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女中學生

三個王兵躲進了體操室,等著女生們進來。

喬麗和喬潔是兩姐妹。她們一個19歲,一個18歲,長長的黑髮披肩,苗條的身體,修長的大腿。喬麗穿了一條橙色西裝的短牛仔褲和有一朵大向日葵花的T恤,而喬潔則穿了一條藍色牛仔短褲和一件藍色橫紋的細吊帶少女背心。

喬麗是姐姐,高一點。但喬潔卻發育得玲瓏體態,豐滿可人。她們拉著手跑進體操房。

“快點!姐姐!”喬潔嬉笑著。

“等一下我嘛!壞丫頭!”喬麗追著。

三個王兵從三個方向衝出。王力和張炳林一下摟住兩姐妹,麻醉巾一下捂住她們的鼻子,兩個少女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就軟綿綿地昏倒了。

三個王兵把她們抬進墊子房,放在墊子上面。王力和張炳林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媽的,這麼水靈!”張炳林說,“我們怎麼分?”

關防說﹕“你們倆一人一個吧,等一下有好的我再要。”

王力說﹕“老關,真夠義氣!下面的好妞我一定讓你!”

關防說﹕“你們好好享受吧,我到外面監視!不要玩得太久,藥力過了就不好玩了。”說完就走了出來。

張炳林說﹕“好了,你要哪一個?”

王力說,“她們的樣子很相像啊,大概是一對姐妹花,哈哈,真好,同時破瓜呀。”

張炳林說﹕“未必是處女,不要太高興了。我看這個矮一點的身材那麼好,乳房顫顫的,肯定是姐姐了,我就要她吧!”

王力裂開大嘴笑一笑,“阿炳,是不是從來沒有脫過穿背心的靚妞呀?”

張炳林已經抱住了喬潔,貪婪地品嘗她少女柔嫩的雙唇的美妙滋味,他吻了喬潔很久,才把軟綿綿的姑娘翻過來,拉開她背心後面的吊帶活結,很快把她的背心脫了下來,又忍不住吻和咬著姑娘雪白的頸勃和手臂,肩膀和深深地呼吸著姑娘身上淡淡的幽香。

少女穿著一件樸素的白色少女裝交叉帶乳罩,並不是很大。他很快又把喬潔的乳罩解開,看了一下標簽, 88 公分。

哈,小小年紀,真不錯。

等喬潔的雙乳完全暴露出來,他才發現姑娘的雙乳雖然比較豐滿,但還沒有發育完全,底部還不是非常渾圓,上面聳起,而乳頭和乳暈還是俏麗的粉紅色的。

他朝王力那邊看了一眼,王力也把喬麗的上身脫光了。喬麗的雙乳比喬潔圓一點,沒有喬潔的那麼高和聳得鼓,但乳頭的顏色深一點點,而且小一點,說明她應該是姐姐。

喬麗的胸圍只有 82 公分,沒有妹妹那麼豐滿。

張炳林解開喬潔的少女小皮帶,用力把她的牛仔短褲脫了下來。裏面是白色棉布的少女三角褲,在褲頭橡筋上面還有一個很俏的卡通 Hello 小貓。他沒有再脫了,開始搓弄少女的雙乳,用嘴輕咬她的乳頭,輕啜她的乳頭,然後用舌頭卷著品嘗,把整個乳頭啜進去口裏面使她變硬。

同時,用手去感覺少女陰部鼓鼓的陰阜,粗粗的毛的感覺,稀疏的,然後從下面往上搔爬。少女有反應了,她呻吟了一下雙腳分開了一點。然後他開始上下撫摸少女的陰蒂,一邊吮吸她的乳房和搓動她的另一個乳房。

他看到少女襠部開始慢慢出現了一個圓形的濕印,慢慢地向下擴散–動情了!她的愛液流出來了!

忽然,少女全身緊張,張大了口,呻吟著,淫叫著,雙腿蹬直。張炳林馬上加快了撫摸她陰蒂的速度,用力壓,哎呀一聲,少女夾緊了雙腿,全身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王力在另一張墊子上面正專心地把喬麗的雙腿分開,把她的貼得緊緊的小陰唇一片一片分開,一邊撫摸著,一邊研究著少女的陰部﹕

“怎麼看不到她尿尿的洞呢?呀,她也動情了,愛液流出來了!”

他把喬麗的雙腿再分開一點,張開了她的陰道口,看到了粉紅色的處女膜,是星狀開口的。他再也忍不住了,抱緊這個苗條俏麗的少女,就向陰道插進去。

少女仍然是昏倒的,不會配合,而且還是一個處女,陰道口非常窄,雖然很多愛液潤滑,但仍然很難插進去。

他換了一個姿勢,用兩個墊子墊高姑娘的臀部,終於把龜頭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口,被處女膜擋住了。

他就喊﹕“阿炳!我準備好了,你怎麼樣?我們一起給姐妹花破瓜呀!”

張炳林原來已經把喬潔的三角褲脫下來了,也在姑娘的臀部下面放了兩個墊子。少女的陰毛順著陰唇薄薄地生上陰阜,還沒有鋪滿陰阜,而且顏色也不是很黑的。

他看看王力身下面的姐姐,陰毛就黑一點了,但也是比較稀疏的。他也看到了塗滿了白色漿狀愛液的處女膜,是星狀開口的。他很容易就頂住了。

聽見王力喊,便說﹕“好啦。你來喊123,我們一起!”

“1,2,3!”兩個人同時往前一捅。

“噗!噗!”

兩個妙齡少女的臀部下面濺落了幾滴血花,可憐喬潔和喬麗姐妹倆同時失身了!

王力和張炳林同時感受到少女陰道裏面熱熱的,緊緊地包住,說不出的爽啊!他們馬上衝刺。

喬麗因為身材修長,陰道比較長一點,王力全身送到盡,才捅到她的子宮頸口,所以每一次進出運動,都可以順便吮一下少女的乳頭,舒服又銷魂。

喬潔呢,陰道比姐姐短,但更有彈性,非常緊,夾得死死的,如果她不是已經經歷了一次高潮,陰道鬆弛了一點,恐怕還會更緊的。

張炳林看著少女俏麗的面容,姦著這個如花似玉的妙齡少女,而且抱著豐滿渾圓滑溜的嬌軀,哪裏支持得久?他只覺得一陣快美的熱流從龜頭的尖尖直衝上腹部,然後兩個睾丸猛烈收縮,他大叫一聲﹕“啊!我射給妳啦!”

十分快美的昏暈狠狠地一擊,他借著這個勢用力一插,捅在喬潔的花心裏面,大股濃熱的精液就隨著極度的快美一下一下地射進了這個 16 歲少女的子宮。

他緊緊地抱住少女,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停止了噴發,灌滿了姑娘的陰道,從縫隙裏面汨汨地流出來他才從少女的身體拔出來。

喬潔的臀部下面墊著一灘精液和她的愛液。

王力還沒有射,他慢慢地享受著姦污這個美女的快樂,他吻著喬麗的嘴唇和乳頭,盡量延長舒服的時間,同時也玩弄著姑娘的陰蒂,令喬麗嬌喘吁吁。

她畢竟祇是一個 17 歲的少女,哪裏能承受這樣的性快美?她很快嬌呼一聲,陰道一緊一緊地,流出了大量愛液,然後是一陣扭動的蹬踢和緊張之後的放鬆–高潮來了。

王力在她的長腿上面一磨,再看到姑娘享受的樣子,哪裏還忍得住?一股熱流直衝出來,向著最快美的高峰進犯。

他用最後一分力氣一下子吻住姑娘的雙唇,用力一吸吮,就射精了,快美的浪潮一波波地把熱辣辣的精液射進喬麗的子宮,王力用盡全身力氣乘著每一下射精用力地捅,把最後一滴快美的精液都射進了這個嬌媚的少女的身體裏面才塌陷在她的身上。

王力和張炳林過了一陣才恢復過來,兩人還貪婪地全身摸著兩個美女。

關放進來說﹕“快給她們穿上衣服吧,藥力快過了!”

三個王兵七手八腳地為兩個姑娘穿好衣服,喬麗的吊帶式乳罩一邊的帶子都沒有穿好。

兩個少女醒過來了。

“怎麼回事呀?怎麼會這樣的?”

喬潔覺得好像自己的衣服有點零亂,而且下身有點濕濕的,還有點痛。她朝更衣室跑去。

“等一下!妳怎麼弄得我胸罩一邊帶子脫下來了!”

喬麗埋怨著妹妹。然後站起來想整理好帶子再追她。不過,喬麗再也不需要整理她的胸罩帶子了!

“啪啪!噠噠!”

瞄準兩姐妹槍響了!一串紅光先射透了喬麗的陰部打穿了她的橙色的西裝短褲,鮮血飛濺。然後又打中了她微微隆起的左乳房,濺出一串血花!

“哎唷喲!媽呀!死啦!這麼壞!人家女生小陰部和胸部打!”

她慘叫了一聲,雙手捂住下身,皺著眉頭,張著口,搖晃著,軟綿綿地栽倒在地上。再次襲來的難忍的快美立即彌漫了她的全身,蹬踢開始了。

喬潔驚叫﹕“姐姐!妳怎麼啦?”

但她自己立刻就明白了!

“哎呀!”

一聲慘叫,喬潔那 16 歲的乳房被一排子彈打穿了!幾個子彈鑽進了她的隆起的乳部,乳頭和乳暈都被打爛了。殷紅的少女鮮血噴了出來,因為她的乳峰打起來

太爽了!

她還沒有來得及掙扎,下身一熱,一串子彈又射透了喬潔的陰戶,把她才 16 歲的陰蒂,女性尿道外口,膀胱,子宮全打爛了。

她又酥又麻又羞又痛,血尿順姑娘潔白的大腿流瀉。

“媽呀唔知衰!人家小便都打!”

她也體會到姐姐的姑娘家最羞地方被子彈打中的味道了!

兩個少女搖曳著掙扎著先後栽倒了。

王力和張炳林神色黯然地看著喬潔茁壯的雙腿顫抖著蹬直,先咽了氣。然後是喬麗,全身一陣緊張,在快美高潮中也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兩個鮮嫩可愛美麗的少女就這樣魂斷。

送貨送上床

退伍後因為學歷不夠,又沒有什麼拿的出去的經歷,更沒有什麼有錢有勢的親戚好友,經人介紹來到一家民營郵局送貨,也就是快遞啦。雖然說是早九晚六,但是東西沒送完,根本下不了班。偶而一次兩次就算了,但是常常遇到就會很度爛,尤其是像今天這個奧客,貨到付款,都約了三次了,每次都不在。

  「叮咚叮咚......林小姐在嗎?您好...我是XX快遞,我剛才有跟你通過電話,有您的一件商品 」

  「等等喔...」聲音聽起來有點慌張,不會是正在幹麻吧,我心裡面邪惡的想。

  「抱歉喔...你可以幫我送上來嗎?我進了電梯按下八樓。

  「小姐兩千四百八,麻煩你在這裡簽一下名。對不起,可以跟妳討杯開水嗎?我在外面等了好久了...」

  我偷偷的看著她的臉色,真是個美人呢是我喜歡的型呢,身高大約一米六,鵝蛋臉,身上居然只穿件睡衣...不知道裡面是不是真空呢?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想的我下半身都有些漲痛了.....

  「抱歉,讓你跑了這麼多趟,請進...我去倒水給你,等一下喔...」她連忙開門說 。

  我站在客廳眼睛四處打量著,估計她是剛回家不久吧,衣服還凌亂的丟在沙發上。看房子的格局,套房式,一房一廳,應該是單身吧。咦?桌上...那不就是...傳說中的遙控器嗎只見客廳上的茶几上,端端正正放著一個粉紅色的小盒子。這東西我在A片裡看多了,露出調教必備用品!心想難怪她剛才有點慌張,我如獲至寶,連忙順手拂進了我的口袋,裝做什麼都不知道。「請用」好溫柔的語氣...我很快的喝完水,將杯子交還與她。

  「還要嗎?」她問道。

  「謝謝,再一杯好了...」我一見她轉身,急忙將口袋裡的遙控器開關打開。

  只見她一個顫抖,蹲了下來,「小姐怎麼了?妳沒事吧?林小姐你還好吧?」我假裝好意的問。

  「沒事,我頭昏了一下」她聲音有點慌亂,緩緩的站了起來,四處東張西望著。

  「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你可以離開了嗎?」連逐客令都下的這麼溫柔,這時候會走的還是男人嗎?

  「小姐,麻煩妳再給我一杯水就好,我喝完就走」我裝的很可憐的說。

  「嗯...好吧...你喝完就要走喔」她連說話都有些發抖了...然後轉身去廚房。這短短的不到十步路,我想她從來沒想到過會如此的漫長。我看著她的腿都快站不直了,我關上了開關拿在手上。她捧著水杯轉身走向我,此時她也應該知道是我在搞鬼了。

  「林小姐,這是什麼阿?我剛才撿到的」我把遙控器開了又關、關了又開,不斷的重複著這個動作。這下子她的表情可精采了...彷彿遭受極大的痛苦似的,五官扭曲的一字一句的說:「啊...那個...不...要玩..不可以...碰...不行...」終於兩腿一軟跪到地上,水也灑了滿地.........

  「 妳沒事吧?這是什麼東西啊?」我假裝不知情的問。

  「還給我...那是我的」她還兩腿發軟站不起身,像是小孩子要糖果一樣的伸手。

  「這是妳的?妳怎麼證明呢?除非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證明是妳的,我就還給妳」我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說。看著她欲言又止欲哭無淚的表情,手指不聽話的又將開關打了開來。

  「 啊...好麻...不要了...不...快關掉...不要再...這樣..我...要叫...警察了」她還在作無謂的抵抗。

  「妳叫啊,我又沒怎樣,警察來了我就說,我只是在門口撿到一個東西,好奇玩玩而已,誰知道這是什麼。說不定警察先生會知道哦!還是交給警察妳說好不好?」我繼續逗著她說。

  看著她一臉苦像,我蹲下來看著她的臉說:「 呵呵...只要妳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就好」

  「 小蜜蜂」她懦懦的說。

  「我聽不到呢!大聲一點」我繼續的戲弄著她。

  「小蜜蜂」聲音大了一點。

  「 嗯?小蜜蜂是幹麻的啊?會飛嗎?」我故意裝傻說道。

  「你先...關掉...求你啦」

  「可以阿,只要你告訴我小蜜蜂是什麼我就關掉」我用非常堅定的口氣說。

  「按摩器啦」她說話的聲音好比蜜蜂一般。

  「妳說什麼?我沒聽到呢」

  「 按摩器」她頓了頓又補上一句「按摩用的」說完還用眼角偷偷瞄我一眼。

  我肚裡都笑的快打結了,她這不是畫蛇添足嗎?我邪邪一笑問道:「按摩哪裡用的啊?可以給我看看嗎?」

  她臉色為難考慮良久,我拿起開關晃了晃,作勢要打開,她臉色一變終於下定了決心,將睡衣往上一撩說:「給你看啦!就會欺負人,要看看啊!」我驚訝她怎麼轉變的如此之快,還在癡癡的看著眼前的美景,一件紅色小丁,隱約可見底下濕了一塊。她把小丁一脫,只見在白淨無毛的陰戶上,一隻黃色蜜蜂佔據了花房的位置,長長的毒刺從花阜延伸到後面,一直隱沒到後庭,不由得讓我看呆了。

  「喂!你是不是想跟我ML啊?喂!」我仍未從眼前美景震撼中醒來,她順手從我手中抽走了遙控器。

  「啊? ML?喔!MAKE LOVE,我這個...當然」怎麼跟我原來設想的不一樣啊?本來想像是她被我百般凌辱後,才半推半就的被我姦淫得逞,最後將精液噴她滿臉後揚長而去, 現在怎麼.......

  「看不出來呢!你東西還不小呢」不知何時她撫上了我已漲的發痛的陰莖,還幫我脫去全身衣物。

  「你幾歲啊?身材不錯喔」

  「二十四」我獃獃的說。

  「小底迪乖哦!跟姐姐洗澡去」她微笑著右手拉著我的陰莖往浴室走去。

  「喂!不對吧?現在是什麼情形啊?應該是我要強姦妳的吧!」我終於回過神來說。

  「有什麼差別嗎?反正是要被你插吧!姐姐我喜歡主動」她笑著給我一個媚眼說。

  「還沒看夠啊?來幫姐姐脫!」我聽話的幫她脫去了睡衣,果然沒戴胸罩,衣服一脫下,就見兩隻小白兔跳了出來。

  「 好大喔!有36吧!」 我驚喜的問道。

  「35C啦,等洗完再摸啦!先幫姐姐拿出來」拿什麼?我變得有點愣頭愣腦,她指指蜜蜂說:「你剛才不是一直想看?幫我解開!好痛!輕一點啦」

  她一聲嬌嗔,害的我的手不自主抖動。雖然已不是處男,但實戰經驗屈指可數,更別說像是把按摩棒從肛門拿出來這種重責大任了,下手不禁有些太重,我看著眼前迷人的肉體不禁感嘆說:「 妳好漂亮啊!」

  「乖底迪坐好哦,姐姐幫你洗澡澡」我眼淚幾乎要決眶而出,上天待我不薄啊!居然有個大美人幫我洗澡,如果不是現在這種旖旎情況,我一定跪下來好好拜謝上蒼。

  正胡思亂想間,突然感到一陣溫熱從下體傳來,嗚…感謝眾家神明,不知上輩子作了什麼好事,竟然有美女主動幫我口交!

  「舒不舒服?這小底迪真不乖呢」 她輕輕用手指彈了一下我的龜頭說道。

  「喂!沒禮貌!這是大肉棒才不是小底迪呢!」我要提出嚴正抗議,開什麼玩笑,十五公分長妳還說小,等一下非弄得妳哇哇大叫不可。

  「換我幫妳洗囉,嘿嘿...上面洗完下面洗,左邊洗完右面洗,前面洗完後面洗...」我胡謅著歪歌,大肆的滿足我的手口之欲,東摸一下西親一下,在我毛手毛腳東摳摳西摸摸攻勢之下,好不容易洗完了,她也半癱在我的懷裡了。

  「奇怪怎麼越洗越滑?洗不乾淨呢」

  我拿著蓮篷頭對準小穴猛沖,沖的她哇哇大叫:「好底迪,不要沖了啦!姐姐快受不了了」

  「什麼好底迪,我還好樂迪勒!要叫親哥哥,好老公,不然大雞巴老公也可以。嘻嘻...」

  我隨口調笑著,輕薄的話語直把她弄得六神無主,不住哀求著:「 好老公」她動情已極,俯身堵住了我的嘴,嗯,一切盡在不言中。

  「乖底迪好老公,不要再舔了,姐受不了了啦!快給我...快點...求你...快插進來」躺在床上的美女不斷的蠕動著,兩手都快把床單撕破了,嘴裡不斷哀求,兩腿更是不停在我的肩上踢著,似乎不如此發洩一下,便再也承受不了快感的衝擊了。我視若無睹充耳不聞,仍舊低頭猶如機器般的一下一下舔食著她花房中的液體。就像是一隻勤勞的蜜蜂,永不知疲倦的採集著花蜜。

  「 嗯,好香啊!看妳還敢不敢再作弄我」

  剛才在浴室中洗完澡後,她便是如此對待我。兩人沖乾淨身體後,她跪在我的跨下,嘴裡不停吞吐著我巨大的分身,我看著我的老二在她口中快速的進出著,心理好不得意,終於在一陣酸麻後,我知道我要射了,一直叫她停止停止,她不但不依,更將整隻含住用力吸吮,加快吞吐速度。終於我囤積了好幾個月的精華,一股腦兒爭先恐後的全湧進了她的口腔。她臉上戴著微笑,將我的精華含在口中,讓我檢視後,再用力一吞全數落肚。然後用舌頭為我清理沾在我陰毛上的口水精液等穢物,然後不懷好意的將老二再度納入了口中。

  「 哇...酸死了...好癢!不要在吸了,停一下啦」

  剛射精後的陰莖極度敏感,被她這麼一玩,頓時酸麻癢痛各種滋味紛紛湧來,讓我不顧面子的討起饒來...

  【等一下到床上不弄妳個死去活來我不是男人】我心裡面憤憤想著。

  「好老公..我不敢了啦...別再舔...不要...舔那裡了,我要你的...那個...快點啦...了我,不要欺負...饒了...你的親親...好老婆啦,嗚...我...又要...洩了啦!」在大叫一聲後,她又再度丟了身子。

  「人家以後不敢了啦,老公你剛才好厲害喔」她還帶著驚悸的表情說著。

  我聽完不禁大為得意問:「剛才妳出了幾次啊?要說實話喔!不然...」

  「四次啦!」她怯生生的舉起右手曲著拇指伸出四隻手指比著。

  我居高臨下,看著她的臉大感憐惜,吻了她一下嘴唇說:「 舒服嗎?」她點點頭。

  「 還想要我插妳嗎?」

  「要」她大力的點著頭說。

  「妳不說插哪裡我不知道耶...」我故意使壞,就是要她親口說出難為情的話語。

  「下面啦」

  「下面是哪裡啊?不說我不知道哦...」我繼續玩著問答遊戲...

  「死相...快點插我的騷穴啦...姐姐的浪穴就是要你插!」果然不愧是會在戶外用按摩器的浪女,這麼敢說。

  「用什麼插?手指?你要哪一隻?」我把右手也攤開在她面前笑著說。

  「還玩?」她也笑了出來。

  「底迪你喜歡聽,姐姐就說給你聽哦...姐姐的騷穴要親親好老公的大雞巴插。大雞巴好老公快點來插破妹妹的小浪穴。用力點!幹死小浪穴妹妹吧!.......」她說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在床上滾成一團。聽著這一長串淫辭浪語,我不禁要仰天長嘆,為什麼?為什麼和A書上的都不一樣啊...天哪!!!

  「可惡,竟敢取笑我,我非要處罰妳,幹死你不可,等等求饒也不放過妳」我舉起我的長槍便刺向那早已氾濫成災的淫穴,穴內果然泥濘不堪,濕滑難行,一不小心便會行差踏錯,滑出跑道。終於在我耐心的探勘之下,漸漸地走出一條康莊大道。憑藉著當兵時培養的好體力,一口氣抽插了兩百餘下。

  「啊...底迪...你好猛阿...插這麼...重...這下...這下又到底了...姐姐...好...好爽...好爽...喔...不要磨...那裡...我會...受不了...啦」

  「又叫我底迪了...該罰」我用力的將陰莖送到最深處,抵住裡面的一個硬塊,用力的磨了起來。

  不到幾下她就大叫起來...「不要磨...喔...好酸啦...浪穴...會受不了...會壞掉...老公...不要...饒了我...我又要...到了啦」她求饒了。我甚感得意的恢復成正常活塞運動...心想如果她再不求饒,到時糗的恐怕是我。

  看著眼前不斷晃動的大奶,心想這還真是個浪貨阿,居然這麼愛玩騎乘位...欣賞著女人騷浪到不行的表情,兩手隨意把玩著她的奶子屁股,怎是一個爽字可以形容,要是跟同事說起,不羨慕死他們才怪。心裡胡亂想著心事,享受著下體不斷傳來的舒爽感受,老二彷彿泡在熱水中似的,連睪丸都濕淋淋的,媽的,這女人可真夠騷的,水又多,真是爽翻了。

  「駕...駕...」我終於聽懂了她一直在喃喃自語什麼了。媽的勒,把老子當馬騎啊!伸手在她屁股上給了一巴掌。

  「喂!太過分了吧!還駕勒,我是馬喔,下來!」我不高興的說。

  「 對不起,人家太爽了嘛!好老公不要生氣啦!」她膩著聲柔媚的說。

  「不行!我要處罰妳」抓著她讓她趴下,讓她兩片肥臀高高朝向我,我翻身上馬,從後面將長槍用力的捅進了她淫水四溢的騷穴裡,兩手用力拉住她的手臂大聲說:「爽不爽啊...爽不爽...說...把我當馬騎...看我幹死妳...再駕阿...」我每說一句便用力的頂一下,直頂的她眼冒金星。

  「好老公...不敢了...饒我...饒...小騷穴...小浪穴...不敢...不敢...再浪了...嗚...老公...今天...要插...插壞...小浪穴...了...不敢了」我鬆開了她的手,讓她兩手散開,隨意攤在身體兩側,只靠頭頂著床鋪,屁股迎接我新一輪狂風暴雨般的轟炸。

  「妳這浪貨!我今天非要插死妳不可...叫妳浪!叫妳浪!」說完我用手狠狠的括了一下她的屁股。

  「妳這浪貨...舒服嗎?爽嗎?」我幾乎是用吼的說完,我也差不多到了臨界點了。「啊...親老公...要打死...小浪貨...了...老公...我...我會...爽死...小浪貨...就是...要...老公...用力打...再打....我不行....又要...」話沒說完,我便感覺龜頭像被溫水淋到一樣,腰脊一酸,陰莖一陣抖動,兩億隻精蟲便爭先恐後的朝向她的子宮游去.......

  「你真的會搞死人,從來沒這麼爽過...」她趴在我的胸前,手指輕輕撥弄著我的乳頭悠悠的說。

  「姐,妳以前的男人都沒這麼厲害嗎?不要說妳沒男朋友哦...妳這麼漂亮,追妳的一定排隊排到月亮上了」我心裡暗自得意的說。

  「我哪有啊,好男人都死光了,總不能讓我滿街追男人吧!只有你這種壞蛋...」說完用手指戮了一下我的胸肌。

  「那是妳條件太好了,男人看了不敢追,會自卑啊」我右手緊緊的攬了她一下腰。

  「底迪...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們好像還沒自我介紹呢?」

  「對吼!我叫阿明,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我伸出右手笑著說。

  「你好,我叫雲瑄。初次見面,以後要請你多多照顧阿」她眼底露著笑意說....

  當晚我們又連續作了三次,最後一次我甚至將精液深深的射進了她的直腸中後,兩人才力盡相擁而眠。

珍妃

此乃某粵語舊書報雜誌中的資料,凡夫選摘改編為網絡故事,與同好共享。目的純為延續華人的民間情色文學,請佚名原著見諒,請收集者繼續流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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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四大美人之一的楊貴妃,史書上記載,安史之亂後,她跟隨唐明皇倉惶逃向四川,到了馬嵬坡,三軍嘩變,殺了宰相楊國忠,並且要求處決楊貴妃以謝天下,唐明皇無奈,只好犧牲楊貴妃,用白綾將她縊死。

但是,時至今日,在日本山口縣向津具地區,一個名叫久津的地方,卻有一座『楊貴妃之墓』。

這是甚麼緣故呢?

一個中國皇后,明明死在中國,葬在中國,怎麼她的墳墓竟會跑到日本去了呢﹖

長久以來,日本歷史學家對這惘問題進行了各種研究,提出了五花八門的假設,下面便是其中一種。

馬嵬坡,鳥雲密佈,星辰無光,陰風怒吼,大地搖顫,草木含悲……

率領兵上嘩變的龍武將軍陳元禮,手按寶劍,目光炯炯,逼視唐明皇。

唐明皇肥胖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要他犧牲楊貴妃,實在是件太痛苦的事。

「皇上﹗」陳元禮很有禮貌,但語氣卻咄咄逼人﹕「請早下聖斷!」

「朕把她貶為庶民,」唐明皇像哀求般地望看陳將軍說道﹕

「逐出後宮,永不錄用……」

「皇上,現在兵士們只是針對貴妃一人,殺一人以平軍心,何必猶豫?」

唐明皇渾身一抖,陳元祖的話中帶刺﹕

現在兵士們只是針對貴妃一人,已經是萬幸,萬一兵士們再鬧下去,可能連他這個皇帝都……

「那……賜她一個全屍吧。」

「臣遵旨。」

陳元禮躬身退出,臉上帶看冷酷的獰笑。

其實他早有準備,不管皇上答應不答應,他都要殺死楊貴妃!

他從袖中取出一條白稜!

白稜,白得像雪一般……

唐明皇用手掩蓋著面孔,不敢再看下去,他彷沸聽到貴妃臨死前發出的慘叫,他彷彿看到,白雪般的白綾上,灑看點點血……

馬嵬坡是個偏僻小鎮。

唐明皇歇息的住所,是當地一個鄉紳的公館,唐明皇住在中間的大客房,屋後是個花園,貴妃就住在花園側一個小樓。

「咚,咚,咚!」

陳元禮的可怕的腳步聲終於傳來了,一步,一步,彷彿踩在貴妃心上!

她倚在小樓的窗口,望首陳元禮一步一步穿過花園,向小樓走來!

他手上拿著白稜!

「這個殺人不貶眼的魔鬼﹗」

楊貴妃哭泣著,不知道是罵唐明皇還是罵陳元禮。

她已經得到消息,哥哥楊國忠和兩個姐妹,已經被嘩變的兵士們砍成了肉醬。

下一個輪到誰呢?

楊貴妃心中有數,她不想死!她在人間才活了三十多年,真的不想死啊!

但是,皇上已決定犧牲她,來換取皇位的安隱,誰來救她呢?

所有的親信太監和宮女都逃的逃,躲的躲。

既使剩下一兩個貼身宮女又有甚麼用呢?她們也不可能阻止可怕的陳元禮啊!

「逃吧!」

她心中一顫。一個纖纖弱女,怎麼逃呢?公館外全被嘩變的軍隊包圍,只要她一踏出門去,同樣要被憤怒的兵士亂刀砍死。

「天啊!難道我楊玉環,就慘死在馬嵬坡了嗎?

「蹬!蹬!蹬!」

身材魁梧,滿面乩髯的陳元禮,已經跨入了小樓,好像死神似地,一步一步向她逼來!

楊貴妃兩腿發軟,全身顫抖,幾乎屏住自己的呼她用手緊緊抓住窗檻,以免自己昏倒。

「嘩!」的一聲,門被推開了!

陳元禮眼中閃爍著冷酷的光芒,盯住楊貴妃。

「皇上御旨,請娘娘昇天!」

這個晴天霹靂終於響了,楊貴妃不由全身一晃。

兩個宮女聽到死刑的宜佈,嚇得拔腿狂奔,逃了出去,生怕被楊貴妃所連累。

楊貴妃獃獃望看陳元禮,這個從前見了她便要下跪的小臣,現在卻傲慢地站在她面前,等待親手執行她的死刑,這多不公平啊!,

「啊,陳將軍鐃命啊!」

楊貴妃突然跪倒在陳元禮面前,像雞啄米似的向他磕著頭。

為了活命,她再也顧不得皇妃的尊嚴了!

陳元禮望著貴妃,鐵一般冰冷的臉上露出一絲奸笑,牙齒縫中發出了陰森的語調。

「皇上御旨,誰敢違抗?請娘娘早些昇天!」

淚痕滿面的揚貴妃抬起了頭,看了看無動於衷的陳元禮,真是鐵石心腸啊!

「請娘娘昇天!」

陳元禮狂暴地催逼著,把手上白稜舉了起來,準備勒住貴妃的脖子……

「且慢!」

楊貴妃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雲鬢,似乎消除了恐懼……

「我身為貴妃,豈容你這個臭男人的手來沾污我的玉體?」

「那便請貴妃娘娘自便!」

陳元禮也不動怒,只是把白綾遞給了貴妃,那意思很清楚,便是叫她上吊。

揚貴妃慘然一笑﹕「上吊?舌頭吐了三尺長?多恐怖啊!我楊貴妃一代佳人,豈能死得這麼淒慘﹖」

「那麼貴妃娘娘打算如何昇天呢?」陳元禮看起來有些不耐煩了。

楊貴妃抓起桌上一把酒壺,朝酒杯中『嘩嘩』地斟了一杯嫣紅的葡萄酒。

「我早就知道難脫一死,所以離開長安時,便叫太監泡製工這壺毒酒!」

說看,她仰著頭,『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光了杯中酒,然後微微一笑。

「我現在進睡房去,不一會兒就會毒發身亡,你等我屍體冰涼之後再來收屍吧!」

說罷,楊貴妃拋下酒杯,走入自己的睡房,將房門緊緊關閉。

陳元禮獃獃目送著貴妃,沒有阻攔。他的目的只是要處死貴妃,致於怎麼個死法,那並不重要。

「的確,要這麼們絕色美女處以絞刑,實在是件很賤忍的事!」

陳元禮心中想看,走到一把檀木椅前坐了下來,耐心等待看。

「她服毒之後,仍是那座漂亮嗎?」

屋內靜悄悄,陳元禮望著大廳供桌上,香爐內插看三柱香。

「貴妃是信佛的,」陳元禮心中暗暗感嘆:「可惜啊,菩薩也救不了她。」

香爐上香煙裊裊,三柱香越燃越短,終於只剩下三堆灰燼了。

時間差不多了,陳元禮站了起來,走到睡房前,側耳一聽,裏面一點動靜也沒有,大慨貴妃的毒已經發作,她已經昇天了。

陳元禮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房中有要張很大的床,床帳低垂。

陳元禮走到床前,輕輕揭開了床帳,楊貴妃躺在床上,雙目緊閉。

陳元禮呆住了!

因為,躺在床上的暢貴妃,渾身上下,連一塊布也沒有!

赤裸裸的楊貴妃,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四肢僵直,一動不動。

「她到底死了沒有呢?」

陳元禮伸手到她鼻孔前,沒有呼氣,但這可能是屏住呼吸而已。

要測驗她是不是真死,唯一的方法就是摸一摸她的心跳。

陳元禮不由得吐了一大口唾液……

要摸她的心跳,就要摸她胸膊,而在她胸脯上,覆蓋看兩團白肉!

陳元禮一個心『咚咚』直跳,他顫抖著伸出手去,輕輕放在她胸上……

「心跳!她的心在跳!她沒有死!」

陳元禮馬上分辨清楚了。

現在,他必須使用白稜,再將貴妃勒死!

但是,手啊,不聽話的手啊!好像粘在了貴妃肉體上,再也捨不得拿下來。

多美的胸脯!多細多嫩的肉啊!

從前,只有皇帝才能摸的胸脯,現在就在他的手掌下,任他捏,任他握,任他抓,任他撫摸,任他放肆地侮辱……

陳元禮只覺得一般熱流從貴妃的乳尖傳到他的手指,又從他的手指傳到他的全身,又從全身匯聚到他的小腹之下,沸騰著……

「啊,陳將軍,你用點穴手法,把我救活了﹖」

楊貴妃突然睜開了眼睛,用無比的溫柔語調向陳雲禮獻媚……

陳元禮注意一看,楊貴妃瞼上精心晝了眉,抹了胭脂,塗了口紅,比剛才更妖艷十倍!

「她根本沒有服毒,只是進來化妝而已!她想用美色來誘惑我,」

陳元禮提醒自己﹕千萬不能上當!他一咬牙,抓起了床邊的白稜……

貴妃的命危在旦夕,她緊張得幾乎精神崩潰!

「不,我要鎮定!」貴妃也提醒自己:「他剛才撫摸我的胸那麼久,證明有些動心了。」

於是,楊貴妃更加妖嬈地摟住陳元禮的腰,把頭貼在她大腿上:

「陳將軍,我自知難逃一死。但臨死前我有個要求,請將軍成全。」

「娘娘請說。」

「我是個女人,臨死前,希望得到男人的安慰,尤其是陳將軍這樣的男人!」

說著,她淫蕩地把一條雪白大腿翹了起來……

陳元禮內心激烈地鬥爭著……終於,性慾戰勝了理智﹕

「只要事畢之後,我仍然勒死她,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如此,我可以姦污一個貴妃了!」

陳元禮正在想著,貴妃的手可沒有鬆懈,早就趁虛而入,解下了他的褲子,貴妃的紅唇也貪婪地在他下身活動起來了……

「啊……娘娘……」陳元禮被貴妃舔得全身滾燙,忍不住跳了起來,跨了上去!

「啊,輕一點﹗」

楊貴妃故意扮出不堪摧殘的樣子,雲鬢低垂臉流桃花,水蛇般的腰肢不停扭著,肥大的臂部瘋狂地顛簸著……

「啊!

「啊!娘娘!……」陳元禮心中充滿了怔服者的自豪!

「不要叫我娘娘……」貴妃媚眼含情,口中呻吟著:「叫我妹妹吧!」

「妹妹,好妹妹!親妹妹,肉妹妹!」

陳元禮忍不住狂吼起來,隨著每聲吼叫,他發動了強大的政勢……

「好哥哥!饒了我吧!」貴妃兩腿緊夾著地,大聲嚷叫。

「我饒不了你!我要插死你!」陳元禮雙眼通紅一下比一下更重!更有力!

「插死我吧!情哥哥!心肝哥哥!再用力些﹗」

貴妃的叫床聲扣人心扉,撩人慾火,萬分淫蕩…

陳元禮就這樣被貴妃降服。他殺了一個長相很似貴妃的宮女,欺騙嘩變士兵,然後暗中將貴妃移送日本遣唐使大船上,離開中國。

冰冰課後的游戲

冰冰晚自習已經結束很長時間了,冰冰剛剛解完一道難題,正准備回家。樓道裡靜悄悄的,冰冰還在心裡盤算剛才的難題,突然被人拉進了一間漆黑的教室,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的冰冰驚慌失措,這時她已按到了牆上,後背緊貼著牆壁,雙臂也被人高高拉起按在了牆上。這時稍稍恢復神智的冰冰剛剛要叫喊,卻被人在嘴裡塞進了一團布,同時又有兩只手隔著T血衫握住了她的乳房,這時冰冰終於明白了對方要干什麼了,一下子渾身就沒勁了,只好聽天由命任由對面三個黑影在自己的處女之軀上盡情玩弄!冰冰穿的是長裙和短袖T血衫,這對表現少女的體態優美是十分好的,但是對於保護少女的貞操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此時,中間的一個黑影已經蹲了下去,鑽進了冰冰的裙子裡,抱住了冰冰因害怕而並緊的雙腿。冰冰的雙腿修長,粗細均勻,柔軟光滑,扶摸起來手感極佳.黑影一進入冰冰的裙內,就感到一陣少女的氣息,興奮的雙手抓住了冰冰誘人的小腿,使勁地揉捏著,同時吻住了冰冰的膝頭,這感覺實在太爽了!他一路向上吻,雙手也同時向上扶摸,終於到達了盡頭——冰冰的陰戶!

在這裡只有一條小小的三角褲衩擋住了那令人神往的洞口,裙子內雖然暗,卻可用臉部肌膚感融到褲衩邊緣的絲絲陰毛,用陰毛摩擦臉的感覺真棒。他用雙手抱住了冰冰的屁股,把臉緊貼在內褲上,用力地揉著,用力地聞著。陰部的刺激使冰冰開始有了反映,屁股開始扭動,全身也開始了顫抖,陰部也開始散發出誘人的氣息,這氣息使黑影更加興奮了,他終於知道今天抓住了一個處女,這丫頭還沒有開苞!今天可有我們爽的了!想到此,他抓住了冰冰的內褲,一下子拉了下來,終於剝下了處女神密洞穴的最後的保護……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黑影也沒有閒著,他們已經把冰冰的T血衫拉了起來,包住了冰冰的頭,露出了冰冰潔白無暇的上體。而冰冰眼前一團黑暗,但她知到,一個人在她的下體任意蹂躪,另兩人則在玩弄自己的胸脯,她感到自己落進了一個性的深淵中!冰冰雪白的胸脯上只有一條小小的、薄薄的、粉紅色的少女乳罩,根本罩不住那對豐滿的乳房,乳峰高高地聳起,乳罩幾乎只罩住了小半個乳房,尖尖的乳頭在乳罩上形成了明顯的突起,如果有光線,一定可以透過乳罩看到那櫻桃般的乳頭和那人的紅色。現在雖然沒有視覺效果,但手上的感覺一樣可以讓這些色狼感到很爽。冰冰身邊的兩個人,分別用一隻手控制住冰冰的一隻手,而另一隻手卻攀上了冰冰的處女峰。

隔著乳罩握住一隻乳房,那柔軟的感覺立刻傳遍了全身,兩只魔手抓住乳房用力地揉捏著,摩擦著乳頭,在這種刺激下,冰冰的乳頭開始勃起了,兩只手立刻捏住了乳頭,用力地捻著。乳頭上的刺激促使冰冰開始性奮,性的意識開始萌發了,全身開始扭動,享受大於了抵抗。

就在這時,冰冰感到下體一涼,內褲已經被人拉了下來,一雙手抓住了自己光滑、柔軟的屁股,一個硬東西頂住了陰部,(啊!那是鼻子),還有一個濕露露的軟傢伙,在自己的陰部四處遊走,(啊!那是舌頭,它頂住那兒了!),舌頭終於找到了冰冰的神聖之門,但洞口卻緊閉著,於是舌頭在那緊閉的肉唇上細地舔著,並用嘴不停地吮吸著。在這種刺激下,冰冰的陰戶開始濕潤了,兩片陰唇逐漸洞開,一股強烈的氣息刺激著玩弄冰冰下體的男人,冰冰感到兩只手撥開自己的陰毛,捏住自己的兩片陰唇,向兩邊輕輕掀開,露出了陰道,又一陣涼氣襲進冰冰的體內。

緊接著那個色魔把頭埋進冰冰的陰毛裡,用嘴吮吸著陰道中的愛液,而舌頭則伸進了陰道,瘋狂地舔著處女陰道的肉壁。這是處女的陰道,處女的聖地,從沒被人融摸過,如今卻被人如此蹂躪,使得未嘗性事的冰冰渾身瘙癢,不知身在何處。但胸前兩只手的動作又使冰冰回到了現實,它們已解開了乳罩前面的搭扣,把乳罩分開,兩只手直接握住了豐滿的乳房。隔著乳罩被握住和直接被握住的感覺真是不一樣,冰冰感到男性的手有力、粗壯,每當它有節奏地揉捏自己的乳房、捻著自己的乳頭,那疼感、那肉與肉摩擦的感覺就象一股電流從乳尖通遍了全身,那種快感真是從未有過的!冰冰的乳房的確令人滿意,柔軟、滑膩、肉感的感覺從指尖傳遍了全身,使冰冰身邊的兩人更加性奮,手上更加用力。冰冰真希望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但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冰冰乳房上的一隻手逐漸從乳房上向下滑,一直向小腹、陰部摸去,代替手的是嘴,這張嘴先是含住了乳頭,用牙咬、用舌頭舔,然後是在整個乳房上咬著、舔著、吮吸著。

那隻手逐漸滑到冰冰的腰間,找到了裙扣,很輕松地就解開了它,冰冰只感到腰間一松,裙子就順著屁股、雙腿開始往下滑。老大,幫忙把她的裙子扒下來!OK!冰冰下體傳來了答復,冰冰只感到裙子被人從胯間一下子拉到了足踝,然後兩只腳先後被抬起,裙子就被徹底扒掉了,那人也順手把剛才拉下來的三角褲衩也脫了下來,這時候的冰冰的下身真是一絲不掛,真正的赤裸!原來在玩弄乳房的兩只手現在都集中在冰冰的陰部,玩弄著冰冰的陰毛、陰唇,一根手指插進了冰冰的陰道,摳弄著肉壁,嗨!輕一點,這還是一個雛,別捅破了!是嗎?

那也是老大開苞!那怕什麼,老大開完苞,你來第二炮,我來第三炮!以後誰在玩她,就是在撿咱們的破鞋!冰冰聽著這些骯髒的話,真是怕死了,但這就是命!扒掉冰冰裙子的人站了起來,雙手攥住了她的雙峰,用力地揉捏,在這種壓力下,原本尖挺的乳頭就更加的突兀、更加誘人,彷彿乳尖是亮晶晶的,於是這人低下頭用舌頭舔著這兩顆紅櫻桃,聞著兩乳間的乳香,並不時地稱贊冰冰的乳頭真新鮮,是個好貨色!手上的動作一邊繼續,一邊說:你們准備一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快乾吧!接著冰冰冰聽到了一些輕微的聲音,她知道他們在鋪床——他們強奸她的床、他們和她作愛的床、她失身的床、她的處女膜被插破的床……PebPT/

聲音停止了,冰冰被他們架起放到了床上,冰冰此時已經完全放棄希望了,渾身軟綿綿的,任這三人胡作非為。冰冰躺在床上,四肢向外伸展著,她身側各有一個人,他們按住了她的上半身,而另一個人則在她的下體處做事前准備。冰冰雖從未和人發生性關系,但她知道作愛就是男人的陰莖插入女人的陰道,然後互相愛撫,男人抽插,女人合作,最後男人射精,女人……冰冰的思路到此為止,因為她感到一陣熱氣襲向自己的下體、襲向自己的全身,同時一陣恐懼襲上心頭。

冰冰感到雙腿被人抓住,並被向兩側分開,現在已經叉開很大的角度了,裸露出來的陰部感到一絲涼意,這時男人的兩只手移到冰冰的腰間,抬起她的下體,使冰冰的屁股離開地面,這個姿勢就是冰冰躺在地上,叉開雙腿,挺起屁股,用腳尖點著地,亮出陰戶,用處女的陰道迎接強奸者的插入!這人用一隻手托住冰冰的屁股,用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陰部,冰冰知道自己的那兒已經在輪番攻擊下愛液橫流,濕潤異常了,果然這人滿意地嗯了一聲,然後冰冰感到那隻手離開了,但隨之而來的卻是一個堅硬、滾燙的傢伙拍打著自己的陰戶,(啊!這就是男人的陰莖吧!)這個大陰莖先在陰毛叢中摩擦著,逐漸移到洞口,頂開陰唇,向陰道內前進。冰冰的陰道雖然已經充分潤滑,但畢竟是處女的陰道,還是很狹窄的,大龜頭只能停在陰道的入口處,但有一個這麼粗的傢伙進入自己的體內,冰冰已經開始感到一陣快感,全身開始顫抖,屁股更加用力地向上挺,看樣子她已經准備配合作愛了。

強奸者用雙手抓住冰冰的屁股,把它穩定住,准備插入了,這時他看了看身下的冰冰,這大概是冰冰處女時代的最後一秒鐘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屁股用力向前一挺,大陰莖一下子插進了冰冰的陰道,一插到底直過花心,那寶貴的處女膜也隨之破裂,冰冰只感到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全身心都為之悸疼,但緊跟其後的卻是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陰道被一根粗壯的陰莖塞得滿滿的,這種感覺使全身都輕飄飄的,全身各處都在享受這一份快感,冰冰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性慾了,那雙修長的玉腿已不山自住地圈住了這個正在品嘗自己肉體的強奸者,而一對豐滿的玉峰也隨著上身的扭動不住地晃動著,引得兩只手再次握住了它們,粗野地把玩著!而這個強奸者也在享受陰莖被肉壁緊緊包住的感覺,強奸處女的快感在全身回蕩著,過了一會兒,他准備開始抽送了,他雙手扶住冰冰的身子,屁股向後把陰莖抽出大部份,然後向前再一沖,陰莖又一插到底,如此往復一插一抽,一抽一插,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插入都插得冰冰渾身一陣亂顫,那一對優美的乳房終於引起了他的性趣,他把冰冰的屁股放到地上,然後伏上了冰冰的身子,雙手抓住了冰冰的乳房,開始了正常體位的性交。一上一下的抽插,每次都能達到最深的盡頭,再加上手上對乳房的動作,象這樣強奸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真是太美了!初次性交的冰冰在這人的蹂躪下,已經開始暈旋了,她只感到乳房被人握住,下體被一次次地沖擊,全身雖疼,但卻有一種令人享受的美感,她已經開始配合性交了。

在一陣急促地抽插之後,一股熱流噴射而出,這個男人射精了,冰冰感到身上的人已經無力地伏在了自己的胸脯上,吮吸著自己的乳房。當這個人離開冰冰的身子之後。另一人立刻按住冰冰,把陰莖插入了陰道之中,開始了第二輪性交。

現在的冰冰已經完全習慣被插了,她已學會如何應付才會使自己又舒服又不痛苦。可是第二個人只插了幾下,就覺得不過癮,於是就抽出了陰莖,把冰冰整個人翻了過來,讓她趴在了地上,然後把她的屁股抬高,讓她的雙腿跪在地上,從後面把陰莖對准陰戶,然後用力向前一頂,陰莖再次插入了冰冰的陰道。這人一個勁地插,興奮地擰著冰冰的屁股和大腿,背位性交最有強奸的快感,這人正在享受著這種快感。冰冰半趴半跪在地上,對這種性交的方式感到新奇,屁股後面一插一抽,乳房和地面摩擦的感覺也很爽。

這時冰冰感到自己的上身被人託了起來,接著包在頭上的T血衫被股了下去,然後是已被解開的乳罩,現在冰冰的上身也全裸了。冰冰用雙手撐著地,臉已被對方託了起來,嘴裡的布也被拿了出來,冰冰很奇怪,剛剛爭開眼睛想看個清楚,卻看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這時嘴兩邊一疼,下意識一張嘴,這團東西卻一下子插了進來,(啊!這是男人的陰莖!)這時耳邊卻傳來了淫穢的聲音寶貝兒,咱們剛玩完,我還想再來一次,你用嘴和舌頭讓我的傢伙硬起來!嘴裡塞了陰莖,冰冰沒有辦法只好聽話照辦,用自己的小口吮吸著陰莖,用舌頭舔著大龜頭,陰莖終於又勃起了,它又開始在冰冰的嘴裡來回抽插,冰冰面前的男人一邊抽插著陰莖,一邊有節奏地捏弄著乳頭,很是爽快。兩個男人幾同時達到了高潮,分別把精液噴射到冰冰的陰道和口腔裡。兩個男人爽夠了,可冰冰卻被玩得幾乎散了架,但第三個人卻不會放過她的。最後一個人先用一塊布在冰冰的陰部把從陰道內流出的清液和愛液擦掉,然後抬起冰冰的屁股,從後面一下插了進去。

雖然插著陰道,可這人卻對冰冰的肛門很感性趣,一個勁地用手揉著那裡,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抽出陰莖,在一陣潤滑之後,插進了冰冰的肛門,這一疼楚使得冰冰終於暈了過去。冰冰被一陣光亮所驚醒,她睜眼一看,只見對面的黑暗中有三個黑影,那光亮正是從他們手中的東西發出來的,啊!那是照像機,這三個流氓正給自己拍照,再一看自己,卻發現自己現在全身赤裸,正擺出了一個非常淫蕩的姿勢——側躺在地上,一條腿平伸,而一條腿卻被高高抬起,胯間洞門大開,陰毛上還掛著瀅瀅液滴,而還有一隻手正拈著自己的乳頭。

這時有兩個人過來重新擺姿勢,這回是腿平伸,另一腿半曲著支在地上,可一隻手卻拉了過來放到了陰部,還把手指插進了陰道,擺出了手淫的姿勢,布另一隻手卻在撫摸乳房,冰冰想反抗,但全身無力只好聽人擺布,又拍下了一張羞恥的像片。拍完照片,三個色魔走了過來在冰冰的身上,在什麼乳房、乳頭、小腹、陰部、屁股、大腿、裸足,一陣亂捏、亂揉,然後每人在冰冰的香唇上吻了幾下,然後留下了一句美人兒,有空再玩!從地上拾起冰冰的三角內褲和小乳罩,揚長而去,只留下了赤身裸體的冰冰在黑暗的教室裡傷心地哭泣…

變態社區!! 讓國三女懷孕嫌疑者 20名老人

   台南市單親國三女生小真,被家人發現懷有五個月身孕,家人報警,鄰居七十歲黃姓老翁坦承性侵,但DNA比對不符!警方擴大追查,竟意外發現她從國小六年級開始,先後與八位老人發生性關係,事後收取一、兩百元「封口費」;警方懷疑仍有近廿名老人可能涉案,大罵真是「變態社區」。

     小真在父母離異後跟著父親居住,去年九月間,父親查覺女兒許久沒有使用衛生棉,追問之下,才發現十六歲小真已懷有五個月身孕。小真由生母帶到一家婦產科墮胎後,她才講出去年八、九月間,曾兩度遭到同社區七十歲黃姓老翁性侵,對方事後給她兩百元封口費。
     小真父親氣極敗壞向警方報案,並通知校方人員。警方採檢體比對,證實黃姓老翁雖有性侵,但並非讓小真懷胎者!檢方指揮警方調查,追出小真悲慘遭遇與社區老人的猙獰面貌。

     小真父親以打零工為業,離異後獨自挑起三名子女的生活重擔,家境頗為窮困;父親為家計奔波,無力管教子女,致使小真在國小六年級時,因缺乏零用錢,遭社區老人以金錢利誘發生性關係。

     事後,許多社區獨居老人口耳相傳小真可以用一、兩百塊錢「打發」,從此少不更事的小真,就成為這些變態老人滿足獸慾的工具。

     警方根據小真的指證,找到八名性侵嫌疑犯,年齡從五十五歲到七十八歲,八人到案後均矢口否認性侵,只承認「抱抱摸摸」。警方除將全案依法移送,也已採取檢體比對,要查出誰是讓小真懷孕的「真兇」。

     據悉,偵辦期間,有人向警方檢舉涉案者不止八人,警方根據檢舉資料,已掌握另外十二人名單,陸續傳喚中,這件案子爆發後,不僅社區老人「人人自危」,居民之間更籠罩詭異氣氛。

     學校在接獲家長與警方通知後,第一時間成立輔導小組進行安撫,對於小真遭遇,師長都感到遺憾;社會局也已介入緊急安置,讓小真遠離這個充滿有色眼光和痛苦回憶的社區。

母親與兄妹的淫蕩日

野野村葉子(女大學生.二十一歲)
傳奇故事
無盡愛的告白集

我最喜歡”暗戀”這個字彙,因為女孩子的願望不就是希望這種”暗戀”能夠和自己的幸福相連結在一起嗎?

廣告上那個”幸福的女孩”是多麼的美麗啊!然而現實中的自己可以說是那麼的悲慘可憐。年輕的我如果這麼認為的話,會被人認為是「完全沒有夢想的女人」,但是那種憧憬及夢想我在十年前就完全的喪失了。

我的母親和我被那種非常不祥的命運所操縱。

我想很多人都知道北海道的冬天,因為每個人都喜歡下雪,雪祭,那一片銀白的世界。但是,寒冷卻鎖住了人們的心,我之所以不能放得開,可能是因為出生在北海道的緣故吧!

我家是在S市郊外,和母親三人相依為命,父親在我讀幼稚園的時候,因為車禍而去逝之後,就由母親獨自養育我,由於擁有廣大的土地,母親在附近的大學旁邊蓋了一棟公寓,並且租給這些大學生,父親死後,我們就靠這些房租過活。

從我懂事之後,由於從小沒有父親,心靈覺得很寂寞,所以個性上較為孤僻,學校老師的評語總是「老是躲在家裡」、「神經質」、「不能交朋友」等字句雖然母親常常告訴我要好好和男孩子相處,但是我卻是無法接受,而變成了發育較一般女孩晚。

只有一個哥哥我願意和他在一起,那是在小學六年級的春天,公寓住進來一批新的大學生,其中一位叫做柳田,人長的瘦高,非常像母親,乾淨的臉孔,是那種在東京出生有錢人家的少爺。

柳田哥哥常常教我作功課,他不像學校的老師那樣老是一邊罵我,一邊要我聽話,他很親切的握著我的手,然後教導我,使我覺得很快樂。

「會嗎?葉妹妹說…….」這就是柳田哥哥的口頭襌,連最頭痛的數學計算,只要一聽到他這麼溫柔的話之後,我馬上就不會討厭數學計算。

或許是我極為渴望得到父愛吧!我常常和柳田哥哥一起嬉戲。

事實上,母親在和某個男人分開之後,馬上就搬到S市來,因此才會和發生交通事故自己的父親結婚,那名和母親分開的男人,就是柳田哥哥的父親。

因此,柳田哥哥和我可說是同母異父的兄妹。

會興建那棟公寓,多多少少有得到梆田哥哥父親的贊助,母親知道柳田哥哥是自己的兒子,才要他來這兒住。

只有我和柳田哥哥不知道這個秘密。

自己的父毋親作出不道德的報應,感覺上是會降臨到我們兄妹身上,所以當事後從毋親那兒聽到整個事情的經過時,我可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但是,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母親的前科,只是一心一意的喜歡溫柔的柳田哥哥。

這也是之後從母親那兒聽到的話,這個時候,才想起我們過去會有過可怕的兄妹近親相姦的回憶。

當然,對於毋親和柳田哥哥有著令人作嘔,猥褻的關係等事情,我的心裡是非常的不舒服。

母親年輕的時候,在新宿的某傢俱樂部當服務生時,和柳田哥哥父親相愛,結果生下柳田哥哥。

對方是有家世的男人,毋親只是身份低微的服務生。二人如果用古時候的字語來形容,就最瞞著別人,偷偷的幽會。但是,結果還是難逃被迫分開的命運。

即使是這樣,母親和柳田哥哥的父親也是過了七年甜蜜的生活。

我常常將柳田哥哥當馬騎,在房內亂跳亂鬧,偶而也像小孩似的騎在他的肩膀上面。

「葉妹妹真是個小孩,如此的快樂嗎?」

我很老實的告訴他我並不快樂的事,令他覺得很難過。

但是,對於柳田哥哥我是什麼都會老實對他說。

老實說,我就是喜歡他。

班上那些早熟的女孩子都在說她們「喜歡某個男生」「想和某個男生親吻」,但是我覺得很驕傲說因為我心裡很清楚知道「我喜歡大學生的柳田哥哥。」

那個時候的我是暗戀著柳田哥哥,他不但人長得英俊,頭腦又好,要是我要嫁人的話,一定要嫁給柳田哥哥….。

因此,當柳田哥哥在大一的暑假要回東京去時,我是真的抽抽答答的哭泣起來。

好像他從此就不會回來似的,和失去父親當時的情形一般的悲傷。

「葉妹妹不要為難柳田哥哥,因為他馬上就會回來的。」

母親責罵我。

「到了九月我就會馬上回來,葉妹妹要我替你買什麼禮物呢?」

我回答不出來,我什麼都不要。

「就買熊貓的布娃娃給你好了,」

「……..」

我只是不斷的哭鬧,心中只是喊著「不要走嘛,不要走嘛!」

八月結束時………。

柳田哥哥回來了,他的男朋友和女朋友二人也跟他一起回來,說是他高中時代的好朋友,好像是大家第一次計畫要去北海道旅行。

我看到女孩時「哈」的一聲。

因為我馬上就想到可能是柳田哥哥的女朋友,很後悔沒有看清楚那女孩的面孔。

「葉妹妹,這位是xx先生,這位是xx小姐。對了這位葉妹妹是房東的千金小姐,現在是小學六年級,我說在札幌的女朋友指的就是這位葉妹妹。」

柳田哥哥和他的朋友大家都笑了起來,母親也一起大聲的笑了起來。

但是我卻緊閉住嘴巴之份的表露出自己的感情,或許當時應該突然說出「討厭啦!」的話。

但是,也害怕被母親責罵,心想反正女孩子遲早會回到東京,所以,一直保持沈默。

柳田哥哥的朋友回去那天的黃昏,由於還有很多暑假作業沒做,於是,我便去柳田哥哥的房間找他。

柳田哥哥正躺在滿是棉被且很骯髒的房內睡覺。

啤酒瓶,以及喝完的威士忌杯子堆滿了屋內,第一次我了解男人房間那種獨特的味道。

「啊啊,葉妹妹….真對不起,請等一下,我將房內清理一下……..」

柳田哥哥以蹣跚的步伐開始整理棉被,一定是還留有一些酒,當他要將酒放入壁櫥時,摔了一跤,整個人失去平衡,倒在我的面前。

我和柳田哥哥在墊背下面如同是三明治般的被夾住。我對這突然而來的情形,最初還很驚訝,一下子,我也覺得很奇怪而哈哈大笑起來。

墊背壓的令我稍有些不舒服,這時,在一片漆黑當中,柳田哥哥親吻了我的額頭。

「葉妹妹.葉妹妹好可愛啊..:…..。」

柳田哥哥身上還留有一點酒味,於是便將身體移開。然後一直盯著我的臉看,那充滿光輝異樣的眼神至今仍然令我無法忘記。

我被那不知不覺緊抱住我的柳田哥哥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你喜歡我嗎?」

我沒有回答「嗯」,只是馬上點頭,因為我的確是喜歡他。

柳田哥哥親吻了我的嘴唇,我很清楚那是極為的熱情。

於是,他將手伸入我的裙子裡面,我覺得很奇怪(我知道親吻,但是,為什麼要有這種動作呢.)要是女孩經過初潮的話,大概就能想像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當時並不了解道種事情的我,完全不曉得柳田哥哥在幹什麼。

柳田哥哥將手伸入我的內褲裡面,用手指來回的撫弄,然後又將我襯衫的鈕釦解開,乳房也露了出來。

「柳田哥哥,為什麼要做這種動作呢?」

我將棉被推上去,然後問他。

「男人和女人如果相愛的話,就會這麼做。」

柳田哥哥一邊用手搔著頭,拚命的為自己的舉動做解釋,我則是完完全全的搞不清楚,男人要是喜歡的話,就會對女人做出這種舉動……..。

但是,自從發生這件事之後,我對於柳田哥哥的暗戀是一點也沒有改變,功課也愈來愈進步,周圍的每個人都非常的疼愛我。

但是………我那幼小純潔的心靈就在那年的秋天看到了可怕的一幕情景之後,整個破碎。

在為十月的運動會做賽前練習時,我突然覺得身體不適,於是老師要我早一點回家休息,所以我在上午就回家。

可是,玄關的門是鎖著,要是母親出去買東西的話。會將鑰匙藏在入口附近的某處,可是我發現鑰匙沒有在裡面。

我想要到柳田哥哥那兒去玩耍,可是身體不舒服想要躺下來,所以就蹺過裡面通用的口進入到屋內。

馬上就要到達我的房間,就在這個時候,最初以為是母親在叫我,的確是有聽到母親的聲音,而且好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啊啊」還有「嗚,嗚」的聲音,而且確定是從客廳傳出來的聲音。

我稍為有點害怕,但是,由於好奇心的趨使,於是便偷看客廳內,從半打開的門縫所看到的是趴在柳田哥哥的上面,正在上下搖動身體母親的姿態,二人身上都沒有穿衣服。

母親散亂著頭髮,母親的臉一下子向前倒,一下子往後翻。

「好舒服啊,再用力些。」

很痛苦的對柳田哥哥說道。

柳田哥哥則是……..

「啊啊,已經,巳經」返復的說著,從下面拖住母親乳房的抓住。

我發覺自己的膝蓋在發抖,腦中想起柳田哥哥曾經對我說過的話

「男人和女人如果相愛的話,就會這麼做。」

但是…….那麼,眼前的舉動,裸露著身體的柳田哥哥及母親二人是相愛嗎?

我變得害怕起來。

所暗戀的男人實際上最愛著自己的毋親……..

雖然是小孩子,當時的情景,以及心靈的震驚,是永遠無法忘記的。當時,我便將肩背書包放在入口處,然後跑回自己的房間。於是,一個人縮在床上抱著布娃娃睡覺了。

看到放在入口處的肩背包。柳田哥哥好像馬上就了解了,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去過柳田哥哥的房間,即使是在路上碰到,也只是摸摸我的頭髮,一副大學生和小學生打招呼的樣子。

母親可以說還是需要男人的身體吧!所以暫時需要柳田哥哥的愛,不,或許母親為了安慰成熟的肉體,才會和柳田哥哥有了那種猥褻的愛也說不定。

當我半夜想要上廁所而經過母親的房門前時,常常聽到母親那喘不過氣來的呻吟聲。

我知道至少到我中學二年級為止。

他們二人繼續保有那種性交關係。

初潮之後,我了解很多有關性方面的知識,由於興趣的緣故,曾經偷看他們二人作愛。

時常回想起母親的口中充滿了柳田哥哥勃起的陰莖,在螢幕光燈下,柳田哥哥將臉埋在母親的大腿之間。

而且,偷看著他們二人作愛的我,也在不知不覺當中變得興奮不巳,同時養成一邊看著二人作愛的體位,一邊用自己的手指做自慰的習慣。

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好的習慣,但是……..

尤其是母親將柳田哥哥的褲子鈕扣解開,放出那脈膊正在跳動的大肉棒時,就會顯得非常高興的深深嘆一口氣。

「哎呀,好大啊……..」一邊說著。

一邊用一隻手要柳田哥哥的臉向後擺,然後,插入自己的肛門,母親那極為瘋狂的樣子。

柳田哥哥奇怪的肉棒被母親的手所摩擦,變得愈來愈雄偉,於是柳田哥哥將手指插入母親濕潤的部位,然後開始來回攪和。

這期間,母親一看時候到了,便將柳田哥哥的身體往後拉,要他平躺著,從腳底下將他的褲子及內褲脫下來。

母親手中握住巳經是堅挺粗大柳田哥哥的肉棒,於是,慢慢的來回摩擦巳經是充血且濕潤有光澤的二片肉唇。

柳田哥哥早就按耐不住的想要馬上插入,但是,母親在要插入膛中之際,又將它拔出來。在裂縫上有著粉紅色光澤的小豆大的肉莖上摩擦起來。

然後,再將肉捧往下滑,這時候的母親很舒服的深深嘆著氣………

那個時候,看到柳田哥哥一副迫不急待的樣子,全身僵硬,緊張起來,於是,從被摩擦的肉棒頂端噴出了白色酸乳酪狀的液體。

從那圓形陰莖的頂端噴出精液的樣子,我是第一次看到。

「哎呀,已經射精了……..」

母親說道,柳田哥哥的肉棒巳經是變得軟棉棉了。

「太快了,真的是不行。」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母親似乎是不死心,自己也覺得很舒服吧,不斷的擺動腰部,終於是放棄了,於是,將柳田哥哥的肉棒擦乾淨,兩手如同是揉開似的,開始慢慢的摩擦。

剛開始會覺得全身酥癢,但是,終於感覺全身很舒服。

柳田哥哥那根軟棉棉的肉棒,馬上又很有精神的抬起頭來。而且,獲得力量的母親便將嘴唇貼在肉棒的頂喘,用舌頭摩擦整根肉棒時,它馬上又整個膨脹起來。

「這回要這麼做,不能先射精。」

母親一邊說著,一邊將屁股面向柳田哥哥,一副爬行的樣子,那個姿態就像是一條狗,令人覺得厭惡的姿式。

但是,柳田哥哥看到母親的動作便起身繞到後面,一邊用一隻手握住膨脹的肉棒,一隻手則撫摸母親皙白的雙丘,然後將自己的陰莖準備要插入母親屁股的裂縫處。

不過,好像是第一次插入這個部位,並不知道母親裂縫的位置,結果是插錯了部位。

「你在幹什麼,不是那兒啦!……」

說完。母親將手伸到後面,當她抓住柳田哥哥的肉棒時,猥褻的粘液是那麼多且濕潤,當肉棒導入膣中時,母親的表情顯得那麼舒服。

柳田哥哥身體向後仰,用兩手抱住母親兩邊的屁股,隨著腰部擺動,插入抽出肉棒,母親裂縫的肉片被肉棒纏住而往上捲。

多麼猥褻,厭惡的情景啊!

母親瞇著眼睛,全身微微的抖動,配合著屁股來回擺動,偶而也會往上翹,一下摩擦陰蒂的上方,相反的在下面的陰莖也就愈感到舒服,柳田哥哥是到了無法忍耐的地步。

「這樣的話,我又要射精了……..」

說著,並抱緊母親的背部。「不行啦,安靜並且慢慢的來。」

母親一邊說著,並將抱緊她柳田哥哥的一隻手引導到乳房處,另外一隻手則要他摩擦陰蒂。

「但是,我真的是不行啦!」

「哎呀,再撫摸一下嘛!」

母親一邊用力的擺動屁股,一邊整張的臉都抽筋起來。

「啊,啊啊,已經到高潮了,太棒了。」

說完,全身僵硬起來,同時。柳田哥哥也一定是將白色的液體射入母親的體內了。

於是,二人就靜靜的躺在那兒。不久,當母親深深的嘆口氣時,手拿起在旁邊的衛生紙,將屁股抬起,然後,將已經萎縮柳田哥哥的肉棒抽出,並且用衛生紙舐擦乾淨它。

看到這時候二人的樣子,在我幼小的心靈中起了大混亂,況且,母親也知道柳田哥哥是自己親生的兒子,然而卻和他有著肉體關係。

還有,柳田哥哥和我已經互相許下終身………

三個人互相有通姦的關係,世上會有這種因果的親子關係嗎?

我到現在為止還不斷的怨恨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不幸的命運。

如果只有我和柳田哥哥的話,我還認為自己有救,但是,看到母親和柳田哥哥猥褻的姿態,我當時的心情簡直是無法形容。

如同是畜生的舉動,這恐怕是永遠無法從我的腦中消除的。

我的個性始終是沒有改變,進入東京女子大學後的第一年,我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生活上沒有多大改變。班上的女孩子們都很公開,並且很高興的談論她們的男朋友,以及有關性方面的事,唯獨我則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愈是看到這些同學的舉止,就愈讓我想到小時候那種沒有人情,猥褻”暗戀毀滅”的回憶。

當然,我也有喜歡的男孩子,並且對我有好感的男孩,即使是開玩笑吧!對我來說,具有父親魅力的男人,除了那個人之外,沒有別人了。

因此,到現在為止我還抱怨著母親,雖然在到了二十歲,我終於非常清楚,但是,我認為或許是母親去引誘柳田哥哥也說不定。

搶走我所”暗戀”的人,甚至於使我的性格變的昏暗的母親。

我今後到底要如何去原諒她呢?

每天早上,我搭乘擁擠的電車到學校去上課,周圍的上班族一副睡臉無聊的看著報紙,或是週刊雜誌。

柳田哥哥也應該在這些人群當中才對,現在他是快三十歲的人了,或許已經結婚,而且有了小孩。

仔細想想的話,母親和自己的兒子有著肉體關係,而且可以說是我同母異父的哥哥,如果做妹妹的我可以很高興的喊他。

「哥哥……..」

同時,我們倆人可以有美麗的性愛關係,那是多麼棒的一件事啊。

尤其是看到母親和柳田哥哥猥褻的性交時,的確在我體內所留有母親淫蕩的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況且,柳田哥哥是母親的親生兒子………

這世界上有這種事嗎?

有句話說「事實是比小說要來得精彩」,我們的母親就是最好的例子。

總之,在我的血液中有著令人咒罵,畜生一般醜陋的毒素可是事實。

林太太

今夜是令我血脈沸騰的一夜,也是我夢幻成真的良宵﹗

我走入房間時,看見林太太已經坐在床邊,我真是又驚又喜,然而她一直垂著頭。我走到她身邊坐下,她仍然沒有說話。不過,我祇要看見她豐滿的身材和俏麗的面容,就已經情不自禁了。

我輕輕拉住她的手,她微微一縮,但並不是完全退縮,我乘機擁了過去,她的身體不禁一震。眼睛也悄然閉上了。

我撫摸著林太太的手。她的手很白很滑,這我早已經知道的,每次看阿林和她親熱時,都令我羨慕不已。

她雖然和阿林結婚三年了,卻一點兒也沒有走樣,她還是美艷如昔。她嫁給阿林時才剛滿十八歲,現在看起來,她的模樣比結婚時還更有韻味。由他們結婚那一天,我對林太太一直就有一種莫明其妙的好感,我很想得到她。

我已經近三十歲了,還沒有結婚,並不是沒有女孩子想嫁給我,然而沒有像林太太這樣的女人,我是看不上眼的。

祇要能夠一親香澤,我是不惜代價,因為她令我夜夜難眠。有一次,我們一大班人到卡拉OK唱歌,我和林太合唱過一首唱情歌,我就已經開心到整晚睡不下。

她的美麗不但是外表,還有她溫文的性格,阿林娶到她真是幾生修到。和阿林的談話中,我往往不自覺地流露出羨慕的口詞。

朋友妻,不可戲,本來我也十分遵循這個戒條,偏偏我的心對林太太就一直是耿耿於懷,自從見到她以來,總是形影難忘。

這次,阿林因為經濟不佳,而向我提出借貸,而我無條件就借給他了。

想不到阿林自己提出一對條件,就是讓出他的太大一個晚上。

初時我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然而他很認真地說道﹕「阿誠,你很喜歡我太太,我是看得出來的,這次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是什麼都完了。所以我也想成你所願,這事我已經和太太商量過而決定的,本來我是想在你托詞時提出,然而你是這麼慷概,真令我感動,所以我還是想把這個條件付加上,作為我們夫婦對你的感激﹗」

我雖然覺得不應該乘人之危,無奈這條件實在相當吸引,於是我也興奮得不能再扮君子了。所以,今晚我就完全替代阿林,而且借用了他的房間、他的床。

我溫柔地問她﹕「用不用沖個涼呢﹖」

她一直垂下來的臉上出現微紅,輕聲的說﹕「不用了,我剛剛沖了。」

「我也是沖洗好才過來的。林太太,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想不到現在真的有此機會。」說著,我的手已經不規矩,開始撫摸著林太太的身體,我坐在她的旁邊,雙手盡可以前後夾攻。

她微微扭動,顫抖的身體亦有少許反應,我乘機吻了過去。吻著她的後頸、香髮,一種幽幽微香的感覺令我好興奮,我移動她,將她輕輕放在軟枕上。

我貪婪地輕壓過去,嘴巴和手也同時進襲,她的小嘴很美麗,口臉都散發著微香。

我吻向她的嘴,她想閃開,我契而不舍,手掌也摸到了她的乳房。

朝思暮想的東西終於可以把玩著了,明正言順地玩,而且是玩著人家的老婆。這個滋味很奇怪,因為我和林太也十分相熟,祇不過身體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她像征粳持的避了兩下,開始柔順下來,我就更加興奮,伸手進她的睡衣內,貼肉地撫摸捏弄著她兩團漲鼓鼓的軟肉,還戲弄她兩粒勃起的奶頭。

她也有了反應,因為她也輕輕觸摸著我的東西。我更興奮了,我不僅撫摸著她的乳房。也把一隻手伸到她的恥部,澈徹實實的撫摸著。我曾經這樣幻想過,但現在已經絕非幻想了,觸摸到充滿彈力乳房和濕潤的陰戶的感覺令我血脈汾張。這種偷情感覺很奇怪,滋味與別不同,我雖然曾經和不少女人做過愛,但今次是最興奮的。

阿林的老婆是人見人愛的,我自己相信今晚一定可以玩得淋灕盡致。我們脫掉所有的衣服,林太太的衣服是我脫的,而林太太也滿臉不好意思地替我脫得精赤溜光。

望著林太太那黑毛擁簇的恥部,我的陽具硬得一柱擎天。本想立即就插進去快活。又想到一夜的工夫不短,何不慢慢來享受。於是我讓她仰臥在床上,我的頭朝她的腳趴在她肉體上面,我捉住她的肉腳玩賞,她的腳兒雪白細嫩柔若無骨。我把她拿著又聞又吻,癢得她不住的顫動。接著,我順著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陰部。

我撥開她烏油油的陰毛,把嘴唇貼到她的陰唇接吻,還用舌頭撩撥她的陰核。我覺得她也在摸我的陽具,接著,我感覺到她已經投桃報李,也把我的龜頭含入嘴裡。我被她吮吸了一會兒,實在太舒服了。但我又想到她的陰戶,想到我的陽具要是插進她的陰道裡,又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種爽法。

於是我把陽具從林太太的小嘴裡拉出來,我掉轉身體,把粗硬的大陽具湊到她滋潤的肉洞口。我故意要她幫手,林太太沒說什麼,她伸出軟綿綿的手兒,把我的龜頭帶到她的陰道口,我輕輕地一壓,粗硬的大陽具便整條沒入她的溫軟濕潤的陰道裡。

我已經徹底佔有了林太太,心裡有說不出的滿足。我向她臉頰,向她的小嘴投過去無數的熱吻,林太太也被感動,她也伸出舌頭和我接吻起來。

我開始抽送,林太太也主動向我迎湊。在其他女人身上,我可以很持久的,但是這時我知道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於是我說道﹕「林太太,我太喜歡你了,我現在沖動極了,可能要讓你失望哦﹗」

林太太喘著輕說道﹕「不會的,你已經讓我很興奮了,再說,阿林讓我陪你一個晚上,今晚我是不睡了,你愛怎麼玩,我都順從你呀﹗」

我聽了她的話,登時火山爆發了。我的精液射向林太太的子宮。她也熱情地擁抱著我,直到我停下來,仍然把我緊緊抱住。

完事之後,我把林太太抱到浴室,我和她在林家的浴缸裡鴛鴦戲水,這時林太太已經不像剛才那麼羞澀了。我替她沖洗陰道,她也替我沖洗陽具,我們互相戲弄著對方的性器官,她又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我的陽具立刻又硬起來了。

我摸到她的屁眼,笑著問道﹕「阿林有沒有弄過你這裡呢﹖」

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過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讓你玩。」

我說道﹕「我是喜歡的,不過好像太委曲你了﹗」

林太太笑著說道﹕「不要緊的,不過那裡很緊的,又不太乾淨,你要趁現在好多肥皂泡,比較潤滑。」

我又塗了許多肥皂沫上去,然後用力把陰莖擠入林太太的臀縫,林太太的小嘴張得大大的。我的肉棒插入之後沒有立刻抽送,我讓她坐在我懷裡,卻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和陰戶。我用手指挖她的陰道,同時也輕揉她的乳尖和陰蒂。林太太回頭說道﹕「你真會逗弄女人,我叫你弄得全身都輕飄飄的。

我對林太太說道﹕「我想在你後面射精,行嗎﹖」

林太太笑著說道﹕「我已經說過,今晚讓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呀﹗」

我讓林太太伏在浴缸上,我站在後面往她肛門裡抽送,那裡的緊窄不用說的。於是我不用很多時間,就在她的直腸裡射精了。

雖然兩度春風,我仍然精神沂沂,我和林太太回到床上時,彼此都沒有一絲倦意,於是我們開始玩花式性交,林太太說她的屁眼有點兒疼,但是前面可以任我為所欲為。我們由「69」花式開始,接著是「坐懷吞棍」,林太太積極地在我懷裡騰躍,我親眼見到自己粗硬的大陽具在她毛茸茸的陰道口出沒。林太太玩累了,我就用「龍舟掛鼓」的還是抱著她在屋子裡到處走。在玩「隔山取火」時,林太太也把臀部努力向後撞,使得我的龜頭深深地撞擊她的子宮頸。

最後,我用「漢子推車」的花式把林太太送到最高潮,這時的林太太簡直欲仙欲死了,她粉面通紅.手腳冰涼,媚眼半閉.如痴如醉。

林太太終於求繞了,她要我退出她的陰道,她願意替我口交,結果,林太太讓我在她的小嘴裡射精,我見到她把我的精液全部吞食了。

我們都累了,於是相擁而眠,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清晨,我一早醒過來,我神彩飛楊,林太太則仍然睡得很香,我見到她的乳房和陰戶都紅紅漲漲的,我知道這一定的她和我昨晚瘋狂做愛所致。心裡多少也有些歉意,但是我和林太太祇有一夜情,瘋狂也是難免的了。

望望手錶,才六點多。我還可以在臨走之前和林太太親熱一番,但是林太太可能太累了,連我的肉棒插入她的陰道都沒有醒過來。也難怪的,一個良家婦女,有多少機會像林太太這樣被我通宵達旦地玩盡肉體的各個器官。

我又一次在林太太的陰道裡射精,才穿上衣服。臨走時,我見到林太太肉體橫陳,見到她美妙的身材容貌,特別是那雪白玲瓏的手兒腳兒,真是依依難舍。然而見到她兩條嫩腿間洋溢著我精液的半閉陰戶,則覺得油然滿足。

自從和林太太過了那一夜,我不時都在回憶著那美好的時刻,但是我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了。在一次和林太太見面的時候,我坦白地對她傾訴我的思慕。林太太婉轉地解釋她的立場,她說她雖然也喜歡我這個床上的男友,但她更愛她的丈夫和家庭。

在我失望的時候,林太太又帶給我一線新希望。原來林太太知道她丈夫很喜歡她的表妹明媚。她勸我娶明媚為妻,然後和阿林夫婦交換。就可以不時和我親熱。她說阿林也看出我對他的太太一試難忘,於是和她商量過,決定把太太的表妹明媚介紹給我。

這一日,林先生藉故離開家裡,林太太則分別約明媚和我來到她的家中,她告訴我說﹕明媚是一個很聽她話的女孩子,祇要我喜歡,立刻可以讓我證明處女的身子。

當我還未到時,明媚想到今天有可能要讓我破瓜,顯得有點羞怯,林太太卻對她評頭品足。

「明媚。」林太太說道﹕「你的身材真好﹗」

「好甚麼呢﹖」明媚羞澀地望望自己的身體說道﹕「我的胸圍總是及不上別人﹗」

「女孩子,要那麼大的乳房幹甚麼﹖」林太太笑了笑說道﹕「你這麼大剛好合適,將來懷了孩子就會脹起來的嘛﹗」

「我……我底下……底下還沒有毛﹗」明媚羞澀地說道。

「你現在還小嘛﹗」林太太哈哈地笑起來道﹕「或者你有一天會密林遮道的,不過並不是個個男人都喜歡陰毛多的,我已經告訴他了,他說他好喜歡白虎哦﹗」

「那種事會不會痛呢﹖」明媚又問渲。

「我當然會盡量安排,讓你減少痛楚的。」林太太胸有成竹的說道。

當她們走出出客廳的時候,我剛好來到了,林太太趕忙來替我開門,並替我和明媚互相介紹著。

「明媚小姐。」我但覺眼前一亮,很有禮貌地說道。

「羅先生。」明媚羞得低下了頭來。

「明媚小姐,你很美麗。」我讚嘆著她道。

「多謝羅先生﹗」明媚怯生生地抬頭望了望我。林太太把我們招呼到沙發上,笑著說道﹕「我權充你們的主婚人,首先徵求你們雙方的意見。」

明媚和我都望著她,使她感到了很是得意。

林太太像個婚姻注冊官似的問我道﹕「你願不願意以娶明媚為妻﹗」

「願意﹗」我雄壯地說,因為這是林太太的安排。

「明媚,」林太太正色地對明媚問道﹕「你願意將自己的初夜權獻給阿誠嗎﹖」

「願意﹗」她怯生生地低聲道。

林太太對明媚說道﹕「現在你可以先向阿誠證明你是處女。」

「就在這裡嗎﹖」我奇怪地說道。

「是呀﹗隨便你啦﹗」林太太說道﹕「阿林今天不回家,這裡就我們三個人啦﹗」

「你真要親眼看著我把她征服嗎﹖」我笑著問。

「真的﹗」林太太連忙說道﹕「難道你不同意嗎﹖ 我也是護花有責哩﹗」

「護甚麼花呀﹖」我問道。

「我可不許你像野獸般對她的﹗」林太太說道﹕「你要萬縷柔情地、令她舒舒服服的受佔領哦﹗」

「這個當然啦﹗」我說道﹕「我也不想做個辣手摧花手嘛﹗」

「那你們現在就開始吧﹗」林太太說道。

「到那兒去呢﹖」明媚羞怯地問道。

「進房去吧﹗」我提議道。

於是,一行三人就進入了林太太的閨房中,暫借大床作陽台。

一進房裡,明媚就羞答答地主動地解除衣服。

「讓我來吧﹗」我站到了她的身旁,柔情地替她解除著身體上的一切文明之物,讓她的原始軀體回復到自然。

林太太安然地坐過一邊來,注視著我把明媚的衣服、胸圍、內褲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然後接過來好好地掛在衣架上。

明媚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把身體裸露出來了,她從未試過男人對她的裸體的觀感,她期待著我能滿意。

「太美了﹗」我不期然地托著了她的半圓球形乳房說道﹕「一眼便可以看出你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女。」

「你怎麼知道的呢﹖」林太太笑著問道。

「直覺.憑直覺﹗」我笑著道﹕「你看,她的乳蒂是那麼的淡紅色,又是那麼的細小,有過性關系的女人不會是如此的﹗」

「那你自己瞧著辦吧﹗」林太太笑著道。

這時,我輕輕地把赤身裸體的明媚抱了起來,柔柔地放到床上去,一邊在溫柔地撫摸著她一雙肉包子似的乳房。

明媚羞得把一雙眼睛閉了起來,她從未被男人如此撫弄過,她但覺一股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很癢.很舒服。但又很不好受。

我柔情地吻了吻她,一雙手指在搓弄著那微細的孔蒂。她也很激動,我是第一次準備嘗一位清純美麗嫩滑的處女,要好好地欣賞一下了。我雖然也曾經試過三五個越南.菲律賓和泰國的處女,但他總覺得她們並不如眼前這位女孩子那麼美貌動人,那麼嫩滑可愛。而且並不包含金錢的交易﹗

明媚的呼吸聲粗重起來了,她難耐地扭擺著身子。

「不用怕的。」我柔情地安慰著她。

「哦﹗」明媚在微微地掙扎著,欲拒還迎著遷就我。我把她那兩粒星星捏弄得挺硬起來了,我的手向下移動著,滑過了她那平坦的小腹,進襲到那光滑無毛的境地去。

「你這裡光潔無毛的,好可愛哦﹗」我柔聲問。

「聽說你不介意,是嗎﹖」明媚心慌意亂地問。

「是呀﹗我不賭錢,沒有別人那些避忌。」

「你以為人人都有我這麼多毛的嗎﹖」林太太笑著道﹕「你到底還是十八歲的少女呀﹗那是嬌嫩的證明哩﹗」

「對呀﹗」我輕輕地揉弄著她光滑的恥部。

「啊﹗」明媚緊張地把大腿縮了縮。

「明媚﹗」林太太忙說道﹕「你把心情放鬆些嘛﹗」

「我……」明媚困惑地搖搖頭道﹕「我實在很緊張,我不知怎樣可以放鬆﹖」

林太太祇得轉而對我說道﹕「你把前奏拉得鬆些吧﹗」

「我會的﹗」我點點頭說道。

「啊﹗」明媚在我的撫弄下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來。

「不要怕﹗」林太太把明媚的一隻手握到了自己手中。

我這時把眼神注視在她的水蜜桃上,這水蜜桃還未成熟,裂口很細小,蜜桃的汁水很少,並不似一些林太太那種成熟的蜜桃那樣能流出汁水。

我用手指輕輕地挑弄著明媚那裂縫。

「啊﹗」明媚這時緊張得嬌呼了起來,一隻手把林太太握得實實的。

「她真是一個處女﹗」

「我也認為她必是無疑的﹗」林太太笑著說道﹕「看她這個樣子,我都可以看得出來,她是一個確確切切的處女。」

「那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我向林太太詢問著。

「你也先把衣服脫下來吧﹗」林太太笑笑說道﹕「讓她先習慣一下嘛﹗」

「好的﹗」我聽從著她的勸導,鬆開了撫摸著嫩肉的手,慢慢地站了起來,就要對自己來個徹底的解脫。

「怎麼啦﹗你幾時扯起個帳蓬了﹗」林太太嬌笑著注視著我,說道。

「這是為明媚所搭起來的哩﹗」我笑著說道。

明媚在微微地喘息著,不時地偷眼張望我這裡有多粗.有多大,一定在擔心著我會不會對她做成嚴重的創傷。

當我把內褲脫去,她們就都可以看到我那六寸左右長的東西在昂首吐舌地顫震著。

「啊﹗我好怕﹗」明媚忽然起身擁著了林太太道。

「傻女孩子,你怕什麼呀﹗」林太太連忙摟著她道。

「他……他是這麼長的﹗」明媚口吃吃地道。

「不要怕他﹗」林太太安為著她道﹕「任何的一個男子都是這樣的呢﹗」

「但是……但是我實在怕呀﹗」她把臉孔埋到了林太太的胸脯中。

我這時已作好了準備,我緩緩地走到明媚的身邊,悄聲道﹕「明媚,不用怕的,我不會傷害到你的。」

明媚稍微平靜下來了,她把頭轉了回來,幽幽地對我說道﹕「你可要體諒我啊﹗」

「我會的了﹗」我挺著了那硬硬的傢伙平靜地說道。

「不要怕他嘛﹗」林太太俏皮地拿起著她的手踫觸著我那雄偉的東西。

「啊﹗」明媚驚呼了一聲道﹕「這麼燙手的﹗」

「不要怕他,緊捏著它,」林太太教導著她道。

明媚羞澀地點點頭,一邊把手掌收緊,捏實了我的硬東西,我笑笑,運用著陰力把那話兒顫了顫。

「哎喲﹗」明媚趕忙縮手道﹕「它怎麼會動的﹖」

這一下,連林太太也忍不住笑起來了,對我罵道﹕「你真惡作劇,你可不要把她嚇壞了﹗」

我笑著說道﹕「並沒有嚇她呀﹗它本來就是會動的嘛﹗」

「明媚﹗」林太太鼓勵地說道﹕「不要怕它,過去與他試試,在床上,男人到底不是我們女人手腳的。」

「但是,他那麼長的﹗」明媚伸伸舌頭。

「你是可以容納得下的。」林太太安慰著她道﹕「每個女人都有過這種過程的。」

「那我就試試吧﹗」明媚勇敢地重新回到我懷裡。

我輕輕地躺到了她身邊,把她柔柔地擁抱著,一邊在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邊在親吻著她的櫻唇。明媚在我熱情的帶動下,張著粉唇,迎接著我那伸縮自如的舌頭在她的口腔內活動著。一陣陣的撩弄,一片片的溫柔.明媚陶醉了。漸漸地,我的熱情帶起了她的春情,她也有樣學樣地把香舌撩到了我的口腔內,隨著他的活動而活動著。

本來,我從來就不對處女抱有甚麼的要求,我認為,處女到底是及不上少婦那樣有味,她之所以寶貴,就是由於她是第一次,那是人家的母親將女兒養到這麼大來讓自己享用,但現在,我又有著新的感覺了,我認為﹕對著了這個可愛的女孩子,就有如是導師,正在循循善誘地指導著她跨出第一步。

我感到有點自豪,我我為自己正在對這個少女啟蒙,讓她真真正正地知道人生究竟是怎麼的一回事。

明媚現在已熱情地摟住了我,一雙嬌乳也緊緊地貼著了我的胸部,我微微挺著自己那堅實的胸膛,讓自己的條條肌肉摩擦著她那開始腫脹起來的乳房。我更把自己那自鳴得意的肉棒,輕輕地抵觸住她那嫩嫩的桃縫,挑誘地、溫情地輕觸著。

它就有如是一柱火把,正在點燃著明媚肉體裡蘊藏著的豐厚能源,爆出火花,呼起沖天的慾火來。

林太太這時在一邊細細地欣賞著,她感到了明媚的純真可愛,也感到了我確是個溫情的男人。

「我要來了。」我帶著了顫抖的聲說道。

「啊﹗」明媚柔順地把雙腿張了開來。我的喉嚨間微微作響,我確是很沖動,但我強抑著自己的情緒。

「慢慢來吧﹗」林太太低聲說道,一邊又緊緊地握住了明媚的手掌。

「我……我好怕呀﹗」明媚求救似地望著林太太。

「不要怕﹗有我在呀﹗」林太太向我打了個眼色。

我輕輕地湊了過去,把那硬硬的東西抵住了桃源肉縫,明媚的眉毛跳了兩跳,她緊張得把眼睛閉了起夾。

我柔情地觸了兩觸,然後輕輕一頂。

「哎喲﹗痛死我啦﹗」明媚呼天搶地的叫了起夾,在緊張中把雙腿夾緊並攏著。

我不忍心再動她,輕輕地移了開來,並未能突入進去。

「明媚,你太緊張了﹗」林太太嘆了一聲道。

「實在好痛﹗」明媚尚猶有餘悸地說道。

「再試試吧﹗」林太太向我點點頭。我聽從她,稍為加上了點力,但在明媚的叫喊聲中,我實在下不了手。

「她太乾了﹗」林太太搖瑤頭道。

「那怎麼辦呢﹖」我也有點兒焦急了。

「這樣吧﹗」林太太忽然靈光一現,說道﹕「你就大在我的身上幹吧﹗待把你的筋兒浸潤了,再移師突襲好了。」

我點點頭,其實我早就巴不得再次和林太太親熱了。

「明媚﹗」林太太柔聲地對她說道﹕「現在你看住了,我是怎樣應付他的,那你就可以減少很多顧忌的了。」

「表姐,我拖累了你了。」明媚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關系的」林太太道﹕「我們是老朋友啦,這次你表姐夫也同意我這樣做的。」

明媚坐了起來,她要好好地看看林太太是怎麼幹的。

林太太匆匆起床,把身上的衣服全脫掉,就這樣光脫脫的躺到了明媚的眼前。

「我真羨慕﹗」明媚說道﹕「你有這麼大個的一對乳房﹗」

「你將來也有的。」林太太笑笑。

「你也有那麼多長長的毛﹗」明媚嘆了一口氣,似乎是認為上天厚彼薄此,她樣樣東西都似乎及不上人家的﹗」

「你將來也有的,不過沒毛也有沒毛的好處,」林太太笑著對我點了點頭說﹕「你說是嗎﹖」

我笑著對明媚說道﹕「明媚,林太太說得對,你的寶貝一樣都好可愛哦﹗」

我俯伏到林太太的身體上,一雙手在撥開著那叢叢長草,找尋著目標。

「你看著了。」林太太對明媚嫣然一笑,說道﹕「他就要插進去了。」

我挺了上來,壓了下去,就那麼輕易的,兩個身軀在緊緊地貼合著,再也難以找出一條縫隙來了。我們沒有前奏,我們也不須前奏,我和林太太是緊密合作的一對,我清楚地知道林太太的深淺,她亦同樣知道我的長短,我們已經有過數次了。

明媚以奇異的目光注視著我們的動作,她很早便知道有這回事了,但她從來沒有看過,更沒有試過,想不到這事情竟是如此羞人的。她不大敢看,但她又捨不得放棄這個機會,她終於把粉首垂了下來,偷眼斜視地看著。

她見到林太太正在被人騎在上面,粗重地喘著氣,也看到我正在騎在林太太赤裸的身上,粗硬的大肉棒在出出入入。

終於,我停止動作了,我把那話兒拔出來一看,早已淚淋淋的沾滿了林太太那充盈的桃源液汁了。

「啊﹗可以了﹗」林太太戀戀不舍地瞧著我。

「大概可以了吧﹗」我低聲說道。

「明媚,換你來吧﹗」林太太有的依依不捨地坐了起夾。

「明媚又順從地躺在床上,她學著林太太把兩條嫩腿張開,雙膝屈了起來。我這時又操起了那粗硬的大肉棒,按緊著明媚那漠合著的肉洞兒。我一分一分地迫進著,每迫進一分,都好像要付出很大的力氣﹗

明媚鳳眉緊鎖、咬碎銀牙地忍受著。我努力地迫進著,終於把頭兒擠進去了。

但這時,明媚又在雪雪呼痛了,明眸中也滴下了苦淚。

「還是停一會見再想想辦法吧﹗」林太太嘆了一口氣。

「那我怎麼辦﹖」我實在是慾火填胸,又實在不敢再迫入。

「讓我來替你收收火吧﹗」林太太祇得又躺了下來了。我沒二話,從明媚那裡拔了出來,又插進了林太太的肉縫兒中。緊接著是一場瘋狂的拼鬥,那也是合作的藝術。那更是獸般的發泄。猶如狂風捲起著暴雨,更似怒海沸騰了。

明媚坐在床上,祇覺得驚心動魄,她瞧瞧林太太的臉容,但覺她似笑非笑,似苦非苦的表情,真不知是何種的感受。不過那叫聲、呻吟聲.她卻聽得出來,因為她也是女人,亦祇有女人才可以體會到那是歡樂的叫聲。

她真不明白,難道男人這樣刺刺戮戮的,就能令一個女子感到快樂。就她剛才的感覺而言,那祇是迫裂的痛楚。

當然,更有著陣陣的痕癢感,但那種滋味她剛才是難以解釋得出來的。祇不過撕裂的疼痛佔據了一切,現在,她看著別人在做,那種感覺又默默地來了。

這時,祇聽得林太太又是一聲重重的呻吟,跟著就靜下來了。但是,我在催騎著,一條腰時充滿著勁力般扭擺。林太太又是重重的一下呻吟,聲息更微了。我的腰肢擺動得更加劇烈了,接著,我一陣陣的痙攣,就像抽筋一樣,真把明媚嚇慌了﹗

「你……你們怎麼了﹖」她焦急地問道。

但是,我們並沒有理會她,我們都沉寂下來了。

不一會,我慢慢移開了身體,然後再舒舒服服地仰躺在床上。明媚這時看清楚了,她清清楚楚地見到我那雄偉的勁兒已不見了,而祇是頹廢地倒伏在一邊。

明媚再望望林太太,祇見她那桃門半閉,一些液流正倒灌出來。

「明媚,你都看到了。」林太太喘著氣說道。

「看到了。」明媚點點頭。

「這件事情其實是很過癮的,舒服到不得了。」林太太嘆著氣說道。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明媚低著頭問。

「我們先歇一歇。」林太太舒了一口氣道﹕「等他回復元氣過來那就好辦了﹗」

於是,他們歇息了一會兒,三個赤棵棵的男女就在大廳中忙開了。林太太進廚房中生火、她準備了一些午餐肉。

明媚忙著開罐頭,但林太太卻笑著要她把開罐頭的事兒留給我做。於是明媚就忙著去洗杯、斟酒、收拾桌子。

不到十分鐘,我們又圍攏在餐桌上,高高興興地漫吃邊說了。

當然,談話的主題還是放在明媚的身上,我們在開解著她。明媚從未沾過酒,這時祇喝了一口,就辣得她要命,粉臉紅卜卜的鮮艷欲滴。

她那俏麗的模樣,迷人的裸體,再次激發我勃起。我把她抱了起來,走入房中,放在床上,然後把她的雙膝屈了起來。我見到她沾有血跡的小肉洞,我手持著粗硬的大陽具,繼續著剛才未做完的事。

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明媚沒有再叫痛了,我也放心地盡根插入。抽送了一會兒,明媚大概是體會到其中的奧妙,竟緊緊把我抱住了。於是,我努力地把她推上高潮。然後在她緊窄的小肉洞裡一泄如注。

良久,我才脫離明媚的肉體,祇見她的陰道口紅紅白白的淫液浪汁橫溢。林太太拿來一條熱騰騰的濕毛巾,替我揩抹了下體,又替明媚擦拭了外陰。接著也在我身邊躺下來。明媚很快就睡著了,我和林太太也不打擾她,我們到客廳繼續親熱地交談著。

林太太笑著對我說道﹕「滿意今天的安排嗎﹖」

我摟著她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滿意啦﹗」

林太太說道﹕「明媚已經屬於你的了,現在你捨得用她來和我丈夫交換嗎﹖」

我說道﹕「明媚是一個好女孩,我一定好好地待她的。但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即時阿林肯和我永久交換,我也肯答應的,所以我們的計劃照舊。什麼時候進行,我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林太太說道﹕「你這個男人,我有什麼好得過明媚呢﹖值得你連這麼可愛的妻子也不要呢﹖」

我說道﹕「愛就是愛,沒法子解釋的。」

林太太說道﹕「你不怕將來的兒子是阿林的骨肉嗎﹖」

我說道﹕「是誰的骨肉我一樣疼愛,不過我要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也知道我是個醫生,阿林不育的事你可能不知道,但這是我親自檢驗的結果,所以,以後如果你懷了孩子,也可能是我的骨肉哩﹗」

林太太說道﹕「這個阿林,難怪他上次讓我和你做的時候,連吩咐我避孕都沒有﹗原來他還想借你的種,讓我有孩子。」

我說道﹕「這個你知道就好了,千萬不要怪她,男人有他的自遵心嘛﹗」

林太太說道﹕「我不說就是了。不過我還不想太早有孩子哩﹗再過幾年後,我才替阿林.也即是替你生一個吧﹗」

我笑著說道﹕「最好你不要生,讓明媚生一個給你們收養,這樣你就可以不必擔心生孩子會令身體變型。」

林太太說道﹕「這可不好,我也想做母親的,到時還是自己親生才合乎情理。」

我說道﹕「我們計劃了這麼多,交換的事,明媚會不會同意呢﹖」

林太太笑著說道﹕「你放心,明媚這女孩子太純了,我說什麼她都聽的,要不剛才還能那麼順利地得到她的身體嗎﹖」

我撫摸著林太太的乳房,說道﹕「今晚要不要再來一次﹗」

林太太笑著說道﹕「我已經夠了,上次你一個晚上就搞了我幾次,我雖然好快活,但事後我下面都被你弄痛了。」

我說道﹕「那就真對不起了。」

林太太笑著說道﹕「對不起的話就別說了,以後你對明媚也要小心一點才好。你知道你發狂的時候簡直不把我們女人當人嗎﹖」

我說道﹕「是嗎﹖我怎麼不覺得呢﹖」

林太太笑著說道﹕「你淨掛著尋歡作樂,當然不覺啦﹗你對我這樣就不要緊,阿林雖然比你斯文,但我覺得還是讓你粗暴時更刺激,不過對明媚就不要這樣了﹗」

林太太裸露在我懷中迷人的肉體使我不禁又要求她再來一次,林太太也祇好答應,我們就在客廳的沙發幹起來,我把她的臀部伏在沙發的扶手上,然後舉起她的雙腿狂抽猛插。這次,我們玩了足足半個多鐘頭。

完事後,林太太堅持要我進房陪明媚。說是不能冷落新娘子。

此後,明媚果然成了我的新娘。她溫柔賢淑,深得我喜歡。在蜜月裡,她夜夜伴著尋歡作樂,我幾乎把林太太給忘記了。

有一天夜裡,我太太對我說﹕「表姐打電話來,說了許多話,原來你們早有協議,但是我要問你,你真的不介意我和表姐夫上床嗎﹖」

我摟住她說道﹕「我現在已經介意了,祇要你不喜歡,我們就拒絕交換吧﹗」

太太偎在我懷裡,說道﹕「我倒不介意你和表姐好,我已經親眼見過的啦﹗祇是我覺得我應該祇屬於你呀﹗」

「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我又不能不理那個協議,真不知怎麼辦是好﹗」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準備準備吧﹗表姐叫我告訴你,她們今晚來我們家。」

「林太太這麼突然,簡直沒有商量的餘地。」

「還有什麼好商量的呢﹖你們早就是舊相好了嗎﹖」太太說著望了我一眼。

「明媚,我實在不知怎麼說好,如果你不喜歡,不如叫她們不要來吧﹗」

「老公,我雖然不習慣這樣,但是你推得一時,總推不了一世呀﹗不如我們就不要再出聲,等我表姐來了再坦白對她說了吧﹗」

當天晚飯後,阿林果然和他太太來我家。阿林見到我時,有點兒不好意思。林太太卻似乎到了自己家裡似的,她拉著我太太進房不知說了些什麼,就出來叫她老公也進房去,然後她走到我身邊來。她開始脫除身上的衣服,不一會兒就脫得一絲不掛。接著她動手脫我的衣服,把我也脫得精赤溜光。

她蹲下來,把我的陽具含入嘴裡。突然從房間裡出來明媚呻叫的聲音,我連忙推開林太太跑過去。走到門口,已經看見我太太赤身裸體地橫躺在床上,阿林身上也赤條條的,他站在床邊,雙手握住我太太的腳踝,硬硬的陰莖已經插入她的陰戶。正不停地在陰道中抽抽插插。

這時,林太太已經走過來,她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吧﹗我老公還沒有你那麼粗大,明媚不會有事的呀﹗」

說完,林太太就把我又拖又推地拉到另一個房間。

林太太望著我說道﹕「我表妹很讓你喜歡吧﹗」

我點了點頭。

林太太突然嬌羞地伏到我懷裡,幽幽地說道﹕「那你現在不喜歡我了吧﹗」

我連忙把她摟住,親吻了她一下,說道﹕「那裡的事,我祇不過是第一次這樣,心情比較不習慣而已,我們已經好久沒有親熱過了,我們也開始吧﹗」

林太太伸出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我的陽具,說道﹕「你看你,剛才還硬硬的,現在已經軟下去了,都叫你放心,阿林也好溫柔的,他一向都很仰慕明媚,現在總算如願以償了。

我說道﹕「我也是一向都很仰慕你呀﹗」

林太太笑著說道﹕「祇不過你早已得到我的的肉體,現在倒迷戀自己新婚太太的美色了,對不對呢﹖」

我說道﹕「也不完全對,因為你一直都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你感覺到嗎﹖已經在你可愛的小手兒裡硬起來了。」

林太太捏一捏我的陰莖,笑著說道﹕「還不夠,讓我吮一吮會更硬的。」

於是林太太又俯首把我的地龜頭含入嘴裡吮吸。過了一會兒,我們就上床幹開了。這是我第三次和林太太交媾。她既不像頭一次那樣羞人答答,又沒有上一次在明媚面前示範那麼豪放。但是,這一次她在床上的表現最投入。我感受到了她在最高峰時的那種震撼,那是明媚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的。

我們和阿林夫婦交換過三次,林太太竟懷孕了。而且們她們的移民手續也獲批準,於是我們的交換也告一段落了。

明媚很美麗,身段也很好,我雖然我曾經用她來交換林太太,但我其實也是很喜歡她。我們經常親熱。但是,自從她的朋友娟娟搬來我家之後,我們的生活就有問題了,

娟娟的長相不俗,但我並不喜歡她。因為她經常纏著明媚,礙手礙腳的,真討厭。

這一個晚上,天寒地凍,我鑽進被窩去抱看明媚嬌嫩的肉體,明媚每晚穿上睡衣睡覺,但不喜歡載胸圍。我摸了過去,覺得很舒服。睡眼腥鬆的太太卻被我弄得不舒服。她說道﹕「老公,你還攪什麼呀﹖睡覺吧。」

「老婆,你的乳房真好玩﹗」我一邊在她耳邊細細聲說,另一邊就伸手進去撫摸她的胴體。

「你真頑皮﹗」

「老婆﹗給我吧﹗」我將她移了過來,就在被窩上吻她,我最喜歡就是和她擁吻。明媚的咀很柔軟,很香,我吻到她的咀就會特別興奮,她給我摸得兩摸也開始有反應。

明媚被我吻得有點動情了,她開始呻吟,我替她脫去睡衣,輕輕撫摸著她酥胸的軟肉,和溫暖而柔軟,滑不溜手的肚臍。她揉看我的頭髮,輕輕推著我的大腿。我們已經心有靈犀,這樣的動作是暗示是要我進去了。

我的東西也昂頭吐舌,我在她的大腿磨擦,一切也準備就緒。滑潤的地方正等待我揮棒入侵。誰知,渴望的一刻被門聲驚醒了,一定又是那個不識情趣的娟娟在敲門。

「明媚,你睡了嗎﹖我想向你借本書看看。」

果然是那個討厭的傢伙,我衝動得抱看明媚說﹕「不要理她﹗」

「我去開門吧,否則她會懷疑的。」明媚輕輕推開我,我心裡極不願意。

「管她哩﹗我們夫婦做愛也沒有什麼關係嘛﹗」

「哦﹗人家會笑的﹗」明媚推開我,匆匆穿上睡衣走出開門,娟娟在門外,她拉著明媚走出大廳。

什麼情趣也沒有了,我的本來衝動的狀態也變成軟綿綿的。我又是激動,又是氣憤的。娟娟每次都破壞我的好事,他媽的。

就是這樣,我們夫婦的關系就無形中被這個討厭的傢伙阻隔了。而且,這個娟娟對我越來越有敵意,她與明媚之間的行動也有點特別,比一般好朋友更新熱,經常是手拖手,摟摟抱抱的,令我非常奇怪。

本來,兩個女人比較親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她們的情形我總覺得有問題。於是,我部署了一個計劃,希望可以有所發現。

首先,我對太太假稱要過澳門兩天,她當然不知道是我有心設計的圈套。當我出門半天,我便在當天晚上暗中折回,然後慢慢開門,一切如常,沒有什麼異樣。

我猶豫間,房中傳出一陣嘻笑聲,我立刻從廚房爬出陽台,然後兜回我的房間。從露台的窗簾偷望進去,令我當堂呆住了,真想不到她們一竟赤條條地摟在一起。

一切都祇是我的猜測,怎想得到她們真的加此荒唐。兩條赤裸裸的肉蟲,居然在我的床上鬼混,真是要把我氣昏了。

她們竟然攪上了同性戀﹗我有一陣衝動,我想推開露台的門破口大罵,總之就是罵她們一個夠。然而回心一想,這祇有弄壞了事,到時,大家惱羞成怒,什麼轉彎的餘地也沒有了。我應該姑且忍一忍,看清楚才說。

老實說,娟娟的身體倒也是一流的,應大的地力大,應小的地方小。看她吻著我的太太,七情上面,倒是別有一番風韻,如此娟好的少女,怎會愛上同性戀﹖﹗

一陣思緒令我產生了新的概念,出現了一個新主意,我要欲擒先縱。於是,我不動聲色地悄悄離開,真的到澳門消遣去了。

回來後,我私底下約了娟娟單獨見面。一向以來,我們都視對方如敵人,現在在餐廳相見,大家都有點渾身不舒服。

我首先開始了話匣。

「我約你出來,你不奇怪嗎﹖」我望一望她。

「有什麼奇怪呢﹖你要約我一定有事的。」

「哦﹗你和我太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她聽到我的話,身體微微一震,並沒有特別反應,連看也沒看我一眼。祇是淡淡的說﹕「你打算怎樣呢﹖」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

「公平競爭吧﹗」

她的說話祇是表面有道理,但基本上用在我們的關係就出現問題。

「明媚是我的太太,你怎可以和我爭﹖﹗」我繼續說﹕「其實你應該找一個男朋友才是呀﹗」

「男朋友,嘿,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你對男人有偏見﹖」

她沒答我的話拿起手袋就走了出去,我立刻結賬尾隨而出。她想截車,可是我拖住了她。

「你跟我來﹗」

「去什麼地方﹖」

「我還有話要說﹗我們找個不會騷擾別人的地方談談。」我拉看她的手,走到一間酒店,開了一個房間,娟娟目無表情地跟我走了進去。

「你要怎麼樣﹖」她有點激動了。

「我要你認識男人﹗」我的說話末完,就擁著了她,狠狠的吻下去,她劇烈掙扎,我抱緊她就吻,她左閃右避,我還是要吻她,咀唇給我吻著了,她咬了我一下。

「哇﹗」痛得我放開了她,好狠的女人,我就不信征服不了她,我狠狠的推了她一下。她倒在床中,我壓了上去,捧看她的臉試圖再向她施以手段。

我再吻她,同時也撫摸她的身體,可能她被我弄得兩弄,身子酥軟下來,反抗也變成乏力了。我並不放心,我把她的雙手分別綁在銅床的柱子上。接著,我疲狂的吻她,她也扭動身子,我把她的上衣敞開,解下她的奶罩。雙手撫摸她一對雪白細嫩的乳房。她爭扎著用腳踢我,我褪下她的褲子,把她的下體剝得精赤溜光,同時也匆匆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揮軍直搗黃龍,她很緊窄,但也很潮濕。所以輕易地就被我完全攻陷,我們在床上糾纏著,起初我並不喜歡的女人,竟然變成令我十分瘋狂的小嬌娃。

娟娟肌膚勝雪,輾轉呻吟,床上的表現比起我太太更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望著自己的肉棒插在她多毛多汁的陰道裡,心裡極度的歡愉,也極度興奮。我凝聚了最強勁的力量,在跳躍,在衝擊。她的雙手被我綁著,但她也在呻叫,在震蕩。我們都抵達了最高峰,一浪接一浪的潮湧。我終於盡情一泄。這時我才替她鬆綁,她也緊緊抱住我。

我們都有一種淋灕盡致的感覺。她終於馴服了,像一隻小羊兒的依偎著我,我也輕輕的擁抱著她。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大家都不用說一句話,互相的神態已經露出一種滿足的意思。她用手指輕輕掃著我的胸前,然後以溫柔的語調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話﹕「你真粗魯,不過現在我才真正的認識了男人。」

這一句話已經表明了一切,她完全被我怔服,我們的三角關系也起了變化。果然,她除了和明媚親熱,也成為我的床上良伴。

我太太則詐不知道,她放任我和娟娟發生隨時肉體關系,甚至在我們家裡進行,不過總是徊避,因此她和娟娟搞同性戀時,我也不好意思在場。

但是,更刺激的事陸續有來,有一天,我在房中午睡,突然被人弄得又舒服又不自然,我以為是太太明媚在惡作劇。睜眼一看,原來明媚和娟娟都在對我性騷擾,兩個女人正嘻嘻哈哈的在玩弄我的東西。

我望望自己身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脫得精赤溜光,而且雙腳都被綁住,身體成一個「大」字。

我驚叫道﹕「啊,你們想做什麼﹖」

娟娟搶著說﹕「這些日子你都給予我們許多快樂,今天我們特別一齊來服侍你。」

「你們﹖你們兩個一起來﹖」

「是的,老公,你不喜歡嗎﹖」

「哈哈,明媚,既然你不介意,我怎會不喜歡。」

兩女侍一男,的確新鮮兼刺激,我真想把她們兩個左擁右抱,可惜這時我手腳動彈不得,一點兒也做不得主動,祇有任憑她們處治了。

不過她們也並沒有難為我,她們祇是帶給我空前的快感和刺激。她們首先一起舔吻我的陽具,這方面,我太太要比娟娟有經驗得多了,她的嘴雖然小,卻可以把我的陽具吞下半條有多。娟娟雖然口技比較不熟練,不時把牙齒踫觸到我的龜頭,但是經過指點後,她那稍厚的嘴唇則帶給我銷魂蝕骨的享受。接著,她們輪流騎上來套弄,這一下,娟娟倒比我太太拿手。可能我太太平時比較習慣躺著任我抽插吧﹗

倆人輪著玩了大半個鐘頭,我告訴她們快要出來了。她們立即停下來,雙雙伏在我身上繼續替我口交。我終於火山爆發了,精液噴在她們臉上。但她們一點兒也不介意,她們互相舔食著對方臉上的白漿,然後,又當著我的臉表演同性戀起來。

這時,我已經不再生氣她們這種嗜好,反而津津有味地觀賞起來了。祇見兩個體型完全不同的女人,像蛇一樣的交纏在一起,她們先是互相撫摸對方的乳房,接著,娟娟的頭鑽到明媚的雙腿中間,倆人互相用唇舌去戲弄對方的陰戶。

她們的淫戲看得我熱血沸騰,於是我靜靜地解開繩子,我不由分說,就把硬立起來的肉棒插入俯臥在明媚上面的娟娟陰道裡。接著,三個人滾成一團,我左擁右抱,一會兒和明媚,一會兒和娟娟,新歡舊愛的滋味我都同時嘗試到了。

我偷幹朋友老婆

奉命參加女友的好朋友嘉祺的婚禮,女友是她的伴娘,我則負責攝影及做一些接待的工作。

嘉祺這小妮子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看見,因為女友畢業後就回新竹科學園區上班,嘉祺是她的同窗好友,結婚的對象聽說是她們公司的主管。反正我無所謂,幫忙就幫忙吧!

婚禮前一天是禮拜六,我和女友中午過後就直接前往台北嘉祺家。她的家很小,就三個房間,可是有一間因為太小,在她弟弟結婚搬出去後就充當儲藏室使用,剩下的一個房間是她媽媽的臥室,另外一個則是嘉祺和她妹妹的房間,她爸爸則早已去世,房飯相當簡單,一個雙人床及一個大衣櫥就佔去大部份空間。

要當新娘子的人總是特別緊張興奮,初見嘉祺,竟然比預料中漂亮,身材尤其好得沒話說,雖然穿著運動服,但是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仍然清楚可見,嘉祺的妹妹嘉齡也是個美女,只是不多話。

我女友和嘉祺一碰面就嘰嘰喳喳地講個不停,我則像傻子一樣坐在一旁。晚餐後嘉祺因為隔天很早就要早起化妝,她媽媽八點不到就叫她要早睡,為了安排我和女友的睡著實傷腦筋,最後決定嘉齡和媽媽一起睡,我們三人則擠在同一間。

這麼早我實在睡不著,嘉祺和我女友一樣也睡不著,加上擠願個床上,身旁又有兩個美女相伴,怎不教我想入非非?只是女友隔在中間,再怎麼大膽也不敢越線。

三個人躺平一個小時後仍舊未睡得著,嘉祺終於受不了起身,女友也跟著起來,我則懶得坐起,反正也沒我的事。朦朧中聽到她們倆說都睡不著,嘉祺更加緊張,女友靈機一動說︰「我這兒有一種安神的藥劑,是我失眠看醫生拿的,不會有副作用,你要不要試試?」

女友有失眠的症狀我是熟知的,嘉祺像是考慮半晌,問道︰「會不會因此睡過頭?」

女友說︰「你放心,你媽媽會叫醒我們的。」想想也是。

吃完藥後不過一下子,女友岔的呼吸聲就從耳邊傳出,她和嘉祺蓋同一條被子,我自己蓋一條,回頭透過昏黃的燈光我看到她倆都睡得很甜,伸手潛入她們被窩中,女友胸脯熟悉的溫暖讓我更加睡不著,興致一來順便伸往嘉祺身上探去。我靠!!嘉祺竟然沒有穿胸罩。對了!聽到她們曾說明天的禮服不必穿胸罩,她的胸喙女友大,我小弟弟經過這樣的刺激,漲得老大。

隔著厚厚的睡袍摸起來不踏實,我輕易拉開她的胸口,啐!女孩子睡覺怎麼可以如此不小心?

吃過藥後的嘉祺深沉地睡著,不像女友常吃,她可是睡得死死的。我翻身下床,跑到她床邊,她側臥正背對著!

我,悄悄掀起被子,厚棉質的睡袍下若隱若現的美腿鬆弛交叉著。其實房飯因為有暖爐,熱烘烘的,我躡手躡腳的拉開睡袍的開叉,嘉祺穿的是性感的大紅色性感內褲,小小薄薄的一小件,想必是為了明天精心準備的,薄紗般的紅色蕾絲陷入美臀中,我用手指勾起小褲襠,侵入熟透的美穴,陰毛濃而密黑,整個胯下長得滿滿的,真是意料之外。 甜睡中的嘉祺完全不曉得自己陰部的裸露,猶自好夢中。身體的刺激會影響人的夢境,夢境的情緒也會影響身體的反應,服藥後的嘉祺不易清醒的特性,讓我有更多的時間挑逗她的蜜唇。陣陣的性官能刺激傳到嘉祺的睡夢中,漸漸化成漣漪泛開成一織美麗的春夢,有過經驗的嘉祺更加能夠想像被寓的滋味,大腦的夢境引起官能的自然反應,她的小穴漸漸濕熱起來。

我實在受不了這等誘惑,掏出雞巴往她胯下磨蹭,不斷撐入縫隙中,只是有些顧忌不敢寓。著急中突發奇想,努力平息自己怒張的雞巴,待鬆軟一些後拗彎一塞,果然應聲而入。嘉祺緊湊熱滑的淫穴讓我在不知不覺中寓,心中暗暗得意,軟蛋剛好磨擦在她的大腿上,她這樣的淫相讓我雞巴馬上漲大,在她的穴穴中硬挺。

我怕突然的刺激會吵醒她,故而不抽動,要等她的美穴適應。果然經過一下後,她陰道漸漸鬆弛,代之而起的是滾熱的淫水汨汨流出,未脫下的紅色底褲夾在陰莖與她的大腿側,形成一個淫穢的景像。

開始緩慢的抽插,黑紅色的雞巴慢慢的進出白嫩的美穴,這個待嫁的新娘正不知覺的被姦淫,巧的是她還作著淫蕩無比的春夢,夢境中的自己發浪的模樣兒是平常自己想也不敢想的,被雞巴帶出的淫水馬上沾濕紅色的底褲,我興奮地一次又一次的衝刺。她流出的淫水很多,而且有一股騷味兒,不是香甜,也不是臭味,可就是讓人勾起無限的性衝動。

在完全自然的情況下我噴射出濃精,一次次的抽動中,終於酣暢得射入她的秘穴裡。拔出沾洩著我的精液及她的淫水的雞巴後,一股混合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我清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貪婪的看她沾濕的陰毛及底褲,真是個熟透的淫娃!

幫她蓋上被子,我神不知鬼不覺的鑽入自己的被窩中睡覺,經過這樣爽過,我迅速入睡……

好像沒一會兒,床頭櫃的鬧鐘響起,我女友反應倒是很快,馬上醒過來,按掉鬧鐘後隨即搖醒我,同時開燈並叫著嘉祺。

刺眼的日光燈讓我閉眼閉得更緊,女友說她要先去盥洗室,我無奈的起身。

女友起床後,床上就剩下我和嘉祺,只見她也是睡眼惺忪的坐起來。

褪下被子後,她胸部毫無保留的曝露出來,昨晚我記得掀開但忘掉合上了,可能是暖爐加上沒帶眼鏡,她並沒有馬上發現。幾乎連慣的動作她掀動被子,鬆散的性感內褲完全遮掩不住她的陰部,尤其是她的陰毛濃密烏黑,看到這美景的我馬上豎立致敬。發現曝光的嘉祺立即回頭看我是否有看到這景像,正好和我四目相對,由於內褲只是像徵性的掛在臀規,我一刻也不肯放過,色色的盯著不動,她尷尬的遮掩住,急於穿好內褲,並嗔道︰「你好色喔!」

我厚著臉皮鎮定回答︰「嘉祺!不用緊張,反正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只是沒看過你的而已。耶~~你的內褲很性感喔!」俏皮的話化解不少緊張的氣氛,無言以對的嘉祺紅透雙頰背對著我,從鏡子反射,我看到她的手正觸及自己的陰部整理內褲,只見她順手抽取一張衛生紙拭著手。我懂了!原來是昨晚的遺留,想必下體更多,只是礙於我在一旁,不敢去擦拭而已。

就在我呆在那兒幻想時,女友開門進來,輕笑的說換新娘子進去了,我恢復動作,穿起西裝外套……

嘉祺迷惑的進到浴室,脫下底褲,看到自己濕漉漉的陰部以及體內異常的感覺,不禁暗地裡懷疑自己是否曾被姦淫。越不往這方面想感覺就越強烈,坐在馬桶上的嘉祺怔怔的流下淚珠,懊悔和受曲辱的感覺襲滿全身,探向陰道流出的液體更讓她困窘。以往和未婚夫做愛時總是有戴套子,所以不曾有過這樣的東西。

她想出一個理由說服自己,相信這都是她昨晚做夢的關係,不然她也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想通了這層關鍵後,嘉祺收起淚水,心想,只要大家都不說出來,那就沒有事……

回想昨晚旖旎的春夢頓時比較釋懷,就當是婚前的一段回憶吧!!也許這樣最好,也許吧?

去散步

我就是要出去走走,就這麼簡單,我還有我的隨身聽。像以往一樣,當然啦,我這次走得稍微遠了一點,穿過了意普斯蘭提的市郊(Ypsilanti ,密歇根州一城市),都是因為我的室友開舞會。再說如果有什麼東西使我深惡痛絕的話,那就是舞會。

所以我獨自走著,然後我看見遠處街上,一個纖細的身影在慢跑。現在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這條路又是那麼偏僻(當我想一個人呆著的時候,我知道該去哪裡),所以我沒注意到這個微不足道的金髮漂亮女孩,直到她幾乎從我身邊跑過去。一個高中生,我想。

接著最令人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我還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我的左臂猛然伸出,好像晾衣繩一樣攔住了她。她撞進了我的臂彎裡,然後跌倒了。這算是某種奇怪的本能吧,我猜。儘管「我」跟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關係,這肯定不是出於我的意願來傷害這漂亮的少女,但我不能否認潛意識裡有一部分的我喜歡這樣做:我低頭看著她。她正要爬起身來,同時機警地打量著我。她穿著一件白色背心和藍色短褲。她站起來,受到驚嚇的女性雙眼看著我,而我再次打了她。狠狠抽在她臉上。她發出一聲疼痛的叫喊,再次倒了下去,這一次面朝下。

我跨過她身體,然後坐在她屁股上。隔著層層衣服,我可以感覺到她年輕的細嫩皮膚。她開始亂踢和喊叫,兩手拍打著地面。

「下去!從我身上下去!」她幾乎在尖叫。

我把她的臉按在地上,然後靠到她的耳邊。

「現在搞明白這一點,小屄,」我說,「我將會狠狠地傷害你。而你可以盡情地喊叫。請吧,不用客氣。然後,我就會弄死你這小屁股,你再也看不到你愛的人了,小騷貨。」

我一邊笑著一邊告訴她這一切。她開始哭。我站起來,抓著她的長頭髮,把她拖進了林子裡。她的雙手鉗住我的手,試圖掙脫開來,試圖擺脫她頭皮上的拉扯,但這沒有用。我還沒打算放她走。

等我拖她進入林子的深處,我把她猛地甩向一顆樹。她發出的痛呼幾乎搾乾了她肺裡的空氣。我一手依然按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攥起拳頭開始揍她。幾拳打在她裸露的小腹上,外加下巴上一記猛擊。整個過程中,她試圖用兩手來抵擋我的攻擊,用腿踢我。可是她還年輕,而且弱小。

我不停地揍她,直到她軟倒在我的懷中。沒有失去意識,但不再掙扎了。她的臉,肚子,還有上臂因為我的擊打而淤腫。淚水從她腫起眼中滾出來。我放開她,看著她滑到地上。她蜷縮在那裡,發出微弱的疼痛呻吟。

天色暗了,所以我開始急匆匆地扒光她的衣服。我扯碎了她單薄的背心,丟到一邊。把她翻過身來,我強迫她分開兩腿,一手握著她纖細的雙腕,同時另一隻手除去她白色的胸罩。她未成年的稚嫩乳房彈了出來,它們也就從她胸脯上凸起來那麼一點。我用我閒著的那隻手揉擰她的乳頭。她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喜歡這樣,嗯,騷貨?」我問到。她動了動她破碎的嘴唇,但沒發出聲音。

拎起瘦弱的女孩,我把她一頭到一根橫臥的原木上,讓她的屁股撅在半空。我粗暴地除去她的短褲和內褲,還有她的鞋襪,這樣她就完完全全地赤身裸體了。她的臀部和雙腿既苗條又光滑。我的手掌滑過她的臀瓣,然後狠狠地一抽。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尖叫,然後又試圖扭動身軀,看來她又產生了一些反抗情緒。我在她後腦上猛擊一捶,她悶哼一聲,趴在原木上又呻吟起來。

我一邊脫褲子,一邊說道:「這樣才是乖女孩。乖乖地準備好挨插。我該先玩哪裡呢,嗯?」我從林間的地上拾起一根一尺來長的粗木枝。「哦,我知道了。先玩你的屁眼怎麼樣?小屄留到後面,我打賭你還是個處女,不是嗎?」

女孩沒有回答。我也沒指望她回答,這是句反問句。

現在我脫掉了褲子,來到她身後,用兩腳分開她的雙腿,我的陰莖垂在她的胯部之上,隨著勃起將將觸碰到她的陰部。用一隻手,我分開她的陰唇。她的陰道美妙而緊湊。大概是因為我在觸摸她的私處,女孩又蠕動起來,所以我不得不用一隻手按住她。用另外一隻手,我把那根粗大的枯木枝抵在她的屁眼上比劃。

「你會喜歡這個的。」我竊笑道。

前後旋轉著粗枝,我開始用力往她的肛門中推進。小塊的樹皮剝落下來,刺入她屁眼內的嫩肉中。女孩猛地揚起頭,並且嘶喊起來。很好。這就是我一直想要聽她發出的聲音。這聲音讓我胯下的標槍彈得筆直。為了讓這悅耳的獨唱更加響亮,我開始將那粗枝來回插入抽出她的小屁股,攪動出更多的疼痛。她甩動著腦袋,哭叫著乞求我請下來。傻姑娘,我當然不可能停下來。

隨著我將這木棍搗進搗出,帶出些許鮮血,我的目光掃上了她臀部和後背的曲線。這些部位,我想,也需要一些關照。所以,我一面繼續用那根樹枝捅她,一面抓起地上的褲子,抽出細皮條編結的腰帶,手臂往後一揚,一皮帶抽在她右邊的屁股蛋上。「啪」的一聲,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印跡。這帶給那少女一輪新的哀號。我再一次揚手。「啪」左邊屁股也來一下。「啪啪啪」打在她的後背和腿上,這次她發出像貓咪一樣的哀訴,她纖細的身軀因為疼痛而顯得蒼白,悅人地前後抽動著。我加快了我的節奏,粗枝和皮鞭一道。她的尖叫從沒停止過,但是在將近十分鐘的這種折磨之下,變得嘶啞起來。

當我的手臂感到疲倦時,我停止用皮帶鞭打她。她在哭泣,發出微弱的呻吟聲。我的長槍是如此之硬,在這即將褪去的最後一絲陽光之下,我得肏她了。

我從她的肛門中抽出粗枝,看著她的屁眼重新合攏。女孩喘息得很厲害。她一定像我一樣,十分享受剛才的活動。(竊笑)

貼上她的後背,鮮明的紅腫和青紫瘀痕遍佈她被黑影籠罩的身體。我把我的龜頭對準她小小陰戶的入口。它感覺起來是如此的溫暖。我兩手探向她的身下,滿滿地抓住兩團奶子肉。這麼做並不容易,因為她的奶子並不大,不過我用點力氣往兩邊一捋,還是撈了滿手的嫩肉。

「呃」我親愛的高中小女生叫喚著,被虐待得太厲害,發出的動靜都不像人聲了。

攥著她的奶頭,我狠狠地搗進她的小屄中。儘管如此用力,她的狹窄的陰道還是慢慢才被我擠開的。隨著我的深入,她開始發出這種尖銳的,好像兔子似的噪音。然後我就開始肏她,又快又狠,把她的裡子都肏翻出來。我堅硬的雞巴深深地扎進她的陰戶,她的慘叫和抽搐讓我更加興奮。腔壁撕裂,好讓我的雞巴在她的身體裡開出一條道路。鮮血開始自雞巴的四周滲出來。抽,搗,抽,搗,她細小的身體隨著我狂暴的肏弄而顫抖。我的雙手把她的奶子捏得更緊,又扯又擰直到她的極限,甚至再過分一點。我感到血肉在我的手中撕開。我的凌辱是如此的殘暴,當我從她的下體抽出時,她陰戶四周的皮膚上都有瘀傷。

但是我快射了,所以我跨過她的身子,一手抓起她的腦袋。「含著!」我吼道,強行把我沾滿血跡的雞巴送進她的小嘴中。她又噎又嗆,但是我把雞巴直頂到底,而且頂在那兒不動。她一邊含著我的雞巴一邊哽噎,這讓我來的更快。

高潮的時候,我在她喉嚨裡爆炸了。我射了幾乎半分鐘,給她灌了滿滿一肚子的熱精液。她刻滿疼痛的面孔因為口中精液和鮮血的味道而厭惡地扭曲著。當我最後把逐漸萎縮的雞巴抽出來時,她趴在林間的土地上嘔吐了。

「骯髒的騷貨。」我厭惡地說道。

我一直站在她面前,直到她抬起頭來哀求的看著我。而當她這麼做時,我尿在了她身上。黃顏色的尿流鋪蓋在她的臉上,頭髮上,衝進她的鼻孔,耳朵和口中。她又吐了。

等我完事了,我滿足地吐了一口氣,輕輕靠在近處的一棵樹上,點起一根煙,抽了起來。時間肯定是過去了很久,當我那飽受折磨和凌虐的女孩從原木後爬起來試圖逃命的時候,天已經很黑了。我非常平靜地抽出我的 .22口徑手槍(晚上還是要小心一點,周圍很多變態出沒)打了她一槍。子彈擦過她的肩膀。她倒地,沒力氣再爬起來。我站直了,提起褲子,走上前又打了她三槍:另一個肩膀一槍,然後兩腿各一槍。這樣,她永遠也爬不回有人煙的地方去,而且會經歷一個既痛苦又漫長的死亡過程。

我沿著來時的路走出了林子,確定她絕對不會爬回這條路附近,然後我就回家了。等到別人發現她的時候,已經沒有任何能夠指認我的東西了。就一具蛆吃剩下的屍首。大自然的清理方式,可以這麼說。

沉睡在我跨下的女老師

那天中午去她家的時候,他老公正扶著她來到樓下,打過招呼之後,他跟我說,景老師在喝醉了,剛好他下午有點急事,叫我把景老師送上樓去,然後自己先自習一會兒,等景老師醒來後再幫我補習。我一看正是報復景老師的大好機會,於是一口答應,接過鑰匙,便扶著景老師上樓了。

景老師看來醉得不清,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不停地叫我喝,我嘴裡哼哼著,把她往上扶。我的手有意地碰到她的胸部,磨擦產生的快感使我的肉棒挺了起來,我就用肉棒頂著她的臀溝,兩只手握著她的奶子,把她弄到樓上。我心裡盤算好了,到了樓上一定要好好摸摸她的兩個大奶子,也不枉我扶她一場。

總算到了。開了房門,景老師癱倒在床上,看著心目中的女神沒有知覺地躺在那兒,我憋不住內心的沖動,低頭先親吻了她的小嘴,伸出舌頭舐著她的紅唇和齒齦,又吸住她的香舌輕咬著,一隻手則悄悄地伸進她的連衣群領口,隔著胸罩摸揉著那渾圓飽漲的大乳房,景老師這對豪乳,摸在手裡像是兩顆打足了氣的大皮球,柔軟又充滿彈性,我一面把玩著,一面用手指揉捏著乳峰頂端的奶頭,手感真是舒爽極了。景老師在睡夢中皺著柳眉,小嘴裡傾出細微的呻吟聲,嬌軀像觸電似地抖顫了起來,這是女性的敏感地帶受到愛撫時的本能反應。

看她醉得真是不輕。隔著衣服摸她的奶子還不如把她扒光,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反正只要完事之後幫她穿上衣服,看她醉成這樣,應該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想到這我連忙脫光自己的衣服,然後一件一件地幫景老師褪去她的衣服。只見景老師眯著眼睛沉沉地睡著,

脫掉了粉紅色的連衣裙,景老師就剩下了白色的乳罩跟三角褲,我不停地吻著她,以發洩對她責罰的不滿,同時脫掉了她的乳罩。

景老師渾圓的乳房像兩座小山似的,高聳在她胸前,雖然已過了三十五歲,可根本就看不出乳房的下垂,深褐色的乳頭加上同樣顏色的乳暈,就像是在對我示威一樣,不停地晃動。第一次看見女人的乳房,而這個女人就是漂亮的景老師,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又搓又揉,加上嘴巴不停地添,恨不得把這兩課肉球一口吞下去。

我的手伸進了景老師內褲,摸到她的私處,感覺她的下身從肥隆的陰唇到後面大屁股的臀溝裡,都長滿了濃密細長的陰毛,中間有一條微微透出熱氣的小縫,洞口有一粒輕顫的小肉核。

我脫掉了景老師的內褲,景老師的裸露的侗體在我面前展露無遺。我跟她都光著身子面對面地只有幾十厘米,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赤裸的景老師太漂亮了,我忍不住蹲下來,吮吸著她的小蜜穴.景老師的小穴跟A片上的不一樣,周圍布滿了濃密的黑毛,我一時性起,端著肉棒就插了進了。醉夢中的景老師啊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別的什麼。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反正她又醒不了,我要操她,我要操我漂亮的景老師,我太興奮了,拔出陰莖走過去把陽台的門打開,把赤裸的熟睡中的景老師抱到了靠近陽台的地板上,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以前責罰過我的漂亮的景老師就要被我幹了。

看著躺在地板上的景老師,我又一次端起肉棒插了進去,我的陰莖在景老師的陰道裡來回的抽插,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我的雙手則一刻也不停地搓揉著景老師的兩個碩大的乳房,醉夢中的景老師下身冒出大量的淫水,一股股的浪水淫液,從她的小穴穴裡往外流出,一瀉千裡,流得地板上濕了一大片。景老師竟然下意識地呻吟起來:“啊……嗯……嗯……哦……”看到高高在上的景老師竟然在我的胯下呻吟,我更加賣力地抽插,我要在她體內射精,我要讓景老師的淫液粘滿我的陰莖。

終於,我感到陰莖在迅速膨脹,很快就撐大了景老師的整個陰道,好像在積蓄能量,准備最後一擊似的。

“啊”伴隨著一鼓熱流,我壓抑許久的精液終於射向了景老師的花心。這種銷魂的射精,以往都是我用手淫的方式替自己弄出來,今天能在景老師紅嫩嫩的小穴裡,感覺真是太美妙了,假如能將以往所的精液都存到今天來射到景老師的子宮裡,不知會有多好呢!在這一時刻,景老師是屬於我的,漂亮的景老師是我的女人了。我沒有立即拔出陰莖,我趴在景老師身上,吮吸著她的乳頭,享受著跟美麗的景老師做愛後的快感。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才爬起身來,蹲在景老師的胸前,把那軟軟的大雞巴往她小嘴裡塞,就這樣一頂一頂地我的大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活動了起來。嘴裡的溫度和小穴裡又是不同,使我的大雞巴很快地又堅硬了起來,漲得她小嘴裡滿滿的,臉頰都鼓起了一團,香唾在我的大雞巴上混著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直弄得黏滑滑的,我的陰曩在景老師豐潤的下巴上跟著大雞巴的抽送,碰得卜卜直響。這也算是口交了吧,想到這裡,我拔出了肉棒,把它放在景老師的乳溝裡,兩只手把景老師的乳房使勁往中間擠,使她的兩個乳房完全包住了我的大肉棒,只後便把她的乳溝當成陰道,我的陰莖來回地抽插,享受著跟景老師乳交的快感。肉棒又迅速膨脹起來,一鼓濃濃的精液射噴在了景老師的胸口和脖子上,我連忙把漲起的肉棒對准景老師的奶子,又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景老師的乳頭周圍。

我想換個姿勢,由景老師的背後插她,我將她像只小母狗似地趴放在地板上,讓她雙肩著地,一雙玉腿跪伏著,翹起了肥白豐滿的大屁股。而我跪到她身後,兩腿分跨她兩側,座手伸到前面去抱緊了粉嫩的小腹,揉著肚臍眼,分開她肥嫩的被插得淫水不停往外流的肉縫縫,露出一個粉紅色的肉穴,大肉棒頂了頂,屁股往前一挺,就把整根陰莖插了進去,慢慢地抽插起來。

我幹了幾十下,漸漸地越插越快,力量也越來越大,每次都把大雞巴整根插到景老師的小穴底,頂得她渾身不停地顫抖,兩顆大肥乳更是不停地在地板上劃著圈圈兒。我決定來場難忘的性交回憶,於是左手抱住她的大屁股,右手反摟著她的小腹,猛力地往後拉,讓她的小穴和我的大雞巴接得更緊密,一陣啪啪啪的干穴聲馬上響起,發出肉和肉互碰的撞擊聲。我每次都把大雞巴插個盡根,又用大龜頭在她的小穴花心上連跳幾跳,夾緊屁股連吃奶的力量都拿出來了,幹得她一身浪肉抖抖亂顫,我們這沖、搖、頂、撞、晃、擺通通來的盛況,恐怕景老師以前從沒體驗過。在她的子宮口一吸一吮的快感中,我爽快地精關一松,射出最後一大股精液,直沖著她的花心。我自然地把景老師摟得緊緊的,全身都在顫抖著、抽搐著,那種舒爽真是美得難以形容。

我順著景老師趴下來的勢子,伏在她背上休息一下,景老師大肥臀的兩片屁股蛋兒軟綿綿地頂在我的小腹上,使我舒爽地享受著那兩片嫩肉帶來的壓擠感。

休息了一陣,我抽出還插在景老師小穴裡的肉棒,在她的陰毛上抹去下身的精液和淫水,也輕柔地替景老師的小穴清理善後,景老師睡夢中還扭了扭雪嫩的嬌軀,我望著景老師那嬌柔無力的慵懶媚態,差點忍不住又想趴上去干她,又回頭想想,覺得不太妥當,景老師的酒精成份大概分解的差不多了,再干她也許她會醒過來,知道我犯下的淫行,還是等待下次的機會吧!

我把景老師臉上,乳房上還有陰部以及大腿的內側的精液擦乾淨,再將她抱回床上,替她穿上內衣內褲和連衣裙。然後來到書房裝做認真看書的樣子。

過不多久,景老師的臥室傳出響聲,我知道她醒了,連忙推門進去,景老師揉著惺忪的睡眼問我怎麼會在這兒,我把她老公叫我送她上來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沒說上來之後我對她干過的淫行。她起來洗了把臉就來指導我復習功課,我邊聽她的講解邊想著跟她剛才的那幾次銷魂的射精,真是不亦樂乎。

池畔春光

我早上很早就起床了,然後等待著媽媽帶我去她朋友家裡的別墅去度假。這次是媽媽的朋友邀她一起去,但是她們兩個怕只有兩個女人比較危險,所以帶我一起去。反正我正在放假當中,加上我聽說那裡有個很棒的游泳池,所以我當然十分樂意了。

當我開車載著媽媽來到別墅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長得很棒的美女正在泳池邊作日光浴,媽媽說那個就是 Candy 阿姨,她目前跟老公分居當中,因為太無聊,所以才會找我們來玩。

當我幫媽媽把行李搬進屋裡時,我看到媽媽已經跟 Candy 阿姨嘻嘻哈哈地邊聊邊走進來,我看到 Candy 阿姨穿著一套極為暴露的比基尼泳裝,將她姣好的身材全然地呈現出來,我感覺到我的下體已經在充血!

Candy 阿姨帶著我走向二樓的房間,由於高度的問題,所以她那幾乎完全裸露的臀部隨著她上樓梯的步伐而在我的面前扭動,令我更是興奮。當我來到房間裡面,我將東西放好,看到她跟媽媽又已經下樓去了。

我打開行李,找到我的泳褲,然後就在房間裡面脫掉衣服,當我準備穿上泳褲的時候,恰巧媽媽回來了,他看到全身赤裸的我,雖然臉上一紅,但是她並沒有說什麼,然後我還是繼續把泳褲穿上。當我要出房門的時候,她告訴我說因為坐了長途的車,所以她要先休息一下,然後我就看到她躺到床上去睡了。

我來到樓下,三步併作兩步,就往泳池過去,當我來到泳池的時候,我看到 Candy 阿姨正在水裡輕鬆的徜徉著。我在岸上開始作暖身操,好讓自己全身的肌肉可以放鬆。當我正在左扭右扭的時候,恰巧看到 Candy 阿姨正在注視著我,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發現我的龜頭已經跑出了我的泳褲之外!

我慌忙地將褲子整理一下,但是因為勃起的緣故,所以我的泳褲前面隆起了一大陀,變得有些好笑,我連忙下水,好讓冰涼的池水來冷卻一下。

這時候 Candy 阿姨也游到我的身邊,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那傲人的雙峰以及深深的乳溝,我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一種念頭,那就是把我的肉棒用她這對大奶奶夾住,那可不知道有多爽啊?!

但是我還是不敢這樣講,所以我就蹬牆然後開始游泳,我來回地遊了幾趟,當我停下來的時候,我看到 Candy 阿姨依然還在我的身邊,看著我,這時候我將身體全部泡入水裡,只留頸部以上在水面上。她主動過來,伸手摸我的手臂,稱讚我的好體格,由於我倆很貼近的緣故,所以我的手難免會去碰到她的奶子,那種柔軟的觸感,讓我忍不住的又開始勃起。這時候 Candy 阿姨問我:你的泳技不錯嘛!你有沒有試過背著一個人游泳呢?我搖頭,她說:你要不要背著阿姨試看看?我聽到這句話,當然是求之不得了,所以我就要阿姨先摟著我的脖子,然後我馬上可以感覺到有兩團肉球從背後頂住我,那種感覺真棒!

接著我倆輕輕地划動著,還好,我倆慢慢地前進,這時候的我多喜歡這樣的感覺啊!而且背上的肉球時而碰觸的那種感覺,真是令人喜悅!我遊了一會,突然發現阿姨鬆開她的雙手,加上那時候我恰好大大的劃了一下水,所以變成我突然往前衝,而阿姨的手變成在我的腰際,她忽地抓住我的肉棒,喔!天啊!她主動抓住我的肉棒耶!

雖然只是一下子,但是那種感覺好好喔!這時候我倆站立在水中,Candy 阿姨示意要我抱著她游到池邊,我很迅速地將把她帶到池邊。他趴在池邊,然後整個人漂浮在水面上,她說:想不到你的傢伙很大喔!妳有女朋友嗎?我搖頭,她笑著說:那有跟女孩子要好過嗎?我也搖頭。她問:那你願意跟阿姨要好嗎?!我楞了一下,但隨即點頭!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然後說:既然要跟我要好,還不幫我脫衣服嗎?我這時候將她扶起,然後解開她的胸罩,並且潛到水裡,將她的下半截也脫掉,我看到她那雪白的雙乳以及光滑的陰部都已經呈現在我眼前,我將她還腰抱起,然後低頭去吸吮含弄她的乳頭,她笑得更大聲了,並且她的雙腿主動地夾住我的腰,變成她整個人好像騎在我的身上。

我這樣舔弄,她整個人仰躺在水面上,然後我將目標移到她的下體,她一邊划動,然後一邊讓我繼續舔弄她的小穴,我們這樣邊游邊玩的好一會,她有些受不了了,要我停下來,然後她爬上岸,我也跟了上去,我將泳褲脫掉,她看到我下身那條粗大的肉棒,就躺到方才她做日光浴的躺椅上,兩腿大開,上下擺弄著,好似叫我快些去肏弄她!

我見得她這幅騷樣,我也毫不客氣地走上前去,將她雙腿拉起,讓她的小穴對準我的龜頭,然後我挺腰一送,就把我的肉棒送進了她的陰道。由於她早就已經濕滑,所以我抽送起來輕鬆自在,我這般前後的抽送,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到 Candy 阿姨兩腿蹬了幾下,兩眼翻白,就暈了過去。

我嚇了一跳,趕忙將肉棒抽出,然後將她扶起,這時候她悠悠地醒來,我摟住她,她笑著說:小傻瓜,女人就最喜歡這樣了,這樣的高潮會讓女人愛死你呢!她也看到我的肉棒其實還硬挺著,她也知道我還沒有滿足,所以她改趴在躺椅上,然後搖晃著屁股說;繼續啊!來啊!用力喔!

我看到 Candy 阿姨這個模樣,當然是毫不客氣地繼續肏弄下去了,只是這次我怕她又暈了過去,所以我抽送的速度慢了一些,然後每次抽送的時候也一定頂到底,然後抽出來也是僅留龜頭在裡面,殊不知,如此一來,反而更讓 Candy 阿姨欲仙欲死!在我長達一個鐘頭的抽送過程中,Candy 阿姨足足丟了六次,而最後一次則是我倆一起達到高潮!


當我跟 Candy 阿姨回到屋裡之後,各自整理一下,然後一起用晚餐。吃完之後,Candy 阿姨或許是太累了,所以她就早點去睡,而只剩下我跟媽媽兩個人。

由於天氣很好,所以可以清楚地看見天上的星星跟月亮,我提議到外面去坐,媽媽也贊同,所以我就搬了兩張躺椅到外面去,然後就跟媽媽坐著聊天。

聊著聊著,媽媽坐到我的躺椅旁邊,然後她伸手來摸我的肚子,這是小時後她經常作的事情,但是今晚,我發現她的手有好幾次都會去碰觸到我那條肉棒,由於媽媽洗過澡之後,只穿了一件運動形內衣以及一件短褲,所以我以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她胸前豐滿的乳房,我的肉棒回憶起下午的經驗,不知不覺地又翹了起來!由於我洗過澡之後,只穿了一條內褲跟一件內衣,所以我肉棒翹起來,清楚可見。媽媽笑著握住我的肉棒,說:下午跟 Candy 阿姨玩得還不夠嗎?!

我很驚訝媽媽怎會知道下午的事情呢?她繼續說:其實,這都得怪你們兩個,玩得實在是太過火了,她叫得可是連我都吵醒了。然後媽媽就吃吃地笑了起來,但她的手依然握住我的雞巴,我突然想到,不知道媽媽跟爸爸的性生活如何?

這時候我故意將手伸出去,然後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乳房,媽媽的身體抖了一下,但是並沒有作出任何抵抗的動作,所以我就繼續地撫摸著,而且這時候我坐了起來,將媽媽摟入懷中,然後我的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直接握住媽媽的乳房,她滿臉通紅的閉上眼睛,躺在我的懷中任憑我的為所欲為,這時候我也很清楚媽媽的想法,她一定是很久都沒有男人來滋潤她了,想來也是,爸爸都是忙於工作,在家的時間又少,那裡有太多機會可以溫存,共享夫妻之樂呢?

想到這裡,我就決定要子代父職,讓媽媽好好地享受一番。我這時候將她抱起,放在我剛剛坐的躺椅上面,然後將媽媽的衣服拉起,她這時候突然講話,說:用衣服遮住我的頭。然後就再不言語,其實我知道媽媽還是不好意思,所以我就把衣服整個拉起來,但是依然套在她的脖子上,並且遮住她的臉,這時候她那雪白的乳房完全地呈現在我的面前,我輕輕地把玩著,並且開始去脫她的褲子,她略為抬起臀部,好讓我將短褲脫下,這時候她全身赤裸地在我面前,我街內褲脫掉,將媽媽的雙腿分開,然後用手指戳入她的小穴裡面。

或許是太久都沒有做愛過的緣故吧?!我感覺到媽媽的穴比起 Candy 阿姨要緊許多,但是這時候卻也已經濕潤著,我知道媽媽的內心還是期盼著我的肏弄,我毫不客氣地將她雙腿抬起,然後將肉棒一吋一吋地往裡面抵進去!

「啊…嗯…嗯…嗯…」

媽媽在我的抽送下,隔著衣服,我可以聽到她在呻吟,我知道其實她也很舒服,只是礙於想法,沒有辦法放開胸懷來享受。我一邊抽送,一邊想著要如何讓媽媽也可以快樂地享受呢?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媽媽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而我也因為媽媽的窄穴緊夾的緣故,沒過多久,也就丟了進去!然後我倆就一起回到臥室裡面去休息了。

朋友妻偷偷騎

大剛和我是多年的同事,由於工作的關係有機會見過他老婆--樂兒。大剛很普通,居然會娶到那麼漂亮的老婆,樂兒是個美麗動人的女孩子,活潑好動,身材有著白裡透紅的肌膚,胸部大的可怕、透明的肉色絲襪裹著修長的雙腿,行動時修長白嫩的大腿時隱時現,。初次見她時轟然心動,有股想幹死她的衝動,尤其她那豐潤的雙唇,真想看她含我屌的模樣。一想到她是朋友的老婆也就不敢造次,不過偶爾吃吃她豆腐也滿有快感的。有次阿斌生日,一票同事去他家聚餐。那天他老婆樂兒穿了條緊身短裙,露出兩條白嫩誘人的美腿。半透明雪白薄紗的襯衫,非常誘人。

由於大伙非常的高興,所以多喝了點酒,藉著酒意放肆的望向他老婆雪白的乳溝,不經意的和一雙眼睛對望,原來是他老婆發現我的行為,用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瞪我一眼。被她這樣子一瞪,我真是心跳加快。一不小心將筷子掉落桌椅下,側身去撿時,看到他老婆緊閉的大腿微微張開,我望著她的私處,真是讓人難受。或許待得太久的關係,起來時看她臉頰泛著紅暈,真是美呆了。

不久,我又故意掉了筷子,再彎腰下去時,看到她不時的移動她雙腿,窄裙中的春光清晰可見,白色蕾絲內褲,及穿著絲襪的性感美腿,這對我來說非常刺激!飯後大伙餘興節目要麻將,多了一腳,我就讓給他們去打,獨自到客廳看電視。過了不久,見他老婆樂兒也過來坐在我對面沙發上陪我看電視。電視的節目沒什麼吸引人的,不如看看對面美女好一點。此時樂兒卻並未注意自己的坐姿,反而將雙腿微微的對著我張開,我的視線不停的在樂兒大腿根遊走。

「老婆,弄些啤酒進來。」大剛出來跟他老婆嚷著。被這樣一嚇,他老婆趕緊合起雙腿,紅著臉拿酒進去。大剛雖然木訥木訥,可是卻貪兩杯,每次酒後醉得像只死豬般睡著。我也裝無事般到麻將房看他們打牌。

「小王,要不要換你來打?」另一同事問我。

「不了,看你們打就好了。」我趕緊回答著。不久,大剛他老婆忙完也跟進來看,站在她老公旁也就是在我對面。看著看著,忽然有道灼熱的眼光往我這望來,抬頭一瞧,是他老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當他老婆知道我回看她時,嘴角微微一笑,這一笑真美。她眼神隱藏某種暗示的深情看著我,回頭就往外走。

「各位,你們慢慢打,我到客廳看電視。」我對著他們說後趕緊跟出去。

咦……?客廳沒人?晃到廚房,只見他老婆--樂兒的身體依在角落,一腳靠在牆上,充滿渴望的大眼睛看著我走進來。我緩緩的走過去,把手擺在她頭旁的牆上,兩人深情相望。

當我慢慢地把她下巴抬起時,她身體顫抖了一下,我用手摟她到懷裡,她熱情地將嘴唇貼上我的唇,她的舌頭主動伸進我的嘴裡翻攪著!

當她的舌頭縮回去時,我的舌頭也跟著伸進她的嘴裡,用力的吸吮著她的舌頭。我們緊緊的抱住對方身體親吻著,像要將我們倆人的身體溶為一體似的緊緊的抱住!我們此時什麼也不管了,只想彼此的佔有對方的身體,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吻不停的扭動著,嘴巴不停的「嗯……」。

我正要採取進一步時,忽然客廳有人說話:

「終於打完了。」

「是啊!」我們趕緊整理一下儀容,沒事般的走出廚房,見他們正從房間走出來,大剛對著他老婆說:

「樂兒,還有酒菜嗎?」

「還喝?」樂兒不高興的問道。

「有什麼關係,難得嘛!」大剛帶著酒意的嚷嚷著。

樂兒心不甘情不願的去準備。經過幾回的敬酒後,大家也差不多了。

「大剛!我們要回去了,大剛。喂!大剛!……」大伙忙搖醒大剛,大剛還是不動的像只死豬般睡著。

樂兒:「不用叫他了,他一喝醉都是這樣的,沒關係!你們先回去吧。」

「好吧!謝謝你們的招待。大嫂,先走了。」大伙陸續的回去。我到門口時望著樂兒,彼此眼神交會的笑一笑,就跟大伙回去。

到了樓下各自解散,我晃了一圈回到大剛門口,按了門鈴,樂兒開門問道:「誰啊!」

「是我。」我快速的閃進門,問樂兒:

「大剛呢?」

「還躺在沙發上睡覺。」我心急的把樂兒摟過來往嘴唇親,樂兒用手頂著我胸襟,輕聲說:

「不要,我老公在客廳。」

「他不是睡死了嗎?」我悄悄的問她。

「是啊,可是……」此時我已不管得那麼多了,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用舌頭撓開他老婆的牙齒,舌頭在口腔裡攪拌著,他老婆火熱的回應著。

我吸吮著樂兒的舌頭,雙手不安份地隔著衣服在她豐滿雙乳上搓揉,而樂兒則閉著眼享受我熱情的愛撫,我的肉棒慢慢的硬挺頂在樂兒的下腹,她興奮扭動著下腹配合著:「唔……唔……」

我雙手伸入樂兒撇露低開的衣領裡蕾絲的奶罩內,一把握住兩顆豐滿渾圓富有彈性的乳房又摸又揉的,她身體像觸電似的顫抖。我粗魯的脫去了她的上衣、奶罩,但見樂兒她那雪白豐滿成熟的乳房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我一手揉弄著大乳房,一手伸進她的短裙,隔著三角褲撫摸著小穴。

「啊……唔……」樂兒難受的呻吟。

陰唇被我愛撫得十分熾熱難受,流出許多透明的淫水,把內褲弄濕了,此時把她的三角褲褪到膝邊,用手撥弄那已突起的陰核,樂兒嬌軀不斷的扭動,小嘴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嗯……嗯……」

樂兒邊呻吟,邊用手拉開我褲子拉鏈,將硬挺的肉棒握住套弄著,她雙眸充滿著情慾。我一把將她的軀體抱了起來就往沙發方向移動,輕輕的放在沙發上。我先把自己的衣褲脫得精光後撲向半裸身體的樂兒,愛撫玩弄一陣之後,再把她的短裙及三角褲全部脫了,樂兒成熟嫵媚的胴體首次一絲不掛的在老公面前呈現在別的男人眼前。

她嬌喘掙扎著,一雙大乳房抖蕩著是那麼迷人。她雙手分別掩住乳房與私處:「喔……不……不行……不……要……在……這……裡……」我故意不理會她,就是要在大剛面前姦淫他老婆。

樂兒此時春心蕩漾,渾身顫抖不已,邊掙扎邊嬌浪叫,那淫蕩的叫聲太誘人了。拉開樂兒遮著的雙手,她那潔白無瑕的肉體赤裸裸展現在我的眼前,身材非常均勻好看,肌膚細膩滑嫩,看那小腹平坦,肥臀光滑細嫩是又圓又大,玉腿修長。她的陰毛濃密烏黑,將那令人遐想的小穴整個布得滿滿的,若隱若現的肉縫沾滿著濕淋淋的淫水,兩片粉紅的陰唇一張一合的動著,就像她性感小嘴同樣充滿誘惑。

我將她雪白的玉腿分開,用嘴先親吻那穴口,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陰唇,用牙齒輕咬陰核。

「啊……啊……你弄得我……我難受死了……你真……壞……」大剛他老婆被我舔得陣陣快感,肥臀不停的扭動往上挺,左右扭擺著,雙手緊緊抱住我的頭部,發出嬌嗲喘息聲。

「唔……我受不了……了……哎呀……你舐……得我好舒服……我……我要……要丟了……」我用勁吸吮咬舔著濕潤的穴肉,樂兒的小穴一股熱燙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令小穴更為高凸,讓我更徹底的舔食她的淫水,樂兒已被我舔得情慾高漲。

「王……你……好…會舔……害……人家……受……不……了……」

我用手握住雞巴,先用那大龜頭在她的小穴口磨擦,磨得樂兒難耐不禁嬌羞吶喊:「好人……別再磨了……癢死啦……快……快……人家……要……」

看她那淫蕩的模樣,忍不住逗她說:「想要什麼?說啊!」

「嗯……你……壞……死…了……」

「不說就算,不玩了。」我假裝要起來。

「不要!討厭……好嘛!……人家……要……你……插進……來……」樂兒說完後,臉頰紅得像什麼一樣。

「說清楚,用什麼插?」

「嗯……用你的……大……雞巴……」樂兒邊說邊用手握住我的肉捧往陰唇塞。從來沒有偷過人的樂兒此時正處於興奮的狀態,連她老公在對面沙發上睡覺也不管了,急需要大雞巴來一頓狠猛的抽插方能一洩她心中高昂的慾火。

我不再猶豫的對準穴口猛地插進去,「滋」的一聲直插到底,大龜頭頂住樂兒的花心深處,覺得她的小穴裡又暖又緊,穴裡嫩肉把雞巴包得緊緊真是舒服。

我想樂兒除了老公那的雞巴外不曾嘗過別的男人的雞巴,今天第一次偷情就遇到我這粗長碩大的雞巴,她哪吃得消?不過我也想不到今天居然能讓我吃到這塊天鵝肉,而她的小穴居然那麼緊,看她剛才騷媚淫蕩飢渴難耐的表情,刺激得使我性慾高漲猛插到底。

樂兒嬌喘呼呼,望著我說:「你真狠心啊,你的這麼大……也不管人家受不受得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是那麼緊,讓你受不了,請原諒我。樂兒,我先抽出來好嗎?」我體貼的問她。

「不行……不要抽出來……」原來樂兒正感受著我的大肉捧塞滿小穴中,真是又充實又酥麻的,她忙把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背部,雙腿高抬兩腳勾住我的腰身,唯恐我真的把肉捧抽出來。

老公常喝醉的回家,害她夜夜獨守空閨,孤枕難眠,難怪被我稍為逗一下就受不了,此時此刻,怎不叫她忘情去追求男女性愛的歡愉?

「樂兒……叫……叫我一聲親丈夫吧!」

「不……不要……羞死人……我有老公了……我……我叫不出口……」

「叫嘛……當你老公面前叫……我親丈夫……快叫。」

「你呀……你真壞……親……親丈夫……」樂兒羞得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真他媽的有夠淫蕩。

「喔……好爽……親……親丈夫……人家的小穴被你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喲!

親……親丈夫……再插快點……」春情蕩漾的樂兒,肉體隨著雞巴插穴的節奏而起伏著,她扭動肥臀頻頻往上頂,激情淫穢浪叫著:「哎呀……王……大……哥……你的大龜頭碰到人家的花心了!

哦……好舒……服喲……我要丟了……喔……好舒服……」

一股熱燙的淫水直衝而出,我頓感到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刺激得我的原始獸性也暴漲出來,不再憐香惜玉地改用猛插狠抽、研磨陰核、九淺一深、左右擺動等來幹她。

樂兒的嬌軀好似發燒般,她緊緊的摟抱著我,只聽到那肉捧抽出插入時的淫水「噗滋!噗滋!」不絕於耳的聲音。

我的大雞巴插穴帶給她無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幾乎發狂,她把我摟得死緊的,大屁股猛扭、猛搖,更不時發出銷魂的叫床:「喔……喔……天哪……爽死我了……小王……啊……*死我了……哼……哼……要被你插死了……我不行了……哎喲……又……又要丟了……」樂兒經不起我的猛插猛頂,全身一陣顫抖,小穴嫩肉在痙攣著,不斷吮吻著我的大龜頭。

突然,陣陣淫水又洶湧而出,澆得我無限舒暢,我深深感到那插入樂兒小穴的大雞巴就像被三明治夾著的香腸般無限的美妙。一再洩了身的樂兒酥軟軟的癱在沙發上,我正插得無比舒暢時見樂兒突然不動了,讓我難以忍受,於是雙手抬高她的兩條美腿放在肩上,再拿個枕頭墊在她的肥臀下,使樂兒的小穴突挺得更高翹。我握住大雞巴,對準樂兒的小穴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得她嬌軀顫抖。

我不時將臀部搖擺幾下,使大龜頭在花心深處磨擦一番。

樂兒還不曾享受過如此粗長壯碩雞巴、如此銷魂的技巧,被我這陣陣的猛插猛抽,樂兒直爽得粉臉狂擺,秀髮亂飛,渾身顫抖般的淫聲浪叫著:「喔……喔……不行啦……快把我……*死……了……啊……受不了啦……我的小穴要被你幹……幹破了啦!親丈夫…你……你饒了我啊……饒了我呀……」樂兒的放浪樣使我更賣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誘人的小穴才甘心。

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頭散髮,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全身舒暢無比,香汗和淫水弄濕了沙發。

「喔……好老公……你好會玩女人,我可讓你玩……玩死了……哎喲……」

「樂兒……你……你忍耐一下……我快要洩了……」樂兒知道我快要達到高潮了,配合提起餘力將肥臀拚命上挺,扭動迎合我最後的衝刺,並且使出陰功,使穴肉一吸一放的吸吮著大雞巴。

「心肝……我的親丈夫……要命的……又要丟了……」

「啊……樂兒……我……我也要洩了……啊……啊……」樂兒一陣痙攣,緊緊地抱住我的的腰背,熱燙的淫水又是一洩如注。感到大龜頭酥麻無比,我終於也忍不住將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樂兒的小穴深處。

她被那熱燙的精液射得大叫:「唉唷……親丈夫……親哥哥……爽死我了……」我們同時到達了高潮,雙雙緊緊的摟抱著,享受激情後的餘溫。

片刻後抬手一看手錶已是深夜一點多,看看大剛還真的很會睡,他老婆被我幹得哇哇叫,他也……

往後的日子,我和樂兒常常約會,各種地方都留有我們的淫慾。

當然在她家裡更是不用說,從客廳、廚房、臥房、餐廳、浴室等等,真是處處有淫聲。

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

第一回入洞房張霞思往事娶新婦林沖展神威
且說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天山原也是東京一個厲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教頭,雄腰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漸的不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窈窕,風姿裊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天山都是同朝為大宋天子辦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日兩人在茶館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沖整天混跡瓦肆弄堂,不務正業,一味的使槍弄棒,好勇鬥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天山正是山窮水盡之時,度日維艱之際,再加上不得已的苦衷,就說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著就覺得投機,乘著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洞房裡,打扮得如春山嫵媚,夫君林沖尚未進屋,想是在外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幾淨,窗戶上貼著幾張大大的「喜」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餘生,不禁心下繾繾,她的思緒隨著几案上的燭火裊裊飛揚……
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
記得好像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日裡,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著,身上穿著一件玉錦羅衫,映襯著雪白的肌膚,俏立的雙乳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繫著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活生生的可愛。
張天山正從教場上回來,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春睡圖,久曠的心海頓時起了波瀾。由於他整天忙於公事,家中事務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兒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環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著看了半晌,慾火飛昇,胯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唇焦舌燥,下腹高漲,尿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日月爭輝,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這如出水芙蓉般的嬌艷。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裡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的白白陰阜上覆蓋著些許柔軟的陰毛,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面團似的豐潤光澤。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潮濕,色如人乳,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浪穴一開一合,彷彿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天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顫抖著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上摩挲,觸手處溫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感覺有風沙掠過,刮痛了她嬌嫩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於父親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幹嘛?」
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著牆角傳來的花香刺激著張天山的神經末梢。他慾火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兒嬌怯的聲音,滿眼儘是女兒那白裡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麼都給你。」
他脫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頭,仔細揉搓著,只覺得濕熱潤滑,心旌搖蕩。張霞感到臉頰滾燙,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吟,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餘杭產的。」
那日見過小梅穿著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說,心裡卻甚為妒忌,頗想也擁有這麼一樣。
張天山見女兒膚若凝脂,唇似塗朱,香乳挺立,迎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香!」
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他鬆開了雙手,解開了腰間的絲帶,脫下長衫與內衣,露出了還算壯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沖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瞇著,卻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得內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天山抱緊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鬍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咂舌之聲不絕於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天山如身在雲霧之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他一手抱著女兒的纖腰,一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女兒已經漸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張霞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啼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父親雄壯的腰身。
張天山的嘴移至女兒的胸部,吸吮著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進肚內,他的舌頭輕抵著乳頭,只那麼一下,就讓張霞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抽搐。
張天山的一雙枯手已伸進女兒的下身,隆起的陰阜有柔軟的陰毛覆蓋,觸手之及,都讓張霞不自禁的緊夾住雙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如蛇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心是騷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著父親那高昂挺立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張天山分開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銷魂穴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熏人。
時當正午,樹上知了亂鳴,張霞仰天躺著,兩腿大大張開,粉臉嬌艷,媚眼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著。
張天山看到女兒那般的浪態,淫聲不斷,陽具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著已是挺將過去,龜頭剛抵一半,只聽張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兒痛死了……女兒不要了……」
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塞進,頂得陰牝內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住了那根滾燙如火的陽具,「爹,我那裡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張天山正在緊要的關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龜頭盡入陰牝深處,直抵花心,張霞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當,她渾身肌肉僵硬,貝齒緊緊咬著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憐女兒蒲柳弱質……切莫再用力了……」
張天山聽了不禁有些自責,忙放慢節奏,輕抽淺送,款款溫柔,漸漸地只覺得裡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飛色舞地腰肢大擺,彎腰細細看著陰器相接處,見那陰牝飽滿豐潤,陰唇時開時闔,艷若桃花,陰毛上沾染了幾許處女血,鮮艷奪目,映照著白白的陰牝,更顯得奇詭無比。
處女奇緊的陰壁夾得他的陽具舒暢歡美,快感自小腹丹田傳到頂門玉枕,再迴流至陽具,他雙眼緊閉,只管用力抽送,越來越快。
張霞初時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轉為酸麻,她逐漸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了百倍的風情,粉臀輕抬輕放,體會那話兒在陰牝內的點、吮、抵、啄,真如青蛇吐信,咬得她是雲鬢篷鬆,鳳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風騷。
二人插送相接數百下,張天山老邁之軀漸漸不行,只覺雙腿軟弱無力,遂輕聲呼道:「女兒,我要出來了……」
陽物一陣收縮,一股濃冽的精液噴湧而出,有如湍流飛濺,射在花心深處濺起朵朵浪花,然後雙手緊緊地抱著張霞的豐滿嬌艷的胴體倒在了紅木榻上。
而張霞也隨著那股熱浪的流入而舒爽異常,雨散雲消,兩人摟抱在一起,交股疊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後,父女之間的情事自是層出不窮,樂此不疲。然而樂極生悲,張天山年邁體衰,怎耐得住這年華正茂的青春女子,幾年下來,竟落得滿身的疾病。
這才思想著要將女兒嫁將出去,否則這身臭皮囊未免會提早去見閻羅王。
張霞見窗外月影漸移,然而夫君林沖卻猶未進洞房,她長歎一聲,將身子斜倚在緞花被上,美目將閉未閉,一隻小手托著香腮,顯得風韻楚楚,豐腴的胴體煥發著無上的春意。
就在此時,已是醉醺醺的林沖已是撞開門扉,只見四對大紅蠟燭燃得旺盛,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著,但見那柳眉斜飛入鬢,長長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閉,櫻唇輕啟,脖頸間白皙光潔,端的是一個美人兒。
饒是林沖素來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動。
要知林沖為人豪爽尚俠,雖年已三旬,卻至今未婚,為的就是天生的厭惡女子,反而對龍陽之事是如貓兒遇腥,苦逐不已。現今囿於父命難違,只好違心娶妻,還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進洞房來。
但一見張霞之絕世風姿,登時淫興大盛,只看得心旌搖蕩,呼吸急促,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那如粉琢玉雕的臉蛋,只覺滑膩非凡,「娘子,娘子……」
張霞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眼前一個錦衣男子,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八尺長短的身材,顯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過門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見林沖之神采,她一下子就神為之奪,羞得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若彩霞,水靈靈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蕩漾,「夫君來了……」
千言萬語也只在那一瞬之間,林沖已是輕舒猿臂,三兩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新娘裝,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來,但見雙乳尖挺,玉潤珠圓,小腹平坦,雙股之間芳草萋萋,玉唇兒張縮不已,顯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貪婪地看著這肥美豐腴的可人兒,顫抖著雙手脫去了長衫,露出強健的肌肉,在呼吸之間更是鼓成塊塊,雄壯英武。
「也不知那話兒怎麼樣?」
張霞羞羞地閉上了眼睛,這新婚之夜可不能顯得太過張揚,以免露餡,這是臨行前父親一再叮囑的。她只感覺到,有堅硬的鬍子渣正紮著自己嬌嫩的粉肉,一根長長而潮濕的舌頭正蜿蜒地往來於雙峰之間,在這吸咂時她只有強自忍住直欲噴發的熱情,全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賤妾弱質,還請相公珍重……」
她纖手一摸,竟觸到了一根又粗又長的滾燙之物,小手兒顫顫,「這物這麼長大,賤妾好怕……」
嬌啼婉轉,顯出不勝涼風的嬌羞,林沖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沖自當小心。」
他搖了幾下亮晃晃的長槍,陰莖上青筋暴露,他將張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上,而張霞的兩隻纖手環環繞於他的脖子上,雙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間,林沖雙手托著她的肥臀,把那陽物緩緩地送入了那銷魂窟裡。
張霞大痛,忍不住叫喊著,「疼,相公輕點……」
雖然已非處女,但林沖陽物之巨大實非其父能比,登時將她的陰牝拓寬,在裡面橫衝直撞,勢不可當,不一會兒,就見陰道口流下些許血絲。
「好娘子,試試你相公的林家槍法吧。」
當下已如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猛攻,那陽物時常連根盡沒,陰囊在外不時的擠壓在陰蒂之上,那張霞已是體酥聲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拆散一般。
林沖狂抽了數千下,將那話兒退了出來。只見張霞氣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癱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體刺激著林沖猶未退去的神經。
只見她兩股之間茵茵綠草下一道峽谷豁然洞開,光光肥肥的陰戶內有陰蒂高翹,如雞冠微吐,似蓓蕾初綻。兩片陰唇分開,四周淫水四濺,顯是經過一番搏鬥,張霞先自洩了。
他觸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蠶絲連綿滑潤,帶得滿手都是。
他輕輕一笑,翻轉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塗在她的後庭,沿著菊花蕾邊圈了幾下,張霞只覺得奇癢難當,「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懼,以林沖陽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了,她驚道:「不、不……」
可沒等她說完,那根奇大無比的陽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門內,一股火辣辣的巨痛從後庭傳來,她大叫一聲,已是昏迷過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覺有一根鐵鋸在直腸內拉鋸著,颳得內壁奇疼,慢慢的又轉為酥麻,緊接著,有津液產生,潤滑著那陽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覺霍然生起,她的雙目不再茫然,放出了興奮的光芒,儘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沖由於久練武功,甚有長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猶有餘力,抽插之間分外熱情。
張霞只覺得後庭內如針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鮮血模糊,血淋淋一片,慘不忍睹。
張霞不禁哀求著,「相公,不要再折煞賤妾了,賤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陽物提拔出來,復又插入了那牝穴內,雙手撫著那彈性十足的豐肥屁股不斷發力,直抵得她雙乳亂甩,如醉如癡,牝穴內洪峰湧現。
林沖再一陣的猛烈進攻,才將積蓄已久的精液盡數送入了那牝穴裡,只激得張霞哆嗦不已,飄飄欲仙。
一時間鮫蛸賬中花殘月缺,粉褪蜂黃,腥紅涓涓,燕語喃喃。
 
第二回洩淫慾老林寧扒灰感親情小張霞亂倫
次日早晨,林沖夫婦依例到前堂給父親請安遞茶,兩人激戰整夜,林沖身強體健倒沒什麼,卻苦了張霞嬌弱之軀,猶自下體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際顯得更是標緻可人,饒是林寧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許微瀾。
「你們下去吧,霞兒身體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沖諾諾連聲,帶著張霞回到內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雲布雨,共效於飛。
林寧雖老,但多年習武,虎老雄威仍在,當下看見兒媳婦妖嬈無比,體下陽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著該如何是好,一個穿著淡綠裙子的小女子端著茶葉進來了,卻是隨嫁侍女錦兒。
且說這錦兒,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發之時,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經破身,自有一番少女風致。
「老爺,請用茶。」
聲音清脆悅耳,然聽在林寧耳中卻不啻晴天霹靂,他一把將錦兒抱在懷裡,老手輕狂,已是伸進她的褲襠內,把那牝戶又摸又捏,霎時淫興益濃。那錦兒下體猛然遭襲,不禁臉頰潮紅,雙手推卻,「老爺,您莫這樣……」
林寧已是心魂蕩漾,難以自制,哪管弱女無力,雙手連環,卸去錦兒的褲腰,露出雪白雙股,恰似粉團一般。那牝戶兒,紅的紅,白的白,陰蒂如雞冠微吐,銷魂小竅緊閉,顯出一道小縫隙,煞是喜人。
錦兒雖常見張氏父女做那事,但畢竟那時年幼無知,目下年紀漸長,已是知曉人事。
當下被林老爺一番輕薄,難免情動,更想那銷魂滋味卻是如何讓小姐欲仙欲死。
林寧慾火高漲,全身運勁一掙,衣物盡去,這「霸王卸甲」原是祖傳功夫,也讓他運用得嫻熟無比。
錦兒怯生生的看著那勃然大物,長約七寸,只恐自家牝戶狹窄,不堪重負。
然就在她猶豫之際,林寧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陽物之上,湊著那光光肥肥的牝戶兒一頂,僅進寸許,就聽得錦兒痛哭出聲,「老爺,可憐錦兒則個,要死了一般……」
林寧摟住錦兒粉白的脖頸,將那舌尖兒抵進她的小嘴,緊緊地吸咂著檀口丁香,體下陽物卻是並不稍停,一連就是二十幾抽,才得以盡數而沒。
錦兒牝戶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當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寧數百抽後,才苦盡甘來,婉轉嬌啼。
林寧只覺那牝戶內陣陣緊縮,就如有一隻小手兒輕握,濕潤滑膩,不覺得又是狂抽亂送。錦兒也是呻吟聲不絕,小手緊緊扣著林寧的雙肩,生生劃出幾道血紅。
林寧站穩馬步,身似彎弓,臀部發力,一根陽具在裡面拱進拱出,伸縮不定,龜頭抵在花心深處,就如雞啄一般快活。
錦兒的花心就像要開放了,昏去又醒,渾身乏力,卻又快美無比,終曉得小姐為何沉緬此中之故了。
「好錦兒,似你這般妙物,緣何你家老爺不曾碰你?」
林寧邊抽邊問,他素來知曉張天山的稟性,豈容美物錯過。
錦兒心魂俱散,只覺全身舒服暢意,不覺翹起秀美雙腿纏在林寧腰間,氣喘吁吁的道:「老爺,你不知道,我家老爺怎麼會看上我,他與我家小姐早就…」說到此處,錦兒忽感不妥,忙閉上了嘴,只是唇間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寧老奸巨滑,一點即透,登時明瞭,腰肢用力,心下大罵,張天山這老東西,不是人!
林沖夫妻新婚燕爾,歡好月餘,林沖的熱情卻漸漸顯得有些淡了。
這日張天山興沖沖的前來報訊,「東京殿帥府要招考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三日後在西郊校武場公開比武,沖兒槍法了得,可以去試一試,也好圖個功名,封妻蔭子。」
林寧也點頭讚許,「對,學成好武藝,賣與帝王家,沖兒,你就去吧。」
林沖原也打算博個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親吩咐下來,也是興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圓圓地掛在樹梢頭,林衝出外會友未歸。張霞閒極無聊,走到中院納涼賞月,她披著一件蟬翼薄紗,不施粉黛,淡雅清新,顯得丰姿綽約。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時,傳來一聲「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頭一看,卻是公公林寧站在身後。
「深夜風大,你穿這麼少,可莫著涼了。」
林寧的聲調平緩溫柔,充滿愛憐之意。
「公公,不會的,今兒個天熱,我出來吹吹風。您還沒休息?」
公公平日嚴肅,不苟言語,想不到卻這般的體貼,她忙緊了緊身上的紗巾,公公的眼睛在暗夜裡顯得精光閃閃,奕奕有神。
其實林寧站在她的身後已是許久,這平靜的小家庭裡原本都是男人,自來了這個溫柔美麗的兒媳婦後,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湧的激情,經常悄立兒子的窗下,聆聽他們做愛交媾的聲音,然後回去自個兒在被窩裡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懷。
「沒有,我睡不著……霞兒,沖兒對你好不?」
林寧湊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緊了她的小手,纖手滑潤細膩,鼻間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想是從兒媳身上傳來的,他心中蕩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陽物躍躍欲試,真是欲罷不能。
「啊,公公……」張霞被公公的舉動驚呆了,螓首低垂,小臉暈紅似火燒,「大哥對我很好……」
只是這句話含在嘴裡,嗯嗯哼哼的已是發不出聲。
「好霞兒,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
林寧就著這夜色靜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體,溫暖在握,實是心魂俱散。
「不,不……公公,這不好,大哥就要回來了……」未等她說完,小嘴已被林寧的嘴封住,長舌一渡,頂著她的丁香就吸咂起來。
「霞兒,沖兒的功夫比你老父親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麼……」
此時張霞一聽之下已是魂飛魄散,一時間嚇得也是全身酥軟,任憑公公將她抱至他的屋內。
林寧把她放在榻上,輕輕脫去她的薄紗,但見玲瓏剔透的胴體上凹凸分明,肌膚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瑩,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寧輕輕彈了下她嬌嫩的乳頭,然後低下頭來細細的吮吸,這少婦的體香夾著乳香著實讓他舒服暢快。
張霞被他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種無邊的快感隨之即來,芳心可可,如欲仙去,她閉上眼睛,靜靜體會其中的滋味。
林寧在玩弄兒媳的乳頭時,手指也未閒著,張霞的襯褲也是被他剝個精光,修長白嫩的玉腿橫陳於公公的眼前,兩股之間的秘處芳草離離,嫩紅細白之物隱約可見。
林寧把她的一條腿兒抱了起來,低頭輕輕吻著那桃花源處,手指的捻動叫張霞好生酥麻,不由得發出呻吟之聲。林寧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陽物也是昂揚憤怒,凜凜生威。
張霞羞紅著臉,低低的呼道:「不……這不行的……」
「好霞兒,你就順著老爹一回……讓你見識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槍法絕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寧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兩條腿,用手扶著堅硬如鐵的陽具伸進了那緊緊密密的銷魂洞裡,當下已是抽送不停。
張霞的陰牝被插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每抽拉一下,陰牝處的嫩肉便或進或出,明明滅滅,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著林寧的抽插,每一次都是那麼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燦爛,在這輕抽淺送之間淫語浪聲不絕於室。
林寧抖摟著精神,一口氣抽插了數百下,氣喘吁吁的已是滿頭大汗,可身下的張霞淫興正濃,「好公公,你要插緊一些,快插……」
浪語淫縻令林寧不知疲倦,只管埋頭耕耘,奮力抽送,又抽了數百下,他下腹一緊,一股精液如離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張霞花心深處。
然而林寧雖洩,那小張霞卻仍「啊啊」的亂叫,顯然是還未盡興,林寧低下頭來,用手撥開陰牝處潮濕的濃蔭,把那舌頭伸了進去。
只見張霞渾身直顫,那紫亮的陰牝一收一縮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湧流,林寧張著大嘴把那些外洩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納,不時咂舌深吸,如飲甘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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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出林寧所料,林沖在眾多參賽的武士當中顯得卓爾不群。
當見到兒子使出林家的看門絕招「梅花七出」把對手挑落馬下時,他就知道現在的林沖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他不禁撫鬚讚賞。
經過這兩天與兒媳的肉體鏖戰,林寧倍感體虛,雖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補藥,但終無濟於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張霞那如火的胴體卻又是那麼的誘人,以致於他一次次的越軌,一次次的發洩著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張霞趁著林沖睡熟之際,還和他在廚房裡的灶台上大戰了數百回合,幾乎要搾乾了他,但他樂此不疲。
這一天,林提轄家中賀客盈門,都來祝賀林家公子林衝出任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來者多為京師武界名流。
其中還有林衝至交御林軍金槍班教師徐寧,長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團團白臉,三牙細黑髭髯,腰雄膀闊,使得一手鉤鐮槍法,極是了得,兩人由武相交而終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來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張霞在內室也是高興非常,畢竟夫君出色,她臉上增彩。
她細細地撫摸著下面的牝戶,陰唇如菡萏般盛開,經過洗禮的牝戶正成熟精美,充滿熱情。
「好女兒,在想什麼?」卻是張天山偷空溜進了她的內室,已是數十天未曾親近了,這老兒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沒良心……」
一隻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轉,軟叭叭的倒在父親的懷裡,似嗔非嗔,臉色酡紅,一輪明月透過紗窗把屋內照得雪亮。
張天山把女兒抱得緊緊的,面對面的深深的親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裡,兩下翻飛,蜜成一團。這一番吸咂使得張霞面紅耳赤,渾身騷癢,下身也不自禁地有了些晶瑩淫液,浸濕了桃紅夾褲。再過一會,那牝戶裡的淫水如細成涓涓,順著兩股之間流到了腳踝。
張霞忙從袖子裡抽出一幅白綾紗巾,伸進內褲擦拭,但見上面潮濕一片,聞之腥臊中帶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氣,如絲如縷,令人魂消。
張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動,便用手來給她寬衣解帶。
張霞羞道:「爹,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進來呢?」
張天山哀求著,「好女兒,可憐爹爹已經好多天沒吃肉肉了。」
張霞一聽,愛惜之心頓起,淫心勃動,「那你,你要輕點聲哦。」張天山大喜之下,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褲兒褪下。
但見月色撩人,一輪光亮晶瑩地照在女兒那嫩生生的牝戶上,如水銀鋪蓋,似白蠟做成。
張天山一顆心彭彭直跳,小腹收緊,下身那話兒就如鐵棒一般,跳動不停。他忙不迭地從褲襠裡掏出來放在手中,雖然不太長大,但卻結實有力。
張天山把女兒放在床上,雙手賞玩著那一對三寸金蓮,可說是玉潤珠圓。再看那牝戶,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剝殼,細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唇兒掩映著一條細細的縫兒,隱約可見那陰蒂翹立如風中顫抖的櫻桃。
他忍受不住那種誘惑,手指輕伸,已是捻住那陰蒂兒捏弄,手感滑膩,再將手指一伸進牝內,只覺得裡面緊緊的,熱熱的,羊腸小道裡甚是難行。
張霞輕聲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卻見那陰唇兒又合上了,上面閃著光亮,在那些濃黑的毛兒映襯下,更是動人。而此時,張霞也開始輕輕地呻吟著,抑揚頓挫,間間關關,煞是好看。
她只覺牝戶如火炙一般,陰唇緊閉,一股淫水從那條細細的縫隙中流出,口中哼著,「爹,你快點,用力插吧,女兒好癢癢。」
張天山腰肢一挺,陽物對準那縫兒,已是一桿見底,直抵花心。張霞悶哼一聲,牝內奇癢,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張天山抽了數百抽,直插得女兒渾身津液冒流,通體舒暢,「親親老爹,你再用力些……」張天山一聽這浪話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那話兒就是猛送,只覺得那牝戶把自己的陽物緊緊裹住,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
而張霞卻是十分受用,牝內肌肉被那滾燙之物燙得酥麻快活,小腹緊縮,牝裡又是流出了許多水兒,口中還大聲呻吟著,「親親老爹,你可入死女兒了。」
張天山聽著那鶯啼婉轉,陽具在牝中大進大出,陰器撞擊發出「彭啪」聲。
張霞搖晃著,釵橫鬢散,一對椒乳跳動不定。張天山再抽得數十下,陰囊收縮,知道自己要洩了,忙緊緊地抱著女兒滾燙的胴體,怒吼著射了出來。
張霞也是浪叫一聲,身子搖顫,就像要脫力似的,只感到牝內如熱油灌頂,燙得神情恍惚,快美異常。
兩人相擁著撫摸了一會,外堂暄囂漸隱,但聽得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張天山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沖娘子把門一開,卻見林沖已是被一個人攙扶進來,來人蠶眉鳳目,儀表非凡,正是林沖好友金槍手徐寧。
 
第三回覓淫藥林寧命歸西行龍陽豹子再發威
且說這金槍手徐寧,他為人仗義,猿臂善射,身輕如燕,世襲三等大內帶刀侍衛,平生最喜交結朋友,這豹子頭林沖與他年紀相當,稟性相投,端的是無話不說。
只可惜有個毛病,便是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無一漏過,只要一見到絕色女子,那是如蠅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風,卻不似林沖那般男女兼收。
常說世間陰陽有對,乃天地而成,豈可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必遭橫禍,也常勸說林沖,無奈林沖樂此不疲,全當耳邊之風。
那日在內堂眼見林沖娘子國色天香,一身骨頭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可欺」,心下恨恨,整日裡心不在焉,精神困頓。
家中娘子稟性嫻淑,相貌端莊,乃父為九門提督府團練使,也是名門之女。
「夫君這幾日悶悶不樂,卻是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參湯,輕聲細語,極盡溫柔。
徐寧懶懶地抬起眼來:「也沒什麼,可能是昨兒練武閃了,今日就不去隨直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幾口參湯,眼見妻子眉目清秀,膚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動,他就勢一抄,已是將她抱在懷中。
那娘子嚶嚀一聲,身體酥軟,鳳目迷離,自有一股少婦風韻。
徐寧摟著這軟玉溫香,如處芝蘭之室,週身芬馥。那娘子輕吐丁香,婉轉相就,兩人著實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時不曾親熱,卻比往日清香了。」
徐寧淫興正濃,權且將這娘子當作那念茲在茲的可人兒,就著這焚燒慾火,將她解帶寬衣,爭見那牝戶肥肥膩膩,小孔兒含春,牝毫嫩長。
這銷魂竅妙就妙在雖已生產,卻仍如處子般緊湊,每逢夫婦交媾,總似處子呻吟不絕,聲兒嬌柔,小竅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當下徐寧翻身而上,把那陽物湊著那牝戶,頂了數下,方才頂入,卻覺蜿蜒難行,道路崎嶇。
「好夫君,但且溫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鬢髮零亂,竟將那顫抖椒乳直是鑽捻,臀兒上湊,迎著那數千抽插,只聽得汩汩有聲,想是牝內淫水氾濫。
徐寧托著那雙三寸金蓮,雄腰並舉,堅實的搗了數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兒是遍體酥麻,口中淫聲不斷,稱快不已。
徐寧把頭湊近那粉白脖頸:「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還望娘子能夠答應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發之時,一雙俏眼似閉非閉,下面臀兒亂顛亂聳,只覺那物兒自內及外,真如火割,卻又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無有不從……」
只聽得徐寧在她耳邊細語了幾句,那娘子登時臉紅耳赤,張著那酡紅的嬌臉兒,顫抖著:「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寧奮力再聳,大開大闔之下是淫水四濺,連呼心肝寶貝。那娘子終究是水性女子,輕輕地點了下頭,惹得徐寧是心花怒放,金槍再舉,直把那娘子入得精疲力竭,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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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這林家老爺自從與兒媳婦有了一腿之後,日夜勞心勞力,幾個月下來已是力不從心,根筋疏散。
已是數次未戰先竭,弄得兩人都不快活,後來張霞發火了:「你再這樣,以後別再來了,弄得人好沒興致。」
林寧命人四下打聽,那京師第一樓玉堂春有一秘製春藥「大力金剛丸」,乃根據宮廷處方而制,據說能令人頰間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買了六顆,藏於內室,專等機會,要與小張霞大戰幾百回合。
這一日,林沖依例前去太尉府點卯,早早就出了門。林寧俟機溜進了兒子的內室,但見兒媳正臨鏡梳妝,一副楚楚動人模樣。
「好媳婦兒,你這浪樣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寧手腳麻利,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陣摩挲,此刻他慾火攻心,實是難熬,一番輕薄早已是將張霞的臉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別再半途而廢了,惹得人家心癢癢的,卻不能盡興。」
張霞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嬌怯怯的若不勝風。
林寧要來之前已是盡服四顆「大力金剛丸」,此時淫藥攻心,再沒往日的水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褲,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陽物,堅挺晶亮,波光瀲灩。
小張霞一見好是驚訝,但也不容細想,配合著公公的動作脫下了遮體羅衫,就勢躺了下來,但見她白生生的俏麗無雙,嫩鬆鬆的肉兒,光篷篷的牝兒,肥肥膩膩的迎風綽立。
老林寧已是慾火燃燒,一挺陽物猛然插入那牝戶,抽插不停。
那陽具一進入,小張霞已是感覺熱如火炭,直挺挺的堅如鋼鐵,在那牝內沖刷不完,倏長倏短,直搗得花心粉碎,酸癢難當。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這軟語嬌聲,香氣疊嶂,更是激得這老人是志在千里,氣貫長虹。
張霞牝內漸漸生水,汩汩成流,舒暢甜美,愜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得主動抬著粉臀迎合著,口中呻吟不絕,曲意逢迎。
老林寧越插越是上火,心想這宮廷異藥就是夠勁,我老人家已是許久沒有這般有力雄偉了,只覺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戶是插也插不爛,便發了狠勁兒,如此這般抽了數百下,張霞頓覺那龜頭處噴來一股灼熱之物,直澆灌在花蕊上,酥麻酸辣,快美無比。然而卻不曾覺得那陽物有些許頹廢,猶然堅挺有力,反倒是更加的滾燙灼人了。
當下老林寧氣蘊丹田,意氣風發,抽插起來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插得張霞是淫聲不斷,玉腿橫蹬。張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擺,花枝亂顫,把那光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聳,每一下都是那樣徹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寧又是狂吐陽精於那花瓣之中,雖是大汗如雨,卻是不捨得停歇,仍是扭動不止。
張霞正在癲狂之際,只覺那灼燒之物燙得花心亂放,心下甚喜,直欲暈去。
但覺那陽物在牝中跳動不已,直至後來,卻是牝內疼痛難當了,要知花兒雖美,卻抵不過那般狂風驟雨摧殘,當下只是咬牙忍痛,輕抬臀部湊合著抽插。
老林寧仍是雄威不減,拚命衝刺,再插了數百下,但覺胸中氣血翻湧,體下有異精流出,腥味極濃,忙抽將出來,但見那鮮血噴湧,源源不絕,恰似那決堤之水,氾濫成災。
張霞正在難當之際,見那粗大陽物抽了出來,正自高興,卻聽見老人大叫一聲,倒在地上,陽物之中鮮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結舌,不知所以。
卻見那林寧痛苦不堪,翻滾數下,雙腿一蹬,昏迷不醒。張霞見狀,情知不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來在堂前侍候的錦兒,命她趕回家中,喚來父親張天山。
俗語說得好,薑是老的辣,張天山趕到時,一看現場,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了。
他命錦兒打來清水給林寧清洗了一番,過了一會兒,林寧漸漸甦醒過來,見張天山坐在他的旁邊,而己身正在寢室之中,已知是怎麼回事了。
「親家,咱們是自家人,閒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已命不久長,只盼你看在咱們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幫沖兒,他還不太懂事。」
張天山點了下頭:「沖兒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兒子,你放心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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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林沖點完卯後,依例到校場走了一遭,到了下午無所事事,便走出堂門逕自往西邊走。在那兒原有一個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個至友陸謙就住在寶勝街的胡合裡,長得白白淨淨的,雖然身材不高,但言語滑膩,體態妖嬈,實是他的第一男寵。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後也得幫襯幫襯你的小謙謙呀!」陸謙放出誘人手段,化妝得如女子一般國色天香,露出款款溫柔。
這歇身之處也是林衝出錢購置的,陸謙原也跟人做過生意,怎奈運氣不佳,弄得血本無歸,只好投靠有錢人家幫閒,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豈肯要那份閒氣,所以總是混得不好。後來還是林衝出面,時常拿些銀兩周濟於他,兩人實是水火交融,恩愛非常。
「也說得是,我以後為太尉做事,有機會也會提拔你的。」
二個一同飲酒直至金烏西墜,林沖酒興一發,兩眼精光大盛,一雙手已是在陸謙的身上摸索起來。
「我原以為大哥新婚後就不要玩這個了,沒想到……嘻嘻嘻!」
陸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林沖,小指如蔥不住的在林沖臉上撫摸,輕笑淺吟,顯得風情萬種。
「好謙謙,來,大哥許久沒弄你那美穴了。」
兩人嘴對嘴的親了良久,林沖情熱之下已是褪去了陸謙的褲子,粉白的屁股上紋著一朵紅梅,上面站著一隻黃鶯。
「好哥哥,你來,只是要輕點哦!」
陸謙故作嬌羞狀,張著嬌柔的臉,把林沖更是激動得陽物大舉。林沖拔出堅硬火熱的陽物,順手從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陽物上,塗了幾下,然後又在陸謙的肛門處沾了幾滴,但見菊花蕾處暗紅一片,紋理細膩,時張時縮,如冬日裡紅梅怒放。
林沖扶著陽物對準那肛門,徐徐放入,因為是熟門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陽物沒處,陸謙也不覺疼痛,而且還將身子款款後迎。林沖抱著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一抽一插,好不愜意,只覺得那物兒緊緊湊湊,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謙謙的小穴好癢癢呀!」
陸謙放浪起來了,那肛門縫中已是洩出些許興奮之液,淫水流出沾滿了他雪白的臀部。林沖慾火燃燒,更是賣力,兩人插了數百回合,陸謙使出淫法內功,那股兒一夾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聲高吟不已,親親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數千下,林沖快美非常,週身通泰,一洩如注,雨散雲收,兩人纏綿在一起,脫衣共枕交頸而眠。
過了幾柱香的工夫,陸謙的大門被人敲得震山價響,陸謙急忙穿上衣裳前去開門,卻見一個七尺漢子正圓睜怒目望著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還不快快請進,稀客稀客。」
來人正是徐寧,他從校場打聽得林沖整日在這兒飲酒,便知林沖又起了龍陽之好。
「我不進去了,你快叫林衝出來,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對此種小白臉不懷好感,專靠賣屁股為生,實是男人之恥辱。
「徐老弟,怎麼找上這裡來了,敢莫是有什麼事兒?」林沖也已下了樓,見是徐寧,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寧不由分說的拉上了林沖便走,他一點也不想多呆在這裡,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東,到我家中一敘。」
兩人相交契闊,原也不分彼此,當下策馬揚鞭,已是到了徐寧家中。
「我說林大哥呀,像陸謙那種人你還是少交為妙……」
還未待徐寧說完,林沖已是打斷了他:「徐老弟,你不知這其中之妙,等哪日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才好。」
徐寧已是連忙把頭搖得如搗蒜鼓一般:「那個我沒路,你且再莫多說。」
「那好,咱們再乾了這杯。」
林沖已是喝了再喝,一張豹子臉紅得就似西紅柿一般,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來,你先歇一會兒。」
徐寧的眼中掠過一絲欣喜,把那林沖扶上了樓,卻見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的,雙頰暈紅,渾身不著寸縷,一副動人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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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是英雄?
我的答案並不那麼肯定。
武藝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衝出身於一個低級軍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藝,事業順利,家庭美滿,著實令人欣羨。
但他的一生卻是任由命運來擺佈的。他不如武松、魯智深等人那般主動的快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諾諾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貪圖個安穩日子。
有色友說他是最具悲劇性的人物,這點我大為贊同。
同樣是送發配充軍,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當他們的奴僕,而林沖卻是滿佈荊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黃泉了。
終其前半生,只不過是個身不由己的下層軍官,充其量也只相當於現在的公務員罷了。
而當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沖終於被逼上梁山的場景放在了風雪山神廟。
在那裡,林沖恰似鳳凰涅槃,而這代價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顯得英雄的誕生原是這般的不容易。
所以說,筆者在這篇當中讓他一頂帽子綠了又綠,無非是加個鋪墊,讓他在紙醉金迷中甦醒,讓他看清這社會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樣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會。
要不然,林沖怎麼才能成為英雄?
所以,他應該感謝陸謙、高衙內以及高俅等人,是他們這些人間渣滓成就了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個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說,一樣的英雄,有的是主動的,有的則是被動的,無疑,林沖就是屬於後者。
(另,國人皆以為換妻乃舶來之品,其實不然,蓋自宋朝始,自林沖始,真所謂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議寫武松和潘金蓮,這個我是萬死不寫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他完美無缺。而且,終其一生,還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輕了他。
更何況此種作品,惡魔島上已經甚多,我也不想再說了。
下面,我倒有意寫寫盧俊義、楊雄,以及風流雙槍將董平等人,不過工程龐大,有些兒力不為繼。
 (待續)
 
(四)
卻說林沖迷迷糊糊之中,有一雙纖纖小手扶著自己,小臉兒紅若朝霞,眉間秋波流轉,別有千種風情,不禁心下大動,陽物高舉。
當下就將那妙人兒美美的親咂了一番,只覺軟玉溫香,觸手滑膩光澤,特別是那物兒緊密溫暖,令人神消。
接著一張小嘴檀香四溢,熱氣騰騰,頓覺胯下也是這般的煙火裊裊,於是騰身而上,望著那小孔兒一股勁地猛刺,「啁」的一聲,已是盡根而沒。
恍惚之中只聽得細細的「哎喲」之聲,身下陽具熱辣無比,自內而外皆是滾燙和舒暢。
初時還有些兒斯文,到後來,卻是如野馬狂奔,一氣就是幾千抽,但覺龜頭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飛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處於顛狂狀態,聳動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紅紅白白肥肥厚厚之物吞沒著那如卵蛋一樣的龜頭。
林沖再次抽插數百下,只覺身下那物兒活蹦亂跳,宛若脫兔,接著一股陽精如滔滔江水氾濫成災,粘粘稠稠之物灌滿了那牝戶。
當下,林沖清醒過來,已知這女子乃是徐寧娘子,愧疚之心難以言表,這可如何是好?但見那徐寧娘子滿面酡紅,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與自家娘子不遏多讓,實是春蘭秋菊,各勝擅場。
「林沖無禮,娘子多多原諒……」
話猶未完,卻聽得樓下聽見徐寧爽朗大笑,「林大哥,咱們情同兄弟,不必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儘管取去。」
林沖感動得熱淚盈眶,「兄弟對林沖如此,真不知何以為報。」
只見徐寧下身赤裸,走上樓來,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進去,「來,大哥,後面留給你吧……」
那徐寧娘子美靨如花,體軟如棉,雙腿盤在徐寧腰間,款款相迎,後面那肛門處如菊花爛漫,著實誘人。
林沖此刻仍是熱情似火,當下也是毫不客氣,就著那妙物就是插將進去,只覺直腸內關山漫漫,艱險無比。
兩人就站著夾住那徐寧娘子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那娘子美得是嬌喘吁吁,渾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戶內淫水肆虐,直腸內也是津液橫生,騷水如潮,滴滴真似澆在自家心上,指望著那兩根滾燙之物死抽,來平慰那顆灼熱之心。
正所謂「銷魂蝕骨正當時,抵死纏綿逞英豪。」
眼見得三人均是處於極樂峰巔,陽物高昂,美牝燦燦,吞吐著那巨物,閃閃縮縮之間,心裡癢似有數萬隻跳蚤兒一齊叮咬一般,跟著三人都是大叫起來,洩將出來,真是洋洋灑灑,江河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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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樂極生悲」。林寧在過度銷魂後愴然而逝後,林沖卻直至晚間才得以知曉,痛不欲生,幾度暈迷。
當下和老丈人張天山商量,操辦喪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張羅完畢,此中細節筆者也是一筆帶過,不再贅述。
林沖剛想歇息,外堂走來了一位昂藏漢子,龍行虎步,卻是知交好友徐寧前來弔唁。
這徐寧一眼見到那林沖娘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一半。但見她一身縞素,恰似梨花帶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嫵媚,顧盼生情。
林沖娘子見徐寧一雙色眼正直瞪瞪地看著自己,不禁暈生兩頰,粉頸含春,將臉別過一旁。
「嫂子,徐寧在此有禮了。」徐寧眼瞅著這絕色女子,襠下那物已是翹得硬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萬福。」林沖娘子嬌怯怯地還禮,一雙妙眼卻也睜見了那鼓鼓之物,只覺大腿之間一條小縫有汪汪細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聲。
「徐兄稍坐,林沖已是身心疲憊,想去歇歇了。」
林沖打著呵欠,實是困頓之極,他邊走進內室邊說著,「娘子多多擔待,這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盡去歇息,徐寧替你守靈吧。」徐寧眼看那妙人兒凹凸有致的身子,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筍乍立,惹人憐愛。
只聽得林沖步子漸漸隱沒於長廊之盡頭,窗外涼風四起,已當子夜,冷氣襲人。
卻見那林沖娘子哆嗦幾下,徐寧忙道:「娘子,今夜風急,寒夜難當,卻穿得這般稀薄。」
林沖娘子臉頰含春,「室外雖冷,但有火爐,盡可去寒,叔叔勿慮。」
「只是徐寧卻是甚冷,還請嫂子過來偎我,幫襯取暖才是。」就在林沖娘子微愣之際,卻是已被徐寧攬入懷中,芳香馥郁,聞之令人神消。
林沖娘子雖是情動,仍是推著,「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體統。」卻覺得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頂著小腹,且不停跳動,更是羞紅滿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來吧……」一面說,一面湊嘴伸舌細細舔著那尖翹的朱唇兒,只覺溫暖甘冽,香艷無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頭塞住,囁嚅著:「這不……不好……,叔叔……哦……嗯呀……」
小手兒被徐寧拿著握住了那滑膩之物,觸手滾燙,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攪拌,香舌吱唔,「別,別,別在這……」
徐寧見她溫順,心下甚喜,將手伸進她懷中,細細擰著那柔嫩牝戶,只覺熱熱嫩嫩,曼妙無雙。
那林沖娘子雖是情急,但想著這畢竟是公公靈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寧安肯放過,已是三下兩下剝去她的衣裳,提著那自家陽物急狠狠兇巴巴的就往那妙牝兒湊將進去。
「絲絲」聲響中,就似那帛兒斷裂,只覺那牝內滑順,抽插之間癢酥麻辣,想是牝戶甚緊之故。
於是徐寧只管入將起來,左右衝刷,卻有紅肉翻捲,淫水外洩。只覺那牝內既彎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罷不能,當下橫衝直撞,興風作浪,直把那林沖娘子撞得是花容慘淡,感覺那牝兒就要開裂一般,連骨頭都要酥了。
徐寧抽得甚慢,只覺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條斯理地體味個中趣味。
林沖娘子感覺他每入一下,牝內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著一般,那龜頭的盡處,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寧一口氣入了一千來下,仍覺得那花心軟軟綿綿,熨燙著陽物,遂大開大闔,節奏放快,這徐家鉤鐮槍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樣百出,令林沖娘子丟盔棄甲,花瓣零落,快美無比。
當真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兩般陰器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是如狼似虎,一個是兵來將擋,兩對風流眼俱往那風流處看,一個是酥胸起伏、百般嫵媚,一個是陽物並舉、千種花樣,兩下裡一湊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願。
林沖娘子心想,這徐寧也是了得人物,竟是這般出眾,想夫君所交,當真皆是英雄人物呀,只覺他抽插之間輕重有別,或疾或徐,捏掏撓搔,力度均勻,尺度得當,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顫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寧見這婦人騷媚撩人,便雙手擒住那粉白雙腿壓在她那雪白胸脯上,那胯下亮著一條白白嫩嫩細縫兒,中間插著自己那物兒,縫隙中溢出幾沫亮晶晶液體,閃爍不定。
於是一聳一挺,插送了數百下,才釋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當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盡而別,私下約定,過了頭七,就讓林沖帶娘子過徐寧府中再敘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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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轉眼已是秋高氣爽了,這日林沖興味盎然,邀約朋友前去郊外踏青。
張霞慎偶感小羔,不勝涼風,就休閒在家,留了使女錦兒服侍,獨自兒正坐在閨中納鞋。
「崩崩」的幾聲門響,只聽得門外有人在喊,「林教頭,林教頭可在家?」
侍女錦兒打開門,一看,卻是陸謙站在門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來是陸大爺,您沒跟教頭一塊出去麼?」這陸謙原也是在林家出出入入的,與錦兒卻也甚熟。
當下親熱地捏了捏錦兒的小手,「好錦兒,多時不見,越發俊俏了。」
錦兒羞得臉紅,「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來跟人家打趣,沒個正經。」
這小錦兒情竇已開,整日見主婦做那事兒,其實也是心癢難搔。
「咱們這種人還有什麼正經可言。」陸謙有些頹氣,見那錦兒細腰裊娜,小嘴兒紅紅艷艷的,心下慾火勃燒。
錦兒歎了口氣,「夫人在家,你還是走吧。」
陸謙卻是色膽包天,情急之下便雙手抱住她,只覺那身子嬌柔,清香撲鼻,別有一番風味。
「好錦兒,咱們輕點聲就好,夫人又如何聽得見。」
錦兒默不作聲,顯是依了。
陸謙喜出望外,遂用手將錦兒那褲帶解去,蹲下身來,把那臉兒貼近錦兒那牝戶,但見那陰戶上蜿蜒著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兒下面肥肥厚厚,嬌嬌嫩嫩,細肉兒在陰毛下隱約可見,草叢中散發著些許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陰牝兒正中央卻有一條嫩粉線兒把那肉兒細分兩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凹縫,兩片花瓣翹立兩旁,別緻可愛。
而陰唇兒一張一合之際,那小小陰蒂卻也一顫一抖,一伸一縮,煞是誘人。
陸謙久習龍陽,怎生見得如此的陣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覺吞下幾口唾液,身下那陽物兒高高舉起,撐著褲子,支起個賬篷。陸謙便將那唇兒分開,伸出舌尖,在那唇兒之間不停地舔吸。
只覺上面光滑溜溜,細膩肥美,略微帶著一些淡淡腥味,而這味兒更是催化劑,燃起了腹中慾火,一把塵柄昂揚吐納,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幾倍。
再吸咂了少頃,陸謙站起身子,一手抱著錦兒上身,一手緊緊地抱著頭部,把那錦兒摟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陽物對準錦兒那竅門,一用力,猛地插將進去,一頂而沒,直抵花心。
錦兒大叫,「死沒心肝的,頂死人了……」陸謙卻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那錦兒抽得麻酥無比,身子抖個不停。
陸謙平日裡只知那臀兒被插的滋味,這份感覺今兒個還是首嘗,更是在興頭上。那陽物兒更是愈發雄壯,把那牝兒塞得滿滿的,直把那牝內插得如火如荼。
錦兒只覺那牝內疼中帶癢,麻中帶酥,尤其是那妙物兒抵在花心時,燙得是一陣哆嗦,渾身酥軟,快美舒暢,整個人兒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於牆邊抽送著,卻不知那林沖娘子呼了幾次錦兒,不見答應,已是步出內室,來到走廊。
當下卻見那二人抵死纏綿,不覺暈生兩頰,手足無措。
見那陸謙弓著雙腿,咬牙切齒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錦兒插得大呼小叫,口中混雜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兒卻是生得白白紅紅的,長而且大。
不覺陰戶發脹,騷水立流,把那一條褲兒都濕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兩眼朦朧,香腮如霞,一顆浪心也隨著那抽插動作而一起一伏。
跟著見那二人就將雨散雲收,忙自將身子隱在花叢之中。
卻聽得那陸謙道:「好錦兒,真不知這般銷魂滋味,難怪林教頭娶妻之後,卻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卻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嫵媚,國色天香。」
錦兒邊整理身子,邊指了下內室。
「幾時得與你家娘子一會,就死何憾。」陸謙早就聽聞林沖娘子的美名,色心大動。
「美的你了,你卻是什麼身份。」
錦兒蔥指點了下陸謙的額頭,「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你如何謝我。」
陸謙一聽,雙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幫忙則個。」
錦兒「噗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真是的,貓兒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這樣吧,你且耐心等著,我自有計較,包你成事。」她心下卻也想有個歸縮,眼前這男子也是個好的選擇。
林沖娘子在一旁見二人竊竊私語,因是離得遠,只聽得「我家娘子」等斷斷續續的幾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覺得牝戶生水,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魂兒悠悠的飄在風中,不知所以。
 
第五回引狼入室林沖戴綠帽 岳廟上香張霞再失貞
光陰彈指,轉眼七七之期已過,林衝出門謝孝歸來。
方當清夜,林沖與娘子吃過飯,正端盞品著正宗極品雨前。
家人走進來道:「外面陸謙陸爺求見呢。」
林沖道:「讓他進來吧。」只見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方巾闊服,粉底皂靴,眼似桃花,臉色紅潤,卻是知交陸謙。
兩個敘禮坐下,林沖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職,卻是在富安千戶底下幹事,你且仔細辦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陸謙站起身來,打了個躬,道:「林教頭的大恩大德,容當後報。想陸謙窮困潦倒之人,得教頭栽培,定不負教頭期望。」
二人談得正歡,卻有一衙門從人前來,說的是,高太尉得一龍鬚寶刀,不遜於湛盧魚腸,鋒利無比,要林衝前去耍些刀法與京師同僚觀看。
陸謙忙起身告辭,林沖極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們自家兄弟,且莫生分了。」
陸謙諾諾答應著,眼見著林沖急匆匆出門而去。
有童兒端茶前來招呼著,陸謙卻擺擺手,信步出得客廳,走進一方小天井,有幾樹梅花迎風招展。
轉過四廊走到後花園,卻見一絕美佳人俏立於花叢之中,容貌端麗,如花似玉,典雅非常。
陸謙再走近幾步,卻見那烏雲斜挽,花落雲鬢,兩道鵝眉宛若春山嫵媚,桃腮嬌暈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銷魂是櫻桃小口襯著朱唇沁香,柳腰款擺,指如春蔥,彎彎三寸金蓮更顯得那風韻別緻。
陸謙嗯哼一聲,行了個禮,道:「嫂子,陸謙在此有

白衣天使

我是一個實習護士。

有一天,因為是看診的休息時間,醫院裡根本沒有病人的時候,我開始進行診察室的清潔工作。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平常就令人感覺到十分親的病人走入診察室。因為他的外形及服飾都十分灑脫,令人不知不覺中覺得有股熱氣從體內的丹田部份升起。

我們開始聊天,可能是因為我的表情,所以我們的話題慢慢轉移到和性有關的話題上,氣氛愈來愈燥熱,我開始有點不安……

我手中仍然繼續整理東西,但我設法離他稍為遠一點。

突然,我覺得好像有人站在我的背後很靠近我的地方。當我回過頭時,赫然發現他就站在我的後面,而且距離我很近,他看到我轉過身去,突然就抱住我……..。

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

「你要幹什麼?不可以這樣子!」

「我喜歡妳!」

他一說完就強吻了我。

雖然我很用力的抵抗,可是,他實在太孔武有力了,……..。幸好是一個自己還算喜歡的人。在他的強行接吻下,我自己的感覺也開始變化,本來就蠢蠢欲動的情慾終於不聽控制。我主動回吻了他。他接吻的技巧實在很好。

接著,他從白色護士制服的上面揉搓我的乳房。我感覺到自己的私處已經泛潮了。

他用左手揉搓著我的乳房,用另一支手開始解開我的制服鈕扣。他解開我的制服鈕扣,解下我的胸罩,先用舌頭舔我的乳頭,然後還用力吸我的乳頭,使我的乳頭變得尖硬起來,此時,他又輕輕地咬它,我已經快瀕臨……..,所以我開始發出輕微的喘息及呻吟的聲音來,或許因為我的喘息及呻吟聲助長了他的興奮度,他竟然也呼應了我的呻吟聲而發出低沉的喘息聲….。

也許是他興奮過度而迫不及待,他竟然等不及將我的褲襪脫下來,就直接在我私處的位置將褲襪撕開一個洞,並開始從底褲的上面舔我的那裡。

他終於手忙腳亂地將我的底褲和褲襪一起脫了下來,我的私處整個暴露在他的眼前,我覺得很難為情,因為我知道我自己的那裡已經完全開放等待接納他了。

他的動作更激烈,喘息聲更大了。其間還可以聽到並非出自他的嘴巴或是我的嘴巴的聲音,我覺得難為情,所以就將眼睛閉上,而他則更用力將我本來就已經開放的私處扒開並用力的舔著。

雖然我覺得有點難為情,心裡卻是希望他繼續舔,因為我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機會,尤其是在一個並非完全隱密的空間進行性交,我覺得興奮異常。

沒多久,他終於拉下自己的拉鍊,我看他的動作顯得十分急迫,似乎快要來不及的樣子,而我自己也已經無法再忍耐了,因為我從來沒有這麼迫切需要的經驗,當時我只希望裡面趕快塞滿他的巨棒。

在兩人都很迫切需要及性慾都已經達到最高峰的情形下,兩人很快就結合在一起。

也許是因為兩人都甚少有類似的激奮經驗,他動不了幾下竟然就棄守,雖然時間上似乎太快了一點,但對當時的我而言,卻是最佳時機,因為兩股熱流的對衝,令我的身心都像觸了電般,真的是從未有過的經驗。

我們都覺得很滿足,但也很累,我們都希望能好好躺下休息一陣子,然而時地都不方便,我們只有依依不然離開,並進行整理。我想,以前我不曾經歷過這種滿足的性,以後可能也沒有這種機會了,這次的性交將會是我這一生中最最難忘的了。

人生有此艷母還有何求

剛過十點,就聽見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聲音。從書房裡偏頭一看,一位身著典雅晚禮服的中年美婦正彎腰脫下高跟涼鞋,卻並未馬上將白皙嬌嫩的玉足伸進拖鞋裡,一隻手捏著腳尖緩緩按摩,圓潤誘人的美臀完全在我視線籠罩下。

啊!媽媽回來了……我笑著搶上前將她柔軟的胴體整個抱離地面轉了個圈。

哎呀!你這死鬼快把媽媽放下來。

我怎捨得懷裡這具柔軟迷人的胴體,徑自將美貌婦人抱在沙發上深深吻了一下,咦,我看請柬上不是說要到11:00嗎,怎麼你現在就回來了,是不是想我啦?

媽媽白了我一眼,坐在我腿上將耳環、項鏈褪到茶幾上,唉……累死了,站了快三個小時,媽媽早就受不了啦,現在我明白當三陪有多麼的辛苦了。媽媽柔軟的身軀蜷縮在我懷裡,噘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雖說一年一度的企業家聯誼會是一種形式,但也不至於像媽媽形容的那麼無聊,我知道她這年齡的女人就是話多,隨時隨地都可以找借口說一大堆的廢話。

好在我已經習慣她的嘮叨,這或許該歸功於她人到中年又得到第二春,每次在床上總是令我得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這讓我在很大程度上不會厭煩媽媽愛嘮叨的舌頭,何況……這條靈巧長舌舔弄肉棒的功夫如此高超。當然爸爸就沒那麼幸運了,他選擇尋找另一位不愛說話,永遠默默支持丈夫事業的女人重組新家去了。

餐台上的桌布一點也沒熨平整……食物味道很一般也不說了,整個會場居然只有一種牌子的礦泉水……還有……音響奇差,很多人演講我根本聽不清……到處都是亂哄哄的氣氛,真不知這種聯誼會有什麼好搞的?……舞會開始後我跳了兩曲終於可以名正言順的逃跑了……等等……別的男人和你跳舞的時候有沒有乘機占你便宜啊……眼見媽媽還要滔滔不絕的繼續發牢騷,我猛地抓住一個機會打斷了她的演講。

沒有……當然沒有……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頭色狼,連我這老婆子的主意也會打……媽媽坐在我腿上卸完妝兩手抱住腦後一躺,笑眯眯的看著我。我剛才質問的語氣故意流露出吃醋的味道,這令媽媽非常得意。

其實我完全相信那種場合,面對同是私企業主的嘉賓,任你色膽包天也不敢做有失身份的事。我之所以堅持有人吃媽媽的豆腐,不過是一出移花接木之計而已,封住她還想繼續嘮叨下去的念頭。我說你別描了,越描越黑,媽媽這樣的身材會沒人打主意?嘿嘿,我檢查一下……隨著一陣邪笑,媽媽嬌小玲瓏的胴體輕易被我抱在懷裡,大踏步走進我們共同的臥室……喔啊……寶貝……媽咪的心肝……你今天怎麼……啊……那麼厲害……

我也想輕點、溫柔點,但胯下的美少婦總能先我進入醉人的意境。兩只雪白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肢,幫助我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撞擊她的陰戶,迷人的花蕊像小手一樣不停抓緊我的龜頭又放鬆……將生殖器深深插入親生母親的體內總是那樣的香艷刺激,世間又有幾人能抗拒這樣的誘惑呢?

嗚嗚……媽媽壓低嗓門小聲啜泣著,真不可思議,她又泄了……不過我也好不到哪裡去,沒堅持多少下就將旺盛的體力發泄在媽媽胴體內。高潮後的媽媽永遠那麼溫柔迷人,紅撲撲的臉頰湧現出少女般的羞澀紅暈。從我胸膛上縮身下去,溫暖的櫻唇裹住陰莖,將上面殘留的液體舔得乾乾淨淨,一雙美目是那樣痴迷於我的陽具……和媽咪說說,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休息了一陣,媽媽依然滾燙的性感肉體緊緊依偎在我懷裡。

沒有啊,一切如舊,真沒什麼事。

撒謊,媽咪還不知道你這德行,要在床上,一個男人確實很難欺騙女人,特別是從我出生就共同生活到現在的母親,既熟悉自己兒子的特性又富有性愛經驗。

在我一歲前,她的雙乳整天被我含著吮吸;五歲前,她的纖細手指經常翻開我的包皮清洗泥垢;17歲時,她的裸體長時間在我的春夢中被擺弄成各種淫蕩姿勢姦淫;19歲,我發育成熟的陰莖在她靈巧套弄下頻繁噴射;同年,她溫暖潮濕的口腔成為我發泄旺盛精力的地方;到現在20歲,我們整晚相擁而眠。

媽媽對我的身體、思維是那樣的熟悉,無數個夜晚她隨便一翻身就能准確無誤抓住我的陰莖,從未落空。僅從我插入她體內的陰莖硬度和抽送頻繁程度她就能推測我是否處於極度快樂之中,面對如此了解自己的女人,我有什麼能瞞得住她呢?

輕輕嘆了口氣只好老實相告,我所在的公司隸屬設計院,最近有一次出國考察學習的機會。以我不到一年的資歷自然排除在外,出於平衡法則的考慮,於是給了我一個任務,參加某展館公開徵集的設計作品大賽。為期一個月,這一個月中我不必去公司報道,可以去一些寧靜的地方搞設計,實際就是變相放一個月的大假。

這自然引起我極大的不滿,但也沒辦法。國營公司一向論資排輩,我這種後輩要想出頭只能熬個二三十年才有希望。我覺得很好啊,就當放假去旅遊一下啰!顯然媽媽並不理解一個初入社會的年輕人想出人頭地的心理。我也懶得和她解釋,解釋了也沒用。

要不……我給你爸爸打個電話,看能不能去上層疏通一下關系,給你爭取這個進修機會?我嚇了一跳,急忙阻止。說老實話,雖然爸爸媽媽離婚了,但不論怎麼說,我總是把爸爸曾經的女人給弄上床,用各種只怕連爸爸都未施展過的花樣盡情玩弄媽媽的嬌軀。為了這個原因,我很久都不敢去爸爸那裡坐坐了,總覺得實在對不住他。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市文化局局長有一位千嬌百媚的千金,很多男孩子都以追到她為榮。而我曾經幸運的和她有過一段戀情,後來分手了,大概她嫌棄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設計員,沒什麼出息吧!這次假如真要爸爸去活動,肯定要找到文化局局長,也就是她父親。我可丟不起這個臉,讓她再奚落一次。

不了,還是老老實實做人吧,我努力設計個好作品,說不定拿個大獎回家呢。乾脆,媽媽和我一起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一個月吧?

啊?倒是個好主意,不過媽咪的美容院離不開啊,一個月?我回來後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咯咯……

我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媽媽光滑如緞的肌膚。只怕她是怕在外面呆一個月之久,不能保養自己驕人的肌膚吧。真好笑,當初和爸爸在一起就沒那麼在意,現在生怕自己的容顏在我面前不能以最完美的姿態呈現,這樣的艷母還真是少見啊。

嗯……要去也成,不過……不能跑太遠喔,就去媽咪的老家吧?你外公還有一幢祖屋空在那裡呢。

好啊!我也快有十來年沒回老家了!可惜啊!外公外婆幹嘛要去國外呢?

老家的環境多好啊……你外婆住不慣嘛,她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家人誰敢抗命啊。

這倒是,媽媽和外婆也很相像呢,脾氣倔。我想從後面插,媽媽偏要仰面朝天,我想從前面來吧,媽媽卻又把屁股給撅起來了。嘿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話還未說完,立刻招來媽媽一陣拳打腳踢,臉上又羞又怒,打累了趴在我胸膛上喘息,帶著母性芬芳的氣息不斷吸入我的鼻腔。很快,我又發現下體堅硬如鐵了。當我將堅硬的肉棒插入媽媽陰道的時候,她異常溫柔,或許是受到剛才那段玩笑話感染。

這一次,不論我用什麼花樣媽媽都非常配合的將肉體擺弄成各種淫蕩姿勢,引導我的陰莖長驅直入。房間裡,長時間飄揚著媽媽銷魂的呻吟……

當我們母子的雙腳踏上這塊土地的時候,我和媽媽都不由自主激動萬分。盡管我沒在這裡出生,但媽媽卻一直待到16歲,後來在省城大學裡邂逅了一位白馬王子,再後來畢業後結婚並留在省城工作有了我,然後是離婚……再然後是把身體給了我……這裡交通不算發達,村民的日子可謂比較單調。難得見到客人,何況外公的祖輩本是村裡的望族。我們回來後,一傳十,十傳百,院子裡馬上就開始沸騰起來,各種攀親戚的,問寒問暖的一撥接一撥絡繹不絕。最後演變成聲勢浩大的接風宴會,左鄰右舍異常熱情,很多主婦捲起袖子就下了廚房,在院落裡整整擺了十多桌酒席。

媽媽自然而然成為宴會的聚焦點,既為了她回娘家是半個客,也因為她的美貌。何況……媽媽的米色上衣開了個v字型低胸領口,可以看到凸起的優美鎖骨和兩座飽滿高聳的山峰。黑色一步裙左右都有一掌來長的開衩,裙內是一雙白皙光滑的美腿。

一雙時髦合腳的乳白色系帶涼鞋踏在腳上露出十根晶瑩的嫩白腳趾,鞋帶纏繞在性感的腳踝上,足有七寸長的細高跟將腳後跟越發襯托得圓潤豐滿。在這個雖然富裕卻比較偏遠的山村,要看到這些亮點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村子裡不論男女老幼都會喝酒,而且都是海量。我實在不太喜歡這種亂哄哄的場面,但媽媽今天似乎特別興奮,畢竟遇到很多十多年不見的朋友嘛,也可以理解。一會和這人打招呼,一會和那個閨中密友聊幾句,我自個找了一處偏僻的角落坐下,看媽媽交際花一樣的往來穿梭。

那婦人啊!以前是咱村裡頭飛出去的金鳳凰,很多年沒回來了。

哦!難怪,瞧瞧人家,歲數只怕比你我還大呢,可那皮膚水靈靈的,身段真是沒得說。特別是那肥大屁股,床上肯定夠勁夠騷。趕明兒我也叫家裡那口子去城裡轉轉,學學人家。

只怕到時候老哥成天晚上抱著這麼個騷娘們,月亮還沒掛上樹梢就忙不迭安歇了,嘿嘿。

能抱著這麼個美人在被窩裡壓著,早死幾年也值了……嘖嘖……

隔壁桌子的兩個村民壓低嗓音對媽媽指指點點,不懷好意地說著些意淫味道的話,我還聽到他們大咽口水的聲音,雖然他們的聲音很低還是被我聽到了。本來有人這樣說媽媽我應該不高興,但我聽了反而很開心。瞧,媽媽這樣的美婦任誰都會動心。所以嘛……我一時把持不住勾引了她也是情有可原。

宴會持續到傍晚8:00左右就散去了,媽媽起身一一送客。我特意仔細看了看剛才意淫媽媽的兩位村民,見他們依依不捨,邊走邊偷眼看媽媽裙外的美腿大咽口水。我心中一陣得意,如此誘人的美婦他們只能想想。而我,等沒人後就會用我最喜愛的姿勢把她頂得淫水泛濫,嬌喘連連。這是人生多麼美妙的幸事?

第二天開始,我和媽媽成天在野外轉悠,我畫了大量草圖,但設計的靈感卻始終激發不出來。通常傍晚總有熱情好客的村民請客,我們連晚飯都不必做了。

去這些村民家中做客時,也特意留心他們家中年代久遠的瓶瓶罐罐,倒是受到不少啟發,然而十多天過去了,我想設計個什麼玩意連自己都不知道。

寶貝,是不是進展不順利啊?我見你這幾天總有點無精打採的樣子。這天我挽著媽媽的手在外面散步,走到一條小溪前媽媽問我。

是啊!草圖弄了不少,但總覺得缺乏一絲靈氣,模仿的痕跡太重,我都不滿意。

這次展館徵集作品表面上打著藝術招牌,但我知道實際是為一家製品廠造勢,很巧妙的將作品限定在陶瓷、玻璃、塑料之類,而且還要突出實用性。也就是說你不可能設計一個純賞玩的玩意,比如說菩薩,如意啦!只能往煙灰缸、茶具、花瓶這些方面靠攏。因為那家製品廠就是生產這類東西的嘛。

唉!可惜,媽媽不懂藝術,實在幫不了什麼忙。媽媽將小嘴伸過來在我臉頰上一吻,眼光充滿柔情蜜意。

我對她笑笑:也不急,不是收集了很多素材嗎?會有創意的。

是啊是啊!不如,暫時把工作拋開,享受一下大自然吧,你看,這水多涼啊……

媽媽坐在一塊石頭上,裙子擼得高高的,露出兩條圓潤雪白的小腿,性感的腳尖伸進溪流裡衝刷,不時頑皮的將溪水踢出水面,激起一陣水花。勻稱的雙腿看不出一絲贅肉,薄薄的光滑皮膚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一種說不出的性感。在媽媽面前第一次射精好像就是射在這對嬌小玲瓏、弧線優美的足弓上吧?

媽媽說得也對,欲速則不達,成天想著設計圖真累啊!這兩天性生活過得稀疏平常。嗯!我好像還沒嘗試過地作床,天作被的野外性交呢。我走過去抱著媽媽的後背,手指伸進衣領輕易捏住她的乳頭。

這是大白天啊,不怕被人看見?媽媽彈了一下我的手背。

這裡誰會來?要怪就怪媽媽太迷人了,我時時刻刻都想進入媽媽的身體,嘿嘿!媽媽還想說什麼,但我用嘴唇堵住她翕動的小口,輕巧的將香舌吸入我的口腔,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彼此貪婪的吮吸對方的津液。媽媽的乳房在我雙手揉搓下變成各種形狀,隔著衣服就能感覺乳頭突起變硬,不用說,下面也該潮濕了。
媽媽,想要我嗎?

……不想……

那……怎麼都濕了……我把媽媽的內褲脫下問她,不知為什麼,偶爾說些踐踏母親尊嚴的話,我覺得特別刺激。媽媽捏緊拳頭在我胸膛上重重拍打了幾下,萬種風情寫在臉上。

她今天穿的裙子又短又寬松,布料又柔軟,毫不費力就掀到蜂腰裹好,我叼著媽媽的乳房不停吮吸,將她溫暖的小手拉過來握住已經膨脹的陰莖。媽媽的手是顫抖的,卻是異常溫柔的,就像愛撫一件價值連城的珠寶一樣,輕輕套弄我的包皮,柔嫩的指頭滑過龜頭,將馬眼處少許分泌物均勻的塗抹在龜頭上。

媽媽的技巧是那樣的出類拔萃,陰莖怒凸的血管在她小手裡緩緩勃動,一個母親在野外用手套弄親身兒子的生殖器,而且那麼細致那麼動情,這個場面太刺激了。我情緒迅速高昂,猛的將媽媽推靠在一棵樹上,抬起她豐滿修長的左腿,捏住肉根發狂般的戳進媽媽體內。

……啊……當心被人看見!巨大衝力令媽媽站立不穩,趕快墊起腳尖抵消我一部分力量,雙手環繞我的脖頸,臉上火熱的溫度傳遞到我面頰。

沒事……要看就給他們看好了,讓他們看得見吃不著,哈哈。龜頭一進陰道就大起大落,灼熱的淫穴給我源源不斷的動力。

媽媽的陰道壁緊緊包裹著陰莖,隨著我大力抽刺陰唇一開一合,帶出無數粘稠的淫液。嗷……啊哦……沒有羞恥、沒有罪惡感,果園裡只有赤裸裸的原始歡愉。

第一次在這種環境中做愛顯然令媽媽也得到一種另類刺激,一頭秀發甩得漫天飛舞。用力收縮骨盆盡量使陰道變得窄小緊湊,似乎要將我的陰莖吸進肚子裡才罷休。這是她平常經常用來取悅我的法寶,媽媽非常清楚,她的陰道永遠比不上少女般鮮嫩,只有用技巧才能征服自己正當青春年少的壞兒子。

陰莖一上一下的在淫穴裡衝突,媽媽也巧妙的墊著腳尖不斷調整站姿,讓我插得更深,和她的陰道結合得更緊。我固然相當興奮,而媽媽歡愉的表情絕對不亞於我,野外性交確實和室內不一樣,很容易令人變得放縱、狂野。

幹了好半天,我們都感到很累,我提起一口氣將媽媽另一條白花花的大腿也抱起來,媽媽真是天生的性愛尤物,立刻心領神會地將一雙大腿緊緊纏繞在我腰上,一刻也不願離開我的陰莖。我就這樣托著她白皙豐滿的屁股邊走邊頂來到旁邊的雜草叢中,將媽媽放倒在地上,拉開雙腿重擊她的淫穴。

啊…唔呃……不要停,乖……媽媽一對嬌小的玉足在我胸膛前撲騰著,雙手將我的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無休止的蠻干,龜頭磨得隱隱刺痛,媽媽的淫水又將屁股下的草叢染濕了一片,也許明年再來這裡會發現,這片雜草沾染了媽媽陰道分泌的營養液後會長得異常茂盛。

借著換姿勢的空隙,我將媽媽剝得精光,凸凹有致的肉體在翠綠的柔軟草叢掩映下更顯白皙滑嫩。媽媽,把屁股給我,快!我今天的性趣頗高,跪在媽媽後面抱著她肥美的屁股就是一陣狂插。這個姿勢在沒得到媽媽以前,曾經無數次在深夜被我幻想過,也因此成為我的最愛。

這是多麼性感誘人的屁股啊,雪白結實,富有彈性,輪廓圓潤飽滿。股溝內夾著一叢若隱若現的陰毛,陰唇隨著我肉棒不停的抽插,時而翻出時而陷入。屁股最顯眼的正上方是一個美麗的、帶著渦輪狀的洞眼。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皺褶,極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手指插進花蕊裡,立刻激起媽媽一陣戰栗和略帶恐懼的呻吟。

我的手指沾滿了淫液在媽媽的肛門內輕輕揉搓,啊!不要……媽媽回過頭,眼神有些哀怨,有些驚恐。我最受不了這種眼神,這種眼神往往只會激起我更大的征服慾望。雖然媽媽的肉體已經完全為我所有,但只有她小巧的屁眼是我開墾的,而且今後也只可能屬於我。這種想法令我在和媽媽肛交時總能得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興奮和征服感。

媽媽,你的屁股好美,就讓我再玩一次嘛。媽媽扭動著性感的屁股,但我的手指依然插在她的花蕊內並未擺脫。媽媽微微搖了搖頭,伏下上身將屁股翹得更高,似乎已經默許了我這個請求。媽媽平時很少吃油膩食物,主食以瓜果蔬菜為主。這不單令她的肌膚保持充足水分,特別嬌嫩光滑。同時也使得她的直腸吸收了大量纖維組織,既不幹燥又極富韌性,緊緊包裹陰莖的感覺如登天堂。

很快,媽媽的菊花蕾就逐漸習慣了異物,我乘機又插入一根手指繼續擴開肛門。肛門肌一張一馳的收縮著,柔嫩的直腸壁下意識的擠壓我的手指。花了很長時間讓腸道接受異物,我才將早已急不可待的肉棒抵在屁眼上,抓緊媽媽光滑的蜂腰,固定住圓潤豐滿的翹臀,輕輕將陰莖送入又緊又窄,異常柔嫩的肛門。

啊啊…媽媽因強烈的撕裂感大聲叫喚,那一刻我幾乎想將插入一半的陰莖抽出來。但眼前的景像和窄小腸道緊緊箍住龜頭的快感又令我實在愛不釋手。

媽媽此刻因突然而生的劇痛,整個上身弓起,像一張滿弦的長弓,屁股也翹得更高,伴隨著不停的抖動。

陰莖停留在媽媽的肛門內稍微抽送,讓她有個適應過程,然後我腰部微微用力將陰莖整根沒入,媽媽又是一陣悲鳴,待聲音減弱後我開始了抽送。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個美少婦跪在草叢中,身後一個少年抱著她雪白的屁股衝撞,而這對縱欲的男女又恰恰是一對母子。這個景像令我獸欲大發,越來越用力的撞擊媽媽的美臀。

馬上就40歲的婦人了,屁股還那麼結實,那麼有彈性,一點下垂的跡像也沒有。它的弧線是如此優美,和蜂腰結合處既自然又性感,就像一輪新月讓人充滿力量。我喘著粗氣瘋狂的蹂躪媽媽的屁股把她幹得又哭又叫,然後我的視線逐漸模糊,眼前似乎除了媽媽雪白耀眼的翹臀外什麼都看不清。

啊……我找到了,找到了,哈哈哈哈!一陣狂笑,隱約覺得媽媽轉過頭來,眼中滿是驚訝和恐懼。

踏破鐵鞋無覓處,媽媽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美臀不就是最迷人的藝術品嗎?瞧她的形狀,簡直巧奪天工毫無瑕疵。不但能給下體帶來無盡享受,也讓視覺神經處於一種癲狂狀態。這麼美麗的屁股現在高高撅著以最性感、最淫蕩的姿勢供她的親生兒子蹂躪,世間只怕再也沒有這種母子相奸的組合更令人陶醉的了。

啊!媽媽真偉大!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緒,只覺大腦熱血上湧,渾身充滿使不完的力量,耳邊是媽媽一陣高過一陣的凄慘叫聲。媽媽扭動的屁股在我腦海裡不停盤旋,除了最大限度玩弄眼前雪白豐膩的屁股滿足我的獸欲我什麼也不想,只是機械而瘋狂的將媽媽頂得前仰後合哭聲振天。良久,我只覺得陰莖暴怒,輸精管一陣抖動,精液從尿道口噴濺而出,一滴不剩的全射在媽媽腸道內。

然後我摟抱著媽媽光滑的裸背雙雙跌倒在草叢中……意識開始慢慢的回到大腦,第一反應就是胸膛下的肉體松軟無力,整個癱在地上。我嚇了一跳,趕快爬起來,這才發現媽媽的眼睛已經哭腫了,一頭秀發潮濕不堪裹滿了汗水,屁股早被我撞得青一塊紅一塊的。美麗的小屁眼由於長時間被粗大肉棒插入並摩擦,至今還未閉合,肛門隨呼吸微微一張一合,將乳白精液擠出直腸外,還夾雜著一絲血絲。

媽媽……對不起……我剛才……太用力了……我趕快道歉,語無倫次。

很多人都說搞藝術的是半個瘋子,我現在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句話。剛才我不過是碰巧稍微窺視藝術的一角就變得很瘋狂,到達一種忘我境界,看媽媽都被我折磨成什麼模樣了。接下去的整整一晚,我都在用盡花言巧語向媽媽道歉,而媽媽呢?不停的啜泣,不停的怪我一點也不心疼她。媽媽本就話多,不過今晚我絕對不敢抱怨,老老實實的聽她數落。
直到媽媽罵累了,才問起我找到了什麼。我一五一十的告訴她,那一刻我發現她的身段就是最完美的藝術品,我准備參照她無以倫比的美臀設計一個將軍罐。

羞羞羞,你少發神經……我可不許你拿媽媽的……去參加什麼設計……嗚嗚……媽媽聽我說完設計意圖後,羞得滿臉通紅,又把我臭罵一頓。不過……語氣和她的實際年齡極端不符,更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在向情郎撒嬌,我長長舒了口氣,看來,媽媽應該原諒我了……第二天一早,媽媽走幾步就感覺肛門一陣灼熱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根本不敢坐沒有軟墊的凳子,吃早點時又把我臭罵了一頓。我一整天都在聽媽媽沒完沒了的數落,大氣也不敢出。

這種日子持續了兩天,媽媽見我一直忍受她的責罵,一點也不辯解,還不時討好她,最終母愛壓制了憤怒,終於原諒了我。雖說原諒,卻罰我一星期不準碰她。然而當晚我趴在她胴體上異常溫柔的愛撫那對豪乳時,正處如狼似虎年紀的媽媽卻用力按住我的頭往她下體推去。

我使盡渾身解數用舌頭將她的陰蒂弄得充血勃起,媽媽雙腿打開樹根一樣緊緊纏繞我的脖子,一雙嬌小的玉足不停摩擦我的後背。陰精在一片小陰唇、壞兒子的叫罵聲中一泄如注。至此,性愛的歡愉將兩天前屁股被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恥辱徹底淹沒……把屁股朝我這方向稍微挪過來一點……對!媽媽真棒!

好了沒有啊?都十多分鐘了。

媽媽從前不是用這個姿勢經常和我玩很長時間嗎?怎麼現在才十分鐘就不行了?

你……你再貧,媽咪可就再也不給你當這個下流模特了……

啊?不要,我再也不敢亂說了,媽媽再堅持一會,就快好了。

接連幾天,我從各種角度,各種距離,將媽媽圓潤誘人的屁股幻化成各種迷人的線條,再加以豐富的想像通過變形處理成設計草圖。帶來的畫紙幾乎快用完了,而我仍源源不斷從媽媽的身段上吸取創作靈感。

好幾次,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畫筆,掏出腫脹的肉棒插入媽媽的淫穴來回抽送。通常媽媽這時候一般是趴在床上一邊看書,一邊撅著肥美的屁股供我臨摹,總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手忙腳亂。

這個世間最迷人、最性感的屁股以各種造型留在了畫紙上,我用筆記本電腦將這些素材彙集,並用3d繪圖軟件設計了一個仿清代將軍罐。由於媽媽變相參加了設計,她也顯露出濃厚的興趣。興致勃勃的坐在我旁邊看我操作,憑著女人天性的審美情趣不時指指點點,居然也有不少好的創意。

將軍罐是一種盛裝器皿,清代頗為流行,大都是青花磁,現在市面上流傳的基本都是清代製品。

是嗎,那現代人用來裝什麼呢?白糖、麵粉?

哈哈哈!糅合媽媽美臀線條的罐子用來裝這些?那可太不識貨了,哈哈哈哈!

笑聲未落,馬上招來媽媽一頓暴打,而媽媽杏目圓睜雙手叉腰的樣子又令我生出奇思妙想:等等,這個罐蓋的把手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該弄個什麼造型,現在我想到了,哈!
是什麼?快說!女人的好奇心總是特別強烈,馬上就露出興奮的神色。

媽媽,快,給我看看你迷人的菊花蕾……

不嘛,羞死了……雖然扭扭捏捏,還是撩起了裙子,讓我趴在胯間看個夠。假如……把媽媽異常柔嫩的花蕊稍微加工一下,不正好可以鑲嵌在蓋子上端裝飾把手嗎?看這個肛門,中間微微陷落成一個小漩渦,四邊突起周圍的皺褶很有規律的包圍著漩渦,裝飾在把手上實在太美麗了。

類似這樣的靈光綻現太多了,我的設計圖不停的修改,直到媽媽強烈抗議,因為我每次發現有不如意的地方總要把她扒得精光,細細研究她的身體,越研究越覺得媽媽的胴體是如此出類拔萃,然後忍不住撲上去……在媽媽的n次嚴重抗議後,我終於答應她設計就此定稿,再也不改了。離徵稿截止日期還有一個多星期,我和媽媽踏上了歸途……設計稿件輕松入圍,按規定,入圍作品要根據設計圖委託那家贊助此次設計大賽的廠家加工成成品,到頒獎那天公開拍賣,將設計大賽畫上一個圓滿句號。

由於那是我和媽媽肉體與心血的結晶,我三天兩頭就往那家製品廠跑,生怕他們把我的作品燒壞了。

古人說:爭即是不爭,不爭即是爭!通過這次設計,和媽媽在異地共處了一個月,雖有短暫的不愉快小插曲,但我和媽媽的感情反而更加深厚,在我眼裡,這就是最大收獲。什麼出國學習,什麼大賽獎杯,我除了想看到我們母子的成果順利出爐,其他的根本不關心。沒多久,組委會很客氣的送了張請柬,讓我務必參加頒獎晚會,因為我的作品獲得了最高獎項——專家組特別獎。

孩子他爸,一定要來喔,我們的孩子真有出息,嘻嘻!

當然,當然,我不但要來,還要廣邀朋友。哈哈,我說嘛,我的兒子肯定有出息。

媽媽激動的給老爸打電話,叫他一定要來,爸爸那興奮勁,我在媽媽身邊都從電話裡聽得清清楚楚。嘿嘿!看你和爸爸這親熱勁,我真的想不通你們幹嘛離婚?我嬉皮笑臉的譏笑媽媽。

你這孩子怎麼又說這話。都跟你說了,我和你爸的上天註定無緣作夫妻,但作朋友倒是相當有緣分。

瞧瞧,都樂成這樣了,我可要吃醋啦!

去去去,媽咪的一切全給你了,還盡睜眼說瞎話。

頒獎典禮那天,我和媽媽早早就進了展廳,籌委會硬把我們安排在前座,說是待會上台領獎比較方便,可以減少司儀的等待時間,並再次確認我是否將得獎一事透露出去。一切就緒後,各個行業包括部分政府官員魚貫而入。

本來這次作品徵集大賽並非相當隆重,組委會打電話邀請市裡的名人時已經有心理准備不會有多少人願意出席,沒想到一邀請卻得到意想不到的答復,特別是商界精英,不單答應一定參加,還滿口承諾會積極競拍。而一些政府官員也答應來捧場,這令組委會大喜過望,於是修改章程,將個頒獎晚會搞得熱火朝天,各個報社競相報道,成為近幾日市裡一件熱鬧事。

其實我知道這其中的原因,政府方面不敢說,商界人士卻大都是爸爸極力慫恿來捧場的。我了解爸爸,他富有人格魅力,認識很多各行各業的頭面人物,他本身也是商界名人。老爸!這裡,我和媽媽都在這裡。我看見爸爸和她的妻子也入場了,急忙招呼。

來那麼早?呵呵!爸爸摸摸我的頭,和媽媽很興奮的聊著,話題反反復復地圍繞我的作品講個不停。末了,他向媽媽道歉說要過去陪幾個他邀請來的朋友。我老大不高興,可也沒辦法,倒是媽媽來安慰我說要理解爸爸。這都什麼夫妻啊?兩人互相理解、互相體諒卻偏偏不能在一塊過。

媽媽,我們倆的作品就要出現了。

什麼啊,媽咪可不敢居功,那是你獨立設計出來的。

我還想胡鬧一下,說假如沒有媽媽貢獻美麗的屁股給我,那這件作品根本不可能出世。但來的人很多,我們前後左右都坐了人,我只好忍住玩笑話,專心聽司儀說什麼。接下去是從優秀獎倒著開始頒獎,我和媽媽都伸長脖子看著正中間那個罩了塊天鵝絨的將軍罐。

接下來我們要揭開的是本次大賽最高獎項——專家組特別獎……一片掌聲響起,司儀慢慢的將天鵝絨揭開。啊!媽媽居然緊張得嬌呼出聲,一隻纖手緊緊抓住我的手掌,我明顯感覺媽媽手心裡全是汗液。

這個凝集了很多情感的藝術品終於出現在講台上,遠遠看像一隻熟透了的蘋果,但蘋果周圍卻有幾道淡淡的若隱若現的凹溝。假如把這道凹溝擺放到正對眼睛的方向,整個造型恰好就是媽媽用很淫蕩的姿勢高高撅起屁股的翻版。而蓋子上方有一朵小小的菊花,這朵菊花沒有向外面盛開,反而縮進蓋子,只有周圍布滿反射狀皺褶的邊高過蓋面。不用說,這是受媽媽窄小緊湊的肛門形狀啟發而設計的。

媽媽看著那個罐子,聽著周圍的掌聲,眼淚簌簌的落下來,跟恥辱無關,是欣喜的淚水。我握著媽媽的小手,輕聲安慰她,母子都沉浸在一種喜悅中。

這是仿清代的將軍罐,作者可謂思維廣闊,在保留了清代宮廷古樸、凝重的設計風格外,別具一格的將罐身的線條加以大膽的變形。大家看這些優美的曲線,典雅、大方之餘又不失一種具有跳躍感的現代韻味。最奇特的是它還具有一種原始的野性美……

這個負責介紹的專家還真能侃,什麼花花詞彙都出來了。不過我也不得不承認他的一些比喻很接近我的主題。性不就是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嗎?不過接下來這位專家就有些興奮過頭了,一個將軍罐被他借題發揮,到後來什麼唐詩宋詞都出來了。

媽媽最先聽他品評弧線的時候就忍不住想笑,到專家越扯越遠的時候媽媽終於掏出手絹捂住嘴笑個不停。其實我也早就想笑了,哪有他吹噓的那麼誇張。這個作品的出世非常簡單,就是一次瘋狂的亂倫性交後產生的結果。我先前不敢笑是怕媽媽怪我不懂事,現在她開頭了我也忍不住想開個玩笑。

媽媽,你有沒有聽到,你的屁股被譽為造型典雅、古樸、凝重、大方,還有那個什麼……充滿原始的野性美……我今天才明白,媽媽的屁股有多種功能,不但可以讓你的親生兒子奮不顧身一插到底,插了又插,還能作為高貴藝術品的模具,嘿嘿……

我俯在媽媽耳邊小聲說道,媽媽聽了更是一邊拚命掐我的大腿,一邊捂著嘴笑得香肩亂顫,眼淚都笑出來了。搞得坐前邊的人頻繁回頭驚奇的把媽媽看了又看,也許在奇怪這個婦人看起來穿著很得體啊,怎麼會如此失態。不過我相信他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找到答案。

繁瑣的講解終於完成了,媽媽也終於止住了她的笑聲,用飽含深情的目光目送我上台接過證書和五千元獎金。晚上回去好好獎勵你一番,嘻嘻!回到座位後,媽媽用很挑逗的語氣對我說道,還在我耳朵裡吹了一口氣,當時我就恨不得將她按在椅子上美美的享受一把。

整個頒獎晚會的氣氛被現場拍賣獲獎作品的活動推向高潮,由於有眾多商界名流捧場,競價十分火爆。而且當晚發生了一件事成為第二天各種報紙的頭條,我用媽媽迷人美臀作為設計藍本的將軍罐以八萬的天價成交,這自然是爸爸和他的好友促成的。

你爸爸今天別提多得意了,那麼大的人了還開心成這樣,真是的……回到家後我和媽媽相互擁抱著泡在浴缸裡,不停的談論幾小時前發生的各種趣事。

媽媽,你開心嗎?

當然,開心死了,特別是那個專家介紹你那下流將軍罐的時候。

哈哈!我當時也快笑瘋了。不過……那可不是什麼下流藝術品,是媽媽的的身體,世界上最迷人的線條。

哎喲,在這麼小的浴缸你也不放過我啊?

當然,媽媽不是答應今晚好好獎勵我嗎?

哼,就知道你准記著這事,快起來衝一下,你想要……也該抱媽咪到床上啊……

雖不能說功成名就,但至少也稱得上工作順利,難得的是還有同時具備美貌性感和慈祥母愛的媽媽將健美飽滿的玉腿裹在我的腰間,調動身體的所有肌肉盡力取悅我進進出出的肉棒,作為我今天獲大獎的額外獎勵。

哦……輕點,明天還要參加你爸爸專門為你舉辦的慶功宴會,早點休息,好不好嘛……

我不管,媽媽答應今晚要好好讓我享受的。再說了,媽媽哪次不是晚上爽夠了第二天更是精力充沛……嘿嘿!

啊……小冤家,媽媽腿酸了,乖!放下來好不好……啊啊……

把屁股扭得再淫蕩點,嗯!就是這樣,媽媽的身體好美。

我們母子幾乎做愛到半夜,仗著年輕力壯,我將精液盡情地噴灑在媽媽的乳房、陰道、直腸內,直到陰莖再也立不起來為止。然後停留在媽媽身體內,那個曾經孕育了我近十個月的地方,就這麼相擁著一覺到天明。

起來,懶鬼…太陽都曬到屁股了……媽媽拉開我的被子就是一陣痛罵。

什麼嘛,才三點鐘,離宴會還早呢!

今晚可是你爸爸專為你開的宴會耶,你給我起來好好梳洗打扮一下,千萬別丟你爸的臉。媽媽去一趟美容院,一會回來……

市內一家較出名的西餐廳今天特別熱鬧,門口停滿了各種高級轎車。這家餐廳對於我有著一種特別的意義。上次升職時爸爸就是在這裡為我慶賀的,今天排場大了很多,整個二樓全包了,兩排長長的餐台擺滿了冷食、燒烤和各種酒水點心。上次爸爸為我慶賀後,我得到了朝思暮想的媽媽。這次呢?這次又會為我帶來什麼……餐廳正前方有一個高台,上面擺著我設計的那個將軍罐,說來慚愧,現在我都不知道是被誰買去的,等會兒恐怕得問問爸爸,對他朋友大力捧我的場表示感謝。香檳在一片掌聲中開啟後預示今晚的冷餐會正式開始。

媽媽今天成為全場最靚麗的女人,不出我所料,經過昨晚的性愛滋潤,她今天膚色白淨潤滑,精神面貌相當朝氣,而且那身艷麗打扮看了直讓人流口水。

黑色晚禮服顯得雍容華貴,包裹著曲線優美的身軀,大半邊臂膀裸露著,既性感又不至於庸俗。長長的晚禮服拖到腳面,從一側開了個直達蜂腰的岔,步子一邁動就能隱約看到一隻修長雪白的美腿。脖頸上一串名家設計的項鏈,烏黑閃亮的長發盤在腦後,精心修飾過的纖手拎著一隻小包。款款從人群中穿過立時激起無數目光的掃視,不排除有不懷好意的目光摻雜其中。

其實今天我也打扮得很帥氣啊,穿了硬領襯衣,一套黑色小禮服和媽媽相映成趣,脖子上系了一根漂亮的暗紅白點領結,可惜風頭全被媽媽給搶光了。爸爸帶著我不停的介紹給他的好友,時不時吹噓一下,弄得我臉紅一陣白一陣。幾次回頭用眼神向媽媽求援,誰知她遠遠的抬著一隻小酒杯,很調皮的看著我媚笑,就是不過來幫忙解圍。

看來我天生就不是應酬的料,整個宴會我都揮汗如雨,嘴角被假笑扯得又酸又痛。意想不到的是最終給我解圍的居然是李秋雨,文化局局長的千金,曾經和我有過短暫戀史的高傲女孩。爸爸一見小雨和我認識,而且見她和我打招呼的語氣似乎還很熟,又是一陣大笑:原來你們認識啊?好好好。那你們年輕人去玩吧,不用陪爸爸了……

話音剛落,我趕快逃離爸爸和他朋友們的包圍,哦!自由了。其實昨天我也去參加頒獎晚會了,本想親自向你祝賀的,但沒找到你。小雨,這個我曾經拚命追求過的女孩,露出淺淺的笑容像一朵嬌艷的鮮花。

我昨天倒是看到伯父了,沒想到你也在,呵呵!

我覺得你變了很多,比以前開朗得多,而且渾身散發著一股自信。

是嗎?我沒有覺得。隨意和小雨聊著天,我發覺媽媽眼睛瞪得賊大,明顯透露出一股濃濃的醋味。想起剛才她見死不救,我更是惡作劇般和小雨聊得不亦樂乎。

媽媽恨得銀牙緊咬,不動聲色的走過來,始終和我距離兩米左右,偷聽我們聊些什麼。由於小雨從未到家裡做客,她不知道附近這位光彩照人的美婦是我的母親,當然更不知道我幾乎天天壓著她的美妙胴體做活塞運動。因此並未在意,依然很愉快和我聊著彼此的近況。

這個冷餐會並非通宵達旦,晚上10:00,也該到散席的時候了。那麼長時間不見了,等會請你去喝杯咖啡吧!小雨向我發出邀請。

我見到媽媽的瞳孔迅速收縮,顯露出一種敵意。冷落她太長時間了,我不忍心繼續傷她的心,急忙拒絕:啊!非常榮幸,不過我想改天吧,今天太累了,有空我給你電話。

小雨點點頭,有點不敢相信我從前把她當公主一樣捧著,今天居然會放棄這個機會。

那狐狸精是誰?剛和媽媽坐到車裡她就兇狠的喝道。

以前認識的朋友,你不是偷聽到了嗎?我們都是聊些很普通的事。我歪著頭看著媽媽暗笑。

我哪裡偷聽了?

嘿嘿!別裝了,我又沒怪你偷聽。媽媽放心,除了你,現在任何女人在我面前都跟空氣一樣,這下該放心了吧?

媽媽也親耳聽到我剛才拒絕小雨的約會,現在聽我一表白更加放心了,手指羞答答的玩弄衣角。我偏頭看看嬌羞的媽媽,又看看自己逐漸膨脹的下體,搖搖頭發動了汽車……怎麼樣,今天很累吧?回到家後我覺得腰酸腿痛,媽媽掏出手絹在我額頭擦了擦。

還可以啦,要是媽媽今晚能經常過來給我解解圍的話,會更好些。

咦!今天你是主角,我給你解什麼圍呢?

你身為我的老婆,看到我不太會應酬,當然得及時援手。

更正你剛才的一點錯誤,我可不是你老婆,是你親生媽媽。咯咯……

錯!既是最偉大的母親,也是我最疼愛的老婆。對於母子情人來說,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出現唯一結論的復雜問題。有那心思去辯證,還不如及時行樂呢……我將媽媽秀美的小腳抬在胸前親吻著,每星期做一次護理的美腿就是誘人,從大腿根部到纖細的腳尖沒有一絲瑕疵。皮膚表面長年受專門的藥水刺激,毛囊已經發揮不了作用,潔白光滑從頭摸到尾沒有一絲阻力。媽媽一雙修長的美腿和保養得當的胴體似乎任何時候都能激發我的性慾。

媽媽,你今天美極了,還在酒會進行當中我就忍不住想從後面插你了…

你這個小淫魔,剛才不是在車座上幫你含了好半天嗎?拚命往人家喉嚨裡插,一點也不疼惜媽媽,哼……

誰讓媽媽今天那麼美艷,哦!我現在又忍不住了……快接著把剛才的事辦完吧?嘿嘿!

討厭啦!媽咪還沒卸妝呢。

不必啊,我現在就幫你卸。然後媽媽身上的晚禮服、絲襪、乳罩、內褲一件接一件被扔到地上。卸妝不就是用離子水把臉上的化妝品洗去嗎?我用舌頭不也能辦到,而且還更徹底。

嘴唇從媽媽的額頭滑到乳房,然後是平坦的小腹,豐滿的大腿,直到把十根晶瑩細嫩的腳趾含在口中。再把媽媽翻過身去,從紅潤的腳掌順著凸起性感的屁股舔到光滑潔白的裸背。

媽媽凝如雪脂的胴體整個被我親吻一遍後,她的淫水也從迷人的細縫中汩汩流出。離上次做愛還不到一天,肉棒還是那樣的堅硬,那樣渴望著進入誘人的禁地……我騎在媽媽的屁股上,熟練的將肉棒從後面深深插進去。我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痴迷媽媽的肉體,陰莖在她體內快速抽動的快感比任何女人都要來得刺激,盡管我除了媽媽,並未和很多女人上過床…………啊……好舒服,你這個討債鬼,媽媽前世一定欠你很多情,今世用身體來償還……啊……太棒了……在我的狂轟濫炸下兩具肉體短暫痙攣後同時達到高潮,對媽媽的胴體是那樣熟悉,對於我來說要控制節奏已經不是太艱難的事了。就如媽媽能從我的眼神或細微動作覺察我的興奮程度一樣,我也能從媽媽的呻吟或者繃緊的腳尖知道她的滿足程度。

媽咪和你說件正經事,好不好?

好啊,我聽著呢!我摸著媽媽整個趴在我胸膛上的性感胴體,她的高潮一定還未褪盡,手掌撫摸處,清晰感覺得到皮膚表面的溫度依然燙手。這預示著皮膚的主人剛才如痴如醉,忘我的沉浸在性愛浪潮中。

你那個罐子怎麼能賣八萬元?

哪裡值得了這價錢,還不是爸爸和他的朋友們互相競價給推上去的嘛,目前清代晚期的將軍罐在國內最高成交價也就兩萬多一點,我那個罐子按正常程序競價估計……三、四千元吧!

哦!難怪,不過能賣到三、四千元也不錯啊。媽咪的美容院賣一張包月卡才幾百元。

怎麼?媽媽是不是特感覺不平衡?哈哈!

有那麼點味道,我覺著你也沒怎麼拼死拼活的付出許多啊!隨便弄團泥燒一燒就變成錢了。

那是因為媽媽的身體實在太性感、太誘人了,不然我也沒靈感。

媽媽好像心事重重,之後就再沒說話,我能感覺她正在思索一件什麼事情。

然後我的眼皮就越來越沉重,曾經有過一個很自私很卑鄙的想法,以為自己年輕力壯,媽媽畢竟上了年紀,只怕難以滿足我對母體的強烈慾望。但事實證明,這想法純屬多餘。

在記憶中,除了上次在野外幾乎把媽媽幹得休克,其餘做愛,只要質量高,那鐵定都是我累得像狗一樣。而媽媽在高潮退去後經常還饒有興致的捏著我的肉棒愛撫一半天,第二天,也總是精力恢復得比我快。今晚也是如此,在媽媽的沉思中,我頭腦越來越昏沉,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一夜之後,我們母子的生活徹底改變,或者說開始過上了另一種節奏緊張的生活。媽媽想了一夜,決定說服我支持她開辦一家實體,就做陶瓷製品。從她開始不緊不慢的訴說開始,我的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

錢?管理人員?場地?技術人員?別聽報紙瞎吹,什麼電腦控溫全是瞎吹的,現在燒制陶瓷製品絕對、完全依靠技術工人的經驗。媽媽可要想好喔,這不是批發些東西轉手零賣就能賺錢,技術和經驗這玩意要控制起來還是比較不容易的……我不是想潑媽媽冷水,但一定要把最壞的情況向她說明。

媽咪想過了,錢嘛,家裡還有存款,本來是你外婆留給你將來買房子結婚的,現在嘛……嘻嘻!我看用不著了。再把那個美容院給一次盤出去,還不夠的話我可以找你外婆借嘛。至於管理經驗,你爸爸一定會幫我們的,場地?我想過了,就設在我們的老家。至於技術嘛……咳咳……我們家裡不是有一位現成的設計師嗎?

我仔細把媽媽的話想了一遍,覺得有點道理,又似乎不妥,一切想像得太簡單了。但我平時對做生意是沒有半點興趣,所以從未留意開家公司需要注意哪方面的問題。如今似乎也不能給媽媽很權威的意見,怎麼辦呢?

我看……還是讓爸爸給拿個主意吧?

好,我現在就和他約時間談一談。

傍晚十分,我接到媽媽的電話,叫我到樓下的餐廳等她,今天她實在沒心思做飯,我們母子在外邊吃一頓,從媽媽的口氣裡我驚訝的覺察到爸爸一定支持她的計劃。果然,媽媽見到我後非常興奮的將大體計劃講解了一遍,說實話,我沒完全明白。

你爸爸說銷售的問題我們無須擔心,他派駐一些年輕有經驗的管理人員過來以合資方式注冊一家公司專門負責銷售,我們母子就好好拿出一流的產品就行了。

等等,爸爸也出資嗎?他出資多少?你們倆到底誰是老大啊?

你爸爸只是指派一些資深的銷售經理和業務員,這些管理人員以技術股份入資佔有部分股份,他們的薪水也由你爸爸的公司支付,嘻嘻,媽咪就榮任董事長一職……

啊!爸爸真是老謀深算,不花一分錢派幾個管理人員過來就要享受銷售利潤,嘿嘿!

你懂什麼?古人說得好,親兄弟還明算帳呢,商場中,沒有利益誰又會真心實意幫你呢?何況你媽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以利潤的百分之十邀請一個管理團隊很公平啊。

其實我剛才也就是開開玩笑,我堅信爸爸不會那麼絕情,他這麼做也是為了一切制度化,這樣合作起來才更長遠。而且爸爸的社會關系和他公司的現有銷售網絡是一個無法估量的財富,只佔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明顯吃虧了。

當晚媽媽興奮得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我們母子也以最高效率開始籌備我們的新公司。首先我遞交了辭職報告,順便挖了設計室的兩名員工。

接著三番五次游說我大學時代的美術系教授,經過種種努力,師母起到重要作用,最終以年薪十萬的價錢將教授拖下水,出任我們的藝術顧問。這樣可以在一定程度保證設計質量,接著又是到處挖人招聘,網羅到一些有實際工作經驗的操作工人。

媽媽的進程也是出乎意料的順暢,她的老家由於地處偏遠,雖然當地村民並不貧窮,但卻有很多富餘勞動人口。鄉政府一聽說有人要投資建廠自然是歡喜交加,報告打上去後媽媽的海外關系引起政府的注意。於是決定以媽媽的項目作為一個範本,以便將來能夠大力宣傳並吸引外來資金,在批地、稅費、政策等等方面給予了很多優惠。

本來很繁瑣的程序破天荒的一個上午就領到營業執照和施工許可證等必要手續。那麼快的辦事效率引起省報的濃厚興趣,因為中央剛好下發了一個文件,指示各級政府應提高工作效率。第二天報紙報道了這一事件,而且今後的幾天內一直持續跟蹤報道公司的事。媽媽後來異常得意的告訴我,爸爸當時聽了後大笑了一分鐘之久,說這些報道最起碼抵得上二十萬的廣告費。

我不得不佩服媽媽的運氣,我知道她選擇在老家建廠多半是一種鄉情使然,但這種選擇卻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好處。設計室最先投入工作,作為熱身也好,檢驗團隊合作精神也好,我和設計師們賣力的工作著。拿出第一批設計圖樣後,媽媽和我立刻讓還未完全運作的生產部門想法燒制一些樣品。

每一個工藝品的底座都印著明馨出品的字樣,我的名字有一個明,媽媽的名字包含一個馨,這既是我們的產品標志,也是公司的名稱。樣品出爐後媽媽又做出一個很奇怪的舉動,爸爸派駐的銷售部員工本來薪水是不必我們公司支付的,但媽媽卻依然按這些員工的工作崗位又支付了一筆薪水,也就是說他們可以領到雙薪。

本來我是不贊成的,但沒辦法,媽媽是董事長嘛,官大一級壓死人,盡管她晚上在我胯下經常溫順得像一頭待宰的小羊羔。何況媽媽遺傳自外婆的倔強脾氣很少有人能說服得了……事實證明,這個看似有些兒戲的舉動令我和媽媽都不擅長管理的銷售部迅速發揮出難以置信的動力。生產部門尚在日夜趕工,目前還只有很少的功能可以使用,但銷售訂單已源源不斷。

不得不承認媽媽骨子裡有著出乎意料的經商天賦,在我們的廠房還不能百分之百運轉,而又必需滿足的訂單的情況下,我只好支付加工費暫時委託其他廠家為我們加工部分產品。

日子一天接一天的逝去,媽媽像名職業女性一樣穿梭在老家的廠房和市內的經銷點之間。她更加註意保養自己的形體肌膚,隨著角色的深入,原本千嬌百媚的媽媽如今又多了幾分干練、冷艷的味道。

我喜歡她目前的角色,平時是個美艷高貴受人尊重的董事長,晚上在床頭卻和我用各種淫蕩的姿勢作愛,花樣百出,很多姿勢我們母子都羞於出口,往往用手勢或眼神暗示,你的腿該搭在這裡,你的屁股往後翹一點我會更刺激……這種反差不錯,屈指算來,和媽媽上床也快有一年的歷史了,但彼此依然能保持高昂的性趣。

半年後……我不會說太多感謝的話,領到營業執照的那一刻,我也曾經懷疑這個企業能走多遠。然而今天事實證明了一切,我們真的成功了。明馨公司走到現在和在座員工們的努力是分不開的。感謝你們做出的一切,今晚准備了一點小小心意,很快會派發到你們手中,雖然不多卻是我的謝意……

台上的美婦身穿素雅的白色旗袍,一頭濃密的秀發整齊的攏在腦後,臉上略施粉黛。旗袍的開叉既不高也不低恰到好處,剛好露出飽滿緊湊的小腿和圓潤的膝蓋,一雙美腿裹著薄薄的肉色絲襪令人想入非非。

微微上翹的臀部豐滿誘人,不知有多少人對這位冷艷高貴的美婦萌生過強奸慾望。然而這些人中只有我是最幸運的,不單幻想過,也實實在在得到她的全部肉體和銷魂的呻吟。

媽媽完成了她的演講,在一片熱烈掌聲中款款向我走來。這次借新春聯誼會搞的活動對於我們母子來說意義深遠,我盯著媽媽平坦的小腹,照我們估算再過幾個月胎兒就該成型了。

很快,我將以專務董事的身份繼續經營我們母子共有的公司,而媽媽會完全隱退在家孕育我們不倫愛情的結晶。不久的將來,媽媽的身份會越來越詭異,母親?愛妻?上司?也許都有吧……那個源於媽媽最性感部位設計的將軍罐被我們重新買了回來,放在臥室裡成為一種像征。我摸著它的輪廓,這感覺是如此的熟悉。通常一個人擁有了事業、愛情和夢想後就會變得很寂寞,寂寞得想有個淘氣鬼來折磨你的神經。可以說,媽媽決定為我生育個小生命完全拜這個陶罐所賜。

輕一點,別嚇到他(她)……

嗯!還是不要了,媽媽一直都不喜歡我碰這裡的。

沒關系,我知道你很想要媽媽的身體對嗎?真難為你能忍兩個月。不過事先說好了,可不許像上次在老家一樣那麼用力,不讓媽媽可不依……

知道了!我用左手小心掰開媽媽柔嫩的菊花蕾,將注射器擠進窄小緊湊的肛門,拇指輕推,約一百毫升具有催情、潤滑、消毒的油狀液體緩緩流進通紅的腸道內。注射器剛剛拔出,媽媽不自覺的收縮肛門肌,一絲液體滑落出肛門。

我用龜頭將這些液體輕輕塗抹在美麗的洞眼處……龜頭一寸一寸地擠進媽媽的直腸,灼熱的感覺包裹著陰莖,我慢慢的小心推進,感覺陰莖的硬度在以驚人速度的增強。
啊……啊……媽媽小聲嬌吟著,我的肉棒也終於整根沒入直腸。

唔!好大,脹死了…媽媽回過頭瞅我一眼,嬌嗔的樣子令我心頭一蕩。

要換作平時,這會肯定該猛力抽插一番體會淫母的另類快感。不過我忍住了,因為媽媽的子宮裡已經有了我的小孩。

媽媽,痛嗎?我俯下上身心疼的問道。

還好,很酸脹的感覺,不礙事的。

很想趴在她身上深深印個吻,但我時刻提醒自己,此刻媽媽的小腹絕對不能承受我的體重。

重又立起上身跪坐著,歪頭檢查了一下媽媽屁股下面墊著的枕頭,確信這個姿勢不會壓到她的小腹。我提起媽媽的修長白皙的大腿架在肩膀上,腰部微微發力,陰莖在媽媽肛門內開始了我永不厭倦的活塞運動。

混合了少許催情素的潤滑液在媽媽的腸道內起到一定促進作用,我能感覺陰莖的抽插比較順暢。今天的動作異常溫柔,媽媽也盡量把身體放鬆下來,讓我享受這很久沒有品嘗過的美肉大餐。

舒服嗎?

嗯,非常舒服,謝謝媽媽!

這麼回答著,心中卻有一絲內疚,畢竟,媽媽還是不喜歡肝交。她的表情並不投入,一切的動作都是為了取悅我,心中除了感謝外,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發誓,今生一定讓媽媽成為最幸福的女人。

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你還成天媽媽長,媽媽短的叫個不停,真討厭!

我覺得這樣很好啊,每當我趴在媽媽身上,想著我曾經從那個地方降臨到這個世界,如今卻又用自己的陽具再次侵入媽媽最隱秘的地方,真是刺激得不得了。想想看,我的生殖器是媽媽用十個月時間培育的,卻因為回到最初的地方而讓媽媽得到快樂,這是人世間最美妙的事了。

所以你拐彎抹角想讓我做孩子的奶奶?

是的,我希望永遠能在任何地方親口叫你一聲媽媽…我是不是很自私?

媽媽倒覺得自己很自私呢,你那麼年輕,以後卻只能陪著我這個老婆子了……

不是這樣的,我願意用一生來陪伴媽媽。有句歌詞不是這樣說的嗎,我耕田來你織布……

油腔滑調,你覺不覺得很肉麻啊?快給我住嘴,咯咯……

媽媽一隻嬌小光滑的玉足突然脫離我的肩頭,繃緊了腳尖,徑直將晶瑩嫩白的腳趾堵住我的觜。這算懲罰嗎?這種懲罰我唯願跟定此生。

握住性感的玉足,吻著柔嫩的腳掌,腰部在媽媽嬌笑聲中緩慢抽送,陰莖在這種平緩的頻率中居然也頻頻勃動,在媽媽充滿柔情蜜意的挑逗下,我將渾濁的精液射在她的直腸內,這是我們母子最平和的一次做愛,甚至沒有流一滴汗,但這種充滿情感的性交卻令我久久陶醉其中。

媽媽幾乎在家裡躲了半年,胎兒順利分娩。

快看,多像你啊!

我說還是像媽媽多一點,瞧,這小傢伙的屁屁又白又胖,跟他媽媽的一樣!

我們母子圍著男嬰笑個不停,生了孩子後,媽媽有些發福,身材稍顯豐膩。

這令媽媽老大不高興,但在我眼裡,卻多了些成熟的韻味。反正媽媽再怎麼變,永遠改不了我心目中性感女神的味道。

哦!我的寶貝真可憐,你媽媽為了保持體型不給你餵奶耶。不過別擔心,爸爸替你收拾她!

臥室的隔壁改作了嬰兒房,小傢伙躺在搖籃裡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媽媽跪在他面前屁股,撅得高高的,短睡裙被我掀在蜂腰上,肥美雪白的屁股被我捧著從後面狠干。

媽媽一邊被我頂得前仰後合一邊伸手撥弄搖籃。在和諧的性愛節奏中,小傢伙漸漸的累了,不一會就閉上了眼睛,而我和媽媽的高潮卻剛剛開始。

媽媽在我印像裡一直在扮演各種不同角色,從最初慈愛的母親到夢中淫蕩的少婦,再後來是嬌媚可人的半母半妻。如今又身兼數職,既是我的嬌妻加慈母,同時也是嬰兒的母親兼奶奶。

旅行的偷情

我一向都是暗中喜歡依莉,而我也知道依莉是喜歡我的。但是我們都沒有機會表示出來。有些人是相逢恨晚,我們卻可能是相識太早。

依莉是我的妻子的好朋友,當我與我的妻子戀愛的時候,依莉還是個未成年少女,我結婚了兩年她才成熟起來,而且忽然成熟,又成熟到出落得如花似玉。這種情形是很多的。她小時對我很依戀,把我當是男性中的偶像,開始大了仍有很深印象,情竇初開時,我就是她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但那時我已經成為了有婦之夫,她就不能表示什麼,我則雖然有時有所表示,卻難採取什麼追求的行動的。

有些女人,會漸漸淡忘這些情意,有些女人卻是不會。依莉就是不會的。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樣,我則是以自己為例,認為男人是有兩個心的。我並不是對我的妻子有了厭倦,但我又是一直對依莉有情。事實上我對許多其他美麗的女人都感興趣。

我以為我很難有機會得到依莉,但是世事的變化是很奇妙的,命運的安排實在難測。

那一次,我在T市遇到了依莉。

我是為了公幹而到T市去,一踏入酒店門口就看見了依莉,她也走向我,我們雙手握住,幾乎像是有電流在手上傳過似的。

依莉是在旅行社做事的,她一向喜歡旅行,這時做了旅行社的帶隊。她就是帶了旅行團來,下塌在這間酒店。

我還想不到什麼話說時,她就說:「你碰到我算是幸運了,有我免費陪你!」

「但是——」我說,「你有空嗎?」

她說:「你是剛剛從外面回來的,你不知道天氣是怎樣的嗎?」

對了,外面是正在橫風暴雨,旅行團是來觀光的,這樣的天氣,甚麼地方都不能去,困在酒店。

於是依莉就陪著我。其實她也並不是因此就完全空閒,不過她可以把工作交給同事代辦。她以我的女秘書的身份出現,陪著我去談生意。

晚間,我們回到酒店。我送她回房,在房門口,她挨在我的懷中。她從來未這樣做過,似乎她身在外地,又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她說:「你不給我一個晚安之吻嗎?」

我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即就把她抱緊。她立即推開我,不過她又並不是拒絕我,她祇是說:「不要呀,我還沒有洗澡!」

我心裡非常興奮。她說還未洗澡,意思就是身子不乾淨,還不好與我親近。她並不是說不要與我親近。

我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我遲一些再過來找你?」

她嬌婉地低聲說:「你先回去,我遲一些過來找你!」

她輕輕推我走。她這樣說,又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來時她還沒有準備好,那就不大方便了。

男人洗澡是通常都比女人快得多的,因此我等她過來就也是方便得多了。

我回到房中匆匆洗過一個澡,等她過來,心中卻一面是忑忐而緊張。也許她改變主意不來呢?在這些事情上,男人甚少會改變主意,女人卻是常常改變主意的。

不過她並沒有改變主意,她終於過來了。她輕輕敲門,我開門,她就飄然進來。她真的是飄進來似的,因為她是穿著湖水藍的輕紗睡袍,雙層,又似透明的又似不透明,很難猜得出她在那下面究竟穿了多少衣服。

我關好了門便把她抱住。她輕推我道:「不要那麼急,我們先談談!」

我還是把她抱過去放在床上。

酒店在這個情形之下,對我來說真是一個可愛的地方。沒有他人干涉,而此地也沒有熟人認識我們,一進門就是睡房。

我仍是輕抱著她,輕吻起她來。我用不著對她甜言蜜語,她一定知道我是想念她的,而她當然也是一樣,否則她就不會過來。

她說:「我來了,不是阻礙了你的風流機會了?」

我說:「有你在這裡,有什麼是更好的呢?」

她說:「你是不是每一次來都找女人?」

這裡是以女人著名的城市,女人便宜而美麗,服務又好,男人到這裡來而不找女人,幾乎是被人目為傻瓜的。

我不出聲,祇是吻她的頸子。

她咭咭笑起來道:「不要?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是導遊!」我說,「你是當然明白的。」我不願意否認,我是一個男人,我來這裡是有的,而這裡的人又是樂於介紹。今天祇是因為我把依莉帶在身邊他們才不提這件事,他們自然以為依莉已經是我的了。

依莉說:「你不怕骯髒嗎?回去傳染了給你的老婆怎辦呢?」

「我用避孕套,」我說,「我不會冒這個險。但是你呢?我知道你還沒有男朋友,原來你也是在外面風流?」

「不是,」她委屈地說,「你看錯了,祇是碰到了你,我才會這樣做!」

她挨在我的肩上,又幽幽地說:「是很奇怪,人在外面,心境就不同了。在家時不會去做的事情現在也會做。不過,我又不知道有沒有膽量真正地做!」

「你的意思是我有妻子嗎?」我說,「但是這個對你來講又有什麼大分別呢?以前和你好過的男人,也是沒有娶你呀!」

她說:「以前我並沒有跟什麼男人好過!」

我非常訝異,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

她幽幽地說:「我可能跟誰做呢?我的意思是,喜歡跟我做的男人當然是很多的,但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能夠想像除了你之外可以跟另一個男人——不可能,你也不要問我為什麼?」

我又緊緊地擁著她。我說:「我一直都是在想念你,不過我卻仍是另有別的女人!」

她卻很瞭解這個。她說:「我聽說男人都是這樣的了。他們不同,沒有什麼損失!不過,這一次,你就用不著再用避孕套了,我是乾淨的!」

這的確是更美妙之點。因為隔著一重膠袋,在感覺上是不大滿意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皮肉貼著皮肉,偏偏這個部份就不是,而液體也是不能交流。

我瘋狂地吻起她來,她也閉上了眼睛承受,我吻她的全身,從頭到腳。依莉的身體,嚴格來講又不是一流美麗,她並不是那種特別惹人喜歡的嫩白型,也不是很滑,但她是依莉,而她也有著其他女人沒有的彈性。也許處女的肌肉的彈性是特強的。

與她在一起,情調也是大不相同。叫回來的女人,總是進入溶室洗一個澡就光著身子出來,身上祇圍著一條毛巾。

從沒有什麼睡衣,現在依莉卻是穿著睡袍。

我也用不著急急為她脫下睡袍。

我吻到了她的腳之後就不能再向下了,便沿著腿子再吻上去。而這與吻下來之時卻是大有不同的。吻下來的時候有那睡袍阻隔著,吻上去時我就把睡袍的腳掀起,而貼著肉吻上去。

我其實以前也沒有機會真正看過她的身體,而現在我就發覺原來她是接近肥胖的,祇是畧畧太肥一點,也許是應該稱為豐滿。她的腿就是很豐滿。我一面吻就一面把睡袍掀向上,我可以看到她是有穿著一條薄薄的白色三角衭的,但是她卻把腿子緊合著。缺乏經驗使她難為情而不好意思把腿子張開。我可以聞到那女性特有的氣味。心理作用使我覺得在她的身上是特別好聞的。

我繼續吻上去,已經可以看到她在上身是沒有戴胸圍的,她並不反對我把睡袍掀上去,不過我的咀唇一到達她的肚臍的時候,她就整個縮了起來,亦忍不住格格笑。她說:「不能夠這樣呀,不可以這裡!」

我繼續吻上去,到了她的胸部。顏色很深,面積也很大,是筍狀的,並沒有明顯的尖端。女人有許多種不同的類型,這就是一個類型。

她並不反對我吻在這裡,而且顯得非常之享受。此時我就進一步提議她把睡袍脫去,她亦不反對。事實上這樣拉起來也是不大方便,拉起來的祇是前幅,後幅是壓在她的身下的。

我跟著又替她把三角衭也脫去了。既然已經脫了那個,亦不在乎這個了。

我認識了她很久,卻從沒有機會見過她的身體。現在我才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上下都是那麼豐富,腋下有如黑色的森林。上面是見過了,夏天有時穿無袖的衣服可以看到。我記得有一次她還問我好不好把腋毛脫掉,因為她認為這樣黑茸茸的,很是難看。我則告訴她不要緊,我認為這很性感。她顯然相信我的意見,就沒有脫掉。現在她在我的面前露出來亦是不會覺得害羞了,因為她知道我是覺得性感的。

但是當我把手放上去時,她又推開我的手說:「等一等,不要這樣急。你呢?」

她的意思就要平等,她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我還有,就是不平等。這件事,我也是樂於與她看齊的。我不慌不忙脫下來了。

她一直看著我。

我已經進入非常興奮的狀態,陽具硬如鐵棍,不過她看了也不害怕,她是一個已經成熟的女人,雖然還未經歷過,也應該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再接近她,她還好奇地伸手輕撫我,輕輕拿住我的陽具,細細把玩,好奇地驗看這件她從未見過的器官。這情形,與我買來的女人,真是分別太大了,陽具她們見得太多了,怎麼還會有心情驗看?而且買回來的女人,要企圖去取悅她也是多餘的事情。她們多數不會有那種心情,最好是快些完事。而且她們反應起來,你亦很難肯定究竟是真是假。

我輕輕撫摸她的乳頭,她不能自制地發抖起來;一觸她的要處,她就立即有強烈的反應,而那是一定是真的,我啣住他的乳頭,輕輕吸入,一面舌頭在那頂上輕揩,她抖得更害,身子扭動起來,喉嚨間發出夢囈似的聲音。我再吸另一隻乳頭,同時手指把弄另一隻,她扭動中也張開了大腿,下意識地表示,兩腿之間也需要接觸,我把摸乳的右手分出去摸她的陰戶,分開豐茂的陰毛摸到陰戶口,那裡已經很黏濕,陰液開始向下滴。買回來的女人,就從未有過如此,她們大多數都是相當之乾的,也許是因為做得太多了。

我的手指在陰戶上輕摸輕揩,她扭動得更厲害,有時合起來夾著我的手指,那是因為她的陰戶需要更進一步的磨擦。我祇是一隻手指,就可以使她的反應有如瘋狂。這對我的男性自尊心是非常有幫助的。我可以肯定我能使一個女人享受。

我以前祇是得到過一個處女,就是我的妻子。起初的時候我是毛手毛腳,弄得她很不舒服,雖然她並不反感,不過後來講起,她就說假如如何如何就更好。那是她有了經驗之後才想起來的,當時她也不懂,不能提議。現在,我就可以把這些提議用在依莉的身上了。

我可以感覺到依莉那一點陰核開始膨脹起來,而且也更加黏濕,她亦開始喘氣。她的反應不同,強烈得多。我一面吸吮著一隻乳頭,食指磨擦她的陰核,力度恰可,不太重也不太輕。她的陰核開始硬了,嘴巴隨著我的手的節拍發出「阿阿」的聲音。

跟著她劇烈地抖顫了一下,「呀」的一聲叫起來,便達到了一次高潮。這也是買回來的女人所沒有的,她們決不會讓你摸陰核達到高潮,也不會要高潮。

她這時就把我纏得緊緊的,就像生怕我會逃掉似的,我想就好姿勢也不容易。不過這一方面我卻是經驗豐的,抱得緊不要緊,祇要能夠滾動就行。滾了幾滾,我就已經就好了姿勢,我已經伏在她的中間,也用兩膝把她的大腿撐開了。

我的陽具已經有如大柱,就抵住了陰道口。

不同的人,陰戶高低又是有不同的,還未合作過,又看不見,就不容易對得準。不過由於她是夠濕滑的,那就困難少得多了,滑著滑著,便自然可以到達目的地。根本上人天生就是可以這樣滑進去的。

我果然就這樣滑中了。

她「噢」的一聲,插進去了,我感到非常之緊,於是我就把動作放慢,緩進起來。但是緩進卻又似乎無效,就是不能順利地完全插進。我要成功,就非要狠心一些,衝一衝不可。
我低聲問她:「痛不痛?」

「不痛,」依莉如癡如醉地說,「很舒服呀!」

於是我就猛的一挺。她又「噢」了一聲,整個人震了一震,但是她又並不辛苦。而且前路也不是那麼困難了。原來她的結構也是特殊的,祇是口頭處是緊的,一過了口頭,就不是那麼緊了。很容易就滑到了盡頭。中途似乎沒有遇到什麼障礙,亦未感覺到衝破了什麼。當然這也並不是等於說她並不是第一次。她是不需要騙我的,祇是她的反應不同,而每一個女人的反應都是不盡相同的。她就是這樣。

這時她也狂熱地扭動和呻吟起來,這就使我知道她並不辛苦,也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了。

我開始衝刺,由快而慢。我可以感覺到她並不是那麼緊,祇是彈性豐富,而因為分泌越來越多,動作也是越來越容易了。

依莉雖然缺乏經驗,卻是有本能的反應。她盡她之所能迎合我,我可以感覺到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她的聲音也顯示她這個人是別具一格的,譬如她現在很豪放地大聲呻吟,有時又說我插得很深,很強勁,並不是「太」,祇是「很」。想不到她平時頗含羞,在祇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卻是會如此豪放。

她這樣反應也令我銷魂,不容易把自己禁制住。心理上的因素也是會有很大影響的。不過我也是一個健將,我早已練就了忍功,所以我仍能忍得住,直至我已經興盡了,才不再控制自己。

我射精時她又是有強烈的反應,而且亦有頗特殊的評語。她說我是要把她射死了。多數女人感覺不到這個的,她卻感覺得到。她也是真特別的。

我在她的身上事畢了,便整個軟下來,動也不想動了。男人就是這樣的。而在這個時候,最難過的一關就是假如女方急著起身。假如是出賣的女人,她的工作已完,就當然是急著起身去洗了,那是最掃興的事,因為男人總是希望能夠給溫軟包藏著,直至自然地慢慢脫出。事實上女人亦是喜歡這樣的——假如對方是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買回來的女人有些服務態度好,也會假意停著,「浸」一陣。服務不大好的女人,則是會急急把你推開起身去洗。

依莉不是買回來的,所以依莉就不是什麼務服態度,而我亦不需要在這個方面擔心了。我在她的身上等到自然萎縮而退出了之後才與她分開來。

她說:「我有令你服舒嗎?」

「很舒服——」我咬著牙,總覺得三個字仍然是不足以代表我的感覺的。我心裡很希望立即再與她做,一二再再而三地做,但是目前我又沒有這個能力。

她蜷縮在我的懷中。這也是並非買回來的女人的好處。買回來的女人在事畢之後就會匆匆忙忙想走,當然,假如你多給一些錢,有些會陪你過夜,但是彼此沒有感情,也不放心,大家都不舒服,可必多此一舉呢?除非是那種一夜可以多次的男人。我又不是不可以一夜多次,但我並不認為我值得在一個買回來的女人這樣拚命。依莉則是不同,我很高興她留在我的身邊。

依莉也並不是很多話,她祇是依戀在我的身邊,與我一起睡了一陣。

她並沒有去洗,她對我是不見外的,她就沒有去洗的需要了。

後來,我們睡醒一覺,她坐了起來看著我。她說:「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是因為看到我正在處於興奮狀態,與我先前的萎縮不同了。其實男人睡著及睡醒時多是如此的,是因為鬆弛之故,而流進來的血液較多,便充血了。

不過我對著她是的確又想要的。

這是心理上的想要,對著她,總是多多都覺得不夠的。

我又伸手到她的身上,輕輕撫著,不過我也是有所顧忌的,我說:「你會不會受不住呢?你已經……剛才……你不辛苦嗎?」

她低頭看看,雖然那是看不出來的,尤其是她,假如她自己都感覺不出來,看就更看不出來了。我看當然是更加看不出來的。

她輕輕一摸,說:「我也以為我應該會是辛苦的,不過我又並不覺得辛苦。真奇怪,你是那麼大!」

她的手又好奇地伸過來檢視。她現在是大膽得多了。當然,最後一關都已經渡過了,就不會如何害羞了。她說:「剛才還很髒,現在又不是了。」不錯,剛才是很黏濕的,但是現在則是已經乾了。這種事情也是很奇怪的,黏濕的時候像是很髒,但是乾了之後就變成一片片而跌落下來了。跌下來了之後就沒有那麼濕了,於是看來便像是乾淨得多。在濕的時候,感覺上則是很髒的。」

我告訴她這個道理。她說:「我又還是很濕!」

我笑起來,告訴她這件事情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道理。她不是在外面,那當然是很難乾的。而且她自己亦有分泌,她的分泌也是正在陸續出來,還是潤濕著的。

她的手這樣動著,我很快又再進入了興奮狀態了。

我仍然坐在那裡欣賞著她。她坐了起來,又有不同的美態了。我在此之前是還沒有看過的。她一直都是躺著的——我是指她在脫了衣服之後。

終於,我忍不住了,又再把她按倒。

這一次我把她的腿提起來,搭在我的肩上。

她嬌羞地說:「你這是怎麼攪的?」

我說:「我要看得清楚些!」

我就正是這樣,要看著自己征服,而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的。

我這時也可以看到略有一些紅色。原來她也是有些血流出來的,不過很少。

這個角度,她也是會感到很難堪,不過她卻是仍然受得住,而她亦是有相當強烈的反應。更加強烈了,我是很慢的,她卻反應非常強烈,那就是因為這個角度是很緊逼的。

祇是幾下,她就已經到達了一個很高峰。

她就像要哭起來似的。那神態和那聲音,真是令人魂銷。不過她雖然不反對,我還是不想太催殘她,所以很快,我又把她的腿子放回下來。

她呻吟著說:「你……要弄死我?現在你……才肯放過我!」

我祇是動,一面輕吻她。後來她說:「我……我又不是不舒服……不過,還有多久呢?」

「很快!」我說。

我明白她的反應。雖然這也是享受,但是享受的次數太多,那亦是不好的,寧可不要。這也是等於我差不多。我現在也祇是勉強而為的吧了,根本我自己也是不需要那麼多的,祇是又捨不得,此時因為我的精液庫存根本就已經是空虛了,所以反而不是那麼容易控制。不是說想忍而忍不住,而是想忍不住也辦不到。我還是再努力了一陣,才能夠射出來。

這之後,我就長嘆一聲,好像就此死去了似的。

我很快就睡著了,雖然我是想再跟她談一陣的。我卻實在撐不開眼皮。我希望她能原諒我,男人的反應是這樣的,女方往往不了解,因此而會生氣。不過她也沒有怪我,因為我已睡一陣醒過來的時候,她亦是睡著了。

我還要等了一陣,等她醒過來。

我們又談了一陣,互訴相思之苦,但又不是談一切,有些問題我們都是避而不談。

後來我們又睡了。她就睡在我的房中。這就是旅行在外的好處,在家住的城市,我就很難做到與她一起過一夜,而且以後第二天早上還可以一起出去。

第二天我又是與她一起出去應酬。

我卻是身子很軟。昨夜太瘋狂,精力不易支持,我也祇好死撐著,我有許多約會排著,都是要解決生意上的問題,我是不能夠不去的。

晚間我還是很早就回來。吃完了晚飯之後我們就回來了。

天還是在下雨,她的旅行團仍然被困,她就更放心了。她把衣服拿到我的房間來,我們一起洗了一個澡,然後又一起上床。

這時我的體力又恢復了,我又可以行事。不過這一次我就不再那麼瘋狂,而是從容不逼了。

我也不要兩次,祇是一次。

事後,我就對她提出不能不提的問題,那就是避孕的問題了。

她嬌羞地說:「這個倒不必擔心,我的月經,這兩天就要來了!」

我這就放心得多了。依莉這個人做事,有時雖然是任性一些,但是她卻絕不魯莽,原來她也是心中有數的。這樣下一次,她就自然會採取預防措施,也不必我去操心了。

駕馭美人

光光頭每次見到梁柳,他那雙本來就很發亮的眼睛更添異樣的光彩,心裡的那股充滿了情慾的渴望勁就好像看到了一堆的酸梅,一個勁地淌口水。而梁柳在與光光頭單獨相處時也會親熱地叫他聲光頭哥。

光光頭和梁柳都是在一家規模不小的民營企業裡任職,光光頭憑著一張碩士文憑並且是公司唐總的表弟而任上了人事部長,而25歲的副總經理梁柳則是一年多以前登門找上光光頭,光光頭初見梁柳就被她的美色迷住,令他眼放異彩,隨之憐香惜玉,私自造冊,送到表兄唐總辦公室搞內務,一年後則成了光光頭的頂頭上司。

光光頭在公司裡基本沒有外務,老婆近年來在外省進修讀書,兩歲的兒子安置在外婆家,他僅在周末才去抱抱兒子。這平常的夜生活,除了經常與幾個哥們喝酒猜拳外,他基本是呆在家裡上網。他上網最喜歡的還是尋找美人兒的電影和圖片,最令他心動是那些身材、容貌酷似梁柳的美人。

要他媽的有機會把梁柳弄來睡一覺該多好。光光頭裸著下體靠睡在沙發上,手指輕點鼠標翻看著一張張尋找到後收藏下來的美圖,他憐憫地瞧了一眼粗挺得血管發紫的大雞巴,狠狠地吸了幾口煙。這他媽的一張張身材、容貌相似的女人,連他娘的奶子、屄毛的形狀都相似,真絕了!他閉上眼睛回味著梁柳的模樣,感覺剛軟了一點的雞巴又脹了起來。

一陣手機的鈴聲干擾了光光頭的意淫,他有些氣惱地拿過手機,是梁柳這妞子打過來的,他臉上立即嘻笑起來,一邊摸著雞巴一邊笑道:小妹呀……

光頭哥,我出車禍了……梁柳在電話裡又嬌、又可憐地說話。

光光頭急得只問了梁柳出車禍的地方,連內褲都顧不上穿,火急火燎地趕到了出事地點,看到梁柳艷俏俏地站在路邊,他那顆懸在喉嚨的心才放下來。

傷著了沒有?

不就撞壞一部車,一個電話亭嘛,沒有事的,這邊請交警的朋友搞掂就行了。上我的車!說!想讓我陪你去哪壓壓驚?光光頭看著一副慌無主張,乖順地聽他指揮的梁柳,他的心情好極了,感覺真是一個姣好的夜晚,天上掉下來了一個親近美人的好機會。

梁柳帶上車門,看著光光頭一雙眼睛老在她高聳的乳胸上掃描,她不由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剛才心慌著急出了一身熱汗,無意識地解開了外衣扣,想不到這紅紅的車燈下,這件白色的紗衣汗濕了後還真透!穿套裝的內衣配西服,她習慣不戴奶罩,這下春光泄在光光頭的面前,她感到臉上很燙。

瞧你那個狼相,饞得想啃別人一口似的。梁柳嬌嗔地說道,雖然不是故意引誘他,但每次在他色迷迷的目光下,她渾身都有一種快感,甚至有時還感覺有一種身子向下絲絲淌水的感覺。

你老在我面前半露不露你那兩個會誘死人的奶子,不狼得饞相才怪。光光頭嘻嘻地笑道,他突然感到他的雞巴挺了起來,輕易地把褲子頂得老高。被這騷妞急的沒有穿內褲就開車出來了,令他心裡哀嘆起來:真他娘的容易在這個靚妞面前出醜!

去你的!這才是第二次不小心給你看到。我聽說像你這樣頭光光的,性慾特別強是不是?梁柳的嘴角向右邊撇著,一雙勾魂的眼睛盈盈含笑地看著光光頭。

其實她看他別扭時早發現了他褲門上高高頂起的帳篷,她是一個從小就很懂得用她的美麗來讓男人有一種榮譽感的女人,不該付出的時候,她會用討男人的憐惜和寵愛本能來保護自己,當需要得到什麼的時候,她會不惜肉體來獲得男人的奉獻。

像是被梁柳迷人的目光鎖住了一般,滿腔的情慾在光光頭的身體內打轉著,他想要暴發出來的慾望占據了他所有意識,但光光頭也不甘心被她佔了上風,他笑嘻嘻地道:你說呢?你有這方面的經驗嗎?

梁柳咯咯咯地嬌笑了一陣,她輕松地嬌笑道:哎,光頭哥,聽說你家裝修得不錯,我買的那套房子正在請人設計,去你家看看怎樣?

好啊!早想弄個機會把你請到家裡了。光光頭興高彩烈地說道。

我早就知道你有這個心思!只是我很挑剔的,要有讓我不滿意的地方,別怪我在別人面前譏諷你。梁柳艷艷地盯著光光頭的眼睛,歪在一邊的嘴角微微顫動了幾下,她突然湧起一股欲放浪一下的慾望。

他那東西看上去真不小,從十六歲到二十五歲的近十年時間,她的陰道感應過七個男人的長短粗細,她覺得她是喜歡那種不是太粗,但要長一些的陰莖,而且要能享受到那種一波未平一波又來的持久衝動,這種感受唐總給過她幾十次,令她如醉如痴,迷戀萬分。但唐總近幾個月來極少親近她了,這才令她有了要背著唐總偷食的慾望。

光光頭突然感到把方向盤的手在顫動,一顆心在喉嚨上跳動。他知道快五十歲的表兄前列腺有了問題,手術不怎麼成功。這半年多來,表兄那股把梁柳當成只屬他獨有的氣勢漸漸消失了。他用眼睛餘光偷瞧著梁柳,她的神態基本上總保持端莊著的,但她健美的體型,陽光燦爛、充滿青春活力的騷勁兒,是無法掩飾住她一旦迷戀上什麼,一定會渴望得很強烈的本質。

我還真怕不能你滿意呢。光光頭說道,他臉上卻充滿自信地笑著,豐富的性愛知識,還有他那很不錯的本錢,他相信一旦梁柳投入到他懷抱裡,他一定會讓她盡情騷浪,用他的強勁征服她。

我還沒有物色個男人結婚的想法,這份工作也令我非常滿意。但我還是喜歡享受那種強勁的征服,令我心服身服地被俘虜的體驗。梁柳含笑地說道,並她感嘆著嘆了一口氣:我需要的是這種能夠征服我身心的男人。

那就試一試唄!不試也不知道。光光頭突然感到心中底數不足了。

試什麼啊?梁柳一雙美麗的眼睛閃著迷惑惑目光,擺出一股天真無暇、憨態無知的神態。

光光頭愣了一下,他足足扭了五、六次頭來審示梁柳,他從她美麗、純真般的臉上沒有看出任何什麼,他不知道美麗、聰明的女人會經常在男人面前犯傻或故意傻乎乎的,但又會隨時精明得洞透男人的所有心思。只是他的胃口被她吊起來後又突然懸在了半空中,令他擔心溫順的羔羊會不會突然變成刺蝟,好在車子很快開到了他的家門口,看上去梁柳的心情也挺好的。

光光頭領著梁柳進到他家裡,經過他的書房時,梁柳看著書房裡那台處於屏幕保護狀態的電腦說道:你在上網嗎?兩天沒空看新聞了,美軍打到伊拉克哪裡了?她說著扭身進了書房。

嗯,你……光光頭本想領她在家裡轉上一圈了再說,他看到梁柳要動他的電腦,他也趕忙進書房裡,但他沒有來得及伸手按一下重新啟動,手腳麻利的梁柳已經觸動了下鼠標,一幅容貌酷似梁柳,擺著姿態淫蕩的美女現在了眼前。

光光頭雙手捂在眼睛上叫了聲:慘了!他久久地放不下手來。

見鬼!還真像我,你這個淫棍!梁柳面頰嫣紅,一張嫩手在他陰部抓了一下。她雖然經常上網,有時也想欣賞或品一品網絡色情,但畢竟還沒有涉足,此刻一張張極其淫蕩,而且容貌體態酷似自己的女人自然大方地展露女人最羞人的地方,令她臉紅心狂跳、情蕩難耐。

梁柳知道光光頭很清楚她與唐總淫歡的事,也知道光光頭對她垂涎三尺,她本身就有對光光頭報知遇之情的念頭,也想有機會在他懷裡施展施展她的媚功。但她也知道在唐總的虎威下,光光頭不敢分食,她不主動一些,光光頭也只是過過嘴皮上的癮而已,只是她一出手就有意無意地抓在了他的陰部,也令她吃了一驚天動地,觸電般地縮回了手。

哎喲!你想廢了我武功啊!光光頭哇哇地亂叫著,誇張地用雙手捂著陰部在一蹦一跳地想逃出書房,畢竟自己是已婚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在一個花姑娘面前出這個醜,他腦子裡只有一個逃字,逃得一分一秒算一分一秒的。

想逃!梁柳一把扯著光光頭的衣角。當她看到光光頭確實是難堪得無地自容的樣子後,她立即變成了個嬌柔羞澀的小姑娘,語調又羞又急地嗔道:光頭哥,你找了這麼多這麼像我的光屁股女人看,我也要你找個像你的光屁股男人給我看看。

瞧梁柳一副羞楚撒嬌樣,光光頭嘿!地一聲樂了起來,他不懷好意地笑望著梁柳道:像我一樣的光屁股男人好找啊!你敢看就好!

光光頭嘿嘿地傻笑著,看著令他經常神魂顛倒、想入非非的梁柳,他一邊脫他的上衣一邊做著傻傻乎乎的笑,見她變成了一副興致勃勃欣賞自己脫衣的俏麗神態,他漸漸有了信心,把自己脫了個一絲不掛。

確實沒有一個人比你更像你自己的了,嗯,你光頭哥,你好帥喲!梁柳妖氣十足、嗲聲嗲氣地說道。梁柳看著他那根已經是翹挺著的陰莖,頓時感到一股熱血湧到她的頭頂,令她旋暈暈、媚眼如絲地嬌媚著,變成了一個發情的小姑娘了一般。

光光頭除了頭頂上的毛發少了些,但屬於那種四肢勻稱、身體比較健美的男人,梁柳的內心在劇烈地掙扎著,她感到自己沒有男人會寂寞之極,但她也絕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淫婦,她看到光光頭的第一眼就感覺到他是個會喜愛她、呵護她、寵愛她的男人,她自慰的時候經常想著的是光光頭,但要她真正與光光頭有性愛關系又令她緊張得渾身想要發抖。

光光頭把坐在他面前的梁柳臉摟貼在了他的腹肌上,他輕撫著梁柳的秀發,用他脹紅發光的陰莖頭在梁柳的嘴唇上擦撫著,看著她沒有一絲的反對,而且還漸漸張開了嘴唇,光光頭欲淫弄梁柳的渴望更是強烈起來。

他把梁柳拉了起來,一手摟著她的腰肢,一手摸摸著她高聳的乳胸,看著含羞嬌怯的梁柳,溫柔地含笑道:小妹,給我玩你一次好不好?

一分鐘要一萬呢,你玩得起嗎?梁柳艷艷地嬌笑著,羞楚地瞧了光光頭一眼,她的聲調已經開始發浪。

便宜點行嗎?光光頭在判斷著梁柳是怎樣的心思,他當然要知道在這情慾一觸即發,在一發就不可收拾之前,梁柳與他有性關系之後的態度。

那要看我滿意不滿意,要滿意了就免費了。梁柳咯咯咯地嬌笑起來,她感到她的陰戶已經流水了,敏感的身體令她渴望與他加快發展的速度,她沒有空去想到過要用性來換取些什麼。

光光頭摟著梁柳進到臥室裡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渴望已久的美人酥軟著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迷戀地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和嘴唇,一雙手不停地工作著,將她身上的衣織一件一件地解除,令她一絲不掛地完全展示在面前。

當他才伏在她的懷裡含吮梁柳的乳頭,右手伸在她大腿根裡挖弄她的小屄眼時,她那裡已經是濕滑滑的一灘淫水,美人已經發情,已經在痴迷浪態地呻吟扭動著,這讓光光頭情慾提升到難以再抑制的地步,他顧不得再挑逗她、撫愛她,張開和抬起她的雙腿,把他粗挺的陰莖輕柔地插入了梁柳的陰道裡。

多日渴望的充實令梁柳爽快得長長地哼了一聲,幾年來每當男人的雞巴插入時,梁柳都會在插入的瞬間產生一種莫明其妙的比較,長的雞巴會頂得太重、短的又頂不到裡面深處的某一點,粗的有些干痛、細的只會招來心頭發癢的感覺,而這次她好像從一開始就失去了意識一樣,很長一段時間自己就像懸在空中的一條小船,只會痴迷地嬌哼著,直到一股燙燙的精液噴在了她的花心上,她才迷離地睜開眼睛,緊張著抬起雙腿盤壓在他的腰上,楚楚地搖著頭不讓他出來。

梁柳如此地敏感和淫慾的反應,這完全出乎光光頭的意外,他更是想不到她的春宮裡面竟然會是如此的淫水泛濫,又緊又燙地令他不到十五分鐘就完全地繳了槍。

他的雞巴射精過後開始在縮軟,當他看到身下的梁柳雪白的牙齒在顫抖般地咬著下嘴唇,兩條小腿有力地緊緊盤壓著他的腰部,一雙迷人的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他,向他搖著頭,希冀他不要從她體內退出來時,光光頭憐愛地在她嫣紅的麗臉上親吻了幾下,提起精神來與她下體緊緊地貼住,他的心裡更是在期望自己的雞巴能夠堅持下去,重新勃挺起來充滿她的春宮。

雖然前天才月經干淨的,但我還有些擔心。梁柳感到他的陰莖實在是退縮了個差不多,她適應了這種空脫後不再強烈地眷戀那一點點的連接,便將纏繞在他腰上的兩條小腿移了開來,這一次交歡雖然短了些,但兩人畢竟是第一次,她不好意思表現出自己還沒有滿足,但見他還沒有從自己的身上移開,她略有些不快地說道:我要上衛生間。

光光頭應了一聲,陪著小心地下床站到了一邊。梁柳收緊著陰戶門用手按住小陰唇把身子移下了床,她怕他的精液從她陰道裡流出滴落到地毯上,光著腳,向前傾地彎著腰,捂著陰戶小跑到了衛生間裡。

光光頭的目光一直緊緊盯在梁柳的胴體上,他感覺他剛才除了身心強烈的渴望之外,根本分不出神來欣賞她的純美,經過了情慾的發泄之後,再欣賞著她勻稱的體態和雪白細膩的肌膚,還有那堅挺得誘人的乳房、翹得令人心癢的豐臀,他感覺自己簡直在夢境中似的。

但他心裡也明顯地感到了一種失落,他只覺得自己堅挺的時間太短了,梁柳顯然是露出了有一些不滿意的神態,他知道自己現在除了再次勃起之處,沒有其他的方式能夠慰勞她。

梁柳進到衛生間裡就坐在了馬桶上,很有經驗地把射到陰道裡的精液從陰道裡擠壓流出,她見光光頭有些心惶惶地跟了她進衛生間,他那副有些擔驚受怕的樣子令她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只好和悅地說道:拿點衛生紙給我。

梁柳剛才交歡雖然來了高潮,但她還是感覺自己有些不上不下的,只是光光頭對自己衝動過後小心翼翼的,比平日待她還要聽話,令她漸漸恢復了常態。

梁柳從光光頭手上接過衛生紙,她媚眼瞥了一眼光光頭處於半縮軟狀態的陰莖,她突然感到她心裡對他的陰莖有一種喜歡和一種憐惜。她還坐在馬桶上,伸手摸著站立在她面前的光光頭的陰莖,並輕笑出聲來:光頭哥,你射了好多的精!

光光頭看著梁柳又開始變得嬌媚、親昵起來,他也開始感受到了兩人有了性關系後,又多了一層親密的感覺。梁柳閉上眼睛將臉伸了過來,靈蛇般的舌尖在他發紅著的陰莖頭上舔了起來,然後把他半縮軟狀態的陰莖含入了口中吮吸。

哦,小妹!光光頭爽得哼出聲來,就這一瞬間似的,他剛才射精過後的疲憊心理一掃而空,替代過來的是他又開始被點燃的情慾,他雙手輕撫著梁柳的秀發,感受著他的陰莖在一波波溫暖、滑膩的快感中的挺立,他幾乎想要把雙臂有力地舉起來歡呼自己的復蘇,但他的雙手更是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秀發,腦子開始構想等會怎樣來好好姦淫她一番。

梁柳最初只是覺得光光頭的雞巴可愛而去用唇和舌去與它親熱,她只含吮過勃粗堅挺著的雞巴,她是以一種憐惜的態度把光光頭的雞巴含入口中進行慰藉,誰知他這條軟如爛蛇的雞巴才含吮了幾下就讓她感覺到它的變化,在她嘴裡膨脹著、硬度在增強著,令她不由有些驚奇地將他雞巴從嘴裡吐出來,看著魔術般地增粗、增長了一倍的雞巴,她不由肉緊地哼了一聲。

從開始的全條雞雞吞入,到只能含下一半,她感覺她的下面因淫水的泛濫在越來越發癢,她不由移身蹲立在他的面前,一邊含吮著他粗挺的雞巴,一邊努力夾緊大腿忍受下面的騷癢。

光頭哥……我還想要。梁柳終於不想忍受下體強烈地渴望充盈的慾望,她咬著嘴唇,一雙極美的眼睛極其羞澀無奈地輕輕閉上。

光光頭只覺得他是又獲得了梁柳的賞賜一般,他如獲聖旨似地扶起渾身酥軟卻已經又飢渴難耐的美人,讓她的左腿抬起,感受到她濕滑的陰門後,挺入了她溫暖如春的花宮裡。

看著靠在衛生間的牆上,被自己抽頂得嬌哼歡吟的梁柳,光光頭心裡自豪和快樂極了,他不僅自豪自己的東東為他爭回了這口氣,而且還堅硬如棒地任憑自己衝撞,把平日對這個美麗騷娃的強烈渴望痛快淋漓地釋放出來,令她隨著自己的每一次衝頂而呻吟,令她為自己的每一次回抽而擔憂空脫去嬌呼。

光頭哥,我快站不住了,到床上好嗎?梁柳楚楚可憐般地嬌哼道。

好!好!光光頭歉意地應著,忙讓單腿站立了好一會兒的梁柳雙腿站立好,梁柳故意白了一眼虎虎生威著的光光頭,嬌媚地扭著全裸著身軀剛向前跨了一步,光光頭順手從後面摟住了梁柳。她嬌媚著輕笑了一聲,挑逗般地用她的豐臀去頂碰一下他的粗挺大雞巴,誰知沒待她抬腿向前跨步,他的大雞巴已經順勢屌進了她的騷屄裡。

嗯啊!梁柳顫歡地大聲哼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著、花肢搖擺著被光光頭屌著她一步一步地從衛生間走進了臥室裡,令她剛走到床邊就酥軟著趴倒在床上,而她的春宮也同時遭到了今天最強烈的衝擊。

哦!天啊!快點呀!快點!梁柳痴迷地嬌哼著,全身騷浪地顛浪著,直到一股令她虛脫懸空般的眩暈過後,她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翻成了仰身躺著的姿勢,她嬌喘吁吁地含吮著自己的手指,有意識無意識地嬌哼著。

那種充盈著一浪未平一浪又起的狂潮令她陶醉在無邊興奮之中,高聳的乳胸上泛了一抹紅暈,在兩股波濤之間,她驚羞地發現光光頭那雙眼睛比什麼時候都發亮,在色迷迷地欣賞著她對性愛的強烈渴求。

她羞楚萬分地伸手抓到自己的絲質內衣遮掩在臉上,但立即遭到他發狂般的猛烈抽插,令她裡面被衝撞得發麻,那種又脹又麻的感覺電流般地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她呻吟著趕忙扯下遮在臉上的絲質內衣,光光頭這才輕緩下來。看著他甜美、得意的笑意,梁柳長長地嘆出了一口氣,她狠狠地在他耳朵上擰了一把,無奈著哼道:恨死你了!

光光頭快意地笑望著身下麗臉嫣紅的梁柳,自己的這第二次強勁衝擊過後,梁柳的臉上盡是柔情和嬌媚,只剩下一個羞態小女子受寵愛的甜美和陶醉,令他第一次感受到他張臂摟抱時會蹦跳逃逸的美人,也會有赤裸羔羊地任憑他把玩的時候。

光光頭想留梁柳過夜,梁柳也感覺自己一個人回去的孤寂,但她還是堅持要光光頭送她回公寓。這一夜光光頭自己越睡越清醒,沒有一絲狂歡後的疲倦,直到天快發亮時他才迷糊入睡。

光光頭第二天顧不得吃早餐趕到辦公室已經是遲到了幾分鐘,他還沒有坐穩下來,表哥唐總就電話叫他馬上過去。當他剛推門進去時瞧見表哥沉著臉坐靠在老闆椅上,副總經理梁柳低著頭坐在一張長沙發上,他心裡咯噔了一下,牙齒在上下磕碰著,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叫出聲大哥。

咱們在西區收購的那廠子已經准備就緒,小柳鬧著去那,咱尋思尋那是政府讓咱扶貧的廠,本不想答應的。小柳就天天跟咱鬧,只是那廠子都還是原來的工人,怕她一個人玩不轉,想要你去幫她一陣,你看如何?唐總說道。

光光頭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看看錶哥,又看看梁柳,先去他表哥的保鮮櫃裡拿了一盒鮮奶,一邊吸一邊笑嘻嘻地道:行!大哥你可要給咱安個有權力的職務才成!

小柳做事干淨利索,不像你猶豫個不決的。但你知識豐富、考慮周全,挺會尋思人的,也不是沒有長處。這樣吧!你們在公司裡的職務還兼著,小柳想獨立自主地做些事,你給他做幫手,去那試幹上一年後,想干就繼續,不想幹了就回來。唐總拋了支煙給光光頭,自己燃起一支香煙後朝梁柳的方向吹了口煙,梁柳立即向他投去一個甜蜜、嬌媚的艷笑。

梁柳早就想上這個廠子當個廠長,嘗嘗女強人的滋味,不知道央求了唐總多少次後今早才獲准,又與他剛才生氣了一場後又獲准了光光頭隨她去,她高興地站了起來,笑吟吟地對光光頭道:五哥,你過半個小時後到我辦公室來。

光光頭心情愉快地應了一聲,很知趣地離開了唐總的辦公室。梁柳繞過大老闆桌,她臉上含著嬌羞的春意俏麗地站在他身旁,嬌聲道:大哥,我想問你,你快有四個月沒要過我了,是不是玩厭我了?

唐總嘆了口氣,他歉意地把梁柳摟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想不到幾個月來一點前列腺炎症把他折騰得雖然還喜歡漂亮的女人,但卻沒有了與她們性愛的能力。他輕撫著梁柳的大腿,和聲安撫了她一番之後,開始讓她說說她對那廠子的操作思路。

城西的大華電子元件廠是一家老廠,近幾年資不抵債,處於基本倒閉狀態,工人快一年沒拿到一分錢了,在政府的牽線下,民營老闆唐總收購了這家企業。

工廠來了一位年青貌美的廠長,為數百名退休工人補交了養老保險後移交出去,並為廠裡的在職工人補發了拖欠的工資,雖然工廠成了民營企業,但這個年代只要有活干,有錢得,工人們個個喜氣洋洋,像供菩薩一樣把躊躇滿志的梁柳和光光頭迎來送去的。

這些廠房、設備、設施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大哥把慈善好事做足了,光頭哥,下一步能不能賺到錢就得看我們的了。梁柳站在廠長辦公室裡的一扇窗邊,一邊觀賞著廠區的全貌一邊對光光頭說道。近半個月來,梁柳上午回到辦公室裡,習慣地在這棟廠裡的最高建築、視野最廣的廠長辦公室對著廠貌發一番感慨。

光光頭走到梁柳的身邊,他隨著梁柳的指向居高臨下掃描了一圈廠區。這家廠十年前還很紅火,但留不住人才,產品更新換代跟不上,又不重視營銷,註定要關門的。他說著退到了梁柳的身後張臂環抱住她,兩張手掌在她高聳的乳房上按揉起來。

嗯啊!梁柳顫歡地哼出聲來,她咬著她的右手食指,身體扭了好幾下嬌態道:我好煩自己的,這兩顆奶頭特別敏感。

你下面不算敏感,我玩你下面好了。光光頭懷抱著豐滿、嬌艷如花的梁柳,他親熱地在她頸上、耳朵上親吻著,伸手進她西式短裙裡摸索著她的陰戶。她那敏感的反應,親昵而又羞怯的模樣,令他的大雞巴立即粗挺起來,他先把她的三角內褲從短裙裡拉下到她雙膝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陰戶笑道:你真騷啊,出了好多水了。

嗯啊!梁柳又驚羞地哼了一聲,陰戶被他的大手掌按揉著,陶醉在他的撫弄之中,本就使她騷浪難耐,語言上的刺激,令她更是情慾高亢。光光頭從容地拉開褲門拉鏈,用他粗挺的大雞巴在梁柳濕膩滑軟的陰谷中擦弄了一會,輕輕地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這半個月都習慣了,每天非要搞你一下才行。光光頭雙手拉著梁柳的兩只胳膊,陰莖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下有力地抽風箱般衝撞著,他腹部與她的屁股撞擊得拍拍直響,有力的衝擊令梁柳雙腿發顫地挺著上身欲往前傾倒,隨即又被他抓著她的兩只胳膊給拉回,令她嗯嗯啊啊地呻吟著、顛浪著,身體發脹地感受被充盈著,往復的抽插又令她欲逃無奈、欲迎不得,陷入了任其瘋狂的狀態。

經過一番激烈的衝擊後,梁柳從情慾的迷失中緩和過來,她伏在窗台上喘息著,讓光光頭粗挺的陰莖靜靜地插在她的陰道裡,讓他沒有到達高潮而慢慢地將情慾降落下來,直到他的陰莖完全縮軟退出了她的陰道,以這種方式結束兩人每天例行一次的性愛。梁柳坐在轉椅上,高聳的胸脯在波浪般地起伏著,一雙俏眼卻已經是沉靜地瞧著光光頭道:你去忙吧,我想安靜一下。

光光頭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由於梁柳不讓他在她體內射精,他每天與梁柳的近半個小時的歡娛並沒有讓他充沛的精力發泄了什麼,相反更是令他渴望一種舒暢的暴發。

這幾天來,辦公室和營銷部在他精心挑選下重新組建起來,梁柳自然知道接待人員和推銷人員作用有多高,當光光頭招來的都是一些貌美的年青女人時,她給予光光頭的都是贊許。但光光頭面對著一位位貌美的的女郎,他感到自己對女性的渴望一天天地在加強,越來越感到自己的情慾無法控制,同時也感到梁柳對他的吸引力和控制力也在提高,越來越聽從她的擺布。

這個妞簡直就是妖精的化身!光光頭在體味了姦淫梁柳的自豪感之後又感到他自己實際上是被梁柳玩弄在股掌之間,他此刻認為他若把感情都集中在梁柳身上,最終痛苦將是他自己。光光頭坐靠在沙發上,他閉著眼睛在他的記憶中品味挑選出的那幾位貌美的年青姑娘的風情。只是他卻沒有品出多少她們對他的風浪,腦子裡越來越多的是原來的廠辦主任劉靜的姿容。

光光頭拿出劉靜的檔案資料,這位年已三十六歲的原廠辦主任倒有些來頭,容貌雖然比梁柳差了一檔,但卻有另一番成熟少婦的誘人體態和迷人風情。這些日子光光頭把她涼在了一邊,忽視了她一次又一次地對他的熱情和一次又一次希望向他單獨地彙報工作,直到他確實從那些美貌的姑娘中找不出一個領頭的時,他才想到她,同時感到那幾個小美女正是缺少劉靜這股風情。

光光頭一個電話打到廠辦,他等了不到五分鐘就聽到了敲門聲。身著一件吊帶式紫色印花連衣裙,外面套一件無扣的網孔紗衣,一頭秀發自然地披散在肩上的劉靜落落大方地站在了他的面前。雖然這些日子光光頭對她不冷不熱的,但廠辦主任遲遲未定,憑她的容貌和能力,還有她老爹是地稅局的副局長,她相信梁柳和光光頭會用上她這個原廠辦主任。

劉姐,你坐。光光頭客氣地請劉靜坐下,他隨意地在她身體上掃描了一眼,雪白的項頸、高聳的乳胸,還有她那豐滿、勻稱的身體,令光光頭心頭癢癢的,他的小弟弟也吃了興奮劑一般地騷動起來。

肖廠長,廠裡原來的中層幹部人人都有活幹了,你不至於把我解聘吧?劉靜用一種極其嬌膩的口氣說道。剛才光光頭看上去是隨意掃描了一眼,但多年在男人堆裡撒嬌討寵的劉靜卻感受到了他的飢渴,她本能般地媚態起來,一雙媚眼水汪汪地逼視著光光頭,要看他到底敢不敢應對她。

光光頭微笑著,劉靜的大膽並沒有讓他退縮,他更是大膽地在她的身上掃描著:廠辦主任還是要的,但工作的職能卻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劉姐,你先說說你有什麼特長呢?

特長?我的性慾很強算是特長嗎?劉靜面頰微微地泛起了紅暈,她瞄了他一眼後用手捂著嘴吃吃地羞笑起來。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好三十五、六,如狼似虎的,這個不算,你有別的嗎?光光頭情緒很好地笑道。

我是正規的護士學校畢業的,按摩手法可得到了自名師真傳,若老闆賺錢累了,我可以為你們放鬆放鬆。劉靜笑嘻嘻地說道。

光光頭與她真正地侃了起來了,她活潑、開朗,甚至有些放縱的性格使兩人相處的氣氛變得輕松愉快起來。兩人一個多小時的交談,劉靜的嬌媚、大方和豐富的人際關系經驗,以及對他的性傾向獲得了光光頭的另眼看待,並半真半假般約好中午休息時,她來為光光頭做一次放鬆全身的按摩。

梁柳一直習慣中午飯後要休息一下,沿襲了幾十年的午間半小時吃飯、休息的廠規也改成了中午兩個半小時的休息,絕大多數員工住在廠子的附近而可以回家。光光頭和往常一樣吃了午飯後回到他的辦公室,他鋪了張單人的鐵架子床,心裡也猜度著劉靜會不會來,卻也故意沒有反鎖上門,脫得僅剩下一條內褲。他燃起了一支煙,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飲茶,一邊在等等劉靜是否會來。

光光頭的一支煙才抽到一半,劉靜輕輕地擰開他的辦公室門,她瞧見僅著一條內褲的光光頭後略含羞澀地嫣然一笑,進門後輕輕地反鎖好門。光光頭雖然故意這樣准備劉靜的到來,但當她真的嬌媚接受他的半裸直接進到他的辦公室時,他卻手足無措起來:我沒有想到你真的會來,剛准備抽了支煙睡覺呢!他忙起身要去拿他的褲子穿。

別穿了,我也不是沒見過男人的小姑娘,呆會為你按摩也要脫褲子的。劉靜嬌媚地笑道。

哇!劉姐,你不是想為我色情按摩吧?光光頭嘻嘻地笑道。他放下剛拿在手中的褲子,熄了煙頭走到劉靜的身邊,他右手摟在她的肩上,左手捻起她胸前項鏈的雞心一邊欣賞一邊笑道。

劉靜那一張成熟而清秀的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知道這樣發展下去將意味著什麼,但她心頭的那股渴望令她只會吃吃地羞笑著,她還感覺自己的下面暖暖地在流水,她也開始在恨自己的墮落,她在心頭掙扎著。

可在她還沒有決定下來要怎樣時,光光頭那張帶著濃厚香煙氣息的嘴按在了她柔軟的嘴唇上,她想推開他,但她感覺她的一雙手是那樣的無力,只能任憑他親吻著,在她乳房上按揉著把她摟坐在了沙發上。

光光頭一點也沒有想到讓人感到熱情潑辣的劉靜被他這一摟、一親、一摸便成了酥軟無力的綿羊,嬌羞萬狀卻溫順異常地由他剝光了她的全部衣物。肌膚白膩、體態豐滿的劉靜就這樣輕易地裸展在他的面前,他蹲在她張開的大腿中間,一邊在她兩只發脹、跳蕩的兩只奶子上親來吮去的,一邊用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抽插她的陰道。

嗯啊!劉靜不時觸電般地顫動呻吟著,一邊痴迷般地去親吻他的耳朵或他的肩,她那溫暖濕滑的口舌舔吻在他耳朵和肩上,令他受用萬分,也讓他對她產生了一種更親昵的心理,他的雞巴已經粗挺得脹痛,他從褲筒掏出陰莖,將她的雙腿架在他的雙肩上,充血粗挺的大雞巴插入了她淫水泛濫的春宮裡。

劉靜嗯喲!地嬌哼了一聲,痴迷般地躺在沙發上,陰道裡的充盈、水聲和撞擊聲交替中,她在發出了極度顫歡的呻吟,不到十分鐘,光光頭開始喘起了粗氣,他的腰部更是有力地帶動他的屁股在翹動、在衝擊,在他低沉地一聲輕吼下,他腰部一沉,粗長的大雞巴全部沒入了劉靜的陰道裡,劉靜柔軟的身子跟隨著挺立起來,同時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強有力的噴射,盡情地發泄出來,光光頭爽快得感到了一陣眩暈,看著身下羞楚地被他姦淫受精的女人,他有些歉意地說道:劉姐,我射在你裡面了。

劉靜咬著嘴唇嬌羞而媚態地望了他一眼,膩聲道:早知道你是這麼壞的男人,我就不來了。

光光頭笑了笑,畢竟是第一次在辦公室尋樂,他慾火泄了後心裡擔心會有什麼節外生枝,便笑道:你這麼迷人,送上門了有不吃的道理?我衛生間裡裝有熱水器,先去洗洗吧!

劉靜順從地應著,與他到衛生間裡洗淨了下身,回到辦公室裡穿著整齊了,又重新摟坐在了一起。

八月的大華電子無件廠連續出現了第三個員工加班加點趕訂單而沒有廠休的周末夜晚,但裝修一新的大華賓館卻燈火輝煌,春風滿面的梁柳緊隨著大老闆唐旺的身側,頻頻向各方貴賓舉懷,光光頭和廠辦主任劉靜召喚著禮儀小姐殷勤地為賓主們倒酒,直到夜裡十點多鐘貴賓們才全部離開。

賓館六層的一間豪華客房裡,一位嬌美的客房部經理打扮的小姐把光光頭扶躺在床上後,輕輕地拿開他那隻握在她奶子上的手,對跟著進來的劉靜輕聲道:劉主任,要為二老板找個姑娘來嗎?

你先去忙,我召呼他一會,他需要了我再找你。劉靜自然地說道,似乎她因酒氣而嫣紅的麗臉更嬌艷了一些。

客房部經理恭恭敬敬地嗯了一聲,輕盈地走出房間帶上門後偷偷地嚶嚀一笑,她望了一眼寂靜的走廊,右手摸了摸被光光頭從進電梯就握在手中,直到躺在床上才松開的乳房,臉上露出了既不反感也不喜歡的復雜表情。

劉靜含笑地坐到床邊,她看了一眼剛才裝醉大吃年青美麗客房部經理豆腐,此刻笑眯眯望著自己的光光頭沒有好氣地道:怎麼夫人放假回來一周了沒有放空你?是想玩美麗的小姐還是想和姐姐我偷情通姦?她說著拉開他褲門上的拉鏈,為他放出已經發脹粗挺的大雞巴,一邊輕輕地套揉著他的大雞巴一邊媚態地笑著。

光光頭笑嘻嘻地伸手勾著劉靜的下巴,色迷迷地笑道:怎麼?才姦淫了你十幾次,我正玩得上癮,你好像就對我沒有興致了?

劉靜把頭扭到一邊,她麗臉嫣紅著咬著下嘴唇,一雙眼睛望著她的鞋尖輕輕地道:你的話好燎人的,但每次把我搞興奮了,就自己射了滿足,讓人家…

哦?光光頭坐了起來,他把劉靜摟入懷抱裡,將她的衣衫翻起露出她的兩只乳房,一邊輕捻她的奶頭一邊笑道:你是說我的功夫不到家?

我覺得你那東西夠粗、也夠長,而且很粗硬,應該算是很不錯的男人了。但你每次一味猛衝過後就泄,讓人不夠爽快。我瞧過好幾次大老闆與你親熱完,她的目光像是若有所失的樣子,應該說是她並不很滿意你,還不依戀你,你們只是互相有情慾的需求。

劉靜嬌俏地娓娓說完後,她看光光頭在陷入沉思似的,她手中的雞巴開始有了些縮軟,令她心頭一癢,酒精的刺激讓她早已有了情慾的渴望,她立即溫柔地伏下身子,張嘴含吮住他的陰莖頭,雙手為他解開褲腰帶。

光光頭在感受著劉靜為他口淫帶來的陣陣快感的同時,也在觀賞著劉靜的動作:為他口交著脫盡了他的褲子,靈蛇般的舌尖在他粗挺的雞巴上舔吻著動手脫光她自己的下體,然後嬌媚著,臉上蕩漾著甜美的嬌笑跪爬上他的身體上,羞態地嬌笑著豎直他的雞巴坐入了她的春宮裡。

他娘的這世道變成了到底誰玩誰了?光光頭在心裡嘀咕了一聲,他看著劉靜雙手抬著衣衫讓她兩只豐乳在他眼前誘人地晃動撩撥他,並一副嬌媚發情地對他嫣然浪態著的樣子,他感覺他的雞巴更脹硬了一些,被她緊夾著磨蹭得開始發癢,還不到三分鐘就令他出現了欲射精的前奏。

這騷屄剛才嫌被幹得短,這幾分鐘就射了不恨得要罵娘了才怪!光光頭咬了咬嘴唇坐起身子緊緊摟抱住跳蕩聳動的劉靜,讓雞巴屌著她的屄緩和了好一會,等射精的感覺消退了以後,他讓劉靜後翻躺下,把她雙腿架在他的肩上來上一陣猛衝猛抽,直到又有了欲射精的感覺後他再次停止下來,並微微地抽出一些陰莖躲開她裡面發燙發緊的夾吮,等有所緩和後再度猛烈抽插她。

哦!情弟弟,你今天好棒喲!你搞得姐姐好舒服。劉靜開始有些痴迷地呻吟著,大量的淫水隨著雞巴回抽時帶出了她的屄門,順著她的陰溝,流過菊花朵似的屁眼,浸濕了床單。

瞧你那騷樣,盡說這些讓爺們起雞皮疙瘩的話,看我今天怎麼搞翻你!光光頭強力地忍了兩次欲噴而出的精水後,酒力發作般地對劉靜衝擊了近一個小時後才無法抑制地在她體內播射了精液。

當夜裡近零時多,光光頭開車把劉靜送回到她的家門口時,劉靜第一次嬌柔地主動與他吻別,那迷人的眼神裡流露出依依惜別的目光,讓光光頭體會到了她的一種深層次的柔情。

梁柳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多,她感覺昏沉的腦袋還脹痛著。在整個城市裡的高層名流幾乎都到齊了的酒宴上,她感受到了自己是眾人發亮的目光的焦點,他們的目光充滿了對的她善意和希望能與她親近的成分,這令她感到喜悅萬分,同時也讓她忘乎所以地四處碰杯敬酒,足足喝下了七、八兩的五糧液酒。

梁柳翻了個身拿起手機瞧瞧有誰打了電話,見有光頭兄的未接來電便回撥了過去。

聽光光頭說打了十幾次電話不見她接而在為她焦急時,梁柳心裡甜蜜蜜地,嬌膩地道:人家昨晚喝多了嘛,手機又轉震動了,現在頭還疼想嘔吐呢。她此刻正感到身體軟酥酥的有一種慾望,她想是光光頭的夫人放假回來的原因,他這一個多星期來竟是沒有找她尋樂,令她此刻有了主動找他尋樂的念頭。

梁柳用嬌軟無力的語氣呻吟般地說了幾句,光光頭便說是立即要來看她了。梁柳放下手機後興奮地笑出聲來,她脫去衣衫望著自己兩只白嫩豐滿的玉乳,輕輕地用手揉了揉兩顆已經發硬的乳頭,電流般的刺激立即令她嗯啊!地哼了一聲,同時腦子裡出現了光光頭粗挺的陰莖,使她騷浪夾緊了大腿,她的麗臉因強烈的渴望而漲紅了起來。

她自慰了一會,估算了光光頭從廠裡到她這裡的時間後,先去衝洗了一個熱水澡後,在他到之時,她正穿著一件白色綢緞睡衣用吹風筒吹她的半濕潤長發。

光光頭關好掩著留給他的房門,走到正坐在梳妝鏡前吹理長發的梁柳身後,他從鏡子裡欣賞著梁柳右手舉電吹風筒而使睡衣張開裸露出的尖挺挺的右乳房,他心裡對她產生了一種很親昵的感受,右手接過她的吹風筒繼續為她吹理長發,左手卻從她肩部伸過去捉住她白嫩嫩的右乳房把玩起來。

光頭哥,我洗了澡感覺好多了。梁柳右乳房被光光頭捉住玩弄,她一邊身體顫扭著,一邊嬌聲說道。

嗯,看你精神滿好的了,我還沒有在你這裡做過愛,你想嗎?柳妹。光光頭放下吹風筒,他雙手伸進她睡衣裡玩弄著她軟膩膩的乳房,一邊用舌尖舔吻她的耳朵。

我還以為嫂子回來了整天喂飽了你就不想要我了。梁柳呻吟著,有些騷態地怨怨說道。

就是吃得再飽了,見著美麗的妹妹你,哥哥的雞巴也要挺起來屌你呀!光光頭笑著拉開梁柳的睡衣系帶,讓她身子轉了個180度,他輕輕地捻開她兩片並攏著的小陰唇,用舌尖從她陰道口上向上舔,舔到她的陰蒂時,再用舌尖撩撥幾下,嘴唇抿住她已經勃起的陰蒂再吮上幾吮,然後又重復,並在舔吻、含吮她的陰蒂時用手指抽插她的陰道。

哦!天呀!你這個星期從哪學來的舔女人功夫,好舒服!我的水都流出來了。梁柳一雙美麗迷人的眼睛興奮地看著光光頭為她口交,並浪態地用雙手扳起雙腿張大著擱在轉椅的扶手上,把她整個陰部完全展示在光光頭的面前。

光光頭笑望了梁柳一眼,他手指順著她從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滑到了她的屁眼上,他的手指在她菊花瓣狀的屁眼上轉圈了一會,然後用他的舌尖從她的屁眼開中始舔吻到她的陰蒂上,令她一聲接一聲歡暢地呻吟著,兩片小陰唇充血發脹地翻貼在了兩邊。

看看梁柳已經情慾蕩漾、嬌吟發浪,光光頭站了起來,把他已經粗挺的雞巴放了出來。梁柳痴迷地將麗臉貼了上去,任憑他用他的大雞巴在她眼睛上、面頰上和嘴唇上擦撫著,她不時張開柔軟的嘴唇去含吮他的雞巴頭,用舌尖去卷舔他的陰莖。

終於光光頭快忍受不了梁柳的含吮,他將雞巴從她嘴唇裡移開時,梁柳呻吟著站起身子,她扭身對著梳妝鏡,雙手把睡衣下擺抬高,將她豐滿白膩的大屁股翹挺了給他。

啊……喲……在梁柳長長的一聲輕呼中,光光頭站在梁柳的身後將他的粗大雞巴充滿了她的春宮。

梁柳在被衝擊中望了一眼鏡子裡淫蕩顛浪自己,她羞楚萬分地伏下了身子,沒有注意在明亮的鏡子前交歡上了,她被刺激得大聲地呻吟起來,想到裝修房子時進行了隔音處理,此刻開了空調緊閉了門窗,她索性放開喉嚨盡情地放蕩呻吟著,一股股淫水被他的大雞巴帶出流淌到了她的大腿上,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高潮令她享受到了一種更高境界的陶醉。

有了昨晚與劉靜尋歡的經驗,光光頭在感到自己雞巴發麻有射精的感覺時,他提前從容地從梁柳的裡面退出粗挺的雞巴,把她摟到床上,讓她仰身躺下來迎納他的交合。

布置得極為幽雅的環境,更有絕色的美女,光光頭望著身下因情慾蕩漾而更顯得極致美麗的梁柳,光光頭突然感到對女人的美麗有了一種新的發現,他把她的睡衣完全地張開著,一邊有力地交歡衝頂著她,一邊把雙手按捂在她雙乳上,用發熱的掌心按揉她那兩顆發硬了的乳頭。

梁柳在盡情地歡吟著,被他引發的情慾高潮一波接一波地席捲而來,她感覺被懸置半空了一般,是不是快活得要死了就是這樣的,這種令她無法呼之即來,驅之便走的把她快融化了的顫歡,她放棄了一切能讓她自尊的防線,任他穿透自己、任他揉散了自己,她有了一種只要依附在他身上什麼都可以的念頭。

農民女好淫蕩

我和老婆新婚不久,老婆大學畢業後當了個中學教員,我大學畢業後在一個公司當業務主管,但是我們和岳母的關係不是很好。

她家是城郊農民,有兩棟樓可以收房租,還種了些菜來賣,家裡人都在村辦企業裡上班,還有紅利分,所以收入不錯。

我們家是城市居民家庭,前幾年因為做點生意虧了錢,積蓄不多。

因此,世道變了。農民開始嫌棄起市民來了。這是改革開放的一個副產品。很多村子裡的農民由於城市征地補償,也分了不少錢。有一些家庭更不讓小孩出外讀大學(戶口要轉出去,沒錢分),農民都娶農民,農民都嫁農民,本村的搞不定,就搞遠點的,反正要農民。很多的本地農家的女孩子都嫁不出了。(高不成,底不就)

到了最後,本來素質就不高,生出來的小孩的就更差了。很多年輕人都無所事事,吃喝嫖賭毒蕩,無所不為。

所以,我們的婚姻遭到很大的波折是正常的一件事情。但出呼他們意料外,我的太太非我不嫁,歷經各種困難還是和我在一起。(這些過程容後再述)

婚後,我們買了套房子,她教書來,我上班,小日子倒也過得和和美美。

由於,我們住得比較近,有時也回去看看他們。可每次都掃興而回,每次都冷嘲熱諷,令我們都不開心。

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解決這個問題,搞好一下關係。我們作了很多努力:過節給錢,買東西回去啊,吃飯都爭著買單,回去多一點。慢慢地,她家的大部分人都沒什麼問題了。

但有一天,我們再回去的時候,岳母又舊病復發了,當著我的面奚落我太太。我老婆很不高興和她發生了口角。但我卻很冷靜,為了家我知道要根本解決這個問題了。

我第一次仔細地觀察我的岳母,我發現這個女人毅力真強,挺可愛的,挺搞笑的。雖然她罵人的話不堪入耳。我心裡暗暗發笑,會不會失調了呢?

其實,以前我很討厭她的,今天真的很奇怪?我反而有點同情,可憐她了。

前文書接上一回上回說到,岳母在奚落我們。我沒發脾氣,反而有點可憐她,看來我們還是關心得不夠,是我們作後輩照顧得不周到。

好,我們把畫面定格下來。先說岳母的情況,她今年48歲,正值如獅之年。但不幸的是,我的泰山在一次「獵艷行動」當中,由於不注意,沒穿雨衣,中了彈,引發了舊患,可能引至不能人道。(唉,真慘,奉勸各位” 獵艷” 時一定要穿避彈衣,不然禍害無窮啊!)

想到這裡,我望了望這個可憐的女人:她中等身材,留了一個短髮蓬鬆,眼角有點魚尾紋,牙齒挺白,有點哨牙是個標準農婦模樣。整個身材乾淨利落,臀部,胸部,手臂,大腿看來都很結實結實,古銅色皮膚,一雙大腳都起了老繭,可以參加輕量級的健美比賽了。(建議一些美眉要健美,我可以免費提供一些田地種種)。

她也有難處,找我們出出氣也應該的。我對她以前那些種種不是也煙消雲散了。我這個晚輩怎樣幫她呢?

我問我的太太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她也去找了好多醫生問了。也沒有什麼辦法。有一天,我的好朋友兼客戶大頭成找我吃飯。他是農村來我們這裡打工的,開始學修車,幾年後也打開一片天空,開了幾個店舖。

因為他的朋友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人,我這樣的很少,他覺得我很好,一直都很談得來,婚前我們哥兩都曾一起風花雪月,他有多少個女友我都知道,後來我們都成家了,他也有了小孩,過去我們的快樂時光也不再了。

席間「兄弟,最近有何煩心的事啊,看你這樣子」他拍著我的肩說。「說了你也幫不了,說來幹嘛!」「你不說我咋知道,咋幫你」他用沙煲大的拳頭捶了我一下。

我把事情告訴了他。大頭成是個爽快人「你的事就是我兄弟的事,這個忙我幫定了。乾杯。」我們如此這般地計劃了一下「就這樣定了」

幫助岳母,表表孝心的機會來了。

岳母打電話給我,叫我開車帶她去買些治泰山” 富貴病” 的藥,她也急啊,畢竟很久沒搞了。我一口就答應了,接著我叫大頭成準備一下。

這天,她穿得梢好點了,梳了梳頭,有一種廉價香皂的味道。她穿了件花襯衣,一條黑褲子。可能有點不合身,不知道多少年前的。

把胸脯繃得緊緊的,隱隱約約看見她的奶子挺飽滿的。褲子也有點緊,內褲的褲頭也露出來了,內褲下面的邊也透過外褲讓人看見了。看來找天和老婆去買件衣服給她了,免得她自己不捨得買。

由於經常勞動,她少了通常中年人的那種臃腫,多了些矯健。看得我也不好意思。她很少出城,而城市變化也很大,所以她也不認得路了。我帶著,她也感覺得挺開心的。

我們買齊了東西,這時我的手機響了,阿成打電話來了。我告岳母說,「我有點急事要辦,多了人去不方便的,您先去阿成檔口坐坐,我去去就來。」因為,岳母也見過阿成的,所以也就同意了。

大頭成的鋪面後面其實是個修車的工場,裡面有三個學徒工,十來二十歲的樣子,小明,華仔,阿友,個個身強力壯,一個師傅三十來歲是個一米八的壯漢叫阿鋒,因為挺熱的,都光著上身幹活,滿身黑汗。

他們也很久沒回過老家了,女人什麼味道都忘了。有個女人進來,所有的工作都停了下來。都現得特慇勤,搬椅的搬椅,倒水的倒水,遞煙的遞煙。

雖然,我的岳母是過來人了,但這麼多男人圍著她還是第一次了,也看得滿頭大汗,拿出她的手帕擦汗。

大頭成穿了件T恤,倒也乾淨,可滿面胡茬,滿臉堆笑「阿姨好,什麼風把你們吹來了。」「經過這裡,我有點急事,我出去一下。你們照顧一下我岳母。」我說。

他們都跟我很熟。也知道今天要幹嘛,紛紛說:「作哥你忙吧,我們會招呼阿姨的。」阿成笑著遞了杯水給岳母(有墨西哥蒼蠅的),「喝水,阿姨。」「謝謝,你們真乖」岳母接過水,擦拭了一下額頭,喝了一口,口挺乾的,見到這麼多壯漢。

我先把車開到隔壁,偷偷摸摸走了回來,原來工場的門不知誰關了,只留華仔看鋪。我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向裡看。

阿成拉了一張破沙發過來,自己坐在上面,「阿姨,坐這吧,這舒服點。阿友把這張椅子搬走,不要看了你們,趕緊幹活吧!是不是想扣工資啊」大頭成裝模作樣地說。「唉,這麼凶嘛。」岳母拿著喝了一半的杯子一邊說一邊坐了過去。

「這幫人很懶的,不罵不行的。」阿成像個大哥的樣子「慢慢教嘛,都是小孩子」岳母溫柔地說,接著又喝了一口水。

哇!我從來沒見過她這個樣子的。哦,原來她有騷的另一面,看來藥力開始發生作用了。阿成真夠朋友,動用這麼多人力物力來幫我,今天的生意也不做了。得人因果千年記,事成之後,我要好好的報答他。我可憐的岳母這次有救了,我一定會治好她的。

岳母覺得有點熱了,把領口扣子脫了一個,把水全部喝完了。「阿姨,你熱嗎,我拿個扇子給你扇一扇吧。」阿成說。

「不用了,我自己來。」岳母拿過扇,可是越扇越熱,兩個腿收緊了摩擦著。她也好像忘了旁邊還有人了,又解開了一個扣子,露出白白的胸脯。

「阿姨,你不舒服嗎?」阿成的手放到岳母的大腿上,關切地問。

「不知道,很熱啊。有點頭痛。」她閉上眼睛,喘著氣說。

「阿友過來,幫阿姨揉一揉太陽穴。」立刻那幾個男人都跑了過來。

阿友幫她按著頭問,「好點了嗎,我幫你按按肩吧」小明的手也過來了,抓住了她的手。「阿姨,我幫你按手吧」大塊頭阿鋒也過來。「我按摩一下腰吧,好嗎!」岳母有點迷糊了,嘴裡應到「呣呣」,腿扭來扭去。

我在門外看得,也興奮起來。扭頭一看,只剩我一個了。原來華仔打開後門,悄悄得跑了進去,抱著另一條大腿。不過,這也難怪,他們很久沒碰過女人了。

華仔和阿友的手慢慢得插進衣服摸到她大奶,阿成也偷偷地解岳母的褲帶,小明也手沒閒著也已經伸到褲頭裡去了,阿鋒把自己的褲子也已脫了下來。看來,事情按照我們的計劃進行著。

「你們在幹嘛,放開我,我有老公的。」

「我們是在幫你啊,肯定會令你很爽的。」阿成按著她一條腿色迷迷地說。

阿鋒鐵鉗般的手抓住她兩隻手,抬高到頭頂。阿明繼續解褲帶並沒有停下來。阿友已經把扣子全部解開了,露出岳母肉色的胸罩,她的大奶呼之欲出。看不出來,我的岳母裡面還是挺白的,我老婆說得沒錯,由於裡面曬不到的原因吧。

「不要,不要。我年紀可以當你們媽了。」岳母由於多年的勞動比較強壯,非常有力地但徒勞地不停地作最後的掙扎。

天啊!小明居然隔著內褲在舔她的私處,小明將岳母的褲子都脫了下來,露出一條粉紅色的褲衩,陰毛露出幾條在外面。他把岳母整個私處含在嘴裡,隔著內褲的摩擦著陰蒂阜,從陰阜傳來的刺激更強了。

「啊……」岳母不由自主的一聲呻吟,默許了。

「賤貨」大塊頭阿鋒等不及解開的胸罩,從一旁拉下,岳母的左乳從胸罩中彈出,她的乳頭可真大,有點發黑,畢竟年近半百了。乳房挺大的,有點下垂,晃蕩著。阿鋒一口便含住岳母的乳頭,又吸又咬,乳頭已經硬起來,而阿友另一手則握住岳母的右乳,很有技巧的搓揉,溫柔的觸感使她全身都發熱起來。

「不行…我女婿回來了…嗚……」正想掙扎抗議時華仔一口便吻下來,華仔的舌頭強伸進岳母的嘴巴,她咬緊牙齒不讓得逞,但華仔絲毫不放鬆,強行突破關卡,他們的舌頭接觸便交纏在一起,這時我知道事情成功了。

小明脫下她的鞋,用牙齒輕咬我的每一個帶著老繭的腳指,我看見岳母打了個冷戰,看來她有感覺了,我很開心。她的小腿上有些細細的絨毛,小明一根根地拔,岳母動彈不得。

阿成慢慢的將岳母的大褲衩褪下,小明則接著把內褲從她腳上脫掉,這時岳母已經是全裸了,她的屁股不是很大,但挺結實的,小明「啪啪」地用手扇她的屁股,那兩片肉都紅了。她「啊……啊」的叫。她不再掙扎了,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阿友已經將岳母的胸罩解開,在阿鋒和華仔兩人四隻手幫助下,半穿在身上的衣服完全離開她的身體,這時,五個人將她翻過來,岳母像母狗一樣,四肢跪在沙發上,而阿成則鑽到她下面面向著她,小明半跪著,內褲正好對著她的臉。

我看著他的手將他的陰莖掏出來,好大一支陰莖,比我的還大一點,小明將陰莖塞往岳母的嘴巴,我覺得她結婚這麼多年,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自動的吸吮起來。她的表現刺激的我全身更熱了,真想沖進去。

阿友抱著岳母,一隻手摳她的肚臍眼,一隻手使勁拉著她黑黑的奶頭。口裡的舌頭也舔她的耳朵眼,搞得都是口水。接著,華仔一支熱呼呼的陰莖抵住她的陰唇。阿鋒的一隻手輕揉著岳母的陰部周圍,它已經氾濫了,粗大的陰莖輕輕的進入她的體內,華仔慢慢的在她體內抽送起來,跪著被乾的快感令她呻吟,但是嘴裡含著小林的陰莖,發出聲音「……呣……呣……」

「我來搞一下阿姨的屁眼,好嗎?」阿成用手指按摩著岳母的屁眼。我敢打賭這是連岳父都沒有摸過的地方「不要,不要啊……」岳母發抖的聲音響徹車間。

阿成把濕潤的液體沾滿她的屁眼,接著一顆較小的熱彈壓住屁眼,阿成居然要幹岳母的屁眼。肛交這個名詞自己從來不敢去想像,看來我有機會也要搞一搞。

屁眼被撕開的痛楚和陰唇被摩擦的快感,令岳母大聲呻吟「啊……啊」阿鋒和阿友抓起岳母粗糙的手握住他們的陰莖,岳母用力的握住這兩隻陰莖,她用勁的上下搓揉阿鋒的陰莖,阿友一邊還蹂躪她的乳房,她越用力搓阿友的陰莖,阿友越用力揉弄岳母的胸部。

阿鋒用力地揪岳母的腋毛,一把一把的。而華仔一方面插著岳母的陰阜,一方面還吸允著她另一個乳房,全身上下無數的刺激讓她快要瘋狂。

他們把岳母的肚皮咬得一道一道的。華仔和阿成的陰莖在這個發浪的中年女人體內相互摩擦著,估計她屁眼的疼痛早已消失,是一陣鬆弛和緊繃交織的快感,和阿友巨大的陰莖呼應著,她已經快要崩潰邊沿了。

他們把岳母的大奶掐來捏去,拍來晃去,像打著兩個肉球,兩個奶頭也由黑變紅。不停地問「阿姨,爽嗎!滿意嗎」小明從她的大嘴中拉出他的陰莖,剩下的精液一股股的噴到臉上,岳母貪婪的用舌頭舔著猶在的龜頭,舔的龜頭慢慢的變小,而同時阿鋒和阿友也將他們的精液噴在岳母的乳房和臀上,噴到乳房上的精液順著乳房由她的乳頭慢慢滴下。

   華仔幾乎是和阿成一同射出,我看見她體內黃色的液體好像跟著阿成的陰莖抽出跟著洩出來,她全身軟癱在破沙發上。 

我隔著門縫看,肉棒漲疼,阿成他們真夠朋友幫我一個大忙。其實,我很想進去,但還是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我感覺他們五個人慢慢的起身,溫柔的用紙巾幫岳母擦拭身。

「阿姨,爽嗎。」阿成捏著她的奶頭說。

「肯定爽啦,這麼多人服務她。」阿鋒使勁拍著岳母臀部說。她羞怯地掙扎著爬起來,極度快感仍然留存在身上,五人的手戀戀不捨地摸著她奶子,陰部。

溫柔的撫摸讓岳母得到很大的滿足,掙紮好久之後才能夠爬起來,戴上癟了的胸罩,穿上皺吧吧的褲子,整理衣服。

「阿成,我們要走了,謝謝你們照顧我岳母。」我若無其事地推門進去。

「他們對我很好——」岳母被我嚇壞了匆忙應到。

「不用客氣了,我們是好朋友,阿姨有空再來坐坐。」阿成說。

「拜拜」那幾個小夥子很不捨的告別。岳母疲憊不堪地揮了揮手。

在回來的車上,岳母睡著了。我看了看她,嘴角還殘留著一些痕跡,我拿紙巾幫她擦了擦,岳母一點反應也沒有,真是太累了。她的臉色還有一絲紅暈,可能還在剛才那些激動的場面裡。

我趁這機會,一手開車,一手悄悄地伸進她的衣服裡,慢慢地在她奶頭上打著圈子,在那下垂的奶子揉捏著。我相信岳母會對我們兩夫婦好點了。

果然,岳母對我們好像換了個人似的,平時比以前好了很多。而且,經常要求我帶她去買藥,當然除了阿成外,我還有很多朋友。例如,建築工地的民工和工頭,貨運場的老闆和他的搬運工們等等。

岳母的心情非常好,臉色也好了紅潤很多,就好像吃了「太態口服液」看來性這個好東西比什麼樣藥都要好。

岳母的技巧也是爐火純青,令我也對她有興趣了,但我還沒找到一個機會。

我這段時間也偷偷地觀察了岳母一下,我覺得她越來越厲害了。有一次在工地特別令我記憶由深。

那是從阿成的車房離開一個月後,我帶岳母買完藥,吃完飯照例把她帶到一工地的辦公室。那天是中午,工地的人都午休了。

天氣很熱,電風扇嗡嗡作響,辦公室裡有幾個人在。

一個是工頭濤叔,五十多歲了,胖胖的有點禿頂,他抽很多煙,有著一口大黃牙,他搞過很多女人了,但沒搞過這麼大年紀的。他很希望我能帶岳母來,但是我排不過期來,輪到現在。

一個是濤叔的舅舅福伯,六十五了,老伴在鄉下,他平時在工地看門口很久沒家了,只能在工地門口看著來往的女人,淌著口水。

還有一個是,阿強,他是阿濤的遠房侄子,身材魁梧,做體力活練就了一身發達的肌肉疙瘩,油光光的。

我循例迴避了,找了個借口出去了。濤叔叼了一根煙,靠了過來,呵呵地說:「歡迎,歡迎,請坐」福伯拉了一張椅子過來。阿強悄悄地把窗戶和門都關上了。

我發現門傍一邊放置了一條板凳順手拿過放到門前,站上去墊高自己貼上門邊小心打開門上的小窗就往裡邊看。這下不看還好;我實在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快了。

強壯的阿強好像有點虐待傾向,他突然一聲不吭,衝過去,嘩的把岳母的衣服撕開來了,一把奶罩拉到一邊,就啃下去,看來憋了很久。

福伯,也想解岳母的褲帶,但人老眼花,回頭找了一把生銹的剪刀,剪她的褲子。

岳母雖然有點思想準備,但那見過這種陣勢,嚇呆了「你們,幹嘛,幹嘛——」哭叫著。

反而,濤叔見女人多了,很有風度,一邊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一邊說:「慢慢來,別弄傷了她。等一下交代不起。」這時,岳母就像狗一樣趴跪在房間裡一張大木床上,一肥一瘦的兩個老頭兒分別跪在她前邊及後邊。妻子頭部靠在前面一個滿臉血色,兇狠的的壯漢的腹部以下,幾乎是貼著胯間之處。

她的頭不停地上下前後的擺動著,而濤叔雙手扶在她的腦後壓緊她一頭垂肩的亂髮,慢慢地配合著腰部做緩緩的挺送。見那福伯陶醉地瞇著雙眼咬著下唇好樣子很是快活的。雖然看不清楚。但我知道岳母正在為他吸吮生殖器。

另一位在後邊的是濤叔,他的雙手扶在岳母腰下,他的下體緊貼她的臀部。他也是不停地前後搖擺著腰,肥厚的大腿肉隨激烈的運動而不停地跳動。

我離得遠,沒有清楚看著岳母的性器和濤叔陽具交合的情況。

岳母也不時在將翹高的肉臀一下一下的往後聳動來配合男人陽具抽插,又見岳母胸前垂下的一對圓球狀鼓脹的大乳房,在阿強的手裡和口邊正激烈的蕩漾亂蹦跳。他托住一對渾圓又沒多少有彈性的乳房又捏又揉又推,拚命地啜拚命地吸吮。一條粗舌纏著黑色的奶頭撥弄。

濤叔在一下一下地抽動著,聽他淫猥地說:「啊呀……老妹,你的騷穴實在好緊呀,夾死我的老弟弟啦……啊喲……」福伯,一隻手卡著岳母的脖子,一隻手拉著她的奶頭,抽送著。

阿強轉過岳母的身後和濤叔說:「阿叔,我想搞她的屁眼。」一手抓住樂母的手上下套弄著他的陰莖,令一隻手順手拿了旁邊桌子上的一隻絲瓜,吐了一些唾沫在手指上,就著把絲瓜慢慢地推進去。「啊,痛啊」岳母一聲慘叫。阿強哈哈大笑。我很擔心會弄壞了岳母,真想阻止他,但一想我出現可能會更糟。

濤叔很賣力地搖晃著腰部又說:「老妹,你的美腿再分開點,我要再插」在這時,他的下體運動得劇烈起來,見他雙手掐緊小玲兩邊臀肉。下體發狂地聳動,衝撞著後挺的屁股。急速的運動一下比一下緊,終聽他哼著聲喊。身體一下子定住不動,然後馬上又再抽動下,射了出來。

這時就聽到岳母從含著陽具的口中哼出的一聲悶叫,她的臉扭曲起來,福伯把精液都流到了她的喉嚨裡去了。福伯無力地癱倒了。

與此同時,阿強一手那絲瓜抽動著她的屁眼,自己也射出了濃濃的精液,都噴到了岳母的背上。(岳母因為這次休息了一個月)

岳母經過這次洗禮後,一個多月下不了地種菜。

我也很心疼她,開始買了些補品給她吃。漸漸地她的臉色紅潤了起來,恢復到原來健康的狀態了。她能繼續勞動,我的心也放下了一塊石頭。

不知為何,我本來非常討厭她的,現在反而不會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

慢慢地,我們夫妻倆已經沒和她吵了,融洽許多。一天下午,老婆叫我去拿個畢業證書,我來到岳母家,掏出鑰匙打開門,好像沒人,看來都出去了。上樓後,到老婆以前的房間,翻了半個小時,滿頭灰塵,終於找到了。

下了樓梯,我正準備出去,只聽得浴室傳來嘩嘩水聲。「是誰?」原來岳母在洗澡。這個聲音令前段時間發生的刺激的的圖畫像放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重播。我的老二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我是阿作啊,我來幫阿韻拿個證書回學校。」我悄悄走近了浴室門口,看著裡面的光影,腦子裡滿是岳母健碩的光身子,心裡癢癢的。我打算先不走了,在客廳裡坐下來。

「阿作幫我遞條毛巾,在那張椅子上,紅色那條。」好容易等她洗完了,準備擦身穿衣,岳母拉開了一條縫,隱隱約約露出一些春色。

「哇」忍不住了,我拿了那條毛巾,塞過去,一下子拉開門。突然間,抱住她。整個浴室都是蒸汽,那種熱氣騰騰,軟玉溫香的感覺,使我像吃了興奮劑。她驚恐萬分的樣子,更令我非常激動。

我一進去一把抓住她的奶,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頂在牆上,她還沒反映不過來,喘著說︰「快住手,我是你岳母啊!」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也不差我一個了。現在什麼時了……」我一邊幫她做思想工作,一邊脫褲子。

她還有一點扭捏,「有人回來了」我那管得了這麼多,不停地親著她的大嘴唇、脖子,揉那一雙下垂大奶子,陰莖撞來撞去。我抱她到樓上臥室,她還挺沉的,我把她放在床上,慢悠悠地欣賞。

我第一次這麼近地觀察她的裸體,我老婆說得沒錯,她媽裡面的皮膚還挺白,與給太陽曬到的地方形成強烈的對比。兩個奶子挺大的,可就是已經下垂了,晃來晃去的,上面還有幾絲青筋。下身長著濃密的黑毛,像一個樹林。

她開始還有一點假正經,拉過一張毯子遮住自己黑黑的奶頭。我一把拉開毯子扔到地上,她像只受驚的老兔子。

我看見此番春宮,撲了過去。我抓住她的大奶,仔細一看,黑黑的乳暈上還有幾根毛,我使勁地拔了兩根,又抓又撩,乳頭登時硬了起來。岳母可能身體也有了些反應,喘得越來越厲害,臉頰緋紅,眼睛也半睜半閉,有點感覺。

我一邊含著她的乳頭,一隻手撥開樹林,把手指在她的陰唇上撫摸。不一會,我滿手都是她的騷液,我拿我的鼻孔邊,聞了一聞有點味。

我扶著雞巴往陰道裡插,另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屁股,用力地拍。龜頭一下子就進去了,全根盡沒,看來是前期的後果。我忍住沒射出來。她兩條粗壯的大腿舉得高高,小腿上的汗毛飄飄。

沒多久,我開始抽插起來,次次都插到底,太鬆了,和老婆的差遠了。但她也完全投入了,雙手死死抓著我的肩膀,嘴裡也哼哼唧唧起來︰「快……別停……好……」我突然間,把我的老二拔出來,罵到:「好個屁。」我讓她翻了身,象狗一樣。我用力抓著她的頭髮,順著下垂的雙乳一直摸到結實的屁股。我的手指在肉縫裡找到了敏感的小肉粒,微微揉了揉。一股淫水從裡面淌出來,順著我的手臂往下流。

我把手上的淫水抹到她的屁眼上,她抬起臀部,把我粗硬的大陰莖整條吞入她的肛門裡。這次才緊了很多。我在枕頭旁邊隨手摸到一個手電筒,摸索著把它插進了岳母的陰道。岳母顫動了幾下。

岳母非常爽,我教她活動著屁股來套弄我的肉棍兒,淫水從她的洞眼裡倒澆下來,把床單都弄濕了一塊。她眼睛半睜半閉,口水也流了出來。我屁股一挺一挺的,就像騎著一匹母馬,我使粗硬的大陰莖在她的肉體裡衝刺,岳母咬緊牙關,承受著我自後向前的衝擊,還有手電自前向後的攻擊。她已經被我奸得欲仙欲死,連手都差點撐不住了。

我看著旁邊的鏡子,也被這幅圖畫給折服。岳母給我搞得有點虛脫了,我突然停住了,接著忍不住地把一股燙熱的精液注入她的肉體裡。

我停止了抽搐,把陰莖從岳母的屁眼裡拔了出來,她的屁眼還不挺抖動著,精液慢慢地流了出來。手電仍然插在她的陰戶上微微地顫動著。

她有氣無力,不出聲了。雖然我也很累也很想睡,但畢竟在人家裡。我撿起地上毯子幫岳母蓋上……

表妹也不放過

我表妹的性格很活潑,有些小夥子愛接近表妹和戲弄表妹,當時表妹總是紅著臉故意不理我們,我們還經常在背後議論表妹。其時表妹們在一起談論是和小夥子們一樣的,都想早點和異性接觸,什麼親吻哪,擁抱呀,也想親身體會一下男女在一起的滋味。

在這段時間裡和表妹的我生成了愛情。我是從福州回來渡假的,今年二十二歲。我總是帶著微笑的臉,瀟灑的高個,嘴上長出黑色的鬍子,顯示出男性成熟的象徵,我那發達的頭腦給人以機智的印象。

說實在的,所有的這些並不那麼吸引表妹,而真正吸引表妹的是我那鼓鼓的下身,兩腿之間夾著,透過緊身褲子還能看得到的雄壯的陰莖。想到這裡,表妹的陰戶就激烈的發熱,癢得好像陰道裡有什麼東西馬上就要湧出來一樣。

表妹們接觸後,感到我還算一位有禮節,並且很開朗的男性,我的嘴很能說,表妹常常坐在我的身旁,讓我講一些有趣的故事。記得有一回,表妹裝做害怕,靠近了我的身子並排坐下,表妹看出我對表妹十分動情,但還不敢對表妹放肆,表妹深深的理解我。

自從表妹愛上我以後,表妹這顆心整天在受著一種折磨。只要一接近我,全身就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多想讓我的陰莖插入表妹那發癢的陰道呀。有一回表妹用手故意裝作無意的樣子,放在我的大腿根部,慢慢接近了我那鼓起來的地方,我一下子把表妹抱進了我的懷裡,用那顫抖著的嘴唇吸住了表妹的嘴,又狂狂吻表妹的臉和脖子,放肆的吻著,表妹受不了這樣熱辣辣的狂吻,一把握住了那又鼓又高而又特別硬的地方--真硬呀!

這時從遠處有人走過來,表妹急忙將手鬆開,我也看到了有人,馬上站了起來對表妹說:「表妹走吧。」表妹點點頭,也站了起來,兩人並行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樹林深處,表妹背靠一棵大樹坐了一來,表妹聽到了我的心跳聲。

夜幕降臨了,林外的湖水像天空一樣寧靜,偶而傳來子聲青蛙的鳴叫聲。多麼寧靜的夜啊,有多少的青年夫婦,正在這時享受著美好的幸福啊!我伸出一支發熱的手扶在表妹的肩上說:「你身上冷嗎?」表妹說:「有點冷。」

實際上表妹並不冷,只覺著全身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表妹緊緊靠在我的懷裡,我輕輕地用那有些顫抖的手撫摸著表妹的頭發,表妹回過頭來,看到我的眼裡閃著強烈的光芒,表妹將頭輕輕地靠在了我那結實的胸膛上,聽到了我的心髒『咚咚咚』跳得很快。我使勁摟著表妹纖細的腰部,表妹感到有個東西在表妹的腰部突突的跳動,逐漸發硬。

突然,我猛地摟住表妹的身體,一支手開始解表妹的上衣鈕扣,另一支手伸了進去,將表妹那白色的乳罩扯開,一下握住了表妹那軟綿綿而富有彈性的乳。說不出的一股舒服傳遍了全身,頓時感到軟綿無力,發熱。表妹不由得無力地說:「我呀,你要干什麼?哎呀?……唷。」

「讓表妹摸摸嘛」我說我邊說邊來回的摸著。表妹的一支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脖子,另一支手伸到我那挺硬的地方握著那『咚咚』發跳的東西,真幸福呀。我的手在表妹的身上來回的搓著,漸漸的往下摸著,不知不覺摸到了表妹的腰部,輕輕的解開了表妹的腰帶,表妹的心裡亂極了,忙用手止住了我那上下胡亂揉摸的手,於是我又猛地親住了表妹的嘴和臉,一下子又猛吸住表妹的奶頭,拚命用嘴唇吸揉著。

「喔……真舒服……嗯……哼哼。」

「啊……哎呀……表妹受不了……哎呀。」

一種幸福沖動,表妹無意中呻吟起來。我說:「不要緊的,別怕,舒服吧。」「舒服極了,你真好。」表妹點了點頭。全身無力地靠在我的身上任我肆意擺布。

我迅速地將表妹的腰帶解開來,把手插進表妹那長滿黑色陰毛的處女地。那豐滿肥大有陰唇濕潤了,我用手撫摸著表妹那雪白的大腿,來回摸著,一會兒又用手摸住表妹那濕潤的陰唇。

一會兒又用手來回的滑動,時而抓住表妹的陰毛,又用手指捏住表妹的陰蒂。表妹的心隨著那刺激表妹陰部的手激烈的跳動著,興奮的喘不過氣來。全身的血流好像都集中在陰壁上,馬上就要湧出來似的,表妹渾身無力的抬起頭說:「我不是在做夢吧?」我對表妹笑笑說:「好妹妹,不是在做夢,表妹愛你愛得有些發狂了。」接著我的手又在表妹的乳房,腰間,大腿及陰部狂摸,表妹渾身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我看到表妹的樣子,將表妹扶了起來,休息了一會兒。

不知不覺,表妹竟然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有多長時間,表妹漸漸的醒來時,覺得表妹那有些發漲的陰道裡似有什麼東西插著,睜眼一看,我正沖著表妹笑,用我的手指插進了表妹那濕潤的陰道裡,頓時表妹的臉發熱,不好意思的把我的手從陰道裡拔了出來,就覺著陰部濕乎乎地發熱,陰唇兩邊的陰毛上沾滿面了淫液,隨著我的手流出的淫水弄濕了褲子,表妹驚訝地說﹕

「我,你看哪,這麼多呀。」

「沒事的,那是淫液。」我笑了笑說。

說著,邊伸手把流出來的淫液擦拭乾淨,擦的時候,表妹充血的陰蒂『突突』地跳得更加過癮,於是表妹更興奮了。淫水一股一股人陰道流了出來。

這時,我又讓表妹躺在地上,將表妹全身衣服解了個干淨,初時表妹還有些不好意思,可表妹的心裡和表妹那細嫩的肉體真是巴不得呀,我微笑著對表妹說:「好妹妹,不要怕。」

就這樣,表妹全身一絲不掛地躺在我懷裡,任我隨著欣賞著。夜靜極了,表妹那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和那軟嫩長滿黑毛的陰部,豐滿的大腿,隨意的任我開心擺弄著,突然,我雙手緊緊的把表妹抱住,伏下來,用嘴猛的一下吸住了表妹的乳頭。

真過癮!一股暖流傳遍全身。表妹情不自禁地雙手抱住我的頭部,使勁往乳峰上按著,磨擦著,我又親住表妹的臉,又狂吸表妹的陰毛,又用舌頭挑開覆蓋著陰蒂的黑毛。使牙輕輕咬住表妹那早已發漲『突突』跳動的陰蒂。

此刻,表妹真把握不住了,性交的渴望在表妹全身回蕩著,陰道內更加激烈的發癢,憋得渾身不斷抖動,淫液一股一股的從陰道內湧了出來,沾在我的嘴上和鬍子上,只見我嘴對著陰道使勁吸著流出來的淫水咽著吃,感受全身就像觸電般的發麻。多麼希望馬上我把那硬東西插入表妹陰道內猛插幾。沒有這樣做,只是拚命地親了又親,舔了又舔,吸了又吸。

過了好一會,我抬起頭來問﹕「好妹妹,你嘗過性交的滋味嗎?那真正美極了,很是過癮,又是那麼醉人,今天太晚,明天表妹們再來玩吧。」表妹真感到掃興,便用手擦了擦乳房,又用三角內褲擦了陰部的淫液,心說:「流了這麼多白漿呀。」表妹忙把衣服穿好說﹕「我,表妹們走吧,明天表妹們再來。」我抬起頭,攬住表妹的腰,表妹們摟著走出了漆黑的樹林,我看了一下表,已是午夜兩點多鍾,我把表妹送到家門口,又緊緊摟表妹吻了一陣,這才說再見。

第二天,表妹接到我我的一張紙條,約表妹到草地等我,也就是我的住所,並說要送表妹一件珍貴的禮物,表妹的心跳加快,只盼夜幕早點降臨,好不容易等到太陽落山,草草地吃了幾口晚飯,就向我約表妹的地方走去。

到那兒以後,只見我身穿漂亮筆挺的西裝,早已在此等候了,見表妹過來,急忙有禮貌地打招呼,拉著表妹的手,表妹們手拉手向一旁我的住處走去。這所房子是我父親以前住過的,現在給了我。房間裡的布置非常講究,也十分安靜,牆上的一束束鮮花發出了醉人的香味。表妹們進屋坐在沙發上,我的一支手摸在表妹的乳房上,另一支手給表妹倒了杯咖啡,沖表妹說﹕「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表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低下頭兩眼緊盯著地板。

今天,表妹打扮的確很漂亮。條的身子,上身穿一件水紅色的網紗上衣,豐滿的雙乳把衣服撐得鼓鼓的,白色的乳罩顯得格外突出,下身穿一件黑色肉紗裙,露出半截雪白的大腿,腳蹬一雙米黃高跟皮鞋,透過紗裙可清楚的看到裡面那粉紅色小三角內褲,把那又肥又大的陰戶緊包著,就像大腿中間夾著個小饅頭一樣。

這時我總是沖表妹笑個不停,開口問表妹﹕「咖啡好喝吧?」表妹點點頭。就這樣表妹們聊著天,最後我說﹕「表妹,我們去吧。」表妹想,我的進攻就要開始了,表妹早已做好思想准備,就等我那寶貝往表妹這裡插了。表妹真有些憋不住了。

可我還是把表妹請到一間浴室裡,說了聲﹕「請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這時表妹才明白我的用意,是讓她把身體洗淨再干,沒辦法,只好脫光了衣服。低頭看了看錶妹那雪白又嫩的大腿,和那粉紅色的肉體,兩塊肥大的陰唇上面密密麻麻的陰毛覆蓋著那已有充血突出的陰蒂,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一幕幕動人的情景。陰毛蓋著的陰唇又癢了起來,陰唇張開著,好像是要吃東西似的,接著從陰道裡流出一股白色的粘液,表妹下意識地用手摸了一下。

好傢夥,又這麼多。順手又摸了一下那高隆的乳房,感到比以前更加豐滿了許多,也更富有彈性了。表妹正想想,隔壁好像有人走動,表妹急忙將門開了個縫向外張望,「哎呀,我今天太美了。」表妹不由得差點叫出聲來。只見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半躺在沙發上等候著,那黑亮的陰毛有一大片,比表妹的多得多,而且又很長,最引人注意的是那根強有力的陰莖,足有半尺多,粗得就像孩兒的胳臂,挺撥的在兩腿中間豎立著,還有節奏的一跳一跳的擺動著,再看那個大龜頭就像個雞蛋,還特別高。

此時的表妹,強烈的性交慾望像電流般的傳遍了全身。感沖擊著表妹那肥大的陰部,表妹的陰唇激烈的張合讓人心慌。表妹忙把身子洗淨,盼望能快點做那好似天仙般的妙事--性交。表妹又特意將的表妹陰部洗了又洗,搓了又搓,手在陰部的磨擦,使性的要求更強烈了,表妹急忙擦乾了身子裸體走出浴室,坐在了我赤裸的身體旁邊。

我燃著了一支香煙,好像沒有這回事似的抽著,只是兩眼火辣辣地盯著表妹一絲不掛的身體。

當表妹看到我那堅挺的陰莖時,性的渴望更加難忍,心跳急劇加速,都快從嘴裡跳出來似的,興奮之餘不由的說了聲﹕「時間不早了,你還不快來,都快癢死表妹了,快點來呀。」表妹焦急的催著我。我伸手摸住表妹那對豐滿的乳房,表妹就勢倒在我懷裡,肉挨著肉。

我摸著,吻著,一下子摟住表妹的腰,把表妹抱起來放在床上,表妹不好意思的打了我一下,我隨後上床緊緊抱住了表妹,用嘴猛親表妹的乳房,陰部及全身,又仔細地欣賞著表妹那豐滿的陰部和那密密麻麻的陰毛,見我又用一個手指摳進了表妹的陰道,一進一出,表妹感到十分舒服。發癢,憋漲,表妹實在難以控制。

我又用沾滿淫液的手往表妹嘴裡抹。真是快樂呀!隨意的在表妹身上亂摸著,我可能是累了,躺在表妹的身邊,兩具胴體緊緊的依偎著。這都不算什麼,更精彩的還在後邊呢。

我們稍微休息了一會兒,我突然爬了起來,壓在表妹的身上,雙手用力揉著表妹的兩個乳房,又捏住了乳房頂端的那對乳頭,狠狠的捏了幾下,由於性的作用,表妹控制不住這強烈的性刺激,表妹不停地使勁擺動著屁股,我又在表妹的嫩屁股上亂摸,只覺著我的手伸到了表妹的陰戶,手指分開兩片陰唇,兩個手指同時插進了陰道。

真舒服!我的另一支手不斷在乳房上揉著,捏著,搓著。表妹的性需要急劇上漲,陰道裡發熱的難受,陰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往外流;我起身跪在表妹兩條大腿中間,手握住那根像鐵棒似的陰莖,用另一支手的兩指把陰唇分開,用陰莖的大龜頭在表妹的陰道口來回磨擦潤滑著。

接著,只見我胯往前猛的一挺『哧』的聲,那沾滿淫水的龜頭擠進了表妹的陰道,由於表妹是頭回嘗到真傢伙的威力,疼得表妹叫出了﹕「哎呀,疼死了,表妹受不了啊!」我像是沒聽到表妹的叫,緊接著又往裡一挺,表妹真受不了這樣大的陰莖啊。

「哎呀,疼死表妹了……憋死表妹了……喔喔……小點勁呀……哼哼!喔…….癢……撐裂了。」表妹不斷呻吟著。

可我不理這些,只是狠狠的往裡插。不知是疼得麻木了,還是適應了,倒著有些美妙感,舒服得很過癮。陰莖在表妹的陰道裡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夢境般的美妙感也隨著來回的磨擦增長,越來越感到舒服了。

真美呀!太過癮了。表妹那軟綿綿的身子都支持不住了,表妹便用手攥住了我那粗硬而且有些發燙的肉棒往外拽了一下,可我抱住表妹的屁股更加猛勁的往裡插,沒辦法,只有隨著我的性子任擺布吧。

我在上面來回上下抽動著『噗哧』喘著粗氣。「別太猛了呀,那樣表妹受不了。」

我喘著粗氣安慰表妹說﹕「不要緊的,開始有些疼那是陰莖刺開了你的處女膜,現在好點了吧。」表妹從鼻子裡『嗯』了一聲。陰莖在表妹陰道裡隨便插著,時而又攪著插。插的越深越覺得舒服,攪得越好,越覺美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表妹舒服的輕輕呻吟著﹕「喔……真對你沒辦……哎唷……哼哼嗯……輕點……美極了……

表妹陰道裡漲得受不了,可我越見表妹這樣就越是加勁的插,快速的抽。這是表妹第一回享受真正的性交的快感。

突然,我發狂似地抱得表妹更緊,簡真叫表妹喘不過氣來,就覺得來回磨擦的陰莖變粗漲得利害,而且比開始硬得多。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越來越長,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陰莖的強力越來越大,我越喘氣越急。

「哎呀……表妹受不了……舒服……哎呀你這是……喔。」表妹止不住地狂叫起來。

這時,我的陰莖在表妹陰道裡急速抽送,然後,又猛插幾下,就覺著陰道裡有一股股的熱液從那肉棒裡射出來,射在陰壁上,好不舒服,表妹問我﹕「太舒服了,這是怎麼回事?」我說﹕「那是表妹的精液,經過你表妹的肉體的磨擦,射進了你的陰道裡,舒服嗎?」表妹點頭哼了一聲。激烈而美妙的性交退出了。表妹順手捏了一把我那還在表妹陰道裡的陰莖,『喔』心想,這樣軟綿綿的,比剛才差多了。

我慢慢抬起胯來,把軟綿綿的肉棒抽了出來;表妹體內的陰水隨著陰莖流出,流了足有半茶杯,再加上我射的精液能少了嗎。表妹倆在這次激烈的性交後都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

表妹躺著回想起了那會兒的激烈情景,一支手便伸過去摸住我那軟唧唧的肉棒,玩著那已軟縮的龜頭,不一會兒,感到我那肉棒又漸漸發硬,發長,發熱,『咚咚』的跳起來,表妹側起頭看去,『呀』真嚇,比剛還要厲害,肉棒上的表面青筋盤繞,龜頭漲大,發著紫紅的光。表妹的手都快攥不住這突然變大的傢伙了,這陣勢表妹真有些畏懼。

突然,我再次起身按住表妹,將表妹的兩腿抬高而上,在表妹的屁股後面,雙手攥著肉棒,沖表妹的陰道猛刺過來。『哎呀』疼得表妹竟喊出了聲,我沒刺進去,也不聽表妹的叫喊。又一次沖刺,插進去了。

這下可不得了,疼得表妹的陰道像火燒一樣,眼含淚,表妹急忙用雙手支住我的胯部,使我不能再住深處插進,我見表妹支住了挺進的胯,就用那結實的前胸擠壓表妹高聳的乳房。表妹感到有些頭暈。我慢慢將陰莖撥了出來,又分開表妹的腿,把陰毛分開,猛地吸住表妹的陰道口,舌頭在陰道裡來回亂攪,捨了陰道又吸吮表妹的奶頭。

經過我的一陣吸舔,擺布,表妹的慾望逐漸劇增,陰戶一松一緊張合著。我讓表妹爬在我身上,表妹按我說的爬了上去就將表妹的屁股扒住,用那硬挺的肉棒對准了陰道使勁往裡猛挺,不好進,表妹背過一隻手,幫我將肉棒擠了進去。不知怎的,不像剛才那麼疼了,反之倒有一種快感,表妹興奮的吻著我的嘴,我用嘴一下吸住表妹伸出來的舌頭,吸吮著表妹的口水。

我的陰莖開始抽動了,屁股有節奏地向上頂抽,性交的快感傳遍表妹的全身,表妹憋不住便使勁擺動屁股,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使表妹進入仙境般的美妙。

現在,表妹真感受到性交的快樂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替代的享受。陰莖越來越快的抽插著,表妹們就這樣用兩具肉體磨擦,發出電麻似的舒服感。此刻表妹感到了無比的快樂,表妹不知如何來形容和表白這種快樂興奮的心情。

就這樣,表妹們擁抱著,各自發洩著性慾。表妹的陰水不斷往外流著,陰水把表妹們倆人的陰毛沾在一起,黑乎乎的一卷一卷的,亂烘烘的黑毛沾在一起分不清我的還是表妹的。精液和陰水的混合液沾在表妹倆肚皮上,陰唇隨著我的陰莖繼續運動著。

突然,我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用盡全身的力氣,向上猛頂幾下,性交的快感達到了高潮,表妹倆都喘著氣,一下,兩下……表妹們摟得更緊了,我的動作速度告訴表妹--我要射精了。表妹全神貫注地等待享受這射精的剎那間,這時,我的陰莖迅速變硬,變粗,變長。表妹覺得射出的精液一股股噴在表妹的陰壁上。熱乎乎的舒服極了!

此時,表妹倆正疲倦的沉浸在一片幸福之中。表妹倆這次性交時間不短,覺著陰道裡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舒服勁。太累了。我拖著疲倦的身子把那軟縮了的陰莖,從表妹這裡撥了出來,隨著陰莖的抽出,一股白漿從陰道裡湧了出來,床面濕了一大片。

剛才發生的事情像夢一樣過去了,表妹的陰部沾滿了許多精液和淫液,我把身子反過來用舌頭舔了又舔,又將我的陰莖在表妹肚皮上擦了擦,表妹們坐了起來,這次性交使表妹特別滿足。表妹流了許多淫水,我也射了許多精液。

這一晚表妹們擁抱著玩到了大天亮。自從表妹們這次性交後,表妹對性的要求更加渴望了,性的沖動也更大了,這次是表妹一生中得到性快感的最高峰了,這種幸福甜蜜的生活,我想表妹是永遠不會忘記的。

你想嗎?我想,雖然我已結婚,做愛是我的愛好,我和我妻子也很爽,但還是值得我懷戀。

歡迎漂亮妹妹一起探討探討性的奧妙,交換經驗。

好朋友當着我的面和我老公瘋狂做愛

我的長相非常漂亮,皮膚白皙,白嫩,身材也很好,凹凸感很強,屬於性感淑女型,走在大街上回頭率也是相當的高,這讓我變得很驕傲和自豪。

我還有一個很要好的女朋友名叫欣雨,她也很漂亮,皮膚比我黑一點,很有運動感,身材也很緊繃,屬於性感浪女型,一般出門都隻穿緊身衣,超短褲,並且不戴胸罩不穿內褲,把兩個大乳房包的緊緊的,和她發生過關系的人數不清。

我們倆的氣質不一樣,我屬於文靜點的,更漂亮的,一般追我的都是喜歡我而追我。而欣雨的氣質是很風騷的,又性感又浪,追她的基本都是想肏她的屄。我們倆之間是無話不談,從和她發生關系的男人的雞巴有多大,到做愛時間的長短都聊。我們還經常一起比誰的小穴更嫩,最後當然是我的嫩。欣雨的小穴因爲做愛太多已經發黑了,而且陰唇有點外翻,這和她的年齡嚴重不符,我經常笑她是人未老屄先老。她穿緊身褲時經常能隱約看見陰唇外翻的痕迹,兩片陰唇被裹得緊緊的。而我穿緊身褲時看到的是緊繃的陰溝,夾一張紙都能夾住,嘻嘻……

也許是因爲欣雨的名字欣雨和性慾是諧音的關系吧,呵呵,所以欣雨的性慾非常非常的強。這也是她有一個又肥又厚的黑屄的重要因素。欣雨甚至在吃完飯後都經常會拿着勺子掏一掏自己的小肥穴,說是上面吃飽了該給下面餵了,然後掏呀掏,直到高潮流出淫水或黏液後,又說不能再餵了,下面要吐了。呵呵,真有意思。我們經常一起互相手淫,而且比誰先將對方推到高潮,結果都是她贏。因爲我的屄很嫩,沒一會就可以高潮,並且可以噴潮。而欣雨的屄是又肥又厚,我幾乎可以把一隻手都伸進去,然後掏呀掏,直到欣雨高潮,然後我們都很滿足的親熱一會。欣雨很少會噴潮,基本上都是流黏液。我有一次把欣雨高潮後流出的黏液放進嘴裏嘗了嘗,黏黏的還有些騷和腥臭味。

欣雨有一個很怪的癖好,喜歡收集自己高潮時流出的淫水和黏液,裝在一個小瓶子裏,趁別人不注意時給別人喝。還經常帶着滿滿一瓶出門逛街。有一次我和欣雨在吃肯德基時,旁邊桌坐着一個男人一會一會看錶,好像在等人,並且總是偷瞄我和欣雨,我們假裝沒看見也懶得理。這時那個男人起身去了衛生間,欣雨趕忙拿出裝滿自己淫水和黏液的瓶子,打開後迅速倒進了那個男人的熱牛奶中,又將一些摻雜進了漢堡中,然後若無其事的和我聊起天來。過了一會那個男人回來坐下後拿起牛奶就喝,我們偷偷的看着,因爲欣雨的淫水黏液太渾濁,倒進牛奶後結成一團,所以被那個男人一口就吸了出來。隻見他在嘴裏慢慢的品嘗,咽下去後疑惑的看着牛奶,後來拿起漢堡又大口猛吃,沒覺出異常。我這時看到欣雨的表情很興奮,很有成就感的樣子。我們吃完後從肯德基出來就一直狂笑。欣雨說我剛才很想問問那個男人感覺味道怎麽樣,哈哈。我心想,那個男人肯定不會想到自己居然吃到了美女的淫液。不知他會高興還是惡心。

過了兩年,我閃電般地結婚了,雖然我和老公都很年輕,結婚也是一時興起,但老公對我非常好,而且又帥又有錢,雞巴也很大,尤其是龜頭很大,經常愛把龜頭塞進我的小穴裏,把陰莖留在洞口,用龜頭來回摩擦我的小穴,直到我等不及了他才全插進來。而且很有技巧,常常搞得我高潮一浪接一浪。

欣雨因爲畢業後去外地工作了,和我聯系也變少了。所以並不知道我結婚的消息。後來她回來了,一聽說我已經結婚了,閃電般地來我家做客,我當然也很高興,因爲挺久沒見了。我熱情的接她來我家,一進門她就誇我老公長得帥,說自己也要找一個這麽帥這麽有錢的老公。然後趁我老公出去買東西時跟我說你老公性功夫怎麽樣?要是不行的話我來教他,肯定讓他的雞巴脹得比鐵棍還硬,哈哈哈。我笑着說得了吧,你那個大肥屄起碼要兩個大雞巴全塞進去才能滿足你。欣雨大笑了幾聲後說我們都是好姐妹嘛,讓我嘗嘗你老公的雞巴是什麽滋味,也好幫你判斷他的爲人呀。我噘起嘴,立馬說別開玩笑了,再開我可要生氣了欣雨見我有些不高興了,笑着說好好好,不開玩笑了,嘿嘿,瞧你那小氣樣,我才不像你呢,等我結婚後,我老公隨你玩,呵呵呵。我以爲她說那些話是在開玩笑而已,也沒太在意。我們就接着聊了很多,敘了敘舊。這時老公買了好多酒和吃的回來了,對欣雨說經常聽老婆說起你,你們很長時間沒見了吧,今天好好聚一聚,也來個一醉方休。

我們邊談邊吃邊喝,聊了好久,一看已經深夜了,就讓欣雨住在了我家,後來因爲喝了很多酒,再加上很瞌睡,我們就回屋睡覺了。睡了不知多久,我迷迷糊糊被客廳的聲音吵醒,起來仔細一聽原來是老公和欣雨在說話。於是我悄悄打開門縫偷看着。

欣雨說你老婆那麽漂亮,你的小雞雞怎麽還想去別的洞穴呢?

老公說她是很漂亮,但是天天玩她的嫩屄覺得沒新鮮感了呀,何況你的身材這麽健美迷人,而你的肉穴卻又肥又大,我還沒見過這種組合搭配呢。哈哈,一定很爽。

欣雨笑着說既然你這麽說,那就得考驗一下你。欣雨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裝滿自己淫液的瓶子對我老公說這是我收集的每次我高潮時留下的淫液。你把這些吃了,我就可以隨你肏,肏死我都行,隻要你有那個能力。

老公一聽是美女的淫液,一口氣全吃了,還說想吃新鮮的。我聽到後又氣憤又難過。沖出房間就打了老公一耳光,老公藉著酒勁和色心已起的狀態,居然把我全身扒光捆在了椅子上。欣雨笑着走到我面前說別生氣,都是好姐妹嘛,和你老公玩一次又怎麽了。大不了以後我老公隨你玩。我氣憤地說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連我的老公都要勾引,你真是賤貨!認錯你這個朋友了!騷貨!

欣雨慢慢的把髒內褲脫了下來,上面已經沾滿了欣的淫液,黏黏的,而且內褲已經發黃了,肯定好久沒洗過了。欣雨還沒等我說完話,就把髒內褲塞進了我嘴裏,然後綁緊了,使我吐不出。頓時一股濃郁的騷臭味熏得我很難受。

這時欣雨和我老公在我面前開始纏綿,我想閉上眼睛不看,但是又做不到。我嘴裏隻能發出嗯,嗯,嗯……的聲音。欣雨邊脫我老公的內褲邊對我說嘿嘿,眼睜睜看着好朋友與你老公做愛是不是很爽呀?我現在要給你的寶貝老公口交了,讓他的精液給我潤喉。

說着就把我老公早已勃起到青筋暴跳的雞巴含進了嘴裏,然後來回吸允,用舌頭舔龜頭的尿道口,舔到我老公腿都快軟了時突然將雞巴往嗓子眼頂,使勁玩深喉。頂到自己都咳嗽的流眼淚了才緩緩停下來。然後使勁吸老公的龜頭,這時老公腿一顫,我知道他射精了。欣沒有停,而是繼續吸,直到老公的雞巴軟了才慢慢停下來。欣走到我跟前,把我嘴裏的內褲拿掉,然後把我嘴打開,將她一嘴的唾沫與濃濃的精液吐了一半到了我嘴裏,逼我咽了下去。還有一半她自己跟品嘗美味一樣地咽了下去。

老公閉着眼睛享受着說親愛的老婆,你的好朋友真爽呀,舌頭真軟,我快愛上她了,以後性慾來了就直接找她了,你就在一旁吃我們的愛液吧,現在我的大雞巴變軟了,該給你肏了,你負責讓它變硬,我就可以和欣雨多幹一炮了!呵呵呵。

我聽到後眼淚都流了出來。忍受着極大的羞辱感將老公的軟軟的沾着欣雨的口水的雞巴含在了嘴裏吸允起來,欣雨跪在我老公身後熟練地舔着他的屁眼。老公的雞巴在我的嘴裏緩緩膨脹起來,塞滿了我小小的口腔。這時老公使勁向我的喉嚨一頂,我沒有防備,立即被頂到咳嗽的眼淚直流。

老公說好了,重振雄風了。老婆,你的任務完成了,我該繼續肏欣雨的大肥屄了,你就好好欣賞吧。

說着就把欣雨按倒在沙發上,並把她的大腿分開。然後老公跪在地上,把頭埋進欣雨的腿中間,開始猛舔欣雨的肉穴。吧唧,吧唧的舔屄聲音刺激的我快要崩潰。

老公舔夠欣雨的屄後,把本屬於我心中那深愛的大雞巴噗哧一下,就插進了欣雨的肉穴裏。欣雨嗷嗷的淫叫着,老公噗哧,噗哧的進攻着,兩個赤裸裸的身體在一起激烈碰撞。而我卻被赤裸的捆在椅子上,和看A片一樣的欣賞着這一切,隻是A片中的主角是我老公和好友。

欣雨被操時還不忘羞辱我一番,她問我老公帥哥,你操我爽還是老婆爽啊?。老公卻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是你爽,你的肉穴太滑太爽了,不是她的嫩逼能比的了的。欣雨邊笑邊說那你就使勁肏我呀,你的雞巴難道被你老婆調教的和未成年的小雞雞一樣嗎?使勁,再用力,啊,用力!

老公聽後更加使勁的狂肏欣雨,睾丸和陰戶之間發出了啪,啪,啪的碰撞聲,雞巴在肉穴裏噗哧,噗哧的來回抽插。過了好久,老公發出了一聲低吼,然後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我知道老公射精了,而且是內射在我好友的陰道裏。

欣雨誇張的淫叫着,說老公多麽多麽棒。並抓着老公的雞巴就使勁往嘴裏塞。都快把睾丸也吞進去了。老公和欣雨享受完後。依偎在一起說着悄悄話,然後大笑起來。他們像商量好一樣地向我走來,老公在我面前舉起自己的大雞巴,突然對着我的臉開始尿尿。我躲不開,隻好邊哭邊忍受着騷臭的尿液給我洗臉。老公尿完後,欣雨又把自己的肉穴掰開,也用她的尿液給我洗臉。他們大笑着,而我則被羞辱地泣不成聲。

他們尿完後,欣雨建議他倆一起玩弄我。於是把我的大腿分開捆在椅子上,欣雨從她的包裏掏出了一根特大號假陽具,又粗又長,看得我都傻眼了,欣雨笑着對我說這是我經常自慰用的大雞巴,今天就用它來折磨你的嫩逼。讓你的嫩逼也變成肥穴。

說着就把那根特大號假陽具給了老公,讓老公蹲在地上玩弄我的小穴,老公可能是太興奮了,拿着大陽具就直接猛插我的嫩逼,我的嫩逼怎麽受得了這樣特大號陽具的刺激,而且還是使勁抽插。小穴感覺都快裂開了,疼的我直慘叫。

欣雨把老公一把推開,說道傻瓜,一點都不會玩弄,看我怎麽調教你老婆,學着點!欣雨邊說邊把那大陽具抽了出來,我頓時感覺輕鬆了很多,欣雨笑着說你老公把你弄疼了吧,別怕,我來讓你好好享受享受,等你習慣這樣的特大號陽具,你就會上癮的,也不會再留戀男人那些小小的真雞巴。哈哈哈。

欣雨熟練的用大陽具的龜頭在我陰唇上來回摩擦,果然,我的小穴一會就濕潤了,心裏迫不及待的想讓大陽具插進來。欣雨笑着說怎麽樣?小蕩婦,等不急了吧?我這就讓你爽到底!

我心裏雖然很期待,但又怕她像老公那樣插的我直喊疼。不過欣雨就是欣雨,她把大陽具塗滿我剛流出的淫液和她自己的口水,然後慢慢的把大陽具插進我的小穴,因爲她動作柔緩,而且經驗豐富,插的我很舒服,大陽具讓我覺得很充實,好像填滿了我的小肉穴。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湧上心頭。正在這時,老公給我鬆了綁。並擡起我的腿,開始舔我的腳,吸允我的腳趾。一陣酥麻的感覺使我更加爽到發抖。

慢慢地,欣雨的動作越來越快。我的小肉穴也適應了大陽具的尺寸,我越來越感覺飄飄然,從未這麽充實過的感覺,不一會我就達到了高潮,而欣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她繼續用力抽插着,我的小肉穴越來越濕潤,越來越癢,有種想尿尿的感覺。我啊,啊,啊的發瘋似的淫叫着。突然,欣雨抽出了大陽具,在她抽出的一瞬間,我的小肉穴像是開了閘的水管一樣,瘋狂的開始潮噴。噴了欣雨和老公一身。潮噴完後,我的身體忍不住的使勁顫抖起來,像是痙攣一樣。

老公嚇了一跳,趕忙問我有沒有事。欣雨嘲笑着對老公說這麽大男人,連女人潮噴都不知道,你老婆是爽到極限了,所以才會這樣,剛噴出來的才叫真正的淫水。老公明白後鬆了一口氣。確實,我爽到了極限,從未有過的那種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覺,覺得自己都要飛起來了。等我慢慢緩過來後,發現老公正在我面前肏欣雨的屁眼。我知道肛交的滋味,那是難以形容的充足感和快感。但此刻我沒有心思看老公的雞巴是如何狂肏欣雨的屁眼。因爲我的思緒全在那根使我欲仙欲死的特大號假陽具上。

我拿起地上那根給了我無限滿足感和快感的假陽具,把它頭朝上的擺好。然後瞄準它的龜頭,一屁股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