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房客的老婆

去年9月份,因為和女朋友鬧分手就在網上在無錫找了份工作離開了蘇州來到了這兒。

由於公司沒有宿舍隻好在外面租了一個三室一廳。

我一個人總不能租這麼大一個房子吧。

可是又找不到小一點的房子,沒辦法隻好在外面貼了招租廣告。

當天晚上就來了一對小夫妻,是湖南人。

他們說要租房子。

我當時看到那個女的就呆住了,1.65的身高,身材很棒,瓜子臉留著個披肩的長發。

我心裏想:美女啊!!不能錯過。

不是我老婆,看著養養眼也不錯,如果能夠爽到就更好了。

所以當時就同意了他們。

男的說他叫濤,女的叫雲。

我也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笑著對女的說:我們不光五百年前是一家,而且你跟我妹妹是同名呢(這絕對是真的。

我表妹跟她是同名)。

既然有緣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你也比我小,就叫我一聲哥吧。

不嫌吃虧吧。

濤和雲都笑了。

雲倒是挺大方,一聲哥叫的我心裏甜甜的。

雲他們經濟可能不太好,就要了最小的一個房間第二天搬了進來。

另外一個大房間我租給了我的一個同事和他女朋友。

我在公司上的是兩班,我同事不是和我一個班。

以我休息的時候他上班,他休息的時候我上班。

雲和他老公都是一個廠的,上三班不過兩個人也不是一個班。

但還是有時間在一起。

有了雲叫我的這聲哥,把我們的關系拉近了不少。

我休息他們家有人在家的時候總是找他們聊聊天,看看電視。

我沒有電視,因為有了電腦就不想要電視了。

雲也挺喜歡上網的,我在家的時候總是沒事跑到我這邊來上網。

就這樣過了四個多月,夏天到了。

雲在家總是穿一件及膝的睡裙,裏面隱隱露出了胸罩和內褲,看得我是慾火焚身。

晚上總是幻想著她那迷人的身體在手槍。

不過光看不能吃絕對是件痛苦的事情,所以我開始動腦怎麼才能吃到嘴。

這天我心生一記,到網上下了10多部A片和好多關於少婦出墻的小說放在電腦裏。

然後對雲說:小妹,我把房間鑰匙配一把給你吧。

我上班的時候你休息的話也就能上網了。

雲說:哥,你不怕我偷你東西嗎?我笑了,說:你都叫我哥了我還怕你偷我東西嗎?我信你們!於是就配了一把鑰匙給她。

我當時心裏就想,就怕你不要。

不知道你看到電腦裏的那些時會有什麼想法。

當時雲在我上班時到我房間裏上網我是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看那些電影和小說,不過我後來有問過她,她承認說看過。

還說要不是看過那些怎麼會被我弄上手呢!哈哈!!定下計來之後,在我和雲兩個人在家的時候,我總是會在她沒有到我房間來之前打開A片,然後把音箱的聲音差的不是很大,但在客廳能夠聽到一點點的量。

稱雲在客廳的時候我會開門上下廁所或是拿去下廚房什麼的。

雲總是臉紅紅的看著我,還會瞄瞄我那鼓起的短褲。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讓我興奮的事來的那麼快。

那天晚上我上網上得晚了,都3點多鍾了。

我準備洗澡睡覺了。

到洗手間時發現雲晚下洗澡換下來的胸罩和內褲都沒有來得及洗就放在盆裏呢,立即迫不及待的拿起來仔細看著,然後脫掉內褲用沾著雲體液的內褲包在小兄弟上摩擦起來。

就在我爽的時候,我聽到“呀”的一聲驚呼。

我轉頭一看,雲站在衛生間門口瞪著我看呢。

登時我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隻見白白的精液一下子全噴到了雲的內褲上。

我一下子呆住了,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雲倒時盯著我還沒有來得及小下去的兄弟看著。

這下子我更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真是計劃不如變劃快啊。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雲輕輕的走上來兩步。

臉紅紅的說:哥,你是不是好久沒有做過了?我楞了,輕輕的點了點頭。

雲走到我面前,輕輕的用手抓住了我的兄弟,說:哥,要不我幫你。

我一聽到這話,小弟弟像吃了激素一下,瘋狂的長大。

這倒把雲嚇了一跳,輕輕的說:哥,你的好大,好粗。

我一聽樂了,這個時候還管什麼。

問她:比你老公的大嗎?雲點了點頭。

用手在我弟弟上來回套弄著。

我一把摟過雲,吻了上去。

一隻手摸上她的屁股。

雲屁股不大,但很有彈性,摸起來很舒服。

吻了一會兒,我離開她的唇,吻向她的脖子,一點一點的舔著。

當舔到她的耳垂時,雲“嗯”的哼了出來。

看來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我加緊了對她耳朵的攻擊,時而舔時而牙輕咬時而含進嘴裏吮吸。

雲這個時間在我懷裏不停的扭動著身體,手更加快速的套弄著我的小弟弟。

我把手從她的睡裙下擺伸進去,摸到了她的內褲上,這時那條薄薄的內褲已經濕透了。

我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把雲睡裙吊帶肩上的兩根帶子輕輕一撥,睡裙就滑了下來。

露出了兩隻雪白高聳的乳房,原來雲睡覺不帶胸罩的。

我仔細地看著兩座迷人的高峰,峰頂上兩顆葡萄已經挺立起來。

輕輕的我含上一隻葡萄,在嘴裏吮吸著,用舌頭在上面劃著圈圈。

雲這個時間整個人都有點軟了,雙手緊緊的抱著我的頭,胸部更向上挺著,嘴裏不停地哼著。

我看時候到了,一把將雲抱起,來到了我的房間裏。

將她放到我的床上,順手把她的濕透的內褲一把拉了下來。

雲躺在我的床上,雙眼迷茫的看著我。

我一下子扒到她的身上,急不可待的說:我要進去。

雲輕輕的點點頭,把雙腿環到我的腰上。

我立刻將用的小弟弟對準她的小穴,屁股一用力一下子頂進去一大半。

雲“啊”的輕呼了一聲,我停了下來,問:疼。

雲點點頭:有點,你的太粗了。

我扒在她的身上不動,感到小弟弟被一股暖的感覺包圍著,緊緊的感覺真的很爽。

沒有想到雲都是結婚的人了還這麼緊。

我輕輕的動了動,問她:還疼不?雲搖搖頭。

我興奮的說:那我來了。

立即大力的動了起來,雲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擺動著身體,還不是擡起屁股還迎合我。

由於有好幾個月沒有女人了,我的動作非常的粗野,不斷的抽動,發出“啪啪”的撞擊聲。

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有水點點的溢出。

雲不停地說著:哥,用力,用力。

再進去點,好舒服!不一會兒,就隻見雲的身體開始抖動,嘴裏沒有意識的嘛著。

我知道她要來了,更加用力的抽插起來。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雲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抽動,然後一僵。

而我的小弟弟感到她的小穴裏湧出一波波溫暖的水來,刺激的我全身發麻,屁眼開始收縮,我知道我也要來了。

我開始更加劇烈的運動,在20多下後我感到不行了,準備拔出小弟弟射在雲的體外。

誰知道雲感覺到我的意圖,雙手按著我的屁股,她更加往上貼來。

我一下子沒註意,沒拔出來反而被她弄得更緊密,一下子全射在她的小穴裏。

射了之後我整個人都軟了,扒在雲的身上喘息著。

我們就這樣輕輕的摟著對方,過了一會兒雲輕輕的推了我一下。

我知道壓著她了,爬了起來。

隻聽“卟”的一聲我們倆緊緊密合的地方分了開來。

我聽到這聲音輕輕的笑了,雲本來紅紅的臉更紅了,迅速的低下頭去。

我說:做都做了,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剛才你為什麼不讓出來,射到你小穴裏面,要是你懷了怎麼辦。

雲一下子把頭埋到我的懷裏,低低的說:沒事。

這幾天是安全期。

我聽了就放心了。

休息了一會兒,雲對我說:哥,我回去睡了,濤快下班了。

我輕輕的點點頭,目送著她回到了房間。

心裏真想能夠抱著她睡一覺啊。

不過一想,反正以後還是有機會的,有得玩還不用負責,真的爽啊!

“嫂嫂”今年過節不收禮

我出生在遼寧省的一個小村莊,今年22歲了,我父親弟兄二人,大伯膝下一子二女,都已結婚,堂哥吳剛今年29,前幾年就在市內開了個門市鋪,手頭比較富有,因此在他26那年討了個千裡挑一的媳婦,嫂嫂窈窕玲瓏的曲線,似蛇般的纖腰,高翹的玉臀,使我如癡如醉,在一個院住偶或碰到她那彈性十足的粉乳,就更慾火高升,我常常打手槍以解對嫂嫂的心頭之欲。

雖然嫂嫂如《孔雀東南飛》中的劉蘭芝那樣聰明賢惠,可大娘對她的不滿之聲漸漸的不絕於耳,是母雞還下個蛋呢,沒用的東西,大娘正罵新買的貓不逮老鼠,嫂嫂剛還在院裡做針線,轉眼間不見了,過了好大一會才從屋出來,眼圈紅紅的。

晚上我到大伯家玩,嫂嫂趁大娘不在,向我訴起了苦,這日子何時才到盡頭啊!我來了6年,一個孩子都沒生,村上的人都罵我是不會下蛋的雞,你大哥說今年我再不懷孕年底要把我休了,我咋這麼命苦哪!一邊說一邊流著淚,你咋不去醫院查一下啊,沒准不願你,我說。

查有個啥用?難到生不出孩子不願女人還願男人不成!嫂嫂詫異的說,我於是給她講了初中學的生理衛生知識,第二天,嫂嫂背著大娘帶著迷茫的表情去了醫院,下午太陽落山時,我去地給牛打草,路上遇見嫂嫂從縣城回來,見到我一臉的羞澀,可以嫂嫂嬌柔的說,我正不知該說什麼,嫂嫂發話了小鋒,你能不能幫嫂子個忙那聲音幾乎是哭腔,我問什麼忙,你先答應我我再告訴你,嫂嫂的淚流了下來,好,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再所不辭,我想讓你幫我生個孩子,說完嫂嫂滿臉通紅。我心裡想太好了,正中下懷,可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這個……好吧我歎了口氣,好像很不情願但又不得不願的樣子,嫂嫂見我答應了,小跑似的回家了晚上2點我給你開門,看著遠去嫂嫂一聳一聳的胸腹,我的陰莖又忍不住直了起來。

晚上我匆匆吃過飯就躺進了被窩,時鍾當,當,敲了兩下我小心翼翼的來到嫂嫂窗下,門開著,過來吧,屋了傳來嫂嫂嬌滴滴的,低低的聲音,甜美而有蠱惑性。嫂嫂鬢發蓬鬆地開了房門,我一看,哈!嫂嫂只披上一件淡藍色的睡衣,雙乳和陰阜竟隱約可見,臉上暈紅未退,嫣紅艷麗,嬌媚無比。

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嫂嫂面前,嫂嫂,小叔我今晚冒犯了,嫂嫂伸手輕撫著我的頭發,柔聲道:小叔快請起來。我深深的吸著嫂嫂身上的香氣,撒著嬌道:不,不,小叔我就喜歡這樣膩著嫂嫂。此時間,嫂嫂芳心可可,久久說不出話來,只任我親熱。

我膩夠了,也不站起,就跪在嫂嫂兩腿間,伸手解開了嫂嫂衣服。嫂嫂也不再故作姿態,反而順著我的手勢,不消幾下,身上衣服全部脫落。一具迷人的玉體便展現在我的眼前。只見那一身肌膚白如雪,滑如脂;胸前一對椒乳豐滿挺拔,大小恰如其分,盈盈一握,乳暈不大,色澤暗紅,鮮紅的兩顆乳頭就如兩顆紅寶石般,誘人之至;小腹處平坦而美,有如和闐美玉,中嵌一顆玲瓏小香臍;腰肢纖細輕柔,更顯得臀部豐滿無比;兩腿微張,稀疏的毛發下,玉門隱約可見,曲徑通幽處,陰戶屄毛深;如此美景,我豈能不陰莖直翹,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嫂嫂見我獃獃的注視著她的身體,也不知我接下來要干什麼,只覺得全身發燙,嬌軀軟弱無力;一股火熱的騷癢突地從下體升起,嬌軀不由得一陣哆嗦,顫抖著伸手輕撫我的臉龐。我稍稍回過神來,兩手在嫂嫂豐腴雪白的腿間來回滑動,口中夢囈般的道:嫂嫂實在太美了……太美了……

嫂嫂此刻也是情意蕩漾,柔聲道:陰道不曾緣客騷,處女膜今始為君開。我為你寬衣吧。我站了起來,道:不,不,嫂嫂你且歇著,我自己來。說話間已把身上衣物盡去,一根粗大的陰莖張牙舞爪的屹立在嫂嫂面前。嫂嫂不禁吃了一驚,沒想到小叔子竟擁有如許偉物,自己夫婿雖然外貌雄壯,但跨間陽物卻並不英偉,暗想自己的小穴如何能容得下侄兒的龐然大物。我大呼一聲我尻把嫂嫂按倒在床,從背後環抱著嫂嫂,令兩人的身體貼得緊緊的,嘴臉湊上去,在粉項處摩挲著,還不停地伸出舌頭去舔弄嫂嫂耳根耳珠,呢喃著道:嫂嫂你是我的,只有我才配擁有你……嫂嫂被我口中呼出的熱氣弄得全身又酸又麻,又覺一根火熱的肉棒緊貼著自己後腰,蠢蠢欲動,情不自禁地反過手去,摟抱我。我見嫂嫂已然動了情,慾念更是熾熱,一手按住一隻玉乳,只覺入手凝滑無比,柔軟而富有彈性。嫂嫂一陣嬌喘,側過臉來,正好和我相對。我趁機深深吻住她的櫻唇,舌頭如靈蛇般探進去,在她小嘴內翻滾著,探索著,品嘗著。兩手自然也沒有閒著,揉揉捏捏間,也不時地去撩動那兩顆如紅寶石般的乳頭。

嫂嫂一陣意亂情迷,只感身子就要融化了一般,一生之中何曾嘗過這種滋味。那阿偉非但不解溫柔,而且粗魯,平日夫妻間的房事都是草草了事,從不理會嬌妻的感受。嫂嫂亦為此常常暗自垂淚,此刻被我逗弄起來竟是如此的細膩,如此的柔情,恍如置身於雲端,說不盡的受用。

我在嫂嫂身上大耍風流手段,卻並不知道嫂嫂內心的微妙變化,一隻手及時地從乳房滑下,掠過平坦的小腹,直奔向那桃源水洞。嫂嫂要塞遭到突然襲擊,全身驀地膨緊,兩腿夾住了我的魔手。我此時也不心急,口在盡情地吸吮嫂嫂的香舌,一隻手則在那一對椒乳上肆意撩撥,另一隻手在下面慢慢地揉動。如此上中下三路進攻,嫂嫂完全失去了招架之力,就恍如一隻驚濤邂浪中小孤舟,身子劇烈地顫抖著,兩腿也漸漸地松開了,一股熱流突地從深處湧出,頃刻間,已然水漫玉門關。

我好不得意,三路大軍時而急行挺進,時而匍匐慢行,不失時機地又突然發動一輪攻擊,直把嫂嫂折騰得死去活來。一陣陣的酥麻令嫂嫂幾近迷失了方向,拼力的扭動身體,似是逃避,又似是迎合。她是如此熱切地渴望小叔子馬上填充她,佔有她。就在此時,我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三路大軍全數撤退。一種無法忍受的空虛令嫂嫂全然放下了矜持,媚聲道:小叔子……小叔子我要……我此刻也被嫂嫂的媚態引得欲焰高熾,但卻強壓著下了床,道:你也起來吧。嫂嫂對我此舉不明所以,但還是站了起來,一臉迷惑的看著我。我令嫂嫂轉過身去,雙手趴在床邊,豐臀高翹,兩腿分張,自己則挺著大肉棒,從後頂著嫂嫂桃源洞口。兩手輕輕的拍打嫂嫂兩片玉臀淫笑著道:嫂嫂,我要從後面弄。說著,腰一挺,龜頭功陷嫂嫂要塞。

嫂嫂只覺一根又粗又熱的火棒突破自己玉門,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來:小叔子……啊……痛死我了……原來她那小穴早已習慣了阿偉細小的肉棒,一時間竟承受不了我巨大的陰莖。我也覺得自己的大龜頭在進入玉門後旋即被緊緊包圍著,擠壓著,難以前進,又見嫂嫂身子因痛楚而痙攣,只得停了下來。

我輕輕趴下,身子緊緊的貼著嫂嫂後背,兩手從下面托住嫂嫂雙乳細細地捏弄起來,嘴臉貼著嫂嫂耳根,柔聲道:嫂嫂且放輕松。我自有主張。腰部微微用力,把肉棒抽出少許,再緩緩的往前推進一點,如此來來回回,極有耐心;待覺得所開墾之處稍微寬松,才又向前挺進,佔領新的城池,然後又耐心的反復開墾,那模樣直比幸御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還要細致萬分。嫂嫂在我的刻意愛憐之下,痛楚漸漸退卻,代之而起的是痕癢,當那根大肉棒艱難地推進到花心前,她終於領略到歡愛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來,與先前不同的是,這一聲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著的我聽得這一聲呻吟,當即明白嫂嫂已經苦盡甘來了,不由得一聲歡呼,直起身子,兩手按住嫂嫂豐臀,把肉棒緩緩的抽出一大截,又緩緩的推進去,來回了好幾遍後,覺得進軍路線暢通無阻,便開始肆無忌憚地功城略地。嫂嫂終於嘗到了甜頭,盡量把豐臀翹高,迎合我的沖擊,只覺得那根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火棒是如此的堅硬,每一下的插入都幾乎令她魂飛魄散,飄飄欲仙。

我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漸漸地就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忘情地沖奔起來。肚皮和豐臀接觸時發出的啪啪聲,嫂嫂的呻吟聲令整個房間都充滿著無比淫亂的氛圍,叔嫂兩個都沉浸在亂倫交合的肉慾當中。

在我一下快似一下的抽插中,嫂嫂只覺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慰流遍全身,淫水一股一股地從穴內流出,禁不住叫出聲來:啊……小叔子,我……不成了,我要死了。嫂嫂的求饒聲讓我充滿了征服感,哈哈大笑道:不成了嗎?我的好嫂嫂,好滋味還在後頭呢。嫂嫂扭動著屁股,嬌喘著:

小叔子,我真的不成了,求你饒了我吧。穴內淫水不停地湧出,順著玉腿,流了一地。在嫂嫂不斷的求饒聲中,我也到了強弩之末,手掌狠狠的在嫂嫂臀上打了幾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時現出幾道紅印,再狠狠的沖刺了幾下,便趴在嫂嫂身上洩了出來。濃熱的陽精把嫂嫂燙的幾乎昏了過去。

終於雲收雨罷,我擁著嫂嫂躺在床上,輕憐蜜愛。嫂嫂既驚訝於我年紀輕輕風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歎自己在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領略男歡女愛的滋味,心中激動不已,一連幾夕,兩人你貪我愛,恩情更深。

一天,我走進了嫂嫂的房間,她正在午睡,玉體橫陳,只穿了一件短睡衣,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兩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會兒,我童心大起,想看嫂嫂穿內褲沒有,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摸,什麼也沒穿,只摸到了一團蓬鬆柔軟的陰毛,我就把手退了出來。

「嗯,摸夠了?」嫂嫂忽然說話了。

「原來你沒睡著呀?」我喃喃說道,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臭小子,用那麼大的力,就是睡著也會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內褲沒有。順便唱首自編的淫歌給你聽」我辯解著。

什麼淫歌,快唱來聽聽。嫂嫂調皮的說。於是我便唱:難以忘記如此奸你,一個美麗的大陰唇,在我腦海裡,你的呻吟揮散不去,握著我的陰莖對著你的陰戶,真想一下子插進去。嘔….嘔….,怕我插不爽你,務必次次著底,把我的精液留給你,滋潤得你更加騷屄你壞嫂嫂聽過我唱的歌後嬌羞的說,然後她把睡衣掀開,讓我看了一眼,又馬上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沒穿,怎麼樣?是不是又色起來了?你這小壞蛋!」「我就是又色起來了!」嫂嫂的媚態又激起了我的慾火,我撲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櫻唇,一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睡衣中撫摸起來。

經過一陣不太堅持的掙扎,嫂嫂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動將香舌伸進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緊了我,在我背上輕輕來回撫動著。

經過一陣親吻、撫摸,雙方都把持不住了,我們互相為對方脫光了衣服,我抱緊嫂嫂的嬌軀,壓在嫂嫂的身上;嫂嫂也緊緊地摟著我,一對赤裸裸的肉體纏在一起,慾火熊熊地點燃了,嫂嫂用手握著我的雞巴,對准自己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雞巴已齊根到底。

嫂嫂子宮口像鯉魚嘴似地猛吸猛吮著我的龜頭,弄得大雞巴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嗯…你慢慢地肏,嫂嫂會讓你滿足的。」嫂嫂柔聲說道。

於是,我把陽具送進又提出,以適應嫂嫂的要求。

「哦…哦……好小叔……嫂嫂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嫂嫂……你的屄真好……小叔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兒…肏得嫂嫂美死了…嫂嫂的屄好舒服……」

「嫂嫂…謝謝你…我的美屄嫂嫂…小叔的雞巴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小叔……嫂嫂的大雞巴小叔… …弄得你的嫂嫂美死了……啊…啊…哦……嫂嫂要洩了…哦~~」平日視男人如無物的嫂嫂,今天竟如此放肆地「叫床」,淫聲浪語刺激得我更加興奮,抽插更用力也更迅猛了……嫂嫂一會兒就被我弄得大洩特洩了,而我卻因天生的性慾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強,耐力偏又異常持久,又經過嫂嫂這些天來的『悉心調教』,已經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性愛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離射精的地步還遠著呢。

嫂嫂洩了以後,休息了一會兒,將我從她身上推了下來,親了我的大陽具一下說:「好小叔,好大雞巴,真能幹,弄得嫂嫂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讓嫂嫂來弄你。」嫂嫂讓我躺在床上,她則騎在我的胯上,雙腿打開,將我的雞巴扶正,調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來,將陽具迎進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一上來必緊夾著大雞巴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龜頭夾在她的陰道口內,一下去又緊夾著大雞巴向下捋,直到齊根到底,使龜頭直肏入子宮裡去,恨不得連我的卵蛋也擠進去,還要再轉上幾轉,讓我的大龜頭在她的花心深處研磨幾下。嫂嫂的功夫實在太好了,這一上一下刮著我的陽具,裡面還不停地自行吸吮、顫抖、蠕動,弄得我舒服極了。她那豐滿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亂顛、左右旋轉,而她的那一雙豪乳,隨著她的上下運動,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望著嫂嫂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小叔,美不美?……摸我的奶……小叔啊……好爽……」

「好嫂嫂……好舒服……浪嫂嫂……我要射了…快一點……」

「別…別……小叔……等等你的嫂嫂……」嫂嫂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越頂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著,我的陽具也被夾緊了許多,一陣暢意順著精管不斷地向裡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種無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後聚焦到我的椎骨的最下端,酸癢難耐……我再也把持不住,肉棒做著最後的沖刺,終於像火山爆發一樣,精關大開,一洩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嫂嫂的子宮中,我整個人也軟了下來……嫂嫂經過這一陣子的『翻身做主』、主動攻擊,也已經到了洩身的邊緣,又經我那磅礡而出的陽精洶湧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的『致命打擊』,終於也再難以控制,也又一次洩身了。我們這次『大戰』,直戰了一個多小時,都達到了顛峰,我帶著倦意,翻身從嫂嫂的肉體上滑下來。她拿過紙巾,體貼地為我抹乾淨陰莖上的愛液,然後才捂住被我攪得一塌糊塗的陰戶走進洗手間。一會兒之後,嫂嫂走了出來,我也起身穿上衣服。

這種事情是最難一發而可收拾的,從此,只要能找到機會,我倆就會在一起。每次都是嫂嫂主動要,她現在正處於性慾求的高峰,總是有強烈的慾望,每次我脫下她的內褲,下體總是已經濕淋淋的。嫂嫂告訴我說,只要一想起我,就會變得很濕,從來沒有人讓她這麽興奮。

有些時候,我們像是瘋了,只要慾望一起,立刻便擇地交合。有一次,當其他人都還在家,我看見嫂嫂走進廁所,便悄悄跟上去。嫂嫂沒有鎖門,一打開門,當她看見我時還正在小便,我也不管她的抗議,逕自把嫂嫂抱起,也來不及用衛生紙擦乾,直接把她按在浴池邊上,雪白圓臀高高翹起,從後邊干她。

「小叔子,有人會進來的。」嫂嫂小聲說,可我沒理會,一直干到叔嫂倆共同達到高潮。離開時,我把嫂嫂的內褲拉上去,不讓她擦拭。雖然我們的偷情沒被發現,可是在這天接下來的時間,只要看著嫂嫂不住按著小腹,皺起眉頭的窘迫樣子,我就很亢奮,知道自己的精液正從嫂嫂的陰道流出來,淌到她的內褲裡去。

與嫂嫂在一起真是太性福了!年底嫂嫂如原以償,生了個白白胖胖的小子。一家人樂的合不上嘴。

電梯奇遇

初春的大氣,還是那麼的寒冷,一陣陣涼風,迎面吹來,使人凍得發抖,氣溫也很低,天上飄著細雨,一陣緊一陣停的,把大地弄得泥濘不堪。春寒是必然的現象,人們都穿上厚厚的衣服,街頭顯得還是很冷的氣候﹗

林志傑是一位剛由新界的家中來到九龍中的一位年青人,他祇有二十多歲,家庭環境,算得上不錯。他在家裡,成天除了吃飯之外,無事可做,日子久了,就想動一動。

他的家,是在新界鄉下,偏僻而閉塞,不是年青人能夠住下去的地方。

林志傑到城市中來的目的,是想在城市中找一些刺激。他向家中的父母說得非常有道理,年青人應該到大的都市中去求發展,多學一些作人作事的常識,讓他的父母對於他所說的這些,聽起來十分滿意。為他準備了豐富經費,作為他謀取發展的基礎。

林志傑拿了這筆可觀的款項,卻計劃到城市中尋些風流韻事。

一離家,他的全副精神都來了,憑著年青力壯,還有一副不太難看的面孔,袋中又有鈔票。所以想要拔個妞兒,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林志傑滿腦子打著如意算盤他到了城市,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對街上有幾家咖啡館,他隨便向其中了一間走了進去。

推開那玻璃門,他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一進來,就是一股濃厚的女人香味傳來。林志傑發出了會心的微笑。他找了個空座坐下來。

一位年青美麗的女侍走過來,她那性感而又惹火的身材,加上那股吸引人的媚力,一下子把林志傑迷住了。

那位性感的女侍說道﹕「先生,你要些甚麼呢﹖」

好動人的聲音。燈光那麼暗,林志傑向她看去,就笑道﹕「要一杯多情而又溫柔的咖啡,好嗎﹖」

那女侍向他笑了笑,遞上毛巾。林志傑趁著她彎下腰來,放毛巾時,就對著她豐滿的乳房上,摸了一把,那女侍要沒生氣,她笑了笑就走開了。

低沉的音樂,夾著情侶們情話綿綿,這家咖啡館夠情調了。過了一會兒,那女侍就捧著咖啡來了。

她把咖啡放在桌上,又加了糖。志傑趁她放糖時,又在她乳房上模了一下,並問她道﹕「小姐,這麼好的寶貝,能夠買的到嗎﹖」

那女侍笑嘻嘻的搖頭道﹕「這祇能看的,你摸了已經好過份,不能一個人獨享﹗」

聽了她的話,林志傑知道沒有辦法了。

別人都是一對對,坐在卡座裡說個沒完。自己一個人顯得好無聊,這裡的情調也不夠刺激。付完了帳,他便出來了。

過了一條街,又看到閃閃的燈光到處皆是,這條街酒館很多,格調也高雅。

志傑走進一家有女侍陪酒的酒館。一進門,就有一個女侍給他送上香吻。志傑扶著她的腰,到沙發上坐下來。

一瓶威士忌下肚了,林志傑就發神經了,他覺得這裡好惹火,又要了一瓶。女侍把瓶蓋一打開。材志傑就拿著酒,把酒向地氈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沒關係,盡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氈正在大減價,祇妥有錢,隨時可以換,等會一塊算帳好了。」

林志傑倒了兩瓶酒,發了一會兒瘋,付完帳就出來了。在冷風中吹,那威士忌的力量也漸漸消失了。

轉過了一個大圓環,四周都是很堂皇的,有醉人的音樂,還有女人。他想﹕這裡應該是溫柔鄉了,祇要口袋中有鈔票就可以。如果眼光不錯的話﹗看來會找到所需要的。

志傑的酒意,還沒完全清醒,就對著一座大樓而來。這座大樓的電梯,十分忙碌。進進出出的人,是那麼多。

志傑一到了電梯門口,看到那此一出出入入的,都是一些打扮得如花似土的女郎。他心想﹕好呀﹗終於走到溫柔鄉了。

他走進電梯裡,一個單身女郎,已經站在那裡,她有高聳的乳房,纖纖細腰和豐滿的肥臀,身體裹在一件薄薄的洋裝裡,那一對豪乳好像要跳出來似的。

志傑對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材志傑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好迷人啊﹗

志傑吧肩膀聳了一聳。她也向林志傑嘟了嘟嘴。

志傑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就問道﹕「小姐,妳怎樣稱呼﹖」

那女郎剛要開口,電梯停住了。門一開,人們就一擁而散。志傑怕被她走丟了,忙在她乳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你想吧我捏死呀﹗」

志傑笑道﹕「對不起,請間芳名﹖」

女郎道﹕「你想殺人是嗎﹖想弔膀子,那有你這種吊法的,你一定吧我的那個地方捏青了。」

志傑暗想,這個妞兒可不簡單呀﹗於是又笑道﹕「我想知道妳的名字7」

兩人面對面,翻著眼在說話。女郎道﹕「剛才你捏我那一吧,還捏得過癮嗎﹖」

林志傑笑道﹕「對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踫上你這樣的人,硬上的﹗」

志傑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夠不夠刺激呢﹖」

女郎用一種審查秘密似的眼光,對著志傑由頭上看到腳下,又對他臉上細細的看,就笑起來。

志傑趁勢在她肩上搖了下道﹕「我問妳甚麼名,妳還沒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葉萍,你呢﹖」

林志傑道﹕「我叫林志傑。」

很簡單,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兩個人幾句話後,就挽著手一同進了電影院。

葉萍依偎在志傑的懷中,那一對豐滿的乳房,在面前頂來頂去。微有酒意的志傑,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葉萍用手一推,把他推開了,她握住他的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就說道﹕「電燈還亮著,人又那麼多,就不怕別人笑話呀﹗」

志傑祇好笑一笑,暫時忍住,安靜下來,但是手卻對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摸了一把。

葉萍道﹕「你是不是有愛捏女人的毛病﹖」

志傑聽了,也說不出話來,祇有笑著。開演的電鈴聲,帶息了燈光,整個電影院之中,都是黑黑的,祇有銀幕上是亮著的。片頭演完了,人們開始在欣賞影片。

志傑用手摟著葉萍,她也緊緊的靠著他。電影開始演了數分鐘,志傑的手一直都不老實,摟住了葉萍,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來,而她也沒有拒絕他。

他們兩人的座位,正在中間,後面還有很多人。他們一接吻,一定抱在一起。這一抱,就擋住後面人的視線。所以後面的人就「噓」了聲,對著他們吹口哨過來。

葉萍明白後面的人為甚麼會噓過來。她就站起身來,拉著林志傑,走到最後面的空位上去。後面就是牆壁,不會有人再噓了。這是個最理想的地方,絕對不會影響別人﹗

志傑心裡就是毫無顧忌,他摟住葉萍,先由接吻開始,慢慢進入了撫摸。葉萍也閉上了眼睛,享受這種異性的安慰。

所謂得寸進尺,林志傑此時真是得寸進尺了。他由她的衣服外面,慢慢地摸到她的衣服裡面了。男人的手,是最能刺激女人的東西。他用手指在她的乳房上捏弄著。

志傑所感覺的,是軟嫩、細緻,而又富彈性的豪乳。還她有那勻稱又滑美可愛的玉腿,也是每個男人所喜愛的。

志傑也是男人,他在她的大腿上愛不釋手撫摸著。葉萍被他弄得飄飄欲仙一般。

突然,志傑的一手伸到她裙子裡面去了。並且向她那小三角褲裡面,想要把手向裡面伸進去。

這時,葉萍有了反應了。她打了他一下道﹕「你怎麼這麼大膽,亂摸甚麼呀﹗」

一陣嬌嗲的聲晉,而又輕微的,送到他耳鼓中。

志傑祇有用微笑看著他。他繼續努力,還想再去摸。但這次葉萍的防範很好,使他無法得手。

銀幕上在演甚麼,他們兩人都不知道。在葉萍來說,她所得到的祇是異性的撫摸。志傑所得到的,是一些刺激和興奮。

看來葉萍也不是初次接觸男人的。志傑在動腦筋,想要變換一下方式進攻。可是電影的影片也已經放完了。

陣鈴聲響起,燈光隨著大亮。看電影的人們,紛紛站了起來,由四下裡向外走了出去。林志傑抱著葉萍的細腰,用微笑看著她。

葉萍聳聳肩膀,對他說道﹕「你看過這場電影,演的是甚麼呢﹖」

志傑笑道﹕「有好多香吻,玉腿,肥臀,可惜都沒實際看到﹗」

葉萍也笑道﹕「你還想幹甚麼﹖」

志傑笑著說道﹕「帶妳一塊去真正看一看﹗」

葉萍聽了,臉一紅,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們才認識嘛﹗」

林志傑道﹕「這也是新潮嘛﹗以前叫做一見傾心﹗」

林志傑攔了一部的士,挽著她的手,兩人上車了。經過了十多分鐘,車子在一座公寓前停下。

葉萍問道﹕「妳住在這兒﹖」

林志傑說道﹕「是租來的,環境還不錯﹗」

葉萍又瞪著他說﹕「你這人的信心很足,你知道我一定會跟你去嗎﹖」

志傑不說什麼,他摟住了她的腰,幾乎抱著她一起進電梯﹗

這是一個設備很齊全的房子。客廳怖置得很整潔,有沙發.有電器用品。連在客廳後面,就是一間臥室,看起來情調很不錯。

葉萍向四下一看,就知道這是色情大陷井。可是她並不害怕,反而笑嘻嘻的,走到那個長沙發上坐下來。

志傑由冰箱裡,拿出了一杯冷飲,遞給她。

葉萍接在上來,她坐下來的姿勢很好看,腿翹了起來。因為她的裙子很短,白嫩的大腿和那豐滿臀部,也露出一大半。

志傑一看,葉萍露出了那雙大腿,三角褲也幾乎可以看到了。這是葉萍故意的,要使志傑更迷上自己。

志傑坐在她對面沙發上,正準備和她談,但他看得祇是吞口水,心裡也在跳了。葉萍早就看出了他的情慾了。伸手就把自己的裙子往下拉。裙子很短,拉也拉不下來。

志傑看的發呆了,由沙發上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他笑道﹕「啊﹗妳好性感啊﹗讓我仔細看看嘛﹗」

葉萍聽了,笑笑的站起來。志傑走上去,一抱就抱著她熱烈的狂吻著。葉萍被吻得「啊啊哼哼」叫著,也緊緊摟著林志傑。

葉萍的臉上,唇上,也不知被吻了多少次。她的人也有些迷糊了。不知道他用甚麼方法,竟把她的上衣解開了。

志傑笑道﹕「咦﹗小心肝,妳的乳罩呢﹖」

葉萍笑道「我不戴那東西的,幹甚麼嘛﹗多麻煩﹗」

志傑對她的這一對豪乳,愛得發狂,伸手就去摸。揉摸了一陣,葉萍的乳頭硬起來了。紅紅嫩嫩的,像一粒櫻桃,光潔可愛。再加上葉萍那一副嬌笑著的容顏,使得志傑慾火高燒。他又一抱,就把她抱進臥室去了。

葉萍也不抗拒,也沒露出不快之色,她像一個新娘一樣,任他擺布著。她祇是嬌聲說道﹕「你幹甚麼嘛﹗怎麼脫我的衣服啦﹗好討厭﹗」

志傑吧她由床上一放,順手就把她的衣服,全都脫下來了。葉萍倒在床上,身上祇剩下了一條小小的三角褲,她本能的夾緊了腿。

志傑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他伏下身去,在她的乳房上吸吮起來。葉萍被他吮得心驚肉跳的。她掙扎了一下道﹕「你小心點嘛﹗,都把我吸痛了。」

志傑笑著說道﹕「放心吧,我的心肝,我怎麼捨得吸痛妳呢﹖」

他吮著左邊的乳頭,手指捏弄右邊的乳頭。葉萍全身都起作用了,使她覺得變化最大的地方,是下面陰戶裡。他吸一口,裡面就收縮一下,同時還有一陣陣酥癢。裡面好像有蟲子在爬一樣,爬得心裡癢癢的。紅嫩的肉洞之中,流出了絲絲騷水。越是癢的厲害,騷水就越流出來越多。

志傑見她的臉彈紅的像一朵繯瑰一樣,加上那股浪態。他也忍不住伸手去拉她的三角褲。葉萍驚叫了一聲,她也拉住褲子,不讓脫下來。但是,她半推半就的,終於還是讓志傑解除了最後屏障。可是志傑的內褲還沒有脫下來。葉萍就隔著褲子在他雞巴上捏了捏,這一來卻使她很失望,因為他還沒硬起來。

葉萍捏了一下道﹕「這是甚麼嘛,怎麼還沒起來,好差勁﹗」

志傑聽了,很不服氣,他脫掉內褲,把陽具裸露出來,葉萍的手迅速就握了。他的陽具被她的玉手一握。軟香腸就搖搖晃晃地堅硬起來了。它越長越硬,龜頭也暴漲了起來。一根叉粗又長的大肉腸,翹得好高。

葉萍被他這麼一來,心裡一驚,連忙由床上坐起來,一對眼睛死死盯住志傑胯下,

葉萍說道﹕「你會變魔術呀﹗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大﹖」

她一面問,一面又伸手去捏。然後笑道﹕「這東西是夠大了,但是不知道弄起來本領如何﹖」

志傑笑著把她的大腿分開來,伸手就去摸她的小肉洞。他笑著說道﹕「妳這裡很鮮嫩,妳每弄一次能弄兩個小時嗎﹖」

葉萍又是一驚,說道﹕「甚麼﹖那會弄死人,誰也不能支持那麼久的﹗」

志傑笑著說道﹕「小心肝,妳不喜歡大肉腸嗎﹖」

經他這樣一問,葉萍倒就說不出話來了。她在暗想,這麼大的陽具,粗得嚇死人,怎麼能插進穴裡。

她雖然不祇一次地跟男人弄過,卻一直沒踫到這麼大的肉棒。志傑的手在她陰戶上繼續摸弄著。她的穴,被摸得奇癢,騷水流出了很多。志傑摸得她的肉洞口上一片水汪汪的。他一把將葉萍按在下面,大腿一抬就跨上去。葉萍雖有很多經驗,但像這樣的大陽具還是第一次遇到,她心裡有點害怕,要是讓他插上了,不知會不會把她的小肉洞弄壞。她心裡一急,就說道﹕「哎呀﹗不要這麼急嘛,我還沒準備好哩﹗」

志傑可不管這些,他立刻就用龜頭在她小腹下頂著。葉萍被頂得心癢癢的,想不插也不行了。於是她就扶著他的肉腸。對著她的陰道口上輕輕揉了一下。

志傑見是機會,便將肉腸向裡一頂。大龜頭馬上被套得緊緊的。

「哎呀﹗輕點嘛﹗痛死了。」葉萍不禁叫了起來。

志傑也感到龜頭一緊,好像咬住一樣。他知道已插進去了。就把肉棒連頂了數下,整根的肉棒都插進去了。

葉萍感到穴裡漲得要命,盡量把大腿叉得開開的。好使得她的陰道漲得更大一點。

葉萍嘴裡喘著長氣。她的手在他身上敲打著。口中祇是「哎呀」的輕叫。

葉萍的小肉洞,雖然是時常給男人插的。但她平時被插的並不算大,僅是些三四寸長的傢伙,現在踫到這個林志傑,真是驚喜不定。

她被他的肉棒插進來了,陰道裡有的痛得難受。然而她嬌嫩的肉洞之中,還是不停的流著騷水。

志傑的肉腸頂進去後,他就向下面一看,祇見葉萍的嫩穴翻了一個大洞,裂得要炸開一樣。兩片陰唇,也被他的陰莖漲得翻開來,緊緊地把肉棒夾住。在倆人的夾逢裡,葉萍的的浪水直流。

志傑開始慢慢抽插著。葉萍感到這種滋味,從來也沒享受過。他的大肉棒好像頂到心尖上一樣。整個小穴脹得緊緊的。但這種滋味,又非常舒服﹗

如果沒有這種脹痛和繃緊的感覺。她反而覺得不夠刺激﹗

葉萍正在想得入神了。林志傑就狠狠的頂了兩下。葉萍被他用力頂了兩下,馬上叫道﹕「哎呀、輕點呀、你也不知道、自己的東西有多大,我是咬著牙忍住,勉強讓你插進去的。你可得慢慢來、」

志傑看她直流汗,知道她有點吃不消。不敢一下就插得狠狠的。他就把肉棒向外拔出一點兒來。他伏在她的身上,將那條肉棒放在她的陰道裡泡著。

葉萍感覺到他的陽具拔出了一些出來,就動了一下身體。把身子睡正了點。但想不到這樣子一動,陰道裡就一陣酥癢。

葉萍在想,如果都插進去,一定更舒服。可是又怕那樣會脹死的,就是不死,恐怕也會裂開來的。

志傑的肉棒泡了一會兒,感到嫩穴裡好像會動似的,於是他又抽插起來了,他抽拔得不很兇,插入時也慢慢的頂送。葉萍感到穴裡有些暢快了﹗

他的肉腸插得很慢。她祇感到下體脹脹的,痛的情況比剛才好得多了。就喘了口氣說道﹕「阿傑,現在可以插深點,動一動吧﹗」

他點點頭,吻了她一下。便開始抽插得好熱烈了。他把整根肉腸,用力頂了進去。葉萍感到有點吃不消了。不但脹,陰道的大龜頭也開始發威了。那龜頭一插入,陰道就好像要裂開似的。

葉萍便道﹕「哎呀﹗志傑,我吃不消了、哎呀﹗要破了﹗拔出來些﹗插死人啦﹗」

葉萍痛得張牙裂嘴的。志傑見她現出痛舌的樣子。就不敢用力,也不敢插得太深,又恢復剛才那種插法。

葉萍經過一陣狂幹,已經快完了。現在感到好了一點。就覺得舒服起來了。

志傑抽插有時快有時慢,肉腸祇在插入三分之二的範圍活動。這是葉萍從未嘗過的滋味。她放鬆了身體,任他抽插。覺得這個世界上,祇有他最會幹這回事了。

突然她的心尖上,奇癢起來。她忍不住這種癢,就浪叫道﹕「啊﹗哎呀﹗大肉棒哥哥﹗你插到心上去了﹗」

葉萍一浪叫,使得志傑勁頭更來了。他狠頂了幾下。葉萍的嫩穴之中,就「滋滋」作響起來,同時兩人肉踫肉,發出泊泊地響。

這種聲音,聽在葉萍耳裡。覺得實在夠刺激了。志傑又是一陣狂頂,頂得葉萍快發狂了。她把雙腳在床上亂蹬,雙手也亂揮亂舞。同時翻著兩眼。同時她的穴裡也了「滋滋」的響起來,一陣白白的東西由穴裡流了出來。

葉萍一泄了陰精,就用力抱著林志傑,不讓他抽插了。但志傑插了半天,還沒得到滿足。葉萍叫他吧大肉腸拔出來,他還是捨不得拔掉。他向葉萍說了很多好話。可葉萍一定不要了,人也軟軟的。一這種插穴的事情,一定要雙方同意。現在葉萍不要了,她已得到滿v活C志傑也不願再強求她,祇好把陰莖拔出來。

葉萍很快的就由床上爬起來。她急忙跑到浴室去,洗了一洗。志傑對這次性交,沒有得到滿足。他的肉棒還是翹得高高的,硬得肚子都痛了。

葉萍洗好了,回到床邊來。她就笑道﹕「你的東西真大,我有點吃不消呢﹗」

志傑失望的道﹕「唉﹗妳真差勁,才幾下就流了﹗」

葉萍笑道﹕「你不要那麼貪心,人家平時都是玩小的,你的這麼大,要慢慢來,我才會適應的,以後包你滿意就是了﹗」

志傑道﹕「妳現在就滿意了,我在受活罪。」

葉萍聽了,就笑起來,把他的肉棒套動了幾下。志傑心想,就讓她套套也好。他就躺了下去,挺著肉腸讓她套動。

早晨的陽光還沒出來,這時是年輕人最愛睡覺的。志傑一夜都沒有睡覺,身上也沒得到滿足。天還沒亮,他就和葉萍一同睡了。

等到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五點,葉萍也不見了。志傑準備出去吃飯,又想去風月場所找刺激。他洗好了臉,就下樓來了。

他走在街上,想到一家餐館吃飯。正舉步要叫車時。就有一輛街車停在他的身邊。車門一開,走下來一個女郎,長髮隨風飄搖。那一身性感身材,比起葉萍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的乳房更大,腿也更迷人。林志傑看得神魂飄動起來。如果不是在大街上,真想摸她一吧。

志傑祇顧看她,就沒注意到跟她一起的人。那女郎見他盯著自己看,就笑笑的。向他點了點頭。

這時,車子後面的那個女郎,就走了過來。對著林志傑說道﹕「你不在家中休息,又跑出來幹甚麼﹖」

他一看,原來是葉萍,就笑道﹕「睡餓了,要出來吃飯﹗」

葉萍哼了聲道﹕「出來吃飯,為甚麼盯著小姐猛看﹖沒安好心。」

那女郎笑道﹕「葉萍,你說甚麼嘛﹖」

葉萍對林志傑說道﹕「這是我的朋友,薛夢嬌小姐。」

志傑忙點頭道﹕「原來是夢嬌小姐,好漂亮哦﹗,妳們兩個真性感﹗」

夢嬌也沒說話,祇掩著嘴笑。葉萍問她道﹕「妳是不是要出去了﹖」

志傑笑著說道﹕「在家幹甚麼﹖一個人好難過﹗」

葉萍道﹕「現在好了,有我們,你安排甚麼節目﹖」

志傑笑道﹕「和昨天一樣的節目好嗎﹖」

葉萍粉臉一紅,說道﹕「去你的,人家薛小姐是第一次和你見面。」

夢嬌笑道﹕「我可以走呀﹗」

志傑笑著說道﹕「我們一塊去玩好了﹗」

夢嬌笑道「這不好吧﹗恐怕會影響你們的情調﹖」

葉萍笑道,「才不會呢,有妳在一定更有情調。」

葉萍又對志傑說道﹕「我就是怕你寂寞,才約夢嬌一起來的。」

志傑忙道﹕「那謝謝妳了。為甚麼妳走時不叫我﹖」

葉萍道﹕「我見你睡得好甜,不忍心叫你。」

夢嬌道﹕「哎呀﹗原來你們倆昨夜一塊呀﹗」

葉萍道﹕「這有甚麼大驚小怪的。」

志傑伸手在夢嬌肩上拍了一下,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湊熱鬧吧﹗」

夢嬌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嘛,小心葉萍揍你哦﹗」

葉萍笑道﹕「算了吧﹗夢嬌,別裝了。」

志傑不等她再說話,就一手一個挽著她們倆上去了。一上樓,他便領著她們入房,忙著招待她們。並且對葉萍,飛了個媚眼。

志傑的一舉一動,都帶著輕浮的樣子。夢嬌看了直笑。本來林志傑要拿開水給她們喝。一開冰箱,還有兩瓶汽水。他就開了一瓶,給她們喝。

志傑先遞給夢嬌,嘴裡說道﹕「可愛的小姐,喝杯汽水吧﹗」

夢嬌笑道﹕「是葉萍硬拖我來的,真不好意思。」

志傑也道﹕「夢嬌的聲音好動人,使人聽了,會有非非之想。」

葉萍接過汽水笑著說道﹕「小傑,你公平嗎﹖我祇半杯,夢嬌就一杯﹗」

志傑笑道﹕「妳喜歡喝一半嘛﹗怕吃多了會脹肚子。」

夢嬌聽了,就笑了起來。志傑問道,「阿嬌,妳笑甚麼﹖」

葉萍搶著道「她笑你怎麼會知道她吃滿杯﹖」

這話中之意,夢嬌早聽出來了。她聽葉萍說志傑的陽具大,便跟葉萍前來。她的目的就是看看這男人的東西有多大。

夢嬌也取笑道﹕「本來嘛,自己不行,還想吃多﹗」

志傑一聽,知道她也明白了他們話中的意思。他高興得馬上摟住夢嬌,吻了起來。夢嬌被他一吻,就看著葉萍。可是葉萍並沒說話,反而走過來,也倒在志傑懷裡。

這時的志傑心裡好高興,他一手抱一個。吻吻這個,又吻吻那個。

夢嬌是個直性子的女人。她開門見山地說道﹕「葉萍說你的東西很大,可不可以讓我見識一下﹗」

志傑萬萬想不到她會這麼爽快地說出來,他就笑道﹕「給妳看可以,但等一下妳要把它裝下去才好。」他說完了,就把褲子的拉鏈拉開,由內褲中,把陽具掏出來。

夢嬌一看,軟綿綿的肉腸看起來並不起眼。覺得那根東西,也沒甚麼了不起。她就笑道﹕「笑死人了,這麼一點,也叫大。」

葉萍道﹕「你可別看走眼了吧﹗」

說著伸手把他的肉腸握著,用手去捏弄了幾下。可是那根東西,還是垂頭喪氣的。葉萍急了,就說道﹕「你這是甚麼玩意嘛﹗祇會對我凶,看到別人就垂頭喪氣的。」

說著又用手在肉腸上捏了捏。接著便套動起來。套了十多下,肉腸就硬起來了。

夢嬌一看,祇見本來小小的肉腸,一下子就硬得嚇人了。又粗又長,龜頭又大得出奇。葉萍吧肉腸玩硬了,就問夢嬌道﹕「妳看看,夠份量吧﹗」

夢嬌聽了,臉也紅了,想笑也沒笑起來。用眼睛一直盯著林志傑的大肉腸。她心想這的確是理想的肉棒,如果跟他弄一次,一定會天天想弄的。

志傑很得意的挺著大肉腸。他問道﹕「夢嬌小姐,妳喜歡嗎﹖來摸摸﹗」

說著就把肉腸送到夢嬌面前。夢嬌有些不好意思,連忙往後退兩步。葉萍很妙,拉著夢嬌的手就放在肉腸上。夢嬌感到很不好意思。心裡想去摸,可是又怕她笑。可是她伸手就一把握住了。她用力一捏,捏得緊緊的。龜頭也暴漲起來,馬眼中直冒水。

志傑感到疼痛,就大叫道﹕「哎呀﹗捏斷了呀﹗」

可能夢嬌用的力氣不小,她一鬆手,林志傑就倒在沙發上,雙手捧著肉腸怪叫。

葉萍一看志傑的臉變青了。知道一定很痛,就罵夢嬌道﹕「妳是甚麼意思嘛﹖給他捏得那麼狠,妳癢了嗎﹖這麼狠,那有像妳這樣的人嘛,真氣人﹗」

志傑被捏痛了,就把陽具放進褲子裡面去了。

夢嬌笑著說道﹕「哼﹗那麼會心疼人,昨夜都讓他弄進去啦﹗」

葉萍道﹕「不管怎樣,我總不會害他呀﹗」

夢嬌笑道﹕「我不過是失手捏重了一點,也不是故意的,妳就這麼生氣怪我啦﹗好嘛,我向志傑說對不起好了。」

說著她就走到材志傑身邊。吧乳房一挺,挺到她的面前。嬌聲說道﹕「可愛的志傑呀﹗對不起了,我不是有意的吼,還痛不痛,再拿出來讓我看看好嗎﹖」

說著就把乳房送到他臉上。對著他臉上用乳房揉了一下。林志傑這時,心裡真有說不出的味道。雖然捏的很痛,但也祇是暫時性的。現在靠就甜甜的了。

他說道﹕「我再拿出來,妳還會捏嗎﹖」

夢嬌道﹕「怎麼會嘛,剛才我是肉緊嘛﹗又不是故意的。」

葉萍笑著說道﹕「志傑,你乾脆吧褲子脫下來,讓我們都方便一點。」

志傑便把褲子一拉,脫了下來。

葉萍一看就笑道﹕「好了,又軟了,這回我可不管啦﹗妳可要負責﹗」

夢嬌道﹕「負責就負責,反正我有辦法要它硬。」

志傑道﹕「親愛的小姐,可千萬別再捏了呀﹗」

她們都聽得笑了起來。這時夢嬌要志傑站在自己身前,把陽具對著她。葉萍和夢嬌都坐在沙發上。

葉萍笑道﹕「這樣很清楚,肉棒對著我們兩人的臉了,說著,吧大肉腸在自己臉上揉了下。夢嬌道﹕「好了沒有,該我了。」

葉萍吧軟軟的肉腸遞給夢嬌。夢嬌拿住了肉腸。志傑就有點心驚。怕她又整自己,就吧身子後退一點。

夢嬌笑道﹕「膽小鬼,怕甚麼嘛﹗」

志傑道﹕「總是小心點比較好。」

葉萍笑道﹕「太小心了,可玩不到她﹗」

夢嬌拿著他的肉腸,又在龜頭上捏了一下。馬眼中冒出了水來。她就用紙把它輕輕擦掉。可是志傑小心翼翼的,如果一有不對就要跳起來。讓夢嬌就沒法整自己。

葉萍已看出他的心思。就笑道﹕「真是膽小過度了,她不敢再捏妳了。」

志傑雖然有葉萍壯膽。可是他那一雙腿,站在那裡還是在發抖。

夢嬌一本正經的,她一手拿著肉腸。用另一隻手把肉腸的毛向後撥退。拿著龜頭搖了幾下,她一張口,就一口把龜頭含住了。

志傑看得很清楚阿嬌見她一張嘴,對著肉腸就咬過來了。心裡一急,就想往後跳。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他心想﹕他跟她沒仇恨,她何必害他呢﹖同時她叉是葉萍的朋友。葉萍已經和自己弄過,痛得那麼厲害﹗但她也沒恨他呀﹗何況又沒跟夢嬌弄過。想到這裡,就停住沒有躲避了。

正在這時,夢嬌已經吧他的肉腸含在嘴裡一舐,龜頭被她含住了。上面熱熱的,舌尖在龜頭上舐起來。那肉腸被她用嘴一吮。就暴漲起來,變成肉棒了,並且很舒服。

志傑雖然玩過的女人也不少。但像這樣被女人用嘴吮陽具,他還是第一次。所以他看到夢嬌張口,起初還以為要咬他,心裡好緊張。現在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了。不但不怕,反而吧肉腸挺著送上來。

夢嬌一吸吮肉腸。志傑就吧肉腸向她嘴裡一頂。夢嬌吮了幾下,他就悄悄抽插起來了。這一抽插,夢嬌可就受不住了。馬上就把肉腸由口中吐出來。

她打了他一下道﹕「死鬼,一這怎麼能頂嘛,頂死人了!!」

她一面罵,一面翻著白眼。

葉萍笑道,「這是現世報。」

志傑道﹕「葉萍,妳不要挑撥好嗎﹖我是感到舒服,才頂一下,也不是故意呀﹗」

夢嬌笑道﹕「你不頂我就行,來﹗再吮兩下。」

志傑又把肉腸挺過去。夢嬌這次用手握住了大肉棒。先在他的龜頭上,舐了起來。材志傑感到龜頭上奇癢,全身都快癢酥了,也好像要飛起來一樣。他正在享受這奇異的舒服。突然夢嬌又一口,把龜頭含住了。並且把頭前後擺動著,使得龜頭在嘴裡出出進進的,感覺上好像在插穴一樣。

志傑舒服得,雙手抱著夢嬌。人也快站不穩了。

葉萍道﹕「真沒用,才吮兩下,就要倒了。」

志傑道﹕「小心肝,妳快吧衣服脫了嘛﹗」

葉萍道﹕「脫了幹甚麼﹖」

志傑道﹕「我要摸呀,手裡模著才過癮。」

夢嬌聽了,就吧肉腸吐了出來。她道﹕「死志傑,你想的太美了,我幫你吮,你去摸她,這不是癢死我呀﹗」

葉萍道﹕「摸摸有甚麼關係﹖」

志傑道﹕「我看這樣好了,妳們對換著幫我吮肉腸,好嗎﹖」

葉萍笑道﹕「我不會嘛﹗」

夢嬌道﹕「挨插妳怎麼就會,祇要用嘴唇舐,舌尖舐就好了。」

葉萍笑道﹕「舐得狠了,會一口咬下去的。」

志傑一聽,就是一驚,忙道﹕「好了,我不給妳吮了,妳會咬我﹗」

夢嬌道﹕「她不吮,我也不要了﹗」

葉萍道﹕「妳如果真的不要了,我就吮,也不會去咬他。」

志傑道﹕「哎呀,別說了,妳們咬死我也就算了﹗」

這時葉萍和夢嬌,把全身都脫光了。四隻大乳房,都送到志傑面前。志傑這時陷在銷魂陣中。摸模這個,又摸那個。吃了一會兒夢嬌的乳頭。又吸吮葉萍的乳房。兩個女人也舒服的,穴水祇是流。

葉萍對夢嬌道﹕「妳的水流了那麼多,大腿上都是。」

夢嬌看看葉萍的穴,也笑道﹕「妳不用說我;妳自己看看,妳流得滿地都是。」

志傑急了,把夢嬌按在沙發上。挺起肉腸,對著她的嘴裡就塞。夢嬌一口就吸進嘴裡,象小孩吃奶一漾,吸吮著志傑的大龜頭。

志傑被她一吸吮,全身都在發癢。他就一吧拉過葉萍,也在她乳頭上吸吮起葉萍是站著的,乳頭被吸得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來一樣。

志傑一面吮著葉萍的乳頭。一面伸手,就在葉萍穴上摸。葉萍把白雪雪的大腿往沙發上一翹。陰道口就露了出來,讓他的手指扣進去。

夢嬌一看,這兩人都玩得好舒服。她就對著龜頭上,連吸兩口。就把它從口裡吐了出來。林志傑也感到她把陰莖吐出來了。就趕緊問道﹕「阿嬌,怎麼搞的,正在舒服,為甚麼吐出來嘛﹗」

夢嬌笑道﹕「該葉萍吮了。」

葉萍的穴,正扣得舒服。志傑的手指拿出來,她就像失去甚麼似的,急得抱著志傑道﹕「好嘛,我幫你吮,讓我給你扣好了﹗」

葉萍說著就坐下來。拿著他的肉棒,先擦了一下,就吸到嘴裡了。她一吸住龜頭,就用力擺著自己的頭。使得肉腸,套動很快。現在志傑感到,她吮吸得反而要比夢嬌重得多了。同時也很內行,又吸又舐的。肉腸就硬得受不住了。

夢嬌這時,也沒有閑著。她一放掉肉腸,就蹲在志傑屁股後面。雙手分開志傑的屁股。對著他的屁股溝裡,就用舌尖舐起來。林志傑感到前後都被舐上了。他握握這個,摸摸那個,全身都在酥麻中。

突然夢嬌的舌尖,舐到屁眼上了。林志傑心裡一緊張。就把屁股向前一挺。葉萍就「哇」了聲,馬上要吐出來了。

她忙吐出龜頭說道﹕「死鬼,你真的胡頂是嗎﹖」

志傑道﹕「哎呀﹗不是我呀,她在舐屁眼,害得我向前頂一下。」

葉萍一看,夢嬌還在摟著他的屁股。在他的屁股上,舐得津津有味。葉萍笑了笑,馬上又吧龜頭含在口中。

葉萍舐他的屁眼,舐了很久。林志傑感到很好,也不緊張了。她就舐得更厲害了。同時用嘴對著屁眼上,用力吸了起來。林志傑的屁眼,被她吸得張開了一個紅肉洞口,夢嬌一看,就吧舌尖伸進那肉洞鑽舐起來。林志傑的屁眼,感到被插進去了。他就用力一夾屁股。夢嬌的舌尖,被他夾住了。舌尖一夾住了,夢嬌還沒注意。志傑的屁眼,夾得很緊。夢嬌想吧舌尖拔出來。再重吸一下屁眼。可是她用力拔舌尖,拔不出來。夢嬌就急了。用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打幾下。嘴裡同時「啊啊」哼著。

葉萍吮著龜頭,吮得正有趣。感到志傑的屁股,被打得祇是動。她先以為志傑故意頂她。就連忙吐出大肉腸,想要罵志傑。向他屁股後面一看,見到夢嬌的舌尖被夾住了她急的用手在他屁股上,又是打又是推的。葉萍看了,就哈哈大笑起來。

又看到夢嬌的尖拔不出來。葉萍才幫著她,把志傑的屁股分開點。又用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一掌。

葉萍道﹕「你夾得那麼緊幹甚麼,想她活活幹死呀﹗」

夢嬌把舌尖拔出來了。就在地上吐了半天口水。然後站了起來,握著志傑的陰莖,夢嬌罵道﹕「死鬼,你好壞呀,小心我咬斷你的寶貝呀﹗」

志傑這時,才領著她們兩個進臥室。夢嬌一看,床鋪很大,三個人睡都沒有問題。志傑一進臥室,就向床上一倒。夢嬌叫他睡得平一點。然後叫葉萍騎在他的臉上。把陰戶對著他的臉上,讓志傑舐她的私處。

葉萍笑道﹕「我沒有給人舐過,恐怕一舐就會泄出來。

夢嬌笑著說道﹕「不會呀,流出來一定會有的,泄出來沒那麼快﹗」

志傑道﹕「妳要幹甚麼,她的穴舐起來就會發騷的。」

葉萍道﹕「去你的,我才沒有那麼差勁,對了,夢嬌,妳呢﹖妳幹甚麼嘛﹗」

夢嬌道﹕「妳不用問,給他舐好了,到時候,她自然知道。」

葉萍吧大腿一跨,就騎在志傑臉上。又把自己的騷穴對著他的嘴上,向下坐一些,她感到穴口踫到他的嘴了,就調整一下坐的姿勢。

志傑道﹕「好騷的小穴﹗」

葉萍罵道﹕「滾你的,有多騷嘛﹗」

接著,志傑開始舔舐葉萍的陰戶,而夢嬌就蹲在志傑的上面,把她的陰道就套上了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她積極主動地扭腰擺臀,使自己的陰道和他的龜頭刮研套磨,弄得他快活似升仙一般。在志傑快要射精時,夢嬌改用口交,讓志傑在她的小嘴裡射出。

夢嬌吞食了他的精液後,又接著含吮,志傑的陽具還未軟下去,就又在夢嬌的嘴裡硬起來,接著,由葉萍來玩志傑的陽具,夢嬌則讓志傑舔舐騷穴。三個人一路玩到第二日早晨,志傑又在夢嬌陰道裡出了一次,才精疲力盡地睡著了。第二天,葉萍最先醒,她看到夢嬌和志傑仍睡得那麼香甜,便把夢嬌弄醒了,叫她趕快穿上衣服,兩人匆匆地從房門溜了出去。

志傑一覺睡到中午,醒來一看,兩個女子早已不在,起床來又到處找了一遍,就是不見蹤影,便懶洋洋地倒在床上,昨晚直至玩得太疲倦了,竟又睡著了。

辦公室裏熟女的情慾

從小長到大,唯一的女人就是我打算與之一同生活並且是以一輩子作爲期限的老婆,從來也沒想過有過什麽樣的外遇,也不敢想,主要是我們家的領導在這方面過于敏感。可能認爲那種外遇隻能在小說或是其他的媒體中體會了。 可沒想到這種意外還真讓我碰上了。

那是在幾年前的一個夏天,我剛到一家新公司報到,出任該公司營銷管理部的副部長,有朋友照應,上手很快,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着。工作中難免與一些年輕的女同事說笑打鬧,一直也就如此到頭了,也沒有什麽越軌的想法。

兩個月後,部門新來了一個女孩(我剛開始以爲是,後來才知道是剛結婚,老公長年在國外拼,蜜月後就去了臨海的一個國家)。說實話,長得不算漂亮,隻是在外觀上感覺身材挺好,中等個,眼睛倒是不小。部長安排,她就坐在我的對面。

一晃又是幾個月過去了,雖然的面對面的工作,和她說得最多的就是那幾句辦公用語,再不就是因爲工作的原因,有時在一起吃午飯,無他。但作爲部門的一個小經理,對於一個女同事,一個女下屬的那種理所應當的照顧則在所難免。

不過由於男人普遍好色的原因,總是時不時的也對於她用言語挑逗一下,她也對此比較適應,同時也給我拋個媚眼之流的,再就是回一句討厭,最撩人的當屬你敢嗎?

我是不敢,一是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打我與我老婆結婚那天開始,我就下定決定,做一個好男人,所以,從來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二是沒那個膽,連我在辦公室的電腦上偷偷地下一些成人電影都心驚肉跳的,有時還因爲下班時忘了隱藏文件而一晚上都膽戰心驚。

一天,公司突然接到一筆潛在的單子,需要將一些前期的準備工作做好,加班就在所難免。而由於人手有限,這項準備工作就隻能由我們兩人負責了。

爲了工作,也爲了這份不斐的薪水,連着三天的通宵。我們都接近疲勞極限了。

總算快結束了,按照現在的進度,估計再有一個晚上就結束了。她說。

還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不管怎麽說,終於是快完成了。我看看錶,伸了個懶腰,打個哈欠。

是啊,有一陣子沒這麽忙了,不過也好,忙點總比不忙強。她回道。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順手幫我把咖啡續上。

謝謝!幹!

幹!

哎,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上周部門冷餐的啤酒好像還有三瓶,要不,咱也慶祝一下,算是這兩天的合作順利的獎賞?因爲心情好,同時也是這兩天的朝夕相處,與她說話就有點不見外了。 好啊!我去拿!可能是因爲實在太高興了,她也顯得很興奮。

辦公室的冷氣自從上周加過一次氟利昂後,就一直是時好時壞的,雖然是後半夜了,還是有點熱,又不敢開窗,外面的蚊子實在是厲害。

一會兒,她把啤酒拿了回來,‘萬能開’找不着了,怎麽開啊?

咳,這點事還能難住象我這樣健壯的男人,我來!象平常一樣,我用牙咬開兩瓶,遞給她一瓶。

說實話,我還真不屬於健壯那一類的,身高是可以了,但由於結婚後老婆喂養的好,肚子有點異乎尋常的大,所以說完這句話後,她被我逗笑了。

得了吧你,好象除了肚子顯得健壯外,別的倒是沒看出來!

哎,不知道了吧,男人的健壯不僅僅是表現在肚子上,我的健壯,你是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連我都不知道我怎麽能跟上這麽一句話,一陣沉默之後,我才發現這話說得有點過了。

擡頭看了她一眼,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怎麽向她解釋。

同樣的無語,她隻是看了我一眼後,重新坐回到寫字台前,喝了一口啤酒,眼睛茫然的盯着顯示屏。

呷了一口酒後,爲了打破這種尷尬,我開始沒事的瞎扯。

聽說你老公是做國際貿易的,怎麽樣,好做嗎?

有什麽好不好做的,也就是掙點辛苦錢。可能是情緒有點緩解,她又回複了平常的樣子。

別那麽說,如果沒有能力,公司也不會讓他出去吧!

那倒是,上半年他的那一區域是全公司做得最大的。言語中透着一種驕傲。

不錯啊,看樣子今年你老公又可以分到不小的一筆年終獎了。

差不多,去年他就分了二十幾萬,今年看樣子隻多不少。

真羨慕他,哪像我,拼到死也就那點死工資。

你還羨慕他?我倒想讓他明年就不做了,一年就回家三次,除了春節,每次回來不到十天就又回去了。錢再多有什麽用!夠花就行了。

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也想夠花,可我們家你嫂子總是嫌我錢掙得不如花得多。

哈,真的,哪天我若是能看見嫂子,我勸勸他,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有個老公天天在身邊,比什麽都強!

行,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完不成任務,我跟你沒完!

行,沒問題,隻要嫂子不起疑心就行!哈哈哈!

又是一陣噼哩啪啦的鍵盤聲,接着就是一陣的寂靜。

屋裏實在是太熱了,我站了起來,用文件夾給自己涼快一下。偷偷地看了她一眼,一樣,用一方手帕給自己擦汗的同時,也當扇子在用。真想把這襯衫給脫了,但又覺得不好意思,也罷,忍着吧,不過就是再打開一個扣子,心情上能感覺涼快一點。

可能她也受不了了,把她的那件價值1000多元的制服裝脫了下來,隻穿着一件白色的,坎袖的,帶着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工作。

你老公走了有半年了吧?怎麽樣,平常多長時間打一次電話?

是,快了,他倒是每天都打,可每次都說不能聊得太長,話費貴。我想他的時候,就在QQ上呼他,可不一定每次都能看見他。

哈哈,小心,那地方,好人去了都能變壞。

烏鴉嘴,他不是那樣人,別把所有人都想成和自己一樣。

天哪,我可比竇娥她姥姥都冤哪。你怎麽就知道我是哪種人…

話音剛落,噗的一聲,再接着咣鐺一聲,一口啤酒吐到顯示屏上,而剩在瓶裏的大部分的啤酒,在酒瓶摔到桌子上之後,一點沒糟踐的都灑在她的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帶着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的胸口上。

我知道我這人挺幽默的,可你也不用這樣對我的幽默表示承認啊。說歸說,趕緊跑過去,拿着面巾紙,將她桌面上的酒漬擦幹淨,若是這點東西滲到計算機裏,那可真是麻煩了,那可是整整三宿的辛苦啊。

她捂着嘴,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一邊喘氣一邊說:你怎麽這樣,人家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取笑人家。

我一邊說話一邊回頭,你都哪樣了也得也把文件搶回來,一旦…

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灑在她胸口上的酒,居然能起到對白色透視的作用,如果不是裏面有紋胸的話,我可能都能看到她整個的乳房了,不過即便是如此,我也能看見她那小肚臍眼了,而且更讓我驚奇的是,透過她那件白色的,坎袖的,帶着蕾絲花邊的女士襯衫,在她右邊的半隻乳房上,我赫然看見一個有拇指蓋大小的刺青愛。

可能感覺到我話沒說完就停止了,她也發現我在看她,並且發現了那本不應該讓我發現的秘密,趕快用她那件制服套裝蓋住上半身,站起來,向公司的女更衣室跑去。我也回過神來,轉過頭,有一打無一打的擦着桌子、椅子和機子。

過了挺長一會,她慢慢地走了出來,看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再一看,明白了,她的那件襯衫是沒法接着穿下去了,她也知道因爲我每天中午都與同事們打乒乓球,爲了衣着整齊,我還有一件T-Shirt 備用,可那件T-Shirt 可正是我中午打球之後換下的,一股子臭汗味,連我都不願意聞那味,更何況她了。

有了,我站起來,對她說你等我一下,從我的櫃子中拿出那件T-Shirt ,到男更衣間裏,將我身上這件味道還算是小的襯衫脫下,換上那件T- Shirt,再走回到辦公室,將換下的襯衫交給她,如果你能扛得住我的汗味,你先換下來吧。

什麽話也沒說,接過襯衫,她就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拎着的是她的那件被酒染了的衣服,身上穿着的,就是還保留着我的體溫以及我的體味的聖羅蘭了。坐回到寫字台前,她把那件換下的衣服使勁的往小疊,直到小得可以塞進她那件本來也不大的手包中之後,轉過頭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繼續着我們的工作。

天大亮了,我伸個懶腰,將電腦關上後對她說:洗洗臉,休息一下,化化妝,一會同事們就都上來了。

好的。馬上就完了。她就象沒事一樣,也好符合我的想法,現代人嘛,應該如此,更何況我們也沒什麽!

等她關機之後,我再次巡視一遍我的辦公室,當我們正要出門的時候,我突然的看到她的制服裙因爲啤酒的原因,後屁股上花了一大片。

我叫住了她,等會再走吧。

什麽事?有點吃驚地問我。

你自己到更衣間看看後面吧!我力圖將自己的語氣變得平緩一些。

她走了進去,我又回到了辦公室。

需要提前說明一下:我們公司因爲員工頻繁的加班,公司爲了保證員工的休息,特意在臨街的一家三星級酒店的二十八樓定了兩個標間,還是面對面的。員工在加班工作之後如果無法回家,可以在那裏臨時休息一下。

這幾天我和她每天在天亮之後就停工,回酒店吃過早點後,一覺睡到9點再上班接着工作。爲了踏下心來工作,我提前跟我們家的領導打過了招呼,老婆大人也同意我暫時不回家。其實我想,一個女孩子,如果我真要在半夜回家,而把她一個人扔在公司,出點事,我這副經理也承受不了責任。說穿了,就是懶,懶得回家弄早餐,懶得疊被,再就是每天不用跟老婆生悶氣了。

過了一會,她走了出來,看見我之後,臉紅了,我想這可怎麽辦,你怎麽走回酒店啊。看了一眼電腦,我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拿起我的筆記本包,走到她身邊,將包挎在她的肩上,然後看也不看她一眼,非常瀟灑的說了一聲,該回去睡覺了,一會還得上班呢。

走到酒店的門口,回頭看了她一眼,別說,真是聰明,明白我的意思,我的筆記本包本來就是大號的,而她的屁股還不大,非常隨意的將包擋在屁股上,也沒人注意了。

電梯來了,空蕩蕩的電梯,就我們倆。她低着頭,不說話,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擡着頭,哼哼着曲子,天知道我哼的是什麽,隻是想讓這種尷尬的氣氛輕松一下。

出了電梯,向房間走去,無語。各開各的門,在臨關門的一瞬間,我分明聽到了兩個字:謝謝。

開門進屋,剛想着先洗個澡,床頭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先生,您早間需要服務嗎?

對不起,不用。掛了電話,天天都是這樣,不想再被打擾,幹脆拔線。

脫衣服,脫褲子,脫褲衩,正在衛生間裏調水溫,門鈴又響了起來。趕緊再穿回來,衣服就不穿了,男人,光着上身又如何。開門一看,竟然是她。

什麽事?

她也不說話,隻是朝着走廊左看右看。

我反應過來,進來說。

她進了屋,看了我一眼,臉紅紅的,想說話,可就是不開口。

你倒是說話啊,小姐!我急了。

我、我、我可怎麽出去啊!她聲音小的象蚊子一樣。

哎,早說啊,急死我了。我想想…這樣,我這條褲子你先穿着,現在到樓下的商場裏去買一套,甭管貴賤合身與否,先穿上再說,這是辦法一。

那、那辦法二呢?

辦法二就是,一會我洗完澡,然後我下去到商場,替你買一套衣服。但是先題條件是,我稍稍頓了一下,然後用手指了指她的胸、腰和臀,你得先告訴我尺寸。我有點故意地說。

滾你的!甩了這句話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哎,鬧着玩的,別生氣,再說了,就這樣又能怎麽了,不行,今天就別上班了,反正你也不在乎那幾個錢!也不管她聽不聽得見,我在後面喊着。

關上門,鎖好了,這下可沒人能打擾我了,這得好好的休息一下了。

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有電話了…我的手機沒完沒了的響着。

迷迷糊糊的拿想來,一看是她的號碼。

什麽事小姐?

經理,我請半天的假。還沒等我回話,她就掛機了。

再見到她的時候,是中午吃過午飯之後,一身淺藍色的制服,顯得一種獨特的俏麗。

下午把這個文件重新做一下,我聲音較高的命令道,等她過來拿文件的時候,我小聲地用隻能是我們倆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換完了?

她眨了眨眼睛,像個沒事人一樣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

屋裏的空調還是那樣的時好時壞,我穿着我的那件充滿了汗味的T-Shirt ,實在是渾身的不舒服。

她可能也感覺到了,擡起頭來,充滿歉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會隨手遞過來一張紙條,我把衣服洗完了就還給你,再一次的謝謝你。

我一時玩心又起,在那行字的下面寫道以身相許嗎?遞過去後,她飛快地在上面寫了幾個字,又傳了過來,我再看:你敢嗎?我做出驚嚇的樣子,她笑了,一臉的得意。我也笑了,一臉的無奈。

下班了,經理,你們今天看樣子還要再幹一個通宵了。我的同事在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揶揄我一下。

對,你要是看着眼紅,下次這種工作我一定跟領導說讓你來。我回了一句。

得,不敢,我還怕我們家的那位跟我急呢!還有,我哪天得問問你們家我嫂子,怎麽最近沒時間還是怎麽的,連我們經理的衣服都不給洗了,你這件破T-Shirt ,熏了我們一天了。

走你的吧,就沒有你夠不着的槽子。我嬉笑着罵着,瞥一眼她,像沒事人似的,眼睛盯着顯示屏,可是臉有點紅了。

又快十二點了,這屋裏的空調看樣子是徹底的不行了。我悄悄的擡頭看了她一眼,汗水從她的臉頰不停地流下來,她也不停地用手帕擦着。

這樣吧,我先回到酒店去洗個澡,一會再回來,然後你再去,洗完澡你就別回來了,好嗎?剩下這點工作看樣子,再有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

她擡起頭,看看我,小聲地說:行。

還有,關於我計算機裏的資料,你隨時都可以調出來,具體地點我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整吧,我一會就回來。看她一臉的疑惑,我不禁又問:還有什麽事嗎?

你…你早點回來,我…我…我害怕。

嗨!沒問題,再說了,你把辦公室門一鎖,除了我,誰能進來。好了,我先走了。這種熱天洗澡可真痛快,光着身子躺在床上,享受着空調的冷風,不由得愜意萬分。

壞了,我的硬盤中有我前幾天從網上整下來的成人電影,她不會那麽巧的就能看到吧!

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我知道,在什麽都沒有的前提下,最好不要給一個女同事,尤其又是同在一個辦公室的女同志留下極爲不好的印象!

趕緊回去,把她換回來,可千萬別整出別的景來。

走到辦公室的門口,不由得輕手輕腳,一種孩子的玩心由然而生。她在幹嘛呢,悄悄地走了我與她的隔斷中,偷偷地一看,不由得讓我目瞪口呆:我的這位女同事,已經脫掉了她的制服外套,僅穿了一件白色紋胸和淺黃色的三角內褲,可能是在我走後因爲屋裏沒人想要涼快一些而顯得膽大一些,這還好說,更讓人受不了的是。她現在是在我的電腦前,腦袋上帶着耳機(怪不得我開門的時候沒有聽見),右手操作着鼠標,看着我電腦硬盤中的成人電影,雖然是背影,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她的左手正在撫摸着自己的乳房。

突然,我,一個男人的沖動,一個正常男人的沖動無法被我控制了,我這時就不是一個對下屬關懷,坐懷不亂的君子了。

我快步走到她身後,她好象在顯示屏上看到了我的身影,剛要轉身,我一下子從她的身後就抱住了她,兩隻手從她的乳房的下部伸了進去,推開她的紋胸,一手一隻攥着她的乳房,有力的揉着,我用我的嘴,親吻着她的肩膀、脖子、耳朵。

她躲閃着,身體不斷的扭動,想要從我的懷抱中脫開,不!不要,不要這樣。你別這樣,不要這樣。

可我必竟是個男人,一個在正常情況下就比她有勁的男人,更何況現在又是一個不正常的情況。

我的兩隻手搓揉她乳房的力量不斷的加大,也不知道是疼還是一種快感,從她的嘴裏出現了呻吟。我用左手繼續挫着她的右乳,而右手則開始向下,撫摸着她的小腹,別說,沒生孩子的女人的小腹就是平坦,比我們家那口子可好多了。感覺她好象沒有一開始的反抗那麽強烈了,身體也沒有那麽的強扭動了,腦袋向後仰,靠在我的左肩膀上,手也不推了,兩隻手隻是象徵性的,放在我的手上,隨着我的手一起移動。

我親吻着她的耳朵,用舌頭輕輕的舔着她的耳垂和耳廓,左手不停地變換手法來撫摸她的兩隻乳房,時而將她的乳房整個握在手中,然後再使勁的握緊,時而用食指在其一個乳房的乳頭周圍畫着圈,刺激她的反應。時而又用拇指和食指分別捏住兩個乳頭,使勁的往一處捏。而右手則一直在她的小腹上移動着,慢慢地向下移動,伸到她的內褲中,輕輕的揉挫着她的陰毛,再往下,輕輕的摳着她的外陰。

啊…啊…別碰那,別碰那!她一連呻吟一邊拒絕。

爲了不操之過急,我改變了我的方法,繼續用我的嘴親吻着她的脖子,左手不停地刺激她的乳房,而右手則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大腿,由外向內,由下至上,逐漸靠近她的陰部,隔着內褲,我已經感覺到因爲興奮,她的陰部所向外散發的熱量。

將我的大手一把按在她的陰部,啊。她的身體突然僵硬起來,一陣抖動之後,她又松軟了下來,而我的右手分明感覺到一種潮濕,一種粘呼呼的潮濕。

我一把把她扳過來,讓她面對着我,讓我親親你,好嗎?

她沒有說話,隻是低着頭,微微地點點頭,又因爲害羞,兩隻手一下子抱住了我,把臉藏在我的腦後。

我強制地把她的臉轉了過來,然後擡起她的兩隻胳膊,她也非常配合我的,脫下了她的紋胸。

好精緻的一對小乳房,絕對不如她穿上紋胸時顯得那麽大,我的手本來就不大,但我竟然能夠用一隻手握住她一隻全部的乳房。相對於那兩隻不大的乳房,她的乳頭倒是異常的大,乳暈很小,按照我對成人電影及A 4U 的照片的知識,這一對乳房應該是沒有被經常撫摸,但我可以肯定的說,她的這一對乳房,絕對是她的敏感區。

讓我更注意的是,她的右側的乳頭的上端,在我的近距離的觀察下,的確是有一個刺青,一個愛字,有我的拇指蓋大小,真不知道她當初怎麽能受得了刺青時的痛。

忍不住用舌頭舔一下那個刺青,我的估計是正確的,她的身體又是一個輕微的抖動,再舔一下,又抖動一下,真是讓我喜出忘外,我再舔一下她的乳頭,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上身趴在我的身上,我擡起頭,輕輕地吻着她的耳垂,同時用我的兩隻手指輕輕的刮著她的一隻乳頭,輕輕地吻着她的嘴唇,她輕輕的躲閃着,似乎不願意讓我吻她的嘴,不吻就不吻,反正有很多地方等着我觸摸。

一下子把她抱起來,她右手勾住我的脖子,害羞地眼神讓我更是無法自制。我把她平放在辦公室的長條沙發上,而我則跪在她的側面。輕輕地,吻着她的兩隻小乳房,左手還不時的刮一下她的乳頭,而右手始終在她的兩腿之間的遊動,沒有碰她那個兩腿之間的神秘的部位。

她終於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發出一聲比一聲大的呻吟,我的嘴逐漸的往她的下身移去,左手還在把玩着她的兩隻小嫩乳,剛剛吻到她的肚臍,沒想到她居然身體又是一陣較劇烈的抖動,再一次的高潮了。

舒服嗎?我輕輕地問她。

嗯。她還是很害羞地回答。

再親你一下好嗎?

嗯。她害羞的把臉轉那另一邊。

我右手再一次的揉搓着她的那一對小巧的乳房,左手在她的脖子上輕輕的遊動,用力的用舌頭挑動她的耳垂,她一副很受用的樣子,嗓子裏輕輕的發出呻吟聲,我的舌頭一點點的向下移動,用牙齒咬着她的兩小乳頭,同時把她的兩個小乳頭放在我的嘴裏,用舌頭連續的敲打,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擡起頭,偷偷地看她一眼,她閉着眼睛,很受用的享受着我的服務,感覺到我的停頓,睜開眼,發現我正在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沒有理她,繼續舔她的小腹,她的呻吟有點控制不住似的。

我扶起她正坐起來,兩隻手在上面使勁的揉着她的乳頭,而我的嘴逐漸往下移,隔着她的內褲,用我的舌頭敲擊着她的外陰。

啊…啊…

她的聲音是越來越大了,嚇得我趕緊停了下來,擡起頭,四周看了一下。實際上我們這間寫字樓在十六層,整個樓層中隻有我們這個單位還有人,就是叫翻了天也沒有人聽到。

姑奶奶,你輕一點,不至於吧!我有點譏笑地說她。

你…你…你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她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靠,不會吧,你老公沒和你這麽玩過。

他從來不這樣,每次都是直接就來了,從來沒像這樣玩過。

哈,那你還想要嗎?

沒有說話,隻是非常害羞地用手按住我的頭,死死地按在她的小腹上。

我在她的小腹上繼續我的舌功,兩隻手一使勁,將她的內褲一下子就脫到膝蓋處。

不要,不要在這裏。

我有點吃驚,她都這樣了還能保持清醒,看來有點小瞧她了。

怎麽了?我小聲地問她。

不要在這裏,我…我有點不習慣。

我也有點清醒了,這時候,我的那種讓我歡喜讓我憂的理智戰勝了沖動。

要不這樣吧,我們還有一點工作,做完了再回去好嗎?

她點了點頭,但我還是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點失望。

還想嗎?我問。

你呢?反問。

我一把將她抱起來,親吻着她的乳頭上的愛字。

先告訴我,爲什麽會有這個刺青?

不說,好,你可別後悔。說着話,我惡作劇一樣用牙使勁地咬了一下。

啊,輕點,疼。

那你告訴我。

是我老公給刺的,他說隻能讓他一個人看到。

靠,那我不也成了你的老公。

你壞!揚起粉拳,欲打我。

好了,趕快把這點活忙完吧,如果你真是還想的話,回酒店再說。我放下她,走回到計算機前。

回頭看了她一眼,她正在穿文胸,一把搶了過來,你就別穿了,我哪沒看到,一會就直接空着回去得了。

我不嘛,一股小女孩的樣子。過來搶文胸,我再一次的抱住她,吻着她的脖頸,她又再一次的癱在我的懷裏。

好了,聽話,就這一點了,做完了我再好好伺候你。

她非常乖巧地坐回到計算機旁邊,我擡頭看了她一眼,真是春光無限。兩隻小巧的乳房輕輕的下垂,乳頭上挺。

…最快的速度結束我們的工作。眼看着她穿上衣服,短裙,當然,文胸沒有給她,她也沒法來搶,因爲我它放在我的褲襠裏了。

在走向電梯間的路上,我發現她走路的姿勢有點怪,問她怎麽了。

都怪你,下面都濕透了,磨得難受。

那就脫了得了,省事了。這半夜的,又沒人看到。趁她沒反應過來,一把脫下她的內褲。她隻是稍稍地反抗了一下,就順從了我。

剛關上酒店的房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她也非常配合地脫掉身上所有的累贅,我不住地吻着剛剛挖掘到的、她上身所有的敏感地帶,她也忘情的呻吟着。不經意之間,我發現她居然不知什麽時候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裏,握着我的陽物不停地套弄着。

坐在床尾,我把她抱到我的膝蓋上方坐着,兩隻手不停地撫摸着她的腰身的兩側,而我的舌頭也不停地吻着她的兩個小巧的乳頭,她用力地抱着我的頭,不停地呻吟着,身體也不停地抖動。

啊…啊…XX,我不行了,啊…啊…

我突然一個機靈,不準叫我的名字。手不停地揉挫着她的乳頭。

啊…啊…那我叫你哥吧。啊…哥哥,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現在就要,我還沒玩夠呢!

別…玩…了,求…你…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藉著屋裏的燈光,看着她現在的樣子,真是騷得可以。

真該把公司的數碼拿來,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我呵呵地笑着。

啊…你壞…

我剛要脫我的褲子,發現褲子上陰濕了一大片,你看,我這條褲子明天可沒法穿了。

她稍稍擡起頭,看到了我褲子上的那一大片的陰濕,誰讓你這麽玩我呢,活該!

好啊你,膽敢這麽說我,看我怎麽收拾你。我一臉壞笑地說。用最快的速度脫掉我身上所有的覆蓋,把她臉朝外的按在床上,一下子趴在她的身上,直接就把我的嘴貼在她的下陰。

啊…她大聲地叫着,因爲我的命根子堵住了她的嘴,我也沒聽出她要說什麽。

我的兩隻手用力的扒開她的兩條腿,拚命地用我的舌頭舔着她的兩片外陰,也聽不清她喊些什麽,隻感覺到我的命根子在她的嘴邊,磨擦着她的臉。

啊…啊…啊…我…來了。剛說完,我感覺到一大股液體撲面而來。

我擡起頭,看着她略顯潮紅的臉,因爲興奮,正閉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後的回味。

走到床邊。和她並排躺下,右肘支承着身體,左手揉挫着她的小乳房,親吻着她的脖子,逐漸親到了她的小口,這回她到是沒有拒絕,並且主動把舌頭送到我的嘴裏,兩隻胳膊緊緊地抱着我的頭,好象怕我跑了一樣。

我的左手逐漸下移,經過她的小腹到達她的陰部,感覺上她的陰毛的稀少,並且很短,用兩隻手指翻開她的陰唇,中指一點一點地擠到她的小穴中,磨擦着她的陰道口的內壁,她忍不住的再次呻吟,兩隻手鬆開了對我腦袋的擁抱,右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陽具。

哎,你輕點,別握那麽緊。可能是因爲過於興奮,她抓得我有點疼。

她睜開眼,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笑笑,把臉緊貼住我的胸口,一邊喘吸着一邊說:哥,你的嘴裏怎麽有股腥味?

你裝什麽糊塗,那是你自己的味道。

我自己的,一臉的不解,我哪有什麽味道?

我還真有點驚奇,她連這個都不知道?我有點不相信。左手的中指使勁的插了一下她的小穴,感覺到那裏的緊湊和潮濕。就是這裏,剛才你這裏噴出來的東西一半進了我的嘴裏,一半在我的臉上,沒想到,你居然是個會‘噴潮’的女人。

她擡起頭來,一種非常吃驚的感覺看着我,我…我哪裏是這個味道,我從來都不知道。

你好象很特別喲,連這些最基本的做愛的知識都不懂,你和你們家的那口子都怎麽做的?我有點好奇地問道。

他,他每次都很直接,從來也沒有象你這樣,都是一下子就進去了,哪像你這麽玩我。

那你們在這樣之前就沒看過什麽教材或者是三級片,看也看會了。

他看沒看我不知道,我可是一個好女孩,從來不看那些東西。

好女孩,…我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麽。

你壞。還不是你害的我。擡起胳膊,輕輕地打了我一下。

是,是怪我。但,誰又讓你每次總是讓我對你有想法呢。我笑笑地反詰道。

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她低着頭,在我耳邊細語,到這個單位和你在一起工作,就覺得你是一個可以讓我依賴的人,那種感覺,比我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都強烈。總是想和你在一起,可我又覺得那樣不對,對不起他。卻又控制不住自己。

我擡起她的頭,看着她眼裏透出來的真情,真是感動,我輕輕吻了她一下,算是回應她的感動。我也不知道是怎麽樣吸引她的,我隻知道今天純粹是我的一種沖動,如果以前有這種想法,那也隻能是心裏的一轉瞬。

我原以爲我是一個能忍得住的人,她繼續說,自從他走了之後,我電視不敢看愛情的,電影根本就不看,就連以前願意看的言情小說我都不看了,我怕我受不了,洗澡都不敢仔細地洗,就怕碰到那裏受不了。我以爲我能扛得住,但自從那一天看到你的計算機之後,我知道我的一切都白廢了。

我的計算機?怎麽回事,說說。我很吃驚地看着她,但美人在懷,豈能因講話而錯過,立起身來,親着她的小嫩乳,左手繼續摳着她的小穴。

啊…她勾魂地呻吟了一下,有一天你下午和部長出去辦公,啊…我正好要查一下你的電腦中的資料,啊,啊好舒服,無意間發現你的播放器還在工作,我就…啊啊啊,啊…阿…

我正聽得入迷,突然中斷了,不禁心急,擡頭看了她一眼,繼續說啊,別停,我們兩不耽誤。

你…好壞啊…你…這樣做,讓我…怎麽說啊…。

那就啥也別說了,先辦一把正事要緊。把她放平,分開兩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手扶着我的陽具,找準了洞口,滋的一聲沖了進去。

啊…輕點,疼…啊…啊。

可能是太長時間沒做愛了,或者說她天生就是一個陰道狹窄的女人,插進去時感覺真的很舒服,很緊,包着我的陽具,我看着她的臉,由一開始的痛苦變成了享受,微閉着眼睛,體會着長時間幹旱後的滋潤。

也可能是這麽多天來沒有吃着腥的原因,再加上是第一次偷情,在做了幾次活塞運動之後,一種快感後的沖動不由得隨着後背上升,連忙把陽具從她的小穴中拔了出來。

她正在享受着,突然沒了那種被充實的感覺,一種失落感分毫不差的體現在她的臉上。睜開眼,疑問地看着我,我沒有說話,隻是把兩隻手掐在陽具根部,擡起頭,深深地舒了一口氣,低下頭,看準了目標,再次把我的陽具送了進去。

說實話,我很羨慕那些在各類色文中所看到的把一個男人描寫的像種馬一樣的男人的陽具,那些描寫中無一不是寫得個個粗如棒球棍,長如擀麵杖,可以達到幾千幾萬次不射。

可我的不行,從一開始由處男變成男人那天我就知道我不行,所以婚後我就拼了命的找一些諸如如何做好前戲、如何讓自己的女人更愛自己之類的文章取經,然後再用到我老婆身上,並且效果相當驚人。每次在與我老婆求歡後看到她躺在床上那種要死要活的樣子,我就有一種成就感。

今天可能是一種緊張,一種第一次偷情的緊張,再加上第一次接觸除了我老婆之外的女人的陰道,有一種新婚的感覺,(後來問了一下身邊的狼友,幾乎衆口一辭地說第一次剛進去不久就丟盔棄甲)所以沒有更好的控制住自己。

稍作控制後的陽具可能已經適應了這個從來就沒有見過的環境,開始在我的操作下漸漸地發揮出以前訓練時所體現的神勇來。因爲知道她老公有相當長時間沒有與她做過了,所以成心有點想給她留點紀念的想法。

我趴在她的身上,時而一陣暴風驟雨一樣地狂幹,時而又是和風細雨地輕輕地抽送,並且當我有控制不住的沖動的時候,又把陽具拔出來,用手指輕輕地摳着她的小穴,再同時輕輕地咬着她的乳頭。

啊…啊…她的聲音也是越來越大,哥,哥哥…我…我…

終於,這種高潮之後的沖動無法也不想再控制了,這時,我還保留着一點理智,那就是不能讓她被種上地的理智,現在想來,當時倒不全是爲了她好,主要是怕一旦出現這種後果,我也沒辦法向我老婆解釋。可就在我想要拔出來的一瞬間,她居然兩隻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屁股,在十幾下的抖動之後,我的幾千萬個子孫們歡快地在她的陰道裏沖向終點。

擡起頭看着她一臉的興奮,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高潮中,我不知說什麽好。

你…哪一天的例假?

啊…她呻吟着,剛過去一周,

天哪,前七後八,也不是特別的安全。

她一把將我抱住,臉死死地貼在我的胸膛,喘着氣,什麽也有說。我也沒有力氣了,右手從她的脖子穿過去,撫在她汗漬漬的後背上,左手輕輕的掐着她的乳頭。就這麽互相抱着,沒有什麽話可說。

迷糊中,感覺她輕輕地吻着我的乳頭,右手握住我的兩個卵蛋把玩,捉狹地使勁的捏了幾下,我偷偷睜開眼,看着她的舉動,沒有出聲。

我的陽具在她的套弄下又充滿霸氣的一柱沖天,她好象出乎意料的樣子,偷偷地擡眼看了我一下,我趕緊閉上雙眼,她好像沒有發覺,低下頭,用舌頭舔了一下我的龜頭,受到刺激的寶貝比剛才更加的自豪。我假裝不知道的翻個身,平躺在床上,好讓她更方便的撫摸着我的寶貝。

她順勢趴在我的身上,背朝着我,撅着小巧的屁股,兩隻小手撫弄着我的陽具,時不時地用她的小櫻口品弄着,兩隻小手笨拙地套弄着,一會,左手撫摸着自己的乳頭,整個一副在成人電影中看到的自力更生的表情。

我的陽具有一種與以前不同的感覺,那種說不上的感覺包圍着我的陽具,那種舒服是我以前從來就沒有感受過的,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字,爽。

我一把將她屁股抱到我的身上,她啊地一聲,剛要回頭,我左手按住了她的頭,沒有讓她離開她的陣地,把她的屁股放到我的臉上,她的小穴正對我的嘴,伸出舌頭,對着她的粉紅色的嫩肉開始我新一輪的戰鬥。

我輕咬着她小穴外側的兩片小肉,舌頭使勁地伸到陰道中去,右手揉挫她的兩隻乳房,屁股微微地擡起,讓我的陽具盡量伸進她的小嘴中,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回合,當她下面的陰精若幹次的噴濕我的臉的時候,我的陽具也在她的嘴裏爆發了。

唔…唔…她嗆得咳嗽起來,轉過頭來,嘴角處掛着乳白色的精液,喘了幾口氣,一臉怒氣地說:哥,你怎麽…怎麽能…我…我從來就沒有…

我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剛才是我控制不住,而且也有捉弄她的成分,但還是有一種對不起她的感覺。

不好意思,我也是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過,你也是噴了我一臉。一把將她抱在我的懷裏,親吻着她的小乳房,也順便把我臉上的,嘴裏的陰液都清理一下。右手也從她的平坦的小腹逐漸移動到她的小穴上。

她抱住我的頭,身體自然的躬向我身上,嘴裏不自然的呻吟着。

我擡起頭,再一次吻着她的嘴唇,她伸出她的小舌頭,在我的嘴裏打着圈。看得出,她連接吻都不是特別的熟練。估計是和她老公離開時間較長有一定的關系。我的手指使勁的摳着她的小穴,開始是一隻食指,再後來是兩隻手指,再後來就是三隻,並且時不時的向上挑一下。

她突然坐在我身上,把我的手從她的小穴中拿出來,笨笨地把我的處在半軟不硬的陽具一點一點的塞進她的小穴中,啊的一聲再一次的趴在我身上,而我則一動不動的躺着,一隻手撫摸着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有力無力的掐着她的小屁股。

我的陽具在她那個溫暖、濕熱、緊湊的小穴中一點一點地恢複着知覺,讓我納悶的是其二次成材的速度比之以往要快得離譜,但不管如何,成材了總比半吊子強。

過了一會兒,她擡起頭,閉着眼睛,兩隻手撐在我的身旁,稍稍擡起屁股,再放下,再擡起,再放下,隨着陽具的每一次的進入,她的嘴裏都有節奏的發出啊…啊的聲音。

我饒有興趣地看着她,結婚近十載,雖然,每次和我老婆也玩一些不同的花樣,雖然也有一些不同的感受,但從來沒有象這次這樣有一種特殊的感覺,雖然各類色文讀過不少,也知道什麽女人的所謂名器,但那些名器用在我老婆身上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可此時,我甯願相信我身上的這個小女人的確是懷揣名器,因爲我的陽具總是感受到一種被吸吮的感覺,而我更加可以分明的感覺到的是她的陰水正在源源不斷地順着我的那根細棍往下流淌,而她每一次的下落,伴隨着一遍又一遍的咕嘰咕嘰聲和我無法準確形容的類似於重物砸向水面的聲音,聽着就有一種快感。

終於,她啊的一聲長叫,癱在我身上,而我由於過於關注她的表情和享受那種聲音,根本就沒有想要射出的沖動,幹脆就抱着她的小屁股,在她的身下費力的做着抽插,她似乎已經沒有什麽知覺,任憑着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增大,頻率不斷加快,最後,我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沖動,把我的所有的精華再一次的送到她的身體裏去。然後就昏昏然的睡著了。

當我再一次的清醒的時候,發現整個房間裏就隻有我一個人,四下裏一看,她的衣服還在,仔細一聽,衛生間裏傳來水聲。

我下了床,走到衛生間的門前,喊了一聲我進來了,就往裏面走,推開門,霧氣騰騰的衛生間裏,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站在蓮蓬頭的下面,閉着眼睛,頭微微擡起,好像在享受着水流敲打皮膚的刺激。

略黑的皮膚在這個略顯黑暗的小屋內倒是讓人感覺到一種明顯的反差,小巧的乳房微微上挺,熱水順着她平坦的小腹滑向她的下陰,倒是把她的陰毛梳理的整齊劃一,雖然身材不高,但是她的小腿倒是筆直,兩腿微微並攏,兩腿之間的間隙估計無法容納下一隻手掌。

我走過去,抱緊她,兩隻手分別停留在她的後背和兩片柔軟的屁股上,她同樣也抱緊我,兩隻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腦袋緊貼在我的胸前,互相都沒有什麽話,默默的站着,任憑着熱水敲打着我們的身體。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倆同時擡起頭,她沒有說什麽話,隻是用右手輕輕在我的左胸上劃着圈。

我關掉蓮蓬頭的開關,隨手拿起洗浴液,直接倒在她的後背上,用手輕輕地將洗浴液塗沫在她後背的每一個角落,由上而下,當抹到她的屁股的時候,手指頭在她的菊花處稍作停留,她的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把我推開,略帶怒氣地看着我。轉過身子,用一個沾滿的洗浴液的毛巾溫柔地擦着我的身體,由上而下,當擦到我的陽具的時候,擡頭再一次地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麽,把我的陽具從裏到外的仔細的擦個幹淨。

我感受着她對我的溫柔,並也用手把她後背的洗浴液一點一點的往她的身前平攤,由上而下的,一點一點的,輕輕的掠過她的乳房,劃過她的乳溝,劃過她的小腹,劃過她的黑中略顯微黃的山谷。她的身體再次的抖動着,直到清水沖掉我倆身上所有的泡沫。

回到房間,我習慣性地先把中央空調給關掉,她愣愣神,眼睛裏流露出對我剛才舉動的感激。

兩個人此時的坦誠相對似乎都有點不好意思,轉過身來,各自做着想要做的事情,而此時,我除了把衣服穿上好像還真沒別的事可做。

突然間我有一種連我自己都覺得好笑的羞澀感,長這麽大,除了我媽和我老婆,我還真沒有在異性跟前一絲不掛地穿衣服。低着頭,穿上衣褲,坐在床頭,斜靠在牆邊,看着她,不說一句話。

她背着我,站在房間裏的梳裝台前,甩甩頭發,用梳子自上而下的梳理着她齊肩的長發,從梳妝台的鏡子中,我能看到她胸前的兩個小乳房隨着她的身體的擺動而顫動着。

她好像沒有什麽不好意思,完全當我不存在,自顧自的梳理着頭發,然後用毛巾將頭發包起來,轉過頭來瞥我一眼,非常自然的拿起一件浴衣,圍在乳房地上方,坐在另一張床的床頭上,兩隻手放在她赤裸的膝蓋上,睜大眼睛看着我,也同樣什麽也不說。

咳…長時間的沉默,我終於先打開話題。蓋個毯子吧,別凍着。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同意了我的建議,起身,回身把床上的毯子放開,稍稍停頓了一下,背着我,放開身上的浴巾,赤裸地鑽進毯子中,躺在床上看着我,把手伸了出來,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坐到她的身邊。

我挪過去,左手拉着她的手,右手伸到毯子裏,準確地找到她的小嫩乳,輕輕的捏着小乳頭。她擡頭看了我一眼,沒有反對,閉上眼睛好像在繼續享受着。

剛才也算是瘋夠了,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一會還得上班呢!我說。

她睜開眼看了我一下,用一種小女孩特有的口氣說:我不嘛,我想讓你陪我。

你還沒痛快嗎?我可不行了。我用開玩笑的口氣說。

都怪你,她嬌嗔地小聲地說,我以爲我能守住一個女人的貞節,我都守了三四個月了,沒想到…哎,命裏註定。隔着褲子又掐了一下我的陽具。

哎喲,疼,別掐。我裝模作樣的喊了一下。對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麽問題,你問吧。她擡起頭,疑惑的看着我。

我和你先生比較,誰能讓你滿意?可能所有的男人都有這樣的疑問。

她看着我,想了一會,臉稍稍地紅了,他的比你粗,比你長,但你比他會做。

說仔細點。我有點打破砂鍋的意思。

每次他想要的時候,都是隻親親我的嘴,然後就直接進來了,開始我很不習慣,因爲每次都有點疼,可是後來卻很舒服,因爲他的時間比你長。可你就不一樣了,剛才在辦公室裏,你親的我好舒服好舒服,而且他從來都不那樣做。這也是後來爲什麽在辦公室裏我沒有反對你那樣對我,因爲我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那麽溫柔,那麽體貼。她滿臉羞澀的把頭埋在我的懷裏。

我右手在她光滑的後背上來回的遊動,左手繼續挫揉她胸前那兩隻小嫩肉。

還有,你是怎麽看到我的計算機裏的東西的?這點疑問,我必須要搞清楚。

還說呢,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機器裏那些東西,我可能還不會這樣。她佯裝生氣的說,有一天,你和郭部長(筆者註:是我的直接領導,營銷管理部部長,當初一起趴在陽台上對着美女吹口哨的損友)出去辦事,我正好要查一個資料,可你的計算機裏的播放器沒關,我本想替你關了,可一打開居然是那樣…的鏡頭,嚇了我一跳,我趕忙把它關掉,可又忍不住想看看,所以…

所以,以後隻要我不在辦公室,你就偷看是嗎!我接過話頭說。

討厭了你。她害羞的打了我一下。

我再猜一下,你剛才給我做的口交是不是也從那裏學的!我接着說。

她沒有回答,但從她的表情上我已經得到了答案。

我…我也問你一個問題,行嗎?她小聲地說。

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

我…我和…和嫂子比,誰好?

什麽意思,比什麽?我有點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就是那個了,你知道什麽意思。她的那種害羞的確讓我忍俊不止。

啊,我知道了,原來我以爲就隻有我們男人願意比較呢,原來你們女人也一樣。我小聲地笑了起來,而她可能是因爲我明白了她的想法而略帶生氣地隔着褲子掐了一下我的陽具。

怎麽說,你才能聽懂呢,你和她不一樣,因爲她生過孩子,而你沒有,所以,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明白!她很幹脆的回答,一臉的疑惑。

那等你長大就明白了,我現在告訴你你印象不深。我也不清楚爲什麽不好意思把這話給她解釋清楚,可能是想讓她保持住她那份讓我喜歡的純真吧。

她看着我,似乎在想着我剛才的那句話的意思,可能是怎麽想也不明白,於是說:我們…我們都這樣了,你都不跟我說真心話。

哎…你讓我怎麽說呢,你不能讓我對你進行性知識教育吧,有空你上網去看吧,那裏什麽都有。我搪塞着。

哼,你們男人都一樣,沒有一個人說實話。她假裝生氣,把胳膊縮回到毯子裏。

不過我想要告訴你一句我的心裏話,她小聲地說,剛才和你那樣,我真的感覺到什麽叫做愛了,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是否還能…但這次肯定會讓我忘不了。說真心話。

哎…你讓我怎麽說呢,你不能讓我對你進行性知識教育吧,有空你上網去看吧,那裏什麽都有。我搪塞着。

哼,你們男人都一樣,沒有一個人說實話。她假裝生氣,把胳膊縮回到毯子裏。

不過我想要告訴你一句我的心裏話,她小聲地說,剛才和你那樣,我真的感覺到什麽叫做愛了,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我們以後是否還能…但這次肯定會讓我忘不了。

灌腸

這是位於城鎮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職員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著她的身體,柔軟的肌膚的感觸傳導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慾煽動起來了。

雖說身為一個教師,但自己也是個男人。陽子的肉體與自己妻子中年發胖的肉體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斷地佔有陽子的肉體。

陽子作為一個實習學生來到學校時,他就看準了這個機會。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輔導教師。可強調工作關係,只是淺酌慢飲,誰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學校當局知道的話,就推說是在進行教學指導,便可逃脫一切疑慮。

問題是陽子到底來不來赴約。

當陽子終於來到時,香山發現她似乎已經飲過少許酒了,對他也不抱戒心了。

香川向她勸酒時,她便咕嚕咕嚕地不停與香川乾杯。香川一面和陽子聊天講笑,一面若無其事去觸摸她的身體,先滿足自己手足之慾。

『唔……』陽子被酒嗆了一口。

她撥開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將胃裡的東西嘔吐出來,她像蹲下拉屎一樣,將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撫摸著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轉,好似要栽倒在院子裡一樣。到甚麼地方都好,總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會兒。

『呵……呵……』她一直在嘔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狀東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脅下,趁機抱起了陽子,手指尖觸及她的乳房,他見陽子並不介意,便對陽子滿面堆笑了。

陽子站了起來,伸手撐在牆壁上,想調整自己的呼吸。

這時,香川的腦海,浮現出『愛之酒店』鑲著霓虹燈光的招牌。

從這個院子的後面走出去,就是一條人街這條街上高層大廈,就開設有『愛之酒店』,以往每當他喝醉要回家時,總想進去開心一下。

這個機會終於來了,性伴侶也有了,而且,眼前這性伴侶正需要人照顧,趁機正好可滿足自己的性慾。

香川緊緊地摟抱陽子離開了院子,他沒有理會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摟著陽子進入『愛之酒店』的大門。

有位年約五十、穿著和服的女人帶他們進入一房間。

一進門,右手就有間會客室,裡面有間八榻榻米寬的和式房間,鋪有雙人用的被褥,進門的左側並排著浴室和化妝間。

當帶領她倆人房的從業員離去之後,香川立即抱著陽子接吻、隔著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乳房。

『放手!不要這樣!』陽子本能地作出反抗。總之,她現在只想躺著休息一下。但是,這裡卻是『愛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範。

『請讓我先去洗澡啦!』陽子激烈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她一撥開香川摟住肩膀的胳膊,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鏡面映照出陽子的臉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蒼白。

在這一週之間,陽子身心俱疲,瘦得像個妖怪了呀!陽子在浴室中暗自感嘆起來。

更衣室的隔鄰是洗手間,這時,她開始想起自己被剃去恥毛的事。

陽子聽到開門的聲音,香川闖進洗手間來了。

陽子彎著上身,俯視著自己的下腹部。原來長有恥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

白色的部位,沿著肉縫,成橢圓的形狀。

陽子開始用熱水沖涼。也許醉意已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了吧,頭痛也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被剃去恥毛的部位,也許由於皮膚過敏,反而感到刺痛難受,又變得通紅和火燎火熱了。

陽子聽到有人敲浴室的門,全裸的香川竟然探著上身向浴室偷看。

他還戴著一幅眼鏡。玻璃鏡面立即蒙上一層白色水氣。

『不行!你不可進來!』陽子叫喊著。

但是,香川還是闖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膚色,全身積滿了肥胖的脂肪。腿間那根東西在濃密的恥毛中露了出來,向下垂著。因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橫皺,在陽子眼中看來像一條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從背後抱著陽子。他撥開陽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讓她挺起腰肢。

『啊……香川老師呀!』陽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東西在滑動,她挺著上身,甜蜜地呻吟著。

她半張著嘴巴,任由花灑往身上淋著熱水。

『你只剩下一週的實習時間了。而實際上從明天開始只有五天了。讓我們親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著陽子的秀髮,嘴巴含著她的薄薄的耳朵,與噴下的熱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聲。

香川揉摸著陽子的乳房,欣賞著它的彈性。粉紅色的乳頭從手指縫露了出來,乳頭被輕輕地一拉,陽子的呼吸也緊張起來。

香川的手又摸到陽子的腹部。很快就將手滑到恥丘上。手掌緊貼著恥丘,像在尋找甚麼東西,慢慢地摸著。

『南老師……你……』

『唉呀!你不要亂摸……』陽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著胸部和膝頭,眨著眼睛,瞪著香川。

『南老師……你?!』

『你出去……請快點出去啦……』

香川將手搭在陽子的肩膀上。陽子將他的手推開。這時,她的手背無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東西。

『南老師……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陽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陽子似要跌倒一樣,倒在身後墊著浴巾的地板上,後腦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雙手按緊陽子的腹部,盯著她那無毛的恥丘。

『唉呀,南老師,你沒有恥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連肉縫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將臉貼近陽子無毛的部位,在恥丘上舔了起來。

『你自己剃去了嗎!』

陰蒂也露了出來,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著陽子問道。

陽子很想告訴香川:這是被校工渡邊強姦之後,被剃去了的。

『啊……唔……』

陽子用嘆息與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體稍微受到刺激,她也會興奮到不得了,粉紅色的肉縫,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開陽子的陰道口,用舌頭與手指去愛撫她的下體。

陽子像一條土壤蟲向上鑽動,頭頂碰撞著浴缸。

香川抉起陽子的上半身,將她壓在浴缸邊上。以站立的姿勢背後姦污她,陽子將手臂撐住浴缸,趴著臀部。

香川的雙手端著陽子的纖腰,幾度抽送之後,肉棒猛烈地痙攣,污液便咕嚕咕嚕地射出去了。

『還有這樣的東西哩!我也拿來用一下吧!』

香川與陽子幹完好事之後,抓起別人扔在浴缸邊的一件東西。

陽子屈著膝頭,上身伏在浴缸邊上,性交的餘韻未消,還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

香川抓在手裡的是灌腸器,是空的灌腸器。在浴缸旁邊一共扔下四個,他一個一個地拾了起來。

只有最後拾起的一個,才是未曾用過的。香川想:也許以前住過的客人所使用的東西吧!若是酒店的話,客人一離開,馬上就要收拾房間。可是,這種『愛之酒店』也許連浴室也沒有人來檢視一下,或許因為這些灌腸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來看一眼的話,是發現不了的。

而實際上,連陽子自己進入浴室沖涼,也沒有發現這些東西。

香川是在插入陽子的臀部,向她的體內射精時,才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個灌腸器,用掉了三個……』

香川撫摸著陽子皮球狀的臀部。手指在順著股溝摸去。

『啊,啊……唔!』

陽子搖動著腰肢,乳房壓在浴缸邊沿,乳頭更加突出。

『只有一個,不知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來的,那不妨拿來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這種東西,他開始熱血沸騰了。但是他自己則是剛射完了精,好玩與否,就要看陽子的反應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摟著陽子的腰身,她還是哈呼哈呼地喘氣,香川此後意欲何為,她完全不清楚。

『粉紅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許會有點痛吧!』香川將臉貼在陽子的臀部,向前菊花狀的肛門,滴下黏糊的唾液。

陽子稍微搖動著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會陰部,流進了陰道裡面。

香川用嘴巴咬開灌腸器的蓋子,噗地一聲吐到了身後,將灌腸器舉在自己的眼前。

陽子也許發覺香川的意圖吧,她縮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著陽子的臀部,將灌腸器的前端,頂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進去。

『唔,停手……不要……唔——』陽子憑自己的意志搖動著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門被香川插進了異物。

(還要肛交……還要肛交嗎?)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學校的保健室時,被體育教師名倉芳男侵襲,第一次體驗到肛交的滋味。她記起了當時的極痛感覺。

『不要這樣……』

陽子搖著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陽子看到一個空的灌腸器。在一瞬之間,液體就被注進腸裡了。

『不要做那種事……不要古里古怪……』

陽子終於被灌腸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間清洗的話,將會非常狼狽。

她聽到噗吱一聲,灌腸器一拔出,肛間就收縮起來。

『哈,哈,一分鐘,兩分鐘!你不要動呀!』

香川滿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將灌腸器扔到地上,將鼻樑上滑下的眼鏡向上一推。

『洗手間!讓我去洗手間!』

陽子搖晃著裸身,碰撞到浴缸邊上,香川伸出雙手,摟抱著陽子的臀部。

陽子沒有吃午飯。吃過早飯之後,沒有進食過任何像樣的東西。

她在校工渡邊那裡,也只是飲了廉價而兌了水的威士忌。而後,香川帶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點小菜和兌過水的洋酒。而這些東西,一出店門就全部吐光了。

陽子腹腔咕嚕咕嚕地響,這是從內臟發出的聲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陽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門。肛門感到一陣極痛。

『你再忍耐一會啦!能忍著就盡量地忍,以後就舒服啦!』

香川拍答拍答地煽著陽子緊張的臀部。

陽子不能動彈了。她一動彈的話,肛門就像要裂開似的,內臟就會從體內擠出來似的。

『啊,啊……』陽子在浴室內大喊,香川立即起來,腿間的肉棒已經恢復了性慾,氣勢洶洶地勃起。

陽子滿臉通紅,醜態畢呈,將臉伏在浴缸邊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開始害怕起來,他以為由於自己的過火的行為,是否逼得陽子發瘋了。

香川全身發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發勃起,連睪丸根部也感到疼痛。

他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趕快後退幾步,腰部撞及大門的把手。

『呵!呵……噢!』

陽子將黃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內了。接著她猛一轉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樣,降下了腰身。

陽子心想:你那麼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態,就讓你看呀!你好好地搞個夠吧!

她想對愁眉苦臉、俯視著她的香川大罵一聲,但是她沒有罵出聲來。

聽到柔軟的東西落地的聲音,陽子腿間流出的東西,流得一地都是。

陽子露出鬼相,瞪眼望著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師,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陽子洗澡,幫她沖身。

污物從排水口沖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對陽子失常的姿態,留下了深刻難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陽子,讓陽子屈著膝蓋,緊緊地將她抱起,強行將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

必須讓陽子神志清醒過來。香川抓著她的乳房搖動起來,還將手指揮入肉縫去搔弄。

這完全是等於霸王硬上弓的行為。不過,陽子也有了一些生氣。

香川就像一條失去理性的餓狼,對捉到的獵物得意洋洋起來。

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陽子全身都開始熱乎起來時,他便按緊陽子,壓在她的身上。

『我在這裡下車!』陽子從的士上下來。香川付了車資之後,便跟在陽子的後面。

陽子從小門進入學校。前面聳立著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學校有甚麼事嗎?』

香川抓著陽子的肩膀問。

陽子推開香川的手,穿過校園,向校舍奔去。

但是學校大樓的電梯已經關閉了。陽子拐到走火樓梯,發出咚咚的腳步聲,向樓上衝去。

『南老師!你到底怎麼啦?』

香川也跟著她上樓。

陽子上到四樓,就出到屋頂上。

在她跟前是遼闊的藍色的夜空。可以聽到汽車微弱的排出廢氣的聲音。

『南老師!你怎麼啦?你不回家嗎?』

香川再度摟著她的肩膀問。陽子慢慢地轉過身來,怒目瞪著香川。

陽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紅光。

『這樣的學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師、學生統統死光才好!』

陽子說完,臉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後步履蹣跚地向屋頂的鋼筋混凝土圍牆跑去……

『南老師……』

香川感到陽子行動異常,便立即跑近陽子身邊。

兩人糾纏不休,扭作一團,碰撞著圍牆。

正在巡視校園的校工渡邊寬次,這時正回憶著陽子那沒陰毛的恥丘。

他似乎聽到屋頂上空有人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頭向上一望:

撲入他眼帘的,是兩個扭作一團的人影……

女友之母

我從來沒有寫過文章,但是有些事情積壓在心裡不說出來卻很難受,當你看完底下的故事後,就會知道為什麼如此。

故事是由我第一次去見我女朋友的父母那天開始,我當年 19 歲,女友的媽媽 37 歲,我們幾乎一見面立即墜入淫慾的致命吸引力中,她約 160 公分高,擁有一雙我所見過最美麗漂亮的雙腿,穿著一件非常好看的超短迷你裙,斜躺在躺椅上雙腳也擱在上面,讓人看得熱血沸騰,淫慾高漲,我好想站到有利位置,以便偷窺她的裙下風光,可是又不能做得太明顯,真讓人心癢癢的好難受。

幾個月後,我和女友一家人(尤其是媽媽)混熟了,有事沒事就往她家跑,又過半年,她父母離婚,媽媽搬到一間公寓去居住。真盼望能常到公寓和她獨處,可是一直總是無法稱心如願。

幸運的一天終於來臨,女友媽媽的T.V.螢幕不清,她打電話問我能不能幫她修理她說當晚她要參加晏會,修好後我可以留在公寓,直到她要去參加時,這段時間她會留下來陪伴我。

我在下午五點抵達,她開門讓我進入,可是直到六點,她都沒有離開去參加晚會的意思,她問我要不要喝一杯?

我跟她說我只喝烈酒,不喝啤酒,她對我的回答非常訝異,但還是倒了兩杯威士忌,我們很快喝完,她又將倆人的酒杯倒滿,這時她說她應該換衣服了,可是她卻待在那兒和我窮磨菇的又喝了兩杯,才慢慢地走回房間。

我開始一面收拾工具,一面注意在走道盡頭的臥室,發現臥室門半開,悄悄地走過去窺視,走到門口往內一望,她的衣服已經穿好,正在把黑色的褲襪拉上腰部,腳配一雙黑皮鞋,穿著搭配的非常得體,讓她看起來更性感。

黑色褲襪在足踝的地方綴有亮片,當她俯身整理時,我發現她裙裡沒穿內褲,這正是我盼望能夠看到的情景,不過好景不「長」,一下子她就站起來,裙內風光也不 再,但這一瞥卻讓我呆若木雞難以回神,以致她朝門走來我都沒能發覺,當她拉開房門發現我時,要躲已經來不及了!

我的臉紅的發脹,窘的幾乎無法呼吸,思索如何解釋,否則她一定會告訴女友的,她說:

「怎麼樣?窺視的高興嗎?」

我能說什麼呢?我想,如果我誠實的招供,也許她會原諒我:

「我….我只有看到穿褲襪以後而已!」

她的第二個問題更讓人絕倒,她說:

「你喜歡嗎?」

我再次感到誠實是最上策(尤其聽到這種問題),我說:

「我喜歡看妳穿衣,尤其是穿褲襪的情景!」

聽到我的話,她用手將裙襬拉到腹部,以另一隻手拉我的手去摸她的大腿,當我的手摸到她的大腿時,立刻血肉翻騰,老二脹硬,不過,摸向她的腿根時,她立刻將我的手撥開!

僅只是這樣?她是在試驗我嗎?

當她拉我往床舖走時,我的害怕心理完全飛逝,

「躺下!」

她說著,同時坐在我身旁撫摸我的大屌,

「喜歡嗎?」

秉持誠實原則我說:

「喜歡!好喜歡!」

她拉下拉鍊,脫下我的褲子,我的大屌早已穿出BVD內褲,硬脹的一點一點,好像在對她敬禮,然後脫下我的襯衫,我在想,如果她能脫掉她的衣服該有多好!不過我只能保持沉默,因為搞不清楚她想要做什麼!

「你喜愛我的腿?」她說

「你喜愛我的褲襪?」

「好!我給你!」

走向衣櫥,拿出另一件褲襪,我開始懷疑她要變什麼把戲?

當她為我穿上褲襪時,我變得好興奮好興奮,尤其穿到腿部時,我自動抬高臀部讓她把褲襪穿上我腰部,這讓我興奮的真的無法以言語來形容。

她俯下身來,就著褲襪舔起我的大屌,舔了很久,讓我非常肉緊,然後一手摩擦我的大屌,另一手玩我的卵蛋,當她的另一手移去撫摸我的屁股時,用舌頭輕戳我的 卵蛋,我覺得我快要洩身了,她也察覺到,立刻停止動作,說:

「你不可以出來!我不想這麼快結束!」

她站起來讓我冷卻自己,以便進行下一個動作,當時我真的好想洩出來,但是我清楚的明白必須忍耐,才會有甜頭吃!果然當我冷靜下來時,她說:

「來吧!看你怎麼跟我女兒玩,就怎麼跟我玩!」

我滑到床沿,以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我希望扳倒她到床上,不過她不希望如此,她希望一步一步慢慢的來,比較有羅曼蒂克氣氛,我將手移到她的胸部,將她的乳房翻到外面,開始揉搓它,她的奶頭像我的大屌一樣的硬立起來,當我搓揉她的奶頭時,她開始輕聲的呻吟,我扶著她倒向床上以方便我玩她!

輕舔她的奶頭,直到她的呻吟聲告訴我,她想有進一步的動作。我才把她的衣物脫下來,發現她已經慾念高漲的連褲襪都溼了一大片,我跪到床沿,舔她的肥屄,她用手抓住我的頭髮,用力的往屄上壓,我一面撫摸奶子,一面舔屄洞。當時我唯一渴望的就是大屌能馬上插入屄裡,當她抓著我去舔她充滿淫水的淫屄時,我卻故意移開,去舔她褲襪的腿根,我希望教她瞭解再淫浪再怎樣,也要配合男人的需要,我也知道這正是她所要的!

舔到屄洞四周時,我決定讓她為剛才戲弄我付出一點代價,故意只在四周遊憩,就是不舔屄口,激昂她的淫慾

「妳要我舔妳的屄洞嗎?」

「要!要!要!」她一面呻吟一面急遽的點頭,

「那妳要求我,而且要稱讚我才可以!」

喔!老天!她真的低聲下氣的懇求我,稱讚我,並且說從未有一個男人讓她如此懇求讚美,我移到屄口,用舌頭舔戳她的屄洞,她的屄有一種特殊的香味,那種味道讓我淫慾更高漲。

我一邊舔屄,一邊伸手撫摸她的屁股,那種軟嫩富彈性的感覺真是棒透了!此時她伸手欲脫下褲襪,我立刻阻止她,我寧願隔著褲襪舔她,因為她穿著褲襪看起來是如此性感,如此令我淫慾高漲。

我用中指在屄口將褲襪戳一個洞,當我戳洞時她興奮的大聲呻吟,現在我可以直接以舌頭抽插她的淫屄,這個動作帶動她的淫慾飛漲,興奮的情緒越來越高,我選在她到達最高點前停止動作。

我站起來,她立即也坐起來,伸手撕開我大屌前的褲襪,拉出我硬漲火熱的老二,我再也無法忍受,將她推倒到床上,騎到她上面,她自動伸手扶正老二,正對屄洞,我毫不猶豫的往下挺進,讓整隻大屌完全插沒入屄裡,我們在短時間都達到高潮洩出精來,但是我沒停止,繼續抽插,而且推起她的腳,一邊插屄一邊撫摸大腿,同時用嘴吸吮腳趾頭。

我們都感到非常愉悅,並且氣喘噓唏,她伸手撫摸我的臀部,我繼續抽插,直到再次洩精,才伏到她身上喘氣,休息一會兒,我滾身到床上,躺到床上才想這是真的嗎?這種豔遇竟然能讓我得到!

那晚我留在那裡過夜,她沒去參加晚會,我們又玩弄抽插兩次,才疲累的擁抱著睡覺,第二天早上醒來,望著身邊的她,真的感謝老天爺,讓我有此豔遇。

此後我們時常在她的公寓約會渡夜,當然,我也繼續跟她女兒約會性交,我常常在想……………….如果能夠說服她們母女同時跟我玩………………..

花紅月滿永不缺

「大妹子,到我家來坐吧!」

「不啦,改日吧…」

「進來坐坐吧!」蔡太太死拉活扯,把卓太太拉了進去。這一帶三四十家,都是某航運公司船員宿舍。

卓太太和卓文超才結婚年餘還未生育,但卓文超的船是大西洋航線,平均半年還不能回家一次。

這在某一方面來說,的確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至於蔡太太她先生是在一艘日本線船上服務,因觸礁沉沒,蔡先生是死亡名單中廿七名之一。她也沒孩子,領了筆優厚賠償金,一個人隨心所欲過活。

卓太太近來聽說蔡太太私生活不正常,甚至朝秦暮楚、熟李生張。但耳聞總是不如眼見,有人忌妒蔡太太因她一次領了約二百萬賠償金,但又怎可眼紅,難道她們也希望自己丈夫遭遇不幸。

盡管卓太太不信,卻對蔡太太較疏遠。本來蔡太太好多次請她到蔡家玩,她都藉故推開了。

今天傍晚蔡太太硬拉之下,卓太太實在不便推就進入蔡家。那知蔡家竟有一位客人。

「喔!我來介紹…這位是卓太太,這位是我的表弟江福順…」蔡太太說。

卓太太點點頭,江福順向她行了個九十度的鞠躬,而且伸出手要握手,但卓太太沒伸手。

卓太太發現這男人約二十六、七或者二十七、八,反正不超過三十歲,大概比蔡太太小二、三歲。蔡太太三十一,說他是她表弟也有可能。然而,她好似見過此人一、二次,卻未聽蔡太太稱他表弟。

「管人家那麼多的事幹什麼?」卓太太心中告訴自己,坐一會就走。

「大妹子,不管怎樣妳今晚在這吃飯,不然就是瞧不起我。」

「不!蔡太太,我還有事…」

「妳也是一個人,有什麼事?」

「真的,我真的有事…」

「別見外吧,我們是鄰居也都是吃海上這家飯的人,我嗎?也早就想交妳這個朋友,至於說我表弟也十分敬慕妳…」

她向江福順望去,他果然正微笑向她點頭。

「這個人可真怪…」卓太太心頭一跳,不知為什麼這個男人使人產生好感。也就是說,他笑起來一口白牙,那眼神很動人,一下子就能使人忍不住喜歡上他…

「這怎麼可以?」卓太太心想我是人家的妻子啊,而且外界對這新村中女人的謠言紛紛,卓太太常常警惕自己,要處處小心謹言慎行。

「大妹子,就讓表弟陪妳聊聊,我去做飯。」

「不,蔡太太,我要走了,我真有事。」

「卓太太,表姐是誠意留妳,而我,如果妳不以為冒昧,我也十二萬分希望妳賞臉留下吃個飯…」

「謝了,江先生,要沒事我就留下吃頓便飯也無所謂。」

「大妹子,妳有什麼事?」

「這…不便告訴大姐。」

「大妹子,妳再推三阻四的,就連我表弟也瞧不起了,人家可是規規矩矩的紳士呀!」

結果就被留下,由江福順陪著聊天。

吃飯時,蔡太太要來點酒,卓太太自然不會喝酒,就連江福順也不喝,還責備他的表姐:「表姐,女人酒還是少喝為妙…」

「看到沒?」蔡太太說:「這可真是書獃子喝酒算什麼?我只有一個人,總要有點精神寄託。」

卓太太說:「要是不過量,少喝一點也不要緊。」

「表姐要是像卓太太這樣就好了。」

「怎麼?你敢當著大妹子的面讓表姐下不了台。」

「表姐,真的,妳要是有卓太太一半好…」

「好了,好了,我不好!大妹子好…」

吃完了飯蔡太太去洗碗,江福順又和她聊好久,卓太太才告辭。

卓太太她本來十分後悔到蔡家的,但是現在出了這個門,卻又有點依依不捨的感覺。

她覺得江福順很討人歡心,長得不錯,又會說話,這十分寂寞孤單的女性心目中,寂寞又增了幾分。

第二天又遇見蔡太太,她說:「大妹子,表弟走時說要我代他向妳問好,他十分敬慕妳。」

「蔡太太…妳在說笑話。」

「怎麼?妳不信?我這表弟在洋行作事,他可不隨便評論女人,我也沒聽他這麼說過一個女人,妳走後,他說妳有高貴內在美。」

「喲!我簡直要昏倒了。」

「好!好!不信算了。」

「我是說…我那有江先生說得那麼好?」

「他還說,要是妳沒有結婚,他一定非追妳不可,他還說,他永遠也不可能忘記妳…」

卓太太芳心「卜卜」猛跳。

又過了二天蔡太太提一大包禮物來找她,有陳皮梅、糖果、高級餅乾和十個大梨。

「蔡太太,這是幹什麼?」

「別誤會,我可不會送妳禮,是我表弟託人送來要我轉給妳的。」

「我不能收,才見過一次面,我怎能收這厚禮?」

「表弟說禮太薄了,他怕太厚妳不會接受,妳要是不收,我可要夾在中間受罪了。」

「那怎麼會?麻煩妳退回去就是了。」

「退回去?哼,妳要是不收下我馬上就會吃光,表弟來了還以為我沒送妳,反而留下自己吃了呢?」

「不會的,必要時我會為妳作證。」

「……」

卓太太冷靜下來下了決心,她以為這件事很可能是蔡太太預先安排,使她和江福順見面的。

「大妹子,妳誠心要叫我背這個黑鍋。」

「這不能怪我,妳應知道我是不會收下這禮物的。」

「大妹子,妳不收我可要翻臉了。」

「蔡太太,妳這是強人所難,妳就是翻臉我還是不能收。」

蔡太太一看硬送是不行的,她知道卓太太讀過中學,為人正派,這方式行不通祇好作罷。

但又過了四天,蔡太太又來找卓太太了:「大妹子,妳看怎麼樣?果然背了黑鍋啦?」

「怎麼?令表弟說妳把禮物吃了?」

「他說我根本沒送妳,而是自己吃了。」

「對他解釋了嗎?」

「說破了嘴也沒用,除非妳為我證明一下。」

卓太太真不願去,因蔡家有男人自己要小心檢點。

但蔡太太又非叫她去見證一下不可,卓太太總不能不通人情,況且,是送禮給她而起的誤會。

到了蔡家,又見到了江福順。他還是那麼的熱情、客氣,此時他笑起來更加迷人。也可以說,這小子更具有男性魅力。

「大妹子妳說這能怪我嗎?當時送妳妳死也不收,我拿回去怕東西壞了浪費,就把它吃光…」

「好吃的說法。」

「江先生,當時蔡太太送這禮物給我,我堅決不收我們差點翻臉,結果她才拿回去,所以這不能怪她。」

「這我相信,但妳不知道,我表姐出名的好吃鬼,我幾乎可以想到這後果的。」

蔡太太說:「我才不信,你如果想得到我會吃掉,你還會寄來?」

「當然,這叫做禮貌,我的心意盡到了人家不接受,那就沒辦法。」

「大妹子,不是我說妳,都是妳惹出的麻煩我要罰妳。」

「蔡太太,我可沒有犯錯。」

「還說沒錯,表弟可沒當第三者面來罵我呀!」

「那是妳活該。」

「好哇,你們二個人欺負我一個人,我不饒妳…」

卓太太跑到江福順身後,蔡太太抓不到,她說:「不管!我要罰妳在這吃飯,我去做飯去。」

「不!不行呀!我有事。」

「我才不管妳有沒有事。」蔡太太出屋而去,卓太太正要跟出屋外她手臂突被他拉住。

卓太太心頭一陣顫抖。一個長期忍受寂寞的女人,是經不住挑撥引逗的。

「江先生,你…」她掙著手。

「素蘭…妳不能走。」他拉得更緊,而且叫她本名,她叫花素蘭。

一個男人直呼她的名字,聽起來更加心亂。

「江先生,不要這樣,被蔡太太看到多不好意思?」

「表姐不反對我喜歡妳,她說也祇有妳配得上我。」

花素蘭粉臉紅了,她怕極了,但這情景不就是她所幻想的?一個廿三歲少婦結婚才一年多,而丈夫每次離家都半年以上,她自然感到孤寂,自然也經常幻想。近來她常常作夢,而夢中必有江福順。

「素蘭,我愛妳,真的不能沒有妳,從第一次見了妳,我就被妳迷住,回去以後覺也睡不穩,素蘭,我知道,妳也孤單,就讓我們…」

「不,快鬆手,這成什麼樣子?」

「妳不可憐我,我也就永遠不鬆手。」

「我可要叫了。」

「素蘭,我要向妳發誓,我要是得不到妳的愛我寧願去死。」

「快鬆手,我求求你,被蔡太太看到我還見不見人。」

「這樣好不好?我們到外面去不要讓她看到,更不要讓她他知道。」他忽摟住她的腰就像耕地似,遍吻她的唇、頰、頸子。

她的防線完全瓦解,像一團香泥似倒在他的懷中。

這時他又在她耳邊說:「素蘭,表姐這人嘴快,還是不要讓她知道的好,妳先走,我們到旅社…」

事到如今她完全聽他擺佈,她走出蔡家大門說:「蔡太太,很抱歉,我不能留下吃飯,我有事要回去了。」

然後,他們在街上會合,到旅館去開了個房間…

他將房一上鎖,就將她迷人的身體摟在懷,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手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胸前的肥奶,而她也情不自緊的伸出了舌尖,而江福順一口吸入口中一陣吸吮…

在熱吻中,他己十分技巧的解脫下她全身的衣物。他的嘴就滑到了她的酥胸上,輕輕的咬著她的奶頭。

素蘭被他這挑逗逗得慾火如焚,她不由的竟動手將他長褲脫下,那根大陽具已高高挺起。她看得心中狂跳,又將他內褲脫下。「卜」那根青筋暴跳的陽具挺彈而出,她看得心喜萬分。

他一把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她被精光光的放到床上,她羞閉雙眼不敢正視他。而此時,江福順已將上身的衣服也脫掉,他坐在她的胴體邊,那雙大手在她全身上下游移…

他輕聲說:「好一個上帝的傑作,妳真美。」

他伏下頭來吻著她的奶房,大口大口的吸,弄得她陰戶不斷的淌出了淫水。

她道:「唔…別吸吮了…我下面好癢…」

他就將臉湊到她的陰唇一看,只見淫水滋滋,不斷的流出來,他就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唇、陰核,舔得她一陣陣麻、癢、酥,她舒服的猛按他的頭,身體一陣顫抖。

「唔…雪雪…舔得好…舔得妙…」

她已被吮舔得實在受不了,屁股死命往上挺。

她饑渴的浪叫:「好哥哥…我的好人…人家要…小穴癢死了…唔…快…插我…快狠狠的插死我…唔…」

他聽命的起來,又伏到她胴體上將粗大陽具猛的塞入她滑潤的穴中。

她舒服的尖叫:「哇…雪雪…哥哥…頂得好深呀…我的天呀…真爽死浪穴了…哎喲…再頂深些…」

他此時將她的酥胸緊緊的捏住,一陣玩弄。他玩了一會就將她的一腿架在自己肩上,抱住了她那隻粉腿,粗大的陽具就瘋狂的抽插。

這姿勢使她欣喜萬分,她一手揉著自己的陰核,叫道:「哎唔…雪雪…好哥哥…小穴癢死了…雪雪…頂重些…插深些…」

頂了大概百餘下,她換二手揉著自己的肥奶,看得江福順慾火如焚,一根陽具更加粗大了。

他喘著氣說:「妳這小騷貨,妳這蕩婦…我插死妳…」說著,更重更快的抽插不已,頂得她浪笑頻頻,她扭著細細的腰,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看。

她說:「唔…好親親…我是你的小…騷貨…蕩婦…快插死你的…騷貨…」

江福順被她迷得色心又起,此時,他將她翻過來擺成狗爬式,讓她圓大雪白的屁股高高趐起,他跪在她的屁股後,先擁吻她肥美的屁股。

她浪浪的催促:「好哥哥…我的小穴心空空的…我要插嘛…」

他得意的將陽具放到穴口說:「小心喔,來啦…」話未落,陽具已盡根的塞她穴中。

「拍拍拍…」他的肚皮不斷的撞擊著她雪白肥圓的屁股上。

她的小穴又充實了,她的圓大屁股也往後一撞一撞,期使大陽具更深深的頂入穴中。

他插著穴,二手在她屁股上輕摸,摸得她癢絲絲的直扭屁股。他看得淫興大增。一根粗大的陽具發狂似的猛頂她的小穴,手變成重重打在她的屁股上,有時用捏著使她又痛又快活…

如此…下下重肉!根根到底!二人已達高潮,他緊緊抱住她的細腰,將大陽具猛幹一通。

她突然大叫:「哇…哎喲…完了…你再插下去…我就要…丟…丟了啊…」

就在此時,江福順全身一抖,馬眼一張,一股精水直射而出…

二人倒向床上,呼呼的入睡…


花素蘭原是正派的女人,但在不良的環境中,而被拉下了水。這完全不能怪她。也許有人會說:「還是她的意志不堅定,要是堅持到底,誰也不會把她怎麼樣?」

這話也對,但即使是說這話的人,在那環境之下遇上江福順這種人,也會把持不住吧?這事就像吸大麻一樣,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旦吃上了甜頭,有時一周二三次,甚至江福順會到卓太太家睡一夜,膽子越來越大了。

素蘭漸漸發現,江福順並不是紳士,他除了在床上能使女人服貼之外沒有一技之長,當然他沒有職業,更沒有念多少書。更可怕的是,有一回她在門外看到他從蔡家出來,江福順伸手在蔡太太奶房摸了一把,蔡太太打了他一下,二人會心地一笑。

素蘭忙退入門內,蔡太太和江福順沒發現她。好像她突然之間掉入了雪窖之中,從心底浮起一股寒意。她知道自己中了人家圈套,她也相信,早在她和江福順發生關係以前,他就和蔡太太不清不白了。但她為何不吃醋,反而為江拉線這是很少見的反常事。

她痛下決心不再和江福順來往,因此回娘家住了十幾天。回來那天江福順來找她,開門一看是他,她說:「江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為什麼?」

「我們都錯了,再說,我又是結了婚的人。」

「這有什麼關係?人生在世又何必委曲自己?像妳先生一出門就是半年多,人生有幾個半年多?再說也犯不著經常守活寡。」

「對不起,那是我的事,江先生,我已經下了最後決定。」

「妳下了決定,可是我還沒有決定。」他陰笑著,這和以前笑起來十分迷人完全不同了。

「碰」一聲,她把門閉上。

「花素蘭,妳以為這樣就可以丟掉我,否認我們有過這麼一段?」

「江福順,我先生很快就回來了。」

「那很好!」他在門外說:「卓先生回來我一定專程拜訪他…」


一週後,花素蘭的丈夫卓文超果然回來了,他是萬噸級貨輪上的二副,才三十二歲。

這使花素蘭既高興又暗暗擔心。像江福順這種人,很可能什麼事都做得出。

第二天,卓文超外出蔡太太來了,由於花素蘭已知道他們的關係,就將蔡太太這人看穿了。

「大妹子,妳怎麼啦?」

「我不是好好的?」

「為什麼不理我表弟了?」

花素蘭祇是心中咬牙,卻淡然道:「蔡太太,我是有丈夫的人,妳不希望一個家庭就這麼破裂吧?」

「喲!何必說得那麼嚴重?」

「為什麼不嚴重?蔡太太,妳要是真的把我當姐妹看待,妳該檢討一下。」

「檢討?為什麼?」

「問問妳自己吧!」

「這是什麼話?我作錯了什麼事?」

「如果妳連作錯什麼事都不知道,那就免談了。」

「大妹子,妳真以為這樣可以甩掉他?」

「蔡太太,妳在威脅我?」

蔡太太噴出一個煙圈,說:「大妹子,又何必說得這麼難聽?」

「蔡太太,要不,為什麼要說甩掉這個字眼呢?女人吃了虧怎麼能用上這二字?」

「話可不能這樣說,到底誰吃虧?那可要站不同立場來說,妳認為自己吃虧,有人說表弟吃虧。」

「他?」

「怎麼?妳不信,妳結了婚說難聽些已不完整,而表弟還沒結過婚,他是純潔的…」

「純潔?」花素蘭氣得笑了起來。

「妳還能笑出來?」

「為什麼不笑?純潔的表弟居然和表姐…」

蔡太太一怔又不在乎的說:「怎麼?妳看見了?」

「沒有看見。」

「就算表弟和表姐那有什麼不可以的?」

「妳們是表弟和表姐的關係嗎?」

蔡太太知道罩不住了,把煙丟下用腳大力一踏,說:「就算如此,妳也不能把我們怎樣。」

「蔡太太,妳誤會了,我根本無意管你們的事,祇是看不慣裝模作樣,冒充君子和淑女之人。」

「妳是君子?妳是淑女?」

「我已經不是了,這都是拜妳蔡太太所賜,但是,從現在開始,我不再同流合污。」

「辦不到。」

「妳要怎麼樣?」

「不是我要怎麼樣?是江福順要…」

「要什麼?」

「要找妳的先生卓二副…」

「找…找他?」她暗吃一驚說:「妳大概對打官司有癮吧?別忘了,妳有勾引良家婦女,拆散家庭的罪嫌。」

「沒關係這種罪名最不容易成立,但妳和江福順幹那事卻賴不掉,到旅社去查記錄就可查到。」

「妳…到底要怎樣?」

「不是我要怎樣?…我祇是傳話的,是江福順希望拿點遮羞費…」

「什麼?」花素蘭的腦中「嗡」地一聲,差點昏了過去,她厲聲說:「一個大男人要向女方拿遮羞費?」

「當然,這和別人不同,妳是舊貨,福順是沒結婚的處男。」

「哼!」花素蘭輕蔑說:「什麼處男,簡直是男盜女娼,無恥之犬,回去告訴他我不怕。」

「真的嗎?」

「我在逗著妳玩嗎?」

「好吧,孩子哭抱給他娘,我回去把這話轉達他,這一切由江福順自己來決定。」

兩天後的正午,花素蘭正在做飯,有人按門鈴卓文超去應門。

「請問你找誰?」

「你就是卓先生?」

「不錯。」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來收會錢,我叫江福順…」

「會錢?」卓文超心想太太參加了會,這也是好事,他說:「是內人參加你的會?」

「是…是的。」

「那就請進來吧,祇是內人沒提過這件事…」

這二天花素蘭提心吊膽,怕蔡太太和江福順會出花樣,所以卓文超外出開門她在廚房門口傾聽。乍聞竟是江福順口音,她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來。繼而聽說他要來收會錢,不由大驚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戀愛而結婚,夫妻本十分和樂,祇因丈夫職業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事到如今,她祇想盡量隱瞞丈夫,然後加倍設法補償自己丈夫。她承認自己對不起丈夫,卻也深信當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誘她上勾。

這時聽到丈夫和江福順往裡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會鑽進去。

不一會客廳中傳來卓文超的聲音:「素蘭…素蘭…」

「什麼事啊?」

「江先生來收會錢啦。」

「喔…」她急得直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停了一會卓文超又來叫一次,還聽二人在客廳高談,卓文超間江福順:「江先生在那裡高就?」

「嗯!小弟在保險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幹那行怨那行,幹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膩了,可是改行又談何容易啊…」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難事,小弟也想改行,考慮再三也不敢輕易嘗試。」

花素蘭咬咬牙,到客廳去吧,這件事遲早要揭開的。祇要姓江的不放手,憑她想遮遮蓋蓋也瞞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場的心情差不多,還沒有進入客廳,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來:「卓太太,早知道妳忙著做飯,我明天來也可以。」

「喔!不要緊…」

她本想揭開,讓丈夫來決定夫妻是否繼續下去。卻沒想到他竟說出這話,祇要跟他表演,也許丈夫看不出來。

「這個月陳太太標了兩千七,妳拿兩萬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這麼便宜就能標到,有好幾個太太都想標呢!」

她不出聲,這等於江福順要兩萬七千三的「遮羞費」,顯然是給她下馬威,也等於一次警告。如不給,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這也等於他為她帶路,要她這麼走。而她卻又是一個外弱內剛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著他的方向走,她冷冷地說:「今天手頭不方便,明天給你送過去。」

「這…也成。」江福順站起來告辭。

卓文超在一邊發現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如果她根本就討厭他,為什麼人家來收會錢,太太以這態度對人?記得太太過去不是這樣的。

花素蘭出去送江福順時,卓文超技巧的聽到了他們的交談,他的五臟都翻騰出來。但他一點也不露聲色,卻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蘭上了菜場,卓文超來叫蔡太太的門。

「喲!是卓先生,快請進來。」

卓文超也不客氣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個好貨,見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比小江更健壯。竟未問他來意,卻眉來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順水推舟,半小時後水到渠成,二人進了臥室。

蔡太太將豐滿的身體緊緊纏在他身上。而卓文超對她也不客氣的上下齊攻,將她紅色的洋裝脫了下來,她也自動將餘下的裝備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擺個迷人姿勢。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將衣物盡除,那根粗大火熱的陽具高高翹起,她看得喜不自勝。

她歡呼道:「卓先生…你的東西好大呀?」

卓文超將大陽具放到她唇邊問:「大!好不好?」

她聞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裡一陣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來,她將熱氣吹在龜頭上說:「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原來卓文超將大陽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順勢大吸大吮起來。吮得他慾火高漲就用一手磨著她的陰核,磨得她騷癢難耐,一雙腿分得好大好開。

她吮得更加起勁,一會她喘氣說:「卓先生…我癢死了…快插我…」

卓文超故意說:「我怕妳吃不消啊…」

說著,他將大龜頭在她穴口上亂磨,而她陰穴則猛挺猛湊,「卜」一聲大陽具已滑入了大半。卓文超也順勢全根插入。她眉開眼笑一會,又馬上假作吃不消的模樣。

她說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雖這麼說,但肥大的屁股卻團團轉起來,並將陰戶一挺一送的配合著他的抽插,他看得心裡直好笑,就故意將大陽具退出大半,祇留下三分之一在她的陰戶中。

她難耐的問:「好人…你怎麼不全頂進去…我癢死了?」

「我是怕妳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將小穴插死…」

卓文超將大陽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幹不已,幹得她爽得兩腳亂抖…頂了九十餘下,她被他拉到床邊,將她兩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壯的陽具毫不留情的猛幹她的穴心。

她兩個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張嘴張得好大,直喘著。

「唔…好人…我的大陽具哥…你這樣插我…我會爽死的…嗯…好哥哥…唔…」

這女人可真騷,她此時兩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點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興大增,又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將大陽具向她的穴一頂一陣狂幹,並狂捏她二個鬆軟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喲…卓…你就是頂死我…我也是願意…好人…你真能幹…已經頂了我…四十五分…你仍然…那麼的猛…哎…喲…爽啊…」

卓文超粗魯的玩弄她,一會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亂抓,但她卻舒服得直往後湊。

如此…

你來我往二人纏戰不休,結果她覺得江福順雖比卓文超年輕三四歲,卻不如卓文超的善戰。

所以二人分手時,還訂了下次約會之期。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順身世,他當然並非她表弟,但他卻真有個親姐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訪江櫻汝。

江櫻汝二十九歲長得很動人,但因丈夫剛去世不久還戴著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須告訴江小姐。」

「什麼事?」

「令弟引誘了內人,勾搭成奸,我準備告他,由於他還向內人敲詐,等於二案併發。」

「這…」江櫻汝慌了手腳,說:「卓先生…小弟年輕不懂事…你饒了他吧!」

「這事可以隨便饒了他?再說他都快卅了這也算年輕嗎?」

「卓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補償你?」

「錢嘛,我雖不太富有,一月十萬我還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麼補償?」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幾次巡禮,他說:「失去了什麼就希望找回什麼?這是十分公平的。」

江櫻汝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這辦法真可以永遠解決問題?」

「是的,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體滿足的補償,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補償。」

江櫻汝是個小寡婦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來她就知道弟弟和蔡太太的事。甚至弟弟從蔡太太弄來的錢,還送給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順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絕境。

「卓大哥,你看,來了半天,我還沒招待你…」

「不敢當。」

江櫻汝去倒茶,遞茶給他時,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內容的,放射的。

老船員有幾個是不風流的,況且他又是為了報復而來,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妳很感刺激。」他說。

「不要…放手嘛!」

「妳不也寂寞嗎?」他摟緊她,她閉著眼混身顫抖,呼吸急促。

於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體向內間移動。

她說:「你只是要求補償嗎?」

「這要問妳自己,妳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債權人嗎?」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樣…」

於是,卓文超將她抱進臥房,把她輕輕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唇,而她也將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陣吸吮,二條舌尖糾纏不清。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卓文超將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捏著揉著她的堅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絲,嬌喘頻頻。

「唔…喔…」

她也熱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褲,他就站好將全身衣物脫得一絲不掛。而她也自動的將衣物脫光,僅僅留下一條小小的黑色網狀三角褲,他看得大陽具翹得更高。

他一頭埋在她的乳房上,張開嘴咬住了她左邊的奶頭,大口大口的吸吮,右手則揉著她右邊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著:「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陰,戶他發現她的黑色三角褲已濕了一大片,他動手脫下她的內褲,說:「小騷,貨三角褲都濕了。」

她閉上的眼睛只微微張開,她大張兩腿,手握他的粗硬陽具在自己的穴口上亂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壓,粗壯的大陽具已滑入了她的小穴內,並立即一下下抽插不已。

她二腿翹在他的屁股上,惡形惡狀的扭擺。

她一張嘴張得好大,叫著:「我的…好情人…大陽具哥…我被你插得…穴心子好爽呀…嗯…頂死我算了…啊…」

他緊緊摟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瘋狂的插著。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電!

其重如撞鐘!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氣,玩著她一身雪白浪肉狂幹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啊…雪雪…頂死我這…騷穴了…喲…飛上天了…喲…我的哥…小穴…已好久…沒嘗到這種…美味了…喲…好妙…好爽…」

卓文超知道這騷娘子不拿點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他就將她二腿架在右邊的肩上,兩手齊抱住她的大腿,就將陽具一下下抽插著她滿是騷水的陰戶。

她兩個奶子一前一後的動蕩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他騰出一手輪番捏弄她的奶房,玩得她愈浪蕩。

她嬌聲說:「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暢…再重重的幹我…幾下…」

卓文超聽她這麼一說,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如狂風驟雨似的死命幹著她的陰戶。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但她一點也怕痛似的,二手緊緊抓住床單,一個頭左左右右的亂擺,她瘋狂的咬著他的肩頭。

他喘問:「妳…舒不舒服?」

她滿足的說:「卓…我…我實在太…舒服了…哎喲…我的大陽具哥哥…唔…我要丟…丟了…」

卓文超猛覺一股熱浪襲來,他的全身一抖,馬眼也跟著一張,他想控制住精關但也來不及了。

「噗噗噗…」陽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了,靜靜的回味著方才的快感。


卓文超本是報復的、找補償的,而且最初計畫,玩了蔡太太這個禍首,打江福順一頓,再玩了江櫻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裝作不知這件事。

然而,他發覺江櫻汝這個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無法割捨,就只好打消了那主意,以後卻不再和蔡太太來往了,他反把江福順介紹到大船上當了侍著。

澡堂裡與陌生女人做愛

畢業那年的秋天,我和幾個同學被分到一個小城市實習。

條件環境都不是很好,而且我們整天被人吆喝著做些打雜的活,那時雖然同學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但還是覺得有些清苦。

那小地方沒什麼好玩的,有哥們會常常突然爆出一句:打雞去!可每次都是限於口頭,因為那時都是學生,手頭也不寬裕。

我們住的樓下有個公共澡堂,好像叫什麼小香港之類的,由於地方小,因此男女是分時段洗澡的,自然這個澡堂子也經常成為我們幾個年輕人開葷笑話的素材。

記得那應該是個禮拜天的中午(因為只有周日我們才休息),停電了,我的同學沒事干就在一塊打著拖拉機,而我還在賴床,因為那天也許是到了發情期,我滿腦子都是男女媾和之事,躺在床上睡不著也不願起來。

可旁邊同伴們打牌的聲音慢慢大得讓我感到有些厭惡了,我躺在鋼絲床上翻來覆去的看著幾天前的報紙,呵,美胸廣告!那女模特的奶子可真誘人啊,又大又圓,雖然沒露點,但用來手淫是完全夠了,可這廁所太髒,要去就去樓下的澡堂,完事正好還可以洗個澡。

我一看錶,12點多了,呵呵,男人洗澡的時間到了,說走就走,我和同伴打了個招呼就穿著拖鞋拿了條內褲下樓去了。

洗澡的人很多,男人們都在大堂外面脫掉外套找隔間進去了。

因為停電,而且這裡就高處有兩個窗戶,裡面光線很暗,又加上濕滑的地面真讓我舉步維艱,我一個個門試推著,直到倒數第二間才推得開。

於是我馬上鑽了進去。

暈,裡面全是蒸汽,而最讓我郁悶的是這裡和最後一間浴室的擋板竟壞了,斜靠在一旁,哎,還想來這……真是人倒霉,手個淫都會倒牆!沒辦法,既然來了總不能就走吧,我三下五除二就脫得只條內褲,然後開始放水……嗚,哇一聲小男孩的叫聲從傍邊傳來,喲,還帶細伢子來洗澡了,我沖干淨頭上的泡沫側目過去,這時的蒸汽已經淡了很多,什麼?!我一看,驚呆了,我發覺那邊有一大一小兩個人,除了個小男孩竟然有個婦女也在裡面,她身材還不錯,我看不清她穿著的奶罩和內褲是白色還是肉色的,但我能看見她正一手扶著那男孩,一手擋著自己的前胸,弓著背靠在牆角警覺的看著我。

後來我分析,那天肯定是澡堂的電鈴由於停電沒響,當她發覺有男人進到隔壁時已經晚了,她也不好意思只穿著內衣去拿衣服。

還有,也許當時我還是學生,她認為還是小孩,就想不出聲等都洗完了再出去。

我轉過頭繼續洗了起來,說實話當時的我很興奮,心想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我仗著光線暗淡,側身摸起小弟弟來,小弟弟哪經歷過這場面,馬上彈了起來,真爽啊!也許是性刺激讓我頭腦開始沖動了,不一會我便拉下了褲子對著那女人手淫了起來,那女人拉著小孩又往裡縮了縮,但臉卻一直向著我這邊。

突然,這時來電了,屋頂的幾個白熾燈亮了,在這橘黃色的燈光下這一切都顯得這麼淫蕩,我想當時的場景若被個好畫家畫成一副油畫,絕對會卓絕古今的。

我一看,這女人30多歲,長的還算漂亮,感覺骨子裡透著股騷勁,皮膚白皙,有165CM,身材不胖,但奶子和屁股碩大(也許是生養過的關系),把肉色的奶罩和內褲都要撐破了。

於是,我加快了節奏,小弟弟因而也被刺激的青筋暴起。

這時女人動了動,我看她用小男孩擋在自己的前面,手好像伸向了她自己的會陰部,呵,騷貨也忍不住了,太好了。

她邊看著我,邊扣自己的小穴,不時的還閉上眼睛享受快感。

一會,我便停住了手頭工作,而我直直得小弟弟還在空中微微的顫抖著。

我壯起了色膽走了過去,把小孩抱到了我這邊,讓他坐在我地上的衣服裡(還是個剛會站立的小孩啊),然後又過去把女人拉了起來,女人一聲不發的看著我。

這時的我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我一下就把這個女人摟在了懷裡,勁可能大了些,她不禁啊了一聲。

我沒管這些,嘴巴開始發瘋的親起她的臉、耳垂和脖子來,她身子一顫,竟閉起眼睛,嘴唇旁還露出了迷魂誘人的舌尖。

我一看她如此,就更加地放肆了,像只瘋狂的野獸般地拉扯開這女人特大號的胸罩,把它仍在浴室的一角,然後整張臉都埋進了她的乳溝之間,死命地舔啜著她高挺的雙峰。

一會後,我放慢了狂妄的舔弄,開始近身看著陌生女人美麗的山峰,直徑大概有三公分的乳暈在乳房上逐漸隆起,而乳暈的中心上面有個硬挺突起的性感乳頭,顏色就像醬黑色的豬肝。

而當我的視線注視著這位美麗阿姨的臉蛋時,她此刻正洋溢著淫蕩的表情,我再對她瞧了兩眼之後,便忍不住地又繼續往她的乳頭上猛吸起來,還直接去撫摸她的小腿,並沿著那腿部美麗的曲線,一直撫游到這漂亮阿姨的大腿內側,手指一溜,就往內褲的沿縫滑入,貪婪地探索著裡頭那神秘的地帶……在我手指的戳轉之下,我相信任何女人的腦袋此刻都不再聽取她理智的使喚,女人開始哼出陣陣輕輕的浪叫聲,我怕被人聽到,還故意把水開的很大。

可也是她這浪聲使得我越來越大膽,我深入地以指尖去碰觸她的陰道,那種柔軟溫熱的感覺真的好棒啊!這時,我定了一定神,小心地給女人解去了她那最後一道的防線。

她緊閉的大腿也漸漸地打開,露出了烏雲中的一道紅霞。

我更加地興奮了,馬上要撥雲見日,我用中、食兩指,加勁地去戳插她的陰道,令她分泌出一波又一波的愛液。

「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快…快把你的雞雞放入我那兒啊!來啊…快弄啊!…」她借著流水聲壓著聲音道,並同時平躺在浴室的濕滑的地面上,還把我拉到她身上來。

我這時趴在這個漂亮阿姨的身上,感覺是那麼柔軟,那麼舒服。

我和這30多歲的女人眼對著眼,下體則緊貼住她的陰唇外側摩擦著。

她也微妙地搖擺著屁股來配合我的活動,真是充滿了挑逗的魅力,令我爽得不禁要叫了起來。

我這時坐了起來,下身依然貼著女人的陰唇摩擦著。

我邊允吸著她的乳頭,邊用雙手抓揉著她豐滿的乳房,還不停地大力地打著圈揉捏著,透過那彈性的觸感,使我產生了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孩童時代母親的懷中。

實習開始以來我心裡一直壓抑的沖動,不由自主地在此刻完全釋放出來,我加大力量揉捏著,也使得躺在地上的她口中也微微地哼了出來。

這時,旁邊的小孩也許是從沒見過這陣勢,竟然嚇的哭了,可是女人正在性頭上看了那邊一眼,見沒什麼問題就又把頭轉了過來。

我看到這騷貨淫蕩的樣子,心中的慾火開始瘋狂的燃燒了,我奮力把女人的上身抱起,就像抱洋娃娃似地抱住她,一顆心像是要跳出來了,而我下面的如意金箍棒也更為膨脹了。

30多歲的女人就是有經驗,當她感到我那裡正在顫抖,知道我已經准備進入了,她的心中充滿了興奮,連忙用手握抓著我的肉棍,指引著它前進的方向,讓它順利的插入自己濕潤的癢穴中。

在插入的那一剎那間,我似乎爽的昏了過去,整個下身飄飄欲仙。

然而我的肉棒不久便刺激得變成了一隻發瘋的狂蟒,開始激烈地抽插那又滑又有伸縮性的陰道。

寶貝,給哥哥操啊……哦,我的小心肝,你好漂亮,你好風騷,讓哥哥操得你舒舒服服的哦……,哦操BB哦,小寶貝。

當時,我一邊金蛇狂舞,一邊看著這女人脹紅的陌生臉蛋;一邊是嘩嘩的流水聲,一邊是小孩肆無忌憚的哭鬧聲;一邊是強烈的性快感,一邊是提防被別人發現的緊張感。

OH,MYGOD!這麼多雜糅的感覺,最後都化成了無與倫比的心理和生理的刺激,真可以用欲仙欲死來形容了。

我凝視著她那撩人姿態,只見她雙手抱握著自己的一對巨乳,左右地晃動著,下體更是沒閒著,屁股和水蛇腰搖擺得幾乎要斷了似的。

突然她一起身,整個人把我抱得緊緊的,兩只腳也緊緊地扣鎖在我的腰間。

我這時已經血管滾燙,龜頭抖動個不停,戳插的速度加快,屁股的勁道更為加強。

漂亮的少婦也伸手下來引握著我的棒子,讓它不會因為這股沖擊力而滑出軌道。

她可不想因此而失去這無比的浪蕩快感。

我前後瘋狂的來回抽動,她則扭轉著屁股配合著我插入的節奏。

啊,親哥哥,快插啊。

親老公,啊,使勁啊,哦,好舒服啊……她不久便高潮湧現,下體一陣陣的溫熱愛液,噴灑而出,自我的龜頭上滑洩而過。

那種小穴潮湧的感覺,手淫中的處男們是體味不到的。

不一會兒,我在強烈的刺激下也興奮地射精了!那精液如高壓水泵似地噴了出去,沖進了陌生女人的花心。

我這幾年干過無數的良家婦女,唯有這次讓我回味無窮!

深夜的便利商店

一如往常的在電動門開啟時,假裝很熱情的給進門的客人一個溫暖的問候。

(無聊…無聊…….無聊….)

我自顧自的碎碎念,沒辦法,大夜班的生活就是等待,等待客人、等待進貨、等待一件突發的事情好讓我振奮一下。

「喔.…先生?」

(誰叫我?)

抬頭看了一下,我愣住了。

(什麼時候進來了一個正妹我都沒感覺…..)

「請問有什麼可以替美女效勞的?」

我還是用我那不變的假裝給他一個溫馨的感覺。

「呵呵,你嘴巴很甜唷!」

那位正妹笑了,坦白說,他不是頗正,但是眼睛很媚,看了會有種慾望在燃燒。

「哈哈!還好吧,有事嗎?」

雖然她眼睛會電人,但是我還在工作,要專心。

「沒有啦!你還記得你上次把我的I-CASH多儲了100元,還記得嗎??」

我發現,她除了眼睛很媚之外,滿臉探問的表情也是頗可愛…….

「啊!?有嗎?我好像沒什麼印象吶…..」

我真的不記得有這一號人物存在,除非是我老了記性變差,不然就是她那天沒打扮….

「有啦有啦!你看我人很好吧!你都忘了我還特地拿來還你唷,是不是很貼心啊!!」

妳都這樣說了,我怎敢不配合妳….

「噗!還真是謝謝妳的好心,這樣我私房錢又多了100元…」

「哈哈….你講話一定要這麼油腔滑調嗎?」

怎麼?那只是客套話你幹麻那麼一副我很皮的樣子…..

「嗯…算吧,尤其是對美女的時候都這樣」

「呵呵….」

她又笑了,如果第一次的笑容是帶點防備,那這次的笑容肯定真誠!

「這麼晚妳還不回家?半夜危險吶…」

我真的只是出自於關心,商業區半夜通常只有流浪漢在遊蕩…

「沒有啦!剛跟同學討論報告,沒想到一眨眼時間就過了,買個東西就要回家啦」

「嗯嗯!那你慢慢挑吼」

說完我繼續做我那日復一日的,無聊到一種程度的【補牛奶】…

不過趁著這空檔,我眼睛倒是貪婪的在女孩身上游移,沒辦法,男人的天性。

她,身高不高,大約160左右,不過緊身的牛仔短裙把她臀部的曲線繃的剛剛好,就是那種從後面上她會感覺到什麼叫做【圓潤】的那種,想到這我就有點不自覺的『搭帳篷』。

她似乎察覺到我的眼神不安分,有意無意的在我身邊晃來晃去…

「欸!你在想什麼?」

那女孩沒頭沒尾的突然問我,嚇了我一跳,搞不好她會讀心術…

「沒有,在弄東西」

「你在弄什麼啊?每天都一樣的事情要做嗎?」

說著說著,那女孩居然在我身旁蹲下來…(小姐,你知不知道這對男人是一種很大的考驗……)可是我還是很大膽的放縱我的目光,順著彎曲的小腿肚往上,想看進那總是讓人衝動的【神秘地帶】。

(嗯…粉紅色帶白色條紋的..還不賴)

「吼!你很色在偷看!」

..…被抓包了嗎?? 我愣了一下支支嗚嗚的說不出話…

可是她沒有起身,滿臉笑意的盯著我看,而那充滿電力的眼中,有種莫名的感覺。

一點點興奮、一點點挑逗、一點點的狂野….

「這樣看的不是很清楚吶…」

我放起膽子狠狠的給她一個明顯的暗示,頂多被甩巴掌吧…

她沒有說話,只是盯著我看,還是笑盈盈的…

這下好了,換我不知所措…

我猛然的站起身,打算為我的失態道歉,沒想到她也站起來貼近我…

「敢不敢在這??」

她的聲音細細的、柔柔的在我耳邊呢喃….

我沒有多想,一把摟住她,往牛奶箱後面靠。

這時候我只能說,感謝發明這種可堆疊的箱子的大哥,一落疊五個,剛好把我跟她擋住…..

她主動吻我,慢慢的、輕輕的,四片柔軟的唇在碰撞…到最後已經分不開了,我的舌頭在他口中攪動著,雙手慢慢的往下移,那一刻..很刺激…

我搓揉著她的胸,很軟,顧不得內衣的釦子還沒解開,直接往內探索她那已經突起的乳頭…

「啊….啊啊…..」

她輕輕的呻吟著,而她的手胡亂的在我那深沉的慾望上頭,肆意的反覆遊走…

她掏出來,前前後後的套弄著…

也許是在店裡,也許是隨時會有客人進來的情境裡,我異常的興奮..

「轉過來,我要從後面…」

我喘著氣,一邊脫掉那件粉紅白條紋,一邊調整我的角度,我知道他已經濕了,跟我一樣都莫名的興奮…

「啊……………..」

她深深的喘了口氣,在我進入之後…

藉著高大的掩護,我不擔心她會被看光,我只擔心做到一半有人進來就好笑了…

「啊啊…啊嗯…….啊…..喔..喔啊喔啊啊」

我持續的抽送著,她瘋狂的亂叫著…

「喔…你..啊啊…你幹的…嗯啊啊..喔…好好…喔喔啊..爽啊啊…..」

她淫蕩的說著,屁股用力的配合我一前一後擺動..

我受到了鼓舞,當然二話不說的賣力演出,我狠狠的往前頂,想要頂到最深處…

「嗯嗯…啊…喔喔….用力啊啊啊啊…」

她右手撐著貨架,左手反扣住我的大腿,用力的往後撞擊,貨架搖搖晃晃,發出吱吱的聲響,加上我和她激情的啪啪聲,混雜著她瘋狂的浪叫和我的喘息聲…

我突然有種征服的快感…

「嗯嗯…啊..你..好..嗯…好棒….」

她叫的越來越激烈,我索性將二隻手繞到她的胸前,狠狠握住那尖挺的雙峰,試圖將她的上半身向後仰,而我依然猛烈的抽插著….

「喔喔……..啊….嗯嗯…啊啊啊….嗯..喔喔…嗯…啊………….」

我越來越快,她越來越浪…

「要…射..在…哪」我問

「嗯嗯…裡..喔喔…裡…嗯嗯..喔…你…幹的..幹的…嗯啊..我…喔喔….好..爽..」

聽到這樣的鼓勵,只要是男人都會表現的更賣力吧…在一陣瘋狂的衝刺之後,我將熱呼呼的精液全射在她那令我銷魂的陰道內「你看你啦…來買東西被你幹成這樣…」

她邊喘著氣癱在我身上說著..

「結果妳還不是也很配合我…」

結束之後,她收了東西回家,而下次在遇到她,又是另一段令人血脈噴張的故事。

阿姨沒被肛交過

一切的故事要從姚麗莉說起,姚麗莉常來宋家裡玩,總穿著時髦暴露的緊身衣裙,一對淫乳簡直要跳出來般,嬌嗲的說話聲、那搔首弄姿的模樣,無不誘引著每個男人。

繼母羅依玲跟姚麗莉阿姨是做模特兒時的姐妹,她們是公認的大美人。

繼母羅依玲現年三十歲,但面貌像二十五、六歲,水汪汪的媚眼,美艷的面部一笑兩個酒渦,豔紅的櫻唇,高雅氣質的妖媚倩影,姿色美豔動人。身材均勻,身高170公分,三圍36C-23-35,雙乳肥脹豐滿呼之欲出。有著成熟嫵媚的嬌軀、曲線婀娜、雪白無璧的胴體。渾圓肥美、光滑細嫩的雪白豐臀,又圓又大,雪白修長渾圓的玉腿,走路時大肥臀左右搖擺著,十分性感。

姚麗莉阿姨現年二十八歲,氣質高雅,面貌像二十三、四歲,美豔的面貌風騷淫蕩,含著一股懾人心魂的媚態,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好是性感。身材高挑,身高172公分,三圍36D-24-36,胸部堅挺,兩顆豐滿的大乳房,柔軟渾圓而富有彈性。有著雪白纖纖的玉手。光滑細嫩、圓大雪白的豐臀,雪白渾圓修長的美腿,走起路來款擺柳腰,兩片大淫臀左右搖擺著,很是誘人。

由於姚麗莉常到家裡找羅依玲,很自然的,宋子昆便把淫邪的念頭動到姚麗莉這塊豐潤的美肉上了,他要縱情去姦淫姚麗莉這美小肉穴。

一次過年時,羅依玲煮了很多菜,便邀了姚麗莉。而爸爸則邀了叔叔來家裡吃飯。

一陣酒酣耳熱後,羅依玲首先醉倒了。不久,妖豔的姚麗莉也不勝酒力的醉倒了。

爸爸分別把羅依玲和姚麗莉扶進房休息後,對叔叔使了使眼色,接著拿出5000元要宋子昆出去玩。

宋子昆高興的走了,他則晃了一圈後,覺得無聊而提早回家。他從窗戶看到爸爸跟叔叔偷偷摸摸進入姚麗莉睡的客房,心想可能是姚麗莉喝醉後身體不舒服,爸爸要幫姚麗莉治療。接著聽到:

「大哥,依玲大嫂這麼美麗賢慧,怎麼你……」

「你懂什麼,姚麗莉這個騷貨,我早就想肏她了,好不容意有這個機會,我怎麼會放過,剛才喝酒我故意把她灌醉,你以為是為什麼?你不幹,我可自己肏她了!」

「我……我……」

接著,他們把昏迷不醒的姚麗莉脫個精光,分別舔起小淫穴及一對美乳來。

「我忍不住了!趕快上呀!待會那孩子回來就壞了事。」

說著爸爸提起那大肉根,就往姚麗莉早已蜜液直流的小肉穴「卜滋……」一聲的送入,做起活塞運動來。姚麗莉被這突如其來的大肉棒插得「啊……啊……」的醒來,並嬌喘連連叫嚷著:

「啊………姐夫……不要啊……噢………不……姐夫……哎呀………你怎麼這樣亂來的……啊………放開我……姐夫……求你……求求你……你快放手……不要……不要啊……拜託………」

爸爸不理會姚麗莉的掙扎,繼續大力抽送著,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聲不絕。

姚麗莉那雪白豐滿成熟的肉體及嬌豔羞紅的粉臉,散發出成熟女人的媚態,粉白的豐乳和紅暈的奶頭,大肥臀猛扭猛搖,嬌聲婉轉淫聲浪叫:

「啊………姐夫……親姐夫……親丈夫……噢………爽……好爽喲……好舒服喲……哎喲………親哥哥……大雞巴的親哥哥……插……快插……插快點……啊……噢………親姐夫……親老公……小淫婦的小淫穴……被你插破了啦……啊……噢………快……快肏……舒服……爽……太爽啦……啊……喔………親丈夫……親老公的大雞巴要……要戳穿我的子宮了………噢……美……美極了……親哥哥……肉哥哥……妹妹快不行了………喔……冤家……小婊子受不了了……小婊子要洩了……啊………」

姚麗莉全身一陣顫抖,舒服地洩精了,軟酥棉棉的癱在床上,一股熱燙的淫水從子宮深處直沖而出,爸爸感到龜頭被淫水一燙舒服透頂,不理會姚麗莉繼續大力抽插。

叔叔見狀,雙手扶著姚麗莉光滑細嫩雪白的大屁股,提起蓄勢待發的大雞巴,迅速的插入了她的小美屁眼裡面。

「天啊……不行呀………小屁眼要裂開了啦……親哥哥……哎喲………好痛……小屁眼好痛啊……啊……喔………不要插了……冤家……啊………不要呀……小淫婦的小屁眼被你插……插破了……啊………」

爸爸、叔叔他們一前一後抽插著姚麗莉的小肉穴、小美屁眼。

姚麗莉也不住的搖擺著光滑雪白的美肥臀迎合著抽插,渾圓肥美的大豐臀猛扭猛搖,左右搖擺,更不時發出銷魂嬌啼的浪叫床聲。

爸爸、叔叔的大雞巴前後一頓狠抽猛插,肏得姚麗莉渾身顫抖的呻吟著:

「喔……啊………親丈夫……親哥哥……小淫婦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喔………小屁眼美……美極了……太爽啦……啊……喔………小屁眼要裂了……哎喲………小肉穴好舒服喲……親姐夫……親老公……噢……啊………小淫婦……小婊子快受不了了……噢………肏死小淫婦了……親人……心肝……頂死小婊子了……美死小婊子了……哎喲……啊………親丈夫……肉哥哥……繼續肏我……幹我……不要停……不要停啊……哎喲……天啊………小淫婦又……又要洩精了……噢……啊………舒服死……死小淫婦了……噢………」他們在姚麗莉的蜜液直流的小淫肉穴、嬌嫩的小屁眼內射滿了白濁的精液,並讓像淫婦的姚麗莉舔乾淨他們的大雞巴,才滿意的離去,只留下全身塗滿精液失神的姚麗莉,惹人憐愛的躺在床上。宋子昆隱約聽到:「跟你說姚麗莉是個淫娃信了吧!」

「沒想到這麼美的女人竟這麼騷,幹起來真夠勁,尤其她的浪叫,害我洩了不少陽精出來。」

後來,宋子昆從偷窺姚麗莉上廁所,到從桌底偷瞄她那透明內褲裡,若隱若現的神秘黑森林,逐漸地視覺上的享受已不能滿足他了。

姚麗莉的肉體隨著年齡逐漸成熟、誘人,更堅定了宋子昆一定要肏到姚麗莉那散發著淫香的美肉穴。宋子昆好不容易騙到幾顆安眠藥,接著他就開始進行姦淫姚麗莉計劃了。

剛好一次繼母羅依玲找姚麗莉來家裡,但是羅依玲卻臨時接到電話必需出去,因此就交代宋子昆告訴姚麗莉。

宋子昆則心喜若狂的保證他會好好「招待」姚麗莉。

不久,姚麗莉果然來了,宋子昆便自告奮勇要煮咖啡給她喝。

果然姚麗莉不疑,高興的答應了。她不知道己喝下了宋子昆特別為她調配的coffee,還稱讚宋子昆煮的咖啡很香呢!

姚麗莉還不曉得已經一步步走入宋子昆的淫辱計劃了;待會宋子昆將讓姚麗莉嚐一嚐他的大肉根。

不久,姚麗莉果然昏昏欲睡了;宋子昆淫笑著向她走去,姚麗莉矇矓中的問:

「子昆,你要做什麼?」

「我扶阿姨去我房間休息一下吧!」

也沒等姚麗莉答覆,宋子昆已經抱起她往我房間走去,心理卻想著:

「姚阿姨,我要肏妳的美肉穴啊。」

讓姚麗莉躺下後,宋子昆並不急著把她脫光,首先架設好了欲備的video。然後先欣賞他夢寐以求的姚麗莉雪白肉體,歲月似乎並沒在姚麗莉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只為她帶來一種成熟撫媚動人的神態,那濃纖合度、婀娜多姿的體態,胸前那對豐潤的美淫乳,淫香的美肉穴,高挺的嫩白美臀,無一不是極品,不愧是當選過最佳模特兒的姚麗莉。

雖然宋子昆極力控制,但大肉棒早就高高的翹起來,並不斷抖動著想要躍躍欲試姚麗莉蜜液直流的美肉穴。

宋子昆解開了姚麗莉那性感的豹紋比基尼胸罩後,兩團似乎久未人事的白嫩美淫乳立時彈了出來。宋子昆忍不住對它又舔、又吸、又捏,又用姚麗莉的美淫乳,安撫他那不聽話的大肉棒,果然是如白雲般柔軟的乳中極品。

宋子昆把姚麗莉的窄長裙拉上來後,才發現她穿著黑色的吊帶褲襪,加上透明的黑色內褲及幾根露出的稀疏淫毛,讓宋子昆的理智完全喪失。

他立即脫下姚麗莉的內褲,大雞巴對準她的小浪穴口猛地插了進去,「滋……」的一聲直搗到底,大龜頭頂住姚麗莉的子宮深處。

宋子昆開始抽插著姚麗莉的美肉穴,姚麗莉渾身顫抖,性感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頻頻發出些輕微的呻吟聲:

「啊……喔……啊……噢………」

宋子昆不停地狠抽猛插,享受著這小淫婦姚麗莉騷勁的美肉穴,「卜滋……卜滋……」的淫水聲不絕於耳,直到宋子昆洩出精液,直射進姚麗莉的子宮裡。

宋子昆看著姚麗莉這付成熟撫媚動人的神態,濃纖合度婀娜多姿的體態,豐潤的美淫乳,蜜液直流的美肉穴,嫩白的美淫臀及嬌嫩的美屁眼;忍不住地拍了一捲照片,才幫姚麗莉穿回性感的豹紋比基尼胸罩、透明的黑色內褲和窄長裙衣服。

後來,宋子昆趁爸爸、繼母羅依玲不在時把姚麗莉騙來家裡。

「麗莉阿姨,我有一部電影,要不要看一下?」

姚麗莉看到螢光幕上自己像條母狗般,被宋子昆從美淫臀後肏幹著她的小浪穴,氣憤著要把電視關掉。生氣著質問宋子昆:

「子昆,這……這是怎麼回事?我要告訴依玲姐!還不趕快把帶子給我!」

「帶子我有很多份,麗莉阿姨要留做紀念也沒關係。不過上次妳跟爸爸、叔叔的事,依玲阿姨應該還不知道吧!」

「你……阿姨是被強迫的………」

「是不是被迫的,我可不知道。不過依玲阿姨怎麼想,我就不知道了。」

「你……你這小惡魔………你……你要怎樣?」

姚麗莉氣都顫抖起來了。

「只要麗莉阿姨讓我……讓我肏的小浪穴,我一定不會說出來的。」

姚麗莉低頭想了一會。

「我……我答應你,但……但這是我們的祕密,絕對不可以讓人知道……」

宋子昆滿口答應了,看著姚麗莉欲語還休的嬌柔模樣,宋子昆不禁心疼的撫摸起那如綢緞般的髮絲。

姚麗莉的的小手一撫摸那根漲硬又粗壯的大雞巴,櫻桃小嘴溫柔地一張一合含著宋子昆的大雞巴,想到自己是他的阿姨,不禁粉臉緋紅,羞澀的微閉媚眼,張開櫻桃小嘴,輕輕的含住那紫紅發亮的大龜頭,塞得她的櫻唇小嘴滿滿的。

姚麗莉用香舌舔著宋子昆鴿大龜頭,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著,套進吐出不停地玩弄大龜頭:

「啊………麗莉阿姨……好舒服啊………妳的櫻桃小嘴像……像妳的小浪穴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過癮………快……快含………啊……噢………美極了………」

「小老公……親老公……你的雞巴真的好大喔………」

姚麗莉阿姨不覺的說。

宋子昆舒服的直挺著大雞巴,兩手用力按住姚麗莉的頭,大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她的櫻桃小嘴。

姚麗莉也配合著他的大雞巴挺送,雙手更有勁的上下套弄大雞巴,櫻桃小嘴猛吸大龜頭馬眼。

宋子昆的大雞巴被吸吮,套弄得不能再忍了。

「麗莉阿姨……我要插的小浪穴………快……快………」

宋子昆將姚麗莉的嬌軀仰臥在床上,翻過來就伏在她的胴體上,雙手緊抱著姚麗莉,那粗大的大雞巴在肥嫩的小騷穴上狂頂。

姚麗莉受到宋子昆一連串的挑逗,弄得她全身有如蟲爬蟻咬,渾身酸癢,呼吸急促,小騷穴內陣陣麻癢,不由得急扭屁股往上直挺。

宋子昆被姚麗莉淫蕩的浪態,剌激得忘形,更加瘋張狂。雙手緊抓住姚麗莉胸前的大豐乳,狂亂地捏揉著。下體那根粗大的雞巴,頂在她那最敏感、最消魂的陰核,用大龜頭不住地摩擦頂撞。

姚麗莉被逗弄的渾身亂搖,騷穴裡奇癢難禁,淫水泊泊流出,淫浪出聲。她實在覺得小騷穴癢極了,急需要大雞巴來止癢。姚麗莉連忙伸手握住大雞巴,另一手撥開自己的大小陰唇,將大龜頭帶到濕潤潤的小騷穴口。

宋子昆屁股使力一挺,「卜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盡根沒入姚麗莉的小騷穴裡了。他雙手由姚麗莉的兩腋穿過,緊抓住姚麗莉阿姨的粉肩,挺著雞巴,屁股奮力就往小騷穴裡抽上插下著。

數十下大雞巴的衝撞,每次均頂到姚麗莉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玉洞中的騷水陣陣流出,龜頭輕吻花心的美感,服得使她直打顫,緊抱著宋子昆。

「啊………親兒子……阿姨舒服死了………哼……哦………阿姨愛你……愛你插小浪穴………哦…你頂得小穴好美………啊……哦………阿姨的親兒子……親弟弟……美死阿姨了……用力……再用力插………哎唷……大雞巴頂到子宮了………呀……好酸啊……快活死阿姨了……小老公……阿姨的親老公………哦……喔………阿姨太爽了……太舒服了………嗯……喔……」

姚麗莉被宋子昆那根大雞巴插得欲仙欲死,只見她半瞇著水汪汪的媚眼,小嘴輕啟,玉體搖動,雙手纏在宋子昆的身上,肥大光滑雪白的屁股不住的旋轉往上挺。「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媾聲,與姚麗莉瘋狂的激情淫穢浪叫聲,剌激得宋子昆雙手緊緊抱起姚麗莉豐滿光滑雪白的大肥臀,使她的肥嫩濕潤的小騷穴更為凸出。就這樣的猛插猛送,來個直入直出,次次頂撞到子宮,直插得姚麗莉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受驚般的淫聲浪叫:

「哎唷………親哥哥……肉哥哥……阿姨要叫你親哥哥……美死阿姨了………啊……噢………親丈夫……大雞巴的親丈夫………美極了……阿姨一切給你了………啊……哦………小老公……親弟弟……肏死阿姨了……快……插快點……好爽………哦……大雞巴頂得好深………哦……嗯………大雞巴的親哥哥………哎唷……又頂到子宮了……阿姨快不行了……阿姨要丟精了………哼……唔………」

宋子昆見姚麗莉似乎要洩身了,伸手將她的肥美玉臀,高高的懸空抱起,屁股就奮力的抽插著她的小浪穴。

姚麗莉經不起宋子昆的猛弄猛頂,全身一陣顫抖,她的花心一洩之後,小浪穴嫩肉在痙攣著不斷猛吸猛吮著宋子昆的大龜頭,就像龜頭上套了一個肉圈圈的,那種滋味,使宋子昆感到無限美妙,並且大龜頭頂在穴心上,狠命的頂著、磨著、轉著花心。

「雪雪………美……美極了……小老公……阿姨的親老公……親丈夫……大雞巴的親丈夫……你真會插穴……插得阿姨好美……好舒服喲………噢……唔………親哥哥……大雞巴的親哥哥……肉哥哥……阿姨的小浪穴好酥……好美……插……再插……快用力插………噢……痛快……太痛快了………親弟弟……心肝弟弟……你又頂到阿姨的子宮了………哎呀……阿姨的子宮要被你插穿了………哎唷……哦………肏死阿姨了……插死阿姨了………噢……嗯………快……快用力頂……不要停……阿姨快不行了………噢……呀………親丈夫……親哥哥……阿姨要成仙了………哎唷……美死了……爽死了………啊……阿姨要洩了……洩給大雞巴了………唔……嗯………好……真好………噢……阿姨的小穴太爽了……太舒服了………」

一陣銷魂的美感,姚麗莉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畏縮般的痙攣,劇烈的顫抖起來,子宮強烈的收縮,滾燙的陰精忍不住一波又一波的,由子宮深處噴洩出來。

宋子昆受了又濃又燙的陰精所刺激,他覺腰部麻酸,最後掙扎的插了幾下,龜頭一麻,腰部一陣收縮,一陂熱燙的陽精,由龜頭急射而出,直射入姚麗莉的子宮深處,射得她浪聲連連,全身酥軟。

此後,只要宋子昆想要,姚麗莉總會用各種方式滿足他。

「麗莉啊!妳們感情這麼好!妳乾脆收子昆當乾兒子吧。」

繼母羅依玲認真的說,宋子昆一邊起鬨的贊成,一邊桌面下的手則挑逗著姚麗莉的騷蜜洞。

「我……我啊……」

姚麗莉臉頰微醺的應著。

姚麗莉從此成為宋子昆的淫獸,後來姚麗莉懷了宋子昆的種,只好找一個有錢的老公嫁了。然而即使姚麗莉在懷孕期間,宋子昆仍趁機享受姦淫姚麗莉這美豔孕婦的淫樂。

後來,姚麗莉無法滿足宋子昆的淫慾時,身材婀娜多姿、高貴少婦的繼母羅依玲,則成了宋子昆覬覦的美肉了。

因此,只要羅依玲換衣服或洗澡,宋子昆總是躲在暗處觀賞這場淫秀肉,看著羅依玲那令人流口水美艷粉嫩、雪白無璧的淫肉體。

之後,趁著爸爸值夜班,宋子昆用安眠藥把朝思暮想的繼母羅依玲給姦淫了。

那一對36C的美乳及穿著全套內衣,發亮的陰毛,黑森林之下的小浪穴,粉嫩白晢的肌膚,誘人的美腿,膧體無一不讓宋子昆心蕩神馳。

記得第一次,由於太激動竟在羅依玲的淫嘴裡就洩精了,但是看到濃稠的精液從羅依玲的淫嘴中緩緩流出,讓宋子昆的大雞巴馬上就又勃起了。

宋子昆把羅依玲恣意的玩弄,姦淫平日端莊對他諄諄教誨的繼母羅依玲。

誰知有一次,羅依玲竟然醒來,把宋子昆嚇了一跳。

羅依玲看到自己的模樣,及宋子昆正一手肏弄她的小淫穴,一邊正用他的大雞巴在她的臉上來回的磨擦著。

羅依玲責備宋子昆這不可以,最後竟罵起他來了。

宋子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大肉棒滑進正叫鬧著的羅依玲淫嘴,只隱約聽到:

「不要……不可以……子昆………」

接下來由於宋子昆的大雞巴不住澎脹,羅依玲的櫻桃小嘴就只能吞吐著宋子昆的大雞巴,而講不出話來了。

接著宋子昆抽出大雞巴,往羅依玲那早就不聽話、淫水淋淋的小騷肉穴直挺而入,「卜滋……」的一聲,直挺進到羅依玲的子宮深處。羅依玲驚呼叫著:

「子昆………不要……阿姨痛死了………噢………」

宋子昆不理會羅依玲,仍然狠抽猛插她的小騷肉穴。

羅依玲被宋子昆的大雞巴插得春情盪漾,成熟嫵媚、雪白無璧的嬌軀隨著大雞巴插穴的節奏起伏著,她靈巧的扭動那光滑雪白的大肥臀頻頻往上頂,激情淫穢浪叫著:

「啊……啊………親哥哥……肉哥哥……好棒啊……好爽啊………雪雪……美死阿姨了………啊……喔………阿姨的親老公……親丈夫……你太會弄穴了………哦……哦………快用力……用力插……插死阿姨吧……肏死阿姨吧………喔……啊……哎呀………親弟弟……要命的親弟弟……阿姨的子宮要被你插穿了………啊……噢………小老公……親丈夫……阿姨的小浪穴要……要被你的大雞巴插死了……好舒服喲………哎呀……親弟弟……心肝弟弟……又頂到阿姨的子宮了………哎喲……啊………親哥哥……親丈夫……你太強壯了……快活死阿姨了………啊……哦………」

羅依玲被大雞巴幹得粉頰緋紅,神情放浪,浪聲連連,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把肥美的大玉臀抬得更高,隨著抽插的動作,上下搖動著。

宋子昆的大龜頭在花心上的衝刺,在羅依玲的小騷穴裡狠勁的插送。使得美艷迷人的羅依玲非常受用,只見她秀髮零亂,粉面紅暈地不斷左右的扭擺著,嬌喘噓噓,雙手緊抓著床單,像要撕裂它一般,那種似受不了,又嬌媚的騷態,令人色慾瓢瓢,魂飛九宵。

羅依玲嬌喘如牛,舒暢得嬌聲大喊:

「哎呀………親弟弟……要命的親弟弟……插死阿姨了……阿姨要被你插穿子宮了………哎喲……喔………親老公……親丈夫……肏死阿姨了……阿姨快不行了……小冤家……親哥哥……肉哥哥……你饒了阿姨吧………啊……親弟弟……求求你……求求你饒了阿姨吧………哎呀……啊………阿姨受不了啦……阿姨會被你搞死的啊……小冤家……你插得阿姨太舒服了………唉唷………心肝……親丈夫……親哥哥……阿姨要洩了………啊……哦………太舒服了………」羅依玲猛地一陣痙攣緊緊的抱住宋子昆的腰背,熱燙的淫水一洩如柱。宋子昆感到大龜頭酥麻無比,終於忍不住精液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羅依玲的子宮深處。羅依玲猛被那熱燙的精液射得大叫:「噢………舒服……太舒服了……親弟弟……心肝弟弟……美死阿姨了……射死阿姨了……痛快死阿姨了………啊………」

宋子昆征服了羅依玲後,更說服羅依玲讓他肏她緊暖的小屁眼,羅依玲總算拗不過宋子昆而答應了。

「子昆………阿姨從沒肛交過……你要溫柔點噢………」

羅依玲無限委屈的說。

從平日談吐高雅的繼母羅依玲口中聽到這樣害羞的話,又想到可以為她的小屁眼開苞,宋子昆不禁心喜若狂。

他用力捉捏著羅依玲一對令垂涎欲滴的玉峰,一邊品味著她全身散發出來的淫肉香,而隨著羅依玲渾圓肥美的大豐臀左右搖擺著而蠕動著,等到淫液流透小屁眼後,宋子昆將大雞巴對準羅依玲的小屁眼口猛地挺入去,「滋……」的一聲直搗到底。羅依玲則痛得忍不住大叫著:

「哎呀………我的媽啊……痛死阿姨了………子昆……阿姨的屁眼要……要被你插破了………啊……啊………好痛啊………」大雞巴一旦插進去,宋子昆便是一陣的狠插狂送。

羅依玲窄小的屁眼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幹,強姦似的狠插了數百下,漸漸的引起了羅依玲的情慾。

「噢……啊………親弟弟……要命的親弟弟……阿姨從沒想到小屁眼被插會……會這麼痛快的………啊……哦………快……快用力……用力插……插穿阿姨的小屁眼………哎呀……心肝……親弟弟……小冤家……阿姨的小屁眼太舒服了………哎喲……哦………阿姨的親老公……親丈夫……你太會插了……這滋味太爽……太舒服了………啊……啊………」

宋子昆感到龜頭被一股熱流衝激,麻癢癢的,猛烈的抽插了小屁眼數十下,把全部精液狂射在羅依玲的小屁眼內。

射精後三分鐘,才把大雞巴從羅依玲那注滿精液的小屁眼中拔出,並看著羅依玲那淫蕩失神,精液從她那性感迷人的小屁眼緩緩流出。

上課強姦美女

今天是我生日,一大早起床,身下的小弟弟就勃起,想象著合自己偶像做愛的場景,媽媽一聲,快遲到,打擾我的夢中的情景,我馬上穿起衣服,連早飯都沒有吃,急忙打的去上學,快到學校的時候,看著手錶,心想快要遲到,還差五分鐘就要上課了,我飛奔向教室。我離教學樓還有兩百米的距離,而這堂課的教室,在五樓……我可不想在大學第一堂課就遲到,特別是據說這門課的教授最大的惡趣味就是點名,我不想第一門課被當掉,就得在剩下的五分鐘之內,穿過這兩百米的距離,爬上那五層大樓,然後在他念到我名字的時候適時地吼出一聲:到!才有可能保住我寶貴的學分。

不知道我的身後有沒有帶起一串殘影,眼看著只要再沖過前面的走廊,就能邁上樓梯了!我興奮地大吼了一聲,正當我以風馳電掣的暴走速度沖過樓梯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少女的尖叫,緊接著我一頭撞上了一個柔軟芳香的身體,那個少女又是一聲嬌呼,摔了個仰面朝天。

我摸著撞痛的頭剛要道歉,可看到她那一雙露在短裙外修長白嫩的大腿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一時間什麽話也說不出了。

由於她摔到在地上時,裙子自然的向上翻起,我的目光竟可以順著她白嫩性感的大腿一直看到她的雙腿之間。就在她飛快的把雙腿合上的一瞬間,我已經瞥見了那雙長腿深處柔美而淫靡的粉嫩花瓣——她竟然沒穿內褲!我的頭腦一熱,鼻血差點噴出來。

嗚~~討厭!撞的人家好痛!她嬌聲呻吟著。纖長的手指彷彿拍打灰塵,很自然的把裙子下擺整理回原位。對不起了!對不起了!我一邊道歉,一邊扶她起來。一陣少女的幽香沁入鼻中。

她知道我發現了她的秘密麽?我不由偷偷看了她一眼,正好和她窺探我的眼神碰了個正著。這真的是一個無比正點的美女!長長的披肩發,天使般的臉蛋,眉毛彎彎彷彿新月,鼻子挺直,嘴唇紅潤,最勾魂的是她的眼波又媚又軟,隱約透出和她清純臉蛋極不統一的一股浪勁!

和我的眼光一碰,她的臉上立刻飛起兩片紅暈,眼神彷彿更要滴出水來,卻強裝出一副很無辜的表情——她知道我看見了!這個外表清純實際淫蕩的小美女,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自摸爽過頭了,所以早上不但起遲了,還慌得連內褲也沒穿。

我忍不住瞟了一眼她的胸,淫褻的想:她不會連胸罩都沒戴吧。這小美妞的胸不是一般的豐滿,原本就緊身的上衣更繃得緊緊的貼在身上,顯露出她魔鬼般的曲線!我扶著她慢慢站起來時,輕而易舉地就從領口看到了她雪白赤裸、渾圓堅挺的半個乳房。我的眼珠幾乎粘到她的乳房上。想不到我們學校竟有這麽一位性感尤物,我報名時怎麽沒見過她呢?~~好像我這是第一天上課來的,汗!

她剛剛站直,突然腳下一軟,哎喲~一聲,豐滿柔軟的身體居然倒在我懷裏,我的胸上立刻感到一陣陣乳浪擠壓!我靠——這不是在做夢吧!小弟弟哪裏按捺得住?立刻硬邦邦的翹了起來,頂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力彈開,幽幽的瞟了我一眼,低聲說了一句:討厭~,揀起書,扭頭就往校門跑。我楞了好一會才連忙追上去,叫道:對不起了!請問你叫什麽名字!她腳步不停,回頭說道:不告訴你!要遲到了!

我如夢初醒,大叫一聲靠!發足狂奔。然而晚了,我眼睜睜的看著她象一隻小鹿般竄進五樓的教室。等我氣喘籲籲的趕到時,迎面而來是眼鏡教授那不滿的眼神~~他剛剛合上了點名冊~~

垂頭喪氣的走進教室,卻看到我剛才撞到的那個真空小美女正笑吟吟地看著我,階梯教室裏人本來就不多,她坐在最後一排,身邊的座位居然還是空的~~大學一年級的新生們還是很可愛的,大家都像在高中時,爭著坐最前面的位置,小美女來得晚了,只有坐到最後面了……當然了,很多男生都想換到後面去,但已經開始上課了他們沒有這麽大的膽子。

看著這個天使般臉蛋魔鬼般身材的小美女,我毫不猶豫地就坐到了她的身邊,他倒是很吃驚地看了我一眼,隨即將目光轉向黑板,好像很認真學習的樣子。

我根本沒註意那個眼鏡教授啰哩叭嗦在講些什麽,我的註意力根本直接就在小美女身上。她的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我趴在桌上,躲在立起來的課本後偷瞧她,從課桌上看下去,她修長雪白的雙腿微微交叉在一起,短裙的下擺蓋在大腿三分之二的地方,這一雙裸露的美腿固然非常性感,然而當你知道她那薄薄的短裙內竟不著寸縷的話,那這一雙美腿就充滿了淫褻和情慾的挑逗。我想象著她短裙內那完全暴露的細軟捲曲的柔毛、濕嫩淫靡的蜜穴和雪白赤裸的翹臀,小弟弟高高的翹了起來。

小美女目不轉睛的註視著黑板,好象完全沒有發覺我在淫視著她。然而從她漸漸急促的呼吸和她臉上淡淡的紅暈都可以看出這小妞在裝摸做樣。我靈機一動,寫了個紙條遞給她:剛才把你撞疼了吧。對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

她看了我一眼,回了一個紙條:是好疼哦~~你怎麽賠人家~想我陪?晚上陪你怎麽樣?(*^_^* )討厭~誰要你陪,是要賠~呵呵,居然對這樣的挑逗都不翻臉,說明她對我印象不壞。我便繼續進攻。用字條和她慢慢聊天,很快就用我的甜言蜜語和如簧巧舌逗的小美人秋波頻送。

紙條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安琪~~安琪兒啊,那不就是天使嗎?~~而不出所料,她看到我的名字後笑個不停,李飄飄?~~不是李漂漂吧?

不是漂漂,是嫖嫖~~(*^_^* )我的回答讓她臉上泛起了暈紅,她若嗔若媚地瞟了我一眼,唇角隱隱帶著的笑意讓我一時熱血沖腦。

我悄悄將腿靠近她的腿,輕輕碰了她一下,她身體一震,卻沒把腿移開。我大受激勵,大腿緊貼上她赤裸修長的美腿,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褲子,卻依然能感受到她肌膚的光滑柔膩。她也一定感覺到了我火一般的體溫了,眼神開始變得曖昧起來,卻依然隱忍,不動聲色,甚至彷彿不經意的晃動著長長的美腿,輕輕摩擦著我的大腿。

你還是處女嗎?我斷定這個漂亮的安琪妹妹是一個淫蕩的小美女,但我還是忍不住寫出了這句話遞過紙條去。

安琪用嫵媚之極的媚眼瞟了我一眼,寫道:當然是了!我相當的懷疑啊!內褲都不穿的小美女還會是處女?安琪又寫了一句話:我家管得挺嚴的~~以前念的教會中學~~

我醒悟了,看來她還真是和我一樣處於青春期的性饑渴中,教會中學那種嚴格到變態的學校出來的肯定是百分百的處女了,但越變態的地方就會出現越變態的人。

我看著安琪,她清純的外表下隱藏著旺盛的情慾,說不定她的小嫩逼裏已經開始流水了呢。一個更大膽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的手已悄悄放到了安琪的大腿上,我的手按到了她嫩滑的肌膚,她稍稍動了一下,卻沒把腿移開。

我的手絲毫不耽誤的徑直伸到她少女溫暖而有彈性的大腿之間……安琪嚇了一跳!她以為我只是揩揩油,小打小鬧一下就算了,沒想到我會這麽大膽,直到我火熱的手掌在她柔嫩的大腿內側來回撫摩時,她才反應過來,臉漲的通紅的趴到桌子上,隔著裙子按著我的魔爪,阻止它繼續深入,低聲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不要~~

我們的座位在教室的最高一排,當然不會有人發現我的手正在安琪的大腿間淫蕩的摸索,我把嘴湊到安琪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剛——才——我——全——看——到——了——哦——

這句話彷彿一句魔咒,頓時讓小美女渾身酥軟,我緊接著又加了一句更露骨的:昨天你是不是——手——淫——到很晚才睡?她張著性感紅潤的嘴唇,不停的微微喘氣。我的手慢慢突破了她的防線,沿著她豐滿勻稱的大腿縫隙中插入,手指分開她柔軟如絨的陰毛,輕輕在她花瓣般微微綻放的粉嫩肉唇上挑逗的一抹。

哦~小美女發出一聲拚命壓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電擊般顫抖起來。她豐滿渾圓的翹臀本能的後移,想躲開我的手指淫靡的抹擦,然而我的手指整個扣在她那羊脂般隆起的陰丘裏,把她濕嫩滑軟的肉蒂撩撥的水靈靈的挺翹起來,兩瓣玉唇的交匯處,指尖蘸著情不自禁流出的蜜液,按捺在她嬌嫩敏感的粉紅陰蒂上。蜜穴層層疊疊的嫩肉在我的撩撥下張翕蠕動,粘滑的蜜液不斷的流出……

在神聖的課堂上,在老師和同學的眼皮底下,被人如此淫浪的玩弄自己的蜜穴,這種場景是她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安琪雙頰如火,鼻息咻咻,她喘著氣,咬著唇,歪歪扭扭的在紙上寫道:你好壞!!!看著這個小美女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我褻玩的淫水直流,我忍不住分開她玉脂一樣堅膩飽滿的陰唇,手指深入那綿軟濕熱的腔道口,在一片粘滑中慢慢插入。

這強烈的快感讓小美女幾乎痙攣著俯下腰去。一股滾燙的蜜液從她的花心噴了出來,打濕了我的手。我聽到她忍不住發出來的呻吟聲,發現她的座位上已經有一片濕濕的水漬。我悄悄問她:舒服嗎?她恨恨的盯著我不說話。我沖她微微一笑,悄悄說:我想和你做愛。

過了幾乎有十多分鐘,她遞紙條過來:時間?地點?我立刻扭頭看她,她彎彎的眼睛也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天使般的臉,眼神卻那麽的浪。

我立刻回復:晚上,我的公寓。她回復:有一個條件。說!白天不許再碰我!OK!

於是開始像認識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輕松愉快的交談,我才知道,她家也挺有錢的,跟我一樣住的是學校裏的高級公寓,四室三廳的大套間,像我們一樣也是供四人居住的,每人都有一個單獨的臥室,不過她的套房現在暫時只住了三個人,還有一間臥室空著。

我趁著沒人註意的時候悄悄問她: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自慰了?她用課本狠狠的打了我一下,徹底扼殺了我對這個問題最後的好奇心。

由於兩人都對晚上即將到來的旖旎風光有所期待,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身體漸漸起了變化。她的臉常常莫名其妙的發紅,胸口一起一伏的喘氣,眼神越來越水汪汪的,不時和我交換一下曖昧的眼神。

我也忍不住心跳加快,血液沸騰,小弟弟不斷揭竿而起,我有些後悔為什麽不把時間定在中午~~時間過的很慢,我根本沒心看書,坐立不安的,安琪卻端端正正的坐著,一絲不茍地聽課,我不禁對她有些佩服。

這時外面天黑得像是要下雨了一樣,明明是上午,卻陰暗得像是到了深夜,我正在百般無聊之際,教室裏明亮的光管閃了幾下,熄滅了。

停電~~

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歡呼頓時響徹了整個教室,要是在平時,我一定是男生中叫的最響的一個。然而這一次,就在教室裏變得一片漆黑時,我的心中不由的一動,一聲不吭攬住了身旁的纖腰,一具溫暖柔軟的身體撲到我的懷裏。

懷裏的美女恩了一聲,沒有反抗。我當然不會客氣,手指輕車熟路的摸向她短裙內的水蜜桃。她在我懷中顫抖著,溫暖粘滑的蜜液不斷溢出。

突然,小美女猛的一口咬上了我的肩頭,我痛的剛要慘叫,兩片甜軟濕潤、吐著溫熱氣息的唇貼上了我的嘴唇。

我摟緊她纖細的腰肢,舌頭和她滑軟香膩的舌頭瘋狂的糾纏著,手提起她的裙子,讓她雪白性感的翹臀暴露在黑暗中,她坐到我的大腿上,熱烈地吻著我。我的手滑入她的胸前,她兩只飽滿堅挺的乳房又大又圓,充滿了少女特有的彈性。抓上去柔膩綿軟舒服得要死,我用力撫摩著她高聳的乳峰,捏著她漸漸發硬的粉嫩乳頭。她在我的耳邊不斷發出低聲壓抑的呻吟:啊~哦~~我~好熱~~

我的小弟弟早已經高高的翹了起來,一隻纖手探了下來,噝的一聲拉開拉鏈,直接把它從內褲裏掏了出來。

電好象一時半會供應不上來的樣子,因為一個教工跑進來說這是一次罕見的片區斷電,教授隨即宣布下課,不過因為外面也是黑得驚人,所以大部分同學都不願意回公寓,特別是女孩子們,更不敢回去,反正到處都沒電,不如呆在人多的教室裏還安全些,因此教授雖然走了,教室裏卻仍然留下了一大半的同學。

我哪顧得上這些,安琪那纖柔的手指溫柔的握著我的整根肉棒,不斷地愛撫著,她緊握著莖身上下擼動,用拇指摩擦著脹大的龜頭,纖長的手指反復擠壓肉冠下方那些敏感的肉摺,時而緊套著肉棒,用那柔軟濕熱的掌心來回搓揉著。我的肉棒在她的不斷挑逗下早已硬如鋼鐵,又長又粗的勃起,她兩個手一起才能完全握住。

她一隻手扶住我的陰莖,讓它高高指著天花板,安琪的身體在黑暗中悄悄挪動。我的龜頭忽然感到一陣難言的酥麻快感,敏感的肉冠已頂上了一片柔軟濕熱,緊接著,整個龜頭被一個粘滑、濕潤、火熱的肉腔綿延緊密的包圍起來。我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肉棒愈發硬挺。

安琪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肩頭,肥美的圓臀慢慢坐下,少女濕潤緊密的陰道在龜頭肉冠擠壓下不斷的蠕動收縮,緊緊的纏繞著陰莖。她一聲輕哼,整個身子顫抖了一下,軟綿綿的身體也突然繃得僵硬,我知道我已經捅穿了她珍藏多年的處女膜,心頭不由得一陣暗喜。

好痛啊~~安琪在我耳邊低聲呻吟,我抱著她嫩滑的肥臀慢慢下拉,在她雪雪呼痛聲中,陰莖毫不留情地迫開了她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直到龜頭最後頂上了嬌嫩的花心,她滿頭大汗的發出了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

教室裏熱火朝天的議論聲和交談聲就在耳邊。這無邊的黑暗中,我的大肉棒就在他們眼皮下結結實實的插入小美女安琪淫靡濕潤的處女嫩逼中,放浪的交媾。
我緩緩地擡高她的圓臀,被她嬌嫩的肉穴緊含著的大肉棒上塗滿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軟的膣肉慢慢退出,退到肉冠的時候,我猛的把她放下,龜頭呼嘯著迫開波浪一般層層蠕動的肉摺頂入。

受到如此強烈的撞擊,安琪幾乎要癱軟在我身上,她的嘴一直在我耳邊小聲的喘息著。每當我重重頂入的時候,她就痙攣般緊摟著我,咬緊嘴唇,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這種當眾做愛的刺激使得我非常亢奮,由於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樣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膚和交媾處的熨貼摩擦上,使得這種原始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大大增強。我感覺小弟弟異常憤怒的膨脹著,帶著輕微嘖嘖的水聲,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她緊密的小穴裏進出。

我連續不斷的沖擊,使得小妮子神智迷亂,好幾次都禁不住叫了出來,我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氣。好在教室裏一片吵鬧,我和她又坐在角落裏,誰也沒註意到這邊銷魂蝕骨的浪叫聲。安琪的蜜穴真的好嫩好緊,溫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斷的溢出來,滋潤著我的大雞巴。

這種又緊又滑的感受讓我無法再慢條斯理的一下下插入,我的心中充滿了雄性的殘暴和征服欲。安琪恰好在這個時候浪騷起來,嗲嗲的呻吟著:嗯~~嗯~~老公~~好~好舒服~~你做死我了~~

我低低的吼了一聲,一把抱起她,壓到課桌上,把她豐滿勻稱的大腿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頂在她柔軟的蜜穴上,狠狠的一頂到底。盡管她的小穴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這粗暴的插入還是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緊扣著我的背脊。

我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狠插。每一出都退到頭部,每一入都進到根部,淫浪柔嫩的肉摺哆嗦著收縮,蜜液在激烈的沖撞下濕透了兩人的腿根。我拉開她的上衣,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對飽滿渾圓,彈性極佳的乳房。

安琪在激烈的進攻中很快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滿了她雪白的臀部。她不停地在我身體底下顫抖,緊緊的咬著衣領不讓自己叫喊出來,一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裏,用力的抓著我的背肌,肥美的翹臀開始不斷挺動。

她沈浸在這無邊的歡愉中,她喘著大氣,低聲的反復發出幾個音節:快、快一點~~深一點~~啊~~嗯~~

這時外面已經轟隆一聲,下起了瓢潑般的大雨,許多同學都驚叫著跑到走廊上去看,而鋪天蓋地的雨聲也響起了一片,恰好掩飾了我和林安珙做愛時激烈的碰撞發出的啪啪聲響。

安琪猛地痙攣了,一雙長腿緊緊箍著我的腰,尖尖的指甲掐進我的肉裏,她急促喘息著,低聲浪叫著:別停!嗯~用力~~快點~~嗯~~我感到她的陰道在一陣陣的抽搐收縮,每一次插入都將我的肉棒咬得死死的,帶給我巨大的快感,我的小弟弟上彷彿有電流不斷傳過,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我咬緊牙關,用盡最後的力氣沖擊她,在我肉棒瘋狂的杵入下,她極樂的大門終於打開了!

她突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肩頭,低聲地發出彷彿垂死般的呻吟。疼痛暫時分散了我的註意力,使得我射精的慾望稍微減退,趁勢繼續沖刺她,她柔嫩的蜜穴不斷的收縮,強大的吸力把我的肉棒吮的欲仙欲死。

安琪張著濕潤的嘴,在我的耳邊如囁嚅般吐著迷亂誘人的氣息:射……給我……精液……她的身體又是一陣短暫的痙攣,花心猛地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沖擊在我敏感的龜頭上。

我爽得暈天暗地的,不禁打了一個寒戰,強烈的快感從身體深處迸發出來,我摟緊她癱軟的胴體,大肉棒在她溫暖柔軟的陰道絞纏下不斷抽搐跳動,低吼一聲,我一跳一跳地將一股股乳白濃稠的精液有力的射進她的嫩逼裏面。

她勉力擡起頭,濕熱溫潤的唇尋找著我的唇,我們瘋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靈活的蛇般纏綿,傳遞著激情後的絲絲蜜意。

我欠動身子,把肉棒從她已經被插的微微綻開的兩瓣花瓣中抽了出來,輕手輕腳的給她和我都穿好衣服。

安琪靠在我懷裏,任我動作。我收拾利索後,攏了攏她的頭發,她的臉蛋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我想現在的臉色一定嬌艷如花。想到這,我忍不住輕輕在她臉上啜了一口。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若有所思。我輕聲問她:怎麽了?

她在我懷裏扭動了一下身體,把臉埋在我胸上,抓著我的手放在她腰上,卻是一言不發。我摟著她的纖腰,嗅著她的發香,懷中輕柔豐盈,別有一番風味,一時間不由得也呆了。

過了好一會,她才輕輕的吻了我一下,說道:待會……送我回公寓好麽?

那是當然,外面這麽大的雨,又這麽黑~~哎,不對,你不是答應晚上去我那了嗎?我呵呵地笑了起來,晚上我們繼續啊。

她羞得捶了我一拳:不去了啦!我詫異地問為什麽。她把嘴輕輕送到我耳邊,輕聲說:人家是第一次,痛嘛!

這個理由我當然接受了,摸著她飽滿的乳房,我低聲問:那什麽時候可以再來呢?

那……你做人家男朋友嗎?安琪反問了一句:人家可不是隨便的女生呢。

當然做了。我心想我的肉棒上還粘著你處女的鮮血呢,這麽漂亮又嫵媚的女朋友不要不是蠢蛋麽?

安琪聽到很高興地吻了我一下,低聲說:知道我為什麽沒有穿內褲嗎?這點我也很疑惑,一個像她這麽漂亮的美女,居然在大學裏不穿內褲——關鍵是她還是處女啊,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是因為,我的內褲,全部被變態給偷走了啊!我恍然大悟,聽到如此嬌媚的一個少女春心蕩漾的在我懷中發嗲,小弟弟幾乎要浴火重生。我摟緊她:那好辦,晚上去我那裏,我送你一打新內褲。

才不要~~她撒嬌般的在我懷裏扭著,我不去!

為什麽,你不想要內褲麽?我的手悄悄探進了她的腿間,那淫穢的花瓣間,還粘乎乎地流淌著膩滑的液體。

我自己去買……再去你那裏的話……我會被你做死的……就像剛才一樣……好幾次我都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安琪低聲地說。如果是在燈光下,一定可以看到她臉上泛起的淡淡紅暈。

我抱著她,呵呵的笑了,知道這個小美女是徹底被我征服了!就這樣,在上大學的第一天,我就認識了我的第一個女朋友,並且在課堂上奪走了她最寶貴的處女貞操!

妹妹的處罰

大學生衹要有開車到學校過,多少都知道除非七點半之前就先進到學校,不然要有車位是很困難的事情。駐車滿滿的停車場裏,一排車子停在入口處等著空車位。從九點多,等到十一點,衹出來三輛車,不少等待的人都掉頭走了,剩下的人不是還有時間,就是不甘心。

「靠!」最前面一輛銀色的車裏坐著兩個女孩子,坐在駕駛座上的女生忍不住罵出臟話,她們等了一個小時,才從第四位移到第一位,第二個小時,連動都沒動過。副駕駛座上的女生原本專注在課本上的眼神,聽見那句臟話,不禁抬頭皺了皺眉。

「澪啊,」那女孩開口,「不要罵臟話啦,妳忘記跟我的約定了?」

「沒忘啊,」被喚做澪的女生回答,「可是小凌…這也太扯了吧?」

「太扯歸太扯,」小凌推了一下鼻樑上的太陽眼鏡,「女孩子不可以亂罵臟…」

「X的,那個混蛋居然搶我的位子!」一聲臟話打斷了小凌的話語,澪抓著方向盤的手指泛白,她衹能搖搖頭,躺回座位繼續看書。

姊妹倆高中畢業之後,仍然決定就讀同一所大學。高中時是距離家裏約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大學更遠了,要整整開上三小時的車才會到,很理所當然的又住在學校附近。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也就是她倆等了兩個半小時之後,終於有個車位讓澪把車子停進去。停好車,小凌無視於妹妹滿嘴臟話,往教室移動去。

「親愛的澪…」晚餐後,洗好碗的妹妹剛走進兩人的房間,姊姊一開口就是這麽甜膩的話,讓她有種「風雨慾來」的感覺。

「呃…怎?」

「妳還記不記得妳怎麽答應我的呀?」笑吟吟的臉,小凌闔上面前的原文書,轉頭過來看著妹妹。

「…」一臉掙扎的澪不知道該怎麽辦,因為那時她跟姊姊的約定,條件很重。

「嗯?」

「不能再罵臟話。如果罵了就隨便…」澪咬咬嘴唇,「隨便姊姊處置!」她站在房門口,不敢動。雖然知道姊姊不會真的處罰她,可是小凌會怎麽做,她怎麽會不知道?

「好乖,去洗澡吧。」小凌拿起妹妹的睡衣褲,什麽也沒多說的把她推到浴室裏,「洗完出來我再處罰妳。」

「姊…」澪探頭進房間,有些扭捏的開口,「妳沒給我內衣褲…」

「內衣褲?」小凌坐在桌子上,「做什麽要內衣褲?處罰已經開始了。」手邊放著一個袋子,澪知道袋子裏裝著些什麽,直直的看著姊姊。「自己走過來吧?」

「唔…」她想求饒,但是尊嚴不允許她這樣做,不發一語的走近小凌並且乖乖的把手伸過去。她看著姊姊拿出繩子纏上她的手,很生澀的綁法。她不能動,因為,這是處罰之一。

小凌綁起妹妹其中一衹手,想了想,又拆開。拿著繩子在妹妹身上比劃了很久,最後決定綁在脖子上。簡單的綁出個項圈,用手勢指示妹妹轉過身去,將妹妹的雙手綁在身前。她一衹手拉著繩子,另一衹手隔著睡褲揉捏起妹妹的小荳荳。

「妳知道妳今天總共罵了幾句臟話嗎?」小凌貼著妹妹的耳朵,嚙咬著同樣敏感的耳垂,「七十七次,而且重復率低於兩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妳平常沒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滿口臟話啊?」

「唔…」澪不是不想回答,是不能回答。平常根本就是臟話不斷,而且,一開口,可能不是回答,而是呻吟聲。

「說不說?」拿著繩子的手也伸到澪的身前,一下一下的捏著她的蓓蕾。小凌現在除了人還是坐在桌上,手腳都已經勾上妹妹的身體。雙手不停的刺激著敏感的地方,雙腳一點一點的將妹妹的雙腿分開。

「對不…對不起…」很少被玩弄的澪忍著身上的快感,艱難的道歉,「對不起…我…我錯…錯了…呼…」刺激小荳荳的手終於離開,她鬆了口氣。

「這次的處罰…其一是,」小凌真的這麽好心的放過澪嗎?鬆開的手不是饒恕,而是把旁邊的椅子抓了過來。「坐上去吧。」她扯掉澪的睡褲,解開睡衣的扣子,把妹妹壓坐在椅子上。剩餘的繩子在身上穿梭著,於是澪的左腳直直綁在椅腳上,右腳的大腿與小腿卻被綁在一起,令人害羞的地方整個暴露在姊姊面前。

「唔…」妹妹沒想到姊姊居然這樣玩弄她,這種衹有在謎片上看過的姿勢,居然在自己身上重現。

「還有喔~」快樂的語氣讓妹妹越來越不安。這個姿勢已經夠慘了,還有?

「啊…」喀喀兩聲,左右蓓蕾各被夾上一個夾子,中間還有條細細的鏈子。

小凌拿出第三個夾子,在鏈子偏左的地方夾上一個跳蛋。

「然後…」袋子稀稀疏疏的聲音,姊姊找了一陣終於翻出她想要用的玩具。

「這個,妳會很快樂的。」她手上拿著一衹粉紅色的按摩棒在妹妹面前晃著,絲毫不在意有些慾哭無淚的妹妹。

「不…不要…」澪在做最後的掙扎,或許於事無補,但是總要試試看。看著小凌在自己身前蹲下,她閉上眼睛,不想讓姊姊看見自己放棄的眼神。

「其實妳也很想要的,」暴露在空氣中的貝肉已經被愛液沾染濕潤,「妳看,才被綁起來就濕了呢。」橡膠的軟頭在澪的下身撥弄著,姊姊撫摸著妹妹大腿內側,可以感覺到椅子上的女體正在顫抖。沾了些淫液,小凌笑著,把軟頭抵在花徑入口,「說,」請姊姊給我「。」

「不要…啊…」掙扎中帶著哭音,澪不想被侵入,「請…請姊姊…」她還是在掙扎,方才開口說不要時,姊姊狠狠的捏了下自己的小荳荳. 一邊搓揉一邊捏掐著,她討厭這樣有快感的自己,「請姊姊給我…」

「那就如妳所願吧。」

「唔…」小凌說要如她所願的同時,整衹按摩棒被姊姊塞進自己的身體,衹看的見小凌的手在自己的下身,她以為按摩棒已經齊根沒入自己的身體。

其實還剩下白色的握柄仍然留在澪的身體外頭,小凌拿過另一條較短的繩子,一頭綁在澪縮在身體前方的雙手上,另一端固定在椅子上,中間纏繞著白色握柄。

衹要想縮手躲避,按摩棒便會更深入她的身體。姊姊看著妹妹,綁在椅子上的身體已經些許泛紅,不是因為捆綁造成的血液循環不良,而是妹妹已經開始興奮。

小凌拿出一個小巧的方盒子,上面有六個按鍵。如同拿出按摩棒,她也拿著盒子在妹妹面前晃了晃。女體顫抖的更厲害了。那是個遙控器,遙控著在身體裏的按摩棒。澪很清楚這個怎麽用,因為前些日子,她才用這玩具欺負過在廚房做晚餐的姊姊。衹是她沒想到,今天換成她被姊姊欺負。

「乖,按摩棒的電池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電力,」小凌看了看桌上的鬧鐘,「一句臟話兩分鐘,總共一百五十四分鐘,兩個小時之後我再回來看妳。」說完,按下遙控器上的按鈕,便離開了房間。

看著姊姊離開房間的背影,其實她並沒有心情欣賞。她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下身傳來的快感,還有乳尖拉扯的痛楚。這個完全是跟自己學的!跳蛋震動時牽引著鏈子,拉扯著自己的乳尖,左右施力不同,而且左邊又比右邊更敏感!她忍著,這痛楚除了疼痛的感覺,還有快感,她想呻吟,她想尖叫,她想把這種快感發泄出來,可是她的尊嚴不允許她這樣做。

略微收手想從上半身得到更多感覺時,她卻忘了手上的繩子會讓按摩棒整個深入她的身體。好似小凌有在盯著她看,當她拉扯著手上的繩子,下身的按摩棒會突然開到最強,配合著自己的手將按摩棒整個塞入身體,這樣一次高潮簡單的就到了。

上次高潮是什麽時候?她在高潮的瞬間想著,但是她想不起來,太久遠了。

她喜歡欺負姊姊,喜歡看著姊姊在自己的懷裏愉悅的喘息,喜歡姊姊在高潮的時候用力的抓著自己…於是連自己上次高潮是什麽時候也記不得了。

可是按摩棒跟跳蛋並沒有在她回憶的時候放過她。按摩棒在姊姊的操作下,一下又一下的勾過自己的G點,速度很慢,但是快感很強烈。她舔著自己的嘴唇,像是渴水的魚,張口的呼吸著,但是沒發出聲音,她不想求饒。跳蛋的速度有些減弱,左一下右一下的扯著自己胸前的軟肉,鏈子碰撞的聲音很清脆。

身體裏的玩具被開到另一個模式,繞著大圈子S形轉著。她還在前一次高潮的餘韻裏,突然改變的刺激讓她差點又高潮了一次。好舒服…這是她唯一的感覺。

澪還是呻吟出了聲,好象聽見姊姊在自己身下嬌喘一樣的聽見自己的聲音,她害羞的想用手遮掩自己早已緋紅的臉,拉著繩子,一起拉著按摩棒抵在自己的花心上。

糟糕,又高潮了,她張大著嘴,連著兩次的高潮讓她暈了過去。身下的按摩棒仍然大圈子的旋轉著,胸前的跳蛋還是一樣拉扯著,唯一的不同是澪的雙手鬆開,無力的垂在平滑的小腹上,讓按摩棒稍微退了出來些。

再次回復意識時,跳蛋的電力已經有些微弱,重量將鏈子往下拉,讓左邊的蓓蕾感受到更大的疼痛感。但是按摩棒的速度有增無減,姊姊大概是又開回最快的速度了吧?她想,迷濛的雙瞳看著周圍,姊姊沒有進來。她想要,想要更多的快感,想要像姊姊一樣瘋掉、壞掉。

澪試著用手上的繩子控制著按摩棒的進出,一陣一陣的快感又從花徑傳來。

按摩棒從身體退出總是緩慢的,慢慢扭著退出,然後再用手上的繩子讓它一口氣底到最深。第一次這樣做,她的喉嚨發出尖銳的呻吟。好棒!一陣慾望的刺激衝進腦門,她還想要。於是一次又一次的這樣做著,終於在第三十七次拉扯著繩子時,她又高潮了。

這次的高潮沒有之前連著來時的強烈,可是這是今天第三次,精神上的愉悅卻讓身體有些吃不消。她的精神問身體,再來一次可好?身體也來不及反對,按摩棒又被姊姊調到另一個模式,除了高速旋轉之外,還畫著大圈。澪的手一往上拉,在花心與G點雙重受到刺激下,又暈了過去。

這兩個小時非常難熬,已經數不出到底高潮了幾次。她後悔自己臟話罵得太凶,她也後悔前些日子用這欺負姊姊。現在姊姊幾乎把那天受到的折磨完整的奉還給自己;一陣一陣的轉換震動的方式;中途停了下來,讓自己搔癢難耐;在自己快忍不住慾望時,突然開到最強…在她不想再思考,沈淪在高潮之中時,按摩棒被開到一個她沒有體驗過的模式。她的身體已經過於敏感,一連來了三次高潮,整個人在暈死之前似乎聽見姊姊的聲音說著,「唉呀,好象壞掉了呢…」

其實姊姊在客廳裏看著自己的書,根本沒管妹妹在房間裏怎麽受到折磨,差不多看完一個章節,就拿起遙控器改變一下模式罷了。她看完一本書,抬頭看看鐘,差不多兩個小時了,便起身走回房間。才剛進房間,就看見妹妹整個昏了過去。

「知不知錯?」當妹妹回神時,看見姊姊站在面前看著她。小凌捻起妹妹的下巴,舔著她的嘴唇,輕輕劃過柔軟的舌頭,卻在她想回吻姊姊時,縮回床上。

「哈…」澪點點頭,靠著姊姊柔軟的手,柔軟的手托著自己的頭,撫摸著頸子,她像衹貓般的磨蹭著姊姊的手,親吻著手,任由那手在她嘴裏翻攪。

「妳壞…」姊姊靠著椅子扶手,「看妳這樣害人家也想要…」

「…」早已兩眼迷茫的妹妹抬頭看著姊姊。姊姊身上的衣物不知道何時離開了姊姊的身體,現在站在妹妹面前的,是個全裸的美麗胴體。她向前傾,沿著姊姊的大腿,一點一點的舔舐到根部。姊姊的下身早已濕潤,雖然還沒有椅子上的水漬那般誇張,「姊…」

「恩…」小凌一腳踩上扶手,讓自己私密的部分暴露在妹妹面前,「呼…」

澪偷偷含了姊姊的小荳荳,讓她發出一聲歡愉,「另一個…處罰是…啊…妳今天…唔…」

妹妹除了偷含之外,牙齒的嚙咬,還有嘴唇的揉弄,一點不少,很難想象這是剛才高潮多次的女體。當姊姊些許後仰之時,更把舌頭伸進姊姊的秘徑,吸了幾下。

「今天…怎…不行…行了…」當澪用著些許回復的體力鬧著姊姊時,身體裏的按摩棒並沒有因電力即將不足而停止轉動。還沒有讓姊姊癱軟,自己又先到了另一次高潮。

「妳今天衹能跟貓一樣叫。」趁著妹妹高潮而不能向自己進攻時,一口氣說完這句話,「而且不準討價還價!」她撫摸著妹妹的長發,等著妹妹回神過來。

「哈…妳剛剛說…」

「妳衹可以跟貓一樣叫!」姊姊難得強勢的打斷妹妹的話,拉扯著妹妹身上的繩子。她解開與按摩棒相連的繩子,除了玩具震動的聲音以外,澪的愛液沾滿了椅面。

小凌滿意的笑了,拿出一件黑色的褲子,內外各套上一支長約七吋的假陽具,在妹妹面前晃了晃的,慢慢穿在自己身上。當假物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小凌發出了滿足的歡呼。

「下次要乖喔,不可以罵臟話。」姊姊讓露在外頭的小頭磨蹭著妹妹有些紅腫的嫩肉,俯身咬著她的乳首,「想要嗎?」

「喵呀…」差點又到高潮的妹妹,像貓一般的呻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她已經沒有力氣去反撲姊姊,衹能任憑宰割。

「想要嗎?」繼續磨蹭著敏感的部位,小凌欺近妹妹,「不說就沒有喔。」

「唔喵…」澪還是衹有喵一聲,她不敢開口,怕一開口又惹姊姊生氣。

喵!還在想著要怎樣向姊姊哀求時,姊姊把玩具的開關打開了。仿男性的龜頭在自己的花徑外轉著,她又要瘋了,卻衹能喵喵叫而已。

「好吧,」又蹭了幾下,「喵一聲,是要,喵兩聲,是不要。」

「喵…」溫馴聽話的喵了一聲,學著貓舔了舔姊姊靠著自己的耳垂。不知是響應著妹妹的要求,還是手軟,姊姊的身體整個前傾,兩人終於連在一起。

小凌的動作與澪相比,仍然生澀許多。一下一下的,整個抽離再整個進入,偶爾一兩下旋轉的假物沒有對準,讓妹妹一陣一陣驚慌的喵喵亂叫。她笑,好久沒看到妹妹這麽慌張的樣子,直起身對準了秘徑入口又是深深的一次進入。伸手抓起遙控器,遙控著妹妹身體裏的玩具,讓它震的更大。不過終究不像澪一樣平常有訓練體力,除了沒力外,她也即將高潮,便直接讓假物停在妹妹身體裏旋轉振動。

「噫…」澪現在已經喵不出聲,配合著姊姊的動作,她想辦法挺起自己的下身,與姊姊更貼近的密合在一起。,她已經不管是不是尊嚴問題,凌亂的呻吟著。

「一起…一起壞掉…」小凌胡亂的親吻著妹妹的嘴唇,緊緊的抱著妹妹。

「喵…唔…」被綁著的雙手緊緊相握著,好棒的感覺,「唔噫…」姊姊先到了,整個人癱軟在妹妹身上。她的重量讓玩具整個壓進澪的身體,兩人高潮到暈死在椅子上。

「呼…還少四分鐘,算了。」衹有一次高潮的姊姊先醒來,關掉玩具之後看著自己壓著的妹妹,輕輕親吻著澪的嘴唇。

「唔…」還沒有回神的妹妹,本能性的響應著姊姊的吻。椅子上的水漬往外擴散,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不管了,晚點再整理吧。」小凌有些無奈,將玩具清洗幹凈收好,把妹妹鬆綁移到床上。這晚,她倆都睡的很沉,一夜好眠。

天使計劃

序章

隨著工商業社會的蓬勃發展,人們的物質生活愈來愈進步,享受也愈來愈好﹔但是犯罪的人口和對人間的破壞也日趨嚴重,這種現象,不但令許許多多的專家學者擔心,也有另一群『人』在不為人知的天上煩惱。

在天上的會議室中,天使們正在密切的討論因應之道。

「大家快想,這應該怎麼辦才好﹖」發言的正是統御天使們天父。這時的他已失去了平時的鎮定,擔憂之色明顯的表露在他那蒼老的臉龐。

「難道我們真的要在人間的1999年毀滅他們嗎﹖」

耶穌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行,如果人類滅亡了,那撒旦和他的手下就可以光明正大侵入人間了。」

天父憂心沖沖的說道﹕「可是如果任人類這樣發展下去,惡念的根會愈扎愈深,到那時撒旦還是能夠輕易的奪取人間。可惜我們礙於和撒旦的約定而不能展現神力,不然世間的人還不悔過向善。」

這也正是天使們煩惱的主因。約莫兩千年前,天父曾把自己的兒子送下凡間教化人類。那一次的行動是十分成功的,世上的人莫不為耶穌所展現的神力所驚,也因而相信了神的存在。自此之後的兩千年間,許多的人們一直以此束縛他們的行為。只是,這股信仰的力量在漸漸的消退中,現在已全然沒有最初的效用了。

本來天父大可再派遣耶穌下凡去教化世人,但,天父和撒旦在1000年前答成了一項協議,在那項協議中清楚的寫明了不論是天界或是魔界都不能在人間展現力量,違約的一方就得放棄人間。

對撒旦來說,他想要統治人界,但因為大部分的魔想讓人界消失,使魔界從地底上浮,而他又不願已自己的力量來限制手下對人間的破壞,以避免他們起反感,所以他才定下了這項約定﹔一來他可以藉此控制手下的行為,同時令他們更加痛恨天使們﹔二來又可有效的制止天使們對人間的干涉,好令惡念在人世間生長蔓延。

對天父來說,雖然天界的力量強於魔界,卻也不能封印住所有的惡魔,這個條約可以減少惡魔們局部性的破壞﹔當然,睿智的天父也時時在做準備,以防撒旦隨時可能毀約。但可惜的是,天父他千算萬算,就沒算到人們竟然自甘墮落,一步一步踏入萬惡的深淵中。此刻看來,天父完全是在作繭自縛了。

有一個天使說了﹕「不如我們再派幾個天使下凡去教人們真理和知識。」是的,天父也曾派過幾個天使到凡間去傳授道理,但那些的效用並不大。孔子的學說最後成了野心家控制百姓的主要工具,至於柏拉圖,他的道理已全成了學者們研究的對象,大多數的人類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更別提教導人類知識了。諾貝爾為了促進人類發展而教他們使用火藥,但他們居然用它來互相殘害。人類,尤其是那些領導的,並不會因為知道了更多的知識而懂得上體天心,反而助長了他們破壞的速度﹔至於那些小老百性,雖有悔意,但也不得不跟著『大時代』前進。

有了那幾次的教訓,天使們再也不敢教人們任何東西了。連創造人類的天父也懷疑人類會不會在天界或魔界毀滅他們前自我毀滅。這場會議持續了許久也沒討論出任何結果來,就在天父要宣告會議結束前,突然有一個天使說了:「既然我們不能從外在改變人們,那我們不如從內在下手。」

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幫天父創造出人類的大天使米契爾。

他的話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米契爾接著說道﹕「當初我協同天父造人之時,我們把善的因子放在人類叫染色體的東西裡面。」

他頓了一頓,接著說﹕「善的因子就在第23對染色體中的X(註1)裡。只是,不論男女,我們都只放了一個善的因子,因為善的因子是顯性(註2) ,只要有一個就可以使那個人一心向善了。但我們沒想到在這麼多代之後,有些人的身上已不在帶有善的因子了,所以,我們只要讓每個人身上都有善的因子就可以了。」

「那我們該如何做呢﹖再說人類有那麼多,我們不可能一個一個去改變他們的。」

「人多不是問題,我們只要定期在一部分的女子身上放兩個善的因子,那人類就自然會將這些傳播下去。問題是出在改變的方法上﹖」

「改變的方法﹖」耶穌滿臉狐疑的問道。

米契爾點了點頭,說﹕「沒錯,既然我們不能在人間施展神力,那就只有另一個方法了﹖」

天父略帶沉重的說道﹕「難道是……」

「是的,天父。」

耶穌焦急的問﹕「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吧﹗」

「那就是作愛。」

「作愛﹖你是說人類延續生命的方法嗎﹖」

「沒錯,只有一個天使與人類女子作愛,才能在她們身上加入一個善的因子。」

註 1 ﹕相信大家都知道男人的是XY,女人的是XX吧﹗
註 2 ﹕在一對染色體中,只要一個就可以表現出其特徵的叫顯性﹗

白虎族奇遇

天下之大,正是無奇不有。有些事情,我們看來荒謬怪誕,不合倫常,但在另一些民族會認為是天經地義,不能違反。我曾有過一兩件這樣的經歷,說出來一定會說我憑空臆造而又心理異常。我說出來,信不信由你。

無論是什麼人,如果他遇見一些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怪事,總有一股要跟人說的衝動,況且,這件事對我沒有絲毫損害,反而給我有無窮甜蜜的回憶。所以,我將故事訴你,我還是這句話: 信不信由你。

我叫胡樸,今年廿八歲,喜歡攝影,旅行,享受人生。這些愛好都是很花費的,但我不用擔心經濟來源,我有很多財產,兩年前,我中了五百萬加幣六合彩,一夜間,我成了富翁。

我本來是個電腦分析員,在一間大財務公司工作,做了三年,精通投資之道。中獎後,我買了一間大屋,買了新車,正式接女友嘉倫及她的十一歲女兒來住,使她們生活舒服,其餘的彩金大部份做了地產投資,短短兩年,我的資產升多了差不多八十萬,我預料地產會停滯,立刻將資金抽回,投資在高科技股票,地產放緩期間,電子業一枝獨秀,我避免了在地產的損失,我是一世夠運。

辛苦工作了兩年,今年實在需要休息一下,我計劃到南中南美洲渡長假,拍攝一輯當地風土人情的照片及錄影帶,不是為了賺錢,完全是興趣。

嘉倫沒有興趣與我同去,她不能適應這樣的旅行,她旅行方式是住酒店,上餐廳,乘飛機。況且,她要照顧十三歲的女兒,所以留在多倫多老家。

我登了一段廣告徵求同伴,找到一個同道,他叫杜拜,是個退役軍人,曾打過越戰,現在是個教師。我們一同計劃行程,購買用具,研究地理環境,十分投緣,合作愉快。後來他想介紹多一個朋友參加,我也同意。兩天後他帶了來,原來是位大概卅歲的女士。她有一頭金髲,樣貌算不上國色天香,但也有幾分嫵媚,體格粗壯,胸部高矗,雙目靈敏,性格豪放。她的名字很普通──露比。

最初我有些猶疑,不知她是否清楚我們不是普通渡假,杜拜告訴我她會比我更能適應今次旅行,她是位人類學研究員,曾到過不少亞洲落後國家,研究當地民族發展,也曾發表過幾篇有分量的學術文章。她最近研究南美洲土著的原始文化,希望可以和我們同行。我表甚表歡迎,此行我志在渡假和攝影,有女同行,何樂不為。

起程前一星期,發生了一件不幸事情,杜拜在一宗車禍中斷了右腿,要三個月才復完,無法成行,只有退出,我們的事前預備工夫已經做了八八九九,各國的簽證也辦妥當,不好取消,最後只有我和露比出發。

一九八九年十一月底,我們到達秘魯的古斯高,打算沿著安迪遜山脈南下到玻理維亞,亞根庭,智利。我主要拍攝在高山土著生活習慣,露比則探索他們的原始文化。

我選上中南美洲作為目標是這裡的人種混雜,西班牙人統治這大片地區有數百年之久,是很典型的混血人種,有東方人的優美體態,有西方人的美貌輪廓,是最美麗的人種之一。露比則要研究早期印加文化有關性器官崇拜之謎。我們買了一輛性能極佳的吉甫車,選購足夠物品,就往山區的部落村莊出發。

最初是她做她的研究,我拍我的照片,後來發覺原來我們做的大致相同,她是用文字,我用圖片。而且,她是需要有照片說明她得工作結果,我的照片不能缺少背景介紹。於是我們配搭,現在她將所有攝影工夫交給我,自己專心文字紀錄和描述,我們合作愉快。

最初兩個星期工作順利。我們逗留的村莊,村民十分友善,讓出最好的地方給我們,我們給他們的金錢微不足道,在他們看來是一筆財富。那裡的生活條件當然比起加拿大差得多。露比的適應性果然比我更強,我最怕晚上的蚊蟲,時時弄的脾氣十分暴躁,她則心平氣和。

「妳怎能忍受這些討厭鬼的不停叮咬?」有次我莫名其妙的大發脾氣。

過去兩星期,我們都是分開房間過夜。今日,我們來到一個新村莊,這裡的人只能讓出一個小房間,我與露比第一次同睡一室。吃過難咽的木薯混肉碎,她在手電筒微弱光線下整理筆記,我全身塗了防蚊油,還是被叮得處處紅腫。

「這些小昆蟲不算什麼,遇上毒蚊毒蛇才要小心呢。」她笑笑的繼續工作。

我架起小蚊帳,鑽進裡面,雖然避開蚊子,但不一會全身濕汗淋漓,熱氣難當。我們住的房子,是個四面無窗的『密室』,只有一扇僅可通過的小門。

我脫了上身汗衫仍是滿身大汗。看看露比,她的無袖汗衫也濕了一大片,鼻尖額角香汗淋漓。

「太熱啦,我去河邊洗澡,你陪我好嗎?」她蓋上筆記,眼中似乎另有所求。

「好,實在太熱了。」人地生疏,一個女人到河邊出浴,我不放心。

我們來到離村莊半里的小河,天色暗得僅可辨物。露比脫光衣服,河水反射微微月色,映出她玲瓏浮凸的身段。她慢慢走進水裡,展開朵朵漣漪。

「妳不怕有鱷魚嗎?」

「不會有的,中午我看見有些女人及小孩在這裡洗衣服,應該很安全。你也下來浸浸水,很清涼舒服。」

我脫去褲子,也走入水裡。真涼快!我們只把頭部露出水面,天已全黑,互相只能認出輪廓,她的一頭金髲在水面飛揚,像一疋閃光的金布,突然,她全身潛進水中,好一會兒,她在而水底下抱著我雙腿,慢慢沿著我的身體,在我面前六吋浮出水面,呼一口氣,抹掉面上水珠,然後雙手抱緊我,吻我。

我的男性本能反應立即升起,也擁著她長吻。我們機乎在水中做愛,但她說還是回到屋裡好,不知水中有沒有細菌,如果感染了就很麻煩。

我們上岸穿衣,那些蚊子依然叫我煩躁,我們半跑半走回到屋子,立刻脫光衣服,鑽進小蚊帳,激烈地造愛。她身材結實,乳房大而堅,強烈需要,她說有兩個月沒有男人了,她十分享受,很快就得到第一次滿足。我也有兩星期獨睡,所以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只是十分鐘就洩放,大家都達到高潮。此後,我們每晚都同宿一室。不過我和露比的關係不是故事的主題,所以不在此詳述。

我們再在山區小村落之間做訪問及攝影等工作。有些地方,我們的車子派不上用場,就買騾子,顧嚮導,在深山中的小村落穿插,這裡的土著因為少與外界接觸,人種多是較純印弟安族,東方人味道很濃,缺乏混血的美麗樣貌,他們的樸實單純及充滿蒼桑的面孔,沒有減退我的絲毫興趣,不過露比就找不出有關性器官崇拜的史料。可是,十多天後,我們需要回到一些較文明,物質較齊備的市鎮補給物資,找一間較舒服的旅館,吃幾頓較可口的晚餐,休息幾天。於是我們選了一個名安東班巴的市鎮,預備逗留一星期。

以當地水準來說,安東班巴已算是現代化市鎮,有一間超級市場,三間旅館,一間銀行,幾間餐廳,只有外國人才可以負擔得起。大部份當地人仍是十分貧窮,居住簡陋,食物粗糙。我們靜養了幾天,所需物品也添購得七七八八,開始計劃下次行程。

一天,我們在那間獨一無二的超級市場走出來時,冷不提防被人從旁邊猛力一撞,倒在地上,撞我的人也跌倒,即隨有幾個穿著制服的人撲到,對他拳打腳踢,我在倒地時也擦傷了手肘,露比扶我站起,穿制服中的有一個督我一眼,若無其事繼續打那人,我心中有氣,大喝一聲:「不要打人!」他們停了手,轉頭看著我,一共有四個人,我走上前一看,那只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看服飾是山區中的土著,已被打的片體鱗傷,滿面鮮血。

我們曾經跟這些山區土著住過十多天,他們十分單純,是時常受欺負的一群。

「為什麼要打人?」那幾個穿制服的被我凜然態度聶服,停了手,其中一個用十分生硬的英語說:「他偷了東西,我們要教訓他,這不關你的事。」態度十分傲慢。

「他偷了什麼東西,我代他賠。」我看見那少年十分可憐。

他們幾個相視一笑,用土話相量一輪,「五千披索!」

我取出五千披索,大概值三十美元,他們收了,再要多索二千披索作為事主不追究補償,否則要將那少年交給事主,這簡直是勒索,我們也沒有辦法,只有照付。

這時,露比拉著我,「快快離開這裡,你給他們看到你有一大疊鈔票,他們會見財起心的。快走吧。」她不由分說,把我拉到上車,打火開車。同時,聽到有人在後面叫我的名字。

那名被打的少年土著拚命的向我們車子跑來,大叫「虎柏,虎柏」,後面跟著那幾個大漢。露比叫我停車,開門接那少年上車,然後我大踏油門,留下那幾個大漢叫罵。

露比說我們要盡快回旅館,收拾一切立即離開這鎮,否則麻煩多多。我飛車返回在五公裡外的旅館,在途中,露比用土話和那少年交談,抹去他面上血跡,又仔細的看掛在他頸項的一件飾物,我無暇細顧他們,只希望在那班惡漢找到我們之前離開這地。

回到旅館後,她仍然跟那土著少年說個不休,帶他到我們的房間,我盡快收拾行囊,露比顯然十分興奮,她甚至用筆畫了幾幅圖樣,和那土著少年指手畫腳,然後高興大叫說找到了印加古代崇拜性器官的文化,在這少年的村莊仍有這樣的儀式,他肯帶我們回去參觀。

「我要冒險回鎮,買幾份厚禮給土人才容易辦事。」露比加上一句。

「我們一同去,我不放心妳一個人去。」


我們匆匆離開旅館,再到鎮上購買禮物,幸好一直都沒有碰上剛才那幾個人。兩小時後,我們由那少年帶路,往他的村莊去。

那少年名叫「安地度」,屬印卡奴族,自稱是古印加帝國的遺族。露比說有此可能。他曾經跟一位西方傳教士唸過幾年書,十分嚮往城市物質生活。四個月前,他從村莊跑到這裡謀生,但到處給人欺負。有一次,有個商人請他做粗工,說明包食宿,每天還有一百披索,做了一個月後,他要支薪水,但那商人說他食量太大,薪水已供了伙食,而且還欠一千披索,那商人以為所有土著都不曉算術,存心欺騙,那知安地度識字還曉算術。

他跟商人理論,那商人說:「你走吧,可憐你,不用你還那一千披索,以後不要再回來。」

安地度十分憤怒,去找警察,警察早受了那商人好處,拖拖拉拉,不肯理會。於是他走到那商人的店中取了兩件衣服,被守衛看見,他撤手就走,守衛窮追不捨,在市場前撞倒我。在我付過錢後,守衛還要抓他回去,所以他追著我們的車子,求我們救他。他大叫「虎柏,虎柏」是救命的意思。

「我要回家去,以後不再到城市,城市到處是壞人。」他以這句話結束他故事。

「妳如何知道妳要找的史料,會在他的家鄉找到?」我轉頭問露比。

她脫下安地度頸項掛著的一塊飾物給我,那是一塊不知用什麼金屬製成的橢圓型牌子,上面彎彎曲曲的刻有圖案,因年代古遠,已略有糢糊。

露比看見我面露不解之色,解釋說:「這是女性陰道口的圖案,這點是陰核,還有這幾個字是『大哉,歡樂泉源之神奧娃恩澤。』」

我細心察看圖案,真的有點似女人陰戶,但如果不說明又不容易看出來。

「他說他妹妹有另外一塊相似的牌子,我相信是男性性器官的圖案。」

「他怎樣得來的?」我十分感興趣。

「他自小就戴上,從來沒有離身。」

「他的家長相信在族中很有地位。」

露比微笑點頭,面露讚許。「是的,他外祖母是族中的大祭司。他母親是最尊貴的太陽之女。」

「太陽之女?」

「就是主持敬拜儀式的女祭司。」

「妳到底找到了他們,真不枉此行。」

「不是我,是我們,若不是你出手救他,可能一直也找不著呢。」

我不累贅詳述如何走到印卡奴部族的情形,總之所有族人都待我們如上賓,尤其是安地度的母親更是當我們是上天派來的使者。原來安地度是離家出走的,他帶著的那塊金屬牌是印卡奴族宗教的重要信物,如果遺失了會導致整個部族崩潰,所以我們享有帝皇的待遇。

說來奇怪,印卡奴族與其他山區部族不大相同,他們面孔輪廓較重西方味,眼睛大而明亮,鼻樑挺而直,皮膚較白,牙齒整齊,而且身材健美,正是我想中的中南美洲混血人種。他們全族只有千多人左右,居住在三條相距不足一里的村落裡。

安地度的母親瑪莉娜很年青,只有三十歲,典型的歐亞混血兒,十分美麗,有很健美身材,他的外祖父奇士奧只有五十五歲,已經是全族人最長命的。可見他們壽命不長。

他們有一個很古老的宗教儀式,叫『奧娃潔淨禮』,就是在兩天後的除夕及元旦舉行,一連三天,我被邀請為儀式的輔禮人,這是族人給外人最高榮譽,我不能拒絕。

這兩天,瑪莉娜告訴我最好盡量休息,養精蓄銳,否則難以應付在『奧娃潔淨盡』的消耗,她給我吃了一些花蜜,果然清心寡慾,全身靜息。

兩天後,就是除夕,全族十四歲以上,三十五歲以下的女性集中在『奧娃廟』中的大殿,男人及兒童都留在家中,這殿建造在一個叢林之中,佔地有好幾公頃,如果沒有人帶路,不容易找得到,殿內三百多個女人中只有我一個男人。她們按已婚或未婚分成兩大群,其中又以年齡再分為幾組。

印卡奴族的婚姻制度十分奇特,以女權為首,一個女人,如果她公開承認某個男人為丈夫,她就是結了婚,男人不能拒絕。已婚女人,每年只有在新年的『奧娃潔淨禮』的三天內,以及夏至的『宇斯播種節』中可以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任意造愛,其餘日子必須忠於丈夫。如果是未婚的女人,無論她有多少性伴侶,都沒有管制。而未婚的男性,原則上不能拒絕女人要求歡好,除非一星期超過五次性交,但很多年輕力壯的,來者不拒,一日兩次也有。但男性向女性要求性愛,則要女人肯首,而已婚的男性,最多同時可以有四房妻室,而做妻子的,每月至少要安排一個女人與丈夫共宿一宵,但如果丈夫要和妻子以外的女人造愛,則要所有妻子同意,但在節日期間例外。因此,一個被四個女人認定為丈夫的人,他一個月內至少有八不同個女人,因為這樣的制度,所以很多孩子不知誰是真正父親,而且血統混雜,大部份人都有混血兒的美貌和優點。因為過度性愛,所以男性壽命不長。

在『奧娃潔淨禮』,所有適齡的婦女在除夕潔淨自己身體,首先把陰毛剃淨,然後沐浴,塗上香油,迎接元旦連續兩天兩夜的性愛狂歡。這樣會帶來整年好運,百病不侵。這兩天內,任何男女可以隨意造愛,甚至群體性愛也可以,很多在平時得不到對方的男女就盡情歡樂,少有爭風吃醋的場面,因為得不到這個,就有另外更好的補上,毋需相爭。

剃淨陰毛儀式由瑪莉娜主持,依往年慣例,瑪莉娜首先向『奧娃』女神獻祭,然後所有女性互相剃淨陰毛,剃好後一齊到河邊沐浴。但今次例外,因我替他們找回『奧娃恩澤牌』,瑪莉娜認為我會替族人帶來好運,要我在這班女人中選出二十個,親手給她們剃個乾淨,給族人帶來福氣。我是沒有選擇餘地。露比要求將過程拍攝下來,她們只允許可拍攝部份,於是她今次做了攝影師。

我不詳述每項儀式,有很多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而且沉悶,我只記述跟我有關的,就是由我選人開始。我在她們中間仔細挑選,在儀式當中,她們已經脫得半裸,她們沒有戴上西方式的胸圍,但大部份乳房依然聳挺,我可以清楚看到她們的身材,有一半女人還露出下陰,輕輕掃著,希望我選中她。

原來女人的陰戶看來相似,其實有很多細緻的地方不同,色澤有深有淺,有些陰唇肥大,有些窄而長,有些陰核凸出外露,也有些陰唇細小,蓋不過陰道口,各式其式。我以她們的樣貌,身材,下陰外觀及色澤選出二十個女人,有四個是處女,六個已婚,其餘十個年齡在十七至二十歲之間,都是絕色美女,身段一流,下陰色澤很淺,外觀悅目,比世界小姐還出色。

瑪莉娜帶我們入了內殿,其他在外殿的女人就互相剃淨。我們走到一個很大的浴池,她們脫得一絲不掛,走入浴池互相洗淨身體,一時之間,乳波臀浪,,二十個裸體美女妳擦我下陰,我逗妳乳房,春色無邊,我在池旁拍攝錄影帶,從來沒有甚何電影有如此壯觀的裸女出浴團。洗淨之後,她們按次坐在一張特製的椅上,有幾分似接生的手術檯,大大分開雙腿,準備讓我剃掉陰毛。

在她們洗澡時,瑪莉娜告訴我挑選幾個其中最喜歡的女人,排到最後才做,因為我要跟她們在內殿完成『恩澤禮』,就是和她們盡情交歡。,我照做了。選出了四個最美麗,最年輕,身材最好的,其中兩個是處女。


首先,我用小剪剪短長毛,大多數毛髮生在陰戶之上,小腹之下,要細細剪短,如果在大小陰唇兩旁也生有長毛,也得剪去,我自然要用手在她們的陰戶上摸來摸去,輕輕翻她們的陰唇,順手擦擦陰核,使她們十分刺激。

我選的女人,她們陰戶的色澤都很淺,和身體其他部份色素差不多,她們大多有淺棕色皮膚,我細細欣賞每一個不同的陰戶,很溫柔撫摸她們的陰唇,然後我以自己的剃鬚膏塗在她們的陰戶之上,用我的剃鬚刨小心翼翼的剃掉每一根毛,這工夫看似輕鬆香豔,其實很費神,又要做得仔細,又要溫柔,手不能顛,而視覺觸覺有很大刺激,是不容易的,但我十分樂意去做。

剃好之後,用水和毛巾洗淨抹乾,再細細檢視一番,看看是否滿意,在這時,差不多所有女人都下陰淫水潺潺而流,雙目如絲,滿面春意。最初我神經緊張,心跳加速,幾次要中途休息,喝杯冰水,才能平息緊張的神經,才可繼續,但做了幾個之後就可以控制自如。露比一直在旁拍攝,有幾次她也受不了挑逗要求休息,所以,差不多用了六個鐘頭才剃完這二十個女人的陰毛。

這時,差不多接近子夜,新年快要到了。瑪莉娜帶我們回到大殿,那裡的女人已經洗乾淨,全部光禿禿的正式『一絲不掛』,幾百隻『白虎』慰為奇觀。瑪莉娜穿上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薄紗,裡面當然身無寸縷,若隱若現,十分誘人。其他那二十個女人也是身穿同樣薄紗,只是顏色不同,有紅、黃、綠等色。印卡奴族人害怕開罪神靈,不肯讓露比拍攝這儀式過程,她只可參加典禮。她也穿上紅色的薄紗,襯上一頭髲,萬眾矚目,站在我的旁邊。瑪莉娜走到大祭壇前,壇邊有一張滕製的高背女皇寶座,祭壇已經燒起熊熊大火,大祭壇後面豎起一根大陽具,直徑有兩呎,高十多呎,這陽具其實是木製的,手工精細,筋脈活現,頂部龜頭栩栩如生,十足一根亢奮的巨陽具,表面光滑黝黑,明顯日子久遠,長期經人撫摸。

瑪莉娜高舉雙手,一指大門,大門打開,大群男人湧進來,就是全族的適齡男人,原來他們早在廟前等候,他們除了胯下圍了一塊小布,全身赤裸。為首的十多個合力捧一個巨型盾狀的製品,放到壇上,原來是個巨型陰戶,做得十分迫真,漲卜卜的小陰唇微微分開,上面頂端凸出晶瑩的肉粒,不知是用什麼物質製成,色澤與實物無異,望上令人血脈憤張。

男人在大殿的右邊排好,大概有三四百人,男女分左右相對,互相以眼睛找尋心目中的伴侶。

這時,響起一陣緩慢鼓聲,在祭壇邊有幾個身材健碩的女人在擊鼓,全場肅靜,望著祭壇前的瑪莉娜,她隨著鼓聲把身上薄紗脫掉,兩粒粉紅的乳頭凸出在堅挺的大乳房上,叫人看得血脈沸騰,她跟著鼓聲舞蹈一會,然最後坐在祭壇邊那張大高背皇座上,大大分開雙腿,將無毛的陰戶展示給大殿的每一個男看,原來她是天生無陰毛的『白虎』,並非人工剃去,她的陰戶漲卜卜,十分悅目,她用手指分開陰唇,露出粉紅色的陰道,向四周展示了幾分鐘,然後她走下椅子,一個少女拿著一杯酒搋給她,她接過後,輕步走到我面前,給我喝下,我知道如果拒絕,會有很嚴重後果,這酒入口香醇,喝擺,她解下我腰間那塊小布,當堂全場哄動,十分興奮。

她拖著我到祭壇前,雙雙面向陽具及陰戶的像,示意向之下拜,我們兩人一絲不掛的行下拜禮,然後向所有人宣布似的說了幾句話,我不懂她說什麼,但全殿歡呼,情緒激昂。這時,還有五分鐘就是子夜,鼓聲再起,那二十個赤裸女人紛紛跟著鼓聲起舞,舞姿極其誘惑,她們甩掉輕紗,做著不同的性交動作,大殿本來分左右排列的男女漸漸走在一起,手牽手圍成幾層的大圈,唱起歌來,越唱越興奮,時間也越來越接近子夜。

鼓聲越來越急,忽然,瑪莉娜雙方左右一伸,鼓聲歌聲曳然而止,全場肅靜,注視著瑪莉娜,她拖著我走到那張大高背椅,要我坐下,她跪在我兩腿之間,執著我的陽具,又舐又吃,我本來不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裸體,陽具只在微勃起狀態,但被她一弄,就漲大一倍有多,變成怒目金剛,她騎在我上面,執著又粗又硬的肉柱套進她濕潤的陰道,慢慢入到盡頭,她的陰道裡面一緊一放的按摩著我的龜頭,說不出的舒服,我的本能反應抽動幾下,突然,所有人高聲歡呼,各人立即找上自己的伴侶擁吻,女人主動解去男人腰間那塊小布,有些互相紏纏撫愛,有些款款談心,有些你追我逐,開始了新年『奧娃潔淨禮』後的三天狂歡。

我使勁在瑪莉娜下面抽動,但位置不合,不能盡興,她在我耳邊說:「不要太快耗盡精力,你有足三天時間,要盡量恩澤我的婦女,她們以能跟妳造愛為榮,現在你和剛才挑選的幾個女人跟我到後殿,完成『恩澤禮』。」說著她慢慢離開我的身體。

大殿祭壇陽具和陰戶大像之下,數百男女放盪形骸,瘋狂性愛,露比找到了她要找的,她的金髮吸引了十幾個壯男向她獻媚,她似乎有得忙。

瑪莉娜帶我們離開充滿男歡女愛境象的大殿,其實大殿中的男女也沒有人留意我們離去。我們走到廟的內殿,走進一間大房,中間有一張極大的床,兩旁有小几,擺滿各類生果,還有幾個精緻的瓦製容器。瑪莉娜從一個瓦器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一口,然後嘴對嘴的哺給我喝,這酒入口清香馥毓,其餘四個女人逐次照樣以酒哺我。

她們扶我臥在床上,有一個女人吃我的陽具,兩個處女在旁觀看,瑪莉娜從旁教導,另外一個拉我的手把玩她美麗堅挺的大乳房,又有一個把大開的陰戶湊近,任我觀賞。

弄了一會,在下面的那個女人終於主動將陰戶套上抽動,抽了十多下就退出來,原來有一個處女要忍不住要試試,她仰臥著,其他人都撫摸她,令她更動情,更需要,我的陽具已經沾滿剛才那女人的滑液,而這個處女亦十分濕滑,很容易就對正滑入,我盡量溫柔,慢慢推進,她不能容納我的所有,我輕輕退出一半,再次推進,幾次之後就順滑得多,也加快速度,幾分鐘後,她全身顛抖,到達高峰。

我留在她裡面一會兒才抽離,依然金鎗未倒,剛才那女人立刻補上,我們繼續未完的事,今次互相盡情配合,我領她越過兩次高潮,她就退出,輪到另一個女人,這個很年輕,只有十七歲,雖然不是處女,但又緊又窄,有貼身享受,我盡力忍住不洩,給了她一次歡樂才盡情在她的陰道裡洩放。我疲不能興,她們讓我小睡一會。

醒過來後,她們削些生果給我吃,再喝幾口美酒,我又生龍活虎,這次輪到最後那個處女,她年紀更輕,只有十五歲,但全身已發育完全,皮膚淺棕色,陰戶內部則粉紅色,她雖未經人道,但十分需要,其他女人教她幫她,很順利就滑到底,她主動迎合抽動,我體貼小心迎的按部就班領她享受了第一次生平大慾,我相信這兩個少女一生都不會害怕性事,而且十分享受。

當晚,我和她們五個再相好兩次,然後相擁而睡,醒來時已經次日下午.她們又給我一些削好的生果及點心,吃飽後,瑪莉娜帶我到那個大浴池洗澡。那裡已有幾十人,男男女女一絲不掛在潑水嬉戲。我走下水裡,有兩個少女為我擦背,舒舒服服洗淨身體,瑪莉娜再帶我回到大殿,有三個女人扶我上一張有厚墊子的高床,為我按摩,她們有很好的技巧,令我全身筋骨舒泰,恢復疲勞,她們給我喝了杯酒,不久我又睡著了。

黃昏時我醒了,仍是在按摩室,精神飽滿,幾個女人知我醒了,立刻俟上來,撫摸我的全身,有一個拉我的手放在她巨型的乳房上,而我的舌頭正舐著另一個的矗乳,不知誰已經像舐雪榚一樣吃我的陽具,我興奮莫名,說不出的舒服。

一會兒,我感覺有人把陰戶套上我的陽具,而且上下抽動,我看不見是誰,在我眼前是幾對巨大堅挺乳房彷來彷去,任我把玩。那女人在我下身抽動了幾十下,就離開了,有人用手扶著我的陽具,塞入另一個女人的陰道,慢慢推進時的感覺美妙絕倫,到盡頭時她就上下抽動,這個與剛才的不同,她有很多淫水,所以抽動越來越快,我感覺她顛抖一番,身體軟下來,她被人扶開了,另一個就補上,如此,每個女人大概主動做六七十下,就換下一個,到了第五個,她的陰道緊迫而有壓力,她抽動了五六十下後,我忍不住盡情洩放,之後就癱瘓下來。

她們沒有要我繼續,只是撫摸我的身體,還餵我吃了一些點心,喝一點酒,不十分鐘,我又重振雄風,繼續連場大戰,幾個女人之後,我又再洩射,這次我十分疲倦,不久就沈沈入睡,她們沒有騷擾我。

醒來時,大概已是翌日早晨時分,我仍在大殿地上,殿裡沈靜了,大部份男女都睡著覺,只有幾對依然互相糾纏喘息。我身旁的女人也在夢鄉,她們身邊也有男人,可見她們在我睡著之後還與別的男人造愛。

我不再詳述第三天的情景,與前一天大同小異,車輛式做愛,洩精後睡幾小時,給我喝一些壯陽酒,再次造愛,我完全不知道到底跟多少個女人造過愛,我想洩射超過十次,單單有性器官交接的,可能有五六十個之多,總之『奧娃潔淨禮』結束後,我睡了三十多小時,才恢復精神,但渾身骨痛,再休息兩天才好轉。

露比和我再逗留多十多天,搜集了很多資料,拍了不少照片,留下所有他們喜歡的東西,也教曉他們一些簡單科技方法,改善他們的生活,在這十幾天之中,我終於可以真正與瑪莉娜痛痛快快的造愛,她曉運用內力,用陰道壁蠕動按摩,令對手有至高的享受,另外,我經不起其他女人的苦苦哀求,每天和兩個我挑選女人做愛,最後,我們都要離開印卡族。臨別時,瑪莉娜和安地度依依不捨,送我們走了好幾哩路才分手,我也有幾分惆悵。

回程我們避開安東班巴繞道南下,駕著車子在一條塵土飛揚的崎嶇山路上行駛,我和露比談論這十幾天的遭遇,在『潔淨禮』期間,她享受過數十個個壯男,很欣賞他們的技巧和勁道,得到極大的滿足。突然,一度極大的力量把車子拋起十多呎,我整個人被拋出車外,掉在一叢灌木中,車子打了個滾翻側在路旁,我相信我暈倒幾分鐘,才慢慢爬出灌木,車子已經著火,我連忙上前拖露比離開車子,不到兩分鐘,車子就爆炸了,我們除了隨身錢包及記事簿外,辛苦得來的資料,照片,錄影帶通通化為烏有,幸好我們的車子是『開蓬式』,否則可能性命不保。

說出來連我自己也幾乎不信,我們的車子觸了地雷。原來這地區毒梟時常出沒,這時軍警雷勵圍剿,為了阻礙追捕,毒販在路上埋上地雷,不幸我們遇上。

我擦傷了額部,流血如注,露比較嚴重,她斷了手臂。正在徬徨之際,三輛武裝軍車經過,看見正在燃燒的車子就停下來,我們向為首的長官講述一切,他發電報請求直升機救援,他留下兩個軍人陪伴我們,繼續追剿毒販去了。

一星期後,我回到多倫多老家。雖然不能有任何証據証明我們的遭遇,但能夠平安返來,已屬萬幸。這是一生不忘的經歷,只有在印卡族中發生,我陰錯陽差的碰上,加上七分運氣,使我有此奇遇。

前幾天,我與露比通電話,她問有沒有興趣作另一次旅行,這次目的地是地中海古希臘遺址,順道參加該地舉行的四千人天體營。那是另一個故事了。

此段完,想繼續看胡樸的故事,加些鼓勵掌聲。

水管工人

今天早上,當我正在穿衣服準備外出購物之際,有人敲門。

我開門一看,原來是個電力公司制服的男人,他抄完電錶之後,我倒了杯冷飲給他,就在他喝飲料時,我決定要勾引他。

於是,我坐在餐桌邊上,敞開袍子,靜靜的微笑,漸漸將身子往後躺,還微微的張開雙腿,展露那剛刮過的毛,但並不是十分乾淨的私處。

接著,我完全躺平,輕啟朱唇,平靜地說:「請你稍微吸吮一下我的屄,好嗎?」

這是他難以拒絕的。

在他舔著我的陰部,用舌頭將我裡外嚐遍之際,我則緊抱著他的頭。

最後,我把我的珍珠白色液體洩到他嘴裡。

之後,我坐起身來,舔著他嘴,好嚐嚐自己的味道,這是我喜歡做的事。

接下來,他開始吸吮著我的乳頭,而我則掏出了他那根巨大的老二,還因其尺寸而稍微地吃了一驚。

我問起了他的名字,原來他叫小滿,在大膽地摸了他那碩大的睪丸,並且用微顫的舌頭輕觸他的龜頭後,我說:「小滿,如果我含住你的老二,並且溫柔的吸它,將它儘量塞到我喉嚨裡,你會有高潮嗎?答應我,你會放輕鬆,然後讓你的老二把所有精液都噴進我嘴裡。求求你,小滿,我愛死了精液的味道,而且你的老二真是一級棒,我要你用那滾燙的精華,將我的嘴巴全部注滿!」

看到他的微笑,我曉得小滿答應了。所以,我便開始幹起活來。

我先用舌頭一次又一次,輕輕地舔著他的屁眼與鳥蛋,再用嘴巴吸吮他的鳥蛋,並且輕搔他的屁眼,讓他為之輕輕扭動身子。

然後他將身子往後仰,點根煙,好好地享受。在他那黝黑皮膚的襯托下,我的肌膚越形雪白,猶如黑夜裡的一道閃電。

很快地,我開始熱切地想要儘量地把它塞到喉嚨裡,但大約只能把那根巨大而閃著油光的棒兒吞進去一半。我偶而還會抬起屁股,在空中輕輕擺動,空下來的那隻手,則輕觸著自己的陰蒂。

這時又有人來敲門了,原來是另一個電力公司的人,他是來看看那個小滿究竟在搞什麼鬼。

小滿這時已經神情恍惚,不過還是曉得他的同伴也來了。他的同伴平靜的問我想不想更爽一點。

我把嘴巴從小滿那幾乎要炸裂的老二那挪開,說:「要,快一點,隨便肏我哪邊都可以。」

然後立刻咕嚕有聲地把那根肉柱再塞進嘴裡,因為我一秒鐘都不願意放過。

新來的脫下自己的褲子,跪到地上,輕輕地嚐起我的屄來。我的私處這時是又脹又濕,好像自己在邀請他一樣。他的老二跟小滿一樣大,他用我的汁液沾濕中指,然後慢慢地將之塞進我的屁眼裡,而大拇指則滑進我的屄中。

這時,我的屁股無法控制搖擺的就好像狂風中的風箏一樣,而他則在考慮到底哪個洞比較好,突然間,他挪開了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把自己的老二用力地塞進我的屄裡,這使得他的鳥蛋幾乎甩到我的肚子上。

雖然,我以前從沒這種經驗,不過,我卻知道要如何動作,才能同時讓兩根老二都到達最深刻的插入。

我還是再上下吐吶著那根泛著油光的老二,嘴巴被撐的滿滿的。每次我身後的那位仁兄衝刺時,我的膝蓋都被肏的離開地板。

最後,突然間,在高喊聲中,我們都同時到達了高潮。

我的喉嚨裡灌滿了小滿的精液,而後面那個新來的在最後一刻將老二肏進我屁眼裡,更讓我整個人都從地板上彈了起來。

小滿這時抓住我的肩膀,所以我空出手來,好將他射出的精液抹在我的臉與雙乳上。

我全身到處都是精液,我們也都軟癱成一團,全身浸在精液的我,這時還不肯放過他們的老二,仍然用嘴、屁眼與手緊緊和他們保持關係,但是只能筋疲力竭地低哼不已了。

我們三個人全疊在一起,身上都是汗水和精液,心臟狂跳,氣喘咻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最後,我問了他們一句:「你們多久來我家抄電表?」

變態姊姊

「我的腋窩有味道嗎?」

剛進入旅館的房間,芳子就舉起從桶裝上衣袖露出的手臂,把自己的鼻尖靠在腋下間。因事出突然,淳一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是為今晚能和芳子睡在一個房間的意外幸運,正在喜悅的興奮中。

確實,這件事只能用幸運形容。這次來沖繩旅行,是姐姐芳子和未婚夫大谷辰夫的婚前旅行,淳一是以父母派的監視員名義跟來,實際上是順便把他帶來而已。

   「我一個人在雙人房,會寂寞的無法入睡。」進入夢海灘的旅館房間芳子就這樣說,很顯然的他是在誘惑辰夫。

因為還在婚前,對父母是說辰夫和淳一睡一個房間,芳子一個人睡一個房間。可是芳子本來就沒有這種意思。難得和未婚夫一起來沖繩,為什麼要一個人獨眠。只要能說服弟弟,就能好好享受火熱甜美的夜晚。

淳一也已經十七歲,當然不希望做無聊的電燈泡。聽到姐姐說這種話時,就準備自巴主動的換房間,可是發生意外不到的事。

   「說的也是,那麼,請淳一君和姐姐睡一個房間吧。快要分開了,這樣比較好。」竟然受到誘惑的辰夫本人破壞了這件事。芳子和淳一都驚訝的張開大嘴不知如何回答。他是真正不懂事的大少爺,還是相當有工夫的偽善家,二人都困惑的互望著對方。

   「可…可是….我…」

   「不用客氣,我和芳子是今後永遠在一起,你和她在一起,也許這是最後,為了芳子也這樣吧,我也幫她向你請求。」

已經說到這裡就無話可說,也許這是真正的愛情,芳子只好相信辰夫的善意,放棄自己的慾望。淳一就更複雜,本來要主動讓位,可是意外要和姐姐同房,雖然感到困惑,但毫無疑問的從心底感喜悅的興奮。

對淳一而言,芳子在近處而遙遠的存在,有美女的姐姐決不只是受到別人的羨慕,而是痛苦又有極大心理壓力的事。二十歲左右的豐滿肉體經常在眼前徘徊,散發甜美的女人味,不能怪他思念之情使身體僵硬。只要伸出手就能摸到,張開鼻孔就聞到的甜美成熟的肉體,竟然是不能碰也不準聞的禁絕的肉體,所以思念和仰慕之情自然就越來越強烈。

大概在弟弟身上不會感到是異性,芳子在家裡是相當大膽的暴露身體,尤其是使女人身體顯出凹凸不平的樣子,毫不在乎的展示出來。淳一對姐姐的這種純女人的姿態,已成為令他難耐的親愛對象。尤其是東方女人難得一見的豐滿隆起的屁股,以及從微微出汗的肌膚散發出來的甜酸體嗅,對淳一而言已成為不可能碰的女人魅力之泉源。毫無顧忌的,也不須怕發現的能用火熱的視線凝視,陶醉在甜美的體嗅裡。原以為不可能實現的這種慾望,如今意外的很可能成為事實。

就在進入房間鬆一口氣,心裡深處的喜悅即將下腹部衝起時,突然聽到姐姐說這種話。

   「我的腋窩有味道嗎?」

淳一覺得自己心裡的不良企圖好像被看穿,著實的嚇了一跳。

   「被汗弄得粘粘的。」

那正是他一直響往的味道啊,多麼想把鼻子壓在汗膩膩的腋窩,漏在那味道裡。只是如此的姐姐的話和小動作,使淳一幾乎感到目眩。

   「怎麼樣?聞到嗎?他呀,偶爾用眼光向我腋窩瞄過來。是因為有味道嗎?怎麼樣?有汗味嗎?」

有味道!有啊!好美的叫人受不了的味道啊!淳一很想能大叫一聲,把鼻尖壓在姐姐的腋窩上摩擦。

   「沒有啊,沒有汗臭味!」

   「是嗎?那就好了!這種事是自己聞不出來的。」芳子說完就轉身過去背對淳一,用雙手開始拉起桶裝上衣的衣擺。

   「我要先去淋浴,然後換上泳衣。淳一也趁這時候換上泳褲吧。」

淳一感到自己的心臟在縮緊,在芳褲上握緊硬起來的東西閉上眼睛。在腦海浮現出姐姐赤裸的後背,以及淋浴中的裸體。

   「啊….姐姐啊….」

多麼希望能儘情的聞姐姐身上的味道,把姐姐的全舔到沾滿唾液。想到這裡時,在淳一的心裡像火焰一樣的燃燒起對大谷辰夫的嫉妒。

   「可惡!給那個傢伙!」下腹部的陰莖更挺直。

妄想,就是再妄想,對姐姐的裸體有無止境的妄想。只能偶爾瞄一眼的姐姐的肌膚,只能在擦身而過時才能聞到的姐姐的味道。可是大谷就能直接在姐姐的身上聞,能舔。透過門聽到淋浴的聲音,在相隔一道門的那邊,姐姐正暴露出赤裸的肉體。如果可能的話,真想一腳踢破門衝進去,吻遍姐姐的全身,把火熱的東西頂在姐姐的身上。可是他不能這樣做,且容許大谷那樣做。對大谷的怨恨和對姐姐的慾望變成一團火,使陰莖更加膨脹。

   「你在幹什麼?還沒有換好啊。」

看到意外很快從浴室出來的姐姐,淳一不能不瞪大眼睛。白色洋裝式的泳衣,極端的開叉幾乎達到腰上,好像要陷入胯下的溝裡。在照片或廣告上雖然能看到,但實際上是很難看到的大膽泳衣。

   「我…我也想淋浴再….」

淳一的下腹緊張的痛,喉嚨沙啞。現在這種樣子是沒有辦法穿泳褲。

   「姐姐,妳和她先去吧,我等一下追上去。」

   「哦,好吧!」

芳子稍許露出疑惑的表情,經過淳一的身體向房門走去。洗去汗脂的身上,已經沒有甜酸的體嗅,只聞香皂的清香。淳一側目追逐身邊過去的姐姐,走過去後盡量扭轉頭追逐姐姐的後背,不,追逐屁股。好像勉強掛在屁股隆起部上的泳衣,隨著走路慢慢陷入左右搖的屁股溝裏。就是芳子用手拉出陷下去的胯襠撩飾屁股,可是屁股像有吸力的使胯襠陷進去。

   「對不起,我要先走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淳一深深嘆一口氣。想到那樣的泳衣一旦沾上水,一定會更陷入那裡時,淳一的心臟跳的異常厲害。同時,下腹部陰莖已經膨脹到刻不容緩的程度。淳一將短褲與內褲同時脫去,就跑進浴室。

   「淳一!你為什麼用那樣淫邪的眼光看我!你一直只盯著看我的屁股!」

這一夜,芳子一直無法入睡,喝了香濱和葡萄酒應該有相當的醉意,但身體火熱的就是不能睡。這不是太陽曬的,是從身體內深處發出的熱度。晚上散步時,辰夫雖然要求接吻,但沒有摸芳子的火熱身體。芳子開始後悔沒有獨佔一間房,弟弟就睡在旁邊的床上,連手淫都沒有辦法。只要能手淫,一定能爽快的入睡,這樣想手淫而不能手淫感到苦悶的情形,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芳子知道自己身體火熱的原因,是那件泳衣害的,是每走一步就緊緊陷入屁股溝裏的泳衣害的。芳子早就發覺自己多少有一些倒錯性的嗜好。有什麼東西陷入胯下,尤其在屁眼上摩擦時的感觸,她非常喜歡。就是在平時,在裙子或牛仔褲內,偷偷的使三角褲的褲襠陷入屁股溝裡,享受那種快感,到夜裡就用手指摸火熱的肛門上,沉緬在倒錯的手淫快感裏也有很多次。

並不是前面沒有快感,甚至於比一般人還敏感,在那裡也能充份享受美感。可是摸到後面,用手指插入小洞時,有說不出的快感。不知道從何時有這種性癖,可是從小就覺得玩弄後面比前面更壞會挨罵,但也反而更感到有魅力。故意忍耐排便時,忍不住才排便時的快感。偷偷用手指挖弄肛門時有說不出的感觸。還有把那個手指放在鼻前聞的罪惡感,毫無疑問的從小就浸緬在這種倒錯的快感裏。

就拿今晚來說,如沒有弟弟的鄰床,一定會用手指安撫火熱的屁眼,想到這裡就對弟弟在這裡非常生氣。

   「你那樣盯著看我的屁股在想什麼!你是變態,真討厭!」

   「我…我…」

   「淳一!真不敢相信,做弟弟的還會用淫邪的眼光看姐姐的屁股。難道..你是想看著我的屁股手淫…」

芳子是氣的說出自己也沒有想說的話。可是在剎那,在芳子的心裡出現邪惡的念頭。

   「對….不起…可是我…」

在淳一而言,等於是被姐姐說中心事,不知該如何回應。

   「可是什麼?是因為我的屁股很美嗎?你是那樣想看我的屁股嗎?」

意想不到的話,便淳一戰戰兢兢的看姐姐,在床頭燈的微光下,姐姐的眼睛發出調皮的光澤。

   「怎麼樣嘛,想不想看?」聲音中已經沒有厭惡感,反而帶一份誘惑般甜美口吻。

淳一還是說不出話,用非常認真的眼光表示肯定。

   「好吧,我讓你看,等我嫁出以後,再也不可能有這種事了,算是為別離的回憶吧。」

芳子好像在解釋給自己聽,俯下身體撩起睡衣。在微暗的燈光下,小小的白色比基尼式三角褲是以唯有在芳子身上才能有的優雅,襯托動感的豐滿屁股,只有用妖艷才能形容。在緊張的氣氛中,聽到淳一吞下口水的聲音。

   「你可以脫…可以摸,因為只有今晚是特別的。」

芳子悄悄的說完,難為情的把臉靠在枕頭上。如果不是姐姐俯下臉,淳一是不會有勇氣走過去。因為,只剩下一件內褲的下體,沒有辦法撩飾為期待脤動的陰莖。

淳一跪在姐姐的床邊,用快要顫抖的手,好像害怕被發覺般的輕輕放在三角褲上。然後做一次深呼吸,用另一隻手捏住三角褲的褲腰。輕輕的像剝一層薄皮,是極溫柔的把三角褲向下翻轉。

能看出姐姐的屁股也在緊張。以來在胯襠處的部份做支點,小小的白布片完全翻轉過來,露出漂亮豐滿的隻丘。此時的淳一也沒有勇氣用力量向下拉三角褲。其實,這樣已經足夠了。這是連做夢也夢到的姐姐的屁股。現在出現在眼前的屁股,是比幻想的更美,更華麗,更新鮮。

   「怎麼樣?我的屁股美嗎?」

   「姐姐!太美了!」

還沒有等到說完,淳一就忍不住在姐姐赤裸的屁股上用臉摩擦。就是挨罵或被腳踢到也不在乎了。手抓屁股的肉,手指在溝裏摸,用舌頭品嚐肌膚的美味,鼻尖塞入雙丘之間聞那裡的味道。

對這樣突然的演變,芳子剎那間迷惑的使身體緊張,但對像小狗一樣用鼻子聞屁股的 淳一感到可愛的同時,屁股受到玩弄的淫猥被虐待感,開始感到不可思議的陶醉感。

   「姐姐的屁股真香啊,和腋窩一樣有甜美的味道。」

聞到從出汗的屁股溝飄來甜美的芳香,使淳一的興奮猛然升高。芳子也是對聞到自己的屁股味道,產生羞恥感的同時,忍不住有自我陶醉的恍惚感。

   「在屁眼裡…插入…手指把!」

但立刻感覺出,在屁股上感覺到的不是手指,而且熱熱濕濕的肉,芳子的全身為之驚愕與戰慓抽插。

   「啊…在那種地方!」

淳一是用雙手撥開屁股,在露出來的屁眼上用舌頭不停的舔。當然沒有人教他,淳一隻是受到本能的驅使,為羞澀般縮緊小嘴的肉洞感到無比的可愛,忍不住用舌頭去舔而已。

   「啊…啊…唔…」芳子咬住嘴唇,雙手抓緊床單,對有生以來第一次產生的甜美戰慓陶醉。

   「啊…噢…」

淳一的手指慢慢的摸到被唾液沾濕的肛門,芳子的全身不由得緊張起來。有關節的手指滑入下體裏。清楚的感覺出進入的第一關節,然後是第二關節,手指停止時,芳子深深吐一口氣。就在這剎那,電擊般的戰慓從直腸直奔背肌,芳子的全身像觸電般的翹起成弓形。

   「啊…」插入的手指不是自己的,是弟弟的。 這樣的意念更使背肌產生甜美的麻痺。為自己插入屁眼裡的一根手指,姐姐全身抽搐,把肌膚染成粉紅色冒汗的樣子,淳一幾乎不敢相信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同時也非常感動。

淳一讓手指繼續留下屁眼裡,伸出舌頭品嚐屁股肉的滋味,也不知不覺的把下腹部頂在床邊摩擦。姐姐喘息聲、嗚咽、肉體的緊張,苦悶的模樣,逐漸增加濃度的甜美體臭。每一樣都震憾淳一的心弦,使興奮升向極限。就在芳子的肉體為倒錯的高潮顫抖的剎那,淳一的陰莖也在肉褲裡爆炸。

為避免打擾全身無力的姐姐,輕輕拔出手指後,淳一把手指送到自己的鼻前,雖然極輕微,但毫無疑問是那種排洩物的味道。對淳一而言,不僅不會感到不快,認為是姐姐肉體深處的味道,反而感到是煽情的味道。

   「不要!不能這樣!」對淳一手指上留下自己排洩物的味道,芳子便臉色紅潤,拚命的用衛生紙擦淳一的手指。

   「很好的味道啊!」

   「壞蛋!變態!」

看到全身都染成紅色的姐姐,淳一的心裡產生堅定的信念。如果我是變態,姐姐是更厲害的變態。對芳子而言,今晚的行為也許只不過是一場小小的逢場作戲,但對淳一而言,完全成為樂引子。這是有血脈相連者的直覺吧,淳一在芳子玩樂的心中,已看出姐姐隱藏的實情,她是和他有相同的倒錯的血液。

和往常一樣,不,因為有倒錯遊戲的第二天,姐姐的態度就更冷淡無情的模樣,可是淳一反而煽起慾火,對喜悅的期待能充滿信心。盡量採取冷漠的態度吧,和那無用的未婚夫多膩在一起吧。

淳一對穿著挑撥性的泳衣顯示性感肉體在海邊戲水的姐姐,能以冷靜的慾情觀望。確實,這一天的芳子是故意在淳一面前和未婚夫辰夫接觸身體,使辰夫不知所措的大膽戲弄。可是,越是這樣越使淳一覺得這是姐姐可憐的做作,產生虐待的慾情。

如今,淳一覺得姐姐的肉體完全是供他一個人玩味的美食。從頭頂到腳尖,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為使他產生性慾而存在。已經不需要任何讚美詞,只是使他勃起再勃起,那就是最好的稱讚。

淳一比他們先一步離開海灘,一個人到街上,為這一夜的交會購買小道具,為盡情賞玩姐姐肉體的小道具。

   「吃完了,我們也去吧,還要買土產帶回去!」芳子像向辰夫求救。

   「是啊!淳一君要不要一起去?」

辰夫當然不知道芳子的不安,還邀淳一一起去。

   「不,我不去了!你們去好好享受夜晚的街景吧!」

淳一嘴角露出嘲諷的微笑看芳子的眼睛時,芳子慌忙把眼睛轉移。淳一這小子大概有什麼圖謀…這樣想時,芳子感到一陣心痛。

   「辰夫,我們走吧!我們二人原要去欣賞沖繩之夜吧!」芳子催促辰夫,挽住他的手臂走出旅館的餐廳。

屁股的肉幾乎要從短褲露出,腳穿涼鞋式的高跟鞋,那樣的背影絕不輸給西洋人。相比之下,手臂被摟,肩上有芳子靠緊頭的辰夫,露出極難為情的樣子。反正那樣的男人絕沒有勇氣敢做婚前性行為。姐姐啊,你去把豐滿的屁股溝弄濕淋淋的回來吧,後事我會為妳解決。淳一目送二人的背影,在心裡滴咕。

緊緊把身體靠過去,有如吊在辰夫臂上的芳子,心裡一直不安。只穿一件桶裝上衣,將乳房貼緊辰夫臂上的感覺,不如射入熱褲胯下的淳一的視線,使芳子的肉體感到火熱而刺激。若想躲避視線,夾緊雙腿走路,胯下會更熾熱。淳一的銳利執拗的視線刺穿熱褲盯在屁股溝裡瞬間不離。芳子不知多少次想回頭確定淳一是不是跟在身後。盯在屁股間的妖邪感觸還是那麼鮮烈,芳子甚至感到目眩。

   「我想看海,去海濱那邊吧。」到街上也不可能有心情買東西,為逃避淳一的視線,芳子也想儘快讓辰夫用力抱緊。

   「可是,還沒有買土產…」辰夫真的像完全不解女人心理的小男孩。

   「不要了!明天就要回東京了,我們兩個人的夢,海灘的夜晚…好不好?」

芳子快要急死了,過去在辰夫面前盡量展現的嫻淑溫柔,必須是一個做大谷家的媳婦不丟人的高雅小姐。對看中她的辰夫也沒有惡感,對裝做大家閨秀的樣子也沒有感到抗拒或痛苦。可是無論如何也需要有排洩一下的時候,像昨天晚上…。

沒有月亮,有星光的海灘很暗,芳子好像忍不住似的抱緊辰夫,把香唇壓上去。辰夫雖然有一點猶豫,還是盡力接受芳子的嘴唇。昨天和今天,到第二次時至少也會學會讓舌頭纏在一起。聞到甜美的芳香,壓在胸上變形的柔軟乳房,女人肉體的感觸,他也能勃起陰莖。

   「你認為我是下賤的女人嗎?討厭我嗎?」芳子雙手抱辰夫的脖子,像撒嬌一樣的問。

   「怎麼會,我怎麼會討厭妳。」

實際上,辰夫也沒有多餘的心事想下賤或討厭的問題,只是對芳子比過去積極的接觸身體,還沒有女人經驗的辰夫,只是感到困惑和不知所措而已。

   「那麼,和我作愛吧…現在,就在這裡。」

   「什麼?可是….在這種地方…」

辰夫當然也知道自己的陰莖硬起來是要求芳子的身體。可是,在不知何時會有人經過的海邊,實在沒有信心能完成有生以來第一次的作愛行為。

   「回旅館好不好?今天晚上睡在我的房間。」

   「真的?真的嗎?」

芳子又主動的吻辰夫,為頂在下腹上的硬挺感到陶醉。

   「回來這樣早啊,姐姐!」淳一的視線好像在偵察肉體似的露出嘲諷的視線。

   「喔,是呀!今天決定要去他的房間睡覺,要讓他好好的愛我。」芳子儘量裝出平靜的樣子。昨天只是一次的遊戲而已,應該受到感謝,也沒有受到要脅的理由,芳子這樣告訴自己,把衣服裝進旅行箱裏。

   「姐姐,那是不可能的。」這樣從來也沒有聽過的充滿恐嚇意味的聲音。

   「你沒有資格命令我。」芳子的聲音緊張的有一點沙啞。

   「是嗎?我覺得對變態的姐姐是變態的弟弟最合適。」

和昨天以前的淳一完全不一樣,唯一有的倒錯遊戲使淳一完全變了一個人嗎?也許應該說,那個遊戲成為引子將隱藏的淳一的本性暴露出來。

   「不管怎麼說,快給他打電話回絕吧。就說馬上要和弟弟玩變態遊戲。」

   「我不要!讓開!」芳子一隻手拿行李箱,想推開站在門前的淳一。

可是,淳一立刻用手拉開芳子的手,另一隻手從桶裝上衣上用力抓住乳房獰轉。

   「讓弟弟舔屁眼還高興的變態女人,怎麼可能對普通的性交感到滿足。姐姐是與生俱來的變態,最喜歡受到這樣的欺凌。」抓乳房的手更用力,指尖從桶裝上衣陷入肉裡。

   「不!沒有那種事!你胡說!」芳子丟下行李箱,想用手拉開淳一的手,露出很痛苦的表情抗爭。

   「絕不是胡說。我們是相同血統的姐弟,所以我知道,看吧,慢慢感到舒服了吧。」淳一使陷入乳房裡的指尖顫抖。

   「痛啊!不要啦!我要叫人來了!大聲叫了!」

   「妳說這種話,其實自己最清楚知道絕對做不到的。」

淳一說的一點也沒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在淳一的倒錯性慾點燃火的,就是芳子本人。想到這裡時,立刻從芳子的身體失去力量。是我不好,對,我是變態女人,是最適合受到弟弟欺凌玩弄的女人。感覺出原來為痛苦僵硬的身體,慢慢鬆弛。

   「姐姐,看床上吧,準備好姐姐可能喜歡的東西了。」

芳子無力的轉頭看過去,床上有盤旋的繩子、晒衣夾,以及筆型手電筒。立刻知道這些東西的用途,芳子的身體猛烈哆嗦,抓住淳一手腕的雙手失去力量垂下。

   「姐姐,好像很滿意了!」淳一說完放開抓乳房的手,芳子的背靠牆上滑坐下去。

現在只有認命了,實際上是芳子這樣告訴自己,受到親弟弟的凌辱玩弄。用繩子和晒衣夾、筆型手電筒折磨全身。芳子不願承認自己對這漾的虐待會有期待感,所以芳子才要用全身表現認命的境地,自己演出受凌辱也無奈的模樣。

淳一笑一下,跪在跌坐在牆邊的芳子前,用手裡的晒衣夾從桶式上衣上夾住乳頭上。

   「啊!」激烈刺痛的感覺只維持剎那的短時間,連疼痛也化入自我陶醉的感覺裡。

   「那麼,首先給那小子打電話吧。」淳一撥隔壁辰夫房間的電話,將話筒放在芳子的耳朵上。

   「喂!哪一位?」淳一也從電話中聽到辰夫充滿期待第一次作愛興奮的聲音。

   「我…是芳子。」 淳一用另一隻手玩弄夾在乳頭上的晒衣夾,激烈疼痛使芳子的臉扭曲。

   「對不起!我有一點不舒服。」

   「什麼?不要緊吧。」

   「不要緊,我想睡覺就好了。所以…所以…今晚是不可能了,對不起!」

對方沉默了一下,「嗯,這樣也好,在結婚典禮以前…彼此…這樣也好。道歉的應該是我,那麼,休息吧。」辰夫沒有發覺的樣子。

   「晚安!」芳子放下電話,淳一立刻說:「那小子知道姐姐是這樣的變態,一定會嚇哭的。」

只要扭動一下晒衣夾,芳子就輕輕叫一聲。那種表情美的妖冶,自然煽動淳一的慾火。

   「姐姐。站起來吧,然後舉起雙手。」

芳子閉著眼睛服從淳一的第一道命令,已經逃不了啦,對辰夫也說謊了,想到這裡感到自己很可憐,流出淚珠。當芳子高舉雙手時,淳一拉起還有晒衣夾夾在乳頭上的桶裝上衣猛向上拉起。

   「啊…唔…」叭!叭!隨著晒衣夾彈落,芳子忍不住發出尖叫聲。暴露出來的乳房上,留下明顯的五個爪印。翻轉的上衣覆蓋在臉上時,淳一就把鼻子靠在暴露出來的腋窩上。

   「哇!好強烈的味道,姐姐的狐臭真受不了。是好色女人味,是想引誘男人的淫亂女人味!」淳一把鼻子緊壓在濕潤的腋窩上連連深呼吸,為那富有挑撥性的女人味狂醉。

   「不要!難為情,饒了我吧。」 聽到淳一分不出是悔辱還是讚美的話,芳子也奇妙的產生陶醉感。原來那樣在意的腋臭味,被這樣聞時,已經沒有掩飾的餘地。

   「這是變態的味道,啊,真受不了,酸酸甜甜的,是變態的味道。」

上衣還蓋在臉上,舌頭在腋下舔,以及言語的刺激,芳子感到目眩。淳一的雙手已經在芳子的身上向下滑動,拉開熱褲的拉鍊,將熱褲猛向下拉去。熱褲和三角褲一起翻轉在大腿上,露出濃密的陰毛。沒有經過日晒的雪白下腹部與黑黑的毛形成強烈對比。淳一的手指插入還夾住三角褲的大腿根裡。

   「喲!姐姐,這裡是濕淋淋的!」

從蓋住上衣的臉的芳子嘴裡哼出沉悶的聲音。在她的腦海裏浮顯出舉起雙手,臉被上衣蓋住,三角褲也拉下去,乳房和肚子以及肉體的一切都暴露的自己的可憐模樣。

   「唔!好臭啊!姐姐的穴也有強烈變態的味道!」

淳一的鼻尖從陰毛向下頂在柔軟的陰唇上。羞恥感使芳子的全身紅潤,冒出汗脂,當然她可以隨時放下雙手,把這可惡的弟弟推開,可是她已經完全把自己投入在弟弟倒錯的情慾,骯髒的言詞裏,對可憐的自己產生奇妙的陶醉感。

   「姐姐。」淳一突然站起來,把蓋在芳子臉上的上衣拉高,對露出恍惚表情的芳子,把嘴靠在耳邊上說:「姐姐,想要綁了吧?」 芳子的心一陣戰慄,因為淳一說對了,在沒有捆綁的情形下受這樣的凌辱,已經快要忍不下去了。可憐的演技已經達到限界,希望能得到用繩子捆綁的痛苦,那樣會舒暢多了。

   「是不是?想要給妳綁起來了吧!」淳一用手指把芳子低頭的下額勾起來時,芳子輕輕點頭。

   「那麼脫吧!礙事的衣服要全脫光,變成光溜溜的!」

芳子向弟弟那冒出青筋的兇器看一眼,身體不由得顫抖一下。芳子在淳一火熱又殘忍的凝視下,從頭上脫去上衣,從腳下脫去熱褲與三角褲,在弟弟面前顯露出赤裸的肉體。

   「快…快綁我吧!」變成無防備的全身赤裸,還一直受到淳一視線的凌辱使芳子感到難過,忍不住這樣說完,全身的紅潤更深濃。

   「嘻嘻,姐姐真是變態啊!好啊!把身體轉過去,雙手放在背後。」

芳子照淳一的話背向他,雙手在背後重疊。赤裸後看到姐姐的屁股,更顯得淫糜的妖艷,和白天穿泳衣的健康美完全不同,整個屁股變成只為誘惑男人的性器。淳一故意將陰莖在姐姐的屁股上摩擦,先把雙手綁好,再在乳房上下綁二、三道。

   「痛啊!不要太用力了!」

可是,這樣的哀求,也只會更煽起淳一的慾火而已。兩個乳房的形狀扭曲,淳一綁好雙臂和乳房,就把芳子推倒在床上仰臥。這樣會使乳頭更突起,在那乳頭上用晒衣夾夾上後拉下,這樣不停的重複,還夾上後向後左右旋轉。

   「啊…痛…痛啊!」芳子的全身為痛苦扭動。

   「姐姐,妳不是喜歡受這樣的欺凌嗎?」

強烈的痛苦使芳子的臉頰變形,發出嗚咽聲,可是她在這樣的虐待下開始興奮,這是由全身冒出粘粘的汗脂和增加濃度的甜酸女體味獲得證明。而毫無疑問的,淳一也看出這種情形。在乳房玩弄夠後,淳一還鄭重其事的慢慢抱起芳子的雙腿,使身體變成弧形。然後又拿出二條繩子,把快要到達頭邊的雙腿分別綁住拴在床欄桿上固定。

芳子的身體比一般人柔軟,因此也使胯下的一切向上完全張開。對女人來說,大概沒有比這更羞恥的姿勢了。在還沒有碰一下時,芳子就已經閉上眼睛,露出苦悶的表情喘息。

   「姐姐,妳這種樣子真棒,好景色啊!穴孔和屁眼都看清楚了!」

   「啊!不行啊!啊啊….」芳子的全身緊張,從陰戶流出蜜汁。

淳一拿起筆型手電筒,用另一隻手撥開兩片陰唇,點亮筆型手電筒在陰唇之間插入。芳子的身體抖抖的顫動,在筆型手電筒之前端沾上粘粘的液體,也在那裡出現微光,有如海底的動物微微蠕動。

   「啊…啊…不要!」芳子的聲音喘息顫抖。

   「嘻嘻,對了!姐姐原來是比這裡更喜歡屁眼,對吧,變態的姐姐。」

淳一說著把沾上大量女人蜜汁的筆型手電燈,從會陰部向屁眼滑過去。芳子的一隻腿伸的筆直。淳一用手指在菊花狀的洞口揉搓,再把筆型手電筒向小肉洞裏插進去。

   「啊啊!不行啊!我要洩了!求求你,插進來吧,在那裡把你的雞巴插進來吧!」

淳一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那裡會有這樣受到親弟弟的欺凌、羞辱,而越是這樣越燃起情慾之火燒身要求更虐待的姐姐呢?

   「好了,知道啦,會把我的雞巴插入變態女人的屁股裏!」淳一說完就立刻改變姿勢,反向的壓在芳子的身上。

   「姐姐,要先好好的彼此舔一舔。」

淳一把下腹部落在芳子的臉上,像青蛙般的爬下後,把嘴送在陰門上。同時,芳子也像金魚吃餌一樣的張開嘴,把弟弟的龜頭含進嘴裡。淳一拚命的舔發出強烈臭味的肛門。用舌尖把口水送到肛門上時,小小的菊花門就縮緊還微微蠕動。這些器官,好像專為接受虐待而存在。

受到姐姐一心一意的強烈吸吮,淳一幾乎要使肉棒在姐姐嘴裡爆炸,所以急忙挺起屁股。起身後再度觀望被綁倒在床上的姐姐的赤裸肉體。雙手綁在背後,乳房上下也被捆上幾圈,身體彎成蝦形,一隻腳高高舉起在頭邊還拴在床上。遇到這樣的羞恥,露出極可憐的姿態,但仍做恍惚的表情喘憩,扭動身體,為追求肛門的凌辱使菊花蠕動的光景,只能用妖艷形容了。

現在要和姐姐享受肉體的歡宴、瘋狂的歡宴。淳一覺得很感動,然後向姐姐肉體上壓下去。姐姐的雙腿伸直,全身開始緊張。彼此都沾上唾液的內棒和肛門在一起摩擦。

   「唔…」淳一手握自己的肉棒,哼著在下半身用力。芳子的全身戰慄,呼吸停止,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唔…唔…」覺得聽到噗吱的聲音,龜頭確確實實的刺破姐姐的菊花門。淳一雙手支撐身體,拚命用力插。

   「啊…」從芳子的喉嚨冒出尖銳的叫聲。火燒般的疼痛從屁股直衝向腦頂。

淳一的陰莖因受到快要斷裂的爽快,不由得呻吟。皺眉搖頭,從張大的嘴裏斷斷續續發出哀嗚,姐姐的這種癡態是那麼哀憐又美麗。淳一不能動,只要動一下,痛苦與快感的微妙平衡必然一下就瓦解,姐姐的身體必會隨尖叫聲而變粉碎。

直腸的脈動與陰莖的脤動合而為一,使二個身體相同的波動。從全身冒出的汗,使甜酸的體嗅更濃厚,使男人的情慾更熾烈。淳一閉上眼睛深呼吸,陶醉在除非是姐姐不會有的女人味道中。高潮突然來臨。肉棒被狹隘的肉洞夾緊,在緊密肉裡,有火熱東西衝上,感覺到時,淳一的全身血液沸騰,開始向下部狂奔,全身開始脈動、痙攣。

   「哎呀!啊…唔…唔…」

淳一的脤動傳到芳子身體深處的剎那,隨一聲沙啞的叫聲,芳子的身體像抽筋一樣的變僵硬。拴住雙腳的床欄桿發出傾軋聲。把一切都吐光的淳一想抬起下半身。

   「痛啊!」還沒有完全萎縮的陰莖,沒有辦法從縮緊的肉洞裏拔出來。淳一隻好把體重壓在芳子身上,等待時間的過去。

   「哇!沾上姐姐的大便了!」

萎縮的陰莖從肛門出來時,在陰莖的頭上雖然只有一點點沾上姐姐的排泄物,對於還享受肉體甜美餘韻的芳子而言,這是很殘忍的一句話,身體不由得緊張,忍不住要咬緊牙關。

   「姐姐要給我洗乾淨才行,是妳弄的。」

當淳一解綁雙腳的繩子時,芳子產生不安的困惑。就是讓妳自由的伸直身體躺在床上,麻痺的下半身就不像自己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啊!不要!」原來是淳一用手拉起她的下額,把剛才插在肛門裏沾上排泄物的陰莖送到姐姐的鼻尖上摩擦。

   「不…不要!」精液的味道除外不說,毫無疑問的聞到排泄物的味道。

   「快舔乾淨吧!姐姐,是妳自己的東西啊,不會髒的。」

鼻子被捏住,就不能不張開嘴。就算是拚命搖頭,也很輕易就被插入陰莖。從緊閉的眼睛流出淚珠,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芳子連陶醉自我哀傷的時間也沒有,像認命似的開始吸吮沾上自己的排泄物的陰莖,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心裡只有不潔感。

   「不行了…饒了我吧!」忍不了嘔吐感,芳子吐出了淳一的陰莖。

   「好啊,好像已經弄乾淨了。」淳一說著離開芳子的身體。

   「求求你,讓我漱口吧。」因為強烈污穢感,吞不下積存嘴裡的唾液,從嘴角流出來。

   「是!姐姐!」淳一抱起芳子,摟住幾乎無力走路的肉體帶到浴室,雙手還是綁在背後。

   「來,請吧。」

打開洗臉台的龍頭放出水,可是他就站在一邊什麼也不管。芳子沒有辦法,自己把臉送到自來水龍頭下。強烈的水勢使她噎住,不只是臉,頭髮也濕了。淳一是瘋了,已經超越遊戲的範圍,芳子為恐懼感顫抖。

   「現在該輪到我了!」

   「求求你饒了我吧!不要了….」

   「是,知道了,姐姐!等把屁眼弄乾淨,就放過妳吧。」

淳一抱起全身軟弱無力的芳子,讓她跪在浴缸前。然後使她上身彎下去,形成舉高屁股的姿勢。芳子覺得全身的血向頭下流,頭暈目昡。可是不要說反抗,連說話的氣力也沒有了。

   「把屁眼確實張開,用篷頭的水洗乾淨吧。」從挺起的屁股溝流出淳一射出的白濁粘液。

   「要開始洗了!」

一秒..二秒..三秒..。有溫熱的液體澆在因緊張縮緊的肉洞上。那不是篷頭的水!從直覺中知道那粘體是什麼東西時,反射性的全身產生惡寒,冒起雞皮疙瘩。

   「啊…..」

   「淋浴是淋浴,但是黃金的淋浴!」激射出來的小便打在緊縮的肛門上。

   「不要!不要…」芳子拚命的搖頭,想抬起身體,但一點力量也沒有。

肛門刺痛,在肛門散開的液體流到後背的感覺,使全身的汗毛都豎立。瘋了!淳一是瘋了!淳一的小便從後背流到脖子,再流到頭髮裡。為極度的不潔感與厭惡感,芳子幾乎要昏過去。但就在這時候,在芳子的心弦上,產生不明直覺的快美感。

芳子拚命的想打消那種難以相信,又不容許的甜美戰慄。背肌在顫抖,可是芳子知道,那是厭惡感和甜美感混合造成。變態女人!啊!妳是變態女人啊!

淳一的小便射在肛門上發出的聲音,不只是淳一的,毫無疑問也是芳子本身的。

良家熟女是我的點心

李姐45歲,是我一個從事電視台工作朋友的單位領導,和她認識於朋友的婚禮上。她1。67米、身材高挑、喜歡穿有品牌的職業裝,她給我一種很特別但又難以描述的成熟女人味、很性感是那種成熟女性的性感。尤其是她那成熟女性特有的凸起的有豐韻的大臀部常讓我有想和她做愛的性沖動。由於我有和熟女做愛的性經曆,每次看見她時,對那被包裹職業裝下肉體難免有幻想—下垂的成熟乳房和因被吸過多而偏大乳頭、腹部微凸。

男人喜歡征服女人,更喜歡神秘。小狼在男人本性的促使下,經常找機會參加朋友的聚會,有幾次甚至是我買單,朋友對我義舉很感動,其實是他不知道我醉意何在吧了,哈哈!!她對我印象很好,但作爲領導的她,身上特有的氣質讓我不敢輕舉。和她認識交往有11個月多,始終沒有什麽大的進展,機會終於出現了。10月她要到杭州開會,知道消息後我以最快的速度向單位請假,並且登記入住和她同一個賓館。各位大大不要笑我,當時沒有完全把握的我那麽做,現在回想所有決定都是由下身做出來的,也許男人有時是用身體的下面思考問題的。但有時風險和收益是正比的,事實也證明如此。

大大們可以想象無意和我在外地同一個賓館相遇時她的心情。第一日我們喝咖啡,聊天,無事發生,畢竟是我第一次和她單獨相處嗎?對她我都忍了那麽長時間了可不想強上,小狼追求的是水到渠成,要的是她心感情願。第二日她請客吃飯喝酒,喝酒在小狼看來是大好機會。那天我看得出一身淺色裙裝的她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10月的晚上氣溫26度,合體的裙裝使得成熟女人之身材突現,細腰肥臀,胸前二大山鼓鼓的,45歲的熟女在我看來異常動人。落坐後在酒精作用下,在小狼盡力設計的話題中,得知李姐對老公並不十分滿意。事後知道是不滿意於他工作上沒有成就,癡迷麻將,缺少男人味道。俗話說:蒼蠅叮有縫的蛋。2小時後喝多的她,臉上出現了迷人的紅暈,話越來越多,她的坐姿已不端,我可以從微開的裙口,窺視到她那乳黃色的奶罩和深深的奶溝,二團肉隨着呼吸不斷的震蕩,看的我慾火焚身。

李姐回去吧,你到我房間再坐一會,你這樣被別人看見可能不好。一邊我笑着殷勤地說,一邊想—–嘿、嘿,今晚你是我的夜宵。
好吧,已無力的她回答到,和你在一起聊天挺開心。

進房後,在我引導下她又喝了路上買的二瓶啤酒。藉著醉意我抓住她的腰在房間裏跳起舞來。但說實話,當時說跳舞是好聽,其實也就是二人抱在一起,我的手還不老實地摸着她的肥臀。她沒有躲閃,也沒有回身。她渾身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我的心跳得厲害,把頭俯下去,輕輕地吻着她的脖頸,當我的唇觸到她滑潤的肌膚時,我的心完全醉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把她扳過來,兩人略一對視,就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我們怎麽吻到一塊兒的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當時頭腦中一片混亂,感覺到她的唇很濕潤,很軟,舌頭在我口中熱切地探尋着,她的腰背很豐腴,手感極爲舒服。抱着她溫軟的身軀,我的雞巴硬的把持不住,狠狠地頂在她的小腹部。她也很激動,氣喘籲籲地在我耳邊說道:我們坐下吧,我站不住了。

我們一邊吻着一邊坐在沙發上,我的手從她的衣服下邊伸進去,想摸摸那夢寐已久的乳房,她戴了個薄薄的乳罩,我隔着那層薄布摸到了那團軟軟的肉。我說:來,讓我把它解開。說着很利索的解開了衣扣和乳罩,並退了下來。她那一對雪白的乳房呈現在我的眼前,她的乳房不屬於很肥大的那種,但由於人長得豐滿,乳基很大,圓圓的,很好看。乳頭很小,象一顆櫻桃,奇怪的是一點不黑,呈現粉紅色,乳暈也不大,十分美妙。我貪婪地摸着、吻着,不停地吸吮、裹舔着乳頭,一隻手則猛烈地抓捏、摩挲着另一隻乳房。她臉色潮紅,也十分的興奮,發出陣陣呻吟,一隻手隔着褲子抓住了我直挺挺的雞巴,並不停地捏着。我的渾身像火燒,隻想拚命地親她、吻她、擠壓她、揉搓她,而她渾身軟得像沒骨頭,我明白了什麽叫柔若無骨,她除了呻吟也在不停地回吻我,並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我想躺下。

我們倆三把兩把就脫掉了衣褲,然後挺着雞巴站在那看着晶脫衣服。她把衣服仔細地搭在椅子上,然後毫無羞色地解開褲子,脫下也搭好。她的兩條腿很白、很豐滿,穿着一條小小的粉紅三角褲,當她脫下小褲衩之後,整個玉體就呈現在我的眼前。晶的皮膚很白、很光滑,肥肥的屁股,腰腹十分豐腴,每個部分都是圓潤的曲線,陰阜十分飽滿,稀疏的陰毛遮不住鼓鼓的陰庭,兩條大腿較粗,站在那裏兩腿之間沒有一點縫隙,膝頭圓圓的,小腿很勻稱,腳也很秀氣,總之,她的身體很像歐洲古典繪畫中的貴婦人。我站在那裏欣賞着,眼中流露的神色肯定是想把她一口吞下去。這時她才略帶羞澀地對我說:生過小孩後,肚皮有些鬆了。說完,她躺在床上,叉開雙腿,看着我:來,趴上來吧。

我當時兩眼冒火,激動之下身體竟有些顫抖,急忙爬了上去,壓在她那雪白豐滿的肉體上。哦,真軟哪,我的肢體觸摸的都是溫軟柔化的肉肉,那種滋味有點像騰雲駕霧。我吻着她的乳頭、肩頭、脖頸和嘴唇,她閉着眼睛舒適地呻吟着,她呻吟的聲音很怪,不是那種輕微的,而是一種發自喉嚨深處的、象發情的母獸吼叫般的呻吟:哦……哦……她的眼神迷離,象哭泣般地叫着我的名字和喘息着,兩手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背部和胸部。

我覺的雞巴插進了一個熱騰騰的泥潭裏,裏面是那麽溫軟,那麽滑潤,那麽寬松,一點阻力也沒有,我在她的屄裏肆意地攪動拔插,她飽滿的陰阜象個厚厚的肉墊,任我肆意沖撞,那種快意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她則挺起腰部,大聲叫着,享受着我的沖擊。

她的腰部前後聳動着,非常有力,臉上流露出近乎痛苦的表情,大聲地呻吟着:哦……哦……聲音越來越大,我感到她的陰阜在和我劇烈的摩擦,陰道聳動和收縮得越來越快,啊……啊……她大聲叫着,,我估計她到高潮了,就把雞巴使勁向上頂着,她緊緊地抱着我,不停地連叫帶吻,淫蕩無比。過了幾分鍾,我一時性起,把她翻過來,趴在她軟軟的肉身子上抽插起來,她也擡起腰部配合著。弄了一陣,我有點不過癮,就站起身來,讓她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從後面插入,她順從地撅在那裏,還回過手來摸我的乳頭,我兩手扒住她的腰部,肉肉的,又方便又舒服,使勁地往她的屄裏插着,極爲過癮。我的一隻手還可以騰出來去摸她的乳房,由於她的豐腴,我的手抓在哪兒都能使上勁。眼裏看着她那白皙肥大的屁股,手中抓摸着柔軟的乳房和肉肉的腰,耳中聽着她那淫蕩的呻吟喘息和啪啪的肉擊聲,龜頭感受着濕滑火熱的蚌肉夾持,我再也堅持不住了,終於趴在她身上,手緊緊地抓着她的兩隻肥奶,大聲地叫着,狠狠地射了出來。

我非常過癮,而且筋疲力盡。我抱着她躺在那兒,靜靜地摸着她那渾圓的肩頭和光滑的背部。看着臣服於身下的女人,想象着她在單位正經的模樣,聽着她不斷的呻吟聲,那個興奮、刺激、成就不是我在這裏可以語言描述的。真是床上無領導,熟女自風情。

被征服的女人就象綿羊,狼離不開羊。

看病奇遇

有時候她在外面有了艷遇,也回來告訴我,講給我聽,我們並不感到有什麼不好的,也許這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吧。人生在世,本來就很短暫,青春就更短了,當然要好好的享受了,再說我也很喜歡我的太太美麗的身體給別人看,讓別人搞,我覺得這也很刺激,是另一種享受。

話說有天我們在家搬傢俱的時候,我和她抬一張寫字檯,她勁小,不慎把腰扭了一下,當時不覺得什麼,晚上就隱隱作痛,我幫她按摩了半天,還是不好,就想第二天到醫院拍片看看有沒有什麼事。

第二天,我剛好有事情,就讓她自己去看病,小敏就自己來到醫院看,小敏晚上下了班,就匆匆趕到醫院。醫院的人不多,是個小醫院,她看醫生也快下班了,趕快趕到B超室,作B超的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和藹,問了問病情,就讓她躺到台上準備給她做。

小敏下面穿的是牛仔褲,上面是件襯衣,就躺到了B超台上,醫生看著小敏豐滿的大腿和乳房,起了淫心,他看都下班了,估計也沒有人會來,就把門插上了,小敏也不知道。
他把B超儀推過來,裝模作樣的照了一通後,對小敏說︰「你的牛仔褲太厚了,又有金屬在上面,看不清楚,需要你把它脫下。」

小敏沒往別的想,就把牛仔褲脫到了膝蓋上,她裡面穿的是一條蕾絲內褲,脫下牛仔褲,透過蕾絲,可以看見她的陰毛,雪白的大腿充滿了肉感,醫生的雞巴一下就硬了起來。

他把小敏的襯衣往上掀了點,掀到了乳房下面,露出了她雪白的腹部,他用一隻手操縱儀器,另一隻手放在小敏的肚子上輕輕按著,慢慢的就按到了小敏肚臍下,快到陰毛的地方,小敏感到癢癢的,很舒服。小敏的內褲上有個金屬的蝴蝶裝飾物,醫生看見了,又故意說︰「哎呀,你的這個金屬的東西檔住的聲波,看不清楚啊,最好把內褲也脫下來,看得好些。」

小敏有點猶豫的說︰「需要嗎?」醫生說︰「當然了,我們要對病人負責,萬一有什麼毛病,那就很嚴重了。」

小敏聽了他的話,就把內褲也脫到了膝蓋上,這樣,她的下半身就赤裸裸的暴露在醫生的眼前,小敏也感到不好意思,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醫生看著小敏雪白的大腿中間那呈三角型的陰毛,雞巴更加硬了,他慢慢的把手放到陰毛上半部份,沒有到肉縫的地方,故意輕輕的按著,還問︰「這裡痛嗎?」小敏搖了搖頭,他又把手移動到陰毛兩邊大腿中間的地方按了按,怕小敏會反感,不敢貿然把手伸到陰毛中間的肉縫裡面。

醫生又說︰「你翻個身,我看看你的背部。」於是小敏就翻了個身,面朝下躺著,背部和屁股大腿都露在外面。醫生看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和大腿,狂吞了一口唾沫,把手放到她的腰部,邊按邊問︰「這裡痛不痛?那裡痛不痛?」手在她的整個腰部都摸過以後,就來到了屁股上,他摸著小敏的屁股中間尾椎骨的地方,大拇指按著骨頭,另外四個手指就放到她的屁股上,故意的邊按邊問,手指乘機在她的屁股上猛摸,還用手指把她的屁股分開,看她的菊花蕾。

小敏被他摸得癢癢的,感到很舒服,也沒有管他的。就這樣他摸了十來分鐘後,對小敏說︰「你的下腹部有個陰影,你需不需要作個全面的檢查?」小敏聽說有陰影,嚇壞了,生怕有癌症,連忙說︰「當然需要,要怎麼檢查啊?」本來還有的一點戒心,也一下全被嚇跑了。

醫生沉著臉說︰「你把褲子全脫下來,可能需要看一下婦科,還有胸罩也要除掉,我給你照照看還有陰影沒有。」

小敏很緊張,把褲子全脫下來,把襯衣掀到脖子上,乳罩也解開放到一邊,這樣她就是全裸的躺在醫生面前。醫生把儀器推到她下腹的地方,手就勢放在她的陰毛上,用手指捏住她的陰唇,另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摸來摸去,還故意說︰「有沒有痛的感覺?」小敏說沒有,他又把這隻手也放在陰毛上。

小敏很緊張,把大腿夾得緊緊的,說︰「一定要檢查那裡嗎?」醫生見狀,怕引起小敏的警覺,就說︰「是要檢查,先等會再檢查。」他又把儀器推到她的胸部的地方,說現在檢查胸部,小敏閉上了眼睛,他貪婪的看著小敏雪白豐滿的乳房,把一隻手放在了左邊的乳房上,用手指夾住她的乳頭,手掌撫在乳房上,把乳房向旁邊推過去,小敏的乳頭本來就很敏感,乳頭一下硬起來。

醫生感覺到了,故意看儀器,另一隻手也放在她右邊的乳房上,把乳房推到一邊,說是推,其實是想藉機撫摸她的乳房,見小敏沒動,就大膽的用兩手又把乳房推到中間,讓她的乳房高挺起來,硬了的乳頭在最上面,顯得十分的淫穢。他又用手指拉住她的兩個乳頭,提了起來,小敏興奮的哼了一聲,卻沒有睜開眼睛,喘氣也粗了起來,胸部大幅的起落著。

醫生見了,放下乳頭,用兩隻手摀住她的乳房,左右旋轉的摸她,還不時的用拇指挑她的乳頭,小敏已經忘記了是在檢查身體,陰部流出了淫水,呼吸也變快了。就這樣醫生摸了四、五分鐘,又想摸其他的地方,就停了手,說︰「看來胸部沒有問題,你再轉過身趴下看看背部。」小敏迷迷糊糊也沒聽清楚他說的什麼,就轉過身趴在床上。

醫生把她背後的襯衣掀到她的頭部,蓋住她的頭,小敏看不見東西了,也覺得有了點安全感,身體也放鬆了些。醫生已經顧不得在裝模作樣的推儀器了,直接用手放在她背部摸起來,順著小敏纖細的腰,就摸到了她的屁股上,小敏的屁股是極品,又大、又白、又軟,是我最喜歡摸的,今天居然被醫生享用了。

醫生用兩隻手放在她屁股丘上最高的地方,也是肉最厚的地方,五指手指輕輕的按了一下,屁股上的肉就深深的陷了下去,看起來十分令人心動。醫生也快變得瘋狂了,用兩隻手大力地在她屁股上揉起來,把她的屁股肉摸得上下起伏,變成了各種形狀。小敏也忘記了是在醫院裡,胸部還有醫生手的餘熱,乳頭還是癢癢的,陰部的淫水還在繼續流著,屁股上的手也在狠狠的撫摸,她的頭腦已經完全亂了,還以為是在家裡我的手正在摸她。

醫生的手還沒有到陰部,小敏的陰部已經越來越癢了,急切的需要他的手去撫摸、去揉搓,她不禁把屁股往上翹,腰往前移動,讓他的手往下滑到肉洞裡面去。

醫生看見小敏的表現,知道她已經上鉤了,手就順勢摸下去,摸到她大腿中間濕漉漉的地方,醫生的手指頭滑過她濕漉漉的肉洞順著肉縫滑到陰部的前端,用手指在她的肉縫裡面上下移動,然後又伸了只手指進去,兩隻手指分開她的兩瓣陰唇,他的手指從肉洞裡面帶了很多的淫水,把整個肉縫都搞得滑溜溜的。

小敏的慾望已經充份被調動起來,她開始時是趴在床上的,醫生的手一滑下來,她就把大腿張開了,可是趴在床上腿不能張得很開,當醫生又伸了只手指在她肉縫裡面揉捏的時候,她就把屁股翹起來,變成跪在床上的姿勢,這都不說,還把兩隻雪白的大腿張得開開的,充份露出她的陰部肉縫。

醫生為了看得更清楚,把頭伸過去,眼睛離她的肉縫只有10公分,只見分開的粉紅的肉縫裡面到處都是淫水,肉芽也露了出來,肉縫邊是黑黑的陰毛,再往上是肉洞,已經張開了。

他一隻手繼續揉捏肉縫,另一隻手移到了她的肉洞的地方,在滑滑的肉洞門口轉了幾個圈,就用兩個手指頭伸到她的肉洞裡面去了,小敏終於感到了一點充實,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

他的手繼續在小敏的肉洞裡面攪動,小敏也快活地把屁股左右擺動,迎接他的手指,醫生的另一隻手也移到肉洞邊,又插了一隻手指進去,小敏感到更加刺激了,屁股大幅度地擺動起來,一個不注意就倒在床上,變成了仰睡在床上的姿勢,他的手指也滑了出來。她一躺下來,就馬上又把大腿張開,輕輕的擺動著,叫他的手指再插進去,醫生也馬上用一隻手的兩個手指插了進去,另一隻手就捏住了她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來。

小敏的呻吟聲更大了,不禁把手伸過去,摸到了醫生漲得鼓鼓的褲子上,她拉開他的拉鏈,掏出他的雞巴,只見醫生的雞巴黑黑的,龜頭很大,前端流出了點液體,小敏也顧不得什麼,就用手套弄起來。

醫生見了,往前移動了一點,把雞巴靠在她臉上,小敏知道他的意思,可是聞到他雞巴有點味道,不是很願意把它含在嘴裡,就把嘴移開。醫生見了,放在肉洞裡面的手馬上就抽了出來,小敏感到了極度的空虛,屁股往上翹,緊緊的去趕他的手,可是他的手還是只放在她的陰毛上,也不摸她,接著又把雞巴朝小敏的嘴湊了過去,小敏沒辦法,嘴巴一下就把他的雞巴含在裡面,屁股也往上翹,要醫生把手放進去,她的願望馬上得到了滿足,醫生的手指很快就又插到她濕漉漉的肉洞裡面。

小敏用舌頭在嘴裡上下舔著醫生的雞巴,還使勁吸著,只覺得醫生的龜頭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醫生在小敏肉洞裡的手也攪動得越來越快,小敏快興奮得發狂了,屁股用力地擺動。

突然,小敏感到醫生的雞巴射出了精液,噴射在她口裡面,小敏也興奮得要到高潮,她邊拚命吸著他的雞巴,吸出他的精液,邊用一隻手放在醫生的手上按住,拚命的往裡面塞,醫生也加多了一隻手指進去,用三個手指在裡面快速的攪動,小敏隨著他手指的攪動腰部使勁的搖動,高潮就這樣來臨了。

醫生看著嘴角滿是精液,軟下來的小敏,頭一次看到這麼瘋狂的女人,感到很興奮,又用手在她乳房上揉起來。

小敏掙開眼睛,看到面前那條軟了的雞巴,看見醫生的手還在她胸部揉搓,還有嘴裡的精液,突然清醒過來,她一把推開醫生的手,光溜溜的跑到水池邊,吐出了滿嘴的精液,又放開水,洗去臉上的精液。

醫生看著在水池邊赤裸裸的的女人的後背,還有豐滿的屁股和大腿,也趕過去,左手抱住她的兩個乳房,右手從她的屁股縫中間插下去,手摸在屁股上,手指又伸到了她的肉洞裡面。

小敏洗完了臉,已經完全清醒了,她看見醫生還在摸她,說等一下,就分開雙腿,用手接了點水,去洗那還是濕漉漉的陰部。醫生的手又移到了她的兩個乳房上,從後面抱住她繼續摸她的乳房,小敏已經清醒了,知道不該再讓他弄了,推開他,穿上了衣服。

醫生因為還沒有用雞巴插過小敏,說︰「等一會我們再玩一下。」小敏說︰「算了,算了,你說我的腰是怎麼回事,有毛病嗎?」醫生見狀只好說︰「哦,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到中醫那推拿一下就好了。」小敏說︰「沒有事你還要我脫衣服檢查?」醫生嬉皮笑臉的說︰「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小敏臉紅了,她雖然喜歡暴露,也和不少人搞過,卻還是不好意思,她內心還是良家婦女的心,就是每次控制不住自己。誰沒有點慾望呢?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地方。

小敏匆匆告辭了,醫生還想留她的地址,被她拒絕了。

回到家,小敏說︰「今天我又被人欺負了。」我問︰「怎麼回事?被誰欺負了?」她就把今天的事情講給我聽。我邊聽邊撫摸她的陰部,她只講了一半,陰部的水就流得不成樣子,我把雞巴插到她裡面,邊搞邊聽她講給我聽,她也很興奮,很快就到了高潮。

第二天,小敏起來腰還是隱隱作痛,看來還是要給她去看看,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去找個中醫推拿一下,看效果怎麼樣。到了中午,我們一起到街上去找,經過一個小巷子時,有家小店門口寫著『老軍醫坐診,中醫推拿,專治腰腿痛』,我們就進去看看。

這是一家很小的診所,進去是個小廳用來看病,後面用布簾隔了半邊,裡面放了兩張按摩床,還有些奇怪的儀器,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桌子後面坐著個老醫生,看起來有七十多了,但體格還很強壯給人種很精神的感覺,正值中午,裡面沒有人看病。

我們說明了來意,把病情講了一下,中醫說︰「這是小毛病,沒有事。這樣吧,我先給你做理療,一般一天就好了,要是覺得還不行,我就親自再給你作推拿,我年紀大了,一般的病人我是不作的。怎麼樣?」看來還內行,我們當然答應了。不過說實話,我倒想要他作推拿,也許可以再讓小敏有一次特別的經歷,我相信小敏的魅力,沒有男人可以不動心,不過既然他沒有主動說作,只好選不作了。

我們隨他來到了裡面,醫生讓小敏頭朝裡面趴在床上,然後他拿出了什麼治療儀器,掀開小敏背後的衣服,一直掀到胸罩後帶的地方,他看了看小敏的高腰裙子。

順便說一下,小敏今天穿的是一件襯衣,下面穿的是條到膝蓋的普通裙子,裡面穿了條很小的高腰內褲,本來她一直都是穿那兩種內褲的,今天因為說要來按摩,所以特意找了條不少透明的穿上。這是她僅有的一條不是性感的內褲,但也很小,穿在身上,屁股稍微活動一下,就縮上去,會露出大半屁股,但總比那些透明要好。我說小敏不是那種很淫蕩的女人,就是指這,她雖然很喜歡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但從不刻意去追求,她的奇遇有些是在我的故意安排下發生的,有些是像看病這樣偶然發生的,她一般就隨遇而安了。呵呵,她很可愛吧?

醫生看了看小敏的高腰裙子,那條裙子提得很高,把腰遮住了一半,他說︰「不行啊,這條裙子要往下脫脫才好。」小敏想起了昨天的經歷,不禁有點不好意思,她把腰間的拉鏈往下拉下來,讓裙子送開,說︰「您看看脫到哪,您就幫我脫下吧。」

醫生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兩手放在她腰間把她的裙子稍稍往下拉,一直拉到屁股溝上面才停,卻看見裡面還有小敏的那條內褲,他把內褲也往下拉了拉,再往下一厘米都可以看見屁股溝了,這樣小敏從本部到屁股溝上面就都是赤裸的了。她優美的曲線猶如一把小提琴,從背線條往下縮,到了細細的腰間又突然變大,就是她的胯部,雪白細膩,真是很美麗。

我看了看醫生,他看了看小敏優美的背部,還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是男人都該動心了,難道他就不動心?我感到很奇怪。

只見他拿出了儀器的貼片,兩個不太大的像鐵片一樣的東西,還有線連著,貼在她腰中間的地方,打開電源,說︰「要是太熱了,就給我說一聲。」小敏點點頭,他又對我說︰「要半個小時,你在這等等吧。」我說︰「好的,我就在這等。」他點了點頭就出去了,又坐在外面,等別人來看病。

我看看沒有人,就走到她的床邊,坐在她腿邊,看見她的內褲因為被拉的很下的原因,內褲下面變得很鬆了,鬆鬆的搭在她的屁股上,再往下是兩條雪白的大腿,我感到有點興奮,把手伸到她的內褲裡面去了,摸到了她的兩瓣屁股,鬆了的內褲根本就不能擋住我的手,摸起來就和沒有穿一樣。

小敏把我的手打了一下,說︰「外面有人,別這樣。」我說︰「呵呵,你不是很喜歡嗎?」她說︰「誰說我喜歡了!你再說,我就到街上去賣,讓你好好看看我的魅力。」

「好好,我怕你了。」我說,邊說邊把手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內褲被我的手抬得拱了起來,我的手出來了,內褲也沒有搭下來,形成了空心的狀態,從大腿邊看過去,可以很容易的看見整個雪白的屁股,我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她的背說︰「你休息下吧,我在外面坐坐。」

出來的時候,我把門簾往旁邊拉了拉,讓門簾打開一小半,打開的部份正好對著外面的休息椅,小敏還不知道,自己默默的趴在床上。我坐在椅子上,從這裡可以清楚的看見床上的小敏,一個半裸的美人,衣服在背中間,裙子在膝蓋的地方,內褲的上面被拉到的屁股溝上面,內褲被我弄得鬆鬆的,從敞開的地方,可以清楚的看見她整個雪白的屁股,還有屁股溝都看得很清楚。我看著她,底下不禁都硬了,要是還有人看就好了,希望馬上有人來坐在這裡。

還不到3分鐘,我的希望就來了,門口進來個老伯,可惜他進來就坐到醫生對面去說病情了,沒有到我這來坐。等了不到2分鐘,又進來一個捂著腰的中年人,看見有人在看病,就坐到我旁邊等,他目光左右掃了一下,就看見了裡面的小敏,眼光一下停留在她身上,看得他張開了嘴巴,他又朝我這邊看了看,我裝作沒看見的樣子,他馬上又把目光移過去,盯在小敏的屁股和大腿上,他萬萬沒想到一早就可以看見這樣的春光,可以看見一個女人雪白的大腿和屁股。

他看了不到兩分種,又進來一個胖胖的老伯,坐到了他的旁邊,同樣的,他的目光很快就停留在小敏的屁股上,然後就像釘子一樣不動了,我看了看他們的褲子,都支起了小帳篷,卻用手故意擋住,也不捂腰了,看來是忘記了疼痛。

小敏還兀不知情,自己的屁股和大腿正被我們六隻眼睛放肆的看著,美麗而雪白的屁股在鬆開的內褲下顯得格外誘人。這時候,小敏躺累了,這邊的腿往上移動了一點,小腿彎曲,這一下可不得了,她的小腿一彎,就從屁股溝中間看到了她長滿了陰毛的陰唇,陰毛底下的肉洞和肛門也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點,我的雞巴也很硬了,他們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完全都忘記自己是來看病的了。

在這時候,醫生喊那個中年人來看病,他才依依不捨的走開去看病了,那個胖老伯還死死的盯著小敏的身體看。

我聽見那個中年人說他的腰也痛,醫生說沒事,他卻不願意,強烈的要求到裡面去搞理療,老醫生拗不過他,只好讓他先進去,醫生也隨後跟進去了。

醫生一進去,也看見了小敏的整個的屁股,楞了一下,卻馬上移開目光;那個中年人一進去,躺在和小敏相反的方向,剛好可以看見小敏的大腿和屁股,要是和她一個方向,看就不是太方便了。只見他躺下後,就把頭轉過來,朝小敏的大腿看過去,在他那個地方,看小敏的屁股和大腿簡直看得太清楚了,相隔不到一米,應該連她一根根的陰毛都看得清楚,還有陰唇下的肉洞,應該也可以看見了吧。

醫生給那個中年人也裝上了理療器,轉過身來,卻沒有出來,到小敏床邊,對小敏說︰「有沒有什麼反應啊?」小敏說︰「有點熱。」醫生說︰「有沒有全身很麻麻的感覺?」小敏說︰「沒有啊!」°醫生說︰「看來沒有裝對地方,來我給你來調整一下。」我看見了,就也走了進去,看他怎麼調整。

小敏又伸直了雙腿,內褲也隨著一下就搭在屁股上,屁股也看不見了,我看見胖老伯眼睛露出遺憾的目光,可還是捨不得拿開眼睛,繼續看著她的大腿。這時候,令我感到興奮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醫生把貼在小敏身上的小鐵片松開,自言自語的說︰「還要往下貼一點才好。」他把那兩個小鐵片往下比了比,鐵片卻被小敏的內褲擋住了,他把鐵邊硬往下移,把小敏的內褲又拉下來一點,小敏的內褲本來就很低了,再一往下,就露出了屁股溝。

醫生要固定小鐵片,內褲的鬆緊帶卻老是把它推動,怎麼也固定不好,我心中一動,說︰「要不要把內褲再往下拉拉?」醫生說︰「那最好了。」隨後就拿開鐵片,等我拉開小敏的內褲。

小敏也知道再往下拉內褲的話,屁股就要全部露出來了,對我說︰「不要,不要。」我說︰「這是看病,要配合醫生,不要任性。」邊說,我邊用手把小敏的內褲一下全部拉到屁股下面的大腿上,這樣,小敏的雪白豐滿的屁股就暴露在我們三個人的面前,她還不好意思,乾脆把臉朝下,也不看我們了。

我終於看見老醫生的眼睛瞪大了,看著小敏的屁股,神色也不自然起來,看來老醫生也動心了,中年人和胖老伯依然瞪大雙眼,看著她的屁股和大腿。

老醫生的手腕放到了小敏的屁股上,手指在她屁股溝對上一點的地方固定好了鐵片,手腕輕輕的在小敏的屁股上摩擦了兩下,小敏屁股上的肉就顫悠悠的抖動,看得簡直令人心驚肉跳,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撫摸她柔軟的屁股。

醫生貼好後,還左右調整了一下,我也故意裝作幫忙的樣子,在她的屁股上左摸又摸,還故意把她的大腿張開,叫她不要再動了。就這樣,她大腿張開後,我們在外面就可以從她的屁股溝後面看進去,可以清楚的看見她的肉洞。

醫生做完就出去了,我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外面坐下,小敏頭朝下,就這樣光著屁股和大腿,讓她的雪白美麗大腿和屁股暴露在兩個陌生人面前,還有陰唇下都肉洞,都可以看見,那種香艷的情景,簡直比自己去幹她還過癮。

這樣的情況維持了四、五分鐘,我突然看見在小敏的大腿深處,就是肉洞的地方,竟然流出了淫水,看來她也感到興奮了。小敏躺在床上也顯得不安起來,把大腿夾緊後,一會又鬆開,反而張得更大,要不是有內褲擋住,就可以整個的看到肉洞了,現在可以看到一大半,還可以看到一些陰唇,還有陰毛,兩瓣陰唇下的肉洞也微微分開了一點點,在中間可以清楚看見有很少的水流出來。

床上的中年男人屁股也緊緊的抵在床上,眼睛看著小敏的屁股,大概正在用雞巴在床上獲得一點快感;胖老伯病也不看了,坐在椅子上屁股不安的扭動,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我也看著她,想著等會回家怎麼和她大幹一場。

又過了一刻鐘,醫生到裡面,說行了,就開始把她身上的鐵片都取下來,手有意無意的在小敏的屁股上摸來摸去,摸了好幾下,她屁股上的肉也隨著他的手上下顫動。那兩個人拚命看著小敏,看著這最後的春光,我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外面坐著。

小敏看見醫生取下了鐵片,快速的把內褲拉了上來,接著又把裙子也拉了上來,臉上紅紅的,衣服也顧不得整理好,就趕快出來,拉著我就走,那兩個人用遺憾的眼光看著她,恨不能把她的衣服脫光,再讓他們好好的看一看。

醫生說︰「這樣吧,今天的效果也許不會太好,你們晚上再來,我親自給你推拿一下,會很快就好的。」我說︰「好啊,我們幾點來呢?最好是你空閒的時候來,免得你沒有時間。」醫生說︰「你們就晚點來吧,晚上十點半來,那時候沒有人,你們說好不好?」我們答應了他,說好晚上再來。

一回到家我就掀開她的裙子,手伸到內褲裡一看,全都是濕漉漉的,我問︰「他們看得你是不是很興奮啊?」小敏喘著粗氣說︰「你好壞啊!故意讓別人看我。」我說︰「那你是不是感到很興奮?要不怎麼都濕了!」小敏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她猛的把手伸到我的褲子裡面,掏出我的雞巴,就含到嘴裡去了,我也不客氣,手伸到她還是濕漉漉的肉洞裡面摸起來,然後我們就是一通瘋狂的作愛。

每到這樣的情況,小敏就會瘋狂到極點,我喜歡她這麼高興,夫妻要是老是一成不變的作愛,可能都會感到枯燥,只要夫妻願意,大家都可以在外面享受性愛,其實也可以促進夫妻的感情,我們兩的感情就很好。

瘋狂完後,赤條條的小敏躺在我懷裡說︰「要是晚上去,那醫生又要脫我的衣服怎麼辦?」我笑著問︰「你說怎麼辦?」小敏猛捏我說︰「你好壞啊!」卻又自己紅了臉。她就是這樣,雖然不是和別人第一次在一起,但還是不好意思。吃完了晚飯,我們洗了澡,小敏穿上一條T型內褲,外面穿上了一條很緊的連衣裙,裡面乳罩也沒有戴,顯得性感而迷人。

好不容易等到十點多,我們就去了那個醫生那裡。

走進門,我們感到有點意外,因為我們看見早上的那兩個人也在裡面坐著,我們一進去,胖老伯就說︰「我們是來和醫生學推拿的,你們不會介意吧?」醫生坐在一旁沒有說話。看來他們上午沒看夠,還想來看,我倒沒有意見,我看了看小敏,她低著頭也沒有說話。

醫生說︰「都來了,就開始吧。」說完就走過去關上了門,我們也走到裡面的房間,醫生讓小敏躺到床上,他們兩個坐在另一張床上,我站在一邊。

小敏趴在床上,連衣裙緊緊的貼在身上,顯出她身上的曲線,醫生拿出一條很寬的帶子︰「這是一條理療帶,要貼在腰間的皮膚上才行。」說完看著我,意思叫我去脫她的衣服。

我當然求之不得,說︰「好好,我來幫你把衣服掀起來。」說完了,就走過去,把她的連衣裙從下面一直掀到後背中間,這樣,小敏的下半身就暴露在我們面前。T型內褲根本就擋不住一點點屁股,屁股全露在外面,T型內褲的後面的黑色的帶子在屁股溝中間和雪白的皮膚形成了對比,顯得她屁股上的皮膚格外的白。

小敏把頭又向下,用兩手摀住自己的臉,那兩個人的褲子又支起了小帳篷,醫生的眼光也變了,盯著小敏屁股看,想不到這個女人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簡直就是來勾引人的。他邊看邊用手把那條帶子往她腰上圍,可是要圍得很下,小敏內褲的鬆緊帶又擋住了,他還是像早上一樣,把她的內褲又往下拉了拉,一直拉到屁股中間露出了一半的屁股溝,這才把腰圍好。

這樣小敏又和上午一樣,後背一下的關鍵部份全部暴露在我們四個人的目光下,不同的是,上午還要透過內褲看到小敏的屁股,現在不用的,屁股完全在外面,屁股下面擋住前面陰毛的帶子因為上面拉下來了,也完全鬆開了,高高的翹起來,底下的兩瓣長滿陰毛的陰唇也看得清清楚楚,性感得要人猛撲上去。

醫生說︰「我們先從雙肩開始推拿。」說完,手就開始在她肩上到腰間開始推拿。上下來回了幾次後,就開始不對了,因為小敏的裙子全都卷在腰間,厚厚的很多,每次他的手到那就要繞過去,看起來很不方便,我想,不如乘機把她的衣服全脫光,就對醫生說︰「你的手是不是很不方便?要不要我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是不是好推拿一些?」醫生停下手說︰「那最好了。」

我就對小敏說︰「來吧,把裙子全脫下來,要不然很不方便。」邊說,邊把把她的裙子往上卷,捲到她的脖子,小敏配合的把手從裡面抽出來,我就把她的裙子也脫下來了。現在小敏身上除了一條脫了一半的T型內褲以外,全身都暴露在我們面前。

醫生的手在她身上開始推拿,從背部一直到屁股,過了兩三分鐘,手就完全是在屁股上揉捏了,手在屁股上揉捏的時候,把她的內褲全都褪到了大腿上,我也沒說什麼,把她的內褲也脫了下來,讓小敏變得赤裸裸的,暴露在我們眾人的目光下。

現在有八隻眼睛,還有兩隻手在她身上掃瞄,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大腿中間又開始流出淫水了,兩隻大腿也不安的左右扭動,醫生的手在她的小腿、大腿、屁股和腰間反覆的推拿,小敏大腿和屁股上的肉隨著她的手上下抖動,一時肉被手揉起來,一會屁股上的肉又被按下去,看得人都快受不了了。

這樣又過了五分鐘左右,我看見他們還沒有進一步的表示,我想看見他們去狠狠的干小敏,小敏肯定也很希望,他們可能是故忌有我在這裡,想到這裡,我故意說︰「哎呀,好累,我到外面的椅子上去躺一會,你們繼續給她按吧!我睡覺很死的,叫都叫不醒。」說完了,我就到外面的椅子上躺下了,眼睛卻看著裡面。

我剛出來,那兩個男人就從床上下來,站到小敏的床邊,更加仔細的看著她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看看他們三個人的褲子,小帳篷都支得高高的,真是有意思。

那個中年人說︰「醫生啊,你按了半天了,也讓我們來實習一下吧,讓我們按按。」醫生抬頭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說︰「好吧,你來給她按身上,我來給她按頭部。」說罷,讓開身,站到小敏的頭部。

中年人迫不及待的走到床邊,兩隻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不是按摩,完全是撫摸,就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起來,然後又把手移動到小敏的屁股上,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摸起來;胖老伯站在床的另一邊,也不顧什麼,也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摸起來。

醫生來到小敏頭部的地方,說︰「我來給你按頭部,你把臉抬起來。」小敏就把臉抬了起來,剛好是對著醫生支帳篷的地方,醫生的手放到她的頭上,硬起來的雞巴隔著褲子在小敏的臉上一下一下的抵來抵去,小敏也沒有反對。

這時候,胖老伯的手終於從小敏的屁股溝滑下去,摸到了小敏的肉洞,她的肉洞已經是濕漉漉的了,令他的手指很輕易的便滑進洞裡面,小敏張開嘴發出了一聲呻吟,中年人見狀,解開小敏腰上的帶子,用手搬住她的胯部,把她翻過身來,讓小敏仰面躺著。

小敏翻過來後,用手蓋住雙眼,臉紅得像個蘋果,卻不由自主的把大腿張開了,胸部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抖動。

中年人和胖老伯也不顧忌什麼了,兩人一人搬住她的一條大腿,把她的大腿分得闊闊的,讓她陰毛下的肉縫充份地分開,中年人搶先把兩個手指伸到她的肉洞裡面,胖老伯也用手在她的陰唇上撫摸。

小敏的性慾已經被調動起來了,嘴裡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聲,醫生在前面用兩手抓出她的乳房揉捏起來,還把雞巴從褲子裡掏出來,放在小敏的臉上,在她的臉上上下擦動,龜頭前面分泌的一些粘液弄了小敏一臉,然後他又把龜頭朝她的嘴唇移過去,在她的嘴唇上摩擦。小敏也控制不住,把他的雞巴一下含到口裡,用舌頭舔起來。

胖老伯見了也掏出雞巴,往她的手裡放,小敏也抓住他的雞巴套弄起來;中年人更加不客氣,把小敏的屁股拖到床邊,就把他的雞巴插了進去,快速的抽動起來。小敏快感來了,手裡的動作加快了,嘴裡也更加賣力的舔醫生的雞巴。

中年人用手高舉小敏的雙腿,大力插著小敏的肉洞,小腹打在小敏的屁股上「啪啪」作響,小敏的屁股拚命的左右擺動,嘴裡還發出痛快的呻吟聲。

胖老伯的身體最差,最快射出精液,全射在小敏的乳房上;然後醫生在小敏的嘴裡也開始射精,他還把雞巴抽出來,全把精液射在她的臉上;中年人也隨著他們在小敏的肉洞裡面射出精液。

中年人把雞巴拔出來後,小敏的肉洞裡面也開始流出精液,她躺了一會,就赤裸裸的爬起來,到水池邊用毛巾擦臉,他們三個還緊跟過去,六隻手在她還是精液淋漓的乳房上、屁股上、陰唇上亂摸,小敏一邊推他們的手,一邊馬馬虎虎把身體擦了擦,就要開始穿衣服,那六隻手還不放過她,仍在她身上遊走,弄得小敏衣服都穿不好,她嚇唬說︰「小心我丈夫醒了,會很麻煩的。」他們想起我還在外面,這才住手。

小敏叫醒了我,我們回家又大幹了一場,後來再也沒到那去,這樣的事情,只能是一次,不能老去一個地方。

這就是我太太小敏的故事,她還有很多故事,下次再給大家說。

做雞的女兒回到家後

十八歲的她在兩年來的時間裡受盡了性的摧殘,但是卻並沒有使她凋零,她由一個單薄瘦小的女孩出落成了一豐滿靚麗的大姑娘,當她一進家門把她的父親都驚呆了,她的臉圓嘟嘟的那樣白忻透紅,前挺後翹凸凹有致的玉體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香氣,一雙瞇瞇著的笑眼那麼勾人心魄。

她想靠著父親的能力給她找一分工作,她會安分守己的生活的。但是她沒有那樣的好命。

一直獨身生活的父親從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她勾去了魂魄。

他從隊裡的工友們的嘴裡知道了他女兒這兩年來的一切,在他的心裡她早已經不是他的女兒,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那他為什麼就不可以把她摟在懷裡盡情的玩弄呢!想好了這些,他親切的問侯阿蓮,上街給她買了好多好吃的菜,也沒有忘記買上一瓶強力的催眠藥。

飯後,阿蓮沉沉的睡了過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倒在了床上。

四十多歲的李平連桌子都沒撿連忙的把女兒抱進裡屋的床上。

他衝上到下一件一件的把阿蓮的衣褲脫下來,把她扒了個溜光。

他用手撫摸著女兒豐滿的肉體,那感覺是那樣的柔軟細膩。

他的手從她的頸窩劃到她的乳房,在那裡來回的撫摸揉捏著,他把那對乳房用雙手托起來用嘴貪婪的吮吸吻舔,一隻手順著女人的腹部往下滑去,堅決的分開她的兩腿滑向她的陰阜。

那兒柔嫩光滑,他只覺得手指碰到了柔軟的陰唇,他的手指熟練的分開它們,一個指頭毫不思索的向她的陰道裡插進去他覺得那陰道壁的振顫和抖動,他也覺出那陰道裡層層疊疊的褶皺把他的手指緊緊的包裹起來,那陰道裡是那樣的滾燙和那種水淋淋粘糊糊的感覺。

他興奮的用手指觸摸著那裡的每一道凸凹,品味著這由他親手創造出來的尤物。

隨著對阿蓮的扣摸,他覺得他的陰莖已經駁起,把褲襠高高的支了起來他用手攥住已經漲得發燙的陰莖本能的來回擼了幾下,然後把包皮往下擼去露出碩大的龜頭。

他沒有脫褲子就把陰莖抽了出來把阿蓮的身子往下拽了拽把她的兩腿分向兩側,她的陰道口就張開了一個小窩,他挺起那根又硬又長的陰莖在那個小窩裡觸了觸,然後一挺屁股「咕嘰」的一下雞吧就操進了阿蓮的小逼裡去了。

他慢慢的用陰莖在她的陰道裡來回的操動,他聽到阿蓮在睡夢裡的囈語:「大哥哥,你快點。 使勁兒。 好受好受。 你操得我好。舒服。我的大雞吧哥哥!」他覺得快感一陣陣的由她的陰道裡直射向他的腦際,那陰道似乎夾得越來越緊越來越有力裹得他的陰莖一陣陣的蘇麻發癢一種多年沒見的暖流從肛門到會陰又快速的傳向他的陰莖,他不由自主的把陰莖推向那陰道的最深處,他的恥骨緊緊的貼住她的恥骨,把積聚了多年的精液射進了阿蓮的陰道裡。

李平把仍然硬挺的陰莖從阿蓮的淫水氾濫的陰道裡抽出來,精液連同淫水一同流了出來,順著她那白淨的會陰流過菊花蕾樣的肛門滴淌到地上。

多年來李平一直沒有沾過女人的邊,他是經常靠手淫來排解聚積過剩的慾火,今天他又嘗到了多年來一直在手淫中幻想著的女人陰道的滋味,不用說他該有多麼的興奮。

面前被他扒光了身子又被他姦淫了的女人是他自己的女兒,這是他不願意接受的事實,他為此而感到羞恥,他有些後悔自己不該如此的下流,不要臉。

他也想馬上停止這種慌堂的行為,可是當他一看到叉開兩腿大字型仰躺在床沿上的女人,她那嫣紅色的陰道裡正在流出的乳白色的液體他就再也忍不住強烈的慾念,他要發洩,他需要發洩,他也是個男人,他也必須要有一供他發洩的女人,他沒有別的辦法,沒有女人會跟他睡覺,讓他操,讓他發洩。

認命吧女兒–不,她不是我的女兒,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她已經被許多男人操弄過了的女人,那我不過是她許多男人中的一個而已,這又算什麼罪過呢。

李平在心裡做著鬥爭,他的慾火壓制了理智,他挺著仍在駁起著的雞吧又撲到了那女人的肉體上,他的雙手在阿蓮的肉體上到處的撫摸揉弄,他把陰莖一點一點的插進她的逼裡,在她陰道的深處研磨著,挺動著,細細的左右挑動來回的抽插,她的乳房讓他揉捏得膨漲起來,兩隻小乳頭高高的揚起頭泛著紫紅,他趴到她的身上去吻那對乳頭,用嘴使勁的吸吮著,使得她的肉體一下下的顫抖,陰道也在不停的緊縮,給他的陰莖以壓力,接著他開始急速的操動起來,他的屁股大力的起伏,把陰莖拔出來又操進去,他的陰阜有力的撞擊著她的陰部發著「啪啪」的響聲,兩陰的磨差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

李平已經毫無顧忌了,他放開了自己,去全心全力的操著懷裡的女人,他要在她的肉體裡重新找回一個男人的感覺,「我是個男人,我不要做什麼爸爸,我要的是女人,我不要什麼女兒!」他邊瘋狂的操著阿蓮一邊在心裡高聲的這樣喊道「我要讓她做我的女人,我能馴服她,這個迷人的小嫩逼!」 阿蓮從夢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她赤身裸體的睡在被窩裡,她還記得臨睡前她是沒有脫衣服的,她也感覺到了下身粘粘上的凝結物是男人的排泄物,她的心裡呼悠的一下。難道是爸爸。

這個歷來都十分野蠻的父親給她的印象就是可怕和可惡。

不是他打得她無法忍受她又怎麼會流落街頭而被壞人拐走落入淫窩,她恨他,可是她又不得不靠他,起碼他現在可以給她一個家,她已經無處可去,經歷了以前那麼多的可怕的遭遇,她不會相信任何的男人,她不想再離家出走。

可是父親這樣的對她,又該怎麼辦。反抗,換來的會是毒打和辱罵,甚至是被趕出家門。

順從他,讓他隨便的玩弄和姦淫,倒是可以得到安逸和優待,可是她又怎麼能夠面對把自己摟在懷裡操的父親呢。

她不經意的攤開雙手,碰到了就躺在她身邊的父親,她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男人的陰莖,她驚訝的發現那陰莖是那樣的粗大,她經歷了那麼多男人還沒有一個雞吧有他那樣的又粗又長。

她馬上就把它鬆開,她不是害怕把他弄醒,她是還沒有想好,她到底應該如何面對。

她已經不是處女,她曾經被許多男人操過,任憑他們隨意的蹂躪過,可是他們都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

可是父親也是人哪,閉上眼睛不看不就行了,何況他又有那麼雄偉強壯的雞吧,讓那大雞吧操該會有多爽呀。

阿蓮只好這樣的安慰自己。

想到這,她不加思索的用手攥住她父親的陰莖,那陰莖是那樣的硬挺,溫度滾燙,經她一攥更是血管僨張,不住的挑動。

阿蓮索性掀開被子,細細的把玩著那陰莖,並用舌頭去舔他的乳頭,她的手上下的聳動來回的懸轉著擼那根陰莖,她覺得她的父親已經醒了過來,她便裝做睡著了似的趴到了他的身上。

李平其實早就醒了,他不好意思被自己的女兒看到他的裸體,原本他應該醒在阿蓮的前面,不過夜裡連著操了阿蓮好幾回,實在是太累了,結果讓女兒發現了夜裡幹的事,他就更不好睜眼了。

結果,他發現了阿蓮擺弄他陰莖,他明白她會讓他隨意的擺佈的。

他伸手摟住身上的女兒柔軟豐滿的身子,坐起來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摟住她的上身親吻她那一對肥嫩的乳房另只手伸進她兩腿之間摀住她那柔嫩而又潮濕的陰部,用手指往那陰道裡扣摸,先是一根手指,接著是兩根,大母指摁住她的小陰蒂來回的揉捏著。

阿蓮緊閉著眼睛和嘴,她強忍著被揉弄而帶來的快感,不讓自己呻吟出來,她願意讓男人這樣的扣摸她愛撫她,她的肉體在不時的抽搐,顫動,她把身子深深的埋進那摟著她的男人的懷裡。

鼓搗了一會以後李平把阿蓮平放在床上,打開她的兩腿用膝蓋跪進她的兩腿之間,掰開她那已被扣得淫水肆溢的陰唇,把龜頭頂在那鋸齒型的已經破損的處女膜處,慢慢的研磨,接著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操向裡面,又抽出來,再插進去,來回的操了起來。

一會兒,他又把她的腿抬起來抓住她的兩腳高高的舉起來,使得她的豐滿的屁股離開床面,他把她的腿擔在自己的肩上用手托住她那柔嫩而有彈性的屁股用力的急促的操她的小逼,由於有了角度,陰莖把陰道磨槎得更加緊密,那快感不斷的衝擊著阿蓮的大腦,這快感使得她幾乎昏迷使她興奮得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

她使勁的收縮陰道,用陰道壁去裹夾那根有力的抽觸她陰道的陰莖,她覺得一股股的淫液從她的陰道底部湧出,使得那性交發出「噗哧噗哧」「咕唧咕唧」響聲,她被他操得屁股上一片浪籍,她的腦子裡是一片空白,她大聲的喊叫著:「我的親哥哥。大雞吧哥哥,你那大雞吧。操得我好好受!」她用力的挺動著小腹去迎合男人的抽插奸弄「用力。使勁。深點。哎吆。哎吆。再深一點。啊!好受!」就這樣,阿蓮被她父親的大雞吧給徹底的降服了。

每天晚上她都讓他扣摸她,親吻她,然後,她就攤開四肢地擺出各種姿式讓他那粗長雞吧在她的豐滿的光滑無毛的肥逼裡盡力的馳騁,瘋狂的操弄,直到兩個人的性慾得到滿足。

超短裙的妹妹

我努力平靜著我骯髒的心靈,把她平放在她的單人床上。一幅美麗的圖畫呈現在我眼前—-桔黃色的床單上,一個紅色超短裙套裝的美麗少女,兩隻小辮子,微微彎曲的雙腿,紅靴白襪,最最誘人的還是那勉強遮住內褲的短裙子,裙角上卷,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這個睡美人要不是我的妹妹,她肯定逃不過今晚了,但是她正好就是我的妹妹。我決不能做出亂倫之事來。但是內心的慾望又無法平息。我想:我摸她大腿一下她應該不會發覺,就摸一下下。

我伸出手去,摸在了她的膝蓋上,見她沒有反應,又把手漸漸的向上滑去。我的手開始顫抖。

正當我無法忍受下體壓抑的慾望的時候,妹妹輕輕的哼了一聲。開始側翻身,我連忙收回了手,這才沒讓她把我的手壓在身下。我猛搖了搖頭,跑出小蘭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

我關上了房門,再也無法忍耐激情了。我開始不顧一切的瘋狂的打手槍,十分鐘內一連打了三次,滿腦子都是妹妹的性感的少女之腿和她那在超短裙下隱隱露出的內褲。地板上到處都是我的精液,一條一條的。我知道,每一個痕跡都代表著我的一個抽搐,而每一陣抽搐都代表著我的一次發洩。直到我再也不能硬起來的時候,我才感覺到疲倦和睏乏,沉沉睡去。

半夜裡又醒了兩次,打了兩次手槍。
第二天是星期六,全世界都放假。對於我們學生來說,又是暑假的第一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我為了不再在小蘭面前產生骯髒的念頭,又打了兩次手槍。可以說我為了保住我妹妹的貞操,已經精枯力竭了。

我收拾好滿是精液的地板,拖著酸軟的身軀來到了廚房,妹妹已經吃著自己做的早點了,她見我下樓來了,連忙取出了我的早點,端到我面前。她睜著那雙水靈靈的,美麗的大眼睛,盯著我看了看,甜甜的說:哥你怎麼啦?臉色這麼差。我紅著臉一笑,說:可能是餓了吧。沒關係的。心裡卻偷偷的想:如果我告訴你真正的原因,不知道你會有什麼反應。

那就趕快吃東西吧。妹妹說著,把我按在了椅子上,自己在桌子邊上站著。我仔細的看了看妹妹。她還穿著白絲綢睡衣,看來昨天夜裡她又起來換的睡衣。

一想起她昨天晚上的樣子,我心裡就又是一陣蕩漾。我苦苦的想:看來一旦思想上有一次突破了亂倫的界限,以後就真的很難控制自己的正常思想了。當小蘭在我心裡還是妹妹的時候,我摟她抱她都感覺不到什麼,可是一旦有一次她勾起了我的邪念,她在我的心裡就是一個另外的女孩子了,一個和我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美麗,青春,可愛,純潔,動人,誘人的花季少女,一個從未被男人的陽物插過的處女,一個會因為男人的強迫而掙扎的小女生,一個會在男人的身下緊張,害怕,羞愧的小姑娘,一個會在失去處女膜的霎那疼痛,流淚,叫喊的女孩子。想著想著,我心頭又熱了起來。拿著餐具的手也開始顫抖。真擔心我身邊的妹妹發現我的異狀。還好,我低著頭,她沒看到我發紅的臉。

我的頭向旁邊側了側,想偷偷看看小蘭的表情,又不想讓小蘭發現。可是,我的視線卻停留在了桌子邊上。妹妹就站在桌子邊上,桌子剛剛到她的膝蓋和大腿的正中間。穿著白色絲綢睡衣的兩隻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在小肚子和大腿跟附近形成了一個丫字形的圖案。加上妹妹不自覺的頂著桌子淘氣的前後晃著。那個丫字形的圖案也隨著妹妹的晃動而一深一淺的變化著。此時我聯想到了什麼相信我也不用多說了。哎~!這些平時我都不注意的動作,在我放肆思想以後竟然令我。天那,真是草木皆兵,杯弓蛇影。我慌忙胡亂的吃了點東西,急匆匆的走開了。妹妹在那裡乖乖的收拾碗筷。

為了抑制住思想的洪潮,我回到我的臥室裡玩計算機遊戲,可是,前幾天鬧計算機病毒,我的計算機重新安裝了系統,偏偏只剩下了一些不會感染病毒的美女圖片。一看到那些天真純情的少女明星的圖片,我就忍不住想起穿超短裙的妹妹。我氣的一把拽下了電源線,抱著頭趴在床上。

這時候,敲門聲傳來,妹妹在外面大叫:哥,開門啦!

我硬著頭皮打開了門。

我愣住了。

妹妹穿著昨天我送的生日禮物,那個紅色短袖子的超短裙套裝還有紅靴白襪,背著雙手站在門口。那不正是勾起我邪念的根源嗎?那不正是在我一次又一次把精液射在地板上時大腦裡的圖像嗎。我強忍慾望,對小蘭說:小蘭,你怎麼穿這件衣服?

小蘭眨了眨眼睛,說:你不是喜歡嗎?你喜歡我就穿啊,這是你送我的嘛,我也想讓你高興呀。

我被說的啞口無言:小蘭,你真好,你好美好美,好動人。

我說的都是我心裡想的,只有一個字不同,那就是好動人三個字應該是好誘人。

小蘭高興的笑著,蹦到了我的屋子裡。我屋子裡的床很低,只有一個床墊,大約二十公分高。這也是我在床上打手槍,卻來得及不費力氣的滾下床把精液射在地板上的原因。

小蘭很自然的坐在了我的床邊上,雪白的雙臂環抱著緊緊閉在一起的膝蓋(喜歡把腿並在一起是一些女孩子的天性)。由於床太矮了,小蘭又是蜷著腿,她的短裙子下春光大洩,我站在她的前面可以看到她超短裙下面的白皙性感的處女大腿。我暗地裡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我的老二又有上發條的趨勢。為了不讓妹妹看到我出醜,我慌忙上了床,趴在了妹妹身後。可是,床太小了,加上我趴的太急,結果我腦袋正好衝著小蘭的屁股,一抬眼睛就能看到她的裙子後面的短拉鏈。小蘭見我跑到她身後,自然的側過身來和我說話,這樣我的眼睛就正好對著她的她大腿側面了。一股少女的幽香漂入了我的鼻子,我貪婪的聞著,潛意識裡希望聞到小蘭的裙子底下的味道。我的小老二已經在我的趴著的身子下支起來了,要做俯臥撐。

哥,你忘啦?今天我們要收拾那個大書架,要把我們上學期用過的書都放進去。小蘭說。

哦,小蘭,我沒忘,一會我就陪你收拾。我一面應付著,一面想:那個書架那麼高,一直頂到天花板,我們的書又要放到上面幾層,看來會很難的,要用梯子,這會可有的幹了。

那趕快走吧!妹妹催促著我,拉著我的手。我心裡著急,如果我現在站起來,讓她看到我的小帳篷,我就慘啦。於是我迅速的跳了起來,站到妹妹的背後,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推著她向前走,這樣她就不能回頭看到我了。

由於我打手槍的次數太多了,加上我故意的想些其他的事情,所以這一次老二很快就平靜下來。我拿來了短梯子,靠在了那個書架上,自己爬到了那個高約兩英尺的小梯子上,我伸手可以摸到書架的頂層了。妹妹已經抬來了所有要放進書架裡的書,來到了梯子前面,對我說:哥,我把你的書遞給你,你往上擺吧。我答應了一聲,在梯子上彎下腰來,伸手去拿妹妹遞給我的書。

妹妹先是蹲著從地上拿起一本書。由於我居高臨下,妹妹的雙腿蹲著,上身自然的向前傾,她的上衣和她的身體之間就露出了一段距離,我隱約看到了白色的胸罩。不好,我心裡一驚,我這可是在梯子上,要是我腿軟了掉下來可怎麼辦?這時,妹妹已經站起來了。衣服又緊貼在了身子上。我剛才的視線下的胸罩變成了一對隔著一層紅色上衣的中等乳房,我晃了晃腦袋,接過了書,連忙把它放到了書架上。等我再一次回頭的時候,妹妹又蹲下取書了,她的胸罩又一次被我看到。就這樣前前後後重複了二十多次,總算把我的書放完了。我的腦袋裡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胡思亂想了。我連忙跳下梯子。

哥,我的書還沒放呢,你怎麼下來啦?小蘭問我道。

哦?。。。。我慌忙思考對答,噢!我不熟悉你的課程,怎麼放還是你自己說了算吧,你自己放吧。說著衝著妹妹傻笑。妹妹小嘴一噘:讓我自己爬高?

我不由自主的答道:沒關係,我扶著你。答完我就後悔了。她穿著超短裙,梯子正好是兩英尺高,我要是扶著她,很可能臉正對著她的屁股。剛要重新爬上梯子,沒想到妹妹竟然搶先爬上去了。爬的時候,她的短裙子隨著雙腿的交替抬高而擺來擺去,那對光滑的處女之腿在擺動的迷你裙下顯得格外誘人。當她爬到梯子頂的時候,她的屁股正好對著我的眼睛,那雙大腿伸手可得,饞的我的老二終於忍受不了誘惑,瘋狂的向上抬頭。

萬一這時候妹妹低頭看我,我勃起的老二一定會被她發現的。於是在妹妹低頭看我的一霎那,我連忙蹲下,假裝拿書,掩飾我的老二。妹妹喊道:你怎麼不扶著我?我支支吾吾的回答:不高,沒關係的。我還要給你拿書。。說著,我拿起一本書,抬起頭伸出手去把書遞給她。

天那!我看到了什麼?我正好處在梯子下面,穿超短裙的妹妹就站在梯子上。我可以完完全全的看到妹妹的白色三角褲了,還有紅靴白襪映襯,加上妹妹天真的美麗臉龐,我的褲襠裡簡直可以搞軍事演習了,熱度能比得上蒸汽機。妹妹沒有發現我的異常表情,她取過了書,開始往書架上放。我實在忍不住誘惑,偷偷的站高了一點,仔細端詳著妹妹的內褲,視線緊緊盯在兩個大腿根部之間。妹妹的內褲被兩瓣小屁股頂著,中間出現了一條凹縫,從腰部下方一直到處女穴,讓我產生了無限的遐想。要是我能在那裡發洩一下,捅她幾百下該有多好!我的蒸汽機需要在它的體內進行活塞運動,我們會像蒸汽機車一樣尖叫。

妹妹已經放完了一本書,我連忙蹲下,拿了一本書,又遞給了她。等到最後幾本書的時候,我實在受不了了,便假裝扶梯子,把頭盡量的靠在妹妹的大腿跟上,鼻子使勁嗅著,嗅到了裙子的味道和少女的幽香。我真的無法忍受了,在放最後一本書的時候,我伸出手去,扶住了妹妹的腰,又漸漸的向妹妹的屁股滑下去。
就在這時,妹妹開始下梯子了,因為站的不穩當,加上她本來就有點害怕,她背對著我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這下可好,在她下落的瞬間,我的手把她的屁股摸了個遍,超短裙完全掀了起來,我順勢躺倒,妹妹的小屁股正好坐在了我的鐵杵一般的老二上,而我的雙手則穿過她的液下自然的放在了她的雙乳上。

做男人可真不容易,我現在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這是那個正人君子–洪熙官說的話,我心一橫,藉著在我身上沒有躺穩當的小蘭,我的雙手貪婪的撫摸著她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