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店裏的18歲服務員被我天天操

在表弟的幫助下,我投資開了一家快餐店,我的艷遇也就 是由此而來的。她叫吳雪,今年18歲,我喜歡叫她雪兒,她是今年的高考應屆生,在等通知,臨時在我店裡打工。真是人如其名:她有象雪一樣的肌膚,白晰而細膩;她更有象聖女一樣的氣質:文靜而矯媚;她有一頭烏黑飄逸的長髮,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丹鳳眼,總是有一種淡淡的迷濛,彷彿彎著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性感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身高足有1.70米修長健美的雙腿讓我總產生遐想,一身普通的店服穿在她的身上,一樣鮮艷靚麗,白色的純棉T恤。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黑色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沒有穿絲襪,白嫩的大腿光裸著。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玲瓏。一股青春健康的氣息瀰漫全身。雪兒身上獨特豐滿的韻味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醉的誘惑力。

  到晚上下班的時候,我開車送她回家,在她家樓下我說:「明天晚上我請你到我家中做客,咱們一起慶祝你考上了大學好嗎?」

  「好,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她柔柔地回答我……「是什麼驚喜?」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我也有驚喜給你!」我說。

  到了第二天,一天無話,晚上,雪兒和我一起回到我的家「啊……潘伯(她一向這麼叫我)你的家可真漂亮呀!」

  「是嗎?你喜歡就常來,回頭我給你配把鑰匙,給你留個房間。」

  「雪兒我為你準備了一桌好菜,吃完了我帶你參觀每個房間好嗎?」

  「好吧!」

  我們一起來到餐廳,我啟開紅酒,我們邊吃邊聊……一會兒,一大瓶紅酒喝光了……雪兒的小臉也紅僕僕的,煞是好看……「雪兒……來看看我給你買得是什麼?」

  「啊……筆記本計算機,嗯……是我送給你的。」

  「真的嗎?傻孩子,當然是真的啦……」

  「潘伯這個牌子的要一萬多呢?」

  「別說一萬,就是十萬我也給你買。只要你喜歡?」

  「我喜歡……謝謝你!」

  「哎……」我說,「你不是也要送給我驚喜嗎?我看你是空著手來的,驚喜在哪呀?」

  「想知道?啊……你跟我來!你先帶我看看你的臥室……」

  「這間就是!」

  見雪兒來到我的臥室,斜躺在床上,一隻白嫩纖細的蔥蔥玉手托著香腮,另一隻則斜搭在豐潤的大腿上……雪兒今天好像精心地打扮了一番,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緊身薄毛衣,是前面帶拉鎖的,更襯托出她那與18歲年齡不太相符的巨乳。別看乳房又圓又大,但卻沒有一絲下垂感,向上驕傲的聳立著,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下身穿一件深紅色短裙,裸露著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沒穿襪子,腳上還是穿著她平時最喜歡穿的一雙白色的軟皮鞋……我看呆了,看傻了。

  雪兒矯滴滴地對我說:「我把我自己送給你……好嗎?」

  「好……好……是真的嗎?」

  這時她來到我面前,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張開那性感的嘴唇,含羞地吐出香舌,一陣陣少女特有的體香沁入我的肺腹,傳遍我的全身,刺激著我身上每一根神經。

  她那滑滑的嫩舌在我發乾的唇上舔著,我一張嘴,香舌向泥鰍般滑向我口中,在裡邊和我的舌頭不期而遇,她一邊用舌尖挑逗我的舌頭,一邊將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我的口中。我們的兩條舌頭一會在我口中一會在她口中相互纏繞,一會兒深吻,一會兒淺吻,一會兒我舔她的唇,弄得我們的唾液拉出條條細絲……她的雙手不停地輕輕撫摸我的頭髮,我摟著她細嫩腰肢的大手,也向下滑向雪兒圓圓鼓鼓的翹臀,我隔著短裙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揉捏撫摸,我感覺她的臉兒更加紅得發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撫摸我的手也改為緊緊抓住我的頭髮。

  我知道她已開始發情,運用從色情光盤上學的招數,我撩開她的短裙下擺,把手伸了進去按在她肉感十足的肥臀上。我感覺她的小內褲又薄又軟,由於內褲又緊又小,我的手被阻擋在了外面,我輕輕地拍著那兩瓣兒嫩肉,雪兒的臀部也隨著節奏輕輕地搖動……我的嘴唇脫離了她的嘴唇,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頭添著它,連耳朵眼兒也不放過,又含住耳垂兒輕咬細舔,弄得那裡濕濕的。

  我聽說那是很多女孩的性感區……果然不假,雪兒被我吻得身體越來越軟,自己已站不住,完全靠在我的身上,仰著頭,長長的秀髮象瀑布一樣散落,嘴中則發出含糊不清的低吟。

  「啊……啊……哦……哦……恩……恩……潘伯,我好熱好難受……伯伯你的小雪兒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我見時機差不多了,抱起她柔軟的身體輕輕地放到了我大大的床上,自己也跟著伏身下去想好好欣賞她的春情,她也用那雙清澈的大眼睛幸福地看著我。她的小臉兒緋紅,嘴角還殘留著我的口水沫,額頭和鼻尖兒都沁出汗珠。

  見我貪婪的注視著她,她也有點兒不好意思了,畢竟是才18歲的姑娘。

  「伯伯,我愛你,你愛雪兒嗎?」

  「我的好雪兒,我會用行動來回答你的!」

  我拉開她毛衣前面的拉鎖,她也配合我把它脫掉。裡面是白色純棉胸罩,胸罩很小,根本遮不住那兩團白肉,有一個乳頭還頑皮地裸在外面,由於胸罩的約束,在兩峰之間有一深深的乳溝,像一道山谷。

  我嚥了口唾液,穩住「砰……砰……」亂跳的心,顫抖著雙手伸向胸罩。她弓起上身讓我便於行動,很快在她背後找到胸罩的掛勾,隨著它的脫落,一對潔白渾圓的大乳房「撲」的一聲蹦了出來,在我眼前隨著她的呼吸而左搖右擺。

  那大大的乳房潔白,細膩,像兩個大白瓷碗扣在那裡,頂端有兩個大大的乳頭,紅得像兩粒剛從樹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呈少女獨有的粉紅色,上邊還有一個小坑,那是將來餵養兒女的。她的乳暈象銅錢般大小,呈深紅色。再向下是雪白的腹部和細細的小蠻腰,小巧漂亮的肚臍。

  我除去那阻礙我視線的短裙,露出我剛剛摸到的小內褲,也是白色純棉的,很薄,很小,但由於她的臀部又圓又大,所以內褲深深地勒在那一小片神秘的地方,鼓鼓的陰阜位於中央,兩邊有細細的絨毛不老實地鑽了出來,想看看這大千世界。

  兩條玉腿白晰,豐潤。小腿光潔細膩,腳上的鞋子不知何時已脫掉,露出白嫩整潔的小腳丫……我低吼一聲,「哦……受不了啦,」我忙亂地脫掉衣服,只著一條黑色內褲撲向了這個既白晰漂亮,又性感豐滿的少女。我用雙手捧著她的一隻乳房,掌心一壓,小紅棗般的乳頭便向上擠凸起來,鼓得高高的,鮮嫩得惹人垂涎欲滴。

  我一口含住她的乳頭輕輕地吻著,直吻到它漲大發硬,再用舌尖在上面用力地舔,又用牙齒輕咬,雙掌夾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難耐,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我一邊用同樣方法再進攻另一隻乳房,雪兒隨著我的玩弄不停地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啊……恩……恩……呀……」

  兩個大白饅頭在我的刺激下也發生了變化,乳房漲圓的像兩個大皮球,散發著陣陣乳香,在我眼前晃來晃去。這時的雪兒則完全被我征服,已沉醉在濃濃的性慾之中。

  我繼續進攻--嘴唇一路向下,在她大腿根部狂舔,又隔著內褲舔吻她小丘似的陰阜。那裡早就濕淋淋的一片了,薄薄的內褲被她滲出的粘粘的淫液浸透了一片。我用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把它脫了下來,一直脫到雪兒的腳踝處,她順勢把腿一甩,小內褲便掉下床外。

  她弓起兩腿,向外分開,把漂亮迷人的小穴對著我。那是一幅令人難以忘懷的美麗圖畫,兩條滑不溜秋的細長美腿向外伸張,輕輕抖動,夾在中間盡頭的是一個白如羊脂的飽滿陰戶。陰阜上長著烏黑而又柔軟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熱氣吹得像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陰唇隨著大腿的撐開,被帶得向兩邊半張,露出鮮艷奪目的兩片小陰唇,陰道口有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門疊戶的仙洞;陰蒂特別不同,頭部大得連四周的管狀嫩皮也包不住,像一個小龜頭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顆紅豆,在我眼前綻放……我不禁低下頭,輕吻起她的陰部。用我的舌頭分開那捲曲的陰毛,頂開那厚厚的陰唇,一股少女下體的清香衝進了我的鼻腔,令我心醉。我首先把小陰唇仔細舔一遍,再把其中一片兒含到嘴裡,用牙齒輕咬,再叼著往外拉長,隨即一鬆口,陰唇「卜」的一聲彈回原處。

  我又用同樣的方式輪流來對付兩片陰唇,一對嫩皮被我弄得此起彼落,「劈叭、劈叭」連聲響。少女哪裡還忍得住,淫水便越流越多。用我的舌頭輕輕舔著那暗紅的陰蒂,輕輕抖動,那顆小紅豆早已勃得發硬,整個淺紅色的嫩頭全裸露在外面,閃著亮光,刺激地雪兒全身滾燙,渾身不停地顫抖,口中已不由地又發出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往深點好伯伯……啊……啊……啊啊……」

  我的舌頭慢慢探進雪兒的陰道,急促地抖動,進出……粗糙的舌苔刺激著雪兒嫩嫩的陰道,她的叫聲越來越大,猛然,兩條玉腿緊緊夾住了我的頭,一股熱熱的粘液噴入噴我的口中……「啊……啊……啊……哦……哦……真舒服……我完了。」我知道雪兒的第一次高潮來了。

  雪兒稍微休息了一會兒,用陶醉的眼神看著我粗大的陰莖,伸出纖細的玉手到我胯下,用玉手輕輕撫摸著我勃起的陰莖,五指箍著陰莖套個不停。我感覺到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龜頭爽到不可開交,陰莖越勃越硬,堅實得像條鐵棍,龜頭碩大無比,又漲又圓,像個小乒乓球。

  此時的她,粉臉通紅,眼光迷離,抬起頭,嫵媚地看著我:「伯伯你的可真大,真粗啊!我又快受不了了……」說著低下頭,輕輕用雙唇含住我的陰莖,伸出舌頭慢慢地刮著我的馬眼兒。立刻一陣快感湧上來,我的陰莖包在一個溫暖,濕熱的地方,漲得更大、更粗了。

  雪兒開始用她那性感無比的小嘴套弄起來,每一次都是那麼地用力,那麼地深入,我也越來越臨近高潮,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啊……啊……哦……哦……啊……我的美人兒,我的寶貝兒,我的小仙女,我的小妖精……」

  我的呻吟刺激著她,套弄地更加起勁,甚至讓我的陰莖一次次地深入到她的喉嚨裡,她也興奮地一雙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處亂摸,最後乾脆緊緊摟住我的雙胯,使勁往她臉部拉著,鼻腔中發出陣陣令我魂蕩的呻吟。

  「……嗯……嗯……嗯……」

  我再也忍不住了,從她口中拔出陰莖,壓到她的身上。我低頭看著,雪兒玉臉通紅,紅唇大張,吐出火熱的香氣,兩眼射出難耐渴望的神情。她雙腳盤住我的腰部,肥臀拚命地聳動著,我知道她已經又受不了,於是雙手捧著肥臀,將大龜頭對準她濕潤的洞口,用力一鋌而進。

  「唧--」的一聲,整個陰莖一氣呵成地便全根盡沒,雪兒的子宮頸被我的龜頭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聲叫喊,抱著我的腰連顫幾下,嘴裡呢呢喃喃地無病呻吟:「啊……啊……好癢啊……舒服死了……啊……啊……」

  我用力地挺動著臀部,粗大的陰莖在她的洞中出出進進。

  「啊!我的好雪兒,你的小穴可真緊啊!」

  「啊,真舒服……」

  「是嗎,那你就好好操我吧!」

  「伯伯……嗯嗯……好舒服……啊……啊啊……我……我快……快要死了……」

  「啪嘰啪嘰……啪滋噗滋」大陰莖在陰道裡抽動時,發出美妙的聲音。

  雪兒反應更加強裂,兩腿緊夾我的腰,使勁向下用著力,媚眼如絲,口中不時還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張的櫻唇,雙手揉搓著雪白的巨乳,誘人的媚態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好伯伯,快點嘛?用力操……你的雞巴真好,快快……」

  雪兒大聲的呻吟刺激著我使勁幹著,看著我的陰莖在她那粉紅的肉洞中進進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陰唇帶得翻出來,並帶出不少的淫水,並伴以「撲哧、撲哧」的響聲。我忍不住地兩手抱緊她的細腰,使勁往我這拉,陰部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音。

  「啊,受不了了,快點,好伯伯,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我願讓你操我一輩子,好伯伯,快點啊……」

  我一陣猛操,直操得雪兒兩眼翻白。

  「我出來了……」隨著她的一聲低嚎,一股熱熱的陰水噴到我的龜頭上,我立刻也到了高潮,一道濃熱的精液傾巢而出,直射向她陰道深處……「啊……哦……」

  我們雙雙達到高潮。

真實記錄汽車上摸遍豐滿熟女全過程

我一個月前回家時在車上和一個女人同坐,當時是晚上,沒看清楚她具體的模樣,只看到她是個上年齡的女人,差不多有35了吧,開始對她沒好感,一個人在玩手機,她也無所適事,我們從未說過一句話。

本人也有30了,結婚了,和老婆的關係不是很好,沒有一點激情,總想著去外面嘗新鮮。可對她真的不是很感興趣。

前半夜相安無事,到了後半夜,車上的人都睡著了,她也在睡覺,我心裡突然衝動起來,想動手去摸她,可畢竟不認識,心裡也沒底。就也裝著睡覺,手悄悄的望她的大腿上碰,碰到就馬上離開,來試下她怎樣反映的。

幾次下來她竟然沒有任何反映,依舊在睡。我知道女人在車上不會睡熟的,如果有人碰她還是知道的。我也就肯定這個女人心裡可能希望我去摸她的。

都說女人30如虎,40如狼,心裡真的也空虛。心裡有普了,就得行動了,手先在她腿上停一秒然後馬上放開,後來是兩秒三秒,那女的都沒反映。

我膽子也大了,認定這女人也想來個艷遇了,手就長時間地放在她的大腿上了,不停的摸來摸去,女人的大腿真豐滿,摸起來好爽。摸完大腿我就去摸她的手,女人也醒了,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就讓我摸著。

當時車上有人,我們不敢說話,就用手機打字給她看,互相介紹自己的情況。熟知了以後,我也不客氣了,手在她身上到處亂摸,還揭開衣服摸她的乳房,肚子,後背,那女人的皮膚真是光滑,乳房很大,富有彈性,真捨不得放手,要是沒人我就會去吃了。

女人也很老實,我怎麼摸就怎麼摸,很配合我。其實車上還是有人沒睡著的,如果細心的點就會看到我們這樣。

乳房摸久了就想摸陰部了,我去解她褲子的扣子,她不讓解了,說以後會給我的。

我不管這麼多了,先是隔著褲子摸她的下面,不停地用手去插,估計她也受不了了,趁她不注意,快速的把她的扣子解開了,褲子拉鏈往下一拉就下來了,手也急忙的鑽到她陰道裡面了,她看已經這樣了,就沒說了,我的手就在她陰道裡插來插去,插得她裡面到處是水,身體在微微顫抖,嘴裡也在呻吟著,要不是有人,早就撲上去了。

手在陰道裡摸久了覺得好酸,就抽出來。

想讓她來摸我的小弟,可她就死活不願意了,我也沒法,畢竟車上還有很多人,得注意影響。

就這樣我摸了她整個後半夜,這期間我想摸哪裡就摸哪裡,這個女人徹底的給我摸了個遍。到了天亮,別人都醒了,我們就開始聊天,也不好意思摸了。

知道了她的一些情況,原來她和她老公已離婚,現在是單身一人在外面打工。就交換了手機號碼,約定回來時再去開房做愛。

然後我就下車了,走時她還深情的望著我,好像很捨不得,女人畢竟是感性的,我也捨不得她,真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裡,天永遠不會亮就好。

我回家後也給她打過幾次電話,感覺還是可以的。

現在我們都來到廣東了,還沒有見面,工作忙。打算國慶去找她,好好的幹她幾次,把她發展成長期的情人。

各位朋友,我之所以要寫出來,是告誡大家最好不要讓女朋友或老婆單獨坐長途汽車回家,不然你的女人給人摸是肯定的了,到時候遲早得戴綠帽子。

人間風月之羔羊不再赤裸

我一直覺得我有些不正常,每到夜裡好像就變成了另一個人--其實我並不是討厭黑夜,而是害怕黑夜帶給我的那種感覺,那是一種寒心透骨的冷,以至於我常常羨慕北極熊那一身長毛,我要是長那麼一身毛就好了,一定會很暖。

  但是還有一種禦寒的辦法也比較讓我喜歡,僅次於我對一身絨毛的渴望。那就是找女人上床,既能健身禦寒又能解決生理問題,當真是一舉數得。

  我一直看不起那些喜歡女人卻沒有膽量去追的軟弱傢伙,追女人需要手段,也需要膽量。美女眼中是沒有懦夫位置的。我也看不起那些只知道霸王硬上弓的粗線條,女人是需要呵護的,要溫柔再溫柔的對付她們,這樣才能讓她們乖乖叉開雙腿任你為所欲為。

  當然也有例外,有些女人喜歡男人用粗暴的手段對付她們,越粗魯越好,但我對這種失去女人本性的女人不感興趣,雖然我時常有虐待女人的衝動,但我喜歡凌辱有強烈自尊的女人,那才過癮,不是麼?但這是為什麼呢?我也不知道。

  父母總算是給了我一副比較得體的長相,大概可以和帥或酷沾上那麼一點點邊,剛才我說過對女人要溫柔,這是一般情況下無往不利的必備工具,但還有另外一種最重要的--錢。

  這個玩藝兒我有很多,多得連我自己都數不過來。工作時間我拚命的賺取它們,閒暇時候用它們做餌,用來釣一個又一個或是驕傲或是下賤的女人。

  外面已然是白天了,但我還是不想放過身下的兩個漂亮少女,自昨夜把她們從日月島帶回來我就再沒放開過她們雪白豐滿的肉體--現在讀大學的這幫丫頭身材怎麼都這麼好?還有沒有天理了?

  「你還要啊?」身邊的少女用臉頰廝磨著我的胸膛,一隻小手極其靈巧而又輕柔的揉搓套動著我仍舊高高豎起的陰莖:「都搞了一夜了,不累嗎?」

  我捏了捏她細嫩的臉蛋:「你不累就行。」她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我,我哈哈一笑,將她拉到我身上:「你主動啊。」

  少女連忙掙扎:「哎呀哥哥你可饒了我吧,我可不行了,下面都腫了……」說著她分開兩腿讓我看,烏黑濃密的陰毛之下大小陰唇看起來確實是又紅又腫。見我不再動作,她指了指躺在我旁邊正看著我們的另一個少女:「去幹小燕兒,去!」

  我雙手枕在腦後躺了下去,小燕兒也不說話,笑嘻嘻的扭身爬到我胯下,伸手握住我的陽具:「好哥哥,我也不行了,用嘴好不好?」總比沒有強,我點了點頭,把身子支起來倚靠到床頭上,打算好好欣賞一下這個漂亮姑娘給我口交。

  她的技術很好,唇舌齊動,不住的含吮刺激著我的龜頭陽具。這時身邊的少女(抱歉,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赤裸裸的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窗戶前,無所顧忌的打開了窗簾。頓時,一片陽光灑進屋內,從她的背後看去,優美的曲線在陽光下似乎鍍上了一層光芒,看起來非常美麗。

  我從背後欣賞著她美麗的背影,享受著身下少女口唇的服務,居然很快就感到陽具一陣陣抽動。

  我連忙阻止住小燕兒的動作,將陽具從她口中拔出,伸手在冠狀溝處用力的捏了捏,止住了精意。小燕兒乖巧的起身伏到床上,高高的翹起了雪白的屁股。我跪到她身後,將已經硬到極點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內。

  窗前的少女轉過身來笑吟吟的看著我,好美。忽然間我想起昨夜在夜貓子裡她們那副清高的樣子,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厭倦。美麗?高傲?清純?骨子裡還不是淫蕩?還不是躺在我這曾經身無分文的人間垃圾身下任我操?心裡厭倦,可胯下的陽具卻沒厭倦,還硬挺挺的戳在柔軟的陰道裡。

  我高高舉起巴掌,狠狠的扇到少女高高翹起的屁股上:「抬高!」小燕兒高叫一聲,把屁股抬了抬。我伸手拉過剛坐到床邊的少女,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揉搓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她呻吟起來,頗有幾分妓女的架式:「叫…叫我小雨吧…」我活動著腰幹著小燕兒白嫩的屁股,手不停的扣挖小雨柔軟的陰戶,心裡卻想著這兩個肉逼需要多少銀子才能填滿。

  我不信她們是專門出來尋歡作樂找一夜情的,日月島裡高大威猛精力充沛的俊男多了去了,天天都提著根大雞巴到處找洞插,昨晚在我勾引這兩個小婊子之前有好幾幫帥得不像話的小伙去泡她們,但最後被我領回來的原因不外乎是擺在我們桌子上的幾瓶洋酒和老佟花了五千八百八給他的姘頭點的那首歌罷了。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再次感歎於金錢對女人的吸引力,日月島拍賣歌曲的活動我參加過幾次,每次用重金買來的歌毫無例外的都能讓當天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陪我上床,屢試不爽。從前我認為這是一種比較傻逼的行為,但親自實踐一下才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大把的甩銀子是一件多麼爽的事。

  一夜的床上運動終於在此時顯現出了後果,沒有多久我就沒有了體力也失去了興趣,陽具在小燕兒的陰道裡軟了下來。我長吐口氣,趴倒在她的背上。

  「怎麼了?」小雨撫摸著我的後背:「不想幹了?」

  「累……」我翻身滾下,躺在兩人中間,摟住她們:「小雨,把我的包拿過來。」

  小雨下地從沙發上拿過我的手包後回到我懷裡躺下,把包交到我手裡後她乖巧的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腹,我看了看她漂亮的臉,又扭頭看了看旁邊的小燕兒,然後慢慢打開手包,從裡面拿出一萬元放在小雨的乳房上:「你倆一人一半。」小雨和小燕兒的視線落在那些錢上,又轉過來落到我臉上。

  我的心跳有些加快,似乎期待著什麼。小雨拿起錢,忽然間咧嘴笑了起來:「小燕兒,咱們釣上個大凱子啊!」說著數了一遍,然後抽出一半遞給小燕兒:「你不是嚷著想換個電話麼?這下夠了吧?」

  就是這樣,姑娘們沒有清高沒有純情,富翁和乞丐原本是一樣的,大學生和妓女原本也是一樣的,人和人之間所有的差距都可以用錢來彌補,不信麼?我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曾經一個幹啥啥不行誰都看不起的壞小子如今不也是披金戴銀人模狗樣的麼?誰還敢看不起我?這個社會有錢就有一切,包括自尊。

  兩個姑娘明顯的又興奮起來,不住的用柔軟的身子磨擦我的身體,本以為不會再勃起的陽具居然在她們有效的挑逗下再次堅硬起來,硬得都讓我感到有些疼痛。

  我揉捏著兩個姑娘的屁股:「小妖精們,我已經沒力氣了,你們來動,好不好?」小雨和小燕兒蜷在我分得大開的胯間,用柔軟的舌頭和嘴唇在我的陰莖和龜頭上不住的舔著吮著,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胯間的雞巴上,感受著兩個姑娘溫柔的服侍。

  「給我裹裹卵子。」我把腿再分開一些,接著就有一張小嘴呻吟著貼在我的陰囊上揉蹭起來。「含進去!」我呻吟著睜開眼睛,剛好看到小雨的兩頰深凹,用力的將我的一隻睪丸吮到口中。

  活色生香,兩個姑娘像兩條漂亮的小母狗般掙食著我的生殖器,陰莖龜頭睪丸陰囊看來都是那麼的香甜,看著她們非常投入的吮吸舔舐我都想嘗嘗是什麼味道了,但兩個姑娘絲毫沒注意到我的需要,還是全神貫注於她們此時這項叫做口交的工作,非常認真非常投入,直到我又有了另外一個需要或者說是衝動:「你們誰給我舔舔後面?」

  兩個少女一起抬起了腦袋不解的看著我,我抬高屁股,伸手拉開股溝,向她們展示出我的肛門:「這裡。」兩人對視一眼,半天都不說話,也沒有動作。

  我不耐煩的扭了扭屁股:「行不行?不行就算了。」

  小雨媚笑了一下,把頭埋到我的下體,在屁股上親了一下:「我來。」

  馬上,我就感覺到一條濕潤溫暖的柔軟舌頭落在我的肛門上蠕動起來。

  「嘶……」我倒吸一口冷氣,連身上的汗毛都直立了起來,這個小婊子還真會舔,居然知道扒開肛門口把舌尖伸進去攪動,呆會兒得再賞她點銀子。小燕笑嘻嘻的看了一會兒舔肛門的好戲,然後低頭將她眼前勃起得更加粗大的陽具含到嘴裡。要不是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我肯定會以為我是在觀賞頂級A片。

  這麼巨大的刺激,任誰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多大功夫我就掙扎著射出了精液。

  陽具劇烈的在小燕兒的口中抽動著,但我知道龜頭裡根本就沒射出來什麼玩意,在昨夜,我有限的精液已經統統送給兩個漂亮姑娘了,此刻再也沒有什麼存貨可供射出了。儘管如此小燕兒還是吮得津津有味,好像我射了她一嘴似的。

  開車將兩個姑娘送回遼大,下車前小燕兒近乎無恥的揉著我的陽具,嗲聲問道:「哥,我想你了怎麼辦?」我隨手從工具箱裡摸出名片盒胡亂抽出一張扔給兩人然後將她們趕下車,沒看清給她們的是誰的名片,好像是個姓牛的,不會是那個叫環宇集團的皮包公司的「牛董事長」吧?這傢伙可是純粹的色鬼,兩姑娘要是落他手裡不被玩死也得脫層皮。

  回公司的路上,我特意拐了個彎從二十四中門口經過,這裡可是好地方,不止有我恥辱的回憶,還有比較溫馨的讓我一直不能忘懷的一些東西,比如劉鈴。

  劉鈴是我中學時的學習委員,也是我瘋狂暗戀的對象,她美麗聰慧溫柔善良出身高貴學習出色,簡直是個完美無缺的女孩。我向她表白過,但得到的不過是一聲不屑的冷笑。

  但我不但沒有因此懷恨在心反而沾沾自喜,因為向她表白之前她根本都沒有正眼看過我,因為我是個垃圾,是個十足的壞學生。我也承認這一點,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盡量不和包括她在內的好學生們發生接觸,要不是實在喜歡她我是絕對不會和她接觸的,我所有的朋友是班裡的另外幾個垃圾,和我臭味相投而且一直投到現在。

  但如今呢?當年的幾個垃圾已經搖身一變成為這個城市裡的新一代富翁,在財產不斷增加的同時我們不約而同的充實著自己,說得難聽點就是往臉上貼金,我們知道本身缺少的是什麼。總之在外人看來我們既富有又有教養,舉止優雅談吐不俗,彷彿受過高深的教育,現在連我們自己也強烈的相信這一點,唯一想起來有些難受的是,家裡擺著的各種畢業證書都是買來的。

  我在公司門口接到富翁垃圾朋友王凱的電話,當他告訴我看到了我們當年的學習委員時,天知道我有多興奮,於是我立刻趕到劉鈴出現的地方。

  心情無法表達,激動?好像有一點,興奮?好像也有一點,衝動?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我分明感到下體的一絲躁動。我甚至在這些紛亂的感覺中找到一絲快意。

  和王凱一起,我看到了正奮戰在自己工作崗位上的劉鈴--她和一個小子正站在這家高級商場的個人出租櫃檯裡賣移動電話,兩人神態曖昧,一看就有不可告人的齷鹺關係。不過這不要緊,美女,這小子很快就會離開你的,我保證。

  我和王凱悠閒的從商場的另一段從容走過來,在美女劉鈴的櫃檯前,我失手將手中的電話摔到地上,那電話與大理石地面接觸,發出悅耳的碎裂聲,我低頭看了看,舉止優雅的蹲了下去拾起電話,看了看後我從電話中抽出電話卡:「看來要換一個了。」說著將手裡已經摔爛的破爛扔到不遠處的垃圾桶裡。

  王凱的聲音配合良好的從身後傳過來:「嘿KIM,這裡就有買電話的。」

  我沒有理會,而是指著散在地上的零碎對聞聲跑過來的商場保安微笑一聲:「不好意思,把地面弄髒了。」

  王凱走過來微笑著伸手遞給那保安一張百元的鈔票:「還得麻煩你們收拾,這個給你買包煙。」

  我站起身子,從口袋中拿出手絹擦了擦手,然後和王凱一道走到劉鈴的櫃檯前,低頭把眼光對準櫃檯裡的電話看了看,指著其中一款扭頭問王凱:「這個怎麼樣?」

  王凱正把注意力集中到旁邊精品櫃檯的小妞身上,順口答我:「不錯,漂亮極了。」然後信步走過去:「小姐,請把那個登喜路打火機拿給我看看好麼?」

  我微笑著搖搖頭,然後把目光對準美女劉鈴的臉:「麻煩你,把那個摩托羅拉的拿給我看看好嗎?」

  劉鈴的眼光變得有些疑惑:「您……?」

  我想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讓我表演得很到位:驚訝--欣喜--看了看她旁邊的小子--欲言又止--最後平靜下來,溫柔而又充滿情意的看著她:「嗨,你好嗎?」

  那一刻我看到了她真實的驚喜:「啊,真是你!真的好久沒見了!」我微笑著點了點頭。

  似乎是不知道要和我說什麼好又似乎是想起我從前對她的追求,劉鈴有些失措,富翁王凱的聲音再次適時的響起:「KIM,該走了,還要和韓國人吃午飯呢。」

  我回答一聲,然後指了指那支電話:「劉鈴,我趕時間,得走了,你把那個給我,我要了。」

  她身邊那個小子手腳倒是挺麻利,轉眼就將那個電話給我拿了出來。我掏出錢夾:「多少錢?」

  劉鈴剛要張嘴,那小子急忙報了個價錢出來:「原廠機,你和鈴鈴認識,就給你個進價吧,五千八。」

  我帶著洞察一切的微笑看了看有些臉紅的劉鈴,然後從手袋裡拿出剛從銀行取出的一疊萬元鈔票,從中數出四十張,然後將剩下的六千圓與我的名片交給劉鈴:「有時間聯繫,我很久沒有看到當年的同學了。」

  拿著新電話,我轉身和王凱向出口處走去,劉鈴在背後叫我:「唉……找你錢……」

  我沒有回頭,只是揮了揮手。

  和王凱坐進了車裡,他歪著頭問我:「你不覺得她對我們來說已經有點老了麼?」

  「沒,在我看來她還和以前一樣。」

  「嗯…」王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算是你對青春的一種懷念吧?」

  我沒有回答,一揮手:「出發,去吃盒飯。」

  在我功成名就之前,我天天都感到冷,就像一隻被拔光了毛的赤裸的羔羊般無助,當年在學校的時候,類似劉鈴的好學生鄙視我們,而那些真正的流氓也看不起我們,我們被夾在光明與黑暗之間,進退不得,只好狼狽的爬在那灰不溜秋的中間地帶享受著自卑的折磨,任別人向我們被扒得一乾二淨的身體上吐口水甩鼻涕。對於自尊尚存的我們來說,世間最大的痛苦莫過於此。

  長大之後為了擺脫這種非人的困境,我們曾仔細的考慮過,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錢。只要有了錢我們就會擺脫掉赤裸羔羊的悲慘命運,可以不再自卑可以高高站在人們頭頂上讓人景仰,於是我們開始努力並成功了。曾經赤裸的羔羊如今已經披上了金錢和各種包裝編織而成的華麗皮毛,我不再感到無助,卻偶爾還覺得冷,我想在華麗的皮毛裡面呆著的可能還是當年那隻赤裸的羔羊吧?

  坐在我們曾長年累月在此吃飯的小飯鋪裡,我和王凱吃著五元一份的盒飯,無比香甜。吃掉最後一塊紅燒肉後,我總結般的對王凱說:「不是對青春的懷念,而是對青春的補償。」

  王凱開心的笑了:「你才開始補償麼?我早就開始了。」

  從剛懂得享受女人到如今,我在眾多女性身上得到一個結論,任是多麼高貴的女人也逃不出誘惑,金錢、愛情、肉慾等等都包含在內,只要你擁有這些可以誘惑她們的資本就可以毫不費力的得到她們的身子,比如此刻我身下這個女孩,昨夜第一次見到她時我險些被她的氣質和美貌征服,但得知她要用一萬元出賣貞操的時候我差點將口水吐到她臉上,但她畢竟很漂亮,於是我最終決定購買她的初夜。

  我壓著身下美麗的少女,盡情享受著用一萬元買來的她的初夜權,毫不憐香惜玉。她的未曾經人事的柔嫩陰道在我猙獰的陽具瘋狂衝擊下不住的顫抖著,一股股混合著血液和體液的粘稠液體從陽具和陰道的交合處擠出,經過她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單上。

  「你不舒服?」我冷冷的看著身下流淚的少女:「還是不想讓我干?」

  「不…不是的,我…我舒服…」

  「舒服?舒服你怎麼不叫?我可不想花錢買個木頭人的初夜。」

  繼續揮動我的陽具,我懲罰著這個自稱是復旦大學學生的漂亮姑娘。她的身子滾熱,柔嫩的肉穴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快感,不住的蠕動著,將我敏感的龜頭夾束的十分舒服。我將她翻了個身,讓她雌伏在我的胯下,然後分開她豐滿圓潤的屁股,將濕淋淋的陽具再次深深的刺入到她的陰道內。扶住她柔軟的腰肢後,我緩緩的抽插起來,小腹撞擊她屁股的聲音淫靡的迴盪在室內。

  終於,她開始了呻吟。「舒服了?」我伸手握住她垂懸的雙乳揉捏起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舒服的話就大聲叫出來!」她聽到我的話,卻停止了呻吟,只是將頭埋在枕頭裡沉默的接受著我的刺入抽出。

  還挺有性格的啊,嘿嘿,我最喜歡蹂躪你這樣清高的婊子,每次看到在金錢和我的雞巴下一步步由清高驕傲墮落到下賤淫蕩的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我都有一種空前的滿足,這比掙錢帶給我的快感強烈多了!

  我俯身壓到她曲線優美的背上,將一根手指塞到她的嘴裡撩撥著她的舌頭:「你不覺得你的初夜賣得便宜了一些麼?其實如果你再堅持一下,我會出更高的價錢…嘿嘿,現在也不晚。」我從她一片狼藉的陰道內拔出陰莖翻身躺到床上:「我再出一萬,你把你那美麗小嘴的初夜也給我。」

  她抬起上身看著我,沒有動作,我握住陽具的根部搖晃著:「不願意嗎?你是想把小嘴的第一次留給你未來的老公呢還是用來換一萬塊錢?或者你已經給男人吹過了?那也沒關係,只要你把這根兒雞巴含到嘴裡裹,一直裹到我滿意,你馬上就能掙到另一個一萬。」

  我繼續搖晃著陽具:「想想看,雖然你的嘴裡沒有處女膜,但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小嘴是第一次,願意用捅破你處女膜的價錢來買你的嘴,怎麼樣?」

  她平靜的看著我,終於在我的大笑聲中跪伏到我的胯間,將我狼藉一片的陽具含到口中缺乏技巧的吮吸起來。快感並不是很強烈,但看著我曾經蹂躪過無數良家非良家婦女的陽具在她美麗的臉上滑動,在她的口中進出,我的心不禁搔癢難熬,恨不得騎到她頭上狠狠的操她的嘴。這麼想著,我也這麼做了。

  讓她躺在床上,我淫笑著騎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用陽具在她的口唇間不住斯磨:「準備好了麼?」

  「什麼?」她疑惑的睜開眼睛看著她眼前青筋暴起的雄性器官。

  「像操你的小騷逼一樣操你的嘴。準備好了就把嘴張開!」她猶豫了一下隨後張開了小嘴。

  我把一顆睪丸塞到她嘴裡扭動了幾下屁股:「裹!」她微微用力,將我的睪丸吮入口腔深處。我抬起屁股,將睪丸從她口中拔出,又將另一顆塞到她嘴裡,這次她沒等我的吩咐,自覺的吮了起來,輪流讓她將兩顆睪丸吮吸了幾次,我把屁股向下挪了挪然後將雞巴整根插進了她的口腔,龜頭頂在她的喉嚨上,引起她一陣強烈的掙扎和嘔吐。

  我把沾滿她黏膩口液的雞巴抽出來,然後用毛巾給她擦了擦眼淚和嘴角溢出的口水:「看來你沒準備好啊,好了,再來一次。」她看起來有些恐懼,但還是再次張開了嘴。

  這次的插入我溫柔了很多,她似乎也可以承受了,臉色一片平靜的、默默的承受著我的抽插,而我卻在她平靜的外表下發現了一絲哀傷,怎麼?你也冷麼?

  我騎在她漂亮的臉上,彷彿騎著一個美麗的夢,這感覺讓我十分舒服,以致於沒在她嘴裡肆虐多久,我的雞巴就抽動著熱烈的射精了,將大部分精液射在她的口中後,我從她口中拔出,將龜頭和尿道裡殘餘的精液抹在她的臉上。她含著滿口的精液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嚥下去!」我邊淫穢的用陽具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廝磨邊命令道。她沒有絲毫猶豫,看著我的眼睛將精液一口口的吞嚥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吸著煙看著她用毛巾擦掉臉上的殘餘精液。煙霧中的她看起來很美很純潔,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try himself,how about you?」(人人出賣自己都有理由,你是為了什麼?)我吐出一口煙,忽然嚴肅的問她。

  她的臉忽然紅了起來,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Every one has some excuses to betry himself,how about you?」我又問了一遍,她張了張嘴,但什麼也沒有說出來,在我冷冷的注視下,她將臉埋在抱著的膝蓋間小聲哭泣起來。

  「你說,我要是不給你錢你打算怎麼辦?」我冷笑一聲,斜眼看著她。

  「不要!」她撲上我的身子:「我不是誠心騙你的,我…我不是大學生,我沒上過大學,但我真的是第一次……求你了,我很需要錢!」

  看著她不斷流出的眼淚,我忽然感到一絲的內疚。緊緊的抱住她,我輕聲在她耳邊說:「別擔心,你會得到你應得的。」說著,我從床頭的包裡拿出三萬元錢:「多出來的一萬是對你的補償,剛才我太粗魯了,對不起。」

  她猛然間大聲哭了起來,死死的摟著我,捶打著我的胸部:「我恨你恨你!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粗暴……在我的想像裡,我的第一次應該是十分美好的,一個我愛的也愛我的男孩子會溫柔的取走我的第一次……但是你這個壞蛋把我的夢給打爛了,你讓我感到害怕……我該怎麼辦?我以後該怎麼辦哪……」

  我抱著她赤裸美好的身體,靜靜的聽著她的哭泣和訴說。

  怎麼說呢,她是一個最終被貧困打敗的自尊心極強的窮人家女兒,因為沒有錢,連大學都無法去上。但這些卻不是促成她出賣初夜的最終理由--她的理由是下個月的高中同學聚會,她不想再以一副窮鬼模樣出現在高中同學面前。就這麼簡單,為了一個無聊的聚會。

  又是一隻赤裸的羔羊。我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看著她梨花帶淚楚楚動人的模樣,一個念頭油然而生:「有一個辦法。」

  「什麼?什麼辦法?」

  我親了親她的小嘴:「以後你就跟著我吧。跟著我以後就不用出賣你自己來得到想要的了,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

  「你……你要包我?」

  我搖搖頭:「不是,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同意麼?」

  她靜靜的看了我好久:「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閉上眼睛:「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就拿上那些錢走吧。」

  她從我身上爬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

  「幹什麼?」我睜開一隻眼睛看著她。

  她嫣然一笑:「我怎麼可以連男朋友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關於她--我的女友肖琴,我能說的只有兩句。一、她很善良,二、精心裝扮之後的她美麗非凡,可比天仙。

  ***    ***    ***    ***

  托幾個朋友辦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我仔細的研究了一下,發現劉鈴的各個方面情況都不是很好。

  第一,她大學畢業後的工作情況一直不順心,不久前又丟了工作,只好做些小本生意。

  第二,她爸雖在某政府部門當過幹部,但屬於那種沒什麼利用價值的閒職,看似金光燦爛其實狗屁不是,而且前年已經死了,在現在這個社會裡,人走茶就涼,誰還認你個死人的家屬?

  第三,母親的退休金已經好久沒有領取到,而且長年臥病在床。

  第三,有個不爭氣的弟弟,曾經大肆揮霍家產,如今呆在家吃閒飯。

  第四,劉鈴本人的生意也不是很好,收入大概剛好應付家中每月的開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的那個男朋友在我朋友的公司裡上班,如今正削尖了腦袋想往部門經理的位置上鑽,這不就是擺在我菜板上的肉麼?怎麼剁就看我的心情了。

  嘿嘿,劉鈴美女,你是我的了。站在窗前,看著太原街的方向,想像著把劉鈴壓在身下的景象,胯下陽具油然勃起,我甚至能感到真正插入時的那種快感,媽的,青春期的暗戀對象就是不一樣,只是想想就這麼讓我激動,如果變成現實不知我會不會爽翻過去?但是,我真的能成功麼?

  人在家裡吃閒飯吃久了火氣都會很大,更別說那些自命不凡的小混混了。我只是找人稍稍挑逗了劉鈴的弟弟一下,這小子就下狠手差點兒把人給廢了。後果可想而知,不但被收審,而且還要支付一大筆醫藥費營養費什麼的。劉鈴她媽知道了以後氣得差點沒翹了辮子,病情加重,為了搶救又花了一大筆錢。

  幾天內,劉鈴的花容變得憔悴不堪,我都有點不忍心了。但計劃還得繼續下去,那個最大的絆腳石還沒處理掉呢。

  幾天後,劉鈴的男朋友和公司的同事出去玩的時候由於一時衝動,找了一個賣身的小姐一起happy,結果遇到警察臨檢,被抓了個現行。此事鬧得滿城風雨,結果那倒霉的小子交了一大筆罰金不說,還被公司開除。過了不久此人就在這個城市失蹤,據說是沒臉見人,獨身闖廣州去了。

  劉鈴連連遭受打擊,幾乎崩潰。連生意都停了幾天。

  當某天早晨她來到商場櫃檯的時候,發現一個英俊挺拔舉止瀟灑目射溫柔之色的男子正在那屬於她的櫃檯前等待……

  「你瘦了…」我溫柔的注視著憔悴的劉鈴。劉鈴的眼中立刻湧上淚水,盈盈欲滴。

  我上前輕輕將她摟在懷裡,掏出手絹將她臉上的淚珠一一擦掉:「別難過,一切有我呢。」

  逆境中的女人都很軟弱,當所有的人都離她遠去的時候她最需要的就是安慰和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而我就是劉鈴生命裡的這個角色。

  短短幾天之內,我保出了劉鈴的弟弟,替他家交了賠償金,又辦好手續把她母親轉到一所一流的私人醫院。

  當一切都辦好之後,我接到她的一個電話:「我想和你談談。」

  她為我沖了一杯茶,在我對面坐下來。一段沉默之後,她開口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感覺。」

  「是,我知道。」我看著她的雙眼,極盡溫柔。

  「那你為什麼還要幫我?……我家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你的錢我還不起…我也不會喜歡上你。金夜,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會得到的。」她的眼中流露出來的是什麼?高傲?不屑?還是自卑?我分析不出來,但一切還要繼續。

  「這些我也都知道。我幫你並不完全是為了你,更多的是為了我自己?」我露出一絲疲憊一絲憂傷。

  「你自己?」

  「是的,我自己……劉鈴,我的少年時代是什麼樣子你應該清楚。那個時候我感到十分寒冷,我渴望友情渴望愛,但沒有,什麼都沒有,無論我為別人付出多少得到的永遠都是蔑視……」我用雙手摀住臉:「我就像一隻被拔光了絨毛的羔羊赤裸的站在寒風裡,從骨頭裡向外透著寒冷……但是你知道麼,每當見到你我就感到溫暖。」我放下雙手,看著雙頰粉紅目露驚訝的劉鈴。

  「就是那一絲溫暖才沒讓我徹底的放棄生活,讓我知道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感覺叫做愛情……劉鈴,今天我幫的不是你,而是我,是對我曾經的青春的肯定。」

  我站起身子,深深的看了看劉鈴:「你就是我逝去的青春,明白嗎?」然後我義無反顧的走出了她的家門。

  肖琴日漸美麗,對我的依賴也越來越多。那天她珠光寶氣的開著我給她買的車去參加高中同學聚會回來後忽然纏著我不放,一次一次的向我索取。我問她怎麼了。

  肖琴邊在我身下扭動呻吟邊說:「kim,送我去上學吧─你讓我實現了所有的夢想,能不能讓我這最後一個夢也實現呢?kim……」她緊緊的纏著我,豐滿的屁股飛快的上下聳動著迎合我的抽插:「等畢業後,我會乖乖的回來給你做一輩子老婆,做一個天下間最好最好的老婆……好不好?好不好?」

  我答應了她。倒不是我對她的承諾有興趣,主要是因為我做人的原則:凡事自始至終。既然當初承諾過可以給她想要的一切,那我就要做到。就這麼簡單。我不在乎她將來是否會回到我身邊。

  我以為劉鈴會來找我,但她一直沒有。

  我託人給肖琴辦好了復旦的入學手續,臨離開瀋陽前,我陪肖琴到太原街去買東西,本來我要給肖琴錢讓她到上海之後自己買,但肖琴不同意,一定要我親自為她挑選,包括所有的內衣。

  和肖琴一路走著,她像一隻小鳥般在我身邊蹦蹦跳跳,顯得十分快樂。當我們走進一座商城之後我才發現,這裡是劉鈴所在的那個商場。還來不及有什麼動作,肖琴就拉著我向裡面走去。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沒有必要刻意去躲開什麼。

  我平靜下來,肖琴親熱的挽著我的胳膊。當我們經過劉鈴的櫃檯前時,她看到了我和肖琴。劉鈴的臉色看不出絲毫波動,面無表情的看著我和肖琴慢慢從她的櫃檯前經過。拐彎之後,我才感覺到背後的絲絲灼熱。

  晚上我正和肖琴在床上親熱,移動電話忽然響了起來。肖琴為我拿過電話,自己則縮到我的下身為我含吮陽具。

  「喂?請問哪位?」

  電話那邊沒有迴音,我再問了一次,這次劉鈴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我。」

  「噢……最近還好嗎?」我撫摸著肖琴的長髮。

  「還好……kim,她是誰?」劉鈴的聲音似乎有些緊張。

  我考慮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是我的女朋友。」

  過了很長時間劉鈴才開口:「方便的話現在你到我家來,我等你。」說著她掛斷了電話。

  肖琴從我胯間抬起頭:「要出去嗎?」

  我點點頭:「可能很快就回來……要是我回來得晚的話,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睡吧。」

  她摟住我的脖子,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是去見今天商場裡那個女人嗎?」我驚訝於她的敏感,點了點頭。

  肖琴輕輕的放開我:「她真漂亮……去吧,開車的時候小心點。」

  我知道今夜會得到回報,但到了劉鈴家門口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對於可能來臨的與劉鈴的肉體關係我竟然懷著一絲恐懼,這恐懼緣何而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又感到寒冷了。

  劉鈴打開了門,把我引到她的臥室中。這是我平生第一次來到這裡,這少年時萬分憧憬的地方。劉鈴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我:「我考慮了很久,決定了一件事。想知道是什麼嗎?」我默不作聲,等待著她宣佈答案。

  「…但看來你已經不需要了。那些錢我會盡快的想辦法還給你…你走吧。」

  是失望還是高興?我不能瞭解此刻自己的心情,默默的轉過身子:「不用還了。」說著向門口走去。

  「你站住!」劉鈴叫住我:「我不想欠你什麼,你過來。」我緩緩轉過身,劉鈴正在脫身上的衣服。我沒有阻止她的行動,就那麼看著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直至她的身體完全赤裸。

  見我沒有動作,劉鈴忿忿的躺到了床上,將雙腿分開:「你在我身上花了這麼多錢,要的不就是這個嗎?你來啊,來操我,我倒想知道我比那個婊子差在哪裡!你來啊,還愣著幹什麼?你是不是爺們?長沒長雞巴?怎麼?有錢了雞巴就硬不起來了是不是?要不要老娘我給你裹裹?保證比那婊子做得好……」

  我忽然感到好笑,原本體內的寒冷就像遇到火的雪花,轉眼就融化得無影無蹤。

  我感到從未有過的溫暖蕩漾在心裡。看著床上令我感到陌生的裸女,我微笑了起來。

  我走到床邊,用被子將她赤裸的身體掩蓋起來:「謝謝你。」

  她疑惑的看著我:「謝謝?」

  「嗯。」我直起身子:「當我剛進這扇門時,我看到屋裡有兩隻羊,一隻赤裸而另一隻身上卻長滿了美麗的絨毛。但現在,原本長著美麗絨毛的羔羊卻在瞬間掉光了毛,而我這只羔羊--」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從此不再赤裸。」

  回家的路上,我感到身上溫暖得令人舒服,這感覺從來沒有過。

乘務員小姐的性服務

4月18日,全國鐵路第五次提速了。

  這次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新推出的19對Z系列的直達「頂級品牌列車」,時速均超過160公里,採用嶄新豪華軟臥、硬臥車體,硬件設施和服務質量上都是目前最好的「星級列車」。讓乘客朋友更高興的是Z系列直達特快列車與以前的特快列車在票價上位於同一檔次,因此一經推出便倍受青睞,搭乘的人絡繹不絕,常是一票難求的情況,被譽為「行走中的星級賓館」、「陸地航班」。

  坐過Z字列車的人均讚不絕口,尤以男性乘客為甚。這不僅僅因為列車上有舒適的環境和精心調製的美食,更有一隊媲美「空姐」的乘務員小姐。美車、美餐、美女,「三美」實在招人眼球。候車大廳傳來廣播聲:「乘坐長沙到北京方向去的Z17次直達列車的旅客朋友,請由1候車室檢票上車。」

  「今天是你第一次乘坐Z字列車嗎?」同事問我。

  在單位上,這個同事平日十分照顧我,最近單位派我出差,同事順道載我到機場亦為我送行。

  「嗯,因為才開通嘛,我去北京的機會又不太多。」

  「哦?那我相信將來你再去北京一定還會選擇Z17次。」

  「嗯,聽我的姐姐說Z字列車的是目前全國最好的,寬敞又舒適,服務態度親切有禮,票價也很合理,確是物超所值。一個月前她和姐夫北京度假之行就是乘坐Z17次,之後姐夫又出過幾次差,每次都坐這趟車。」

  「那你的姐夫有說什麼嗎?」同事問道。

  「姐夫?他只說Z列車不錯,有機會試試!但接著倒是沒說什麼,一副回想事情的樣子。」

  「哦!」同事低頭,但我發現他似乎深含意味地微笑,一副若有同感的樣子。

  「怎麼了?」我問。

  「沒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知道?」

  排隊、檢票。然後穿過長長的過道,來到月台上。

  「請往這邊走,並出示您的車票,歡迎您乘坐本次列車,我們將為您服務!」

  甜美的聲音由對面傳來。

  我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因為站在車廂門口的女乘務員竟然穿著類似空中小姐的深藍色套裝制服,剛及膝蓋的窄裙,有光澤感的透明絲襪,黑色的半高跟皮鞋,搭配尖領的白色襯衫,五彩絲巾圍領,白色邊線的空姐帽,頭髮則整齊地梳起盤在後方,顯得青春可愛,同時散發出高貴典雅的氣質。

  「先生您的票……」乘務員小姐親切的提醒讓我緩過神來,我連忙把車票遞到她手中。

  在她驗票的時候,我終於有機會近距離地偷偷觀察她。

  她是一位美得令人屏息的女性,一對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烏黑閃耀的瞳孔,配合著修長卷俏的睫毛;新月般淡淡的眉毛,挺立的鼻子,閉合的嘴唇略呈橢圓,飽滿的雙唇塗的是粉紅色系卻有點偏紅的顏色;臉型圓而勻稱,豐盈的臉頰略微鼓起,化著清淡的妝,並微微泛出紅暈,五官輪廓相當分明。額前的劉海很整齊,烏黑閃亮的長髮向後梳整後整齊地盤在後方。她身材不高,比我矮半頭,大概是1米65左右吧,體型曲線很優美。

  「你好!我是本節列車的乘務員,很高興為您服務!」她微笑著把車票交還到我手裡。

  好香!一陣撲鼻的香味,不愧是美人!

  我……我在想什麼!我趕快拋去這個念頭,輕微地點頭表示感謝:「謝謝!

  但是……不用換票嗎?」

  乘務員小姐搖搖頭,報以親切和藹的笑容:「Z字系列的列車實行星級列車服務,也就是無干擾服務以前的車門驗票轉變為『無登記、無換票』制度;不會再有乘務員推著餐車穿行在各個車廂叫賣,餐車取消推車售貨,實行『送餐上門』,餐車開設酒吧、茶藝吧、益智玩具吧等;在每個包廂內都配備有熨衣設備,還配有殘疾人專用廁所,環保型的封閉櫃式垃圾箱,安裝了火災報警系統;異地天氣突變,可在到站後向乘務員租借雨傘,再次乘坐本次列車時歸還即可。列車還有保管貴重物品、打印、複印、無線上網等商務小秘書服務。」

  「喔……聽起來真不錯。」

  「第一次乘坐Z字列車嗎?」

  「嗯!」我微笑答道。

  「希望您能喜歡。」乘務員小姐甜甜地笑了笑,接著繼續為其它等待上車的乘客服務。

  Z字列車軟臥車廂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特別舒適。一個包廂就像是一個小房間,乘務員已在旅客上車前調試好了包廂裡的燈光、音響和空調的溫度。旅客進入包廂後服務員一般不再打擾,需要服務時只要按一下呼叫按鈕就可以了。

  每一個包間有四個舖位,都以典雅溫馨的駝色系列為基調,在上下鋪之間的集中控制面板上,溫度、風量、音量以及呼叫按鈕一應俱全,還安裝有單獨的車載電視。鋪下有新設的個人鞋箱,床頭有橢圓形的閱讀燈,包廂移門後還有一面大鏡子。每個舖位還特別地配有高、低兩個枕頭,滿足不同乘客的需求。

  除了能帶給乘客一夜美夢,與「軟臥生活」相稱的起居也夠高檔。車廂一端的衛生間,左右各取所需:一間是蹲式,另一間則是坐便式。內飾以新鮮的橙色為主色,加之大面積的鏡子和頂部射燈光照,感覺清爽可人。美觀之外還有實用:抽拉式門可節省空間方便出入,按壓式龍頭輕鬆出水冷熱可調,揚聲開關能按需控制廣播音量,還有呼叫按鈕為你以防萬一。新型衛生間的排水管道採用封閉儲藏式,不會再「污染」軌道了。

  作為全國首批的新型列車,Z字列車的安全係數遠高於普通列車。列車上安裝有高科技的「電子耳」和先進的DMIS調度運輸指揮管理信息系統,使行車安全始終處於動態監控之中;最新採用的提速列車盤形制動加電子防滑器,即使在時速一百六十公里的高速運行狀態下也能真正做到「杯水未濺」,並能在一千一百米至一千四百米的距離內平穩停車。

  在擁有全透明式廚房和小吧台的餐車內,所配套餐與航空食品如出一轍,銀色錫盒包裝的是主食,紙盒包裝的是果點及餐具。前者有芝麻白米飯、菜飯、面條等可供選擇,熱食有藕餅、炒花菜、五香牛肉、水晶包、清炒雙色、烤薯條、香煎鴨胸等不同搭配;後者內裝小塑料盒,分別盛有冷菜、麵包、甜品、水果。有了這份「美食」,乘客也許會對火車上常常吃的方便麵說再見了。

  免費餐飲之外,從餐車的菜譜和飲料單上可以看到,這裡炒菜的平均價格在十多元,中式早點套裝只要8元;而酒類中既有數百元的名酒,也有5元一聽的力波啤酒,餐飲價格層次豐富合理。

  真是難以想像啊,在國內居然會有這樣好的列車服務……

  列車開出幾個小時後,很快進入了夜間行車。

  同一個包廂的其他三位乘客都聚精會神地趴在自己的舖位上欣賞電視節目,我卻覺得無聊,拉開門到外面的過道上透氣。

  我的思緒不知怎麼的,突然跑到乘務員小姐身上,回想起她微笑的模樣。

  「唉~~如果這輩子有這樣的老婆就好囉!」

  突然耳邊響起甜美的聲音,我因太專注而沒注意到乘務員小姐已站在身邊。

  「您是那位剛剛說第一次乘坐我們列車的先生吧?」她把列車的窗簾放下來整理好,然後面向我親切地問道。

  「呃……是,是的!」

  「感覺還舒適嗎?」

  「不錯!和以往的特快列車比起來是好多了!」

  「那是因為我們的列車是比照法國的模式,務使每一位旅客都能享受貴賓般的待遇!」

  這我倒是不知道!的確物超所值。

  「先生,你的精神不太好喔,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她關心地問道(呃~~我倒不是不舒服……)

  我心想,但總不能大大方方地說我的腦袋在想她吧!

  「可能……因為一個人出門總是有點寂寞。」想想多和這位美麗的乘務員小姐聊聊天也好,我隨意回答道。

  「那請您往這邊來!我可以幫助您!」乘務員小姐親切地微笑道並伸出右手、掌心朝上指示出動身方向。

  (這邊來?幫助?)倒是蠻令人納悶。

  我也沒想這麼多,便起身尾隨這位乘務員小姐。

  乘務員小姐帶領我到靠近車廂尾部的一間包廂,似乎是乘務人員專用的休息室。

  「請到這邊來……」兩人都進入休息室後,接著她便將門關上。

  Woh……

  這裡沒有普通包廂裡的那四個舖位,只在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張沙發。

  乘務員小姐讓我在沙發上坐好,突然原地跪下,挺直著上身,雙手緩緩將我的皮帶鬆開,我嚇了一大跳!

  「小……小……小姐!你做什麼?!」

  「您不是要我幫助您排解寂寞嗎?」「什麼?」

  「避免寂寞的方法就是使乘客盡量放鬆,現在請讓我代替您的夫人為您服務,您就當回到了家裡一樣,不用拘謹!」

  我簡直不敢相信竟有這樣的服務!高貴的乘務員小姐開始緩緩地將我的褲子和內褲脫至膝蓋處,我的小弟弟早因驚訝杵立起來,沒有了褲子的掩飾,直立在乘務員小姐的臉龐前。

  乘務員小姐微一睜眼笑了笑道:「很少有看到這么大的!」

  我尷尬地笑笑,一時不知如何應答。

  突然發覺似乎有一股臭味,原來是那話兒發出來的。

  糟了!昨天因為要趕出差用的文件,連澡都沒時間洗,今天便匆匆忙忙搭同事便車到車站來了!

  然而乘務員小姐似乎不以為意,拿起一包濕紙巾緩緩地將包附陰莖的包皮翻到最後,並小心翼翼地擦拭清潔,並不時對我微笑,似在示意我她不在意。濕紙巾清涼的感觸陣陣傳來,令我的傢伙越漲越大。當乘務員小姐將小弟弟簡單擦拭後就靜靜地跪在我的眼下,臉龐高度剛好就正對著我的肉棒。

  不會是真的吧?就像A片情節一樣。

  這時我腦門突然一股血氣的衝動,一手輕扶乘務員小姐的後腦勺,一手將我的肉棒扶好對正乘務員小姐的唇間塞了進去,硬是將對方小嘴用龜頭撬開,乘務員小姐此時似乎被我驚嚇了一跳,但毫不抵抗地任我粗暴地把肉棒頂進她的嘴巴中。長驅直入的龜頭似乎深入頂到她的喉嚨,她反射性地吐出來並輕咳了幾聲。

  「對不起!」我對突然失去理性心生悔意。

  「不!是我不對!」她如同做錯事般道歉,並再次將頭緩緩對準我。

  這次我較緩慢地慢慢插入,仔細地看著龜頭、陰莖緩緩滑入乘務員小姐兩片櫻唇之間,突然我想試試她能含到什麼程度,便又輕壓其後腦勺迫使進入更多一點,陰莖一點一點地滑入,乘務員小姐雙目亦看著我的眼睛,眼睜睜地讓我盡情測試。最後我頂到底了,整個傢伙進入乘務員小姐口中,我發現我的陰囊正貼著乘務員小姐的下巴,陰毛正搔著乘務員小姐的鼻尖,並可清楚感覺到鼻子呼出溫熱的氣息,而乘務員小姐亦仍睜開美目目睹這一切。

  我的龜頭不停感到陣陣的輕微壓迫,似是乘務員小姐正極力避免觸及喉嚨根部以免又引起咳嗽。我的內心正洶湧地翻動著。被像這樣被含著肉棒連作夢也沒想過,而且是這樣的美女乘務員。當我目光再次觸及對方眼神時,我發現她的耳根開始因害羞變得通紅。

  欣賞一陣後接著我開始緩慢移動臀部,進行活塞運動。乘務員小姐亦輕含吞吐著,低頭看去肉棒正在兩片豐盈的嘴唇中進進出出,一會兒閃動著沾上口水反射的光輝,一會兒又消失在美麗乘務員的嘴內。喔~~天哪!乘務員小姐的舌頭正在舔弄龜頭……真是難以形容的舒服!

  乘務員小姐的吞吐動作漸漸越來越快,索興我就不動任由她採取主動,乘務員小姐似已知我意般,一手輕握住肉棒根部更加賣力地吮弄,真爽!

  突然乘務員小姐把人移開了。

  咦?天!乘務員小姐把身子彎得更低了,斜了個頭開始用舌頭舔弄我的陰囊,這樣高貴的美女乘務員連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舔弄一陣又是一個吮吸的聲音,哇!我的整個囊袋都被吸到乘務員小姐的嘴內了,因和陰莖比起來,囊袋又更大,看來乘務員小姐是將嘴巴張到最大,整個臉頰都因張嘴而變形了,但整個過程乘務員小姐的雙眼均直視我的目光,如同小孩渴望父母肯定眼神般閃動,我對她發出一個微笑,她的眼角也笑成了一彎秋月。

  接著陰囊傳來一陣壓迫感,她開始用舌頭及嘴攪弄,力道拿捏得剛好,有點難過但又爽快無比,攪動一陣後乘務員小姐輕輕地將嘴拉離陰囊,就像吃麻薯般拉了出來。哈!口水正連接陰囊和乘務員小姐的嘴唇,漸漸因重力而斷裂。沒看過這麼誇張的畫面!

  乘務員小姐胸口嬌喘了一陣後,跪著望向我微笑著問:「還滿意嗎?」

  天!又是這種高貴端莊的職業笑容,十秒鐘前才正舔弄陰囊的美人竟像沒發生任何事般地甜蜜微笑,不得不佩服新選拔的Z字列車乘務員的敬業態度與訓練有素。

  「滿意啊!只是……」其實剛才發生的事早令我通體舒暢,不過我還是故意用刁難的口氣道。

  「啊!對不起,我會努力的!!」乘務員小姐立刻有點心急地道歉,我發現她對我的小玩笑似乎十分重視。

  「要喝杯水嗎?」她轉接道。

  剛剛的快感早令我渾身是汗,正口乾舌燥,便點頭示意。

  乘務員小姐起身從旁邊的小冰箱內取出礦泉水,並倒入杯子內。

  她無疑經過嚴格訓練,連倒茶這種簡單的動作都帶有專業的神態。

  我看著她的側影仍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位乘務員小姐剛剛所提供的「服務」

  「謝謝!」我接住她遞給我的杯子,「你也來一杯?」

  「不!我不渴!」

  我可渴了!尤其想到剛才的事。

  一口氣喝完水後,身為男人的我當然想繼續剛才的事!……更進一步……卻又想到這樣對這位美女太失禮了!

  「呃…」我說不出口!

  「什麼?」她不解道「不!不!我……我……只是想知道能享受到什麼程度的……」我轉而推敲地問。

  「啊!當然是全套……我們怎麼會只提供一半的服務呢?顧客至上呢!」乘務員小姐明白過來,眨著眼向我微笑。

  「不過……」乘務員小姐繼續解釋說,「為避免乘務員與乘客有嚴重爭紛,也就是指意外懷孕,我們會事先服用避孕藥,而且……」乘務員小姐臉紅地停頓了一下,「下一階段的服務過程必須使用保險套。」

  我這才發現,她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隻漂亮的粉紅色保險套。

  我點點頭,表示理解。

  「哪……可以請教你幾個問題嗎?」

  「請!」

  「能請教你的芳名嗎?」我發現乘務員小姐胸前的牌子上只標示著代表車廂號和個人編號的數字,並沒有標示姓名。

  「對不起!我們不能告知乘務人員的姓名。」

  「也是規定嗎?」

  乘務員小姐輕輕點頭。

  「你今年幾歲?已經結婚了嗎?」我續問道,「問這個總不犯規了吧?」

  「嘻!你的問題早有幾十位客人問過了!如果是別人的話我一定會推說規定不能告知,不過你的話……」乘務員小姐停頓了下來,美目在我的臉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但這舉動並不會使人產生反感,反而生出異樣的優越感,「就破例告訴你吧!人家今年25歲,尚未結婚!」

  突然這位乘務員小姐表現出小女孩般的模樣,不再是乘客與乘務員這種疏遠的關係,立時感到雙方距離拉近不少。

  「25歲?這麼年輕就被選拔到Z字列車擔任乘務員了!」

  「也沒什麼啦,我們這批列車小姐有幾百名,多數是原來『T字車』乘務員,並向社會公開招聘了幾十名大中專生,經過26天封閉式全體集訓。」這位乘務員小姐有些自豪地向我介紹說,「我是大學本科,在列車小姐當中算是學歷高的,所以和其他骨幹被派遣到東航進行了空姐標準的培訓。」

  「那你怎能接受這種……呃……工作要求?」我隨口問道。

  「我要生氣了喔!你的語氣好像在說我是特種行業的小姐似的!」乘務員小姐嘴巴嘟起來有點動氣地說。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每一個在Z字列車上服務的乘務員都以此為榮!撇開待遇不談,Z字列車運行環境十分舒適,服務的強度也很低,加之我們的領導極尊重每一位服務的員工,絕無欺騙員工的行為,當初進入Z字列車組均提示此事,提供這種服務是員工的義務,而員工遭遇問題時上級部門也全力解決,如有人想離開Z字列車組也將提供豐厚的服務獎金,比普通列車乘務員做十年的工資還多。員工個人的資料是部門的最高機密,外部人員完全無法得知。未標示姓名,是為避免將來有乘客找員工麻煩,因此在這裡工作並沒有後顧之憂。上級部門的做法深得員工們的信任,每位員工也十分配合。說我們是特種行業這種話是最最嚴重的侮辱!因為我們是鐵路部門的官方工作人員,很多人擠破頭都未必能進得來呢!」

  「對不起……我絕無此意!」我趕忙賠罪。

  「沒關係!只要你瞭解就好!」乘務員小姐釋然道。「而且也不是每位乘客都有機會享受車上服務的!」

  「咦?」

  「車上乘客這麼多,想也知道!服務對象是由服務員自行決定的。偷偷告訴你,太差勁的乘客我們也不會挑選!」乘務員小姐訴說秘密般俏皮地說。

  「那我就是被你選上的囉!」心中湧起一陣悸動。

  「那外界為何均未聽過此事?這種事在現今的社會是不可能不被知道的!」

  「說?我們絕無要乘客保密的義務,但此事公開的話,我們以後勢將無法再提供這樣的服務,請問……你要說嗎?」乘務員小姐訴說最後一句時,露出懷疑的神情。

  我立時發覺我答不出來。

  「那女性乘客呢,有許多乘客是全家大小一起出遊的呢!」

  「我們的特別服務只限男性乘客,當然不會讓女性乘客知情,對夫婦乘客是絕不當面透露出任何曖昧的暗示。如有需要一定是私下由客人自行要求,以維護乘客及部門信譽。」乘務員小姐解釋道。

  而我立刻想到姐夫那傢伙!

  我不得不佩服想這點子的人的腦筋,能在現今信息公開迅速的科技時代隱藏如此的事,要知搭乘過Z字列車的人有多少由車票銷售情況就看得出來了,但運用如此的心理因素任何人都不會想說出來了!(尤其是男性)畢竟沒人要毀掉這樣的列車服務!

  「我看每位乘務員小姐都是外面難得一見的美女呢!」

  「我們有自已的美容機構,每一位乘務員都可免費隨意使用,並提供專業咨詢,比什麼媚登峰還有效!女性員工很多都是看上這一點不肯走呢!」

  利害!我打從心底佩服起來。

  「難怪Z字列車的乘務員小姐素質最高!尤其是眼前的這位!」我奉承道。

  「嘻!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要繼續囉!」乘務員小姐俏皮地說。

  「好啊!」

  雖然肉體上的慾望正催促我趕快繼續,但面對如此的美麗佳人,當然不能粗俗猴急地失去應有的風度,我禮貌地示意作出請她跪下的手勢,乘務員小姐的眼中閃出一絲異樣的眼光,似在讚許我的舉止,欣然微笑後緩緩再次蹲下。

  乘務員小姐膝蓋著地高跪著,上身直挺與腰、臀、膝成一直線,姿態煞是好看!在我的龜頭上輕輕親吻後,那雙誘人的眼睛與我的眼神接觸,張開雙唇將嘴套入我的傢伙,我則輕輕地扶著對方頭部,接著陰莖再次在櫻唇間穿梭,乘務員小姐刻意將塗滿口紅的嘴唇向前突起,就像小孩子接吻般的動作,只是中間加了一條肉腸,模樣令人噴火。

  維持這表情套弄了十來下,接著刻意用嘴巴用力吸吮,肉棒明顯感到一股吸力,原本豐潤圓滾的雙頰突地像窟窿般凹陷下去,像嬰兒般吸奶嘴狀,模樣甚為奇怪,但在這位美麗乘務員小姐臉上出現,又是帶有無法言喻的新鮮。

  一會兒將我的肉棒當成刷牙般頂上一邊臉頰,乘務員小姐圓潤的臉頰突兀地鼓起,並像刷牙般左右套弄,口腔濕潤的肉壁與牙齒的摩擦,頓時陷入天堂與地獄兩極化的快感。

  交覆地抽弄一陣,乘務員小姐將嘴抽離肉棒,大大地呼了幾口氣,曖昧地微微一笑,在我尚未意會這表情的涵義時,再次以嘴套住肉棒,接著乘務員小姐以脖子以上為運動主體,就像啄木鳥般前後擺動,緩緩加速套弄的速度,連續的快感陣陣襲來。這次是一連串的攻勢,乘務員小姐忘了形象般不斷狂吸抽弄,擺明要我棄械投降,我則不得不調整呼吸,避免太快出來,多享受這不可能的服務。

  在激烈的動作中乘務員小姐的美目亦不斷飄上來,似在驚訝我的能耐!

  美麗端莊的乘務員小姐!大膽淫穢的動作!每個男人夢想中的組合!天!

  在連續幾分鐘的激烈口交後,乘務員小姐早因劇烈運動可見頸上微微泛出汗光,耳朵也早已潮紅。

  我此時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我看著她,她的動作始終是那樣優雅,她的美也沒有因為她的動作而黯然,相反,變得更加的艷麗!

  一陣陣快感從我的肉棒不斷傳來,我突然一醒:「不能射在她的嘴裡,我還沒有真正徹底地佔有她,我要射進她身體的最深處!」

  「呃……好了!我想……我想……」我一時不知該怎樣表達。

  乘務員小姐抬起頭來,衝著我會意地一笑,然後起身,從頭上把髮簪拔下來,「刷」的一下,她那高挽的雲髻突然散開,一頭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灑落下來。

  天!那一瞬間,我再次領略了她脫俗的美麗。雲髻高挽時的她有著高貴雅典的氣質,而此時長髮披肩的她卻又多了份清純,多了份活潑。

  乘務員小姐就這樣在我面前把套裝裙拉到腰上,看到腰上有紅色的吊襪帶和絲綢般的極薄布料製成的紅色丁字內褲,性感而又富有格調。

  「哦,原來你喜歡穿這麼性感的內衣……」

  「好看嗎?」乘務員小姐似乎對自己的身材充滿了自信,因為她修長雙腿的曲線使人聯想到歐美的運動選手。

  她很熟練地脫下內褲,動作優雅而不多餘。

  「當……當然……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看了……」

  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著。

  透明絲襪只達及大腿根,在兩條鮮艷的吊襪帶之間,看到一片散發艷麗光澤的黑色陰毛,真是太美了……

  她上前繼續吸吮著我那裡,直到我又有一定程度的亢奮後,她停止下來,拿起保險套稍稍套在龜頭的尖端,接著再一個低頭口交,將它完整地包覆起來,用嘴替我戴上保險套。

  她跨上我的身體,將兩腳分開慢慢坐上我那直立的肉棒。

  「哦……」我舒服得叫起來,感到陰莖被她柔軟濕潤的陰道所包圍,那種滑膩膩,軟乎乎的感覺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乘務員小姐坐下之後,並沒有馬上動作,她也許也在感受著我們彼此性器完全交融的奇妙樂趣吧?

  她低頭看了看胯間兩人的交合處,然後又略帶羞意地看著我,小聲說:「你……你……你的好大……」

  我心頭一酥!這句話竟比千言萬語還要令我激動,它帶給我的是一種震撼!

  乘務員小姐開始逐漸扭動著玉臀,由緩而快,由溫柔到激烈,她有著非常高超的技巧,她豐滿的胴體在我身上起伏,一次次地吞噬著我粗大的肉棒,她那似鮑魚般的陰戶,此時顯得那樣的貪厭。

  我也猛烈地回擊著,一次次地向她陰戶的深處進入,龜頭不停地撞擊著她的子宮口,然後退出來,再深入。

  我們就這樣放浪地做愛,也沒有改變姿勢,一直是她在我身上馳騁。

  我把她的上衣和襯衣掀開,她並沒有阻止我。

  我感到眼前一亮,我看到了一對性感而完美如維納斯般的乳房。

  我注視著她潔白的胸膛,她的雙乳顫巍巍渾圓高聳,兩隻乳尖上突起著兩個晶瑩透紅的乳蒂,它們驕傲地挺立,彷彿傲視著一切。

  我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地握住那對乳峰,感覺著它們的柔軟、滑嫩和彈性。

  真的好軟好嫩!

  我的手不由地捏擠著。

  兩隻乳蒂因為我的捏擠而變得更加向上突起,而乳暈也開始向周圍擴散變大。

  我注視著那兩隻乳蒂,感到它們是那麼嬌嫩,那麼驕傲!

  我低下頭來用舌尖在兩隻乳蒂上來回舔動,我明顯的感覺到兩隻乳蒂在我的舌尖下開始勃起變硬。

  乘務員小姐開始發出輕輕的哼聲,她的胸也微微地扭動著,「騎馬」的姿勢也變了形,呻吟道:「先……先生……我快不行了……」

  我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我把她放下來,改讓她背對自己跨坐在腿上,雙手繞到前面用力抓著她的的乳房,配合膝蓋的一開一合,有節奏地抽送著。

  「啊……啊……啊……啊……」

  乘務員小姐也隨著發出短促的歡吟。

  我抱著她的腰站了起來,她唯恐分開般緊緊的往後頂。

  我配合以心蕩神迷的乘務員小姐,使勁地抽送著。我想動得更急,可是以經達到極限。

  乘務員小姐用雙手扶在前面的牆壁上做支撐,翹起臀部,同時不停扭動腰肢。

  我在後面抱緊她的身體,開始做長距離的抽插。

  插入時在肉壁上摩擦後,一口氣用力插到根部,子宮口被巨大的龜頭壓扁,每一次抽插時也刺激到直腸。

  「啊!」

  大概和她以前的經歷不同,肉棒的長度和粗度都不能比較,乘務員小姐仰望天花板,後背向上彎曲。

  巨大的肉棒插入時,豐滿的乳房隨之搖曳,腹部的曲線如波浪般起伏。

  「啊……唔……」

  我的全身向後仰,肉棒從下向上猛衝。我這樣猛烈的動作,如果是一般男人,可能維持不了十分鐘吧。

  「啊……」

  肉棒頂到子宮上,乘務員小姐只能用腳尖站立,美麗的臀部向上翹,可能是平時就從事運動,修長雙腿的曲線使人聯想到歐美的運動選手。

  她皺起眉頭,美麗的臉頰扭曲,臉色紅潤,從張開的嘴露出舌尖,非常妖艷的表情。

  陰唇纏繞在肉棒上,抽插時隨著棒身在洞口裡進出,從陰戶裡發出噗吱噗吱的淫糜聲。

  我讓龜頭頂在子宮口上作支點,然後做旋轉。

  「要洩了!」

  乘務員小姐很快就達到性高潮。

  「嘿……這種感覺很好吧。」

  緊貼在一起的下體,開始摩擦,旋轉的動作使我的陰毛刺激到大陰唇。

  「啊……啊……」

  隨著乘務員小姐的淫浪哼聲,我又改變方式,準備讓她達到性感的顛峰。

  「唔……唔……」

  插到根部時,一定會頂在子宮口上,讓她為快感陶醉,但很從容,不致於射精。

  噗吱噗吱的抽插聲,在列車的房間中發出迴響,可見是充滿力量的活塞運動。

  「唔……唔……唔……」

  衝到子宮口上時,乘務員小姐從喉嘴深處發出哼聲,豐滿的乳房不停地搖動。

  「這樣覺得如何?」

  我抓住臀部的右手伸到前面,找到陰核,剝開包皮,露出敏感的肉芽,用中指用力擠壓。

  「啊……啊……」

  陰核充血,膨脹至極限。我在那裡用手指旋轉揉搓,當然此時也沒有停止活塞運動,強烈的衝刺幾乎使乘務員小姐的雙腳浮在空中。

  「洩了啊……」乘務員小姐轉過頭來叫著。

  「你不怕別人聽見嗎?」我故意逗她。

  「沒關係,這個隔間裝有隔音材料的啦!」乘務員小姐在甜美的陶醉中,全身無力地滑落到地板上,我像黏著般也跟著倒下去,仍不斷對俯趴著的她用力地來回衝刺。

  又抽送了上百次,乘務員小姐早就被我頂得語無倫次:「從來……都沒有男人讓我這麼High……」

  我猛力一抽再一挺,再往深處傾盡全力用我的肉棒摩擦她的陰道壁:「要射了……」

  最近工作煩忙,一個月都沒空清出彈藥,早忍耐得受不了了,累積的量應該相當多了。

  乘務員小姐似乎從我膨脹到極限的肉棒體會出我的慾望。

  「待會兒你要……呃……射在哪裡?」她停下動作問道。

  「呃?還可以有選擇嗎?」

  「當然,每個人的愛好都不一樣呢,我們當然要為乘客考慮。」

  「那麼……在你美麗的臉龐上好不好?」我不假思索地說。

  「討厭!」乘務員小姐輕聲嬌嗲,「那你要注意不要弄到制服喔!在火車上不好清理,被發現就不好了。」

  她似乎不對我大膽的提議有任何反感,反而只是提醒不要鬧得太過火。

  她反過身取下肉棒上的保險套,然後把肉棒吸進嘴裡,回復剛剛口交的動作。

  一時間,房間裡除了兩人的心跳聲,就只有乘務員小姐那妖媚的哼聲以及紅唇和肉棒相摩擦發出的「啾啾」聲。

  她似不要命地以嘴巴快速吞吐,那失控的媚態使我再也忍耐不住了。

  出……出來了!

  我感到控制射精的肌肉開始不自主地收縮,陣陣快感由脊髓直衝腦門。我立即一手粗暴地抓住乘務員小姐的頭髮,取得對方頭部的控制權,另一手則抓住肉棒對準這張任何男人都會瘋狂的臉龐,用力一個拉扯。乘務員小姐嬌呼一聲往側一跌失去平衡,原本跪姿的雙腿側身跌坐地上,雙方的相對高度差距更大,使我能將乘務員小姐的臉龐完全轉到正上方仰望著我,下壓肉棒,正對門面。

  龜頭迅速張開,一道又一道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地噴射出來。

  第一次的噴射最濃最烈,白稠的一道精液暴射出來落在乘務員小姐的臉龐上,一道精液由下巴沿嘴唇橫跨過鼻樑直達額際,連瀏海也沾了少許,第二次噴射則硬將乘務員小姐的頭轉側,射在打上粉彩豐潤微鼓的臉頰上,角度剛好與第一發交叉,尾勁端則堆積在臉頰上,第三發則瞄準眉間垂直入射,精液飛濺出來彈射在眉毛及捷毛上,第四次……第五次……搖晃著肉棒漫無章法地漫灑在臉龐上…

  隨著陣陣抽畜彈藥已狂射出去,開始清膛。用手套弄肉棒將剩餘的精液推壓出來,一滴滴的精液落在嘴唇部位。

  射出的一剎那乘務員小姐的美目緊閉了一下,但乘務員小姐除了剛開始的驚嚇外立即放鬆了臉部肌肉,臉龐由輕微的扭曲變形漸漸轉變回端莊的微笑,如同一般服務小姐予人的職業甜美笑容,恭敬地維持應有的微笑,閉著眼抬著頭靜靜地隨我抓住頭髮的手部動作讓我盡情完成這破壞工作。

  最後對方一動不動,只微微呼吸喘息,容我細細檢視眼前美麗乘務員小姐的臉龐。

  乘務員小姐化妝的細緻臉蛋被突如其來腥臭的白色濃稠液體塗佈滿面,臉頰、嘴唇、額頭及鼻樑都是一榻糊塗,嘴唇的口紅早因劇烈的活塞運動而脫妝使嘴角是一片紅暈,精液粘附的作用使臉上部分的粉妝脫落與白稠的精液混為一體。左眼則剛好被一堆順臉部輪廓流下的精液完全蓋住。

  結束了,我翻身在一邊,理性也回到腦袋中了。

  「幸不負命,沒弄髒衣服!」我看了看乘務員小姐的制服道。

  欣賞完這綺麗的景觀後,我從旁邊取出面紙,輕輕擦拭掉沾粘在乘務員小姐眼上的精漬。

  「謝謝……」乘務員小姐感謝道,張開雙目緩緩起身。

  此時乘務員小姐臉上掛滿精液,滿臉嬌紅。

  「好…好多!」乘務員小姐對著休息室的鏡子頗為驚訝道。

  「我來幫你擦好了。」面對這位被自己糟蹋的美人,我也不好意思道。

  乘務員小姐不反對地閉目而立,我取出面紙開始擦拭臉上的精液,避面流到衣襟裡去。

  擦拭中可感到乘務員小姐的臉旁肌膚具有相當的彈性,尤其是臉頰部分。

  「剩下我自己來就好,謝謝!」拭去大半的精液後,乘務員小姐的臉龐也漸漸恢復清新的樣子。

  「對不起……我要洗臉補妝……失禮了……」乘務員小姐轉過身去。

  我則會意開門先出來了。

  出來時剛好又遇見另一位乘務員小姐,我尷尬地笑笑,對方也響應一個甜美的微笑。她讓出走道,當我走過這位乘務員小姐的身邊時,突然感到這位乘務員小姐樣態與剛剛和我歡好的那位小姐有某種程度上的相似……

  我開始走往自己的包廂,沿途的遇到幾個男性乘客露出曖昧的神色,似乎看穿了剛剛幹的好事,一陣尷尬催促我加快腳步。

  躺回舒適的舖位,我開始回味剛剛的光景,完全不覺時間的飛逝。

  漸漸地,我睡著了……

  「各位旅客您好,列車前方到站就是本次運行的終點站--北京車站了,請您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做好準備。」

  播音小姐甜美的車內廣播聲讓我從睡夢中驚醒。

  坐起來後不久,乘務員小姐推開包廂門,招呼著其他旅客。

  「睡得好嗎?」乘務員小姐微微曲身,低頭向我問道。

  她已經補好臉上的妝,恢復典雅的面貌,外觀神色就像昨晚沒發生過任何事般,如不是因主角是我,我也不相信適才發生的「真實體驗」。

  「嗯!很好!」我向她點頭示意。

  乘務員小姐再次展現她高貴端莊的招牌微笑後,點頭還禮回到工作崗位。

  我則靜靜地思考整個客服程序。

  乘務員小姐們對乘客會依個人評斷決定要提供服務的對象,因此早刪除了一些具有危險因素(或者是太差勁)的乘客,而享受過車上服務的乘客並不會將此事公開,如有經驗的男士再次搭乘時則可視個人喜好對乘務員小姐要求車上服務,在無形中形成的這種獨特心理平衡,間接地維持乘客水準及保障乘務員小姐們自身的安全,故至今外界並未傳出不良的流言。

  畢竟如果每次都是一堆低級俗氣的「炮兵團」組隊搭乘,那還開什麼直達特快列車,早淪落為特種行業的水準,這種條件下也將無法吸引高素質的女性投入新型列車服務團隊內,相對亦是乘客的損失。

  嚴格的專業訓練與安全保證下,輔以有關部門提供如此的列車服務,良性的經營獲利循環下,越多的資金來源,便可提供越好的服務與設備,相對越多的回饋到乘客上。

  乘務員小姐們在視線內不斷穿梭,為乘客提供下車前所需要的服務。呃……

  我當然是指正常服務。

  看著這群乘務員小姐們的神態,我也可以感覺到她們對乘務員小姐這份職業的熱愛。對她們而言,這一身新型列車制服就是榮譽的象徵。如同昨夜和我在一起的那位乘務員小姐所說的把她們當成特種行業是最最嚴重的侮辱!同時也是承認了說話者本身低俗的格調。乘務員小姐們提供的車上服務乃職業上的要求,無關個人的操守與婚姻狀況。但也並非指她們對這種事麻木不仁或寡廉鮮恥,應該說是榮譽感使其昇華成為對工作的一種付出,盡力為工作而奉獻出自己。

  想到此,心中對這些Z字列車乘務員小姐的感覺絕非鄙視,而是令人欽佩她們的使命感。

  列車減速後,緩緩駛進北京西客站,停在指定的車道上。不久車門被一一打開,車上的旅客也紛紛起身離車。

  我是最後一個動身的,為的就是多看乘務員小姐一眼。

  走到車門的時候,乘務員小姐已站立在門邊,正在向其他乘客揮手告別。

  我大膽地望向乘務員小姐,四目交接的同時對方似因回想起昨夜的景況,垂下目光,端莊秀麗的臉龐泛起紅霞。

  乘客們大多數已離開,所以乘務員小姐臉上曖昧的神色倒不慮被察覺。

  乘務員小姐被我盯得手足無措,忙示意地望向其它旅客,最後喜孜孜地白了一眼,我則知機見好就收地移開自己的目光。

  「謝謝你的服務!……我們……有機會再見嗎?」

  乘務員小姐笑了笑,說:「我固定都是服勤於Z17列車,還會有為您服務的機會!」

  「那我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搭你這趟列車的,美麗的乘務員小姐!」

  乘務員小姐臉龐泛起紅霞,模樣嬌恬可人。

  「那時乘務員應該輪到別人了!」她提醒道,「我們有好幾個包車組呢。」

  最後乘務員小姐對我輕輕地彎身行禮,我亦點頭響應,便轉身融入離去的人群中。

  此時我的腦海中充滿著乘務員小姐美麗的倩影,伴隨著期待的心情緩緩步入北京西客站。

老婆比我更瘋狂

朋友們都知道我有個好老婆,對我是百依百順,就像一個聽話的小貓貓。

並且在外面很懂得給老公留面子,所以我自己也感覺很幸福。

從相戀到結婚直到今天,雖然偶爾也有個吵嘴什麼的,但有到是床頭吵架床尾和,我跟我老婆的感情一直都穩穩固固,我從來都不去外面沾花惹草,當然其中也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的老婆在做愛的時候比我還要瘋狂,每次都把我收拾的服服帖帖,試想如果各位看官在家裡得到了很好的滿足哪裡還有精力去外面沾花惹草啊,我說得是這個理吧。

話說老婆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休息日,她們是輪班的那種,正巧這天也是星期六,我也休息。兩人星期五的晚上好好的瘋狂了一把,所以星期六都不想起床,時間很快就差不多到了十二點,從太陽照到房間的角度可以判斷。

可能是昨天晚上體力消耗比較大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推了幾下老婆,她嗯了幾聲沒怎麼搭理我,估計她知道這伙我找她肯定是讓她去做飯,她可不傻,繼續裝睡。

我光著身子下了床,到冰箱裡找點吃的先墊點。

翻箱倒櫃找了一瓶純奶,一個麵包,先拿到了房裡,看老婆還在睡就先去洗漱下再進來吃。等我洗漱完畢,晃著身子進到臥室,我狂暈,原來老婆一手拿著麵包,口裡吸著牛奶,眼睛大大的盯著我的身體看。

「怎麼搞的啊,這是我拿的,你還沒洗漱啊,寶貝」,「我也餓了啊,我看你不在以為你給我準備的啊」我有些氣憤,因為冰箱裡能現吃的就這點東西了。

這可怎麼辦,我故意用狠狠的目光盯著老婆。她見我這樣,猛的吸了幾口牛奶遞給我「剩下的全給你」說著拉著背著縮到一邊,臉上壞壞的笑著,我晃了晃奶瓶,沒了,我暈~~

敢騙我。我猛的撲到老婆面前,惡狠狠的說得「你喝了我的奶,那我就從你身上喝回來」猛的拉開了她掩著身子的被子。像頭狼一樣盯著眼前的食物。

說實話,結婚3年多了,老婆的身子比以前是保養的更好了,對我是更有誘惑力了。她的奶子比結婚前更大更豐滿了,應該是我每晚都按摩的結果,老婆的臀部還是那樣豐滿,沒有一絲的贅肉,不像有的女人臀部大是用肥肉堆起來的,老婆是應為胯骨比較大,本身PP上沒有一絲肥肉,這樣就顯的很結實很性感,也許是大學生活時看A片多了,所以出來後選老婆就比較偏好豐乳大臀的,這兩點老婆完全符合,往下看老婆的腹部非常的光滑平整,沒有小肚腩,雖然她平時愛吃些零食,可能是跟她以前搞過體訓,愛運動有關,結婚這些年來身材沒有任何走樣。

老婆被我色色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幹什麼,大色狼,大白天的,剛起來你想幹嘛,我去洗漱咯」說著就往洗漱間沖,看著老婆晃動的奶子我嚥了嚥口水,把剩下了半塊麵包並著三口塞到了肚子裡。

我可不能就這樣放過她,我躡手躡腳的跟到了洗漱間,老婆掩著門在沖澡。透過門縫我看到老婆正在給身上打泡泡,她閉著眼睛,用手輕輕的揉捏的自己的一對大奶子,因為泡沫的原因她不能很好的握著那對奶子,總從指尖滑走,這是老婆一手繼續揉捏的奶子,左手滑到了私密處,白白的泡沫把茂密的黑森林遮掩的隱隱約約,老婆的腿緊夾著,左手在黑森林和穴縫間輕輕摩擦著,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老婆在回味昨天的美事,呵呵~~~

我的精子一下被老婆這幅騷樣子給叫醒,我啪的推開了門,老婆看到我,看到我在燃燒的眼神,她很乖巧的走到我身邊「老公哦,怎麼了,又想弄奴家了啊」,還勾引我,我可不能饒她,「你吃了我的奶,現在我要吃了你補回來」

說著雙手捏向老婆的奶子,果然上面有泡泡很是滑溜,我一手捏著老婆奶子,一手扶著她的腰走向噴頭,「呵呵,先把你白花花的身子洗乾淨了,老公在一口吃了你」接著水勢,我輕輕的為老婆清洗身上的泡泡,當然重點是照顧兩個咪咪和小穴咯。

見清洗的差不多了,我的嘴巴就不老實的開始亂親起來,兩個舌頭攪在一起,嘖嘖的吃著對方的口水,我要掌握主動,撇開嘴唇我從脖頸一路攻進慢慢滑到雙峰,我一手捉著奶子頭拚命的埋在奶子裡狂親,一手在小穴的縫上輕輕的揉著,重點是陰蒂部位因為我知道老婆這個位置最敏感,果然在我上下其攻之下,我很快感覺出老婆下面明顯濕漉漉了,是黏黏的那種不是水汽的那種,我知道老婆動情了,在分泌愛液。

從老婆嘴裡的呻吟以及明顯在扭動的腰臀及時不時挪動的雙腿,我知道老婆想要了。「老公,老公~~~

妹妹好癢了了,我要~~要哦~~」

「是麼,呵呵~~寶貝不要急嘛」我把右手離開老婆的奶子放到了她的頭上,輕輕拍了下,老婆很乖巧的彎下腰,尊下用嘴巴含著我的小弟弟開始口交。

因為在調老婆時自己的小弟弟就已經漲大,所以老婆都沒怎麼允吸就已經漲了她一口,隨著她嘴巴前後套動,嘴巴還發出「嗚嗚~~~」

的聲音,應該是太大的緣故。突然老婆學者老外給我來了深喉,小弟弟像被猛的洗了一下差點把裡面的貨給吐了出來,呵呵我可不想就這樣繳械,我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繼續享受著老婆的小嘴帶來的快感,這時刻我的手也沒閒著,一手配合著老婆的頭,偶爾給她一點力好讓她吃的更深點,一手微微勾著腰揉著老婆的奶子。

感覺自己差不多了,我咯輕輕拍了下老婆的頭「寶貝,好了,讓我親親你」,老婆一臉的愉悅「嗯,老公你真好!!!」

我一把把老婆抱起來放在洗漱間的檯子上,是大理石做的很結實。「老公,你看鏡子裡的兩個色狼」老婆扭著頭看到鏡子裡的我們對我說得,臉上儘是得意的神情,「是是是,我是大色狼,你是個小色狼,哈哈~~~」

我彎下腰,讓老婆的雙腿搭在我的背上,頭埋在老婆的兩股之間開始允吸起來,老婆是很喜歡我為她口交的,特別是我親吻她的陰蒂時她會很興奮,我都懷疑她喜歡我給她口交勝過我用小弟弟來干她的小穴了。

我開始盡情的施展我的技巧,先由陰道口向上直到陰蒂來個全面覆蓋,如此反覆幾次,可以先讓老婆適應下舌頭的感覺,接著開始重點進攻。

我用嘴輕輕啜吃著老婆餓陰蒂,要很輕的用舌頭去打磨,時而用力頂一下,時而用牙齒輕輕碰她幾下,顯然老婆被我征服了,她嘴裡發出了讓任何男人都銷魂的呻吟「老公,哦~~老公,我~~好舒服~~哦」「老公~~嗯~~哦~~」

我偷偷抬眼瞄了一下老婆的表情,她閉著眼睛,舌頭在兩唇間輕輕轉到,但並沒有伸出外面來,嘴裡發出夢囈聲,喉嚨時不時吞著唾液,右手揉捏著自己的奶子,左手當然是扶著我的頭,隨著我攻擊的強度,老婆是不是抓緊我的頭髮,時不時按住我的頭,讓我更用力,時不時抬一下臀部朝前頂,又或者兩腿夾向中間捂著我的頭~~~

我的進攻重點時而陰蒂時而小穴時而來個全麵包圍,這時我明顯感覺出老婆的臀部在有節奏的一抬一抬的來頂我的嘴巴,我知道老婆快高潮了,這時候她需要最大的刺激那就是陰蒂,我對著陰蒂猛吸,老婆也拚命的按著我的頭,臀部則高高抬起頂向我「哦,哦,哦哦~~~」

「老公,哦,快插我」老婆被我口交到了高潮,她最喜歡我這時候用小弟弟插她的小穴,我猛的抬起身子,提槍上陣,就是一頓猛插,老婆也瘋狂的叫著「老公,哦,~~好舒服啊」「老公,不要停,哦~~哦,我要飛了」

聽著老婆的叫聲我更快更猛更用力,一手瘋狂的揉捏她的奶子,一手用力的抓著老婆的PP,像要把手插到她的PP 裡面去一樣,老婆在這樣瘋狂的刺激下,我明顯感覺她的陰道內在收縮,突然我感覺老婆的陰道內一熱,一股熱流在往外湧,而我也在老婆那歇斯底里的一聲瘋狂呻吟中射出了自己的一股暖流與其體內的那股暖流相對抗,「啊,老婆」

「老公,恩~~~」這種靈與肉的交融讓我倆到達了一個高潮的極限。

至尊黑傑克

強烈的燈光照在鋪著綠絨的桌上,不遠處吃角子老虎叮叮咚咚地吐著硬幣,骰子桌上不時傳來歡呼聲,四週人來人往,嘈雜不堪。這些,對我都沒有影響,我只是全神貫注在牌上。在我面前的桌上,排列成堆紅綠混雜的籌碼。靠近莊家的紅黑圈子裡,擺著二十元的籌碼,和兩張方塊。十一點。莊家朝向我,左手牌盒裡的牌呼之欲出。我加上四個紅籌碼在圈裡──十一點當然是賭倍囉。莊家給了我一張牌,九點。還不錯。莊家發完下手的牌,一家爆掉,兩家停住。莊家翻開牌,一張九點,加上十點,正好十九點。他賠給我八個紅籌碼,收走牌,把其他人籌碼一掃而空,然後開始洗牌。我這才放鬆下來,伸伸懶腰,看看週遭。

這裡就是拉斯維加斯,世界最大的賭城。一個紙醉金迷的罪惡淵藪,一個讓人美夢成真的幸運之都,或是一個輕鬆解憂的娛樂中心,這端賴一個人看事情的角度了。我想大部份人到這裡來不過要輕鬆輕鬆,享受一下賭博的樂趣,運氣好贏了錢固然可喜,運氣不好賠上幾文也無傷大雅。真正的賭棍賭徒那是少之又少。我呢?我當然也不是賭棍。只不過一年前在 Internet 上到處亂逛,很“湊巧”地找到一個黑傑克的模擬程式,從它的註解中發現它用一套奇怪的押注法,可以贏多輸少。我本來不相信,但在我自己重寫模擬程式,並且換過十數種亂數產生器後,我大致相信了。這次來拉斯維加斯參加電腦展,正好趁機驗證一番。

黑傑克,也就是二十一點,是比較公平的賭局:一般公認莊家,也就是賭場,只比賭客多零點三到零點八個百分點的優勢。像輪盤,賭場有五點三個百分點的優勢。吃角子老虎更不值一提了,賭場要怎麼操縱吐錢的比例都可以。但是吃角子老虎還是賭場裡最多顧客的地方,盡是些頭髮花白的老先生老太太們。他們總是換了整盆的硬幣,守在嗡嗡輕哼的轉輪前,一個銀幣接著一個銀幣地投著。贏錢也好,輸錢也好,似乎都和他們無關。來這兒只不過是來打發兒女遠離、孤單寂寞的殘年。

我將籌碼留在桌邊,請莊家看著,到洗手間解放一下。回來時莊家已經洗好四副牌,重新開始另一輪黑傑克了。很顯然我的秘訣十分有效,已經幫我贏了好幾百塊,早就把老本收回口袋裡。既然賭的是贏來的錢,我更加大下注的額度──輸也是輸賭場的錢,怕什麼呢?這麼一來,我面前籌碼累積的速度更快了。

我轉頭四望看看同桌的賭客,他們並沒多大起色。我移目梭巡,目光最後落在一個女孩身上。她在我左手邊第二位,隔著一個老太太。她也是東方人,一頭烏亮垂肩的長髮,配著一副纖細的身軀,是個非常俏麗的女孩。我之所以注意到她,與其說是由於她的俏麗,不如說是她的年紀。她看起來是這麼年輕,我甚至懷疑她是否滿了可以賭博的法定年齡。這疑問只維持了一會兒就消失了──莊家想必已經查過了她的駕照,要不然他不會讓她上桌的。不論如何,她在輸錢,輸得還不少。很顯然她根本不懂黑傑克的訣竅,搞不好這是她第一次玩黑傑克。出於一片好心,我開始給她一點建議。由於我是這桌上的大贏家,她也接受這些建議,一連贏了好幾把。

再賭一會兒,我覺得已經有點累,心想見好就收,離開賭台,到出納櫃台兌換籌碼,數一數,有兩千多塊錢。在吧台邊找到一個位置。酒保走過來。

   「馬丁尼。」簡單、清爽,一向就是我的選擇。人世已經夠複雜了,不必連喝杯酒輕鬆一下都要講究。

我在賭桌上是從不喝酒的,只有在賭完後才會喝上兩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別以為賭桌上源源不絕免費提供的啤酒和雞尾酒只是賭場招待客人的一套,那是有目的的。酒精會影響判斷力,三杯下肚,任你再會算都沒有用。

有一人在我旁邊的位子坐下。

   「嗨!」

原來是同桌的女孩。她清脆的聲音,似乎掩過了賭場裡嘈雜模糊的人聲。

   「Hello!」我有點驚訝。

   「謝謝你剛剛的指點。」

   「不必客氣,我樂意效勞。能讓我請妳喝杯酒嗎?」

   「謝謝,不過我不喝酒!」

   「來杯可樂好了。」

   「好呀!」

我示意酒保給她一杯可樂。

   「這是妳第一次來拉斯維加斯?」我沒話找話地道。

   「嗯,你怎麼知道?」她問。

誰都知道,看妳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我看妳好像不太會玩黑傑克。我猜想妳大概是第一次。」

   「嗯,不但如此,我的運氣壞透了!」她懊惱的說。

聽她的口音好像不是 native。問問看吧。

   「妳從那裡來?」

   「舊金山。」Bingo!

   「真的呀!我住在南灣。妳是中國人嗎?」

   「嗯。我在臺灣長大的。你也是臺灣來的吧?我們可以說中文囉。」太好了!這樣溝通起來就沒有任何問題了。你知道的,不是英文溝通有多難,只是和她交談時,中文似乎是個較好的工具。

   「好呀!我是羅傑。妳是…?」

   「珍妮佛。」

知道名字就不算陌生人了。我們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從臺灣的小吃,科羅拉多的滑雪場,到最近舊金山的歌劇。起先她還有點腆靦,不多時也就和熟識的朋友一樣了。她告訴我她是高中時來美的小留學生,剛剛大學畢業,第一份工作就是電腦公司的buyer。這次是跟著老闆來見識一下這最大的電腦展。她的老闆有事先回去,叫她多待幾天看看新產品。但是她太無聊了,就跑來賭場試試手氣,不料卻大輸特輸。

看著她這副楚楚可憐的神情,任誰都於心不忍,我跟女侍要了一副牌,就一步步地教起她來。等到她比較熟練時,看看時間,竟然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好幾小時。時近午夜,正逢晚場秀剛散場,一群群紅男綠女迫不及待地加入賭檯旁全神貫注地廝殺中的賭客。賭台上陣陣的吆喝聲,更讓人心曠神馳。

   「珍妮佛,妳要不要再試試手氣?」我問道。

仍然是一副嬌憨的表情,「好呀,但是你要看著我喲!」

   「Sure!」

我們擠進一張黑傑克的檯子,小玩一番。我並沒有專心在我自己的牌上,而是如我承諾的,時時點醒她。再玩了一會兒,我發現自己連她的牌都沒在看,目光不時游移在珍妮佛身上。她的側面,正是最好的欣賞角度。她長長的秀髮如瀑布般傾披下來直到肩膀。挺秀的鼻樑,襯著微彎的小嘴,及因專心而皺著的淡淡蛾眉。

   「我一定要把到妳…」,我告訴自己。

她注意到我的目光,轉過頭來對我嫣然一笑。我報以鼓勵的笑容。低頭數數桌上的籌碼,發現她已經贏了不少,我自己卻小賠。看看時間,已經快一點鐘了。雖然珍妮佛的興致還很好,但她也顯得有點累。我提議送她回去休息時,她還有點捨不得目前的好運。當我再三保證我的方法和運氣無關,並且答應明天要陪她去所有的大賭場繞一圈──她還沒去過其它賭場呢!──她才跟我出了大門,漫步向Luxor走去。

她的公司真凱!Luxor是最新開幕的賭場旅館,金字塔型的黑色建築,大門入口就在一尊碩大獅身人面像的腹部。整個裝潢都是古埃及式,住一晚總得要一百多塊錢。這才是人住的,哪像我們公司,每次總將我們塞入一些小汽車旅館,就為了省那一點錢。

擠過人潮洶湧的大廳,在埃及法老的頭像下,她停住了,,轉過身來。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謝謝你送我回來。明天什麼時候見?」

   「早上九點鐘,在這兒見。」

   「好啊,晚安。」

   「晚安。」

看她往電梯方向走去,我也轉身出了Luxor的大門。回到我下榻的旅館,沖了一個澡,邊想著明天的行程,邊鑽入被中。不知什麼時候沉沉入睡,也不記得珍妮佛是否出現在夢中?


 

七點半鐘,morning call 準時響起。起床沖澡後,我特意修飾了一番,穿上行囊中最 casual 的一套衣服,出了旅館,向Luxor慢慢踱去。

我走進大廳,她已經在那兒等著了。我連忙看看時間,還好,我沒有遲到,是她早到了。我納悶著,這代表什麼呢?是不是她也很期待這個約會?

我來不及想得太多,因為她已經走了過來,邊微笑著邊對我打招呼。我上下打量著她,已經是和昨晚的打扮完全不同了。昨天白襯衫加藍牛仔褲的打扮,雖然襯托出她清麗的外形,未免有點過於小家碧玉的味道了。今天她換上了一套淡綠色的連身套裝,搭配了一件白色的外套,飄飄逸逸地走來時,我看得呆住了。她走到我身旁,看我仍然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輕輕一笑,伸出手來。

   「Shall we?」

我如大夢方醒。

   「Oh! Yes,…妳…我們…今天…」

該死,我今天是怎麼了?別搞砸了!

我連忙伸出我的手臂,她大大方方地攬住我的臂彎,轉向出口。

就如我所答應的,我帶她慢慢地逛著The Strip上的幾家大賭場。拉斯維加斯這地方就是這樣,每家賭場都有它自己的特色。Excalibur,MGM,…每一家莫不裝潢得富麗堂皇,再加上一些特別的主題,或是亞瑟王的中古時代,或是童話裏的OZ王國,甚或是小說裏的金銀寶島;總之就是要營造出給顧客的一個夢境,他們才會停留,才會大把大把地花錢。

當然,我們也隨處試試賭運。或許不該說是賭運,應該說是驗証一下我的秘訣。結果自然是不負所望,大大地贏了幾筆。隨著囊中的錢越來越多,珍妮佛的興緻也越來越高,我不得不阻止她太過招搖。誰知道這些賭場跟黑社會的關係是怎麼樣?

中午就在一家賭場吃buffet。在賭城這種餐點是出名地豊盛,各種口味,應有盡有。我告訴珍妮佛,這兒甚至在用餐時都能賭。為了証明,我買了四張Keno的彩券,邊吃邊對獎。一頓飯下來就輸了廿元。

吃完午飯,出到路上,聽得旁邊傳來一陣結婚進行曲的音樂聲。是一個專辦快速結婚的地方,也算是賭城的一個特色。看到珍妮佛好奇的神情,我就帶著她進去參觀。裏頭的佈置就像一個小教堂,數排長椅,稀稀落落地坐著兩三人。正好,有一對新人在行禮。他們穿著牛仔褲,只有新娘頭上戴著一副頭紗。證婚人唸完証詞,新人交換戒指、擁吻,人生這麼重要的大事就這樣完成了。

珍妮佛拊耳過來,「好草率哦!真為那個新娘可惜。」

   「還可以啦,很方便嘛!」

她白了我一眼,…男人真沒情調…,一定是這麼想。

   「我們就在這兒結個婚,妳看怎麼樣?」

這種玩笑的結果當然是挨上一記粉拳了。我不甘示弱,抓住她的手臂不放。兩個人在後面笑著、糾纏著,引得旁邊的助手向我們瞪目而視,才匆匆離開。

晃呀晃地,來到Treasure Island的前面,人群聚集,顯然有精採的節目。看看時間,正好是海盜船表演登場了。我們擠在人群中,挨挨擦擦,就想找個好位子來看錶演。好不容易站定,音樂響起,海盜出場了,快樂地裝戴著擄掠來的財富。這時從另一面的水道駛來另一艘船,旗幟飛揚,原來是英國皇家海軍的艦隻,馬上和海盜船展開一場激戰。只聽得砲聲隆隆,火花四射,海盜和士兵紛紛落水,爆炸的熱氣直撲到我們臉上。海盜自然不敵軍艦,眼見就要被消滅了,不料船長放出最後一砲,恰好命中英艦。一陣大爆炸,英艦向左舷傾斜,帶著官兵,急速地沉入水中。觀眾紛紛對海盜報以熱烈掌聲後四散而去。不到一分鐘後,沉沒的英艦又緩緩浮起,恢復正常,沿著水道退回出場前的位置,開始為下一場表演做準備。這種機械和特技演員的結合的確是精采絕倫,莫怪這個表演深受遊客、特別是小孩子的歡迎。

整個表演過程中,我和珍妮佛縮在一個角落。人實在太多了,我們幾乎都無法動彈,肩並肩地看完這場表演。人群稍散,我轉頭看看珍妮佛,只見她專注地望著英軍旗幟冉冉從水中昇起,長髮披在一邊,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那嬌艷的模樣,真讓我看呆了。我低下頭,聞聞她的秀髮,半吻半嗅地溱在她的後頸。大概是弄癢她了,她一邊閃躲著,一邊笑著將我推開。我心中一蕩,就想把她抱住。轉念一想,不妥!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又還沒到那種程度,萬一她抗拒的話,不但場面尷尬,更是前功盡棄。還是穩紮穩打吧!找間氣氛好一點的餐廳用餐,再看個晚場秀,看看情況再說。


 

在Treasure Island裏逛了一下,來到兩張大海報前,正是晚場秀的海報。這兒是Mystic,在Mirage則是白老虎和魔術。看著Mystic海報上的半裸男體,我決定這個秀應該比較適合。白老虎的秀太家庭化了,看完後還有什麼搞頭?反正我是導遊,珍妮佛都沒有意見的。我到櫃台買了兩張票。看看時間還早,正好先吃頓晚餐。帶著珍妮佛來到一旁的Mirage,這兒有一家法式餐廳還不錯。進去點了海鮮的開胃菜、主食,再加上一瓶白酒。兩人對坐在搖曳的燭光下,醇酒美食,伴隨著的是樂隊的抒情樂曲。這樣的情境,這樣的氣氛,有那個女孩子不會被打動?

輕輕地說著一些連我自己也不知從那裏冒出來的話語,看著珍妮佛在燭光下因著酒精泛紅的臉頰,我知道我醉了。醉在這個燭光下,醉在這個笑靨中。儷人相對,又有誰願意清醒過來?我伸出手去,隔著桌子,覆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撫摸,細細品味著她的肌理。她沒有抗拒,翻過手來,握住了我的手。我凝視著她的臉,目光交會在一起,那裏面沒有羞澀,沒有矜持,只有浪潮般的熱情。

   「叮…。」

我轉頭一看,原來是隔壁桌的客人正在一齊輕敲酒杯,大概在慶祝些什麼。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挽著珍妮佛離開餐廳,步向Treasure Island,趕赴著Mystic的開場。

帶位的侍者,挾著我給的一張五元鈔票,將我們帶到了靠中間的一個包廂座。點了兩杯雞尾酒,不久燈光也暗了下來。忽然一陣急急的鼓聲,舞台上的燈光再現時,已有數名全裸的舞者在台上起舞。不對,不是全裸。他們都著著幾不蔽體的短褲,只是全身塗滿了灰白的顏料,分不出那裏是衣物,那裏是肉體。這些舞者身材健美,肌肉糾結,配合著鼓聲韻律,舞著高難度的動作。說他們是舞者吧,他們又在展現著只有體操選手才可能完成的動作。說他們在做體操吧,卻又那麼配合韻律,又那麼具有美感。低沉的鼓聲,迴響在這個劇場封閉的空間裏。狂野的節奏,從慾望的深處湧起,一步步地攀上高峰。這那是現代拉斯維加斯的表演?這明明是遠古民族祈求豐年,充滿肉慾的原始祭禮。

我只覺得口乾舌燥,強抑住自己,幾乎透不過氣來。側頭看看珍妮佛,紅暈泛上臉頰,酥胸微微起伏,顯然也感受到了這個氣氛。我伸出右手,環住她的腰,輕輕地將她拉過來,她的頭很自然地靠在我肩上。我的右手在她腰際微微地施加壓力,側過頭去,嗅著她的髮香,嘴唇輕觸著她的耳垂,緩緩地吹著氣。在昏暗中,我仍可以看到她的整個耳朵都紅了,只覺得她的身體在顫抖著。我大膽地伸出左手,放在她的腿上,慢慢地撫揉著她富含彈性的肌肉。她顫抖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幾乎都癱在我身上。我將她的下巴抬起,低下頭,重重地吻在她如花瓣般盛開的雙唇上。黑暗裏,音樂繼續著,一下接著一下──是鼓聲,還是我們的心跳?

表演繼續著,一支舞比一支舞更狂野,一支舞比一支舞更劇烈。鼓聲響起…燈光閃動…陣陣的浪潮…熾熱的呼息…無止的衝擊…狂亂的探索…愈急愈促…。

砰然一響,一切回復平靜。

燈光再度亮起,演員出場謝幕。看看自己,卻仍和珍妮佛糾纏在一起,她幾乎是整個人坐在我身上。我們趕緊分開,偷偷四下張望,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我們。我們後方一桌上的兩對夫婦,正在熱烈地鼓掌,看到我們,還捉狹似地眨了眨眼睛。Damn!我們的熱情演出,大概都落在他們眼中了。我們面紅耳赤,忙不咫地離開。

出了大門,混入外頭的人群中,沙漠夜晚的低溫迎面襲來,臉上的熱度才稍稍消退。看看珍妮佛,她臉上仍是紅暈未消;看到我注視著她,她不好意思地啐了我一口,頭轉過一旁,手仍緊抓住我的手不放。成了!現在只是上那兒去的問題而已。


 

我牽著她的手,沿著The Strip慢慢地往我旅館的方向走去。經過了Caesar和Dune幾家大賭場,她也沒有要想進去看看的意思。兩個人就這樣無言地在人群中漫步著。

走著走著,經過了Luxor前面。一陣寒風襲來,她單薄的外套似乎擋不住,我只覺她一陣顫抖。

   「冷嗎?要不要加一件衣服?」

其實我巴不得她一件都不要穿。

   「嗯。我想上去換件外套。等我一下。」

她拉著我穿過大廳,來到電梯口,卻沒有要我停下的意思。我只是凝視著她。進了電梯,她按下鈕,當電梯開始上昇時,一股力量將我推向她。她沒有閃避,只是把我抱住。

   「怎麼回事?」我驚訝地問。

   「噢,這個電梯是斜斜上昇的。」

出了電梯,磨磨磳磳地進了她的房間,我將門用腳帶上,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整個身體抵在進門的牆上,看著她嬌喘細細起伏不已的酥胸,微啟期待的櫻唇,和熱情深邃的雙眸,我將頭慢慢地低下去。

那感覺仍然是這麼強烈,這麼熾熱。

嘴唇嬉戲著,挑逗著,探索著。身體一吋吋地逼近,一分分地壓迫著。胸膛緊頂著堅挺的峰點,磨擦著,彈盪著。我最喜歡這種感覺了。緊緊地抓著她的雙手貼在牆上。這是主宰…控制…力量。一股慾望自根處湧起,硬挺挺地亙在我們之間。廝摩著,探索著,梭巡在髮梢耳際。我放掉緊抓住她的手,開始探索她的每一曲線,每一幽谷。

她的洋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到胸際來了;我並不記得動手解開過拉鍊。不管如何,呈現在我眼前的,是白色絲緞下的玲瓏峰巒。我的雙手輕輕地覆蓋上去,掌沿圈住了隆起的周圓,掌心緩緩地畫著圓弧,撫揉她峰頂的尖處。一陣顫抖,從她腹部傳來的是有如電流通過般的痙攣,振盪著我的堅硬。止不住呻吟,我拉開了絲緞的障礙,暴露出白晰堅挺的乳房,低頭含住了一邊怒張突挺的粉紅頂點,讓舌頭的動作折磨著她的呻吟蠕動。

她的手滑下去,一邊來回地磨擦著我的下腹,一邊急急地解著我的皮帶。她將我解放出來,繼續搓著、揉著,讓我更形怒張高挺。我呻吟出聲,將她的洋裝完全褪下。一副勻稱的胴體,我的手沿著渾圓的曲線,一路滑下去,直到她小而堅實的臀部,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她好輕!像是抱著一個洋娃娃。她纖細的雙腿,圈在我的腰際。我用怒張的直豎,頂住了濕潤的絲綢,一摩一擦之間,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一點力量。

我舉步維艱,辛苦地一步步走向床邊。不是她的重量,也不是昏暗的光線,只是因為我越陷越深。雖然隔著一層絲綢,我仍能感覺到,隨著邁出的每一步,我一點一點地陷入了兩道火壁之中。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沒有直接接觸的那種濕滑,但那熱度…那磨擦…。她忽然一陣痙攣,肌肉無法控制地顫動著,手指深深地陷入我的肩膀,仰著頭,無聲地抽搐著…,她這麼快就…?噢!那雙壁的動作,那肌肉!…噢!

我重重地倒在床上,只來得及避免壓得她太用力。我們仍然聯在一起。她緊閉著雙眼,臀部仍然在晃動著,我幾乎要受不了了。身陷重圍,被濕透的綢布廝磨得瀕臨爆炸,還有什麼好等待的?我輕輕抽出,將綢布撥開一旁,微微露出那折磨我的雙壁,握住自己,緩緩地逼近…。

她突然用力推開我。我愣住了。怎麼搞的?我做錯了什麼嗎?

   「對不起…,我不能…。」

WHAT?!

   「我今天不安全…,我不想懷孕…。」

…那妳剛剛在幹什麼?搞得我現在吊在半空中!

   「我了解。」

除此之外,我還能說什麼呢?

   「你有沒有…保險套?」

該死!在這個節骨眼上才冒出這個問題。但我也不是那麼自私的男人,還是得尊重女伴的意願,尤其在這種事情上。保險套我倒是有,不過是在我的行李裡,誰會想到我們會到她的房間,我本來是計劃在我房間的…。這時候又怎麼可能回去旅館再來呢?看來只有就近設法了。

   「好吧!但我身上沒有。等我十分鐘,我出去一下!」

我匆匆忙忙著裝,等自己稍稍消退,調整一下衣服掩蓋窘態。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衝出房間,全速奔到電梯邊,正好有部電梯下樓。心裡只想著到那裡去弄保險套?

有了!像Luxor這種大旅館都有一些賣書報的小攤,通常它也會兼賣一些零食和急救藥品,也一定有保險套了。到了底層,衝出電梯,向一個女侍問了去處。還好,不太難找,就在附近。我衝了進去,抓了盒半打裝的──應該夠吧?如果一晚上全用完的話,我恐怕就在床上掛了。付完錢,將店員閃爍的目光拋在腦後,興沖沖的趕到電梯旁…。

我突然呆住了。她的房間是在幾樓幾號?我沒有半點印象!剛剛上樓時是珍妮佛按的電梯,我沒注意是幾樓。出了電梯後記得是向左轉,糊裡糊塗的就進了房間,連房號也沒注意…更糟糕的是,電梯口的警衛要看我的房間磁卡,沒有磁卡是不能進電梯的。我那來的磁卡?只恨剛剛太匆忙了,忘掉要她的磁卡。這下可好,叫我怎麼上樓?這警衛還是剛交班的,顯然沒有看到我下來。

我跟警衛交涉了半天,還是不得要領,只好到櫃臺去要求服務人員幫我查。顯然這房間不是她訂的,可怎麼都查不到她的名字。我無法可施,只好在電梯附近徘徊,希望她會訝異我一去不返而下來看看。奈何天不從人願,我枯等了兩個多小時,還是懷著失望的心情回到下褟的旅館。

回到房間,我連衣服都懶得脫了,和衣往床上一躺,只想著珍妮佛的胴體,細微的呻吟聲,芬馥的體香,晶瑩如玉的肌膚,以及其下肌肉歡愉的輕顫,我可真是輾轉反側。一千遍搥床,一萬遍搗枕,心裡直埋怨自己豬腦一個,出了這麼一個大洋相。都不知要說些什麼好。

躺著躺著,好不容易正將朦朧入睡時,隱隱約約聽到一陣輕哼。由於夜深人靜,顯得格外清楚。循聲探源,發現是隔壁傳來的。什麼玩意!這麼晚了還擾人清夢!我敲了敲牆壁,示意要隔房的人安靜些。想不到這聲音不但不停止,反而變本加厲,變成呻吟聲來了。很顯然隔壁有什麼活動在進行。要在平時,我大概還會欣賞一下他們的聲樂演出;但在今晚,經過和珍妮佛毫無結果的一幕後,這變成了一種酷刑,徒然折磨我高漲的情慾。我將毯子、枕頭全都蓋在頭上,仍然擋不住隔壁漸形增高的呼喊。當他們終於到達最高峰時,那呼喊聲直透入我耳中,我再也剋制不住,衝入浴室中…,只希望明天起來手上不會長繭…。


早上不到九點鐘,我趕到Luxor去。很驚訝地,珍妮佛正在辦退房手續。該不會是因為昨晚…。

我走上前去,儘量保持風度。

   「早安,珍妮佛。妳要走了嗎?」

我搜尋著她臉上是否有任何不豫的表情。沒有,只是一絲羞澀。

   「噢,羅傑,是你哦。我們老闆臨時要我提前回去。」

完了,枉費這趟拉斯維加斯之旅!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嘆了口氣,該說的還是要說。

   「珍妮佛,關於昨天晚上…。」

   「嗯哼?」

   「我很抱歉,我忘了妳的房間號碼…,又沒有磁卡…,所以…。我在樓下也等了好久,以為妳會下來…。」

我移目偷覷,她的臉也紅了起來,許久許久不作聲,好不容易…。

   「你走後我…我就睡著了…。」

我驚奇地望著她。我們的目光交會在一起,突然間,我不再覺得困窘,不再失望…。

我們幾乎是同時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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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賭局

第零回

漫長的暑假之後,今天終於開學了!然而今天除了註冊之外,就沒有別的事好做了,所以就待在寢室裡與室友打屁。

〞小昭,你在五月時曾經和我們打賭說,要在暑假時交到三朵花的任何一個,結果怎麼了?欠我們的貝多芬,還有KTV,什麼時候兌現啊??〞說話的是吳偉雄,大一時就已經與我同寢室了。

在室友追問之下,我取出了日記,翻了一翻,終於開口了,〞你們不要這麼猴急嘛!!讓我慢慢道來!〞

整間寢室正瀰漫在陣陣茶香之中,大家一邊喝茶,一邊聽我訴說我暑假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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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在五月初的一個晚上..。

〞203室陳元昭電話!〞

奇怪?在這鳥不生蛋的鬼地方,我又沒有認識什麼美眉,怎麼會有我的電話?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我寫信給我的筆友小嘉的時候打來..。

〞喂,我陳元昭!〞

〞喂,我是小芳啦!〞

小芳是電機通訊系的一個朋友,有時候想一想,一個大男人取綽號取得如此娘娘腔的,還真令人不習慣..。

〞我不認識有哪個美眉叫小芳的耶..。〞哼!我就故意跟你開玩笑!

〞不跟你開玩笑了啦!對了,明天晚上在新生館大廳,我們有辦舞會耶!還有,我們這次有邀請風城師院的女生來喔!還有,是免費的耶!你要不要來參加?〞

想了一想,明天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去那邊找個機會。〞好吧!那我明天去看看!〞

〞對了!你順便也叫無尾熊去!拜拜!〞

無尾熊(吳偉雄)是我的室友,不僅同班,還同社團。每次我有什麼好康的,都會叫他一起去。不過有一件事我總是無法釋懷,他好像天生就有女人緣,人長得又帥,個性又開朗,對女生而言,是典型的磁鐵。唉!我老媽雖然沒有把我生得很帥,但是也不差啊!為什麼我就沒有這種際遇呢?每次同學出遊,我都只能在旁邊〞賣笑〞,女孩子總是去找那幾個〞萬人迷〞,唉..。

在無尾熊當晚打完球回來後,我告訴他剛才小芳打電話來,叫他明天也去舞會。每次有好康的我都會報他知道,不知道他是否也把我當哥兒們看待?看著睡死的他,〞唉!老天生你比較有女人緣,我還是繼續寫給我的小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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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第二天下午,我還在夢周公的時候,就被小芳轟下床了..。

〞喂喂喂!!你怎麼這麼早就把我叫起來啦??〞

〞還睡!跟我一起到新生館去幫忙啦!〞

到了新生館大廳,什麼?這麼大的大廳就我們兩個人掃?我咧..。〞我說小芳啊!人家肚子也餓了,可不可以偷吃旁邊的甜點啊?〞

〞還偷吃?快掃啦!〞

嘿!把我挖來做苦工,還不給東西吃,不管他,偷吃一塊甜點,小芳又能奈我何?

到了六點多,參加舞會的人陸陸續續地抵達,咦?怎麼有一群我覺得陌生的女生聚集在大廳的一角聊天?〞小昭,那些就是風師的女生,你去招呼一下吧!〞

我慢慢走到她們那邊,〞請問一下妳們是風師來的嗎?〞她們點了點頭。

〞歡迎妳們到風城第一大學來,請問一下你們用過晚餐了嗎?〞其中有幾個還沒吃過晚餐,〞這樣好了,距離舞會開始還有半個小時,我先帶各位到餐廳去吧!〞她們起身站了起來!

嗚..。我好後悔說了這句話..。當她們站起來的時候,我發覺這些女孩子在穿了高跟鞋後,身高跟我差不多(我175cm)..。雖然這些女孩子的姿色都不錯,但是這種身高..。嗚..。我要用〞矮子樂〞..。

在她們用餐之後,舞會也即將開始。這次舞會的男女比例,啊哈!大約是一比一,在風城一大這男女比例懸殊的學校,這真是難得一見的,而且姿色尚稱上乘,看來我這次來跳舞是壓對寶了..。

這時我偷瞄了幾個我所認識的同學的眼光,幾乎都落在其中幾朵風師美女的身上,然而本校的女生,也有不少學長正虎視耽耽地盯著..。哈!經過我歸納的結果,落在本校女生的目光大致落在三朵花身上。

那位面貌清秀,披散著一頭長髮,屬於〞身輕如燕〞型的是地質工程系大一的系花,名叫陳凱悅。她在風城一大尚稱有名,雖然還稱不上校花,當個系花已是綽綽有餘。很可惜地,我對她沒有什麼興趣!不是因為她不夠漂亮,而是有兩個理由:第一,她的聲音不好聽,每次聽她唱歌都要耐著聽完;第二,她有太多班上的人在〞站崗〞,所以我想這大概已是毫無指望了..。

另一位看起來很活潑,而且穿著入時的是計算機系的系花,她的名字叫做李曼婷。她的歌喉是我所認識的女孩之中,唱得最好的,再加上俏麗的短髮,可愛的臉蛋,不少學長的目光幾乎落在她的身上。

還有一位看起來很豐滿,目測胸圍至少在34以上,屬於較文靜的一型,事實上,在這三個女孩之中,她的容貌,個性,身材在三人之中皆屬上乘,然而有一個致命傷--年紀比我大..。嗚..。可惜她的身高比現在的校花矮幾公分,不然校花是誰還不知道呢!我的目光被她深深地吸引著..。媽,妳為什麼不早幾個月把我生出來啦..。嗚..。她與另一個班上同學,有〞商學系兩朵花〞之稱。這位美人胚子是商業科學系的大一新生,名叫陳詩玲,更巧的是,她與李曼婷同寢室。假如有哪間寢室與該室辦寢聯,一定很開心..。我偷偷瞄了旁邊的同學,有很多人也在看著她,可惜坐在她旁邊跟她聊天的是她的直屬學長,大家一直沒什麼機會找她跳舞..。

我決定先去找凱悅跳舞,其實還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想要吊吊無尾熊的胃口,因為她是無尾熊的好友..。嘻..。

〞咦?妳們班上的人沒來啊?〞

〞你看看大廳的門口,有時候我都被他們弄得很受不了!為什麼你們男孩子常常用這種方法,我不喜歡這樣!〞

我看了看大廳門口,果然有幾個人正撇過頭去..。可怕..。

〞唉..。那妳都怎麼處理?〞

〞有時候我真的很氣,可是大家都是同班同學,撕破臉也不好看!〞

〞嗯..。妳說的是,”我深深嘆了一口氣,〞事實上,連我們男生都很不喜歡這種方法!〞

還記得在煤燭舞會中,她突發奇想,帶著我邊跳舞邊繞舞池,結果才剛回到原地,就有該系的人來找她邀舞,還好凱悅很給我面子,婉拒了他們的邀舞,讓我送她回女生宿舍。後來每當社團活動出外帶隊的時候,就有該系的同學在旁邊看著她。

我又瞄了無尾熊一眼,他似乎也想找凱悅跳舞,於是我就將她送回座位去。無尾熊,對不起啦!

我回到座位之後,又看了一下詩玲,一直覺得她的直屬學長怎麼這麼..。都不放人..。後來大概是他要去洗手間,終於找到機會可以跟她聊天。

〞咦!詩玲,怎麼沒有人找妳邀舞?〞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不喜歡舞會。〞

〞既然妳不喜歡舞會,那麼為什麼會想要來參加呢?〞

〞很多學長都問我要不要來,我不好意思拒絕..。〞

在我還想繼續與她聊天的時候,有一個男孩子來向她邀舞,我只好識相地離開。原本想找她出去散散心,透透空氣的,卻被邀走了。

Unchained Melody的樂聲正繚繞著舞池四周,而我這曠男仍只能跟幾位落單的好友大眼瞪小眼..。剛好無尾熊在與凱悅跳完之後,也回到我身旁。〞現在李曼婷正落單著呢!你怎不去找她呢?〞

我想了想,與其在這裡當〞壁草〞,不如去找她聊聊,於是就慢慢地走到她身旁。〞我可以請妳跳支舞嗎?〞她向旁邊的同學點了點頭,起身與我走向舞池。與本校其她女孩子不同的是,她的舉手投足之間頗為大膽,不僅對於敏感話題不會迴避,在跳完之後還牽著我的手回位子聊天。

〞李曼婷,我覺得妳..。很特別!〞

〞嗨!小昭,叫我小曼就好,連名帶姓地叫我,總覺得文謅謅的..。〞

〞咦?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呵..。你們繫上不是有辦電腦擇友嗎?〞

李曼婷..。喔!在我的電腦擇友名單上,她排第二位。沒想到她還記得我這個人。還沒等到回神過來,她又打斷了我的思緒..。

〞說出來不怕妳笑,我學了不少舞步,這還是第一次用到。要不是被小芳拉來,我大概也不會來了。不過,這樣也就無法認識妳了!〞

〞看不出來你外表老實,倒也很會說話啊!〞

突然,詩玲走到我們面前,找小曼一起回宿舍,看著她們的背影,我總覺得有些落寞..。

舞會結束後,我與無尾熊到百貨部買東西。〞小昭,你對哪一個有興趣呢?〞

〞嗯..。我不太清楚..。〞

〞看你這樣龜縮,我看到大四你都交不到女朋友。真的,如果喜歡人家,就要付諸行動!〞

〞或許吧!〞

回到寢室之後,我們又聊起這回事。

〞小昭,看你這個樣子,不可能交到她們的啦!〞色魔突然插嘴說道。

色魔是我另一個室友,人長得高高帥帥的,只是講話有點低級。他在這方面比我有經驗,所以我常常被他取笑!

〞不然小昭,我們來打賭,如果在暑假結束前,你能交到那三個女的任何一個,我們每人輸你一頓貝多芬,外帶一個月的伙票。如果辦不到,你要請我們一頓貝多芬,還有請我們去唱KTV!〞

〞那有這麼奇怪的賭法的?〞

〞不然我們三個輸你一塊聲霸卡!〞

這些人知道我酷愛玩game,竟然作這種賭局。〞算了!算我倒霉,賭了!〞

〞無尾熊,等著下一個學期去吃貝多芬了!哈..。〞

看著他們走出寢室,我決定要讓你們刮目相看。不是為了賭局,而是為了我陳元昭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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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一個月後..。

六月天正是豔陽高照的時節,球場上打球的人明顯地少了,一方面是因為天氣太熱了,很多人寧可在寢室裡睡大頭覺,另一方面是因為期末考也快到了。

自從認識了那三朵花之後,生命充滿了光彩,有時連作夢都會夢到她們向我微笑。然而在現實中,每次邀她們看電影或吃宵夜,她們總是被邀走了。誰叫她們如此受歡迎呢?

〞無尾熊,你計概的期末程式寫好了嗎?〞

〞還沒有呢!不過先準備期末考再說!我想我大概只能找時間抄書,或是去找同學抄一抄了。〞

我繼續準備期末考的科目,不料又有我的電話,叫我去開會討論〞小弟弟向上營〞的事宜。〞對了!那三朵花的同學盯得太緊了,難道我都沒有機會找她們。更可惡的是,我在找李曼婷看電影的第二天,竟然被一個署名〞混世魔燈〞的同學出言恐嚇,不准我去找她,否則要對我不利。我一向頗尊敬資訊系的同學,甚至還填資訊系為第一志願,卻遭到該系同學的恐嚇,真是世風日下。

〞對了小昭,你叫無尾熊負責拉人來參加營隊,你負責活動設計。〞

負責拉人?我的念頭一轉,只要我盡量拉三朵花的繫上的男同學參加,再加上有正大,詩大以及敬怡三校的女同學參加,必能使那些男同學轉移目標。而我只須在漫漫暑假之中,來個〞環島旅遊〞,即可坐收成果。

〞我說小芳芳啊,我不會設計活動,還是讓我負責拉人,好嗎?〞

〞好吧!那你跟無尾熊說,明晚要設計活動,叫他到社窩。還有,這裡是報名單,給你負責了!〞

當我拿到報名單後,真是如獲至寶,於是準備只將消息發佈至資訊系,地質工程系及商學系,嘿..。明天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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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第二天,我拜託我在這三系的朋友代我負責報名事宜,手上一百二十張報名表,只留二十四張在手上,給其它十幾個科系報名。在那幾個同學的大力幫忙之下,我所擔心的幾個〞對手〞都被〞請君入甕〞之計給設計了。

〞小昭,怎麼報名的幾乎都是那三個系的?〞

〞大概是納三個系的比較感興趣,像我去問數學系,化學系,都沒有人要參加。不過報名的人好多,才兩天就額滿了!〞

小芳興奮地點著報名費,我興奮地盤算著要怎麼追那三朵花..。

突然念頭一轉,〞對了,如果她們也去參加營隊,那不就前功盡棄了?〞

事不宜遲,趕快打電話找小星星。小星星是我惟一的〞女的朋友〞,她是詩玲的知心好友..。

〞喂,小星星嗎?〞

〞小昭啊,你這麼有空,怎麼不打給詩玲啊?〞

〞不跟妳抬槓了啦!對了,妳知不知道有個野外求生營,好像很好玩,妳有沒有興趣呢?〞

〞然後最好再找她們幾個女生一起玩,是不是?〞

〞這倒是其次啦,不過多幾個人比較有人照應,不是嗎?〞

〞好啦!我知道了啦!我去找詩玲問問看,不過凱悅和曼婷行程會不會早已排滿,我就不確定了!〞

〞喔!那倒不要緊,我再找看看有沒有人要一起去玩!〞

事實上,小星星與詩玲兩個是死黨,既然小星星已經被我說動了,那麼詩玲大概也沒問題了!我所擔心的是,曼婷個性比較隨和,只要人家去找她,她通常不太會拒絕,而凱悅在該班同學已有不少人參加向上營之後,一定會一直邀她去。我必須要儘快聯絡上她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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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真是巧合,一到了女生宿舍門口,就看見凱悅在門口與一個同學聊天。奇怪的是,從凱悅的臉上可以很明顯地看出,她並不想見到那個同學。看著她勉強從臉上擠出一點笑容,事實上,我想她早就煩死了!

話又說回來,我討厭那些看見女生,就像蒼蠅緊盯著腥魚不放地死纏著人家的男生,然而我最近的行徑不也就和這些蒼蠅沒什麼兩樣?雖然我很想去找凱悅,但是既然她也不喜歡人家死纏著她,我還是識相一點,暫時不要打擾她。

在回寢室的路上,我覺得失去一個機會,感覺有些落寞,但是或許這樣對彼此都好,也免得以後見面尷尬。

回到寢室,想了老半天,〞我只不過是和同學打賭而已,雖然對她們頗有好感,但是我是不是真的喜歡她呢?如果我只是為了贏那塊卡而追她們,而又在追到手之後疏遠了人家,那我根本就不是人嘛!陳元昭啊!你看看你自己,以前的你,是如此地無憂無慮,雖然整天無所事事,只是坐在電腦桌前,至少與別人井水不犯河水,結果現在呢?整天魂不守舍的,又惹上了資訊系的人,誰叫你要逞口舌之快?你啊,我懶得說你了!〞

走到了電腦桌前,我覺得每一個步履都有如千鈞之重,為什麼?為什麼我會有這樣侷促不安的感覺呢?

打開了電腦,正準備要做期末報告,然而我的心裡,卻一直回憶著這一個月來的事情。我到底怎麼了?

〞203室陳元昭電話!〞突然同學叫我去接電話。原來是色魔,當他和我擦身而過的時候,突然告訴我,〞女的喔!看來我大概要準備一塊聲霸卡了喔!〞

女的?看來是小星星有了消息,不知道她們幾個能不能參加野外求生營?

〞喂!我陳元昭!〞

〞小昭啊!剛才你在女生宿舍前面等誰啊?〞

我愣住了。這不是小星星的聲音!那麼,這又是誰的聲音呢?

〞喂!你不認識我啊?那麼你猜猜看我是誰!〞

雖然我認人的能力是一等一的爛,但是我辯音的功力可是一流的。〞凱悅?妳怎麼會想要打電話來呢?〞

〞你剛才不是想要找我嗎?〞

〞呃..。〞我該說是還是不是呢?

〞喔!我剛才有事到九捨去找同學,回來的時候想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碰到妳..。〞

〞咦?那你不是有看到我,怎麼,你不喜歡我嗎?〞

凱悅的語氣咄咄逼人,讓我覺得毫無招架之力,我這時真的覺得百口莫辯..。

〞事實上..。我很想跟妳打聲招呼,可是剛才妳正在跟同學聊天,我不希望打斷妳的談話。可是我有話想對妳說..。〞

〞喔?〞

〞我看了野外集中營的海報,覺得很好玩,希望能邀妳一起參加。〞

〞可是..。已經有人約我了..。對不起,以後有空再跟你一起出去玩!〞

〞沒關係..。妳們好好玩,祝妳有個快樂的暑假!〞

〞謝謝!小昭..。說真的,我覺得你這個人真的很好..。可惜我們太晚認識了..。〞

凱悅對我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對我的敷衍,還是對我有意思?

〞凱悅,事實上妳也不錯啊!人又隨和,又溫柔,又長得好看,大家都很願意跟妳在一起啊..。那麼這樣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好嗎?〞

〞我看看..。明天我有空,好吧!〞

和凱悅約定了地點之後,我倆互道再見。

〞小昭,你這個大白癡!!她剛才問你是不是不喜歡她,就是暗示你要加緊行動,她對你有意思..。〞一回到寢室之後,一直被色魔〞精神訓話〞,邊說邊罵我不解風情。奇怪?是我要追凱悅還是他要追啊??第六回

第二天下午,我依約去女生宿舍前等凱悅。看著繫上同學邊走過女舍邊對我笑,不知道回寢室後他們要怎麼笑我?

等了大約十分鐘之後,終於等到她了。她穿著一襲白色的洋裝,邊緣的蕾絲花邊更將她的柔媚顯現出來,再加上輕輕飄散的長髮,真的讓我傻住了..。

〞喂!小昭,你是色狼啊,盯著人家看這麼久?〞

〞我從來沒有看過妳穿這麼一套衣服,真的很美..。〞

〞走啦!電影就要開演了啦!〞

這是我第一次跟女孩子走這麼近,我試探性地握著她的手,結果都被她縮回去了,大概是因為我們還認識不深吧!

〞妳看,人家情侶都手牽手耶!〞

〞你臭美啦!誰跟你是情侶啊?〞她向我扮了個鬼臉,真的很可愛..。

在電影院裡待了快兩個小時,我的手還是試探性地握著她的手。這下子她終於不迴避,而讓我握個夠..。

這時我側著頭看了她一下,她的呼吸似乎很急促,手也漸漸熱了起來..。

這部片子有一點煽情,當初我們兩個都沒有想到這部片子會有這樣大膽的性愛鏡頭。雖然有經過噴霧的效果,但是還是令人熱血沸騰。然而令人熱血沸騰的,不是性愛鏡頭,而是女主角那種拋棄一切,只為真愛的摯情..。

電影散場後,她立刻問我,〞你相信這世界有真愛嗎?〞

這個問題對我這個未嘗愛情滋味的人而言,真的很難啟口..。

〞老實說,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這世界有真愛!〞

她看著我,不知是不是不以為然,輕輕地對我說,〞唉!反正你真的是一隻呆頭鵝..。〞

〞現在天色還早,我們到燭湖畔去走走吧!〞

她點點頭。於是我倆手牽著手到燭湖旁的草地坐了下來。

<<全文完>>

舊愛新歡

我那天去赴一個婚宴。

那是一件我最不願做的事情,場面很悶,浪費我的時間,尤其是那是我的妻子的親戚,我都不認識的。

我的妻子己去世,我與小舅同去。

我與妻子的家人一直感情很好,她們也仍當我是家人,所以叫我去,我不去又像放棄他們。

我只是帶著敷衍的心情去。但是一見到新娘時我發呆了。

這新娘竟然是我的舊情人阿蕙。

她看見我倒若無其事,就像並不相識。 但她這個人一向是演技很好的。

我想不到她會結婚。 也許女人總是會結婚的。不過,離開我就是為了嫁這個老鼠似的男人?

我也當然不表示什麼,也不說什麼。她結婚,還有什麼好提呢?

之後,小舅邀我到卡拉OK去飲酒,我也正中下懷。 因為我心情實在是很差,不想一個人回家。 想著美麗的阿蕙今夜與個像老鼠一樣的男人洞房,我的胃裡就像打了一個結。

他懂得怎樣對她嗎? 他知道她最喜歡吻什麼地方和摸什麼地方嗎?他懂得如何使她連續幾次達到高潮嗎? 阿蕙怎可以決定與這樣一個男人生活下去?但也許他有我沒有的本領?

假如問小舅,也許他也能夠說出新郎的資料,但我不問。

我也無心交際,但小舅卻為我找來個女孩子。 他們當我是親人,常常為我撮合和介紹。

我有些尷尬,因為我沒有準備,他卻是密謀,不告訴我而忽然來了一個,與他的女朋友一起。 我已那麼醉,假如我早知道,我就不會飲那麼多,以防出醜。

小舅與女朋友託個藉口提早走了,留下我與她在一起。

我只記得她叫美珍,發生什麼忘記了。 我醒來時已在家裡,頭痛欲裂。

下午美珍打電話來問候,原來我醉後是她送我回家的。 我很不好意思,我問我有沒有失態,她說:「沒有呀!你很君子,不然我也不打電話來了!」

我不能不約她吃晚飯,即使作為答謝也要。 她今天看來美麗得多,是一個很清麗的女孩子,似乎並不適宜那種夜生活場合。

我一見就知道她對我有意,事實上無意她也不打電話來。 我也對她很感興趣,因她頗似阿蕙。也是那麼高,那麼白,只略瘦一些。

我與她談起來,我乘機問她,我醉後講過什麼。

她說:「你提過很難忘記她!」

我的額上冒汗。阿蕙已結婚,我是不該再提的。

美珍說:「這沒有什麼不好,只是証明你這個人很念舊妻,妻子雖然不在還是想念!」

我這才放心些,她以為我講的是我的亡妻。

那即是說我沒有講是誰。

不過,我講的究竟是誰呢?是我的亡妻還是阿蕙,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因為兩個我都很想念。

那兩個都沒有了,美珍是新出現的,而美珍很迎合我的需要,因為我已一年沒有女友,阿蕙忽然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使我很難適應,我一直對此無心,也許是因為並不合意,現在美珍使我很感興趣。

我們來往起來,發展得很快,不久就已經超越友誼。

那天晚上,我在車中吻美珍。

她很柔順,我要怎樣都可以,而她也頗熱情。

後來我在她耳邊問她有沒有與男人上過床。

她說:「只是幾次,但沒有問題!」

其實我要問的是有沒有問題,她說沒有問題,那就沒有問題了。

我載她去開了一間房。

洗過了澡之後,她把燈弄得很黑,因為她很害羞。

我卻要求開燈欣賞一下。

她的好處是真的很柔順,她扭著身子說:「好吧,你喜歡就開吧!」

我把燈扭到很亮,她緊閉眼睛。 我則是眼睛張得很大。她真像阿蕙,白得耀眼。 其實她開了燈更好看的,因為峰頂是嬌嫩的粉紅,如在暗光下看,就只是黑黑的。 本身是黑黑的話,就開了燈也差不多,不是黑而不開燈就埋沒了。

但細節是與阿蕙不同的。

阿蕙是較隆起的,她則較平,而陰影的部分她則是濃得多。 阿蕙是疏到近似小孩子的。 而且分泌也不同。兩個都是白得耀眼又滑不留手,我細細地欣賞,細細地玩弄。

由於我希望她可以代替阿蕙,因此我也用在阿蕙身上做熟了的方法,小心地給她多點刺激。

我要先讓她在我的手上達到一次高峰。

但她卻似乎並不那麼接受這個方式。

她不久就難耐地扭動,似乎快要到達時就推開我的手,拉我過去。

我在她身邊叫她忍耐一點,就可以達到。

我告訴她,我以前有這樣的習慣。

她說:「我不能再等了呀!」

我的手再去時她就推開。好幾次都如此。

我只好開始了,這時她就很滿意了。

我再告訴她,我在行事時喜歡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摸,她也照做。

但她顯然不習慣如此,每當情不自禁時就伸手攬我的頸和背,但是我不要她這樣做,於是便把她的手拉回來。

這使我的時間長了,因為沒有這習慣性的刺激我就不容易達到高峰。

不過時間長些,女人應該不會不歡迎的,太短才是不好。

這長的時間使她很多次似乎快要死去。 但假如那是死,也應是最開心的死了。

之後,我們就鬆弛地躺著,我知道我已使她最滿足了。

我總是能使我的女人最滿足的。

她真的很順我,她輕摸我的額,說:「我有沒有使你舒服?」

我點點頭:「我很舒服,現在我想睡一陣!」

她說:「你睡吧,我不騷擾你!」

她就柔順地睡在我的身邊。 這真好,她也有我的亡妻的優點,就是那麼順我。

我卻又不是完全睡著,而是在想著阿蕙。

我在喪妻一年之後才認識阿蕙。

那時我正極度空虛,阿蕙能填補。

起初我是有些戒心的,因為阿蕙是那麼高大,比我的亡妻高了一個頭,而我的印象,高大的女人會傾向凶惡。

但是並不是一定如此,不久我就明白阿蕙是很純良柔順的。

我與她第一次上床之後尤其明白。 我發現她原來還是處女,我問她怎麼不出聲,又不拒絕。

她說;「也許我應該拒絕,但我又想順你,我想使你開心。」

我還以為她很容易隨便,原來並不是。 她是很柔順,她因為喜歡我,便不能夠拒絕我。

我是在吻了她之後就提出來的。 我停車在暗處吻她,她並不反對,只是反應不熱烈。我覺得她頗容易,便提出來。她又點頭。 我便帶她去開了一間房。

我也因太久沒有了,很需要也很心急,所以較大意。 進了房之後,我就說我先洗澡。

我洗了之後用毛巾圍著身子出來等她,她也是進去洗了出來,就上床。

我還以為她已照做熟了,原來她只是看見我這樣就照辦,並不是以前她來過這些地方。

我也沒有熄燈,把毛巾扯去了。她閉上眼睛任由我。

一扯去了毛巾,那吸引力更強,我更激動而沒有問她什麼了。

正如我所說,她是稀疏得有如小孩子的,而她的白皙把這個襯托得吸引力非常之強,稀疏就遮不住那鮮嫩的粉紅。

我一面吻一面觀賞,雖然我本想觀賞久些,但實在忍不住了,便匆匆進行。

她的反應不強,也不大合作,使我有些自卑。 而且太久沒有,就時間不長。

事畢之後我就問她舒不舒服。

她說:「我不知道!」

我說:「舒不舒服妳也不知道嗎?」

她說:「我怎麼講呢?」

我說:「那麼我比別的男人如何呢?」

她說:「我怎知道別的男人怎樣的?我又沒有過別的男人!」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是她把第一次交了給我。 我問清楚,才知她是為了順我而同意的。

我問她有沒有舒服,她說有一點點。

我不知道怎麼是一點點,叫她詳細形容,她好不容易才形容清楚了,我知道她還是未到達高潮的。 但這並不是不正常,我知道有許多人在最初的階段都是不能到達的。

我告訴她,多放一點時間就可以到達。

她說:「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呀!」

我告訴她,當她達到過一次之後,她就會明白不可以少掉那個了。 她當然也無不可,因為我是答應她多一些,而不是要她得到少些。

事實上,我對她再詳細解釋了一番之後,便開始實行了。 而她對我解釋也很感興趣,這一次做起來又感興趣得多,不單是迎合我而已。

我這一次也可以忍得住,而細細觀賞了。

她真的很有可觀之道。 非常之特別,又是一流的美麗。不過我答應她的都未能實現。我雖然用了很長時間,她也說很好,但她就是達不到。

我弄下去,滿頭大汗,也氣力不繼,她亦顯得有些勉強了,因為她不習慣這樣強烈的刺激。我只好結束了。

我答應她以後一定會設法實現。過了幾天,我又可以試一試。

她就是柔順得可愛,我說要,她就肯了。

在第二次之後也是一樣的。

第二次,我的諾言仍不能實現,她就是不能到達。

這一次,我用的方法是開始的時候盡量慢。

我在開始的時候只是佔有住她而不動,後來動的時候也是動得很慢,我以為如此就可以讓她多一些時間適應,容易進入那境界。

但是這仍沒有用,她說是舒服,但是仍未達到高潮的境界。 她認為達不達到都無所謂,但是我就不服氣。 假如不能達到,我便會覺得我不成功。

第三次仍如是,我就在中途停止,改為用手的方法,也就是我對美珍提議,但美珍不接受的方法。我知道這方法是很有效用。

果然,這方法一開始時有很好的效果,看她的反應那麼強烈就可以知道。

她竟對此沒有心理準備,當我把她的感覺逐步推高的時候,她喘氣喘得很急,同時也手足無措地叫我不要。但她沒有伸手推開。

她是因感覺越來越強烈,怕會失控。

我繼續,她也不再在乎了。假如就此失控到死,那也是很甜蜜的死。

於是她第一次達到了,整個人縮作一團,也有如噴泉似的,用不著她告訴我,我也知道她成功了。

跟著,之後她就把我的手推開。

她喘氣了好長一段時間,也把我捉得很緊,才終於放鬆。 她的臉上有甜蜜的表情。

我很興奮,我問她:「現在正式開始好不好?」

她點點頭道:「好!」

我說:「假如你疲倦,就不要做!」

她立即搖頭:「我並不疲倦!」

我說:「你又說可有可無的,現在又不是了!」

她不回答,她只是把我捉了過去。

我開始了。 而這一次她的反應與前次明顯是完全不同了。她相當明顯地到達了一次又一次。

跟著我也達到了。

完全鬆弛地躺著,她很容易就入睡了。 在此之前她是不想睡的。我也滿意地入睡了。

睡了一陣,我比她先醒過來。

我說:「這一次覺得怎樣?我講的沒錯吧?」

她微笑不答,只是擁著我,夾著我一條腿子,輾磨起來。

我回她說:「是不是想要再來?」

她又不答,只是把我的手拉過去。 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來她是最喜歡這樣的服務。

於是我再來服務一次。

她顯得很快就到達,到達時也很狂。

跟著她又是休息了一陣,然後她又是捉我的手。 這又是令我甚為意外。

以前我用過這方法,都是一次就夠。她卻要兩次。

原來不是我做得不足,是她要這樣的次數。

我與阿蕙這樣維持了一年多,她一直都很順我,從不要求什麼。

但是跟著她就留一封信給我,說她要分手了。 她已自己到了外埠的親戚家去小住,我找不到她。我又不認識她的家人的,想求也沒用。

我沒有辦法,只好收拾心情過單獨生活。

忽然之間,我再見到阿蕙,她卻做了新娘。

也好在又有了美珍,可以解除我的惆悵。

美珍在那件事的需要不同,但不要緊,美珍很能遷就我,很順我。 我與美珍也是談得那麼好。

事實上我對美珍那麼好感,我也覺得我應該談結婚的事。

有一天晚上,我與她銷魂過後,我就對她提出,她也是結婚的年紀,我亦是應該再婚了。

她卻很冷淡。她說:「我們不妨多用些時間!」

我說:「也許妳不滿意我以前有個情人,但這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是不負責任,是她自己走掉的,而且她已經嫁了人,不會再有什麼了!」

她不出聲,我又說:「是真的,我認識妳那天晚上,我就是剛剛參加了她的婚宴——我都不知道是她,見到了才知道!」

美珍的反應甚強烈,她叫道:「你為什麼告訴我這個?」

我說:「這不是秘密呀!」

她說:「你知道就好了,還要告訴我?我不想知道你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我也大為震驚:「你是阿蕙的妹妹!」

她流著淚:「你是早知道的,你卻瞞到現在,既然瞞,就不應該講了!」

我摸不著頭腦:「我怎知道?是你知道的,我根本不知道她有個妹姝!」

她說:「我們第一晚見面時已經講了呀,你也去赴那個婚宴,我在婚宴上見過你,那是我姐姐的婚宴!」

我說:「但——但——,」我吶喊著,「我完全不記得——那晚我飲酒太多………。」

她說:「我看你是要向我的姐姐報復,她離開了你,你要佔有她的妺妹,怪不得你常常提她!」

我對她苦苦解釋,她才相信了。 我是真的沒有印象,否則我也不會提,也許不會開始。

她哭著說: 「我怎麼可以和我姐姐的舊情人相處?她對你知得那麼多,你對她也知得那麼多!」

我說:「這句話,我也可以用這講法的。 但我不介意,就不成問題。你不喜歡我才會介意?」

她說:「我確實是不喜歡你!」

我說:「但你和我很要好呀!要不我們怎會睡在一床呀!」

她說:「有些缺點是後來才知道的!」

我說:「有那麼多缺點,你又不出聲?」

她哭著說她要走,但我不放人,一定要她講清楚。 她倒沒有她的姐姐那麼固執,終於肯講出來。

她說:「其實我的姐姐也是因同樣理由離開你!」

我說:「我不覺得我做錯了什麼。」

她說:「既然如此,我也不講了。」

我又拉住她要她講,她只好講出來。

她說她的姐姐也對她講得很詳細,為什麼離開以前那個神秘情人,只是她不知道這人原來是我。 毛病就是我不能忘記前一個。我與阿蕙好的時候,不斷說我的亡妻的優點,假如稱讚阿蕙,也只是讚她有我的亡妻的優點。

美珍的感覺完全相同,我與她一起,可是不斷用以前的比較,而且還多了一個阿蕙。她不能接受早已想走。

我說:「你們女人!為什麼不出聲?」

她說:「這種事情,講了出來就很掃興,我們都是想對你好,使你自動不提以前,但不成功,既然失敗,就要放棄了!」

我不能再堅持自己對了。 我發誓會改,但沒有用,她還是走了。改不掉的是一個事實,她是阿蕙的妹妺。

我仍是決心改。再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改,我知道自己是錯得很厲害。


 

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交替著。
惱人的秋風,得意的春風,心情的風起伏著。
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
管不住的風….吹著….吹著….

 

from chuchen…

偷窺慾

話說我上次在晚上在金像獎戲院看電影時,滿街的辣妹,實在是看得我是目不暇給。中興百貨這真不愧是臺北市的辣妹集散地。

其中有兩個,實在是受不了的辣,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在多看一眼,其中一個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上面有鑲著幾片白鐵片,有一點重金屬的味道,穿著一件黑色”小”小背心,那背心緊緊地包住那對剛發育,有點不是很完全,但也不可小看的奶子。她笑的時候,胸部會震動,那兩顆肉球好像每一刻都會有蹦出的危險,看著看著,真恨不得自己就是那件背心。下半穿著一件破得亂七八糟的直筒牛仔褲,和一雙酷得不得了的皮靴,不知是哪來的新潮重金屬少女。從她臉上的妝來看雖然有點所謂的”風塵味”,不過可以從她的清秀五官仔細一看,我猜她大概也差不多十七八歲吧!在她濃濃的粧後面,那青澀的眼神看來,可能也是一個年紀小卻喜歡裝得一副老成的樣子。真是一種奇怪的心理呀!老女人們偏偏喜歡掩飾自己的年齡,故意裝得年輕一點,而那些少不經事的小女孩們,卻偏偏喜歡把自己弄得很老氣。

在她的身旁,說到這個女的就更不得了了。她穿著一襲深藍色的緊身連身的迷你裙,真的是有夠嗆的!娟麗的臉蛋,惹火的身材,一頭及肩的大波浪卷,火紅的嘴唇好像隨時都要把我吞下去一樣。那件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從後面看來,好像正好只包到屁股一樣,只要稍微一不注意就會穿幫了。隨著她改變站的姿勢,那件緊身的迷你裙便漸漸的往上爬,只要在那麼一點點,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內褲了,不過,她大概也有注意到,每次都差不多在正好快可以看到的時候,她便會將裙子往下拉一拉。這個女的大概年紀比剛剛的女孩大,可能是她的姊姊之類吧!果然比較懂得保護自己,有在注意會不會穿幫。

從發現了她們之後,我的眼睛就沒有一刻是閒著的,第一次覺得電影前的排隊竟然會是這樣的不枯燥,真希望可以一直排隊下去。不過好景不常,竟然這麼快就買到票了,不過唯一還有一點高興的就是她們好像也是跟我看同一場的電影,希望是同一廳的,說不定她們正好坐在我的後面,那個姊姊一定會穿幫的,我只要假裝的回頭看一定會看到她的內褲的,不知道這種辣妹是穿哪種三角褲?希望老天保佑她們正好坐在我後面,老天保佑。這時,好像都忘記我是來看電影的了,其實說實在的,這比電影好看得多了。

進去了電影院之後我失望了,她們跟我不同廳的,這時我好像被波了一盆冷水,全身都沒力了,老天真是不保佑。不過,電影還是得看,但這時我早就沒有看電影的心情了。本來在看電影之前,我都有習慣性的會先到廁所去一下,以免看到了緊張之處,想要上就不太好了。一去廁所一看,哇!怎麼幾擠這麼多人,原來男廁所壞掉,大家通通都擠到女廁所去上,真的好多人,女生上廁所本來就慢,在加上男生的加入,真是水泄不通。看電影的心情都沒有了,我想算了,等會看到一半再出來上好了。今天真是倒楣。

果然電影看到一半,我就想上廁所了。我便在摸黑中好不容易走到化妝室的出口處,走到了化妝室的門口,突然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我在想不會真的這麼倒楣吧!現在上廁所都還是很多人吧。在我進廁所之後,突然我發現,上帝沒有遺棄我!剛才在排隊的那兩個女孩的年紀較大的一個正在洗手台補妝,而這化妝室有三間廁所,左邊的一間有人,另外兩間門是打開的,我心想會不會另一個正在裡面?我走進了中間的那間,從兩間中間的隔間低頭一看,哇靠!!!!那雙帥氣的皮靴,沒錯,那個小辣妹正在這間,這裡的廁所之間的隔間還蠻大,頭不必彎的很下去就可以看見隔壁間的腳了,我想大概平常廁所裡都是女生在一起上,大概不會顧慮到會有人偷看的原因,所以才做得這麼大,今天真是便宜我了。也顧不得地板到底乾不乾淨了,我便趴在地下往隔壁間開始偷窺了。

她的褲子都脫掉了,大概已經開始尿了。果然,少女就是少女,年輕就是年輕,雪白的屁股,用看的就覺得很有彈性,要是能伸過去摸她個一把,不知道有多爽!看那條水柱從她的腿間射出,真是一種力與美的表現。漸漸的,水柱變成瀑布,水沿著她的屁股與大腿流來流去,雖然看不到整個陰部,但是能夠感覺到現在她整個陰戶應該都濕透了吧!以前,都想不太透,為什麼女生在上廁所完了之後都還要用衛生紙,今天,我終於知道了,原來,她們上完廁所之後整個的陰戶都是尿,不用衛生紙擦過,我看內褲一穿上去,差不多也要濕一半吧!所以,她們都得用衛生紙擦過,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逐漸地,由瀑布變成了三三兩兩的水滴,滴滴答答的,我想她大概是快尿完了吧,最後她的屁股搖了幾下,好像是要把尿甩一甩吧!這個動作,我本來以為只有男孩子上完廁所要把老二甩一甩,沒想到女生們也有這個動作,整個屁股搖呀搖,她屁股的肉好像果凍一樣,會有一種看了令人興奮的震動頻率,看著看著,我的心也跟著她了屁股搖了起來。她拿出了衛生紙要來擦拭,這時,一直未看到的她的陰戶,由於可能是習慣的關係,她把屁股往我這邊抬了起來,我終於看到了。

本來在外頭猜想她可能十七八歲,在看了她的陰戶之後,我發現我猜錯了。從她雪白的兩腿之間,我看到陰毛稀稀疏疏而且是粉色的陰戶,依判斷來看,這個女孩差不多只有十五六歲甚至更小,白嫩的屁股,在加上那種處女獨有的特殊陰戶的顏色,連一般少女都會黑黑的屁眼周圍,這個小小辣妹的都是那種粉粉的紅色,真是人不可貌相,哪個不知情的人上了她,搞不好還會因為嫖雛妓的原因名字見報呢!!她好像擦了兩次就擦完了,剛才還濕潤的陰戶,現在已經乾了。她這時站了起來,剛才她穿著長的牛仔褲沒機會見識到她的美腿,現在終於看到了,她的腿可真不輸給模特兒,又長又直,在加上她天生的好皮膚,真是一雙絕世美腿。這時她拉起擠在腳邊的內褲,拉上之後,我差點笑了出來,原來像她外表穿的這樣的帥氣,結果裡面穿著一條實在是有夠土的內褲,就是那種有點米黃色,蠻大件的,反正就是跟她外表的打扮實在是不搭調到了極點,也許她沒想到今天穿的這條內褲會被我看到吧!本來可能想穿在裡面怎會有人看到,真不巧正好被我給看到。她又拉起了牛仔褲繫好皮帶,沖個水就出去了。

這次我真的是賺到了,剛才在外面看得我哈死的辣妹真沒想到可以看到她上廁所的樣子,還被我發現她那件可笑的內褲,和她那麼酷的打扮真是不搭調。真是感謝老天爺的賞賜。我本以為就這樣就要結束了,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 “小琪!我肚子有點不太舒服,你先進去看電影,我等會兒再進去!” 哇靠!!!這次真的爽翻了,辣姐也要進來上廁所了,我一定要好好的偷看一番!!剛才我是在隔壁間的廁所看,只能從側面看到屁股的側面而已,實在不夠爽,如果能整個從前面看一定更爽。這時,我突然發現現在廁所裡好像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我如果從她那間廁所的門下的通氣口看一定正好可以將她的陰部一覽無疑,想著想著我越來越興奮了。可是,又想到一點,如果我趴在門口看,如果有人進來的話,我不就糟糕了。突然靈機一動,隔壁在整修的廁所門口不就掛著一個牌子寫著 “故障暫停使用” ,我如果把它拿來掛在女廁所的門口,把門關上,那別人就不會進來了。哇靠!!我在這方面真是有天份!!說做就做。

把門關上之後我趕緊趴在門口,深怕錯過任何一個鏡頭。真的是老天爺保佑,她還沒開始上,她好像正在袋子裡找些什麼,還站著。

從下方的通氣孔看過去,正好看到她那修長的小腿,粉色的絲襪裡包的皮膚,透過絲襪來看,真是再細緻不過了,稍微往上一瞄,還是差一點就可以看到她的內褲了,真是可惜。她找了一會兒,好像找到了什麼,她就把袋子掛著了,哇靠!!她終於要開始尿了,我的小弟弟跟我一樣都興奮到了極點!!!!!!

可惜的一點,大概是習慣的的關係,她背對著我,太可惜了,如果正對著我,就可以把她的陰戶一覽無疑。不過,從背後她那又圓又大的美屁股就逃不過我的視線了。

她把手伸到迷你裙的群腳,那件富彈性的迷你裙就這麼被拉到腰際,%*&$#@#$!~^%$##@!@真是爽斃了!!!剛才一直費盡千心萬苦想看卻怎麼看不到的內褲,現在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出現在我的眼前,真不愧是個辣姐,連內褲的型式都真是”受不了的辣”,是那種丁字褲的款式,只有屁股溝裡有一條細細的線,兩片屁股整個都露在外面,從我趴著的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是從下往上看,她的屁股曲線就好像一個桃子一樣,難怪日本 A書上有把女生屁股比喻成”桃”,白裡透紅的,真恨不得用力抓下去。接著,她又把絲襪跟內褲,唰!的一聲拉到膝蓋附近,哇!那整個白嫩嫩的臀部,現在清清楚楚的呈現在我的眼前,剛才在外面我費盡千辛萬苦,連個內褲都看不到,沒想到,現在連她全身最細皮嫩肉的地方,都被我看到了。

拉下了內褲及絲襪,她順著這個動作就蹲了下來了,哇!!那雪白的屁股,整個就我的面前不到半公尺,她的皮膚實在是有夠白的,而且有夠細,真佩服我的耐力,如此的美肉當前,竟沒有一把把她抓下去。她有點半蹲的的姿勢,使得她整個的屁眼及陰戶,完完整整的呈現在我的眼前。果然她的年紀比較大,看陰毛就知道,又密又濃,又黑又卷,不過顯得有些亂,跟一般 A片中女主角的有點不一樣,可見那些女優在拍片之前大概都有整理過她們的陰毛,普通人的就沒有那麼整齊了。陰唇的肉很肥,不過顏色比剛剛那個女的深了許多,可能年紀比較大,經驗也比較豐富吧!她的屁眼緊閉著,我想可能是忍尿忍了一會兒吧!一道水柱自她的腿間射出,蠻強勁的,射得馬桶吱吱作響,凝神細聽,還可以聽到她細細的呻吟聲,真是讓我興奮!!同樣的,水柱強度逐漸地減弱,最後變成了向冷氣在滴水一樣,滴滴答答的,她也是晃了晃屁股,想把尿甩乾,那個動作實在是很滑稽,看起來很醜,跟剛才在外面衣著整齊優雅的樣子,實在很難加以聯想,我想,如果知道我在後面看著她尿尿,不知她還尿不尿得出來。真是老天爺賞賜呀!!竟會有這樣的美女在我面前寬衣解帶,作出這樣不雅的動作,我想給她一百萬,她大概也不肯吧!!今天真是撿了個大便宜。

晃了晃之後,她並沒有立刻拿出衛生紙擦乾。我正在納悶的時候,突然,噗!的一聲,哇靠你老師咧!!怎麼一股臭味傳出來,一看她那緊閉的屁眼,突然,淅瀝嘩啦,一股濃濃土黃色液體也洩出,哇咧!!我一時失了神,突然不知道那是啥!!定神一看!!!哇靠!!!她在拉肚子!!一陣陣很恐怖的液體自她那屁眼中洩出,還加上了一股很難聞的的味道,要不是還配上了她那雪白又有彈性的屁股,我還真看不下去了。她的屁眼隨著她用力的聲音,一張一閉,好像在跟我講話一樣,真是好玩極了。

過了一會兒後,她好像在做最後的掙扎,ㄥ…ㄥ….地用著力呻吟著,屁股也隨著上下左右搖擺著,還有那會說話的屁眼,也是一張一閉地,大概差不多了!!她大概真的肚子不太舒服吧!拉肚子拉的真是可以用一塌糊塗來形容,除了屁眼周圍都是大便,還有那白皙的屁股上,有沾了不少濺起的大便,真是跟剛才雪白無瑕的樣子有天壤之別。她拿出了衛生紙後,把屁屁又翹得更高了,我發現她連陰戶上都沾有一點點的大便,真是慘不忍睹,待會兒她如果沒發現,我還真不知要不要提醒她?她擦了好幾張衛生紙,才把屁眼周圍擦了乾淨,她又用了幾張,在那白嫩嫩的屁屁上擦來擦去,喔!!真是看了讓我實在是”凍每條”!!最後她把陰戶也擦了乾淨,看來我不必提醒她了!!哈哈!!!!!

接著她站了起來,她把在膝蓋附近擠成一團的絲襪以及內褲拉了起來,穿上了內褲,拉上了絲襪,最後,在把那件迷你裙拉了下來,她總算是上完廁所了,我趕緊爬了起來,趁她在沖水的時候,把化妝室的門給打開,趕緊就溜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也顧不得電影在演啥了,只記得剛剛那兩個辣妹們的”精彩演出”。今天的這場”電影”,真是在精彩不過了…..。

我的告白

以前,我想是十五六歲開始的,想到一些很古怪的問題,像是我第一次要給誰啊,我會不會是好色的女人啊,或我第一次的伴侶是什麼樣的體型、size…從十六歲開始我對異性變得有趣,也有了第一個男朋友。但是不知道是他不懂還是我晚熟,我們習於輕輕的接吻和擁抱。那時也不會多想到要幹嘛,生活單純而甜美。

我記得,曾偷偷讀過哥哥的黃色小說,大概是一本吧!內容不復記憶,只知道是一個黑人上了一個老大的女人。過程當然誇張而失真,但從那兒我第一次接觸到一些名詞,像發亮的龜頭和紅熱像鐵棒一樣的陰莖,小穴、蜜汁….。我想如果看多了黃色小說,對成長中的青少年(尤其是男生)一定會有不良的影響,一如A片會誤導缺乏正確性知識的人一樣,黃色小說所描寫的官能刺激使一些沒有經驗的人躍躍欲試。但是一些相關的常識如避孕、預防性病卻都被忽略掉了。我還是認為沒有能力為自己負責的人不配享受性。

夠了,你也許想阻止我再說教下去,我知道你可能想看的是什麼,我不知道我有沒有能力給你。這是我第一次提筆寫相關題材,在進入主題之前我要階示我的立場,我覺得性、做愛都相當美好,但心智要成熟態度要健康。我絕不鼓勵未成年少年少女嚐試,一時的爽所可能帶來的後遺症,他們沒有辦法解決….。

而回想當初的我,雖然什麼都不懂,但基本的恐懼還在,所以我跟我的伴侶都相當小心。開始的幾次老實說對我來講並不是真的美好,當他的陰莖進入我時,因為前戲不過或是緊張,總會有被撕裂的痛楚。現在當我不想或疲倦時,偶爾也會有痛苦的感覺,但我對於取悅男方一向相當盡責,(雖然常常不夠主動)男方提出的要求,如體位、口交、愛撫….我都會認真配合。

我喜歡看男生因為跟我做愛而覺得美妙絕倫,我配合度之高,甚至養成了叫床的好習慣,有男人跟我說聽我的叫聲一聽都想射了….。但是我並不像男方所想的容易達到高潮。在我叫的同時,有時心裡想到聽的音樂或是明天的功課,若是按照金賽性學報告的解釋,我可能從未有過高潮。

但是,做愛帶給我的仍是無上的快感,我極容易因為跟男人做愛而得到無限的滿足。也喜歡被男人拍著我的屁股說我淫蕩。男人喜歡床上洋蕩甚至下賤,而走出房間之後又帶著一點抗拒的那種清新….。

第一次對男人的陰莖有所真實的記憶是約十七八歲吧!我們那種女校是要穿著及膝的黑色百摺裙的。會露出白白圓圓的小腿肚,我在想那種穿著搞不好會引起某些男人的興奮,不然怎會有很多高中女生都受到性騷擾﹖

說到性騷擾,心中頓生不爽,自十歲起就對色狼有極為噁心的回憶,不過這不是現在造談的重點,就先表過不提。

通車上下學,是當時的日常生活,那年夏天,照例是一輛極為擁擠的公車。

察覺臀部被硬物頂住,而後面那個男人的雙手好端端地放在吊環上,不笨的我很快察覺他是用哪個部位碰觸我。

噁心的笑容跟燥熱的呼息,我聯想到那勃起的陰莖與我的私處竟是如此靠近,我年少純潔的女體引起了一個下流男子的衝動而他正想要侵犯我….。要是現在的我,大罵一聲幹可能就去掐他的老二,讓他痛到以後不要亂動女生主意。而那時的我竟放任他把陰莖抵到我的股溝之上。那次留下的不好的印象,直到我上大學之後也沒有改變。我跟幾個男生走得近過,但都沒有像高中的那個男朋友一樣,遑論上床了。

直到大一下有次經驗,我的世界才慢慢改變。

老實說,有一陣子我曾相當傾心繫上一個大三的學長,常跑去他校外的住處找他,去了就是在那兒聽音樂、看魚….。我壓根也不會想到要跟他怎樣的,那時的我真是蠢啊我想。

學長給我一把鑰匙,說我可以時時去他那兒看第四台。有次下午我翹課去了,也沒敲門我就進去了。迎面而來的景象,現在的我倒相當習以為常,但大一的我,第一次親眼目睹還是嚇得不知所措。熟悉的學長,光著身子,全身在一個女人的雙腿間上下起伏,背上的汗水被自然光照得閃閃發亮。他正在低哼,像是動物的示警聲,又極其出力,而那女人的身體被他擋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也聽不到她的任何聲音,只有學長挺著屁股一些連續的動作,那跟我曾看過的A片景象沒有兩樣。我呆在那兒看他們做愛不知道過了多久,越是驚荒失措,我見到的衝擊就越大,活了十九年未曾親身體驗的性,竟然近在眼前。

是那個女的看到我,她大叫了一聲,當然她也離開了他的身體。我見到她的裸體,乳房不大但看來堅挺,還有那私處的陰毛,我看著她竟心生比較之意。她馬上用毯子蓋住身體。而學長背面的全裸映入我眼簾,真難想像他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打籃球的人身形果真修長,他的背形成美好的曲線,但他臉部的表情可是一點也沒完美,當他回頭看我,臉部肌肉條條都扭曲。

“小魚…”(那是跟了我許久的綽號)。

他拉了不知道什麼東西蓋住下體,所以我一眼都沒瞧見他得那話兒長什麼樣子。

我是嚇壞了才動彈不得的,喜歡的對象在跟別的女人上床,那震撼可謂不小….。等我意識清楚我就離開了….從此沒有再進去過。

那種大男生跟小女生的戀愛故事說來好笑,我的學長後來來找我,說了一堆長篇大論,大意是他要一個性伴侶跟一個心靈上的知己,我是後者…那樣的屁話,不過他的”性伴侶”著實鬧了他一頓,之後我跟他竟形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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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

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陰莖,是在跟男友愛撫了數次之後,原來的我一直有些堅持,說出來也不怕人家笑,我的底線慢慢後退,從不能脫衣服到不脫內褲到不能進去….但是後來都慢慢被打破。

第一次被碰觸到乳房,雖然對方動作輕柔,但是實際上快感不大,是不是因為我們是處男處女,有很多經驗跟感覺都是要慢慢學習的。

那時的我喜歡被深深地親吻,然後讓他脫掉我的衣服幫我揉捏,我覺得這些動作象徵著一對情侶的親蜜,也能增加彼此的愛戀。但是我的男友顯然不只喜歡這樣,他常常求我要摸摸他的陰莖,在一個下午我終於忍不住好奇伸到他的內褲裡,握住了他的陰莖,覺得很燙很硬….。至於大小倒沒有仔細地估量。我知道他想跟我作愛,但他不敢冒然提出要求,我更不敢隨便答應,處女所代表的貞潔烙印還在我身上,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它當成是一個禮物送給我那時深愛的男友。但是,現在想來不免覺得那時的我真笨,性它不是一種交易,它所傳達的是一種親蜜,如果有人把第一次當成很了不得的東西,其實那也沒啥不好,不過是讓他或她少了幾年可以享受這種快樂。

而後,隨著感情更加增長,尺度慢慢放寬,當我們完全袒裎相對,彼此撫慰數次之後,我知道我的心態有了轉變,我也想試試看作愛到底是什麼東西,而且說老實話,我那時體會到我這個人本性離貞潔還有大段距離,處女對我來講是否重要真的有必要留給老公﹖然後一生一世背著貞潔牌坊走下去嗎﹖

或許是我想通了,或許是我被一時激情衝昏了頭,我忘了,兩年前的事了,在一個夏夜我答應要跟他作愛。

而第一次,因為找不到洞在那裡而放棄。

第二次,終於進去了,這一次有足夠的前戲,但未經人事的我還是覺得疼痛不堪,為了讓他開心,我忍著一直說不痛,但是我流血了。

這是落紅,而我在那一次之後就脫離了處女的行列,看著那點血跡我心生感慨,但是我也慢慢了解到我自己的本性,我原來就不是一個夠莊重的女子。

為何不多加描述我第一次的經驗呢﹖因為我真的不太記得,只記得我痛,又有血。

經過幾次”磨練”,我慢慢覺得不會痛了,於是開始了一週大約三次的頻率,剛開始時都是用男上女下的傳教士姿勢,這個姿勢是用得最久的,到現在為止,說實話我也最喜歡。

其實我想我那時並不算是一個稱職的性伴侶,躺到床上我就攤在那兒任他宰割,我的一些技巧是後來學的,首先我學的第一件事就是叫床,叫得如此逼真淫蕩,我知道跟我做愛的男人會因為他的女人叫到這種程度而很有成就感,而看他開心,我會更開心。

哈,說起來連我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插得深我就叫的尖,淺淺插就嗚咽叫。反正作愛是兩個人的事,我認真配合,他也感覺愉快。

接下來,是學會幫人洗澡。

我想我算聰明,很快就了解如何討男人歡心,幫他洗澡,光是擦肥皂就會使他勃起。還有一些服務,像站在他身後,用雙乳幫他洗背,他會迫不及待地來摸我的身體,甚至想趕快把澡給洗完。

但是,我還會幫他洗那邊,肥皂本身就滑滑的,還有我的十指,我會搓揉他的陰莖,輕摳他的鼠蹊,再去洗他的陰囊,洗不了多久就被阻止了,因為他太舒服。

因為我體貼的天性,想讓對方多舒服一點,既是作愛,不如投入難忘一點好。

我不肯讓別人為我口交,我會覺得髒,但少數的幾次經驗果真是令人難忘,我跟大多數女人一樣,陰核因為微血管的集中而特別敏感,別人一咬我的陰核,我差不多就完蛋了。而幫別人口交的經驗….。

下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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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

來講講輕鬆的….

曾跟男朋友去看過一次ㄟ片,那時我對這些有的沒有的還很戒慎恐懼…說實話不太敢看,那ㄟ片有很頗”正常”,就是一個美美的女生一直被佻逗,然後跟幾個男的一直做愛….。忘記問他有什麼感覺….不過有次去看電影看到有部爛爛的三級片,有男女主角一直愛撫的鏡頭,我很皮,去摸他的那邊,發現他果真勃起了…我還取笑他呢!!

還有一次經驗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去看感官世界,據說此片是日本ㄟ片的始祖….我相信都是真槍實彈..是大島渚拍的。內容倒偏向藝術片,是講,大意約略是說一個好色過頭的女傭跟她的男主人之間的故事..為了追求更多的刺激,她不小心勒死他…然後發狂的女主角割下男人的陰莖踱在東京街頭….。

我是建議,一般女生可以考慮看看感官世界..或許感覺不會太壞。

而後,還帶過學妹去看ㄟ片,這感覺有點怪怪的..當電視裡是兩個女人在互相口交,而我的學妹偎在我身上…當初是她說沒看過要”識途老馬”我帶她去。但是我想真的樂在其中的人應該是她吧!用手挽著我,靠在我身上跟我討論劇情…不知道她是有意無意咧﹖﹖但是那時真把我給嚇死了…後來她找我去看MTV,連普通片我都不敢跟她一起去了。

後來到現在,家裡第四台有裝解碼器,還有在鏡子裡看過自己做愛的片段..發現精彩度可能不遑多讓…那我現在看ㄟ片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如果有也應該是興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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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二

自己一個人住,已經有兩年了。說是自己一個人住,其實是從大二開始就搬到校外的學生宿舍,真是罪惡的淵藪。常從自己住的這一棟樓走廊裡踱來踱去,看到很多房間都是男鞋女鞋擺一起的,所以對一般住校的同學來講,是很難切身體會同居這種事的。但是說一句老實話,很多大學生在這四年中交了男女朋友而偷嚐禁果。現在來談談我的經歷吧!

搬出來住並不是因為想要盡情享受魚水之歡,那時候只是想要過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以前住時,男朋友的電話常吵到室友,而我又常徹夜不歸,心想乾脆升上大二後就住外面省得麻煩。有人問我說為什麼不一起住就好了,我還指責他說不要把我們關係想歪了,但是不到一個月後他就搬來跟我住了。

剛開始時,還堅持他睡地上我睡床上,但是男人啊!的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他一直要求要睡上來,而過了幾天我就答應了。

真正發生關係是七月,所以到現在是兩年了。兩年內,因為有了這種經驗,我的個性的確起了大的變化,真正有過的對象不過三個,其中有一個僅有一晚兩次,另外兩個和我到現在關係還很密切,亦即我們的關係有部份仍建立在做愛上。一個是我的男友,一個是…我不太會定義他,他已有女友,所以我算是他的,呵情婦。

這樣講起來實在很不道德,是我對性的需求太多嗎﹖需要一個以上的男人才能滿足嗎﹖

錯,我喜歡性且享受性,但極少有強烈需求,對我而言被抱在懷裡睡覺已經完全滿足,當我一人獨處時,我很少會想到有做愛的念頭,活到二十一歲,我還不曾自慰過。只是我和這兩位,都認識很久且感情深厚,在他們身上我享受被愛的幸福,而我常常覺得我的身體是一種回報,讓他們快樂,且更愛我。

但這樣講又太抬舉我自己,我又不是沒有那種跟第一次見面的男生就上床的經驗(第三位就沒有感情的基礎,我還為他口交,讓他射精在我體內。)

所以我替我自己定位,我是放任而隨便的女人,卻絕非是好色的女人。

在和男友”同居”一陣子,做愛也有好幾次了,我開始為他洗澡,後來幫他口交。

關於男人的陰莖,嗯,說實話並不是很喜歡。

有了三個對象,我可以慢慢比較,前兩個都很大、又粗,第三個大概是普通尺寸吧我想。

那現在就講到某種重點,我喜不喜歡”大老二”﹖

答案是不一定,太大的陰莖使我痛,就算是現在,我的做愛經驗應該有幾百次了,但是實在有時會使我痛,又要使他爽,又要忍住痛。

於是,小一點也好,大一點也好,真的,兩人在一起開心最好。

再講到陰莖,我覺得它不勃起時真醜,勃起時又好可怕。但我會為了讓一個人開心,而終於欣賞起他的陰莖。

還是扯了一大堆,下次再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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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三

最近發現有很多人對”重金屬小魚”產生很濃厚的興趣…幾乎每天都可以收到各式各樣的信,有想要多認識我的啦,有催我快寫的啦,有心術不正的啊,有….問我是男是女的啊,覺得有點有趣,通常我都是會回個短短幾句,有點像那個作家在回讀者信時的那種態度….。呵,不過話說回來,我不過是一個把自己的經歷給表達出來的一個人,大家實在不必用比較怪異的眼光來看待我….不然我會覺得很彆扭,還有順便提一小點,就是啊那種想找炮友的網友不必來找我嚐試,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雖然他已經要去當兵,但是實在不用替我覺得我會因為需要解決生理需求而找個男人怎樣。我不是說了我連自慰的經驗都沒有過嗎﹖我不是很需要在這兒找一個性伴侶…我只是想借一塊地方發表別人比較少見的女孩子的感想而已啊。

那前言講完了…

昨晚,我跑去看MTV,先選了一部動畫叫做悲情刀少富力曼,標榜的是動作異色卡通,不過作愛鏡頭只有一點點..卡通本身倒滿好看的…撐了兩個小時把卡通看完,又選了一部日本ㄟ片翻做”被虐”。我還沒看過SM的ㄟ片,倒沒滿有興趣的,但是老版似乎放錯了…變成啥白衣啥的,主角是中山美里。因為有馬賽克,根本什麼都看不到,我男朋友就很煩(雖然我倒不會),他就說他要換一部片,於是我們又去選了一部洋片(果真是常看ㄟ片的男生,知道洋片沒有馬賽克,像我就不知道)來看,片名叫做MidnightMadness。

稍稍有劇情,但是大部份時間都在making love…我看了實在很睏,且有時會覺得害怕….。片中三個男主角的陰莖都是在比大的..又大又長,害我男朋友很沮喪,說自己的根本就不算真的大..我在想要是真的你是那樣大..那你去找個有能耐的女生吧!我想我是受不了的….。後來我還發揮我的幽默本性,調侃說這部戲選男主角的依據是根據下面那邊的大小,最大的就是第一男主角….。

看ㄟ片之後,回去房間就對著鏡子照我自己那邊,這樣做有點蠢,但是我在想我的陰部應該要比那些女生都漂亮吧!至少沒有看來是千人騎過的那種鬆弛,那我在想我的陰道也不會算是太鬆吧….。

今天男朋友要回家了….。下次再見不知何時,但是保險套也用完了,我又是危險期,那不就不能做嗎﹖本來想試試ㄟ片裡學來的乳間交,但是我的胸部不夠大,擠成一堆再塞他的陰莖實在有點醜….。於是我就自願幫他口交….。他坐在我身上,讓我用舌頭舔他那邊,這樣子用了好久,他都沒射精,說實話我的嘴都失去知覺了,但是他問我累不累,我看他樂在其中的樣子,也不好意思說我不想再繼續了….。就這樣過了一陣子,他終於射在我臉上,這對我而言還是第一次,還有一部份是射到我嘴裡,我本來已經有心裡準備說要把那個吃下去,但是….

苦苦的,腥腥的…我硬著頭皮吞下去,突然覺得其實這樣也算一種幸福…那就好過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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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四

昨天晚上看三立頻道的銀夜時間,有一個年輕女孩問道常自慰會不會養顏美容,我才突然想到我已經很久沒有….那醫生說有性衝動要解決才好,但是可能是因為我最近太忙了….。於是就算夜夜獨處也沒有時間多想….。真荒唐,我在幻想是不是很多上班婦女都是因為忙工作而忙到冷感﹖或是忙到沒有時間找伴侶,那只有拚命地自慰囉﹖

話是這樣說….我也沒有多想其它,聽說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婦女曾有過自慰,其中並有多數藉由自慰達到高潮,我覺得很好玩,難道我認識的女生中真的有自慰的經驗﹖那..一張張清純的臉,很難想像她們達到高潮的樣子。不過關於我自己,常聽我的一些密友說,看我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我正在做的這種事。

還有,最近我認識的一個女朋友出了點事,因為她為男朋友墮胎的事被家裡知道了,女方要男的負責,而那個男的不肯….。現在還沒鬧完,我這樣一個旁觀者也幫不上忙。但是實在是為女孩子叫屈….真的想上,就要負責嘛!把人家肚子弄大,又沒有能力留下孩子,又不想娶人家,這種男的根本沒資格要女方跟他怎樣,有些一天到晚想要拐那種小女生的。最好要實際一點,要是沒有一定的把握不會把人家弄懷孕,那就去找妓女不要傷害好女生吧!

我這樣氣憤,可能會有人覺得我一定深受其害。

其實,因為我的經期很不準,常常一直晚,都把男的給嚇壞了,所以我常驗孕,而我的身體很好笑,每次驗完那個晚上月經就來了。

我想我算聰明又好運的女人,借著計算安全期跟危險期用保險套,我還沒有發生過令我會後悔的事。我很喜歡孩子,但是現在的我根本無力,也無心去養一個。

如果是沒有帶保險套,我也會有點神經質,我會在做完愛之後盡快去洗澡,尤其是把那邊沖乾淨….。我覺得我用的避孕方法都不算太好,但是我真的很好運。也曾吃過一個月避孕藥,結果那個月,我的脾氣變好壞,連我自己都很恨自己那樣,於是我會要求要有保險套,除非我算日子真的很安心。

而我會這樣子感慨,是因為我有好幾個好朋友,都因為不慎而懷孕,墮胎是唯一的一條路,但是那對女方的傷害,我想一般男人是不會明瞭的。有一個背會一直痛,而她才二十齣頭,有個已經墮了兩次,醫生問她為何不乾脆結婚,我同學無力回答只有流淚。

這樣子的痛苦,我都沒有見到她們的男友挺身而出。而我一個朋友,在某個晚上求我帶她去驗孕(因為她覺得我比較有經驗,事實上我沒有),去了婦產科,醫生淡然問道:妳是中央大學學生啊﹖怎麼這樣不小心﹖”

於是,我很慶幸我沒有扼殺了一個小生命,也沒有因此而傷害自己,但是,我對男生有一點不信任,是從這兒來的。

如果你真愛她,就保護她。

好像一直在說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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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與慾之序曲

她拚命回想今天中午在會客室所看到的,小王跟Mary在一起激烈作愛的樣子,Mary趴在小王身上動啊動的,她從高而下還可以看到他的陰莖上因為有許多液體而發出亮光….。

她許久沒有做愛,不,她一直不認為那叫做愛,那是無聊的性行為,當她回想起時….沒有任何美好的回憶,只有伴隨一陣陣屈辱….。所以她簡直難以想像,為什麼Mary好像非常享受….。雖然那房間裡頭很幽暗,她還是可以看到Mary臉上帶有她認為叫狂蕩的笑容,且,Mary還一直細聲叫說:”還要還要”,看來她是喜歡的。

難道小王跟她以前那個男人不同﹖能帶給女人快樂嗎﹖

這種想法帶給她心頭一點悸動,但是,她長久以來對小王的厭惡又把這種悸動給壓了下去。還是人見人愛的嬌嬌女,說是這樣也許過份一點,畢竟她長得並不算漂亮,看起來卻是文靜乖巧..。這種女生很容易博取男生好感,所以她從大一開始就一直有追求者,其中有一個李達偉,追她一直追到大三,終於在大三時讓她點頭,成為一對情侶。

這樣子的回憶有什麼不好﹖當然不是,是李在跟她變成情侶後,個性也就漸漸變了。當李在某晚蓄意侵犯她,她反抗了許久,李眼見不能成功,就改了另一種攻勢,他承諾要娶她,而她對李的全心全意,使她一點懷疑也沒有地相信了。

當李在她耳邊說:”我是妳的..”時,正是李真正得到她的那一刻,她一點也不喜歡這樣,但是為了他,她把恐懼留在心頭…在那一段歲月中,她讓李享受到了一個女子的肉體跟愛情,但也許是李一直不夠溫柔,她對於做愛一直怕怕的,又怕李太大力,又怕懷孕,李不帶保險套,頂多只肯要射精時再把陰莖拔出,而她又小,又不懂事,就真的有了李的孩子。

而李沒有錢,是她自己用存的錢打掉小孩。

自她墮胎後,李就變得不喜歡她了,她身體變差,屢屢拒絕李的求歡,且懷孕的陰影一直留在她腦海中。於是李更少來找她,當她像個妻子般去李的住處打掃,竟看到垃圾筒裡有好幾個用過的保險套,她傷心欲絕,李跟她在一起如此久,都不肯用保險套,而當他有了新的女人,竟然開始用保險套。

終於,陳曉彥看破了李的心,決定離開他,獲得重生。

但是一些難聽的傳聞開始在她身邊流傳,說陳曉彥是墮過胎的女人,還說她床上功夫極差,攤在床上像一尾死魚….。當她聽到這種傳聞,差點受不了想死,她知道傳聞來自誰人口中,但是她沒有勇氣去跟他對質,只有已經大四了卻不得不休學,而後在父母不知道的情況下要求以身體不適的狀況轉回台北來唸書。

慘淡的過去,讓陳曉彥恨透了男人,大學畢業後來這家公司工作,也是挑中這兒的女同事極多。於是安穩地在這兒一待就是五年過去,一點也沒有要換工作的意思。她一心想存錢,存到有一天不用工作也不愁吃穿,她就要離開都市到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安靜地過活。

抱著這種念頭活下去的陳曉彥,變成同事眼中的怪物,人緣一直不錯,對男人卻是避之唯恐不及,跟那些成天想要找到好男人的同事都不一樣。

慢慢地,她也知道,將會變成別人口中的老處女,曾有幾個念頭閃過腦海,也許 她會遇到極好的不在乎她的過去的男人,而又陷入情網。但是…天下男人一般黑的想法深植腦海,她沒有辦法接受男人的注目,會不由自主想到淫穢的那一方面,而感到做嘔。

直到她眼見小王跟Mary…某種酵素在她心底慢慢起了變化,雖然她現在自己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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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五

這一次,是要為自己的荒唐做懺悔。

上週日,是男朋友生為自由人的最後一個週末,所以隔了一陣子跟他不見之後,我決定搭夜車去高雄,跟他玩一個周日,然後在高雄搭十一點的夜車再回中壢,一切如意算盤都打好,而我也很期待跟他相見。

他留在我這兒的保險套還有兩個,本來想帶去的,我還想到,可能這次跟他做愛之後,下次蓬門再為誰開已經不知是何時的事。的確,我在心中暗下決定,我這次要恢復到純白狀態,把自己的身份調整到等待男朋友當完兵,然後一起出國去的那種身份,對於一些誘惑,我該完全盡絕。

我覺得自己做的很好,在補習班工作女多於男,會黏著我的只有一些小小男生,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之後,也不會為再沒有成串的電話而變得心焦,一個人看看電視聽重金屬做做家事讀讀書,一切都很安然,也很當然。

後來去高雄,因為臨時有點小事,走得很趕,保險套忘了拿。

去高雄玩了一天,去一些以前去都沒去過的有名的地方,也玩得很盡興,後來到下午,我們都累了。我提議找一家旅館休息,而我的男朋友是沒有開房間的經驗的,他也純純地相信我沒有。於是騎機車繞遍快整個高雄,只為他心目中一家乾淨的不做黑的好旅館,終於在雄中對面找到了一家,我覺得很好笑,明明都是旅館,一對青年男女進去,根本不用管旅館做不做黑,也擺明了是要做愛,但是他很在意,那就聽他的話。

關於開房間,我已有多次經驗,從休息到過夜,而我的男朋友渾然不知,本來想從此改過的,不想在背負一些秘密,而且我的男朋友算是極愛我的。

但…..

雖然那天我MC剛結束,但是我跟我男朋友做愛一定要有保險套的,因為曾經在半年多前吧,因為做愛太猛烈,他的龜頭破皮而流血,那時我們都不知道只是皮外傷,而好緊張好緊張。

而那時,又表現出我跟他個性上的不同。

我果決,下決定快。但常因此而後悔,他優柔,想得多,但是鉅細靡遺。

他的私處有問題,我要他去看泌尿科,他又怕丟臉,而那時因為這件事,差點要分手了,因為我大一時,不知道可以買驗孕片,一個人傻傻的跑去婦產科驗孕,而他不敢陪我進去,只敢在門外等我。

我很想哭,但是遇到大事會堅強的我,還是一個人進去弄好一切事了,而他自己該去看醫生,竟還裹足不前,怕別人認出他,怕丟臉。實在看不過去的我,就載他去一家比較大一點有泌尿科的醫院,然後我幫他掛號,帶他去等醫生。

檢查結果只是皮外傷,因為太猛了而破皮流血,本來他嚇得不敢做愛,後來過了一陣子。還是開始想,我們發現帶保險套可以對他的龜頭產生保護,於是從那時起,我們做愛都帶保險套做的,說實話,有時前戲不足,有潤滑劑的保險套還對我比較好咧。

我們習慣用的廠牌是Durex,英製的,有甜甜奶油味道的,我想夠安全,因為我還沒懷孕過。

去了旅館,一起洗澡,自然而然地要做了,我為他熱情地口交,細心地洗澡。

上了床,在旅館中可以不必擔心吵到別人,於是我可以盡情地叫,而我的男友平常做愛稍有哼聲,那次也叫得很兇。總而言之,是一次美好的性愛。

而我一次將它定義成我近來的最後一次,所以更加珍惜。不捨地道別後,我們也知道真的不能確定下次見面是何時,互約勤於寫信,他還帶我到衛武營去看地理位置,讓我以後一個人可以去會客。

我的心,完完全全是為男朋友當兵而準備好的。

七月二十,是他正式入伍的日子,十九日我跟他約好十一點我摳他,還買好全新的電話卡,就算光是講廢話也好,我很想牢牢既住所有他的聲音跟形象。

十點二十,我一個人在家附近的便利商店看雜誌,心情還算輕鬆的。

一個人走到我前面,嚇了我一大跳,雜誌都掉到地上。

竟然是跟我有過多次關係的那個人,他竟沒有通知就摸來這兒找我,而我不知該講啥。原來以為他跟他女朋友感情也穩定,我跟他一在台北一在中壢,偶爾互通電話,就不必常常見面了,他竟來這兒找我….。

他第一句話是問我歡不歡迎他,我當然說很開心,見到一個跟自己那樣親密的人,是開心的。

但,那是我男朋友入伍的前一天,我知道場面已經非我所能控制。

他來中央,當然是住我那,住一起,就當然會上床。

我跟他都對彼此的另一半無所感,甚至還能輕鬆談笑,互相取笑。

於是….洗澡過後,真的做了愛,而我的男朋友,隔天不到十個小時就要當兵了….。他所深愛的女朋友,竟然做這種事….。

我有點恨我自己,另一方面,卻很漠然,因為我這種有兩個情人的日子已經維持要一年了。這一天,跟之前的數十數百天,有何不同﹖但是….天啊,覺得好像有兩個我在分裂,一個堅貞無比,一個淫蕩,不,該說不在乎一切。

反正是他自己來找我的…我又沒有主動誘拐誰….。

也許我是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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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六

從原來的年少無知,到有了男朋友之後的日益荒誕,在他入伍之後的現在,終於又回歸了生活的純淨。

原來命盤上帶有桃花的我,第一次體認到沒有男人的疼愛跟照顧,一個人也是有能力好好過下去的,雖然偶爾會想到睡覺時沒有另一個人的體溫,或是更原始地說,沒有人來激發我的慾望,原本一直像火在燒的我,在孤獨的狀況下慢慢冷卻下來…

昨天,跟一個網友在talk時,他突然很直接地問到:”妳很久沒做了吧!”

也對,男友入伍是七月二十,而我跟另一個男人上床是他當兵時前夜的事,所以是七月十九,而昨天已經是八月十五了。

快一個月沒跟誰怎樣,連我自己也都不敢相信,本來的我,曾是縱慾無度的,也許不是我縱慾,我很少直接要求,但當他想要,就算上一次才一個鐘頭前,我也不會拒絕。

得到男人的滋潤而溫潤的小魚,想來是要慢慢枯萎了。

但工作上的忙碌,使我一直沒有時間,也沒有意願想到sex上面的事情。甚而,原來在我身邊像蒼蠅飛的一些男生也自動消失,很久沒有端詳自己的臉了,想是日漸可怕,才會讓人對我沒有胃口吧!

說是這樣說,但是習慣了一個人的我,對於有人牽絆,反而會有點排斥,而遠方有一個愛我的人,我相信他的心是無時無刻都在我身上的,所以我雖孤單,倒也安然。

那…另外一個跟我暗通款曲的人呢﹖我跟他不是已經秘密交往快要一年了,怎麼在我男朋友不在我身邊後,他反而少來找我了呢﹖

自從他也在台北有了工作之後,就像被釘在那兒一樣,只有週日才可能有空,而週日,又是我然的懇親會,自然而然的錯開,剛好沒有機會見面。

但…正如他所說,我們的關係很明朗,短期內也不會有變化,就是…表面上好朋友,私底下偷偷摸摸會帶到賓館去幹嘛的。我想,只要再見面,一定還是少不了上床的,我說不出理由來拒絕,且搞不好我也需要一個身體跟心靈都不會遠離我的人,或者,一個情人對我而言是不夠的,也許對很多人而言,一個情人是都不夠的吧!

我跟他,關係明朗,交情親密,現在雖然快一個月沒有見面了,但三兩天通一次電話,他對我必是事事交代,這樣子感覺有點像是男女朋友,其實絕不,因為我也一定跟我講我去看我男朋友時發生的每一件事,而他跟他女朋友怎樣了發生什麼問題也會跟我討教。這種扭曲的情愛,是被世俗道德所不容的,我跟他卻甘之如飴,我想一定有人會羨慕我,或羨慕他,除了本身的男女朋友,還有另一個知道一切卻完全不介意還能親親密密的情人。其實,這是背德的,是被放置在危險的平衡下,一旦有一方有點傾斜,那就完了。且,真能接受的人我想也不多吧!如果自己的另一半是玩火的人,那自己一定不好受,人應將心比心,自己不想受的,就不該讓最親愛的人來擔。

而我….我不知道,我不善拒絕人的溫和,卻讓我陷入一次又一次感情的糾纏,我是真的需要出軌嗎我想,也許不是,我想我內心是很冷淡的人,對於自己將來會變怎樣竟不關心,而若有人真的需要我,我想不出理由來不要跟他在一起。

而我可憐的男友,某一方面,我對他極好,某一方面,我卻不斷令他蒙羞。

我是個可愛又有創造力又黏人的情人,我讓他天天都有驚喜,體貼的天性,讓他更加深愛我。而在性上面來說,我想我跟保守兩個字是沒有一點交集的,我想既然叫”做愛”,就應該真能把愛給做出來,於是是需要刻意去經營的。

就算我天性可能不是那樣子需求的女人,在他面前我會想要表現到最好,且讓他覺得他是很棒的男人,於是他享受跟我做愛,我當然也能享受。

但,我太容易出軌,他曾經原諒了我,卻又在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我背棄。

我不知道若他清楚了自己深愛的女朋友是何等人後,會不會瘋掉,或把我砍死。

不願想清楚,只好讓時間去為我回答一切。

而週日跟他相會,因為放榮譽假而到了他家中,我月事來潮,想要怎樣也可能不行。

主動說要幫他口交,見到了整整一個月沒有接觸的他的陰莖,說實話,我的男友的,是我所見過的當中最大又最漂亮的,很直,當它上面的脈博因為勃起而跳動時,不知是不是我變態,我很喜歡那個時候的陰莖。

於是,我先吸他的陰囊,再自鼠蹊部向上舔,缺點是他陰毛太濃密,常舔到一半吃到毛,於是最好還是直接先舔他的龜頭,跟輕咬他的陰莖,熟悉的有點難聞的氣味,可能會讓有些人視之為畏途,但是有幾年經驗的我,早就習慣那種悶悶的有點令人想吐的味道。

舔完之後,會讓他獲得最大的快感的方法,還是把陰莖含入再在嘴裡吐吸吐吸。

訣竅是嘴巴要稍微用力,在往回吸時要有點縮緊,而緊的感覺,我想男人應該是喜歡的。

我有預感,我再吸下去他就要射精了,畢竟他也”儲存”夠久了。

為了怕麻煩,我自己自動停下,而他疼我,我說不要他是不會強求的。

而他要求我把上衣脫下,幫我吸我的乳頭,一陣快感自胸部往上竄。

我自己也是需要男人的我想,但是這種慾望很容易被消減,於是我回到中壢以後,仍是自己一個人,仍然沒有自慰啊或是怎樣。

這就是我這陣子的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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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七

經過了許久的沉澱….發現自己竟然不太敢看自己以前寫的東西,太真實..也太自我,本來我打算用很超然的立場來講述自己的經驗,對別人如果有幫助當然好,如果沒有也好,反正我只是照實把我的一點東西講出來….。

但是隨著我在網路的陷入,開始有不少人注意起我來,其中有很多人是善心的,擔心我一個小女子可能會面臨到的很多問題..我很感謝,真的一直很感謝。

坦白說我對在這種繯境下認識的人頗多戒心,因為可能對我的認知加上了一點色彩,或誤以為我可能很好上….。某方面來講是很好上吧!我現在要講的就是一件被上的事。

其實說出來很殘忍,我覺得對我而言,或對他而言都太殘忍,不過他是我的第四個男人,再不說說第四個,那一天到晚講前三個也會很煩是吧?

這第四個,是一個網友,是一個我很喜歡的網友。

說實話,在男朋友去當兵而又一個人生活的同時,有時候會只想要找一個男人來陪我。我乾哥有時會來找我,且找我時也會跟我做愛,但是….尋求一點點額外的刺激的念頭一直存在在腦海裡,當我想到我男朋友很苦時,我就會壓抑住,當我想到我很可憐時,又有點不甘心。

他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跟我越來越熟的,雖在網路上很熟,我對他也很坦白,但是對於他有時會有一點莫名奇妙的幻想,我想他對我也有吧!

我跟他倒很守規矩,不會在網路上說要做愛,也不會講太多淫邪的事。

但那倒是一種感覺,覺得彼此有點隱藏的壞念頭,我曾想過要去找他..然後引誘他..跟他做愛。但到越後來,他對我越關心,我就越少這種念頭,也許是因為他有女朋友,我很怕惹禍上身吧!

但是..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猜錯,他對我卻極其關心,決定來找我。

第一次我人不在剛好錯過,第二次就見到面了。

他是頗好看的,條件不差的男生。人也很好..這我可以確定。

帶他去看MTV..真愛一世情,三面的長度,看了不知道多久之後他開始抱我,想要親我。我是想抗拒的..因為我雖然直覺知道我會跟他上床..我內心是有罪惡感的,因為我男朋友很愛我,而我已經夠亂了。

我還是讓他吻了,雖然我對他可能不是那種喜歡,可能..我不知道。

他的吻很狂野,我是很喜歡的…好像要把我整個舌頭自根部翻過來..

後來在MTV裡他就想動我了..我仍不想真的怎樣,於是我推託,我想看電影,他仍不安份地抱著我親吻我。

那時我就確定,我將跟他上床了。

在MTV裡,他已經開始握我的乳房了..我的身體似本能反應般開始被點燃,我也想要有激情了..但是某方面來講我很漠然。

我可以跟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就上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以後可能還可以有第三次第四次….。

他咬我乳房時..說實話…我見過技巧比他更好的..他的動作太輕柔了…我想要更狂野一點的….。

但是他是個很棒的性伴侶,我不諱言。

我想,他也很能享受性愛…。

但我想對我而言,性是享受的一部份, 我也在享受其他部份。

我享受親吻..享受愛撫..享受口交..享受做愛..更享受兩人之間親密的感覺。

跟他我沒辦法享受後者…我不知道為何,有些動作對我而言已經變型式化了..也許是因為我真的愛的只有一個人吧!但是..那晚還是很美好的經驗,美好到想到會有一點悵然的..因為如果是可以上床的朋友,

我不會在乎他跟他女朋友過得怎樣,在我需要你身你時你可以給我,某方面你也會很愛我。我知道,我不會做啥要求,只要不會良心不安..就各取所需。

不過問題就在良心不安這點上。

啊..我有事要走了..[跟他作愛的真正過程下次再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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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八

本想利用轉信的功能來貼信的,結果不知道是我笨還是不能轉,反正一直沒成就是了,我的東西已經寫了很久很久了,考試也不太多,不過總是很擔心上來玩玩什麼的又被一些愛看熱鬧的人抓到那就很慘了…離我遠一點吧,看戲也好,當成是聽聽別人經驗也好,何必要對我付出太多關注呢?

我快點寫寫吧!

上週日,因為男朋友難得友好幾天的連假,而我也很久沒有到高雄去玩了,所以他叫我去陪他我當然義無反顧去了…剛好遇到大統百貨火災,我跟我男朋友在大統附近的夜市逛街吃飯一邊看火災,有點看熱鬧的心理…在那兒有家叫weekennd的小餐館吃飯還遇到兩個脂粉氣很重的男生,我們一直在猜他們是不是可以外賣的男生。突然想到最近看八卦雜誌的報導說牛郎是個很熱門的行業,年輕跟外表真是很有用的本錢,甚至對男生而言也是的…。

而我跟我男朋友上次做愛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最近我的做愛機率已經減到很低很低了,跟“以前“比起來….心頭倒是有點欷歔….。

本來也不是很想要做的,一來對久未見面的男朋友還有一點不熟悉感,二來時間很趕,也不像在學校就可以直接到他房間或我房間….。但是當兵當很久總是一件很苦悶的事,其實我並沒有很想要,但是我想若是做了一定會使他更開心的,所以我就主動問他說想不想,他說廢話當然很想。但是不行…我的男朋友是理性保守多過浪漫激情的,但是像我這樣的女朋友有個好處就是我會試著去影響他….。我不諱言我在某方面來講是相當狂野的,那大概也是我吸引一些人的因素吧!

我很乾脆地問他到底真的想不想,想就做不要推託,他的眼神閃過一點喜悅。我想他當然是很想而怕覺得要求很過分,因為我是搭飛機專程去看他晚上又要搭夜車回學校的,睡不飽的我一看就覺得累呼呼的大概看起來也不是很好的狀態。不過說真的,可以跟男朋友那樣親密對我來講是件好事….。我應當在心靈上對他要有更緊密的連結感才對的….在性上我已經把它跟愛給分離了….也許我做的到但是我男朋友似乎不行,至少在這兩三年的時間裡我知道我是他唯一的對象….。他並不是個好色的男人,寧願享受親密而不會太願意浪費精子….當他很有自信地說就算我有別的追求者,他也知道我一定會選他的,因為再也沒有人會像他疼我一樣地愛我了….。

我對自己也很不解,論性能力跟享受度,我的男朋友給我帶來的快感覺對是最棒的,他的器官天生就很雄偉又堅挺,持久力跟花樣啦啥的都不輸人..論愛我也是真的愛我愛的頭昏腦脹的….論外表而言他已經算是非常地好了….。

我倒底在幹什麼呢?我並不是不幸,還是因為他太縱容我了所以我在他不知情的狀況下就要給他綠帽戴呢?

後來我們就騎車沿市區找旅館,找到一家名字我現在已經忘記了,還在某家便利商店買到了保險套,一如往常地是我跟他最愛用的有奶油糖香味的Durex….。最近保險套好像漲價了我也不太清楚,不過開好房間後先洗澡的我陶醉在高溫中一點都不想出來,我男朋友在外面看A片已經有點慾火焚身了。我們平常兩個人如果沒有一起洗澡的話門也不會鎖上的,所以他光著身子跑了進來,被訓練過的肌肉更加結實而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我把浴缸讓出一個空間來給他洗澡,他洗一洗就不安分就說要幫我親,這是我們的術語,說“我要幫你口交“好像太正式了,親是一種很親密的動詞….。

一說玩他就俯身過來,一半身體在水中,頭埋在我下半身,先吸我的小陰唇再咬我的陰核….。我的身體開始扭動起來….一半是因為刺激一半是因為矯情….我很想讓他很有感覺….。

哇要上課了那我要走囉下次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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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告白之九

望見以前那段曾經不堪的日子,再回想自己終於決定正常的決心,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多久,明明應該為只有一個人來負責的,我卻似乎太過漫不經心,我常想到我自己應該是一個可以把性跟愛給全然分開的人,但是跟我在一起的人,也許是不行的,從他緊張的口氣中我知道他一定很怕在他不明就裡的情況下他就失去了我,所以平常幾乎不管我的行蹤,最近卻頻頻追問說我沒接電話的時候到底跑那裡去了,也很擔心我的不寫信到底是代表的什麼呢?

因為我也很怕失去他,所以我想我永遠不會承認我自己到底做過了些什麼,包括跟他以外的四個男生度過夜晚。

是的,是四個,雖我明白除了跟我乾哥之外我跟其他人是沒有感情牽扯的。

而現在,終於好像一切回歸了正常,我是個男朋友在當兵的乖女生,我乾哥和我久未聯絡,連上星期一起去看電影,我們幾乎沒有任何身體上的碰觸,曾有一時的衝動我很想要像以前那樣子地抱著他黏著他。然後在看完電影之後隨便找一家旅館做個兩次愛。我很久沒做愛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做,他曾一度提議,但是最後不了了之,後來通電話我問他說那天他跟我見面他會想要我嗎?他說他會,那時我不該得意的,但又真的高興他還是想要我的。

明明他也有了很愛很愛的女生,也決定要為她拋棄那段不堪的過去,但是我們兩個人遇到了,竟然還是會想要做愛。

而,不得不承認,又遇到了一個也是很棒的男生,之前已經認識了很久都沒事。但是突然之間發現他有很漂亮的眼睛,我想到跟我有過關係的男生眼睛也都是很漂亮的,我對大眼睛有一種無可救藥的偏執,就像我也極度欣賞我自己有大眼睛一樣。於是,我也搞不清楚誰先勾引誰的,好像彼此有了默契,該是可以把話講明的時機了,反正彼此都有情人,說好不會糾纏不清,也就說好了,反正做愛就是那樣一回事,一種愛撫跟插入的過程,也許給我帶來一點快感的。

我想也許是我太寂寞了,雖然心有所屬,卻很盼望在某些夜裡可以有人抱著我,享受我的身體而我也享受他的,但又不會為彼此帶來什麼麻煩,也許這才是我所想要的。

也有點像是一種魔障,我記得在柴門文的同班同學裡,飛鳥浩史到了三十一歲時跟24個女人上過床,他說到後來變成只是一種數目上的征服而已。我覺得我也是,我真的一直在想不知道到我三十一歲時我會不會也有”如此傲人的成績”。也許不會有,我內心還記掛著我的男朋友,我是他唯一有過的女人,他還是這樣子地愛我而都不知道我做過些什麼好事,如果真的完全不在意,那我現在有的人數就絕對不只五個了。但是….到底善跟惡的聲音在我腦裡交戰。

最後會是誰得勝呢?時而聖潔跟淫蕩,同時有好多不同的呼聲在逼迫著我….也許我該為我曾經做過的一切受罰吧!

我享受愛撫,的確多過於做愛本身,近來我有深刻的體認,我本人對做愛可能所有的激情都是可以假裝出來的,我不要我的男伴覺得我有冷感,或是覺得他可能做得不夠好 (當然有些可能真的不夠好),但我的反應好像一律是千篇一律地很爽…果真我那樣容易滿足嗎?其實不是。只有在很少的情況下我會幾乎要達到忘我的境地,但是大部份時候我似乎非常投入,內心卻只願見到他是享受的。我沒有辦法詳細地描寫一個女生在做愛時心裡跟身體可以達到的快樂,實在是因為我有時根本不在乎自己想什麼,我也不能確切地感受到我可以享受的歡愉有多大,我把心思用來細心觀察我的男伴,如果他臉上是滿足的笑容,我才會因此而高興起來,這也難怪我似乎從未達到過高潮。

曾有人跟我說過,在跟他做過的女生中,我是技巧最好的,在床上也最蕩,不知道這算是一種恭維還是一種諷刺?也許我可以讓男生很爽,我不知道可不可以,但是我在某些時候跟他們內心完全無法交流,我覺得很可悲。

就算我明明不愛一個人,我還甚至可以為他洗澡、用雙手細膩地幫他在陰莖上抹上肥皂再幫他洗乾淨,然後蹲下身來在浴室幫他口交….。就算我明明不愛一個人,我還是吞下了他的精液,表現出一付很享受的樣子。天知道那很難喝,巴不得趕快吐出來,我相信一定沒有男生會很喜歡喝掉自己的東西的。我竟然可以為一個陌生人做這種事,我真懷疑我本質上是不是一個妓女,只是因為我還有尊嚴,所以我不要拿錢而已。

剛看了一部HBO的”與陌生人共枕”而一時發了太多牢騷,只是我想我可能短期內要改掉這種個性也實在很難吧!

閨房經驗談

先說明一下,” 閨房經驗談 ” 系列有好幾十篇,每篇都是從妻子的關點來紓發的, 當然這不是我自己的經驗,小弟只是覺得這些故事滿有意思的,適合當成 SS 的小品文來欣賞, 希望大家喜歡,如果各位反應不錯的話,弟會陸陸續續的將其他的一一 post 上來給大家欣賞的。

OK,廢話不多說,就請大夥兒玩味一下這”閨房經驗談”的第一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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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剪體毛的驚喜

現在雖是大白天,但一想到昨夜的情景,我就忍不住臉紅和心跳 , 彷彿感到乳頭又挺硬起來,熱騰騰的液體一下子就潤溼我的花蕾…… 今天已不知是第幾次這樣子了!

我只是稍稍把下身的毛修了一下,沒想到丈夫卻興奮成那個樣子。 當時我們正互相愛撫著, 他的手一碰到我的丘陵,立刻把我的裙子掀了起來,又一把扯下我的內褲,等他看清楚了,猛然的就要去舔。

我實在非常害羞, 這樣暴露在丈夫面前,太不自在了,身體整個都僵硬起來。 突然… 那柔軟的地方被咬、被手指捏著,又不斷地被吻著,丈夫的呼吸一直刺激著那個地方,真是太舒服了!

   「更用力一點,用力一點…. 」

我在心裏這樣呼喚著,心裏每喊一次,身體就大大的扭著。 丈夫的攻擊也愈來愈猛烈, 過分的興奮之下,我不禁脫口而出: 「快! 快上來! 」我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快樂過了!

丈夫放鬆了一下, 我的興奮尚末退下,看看他,是的,他的精神仍然那麼旺盛!

   「再讓我看看! 」說著, 又伸手拉開了我的大腿: 「真性感! 這個形狀真好看! 」接著又伸出舌頭從小丘上往下舐來舐去, 那動物性的「嘖嘖」聲又刺激著我, 我把身體彎成弓形,喊著: 「不行,不行! 」又再度達到頂點。

像這樣強烈的體認,是我頭一次經驗到的。 我為什麼會去整理那個地方呢?

那是我在電視上看了一部蜜月電影而得來的靈感, 一邊看著,不知不覺自己也感到興奮起來。 我情不自禁地去撫摸那發燙的地方,摸著摸著,忽然覺得這個地方跟少女時代有多麼大的不同啊! 好像那塊草叢太密了一些,隔著這叢草,多麼不容易感覺肌膚之親啊!

靈機一動, 我半惡作劇地想到如果把這些青草去掉,不知會令丈夫如何的吃驚呢?

果然,他除了吃驚外,又是多麼地興奮! 今夜,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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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羽毛享樂

那一天,丈夫買回了孔雀毛,我還以為是用來裝飾的,沒想到那隻羽毛居然發揮了那麼大的作用!

第一次,我把胸前攤開,丈夫用那隻羽毛輕輕地拂了拂我的乳頭,是的,只是用羽毛拂過,不知是什麼緣故,我覺得體內通過了一股電流….羽毛漸漸往下拂,乳房、肚子、側腹…… 漸漸下去,當羽毛在大腿內側拂過時,我已經完全濕了!

羽毛的效果這麼大,丈夫非常高興,幾天之內,又陸續買回了許多羽毛,有鴕鳥毛、柔軟的大毛筆小毛刷等。

用那些羽毛類輕拂過時,為何那麼舒服呢?

丈夫說:「你的全身好像到處都是性感帶! 」

當然有些時候我會覺得很癢、很難過,但同時又有電擊般的高昂喜悅掠過。也許我的比喻不很恰當,不過,就像那種忍著小便的感覺 …….實在難以形容。

丈夫看見我在前戲時就那麼迷亂而發出哼聲時,也會興奮起來,拚命地用羽毛拂著我。糟的是因為我會過分的濕,結果在真正性交時,一下子就插得深深的,反而沒有什麼刺激感了!

因此,每次用羽毛拂過後,我都要用衛生紙把分泌出來的愛液先擦乾淨,然後再讓丈夫的東西插進來。這樣做,無論是對丈夫或對我,刺激都較大。

用安全套時,我們也不用普通的,而是使用那種帶有一粒粒突起物的變種套。

不過,這些小道具只是輔助品罷了,我們最喜歡的前戲是:我仰在床上,丈夫跨在我頭上,面向我的腳那邊。然後丈夫用小羽毛輕拂我的乳房、下腹、大腿,我會忍不住把丈夫的陰莖銜在口中,又會不知不覺地把兩隻腿張得開開的。當羽毛拂過大腿內側時,我在興奮之餘,會把他的那個吸進咽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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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妙的床上功夫

【 我們雙方都發現了彼此審視,彼此展覽的高潮,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我們改變了一下體位,看見那個東西插在那裹….. 】

我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丈夫用熱情的眼光看著我,叫我把腿張開,一直盯著那裹又說:「再開一點!」

我把大腿分得開開的,讓整個花蕾呈現在他眼前。

他沒有動手摸我,而我也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陽具。我挑逗他似地扭著身子,一面看著那個我最愛的東西。太可愛了!看著看著,剛才還是垂頭喪氣的,現在已漸漸地抬起頭來,終於,指向天花板了。

我們的前戲就是這樣,彼此碰都不碰,只是看來看去。僅是這樣,我的花蕾就已經溼了又溼,快滿出來了。

這個時候,丈夫就要進來了,不過我們的彼此展覽並沒有停止。他完全插入後,上身大大地往後傾,雙手支在後面,我也抬起上半身,和他一樣把雙手撐在後面。丈夫最喜歡用這樣的姿勢做上下運動,看他自己的東西在我的花蕊中進進出出。我也為他旋轉著腰,讓那根東西像指揮棒一樣地動著。丈夫配合我的動作,一面上上下下,一面不斷地做反旋轉運動。

我們充分地享受過這個體位後,就採用我在上的騎乘位,一樣讓丈夫看得到進進出出的地方。有時我也仰著上半身,讓丈夫看我晃動的乳房。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有時他會這樣要求。

於是我溫順地轉向後面,再往前趴下,丈夫會滿足地撫著我的腰,摸我的臀部。

我們的最高潮,是做迎合和退避運動。如果你們也能練習配合,相信要達到我們這樣的境地並不難。

當丈夫用力衝進來時,我就快速地後退一點,可是立刻又頂過去。丈夫收回去時,我也收一點,隨即往前猛頂,就這樣巧妙地配合迎合和退避運動。

結婚十一年,我們才練就這麼美妙的床上功夫,我敢說,這正是我們夫妻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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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

【我真弄不清楚他是喜歡還是討厭,不過,他一旦做起來,真棒!我高興死了!】

我的那一半就是那樣慢條斯理,看情形他並不討厭房事,事實上還很喜歡呢!而且功夫也很棒,可是若不是我要,他絕不主動,真奇怪!我要的時候,他並不會生氣,不,簡直像老早就等著似的!

所以,每次的床上時間,都是由我點火:

   「喂… 」(這是我說的)

   「嗯?」(這是他的回答)

   「看這邊嘛!」(我)

   「嗯…. 」(他)

   「好不好嘛!」(我)

   「嗯?什麼?」(他)

   「我要脫你的….,乖孩子!我給你嘖嘖嘖,啊?我…. 我…. 」(我)

   「哦、哦,你…」(他)

   「好好吃….這邊….快點……我也要….」(我)

   「嗯,好啊!」(他)

   「….」

   「….」

   「不要動!我給你套上,你不要動呵……啊….緊緊的,你今天太棒了,好緊,呼……」

我反方向地跨坐在他身上,包住了他的東西,深深地套進去,旋轉又旋轉,我愛怎麼動就怎麼動。

從這個時侯起,主客就顛倒了,他的引擎一發動,我就招架不住了!

他總是先讓我帶動,等我累了就爬起來。好厲害,他盤坐在床上,把我的臀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一會兒又扭一下裹面,繞幾下再放下….啊,忙死了!

他有時快有時慢,慢慢旋轉幾下,然後放下,或是扭著慢慢下去,在我裹面拚命磨擦,再猛一放下,就在這一剎那,舒服妙感傳遍了我的全身。

   「啊….不要,不要了……」

可是,我仍然背對著他,他就又躺回去,盡情地動作….我忍不住了,一陣波浪襲來,達到了最高潮…..

啊!我太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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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是契合的

【在達到高潮時,我的身心確信我倆是契合的。因為我和他是那麼的一致。】

三年來的婚姻生活,我一直都過得非常幸福。主要原因在於外子的體貼與溫柔總是令我心盪神馳。夜裡,等不及孩子們入睡,他已經一伸手將我拉進了被窩裡。

口裡還提著孩子們的瑣事,手卻悄悄地探入了我的睡衣裡,…. 。枕邊的檯燈映著我的雙頰,不知怎的,我突然害羞起來。

   「把燈熄了吧….。」

   「待會兒妳就不會覺得難為情了。」

熱情的吻一下子封住了我的嘴,足有一世紀長。然後,他的嘴唇滑過我的頸子,就此停在我的胸部。情不自禁地,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東西。與往常一樣,當熱騰騰的東西進入我的體內時,我的全身開始發燙。那瞬息之間的舒暢與充實,的確是無與倫比。

然而,長期的幸福生活偶爾也會令我感到納悶:「我倆真的契合嗎?」尤其外子從不明白地表示好或不好,更教我不滿,我甚至懷疑他在外頭另有了比我出色的女人。

老實說,我有可愛的孩子相伴,生活上也沒有不滿的地方; 丈夫的百般呵護,足使我毫無怨言。但是人就是那麼奇怪,日子一過得舒適,總喜歡胡思亂想,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外子的動作愈來愈激烈,銷魂的感覺宛如漣漪般,不斷從我的下體擴散至全身各處。歡愉的波浪好像要一口氣將我捲走似的。

想來,我們一定相當的契合……。否則,我不會停止一切思考,完全沈浸在無邊的雲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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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願做比翼鳥

【「賢伉儷如膠似漆,真正今人艷羨!」誠如附近太太們所說的,我們的確很契合。】

   「咱們今晚來玩它幾次吧!」

外子一面微笑,一面直向我靠過來。「討厭!」口裡雖然嬌嗔著,我的心卻已經快要跳出來了,那地方更是像痙攣般地抖著。

最近,外子特別喜歡看我渾身抖擻的模樣。因此體位總是採用屈曲位,一面盡情地推壓著,一面想看我的表情。而且,在明亮的燈光下……。

通常,再怎麼忘我,未達到高潮之前,我仍有相當的意識。我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種表情。可是,當我瞇起眼睛,看到丈夫那東西正緊塞著,頓時整個人恍恍惚惚,宛如就要癱瘓了一般。於是,「好了!」他通知我一聲之後,立刻就趴在我上面,……。

自從了解彼此之間的契合度極高之後,我們便不再懷有任何忌諱。閨房作風遂漸地大膽起來。尤其當我知道可以完全信賴他後,更是有恃無恐。有時衝動之餘脫口而出:「今晚來一手吧!」連自己都難免要大吃一驚。

今天也是我先要求行房。他漫應一聲之後,立即對我展開攻擊。只見那東西宛如無敵金鉤般,矗立著向我直撲而來。一時之間,我熱淚盈眶,如雨不斷,幸福的喜悅充塞胸中,猶如要爆炸一般。

一陣搖曳的繾綣之情,使我陷入恍恍惚惚的沉思當中。我暗暗對自己發誓:「在天願做比翼鳥,在地願結連理枝。」……。

突然,他拍拍我的面頰,將我從失神中喚醒。我將與他天長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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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的陽具

【男性的陽具為什麼會那麼大呢?難道我的配偶比較特別?最近,我才知道這是一件幸福的事。】

由於昨晚他過於激烈,使得我今天一整天恍恍惚惚地,站都站不穩;眼看艷陽高照,卻一點事也不想做。

結婚以來,同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了。清晨起床,總覺得他的東西還夾在那兒一般,微微癢癢,幾乎不能動彈。

昨晚,他那迅速勃起的性器不斷揉搓著我的下方。在黑暗中,尖端溢出的液體閃閃……溫暖的東西鑽入我熱烘烘的體內,上下鑽動。我的意識愈來愈模糊,終於整個下體都濕透了。「我等不下去了。」他迫不及待地說了一句,就把我壓倒了。

   「啊!痛!」

我本以為濕漉漉的一片,理當不會遇到什麼阻礙,不料一個撞擊,痛得我忍不住叫出來。可是,突如其來的這聲呼叫卻好像反而帶給了他刺激。也許他以為我會痛是因為他的東西特別大的緣故吧!

於是,他突然刺進來,我再一次想開口呼叫,……。但是瞬息間,那痛徹心扉的感覺竟然一變而為快感。曾幾何時,我歡愉的輕呼和他興奮的呻吟聲已經交織一起,再也分不出誰是誰,……。隱約之中,我彷彿聽到他說:「腹部再用力擺!」於是,我意識朦朧地扣住那東西不放,……。

我一直想不通,那麼大的東西怎會會陷進一個小小的洞裡呢?

直到清晨的陽光遍灑大地,我仍念念不忘那健壯無比的龐然大物。奇怪!它怎會變成那副模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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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後的迷情

【我真想看看它的盧山真面目。因為那東西總是在我的體內像一隻野獸般,橫衝直撞……】

我們夫妻平時不大喝酒,一旦有酒下肚,作風就會禁不住大膽起來,房事自然也會跟著變得非常露骨。一開始我們通常採行正常位,中途又變成背後位。以往我們都是拔出之後再行換位的;但最近已經改變習慣,就在插入的狀況下直接更換體位。

然而,濃濃的醉意並未使我忘了害羞。在我伏著的身子底下,他不斷撫摸著我的乳房,直鑽入我的下體。我一睜眼,就看到濕淋淋的陰毛正一根根地倒立著。羞怯之餘,我不覺扭起了腰部,誰知這一來正中他的下懷,「好!好!再用力一點!」

當然我也感到很舒服,但胸腹懸空的姿勢不免令我覺得不安,於是總想將自己的身子埋入被窩裡。可是才觸及被端,他已經強攻過來,硬是迫得我上半身直往後挺。或許此舉給了他強烈的快感吧!就在我幾次反覆這樣作時,緊咬的牙關已經逐漸失去了知覺。

此外,他也經常要求我改變體位。要不就教我單腳掛在他的肩膀上,要不就讓我兩腳往自己的肩上彎曲(像表演特技一般)。

通常在這個時候,他絕不讓我有片刻休息的機會。有時,我們會先以正常位開始;待插入後,再改變為相向的位置。在大部分時間裡,我害羞的情形都是筆墨所難以形容的; 我的下半身總保持著蠕動的狀態,與其說是作愛,倒不如說是遊戲還恰當些。畢竟我更沉溺於高潮也是事實。

我的下體宛如另一個生物般,不斷地喘息著吐出熱呼呼的火焰; 他的情況與我不相上下。

有時,我甚至會懷疑那地方究竟藏有何種機關。更忍不住想知道當我們融成一體時,將會變成什麼樣的情況……。

雖然他總認為他的東西較小,還不完全合乎我的膣道寬度,但是他一心一意想讓我感到舒服卻是毫無疑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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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的愛撫

【就在週到地撫揉著外子的乳頭時,他的陽具尖端居然也開始潤濕起來了。這種現象恐怕連男性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哪!】

眼看他那對愈來愈硬的乳頭,我的也跟著堅挺起來,同時,隱約可似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全濕了。心慌意亂之中,我只能一面呼著:「不要!不要!」「快!快!」一面輕輕地搖頭。

然而,他好像有意挑逗我一般,特地抓著我的指頭觸摸他的乳頭,教我愛撫他。既然他喜歡,我就老實不客氣地先用手抓住後,再湊上嘴去輕咬。其間,他也不斷玩弄著我的下體。一陣難以壓抑的衝動,我猛地咬住了他的乳頭。可是結果他並沒有生氣,反而發出了一連串低哼:「很好!很好……。」

我已經快要爆發了,他卻意猶未盡,於是我們展開了 69 姿勢。他一面撫摸我的乳房,一面輕輕地掀開我的大陰唇和小陰唇,將舌頭……。我喘息著,只知道自己的大腿正逐漸在痙攣著。

另一方面,我也用舌頭舔舔他的肛門,然後移往會陰。偶爾我以舌尖作輕壓的動作,他就會露出一種消魂的表情。不一會兒,從尖端流出了透明的液體,我毫不猶豫,立即將舌尖往那雄壯的地方移去。儘管此時我們都想就此插入,但終歸還是教我們拚命給忍住了。

我對舌和口的用法非常自信。通常,我的嘴唇都好像是要將牙齒包住一般地先把他的東西啣起,然後稍微用力舔它的話,我的喉嚨就會觸著龜頭。那種感覺委實難以形容,似安心感又似快感。在我全心玩弄著他的龜頭時,他情不自禁哼出了聲音:

   「啊!啊!我……我不能忍受了!」

於是,滿頭大汗的他鼓足氣力,進入了我的體內。

然後,我一面用力扭動著腰部,一面從他的耳邊吻到頸際,呼呵著熱氣鼓勵他:「再進去些!再進去些!」終於他全力一推,……。此時,我整個腰部的感覺,無論愉快或疲憊,全都飛散開來; 漸漸地,我忘記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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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輕柔,技巧絕佳,真是……。最近,只看到他的指頭,下體就忍不住要潤濕起來。】

外子的愛撫向來都是既溫柔又熱情。那天,在我開口催他之前,他已經先行入浴完畢,手持報紙,坐在床上等我了。

溫存的當兒,他一定是先一手撫摸我的乳房,一手往下方游移。然後,突然用手掌愛撫內褲上方陰毛的附近; 接著再從大腿間將指頭鑽入內褲中。一口氣扯下內褲之後,他繼續往下游移,用手掌撫著陰毛;偶爾以冰冷的手指抓取我的陰核。此舉令我感到陣陣的痙攣。

他仍舊以劃圓圈的方式圍著陰毛撫按不止。這時,我想到了他那個東西,幾乎忍不住要發狂了。……一會兒,體內突然湧出的羞恥心,促使我下意識地想合起雙腿。見我這樣,他乾脆併上四指,想把它們拉得更開;於是,我愈是掙扎,愈引起強烈磨擦的愛撫。「妳再縮就更濕了!」他一面說著,一面增加自己的手勁。未幾,我的雙腿整個叉開了。

接著,他把中指貼上陰核,作重點式的揉磨。這對局部的撫摸刺激很大。宛如麻醉藥生效一般,我昏沉沉地進入了恍恍惚惚的狀態中。

在他還很冷靜的當兒,我已經快要達到高潮了。我一面意識到自己的被虐狀態,一面無法克制那傳遍全身的快感。

在這種恍恍惚惚的狀況下,也不知維持了多久,突然我恢復了意識,緊緊埋在他的胸前急呼道:「快!快!放進去!」

他大約也忍受不住了,到底順從了我,立刻插進來。本來,在他方才交手的剎那間,我的陰核已經要退下去了; 可是,他這一插,高潮立即去而復返,我連搖動腹部的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只是配合著他的抽動,一上一下地搖晃著,……。我的陰核經過這一連串的刺激,業已進入麻痺的狀態,只留下膣內灸熱無比的充實感。儘管類似房事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但是每次的新鮮感總是撩得我愈來愈貪婪。

偶爾我在上位時,我也會下意識地將陰核往他那兒用力壓過去。就在那一瞬間,我不期然昇起了一個念頭:「此生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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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陽具

【多可愛!多可愛的陽具啊!既可擦揉我的陰核,又能夠在我口中耀武揚威……。】

初夜是那麼的使我難以忘懷,雖然婚前我們已經有過肌膚之親,但是真正結成夫妻之後,彼此之間的顧忌才完全消失。

有一天,他突然將露出的陽具塞入我的口中。我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因為這是他前所未有的舉動。那東西紅紅的,和全身的皮膚截然不同。正自驚訝的當兒,尖端的缺口已經滴下了兩、三滴液體,雖然只有兩、三滴,但因為我的嘴巴本來就不大,所以幾乎使我無法呼吸,遑論快感了。情急之下,我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

從那事發生之後,到現在已經三年半了。不同的是,如今我已不再心懷畏懼,反而積極地想含那東西。有時我慾火難耐,便會趁他睡著時,將那東西啣入口中。接著,我再用手指玩弄它的根都。可是玩著玩著,它總是曾突然脹大起來,頗有一氣沖天的氣勢。

等它脹大之後,我就更恣意地擺弄它了。首先我把它從口中取出來,拿在手裡仔細地欣賞。猶記新婚當時,它看來似乎黑些,那副樣子就好像瞅著一個作壞事的人一般。外表看來是那麼的倔強,可是難掩孤單寂寥的意味。於是,我立刻用它撫摸我的脖子,然後將它埋入我的乳溝裡。只覺得那東西在中間上下拍動,我的胸口一陣奇癢,他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了。但是,時機未到。

那硬挺而溫柔的東西繼續下游,來到了我的下體; 頓時產生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它那粗大的外型和指頭不同,一不小心就好像要滑入我的花叢之中一般。我不斷忍受著,繼續讓它觸摸我的陰核。

兩、三次以後,熱騰騰的陰核使我感到愈來愈癢。他用手指稍微摸了一下,知道我已經濕透了,立刻改換成正常位,逕自朝著我插進來。起初,彷彿有一陣擠迫般的疼痛晃過,但是再壓一次以後就繁緊地插入了。

每逢生理日不能行房時,我就將它一直含在口中。雖然偶爾我會像吹橫笛一般地改從側面舔它,可是他似乎比較喜歡被我啣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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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 饒

【我的全身上下都非常熟識他的陽具……。總之,我那可愛的小寶貝絕不能向外發展。】

外子好像特別敏感。每當我一面用指頭撫摸他的陽具,一面用舌頭吸吮時,他就忍不住扭動著身體低喃:

   「不要這樣!我……我受不了了!」

但是他的確愛極了我的指頭和舌頭的按撫功夫,每次一定要排在我們行房的過程中。經過一再的琢磨之後,我的技術更是日益精進。總之,我對他的陽具就是念念不忘。

我的技術不外乎是運用我的全身,諸如下巴、手腕、大腿、手指和嘴巴等。首先,我放低下巴,將手肘彎曲之後,再把陽具挪進去,慢慢地撫摸它。慚漸地,它便會在蠕動之中愈變愈大。

接著,我把它夾在雙腿之間,分享我豐裕的養分; 然後稍徽向上抬起,和我的陰毛相互磨擦。

但是,外子還是喜歡手指和舌頭的按撫。他總教我用拇指、食指和中指輕輕握著撫摸,同時一面用舌頭舔舐。尤其他最喜歡讓我輕舔後面的封口處。往往進行到這個步驟,他便情不自禁「啊啊……」地喘息著。

一聽到他的聲音,我也忍不住要跟著心旌搖動,但最後還是勉強忍了下來,繼續玩弄它。「饒了我!……!」到了激烈的顛峰,他竟然忘情地對我求饒。

事後我問他時,他總是跟我裝糊塗,「胡扯!我怎麼會這樣說?」想一句話帶過。可是,我的確聽到了那一連串的哀求聲了。

每次,他的睪丸在接受撫摸時,都是一副很癢的樣子,而且感到難為情似的。因此,我雖然衷心熱愛著那柔軟的東西,但偶爾我也會挖苦他。

插入之後如果我先出來,我會先用手指觸摸他的會陰部,於是他就會開始撫摸我的陰核,使我再一次地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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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爐情事

【他的手指真討厭!就在我暗暗滴咕著的當兒,我已經一絲不掛地赤露在明亮的光線下了……。】

上禮拜天的下午,我坐在圍爐邊說話時,丈夫突然打斷我的話:「我們來一下吧!」就那麼巧,在他提議的最初,我也同時產生了同樣的慾望。由於光線太亮,我順手拉上了窗簾。不料,這個舉動反而觸動了他的好奇心。

   「讓我看看!」

語畢,立刻教我雙腿叉開向著窗邊。這可是我平生第一遭。然而,不顧我的推拒,他硬是拉開了那連我都沒見過的地方。

拉開之後,他一面將陰毛往上撫摸,一面在陰唇旁邊撥動著。「哪!都濕了!」說著,繼續順著大陰唇、小陰唇游移,未曾稍歇。

然後,他讓我起來看過之後,坐在沙發上。在他的輕撫之下,我的陰毛交織著。一時之間,我的胸口奇癢無比,彷彿就要暈過去一般。

隨後,他的指頭移到陰唇上,拚命想將那兒撥開,找著陰核。啊!我已經了無遮攔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了!冰冷的空氣滲進了我的體內; 而他猶自在我叉開的大腿間用直直的手背撫摸不止。

不久,他也開始神情恍惚起來。於是我趁機把手指探往他的下體,相互愛撫著。就在這時,窗簾突然隨風搖曳,一道陽光撲了過來,照得我的陰毛耀目非凡,……。望著他看直了的眼光,我情不自禁流出了水滴;不一會兒,已經濕成了一片了。

於是,他把我的腳拉向圍爐邊,一面藉著紅外線審視,一面喃喃自語:「真漂亮……。」我快窒息了。在被窩裡,他的熱氣吹拂著我的陰核,終於,我出來了。

當再一次坐回圍爐時,只見那東西又重新逼了過來。

   「啊!我要出來了!」喊完這句,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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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體位

【這樣出色的東西,那兒還找得到?最近,無論是那一種體位,都會讓我達到高潮。】

結婚以後也將二年了。但是截至目前為止,我們從未作過同樣姿勢的房事。經常都是在時間和體位上作著各種不同的交替變化。

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外子等我進入被窩之後,立刻粗暴地拉開棉被,然後依照當時的情緒進行。有時根本不經任何撫摸的動作,就直接行房;有時則儘情地享受 69 姿勢。

因此,到達高潮的時間時快時慢。

今晚我們所採的就是 69 姿勢。首先,他撥開我的胸罩,充分愛撫過乳房之後,就湊上嘴唇咬住了我的乳頭。才一會兒功夫,我已經感覺自己快達到高潮了。可是他還是不滿意,口裡直說著:「還沒濕,還沒濕。」一面不斷地在我的腹部和大腿上印上無數個吻。

好不容易,手指觸到那地方了,我立刻反射性地將他的陽具含入口中,幾乎想一口把它吞下,然後就此一死了之。啊!多美妙的男性象徵!

接觸之後,才反覆抽送了兩、三下,我就達到了高潮。剎那間,我的身子彷彿騰空之後驟然落在萬紫千紅的花園一般。一時,花蜜沾滿全身,教我喪失了自由,絲毫動彈不得。恍惚間,似乎口水都泊泊流出了。

另一方面,他卻還遲遲不出來。抽送的動作依然持續著,汗水在兩人的胸口問流淌,根本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我已筋疲力盡,無法再搖動腰部,一心只想快些獲得自由。可是,他卻更加用力地抽動,這一來又喚起了我即將消失的快感。他每一抽動,就彷彿為我高潮的餘韻增添了幾許活力。

有時,不經愛撫的話,彼此還會有充分的力量作劇烈的運動,所以可以較早達到高潮。

您說那一種比較好?……事實上兩種我都很喜歡。因為經常都是我先達到高潮的,所以我也就沒有特意去分出它們的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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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 惑

【想起昨夜熱情的纏綿,我不覺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地方。今晚試著誘他再愛我一次 !】

厭倦期與我似乎永遠也接不上。結婚至今已經滿五年了。在我的看法中,房交的美妙無與倫比,那深醇的滋味不可能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

早上,把小孩送到幼稚園,丈夫送出家門,一切家事就緒之後,好不容易能夠坐下來喘一口氣。可是就在我彎身坐下的時候,腦海中無意中浮現出一幅鮮明的景象。昨夜丈夫的體臭彷彿依舊瀰漫未去,熱烈的氣息猶在耳邊……。

不知不覺,紅暈湧上了我的雙頰。高潮似乎在慢慢昇起,就此塞住我的胸口。以前遇到這種情形,我有時會情不自禁地將右手移向下體,左手撫著乳房;再無法忍受時,我就乾脆以淋浴自瀆。但大多數時間我都是拚命忍住。偶爾不巧遇到推銷員上門兜售物品,便會把我弄得心慌意亂,不知所措。真是奇怪啊!但是……。

自瀆不但對不起丈夫,而且也不是一種好辦法。所以,通常我都是採用儘量分散自己心情的方式。可是,這麼一來卻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效果。在忍受之際,一股信心油然而生,使得我的身體剎時變得輕盈而富於韻律。

最有效的方法莫過於使自己的雙手不停地忙碌。例如,儘管腦海中綺想連連,牽掛著前夕的熱情,手裡卻忙著燙衣服或打掃廚房。

好不容易忍到夜幕低垂,我決意夜裡一定要設法挑起他的慾望。於是,入浴之後我故意只披一條浴巾,要求他幫我抹乳液(這是我最常使用的法寶): 「背後你來幫我抹吧!」當他那雙冰冷的手挪往我的腰際和胸部時,方才洗好的那地方立即濕透了。

   「哦!昨天作了,今天還要嗎?」他一面笑著,一面趁勢抱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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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 逗

【乳房、小腹,還有那最怕羞的部分,都露在丈夫眼前。丈夫突然就爬了起來……。】

他每次都把整個臉埋在我的雙乳間,叫一聲:「啊!」,就倒了。這就是平日的丈夫,到底是生性淡泊呢?還是有什麼緣故,總之在引發行動之前,都要很長的時間。就那天來說,他是真要呢?還是不要呢?我都弄不清楚。

剛結婚時,我對他的那種紳士態度有無上的好感,但過了一年之後,就覺得好像缺少了些什麼,而且,行房的次數似乎也太少了一點。

就是那樣的一天,丈夫在床上躺著,我主動地靠過去,哼呀哈呀地搭著,一邊摸摸他的那個地方。

不一會兒,他的那個東西一點一點地鼓起來了,我握著,覺得好硬。我靠著他的臉,哼著說:「抱我!」這句話是衝口而出的,想都沒想過,但話一說出口,便大膽了起來,伸手脫下他的褲子,而他也摸索著解開我的胸罩。

在上面真好,我愈來愈大膽,自由奔放地動了起來,把乳房、小腹和那個地方都展露在丈夫眼前,然後我就更驕傲、更放縱地放大膽子抖動著。

一開始,丈夫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可是,不知怎麼地,突然爬了起來,把我掀倒、騎在我上面,然後把那變得硬梆梆的部分劈劈啦啦地敲著我的全身。

   「啊!我……」我叫著,他走過的軌跡上,留下了點點滴滴的透明液體……「快一點……」

這又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我自己都沒想到,這的確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我的他已經不再是從前的他了。

   「先銜在嘴裏看看,很大吧!」

他這樣說著,就把那熱烘烘的東西伸到我眼前,我感覺喉嚨一陣熱和口渴。

當他終於進到我身體裏面時,那真是無法形容,我好像飄浮在太空裏遨遊!

丈夫說了一聲「好棒!」,在我聽來,好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山上傳過來似的,突然,「碰!」的一聲,床頭櫃上的打火機掉在地上了,我這才被驚醒,丈夫在我身上軟綿綿地垂著手,壓得我好重。他閉著眼睛,那張險蛋看來是多麼可愛!我輕輕擰了一下他的鼻尖,慢慢地、輕巧巧地離開了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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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演

【我故意把臀部伸到丈夫面前,丈夫忍都忍不住了,脫下我的衣服。我的計劃成功了!】

我們夫妻倆都迷上了網球,因此我們身體一直很健壯。每個星期六,是我們練球的日子。

上星期六我們照常去練了一個鐘頭的球,雖然是寒冷的冬天打了一個小時的球,仍然全身是汗,而且也有一股快適的疲倦感。我們快步走回家,登登登地爬上樓梯,我在心裏計畫好了,要好好開個玩笑。

回到家第一件事是換衣服我脫網球裝時,故意把臀部向著他,他那時正好反手關上房門,一看見我的姿勢,立刻上來替我脫下裙子,接著又從我跨下的縫隙中伸進手來,摸著我的陰核,就像強暴一樣迅速。

我被這樣一摸,整個人就癱在地板上(事實上,我這也是假裝的),丈夫把他那孌得硬硬的東西貼在我的臀上,雙手繞到我的前面,用力抓住了我的乳房,他已經變成一頭野獸了!就在這時,門囗傳來了腳步聲,好像是樓上的人下樓去了,我哼著說:「不要,有人會來!」

才這樣撤了一嬌,丈夫就忍不住了,抱起我來,一起滾上了床。他連片刻都不能忍受了,一推倒我就插了進來。我的那個地方還沒有完全溼潤,覺得有點痛,可是又覺得像是打過網球後作整理體操似的活塞運動,很有韻律感,不知不覺就跟丈夫的動作密切地配合起來。

因為是大白天,連他肚子的起伏和顫動,都看得清清楚楚,那有規則地進進出出的陰莖和糾纏在一起的陰毛,都是很強烈的剌激……。

我們兩個人的皮膚上都起了表示高潮的雞皮疙瘩,這可能只用了平常時間的一半,不同的是,他要出去時有騷癢的感覺,使我不自覺地扭了扭腰,丈夫看著我說:

   「你還想再來一次嗎?女人真可怕!」

   「才不呢?是你自己突然要的!還說我!」

   「嗯,剛才你在打網球時很漂亮,看起來可真燿眼,你還很年輕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真棒!」

丈夫那裏會知道,這整個都是我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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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之愛

【一天早晨,丈夫看見我在廚房的背影,突然就興奮起來。他說,連那一頭亂髮都很性感………。】

   「啊!」

一不小心,手上的麵包掉到地上去了,都是這個死鬼突然從後面伸手抓人家的胸部,又呼呼地在我後頭吹氣。我連胸罩都還沒穿,被他一摸,乳頭立刻硬了起來。

他也是剛剛起床的,那個地方還那麼大,整個晚上的養精蓄銳,已鼓得快要裂開了。用那樣一個東西頂著我的臀和腰,使我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那裏還站得住呢?

我趕快回到剛剛爬出的被窩裏,哼著鼻子說:

   「你會遲到的啦……」

   「你忘了,今天是第三個星期六,放假!」

嘴巴說的是正經話,可是他的手指卻不正經起來。

   「小孩子都上學去了吧?」說著,一隻手已從大腿滑到花蕊那邊去了。

我閉上了眼睛,模模糊糊在想著:「如果在光亮的地方看看那個地方,不知道已經變成什麼樣子了!」才想到這裏,就想不下去了!

   「舔舔看!」他的陰莖已伸到我的鼻子下面來,正在垂涎等待,我銜住它,多麼可愛呀,但,又多麼可怕呀!

我拚命吹笛子,他呻吟著說:「我受不了了……」,我又何嘗不是,希望他趕快衝我的花蕊。要是一直這樣暴露在早晨的空氣中,說不定會死掉!我實在忍不住了,拚命掙扎著,可是他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還強迫我採取立位。他把腰放低,一直從我雙腿間那熱烘烘的地方衝了上來,我的膝蓋部軟了,他卻好幾下來來往往的衝不進去。啊!我真受不了,想想看,兩個乳房都重重地搖擺著!

回到正常位時,老實說,我如釋重負,我知道在這個體位之下,我就可以忘記一切了!

據他說,當我早上忙忙碌碌地站在廚房裏,那種賢妻的背影使他受不了,他還說:「頭髮都睡亂了,隨隨便便束在腦後,好性感!」如果讓我來說,我會說:「早晨剛起床時的那個,最讓我消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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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穿內褲的時候

【丈夫掀起了我的裙子,一看裏面什麼都沒穿,好像給嚇了一大跳,馬上就推開我的腿,真是粗暴啊!】

我有時候不穿內褲 — 當然不是天天如此,而是早一點洗過澡後,覺得裙子裏面什麼都不穿特別清爽。當然有陣風吹過時,會覺得不太安全,但是那種解放感勝過一切。事實上不會有人知道我沒有穿內褲,只是我會有點不道德之感,而且也有點緊張,所以走起路來,不知不覺地會把雙腿靠得緊一點。

話雖然這麼說,看情形丈夫似乎約略知道,因為他說過:「你今天特別性感!」一類的話,他說的一點也不錯,連我自己都覺得好像較平常媚艷。

可是,還有比這更大的變化,那是兩腿之間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每次走起路來,都會互相摩擦。這麼說起來,真難為情……覺得怪怪的,好像變成了另一種動物,那個地方好像都不聽使喚了,自己在喘息著。

有一次,我剛脫下內褲時,在外面玩的兒子突然哭了起來,我立刻奔出去,但一跑就覺得那裏癢癢的,連一步都跨不出去了!這大概是應急時的緊張產生了不可思議的作用。

有時候,我故意撥出一些信號,委婉地讓丈夫知道我下面什麼都沒有穿,有時候是雙腿忽疊忽放,有時候則是忸忸捏捏的……當然都是若無其事地去做。

有一天,丈夫大概是受到暗示的刺激吧,一把掀起了我的裙子,面孔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好奇妙,因為平常總有一塊白布的地方,已變得黑黑的了,他嚥了口口水,立刻興奮了起來,很粗暴地,把我雙腿一推開就把舌頭伸到那裏面去……那時的情景一回想,宛若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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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衣的誘惑

【洗過澡後,仍穿上胸罩和內褲,一想到那猴急不耐地解開內衣褲的手,和那貼在我乳房上的臉,我就……。】

凡是那樣的一天,我都會換一張新床單,紿丈夫一個暗示。有時則替丈夫的內衣褲噴上花露水,這也是信號之一。

   「剛曬過的床單,最舒服了!」聽到丈夫這樣喃喃自語時,我就會勝利地笑一下。

洗澡時,我都讓他先洗,待他洗好埋進被窩裏去時,我才從容不迫地去洗。我知道肥皂用得太多會失去滋潤,因此一切從簡,尤其是那個地方,更不能洗過頭,我總覺得洗得太徹底,會失去男人所喜歡的味道,所以通常只是意思意思地沖一沖而已。

洗過澡,我還是好好穿上內衣褲,尤其不能省略的是胸罩。當丈夫迫不及待地拆掉胸罩時,只憑那種感覺,我就快要到達高潮了,我只要想像一下丈夫那雙笨拙的手正焦急地拆著扣子,或整個臉都貼在我的乳房上,咬住乳頭的情景,全身就會有一陣電流通過。

外衣可以大一些,但是內衣必須緊緊貼在身上,要是一下子就能脫下來的話,那又有什麼意思呢?一想到丈夫跟一小塊布格鬥的模樣,我就忍不住……。

已經記不得是那天了,那天,我有事外出,回來時他已經先回來了。丈夫已穿著睡衣坐在客廳裏喝啤酒了,我趕快到房間換衣服,正在脫褲襪時,丈夫不知何時進來了。我一嚇! 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丈夫說:「要脫的話,把腳抬高一點!」邊說著,一雙眼睛卻色瞇瞇地盯著我的下半身。我一脫下,他就當場把我推倒,解開我襯衫的鈕扣。

然後,他開始脫我的束腹,這件東西好像讓他很棘手,因為緊緊地貼在我的腰上,為了幫助他好脫一點,我便扭了扭腰,我每一扭,他的喘息聲就愈……。

到底過了多少時間呢?在瀰漫著汗臭的房間內完成一切時,束腹在身上勒成的痕跡已經完全消失了。也許已過了一個小時以上,就是那一天,我才了解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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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 復

【我用自己的手把乳房推到丈夫口中,然後就在丈夫面前像自慰時一樣動起手指來……】

也許我長得愈可愛、愈可憐兮兮,丈夫就愈想欺侮我。雖然他不會拿鞭子抽我,但總不輕易饒我。我的脖子上經常有紫色的吻痕,因為他每次都想吞下我脖子似的在那兒吸吮,就是那個地方,他也想用臼齒去咬我的花蕊。每次都是痛楚和快感交集,還有令人痛不欲生的高潮,使我每次事後都軟綿綿地癱在那裏動都不能動。

上次行房,剛好丈夫出差回來,又是我的生理之後,可以說已睽違兩星期了!在那兩個星期中,我一想到他那樣欺侮我,我非設法報復一次不可,於是……。

星期六晚上,那是丈夫出差回來的第二天,如果是平常的日子,我會叫著說:「快起來!」,只有這天,我一掀起棉被,就撲到他身上去,就像小孩子們在玩耍一般。丈夫馬上醒來,我的乳房正好垂在他的臉上,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我的乳房,不過,仍然一付睡眼惺松的樣子。我說:「把眼睛睜開來嘛!」,同時刷!的一聲脫掉上衣,用自己的手把乳房送進丈夫口中!

丈夫這才真正醒了過來,坐起身子伸手抓我的內褲。我馬上一轉身坐下,用自己的指頭摸起我那個地方,是的,就像自慰一樣,用整個手掌滑過去,又用指頭……

丈夫說:「再讓我看看!」這怎麼可以呢?他想看,我就用兩個手掌掩起來。丈夫終於忍不住了,抓起我的雙腿,向著窗戶那邊推開。

不行不行,他一想看我就一翻身,把臀部對著他,轉過來轉過去,反覆幾次之後,丈夫那堅硬的東西已滴下了眼淚,沾濕了我的膝蓋。算了吧!我讓早晨的陽光照著我的花蕊,然後用自己的手指玩了幾下之後,攤開了手掌。

兩個人都同時達到了最高潮,那是一插進去的時候。我可說是報了一箭之仇,充分欺侮了丈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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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的誘惑

【脫掉丈夫的內褲,為他做按摩,眼看著就鼓得大大的了,於是我要求69姿勢……。】

婚後三年,孩子將近兩歲時,我變得好大膽,有時連自己都覺得會不會太過份了一些呢!

我自己想要的時候,就在睡衣上多噴些香水,鑽進被窩後,假裝睡的很不舒服,發出「唔……嗯!」之類的吐氣聲,丈夫伸出手臂時,我就用一隻手把他的手輕輕拉到乳房上,再用另隻手隔著睡衣去摸他那個地方,一面說:「這麼小!」那有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不生氣呢?

這一生氣,那個地方就會鼓起來了,真是在瞬息之間!等它大起來時,我就替他脫掉內褲,替他按摩。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形成 V 字形,夾著他的陰莖,中指摩著上面,食指摩下面,上上下下的按摩。

剛開始時,常常會滑掉,但最近我的按摩術突飛猛進,只要這樣弄幾下,他就會射精。到了那個時候,他的東西已大得不得了了,勉強能含進嘴裏。如果我不替他做,他會說我:「偷工減料!」

銜在嘴裏時,我就輕輕舔他那尖端的縫,有時輕輕用牙齒咬一下。其實到那個時候我也忍不住了,說一聲: 「也替我做一做!」然後變為 69姿勢。我銜著丈夫的陰莖,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那時我的下腹也燃燒得熱烘烘的,幾乎忍不住了。丈夫的臉埋在那兒時,我就把雙腿合攏,很想用雙腿夾死他,同歸於盡。

在那柔情蜜意的 69 中,兩個人都忘記一切,丈夫說的「太好了!」和我說的「快不行了!」在狹窄的臥房中交織著,使我們連氣都喘不過來了。我一面喘著氣,一面叫著丈夫的名字,丈夫已經忍不住了,大叫著:

   「可以讓我進去了!」

我最喜歡正常位,兩個人的胸部貼在一起,陰核被丈夫的恥骨摩擦著,不要幾下,就舒服得死去活來。在不停息的活塞運動中,全身都感覺到痳痺的喜悅。丈夫的嘴巴不饒人,一邊還說:「不小吧!怎麼樣,很大吧!」

我只好回答說:「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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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軟運動

【雙腿須盡量扳開,我曾感到痛苦難忍。因此,僅能正常位做愛的我,從此可以爬伏著從後面進來。】

因為我的丈夫在學生時代,是一位橄欖球運動員,所以,即使到了今天,他的身體,仍然那樣地強健有力。當然啦,一到晚上,他的「精力」也十分地旺盛。所以,每天晚上行房一次,就像「家常便飯」似的,甚至於在早上起床之前,也要行房一吹。因此,我漸漸感到吃不消,於是對於丈夫這種過人的精力,也好像有了「痛恨」的感覺。

丈夫每天下班一回到家裏,就換成運動衫,在家附近,做「慢跑」運動,然後,回來洗澡,洗完澡,衣服也不穿,仍然赤裸著身體,做柔軟體操。於是我就幫助他壓壓背部,或按腳部。有一次,他問我說:「妳也來一起做體操,怎麼樣?」

想一想看,柔軟體操,本來就是一種似運動而非運動的筋肉活動方式。因此,我就打算當丈夫在做柔軟體操時,也和他一起做看看。可是,一旦做起柔軟體操來時,我才發現到,自己身體卻硬繃繃的,缺乏彈性,真令人難以相信,竟然會到這種地步。

而丈夫竟然說出這樣令人討厭的話來: 「這個嘛!因為妳只能夠接受『面對面性愛』緣故。所以,女人最好改變一下做愛姿勢,才能兩相歡悅。」

儘管他的話令人懊惱,但也不無道理,因為過去我們的行房都限於正常位,雖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只是當兩腿盡量地張開時,陰部會作痛。

因此,由於丈夫不斷地要求,漸漸的,我也能夠接受那種行房姿勢—- 自從開始做柔軟體操大約二個月左右,全身的每一個部位,都被丈夫揉撫之後,肌肉變得非常柔軟,於是,丈夫叫我俯臥,然後把兩腿盡量張開。接下來,丈夫用自己的身體壓在我的背部上,然後,將陰莖插入我的陰道裏面。真的,連想都沒有想到,這種方式居然這麼暢美舒適,簡直不可與正常位做愛同日而語。因為我有肛門和陰道同時被攻進的「昏迷」錯覺,於是整個頭發生「天旋地轉」,感到「醍醐澆頂」般的妙不可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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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涼風,冬夜的寒風,季節的風交替著。
惱人的秋風,得意的春風,心情的風起伏著。
一年四季  春夏秋冬
管不住的風….吹著….吹著….
 

from chuchen…

叔姪的虐戲

你姦淫我的老婆好不好?』

當叔叔洋造吸著煙斗這樣說時

晃一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

   『叔叔說什麼?』

   『我要你姦淫蘭子,在我的面前。』

搖動著搖椅,這個著名的文藝評論家用很平淡的口吻向年輕的美術大學的姪子說。

晃一聽得發呆,只是看著叔叔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姦淫嬸嬸……

洋造的妻子蘭子是非常美麗的女性,她的丈夫要求姦淫她。

牆壁的火爐裡木柴燃燒發出爆炸聲。房外有寒風發出悲叫聲搖動光禿禿的樹木。

寒假開始後晃一立刻到輕井澤高原的叔叔的別墅,是因為接到叔叔的電話。

   『你來玩吧。我有一點無聊,也有事情想拜託你。』

曾經在一流大學擔任英國文學副教授的洋造,三年前在一場車禍中傷到脊椎,下半身完全失去自由,只能坐在輪椅上活動。所以他拋棄副教授的職務來到這別墅隱居。

不過他是富有家庭出身的,偶爾發表的文藝評論也能得到稿費,仍舊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四十五歲的壯年成為無能的洋造,有閒淑的妻子在身邊照顧,在這寬大的別墅裡過著舒適的生活。

晃一從小就受這位叔叔的疼愛,最喜歡來這個別墅,有兩個理由:

第一個理由是在地下室有藏酒,是從法國送來的葡萄酒,以美食家自認的洋造選的美酒,都是學生身分的晃一絕對無法喝到的昂貴美酒。

來到這裡就能任意喝酒,對沒有錢但是喜歡一流品的晃一而言是最大的引誘。

另外一個理由就是這裡有美麗的嬸嬸蘭子。

二十歲嫁給年長十五歲的男人時,像西洋娃娃一樣可愛的蘭子,現在剛過三十歲的正成熟的女人。

有均衡的身體,而且胸部和臀部都很豐滿,形成非常性感的曲線,藝術大學的姪子完全被她吸引。

說起來,當這個美麗的嬸嬸洗澡或換衣服時不僅偷看,還把偷來的內衣當作對象手淫。

現在,竟然要他姦淫思慕已久的嬸嬸,聽到叔叔的要求,晃一確實感到驚訝。

   『究竟這是…… 為什麼?』

拿起酒杯把琥珀色的液體倒入嘴裡,火辣的感覺使晃一稍微清醒,才結節巴巴地問出來。

火爐的火把叔叔的臉照成紅色,剎那間在他的因飲食和缺乏運動鬆弛的臉上出現如魔鬼般的笑容。

   『難怪你會驚訝,因為你也知道我深愛著蘭子。可是現在的我…… 』

洋造用手拍一拍自己的腰說:

   『這三年來,車禍的後遺症使我仍舊無能。幸好雙腿的麻痺慢慢恢復,已經能靠手杖慢慢走。聽醫生說,我恢復性慾的可能性只有一半,我為了蘭子也很想恢復男性的機能。』

   『可是為什麼要我姦淫嬸嬸呢?』

   『你聽我說,根據檢查,受傷的中樞神經已經復元。可是長時間的麻痺,使機能不能正常運作,因此需要在心理上給予強烈的衝擊。例如在阻塞的自來水管用強大的壓力通水,清除裡面的阻塞物一樣。對我來說,在性方面的強烈衝擊是…… 』

晃一聽到這裡又是一陣驚愕。原來叔叔要別人在他面前姦淫妻子,想靠強烈的刺激恢復自己的性慾。

   『可是,為什麼要我…… 』

   『這種事怎麼可以拜託陌生人?根據我的觀察,你好像對女性有一點異常的嗜好。對我的衝激療法,是需要那樣的刺激的。』

晃一聽了幾乎跳起來,被認為是玩家的有一點像外國人的面貌,一下紅又一下白。

   『這… 叔叔,你怎麼知道… ?』

   『你也不必緊張。就在夏天我看到你在後面的樹林裡玩弄女傭春子的情形。』

   『你騙我,那裡是離開這裡相當遠的山丘上,你不可能到那裡去…… 』

說到這裡,年輕的男人知道說溜了嘴,不敢說下去了。

   『哈哈哈,難怪你會驚訝,可是你忘了我有觀察野鳥的嗜好。』

經過洋造的提示,晃一這才想起放在陽臺角落的望遠鏡。

   『你知道了吧?那一天我正用望遠鏡觀察樹林裡的鳥巢,就在這時候你把春子帶到那裡去,從頭到尾我都仔細觀察。當時還拍下照片,你要不要看,拍得很好。』

晃一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那個地方也被看到了,我只好投降…… 』

   『因此,我覺得你是最適合執行我的計畫的人。你不只是能姦淫蘭子的身體,還能做出各種凌辱給我刺激。我本來從過去就是一個對一般的男女做愛沒有興趣的人。』

這位肥胖的中年人,發出像魔鬼般的鬨笑聲。

   『乾杯吧!為我們美妙的計畫…… 』


(會有這種怪事…… )

晚餐時喝的葡萄酒也失去酒意,晃一慌慌張張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重新想一遍叔叔提出來的奇妙計畫。

   『不只是姦淫,還要盡量凌辱、虐待。』

原來一直認為是一本正經的學者叔叔,看到難以相信的另一個面目,使他感到的衝擊仍在心裡盪漾。加上自己的虐待狂性慾被識破……

(真沒有想到那一次的情形完全被看到。)

自己的祕密被揭穿時的男性特有的憤怒還在心裡沸騰。

(不過,那一次的感覺真美好…… )

別墅的後面是緩和的斜坡,樹林一直延伸到山丘上。樹林中有散步的路,走到山丘上就能從樹梢上看到美麗的遠景。

這個夏天,晃一就在山丘的空地架起畫架,準備畫對面的殘間山。

那一天畫山畫膩後,休息時在自己的素描簿上畫嬸嬸的裸體。

對自己畫的畫產生情慾,於是照自己的心意讓嬸嬸的裸體採取各種淫蕩的姿勢,甚至於還畫上繩子。

   『這樣熱心地畫什麼呢?』

突然聽到背後有女人的聲音,使晃一嚇一跳。

原來是傭人春子,因為到了中午和平時一樣送便當到這裡來。

一心一意投入在淫畫裡的晃一,完全沒有發覺這個剛從高中畢業的年輕女孩。

在晃一的素描簿之前,春子完全看清楚淫穢的鉛筆畫。

那是美麗的女主人赤裸地被綑綁,男人在背後用皮鞭打豐滿屁股的情景。

   『哎呀!這是畫什麼?』

純情的少女發出驚訝的叫聲,手裡的便當也掉在地上。

(怎麼會被她看到?如果告訴嬸嬸,事情就麻煩了。)

淫猥的幻想圖被看到,完全狼狽的晃一,突然抓住春子的手臂。

   『這是幹什麼?放開我…… 』

把發出悲叫聲的春子的雙手扭轉到背後,迅速從褲子取下腰帶綑綁雙手。

   『不要這樣…… 究竟這是…… 』

對這個英俊的大學生多少心裡在仰慕,可是突然變成野獸一樣,年輕的女孩還是有一點不敢相信。

   『讓你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所以要讓你無法去告密!』

這個別墅的女傭,都按照洋造個人的喜好,穿西式的女傭裝。有白色蕾絲邊的黑洋裝,配上可愛的白色圍裙,頭上還有像護士小姐的帽子。裙襬在膝上,穿黑色絲襪。

把春子綑綁後,將她嬌小的身體拉到樹下。

   『放開我!我什麼也不會說的…… 』

春子已經嚇得哭求,可是晃一毫不留情地伸手進入裙子裡。

   『不要…… 你要做什麼…… 』

不理會她扭動身體想逃走,晃一將手伸到春子腰部,將褲襪一下拉到腳底。

   『不要啊…… 』

從哭叫的女孩腳下,粗暴地脫去黑色褲襪,然後扭轉成繩狀,繞過樹幹後栓在綁雙手的皮帶上。

   『現在你沒辦法逃走了。』

把臉色蒼白的春子綑綁後,晃一露出得意的笑容。

記得上一次買的 SM 雜誌,就有這樣把傭人綁起虐待的故事。

年輕男人因淫邪的慾望使褲子前面高高隆起,向嚇得不能說話的春子靠近。

把她的可愛小嘴拉開,拿起和褲襪一起脫下的白色三角褲,塞進嘴裡。已經變成野獸的大學生,把春子的裙子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

就這樣把少女的身體凌辱、玩弄後,才用勃起的肉棒刺破春子的處女。

(沒有想到當時叔叔從別墅用望遠鏡看到…… )

第二天,春子也沒有說明理由就離開別墅。晃一的良心雖然受到責備,但很快地忘記這件事。

現在回想起幾個月前凌辱少女的滋味時,象徵年輕男人的東西在褲子裡膨脹到疼痛的程度。

(不錯,那個地方是最好的場所。)

晃一用手安撫自己的勃起物,同時想到嬸嬸蘭子的雪白身體。


第二天是晴朗溫暖的天氣。

年初下二、三次雪,但面向南的地方已經完全融化。

洋造在陽臺上架好望遠鏡,向樹林觀察。

他現在觀察的不是野鳥的生態,而是從樹林中的小路向山丘走去的蘭子的背影。

她手裡提著籃子。因為丈夫要她拿午餐送給在山青上的空地畫畫的晃一。

成熟的三十歲女人,穿黑色三角領的毛衣,和灰色的裙子,修長的雙腿穿著高達膝蓋的長靴。走在落葉的路上,豐滿的肉體顯出美妙的曲線。

(也許我在嫉妒她的健康。)

長久以來只能坐在輪椅上的男人,一面從望遠鏡看著自己的妻子一面想。

自從發生車禍變成性無能以後,他再三勸告美麗的妻子和他離婚,可是賢慧的妻子不肯拋棄丈夫,期盼有一天能恢復機能,蘭子也沒有任何外遇,就在別墅照顧丈夫的生活。

現在,這樣的妻子,他要把她送進有好色的侄子等待的陷阱。

難道是對她賢慧的良妻作風感到嫌膩了嗎?還是想把她的假面具撕下來,讓她把女性的本能暴露出來,以便滿足他的嫉妒嗎?

做夢也不會想到丈夫從背後用望遠鏡觀察,和心裡的邪念奮戰,蘭子慢慢走到山丘上。

   『我給你帶來便當了。』

蘭子來到面對畫架揮動油彩畫筆的侄子背後說。

   『謝謝,休息一下吧!』

經過一段山坡路,蘭子有一點氣喘,額頭上也有汗珠。

   『這裡的景色真好看,今天的山顯得特別美。』

蘭子在晃一的身邊坐下,欣賞遠處的風景。

在枯樹林中看得到黑色的屋頂,那是他們的別墅。

   『今天沒有風,很溫暖,是畫畫的好天氣。』

蘭子說著向四周看,看到旁邊的大樹時皺起眉頭。

   『晃一,這棵樹的樹枝上為什麼掛一條繩子呢?』

在水平伸出的粗大樹枝上掛著一條繩子,就好像執行絞刑一樣前端有一個環,在一個人高的地方搖動。

   『哦,那個東西嗎?因為我對自己的才能感到絕望,想用這個東西上吊。』

   『不要開玩笑了,是你掛在那裡的嗎?』

到這時候晃一才轉過頭來看美麗的嬸嬸。蘭子當然不會發覺他露出來的緊張表情。

   『那麼,我就說實話吧。這是用來把嬸嬸吊起來的。』

   『什麼?』

蘭子轉回頭時,晃一已經把她的手腕抓住。

   『啊…… 』

蘭子喊叫時已經來不及了。繩子的環已經套在她的雙手上。

   『你這是幹什麼?』

晃一衝到繩子的另一端,用盡全力向下拉。

   『啊…… 』

蘭子發出悲叫聲,因為雙手猛然被拉到頭上。

   『痛啊…… 』

肩頭產生激烈的痛感。蘭子的身體形成吊起來的狀態。

晃一迅速把繩子固定在樹根上。

   『晃一!不要做這種惡作劇了…… 』

蘭子美麗的臉頰已經蒼白,掉入陷阱般做無謂的掙扎。

看著像釣起來的魚一樣扭動的肉體,晃一感覺出從自己的身體湧出火熱的慾火。

從少年時代就心中仰慕,不之多少次在幻想中姦淫的肉體,現在就在眼前,而且完全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晃一突然想起來向距離約一百公尺的別墅看去,看到陽臺上有發光的東西。

必然是叔叔洋造的望遠鏡,按照今天早晨的協商,向這裡觀察。

有人在看,這種感覺使晃一虐待狂的血液更沸騰。

現在,有財力有地位的叔叔,即使是現在想要停止這個計畫,不能自由行動的他是完全無能為力了。

只有做在那裡看自己心愛的妻子受到侄兒的凌辱。

相反地,叔叔現在是不是更興奮呢?

晃一站在蘭子吊起來的身體旁邊。

不得不伸直的漂亮肉體,因驚慌和恐懼而顫抖。

   『你究竟要怎麼樣?』

昂貴香水的芳香刺激年輕大學生的嗅覺。

   『現在要審問嬸嬸。』

   『審問?什麼意思…… 』

晃一把蘭子身上的黑色毛衣從下面撩起。

   『啊…… 做什麼…… 』

暴露出乳白色的胸罩,包圍著豐滿的乳房。晃一拉開裙子的拉鍊。

   『晃一,求求你不要這樣…… 』

蘭子的臉上出現紅潤的色澤,裙子落在穿長靴的腳下。

   『啊…… 』

蘭子發出羞恥的呻吟聲,忍不住扭動身體。

   『唔…… 』

晃一也忍不住發出哼聲。

成熟女體的曲線充滿性感,只有乳白色的胸罩和比基尼三角褲覆蓋著女人最性感的部份。

年輕的侄子不由得吞下口水,拚命地剋制恨不得立刻撕破三角褲,用勃起到極限的肉棒,立刻刺入美妙肉體裡的慾望。

   『嬸嬸,現在開始審問吧。』

   『把我弄成這樣,你想問什麼呢?』

從驚訝中恢復過來的蘭子,毅然地揚起眉頭。

   『嘻嘻…… 這樣有女人味的嬸嬸,三年來服侍一個性無能的丈夫,我想知道是怎樣處理自己的性慾。』

蘭子的臉上立刻變紅。

   『晃一,你是認真的…… 』

   『當然是認真的,不只是我,只要是男人都想知道。現在誠實地回答吧。』

   『太過分了!我不會…… 』

晃一伸手從樹上折斷一根小樹枝。晃一知道掉下樹葉後的細枝都像針一樣。

   『嬸嬸不想說的話,我會設法讓嬸嬸說出來的。』

晃一用小樹枝從嬸嬸的肚子向腋窩滑過去。因為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份,蘭子的身體不由得跳動。

   『啊…… 』

忍不住從紅唇發出尖叫聲。

   『嘻嘻嘻,能忍耐多久呢?』

從苦悶的成熟肉體散發出來的女人甜酸的體臭

使晃一感到陶醉

繼續用手裡的樹枝在腋窩不斷滑動。

   『啊…… 不要這樣…… 』

針一般的細枝造成分不出是痛是癢的感覺,哼聲變成啜泣聲。

   『唔…… 唔…… 』

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聲,蘭子的身上冒出冷汗。

   『不要啦…… 不要啦…… 』

不到一分鐘蘭子就屈服在殘忍的樹枝帶來的刺激裡。

   『現在想說了嗎?是怎麼樣處理性慾呢?是有外遇了嗎?』

   『怎麼可能…… 』

嫻淑的蘭子,瞪大眼睛看異常的年輕人。

   『那麼,是怎麼處理呢?有這樣成熟的肉體,不可能沒有性慾的。』

   『那是…… 』

   『說呀!』

晃一手裡的樹枝打在肚臍上方,赤裸的肉體跳動。

   『我說了,不要再亂來了…… 』


調整一千公釐望遠鏡頭的洋造的手不停地顫抖。在鏡頭裡看到,就在面前有晃一和蘭子的身體。

蘭子已經被殘忍的凌辱、玩弄三十分鐘左右。

現在晃一好像一邊逼問,一面撕破乳罩,用手抓住豐滿的乳房。

妻子美麗的臉孔因痛苦而皺起眉頭,滿臉的汗水使黑髮貼在臉上。

晃一露出殘忍和好色的表情,向雙手吊起在樹上不能抵抗的蘭子追問什麼事情。他的手從大腿根沿著三角褲的邊緣向恥丘摸過去。

蘭子瘋狂的搖頭。

洋造用望遠鏡看著,大概能了解晃一的企圖。他是向蘭子逼問如何處理性慾……也就是手淫的方法。

用樹枝搔癢和抽打,還有用手掌和手指的玩弄,這樣強迫要求賢淑的夫人從自己的嘴裡說出最祕密的行為。

洋造用手背擦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這小子是真正的虐待狂,好像是很快樂的樣子。)

自己的妻子受到別人的凌辱,看在眼裡精神上會產生強烈的衝擊,也引起肉體的興奮。

心臟猛烈跳動,也好像有強大的力量壓迫,甚至在腰骨附近感到火熱的搔癢感。

望遠鏡的鏡頭裡,看到晃一正把蘭子朱黃色的三角褲拉下去,把裝飾女人肉體神祕部份的漆黑三角地帶暴露出來。

蘭子拚命地想夾緊大腿。

晃一把自己的一條腿插入嬸嬸的豐滿大腿根裡,好色的手指像蛇一樣在肉的溪溝裡游動。

豐滿的肉體仰起,露出雪白的喉嚨,下面的乳房也受到搓揉。從望遠鏡裡還能看到勃起的深紅色乳頭可憐地顫抖。

撫摸下體的手只有一根不見了,接著又一根不見了,女人的屁股開始痙攣。

(這小子用手玩弄…… )

紅唇微微張開,好像發出分不出是痛苦還是快感的聲音。

在淫猥的凌辱中,不得不藏起禁慾的肉體,迅速地為快感蠕動。

後背挺直,雪白的肉體像臨死的野獸抽搐,是不到幾分鐘以後的事。

露出滿足的勝利笑容,晃一放下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肉體,毛衣被拉起到脖子上露出乳房,三角褲拉到膝下,只剩下長靴的蘭子跌倒在地上。

晃一拉開褲子的拉鍊,像變魔術一樣的出現巨大勃起的東西。

(終於要姦淫了。)

洋造緊張地看著望遠鏡裡的情景。

晃一一手握住自己兇猛的東西,一手握住倒在地上的蘭子的頭髮拉起上身,把肉棒送到雙手仍舊被綁,不斷哭泣的美麗嬸嬸面前。

恐懼感使蘭子張開眼睛。把臉轉開時,美麗的臉上挨了一巴掌。

(這小子…… )

洋造心裡氣憤,可是看到自己的妻子閉上眼睛,雖然表示出厭惡的表情,但還是張開紅唇接納晃一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年輕的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回頭看望遠鏡的方向,這是故意做給洋造看的。

蘭子的頭前後擺動,好像忍受一切的凌辱,露出苦悶的表情。

洋造以為這樣就會射精,可是晃一突然向後退,蘭子的濕潤嘴唇在冬天的陽光下發出濕潤的光澤。

女人的身體被粗暴地推倒,年輕人的健壯身體壓下去,蘭子好像下意識的主動分開雙腿。由於經過晃一的玩弄和凌辱,這是已經成熟的肉體自然的反應。

可是年輕的男人假裝作出插入的動作,實際上把火熱的精液射在黑毛上。

蘭子發現射在下腹部上,這才張開眼睛露出疑惑與心安的表情。

這時候晃一立刻從畫具箱拿出拍立得相機。

蘭子發現後還來不及轉開臉,晃一已經把噴上自己精液的女人身體拍下來。看著轉身後露出雪白屁股哭泣的妻子裸體,洋造用顫抖的手摸自己的下體。

或許是心理作用,有熱熱的像搔癢般的感覺,這是從三年前車禍以來從沒有過的情形,確實有脈動的感覺。

肥胖中年男人出汗的臉上出現喜悅的表情。

(我可能恢復男人的機能。)

這一天晚上,喝著飯前的葡萄酒,洋造問晃一……

   『為什麼當時沒有姦淫蘭子呢?』

年輕的姪子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姦淫綁起的女人太簡單,我覺得沒有意思。我想把最好吃的留在最後,就算是一盤涼菜吧!』

   『那麼,你準備怎麼辦呢?』

   『我不是拍下照片嗎?我已經恐嚇她說,不聽話的話就把照片給叔叔看。所以她現在的立場是必須聽從我的話。我已經命令她今天晚上到我的臥室來,然後好好地享受一頓。』

叔叔和姪子悄悄地商量。

這一天晚上洋造提早進入自己的房間,自從他性無能後,夫妻就分房睡覺。

夜深後,聽到隔壁臥室的房門悄悄打開的聲音和經過走廊的動靜,洋造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自己也起來坐輪椅跟蹤。

蘭子果然來到晃一睡覺的客房前,先猶豫一陣子才輕輕敲門。

   『嬸嬸,沒有鎖門。』

聽到晃一的回答,穿睡袍的蘭子走進姪子的臥房裡。

一分鐘後,洋造悄悄進入隔壁的空客房裡,在通往晃一的臥房的門前彎下身體,從鑰匙孔向裡看。

門的對面是火爐,背對燃燒木材的是蘭子,晃一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手拿酒杯麵對美麗的嬸嬸。

(不知道這一次他用什麼方法折磨蘭子?)

性無能的丈夫興奮地偷看妻子和姪子的動靜。

   『聽你的話過來了,把照片給我吧!』

好色的侄子當然能聽出嬸嬸說話的口吻裡含著曾經在這個男人面前暴露出下體還受玩弄後的一種媚態。

   『嬸嬸,你當然知道,只是這樣來了是不會拿到照片的。』

露出傲慢態度的年輕人一面喝白蘭地一面說。

蘭子的臉色立刻紅潤。

   『還要我做什麼?』

   『這樣吧!先脫去身上的東西。』

蘭子的肩頭顫抖,全身都緊張。可是蒼白的表情又突然鬆弛,用作夢般的口吻回答:『好吧,請看我的裸體吧!反正一定會做更難為情的事。』

蘭子開始解開睡袍的腰帶。


美麗的嬸嬸脫去睡袍時,年輕的姪子興奮地瞪大眼睛。

原來蘭子在睡袍下只穿一件黑色的三角褲,而且是接近透明的尼龍,幾乎能完全看清楚有黑毛的三角地帶。

   『這是去巴黎旅行時買的三角褲,回來後不久他就發生車禍,所以還沒有機會穿。』

這樣說的時候,豐滿的肉體上還是出現羞恥感帶來的顫抖。

雪白修長的手指,把黑色的三角褲拉到腳下。

用脫下的三角褲掩飾黑色的三角地帶,全身因羞恥而火熱。蘭子用沙啞的聲音對面前的年輕男人說:

   『晃一,我脫了。』

晃一面對一絲不掛的成熟裸體,象徵男人的東西已經膨脹到極限,喉嚨裡乾乾的不斷吞下口水,但還是假裝冷靜的態度。

   『就站在這裡安慰自己吧!』

   『這…… 你是要求作出女性萬分羞恥的事。』

   『可是嬸嬸,你在中午已經將次數和方法全告訴我了。現在只是實際表演而已。』

蘭子輕輕閉上眼睛,用手握住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從黑色的三角地帶滑到下面神祕的地方。

   『……』

這一天的下午,在禁慾五年的身上點燃慾火的成熟女人,在年輕蠻橫的年輕人面前乳頭很快的就勃起,從神祕的肉縫溢出有芳香的蜜汁。

   『唔…… 唔……』

有如啜泣的甜美哼聲從紅唇溜出,豐滿均衡的裸體為體內湧出的快感顫抖。

女人的體味和汗味混在一起,更增加晃一的興奮。

在沒有火爐的房間裡,洋造忘記寒冷

瞪大眼睛從鑰匙孔看妻子手淫的情景。

(她怎麼會這樣…… ?)

洋造對於不久前還是賢淑的妻子,現在在年輕姪子的面前完全屈服感到驚愕。

有如發現女人本能的實情,產生很像嫉妒的奇妙感情。

(這…… )

洋造把手伸到下體,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手裡握的東西已經能明確地感覺出硬化,而且還開始脈動。

(我的機能開始恢復了…… )

他感到無比的喜悅。

這時候在隔壁的房間裡,不知道有丈夫在偷看的美麗妻子,把自己白嫩的手指插入下體裡,屁股和乳房都不停地顫抖,一面啜泣一面使自己奔向高潮的絕頂。

   『唔……』

不久後從蘭子的紅唇吐出證明達到快感高峰的聲音,全身還像波浪一樣起伏。

   『啊……』

頭髮飛散的女人,經過一次痙攣後雙腿無力,不得不跪在地上。

晃一站起來,手裡握著很細的皮帶。

   『嬸嬸,你真是好色的女人,竟然能在姪子的面前手淫。』

羞恥感在蘭子的身上復甦,留下屈辱的眼淚。

   『啊…… 我……』

蘭子不由得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臉。

   『淫蕩的女人必須受到處罰。』

晃一站在嬸嬸的背後,瞄準赤裸的屁股揮下皮帶。

啪!

在豐滿的屁股上橫方向掃過去,女人的肉體像有彈簧似的跳動。

   『啊…… 這是什麼?』

發出痛苦叫聲的蘭子想用雙手保護自己的屁股。

   『放開手!還要懲罰。』

晃一吼叫,對自己的虐待狂陶醉,繼續揮動皮帶。

啪!

   『噢……』

啪!

   『啊!』

皮帶打在肉上的聲音和女人的慘叫聲交互出現。可憐的被害者上身撲倒,變成狗趴在地上的姿勢。

晃一手裡的皮帶還無情地繼續抽打。

   『啊…… 晃一…… 不要啦……』

哭叫的嬸嬸在很厚的地毯上像狗一樣爬,最後一次打到屁股的溝裡時,發出野獸般的慘叫聲,臉靠在地毯上失禁。

房裡充滿女人的汗和甜酸的美味。

晃一象徵男人的東西已經膨脹到難以忍受的程度,殘忍的姪子在急促的呼吸中丟下皮帶,也脫下身上的睡袍。

睡袍下是全裸的,肉棒沖天直立。

晃一回頭看看房門,露出得意的微笑。

就這樣在偷看的丈夫面前,準備開始凌辱他的美麗妻子。


在晃一強壯的身體下,以狗爬姿勢從後面被插入,不斷地發出歡喜聲的蘭子,身體產生痙攣時,因下體的收縮而使晃一感到無比的興奮。

   『太美了……』

把第一次的精液射入女人的下體裡,還沒有解除連結就開始進入第二次行為的年輕男人,為成熟肉體的美感完全陶醉。

男人和女人肉慾的交歡繼續展開,不知何時才能終了。很久後晃一才在美麗的嬸嬸肉體深處完成第二次的噴射。

把汗濕的肉體貪婪地愛撫後,讓蘭子用嘴清理沾滿男人精液和女人蜜汁的肉棒,準備進入第三次的行為。

咚咚…… 咚咚……,就在這時候聽到敲門的聲音。蘭子只顧吸吮嘴裡的東西沒有聽到,可是晃一聽得很清楚。那是看到他們的行為開始興奮的洋造,想要測試男人機能的信號。

   『現在要這樣……』

晃一赤裸的坐在床邊,讓蘭子背對著他站立。

   『啊,又要做什麼?』

羞恥和新的慾望使蘭子更興奮,聽從晃一的命令分開修長的雙腿。

   『唔……』

姪子的手從背後經過胯下撫摸溼淋淋的肉縫,讓女人溢出新的蜜汁。

   『現在要把腿分開更大,同時用雙手抓住屁股分開。』

沒有想到會要求這樣淫蕩的姿勢,稍許猶豫時,豐滿的屁股立刻被掌摑。

   『快照我的話做!』

   『是……』

赤裸的蘭子戰戰兢兢地分開雙腿,上身微微向前彎,屁股向晃一挺出,雙手分別抓住肉球分開時,隱藏在那裡的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嬸嬸的肛門很美……』

淫邪的話使年長女人的雪白肌膚更紅潤。

晃一的手毫不客氣地從前面的蜜壺把黏黏透明的淫液引到可憐的菊花蕾上。

   『你要做什麼?』

美麗的嬸嬸因肛門受到揉搓,忍不住扭動屁股。

   『嬸嬸的這個地方還沒有男人用過吧?所以我要這個地方的處女。』

   『不要…… 太過分了……』

晃一從後面把蘭子的身體抱緊。火熱的東西頂在菊花蕾上,蘭子開始呻吟。

   『嬸嬸,身上不要用力……』

此時晃一併攏雙腿仰躺在床上,讓女人騎在身上,身體向下沉。

   『噢……』

肛門受到凌辱的屈辱與痛苦,使蘭子的全身顫抖,雖然咬緊牙關,還是從齒縫發出苦悶的哼聲。

完全接納晃一的肉棒,又被迫做身體的上下運動。乳房隨著搖擺,雪白的身體也冒出汗珠。

   『唔…… 唔……』

不久後痛苦變成喜悅的啜泣。

   『嬸嬸,這樣也很不錯吧?』

晃一自己也開始做淫蕩的律動,還讓她把雙腿分開更大,讓女人的一切暴露在前面。

   『叔叔,可以了。』

這時候房門打開,因強烈興奮使臉色通紅的洋造坐在輪椅上進來。

   『啊…… 啊……』

後面讓姪子侵犯的蘭子,在淫猥的姿勢下發出哀怨的聲音。

   『蘭子……』

洋造迫不急待地脫去身上的睡衣和內褲。

   『啊……』

蘭子不由得發出驚訝的聲音,性無能的丈夫看到妻子受到姪子的凌辱,竟然恢復失去的機能,象徵男人的東西猛然勃起。

身體雖然不自由,但洋造勉強把肥胖的身體抬起爬到床上。

   『叔叔,來吧!』

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插入嬸嬸肛門的晃一,讓自己身上的女人也仰躺,同時把雙腿分開到極限。

女人強烈的芳香,使洋造頭昏目眩。

當丈夫壓在自己的身上,把火熱脈動的東西插入濕淋淋的肉洞時,蘭子發出野獸被子彈打中般的吼叫聲。

被兩個男人夾著形成三明治的女人,不久後分別產生反應,淫猥地扭動,各自發出喜悅的哼聲。


從早晨就低垂的雲朵

開始落下白雪。郊外的山坡地帶很快被染上白色。

在溫暖的客廳裡,蘭子一面脫黑色的禮服宜面對丈夫洋造說:

   『今晚一定是銀色的聖誕。』

脫去包圍豐滿乳房和屁股的乳白色胸罩和三角褲,一絲不掛地站在丈夫的輪椅前,掩飾前面的手指間露出黑色的叢草。

   『好像瘦了一點!』

看到似乎有一點瘦的肩頭和胸部,洋造手裡拿著皮鞭說。

   『當然會瘦的,自從那天晚上以後,我一直都是你和晃一的玩具。』

表示痛苦的女人,輕輕撫摸仍有鞭痕的屁股說:

   『請用皮鞭打我吧!』

   『好,到陽臺去。』

洋造已經開始興奮。

在白雪飛舞的陽臺,雙手被綁在欄桿上的蘭子,分開雙腿挺出屁股接受丈夫的鞭打。

坐在輪椅上,揮動調教用的皮鞭,同時想起那晚在自己的面前被姪子插入還歡喜哭泣的蘭子肉體,引發摻雜嫉妒的狂熱情感。

飛舞的白雪在女人火一般的身上融化,剎那間變成水滴流下去。

   『叔叔,太興奮會影響身體的。』

不知何時進來的晃一,手裡拿著小盒子說:

   『這是我為嬸嬸買回來的聖誕禮物。』

解開綑綁雙手的繩子回到客廳站在火爐前取暖的蘭子打開小盒的包裝。

   『晃一,這是什麼?』

看到玻璃製的大注射器,蘭子瞪大眼睛。

   『這是浣腸器,是二百 CC 的。』

晃一說著在赤裸的屁股上打一下說:

   『嬸嬸,現在到浴室去,要用這個東西了。』

到了晚餐時刻,在餐廳中央的大餐桌上,陳列著從附近的旅館送來的豪華聖誕大餐。坐在輪椅上佔住主人座位的洋造好像迫不急待的樣子。

   『為什麼沒有葡萄酒?』

晃一聽到叔叔問,面帶微笑說:

   『嬸嬸馬上會送來的。』

推開廚房的門,蘭子走進來。洋造看到妻子的打扮面露喜色。

   『真是妙極了。』

美麗的蘭子身上穿的是春子曾經穿過的傭人制服。

   『可是沒有帶來葡萄酒。』

   『帶來了!』

晃一從蘭子雙手捧的盤子拿來兩個葡萄酒杯放在地上。

在露出疑惑表情的主人面前,晃一向傭人打扮的嬸嬸下達命令。

   『開始倒葡萄酒。』

蘭子戰戰兢兢地分開雙腿騎在酒杯上彎下身體。

   『不行,辦不到。』

拉裙子到一半時就停止,穿傭人制服的女人用哀求的聲音說。

晃一一掌打在她的臉上。

   『混蛋,傭人還敢反抗嗎?』

在晃一瞪大的眼睛和美麗嬸沈的眼睛裡,都出現淫蕩的官能火燄。

拉起迷你裙,穿黑色絲襪的修長雙腿逐漸露出。

這個美麗的傭人在制服下面沒有穿三角褲,很外就暴露出豐滿的雪白屁股。

   『快一點!』

受到晃一的催促,蘭子蹲下去在下腹部用力。

啾啾啾……,菊花蕾開始顫抖的剎那,噴出紅色的液體,落在酒杯中。

二個酒杯很快就斟滿。

   『請不用擔心,嬸嬸肚子裡的東西經過浣腸已經完全乾淨。』

兩個男人發出惡魔般的笑聲,還有蘭子啜泣的聲音。

在宴會結束前,喝醉的兩個男人,把各種酒灌入蘭子的肛門。

   『你真是天才,魔鬼般的天才,不然我大概也無法恢復男人的機能了。』

喝醉的洋造,用朦朧的眼光看著綁在餐桌上的蘭子說。

被兩個男人玩弄過的蘭子,現在脫去傭人的制服,身上只剩下黑色絲襪,赤裸的仰躺在餐桌上,不過雙腿幾乎貼在乳房上綑綁,所以身體是形成橫方向的U字型。這個姿勢把女人最神祕的部份完全暴露出來。

喝醉的男人把粗大的蠟燭插入女人的肉洞裡點上火。

融化的蠟燭流下來時,變成蠟燭臺的肉體痛苦地扭動。這種樣子又引發男人們異常的慾望。

   『讓她嘗一嘗蠟燭和人的味道,看看哪一種比較好?』

   『叔叔,這樣可以嗎?』

   『這一點不算什麼。』

讓晃一幫忙爬上餐桌上的洋造,從蘭子的肉洞拔出蠟燭,將自己的勃起肉棒插進去。

   『蘭子,你的身體實在太美妙了……』

在射精前,洋造說到這裡就垂下頭。

不大對勁。

晃一發覺時已經來不及了,在達到性高潮發生痙攣的蘭子身上,叔叔的身體動也不動。

   『叔叔……』

晃一推一下叔叔,這個肥胖的男人翻起白眼流著口水,就這樣滾落在地上。

死了。

晃一的臉色蒼白。

這時還綁在餐桌上的嬸嬸說:

   『他死是應該的。他的心臟早就衰落了,這是貪吃美食的結果。』

蘭子的眼睛濕潤地看著晃一,露出誘惑的色澤。

   『不要管死人,我們找快樂吧!因為從肛門喝酒的關係,我的身體已經熱得受不了了。』

蘭子這樣扭動豐滿的屁股時,晃一不知不覺地被吸引過去。晃一脫去衣服,撲向從全身散發女人甜美味道的蘭子身上。

   『啊…… 晃一…… 太好了……』

被綑綁的女人發出甜美的嗚咽聲。

窗外有無數的雪花在飛舞,就好像要用純白的布幔掩蓋這個醜惡的世界,即使是短暫的時間。

請幫我兒子找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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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稱︰請幫我兒子找爸爸(全)發表人︰潘朵朵一個天秤座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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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我太喜歡大偉了,喔不!應該說喜歡他的人包括他的錢,剛懷孕時著實讓我欣喜若狂,經超音波檢查又是雙胞胎更令我興奮,告訴大偉我懷孕時,看他高興的抱起我親吻,我想我已真正得到他的心了,懷孕期間對我的呵護照顧更令我感動。

回想起來,如果不是懷雙胞胎也許就不會東窗事發了,只能怪自己太倒楣了,機率這麼小的事情竟然發生在我身上,說起來不僅你要懷疑,連我都覺得不可思異有一點想笑…苦苦的笑,我生一對雙胞胎竟然是不同男人播的種,說白一點就是我那一對雙胞胎兒子的媽媽是我,但是爸爸卻不是同一個人,還好其中有一個寶貝的爸爸是大偉,大偉也愛我而既往不咎事情還算圓滿,不然的結局就不是這樣了,好險。

和大偉也同居一段時間了,雖無夫妻之名也實同夫妻,為了真正留住大偉的心,我決定懷孕而且要快一點懷孕,於是我到醫院接受排卵劑的注射,以便加速排卵增加受孕機會,並算好日子。

「大偉這件內衣漂不漂亮」我特意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薄絲罩著胴體若隱若現,私處陰毛遮都遮不住,害我羞的臉紅撲撲,雖然床第之間我放得開,可是穿性感衣服還是覺得不自在怪害臊的,大偉也被我挑逗的性趣盎然,一把將我抱起來,他將我摟得緊緊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溫暖的嘴唇壓在我的嘴上,等他吻夠了,就開始解除我身上的衣服。我怕他粗手粗腳,把我的衣服弄破,就推他說︰「大偉,你還是脫你的吧,我自己來。」他飛快的除去身上的衣服,那東西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著,他摟著我,熱吻像雨點似的。我也乘勢將他緊緊摟著。然後他縮手去摸我的奶子,以至全身,接著再去摸我的陰戶。他先用中指觸摸陰核,然後像磨豆一樣似的在我陰核上磨呀磨的,磨了一會才插進去。這時,我的淫水已很多了。我感到全身癢麻無比,不覺扭動了身體。我嬌聲的說道︰「啊……啊……好舒服呀…好…嗯…嗯…哎呀……哎…對那裡…你的……,重一點……。」他指頭重重地磨壓著我的陰核,我感到一陣無比趐癢,急急叫道︰「哎呀……哎呀……癢死我了…嗯…嗯……你快上吧……」他一爬到我的身上,便馬上的將那陰莖插入了我身體裡。接著便是猛烈的抽插,把我的淫水一陣陣的搗出來。

我的心一陣比一陣地舒服,不覺的挺動著屁股迎合著他的抽插。好一會,我又嬌喘的道︰「嗯…嗯……太爽了……啊呀……嗯……嗯……用力……用力……」他加快了速度猛烈的抽插著。我全身舒暢的由他抽插,快感又傳遍了全身。「哎呀………我受不了啦……」「你舒服嗎?」「舒服……舒服……太舒服了……」,就用力一插,深深的抵住我的深處,使我感到一陣趐麻,他微笑地猛插,抽插得「嘖嘖」作響,頓時一陣高潮來臨,而他仍用力的抽插著,呼吸聲愈來愈重。於是我更加速湊迎著,一陣顫抖,他就軟癱了。就這樣和大偉連續三天搞了十數次,搞得大偉精液一次比一次少,濃度一次比一次稀。搞的大偉精疲力盡有點疲乏。

第四天參加同學會,同學仲強…應該說是老情人吧!我的第一次的男人,後來另結新歡甩了我,聊天後才知他已離婚目前單身,會後他約我看電影……

電影院銀幕一亮,後來出現幾個美女…,接著是男女主角熱愛的鏡頭,互相的寬衣解帶,愛撫動作…………唉呀!原來是部限制級電影,不知他請我看這電影是何居心…………不過這電影看得我熱血沸騰,春心蕩漾,我已感到下體濕濕的,全身騷癢難奈,我不覺移扭著腰際。就在這時,一條手臂繞過我的肩膀,並且頭靠著我的臉頰。銀幕上的事將要發生在我和仲強之間了,我很矛盾,我是不是要繼續下去呢?他的手在我肩上不停的撫摸,摸得我渾身舒暢,我不由自主靠近了他,任他去摸弄著。接著,他的手轉向我大腿上,輕輕撫摸著,摸得我心慌意亂。他見我沒反抗,便更加放肆了,將我摟到他懷裡,一隻手伸到乳房上,另一隻手則由大腿,漸漸滑向陰戶,摸到那淫水潤濕的陰毛上面。我不但自動繳械,相反的還往前移湊過陰戶,將兩腿左右分開,使他很順利的可以摸到陰戶。於是他的手就在我陰戶上輕輕磨轉著,弄得我慾火焚心,難以自制,又忍住搔癢不敢在電影院出聲。終於受不了了,未待電影播畢即同他去賓館開房間……

他拉著我將我按倒在晃動的雙人水床上,迅速的脫去了衣褲,也將他自己脫個精光。我嬌聲嬌氣的說︰「你可要輕點呀!嗯!」「好寶貝,我會慢慢來的。」他將屁股向前一挺,他那陰莖就進去半截了。我覺得一種無以名狀的快感襲來,全身一陣顫動,不覺將臀部往前挺。「哎呀……嗯……輕點嘛……」我的陰戶早已溢滿了淫水,經他抽插起來,便發出「噗嘖、噗嘖」之聲。他奮力地猛  著我的小穴,我也隨著他的動作在下面迎合著,這樣約抽插了百餘下,我舒暢的唉叫︰「啊……好爽呀……好舒服呀……嗯……嗯……哼……你用力……的插……」經他有夠長的陰莖用力插頂,陰戶簡直像被穿透似的,又麻又癢。爽的我大叫︰「啊……仲哥哥……太好啦……小妹太舒服了……嗯……嗯……對…對…朝左邊點……」我放浪的動作及呻吟淫叫聲,引得他淫性大發,一上一下又猛力幹了起來,我拚命的挺著大臀部,兩手分握著兩隻腳舉的高高的,我需要更猛力的,因為和他分離五年來我都未曾再享受這麼猛浪的滋味了。我發浪地唉著︰「啊……呀……快……快用力……嗯爽……爽……爽……太爽了……哎呀……哥哥……好哥哥……大雞巴哥哥…快乾吧…我要……我要來了……」他聽我說要高潮了,又猛力一撞,在裡面重重磨轉,啊呀!一陣陣酸酸趐趐麻麻的快感襲來。接連又是一陣狠狠的猛攻之後,他終於腿軟了,精液噴射得好強!好多!我滿足得真想睡。

因為當晚太晚回家,沒告訴大偉和他吵了一架,心中氣的我轉身就走,來到Pub喝悶酒。喝的全身熱熱的,一個陌生人捱近我身旁跟我搭訕,為了氣大偉「小帥哥哥,你好英俊呀!」,「妹妹呀,你也好漂亮呦!」,打情俏罵中他的眼睛直盯著我的胸前,一隻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原來衣襟因發熱已經被我拉開了,一對乳房差點就跑出來,兩腿開開即將看到內褲。跟著另一個陌生人也捱近我身旁,兩個人的手就在我身上游來游去,熱熱的還帶著些汗水,我感到強烈男性味道,頓時春心蕩漾,淫水泌出。

隨後兩個人一個拉一個扶推著我,三人走進男廁。把門關上,一人回過身來就抱緊了我,把我的內褲脫掉了後,突然使勁將陰莖插了進去,一下子便整根沒入開始抽插起來了,因為我早已淫水氾濫,抽插起來非常順利,也感到很舒暢。另一個將他的大雞巴塞入我的嘴巴,我吸吮著他的龜頭「嘖嘖」作饗,驕哼著「嗚嗯……嗚嗯……嗚嗯……」,我挺著屁股迎湊著後面抽插的陰莖。兩手握著前面的大雞巴,氣喘吁吁的叫︰「啊……嗯……嗯…………嗯……哼……哼……啊呀…………哼……哼………哼……」我好像發狂似的,猛扭擺著屁股,急急的往陰莖挺送。他不停的抽插。一陣猛過一陣,插得我全身趐趐麻麻的,快感一陣陣襲來。突然後面的猛然的抽插了十幾下,他便洩了。換前面含著的大雞巴來插我的陰戶,「大雞巴哥哥……啊……插深一點……哎呀……快點啊……快動呀……。」他聽了我的話,加速抽插起來,只聽得「噗嘖、噗嘖」之聲不絕於耳,那根大雞巴進進出出的。並舔著剛剛洩精的那人軟趴趴的陰莖將他陰莖上的精液舔個精光吞下去。「啊……啊……嗯……嗯……」臀部高高翹起來,一挺一挺的湊著那大雞巴哥哥。這樣又抽插了一會,我感到一陣酸麻,知道要洩了,趕緊用力快挺送。一面嬌聲嬌氣的說︰「哎呀……哎呀……快……快……用力插呀……哦……我要洩了……嗯……」又是一陣狠狠的猛干,他的衝擊一陣猛似一陣,給我的舒爽,也一陣比一陣高。突然一陣的快感襲遍全身,我連連抖了數下。他的動作也更加瘋狂,他猛然的抽插了十幾下,他便射精,我也洩了,我們同時達到了性的高潮,他對我笑著︰「啊!好舒服呀!」另一人說︰「是啊,爽斃了,有空再來一炮呀!俏美眉…呵呵…拜拜!」我白了他們一眼沒有回答,興奮後的疲乏,,興奮後的疲乏,使得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睡的像死豬一樣的大偉的身邊,很快的進入夢鄉……

事情雖然結束了,大偉也原諒我而不追究。但是,另一個寶貝兒子的爸爸是誰呢?我卻傻了……是不是你呢!?親愛的讀者……

台北故事

七十八年,我在金門服役。

那個時候,義務役士官兵可以有兩次返台休假的機會。我休第一次假收假在台北等飛機。由於五月是霧季,金門的導航系統不太靈光,一起霧飛機就不能落地,等著上飛機的人排了一長串。我在服務處報到,蓋了一個隔天上機的章。

好了,多賺到了一天的假。說起來那是我第一次到台北,人生地不熟,陌生的緊;一路晃到了西門町,找了一家不太便宜的自助旅館,開了個單人房。我有理由這樣奢侈的,那天正好是我二十一歲生日,人生另一個新旅程碑,沒理由耽溺在收假的悲傷中。

我換了便服,看了場不知所云的電影,喝了點酒,在電動玩具店流連,五光十色中似乎迷失了自己。看看錶,一下子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我摸向口袋,硬幣全餵了雷電。嘆口氣,我慢慢地踱回了旅社。

我在電梯前停下來,按了向上的摯,窮極無聊地吹著口哨,忽然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映入我眼底。我眼光稍稍抬高些,那是一雙裹著絲襪的美腿,充滿了肌肉的美感,而且非常的勻致。再往上看,誘人的窄裙,緊繃的白襯衫,領口上頭是段白晰的粉頸,頂著我這輩子所見過,最美最美的一頭秀髮,最有感性的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細長的黛眉。我愣住了。

「看到什麼中意的嗎?」她說。聲音低沈,帶著笑。

我刷紅了臉,感覺熱氣充上了耳朵。

她是個非常好看的女人。我並不常稱讚女人漂亮,但是她長得實在沒話說。她大概二十七、八歲,衣著像是上班女郎。在此我要特別說明一下,好像說到「上班女郎」大家的感覺都是「做那個的」,可是她給人的感覺是所謂的 “Office Lady” 型的,我把它翻做上班女郎也許不正確,但是不知怎麼翻比較妥當。

「進來嗎?」她又說,一腳踏進開了門的電梯裡,我跟了進去。電梯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你好漂亮。」我鼓起勇氣道。直到今天,我還是為當時的大膽而驚奇。

「是嗎?」她嫵媚地一笑,伸手撩著髮絲。我突然覺得熱氣從胃裡擴散出來,向著丹田下方集中。我甩甩頭,想把腦裡的念頭甩掉。

「幾樓?」她問。

我看了亮著六樓的按鍵一眼,「和你一樣。」

「喝酒了?」

我點點頭。「喝了點。」其實我喝了不少,自己都聞得出滿身酒味。

六樓到了,走出電梯,望前直去;她取了鑰匙,打開六一二的門。

「你住那裡?」她回過頭問。

「高雄。」

她笑了。「我是問你住哪一間!」

「哦,就你隔壁,六一四。」

「我家裡也在高雄。要不要進來聊一聊?我幫你調點醒酒藥。」

老實說,我對當時的情景不無懷疑。我的頭髮很短,皮膚很黑,一看就知道是阿兵哥;常聽部隊裡學長說起仙人跳的故事,心中有點慌。但是,我喝酒了,膽量也大起來。想起輔導長說:「我們練身體,不只是為了強健體魄,更是為了讓女人摸了很爽。」我那時的體格非常棒,全身都是一塊塊的肌肉,有時自己照鏡子,也覺得自己還蠻吸引人的。也許她真是看中我了?

「我想先洗個澡。」我聽到我的喉嚨裡吐出這麼句話。

「我等你。」她說。

我回自己的房間,進了窄小的浴室沖了個澡,順便洗了換下來的衣服。之後我關上水龍頭,隔壁傳來嘩嘩的水聲,我這才想到原來兩個房間的浴室是相連的,她顯然也正在沖澡。

酒意醒了些。早些時候的果決突然消失;該不該接受她的邀約?我向著浴室裡的鏡子喃喃自語,「聊聊無妨吧?」

「無妨的!」我心底有個聲音說。

我換了件長袖襯衫,穿著早先的牛仔褲,穿上了襪子、球鞋,聽到隔壁的浴室聲音停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去作個禮貌的拜訪。

我敲六一二的門。前三聲沒有反應,再敲三聲,她的聲音傳來。「請進。」

我打開門。這個房間比我那間更豪華一些;有熱水器,小冰箱、電視,但她不在我視線內。

「對不起,你再等一下,我要保養一下。先自己看看電視好不好?」她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

我在電視機上找到了遙控器。我按了開關,新聞報導著東歐共產的革命風,聲音很小,我加大了音量。看了一會兒,覺得索然無謂,按了遙控器,換到下一台。

忽然喇叭傳來很大的呻吟聲。那種聲音,你們都知道的,我不願說得太明白。我嚇了一跳,甚至沒看清楚畫面,就急著按遙控器關掉電源。我覺得心跳加速,希望她沒注意到。

她注意到了!

吃吃的笑聲從浴室裡傳來。「小朋友,你幹什麼呀?」隨著笑聲,她走出了浴室。身上只裹了條大毛巾!肩膀以上,大腿以下,就這樣光溜溜的呈現在我眼前。我覺得口乾舌燥,好像酒精又起了作用一樣。

「臉又紅了?」她笑說。

我拉拉頸領,看著她從小冰箱中拿出一瓶易開灌咖啡,倒進茶杯約四分之三,再拿出一罐雪碧,加到滿杯為止,然後遞給我。「解酒的。」

我的眼裡一定是露出了懷疑的神色。她聳聳肩,「加雪碧沒有加可樂有效,沒辦法囉!」

我喝了一口,甜得膩人。忽然想起可樂和味精可做簡便春藥的說法,沒由來的一股燥熱。

五月的夜裡,台北還是有些涼颼颼的,通氣孔送者暖氣,我額頭低下汗來。

「穿太多了吧?」她說。

「還好。」

她皺眉。「襯衫脫掉吧?沒必要這麼拘束的。」

來了!我心說。我該不該繼續玩這個危險的遊戲?嗯,很難說。那天是我二十一歲生日!(在今天看來,二十一歲當真是不懂世事的小毛頭,不過當時可是自認大男人了)我慢慢解開襯衫扣子。我敢發誓,她正在打量著我,從頭到腳。

為了回營方便,裡頭還穿著陸軍公發的草綠內衣。我突然有些後悔,剛剛若是不穿內衣,現在就方便多了。


Shorter Version 完結篇

我把脫下來的襯衫丟在椅子上,還是熱。台北的天氣是怎麼搞的?額頭汗水又滴了下來。

「你在當兵?」她問,打破了沈默。

「是啊!金門。」我說。

她把電視機電源又打開來,呻吟聲又傳出來,我吞了口口水。沒錯,這次我用眼角瞄到了螢幕,兩隻裸露的胴體在打架!房裡的氣溫升得好快,我感覺背上已經濕了一片。

「我也認識在金門當兵的喲!」她嬌滴滴地說。不把電視上正播出的當作一回事。

「是….是嗎?」我忍不住有些結巴。

她挺了挺胸部,曼妙地走到床頭櫃,打開旁邊一個小抽屜,拿出她的皮包,從裡頭取出一疊名片來。我看著她曼妙的身姿發呆,好像魂兒都給勾去了。

她在名片中找來找去,後來取出了一張,遞到我眼前,印著字的背面被人用原子筆草草寫了幾個字:

豬肉邦,金門郵政 712121 附 6434 信箱。

「知道這個信箱的駐地在什麼地方嗎?」她挨近我身邊,差點坐到我大腿上了。

我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這個信箱和我的正好一模一樣。這個豬肉邦是我同連的,他甚至睡在我隔壁床!

很快的,我明白了這個女人了;她喜歡找年輕的阿兵哥一起!我敢打賭那一疊名片中這種資料有一堆。很幸運,我在同她搞上了之前就知道這件事,否則說不定要後悔一輩子的。

為什麼?因為豬肉邦早一個月返台休假完後,便持續的找醫官拿消炎藥,而且常常在半夜以為我睡著的時候,拚命地在褲襠那裡搓呀搓。

「謝謝你的醒酒藥,我要走了,明天還得早起去松山搭飛機。」我拿起襯衫,奪門而出。回到房間,想想不保險,取了行李趕緊退了房,另外找了家便宜的旅社住了一夜。

從那一次後,我不在台北住旅館。
完………


驚奇版 完結篇

我把脫下來的襯衫丟在椅子上,還是熱。台北的天氣是怎麼搞的?額頭汗水又滴了下來。

她把電視機電源又打開來,呻吟聲又傳出來,我吞了口口水。沒錯,這次我用眼角瞄到了螢幕,兩隻裸露的胴體在打架!房裡的氣溫升得好快,我感覺背上已經濕了一片。

她微笑地走了過來。

「那男的真短。」她指著螢幕,卻對著我猛笑。不知是笑螢幕上的男主角還是笑我。我登時情迷意亂,心頭小鹿亂撞。螢幕上那個女的伸出舌頭,對著男主角的的嘴,貪臠地嚐著。她俯過身來,我可以感到她身上的熱氣,「想試試看嗎?」

「試什麼?」我吶吶說道,看著男女主角一面接吻,一面下頭就結合了起來。實在是….嗯….

「接吻。」她說。我覺得下部繃得好緊,好像要爆炸了一樣。

「我不會。」我說,語氣帶了點虛假。

「沒有人天生會的。」她靠過來。忽然一陣濕熱碰上了我的唇,有點香,沒什麼味道,可是那熱度遠高乎我的意料。然後我可以感覺她的舌頭在我閉著的雙唇之間遊動,加了點堅持的力道,要深進我口腔裡去。我本能的張開嘴,迎接她的舌。那個感覺很奇怪,嘴巴裡有另一個軟軟的生命體,流動著另一個人的唾液。我全身發熱起來。近乎本能的,我抬起雙手,把她的身體摟起來。我不知道我的力氣這樣大,她隆起的雙峰壓在自己胸前,再加上嘴裡的空氣被抽光,呼吸覺得有些困難。可是,如果這時窒息而死,我一點都不會介意的。

她的雙手,在我身上探險著,額頭,頸子,肩膀,後背,在我的肚臍一帶停上了一會,繼續下移,我閉上眼,感覺像是要上了天堂。然後我決定快樂不是一個人獨享的,所以我移動手,想向我最感興趣,剛好可以盈盈一握的地方攻去;可是她圍著的那條毛巾實在太大,要解開在這個情況下不大容易,於是我改變策略,直接從毛巾的下方,伸進去摸她的身體,回應她的熱情。

不對,這是什麼?

是的是的,我對女人的身體是不懂,但是我知道至少在男人禿出來的地方,她們是凹下去的呀?我手上摸到的那一根是什麼東西?

我用力扯開她的毛巾,她的確有對很大,很挺,很漂亮的乳房,可是我的注意力只被她的跨下吸引著;這個「女人」,有條比我還大的傢伙正吊在那裡晃啊晃!

我差點尖叫,提出最後一絲力氣說:「謝謝你的醒酒藥,我要走了,明天還得早起去松山搭飛機。」拿起襯衫,奪門而出。回到房間,想想不保險,取了行李趕緊退了房,另外找了家便宜的旅社住了一夜。

從那一次後,我不在台北住旅館。

輪姦嫂子

輪姦嫂子(上)

美繪子懷疑恬夫為什麼知道丈夫不在家。恬夫打電話來時,都是趁武籐在地下作業場時打進來。每一次美繪子都設法拒絕,但恬夫很瞭解恐嚇的要領,口吻絕沒有恐嚇,但說的美繪子不得不答應。

最重要的是美繪子沒有採取斷然的態度口頭上表示拒絕,但在美繪子的內心裡,有一種這一次會遇到什麼樣男人好奇心和淫蕩的期待感。每次出去時考慮穿什麼樣衣服或髮型就很愉快,是最好的證明。

在接到恬夫的電話後,無意中想到這一次是什麼樣的男人,心裡產生甜美的感覺。

單純的服裝發表會或荼道工具的展示會等招待的工作,最近對陌生的男人發生危險的關係,反而覺得刺激和愉快。就是在保律峽像凌辱似的姦淫她的面貌像馬的男人,經過幾天以後很奇妙的會懷念。

昨天,恬夫也好像看準省吾去淋浴的時間,再來電話確認。

「太太,這一次可能要住在那裡,客人是經濟方面的幹部,對你家的生意也許有幫助,所以要好好的陪伴。」單方面的說,沒有給美繪子拒絕的機會。

放下電話,美繪子深深歎一口氣,可是從鏡子看到的表情,帶著微笑很有魅力。

在鏡子裡好像有另外一個女人,美繪子為確定那個女人的長相,用力的擦拭鏡子。鏡子裡一定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好像比美繪子年紀大但也顯得妖艷,是有魅力的臉孔,美繪子發現這個女人的幻影時,就問她該怎麼辦。

「有什麼關係,有各種男人增加你的經驗。而且你感到很高興,從你的表情看得出來。」幻影這樣諷刺美繪子。

武籐從樓梯走上來的聲音使美繪子恢復清醒。武籐最近有逐漸恢愎的徵候,似乎因此對工作也更積極。想和年輕的妻子作愛,到處尋找中藥或口服液,甚至依賴注射。

美繪子是看到注射器就會不舒服,所以看到武籐在洗澡後注射時,就覺得沒必要這樣,反而感到厭煩。

或許是武籐發覺美繪子的這種態度,在美繪子洗澡後就說︰「這個藥對美容很有效。」在美繪子的大腿上注射。

可是相反的,發生效果的不是武籐而是美繪子,使她結婚不久的肉體火熱騷癢起來。

今天早晨醒來時,美繪子覺得下腹部和往常不同,有奇妙的壓迫感,好像有帶狀的東西勒緊股間,想活動時感到不方便。很小心的伸手摸下腹部,原來有很厚的皮帶覆蓋在恥丘和屁股上,應該摸到的陰毛和肉縫都不見了。

驚慌的起來,急忙打開睡衣的前面看,美繪子不由得發呆。大概有十公分寬的黑色皮帶圍繞在腰上,下面有假面具似的東西覆蓋在股間,看到皮帶用鎖固定住,這才知道這是貞操帶。

一定是武籐做的事,昨天晚上因為能去旅行可以好好的休息,晚上武籐多喝幾杯,同時也讓美繪子陪他酒。原來那是要美繪子睡時,給她戴上貞操帶的陰謀。

可是把這種古代的東西給她戴上,武籐是什麼意思呢?

只是想像丈夫對他熟睡時的下體如何戴上貞操帶,美繪子的臉就感到火熱。一定是仔細的看,用手指撫摸陰毛,可能剝開包皮,用手指玩弄像小肉球般的陰核,也許還用舌頭在那裡舔。

就這樣幻想時,腦海裡好像颳起一陣旋風,不由得甩甩頭,想趕走那樣的妄想。

武籐每天早晨很早就起來,只要是好天氣就會到河邊去慢跑。今天早晨已經出去。

美繪子歎一口氣,從鏡子裡看下腹部的貞操帶。明知沒有用,也扭動幾下屁股,試試能不能脫下來。

這時候美繪子突然想到,是不是武籐發覺她的秘密,以警告的意思在旅行前給她戴上這種東西?

就在這時候武籐回來了,做出很平常的表情坐在餐桌前,看到美繪子拿來土司時偷偷的笑。

「我有麻煩了。」

「什麼?」

「不要裝傻了……這樣太不自由了。」

「什麼不自由?」武籐還在裝傻。

美繪子來到丈夫的面前把裙子拉到腰上挺出下腹部。

「有什麼關係,這樣也很漂亮。」

「還說風涼話……惡作劇也太過份了。」

「不過你已經知道吧?」

「不知道,因為我已經睡熟了。」

「不是的,我說的是有貞操帶的事。」

美繪了當然無法回答,武籐想喝咖啡。

「難得我費很大力才給你穿上。」

「可是這樣不好……」美繪子本來想說「不方便小便」,但覺得難為情沒有說出來。

「你說不好,是指小便嗎?這個不用擔心,那裡有洞可以小便,要不要試試看?」武籐放下杯子想站起來。

「不要,我不要。」

「沒關係,我來給你弄,來吧!」強迫拉著美繪子的手想帶去廁所。

這時候美繪子突然覺得武籐在早上假裝去慢跑,一直躲在隔壁房間裡看她對箸鏡子所做的動作。美繪子一屁股趺坐在廚房的椅子上,用憂愁的眼光看箸武籐流下眼淚。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表演,試探武籐會探取什麼動作。

「撩起裙子給我看吧。」

「不要,還是快取下來吧,遊覽車快來了,求求你快一點。」

看到哀求的妻子,武籐瞇縫的眼睛高興的說︰「只是忍耐三天而已。」

「什麼只是三天,要等你旅行回來一直這樣,太過份了!」這一次是真的哭了起來,同時訴說這樣沒有辦法好好照顧母親的病。

「嘿,和照顧病沒有關係吧。但你不要洗澡,皮帶縮緊不能呼吸,連生命也有危險。」武籐好像很不在乎的說。

這時候美繪子想出一個辦法,那就要讓他興奮,出發前能性交一次。

對妻子這種樣子,武籐本來就有興奮的徵候,不斷用手撫摸褲子前面,就是隱瞞隆起的部份。

「啊,不能忍耐了,求求你,我不行了。」

這種動作不是為小便的痛苦,而是誇大的表現出強烈的性感,同時用力抱住武籐。

「是哪一種?」

「什麼哪一種?」

「是小便,還是想性交?」

「啊……你說這種話真討厭!什麼性交?是小便……啊……忍不住了……」故意說出性交或小便的話,然後美繪子就跑進廁所。

果然武籐蹲在前面看繪子小便的樣子,一直到尿完最後一滴為止。

「給我擦吧。」把下腹部向前挺過去,同時抱緊武籐的肩,嘴裡發出甜美的哼聲。

武籐的兩根手指從洞裡插入,進入肉洞裡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還是濕的……」

「把裡面深處也擦乾淨吧……啊……就是那裡,那裡好……好舒服……」

武籐的褲前高高的隆起。

「親愛的……」手指瘋狂的在肉洞裡活動,美繪子自己把上衣的前面拉開露出乳房,武籐立刻含在嘴裡。

武籐從口袋裡掏出金屬製的東西,一定是貞操帶的鑰匙。

就在這時候從大門傳來年輕女店員的聲音︰「遊覽車到了!」

遊覽車載箸一行人走了,美繪子在門前掛上「公休」的牌子,關上門回到裡面。

這時候聽到電話鈴在響,拿起聽筒時對方沒有說話就搖斷了。美繪子覺得這無言的電話好像是女人打來的。如是女人會是誰呢?也好像是麻紀的惡作劇。

大概是受不了美繪子的哭求,武籐在臨出發前取下貞操帶。

到恬夫指定的時間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美繪子感到下體的味道很強,同時感到不舒服,就決定洗澡。剛才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真的很緊張。

結婚已經半年多,但早晨洗澡還是第一次。雖然沒有公婆不必對任何人有所顧忌,但開店以後總覺得不好意思。和隔壁的皮包店的樓房只有相隔一公尺,但從窗戶射進來的光亮使人感到已經是夏天。

原來緊貼在下腹部的貞帶留下痕跡,從恥丘到鼠蹊部有淡淡的紫色,雖然還不到黑志的程度,不知道下午以前能不能消失,不然就很不方便。這是對初戀的男人晶彥刻之在心裡做的誓言,但這個誓言快要風化了。

「老師,對不起,這都是老師不好,把我丟下六年也不管。」美繪子這樣說出來。

只剩下一個人的開放感,使美繪子回想晶彥的愛撫,在水裡用力握緊乳房,成熟的果實變形,從下體擠出濃密的密汁。透過水看自己的下腹部,恥毛像海草一樣的搖動,圍繞著兩塊長長的肉片。大概是因為心情亢奮的關係,肉片好像微微的蠕動,用力呼吸時,從窄小的肉縫冒出小小的氣泡。

這時候的美繪子完全回到以前的時代。晶彥站在面前,要她露出多一點,抓住大腿粗暴的分開,覺得被強迫的感覺,使她被虐待的慾望感到滿足,晶彥好像從當初就看出美繪子有被虐侍的慾望。就是現在,丈夫的動作愈是粗魯姦淫,美繪子的性慾也就愈更強烈。美繪子好像發現,做妻子原來就是對性慾變成熟的女人。

伸出一隻手在水裡大膽的拉開肉縫,同時撫摸陰部。強烈自我虐待的性感,下體產生麻痺感,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哼聲。想到現在在家裡只有她一個人,就想盡情的沉迷在獨自的淫戲裡。

「老師,看我吧,已經變成這樣成熟的人了。我想要,想要老師的……」

用右手揉乳房,用右手撫摸性器,快感上下相連,比性急的武籐的撫摸有更強烈的快感。

快要達到高潮時,美繪子搖搖擺擺離開浴室,也沒有擦乾身體,就到衣櫃前坐下,拉開抽屜從衣服下面拿出用白布包的東西。那是大型煙斗,是晶彥愛用的煙斗,在他去美國前向他要的,發出黑色的光澤,握手的部份使她想起晶彥的肉棒。美繪子夢到和晶彥性交後,就忍不住拿出這個東西插入自己的肉洞裡,一面手淫一面懷念晶彥。自從結婚以後就盡量避免,但有時候瞞箸武籐這樣做。

用煙斗的頭部在陰核上摩擦,閉上眼睛前後扭動屁股,在心裡想晶彥勃起的肉棒。

「噗吱、噗吱、噗吱……」這樣抽插時發出淫靡的聲音。這樣的聲音更使美繪子的性慾昂奮。

屁股向前挺起,看著在下體進出的東西發出聲音。

「啊,老師……太好了……老師,深一點吧……我要洩了……老師抱緊我,一起洩出來吧……」美繪子連連的叫著晶彥的名字,濕淋淋的身體倒下去。

一陣電話鈐聲使美繪子清醒過來。

「太太,是我。」是恬夫的聲音,美繪子沒有說話。

「在你去以前,有樣東西要交給你。一點半,在經常去的木屋屋的咖啡廳見面。」

「你怎麼知道我丈夫從今天去旅行的?」

「他去旅行了嗎?這樣太好了,你今天晚上可以舒舒服服的住在外面。一點半見。」

恬夫沒有回答美繪子的問題,只是叮嚀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恬夫交給她什麼東西呢?美繪子一面化妝一面覺得越來越氣的掉進陷阱裡。太太,會振汽車送你去貴船,所以還有很多時間。

從見面的咖啡廳被恬夫帶到走路只要五分鐘遠的一很雜亂的大廈裡。一樓是倉庫,二、三樓是出租的房間。

進入房間美繪子就問︰「有什麼東西要交給我?」

「就是這個東西。」恬夫把印有銀行標示的信封丟到美繪子腿上,裡面有十萬元鈔票。

「這是什麼意思?」

「不用問了,收起來,也不用你開收據。」

「我不能拿沒有理由的錢。」

「嘿嘿,是你的表現太好了。就是在保津峽的那個人。」

美繪子的眉毛揚起,憤怒和屈辱感使她的身體顫抖︰「這樣太沒有禮貌了!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把信封甩過去,美繪子氣憤的流下眼淚。

美繪子站起來,想到和這種男人在一個房間裡就生氣,可是門已經鎖上了。

「你開門,不然我就大聲叫喊了。」

「太太,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恬夫過來從背後抱住美繪子。

不要這樣,不然就變成免費為男人服務了。美繪子當然不知道三小時的行情是不是十萬元。但一旦接受這種骯髒的錢,可能被這個男人永遠糾纏。

就在這時候,隔間的木皮牆突然像發生地震一樣的震動,同時聽到有人發出哼聲。美繪子下意識的注意聽,震動是越來越大。

「嘿嘿,隔壁的人玩的也真兇。」恬夫笑嘻嘻的拉起掛在牆上的月曆︰「太太,你過來一下。」把美繪子的頭壓在牆上。

從直徑只有一公分的小洞窺視,因為只能看到一小部份的景色,淫靡的部份像特寫鏡頭的擴大動作也更顯的逼真。這是美繪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偷看別人的性交。

「怎麼樣?有魄力吧?」

美繪子想離開眼睛時,恬夫就用力從後面壓住她的頭,強迫她偷看。

呼吸急促得像兩隻野獸一樣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有時上下轉變姿勢,一下又女人像狗一樣挺高屁股扭動,催促男人快一點。

當塗上蔻丹的手指,把淺紅色的陰門拉開時,美繪子已經忍不住扭動屁股。

上一次在保津峽的草叢裡,自己抱著樹幹,男人從後面插進來時,屈辱感使她渾身顫抖,可是這個女人高興的扭動屁股唆使男人。女人更抬高屁股時,完全看清會陰部和陰戶。她撫摸自己的陰部同時扭動屁股,這樣誘惑男人。

『難道這就是女人的本性……如果對方是晶彥,我也會主動的這樣做……』美繪子突然覺得很羨慕這個女人,很想看到能使這個女人有這種表現的男人長得什麼樣子。

這時候男人把香煙插入女人的陰門裡。美繪子幾乎不能呼吸,誤以為是把有火的一邊插進去。

對兩個人不停的遊戲,美繪子不知何時已經癡癡的觀望。這樣並沒有干擾別人。生為男人和女人,分別利用官能的器官,做最大度限的享受而已。

覺得屁股有一點涼,無意中伸手去摸時,身上的和服已經被撩起到腰上。恬夫在年輕發出光澤的屁股上輕輕撫摸。

持續發生好像彼此說好的啞劇。恬夫的手鑽入胯下,從背後撫摸肉縫。

「住手!不要!」美繪子以為能這樣說出來,實際上只是歎氣而已。

這時候恬夫拿幾張照片在美繪子面前搖一搖︰「你還記得這個吧!能不能也對我這樣呢?」

偷拍的照片是在保津峽的卓叢裡,被那個男人強暴的場面。一定是這個男人跟蹤偷拍。美繪子因屈辱和怨恨臉色蒼白,抗拒的力量完全消失,美繪子趁恬夫不注意時,從從夫手裡搶過來照片撕破。

「撕了也沒有用,還有底片。」

「你想恐嚇我?」

「沒有啊……」

「你真卑鄙,還要我怎麼樣?!」

「不要生氣,美女這樣發脾氣也沒有魄力?我只是在店裡看到你,想和你睡一覺而已。」

「那麼,你是從車禍以前就知道我……?」

美繪子看見恬夫的臉上出現不小心說溜嘴的狼狽表情。正想進一步追問時,恬夫已經撲過來,把美繪子推倒,拿手帕塞在美繪子的嘴裡。美繪子揮動四肢抵抗,可是全身無力,慢慢昏迷過去……

輪姦嫂子(中)

恬夫看著躺在下面的美麗獵物,正在想如何玩弄。本來不想使用迷魂藥,最好是在同意的情形下交媾。不用歌乃的命令,早就想和這個美麗的少婦盡情的玩一玩。

每一次歌乃給他寫著會員號碼和姓名的便條,說是這一次的客人時,恬夫表面上很服從,但心裡產生恨意和嫉妒,真想把歌乃殺死。而且等待能把美繪子弄到手的機會,那就是今天。

如果被歌乃知道,至少會讓她砍掉一根手指,對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而言,這是賭上生命的行為。

他自以為習慣玩弄女人,可是對愛上的女人反而不容易下手。

拉開美繒子身上的和服,看到美麗的身體同時間到高級的香水味。恬夫有一點陶醉,褲子裡的肉棒早已經勃起。先用自己的手射精一次也不錯,如果一下子就把這樣興奮的肉棒插入迷人的肉洞裡,一定會立刻爆炸。可是等一等還有事沒有太多的時間。

脫下長褲和內褲用手摸幾下肉棒,但停下來拿出保險套套在肉棒上。可是,同樣的要性交,很希望能使女人感到需要,說出甜美的話。站在奴隸立場的的恬夫,從來沒有女人向他提出甜美的要求通常都是他向女人討好。首先躺在美繪子的旁邊接吻。只是如此恬夫的心就繃繃跳,好像第一次和女人發生關係。

吻過嘴唇後是乳頭,圍繞乳頭的乳暈雖然比較小,但乳頭是意外的很大,顏色也比較深。恬夫認為這是她的丈夫每天晚上吸吮的關係,做莫明奇妙的嫉妒。

乳房之後終於開始欣賞下腹部。看到美繪子的裸體,恬夫不由得吞下口水,他從來沒有看過這樣雪白光滑的美麗肉體。他真不明白把這樣美好的女人為什麼不斷的提供給男人,歌乃究竟有什麼企之圖。又不是美繪子掉走她的太太寶座,什麼事便歌乃如此瘋狂呢?

從微微張開的紅唇露出雪白的牙齒,恬夫克制自己強烈的慾火,決定要欣賞一下吃喇叭的快樂。取下剛套上的保險套騎在美繪子的頭上,用手抓住肉棒,讓龜頭輕輕碰到紅唇上,敏感的頭部滑入碰到牙齒,在牙齒上來回摩擦四、五次,微微張開牙齒露出舌尖,恬夫立刻趁機會插進去,可是不敢立刻活動,怕美繪子清醒過來咬斷肉棒,小心的慢慢伸入,在美麗女人的嘴唇裡輕輕移動肉棒,低頭看到的紅唇好像美妙的性器。

陰部是左右的形狀完全一樣的美麗花瓣,而且且也很厚,有鮮艷的紫紅色,躲藏在陰唇上方的陰核,用手指摸一下很快就從包皮中露出頭,好像在要求快點給我……

這樣高雅賢淑的女人也會想要男人的肉棒嗎?

恬夫對自己做歌乃的奴隸感到厭惡,男人若沒有那個意思會硬不起來,可是歌乃有了性慾就不管恬夫的生理狀態,不分時間和場所要求他性交。比較久下,眼前的美女已經濕潤,隨時都可以交媾,不論面貌或身體以及性器,都是出類拔萃的美。

看著美繪子的陰部,恬夫插入兩根手指,發出淫穢的水聲,感到有膜夾住手指。

美繪子在中途恢復清醒,但這時候巨大的肉棒已經鑽入肉洞裡。受到姦淫!美繪子想到這裡時立刻用全身力量想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可是這樣的力量很微弱,甚至於還產生要求男人更用力的心情。

在沒有完全清醒的意識中,美繪子把恬夫當做是晶彥︰「你太好了……就是那裡……用力的插吧……老師……」微微抬起屁股,用力夾住男人的炮身,美繪子不停心裡呼叫心愛的男人名字。

貴船可以說是京都的風化區,但也是最高貴的遊樂區,在加茂川的上流,鞍馬山的西餐,有二十餘家餐廳旅館。

美繪子坐在恬夫駕駛奧迪轎車的助手席上,慌然的看著晚霞裡的溪。

在沒有浴室和廁所的骯髒小房間裡,雖然是被騙,但被這個卑劣的恐嚇者凌辱兩個小時,美繪子對自己容易相信人的性格感到氣憤。而且很奇怪的是,只要穿上這個母親給她的和服外出時,一定會發生事情。包括丈夫武籐在內議員的秘書和恬夫都會慾火高漲的凌辱她。

今天晚上在貴船的餐廳等的男人會不會也一樣?

這時候美繪子想到武籐和員工坐的遊覽車可能正度過瀨戶大橋。雖然是三天兩夜的短暫旅行,說良心話,因為丈夫不在家可以鬆一口氣。

這時候恬夫驚叫一聲緊急煞車。從車燈中看到逃進草堆裡的野獸,可能是小狐狸。幸好沒有壓到,美繪子摸一下自己的胸口,不希望發生無謂的殺生。

恬夫關掉冷氣,開一點窗戶點燃香煙,聽到斜面溪水的聲音。就在美繪繪子打開車門希望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時,恬夫突然抱住她的身體,說完就把香煙丟到窗外,壓到抗拒的美繪子身上。

放倒椅背,美繪子仰臥。雙腿在掙扎時,從陰門流出東西。凶暴的男人的手也正好摸到那裡。

「嘿嘿嘿,原來你已經濕淋淋了!」

恬夫的身體進入美繪子的雙腿間,美繪子幾乎沒有抵抗的力量,從陰洞口散發出恬夫留下來的完全和罌栗花一樣的味道。

恬夫把長褲和內褲拉到一半,露出恢復活力的肉棒,利用全身的重量一下子就深深進入肉洞裡。

美繪子從下面想推起男人的胸部,可是乳房被壓肩呼吸也感到困難,恬夫的屁股也開始起伏,從美繪子的眼睛流下眼淚,她自以為沒有發生聲音,但哭聲使車裡震動。

「你隨便姦淫吧,我要把這件事告訴客人。」美繪子一面哭一面說。

恬夫在這剎那停止抽插。美繪子的話使他的肉棒萎縮,很留連的離開身體,拿出手帕擦一擦,就把美繪子推出車。

「已經很近了,走路去吧。」

順著溪流走到五分鐘,在前面看到了香茶屋的招牌。

下女帶她到獨立的房間,這裡分為日式房間和西式房間,背後是有茂密樹的懸崖,走廊的盡頭就是河流。

在矮桌的旁邊散亂的放箸黑色的西裝和內衣,男人大概去洗澡了。正在想要不要放到衣架上,聽到粗大的咳杖聲,穿浴袍的高大男人走進來。

每一次遇到這種情形美繪子就不知道如何寒暄,不論說什麼都不太合適。

男人戴箸黑框眼鏡,好像檢查一樣看箸美繪子的身體在矮桌邊坐下。好像等待這個時間似的,立刻送進來豪華的魚料理和牛排,酒是拿破侖和葡萄酒。

「你也換上浴袍吧,不要這樣緊張,我又不會把你吃掉。還是想要先洗洗澡呢?」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意外說出很體貼的話,美繪子就決定先洗澡。

在外面的小房間很快的脫下和服,這時候男人從皮包拿出資料,同時向這邊偷看,美繪子怕他立刻衝上來,換上浴袍就走出房間。

浴室是蒸汽浴。這裡可能是別館專用的浴室,沒有其他的客人。不到兩坪,很普通的地板,房間是更衣室,牆上的紙條寫著《請穿上這裡的浴衣進入》。

『洗澡還要穿上特別的浴衣嗎……』美繪子站在壁鏡前,攤開那個專用的浴衣。

「唷!這是什麼?」

浴衣的長度遠不到膝蓋上,而且在屁股的位置置有一個洞,穿上時完全露出屁股。美繪子對男人看女人穿上這種淫靡的衣服就感到快樂的樣子覺得好笑。不過看起來好像很嚴肅的男人,就不一定還是很會玩的風流人士。

在身澆上水後到旁邊的岩石浴池,看到裡面有幾隻小魚在游泳。

「難道小魚是不怕熱水嗎……」想用桶拿熱水時,發現這裡是冷水池,這時才想起來,蒸汽浴是和冷水浴交互洗的。

美繪子好像要洗乾淨被恬夫弄髒的身體,也把自己的手指深深插入陰道裡情洗翻開陰唇時,覺得內側有一點充血好像腫起來的樣子。手淫過多時也會這樣,連陰核也變成紅色。想到在這樣變成敏感的地方又有別的男人的東西……很想就這樣逃走。蒸汽池是在木門的後面,怕有男人進來,把木門鎖上。

這時候聞到強烈的熱氣和被蒸過的稻草味,身上很快的出汗。美繪子產生被關在密室裡的不安感。

躺在稻草編織的席上,有兩個陶瓷的枕頭,好像有特別的意義,會有人在這種地方性交嗎?很像母親心臟不健康的美繪子,不到五分鐘就感到呼吸因難。

在這時候聽到木門外有腳步聲,是那個男人嗎?還是其他的客人來到這裡?想出去,可是屁股完全露出來,沒有辦法出去。

這時候繪子想到自己躺在這裡,好像在雜誌上看到的泡沫女郎,急忙起來,規規矩矩的跪坐,這時候如同像徵恬夫的留戀,從洞口及流出殘渣。美繪子把手指插入後,不斷的挖出裡面的東西,這時候沒有想到在下體產生如同麻痺的騷癢感。少女時就有一個人站在鏡子前拉開衣服玩弄乳頭的習慣。這是看到母親在洗澡後看鏡子裡的裸體,把乳頭壓在鏡子上摩擦,模仿後變成習慣。

聽到敲門的聲音,赤裸的美繪子感到緊張,再度有敲門聲,美繪子站起來打開木門時出現一個男人。美繪子低下頭想出去時,男人阻止了,從很短的浴衣前面,好像示威一樣的露出紅黑色的陰莖,就是不想看眼睛也離不開那裡。

「怎麼樣?日式三溫暖也不錯吧。」一面說一面推她的肩想一起躺下來。

美繪子受不了這裡的熱氣,說一聲「很抱歉」想走出去。

「有什麼關係,陪一陪我吧。」

手臂被他抓住,只是輕輕擰一下,就輕易把美繪子弄倒。

「請不要在這種地方……啊……」

「在哪裡都一樣。性交是在有刺激的地方才能更長時間的享受樂趣,把腿分開吧。」

剛說完,男人就很快把美會子的浴衣脫掉,舉起雙腿,陰部完全暴露出來。

後背在稻草蓆上摩擦,皮膚要破裂的痛苦使美繪子發出尖叫聲。抱緊雙膝勉強防止男人玩弄乳房,可是仰臥又舉起雙腿,所以無法防止男人好色的眼光,連肛門都看到的會陰,好像期待男人的舌頭和手指愛撫,形成濕淋淋的樣子。

這時候男人突然採取九六姿勢。男人的嘴唇從下面吸吮陰部,然後慢慢向上移動,還輕輕陰核,手指在陰門上不停的撫摸,汗水和蜜汁加上蒸汽,形成一股奇特的味道。

這時候的美繪子只希望離開這個悶熱的地獄,心裡只想到這一件事。可是身體是拚命的只希望肉球一點進來。

男人的下體在美繪子火熱的臉上左右的搖動。美繪子伸出舌尖在龜頭的縫口上舔一下,就用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嘴就前後的移動。男人冷靜的觀看美繪子的矛盾模樣,更用力的在肉縫上吸吮。

「啊……唔……」產生腦髓都要淋痺的快感,美繪子忍不住歎氣。

「是不是很好?想要我再給你舔嗎?」

男人起身後,這一次抱住美繪子的屁股,想要她騎在男人的腿上,美繪子不希望讓男人看到自己達到高潮時的表情,只有晶彥是她忘記一切把自己暴露在他面前的人。所以美繪子抗爭,男人假裝放開拚命抵抗的美繪子,然後突然把她從背後壓倒。美繪子縮緊屁股的肌肉,這是為了保護肛門。可是屁股的這種蠕動,反而會增加男人的興趣而已。

男人對著成熟的果實,剋制想一舉突破的慾望,用龜頭在洞口輕輕地來回摩擦。

「不要……不要那樣……」

「那麼,你要怎麼樣呢?」男人是想讓這個有高雅氣質的美繪子親口記出淫靡的話。

「饒了我吧……快要死了……啊……」

「真的那樣好嗎?」

「不是的……熱的快要昏過去……讓我出去……離開這裡……」

對她的回答就是肉棒的貫穿。男人粗大冒出青筋的肉棒,已經進入不斷收縮的陰道裡。

越是氣質高尚有知識的女性越反對野獸的姿勢。但那是交媾以前的事,一旦結合後,從這個姿勢產生被虐待的感覺,反會使女人急急的享受這樣的快感,這個男人就瞭解這一點。從後面伸手到胸前用力抓住乳房揉搓。美繪子明知沒有用還是拚命的反抗。

插入後拔出去,又插入,再拔出……這樣的交媾還是第一次。

美繪子這時候已經完全失去反抗的意志和體力,無法忍耐下去,感到一陣目眩,對這樣昏迷的徵候,美繪子覺得是一種解脫。

「你放鬆一點吧,不用給我倒酒。」

剛才在浴室裡受到熱氣的悶熱,可是在走廊上坐在籐椅裡休息不到十分鐘,美繪子有了飢餓感。

沒有用手拷也沒有用繩索捆綁,但有看不見的鎖煉把美繪子的身心都捆綁。

「到我旁邊來。」把猶豫不決的美繪子連坐墊一起拉過去,用好像命令的口吻說︰「把腰帶解開吧,那樣才舒服一些。」

「不要做那種殘忍的事吧。」

「殘忍的事……你不是那樣喜歡嗎?」

「怎麼會喜歡……好吧,反正我是像奴隸一樣的人。」

「奴隸嗎……是奴隸就要完全服從。」男人一面說一面解開腰帶。

美繪子沒有再反抗,浴衣的前面分開,露出乳房和下腹部。

「你也解開腰帶吧。」

「好吧,你就給我解開吧。」

美繪子多少用粗暴的動作解開男人腰帶。

大概有八十公斤吧,是很結實的身體。從說話的態度看,正如恬夫說的,好像是大企業的高級幹部。在盤腿坐的中間位置,剛才那樣凶暴的肉棒,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裡。

「你一定很喜歡男人吧?」拿冰塊放在杯子裡,用似笑不笑的表情說。

「是……喜歡。」

「一定是……不然,沒有生活困窮的女人,不可能做這種事。」

美繪子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也許能理解她的立場,也肯幫忙。

「怎麼樣?不妨說出來說出來給我聽吧。」

「你是用來解悶嗎?」

「哈哈哈,不要這樣鬧憋扭,如果不想說我也不勉強。」說到這裡話就接不下去了。

「對了,有沒有色情狂調戲你。摸你的屁股,或把手指插進那裡,聽說最近的色情狂是相當大膽……」

露骨的詢問,美繪子不知該怎樣回答。

「你是把男人變成色情狂的女人。」

「我……」

「是啊,是你那柔軟的身體,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男人說箸就突然摟抱美繪子,喝過酒的身體已經沒有力量,手指立刻摸到陰核,而且滑入洞口裡。

「下面的嘴也不要客氣,想吃就吃吧。」

因為有這樣的企圖,才要美繪子解開腰帶。遇到這種狡猾的男人,美繪子就像幼兒一樣,不論做什麼都被對方搶先。

美繪子拒絕時,男人收回手放在嘴裡舔一下。使美繪子產生舔到自己陰部的感覺。

「不要這樣!」

當手指伸入肉洞裡時,美繪子已經無法忍受。可是這個男人摟住她不放。這個年齡的男人們究竟把女人看成什麼,就是丈夫武籐,也經常用奇妙的器具玩弄她。嘴巴上說的很好聽,實際上想和用錢買來的女人一樣玩弄。

這次是烤小魚,把一塊長五公分的小魚,從魚頭的方向插入女人的肉洞裡。美繪子驚訝的倒吸了一口氣,可是愈緊張的愈縮緊肉洞,愈像活的魚一樣咬子宮口。

「味道好不好?很好吃吧。」

「不要!快拿出去!太過份了吧……」

「何必哭呢,只是好玩而已。」男人一面說一面繼續玩弄,讓小魚在肉洞裡進進出出。

發出光澤的雪白肉體,雙手綁在背後倒在那裡。在那男人整理很厚一疊資料的時候,一直這樣倒在那裡歎氧。男人把上面有《機密分類》字樣的資料放進皮包裡,又仔細的上鎖後轉過來面對美繪子。露出搖擺的肉棒,開始撫摸美繪子圓滑的屁股。

「求求你,我不會逃走,解開這個帶子吧。」

「你說的真可愛,沒有被綁起來性交的經驗嗎?」

「不要問了,還是快一點解開吧。」

「其實,這樣很適合你。看到你被捆綁的樣子,我的內棒就硬起來了。」一面說,一面在美繪子的面前搖動肉棒。

實際上,這個男人很少像今天晚上這樣有強烈的性慾。他是就當作受騙,為消磨一個晚上買了這個女人。可是看到來的女人,是比那個男人宣傳的更好。

「你準備了怎麼樣呢?」

「什麼怎麼樣……我是買了你的,而且你自己也說過是奴隸。既然是奴隸,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男人從她的後背舔到屁股。美繪子產生了騷癢的感覺,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哼聲,滑溜溜的舌頭舔到會陰部,然後到達肛門。

「啊……不要!求求你……」

「你這樣抗拒的樣子再好也沒有了。」

男人拉起美繪子,就把她捆綁在房柱上。地板是用玻璃做的,能看到下面的河水以及游來來去的小魚。

男人瞇縫著眼睛欣賞美繪子的裸體,同時撫摸勃起的肉棒,想到這個男人准備要玩的事情,美繪子就產生絕望感。

就在這時候電話鈐響了。在電話裡談一陣後,想解開捆綁美繪子的帶子,但又放棄這個念頭走出去。美繪子想趁這個機會逃走拚命扭動身體,可是一點用也沒有。外面好像開始下雨,聽到雨滴打在溪流上的聲音。

這時候男人從走廊透過紙門的玻璃向裡看,旁邊有一個穿浴袍的女人蹲在那裡。

「看到被捆綁的女人,連你也會感到興奮嗎?」

女人點點頭,男人的手伸進浴袍裡面撫摸女人的大腿。

「沒有用,我不是那種女人,真抱歉。」

「你說謊,三角褲已經濕淋淋了。」

「你說謊。」

「那麼脫下來看吧。」

「你又要騙人了。」

就在這時候大概是聽到女人的聲音,美繪子的頭向這邊轉來,露出不安和憂郁的表情。覺得有人,確確實實是有人在偷看,剛才男人在電話裡說不用來拿餐具,絕不可能是下女。

不安和羞恥感,以及受到這種屈辱的悲憤變成眼淚流出來。美繪子含著眼淚的眼睛,看到穿浴袍的女人低著頭走過來。

輪姦嫂子(下)

「你是誰……」

當初以為是走錯房間的客人。這時候男人也走進來,把房間裡的燈熄滅,只打開小檯燈,戴面具的女人把威士忌倒在杯子裡,不聲不響的送到美繪子嘴邊。強迫拉開美繪子的嘴,把酒倒進去。美繪子假裝放棄抗拒含在嘴裡,快要倒滿時向假面具噴過去。

假面具下的女人仰起眉頭,男人用毛巾擦拭假面具,同時悄悄遞給她藍色的乳膏瓶。戴假面具的女人蹲下來在美繪子的下體開始塗乳狀的東西,美繪子感到恐怖,從強烈的味道就能知道不是好東西。

戴假面具的女人繼續塗抹,從鼠蹊部到會陰部塗上厚厚的一層,剩餘的抹在肉縫裡。

「這是幹什麼?不要這樣……啊……不要……」

戴假面具的女人還要塗抹時,男人制止她,把乳膏瓶拿走。雖然如此,那個女人還把手指深深插入洞裡活動,那種樣子好像在查看美繪子的性器是好是壞。細長的手指不斷的刺激肉洞裡的肉壁,比美繪子手淫時更強烈。

讓背捆綁不能拒絕和抗拒的女人演出被虐待的戲劇,做夏天的下酒菜,享受嗎?……

大概是塗抹在下體的乳膏的作用,從局部到下腹部產生火熱的感覺。美繪子一下分開大腿,一下又夾緊揉搓,拚命的和藥物帶來的騷癢感作戰。

女人的手指比男人的手指更殘忍,故意的讓手指發出陰液的摩擦聲,偶爾還把花瓣向左右分開。

不久後和旁邊的男人換班,男人蹲下來把嘴裡含的冰愧放入充血膨脹的花瓣中間的肉洞裡。美繪子不由得放鬆下體的力量,頭也無力的靠在地上。

「是不是想性交了?剛才塗上的乳膏是泰國制的春藥,會不停的騷癢五個小時,你就慢慢的享受吧。」一面用淫邪的聲音說,一面用舌尖舔弄耳孔。

不知是春藥的效果,還是有了自暴自棄的心情,美繪子在自己也不確定的情形下慢慢的挺起屁股。

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到這時候也不說一句話,反而使美繪子覺得可怕。難道這個女人怕我聽到聲音嗎,於是仔細觀察,修長的身材和微戴褐色的頭髮,好像在那裡看過。

戴面具的女人自然知道女人最敏感部份,美繪子恨她專門找那種地方折磨,因此哀求的聲音也變成斷斷續續。本來就敏感的肉洞裡塗上春藥,產生難以抗拒的騷癢感,不管什麼都好,希望能插進來,這樣不停的蠕動。

「好像差不多發生效果了。」男人從房柱解放美繪子,把走路像夢遊患者般搖搖擺擺的美繪子,拍打屁股趕上床躺下。

「你也脫光衣服吧!」

聽到男人的命令,女人好像事先說好的不是這樣的搖頭。男人立刻給女人一個掃堂腿,把倒下去的女人壓住,把身上的浴袍脫掉。

這時候女人好像認命似的自己脫下三角褲,身體上留下泳裝的痕跡,但那是燈光造成的,不是陽光照射。如此看來可能是時裝模特兒,看她的身體只有二十歲左右。和這樣年輕女人做比較,同時被男人玩弄,想到這裡美繪子忘記自己的立場,對男人的計劃感到氣憤。可是隨便抗爭,反而會引起男人的高興,真是遇到可怕的男人,覺得自己像落網的小魚一樣可憐。

這時候不知為何美繪子開始打盹,不知道睡了多久,覺得有羽毛被蓋在身上才醒過來,在朦朧的眼睛上有什麼濕的東西擦過去,覺得非常舒服。發覺左右摩擦的是女人的舌頭,是因為唾液弄濕她的臉,麻紀戴著假面具,以殘忍的心觀察美繪子。

知道母親歌乃設下巧妙的陷阱,利用恬夫出賣美繪子的身體時,麻紀對母親的執念感到害怕,而且她自己也被迫插上一腳。可是她以為美繪子會發現這個陷阱,不是控告恬夫就是做遊伴。可是聽恬夫說已經答應和客人住夜時,麻紀真不瞭解美繪子這個女人了。

難道美繪子明知道這是陷阱,反而利用做為和男人玩的機會。她有一副高雅的面孔,但她身上是不是有淫蕩的血液。不然的話一個有丈夫的妻子,就是籍車禍受到恐嚇,也不可能這樣聽從男人的話。

恬夫讚不絕口的說美繪子是像天使一樣的女人。意思是說和美繪子睡過的男人都會被帶到天堂。既然肯和男人過夜,美繪子是天使還是假裝天使的妓女,麻紀想用自己的眼睛看清楚。於是透過恬夫和客人交涉,麻紀自己也同時過夜,當然是瞞著母親。自以為能看清楚男人,麻紀自己也同時過夜,當然是瞞著母親。

是她計算錯誤,沒有想到她自己也被捲入奇妙的遊戲裡。可是現在後悔已經太遲,現在只有不顧一切的要看清楚美繪子是天使還是妓女。

麻紀從面具的裂口伸出火一般的舌頭舔美繪子的恥丘。

男人抱起美繪子的屁股放在麻紀的臉上。柔軟的屁股肉夾緊麻紀的臉。看起來好像昏迷一樣的全身無力,實際上說不一定美繪子是在享受這樣的遊戲。

美繪子的陰唇給人看到時,只是把臉轉過去一點點沒有防止的動作,可以說是最好的證據。

在旁邊慢慢喝威士忌的男人對美繪子說︰「你是雙性戀吧?」

「什麼雙性戀……」

「就是這個,從你的皮包裡找到這樣難得一見的東西。」男人在美繪子臉上搖動的是大約三十公分長的模擬物。兩端和男人的龜頭一模一樣,這是同性戀專用的假陽具。

「那種淫邪的東西不是我的。」

「可是,是從你的皮包裡找到的。」

「太過份了……」

她在生氣,可是從麻紀的眼裡看來,美繪子看望假陽具的眼睛好像充滿好奇心。

男人把腰帶套在麻紀的腰上,把假陽具裝好,男人把假陽具的一端插入麻紀的肉洞裡,另一端露出在外面,產生自己變成男人的奇妙感覺。

麻紀騎在美繪子的身上,男人拉開美繪子的雙腿,好像是命令麻紀插進去。可是麻紀還是有一點猶豫,這是要侵犯養夫的妻子,雖然是假陽具,但操縱的是她自己,也可以說是給了假陽具生命。

抬起騎在美繪子身上的屁股,男人看到以後很不高興的擰她的屁股,同時用力的壓下去。這時候就是不情願,麻紀也變成姦淫美繪子的狀態。

男人命令麻紀抽插,麻紀慢慢活動時,男人用手抓住她的屁股。在這剎那感到異常的氣氣,麻紀想回頭看,看到讓她覺異常的東西,那是男人的肉棒。麻紀伸手到後面想擋開,勉強的扭動裸體,但這樣的的抗絲毫沒有作用,反而影響到連在一起的美繪子。

「啊……唔……」美繪子翻起白眼,上身用力向後仰,因為受到子宮快要破裂的衝擊。

沒有辦法防止巨大肉棒插入肛門裡,麻紀扭動屁股也沒有發生作用,她現在是一面姦淫美繪子,一面自己的肛門被男人姦淫。

「怎樣?這樣很舒服吧!你們兩個人都要享出精神好好享受,要前後左右的扭動屁股,愛怎弄就怎麼弄。」

不用男人說,兩個女人的肉洞都已經濕淋淋,雖然程度不同,但都因性感而流出陰液,離開後合在一起,不停的這樣重覆。

麻紀想到自己雖然姦淫美繪子,但同時也被被淫時,心情就輕鬆一些。

「啊……好多……好多……」

麻紀也流出很多,兩個人流出的陰水使假陽具更滑潤。

不知道誰先達高潮,麻紀覺得自己可能在前,就加快抽插的節奏。美繪子也好像不服輸的配合節奏加快速度。麻紀咬緊牙關忍耐,背後還有男人二重奏,使她快要達到限界。

肛門來的強烈感受使麻紀尖叫一聲,想到自己的肛門也許出血了,腦海裡出現沾滿血液的肉棒。

現在,三個人是瘋狂的野獸,美繪子突然挺起腰用力推麻紀,在這剎那產生頭昏目眩的高潮感,同時美繪子下體開始痙攣。

「啊……洩了……好……用力的插吧……啊……」

一陣喊叫過後,整個人都不動了,就好像被射中的孔雀張開翅膀躺左那裡喘氣。

這時候,男人把直挺的肉棒插入美繪子的嘴裡,麻紀不忍看下去,把視線轉開。可是美繪沒有拒絕,反而發山啾啾的聲音吸吮。

這時麻紀覺得看清美繪子的頁面目,她是假裝誘使男人上天堂的娼妓。

男人把美繪子的身體翻轉過去,把濕淋淋的肉棒插入肛門裡。兩個人就這樣在一起蠕動一陣。

麻紀很想取下面具給美繪子看到自己的臉,但需要這樣做嗎?美繪子沒有罪的,有罪的是麻紀自己,還有母親歌乃。

不知何時入睡,醒過來時沒有看到戴面具的女人。身邊的男人露出軟綿綿的陽具,發出很大的鼾聲。

趁天還沒有亮美繪子就離開旅館,走路的樣子像夢遊患者。強烈的折磨,好像精神有了問題,但得奇妙的沒有產生屈辱感,也沒有傷感。

美繪子在車站等第一班車,坐在車站的椅子上,四周沒有一個人,無意中打盹時,聽到電話鈐聲,月台上看不到電話,一定是錯覺。也許是每天早起的武籐打電話回家,沒有人接電話,說不定會打到她的娘家去。

不知母親會怎麼樣回答,也許大此會揭穿過去的一切謊言到那時候再說吧,美繪子累得不想考慮那種事情,回到家裡立刻打錄音電話,是聽到男人的聲音,但不是武籐,聽著從錄音機放出來的聲音,美繪子不停的啜泣。

※※※※※

錄音的聲音是晶彥之從東京打來的電話,他說,一個月前從洛衫磯回國,現在為開設顧問公司忙碌,男人的聲音充滿活力,口吻也堅定。

美繪子幾乎忘記了這個聲音是來自錄音帶,產生晶彥直接對她說話的甜美錯覺。『老師果然沒有忘記我……』想到這裡,過去的憂愁心好像雨過天晴一樣的消失。

晶彥說完久別的道歉話,說有一件事情請她幫忙,他要求的幫忙就是開設之公同的同時舉行酒會時,要她來參加,就是不用這樣很客氣的邀請,美繪子恨不得馬上就去東京見晶彥,一面淋浴,美繪子的心淚烈動動。

這是命運的捉弄嗎!既然是一個月前回國,為什麼沒有馬上打電話來。一個月前的他和現在完全不同了。而且打電話到這裡來,是誰告訴他已經出嫁了呢?也許晶彥是打電話到娘家,母親接到電話告訴他美繪子已經出嫁。如果是這樣,母親在一個月以前已經知道晶彥回國,為什麼沒有告訴她呢?

母親知道美繪子和晶彥戀愛的事。可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美繪子的命運發生很大的變化,沒有辦法挽回的變化。

酒會是在五天後的星期六夜晚,預定在新宿的天王兄弟大飯店鳳凰廳舉行。

美繪子走出浴室後,簡單的化完妝,坐在電話前不知道該怎麼辦。很想直接聽到晶彥的聲音,想和他說話,也許會哭出來,那樣也沒有關係。可是最怕他要求現在見面,沒有信心能剋制自己,見面後一定會背叛丈夫。這是和受到恬夫的恐嚇接客的情形不一樣。

美繪子實在無法忍耐下去,拿起電話,心裡開始激烈跳動,就好像初戀的少女向男友第一次說出愛慕的話,緊張的心理有點痛。

電話響了十二響,但晶彥沒有接電話,美繪子為自己的行行為安排證據,坐記程車去娘家。如果武籐打電話來,就需要和母親串供。

母新在院子裡曬太陽,比想像的好多了,武籐沒有打來電話,接到晶彥打來的電話,果然是母親,這一天夜晚美繪子和母親一起睡覺。

母親是很少說話的人,更是不會多嘴的人,從年輕時就是如此。母親和武籐是同年代人,記得父新去世很久以後,美繪子無意中說過武籐和母親是理想的一對,雖然母親立即否認而且責罵美繪子,但美繪經常會想到母親可能喜歡武籐。

美繪子出嫁時,母親給她紫陽花的和服,好像隱藏著母組和武籐的秘密,武籐從旅行回來,這一天美繪子主動的穿上貞操帶,在床上迎接丈夫。

「你原來一直穿上這個東西嗎?」

「是啊。」說謊的快感使美繪子露出艷麗的笑容。

「那麼……一定很不方便吧。」

只離開三天,武籐就用新鮮的眼光看美繪子。

「那個時候怎麼辦?」

「什麼時候?」

「小便呀,女人和男人不同會噴射的,多少會沾上吧?」

「馬馬虎虎……我會想辦法。」

丈夫好像幻想美繪子在排尿時的樣子。

「大便呢?」

「你啊!」美繪子不讓丈夫追問下去︰「是不……忍耐……是……這……」曖昧的回答。

「這樣不好,會傷害身體。」武籐立刻去床頭櫃拿鑰匙。

「你關掉電燈吧,亮亮的我會難為情。」

「傻瓜,黑黑的打不開鎖呀!」

沒有辦法,美繪子僅留下床頭燈,在光圈中撩起睡衣,被異物保護的恥丘,顯露出好像呼吸困難的樣子,武籐故意做出很不容易打開的模樣,一面觀察一面玩起來。

丁字褲狀的皮革部份,對敏感的會陰部和肛門產生微妙的刺激,美繪不由得喘氣和扭動屁股。這是唯有夫妻才能做的遊戲,如果是別人就變成凌辱者和被害者。

終於從美繪子的下體取下貞操帶,覺得奇妙的空虛。雖然只有半天,大概已經多少有點習慣的關係吧。

「男人真不方便,在旅途的夜晚,硬起來很多次。」

『啊,真可惜……』美繪子想這樣說,但又覺得不是剛結婚的女人應該說的話,沒有說出來,雖然只有六個月,夫妻間的愛情逐日有微妙的變化。

對還不知道妻子有了背叛行為的丈夫感到到可憐,故意把外出用的和服掉在衣櫃前假裝通風,果然引起武籐的注意。

「美繪子,你出去了嗎?」

「是,去看媽媽……結果附近的一位老先生誤以為我是媽媽……怎麼會把我看成那樣老?不會的,媽媽就是現在也很漂亮。」

美繪子覺得自己很會說謊了,剛才的話是為試探武籐的心編造的故事。在說大謊之後,就會毫不在乎的說出小謊。

大概是旅行累了,武籐連續打哈欠。為了和晶彥見面,誓必要得到丈夫的許可,可是他剛回來,不好意思開口。丈夫根本不知道晶彥的事,可以不必在意,但良心上還是過不去。

「美繪子,你看。」不久後武籐拉開睡衣的前面,在美繪子臉上顯示勃起肉棒。

原以為他會累了,今天晚上不會要求,所以有一點慌張,美繪子不知道男人在疲勞時性慾也會亢奮。沒有辦法,只好用姆指和食指捏住膨脹的龜頭時,丈夫歎一口氣,然後改用雙手握住,閉上眼睛,輕輕用嘴唇碰一下……肉棒震動,好像他已經完全恢復。張開嘴把肉棒含到根部,喉嚨被碰到。

武籐好像很有信心的活動起來。美繪子的舌尖舔龜頭上的馬口,捲起舌頭纏繞陰莖。

美繪子是隨便仿的,但武籐在心裡感到驚訝,不知什麼時候能這樣順暢的吹起喇叭……去旅行以前就是含在嘴裡也不會用舌頭舔,發出啾啾的聲音時,以前的美繪子會表現出難為情的樣子,但今晚的美繪子還帶箸微笑忙著吸吮,真是有很大的變化。和丈夫習慣以後,剛結婚的妻子大概不再感到羞恥,情慾的態度會增加。

武籐試箸把屁股放在妻子的臉上,在這剎那美繪子做出推起的動作,但武籐繼續壓下去。高挺的美麗鼻樑碰到了武籐的會陰部,應該呼吸困難,但沒有說不要,可是呼吸逐漸急促,美繪子的呼吸吹到肛門陰近覺得很舒服。

武籐大膽的把肛門靠在美繪子的鼻孔上用力扭動。雖然如此,美繪子還沒有抗拒的表示,反而像急急的愛撫丈夫的器官。

武籐不解美繪子怎麼會二個人似的大膽,新婚的妻子在做愛上這樣有進步,做丈夫應該覺得高興,武籐的心情很複雜。

「啊……我想要了。」美繪子終於主動提出要求︰「我想快一點……已經忍不住了。」

「我會射出來,可以嗎?」

「不,不要在我裡面。」

「什麼是我裡面?」

「啊……你是想要我說出來…好……我說……是不要射在陰戶裡。」美繪這樣很清楚說出平時不容易從嘴裡說出來的話。

武籐把放在美繪子臉上的屁股向下移動,,一下子就把勃起的的棒插到底,美繪子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有完全結合的感覺,有如名劍揮到刀鞘裡的感覺。武籐不停的抽插時,美繪子積極的回應。巧妙的分別使用大小動作,武籐停止抽插時,就用力夾緊表示催促。

過去的美繪子欠缺享受性交的淫蕩氣氛,可是現在有了,想到這裡時武籐就爆炸,清楚的感覺出火熱的精液通過陰莖。不知為什麼,美繪子在這剎那抬起屁股。

※※※※※

美繪離開京都是舉行酒會的前一天下午。後來武籐開車送她到車站,而且為了這一天武籐還拜託認識的裁縫急忙做一件洋裝。

那次以後趁丈夫不在時打電話去東京,和晶彥商量細節。所以已經知道旅館房間的號碼以及酒會的時間,和參加者有一百五十人左右的事。

晶彥開賓士轎車到東京車站迎接,白色的西裝像藝人一樣的醒目。晶彥有了風度,面貌也顯得健壯,剛坐上助手席,晶彥就把美繪子摟過去親吻,六年的空白時間一下子就消失。

從旅館的房間能看到東京的夜景。

「淋浴後到屋頂花園去風乾吧。」晶彥像度蜜月的新郎一樣溫柔的照顧美繪子。

和快活的晶彥相反的,美繪子越來越少說話。晶彥果然還是單身漢,美繪子說出已經結婚的事實,不知為何晶彥表現出很大方。美繪子有洩氣的感覺,原以為他會責備為什麼破壞海誓山盟,為什麼不等他回來。

想起來晶彥作副教授的時候就很少把真心坦露出來,什麼都有保密的一面。可是美繪子覺得現在沒有資格批判晶彥。

晶彥把手裡的香煙灰缸裡熄減低聲說了什麼話,美繪子陶醉在短暫的幸福裡沒有聽清楚什麼。

「剛才說什麼嗎?」

「嗯……希望你不要生氣……我還是不好意思說。」

「說樣就不像老師了,明白的說出來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麼都肯做。」

確實,如果晶彥現在說一起跳樓,她也會一起跳下去。

晶彥喝一大口啤酒,用力說出來︰「我要你做臨時妻子。」

在剎那間美繪子還不瞭解是什麼意思。

「我是想要你明天一天做我的妻子,不行嗎?」

這一句話使美繪子的情慾決堤般的瓦解,積存六年的東西形成共流沖走兩個人的理性,晶彥抱緊美繪子好像突然遇到龍捲風,美繪子的身體倒在床上。

看起來幾乎像強姦的動作,但美繪子知道這不是強暴,因為她看到從男人的眼裡掉下淚珠。

一下就把洋裝和胸罩、長襪都脫去。美繪子當然不會有抗拒的心情,而且還主動配合晶彥脫衣服的動作。現在佔據美繪子心裡的只有情慾和對晶彥的愛。這種心情使她自己脫下三角褲。

但不知為何,晶彥拉開準備脫下三角褲的手,把嘴壓下采,沾上汗水和蜜汁的絲織溥布,是淺藍色有小雨點的花紋。

「還是讓我脫了吧……」

「不,這樣就好……」

「可是,髒了。」

好像說是喜歡這樣的髒東西,為情慾瘋狂的男人把陰唇上的薄布含在嘴裡,就就開始吸吮。

美繪子以為自己這樣說出來,但只是嘴巴動一下而已。而且美繪子雙手抱緊晶彥的脖子,用力挺起下體迎接。

晶彥為興奮顫抖的手抓住三角褲底雙層布的地方,手用力撕破。

「啊……」薄薄的布發出清脆的聲音,露出縱方向的破口,剎那間露出淡紅色的陰肉。男人的手指撫摸花瓣,發出吱吱的水聲。美繪子的肉洞裡像洪水一樣的濕淋淋,晶彥的手指有如奔流程的小船。

美繪子感到頭昏目眩,晶彥的愛撫,使得她全身顫抖,無法控制瘋狂般的興奮。兇猛的肉棒突破三角褲就直接插入肉洞,帶進來三角褲的破端,使美繪子產生有如銳利的刀刃挖住的感覺。如同肉會割破的,洞裡會積滿油質的,好像恐懼的感覺,使美繪子沉溺在甜蜜的官能世界裡。

連什麼時候洩出來也不知道,晶彥低下頭看射中的孔雀,孔雀張開翅膀,像死去般沒有動,兩個人擁抱著入睡。

【完】

制服三人行

第一章高中女生凌辱解剖

(1)

「像個傻瓜,又不是小學生,剖開青蛙肚子有什麼好玩的!」準備進行青蛙解剖時,有一個女學生故意大聲的這樣說。「上這樣的課,簡直是浪費時間。」用不屑的口吻說完便走出實驗室。

她是二年C班擔任委員的水澤蘭,她是當地財閥之一的會長水澤一郎的獨生女,也是學校的大股東兼家長會長。水澤蘭是全學年最棒的美少女,可是性格就不同了,藉著父親的勢力,行為囂張,老師都採取敬鬼神而遠之的作法。

說的也是,小學就解剖過青蛙了,到了高中還要做這種事,真無聊。一點意思也沒有。

其也學生也跟著蘭的後面走出教室,並不一定是自己的意思,只是不得不如此做。

蘭的成績和外貌都是班上的佼佼,加上父親的權勢,同學們都讓她一步。就以此為後盾,在班上成為女皇般的存在。如果不追隨蘭的行動,事後不知道會受到什麼報復,所以雖不是本意,其他的同學行易有限公司跟著蹺課。

「啊……」生物老師橋口明把想說出來的話吞回去。

上課時受到水澤蘭的杯葛不知有多少次了。容貌在標準以下,殺是肚子凸出的中年單身老師,自然不會受到學生們的歡迎。可是全班蹺課的行為,還是使橋口相當生氣,個性滿弱的橋口,今天也終於忍受不住了︰「太過份了……」

對高中女生這生氣,實在是不值得,一個人留在實驗室裡,不由得點燃復仇的火焰。

幾天後,最後一節沒課的橋口,去廁所回來時,經過二年C班的教室前。沒有看到學生,這一班可能去上體育課了。橋口正想走過去時,突然停下腳步,因為在空蕩的教室裡,看到一個人影。這一名女學生打開幾個書桌後,從最一個書桌拿出書包,又從裡面抽出紅色的錢包。

「這是現行犯!!!!」橋口走進教室,以恐嚇性的口吻說。

「啊……」女生佇立在原地,臉色蒼白。

「你應該知道偷竊會被開除的。」橋口從女學生的懷裡拿出紅色的錢包。

「對不起……老師,放過我吧。」

「偷東西被發覺就道歉……這樣就沒事的話,法律根本不需要存在……」

「可是我……也沒有這個意思。不知不覺中就……」女學生拚命的解釋,因為月經,向體育老師請假,但心裡煩悉,不由己的做出偷竊的行為。

橋口也聽說過女性月經期間情緒比較不安定,很容易產生偷竊的行為,所以對這種事多少能理解。

「不管你有什麼理由,讓我看到偷竊的行為,就不能……」可是橋口看到錢包裡面的東西,話也中斷了。

裡面有一個高中女生不該有的巨款,有五萬數仟元的現金。這學生是怎麼回事??以為這個學生做現在最流行的援助交際,拿出學生證來看,竟然是水澤蘭的。財閥的獨生女,雖然是高中生,身上帶五萬或十萬的現金也不足為奇了。

「原來你是月經來了,據說女性月經期間情緒比較不隱定,那也只好重寬處理了。」橋口突然改變成溫和的口吻輕拍女學生的肩頭。

「那麼!老師肯放過我了嗎?」女學生的表情變開朗。

「老師不是警察,始終站在學生這一方的。」

「謝謝老師,以後一定不會做這種事了。」

「嗯!!!你明白就好。」橋口大方的點頭。但他為不是對學生會這麼體貼的人,現在能拿到裡面有學生證的水澤蘭錢包,覺得女學生的偷竊行為並不重要了。

「對於輕視我的行為,我一定會加倍報復……」橋口抓緊手上的紅色錢包。

就在此時,聽到下課鈴聲,不到五分鐘,這個班上的學生會回到教室。

「這個,不是你偷的,算是你撿到的。」橋口把錢包放回女學生的手裡。

「我該怎麼辦呢?」

「放學前,放在實驗室的桌子上,然後到黃昏時以匿名打電話給水澤,要記住。」這一次,橋口以命令的口吻說。

(2)

「應該還給我的……」內心感到生氣,但水澤蘭還是回到學校,因為回家後很快的接到匿名電話說撿到錢包,放在實驗室的桌子上,所以水澤蘭仍穿著學生制服到學校。

「最好今天就拿回來了,不然會發生嚴重的後果。」帶神秘口氣的話,使得蘭立刻趕回學校。

她在接到電話前還沒發現錢包丟了,什麼時候丟掉的呢?還有,撿到的學生為什麼不直接送給我,也沒有送到教職員室?

入夏後,白天的時間長了,可是,天色已暗,在校舍裡還看到燈光,可能有教職員在加班。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呢?……

蘭急忙走向實驗室,走廊上沒有任何人,只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不知為何,實驗室的燈是亮的,按電話裡所說,紅色的錢包放在桌子上的。其實,明天來拿也不會有什麼嚴重的後果的……

蘭拿起錢包,想打開來看一看,打開來時,有什麼東西掉在桌子上。

「是什麼東西呢?」五公分見方的膠袋一連串有六個。

「哎呀!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拿在手裡才知道是保險套,蘭的臉色大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在錢包裡,實在想不通。

就在這時候,房間裡出現閃光,剎那間,蘭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現埸的照片確實拍到了。」手拿照相機的生物學老師橋□站在那邊,剛才的閃光是照相機的鎂光燈。

「水澤!你是不是現在準備出發去做援助交際呢?」橋口用諷刺的口吻說︰「最近愛滋病盛行,用保險套預防是好事。」

聽到橋口的話,蘭這才驚覺過來︰「不!不是的……」急忙把手裡的保險套扔在地上︰「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誰的?這裡除了你之外,沒有別人。」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誰的。」蘭大聲的說。

「保險套是在這個錢包裡,不是你的的話,就調查錢包是誰的就知道了。」橋口從蘭的手裡把皮包搶過來。

「那……那是……」

「看!裡面有你的學生證,這樣就證明錢包是你的了。」

「錢包是確實是我的。但不是……」蘭委屈的想哭,不知道要如何解釋對方才能瞭解。

「毫無疑問的,你會被學校開除,而且還有照片作證。」

「不……不能那樣。」

「為什麼不能?這是你種下的惡果。」橋口的口吻冷漠。

「明天一早就去沖洗,就算後天拿到,照片送到校務會議是三天後。」

「老師,不要這樣,我真的不知道有這個東西。」蘭用哀求的口吻說。

「那麼,我問你,你能證明這保險套不是你的嗎?」

「這……」蘭不知該如何回答,本來就不是自己的東西,還要怎麼證明呢?

「哼!既然沒有證明,開除你是已決定的事了。和異性有不當交往的不良少女,學校一定會開除的,哈哈……」橋口發勝利的笑聲,突出的肚子隨之搖動。

「對了,超級市埸也有洗照片的,現在去還來的及,學校開除你可以提早一天了。」橋口說完,想離開實驗室。

「老師,請等一等。」蘭喊著,追上去,形成從後背撞上橋口的結果。

「唔……」橋口故意誇大的向前倒下︰「痛……」

「啊……對不起,老師。」

「這不是對不起能了事的。啊……」傷的不輕的樣子,橋口作出痛苦的表情站起,右手撫摸左肘。

「我馬上去醫院開診斷書,可能一星期才會冶好吧。」

「老師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假裝是模範生,背地裡和男人不當交往,對老師又施以暴力……」

「我真冤枉的,連男朋友也沒有。」蘭泫然欲泣。

「你這樣說也沒用,有你拿著保險套的照片和醫院的診斷書。」

「不!我不是那樣的。」

關於保險套,一定有人設計;撞到橋口也不是故意的,這樣被學校開除末免太過份了,況且父親也會沒面子。發生這種事,父親根本無法面對這個社會了。

「老師,求求你,請聽我的解釋吧。」蘭拚命的哀求。

(3)

「已經有證據了,聽你解釋也沒什麼意義了。」

「可是,求求老師……」

「好吧。」橋口意外的答應了︰「俗話說,小偷也有三分理,你就解釋來聽一聽吧。」

「謝謝老師。」蘭好像鬆了一口氣。

「在聽你釋之前,先作一件事。水澤,你向後轉。」

「是……」蘭在不明情況下轉身。

「啊!老師你在做什麼?」雙手突然被扭轉,蘭發出尖叫聲。

聽到「卡喳」一聲,手銬把他雙手拷住。

「為什麼要這樣?」

「這還用問嗎?在聽你解釋時,你又用暴力怎麼辦?我是很柔弱的男人,無力抗拒不良少女的暴力。」橋口一本正經的說︰「你再用暴力的話,我不止是摔傷,可能要骨折了。」

「我不會作那種事……」

「好了,現在聽你解釋吧。」

「這是……」蘭把接到匿名電話到現在的狀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所以,這是有人想陷害我。」

對蘭的解釋,橋口的反應很冷淡︰「你有什麼證據嗎?」

「那是……今後要調查……」蘭的說詞愛  ,目前什麼都不清楚,不過是推測而已。

「沒有證據怎麼可以?!」

「我也沒說謊,老師,請相信我。」蘭除了反覆哀求外,沒有其他的方法。

「我是不相信沒有證據的事,不然以後會發生嚴重問題。」

「我要如何說你才會相信呢?」

「不管你怎麼說,沒有證據的事我是不會信的。」橋口的口吻保持冷淡。

「那麼,我是……」

「只有等學校開除你了。」

「不能那樣的!」蘭發出歇斯裡的聲音。

「可是證據已經全我不能就此不管。」

「我什麼事都答應。老師……」蘭知道再沒有時間調查是誰陷害他的,現在只有求橋口了。

「水澤,你什麼事都聽我的嗎?」

「是,我願意。」只要能不被開除,蘭准接稍許不合理的要求。而且還有父親的社會地位……

「水澤,上一次你害得我無法上課。」橋口的口吻變的尖銳。他指的是青蛙的課。

「那一次……對不起,因為我身體不大舒服,不由己的……」

「你自己的身體不舒服,就要那樣蹺課嗎?」橋口怒視著蘭。

「是,對不起,我道歉。」

「現在道歉也沒有用,我那受傷的自尊心是無法復原的。」

「那怎麼才能原諒我呢?」蘭戰戰競競的問。

「你現在接受那一次你蹺課的內容,那樣我也許會消氣的。」

「老師,我願意在這裡接受上課。」

上課的內容是解剖青蛙,現在一對一上那種課也很無聊,但這樣能消除橋口的怒氣,蘭願意接受。

「好,馬上開始解剖。」橋口把兩個長方形的書桌拼在一起,解開蘭手上的手銬。

銬在後面會很痛,不能專心解剖,橋口把蘭的雙手銬在身前。

「可是……這樣也不能解剖。」蘭感到奇怪,雙手不能自由活動,要如何拿解剖刀呢?

「這樣就好了,又不是要你解剖。」橋口說完,把蘭推倒在桌子上。

「啊!這是作什麼?老師。」

「當然是解剖呀!」

「那麼要把青蛙……」

「誰說要解剖青蛙?我現在解剖的是你°°水澤蘭。」

「我不要!」蘭不由得大叫,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代替青蛙被解剖。

「這可是你不被開除的代價,不然只有讓校方開除你了。」

「不可以那樣!」

「這樣也不可以,那樣也不要,究竟要怎麼樣?」

「這……」

「我來替你選擇吧!要學校開除你。」

(待續)

生死抉擇

  張峰獨自背包走在沿江的公路上已經一整天了,暴雨淋透了他那一身「格泰斯」衝鋒衣,他不時回頭望望,希望能有輛順路車過來。

  天更黑了,暴雨狂瀉,張峰看看錶,已經18點多了,不由得低聲罵娘:「他媽的,真倒霉,走了一天也沒見有車過來,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鬼地方,肚子已經咕咕叫了,幸好可以喝雨水,不然還真走不動了。」

  自言自語地暴走在雨夜的盤山路上,雖然不怕,但飢腸轆轆,著實辛苦!

  「嘀嘀、嘀嘀」隱約傳來車鳴,回頭張望,透過雨幕,遠處隱約兩點昏暗的燈光在搖曳。張峰馬上掏出一張百元鈔票,向車子迎去。

  原來是一輛高級旅遊中巴車,蹣跚在蛇形的公路上。車子被張峰攔住,渾身水淋淋的張峰剛一登上車子,耳邊就響起司機的抱怨:「我這可不是拉客的車,你看看這車裡可都是有身份的貴客。」張峰掃視一眼,迎接他的是一雙雙鄙視的目光。

  「給你,不白搭車。」張峰把百元票子遞給司機。

  司機接過去,卻依然說著:「這點小錢,我還真沒瞧上眼。」

  「那你開個價,我只要搭到前面有村子的地方就行。」

  司機舉起手,張開五指,冷笑著看著張峰。

  張峰摸摸所有口袋,掏出幾張鈔票,「總共這些,反正我是不下車了。」沒奈何,明知司機敲竹槓,張峰只好使出無賴相。

  「哼!」司機點點,總共有480元,未置可否,關上車門,發動車子。

  張峰走到過道中間,看見一個空位,剛要坐下,司機的話給他當頭一棒:「嘿,叫花子,別弄髒我的座椅,讓你坐地上就算客氣了。」

  張峰沒奈何,想席地而坐,「哎呀,你看你把髒水都弄到我鞋上了,這鞋三千八一雙呢,你陪不起,滾遠點,別坐這兒。」

  「呦!你是孫悅!我認識你,還很喜歡你的歌呢。」張峰發現說話的女人竟是孫悅。

  「去去去,遠點。」孫悅不屑與眼前這個落湯雞一般的平庸男人說話,轉過頭去。

  張峰無奈,往前挪挪,兩旁的人都惡狠狠地逼視著他,那眼神分明是拒絕張峰坐在他們附近。

  最後,張峰只好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第一座坐著一位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手裡的小紅旗上印著「名人旅行社」。短短的裙擺下,一雙玉腿剛好展現在張峰眼前,微微分開的大腿深處,白色蕾絲內褲隱約可見。「啊哈,坐這兒倒是滿眼春光呀!」

  穩定了一會兒,張峰的餓勁上來了,思忖良久,不得不輕聲對眼前的小導遊說:「小姐,我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請問您有什麼吃的可以給我一點嗎?」

  「哼,沒有!」導遊不耐煩地轉過臉繼續打盹。

  張峰又問後一排的一位空姐,「小姐,你們出來旅遊,肯定能有些吃的東西,麻煩你給我找一點吧,我真的很餓!」

  空姐鄙夷地看看張峰,往身旁的男人懷裡拱了拱,尖刻地說到:「你以為你是什麼人?還想麻煩我們?!哼!諾,前面的垃圾桶裡我剛剛扔了一些餅乾,那可是美國進口的,你去找找吧,也許還有些渣渣。」

  「哈哈哈,嘻嘻嘻,」車廂裡響起低低的嘲笑聲。

  張峰抿了抿嘴唇,嚥了嚥唾沫,肚子裡「咕嚕咕嚕」的響聲惹得眾人更加嘲笑。

  「叔叔,給你巧克力。」一個甜甜的童聲響起,一隻胖乎乎的小手舉著一顆巧克力。

  這一剎那,一向堅毅的張峰,不由得熱淚盈眶!可他剛剛伸出手去接,抱著那可愛囡囡的少婦一下打落孩子手裡的巧克力,抱緊孩子,好像張峰是妖魔一樣。

  「媽媽,為什麼不能給那個叔叔吃呢?」

  「他不是叔叔,他是下賤的人,記住,你是貴族的千金小姐,不可以跟下賤的人接觸的。」

  張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冷冷地看了那美貌的少婦一眼,轉身回到門口,默默坐下。

  導遊小姐的腳下踩著一張表格,張峰歪著頭看,原來是這個旅遊團的名單。

  金祥麟 男  52歲 西南電建總裁          1201豪華套間  孫 悅 女  26歲 自由藝人            1201豪華套間  張馨蕾 女  24歲 西南電建總裁秘書        1201豪華套間  王文芳 女  22歲 海南航空形象大使        1202豪華套間  劉 雷 男  30歲 海南航空公司財務總監      1202豪華套間  靳 欣 女  33歲 廣東路橋工程總公司財務部經理  1203豪華套間  徐婉瑩 女   8歲                 1203豪華套間  徐勝利 男  40歲 廣東路橋廣告公司總經理     1203豪華套間  褚春華 女  42歲 廣州市婦聯辦公室主任      1204豪華標間  夏 雨 女  30歲 廣東文翰貴族學校舞蹈教師    1205豪華標間  張 帆 女  16歲 廣東文翰貴族學校初三3班    1206豪華標間  李盈盈 女  15歲 廣東文翰貴族學校初二2班    1206豪華標間  李峻峰 男  16歲 廣東文翰貴族學校初三3班    1207豪華標間  劉飛逸 男  14歲 廣東文翰貴族學校初一3班    1207豪華標間  馬香茹 女  24歲 廣東金盾藝術團一級演員     1208豪華標間  曲 波 男  30歲 廣東公安廳政治部處長      1208豪華標間

  「呵呵,還真是名人旅行團!」張峰不禁驚歎。「不過孫悅怎麼跟那個老傢伙睡一間房?」

  「看什麼看?這上邊任何一個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你砸個跟頭。」導遊小姐醒來,彎腰撿名單。

  「呵呵,對不起,掉在地上了,我順便看了看。」說著,張峰拿起名單,恭恭敬敬遞給導遊小姐。

  乘客們都在瞌睡,張峰也慢慢打起盹來。

               序章 驚變

  朦朧中,張峰被猛烈的震動驚醒。一瞬間,張峰意識到出事故了,敏捷地拉開車門跳了出去。

  原來,前方公路被泥石流淤塞潰塌,中巴車頭栽進爛泥,車身斜懸在路基護坡上。

  車裡的男男女女嘰哇亂叫著擠出車門,爬上公路,已經滿身泥水了。滂沱大雨毫不留情地淋洩著這群「高貴」的遊客。

  當司機最後剛剛爬出車門時,「轟隆」一聲,整個車子滑落滔滔江水中,沒入洪流。

  「我的車子啊!那是花了70萬買的呀!」司機如喪考妣,呼天搶地。

  「趙師傅,快上來,你別掉下去了。」小導遊驚魂未定地拉住司機,把他拽上公路。

  高貴的遊客們此時都嚇暈了,站在暴雨中,驚慌失措,幾個孩子已經嚇得哭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要死了,我們要死了!」

  「快打手機。」

  「沒有信號。」

  「啊?那怎麼辦?怎麼辦?」

  「小秦,你這個該死的丫頭,把我們帶到這個鬼地方,現在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呀,原來的路不是被洪水沖塌了嘛,繞道走這條路,不也是你們同意的嗎?我說要等幾天,你們不幹,這不才弄成這樣嘛。」小導遊滿腹委屈地分辯著。

  「都別吵了,讓司機小趙想想辦法吧。」金總裁到底閱歷豐富一些,最先鎮靜下來。

  「我能有什麼辦法?電話也打不通,等待救援吧。」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呀?」徐勝利憂心忡忡地否定了司機的想法。

  「我想要不了多久,你沒看以前電視裡解放軍救援遇難遊客,很迅速的。」身為警察的曲波寄希望於解放軍。

  時間在男人們的爭吵和女人們的哭泣中流逝。雖然僅僅在雨中站立不足半小時,但所有人都已經濕透了。尤其女人們,被淋濕的夏裝緊貼軀體,凸凹有致的曲線畢現無遺。不過此時也只有張峰還有心情欣賞。

  「走吧,往回走吧,沒人知道我們在這兒。」還是司機比較理智。

  「可這段路我們開了差不多有7個小時,要是走,那得多長時間才走得回去呀!?」曲波提出這個難題著實令眾人絕望。

  「那也不能在這等死呀?」

  「別吵,你們聽,什麼聲音?」

  「轟隆轟隆」的低沉聲響,即使在「嘩嘩」的暴雨中也聽得出來,同時還伴隨著微微的地震。

  眾人緊張地四下張望,「啊!!!」隨著一聲女人的尖叫,眾人看清了,前後兩個方向的沿江盤山公路正在潰塌,山上兇猛的泥石流奔洩下來,沖毀公路,洩進滔滔江水中。

  唯有這些人所在的路段,由於身後恰好是一堵絕壁岩石才倖免於難!

  此時想走也走不了了,而且腳下的路基也被雨水泡軟,隨時有潰塌的危險。只有雨聲、雷聲、洪水聲,女人們連哭都不敢了,生怕眼淚沖毀了腳下的路。

  絕望了!都絕望了!女人們驚恐地依偎著自己的男人,而男人卻茫然地不知望向何方?

  只有張峰,鎮定自若,仰起臉,任憑暴雨的肆虐,仔細查看著巖壁。看好路線,張峰脫下登山鞋,繫在背包上,然後開始熟練地攀爬起來。

  「啊!他…他……」小導遊發現了已經爬上半空的張峰,驚訝地叫喊起來。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在張峰身上。

  張峰矯健的身影,就像暴風雨裡海燕,頑強地衝破暴風雨,終於攀上頂峰。

  「好……好哇!」眾人似乎看到一線生機,激動地歡呼。

  「他是那個下賤的叔叔。」小囡囡的脆聲童語,猶如霹靂,立刻震驚了全體「貴族」們。他們彷彿又墮入地獄,痛苦地看著逃出生天的那個男人,心中萬分懊喪地念叨著:「他不會救我們的,他不會救我們的!!」

  只有暴雨在呼號,只有江流在咆哮,貴族們重又陷入等死的絕境!

  一根細繩在風雨中飄搖垂下崖壁。「繩子、繩子!」女人們激動得歡呼起來。原來張峰在上面把一根單兵救生繩綁牢後,甩下崖壁。

  孫悅最先撲了過去,一把抓住繩子,緊接著,男男女女放棄「貴族」的酸臭架子,一齊撲向繩子。

  最終抓住繩子的是曲波和司機,而孫悅早被眾人踩在腳下,滿身泥漿,撲倒在地上。

  「我先上,你滾開!」曲波厲聲斥罵著司機。

  「你他媽的跟我少擺臭架子。」司機小趙抬手抽了曲波一記耳光。曲波立即畏縮了,只好讓司機先上。

  小趙兩手緊緊攥住那根僅有小指一般粗細的繩子,蹦高竄上,可陡立近乎垂直的崖壁令小趙無法立足,幾番努力之後,小趙不得不哀叫:「喂,我上不去,把我拉一下。」

  「你滾開!」曲波見司機上不去,便推開他,自己攥住細繩開始爬,可是他也同樣毫無建樹。

  在這樣的狂風暴雨、陡立崖壁面前,沒有經過攀巖訓練的這些「貴族」們是根本不可能爬升一步的。

  「嗚嗚、嗚嗚、救救我們、求求你、救救我們!」女人們止不住絕望地痛嚎起來,她們看得出,沒有上面那個「下賤」的男人的幫助,她們根本爬不上去,而眼前這些平日裡養著她們的男人們,竟都是酒囊飯袋,根本不能指望他們。

  「喂,我給你錢,好多錢,這些都給你,五千多塊啊,你把我拉上去。」司機掏出身上所有的鈔票,在風雨中搖晃著,向崖頂叫喊。

  其他男人們被提醒了,紛紛收羅自己身上的財物,有信用卡、勞力士金錶、派克金筆、高爾夫會員卡等等,還有就是海量錢財的許諾。

  而此時的女人們卻憑著直覺感到那是徒勞,所以竟沒有一個女人動用佩戴的金玉首飾,只是仰望著崖頂隱隱可見的那具魁偉身影。

  張峰順著繩子滑落下來,男人們蜂擁圍住他,努力把手裡的財物遞到他眼前,期盼著他能接過去,那就意味著生機。

  「你們去求財神爺吧,我不需要錢!」張峰冷漠地推開眼前的各式財物,逕直走到靳欣面前,少婦那被雨水沖刷的俏臉已經慘白,但動人的雙眸依然美麗,只是眸中僅存疑慮和絕望的眼神。

  「把孩子給我。」

  「啊!?你、、你要幹什麼?」

  「我要把她帶上去。」

  「啊!、、你、、我、、、嗚嗚、、、」少婦忍痛割愛,戀戀不捨地把囡囡交給張峰,「謝謝,謝謝你,求你把她送到北京建設部交給靳部長。」

  說著,靳欣跪地磕頭,痛哭失聲!

  張峰沒有理會靳欣,把囡囡背在身後,囑咐她,「小妹妹,一定要摟緊叔叔的脖子啊。」

  「嗯,媽媽!」囡囡膽怯地點點頭,回頭望著媽媽,不敢哭,只是望著,那眼神令人心碎!

  張峰抓住繩子,敏捷地攀上崖頂。崖下眾人默聲仰望,唯有哀歎自己曾經鄙視這個能夠救命的男人。只有囡囡向那個男人伸出過友誼之手,所以現在才獲得重生。

  靳欣的雙眸一直沒有離開女兒的背影,女兒得救了,她感到欣慰,此時她根本想不起還要為自己擔憂!

  「囡囡,你在這等著,千萬不要動,叔叔去把你媽媽背上來。」

  「嗯。」囡囡依然只是怯生生地點點頭,雖然她只有8歲,可在生死攸關的時刻,人的本能教會她應該如何應付。

  張峰再次下來,在眾人疑惑的目光裡,再次走到靳欣面前。「起來,我背你上去。」

  「啊!?、、、」靳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麼?背我上去、、是背我上去麼?」

  「別廢話了,我不是背你上去,是背囡囡她媽媽上去,我可沒功夫照顧她。」

  靳欣哆哆嗦嗦地俯在張峰後背,緊緊摟住他。張峰雖然吃力,可依然矯健地把這個少婦背上崖頂。

  「囡囡、、囡囡、、我的女兒。」靳欣緊緊抱住女兒。

  「媽媽、、、」囡囡「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張峰佇立崖頭,看看下面的幾位漂亮女人,有些憐香惜玉,便又滑下崖壁。

  這次,女人們驚醒了,齊刷刷圍跪在張峰面前,仰起美麗的臉,哀求的目光盯著這個真正的男人,祈禱他能拯救自己。

  孫悅甚至跪行幾步,緊緊摟住張峰的大腿,哀聲連連,「求求你、救救我吧,求求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我從此就是你的女人了。」孫悅那俏麗的臉在張峰大腿上磨蹭起來,淚水和著雨水,佈滿面頰。

  張峰撫摸著孫悅濕漉漉的頭髮,低頭說道:「好吧,起來吧。」孫悅如逢赦令,激動地爬起來,俯在張峰後背,死死抱住,生怕他逃了似的。

  「哦、你放鬆一些,要勒死我呀!」張峰斥責她,孫悅連忙放鬆一些,但交叉在張峰胸前的雙手是死也不肯分開的。

  張峰把豐滿的孫悅也弄上崖頂,有些氣喘了,畢竟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當張峰再次下到公路時,女人們發瘋一般死死抱住張峰各個部位,哀求加許身,都想成為下一個幸運的被救人。

  空姐王文芳被選中、被背上崖頂;演員馬香茹被選中、被背上崖頂;張帆、李盈盈兩個女學生相繼被選中、被背上崖頂;夏雨老師、秘書張馨蕾、導遊小秦也被背上崖頂。

  張峰實在累得爬不動了,看看下面的男人和唯一的老女人,他也實在打不起精神再背人了。

  他坐在泥濘的崖頭喘息,女人們又圍跪在他周圍,哀求他把她們的男人們也弄上來。

  「你們這些賤女人,下面那些男人到關鍵時刻都拋棄了你們,自顧逃生,你們竟然還要救他們?!真是豈有此理?要救,你們自己救,我是懶得救他們。」

  女人們啞口無語,她們也的確無顏再懇求張峰,只好自己想辦法,最終上面幾個女人合力,終於弄上來一個男人,他是曲波。

  曲波的加入,令女人們有了些力氣,又把劉飛逸和李峻峰兩個大男孩弄了上來。

  徐勝利和司機也爬了上來。下面只剩金祥麟和褚春華兩個年老體弱的人了。

  褚春華當然搶不過金祥麟,只好讓金祥麟抓住繩子。就在此時,崖下一陣轟鳴,伴隨著兩聲驚叫,潰塌了。

  金祥麟抓著繩子懸在半空,而褚春華則被滔滔江水吞噬得了無蹤影。

  當金祥麟終於爬上崖頭時,頹然癱倒在泥濘的地上,口吐白沫,嚇得起不來了。

  眾人淋著暴雨,獃獃地望著張峰,此刻這群沒了主意的「貴族」們把希望都寄托在眼前這個「賤民」身上了。

  張峰看看仍未停歇的暴雨,有些焦慮,但也只能苦等雨停。他沒理會他們,他們也不敢問,就這樣在電閃雷鳴的夜裡,任憑暴雨淋虐著。

              第一章 第一天

  整整下了一天一宿的暴雨終於停了,一輪紅日躍上遠處的峰頂。

  張峰拿出地圖和指南針,研究了一番之後,起身出發。其餘的眾人慌忙爬起來,踉踉蹌蹌地跟隨著。

  「你們、、你們幫幫我、、、小孫、小張,你們不能扔下我。」金總癱在地上呼喊著。

  孫悅回頭看看金總,撇撇嘴,繼續跟著隊伍行進。張秘書猶豫一下,跑過來攙扶他,金總吃力地爬起來,倚著張秘書,艱難地挪動著肥胖的身軀。

  看著前面的隊伍越走越遠,張秘書和金總也越來越焦急。「金總,您快點啊,要不跟不上了。」張秘書焦躁地催促金總。

  「你這個婊子,竟敢跟我這樣說話!?我要是能快走,我還要你攙扶麼?」金總拿出平日的威風。

  可不嘛,在公司裡,張秘書對她唯命是從,不敢說半個「不」字。就是憑著這一點,張秘書才得以在金總身邊長留,先前那幾個秘書就是因為沒有侍候好金總,被玩膩之後,發配到車間做苦力去了。

  張秘書越來越擔心,暗忖:「要是攙著這老傢伙,我恐怕就跟不上隊伍了,在這深山老林裡,就是不被野獸吃掉,也一定活活餓死。」

  想到這,張秘書斷然抽出自己的手臂,金總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你,怎麼搞的?看我回去怎麼懲罰你!」

  「哼,能不能回得去,還要看你的造化了,對不起金總了,我要追趕隊伍去了。」張秘書扔下金總,拔腿往前攆去。

  「你、、你你、、、你回來,回去以後我給你買房子、買跑車、、、、」

  張秘書頭也不回。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絕望的金總趴在泥水裡不再動彈。

  張峰找到一塊平闊的草坪,便停下來,眾人也跟著停下來。「你們去撿些樹枝回來,盡量挑幹些的。」

  張峰的話就像聖旨,眾人馬上都去尋撿樹枝。功夫不大,撿回一堆。張峰拿出背包裡的小壺,往樹枝堆上澆了一些粘稠的油,然後用打火機一點。

  一堆熊熊烈火升騰起來,儘管有煙,可暖意頓時令人心生希望。

  張峰在火旁支起木架,然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脫光衣服。「啊!、、、」

  女人們驚叫,男人們驚詫。可張峰全然不理,把濕透的衣服一一撐起來烤火,最後赤裸裸地躺在草地上,一閉眼,睡著了。

  一陣靜默之後,眾人明白了,飢腸轆轆若再由著濕衣服耗盡體溫,那他們就難以活著走出森林。

  先是男人們放棄自尊,脫光衣服;繼而女人們也放棄羞恥,脫光衣服,只有內褲還難以褪除。

  火堆旁,男男女女們都疲憊不堪地昏睡過去,沒有哪個男人還有心情去看女人的裸體。而女人們還保留著些許的警惕。

  當張峰醒來時,只看見火堆周圍一具具肉體在熟睡,活像原始部族,不由得暗自苦笑。他穿好衣服,拿出叢林刀,悄然潛入林中。

  「啊!、、、」一聲女人的尖叫把眾人驚醒,「他、、、他走了、、扔下我們走了、、、我們迷路了、、、要餓死了、、、嗚嗚、、、」是孫悅最先醒來,到處看不見張峰,不由得驚慌起來。

  「啊、、、怎麼辦、、、怎麼辦?、、、」女人們只會亂叫。

  「他的背包還在這兒、、、他沒走。」曲波發現張峰的背包仍在,鬆了一口氣。

  「他是給我們打獵去了,給我們弄吃的去了。」空姐興高采烈起來,充滿希望。

  一說到「吃」,眾人頓覺飢餓難耐,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從昨晚到現在,不僅三餐未吃,而且高強度運動,這些平日養尊處優的「貴族」們,如何忍得饑渴!?

  眾人紛紛穿好烤乾的衣服,急切等待著張峰。終於,在眾人渴盼的目光裡,張峰手提一隻山雞從林中走出,迎接他的是一片歡呼。

  張峰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不慌不忙地把山雞用泥巴完全包裹起來,然後扔進火堆。

  眾人一齊緊緊盯著那泥雞,眼神竟無法移開,有人甚至垂涎三尺。看著他們的癡呆相,張峰「哈哈哈」地笑出聲來。

  三支煙的功夫,泥殼已經燒硬,張峰把泥雞扒拉到自己腳前,冷卻一會兒。然後,用刀背使勁一磕,泥殼碎裂,肉香四溢。

  「哇!、、、、好香啊!」不僅張峰自言自語,眾人也不由自主地齊聲說:「香。」

  張峰撕下一隻雞腿,大口咀嚼起來。他的面前,擠擠插插的都是一些男人的面孔,女人們根本擠不到裡圈。

  「去去去,滾開,沒有你們的份,讓我看看女人們,你們有什麼稀奇的?都擠在這妨礙我視線。」

  男人們不情願地後撤,女人們充滿希望地圍擠在張峰周圍,目光隨著雞肉在轉動。

  「囡囡,來,到這兒來。」

  「乖女兒,快去吧。」靳欣明白張峰的意思,心存感激地推女兒前去。囡囡慢慢走到張峰面前。

  「給,快吃吧,不過不許給別人吃,也不許給你媽媽吃。」張峰撕下另一條雞腿遞給囡囡。囡囡看看媽媽,媽媽示意她吃,她便狼吞虎嚥地啃噬起來。

  眼看著一隻雞被張峰吃得所剩無幾,女人們躁動起來,急切地看著張峰,那眼波分明是乞求一點雞肉。

  孫悅最先動作,她湊到張峰跟前,拿出嬌媚之態,柔聲乞求:「求求你,給我一點好嗎?」說完兩頰羞得緋紅。

  張峰一邊繼續吃著,一邊捏捏孫悅的臉蛋,「你這樣真是很漂亮!」

  要是以往,大歌星孫悅豈容這平庸男子如此猥褻自己?!可現在怎麼也硬氣不起來,不但沒躲避,反倒莞爾一笑,而眼睛始終盯著不多的雞肉。

  「給你錢,五千塊,買一個雞翅。」司機不合時宜地伸進一條胳膊,攥著一把鈔票。

  「滾,林子裡有雞,你自己去買吧。」張峰用刀背狠狠敲了一下司機的手臂。那手臂倏地縮了回去,同時伴隨著狼嚎一般的叫聲:「嗷、、、」

  張峰的手已經摸上孫悅的胸,那對飽滿的乳房尤其惹人喜歡。「不…我……求求你、、、」孫悅面紅耳赤,卻又不敢過於躲避。就在這時,張峰撕了一塊雞肉塞進她的嘴裡。

  孫悅感激地看了一眼張峰,也顧不上他的手了,兩手摀住嘴,生怕那雞肉長了翅膀飛了出去。

  張峰乘機解開了孫悅的上衣,因為夏季,裡面僅有一件文胸。

  「啊、、、」孫悅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張峰把雞肉在她眼前晃晃,「還想吃麼?」

  孫悅連忙點頭,嘴就跟了過去,恨不能一口就連骨頭帶肉都吞了下去。

  張峰執意要扒開孫悅的文胸,孫悅兩手無力地放棄掙扎,任憑雙乳被淫褻地掏了出來。

  「來,寶貝兒,坐在我懷裡吃。」張峰把孫悅摟進懷裡,雙乳卻朝向圍觀的眾人,然後一手捏弄雙乳,一手拿了一塊雞肉往她嘴裡塞。

  「嗚嗚、、」孫悅嘴裡嚼著雞肉,眼裡流出屈辱的淚水,卻不能逃避被侮辱的境況,剛才眾人都脫光時,並不覺得羞愧!可現在,當著這麼多圍觀的眼睛,自己赤裸雙乳,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把玩,真是羞煞人!想想自己可是萬人敬仰的當紅歌星啊!

  圍觀的目光是怪異的,不全是鄙視,其中包含很大部分的羨慕和飢渴的成分。

  「還剩最後一隻雞脖子,誰要是願意光著屁股讓我摸,我就給誰。」張峰已經吃飽了,舉著誘人的雞脖子在女人們的眼前搖晃。

  要是平時,一個男人對這些「貴族」女人說這些話,她們定會把他打扁、撕碎、或立即逃開。可現在這些女人們誰也不想離開雞脖子,都在暗自思量,自己究竟是否值得那樣做。

  「我、、我要、、、」一個怯生生的女聲響起,張峰一看,是導遊小秦,可她在張峰注視下、在眾女人的注視下,羞紅的臉像個紅蘋果,可卻難以當眾褪下短裙。

  正當小秦猶豫不決之時,張秘書卻已經依然赤裸屁股,爬到張峰眼前,「給我,我要。」

  「啊、、、你、、、是我先要的、、、」

  「你沒露屁股,不應該要。」

  「我、、我、、、我也露屁股。」小秦一激之下,也迅速褪除短裙和內褲,白嫩嫩的屁股也撅在張峰眼前,「求求你,摸我吧,我先要的,求求你。」

  「哈哈、哈哈、好好,好白嫩的兩個屁股。」張峰摸摸這個、又捏捏那個,真是分不出到底哪個更好一些,因為兩個屁股都很豐滿、很細膩。

  張峰想了想,有了主意,把本就不長的雞脖子,一掰兩段,然後分別抵在兩個漂亮的菊門上,在兩個美女尚未明白其用意的時候,雙手用力,「撲哧」塞進兩個屁眼。「啊!、、、」「啊!、、、」兩聲嬌呼,兩個赤裸屁股的女人不由得撲跌向前。

  「哈哈哈,真有趣!」圍觀的女人們都驚呆了!眼前這個救了她們一命的男人竟然還有如此淫邪的一面?!

  小秦和張秘書流著屈辱的淚,慢慢摳出雞脖子,看看粘著屎的雞脖子,相互望望,心照不宣,在衣襟上擦了擦,便毅然送進嘴裡,有滋有味地啃噬起來。

  吃飽了的張峰,充滿活力地站起來,背起背包,弄滅火堆,繼續行走。其他人再次慌忙跟隨。

  一直走到天黑,張峰沒歇腳,那些「貴族」可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要不是求生的慾望頑強地支撐著他們,他們早就跟不上張峰了。

  找到一個山洞,張峰在洞裡再次燃起篝火,可是沒有吃的,漫漫長夜要在饑餓中渡過,幸好山裡到處有水,還不至於渴死。

  「劉飛逸、劉飛逸、、」夏雨老師發現劉飛逸不見了,便呼喊起來,「李峻峰,你不是跟劉飛逸一起走的嘛?他去哪兒了?」

  「半路上他說他餓,實在走不動了,要休息一會兒,我就先走了,不知道他跟沒跟上來。」

  「啊!、、、」夏雨沉默了,其他人也都沉默了,大家心裡都明白,在這莽莽山林裡,像飛逸那樣一個貴族公子,迷失在森林裡只有死路一條,更何況他已經餓得奄奄一息了。

  「你…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就眼睜睜看著這些人餓死?累死?」夏雨激動地指責張峰。

  「你能為他們做些什麼有益的事情麼?」張峰鎮定自若地反問她。

  「我、、我、、、」夏雨憋得臉通紅,可的確說不出什麼有底氣的話語來,「我要是像你一樣有能力,我一定不會讓他們餓著。」

  「哼哼,那你就去打只山雞回來給他們吃吧。」

  「我、、、」夏雨氣得說不出話來,漲紅著臉,坐在一旁。其實她自己也餓得發慌,哪有本事自己去弄點吃食?

  「老公,我餓、、、你去找點東西吧。」空姐有氣無力地鼓勵新婚丈夫去弄點食物。

  「我、、哪有力氣去呀,這麼黑的林子,有野獸的。」劉雷膽怯而無力地推諉。

  「哼,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嫁給你什麼也指不上,平時那些威風勁都哪去了?!淨能吹大牛!」空姐埋怨地轉臉過去。

  「他媽的,我自己去。」司機小趙自認為混過江湖,仗著膽大、年輕體壯,也是飢餓難忍,便起身出洞,要去打獵。

  剛出去不久,就傳來淒厲的哀嚎,然後又傳來一陣「吭哧吭哧」的低吼,再後來,就重又歸於寂靜。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以然,只有莫名的恐懼緊裹全身。

  「他、、、他沒事吧?」導遊小秦忐忑地向張峰探問。

  「哼哼,他不再挨餓了。」

  「嗯?」小秦沒聽明白話的意思,依然瞪著美麗的眼睛看著張峰。

  張峰平淡地補充說到:「他已經成了狼的晚餐了。」

  「啊!、、、」小秦驚叫一聲,那聲音是如此駭人,令洞裡的男男女女渾身發冷。

  「真的嗎?」孫悅被張峰摟在懷裡,膽怯地追問。

  「你看那外邊是什麼?」張峰用刀指指漆黑的洞外。

  眾人一齊向外仔細凝視,隱約發現一群小綠燈在飄忽閃爍。

  「那綠燈是什麼?螢火蟲嗎?」孫悅天真地問。

  「是狼的眼睛。」此話一出,猶如平地炸雷,女人們驚叫一片,男人們也惶恐至極。

  這騷動也驚嚇了狼群,洞外的狼頓時嚎叫一片,這更嚇得洞裡的男女們戰慄哭嚎。甚至有幾個男女已經小便失禁了。

  原本孫悅是不得已才被張峰摟抱的,現在卻死命往張峰懷裡鑽拱。不知誰帶的頭,女人們都爬到了張峰的身後,擠做一團。

  男人們也退縮著,終於再也擠不動身後的女人們了,才不得不停止。他們象是高壓肉罐頭裡的肉丁一樣,緊緊密密地擠在山洞最裡頭。

  原本坐在山洞中間的張峰,此時卻成了最前鋒。

  張峰不驚不慌,摟著孫悅,用樹枝挑弄著篝火,令篝火燃得更旺。外面的狼群就這樣盯著洞裡的晚餐,卻不敢越進一步。

  時間在靜靜的流逝,洞裡的那些可憐貴族們大氣不敢出,相互擠偎著,苦捱這恐怖與飢餓的長夜。

  不知何時,孫悅的上身已被剝光,張峰一邊烤著火,一邊玩弄著她那對漲鼓鼓的乳房。

  「啊!、、、」當孫悅意識到正在遭受張峰猥褻時,卻無力逃離魔爪,唯有屈辱的淚水淆然流過羞紅的香腮。

  「起來,把褲子脫了。」

  「你、、求求你、、、不要、、、」

  「那你去餵狼吧。」張峰假意推搡孫悅。

  孫悅頓時嚇得尿了出來,「啊、、不、、不要啊!」

  張峰的手在解孫悅的褲帶,而孫悅的手僅僅是握在張峰的手背上,卻不敢做任何抗拒。

  就這樣,孫悅圓潤肥美的屁股終於裸露出來,在篝火的映照下,泛起粉紅的光暈。而襤褸的衣褲被張峰扔進篝火,付之一炬。

  赤裸裸的歌星孫悅,被張峰攬在懷裡,恣意侮玩著。張峰一根一根地揪拔她的陰毛,孫悅一顫一顫地承受著。後來,張峰嫌拔毛太費時,竟然從火堆裡拽出一根火把,直接用火燒烤孫悅的陰部。

  孫悅全身顫抖,咬緊嘴唇不敢出聲,摟緊張峰的脖子,卻不得不分開大腿,配合張峰燎光了原本濃密的陰毛。

  一股焦糊刺鼻的氣味令洞裡的人們更加恐懼!令洞外的惡狼更加躁動不安!

  不論張峰怎樣侮玩孫悅,她始終死死摟住這個可以活命的男人,其他一切置之度外了!

  就連她是怎樣騎到張峰小腹上,就連張峰的肉棒何時鑽進她的體內,她都全然不曉了。

  如果把她忘情而淫靡的高潮情態錄像的話,恐怕日後她自己看了都會羞得無地自容。

  在張峰懷裡,在死亡恐懼的陰影下,在張峰強壯的肉棒攻擊下,孫悅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夜都在喃喃呻吟,口涎流滿胸脯。

  而張峰有生一來第一次與歌星孫悅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下,當眾做愛,徹夜激情,也確是高潮迭起,永生難忘!。

  天亮了,狼群消失在森林裡,被奸得迷迷糊糊的孫悅就那樣赤身裸體地側臥在篝火旁,分開的大腿內側狼藉一片,粘粘糊糊,蜜穴裡仍然涓涓流涎。

  張峰也累得頭昏眼花,連疲軟的肉棒也沒收起來,就歪在孫悅身旁睡著了。

  洞裡的幾個男人們嫉妒憤怒到了極點,歪歪斜斜湊到張峰跟前,嚷嚷著要殺死這個色魔流氓加混蛋。

  可是女人們卻異乎尋常地認識一致,死死護住張峰,斥責他們的男人:「你們想死不要拉我們墊背,一個個都是酒囊飯袋,沒用的東西,你們殺了他,誰帶我們走出森林?誰給我們弄吃的?誰能保護我們不被野獸吃掉?」

  在吵吵嚷嚷中,張峰被驚醒,「哎呀,你幹嘛那麼使勁抓著我的雞雞?想要你就說話呀!」這一聲,驚得空姐頓時羞紅滿面。

  原來,她剛好護在張峰小腹處,不知不覺中兩手緊緊握住既便疲軟也不算小的肉棒上。

  「好你個賤淫婦,剛剛嫁給我,就撩別的男人。」劉雷氣得火冒三丈,抬手抽了王文芳一個耳光,緊接著又踢又踹,把個嬌媚的空姐踢得鬼哭狼嚎。

  張峰怒不可遏,起身一腳,把劉雷踢出去老遠。「你算什麼男人,只會打老婆?有能耐去殺一隻狼來吃。」

  「你管不著,她是我的女人,我要打要殺隨我便。」劉雷捂著小腹,扭曲著臉,吼叫著。

  「哼,她要是現在還願意做你的女人,那就隨你處治。」張峰拉過文芳,「你現在做個決斷,要是願意做他的女人,就跟他走,任憑他處治;要是想做我的女人,就跟我走,有吃有喝。」

  「我、、、」女人是憑直覺和感性而生存的動物,王文芳知道只有張峰這個男人才是可以依賴的男人,而那個丈夫,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關鍵時候沒有任何用處。

  「我要做你的女人。」王文芳走到張峰面前,撲進那寬闊的胸懷,眼淚禁不住撲倏倏流了出來。

  「好了,你聽清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把你腦袋揪下來。」

  「嗚嗚、、、」文芳聽到這充滿強者之音的愛護言語,更加情不自禁地把自己全身心交給這個還不知姓名的男人。

  「走吧,太陽都老高了。」張峰愛憐地拍了拍文芳的後背,彎腰拉起赤裸的孫悅,又上路了。

              第二章 第二天

  踉踉蹌蹌的隊伍尾隨在張峰身後,張峰讓文芳攙扶著孫悅,在根本不能算作路崎嶇山路上蹣跚前行。

  「啊!死人!死人!」文芳放開孫悅,撲進張峰懷裡,孫悅也跟著撲進張峰懷裡。

  路邊是一副零散的骨架,肉已經沒有了。

  「那是司機。」張峰冷冷地說明,「啊!、、、、」眾人驚恐萬分。

  再次起步時,後面傳來虛弱的呼救聲:「文芳,求求你,救我、、、」原來劉雷已經餓得站不起來了。

  文芳回頭望望,無奈地搖搖頭,跟在張峰身後,毅然地走了。

  忽然,張峰停下了,示意大家不要出聲,然後悄悄擰開叢林刀的柄蓋,從裡面拿出一枚銀亮的小飛鏢,彎腰潛行,疾速揮手,立即傳來一聲哀鳴,張峰跑上前去,很快便拎著一隻肥大的兔子回來了。

  「早餐有了。」張峰樂呵呵地搖著兔子,文芳和孫悅也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們知道這隻兔子有她們的份。

  其她人在惴惴不安和滿懷希望的複雜心情裡,跟著張峰來到一塊稍微平整的地方。

  燃起篝火,架上剝好皮的兔子,火舌炙舔著兔肉,「吱吱」做響,一縷縷的肉香令人垂涎欲滴。

  烤好了兔子,張峰先撕下一塊給了囡囡,然後看著文芳說,「我的女人一定有得吃,你決心要做我的女人了麼?」

  文芳嚥著吐沫,抿著嘴唇,堅決地點點頭。

  「那你下身脫光,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心。」

  「啊!、、這麼多人。我,我回家都依你還不行麼?」文芳羞愧難當,低頭掩飾。

  「不必害羞,她們挺不過明天的,都得餓死,現在就脫吧。」說著拉過依然赤裸的孫悅問她,「你願意做我的女人麼?」

  經歷昨晚那場激動身心的交媾,此時的孫悅心情十分複雜,張峰那令她欲死欲仙的硬功夫已經牢牢抓住了她的芳心,而且現在是生死存亡的關頭,「要麼做他的女人,要麼餓死,何況做他的女人其實很好,很受用的。」

  想到這,不再遲疑,肯定地點點頭,乖乖地偎進張峰懷裡。「老公、、我是你的。」

  「給,吃吧。」張峰滿意地撕下一大塊烤肉遞給孫悅,孫悅立即暴嚼起來。

  也許孫悅的吃相刺激了文芳,她不再矜持,麻利地脫下空姐的制服短裙和內褲,學著孫悅,赤裸著美妙的下體,撲向張峰。

  張峰當然也給她撕了一大塊兔肉,她和孫悅互相看看,露出滿足的笑容,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

  張峰也啃了起來,大口大口地撕咬,其他人眼巴巴地看著,不停地嚥口水。

  「求求你,給我一口吧。」徐勝利忍不住向張峰乞求。

  「你一個男人,應該自己去弄,我哪有多餘的食物給你。」

  「我不會,不過你要是能給我點吃的,等出去以後我給你一萬元。」張峰只顧吃。「給你十萬!」張峰還是繼續吃。「給你一百萬行了吧?就一隻兔子。」

  「哼哼,老子我要錢有什麼用?廢紙而已,不能吃,也不能抱。」說著,得意地撫弄懷裡的兩個赤裸美女。文芳和孫悅也不再羞愧躲避,任憑張峰玩弄,還美滋滋地啃噬著兔肉。

  「那、、那我給你女人,用女人換怎麼樣?」

  「用女人換?有點意思。俗話說溫飽思淫慾,我吃飽了,就想著女人,你有麼?貨色如何?」

  「有有,我有。」徐勝利一把拉過靳欣,「你看她姿色不錯吧?這是我千挑萬選才弄到的美人,換一隻兔子怎麼樣?」

  「你、、混蛋!」靳欣羞憤地掙扎著、斥罵著。

  「啪,啪」徐勝利左右開弓,煽了靳欣兩記耳光,罵道:「小婊子,老子養你就是要這樣用的,你給我老實點,好好侍候他,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嗚嗚、、、嗚嗚、、、」靳欣悲憤地哭泣,囡囡驚嚇的不敢動,喃喃地叫著媽媽。

  「哼哼」,張峰輕蔑地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說:「換一隻兔子?你看她值麼?換一條兔子腿還行。」

  「就一條腿?」

  「不換拉倒。」說著又是一大口。

  徐勝利唯恐那兔子被張峰吃光,連忙說:「行行,就換一條腿,快給我。」

  「慢著,你的女人還沒給我呢。」「給你了,你拿去,怎麼幹都行。」

  「我可沒精力去調教她,她要是不自願侍候我,我才不換呢。」

  「好好,你慢點吃,給我留著腿,我會讓她乖乖的。」說著,徐勝利揪住靳欣的秀髮,惡狠狠地問她:「你能不能好好侍候他?嗯?快說!」

  「不、你這個混蛋,我是你媳婦,囡囡的媽。」

  「閉嘴,臭婊子,我媳婦已經被洪水沖走了,你也不過是個不會生兒子的賤貨,我養你這麼些年,讓你給我換條兔子腿你還推脫!?」說著,也不知從哪冒出一股邪勁,惡狠狠地把靳欣暴打一頓,在地上翻來覆去地翻滾。

  隨後,徐勝利又粗暴地把靳欣的衣服剝光,再接著打。

  最後,靳欣不得不鬼叫一般連連討饒:「別打了,別打了,我一定好好侍候他,我一定好好侍候他。」

  徐勝利這才住手,看著張峰,等待那條兔子腿。

  張峰搖搖頭,鄙夷地看看徐勝利,然後沖靳欣說到:「來,搖著屁股爬到我面前來,求我操你。」

  「嗚嗚、、、」靳欣只是哭,羞得哪肯那樣做?

  「你給我起來!」徐勝利揪住靳欣的頭髮,逼他像狗一樣趴下,然後使勁抽打她的屁股,「快點,快點呀!賤貨。你找打呀?」

  靳欣被逼無奈,慢慢爬向張峰,屁股也漸漸搖擺起來,可是爬到張峰跟前,那句乞求操的話實在羞於出口。

  徐勝利再次粗暴地抽打她,她終於熬不過,哭哭啼啼地說到:「求求、、求求、、求求你、、、求求你、、、、操我吧、、、嗚嗚、、嗚嗚」

  當著女兒的面、當著眾人的面,一向高傲的靳欣就像母狗一樣乞求男人的奸操,這簡直是萬劫不復的奇恥大辱!

  「轉過來,把屁股轉過來,我好操呀。」張峰得意地戲弄著少婦靳欣。其實這個少婦應該算是這批女人中的佼佼者,身材豐滿勻稱,相貌年輕嬌媚,尤其細膩如凝脂的肌膚,更是令男人迷醉。

  靳欣含羞忍辱,調轉屁股。「孫悅,快,幫我把雞雞放進去。」孫悅簡直是淫鬼附體,此時經毫無顧忌地幫張峰掏出肉棒,對準靳欣的陰門,然後一推張峰屁股,「撲哧」一根肉棒插進靳欣溫暖的花巷。

  張峰果然有信,撕下一條兔子腿,遞給徐勝利,還說到:「你的女人果真味道鮮美,這小鳥窩又暖又緊,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簡直就像處女一樣。」

  「那當然,」徐勝利狼吞虎嚥啃噬著兔腿,含混不清地標榜著,「你要是再弄她兩個奶頭,那滋味更妙!」

  「是嗎?」張峰興致高昂,「來來,你們倆一邊一個,揉她乳房。」

  文芳、孫悅聽話地分別跪在靳欣兩側,伸手去揉她的兩隻碩大乳房。這靳欣果然是極品女人,既便在如此情形下,肉體反應依然迅速強烈。被兩個女人這麼一揉,頓時慾火焚身,忘情地浪叫起來,最妙的是陰道,此時猶如通電一般,布滿皺褶的腔膣一陣緊似一陣地自動抽搐,搞的張峰的肉棒極其受用,根本不必自己費力操搗。

  張峰就任憑靳欣的陰道揉摩著自己的肉棒,一邊啃噬著飄香的兔肉。

  也許是肉香實在過於誘人了,也許是飢餓實在難忍!小秦此時也按耐不住,自己脫光衣服,跪在張峰面前,「老公,我也要做你的女人,我還沒結婚,我還是處女,你要我吧。」一邊說,一邊雙手托起自己那對緊蹙而豐滿的乳房,挑逗著張峰,這一切僅僅是為了得到一點點兔肉。

  「哦,處女?好好,我剛好要洩了,就洩在處女身子裡吧,快點撅起來。」

  小秦不敢怠慢,連忙與靳欣並排爬撅著,等候著張峰的肉棒進入自己體內。

  火熱而堅硬的龜頭衝破那層肉膜,處女緊蹙的陰道令張峰再也堅持不住,臀肌、腰肌一起發力,把嬌小的小秦操得幾乎要散了骨架。岩漿一樣的精液沖激著處女的子宮口,小秦也被燙得渾身顫抖。

  張峰滿足地坐在草地上,看著眼前的三位美女還在依依不捨地啃舔著兔子骨頭,感覺極爽!

  徐勝利已經把兔腿的骨頭都嚼碎了、吃光了。貪婪地看著張峰手裡的剩餘兔肉。

  夏雨摟著幾個學生,餓得只剩喘氣了。曲波和未婚妻馬香茹擁在遠處苟延殘喘。

  「求求你,給他們幾個孩子們一口吃的吧。」夏雨艱難地爬到張峰面前,替學生討飯。

  「她們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哪有多餘的食物給她們吃,我要是有食物,也要先餵飽我的女人啊,是不是!」一邊說,一邊揪弄小秦的乳頭。

  「對呀,對呀,我還沒吃飽呢,哪有食物給你們。」小秦依仗張峰,高傲地斥責夏雨。

  「我、、我求求你了。」夏雨艱難地給張峰磕頭。

  張峰伸出一隻腳,抬起夏雨的頭,「磕頭不管用,你還是去給你的學生們上一堂野外生存課吧。」

  「你、、」夏雨流著淒苦的淚,慢慢爬回學生身邊。

  「老師,我、、、我餓。」李盈盈懾懦地嘟噥著。

  「你想做那個流氓賤民的女人?不要忘了,你是貴族小姐、大家閨秀。」夏雨氣紅了臉,嚴厲地斥責盈盈。

  「可、、、我要餓死了、、、還、、、還要什麼身份、、、」

  「你、、、」夏雨被學生搶白得無以應對,是呀,她這個老師再清高,也無法給學生弄一點點食物,原本包裡準備了很多高級食品,可惜都隨著車子落入江裡。

  「你、、、去吧。」夏雨無力地垂下高傲的頭。

  盈盈連忙爬到張峰跟前,乞憐地望著張峰。

  「你真要放棄大家閨秀的臭架子,做我的賤婊子麼?」張峰故意羞辱這個不過15歲的純情女生。

  「嗯。」盈盈點點頭。

  「那你先來給我吹吹簫。」

  「嗯。」盈盈點頭,卻一臉茫然,不知如何做。

  「小秦,教教她。」張峰正在玩弄小秦的雙乳。

  「我、、我也不會。」小秦羞紅了臉,她這個尚未處男朋友的小女人的確不知什麼叫「吹簫」。

  「哈哈,哈哈,小處女,你還太嫩,這個都不曉得。孫悅,你來。」

  孫悅被召喚,不得不羞愧地埋下臉,掏出張峰的肉棒,張開性感的紅唇,「吱嚕吱嚕」地吸吮起來。

  文芳和小秦好奇又羞澀地看著,盈盈更是羞得全身微栗。

  「來吧,小妹妹,試試看。」孫悅示意盈盈,盈盈只好慢慢爬到張峰襠前,看著眼前直立的巨大肉棒和紫紅龜頭,有些恐懼,暗自橫心,一閉眼、一張嘴,把龜頭含進小嘴兒。

  巨大的龜頭撐得盈盈兩腮鼓鼓的,整隻肉棒根本無法全部含進嘴裡,僅僅含進三分之一罷了。

  盈盈生澀但認真地吮吸起來。

  「哎呦呦,真是笨啊,行啦行啦,有這份心意就行了,起來吧。」張峰捏著盈盈的小下頜,端起她稚氣的粉臉,仔細端詳起來,「嗯,滿清秀的,給,快吃吧。」說著,給盈盈撕下一塊兔肉。

  「叔叔,我、、我也要做你的女人。」張帆有盈盈做榜樣,也不顧夏雨老師的難看臉色,爬到張峰面前。

  「呵呵,那你也試試。」張峰抽動腹肌,嚇人的肉棒在搖動,似乎向張帆招手。

  小張帆立即埋下臉,含住龜頭,認真地套弄吮吸起來。

  「呦?!你的技巧還不錯嘛?從哪學的?」

  「我、、、我、、我有男朋友。」

  「哦,原來你這大家閨秀也偷腥嘛。」張峰一句話,令張帆羞愧不已。

  「你男朋友是幹什麼的?」

  「是、、、是、、李峻峰。」張帆羞愧地回答。

  「李峻峰是幹什麼的?」

  「就是、、、就是他。」張帆回手指著夏雨老師身邊的大男孩,「他是她哥哥,」張帆又指指盈盈,「他老爸是東莞一家台灣企業的總裁。」

  「哦、、、原來這麼複雜呀、、、」張峰故做驚訝。「好了,好了,給你一塊肉。」張帆立即大嚼起來,一雙眼波遭遇盈盈,連忙羞怯地躲開;又遭遇男友峻峰的嫉憤目光,張帆更覺虧心,只好埋頭啃噬兔肉,再不敢抬頭。

  「嗨,小子,你馬子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後不許你再碰她了,記著啊。」張峰故意刺激李峻峰。

  其實大男孩峻峰此時哪還有生氣的精力?只是饞那噴香的兔肉。

  「我、、我也想吃。」大男孩終於吐出乞求的軟話。

  「哼哼,你又不是女人,我要你無用,憑什麼給你吃的?」

  「叔叔,求求你,給他一點吧。」盈盈跪在張峰面前,「叔叔,求求你。」張帆也跪在張峰面前。

  「閉嘴,你們兩個賤女人,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呀?你們倆不過是我的兩條小母狗,哪有資格替別人求情?」張峰瞪起眼睛,逼視著兩個小女生。

  小女生嚇得不敢再言語。

  「你們兩個起來,給我跳屁股舞,把校裙脫光,把屁股露出來。」張峰用手指戳著兩個女生的額頭,「快點,找打麼?!」

  兩個小女生,嚇得全身篩糠,激凌地站起來,笨手笨腳地扭起屁股,一邊還手忙腳亂地解著校裙的扣帶。

  逐漸地,兩個小女生扭得協調了,校裙和內褲也已脫光,赤裸著兩個白皙稚嫩的小屁股,在眾人的注視下,羞澀地搖晃著。

  「夏老師,你們學校平時也教這種舞蹈嘛?」張峰得意地向夏雨發問。

  夏雨老師痛苦地閉上眼睛,無以回答。

  「嗨,臭小子,你餓不餓?」

  「餓。」

  「想不想吃兔子肉?」

  「想。」

  「那你強姦你們夏老師,我就給你吃。」

  「啊、、、你?」夏雨驚愕地怒視張峰。

  大男孩也驚懼地畏縮著。

  「我來。」徐勝利以為又有了可以得到兔肉的機會,逼向夏雨老師。

  「你、、你不要過來!」夏雨驚恐地後縮著,緊緊護住陰部。

  「你這個人渣,滾一邊去,沒讓你幹。」張峰厭惡地斥罵徐勝利,同時注意到靳欣抱著囡囡畏縮在徐勝利身後。「哎,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怎麼還呆在他那邊?過來,到我這裡來。」

  靳欣驚恐地看看張峰,又看看徐勝利,不知所措。徐勝利惡狠狠地盯著靳欣,靳欣膽怯地退縮著。

  「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要是再敢動她一下,我掐死你!過來,快點!」

  在張峰催促下,靳欣慢慢走過來。「跪下。」靳欣跪在張峰面前,「現在你只要說你自己真心願意做我的女人,我就給你吃的。」

  「我願意,我從此以後就是你的女人。」靳欣毫不遲疑地回答,倒令張峰稍有驚異。不過想想也順理成章。

  張峰撕下兩大塊兔肉,「給,這塊給囡囡。」

  「謝謝老公。」靳欣略帶羞澀地接過兔肉,卻不失貴婦儀態。

  徐勝利像是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頹坐在一邊,眼睜睜看著兔肉一點點被別人吃光。

  「老師,我、、、我餓。」李峻峰終於抗不住兔肉的誘惑,向老師提出難堪的乞求。

  「你、、、、」夏雨羞愧、憤怒地看著自己的學生,說不說話。

  「夏老師,你不要再假裝清高,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你的學生餓死麼?你有能力救活他,給他食物,而你卻不肯做一點點的事情,難道你們貴族就這樣殘酷嗎?」張峰的一番謬論竟讓夏雨無法反駁。

  「我、、、我、、、、我真的不會打獵啊!」夏雨分辨著。

  「哈哈哈,你不用打獵,你只要獻出身體讓你的學生用一下,就可以救他一命,他會感激你一輩子的。」

  「啊、、、你、、、我、、、不、、、、」夏雨越說聲音越小,張峰的謬論已經令夏雨糊塗了,她真是想不清楚在此種極端情況下還該不該保持尊嚴?

  「老師、、」李峻峰已經開始動作,夏雨僅僅無力地抵抗了一小會兒,就放棄了,任憑學生李峻峰把她的長裙撩起,把她的內褲褪除。兩行辱淚奪眶而出。

  李峻峰脫下褲子,可小雞雞疲軟如麵條。

  「夏老師,你幫那臭小子弄弄硬吧,已經到了這個份上,還裝什麼矜持?」

  夏雨痛苦地轉過臉,既沒躲避,也沒動作。

  「你們倆去勸勸夏老師,讓她用嘴給那臭小子弄硬。」張峰命盈盈和張帆過去。兩人忐忑不安地走到夏老師身邊,幾次開口,都不知該說什麼。

  最後,還是盈盈說道:「老師,求求你,救救我哥吧,他快餓死了。」

  「你、、、、」夏雨淚流滿面,難堪而無奈地看看盈盈又看看赤裸在眼前的小雞雞。兩眼一閉,含住學生的小雞雞,慢慢吸吮起來。

  夏雨渾身發抖,面色慘白,當著女學生的面,給男學生吸吮小雞雞,這讓她這個高傲的舞蹈教師以後還如何面對學生?要不是知道自己一定會餓死在這荒無人煙的山林裡,夏雨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出這等羞恥之事的。

  盈盈和張帆也幫著刺激峻峰,盈盈摸弄著哥哥的肉袋,張帆撫摸著峻峰的屁股。終於,峻峰的小雞雞硬挺起來。他膽怯地扳弄老師的肉體。

  夏雨也不再抵抗,含羞忍辱地屈從,調轉身子,撅爬在地,漂亮的屁股凸挺在眾人眼前。

  在小雞雞刺入她體內的那一瞬間,夏雨猶如靈魂出竅,僅剩肉體一般,雙眸失神地看著張峰手裡的兔子,身子被學生撞得一聳一聳的。

  不知過了多久,夏雨感覺一股熱流沖激子宮,「嗚嗚、、、嗚嗚、、、」她哭了,哭得那樣傷心、那樣無助!學生的精子攻佔了她高傲聖潔的子宮。

  李峻峰得到了一塊兔肉,他默默吞噬了,竟然沒有想到要給夏老師分食一點點。夏雨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峻峰吃完兔肉,臉上浮現出怪異的笑容。

  張峰帶著她的女人們又出發了。徐勝利和夏雨已經餓得走不動了,李峻峰攙扶著夏老師,慢慢跟在隊伍後門。

  「香茹,你走吧,不要管我。」

  「不、曲波、我要跟你一起走出森林。」

  「香茹,我的寶貝兒,你自己走吧,我實在走不動了,追上那個男人,做他的女人吧,我們來生再聚、、、、」奄奄一息的曲波癱倒在地,香茹再也扶不起她的未婚夫。無奈,香茹痛哭流涕,親吻了曲波好久,才慢慢起身,一步一回頭地獨自追趕張峰去了,撇下曲波,意味著他要餓死在這深山老林裡。可香茹實在無奈,要麼陪他一起餓死,要麼、、、、

  路過夏老師和徐勝利的地方,看見兩人都赤裸裸,徐勝利猶如垂死的惡獸,在瘋狂地強姦已經無力掙扎的夏雨。

  看見香茹走過,也許是香茹那一身警服讓夏雨萌生最後一絲希望,她痛苦地看著香茹,那眼神是在求救。

  馬香茹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力量,走到徐勝利面前,使勁一推,徐勝利頓時仰癱在地,口吐白沫,再也爬不起來,絕望的眼神死死盯著香茹。

  夏雨依然赤條條趴撅在地,她已經沒有力氣自己站起來,翻開的陰道口裡,流出黃白的粘液,糊滿她秀麗的大腿。

  香茹攙起夏雨,也顧不上穿衣,兩人蹣跚著追趕張峰。

  走啊,走啊,天昏地暗,兩人只是機械地追趕,不敢停頓,她們心裡都明白,此時只要一停下,就再也走不動了。

  終於,她們在黃昏時分,看見遠處然起篝火,隨風飄來的肉香鼓舞了她倆。她倆跌跌撞撞奔到張峰面前,直撲已經烤熟的獵物,那是一隻豬獾,味道極美!

  「不要搶,你們不是他的女人,沒有資格分食。」文芳、孫悅、小秦一起阻擋近乎發瘋的香茹和夏雨。

  「我是、、我是他的女人、、我要做他的女人、、、」香茹聲嘶力竭地叫喊著。

  「不要,不要,他有我們就夠了,不再需要你們了。」孫悅知道多一個人分食,她就要少吃一口。文芳和小秦也明白這個道理,拖起香茹和夏雨,往遠處拉扯。

  「住手!」張峰一聲斷喝,「你們這些賤貨,怎麼敢替我做主?把她倆拉回來。」小秦、文芳嚇得連忙把夏雨、香茹扶到張峰面前。

  兩個垂死女人跪在地上,無力地看著張峰。

  「夏老師,你那麼清高,也想做我的女人了?呦,怎麼光溜溜的?衣服呢?」

  「我、、、嗚嗚、、、、我、、、」夏雨實在說不出口,可死神逼得她不得不放棄最後一點點自尊,高傲的頭點了點,表示屈從。

  香茹已經自己脫光了,看著張峰乞求他收用。「哎,我喜歡看女警察,你把上衣穿上。」香茹只好重新穿好警服,只是肥碩的屁股依然赤裸。

  「哈哈哈,哈哈哈,」看著眼前一群屈服於自己的美女,張峰愜意極了!突發奇想,說到:「你們都去採花,每人采兩朵,自己插進下面的兩個洞洞裡,誰插好了,就可以來吃烤乳豬啦。」

  女人們面面相覷,先是羞愧,繼而飛身跑開,慌忙去採花了。

  女人們的動作可真迅速,不一會兒就都跑回來了,在張峰面前,分開雙腿,自己手忙腳亂地往陰道和屁眼裡插花。

  女人就是女人,任何時候都喜歡美麗,她們採的鮮花,一個比一個艷麗,就是插的形態也很講究,絕不馬虎。

色狼何勇系列之銀川行

                (一)

  何勇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到銀川市去出差。

  身為南方人的他一下火車就馬上感到了刺骨的寒風吹在自己的臉上,絲絲的寒風就像無數把小刀一樣,割得自己臉上生疼,他下意識地把自己的衣領拉高,好遮擋寒風的侵襲。

  來到了車站的廣場上,就見到處都有掃成一堆一堆的白雪,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何勇心說:「太陽都出來了,為什麼雪都還不化呀?」

  他快步走到了一輛出租車前,打開車門後就上去了。

  司機說:「到什麼地方呀?」

  何勇說:「你給我拉到一個好一點的賓館就行了。」

  出租車停在了天苑賓館的門口,門口站立的迎賓小姐馬上過來打開了車門,何勇提著行李進入了賓館大堂,他登記好了住房後,就坐電梯來到了509號房間。他先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了以後,就在房間裡躺下休息,房間裡的暖氣開得很足,何勇對此是非常滿意的。

  坐火車的疲勞使何勇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鈴—鈴—」的電話鈴聲把睡夢中的何勇給驚醒了,他連忙抬腕看時間,「哦,都晚上8點了,我都睡了一天了,是誰打的電話呀?」何勇心裡想著。

  他拿起了電話「喂」了一聲後,電話裡馬上就傳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先生,你要小姐陪嗎?」

  何勇想:「我既然已經出差在外,哪有不玩玩其他的女人呀?」

  「喂,我要小姐陪。」何勇回答道。

  電話那頭問道:「先生,你需要幾個小姐陪?」

  何勇說:「就來兩個吧!」

  電話那頭又問道:「先生,我們的小姐什麼時候來呀?」

  何勇說:「就晚上10點來。」說完後,何勇放下了電話。

  何勇連忙到樓下的餐廳匆匆地吃了飯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等著,等待著兩個小姐的到來。

  時間快到10點了,何勇的心是七上八下地跳著,這可是何勇有生以來第一次嫖妓,他心裡想著:「不知道一會來兩個什麼樣子的小姐,她們兩個漂亮嗎?她們兩個會按時來嗎?」

  就在何勇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房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何勇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打開了房門,門外站著兩個女人,一下就把何勇給看呆了。

  何勇只見門外站著兩個長得高高的年輕漂亮的少女,一個是留著披肩長髮,另一個是梳著兩條小辮。她們身上都裹著厚厚的防寒服,一邊跺著腳,一邊把自己的小手捧在自己的嘴邊,是邊搓著手邊用嘴向手上哈氣,厚厚的防寒服上還有沒有化掉的雪花。

  見何勇還在癡癡地看著自己發呆,梳著兩條小辮的少女說:「喲!老闆呀!你還不讓我們兩個進屋來暖和暖和嗎?我們兩個都快給凍僵了。」

  聽到了梳著辮子少女的話,何勇這才恍然大悟地說:「快,快請進呀!」

  二女進到屋內,何勇趕快把房門外的手把上掛上了請勿打擾的牌子,然後何勇把房門給鎖上,轉身看著兩個少女癡癡地笑著。

  二女看見何勇的傻樣,不由地對視了一眼,都「撲哧」地輕笑了一下,然後她們把自己身上那厚厚的防寒服給脫了下來,把衣服都扔到了椅子上。

  梳著辮子的少女說:「我叫阿麗,她叫阿蘭,今天晚上就由我們兩個陪你,不知道老闆你有沒有酒呀?我們想喝點來驅寒。」

  何勇住的是五星級的賓館,房間裡是當然有酒的,酒錢是在退房的時候統一收取的。何勇打開冰箱,從裡面取出了一瓶洋酒,又從消毒櫃裡拿出了兩個高腳酒杯,打開酒瓶後,給二女每人滿上了一杯,然後何勇說:「你們來喝吧!我已經給你們都倒上了。」

  阿麗說:「老闆呀!你為什麼不喝呢?」

  何勇說:「我嘛!我是不會喝酒的,你們喝吧!」

  阿蘭說:「那我們就謝謝老闆你了,來呀阿麗,咱們倆來喝一杯。」

  何勇是手足失措地坐在床邊,看著兩個美女喝酒。

  這兩個女人的酒量好大,不一會的工夫就把一瓶酒給喝得是乾乾淨淨的,阿麗對何勇說:「哎呀!酒都沒有了,老闆你再開一瓶好嗎?」

  何勇唯唯諾諾地說:「好,好,我馬上再去開一瓶給你們喝。」

  見何勇真的起身要去拿酒,阿麗連忙笑著阻攔道:「老闆呀!我是給你開個玩笑的,我們倆都不能再喝了,要是我們倆都喝醉了,今晚誰來陪你開心呀!」

  阿蘭說:「老闆,你怎麼不開電視機呀?這個賓館的衛星天線可以收到國外的色情電視台,來,我們先一起看看電視好嗎?」

  何勇對著阿蘭說:「好啊,我不知道在什麼頻道,你來開好嗎?」

  當阿蘭打開電視機並把頻道調好以後,電視畫面立刻就變成了「性愛世界」了,只見一個身材魁梧的裸體黑人男主角正在同三個女人進行著肉體大戰。

  黑人男主角的大肉棒是一會插這個女人的小穴,一會又換成插另一個女人的肉穴。被插得女人是舒服地對著電視鏡頭不斷大叫:「OH——OH——Fuck——Fuck——Fnck me。」而再看黑人男主角,只見他正在渾身是汗的賣力地抽插著。

  這些令人刺激的肉戰鏡頭只看得三人是渾身燥熱不安,二女臉上都飛上了紅霞,陰部濕漉漉的,何勇的肉棒也在自己的褲子裡一跳一跳地,他的龜頭上的小口也流出了滑滑的液體。

  何勇現在是慾火焚身,他口乾舌燥地對二女說:「兩位美女,我們、我們現在去洗澡好嗎?我們可以洗完了再過來看,好嗎?」

  二女從何勇的話語中聽出了他心中的渴望,二女現在又何嘗不是在想著何勇的肉棒呢?她們現在也想何勇的肉棒馬上就來插自己的小穴,來給自己止住穴癢的難受心慌感覺。

  於是二女馬上來到了何勇身邊,給何勇脫掉衣服。何勇的衣服一脫光,他的肉棒在解除了束縛後,一下就彈了起來,翹得高高地,阿麗一把就抓住了何勇的大肉棒,牽著何勇的肉棒來到了浴室裡,阿蘭也馬上跟著進來了。

  「嘩——嘩」的熱水從噴頭淋到了三人的身上,具體的說應該是先淋到何勇的身上後,再濺到二女身上。

  阿麗站在何勇的身前,給何勇身上抹上了洗浴液後,又順手遞給了站在何勇身後的阿蘭,阿蘭接過後再給何勇的背後塗滿了洗浴液,然後二女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擠住何勇的身體,用自己的身體在何勇的身體上是上下摩擦著,為何勇做著潔身運動。

  這麼刺激的洗澡還是何勇有生以來頭次碰到,柔軟而光滑的女體同時在自己的身體前後不停地上下摩擦著,這可真是把何勇給美死了,他早已昂起的雞雞是越來越硬了。別看身為南方人的何勇是個子不高,身材瘦弱,可是他的雞雞一硬起來那可是個龐然大物呀!也真是應了中國的一句老話:「吃飯的胖子,做愛的瘦子。」

  阿麗用手摸著何勇的肉棒,然後是慢慢地蹲在何勇的腰部,何勇那十分巨大的雞雞就吊在阿麗的眼前,阿麗看著何勇的大雞雞發了一下愣,就馬上大叫道:「阿蘭呀!你快過來看呀!老闆的雞雞真是大啊!我還沒見過這麼大的雞雞,我想你也肯定沒見過。」

  阿蘭一聽後也馬上就轉到何勇的身前,吃驚地注視著面前的龐然大物。嘴裡不由叫道:「哇!好大的傢伙呀!老闆,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好東西,我想你一定很厲害了?」

  何勇聽見二女都在讚美自己的大雞雞,他的心裡是別提有多高興了,一種自豪的感覺升上心頭,他心說:「那是當然的呢!就是因為我的大雞雞,我的老婆才愛死我了,所以我老婆平時把我管得太嚴了,生怕我和其他的女人搞在一起,嘿嘿!所以我這次出差出對了,終於可以讓別的女人見識一下什麼叫大雞雞了。當然,我的雞雞也就可以好好地舒服一下了,不然還真是虧待了我的大雞雞。」

  二女都在何勇面前蹲下來,阿麗伸手把何勇的大雞雞握在手中,她把雞雞的皮肉使勁地向下翻,把何勇的龜頭給露了出來。阿蘭在雞雞旁仔細地端詳著大雞雞,就見何勇的龜頭現在是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烏紅色,龜頭下面的肉桿上長有不少的毛,就連裹著蛋蛋的陰囊都長著很多的毛,何勇的雞雞大得可以和剛才看A片時裡面黑人男主角的大雞雞有得一拼了,把阿蘭看得是心癢癢的。

  這時的阿麗已經先下手了,她把自己的舌頭伸出來,用舌頭裹住龜頭後,再把龜頭捲進了自己的嘴裡,用嘴唇把龜頭緊緊地抿住,再用舌頭在龜頭上舔著。阿蘭一看阿麗都已經先下手了,她也不甘示弱地把自己的舌頭伸出來,在龜頭後面的肉桿上舔著。

  何勇閉上眼睛享受著,享受著二女同時給自己舔雞雞的快感,他舒服地叫道:「太好了,你們兩個舔得我是好舒服呀,我喜歡。」

  阿麗嫌兩個人舔雞雞,都把雞雞舔不完,於是她把嘴裡的龜頭給吐出來,用手把雞雞全交給了阿蘭。阿蘭雙手如獲寶貝般地把大雞雞捧在手心上,眼睛盯著青筋爆起的雞雞看,然後把大雞雞放進自己的嘴裡,用自己的舌頭先舔了一下龜頭,再用嘴開始由慢到快地套動起了大雞雞。

  阿麗站起身來,把自己的一個挺拔的奶子送到何勇的嘴邊,當溫熱的奶頭碰到何勇的嘴唇時,正在閉目享受的何勇睜開了眼睛,見是阿麗的奶頭抵在自己的唇邊時,何勇把自己的嘴唇抿住奶頭一吸,就把奶頭給吸進了嘴裡,他是咂嘴吸吮著奶頭,阿麗也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三人洗完後,在何勇的左摟右抱下,他們一起來到了床上。

  何勇急切地左親一下,右吻一下,電視機裡的聲音依舊響著:「OH——OH——yes——fuck——fuckme——」何勇的親吻再加上電視機裡女人的浪叫聲,刺激得二女現在是面耳赤,渾身燥熱不堪,下陰裡是瘙癢難受,淫水都流到了大腿上,心裡都急切地盼望何勇的大雞雞馬上來插自己,可是何勇就只有一個大雞雞呀!

  二女都在心裡說:「他的大雞雞要是先來插我就好了。」

  何勇對二女說:「你們兩個現在都躺到床上去,把自己的腿分開,我要看看先來操誰的肉穴。」

  二女都連忙躺在床上,用手托著自己張得開開的大腿,把屁股翹起來,讓自己的肉穴盡量對著何勇,等著何勇先來插自己的小穴。

  看著二女的騷樣,何勇也不好決定先來操誰,他說:「你們兩個先划拳,誰要是贏了,我就先操誰。」

  阿麗划拳勝出後,何勇就趴在她的身上,用手把自己的大雞雞抓在手裡,讓龜頭露出來,連連地抖動雞雞的根部,這樣龜頭就「啪——啪」地在阿麗的肉縫上拍打著,就是不去插阿麗的小肉穴。

  這下可把阿麗給急死了,她大叫道:「癢死了啊!我下面都快給癢爛了,老闆呀!你不要再玩我了好嗎?」

  旁邊沒被插穴的阿蘭幸災樂禍地笑著說:「阿麗,你不要急嘛!這是人家老闆在給你做熱身運動。」

  何勇說:「好了,我的小美人,我現在就插,包你舒服。」

  說完後,何勇把大龜頭移到了阿麗的穴口,一個挺腰,就把自己的雞巴給全部插進了阿麗的肉穴裡,阿麗不禁叫道:「噢,好漲呀!老闆,你的雞雞真是好大,你先不要動好嗎?我要用我的穴好好地夾一下大雞巴。」

  何勇聽了後,把雞雞頂在阿麗的肉穴深處,忍著沒有抽插,等阿麗用小穴夾自己的雞巴。

  他們兩個這樣一來,可把一旁等待的阿蘭給急壞了,阿蘭心說:「日,你們兩個就這樣一動不動地待著,那什麼時候才能輪到老闆來操我呀?」一想到這,阿蘭不禁把自己的小手摸到自己的肉穴處,用手指按住自己的陰核,然後在陰核上揉搓著,來緩解自己穴癢之苦。

  何勇看見阿蘭的猴急像,就說:「阿蘭,你快到阿麗的身上去,讓阿麗來給你舔小穴,看你難受的。」

  阿蘭坐到了阿麗的頭上,用手把自己的陰唇分開,把自己已經露出來的陰核送到阿麗的嘴邊,等著阿麗來給自己舔陰核。

  阿麗忙說:「我可不幹呢!我又不是女同性戀。」

  阿蘭聽阿麗這麼一說,連忙回頭看著何勇,看他怎麼來處理。

  何勇有點不高興地說:「我說你怎麼是這樣一個人呢?如果你不給阿蘭舔的話,我馬上就去插她,看你怎麼辦?」

  阿麗正夾著何勇滾燙的肉棒過癮呢!何勇的雞雞把阿麗的肉穴裡是給塞得滿滿地,這種渾身都非常充實的感覺多美啊!她正想開口叫何勇抽動自己的雞雞,現在聽何勇這麼一說,生怕何勇把雞雞抽出來,於是很委屈地伸出自己的舌頭,在阿蘭的陰核上舔起來。

  何勇見阿麗順從了自己,他滿意地點了點頭,開始抽動自己的大雞雞來插阿麗的肉穴。

  阿麗覺得隨著何勇的大雞雞每一次深插,自己的心都會被何勇的大雞雞給頂出胸膛,從穴心深處傳來的快感麻痺著自己的大腦,自己有種飄在空中的美妙感覺,真是舒服呀!

  阿麗一邊不停地用舌頭在阿蘭的小穴上舔著,一邊叫著:「啊——好——好呀——好美呀——我——我今天——今天總算是——是見識了大雞雞的——厲害啊——老闆——我的好老闆——我給——給你的大雞雞操——操得舒服呀——你好厲害噢——我——我好喜歡被你的——你的大雞雞操——你的大雞雞——好棒呀——」

  阿蘭也叫著:「阿麗——哦——我沒想到——我的穴——穴被你舔——還是好舒服——你真會舔呀——對——就使勁地舔——舔這個地方——舒服呀——」

  何勇的抽插動作現在已經快到了極點了,他的雞雞感覺阿麗的穴洞裡一下子多了好多的水,自己的大雞雞一下就被阿麗肉洞裡流出來的騷水給淹沒了,被騷水浸泡的肉棒更是毫無阻攔地在阿麗的穴中進出,感覺真暢快。

  在何勇肉棒的高速抽插下,阿麗越來越興奮,她的浪叫也轉為瘋狂:「你—你的——你的大雞巴——讓我好舒服——快——再快呀——使勁地操我——操我的——我的小穴——我喜歡呀——喜歡被你操——被老闆使勁地操穴——」

  直到阿麗大叫著「我——我飛翔了——我在天上飛著——我美呀——飛的感覺——我喜歡。」後,阿麗的穴洞開始由濕滑變為乾涸。

  何勇知道這是阿麗到高潮的反應,於是他把自己的雞雞從阿麗的肉穴裡抽了出來,躺在床上對阿蘭說:「阿蘭,現在該你來了,我就讓你來操我。」

  還坐在阿麗頭上的阿蘭聽見何勇在叫自己,她回頭一看,何勇已經都躺在床上了,他的大雞雞正高高地豎立著,龜頭對著屋頂,等待著自己用小穴去套動。

  阿蘭連忙坐到了何勇的大腿上,移動自己的屁股,直到覺得龜頭已經抵在自己的穴口了,她才慢慢地向下坐了下去,直到肉穴把整個雞雞給全部吞沒。

  「呃,」阿蘭非常愜意地哼了一聲,好粗大的肉棒呀!阿蘭覺得何勇的龜頭都快抵在自己的花心了,肉棒在在自己的穴中跳了兩下,一種麻酥的感覺從肉穴深處擴散到了自己的全身,真美呀!好妙呀!

  阿蘭開始趴在何勇的身上,吻著何勇的嘴唇,夾著雞雞的小肉穴也開始上下地套動了起來。阿蘭的小穴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裹住這麼粗大的肉棒套動,所以她顯得是格外地興奮,快活。

  「吧唧——吧唧——」的水響聲響徹著。

  「啊——美——美呀——舒服啊——好可愛的——大雞巴喔——我——我能操——能操這樣的———這樣的大肉棒——真是——真太好了——我要——我要把——把老闆你的——你的雞巴融化掉——融化在我的穴裡——小穴——你的肉棒——現在是——是被我——被我佔有了——我喜歡——」一連串的浪叫聲從阿蘭的小嘴裡飛了出來。

  這樣套動了一會,可能是阿蘭覺得還不過癮,於是她把自己的雙手撐在身體兩側,自己的身體向後傾斜,她的屁股是一抬一落,何勇的雞雞就隨著一抬一落地在穴裡進出著,而何勇肉棒的每一次進出小穴,肉棒的肉桿都會彎曲,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插入阿蘭的小穴。

  這種性交姿勢還是何勇頭一次遇到,他覺得很刺激。

  現在的阿麗則是閉目回味著剛才被何勇插穴的滋味。

  又過了好久,阿蘭同何勇都同時達到了人生最美妙的高潮。何勇是一面喘著粗氣,一面把自己的精液射進阿蘭的肉穴裡。射完後,何勇叫道:「阿麗,快拿紙來,快呀!都快流到床上了。」

  阿麗把紙給了何勇,何勇給了阿蘭一張後,又扯了一張抓在自己的手中,阿蘭把手紙捂在自己的肉穴處,身體向後一退,雞雞就從自己的小穴裡滑了出來,她下到了床下蹲著,好讓穴裡的精液都流出來,何勇則用手紙擦拭乾淨自己的大雞雞。

  次日清晨,二女起身穿好衣服,阿蘭說:「謝謝老闆,請給我們兩個2000塊錢。」

  二女從何勇手中接給錢以後,阿麗說道:「老闆,今天晚上我們再來陪你睡覺好嗎?」

  何勇說:「不了,我想操處女,不知道你們那裡有嗎?」

  阿麗說:「哦!那可就要找了,不過可就不是現在這個價錢了。」

  何勇說:「你們去找吧,價錢肯定不是問題,找到了就給我的房間打電話,我等著你們的消息。」

***********************************作者的話:

  寫《我的復仇計劃》寫累了,現在就寫寫短篇系列吧!大家如果想知道何勇在銀川還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就請看下一集了。

(二)

  何勇在銀川的新舊城區到處閒逛了一天,發覺這個城市行人的衣著,房屋和街道上行駛的車輛,無不比自己生活的江南要落後的多,差距起碼有十多年。

  銀川的飯館也很有特色,要想吃豬肉還非的到招牌上註明「大肉館子」飯館才行。而灰白圓頂帶尖的清真寺可以說是這裡的一道奇特風景,進清真寺是不需要買門票的,這和南方的寺廟不同。

  到了晚上,喝了一肚子酒的何勇回到了賓館,來到自己住的那一層,看見一個戴綠色頭巾,身穿紅色棉襖的少女,站在自己的房門外,不知道是在等誰。

  「小姐呀!你這是在等誰?」何勇打著酒嗝問道:「為什麼站在我的房門外呀?」

  一個比蚊子聲音大不了多少的女聲傳進何勇的耳朵裡:「我,我就是老闆你要找的人呀!就是哪個!」

  何勇一下回過神來,哦!這就是我讓她們找的處女。連忙打開房門,何勇轉身熱情地邀請少女:「來來,來呀!請進呀!進來就暖和了。」

  少女低著頭,走進了何勇的房間後,不停地用手指揉搓自己的衣角。

  房門掛著「請勿打擾」關上了。

  「坐,快請坐呀!不要客氣嘛,就把這當成自己家一樣,千萬不要拘束。」何勇邊開冰箱邊對渾身都不自在的少女大方地說:「對了,小姐你想喝什麼?我這裡有飲料和酒,看看自己喜歡什麼?」

  「不了,謝謝老闆你的好意!老闆,我就想問問你能給我多少錢?」

  「呵呵,你放心吧!我不會虧待你的,這樣吧!你看5000塊夠了嗎?」

  「阿麗姐姐說你能給我8000的,要不是我弟弟的病沒錢治,我才不會……」少女討價還價說道:「那算了吧!我走了。」

  「別急嘛!有話好說呀!」何勇欄著起身要走的少女說:「你要真的是個處女,好,8000就8000了,不過假處女可是騙不到我的。那你現在就把衣服脫了呀!我們先去洗個澡,好嗎?」

  少女聽何勇答應了自己的條件,於是猶豫了一下,毅然背對著何勇脫掉自己的衣服,她那白如羊脂般的身軀完全暴露在何勇的眼裡,少女用手遮住自己的下身,低著頭真是萬分嫵媚和嬌羞。

  把何勇都給看呆了,過了好一會他才連忙脫掉衣服,肉棒一下就彈了起來,高高地翹著,對少女打著招呼。

  少女偷瞟了何勇一眼,見他腰部聳立著一個黑黑的臭東西,就像一個曬黑了的香腸,不過這個香腸又粗又大,真是嚇人!

  她也知道一會這個東西將要進入自己的嫩穴裡,她想:「這麼大的東西,會不會把自己的那裡給搗欄了?」想到這裡,少女的心在「彭……彭」直跳著,真是緊張,害怕和期盼都在少女心裡浮起。

  何勇赤裸著過去抱起少女說:「小寶貝,不要怕呀!我們一會要做的事情,是每個女孩成為女人都要走過的路,我會愛惜你的,我們先去洗個澡再說吧!」

  少女緊閉雙目,任由何勇把自己抱進衛生間。

  何勇把洗浴液抹在少女身上,然後給少女洗澡。何勇的手指從少女的脖子滑到她那尖挺的乳房上,用指尖捏玩著紅紅的奶頭,再把手伸向少女的禁地。

  少女緊張地把雙腿死死夾住,不肯讓何勇摸自己的下陰。

  「小姐,請把腿分開些好嗎?」何勇在少女耳旁輕聲說:「讓我來給你把那裡洗乾淨,這樣我們一會才好……」

  少女紅著臉,把緊閉的雙腿分開了些,這樣何勇的手指終於觸摸到少女寶貴的處女禁地。

  洗完後,何勇把少女又抱到床上,欣賞著少女美麗的身軀,他在貪婪的聞著少女身上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何勇肉棒早已勃起,慾火把他臉上燒得是紅紅的。

  「寶貝……我倆還是先看會電視吧!」何勇對著渾身哆嗦的少女說:「不要怕,我給你說,性愛是人間男女的最高享受,不僅對男人是,對女人也同樣,我希望我們都能在一會的作愛過程中得到高潮,你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回憶!」

  打開電視後,何勇把頻道又調到境外的色情台,馬上電視畫面上又出現了令人衝動的鏡頭。何勇躺下來樓著赤裸的少女一起觀看色情台的內容,電視上的激情畫面先是讓少女大吃一驚,再看一會少女緊張的心情已經平靜不少,40多分鍾後,少女的禁地開始分泌出晶瑩的黏液來,這是少女動情的表現,少女心裡已經開始對做愛有了渴望,她在不知不覺中把頭依偎在何勇的肩上。

  當然這一切變化都落在何勇眼裡,看看時機成熟的差不多了,何勇的手開始在少女身上遊走起來,最後摸到少女的大腿根部,少女很自然把腿分開,讓何勇來摸自己的陰部。

  何勇的指尖輕撫著嫩穴,然後用左手把嫩穴外的兩片紅色的肉刨開,右手指尖在穴溝裡來回滑動,再把粘滿黏液的手指放進自己的嘴裡品嚐一下,微笑地看著少女:「寶貝,你流出來的水真好吃呀!我喜歡你那裡的味道。」

  何勇的舌頭在少女身上到處舔著,直到何勇把頭埋進少女大腿裡,貪婪地舔著少女的嫩穴。

  「啊!」少女舒心地輕喚了一聲。

  隨著何勇舌頭的不斷進攻,少女的身體是越來越放鬆,小嫩穴處全是自己流出的騷水和何勇的唾液。

  「啊……真是舒服呀……你好厲害噢……我喜歡你舔我的那裡……」

  「寶貝!我就是喜歡這樣,性愛就是要讓我們都舒服才行!」何勇吞了口騷水說道。

  何勇舌頭的攻勢更加猛烈了。

  「喔……好奇妙呀……好奇妙的感覺呀……我……我覺得自己……就像要飄起來……老闆呀……再舔深點……對了……再使勁舔我呀……噢……飛了……我飛了!」在何勇舌頭的攻勢下,少女得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隨著高潮的到來,嫩穴裡一股陰精冒了出來,弄得何勇滿臉都是。

  「寶貝!現在我們開始玩最刺激的性愛遊戲。」何勇對著還在雲裡飛翔的少女說:「我要把肉棒插進你的小穴裡,讓你得到更高的高潮。」

  少女答應道:「我的好老闆,我還是處女,請你要愛惜我呀!」

  何勇說:「放心吧!我的小美女,我知道該怎麼做。」

  說完後,何勇把龜頭對著肉縫正中間,上下左右轉了幾下,讓淫水把龜頭打濕,可是就這幾下,少女覺得穴心裡癢極了,於是她輕喚道:「老闆啊!不要再玩了……我、我裡面都快癢死了……你快來呀!」

  在少女請求下,龜頭分開穴外兩片紅色的嫩肉,慢慢地肉棒在往穴裡捅,肉穴裡還是相當濕滑,龜頭只感到有一層軟軟的肉擋著,何勇再一使勁,肉棒衝破少女最後一層防線,沒根插入嫩穴裡。

  「哎呀!有點痛啊!」少女叫了聲。

  「放心,痛馬上就過去了,寶貝不要緊張嘛!」

  何勇的肉棒在嫩穴裡做了個短暫的停留,肉棒就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

  酥麻和著一絲疼痛的感覺,隨著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從穴心處快速地擴散到少女全身,她開始慢慢喜歡上這種感覺,她覺得自己需要,她還想要更刺激的抽插。

  「噢……老闆……我現在不是很痛……你可以放心……放心地操我了……我要嘛……」

  聽到少女的呼喚,何勇的抽插速度明顯加快,插得嫩穴處「滋……滋……」直響。

  「喜歡嗎?」何勇問道。

  「我喜歡……我帶喜歡了……再快點呀……舒服……」

  「吧唧……吧唧……吧唧……」

  「我喜歡操你,喜歡你被我操得舒服,我要你得到高潮!」何勇邊插穴邊叫道。

  「你真好……我……喜歡你操……操得我好舒服呀……我快飛了……你再使勁動呀……快動……啊……」

  何勇深吸一口氣後,狂風暴雨地抽插著少女的嫩穴。

  「對……對了我的好人……我就需要你……你這樣操我……快一點……再快一點……把我的小騷穴操爛算了……」

  「噢……飛……飛了呀……飛上天了……啊!」

  隨著少女的再次高潮,小穴裡噴出的陰精燙著何勇的龜頭,何勇一下把持不住,肉棒開始跳動起來,每跳動一次,就射點精液,直到把精液全射進少女的嫩穴裡。

  天亮後,少女從何勇手中接過錢後,對何勇到了聲「謝謝你」,然後少女飄然走出房間。

  何勇又躺了下來,回味著昨夜的破處過程,他感到很滿意,心說:「沒想到在銀川我還能有次艷遇,我好喜歡這裡呀!」

               【全文完】

我的週末獵艷經歷

  出了×湖桑拿中心,我心裡那個氣啊!花了近五百元,連小姐手都沒拉,打飛機還搞得我不上不下,火更加旺了。

  此刻已經是凌晨一點多,回家恐怕也不能安睡,再說怎麼能半途而廢虎頭蛇尾呢?既然下了決心要完成俺的獵艷大計,就得有始有終鍥而不捨才對。

  心思一定,於是上了一部的士坐定直問的士大佬(唉,死性不改啊,上了一次當還得靠人家):「老兄,哪裡有小姐?」

  「×星路很多啊,去不?」

  與前一位司機說法相同,應該沒錯了。

  「去。」

  一路上,與這位司機閒聊,才知道前一位司機將我從關口拉到×湖桑拿中心是有二十元拿的。面前這位老兄也沒閒著,給我賣力推薦×海桑拿中心,因為有前車之鑒,我還是堅持去×星路,我就不信,今晚就真的不能完成我的大計!嘿嘿……

  車行不到半個小時,終於到了×星路,拐進一個小巷。車剛放慢速度,路旁髮廊就奔出一位半老徐娘:「要小姐麼?我這裡的人又靚功夫又好!你看這個咋樣?」說著拖過一位豐滿高挑身穿黑裙的小姐。我透過窗玻璃看去,還真不錯,就是年齡顯得大一點兒。

  剛想說「就她了」,身旁司機開口:「前邊還有很多,要不再看看?」

  一想也是,來也來了,就多看看吧。

  車子徐徐向前,不斷在髮廊門口停下,看了三四家,我也挑花了眼,不知選哪一個好。

  司機還是過分地熱心:「這個小姐不錯,年齡小,你看咋樣?」

  我斜著眼看去:小個兒不到一米六,但小巧玲瓏肩披長髮,上身著黑色無袖背心,下身穿黑色緊身熱褲,一眼望去柔柔弱弱好像不滿十八歲。

  我點點頭,沖小姑娘一揮手讓她上車坐在後排。

  媽咪問道:「開房還是過夜?」

  司機答:「開房。」轉身悄聲對我說:「如果要過夜你可以和小姐商量。」我點點頭。

  付給媽咪五十元,司機將我拉到附近的「邊防」酒店。乍一聽這名字我還真嚇了一跳:邊防,不會被人晚上從被窩裡拎起來吧!

  司機讓我放心,可我這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安。

  付了四十元車資(司機要求一百元,因為他自認為很熱心,嘿嘿,可我剛上過當哪能聽他的?只是按表付給他四十元遂拂袖而去),硬著頭皮進了酒店大堂,花了近四百元做了登記,就進房了。此時已經凌晨兩點多。

  這小姐是我喜歡的類型,嬌小可愛,與她做起來應該很有成就感。於是我問:「過夜加多少錢?」

  「我不過夜的。」

  我有些驚訝。花了這麼多才終於進入正題,我可不想只草草做一次,那不虧大了?

  我好說歹說,小姐就是不願意過夜,甚至偶爾態度強硬,我心裡越發不爽。「不過夜你剛才不早說?現在來都來了,你說咋辦?要不你打電話換人過來。」

  「你剛才又沒說過夜,我來了這麼久,就這麼回去啊?再說我也沒有電話怎麼換人啊!」小姐緊扣一個「錢」字。

  剛才興致勃勃,現在又一下子陷入低谷,我一時真沒有動她的興趣。倚在床頭點著顆煙,心想:來都來了,不過夜就不過夜吧,做了再說。

  於是溫言道:「沖個涼吧。」

  「我不想沖了,剛衝過的。」

  我靠,這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我也懶得再跟她磨唧,鼓起興致叫她過來。她三兩下脫掉衣服,只留下一隻蕾絲的紅色小褲褲,還不讓我幫手。我也由她,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小姐躺到我身邊,立馬伸手去摸我的小弟弟,看來她是急著賺錢走人。

  哪有這麼容易!我想。

  我躺在那裡不動,繼續抽煙。小姐看我半天沒什麼反應不幹了:「你專心一點嘛,別抽煙了。」

  我掐掉煙頭,轉過身左臂環著她的脖頸,右手在她雙乳上輪番撫摸。瞧不出她個兒不大奶子倒不小,看來也不是第一天出來做的,但怎麼就沒有一點討好客人的意識呢?

  摸了兩下,我褪去她的內褲,細細打量起來:她陰毛很少,只淡淡的一簇,看來的確年齡不大。用手探了探下面,感覺洞口也小得出奇。看來今晚還算沒有背運到家啊!

  我又與她聊了聊,她個性分明,幾乎什麼都不說,好像我是查戶口的條子!只告訴我她叫小紅,苗族人。我仔細一看,面部倒的確有些異族風格,不由得一喜:想不到今晚竟然玩了一個苗族姑娘。下面也硬了起來。

  小紅發現了我的變化,搓得更加用力起來。我阻住她:「這麼快就想我出來啊?」她稍停了停,我左手搓著她的雙乳,右手在她胯下的小豆兒上不停逗弄,漸漸地她偶爾哼上兩哼,起了些反應。

  「叫大聲些,你有些職業道德好不好?」

  儘管我很不滿,她還是不緊不慢地哼著。碰到這樣的小姐,看來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戴上套子吧。」她催促道。

  暈,這麼快就要?我還沒有進入狀態呢:「你下面還幹著呢!」

  「進去就濕了。」

  我心頭真是火大!他媽的婊子,就想讓大爺我早點繳槍拿錢走人!

  我不理她,手底下顫動得更快了。或許她終於有了些感覺,也或許是看我發狠,嘴裡叫得大聲了些,漸漸地我也覺著手指有些濡濕。於是任由她給我戴上套子,一攔腰將她抱起扔在床沿,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此時,我的肉棒其實並不如何硬挺。倒不是兄弟我不行,如果是你,在做愛過程中她不斷地說一些煞風景的話,你還能翹得起來?

  她捉著我的棒身,湊在她的洞口。從上面看去,她那裡紅嫩嫩緊繃繃的,周圍並不像成熟女人那麼多毛。我用力一擠,藉著套子上的油和她淫水的潤滑,進入了一些。如此反覆進出多次,終於連根沒入。

  我命她將雙手墊於臀下,以抬高陰部,分開她的雙腿大力往後,以使我更加深入。我將整個肉棒深埋於她的小穴之內,並不大抽大拽,反而不斷前後研磨,漸漸發覺她小穴內越發滑溜,才開始緩緩抽動。

  她好像感覺也強烈了些,卻還是哼哼著不放聲叫喚。

  我猛地加快速度,大力抽插起來。每次進入都深深刺入她的最深處,每次拔出都露出龜頭。如此抽了一百多下,不由得有些氣喘,腰也有些酸了。於是換作她在上邊。

  她在上挺動了數十下,我感覺沒有那麼強烈,肉棒竟好像比剛才還軟了些,正好休息。她也發現我的反應,於是要求我還在上面。

  我翻身抱起她。這小姐體小身輕,抱起來毫不費力。我抱著她在室內亂走,肉棒還深深插入她的小穴,一邊遊走,一邊繼續抽插。這個姿勢雖然有些費力,卻很是有一種自豪感。

  這麼走了幾分鐘,我有些累了,將她放入地上的圓椅上。椅子比較低,放她上去後雙腿大開,我從上而下繼續瘋狂抽動。她的小穴儘管滑溜溜的卻還是很緊,因為戴著套子,我也很是持久。

  如此抽了五六分鐘,我又將她放在床邊,大力幹了起來。小姐恐怕覺得時間有些久了,竟然用手輕摸我的乳頭,催我快射。我反感地說:「別摸我那裡!」她才不敢再動。

  漸漸地,我的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快感也越來越強烈,於是更加大力地抽送。隨著我一聲大叫,精液噴薄而出,汗水從背部長流而下。

  小姐給我摘了套子,用紙巾擦了擦我的棒身,起身沖涼去了。我點著一顆煙,倚在床頭享受高潮的餘波。

  小姐沖涼回來,我付給她兩百元,多給了五十。她起身走了。本來還想再換一個小姐過夜,此時已經凌晨四點了,想想不值,也就作罷。

  第二天起床算算,此次週末獵艷花費共計一千多元,真是不值啊!

  兄弟在這裡奉勸各位老兄,如果你單身,無法解決性慾,那麼趕快找個女朋友;如果你有女朋友還無法解決性慾,那麼就好好待她,將她變成老婆;如果有老婆你還是需要,那麼就找個花錢少的情人。如果以上都不適合你,那麼你就和我一樣偶爾去找個小姐吧——只不過要記著多帶鈔票。

  姐兒愛俏,妓兒愛鈔——古人誠不我欺也!

                 【完】

深紅少女

  一、秘密探險

  今年才剛滿16歲的亞美和由美,從小時候起便是最好的朋友。

  兩人雖然住得很近,也一直讀同一間學校,但一方面亞美是個美麗、行為文靜的品學兼優生,另一方面由美卻是個討厭讀書,對師長持反叛態度,活潑好動的暴風少女,兩個性格近乎相反的人竟能如此投契友好,倒也令人意外。

  兩親是正直公務員的亞美,和父親是經營Love Hotel(即是那些經營黃色事業的另類公寓。)的由美,二人的家境也大有分別。

  雖是如此,但亞美也不理家人的反對而經常和由美一起,並在課業上給予由美幫助,而另一方面擅長人際關係的由美也會帶亞美到各種地方遊玩,二人可說有著互相補足的關係。

  然後突然在某一天,由美提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主意。

  她暗中拿到父親經營的Love hotel的鑰匙,提議亞美一起去「見識」一下。

  因為每週必定有一天hotel是休息的,那時她們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入去自由探險。

  就是品行良好的亞美本身也有一顆不小的好奇心,加上能和摯友一起進行,令她也安心地接受這個探險的提案。

  這一天中午過後,二人約好了在車站相會,然後一起乘車來到了涉谷。

  她們本來預計中午這附近的行人應不會太多,但結果周圍的人卻也不少,而且路人們對這對無論是外表還是氣質都截然不同,但卻同樣是一流的美少女的兩人不禁投以注目的眼神。

  亞美的膚色很白皙,一頭柔軟率直的長髮,一臉文靜而溫柔;相反由美卻曬得一身健康的古銅色肌膚,身體高大而強健,樣貌帶有像野生動物般的野性美。

  天性小心的亞美,不時左顧右盼希望不會遇上相熟的人,緊張得心臟也在狂跳。相反本身已在父親陪同下來過這區很多次的由美,則一點也不擔心地拖著亞美的手一直向前走。

  到了公寓的入口,由美用鑰匙打開鎖著的大門,二人一起進入這個她們完全陌生的地方--懷著好奇心和期待,一起進入未知的世界……

  在公寓內有很多不同設備的房間,而在每間房門口都貼有房間內容、女服務員的樣子和收費,以供顧客選擇。

  「亞美,不如我們入這間看看好嗎?」

  由美指著一間門口寫著「女王大人的調教室」的房子。

  「討厭,這不是那些綁手綁腳的玩意嗎?」

  「就是因為這是間我們可能一生人再也沒機會進入的房間,所以我們才要見識!而且這間房不但價錢最貴,而且還列明裡面有很多新奇的設備呢!」

  「但是……」

  「不是很有趣嗎?來吧!」

  亞美想著,覺得由美所說的也不無道理。

  「進去吧!」由美開始把門打開。

  「由美你經常都這樣亂來的……」雖然口中是這樣說,但亞美仍不其然跟著由美進入了這房間內。

  「啊……」

  一進房內,亞美立刻感受到一股不尋常的氣氛。

  全體以黑色為主的房間內,有著意料之內的大型圓床和獨立浴室,而天井上則垂下一些鎖煉狀的東西;在一旁更有一張像診症的病床似的床子。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各樣不知名的玩意。

  除了在電視、雜誌上得知SM是和束縛有關、把痛楚施加在被虐者身上的玩意外,亞美對這方面幾近一無所知。

  「嘩!真--厲--害!亞美,你看!」

  由美頑皮地開動了電動圓床的開關,整張床立刻開始自動地震動起來,同時床的中央部份更作出波浪型的上下波動,就像性交時的抽動……

  「討厭!由美怎麼常常像個小孩子般愛玩……」

  和經常表現得天真瀰漫的由美不同,亞美有著成熟的冷靜和自制力。

  「嘻嘻,不是很有趣嗎!幻想一下一男一女兩人在這張床上做那回事時的情形……」

  「真討厭啊,由美!」亞美的臉立刻紅了起來。一向是讀書派的亞美連男朋友也未有過,更遑論是「做那且事」的經驗了。

  不久後,亞美打開房中的一些櫃子看看。

  她立時深吸了一口氣--櫃中是很多不同的性愛用具,也有很多SM用的繩索、鞭、手鐐等用具。

  亞美立刻面紅耳赤,想到這些用具使用時的情形,她感到內心像燃起一股烈火般。她連忙立刻把櫃們「轟」的關上。

  「喂,亞美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可以把做那回事的情形拍攝起來的設備?」

  由美把玩著床邊的一些按扭,然後牆壁中有個暗格緩緩打開,開始露出一部類似電視機的東西。

  由美再按了一些按扭後,電視中開始有影像出現了。然後,更聽到一把野艷的女姓呻吟聲!

  「看來是之前光顧這裡的客人呢!」由美說。

  映像中的女人全身赤裸,而雙手雙腳更被繩索綁緊在床的四角上。

  「討厭!」

  雖是這樣說,但亞美對這初次見到的性交場面有著一份好奇。

  映像中的女人樣貌頗年輕,看來不會比亞美和由美大很多;然而她卻穿著妖艷的厘士內褲連長襪,散發著性感的氣息,而她那眉頭輕皺的媚態,更顯出一種成熟女人的色氣。

  至於她的對手,由於拍攝角度關係而看不見他的樣貌,然而憑背影可推斷他大概是一個中年漢。他的舌頭正在那全裸的女郎身體上貪噬地又吻又舔。

  「啊……好厲害……連那處也舔……」

  由美指著那男人,他正在女人的下體前,伸舌舔著那窄小的裂縫,發出了淫靡的聲音。

  「真的……好厲害……」亞美說。

  這次她指的是那男人的肉棒,初次見到男性興奮時的性器官的亞美,其驚訝完全顯現出來。

  「這樣的東西……如果插入自己體內……」亞美的心在妄想著。

  這時,畫面上的男人已插入了女人體內,而且開始激烈地抽插起來。

  「啊……啊……」女人發出夾著興奮的叫聲。

  男人的肉棒和女人的性器的碰擊摩擦,發出惹人瑕想的聲音。

  「討……厭……」

  亞美的心臟狂跳,心胸內像生出一股烈火。這時,她的手接觸到一樣溫暖的東西。

  那是由美的手。

  有如反射性動作,她立刻握緊由美的手。

  這時,由美轉頭望向她,低聲說:「喂……難得一場來到……不如用這間房的道具……體驗一下?」

  由美的大大的眼睛內,閃出妖異的光亡。

  二、羽毛挑逗

  「但是……聽說SM會很痛的……我討厭痛!」亞美說。

  「唔……亞美對SM一無所知,不過我對此卻多少知道一點點,我們只要扮著玩玩便可,不會真的弄痛你的哦。」

  「但是--」

  「答應吧!當是一種經驗吧,這種機會真的不多啊!」

  由美的說話觸動了亞美的好奇心。

  (對,以後真的不會再來這種地方的了……)

  「那好吧,但你要先答應,一定不可弄痛我哦!」

  由美連忙大力點頭答應。

  「好吧。你先去那怪怪的診察台躺下來。但為了不會弄污了衣服,先把衣服全部脫下吧!」

  「只有我一個脫……我會害羞的……由美你也脫吧!」

  「真沒你法子!」

  二人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整齊地疊放在床上。

  「好緊張……」只脫剩內衣褲的亞美道。

  「亞美,在這裡坐下吧。」

  這診察台像張傾斜四十五度角的椅子,在靠手和腳下都有扣子固定雙手雙腿位置。

  「對,就是這裡。」由美把半裸的友人扣上鎖扣固定在椅子上。

  「討厭……好羞喔……」

  她的雙腳被分開成大約60度的狀態。

  「然後是這個。」

  由美拿出一個像高爾夫球大小的膠球,球的兩端有一條皮製的帶子。

  「干……甚麼?喔……」

  由美把球塞入亞美口中,然後帶子繞往亞美後腦扣住。

  「這東西好像叫猿轡。」

  「唔唔……唔……」

  拚命想說話的亞美,但因被那球兒塞滿了口中而甚麼也說不出來。

  「唔,這便很有SM的味道了。再加上這些道具的話……」

  由美拿出各種用具放在床上,包括:皮鞭、蠟燭、電動陽具、擴陰器……

  「唔!!」

  亞美看到這些道具,立刻大力掙紮起來,弄得手扣也卡卡作響。

  由美先拿起的,卻是一支像鳥的羽毛的東西。

  不是皮鞭或蠟燭,亞美稍為安心下來。

  (但她用這像羽毛的東西幹甚麼?)亞美的疑問很快便有了答案。

  由美用那根羽毛在亞美的下顎、下、下腹、大腿內側……等敏感部位撩弄起來。

  (不行!由美!)

  雖想這樣說,結果還是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唔唔」聲。

  其實亞美自小時候起便很怕癢的。知道這一點的由美,才特別挑了這道具去作弄她的好友。

  由美不斷繼續用羽毛搔弄亞美。被塞住了嘴的亞美,只能發出一些苦悶的低吟。

  由美的搔弄在亞美的全身上下每一處持續進行著,那種沁入心肺,卻又怎也搔不著的奇痕,令亞美彷彿墜入了地獄刑場。

  (快停止……由美……)

  辛苦地抵抗著痕癢感覺的亞美,急得淚水盈眶。但正在全面熱衷於羽毛遊戲的由美,卻完全沒有在意此一情形。

  她反而在欣賞著對方臉上那被虐的可憐表情,身體那郁不得其正的扭動和掙扎。

  看來她竟漸沉迷於把好友緊縛,和施以輕微虐責的行為。

  一種奇妙的興奮感開始在由美身體內滋長著……

  「亞美,很有趣吧?讓我令你更舒服點吧!」

  由美把亞美的胸圍向上拉高!

  亞美那像粉雪般白的半球型乳房立刻袒露了出來。

  在那尖端上如櫻桃般的乳頭,因羽毛搔弄而已經微微的隆起。

  「啊,看來亞美你也興奮起來了呢!嘻嘻……」

  因為以前曾試過和亞美一起沐浴,所以由美發覺到她好友的乳房的不尋常變化。

  「喔……喔……」

  亞美的眼睛內溢出了淚水,而含著圓球的小嘴的周圍也沾濕著唾液。

  由美繼續用羽毛,在那露出的乳尖周圍撩弄。

  如此敏感的部位受襲,令亞美的反應和叫聲也越來越劇烈。

  「喔!!……唔唔!……」

  「搔這裡已如此興奮了,如果是下面的話又會如何?」

  由美指著目前亞美身上唯一的衣物--那純白色的內褲。

  她先在亞美的三角地帶,隔著內褲用羽毛撩動。

  「咿!……」

  亞美的身體立時像離水的魚般向上一彈,她感到體內的熾熱感覺快要爆發。

  由美像也在感興趣地欣賞著好友的官能反應。

  (不行……怎麼竟對她的挑逗有反應……)

  沒有交過男友,仍是處女身的亞美,但她以前也有過自慰的經驗。現在身體的感覺竟和自慰時的興奮感覺十分接近……

  「啊……」亞美的身體變化,亦盡被由美所察覺。

  「亞美似乎感覺很好吧?下面也濕了呢!」

  亞美純白的內褲中央,潮濕的地方正擴展著。

  「想不到一本正經的亞美,也會有如此好色的一面!」由美開始喜歡用一些言語去刺激和羞辱亞美了。

  她在雜誌和書籍上看到些SM的手段和說話,現在開始一半假、一半真地演譯出來。

  對於一直受人疼愛,被稱為優等生的亞美,由美不自覺地在心底隱藏一點妒意。

  (想更加強烈地去苛責她……)

  想著,由美的手指伸向亞美內褲的中間地帶……

  三、酸甜媚藥

  「討厭,亞美怎麼越來越濕了?」由美的手指,在亞美內褲上濕了的地帶不住撩弄。

  「唔唔……」

  手指越是來回撩弄,亞美下體所分泌的淫液便越多。

  「看啊亞美,你說這是甚麼!」

  由美把被淫液弄濕了的手指放到亞美面前讓她看。

  亞美的鼻孔嗅到一種甘酸的氣味,眼前的由美把兩根手指一分,中間的液體如絲線般在她的兩指間掛著。

  (討厭!)

  看到自己的性慾的證據,亞美羞得忙把雙眼閉上。

  「自己的淫液有甚麼值得害羞?」

  由美把濕濡的手指拭抹在亞美的臉頰上。

  「好,也是時候讓我看看你的下體現在是甚麼模樣吧?」

  由美的手伸向亞美的內褲,亞美雖然想作出反抗,但結果還是很輕易地被由美把內褲拉下。

  「喔……」

  即使是對著最好的朋友,亞美也不想把自己那正處於興奮狀態的私處讓她看到,只是雙腳被綁的她就算想合上雙腿也做不到。

  由美凝視著亞美最貴重的私處。

  亞美的烏黑而纖細的陰毛公整排列著,在那如透明般的肌膚和彷如一抹煙霧般薄的恥毛之下,是那隱秘的裂縫。就是雙腿已張開近60度,那從來未有任何外人拜訪過的蓬門仍是緊緊地閉著。

  由美為了想把亞美的私處看得更清楚,用手指輕把她的恥毛掃開。亞美的桃紅色花肉,那觸感猶如要溶化般柔嫩。

  「唔……喔……」

  亞美的低吟開始增大。

  (停止啊……由美……不要!)

  亞美感到由美的手指在那裂縫中心處不住撩弄。

  (討厭……這感覺……好怪……)

  由羽毛挑?所誘發出的性慾,並不容易退散。而在由美的手指的挑逗下,亞美的意志力更逐漸地溶解掉。

  而在由美這方面,也有她自己的困惑感覺。

  把好友亞美脫光、捆綁、玩弄她的全身以至私處,漸漸由美的心內也生出一種莫明的快感。

  雖然也有在夜深人靜時自慰的經驗,但從未有做過愛撫別人這種事。而愛撫的對像是亞美這一點更是她之前做夢也不會想得到。

  現在,把捆綁成誘人狀態的亞美如此的玩弄,奇怪的快慰感覺更越益強烈。

  由美非常奇怪和狼狽,自己竟會在如此情形下感到快感。

  而為了掩飾這感覺,她更賣力地狎弄著亞美的下體。

  她把亞美的秘裂撐開,露出了一點桃紅色的陰道壁嫩肉。

  她在翻開多重的唇肉後,終於發現了亞美那豆粒般的陰核。她用手指愛撫著那敏感聖地。

  「很漂亮啊,亞美的小豆兒……」

  由美像按耐不住般,把臉埋在亞美的雙腿間,然後伸出舌頭舔著亞美的花蕾裂縫。

  甘酸的處女性器的氣味,有如媚藥般在刺激著由美的鼻孔。

  「唔唔……」

  由美的舌頭攻勢,刺激得緊縛中的亞美產生出更大反應。

  被球兒塞著的口中流出的涎,更在她的嘴角和腮邊流下了一條透明的痕跡。

  「跟著便試一試這束西吧。」

  由美拿出了一支造成猥褻的陽具形狀的棒子。

  在棒子根部有一按掣,由美一開動後,棒子立刻發出摩打般的聲音,同時棒子前端像龜頭形狀的地方更在緩緩地轉動著。

  「因為亞美仍是處女,我會把這棒子很小心地插入呢!」

  由美把亞美口部的圓球取出來,球兒和亞美的下唇間連著一條透明的口涎之橋,感覺煞是淫靡。

  「先入上面的口吧!」

  「不要!別做如此過份的事,我不要再玩了,快放開我……」

  「你說甚麼?現在開始才是戲肉啊,亞美乖,我會令你很興奮的!」

  亞美作出的求饒,反而做成火上加油的結果,令由美更不肯擺休。

  「來吧,像個大人般含住它!」

  由美使勁地把棒子龜頭狀的前端塞向亞美的嘴。

  「不要!不……喔……」

  由美用手緊夾亞美的下顎,迫她張開了嘴。

  棒子開始進入口腔內,雖然其粗大程度也未至於把她的嘴塞個滿,但由美把棒子直推入至抵到喉頭為止,令亞美產生出猶如嘔吐般的感覺。

  「來,先用口把它嘗清楚,不久後便要把它插進你那下面那裡去了!」

  由美把棒子在亞美的口中不住移動,令亞美眉頭緊皺地發出「唔唔」的呻吟聲。她更按下掣令棒子前端開始轉動,更令亞美不舒服地叫著,叫出一些沒意義的聲音。

  由美把那棒子充份地在亞美口中玩夠後,把它抽出來,開始把它伸向亞美的下體……

  四、淫具魅惑

  在只有兩個美少女的性愛酒店中響起了震動器淫靡的聲音。

  那個淫亂的陽具型震動器,經由一個美少女由美的手,伸向另一個美少女亞美的花蕊中。

  「停手,求求你,別做這樣的事!」

  初次見到這種情趣用具的亞美,因恐懼而驚呼。

  「這樣的東西,不可能插進我那裡啊!」

  「亞美,無須擔心啊!」

  由美妖艷的眼注視著亞美恐懼的表情。

  「女人的那裡很有彈性,這樣大小的東西絕不成問題!」

  「不……太勉強了!」

  「不怕!就交給我吧!」

  「喔!」亞美的下體感到了那淫具的震動,那幼嫩的宮能反應立刻作出了反應。

  「別怕!慢慢來。」

  由美把淫具前端停在陰阜,讓那擺動的前端撥弄得亞美的肉唇一開一合的。

  每當一接觸內壁少許,亞美立刻整個人向上一彈。

  「嘻,亞美真敏感呢!」

  亞美像完全聽不到由美的話,她全身己因為官能上的感覺而失去對其他東西的反應。

  由美抽出了棒子,在前端塗上一些潤滑液。

  「要來了,放鬆吧。」

  「不……求你輕力一點……」

  由美用力一推,那淫具開始侵入亞美的花蕊。

  「啊!好痛!」

  「不要緊!振作點。」

  「不行!別插入來!別插入來啊!!」

  亞美的淫洞被強行撐開,那棒子就從中間插了少許進去。

  「看!進入了亞美那處去了!」

  由美繼續把棒子向亞美體內深處推進。

  「求求你!別再入……啊!」

  面前像有所阻礙。

  「啊啊啊啊!!!!!」

  由美再加力一推。亞美的慘叫響徹房中。

  終於,那棒子完全插入大半!

  「看,還說是處女,連如此大的棒也容納得下啊!」

  由美滿懷興奮,看著洞穴中插了一根淫具的亞美。

  「喪失處女身的感覺怎樣?」

  「由美……討厭……」

  「怎麼,如此值得記念的時候怎麼在流淚!」

  由美的手伸向那淫具,按下了尾端的掣。

  「來吧,讓我令你高興一點……」

  亞美的腰,擺動得和插在她體內的淫棒差不多。

  那玩具之前還弄得她下體好痛的,但現在痛楚已經逐漸減退,取而代之是亞美體內的快感之火焰慢慢開始燃燒起來。

  「啊……我感覺……好奇怪!」

  「這便對了,只得我們兩個人而已,所以無須忍耐,盡情地享樂吧!」

  由美把頭湊近,吻在亞美的櫻唇上,舌頭更往亞美的口內伸入去。

  如在夢中的亞美,忘我地把由美舌頭吸啜住,和自己的舌頭卷在一起。

  兩個頂級美少女的嘴在吻得「啜啜」作響,兩條丁香般的軟舌,不停在和對方交換著口內的唾液。兩人的唾液相混合,成為一條透明的絲線伸延至床上。

  由美的手也操縱著那根淫亂的陽具棒,在已經沒有半分反抗的亞美的肉洞內來回反覆地一推一拉的動作著。

  跟隨抽動的節奏,亞美的快感,也徐徐地向頂峰而去。

  「啊啊!為甚麼?」突然柔肉的感覺停了下來,原來由美已經把假陽具抽出了亞美體外。

  「亞美,現在還不能太興奮!」

  由美在亞美面前半睜媚目,伸出舌頭舔著那假陽具棒前端部份。

  「真好吃呢……亞美的汁液……」

  「現在先給你一些好東西吧!」

  由美拿出了一瓶好像Cream狀的東西。

  「幹甚麼……」亞美露出不安的表情。

  「馬上你便知了。」

  由美拿出了一張面紙,拭抹著亞美的下體。

  「你下面竟濕成這樣啊,連面紙也快不夠用了!」

  拿出一張又一張面紙,由美一邊抹,一邊細心欣賞亞美那形態優美的陰部。

  少女那橢圓的肉丘上,只分佈著薄薄的一層輕柔的毛髮;在剛才的一輪玩弄之後,本是緊閉的媚肉已稍為往左右分開,中間露出了粉紅色的果肉,更在濕淋淋地冒著半透明的白沫。

  然後,由美把瓶蓋打開,用手指沾了點瓶子中的膏狀物,然後途抹在亞美的陰道口肉壁之上。

  「啊,那是甚麼!?」敏感的媚肉上產生了一陣異樣冰冷感的亞美嚷著。

  由美把膏狀物塗滿在亞美的洞口、肉壁、甚至包皮內的花蕊上。

  「啊啊啊啊??怎麼回事?」

  本來還是如薄荷般的涼快,但漸漸卻生出一種強烈的刺激。

  在女性最敏感的部份,燃起了一種摸不到也搔不著的強烈痕癢感覺。

  「由美你在塗甚麼?」

  強烈痕癢下,很想去抓一抓,甚至碰一碰也好,偏偏這對於手腳被綁的亞美卻完全辦不到,只有在不住扭著身體。

  看著不住叫著和扭動的亞美,由美大感有趣地笑說:「怎麼興奮成這樣!」

  「求求你由美……好辛苦……」

  就像波浪般厲害的痕癢感,令亞美頭兒搖得像搖鼓,秀麗的長髮也變得披頭散發,如狂亂一般。

  為了令極痕的下體得到一點刺激,亞美激烈搖動著腰部,可是用處不大。而亞美的下體,則更是濕得變本加厲了。

  「啊啊……喔喔喔……」她的口中也不斷發出性感的呻吟聲。

  「求求你……由美……碰一碰我的……那裡……」

  由美知道亞美已完全屈服於媚藥的刺激下。

  「你先說清楚,你要我碰那裡?」

  「由美……別再戲弄我……」

  「快說!是那裡?」

  「啊啊……想你……摸一摸……我的那……那……」

  雖然亞美已羞恥得滿面通紅,?由美仍感到不滿意。

  「不行,你要直接地,想要甚麼便直說!你是不是要這個?」

  由美再拿起那玩具棒在亞美面前晃動。

  「快說了,否則便把更多那瓶子的東西塗在你身上!」

  由美開動棒子的震動器,把前端按在亞美的乳頭上。

  性感部位受刺激,令亞美的慾火再進一步上升。

  「啊啊!!」

  彷彿被電殛一樣,亞美全身也像蝦般扭動。

  那種被燃起了性慾後卻得不到滿足的焦燥感,令亞美終於完全失去了往常的矜持。

  「請把棒子、插入……插入我的……陰道……」

  「甚麼?再說一遍?」

  「請把棒子,插入我的陰道……求求你!」

  終於,亞美已完全地服從,把羞辱的說話直說出口。

  五、深紅迷路

  由美聽到由亞美口中說出如此淫賤的話,滿意地笑了。

  她也把自己脫個清光,雙腳跨開站在亞美之上方。

  她的身體,比16歲的實際年齡更要成熟,如模特兒般的身裁嬌傲挺立。

  古銅色的肌膚,留下淺色的穿著泳衣的痕跡。

  乳房十分挺立,那硬而挺拔的粉紅色乳尖,惹艷欲滴。

  相比起來亞美的身體看起來柔弱可愛得多,像是大力點碰也會碎掉一樣。

  「亞美別只顧自己享樂,也讓我快樂一下吧!」

  由美開始蹲下,茂盛的恥毛直迫近亞美的臉。

  「由美……快點,……用棒子……」

  「不行,我自己也必須先興奮起來!」

  由美用手指把自己的陰部張開。

  由赤色的花瓣內張開的花肉,開始潮濕起來。一陣甘酸的發情少女的下體氣味直衝入鼻孔,令亞美的神智也模糊了。

  「用你的舌,奉伺一下我吧!」

  由美蹲下到令自己的陰部完全佔據亞美眼前。

  「不行……由美……住手……」

  口和鼻孔,被由美的恥毛淹沒,連呼吸也不順了。

  「來,用舌頭舔吧!」

  為了令亞美更易舔得到,由美用手指把自己的陰毛撥開一點。

  亞美的鼻孔不但嗅到一陣腥味,甚至好像還感到汁液在滴下。

  她把自己小巧的舌盡力伸向由美的陰部。

  「啊啊!」被亞美的舌頭刺激著淫洞,由美的喉頭發出低吟。

  被由美的陰戶遮住口鼻,甚至有恥毛入了口鼻之內而呼吸困難的亞美,進入有如忘我狀態般,貪喃地舔著由美的媚肉。

  由美被亞美蕩熱的氣息弄得心神激盪。

  「啊……喔喔……對了……亞美做得好……」

  由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令她忘我地雙手揉著自己的乳房。

  在快感的淫叫下,她把自己的雙乳推至擠成一團。

  在她雙指間的乳尖,己變得堅硬挺突。

  「不行……要……去了……」

  由脊髓向上直衝的的快感,令她小麥色的肌膚不住顫抖。

  「亞美……一起吧……」

  由美再一次把那假陽具棒,插入亞美那刺激得粘膜也翻了出來的肉洞。

  期待已久的再插入,那種興奮感再次陶醉亞美心頭。

  「好啊亞美!啊!!!」

  亞美更加賣力的口技下,由美開始爬上最大的高峰。

  「唔唔……喔……」

  劇分的雙腿不住顫抖,興奮忘我的亞美的唇激烈地吸啜著由美的愛液,舌頭舔著隆起的花蕊,由美的全身發出劇烈的痙攣……

  「啊啊啊!!!!」

  兩個上下交疊的全裸美少女的尖叫,就是在房外也可以聽得見。

  「這……這是甚麼?……」

  剛剛由有生以來首次高潮平復下來的亞美,突然感到自己的頸項一緊。

  那是一條深紅色的膠製頸圈,圈上更扣著一條鮮紅色的綿繩。

  「真可愛哦……亞美,好像一隻小狗呢!」

  的確,生來便十分乖巧和嬌小玲瓏的亞美,和頸圈實在格外的配合。

  「不要這樣……太羞了……」

  「再加上一兩件東西便更完美了!」

  由美卻沖耳不聞地繼續為亞美「化妝」,先在她的臉上戴上一個怪模樣的面具,那個面具是由一個類伙狗的鼻子連著一個把口撐開的圓環所組成。

  然後,再加上了一條插在陰道內的假陽具棒,那便大功告成了。

  「喔喔……」口部被強制打開而說不出話的亞美,只有無助地看著由美穿上了一套深紅漆皮的拘束衣,然後把自已由床上解放下來。

  「這樣,我們便是兩個深紅少女了……不,是一個女主人加一條小狗才對!……喂,你怎麼站起來了,要四腳爬地才對喔!」

  「喔唔!……」

  (不!那樣太醜了!……我不是小狗哦!……)

  「小犬不聽話的話便要罰哦!」

  由美拿起一條長長的九尾鞭,雙眼射出肆虐的光亡,氣勢上已俺然有女王的影子。

  「喔!」

  亞美不敢再逆她的意,唯有乖乖地四腳爬地,被由美牽著狗帶開始在室內散步起來。

  「亞美真乖……對,屁股再抬高一點。」

  兩個深紅少女,一個威風凜凜地穿上緊身皮衣,一手拿著皮鞭而另一手則牽著狗帶。

  體內嗜虐的血液已經被自己最好的朋友喚醒了,從來沒有想過,能夠完全支配、擺佈和欺負這個楚楚可憐的好朋友,是這樣有趣和好玩的事。

  (亞美太可愛了……可愛得我想去……破壞她!)

  而另一個則可憐地在地上四腳爬行,插入少女剛破瓜的性器內的狗尾巴,隨著屁股的扭動而淫靡地左右搖擺。

  被強制張開的口中,活像飢餓的野狗般不斷滴下唾液,在爬行過的路上留下了一條濕濡的痕跡。

  從房中一角的一塊落地長鏡中,亞美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太過份了……由美……)

  和由美之間的此一禁斷經歷,對優異學生的亞美來說,帶來極大衝擊。

  雖因由美的變態行為而受衝擊,但對於自已有生來第一次感受到的性快感,令亞美的心也動搖了起來。

  而現在,扮演著一隻小狗的時候,不知道為甚麼,她竟很快便習慣了這個扮想。

  雖然還是羞恥,可是,卻又感到了一種奇妙的安心感覺。

  (若果是由美的話……或許便可以放心地交託給她吧!)

  只是一兩個小時,兩個少女都像脫胎換骨般,產生了巨大而微妙的變化。

  「吠兩聲來聽聽吧,我的犬奴亞美。」

  「……汪!」

  不知不覺間,竟然真的叫出了小狗般的吠聲。亞美的眼淚不受控地流下來,但那究竟是代表了羞辱、委屈還是喜悅,連亞美自己也已經不大清楚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