淫藥的誘惑

小香是某私立高中的學生,清純的面孔加上傲人的身材,使她受到全校男生的青睞,當然無論到何處都一定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

「唉……真無聊……」小香躺在沙發上,無力地埋怨著︰「爸媽到底跑到哪去嘛,我都快餓死了……」

牆上的鐘已指到八點,小香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算了,我還是自己先到外面吃吧!」

她心想正打算出門時,門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

「難道是爸媽回來了嗎?也拖得太晚了吧!」小香打開大門,看到的卻是一名陌生男子。

「你是……」

「抱歉,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你父親的同事,你父母臨時有事,要到國外處理一些事務,大約要七、八天才會回來,他托我來照顧你這幾天的生活,請多指教!」

「喔……」小香雖然還有些疑惑,但還是讓他進來了。

「對了,我的名字叫杉山,直接叫我就行了,敬語就免了吧!你一定餓壞了吧,我帶了便當來了。」

他在小香的對面坐了下來,直到現在,小香才能仔細打量他的面貌,他看來十分年輕,似乎隻有二、三十歲上下,長得也算清秀,猜想他應該是父親公司裡的新進職員吧。

用完餐後,小香便到房間讀書,大約十分鐘後,小香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發熱,汗水不停的滲出,整件制服都濕透了,使得制服緊密的貼在身上,下半身的騷癢感越來越甚。

「啊……怎麼突然……」小香滿臉通紅,手情不自禁的摸向已經濕透了的下體,隔著內褲揉搓著陰核,另一隻手也沒閒著,不停來回撫摸著乳房。

「奇……奇怪,為什麼……我會變得如此……的情慾高漲呢……?」伴隨著喘息聲,小香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說道。

「你想知道嗎?」

小香被門外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望向聲音的出處,杉山正靠在門邊,露出自信的微笑。

「是春藥……已經加在剛剛的便當裡了。」

「咦……?」

「怎麼樣,效果還不錯吧,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弄來的喔!」杉山一步步向小香逼近。

「不要……不要過來!!」小香雖然還穿著制服,但濕透的程度已經從外面可以一覽無遺的看透,就像半裸一般。

「哼,我才不會強迫你呢,差不多再等一會,春藥的藥效就快達到極點了,到時候……我才要看看你怎麼求我!」杉山索性坐了下來,慢慢欣賞眼前這個美少女的肉體。

「啊……不要看!」小香雖然盡力壓抑住想要自慰的慾念,但是正如杉山所言,藥效逐漸在身體內擴散開來。

理智敗給了慾念,小香再度把手移向陰戶,把內褲撥開,直接把手指插入小穴之中,淫水已經溢得滿地都是。

「我……好熱……這種感覺……」小香不由自主加快插入的速度,同時也玩弄著豐滿的雙乳。

「真是淫蕩的姿態呀……你真的是高中生嗎?」

「不要再說了……我……」

「你的小穴似乎很享受呢!淫水流個不停……」

「……」小香羞得說不出話來。

聽見杉山猥褻的話語,她再也無法壓抑逐漸升高的快感,雖然心裡否認杉山的話,但是身體的反應卻忠實的表現出來。面對即將來臨的高潮,小香的動作加大,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不行了!要去了!」

手指深深的插入小穴,肉壁因高潮而開始收縮,小香纖細的身體抵擋不住如此強烈的快感,整個人癱軟在地。

「哼……這麼快就洩啦……接下來還有更好的呢!」

杉山拿出預藏的繩索,把小香的雙手綁在背後。

「你……你想幹什麼……」小香露出害怕的神情,不停地掙紮。

「放心,我是不會對你這麼可愛的女孩怎樣的。」

雖然這麼說,但雙手被反綁,稚嫩的肉體完全暴露在今天才剛見面的男人面前,心裡自然會有恐懼感。當小香這樣想的時候,她覺得身體又開始發熱,蜜穴也搔癢起來,而且這種感覺比剛剛還要強烈,還要明顯。

「啊……」

「怎樣?這種春藥的效力到現在才真正發揮呢!是不是很想要啊?」

小香已經受不了體內的慾望,從小穴溢出的淫水像氾濫般流出,但是她的手被反綁在背後,沒辦法替自己的小穴止癢,盡力摩擦大腿的結果反而是讓情慾更加高漲,直到此時,小香才瞭解杉山綁住她雙手的目的。

「不要再忍耐了,想要就說啊!」

「……」

「不要就算了,我可要先走了。」杉山轉身向門外走去。

「啊……我……」小香終於拋棄了最後一絲的理智,現在的她隻想快點體會到被插入的快感。

「拜託你……插進來吧……」

「說了那麼多,淫蕩的本性還是出現了吧!既然你想要的話,就先幫我弄大吧!」杉山站在小香面前,掏出他的肉棒。雖然還不是很硬挺,但是尺寸卻大的驚人,如果完全勃起的話,少說也有25吧。

「哈啊……這麼大的……」還沒有任何口交經驗的小香,戰戰兢兢的伸出舌頭,舔弄龜頭的部位。

「啊……我竟然肯替一個初見面的男人做這種事……我到底……」

就算杉山的性經驗多麼豐富,看著眼前這位面貌清純的高中女生,正以生澀的技巧玩弄他股間的巨獸,血液逐漸往下半身流動,在小香的努力之下,整隻肉棒終於直挺挺的站立起來。

「真不錯……接下來……」杉山突然抓住小香的頭,並且把陽具塞進她的嘴裡。

小香沒有辦法用手推開,隻好乖順的吞吐著這根肉棒,肉棒在他口中的充實感,使她開始主動加入吸吮的動作,而且此舉也使得小香的下體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杉山注意到小香的改變,淫邪的笑了起來︰「含我的傢夥也會高潮嗎?真是好色啊!」

「唔……唔……」口中的巨獸讓小香說不出話來,隻能拚命扭動臀部。

「該好好的玩弄你了!」杉山把肉棒抽出,上面沾滿了小香的口水,發出異樣的光澤。

「已經都濕透了,看來應該可以輕鬆插入才對。」巨大的陽具對準年幼少女的洞口,杉山不急著插入,在小穴周圍摩擦著。

「啊……快一點進來……不要再刺激我了……」

「要我進去可以,不過你要當我的奴隸,不管我說什麼都一定要照做!」

「好!你說什麼都好……!拜託你快插我吧……!!」

「真是淫亂的奴隸啊,非好好的懲罰你不可!」

「啊……主人……用你的大肉棒來懲罰我淫蕩的小穴吧……」小香徹底被慾念給操縱了,毫不羞恥的說出褻語。

杉山腰一挺,肉棒隨即隱沒在小穴中,大量的淫水從接縫處溢出,在淫水的潤滑之下,杉山輕而易舉的刺穿處女膜,直接進入深處。也許是春藥的作用吧,小香並沒有因處女膜破裂而痛苦,反倒是被插入而得到的快感,很快的蔓延到全身。

「好舒服……求求你……不要停……!……啊……」

「如何?雙手被反綁邊被插入的感覺很爽吧!」

「是……是的……小香好爽……好舒服!主人……請你盡情的插入吧……」

畢竟還是處女的身體,受到如此的對待,小香早已拋棄掉身為少女的矜持,發狂似的享受肉棒帶給她的快感,腦中一片空白。

「啊……主人……你好厲害……弄得小香……快要洩了……」

「又要去啦?我還沒玩夠呢!」杉山停止活塞運動,把肉棒拔出來。

「啊……不要!」小香突然感到空虛,高潮的感覺瞬間消失了。

「主人,我還要……」小香用她那雙足以使所有男人懾服的雙眼,以極為媚惑的神情看著杉山︰「再幹我好不好?人家的小穴好癢……快要受不了了……」

「放心吧!我隻是要換個姿勢而已,馬上就會讓你更快活的!」杉山躺在床上,雄偉的陽具仍然高舉︰「你自己坐上來吧!」

「是……是的,主人……」小香跨坐在他上面,很快地肉棒又再度插入小穴之中,小香不自覺的發出歡愉的聲音。

「你自己動吧!」

「嗯……」小香主動擺動臀部,把身體重心移向下,這樣做果然插得更深,而且不停晃動也使她體內的肉棒向小穴四處撞擊。

「沒想到……這麼舒服……實在是……太棒了!」

這時杉山也伸出雙手,撫摸著小香的雙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卻十分的堅挺,杉山技巧性的揉捏早已脹大的乳頭。小香上下都受到刺激,不停地喘息著。

「主人的技巧……好棒呀……我不行了……要去了!」

「好!你就儘管去吧!淫蕩的奴隸!」杉山抓緊小香的纖腰,配合著自己的動作用力向上抽插,幾乎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杉山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有被逐漸勒緊的感覺,讓他也承受不住,就要釋放出來︰「唔……真緊……我也快射了……!」

「啊……請主人……射在我淫蕩的小穴中吧!」小香陷入極度的狂歡之中,拚命扭腰擺臀,乳房激烈的晃動。

「啊……!去了!」

小香的身體開始痙攣,肉壁猛烈地收縮著,幾乎在同時,滾燙的精液大量射出,打在小穴的最深處,小香體會到絕頂的快感,無力的倒在杉山的懷裡。

「主人……小香好舒服……小穴的感覺好爽喔……」

「是嗎?你果然是好色的奴隸,我沒說錯吧?」

「是的……我是好色的奴隸……所以……所以請主人以後也像今天一樣對待我吧!」

要不是親眼目睹,還不敢相信這種下流的話語是從這麼可愛的少女口中講出來的,杉山從她的身上得到了極大的優越感。

「以後非好好利用她不可……還有這瓶春藥……最厲害的地方並不是指短期的效果而已,就像毒品一樣,隻要用過一次,就永遠沒有辦法自拔了,其藥性的強烈,是足以把一個清純的女孩徹底變成淫蕩的奴隸的,這點已經在小香的身上獲得證明了。」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明天還要上學呢!」杉山把逐漸軟化的陽具拔出,小香露出失望的表情,但是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她隻有服從主人的指示,乖乖的準備明天的課業。

「很好,奴隸就是要聽話才對。」杉山拍拍她的頭說道。

「明天我會讓你更爽的,好好睡吧!」

「是的,主人晚安。」

誰能告訴我

剛跟男友分手,心情不太好,又聽到隔壁室友跟她男友做愛傳來的聲音,被挑起了情慾,一時無聊便打開了電腦上網,想也不想的就點進了成人聊天室,才上線沒多久,便有一堆豬哥前來打招呼。

有一個自稱強姦累犯的網友,引起了我的興趣,他不斷告訴我他強姦女生的經過,以及凡被他的大懶叫強姦過的女生,從抗拒轉而淫蕩的過程,不知不覺中,我發現我的內褲底已出現了水漬,我淫穴內的淫水已不斷的湧了出來。

他還說他有一票跟他同好的哥兒們,只要是他覺得好幹的女生,他一定會找機會跟他們分享,痛痛快快的玩一場大鍋炒的輪姦遊戲,而那個被他選中的女生,也會被調教的像欠乾的母狗一樣,跪在地上舔著他們的大懶叫求他們強姦她,還會自己撥開爛B給他們插,淫賤到一個不行,聽到這裡,我的手已不知何時插入淫穴裡,磨動時也發出了淫糜的水聲,他接著說,女生天生就是欠乾的母狗,尤其被他們幹過之後,都會露出淫蕩的本性來。

他問我有沒有被人強姦過,我回答:「沒有。」

他又問我有沒有幻想過被人強姦,甚至是輪姦,我想了一下,便誠實的回答:「有。」

他再問我有沒有跟網友幹過,我回答:「沒有。」

我告訴他我剛被男友甩了,室友又在隔壁做愛,一時情慾難耐,才會上成人聊天室聊天,他接著慫恿我出去來一場友誼賽,試試什麼叫強姦遊戲,我猶豫了,雖然以前也曾跟不是男友的男生發生過關係,但從未跟素未謀面的男生做過,總是覺得怪怪的,但在他一再的勸說誘惑之下,他並保證若見了面,我不中意可以打退堂鼓,我終於答應了,約定一小時後在圓山捷運站見面。

當我到了捷運站,便看到一輛紅色轎車停在路邊,車旁站著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他上前跟我打了招呼,我便上了他的車直上陽明山,他告訴我他叫阿正,是體育學院的學生,到了陽明山他將車停在第二停車場,便帶著我進了陽明山公園,我們走到公園的角落,便找了椅子坐下閒聊,聊了好一會,他的動作和言語就越來越大膽了,他問我奶子有多大,我不好意思的告訴他:「33D。」

「哇!大奶妹喔!我摸摸看。」

沒等我回答,他的手已不客氣的往我胸部上抓,我緊張的用手擋住我的胸部,可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根本檔不住他,他在衣服外抓了一會兒,便解開二個扣子將手伸到衣服裡,並將我的胸罩往上推,頓時我的奶子便彈了出來,他的手指有技巧的揉捏著乳頭,我害羞的想推開他的手:「不要……會被人看到的!」

「怕什麼?看到就看到啊!這樣不是更剌激!」

我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他才捏了一會兒,我已經開始靠在他肩膀上喘氣了,他低下頭在我耳邊呼氣:「怎麼?很爽喔!想要了吧!」

我的理性矜持的搖著頭。

「不想啊!怎麼可能,我摸摸你的騷穴看有沒有濕!」

我還沉醉在乳頭的快感,來不及反應之下,他已掀開我的裙子將手指從內褲底端插了進去,我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也叫了出聲來:「啊……不要!」

他手指使力的在我騷穴裡轉動抽插著,隱約聽到了淫水磨動的聲音,我的手象徵性的推了他的手幾下,但嘴裡也忍不住的淫喘著:「啊……啊……不要……呃……呃……」

「都這麼濕了,還說不要,你自己聽聽你的淫水流的好多喔!聲音好大耶!真他媽是個好穴,有夠賤的,這麼容易就濕了!」

「啊……不要……不要……快抽出來……啊……啊……」

「他根本不理會我,低頭便含住了我的乳頭吸吮,手指使勁的在騷穴裡轉動抽插著,不斷的發出了噗嘖噗嘖的淫水聲,我沉浸在這種快感當中,口中的淫喘聲漸漸的加大了,接著他站起身,大膽的拉下褲拉鏈,將他的大懶叫掏了出來,不客氣的頂在我面前:「來!幫我吸懶叫,待會兒準叫你爽死!」

我不願意的閃躲著,但被他掐住臉脥逼的張開口,他的大懶叫隨即頂了進去,我的頭被他控制著,我只好順從的舔弄他的龜頭,他舒服的發出輕微的喘息聲,也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正當我賣力的幫他吸懶叫的同時,不遠的轉角處走來了兩個人,看樣子是對情侶,他們訝異的停住腳步看著淫亂的我們,我驚覺的推開了阿正:「有人來了!」

阿正轉頭看了他們一眼得意的笑著,還故意把雞巴在我臉上頂了幾下:「怕什麼?叫他們一起來玩4P啊!」

「我不玩了!」我趕緊起身整理好衣服,便快步的向停車場走去,阿正見狀便跟在後頭追著我。

到了停車場,阿正用搖控器開了車門,我便急著要上車,但卻被阿正從身後拉住,我轉頭才發現,阿正的懶叫居然沒有收進褲子裡,只是用襯衫蓋住,他拉開了後車門:「急什麼?再玩一下嘛!」

「我不要玩了,我要回家!」我掙扎著想掙脫他,卻被他一把推進了後座裡去,他壓著我再度將我上衣撩起,腳也用力的叉開我雙腿,粗魯的扯下了我的內褲。

「不要……放開我……不要!」我死命的掙扎著。

「操!裝什麼裝,臭賤貨,你出來不就是想被我幹嗎?還裝什麼?」

阿正張口就吸吮我的乳頭,另一隻手也用力的捏著我另一個奶子。

「我沒有裝……我不玩了……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我拚命掙扎著,卻怎麼也推不開壓在我身上的他。

「操!賤貨!看我怎麼強姦你!」阿正掀開我的裙子,將我的雙腳用力向 上壓,猛力的將他的大懶叫插進了我的騷穴裡。

「啊……不要……快拔出來……不要……啊……啊……」我被他猛力的頂著騷穴,哭叫的求著他。

「操!臭婊子,這樣強姦你爽不爽啊!我操死你這個臭B……」阿正用力的插到底。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啊……」我哭求著他,但下身卻傳來陣陣的快感。

「操你的臭B,真他媽的好幹,我操死你!」阿正乾的更用力了。

「啊……啊……啊……」在他的猛力干弄之下,終於我只能發出不斷的淫浪叫聲了。

「干!爽了吧!賤貨!剛才還裝什麼裝!現在爽的只會淫叫了是吧!」阿正不客氣的羞辱著我。

「啊……沒有……啊……啊……我沒有……」我用僅剩的意制力搖著頭。

「操!還在假仙!」阿正生氣的將雞巴拔出,再猛力的頂了進去,反覆了好幾次,每當他用力頂了進去的同時,我也跟著高聲淫叫出聲來。

「賤貨!這樣強姦你爽不爽啊!說啊!爽不爽啊!我操死你!」

「啊……啊……啊……爽……啊……啊……好爽!」我受不了他這般的干法,終放放棄了頑強的抵抗,誠實的回答心中的感受。

「操!真賤耶!被人強姦還說爽,真是爛貨一個!」阿正不斷的羞辱著我,但我心中不但沒有厭惡,反而有一股快感產生,難道我真的很賤?

他見我不再反抗,便雙手抓著我的大奶子用力揉捏著,下身的懶叫也加速的抽插著。

我被乾的淫叫不止,他接著大膽的將我下身拖出車外,要我趴著讓他站在車外從後面干,我兩手撐在座位上,兩顆大奶子在他的抽插之下,不斷的晃動著,我的屁股被他撞擊的啪啪作響。

「賤貨!這樣打野炮剌不剌激啊?你的大屁股露出來了耶!那邊有人在看我干你喔!」

阿正用言語不住的剌激羞辱著我,而我趴在後座裡看不到外面,根本不知是否真有人在看我們,但在阿正的形容之下,我似乎感到更加的興奮了,沒多久下身就傳來一陣酥麻,我知道我要高潮了,而阿正也抱著我的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就在我高潮之後,阿正也抽出了他的大懶叫,抵住我的屁眼射精了,我趴在座位上喘息著,享受高潮過後的餘溫,當我起身時,阿正要求我幫他將懶叫上殘餘的精液舔乾淨,才放我回前座送我回家,但他卻怎麼也不肯讓我將內褲穿上,並將我的胸罩一併沒收,說是要當戰利品,拿回家作紀念,我也無力再反抗,只有任由他將我的胸罩與內褲拿走。

路上阿正不時的看著我淫笑著:「小騷貨,看你滿身是汗,很熱吧!我們開窗戶吹吹自然風好不好?」

「隨便你!」我不敢直視他,將臉別向窗外。

阿正將我這邊的窗戶降下,言語上也開始輕佻了起來:「小騷貨,剛才那樣強姦你,有沒有很爽啊!聽你叫的那麼浪,亂淫蕩一把的。」

聽到阿正這麼說我,我羞愧的不發一語,恨不得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你的爛B真是極品耶,又緊又會夾,水又多,插起來噗嘖噗嘖的響,再配上你那晃得不能再賤的奶子,還有你那張看起來就欠人幹的長相,叫人不狠狠的干你都覺得對不起你!」

阿正的用詞越講越低級,我終於再也聽不下去了:「夠了,你不要再講了好不好!干都被你幹了,還要讓你這樣羞辱嗎?」

「喲!小騷貨生氣啦!跟你開開玩笑嘛!剛才有沒有弄痛你啊!讓我看看!」阿正嘻皮笑臉的哄著我,正巧遇到紅綠燈,他將車停了下來,右手繞過我的肩膀,左手掀開我的上衣,握住了我的大奶子。

「幹什麼?放手啦!」我緊張的想推開他的手,但他的手緊握著我的大奶子不放,並用力的捏著。

「我看看你的賤奶有沒有被我捏壞了呀!」阿正把我的大奶子捏的變型,並用虎口夾著奶頭玩弄著,這時一輛機車在我們車旁停下,車上的男騎士驚訝的看著我們。

「快放手啦!有人在看我們了,你放手啦!」我掙扎著想推開阿正,但肩膀被他緊緊扣住,根本動彈不得,而阿正看到有人在看,似乎更故意要表演給他看,他的右手從我肩膀往下壓,握住我的右邊奶子,而左手更掀開我的裙子,將我沒穿內褲的下身都露了出來。

「小騷貨,我幫你看看你的爛B剛才有沒有被我插壞了,我看看有沒有腫起來呀!」頓時我的奶子和下體全被那機車騎士一覽無遺,阿正更過份的將中指插入騷穴,用大拇指按住我的陰蒂玩弄著,那機車騎士看的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你幹什麼?你放手,求求你快放手!」我掙扎著向阿正求饒,但阿正根本就沒有罷手的意思,他插在我騷穴內的手指不停的轉動著,連帶按在陰蒂上的大拇指也跟著磨動,而夾在右手虎口下的奶頭,也被他用右手拇指挑逗著,我的情慾似乎又被他挑起,跟著忍不住喘息了起來。

「小騷貨,你怎麼又濕了,又想被幹了是吧!你好淫蕩喔!」阿正像是故意表演給機車騎士看的,加重了手指上的力道,我的手雖然揮舞掙扎著,但生理上的快感讓我也不由自主發出了聲音,機車騎士看傻了眼,連綠燈亮了都不知,直到後面車輛按喇叭,才依依不捨起動車子離開,阿正也得意的放開我起動車子。

我真是覺得羞愧難當,趕緊將上衣拉下:「你……你太過份了!」

「玩玩嘛!你不覺得這樣很剌激嗎?你會跟我出來,不也是來找剌激的嗎?有什麼好生氣的!」

「我……」我被阿正說的不知如何反駁,只能啞口無言。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我家門口,我頭也不回的下車去開大門,我住的是四層樓的舊公寓,阿正下車追了過來,我開了大門轉身要把大門關上,見到阿正跟了上來,便緊張的要將門給關上,但被阿正硬是推開,跟著進到樓梯間。

「你……你要幹什麼?」我緊張的問。

「沒幹什麼啊!跟你爽了一晚上,都還沒親過你,想跟你吻別一下嘛!」說完就硬將我壓在牆角,強吻了上來,我掙扎著,但頭被他用力固定住,身體也被他壓制住,我毫無抵抗的能力,他的舌頭無賴的伸進我嘴裡,靈活的翻攪著,手也沒閒著,伸進我的上衣內,挑弄著我敏感的奶頭,一股電流竄入我心底,我不自主的雙手環繞他肩頭,熱情的回應著他。

他的手更進一步伸進我我裙底,手指插入我那已濕淋淋的騷穴裡,我舒爽的淫叫出聲來,他拉著我的手將他褲檔內不知何時已硬了的懶叫掏出,抬起我的右腳,將我壓在牆上,扶著懶叫抵住我的騷穴,用力的頂了進去,我高聲的浪叫起來,但隨即驚覺怕被鄰居聽到,趕緊用手摀住嘴巴。

他猛力的向上頂著:「小騷貨,幹嘛?怕被人聽到啊!這樣干你爽不爽啊?爽就要叫出來啊!不要忍呀!」

我摀住嘴巴搖頭回應著,但仍發出壓抑的淫浪聲。

「臭婊子,你叫啊!讓全公寓的人都聽到,然後下樓來看我是怎麼幹你這個爛貨,再叫大家給你來頓大鍋炒,那你會更爽死喔!好不好啊?」

我仍摀住嘴巴搖著頭,但已被他幹的站著直發抖,他接著叫我趴著扶著樓梯扶手,從後面又狠狠的幹了進來,他趴在我身上,雙手向前握住我一雙大奶子揉捏著,下身仍不斷的衝剌著:「臭婊子,你真他媽好乾耶!你看你自己像不像路邊的母狗啊!隨時隨地都可以讓人家上,真他媽夠賤的!」

我一手扶著樓梯扶手,被他幹的快感連連,那隻捂著嘴巴的手不時的放開,發出淫浪的叫聲,他加快速度發狂的幹著我:「臭婊子……插爛你的臭B……我操!乾死你……賤貨……操你媽的……母狗……我操死你……」

我在他這種狠幹之下,子宮內噴出了一波又一波的陰精,隨著阿正大懶叫在我騷穴內的抽插湧出,早已流濕了我整片大腿,陣陣高潮過後我兩腿發軟,整個人攤在樓梯上,阿正扶著他的大懶叫,朝著我的臉射出了濃濃的精液,並強迫我張口將他懶叫上的精液舔乾淨。

他蹲下身來,使勁的在我奶子上甩打了兩下,再將我臉上的精液抹在我大奶上,用力的揉捏著:「怎麼樣?大奶子賤貨,被我幹的爽不爽啊?你好像高潮了很多次喔!說真的,你媽怎麼把你生的那麼欠干!這麼隨便就讓男人約出來幹,真的有夠賤的!記得啊!下次你爛B再癢的時候,一定要Call我喔!我會好好餵飽你的!」

他接著在我被他幹的紅腫的陰蒂上捏了一把,才得意的起身離開,我緩緩的爬起身,抬著發軟的雙腳上樓,我真的覺得自己好下賤,為了一時的好奇,卻被一個陌生男人輕易的幹上了,還被無情的羞辱一番,但卻又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好怕我會從此愛上這種感覺,當他下次再約我時,我無法對我自己保證,拒絕的了他的誘惑,我該怎麼辦?他再約我時,我還能再跟他出去嗎?誰能告訴我?

爽爆老友的新婚妻子

阿興是我高中的死黨,我們念完高中後沒有繼續升學,當了兩年兵後,我北上找工作,也還算順利,又過了兩年多,某天我突然接到他的電話,原來他也在台北工作他憑着家裏原來做裝璜的底子,很快的就有了自己的一番境地,甚至於還買了新房子,我真的有點羨慕他,短短幾年的變化,竟然可以把我們的貧富差距拉得這樣大?

自己搞裝璜的,買了新房子當然要好好的整修一翻,更加令我羨慕的是他就要結婚了,對象是他們工作室的設計師,這女人平常看起來就相當能幹,長得更是標緻,隻是年紀比我和阿興都大兩歲,大學畢業剛剛一年多,他們完全是因爲介紹的關系結合的,或多或少看在阿興的事業成就吧?

結婚當天我義務幫阿興他們開車,平常就不太應酬喝酒的阿興,在社交場合裏本來就常常仰仗小怡的幫忙,不但幫他交際也幫他擋酒,但是結婚嘛,再怎麽樣也會喝上幾杯,就那少少幾杯,阿興就快被撂倒了,新娘子小怡當然適當的發揮她的手腕,但是在許多廠商及朋友的起鬧下,連喝三杯的威士忌,尤其是沒吃甚麽東西的情況下,小怡也是醉得頭昏眼花,甚至於伴娘欣慧也不能免除,我呢,還好因爲要開車,所以倖免於難原本就說好今晚可以住在他家,反正房間空着也是空着,

我也是不願意大半夜還冒雨騎機車從天母回到木柵,先送欣慧回家,再繞彎回到阿興家裏已經十點半,把他的車泊在地下室的車位後,打開後座,這對新人都已經醉倒,心理想着不曉得該如何?我先拍醒阿興,雖然醒過來了,但是迷迷煳煳的,我要了他房子的鑰匙,先扶他上樓,把車門鎖上,留靜怡一個人在車子裏阿興回到房間恍惚中脫下外套,幾乎同時就睡倒,我掛記着還在車子裏的靜怡,她在車子裏睡沉了,望着斜卧的新娘子,身材真是嫚妙,喜宴最後換上的淡藍色的晚禮服送客,    把她完美的身體包裝的倍加誘人,現在停車場裏隻有我們,我站在車門邊叫了兩聲,她當然沒有反應,露出的整個香肩及胸口,幽深的乳溝靜靜的刻畫着美麗而性感的新娘子,

老實說,我比較喜歡她現在的樣子,靜靜的不帶一絲脾氣及矯飾,又叫了兩聲,依然沒有動靜,怎麽辦?叫不醒,靠着肩膀搖她兩下,乳波微蕩,仍然不醒,我有些開玩笑的說:喂!!嫂子,你再不起來我要吃你豆腐啰!

說着說着,我的手就湊過去在她的胸前虛晃,見她沒任何反應,我把心一橫,不摸白不摸,往她的乳房輕輕一摸,哇塞!!真的好飽滿柔軟,不過禮服的胸襟緊緊的掐住,守護着主人的貞潔,硬要伸進去我怕弄巧成拙,靈機一動,移開她的身體,從背部上把拉煉拉開一小段,不曉得是害怕還是激動,我的手輕輕的顫抖,慢慢的順利下拉,沒想到拉開後胸口一松簡直就是繃開的,這種禮服裏當然是沒有穿胸罩的,隻在乳房的部份有特殊的剪裁,

因此拉開拉煉時就像解開胸罩的帶扣一樣,胸口一松,粉嫩的乳暈馬上露出來,再輕輕一撥,右乳的小乳尖就彈出來了,真的沒想到她的乳頭這般小巧誘人

像是用手捧住一樣,我的手掌從下方捧摸着她的乳房,敏感的觸摸讓新娘子驚戰了一下,幽幽醒來,我趕緊收手,不過暴露的乳房仍然裸裎「小怡,你終於醒來了,趕快上樓吧!」我邊說邊扶她出車門,她幾乎是靠在我身上,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暴露踉踉蹌蹌走入電梯,任由一隻美乳敞露在外,我透過她腋下扶着她,手掌自然放在她胸部旁,她也不以爲意,我更加大膽的直接握住柔軟的乳房,她已醉,但身體的反應卻沒有醉,小乳尖竟然翹起來,就在我想更進一步玩她的時候,電梯叮!一聲,進來了三個看就是混混的輕年,他們的賊眼毫不保留的死盯着眼前的新娘子看可憐的靜怡,完全不曉得自己的曝光,甚至於乳頭還充血挺立,還好!隔不到三十秒就到了我們的樓層,我攙扶着她進屋子裏到了床邊,一旁的阿興早已酣聲連連,不醒人事,我扶住靜怡,她閉眼背對着我用雙手撐在床上,我在它耳際說:「要不要我幫你脫下禮服?」

她獃滯的點點頭,刷一聲,我直接把拉煉拉開到後腰,她恢複一點警覺,雙手抱住胸部說:「謝謝!這就可以了」

不願就此作罷的我假裝說:「糟糕!卡住了,你可不可以站起來?」

小怡沒有任何懷疑的站起來,這樣一來整個背部光滑的肌膚就袒開來,雖然拉煉已經開到底,我故意用力扯拉,腰下,我看到她薄薄的白色小內褲,褲邊是蕾絲的那種,鬆鬆的遮住性感的美臀她實在醉得很,一手仍捂住胸部,一手又撐在床上,我要她幹脆趴下免得害羞暴露,她根本就挺不住身體,迫不及待用手枕着頭趴下,我掀開禮服的背部,小聲的說:「來!讓我幫你解開」意識模煳的新娘子稍微撐起身體,讓我順利的把禮服往` 下褪去,光熘熘的身體裸露出來,她已經睡倒,忘記自己裏頭甚麽也沒穿,我狠狠的把禮服順着下拉,朦朧中她很配合的擡起身體讓我脫下,透明的絲襪裹住新娘子的下體顆豪乳被身體擠壓在床鋪像是要爆脹出來一樣我突然想起阿興結婚前半開玩笑講的,他說小怡很喜歡作愛時矇住眼睛,這是個很好的建議,很快的剝下她的褲襪,往她眼睛綁上,小小的小內褲早被我連同絲襪一起脫掉,她的陰毛並不濃密,卻相當整齊,順順的貼在陰戶上了看一旁的阿興,我有些歉疚,不過眼前的美肉我是不會放過的,

拿起枕頭墊在小怡的屁股下,彎起她的雙腿,腿彎無力的分開,陰唇內複雜的嫩肉不情願的分開,沒想到小怡的穴穴還保持着粉紅色的,酒醉後的新娘子完全放鬆,不曉得自己隱私的地方正被赤裸裸的張大我趴下身體,用舌頭品嘗她的嫩穴,刷過兩三遍後,整個美穴就濕淋淋的,

也引起它身體輕微的騷動,雖然還沒有流出淫水,但舔濕的小穴卻滑膩異常,我忍不住擎起我的雞巴,用龜頭在穴口磨幾下,然後調整好姿勢,由於墊着枕頭,很容易就插入,我緩緩的推進,直到整根沒入,她仍然放鬆的睡着……

聽媽媽的話

我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離家不到10分鐘路程就有一條永不乾枯的小河,小時候經常脫光衣服在河裡洗澡。

越過小河是一片高山,山上長著松樹、雜樹和草,並不長有經濟價值的果林,小時候經常在山上放牛、打材。在那時,這是一個淳樸的山村,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我家在村的一頭,住在一棟上好的兩層房子裡。有兩排房間,中間有一大廳用於吃飯、大人聊天。每排有3間房間,其中兩間有門相通。在我大妹出生之前,在一間房裡有床,與爸媽同睡。爸爸在外地工作,時不時地回來住上幾天。在我大妹敏出生之後,在有門相通的外間支了張床,那是我自己的床了,只有爸回來時才在這床上睡。於是大多數是和媽、敏一起睡在一起,只是以前和媽並頭睡改成睡在她腳的一頭。

後來媽告訴我,在熟睡中我的一雙小腳經常會放在她的大腿根,尤其在寒冷漫長的冬夜,有時使她從一陣躁動中醒來,在看不見的黑暗中才真真地感到冬夜的漫長。前幾次,還不知所措。之後,才張開點雙腿,緊緊地貼在只穿著短褲的下身,然後夾緊雙腿,迷迷糊糊地睡著。

第二天起來時,有時幾根陰毛就粘在褲底,一不小心冷不丁扯得外陰生痛。到了7歲,我的第二個妹妹秀出生了,我開始在外間的床上獨自睡了。當時沒有特別的感覺,自己也不知道在睡覺時會把腳放在大腿根。

那一年我開始上小學了。媽給我洗澡,一直到9歲。就在那年的夏天,媽在池塘裡洗衣服,我隨著脫光衣服在池塘裡游泳。媽洗完衣服後叫我一起回家,當我上岸時,她急忙把我拉到身邊,說你的雞雞被螞蝗叮上了也不知道。我向下看著由於在水裡時間很長而變得不能再小的小雞雞上的螞蝗時,嚇得哭了起來。媽媽隨即把螞蝗拔了下來,有點血流了出來。用手在傷口處輕輕地擠了一下,停了停,叫我穿上衣服趕緊回家。到家後,媽用嘴吸著雞雞上的傷口,接著每天給傷口塗上萬金油。

幾天後,問我還痛不痛,我說不痛了,媽不相信似的,用手曳了曳小雞雞直至有點發硬才鬆了手,放心了。

在10歲的夏天,我和鄰居的幾個小孩在村邊剛建好還沒有做人的新房子裡玩。這家的一個16歲的姐姐在收拾房子,她做累了休息的時候總愛扒掉一個7歲男孩的褲子,大家看到露出小雞雞的時候開心得不得了。當時我不知來了什麼靈感,也就扒了姐姐的褲子,可沒扒下來。這一下可麻煩了。姐姐就要扒掉我的褲子,把我逼到2樓的一個房間,把我的褲子扒掉了。她哈哈大笑地用手握住我的小雞雞。沒過多久突然止住了笑聲,因為小雞雞在她手裡變大了,變硬了。她失聲叫了起來:

「媽呀!這麼大呀!」臉都紅了,用手摀住眼睛。她鬆手後看到我的小雞雞還在翹著,就跑開了。現在想來,那時只是能硬、能翹起來而已,能有多大?只是那時侯很難看到生殖器官的圖片,更不用說大人的生殖器官了。

在11歲時的冬天,天還沒亮,媽叫醒我陪她去十里以外的山上揀油茶。我們起的太早了,一路上沒個人影。媽是有點害怕,緊緊跟在我的身後指路。我是沒有睡醒,開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幾跤。快到油茶山了,天有點麻麻亮了,我想尿尿了。媽說你就尿吧。可能因為媽緊跟在後面,怎麼也不能尿出來。媽也催了一次,就尿了一大包尿。

沒走幾步,媽也想撒尿。我沒停下來,只是放慢了腳步。媽說你沒聽到嗎?停一下。我只好停了下來,媽到離我不到兩步的路邊,隨著解褲帶的聲音,媽蹬下撒尿。在這靜靜的時候,開始只能聽到撒尿輕輕的「噓噓」聲,隨後「噓噓」聲越來越大。我不禁回頭看去,這一看使我激動萬分,眼前白晃晃一片,媽媽寬大雪白的屁股直對著我,媽媽寬大雪白的屁股還有撒尿的「噓噓」聲一直就留在我的腦海裡了。我一直看著,直到她快要撒完尿才轉回頭來。那一天我們揀了很多油茶,媽媽和我都高興了好幾天。

在那個時候,農村習慣在屋裡放一個馬桶,以便夜晚小解。

也許以前媽媽小解的時候,大多我已經睡著了;也許從小就習慣了媽媽小解時發出噓噓的聲音,竟沒有任何印象。自從揀油茶以後,只要可能就會聽完媽媽撒尿後才能睡著,幾乎成了一種習慣。這樣,爸爸在家住的一個晚上,才聽到媽媽喘著氣說已經硬了,找到了吧。那時還想不到這是在性交或說在做愛,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12歲的夏天是比較煩燥的,主要是考慮到能否升上初中的問題。考試後白天做點打豬草、打材、放牛等家務事,晚上有時看些小人書。一個晚上,鄰居的嬸嬸英由於老公經常在外面瞎跑,晚飯後大多會到我家和媽聊天。有天晚飯後在我家大廳和媽聊天,她是個長舌婦,熱衷於東家長西家短。

她說:「你知道今天五爹拿著鋤頭要打大兒子是為的啥嗎?」「還沒聽說過」,媽媽回答。「我告訴你吧,五爹說他的大兒子睡上了。」「你不會是告訴我睡了他媽雲了吧?」「不是我說,是五爹說」,長舌婦有點不高興了,「雲還哭著告訴我,五爹不行,神經病了」「這也不會吧,雲不到45歲,看上去都快60了,頭髮白了,門牙也掉了兩顆。莫非她B(B,指女生殖器)上長了花?」,媽仍不相信。

「長了花?我才不相信會有什麼好看。是雲的B癢了,你不癢嗎?」,英喘著粗氣,聲音很大,我可以想像英的兩個大奶子在上下亂顛。「我才不呢,是你的B癢了吧」,這時媽才記起我在屋裡了,說:「小聲點,我兒子在屋裡呢。」英唧唧喳喳了一陣就走了,我是很煩她,她也知道,可是她不在呼。

一天上午,大人們在田裡幹活。我沒有什麼事可幹,在大廳裡鋪上涼席,二個妹妹,還有鄰居家的5歲的女孩在涼席上玩。她還穿著開襠褲,在涼席上躺著,於是就注意到她的B了,胖胖的,中間有一條縫,是合上的。我用左手打開,右手食指輕輕地從上往下劃了一下,縫又合上了。我把食指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有什麼氣味。當時是偷偷摸摸地做,還沒有與性交有關的想法,否則她告訴父母就麻煩了,也都沒有想到這些。中午媽回來時,我都不知道。正在我家後院看著交配的狗,屁股對屁股,妹妹幾個人正在向狗身上澆水,玩得很開心。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媽媽不太高興的聲音,都這麼大了,還像小孩一樣,嚇了一跳。我滿臉通紅,急得說不出話來。

上中學了,在那個年代,好像也用不著拚命讀書。除了更激發了對女性的渴望,對性的想像,就什麼也沒學到。最先找到的是高年級給我們低年級同學的生理教科書,知道了月經、遺精等事情。

記得一個高年級學兄有一個晚上在我被窩裡說是要幫我射精,我竟讓他用手套弄我的陰莖,直到陰莖酸痛我叫停止時仍不能射精,他不無遺憾地說你還不行,毛都還沒長。現在想起來,那時真是好奇。此後再沒有一個同性安慰過陰莖,也許由於這次經歷我不喜歡手淫。就這樣留級了。

大概在14歲的寒假第一次遺精。當晚上我睡醒時才發覺短褲濕漉漉的,於是把短褲扔在地上,換上一條新的。第二天吃午飯時,媽媽說多吃點,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而且往我碗裡夾了很多菜,樣子有點異樣。

15歲的夏天,初中畢業了。媽媽更加辛苦了,很早就下田幹活,滿身是汗地回到家,脫掉長衣長褲,吃完午飯後就洗衣服。而我卻盯上媽媽了。

在汗水浸透的薄薄的汗衫裡,隨著洗衣服的動作,一對碗型的乳房在抖動,大大的深色的乳頭清晰可見,大大的褲衩也隨之飄蕩。媽媽寬大的屁股又浮現在我的眼前,使我有著偷看的慾望。

我就坐在對面沒話找話聊上幾句,很想看到陰部,但是不能呆的太久,也不能太露骨,以免被媽媽懷疑。這時心理僕僕直跳,緊張得不行。試過幾次後偷看不成就放棄了。

在這個夏天,我倒樂意到山上去放牛,放牛是比較輕鬆的事,而且公牛與母牛的交配也引起了我的興趣。母牛在撒尿時會豎起尾巴,露出黑黑的肥肥的陰部,撒尿時就像一股水從水管中噴發而出,一頭公牛就會趕來喝點尿,伸長脖子,在母牛撒完尿後,伸出舌頭添著母牛的陰部,有時還能看到母牛的陰唇被迫分開而露出鮮紅色,公牛露出陰莖,準備爬上母牛,可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公牛成功地趴上母牛過,說來令人難以置信。

有一天在山上放牛時,幾頭牛躺在草地上休息,一頭大概有一歲的母牛由於躺著的位置使得她的陰唇分開了一點露出了鮮紅色,我的陰莖竟硬了起來。四周不見一個人影,我悄悄地到她的身邊,撫摩著她的背部,見沒有動靜,左手把陰唇分開得更大一點,非常濕潤,我掏出陰莖漫漫地插入,有點燙,沒過多久,感覺血往腦們湧,陰莖在母牛的陰道中發抖。

就在這時,母牛騰地站起來了,仍有精液射向空中。沒想到竟考上了縣中讀高中了,我是全村第一個能上縣中的人,爸媽和全家都高興。更高興的事情是我小腹和屁股上各長了一個瘡,那時在農村只用敷草藥了。媽上去幹農活,吃中午飯時帶回家,吃完飯後二個妹妹午睡後,媽才有時間給我敷藥。

第一次敷藥很難為情,因為我那時的陰毛已快到肚嫉眼了。在媽的催促下,我只好把大短褲拉下到陰莖根部,媽就蹲下來敷藥。開始媽的呼吸有點急促,使得陰毛都被吹動。沒幾分鐘,陰莖就硬了,翹了起來。媽不高興地說再這樣你自己敷了,真的是生氣了。

我急的不行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她看到我的態度是很老實的,就沒說什麼了。敷好後就到我身後把我褲子拉下來給屁股敷藥了。敷完藥後,就把我短褲提上來。當媽看到我陰莖還在翹著,眼睛盯著我。我敝得滿臉通紅,說:「它硬得痛死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毛病了。我不是故意的。」媽遲疑了一下,再次拉下我的短褲,硬硬的陰莖就彈了出來,就一直翹著。

媽用手掖了掖,沒有說話,就出去拿來了一碗涼水叫我喝下,然後叫我吸氣,沒過多久就軟了。我說不痛了,媽就忙她的事了。敷了不到一個星期的藥就好了,每次敷藥時,開始媽的呼吸都有點急促。

好在敷之前我的陰莖不硬,否則媽肯定要生氣的。敷好藥後都是喝一碗涼水,然後吸氣,沒過多久陰莖就軟了。後來媽告訴我,那時我都能硬一刻多鐘,和我結婚的女孩是有點福氣了。

當時我逗媽說怎麼說是有點福氣呢?媽說同房一次能有二、三十多分鐘,還能不高興死了。這個暑假,因為媽看過也摸過我的陰莖,我漸漸地在媽面前經常曝露而不被責罵了。更樂意和媽一起幹點農活,媽可能有人陪著她說話,而我在幹農活小便時可以不避我媽,她每次都會看一下我的陰莖,當然那時陰莖不會是翹起的。有一次翹起了,她就生氣的樣子。只要不翹起,在家時當她面換短褲都可以,她在身邊還說說話。我後來問她為什麼不翹起來,她就不生氣呢?她說不知道。我猜測可能翹起來可能聯想到做愛,所以生氣。那時,媽四十一歲,爸又不常在家,於是看著沒有做愛意思的陰莖也是一種安慰。

我和媽的關係變得更親密了,在她面前可以自由曝露。縣城離我家有十里路遠,剛開始住學校,星期六回家,星期天返校。那個時候已經開始了考大學了,為了讓我有更多的時間讀書,我媽找到一個同村的在縣裡上班的人幫忙,找了一間小房子讓我住著,說要我抓緊時間好好唸書,週末就不要回家了。

媽隔幾天就進城來幫我整理衛生,要是她洗到過遺精的短褲就會說,要把精力用在學習上,不要亂想。我就說沒有,她好像自言自語地說不要老想這事,要注意身體,好好學習。她說這些的時候看不出在生氣,不過她總是擔憂考不上大學,我只能當農民。在高中期間,就只知道讀書,性根本就不是問題。當然考上大學是自然的事,兩年後我就成了我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

在17歲那年的這個暑假,第一次和媽做愛了。高考完後,自己就像垮了似的,無精打采。

那時我妹妹、爸媽在樓下住著,我一人在樓上住,樓上其它的房間放了些雜物,有時媽上樓來收拾房間,或是拿點東西。高考完後沒幾天,爸就回家了。他看到我無精打採的樣子,問了我考得怎樣。我說考得不好,可能考不上。他說考不上的話,再複習一年,只要努力,你是能考上的。這次爸在家住了一個星期,他幫媽忙農活了。我在樓上複習,累了的時候,就在樓上的大廳鋪上竹蓆躺會。

那時候農村早就包產到戶,爸回來的這些天,爸媽一起幹農活,媽照顧爸,到樓上來的時候少些,呆的時間也短。有時看到我在看書,又心不在意的樣子,就勸我看書累了就休息一下。有時叫我和他們一起去做點農活,去了一、二次,看到爸媽很配合地做農活,心裡也很開心。更多的時候我不願去,她就分派一些小事情讓我去做。有一天吃晚飯的時候,爸坐在上首,我和媽對面坐著,二個妹妹坐在爸的對面。在吃飯的時候,爸媽聊些農活的事情。

然後又說到我考大學的事,媽說你既然覺得考得不好,就在家好好複習,要是真的沒考上,再去讀書,要是讀到二十一、二歲還考不上,就回家種地。當時我小妹就說媽好偏心,她姐妹倆天天要去幹農活,哥就可以不去,還允許老留級。媽笑著說,等你倆要考大學了,也不要幹農活了。你哥現在最苦,不要和他比了。說完夾了菜往我碗裡送,我感動得差點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心裡感到媽最能理解我了。那時候,想從農村出來到城裡工作,只有讀書一條路了,實際上,爸媽對我們兄妹都寄於了厚望。爸走後的第二天吃完中飯後,我在樓上大廳的竹蓆上躺著,大門外的太陽火辣辣的,讓人直想睡覺,好在夏天的農村也有睡午覺的習慣。剛躺下不久,媽穿著背心和大褲衩,手裡拿了梨上來了。我就坐了起來,媽也在竹蓆上面對大門坐了下來。說看我睡了沒有,說把它吃了吧,說是爸帶回來的,特意給我留了一個。我已這麼大人了,怎麼好意思一人吃呢?我正準備去那刀來分開,也讓媽吃點。她說不要了,梨又不是什麼寶貝。看我還不吃,就咬了一口後,遞給我說吃了吧。我在吃梨的時候,她說村裡的人看見她總問她我考上沒有。我問她怎麼回答呀,她說考大學這麼容易啊,村裡還沒一個考上的。

考上就好,要考不上就再讀吧。說著說著,媽說還是躺著說話不累,就躺下說話,我仍然坐著。媽可能太累了,不一會就睡著了。已經有很著年沒看到媽這樣睡覺了,在14、5歲時很想看看媽陰部的想法好像又喚起了,但從來沒有和媽做愛的念頭。媽側著睡的時候,能看到大半個屁股,白得有點耀眼;在平著睡時,能看到大腿根,同樣的白;想看看陰部,還是看不到,也就算了。後來和媽做愛時,撫摩她陰部的時候,她還問起這件事,問我那時是否偷看過。我說沒有,第一次看到是她在換衣服時碰上的。

我問她那時怎麼這麼累在樓上睡著了?她說你爸回來時若有好幾天的話,回來的那天晚上和要走的頭天晚上就會同房,還要說會話,沒睡好覺,第二天還要幹農活,能不累嗎?第一次看到媽陰部的時候,是在考後差不著一個月接到大學入學通知書以後。知道這消息後,媽最高興了,我又開始和媽一起幹農活了。等到妹妹不在身邊的時候,我就可以不避媽小便了,每次媽還是只看看就掉轉頭去了。

頭幾天媽和我有說不完的話,吃完中飯後,就到媽的房間,正碰上她在換衣服,褲衩還沒有穿上。

媽看我進來,不知所措地忘了把褲衩拉上去,有好長時間了,我看清了,褲衩蓋著的部分真的白,陰部鼓鼓的,毛不多,可以看到有點深色的陰部。等媽反應過來時,轉過身去把褲衩拉上,等她彎腰的時候,能看到倆腿之間的陰部確實很鼓。媽帶有責備的聲音說,進來也不說一聲。

我當時想說什麼,只是顫抖地叫了一聲媽,連她什麼時候把衣服穿好了也不知道。後來媽告訴我,那晚她哭得很傷心。我說為什麼呢?讓我看到了吧,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拉上褲衩。

我問她你看到我的怎麼沒什麼感覺,她說可能我是孩子吧。那時她還年輕,有很少時候會想這件事,有時看了看你的後好像就不想這事了。我問她第二天為什麼看不出她為此哭過,還是和我一起去幹農活。她說我有出息,她還是和我有說不完的話,我已經知道了我是她一生最大的成就了。也許知道自己考上了大學,生命的活力被激發了,性的慾望更激發了。那時候在農村,要不就激發不出性慾,要不等結婚了才能讓性慾不再壓抑。

像我這個樣子,被激發的性慾會自然地集中在媽的身上。媽的陰毛和鼓鼓的陰部,總浮現出來,當天晚上就遺精了。

第二天,她洗衣服時,又在說我不要胡思亂想,說媽都快老了,等你大學畢業成家了就給你帶小孩去。那時她擔心她和我會有點事的,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當天晚上,等妹妹睡了後我就走進了媽的房間。她躺在床上,見我進來就說還不睡?我說睡不著,就在她床邊坐了下來。她說她累要睡了。

我就迅速地爬在她的身上,說我想。媽用力想把我掀下來,可是折騰了幾分鐘是掀不下來的。她就堅定地說這是亂倫,會被雷劈死的。我說不會,這是迷信。並用手扒她的短褲,她用手抓住。她也沒有大聲吵鬧,這樣鄰居會發現的。就這樣僵持著,我知道短褲是扒不下的。

我就用一隻手從褲衩邊伸進去,摸著她的陰部,正想摸進陰唇之間,她又動的厲害,手於是就停在了外陰部。這樣又僵持了幾分鐘,媽沉沉地說,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爸爸嗎?他掙錢讓你讀書,你還給他帶綠帽子。沒有你爸掙錢,能過上現在這麼好的日子?你要是這麼沒良心,媽就給你了。說著失聲隱隱地哭了起來,我身子下的媽媽顫抖不已。到這時,性慾沒有了,陰莖也軟了,離開了沒有防護的身體,全身沉重地回到了樓上。

第二天,媽照常出去幹農活。吃午飯時在樓下叫我吃飯,我也沒有下樓。晚飯再叫我時,我也沒吃。睡前她端了二個荷包蛋給我,我都不敢看她一眼。幾天後,和媽的關係又緩和了,開始跟著她幹點農活了。後來才知道,這幾天晚上想起都會哭。媽真的是喜歡我了,晚上又開始和我聊天了,說誰誰看到她時說她有一個出息的兒子真有福氣。在外幹活時,她又變得很輕鬆了。這事還沒出一星期,就和媽做愛了。那晚是輪到我家給地澆水,我不在家時大都是妹妹陪她去。

在我讀高中的時候,回家很少。要是碰上了,就我陪媽去的。實際上沒什麼事可做,只是媽膽子小需要人陪著。等到上一家把水澆好,已晚上九點多了,村上的人都睡了。我們反正是今晚最後一家澆地,半小時才去。我抗著鐵鍬,媽拿著雨布在澆地時好有個地方坐著。到了我家地時,在一個空地把雨布鋪上,叫我坐著,她去把水渠做好。以前都是這樣,而現在我該去做水渠了,媽只好跟在我身後。不一會,我們就在雨布上坐著,每隔半小時去查看一下水渠看有沒有垮了的地方。當時我看著天上星星,微風吹來,小蟲在叫個不停,覺得環境真好。媽可說她沒有覺得環境好,我說可能是沒心情去感覺這環境吧。然後,她聊著還沒出嫁時的事情。

由於雨布太小了,媽和我的大腿碰到一起。媽摸了摸我的大腿,說夜裡有點涼了,在夏天這是很舒服的。我也順手把手放在了媽的大腿上,感到涼涼的,感覺真好,但手一動也不敢動。一會兒我的手在她大腿上輕微地動了動,媽就用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幾乎很難動了。就這樣,又聊到那晚爬在她身上的事,她說這事讓她傷心了好幾天,想到了我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你讀了這麼多書,怎麼這樣不講道理?說等我讀了兩年書後就給我在縣城找個對象,畢業後就回縣裡工作。聊著聊著,我的陰莖硬起來了。我猛地把媽壓在身下,伸手去拉媽的短褲。她動得很厲害,而且又在罵我。但是最後還是把她的褲衩拉下來了,陰莖在她大腿中頂著,總進不去。媽在不知不覺中用手扶著我的陰莖插進了媽的陰道裡。媽平躺著,張開大腿,我趴在媽的身上。當時腦子一片空白,說起來真好笑,連陰莖都不知道在媽的陰道裡來回動。可能是太激動了,很快就射精了。等陰莖軟了後,媽說起來吧。她拿她的褲衩搽乾淨我的陰莖,然後分開她的大腿,擦了從陰道裡流出來的精液。

然後重新坐下來,流著眼淚說別人知道我們亂倫了,可怎麼過呢?要是你爸知道了可怎麼辦呢?半個小時才平靜下來,說以後再不能這樣了,說亂倫了不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後來和媽做愛時,我問她當時為什麼她會扶著我的陰莖插進去呢?她不好像意思地說你真沒良心還這樣問,她說我一接到通知書,就想著和她做那事,是看到我弊得太難受了。你是有出息的,但就這事做得不好。

接下來的二天,媽對我變得冷冷的,不正眼看我。我也只好跺她遠遠的,激動的心情已沒有了。第三天,爸回來了,看著他自己感到內疚,有很深的犯罪感。

在吃飯時,頭都沒抬一下。吃著飯,爸說媽這幾天瘦多了,我也應該幫媽多幹點活。我說行,媽夾了點菜給我,微笑地說他還是幹了不少事的。這樣一來,我的心情又輕鬆了。午睡後和他們一起幹農活了,又看不出來我和媽不愉快的影子了。爸這次回家只住了3天又走了,他走的那天晚上,我想撫摩一下她的屁股,被她用手擋住了。

爸走後的第二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在樓上睡覺了。我正要睡著,發現媽躺在我的身邊。我順手在她短褲外摸著她的下身,她後來摸了一下我,發現硬了。她說真有點想我,就脫了自己的褲衩和背心。我把衣服脫了就爬上去,還是媽把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插進去後,媽的屁股左右搖動,很快就氣喘吁吁。我也激動萬分,很快就射精了。不久就發現媽的下身粘糊湖的,她說不要動了。媽的雙手放在我背上,我的眼淚止不住流了出來。媽說不要哭了,反正都這樣了。就這樣聊天,軟軟的陰莖還插在媽的陰道裡。當我問她昨晚我摸她一下都不同意。

她說爸前天夜裡和她同房了,昨晚當然不能和我睡。一聽到她說和爸同房,陰莖一下就在她陰道了自動變硬了。媽說怎麼在裡面就能變硬呢?我說我不知道。媽說現在不要害怕了,不要太著急了。然後她用手抬起我的屁股又放下,幾次後我就知道在媽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媽的雙手就放在我的腰上,不久她的呼吸變得很急促,但不是叫床聲。叫床聲是我後來結婚和老婆做愛時才知道的。當我的陰莖插在媽的陰道裡一動不動時,她的屁股就左右搖晃。突然,她的嘴吻著我的嘴,她用呀咬住了我的舌頭,全身一動不動,緊繃繃的。隨後,喘了一口氣,全身就軟下來了。我的舌頭還有點痛,就說媽怎麼把我的舌頭都咬痛了。媽什麼也沒說,把我抱得緊緊的。然後問我你的還沒軟啊,我說還沒有。她說不要避著,會把身體弊壞的。媽說她的下身太粘了,拿她的短褲搽了搽。

我又在媽的陰道裡插進插出了,不久,媽「啊」了一聲,她的嘴吻著我的嘴,她用呀咬住了我的舌頭,全身一動不動,緊繃繃的,這回我射精了。媽好像就睡著了,全身軟綿綿的。我的陰莖軟了時,媽好像緩過勁來了,說下來吧,壓得她都累了。我就在她身邊側躺著,就想摸摸她的下身,她說還是不要摸了,手不乾淨。於是就一隻手摸著媽的乳房,乳頭比較大,也硬硬的。還沒過半個小時,我又硬了。我把陰莖放在媽的手上,她驚訝地說怎麼還能硬?到底還是年輕,以後可要注意身體了。說完就平躺著,張開大腿我又爬上我媽的身上,又做了起來。這次做的時間可能超過20分鐘了,大多數時間是用力地插進插出,力量大多了。這次媽沒再咬我了,射精後就躺在媽的身邊,不知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等我醒來時已是第二天吃午飯了,看到媽時,從她眼裡流出了開心。這次做愛記憶非常深刻,現在想起來,做愛的細節都記得清楚。接下來的半個多月,隔一天就做一晚,每晚都做二次。媽告訴我她的大腿根都痛。這是我一生中做愛最瘋狂的一段時間了(另外一次是和老婆做愛不久出現的)。還有一星期我就要去上學了。爸還有兩天要回來了。那晚又和媽在做愛,她好像更激動。還會說些色色的話,說你的真硬,年紀輕輕的一次就能做這麼長時間。

第二次做愛時,我的陰莖還沒硬,她就叫我爬上去,用手拿著軟軟的陰莖在媽的陰道口來回劃拉,很快就硬了。她說你看這麼快就硬了,於是就插進去了。這段時間和媽做愛,讓我體會到和愛的人做愛是件非常好的事情。這次做完後,媽說以後少喝點酒,要是喝醉了說出去了可不得了。我說不會的。

爸回來的那天晚上,吃過晚飯我就上樓了,那晚媽也沒有來過。我也知道爸媽那晚要做愛的,心裡沒別的感覺,心裡覺得空空的。第二天沒人的時候,媽看到我情緒低沉。沒人的時候就對我說,昨晚和你爸同房了你就這樣,真是沒出息,那是你爸啊。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又經她這麼也說,這種微妙的情緒就沒有了。以後再沒有出現爸媽做愛時自己出現抵抗的情緒。

大學是在500里以外的省城,上學的頭一天村裡同宗的伯伯請我們一家人吃飯。吃午飯後媽說和我回家收拾中心,爸和妹妹仍在那裡吃晚飯。一回家,媽和我就直到樓上我的房間。各自脫了衣服,躺在床上。我很想扒開媽的大腿,看看陰道,她不同意,反而把腿夾的緊緊的,只好躺回到媽的身邊。她說要想就來吧,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還是老一套做愛的辦法,要不就是我插進插出,或者媽左右搖晃著屁股。不久就來咬我舌頭,後來知道這就是她的高潮。由於還沒射精,又再做了一偏,她再咬我的舌頭,然後我也射精了。做完愛後,媽休息了一會,顯得更有精神。然後就開始收拾東西,忙得差不多了,我又撫摩了一下媽的屁股。媽說你又想了,就又到了我的房間。只脫了褲衩,我就爬上媽的身體。她老說時候不早了,快點做,擔心他們回來。她還真說對了,剛射完精,就聽見小妹在門外喊去同宗伯伯家吃飯。媽趕緊坐起來,精液都流到床上,來不及擦擦下身就穿上褲衩了。
第二天,在淚眼中、在親人的歡笑中去上大學了。

學妹懷了我的孩子

       這件事情發生在2007年的夏天,那時候暑假剛開始,大家都很開心的去計劃2個月的假期要怎麼過,我也不例外。我已經打算好要帶女友去環台灣旅行一圈,慢慢玩回台北。但是女友卻在即將放假的前2天劈腿被我抓到...而且她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還順便跟我提分手!我很難過,因為我們交往已經快要半年了,而且我一直對她很好,從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

  就在暑假的第三天,我的直屬學妹突然打給我...喔,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柯明彥,暑假過後升大三,長相普普通通,身高181公分,體重70公斤,巨蟹座(顧家的好男人)。我的學妹叫林薇琪,綽號Vicky,雙魚座,外表清秀可人,跟我前女友比起來就差了一截。我前女友是屬於妖艷動人型的,而且學妹目測Bcup,而我前女友可有Dcup呢。回到現實,學妹打電話來:「學長~你在幹嘛啊?」

  「沒有啊,無聊去百視達租影片回家看啊!」

  「幹麻不出去玩?很不像你個性耶~還是你尚未從傷痛中走出來?」

  「好啊!妳故意在傷口上灑鹽!好啦,妳打來只是為了消遣我的嗎?!」

  「當然不是啊,人家是想問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有啊,妳想約孤單老人啊?」

  「是啊,你給約嗎?孤單老人~~」

  「當然好啊,有美女約當然給約~那晚上幾點?」

  「呵呵~不然先約六點半在XX牛排見?」

  「嗯,沒問題!妳自己別遲到囉。」

  很快地,時間已經是六點二十了,我有提早到的好習慣,因為我很有時間觀念,所以我先在門口等學妹。過不久,學妹也到了...是我的錯覺嗎?總覺得學妹今晚看起來好不一樣,擺脫平常傻傻憨憨的可愛樣子,今天晚上看起來,是個大正妹呢~很有成熟女人的味道但帶著點稚氣,我敢打賭只要是男人都會被她吸引。

  「嗨!學長,你等很久了嗎?」

  「沒有啊!我也剛到不久而已。」

  「嗯~那我們進去吧。」

  之後學妹點了一份菲力牛,我也點了一客招牌牛,我們用餐用到一半的時候,學妹突然點了一瓶紅酒。

  「學妹,妳點酒幹麻?」

  「你這大笨蛋~你一定忘了對不對?今天晚上是你生日耶!」

  「啊!今天7月3號?」 

  「對啊,我就知道你一定忘記了,很粗線條耶!」

  「哇~因為我太傷心了嘛!真虧妳還記得耶!」

  「嗯!那我們今晚不醉不歸囉!」

  很快地酒已經喝到見底了,我也已經快不行了...我們兩個互相攙扶著離著離開餐館,我們開始胡言亂語聊起以前的事情...

  「...你知道嗎?當時我還以為這個女生只有16歲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學校耶!哈哈~妳看妳長的多瘦小就好了。」

  「真的嗎?那你有沒有注意過我?」

  「當然有注意過妳啊...不然妳怎會變成我學妹,對吧?」

  「我說的不是那種注意...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

  「為什麼我們已經認識快要一年了,而你跟她認識只不過8個月,你會愛上她而沒有選擇我?」

  「學妹妳...」

  「對!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因為你是我進這學校第一個認識的男生,而且你對我那麼那麼好,我一直誤會你也喜歡我,所以我在等你跟我告白...可是我沒想到居然等到心碎的結局!幸好你們兩個分手了,所以這次我不打算繼續等...」說完學妹摟住我脖子吻了上來...我從沒想過原來學妹對我的感情是這樣的,她居然等了我快一年...這時我的小彥也挺直了起來,我用力的回摟學妹用力的吻她...

  「學長,我的第一次...我想要浪漫一點...」

  於是我帶學妹去香X飯店...我們雙雙倒在床上,我邊吻學妹邊將她的洋裝往上拉,解開學妹的胸罩...找到可愛的小蓓蕾,當我的舌頭繞著學妹的乳頭畫圈圈的時候,學妹呻吟出聲:「啊~學長!啊...嗯...好奇怪的感覺...」

  「學妹...妳舒不舒服?」

  「舒服...啊!嗯嗯...學長...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我將大手慢慢滑進學妹的內褲裡:「嗯...我想我喜歡上妳了!」中指慢慢刺探進去學妹那塊沒人探訪過的處女地帶...大拇指按壓著學妹那顆敏感的豆子...

  「啊...學長...好酥麻~好癢啊!」我將學妹的內褲拉了下來,並將我的褲子跟內褲都脫了...將我那根粗大的肉棒對準學妹已經潮濕的肉穴...「學妹,我愛妳。」慢慢的刺進去...

  「痛..痛啊...啊!!學長我不要了...好痛好痛!!!」

  我將整跟肉棒塞進學妹的嫩穴然後等待學妹適應我的大肉棒,我一邊吻著她一邊揉捏她的胸部...「啊..學長好癢~好癢...」於是我開始慢慢的抽插,「學妹,感覺怎麼樣?」

  「嗯嗯...好舒服...喔...不要...我不知道...啊~真的好舒服喔...學...學長~喔喔~嗯...」

  我開始加速並且用力的幹學妹...很快的我馬上就想射了,我趕緊拔出來,將學妹轉過來趴著像狗交配那樣,又快速的插進去幹她。

  「啊~嗯嗯~啊~好羞人啊...學長...我...我要去了...好奇怪...怎麼會...啊啊啊啊嗯嗯嗯~~~」

  「不行..我還沒有要射...啊...學妹...我的好學妹...都給妳...都給妳~~~」說完我便全部都射在學妹體內...

  之後你們猜事情怎麼發展?當然不負眾望!我跟學妹在一起啦~喔!現在不是學妹了,是我的小寶貝!而且我跟學妹感情進展迅速又很穩定,而快開學的時候,學妹居然有了我的孩子!我們便打算結婚,反正小孩生了之後我爸媽樂的帶小孩,我跟老婆就可以繼續當我們的學生邊上課邊打砲享受我們的大學生涯!

缺錢的女老師

我在北京近郊的一個城市裡工作,大學畢業後自己辦了一家公司,賺了一筆錢,同學們和朋友們都很羨慕我。因為事業忙,我一直沒找對象,到實在忍不住了,就找個小姐出出火。

2年前,我到北京出差,晚上住在一個不大的旅館裡。11點鐘的時候,有女的打電話問要不要小姐,我當時正在酒後,慾火難捺,但因喝酒太多,雞巴硬不起來,就不耐煩地說:「不要了!」

那打電話的女人很有耐心,說有剛剛來做的下崗女工,年齡雖然大些,但風韻十足,也很乾淨。我心裡一動,就告訴她:「那就讓那老小姐來吧!」但等了大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影,我就關上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夜裡,我朦朧間發現一個女人睡在我身邊,肉體豐滿滑溜。那女人柔聲說:「老闆,您醒了,要不要我啊?要我一次200元,若是要我陪您過夜,只需要500元。」

我當時困得很,就一把摟住她的身子,一手揉著奶子,一手摸著她的陰道,眼也不睜地說:「陪老子過夜,拿你的工夫好好伺候老子,鈔票隨你拿!」那女人仍然怯怯羞羞地問:「老闆是要口交還是肛交?」我正犯困,便不耐煩地肇一句:「隨你。」

那女人就柔順地把頭拱進我的褲襠裡,用嘴吞吐我的大雞巴,她用舌頭舔、用嘴巴吸,確實口交好工夫。不一會,我的大雞巴堅硬暴挺,一洩如注,大股大股的精液全部噴進了她的嘴裡,只聽「咕嚕,咕嚕」幾聲,那女人居然把我的精液全部嚥了下去。

我心想:下崗女職工年齡大、相貌差、皮肉鬆弛,容易下工夫伺候嫖客,就眼也不睜地說:「先睡吧,明早再好好弄(操)你!」

第二天我醒來時,那女人還在甜睡,她的半個臉埋在鬆軟的枕頭裡,但因蹬開了被子,女人雪白的屁股露在了外邊。這女人的大白臀確實豐滿,又大又白,穴毛油光發亮,菊花花芯(臀眼)黑黝黝、紅艷艷的,實在迷人。我心想:這女人屁股美,臉蛋不一定美,下崗職工年齡一般都40左右,看摸樣肯定不如年輕小姐水靈,索性玩玩她的大白臀吧,也不枉化嫖資!

於是我拿了一隻大香蕉,套了一個避孕套(從女人帶來的包裡找到的),在熱水裡蘸了一下,輕輕地塞進女人的玉門裡。女人屁股動了動,似乎發覺了,但並不拒絕,我索性一使勁,把大半隻香蕉全插進了她的穴裡。

只聽那女人哼哼了兩聲,說:「老闆你壞,人家還睡覺,你就搗亂,昨天夜裡你倒精神呢!」說著,把大白屁股往後聳了一下。

我被她的大白臀給迷住了,乾脆把她的口紅也拿出來,舔上些唾液潤滑了一下,悄悄地突然一下子捅進她的屁股眼!

「哎呀,媽呀!你用什麼東西捅人家的臀眼啊?痛死我了!」那女人邊說邊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這才看到這女人的面孔,好美麗動人的一副摸樣啊!絕對的中年美人。只是看著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她……啊,天啊!她,這女人,這不是我中學時數學老師馬桂彩嗎?!我嚇得趕忙跪在地下!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詳細講了,說蜘體情況。

馬老師是年45歲,是學校的業務骨幹。課教的好,人又漂亮,為人也很和氣,在學校裡威信很高。不幸的是丈夫出國遭遇車禍死了,一雙雙胞胎兒女又不幸患了白血病,光住院治療已經花了幾十萬元,學校的師生們和社會各界也都捐款,可到目前還是治不好。巨額的醫療費把馬老師愁得走投無路,為了一雙可愛的兒女不至於因無錢醫治而死去,馬老師無奈走上了出賣色相和肉體的路子。

馬老師本在北京附近一個城市工作,為了怕熟人認出自己,只好利用星期天和節假日到京城賣淫掙錢。這對一個從事教育多年的優秀教師來說,內心的巨大痛苦是無法想像的!

馬老師流著淚,抽泣著說完事情的經過,忽然昂起頭,毫無羞澀地、冷冷地對著我說:「好同學,以前我們是師生,你是我的好學生,還是學習委員,我也特別喜歡你。可是今天,你的老師落難了,為了我的兩個孩子,我只有靠我的肉體賺錢來救他們的命!今天老師也不怕丟人了!好了,老師不囉嗦了,今天你是嫖客,我是賣淫的妓女,為了你的錢,老師願意讓你玩,花樣隨你,只要你肯付錢!」

說著,馬老師竟然反過身來,趴在床上,把她的大白臀高高地蹶起來,催促道:「好同學,你快來吧!穴交200,口交加100,如果要肛交,再加300,一共600元,老師不多要你的錢。哈哈,哈哈……」馬老師笑著笑著又哭了,哭得很傷心。

我羞得無地自容,萬分尷尬。記得當時我把身上帶的所有的跑業務的錢(大約七、八萬元)都扔給馬老師,破門逃跑了!

從京城回來後,不幾天,我收到了馬老師匯來的錢和信,大意是感謝我的好薏,但對治病仍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不要因此耽誤了我的公司生意。我看了非常感動,多麼好的老師啊!

我發誓一定要幫助她!便以馬老師孩子治病為理由,廣泛聯繫我的同學們,為馬老師募捐,一些大款同學紛紛解囊,很快湊足了一百多萬。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當我們把錢送到馬老師家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不治身亡了!

馬老師渾身戴孝,淒涼中透著冷艷的美麗。聽說我們的來意,馬老師慟聲長唏,欲哭無淚,她緩緩地走到我們幾個同學面前,長長地跪了下來……

在此後的日子裡,馬老師總是繚繞在我的心頭,我多次想去找她或給她打電話,但羞、恨、悔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使我不敢面對她甚至不敢聽到她聲音。

我什麼也做不下去,甚至對象也懶得談。

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一年後,馬老師居然自己來到我的辦公室求職。

我收留了馬老師,讓她做了我的女秘書,實際上也是我的總管和顧問。半年後,馬桂彩老師暗示希望嫁給我做妻子,甚至是做寄也可以。因為她是我的老師,我心裡總有一種心理障礙,不敢想像和老師作愛是一種什麼樣子。

為了消除我的顧慮,馬老師故意打扮得嬌艷迷人,每天都有意識地勾引我,她甚至嬌滴滴地說:「老闆,你以後不準再喊我老師,人家的嘴、屁股眼和嫩穴都讓你操過了,你喊我老師不是羞辱我嗎?我現在是你的女秘書,我的職責是幫你工作,陪你睡覺。」

我何嘗不想操美麗嬌艷的馬老師呢?只是心理上有顧慮。

為了打消我的顧慮,馬老師悄悄給我服了強勁的春藥,她為了使自己更浪更騷,馬老師她自己也服用了女性催情藥物。那一天在我的辦公室裡,馬老師全身赤裸,光著大白臀趴在上,變著花樣讓我操穴。那一天我足足操了她五個小時,在馬老師的嘴裡、穴裡、屁眼裡都射了精,她被操得趴在起不來。

我一邊操她,一邊問:「馬老師,你是不是騷穴,浪貨,破鞋?」

馬老師被操得上氣不接下氣,呻吟著回答說:「我是……我是……你老師,是貨真價實的騷穴……浪貨兼破鞋!我剋夫克子女,把他們都剋死了……我是個有罪的壞女人,我賣淫、賣屁股、賣靈魂,給教師這個高尚的職業抹黑……我是個不知羞恥的破鞋浪貨!啊啊啊啊啊……你操死我吧!從今以後……哎呀!你馬老師我的心、我的身、我的靈魂、我的穴、我的大白臀、我的大奶子都獻給我親愛的學生丈夫……哎呀!啊啊……好丈夫,親親丈夫,只要你不嫌棄,今後我就是你的妻子、老婆、情婦,是你的床上用品……」

我一邊用大雞巴猛操馬桂彩的嫩穴,一邊用雙手撫摩著她的大奶子說:「馬老師,你在講台上要是這麼騷浪該有多麼好啊!你可以讓全班同學集體輪流操你的穴呀!」

「啊啊啊……你這個沒良心的,人家啥都給了你,還好意思羞辱你的老婆!

哎呀,操死我了!你輕一些用力,你想把你的老師媳婦給糙死啊?啊……啊……

補習班採花記

這一年的暑假,又是在補習班度過,至於這間補習班座落在哪?我想我不便明說。

我是個不起眼的傢夥,雖是如此,卻還是喜歡美麗漂亮的女孩子。

她,是念臺北某私立的大學,一頭長髮,眼睛長得很像早安少女的其中一員。我視她為本班的班花。

她就坐我同一排的後面,每次一轉頭我就會看見她。她打扮得很有學生氣息,我很喜偷窺她,不過她總是冷冷地看著我,不回應我的眼神,逕自低頭看自個的書。

不過她的冷淡並未澆熄我對她的憧憬,相反的,我對她的興趣也是越來越濃。

我們這個補習班是個小班制的,大概是招不太到學生,看人數就知道。

每天上早上及下午的課,每到中午的時候都會人去樓空,空蕩蕩近兩個鐘頭,大概都是成群結隊地出去吃飯。

我本來就是個超齡的學生,向來是獨來獨往,不食人間煙火,隻聞色香味…,所以中午常常一個人待在教室。

一天,中午一到,教室便像往常一樣,幾乎人去樓空,本來以為又會像以前一樣隻剩下我一個人,沒想到我喜歡的班花竟然也會留下來,平常她總是會跟另一個女同學一起去吃飯,今天那個女同學竟然意外沒來,這倒是令我蠻意外的。

我偷偷地瞄她,卻發現她抒理完自己頭髮後便趴在桌子上休息。

看來她是累了。我走到她臉側過來的位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美女就是美女,連睡覺的樣子都很美,她今天穿的是淡黃色的短袖上衣,搭配深藍色的迷女短裙,我就是喜歡她學生型的打配,實在是太消魂、太誘人了,讓我的心及下面的小弟弟蠢蠢欲動。

忽然間,我看見她原本併攏的腿正微微開啟,越開越大,看來她此刻已經是漸漸進入夢鄉。

我邪心一動,便悄悄地走到她正前方的位子上,並再度確定沒有人在教室裡,隻剩下我跟她兩個人獨處一室。

膽子一大,緩慢地俯低著身子猛瞧,天啊!這實在是太美了,短裙間透露出美到不行的純白色,哦!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我好幸福喔!好希望當時能有數位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做紀念。

原本我以為遠觀就能滿足我自己慾望,但我發現我錯了,對於她,我發現我有著無止盡的慾念,不是隻是看見她的純白色小褲褲就能夠有所滿足。

我起身走到門口,將教室的唯一的門鎖上,當所有的邪念瞬間貫穿了我微不足道的理智,所有的想法都成了理所當然。

我輕輕地走到她的身旁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我瞧她沒有任何的動靜,知道她正熟睡著,便清拂著她的長髮,並讓自己的鼻子靠上去聞聞她迷人的髮香,我的小弟弟硬梆梆到極點。

我見她仍在睡夢中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意思,便將我的右手便輕輕地在她大概有B罩杯的右胸上輕觸下去,慢慢地擠壓,發覺觸感超軟,極其完美的酥胸,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胸部。

我循著規律的節奏不停地旋轉,而左手最後也不自覺地輕輕繞過她背部到潛移到她左邊的胸部上輕輕按下,指尖所傳來的觸感極其強烈,忍不住又大力地捏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她原本埋在她雙臂的清新可人的臉龐忽然偏向了我,並抿了抿自己純紅欲滴的紅唇,我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大概就這麼過了三分鐘後,我才鬆了一口氣,見她似乎沒有清醒的跡象,右手便開始往下遊移至她的腹間,又大膽地向下直到她的裙襬下,翻轉進入她短到不行的迷你裙下,漂泊到她私處前,原本輕拂的心態已經被她柔軟而又吸引人的體溫著迷,原本想要對她柔軟的私處細心呵護,深怕她會忽然清醒,卻又因為慾望衝昏理智而顧不得太多,力道越按越大,旋轉的弧度也加大,以為她會就此清醒,但是大概她真的是一個很用功的小女孩,睡到有點不醒人事吧!不管我如何的揉捏她的陰道口,她還是沒什麼直覺反應。

我忽然加大了我的力量,速度也瞬間加倍,而右手指尖已經感受到她的愛液正透過她薄到不行的內褲在私處周圍間泛著潮濕。

我下體的慾望也被她的身體反應而有了反應,心裡想著她的陰道此刻也極需要我的小弟弟的安慰,再加上她散發出濃濃的體香所感染,我的下體瞬間感到無比脹痛,隻好迅速拉開了拉鏈,解了一些痛處,但外在的痛處是減輕了,內在的痛楚卻仍在高漲,我翻開她的裙襬,看見她迷人的純白色,加上她下體此刻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忽然讓我起了最大的邪念,她真的睡得很熟,我決定起身,輕輕地將我右邊兩個位子移到走道上,好讓我有站立的空間,接著我便將她的雙腿稍微往外側移面對我,而她的上半身仍維持原來的姿勢,做這些動作時我都非常的輕聲,為的就是希望不要吵醒她而影響了我接下來即將對她行動。

好不容易,我將她的身子挪移到了適當處,便毫不猶豫地掏出了脹痛已久的硬挺,並掀開了她的短裙,用手讓她純白色白色內褲撥開至一邊大腿與她陰部夾縫處,好讓它能夾住,
並將她的雙腿分開,右手擡起她的左腿,讓它能靠在我右腰,而我整個人此時也站在她兩腿之間,更能讓我能輕易地看見她的私處,之後,我便毫不遲疑地扶著自己的內棒前端,在她陰道口外磨蹭,我龜頭前也在此刻吐出濕黏的體液,我明白此刻我的小弟弟也是慾望無窮,並用龜頭碰觸她的陰道口,往前挺進,龜頭隻進去了一半,我體內就已經莫明的起了興奮,繼續大力地向前挺進,越向深處挺,我的肉棒明顯感受到她的陰道深處越來越割,當我看見我的肉棒隻挺進到一半後就遇到了阻礙,原來她還是個處女,這讓我更是興奮不已,不過此時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似乎感受到正在我撞擊進入她陰部的力量,但她的眼睛仍是緊閉著,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

我大力深呼吸,倒抽一口氣,將她的大腿再向外拉開更大的幅度,好讓我更能順力進入,我已經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會不會吵醒她,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破處,破我們班上最美麗的班花她的處女膜。

當所有該準備的一切都就緒,左手扶住我的龜頭並輕觸她迷人的陰道口,右手正輕輕抱著她的身子,忽然間,她卻醒了,睜開她迷人的雙眼看著我,大概過了三秒鐘才發現自己的雙腿間正站立了一個人,而我的肉棒正在進入她的陰道,驚訝之情寫在她的臉上,她瞬間花容失色,害怕地身體要向後要抽出並且用手要將我推開,可惜她的陰道太緊,並沒能第一時間離開我的肉棒,而我一意識到她要離開我,雙手極力地抱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卻,她見狀極力地抗拒道:「放開我!!你在對我做什麼事,快點離開我!」

她的緊張及害怕清晰可見,她整個腦子也是一片混亂,好好的睡一個午覺,如何能預料有人正在抽插她的身子。

此刻的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加上我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向前,腰也大力向前伸,雖然她的雙手極力要把我推開,可是她的雙腿一直不斷地壓緊我的腰間,顯然她感受到她陰道內傳來陣陣劇痛,讓她有了自然反應,看她眉頭深鎖,我有些不忍,於是決定要抽出,沒料到我抽出的一剎那,她的雙腿又大力地要我往內,我一個重心不穩身體便向前進,進入她的陰道,而她忽然睜開了雙眼,嘴裡忽然輕呼一聲的哀嚎,「你要做什麼??!啊!!好痛………不可以…啊!……」

她一陣陣痛苦的表情以及身體上無法抵擋痛楚而不住的顫抖著,可是此時我的肉棒已經比剛才更深入在她的陰道,加上她的雙腿也順勢地夾緊我的腰間,處境真的是近退維谷之間。

她向我哭訴道:「求你放開我…好不好…真的好痛!你知道你對我做什麼嗎??!不怕我對你報警嗎?」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的肉棒在她濕透的道口中間進退兩難,那一陣陣的濕熱不斷地向我的小弟弟狂襲而,我一直想要抽出,卻又被她的大腿夾了回去,她的哭訴讓我無奈,卻又讓我有了警惕,幹都幹了,難道我現在抽出她就會原諒我對她的侵犯嗎?

心裡鐵了心,我又假裝又是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便朝她整個身子撲去,就這樣,她整個身子已經倚臥在旁邊的椅子上,而我也正向著她壓去,她似乎是因為緊張眼前的事情而忘了喊出聲音,而她的徬徨無助令人心疼,整個無助的眼神正不斷地看向我,眼淚正奪眶而出地道:「不可以…啊!……」她此刻已經痛到最高點,而我的整支肉棒也全部沒入她的陰道內。

我狠下了心,不等她再有任何的意見,她一個弱女子又何嘗是我的對手,而且事已至此,便扶正她的腰,慢慢地在腰間使力抽出,並擔心她會喊叫,口已經蓋住她的嘴,就這樣,我抽出了一下後便又迅速向下,她此刻的嘴吱唔不已,我身體又不停地向下擠壓又抽出了近二十下後,便不管她會不會喊叫,為了能更快地抽差,我雙手擡起她原本靠在我腰間的大腿及膝蓋,向外拉開,動作加大,用力地抽送,不管她是否能適應,我什麼都顧不得了。而她此刻似乎是萬念俱灰,隻能無助地不斷搖著頭,痛苦不已。

我看見自已的肉棒上沾滿了血色的深紅漬,知道那是她第一次的處女之血,而她的愛液正夾雜著她的處女之血並且已經在她的陰道周圍滿溢開來,看到這樣的畫面更是興奮,更加快及深入,而她的哭聲也似乎越來越大聲。

我在此時發現我已經快要忍受不住即將爆發開了的快感,為了好讓我的高潮更爽更持久,我將她的裙子下放至我的腹部前,並且用手指擠壓她的陰部讓她更靠緊我的肉棒,用力順勢壓向她,她開始劇烈嘶喊道:「啊!…………」

我怕她叫得太大聲引來別人的注意,用嘴堵住她的口,腰間的力量並未鬆懈,用力的向前衝刺,終於忍受不住,體認到已達最後關頭,便起身用雙手將她外開的大腿向內併攏,做最後的突刺,直到感受出自己滾熱無比的精液已經射進這班花的子宮,我才停止抽送,但並未離開她的陰道內,拉開她的大腿,整個身子又向她的身子傾去,想將我所有爆發出來的精液全部一洩而淨。

我抽出我的肉棒後,見她正在啜泣,我看見她的純白色已經染紅,而椅子上有著她落紅的痕跡,我拿出衛生紙擦拭她的陰部,並將椅子上的紅漬擦乾淨,將所有的位子都歸定位。
我坐在她旁邊,將她扶了起來安撫她,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而她無言以對。

之後,我再來到補習班後已經看不見她了,她好像換了間補習班。

飲料妹 小咪

這天下班回家,看到附近新開一家飲料店,『楓葉茶館』,因為是新開幕所以特價中,於是我就上前買了一杯綠茶,幫我用飲料的女生忽然吸引了我,長的不錯,算是嬌小可愛型的,身高應該有158公分,瘦瘦的。處在沒有女朋友的空窗期,讓我對她產生了好感,之後每天都一定去買一杯飲料。

經過幾天之後終於問到她的名子了,她叫小咪,20歲,住在男朋友家,本來覺得有男朋友的就算了,經過幾次之後,她也明白我想追求她,於是也留了電話給我,後來才知道原來她跟男朋友目前處的不好。

晚上10點多電話響了,是小咪打來的

小咪:你在做什麼?

我:沒有阿!在家玩電腦阿,妳剛下班嗎?

小咪:是下班了,可是還不想回去。

我:不想回去,那妳要去哪阿?

小咪:不知道耶,可能去亂逛吧,不然就是打撞球吧。

此時我覺得機會來了,於是約了小咪聊聊天,順便要她幫我帶一杯飲料給我,她也答應了。也許認識有一小段時間,她對我應該有點信任了。

我家一樓是客廳,我騙她說:等等有人下來看電視我們說話會不方便,於是我就帶她到2樓我的房間,她也跟著我上去了。到了我的房間之後,小咪看到電腦就吵著說要玩,原來她家的電腦壞了,讓她很久沒有碰電腦了,後來她一邊玩著電腦一邊跟我聊天,我的心裡盤算著「如果我這次動到了她,而被拒絕了,那下次一定沒有機會了」,於是我決定這次讓她卸下心防,按兵不動。

隔了兩天的中午,電話響了,小咪的聲音好像剛睡醒一樣,她說今天休假,問我有沒有要用電腦,她想跟我借電腦,(這個時候就算要用也會說沒有,自己送上門的大好機會當然不可錯過了),於是我便答應了她,因為剛睡醒所以小咪說要先洗個澡之後再過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等待的時間果然是很煎熬的,一點多了,電話再度響起,小咪說她在樓下了,我便下樓帶她上來,因為家裡的人都出去上班了,所以現在可以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小咪穿著一件T恤配牛仔短褲,進到房後小咪玩著電腦,我便拿了張椅子坐在她旁邊並跟她閒聊幾句,看著她的櫻桃小嘴,聞著她那剛洗好澡的香氣,魂,還真的有點被吸走了,聊著聊著,腦袋也是動著動著,於是我一直藉機會想靠近她,因為她不常碰到電腦,所以有時我的手就故意拿著她的手一起使用著滑鼠,而她也沒有退縮的反應,幾次之後心想:也該往下一步走了,我的身體慢慢貼近她,慢慢的往她的嘴親了下去,淺淺的親了幾秒,試探看看她會有何反應?

小咪:你為什麼親我?

我:妳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歡妳!

小咪:喜歡就可以親喔?我有男朋友耶。

我:我對妳也想要表達一下阿!

忽然小咪沒有說話,以為小咪生氣了,所以沒有回答我,心裡想著:「親都親了,就算生氣再繼續下去還是一樣,不如再試看看。」

接著我又再一次往小咪的嘴靠了過去,這次不只是淺淺的親而已,緊緊的吻著她的嘴唇,用手摟著她,兩個椅子緊靠在一起,此時感覺小咪雙手有點出力想把我推開,但我還是緊緊的抱著她,舌頭在她嘴裡轉阿轉的,過了幾秒之後她的手有點放鬆了,舌頭也跟著我打轉起來,舌吻當中,我摟著小咪的腰,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環抱著,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床邊走去,輕輕的往床上躺下,一邊吻著小咪的櫻桃小嘴,我的手也沒有閒著,從衣縫下面伸進去撫摸著胸部,小咪胸部不大,只有B罩杯,柔嫩的胸部摸起來很柔軟,輕輕的撫摸著胸部,慢慢的從擁吻一直親過臉頰,再親吻到脖子以及耳垂下方,聽到她急促又有點性感的呼吸聲,我的手慢慢的將罩杯掀開,輕輕觸碰奶頭,這時候小咪的手過來壓住我的手,嘴裡輕輕細語著:

小咪:「~~哼~~不行~~嗯~~不可以~~喔~~我~~嗯~有~~嗯~~男~朋友了~哼~」

我:沒關係,妳男朋友沒有好好疼妳,讓我來疼妳好了。

小咪:「拜託~~喔~~哼~~先停~~喔~~拜託~~嗯~~嗯~~先停一下~~喔~~~停」

我不理會她,從開始到現在小咪的眼睛還是瞇著,我知道她在享受著,我繼續吻著脖子~耳垂,慢慢的又吻回到嘴巴,故意不讓小咪說話,我的手也一直撫摸著小咪的胸部,另一隻手早在說話之於把內衣解開了,雙手慢慢從衣服下方撫摸著胸部,小咪的衣服也慢慢被我的雙手往上推開,兩顆B奶露在衣服外面,雪白柔嫩的胸部,粉紅色的奶頭,在我眼前晃了一下,雙手依然不停的撫摸著那對粉嫩的胸部,觸感可說是粉嫩又柔軟。

一邊撫摸著柔嫩的B奶,一邊吻著櫻桃小嘴,一邊聽著小咪性感又甜美的呻吟著「~嗯~~啊~~喔~~哼~~喔~~哼~~」

我的嘴從小咪的嘴巴慢慢吻到了胸部,雙手不停搓揉著胸部,吸舔著奶頭,親咬著奶頭,拇趾與食指搓揉著奶頭,小咪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淫蕩,奶頭也硬了起來。

小咪:「~嗯~~你~~喔~~你的~~哼~~你的嘴巴~~啊~~嗯~~好壞喔~~嗯~~我~~快要~~哼啊~~嗯~~快要~受不了了~~嗯~~拜託~~嗯~~啊嗯~~停~~停~~停一下~~哼~~我~~嗯~~快~~哼~~嗯啊~~快不行了~~啊~~哼~~」

小咪甜美的呻吟聲,讓我的陰莖已經脹大到不行了,加上她那柔軟雪白的B奶,身體的香氣,讓我再也忍不住了,雙手不停搓揉著胸部,嘴巴吸舔著一邊的奶頭,拇趾與食指搓揉著另一邊奶頭,慢慢的往身體下方親吻下去,舌頭停留在肚臍附近~舔~啊~舔~,慢慢的將一隻手往下體撫摸,此時小咪的呻吟聲更加的急促

小咪:「~~嗯~~喔~~啊~~哼~~不行~~啊~~哼~~不行~~嗯~~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啊~~哼喔~~啊~~做~哼~一次~好了~~啊~~哼~~啊~~」

慢慢的將短褲的釦子解開,舌頭還是停留在肚臍~舔~啊~舔~,雙手將短褲慢慢的脫下,露出水藍色的內褲,一隻手脫下牛仔短褲。另一隻手從內褲外側撫摸著小穴的位子,淫水把內褲沾的溼溼的,用食指輕輕搓揉著陰蒂的位子,「~~嗯~~啊~~哼~~啊~~哼~~嗯~~哼~~啊~~喔~~啊~~哼~~」

嘴巴慢慢的吻到雙腿內側,舌尖不停來回的親舔著雙腿內側,小咪不停的呻吟著,身體也不時的顫抖著,雙手再慢慢的脫下內褲,露出了稀疏的陰毛,粉嫩的陰唇,濕滑的小穴在我的眼前一覽無疑。

舌頭親舔過大腿內側,舔到了濕滑的小穴,粉嫩的陰唇,「~嗯~~啊~~喔~~哼~~喔~~哼~~啊~~嗯~~啊~~哼~~啊~~喔~~」舌尖不停的在小穴周圍打轉,親舔著兩片粉嫩陰唇,也不停的吸舔著陰蒂。

我自己把我身上的衣物迅速的脫光,露出已經脹大到不行的陰莖,小咪平躺在床上,我跪在小咪的右側,嘴巴繼續吸舔著陰蒂,玩弄著陰唇,右手中指慢慢插進濕滑的小穴裡,不停的來回抽動著,左手搓揉著胸部,小咪的手往我的陰莖方向伸了過來,抓住我脹大的陰莖,套弄著我的陰莖。「~~啊~~~嗯~~好大~好大~~哼~~比我男友的~~啊~~~哼~~還大~嗯~~啊~~我要~~喔~~我要~~啊~~給我~快~~哼~~快給我~~喔~~好癢喔~~啊~~哼~~你的舌頭~~哼~~好壞~~喔~~嗯~~舔的我~~好癢~~啊~~哼~~喔~~」

我抓著脹大的陰莖往小穴口輕拍了幾下,「啪~~啪~~啪~~」龜頭對準了小穴慢慢的往前插「~~啊~~哼~~慢一點~~啊~~喔~~好大~~啊~~噗~~滋」龜頭慢慢進去了,緊實、溫熱的小穴。

小咪哀叫一聲「~啊~~哼~~」粉嫩又緊實的小穴被我的陰莖滿滿的塞入,「~啊~~嗯~~痛~~嗯~~慢一點~啊~~哼~~嗯~~喔~~啊~~哼~~」

陰莖慢慢的在小穴裡抽動著,雙手撫摸玩弄著胸部,搓揉著奶頭,陰莖已經完全插到小穴裡。濕滑的小穴,淫水慢慢流出。

下半身開始慢慢的前後扭動,小咪也緩緩的呻吟著「~~啊~~嗯~~哼~~喔~~啊~~哼~~嗯~~喔~~啊~~」身體不停扭動,陰莖不停在小穴裡抽插「~~嗯~~喔~~啊~~喔~~啊~~嗯~~哼~~」嘴巴繼續親吻著,雙手更是沒閒著,不停撫摸著奶頭,有時輕輕搓揉著陰蒂,「~啊~~嗯~~啊~~嗯~~喔~~啊~~哼~~嗯~~喔~~啊~~哼~~嗯~~啊~~嗯~~」抽插了幾十分鐘,扭動越來越激烈,小穴越來越濕潤,用力一頂「…拍…啊~~嗯~~哼~~」小咪顫抖著,臉頰微紅,發出嬌滴滴的喘息聲「~~啊~~嗯~~哼~~喔~~嗯~~啊~~」

我把小咪翻過身來打開雙腿,擺出後插姿勢,慢慢的將陰莖往小穴裡再插進去「噗~~滋~~嗯~~哼~~喔~~啊~~哼~~」,緊實的小穴再度把我的陰莖緊緊的包含住,雙手扶住小瞇的翹臀,慢慢的前後抽插,「…拍…拍…哼~~嗯~~哼~~喔~~啊~~哼…拍…喔~~啊~~啊~~哼~~啊~…拍…哼~~嗯~~喔~~」

慢慢的加快抽插的速度「…拍…拍…拍…拍…拍…哼~~嗯~~哼~~喔~~啊~~喔~~啊~~哼~~啊~~啊~~哼~~喔~~」

拉起小咪的左手,清楚的看見她那對B奶搖晃著,身體不停前後抽插,胸部也跟著晃動著,我快速的抽插著「…拍…拍…拍…拍…啊~~哼~~嗯~~喔~~啊~~啊~~嗯~~喔~~啊~~啊~~哼~~喔~~啊~~」呻吟聲也越來越激烈

小咪身體也扭動的很激烈「…拍…拍…拍…拍…拍…哼~~嗯~~喔~~啊~~哼~~啊~~嗯~~喔~~啊~~嗯~~喔」不停的加速抽動「…拍…拍…拍…拍…拍…哼~~嗯~~喔~~啊~~哼…拍…拍…拍…拍…拍…啊~~嗯~~喔~~啊~~哼~~啊~~嗯~~喔~~啊~~哼~~」

脹大的陰莖不停進進出出的抽插著,小米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嗯~~哼~~喔~~啊~~哼~~喔~我~~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喔~啊~~啊~~啊~嗯~~哼~~喔~~啊~~哼嗯~~喔~~啊~~哼~~」
我也要射了「…拍…拍…拍…拍…拍…拍…拍…拍」
小咪:「~~哼~~啊~~嗯~~喔~~啊~~拔出來~~哼~~啊~拔出來~啊~~啊~~不可以射在裡面~~啊~~啊~~嗯~~不可以~~啊~~嗯~~射在裡面~~哼~~嗯~~喔~~嗯~~喔~~啊~~嗯~~喔~~啊嗯~~」

我用力一頂「…拍…」又急忙抽出我的陰莖「噗~滋」一股滾燙的精液從龜頭噴向小咪的背。小咪達到高潮,癱軟在床上急促的呼吸著,身體也不停的顫抖著,我慢慢的躺下去,抱著小咪光滑的身軀,手指在背上玩弄著滾燙的精液。

醜女也有愛

    在陳亦婕三十一年的人生中,有過短暫的輝煌時期,那就是她考上省立大學那一年。在大學生被稱為天之嬌子的年代裡,陳亦婕憑著一張錄取通知書,一瞬間就從一隻醜小鴨變成了引人矚目的小天鵝。

  那段時光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面對高考落選的同學–那些從沒將她看在眼裡的同學的羨慕和嫉妒的目光,耳朵裡聽著親友們的溢美之辭,她陶醉了,她暫時忘記了自己醜陋的面容,整天嘴裡哼著一句歌詞:風兒呀!再次吹動了我的船帆。 當她提著簡單的行李走進省立大學的那一刻,她的內心對未來是充滿了何等的憧憬啊!

  可是她的美夢在走進校門的最初幾天就破滅了。在高年級學生舉辦的一次邀請舞會上她的自尊心被徹底打回了原形。

  那種舞會是系裡的一個傳統,每年新生入校,都要由高一屆的班級主辦一場邀請舞會,先是由高年級的同學傳授一下學習經驗,然後就拉開桌椅進行手把手的交誼舞掃盲。那些高年級的男同學們,個個都打扮的人模狗樣的,穿梭在新入校的小妹妹之間,精心挑選著自己要幫教的對象,那些面容嬌美,小屁股挺翹的小姑娘自然成了首選的目標。

  陳亦婕坐在那裡,整整一個晚上都沒有一位大哥哥來請她跳舞。看著其他女同學翩翩的舞姿,聽著一陣陣的歡聲笑語,陳亦婕的一顆心漸漸地涼了下去,緊接著是一陣潮水般的屈辱感幾乎使她窒息。

  正當她準備離開這個與她格格不入的地方的時候,卻看見了一隻邀請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這個勇敢的邀請者正是和她一樣才走進校門的鄭剛。其實鄭剛也不太會跳舞,可當他的目光幾次掃過陳亦婕的時候,年輕的心裡產生了一絲激憤之情。

  鄭剛和陳亦婕的笨拙舞姿引來了一些人的側目,可兩人卻是跳的那樣專心,彷彿整個舞會就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鄭剛幾次踩到了陳亦婕的腳,陳亦婕一點也沒在意,此刻她的心裡除了難過就是對這個男生的感激。為了這十幾分鐘蹩腳的共舞,她願意將這個可愛的男生記一輩子。

  這是陳亦婕參加的第一次舞會,也是四年大學生涯中參加過的唯一一次舞會。後來每當學校舉辦舞會,她總是一個人躲在寢室裡看書,心裡想著那個珍藏在心底的男人。

  她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知道那個男生永遠都不會屬於她,只能將他深深地藏在心底。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躲在被窩裡偷偷想著他,幻想著這個男生怎樣用溫柔的眼神注視著她,怎樣輕聲細語地和她說話,甚至夢想著能夠再次和他翩翩起舞。有多少個不眠之夜,她緊咬著被角,一隻手放在腿心裡熱情地揉動著那躁動不安的青春,任那羞人的水兒濕了床單,直至火熱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心裡一遍遍地呼喚著那個人的名字。

  一次偶然的機會,陳亦婕走進了一座天主教堂。在感受了幾次那裡的寧靜和肅穆氣氛之後,便向神父徹底敞開了塵封已久的心扉。神父在聽完這個年輕的迷路者的訴說後,向她保證上帝永遠都不會嫌棄自己的羔羊。從此以後,陳亦婕除了繼續完成學業之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打理上帝的一些瑣事,體會著上帝懷抱的溫暖和寧靜。

  但是,誰會想到,大學畢業十年以後,平靜的生活和心靈會再次被那個男人打破。

  那是個悶熱的週日的午後。陳亦婕躺在床上午睡。她住的是農場的一棟獨門獨院的小平房,自己有個小院子,環境很是清幽,可院子裡一顆大樟樹上的知了的噪音吵得陳亦婕心裡一陣煩躁。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突然就傳來了敲門聲。陳亦婕無奈地從床上爬起來。一定是學生的家長,這個時候很少有人來探望她。

  陳亦婕看著笑瞇瞇的鄭剛站在門前的時候,沒來由地一陣臉紅,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睡覺呢,蓬亂的頭髮、隨意的著裝都使她感到不自在。

  怎麼,不請老同學進屋裡坐坐。鄭剛仍是微笑地看著她。

  陳亦婕趕緊側身讓鄭剛進屋。自己跑進臥室疏了頭,又穿上一家薄外套。出來的時候卻沒見鄭剛在客廳裡,走到院子裡一看,鄭剛正從廚房裡拿了一個盆子收拾著兩條魚。

  看著站在門口發呆的女人,鄭剛笑著說:花了一上午的功夫從後面魚塘裡釣來的。等會兒就要看你的手藝了。

  陳亦婕忙從屋裡搬出兩張小凳子說:你坐著,我來收拾。

  鄭剛擺擺手說:前面的工作我來做,後面就全看你了。你也坐呀!

  陳亦婕坐在那裡,看著這個彷彿從天上掉下來似的男人擺弄著魚。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鄭剛抬頭看看女人,開玩笑道:老同學多久沒見了,怎麼連句話都沒有。

  陳亦婕黝黑的臉上又泛起了一層紅暈。張妍她好嗎?

  鄭剛又看了她一眼說:好著呢,上次叫你吃飯你也不去,你是不打算和同學們來往了?

  陳亦婕也不回答鄭剛的問話,轉移了話題說:你怎麼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釣魚?

  鄭剛說:上次路過時發現的。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你們農場的魚塘。我開車來的,方便呢,以後我每個週末都要來釣魚,你可要管飯吆。當然,我釣的魚就全部歸你。

  陳亦婕似乎心裡快活起來,不依道:怕你吃窮我呢。

  這天,兩個老同學就在院子裡的老樟樹下,吃了晚飯,說些大學時期的往事,兩個人竟撿些不著邊際的趣事聊著,誰也沒有提那些敏感的話題。

  天擦黑的時候,鄭剛就起身告辭了,並與陳亦婕約好了下星期再來,

  送走了鄭剛,陳亦婕站在院子裡怔怔地發呆。他喜歡釣魚,喜歡釣魚的男人是寂寞的,自古釣者皆寂寞。他寂寞嗎?

  晚上,陳亦婕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她反覆念叨著主的聖名,以及那些被千萬人吟誦過的句子,祈求內心的平靜,但腦子裡卻儘是那個男人的身影、聲音,她又想起了單調傷感的四年校園生活,想起了那次舞會,想起了黑暗中自己在被窩裡的思念,她不自覺地將手向自己的兩腿之間摸去,那未經人事的花瓣已經濕潤了,那顆小小的相似豆從柔軟的皮下鑽了出來,手指一碰就全身麻酥酥的。我的身子好敏感,你來摸我吧,我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我給你流水……你不要看我的臉……只弄我下面,那裡是多麼嬌艷呀!你就從那裡進來……進到我的身子裡……可憐我的身子還沒被男人進過……不,是沒被男人操過……你喜歡我淫蕩嗎?只要是在黑暗中,你可以用最淫蕩的姿勢操我……用最下流的話來侮辱我……只要是你我就喜歡……陳亦婕激烈地呻吟著,沒命地揉搓著嬌嫩的陰唇,直到那一股久違的潮水漫過堤岸,她渾身顫抖著,第一次喊出了那個男人的名字:剛……剛……我好寂寞……

  星期天的早晨,陳亦婕早早就進了城,直到中午才趕回來。一進家門就開始忙碌起來,先是將自己裡裡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對這鏡子照照,看著自己圓潤有致的翹臀裹在新買來的內褲中,顯露出誘人的線條一對處女的乳房驕傲地挺立著。她紅著臉稍稍扭動了一下屁股,就看見緊繃的內褲勾勒出兩腿之間的一條細縫。那人就是從這裡進來的,他今晚會要我嗎。她用手在那細縫上輕輕地滑動。多好呀!你一定會喜歡的,一定會讓你舒服的,除了我的臉,我的一切都會讓你滿意的。你要我嗎?

  等她把一切都準備好了,看看錶已經是五點鐘了,可還是沒有鄭剛的影子,她這時才想到自己真是太傻了,像鄭剛這樣的公事在身的男人怎麼會把釣魚當作一件正經事呢。這樣想著就有點提不起勁來。懶懶地拿了一本書翻著,可心思卻不知飛到哪裡去了。到五點半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內心的煩躁,起身走到院子門口朝遠處張望著,路上冷清清的,連個行人也沒有看見。陳亦婕實在不願意再回到屋裡,就乾脆關了門,懷著一副空落落的心,順著屋後的一條小路朝魚塘走去。

  夕陽照著魚塘的水面刺得陳亦婕一陣眼花,可她還看清了在魚塘的東北角上坐著垂釣的那個人,從衣著上看就不是本場的員工。陳亦婕不由的一陣心跳,趕忙藏在幾顆小樹後面。瞇著眼睛仔細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她轉身就朝家裡跑去,那感覺彷彿是看見了來接自己的迎親隊伍。靠在門邊喘息了一陣,她就快速行動起來,那動作輕快的就像只小兔子一樣,只一會兒功夫她就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讓一顆跳動著的心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

  鄭剛這次給陳亦婕帶來的不僅僅是魚,還有一隻半舊的皮箱,那隻沉重的皮箱被鄭剛直接提進了臥室,陳亦婕不解地看著男人,心裡驚慌地想道:不會是從家裡搬出來了吧,隨即又為自己的荒唐想法羞紅了臉。乾脆不去管男人,自己走進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吃晚飯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院子裡的夏蟲開始唧唧地叫了起來。

  住在這裡真有一種田園般的情調。鄭剛喝了一杯女人為他倒的酒。

  陳亦婕苦笑道:你在這裡住上十年就不會這樣說了。

  鄭剛看著女人說:亦婕,我今晚不回去了,我有話對你說。除非你趕我走。

  陳亦婕似乎楞了一下,隨即微笑道:這房子還算寬敞,只是別讓張妍找到這裡來,我可是害怕。

  鄭剛似自言自語地說:誰也不會找到這裡來的,十年了有人找到這裡來嗎?

  陳亦婕幽幽道:除了你還真沒別人。

  鄭剛盯著陳亦婕說:亦婕有個私人問題我一直想問你,你也可以不回答。這麼多年你都是一個人過,為什麼?我不相信沒人追求過你。

  陳亦婕半響沒有說話。最後才歎了口氣說:我那麼醜誰要我。說完給鄭剛添了一杯酒說:說說你吧,娶了個大美女,一定很幸福吧。

  鄭剛將酒一飲而盡,反問道:你覺得我像個幸福的男人嗎?

  陳亦婕笑道:家有美妻,事業有成還不算幸福的話,那我就活不成了。

  鄭剛仰頭看著天上的星星說:家有美妻不錯,可非賢妻呀!她和我走不到頭,我們不是一條心。

  陳亦婕看著男人滿腹心事的樣子,心裡微微一動,調侃道:不和你一條心難道和別人一條心。

  鄭剛看著他說:你說對了,她確是和別人一條心,這個別人你也認識,就是李漢章。

  陳亦婕撲哧一笑道:才喝了幾杯就醉了,那點陳年舊事還記在心上呢,男子漢大丈夫就要大度點。

  鄭剛長歎了一聲道:我是想醉醉不了呀!再說我也不敢醉呀,彩霞,今天在你這裡就讓我醉一次吧。

  陳亦婕拿了個酒杯說:那我陪你一起醉。醉了你對我說真話。

  夜裡,鄭剛果然向陳亦婕傾吐了多年來憋在心裡的話。他說一個男人的噩夢就是怕聽見新婚的妻子夢裡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他不怕妻子出去偷情,那樣也許反而會激發出他男人的自尊心。可她的老婆不偷情,卻十來年地在心裡想著那個男人,以至於每天和妻子睡在一張床上都受著一種來自內心深處的折磨。最終失去了男人的尊嚴。他哀歎命運弄人,使他沒法生育,徹底失去了一個男人生活的全部意義。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拉著陳亦婕的手來到臥室,打開皮箱讓陳亦婕看箱子裡一捆捆的現金。我要離開這裡,離開她,到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去重新過一種新的生活。這些錢還有很多錢足夠我們選擇新的生活了。你和我一樣,我們都是被命運嘲弄了的人,可現在我要向命運挑戰,向所有的人挑戰。我還要看看那個女人最後的結果,他李漢章也不是什麼好鳥……亦婕,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把錢帶來了,就放在你這裡,我們一起走,一起開始……

  陳亦婕眼睛裡流著淚水,邊聽邊點著頭,她不想知道這些錢是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這個男人要將她引向何方,她只知道,男人信任她甚於自己的妻子,只知道是上帝賜給她這夢寐以求的幸福,她只想緊緊地抓住他,哪怕此刻死去也在所不惜。

  最後,兩個人在黑暗裡熱烈地互相親吻起來,倒在那張從沒睡過男人的大床上。剛……我要你慢慢的……一切都是你的……鄭剛把女人的胸罩推到上面,一口就叼住一隻奶頭拚命吮吸著,吸的亦婕揚起脖子嬌喘道:剛……你把我的魂兒都要吸出來了……你把我脫光吧……我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裸露給你……

  鄭剛一邊繼續吮吸女人的兩隻乳房,一邊就把女人剝的一絲不掛。當男人的手插進她的雙腿之間,一根手指滑進陰縫的時候,女人發出一聲迷人的嬌吟,哭泣著說:終於被你摸到了……剛……我最丟人的地方,只有我自己摸過……我摸的時候心裡想到可是你呀!

  鄭剛爬上女人的身子,把勃起的陰莖在濕潤的陰唇上摩擦著。亦婕,以後再也不用自己摸了,你把腿叉大點,讓我佔有你……

  亦婕感覺到了頂在自己陰道口的硬東西,一邊把自己的雙腿朝兩邊盡力分開,一邊哭泣道:你騙我……你騙我……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你的東西好硬。鄭剛喘息道:是為你硬的……

  女人一把摟住男人的腰,挺著屁股就著男人的陰莖說:你來,你來嘛。隨著亦婕的一聲悶哼,鄭剛就覺得自己把一個氣球給戳破了,那又濕又熱的陰道緊縮的讓他忍不住抽送起來。

  女人此時已經不哭了只是哼哼著,鄭剛猛刺了兩下說:你哭吧,女人第一次被男人操都要哭的。

  亦婕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呻吟道:剛……你好壞……我就不哭……我喜歡被你……操……鄭剛沒操幾下突然就有了急迫的射意,實在忍不住就摟緊女人說:那你就大聲叫吧,我要射了……

  亦婕挺著屁股急切地說:你是不是要射精……我要你射多多的……剛……你操舒服沒有……我好幸福……你射精吧……然後在男人最後幾下猛烈的撞擊下,亦婕發出了一陣沙啞的喊叫聲。女人幸福的嬌吟驚動了院子裡尋歡作樂的蟲子們,它們在一瞬間全都不出聲了。

  這天夜裡,在這個遠離都市的僻靜之地,鄭剛頭枕著陳亦婕的乳房睡得異常的香甜。

調教高手

已經是高中二年級的學生了,正值青春放蕩的年代,班上也有很多人已經有過了性經驗。獨獨就因為我,家裡館的嚴格就連女朋友都沒有交過。我的死黨阿輝,則是個擁有許多性經驗的高手,在班上風雲一時,卻沒有人知道,他那真正的秘密。

「哀~輝,說真的,我都已經高二了,到現在連女人的奶子都沒有抓過,真不痛快。」某天午餐時間,我跟阿輝抱怨著。

「這種事情不能心急啊~!!」阿輝一邊咬著三明治一邊說著,但是他當然能一派輕鬆的說出這樣的話語。

「乾脆哪天跟你們這些朋友借點錢,找個援交妹算了。」

「嘿嘿~ 別這麼說,找人要有門路的,況且你老媽管的那麼嚴格,你亂來一定會被抓包的。」

阿輝說的沒有錯,不知道哪個人家裡面還有所謂的門禁存在。五點放學後,因為家裡離的近的關係,除非有補習,五點半就必須要回到家裡,假日也不準出去玩。若不是因為幾年前發生的事情,恐怕也不會那麼糟糕。當時我還國小六年級,我有個高中的哥哥。爸爸因為長年工作在外,所以叛逆起來的哥哥連媽媽都管不住。就這樣,在某次哥哥夜遊的時候,出了車禍過世了。從那次之後,家管開始嚴格了起來。

說到我的媽媽,是個嚴格的女人,行事作風也非常的保守,他不像那些婆婆媽媽們一樣,會這樣跟人家八卦來八卦去的,也不會像那些人一樣穿著流行或者性感的服飾。洗衣服的時候就會知道,媽媽仍然穿著很傳統的束褲和胸罩,而且清一色都是白的。雖然如此,媽媽的身材卻相當的好,D罩杯的胸部不用說,因為從大學時代開始練瑜珈的關係,腰身臀部的曲線更不用講。有一次無意間撞見媽媽剛洗好澡,穿著內褲套著一件白衣服就走了出來的樣子,衣服因為被水沾溼的關係,奶頭看的一清二楚,當天晚上不知道幻想著媽媽打了幾次手槍。當然,媽媽的臉蛋也是一流,大學時代可是校花級的,現在稍為畫點妝,就像是稍微有點魚尾紋的28歲女OL一樣正點。也只能偶爾幻想一下,媽媽穿著性感內衣褲的樣子打手槍,滿足一下慾望。

就這樣,平凡的午餐時間在我們閒聊中結束了。我也沒有在去多想援交妹的事情,誰知道某天,阿輝突然打了手機過來,約我再禮拜二晚上的七點到學校附近的汽車旅館見面,說是有好事情。幸好,這陣子媽媽常常過了六點就出門,每次都過了十二點甚至一點才回來。我沒想太多,也就答應了,在媽媽出門後的半小時,我也整裝出發。

到了學校旁的汽車旅館後,看見阿輝坐在旅館外的座椅上,一旁還坐著一個看似美少女的人,穿著連身的長衣服,以及紫色的褲襪。我稍微打量了一下,走向前去,阿輝他們也站了起來。我才發現,原來跟在阿輝旁邊的,是個婦人,看起來大約35歲左右,但是身材卻非常的好,薄薄的一件衣物包覆不住她豐滿的大胸部,兩條腿也不會肥胖或過細,適中的樣子看起來很有彈性。

「幹麻啊~神秘兮兮的把我叫出來。」我禮貌性的根那位婦人點個頭之後,轉身向阿輝說著。

「怎麼樣? 妳覺得呢?」阿輝看了我笑了一下,問了那個婦人。

「嗯…好吧~ 既然是個清純的小處男,我就免費幫他開導一下。」婦人如此說著,我也大概明白了阿輝的意思。不過,說實在話,我可是個高中生,怎麼樣也不會想要跟一個婦人弄啊~!

「放心吧小易,劉姊很厲害的,跟他弄一次,保證你飛上天」阿輝似乎是看穿了我的疑惑,跟我解釋著。那個名叫劉姊的婦人主動的拉起了我的手,用她豐滿的胸部貼住了我的上臂。

「好吧~ 看在這對色瞇瞇的奶子和美腿的份上,不妨進去試試」我這樣想著,跟著他們走進了裡面。

阿輝在幫我們開了一間房間之後,好似也有約的樣子,就離開了。劉姊似乎是這行的老手,一進去就很自然的坐在床上,擺出了嫵媚的姿勢誘惑著我。我很緊張的站在門口不敢動,劉姊看了也知道我是個新手,就把我推去浴室裡先洗個澡。我換上了輕鬆的衣物之後,坐在床上,現在這樣緊張的狀態,別說是弄了,連勃起大概都很難。突然間,我發現劉姊站在我面前,彎下了腰,因為衣領很寬大的關係,乳溝露了出來,她笑了一下,挺起身子,稍微撩起了那件衣服。通常這種長衣服的裡面都會穿著一件熱褲,但是劉姊並沒有,在她撩起來的瞬間,看到了性感的內褲的尖端,正當我盯的仔細的時候,劉姊很快的又拉下了衣服。我清醒了一下,卻不明白劉姊為什麼笑瞇瞇的看著我,一股腫脹的痛苦感頓時充滿了大腦,我才發現原來我褲襠早已挺起了小帳篷。

「輕鬆點了嗎?」劉姊溫柔的問著。

「嗯…」我很害羞的點了點頭,劉姊做到我的身旁,輕輕的拉下了我身上的短褲,我那已經腫脹到不行的雞巴就這樣彈了出來。

「噗~」劉姊噗嗤的笑了出來,感覺很好玩似的又把我的雞巴往下壓了一下,讓它在彈起來一次。我卻已經是種的很難受了,都希望可以開始自己打起手槍來了。「你平常都用哪隻手自慰呢?」劉姊這樣問著我。

「恩…右手,可是…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我狐疑的問著。

「嘿嘿~」劉姊一邊笑著,一邊開始套弄著我已經腫大了的雞巴,突然間我覺得一陣刺激衝腦,整個人瞬間酥麻了起來,沒想到劉姊的手技那麼的高超。平常是可以維持的很久的狀態,被劉姊這樣一撮弄著,約莫兩分鐘我就忍不住射了出來,整個人鬆軟的攤在床上喘息著。

「好…好舒服…劉姊…劉姊的手真棒。」

「呵呵~」劉姊笑了一下,幫我把脫到一半的褲子拉了下來,同時也開始撩起那件連身的上衣。劉姊穿的淡紫色褲襪很薄,很清楚的就可以看見她裡面穿的那件,暗紅色的內褲,性感的包覆住了她的陰唇。不過也因為年紀的關係,劉姊的腰上有一圈小小的肥肉,但是正因為那圈肥肉,使得那成熟的性感度又增加了好幾倍。我軟掉的雞巴逐漸又開始興奮了起來。

「讓我來幫你按摩一下吧~」我轉過身去,讓劉姊按壓著被上的穴道。「知道剛才為什麼會問你用哪手自慰嬤?」

「嗯嗯~~」我太舒服了說不出話來,只是應了兩聲。繼續享受著劉姊的馬殺雞。

「那是因為,你慣用的那隻手,會刺激到你雞巴的同一個地方,也就是說,手碰觸比較少的部位,自然的比較不習慣受到刺激,你被我套弄起來…當然會更舒服囉~」聽劉姊說的也有道理,有幾次打手槍的時候,的確是嘗試著用左手,帶來了完全不同的感覺。劉姊開始上下左右的撥弄著我的雞巴,可能是因為剛剛射的太舒服了,到現在整個身體都還是蘇麻的。

「你這樣不行喔~只顧著自己舒服,女孩子可是會不高興的呢~」劉姊說完,便開始脫下了她的上衣,我非常的興奮,以往好像只能偷偷在媽媽換衣服的時候,偷偷欣賞著女性內衣的美。只是,媽媽是個很保守的人,總是穿著傳統的內衣和束褲,雖然看了很興奮,可以讓我打上好一陣子的手槍,可是就是不夠滿足。劉姊就不一樣了,當她的衣服完全被脫下之後,那對奶子就這樣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我的面前。36D的豐滿,還有那個因為尺寸不合,在包覆之下擠壓出來的胸部的暗紅色胸罩。好像是Linda最近代言的那一款。等不及劉姊完全脫下她的胸罩,在她解開釦子以後,我衝上去開始瘋狂的吸吮劉姊的奶頭,就好像餓壞了的小孩。

在吸母奶一樣,我幻想著我正在吸吮著媽媽的奶子。我坐起來親吻了一下劉姊,右手一邊開始搓揉著她的奶。感覺起來雖然沒有像年輕女孩一樣的有彈性,但是那種飽滿的程度,和一手捏下去,會從指縫當中擠壓出來的奶肉感,讓我忍不住開始有點用力的搓揉。

「嗯~~你還真不會憐香惜玉~~好大力~~」劉姊忍不住的呻吟了一兩聲「嗯~~舒服~~」她這樣一嗲,我整個興致又上來了。突然想起常常在片子裡面看到,男優用力拍打女人屁股的情形。我抱住了劉姊,直接將她的身體向下壓,試圖著把她翻轉過來。劉姊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掙扎了一下,可是很快的就明白了我想要幹什麼。乖乖的趴在床上,翹起了她那豐腴的美臀。但是剛才她掙扎了那一下,彷彿我在強姦女人一樣,雞巴瞬間又硬了起來。

此時的我就像是剛得到寶物的小孩一樣,先是仔細的端著劉姊的屁股端詳了一下,褲襪的縫合線因為稍為的扭動而偏移了兩條美腿夾出來的線條,暗紅色的小內褲就像胸罩包覆不住劉姊的大奶一樣,在劉姊的屁股上擠出了兩條弧線。我開始用手小心的撫摸著她的屁股,這是我第一次這樣子近距離的接近女人的臀部。褲襪的質感從手上一陣一陣的流過,另一隻手在陰部的地方稍微的摳弄了一下。劉姊也很捧場的樂在其中,發出了「嗯~~嗯~~」的聲音,沉浸在我對她的撫摸裡面。

「啊~~」突然的我用力的往劉姊這色瞇瞇的美臀打了下去「討厭,那麼突然…啊~~~」我不理會劉姊的抗議,自顧自的繼續打著劉姊的屁股「啊~~嗯~嗯啊~~~啊~~嗯~…」劉姊隨著我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拍打叫著,她的屁股也如同看起來一樣,因為包覆不住而擠出來的多餘的肉,因為擠壓的關係變的很有彈性的,隨著我的拍打震動著。一邊打著一邊摸著,不知道何時,劉姊的屁股上被我的指甲刮出了一條裂痕。我興致一來就開始用力的撕裂了劉姊的褲襪。

「等等~」劉姊翻身了過來正對著我「你怎嚜這樣?」劉姊有點生氣的樣子盯著我。

「對…對不起,我太興奮了就…」我低著頭「可是…真的很漂亮啊~…劉姊的屁股」

「噗~」劉姊笑了出來「怎嚜有像你這麼天真的男孩」劉姊站了起來,脫下了她那個被我撕破了的紫色褲襪。劉姊的身上,就只剩下那條內褲了。

「等一下~」就當劉姊要脫下內褲的時候,被我叫住了「可以…讓我來嗎?」

「呵呵~ 你這個小色鬼」劉姊笑著坐了下來,兩條腿打直了的放到我的雞巴前面,用右腳的拇指推了推我的龜頭。我向餓狼一樣的撲向了她的下體,此時劉姊的內褲已經因為剛才的愛撫而失了一大片。由於內褲已經被劉姊稍微拉下了一點的關係,幾根陰毛露了出來,煞是性感。印象中很久以,大約是國小三年級的時候,我跟媽媽一起睡午覺,可能是因為媽媽覺得我年紀還小,對我沒有任何的堤防,就在我面前更衣了起來。我還記的很清楚,那是一條粉紅色的棉褲束褲,可能是因為早上瑜珈流汗了要換掉的關係,媽媽從衣櫃裡拿出了另一條白色的束褲放在床上,我轉了過去準備要看,不過媽媽可能是顧忌到我的關係,轉身脫下了她身上的那件內褲。

雖然是40歲的女人了,卻因為一直有在做瑜珈的關係,身材相當的好,豐腴的臀部上一點多餘的肉也沒有,但是我知道,要是我繼續盯著看,媽媽一定不會轉過身來的。於是我故意假裝開始睡覺,事實上眼睛瞇著偷看著媽媽。果然不出我所料,媽媽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我已經入睡狀態了,就很放心的轉過身體來,拎起了剛剛放在床上的內褲開始穿。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陰部,小時後的記憶不是很清楚,但是印象中一撮像是有被梳理過的陰毛,和一道不很清楚的陰唇。媽媽的上半身一樣是穿著白色的胸罩,可是媽媽的胸部也很大,跟劉姊一樣的,奶肉被擠出了胸罩外,非常的性感。

我輕輕的撫摸著劉姊露出陰毛的那部份,不時的又舔了一兩下,劉姊摸了摸我的頭,就好像是自己的媽媽在摸小孩的頭一樣。我拉下了劉姊的內褲,她的小屄就這樣在我面前展露無遺,一樣是修整過的陰毛覆蓋在上面,小屄因為剛才的愛撫而溼潤的微微發出光澤。

「你舔舔劉姊~」劉姊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說著,我輕輕的剝開了劉姊的陰唇,仔細的端詳著,我幻想著媽媽摸著我的頭,一邊舔著劉姊的小屄和小豆。

「嗯~~啊~~舒服~~」劉姊非常陶醉的叫著。我興奮了起來,雞巴硬的難受,很快的我爬了起來,抓住劉姊的屁股向上抬,劉姊發現了我猴急的就要插進去了,應試爬起來想要制止「等…等等…現在還太…」但是我等不及劉姊的誘導,逕自的就插了進去。

「啊~~~~~~~~~~~啊~~~~~」我和劉姊都同時叫了出來,我的腫脹痛苦的感覺瞬間消失,但是因為摩擦下去和陰道擠壓的疼痛感卻瞬間湧了上來。

「好…好粗…」劉姊被我這樣使勁的一頂,整個人像是被電到一樣,頭向上仰,雙眼失神的,兩首不停的抽動著,好像我這樣意外的一頂,剛好摩擦到了劉姊的敏感點。我順勢的開始扭動我的腰,來回的抽插著劉姊。因為劉姊被頂道敏感點的關係,雖然沒有因為前戲而非常濕潤,卻也開始流了一些液體,我越插越順,頂的劉姊豐腴的屁股趴趴趴的響。
「媽媽~~好舒服啊~~媽媽~~」我止不住幻想的大聲的叫了出來。

但是畢竟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過不暸兩分鐘,比剛才強烈的酥麻感充滿了我的腰間,我用力的射了出去,整個臉就這樣無力的趴在劉姊豐滿的奶子上,用手恣意的玩弄著劉姊的酥胸。劉姊還在那陣被頂道敏感點的酥麻中,任由我這樣挑弄著她的奶頭,享受著那種刺激感。

大概這樣兩個人在床上躺了十分鐘,劉姊抱住我的頭。

「你啊~ 就是太年輕了才會這樣,急著要進來,你不知道規矩是不能射在裡面的嗎?」劉姊溫柔的責備著我。

「可是,劉姊看起來很舒服啊~」我繼續捏著劉姊的奶子一邊說著。

「小色鬼~」

就這樣,我無條件的得到了一場性愛,代價是奉上了我的第一次給劉姊,劉姊穿上了衣服後,從她的袋子裡拿出了另一條咖啡色的褲襪,穿了上去。不愧是懂得挑逗人的劉姊,連穿個褲襪都可以讓我的雞巴又硬了起來。可是我不能再衝了,要是在上一次我可能會虛脫。

事後,我跟劉姊互相留了電話。之後,沒有再透過阿輝,也陸陸續續的出來了幾次,不過這幾次如果是我找她的話,必須要支付給她1000的現金(聽說劉姊在這行算是搶手的師奶級,1000算是他給我的學生價位和第一天無意間頂到敏感點,讓她久久以來這麼舒服的一次的報酬),當然也有幾次是她主動找我的,畢竟師奶級的,有時候也會想吃嫩草。而我也從劉姊那裏學會了很多招,和愛撫的技巧。我就這樣,在瞞著媽媽,在他近幾個禮拜以來養成的習慣,固定每兩天晚上會出一趟遠門,學習了性愛的技巧,直到某天,我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改變了我對於我敬愛的媽媽的一切。

那次是我和劉姊出來的第十二次,因為我剛考完試,所以騙了媽媽說我想去玩通霄,可能是媽媽急著要出門,隨口要我小心一點也就答應了。那天,劉姊一樣的褲襪裝,滿足了我憋了兩三週考試週的慾望。就在我從我們常去的那間汽車旅館出來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熟析的身影。媽媽,一套性感的白色連身裙,就這樣套在媽媽的身上,雄偉胸前的V領,讓媽媽裡面穿著的那件紅色的奶罩一露無遺,大膽的紫色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因為當晚風大的關係,不時的連身短裙被吹了起來,露出了包覆著她美臀的那件條紋內褲,和可愛的小肚臍。媽媽阿~~了一聲,滿臉通紅的拉下了群擺轉身勾撘著身旁的男性友人,走進了汽車旅館。我訝異的傻在路旁,媽媽今晚出門的時候,明明還是穿著很保守的衣服,舊式的牛仔褲,純白的T侐,怎麼會變成這樣性感的模樣?

過了那天晚上,我決定在下次媽媽出門之後,跟蹤她,來到了我熟析的汽車旅館中。跟媽媽約的人似乎早就已經在房間裡等著媽媽了,我走了進去,稍微在門外等了一下。這間起車旅館雖然每間的隔音都不差,但是從走廊上卻可以聽的很清楚每間發出的聲音。可能因為那天是禮拜二的關係,來的人並不多,我很清楚的可以聽見房裡媽媽淫蕩的叫聲。

「啊~~~大力~~啊~~好舒服~~嗯~~就是哪裡~~~」媽媽陶醉的叫著,怎麼會這樣,我內心裡的媽媽,是那麼的純潔,那麼的高尚,總是一副很嚴肅的表情,怎麼會有如此淫蕩的舉動?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心跳跳的很快,我衝到服務台去,假裝是要找東西的人,請他們打開了房間的門。這一開,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景象就這樣呈現在我的面前…

「阿…阿輝…」在那裡把我的媽媽玩弄的死去活來的,不正是我的死黨阿輝嗎?原來他號稱師奶殺手還真不是假的,可是沒想到居然動到我的媽媽身上來了。連我都還沒用過的,我的媽媽。

這間房間裡面多附設了一張八爪椅,媽媽的雙手被拉直了的固定在頭的前方,頭部因為被插的很舒服所以上仰著叫,那美麗的屁股也因為兩腳被固定的關係,向上高高的翹著任由阿輝抽插著。

「唷~你來啦~~」阿輝似乎是早就預料到我會出現一樣。

「小…小易…你…啊~~怎麼會….恩~~啊~~等…等等…不要~~」媽媽看到我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到了,瞬間回復的理智告訴她要馬上停止,但是身體卻無法控制的陶醉在阿輝的抽插當中。她用力的搖著頭,大聲的喊著叫我不要看,屁股也用力的扭動著想要甩開阿輝。這時候阿輝不知道做了什麼事情,好像是在媽媽的腰上輕輕的按摩了一下,媽媽突然屁股往上一頂,頭也向上用力的仰著。

「對…對不起…小易…媽媽對不起你…可是…好~~好舒服~~~」那一下按摩不知道怎麼樣,媽媽連理智都放棄掉了,在阿輝的調教之下,媽媽高潮了,媽媽像發瘋似的的傻笑著,媽媽陶醉在阿輝的技巧當中,媽媽留下了兩行眼淚。阿輝拔出了他的雞巴,穿上了衣服,走過來拍拍愣住了的我的肩膀。

「好好享用吧~我的好朋友~哈哈~~」說完,他就離開了汽車旅館。留下媽媽一邊抽蓄著一邊躺在八爪椅上。我繞到了媽媽的後面,憐惜的看著她那被阿輝用力抽插過的小屄,連脫下都沒有的褲襪,在屁眼的地方被撕了一個大洞,那可愛的條紋內褲也只是被拉到一旁去而已,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媽媽只是阿輝洩慾的工具之一。

「媽媽~我會好好的愛你的…」我開始舔起了媽媽的小屄,想著以後要怎麼樣好好的跟媽媽相處。

原來房東可以這樣當

在原本住的不遠處租下一棟公寓的頂樓,將近40坪四房一廳滿大的。

空著三個房間也可惜,就想把其它三個房間租出去,也好補貼家用,徵得房東同意就貼紅單當起了二房東. 但是頂樓的房間並不好租出去,大部分的人多嫌夏天會很熱,這也是真的。紅單貼了近六個月始終沒著落,只好委託仲介公司。

說也奇怪,委託仲介公司幾乎天天有人看房子,一個禮拜內三間房間就全租出去了,而且三個都是女性。一個叫雅琪22歲;是個大學生;一個叫劉小姐,後來知道她叫毓萱,25歲,是間外貿公司的秘書小姐;另一個叫婷婷19歲未婚當檳榔西施;我呢?27歲,183公分72公斤稱得上是標準的衣架子。

這是有次我們四人在客廳看電視閒聊才知道的,我就說:「不如我們稱這裡叫單身俱樂部如何?」雅琪說:「我才不呢,我有男朋友了呢?」也對啦。

七月份頂樓真的很熱,四個房間只有我的房間有冷氣。有一天,雖然已經晚上八點多,室溫還是30幾度真的像是一個大烤箱,我一回到家她們三個人全攤再客廳沙發上,我一見這景象就笑她們笨,天氣熱還坐在沙發上,雅琪嘟著小嘴說:「房東哥哥客廳能不能裝一台冷氣?」

婷婷也附和著說:「對啊!對啊!」,我回答說:「對!對妳的頭啦!我頭殼壞壞去啊!裝冷氣,冷氣要錢、電也要錢省省吧!要不然各位小姐不嫌棄到我房間吹冷氣吧?或者乾脆把衣服脫光呀!」帶著不懷好意的眼神,沒想到她們異口同聲說好,就到我的房間去吹冷氣、看電視,真拿她們沒輒,我也只好去洗我的身軀了。

當我洗完澡出來三個人全躺在我床上看電視,而我只好坐在電腦桌前看電視。

時間過了11點,我說:「我要睡覺了請各位回自己的房間吧!」沒想到三位小姐全睡著了我的天啊!每個的睡相都超爆笑的,雅琪因為有男友了所以她把T-shit拉了一半露出沒穿胸罩的大半個乳房;毓萱則是露出她穿著的透明蕾絲內褲(隱約能看到內褲下的陰毛);而婷婷更是乾脆的脫光呈大字型的裸睡著。

欣賞了一陣之後,我決定先當個君子,只好一一搖醒她們結果沒一個給我好臉色說我小氣,劉小姐先回她的房間,雅琪也很不甘願的回去,只有婷婷還賴在床上不走,我再打她的屁股一下,婷婷啊了一聲白了我一眼說:「等一下啦!不然一起睡咩」又睡她的。

沒辦法只好玩我的電腦上我的網,邊上網邊想婷婷的臀部還真軟,回頭看一下婷婷仍然裸著身體在睡,睡姿還真是瞭人啊!她背向我,我可以看得很清楚她那渾圓的小屁股,只有一點美中不足的就是皮膚黑了一點,三圍應有33c、24、35,可是這一等就是兩個多小時,我真的很睏了,畢竟明天一大早還要工作(想到她說可以一起睡),也就不管她了我睡我的她睡她的,其實說真的上床後東想西想就是睡不著,畢竟一個女人自動地和我睡在一起,不對她怎樣對得起自己嗎?

也不知如何睡著5、6點醒來時婷婷還再呼呼大睡,此時此景我下面的陽具漲得好痛,再也忍不住了,耍什麼狗屁君子,陽具一定要插入婷婷的蜜穴裡去好好的安慰我的陽具。正當要行動時婷婷的眼睛忽然張開來看著我說:「你再看什麼?」

我…我…我再看妳那美麗的軀體,真漂亮,婷婷看了一下自己,啊了一聲趕忙的穿上內褲,說:「我怎麼睡你房間」,我還跟你一起睡。

是啊!是昨晚我叫妳,妳自己說等一下,還說一起睡也可以的,後來我也懶得叫妳,我又沒對妳怎樣,妳緊張什麼?不過妳的身材真的不是蓋的,讚喔!討厭啦!有什麼好看的,婷婷的臉紅的可真好笑。

我悄悄的靠近她的耳朵,近的幾乎可以聞到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體香說:「當然有好看的不然我也不會看那麼久」話說完我的嘴與她的柔唇甜美的輕觸,婷婷只是稍微的把頭往側邊動一下,也並沒有拒絕我的吻,這時我更大膽的用我舌頭把婷婷的兩片嫩唇撥開,讓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在婷婷的嘴裡糾纏,婷婷的心跳加速,我將左手撫摸著乳房,食指挑逗著乳頭,她的乳頭漲得好大。

此時婷婷的小嘴脫離了我的糾纏,以幾輕微的聲音輕輕的呻吟著說:「妳弄得我好舒服……啊……」

「說什麼?大聲一點. 」

「我好舒服……我…我…繼續……我的全身好舒服!喔…嗯…嗯……」

我的嘴離開她的唇去吸住她的乳頭,伸舌玩弄著她早已變硬的乳頭,婷婷臉色通紅喘著氣:「不要這樣,這樣我會受不了…啊!」

原來婷婷的胸部是如此的敏感,我將另一隻手伸往她的大腿再慢慢的往上撫摸,伸入內褲愛撫著她的下體,她忍不住叫出聲來,也已不由自主的將大腿分開讓我輕易的就撫到了她隆起來的陰阜,觸手一片濕軟,她陰道內流出的淫液已滲透了她的內褲,我的手撥開她的三角褲摸到她濃密的陰毛時,婷婷再也忍不住,挺起陰戶迎合我的撫摸,我正在揉動她陰核肉芽的手指感覺到一陣濕熱,她的淫液一陣陣的由陰道內湧出,把我的手沾的濕淋淋的,我知道機不可失,立即將她的三角褲扯下,婷婷下半身全部裸露在我眼前,烏黑濃密的陰毛,粉紅色的外陰唇上清楚的看到她已經脹大的陰核肉芽,潺潺淫液蜜汁由緊窄的陰道內湧出。

婷婷整個人已經全身裸露在我的眼前,我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脫光,將身子壓到她身上,當我硬邦邦的大龜頭頂住她的穴口,龜頭在她陰核上磨轉時,陰道內又湧出一陣陣淫液,她反而羞澀的挺起已經被淫液弄得濕滑無比的陰戶,欲將我的大龜頭吞入陰道。

當她感覺到我的龜頭進入穴口之時,手抓緊了我的肩。

「輕點,會痛。你要慢一點哦!你的好大。」

我將嘴靠近她的耳朵小聲說:「會的我會好好愛惜妳的,妳說我什麼好大。」

當我再跟婷婷說話時,已經將整跟陽具插到底。

「啊!討厭啦!叫妳輕點……我會痛。」

「我已經很輕很輕啦。」

我相信她經驗不多,因為我整跟陽具被她穴內的嫩肉包的好緊,尤其當龜頭頂在她子宮深處花心時,龜頭頸溝被她子宮腔口又緊緊的扎了一道,好像我與她的陰道已經完全吻合卡住了,她知道我已插到根部,鬆了一口氣說:「我沒想到你的這麼粗大…」

「我可以動了嗎?」

「可以……但慢慢來。」

我又吻她一下:妳別亂動,「我會很溫柔的讓妳舒服的……」

是我將陽具與她的蜜穴緊緊結合在一起,兩人的結合好似蜜不可分。

經過緩慢的抽插運動,婷婷是乎已經習慣了,她呻吟著,修長圓潤的腿害羞又含蓄的輕輕纏著我的大腿彎。

「舒不舒服?」

「嗯………好舒服……可以快一點……用力點…好…好舒服……」

婷婷呻吟:「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我喘著氣:「ok妳說的哦!妳要我用什麼插?」

婷婷抱緊我上半身叫著:「用你的大雞巴插我…用力插…」

「用大雞巴插妳那裡?」

婷婷滿臉羞紅,閉目不語. 我大力挺動,陽具在她的蜜穴內不停的進出。

我說:「快說啊…要我插妳那裡?」

婷婷也忍不住了,迎合著我的抽插,叫著:「插我的小穴…我要你的大雞巴用力插我的小穴……」

婷婷哼著:「哦~哼~不要…妳太強了…不要…我受不了…再插下去會把插穿的……」話沒說完,她陰道急速的收縮,我知道婷婷要高潮了,婷婷的淫精狂洩出來……

「我要飄起來了~啊~好爽~~我好像飛起來了……」聽到她叫得這麼淫蕩,我忍不住問:「我棒不棒?喜歡不喜我幹妳?」

「喜歡…喜歡……我要每天……和你做愛好不……好………」

「好好我會每天陪妳做愛…………」

滑膩的淫液使我進出她陰道的大龜頭磨擦出「噗哧!」「噗哧!」「噗哧!」的美妙樂章。

婷婷狂野的大叫:「插我!用力插我…我要丟了…又要丟了…插快一點…我小穴好癢…真的好癢…快幹我的小穴…用力插…不要停…」

我的腰被婷婷的腿纏繞得像快斷了似的,她伸兩手緊壓著我的臀部,將我的陽具與她的陰道完全貼切的溶合,她豊美的臀部像磨盤般的搖擺旋轉,大龜頭被吸入子宮頸內與她的花心廝磨,馬眼與她噴射陰精的花蕊心小口緊緊的吻住,剎時一股股熱燙的陰精由花蕊心噴出,澆在我龜頭的馬眼上,我這時頭皮一陣酥麻,脊樑一顫,大龜頭在陣陣麻癢中,再也忍不住精關。

我叫著:「纏緊我…我要來了…我要射了,可以射在裡面嗎?」

婷婷也叫著:「沒關……係……快………全射到我的小穴裡去吧!」

一股滾燙的陽精像火山爆發般狂放的噴放而出,濃稠的陽精全部射在婷婷蜜穴深處的花心上。兩人高潮過後,肉體依然像連體嬰般不捨得分開,婷婷在我身上嚐到了欲仙欲死,水乳交融的無上美境。

兩人躺了一會兒婷婷說要趁他們倆位還沒起床前回自己的房間,我好。

(其實劉小姐早被婷婷的浪叫聲吵醒了)

婷婷穿好衣服要走時又給我一個深深的吻。

舞女生涯

在香港,除了是購物者的天堂之外,另外就是闊客銷金的好地方。

這個故事就是描寫香港一位舞女的插曲,她並非特殊份子,而且一般的舞女大多是這種情況。

本地的舞女幾乎都仰賴闊客的支持和養活,但在香港,不少舞女都有一輛私家車,憑她們真正算檯鐘的話,別說買車,供養一輛車也不夠,可是香港偏有不少女舞小姐,都是轎車階級,她們出來,比舞客還闊氣,這是為什麼呢﹖

就讓秋惠來告訴我們這個原因吧!

這是一家燈光艷麗,佈置新穎的舞廳,舞女的素質不錯,音響也過得去,地點在市中心,場子算得寬舒,就是大班的作風不行,成為二流的場所。

秋惠是這舞廳的玉女新星,剛進場時,這家的生意旺,她的檯子,總是來不及轉,一是本身的條件好,學歷高,談吐有內涵,氣質高雅,如名門淑媛。

再次是臉蛋很漂亮,一雙鳳眼,眼角微翹,水汪汪的眼珠子,輕輕送個秋波,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懾人心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著堅挺飽滿的酥胸,奇細的纖腰,襯托出那高翹的玉臀更為誘人。

那股誘惑力,不論走路時腰肢扭擺,粉臀波動的姿勢,或看人時秋波迎送的風騷樣,樣樣都十分嫵媚。

因此有不少舞客趨之若騖,大膽去追,使她一砲走紅。

追求她的舞客雖多,可是她卻有「姐兒愛俏」的毛病,對舞客有所選擇。

年青俊挺的舞客,三五次的捧場過,會甜言蜜語,會奉承她,她就高興,二次宵夜過,要和她做達令,她總是半推半就的被拖進旅社。

一陣的翻覆雨,真是男歡女愛,春意濃濃。

年紀大一點的客人,她就看不入眼,有說不出的厭惡。

手在她身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負氣之下,一走了之,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檯子,少一個無所謂。

可是她祇做了三個月,碰到一個俊美的小白臉,兩人便打得火熱,天天緊纏在一起,親親我我地連舞客都不應酬了。

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別的舞女懷裏,究竟舞客都是現實的,能摸著,能親吻著,總比只能看來的舒服。

那個子白臉倒不是阿飛之流,是個公子哥,在父親的公司做經理,為了熱戀秋惠,盜用公款被老子發現,在父親的經濟封鎖辨法下,使他動彈不得,於是也絕足舞廳,更不敢和秋惠見面。

秋惠的經濟至此得不到支援,於是她不得不再度的下海,可是以前的熟客,於今大都已落入別的舞女懷抱,加上社會經濟不景氣,場子也比以前清淡,這個一度走紅的玉女,一天下來便少坐上三五個鐘頭,拆賬也只有七八百元罷了。

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都是自己搞壞的,祇顧貪戀一個年青公子哥兒,放棄別的客人,一個小姐出來做舞女,無論如何,是不能專做個癡情的女子,專一個客人,得罪其餘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場子裏只有四五個客人正和幾個舞女,在音樂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戲謔的嬉笑聲,在舞池內迥響著。

秋惠她獨自一人,坐在靠近牆角邊的座位上,正無聊的抽著香菸。

   「寶貝,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突然,身邊來個男子,秋惠忙抬頭瞧瞧,原來是大班小林。

   「哼!」一聲,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頭不理他。

小林自從任大班職務後,說真話,他對待秋惠亦不壞。

他人長得年輕瀟灑,身材高挺俊拔,再加上一張漂亮的小白臉,在舞廳的脂粉叢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不僅舞客欣賞他。

連舞女們都爭先巴結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對誰好,那個舞女就能有新來的客人惠顧,腰包就能塞滿綠色的鈔票。

甚至有些風騷的舞女,願無條件的奉獻皎好的肉體,來拉攏他。

可是,秋惠卻沒有,不是她討厭小林,而是當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

秋惠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實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麼回事。

於是他在秋惠的身邊坐下來,拉著她的手問道:「到底怎麼了﹖小寶貝!」

一向秋惠對他的印象很好,見他這麼關心著,便開著口道:「最近都沒有客人捧場……」

話說到一半,秋惠微偏著頭,偷偷看著他的反應。

這些小林看在眼裏,聽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微笑的說道:「這不能怪我!以前搭了幾條線給妳,我沒得到好處不說,妳卻都沒將他們瞧在眼裏,祇跟那個小白臉經理打得火熱,現在的闊客都被別人拉走了。」

秋惠一聽到他提到的「好處」,心想著,以前的確是虧待了他,但是現在想要求他的幫忙,必竟須先給大班一些禮物。

什麼禮物呢﹖秋惠立刻到了。

一種最簡單又最好的禮物,這禮物秋惠常聽同事姊妹間談起。

它不但送者大方,且受者實惠,就是犧牲肉體,讓大班銷魂一番。

想到這裏,秋惠不禁粉臉泛起一陣紅暈,飄他他一眼,嘟起小嘴說:「可是人家現在坐檯的時間又少,生活的開支又大……」

   「好!有位姓朱的大老闆,他以前捧妳二個月,手一碰妳,妳就罵他豬八戒,皮起面孔而走,又說什麼妳還是一個處女。」

秋惠一想起那肥豬腦的朱老闆,她便笑了起來。

小林他笑著說道:「虧妳說得出,妳是處女,除了是『後門』,至少『前門』,不知有多少小白臉走過了是不是﹖」

他一面說著,手一面在她的肥臀上撫摸著。

秋惠感覺屁股上有手在蠢動,便知小林對她已有興趣。

身子便順水推舟般,溜進小林的懷裏,撒嬌的說著。

   「嗯!你好下流噢!」

美人在懷,真是軟玉溫香,小林心知今晚又有甜頭了。

他雖然人很風流,但品行不壞,從未依持職務的方便,佔污那些舞女的玉體,倒是,只要有美女投懷送抱時,他是來者不拒。

在風流過後,對於她們的請託,也一定負責,絕不耍賴,所以很得舞女的歡心和信任。

小林摟著她的嬌軀,她的頭依偎在他的肩膊,秀髮傳出一陣幽雅的清香,直沁入他的鼻中,令小林似陶醉了一般,很風流的笑道:「妳若是在朱老闆面前,不再做處女,肯鬆鬆妳的褲帶,那麼我替妳搭線,祇要妳開個價,我想九仟到二萬是不成問題。

九仟元,秋惠心中在想,這可付二個月房租,二萬元,可以開支二個月。

秋惠想了一想,終於狠下心,點了點頭,又幽幽的說道:「那什麼時候﹖我希望……能快點!」

小林很詑異的又說:「怎麼啦﹖妳最近很缺錢﹖」

秋惠站起了身子,伸手將吸管在果汁中搖一搖,才一字一句的說著:「自從我和那個經理分手後,他就沒來看我,最近我的檯子又冷清,生活上的開支已經不夠,在以前我又不懂得存錢,所以……」

她說得好像世界上所有不幸的事,都降臨在她的身上。

但是,她沒說謊,畢竟她是新進場,仍然很純潔,只是以前較不懂事,而實際上亦是如此。

小林從口袋裏掏出一束皺皺的鈔票,也不知有多少,便拉住秋惠的手,將錢塞往她的手心中。

   「這些錢,妳先拿去用。」

秋惠手中握著這把錢,心中有說不出的感激。

激動的情緒,兩眼都通紅,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含淚欲滴。

她很快的鑽進小林的懷裏,兩條粉臂緊緊摟著他,口中直重覆的說著:「謝謝你!小林,我不知如何報答你!」

小林微笑的將她的身子托起,瀟灑的說著:「好了!別傻了,可別以為我對妳有企圖,走,到休息間去整理一下,好好上班,朱老闆我會替妳搭線,下班後,我陪妳去散散心!」

   「嗯!」秋惠轉悲為笑,愉快的回答小林。

舞廳下班的時間大多是午夜十二點半。

今天因舞客較少,在十二點時提早打烊。

小林正最後的叮嚀服務生及其他舞女明天的事情。

秋惠已站在樓梯口等著他。

   「走吧!對不起,讓妳久等!」

不知何時,小林已來到秋惠的身邊,歉笑的說著:「我先靖妳去吃宵夜,好不好﹖」

秋惠喜上眉梢,點點頭,小林便摟著她,兩人離開了舞廳。

吃過宵夜後,小林和秋惠相偕往公園的路上走著。

此時已一點多了,路上來往的行人稀少,夜色迷朦,微淡的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小林,自從那個經理離開我以後,我想得很多。」

秋惠偎在小林的懷裏,邊走邊說著。

她感覺出他在想著事情,於是提議的說道:「時間太晚了,在街上走著也不是辦法,到我的住所去,我好感謝你。」

話說完,秋惠的粉臉垂的更低,似不勝嬌羞的模樣。

   「感謝我﹖……喔──喔……」

小林恍然大悟的笑著,笑得很瀟灑,很浪子般的模樣。

   「也好!那筆錢就算渡夜費,以後妳就不必還了。」

秋惠聽了,對於他的作風,令她心動,她對男人,是喜歡小白臉的,小林正是典型的男人。

到了秋惠居住的大廈,她住在六O八號的住所。

二房一廳,祇是秋惠一個人住,那是她和年輕經理打得火熱時租下的,歐式的裝潢,設備齊全,難怪她缺錢用,這麼名貴的住所,不是一般人負擔得起。

一進房後,小林立即把秋惠拉往懷裏,火辣的嘴唇貼在香唇上,同時用手將她的旗掀了上來,順手就要剝她的三角褲。

秋惠嬌羞的,急忙身小往後一縮,粉臉微紅的喘著:「你這樣急做什麼﹖」

小林吊兒郎當地笑著說:「妳不是要報答我嗎﹖我最喜歡女人豐滿的臀部。」

秋惠逗他個媚眼,可是小林還是把她摟過來。

兩片火熱的嘴唇緊合上,那條小得蓋不住豐臀的三角褲,就在秋惠的半推半就下,被拉到了大腿上。

小林靈活的兩手,各按在光滑白嫩的臀肉上,猛揪狂捏,恣意撫摸著。

此時的秋惠鼻息咻咻的,嬌羞的扭動著腰肢,緊緊反抱著他。

突然,「拍!」一聲肉擊脆響。

   「哎呀!你好狠!」

小林的手猛拍秋惠雪白的屁股一下,痛得她狂叫一聲,掙脫小林的懷抱。

她鼓起粉頰,嘟起櫻桃小嘴,瞪著他說著:「你怎麼啦,打得人家屁股好痛喔!」

小林開心的笑著說:「小寶貝!快將衣服脫了,上床。」

說著,小林開了櫥門,自管自取了衣架,把衣服掛好,然後一下把身子脫的精光,先跳上床。

一瞬間的速度,連秋惠都沒看清楚。

她轉身將房門鎖上,熄了大燈,只留了盞紅色的小燈泡。

秋惠走回睡房後,給小林個媚眼,便自動脫掉了旗袍,解下乳罩,絲襪,三角褲,全身一絲不掛地走到床邊。

小林兩手上彎,枕在頭下,一雙大眼睛死盯著那美艷的胴體,忍不住的吹了口哨,乖乖隆得冬,秋惠的苗條身材,真是天生性感的尤物。

一張成熟艷麗的臉蛋,在烏黑的秀髮半遮半掩下,嫵媚動人。

白裏透紅的肌膚,骨肉均勻,兩只又堅又挺的肉峰,圓鼓鼓的,像兩個雪白白的小饅頭,雖不太大,僅一把抓,但是頂上兩粒鮮紅的乳頭,是如此誘人。

光滑細膩的小腹,凹凸玲瓏的曲線,渾圓修長的玉腿,延到大腿的根部。

稍凸的陰阜,烏黑一片,細柔的陰毛,在明亮的光線下,亮而微透著光澤,可惜大腿緊合著,無法見到迷人的桃源洞口。

秋惠看到他那付色瞇瞇的眼神,羞得粉面通紅,微翹著小嘴,嬌聲滴滴著:「哼!看你這副色相,可真像動情的公狗般。」

她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連忙右手伸下按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

一陣嫵媚性感的少女羞態,小林看得淫心大動,丹田有股熱氣,直流小腹,那小二哥兒便不安分的翹起,慢慢的塾血硬漲了。

他仰在床上,兩手從頭部下抽出,彎曲胳臂,憤起大臂肌,笑著說:「小寶貝!來欣賞一下男性美,我是樣樣好,我這樣標準的男性身材,妳是很少見到的。」

小林的自吹自擂,秋惠聽了,嬌笑的看著他。

他有一付健壯的身材,結實的肌肉,虎背熊腰,的確很富男性的魅力。

當她往下打量時,不禁漲紅著臉蛋,整個人都發了呆似地直盯著。

只見小林結實的小腹上,從肚子上部,延伸到大腿的根部,皆長滿茸茸粗黑的陰毛,在烏黑的叢林中,有根粗大的肉棒豎立著,高翹硬漲的雄威,懾懾逼人,直瞧得她心鹿亂跳,目瞪口呆。

他看到她的神情,不禁大笅起來,出其不意,伸手一把將她拉到床上,翻身便壓在潔白滑嫩的玉體上。

隨著他那肥厚的嘴唇,就如雨點般直落在她的粉頰和櫻桃小嘴上,直把秋惠吻的上氣接不著下氣。

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各握著乳房按按捏捏,逗得那兩粒紅葡萄硬的像龍眼核。

秋惠被這種狂野的刺激,挑逗得渾身酸癢。

那個久未受開墾的桃源洞,已不安的需求著,淫水已泊泊地自玉戶口流出。

小林此時,面對著美艷的胴體,真是忙得不亦樂乎。

他低下頭在她的粉頸,酥胸,每一個凹凸的地方,貪焚的吻著,兩手狂摸亂揉乳房一陣後,分出右手滑下,把她渾圓的大腿分開。

手指伸入她的腿根處,在已漲大濕潤的陰戶上搓揉著。

一陣的直攻著塞地,弄得秋惠臉兒發燙,氣喘急促,嬌軀發軟,兩腿舞力,騷水直流。

她是被小林的擁吻,挑逗,愛撫之下,使得慾潮高漲,血脈亢奮,舒服的反手緊抱著他頸子,沉溺的如癡如醉之際。

   「寶貝!準備好,雞巴要插穴了。」

小林對於愛的事,可真經驗豐富,絲毫看不清他有陶醉,迷戀的神情,反而相當理智的,望著她已春心蕩漾的媚態。

秋惠「嗯」了一聲,斜睨的揪著他,兩腿立刻張的大開。

她準備妥當後,小林笑笑地扶著大陽具,把漲得紫紅的大龜頭,對準潤淜的穴口,先輕輕的搖蕩著。

   「寶貝,我可要插進去喔﹖」

   「唔……你到底怎麼啦﹖要插就插,別問我嘛!」

秋惠是初生之犢不怕虎,她未曾和小林性交過,不知他的能耐,只覺得他的龜頭輕塞入陰戶中,便覺得微微的穴口發漲,但因為想「答謝」他,本想要速戰速決,早點哄射精,早點結束。

   「那我可要狠狠的插,不管妳喔﹖」

   「好嘛,快點插,別再問了。」

小林聽到秋惠的催促,便淫笑著,心中暗想:「好小姐,先讓妳來個下馬威﹖待兒,妳就知道。」

他拿定主意後,兩手便緊抱著她,腰幹用力,屁股往下一挺,「滋!」的一聲,大陽具藉著淫水的滑潤,連根沒入,直頂花心,接著就開始猛插。

此時的秋惠,才知道小林所說的樣樣好。

粗大的雞巴塞入玉戶,漲得陰唇似兩片肉包般的裂開,痛得秋惠是苦不堪言,要推開小林,卻被他抱得喘不過氣。

下體受到他連續的撞擊,陰戶裏被大雞巴插的漲得火辣辣,這種粗暴的動作,是她從未嚐過的滋味,比她開苞時還要痛。

一陣狂插, 弄得秋惠張著嘴, 口中直叫著:「哎唷…… 哎唷…. 林….你…. 唔…. 你好狠…. 啊…. 啊…. 輕點…. 唔…. 你的本錢…. 太大…. 唔….痛….」

小林越聽她的哀叫,便插抽得更起勁。

他似乎知道如何對付秋惠這種女人,他的屁股不但不停,挺動的更用力。

秋惠此時又叫又打的,口中叫道:「哎唷…. 你…. 你輕點…. 啊…. 小穴會裂開….哎呀….不能再插了….好痛….唔….痛死了….」

小林真是幹穴高手,而且冷靜夠狠。

他不顧她楚楚可憐,嬌弱無力的呻吟,一手在玉戶頂上那粒小肉球逗弄著,屁股挺送大雞巴的速度,亦如柴般的緊烈著。

雙管齊下,對準同樣的目標,逗得秋惠實在招架不住。

   「哎呀….啊….林….我會沒命….唔….啊….停….停….嗯….」

這樣的動作過了十分鐘後。

秋惠覺得小嫩穴,漸漸的舒服起來。

陰核再被挑逗下,她的身體就興奮地抽搐一下,顫抖的滋味是那麼刺激,舒暢,而且大雞巴在小穴狠命的抽送,尤其美爽。

由於小穴被大雞巴塞得緊緊的,每次雞巴抽插一下,大龜頭頭部的肉溝就刮著陰道壁,陣陣騷癢,穴內的花心兒也被撞頂得酥麻。

秋惠感到小林粗暴的動作,已不再是痛苦的折磨。

相反的,卻帶給她一種迷人的風暴,而她也願意陷落於此風暴中。

只見她眼睛瞇成一線,兩手纏住小林的腰部,口中發出迷人的聲音來。

   「唔….哼….嗯….嗯….」

小林知道她不會再喊痛了,便不顧一切的屁股大起大落,來陣猛攻。

他每次抽送都將陽具盡根,整根沒入後,龜頭頂緊花心麼旋了兩下才再抽出來,弄得秋惠欲生不能,欲殆不能,呻吟不已。

   「唔…. 啊…. 林…. 哼…. 你太會玩了…. 哼…. 我…. 我很舒服…. 嗯….啊….我會死….我….啊….」

秋惠的良叫聲越大聲,雖然口中叫得要死要活,可是,兩手卻緊緊的摟住他,好像怕他溜走似的。

小林見她浪蕩得可愛,雞巴是拚命的抽送,如猛虎下山的勇猛,又狠次次盡根,狂頂花心,幹得她渾身的骨子都浪蕩著。

秋惠被幹的到銷魂的地步,兩腿勾在他的屁股上,肥臀猛拋急扭地配合他的抽送著韻律的迎合著。

口中哼哼唧唧的哼出極為誘人的浪聲。

   「啊…. 哥…. 我要死給你了…. 哼…. 嗯…. 插死小妹了…. 啊….哎呀….我受不了….唔….哼….」

小林感到她已進入情況了,下面的雞巴更加狂暴在插著、頂著、磨著。

   「滋!滋!滋!」

一陣的狠幹,幹得秋惠的玉體如烈火在焚燒,渾身顫抖,香汗淋漓,喘氣短促,她緊抱著小林扭、纏….舒服得魂飛九宵。

   「好哥…. 哥…. 我的大雞巴丈夫…. 啊…. 唔…. 可讓你…. 你….玩死了….喔….幹得小妹….舒服….唔….」

秋惠叫得那麼淫蕩,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使她已像瘋狂般的,搖擺她那肥美雪白的豐臀,死偭的迎合著陽具。

一頭秀髮散得亂七八糟,媚眼半閉,兩條粉臂緊緊纏在小林的腰際,銀牙緊咬在他的肩頭,來發洩她小陰戶內的刺激和快感。

   「哎…. 大雞巴哥哥…. 唔…. 痛快死了…. 喲…. 心肝親親…. 你…. 喔….你….幹得我舒服….喔….唔….」

小林微笑著,大雞巴幹得秋惠欲飄上天,騷水直冒,花心劇烈的張合著,嬌聲不停的叫著: 「唔…. 哎唷…. 我的大雞巴…. 心肝…. 好美喲…. 唔….喔…. 爽死了…. 啊…. 插死小穴了…. 唔…. 用力頂花心管管我要…. 洩…. 」

小林一聽她要丟身,快捧起她的玉臀,狠勁的大插大幹。

   「哎…. 哎…. 哥…. 我不行了…. 啊…. 啊…. 親哥…. 大雞巴…. 啊…. 我要死了…. 喔…. 我…. 我…. 哎喲…. 啊…. 我丟了….丟了….」

這一陣急猛的抽插,直插得秋惠死去活來,全身不住的抽搐痙攣,櫻桃小嘴輕啟直喘氣。

從未有過的極度性慾快感,使得她整個身子輕酥酥,就像飄浮在雲端,到了渾然忘我的境界。

經過這陣瘋狂的纏綿,秋惠那嬌柔的玉體,那堪如此此的摧殘,只見她精疲力盡,四肢無力的昏迷過去。

小林看著她這種樣子,憐花惜玉之心不由而升。

於是他忙將陽具整根抽出。

一股股的淫水隨著就湧出迷人的小洞。

小林低頭一看,那股乳白色的淫水湧出穴口後,便順著屁股溝潺潺的流下。

他忙伸手從床頭,抓起一把衛生紙。

忙了半天,他才翻下身子,躺在秋惠的身旁,那根高翹的大陽具依然硬漲著。

昨夜熱愛的纏綿之後,兩人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這是個艷陽高照的好天氣,和熙的陽光從窗戶透入,室內一片明亮。

當秋惠托著疲憊的嬌軀,披上薄如絲的睡袍,進入浴室沖洗時,陣陣「嘩啦!」的水聲,傳到臥室內。

也把睡得正熟的小林吵醒了,他轉個身,仰臥在床上,用手揉揉著朦朦的眼睛習慣性的近床前第件事,在軟床上點根煙,吞雲吐霧著。

不久,浴室的門被推開,秋惠從裏面走出。

好一個美女出浴,只見她全身用條大浴巾裏著玉體,酥胸半露,柔軟的浴巾更顯出她凹凸玲瓏的曲線,兩條白晢條長的玉腿裸露著,在大腿的細皮嫩肉上還有幾滴小水滴,在閃著,是如此光潔滑白。

小林瞧得不禁淫笑地說道:「哇塞!寶貝來,讓哥哥好好的欣賞一下。」

   「嗯!人家才不要,你去洗個澡,我去準備早餐。」

秋惠拋個媚眼給他,便扭著粉臀,腰肢款擺地走進廚房。

望著那美好誘人的背影,小林看得一陣肉緊,精神振奮的跳下床,本想再摟著她,再給她一場嬌聲初啼,但想得時間尚很充足,不急一時。

小林便帶著愉快的心情,進入浴室內。

很快地淋浴一番,洗過澡後,實在令人精神鬆懈下來,昨夜的勞累全部在此刻得到完全的恢復。

他穿上一件最新流行的,充滿男性內在美的內褲,故意展現出他一身健壯的體格,和結實發達的肌肉,真有說不出的粗獷魅力。

踏進餐廳時,秋惠已在座位上等著他,桌上擺滿牛奶、煎蛋、火腿、吐司、和一杯果汁及一杯人參液,可真營養、補身。

小林站在房門口,擺出健美的姿勢,喚著秋惠道:「噯!寶貝,妳看!我的體格不錯吧﹖」

秋惠隨著話聲,轉頭嬌笑的打量著小林。

他那張俊俏的臉孔,全身壯碩如虎,實俴她欣賞不已,再往下看,胯間被內褲梆緊的鼓凸凸一大包,想起昨夜那種要偭的滋味……

秋惠不敢再繼續想,粉臉通紅的,鼓起紅頰,嬌嗔的說道:「死鬼!牛奶都快涼了,還不過來吃。」

小林如同被澆了一頭冷水,自討沒趣地走到餐桌旁,拉開她身旁的椅子,無精打睬的坐下。

他看了看桌上的早餐,似不滿意的垂著頭喃喃自語:「牛奶﹖我最不喜歡喝牛奶。」

秋惠以為他不習慣喝牛奶,便不解的問道:「我不知道你不喜歡喝牛奶,那麼你早餐吃些什麼﹖」

   「我早餐大部份都吃……吃奶!」

小林一臉色瞇瞇的說著,右手往她堅挺的乳房一把握住。

秋惠冷不防小林來這一手,忙躲開身子,忿叫出聲:「色鬼!你再不安份的吃早餐,我就不理你。」

   「好!好!我安份的吃,絕不胡來。」

於是小林就乖乖的吃著,他不但吃得快,而且吃得多。

才一會兒的功夫,桌上的東西都被他狼吞虎嚥的塞進肚子內。

看見那一付手忙嘴嚼的模樣,心中甜絲絲的秋惠,有難以形容的愉悅。

有道是:「愛就是把菜吃光光。」

等到小林吃飽了撐著肚子,秋惠高興地將那杯熱騰騰的人參茶,端到他的面前,溫馴的服侍著他。

然後又飛身的進入臥室,等她出來時,浴巾已換上粉紅色的絨睡袍,手中拿著打火機和香煙。

小林見她那麼的體貼,善解人意,不禁脫口叫好。

   「寶貝!妳可乖啊!」

秋惠斜睨他一眼,喜上眉梢地,將點著火的香煙,溫柔的遞到他的口中。

心裏大樂,小林便一把順勢將她摟到懷裏,抱起柔軟的玉體,秋惠的大美臀就坐在他的大腿上。

秋惠嬌媚的兩條粉臂纏抱著他的頸子,一雙水汪汪的美目揪著小林的俊臉。

軟玉溫髮抱滿懷,小林的右手不老實地,在她胴體上搜索著,而且伸入她的睡袍內。

秋惠的睡袍內沒帶乳罩,兩只堅挺,滑嫩的玉乳,就被小林一手握著,揉著,兩粒已發硬的小巧乳頭,更是受到捏揉著。

少女的孔房對於性的挑逗,非常的敏感,這麼的握揉、捏弄,直逗得秋惠渾身酥癢不已。

她春心蕩漾的享受著,身不由已地將頭偎在小林的肩頭,滿臉通紅,媚眼緊皺成一線,小嘴輕啟著,唔出發情的聲音。

   「嗯….哼….唔….唔….嗯….」

   「寶貝!怎麼了﹖是不是動情了﹖」

   「唔….林….你好色喔….」

秋惠的淫聲浪語,媚勁十足,瞧在小林眼底是萬分的滿足,那隻伸在睡袍內的手,在乳房上越揉越用力,逗得秋惠慾火焚身,騷癢難挨,那個肥滿的肉臀在他的大腿上扭動不止,口中的哼浪聲是愈哼愈響。

   「唔…. 嗯…. 林…. 你好壞…. 喔──喔…. 不來了…. 嗯…. 人家不要嘛….哼….好癢….唔….嗯….」

秋惠嘴裏說不要,可是卻沒見她有拒絕的意思,而且兩只豐滿的乳房,還不斷的挺動,緊貼著小林的胸膛。

小林見她已慾情如火,連忙將右手從睡袍抽出,讓秋惠的衝動緩和一下,但是凡乎意料之外。

她卻將玉體緊貼著小林,粉臉紅得嫵媚動人,嘟起小嘴說著:「小林!你麼不摸呢﹖摸嘛!人家要你摸。」

   「哈!寶貝!別急,起來我們到臥室去。」

就在秋惠意亂情迷之下,小林攙扶著她的香肩,進到起居室,倆人依偎的坐在床沿上。

他溫柔地摟近她的嬌軀,低下頭,那張厚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小嘴上,再一次長長的熱吻,在熾熱的情慾下,兩人都已感覺到性的需要。

秋惠此時已沉醉在這甜蜜的熱吻中,她的香唇竄進他的嘴裏,一捲一伸,蕩氣迥腸,鼻息幽幽,吐氣如蘭。

慢慢的,小林把秋惠腰間繫帶解開,順勢一撥,寬絨毛的睡袍,就滑落下來,秋惠的人胴體頓時呈現出來。

小林抱起秋惠雪白柔軟的玉體,將她放在軟綿綿的床上。

飛快地脫下他的內褲,那根大陽具早已硬漲地,脫穎而出。

祇見秋惠把頭兒斜枕在枕頭上,瞇著媚眼,嬌羞地望著小林下體,那根令女人死去活來的大雞巴,撒嬌地道:「小林,你好噁形喔!那根….嘻!」

小林見到她的俏浪模樣,騷迷的熱情洋溢。

立即地,他直撲在那身軟嫩光滑的肉體上,一陣的蠢動。

   「哎唷!你怎麼 那麼急色﹖壓得人家好重唔!」

秋惠受不住他健壯的身軀,突然的猛撲,痛得哼出聲來。

小林笑了一下,翻身滾落,側臥在秋惠的身旁,正經的問道:「寶貝!妳不是要鬆開褲帶嗎﹖讓我來教妳一些床上的藝術,以後當妳和客人做愛時,只要如法泡製,我保證妳不出一年時間,便能撈到汽車、洋房,應有儘有,只要妳開口的時間對,客人一定給妳。」

正要忘情溫存的時候,他談起錢的事,無疑地是給秋惠澆盆冷水。

但是她此刻正需要錢,談起她的心中事,不免秋惠精神一振。

她便不解的問道:「嗯!我是需錢,但是你說開口的時間要對,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開口才是時候才恰恰好處呢﹖」

小林笑笑的答道:「開口的時候,是要在男人正飄飄欲仙,正緊張,銷魂的一刻提出要求,那時男人已到最後關頭,欲罷不能,無論女人當時提出什麼要求,男人都會不加思考地答應。」

聽完後,秋惠明白他的意思,嬌笑地說:「唔!你是指男人要射精前的那時刻噢﹖」

小林深感滿意的,伸手在她的小鼻小上輕輕一捏,又道:「寶貝,妳可真聰明,來!哥哥慢慢的教妳一些媚人的技巧。」

說著,他的左手便伸在秋惠的粉頸下,讓她的頭兒枕在他健壯的胳臂上。

   「首先,妳要逐漸在挑逗男人!」

秋惠搖搖頭說著:「怎麼挑逗﹖我不懂!」

   「寶貝!妳能挑逗男人的東西多了。」

   「這是令男人心蕩的地方。」

小林開始教導秋惠,右手就移到胸前上,在她那對又堅又挺肥滿的乳房上,用力來回不斷地揉捏著,手指卻也按住了尖硬的小乳頭,輕柔地左搓右撥的玩弄著,玩得很起勁。

秋惠胸前的肉峰,入到小林的手掌裏玩弄。

她的呼吸漸漸地急促,嬐兒發紅,渾身發酥,慾火立即燃燒起來。

祇覺下體的陰戶,一陣騷癢難耐,兩腿止不住的抖動,穴裏的淫水禁不住也淋淋的流出來。

   「嗯….唔….唔….林….你好會揉人家的肉乳….噢….」

秋惠的嬌嫩肉乳被無弄得酥癢難受,不安地腰肢扭動,兩條粉腿像水蛇般的纏住他的下體,高凸豐滿的陰阜,緊貼住硬漲的大雞巴摩擦著。

小林知已挑起她熊熊的慾火,握揉乳房的手,往下移到臀部,但覺光溜溜,渾圓肥美的屁股,有著少女特有的彈性。

撫摸在手掌中,如凝脂般的嫩鮮雪白,令人留戀忘返。

   「寶貝!這是令男人衝動的迷人部份,多扭擺臀部,男人會倍覺興奮。」

秋惠羞得粉頰泛起陣陣紅暈,頭兒埋在小林的懷裏,騷浪故意地將雪白豐滿的玉臀左右扭動起來,任他放肆的愛撫著。

   「唔….哥….你壞死了….喔….你怎麼扣人家的屁眼嘛….嗯….」

那纖小的腰肢,不安的扭動。

一團肥美的肉臀,左右的閃躲著。

可是,卻始終脫離不開小林的手掌。

他的手在臀部撫摸,卻時用中指順著屁股溝,在兩片肥滿的肉臀中,在那如粉菊般的屁眼口揉著,扣著。

直逗得秋惠下體有股酥麻的快感,桃源洞中淫水如泉湧般的冒流,渾身慾火難禁地, 媚眼直揪著他, 小嘴輕哼著: 「哥…. 人家的小穴…. 好癢喔…. 哼…. 別扣屁眼了嘛….」

小林眼看桃逗的差不多了, 右手就移往上身,在秋惠迷人的胴體上撫摸,便仰躺在床上。

   「寶貝!來試試看,我想知道妳吹喇叭的技術是否到家。

他面說著,右手卻在秋惠的乳房上捏弄兩下。

   「討厭!啊….」

秋惠淫淫的拋個媚眼,嬌軀挺坐起來,突然呀了一聲。

祇見小林的結實小腹上,從肚臍到陽具根部,毛茸茸陰戶長滿直到木腿上,如一大片黑森森,盡呈現入她的眼前。

那根大陽具又長又粗,硬翹得像根大肉棒的直挺著,尤其是那大龜頭,紅鮮鮮的大得像個滑溜溜的剝雞蛋。

似這樣的一根八寸長的活寶貝,怎不叫秋惠愛戀呢﹖

她一付風騷入骨的樣子,水汪汪的媚眼,充滿騷意的瞧著他那特大號陽具,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握住了那活寶貝兒。

秋惠那纖纖玉手,握住小林的大長茅,小手一把握不住,連忙用兩手緊握著,倒也是愛不釋手的搓弄著雞巴,和揉弄著他那兩粒大睪丸。

這時她秋水盈盈看著小林, 柔聲嬌說道:「嗯…. 人家沒含過男人的陽具,第一次含倒是便宜了你。」

小林笑嘻嘻的回答道:「寶貝!凡是都有第一次,何況我的這條雞巴,滋味與眾不同。」

   「你啊!最色了。」

秋惠斜睨他一眼,俯下頭去,張開櫻桃小口,伸出小香舌在龜頭的稜溝上輕輕地舔著,一隻玉手便在那垂下的兩個卵蛋輕撫著。

她的舌頭又舔又吮一陣後,張口將大龜頭含入嘴裏。

小林的大雞巴塞得她的兩頰都鼓了起來,嘴角快裂了開,令秋惠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秋惠將頭上上下下的擺著,好使她的小嘴套動著陽具。

且不斷地用舌尖舔著龜頭溝,吮著馬眼。

秋惠的小嘴緊含著大雞巴,小手還緊握玉莖猛套著。

如此的雙管齊下,他被吮得慾火高漲,痛快到了極點。

那根玉柱漲得更粗更長又紅, 一臉銷魂相地氣喘如牛, 脫口叫道:「唔….寶貝!小嘴含….含得好….哼….含緊點….唔….」

直吮舔著小林好不酥麻。

伸出巨大的手掌,將堅挺如春筍般的乳房,抓在手裏不停地捻捻捏捏,另一手撫摸那渾圓滑嫩的大屁股,愚指不斷的扣著那敏感的小陰核,只覺得玉戶濕潤潤的騷水直流而下。

弄得秋惠秀眉緊皺,「唔!唔!」的鼻息聲直喘著。

那個肥臀陣陣的扭擺,嘴裏套弄的更賣勁。

如此玩弄了十幾分鐘,小林已性慾大發,衝動的忍不住了。

   「拍!」一聲,巨大的手掌,狠拍秋惠的豐臀一下。

   「哎唷!你怎麼舒服的打人呢﹖」

豐滿的屁股被打了一下,直痛的秋惠把雞巴吐了出來,對他瞪眼浪叫著。

   「寶貝!妳吹喇叭已有了火候,快上來玩吧!」

此時秋惠也已被逗得春情大發,聽到小林的催促,不禁樂在心頭。

她媚瞧小林一眼後,扭著迷人豐滿的玉體,爬到他的身上。

小手握著陽具,套弄了幾下,紅嫩嫩的小穴對大雞巴,肥臀一沉,便慢吞吞地套下那根玉柱,來個「倒澆蠟燭」。

秋惠就在他的小腹上,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動起來。

   「哎呀! 親哥哥…. 美死…. 美死小穴了…. 哼…. 你的大雞巴…. 好粗…. 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

小林舒服的平躺著享受秋惠的套弄。

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只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蕩得更是肉感,令小林眼花撩亂。

秋惠一面主動的套動,一面媚勁十足的浪叫不已。

小林在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她的小嫩穴。

這種幹姿真是春色無邊,瘋狂刺激的扣人心弦。

   「唔…. 大雞巴哥哥…. 唔…. 嗯…. 你好壯喔…. 哼…. 小穴艾死了….妹妹….要浪….嗯….小穴搖….套….唔….好爽….」

秋惠越幹越起勁地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著。

只見她粉臉紅熱,媚眼緊蹙,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癡如醉的境地。

隨著肥突突的陰戶套動著大陽具,陰道壁受到強烈的刺激,穴心被大龜頭狠狠的頂撞,舒服得秋惠渾身浪肉亂抖。

淫水順著陽具由下往下流著,玉戶四週濕黏黏的,連小林的黑森林的陰毛叢也沾濕了小水珠。

   「滋!滋!」聲大作。

秋惠拚命的套弄,搖蕩,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哥…. 哎呀…. 頂死浪穴了…. 嗯…. 我的大雞巴丈夫…. 小妹妹好美呀…. 唔…. 這下真頂死我了…. 嗯…. 哼…. 我爽死…. 唔…. 穴心好麻喔….嗯….我好舒服….嗯….喔….」

小林的陽具真夠粗長,每一下猛頂都刺入她的花心,幹得秋惠浪叫不已。

秋惠似瘋狂般,一下緊接著一下,花心在龜頭上磨擦著。

直磨擦的秋惠, 花心絲絲的酸癢, 全身酥爽萬分,小嘴浪叫春聲:「嗯….哥…. 你雷得…. 唔…. 花心好美啊…. 嗯…. 哼…. 哥…. 用力頂….唔…. 我忍不住了….啊….啊….」

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沖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淫精洩出,秋惠達到飄飄欲仙的高潮,軟綿綿的伏在小林的身上。

   「唔….唔….哥….你好強壯….喔….嗯….」

   「寶貝!這下妳可滿足了﹖」

秋惠粉臉緋紅地嬌滴滴的哼著:「哥!我好舒服,好痛快喔….」

   「寶貝!我再教好一樣,記得表情和動作要愈騷愈好,哥才會痛快。」

   「嗯!親哥哥,只要你喜歡,妹的肉體都給你享受。」

於是,小林把秋惠抱了下來,要她俯臥著。

秋惠便趴在床上,粉臉埋在軟柔的枕頭裏,兩條修長的玉腿平放靠攏著。

小林看著她雪白光滑的背部,兩手緊按揉著她渾圓高翹的大美臀,摸在手心裏是滑溜溜,軟嫩嫩的肉圓。

他忙右手扶著大雞巴,左手撥開玉臀的肉溝子,將大龜頭擠入那兩片肥臀中,屁股一沉,「卜滋!」一聲,玉莖已順著滑潤潤的淫水,連根沒入。

   「哎唷……哥….你插得好深….唔….頂到花心了….唔….」

秋惠感到小嫩穴裏,就像插了一條粗大又燙的鐵條棒,漲得很充實,而且小穴深處的花心被撞得酥爽,如喝醇酒的舒服。

小林的兩腿橫跨在秋惠那粉臀的兩側,膝蓋頂在床上,屁股便挺動起來。

這種姿勢不但雞巴可深插嫩穴,由於秋惠大腿合攏著,小林的巨大陽具沒能插進陰戶的,亦可以在肥飽美嫩的臀肉摩擦。

他的小腹貼在秋惠的豐臀上,更有說不出的舒服。

秋惠被幹得雙手緊抱著大枕頭,似要撕碎它的用勁。

一種非常舒適的滋味, 美得她低聲呻吟著: 「哎唷…. 哥…. 頂輕點….嗯…. 哼…. 好美…. 唔…. 插得太深了…. 啊…. 花心好酥…. 唔….大雞巴好會幹…. 唔…. 好…. 好舒服…. 哼…. 喔…. 浪穴爽….. 爽…. 嗯….」

小林此時也耐不住那股心中久壓的慾火。

他開始猛烈的攻勢,兩手緊按住秋惠的肉臀,兩條結實的大腿緊夾住她的粉腿,身子壓在她的背上,一連串的猛幹。

緊窄的陰戶,夾實著陽具,玉臀的嫩肉摩擦小林的小腹。

這種充滿獸性的姿勢,秋惠感受到魂飄九宵。

穴洞被大雞巴狂插著,騷水陣陣的直冒,流到床單上,弄濕秋惠小腹下一大片,令她舒暢無比。

   「唔…. 大雞巴…. 真會幹…. 唔…. 哼…. 插死浪穴了…. 哼….嗯…. 我的好人…. 你可把我給幹死了…. 我…. 舒服死了…. 妙啊…. 喔…. 穴心….嗯….穴心又酥又麻….嗯….」

小林聽她這種騷淫的浪聲,慾火更漲了。

雙手抱緊豐臀,屁股狠命的死頂,「拍!拍!」肉擊聲輕脆的響著。

那根大雞巴左右狂插,狠狠抽撞著穴洞,龜頭次次撞擊著花心。

就這樣幹了六十多下,秋惠可被幹得小穴發麻,兩片花瓣都快裂了開。

她已到了欲仙欲死的地步了。

突然……

秋惠像隻山豬被獵人射了傷,發出了淒厲的哀號:「哎呀…. 哥…. 唔….啊…. 舒服…. 快…. 再快…. 嗯…. 美極了…. 唔…. 啊…. 小穴會被…. 幹死…. 我…. 我要洩了…. 好美…. 唔…. 我要死了…. 死…. 哎呀…. 洩了….爽….爽死了….喔….」

一股淫精像洩洪般直湧出來。

小林幹穴是插得發火,拼卸的屁股猛頂狂撞。

   「唔….寶貝….屁股快….快爽….哥要洩了….」

只聽到秋惠「嗯哼」的聲音。

那肥嫩的肉臀,突然死命的扭動急搖幾下。

   「唔….哥….快射嘛….小穴浪….浪給你….嗯….」

   「好….好….舒服….啊….啊….」

終於在秋惠的大屁股扭動下,小林舒暢的陽具猛抖,一股熱燙的陽精,由龜頭狂奔而出,直射花心。

秋惠緊緊用她的粉臀往後貼在小林的小腹上,如癡如醉。

這樣的纏綿了一下午,小林和秋惠兩人慾海沉溺的,又再男歡女愛,巫人風雨滴滿亭,秋惠如初漲的春潮般,死纏著小林,從他的身上獲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並且學到了撈錢的技巧和本錢。

而小林是一邊教,一邊就享受了秋惠的迷人肉體。

以秋惠的年齡和胴體,像是一朵綻開的鮮花,如此清新,動人,火熱的動作裏是那麼淫蕩,令男人銷魂蝕骨。

他教她如何表示快樂和痛苦的時機,再如何裝出迷人的媚態,秋惠是聰明的性感尤物,一教就會,且立刻顯露出給小林,可讓他舒服的點頭稱讚。**************************************

到了華燈初上時刻,小林先回舞廳,又開始忙碌的一天。

秋惠在小林走了之後,依然躺在床上,疲累的睡著了。

將近九點時,她才幽然醒來,稍作淋浴,換件旗袍,化上濃粧,趕到舞廳。

到了舞廳時,其他的姐妹們在招待客人了。

舞池裏有五六對舞客正摟著舞女起舞著。

秋惠一看又沒她熟悉的客人,況且大班沒叫她坐檯子,她不禁嘟起小嘴,無聊的找了個空位子坐下,點了根香煙,一口接著一口的抽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忽然看見小林迎面走了過來。

小林走到秋惠的身邊,便伸手拉出椅子,坐在秋惠的對面。

   「寶貝!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裏﹖」

秋惠看到他便喜出望外的,撒嬌說道:「人家又沒客人了,你要是再不介紹,人今天又要喝西北風。」

小林笑笑的說道:「可以!馬上給妳找個客人,但是妳的褲帶可得鬆一點。」

秋惠瞪他個白眼,嘟著小嘴說道:「好嘛!為了撈錢,只好….」

   「不過,人家今天都快被你折騰死了,要是今晚他….」

小林插口說道:「別耽心,今晚是朱老闆,他長得是心寬體胖,只要好將我所教給妳的那些技巧施展出,保證他支持不了多久。」

秋惠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道呢﹖」

   「我怎麼不知道﹖今天我可嚐到妳那騷媚的模樣,妳那股浪勁一般男都會銷魂的飄上天。」

說著,小林用右手在桌下,伸進她的高叉旗袍內,撫摸著秋惠那條滑膩光潔的大腿。

秋惠知道他又要吃豆腐了,芳心暗喜小林對她有興趣,以後多給他甜頭,那自己的客人才會愈來愈多,她嬌嗔的輕叫著:「你好壞喔!就喜歡毛手毛腳。」

   「好!寶貝!我不亂來了,可以吧﹖妳在這裏等等,我去探朱忝闆的口氣,看他今晚是否有興趣﹖」

說完了話,小林微笑地對秋惠使個眼色,便起身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小林又走回來,但是身後可跟著一個胖男人。

那個男子大約五十多歲,長得得肥頭大耳,頭頂上祇有幾根毛髮,禿著頭且身體肥胖,挺著個脂肪肥厚的肚子,一臉橫肉快皺在一起。

此人就是開珠寶商的朱老闆,許久以前秋惠看了他就討厭,此時他和小林那個俊美的小白臉走在一起,更令她噁心不已。

小林和朱老闆走過來以後,秋惠便裝著笑嘴,起身迎接著。

   「秋惠!這是朱大老闆,以前妳就見過的,朱老闆有意買妳六十個鐘點檯子,妳可要好好陪人家喔!」

小林擺著臉孔對秋惠說完後,便轉身對朱老闆久笑著說道:「朱老闆,希望你今夜玩得開心,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朱老闆看她並沒有真正的拒絕,連忙的說著。

   「不過……」

秋惠假意的猶疑著。

她不是耽心他會強暴自己,而是在想著如何開口談價錢。

畢竟秋惠很單純,第一次以美色進行這原始的交易行為,她不知怎麼說。

可是,朱老闆卻像明白她的心意。

他伸手在西裝內袋裏,掏出皮夾,數了一千元美鈔,塞入秋惠的手裏。

   「這是給妳的見面禮,妳可以去買點東西,假如錢不夠的話,以後儘管找我,我明天帶個兩三克拉的鑽戒送妳,絕對讓妳在舞廳時,使其他的舞女羨慕妳,這樣好嗎﹖」

朱老闆說著時,右手塞錢給秋惠後,順手在她的玉手上撫摸著。

這銀彈的攻勢,讓秋惠高興不已,她嫣然一笑地嬌聲說道:「朱老闆!你真好,到我家去,我請你喝酒。」

就這樣的各懷鬼胎的達成交易。

朱老闆帶著興奮的心情,陪著秋惠返回她的住所。

進到客廳裏,秋惠關上房門後,就招呼朱老闆在沙發坐下。

   「朱老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去換件衣服馬上出來。」

秋惠風情萬種的嬌說著,轉身就走進臥室。

不久,秋惠便從臥室出來,兩手還端著托盤,上面有瓶洋酒和兩個酒杯。

這下子,直把朱老闆看呆了,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秋惠,口水差點流出來。

原來秋惠換掉旗袍後,全身只穿件短小的銀色絲綢襯衣,薄如蟬羽的肩上兩條帶子掛著,雪白的粉肩,裸露出大部份的酥胸,挺聳的乳房在襯衣半掩下,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在透明的襯衣裏,沒穿乳罩,肉乳上兩粒嫣紅的乳頭,突翹得如此明顯,襯衣緊貼在玲瓏剔透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

下面更是令朱老闆看得火熱,淫心大動。

只見那對白嫩如凝脂般的大腿根部,有著烏黑的三角地帶,在柔軟的襯衣裏,若隱若現,充滿神秘誘人的春色。

看得朱老闆一臉色瞇瞇的模樣,慾火高漲。

明知他的急色相,秋惠卻故意要挑逗他。

當她走到朱老闆身旁時,秋惠彎下身去倒酒,故意讓朱老闆從她的胸前墜縫中,看到那對雪白粉嫩的玉乳。

美色當前,朱老闆衝動的性慾更加亢奮,對於秋惠這身噴火的胴體,始終覺得一千元美金花得值得。

秋惠盛好了酒,便近坐在他的身旁,兩手各拿杯酒,嫵媚地說道:「朱老闆,這杯酒是你的,我敬你,乾杯。」

她將左手的的酒杯遞給他後,右手的那杯美酒便一飲而盡。

朱老闆見她乾杯了,便就很快的喝完手中的酒。

M後,禁不住秋惠美色的誘惑,忙將酒杯一扔,撲往秋惠的嬌軀。

朱老闆是個出了名的老色狼,老早就企圖著秋惠美艷的姿色,但總是被她拒人於千里之外。

如今,秋惠正溫順地如同一隻待餓狼撲宰的大肥羊,這風騷尤特美色當前,怎不令他失魂落魄呢﹖

他好似許久未嚐肉味般,兩手抱著秋惠迷人的胴體後,手掌便不安分地,隔著輕薄的睡袍,在柔嫩的細皮嫩肉上,上下來回的撫摸著。

一張像豬哥似地大嘴巴,狂亂的在秋惠的粉臉上親吻著。

令秋惠感到十分的噁心,討厭,但是看在金分的魅力,她欲拒還迎地半推半就著,那股淫浪的媚態,萬分勾魂。

   「嘻….朱老闆….別這樣嘛….人家好癢喔….唔….」

秋惠嬌聲的輕喚著,那種如出谷黃鶯般的聲音,使朱老闆聽得陶醉,渾然忘我的楞了下。

就在這當耳,秋惠就趁機滑出他的懷抱,迅速站起身子。

   「朱老闆!到臥室來,人家等著你….。」

秋惠拋個媚眼給他,然後輕飄著嬌軀,像繽紛的蝴蝶飛往臥室。

望著她玲瓏剔透的曲線,光滑的粉背與渾圓凸翹的玉臀,在睡袍中若隱若現的波動,朱老闆瞧得目瞪口呆。

   「朱老闆….人家在等你呢!你怎麼還不進來﹖」

突然,從臥室傳來秋惠嬌滴滴的聲音,使得朱老闆,仿如夢中驚醒。

   「唔….唔….哈!哈!寶貝,我馬上來了。」

朱老闆精神抖擻的,淫笑地回答著秋惠,托著那個肥胖的身軀,離開沙發,移動腳步,走向她的臥室。

一進入臥室,那室內的春色使他淫火亢奮,衝動萬分。

乖乖隆地冬,只見臥室內透著粉紅色的燈光,在軟綿綿的席夢思床上,秋惠已全身一絲不掛,精光的玉體,伏在身上,兩條白細修長的玉腳並攏著,向著臥室門口,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頭秀髮散在光滑的背上,如絲綢般的艷麗。

秋惠側著粉臉,回首望著朱老闆,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半瞇著的斜睨著他,紅艷的小嘴,微微的嘟起,真有股嫵媚的嬌態,和風騷的性感韻味。

朱老闆看在眼中,性淫已熱熾的燃燒著。

他再也沉不住氣了,兩手迅速的脫去身上的衣褲,口中卻喃喃自語著:「好寶貝,真是活生生的迷人尤物,今晚非要幹得痛快不可。」

脫掉衣服後的朱老闆,真是醜陋無比,渾身圓滾滾的身材上身的肥肉多得可擠出油,前面挺著個鼓凸凸的肥肚子,下體烏黑的叢林中,卻有根細小的雞巴,長僅有三寸餘,粗如條小香腸。

那條小陽具卻已硬得直翹著,突起在兩條肥嘟嘟的大腿根間,那種模樣真有說不出的可笑。

   「啊….親哥哥….快來嘛….人家的小穴早就癢了….」

秋惠看見朱老闆那一無可取的身材,真令她心中跳躍不已,心想自己今晚祇要賣弄一下風情,相信便可將他解決的清潔溜溜。

為了速戰速決,秋惠忙將誘人的胴體翻身,仰身躺臥著,兩條修長的大腿張得大開,纖腰火辣的像水蛇般的扭動, 嬌聲的叫著:「親哥哥…. 來嘛!人家的小穴好濕,好癢喔…. 妹妹要你…. 快來嘛…. 快嘛…. 哥!你忍心要妹妹….癢死嗎﹖….喔….」

一陣的淫聲浪語傳著,美艷的臉蛋與火辣辣的肉體蠢動。

秋惠故意的賣弄風騷,搔首弄姿的挑逗著朱老闆的慾火和淫心。

朱老闆雖然常涉足風月場所,但不曾遇過像秋惠那樣熱情如火,淫蕩的浪娃,不禁使他獸性大發,慾念橫流。

   「浪寶貝!我來了,讓哥哥好好享受一下妳的肉體。」

一聲如野獸臨死前的嘶喊,朱老闆忙跳抖著滿身的肥肉,撲往床上,如泰山塌陷股,重重的壓在秋惠的玉體上。

   「哎唷….哥….你要壓死妹妹了….唔….你好狠….」

   「哈!哈!好寶貝….別急….哥要吃妳的奶子….」

他得意洋洋的安慰著秋惠,就低下頭張著嘴一口吻向她的酥胸。

肥厚的手掌一把就抓住秋惠又堅又挺雪白的乳房,用力的揉捏著。

更貪心不足地,用他已流出口水的嘴唇,不停在兩粒圓翹翹的美乳點上,輪流的痛快地狂吸著。

就在他一揉、一捏、一吸、一吮的殘摧下。

秋惠似痛苦萬分的推拒著,但是,心念一轉,為了錢不得不敷衍他,於是她就假意的放聲浪叫著:「哎…. 好哥哥…. 妹妹的…. 奶子快被你揉散了…. 唔…. 輕點….喔….輕點嘛….喔….哥好會哦….妹爽死了….」

他聽到秋惠一陣的叫好,得意一笑,左手捏乳房更用力。

然而右手卻從肥漲的乳房,往下滑到毛茸茸,高凸豐滿的陰戶,輕輕的磨搓著,並要偭的逗著柔嫩的陰核。

秋惠受到這種經驗十足的挑逗,她再也把持不住了。

她呼吸急促,渾身不止的哆嗦,嬌嫩的粉頰上,泛起了一片紅霞。

朱老闆知已挑起她的春心,於是吸吮乳房得更賣力,搓揉得陰戶更有勁。

   「啊…. 好哥哥…. 你好會逗喔…. 我…. 我好癢…. 我要哥…. 唔…. 喔….哥!快幹妹妹….唔….」

朱老闆一面吸吮著乳頭,左手在秋惠豐滿渾圓的屁股上,不停的撫摸著,但覺滑不溜手,柔嫩的似以團綿花般。

右手搓揉著陰戶,秋惠熱情的自動將雙腿分開,好讓他摸得更貼切。

只覺溫熱濕潤的小嫩穴,已春潮泛濫,淫水直流,四週一片柔軟細緻的陰毛已浸濕透了。

   「哎…. 哥…. 別再摸了…. 你的手…. 逗得小穴浪得出水了…. 快…. 妹妹….要你的雞巴….插….插嘛….」

秋惠淫蕩的玉手往他的胯下直探,握著他硬而小的雞巴,便是一陣套動。

這種要命的套動,直套得朱老闆血脈更形暴漲,更加瘋狂。

   「好寶貝…. 套得好…. 唔…. 妳的小手又柔又嫩…. 唔…. 哥的雞巴….好舒服….唔….快….快將雞巴送入….送入妳的浪穴….快….」

秋惠小手靈活的在他的雞巴上,狠勁的套弄,纖巧的玉指並不斷繞著龜頭,一圈圈的轉著。

雞巴舒服的享受著她玉手的撫慰,朱老闆痛快的丹毋有股熱氣翻湧。

他知道自己快忍耐不住了,就在秋惠玉手扶著雞巴,頂到陰穴口時,他急忙屁股一挺送,「滋!」一聲,雞巴便插入陰戶裏。

   「哎呀…. 親哥哥…. 你的雞巴…. 好粗…. 好大喔! 塞得…. 小穴的充實….好癢….喔….美死妹妹了….唔….」

其實朱老闆的雞巴,插在秋惠的肉洞裏,就如同老鼠尾巴落在水缸裏般,雖然他賣著老命抽送著,但對秋惠而言就如隔鞋抓癢,既不能止痛也不能止癢。

但是,為了取得朱老闆的歡心,讓他覺得花的錢很值得。

秋惠利用小林教她的那套媚功,反覆的施展出來。

她媚眼半瞇,銀牙輕咬下唇,粉臉顯出那股騷媚的舒服模樣,雙手緊抱著他,口中嬌呼不已,不停地對朱老闆灌迷湯。

   「唔…. 大雞巴哥…. 你好會插穴喔…. 妹妹…. 愛死你了…. 唔….哥…. 你幹得好….好猛….唔….浪穴….美死了….」

在秋惠的叫浪聲中,朱老闆獲得高度的滿足。

以前,他在玩女人時,都沒有秋惠這種淫浪的表情,和銷魂的叫床聲,這一切使朱老闆覺得自己是楚王再世,那麼雄壯,耐戰。

他兩手緊緊握著兩只肥漲的肉乳,屁股直挺,雞巴在濕潤潤的陰戶裏,加速的插送挺進著。

   「寶貝….哥….要幹死妳….呼!呼妳這浪婦….」

   「啊…. 大雞巴…. 唔…. 浪妹妹要…. 要美死了…. 唔…. 唔….哥…. 你太壯了….小穴….好….好舒服….」

秋惠浪聲不絕的刺激著朱老闆,使得他更賣勁地抽送著。

但是畢竟他老而力衰,老牛吃不了嫩草,連連地幹了四十餘下,已漸漸力竭,雖然仍來回抽送著,但已是死拉活拉了。

朱老闆撐著大肚皮,上氣接不著下氣地道:「小寶貝,想不到妳年紀輕輕就這麼耐戰,我可真服了妳。」

秋惠嘻嘻笑道:「這並不是我耐戰,而是我有一把好功夫,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就三兩下子清潔溜溜了。」

朱老闆聽了真有點不服氣一氣咻咻地道:「好狂妄的口氣什麼三兩下子,好吧!那我現在就不抽送了,妳可就無可奈何了吧!」

秋惠不應聲,說時遲做時快,祇見她把雙腳伸進他大腿的內側,然後腳掌向上勾著,雙腳一伸一縮著,這無形中就好像有個人在他的背後一壓一拉似地。

這一來,朱老闆的屁股不由自主的挺動,雞巴隨著一上一下而在穴裏進進出出,其速度不亞於先前。

   「卜卜」的肉擊聲,加上插穴「滋滋」之聲,可謂響徹雲霄。

這可把朱老闆逗的合不攏口,頻頻點頭讚道:「小妖精,真有妳的。」

秋惠可不經事,經不起稱讚,而腳如踏水車似地猛勾著,使得他銷魂似的。

也不知道是他本身傢什的不管用,或者是真的老了,就如秋惠所說的三兩下子,朱老闆臉色已一陣青一陣白,雙眼瞪的像銅鈴,身體不住寒顫,雞巴一厥一厥抖著,嘴裏直呼著:「喔….我….我不行了….哎唷….爽死了….」

話聲一落,他整個人癱瘓了,陽精隨著「吱吱」地射了出來。

朱老闆的肉棒雖不中用,但陽精可多的很,熱呼呼的陽精直燙的她的花心發麻,也許秋惠過於輕放,受了精水的衝擊之下,她的銀牙咬的吱吱作響,身子不由的顫抖著,陰精如洪水般洩了出。

兩股精水的交融,產生了無比推力,因為他的雞巴細小,雞巴和陰壁間不能緊密,因此雞巴硬生生地被精水衝到洞口。

朱老闆已很久不曾獲得高潮這一刻, 所以昏迷中仍喃喃低語:「唔…. 心肝….寶貝….妳可讓我爽死了,值得回票價。」

秋惠看在錢的份上,兩隻小手在他的胸前輕搥著,且撒著嬌說:「達令!你也讓我爽歪歪,你可真行。」

這是違心之言,但讓朱老闆聽了可心花怒放,雙眉笑成一團,不由道:「寶貝,今後妳就不再下海了,妳的生活費用就全由我負責,好嗎﹖」

這對秋惠而言,可真求之不得,她頻頻點頭,同時送上一記甜蜜的香吻。

於是秋惠暗地裏當了朱老闆的情婦,她又恢復往日的光彩,有著洋房珠寶,出門也以汽車代步,一但需要時,也可從小林身上獲得滿足。

<<全文完>>

PART 1

十月的新竹,雖然已進入秋季,可是太陽依舊高高的掛著,帶有鹹味的海風吹來,讓人感受到夏天的氣息。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海邊一條滿是木麻黃的小路邊。

應該是很久沒人走過了,路邊的野草已經快覆滿整條小徑。

車子的主人是今年剛升大學二年級的楊樺青,有著一個良好的家世,擁有龐大土地的家族,在家裡又是獨子,所以還在高中時代就已經開著跑車上下學。

抱著混文憑的心態,雖然功課都是勉強在及格邊緣打轉,風頭甚健的樺青一直是各種活動中女孩子眼光聚集的地方。

身邊坐的袁儀靚就是在樺青舉辦的一次聯誼中認識的,嬌小的身材仍未脫稚氣,帶著一股南部鄉下女孩慣有的單純,剛考上台中一所私立女子大學的她臉上還保有新鮮人的興奮神色。

〔飛揚的青春…..〕

看了一眼身旁的獵物…..。

聯誼時就已留下良好的印象,透過活動完後所辦的迴響,樺青提出了進一步交往的請求。

「好啊,多一位好朋友也不錯。」

儀靚雖然這樣告訴自己,心中多少有些期待。

光輝的十月,假期非常多,有時還可以看到在放假以外的日子,兩個人牽著手走在校園內。

在樺青熱烈的追求攻勢下,兩個人的感情進展的很快。

熄火拉起手煞車,樺青握住了儀靚的手。

捲曲的黑髮披在肩上,穿著藍白條紋短衫的可愛少女俏美可喜的模樣,很難讓人不感到心動。

放在牛仔褲上的雙手不知如何是好,感到有些緊張,但是心裡很高興。

剛上大一的青春少女,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嚐愛情的滋味。

「儀靚…..」

樺青把頭移過去。

「什麼事?」

轉過頭來,帶著疑問的可愛眼神。受到樺青的逼視,慌張的避開。

樺青左手握住儀靚的雙手,右手抱著她的肩,儀靚沒有抗拒。

將儀靚拉過來靠在自己的身邊,雖然嬌小的身材,可以明顯感受到相當發育的乳房。

低下頭,呈現健康的粉紅色雙唇,樺青湊了上去。

「不……」

害羞的少女把臉側了過去,樺青輕咬著儀靚的耳根。

「我喜歡妳…..」

像是受到惡魔的引誘,全身感到酸軟,慢慢失去了矜持的力量。

儀靚耳邊感到輕輕的熱氣,是樺青在呵她癢。

「嗯……」

樺青側過頭,輕輕碰觸到柔嫩的嘴唇。

感覺臉頰紅熱了起來,儀靚閉起雙眼。

火熱的雙唇疊印在一起,對樺青來說雖然已不再感到新鮮,但下腹部明顯的變化使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渴望。

撫摸著儀靚的背脊,輕輕按摩著。

「啊…..」

背脊像有一陣電流般流過,儀靚感到全身酸軟。

樺青的舌頭伸了過去,追逐著一直逃避的舌尖,儀靚終於吞下樺青移送過來的唾液。

身體被侵入的恍惚感,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樺青,沉溺在男人的氣息裡。

樺青把手罩在乳房上,隔著上衣慢慢描繪著乳房的形狀。

從衣擺下伸了進去。

〔啊…..不要……..〕

扭動了一下表示抗拒,可是濡濕的雙唇被緊緊的封住。

隔著胸罩輕揉,可以明顯的感到心臟急速的跳動。

拉起胸罩,恣意的享受柔嫩的肌膚所帶來美妙的觸感。

有點硬的乳房,和柔軟的大乳房不同,感受一定很敏銳。

手指摸到乳頭時,儀靚反射似的發出聲音來。

樺青親吻著雪白的頸項。

〔灰狼咬住致命的咽喉〕

「唔…..」

手指左右撥弄硬起的乳頭,同時左手下移,樺青拉下了儀

靚牛仔褲的拉鍊。

「不要!…..」

像是突然警醒般的,儀靚用力掙脫了樺青的懷抱,自尊心不允許她做這種事。

「我們不可以這樣……..」

像是作弊被抓到一樣,樺青訝異的看著儀靚。

空氣慢慢凝聚。

儀靚低著頭整理好凌亂的衣衫,淺藍色的牛仔褲印著一點一點的淚跡。

樺青一言不發,發動引擎,耀眼的紅色跑車飛快的奔馳在東大路上。

停在紅燈前,低速運轉的引擎聲引起輕微的耳鳴。

「你生氣了?……」

儀靚帶著不安的心情問。

樺青並沒有回答。

樺青並沒有回答。

「你真的生氣了?…..」

儀靚急得淚珠在眼框中打轉。

「沒有。」

冷硬的語調,木然的表情,複雜的令人猜不透。

加足油門,車子像箭一樣的飛了出去,路邊的機車騎士恨恨的詛咒有錢人。

把車停在車站附近,找了家餐廳吃完晚餐。

「妳先回去吧。」

「你…..」

「我下禮拜要期中考,妳自己先回去吧。」

帶著忐忑不安的心,儀靚坐上了火車。

看著女孩離開,樺青轉頭朝原來的方向走去,臉上帶著異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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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星期五上完一整天的課感到有些疲倦,來不及回到寢室休息,儀靚直接從臺中坐車來到新竹。

在車上,交戰了一個星期的內心,反覆的想了又想見面時的說詞。

打了幾次電話,但是樺青總是絲毫不露喜怒之意,碰了幾個軟釘子,更讓儀靚覺得擔心。

外貌即使稱不上英俊也有七分以上,還有富裕的家庭背景,樺青是許多少女心中理想的白馬王子。坐進紅色跑車內身旁羨慕的眼光聚集。

〔我不能放棄他…..〕

按了一會門鈴,對講機裡傳來樺青的聲音。

「是我。」

拉開大門,儀靚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樺青……」

準備好的說詞講到這裡就停止,順著樺青的眼光看過去,電視裡正在播放黃色影片。螢幕裡金髮的女人坐在巨大的肉棒上,上下的激烈擺動。

意料之外的情況,儀靚不知如何是好,紅著臉愣在那裡。

〔怎麼會是這樣…..〕

樺青轉過頭來,穿著寬鬆的睡袍,看來今天並沒去上課。

畏縮的向後退了一步,轉身想要離開,手臂被樺青用力的拉了回來。

「你要做什麼?…..」儀靚的語氣有些驚恐。

並沒有回答她的話,樺青用力抱緊了儀靚,扯下她淺綠色的上衣。

來之前刻意打扮了一番,塗上淺粉紅色的口紅,頸邊也灑了香水的儀靚,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樺青的睡袍下部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

〔今天一定要得到她…..〕

這個念頭已經在樺青的腦海裡轉了一個禮拜。

拉上胸罩,樺青注視著雪白的乳房。

「不要!」

手掌在乳房上輕輕按壓,手指揉搓乳頭。

追逐著雙唇,儀靚拚命的抗拒,露出雪白的喉嚨。

被樺青緊緊的抱住,聞到強烈的男性氣息,儀靚感到一陣暈眩。

「唔…..不要……..」

雖然是帶著奉獻的心情來到新竹,可是受到這樣粗暴的對待,下意識裡只想反抗。

在腰部被抱住的情況下,拚命逃避樺青的嘴唇,儀靚形成快要摔倒的狼狽狀態。

揮舞的雙手只想抓住可以倚靠的東西,沒有意識到握住的是男人的肉棒。這種情形更加刺激著樺青。

右手抱緊儀靚的腰部,用膝蓋撐開雙腿,左手下移,深入大腿根內側。

這時才想起夾緊雙腿,但是已經來不及,形成夾緊男人大腿的羞恥狀態。

被夾在雙腿間的手指在大腿根隔著絲質的三角褲來回遊動,撫摸溫熱的感覺。

「嘿嘿…..」

手指沿著三角褲的褲縫邊伸入,輕輕揉搓肉核。

「啊…..」

像是被電擊般,儀靚全身感到顫抖。

撥開花瓣,中指緩慢進入肉洞。

「不要!……」

儀靚驚叫著扭動著身體逃避。

還是處女的肉洞,感覺非常敏銳,即使是手指,也會感到有些疼痛。

有技巧的挑逗,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還不時刺激肉核。

「妳很敏感嘛,已經很濕了…..」

舉起沾上蜜汁的中指在儀靚的面前搖晃,儀靚閉起眼睛轉過頭去。

難以想像樺青會說出這樣淫穢的話,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

看到女人倔降的表情,更激起樺青征服的渴望。

「哼…..」

一咬牙,把裙子連著三角褲一起脫下。

下體一陣涼意,趁著樺青彎下腰時,身體用力的推開樺青,朝著門口跑去。可是手剛抓到門把,手臂已經被男人揪住。

「可惡!」

撞到櫃子的樺青摀著頭上的血痕,抱起儀靚。

「啊…..」

用盡力氣摔倒在床上,脫下睡衣,寬鬆的睡袍下什麼也沒有穿,男性的雄偉昂然挺立。

樺青像是一頭負傷的兇狠野獸,瞪視著身體下的可憐羔羊。

「我要妳。」

聽到這句話的儀靚,逐漸放棄了抗拒的力量。為了保有他,她願意奉獻出一切,可是不願在這種情況下…..

樺青堅實的下體,進入儀靚的雙腿之間。

「不要…..我還不曾……..」

畏縮在男人身下的儀靚用手摀著臉轉過頭去。

突然間明白了女人這句話的意思。

拉開雙手,看到臉上的淚珠,樺青卻感到疑惑。

〔為什麼?……〕

雖然性經驗並不是第一次,樺青還是無法明白女人內心這種微妙的情感變化。

快要爆炸的肉棒再也忍耐不住,從黑色的絨毛下移,找到濕熱的密洞入口,龜頭在花瓣外來回摩擦。

「唔…..」

從沒接觸過男人的密唇,現在有醜惡的肉棒在外面抵著,是連想像也會覺得臉紅的景像。

是要抗拒侵入般的,儀靚全身的肌肉都感到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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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樺青屁股用力下沉。

「啊…..」

巨大的肉棒無法進入只有兩個手指寬的窄小肉孔,樺青自己也感到有些疼痛。

低下頭,看到位置並沒有錯誤。

〔怎麼回事?〕

撥開花瓣,將龜頭對準肉洞。

〔不管了…..〕

一咬牙,下身用力向前挺,撐開花瓣,肉棒突破障礙,深深進入儀靚的體內。

「啊…..」

緊逼的喉嚨裡洩出垂死前痛苦掙扎般的聲音。

緊緊抓住樺青雙臂的手指,像是一根一根用力掰開一樣,可以想見衝擊的強烈。

稍微抬起下身,看到粉紅色的粘膜外翻,溢出的蜜汁似乎帶有少許的紅色血絲,像是處女的證明。受到暴力凌虐的花瓣,有著淫靡的景象。

〔終於這樣了……..〕

堅硬的肉棒被火熱的肉襞包圍著,狹小的肉洞勒緊肉棒根部,使得龜頭更加充血膨脹。

拉起儀靚的手向下撫摸,想要讓她知道兩人契合的程度。

像是突然發現樺青的企圖,儀靚害羞的縮回手。

「已經完全進去了…..」

樺青得意的表情,像是個征服者的宣示。

慢慢拔出肉棒,臉上一直注視著儀靚臉上的表情。

「啊…..請不要動……」

肉洞還無法適應異物侵入的緊迫感,稍微移動就會感受到像割裂般火燒的疼痛。

撫摸硬起的乳頭,用牙齒輕咬,慢慢挑逗儀靚的情慾。

緩慢的抽出肉棒,緊密結合的肉洞像是被吸上來一樣。

「好像…..我不要動比較好?…..」

羞澀的儀靚難為情的說。

「來,這樣…..我起來的時候妳就向後……」

樺青像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師,指導著動作生硬的儀靚。

「啵!」

像是拔開軟木塞瓶蓋般,兩個人果然順利的分開。

全身籠罩在男人身下的儀靚,突然覺得有種安全感。

〔被這樣的男人…..〕

雖然有些疼痛,儀靚開始用著僵硬的動作迎合著樺青的抽插。

「啊…..好……」

龜頭摩擦著肉洞內壁時,快感從下腹部一波波傳來,空氣中瀰漫著性的氣息,使人感到迷失。

儀靚不自覺的抱緊男人,雙腿勾住男人的後腰。

〔這是什麼感覺?〕

初次體驗到性愛歡愉的儀靚感到困惑。

肉棒猛烈的進出,花瓣隨著肉棒的進出翻吐,像是捕手的手套一樣,承受著猛烈的衝擊。

樺青狂吻著因充血而紅豔的雙唇,舌尖鑽入儀靚口中。

儀靚終於主動伸出舌頭和樺青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吞下由樺青移送過來的唾液。

「唔…..啊…..」

強烈的快感使儀靚進入忘我的狀態,肉壁緊緊纏繞在肉棒上,像海綿一樣波動的皺摺似乎還有向內吸入的力量。

粉紅色的唇角流出唾液,閃閃發光。

「來吧!」

受到肉洞縮緊的刺激,亢奮的男人更加緊抽插的速度。

「啊……..」

緊緊抓住樺青後背的雙手,在結實的肌肉上抓出一條條細微的血痕。

從顫抖著緊縮的肉洞知道女人達到高潮,用盡力量把肉棒深深插入,連最後一滴精液也不剩的射到儀靚體內最深處。

〔我一切都給了他了…..〕

帶著複雜的表情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臉上還殘留著剛才高潮的暈紅。還有些疼痛的下體意識到自己的處女獻給了這個男人的事實。

沈醉在甜美快感裡的可愛少女,散發出未曾有過的性感氣息。

射過精後的肉棒並沒有萎縮,就這樣埋在儀靚的體內,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儀靚輕輕的咬著男人的耳根。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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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哥?」

樺青還沒進門就聽到玄關外妹妹的聲音。

「妳怎麼跑來了?」

「今天放假來替哥哥加油嘛。」

十二月三號、四號是學校的運動大會,運動細胞不錯的樺青是班上這次參加校運會的主要選手。

「等一下就要開幕典禮了,我先去換衣服。」

帶著妹妹走向操場,沿路吸引了許多豔羨的眼光。

黑髮柔順的披散在肩上,有著甜美笑容的伊蓓兩個深深的酒渦顯得很可愛。

不像哥哥的外向,文靜的伊蓓非常用功,在功課優異的女中裡成績一直很突出。

由於女孩子沒有服兵役的義務,家裡打算一畢業就送到美國去念書。

「楊樺青!」

迎面而來的系體幹走過來打招呼。

「好可愛的女孩子,是真妹妹還是女朋友呢?」

帶著半開玩笑的口吻,系體幹上下打量著身旁的少女。

「她是我妹妹,可是你不準追她。」

雖然也是微笑的回答,不過氣氛有些奇怪。

非常保護妹妹的樺青拒絕讓任何男人接近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理。

「哎喲,好兇的哥哥,趕快過去吧,要點名了。」

系體幹說完就去做賽前的一些準備。

開幕典禮完後,強迫規定參加的大一學弟一鬨而散,由於舞蹈組表演的取消,觀眾並不多。

田徑場上激烈的競爭場面和校園裡稀稀落落的行人,形成有趣的對比。

比賽進行兩天,不負眾望,繫上這次果然奪到不少錦標,而最後精神總錦標由化學系獲得。

有人質疑裁判評判不公,許多人都在議論紛紛。

樺青並不在乎這些事,反正這類的比賽常常引發爭執。

拉著手裡正捧著自己得到的獎牌的妹妹走回停在體育館前的車內。

利用關係弄到的通行證,樺青每次都把車開進校內,也沒人查得到。

「哥真棒!」

伊蓓帶著崇拜的眼光看著樺青的獎牌。

聽慣了溢美言辭的樺青對妹妹的讚賞還是禁不住露出微笑。

發動引擎,雖然校內規定速度不能超過二十,帥氣的過彎後,紅色的跑車依舊揚長而去。

樺青住在學生密集的社區,附近大多是出租給學生的公寓。

不想被別人干擾的樺青,自己一個人獨住一層樓。

齊全的電化設備,住起來很舒適。

剛進門,電話就響了起來。

伊蓓接起電話,樺青正好順手把解碼器收了起來。

在家人眼中的樺青,一直都是乖巧有禮的好孩子。

〔不能讓妹妹看到…..〕

自己也奇怪有這樣的想法,但還是不願意讓妹妹知道。

「哥,你的電話。」

一聽到電話那端是個女孩子的聲音,伊蓓頑皮的扮個鬼臉。

「哦,是女孩子喔。」

小聲的在樺青的耳邊呵癢,把聽筒交給哥哥。

「喂…..」

〔是儀靚!〕

『樺青,我現在可以見你嗎?』

「哦…..怎麼了?」

感到電話那端的氣氛有些不太對,睨眼看了一下身旁正在打開電視機的妹妹。

『我想要見你,很重要的事。』聲音有些緊張。

「什麼事這麼重要?」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嗯…..好吧,妳到的時候再打電話給我。」

不願意在妹妹旁邊說太多,很快的答應後就掛下電話。

〔儀靚到底有什麼事?…..〕

從發生關係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多月,對儀靚的黏人已經感到有些厭煩。

「哥,是不是你女朋友?」

伊蓓圓圓的眼睛閃爍著探險家好奇的光芒。

沈思中的樺青並沒有注意到妹妹的話。

「哥!等一下是不是你女朋友要來嘛?是的話我就不當電燈泡了喔。」

「噢,她只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沒什麼事…..不過這麼晚了妳也該回家去了。」

伊蓓露出古怪的一笑,點了點頭。

送妹妹到清大外坐車,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句。

「回到家裡不要提這件事。」

「什麼事呢?」調皮的眨了眨眼。

「好哇,這麼頑皮。」

伊蓓發出性感的笑聲,長長的黑髮隨著飄動,看到妹妹的可愛模樣,樺青感到有些擔心。

注視著一個個閃過眼前的車燈。

「車來了。」

看著妹妹上了車,樺青掛了個電話回家。

回想起妹妹臨走時古怪的笑容,樺青突然覺得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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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5

竹湖邊昏黃的燈影下,要仔細的看,才能注意到灌木叢的背後,有兩個人影。

「有什麼重要的事?」

樺青注視著湖面的倒影,並沒有看著她。

看著隨著水波上下起伏的星星,樺青想起了閃爍的檔案比較法。

「我…..我好像……..有了?」

吞吞吐吐的說完就靦腆的低下頭,抓著樺青的雙手可以明顯的知道她在顫抖。

「什麼!」

訝異的看著身旁的女孩子,下意識的掙開她的手。

「妳真的確定…..」

點了點頭,淚珠無聲無息的滴落,碰到裙子,濺散開來。

「妳回去沒有吃避孕藥嗎?」

帶著驚恐的語氣和些許的暴躁。

「我…..我怎麼知道……」

帶著害怕的表情看著樺青,儀靚的眼框中已經全是淚水。

「樺青,怎麼辦……..」

望著遠方的活動中心,腦中飛快的轉了數百個念頭。

〔不行,這件事一定不能讓人家知道…..〕

心中暗暗下了決定,轉頭注視著身旁慌亂無錯的少女。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我不敢和別人說…..樺青,你是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

人了…..」

緊緊抱住樺青,秀麗的臉龐埋在男人的懷裡哭泣。

輕輕梳弄著俏麗的黑髮,看著懷裡嬌小的肩膀因抽泣微微起伏,樺青心裡盤算著如何應付這種尷尬的局面。

「好了,別哭了…..」

拉起懷中的少女,因為哭泣的關係顯得楚楚可憐。

「我和我家裡商量看看。」

「你…..不會有問題嗎…..」

帶著憂慮的眼光看著樺青,臉上還殘留著剛剛哭過的痕跡。

舉起衣袖拭去淚滴,樺青忍不住低下頭去親吻著美麗的櫻唇。

乳白色的上衣和黑白圓點碎花的短裙,心型的紅色耳環搖盪。黑色絲襪搭配半高跟鞋,在暗黃的光色掩映下的少女有著超出實際年齡的成熟美感。

受到攻擊的雙唇熱烈的回應著,舌頭交纏在一起。

隔著一層衣服,從乳溝邊慢慢揉弄有彈性的乳房。

樺青感到自己的下部開始充血膨脹,把儀靚拉到自己的腿上。

碰觸到男人勃起的部份,臉上一陣暈紅。

「不要…..在這裡會被人看到……..」

並沒有理會儀靚的疑懼,左手向下移,從裙伸了進去內,手指在褲襪縫口邊緣游移。

「啊…..不……」

從白色的三角褲內侵入,手掌摩擦敏感的大腿內側。

「唔…..」

雙手緊緊抓住樺青寬厚的肩膀。

中指在花瓣中來回摩擦,手指有技巧的揉搓肉核。

儀靚緊咬著鮮紅的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嗯…..」

樺青感到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

拉下褲子,兇猛的肉棒昂然挺立,在儀靚的屁股溝中來回摩擦。

感覺到懷裡的嬌軀熱了起來,嬌喘細細。但是這樣的姿勢樺青不知道該怎麼辦。

儀靚難為情的暗示樺青幫她脫去一腳的褲襪。

讓儀靚面對面的坐著,托著雙臀,脹大的龜頭緊緊的抵著肉洞。

恥毛纏繞在花瓣上,這樣的狀態無法進入。

稍微抬高下身,咬緊牙關,屁股慢慢下沉,龜頭頂開花瓣,肉棒慢慢消失在肉洞裡。

「唔…..」

粗大的肉棒緊抵著子宮口,仰起頭露出雪白的喉嚨,像是粗大的木樁打入體內,充實的感覺直襲腦頂。

輕輕左右搖動屁股,調整姿勢,讓兩人成為更緊密結合的狀態。

「啊……」

抓著雙臀幫助儀靚上下,龜頭的傘狀邊緣刮著嫩肉,抱著男人脖子的儀靚,嘴裡發出輕聲的嘆息。

放手讓儀靚自己上下,擺動幾下後就軟綿綿的倒在男人肩上,用手輕拍屁股,又像是突然驚醒的抽動幾下,越來越低。

沒有劇烈的活動,和激烈的性交感覺不同,像是在平坦的草原上徜徉,剛體驗性交滋味的儀靚似乎這樣就覺得很滿足。

「啊…..好極了……」

遠方有著黑點向著這邊移動,是一對牽著手的情侶。

儀靚把頭埋在樺青的胸前,低著頭的樺青就這樣抱著緊張的儀靚,動也不動。

路過的情侶似乎沒注意到兩人有什麼異樣,一直走了過去。

提心弔膽的偷情滋味,帶來特別的刺激感受。

把儀靚平放在草地上,樺青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啊…..唔……..」

儀靚緊緊咬著左手的指甲,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主動搖擺屁股迎合著樺青的抽插。

一次次深深插入的肉棒衝擊子宮口。

「樺青…..他是你的孩子啊……..」

嫩肉緊緊纏繞肉棒,似乎產生吸力還在向內緊縮。

「我要來了!」

樺青低吼一聲,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間歇的噴射出精液。

緊緊抱著男人的儀靚,這一刻感受到了身為一個女人的幸福感。

射精過後的萎縮肉棒慢慢退出儀靚的體內。

「感覺好嗎?」

注視著秀美的面龐,樺青內心感到有些心虛。

「嗯…..很好…..」

在儀靚的櫻唇上深深一吻,起身拉起儀靚,整理衣服。

儀靚彎身拉起粉紅色的三角褲。

「啊…..」

彎著腰蹲了下去,肉洞裡流出男人的精液,順著大腿根滴了下來。

蹲著打開雙腿,儀靚拿著面紙,以難看的姿勢擦拭大腿內側。

樺青木然看著儀靚,不發一語。

穿好三角褲,拉上褲襪。

「走吧。」

穿好鞋子,儀靚像溫馴的綿羊抱著樺青的右手,穿過漆黑的樹林。

校門口的警衛瞄了一眼向校外走去的兩個人,轉過頭去繼續打盹。

土地公廟前一陣引擎聲響起,紅色的尾燈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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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6

鴨嘴器慢慢插入肉洞,撐開陰道口。

冰冷的金屬感接觸到溫熱的黏膜,儀靚全身一陣抖索。

再一次的見面時,得知樺青的家人反對兩人的交往。

偷聽到兩個人電話的母親,知道儀靚和樺青發生關係後,覺得這樣的女孩子太隨便,反對樺青繼續交往。

原本就抱著玩弄心態的樺青,母親的話正好做為擺脫的藉口。

「因為是家裡的獨子,父母親要求的非常嚴苛,無法反抗母親的命令。」

裝出迫於無奈的神色,把責任全推到母親頭上。

「這裡有兩萬塊,去把胎兒拿掉吧。」

儀靚不敢相信從樺青的口中冒出這樣的話,剎那間彷彿全身的血液凝結成冰…..

藍藍的天   往事一縷輕煙飄過你的眼簾
沈默的眼   請回答我還愛不愛我的從前
我的從前有你陪伴的夢和一張疼愛的臉
如今細說往事   往事如煙
我是否還算是你的誓言
白雲翩翩   心事一面銀幕飄過你的窗前
寂寞的窗   請開啟我被歲月緊鎖的思念
我的思念有你牽掛的心和一首叫作誓言
如今細說往事   往事如煙
我是否還算是你的從前
往事從頭輕輕細說夢的演變
多年以後   是否還有愛的容顏
往事從頭輕輕細說滄海桑田
是否能夠   回到從前再走一遍
 

坐在往臺北的火車上,細細的聽完這首歌,一直凝視著窗外的少女,淚水沾濕了前襟。

徬徨無助的儀靚,見到哥哥之後,再也壓抑不住,哭訴了一整個晚上。

就讀於臺北某間私立大學的姜澹,聽完妹妹的遭遇後,憤怒的雙眼幾乎要冒出火花,緊緊握住妹妹的雙手快要把骨頭捏斷。

「去把孩子拿掉。」

很快的恢復理智,做出決定。

在一間掛著別人執照行醫的小診所裡,姜澹不安的在候診室來回踱步。

因為妹妹的央求,嚴格的家教下絕不能讓家人知道這件事,否則可能會被父親打死。未成年的兄妹,只能找這種密醫做墮胎手術。

用特殊的刮勺搜刮子宮內壁,要把著床的胚胎從子宮壁刮下。

子宮內膜破裂,一直流血不止。

折騰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血,完成手術。

對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而言,墮胎是件比生產還痛苦的事。

可是這時候的斐婕還不知道,由於手術器具的不潔,輸卵管受到感染,後來造成她的終身不孕。

摀著腹部的儀靚在哥哥的攙扶下回到姜澹的住處,兄妹靜靜的對坐著。

看到最疼愛的妹妹可憐模樣,姜澹猛吸著香煙,立誓要為妹妹復仇。

仔細詢問楊樺青的資料,心中盤算著復仇的計畫。

略成四方臉,粗黑的眉毛,嘴角左下方有個明顯的黑痣,像是個忠厚的莊稼漢。

可是和老實的外表並不相稱,抱著花錢換文憑的心理,姜澹成天和一群哥們混在一起。

和最富機智的趙治正的交情最好,是從國中就認識的同班同學,雖然後來各自唸不同學校,還是時常一起在外面遊蕩。

星期六的下午,兩個人在茶藝館低聲私語著。

「真是可惡的人,應該給他一頓狠狠的教訓。」

聽到自己把兄弟的妹妹受到這樣的對待,治正也感到怒氣勃勃。

可是不贊成去圍毆楊樺青。心思較細的治正想到這樣容易留下痕跡,對方因此而可能掌握證據控告傷害。

「你先去請徵信社調查,等我們掌握住楊家的生活起居後,再研究下手的方式。」

人憤怒到了極點,反而變得冷靜。

聽完治正計畫的姜澹,歹毒的眼光彷彿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

灰狼嗅聞著地上的足跡,一步一步的躡近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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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7

下午一點,懶懶的冬陽無精打採的照著灰色的大地。

「爸,我要去看電影了。」

用完午餐的伊蓓收拾好餐具,這樣向爸爸說。

「喔,好的,記得早點回來。」

「好的。」

像是突然發現似的,自己的女兒原來也這麼大了。

做父親的,對於擁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感到高興和驕傲。

善體人意的伊蓓是現在少見的乖巧女孩,放寒假後樺青整天看不到人影,只有伊蓓乖乖的在家裡陪著父母。

詢問到有沒有男朋友時,伊蓓總是紅著臉回答。

「沒有…..還沒……」

還沒接觸過愛情的伊蓓,那麼清純聖潔,對能娶到自己掌上明珠的那個男人甚至都覺得有些忌妒。

出了家門,一輛黃色計程車正好停在路邊。

坐上車,伊蓓說明了戲院的位置。

在高三的沈重功課壓力下,週六和同學一起看電影是最好舒散身心的活動。

因為放假同學回去桃園,伊蓓只有自己一個人,但仍維持著這個習慣。

正在看著窗外風景的伊蓓,感覺車子突然慢了下來。

「小姐,對不起,我車子需要換機油了,那邊有間修理廠可以換,只要五分鐘就好。」

無可奈何的點點頭,反正離電影開演時間還很早。

彎進一條巷子,計程車駛入一間看來像空屋的停車庫。

〔怎麼回事?這不像是修理廠…..〕

空空盪盪的車庫裡什麼東西也沒有。

正要開口相詢,司機轉過頭來,手中拿著像是噴霧器的東西。

「你…..」

剛張開口,噴霧器射出瓦斯,一陣暈眩,伊蓓抓住門把想要逃跑,可是無力推開車門。

眼前一片朦朧,彷彿看到司機嘴角左下方有個黑痣,上身慢慢軟倒,然後就人事不知。

和治正合力把獵物抬上二樓,姜澹的臉上露出微笑。

在楊家附近租了一間空屋,觀察了一個多月,把楊家的生活做成詳細記錄,決定先向楊伊蓓下手。

得知楊家的女孩星期六下午固定會出門,跟蹤了幾次,發現最近都是一個人看電影。

弄了一輛計程車,姜澹每個禮拜六下午就到楊家門外的街道上守候,準備報復計畫的第一步。

把少女丟在床上,拉起雙手綁在背後。

「這樣,第一階段就完成了。」

治正說著走進房裡,關上門。

屋裡相當寬敞,並沒有什麼整理,東西有些凌亂。屋裡的角落有一組彩色電視機和錄放影機。

從櫃子裡拿出洋酒和酒杯。

「那麼,來乾一杯。」

清脆的一聲,酒杯互碰。

「乾杯!」

看著昏睡中的少女,烏黑的秀髮散在白色的床單上,美麗的臉和薄薄的嘴唇,雖然只有十五六歲的模樣,發育的很完全,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高低起伏。

治正熟練的架著V8攝影機機,偶而和姜澹說些嘲笑的話。

「姜澹,把裙子捲高一點。」

用相機照下各種角度少女的睡姿,姜澹將裙子捲起來。一點一點的把裙子捲高,這樣的情景最能刺激男人的情慾。

伊蓓慢慢被脫成半裸的狀態。

裙子被捲起露出雙腳,褲襪脫到一半時照一張,脫到腳跟時再照一張。

脫掉了褲襪,把裙子捲到腰部,露出雪白的雙腿。大腿和小腹間純白的三角褲,周圍繡著高雅的花邊。布料本身是薄薄透明的質料,透過這層尼龍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恥毛。

治正放下相機,站了起來。

「嘿,連三角褲都是上等貨。」

「大概是舶來品吧。」

「什麼牌子的?」

「好像是法國的,胸罩也是,同一個商標。」

「你對女人的穿著好像也蠻有研究的嘛!」

「我們快點繼續進行吧。」

被催促的治正拿好攝影機,姜澹慢慢脫掉三角褲,治正仔細的把這場面攝錄起來。

「開始啦,好戲上場了。」

姜澹從醫藥箱拿出一個褐色的瓶子,打開蓋子,阿摩尼亞的臭味直撲入鼻。

取出紗布沾取胺水,放在伊蓓的鼻孔前,伊蓓皺著眉頭,搖頭避開了紗布。像是要追逐她的鼻孔似的移動紗布,伊蓓微微睜開眼睛,馬上換成一副吃驚的表情看著姜澹。

姜澹把紗布丟下。

「楊伊蓓小姐終於清醒了的樣子,妳好嗎?」

伊蓓恢復了意識,同時記憶也清晰了起來。

「怎麼回事…..」

慌張的想起身的伊蓓,發現自己雙手已被綁住。

姜澹坐在床邊,抓住伊蓓的下巴。

拚命掙扎的伊蓓把臉轉到右邊,雙腳曲折想要起身似的用力滑動。

下體一陣涼意,伊蓓才知道沒穿三角褲。

「啊…..」

狼狽和羞恥感包圍全身。

〔怎麼辦?三角褲被脫了…..〕

失去意識時,被男人看了自己的隱密部位,那種羞恥感使得伊蓓全身感到火熱。

「我究竟做了什麼事…..為什麼會是我…..」

姜澹輕輕的打著伊蓓的臉頰。

「嘿嘿,妳可惡的哥哥玷汙了我妹妹還拋棄她,我現在就要妳來替他還債。」

「不要!…..請原諒我吧…..」

「哼,現在求饒也沒有用了,要抱怨,就怨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哥哥吧。」

憤怒的語氣和惡毒的眼光像是要把伊蓓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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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8

姜澹向治正打了一個手勢。

治正把攝影機放在角架上,調整到最低,拿到伊蓓的腳底旁固定起來。對準了焦點,改為自動攝影,這樣子V8就會用同一個角度,連續自動的拍攝下來。

「開始吧。」

姜澹抱著伊蓓的上半身稍微抬起,墊入枕頭,這樣子,下體連同上半身的臉可以一起攝入鏡頭裡。

拉開雙腿,治正拿著相機,從小腿到大腿一直到股間,不停的拍攝。

雪白的雙腿慢慢展開,雙腿和小腹間生著逆三角形的恥毛,恥毛下方神祕的淫果無情的展現出來。

「詳細看,楊小姐,妳最羞恥的地方,妳看,漸漸展露出來啦!」

「求求你…..不要……..」

身體因害羞而僵硬著,淚水浸濕了面頰,伊蓓哭著喘息說。

姜澹用手掌壓著伊蓓強迫她看自己的股間。

「不能閉眼,注意看!」

姜澹伸出手,用指尖撫摸著恥毛。

「好舒服的感覺。」

或許年輕尚未成熟的關係,恥毛有些稀薄。

伊蓓面頰柔嫩的肌膚,刺激著姜澹的指尖,懷中抱著裸體的美麗少女,姜澹想到這裡就感到興奮,男人的肉棒也硬挺起來。

打開T恤的釦子,拉到頭上,再推到背後,糾纏著繩子。

「啊!」

伊蓓微弱的呻吟,姜澹伸出雙手放在胸部的白色內衣上。

「再來就要看見乳房了!」

開著玩笑的姜澹,用手指拉上胸罩。

「不要!」

伊蓓振動著身體。

圓圓的乳房露出,乳頭已經硬起來,和男人的大手掌比起來有點小,但並不是很小。

伊蓓的臉,因羞恥而僵硬著,眼角滴出淚水。

姜澹摸到乳頭時,聲音同時反彈似的從伊蓓的喉嚨冒出。

沒有汙點,也沒有垂下,富有彈性的的半圓球型乳房。

「嗯!真是意外的好乳房,這個彈性有說不出的觸感。」

姜澹享受著乳房的彈性,慢慢用手指揉搓起來。

「痛…..啊…..啊……..」

想不到的嬌聲,從伊蓓的嘴裡冒出來,伊蓓自己也想不到。

〔唔…不要…不要摸…啊…..為什麼會出聲音……〕

掙扎著被男人抱著的上身,想躲開他的手指。

被男人的手指頭撫揉的乳房,有一陣麻痺般的快感,貫穿背肌。

無意識中說些自己從來沒聽過的話,自己也感到驚訝,兩腳漸漸分開,攝影機也自動拍攝下來。

〔救命啊!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從小生活在富裕的家庭,念的一直都是女校,和男人握手的經驗都沒有,現在的伊蓓害臊的恨不得立刻消失掉。

「到這種地步可以讓她全裸了!」

治正點點頭。

姜澹解開伊蓓雙手的繩索,不讓伊蓓有抵抗的時間,迅速的剝掉胸罩和裙子,又把雙手綁在背後,讓她仰臥。

雙手綁在背後的關係,伊蓓的腰部向上凸起來,下體裂縫的果肉都露了出來。

封閉的室內溫度慢慢升高,妖豔的裸身有點出汗,看到白色的乳房,姜澹輕輕愛撫起來。

「唔!」

想要忍耐,可是初次嚐到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也波及到子宮,扭動著壓住雙手的裸體,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嬌聲。但是當乳頭被翻弄愛撫時,不知不覺繃緊了背筋,溢出怪聲。這樣困窘的姿態,伊蓓不知如何是好。

坐在伊蓓身旁的姜澹,左手慢慢刺激敏感的乳房,右手在恥丘上用中指扣擊裂溝的上方。

「啊!」

陰蒂被輕輕的敲打,一陣麻醉般的快感,像電流擴散到子宮。

偶而輕捏脹硬的乳頭,偶而搓揉乳房,伊蓓的裸體一陣陣抖動。

姜澹手指的動作,由敲擊轉變成上下運動,濕了的肉芽從花瓣中慢慢鑽出來,複雜的肉襞中突起的小豆,姜澹用手指撫摸肉芽。

「唔喔!不要…..啊…不行…..」

從伊蓓的唇間,發出喘息般的呻吟聲。

想要用理性壓抑住亢奮的情感,但肉體不聽使喚,尤其是這種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觸。

扭動著身軀,挺起腰部,想把雙腳靠攏,身體因掙扎而抖動。

〔不要!我的身體怎麼了…..像淫亂的女人…..難為情……〕

男人的指尖,從完全張開的花瓣內側中向上撫摸。

「哦…..」

纖細的雪白頸部,仰伸著喘息,漂亮的額頭上,黏著散亂的頭髮。

姜澹用手指拉開花瓣。

「還是處女嘛…..不錯的粉紅色。」

薄薄小小的摺痕,在膨脹的肉壁裡看起來像是鑿刻在上面一樣。

「好了,再進行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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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你看到了嗎? 我替你特別製作的專輯
我無法再寫下去,後面伊蓓的部份,已經遠離了事實
很可惜,沒能完成復仇的計畫,深感遺憾...

思春

女性思春比一般男子還早,通常到了實際有過接觸到異性後,才會有性感覺。

小西由利子有生以來第一次知道男性的氣味是在女中二年級,十六歲的夏天。

父親是公務人員,收入雖薄,倒也生活圓滿,由利子是老大,有兩名弟弟,全家五口,母親慈祥、溫和是個極罕見的和平家庭。

父親恭介沈默寡言,有一位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山田源三。他們像是親兄弟的交情,全家人也都很敬愛山田叔叔。

小西的妻子長得十分漂亮、溫和。這是一個夫妻和樂、子女活潑可愛的美滿家庭,令家庭不圓滿的山田十分羨慕。

小西的妻子當然也十分愛著丈夫,可是內心中卻暗戀著比較男性氣質的山田。

主要是丈夫沈默寡言,無法看出女人的心事,自己的心事或意慾更無法令人猜透,於是夫妻之間彼此都互相隱藏著心事。

另外,丈夫雖然人長得斯文俊秀,可是比起山田那種剛陽果斷、開朗又善解人意的性格,又令妻子覺得很遺憾,於是自從山田常常到家來後,妻子愛慕的情感更是與日俱增了。

偏偏山田的妻子不論長相、肉體上都沒有什麼可以挑剔的,在其它生活細節上是個十足的悍婦。如果丈夫是乖乖牌的話就可以水火相容,可是火和油的兩夫妻個性上,每天都是劇烈爭吵的日子。

所幸他們夫妻一吵架,山田就逃到小西的家,妻子偶爾也會來找丈夫回去,每當夫妻吵架過後的那個晚上,妻子總要求山田竭盡性服務,搞得山田精疲力竭。

小西家成為山田的避風港,他對溫暖的友情和優雅溫柔的小西妻子真是留戀不已,可是午夜夢迴,一想到:「娶到惡妻,一生窮困潦倒」他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雖然山田喜歡小西的妻子,但卻不能有所作為,當然,女人也同樣。

有一個寒冷的冬夜,山田的家又發生激烈的夫妻吵架,但是今晚奇怪的是,沒有鄰居或好事者出來看熱鬧。

吵架的原因是,山田出差回來得太晚,妻子生氣,連杯熱茶熱粥都沒有,而說實話的,他在進家中之前就慾火焚身,很想找妻子抱抱。

剛好他坐的車子人擠人,而對面站著一位女子,正好兩人的屁骨靠在一起,每當車子搖動就更加緊密地貼一起,這是完全有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山田也覺得十分不好意思。

山田在車箱內微暗燈光下,仔細一看,對方是位年約三十歲左右,十分有品味,而且漂亮豐滿的女人,於是他向她道歉的說:

   「對不起……對不起……」

對方紅著臉,露出嫵媚的笑容,令山田為之心動,而且女人的屁股貼住山田的身體,可是女人卻沒有退卻的意思,反而內腿輕輕加諸抱住他的腰。

此時,山田突然慾火上升,他的男根本能地硬了起來,極度雄偉,赤硬幾乎要穿破褲子般,加上車子搖動更令男人的淫情急速升高。

要出發到下一站時,車內的電燈突然熄了,車子停在兩旁是大大片田園,因此車箱內一片漆黑。

世間真是淫慾放蕩,男女的肉體關係更是隨便。實際在那種環境之中,男女的肉體……即使穿著衣服,只要面對面,發生慾情也是本能性……

山田的隔壁是一位四十歲的中年少婦和一位三十歲右左的壯年男子,兩人也面對面抱著,女人的手插入男人的褲子內,互相愛撫著陰部。

車子又用力搖起來,他的手幾乎抓住女人豐滿的雙乳,到了要接吻的地步,山田火樣般的臉頰,貼住女人雪白肩膀,兩手掛在女人的兩腕上。

女人若無其事地歪著頭,看著身旁那位四十歲左右的婦人,於是她又故意把大腿張得更開,讓山田的腰更容易頂住對方恥骨。

山田已忘卻什麼叫做羞恥,此時山田的男根已怒赤硬舉,龜頭的尖端已經流出淫水。

如果二人共同裸體時又有此接觸的話,從位置來說,男女的陰部應該是完全結合在一起。但他完全忘了場所和人群中,瘋狂地解開褲子鈕扣,拉出早已硬舉的陰莖,並撩起女人的裙子。

雖然如此,女人還是繼續和隔壁的人講話。山田愈來愈大膽,他把龜頭頂在濕濕柔軟的玉門處,用力抽插幾下,龜頭已經被凹陷的陰戶全根沒入。突然他感覺刺激十分強烈。

抽送了幾下,女人也迎合著扭擺起來,山田感覺女人的薄肉褲是一種障礙,他不顧一切地把肉褲撥下來,探尋著玉門。

玉門先前起就淫水如注的流出,此時陰門已經張得大大的正等待陽物,伸入兩根手指在玉門口搓揉,抽插起來,女人也配合著扭擺。

山田從她的心理來看,他發現女人故意裝作若無其事,主要是避開別人的注意力,從女人和隔壁的人談笑風生,可是陰戶卻淫水汨汨流出就可見一班了。

山田此時已忍不住心裡的搔癢感覺,他的手抽離女人的陰部。

   「啊!」女人輕輕的叫了一聲。

停止說話,看著山田,山田知道女人捨不得他停止搓揉愛撫,他立刻把手掌中接住的淫水抹在龜頭上,撩起內褲,再度抽插起來。

龜頭一面搓揉著女人那豐滿、茂密陰毛的陰戶,抽送摩擦之下,男根怒放。

女人停止談話,似乎開始專心注意起來,山田追求秘宮的玉門,深插起來,接著女人似乎採取主動式的扭擺抽送起來。

就這樣隨著電車的搖晃一抽一插之下,兩人漸都已到了高潮。

他可以聽到女人囈語般呻吟聲:

   「啊……好美……」

   「我也不行了……再深一點……」

   「嗯……啊……」

   「啊……要丟了……」

這種呻吟聲,由於人車擁擠,吵雜的車上,除了相交的二人以外,是不會有人聽見的。

終於結束第一次的性交,他拿出手帕擦了起來,此時旁邊有人伸手過來,用力拉住男根,他仔細一看,旁邊已經站著另一位女人。

黑暗之中,看不出女人的年齡,但是似乎是一位精力性慾絕倫的中年女人。

事實上,這位女人剛才就橫側用自己的陰部獨自擠壓著山田,山田由於瘋狂地扭擺,並沒有注意到。

山田想大概剛才二人性交的那一幕被她看到了,火樣般燃燒的臉,偷偷看一下女人的臉,他看到女人露出苦笑,但不知是什麼意思,他想可能是,她也想和對面這位女人挑戰。

山田想一旦拒絕,或許會惹來麻煩,所以山田露出「悉聽尊便」的樣子。

女人高興地在耳朵旁用鼻子搓揉起來,並且用另一隻手握住龜頭,由於她的巧妙扭轉,漸漸地,他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

雖然他剛才丟精過,可是他想向自己挑戰一下,所以就用右手頸撩起女人的衣物,用手指探尋那秘宮上膨帳的深丘。

他一把握住陰毛,大致愛撫二、三次後,漸漸由山丘往下探尋。

早已探取等待架勢,玉門一口氣張開,擴充的左右門扉,灼熱膨,從指尖上可以感受到,那是汨汨淫水流出的感覺。

接下去,他不甘示弱的用五根手指腹撫摸起女人的陰唇,不時地被陰門吸住,二根手指已深深地插入屄內,女人呼吸加速,她邊把弄著男根,邊扭擺起來。

   「我有點受不了,趕快插入,朝這裡,不要婆婆媽媽的快……」

山田終於在女人的協助下,朝著女人的方向旋轉起來。

女人似乎已忍受不了般,快速的抓住他的男根,配合著自己玉門,然後調整臀部,旋轉起來。

男根於是滿滿地被包住,十分放心般地用力吐氣。

接著女人的大膽行為,實在令我刮目相看。她幾乎無視身旁其他乘客,一副性飢渴已極般,像氣喘般的喘聲噴在山田的臉上,整個臀部的重量完全集中在男根上,然後像小便般的氣勢,扭動起來。

   「啊……五年沒做了,啊……太美了……」

   「啊……太棒了……我要丟了……」

   「自從家中的老公死了就沒做了……啊…太美了……」

上了年紀的女人究竟比不上盛年中的男人,可是山田心想對付這個婆娘,我豈可輸掉,於是他更是大膽,猛力地上下左右搖了起來。

想不到這個女人,在性技巧上還真不是等閒之輩,她時而收縮,時而放鬆的扭擺方式,早已把山田的龜頭夾得酥麻難忍了。

這時山田極度快樂之下興奮得幾乎忍耐不住了,他再也無法安靜下來。

可是他死也不敢發「啊……好美………」等呻吟聲,由於過度快感,只能咬緊牙根,不由得呻吟出「嗯………」

那時,從前面傳來聲音說:

   「歐巴桑,妳怎麼氣喘這麼厲害呢?有什麼事嗎?是不是做好事呢?」

原來是男人淫浪的謾罵聲。

   「不要亂說,我因為屁股癢,腰部扭動,感覺比較舒服,再等一下子就好了,再等一下子……」

罵的人是老狐狸,可是回答的人也不甘示弱。

心臟強的老女人面不改色的繼續扭著腰部至扭擺的姿勢,配合著說話聲音的大小、高低,十分有韻律。

山田一驚,睪丸收縮,好不容易伸長,膨脹的陰莖也萎縮起來,可是在女人有技巧的引導下,比先前更興奮起來。

這樣子一來,女人和周圍的人都若無其事,似乎大家見怪不怪,懶得理會別人的私事。

女人再若無其事的呻吟說:

   「啊……你也真滑稽,擺得這麼用力,實在太美了……」

   「快……頂高點……啊……美極了……」

   「啊……嗯………」

這位女人似乎心情意志肉體和性慾,四方面都配合得恰到好處,十分可以儘情發揮的女人。

山田瘋狂地扭擺、抽送,瞬間抽送幾下後,突然聽到「嗯……」,如泉注般的精液直射子宮,女人對著山田說:

   「太棒了……啊……」

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全身力量鬆垮。

那時候,來不及處理善後,前面交合過的女人用力抓住山田的肩朝著自己面前說:

   「你不可以再找別人,看著我……我替你恢復活力,所以請再做一次吧……」

女人的兩手再度抱住山田的腰,旋轉了起來,山田幾乎叫了起來:

   「平時,想要卻被拒絕,但今晚不知為什麼,艷福不淺……」

女人已引誘似的把山田的手引導過去,接觸到的是先前留下的淫液。

山田不得已,先用手指尖觸摸,接著換成兩根手指不斷搓揉,頃刻間,女人也急速地上下扭擺著。

   「啊……兩個女人對付一個男人,這樣子的男人,實在太厲害了……」

山田知道只要一操作女人,很神奇地就會精力重現,距下車時間還有半小時,他迅速地把男根滑入玉門內,那時,突然電燈亮了起來,瞬間來不及抽回男根,而二位女人都清楚的注視著山田。

山田只能獃獃地站著。可是正等著享受的女人,依然無視旁邊老女人的存,在她仍配合著火車晃動的速度,配合著扭擺起來。

就這樣子大約抽送了幾下之後,山田的腳、腰筋疲力竭般,連射精也不出來。

又不能慢慢來,因為不快的話,就要到東京車站了,於是草草地抽送幾下,匆匆忙忙地收拾下車。

山田拖著一身疲累的身體回到家,又被妻子冷落,感到十分生氣。

妻子罵著:

   「為什麼,這個時候才回來,你死到那裡去了,………」

   「妳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待丈夫,起來,不要太瞧不起我了……」

   「你還敢說,你當什麼丈夫,這麼晚才回來。」

   「妳說什麼?」

他氣得真想殺掉妻子,氣沖沖的換上睡衣,偷偷地潛入臥房,在飽受妻子幾掌鐵拳後氣得把妻子壓倒,不小心竟把妻子的睡衣撕裂了。

此時妻子那渾圓的大腿張得開開的,陰門露出惹火的淫浪姿態。

山田不由得發現自己恨得牙癢癢的,每天抱著膩死人的妻子肉體,這時看來卻新鮮且艷麗,於是他內心的慾火為之迸裂。

妻子反客為主抓住山田既打又搔癢,最後哇哇大叫,每次吵架總是這樣子鬧得天翻地覆,不可收拾。

可是今天山田的心情特別不同,他索性一把抓起妻子的陰毛,並且十分用力拉扯,所以痛得妻子直叫著說:

   「好痛……好痛……哦……」

   「快……道歉……」

   「哼……我要殺掉你……啊……好痛……」

這回山田用一隻手撥開衣領又撫摸又吸吮那豐滿的乳房,然後再用一隻手拉扯陰毛四、五次。

   「啊…痛……」

山田不顧妻子的喊痛聲,再用三隻手指弄著大陰唇。

   「啊……痛……哇哇……」

   「怎麼樣,還不道歉嗎?」

   「我道歉…請原諒……」

妻子總是求饒後,再以厲害的方式報復,因此山田不敢掉以輕心。

今天是採新戰術,首先讓她痛過之後,發怒再把先前已膨脹得巨大無比的陽具用力頂在裂縫的中央。

   「哇……痛…這麼用力………………突在好狠……」

邊說邊消痛感,緊拉著是安全感,突然妻子溫順起來。

山田也放心多了,好像已經駕馭一匹難馴的馬般,他笑著吸吮妻子的乳房,並用舌尖撫弄著乳豆,輕輕地扭擺抽送起來。

漸漸的,妻子也迎合著扭擺,開始浪聲四起,時淺時深抽插不已。

妻子咬緊牙關,高興地浪叫:

   「老公…救救我……我快丟了……」

   「今晚妳不敢兇了吧…嗯……再來啊……再來啊……」

   「你的精水噴到我的體內,那消魂的樣子令我相當快樂……哦……不要拔出來……太美了……」

   「那是電流……陰愈強……陽也愈強……」

   「那是……什麼……吵架嗎?」

   「嗯……可能是!」

   「明晚吵架後再做愛吧……再一次吧……」

   「哇!請原諒我,我累死了……」

   「說什麼……一次或二次……」

   「求求你,明天再來吧……」

   「什麼話……你故意的……」

說完抓住男根……

   「啊………痛,感情好好,壞的話愈壞,不管怎樣我已不行了……」

有一個星期日小西和女兒由利子和兒子太郎(才六歲)加上山田四人,坐三十分鐘的電車到河邊釣魚。

山田從幼小就認識的小西由利子,今天和她坐在電車上時,才發現已長得成熟豐滿,令山田迷惑。

而且一想到去年冬天在電車中的遊戲,突然心生淫念,但是自幼小就被叫為小爸爸的山田實在不忍心出手。

四個人來到有名的大河釣魚,可是由於山田原本就不喜歡釣魚,加上技術不精,所以一副無聊的樣子,坐在一邊,由利子看來也覺得無聊,她說想吃桑椹果,所以要求山田陪她去採摘。

他們一起找,找到距河邊二公里處,高約五百公尺左右的小叢林,由利子說:

   「小爸爸,這裡好像有桑椹吧,我先進去摘,可是有些恐怖,你也陪我去好嗎?」

山田的眼裡這位從小就看著長大的女孩,早已從胸部、手腕等的豐滿、細緻上變成亭亭玉立了,他心中不由得為之動心。

恐怖的並不是野獸或長蟲,而是親近的人,可是由利子並未發覺,他們深入叢林的內部。

叢林中,意外地發現樹葉並不多,因此只要有桑果一眼就可以看到。

女孩子一看到就趕緊去採,並隨即放進嘴內,少女白淨的嘴唇被桑果的汁染成鮮紅色,比抹口紅更有魅力。

雪白的圓臉增加些許嫵媚。

山田把摘來的桑果放入女孩的手提袋內。

山田對著女孩的背,再把女孩手中的桑果接過來放在女孩中的手提袋中,因此不時碰到女孩隆起的胸部。

同時,香甜的少女體味已挑起他的情慾。他不由得瞪著大眼睛看著被桑椹汁染紅的少女褲子,當他正要接過女孩手中的桑椹放入女孩手提袋中,突然女孩柔軟的胸部壓在自己的胸部。

山田說:「哦,已滿滿一袋子了……」

可是,由利子並沒有回答。

山田也緊緊地抱住對方,並用手尖探尋乳頭,輕輕地愛撫那可愛的乳豆。

少女絲毫沒有反抗,只小聲的「嗯」,弓起背部縮頭,滿臉通紅。

山田一隻手愛撫少女的乳房,一手扶著少女可愛的臉頰,熱熱的接吻起來。

他們吻了許久後,山田一隻手扶著少女的臀部,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身上,用力壓緊後,再次熱烈的接吻起來。

由利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男人接吻,男性的唇味、體味以及乳房受到的愛撫,都令她感到一股神奇的電流流過,她閉起眼睛,臉熱呼呼的,絲毫未加以拒絕地被山田抱著。

   「由利子……生氣了嗎?」

由利子輕輕地搖著頭。

山田也許還有些良心,對此純真少女的處女膜有些許不忍心就這樣摧殘了。

他抱在少女腰部的手,漸漸往下移,手終於停留在短裙內的三角褲上。

由利子現在的身體是扭曲的,似乎有逃避的意思,頭左右的搖動著:

   「不……不………」

她叫著,但是像喝醉酒,腦中一片空白,無力掙脫。

山田是個剎那主義的男人,可是對於好朋友的女兒似乎有些不忍心污辱,可是自己也情不由衷的情況下失去了理智。

山田被少女清香的體味,以及彈性有力的大腿誘惑得情慾亢奮,而好像著迷般的由利子,全身則攤軟在山田的懷裡。

山田顧不了一切的仁義道德,他伸手插入少女的肉褲,觸摸到少女茂盛小山丘,就像饅頭般的膨脹。

由利子全身躺在山田的懷裡,肉體受到愛撫般的快感令她酥麻不已,被山田插入指尖搓揉幾下,加上未經男人插過的小屄是緊閉的,再被搓揉幾下後,少女開始喘氣頻頻了。

分成二片的陰唇早已從裂縫中滲出汨汨的淫水了。

即將成熟的柔軟陰唇已經相當勃起,山田可以從指尖上感覺到。

含著露珠般的玉門就像螞蟻穴般,他只想用指尖去探尋就好,並不想強暴她。

因為山田深深疼愛這個自幼即認識的少女,加上慾火的刺激下,他雖愛但卻強制壓抑。

此時他已壓抑不了情慾了,他脫下少女的肉褲,拉出堅硬如鐵桿的男根,插入女人的股間。

   「不……不……」

身體沒有抵抗,可是卻搖頭,小聲的拒絕。

但山田不接受。

他知道女人在第一次性交時,總會稍稍反抗,所以他想必須設法制止。

   「由利子乖,不要叫,在此被人看到,會有什麼後果?」

山田說完,少女不再抵抗了,像蔑幻般的亢奮起來。

山田把少女的腰抱在自己的腰部,脫下肉褲的帶子,用手搓揉起來了。

山田不打算破少女的處女膜,主要是為了年輕少女的將來著想,加上即使不插入,也可以充份得到滿足。

而且可愛的少女緊緊的抱住,只接觸性器,就可以感覺到既充實和滿足。

男根隨扭擺姿勢,龜頭滑入柔柔嫩嫩的裂縫中,山田用男根的背面搓揉陰核和裂縫。

由利子急促的呼吸喘氣,瞬間啜泣的呻吟著。

那種呻吟聲隨著熱烈的淫水湧出,更加深快感的程度。

   「由利子很快就好了………再忍耐會………」

   「啊……好爽啊……要丟了……妳明白吧……」

   「妳會流出些許東西……啊……好美啊……」

由利子默默地照著山田的話扭擺,畢竟由利子已身體發充完成,似乎也懂得性感滋味了,她大量的流出淫水,拚命抱住山田的頸子。

男人從口袋內掏出手帕,頻頻擦拭女人的內股,自己也擦了幾下,然後再吻一次,少女眼睛佈滿血絲,雙頰紅熱,難得採摘來的桑果已被壓碎了,把男女的衣服都染成一片通紅。

第一次交合後,他們今天採摘桑果,並走出叢林,躺在田間小草堆上休息。

少女一句話不說,似乎仍陶醉在先前的性刺激中。

山田微做休息過後,感覺剛才站著交合實在有些不自然,愈想慾火再度燃燒起來,不由得的對由利子說:

   「由利子,到這裡來休息。」

由利子被叫,但卻沒有回答,她不知道山田心裡打算,持續做著剛才的美夢,男人也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麼?

叫了幾聲,由利子還是沒來,於是山田再度回到由利子身旁,可是不知不覺有位農夫已經走回麥中除草。

我想已不能再回叢林玩了,所以他想不如在回家途中找尋機會,而且時間已不早了,必須早早回去。

就這樣,他們一路親親密密的回到小西的釣魚邊,天色已略陰暗,當他們一群人到達車站時,夜幕低沈,由於車子十分擁擠,小西和兒子硬擠上車,可是由利和和山田卻被拋在車外。

距下一班次電車還要等三十分鐘,他們坐在寒冷的月台中等待,少女躲在山田的懷裡取暖。由於曾有親密關係,所以二人身體一靠近,就如電流般的反應,性感更加強烈。

山田用力抱住女人的腰部,他握著少女的手,突然感覺等待的時間怎麼一下子就到了,少女手拚命冒汗,不久電車已經進站了。

   「抓著我,不要放手!」

停車的電車箱內也是滿滿的旅客。

沒有乘客的入口處,二人手牽著手,上車去了。

山田選一個靠窗口,背對著乘客,手扶住欄干,用全身的力量抱住由利子,讓由利子坐在他的腹部。

然後山田把窗戶關起來,更是放心地把自己的男根隨著車子的搖晃,頂在少女的臀部。

電車轟隆……和搖動聲音,混雜聲和壓力,而且在微暗的電燈光下,山田利用這是機會,將兩手垂落下來,用力抱住少女的腰部,男根陷入女人的內股,又加上隨著車子的搖晃之下,顯得更自然,少女在嘗過一次甜頭後,已不再那麼害羞了,她兩手優雅的抱在他的兩肩下面。

   「稍坐挺一點,把我抓緊一點,腿張開一些,臀部往前……對對……」

他小聲地在少女耳邊說著,少女以動作取代口頭回答,撩起裙子,輕易地脫下內褲,並用手指尖探尋少女那清純的秘宮,當他確定少女已發情了,就把自己的大陽具頂了上去。

扭擺了幾下,瞬間熱熱的淫水流出來,是多麼酥癢的事呀!

少女似乎對於這種滋味也相當喜愛,她呼吸加速,十分興奮地配合扭擺著。

雖然這是個公共場所,可是到了這時,不知是否瘋狂的緣故,男人已不管一切的瞄準那令人消魂的屄肉了。

少女也早忘了貞操等的問題,只是一再的享受那種快感,漸漸的到了高潮。

男根的尖端時時探索著玉門的裂縫,似乎陰莖已經沒入裂縫,但是因為處女的肉屄太小,又有一層頑強的薄膜防禦著。

由於站立的姿勢,斜斜地插入,所以對肉體的完全結合是最不利的姿態。

女人改變姿勢,正面接受男根,雖然人潮洶湧,可是山田故意假裝說:

   「由利子,妳暈車一定很難過吧,如果不舒服的話,不要客氣,叭在我的肩上吧!」

其間不斷說出好聽的話,連山田本身也感覺十分感動自己的話。

由利子兩腳夾住他的身子,緊緊抱住他的頸子,此時,他的男根,配合著玉門的中央,少女的臀部縮成圓形。一聲像切斷帶子的響聲,他的大陽具已經滑入玉門內。

   「啊………痛………」

   「啊……太美了……請稍稍忍耐一下子……」

再進一步就到達享樂的目的地了,痛只要稍忍耐就不痛了。

由於二人拚命配合著扭擺著,由利子的玉門已經緊緊密密地包住山田那根粗大的陽具。

男女在此刻都感到一股強烈結合的快感,多少出點血和著大量的淫水使得摩擦起來更加刺激。

   「痛嗎?」

   「嗯……」

   「感覺不錯吧?」

   「嗯………」

電車劇烈地動搖,和轉彎時離心力的作用,使二人的交合更是便於搖擺,終點就快到了。

山田壓迫受不了,不斷地搖擺。

   「啊…太美了………又要丟了………」

   「我也一起丟………太美了………」

   「太美了……啊……」

電車進入終點站,似乎進入鐵軌的分叉點,顯得更加劇烈。

山田配合著搖擺的速度,把僅剩的精水洩了出來,連妻子的份也絲毫沒有保留………

從車站出來時,小西已在月台處迎接。

   「真是太麻煩你了,謝謝你,由利子在混亂的人群中,多謝你的照顧,我才放心。」

山田聽到好朋友的話,心中十分慚愧。

董卓荒淫錄

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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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閹官十常侍作亂,誘殺國舅兼大將軍何進。何進的部下袁紹,曹操帶兵入宮捉拿參與叛亂的閹官,閹官張讓等人遂劫持初登基不久的少帝及其弟陳留王冒煙突火,倉皇外逃。

大軍閥西涼刺史董卓聞訊,借戡亂勤王為名,帶領二十萬大軍浩浩蕩蕩殺進京城,盡誅叛亂閹官,並禍及無數無辜的太監,宮女和京城平民。

二十萬西涼官兵,素來駐紮平沙荒原的甘肅境內,不近女色已久,即使母豬都難得一見,所以一進了京城,看到花花綠綠的帝都民女,一個個就像從地獄釋出的餓鬼,盡情擄掠姦淫,甚至在街頭巷尾,如野狗般宣洩獸慾。

董卓,身材碩碩肥大,胸毛如鬣,是個十足十的瘟君兼色魔。

雖然在戒馬倥惚中,仍每晚都要數名少女一絲不掛地陪他裸寢,或任他摸乳撩陰,或含住他的陽具睡覺。

西涼軍入城後數日,董卓見皇宮華麗壯觀,宮女妃嬪美艷絕倫,於是就興起鵲巢鳩估的念頭,準備廢黜少帝劉辯,另立其弟陳留王劉協為新君。

其時,劉協年方九歲,是個無知幼童。

董卓欲立他為君,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無非當他作扯線木偶,自己則為所欲為。

不料,當董卓召集文武百官提出此議後,卻遭到另一軍閥,荊州刺史丁原的反對和示文,於是雙方便扯馬列陣對敵。

丁原之所以敢同董卓硬碰,所賴者係義子呂布的神勇。

果然,戰鼓三響未已,呂布即斬將奪旗,嚇到董卓狼狽逃回營中,恨得牙癢癢的。

帳下虎賁中郎將李肅見狀,遂笑嘻嘻上前稟告道:「主公,末將有一計可令呂布歸降麾下,請勿煩憂。」

董卓喜道:「你有何計,快說!」

李肅答道:「末將與呂布乃同鄉,當年曾是同窗好友,深知其人勇而無謀,見小利而忘大義,兼且十分好色。主公可將胯下愛駒『赤免馬』和美女、黃金相贈,呂布必捨丁原而倒戈相向。」

董卓為完成大業,只好割愛,就令李肅將心愛的赤免馬兼美女十人,黃金千兩,明珠數斛送與呂布,招其來降。

呂布得到千里寶馬和美女黃金,果然連夜入帳殺死義父丁原,割下首級獻與董卓,並另拜董卓為義父。

董卓得到呂布,如虎添翼,聲威大振,朝中文武百官個個震驚,紛紛附和,董卓於是喝令少帝劉濤退位,立陳留王劉協為君,號獻帝。

此時董卓大權在握,自然趾高氣揚,籌躇滿志,帶劍上朝,鄙視百官,白日坐於龍椅,代獻帝審批奏章,夜則宿皇宮,臥龍床,召妃嬪,宮女陪寢。

董卓本是臭名滿天下的變態色魔,此時入住皇宮,猶有如餓狼入羊群,幹下許多荒淫穢亂的醜事,史官亦曾偷偷記錄,三國演義作者因礙於觀瞻,只是概略一提。本文乘現在多人都在談三國之際,予以詳盡披露。

據古人所著『春宮窺秘』和『王女心經』等書記載,早在黃帝時期,皇宮就流行採陰補陽的床上性學。

當時著名的性學家素女就建議黃帝同十六歲以下的少女性交,每晚六,七人至十餘人,這樣就可攝取少女的真元補充自己的陽氣。

黃帝依言,先後與千餘名處女交媾,果然老而彌壯,董卓這個變態大色魔,一見後宮美女如雲,自然欣喜若旺,恣意淫樂。

他聽從獻媚的大夫之言,每天都會將千年人參填入狗鞭中,再塞入十名宮中少女的陰戶之中,然後挺著硬勃的陽具,趴在少女身上,逐一將填了人參的狗鞭頂到少女陰戶的深處,接著揉捏少女的乳房,狎弄少女的陰核,令這些少女產生淫興,分泌出淫水,〔古稱真陰〕把狗鞭浸得發漲,至翌日凌晨才用木夾取出,作為補物服食。

每當他玩弄少女而自己亦興致勃勃之時,就令這些少女兩人一對,互相啜乳舔陰,而自己則找未塞入狗鞭的宮女抽插。

由於他的身軀肥腫如豬,肚腩高高凸起,陽具又非常短小,很難搗到身下宮女陰戶深處,但此時又慾火焚身,所以便拚命地擠壓身下的宮女,就像餓虎樸羊般逼到宮女慘叫連連,有的甚至窒息而亡。

對於宮女的死活,董卓雖然不放在心上,但總難免有點掃興,所以後來便轉而採取『床邊拗蔗』的方式,令宮女張開雙腿垂下床沿,自己則站在床邊發力搗插。

董卓雖是武將,但站得太久亦不好受,本來,他可以令宮女騎在他身上套納的,但他卻迷信女人騎著自己高高在上是不吉利的,所以當玩『床邊拗蔗』而覺得疲倦時,他就會令宮女趴在龍床上,自己則跪坐在她後面,雙手捧看玉臀奮力抽插。

有時玩到性起,董卓亦會坐在龍床上,讓宮女坐在他懷中套納,自己則雙手環抱宮女嬌軀,揉捏玩弄她的乳房。

在芸芸性愛花式中,董卓最喜愛的,就是將自己肥大的身軀『大字』般仰躺床上,然後令十數名脫得赤裸裸的宮女環繞在他身側四周,有的供他模乳撩陰,有的則輪流替他吹簫舔卵。

當宮女含啜到他血脈賁張,精關即將洞開之時,他便獸性勃發地將宮女的櫻桃小口當作陰戶,狠狠弄幹,直至精液噴進她們的喉嚨中。

熱精雖然腥膻,但畢竟是男人體內的精華,所以吞精在宮女們的心目中並不算難忍的差事,最為她們暗暗恨之入骨的是,董卓有時因戈伐過度而無力勃起時,會遷怒為他含春的宮女,把尿射入她們口中,並逼她們飲下。

為了能夠更加肆無忌憚地淫樂弄權,董卓又派人毒殺廢帝劉辯,廢後唐妃,同時絞死太后何氏〔何進之親妹〕,又把所有對地稍露不滿的人剖腹挖心。

董卓毒殺廢帝,威壓新君,殺害忠良,穢亂後宮的惡行終於引起朝野文武百官的強烈憤慨。

他們表面上對董卓唯唯諾諾,恭恭敬敬,暗地裹卻密謀征討誅除此僚。

曹操當時為驍騎校官,甚得董卓信任,因而受到反董派的不滿。曹操知董卓四面楚歌,時日無多,便意田暗殺董卓,爭取人心。

一曰,他趁著董卓午睡,拔刀欲行刺,但湊巧被呂布撞見,急忙詐稱是獻寶刀與太師,然後倉皇逃走,並廣發詔書,號召十七路軍閥共同征討董卓,於是遂引發劉備,關羽,張飛『三英戟呂布』的千古佳話。

因呂布不敵劉,關,張,董卓遂決定劫持獻帝,遷都長安避禍。

雖然連吃敗戰,董卓仍不忘淫樂,徵集二十萬民伕在長安城外的鄔塢興建行樂宮,搜羅民間美女八百名供他洩慾,又將捉來的數百名俘虜斬斷手腳,剜去雙眼,割下舌根甚至將整個活人放入大鍋中煮爛,強迫百官食人肉羹。

百官見狀,均嚇到全身發抖,惶恐不已。

由此可見,董卓是一個十足的變熊狂魔。

當時,有個任職司陡的王允便暗萌殺董之心。

他是個文官,職司禮樂,府衙養蓄養大批官妓。當董卓作威作福,橫行無忌時,他便韜光養晦,終日閉門在家中,與眾妓飲酒作樂。

在當時的官場風氣中,蓄妓狎玩是風流韻事,非但不會受到非議,反而被譽為文雅之士。

當晚,王允令眾官妓歌舞助興,自己飲了幾杯悶酒,想起董卓把持朝政,殘暴淫亂一事,不禁愁鎖眉梢,恨上心頭,推倒案上酒樽,漫步走到後庭。

是夜,月色正圓,穹蒼如洗,花影婆娑。

王允突見園中牡丹花叢中,有一少女正嬝嬝婷婷地跪在香案後,望空禱告。

王允凝神一望,原來卻是義女貂嬋。

貂嬋亦是王允蓄養的官妓,她自繈褓中就被王允抱來撫養,教以琴棋書空歌舞,現年方十六,出落得美於如花,肌膚勝雪。

王允見她艷壓群芳,又聰敏穎悟,善解人意,所以格外疼惜,特地收為義女。

與現在有些富豪和大導演收養契女一樣,名義上父女相稱,實際上則是金屋藏嬌,視為侍妾二娘。

貂嬋早在十三,四歲時,就被王允破瓜,成為他最寵愛的陪寢嬌娘。

王允見貂嬋喃喃低語,幽嘆連連,誤以為她埋怨自己年老,私心愛慕風流少年,因此才向月中嫦蛾仙子訴說心中綺情。

當下勃然大怒,緊走幾步,衝到貂嬋面前罵道:「賤人,妳究竟有甚麼私情,深夜在此哀嘆?」

貂嬋急跪倒在王允腳下泣道:「賤妾對義父之心皎加明月,只是剛才在蓆間見義父愁肩苦瞼,定必是為國家大事煩惱,所以才向月神禱告,祈求國家安定和平,義父建康長壽而已。」

王允聞言,手撫貂嬋秀髮,柔聲說道:「難得妳加此忠心明理,老夫甚感欣慰。妳快起身,隨老夫到晝閣,我有事對妳說。」

到了晝閣,王允喝退恃婢家奴,雙手捧著貂蟬的秀頰凝望,越看越愛,突然靈機一觸,跪倒地上,向貂嬋納頭下拜。

貂嬋登時嚇到手足失措,亦急急跪倒,扶起王允,驚呼道:「義父,你想折殺賤妾呀,有甚廢事但說無妨,賤妾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王允咬咬牙恨,把心一橫,說道:「老夫是為國家拜妳。」

貂嬋茫然道:「殘妾區區弱質女流,對國家有甚麼用處?」

王允含悲說道:「老夫剛才見妳美貌賽過月中仙子,所以心生一計,可為國家除去奸賊亂臣。」

貂嬋怔怔問道:「義父有何妙計?」

王允道:「老夫早聞董卓,呂布都是好色之徒,所以想先將妳嫁給呂布,然後再獻與董卓,以便離間董卓,呂布兩父子的感情,以妳的美貌智慧和床上淫技,一定可令他們兩人為妳爭風喝醋,反目成仇,或董卓殺呂布,或呂布殺董卓,無論誰死,對國家都大有好處。」

貂嬋淒然道:「義父,你不要賤妾啦!」

王允將貂嬋抱入懷中,疼惜地說道:「老夫在眾多妻妾歌妓中獨愛妳一人,這幾年來,哪一夜不是由妳陪寢,只是為了國家,只好忍痛割愛。」

貂嬋含淚道:「義父憂國憂民,賤妾又怎會惜此賤軀,但賤妾已是破甄之身,要如何才可瞞過奸賊?」

王允低頭沉吟,突喜道:「老夫已有良策了!」

欲知王允有何良策,講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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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司徒王允眼見董卓有謀朝篡位的野心,網羅黨羽,廣招義士,更兼有天生神勇的呂布相助,因此便想布下美人局,用美麗聰穎的貂嬋為餌,以連環計離間董卓和呂布兩父子的關係。

但貂嬋早為自己破爪,恐怕董卓不喜,故沉吟良久,才想出一條計策,於是就對貂嬋說道:「初生雄羔羊的尿泡小且薄,如果內裝雞血,再塞入妳的陰戶之中,當老賊和妳交媾,陽物初初插入之時,妳便運氣丹田,驅動陰肌夾爆尿泡,則雞血泌出,有如落紅,老賊必以為妳是處子之身矣!」

貂嬋鼓掌笑道:「義父果然想得好計!」

王允又道:「董賊肥老豬玀,行房必然諸多阻礙,所以妳必須違用老夫以前傳授給妳的床上性技,盡量盤腿拱臀,使老賊的陽物能盡根沒入妳的陰戶,再施以箝夾箍逼,老賊定必其樂無窮,視妳如珠如寶也。」

貂嬋點頭答道:「這個賤妾曉得,現夜已深沉,待賤妾最後一次陪義父安寢吧﹗」

當下兩人寬衣上床,因為離別在即,貂嬋又需試演性技,所以便施展渾身解數,不消片刻,王允便覺吃不消,龜頭酥麻,精關洞開,忙制止道﹕

「妙極,正是如此,收緊陰肌,老賊必定歡暢不已,老夫已經快給你榨出陽精,你且鬆一鬆,慢慢玩個盡興。」

原來王允自貂嬋年幼時,就令她終日坐罈,使具陰阜豐滿圓潤,洞窟細小狹窄,又傳她道家練氣之術和陰柔之功。

其實,這種技藝,亦是妓院老駂訓練雛妓的基本功,只不過貂嬋受到王允的悉心教導,功力特別精純罷了。

王允蓄養官妓多年,自然特別有心得,否則貂嬋雖美,但董卓府中美女盈千,再加上皇宮粉黛眾多,就未必會為她而同蓋世英雄的呂布反目了。

計謀既定,王允便將家中珍藏的明珠數顆,今良匠嵌造出金冠一頂,差人密送與呂布。呂布大喜,隨即親自到王允府第道謝。

王允將預備好的佳餚美食上桌,殷勤向呂布勸酒,滿口稱讚董太師豐功偉績,呂布德勇兼備,神勇無敵。

俗語道:「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呂布聞言,自然欣喜暢飲。

王允見呂布半醉,便喝退左右隨從,今婢女引貂嬋艷妝而出。

呂布見貂嬋衣袂飄飄,彷若仙女臨凡一般,一身絳色羅裙,錦帶束腰,更顯得酥胸豐滿,隆臀圓渾。

加上淡掃蛾眉,薄搽胭脂,清麗而秀美,不由看到眼都直了,心癢癢地驚問道﹕

「此女是何人﹖當真艷麗無雙﹗」

王允笑道:「小女貂嬋也。她久慕將軍你英勇蓋世,故特來拜見。」

說著,便令貂嬋為呂布斟酒。

貂嬋獻酒與呂布,暗送秋波,呂布接酒杯時亦故意用手指偷摸貂嬋的手背,兩人隨即眉來眼去。

王允見呂布已上釣,便佯醉道:「老夫不勝酒力,暫且告退,讓小女陪將軍痛飲幾杯。」

又對貂嬋道:「女兒,全家上下的福澤今後全靠將軍哩﹗」

貂嬋假裝羞人答答,欲轉身入內,急得呂布坐立不安,想出口挽留,又怕太唐突。

王允看在眼內,便對貂嬋道:「呂將軍是老夫至友,孩兒陪他坐坐無妨。」

貂嬋於是盈盈坐在呂布身側,殷勤勸酒。

呂布張口就乾,眼光不離貂嬋上下身。

王允暗暗撚鬚微笑,於是手指貂嬋對呂布說道:「老夫意欲為小女作主,將其許配予將軍為妻,不知將軍是否肯接納﹖」

呂布聞言,喜出望外,納頭就拜,謝道:「司徒如此錯愛,布當效犬馬之報。」

王允扶起呂布,笑道:「待擇定吉日,便送小女到貴府。現老夫入內稍歇,你們兩人好好相談。」

呂布見王允離席入內,堂上悄無一人,便放膽褸著貂嬋的纖腰,根不得馬上同她交歡。

貂嬋亦如小烏依人般斜靠在呂布懷中,含情脈脈地說道:「賤妾能夠伺奉將軍,當真三生有幸﹗」

呂布見貂嬋酒後雙頰艷若桃李,酥胸急劇起伏,不由越看越愛,慾念乘看酒意湧上心頭,褸看貂嬋便要索吻。

貂嬋仰起頭,星眸半閉,任他吻了幾口,呂布見貂嬋並不抗拒,越發膽壯,伸手就去摸她的乳房。貂嬋握著呂布的手,柔聲道﹕

「賤妾早晚便是將軍的人了,屆時任憑將軍恣意痛惜,現在恐防父親出來,大家臉上不好看,將軍切莫急在一時,誤了好事。」

呂布這時已血脈賁張,手握貂嬋的一對乳房,雖隔著羅裳,仍感到觸手溫暖柔綿而富有彈力,更加心癢難熬,遂氣促促地說道﹕

「令尊已親口將妳許配予我,就是見了亦沒有關係。」

話香未已,卻聽到王允的咳嗽聲,只好住手。

王允由內室走出癮堂,向呂布一揖,陪笑道:「老夫本欲留將軍在此住宿,但恐董太師見疑,反而不妙。」

呂布惟有婉言催促王允早擇吉日,然後拜謝而去。

王允哈哈大笑地對貂嬋道:「呂布現已墮入計中,必須吊吊他的胃口,今他更加心癢勝,妳現在隨老夫入房,試將羊尿泡放入陰中,明日就請董賊來家中飲酒,即時將妳獻興老賊。」

貂嬋點頭稱是,入到房中,便褪去下裳,讓王允將裝有谿血的羊尿泡塞入陰戶。

王允親自試了兩次,果然陽物甫入少許,貂蟬就運勁下陰,將尿泡夾爆,渾若處女破瓜。

翌日,王允便去拜謁董卓,趁呂布不在身側,伏地拜請道:「卑職新近訓練了一批歌妓,欲屈太師車騎,到草舍飲酒作樂,未審鈞意若何﹖」

董卓早就聽說王允府中官妓色藝俱全,已經很想見識,只是末得其便。現聞王允遨請,自然欣悅應允,於是率領持戟佩刀之甲士百餘人,涪浩蕩蕩來到王允府中。

王允設華宴招待,又今眾妓歌舞,董卓贊不絕口,王允趁機今人帶貂嬋出來獻歌。

董卓一見貂嬋,果然暈其大浪,驚為天人,當下手持酒杯看到雙眼噴火,說道﹕

「司徒真是艷福不淺﹗」

王允媚笑道:「她是卑職的小女,年方二八,名喚貂嬋,若太師見愛,就請納為小妾,卑職榮甚,福甚!」

董卓大喜,再三稱謝,便命隨從備車,帶貂嬋回府。

貂嬋趁更衣之時,將裝有新鮮雞血的羊尿泡塞入下陰,然後走出畫屏為董卓寬衣解帶,董卓亦急不及待地扯去貂嬋的羅裙褻衣。

執料董卓身體之肥腫遠遠超出乎貂嬋的想像,但見他胸肌大過女人之乳房,胸毛濃密粗長,肚腹鼓脹,雙股粗如馬大腿,胯間陽物卻小如風腸,幾乎被肚腩所遮蔽,不由得暗暗嘔心。

董卓見貂嬋的肌膚柔嫩如白錦,乳房圓潤像玉杯,雙腿修長而均稱,陰毛疏落而有致,心中大是喜愛,就像老鷹提小雞般將她抱起在懷中,哈哈笑道﹕

「美人,妳大概是上天送給我的仙女吧﹗不然,哪有這般美麗,我府中的數百佳麗和妳一比,簡直變成了醜八怪﹗」

貂嬋雖然心中厭惡,卻強裝笑顏獻媚道:「太師貴體亦偉岸如天神,賤妾能為太師鋪褥登被,實在萬分榮寵。」

董卓環抱看貂嬋,就像魔鬼在狎弄天使,他的毛茸茸的手掌開始在揉捏貂嬋的堅挺乳峰,血盆般的大口亦吻著她的後頸、中脊。

貂嬋只慼到全身汗毛在豎起,但為了不負義父的重託,為了替國家鏟除惡賊,她只有強忍著,多年來苦心訓練的媚術軀使她本能地施展風騷的魅力。

她開始像蛇一樣在董卓肉騰騰的懷中蠕動,雙手從自己的胯問伸下去,探索董卓那隱藏在肚肋下的風腸。

她終於在肉騰騰的肥膏中找到他的小烏,一手托看他毛茸茸的舂袋撫摸,一手捏著他萎縮的陰莖輕輕搓抖。

她又用她渾圓而充滿肉感的玉臀去磨擦董卓的小腹和雙股。

董卓心裹已充滿了愛慾,血脈慚漸賁張。

可惜過多的脂肪和過度的酒色使他的小鳥久久無法恢復生機。

貂嬋柔綿的小手不停地挑逗撩弄他的陽物,見他仍然如死蛇爛鱔,心中暗暗咒罵,但仍然狐媚地擺動玉臀,用手捏著他的龜頭在自已的便門和會陰處磨撩。

董卓見貂嬋如此知情識趣,心中更加慾火高熾,如果換作是其他的佳麗,他已經喝今她們為他吹簫含卵了。

但他敬貂嬋若天仙,不想太過輕侮她,所以只把雙手從她乳峰向下游移,經過平坦柔滑的小腹,摸到她的陰阜。

他亢奮地揉著貂嬋澧滿圓潤的三角地帶,輕輕捻看她的陰毛,手指慚慚滑進她鮮嫩的兩片蓮辮之間。

貂嬋由於擔心塞在陰戶裹羊尿泡被夾爆,所以雙腿一直分張著跨坐在董卓的大腿之上,因此董卓毫不花費氣力地就在她的銷魂洞口撩撥,捻她的外陰唇,揉她的陰蒂。

那陰蒂乃女人最敏感性慾重地,即使貂嬋是訓練有索的絕色美女,而對方則是豬玀般的狂魔,但要害被制,亦不禁一陣劇烈的痙孿,忍不住仰首呻吟起來。

她的呻吟充滿磁性的誘惑,震撼到董卓心旌搖曳,哈哈淫笑著加緊揉搓。

貂嬋一邊嬌啼,一邊默默運勁,讓掌心的熱力散發在他的陰莖和卵袋上。

董卓的萎縮小烏終勃起了,全身的熱血已經沸騰,獸性大發地抱起貂嬋放倒在錦褥上,準備將肥腫的身軀壓在她嬌怯怯而又玲瓏浮突的胴體上。

貂嬋為了吊吊董卓的癮頭,亦為了使他對自己更加迷戀和痛惜,便膩聲媚叫道﹕

「太師,且慢,讓賤妾先為你吹奏一曲。」

她柔情款款地服伺董卓仰臉睡倒,將秀頰埋在他肥胖的胯間,捏著他的龜頭,張開櫻桃小口,吐出香舌細意地舔著。

她舔他的股溝,舔他毛茸茸的卵袋,又含著他卵核一吞一吐,然後再含住硬挺的陽具,施展深喉絕技,密密吮吸。

董卓雖然被千百個佳鹿啜過陽物,但從沒有像現在如此歡暢袂樂,這一方面是由於貂嬋的口技極佳,另一方面亦是因為想不到像貂嬋如此天姿國色,竟心甘倩願地為自己啜陽含卵,心中不由又喜又樂地哈哈淫笑道﹕

「美人,神仙妹妹,老夫爽死啦﹗老夫一定重重賞賜妳﹗」

他的陽物不住在貂嬋口裹顫動,精液似乎欲破關而出,急得呱呱大叫道﹕

「美人,快快住口,老夫受不了啦﹗」

欲知老賊如何消受,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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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貂嬋伏在董卓肥過豬肚腩的小腹下,替他啜陽含卵,鼓起桃腮,運力猛吸,玉手又不停搓捏,只樂得董老賊肥膏顫抖,陽物彈跳,精關豁然洞開,連忙呼貂嬋住口。

貂嬋亦覺察到董賊的陰莖在自巳口中怒脹震動,青筋如蚯蚓般蜿蜓凸出表皮,心知他已血液賁張,行將射精,於是便將陽物吐了出來,讓它略微冷知,否則就此今老賊玩完,便不會使他體會到自巳的矜貴和可愛之處。

董卓的陽物脫出貂嬋之口,被冷風一吹,熱力稍降,方纔鬆了一口氣,見貂嬋盈盈睡倒在自己身側,便轉過身將她摟入懷中,

一手揉捏如的豐乳,一手撫摸她的降臀,充滿柔情蜜意地說道:「美人,妳不只天姿國色,又善解人意,老夫有妳追般溫馴如小綿羊的嬌娘陪寢,當真勝過常年楚襄王之遇神女﹗」

貂嬋小烏依人般偎在他肉騰騰的懷中,亦一手輕捻他的胸毛,一手撩弄他的陽物,並將俏臉埋在他的胸膛上,張口去啜他有若女人乳房的乳頭。

董卓睡過數千佳麓,但只是讓她們為自己吹蕭啜核,還從未試過給美女吮乳頭的滋味,那知經貂嬋這一吮吸,竟是心癢難熬,其樂無窮,龜頭又不克自制地彈跳起來,哈哈淫笑道:「炒極,炒極,老夫只道女人的奶奶是性感重地,殊不知男人亦如是。

好啦,投桃報李,讓老夫亦含含妳的玉峰如何﹖」

貂嬋佯作羞澀地嬌笑道:「多謝太師憐愛,賤體已屬於太師所有,當任憑太師恣意痛惜﹗」

董卓於是張開滿怖長須的大嘴,握住她充滿抑力肉感的乳房,將那若相思豆般的乳頭含進口中吮吸,其狀實是滑稽。    其實,在古代著名性書《秘戲圖考》中,就曾將女人的舌底兩竅稱加『紅蓮峰』,乳房稱為『雙薺峰』,陰戶稱為『紫芝峰』。

這三峰,只要是天生尤物,在動情之時都會泌出津液,尤其是妙齡處女,若天賦妙體,所泌出的津液極為滋補,故性書寫疽:「唾精,乳精,陰精,號稱美人三精,亦稱三峰大藥,食之可益壽廷年。」

董卓是個採花大盜,色中狂魔,那會不知這種采陰補陽的秘訣﹖當下又揉又啜,貂嬋本是天賦異秉的絕妙尤物,再加上平日苦練性技媚術,果然不消片刻,就被董卓啜得雙乳泌出晶瑩甘香的玉露。董賊以蛇卷舔,由是對貂嬋更加呵護備之。

是時,貂嬋亦淫興盎然,不停在董賊肥胖的懷中蠕動,將墳起的陰阜在董賊的下體上磨擦,口中不住吃吃嬌笑。

董賊啜到口唇微痠,而陽物再次怒脹,便翻身將貂嬋肛在床上,那傾碩龐大的軀體壓在貂嬋嬌怯怯的胴體上,活生生像一幅回教清裒寺所珍藏的豬神輿仙女的交媾圖。

貂嬋為了進一步討得董賊的歡心,一邊將棲桃小口湊向董賊的長須大嘴,伸出香舌在他口中撩動,一近用玉手輕捏他的龜頭,張開雙腿,扭腰拱臀,盡量迎納。

執料董賊的肚腩大若即將臨盆的母豬,陽物又短小,所以龜頭甫寒入陰戶,又隨即滑出。

董卓業已淫興勃發,雖急到手忙腳亂,但又心痛貂嬋,生怕將她擠壞,強把雙手性床,收腹蓄氣,竭力使屁股下挫。

貂嬋心中暗自煩惡,口中卻桀然笑道﹕

「太師勿急,賤妾將錦枕墊在臀下就可行事了。」

董卓痛惜地說道:「只墊一個枕頭並不濟事,墊得太高,又恐扭傷美人的纖腰﹗」

貂嬋膩聲道:「不妨事,賤妾平日苦練歌舞,腰肢已可屈曲自如。」

當下取過兩個枕頭,墊在臀下,將個下陰高高隆起,手扶董賊的陰莖,玉臀向上一挺,董賊亦順勢屁股下扎,勉強將龜頭迫進貂嬋狹窄的陰戶之中。

貂嬋暗暗運力下陰,驅動陰肌擠壓早前塞入其中的裝上鮮鷂血之羊尿泡,佯作痛楚痙攣地嬌啼道:「噯呀,喔喲……」

董卓憐惜地說道:「美人,插痛妳了是嗎﹖」

此時,他但覺胯下淋漓一片,用手摸摸伸到面前一看,血漬殷殷,欣然以為貂嬋仍是處女,越發喜愛亢奮,心中暗道﹕

「身為官妓,如此婀娜窈窕,竟然猶是處子,定是上天賜輿老夫的尤物,既是天仙下凡,其落紅必定是至佳補物,切切不可錯過﹗」

心念及此,隨即霍地坐起身,將頭埋在貂嬋胯間,捋起鬍須,把嘴貼在貂嬋陰戶之上,嘖嘖有聲地吮啜起來。

貂嬋沒想到董賊居然變態到如斯地步,駭然驚問也﹕”太師,你做什麼呀﹖這可不折殺奴奴啦﹗」

她一邊抽起床頭絲帕,假心為董賊抹去唇角和鬚髯的血跡,一邊偷偷伸手入自已陰戶中,掏出羊尿泡,揉成小團送進口中吞下。

董卓意猶末足,又復將頭俯下,吐出舌頭伸進貂嬋陰戶裹捲舔。

這一來,只舐到貂嬋酥爽萬分,心想反上計已得逞,樂得自已受用,便將玉臀搖動如篩箕,雙腿盡量曲曲分張,使嬌嫩的陰戶洞開,任由董賊像狼狗般舐舔。

董賊一口又一口地嚥下貂嬋陰戶的鮮血,自以為服下玉女處子至寶,哪知道所飲的全是鮮雞血罷了。

不久,血已盡,舌已麻,而貂嬋自己亦感到被舔得陰中有加萬蟻搔動,搔癢不已,便雙手捧起董卓的蒼頭皓首,嬌嗲地說道:「太師,快,快將你的如意神棒插入賤妾的牝戶吧,賤妾裡面給你舔到癢死啦﹗」

她又細意為董賊抹去殘賸血憤,一手勾住他的頸項,一干捉住他的龜頭,冉次塞入自己的陰戶。

董賊追時巳視貂嬋如瑤台仙女,人問尤物,便褸住她興沖沖地抽插起來。

貂嬋則暗暗連氣丹田,施展陰柔功,驅使下陰肌夾擠董賊那細小的陽具。她篩擺玉臀,將陰道一鬆一緊地律動著。

董賊因身軀肥腫如豬,雖斡過無數佳麗,但因累贅不便,兼且陽具短小,那曾享受過這般魂馳魄搖的無上上志樂,不禁亢奮得氣咻咻地捧著招蟬的玉臀喘叫道﹕

「美人,妳不僅纖腰柔若無骨,而且玉門狹窄柔韌,夾得老夫爽過神仙!呵呵,呵呵呵,老夫快活得就要升仙啦!」

貂嬋聰他亢奮到氣喘如豬嚎,越發施展風騷狐媚之術,手撫董賊的背脊,淫蕩她浪叫道:「太……太師,你……你根本不是人,你……你本……本就是天神﹗噢噢,賤妾肉軀凡體,怎禁得你……你這般神威呀﹖噢噢,賤妾就快樂死了,賤亦要陪太師一齊升仙啦﹗」

且放下不述貂嬋如何媚惑董卓,再說是晚呂布眼光光見義父董卓以香車載貂嬋入府衙,又是驚訝錯愕,又是怒火攻心,隨即氣沖沖她持戟趕到司徙汪允的府第,一個箭步衝進堂中,扣住王允的胸襟,厲聲斥道﹕

「王司徒你這老匹夫,既將貂嬋許配於我,今又送與太師,這豈不是有意悔辱戲弄我﹖」

王允急答道:「將軍且休怒氣,請到內堂說話!」

來到密室,王允辯說道:「將軍錯怪老夫了,今早在上朝議事後,董太師留住老人說:「我聞你有一女,名喚貂嬋,已許我兒奉先〔呂布別字〕。我身為人父,自然十分關心,故意欲到貴府,一見佳媳。」

太師有求,老夫豈敢違抗,便隨即恭迎太師到寒舍,並令貂蟬出拜公公。」

呂布心慌慌逍:「以後又如何﹖」

王允道:「太師一見貂嬋,連聲讚賞,並說:『此乃天賜良緣也,又欣值今日是吉辰,本大師要馬上帶此佳熄回府,與奉先拜堂成親。』將軍,你試想想,太師釣旨,老夫又怎敢推阻﹖」

呂布聽王允說得誠懇,遂致歉道:「司徒請勿怪罪,布一時情急,改日自當負荊請罪。」

說畢,匆匆告別。

因時已夜深,呂布只好怏怏回家,心亂如麻,通宵不寐。至翌日消晨,呂布便迫不及待地趕來太師府探聽消息,外僕都說不知此事。

呂布大急,再亦顧不了避忌,徑入內堂詢問太帥的侍妾。侍妾道:「昨夜太師帶一新進美女共寢,至今尚未起身。」

呂布聞言,恍若五雷轟頂,急怒交加,遂潛入產卓臥房後窗窺探。

這時,貂嬋正好起身坐在臥房窗下梳妝,發現呂布鬼鬼崇崇在向內探規,便佯作不知,故意緊蹙雙眉,假作傷心僭淚,頻頻以羅帕拭眼。

呂布此時呆若木雞,因恐董卓察覺,惟有黯然離去。

不久,呂布又放心不下,借祠向義父請安,又迎入內堂。

董卓問有何事,呂布膛目結舌,只是神悄恍惚地向繡簾里偷看貂嬋。

董卓見狀,心中起疑,便不悅道:「奉先如若無事,就告退吧﹗」

呂布唯有悻悻而出。

再說董賊自得貂嬋後,為其英色所迷,晚晚輿貂嬋交歡,連白晝亦赤裸嬉戲,月餘不上朝理事。

由於虛耗過度,精神漸漸不振。

貂嬋小心服侍,曲意逢迎,董賊越加痛愛。

一日,呂布又藉口向義父請安,莆進內室,正好董賊午睡,貂嬋階坐在床後,見到呂布,以手指心,又以手指董賊,黯然淚下。

呂布心如刀削,痴痴相對。

不料,董賊矇矓醒來,見呂布凝視貂蟬,不禁勃然大怒道:「逆子竟敢垂涎我的愛姬﹗從今之後,不許你再踏入後堂半步﹗」

說畢,隨即命左右隨從將呂布逐出。

呂布無奈,只好含恨退出,走到中堂,遇到董卓的女婿兼謀士李儒。

李儒見呂布滿臉憤懣之色,便上前問明原因,呂布便將董卓奪其末婚妻的事告訴李儒。

李儒聞言,急急入見董卓,勸道:「太師既想雄霸天下,就千萬不可為區區一個官妓而失去得力勇將。如果呂布因此而變心,大事就壤了﹗」

董卓猛然驚醒,問李儒道:「照你看法,應該怎樣﹖」

李懦道:「呂布貪財好色,太師若捨不得貂嬋,可另擇美女,並厚賜金帛,以收買其心﹗”,

董卓覺得李儒的話十分有理,點頭稱好。

這時,貂嬋躲在繡簾後,聽兩人如此計划,暗暗叫苦不迭,心道:「若呂布被收買動心,則義父的計謀就化成泡影,我的身體亦白白被拖賊玷污了。不行,我應再謀良策對付﹗」

欲知貂嬋有何妙計,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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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董卓果然聽從李儒的勸告,在自巳府中的盈千名美女中精選出數名面藐姣好,身態妖嬈的尢物及黃金十斤,錦緞二十匹賜與呂布,安撫道﹕

「前日老夫在病中,心神恍惚,所以才失言怪責你,你千萬別記在心﹗」

呂布怨心稍解,稱謝而歸。

貂嬋眼見自己和義父的一片苦心即將化為泡影,不由大為著急,忙暗中派人密告王允,王允得訊,伺機入見董卓,說是在野的各路軍閥正籌備攻打畏安。

這時董卓身體慚慚復原,遂帶同呂布入朝議事。

王允見董卓正與獻帝及百官商談,遂頻頻向呂布使眼色。呂布會意,便持戟偷偷溜出皇宮,逕向太師府奔來,將赤兔馬絮在衙門的石獅上,提戟摸進後堂,私會貂嬋。

貂嬋喝退左右侍婢,悄悄對呂布說道:「將軍先去後花園的鳳儀亭等我。」

呂布提戟來到鳳儀亭,見亭建於荷花池中閒,十分幽靜。

亭中竹一張涼榻,錦帳緞褥,知道是董卓與愛姬暑天歡蜈的地方,想到貂嬋即將來與他私會,不禁心跳血熱,意亂情迷,下體那東西不期然地膨脹硬勃。

不久,見貂嬋身穿薄如蟬輿的輕紗,分花拂柳,姍姍來到,恰似仙女臨凡,不由看到痴了。

貂嬋有意媚惑呂布,使他失控,所以才一見面,珠淚就潸然流下,彷若梨花帶雨,泣道:「賤妾巳蒙義父許兄予將軍,本想可以為將軍鋪床疊被,伺俸左右,不料太師竟起不良之心,將賤妾姦污。

賤妾本欲自盡,以表清白,只是未與將軍訣別,所以才忍辱偷生。

今天幸得相見,心願巳了,此身巳被玷污,不配再服伺蓋世英雌,願死在君前,以明妾志﹗」

說著,雙手攀曲欄,望池中便跳﹗

呂布慌忙丟下畫戟,奔上前摟住。

貂嬋轉身偎在呂市懷中,嚶嚶啜泣,一雙顫巍藐的乳房,緊緊貼在呂布胸膛上。

呂布越發心旌搖曳,顫聲說逍:「美人切勿輕生,布早知妳一片真心,只很無機會共訴心中情﹗」

貂嬋感觸到呂布胯間之物已熱氣迫人地抵在自巳小腹上,佯作嬌啼不已,身體貼在呂布懷中蠕動磨撩,哭道﹕

「賤妾今生無福嫁予將軍,唯有希望來生與將軍長相守﹗」

呂布慷慨激昂地安撫道:「我今生若不能娶妳為妻,枉稱英雌﹗」

貂嬋撤嬌道:「賤妾渡日如年,望將軍速速解救!」

呂佈道:「我一定想辦法救妳脫出魔掌,只是現在偷空前來,恐老賊見疑,須速上以免被他察覺。」

貂嬋憤道:「將軍如此懼怕老賊,那賤妾近有甚麼希望﹖原以為你無敵天下,必常建功業,哪知你似甘願受制於人下,作老賊假子!」

說完,淚如雨下,掙脫呂布,又望荷花池欲跳。

呂布羞慚滿面,又衝上前環抱貂嬋,道:「布誓娶美人為妻,若有人阻撓,叫他死在我戟下。」

還時,呂布巳被貂嬋激到熱血沸騰,豪氣橫生,見周圍渺無人蹤,再無顧忌,抱起貂嬋放在涼榻上,自己跟著俯下身,把臉貼在貂嬋桃腮上,撮起口唇便吻。

貂嬋正要他如此,於是星眸半閉,任憑呂布如狂蜂浪蝶般探吻密啜,並伸腳將錦帳撩下,輕輕哼出銷魂蝕魄的呻吟。

呂布人在錦帳裹,懷抱多日來魂牽夢繞的貂嬋,清風徐吹,荷香撲鼻,不禁痴痴迷迷,恍恍惚惚,好像進入仙寓瑤台,那還記得甚麼義父太師,伸手就去扯脫貂嬋的香羅帶。

貂嬋似嗔實喜,欲拒還迎,嬌羞地一聲輕呼,輕紗已然敞開,露出半裸酥胸的紅肚兜,一雙若凝脂白土的修腿亦同時展現在呂布眼前。

呂布貪婪地望看貂嬋那深深的乳溝,雙眼如欲噴火,末待解下紅肚兜,就將臉埋在貂嬋急叫起伏的酥胸上,發狂地嗅著,磨著。

貂嬋嬌聲低叫道:「將軍,請起身,待賤妾為你寬衣。」

呂布怔怔地直起腰,一把扯下貂嬋的紅肚兜,雙手隨即按在貂嬋那對渾圓而堅挺的乳房上,眼光慚慚向下移到貂嬋的絲羅褻褲。

貂嬋含羞地坐起身來,替呂布除下錦緞巾袍,又脹紅著臉去解呂布那褲襠已高高隆起的天宵紡綢褲。

呂布同時亦伸手人拉貂嬋的鵝黃絲羅褻褲。

兩人驟然異口同聲地一聲輕嘆﹗

貂嬋驚訝的是,呂布的身軀就像他魁梧強壯的身軀一樣,粗長而堅硬,仿似伏魔羅漢的金剛杵,那龜頭油亮腫脹,如火龜昂首,陰莖青筋凸現,若碧蛇盤踞﹗

呂布駑訝的則是貂嬋的陰阜非但陰毛疏落有致,而且豐滿圓潤若小丘,一看便知是今男人銷魂蝕骨的洞天福地。

貂嬋雖然見過義父王允和國賊董卓的陽物,但前者平平無奇,後者猥瑣短小,如今兒到呂布這般偉器,不由以素手環握,又驚又喜地低語道:「將軍如此神物,賤妾恐怕消受不了,遼望將軍多多憐借﹗」

呂布手撫貂嬋勝如錦緞的背脊,說道﹕

「美人請放心,布雖一介武夫,但亦懂得憐香惜玉,願從速同赴極樂。」

貂嬋盈盈睡倒,玲瓏浮突的胴體宛若美玉琢成,呂布百看不厭,只感到心跳急速,

口唇乾躁,胯間巨物彈跳不已。貂嬋一手勾住呂布的頸項,一手捏著他龜頭,愛不釋手地輕輕搓拐,驀地跪坐在呂布胯下,張口就含。

呂布急將屁股後拱,讓陽具退出貂嬋的櫻桃小口,憐愛地說道﹕

「切切不可﹗布豈敢褻瀆美人﹗」

貂嬋莞爾微笑道:「賤妾以汙污之軀而能承歡膝下,當真三生有幸,說啥褻瀆﹖」

說著,又趨上前,再次將呂布陽物納入口中,鼓起桃腮,密密吻啜。

又以一手撫摩呂布臀部,一手抽榣其陰莖,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呂布陽物粗且長,貂嬋雖極力施展深喉絕技,亦只能吞納其半,片刻之後,就感到臉肌僵硬痠麻,但為討好呂布歡心和拖延時間,仍勉力含吮。

貂嬋這番苦心,只感動到呂布熱血沸騰,龜煩在貂嬋口裹不住顱動,嘴間唷呵呵連聲欣呼,終於忍受不了,俯身將貂嬋抱起放倒,自己的偉岸軀體隨即趴壓在貂嬋的胴體上。

貂嬋知呂布陽物粗大,所以盡量分張雙腿,使陰戶擴大,然後一手弓開陰唇,一手捏住呂布的龜頭往狹窄的小洞塞入。

呂布怕貂嬋受痛,所以屁股緩緩下扣,甫進入一半,貂嬋就已呀呀嬌呼。

呂布見狀,突然彈身而起,舉手拍打自己的頭,說道:「哎呀,布一時猴急,幾乎傷害了美人!請借香羅帕給布一用。」

貂嬋奇而問漣:「將軍此時要香羅帕何用呀﹗」

呂布嘆道:「布之器物太巨,已經害苦許名交歡的女子﹗今布將羅帕裁紮於陽物根部,如此便不會太過深入美人陰中,傷及花心。」

貂嬋見呂布之陽物掙獰可怖,芳心亦著實有些害怕,便取蘿帕為呂布捆紮根部。

這時,呂布才放心將陽物朝著貂嬋陰戶推進,抽插數十下,即刻亢奮到『嘖嘖』稱奇,欣悅地說道﹕

「美人的玉門實在太過奧炒了,又狹逼又柔嫩,而且還有會不停蠕動,夾到呂布的器物比剛才被美人以口吮啜還快活﹗」

貂嬋心中暗道:「等我施展起陰柔功,包保你快活到像神仙。」

但口中卻膩聲道:「將軍太見愛了,其實是將軍幹到賤妾舒服極了!」

呂布初初尚怕貂嬋抵受不住自巳巨物的衝刺,所以用手撐在床上,輕插緩抽,那知貂嬋的陰肌抽榣得越來越厲害,陰壁如絞肉枝般擠逼著他的器物,爽到他四肢百骸無處不酥麻舒惕,但覺全身血菅賁張,一口慾火自小腹穴上心田直衝腦隙,不克自制地捧起貂嬋的圓臀狂抽起來。

貂嬋為媚惑呂布,亦施展渾身解效,將丹田之氣逼進下陰,驅動陰肌擠搾呂布的陽物,口裡則喃喃浪呼道﹕

「將軍真是神人,幹得賤妾好舒服呀﹗噢噢,將軍,將軍,賤妾怏活死啦﹗」

呂布越抽越扯火,全身叔飄蕩蕩如雲遊雲空,亢奮得連連痙孿地呼叫道﹕

「美人,美人,喔喲,布樂死啦﹗布有生以來,從未曾如此舒服過﹗」

貂嬋本想以陰柔功將呂布馴服得臣服於自己股掌之間,哪知呂布不只在沙煬上叱吒風雲,在女人身上亦是宛若天兵珀神將。

眼見呂布越幹越起勁,越拍越急驟,越插越精神,自己亦身不由主地顫慄起來,失聲嬌啼道:「將軍,將軍,賤妾樂死了﹗哼哼,呵呵,賤妾真的快活得死啦!」

呂布但見貂嬋的陰道驟鬆驟縮,一時舒展讓自己陽物直搗花心,一時又如銅牆鐵壁般夾住陽物律動,自己每一抽插都逼到陰戶裹淫水外濫,『嘖嘖』有聲,不由樂極狂呼道﹕

「美人,美人,起初布還怕器物傷了妳的花心,哪知妳那裡竟像西天彌勒佛的如意袋,布好快活呀,布真的要成仙啦﹗」

貂嬋亦大感意外地被呂布幹到魂馳魄動,芳心由起初的媚惑討好竟慚漸暗生情絲,萌生愛念,情不自禁篩擺玉臀浪呼道﹕

「將軍,賤妾要將軍大力點幹﹗賤妾要將軍似在峨場上那般衝鋒陷陣,一往無敝!噢噢,將軍,將軍,快快將香羅帕取去,賤妾不要將軍憐香惜玉啦!賤妾要將軍長驅直進,逼爆玉門!」

呂布此時已知貂嬋是天生尤物,遂取下扎住陽物根部的香羅帕,屁股往下力扣,勢如怒濤般起伏抽插起來。

貂嬋的玉臀也典動得如巨浪上的孤舟,拋起拋落,嬌啼浪叫﹗

錦帳鼓動得像颱風下的風帆,涼榻搖蕩得『吱吱』直響,要不是因為董卓自知體肥身重,所以涼榻做得特別堅實,早就垮塌了!

正當兩人幹得癲龍倒鳳之際,董卓在朝中突發覺呂布不在宮廷裹,心中大是起疑,急辭獻帝,登車直奔回府。

至門前,見呂布的赤兔馬系於石獅上,情知事有蹺蹊,三步併作兩步,徑入後堂,高聲呼喚貂嬋,侍妾答說在後園賞花,董卓又奔進後園扯開喉嚨大叫。

呂布和貂嬋這時已幹到高潮頻至,聞董卓叫聲,兩人急起身披衣下榻,但董卓已奔到,呂布大驚,來不及提取晝戟,回身拔腳就跑。

董卓身軀肥腫不便,哪追得上﹗

貂嬋佯作被辱悲泣,哭道:「太師快為賤妾雪恥,殺此無良淫賊﹗」

這時呂布巳飛步遠地,自然聽不見貂嬋的話,董卓聞言,怒不可遏地厲聲罵道﹕

「逆子竟敢調戲我的愛姬,若不殺你難解心頭之恨﹗」

說著,手執呂布的晝戟,望著呂布背心奮力擲去﹗呂布閃避狂奔,董卓急令隨從追捕。

貂嬋突然撲到董卓身側,拔出卓之佩劍假意自刎,泣道﹕

「賤妾雖力拒淫賊,幸未受辱,但仍願一死以表清白!」

董卓慌忙奪去貂嬋手中之劍,將她按在懷中勸道﹕

「美人不可輕生,老夫必殺賊子為妳雪恥﹗」

由此,董卓和呂布父子反目成仇,呂布最後終因貪戀貂嬋美色,與司徒王允合謀刺殺董卓,並迎娶貂嬋為妾。

但卻因此而令天下群雄所鄙夷,亦留下貽笑萬年的『鳳儀亭風波』。

聰明的女婿

眼看著就要到八月十五了,春紅看著遠方又想起媽媽和妹妹了。前年,春紅的爸爸因肝硬化,突然去世了,家裡只剩下媽媽和妹妹。她知道只有兩個女人的家是很清苦的,所以每逢過年過節,都求丈夫把把媽和妹妹接來綮,一家人過節可是春紅最快樂的事。可她又犯起愁來,怕丈夫二德子不同意。但她是有信心的,因為二德子只要在炕上肏起屄來,就什麼都能答應。想到這裡,春紅走到鏡子前,拿出化裝品把自己好好的打扮一番,就等著丈夫回家了。

春紅在鏡子前扭轉著身子,仔細的欣賞著自己,對自己仍然是這樣美麗感到十分滿意。雖然春紅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但二十三歲的年齡,還是讓她驕傲無比。

修長的身段,細細的雙腿,渾圓的屁股,楊柳細腰,高聳的乳房,長長的脖子,皮膚嫩白嫩白,還有尖尖的十指,誰敢說春紅是個農村的小媳婦,就是在城市裡,也得算上美女中的美女啊。她把臉貼近鏡子,這是她最滿意的地方,一張瓜子臉五官端正,秀發如瀑布似的傾斜腦後,臉上白裡透著紅,彎彎的柳葉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小嘴一笑,兩排潔白的牙齒就漏了出來。也難怪的,春紅一出門回頭率就非常高。

二德子開著農用車回來了,進了院子就嚷:春紅!春紅一溜煙的從屋裡跑出來,甜甜一笑,說:回來啦。就從井裡拎出水到在洗臉盆裡:來,洗把臉。二德子看見媳婦今天格外漂亮,忍不住在春紅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春紅臉紅了一下,低聲訓斥著:大白天的,也不怕讓人看到。二德子傻笑著,說: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不信你摸摸,雞巴都快把褲子頂漏了。這時,屋裡傳來孩子的哭聲,同時院外有人經過。春紅輕聲說:沒正形。然後大聲叫著:你先洗臉,兒子醒了。就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跑進屋裡。

其實,二德子不是不歡迎岳母的,這是因為他年輕火力強,每天晚上要和媳婦做愛,還不是做一次,有時要做三回。他家是傳統的三間草房,牆也是泥巴壘的,很不隔音,春紅叫床的聲音很大,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廚房(也叫外屋地),但在西屋也能聽得一清二楚。所以說,岳母一來,春紅就不和他做愛,這是他最煩惱的。

是的,守著一個漂亮的老婆卻不能做愛,放在誰身上都受不了。今年二德子攢了些錢,想要把房子翻蓋一下,也砌上磚房,還想要把隔音做好。可春紅堅持要買一輛農用車,給人拉腳一天能掙很多的錢,就這樣房子沒有翻蓋成。這也是二德子不願意把岳母和小姨子接來的原因。

二德子走進屋來,見兒子嘴裡叼媳婦的奶頭已經睡著了。他忍不住趴了上來,把另一隻奶頭掏出來,含在嘴裡。春紅笑著說:有出息嗎?和兒子搶奶吃。二德子把嘴松開,說:這怎麼叫搶呢,我倆一人一個。說完又含了上去。春紅笑了,說:好好,一人一個,你是左邊的,兒子是右邊的。二德子把手伸到春紅的褲襠裡,摸著小屄,說:這可就一個,我不能和兒子分了。這春紅被他一弄,早春心蕩漾,禁不住哼哼唧唧起來,把兒子輕輕的放在炕上,手伸到二德子的褲襠裡,開始套弄起來。二德子早忍不住了,上了炕壓倒春紅,把衣服褲子褪了下去。

兩個人做愛是有程序的,二德子喜歡春紅給他口交,然後再掰開兩條雪白的大腿,把那堅硬的雞巴插進去。可春紅總覺得很惡心,不願意做,但今天是為了接媽和妹妹,迫不得已,一口含了進去,把個二德子美得直搖著腦袋。終於二德子爆發了,他猛然從春紅的嘴裡拔出雞巴,按倒,扛起兩條腿插了進去。春紅雖然享受著性愛的歡樂,但也沒忘記要接媽媽,她一邊呻吟著,一邊說:二德子……哦……哦……

眼看到八月……哦……哦……十五了……哦……哦……你去……哦……使勁……哦……

你去……把媽和小妹……哦……哦……接來……哦……哦……雖然二德子不願意,但這時的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只能答應:好好,把娘倆接來一起肏.春紅早已習慣他在做愛的時候胡言亂語,跟著叫道:你有能耐……就肏……哦……我媽……和我妹子……哦……就怕……你……肏不著……哦……哦……使勁啊……春紅只要說上淫蕩的話,那高潮馬上就來,摟著背,恨不能把手指頭都摳進肉裡:啊……啊……肏我……肏我……春紅叫床的時候,臉都走形了,但仍然是很美麗的,二德子是最喜歡看的,等她高潮剛過,就把一股清澈的精子,都送到春紅的屄裡。

做完愛後,春紅撒嬌著說:老公,剛才說的話還算數嗎?二德子雖然有點後悔剛才說過的話,但他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大男人,說話就是板上釘釘,說:怎麼不算數?我明天就去接。春紅怕夜長夢多,仍然撒嬌著說:不嘛,我現在就要你去。二德子本想要在今天晚上再做上幾回,然後再忍幾天,沒想到春紅是這樣著急。他看看天,又看看牆上的鐘,才四點多,開著車去李莊還趕趟,把心一橫,說:好,我現在就去。

來到院子裡,二德子把車發動著,和來相送的春紅打趣著說:記著啊,等你媽和你妹妹來了,我就和她們一起肏屄喲。春紅現在是只要你能把媽和妹妹接來,你說什麼都行,於是說:好好,要是我媽和我妹子同意,你隨便。就怕你只是口頭會氣,到時候還得是我的屄遭罪。二德子輕聲叫著:你信不信,這次我去你媽家,就把娘倆都給肏了?春紅叫著:好了好了,別吹牛了,快去快回,路上小心。二德子把車開動起來,順著窗戶扔出一句話:等你媽和你妹子來的時候,你好好問問她們,看我肏著沒有?春紅說:好好,我問我問,你快去吧。二德子飛似的開了出去。春紅暗笑了一聲,揉了揉剛才因肏屄而有點酸痛的陰道回屋了。

二德子把車開了出來,想著剛才的話,覺得好笑,眼前出現了岳母和小姨子的身影。前年岳父因病去世了,岳母就成了寡婦。說句實在的,別看岳母已經四十八歲了,但還是很年輕的,說三十多歲沒有人不信的。身材已經微微發福了,同樣是細皮嫩肉的,臉上有了皺紋,但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那肥肥的大屁股,一走一顫,乳房也跟著上下翻飛,真的好迷人!如果她不漂亮,也就不可能生下兩個貌似天仙的女兒來。那小姨子叫春花,今天十九歲了,長得和姐姐差不多,但比姐姐還漂亮。她喜歡穿著牛仔褲,那小屁股兜得溜圓,誰見了都想上去摸一把。二德子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這對母女,雖然剛剛和春紅做完愛,但那雞巴也忍不住硬了起來。他想,男人說話一定要算數,我一定要把這母女都上了。要不等過了八月十五,岳父三周年一過,岳母就要改嫁,那可就沒有機會了。再說了,如果岳母找的那男人是色狼,難免的春花也便宜了他,我後悔是來不及的。想到這,他決定,一定要上岳母和小姨子。

不一會,車就到了李莊岳母的家,把車開進了院子。岳母和春花聽到聲音,知道他來了,連忙迎了出來。岳母問:這麼晚來,有什麼急事嗎?二德子說:這不要到十五了嘛,春紅要我來接媽和妹妹過去一起過節。春花最喜歡到姐姐家了,高興得一蹦高,叫著:太好啦,我早就想姐了。岳母也很高興,說:既然想你姐了,就趕緊的收拾東西呀。春花是個很乖的女孩子,最聽媽媽的話,媽媽說東她從不說西,讓怎麼就怎麼,於是她蹦著高,跑到西廂房收拾東西去了。岳母也扭著大屁股,往正房走去。

原來當地有個習俗,就是誰家生了女兒後,就要蓋一個廂房,也叫閨房,等女兒大了,就要住進去。春紅十八歲的時候也曾住在這裡,現在就是春花的閨房了。

但自從岳父死了後,春花就不住裡面了,是和媽媽一起住,這樣能安全一些。可她的什麼衣服啦,化裝品的都在廂房裡,所以春花才跑進去收拾東西。這廂房既然不住人了,也就當了臨時倉庫,在外屋地裡放一些常用的東西。

二德子眼睛死死盯著岳母的大屁股,跟著進了屋,坐在炕上閒聊,他心裡早已打好了主意。突然,二德子捂著肚子呻吟起來,臉也因痛苦而扭曲,身子歪倒在炕上。岳母大吃一驚,放下手裡的東西,連忙問:你這是怎麼了?二德子痛苦的呻吟著說:完了,我舊病復發了。岳母從來不知道二德子有什麼病,聽了很害怕,急切的問:你這是什麼病呀?二德子臉扭曲著,說:我得了一個怪病,很怪很怪。哎喲……哎喲……岳母很著急,說:我去給你請村裡的大夫。二德子擺了擺手,說:不用了,他看不好我的病,只有春紅來,我才能好。岳母說:我馬上就讓春花去找。二德子還是擺手,說:不用了,來不及了……給我准備後事吧。說完就奄奄一息了。

這還了得?岳母急得都要哭了,說:平時你犯病的時候,怎麼治療啊?二德子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說:只有春紅能治,別人治不了。岳母急切的問:春紅怎麼治呀?二德子說:我不能說,你也別問了。准備給我辦理後事吧。說完又把眼睛閉上了。

這岳母肝膽欲斷,前年死了丈夫,現在又要看著自己女婿死在自己的眼前,這心理怎麼也難以承受。再說了,她家還要靠這個女婿掙錢養家糊口呢,所以她要拚死救這個女婿。她問:就是春紅來了,怎麼給你治病呀?二德子斷斷續續的說:因為……大夫說……我要犯病了……只要和春紅……辦那種事……馬上就好了……

要不的話……再過十分鐘……我就沒命了……媽……我死了……以後……告訴春紅……岳母打斷他的話,說:別說了,我可以給你做呀。二德子搖搖頭,說:不行……你是我媽……不能那樣做……那可是亂倫啊……岳母大叫著:都什麼時候啦,救命要緊啊說完伸手就去掏雞巴。二德子用手檔一下,然後又裝無力的樣子,手又垂了下來,嘴上說著:不……不行啊……可雞巴早就硬如鋼鐵了。岳母把雞巴掏出來,開始套弄,說:看看這都硬成怎麼樣了,再不做就完了。

要說這病很奇怪,只套弄一會,二德子眼睛就睜得老大,說:媽,我摸摸你行嗎?岳母含著淚點點頭上了炕,跪在女婿身邊,把身子靠了過去。二德子就把手伸了進去,握住了那嚮往以久的肥大的乳房上,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媽,我們這樣做不好。岳母固執的說:別說了,繼續,救命要緊。二德子又把手伸進褲子裡,玩弄著那肥大的屁股,說:接下來應該……我不好意思說。岳母說:你有什麼就說。二德子說:現在……我真不好意思說。岳母著了急,問:到底怎麼呀?你快說。二德子說:要是春紅在,現在應該用嘴。岳母真是偉大,義不容辭,馬上把嘴含了上去。

話說這岳母,前年死了丈夫,這三年裡沒有人和她做愛,平時忍不住的時候就用黃瓜什麼的解決,現在含著女婿的大雞巴,又被摸得渾身癢癢,那屄裡早淫水四溢了。嘴沒有停,手把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把女婿的手按在自己的屄上,嘴鬆了下來,呻吟著叫:給我……給我……二德子真沒想到岳母能這麼騷,一翻身就趴在岳母的身上,把雞巴直接插裡那老屄裡,別說,岳母可能是好久沒做愛了,這裡還挺緊的,也很滑,還很熱乎。二德子說了聲:媽,謝謝你救命之恩。親著嘴,一手摟住大屁股,一手揉著大奶頭,屁股上下翻飛,雞巴迅速的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再拔出來……岳母早被弄得神魂顛倒,高潮連連,抱住女婿大叫著:使勁……

使勁啊……太好受了……

二德子把精子射進岳母的屄裡後,雞巴就慢慢的滑了出來。岳母被剛才那麼一弄,十分舒服,輕聲問:你的病好了嗎?二德子點點頭,說:嗯,我這裡的東西出來了,病就好了。岳母說:這事別讓別人知道,特別是春紅。二德子還是點頭,說:嗯。岳母的臉突然紅了,不大點的小聲,問:以後……你沒有這病的時候……還能給我嗎?二德子在岳母的嘴上親了一口,說:只要你要,我就給你。

就在這時候,春花那邊嚷了起來:媽,姐夫,收拾好了嗎?就聽腳步聲逼近。嚇得兩個人連忙穿衣服,眼看著就要進門了,岳母說:春花,你先回屋等著,我一會去找你。這姑娘是最聽媽的話,答應一聲就回去了,這就給了兩個人穿上衣服的時間了。穿好了衣服,二德子摟著岳母,說:謝謝你了,媽。岳母手按著雞巴,說:謝什麼?這不都是應該做的。要謝的話,以後多給我幾次。二德子雖然剛做完,但他的性慾強,被岳母一摸,那雞巴又硬了起來,摟著岳母還要做。岳母說:不要,你看剛才多危險,讓春花看到了,我這臉還往哪放?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二德子點頭,說:也好,以後我再給你。兩個人又親了一會,二德子說:哦對了,春紅要我拿一辨蒜回家。岳母說:哦,在廂房裡呢,你自己去拿,我還得收拾收拾。二德子點點點頭,拍了拍岳母的屁股走了出去。

來到了廂房,春花早把東西收拾好了,正坐在窗前焦急,見了二德子,就問:姐夫,我媽呢。二德子一看這小姨子,現在比以前會打扮了,那細細的腰,寬寬的胯,都給人一種遐想。剛才被岳母摸得雞巴還在硬著,見了如此美麗的小姨子,就更沖動了。他說:哦,你媽還沒收拾完呢。春花把小嘴一撇,撒著嬌說:真慢啊!然後把身子轉過去,將收拾好的東西挪了挪,說:姐夫,你在這坐。就在春花一轉身的時候,二德子看到那在牛仔褲裡的小屁股,雞巴硬得受不了,一個沖動,撲了上去,手在屁股上猛摸。春花嚇了一跳,叫著:姐夫,你干什麼?二德子一邊摸著一邊說:妹子,你好漂亮呀。這春花也是十九歲的大姑娘了,略懂一些男女之事,羞得滿臉通紅,拚命反抗,嚷著:不要,你是我姐夫啊。二德子摟住不放,硬給壓倒在炕上,說:妹子,我早就看好你了,讓我弄一遍吧。春花奮力推擋,二德子一時不能得手,急得他說:是你媽讓我弄一遍的。春花說:不可能,我媽不能要你對我這樣。二德子說:你不信,問問你媽,是不是讓我弄一遍的?春花就大聲喊著問:媽,是你讓我姐夫弄一遍的嗎?

再說,媽媽剛和女婿做完了愛,那屄水流得很多,正用水清洗,忽聽小女兒問話,想起剛才女婿要弄一辨蒜,就以為是弄一辨蒜呢,也就喊著:啊,是我讓你姐夫弄一辨的。這孩子怎麼了?他是你姐夫,又不是外人,弄一辨就弄一辨,還能怎麼的?然後繼續洗著陰部。

二德子說:怎麼樣,是不是你媽讓我弄你一遍的?春花最聽媽媽的話了,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決無二話而言,當即就說:既然媽叫姐夫弄一遍,那就弄一遍吧。於是不再爭扎,把眼睛閉上,任姐夫輕薄了。那二德子是性交的老手了,知道要一邊摸著,一邊脫下窄窄的牛仔褲,然後用手摳著陰帝,不一會淫水就流了出來。二德子知道不能再等了,時間一長,岳母收拾好了東西,就什麼事都做不成了。於是他來不及欣賞小姨子美妙的身體,分開兩條修長的腿,就把剛才岳母弄硬的雞巴插了進去。春花喊著:疼。二德子卻管不了那麼多了,說了聲:忍著點,下回就好了。開始肏了起來。要說這二德子真讓人佩服,雖然沒讓小姨子達到高潮,竟然還能把精子射出來。

做完愛後,那岳母還沒收拾完,兩個人穿好了衣服坐在炕上。春花哭得像個淚人,說:我以後還怎麼做人呀?二德子摟著她,手在胸前摸索著,她已經不再反抗了。二德子說:以後我會對你好的。這時,岳母喊著:春花,收拾好了嗎?

趕緊走啊。二德子連忙鬆了手,說:別哭了,讓媽看了不高興。春花就把眼淚擦乾,拿著東西跟著姐夫走了出來。二德子仍然不忘,隨手拿了一辨蒜出來。

彩票中心的熟婦

這家某房屋仲介公司附設的彩券行。兼賣彩券的是面的一個女職員。年紀大概四十左右。

大胸脯,大概有F罩杯,胸型十分美麗,細腰,渾圓的屁股。是我喜歡的類型。

所以我每次都到這買彩券,的無非是一睹她的風采。

我常常幻想哪天能和她上床做愛,撫摸她那迷人的胸部,進出她光溜溜的身體面。一想起來,便強烈勃起。

有一天我終於鼓起勇氣來,跟她表白。我不確定那天是不是發了什神經病,從哪生出的勇氣。

我暗戀你很久了,常常來這買彩券,的也是想看到你。我想和你上床,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大概就是這樣跟她表白的。

一開始她用一副無法置信的表情看著我。似乎是要確定我不是神經病。後來她才確信我是認真的。

我什要跟你上床呢?我又不認識你。而且我是有夫之婦–她這樣說。我跟她說,我想我愛上她了。

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我給她我的行動電話。考慮一下,如果你願意的話,請打電話給我。

我這說。起碼她沒有當面給我一巴掌,讓我還存有一絲希望。

幾天過去了。我整天魂不守舍地拿著手機,希望接到她的電話。就算是拒絕的電話也好。然後,她打來了。約我出來見面。

我們在一家咖啡館碰面。她穿著很漂亮的洋裝,把她的身材襯托得更加標。

我忍不住偷瞄她那隨著呼吸和講話一起一伏的雪白大胸脯。一開始,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

後來聊了一下彼此的家庭、工作和生活。你是做什的?我是個證券分析師。收入還可以。單身,目前沒有女朋友。

有房子,貸款還有四百萬。有一部國的camry,喜歡看電影和偵探小說。 你呢?我。我只是個單純的職員。

已婚。有兩個上國中的小孩。沒有什特別的嗜好。聊了一下。確定我看起來不是什壞人的樣子。

我的樣子看起來也不令人討厭。應該說有一種令人心安的平凡人的模樣吧!而且我的態度也很真誠和坦白。

我真的覺得她很有魅力,很想跟她上床。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滿足她不太頻繁又有點單調的性生活。

我帶她到一家我常去的、氣氛蠻好的義大利餐廳用餐。用過餐後,她讓我牽她的手。

我們在人不太多的安靜巷弄內散步,我的手搭上她的腰。我感到喉嚨開始乾渴,腰際像有一把小火在慢慢燒著。

我們坐上我的camry,開車直奔市區內一家十分知名的精品汽車旅館。我們褪去衣服,簡單的沖洗一下,便直接上了床。

她的身體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白嫩的皮膚,一手無法掌握的奶子,纖細的腰,和肥美的臀部和大腿,看上一眼馬上讓我的陰莖暴張。

胸部還是要大的才好呀!這大的奶子我作夢也沒想過能真的握在手。真的好舒服喔!真想永遠這握在手。

我有一陣子沒做愛了,不過雙手一碰到女人的身體,那種感覺便慢慢回復過來。

我花了很久的時間慢慢用手愛撫她的身體,還舔遍她的全身。在她的陰戶停留了很久的時間。

啊…啊…啊…她似乎也很享受丈夫以外的年輕男子的愛撫,激烈地反應著我的動作。

一手也在我身體上游移,不時撫摸我堅硬的陰莖。我問她願不願意含我的陰莖,我保證沒有病。她點點頭,要我躺平。

她翻身爬上我的身體,撩起頭,把小巧的嘴湊近我的下腹,親吻了弟弟一下,便將它含進嘴,開始地發出聲音,很有韻律感地用嘴和舌頭幫我口交。

真的是棒得沒話說的口交技巧,令人渾身蘇麻當她先生一定很幸福。

我一邊撫摸著她的兩粒奶子,一邊看著自己脹紅的陽具在她嬌艷欲滴的嘴進出。舒服嗎?

她笑著問。我點點頭,已經說不出話來。

我的做愛技巧以前是有經過特別練習的。我習慣慢慢來。

我把陰莖緩緩插進她的濕熱的蜜穴中時,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

我抱著她光滑豐腴的身體,挺動腰部慢慢地抽插,仿掏耳朵一樣,仔細磨擦穴內的嫩肉,頂到她的陰核時,則加重一點力道。

這樣緩慢沉穩的干她的小穴不到十來分,她已經嬌喘連連,小穴濕得一塌糊塗,愛液沾滿了我們交合的地方,還順著屁股流到床單上。

我邊操著她的穴,一邊把舌頭深進她的嘴。她也沒有拒絕。應該說,很早就期待我吻她了吧?我們的舌頭激烈地交纏著,交換彼此的唾液。她的雙腿自動大大地張開迎接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內。

我一次一次不斷抬高我的腰部,把粗硬的陰莖整拔出,再用力整插到底,力道一次比一次結實使力,下腹不斷撞蹂她那腫脹的陰蒂。滋滋滋滋…很爽吧?

仔細品這種被別的男人干穴的銷魂滋味吧!

保證讓你試過一次便上,愛上我這粗壯的陽具,反過來求我跟你做愛–我心這樣想著。關於這點,我倒是有一點自信的。

她的身體繃得越來越緊,手指緊掐進在我的背上,叫床的聲音越來越大聲。再經過我幾輪猛烈的抽插後,便將她推上了高潮。

我見狀便放慢速度,緩緩的推送。她閉著眼睛,調整粗重的呼吸,享受著接續不斷的韻。

我也想射精了,問她可不可以讓我射在面。她無力地微笑著點點頭,吻了我一下。

我抬起她的玉腿,又猛力幹了一輪,幹得她渾身顫動,尖挺的乳尖不住前後抖動,臀部也不住浪動。

然後我便猛力將儲存了一個多禮拜的精液一股腦地射進她的身體最深處。舒服嗎?我問她。嗯。她說。

很久很久沒有高潮了。這激烈的做愛,好像生來第一次似的。我們抱著躺在雪白的床上休息,手還留戀在對方的身上。

我貪戀著她的身體和她在床上的每一刻。那對迷人的豪乳,對我簡直有致命的吸引力。

我不停地揉捏,撫摸,親吻,將乳頭含在嘴玩弄。她只是柔順地任我在她身上撒野。

麗芬,我直呼她的名字,我們再來一次好嗎?她點點頭,說她也想再來一次。

我們便用其他不同姿勢性交。

我讓她坐在上面動,這樣我便能欣賞撫摸到她的美乳,也能隨時摸到她豐滿的屁股和大腿,當然還有迷人的細腰。

她在上面也蠻主動的。腰和屁股搖動的動作很熟練。

我們也試了背後式,這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之一。

讓女人像狗一樣伏著,一對奶子垂下來搖晃著,握著她們的腰或是抓住她們的美臀,從後面插進她們的身體面,聽她們在你的抽插下發出銷魂的呻吟。

不論就視覺上,心理上,還是身理上,都有一種完全把她們征服了的快感。

我在她的身上也看到了這樣的情景。她的身體和心靈已經徹底被我征服了。

打從第一眼看到她和還被衣服包裹住的身體時,我便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征服眼前這個可人兒。

我終於做到了。事情居然這順利,也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把她的身體壓在床上,從後面操幹她,幹得床鋪不住搖動。

她兩手死命抓住床頭的欄桿,唉聲唉叫起來。我問她是不是痛,她拚命搖頭,叫我不要停下來。

我便把她從後面抱起,緊握著她的巨乳,以半蹲的方式從後面猛力幹她。

最後兩個人都達到高潮。我又把精液射到她的身體最深處。我問她以後還要不要再跟我出來。

她想了一下說,可以呀!我說,我們可以出來吃飯看電影唱歌,還有做愛。只要你時間允許的話。

她說,聽起來好像還不錯。然後又抱住我吻我。我的手又在她身上遊走。她咯咯地笑著說,好癢。叫我一聲老公。

我說。 老公。她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順從地說。從此以後,我們便過著性福快樂的不倫生活。

有這一位性感美麗的老婆可以跟我做愛,我也就不需要常常去買彩券了。

魚美人的傳說

半夜裡,永生坐在水族箱前面,看著箱裡的金魚扭動身子游來游去。他覺得這些金魚的動作頗像是女人走動時,那麼一扭一扭的。他這樣想著的時候,怪事就發生了。

且說永生本來是沒有甚麼興趣看魚的,祇是他聽說假如家宅不寧,養一缸金魚會有些幫助,他就弄回一缸了。現在養金魚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有各種科學的濾水器和氣泵,也用不著自己做些甚麼,出錢叫水族館來一套,以後他只要按時餵食就行了。

不願意去買新鮮的話,還可以餵乾糧。他的所謂家宅不安,就是因為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她幾乎天天都出外打牌,這牌一打,當然就很少時間在家了,因為女人打牌的時間總是很長的。打完牌回來時,又累得像死魚似地睡得不省人事。永生為了這件事情與她吵得很厲害。可是她又不改,以致家中永無寧日。

她不在家時,永生很寂寞,回來又祇有是爭吵。這種日子實在難過。

永生不願意離婚,因為她又不是出外找男人,她祇不過是沉迷睹博而已。他對她又到底是很有感情的,他認為祇要改變了她這壞習慣,他們就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於是,他雖不迷信,亦想試試用迷信的方法,所以買回來了這一缸金魚。他不大喜歡那些黑色的,他從來就不喜歡黑色。不過他聽說一定要有紅也有黑。他望著這條金紅色的金魚擺動地在面前游過,想像她是一位啊娜多姿的美女。

就在這時,他從玻璃的倒映中隱約看到後面有些動靜。那是一個女人躺在他的床上。他吃了一驚,連忙回頭望望。可是床上沒有人。

他估計這應該是他的幻覺而已,雖然這幻覺是甚為清楚。但畢竟也不是現實。

那條金魚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他的面前,咀巴一張一合的。忽然,那金魚的形像漸漸淡化了。不祇是顏色變淡,而是整條魚漸漸淡化了,好像變成了透明似的。

他連忙用手揉揉眼睛,要把這幻覺趕走,但是他趕不掉,而且擦完了眼睛,這條金魚就完全不見了。他連忙數一數。也許是游到了別處吧﹗但是他數來數去,就是缺了一條。

本來是有四條的,現在祇剩下了三條。一目了然,他不由得額上冒汗。為什麼會如此呢﹖

就在此時,他聽到後面有一把甜美的女人的聲音說︰『我在這裡﹗』他連忙回過頭去,他看見這一次床上真的有一個女人了。一個非常之美麗的女人,她身上披上輕紗,是金紅色的,像那金魚身上的顏色一樣的輕紗,不過卻是一個人。

他可以看得出是人,因為在輕紗的裡面沒有其他衣服。

她對他微笑地說道︰『你不是在找我嗎﹖』

永生仔細看的看著這個若隱若現著肉體的女人,他不由得有了興奮的反應,但是另一方面,他又有點兒恐怖的感覺。

她微笑地說︰『你害怕我嗎﹖』

永生問道︰『你到底是是誰呢﹖』

『我就是魚美人,』她說︰『你來啊,我可以安慰你﹗』

魚美人伸出兩條手臂,肌膚如雪,非常誘人。

『但是,你到底是不是人呢﹖』永生問道。

『是不是人並不重要嘛﹗』她說道︰『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我的生命很短暫,我也需要在未死之前享受一下﹗』

『我……』永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魚美人笑了起來,說道︰『你一定是怕你的妻子,但是你又很需要﹗』

魚美人說中了。永生就是很需要。他已很久沒有做過這事。他的妻子常常不在家,她回來時他對她要求,她又說太累了,經常是不肯,很久才能有一次。這也是他們常常吵的原因。他們結婚才不過兩年,永生也奇怪為甚麼會弄到如此。

魚美人說︰『你想知道你的婚姻有甚麼不妥嗎﹖就讓我來教你吧﹗』

『我……我不能﹗』薛永生仍是極力控製著自己。

『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人類』魚美人說︰『你跟我好,也不算是找別個女人呀﹗』

『但是……你還是回到水中去吧﹗』永生說。

『你把我買回來是為了甚麼呢﹖』魚美人說︰『還不就是為了夫妻和好,這是我應該做的事兒。但是你又不讓我做﹗』

『這不是一個好辦法﹗』永生說︰『我跟別個女人睡在一起,會有什麼幫助呢﹖』

魚美人說︰『你是不是想你跟你的妻子和好,想她留在家呢﹖你要是真的想,你就勇敢地過來吧﹗』

『但這有甚麼幫助呢﹖』永生問。

魚美人微笑著說︰『你是一個很好的男人,你是想對妻子好,雖然有別個女人送上來,而她不會知道,你也是不肯要。但是你有沒有想到,不會祇是一個人錯的,大家都是有錯﹗你想知道你有甚麼錯嗎﹖』

『我有甚麼錯呢﹖』永生問。

『你跟找好,我才能告訴你,』她說︰『你不親身歷過,你就不會明白﹗』

她把身上的金紅色輕紗也解去了,讓它們飄落在地上,她玉體橫陳在永生的床上。

永生從來沒有見過那麼美麗的侗體。他的妻子雖然也很美麗,但比起來遠有不及,不過他與他的妻子有感情的,而眼前的美女卻完全陌生。

這時,他身上的衣服自動跌在地下,他也變成一絲不掛了。

魚美人指著他笑道︰『你看,你的身體已經不聽你話﹗』

男人衝動起來,沒有衣服就無所遁形,那一柱擎天,與平時大有不同,無法控制,也掩飾不來。她把一對誘人的美腿微微張開,說道︰『來啦﹗讓我教你,你要學會怎樣對你的妻子﹗』

永生這時已經忍不住了,雖然他的心中仍是說不要﹗身體卻不聽話。他走到床邊,翻身上去,把魚美人擁著,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立即大舉進攻。

魚美人的眉頭皺著說道︰『不要這麼魯莽,慢一點嘛﹗』

永生得意地吃吃笑道︰『我是不是很厲害,又大又勁呢﹖』

他覺得這是一個大展雄風的機會,美人都是愛英雄的,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示弱呢﹖魚美人『啊﹗』的一聲,永生已經直插到了盡頭。

他感覺到魚美人與他的妻子是大有不同的,大概女人是個個不同的,魚美人的陰道裡很濕滑,一下子就成功了,而他的妻子則是比較麻煩,因為太乾,通常都是沒有那麼順利的。現在既然順利地插入,永生當然要大舉進攻了。

魚美人緊皺者眉頭,捉住他的肩膊,叫他不要動得太快,但他卻偏要動得更快。

他認為征服女人是很痛快的事情,他現在就是要盡他的能力把她征服,直至她求饒。魚美人終於也呻吟起來,而且也合作起來了。

他們配合得非常之完美,永生就像一個短跑的好手,一口氣直跑到盡頭。銷魂的一刻來臨,積壓了許久的熱情也盡涌而出。跟者他就軟了下來,也停住了,祇是狂喘著氣。

魚美人緊緊捉住他,好一陣才長嘆一聲,放鬆了。

永生問道︰『你說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呢﹖』

魚美人張開眼睛,淡淡地笑道︰『你認為你是不是做得很好呢﹖』

永生對她的回答可不太滿意了。因為他的妻子的回答則總是令他滿意的。她每次都是說他做得很好。於是說道︰『我實在忍太久了,不然的話,我的時間可以更長﹗』

他猜她是嫌時間不夠長,因此他又補充說︰『休息一下,我就可以再來一次,這次我可以支持很久﹗』

『不好了﹗』魚美人搖了頭說道︰『再來一次,我要吃不消了﹗』

永生想︰其實她是很滿意了,她祇是不肯承認。永生在她的身邊休息了一陣,就開始清醒起來了。他現在醒起,剛才自己實在是給慾火遮蓋了,不夠理智。他沒有去想清楚她究竟是甚麼。

於是他又問道︰『妳究竟是甚麼﹖』

『我不是已經對你講過了嗎﹖』魚美人說︰『我只是仙女下凡。我是來幫助你的,你自己請我來的呀﹗』

永生說︰『那是不是每一個人養一缸金魚都可以﹗』

『這就是緣份的問題,』魚美人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這種緣份的。』

『你說你要告訴我有甚麼錯﹖』永生說︰『我有甚麼錯,我不是做得很好嗎﹖』

魚美人嘆一口氣道︰『你並不是壞人,你是主觀太強了,你認為自己是一定對的,你並不是虛心要我指出你有甚麼錯,你是認定了自己沒有錯的﹗』

『我的確是做得很好,』永生說︰『妳不是滿足了嗎﹖妳連第二次都不想要了﹗』

『我不和你爭辨了,我要走了。』魚美人說著,她的身子很快就變動,越縮越小,而且樣子也變了,轉眼之間,她就變回了一條金魚,在床上掙扎跳動。

永生連忙把它捧起,狼狽地走過去放回水族箱中。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他一箱金魚雖然買回來並不便宜,但他心中想著的並不是這一點,他只是覺得不好讓它就這樣死去。

他把魚向水中一放,哪知有一股吸力,把他也吸進去。他恐怖地大叫起來,但是沒法抵抗,他一轉眼之間就到了水中了。

那條變回了金魚的魚美人在他的身邊游動著,他聽見了“她”對他說︰『你這個人也有許多好處,一點善心就是好處,你只是太無知﹗你留在這裡,看清楚世界吧﹗』

『不﹗不能﹗』永生叫著,這時他從水箱中望出去,看見了鏡子,鏡子照到水族箱的情形。他看到箱中多了一條黑金魚,本來是有四條的,現在有五條,其中一條正在十分焦急地對著玻璃游來游去,好像很急想鑽出去。

『耽心甚麼呢﹖』她說道︰『你不是回去了嗎﹖』

他回頭一看箱外,又看見自己躺在床上了,正在看報紙。但是怎麼會自己從水族箱內看見自己在外面呢﹖

他數一數,水族箱中可以見到的黑金魚又祇剩下了三條,連他自己就是四條。

他叫道︰『你把我弄了進來﹗你竟用一條黑金魚代替了我﹗』

『你倒很聰明。』魚美人又笑道︰『只是太固執了﹗』

『妳是妖怪﹗』永生叫道︰『我上了你的當﹗我要殺死你﹗』

他游到魚美人的身邊,向她攻擊。但沒有用。金魚是沒有攻擊能力的魚類。他只是能夠碰撞她,永生急得不得了,不知如何是好。

魚美人說︰『你還是放心吧,你在這裡面待上一段時問,對你是有好處的﹗』

永生絕對不願意在魚缸裡面過一段時間,但是看情形他又是非如此不可了。他沒有辦法自己出去,魚美人又不肯幫忙他。

『安靜下來吧﹗』魚美人說。

但永生沒有辦法安靜下來。他看著自己那個替身躺在床上,心裡就焦急萬分。假如他的妻子回來怎麼辦呢﹖這樣想著時,他的妻子就回來了,他看見她踏入房間。使他一陣驚喜,她一進來就走到水族箱前面來看他。

永生連忙焦急地大叫︰『快救我﹗快救我出去﹗床上那個是假的﹗不要上當﹗』但是他的妻子並不是來救他的。

他聽見她在說︰『那條黑的怎麼了,好像在拚命亂轉,那麼急﹗』

『老婆,是我呀﹗』薛永生叫著。

但是她顯然聽不見,只是他聽得見她。他也看見床上那個替身。

那個替身說︰『也許它是還沒有習慣環境,在店子裡,一定不會半夜還亮著燈﹗』

『也許是吧﹗』他妻子說。

她轉身動手脫衣服。永生不論怎樣叫喊,她都聽不到。

那個替身笑著問道︰『今晚手氣怎麼樣﹖』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感到詫異。

她說︰『我一直都是大輸家﹗』

那個替身說︰『運氣是有時好有時壞的。你先洗一個熱水澡,好好地睡一覺吧﹗你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這一次是真正詫異了。魚缸裡的永生當然明白她為甚麼詫異。因為他真人是不會說這種話的。難道她看不出來嗎﹖這人是假的﹗真的薛永生是不會說這種話的﹗

可惜她雖然覺得所聽到的話有點兒不對,卻不放在心上,她可能以為他今天心情好,不會因此而產生懷疑的。

那混帳東西,冒充他,勾引他的老婆。他倒真有手段,很會說話,說得她心甜起來了。永生拚命游動,拚命叫喊,要鑽出玻璃外,但是一些用處都沒有。

他的妻子拿了睡袍到浴室去了。他轉過去求魚美人,但是這一次卻已不知道她在何處了。紅色的金魚有四條,每一條看來都差不多,他分不出哪一條才是,而這四條金魚都沒有再理他。

永生急得快要瘋狂了。假如他能出去,他一定要把那個替身剁成肉漿。但是他只能夠這樣想,真正要做是做不來的了。

一會兒,他的妻子又回到房中來了,她已經洗過了澡,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袍。

她總是這樣上床的。裡面沒有乳罩,只有一條三角褲。今天晚上不能改變一下嗎﹖

床上那個男人是假的﹗但她怎分得出來呢﹖她已經躺到了床上去了。

那個替身伸手輕撫她的頭發。她說︰『不要騷擾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那個替身說︰『我知道,是不是肩膀很酸呢﹖牌打得久了一定是這樣的,我替你捏捏吧﹗可能就會舒服一點的。』

她又詫異地看著他,懷疑他為什麼會對她這樣好。

『來吧﹗』那個替身說︰『你伏下來﹗』

他扶她轉身;使她伏在床上,他用兩手在她的頸與肩之間捏弄﹗

好傢夥﹗永生心裡想︰『這小子真有手段﹗勾引了他的老婆﹗本來她是不肯的,但是後來得寸進尺,一步一步下去,一定是難保了﹗但是他又有甚麼辦法。』

這時,她鬆了一口氣說︰『哇﹗很舒服﹗』

永生在魚箱叫囂咆哮著的時候,那個替身則是在小心地服侍他的妻子。後來那個替身說︰『妳把睡袍脫下來吧,這樣比較好用力﹗』

她也同意了。她坐起身,他幫她把睡袍脫了下來。她又伏著。這一次她的身上是只有一條內褲了。那個替身也真有耐性,就這樣服侍了她很久。

後來她說︰『老公,你也累了,不要再按摩了吧﹗』

那個替身說︰『不要緊,我夠力的﹗』

她說︰『現在我已經不累了﹗』

他停了手,卻低下頭在她的肩上輕吻起來。

她吃吃地笑起來,說道︰『不要﹗這很癢﹗』

但她又不是真的抵抗,她只是任他吻。他吻得很輕,範圍也很廣,而且嘴唇親不到的地方也用手輕撫﹗

好卑鄙﹗但是永生又不能不承認,這傢伙的確是很有手段﹗

後來他說︰『你把身體轉過來吧﹗』

她聽話地轉過來,閉著眼睛,仰天而躺。他就吻起她的前面來,他的雙手也在輕撫著她的雙乳。當他的手掌輕搓在她的乳頭上時,永生又大叫︰『不要﹗』

但是他的妻子卻舒服地任那個替身摸玩捏弄著乳房。她低低呻吟了一聲。把兩條雪白細嫩的大腿也分開了一些。

永生很想一腳把玻璃踢破,但是他並沒有腳,他已經變了魚﹗真慘﹗難道以後他就要一生困在這裡,看那個混蛋享受他的妻子嗎﹖而且他也不會看得很久,因為金魚的生命並沒有那麼長。

那個替身弄了一陣,就動手把她那條三角褲也脫去。她不但沒有反對,而且把臀部略抬起來,方便他把她脫得一絲不掛。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脫下來了,現在那混蛋只要趴下去,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大展雄風了。但那混蛋又並不急,他的手還是先在這個未撫過的地方輕撫著。

永生的妻子顯得十分淫蕩,看她把腿張得更開就知道了。而且她還呻吟起來。

這個混蛋﹗真有手段﹗用這樣的手段把她哄住,她就更不容易察覺出他是假的了。

永生對這個現實已經毫無辦法。那個替身在他的妻子的耳邊低聲說話,薛永生也可以聽得到。那替身說︰『你覺得怎樣呢﹖』

『很舒服﹗』他的妻子呻吟著說︰『而且,我已經很濕了。』

那替身摸了摸她的陰戶,說道︰『是呀﹗已經很濕了﹗』

他繼續弄下去,使得她的身子不斷扭動。後來,他認為已經做夠了,便暫停一下,自己也脫下睡衣。永生看到那個替身連陽具也是和自己是一樣的。

當然,他根本就是與他交換了一個位置,那身體本來就是他自己的。

現在那個替身是人,他可以對永生的妻子為所欲為,永生卻變成了黑金魚,困在玻璃箱裡等吃等死,實在沒有趣味。

永生看著那個替身撲身而上。他的妻子竟是第一次表現非常歡迎,並不像平時那樣拒絕,也沒有叫他慢一些。永生眼光光看著那個替身向前一挺,把粗硬的大陽具頂入她的肉體。

沒有了,完了﹗永生的妻子已經被插進去了,而永生對此事卻毫無辦法。他看見那個替身也是一如他自己,雄氣十足,但是他的妻子卻是從來都沒有過如此程度的歡迎。

他可以看到她在向那根陽具迎湊,興奮的呻叫聲不絕,他也看到動作多了時造出乳白色的泡沫。

休息了一會兒,那個替身又再開始動作,這一次則是衝到終點了,在射精結束時,永生的妻子還高聲呼叫了起來。

這之後,他們就靜下來了,直至自然地脫離開了。永生見到他妻子的陰道口淫液浪汁橫溢。

她幽幽地說︰『假如你能常常這樣對我,我也不要出去打牌了﹗』

那替身說︰『以後都會的﹗』

以後,以後就讓他這樣喧賓奪主占據了嗎﹖而永生就只有看的份兒嗎﹖永生非常憤怒,向玻璃猛撞,他忽然感到一陣模糊,便失去了知覺。

當他再醒過來時,他發覺自己從夢中醒了過來。

他仍是在水族箱外。他這時坐在椅子上睡著了。他似乎是坐在椅子上看金魚,看到倦了以致睡著了的。剛才的一切祇不過是一個夢。

永生抓抓後腦。這真的是一個夢嗎﹖那麼清楚,好像是真正發生過似的。

他仍然記得他與那魚美人歡好時那陣甜美。他連忙看床,床上並沒有甚麼遺跡。

假如真是發生過兩次這種事情,床單就一定會弄得很髒的。他慶幸沒事發生過。他的妻子給別人佔了,那怎麼得了。

但是他隨即又一想。原來討他的妻子歡心是這樣容易的,假如有一個男人用這樣的手段對她,豈不是就要把她勾去了,他看看那水族箱,那些金魚正在悠閑地游來游去。

他的心中不禁很焦急。

他的妻子現在究竟是正在做甚麼呢﹖是不是真的在打牌呢﹖

不過他又想起,剛才勾引她的男人是他,她並不知道是別人。別人對她,又未必可以那麼容易。但無論如何,這危險性是有的,他不能夠容許這件事情有發生的可能性。

他即使採用那個替身的手段也要讓妻子向他投懷送抱。

這時門打開,他的妻子真的回來了。她走進房中,動手脫衣服。永生望著她。

他正在想著那個替身的手段。想起在那個夢中,他的妻子曾經說︰『假如你能常常對我這樣好,我就不要出去打牌了。』

他忽然明白了。魚美人說他不知道自己的錯誤。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的妻子不是需要強硬的征服,而是需要溫柔,他使她不認為是苦事,她就不會避他了。

想到這裡,他立即對她說︰『今晚手氣怎樣﹖』

她瞥了他一眼,似乎頗感詫異,因為她打牌回來他總是黑著臉對她,有時就此爆發大吵。

她說︰『我是大輸家﹗』

永生說︰『運氣是有時好有時壞的,妳去洗一個熱水澡,好好地睡覺吧﹗妳一定很疲倦了﹗』

她又瞥了他一眼,這一次是真正詫異了。她拿了睡袍到浴室去,她洗好了澡就回來躺到了床上去。

永生伸手輕撫她的頭髮。她說︰『不要騷擾我吧﹗我今天晚上很累了。』

永生說︰『我知道,是不是肩膊很酸,打牌打得久了一定是這樣的,我來替妳捏一捏,也許妳就會舒服一點的。』

她詫異地看著他,說道︰『你肯對我這樣好﹖不會想什麼花樣整治我吧﹗』

『絕對不會的,來吧﹗』永生說道︰『妳伏下來﹗』

他扶她轉身,使她伏了下來。他用雙手在她的頸與肩之間輕輕摸捏著,她吐一口氣說︰『哇﹗真的很舒服﹗』

永生心裡想,這不是難事,為甚麼以前不知呢﹖

和老婆一起去洗浴中心

  新婚沒多久,因為沒錢買房,所以還跟老婆一起租了一間郊區的標準間,老婆叫小萌,今年二十四,因為是老師的關係,平時裝得文文靜靜的,但一脫光了就又騷又浪,嘿嘿,箇中滋味只有自已知道了……快過年了,這一天房東忽然上來說要查暫住證,由於這邊辦證花錢太多,我倆一直沒辦,所以商量了一下,只能出去躲一晚。

  於是倆人就穿厚了衣服,帶上錢跑了出來,在附近轉了轉,因為比較偏,這段路只有一家洗浴中心,進去問了下,一晚上包房的話只有二十塊錢,很便宜,洗澡免費,於是就敲定這裡~~~~我和小萌進去一看,環境還不錯,就是平時賓館裡的感覺,乾乾淨淨的,開著暖氣。我倆還沒在外面開過房,感覺特別不一樣,忽然一陣興奮,我一把摟著小萌就親起嘴來,小萌也呻吟著主動把舌頭遞到我嘴裡攪弄著,我手伸到她的衣服裡摸著她蛇一般柔軟扭動著的腰肢,小腹一陣火熱,褲襠裡已經硬了起來~我漸漸吐出口中的嫩柔的舌尖,用硬起的雞巴緊頂著小萌的下體粗喘著道:

  「老婆,現在操你吧~ 」

  小萌吃吃地淫笑著,一噘嘴:「不行,還沒洗澡呢~ 」

  「可它已經等不及了~ 」我把她的小手拉到褲襠處,小萌咬著唇一把抓住,然後不由瞇著眼淫蕩地嬌喘了一聲:「啊~ 怎麼已經這麼大了~ 」

  我手伸到她的後面揉著她的屁股,淫笑道:「嘿嘿,不大怎麼讓你爽呢~~?」

  「你好壞~~」小萌嬌羞地捶著我的肩鑽到我的懷裡。我摟著她就往床邊上蹭,她吃吃笑著一把推開我:「你猴急什麼,洗完了再要麼~ 」然後衝我媚笑著柔聲道:「洗完了今天隨便你玩兒多少次都行~~~~」

  看著老婆的浪相,心癢難耐,但畢竟老婆堅持要先洗澡,只有強忍著換了衣服,老婆先把我推出去去了男浴池,打開淋浴,我心不在焉地十來分鐘洗了洗,穿著浴衣就回到了房間,老婆還沒洗完,一想著一會兒的激情就有些心癢難耐,無聊之下於是只好打開了電視……正在看著,忽然敲門聲傳來,忙打開門一看,卻是服務生,服務生先往屋裡看了一眼,然後道:「先生,您一個人?」

  我懶得跟他扯,就隨便應了一聲:「是啊,有什麼事兒?」

  「哦,」服務生忙笑了笑:「如果需要什麼服務請叫我一聲,那裡的服務台的電話,我們二十四小時守候。」然後暖昧地低聲道:「另外現在我們的特殊服務項目正在做優惠活動,全套一百,包夜二百……」

  我心中暗自好笑:「我有老婆要什麼服務?」便道:「好吧好吧,如果我需要會打電話給你。」

  把服務生趕出去,又等了二十多分鐘,小萌才穿著厚厚的浴袍回來,一看到她,我就急不可耐地撲上去,摟住親著她的小嘴兒手便伸到了她的浴袍裡,裡面光溜溜的一絲不掛,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乳房,軟綿綿的奶子在我手裡被任意的揉捏著,小萌的乳頭迅速地在我手心裡變硬,她在我懷裡扭著呻吟著,我狂喘著粗吻著她,吐出她的香舌,從她的唇吻到她滾燙的臉蛋,再滑到她的頸,最後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下去……「啊~~~ 」小萌扭著渾身顫抖了一下:「好麻,好老公,繼續咬~~~ 啊~~~~麻得人家下面水兒都流出來了~~~~」

  我知道耳朵是老婆的性感帶,於是整個含住又是舔,又是吮,把小萌弄得「啊啊~ 」渾身顫著浪叫……同時,我伸在她浴袍裡的手也開始直接捏住了她嫩嫩硬起的乳尖,小肉蕾在我的拇指和食指之間不停旋轉滾動著,爽得小萌十指一把摳進了我的肩膀肉裡,發浪地咬著唇扭著:「啊~ 美死了~ 好老公~~~~饒了我吧~~」

  我喘著又在她奶子上摸了幾把:「好~ 我們上床去~ 」抽出手來,一把抓住小萌的屁股,往兩邊一掰,她淫蕩地呻吟了一聲扭著:「啊~ 別弄太開,水兒都弄衣服上了~~」

  「什麼水兒?」我色笑著問道。

  「討厭了,」小萌紅著臉一臉騷態:「當然是騷水兒嘛~ 」

  「是嗎?讓我摸摸……」我手從後面把她浴袍下擺拉上來,抓揉著她肥肥的光屁股,小萌趴在我懷裡讓我摸著,我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屁股溝摸下去,還沒摸到陰部,屁眼上居然已經是粘濕一灘:「不是吧,已經這麼濕了?」

  小萌嬌羞地手伸在我衣服裡在我身上亂摸著呻吟道:「還不都是你折騰的……」

  「你這個小浪貨~ 」我愛得摟著她的屁股往上一提,小萌配合的雙腿分開盤到我的腰上,淫蕩地扭著:「那你喜不喜歡我浪~ ?」

  「喜歡~ 當然喜歡~ 」我喘著粗氣就這樣抱著她一把把她壓到床上,伸手扯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分,兩團雪白翹翹的奶子露了出來,兩顆粉紅嬌嫩的乳頭長長地聳立著,我再也禁不住,俯身上去吮住便舔了起來……「啊~ 啊~~老公~ 舔得癢死了~~啊啊~~~ 啊~~~ 不要吸~~~ 不要吸~~~ 啊~ !」

  小萌淫亂地被我舔得在床上仰天亂扭著:「老公~ 好老公~ 求求你~~不要舔了~~~啊~~~ 下面癢得受不了啦~~~ 啊~ 老公~ 屄眼兒不行了~~~ 舔我屄眼兒吧~~真的受不了啦~~~ 」

  我喘著一把拉開小萌的腰帶,扯去她的浴袍,老婆已經完全赤裸一絲不掛地兩腿打開著在我面前,陰部卷卷的陰毛濕乎乎貼在私處上,小萌的大陰唇並不很肥,那裡瘦瘦的,小小嬌嫩的小陰唇已經濕乎乎地翻開著,露出裡面水嫩的淫肉,中央一股粘粘透明的液體從淫肉裡淫亂地湧出著……「老公~ 別看了~ 快舔啊~~~ 」小萌已經紅著臉受不了分著大腿呻吟著,自已用雙手把小陰唇掰開,淫靡的粉色嫩肉蠕動著吐著清泉,我粗喘著再也忍不住,抱起老婆的大腿把頭埋在她雙腿之間就舔了起來,一股又酸又騷的汁液被我用舌尖捲到口中,然後整個舌頭用力壓迫在陰部又是勾挑,又是往那花心裡插弄地舔了起來……「啊~ 啊~~~~美死了~~就是那兒~ 啊!~~~~好舒服~~浪老婆最愛老公舔屄了~~~ 」小萌淫亂地緊緊抓住床單浪叫著,渾身一陣顫動:「啊啊~~舔得小萌酸死了~~啊~~舌頭不要插進去了~~~~啊~~~ 老公的舌頭好長啊~~~ 用舌頭也可以奸小萌~~~~啊啊~~這樣好舒服~~不要停~ 不要停~~~ 美死小萌了~~~ 」

  我用上齒門牙間的縫隙緊貼在小萌的陰蒂上磨蹭,舌尖則已經完全伸進她的嫩肉中向上勾挑著,有種想去用舌尖試圖接觸上齒的感覺,而且不住地左右掃弄……這下陰蒂和陰道雙重的快感讓小萌再也受不住,騷水流得順著我的下巴直淌,亂扭著一陣亂抖:「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要死了~ 要死了~~~ 啊~ !」雙手緊緊地抓住我的頭忽然如電擊般一陣陣抽搐,我只覺得舌尖被全是騷水味的穴肉包裹著一緊,一股酸酸的濃漿湧在舌尖的味蕾上,我知道小萌洩了,忙舌頭勾挑著吸吮著老婆的陰部……等我喘著爬起身來,小萌的臉潮紅著望著我:「好老公~ 弄得美死我了~ 」

  我淫笑著用手指刮著滿嘴上流著透明的騷汁:「你個小騷貨,你要不美怎麼會流得把我嘴巴都淹了~~~~」

  「好老公~ 對不起嘛~ 」小萌騷動著趴過來:「那就罰老婆給你舔乾淨好不好~ ?」說著伸出舌頭便在我嘴周圍舔了起來,把自已下體流出的淫水都「滋滋」

  淫蕩地吸舔到嘴裡,我閉目享受著躺在她懷裡,臉貼在她軟軟的奶子上,時不時地伸出舌頭和小萌正在幫我舔的舌頭纏綿在一起,一塊兒品嚐著騷水的味道……不一會兒,小萌舔乾淨,抱著我的頭嘴對嘴就是一陣親吻,她口中又酸又騷的全是下體的味道,這種味道反而更加刺激著性慾,我的手又摸在了她的胸前,揉弄著~ 我倆親著親著開始喘息,小萌邊親著我邊伸手輕柔地剝開我的衣服,解開褲帶,一根又粗又大的雞巴仰天露了出來,小萌伸手一把抓住,渾身一顫,呻吟道:「好燙~ 」

  我揉著她的奶子喘著:「換你給我舔雞巴了~ 」

  小萌紅著臉把我放在床上,我把枕頭立起來當靠墊靠好,叉開雙腿,中間一根粗大的肉棒暴漲聳立著,小萌光著身子跪在我胯下俯下身去,先是用舌尖舔弄了幾下龜頭,然後舌頭纏著龜頭周圍繞動著輕輕一口將它含入口中……頓時雞巴被老婆整個小嘴熱乎乎地包住,一條舌頭體貼地在嘴裡裹著龜頭如靈蛇般卷弄,時而纏繞,時而吞吐~~~ 一陣陣快感酥麻地襲來,爽得我不由呻吟起來:「啊~~好爽~~~ 」

  老婆一邊吃著我的雞巴,一邊用手撫摩著我的蛋蛋,兩個奶子因為俯身淫蕩地垂下晃動著,我正在狂亂地享受著,忽然旁邊的電話鈴「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我先是一怔,然後咒罵著:「早不打晚不打,他媽的這個時候打什麼電話~ 」

  小萌捂著嘴吃吃地抬頭笑著:「接吧~ 看看是誰~ ?」

  我只好拿起電話,沒好氣地說:「喂!」

  「喂~ 您好,沒有打擾到您休息吧,是這樣,我們這裡推出特別服務優惠活動,全套100,包夜200,您看您……」電話裡傳出暖昧的男子聲音。

  靠~ 我現在正在享受~ !我惡狠狠地對著電話說了句:「我不需要!」說完「啪」地把電話扣上。

  「誰呀?什麼事?」小萌好奇地問。

  我不由好笑,對她淫笑道:「是特別服務哦,你要不要?他們做優惠呢,全套100,包夜200……」

  「哇~ 原來這麼便宜~ 」小萌驚訝地道。

  我沒好氣地說:「你以為多少錢啊?」

  「嘿嘿~ 我一直以為得好幾千呢~ 」

  「哪有那麼貴~ 」我無語:「你說的是有的那些處女或女大學生吧~ 」說著,忽然發現她表情怪怪的,笑道:「你在想什麼?」

  小萌咬著唇古怪地笑著半天沒吭聲,只盯著我看。

  「我知道你肯定在想什麼鬼主意,快說!」

  「我不說~ 」她臉紅紅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壞笑著伸出手:「你不說我可撓你了啊~~~ 」

  小萌「啊」地忙夾緊了雙肘想跑開,我已經起身一把按住了她,兩個人光著身子就扭在了一處,我只管按住她在腋下亂撓著,癢得小萌咯咯直叫:「好老公,好老公,饒了我吧~ 我不敢了~~~ 」

  「那還不說?」我坐在她屁股上按住她喘著。

  她也亂得嬌喘著,側過臉看了我一眼,臉紅了道:「我不說,說了你又該說我騷了~~」

  我在她屁股上「啪」地就打了一巴掌,小萌「啊」地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地呻吟了一聲,我道:「快說,你不說也已經夠騷了」然後俯下身壓下來,趴在她耳邊道:「我就喜歡你騷~~」

  熱氣吹得她癢得咯咯笑著埋過頭去,等了一會兒,她又扭過來臉,紅嘟嘟著道:「咱們~~要不要個包夜玩兒~~?」

  我先一愣,然後笑道:「就猜著你在想什麼鬼主意,你想玩兒3P?不過這兒可只有女的~ 」

  老婆紅著臉一皺鼻子:「就是女的人家才想玩兒嘛~ 人家才不想跟別的男人做~~」說完埋著頭賴皮著道:「你不要就算了,給你佔便宜的事兒還不做,不玩兒了不玩兒了~~」

  我忙趴下身哄著她:「好了好了,老婆大人想玩兒那老公還不唯命是從,老公一切聽老婆的吩咐,好不好?」心裡卻是暗爽,沒想著老婆會主動要求這麼玩兒,知道小萌很騷,以前就一直對女同也很有興趣嘗試,只是沒有遇到機會,後來跟我結了婚,但心裡還是想著找這方面的刺激,與其說是找一個我玩兒,還不如是她想玩兒……不過當然,我也可以大大地揩油享受一番~~小萌仍紅著臉賴皮著:「不玩兒了不玩兒了,人家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來的~」

  我從後面摟著她吻著她耳朵:「好了好了,乖,現在是老公想玩兒,想求老婆大人同意,好不好嘛~ 」

  「好~ 」小萌一下翻過身來笑道,轉變之快令人咋舌。

  我恨得在她臉上捏了一把:「好了~ 我去打電話~ 」

  於是拿起電話,撥通了服務台,說實話不怕丟人,畢竟沒這樣玩兒過,當時心裡是「??」亂跳的,看了一眼老婆,小萌也是紅著臉有些緊張的樣子,不由強自鎮定下來,畢竟是老公麼,正想咳兩嗓子整整聲音,電話那邊已經傳出聲音:「喂~ 」

  「啊~ 哦~~」我一下子還沒準備過來。

  「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

  我深吸了口氣「哦~ 咱們這裡有特殊服務吧~ ?」

  「是的先生,我們現在正在做優惠活動,全套……」

  「好了我已經知道了,給我叫一個包夜吧。」

  「先生您親自去選嗎?」

  我忙摀住話筒,對老婆消聲道:「他問要不要去選?」

  小萌用力衝我點了點頭。

  我拿開手:「哦~ 好的~ 去選一下吧~ 」

  「好~ 先生~ 請您到服務台來,我帶您去~ 」

  「哦~ 好的~ 」我「啪」放下電話,一直亂跳著的心才平復下來。

  小萌也滿臉興奮地撫著胸:「好刺激啊~~你快去你快去~~」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我穿上衣服。

  「挑個清純點的,比較騷騷的~~哎不對~ 還是羞羞一點的好~~」她滿臉通紅著說道。

  「好~ 那我去了~ 」我摟住她親了一口,出門去了服務台。

  一個服務生已經在那裡等我了,詢問了一下後,便帶我去了一個玻璃房前,就是外面可以看到裡面裡面看不到外面那種,裡面坐了一排穿著暴露的女孩,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其中的一個,13號,拉直的長髮,長得水水嫩嫩的,看上去小小的身材,奶子卻很大,只紅著臉聽別人在聊天……我指了指:「13號~ 包夜~ 」

  「哦~ 好的~ 請您先回房稍等,一會兒就讓她到您房裡去~ 」服務生記了一下牌,說道。

  於是我下了樓,一回房間,小萌已經又把浴袍穿上,一看我回來,忙紅著臉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嗯,挑了一個應該蠻符合你標準的。」我淫笑道摟住她:「哎~ 老婆~ 那~ 我一會兒能不能玩兒~~」

  小萌一嘟嘴:「哼~ 想得美~ 先說好~ 摸可以~~但只准操我~ 不準操她~~~ 」

  「啊?那……」

  「那什麼那!」小萌刁蠻地抱住我盯著我:「都已經讓你佔這麼大便宜了,你還想怎麼樣?」

  「好好~ 」我忙道:「一切聽老婆的~~」說的也是,像老婆這等尤物算是可遇不可求的了,一想到一會兒要面對著兩個光著身子的女子,不由一陣亢奮,下體漸漸又勃起了起來……小萌感覺到我下體又硬了,吃吃淫笑道:「怎麼,你興奮啊?」

  我摟住她就揉摸,微喘著:「剛才還沒洩火呢~~」

  正在這時,門「咚咚」被敲響了,小萌一推我,咬著唇:「快去開門~ 」

  我心亂跳著忙去,鎮定了一下,打開門,只見那個小女孩已經換了一身大大的T恤,下面露著大腿,衝我甜甜地一笑:「哥哥您好~ 是您叫的我吧~ 」

  「啊~ 是~ 」我忽然發現這個女孩有幼女的嫌疑,但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那~ 進來吧~ 」

  我帶著她進屋反手把門關上,小女孩進屋看見小萌「啊~ 」地嚇了一跳,小萌看見小女孩臉刷地紅了,看來我沒挑錯……小女孩獃獃地看了看老婆,看了看我,很可愛木木地道:「這是~~?您是玩雙飛?這~~不是我們這兒的人吧~ ?」

  「哦~ 這是我老婆~ 」我忙解釋道。讓人誤會老婆也是做妓的就不太好了。

  「老婆?」小女孩呆著一伸頭,來回看看,不可思議地笑了:「你騙人,哪兒有帶著老婆出來玩兒的。」

  小萌小狐狸精一樣忍不住咯咯笑著:「我就是他老婆,怎麼了?再說了,來嫖你的又不是他,是我~ 」說著,還指了指自已的鼻尖。

  小女孩臉一紅,獃獃地看著小萌:「哦~ 我~ 剛才對不起~ 我頭一次遇到這種事兒~ 」她忽然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小萌興奮得忍不住衝我道:「老公,你看她好可愛啊~ 」

  我也覺得小女孩很萌很可愛,就問:「我們怎麼叫你啊?」

  「哦~ 叫我小昭吧~ 」小女孩撓了撓頭,看看我:「那~ 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噎住了,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望向老婆,小萌也紅著臉不吭聲,直接玩兒吧,還總感覺放不開臉,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小昭很聰明,一看這樣「?哧」一聲笑了:「要不我還按常規的服務先給你老公做,你看行不行?」

  小萌咬了咬唇,也好奇地想看看所謂的服務都是什麼,就說:「那你先做,我看看都做什麼?」

  小昭抿著嘴笑了笑:「那就先做毒龍吧~ 」說著衝我道:「您脫了衣服趴在床上~ 」

  「好。」還是第一次在別的女孩面前脫光衣服,感覺有些刺激,我光著屁股爬在床上,小昭拿出了一塊濕巾在濕水裡沾了沾,然後上床掰開我的屁股在屁眼處輕輕地擦了擦,溫溫酥酥的很舒服……小萌好奇地在旁邊咬著指關節看著,小昭也覺得很好玩兒,也不看她忍著笑撥開長髮俯下身來,分開我的屁股露出屁眼,伸出嫩嫩的舌尖舔了上去,頓時柔軟溫熱的觸感如電流般傳過來,我不由渾身顫了一下……小萌在一旁看我很爽也樣子也湊過來,咬著唇笑:「讓我也試試…」小昭「啊」了一聲,抿著嘴閃到一邊,老婆趴過來伸出舌尖在我屁眼上就舔,小昭舔得給人感覺軟軟輕輕的,小萌就不一樣了,舌尖又是撩又是鑽弄著弄得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渾身酥麻得如觸電一般……小昭紅著臉在一旁看著,老婆頭一次給我舔屁眼,感覺又新鮮又刺激,看我這麼爽不由自已也興奮了起來,春心一開臉也放得下了,淫蕩地扭著只把舌頭伸在我屁股縫裡又吸又舔,我酥麻得不行,前面肉棒已經完全膨脹硬起,再也受不了:「老婆~ 別舔了~ 要不換前邊吧~~」

  小萌喘著咯咯直笑:「怎麼?受不了啦?我還沒舔過癮呢……」說著忽然想起還有小昭在旁邊,咬著唇紅著臉忽然改口道:「那你換前邊吧~ 」

  我起身翻過來,粗大的雞巴向上翹立著貼著我的肚臍,小萌紅著臉瞧了一眼小昭:「你去吃啊~ 」

  小昭這才反應過來:「哦~ 」然後抿嘴笑了一下湊了過來,看著兩個女子輪番上陣,我的肉棒興奮得更硬了起來,小昭趴下身手握著我的雞巴輕輕舌頭舔著用嘴含住,看著她漂亮稚嫩的小臉勉強地含著我的大肉棒,邊嘴裡舔著邊上下抽送著,一陣陣溫熱包裹的快感從龜頭上傳來,爽得我粗喘著……特別是小昭俯下身後正好從她寬鬆的領口處,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雪白肥大的兩團奶子輕輕地晃動著,卻偏偏看不到奶頭,更是刺激~這時小萌看著別的女人在吃著自已老公的雞巴,臉更潮紅著呼吸急促,她狐狸般地壞笑了一下,轉身湊到小昭的身後,一把掀起了她裹在屁股上的T恤,下面居然是光的……小昭屁股一涼,「恩」著呻吟了一聲,正要回過頭去看,我知道老婆想幹什麼,乘機一把摸住小昭的臉:「你只管吃你的……」

  小萌喘著分開小昭的屁股,被掰開的地方菊花眼下是肥厚的陰唇,中央一條細嫩的肉縫仍閉合著,小萌也是頭一次這麼近地看另一個女孩的陰部,興奮得渾身顫抖著,也顧不得太多,呼著熱氣趴上去伸出舌頭就開始舔小昭的屁眼……正在吃著我雞巴的小昭呻吟著一顫,我伸手過去喘著按住了小昭的頭開始主動拱著腰在她嘴裡操,小昭前面被我強姦著嘴巴,後面屁眼又被老婆淫蕩地亂舔著,不由「唔唔」叫著渾身顫抖了起來……只覺爽得越來越刺激,乘老婆只顧在後面舔,我乾脆起身一手伸進小昭的衣領裡一把抓住裡面那團大奶子,軟綿綿地摸得我心裡一蕩,用力揉了起來…老婆那邊也舌尖已經硬鑽進小昭的屁眼裡舔,十指興奮地深深摳進小昭的臀肉裡,我半跪著摸著小昭的奶子,粗喘著一手按頭挺著屁股在她嘴裡操著:「啊~ 好爽~~」

  小昭被我夫妻兩個舔著後面插著前面更是弄得「唔~ 唔~~」叫著渾身抖個不停,雞巴在她嘴裡的快感電流般一陣陣傳來,我再也忍不住,看著小昭漂亮的臉蛋,一會反正老婆不讓操她,乾脆在她嘴裡射一炮,想著不由渾身一顫,小昭只覺得一股熱腥的濃液直糊入喉,忙「唔唔~ 」著搖頭想吐出塞滿嘴裡的肉棒,我爽著叫著按著她頭又在她嘴裡強射了兩股,被她搖頭把雞巴吐出,剛吐出來,一股白乎乎的濃精直射在她俏俏的鼻尖上,她「啊」地忙閉上眼,又衝她臉上射了一灘,肉棒才痙攣地漸漸停了下來……我狂喘著坐倒在床上:「啊~ 啊~~好爽~~」

  小萌當然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在我射精的時候,她的舌頭也終於從屁眼向下滑到小昭的陰唇上,居然舔到一灘酸酸沾沾的淫水,不由春心大動,舌尖鑽開小昭的陰唇就去舔她穴裡的嫩肉,弄得小昭這才沒有力氣躲開前幾下在她嘴裡爆漿……看我高潮射完,小萌也這才停了下來,小昭也軟軟地一屁股翻身坐在床上,伸手吐著嘴裡的精液,小萌正玩兒得發騷,紅著臉湊上去道:「吐了幹嘛~ 」一把拉過小昭的手伸頭就舔,把精液都吸到嘴裡,然後推倒小昭按住就舔她臉上的精液,小昭紅著臉掙扎著:「不~ 怪癢的~~」

  看著她倆玩兒,我也淫笑著上前幫手按住小昭,小萌舔完含著滿嘴的精液一口就吻在小昭的雙唇上,小昭「唔唔~ 」掙扎著想閉著嘴躲開,卻被我按住了頭,捏住下巴,小萌把一嘴的精液全吐到小昭的嘴裡,然後舌頭伸進去和小昭的舌頭攪在一處,滿嘴精液的腥味和來自老婆的強吻,讓小昭「唔~ 唔~ 」地兩條雪白的大腿亂蹬著,T恤已經蹭了上來,恰好讓我看到她彷彿和長相年齡不太相符的下體那濃濃翹起的陰毛……我忽然有種和老婆聯手強姦少女的感覺,雞巴不由又有些蠢蠢欲動~~~這時,小昭在被小萌的強吻下已經強嚥下去了幾口精液和小萌的口水,剩下的小萌也吞了下去,這才粗喘著離開小昭的雙唇,一手抓揉著小昭肥軟的奶子,呻吟著:「你奶子好大啊~ 」

  小昭喘著紅著臉這才終於說出話來:「怎麼能這樣玩兒?」

  「怎麼不能?」小萌嬌喘著用指尖劃著小昭漂亮的臉蛋「那你平時都是被怎麼玩兒?」

  小昭咬了咬唇:「平時……都是老色鬼們,他們…都是直接摟著脫光了就弄……」

  「弄?」小萌故意挑逗她,手指順著臉勾著她的下巴:「怎麼弄?」

  小昭臉一下子更紅了,喘著道:「就……就是直接扒光了插我……」

  小萌摸著她奶子的那隻手向下滑去,滑過陰毛,順著肥肥的陰阜向下彎著摸在小昭濕溜溜的陰部:「是不是插你這裡……?」

  小昭本來紅著臉想夾緊了大腿,可被她摸到敏感處渾身一顫,小萌的指肚已經在她陰部上端的小肉粒上滑動摩擦了起來,弄得她一抖,嬌喘著大腿反而張開了開來:「是…………,啊~ 好姐姐,你別玩兒我了……」

  小萌已經越玩兒越起勁,指頭往下伸著「卜滋」地插進小昭的水穴裡,小昭「啊~ !」地渾身一顫,小萌嬌喘著:「我就玩兒你~ 怎麼樣,舒服吧~~是不是還沒被女人玩兒過?」

  「是~ 啊~ 啊~~~~好姐姐~ 別碰那兒~~~ 啊` !」小昭稚嫩的臉龐說不出痛苦還是興奮地扭曲著。

  小萌喘著手指恰到好處地在她穴裡撩逗著:「我知道~ 這裡很舒服~~對不對~~你也很騷麼~~下面流的水已經咕唧咕唧在響了~~~ 」說著,自已也興奮地咬著唇,望向我:「老公~ 我也癢~~」

  我早已看得雞巴又硬了起來,喘著挺著雞巴站起身來:「老婆,這次直接插吧~~」

  小萌紅著臉「恩~ 」了一聲。

  我轉到她後面,扯去她的浴袍,她抬高了屁股露出中間的淫穴,我一看,小萌已經浪得一股透明的清泉從翻開淫靡的嫩肉中流出,粘條般扯著絲淌下來幾乎垂到床單上……我喘著二話不說,握著雞巴「?唧」擠著小萌騷穴間的嫩肉就插了進去,「啊~ 」我倆爽得同時叫出聲來,穴裡又熱又緊地裹著我的肉棒,我一咬牙挺著屁股「卜滋卜滋」地就抽送了起來……「啊~ 啊~~好爽啊~~爽死啦~~老公~ 操死我~~~~被老公幹得太爽了~~~ 啊~~啊!」小萌淫亂地叫著,手指在小昭的穴內無力地時不時摳弄一下,小昭在下面正看著小萌晃著兩個奶子被奸,說不出的淫蕩,不由小穴癢得要命,又偏編被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摳弄,騷得咬著唇強忍著亂扭……肉棒在老婆的陰道壁裡膨脹刮動著,淫水白沫在交合處擠壓抽濺得陰毛屁眼上都是,我挺著下身「啪啪」地傳出肉體相互擊打著的聲音,中間夾雜著「卜滋卜滋」的交合聲,我狂喘著:「啊~ 老婆~ 你屄眼操著好爽~~美得要死了~~~ 啊~~」

  「啊啊~~用力干我~~老公~ 老公~~啊!!又洩了~ 又洩了~~操爛我~ 把老婆操爛吧~~~ 」我和小萌欲仙欲死地性交著,一邊淫蕩地亂叫,小昭再下面再也受不了,嬌喘著向下滑了滑抬頭吮住了小萌垂下的乳尖上,小萌剛高潮洩完,不由一顫,渾身軟了下來,抬起的屁股向下一滑癱著趴在小昭身上喘著……陰莖也順著從粘滑的陰道裡滑出,我挺著全是淫液陰精粘乎乎一片的雞巴狂喘,看著老婆癱掉一般光著身子趴在小昭身上一動不動,陰部也是被搞得白灘灘一片狼籍,而下面緊壓著的是另一個光著的陰部,濃濃的陰毛下肥嘟嘟的大陰唇上早已粘濕,小陰唇從裡面鑽出充血著翻開,粉粉的嫩肉吐著清水已經把下面床單溢濕了一片……我有種好想幹的慾望,再也忍不住,趴了過去壓在小萌的身上,用膝分開她的大腿根爬在她耳邊道:「老婆~ 舒服嗎~ ?」下面卻調整著姿勢滑動著,手捏著雞巴龜頭已經頂在了小昭滑溜溜胯下的淫穴上……「舒服~ 被你弄死了~ 」小萌仍閉著眼喘著,而她身下的小昭則被我龜頭頂得忍不住要叫出聲來,我忙衝她使了個眼色,小昭潮紅著臉咬著唇忍住,我扭著下面在小昭的陰唇上摩蹭了幾下,屁股一挺,龜頭已經在嫩肉中找準了穴眼往裡塞去,小昭十指抓緊了床單閉眼死死地咬著下唇,陰莖一點點地往她緊緊的小穴裡插進去,直到完全沒入……裡面好緊,果然女人的穴操著還是不一樣,肉棒被完全軟軟地包住收緊著,而小萌的裡面是自已會蠕動著刮弄的感覺,我開始嘗試著抽送……這樣壓著老婆卻在姦淫著另一個女孩的身體格外的刺激,「老婆~ 」我喃喃地裝著摟著老婆的背親熱,屁股卻拱動著,雞巴在小昭陰道裡左右亂鑽著弄,我邊親著老婆細白的後頸卻看著下邊被我奸著的小昭,小昭已經被我弄得渾身顫抖咬著唇說不出話來……漸漸回復意識的小萌忽然察覺到異樣,身子下面的人不住地地顫,背上的人又扭著亂動,都是肌膚貼著肌膚不發覺才怪,微喘著就道:「你們在幹什麼?」

  還是小昭機靈,紅著臉呻吟著說了句:「好姐姐~ 你們剛才弄得我好想~ 」

  說著就把嘴湊上去親住小萌的嘴,小萌渾身一軟,她的手一直摸在小昭的奶子上,嘴貼著嘴一親,又是小昭主動送上來的,心裡一蕩,揉著小昭的奶子就和小昭親起嘴兒來……我乘機起身來,雞巴濕乎乎地從小昭的肉穴兒裡滑出,我分開小昭雙腿跪坐在中間,然後雙手抓住老婆雙腿向上一抬摃到雙肩上,「恩~ 」小萌吻著小昭呻吟了一聲,下體完全懸空地被我抬了起來,而她下體剛被奸得一塌糊塗的陰部已經在我面前,我把頭往前伸了伸吐出舌頭就舔了起來……「啊~ 」下身懸空的無力感和陰唇被舐舔著的充實感帶來強烈的刺激,令小萌再也忍不住叫出聲來,但又被小昭用雙唇堵住……我的舌尖撩開小萌濕軟的陰唇鑽到淫肉中的小淫洞裡去,小萌渾身顫抖腰肢扭著,上面的嘴和下面都被舌頭填充玩弄著,騷水不由又湧了出來……我一邊扛著老婆的腿舔著她的騷屄,下面的雞巴乘機又插進小昭的穴眼裡操弄,這下姿勢沒有剛才那麼限制,我用力地刺進去就開始抽送起來……小昭大大分開著腿讓我姦淫,渾身顫著,這下可以呻吟出聲,摟著我老婆淫亂地親著喉嚨裡只管「恩恩~ 」地哼哼~~我邊用力舔著老婆的屄下面一邊賣力操著小昭,隨著我的雞巴在小昭的屄眼裡抽送得白稠的濃汁亂冒,小昭雪白的嬌軀一陣抽搐扭動,我的肉棒在她穴肉裡被一下下緊搾,我知道小昭被我奸到了高潮,被她騷肉洞裡吮著我的龜頭一緊一緊搾得再忍不住,忙從小昭穴內抽出肉棒,一手捏著暫時不讓射出邊忙放下小萌的身體,一雞巴就插入她的屄裡,小萌「啊~ 」一地聲浪叫,我這邊鬆手一股濃精就射了出來,我抱著小萌的屁股邊操邊射,狂喘叫著:「啊~ 老婆我受不了~~好爽好爽~~~ 啊~~~ 」把操小昭而射出的精液全部澆到了老婆的陰道裡……小萌浪叫著:「好老公~ 射給我~ 射給我~~~ 啊~ 裡面好熱~~~~」

  然後等我射完,疲憊地喘著氣抽出,一股白濃的精液也順著從小萌被操得翻開的粉嫩穴肉裡流出……小萌喘著低頭看著忙用手接著,邊呻吟著:「討厭了~~這次怎麼這麼快就射了~~剛插進去撩起人家的興兒~~~ 」

  小昭卻紅著臉滿足地抿著嘴吃吃地笑……小萌看她笑,不由嘴角一勾:「你笑什麼笑?」一把精液糊在了小昭嘴上,小昭沒防備「啊~ 」地被弄了一臉,自已一抹粘乎乎也往小萌臉上塗……兩人嘰嘰喳喳一人光著身子一人光著下身在床上亂個不停,我急忙閃到一邊,生怕禍殃池魚。

  鬧了一會兒,都累了,這才取了濕巾擦臉,小萌和小昭的關係卻感覺更近了不少,小萌剛最後又被我操那幾下弄得起興兒,拉著小昭非要讓她舔陰,小昭羞羞地半推半就著爬在她胯下就舔了起來……舔得小萌發騷地亂叫,推倒小昭就把她T恤脫掉,兩人光著身子就互舔了起來,我也忍不住和小昭一起舔老婆的屄,一個鑽到穴眼裡舔酸酸嫩嫩的淫肉一個舌尖挑弄小萌的陰蒂,時不時地抽出和小昭的舌頭纏到一處舔,或者和小昭兩個舌頭緊貼著一起鑽小萌的屄眼兒,弄得小萌浪叫:「啊~ 啊~~不要弄了~~老公壞死了~~和小昭一起弄老婆~~啊啊~~~ 」

  騷水再也禁不住流得我和小昭滿嘴都是,小萌被我倆弄得實在難受,忍不住起身推開我,看我的雞巴還沒有復甦,拉起小昭:「我受不了~~好妹妹~ 你和我弄~~」

  「啊~ 怎麼弄~ ?」小昭也臉又有些潮紅。

  小萌真的癢得難受,一把推倒小昭,抬起她的一條腿,下身湊過去陰唇貼著陰唇就蹭了起來,美得浪叫著:「啊~~好滑~~~ 好舒服啊~~~ 小昭你的屄貼著我的屄~~啊~ 你的騷水流到我的屄眼兒上了~~啊啊~~~ 美死了~~~ 」

  小昭被她弄得也渾身酥軟,渾身顫著也開始發騷:「好姐姐~~酸死我了~~~別弄了~~~ 啊~~啊~~~~~ 」

  我看著兩個女人光著身子下身緊貼著蹭弄,陰毛挨著陰毛,一個淡淡卷卷地貼著肉一個濃密地濕答答糾纏著,陰唇嫩嫩濕濕的四個肉片相互地「滋滋」擠弄出一灘騷水來…看得我不由一陣騷動,心癢得恨不得立馬死在這個女人堆裡,雞巴微微漲痛著又硬了起來……「啊~ 啊~~用你的小肉兒粒碰我的小肉粒~~啊~ 」小萌看著我雞巴硬起來,故意淫蕩地揉著自已的奶子,粉嫩的乳頭高高翹起被手指撩撥著……那邊小昭也捏住自已的奶頭:「啊~~好癢~~~ 啊啊~~」她的奶頭也很嫩,但比小萌的肥大,長在一對圓圓的大奶子上不往晃動……我再忍不住,衝過去站到她兩人中間摟著小萌的頭,雞巴就塞進她的嘴裡,老婆馬上淫蕩地含著我的肉棒又舔又吸,後面小昭也配合地湊上來從後面舔我的屁眼……電流般的快感前後一股股衝擊過來,爽得我「啊~~~~~ 」地叫出了聲……沒舔一會兒,小萌就扭著吐出我的肉棒,浪叫著哀求道:「好老公~ 我受不了啦~~想要你的大雞巴來操我~~~~」

  「好~ 」我也喘著一把光著身子的老婆的推倒,小萌分開雪白的大腿手指掰著嫩紅全是淫水的騷屄眼兒浪著扭著呻吟道:「快~~快操進來~~~~癢得難受死了~~~ 」

  我壓上她一挺腰雞巴整根沒入,小萌爽得「啊~ 」地叫著直翻白眼:「啊~~~啊啊~~~ 美~ 美死了~~~~插到心兒了~~~ 啊~~~ 快操我~~老公~~用你的大雞巴用力把老婆的屄眼操爽~~~~啊~~~ 」

  我「卜滋卜滋」一陣狂插,姦淫得小萌淫蕩地浪叫著幾乎死掉,小昭在一邊看著一邊自慰著再也忍不住,終於爬過來求道:「好哥哥~~~ 好姐姐~~~~我也想要~~~ 」

  她越說小萌越騷,故意被我幹得兩個奶子亂甩著淫聲浪叫:「啊~ 你哥哥的雞巴美死了~~操得姐姐好爽啊~~~~你是不是看姐姐被你哥操得爽~~也想被哥的大雞巴操啊~~?啊啊~~~~」

  小昭跪在床上用力摳著自已都是騷水的屄眼兒,顫著道:「不行了~~小昭受不了啦~~~ 想要被又粗又大的雞巴插~~~ 好姐姐~~求求你~~讓哥哥的雞巴操小昭一會兒吧~~~ 」

  被男人操著還被另外一個女人看得發騷著受不了,小萌不由淫蕩地下面快感愈加強烈,陰道裡忍不住酸軟,浪著喊:「啊~ 啊~~~ 不行了~~姐姐要洩了~~~姐姐要被你哥操得丟了~~~~啊~ 啊!」腰一陣觸電般上下抽動,扭著洩了出來……小萌的陰道吸得我好幾次差點把控不住又射出來,我強忍著把老婆奸到高潮,忙抽了出來,小萌紅著臉喘著渾身輕顫著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快感,小昭一臉渴望地看著我,我看著小萌,小萌咬著唇壞笑道:「你剛才不都已經玩兒了,還裝什麼?」

  「啊~ 」我看老婆似乎沒那麼生氣,不好意思地撓頭笑了笑:「你看見了~ 」

  「你們倆個把人家夾在中間還亂搞,不知道才怪~ 」小萌壞笑著,然後看著急得渾身亂扭著不敢吭聲的小昭,上去一把從背後摟住,分開她的雙腿摸著她全是淫水的陰唇:「是不是這兒騷著想讓雞巴操?恩?」

  「姐~ 別摸了~ 」小昭酸軟著倒在老婆懷裡,小萌用指頭掰著小昭的小穴對我淫蕩地道:「你還不過來?」

  我看老婆如此再也不顧慮,撲上去就把剛從小萌陰道裡抽出的肉棒再次插入了小昭已經騷得受不了的屄眼裡,「啊~~好美~~~~~~」小昭挺著腰一陣亂顫浪叫出聲來,我抓著她的兩個奶子痛快地雞巴在她體內抽送著,一邊伸頭去和老婆親嘴兒,小萌親著喘著道:「在老婆面前幹別的女人刺激麼~ ?」

  「好刺激啊~ 老婆~ 」我舔著她的嘴唇喘著粗氣:「親著親親老婆,下面雞巴卻奸著另外一個小姑娘的屄~~~~啊~ 啊~~」

  小昭被我奸得摟著我只是「啊~ 啊~~」亂叫,肉棒在下面「卜滋卜滋」抽送著她的淫穴,下面床單也不知道是淫水還是什麼已經乾濕了一大灘……小萌伸頭看著我的雞巴在小昭的陰唇間交雜著騷水濃白稠汁快速抽送,滿屋散發著一股子又騷又酸淫亂的氣味,不由嬌喘著站起身來:「屄又癢了~~你舔我屄~~」

  說著,叉著腿站在我臉前,果然陰唇上又流得都是騷水,我臉爬上去就舔,舔得小萌爽得雙手抓住我的頭直叫:「啊~~好爽~~~ 老公在幹著別的女人舔著老婆的騷屄眼兒~~~ 美死了~~~ 啊~ 啊~~~~」

  我一上一下邊舔邊操,下面小昭被我尻得已經連著亂抖著洩了好幾次,抬頭看著我的舌頭在小萌已經被操紅的陰部亂舔著,騷得紅著臉直顫:「哥哥~ 我又不行了~~~ 你們太淫亂了~~看得小昭受不了啦~~~ 啊~~啊!」

  被小昭的屄肉夾著一陣緊吸,我的龜頭一陣酥麻,吸著小萌的陰蒂一陣亂舔,小萌也淫蕩地瘋狂浪叫著:「啊啊~~~ 酸~~酸死了~~老公~~又要洩了~~~~我們一塊洩吧~~~ 啊~~啊!」

  我也不再忍,龜頭猛頂到心兒,小昭還沒喊出:「不~ 不要射裡面`~~~~ 」

  龜頭頂著她的宮頸口馬眼一開,精液全部澆到了小昭的肚子裡……我們三人都粗喘著慢慢癱軟下來,小昭忙蹲著讓子宮裡的精液淌出,然後用紙巾擦拭著……一場瘋狂忘情的淫亂已經搞到了大半夜,騷亂的意識都有些混沌,我和老婆還有小昭就這樣光著身子摟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第二天清晨,老婆還在迷迷糊糊地睡,我醒來時發現懷裡摟的是小昭,也在熟睡,雞巴經過昨晚的折騰強烈地漲痛著,我洗了把臉,看見床上兩個女人雪白的裸體,不由春心又有些萌動,機會難得,於是在已休息了一晚又硬起的肉棒上塗上滑滑的洗面奶,把小昭拉到床邊,掰開她的屁股「卜滋」插進去又姦淫起來,小昭被我操醒,但已經被插入,只好呻吟著任由我從後面摟著幹了一場,又射在了體內……完後,喘著躺在床上,小昭咬著唇紅臉道:「頭一次見你們夫妻這樣的,快把人家玩兒死了~~」

  我壓在她身上摸著她的奶子淫笑道:「怎麼?我看你也挺爽麼?」

  「去~ 」小昭羞紅了臉。忽然笑著趴過來,小聲在我耳邊道:「我屁眼還沒被人弄過,你下次來操我屁眼兒吧~ 」

  看著羞得不得了,原來也是個小騷包,我當然一口答應,邊捏了她屁股一把,扭臉一看,小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小狐狸般笑咪咪地蜷著身子道:「那我也要~ 下次,我們一起玩插後面好不好~ ?」

  「啊~ ?你~ 你什麼時候醒了~ 」我看了一眼自已軟下去的肉棒,心中暗歎道:唉,有個這樣的老婆,看來你又要多受累了~~~~~~~

黑人的雜種

星期五的夜裏,我老婆講起她還沒和我結婚前的一段回憶。

20歲的老婆身材很好,身高:160,胸圍:36D,體重:45公斤。她喜歡穿開岔的短裙,上衣V領的乳溝都看得一清二處,裏面是性感的內衣褲。

事情的發生:當時我正在當兵,剛好下去新竹演習,無法回家,她跟我講,這兩個月的時間裏,她居然被小羅幹了好幾次,有二、三次甚至是危險期被他射進去的。

現在把經過的細節講給各位大大聽,請幫我評評理。謝謝!

我去演習的期間,小娟沒有工作。她是南部上來的,我無法陪她找工作,剛好這時她遇見以前在發廊認識的同事,叫小羅。那一段時間他在開出租車,發廊他也很熟,這個情況下,小娟從早到晚都和他在一起四處應征。

小娟性情又很野,每天都穿不同的服裝去應征,短裙配蕾絲的絲襪,內衣褲也是,長裙下也是半統的蕾絲襪配馬靴,又辣又野,看在小羅的眼裏,他一定會想辦法要幹小娟的水雞。

剛開始小娟還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不在意,後來小娟對他說自己的男友在當兵,沒空陪她應征,小羅便在這時開始起了邪念,到處帶小娟去玩,順便應征。

小娟跟我講,小羅有一次帶她去六條通的酒店,朋友開的,我問小娟:「他帶妳去那幹嘛?」我想小羅是要去炫耀小娟的美麗。

要死不死小娟那天剛好穿開岔的窄裙,絲織的低胸上衣連乳溝都看見了。一進去包廂裏,他朋友和小姐都在裏面。小羅牽着我老婆的手坐在沙發上,窄裙往上縮,絲織紫色內褲春光盡洩,水雞都快被看光了。小娟意識到不對勁,趕快把窄裙拉好才松一口氣。

酒過三巡後,慢慢地都走樣了,小羅藉著酒膽開始用手摸小娟的頭發,用嘴吹她的耳朵,在這麽多陌生人面前,小娟尷尬地用手推開他,小羅也不放棄,不單不停止挑逗,還跨過小娟背部坐在後面,用手觸摸她胸部,慢慢地轉到大腿,再逐漸往上推進觸摸着絲織的絲襪。當時小娟不斷反抗,一直跟小羅講:「不可以,我有男朋友了,不可以……」

但是小羅已經沉迷於小娟的美色,精蟲灌腦了,哪管那麽多,手一直往上伸入小娟的窄裙裏,還挑起內褲邊緣強行將手指插進她雞邁裏摳挖。小娟被摳得全身打顫,酸軟得連推拒的力氣也喪失了,小羅得寸進尺,還用手指捏着小娟的陰蒂搓揉,把小娟搞得淫水直冒,連內褲都濕透了。

小娟告訴我,這一晚小羅雖然摳挖過她的雞邁,但沒有幹到水雞裏面。我帶點懷疑地跟小娟講:「妳騙我,他手已經伸到窄裙裏面摳妳的水雞了,你沒被他幹過我不相信。」

可是小娟講,她一想到我就沒有情緒了。想想也有道理,所以我一直都相信小娟是清白的,並沒有出軌行爲。

小娟說,後來因爲警察臨檢,小羅就先載她回家了。回家路上小羅還是不放棄,一直想摳小娟窄裙裏面的水雞。小娟講,回到家門口,他一直想上來家裏,後來拗不過才跟他吻別。起初小娟還不肯講詳情,我逼她,她才說小羅舌頭一直要放進去她的嘴裏,我才知道他們是在舌吻。

因爲我在當兵,抽不出空,隔天小羅又來載小娟去應征。小娟怕被小羅摳到水雞,改穿水藍色的絲織長裙,配水藍色的吊帶內褲,藍色的胸罩。小羅看到小娟後一直道歉,小娟想到還要利用小羅,於是也就算了。

中午出去吃飯時,小羅開始問小娟她跟我交往多久了?有沒有被我幹過?小娟說:「沒有耶!」小羅就一直說我的不是,還說要幫小娟租房子。小娟心想:『說得好聽,要租房子,幹脆說要上我還比較老實。』

想想而已,看官不要緊張。

下午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而且明天就可以上班,小羅和小娟都很高興,小羅提議要去看MTV慶祝,小娟也說好,一路開啊開到三重天台去看。進去後選了一套洋片,剛開始小羅還很規矩,過了一段時間後,他就開始吻小娟的耳朵,手又開始作怪,先摸小娟的胸部,然後又慢慢把小娟的長裙撩起,伸進去摳小娟的水雞。

這次不一樣了,工作有了着落,小娟心情很Hi,可是一想起男朋友,又不想做了。小羅一邊與小娟舌吻,一邊手又輕輕的撫摸着蕾絲內褲,小娟的心情漸漸隨着小羅的挑逗而被挑起,渾身熱得有如火在燒一樣。

小羅問小娟:「我可不可以用陰莖插妳的水雞?」小娟說:「不可以,因爲是危險期。」小羅很陰險地騙小娟說:「我隻是舔一舔,不會放進去的。」

小娟想一想,只要自己把持得住,沒有關系,就當是報答這幾天他陪自己找工作的操勞吧,於是就讓小羅慢慢地把吊帶絲襪和內褲給脫下來。小羅見機不可失,用舌頭在陰戶上一直狂舔狂吸,小娟以爲把持得住,結果卻被小羅撩撥得春心蕩漾,開始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小羅見水到渠成,也不再客氣,馬上擡起身子,將暴漲的龜頭迅速插入小娟溫軟的水雞裏。小娟本來被舔得很舒服,閉起眼睛在呻吟,忽然覺得陰道裏塞得滿滿的,立即覺醒過來,要小羅趕快拔出去,可他哪肯,拼了命地開始幹小娟,連絲織長裙下的水雞裙子也沒脫。

小娟哭着哀求他,說自己已經有男朋友了,請放過她,但小羅不肯,他說:「小娟,你的水雞開始冒水了,已經被我幹爽了,不要再矜持了。」

小娟力氣畢盡比不過男人,但仍不放棄,她哀求小羅說:「你要幹我已經幹到了,但不可以射精到我陰道裏面,我今天是排卵期,絕對不可以噴進去。」

小羅邊幹邊說好,埋頭使勁猛插。後來他忽然想到小娟好像有跟他提到我要結婚的事情,他馬上打定主意;而小娟見生米已成熟飯,也沒辦法,隻好給小羅猛幹她的雞邁。

直到小娟感覺怪怪的,因爲小羅越幹越快、越來越大力、越插越深,「來不及了!」小羅大叫了一聲:「我要小娟妳嫁給我,幫我生小孩,給妳男朋友戴綠帽……」一煞那都完了,全都給噴進去了。

小娟很難過,小羅騙她幹過雞邁也就算了,還用被子墊着下體擡高陰戶,不讓射進去的精液流出小娟的水雞外面,一定要讓她懷小羅的小孩。

小娟被小羅在KTV灌漿之後。

『慘了,24號了,還沒來,完蛋了!是小羅的還是男朋友的?……是小羅的孩子吧!我騙他沒有和男朋友做過,要他負責。』

電話響了,小羅:「小娟妳有事嗎?我在樓下,快下來。」

小娟心想:『完蛋了,男朋友還睡在旁邊耶!』

「小娟,誰打電話來?」睡得朦朦朧朧的我問道。

「沒有啦!我同事找我去看美發比賽啦!」小娟隨便編了個慌話把我搪塞過去。

後來事情的發展,我是偷看了老婆的日記才知道的。

下摟後上了小羅的出租車後,小娟說:「我懷孕了,誰的種我都不知道。」

「妳想賴給我?」

「你很過份喔!你強暴我就算了,叫你不要射精到我的子宮裏面你也不聽,我要你負責,要不然我要告你!」

小羅心裏想着:『要告就告吧,幹妳幾次就賴給我,志清、白豬、漢可(黑人)都不賴給他們。』

看到老婆寫的日記上忽然又蹦出了三個人名,我早就已經懷疑老婆剛生下的小孩皮膚黑了點,果然事有蹺蹊。

89年9月3號 星期五

好棒喔!我男朋友要休假了。

「你到火車站了?那我去接你。」小娟跟我通了電話後,換好全身的黑色絲質套裝、紫色的絲襪、三吋的馬靴走到樓下,看到出租車叫了一部上車後,「小羅是你?」小娟心想:『好倒黴喔,前幾天因被小羅硬上已經很懊悔,好幾天沒有接他電話,沒想到他居然在樓下等我,完了!』

小羅一看到小娟穿着一身火辣,開口就問:「小娟,妳水雞很癢是不是?要不要我叫幾個夥伴一起搞妳的雞邁?」

小娟聽了火大的一把掌打過去,小羅閃避開,馬上用預先準備好的迷奸噴劑噴向小娟的臉上……幾秒過去後,小娟慢慢地昏到了。

「操!賤貨,想打我?等下輩子吧!等等準把妳操到叫哥哥。」

電話響起。

「小羅,你在幹嘛?」

「我剛剛載到前幾天被我灌漿的妹妹了。」

「真的嗎?快帶來……志清、漢可,還有我剛剛出獄的朋友,懶蛋裏的精蟲滿得很,快帶來讓我們操操!」

上面提到的名字都是一些強奸犯,老婆落在他們手中,鐵定劫數難逃,我看到後就快要氣瘋了。

「好了,到了再講,我要去拿黃體素了。」

小羅駕車載着我老婆一路到了羅斯福路3段XX號去找到他以前的同事。

「嗨!戴維,好久不見了,過得不錯吧?」

「還好。我想拿點黃體素耶!」

「你要幹嘛用?你又沒結婚。」

「不是啦!我家小狗要配種了,要一些黃體素刺激卵巢排卵啦!」

「是這樣喔!」

「藥劑師,我開的處方簽要加強排卵的,有沒有看到?」

「有啦!最強的可以一次排三、五顆。」

小羅一聽爽死了:『等等小娟醒了要她吃下去,再來好好幹大她的肚子。』

因爲他前幾天爲小娟檢查過了,小娟根本沒有懷孕,她是怕被再次灌精,所以騙小羅的。

到了賓館後,小娟也慢慢醒了,有點頭暈,渾身軟綿綿的連動一動都感到困難。

「謝謝你羅先生,我一時聯絡不到我女朋友,麻煩你載我到台北市文山區附近好嗎?謝謝。」在火車站召出租車時剛好遇到小羅,於是我上了他的車子,一路上想着要快點回家和小娟見面。

我在文山區等了一整天都沒見小娟的蹤影,打她的手機也無法聯絡上,只好一個人回家去再悶悶地獃等。「漢可你看看,這女的好野、好性感耶!」小娟因爲迷藥的關系,無力地大字型攤睡在賓館的床上,絲織的窄裙張得開開的,露出裏面的蕾絲小內褲,連漆黑的陰毛也若隱若現,看得一夥人陰莖馬上勃起。

「等會小羅回來我一定要先幹她。」漢可看來快忍耐不住了。

小娟聽到,焦急得不禁眼淚盈眶。

「志清,小羅到哪了?」白豬問。

「他說去載這賤貨的男朋友,等等會回來。」

小娟聽到嚇了一跳:「糟了!小羅去載他?不知他會不會出事?」

「受不了了!我現在就要叫她先幫我吸老二。」漢可抽出他長達24公分的大老二要小娟幫他哈棒,小娟不肯,雖然渾身無力,仍死勁地作出掙紮。「把她鼻子捏住,嘴巴就會打開了。」志清在旁邊指點,馬上小娟便「嗚……嗚……」的悶哼着,一根漆黑的大?像活塞一樣在她嘴裏進進出出。

「呀!太爽了!在牢裏都沒有可以爽到,剛剛出來就可以幹到美發設計師的小嘴。」漢可邊抽插着小娟的嘴巴,邊贊歎道。

小娟被他突如其來的插入感到非常難過,龜頭一捅到口腔深處就想吐,但粗大的肉棒把她嘴巴撐得滿滿的,想把口合起來也不可能。突然漢可狂叫一聲,幾大股精液立即猛沖入小娟的喉嚨深處,小娟被嗆得狂咳了幾下,白白的精液由嘴巴噴了出來,沾到了衣服和窄裙邊。

淫糜的情景讓一夥人看得陰莖暴起,志清把小娟扶起來,用嘴舔着她秀發旁的耳垂,左手輕輕地撫摸着蕾絲上衣的酥胸,右手慢慢地解開自己的長褲拉煉,掏出長16公分又黑又粗的大?要小娟用手幫他搓揉陰莖;黑人漢可則用他粗壯的手撥弄着小娟下半身的窄裙,將絲織的裙襬慢慢地往上撩起到膝蓋,一路上並用力地觸摸着小娟嫩滑的肌膚,直到大腿內側。

門打開了,靠爸耶!眼前的景象讓進來的小羅目瞪口呆:地上都是撕破的蕾絲衣裙、淡紫色的胸罩、吊帶內衣褲裙,小娟身體上布滿了混濁的淡黃色精液,半破的絲織襪褲被挖穿了一個可以讓陰莖插進去的小洞,漢可和志清射進去的大量精液慢慢地從陰道裏流出。

「我還沒喂她吃黃體素耶,刺激卵巢的藥耶!」小羅對志清和漢可那一夥人說。

「他媽的,等得你來,我和漢可早就爆筋死了!她底下的雞邁已經等不及,騷水流個不停,我和漢可的懶叫早就把她幹得唉唉叫了。」志清說。

「我要喂小娟吃排卵藥了,藥有一大堆喔,拜託,強奸犯的朋友們,把她幹到大肚子吧!」小羅說完,拿出排卵藥強迫小娟吞下去。

「求……求你們,別……別弄了……」巨大的肉棒隨着小娟的哀嚎有節奏地在她陰道裏一進一出,小娟兩片粉紅的陰唇就這樣被抽插動作帶進帶出,黏黏的愛液也隨着屁股溝緩緩流下來。小娟這時已經被幹到有點興奮,眼睛緊閉,舌頭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

「來吸我們的肉棒吧!妳一定沒一次過同時享用這麽多支強壯的肉棒吧?」志清幹着小娟的雞邁,漢可一手揉着小娟的陰蒂,一手搓玩着她的奶子,白豬擠不進去,惟有打小娟嘴巴的主意。

迷藥的效力慢慢消散,小娟也可以開始做出有限度的動作,她剛張嘴含住白豬的雞巴,「喔……我要來了……」志清已壓在小娟身上瘋狂沖刺,把他的精液灌入小娟的子宮裏。

「啊……我……不行了……啊……好燙……舒服……喔……啊……我……要死了……啊……死了……嗯……嗯……」小娟被志清的精液噴在花心上,燙得渾身一顫,高潮也隨之而來,她緊緊抱着志清,淫叫喊得越來越大聲。

志清射完精剛把雞巴拔出來,白豬立即把小娟翻了一個身變成狗爬式趴在床上,他一邊摑打着小娟圓渾的屁股,一邊問:「妳的屁股長得這麽翹就是要讓人幹,給所有人幹……幹到破,幹到爛!妳喜不喜歡給人幹?」

「喜……喜歡……」小娟話還沒說完,白豬已經將他的雞巴插進陰道,大力一挺到底。

「喔……你……插得好深啊……啊……」小娟張開嘴,喘息着大叫。

這時漢可回過了氣,黝黑得發亮的雞巴又勃硬起來,他繞到小娟前面,一手抓着她的頭發拉她昂起臉,一手握着雞巴拍打着她的臉頰,「我的老二大還是妳老公的大?」那黑人問小娟。

「喔……你……你的……老……老二大……喔……」小娟被身後的白豬幹得前後搖晃,斷斷續續地回答着。

「那妳喜不喜歡我的大老二?」黑人又再問小娟。

「喔……我……喜歡……啊……我……喜歡得要命……啊……啊……插到底了……喔……喔……好漲啊……嗯……」小娟已被幾人輪奸到神志不清了,邊淫蕩地回答着,邊自動伸出舌頭去舔漢可的龜頭。

「我們這樣幹妳妳爽不爽啊?」志清又問小娟。

「爽……爽……啊……啊……啊……好爽……喔……」小娟用淫聲回答着。

「那以後我們每天都來幹妳的雞邁和屁股洞好不好?」小羅不知何時已脫光了自己的衣褲也加入戰場,他蹲在小娟身旁,用手指沾着淫水插進她屁眼裏慢慢抽動。

「嗯……嗯……嗯……好……好……我……好……喜歡……你……們……以後……每天……都來……幹……我的雞邁……和……屁股洞……啊……啊……」

小娟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聽見她「啊……哎唷……痛啊……」大叫一聲,原來小羅已翻身跨騎在她背上,從後幹進了她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