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公司的美女任我騎

我叫阿慶,今年十五歲。父親在我九歲時因車禍去逝,身為獨子的我便從此和母親倆人相依為命。母親現今接管了父親遺留下來的地產租購生意。

放學後,由於他的公司離我學校不遠,我就常到那兒去,反正回到家也沒人。更況且媽媽工作處的那些姊姊和阿姨們,個個都穿得很時髦和曝露。我九常悄悄地以眼尾去瞄望她們白嫩的小腿,偷窺著她們的低胸衣領間露出的乳溝。還有一部份的前衛姐姐們,甚至連胸罩都沒穿呢!母親尤其喜歡顧用這些性感美麗的地產女經紀,說對公司的生意發展有好處,所以公司裡幾乎清一色都是女職員。

母親的辦公室還算大,裡面還隔有一間休息間,那是因為我年少的時候,媽媽不放心把我留在家裡,特地建作出來的,在她上班時就將我擱置在裡頭。我大半的童年就是在裡面度過的呢!

這間五平方公尺的小房間裡什麼都有,書桌、電腦、電視、光盤機、小冰箱,連單人床都有,甚至還有一間個人浴室呢!媽媽偶爾做夜班時,也會睡在這裡留宿。這兩、三年正是我的思春期,對於女性身體的幻想是在所難免的,常常從同學那兒借了黃色書刊及A片,就常鎖在這房間的浴室裡頭,偷偷的欣賞,亦是我自慰發 的好地方。

這一天,放學後便又跑到他的公司裡。她不在,好像是說去會見從大陸來的大客戶。才不管她咧!今早又向同學借了一本四級的A書,已經等不及待的走入我那『別墅』的浴室裡,拿出那本黃色書刊,把褲子都脫下,坐在馬桶上,一面欣賞著、一面打起手槍。

正搞得起勁的時候,他的私人助理竟然把門打開。娘啊!我這才發現剛才竟然沒有將門鎖好,叫花阿姨給誤闖了進來!

花阿姨嚇了一跳『啊』叫了一聲!她上下瞟了我幾眼,然後把目光停留在我的小寶貝上。

我當場嚇得立即站起,閃到馬桶旁邊的浴缸前,猛拉著校服,企圖遮蓋那已經勃起的肉棒,但它卻杵在薄薄的衣布間,忽隱忽顯,讓我尷尬得想馬上自殺。但見花阿姨並沒大聲驚叫,反而轉身把門給關上。

我被她的舉動給嚇著了。花阿姨輕聲笑著說︰「嘻嘻,阿慶…怎地在這兒做這種傷身的事啊?嗯,是長大了羅!」

接著,她就走到馬桶前面,解著長裙上的鈕扣。「別緊張成這樣啦,不要怕,花阿姨尿急,一尿完就走,不會說出去的。安啦!」

看到花阿姨解著鈕扣,我真的快要停止呼吸了。兩隻眼睛睜大大的瞪著她看,快速的心跳響得似乎連自己都聽得到。

花阿姨笑望著我說︰「小鬼,幹嘛啦?沒見過女生尿尿喔!」她脫下了長裙,露出大腿上黑色的花邊小內褲。

我害羞的轉過身,將頭埋到牆角,避諱著不敢看。但少男的正常反應又促使我不時偷偷地轉過頭想瞄窺著。

「沒關係啦!花阿姨從小看著你長大,你還害什麼羞阿?來吧!過來啊…這可是難得的性教育啊!」花阿姨笑著說著。

我緩緩的轉過身,走了過去,面對著花阿姨。只見她將巧小的內褲緩緩地脫了下來,露出一大叢黑毛,然後笑著坐在馬桶上,開始尿尿。這雖不是我第一次看到女生的那邊,但卻是首次親眼看到女生在面前尿尿,而且還在這麼近。感覺上,似乎還有幾滴尿尿點在我身上呢!

我緊張的坐在浴缸的邊沿上面,雙掌遮掩著變得更堅硬的老二,凝神傻望著花阿姨在尿尿。

記憶中,花阿姨大概是三十一、二歲,曾是爸爸的手下,現在是他的私人助理,在公司是個紅人。人長的性感伶人,酷似葉玉卿。她一頭的長長黑髮燙的很卷,有著雪白析析並透著紅色的皮膚。花阿姨的腿很細、也長,很漂亮。屁股非常的翹,有著兩顆碩大的奶子。她可也我常常打手搶的性幻想之一啊!

花阿姨看著我表情羞澀,並緊張的雙手捂著寶貝,便開玩笑挑逗的說著︰「怎麼啦?是不是常偷偷的在這兒自慰啊?看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好可愛。嘻嘻…想不想阿姨幫幫你啊?」

我不知哪來的勇氣,衝動且好奇的說︰「花…花…花阿姨,你真的可以幫我打手槍嗎?」

花阿姨反被我這句話給怔住了,她眼珠打了一轉才緩緩說︰「哇靠!你來真的啊?嘻嘻…瞧你這即認真又害羞的樣子,還真是好玩耶!嗯…好吧…就讓阿姨我為你解一下異性情慾。看你吃自己的樣子,還真有點兒可憐嘿,但你千萬別跟你媽講喔,不然我會被她罵死的啊!」

花阿姨這時早已尿完了。她拿了數張廁紙,往下體擦了擦,然後站了起來,拉了馬桶。她沒有拉起掉在腳踝上的內褲,就直接跪在浴缸前面,她叫我站起來,然後把我合在寶貝前面的雙手給撐開。我那蠢蠢欲動早已硬得發痛的大老二瞬間跳了出來,九十度的對著花阿姨不時的搖躍著。

「哇!現在的國中生發育得那麼好啊!你的小雞雞好大喔!阿姨好喜歡它…」花阿姨憐愛的揉弄著我的寶貝說道。

我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心中難以言喻的興奮自傲。

花阿姨此時已用手拍打著我的肉棒,我的腰部緊張的抖了一抖。花阿姨呵呵笑說︰「你好緊張喔…嘻嘻,別怕啦,阿姨又不會咬掉它!」

接著,花阿姨開始用她那纖細的手指套弄起我的老二,眼睛不停的盯著我看。她可能是想看我那尷尬的表情吧!她越抽越快,還不時的用舌尖舔我龜頭。沒想到還不到兩分鐘,屁股一抖動,我居然射 了,還將精液射在花阿姨的臉部和胸前的衣服上。

花阿姨奸奸的笑了笑說︰「嘻嘻…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啊!嘿,一定是平時打得太多,弄壞身體了吧?」

沒想到那麼快就結束了,想必是太過緊張、興奮,加上恐懼感,初次在花阿姨幫我打手槍就丟了臉。我兩眼疑惑的望著花阿姨,並想解辨說些什麼的。

花阿姨笑著又說︰「沒關係啦!你第一次被女人摸得太爽了吧?嘻嘻嘻…那麼快就出來是很正常的啦!」

嘿,我才不是初哥咧!連學校的校花都被我幹了呢!我可能因為花阿姨是長輩,且又是媽媽得力助手的關係,才會一時『失蹄』的!不過看著花阿姨體貼的笑臉,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花阿姨不去清理自己,反而把遺留在我小寶貝上的淫穢給慢條的舔得一乾二淨。還是成熟的女人夠體貼,我那校花就只顧自己爽。想著、想著,我的衝動又來了。

哼!好,這一次我就要讓花阿姨看看我的真本事。我『淫龍阿慶』的封號可不是用錢買會來的!我一話不說,突然的蹲了下去,主動的摸花阿姨小腹下的黑毛髮。我的手掌觸摸到一團嫩肉,濕濕的蚌肉中間好像有個深縫,我的中指一滑,就插入了那濕溜溜的穴裡。

花阿姨有點生氣的用手拍了我手背一下。「幹什麼你…阿慶?這麼沒禮貌,不可以亂摸弄阿姨耶…」她嘟著小嘴說道。

我嚇了一跳,馬上將手縮了回來,露出害怕愧疚的語氣︰「我…我…我好想摸摸看。我想感覺女…女生的那裡…是…是怎麼樣的。阿姨,真的是很對不起啊! 」我假裝急得要哭了出來。

「哎喲,阿姨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對你這平時憨直老實的小鬼的衝動給嚇了一跳。我說阿慶啊,你應該還是處男吧?我知道你現在對性感到非常的好奇及衝動。看你的樣子,真是使人又憐又疼,阿姨愛極你了!嘻嘻嘻…這樣好了,花阿姨答應你,一有機會就讓你想怎麼樣就麼樣好不好?阿姨待會兒還得去客戶那兒把文件交給你媽媽呢…」花阿姨細聲的安慰著我。

花阿姨清理了自己一陣,並穿好褲裙,也幫我穿起內褲和校褲,還親了我嘴唇一下,然後輕輕的打開浴室的門。看看房間裡沒人以後,便走向房門那兒,回頭送了我一個飛吻後,開門而出…

我一屁股坐在馬桶上,兩眼空洞無神的回想著剛剛所發生的每一個情節、每一個畫面,腦海裡儘是與花阿姨做愛的幻想,心中期盼這一天可以趕快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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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已過了大約兩個星期了,花阿姨還是沒什麼表示。在公司碰了面,她也只是親切的向我打了聲招呼,似乎忘了那天的事,忘了曾對我的承諾。而我又不敢逼得她太緊,怕她會不高興。

那天傍晚,老媽下班回來,竟意外的看到花阿姨在她身旁。原來她們有公事要討論,但母親早已答應要回來跟我一起用餐。因為今天可是我十五歲的生日耶!老媽於是就乾脆叫花阿姨到家裡來。

母親特地為我烹煮了一頓豐盛的大餐。嘩,好久沒吃到媽媽美味的手藝了,自從她接手管理爸爸的事務後,我每天似乎都吃外賣,只有在特別的日子母親才會親自下廚。嗯,這一頓晚餐吃得真爽啊!

「媽,您煮的菜餚好好吃啊!害我差點兒撐破了肚皮!你這樣忙也特地回來親自下廚為我慶祝,答應人家的事從不反悔,不像一些人,說了又賴皮!」我有意無意的對媽說,其實是暗示著某人。

「這六道菜中,可有兩道是你花阿姨特地為你做的。還是你喜歡的清燜鮮鮑和烤鰻魚啊!你也得謝謝人家啊!」媽媽咪笑著臉說著。

『哼!我真要吃的是她的鮮鮑,盼的是她含吸我的長鰻。我才不要她做菜,是要她做愛…』我喃喃細語的自說著。

「阿慶,怎那樣沒禮貌,自己在那咕嚕、咕嚕的不知說什麼。快謝謝人家啊!」媽媽開始板著臉了。

「別這樣說阿慶,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啦!今天可是他的生日,他今天是皇帝,想做什麼都由他啦…」笑著打岔。

媽媽也笑了笑,氣氛又變好了,但我還是嘟著小嘴,喃喃自語。

晚餐後,我開著媽媽新買給我的SONY光諜遊戲機,花阿姨買的是遊戲光諜,她倆配合的還蠻好的嘛!在完著遊戲的同時,花阿姨和母親則在收拾好的飯桌上談論公事。

已近凌晨一點,她們倆才停止談論。由於夜已深,母親便留花阿姨在我們家的客房留宿一晚︰「小花,你住那麼遠,反正明天是星期天,而我也還有一些瑣碎的公事要交代你,就在這住一晚吧!」

花阿姨爽快的答應下來。不一會兒,她便進入客房休息。我和媽媽也各自回房上床去了。

『當…當…』靜寂的客廳傳來兩聲的老爺鐘的當響。

凌晨兩點了。此時我還未入睡,腦海裡滿是花阿姨的倩影,跟本就無法平息我心中的漣漪。靈機一動,忽然想起花阿姨對我說過的那一句話『一有機會就讓你想怎麼樣就麼樣』。

我頓時心臟興奮的好像要從嘴裡跳出來似的,忽然間覺得我好像中了兩百萬似的狂喜起來。我趕緊悄悄地走出房間,先到他的房外,把耳朵側貼在門上。嗯,只聽到媽媽沉睡的打呼聲。我心中一樂,立即奔到花阿姨住的客房外,輕輕敲著花阿姨房門。

「…嗯?…誰…誰啊?」敲了好一陣才聽到她無氣無力的回應聲。

花阿姨騷骨的聲音聽著我腿都快軟了,心理頭碰碰不停的跳著。我細聲說道︰「嘿…花阿姨…是我…我是阿慶啊…」

過了好一會兒,花阿姨才緩緩地開了門,疑惑說︰「喔?怎麼是你呢阿慶?這麼晚了還在這兒敲阿姨的門?」

我看著身穿媽媽睡衣的花阿姨,蕾絲邊襯著白皙的肌膚。只見她頭髮亂亂的,眼睛半閉半張,似乎是被我吵醒的。我 腆的笑著說︰「我媽媽已經睡著了!」

「那你也該早一點去睡啦!」她沒好氣的苦笑說道。

「現在都沒有人了…花…花阿姨你…你還記…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啊喲!你這個好色的小鬼…怎麼無端端又提起那間事啊!嘻嘻…花阿姨是跟你說著玩的!」她曖昧的看著我笑說著。

聽到花阿姨的這般話,我有點兒生氣了!莫名的憤怒感唆使我猛力地硬把她推進了客房裡面,把門關上鎖好。裡面只亮著一盞暗沉的窗頭燈,而花阿姨此時已被我推倒在床上。只見她坐躺在床上,眼睛直瞄著我,凌亂的頭髮令得她更呈現出一種哀愁的美感。第三話

「阿慶,你剛才怎麼啦?我第一次看到你如此的粗暴…」

「……」被花阿姨這麼一說,我臉上落寞的表情渾然而生,這麼的對待她,她一定是恨死我了!

「喂,你剛才好性感,好有男兒氣概啊!阿慶…過來!對阿姨粗暴些吧…阿姨覺得好興奮、好刺激啊…」花阿姨居然沒怪我,還露出淫亂的表情挑逗我。

「……」嗯?我有點被搞糊塗了。

「阿姨答應你,讓你瞭解異性的極樂,但是這一切千萬不可以跟你媽媽提起喔…嘻嘻嘻…我看你這小淫娃是不會說的啦!來…過來啊 …」花阿姨平躺在床上緩緩的張大雙腿,淫蕩地說著。

花阿姨睡躺在床上,眼睛半閉、懶懶地看著我。我緊張興奮的心臟簡直快要停了。花阿姨每抽笑了一次,我的肉棒更挺硬一下。花阿姨挺爬起身子,拉著我的手坐在床上,並主動的脫掉我身上的衣褲。

我這時就只剩下一件內褲。花阿姨曖昧的笑著說︰「嗯!你害什麼羞嘛…別怕啦…人家裡又不是沒看過!快…讓阿姨把你內褲給剝下!」

我眼睜睜地看著花阿姨緩慢地把我內褲拉下來,早就硬得發燙的老二翹的快貼到肚臍上,花阿姨驚訝的笑著,還用舌尖去舔弄了它幾下,害得我直打顫抖。

「哇!才幾個星期,怎麼你比上次在廁所的還大了許多喔?真是嚇死人了…嘻嘻…不過阿姨好喜歡…好喜歡啊!」聽到花阿姨這樣曖昧的笑聲,真是興奮得快要射出來。但是我決不會再像上一回那樣丟人,死也要插弄得她喊救命。

「來!阿姨幫你爽一爽?」花阿姨說著,立刻把我壓倒在床上。此時我的老二是對著天花板,怎麼也消不下來!花阿姨突然站了起來,開始脫起衣服;她退去肩上的兩條細小肩帶,一件睡袍便溜滑地掉落在地上。跟著,便彎下腰緩慢地脫掉內褲,在此同時,她一直仰著頭兩隻眼睛緊叮著我看,令我更加的緊張和狂熱,不禁將雙手移到肉棒上揉弄著!這動作竟讓花阿姨嘻嘻的覺得好笑。

脫光身上所有衣服的花阿姨,恰是性感、淫騷。她趴到我身旁下部,一直凝視著我那不停地抖著、抖著的大老二。跟著,她的兩腿盤跪在我的小腿旁邊,用手輕輕的撥弄一下我的肉棒,嫵媚的笑著︰「嗯…阿慶,我要開始羅!」

說著就緊握著我的老二,將龜頭貼在她的嘴唇上面,不停的狂妄的親吻起來。老天啊!這樣的刺激讓我又快要射出了。我趕緊清醒一下熱血充沛的腦袋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配合著花阿姨的啜吸動作緩緩地呼吸著。這一招果然見效,硬挺的肉棒已逐漸能順應這突而其來的快感,慢慢地在享受著花阿姨的服務。

「嗯!還不錯嘛!想令你出醜也難了,果然有了進步…」花阿姨得意的笑說著。

媽的!原來她專喜歡看別人出醜,又喜歡被以粗暴對待。看來花阿姨是有虐待傾向以及被虐待的病態…好!我就陪她玩到底!

花阿姨握住我的老二,將半截肉棍塞進她的嘴巴裡面,不停的讓它在嘴裡抽送著。花阿姨不斷的擺動著頭,上上下下來回移動著,眼睛卻直望著我,我也凝視著她,她那乾死人的騷模樣好迷人、好爽啊!

她看著我、邊用舌頭舔著我的龜頭,還用舌尖在我尿尿出來的那個小洞縫裡翻舔著,天啊!我真的爽到連尿屎都幾乎流出來。我呼吸又急促了,跟牛一樣的在床上吸氣噴氣。花阿姨看到了,就以她那邪惡滿足的眼神看著我,得意洋洋的繼續舔弄著我的那根東西。

不行,我也得展開攻勢!我開始主動起來,開始用手去揉摸著花阿姨的奶子。她那如木瓜大的乳房,真的感覺到無比的柔軟。我不停的搓搾著那大奶子,手指頭還不停的撥動著奶頭。我感覺到花阿姨也有了反應,她的脖子越來越快的擺動著,整個頭搖晃得幾乎脫落在地上!

我可以看到我的大老二在花阿姨嘴唇中,不停地進進出出。但是,沒過一會兒,我便強行的以雙手握著她的頭,停止花阿姨的動作。花阿姨有些點生氣的側著臉瞄過來,似乎在責問著我!

「嘻嘻…怎麼樣?爽嗎?」我奸滑的笑問道。跟著,粗暴的硬拉起她的頭,嘴貼嘴的,將我嘴巴裡頭的口液吐在她的嘴裡面,並用舌頭在裡邊扭轉著。她掙扎了一下,竟咬了我的舌頭一口,我痛的放開她!花阿姨則喘著氣,在那兒以舌尖,環繞著自己的紅唇上,舔吸著那絲絲的從我舌頭流沾到的血跡。

她凝聚眼神瞪著我的眼,像極了一隻花豹在對著吼著︰「對了!這樣才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來…過來…來!FUCK ME!」

我真的衝動了!聽到花阿姨這樣一說,硬挺的肉棒幾乎翹得變了型。花阿姨躺在床上,兩隻眼睛期待的瞪著我、微笑著。我蹲在花阿姨腳掌前笑說︰「阿姨,在FUCK你之前,讓我幫你清理一下陰道!」

花阿姨滿意的微笑著,將雙腿高高抬起,跨在我的肩膀上面,雙手拉著我移到她的屁股前面,緩緩張開大腿,顯露出那一搓黑色的毛髮!我赫然發現在黑毛的之間,就是我上次摸到的那兩片外陰唇,皺皺的包著裡邊兩片更小的香甜蚌肉。

我看著那兩片可口的皺嫩肉,在也忍不住了!就抱住花阿姨的大腿,把整個頭伸下去,埋在裡頭,用舌頭去舔抵她的嫩蚌肉。花阿姨似乎也被我的舉動給弄熱了,身軀稍微顫動了幾下。我幾乎是用整個的臉去洗花阿姨的陰部,舌頭不斷的舔洗花阿姨的陰戶。當我輕巧地咬弄著她蚌肉上的那一下粒珍珠時,花阿姨就像發了狂似的把雙腿緊夾著我的頭,發出『啊啊啊…』的巨大浪叫聲。

我幾乎無法呼吸了,急忙掙扎著,並警告她把聲量方低,不然把我媽媽驚醒就完蛋了!花阿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會小心注意的,並要我繼續下去…

我把手指慢慢的鑽入花阿姨濕潤的洞穴內,進進出出地滑動抽送著。起是一隻、然後兩隻、跟著三隻、其後四隻,到了最後連整個手掌都幾乎插入了進去!這整間的客房裡,似乎環繞充滿著『啾啾…』的抽插聲。奇妙的是嫩肉穴裡似乎有流不完的黏黏蜜汁,把我整條手臂都弄濕透了,就連面部也被那淫穢液水噴得滿臉都是!

花阿姨的呻吟聲有開始擴大了︰「嗯嗯…阿慶…你…你…好過…過份啊!你…弄得我好痛、好疼…更好爽…爽啊!啊啊啊…痛…痛…不…別停…痛…不要停…插插…插裂它!」

嗯!我聽出來花阿姨已經有點兒語無倫次了!一定是過於興奮了…

我忽然感動起來,想不到自己居然可以讓女人如此的快樂!我的手抽動得更狠,還以舌尖把那珍珠粒舔得更為賣力,吸啜得它硬挺腫起!

花阿姨已經失去了方寸,喘著呻吟聲︰「好…了…阿慶,趕快…把…你的小雞…雞…插進來…喲!…啊啊啊……」

聽到花阿姨命令般的指令,我停止了抽插、舔食陰部的動作。我將頭抬了起來,看著眼前的花阿姨。那是我從未見過的疲倦模樣,連口水都不禁的從她嘴唇角邊流落…

這時,花阿姨竟然假裝害羞的說︰「嗯!你好壞喲!別這樣看著人家嘛!要呢…就把你的小雞雞…插到我那兩片嫩肉的中間去…我…我那兒…好癢…好空虛啊…嗯嗯嗯……」

一種莫名的佔有感自我心中湧起。我要讓她試試看我的大恐龍插進她那小縫裡面的感覺,看看她有什麼反應!我趕緊將她兩雙小腿重放回在我的肩膀上面,身體往前面移動了一下,手中握起自己發燙的大老二,瞄準花阿姨下面濕答答的小洞穴。

我將龜頭貼在花阿姨的陰唇邊,尋找般的不停央︻摩擦著!花阿姨已經給我弄得快昏了過去,身子像觸電般的顫抖著。她叟著低沉的聲音對我吼道︰「死小淫蟲,你幹嘛啦?…還…還不快點…插進來呦?」

看花阿姨那已經有點不耐煩的生氣樣子,我反而有點樂。算了吧!就別再折磨她了!我扭著腰,往前慢慢擺動,龜頭順利的鑽滑進花阿姨那兩片嫩肉中的縫間裡去。花阿姨一陣呻吟,下身抖動著!

我的擺動開始加快速度。一不小心龜頭竟滑了出來,我趕快又握著肉棒,瞄準好又插了進去!這可不是我因為我老二小,而是花阿姨的洞口實在是太大了,要不然剛才那一整隻手也滑不進她穴裡去!

我狂扭著腰、時不時低下頭來勘查下面老二在花阿姨蜜穴中進進出出的樣子。我覺得肉棒在她濕濕黏黏的陰道裡面好舒服、好爽啊。花阿姨的洞口雖大,但是如今包含著我堅硬寶貝的陰穴,卻緊緊地瘋狂地收縮著。

貪心的我,一隻手抱著花阿姨的腿撫摸著、另一隻手則不停的搓揉壓按著花阿姨的大奶子。花阿姨發浪了,她的雙手也不停的在我的背部和屁股上,狠狠上下抓著,弄的我滿背傷痕,還參有絲絲血跡。

我的屁股不停的扭轉擺動著,眼睛一下子在看著花阿姨的陰部、一下子看著花阿姨變化多端的臉部。花阿姨也在用沉醉的表情,半閉著眼陶醉的看著我的眼。我真的覺得好爽、好幸福啊!

想著、想著,我的下體又開始抖動了,愈抖愈加厲害,來不及拔出來了,就他的乾脆射在花阿姨的陰道裡面吧!我將頭沉溺在花阿姨那兩顆肥乳之間的溝道裡,雙手抱著她的大腿,拼著小命,一陣一陣地抖著、抖著。我終於噴射出來了。

花阿姨也似乎非常滿足的對著我微笑,撫摸著我的後腦︰「…嗯嗯…阿慶,你真的好棒喔…嘿,別動!喔…就讓你的小雞雞停在我的陰道裡邊多一回,別立即拔出來…讓我們悠悠地享受著那溫暖的感覺!」

我不敢打斷花阿姨,就這樣抱著她,直到我的小弟弟消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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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也不知抱著花阿姨沉睡了多久,突然莫名其妙的驚醒!啊…是被門外的馬桶拉水聲給吵醒的。是媽媽!我趕緊爬了起來,龜頭上面的精液也已經干固了。這個時候,花阿姨還在沉睡著,我也不管她了,急忙在地上撈起我所有的衣褲,開了門向外瞄了幾回。嗯!媽媽還呆在廁所裡頭,快溜吧!

我輕巧快速的把花阿姨客房的門反鎖,然後關上,其後便飛速的光裸著身軀,手提著衣褲跑回自己的房間裡去。我鎖上了門,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又蠢蠢欲睡,呼呼的會周公去了…

再度醒來時,已經艷陽高照了!走出客廳時,媽媽和花阿姨正在準備午餐了。

「嘩!睡到太陽曬到屁股才起床,一定是昨晚又再搞些見不得人的事情,才會睡得那麼遲…」媽媽一邊譏瀝咕嚕的說著、一邊走進了廚房裡去。

這時,花阿姨回頭往廚房看了一眼,便快步走到我身旁,給了我一個性感的長吻,舌頭在我嘴裡打轉。我的舌尖立刻還以顏色,也溜滑進入花阿姨的口中。

「啊…啊!!!」我喊叫了幾聲。

「喂!阿慶,什麼事啊?」他的聲音從廚房內傳出來。

「嗯?沒…沒事!是我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舌頭…」我眼眶含著淚,忍著痛回應著。

我把頭轉向花阿姨,狠狠的瞪著她!這騷婊子竟站立在餐桌旁笑得那樣的開心!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咬了我的舌頭。看我下一次插干她時,不狠狠地咬一下她的臭蚌肉,我就誓不為人…

姊姊來家裡作客做到床上去

「誰會在這種時間找我?」明俊嘴裡嘀咕著,門一開,原來是大姊惠瑕來了。

惠瑕有著一頭及肩的卷髮,自然的波浪造型讓她看起來熱情又俏麗,瓜子臉搭配了大小適中的丹鳳眼和東方人裡面算高挺的鼻子小巧的豐唇畫著桃紅色口紅,似有若無的淡妝讓二十六歲的她成熟重又帶點可愛。

黑色的大外套由於只在乳下的部位扣上一顆鈕扣,所以不但無法隱藏她傲人的胸部,搭配裡麵粉紅色的高領毛衣更襯托出他偉大的胸懷,黑色的窄裙下面是一雙被絲襪所包裹的修長的美腿,黑色的半筒高跟鞋讓一六六的她看來幾乎和一七五的明俊一樣高。

「大姊?你怎麼跑來了?也不先打個電話說一下!」

「怎麼?你事業做這麼大啊,做姊姊的來弟弟家作客還得預約嗎?」

「不是啦!我是怕萬一大姊你來的時候我不在,害你空等就不好了。」

「大男人囉哩八嗦的,你這不是在家嗎?」

「好好好,算我錯了可以吧?」

明俊把惠瑕迎進門,發現惠瑕提著一個大包包,就順手幫他提進房裡。

「你帶這麼大一個包包,不會是想住在這裡吧?」

「你剛搬出家裡住,媽怕你不適應,剛好我老公這陣子出差,就叫我過來你這裡住幾天彼此有個照應。」

明俊在半個月前離開台南北上到台北工作,剛退伍不久的他頂著一頭清爽的短髮,雖然正值寒冷的冬天,不過他身上還是只有一件輕便的無袖T恤和運動短褲,軍隊裡的訓練讓他的身形更有男性魅力。

明俊心想好不容易搬出家裡了,自由的日子才過沒幾天居然冒出一個不速之客來,心裡還真是不樂意。

「怎麼?不歡迎嗎?」惠瑕瞪著他。

「歡迎!當然歡迎!」明俊連忙否認。

惠瑕環顧了一下四周,明俊住的單位不大,是個只有廚衛的小套房客廳兼臥室,因為剛搬進來不久所以傢俱不多,門對面就是大大的落地窗,陽台上還晾著明俊的衣物,14吋的電視機就擺在左邊靠牆兩個橫放的三層櫃上面另一邊是一個沙發床,房間中央有個摺疊式的小方桌,桌上擺著一碗正泡著的泡麵。

「還蠻乾淨的嘛!」

「地方小,還滿好整理的。」

「都九點多了,你還沒吃晚餐嗎?」惠瑕發現桌上的泡麵。

「沒有啦,晚上沒吃飽,所以想吃點宵夜。」

「姊也有點餓了,分姊一點好嗎?」

「好啊。」

明俊到廚房拿了一個碗來分了一些泡麵給惠瑕,兩人邊看電視邊吃泡麵,順便交換一下彼此的近況。

「姊,姊夫要出差多久啊?」

「預計是一個月,如果工作順利的話十幾二十天就會回來了。」

「那姊打算在這裡住多久?」

「姊也很久沒來台北玩了,所以打算呆到你姐夫回來才走。」

「這樣喔…」

「怎麼,不可以嗎?」

「不是啦!我是怕你住不習慣我這種小地方。」

「是嗎?不是怕姊在家不能帶女朋友回來過夜嗎?」

「沒…沒有啦!怎麼會呢?哈哈哈…」

姊弟倆嬉鬧了一陣後很快就到了就寢的時間,惠瑕習慣在睡前先洗個澡,拿了換洗衣物就進浴室了,明俊就趁這個時間收拾一下碗筷,收好小方桌攤開沙發床,很快的惠瑕就洗好澡出來了。

惠瑕換上一件粉紅色寬大的短袖T恤和紅色運動短褲,長長的下擺剛好蓋住短褲,看起來就好像沒穿褲子一樣,細白修長的雙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雙手正忙著用毛巾擦拭著濕亮的卷髮,粉紅色的肩帶從寬大的領口露了出來。

「哇!姊,你穿這樣好性感喔!你平常都穿這樣勾引姊夫的嗎?」

「少貧嘴了,睡覺了啦!」

「喔…」

「你這裡只有一套棉被喔?」

「我一個人住,當然只有一套啊!」

「床也只有一張,那不是得一起睡了?」

「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我這邊連枕頭也只有一個,不過我可以讓給你躺沒關係。」

「算了,一起睡就一起睡吧!量你也不敢非禮你老姊!」

惠瑕把燈關了以後鑽進棉被裡,明俊還在看著電視。

「電視關掉啦!這樣我睡不著!」

「明天又不用上班,那麼早睡幹嘛?」

「早點睡,明天陪姊去市區逛逛。」

「我還得當伴遊哦!」

「少抱怨了!關電視!」

明俊不甘不願的把電視關掉,可是隱約還是可以聽到有電視的聲音。

「怎麼還有聲音啊?」

「那是隔壁的聲音啦!我這裡的隔音不是很好。」

「不會吧?這樣要怎麼睡啊?」

「習慣就好了啦!這還只是電視聲呢!再晚一點還會有叫床的聲音呢,那才難受!」

「連那種聲音都會聽到?」惠瑕有點臉紅的說

「對啊!搬來以後幾乎每天都有聽到。」

「哇!這對夫妻的感情真好。」

「他們好像不是夫妻。」明俊壓低聲音神秘的說

「男女朋友嗎?」

明俊搖搖頭,一字一頓的說:「據我的推測,他們是…兄、妹、亂、倫!」

「不會吧?」惠瑕不敢相信

「真的!不信的話晚一點你自己聽!」

惠瑕不敢相信亂倫這種只有在一些報導和色情小說裡看到的情節居然會在自己的身邊發生,於是她決定和明俊一起等等看。

沒多久,電視的聲音就消失了,只剩下窗外車輛往來的聲音,又過了十幾分鐘隔壁還是沒有動靜,由於惠瑕坐了半天的車子已經很累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姊!姊,起來了!隔壁開始了!」

惠瑕睡的正熟忽然被挖起來,一開始還搞不清狀況,然後漸漸的開始聽到一些聲音。

〔喔…小蓮…你越來越會舔了!好舒服…〕

〔嗯…哥…不要再挖了…人家…想要了…〕

〔想要什麼啊?告訴哥…〕

〔啊…啊…討厭…哥…不要逗…人家了…啊…〕

淡淡的淫語混著窗外車輛往來的聲音從隔壁的方向傳了過來,音量雖然輕微但是仔細聽還是可以一字不漏的聽見。

「我說的沒錯吧?」明俊挨著惠瑕的耳邊說

〔你不跟哥哥說清楚,哥哥怎麼知道你要什麼呢?〕

〔小蓮…小蓮要…哥…哥的肉棒,插…插進妹妹的…小穴…裡…〕

雖然隔壁的男女的確是兄妹相稱,不過惠瑕還是不大敢相信這是真的。

「說不定隔壁是在看A片啊!」

「我本來也這麼想,可每天聽的內容都不大一樣,哪這麼多國語的亂倫片啊?」

「你又知道亂倫片沒這麼多了?」

「不可能每部片的女主角都叫小蓮吧!」

「…不會吧?真的是亂倫嗎?」

惠瑕沒想到現實裡會有人在做愛時叫的這麼淫蕩、這麼的享受,正如明俊所說,她也開始相信這是真的,真的是哥哥在和妹妹亂倫性交!

〔原來我可愛的妹妹想挨插啦!好…哥哥馬上給你!〕

〔…嗯…啊…進…來了…啊…親哥哥…的肉棒…啊啊…頂到…了…啊……〕

〔喔…爽!還是自己的妹妹的穴幹起來最爽…比干我女朋友爽多了!〕

〔啊…啊…我也是…還是和…自己的哥哥…最棒…啊…最刺激…嗯…〕

淫糜的聲音在明俊的小套房裡環繞著,昏暗的燈光浪整個氣氛險的更淫穢,明俊和惠瑕受到氣氛的感染漸漸的開始坐立不安,尤其是明俊剛退伍的他正值青春期性慾正旺,這幾天他都是聽著隔壁的叫床聲自慰,要不是姊姊就坐在身邊他早就脫光衣服安慰自己了。

亂倫的歡愉聲一字一句的鑽進惠瑕的心裡,丈夫出差也有一個星期了,還在新婚期的惠瑕幾乎每天都和丈夫享受魚水之歡,空窗了一個星期的她怎麼受的了這樣的氣氛,不一會惠瑕的內褲就有點潮濕了。

〔啊…啊…哥哥的…啊…好長…好粗…啊…干我…啊…哥哥…干小蓮…〕

惠瑕打從心裡搔癢了起來,小蓮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愉悅、那麼的興奮、那麼的享受,是那個男人的性能力特別強嗎?不對!是亂倫!是和親哥哥亂倫性交的禁忌、刺激,讓她攀向性的高峰。惠瑕全身都熱了起來,她興奮的夾了夾大腿,她感覺到內褲已經濕透了。

明俊覺得很尷尬,亂倫的淫聲一直在提醒他身邊正坐著自己的血親,自己居然和姊姊偷聽人家兄妹亂倫,他又興奮又尷尬的看了惠瑕一眼,惠瑕頭上包著毛巾臉紅通通的,雙眼迷濛的看著前方(淫聲的來源),順著白玉般性感的頸部往下看就是那件粉紅色的T恤,透過寬敞的大領口明俊可以看到豐盈的乳溝,平常和姊姊打打鬧鬧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姊姊居然這麼性感,早就撐起帳棚的肉棒脹的更厲害了。

〔好…舒服…啊…只有哥哥…可以…讓我這麼…舒服…啊…〕

〔哥也是…只有和小蓮干…最爽!〕

〔…討…厭…啊!哥…好…啊…粗魯…啊…啊…〕

〔哦!是哥說話粗魯…還是哥干你幹的太粗魯啊?〕

〔…啊…粗……都…很粗……啊啊……好…棒……〕

「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什麼?」惠瑕忽然冒出一句,嚇了正在飽覽乳溝春光的明俊一跳。

「亂倫真有這麼舒服嗎?」惠瑕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誰知道啊?不過…聽起來好像特別刺激…」

姊弟倆一言不發的看著彼此,隔壁亂倫的淫聲依然持續的在空氣中迴繞,小套房裡的氣氛越來越奇怪。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看了一分多鐘後不約而同的說話了。

「要不要試試看?」

話一說完姊弟倆又陷入沉默,隔壁亂倫的淫聲依然迴繞,似乎在催促兩人一樣。

「我們稍微試一下吧!」惠瑕打破沉默

「什麼叫稍微試一下?」明俊不明白的問

「過來,壓在姊身上。」惠瑕躺進被窩裡說

明俊依言鑽進被窩裡趴在惠瑕的身上。

「我們隔著衣服做做看,又不用真的亂倫,就可以試試那種感覺了。」

「姊你還真聰明,這種方法你都想的出來。」明俊有點失望的說

「你想得美,姊才不會真的跟你做那種事呢!」惠瑕掐了一下明俊的大腿。

明俊報復性的把腫脹的肉棒用力的頂了頂姊姊那隔著四層布的小穴,雖然不是真的性交,可是姊弟倆從來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所以才磨了幾下就進入狀況了。

惠瑕感覺到又熱又硬的東西就在小穴口頂來頂去,她朦朧的看著弟弟的臉,弟弟的肉棒是那麼的接近自己的小穴,她覺得好興奮,這就是亂倫的滋味嗎?她有點明白為什麼隔壁的兄妹會這麼熱衷於亂倫性愛了,雖然是隔著褲子,但是那種感覺卻一點也不下真槍實彈的性愛,惠瑕第一次發現弟弟是那麼的可愛。

這種亂倫的快感明俊也感受到了,姊姊居然會用充滿了愛慾的眼神看著自己,他也狂亂了!姊姊的體溫越來越燙,被窩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明俊熱的有點受不了了,他掀開棉被繼續著下體的摩擦,沒有棉被的阻礙,明俊的動作更順暢了。

「姊…好爽喔!就好像真的在和姊做愛一樣…」

「真的…好…刺激…好…舒服!…難怪…隔壁的會叫的…這麼厲害!」

「姊…我可以…親親你嗎?」

「嗯…吻我,我要弟弟…吻我!」惠瑕馬上就同意了

明俊立刻吻上惠瑕的雙唇,惠瑕的香舌隨著探進他的口中,這是個亂倫的親吻,這是個沒有任何阻隔的亂倫之吻!姊弟的舌頭熱情的糾纏著彼此交換著津液,在熱吻中惠瑕高潮了,和弟弟亂倫的禁忌令淫慾的情緒增幅,惠瑕第一次沒有插入就高潮了。

「…啊…啊…來…了……姊姊要…來了……啊啊………」

看著在自己身下洩身的姊姊,姊姊那春心蕩漾的神情讓明俊不能自己,幾個摩擦後也達到高潮,他想像著自己正奔馳在親姊姊的嫩穴裡,用力的一頂,把精液射在自己的內褲裡。

「…姊…我…我也…要射了……喔…哦………」

惠瑕深情的抱著弟弟,看著弟弟高潮的表情,她居然期待著精液射進體內的感覺,她頂起屁股迎接弟弟亂倫的精液,惠瑕的期待落空了,她想起自己沒有真的和弟弟亂倫,弟弟並沒有真的插進自己的體內,她當然也不可能享受到精液充盈在體內的感覺。

姊弟高潮過後靜靜的抱著彼此深情的對望著,隔壁那亂倫的淫聲不知何時早已停止了,只留下窗外的車流聲,還有姊弟倆的心跳聲。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姊弟倆的心跳越來越快速也越來越激烈。

在窗外響起一聲喇叭後,姊弟倆不約而同的開始幫對方脫衣服,由於弟弟身上的衣物較少,姊姊的動作比較快,在弟弟還在脫自己的內褲時,弟弟的內褲已經掛在電視機上了。

惠瑕細心的用唇舌清理弟弟肉棒上的殘精,連殘留在小腹和陰毛上的精液也一滴不流的舔食掉,明俊也不甘示弱的舔吸著姊姊陰唇上和小穴裡的淫水陰精。

「啊…弟…你好會吸…姊的魂…都…啊…被你…吸走了…啊………」

「…姊…你也含的我…好舒服…啊…姊…我想要了…」

「姊…也…好想要…啊……好想要……」

姊弟倆面對面坐在床心親吻著對方,雙手不停的遊走在彼此的敏感地帶。

「姊…我想和你作愛…」明俊雙手揉著姊姊豐滿的乳房,吻著他的頸項說。

惠瑕享受著弟弟的愛撫,握著弟弟堅硬火熱的肉棒。

「我也想…我想你的肉棒插進來…我想和弟弟真真正正的亂倫…」

惠瑕半躺在床上撐高自己的上身,張開雙腿把小穴對著明俊,她要看清楚弟弟的肉棒是怎麼插進自己的小穴裡的。

「來吧…明俊!到姊這邊來…」

明俊手握著肉棒跪在惠瑕的下體前,姊弟的性器距離不到一公分,惠瑕上身前傾,她很清楚的可以看見弟弟那紅的發亮的大龜頭在自己的穴口一抖一抖的,馬眼流出了透明的汁液在替接下來的入侵作準備,亂倫的事實即將發生,惠瑕越來越興奮了,丈夫以外的第二根肉棒就要進入自己的體內,而這根肉棒的主人居然是自己的親弟弟明俊,惠瑕舔了一下嘴唇,右手搭在明俊肩上。

「插進來吧…把你的大肉棒…插進姊的小穴裡!」

明俊沒有回話,他只是用手分開姊姊粉紅色的小陰唇,他不希望進入的美景被遮掩,然後開始挺臀前進。

「……嗯……燙…」

顫抖的龜頭抵到了穴口,惠瑕抖了一下,就在這一刻她的理性反射性的開始動作,天啊!親弟弟的肉棒已經頂到自己的穴口了,她想起親愛的老公,她是這麼的愛自己的老公,她怎麼可以對不起老公呢?忽然她開始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她想後退,她想阻止弟弟的肉棒進入,可是她的身體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動作,甚至連嘴裡說出的話都和自己唱反調。

「進來…啊…啊……深一點…啊…再插…深一點……!」

惠瑕邊說邊把臀部慢慢的向前頂,迎合著肉棒的入侵,弟弟的龜頭撐開了穴口緩緩的深入,沒多久那象徵著亂倫之鑰的火燙肉棒就完全插進了惠瑕的小穴,打開了姊弟亂倫的禁忌之門!

「…啊…進來了……弟弟的…肉棒…頂到我的…花心了……」

「啊…天啊!…姊…的小穴…好…燙…好緊…啊……!」

火熱的肉棒炙燙著陰道,心裡的一絲理智化成了亂倫的罪惡感衝擊著她的心靈。

「啊…亂…倫…啊啊…我…真的…啊…真的和…弟插穴…啊…!我…真的…亂倫了…啊…啊!啊…!」

彷彿心裡那條名為道德的神經斷掉了,惠瑕完全釋放了她的心靈,她眼中的世界、她所感受到的世界完全不同了,她緊緊的擁著弟弟,她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幸運,能和自己的血親一同享受性愛的歡愉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惠瑕從明俊在自己體內那根因興奮而脹的更大更堅硬的肉棒明白,弟弟也和她有著相同的感受!

「!…嗯…啊…不會…吧!啊…姊姊又…啊!又來了…啊…啊啊…………!」

高潮了!真實亂倫的強烈刺激,讓惠瑕彷彿使用了強烈的春藥、興奮劑一樣,大大的增輻了弟弟的每一個親吻、每一個愛撫,血親的肉棒插入體內就如油裡投火一樣一口氣讓她攀上了最高峰!

「姊…啊!你裡面…啊…!會吸人…啊啊…好燙!…我…我也…又…射…射…」

自己的肉棒赤裸裸的充盈在姊姊火熱熱的陰道裡,這不應該也不能夠發生的性愛關係,實實在在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惠瑕感受到的快感也同樣衝擊著明俊,剛射過一次精的明俊原本可以撐過這股強烈性愛快感的,但是姊姊的高潮造成子宮收縮,頂著子宮頸的龜頭藉著插入小穴的推力和子宮的吸力,居然鑽進了子宮裡!再加上陰精的熱浪沖擊,明俊再也支持不住,亂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直奔惠瑕的子宮,姊弟亂倫的菁華在子宮中交會融合,永不分離。

「對不起…姊,我…我平常不會…這麼快的…」明俊不好意思的說。

「姊…姊還不是…一下就高潮了,………姊真的好舒服…」惠瑕熱情的抱著明俊。

「對啊!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嗯…比想像的還要舒服多了…便宜你了!本來只是想稍微模擬一下的,沒想到居然真的和你…」

「我得打電話謝謝媽媽!謝謝媽媽生了大姊和我,更謝謝她叫你來陪我!」

「別亂開玩笑!如果讓媽知道了,我們就死定了!」惠瑕緊張的說。

「親愛的大姊,我當然只是說說而已嘛!別這麼激動!」

「說說也不行!知道嗎?」

「知道!」

明俊溫柔的吻了吻惠瑕的雙唇,惠瑕熱情的回應著,射過兩次精的肉棒沒有軟垂,依然緊緊的插在子宮頸裡,亂倫的菁華被粗脹的龜頭一滴不漏的封鎖子宮裡。

「明俊,你的肉棒還好硬、好粗…脹的姐好難受喔…」

「對不起!姊…我馬上拔出……」

話還沒說完,惠瑕馬上搖頭制止。

「明俊…姊還想要………你…還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還怕姊不要了呢!」明俊用力頂了頂。

「啊!…不知道為什麼…啊…姊還是…好想…啊…」

明俊小心的扶著惠瑕躺好,生怕肉棒脫離了姊姊的小穴。

「我也是啊!我也好想可以一直和大姊作愛…」明俊把惠瑕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

明俊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肉棒不但沒有脫離小穴,反而因為姿勢的關係更加的深入了。

「姊,我要開始囉!」

「…嗯…啊…快…乾姊姊…我要弟弟…幹我!」

得到大姊的首肯,明俊立刻挺腰抽插,大肉棒在小穴裡快速的進出,子宮裡的陽精陰液因為肉棒的倒抽而流出,又因為肉棒的插入而重新灌回子宮裡,這種異樣的感覺是惠瑕的首次體驗,美的惠瑕神魂顛倒浪叫連連。

由於性慾高漲明俊的動作又快又強烈,還是有些精水被擠出穴外,弄得兩人的下體湯水淋漓,讓抽送時的肉體拍擊聲伴著淫精的滋滋聲更添淫魅。

「喔…姊…你的…小穴好棒!我…好後悔…沒有早點…和你干穴……」

「啊…啊…姊…姊也是…早…早知道…就早…一點…和你干…穴…啊…啊…」

「…我…我要…每天…每天…都…和姊干穴……」

「…好…干我……我…也要…弟…每天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幹我!」

「啊…好爽…我…可以插姊…的小穴…每天…啊…每天…插……」

「嗯…啊…啊…好刺激…啊…每天和…弟弟…亂倫…插…穴…啊…啊啊…啊…」

「…亂倫…好爽!好刺激!…我…愛死…亂倫了…啊…!」

「姊也…好愛…亂…倫…好棒啊…啊…讓…親…弟弟…插穴…啊…好爽…啊…」

「謝謝媽媽…生下姊姊…和我…讓我…可以和姊姊…亂倫…插穴…我…要謝謝媽媽…我要…讓…媽媽也能…享受…這種…亂…亂倫插穴的…幸福…」

「對!…啊…我們…要謝謝媽…我要…和媽媽…一起給…弟弟…亂倫插…穴…啊…我也…要…啊…謝謝爸…爸…讓爸爸用…他的大…肉棒…干…我的小…穴…」

「插…我要插死你…插死…姊姊…愛亂倫的…小穴……」

「啊…插我…插死我…我…要…啊…啊…好弟弟插我…啊…插死我…」

「姊…你…好淫…蕩…啊…好變態……!」

「姊姊…淫蕩…姊姊是…愛和…弟弟干穴的…變…態……干…我…乾死我……啊啊…死了…姊要死…了…姊…要被弟弟…干…死…了………」

「好爽…啊…姊的穴…又要…夾死我了…!要射了!…我要射了…!」

「射吧…射給姊…讓姐給你…生一對…亂倫的…兒…子和…女兒…啊…啊啊…」

亂倫的精液再次灌滿姊姊的子宮。

那一夜姊弟倆徹夜不眠的作愛,他們沒有去計算那一夜兩人性交的次數,就是不斷的抽插、射精、抽插、射精,直到睡著為止。

明俊捨不得讓肉棒離開姊姊的小穴,甚至兩人睡著以後明俊的肉棒依然插在惠瑕的小穴裡。

所以除了嘗試性的第一發是射在內褲裡以外,明俊的每一發精液都灌溉在惠瑕的子宮裡,看來明知道這幾天是危險期的惠瑕似乎是真心想懷上弟弟的孩子。

貨櫃屋內的兄妹

大家都叫我小林,我是個高二的學生,和家人一起住在城市郊外的未開發區。

不過要說是未開發區,不如說是根本無法真正展開開發的山谷地。

這條山谷只有一條大馬路連接兩邊的大城市,此外馬路旁邊不是翠綠的山坡就是深邃的峽谷,我所生活的家就是在這樣的地方。

如果要說的在明白一點,也就是我們是在政府未開發的國有山坡地上隨便圍個籬笆、把一個廢棄的鐵貨櫃搬過來當做住家、就這樣生活了下來,所以我的生活一直過的不太好。

說到政府趕不趕人?在我小的時候印象中的確有來趕過幾次,不過因為爸爸媽媽他們好像找來記者哭窮,又找來好事的立委們前來幫忙關切,最後政府也要管不管的冷處理了,畢竟他們也知道這個地方沒有辦法開發啊……

接著,來談談我的家庭吧。

我有一個相差九歲的妹妹,叫做小美,因為沒錢的關係所以沒有讀過幼稚園,基本讀寫能力都是我教她的,就這樣教到她上小學才由學校照顧她。

不過因為小美的衣服總是髒髒的,破破爛爛的,所以小美在學校沒有朋友,甚至好幾次都是被欺負到哭著回家。

說到我和小美的爸爸,三年多以前在工地作工的爸爸因為忽然發生意外而突然過世,當然媽媽有拿到一筆保險費和補償金,只是因為媽媽喜歡喝酒賭博,所以很快就讓她一個人花光了。

此外,媽媽又沒有足以謀生的一技之長,所以在失去爸爸之後只能邊咒罵爸爸的沒用,埋怨自己當年瞎了眼才會嫁給他,就這樣開始推著一輛撿破爛的三輪車帶我和妹妹進到城市收取廢鐵變賣為生,以此讓我們一家三口勉強度日。

不過與其說勉強度日,不如說許多時候媽媽只願意照顧她自己,甚至開始會嫌我和妹妹累墜,所以我和妹妹也是有一餐沒一餐的過日子。

至於說到兩邊的親戚,我只能說當年媽媽跟身為孤兒的爸爸私奔離婚,整個過程得罪了很多人,所以媽媽那邊的親戚都不願意幫助我們,完全的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和妹妹完全沒有人願意關心。

不過就算我過的生活這麼不好,我還是一直努力讀書,努力賺取獎學金,努力考上公立高中,因為我真的很討厭這樣的生活,討厭一點責任感都沒有的媽媽,希望能早點成年獨立之後找個賺錢的工作接妹妹小美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

只是我完全想不到的是,就在我剛滿18歲的那一天,媽媽就先離開了……

我說的離開,不是媽媽死了,絕對不是,我說的只是單純的媽媽離開我們。

就在我剛滿18歲生日的那一天,媽媽很不耐煩的把自己的東西打包好之後就把我和妹妹叫到她面前說:「小林、小美,現在媽媽要離開你們了。

其實這幾年媽媽一直把你們照顧的很累,因為媽媽如果一個人的話要過活絕對不是問題,隨便找個酒家什麼的要過活都很容易,只是因為一直卡著你們還沒長大的關係所以想走也走不了……而現在小林你已經成年了,媽媽對你已經沒有責任了,你已經可以自己去外面找個工作養活自己,所以我想今後小美就都交給你照顧了。」

就這樣,我完全錯愕於媽媽的先發制人,至於小美更是哭了好幾天,因為小美就算再年幼還是很清楚自己已經被媽媽拋棄,自然那幾天哭的很慘。

不過比起小美的難過,我很快就把媽媽離開的事拋在腦後,因為我知道這一天終究還是要來,所以隔天我到學校上課之後立刻跟老師談這件事,正式跟學校求援,並且在學校的幫助之下立刻找到一個晚上在便利商店工作的機會,我就這樣開始白天讀書晚上工作的生活。

說來這樣的生活剛開始真的很累,不過一個月之後我還是習慣了,甚至開始滿足於這樣獨立自主的日子,開始感覺自己也真的已經是一家之主了,尤其是讓九歲妹妹依賴的一家之主,在這個家裡我就是老大,不過也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感覺,我才會慢慢的對完全依靠我過活的小美作出這些事吧?

事情的開頭非常簡單,因為以前還有媽媽在,所以我還不會怎麼樣。

現在,充當住家的鐵櫃屋裡頭只有我和小美居住,加上又是荒郊野嶺的,只有車輛的聲音會不時在馬路上飛飆而過,當我開始自慰,自然很快的就把雙眼飄到身旁睡的正熟的小美身上。

我在想什麼?也沒有什麼,不過就是我開始想要跟小美親近。

至於是什麼樣的親近?也沒有很過份,只是想要邊自慰邊摸摸小美的身體而已。

不過剛開始我努力讓自己不要想太多,一直告訴自己小美是親妹妹,怎麼可以對她亂來,就這樣在小美身邊自慰到射精之後用衛生紙擦乾淨,然後把衛生紙拿去鐵貨櫃外面的野地丟。

很快的,我開始告訴自己:『小美沒有朋友,也沒有同學,就算我摸她的身體,她也應該不會說啊,可是……』

再沒多久,我開始告訴自己:『不過是摸一下,沒關係吧?沒關係吧?』

最後,我告訴自己:『小美一直在我身邊,要是我不摸她,還會有女生願意讓我摸一下嗎?』

就這樣,經過一段時間的掙扎,再幾天就要放寒假的一月底晚上,也是正好發放當月薪資的那一天,我終於和九歲的小美親近了……

那天晚上十二點,打工完畢的我在刺骨的寒風中高興的拿個一萬多元的薪資、踩著腳踏車回家。

回到家,我發現或許是因為強烈寒流來襲的關係,所以平時都不會關緊的貨櫃門整個被小美關了起來,所以我把腳踏車停好之後就拉開貨櫃門走進去,並且趕緊把貨櫃門重新拉上,貨櫃裡面迅速恢復一片黑。

因為我已經習慣這樣的情況,所以我摸黑把書包放好,脫下穿了一天的學生服,就這樣只穿著一件內褲摸索著走向老舊的床邊,伸手拉開棉被躺進去,並且立刻感受到小美身體的溫暖。

是的,我晚上睡覺只有穿一件內褲而已,就算小美在身邊一起睡覺也一樣,而小美她的習慣也一樣,晚上睡覺只有穿一件小女孩的內褲。

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不過是因為我們不想再多洗一套衣服,加上我們在這之前也一直沒有所謂的男女意識……

小美完全睡死了,對於我已經躺到她身邊都沒有任何反應。

我則是靜靜躺著,一直想著剛拿到手的薪水應該怎麼規劃花用,就這樣一直想到睡不著。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事情被我越想越歪,我竟然想到開始產生性慾,想要自慰,內褲裡的老二更開始發硬發長……

才18歲的我,你想能忍耐的住性慾來臨嗎?

自然在這樣的黑暗當中我忍著寒冷掀開棉被坐起來,然後摸黑伸手把總是放在床上的衛生紙拿到身邊,就這樣拉下內褲握著陰莖開始套弄。

約半分鐘之後,我想到小美就躺在身邊……

我剋制了,當時真的努力剋制了,不過最後我還是大著膽子的慢慢伸出左手,悄悄探進棉被底下,開始摸小美沒有穿衣服的身體。

小美的身體很溫暖,摸起來也有點滑滑的,完完全全是小孩子的細緻皮膚,非常的舒服。

我就這樣右手套弄陰莖,左手摸著小美的身體,更開始摸著小美的小乳頭。

小美才九歲,還沒有開始發育,自然乳頭還小小的,更不可能有乳球,不過我還是越摸越興奮,知道自己正在摸女生的身體。

我就這樣摸了好一會,小美也跟著醒了過來,伸出她自己小小的手握住我摸她身體的左手,疑惑的喊我:「哥哥?」

至於我,那一晚則是不敢再摸她,更等到她又睡著之後才狠狠的自慰到射精……

不過有了這樣的經驗,我的確開始會在自慰時摸小美赤裸的身體,甚至寒假開始之後的每天晚上都會摸她的身體,還每次都摸到她醒來才停止。

說到小美,她當然對於我摸她身體的行為充滿好奇與不解,不過她還是很快就習慣了,甚至不會再問我什麼,就這樣讓我越摸越大膽。

我開始試探著把手往小美的下體摸去,只隔著一件小女孩的寬鬆內褲摸她的下體,甚至會讓手指探進她的內褲直接摸下體,準備要是她極力反抗就立刻收手。

至於尿尿和大便的地方忽然被摸,當然小美訝異的問了聲:「哥哥?」不過她只是有點訝異又不懂的保持清醒,此外任何反應都沒有。

看小美這樣,我自然更貪婪的撫摸她的身體。

幾天之後,她竟然不會再有反應,已經習慣了我的行為,任憑我摸她全身每個地方。

小美真的就是這樣一點都沒有反抗,完全天真單純的相信我,讓我隨便摸她的身體,自然我也無法再控制自己。

當然小美完全不會料想到我要對她做的事有多麼惡劣,一直只是乖乖相信我,乖乖的依靠我,乖乖的讓我照顧,乖乖的等我打工回家……

回到家,停好腳踏車,拉開貨櫃門走進去在關上,其實這時我的老二早就整個發硬了,因為我知道自己就要跟小美發生性行為。

脫光衣服之後,我立刻掀開棉被爬上床,然後開始摸小美的身體。

我想小美應該很快就醒過來了,不過她還是默不作聲的躺著,乖乖讓我摸她的身體。

我就這樣摸她好一會,然後才下定最後的決心,伸手去脫她的內褲。

「……哥哥?」

她雖然很困惑,不過沒有反抗,依然乖乖讓我脫內褲。

我則是脫下她的內褲之後開始脫自己的內褲,並且一邊緊張的跟她說:「小美,現在一直是哥哥很辛苦的照顧妳,對不對?」

「對啊……」

「妳報答哥哥好不好?」

「報答?」

「等一下妳都不要動,乖乖讓哥哥做我想做的事,這樣妳就是在報答哥哥了,知道嗎?」

雖然明顯有著疑惑,不過小美還是乖乖的:「嗯……」

接著我就是跟小美一樣完全赤裸,然後摸黑著把身體移到小美身上,推開她的雙腿,然後立刻握著陰莖壓上去,開始頂……

當時,九歲的小美真的是完全糊裡糊塗的就被我壓著身體頂下體。

我也興奮的一直頂小美的下體,感受小美那裡的溫熱與柔軟,希望能迅速頂進她的陰道。

但我還是沒有頂進她的陰道,反而是沒多久就開始射精,還是緊頂在她的下體上射精,這才結束……

小美一直在只有微光的黑暗中乖乖躺著,乖乖的讓我壓在上面,乖乖的看著我的臉,完全不知道自己下體已經沾滿我的精液。

我也只是看著小美的臉,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忽然不知道接著應該怎麼辦?

貨櫃屋外的郊區馬路,不時傳來深夜的快速車聲。

她天真又純潔的喊我:「哥哥?」

「什麼事?」

「你到底在做什麼?我的屁股一直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撞?」

我有點兇的回答:「沒事啦,妳不要管。」

「喔……」

依然乖乖躺在枕頭上的小美,雖然看不清臉孔,不過我知道她也正看著我的臉。

這時充斥我心中的,真的只有罪惡感。

我竟然真的把親妹妹小美壓在下面,一直用我的龜頭撞她下體直到射精……

我慢慢移動身體,離開小美上方,不再壓著她。

然後我摸黑掀開棉被走下床,去放滿雜物的舊木桌拿起一包衛生紙,開始擦拭陰莖。

小美也在床上坐起,並且好像用手摸她自己的下體,因為她問了句:「這是什麼?黏黏的……好奇怪的味道……」

我則是內心混亂又充滿罪惡感的側躺在床上,拉起棉被蓋著,然後慢慢睡去……

這一晚之後,好一陣子我完全沒有再對小美作出什麼,因為真的覺得怪不是滋味。

也正好在這一天傍晚,我剛從打工地方上班回來,小美就拿著一個信封很高興的跑過來:「哥哥!哥哥!」

「什麼事?」

「媽媽請人送信來。」

我很訝異:「媽媽?!」並且立刻接過這個信封。

我拆開來看,只見裡面放著五千元,還有一張信紙。

主要寫著媽媽已經在南部一家酒店開始新生活,所以把五千元寄給我們,主要是當作小美的生活費,直到小美也能獨立打工為止,並且她因為住在南部所以恐怕沒有什麼機會可以北上來看我們了,所以要我們自己好好的生活……也就是說,她不會回來了,大致如此。

看著這封信,雖然知道媽媽不會回來了,但我還是想念起媽媽,小美也是。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活,我們對媽媽的思念已經沖淡許多,所以也不會太難過。

我對小美微笑:「哥哥帶妳去吃麥當勞。」

小美開心的笑了:「好。」

我就這樣把小美帶到鬧區的麥當勞,幫她買了一個快樂兒童餐,跟她一起快樂的吃晚餐。

吃完晚餐,我又牽著小美的手在鬧區內閒逛。

在一般路人眼中,我們肯定就像好哥哥帶著小妹妹逛街吧?

我們就這樣逛著逛著,逛到一個娃娃店,小美慢慢停下腳步,只是眼睛一直盯著櫥窗看。

是一隻可愛的泰迪熊娃娃,約小美的一半身高。

我這才想到,小美好像真的都沒有布娃娃。

看小美這樣,肯定很想要這隻泰迪熊,但是又乖乖的不敢開口,只是一直看著。

我看了看價錢標籤,有點小貴,買下去的話肯定這個月都要吃泡麵喝開水度日了,但我還是主動開口:「想要嗎?」

小美趕緊看著我:「我想要……」

我慢慢重新看相櫥窗「可是有點貴……」

聽我這樣說,小美露出難過的表情,又只是安靜看著這隻泰迪熊。

最後,我還是說:「走吧,等哥哥有錢再買給妳。」

「好。」

我就這樣重新牽著小美的手,和她一起離開這間娃娃店。

沒多久之後,我們就搭著公車回家了……

自從這天之後,我注意到小美開始會在紙上畫圖,畫那隻泰迪熊。

看來小美是真的很喜歡那隻泰迪熊,但是沒錢又能怎麼辦?

又幾天後,小美終於在我打工回家躺進棉被之後,主動找我開口:「哥哥?」

「什麼事?」

「你可以每天多給我十圓的零用錢嗎?」

「妳想做什麼?」

「我想存起來買泰迪熊……」

「那隻泰迪熊喔?」

「嗯。」

「那隻真的很貴,妳每天存十元的話也要兩年才買的起。」

小美難過的說:「我很想要……」

「每天如果多給妳十元---」

我說到這裡,忽然打住。

因為我忽然想到,不如跟小美做個光明正大的交易,讓她賣身給我,這樣我就不會有罪惡感了吧?

另外,如果有潤滑液的幫助,應該就能進去小美的陰道了吧?

想到這,我忽然又開始緊張起來。

怎麼辦?要不要說啊?

但是最後,我還是說了:「小美啊,妳那麼想要泰迪熊的話,哥哥可以立刻買給妳,只是……」

小美聽我這樣說,開心了,但是也訝異了:「只是什麼?」

「哥哥辛苦賺的錢,都是讓妳和我吃飯還有讀書用,不是要買泰迪熊用的,妳知道嗎?」

「我知道。」

「所以哥哥如果買泰迪熊給妳,妳也願意一直陪哥哥做一件事嗎?」

「什麼事?」

「其實是有一件事只有小美妳才能跟哥哥作,要是都不作的話哥哥會一直覺得很難過,如果妳有常常跟哥哥作的話,哥哥就會覺得很舒服,妳瞭解嗎?」

「到底是什麼事?」

「到時候妳就知道了。

妳現在只要知道這件事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不論怎樣妳都不能說,可以嗎?」

純真的小美立刻答應:「好。」

「那麼等明天晚上哥哥就帶妳去買泰迪熊,不過到時妳真的也要乖乖照哥哥說的作,並且不管哥哥對妳作什麼妳都要保密,這樣可以嗎?」

小美依然乖巧的:「好。」

「絕對要保密喔。」

「我知道。」

就這樣,我跟小美作出約定,心中的罪惡感立刻消失,並且這一晚我又激動興奮的失眠了……

隔天下班之後,我立刻帶著小美前往鬧區,並且讓荷包大出血的把那隻泰迪熊買給她。

小美抱著泰迪熊,真的非常開心的笑著。

接著我去到位於鬧區內的情趣用品店,獨自一人進去買瓶高滑度的潤滑液,然後才又帶著小美去吃個麥當勞,提醒她一定要遵守約定,不管哥哥今天開始對她做什麼都不能說,她一直抱著泰迪熊開心點頭。

回到貨櫃屋內,關上門,我幾乎是喘著氣把黃色的老舊電燈轉開,驅走黑暗。

小美抱著泰迪熊站在我面前,一直看著我。

我重新看著她:「小美,哥哥已經買泰迪熊給妳了,對不對?」

「嗯,謝謝哥哥。」

「從今天開始,妳都要一直實現和哥哥的約定喔,並且不能告訴任何人,是我們的秘密喔。」

「我知道。」

「真的不能說喔?」

「好。」

「絕對絕對不能說喔?」

「好。」

「不管怎樣都絕對不能說喔?」

「嗯。」

「那麼要開始了。」

「好。」

我終於按奈不住的走到小美面前,牽起她的小手,把她帶到床邊,然後讓她坐在床沿。

我蹲在她面前,脫下她的長褲,小白兔內褲立刻跑出來。

她有點不安的:「哥哥?」

「乖,這件事就是要這樣做才行。」

「喔……」

我繼續脫掉小美的內褲,她趕緊併攏雙腿,感覺有點害羞。

我把雙手搭在她的膝蓋上:「來,張開雙腿。」

坐在床沿的小美猶豫幾秒,終於慢慢張開雙腿,露出小女孩恥裂。

「屁股坐到床的最邊邊。」

小美乖乖的坐到最邊邊。

「現在妳的身體躺在床上。」

小美又猶豫幾秒,還是乖乖抱著泰迪熊平躺在床上。

這時的小美,幾乎腰部以下部位都在床外面,並且張著雙腿踩在鐵櫃屋的地板。

我趕緊伸出雙手剝開陰裂,立刻看到小豆豆、尿道、陰道和小菊花。

小美的陰道看起來真的有夠小,約零點二公分,我的龜頭進不去吧?

不過我又想到陰道本來就很有彈性,加上也買了強效的潤滑液……

一直抱著泰迪雄的小美抬起上半身看著:「哥哥?」

「乖乖躺著喔。」

聽我這樣哄,小美就又乖乖抱著泰迪熊躺著。

我不敢再浪費時間,趕緊拿出袋子內的潤滑液,開始塗抹在小美的陰部上,尤其是陰道口的位置,更是塗了厚厚一層。

一定是因為冰涼的感覺,所以小美又好奇的抬頭看來。

我沒有理她,而是確定潤滑液塗好之後,就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並且脫下褲子和內褲。

「小美,要開始了喔?」

「嗯。」

「不論怎樣,都絕對要保密,知道嗎?」

「我知道。」

再次得到回答,我立刻右手握著陰莖,左手剝開小美的陰裂,然後原本蹲著的我雙膝跪地,讓龜頭往小美的陰道口移去。

小美看到我右手中的陰莖,好奇的問:「哥哥?那是你尿尿的小雞嗎?」

我沒有回答,直接讓龜頭頂在小美的陰道口,並且感覺到潤滑液的微涼並且滑滑的。

我吸口氣,立刻用力向前頂。

小美好奇的問:「哥哥?」

不過我頂個幾秒之後,明顯沒有頂進去。

我繼續讓龜頭頂在小美的陰部,並且稍微上下摩擦滑動,想讓潤滑液更充分的沾在我的龜頭上,並且希望能讓更多潤滑液進入她的陰道口。

「哥哥,妳到底在跟我做什麼?」

我緊張的喘著氣:「等一下哥哥再跟妳說。」

「嗯……」

然後我又繼續讓龜頭向小美的陰道口頂,並且這次順利多了。

沒幾秒,龜頭真的開始沒入,一整個就是夾緊的感覺。

小美訝異的小叫一聲:「啊?」

我繼續出力向前推。

因為有潤滑液的關係,所以龜頭幾乎順利的一直塞進去。

很快的,整個香菇頭整個被吞沒。

一直抬頭看著的小美,肯定知道我開始插入了,訝異的:「啊!哥?」

我沒有理她,而是繼續向前頂,陰莖也開始沒入小美的陰道。

「哥~~~!」

我的陰莖就這樣約塞入三公分,就再塞不進去。

不論如何,我知道自己真的插進小美的陰道了……

陰莖塞入的部分整個就是緊夾,感覺很奇特。

「哥?你在做什麼?屁股那裡,尿尿的小雞好像進去了!」

我只是看著底下的小美:「會不會痛?」

「會!」

「妳忍---」

我才剛開口,精液就不受控制的開始噴出,直接射進小美的陰道深處。

小美完全不知道我已經開始在她的陰道內射精,只是緊緊抱著泰迪熊,慌張的皺著眉頭:「哥?」

約十秒後,射精結束。

我動也不動,只是想著:真的對女生體內射精了……

要說爽嗎?不是很爽。

說滿足嗎?很奇妙,還頂滿足的,可能是生命傳承的本能……

「哥……」

我終於回過神:「會很痛嗎?」

「熱熱痛痛的……」

我再問一次:「會很痛嗎?」

她終於回答:「不會……」

「那從今天開始,哥哥想要時妳都要這樣跟哥哥做這件事,知道嗎?」

小美皺著眉頭,擔心的問:「這到底是在做什麼?」

「妳尿尿那裡有個洞,只要讓哥哥放小雞進去就好,只是這樣而已啦。」

「為什麼?」

「先不要問那麼多了,反正妳不會很痛,妳都乖乖的讓哥哥做這件事就好了,知不知道?」

小美皺著眉頭:「嗯……」

「那妳忍耐一下,哥哥動一動。」

「動一動?」

我沒有回答,只是雙手抓著小美的腰,然後開始慢慢的抽出陰莖,然後再緩緩的塞進去。

雖然才剛射精,但陰莖還是一點都沒有軟掉啊……

小美一直皺眉的擔心看著,自然是緊抱著泰迪熊。

我就這樣緩慢的開始插抽,感覺龜頭一直在小美的陰道中推進又後退,並且一直低頭看著。

「哥……」

「什麼事?」

「以後真的要一直這樣嗎?」

我幾乎沒有遲疑:「對。」

小美只是悶悶的看著我。

看她這樣,我不由得心痛了。

我終於對她露出溫暖微笑:「忍耐一點。」

」小美看到我的笑容,也跟著露出微笑:「好……」

從這天開始,我幾乎每天和小美做愛,射精在她的陰道內。

小美也一直抱著泰迪熊,乖乖的讓我幹。

我就這樣一直幹她,甚至直到她已經上國中了也一樣。

小美一定已經知道我對她做什麼,不過她可能是已經習慣了,加上知道我一直照顧她,就默默的一直任我縱慾,並且發現懷孕的話就要我去拿墮胎藥丸回來讓她吃。

長大之後,小美也沒有離開我,而是跟我繼續生活,很自然的像夫妻那樣生活,此外沒有再多說什麼。

至於媽媽,則是幾年後就意外過世。

我就這樣得到一個終生的妹妹砲友……

壞壞的妹妹

小文珍是第一次寫作~~^^~~

小時便被哥哥家收養~今年19歲~~~

請各位哥哥姐姐~多多指教呢~~

哥哥經過一天的辛勞的工作,回家了。

門鈴叮叮的響,嫂嫂到大門迎接哥哥,門打開了,嫂嫂擁抱哥哥的脖子,輕吻了哥哥的臉兒,溫柔的聲音對哥哥說﹕

「親愛的,很想你。」

哥哥把公事包放下,抱著嫂子的小腰,一下子抱起了小小的嫂嫂,吻著嫂嫂的唇片,把嫂嫂抱進了客廳的沙發上,令嫂子坐在哥哥的大腿上。

文珍看了新婚的一對抱抱親親,臉兒也紅紅了。心想用輕聲的腳部回睡房去…..

但也很想看看他倆會怎樣。文珍便輕步在一角愉看他們如何了…… 嗯…

嫂嫂把哥哥的領帶解下,哥哥便不停的吻嫂嫂,吻著嫂嫂的臉兒,吻著嫂嫂的前額,嫂嫂也回吻哥哥的嘴,兩人摟摟抱抱,一團了,看得真的很熱。

哥哥的手在嫂嫂的身體游動,嫂嫂也閉上了眼睛,享受哥哥的吻和愛撫。

聽到哥哥在嫂嫂的耳邊說﹕「我愛妳,舒服嗎?」

嫂嫂「嗯…」的一聲,看著哥哥微笑了,嫂嫂的笑聲,文珍也感到很迷人呢。

哥哥再進一步,在嫂嫂的衣上一粒一粒的輕解開,哥哥便伸出熱熱的舌子在嫂嫂的耳朵上輕舔起來,哥哥很輕柔的在嫂嫂的耳朵舔滑至脖子,嫂嫂開始發出輕輕迷人的呻吟聲,也輕叫起來﹕「喔…」

哥哥把嫂嫂的衣扣全脫下了,嫂嫂露出了一對很美的小乳房,粉紅色而挺起的乳頭,很美的呢。

哥哥的手開始在這雙軟滑的乳房上愛撫了,嫂嫂也睡在沙發上,頭髮長長的接觸地上,眼睛閉上,享受著哥哥的溫柔愛撫。

哥哥的舌由嫂嫂的脖子一直滑在嫂嫂的乳房上,不停輕柔的舔著,在嫂嫂的小乳頭上圓圈圈舔不停,哥哥的手也不停的地撫摸嫂嫂的乳房,哥哥的嘴開始吸吮嫂嫂了,嫂嫂的叫聲開始更迷人了,一下下輕叫的﹕「嗯….. 喔….. 」

「嗯….. 喔….. 」

而哥哥輕輕的答﹕「愛妳…. 」

「嗯….. 喔….. 」

「嗯….. 喔….. 」

嫂嫂的呻吟聲令文珍也開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很熱呢…. 文珍下體開始也有點溼溼感覺。

哥哥開始脫下了嫂嫂的外褲子,嫂嫂穿著一條小透花小內褲,哥哥的嘴再在嫂嫂的乳房上滑下,一直滑下至嫂嫂的小腹,一直在滑下嫂嫂的小內褲上,哥哥把小枕頭放在嫂嫂的腰下,令嫂嫂的下體挺起,哥哥在嫂嫂的內小褲上吻不停,正在吻著嫂嫂毛毛的地方位置,哥哥打嫂嫂的腿子分開了,哥哥隔著嫂嫂的小褲子吻著嫂嫂的小池穴,伸出舌子在池湖上舔,舔得嫂嫂的呻吟聲開始有點亂起來了

「嗯喔….. 喔丫….. 」

「嗯喔….. 喔丫….. 」

哥哥繼續的把嫂嫂的小褲子脫下,直接的用舌子舔進池水的穴洞去。

「嗯喔…. 嗯喔….. 喔丫….. 」

嫂嫂忍不住爬起來也為哥哥的硬棒兒用手上下的磨著了,嫂嫂的小口也含在哥哥棒頭,一下一下的套弄著,哥哥也叫起來﹕「….. 丫…」

嫂嫂一面為哥哥開始用小舌尖服務,另一面的哥哥也用舌兒舔進嫂嫂的小湖池去。

嫂嫂不停的在叫﹕「…喔…唔…嗯…」

文珍的小內褲己濕透了,手也自然地往自己的小淫池輕摸,很濕呢,很想和哥哥嫂嫂一起呢….

文珍開始伸插進一支手指進入穴口裡,很舒服的,也跟嫂嫂輕叫的起來﹕「嗯…. 喔……」

哥哥開始進攻嫂嫂了,也嫂嫂抱在地下,把嫂嫂的腿兒分開,哥哥的硬棒子挺進了嫂嫂的穴洞了,把嫂嫂抽插著,嫂嫂的呻吟聲更大了。

「丫………….. 嗯………」

「喔…………… 丫丫….」

哥哥抽插嫂嫂的速度加快了,令嫂嫂搖得更厲害。

文珍也忍不住了,脫下身上的一切,走到美麗震動著的嫂嫂乳房上吻起來,吸吮著嫂嫂的乳頭了。

嫂嫂在衝擊下叫了一聲﹕「喔… 文珍..妳….」

文珍說﹕「嫂嫂,文珍也要….」

嫂嫂的高潮快到了也管不住文珍的要求,繼續享受哥哥的衝擊,猛裂有力的抽插。

文珍也帶著嫂嫂的手指插著文珍的濕洞,我們三人也大大聲的叫了。

終於哥哥和嫂嫂一起到達到高潮去,哥哥把白白的精液射在嫂嫂的乳房上,和文珍的臉上,於是文珍便用舌子為嫂嫂和哥哥清潔了。

嫂嫂在喘氣聲笑說﹕「壞壞的小文珍。」

哥哥抱了嫂嫂回房上床一起睡,而文珍……也爬上床在他倆睡夢中時用小舌子和小嘴子為嫂嫂吻吻舔舔小湖池,為哥哥的棒棒再套出白白的精液。

終於文珍也累了,甜甜的睡在床尾。

哥哥,嫂嫂﹕「文珍愛你倆。」

自從小文珍開始嘗試了….

偷偷和哥哥及嫂嫂服務後,大膽子起來了。每當哥哥在上班後,小文珍也偷偷借意親近嫂嫂的呢……

一天晚上,哥哥在公司工作中,尚未回家,小文珍心想想……有點想和嫂嫂親近…….

於是小文珍便跑去哥哥和嫂嫂的房間內,聽到一陣陣的水聲在房中浴室傳出,嫂嫂原來在浴室洗香香中。

於是小文珍輕輕打開浴室的門(小小的),欣賞嫂嫂在水中的身體,嫩白透紅的皮膚,一對美美而挺起豐滿的小乳房,嫂嫂用溫柔的手和滑柔乳白的皂液按摩著,這兩首粉紅的小櫻花乳頭在乳白的皂液中顯得更美,水流在嫂嫂的脖子和再流經嫂嫂的乳房,再到嫂嫂的小腹…..

嫂嫂用溫柔的手把皂液擦在自己的小黑森林上,閉上了眼睛,用手按摩自己的敏感部位…..

小文珍看了嫂嫂這些動作後,心更想親近美麗可愛溫柔的嫂嫂了…..

於是脫下了睡袍,走進浴室內,對嫂嫂說﹕「嫂嫂,小文珍幫妳擦皂液好嗎?」

嫂嫂看一看小文珍後,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小文珍於是用自己的身體貼著嫂嫂的背,利用小文珍的一雙小小乳房按摩嫂嫂的背部,小文珍拿一點皂液開始在嫂嫂的一雙嫩滑柔軟的乳房上愛摸…. 按摩著….

嫂嫂閉上了眼睛,說了一聲﹕「文珍,妳…. 妳又皮皮了…」

小文珍的左手在嫂嫂的乳房上不停的愛摸著,而另一隻手滑下去愛摸嫂嫂的黑毛小山丘……

小文珍伸出舌尖在嫂嫂的耳後和頸背輕舔著,手指開始探入嫂嫂大腿間的陰唇,輕輕前後的擦弄著…….

嫂嫂的呼吸聲急了,也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叫聲….

「嗯…. 文珍不行…. 喔….. 這裡是妳哥哥的才可碰的…. 嗯…..」

小文珍把手指輕輕插進了嫂嫂的陰道口,嫂嫂軟了,無法抵抗文珍的搔麻挑逗了….

「文珍…. 不要…. 不行…. 妳哥哥快回家了…..」

小文珍轉到嫂嫂身前,用舌子在嫂嫂的乳暈上打圈,而手指己進入嫂嫂滑而溫暖的陰道裏去。

「文珍…… 文珍….. 不行…. 快停….. 喔…… 嗯…..」

小文珍跪下來,把嫂嫂坐在浴池旁邊,分開了嫂嫂的小腿兒兒,用舌尖在嫂嫂的小湖池和小湖穴舔進去…….

「文珍….. 姊姊不行了…. 快停…. 受不了…」

「喔…… 嗯……. 丫……」

小文珍的舌尖在嫂嫂的小湖穴上…. 一下下的舔舔剌激嫂嫂的敏感陰核,嫂嫂便不停的呻吟叫起來…..

突然浴室門打開了,嚇了小文珍和嫂嫂一跳,原來是哥哥回來了。

嫂嫂見了哥哥回來,叫了一聲﹕「老公仔……..」

哥哥答﹕「我愛妳…. 我回來了。 妳倆做什麼?」

小文珍見了哥哥,扮了一個鬼臉,說﹕「哥哥…. 嫂嫂很溼了…. 要一起洗香香嗎?」

小文珍見傻傻的哥哥紅了臉,嫂嫂也一樣紅紅的,於是小文珍跳出水,拖了哥哥過來和嫂嫂一起。

嫂嫂說﹕「文珍…. 妳太皮了….」

小文珍為哥哥脫下了西裝,而赤裸裸的嫂嫂己經被哥哥擁抱親吻起來了。

小文珍說﹕「嫂嫂….. 為哥哥脫衣先,好嗎?」

嫂嫂笑了一下,開始為哥哥解開領帶和脫去襯衣,而小文珍也為哥哥解開褲扣,為哥脫下褲子…….. 哥哥的硬棒兒露出來了….

嫂嫂和哥哥不停的親吻著,嫂嫂親吻著哥哥的額,用舌子由額上移到哥哥的鼻尖,再伸送進哥哥的口裡,而小文珍也用舌子舔哥哥的硬粗粗的棒根….

哥哥輕叫了起來,嫂嫂便用舌子滑在哥哥的頸上舔,愛吻著哥哥….

小文珍也用口套進哥哥的棒兒了,用唇和舌在哥哥的小龜頭子上磨擦….

嫂嫂的舌一直由哥哥的頸部滑至哥哥哥的胸部,再由胸部滑至哥哥的腹,終於和小文珍一起會合在一起,小文珍便交哥哥的棒兒給嫂嫂繼續,而小文珍爬去嫂嫂的屁後為嫂嫂舔小洞穴……

嫂嫂用舌尖在哥哥的龜頭輕舔,舔得哥哥小龜頭紅渾渾的了….

嫂嫂繼續含套哥哥的棒兒,上下的進出嫂嫂的小嘴,哥哥忍受不了…..

「….. 坐上來吧….. 忍受不到了…….」

「….. 喔…… 丫……. 丫……」

嫂嫂的陰池因小文珍用舌子不停的伸進舔圈,不斷的流出愛液,嫂嫂也叫了….

「喔…… 嗯……. 丫…… 文珍不要……」

「親愛的……….. 老公仔…… 」

嫂嫂爬上哥哥哥身上….. 坐下去哥哥快要爆出火花的棒….. 身子上下的擺動著…..

「親愛的……….. 喔…… 嗯……. 丫……」

「老公仔….. 喔…… 丫……. 丫……」

「舒服嗎老婆仔….. 」

「喔……….. 舒….. 服…. 喔…… 」

小文珍也抱著嫂嫂的腰子,愛撫嫂嫂的乳房,助嫂嫂上下的擺動身體……

「哥哥…. 嫂嫂…. 文珍也想要……. 」

嫂嫂抽出哥哥哥的棒兒,讓小文珍坐下去,很舒服啊….

之後的是我們三人不停的亂七八糟的享受呻吟聲………

「哥哥……….. 喔…… 嗯……. 丫……」

「老公….. 喔…… 丫……. 丫……」

「老婆仔….. 」

「妹妹………..」

「哥哥………….丫丫」

「文珍….. 不行…… 受不了……」

「老婆仔…….. 快……」

「哥哥………….丫丫」

「老公……….. 喔嗯……. 丫……」

小文珍也跟嫂嫂一樣上下的擺動身體,過了一會,又交回嫂嫂坐。過了一會再由小交珍再接力………

哥哥配合了小文珍和嫂嫂的衝擊……. 加快了抽插的力量…..

浴池內的水不斷的湧出浴池外…..

「老婆仔….. 喔…… 丫……. 丫……」

「老公仔………..丫丫……嗯 」

「…… 我……… 射……. 」

經過小文珍和嫂嫂為哥哥互相替換的交接後,哥哥的白色的愛終於在姐姐的陰穴內射進去了。

…. 嗯…. 心想…. 下次必要哥哥射在小文珍裡….. 越來越壞的妹妹….

我們三人在水中清潔一番後…… 哥哥抱了嫂嫂和小文珍上床….

我們一直睡到天亮……

哥哥和嫂嫂外出旅行了,小文珍獨自一人留在家中守家。真是有點悶呢~~><~~

於是約了一位好朋友(大小文珍一歲的沙朗姊)到她家裡玩電視遊戲,這天是下午,剛巧她家中也是沒有人,只有小文珍和她一起坐在地上玩,過了一會,小文珍開始皮皮的…. 試探她,問她一些敏感問題~~^^~~

小文珍問﹕「姊,妳和男朋友有試過嗎?」

沙朗姊答說﹕「試什麼呢?」

小文珍再回應﹕「愛愛囉!」

沙朗嚇了一跳,答﹕「文珍,妳….,為何問人家這些私人問題的?」

小文珍笑笑說﹕「好奇耶,想知呢?說丫…. 」

沙朗說﹕「不說妳知!」

小文珍於是突襲沙朗姊的小腰,癢癢她….. 她倒地笑起來,

她忍受不了說﹕「丫…. 不要耶,告妳知啦…. 停手啊!」

她再說﹕「有啦,笨笨!」

小文珍問說﹕「如何的?如何的?」

她說﹕「什麼如何的?」

小文珍說﹕「姊姊男朋友如何和你愛愛的呢?」

她說﹕「先親吻囉,然後他的手再在我身上逗我囉,再…..」

她停了一會,望著小文珍說﹕「文珍,妳想如何?」

小文珍答﹕「沒什麼,嗯,姊姊有慰慰過嗎?」

她反問了﹕「妳呢?」

小文珍說﹕「妳猜猜,有呢!」

她紅了臉說﹕「我也有……」

小文珍再問﹕「為何姊姊男朋友不能滿足妳嗎?」

她說﹕「我們很少幹的,我們約會很少,他很忙…. 所以… 」

她轉身起來再說﹕「要吃一點蛋糕嗎?」

小文珍說﹕「好耶,小小的便可,謝謝!」

她說﹕「等等囉,我去拿給妳!」

沙朗姐便進了廚房去。

小文珍在沙朗姊房的書櫃上,找到了一片沒標籤的VCD,便自然的將它插入機上看看是什麼好戲…..

一開始便是一個日本女生在慰慰的片段了…….

這時沙朗姊已經進入房間了….. 給了我一小片蛋糕和一杯加了冰的果汁而她為自己弄了一杯暖暖的蜂蜜……

她看了電視上的畫面… 怪叫起來﹕「是我男朋友上次留下的…」

小文珍回望姊姊﹕「上次?嗯….」

她又紅了臉說﹕「他喜歡和我一起幹時,一邊看….」

小文珍對她笑一笑。

我們一邊吃甜甜香味的蛋糕,一邊看這片VCD…. (眼定定的做了研究生)我們倆個人依著坐,心跳和呼吸聲加速……

突然沙朗姊說﹕「我們試一次,好嗎?」

小文珍凝視沙朗姊一會,答了一聲﹕「嗯!」

沙朗姊便抱樓小文珍起來…. 不斷的和我濕吻….

她暖暖的舌子伸進我咀內….. 和我的舌子交結起來….電視機傳出一陣陣的女主角呻吟聲…. 令我倆更心亂了….

沙朗姊解開了小文珍的襯衣,捉起小文珍的手按在她的胸部上….

她繼續的在我乳罩上撫摸了….. 小文珍也幫她輕輕的按摩乳房…

沙朗姊原來是沒穿乳罩的,姊姊的乳房暖暖的,摸起來也很豐滿…

我們不斷的濕吻,沙浪姊開始吻我的脖子….

她的手慢慢把我的乳罩解開了………

她笑說﹕「文珍…. 妳這兩小肉團也不錯… 很柔嫩…..」

她把我躺臥在地上….

小文珍軟軟了… 享受著沙朗姊輕吻我的乳房…..

她拿了一小片的蛋糕的奶油塗抹在文珍的小乳頭上….

沙朗姐輕聲說﹕「我的男朋友也是這樣挑逗我的。」

跟著她伸出小小的舌兒舔吃我的乳頭上的奶油,很癢耶………她開始吸吮我的乳頭…… 很搔麻的……

而她的手伸進我的小內褲裡,撫摸我的兩片小陰唇…..

她說﹕「感覺如何?好嗎?」

小文珍向她點了點頭,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了……

我在呻吟中回答﹕「喔…… 嗯….. 舒…. 服…. 耶…..」

她的手指在小文珍的兩片小陰唇磨擦…..

而她的舌子…. 不斷的舔刺激我的乳頭…..

我受著這種的挑逗時,我的小穴池已經溼溼非常了…. 很癢癢……

她突然對我說﹕「文珍,妳很濕…… 差不多了…. 要玩冰火嗎?」

小文珍望望她,很不懂是什麼,但在慾火之下………… 點了頭… 說﹕「嗯….. 好….」

之後她在小文珍喝的一片小冰…. 用她的口唇夾合著…. 在文珍的一雙乳頭上磨擦……

很冷的感覺…… 忍受不住了…… 我的乳頭更挺及變硬起來了….

「丫………….. 嗯…….. 很…..冷…..耶…… 」

過了一會,她吐下這小冰,含了一口的暖蜂蜜…..

將這暖暖的蜂蜜吐在我的乳頭上,暖流直湧人我的心中…..

她便繼在我的乳頭上吸吮著,用舌子舔這些甜甜的蜂蜜…..

因我的乳房… 乳頭不斷的被她挑逗,而她的手也下停的撫摸我的陰唇….. 陰穴…. 陰核…..

癢得想找東西填入穴中了…….

她再說﹕「感受如何呢?…. 很搔麻嗎?要繼續試驗嗎?」

這時我己經渾身沒力,軟軟了,只好讓沙朗姊繼續下去………

她再用口唇夾起小冰塊,把小文珍的小腰抬起一些,再為我脫下了小內褲,她再次用這小冰塊剌激我的乳頭…..

她夾著小冰一直在我的乳頭上打了數個圈後……

便移到我的乳溝…… 再下移我的小腹….. 再到達我的黑小丘….

終於到達目的地….. 我的小池穴……..

我便不停的大叫,不停的呻吟…. 這挑逗….. 真的比愛模身體更厲苦….

她的唇上的小冰塊… 在小文珍的兩片陰唇上.. 游上游下… 游左游右….

忍受不了……….「喔…… 嗯….. 好….. 舒…. 服…. 耶…..」

接著又是一下子的暖流的蜂蜜…. 湧入我的陰穴內感覺……

「丫……. 丫……. 喔……」

再來的又是小冰塊….. 在小文珍的穴口中央……. 冷得小文珍受不了…..小文珍的小腰子也不停的搖動…. 我不停的大叫著…….

「喔…… 嗯….. 丫……. 丫……. 喔…… 受不了…. 受不了」

「嗯….. 丫……. 丫……. 喔…… 停丫」

她再吐入一口暖暖的蜂蜜在我池湖內…… 用巧妙的舌子舔我的穴洞去又感受到一點很舒服的感覺……..

突然輕輕的聲…. 聲一陣陣的傳來,小文珍的穴洞便開始感到…..

有一支粗粗的…. 震動的… 棒兒….. 闖進來了……

更加開始由慢慢的抽插著我的穴洞……… 而變得更快了…..

我也好像開始失去了自己般的狂叫著了…… 因真的是太受不了這種衝擊…..

「丫……. 丫……. 喔……」

「喔…… 嗯….. 受不了…. 受不了…..丫……. 喔…… 」

而小文珍的腰也不斷的挺搖著…….. 配合每次的衝擊…..

終於在狂叫呻吟聲中得到一次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感受…… 最極點的高潮……

接著沙浪姊也停下來對我的攻擊…. 微笑的望著我喘氣…..

我沒氣力了…… 沒法幫她了……..

她便自己拿起剛才攻擊我的自慰器…. 慰慰起來了……

過了一會….. 她也在呻吟聲中而達到了滿足的一點…..

小文珍和沙朗姊清潔身體一番後,小文珍便跟沙朗姊上了床,摟摟抱抱… 互相親吻…..

小文珍很快的便在沙朗姊的懷抱裡睡著了… 黃昏才醒來離開她的香閨。

冰火是令我一生難忘的享受…. 嗯 ~~^^~~

媽媽第一

我必須承認我常常幻想著與媽媽相姦,其實應該說我們互相幻想著對方,我想像我們這樣不正常關係的應當很少。

媽媽通常保持行動很機靈和活潑。而且擁有一幅迷死人的魔鬼身材,每次回家看見她都讓我興奮非常,因為她都穿著很短很短的 T-shirt ,讓我的老二硬得受不了,不知道她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真令人想入非非。

我太太看起來很像我媽年輕時候的模樣,當我和我太太做愛時,我常常幻想著告訴自己,我是在幹著媽媽,那真是令我興奮的高潮一次又一次!……….

高中時父親由於做晚班的工作,所以家裡常常只有我們倆人。

有一天,我從學校下課回來,她正在後院做日光浴,沒聽到我的進門聲,所以我站在那裡靜靜地欣賞這幅春光。她穿著一件很小的白色比基尼,趴在那兒,整個屁股曲線畢露地呈現在我眼前,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有幾根捲曲的陰毛露出到外面來。

那真讓我一陣陣肉緊,更刺激的是她的比基尼沒扣,所以當她翻身向上時,整個大奶子就完全呈現在我眼前喔!

好一個又大又白又渾圓的迷人肉球,害我差一點就把精水射出來!…..

「喔!兒子!…我不知道你已經回來了!」

她臉上浮出一股羞赧,同時抓起胸衣遮掩,僅管如此,她的胸部依舊大部份露在外面。她一方面用手扶著比基尼,一方面朝著門後走去,同時自我解嘲的說:

「我已經把晚餐準備好了,由於還早所以想來曬曬太陽!」

當她注意著綁上面的胸罩時,卻忘了下面的扣子也沒扣,所以褲子就像跳脫衣舞似的在我面前慢慢地垂下來。媽媽的整片毛茸茸的陰毛完完全全呈現在我眼前!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更是激起我的淫慾,真想壓著她好好的淫亂一番!……..

進到屋子以後,她直接就去換衣服,當我要把書包放回屋子,經過主臥室時,發現她的房門開著,由外往裡看我發現她正慢慢的退下她的比基尼,站在那兒審視著她的奶房,伸手輕輕的扶起雙奶,把她們往中間擠在一起,用雙手手指輕輕的摩擦奶頭,輕輕的繞圈圈,一圈一圈又一圈。

當她摩擦一陣子奶頭後我可以很清楚的聽到她嘴裡『嗯…喔…嗯……喔…..!』的呻吟浪叫聲!……..

慢慢地她的手滑向平坦的腹部,輕輕地揉 慢慢的撫摸,然後沾上防晒油,柔順的按摩平滑的肌膚,當她的左手撫摸腹部時,右手則伸向泳褲打開鈕扣,直接撫摸陰毛直到達屄口。我很清楚的看見她輕揉著她的陰唇,撫摸陰蒂,接著往後彎腰仰起頭,望向天花板慢慢的瞇上眼睛,手指不停的愛撫她的肥屄……

過了很久很久才慢慢的輕輕地退下褲子,倒躺到彈簧床上,張開雙腿,用雙手分開陰唇,她的屄裡一片汪洋溢滿淫水!

透過從窗戶照進來的夕陽餘暉,可以很清晰的看見她那片茸茸柔軟的深棕色陰毛,肥厚的陰唇,以及陰唇及屄口上面泛著閃閃銀光的大量淫水。

看到這裡我再也無法忍受,拉下褲子的拉鍊將硬脹的發痛好似要暴裂的大雞巴掏出來,倚在門口的柱子上用力的揉搓,上下的套弄,一邊繼續欣賞房裡媽媽在床上的春光表演……

媽媽好像也知道我在門外觀賞,很優美的翻身背對著我,雙腳跪到床上身體往前趴下,抬起渾圓美白的屁股,兩腿張開到極限讓我清楚的看見她的肥屄與屁眼。

媽媽把手穿過小腹揉向陰唇,當抵達屄口時就用中指與食指同時揉搓火熱的肥厚陰唇,每當手指上下撫摸陰唇觸摸到屄口時,全身就不由自主地舒服的一震………

一陣子後她把中指滑進屄內,緩慢且有規律的一進一出一進一出,然後速度慢慢的加快一次一次的加快……我揉搓雞巴的手也不由自主地隨著她的韻律加快加快……

最後媽媽終於『嗯…..喔….嗯…..喔…』的呻吟出聲,把插在屄裡的中指用力壓向陰蒂噴出大量淫水達到高潮。

而我也在此時一陣哆嗦一陣肉緊,馬口一鬆把熱烘烘滾燙的濃精一股一股的噴洩出來,同時嘴裡輕輕的呻吟。

「媽……媽……我….愛……妳……我….我….把…..濃…….精…….全…..洩……給……妳….妳….」

一切又趨於平靜,媽媽站起來走到她的化妝台去為她的全身塗抹潤膚乳液,由於這個角度遮住了我的視線,我就輕輕地把門推得更開一些才又看到媽媽的儷影。

媽媽正站在大型的穿衣鏡前把乳液倒在手上,開始塗抹她的前面,由頸部開始而後胸部而後腹部慢慢的擦並且輕柔的做按摩一遍又一遍每個地方都沒有遺漏。我也貪婪地趁機隨著她玉手的移動,欣賞她美麗迷人的每一寸肌膚,前面完後換後面,然後雙手,然後俯下身來塗抹膝部。

當她分開雙腳塗抹腿部時那神秘誘人的陰部又整個展露在我眼前,害我又是陣陣肉緊剛洩完不久的雞巴又馬上漲硬起來。

當媽媽的玉手抹至陰部時,她用兩隻手指抽插她那淫蕩迷人的屄道,同時用一隻手指插往渾圓屁股中央的小屁眼。

喔!媽呀!還有這一招,害我差一點把持不住又洩了出來!

更衝動的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衝進去,把我硬熱的大雞巴插進她的屄裡狠狠的榦她一砲……

當她的右手不斷抽插時,由於陣陣快感的侵襲,讓她把兩腳張得更開,為了平衡身體就把左手壓到地板,這個姿勢更讓我看到她的兩粒乳房懸掛在胸膛,隨著手指的抽插而上下左右的晃動。

這個姿勢更加誘人更加讓我肉緊,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快要無法呼吸了。

天啊!多麼迷人多麼誘人又是多麼刺激!

現在即使要我就這樣死去我也死得心甘情願!……….媽媽的呼吸越來越沉重。

嘴裡『嗯…..嗯…..啊…….呀……』的淫蕩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聲。我知道如果我現在進去與她相姦,她一定會欣然接受不會拒絕,但是過去的禮教束縛讓我沒有這樣做!

就在這時她垂在雙腿之間的頭望向門外,目光與我接觸,當四目相觸時兩人都起了震撼!空氣就宛如凍結般的僵住。

過了幾分鐘媽媽才忽然回過神來馬上站立起來,我也趕緊離開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佯裝看電視!

幾分鐘後媽媽穿了一件短 T-shirt 出來直接就到廚房去準備晚餐,當她輕輕呼叫我吃飯我到餐廳透過燈光,才看到她 T-shirt 裡既沒穿奶罩也沒穿內褲,這種情景又讓我想起剛剛沒穿衣服的美麗迷人肉體,讓我不禁陣陣肉緊雞巴又硬脹大了

當然由於剛剛的事件所以整個晚餐倆人都默默的吃,目光不敢相互接觸,草草吃完晚餐我就趕緊回房做功課,留下媽媽獨自在廚房及客廳收拾整理。

大約九點左右我才稍微平緩剛剛受刺激如浪潮洶湧翻滾的情緒就聽到輕輕的扣門聲,接著媽媽推開門緩緩的走進來,她還是穿著剛才那件短小的 T-shirt ,整個渾圓誘人的大腿一覽無遺。

從 T-shirt 裡面突出的胸部,由於沒穿奶罩兩粒乳頭更是突出,好像向我招手似的非常誘人害我又毫無來由的整個大雞巴硬脹大起來。

當她在我的床沿坐下來,因為姿勢的關係 T-shirt 下擺往上擠,不僅可看到整個大腿而且更有一大半的屁股裸露出來,由大腿往上看一片黑茸茸的陰毛都能看見!

天呀!她…….她還是沒穿內褲!

只是因為雙腿併著無法看清其他的,不過光只是這樣已經讓我發狂了。媽媽似乎也知道她的春光外洩讓我一覽無遺,可是她卻一點也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害我的目光整個被吸引住無法移開,難道……….

「我也許是工作壓力太大或太累才會這樣」

媽媽幽幽的說:「你可不可以幫媽媽按摩按摩,讓媽媽放鬆舒緩一下,拜託,好嗎?」

說完也不等我回答也不等我同意,媽媽就逕自在我的床上趴下,我當然知道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會發生什麼情形。

一想到這裡我就又是一陣陣肉緊,老二又暴漲的幾乎要破裂……

這麼好的事情我當然馬上欣然答應,坐到床邊緊挨著媽媽的身體坐下來,然後伸出因為過度興奮而顫抖不已的雙手,隔著 T-shirt 由雙肩開始抓起,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媽媽的肌膚柔軟、溫暖、富有彈性。

這當然是因為她保養得宜且勤於運動的關係……

我按摩了一會兒,抓著抓著手開始往肩膀以下移動,在我按摩的時候媽媽把偏向一邊貼著床舖的臉頰,不斷的往左右變動。

「嗯..嗯…嗯…真舒服..好兒子..你的手藝..真…不..賴….嗯..舒..服….嗯…」媽媽輕聲地囈語。

「讓我把這個脫下來,比較方便按摩,好嗎?」

說著媽媽就逕自抬起上身,把 T-shirt 脫下來以方便我直接接觸肌膚做按摩,只是她卻忘了如此一來,媽媽等於全身赤裸的橫躺在我面前。

我的心臟也噗噗噗噗的跳上跳下,差一點就窒息!

媽媽的背部非常平滑,由於定期運動與保養得宜,她的肌膚顯得充實、紅潤、富有彈性。

我抓著她的背部一點一點的按摩,抵達肩膀,又一點一點的往下按摩。

媽媽的嘴裡依然不停地『嗯……嗯……舒…..服…..嗯……嗯……』輕聲呻吟著。

當我按摩到邊際時媽媽自然的抬起手臂,囑咐我繼續往下按摩我照著媽媽的話一步一步的往下揉捏,然後就揉到她的乳房。

『嗯..對…對..』媽媽呻吟著。

柔聲的說:「真..好..真..舒.服..對..就..是.那.樣..」

當我揉摩乳房時,媽媽開始弓起她的背部,當然她的乳房也就像幾小時前一般,整個呈現在我眼前我的手撫摸她那溫暖、柔軟、渾圓、有彈性似小玉瓜般的乳房時,那種感覺真是棒得無法加以形容,那是一種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嚐到過的感覺!

我的手繼續往乳房中央揉搓,當摸觸到乳頭時我用姆指與中指輕輕的繞著搓揉,乳頭在我的搓揉下,慢慢地脹大變硬。這時候媽媽斜抬起背部,把她的背部貼到我的胸膛,將頭斜枕在我的肩膀上。

至此媽媽就完完全全裸露展現在我眼前,我繼續搓揉她的乳頭,剛開始尚輕輕地搓揉,一陣子後漸漸的加緊加重,然後撫摸玩起她的整個乳房。

媽媽依然把頭枕在我的肩膀,斜倚在我的懷裡閉著眼睛,嘴裡『嗯…..嗯…..嗯…..嗯……』的呻吟著,享受著我所給予的快樂。

看著媽媽的浪態聽著她的淫聲撫摸著她的乳房,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我把媽媽的臉扶轉過來正對著我,吻向她的嘴唇給她一個深深的濕吻,一個我從來沒有給過別人也從來沒有經驗過的熱吻。

媽媽也用她跟我一樣滾燙火熱的玉唇回應我。

一開始我們輕輕的一吻一吻,接著嘴唇就黏在一起分不開v

媽媽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讓我吸吮,我吸夠了後也把舌頭伸進媽媽嘴裡讓她吸吮,我們的嘴唇緊緊的接合在一起舌頭在彼此的嘴裡纏絞。

媽媽的呼吸熱氣吹拂在我的臉上,就像似一顆強大的核子彈暴發一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而媽媽也清清楚楚的知道這點。

當我們的舌頭相遇,它們就自然地溫柔地互相纏捲,彼此直往對方的嘴裡伸,讓對方儘情的吸吮……

我站起來準備脫下衣褲時,目光依舊貪婪的唬視著媽媽令人垂涎誘人的美麗胴體。

我脫光衣物裸體走回床邊時,媽媽自動的躺臥在床上,慢慢地分開她的雙腿,讓我完完全全清清楚楚的欣賞她美麗迷人神秘的嫩屄。

雖然我的雞巴已經脹痛的恨不得馬上插入她的妙洞裡,我仍然不由自主的趴下去,好好的看清楚好好的欣賞,這也正是媽媽希望我做的。

這時我才發現她並未全裸。

她穿著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情趣內褲,其實它不能說是褲子,那塊布只能遮掩她的肉洞其餘皆一覽無遺。

媽媽擁有一叢幾近捲曲的棕色茸毛漂亮的裝飾在洞口之上,在我靠近它呼吸的熱氣吹拂到它時,我發現媽媽的嬌軀震了一震。雖然媽媽穿著那件不能稱為褲子的褲子,但是我並不急於脫下它,而是輕柔的把那塊布扒向一邊,我發現由於淫慾高漲媽媽已經流了不少淫水,整個陰戶都沾滿粘濕濕的淫水….

我伸出雙手開始按摩媽媽的大腿及根部,然後漸漸地輕柔的移動我的雙手去撫摸她陰戶的四周,並且很小心的不去碰到媽媽的陰唇媽媽的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且不斷扭轉,眼睛緊緊的閉蹙著,她的屁股不斷的上下來回曲弓的動著,好像是騎馬的騎士一樣……

……當我的手指好不容易揉抵媽媽的嫩屄,輕柔的用我的中指上下滑摩她的陰唇,媽媽在也忍不住哭起來,乞求著說:

「喔!天呀!乖兒子!快..快幹媽媽!…拜託!..快來…好.好..的..幹幹..媽媽的浪屄!..快來…媽需要你……好..兒.子.好..好..的…幹..重.重.的.幹…用力…的。幹。媽媽的….浪屄….幫.媽媽.止..止…癢……..」

我把臉埋向她的股間,吻向她的陰唇,用我的舌頭深深的插入她的屄洞,吸吮她的陰唇,媽媽抬起她的屁股隨著我舌頭的動作而上下曲弓不停。

我也隨著她上下的韻律用舌頭抽插她的屄洞,並盡可能的能插多深就插多深,同時吸吮她的陰唇以及汨汨流出的淫水……

突然間,媽媽整個人起了一陣顫抖一陣哆嗦,一股濃稠的淫水從媽媽的屄洞裡噴出,我的臉大部分都被噴溼。

媽媽把她的小褲子脫下來,我爬起來把身體壓向媽媽,把臉湊近媽媽的臉,媽媽竟然開始溫柔的舔去她噴灑在我臉上的淫液。

幾分鐘過去當媽媽舔完我臉上的淫液,推開我站起來,用近乎命令的語氣說:「躺下!」

我當然儘快的服從她,我躺下後媽媽慢慢的跨坐到我的小腹,扶正我的大雞巴,她的陰唇接觸到我的龜頭時,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浪屄就像著火似的滾燙,這種感覺席捲我全身,讓我對性愛有更深一層的體認。

當媽媽的屄洞整個吞沒我的老二後,她開始慢慢上下抽動她的屁股,她套弄時她的一雙大奶也隨著屁股的上下而晃動,我趕緊用雙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搓玩弄。

一段時間後,媽媽把身體伏向我時,我感覺我的血液快速往上衝,她也直覺的知道我就快達到高潮,所以加快速度的上下抽插……

騎弄到這時候,媽媽把雙手環繞到我的背部,緊緊摟著我,當然我的大雞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的屄裡,我們身體貼著身體擁抱著,互相貪婪的愛撫彼此的肉身,下體則不斷的互相抽插套弄著,直到我再也忍禁不住,噴出濃精一洩如注,這時媽媽用雙腿緊緊的纏繞著我,好像怕我把濃精噴給別人似的……

媽媽繼續躺在我的身上我們相互摟著、吻著、愛撫著。那天我們就這樣插著下體,擁著。吻著睡覺直到天亮…………..

從那天以後我與媽媽常常趁家人不在時相約做愛,互相分享彼此的感覺。享受彼此的身體。

即使考上大學在外住宿,媽媽也常常藉故來看我。陪我做愛,陪我過夜……

但是我永遠永遠都無法忘記第一次跟媽媽做愛,一起過夜的美好經驗! ……

寢取媽媽

寢取媽媽  作者:小妍

這是一個短篇故事,當中包含了亂倫和催眠等情節;如果覺得口味太淡,敬請原諒。

宋子寧望著飛機艙外熟悉的建築物,心跳不其然地加速起來,闊別了十二年的故鄉變化很大,但心中那份熱切的思念卻沒有多大的改變,望向坐在自己旁邊的新婚妻子,對她雖然沒有多少的愛,但卻花費了自己大量時間、金錢和努力才追求到手的女人。月兒任性、奢侈和愛出風頭的作風並不討喜,只是她的樣貌和自己媽媽很相似,初次見面已令他心動不已,也是自己娶她最重要的原因。

在機場禁區外的接機處,一個身穿淺紫色套裝的女人緊張地看著每個走出禁區的旅客,她叫寧麗娥,今年四十一歲,她的丈夫曾是一間上市公司的主席,不過在十多年前因車禍去世,遺下孤兒寡婦,幸好她變賣了丈夫公司的股份,換回了龐大的遺產,才令她和兒子可以過著富足的生活。令她遺憾的是兒子在十三歲時便決定到美國唸書,令兩母子相隔兩地足足十二年!宋子寧終於在美國華盛頓大學取得了外科醫生的執業資格,他沒有接受美國大學醫院的聘書,反而決定回國開展自己的事業。

麗娥自從丈夫和自己的父親雙雙去世後,她只剩下子寧一個親人,這令她極為期望可以和兒子團聚。望穿秋水,麗娥終於看到一個穿著深灰色西裝的男人走出了禁區,他慢慢地走到麗娥的臉前,英俊的臉孔帶著淺淺的微笑,麗娥一眼就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只因他的樣貌和去世的丈夫極為相似。

「寶貝......你終於回家了!」麗娥忍不住眼眶中的淚水,緊緊地擁抱著自己的兒子。「讓我好好瞧瞧、看看你,你比爸爸更高大了......」

「媽媽,我可是大學籃球隊的主力隊員,不高不行!」子寧心裡很渴望媽媽的懷抱,一點也不想放開。

麗娥輕輕地鬆開兒子的擁抱,她到現在才注意到兒子身旁的女子。「這位是?」

「她叫李月兒,英文名叫Eva,美國華僑......」子寧的眼神閃了閃。「我們剛在美國註冊結婚了。

「唏......我的寶貝長大了!竟然給我這麼大的驚喜!」麗娥的語氣充滿了喜悅,她很熱情地擁抱著月兒。「歡迎加入我們的家庭,我真是期待了很久耶!」

「媽媽,妳好。」月兒知道子寧的家庭環境相當富裕,為了未來舒適的生活,眼前的女人是需要討好的。「媽媽,妳好漂亮,看上去如此年輕,真讓人不敢相信有一個那麼大的兒子呢!」

「呵呵......月兒的嘴巴真甜!媽媽都四十一歲了,還算年輕嗎?」麗娥很高興的說。「你們經過這麼長途的旅行,一定非常疲倦了......我們回家吧!」

他們一起走出機場的大堂,在停車埸裡找到了麗娥早前停泊的車子,因為子寧不想讓媽媽在感覺上像個司機,所以他刻意坐在前座的乘客位,反而讓月兒獨自坐在後座裡去。在車子上,麗娥突然改變主意的說:「子寧、月兒,我們不如先去餐廳吃飯,吃完飯後再回家!我知道附近有一間義大利餐館,那裏的食物非常捧,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好的,媽媽的介紹一定不會差呢!」子寧一面微笑,一面用眼睛偷望著媽媽的大腿,縮短了的套裝窄裙只掩蓋了大腿的一半,柔滑的絲襪再次令子寧重溫了兒時的感覺---那時他坐在媽媽的大腿上,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絲襪的魅力,絲襪磨擦著自己皮膚的那種感覺,到今天仍然難以忘懷,他在美國時的女友全都是擁有絲襪美腿的美女呢!

隨著青春期的來臨,他不知道怎麼的,竟把媽媽當成性幻想的對象,他不但偷看媽媽的絲襪美腿和裙底春光,甚至還在媽媽更衣和洗澡時,用盡方法去偷窺她的身體;他好幾次偷進媽媽的房間內,用淫褻和充滿慾念的目光視姦著熟睡的媽媽,偷偷地輕撫、輕吻著她的身體和嘴唇......幸好媽媽每次醒過來都沒有察覺到他的不軌,只是笑罵了他一句:『寶貝,不許胡鬧!』後就輕輕帶過了。

子寧發現自己的慾念一發不可收拾,他害怕終有一日會給媽媽發現,只好借意去美國唸書避開一下。在美國唸書的十二年裡,和他上床的女人不下八、九個,但沒有一個可以取代媽媽在自己性幻想對象中的第一地位。直到他遇到李月兒,她無論在樣子和身材上,都和媽媽很相似,只是在性格和氣質上卻是相差很遠!子寧並沒有特別喜愛她,不過仍然努力把她娶回來,因為作為媽媽的替代品,她算是不錯了。

半個小時過後,車子便到達了一家極為豪華的義大利餐廳,三個人被安排在靠近鋼琴旁邊的座位上。子寧私底下暗中注視坐在自己前面的媽媽,她端坐在自己的面前,看起來充滿了溫柔嫻靜的感覺,雖然年齡已屆四十一歲,但無論從樣貌和肌膚來看,都彷彿只是一個年齡在三十歲左右、成熟高貴而且漂亮的女人。媽媽和妻子月兒都有一把披背的長髮、美麗的大眼睛上是兩扇捲曲的長睫毛、鮮紅豐潤的嘴唇裏擁有一排均勻潔白的牙齒,兩個人唯一分別是在氣質和聲音上---媽媽的氣質溫潤而高雅、而月兒卻比較跳脫、臉部表情極多;媽媽的聲音溫柔而緩慢,而月兒的聲音則比較嬌嗔和急速。不過只從兩個人極為相似的外貌來看,說是同胞姊妹也會有人相信的。

媽媽不斷的向月兒訴說著子寧小時候的糗事,兩婆媳的笑聲不絕於耳。對子寧來說,媽媽的風姿是月兒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的!子寧心不在焉地把叉子掉到餐桌底下,當他下意識彎身下去拾回叉子時,卻在桌子下看見了令他心跳急劇加速的畫面---媽媽和月兒都穿上了透明絲襪和尖頭高跟鞋,迷人的玉腿與足踝使他的內心升起一股強烈的性興奮......還有那絲襪大腿盡頭若隱若現的內褲痕跡,更令他全身慾火高漲,他在恍惚間不知不覺地想伸手撫摸媽媽那雙玉足......

「子寧,餐具掉了就不要拾,讓侍應換新的就好了!」媽媽的聲音清楚地傳到他的耳朵裡去,這讓他的腦袋清醒過來,屏息靜氣一會兒後便轉回身子。

「不用換了......」子寧壓下了心中的渴望。「我已吃飽了!」

「呵呵......我只記掛著和月兒閒聊,忘記吃飯的正事喔!」媽媽輕聲地道歉。「月兒要多吃一點。」

「謝謝!」月兒乖巧地說。

晚餐在美好的氣氛下完成了......

月兒洗澡後拿出了一件白色透視的睡衣,還有配對的縛帶丁字褲、花邊吊襪帶和長筒大腿絲襪,全部都是白色的。月兒穿好後,也被眼前性感的自己所迷到,她一面躺在床上等待丈夫回來,一面用手輕撫著自己的嬌軀。丈夫最令自己滿意的地方:除了給予她富足的生活外,在性生活上更讓自己得到無比的滿足,那是她舊日所有男友也無法做到的事,子寧做愛時的技巧和勇猛令她捨棄了其他的男友,心甘情願地嫁給他。

子寧回到房間內,就看到月兒躺在床上自慰,她的右手握緊並揉轉著乳房,左手隔著丁字褲按壓在自己的私處,一對絲襪美腿打開成M型,口中不斷呼喚自己的名字,這是月兒故意裝給子寧看的,因為她知道子寧最喜歡就是她穿著褻衣和絲襪的這個形象......正如月兒所料,子寧對女人這種打扮和媚態完全扺受不了,他望著酷似媽媽臉孔的月兒,他的陰莖漲得快要痛起來。

子寧毫不猶疑地撲向月兒,不斷吻著月兒的櫻唇,月兒的香舌與子寧的舌頭互相糾纏著,也互相吸吮著,月兒的口腔很快就染滿了子寧的唾液......子寧繼續吻著她的粉頸、臉頰和耳朵,他完全清楚月兒身上的性感帶,不斷的挑逗令月兒整個身子都發軟起來,子寧的雙手也開始揉搓她的乳房和私處。從手指的感覺,子寧輕易發現月兒的陰道已經濕潤起來,漸漸地流出了愛液。

子寧輕易地把月兒的丁字褲褪掉,直接用舌頭舔弄她整個陰戶,每當月兒的陰蒂被子寧的舌頭舔到時,都會令她感到又癢又舒服,口中不其然地發出一下嬌美的呻吟聲。絲襪給愛液沾濕了,變得更加透明,就像跟月兒的肌膚融合了一樣......子寧的陰莖也因此變得更為堅硬和巨大,貼緊在月兒的陰戶上,很自然地擠開她的陰道口,慢慢的滑了進去,陰莖插進了月兒的陰道後便賣力地抽插著。

「噢......我......啊啊......嗯嗯......」月兒的櫻唇又再次被封住了,口中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音,她的雙手抓緊著床單,耳中只能夠聽得見啪啪的交配聲音。

「呀呀......好舒服......啊啊......老公......真的好舒服......再快一點......快丟了......噢噢......啊啊......」月兒的語氣變得很嬌嗲,不過這次她並不是偽裝的,因為她最喜歡就是被男人這樣寵幸她的肉體,不需要有愛,純粹是肉體上的交流,只要感受到男人在自己陰道內瘋狂的抽插,她就有說不出的快感,高潮也相距不遠了。

「噢......快丟了......不行了......啊!」正當月兒的陰道在強烈抽搐時,她感到一股熱流直衝入她的陰道內,兩個人的高潮同時到達。

「啊啊......直接射進來.....也不要緊......我在吃藥......不會懷孕的......好滿......老公......真是很利害......」

事實上,子寧是唯一一個被淮許不帶安全套又可以直接在她體內射精的男人,這也是她屈服於子寧性能力底下的證據。

只是休息了幾分鐘,子寧重新愛撫月兒的肉體......他抱起了月兒,讓她把雙腿夾在自己的腰間,把勃起並染滿愛液的陰莖再次放到月兒的陰道入面,雙手很自然地用托起月兒的豐臀,把她的身體上下拋動,而陰莖也流暢地前前後後的抽插著,不過他把速度減慢了很多,月兒蠻腰也隨著陰莖的抽插而扭動......本來陰道內已平靜了很多的內壁也再次顫動起來,她的身體很快就被酥軟的快感所折服,她主動地用雙手抱著子寧的項頸,並獻上了法式的深吻。子寧享受著上下兩方傳來的快感,抽插的速度隨即加快,月兒毫無保留的呻吟聲響徹雲霄,沒有半分的演技,她深深地享受著丈夫帶給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子寧望著床上熟睡的月兒,剛才幾輪瘋狂的衝刺讓他心中的慾念消滅了一大半,他關上了床尾的攝錄機,半裸著上身走到露臺上,燃起香煙呆望著前面的花園。他想到自己擁有不俗的財富、高尚的職業和性感的妻子......一個成功又幸運的男人該有的他都有了,只是他的心靈仍然覺得不滿足,他渴望得到媽媽的愛......和她的肉體!亂倫是禁忌,特別是媽媽那種保守的性格,更不可能自願滿足他的慾望!他小時候曾幻想過不理後果地用藥來迷姦媽媽,只是這種結果不是他想得到的!他要媽媽心甘情願的順從他、滿足他的慾望,簡直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他只可以不斷地壓抑自己的慾念,再把它宣洩到月兒的身上!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子寧和月兒在這裡已生活差不多一年了。子寧建立了自己的醫務所和手術室,通過口碑,他的病人愈來愈多,事業也開始上了軌道,而媽媽還把大部份的財產轉到他的名下。月兒的生活也愈來愈肆無忌憚,家裡有媽媽的打理和縱容,除了應付丈夫在性慾上的需索外,她把大部份的時間都用在享樂上---性感又華麗的服裝一套換一套、身上滿是名貴的首飾、出入時尚的名店和會所、與其他貴婦爭妍鬥麗一番......享受上流社會的生活,這一切都讓她感到快樂和寫意。

麗娥也感到很開心,兒子和媳婦不但常在自己身邊,而且他們也很孝順。作為醫生的兒子,為自己的健康不斷努力,通過保健藥物,她感到身體在這一年來不但沒有退化,反而更趨向年輕化,皮膚嫩滑得像水一般,額上和眼尾的皺紋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連經期不準等婦科小毛病也沒有了。媳婦月兒也很孝順,常常拖著她一起去逛公司和美容店,雖然她無法接受月兒那無比性感的穿衣品味,不過和她相處久了,也令自己的心境和外貌變得更為青春。雖然她們的年齡足足相差了十八年,但她們一起照鏡時,也會讚嘆著她們外貌的相似度絕對超過八十個巴仙......剛認識她們的外人,還以為她們只是相差了五、六年的親姊妹呢!

「子寧,真不懂你們!夫妻去渡假還抓媽媽當『電燈泡』喔!」駕車的麗娥搖頭輕笑著,一家三口正朝著北方的渡假小鎮進發。

「我和月兒在美國時也常常一起駕車旅行的,今次我也希望媽媽可以感受一下那種樂趣!」子寧輕鬆地說。他偷望了在倒後鏡中的妻子一眼,知道她心中有點不悅,但並沒有理會她!在他來說:陪伴在媽媽身邊才是最愉快的事......

「子寧,你們結婚已有一年多,也是時候生個孩子了......趁媽媽還有精神和體力,可以幫你們照顧孩子嘛!」

「媽媽,我不想那麼早就有孩子纏身......何況有了孩子後,身材很容易『走樣』的呢!」坐在後座的月兒抿著嘴兒說。

子寧暗地裡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月兒不肯替他生個孩子,而是她的態度對媽媽來說是個打擊,他用嚴厲的眼神白了月兒一眼。「媽媽,不用擔心,妳的身體還好著呢!事實上,我想不出兩年,就會有孫子需要妳的照顧了。」

「那我就放心了!」麗娥鬆了一口氣。

他們渡假的小鎮很偏僻,駕車差不多要八小時才可以到達,那裡的人口很少,不過卻可以自給自足。車子離開了主公路,進入了小鎮崎嶇不平的路段,麗娥駕駛起來很吃力,幸好只有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渡假小鎮了,心情也慢慢地輕鬆起來......驀地,一隻混身都是白毛的動物在車子前面衝過,麗娥的手下意識地一轉,車子即時失控衝出了小路,再猛烈地撞擊在路旁的大樹上,車身嚴重損壞,三個人都在撞擊下昏倒在車內......

子寧慢慢的醒過來,立刻意識到他們遇到車禍了!他閉上眼,讓暈眩慢慢的減退,他再輕輕的扭動四肢,除了感到身上有些痛楚外,並沒有骨折脫臼等徵狀......他終於解開了安全帶,再察看其他人的情況。坐在後座位的月兒因為沒有扣上安全帶,身子撞向車窗上,破碎的玻璃令她滿臉鮮血淋漓,失去生氣的身軀倒臥在坐位上,子寧探探她頸上的脈搏,就知道她沒救了!

他恐懼地轉頭望向旁邊司機位的媽媽,她除了頭部撞擊在駕駛盤後昏迷外,身上也看不到有什麼大傷痕,呼吸和脈搏正常,只是不知道頭部的重擊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了!他終於鬆了一口氣,在濃濃的睡意中,他聽到有汽車的引擎聲駛近,只是一會兒,他又失去知覺了。

當子寧再次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轉頭看看擺設,就知道自己身處在病房之中,只是不知道是那裡的醫院。

「你終於醒了!」一個身穿白袍的老人家走到他的跟前。

「我......」子寧覺得喉嚨像給火燒,發不出聲音來。

「你不用心急說話,因為你的傷口感染導至發燒了,休息兩天就會沒事的!」老醫生說。「這裡是小鎮的診所,你們暫時不可移動......你想知道同行的兩位女士情況吧?」

子寧點點頭,眼中露出焦急的目光。

「很抱歉,坐在後座位的女士在送來診所前已去世了。」老醫生頓了頓再說。「坐在司機位的女士身體上沒有什麼大創傷,但頭部因為撞擊過重,腦裡出現了瘀血,部份記憶腦細胞壞死......」

子寧心如刀割,聽到了月兒身亡沒有什麼感觸,但卻害怕媽媽受到傷害。

「那位女士已醒了,不過根據我的觀察和詢問,她恐怕已造成創傷性失憶!她記不起事發的經過,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記不起了!」

媽媽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子寧的心沉了下來......

「不過她壞死的腦細胞和失去的記憶看來沒有影響她固有的知識和生活習慣,相信對未來生活影響不大。我想如果她腦內的瘀血消散了,加上適當的引導,失去的記憶也有可能局部恢復的,只是機會不大而已。」

子寧的心驀地一動,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那計劃可是影響著自己和媽媽的未來......他閉上眼,把整個想法在腦內想了一遍,再一步又一步的把行動規劃起來。

經過兩天的休養,子寧終於可以下床了。

「謝謝你,張醫生。」子寧向老醫生致謝。「我想去看看我的妻子,不知道她的身體如何呢?」

「原來失憶的是你的妻子......她這幾天的記憶和體力仍然未恢復。雖然意識有時清醒,但很多時候都很迷糊,人總是在昏睡,看來仍需長時間的臥床休息才行。」

「謝謝你的照顧。」子寧禮貌地說。「那我先去看看媽媽的遺體,可以嗎?」

「當然可以!」老醫生說。「你們的東西仍然存放在員警派出所,你可以去認領回來,你媽媽的死亡證也需要辦理的,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幫忙。」

在派出所那裡,子寧取回媽媽和月兒的手提包,還有他們的行李。並在老醫生的協助和簽處證明下,利用媽媽的身份證,辦理了她的死亡證明文件。

『死者:寧麗娥

性別:女性

年齡:四十二歲

死亡時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五時許

死亡原因:車禍導至頸骨折斷』

因為月兒的臉孔受到玻璃嚴重的割傷,樣貌變得很難辨認,身上也沒有什麼可以證明月兒身份的物件和特徵,加上小鎮裡沒有熟悉他們的人,更不會有人懷疑作為兒子和丈夫的宋子寧會撒謊,所以很容易就把『寧麗娥』的死亡證弄妥了。

「我想把媽媽的遺體火化,再帶回去和爸爸合葬,那是他們的心願。」子寧名正言順地把月兒的遺體徹底消滅。

「好的,我會替你辦妥的。」老醫生拍拍子寧的肩。「你去陪伴妻子吧!她失了憶一定會很徬徨的。」

「我明白了,謝謝你的幫忙。」

子寧利用月兒的身份證替媽媽在醫院登記了身份:

『病人:李月兒

性別:女性

年齡:二十三歲

入院時間: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六時許

病因:車禍導至頭部受到猛烈撞擊

症狀:腦內有積血、引發創傷性失憶』

子寧看著仍在昏睡在床的媽媽,心中激動不已,媽媽很快就會成為自己的妻子,他將會合法地擁有她的人,甚至是心......這個想法也令他的下體也即時脹痛起來!他突然發現媽媽的左手無名指上竟然套了一隻很眼熟的戒指---那是媽媽配戴了廿多年的結婚戒指!他立刻知道這是計劃上的一個大破綻,他定心下來細想:媽媽人還沒有完全清醒,該沒有仔細察看過手上的戒指!他立刻小心奕奕把她的戒指脫掉收回口袋中,他終於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過了差不多一小時,媽媽慢慢的清醒過來,子寧很自然地握著媽媽的手,說:「月兒,妳覺得有什麼不舒服嗎?」

「頭很重、有點暈......」媽媽微微張開眼睛。「嗯,你是誰?」

「我是子寧,妳的丈夫。」子寧很溫柔的說。

媽媽皺起了眉頭,她覺得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很有親切感......名字也不陌生,該是和自己很熟悉的人,但偏偏不記得對方是誰!丈夫?她有丈夫嗎?臉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子寧慢慢地扶起媽媽的身體,墊了枕頭讓她半臥在病床上。

「來喝點水!」子寧把水樽放在媽媽的唇邊,她很自然地接受了。

「來看看照片,這是我們的結婚照喔!」子寧把照片遞到媽媽的眼前,這照片本來就放在月兒的手提包內,照片中的月兒和子寧正好穿著結婚禮服站在教堂前留影。

「這是......我們的照片......」媽媽瞇著眼看著照片的女人。

「妳試試看看鏡子吧!」子寧同時把一面梳妝鏡交到媽媽的手上。

媽媽看著鏡子裡自己的樣子,再比對照片上的新娘---兩個女人都有相同的樣貌!那新娘該是她來的......但為什麼她對自己的婚禮沒有什麼印象的呢?

「月兒因為失憶忘記了自己很多事,不過慢慢就可以恢復的,不用擔心!」子寧輕輕的擁抱著媽媽,溫柔地輕撫著她的頭髮。「妳只需要記住自己和我的名字就夠了---妳叫李月兒,我是妳的丈夫宋子寧。現在再休息多一會,我會一直陪在妳的身邊......」

「嗯!」媽媽微微的點頭,那個男人的懷抱很溫暖、也很熟悉,她開始相信對方的說話---原來她叫李月兒,眼前溫柔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最初醒來時,她什麼都記不起,陌生的環境讓她感到很無助,現在總算有個可以依賴的人了,她相信一切都會變好的,很快的,她又墮進了夢鄉......

子寧很慶幸媽媽好像不記得自己手上的結婚戒指了,總算讓他鬆了一口氣。

三天後,子寧終於取回月兒的骨灰,他匆匆趕回到自己的城市去辦理『寧麗娥』的身後事----他把月兒的骨灰放進了爸爸的墓地裡,在墓碑爸爸的名字旁邊加上媽媽的名字,讓其他朋友不會有半點的懷疑;媽媽所有的遺產(包括了屋子)也通過律師轉到自己的名下。

為了迎接媽媽回家居住,他把屋內所有關於爸爸的東西和有可能引導媽媽記憶的物品都收藏起來,再把月兒和自己合照、證件等物品放入媽媽原先居住的主臥室內,不過因為媽媽和月兒在身材呎碼上仍有些差異,所以他把月兒的衣物和化妝品等私人物件都全部扔掉,反而留下了媽媽衣櫃內的衣物和內衣,而媽媽慣用的護膚化妝品、首飾等私人物件也保留下來......

用了差不多一星期,他才完成了所有準備工作。他再次回到小鎮替媽媽辦理出院手續,分開了一個星期,媽媽好像特別黏他,對他見面時的親密接觸也沒有畏縮,這可能是他對媽媽有一種無形的親切感和安全感吧!

「月兒,我們回家了。」子寧輕輕扶著媽媽的腰,把她帶進車內,再替她扣上安全帶。

「嗯!」媽媽點頭回應著。

當子寧帶著媽媽回到家裡後,屋子那種熟悉環境的感覺令她感到很放心,她肯定這裡是她住了很久的家。

「月兒,這是我們的房間,覺得熟悉嗎?」子寧把媽媽帶到主臥室裡去。

「嗯!」媽媽很自然地坐在大床上。「很熟悉......」

「那就好了!」子寧打開旁邊的衣櫃,取了一件媽媽以前常常穿的睡衣。「妳仍需要多臥床休息,到晚飯時間才叫妳起床,好嗎?」

「好!」媽媽臉紅紅地接過子寧遞過來的睡衣。

子寧輕吻了媽媽的臉頰後便離開了房間,媽媽紅著臉把睡衣換上,跟著環顧房間周圍的環境,她稍微翻了翻衣櫃和梳妝台上的物品---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傢俱、熟悉的衣服、熟悉的化妝品香味,這一切都令她很有熟悉感。旁邊的牆上掛滿了她和子寧的照片,很多都是極為親密的合照,照片中的主角明明就是她,但總有些不踏實的感覺......

她打開了梳妝台底下的抽屜,她找到屬於她和子寧的東西,當中有她的美國出世紙和護照、大學畢業證書,還有她們兩個人的結婚證書和婚禮相冊,最後她還找到一隻在內環裡刻著子寧(Tom)和她(Eva)名字的戒指,這戒指很熟悉,心中湧起了愛意...... 她肯定這就是她的結婚戒指;她查看自己的手指,發現了在無名指上有配戴戒指的痕跡,嘗試比對面前那隻戒指,她肯定了這只戒指是她長時間配戴過的,這也證明了她和子寧是真正的夫妻!現在的一切、一切都是真實的,她感到無比的輕鬆和喜悅,對自己的身份不再有懷疑:她叫李月兒、子寧是自己的丈夫......她躺在床上,想著、笑著就睡著了。

子寧望著媽媽帶笑的臉容和散亂的文件,就知道自己第一步總算過關了;不過現在對媽媽肉體的渴望仍未到舒解的時候,做事不能操之過急,他的目標是讓媽媽永遠成為自己的妻子,為了防止媽媽的記憶突然回復,進一步的記憶灌輸是必須的,這部份的計劃還要盡快的執行。

「月兒要起床啦!」子寧輕輕把媽媽搖醒。

「嗯......」媽媽醒眼惺忪的張開了眼睛,一副想睡又不敢睡的可愛樣子。

子寧偷輕吻了媽媽的小嘴一下,媽媽剎那間睜開著大眼睛,臉紅紅的用手掩著小嘴兒,她突然想到他們是夫妻,這動作很正常,自動放下掩口的小手傻笑起來。

「晚餐已弄好了,月兒吃完洗澡後再睡吧!」子寧也笑容滿面地揉揉媽媽的長髮。

「嗯!」媽媽點點頭。

「在找些什麼呢?」子寧刻意望向梳妝台上的文件。「妳的身份證和金融卡在我那裡,一會兒給妳。」

「哦......我只是隨便看看。」媽媽不好意思地說。「我在看我們的婚禮相冊呢,不過也沒有什麼印象......」

「妳慢慢就會想起了,不用心急的。」子寧拿起梳妝台上的戒指。「這是妳的結婚戒指,一直都配戴在妳的手上,不過在車禍急救時給脫掉了,張醫生後來讓我帶回來。」

「噢!怪不得我總覺得手上少了一些東西......」

「既然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就讓我替妳套回吧!」子寧托起媽媽的左手,把戒指套回在無名指上,他感到很喜悅,有點親手為妻子套上婚戒的感覺。「雖然我因為手術關係,比較少配戴戒指,不過月兒也替我重新套上婚戒好了,就像當初我們在婚禮中一樣。」

這只戒指是子寧用媽媽原來那隻婚戒重新改造的,所以呎吋和款式完全沒有改變,唯一改動的就在戒指內圈上刻上他們的名字:Tom Love Eva。子寧還專登造了一隻相同款式的婚戒給自己配戴,內圈上刻上:Eva Love Tom。

「謝謝你。」婚戒重新回到自己手上,也替丈夫套上婚戒,這好像夫妻的名份也重新訂立下來,媽媽心中也有種踏實的感覺。

經過了幾天的休息,媽媽的身體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她慢慢地主動做一些輕度的家務和廚房準備工作,這一切都是她覺得輕而易舉的事,看到子寧開開心心的吃下自己煮的晚餐,她就覺得很喜悅和滿足,這感覺很熟悉和自然,這些家事該是她失憶前常常做的。子寧早上離家工作時的告別吻和臨睡前的晚安吻仍然讓她感到害羞,不過她已慢慢地懂得回應了;子寧還堅持夫妻必須同床共枕,還有抱著一起睡的習慣也令她感到有點不自在,幸好她很快就適應了這種夫妻間的親密接觸,再沒有感到不好意思了。

「月兒,我和美國的醫生商量過,妳腦內的瘀血可以通過藥物來治療,只要瘀血溶解了,妳的失憶情況就可以得到改善,妳願意進行治療嗎?」

「好的。」媽媽知道子寧是一個很出色的醫生,現在已擁有了自己的醫務所和手術室,他的專業意見對她一定會有所幫助,所以就答應了。

「不用擔心,這些治療很簡單,雖然時間比較長,不過沒有危險,也會對妳的病情有所幫助的,相信我。」

「你是我的丈夫,也是最親近的人,我當然相信你!」

「謝謝妳!」子寧再次吻上媽媽的嘴唇,今次不再是蜻蜓點水式的,而是實實在在的深吻......子寧第一次如願以償地用丈夫的身份吻上媽媽的櫻唇,他的舌頭闖過牙齒的阻礙,再糾纏著她的香舌,媽媽只經過輕微的掙紮後便自動投入了這個吻---唇貼唇、舌捲舌,一絲絲的情慾浸入了他們的體內.......當他們的嘴唇分開時,一條銀線仍連接著他們的咀兒,媽媽害羞得滿臉通紅,把頭埋在子寧的肩膀上,子寧的心跳動得很快,這一吻意義極為重大,『寢取媽媽』終於踏出了重要的一步!

「月兒,這是美國腦科醫生處方的藥物,妳每晚臨睡前都要吃上一顆,妳的記憶很快就會恢復了。」子寧取出了藥物和一杯水。

「有點苦......」媽媽毫不猶疑地把藥吞了。

「現在是月兒上床睡覺的時間。」子寧在衣櫃中取了一件睡衣。「今晚就穿這件粉紅色的。」

媽媽臉紅紅的轉過身兒,迅速的把身上的裙子脫掉,只脫剩內衣後就穿上了子寧選定的睡衣。

為了打破媽媽的心理障礙,子寧堅持要媽媽在自己臉前更衣,用夫妻間不需要避忌作為借口,媽媽終於答應了,不過這也換來子寧不強迫自己做愛的承諾......忸忸怩怩經過大半個月,媽媽在子寧臉前暴露自己的身體已沒有起初的尷尬,同樣地,她對子寧的裸睡也不會再躲開,雙方開始互相適應對方的身體。

子寧充滿佔有慾地把媽媽半抱在懷裡,熟悉的男子氣息充滿了安全感,媽媽很快就進入了半睡眠的狀態,這正是藥物的功用......

藥物不是用來溶解腦內的瘀血,反而是催眠治療師用來催眠病人專用的藥物,它可以令病人的精神快速進入放鬆的狀態,同時讓病者的潛意識更容易接受催眠治療師的指令,這可是子寧在美國黑市中用極高價買回來的藥物!子寧為媽媽帶上耳筒,接下隨身聽的開關,一些重覆的訊息不斷地傳進入媽媽的耳裡.......

『我叫李月兒、英文名叫Eva,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在美國華盛頓州出生,一直在美國長大和接受教育......十八歲時,父母因意外去世......在大學時,我愛上了一個醫科的留學生,他的名字叫宋子寧,我廿三歲大學畢業後,便和子寧在美國註冊結婚,並跟隨他回國生活......』

子寧把屬於李月兒的身份和經歷灌進媽媽的腦裡,只有通過長時間的催眠,慢慢就會讓媽媽完全接受李月兒的身份記憶,原本屬於『寧麗娥』的記憶就會在潛意識中逐漸取代和淡忘,縱使有一天媽媽腦裡的瘀血散了,那份舊記憶也不容易恢復過來!

連續一個月的催眠治療,無數關於月兒的資料---包括了月兒作為女孩和少女時的照片、生活和婚禮的視訊、還有無數李月兒日記中的成長經歷、私隱和內心感受等等,都一一輸入了媽媽的潛意識當中......子寧終於都看到成效了。

「子寧,我的記憶好像恢復了不少,治療看來很有效。」媽媽半躺在子寧的懷中說。

「那就好了!」子寧輕吻著媽媽的臉頰。「妳記起了什麼呢?」

「雖然那些記憶都很瑣碎,不過我總算記起很多自己的往事,特別是和你認識後這幾年的事就更清楚了。」

「那我考考妳吧!」

「嗯!」

「妳的生日是在那時?」

「這也太容易了......我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三月八日。」媽媽側著頭說。「下個月就是我二十四歲的生日了,我要禮物......」

「不會欠妳的......」子寧輕撫著媽媽的頭髮。「妳的身高、三圍是多少?」

「唏......沒正經!」媽媽白了子寧一眼。「我身高五呎七吋,三圍是三十八D、二十六、三十六......對嗎?」

「哈、哈、哈!讓我量度一下就知道對不對了!」子寧大笑著,伸手胸襲懷中的媽媽。「問一條難一些的:妳的初潮是在幾多歲來的?」

「噢......這也太難一點吧!讓我想想......好像在我十二歲那年......我記得是我剛上中學時的事,突如其來的月經令我不知所措,幸好有老師史密斯太太的幫忙,我才沒有出醜呢......」媽媽突然頓了一頓再說。「計起日子,我的月經明晚該來了!子寧......我的衛生棉條放了在那裡?」

這些隱密的資料本來就是記載在月兒的日記上,媽媽現在都把它當成自己的經歷了。

「咳!我那知道?!」子寧突然咳嗽起來。

「呵呵......我放了在衣櫃左邊向下數第三個抽屜......還說考我呢!」媽媽皺起鼻子的說。

「最後一條問題啦!」子寧按了按媽媽的鼻子。「妳的初夜給了誰?」

「耶......你欺負我,只會問人家這些羞人的事!」媽媽搥了子寧的大腿一下。「當然是你......就在我們認識兩年後的復活節期間,那年我剛剛過了二十一歲......」

這段記憶的虛假的,李月兒真正的第一次是在十五歲,她認識後上床的男人不算少,不過她認識子寧後便沒有那樣濫交了,因為性慾強的子寧可以完全滿足她的慾望!子寧也不希望媽媽的心中有月兒這些不好的回憶,所以把月兒這段經歷更改了,讓媽媽以為自己是她的初戀男友,同時也是她初夜的對象。

媽媽終於把李月兒大部份的生活記憶都吸收了,當中有真也有假---她叫李月兒,今年二十三歲,在美國長大,子寧是她的初戀男友,也是她第一個和唯一一個有過性關係男人。她在大學裡唸的是服裝設計,不過她畢業後便直接嫁了給子寧,所以沒有任何的工作經驗,現在只當全職家庭主婦,最擅長是烹飪。她最大的興趣是妝扮得漂漂亮亮後和丈夫親熱......當她記起自己這個興趣時,真是羞死人的心也有了,不過她總算明白為什麼她對子寧的親密行為完全沒有抗拒能力!

子寧很高興第二部份的計劃完全成功,媽媽已正式成為自己的妻子。她雖然擁有李月兒的身份記憶,不過在性格上卻和原本的月兒完全不同,她仍然保持著作為『寧麗娥』時的生活習慣---例如她喜歡打掃和烹飪、端莊雅潔的穿衣習慣、對性事害羞保守等......子寧本來就喜歡媽媽淡靜戀家的性格和高雅的妝扮,所以不打算完全改變她的性格,只是他卻希望媽媽可以增加一些性感的魅力,如果能配合他戀物愛好更好、在性生活上變得更為主動開放......所以他開始進行第三步的計劃。

接著的一個月內,子寧把催眠的方向更改了---一些性感的內衣展、名牌高跟鞋展和大量的美容化妝資訊不斷地洗刷著媽媽的潛意識,慢慢地把她的衣著品味改變了,雖然她仍然習慣平日穿名牌套裝、而在宴會中穿高貴的晚禮服,不過她在套裝和晚禮服底下卻喜歡配上比較性感而暴露的褻衣,無論她穿短窄裙還是長裙,在裙底下都會配上閃亮的吊帶絲襪和超高跟的高跟鞋。一套套半透明的性感褻衣、睡衣、丁字褲、絲襪和高跟鞋等衣飾不斷佔據她衣櫃內的空間,這些改變是不自覺的,媽媽還以為這些衣物種類和款式一直都是她的至愛......當然,如果丈夫也喜歡的話就更好了!

第二種灌輸到媽媽潛意識內的資訊是子寧和月兒性愛錄影視頻,因為他們兩個都是經驗豐富的性愛高手,所以作愛的花式激烈和多樣化,而且他們都喜歡把作愛過程錄影下來慢慢欣賞。這些視頻不斷在媽媽的深層記憶內反覆播放,一天又一天的春夢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每朝起床時,她的內褲都是完全濕透的,這令她尷尬不已!不過經過潛移默化,她終於接受了視頻內的女主角就是自己,當自己作愛時便會變得很淫蕩和豪放......女主角在視頻中的所有性愛技巧和叫床聲,她都全盤接收和學習了!每天當她醒來看到裸睡的丈夫時,那一柱擎天的陰莖形象,都會讓她的心兒蹦蹦地跳、滿臉紅霞,蜜穴內愛液奔騰,小手不其然地想撫弄丈夫的兇器......

最後,媽媽繼承了李月兒的記憶和身份,對自己有一定程度上的親近和好感,可惜李月兒對自己有性沒愛,所以媽媽對自己的愛並不濃烈......子寧卻希望得到媽媽死心塌地的愛和對自己能夠千依百順,所以增強媽媽對自己的愛意和服從性是必須的!子寧把自己的溫柔和寵愛,通過聲音和影像不斷地灌輸到媽媽的潛意識當中,讓她執行一個強烈信念---子寧是自已一生中最愛的男人,也是心中唯一的情人和丈夫!她願意為他獻出一切:她的心、她的身體和生命都只會屬於這個男人!作為他的女人和妻子,她會全心全意地愛他、信任他、侍奉他、服從他、滿足他一切的要求......他就是自己的一切。

在車禍發生第三個月後的某個清晨,躺在大床上的媽媽在春夢中婉轉呻吟,黑色透明的仿紗睡衣差不多完全敞開,內裡露出了全黑色的厘士半透明褻衣和丁字褲,汗水不斷的從扭動的肌膚表面滲出來,愛液沾濕整條丁字褲,黑色的芳草地隱約可見,子寧覺得時機成熟了,終於採取了主動。

子寧輕輕地用嘴唇吸吮著媽媽的櫻桃小嘴,用舌頭把唾液塗滿媽媽的每一隻牙齒,子寧的舌頭輕鬆地頂開媽媽的牙關,進入了她的口腔內,瘋狂地吸吮著內裡的小香舌,唾液不斷地流進對方的口腔裡,仍在半睡半醒的媽媽很自然地咽下子寧所有的口液,媽媽終於從春夢中甦醒過來了,不過立刻就迷失在子寧的深吻之中,激烈地作出回吻,兩片嘴唇和舌頭互相糾纏著......,子寧用雙手輕易地解開了媽媽的仿紗睡衣和胸衣,把媽媽那對三十八D的豪乳完全釋放出來,子寧雙手也無法完全掌握媽媽胸前的『大玉兔』,在他的刻意的揉弄下,乳房幻化成不同的形狀,那種銷魂的感覺令媽媽不其然地扭動著身子,當子寧的手指輕輕撥弄著乳尖那兩顆小紅豆時,欲拒還迎的心態讓她閉上了眼睛。

「別這樣啊,我害怕......」媽媽的聲音帶了點顫抖。

「不用怕......我們是夫妻,這是很正常的事!」子寧輕柔地在媽媽的耳邊說。「月兒,我愛妳,讓妳的身體自然地接受我......就像在妳的記憶中一樣,我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

子寧終於把媽媽身上的丁字褲褪掉,全裸的媽媽放棄了所有的抗拒,她放鬆了緊張的身體,放空了複雜的想法,讓身體按著記憶行事,對於丈夫的愛撫,慢慢地作出回應,雙手也開始撫摸著丈夫的結實的背肌和臀肌,一隻小手還進一步撫弄著丈夫下體的陰莖,兩片櫻唇印在丈夫的胸膛上,小香吞輕舐著丈夫的胸肌和乳頭,就像春夢中的女主角那樣的做......

子寧不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的裸體,但卻是第一次近距離和在媽媽完全清醒下看到媽媽的肉體---那白嫩的肌膚、豐滿巨大的乳房、半凸起的恥丘、渾圓充滿彈性的臀部,還有那在黑色芳草下隱約可見的陰唇......子寧的陰莖迅速地變大,超過八吋了,媽媽的小手根本難以覆蓋整條陰莖!子寧耐心地挑逗媽媽身上所有可能的性敏感帶,無論是耳垂、粉頸、腋下、肚臍和菊穴等地方都一一舐過,最後連指尖和玉足也不曾放過!嘗試過身體不同的部位後,子寧終於發現媽媽除了乳房和陰戶外,耳垂和足底都是重要的性敏感點!跟著子寧用手指和舌頭主力攻向媽媽恥丘下的陰唇、陰核和陰道內壁......

媽媽完全軟倒在子寧的懷裡,雙眼微張,蜷曲的長睫毛在顫動,小嘴裡微微喘息著,口吐蘭香的輕輕哼道:「嗯......不要嘛......老公......不要再弄了......身體好癢......好熱......好濕......」

子寧再也忍不住下體空前的壓力,終於把媽媽的雙腿分開成M型,陰莖對準媽媽已濕透的陰道口,一挺而進,在那一瞬間,子寧只感到一陣子窒息的快感,還有一股感動後的極度迷亂,他終於都來到自己出生的地方了......他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地來回抽插,速度和頻率愈來愈快。

「噢呀!」媽媽在子寧突入自己的身體時,小嘴不禁大叫起來!那不是痛楚的叫聲---自己又不是處女,而且陰道內已極為潤滑,完全可以接納丈夫粗大的陰莖,只是那叫聲是身體在突然脹滿下的自然反應,她感到陰莖在來回磨擦著自己的陰道內壁,一下又一下的頂向花心,一波又一波的性興奮刺激感完全掩滿了她的神經,她的嘴裡只能吐出魅惑的呻吟聲,嫣紅的指甲在子寧的背上抓出了一條又一條的血痕......

「噢呀......好刺激......啊哦......好舒服......不要停......老公......你好利害......啊呀!」

子寧的腰不斷地做出前挺的動作,陰莖拚命的抽插著,汗水不斷滴在媽媽的臉上和胸前,和媽媽身上的香汗混在一起,散發出一種曖昧氣味。

「老公......好利害......老公.....我愛你......月兒......好愛你喔......啊嗯......快丟了......快洩了......啊!」

媽媽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後,陰道猛烈地抽搐和收縮起來,子寧感到陰莖突然受到陰道強力的擠壓,龜頭在一陣子炙熱後,高潮在一剎那間出現,精液一點不剩的射進了媽媽的陰道裡,兩個人都同時感到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直衝腦際,子寧軟倒的身軀伏在媽媽的身上喘息,不過很快就可以翻身躺在媽媽的身旁......他看到媽媽仍是軟弱地躺著發呆,臉上媚態橫生,櫻桃小嘴微張,乳蒂仍是硬硬的,兩腿無力地張開,陰道口一張一合的,正吐出混在一起的愛液和精液,沾滿在陰唇周圍和那片芳草地上,靡爛魅惑的境象惹人遐思。

「月兒......」子寧一陣子的碎吻落在媽媽的臉頰和嘴唇上。「我們在發生意外後第一次做愛,妳的感覺如何?」

「老公......我像飛了上天一樣......潮吹了......好滿足......好開心......我愛你......月兒好愛你......」媽媽嬌聲地說,桃紅的指甲在子寧的胸膛上打圈,語氣和動作與李月兒極為相似!這就是潛意識的影響---媽媽原本保守內歛的性格只有在性行為中才會變成淫蕩和豪放的李月兒......唯一不同的是:原本的李月兒對子寧只有情慾而沒有愛,現在的『月兒』對子寧,愛比情慾更多。

「我也愛妳!」子寧很感動,他輕吻著媽媽的粉額,他知道自己對媽媽的愛(男女間的愛),絕對比十個李月兒加起來還多。

「那我們再來一次......」子寧的手再次揉向媽媽胸前的豐盈。「不過今次要由妳主動......」

媽媽在春夢的記憶中常常聽聽到丈夫說這句說話,這代表了一種暗號......

「老公......到頂了......無法再進了......」陰道內的脹滿和充實感觸動著媽媽每一條神經,老公的陰莖每進一吋,下體傳來的快感就會增加一分,媽媽身子上下起伏,讓陰莖嘗試進入更深的深處,來回不斷的磨擦令媽媽香汗淋漓,有點喘不過氣來,幸好陰道擴張得愈來愈大,蜜液也滲得愈來愈多,差不多四份三的陰莖都進入了,兩個人的興奮程度加劇,呼吸也愈來愈急速。

「月兒,妳可以的......讓老公的寶貝進入妳的子宮!」子寧輕聲地鼓勵著媽媽,雙手不停地搓弄著媽媽正在拋動著的豪乳。

「嗯!」媽媽微微皺起了眉頭,上下運動的速度和深度都增加了,陰道內的陰莖一下又一下的猛頂向花心,不斷的衝擊讓子寧和媽媽都感到極為刺激和興奮,媽媽的動作開始瘋狂,口中吐出高亢但沒有意義的呻吟聲,子寧的龜頭完全充血後變得更為堅硬,媽媽的陰道開始了強烈的抽搐,子宮口也慢慢地打開了,龜頭終於突破子宮口而挺入了子宮內,子宮頸的入口就像一條橡皮圈,緊緊的束著子寧的龜頭,強力的壓迫讓它再次作出劇烈的噴射,所有的精液都灌進在子宮內,一點也沒有流出來,連媽媽小腹的位置也微微地鼓脹起來......

兩次的高潮洩身令媽媽筋疲力盡,動也不想動,子寧只好抱起媽媽走進浴室內,當他在浴缸中替媽媽清理身體之餘,子寧的陰莖竟然再次堅挺起來,他只好在媽媽半睡眠的狀態下,在水中把陰莖第三次挺進她的身體,再來一次活塞運動!對於丈夫旺盛的性慾,媽媽無力也無意反抗,老公喜歡自己的身體就任他玩弄好了!她在睡夢中又不知出現了多少次的高潮,不過她知道在沉睡中,她的嘴角仍帶著滿足的笑容......

子寧終於得償所願,媽媽的身體為他而盛放,在她端莊的名牌套裝底下,穿的卻是極為暴露的褻衣,而在短裙下永遠都是閃亮的絲襪和起碼四吋高的高跟鞋,在高貴的氣質中盡顯了媽媽超性感的魅力。還有,每晚在床上迎接自己的都是穿著性感的睡衣、褻衣和吊帶絲襪的妻子和性奴.....

媽媽酷愛妝扮,常常出入美容和內衣店,不過卻不愛出風頭、不愛熱鬧的社交生活、更不喜歡參與貴婦們間的活動......她最喜歡就是留在家中弄弄花草、做做家務和煮愛心晚餐......她最愛的就是老公......還有和他做愛......屋子周圍、車子裡和很多旅遊地點都曾是他們的陽台......他們也喜歡拍攝做愛過程作為留念......他們的身體可是最契合的!

媽媽坐在花園裡,輕撫著小腹,心想:老公每次都要把精液灌滿自己的子宮,現在好了......他們的『性戰』怕且都要暫停幾個月喔!結婚兩年後,他們終於迎來了第一個孩子......真是好幸福的生活呢!

別人強姦媽媽 我檢便宜

我的媽媽叫丁平,今年38歲。我媽媽身高1米65,皮膚雪白,因為長期從事營銷貿易的工作所以十分講究儀表和形象,經常去美容皮膚,因而皮膚的相當光滑,淡黃色的盤發,大大而又媚惑妖艷人的眼睛,會勾魂那種;又挺又圓潤的鼻子,軟軟微翹的小嘴巴,加上笑起來晶瑩潔白的貝齒。媽媽笑起來,彎彎的小嘴,黑霧似的迷人的眼裡,藏著多少醉人的風韻。

媽媽身材也沒得說的,豐滿翹挺的乳房,尺寸至少有38H,結實又碩大的臀部,修長的大腿,修剪很光滑腳趾又細又長,尤其難得的是媽媽喜歡穿著套裝,配上肉色絲襪,各式高跟鞋,非常性感,唯一的缺點就是腰身稍微有點粗肥,畢竟生過孩子了。因為我媽媽的內衣褲絲襪一般都比較性感,我經常偷拿媽媽的絲織內褲和絲襪自慰,那種感覺真爽呀!媽媽非常工作上又非常能幹。而我爸爸是個老實人,在七年前在單位改制中下崗了,後來一直到處打工,現在在一私企當值班員。雖然這樣,我父母的感情確一直很好,媽媽從來沒有嫌棄和埋怨過爸爸。而我們一家也算其樂容容。直到那次的經歷徹底改變了我對媽媽的敬仰和看法…事情還得從我上初中三年級說起。那時的我正直叛逆時期,加上媽媽工作比較忙,爸爸剛下崗正在外地四處打工所以沒什麼人管我。

誰知,那三人雖然和我的年紀相仿,但他們是真正的道上混的人,起碼他們跟了一個道上混的人叫老大,叫刀飛!這人我也有所耳聞,是社會上的人,二十幾歲。而我因為長期在那游戲室裡活動,對方隨便查查就知道我的姓名和學校了。第二天就有外面的朋友通知我下午別來學校,刀飛帶人過來點名要砍我為小弟報仇!我畢竟是孩子,又沒有背景,下午就和七八個弟兄躲了起來。而刀飛也真的來學校找我了,還把我班上的幾個同學打進的醫院;這下我算是闖禍了,也嚇的夠?,而我的弟兄都開始有點埋怨是因為幫我才至於現在連學校都去不成了;我嘴上還硬你們別怕,只要你們在家躲五天,我保證解決這事,一人做事一人當,絕對不連累你們!

回到家,拖著疲憊的身體憂心憧憧的就往自己房裡走,媽媽這時在廚房做飯菜看到我回來就出來說你看你,放學又瘋去了,這麼晚回來。現在是關鍵時期啊,明年就要靠高中了,你可…

夠了!夠了!!你煩不煩啊我因為心中有事就粗暴的打斷了媽媽的話。我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別老是羅羅嗦嗦的!說著繼續往房裡走;媽媽看到我脾氣那麼大趕緊關心的追上來問小君,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這時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裝腔沒什麼,對不起,今天的體育課上打球打的太累了說著躺到了床上;你真的沒事?!媽媽關心語氣說,真的,媽媽。我只是有點累,想休息會兒,那你睡會吧,我去做飯,好了叫你。恩,順手把我房門關起來。

唉!可怎麼才好呢!早知道就不幹這事了!到底該怎麼辦呢!道歉賠罪去?不行!那是羊入虎口!報告老師或報警吧?也不行,我打了人,人家現在還沒有報復我,報警沒法抱!就算警察或學校管了保護我段時間,可我就更得罪他們了,我有學校,他們無業,總有抓到我的一天!那我就就更慘了!我沉思著,不斷想一個個辦法…

小君,吃飯了。媽媽推開我的房門溫柔的叫我吃飯。我僵硬走向客廳,機械化的抱著碗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根本沒有胃口。餐桌上媽媽和我說了些話我根本沒有聽進去,吃完就進房了。

過了一會媽媽進來我的房間我可以進來聊聊嗎?恩,好的。媽媽坐在我的床邊溫柔的撫摩著我的頭說小君,可以告訴媽媽到底怎麼了嗎?我沒事,真的。別騙我了,我是你媽媽,還不了解你嗎?今天回家後你一直不對勁,肯定是有什麼心事;可以告訴媽媽嗎,是不是在學校范了錯誤了?媽媽忙著工作,你爸爸也在外奔波打工,我們沒有時間關心你,沒有盡到家長的責任。有什麼事你就告訴我吧,我不會怪你的…

媽媽的話中肯而坦誠,我有點酸酸的。情不自禁的抱著媽媽(畢竟那時還是個孩子啊~)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媽媽的性格其實很懦弱而且又膽小,聽了我的述說也嚇的臉色發白。但是還是勸我別擔心,別擔心;媽媽幫你想辦法,一定能解決的!媽媽,你能怎麼辦啊?!恩…這個…啊…恩….媽媽吞吞吐吐了一會媽媽明天去學校找他們談談。啊?!你去找他們?萬一他們對你不利…沒關系,我想這些人不過是要出口氣,媽媽去代你陪個不是,再給他們錢了事,我想那個叫什麼飛的社會青年幫他小弟無非也是圖點錢!聽著媽媽這樣說,膽小的媽媽嘴裡說出這樣的話來,我鼻子酸酸的,母愛戰勝了膽怯!那找爸爸回來陪你去?

我不免還是有點擔心的說。我看不必了,你爸爸四十歲人下崗了,現在在XXX(城市名稱)打工也煩心,別在給你爸添堵了!媽媽一個人行了。明天你待在家裡,我這就打電話給你們老師請假,我明天下班早點走去找他們。你睡吧,別擔心,沒事的。

掛完電話我穿鞋子准備出門,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地一半了。就算破財消載了;但又不免為媽媽擔心,萬一他們對媽媽不利怎麼辦?萬一來我家後搶劫怎麼辦?不行!我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留下媽媽一個人!我雖然害怕,但反復考慮後決定留下來以防不策!我變悄悄的躲在媽媽臥室裡的床底下(床單基本可以拖到地上方便隱藏)。因為我知道我家現金首飾什麼的都在這個房間!緊張的等待著。

大約二十分?後便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太太的家很乾淨嘛。隨即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你的兒子呢?!好象是空屋子男人問。他…去他奶奶家了,晚…晚上不回來!媽媽略微顫抖卻冷冰冰的回答。哈哈,你這女人到是很小心嘛,我既然答應你了就會守信;只要你給了這錢,我就會放過他!你在客廳等著,我這…就去拿錢。媽媽邊說腳步聲越也近了;我聽聲音判斷媽媽正走到梳妝櫃的抽屜裡找錢。好象只來了一個人,我撞著膽子掀起了一點點床單看看。透過前面斜的鏡子我看到客廳茶幾上坐著一個披肩發男子,對!他就是刀飛!這傢伙就在學校那帶混,我見過!只有他一個人來取錢。

媽的!給臉不要臉刀飛對媽媽那麼堅決的抵抗有點驚訝!沖進臥室凶神惡?的說。老子三百塊嫖娼?的都是是少女,今天讓你個老B頂三百別不識抬舉!!!這時我在高身衣櫃之中非常憤怒,真想沖出去和刀飛拼了,但膽子一小,心想再看看情況吧!他要是真敢亂來我再和他拼!

媽媽這是才意識到了什麼,楞了一會,趕忙又追上去,離了幾步說你..等等…等等…刀飛停了一會,又不理睬的准備開門出去!媽媽這是一個箭步沖上去跪在了地上抱著刀飛的腿,哭了起來…別…別…恩….刀飛看著媽媽說最後給你一次機會!我數三秒!一…..二…求你了,除了這個,我什麼都肯做!三…別!我….答應你…

媽媽低下頭。嘿嘿,早答應不就沒事了嗎!說著解開褲子,拉著我媽媽的手去摸他內褲裡的幾吧,媽媽十分不情願的被強迫的摸,夫人,你感覺到了吧,它開始向你敬禮了哦!哈哈媽媽屈辱的低著頭不說話;突然,刀飛拉下了褲頭,露出了粗大的肉棒,一隻手抓著我媽媽的頭發迫使媽媽頭抬起來,一手拿深褐色的龜頭往媽媽臉上甩,最後停留在了我媽媽的嘴邊,示意媽媽含住他粗大的陰莖。媽媽這時堅決的搖頭,又推開了刀飛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太髒了!我辦不到!我…絕對不會那麼做的!即使你殺了我!媽媽喘著氣說。刀飛又過來扯媽媽頭發把陰莖往媽媽嘴裡送,媽媽激烈的搖頭抵抗著,刀飛來回幾次徒勞無功,狠狠的甩了媽媽一個大嘴巴…隨著啪的一聲,高身衣櫃之中本應該憤怒的我雖然是拳頭緊握的,但是內心確十分激動,根本不想破壞刀飛淫虐我媽媽的場景…我真該死!摸著不爭氣昂著頭的肉棒我小聲的自言自語的說了聲。

媽媽半趴在地上,一手撐著地面,一手捂著剛被煽耳光的臉。俏美的臉因為緊張而顯得很僵硬,淡黃的頭發批在腦後,害怕和屈辱並沒有束縛住媽媽性感成熟的身段,胸前的雙峰隔著衣服高聳著,微微地起伏;齊膝的套裙略微向上翻起,穿著肉色長絲襪的豐滿的大腿緊攏在一起,浮動著柔和的光澤,小腿修長結實,纖美的腳腕上扣著居家拖鞋,格外妖?。刀飛突然蹲下來從後面一把捏住了媽媽充滿彈性的乳房,媽媽立刻驚嚇著向前移動著,可一隻手被刀飛扭著,反關節的疼痛強迫使媽媽踮起腳,這樣反而使胸脯迎向了刀飛手掌,媽媽痛苦的表情更激起了刀飛的快感,他用力地搓揉,好美的身體啊,老子還沒玩過這樣有味道的女人……

啊……不要……快停下﹗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母親也…大不了…大不我幾歲啊…求你放過我吧…媽媽又擔心我受傷害又不想受刀飛侮辱便小聲的求著他。

別害怕嘛,太太,我就喜歡你這種成熟有韻味的女人。我會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享受吧,嘿嘿嘿嘿。

媽媽羞辱的閉上了眼睛,雖然是徐娘半老的過來人,但除了爸爸,媽媽還沒有和第二個男人發生過性關系,可為了心愛的兒子自己身體隱秘的地方卻被一個如此醜陋的流氓撫摸,媽媽的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刀飛一隻手放開媽媽的胸部揪著媽媽的頭發,順著白嫩的脖子向上親吻,下巴、耳垂、舌頭又試圖伸進媽媽塗著淡紅色口紅的性感小嘴裡。媽媽緊緊的必上眼睛,死死的緊閉著嘴拒絕著刀飛,似乎了解過媽媽的保守和堅決,討了沒趣後刀飛就放棄了,但卻惡心的開始用舌頭添媽媽化著淡妝的臉蛋。媽媽秀美的臉上全是污濁難聞的唾液,媽媽皺著鼻子無奈的忍受著…

媽媽已被刀飛反扭著手,刀飛放開頭發向下突然抓著套裙的領猛的一撕,粉紅色的胸罩緊束著豐滿圓潤的的乳房半露在外面,一隻肥大的手掌不懷好意地按著,媽媽嗚嗚的哭出了聲來…

摸了一會刀飛拖起媽媽把她壓到沙發上,並用雙手扯媽媽胸罩的吊帶,輕輕的一聲,吊帶斷了,刀飛粗魯的把扯壞的胸罩從媽媽豐潤的身體上拽了下來,媽媽趕緊用手去遮掩,刀飛把媽媽的手拉開,媽媽的傲人的雙峰立刻呈現了出來。

哇…好大、好白啊…我掙大了眼睛,至親因為我被凌辱,這時的我居然是興奮的感覺,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麼變態,並且內心希望刀飛進一步的動作趕快進行。手也不自覺的戳著下體堅硬的肉棒。

掙扎是沒有用的,想想你的兒子。刀飛彎下了腰,吮吸著媽媽那粉紅色的奶頭,用牙齒輕輕咬嚙,一雙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亂摸。暴露在外面的乳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媽媽瞬間就被痛苦和羞恥感淹沒,抽泣著。

媽媽仰起頭,痛苦地扭曲著臉上的肌肉,頭發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長的脖子兩旁。夫人,有快感了吧。成熟的貴婦人被粗暴強奸時的痛苦表情並不是經常可以看見的,這更激起了刀飛的性慾。

刀飛拚命的吮吸著媽媽的乳房一隻手還在捏另一個乳頭,啊…你做什麼!?疼!疼…媽媽突然高聲的喊了起來,這時我注意到原來刀飛在使勁咬我媽的奶頭。還好時間不長就沒有繼續這樣折磨媽媽了。刀飛淫笑著從媽媽圓潤的雙峰上離開,順著乳溝一直向下添。把已經被撕壞的齊膝的套裙向上掀至腰間,粉色的三角褲外邊穿著肉色的連褲長襪,豐滿圓潤的大腿閃著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腳尖著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

不…不要…請別…媽媽已經感覺到了將被姦汙的厄運了。媽媽還想夾緊,但腰部已經沒法發力,很輕易就被刀飛分開,並伸出舌頭,吮吸著媽媽大腿中間肉感的部位。在刀飛熟練的舌技下,雖然媽媽漸漸感到了下體傳來酥癢的感覺,可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舔著自己的羞處,天性貞潔矜持的媽媽覺得還是死了好,只是想到我媽媽才不得已忍受這種屈辱。

刀飛伏下身體從又開始親吻媽媽的大腿內側,媽媽大腿輕輕顫動著,好象在極力抗拒著快感,刀飛繼續往下親去,順著媽媽那肉色絲襪的檔處一直往下,一路經過媽媽渾圓的膝蓋,修長的小腿,慢慢吻上了媽媽光滑的腳面,媽媽輕叫道:腳…別你…髒…別呀…保守的媽媽無法理解和適應被人添腳。從性格分析,我估計我內斂的爸爸和媽媽結婚那麼多年一直是十分保守的作愛,從來不玩新鮮東西。而刀飛的行為也震驚了我,這也是日後我對絲襪美腳乃至一些新鮮變態玩意?情的萌芽。

刀飛不理睬,咬住了媽媽從拖鞋鞋尖露出的絲襪下的腳趾,細細慢慢的品嘗著媽媽腳趾的滑潤,感受著絲襪在舌尖上散發的清香,媽媽因羞恥輕輕縮了縮腳,刀飛便移動著嘴唇跟隨上去,讓媽媽的玲?的腳趾始終無法躲避。媽媽的絲襪很快就被刀飛的口水濡濕了,媽媽腳趾的味道混合著今天出門時高根鞋特有的皮革味充分的滿足著刀飛。刀飛底著頭,好像加大了力度,嘴巴裡發出咋咋的聲響,媽媽痛苦地小聲哭泣,強烈的恥辱使她劇烈呼吸,敞開的雪白雙峰快速起伏著,躲在高身衣櫃之中的我都看到呆了。

夫人興奮了吧?真是淫蕩啊!刀飛抬起頭看著媽媽不是……媽媽痛苦地咬著下唇,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那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刀飛把手伸進了媽媽的連褲絲襪裡,撥開了內褲遮擋的布條,用手指玩弄著柔嫩的花瓣。

不要————媽媽終於大聲的哭了出來,不﹗我求求你……看著媽媽驚恐和羞恥表情,刀飛的心裡那股征服慾望就越強烈。而一旁觀戰的我也越興奮,越期待向黃片裡的插入趕快來臨,我還沒有看過真人實彈的性交,盡管被男人抽插的是我親生媽媽,盡管猙獰的肉棒不是我爸爸的而是一個流氓的!媽媽的心像被繩子緊緊勒住,雖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是無法避免,但還是傷心得哭的幾近瘋狂。刀飛從檔部撕開了媽媽的絲襪,接著把三角褲被拉到了膝間,刀飛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體上深紅色的肉縫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狀的森林。媽媽雙手上去捂刀飛一隻手便死死的抓住了媽媽遷細的雙手。兩只腿又壓著媽媽光滑的雙腿,媽媽沒有辦法爭拖。

刀飛這時用空著的右手脫下褲子脫出早已勃起的陰莖,媽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體下那黑色叢林中十分巨大的醜陋物具一點點地插入自己的身體裡,我也屏住了呼吸的看著。

啊…天哪媽媽痛苦地閉上眼,巨大的肉棒一下沒入,子宮彷佛有撕裂的感覺,媽媽慘痛的叫著。太大了是嗎?過一會兒你就會爽的。刀飛這時放開手把媽媽誘人的大腿夾在了腰間,肉棒在陰道裡摩擦著,捏住媽媽著雪白的乳峰,開始扭動著屁股。

啊……啊…哈哈…啊……哈….刀飛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看著媽媽氣質優雅的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滿足感。他低下了頭,粗黑的肉棒正從媽媽翻起地外陰唇裡進進出出,你個騷比,老子干!干…老子日死你!日爛你的比…啊…刀飛的心裡一下全是征服的快樂。而媽媽緊緊閉著眼,連呼吸也似乎停止。

…啊…媽媽緊咬著的唇間終於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終於還是有快感了嗎,臭婊子!刀飛得意的說。

啊…恩…別……放放…放了我…才不是…恩刀飛熟練的性技巧使媽媽感覺每一下撞擊都似乎在沖擊著自己的心,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隨著那節奏跳躍,但是強烈的羞恥和痛苦也同樣無法消逝地在腦中徘徊;媽媽唯有拚命抑制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順著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喉嚨口,媽媽只有在喉間發出「荷荷」的聲音。

乳頭已經硬了!婊子,別再裝了。你外表雖然冷酷但其實是一個性慾很強的女人啊﹗別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刀飛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著圈,他用龜頭先在媽媽陰唇四周輕輕地摩擦,然後再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緩慢地抽拉出來,如此往復地做活塞運動。本來就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著子宮裡的每一處嫩肉。媽媽像被抽幹了靈魂。

媽媽像是喘不過氣來,張開了嘴想呼吸,但彷佛積聚在喉頭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間,小聲地呻吟起來,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夠蕩人心魄。

哈哈…就是這樣!告訴我!騷貨,很爽是嗎?刀飛象發情的動物一樣喘著氣。

不是……我求你……停下……媽媽在呻吟裡流著眼淚哀求。

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的啊是吧!想我干翻你

不…不是……媽媽小聲地喊著,一會突然狂呼:不﹗我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啊﹗不是﹗

還不承認嗎?你下面的嘴卻很誠實啊﹗刀飛繼續得意的挑逗。而高身衣櫃之中偷看的我知道我媽的陰道裡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淫水,我能聽見陰莖在媽媽小穴裡面摩擦著產生的尖銳聲音。

媽媽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慾之間在戰斗,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我知道媽媽三十八歲的成熟身體像在渴望著被這個堅硬的陽具抽插,甚至被它刺穿。因為媽媽性感的絲襪小腳已經不自覺的交叉著夾在了刀飛的背上,豐滿的肉絲大腿也夾緊了他的腰。刀飛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穿著半截絲襪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質感,細膩的襪面使他更興奮。

來吧…騷貨…我要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這只母狗!

刀飛在媽媽的肉穴抽插了數十下,便突然精關一緊在媽媽的肉穴內射出精液,刀飛射精後軟軟的壓在媽媽身上休息起來。我這時從高身衣櫃之中出來,用疉球棒在刀飛的頭上狠狠的打了一記重擊,刀飛不及防便被我打的頭破血流昏倒了,但刀飛的頭被重勢時正好撞到媽媽的頭上令媽媽也昏倒了。看著媽媽裸露的身體及肉穴內源源流出的精液,我的肉棒更硬了。我將刀飛的手腳綁住了在他身上及手腳補多幾棒重擊。

為怕刀飛將性病付傳給媽媽還是怕他令媽媽懷孕,我用衛生紙幫媽媽抺去肉穴的殘留的精液。搞好了我便將媽媽反過來,讓她睡在床上。近距離看媽媽的裸體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玩弄著她雪白的大奶子,舔著她身上的每一處。玩弄了半小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學著剛才刀飛幹炮的姿勢,我將肉棒挺進了媽媽的肉穴之內,這是十五年後第一次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感覺是十分奇妙的。我幹著幹著,因為是第一次而且是媽媽的肉穴,所以我噗嗤、噗嗤幹了三十多下便感到有要射精的感覺,我由於有數天沒打手槍所以我的精液射到媽媽的肉穴內是很大旺及濃濃的。

我將肉棒放到媽媽的嘴邊用她嘴唇替我抺肉棒上的精液,這時媽媽醒來了急急的叱問著:小君,你幹甚麼?快停下來!

媽,妳可以給流氓幹的這麼起勁,還不要裝貞潔了,妳給刀飛幹了,給我也幹還不是一樣?妳也不想爸知道妳這麼淫蕩吧:媽聽到便失了意志一般,我不也理她將她反過來學著刀飛一樣搓著她的一雙雪白乳房讓她母狗一樣俯在床上,我這時肉棒再次脹起來,我雙手搓著她的乳房,讓肉棒慢慢硬起來,我15歲的年紀,肉棒很快已經再現雄風了,我將龜頭對準了媽媽的洞口,慢慢插入去。

啊…啁…天哪…這是…亂…啊…倫…媽媽在呻吟裡流著眼淚哀求。

啊…別…啊…小君…啊…別…停…啊

妳要求我別停那我繼續幹好了,呵呵。成熟的母體動人心神,我也不想停!

我插呀插,一輪衝刺,媽媽也忍不住叫起床了啊…啊…

我做妳的好老公吧!快叫我她老公我要!

啊…唔…啊…我說不出這….啊..這….這時我減慢了抽插速度,我的肉棒仍在肉穴內但差不多停下來,媽媽好像突然由天堂掉到地獄一般忍不住道:啊…好老公..我忍不住…幹我…我要…

都說了妳欠幹了,我的大抑或刀飛的陽具大?

小君的..大….媽媽怕羞的說

好吧,以後我做妳的老公!我再次加快抽插肉穴的速度噗嗤!噗嗤!的聲音再起。

啊…呀..啊…唔…媽媽再次陷入了慾火之中。

經過了第一次快鎗的問題,我知道了不凝盲目死幹,要控制節奏才能將幹穴的時間及樂趣延長,我時快時慢的在媽媽的肉穴挺進抽回洞口淺灘內,時進時出。

啊…啊…呀…媽媽這時只能發出這種聲音來陪伴著我插穴時的噗嗤!噗嗤!聲。幹了大半小時,媽媽的肉穴收縮的力度更大,重重的壓迫到龜頭上,像要吸出我的精液一般,過了不久我感到精門一緊,有強烈需要射精的感覺。我道:我要射了…

說著已經在媽媽的肉穴內再次射出大量的精液了,媽媽也掉出陰精與我一起軟軟的抱在一起睡在床上。我溫馨的吮著媽媽的裸體便抱著媽媽一起睡去了。我也不急著要再幹媽媽因為我知道我還有數天時間調較她。

老婆跟弟弟偷情

我老婆叫小茵樣子雖然不是非常非常的漂亮但就真的非常非常的甜。再加上她有一副任何男生看了都眼前一亮的身材她告訴我說是34D22 和33. 但我就沒有辦法知道是真是假了因為我們都還不曾發生過關系。我倒是不急因為我真的非常愛她也尊重她。

今天她告訴我說她有個表弟這個週末剛好會到這裡來玩兩天我就說反正我們家還有空的房間不如就叫他過來我們這住兩天吧。老婆開心的大聲說好然後就急急忙忙的去給她表弟播電話了。想必她們定然很久沒見面了看她開心成這樣子。看見她那麼開心我倒是也很開心的當下我就出門去買了一些她表弟的日常用品然後到超市去買了很多菜準備給她表弟煮個大餐招呼他。

她表弟下午大概五時左右就到了雖然才十八歲小我四年但就生的一表人才談吐也很斯文有禮對我很是客氣我也著實喜歡他。晚上我們就慶祝他和我老婆久來未見的相逢當然我們都喝了點酒來助興老婆平時不喝酒今晚竟然也喝了好幾杯。談談笑笑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十一時許了我看見他剛到步還真累就要他早點休息。然後我就和老婆回到自己的房間去睡了。

睡夢中我隱約覺得睡在身旁的老婆好像醒瞭然後走出房去我想大概是去上廁所吧。

過了一會我又聽到老婆回到了房裡但並不回到床上去而是打開了抽屜好像在找尋點東西。

我並沒有理會。老婆找到了東西後輕輕的把抽屜關上然後慢慢的走到我身前好像在看我是否還在作好夢。看罷就安心的小心開門出去了。

我被老婆的下床的聲音吵醒了正想再繼續睡回去但忽然覺得有點尿意所以就下床尿尿去了。我小心的打開房門免的像我老婆般把睡在隔壁的老婆的表弟給吵醒。關上房門後整個客廳都暗了下來只見窗外有點朦朦朧朧的月色。

我正想向廁所的方向走去卻忽然發現老婆的表弟睡的房間門底下有光亮透出來。心想怎麼這麼晚老婆的表弟都還沒睡。再仔細的一聽房裡隱約有話聲傳出來但卻很小聲若非仔細的聽否則聽不出來更別說如果我還在房間裡的話根本不可能聽見的。好奇心起之下我慢慢的走近老婆的表弟睡的房間門外把耳朵靠在外面想聽清楚裡面到底在說些什麼心想可能是和小老婆在褒電話洲吧。我一邊聽一邊留意廁所的方向擔心老婆待會出來會壞了我的好事。

有聲音了。

「茵姐我好難過都睡不著覺呢。」原來老婆在她表弟的房間裡. 我還以為老婆在廁所呢。

「真是的都這麼大了還這麼淘氣。你看我這不就過來陪你了嗎」我聽見老婆小聲的說道。

「茵姐我真的好難過哦你能不能幫幫我弄嘛就好像以前般你以前每天睡前一定會幫我弄的。」老婆的表弟好像在撒嬌般的說道。

弄但是老婆的表弟正在求老婆在幫他弄什麼呢我忍不住輕輕的把房門打開一條小縫偷偷的往裡邊看。只見老婆的表弟穿著睡衣橫臥在床上老婆正睡在他的身則. 我這一看又驚又怒好想把房門就這樣踢開來但我沒這麼做。

因為我看見他們雖然睡在一起但是並沒有什麼過份的動作。是我自己多心了嗎他們可能真的是在談天而已。

「我以前是想幫你解除青春期的壓力沒有別的意思的哦。現在你連女朋友都交了你怎麼還淘氣的要我幫你弄呢你還是去喝杯冷水早點睡吧。」老婆正瞇著眼對她表弟說道。說著老婆正要爬起身來走下床去。

只見她表弟卻拉著老婆的手不放。

「你今晚又想射精了嗎」老婆歎了口氣對他表弟微笑道。

射…射精什麼我一時反應不過來老婆表弟輕輕的點了點頭. 「真拗不過你但你射完精後要答應我早點睡的哦如果你不聽話我以後都不給你射精了。」老婆輕描淡寫的說道。說著老婆就從新的躺到他表弟身邊。這次是則臥. 因為她表弟也正則臥這樣老婆就變成面向他表弟的身後了。

只見老婆毫不吝嗇的把她那副好身材緊緊的靠在他表弟身後。雖然隔著一件睡衣但我還是看見她表弟滿足的神情。更令我震驚的事來了老婆的右手從她表弟的身體下穿過去把他的睡衣下擺往上拉左手卻環抱著他表弟的腰輕輕的把她表弟的睡褲拉了下來。他表弟褲內沒穿任何東西。一支大約六長的陽具露了出來。陽具早就兇巴巴的挺的老高馬眼處還流出幾滴淫水。但沒有我的粗。

老婆的右手正一鬆一緊的握著那兇巴巴的陽具數分鐘然後才開始輕輕的套弄起來。老婆就這樣輕輕的不斷套弄她表弟的陽具就越挺越高陽具的馬眼也不斷有淫水一滴一滴的流出來。

老婆的表弟這時臉上的神情就像是到了天堂般的快樂然後不斷的輕聲呻吟著。老婆仿彿很欣賞她表弟的呻吟聲手也不斷的配合這她表弟的呻吟聲來決定套弄的深淺. 老婆的右手也不閒著把她表弟的睡褲越拉越下直到把她表弟的睡褲脫下為止。然後改為撫摸她表弟的兩粒陰裹。

老婆把嘴移到她表弟的耳邊說道「這樣比較舒服對嗎」然後老婆又把左腿移到她表弟的兩腿之間把她表弟的左腿也勾著然後盡量拉開. 我看這老婆的左手不斷的為她表弟的陽具套弄著打手槍右手則環抱著她表弟的腰在愛撫著陰裹。兩條粉腿卻把她表弟的腿打的開開的這畫面真的很淫蕩。女有不知道是為了助興還是真的動了情也開始發出呻吟聲了這一來可樂死她表弟了她表弟的屁股也跟著搖動好讓老婆的手能更大幅度的套弄他的陽具。老婆斜眼看著她的表弟仿彿想作弄他般老婆呻吟越大聲左手套弄他陽具的幅度卻越小。只見她表弟死命的搖動他的屁股想得到多些的快感老婆著好像不知情般好像剛開始般慢慢的給他套弄著。

「茵姐…」她表弟要求道。

「什麼」老婆卻假裝不解的道。

「套快一點嘛。」她表弟邊搖動屁股邊道。

「套快點這樣嗎」說著老婆的手又大幅度的套弄幫表弟打起槍來了。

她表弟已經不能回答了只不斷的用呻吟聲答道。但這時老婆的手又慢了下來。老婆把嘴移到表弟的耳旁說道「套那麼快幹嗎想射精了嗎」老婆正一快一慢的套弄著。

「但我現在這樣握著你的陽具很舒服啊如果待會你射精了我就沒的握了嘛。」老婆撒嬌道。

「射完…就再射。」她表弟辛苦的答道。

「哦我才不要那我不就變成你的射精性玩具了嗎我不依呢。」老婆又撒嬌道。

「那你…想怎麼樣呢嗚~ 」他表弟苦樂參半的問道。

「我要一次過把你精裹裡的所有精子一次過都給射完出來那你又很爽我又不用一直不停的幫你射精啊。」老婆紅著臉的說道。

「但這樣多的精子會射到到處都是的怎麼般呢」老婆猶豫的道。

「我知道有…有個地方能完全盛放…盛放我射的精子的。」她表弟又道。

「是什麼地方呢」老婆問道。

「你可以把你的睡…裙都脫掉再把你的內褲脫下然後…然後把兩條粉腿張開用你的手把陰唇再張的開開的。那樣我就可以把我的陽具…這支粗大的陽具慢慢的插進去順著你的陰道到你的子宮去。到我的龜頭碰到你的子宮頸時我就可以把我全部的精子都噴射到你裡面去那時你可就爽死了。」她表弟淫賤的說道。

「再套深一點啊~ 」她表弟要求道。

老婆應了她表弟的要求把他的陽具大力的套弄幾下後答道「你想的美竟然想把精子射到我子宮及陰道裡去我的陰戶可不是用來裝你的精子用的。」老婆不依被朝笑的道。

「那是用來裝誰的精子用的啊」他表弟頑皮的問道。

老婆邊兩淺一深的繼續替她表弟的陽具打著槍邊臉紅紅的微笑答道「裝誰的精子都可以誰想射多少就射多少就是你這色鬼的精子不可以射在裡面。」

「我真的不可以射在裡面嗎真的不可以」她表弟無辜的問道。

「對不可以射精在裡面就是不可以射精在裡面。」老婆神氣的說道。

「太好了那我就只可以在裡面和茵姐做愛只是不能射精在裡面而已謝謝表姐。」想不到她表弟蠻有一手的就用話把我老婆框著了。

「你這壞蛋小色鬼。」老婆自己知道失言了臉紅紅的輕聲罵道。但老婆從來都不肯在小輩面前食言的。

「茵姐答應了可不許不算數的哦。」她表弟笑嘻嘻的說道。

「我沒答應和你做愛要做愛就去求你的小老婆去。我以前只答應你在每個晚上把你多餘的精子都射出來而已免得你在青春期間有壓力。」老婆溫柔的說道。

「我知道茵姐對我最好了以前每個晚上我都期待著茵姐幫我射精的一刻。但茵姐答應我的從來都沒有不作數的就像今晚一樣…」她表弟深情懷念的說道。

老婆好像也被她表弟勾起了以前快樂的回憶。

「都不知道你那時候年紀小小的哪來這麼多精子有時候一個晚上要射好幾次才肯睡覺。但我後來發覺只要讓你在射精之前很興奮你射的精子就會特別多我才有覺好睡啦。你年紀越大就越久才射精。所以我都不斷的學習著說些淫聲浪語讓你能舒服射精的技巧和手勢。從你十二歲開始到你現在十六歲了都快變成了你私人的專用射精性玩具了。」老婆開心的回憶著她和她表弟的往事。

老婆還是慢慢的套弄這她表弟的陽具但幅度卻也慢慢的變大。

「但自從茵姐你有了男朋友之後我們都很少睡在一起了都沒有人和我分擔心事安慰我了。」她表弟可憐的說道。

「少來你不過是又想我幫你套弄陽具然後射精而已嘛。」老婆正想把她表弟悲傷的注意力引開. 「不是的茵姐你不在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念你的。」她表弟已經開始流下一滴眼淚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老婆連忙安慰的說道同時也發覺到她表弟的陽具開始變軟了。

「你看年紀輕輕的這麼快還沒有射精就軟了你陽萎啊你」老婆想把她表弟的注意力拉回到快樂的事上去。又開始不停的集中火力攻擊她表弟的陽具了。

「我們這麼久沒見面讓表姐看看你的忍耐力有沒有增長啊別那麼快就射哦。你的陽具變的很嚇人哦握的我心兒鹿跳。告訴你哦你雖然沒看過表姐的裸體但你表姐的男朋友也一樣沒有看過哦。他想看我死活的不讓他得逞呢。」她們兩表姐弟抱著笑成一團. 我本來還想阻止她們的但聽到她們原來是在我老婆還沒認識我之前就開始了這樣的的關系我就不能說些什麼了。更何況她們是中表之親這樣做並不是亂倫啊。我收起了妒忌的心決定和她表弟一起分享我老婆這大膽又善良的一面。

「那茵姐你也沒有和你男友那個呢…」她表弟心虛的問道。

「當然沒有怎麼忽然害羞起來了什麼那個這個的你想問我們有沒有做過愛是嗎他連我的身體也還沒見過更何況做愛我也只幫他射過十來次精而已也沒有特別的去取悅他呢他要射就射不射我就睡覺去。但他可是很尊重我的不像你都纏著我不放讓你射了一次又一次。」老婆甜甜的說道。

「那表姐夫很可憐哦。」她表弟同情我道。

「所以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的射你的精吧。」老婆微笑的道。

她們倆慢慢的又被慾火點燃了。老婆更連她表弟的上身的睡衣都脫去了。現在她表弟身上什麼都沒穿了全身上下都被我老婆愛撫著。她們都在全心全意的取悅著沒留意到門外的我。

老婆開始雙手握著她表弟那發漲到七的陽具不斷的大幅度的在套弄著。她們的舌頭有時候也交纏著。老婆則不斷的在他表弟耳旁嬌喘呻吟著仿彿被愛撫著的不是她表弟而是她自己。

大幅度的動作讓到老婆的睡裙足足的往上移老婆也沒有空閒的手去把睡衣拉下整理好。老婆平時穿睡衣是不戴奶罩的因為老婆的奶子大戴奶罩睡會不很舒服。慢慢的睡裙已經移上到看見奶子的下半球了但老婆還是繼續全心全意的雙手握著她表弟的陽具不斷的套弄不斷的抽動仿彿怕她表弟的熱誠會減低。

老婆還頑皮的在她表弟的耳邊淫叫道「我的睡裙…啊~ 快走光到看到奶子了嗚~ 」

她表弟則裝好心的喘著氣的問道「那要我幫你把你的睡裙拉下來嗎啊…啊…」

「那不行這樣你不就摸到我的奶子了嗎你好壞呀就想摸我的奶子…」說完老婆更大力的套弄了。

上移的睡裙阻礙了我老婆的動作我老婆縮性停下手來把整件睡裙脫去。再度躺下時身上就只剩下一件內褲了。老婆還是一樣的把右手穿過她表弟的腰下左手卻再次環抱著他的腰緊緊的把他暴漲的陽具握緊. 不同的是這次沒了睡裙的阻隔兩個火熱的身軀也同樣的緊緊的靠在一起而我老婆豐滿的奶子和發硬奶蒂則不斷的在給前方她表弟的背部揉著。

「許久沒給你射精了今天就讓你射到爽個夠吧」老婆臉紅含蓄的道。

「感覺到嗎我把睡裙脫下了呢我那兩顆連你表姐夫都沒見過的奶子今天就先給你搓著呢。表姐的奶子還不小吧」老婆臉紅但驕傲的說道。

「表姐真的把睡裙脫下了啊我就說我表姐對我最好了說過的話沒有不算數的對嗎」

她表弟享受的呻吟著。

「怎麼」老婆不解的問道。

「你忘了剛才不是說怕沒地方讓我射精嗎茵姐答應了讓我射到茵姐的陰道和子宮裡去的。現在茵姐不是正把你的睡裙脫掉再來把內褲脫下和把腿張開就行了」她表弟不死心的說道。

為了更一步的刺激老婆她表弟老婆陪他一起瘋淫聲道「想我把內褲脫下把兩腿分開然後握著你的陽具慢慢的把你的龜頭引到我的陰道口是嗎但你的陽具的馬眼流出太的多淫水了我的陰道口也很濕啊這樣子你的陽具很容易會插進去的。」

「不會的我只在你的陰道口淺淺的套弄而已不會插進去的。」她表弟聽見我老婆不再那麼的堅持就馬上辯白說道。

我老婆這時大聲的呻吟了幾聲好像拗不過她表弟般應道「這樣也好反正我連睡裙都脫去了再把弄濕了的內褲脫了也沒關係是嗎我的陰道也很癢啊表姐的淫水也不斷的流出弄到床單都濕了明天給你表姐夫看見就不得了你能不能把你的陽具給插進來塞這我的陰道口不讓那些淫水繼續流出來呢不要只是在陰道口淺淺的套弄而已好嗎」

老婆她表弟沒命似的說「好好讓我插進去吧我求求你~ 」「嗚~ 」

老婆的右手繼續大力的套弄著然後就把她表弟的陽具的包皮給往下慢慢的退下只剩下那顆紅的發紫的龜頭. 左手卻伸到嘴上用舌頭把掌心弄濕然後就讓左手回到她表弟的陽具上不斷的撫弄摸恃來回幾次就把她表弟的陽具整支弄的濕濕熱熱的。

「我先把你的大龜頭大陽具準備一下這樣濕濕熱熱的很舒服吧」老婆愛憐的問道。

「啊~ 」「啊~ 」「啊~ 」「表姐快讓我插進去我快要射了」老婆她表弟大聲說道。

「不行啊你只可以抽插表姐的陰道不可以射精到表姐裡面去的你忘了嗎」我老婆見目的就快達到配合著她表弟的答道。

「來我幫你戴避孕套吧。不然我們如何做愛呢你不是想幫我塞著我的洞口嗎」我女友溫柔的說道。說著我老婆就爬起身到睡床旁的幾子上拿下其中一片避孕套。原來我老婆剛才回我房間拿的就是這樣東西她什麼時候買回來的呢我怎麼都不知道還買兩打這麼多是特地為它了幫她表弟射精才買的嗎老婆起身的動作把她的裸體都暴露在表弟和我的眼前我和她表弟都快激動的射精了「表姐。你的奶子太挺太美了我只是看見你裸體就忍不住想射精了。」她表弟激動的忘情說道。

「我這樣並不算完全裸體呀我的小褲褲都還沒退下來呢。你先別想射啊我還有東西獎勵你。」我老婆用雙手把她那對傲人的奶子捧起輕輕的搖了搖臉紅紅笑道。

我見到她表弟看到我老婆特意的勾引他那淫蕩的畫面他那陽具漲的連青根都現出來了更別說那腫漲龜頭. 我的龜頭也是一樣。

「看好了表弟讓茵姐補償一下可憐表弟的陽具哦。」說罷我老婆就把避孕套含在口裡往她表弟的陽具套了下去我老婆不斷的吞含著她表弟的陽具一直到把整個避孕套都套好。套好後我老婆任不斷的用她的舌頭去挑撥她表弟那暴漲了的陽具。

她表弟好像也舒服的忘記了要插到我老婆陰道的事了只懂得不斷呻吟大叫。

「表姐我要射了」話還沒說完她表弟就開始亂射起精子來了。

我老婆用鼓勵的眼神望著她表弟再深深的含了數下然後用手接替了她嘴巴的工作說道「射吧用力射吧多射點射死表姐了」我老婆欣慰的看著那套著避孕套的陽具頂端因為她表弟不斷射精而不斷股漲著。兩手仍然深深的套動著那激動的正射著精的陽具。

忽然有幾滴精液從那避孕套的頂端給噴了出來應該是避孕套抵受不住她表弟的陽具射精的衝力把避孕套給射裂開了數個小洞精液就噴了出來。

我老婆先是嚇了一跳然後朝她表弟笑笑就用嘴把正射著精的陽具連避孕套給含了起來。看著老婆彎著腰的給別的男人的陽具含在口中喉嚨正咕嚕咕嚕的把那男人從避孕套裡射到漏出來的精液都吞掉身上那兩顆揮圓堅挺的奶子則因為地心吸力的引力襯托著傲然的暴露在空氣中我也開始不受控制的握著陽具射精了她表弟大概射了整三十幾秒才把精子都射完真的比我厲害多了。我老婆這時也鬆了口氣嘴巴離開了她表弟的陽具說道「好啦精子都射完了吧嘻還能再來嗎」說完得意的嘻嘻笑了起來。

「表姐你好奸詐哦說好讓我進去的。」她表弟氣鼓鼓脫力的說. 「我沒說不讓你進去啊是你太沒用這樣就射了精吧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老婆裝無辜道。

「真的嗎你沒騙我」她表弟太可惡了。

「真的茵姐不騙你我們是表姐弟親和你交合做愛只要你想要做的話我是沒所謂的更何況我也很享受。但第一次進入我陰道的陽具必須是我深愛的男朋友的那我男朋友才無話可說嘛。讓表姐盡了本份再看你乖不乖我才會考慮讓你那可惡的陽具進入我身體內哦。」老婆又再次甜甜的說道。

「那你快叫表姐夫用他的陽具插進你的陰道和你交合吧。」她表弟興奮的說道。

「要你多事你表姐夫才不像你這般好色。看情況吧你可以的話多留幾天為了你我只好免為其難的便宜了你姐夫提早和他合體交歡但你可不許偷看我們哦我會害羞的這樣行了吧小色鬼快去睡吧茵姐要過回去了。晚安。」我老婆深情的吻著她那表弟一邊回答道。

「因姐我看得出你好愛表姐夫哦別裝模做樣了你想了很久了是嗎我猜表姐夫不是不好色是太過尊重你而已不如我幫你暗示一下他怎樣」她表弟體貼的說道。

我老婆只笑了笑算是回答。

我老婆把射過精的避孕套從她表弟的陽具上除了下來想了一想然後把剩餘的避孕套都放進床前小幾的抽屜裡去再起身把睡裙給穿好。這又讓那小鬼飽了眼福了。

為什麼老婆把剩餘的避孕套都留在她表弟的睡房呢難道是她們還要再用嗎我心想待會老婆經過這一定會踩到我射的精液的但沒時間清理了。聽到這裡我匆匆忙忙的回到自己的睡房去了。

女兒嬌系列之女兒吟

已是中午十二點了,女兒還沒起床。段恩澤在廚房弄得叮呤咣啷響,也沒把她吵醒。今天周末,不用上學,但不能不吃飯啊!

飯菜都端上了桌,段恩澤喊了好幾聲也沒聽見房裏女兒的動靜,有點擔心女兒是不是生病了。站在女兒臥室的門口,他的心越跳越快。女兒十七歲了,出落得娉婷大方,嬌媚動人。愈發隆起的胸部是年青的肉體成熟的象徵。隨著女兒的長大,段恩澤竟開始的害怕進入那個私密的空間。

「瑩瑩……吃飯了!瑩瑩?」段恩澤敲了敲門,可仍沒有任何回應!

又等了約二分鍾左右的時間,段恩澤終於耐不住關切的心情擰開門鎖,「瑩瑩……你……」你字還沒脫口,就愣住了。

眼前的光景算不上淫靡卻也香豔十足,完全出乎段恩澤的意料。這是男人最渴望看到的一幕,但作爲父親的他又是極不情願面對的。

隨風飄蕩的窗簾沒有遮擋住多少室外的烈火焦陽,鵝黃色的光斑灑在少女白皙的肌膚上明豔動人,靜靜安躺在粉紅色單人床上的段瑩瑩,隻有薄毯的一角輕掛在腰間,成熟的少女裸體幾乎一覽無遺。

[這孩子,怎麽這樣睡。]段恩澤本想走上前幫瑩瑩蓋好毯子,並看一下女兒是不是感冒發燒了,可是他竟然挪不動腳步。

段瑩瑩屈膝卷縮在床上,光潔無暇的股瓣呈現漂亮的圓弧。順著柔滑的背肌,一眼便可望見酥胸側露的半球。更令慾火膨脹的是那白晳肉感的大腿,直到腿根都毫無遮擋。不知是不是無意識的瞟到暴露的花溪,段恩澤的眼睛就再也無法從那條溝谷上移開。

緊閉的肉唇邊沒有雜亂的細毛,顯得無比的稚嫩光滑。有若一線天的細縫間,微露兩片褶皺的花瓣不禁讓人想入非非,更爲誘惑的是蜜唇的中間竟然掛著晶瑩的露珠。

段恩澤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十七歲正是少女懷春的年紀,可是真正親眼看到,心中仍是顫動不已。

[死丫頭,不會是在做春夢吧?]段恩澤不禁好奇起瑩瑩春夢的內容。

「爸……你在看哪裏?」瑩瑩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一句,狠把沒收回心神的段恩澤嚇了一跳。他腦袋一炸,冷汗都差點流出來。

「死丫頭!你怎能這樣睡?女孩子家的,應該有點羞恥心。快…吃飯了!」或許是心虛,更或者是害怕這樣尷尬的場面,段恩澤不敢多呆,責怪一番後便匆匆離開。

瑩瑩翻身坐起的時候,隻看見父親關門時的一個背影,她那紅撲撲娟秀的臉龐下竟浮現一絲幽怨。

忽的一陣清風飄過,瑩瑩隱約感到腿根微涼的,適才將手指探到私處,發現不知何時,蜜穴口已有些黏滑。瞧著指尖閃動的水漬,瑩瑩難爲情的自言自語低呤。「被看到了嗎?」

段恩澤埋頭吃飯,腦海裏卻揮之不去瑩瑩赤裸的肉體和股間綻放的花蕊,就連自己最拿手的醬湯排骨也都食之無胃。

段瑩瑩身著一席睡裙悠悠的飄進衛生間,蓬鬢亂發、卡通拖鞋,也能隻有在少女時代和嫁爲人婦後才會看見吧。

從衛生間出來,瑩瑩已梳理好發暨,以清純可人的樣子出現在段恩澤面前。吊帶樣式的睡裙印著hellokitty的卡通形象,長長的秀發盤在腦後,裸露的香肩粉頸,在此刻不同以往的散發著誘人的氣息。偶或是段恩澤的錯覺,今天的瑩瑩隱隱流露出女人成熟的性感和嫵媚。

飯桌上的兩人都是沉默不語、各懷心事,全沒平時的歡快融恰。段恩澤忍著不去想,不去看對面的女兒,不過心中始終按耐不住那份久違的悸動。

六年了,妻子過逝後就隻有他一個人拉扯十一歲的瑩瑩。他的薪資並不高,所以這些年來都沒有碰過女人,一百元一次的小姐,他更是想都不敢想。隻有用工作來麻痺自己,實在寂寞了,也就一個人默默地解決。

然而,他最不願面對的,便是女兒時不時春光乍洩的美妙肉體,就象巨大的黑洞啃噬他的道德理智,特別是近兩年,隨著女兒身體性徵的發育,愈發感到和女兒之間的獨處變得難以平複。

段瑩瑩挑了幾口飯菜便咬著筷子停下了,若有所思的盯著餐桌。

「爸……」瑩瑩首先打破了沉寂。「你剛才都看到了?」

瑩瑩看似不經心的的問話,讓他頓時緊張起來。他當然知道女兒的意思,隻是他還沒來得急做好思想準備。「看到什麽?」段恩澤無意識的反問道,話一出口便後悔了。

瑩瑩咬了咬下唇,臉上印上一抹嫣紅。「爸爸,剛才在看……我的屁屁嗎?」瑩瑩質問的眼神,使段恩澤理虧得不敢直視。

「說什麽胡話呢,快吃飯,吃完了去做功課。」段恩澤胡亂找了個理由搪塞。

「功課昨天就做完了。」瑩瑩不以爲意的幽幽道。「色狼爸爸,偷看人家。」瑩瑩露出調皮的微笑,但生硬的笑容中彷彿有怪罪的意思。

本來段恩澤完全可以以父親的威嚴,怒斥女兒,可是能是心虛在作祟,神魂顛倒的不知道反駁,倒象小孩子不願認錯般貧嘴起來。「女孩子家的,不好好睡覺,連衣服都不穿好。」說到不穿衣服,作爲人父的底氣卻更顯得不足。

「那樣舒服嘛!」瑩瑩噘起嘴,突然又好奇的問道。「好看嗎?」

剛剛才艱難的強壓下,腦袋裏驚豔誘惑的畫面,如今又被女兒勾起翻騰的波瀾。「吃飯!哪來的那麽多屁話。」段恩澤故作生氣,再這樣下去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褲襠間的兇器迅猛的擡頭,還好在桌子下面,女兒看不到,不然真當自己有齷齪的念頭,那樣父親的顔面何在?

「唉呀好熱呀!」瑩瑩也不在糾纏,她似乎也害怕爸爸真的生氣。「熱死了,一點胃口都沒有。」她稍稍弓起身,段恩澤以爲她想離桌,接著又看到她重新坐下,好似彎腰揀什麽東西。

「這樣就涼快多了。」瑩瑩說著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團白色的東西放到桌面上。

瑩瑩若無其事的又挑了兩樣菜放入嘴裏,故意不去理會父親驚詫著瞪視那團白布。

段恩澤的內心,因爲女兒拿上來的東西更加狂濤亂湧。女式的純白內褲就放在眼前兩尺多的地方,占據了他大半的注意力,女兒稚嫩的肉縫又一次急劇左右他的思潮。[要死,臭丫頭,開什麽玩笑!]跨部的肉棒亢奮的脈動,嘴上這樣說,卻不由自主的幻想著桌下的豔光外露。是個男人都會經不起如此的誘惑,但倫理道德約束著他的行爲,他是一個父親,而不是禽曽,可父親也是男人啊。

「啊!不想吃了,減肥。」瑩瑩撇撇嘴,留意到父親時紅時綠的臉,也感覺自己過分了點。「好熱,好熱……沖涼去。」

[沖涼!]瑩瑩的每句話彷彿都在將他向情色的方向引誘,他越是刻意抵觸,就越是不能自已。隻到瑩瑩關上衛生間的門,段恩澤才稍稍放鬆下來。

一般折騰下來,飯沒吃好,也沒了心思。段恩澤收拾碗筷,努力不把桌角的內褲放在眼裏。可等擦桌子的時候,那團白布卻是拿也不好,不拿也不好,總顧忌著心底深處的那片禁錮之地。

「爸……你在做什麽呀!嘻嘻!」不知什麽時候,女兒已從衛生間出來,正看見盯著桌上內褲發呆的段恩澤。

他一扭頭就看見僅圍著浴巾的瑩瑩,窄短的浴巾僅包住屁股,好象隨時會掉落,豐盈的大腿光潔筆直,濕潤的肌膚透著性感的味道。

「哈哈!原來爸爸是色狼。」瑩瑩調皮一笑。

「亂說,你越來越不正經了,那有女孩子的樣子。戲弄爸爸當好玩?」段思澤快速把桌子擦過,端著空碗進了廚房。

父親管教女兒永遠是弱項,[如果春萍在,就好了。]父親的溺愛遠勝於母親,而對于敏感的話題也顧慮頗多。

段恩澤心不在焉的刷著碗筷,思緒早飄到九宵雲外,和柳春萍多年的夫妻恩情也隻留下段瑩瑩這個牽掛。

「爸,我來幫你洗吧,這麽半天才洗了一個碗。想什麽呢!」瑩瑩就象是驅之不散的陰魂,段思澤一躲再躲,一避再避,也仍是逃不開女兒的撩撥。

浴巾上圍也隻是裹住一半的玉乳,兩個肉球在中間擠出一條細縫,如蜜桃般誘人的胸肉,令段恩澤也難舍的收回卑劣的目光。

「去看看電視,別給我添亂。」段思澤有些煩了,總不能由著女兒胡鬧,就算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現在沒什麽可看的,還是我來洗吧。」瑩瑩向水池邊擠來。「爸爸,做飯辛苦了。該女兒勞動了。」

「不用了,怎麽不聽話呢?我說了……」隻聽到瑩瑩一聲驚呼,好象有什麽東西滑落。「我馬……」轉身的瞬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哏了回去。

白浴巾應該是因爲兩人的推搡而擠脫,這一次是更近距離的接觸。女兒冰涼柔滑的肌膚在手臂上留下悸動的質感。段恩澤分不清是該慶幸還是後悔,他轉頭的剎那,飄落的浴巾下呈現出女兒靈動的胴體。

嬌美的酥乳挺立眼前,兩粒淡粉色的培蕾讓人有想要親咬的沖動,下腹部一縷黑色的草叢更是激起男人最原始的本能。

少女的肉體甜美而又青澀,有如新生兒般光滑彈動的玉肌,是多少男兒的渴望。

「爸……」瑩瑩嬌嗔著,被男人盯著裸身而害臊的羞怯起來。

聽到女兒的呼喚,段恩澤才發現自己有多失態。「你來洗吧。」段恩澤慌忙離開,或者更多的是爲了掩飾高聳的褲襠。

衛生間裏,冰冷的涼水也很難壓制難以自控的慾火,他不願去想女兒在他離開後的表情,他已也無法得知在女兒心中會留下何等的形象,當然一番嘲弄肯定是不可畢免的。

[瑩瑩是我的女兒,是我和春萍的心肝寶貝。我怎麽能……春萍,我……該怎麽辦。]段恩澤感到痛苦和無奈,沒有把女兒教好是他最爲自責的。

然而寂寥且亢奮的肉棒需要發洩,否則真不知道會不會走火入魔到把持不住。陰莖在手中瘋狂套弄,女兒的裸體成了腦海中唯一的畫面,雖然極力抵抗,也仍是無可阻擋的浮現。

「爸……」門外傳來女兒的聲音。

[怎麽……]段恩澤有些緊張,[這個時候會有什麽事呢?]他努力做著最後的沖刺。「怎麽了?」段恩澤顫抖著噪音問道。

「我要尿尿。」瑩瑩輕搞房門。

「馬上就好,等一下。」段恩澤已經到達噴射的邊緣,突然間要停下卻有一種相當的缺失感。

「急死了,要憋不住了。」瑩瑩邊說邊開始拍門,反而讓段恩澤慌亂起來,而且越是焦急越是無法完成射精,卻總在顛峰的邊緣徘徊。

「我總要穿衣服吧。」沒有過多的時間折騰,段恩澤隻好強忍下慾火準備拿毛巾擦身。「你剛才洗澡沒小解嗎?」

「剛才不急嘛!呀!不行了,我等不急了。」瑩瑩扭動門鎖,門便應聲而開,段恩澤情急之下竟忘了反鎖衛生間的門。

「呀!」看到父親的裸體,瑩瑩頓時一愣。隻見段恩澤一手握著肉棒,一手伸向毛巾架。

男人跨間的巨物躍入眼簾,初次見男性器官的時候,瑩瑩不免心跳加速,同時震撼著她年少的心。

「你……」段恩澤沒法斥責女兒,都是自己不小心,他深深懊悔怎麽會忘記鎖門。

瑩瑩也不理父親的窘迫,徑直搶到馬桶前掀起浴巾就一屁股坐下。

衛生間並不大,約莫才五、六個平的方形房間。進門左邊角上是洗衣機和洗手池,右手邊便是馬桶緊挨著淋浴的角落。

「看我幹嘛?你不是要洗澡嗎?」瑩瑩歪著頭瞧著,捂在著跨部,眼神困惑且怪異的父親。

「我洗完了,我這出去。」段恩澤趕忙背過面擦幹身上的水。

耳邊流水沖擊馬桶壁的聲音異常的清晰,即使他非常不願聽到,可女兒尿尿的樣子依然霸道的強佔了段恩澤的思想。

「爸……你的……好大哦!」瑩瑩隱去了男性生殖器的名字感歎道。十七歲也正是少男少女對性最朦朧、最好奇的年紀,也是青年男女最危險的時節,往往幻想加上嘗試的慾望,很容易誤入歧途。

「拉完了嗎?拉完了就走。」不是段恩澤不願離開,而是衣褲都在門口的壁掛鈎上,要穿衣畢然要經過瑩瑩,而且沒拿到瑩瑩頭頂上的毛巾,很可能再次暴露。他不願冒險,卻增加了兩個人赤身裸體獨處時間。

「這麽大,能進到裏面嗎?會很痛吧?」父女間答非所問、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又象是瑩瑩獨個在自問自答。

「還沒好嗎?」對於少女的性教育是每個人父最難啓齒的,也是最不容易直面的。所以報著長大就應該了解的思想隻怕會誤了女兒的一生。

「爸……」瑩瑩喚了聲父親,逼得他逃無可逃。

「什麽!」段恩澤背對著女兒,不敢回頭,隻有輕聲回應,然而他最擔心的被問及的問題還是擺在他的面前。

「男生的那個,是不是一直那麽大?還是因爲什麽原因才變大的呢?」瑩瑩貌似天真的疑問,竟是他最難回答的。

「你們不是有生理課嗎?老師會講吧!」段恩澤靈機一動,雖然不知現在學校的生理課會講什麽內容,至少現在先把問題推給老師再說。

「生理課早上過了,老師根本沒講過這個。」段恩澤的理由失效了,結果又回到了原點。

「可能受到刺激或……」怎麽解釋呢?總不能說是看到女人光著身子就會變大吧。段恩澤選擇了,最隱晦的語言,可沒想好如何解釋清楚,同時也擔心女兒會誤會其中的某些意思。

「是看到……女人裸體嗎?」瑩瑩顯得很輕松,而段恩澤卻很頭大。

「那是一個方面。」段恩澤清了清喉嚨,幾乎都可以預見到女兒的下一個問題。

「那爸爸……是因爲看到我嗎?嘻嘻。」瑩瑩甜美的嬌笑起來。

「還沒有拉完嗎?」段恩澤有些怒了。

「好了啦!討厭,虛僞的爸爸,呵呵!」瑩瑩吐了吐舌頭。「噫!衛生紙哪去了。」

[什麽?]段恩澤又是腦袋一炸。「你先出去再說。」現在他隻盼望女兒早點離開他的衛生間。有瑩瑩在身邊,陰莖始終軟不下來,燃燒的慾火卻更是熾烈。

「不可以的,媽媽說過女生尿尿的地方如果不弄幹淨,會生病的。」瑩瑩嗔怪式的反駁道。「算了,就再洗一下吧。」

就連毛巾擱在洗衣機上的聲音也清晰可辯。[她也洗?]段恩澤明知背後的女兒已經一絲不掛,就更不敢回頭了。

「讓爸爸先出去吧!」段恩澤想找個借口離開。

「爸……以前你也幫我洗過的,幫我搓搓背吧。」女兒的聲音就在身後咫尺,青春的胴肉體觸手可及。

「你長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和爸爸一起洗。」段恩澤意正言辭的說道。

「長大了,有什麽不一樣嗎?長大了就不是爸爸的女兒了。」她或許真的不在意,可是段恩澤不能不在意。特別是想到女兒的翹臀正對著自己的肉棒,真怕一時控制不住,釀成大錯。

瑩瑩的語氣中略帶著哭腔,段恩澤立刻軟化下來,但願,但願是自己想錯了。「那你可不許胡鬧!」

「耶!爸……花灑先給我沖沖。」因爲段恩澤就站在水閥,瑩瑩要拿到花灑打開水閥畢定要將酥胸緊貼著父親的背。還是少女的瑩瑩還沒大敢到肌膚間直接的緊密接觸,對她而言到現在很可能還是戲鬧的成分更大多一些。

段恩澤將花灑遞到背後也不敢回頭,其實在他心中,一直壓抑著一股窺視的沖動,急促的心跳下是蠢蠢欲動的邪念。

「爸……我的胸部又變大了!」瑩瑩一邊向身上淋著水,一邊低頭托著水嫩玉乳擠弄。她似乎有意要父親轉過身來,不知是否一直在期待那一刻。

[啊?]聽到女兒談論發育的事情,段恩澤顯得有些手足無措,險些要搶出衛間,隻是邁不動腿,陷入肉慾和理智的矛盾之中。

「爸……你看!」瑩瑩似乎還是小女孩天真無邪的心態,也許她並沒有考慮到,這對一個男而言是多麽的誘惑,很可能她根本就是故意的。隻是她突然這個樣子,難道有什麽原因。段恩澤不想明白,也不敢細想。

「嗯…嗯…好!」段恩澤含糊不清的回應著,然而中心不免又一次浮現在廚房見到女兒胸部的景象。

「爸……你怎麽不看呀!」瑩瑩扭捏著將手肘和香肩磨蹭父親的厚背。「是不是……不敢看啊!」女兒的靠得更近了,似乎有一團軟肉貼了上來,也可能隻是段恩澤的錯覺。

「爸爸不會是有什麽色色的想法吧!」瑩瑩嘴裏這麽說,其實也害起臊來。起初大膽的念頭,連自己都嚇到了。可朦朧少年時的膽大妄爲,還有對未知的獵奇心態佔了先,還未完善的倫理意識對新一代的年青人來說,大約隻是理論概念一樣虛僞飄渺,對忌禁的試探和嘗試成了滿足虛榮心的試驗品。

「瞎說什麽呢。」段恩澤好象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我是你爸,怎麽會對自己的女兒有想法。」自己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她可是寶貝閨女,手裏的掌上明珠。怎麽能把女兒對性的好奇當成勾引?

「那你看,我的胸部是不是變大了呢?」瑩瑩一臉嬌羞的挺起胸膛。

段恩澤無可耐何的轉過身,也許是上天有意安排的考驗吧。看他是否真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嗯!瑩瑩長成大女孩了。」也該擺正心態了,應該是自己錯怪了女兒,沒有能抑制醜陋的心魔,胡思亂想了。

瑩瑩水淋淋的椒乳,有如果動凍布丁一樣爽滑誘人,尖翹圓潤得讓人愛不釋手,也很難讓人不産生邪念。段恩澤不自覺得和妻子春萍的胸脯比較起來,那生育後的乳房明顯有點下垂,暗紅色的果實也因哺乳變得幹裂萎靡。

「嘻嘻,真的?」瑩瑩高興的得意起來,父親的認可無疑最好的贊美,使瑩瑩充滿自信,女人對身材的好壞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和媽媽的比呢。」瑩瑩似乎發現說錯了什麽,不過過了這麽多年,應該沒有那麽強烈了。「我是不是……」瑩瑩可憐巴的望著父親,她很擔心爸爸會生氣。

「如果你媽在,知道你如此淘氣,非打你屁股。」段故作嚴肅,然而女兒無辜的表情真讓他生不氣來。

「爸爸會打我屁屁嗎?」瑩瑩癡癡的問,末了還加了句,更讓段恩澤壓抑下的肉慾又沸騰起來。「爸爸會脫瑩瑩的褲褲打嗎?」女兒壞笑著,存心要讓老爸難受。

「又胡鬧,爸怎麽捨得打你?」段恩澤又好氣又好笑,他做拿這個女兒沒辦法。

「真的,老爸真好。」瑩瑩彷彿忘記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一個熊抱上來,將一雙對乳球雙雙壓到父親的手臂上。

段恩澤的肉棒一陣脈動,此時防備脆弱的他完全經不起挑逗。

「好了,好了,你還洗不洗。洗完了出去吧。」段恩澤幾欲轉身,他需要時間冷卻沖動的慾火。

「爸爸討厭我了,生女兒氣了?不喜歡女兒了嗎?」瑩瑩委屈的差點落淚,使段恩澤懷疑自己是不是話說重了。

「爸爸哪會討厭瑩瑩呢,我喜歡都來不急。」段伸出手慣性的準備拉女兒的肩膀,忽然意識到什麽,又給縮了回去。

「真的?」瑩瑩馬上又破涕爲笑接著道。「爸爸還沒說,我和媽媽哪個更大哩。」

繞來繞去,依然沒繞開那個令人尷尬的話題。「這個……差不多吧。」

「大就是大,什麽差不多,老爸開始敷衍人家了。」瑩瑩噘起嘴滿不高興的樣子,轉眼間又象想到了什麽,難道她真的不怕觸犯禁忌,要喚醒父親沉痛的記憶嗎?「那爸爸……」瑩瑩想了想,可能還有猶豫。「放在……媽媽胸前,一手抓不滿吧?」女兒紅著臉,輕咬下唇,顯露出害臊的樣子。

「啊……嗯。」段恩澤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難堪的問題,吱吱捂捂著。

「那……」瑩瑩更紅了。「爸,把你的手給我。」

段恩澤還陷在遙遠的回憶中,對於女兒的要求隻是潛意識的回應。

瑩瑩牽引著段恩澤的手,猛得扣在心口,隻到一團水嫩香滑的軟肉落在手心,段恩澤才從思緒中驚醒,但已來不及收手。

「那我的呢,比媽媽的要大嗎?」十一、二歲的女孩正值身體發育的開端,對母親身材的記憶並不十分清晰,但卻是她唯一能比較的對象。

段恩澤覺得自己要瘋了,身爲父親竟然手握著女兒的乳房,雖然並不是出於自願。

瑩瑩一本正經的笑臉容不得污穢的淫念玷污,段恩澤何嘗不想自己能象七八年以前一樣從容的面對女兒,可是花季的青春肉體和九、十歲的兒童決不可同日而語。

「瑩瑩,女孩的胸可不能隨便讓人摸。」段恩澤嚴肅的說,這並不是可以笑著講的話題。「當然,你已經不輸你媽媽了。」斷不能再僵持下去,段恩澤打定主意要奪回主動,現在的情況並不是可以正常討論生理的時機。

「嗯……,爸爸的手好溫暖,好舒服哦。」瑩瑩桃紅的俏臉上媚惑盡露,鼻音輕哼吐若蘭息,使人頓生憐愛之意。

女兒動情的妖嬈姿態,讓段恩澤即愛又怕。每個父親都渴望享受兒女依偎在身旁的天倫之樂,但父女之間的情感僅限於親情,畸戀的禁區不能有半分的逾越。然而,瑩瑩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倫理的極限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

「瑩瑩,再這樣,爸爸真要生氣了經?。」段恩澤搖搖頭,他真希望瑩瑩眼睛裏煽情的慾念隻是幻覺,她現在的舉動是無心的玩笑,他似乎有預感,瑩瑩真有可能是故意。從赤裸裝睡,到廚房走光,再到現在的父女同浴。他極不願相信是真的。

父親凝重的表情讓她害怕,每次父親真正的要發脾氣時都會如此。

「爸,不要討厭我!」動情和失落僅一線之隔,水汪汪的淚眼,好似隨時會落淚下來。「我隻想要爸爸你摸摸我,也不可以?」瑩瑩雙手握著父親的手壓在胸口,就象那種溫馨隨時會抽走一樣。「難道,這點小小的要求也不能滿足?爸爸不喜歡瑩瑩了?」瑩瑩顫抖著發出幾乎哭泣的聲音。

在女兒的眼淚攻勢下,段恩澤投降了,他以爲自己能堅持強硬的態度讓女兒知難而退。也許是因爲在妻子的墳前發誓永遠不讓女兒傷心,或許是他也過分的對女兒溺愛了,他已分不清這樣是錯還是對。他害怕見女兒哭,那透明微鹹的液體是天然的軟化劑,軟化了他堅強的性格和理念。

「爸爸,沒有討厭瑩瑩。爸爸是害怕我的寶貝受到傷害。」段恩澤的臉上寫滿惆悵,他明知這樣很危險,卻不忍女兒有半點的委屈。隻要他能守住最後的底線,就讓女兒和他瘋狂這一次吧!

「爸……我不會受傷的,不是有爸爸在我身邊嗎?」瑩瑩的沮喪瞬間消失的幹幹淨淨,眼角掛著的一滴淚痕和她寬慰的笑臉在段恩澤的心中蕩漾。

瑩瑩的手心加重力度,似要父親捏揉的暗示,她苦悶的臉上刻著對肉慾快感的戀求。

春萍也很喜歡他溫柔的撫摸胸乳,說那是她一生中感覺最幸福甜美的時刻。哪怕是臨終一刻,也是要抱著段恩澤的手放在胸口,才安然離去。

不愧是春萍的女兒,兩人竟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從臉形到神態,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段恩澤被動的揉按著瑩瑩水嫩的玉乳,彷彿又回到了春萍在世的時光,兩個人親熱時的曖昧好似昨日,塵封已久的情慾再次活躍。

「呃……」粗糙的大手覆蓋在水柔彈滑嫩乳上,時扁時尖的肉球變幻間化成湖心的一葉小舟,可望而不可及。「爸……摸……」瑩瑩拉著父親的手有向下拉的意願。「摸……下面……」

段恩澤並沒有明顯拒絕,隻是隨著女兒的力道緩了兩分,慢了兩分。作爲男人的段恩澤對那片神秘的溪谷懷著期待,可作爲父親的段恩澤卻有些抵觸,因爲僅僅是不進入的底線太低,一擔觸碰到女性的花蕊便很難自拔,他能經受這樣的考驗嗎?能否守住父親的原則,繼續同女兒進行激情縱欲的遊戲。

如果不是六年沒有碰過女人,如果剛才沒有瑩瑩搗亂,成功的射出來,或許更能把持住自己。

手心劃過一顆勃起的尖粒,那是女兒性感的反應。順著從高聳的山峰滑落到平原,段恩澤一路心驚肉跳,是繼續還是適可而止,段恩澤猶豫不決。

一個念頭,一個輕易的突破很可能完全改變女兒的一生。他能夠死抵貪婪的慾望,讓女兒在自己身上得到最大的快樂而不失身嗎?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已經失去了決擇的最佳時機,從平原墜入溪地,隻是短短的一瞬。

幾年來第一次觸摸到女人細軟的阜毛,剎時間的心底翻起驚駭的巨浪。恥丘近乎於女性最後一道心理屏障,成功占據此處就代表已經擁有了同她歡愉雲雨的權利。女兒的引導似乎就是一種赤裸裸的暗示,隻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摘取她的初貞。

女兒一臉幸福的嬌羞,就彷彿準備將自己完全的交付。可對段恩澤而言竟是極度危險的預兆,很可能將他推入萬劫不複的深淵,倍受他人的指責和唾罵,以及自身的內疚和悔恨。

恩澤段想要制止但卻已經來不急,潛意識中對女性私處妄想,伴隨著瑩瑩手中下拉的力度,牽引著他滑向情慾的沼澤。

水淋淋的媚肉混合著甜美黏滑的觸感,纏繞在指間,凹陷的縫隙是吞噬理智的泥潭。

「嗯……」瑩瑩壓著父親的手向深處拉扯推壓,嘴裏哼呤出對歡愛的索求。

瑩瑩臉上細微的變化,在段恩澤心裏無限蔓延,曾是妻子和他最親密、最隱私的表情,現在竟全然出現在女兒的面容裏。

[不能在這樣下去。]段恩澤薄弱的理智在發出最後的警告,然後夾在女兒股間的手竟無力收回。落寞孤寂的情感本能的控制著肢體,這不是他最想要的嗎?四十五歲的男人也有需要,並非能靠拚命工作和對女兒無私的愛以及一個人的自慰就能磨滅。隻不過隱藏得很深,被自我虐待式的打壓在某個角落,一但遇到一點助燃劑就會無情的爆發,那怕對象是自己的女兒,而恰好瑩瑩充當了這個角色。

[爲什麽是瑩瑩,爲什麽會是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無數次幻想著某天,會有個女人主動勾引他,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瑩瑩。

手裏的水汪汪的花唇在吸吮指尖,女兒輕扭腰股迫使手指在蜜穴口攪動。鹹濕的手指受到倫理的牽絆而沒有給予應有的回應,或者這已是父親最在的縱容。

「爸……抱抱我!」瑩瑩悲悶的輕呼,是否因爲沒有得到她預想的要求。事實上,這已是少女能直接說出口的最大的暗示。她期待的應該是肉棒的進入,同心愛的人合二爲一,絕不是僅僅在敏感地帶不疼不癢的觸摸。

段恩澤也清楚女兒的反應,發育成熟的花朵早已準備好被採摘,蜜壺潤滑到可以完全接受疼愛的地步。

「瑩瑩!」段恩澤強忍著不舍,輕柔的呼喚著。「夠了,停止!已經過分了!」段恩澤拍了拍女兒的香肩,將她推離到相對安全的距離。

瑩瑩彷彿從天堂隕落,墜在半空。她也清楚的知道要得到父親的寄慰並不現實,有太多世俗觀念的阻撓。可她就是控制不住想要進一步、再進一步尋求縱情妄愛的可能。

「爸……抱一下我,就一下,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別生瑩瑩的氣!就一下好嗎?」女兒憂郁的神色最是讓爸爸親揪心的,但願她真的放棄。而且父親抱女兒是應該的,如果不是因兩人都是一絲不掛獨處在狹小的衛生間,段恩澤就不會有什麽的顧慮。

「瑩瑩是爸爸的寄託,是爸爸的希望,爸怎麽忍心傷害你。」段恩澤深情的將女兒擁入懷中,希望用自己堅實的懷抱,將父女間的不愉快都驅散,重新建立更和諧的關系。

然而,真誠的抱擁,鞏固的不僅僅是父女間的親情,同樣也燃起了剛要冷卻的慾念。酥軟的椒乳擠壓在段恩澤寬厚胸膛,悸動也不隻是他一個人而已。

瑩瑩的一支腿借著父親抱緊的瞬間,纏上了段恩澤的腰股,用力踮起腳尖好似要讓溪谷更多的湊近火熱的肉棒。

大概因爲身高的問題,160cm 的女兒和175cm 的父親相擁的時候,盡管瑩瑩雙腿修長,而且極力掂起腳尖,也隻讓堅硬的肉棒由小腹的位置下滑到恥丘上。

段恩澤查覺到瑩瑩摟著自己的脖子向上攀附,肉冠便魔擦在一片鬱郁蔥蔥的叢林。兩個人的性器離得如此之近,段恩澤幾乎有擡起女兒的屁股,刺入蜜穴的沖動,僅僅不過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段恩澤驚恐著自己的想法。眼看懷裏的瑩瑩就象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有讓他粉身碎骨的可能。

瑩瑩估計也覺得和自己的設想有一定差距,於是退而求其次的討要著。「爸……親親我……」

「別這樣。」段恩澤忽然出奇的清醒,明知道現在再多任何一個曖昧的動作,都極可能讓兩個人都雙雙淪陷。「你說過聽話的!不可以任性。」然而瑩瑩差不多是將自己掛在他的脖頸上,使他完全沒有脫身的可能。

「就親一下,嗯!」瑩瑩摟著段恩澤親密的撒嬌,兩顆粉色的果實粒在父親的胸口蹭動。輕挑的舉動加上下面恥毛磨挲龜頭的誘惑,撩撥著段恩澤孤寂的心弦。

女兒接二連三的非常舉止,無異於赤裸裸的挑逗,男人對女人的媚惑永遠缺乏抵抗力,當然也包括父親對女兒,所以才讓段恩澤心驚肉跳。每一個可能發生驟變的親密舉動,都讓他緊張萬分,也猶疑不定。也正因爲父親的優柔寡斷,才讓女兒的瘋狂行爲得逞,而且一步一步滑入溫柔豔情的圈套。

段恩澤不是沒理由認定爲女兒是在誘引他犯罪,是他自欺欺人的不想承認。因爲如果他毫不猶豫的斷定瑩瑩的錯誤,他絕對應該堅決的制止。可自私的想,萬一嚴厲的訓斥導緻女兒出現叛逆的情緒,傷了他的心,反而容易把她推入別人的懷抱,那結果將會是可以預料的。或許,這全都是段恩澤爲自己的罪惡,找到的合理的借口。

「就一下,一下下。」瑩瑩苦苦的哀求,終於有了回抱,或者段恩澤確想盡快滿足女的要求,以圖堵住她能言善辯的嘴,好脫離這危險的糾纏。

段恩澤的唇,輕輕的在瑩瑩的臉上點了一下,意外的是女兒不僅不因此滿足,竟然提出了更爲過分的要求。

「爸!真討厭,敷衍瑩瑩,不算算,重新來過。」瑩瑩賴皮的不依不饒。「這一次,我要你親我的嘴,作爲懲罰,不然,我就一直這樣賴著你。不許賴皮。」末了,瑩瑩還假裝嬌氣的嘟著嘴。

段恩澤,好氣又好笑,倒底是誰賴皮。親吻嘴巴,可不是父女間該有的行爲。適才觸摸到瑩瑩私蜜的器官,已是犯了大忌,怎能還不加限制的放縱?

「瑩瑩!」段恩澤一聲斷喝,將懷裏的女兒嚇得驚魂一顫。

瑩瑩也沒想到父親會突然的惱怒,既然已經有了比親吻更甚的接觸,父親爲什麽竟會對輕碰一下嘴唇這麽敏感?

「嗚嗚……爸爸兇我!」不知是不是受到驚嚇,還是刻意的僞裝,瑩瑩的淚水瞬間湧出眼眶。「我要告訴媽媽!爸爸欺負我!」

每次在父親那裏受到‘委屈’,瑩瑩都會擡起去逝的媽媽作檔箭牌,因爲她吃準了爸爸對母親的那份愧疚。

「好了,好了,算我怕你。就親一下,不許胡鬧。」女兒的眼淚再一次讓他妥協,並且自責沒有照顧春萍心裏的肉疙瘩。

那微張的水潤櫻唇,和深情淚汪的雙眸無比撩人,光是看在眼裏都會讓人情難自已的心跳加速。如果抱在懷裏的是春萍而不是瑩瑩,段恩澤定然會感到由衷的幸福和。然而對象卻是親生的女兒,道德倫理的罪惡感讓他痛苦,特別是父女兩人衣不遮體的摟抱在衛生間裏,做著見不得光的事情。

「嗯……」瑩瑩歡快的應允,彷彿相當的期待。

女兒的鼻息補面而來,離得越近,那積熱的灼浪越讓他心緒迷離,也越是蝕骨的刺痛。

對不起遠去的妻子,也愧對女兒的天真,那齷齪的罪惡,永遠都難以洗滌。

柔軟爽滑的火熱香唇,帶來的並非甜蜜溫馨,而是濃濃的哀愁。然而段恩澤還沒有來得急收回負罪的輕吻,便覺查到一條濕熱的蘭舌直欲闖入更爲禁忌的空間。

「瑩瑩!」段恩澤驚詫的彈離女兒的濕唇。

「爸,不要生我的氣嘛,我不是有意的。」瑩瑩知錯的悟悔般求饒。「我情不自盡嘛。」

「好了,好了。爸爸不怪你就是了。」段恩澤此刻隻想能迅速離開,並不心繼續和女兒癡纏。「親也親了,該下去了吧。」懷裏的瑩瑩,幾乎是掛在他身上。他不忍心去強掰瑩瑩勾在勃子上的手臂,更害怕接觸女兒性感的大腿。真的不知道該從何下手,讓女兒的肉體從他身上脫離。

「嗯……好吧!」瑩瑩顯然不舍這難得的親密的機會。「不過爸爸要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

段恩澤點點頭。對於女兒答應他要件的附加要求,司空見慣。而他現在最急切的是和女兒保持距離,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他也無條件答應,前提是不太過分的問題,可惜他竟然忘記提醒瑩瑩隻能是一個。

「爸爸親媽媽的時候,會把舌頭伸過去嗎?」瑩瑩一臉好奇而又曖昧的瞧著父親,好似盤算著更爲危險的遊戲。

「會。」終於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催促女兒下來。「我回答了,你該下來了,乖!寶貝。」段恩澤打定注意,無論是多麽私密的問題都快速的給於回答,機會隻有一次。

「女兒就這麽讓爸爸討厭?都不願多抱我一會。」瑩瑩委屈傷心的望著父親。

百算一疏,女兒家的賴皮勁真是天下無敵。段恩澤真的欲哭無淚。

「是你這樣掛在爸爸身上,爸爸好累。」這應該算是最合理的解釋了,又不開罪寶貝,也不會太過牽強。

「真的?」瑩瑩轉憂爲喜,將手從段恩澤的脖頸上取下,然後繞到父親身後,給予一個更緊密的擁抱。「現在還累嗎?」

「累!」誰說,耍賴是女子的專利,今天段恩澤就準備死一回臉。

「嗯,討厭。」瑩瑩噘起小嘴,有點不高興了。「那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我說松開。」瑩瑩賊笑起來。

「好,就最後一個。」段恩澤欲故計重施。

「那爸爸親瑩瑩的時候爲什麽不伸舌頭?」是女人的嫉妒心嗎?還是以母親爲借口強詞奪理?

典型的小女孩,童言無忌的態度。可是出自十七就別有寓意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因爲人的第一反應是最真實的,段恩澤總不能說是因爲害怕舌吻女兒之後,擔心控制不住想要佔有女兒的肉體吧?

「因爲我和你媽媽是愛情,我和瑩瑩是父女親情。」當然講大道理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不過用來說服人,仍顯缺少依據,也正被女兒抓到漏洞。

「親情就不能親嗎?那爲什麽你可以親我臉,碰我的嘴,就是不能伸舌頭呢?」瑩瑩狡辯道,當然她也不會履行諾言從父親身上下來。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段恩澤不甘示弱的搶道。

「不對,這個問題沒完,你沒有解釋清楚原因。」瑩瑩說著將身體向爸爸拱了拱,有意要將自己的裸體在父親身上磨蹭,迷亂他的意志一樣。

這個問題能解釋的那麽清楚嗎?段恩澤心中暗歎,畢竟關繫到難以啓齒的隱私。

「你是爸爸的女兒,這就是原因。」大約除了強硬的策略,似乎別無他法。一味的拖延,一味的懷柔,隻會讓他越陷越深。

「真的是因爲,我是爸爸的女兒?」瑩瑩一臉不屑,「不是因爲爸爸害怕親了之後,就會控制不住的想要進入瑩瑩身體裏面?」或許是因爲想到‘進入身體裏面’所代表的含意,瑩瑩的臉也更加紅潤。瑩瑩的話語,彷彿並不是對性沒有概念的懵懂。

女兒的話一針見血,點破了段恩澤一直以來的顧慮,隻不過怎麽也想不到會是從瑩瑩的嘴裏說出來。段恩澤既不可承認,也否認不了,夾在父女身體間怒放的陰莖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人在這種極尷尬的情況下往往會失去理智的判斷,而一不小心使自己陷入被動。「胡說什麽,我是你爸,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想法。」違心的慌言因爲心虛和慌亂,顯得更加不夠理直氣狀。

「那好,爸爸要象親媽媽一樣親我。而且要伸舌頭過來。」瑩瑩似在賭氣,又好象在跟去逝的母親爭醋。「不敢的話就說明,爸爸對女兒有有非份之想。嘻嘻!」也不知道是誰對誰有念頭?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瑩瑩的激將逼得段恩澤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慾望。

[象親吻妻子一樣,親吻女兒?]段恩澤心中苦笑,如此荒唐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身上,現在想繞都很難繞過這道坎。而且容不得他找理由推搪,那不是等於變相承認自己對女兒有了亂倫的念頭嗎?

這是第二次緊盯著著那張性感紅唇,唇齒間透著勾人的氣息。段恩澤腦袋裏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妥協,偶惑是女兒賜予的一段綺夢。迷朦間,已有將女兒取代妻子的錯覺。

親與不親在段恩澤心頭糾結,可似乎並無退路。要麽在女兒心中留下猥瑣齷齪的形象,要麽跳入她設下的圈套,背負一輩子的內疚跟責難。在正常情下,誰都沒有勇氣選擇一時的歡愉換取下半生的煎熬,可偏偏人性的理智在此時最爲薄弱,貪婪的淫念讓人忘卻了後果的嚴重性,因爲此刻段恩澤並沒有深刻的意識到女兒會設下這樣一個陷阱,在他看來更願意相信,瑩瑩隻是對性,好奇的嘗試心理,他更願意由自己來掌控,將對女兒的傷害減到最低。

再次觸到令人陷落的甜唇,段恩澤伸過舌頭的時候,脆弱的理性也在剎那間崩解迷離。舌和舌的觸碰,好比慾望跟信念的激撞産生爆炸。

瑩瑩香辣而霸道的熱吻,並且不斷吸咬著段恩澤的唇舌,父女間稀薄的氧氣,使兩個人出現短暫的缺氧,而失去思考的能力。

受到對方濕吻的追逐和糾纏,段恩澤彷彿回到多年前的美好時光,頂在女兒小肚子下方的巨大的肉棒,有了更明確的沖動。莖部的脈動也被瑩瑩清晰的感知,作爲回應,她賣力的向上聳立,不出意外的話,瑩瑩是想讓那根粗大的兇器能滑落股間。可惜,如果沒有父親主動的壓低腰腿,並將瑩瑩向上托起,想要讓肉棒進到花溪根本不可能。

瑩瑩顯得焦急的在段恩澤懷裏扭動,左腳掂到極緻,而瑩瑩空洞饑渴的肉體已經迫不及待的需要得到肉棒的疼愛,哪怕是隻在外面磨挲也是好的。她的一支手緩緩向兩個的下體移動,有可能是怕父親查覺,手特意從自己的身上繞過。

段恩還彷徨在情慾交錯的當口,妻子和女兒的面容在腦海中變幻,久違的熱吻,喚起被長久壓抑的肉慾,寂寞的身心急切的渴望突破道德人倫的枷鎖,釋放野性的本能。

[啊!]女兒和自己緊貼的腹部出現短暫的間隙,段恩本以爲瑩瑩就此放開,可嘴裏的蘭舌,並沒有退卻的跡象,反而更爲糾纏。瑩瑩將一股唾液推送過來,迫使段恩澤倉促應對著,接著肉棒一緊,便被一支纖纖玉手輕輕握住。

[別!]段恩澤反射性的向後一縮,給果肉棒劃過一道圓弧,正好彈入一片濕澤的窪地。

如果說手指觸到女兒的禁谷還能保持一份清持一份清醒,那麽,當自己的陰莖被暖暖的黏滑所包圍時,苦悶的肉體將不可抑制處於的亢奮之中。段恩澤不清楚,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強烈的慾火焚燒著他的信念。摟在瑩瑩後腰的手,隻要下移十多公分,便可以托起她的電臀,輕松的將肉棒送入水淋的肉穴。

所有的犯罪夠成行爲之前,都是有動機在先,已在經在心理埋下侵犯女兒的動機,那麽父女間亂倫的行爲,便隨時會發生。

可恨的是,女兒竟還搖晃著粉臀。讓正卡在幽郁的花溪肉棒在蜜唇間摩挲,好似擔憂段恩澤的意志太過頑強。

本就上翹的肉棒與離穴口不過三、五公分,女兒的前後蹭動便越發危險。可能是瑩瑩缺乏經驗,並沒有辦法讓龜頭迅速滑入搔癢難耐的蜜壺,反而使其在花澗反複遊蕩。她努力的翹起股間向後退移,可是肉棒傾斜的角度不足以立刻刺入閉塞的甬道,不是彈到穴口的前方,就是輕劃過凹陷,滑向後庭。

肉棒幾次在洞口過而不入,讓瑩瑩略顯焦急,待正要再次伸手援以協助時,彎腰的剎那段恩澤果段的推離女兒。

強烈的負罪感讓他在情慾的當口,急速的擺脫心魔的控制。「瑩瑩!夠了!」早該停止的危險遊戲,竟然即將發展成亂倫的事實,後果不堪設想。看到女兒失落的樣子,就算他在心疼,也必需當機立斷,否則女兒春潮泛濫的花溪隻會讓他越陷越深。

「爸爸,我……我……」瑩瑩被父親嚴厲的喝止,似乎也明白自己的過分,正要解釋,卻被段恩澤攔住。

「爸爸,不怪你,都怪爸爸不夠堅強。是爸爸的錯。讓瑩瑩受傷了。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沒有給瑩瑩狡辯的機會,也確實是他意智力不夠強,才一錯再錯。「爸爸先出去了。」

「爸……」瑩瑩感到難爲情,因爲自己的淘氣惹父親生氣。可似乎她並不甘心。「爸爸還沒幫我擦背了呢。」瑩瑩顯得不好意思的說。「瑩瑩保證不再鬧了,爸爸別走好嗎?」

女兒嬌滴滴的樣子,加上濕淋淋的胴體,讓任何男人都難以不爲所動,天知道還能不能再一次抗據女兒肉體的誘惑。

段恩澤的優柔寡斷使他猶豫,女兒的裸體也吸引著他的注力,好不容易忍痛從泥潭中費力的拔出雙腳,卻因爲彷徨徨不決而很可能重新陷入。

段恩澤變得千瘡百孔的薄弱意智,實在經不起任何的挑逗,僅僅想想將會對著女兒弓腰彎翹的渾圓屁股,跨間的渴求便讓他欲罷不能。看女兒羞答答夾雜著失落和期盼的眼神,很難相信她是不是因爲欲求不滿而臨時起意呢?可是如果她真的知錯悔改,斷然的拒絕不會太殘忍嗎?

在衛生間的每一個決擇都很可能是一個錯誤,段恩澤明知這很可能會和前兩次一樣的結果,卻仍是抽不開腳。

瑩瑩興奮的遞給爸爸一個擦澡綿,便主動的斜扒在牆邊,還微微厥起翹臀,在父親面前搖股撒歡。

女兒光潔柔滑的背肌比直對正面的裸身更有別樣的風情,相對隱晦的勾勒出女人神秘性感的線條,從背後摟住女人媚姿軟骨的嬌軀,握上一對豐乳,再將肉棒送入蜜海暗湧的花澤,自然而又親密。和春萍也曾用這個姿勢在衛生間雲雨過,如今女兒正以同樣的方式等待他的擁抱和進入,時過境遷的惆悵和不安在段恩澤心裏奔騰。

段恩澤拿著綿餅躊躇不前,怒脹的肉棒湧脈動著進入的沖動,瑩瑩渾圓的股瓣好象一種預示,情慾的大門正向他敞開。

「爸,擦重點,別怕我疼。」瑩瑩微扭纖腰,屁股溝也似跟著向他招手。「好久沒擦過了,髒死了。以後爸爸能經常幫我擦就好了。」瑩瑩扭過頭哀怨的瞧了一眼父親。

[經常……]段恩澤聯想到日後每每爲裸體的女兒擦背那香豔的畫面,他擔心著並不是每次都能把握住自己,哪怕現在他也是情愫蠢蠢,難以自制。

瑩瑩呈45°斜扒的姿勢,雙手平直的扶在牆面上,佔去了淋浴角落半多的空間。段恩澤徨徨的站在瑩瑩的身後,高聳的肉棒甩甩的隨時有掃到瑩瑩屁股的可能。

段恩澤低下頭,陰莖距離瑩瑩蠱惑的股溝僅僅七、八公分,正如他骯髒的思想,距離淫亂人倫區區一念之隔。他無數次掙紮在情慾的邊緣,插入的願望無時不刻的撞擊著他的理智。

「爸……你在幹嘛呀?」瑩瑩站了半天也不見父親的伸手過來擦背,再回頭時隻見段恩澤愣愣的發呆。「爸……怎麽了?」瑩瑩調皮的向後一退,屁股瓣正碰上段恩澤的肉冠。「嘻嘻……爸爸原來是想要進來瑩瑩身體裏面呀?」瑩瑩晃動電臀,撩撥著父親的肉慾。雖然瑩瑩做過保證,可父親憨實的樣子,又讓她忍不住想要淘氣著挑逗父親。

「胡說什麽呢,再這樣爸爸真要生氣了。」段恩澤被瑩瑩調侃式的話憋得滿臉通紅。「那種事,我想都不會想。」段恩澤狡辯道,隻這能是他作爲父親的初衷。

瑩瑩知道段恩澤不會真的發脾氣,因他每次動怒都是默不作聲,不帶預兆的,事先說明無非是善意的提醒而已。「那爸爸幹嘛盯著我的屁屁呢?」瑩瑩靈光一閃,這難道不是一次絕佳的機會麽?「我可沒胡說,是爸爸虛僞,敢想……不敢認。哼……鄙視你。」瑩瑩一臉不屑,完全不信任的表情。「爸爸如果真的不想都不會想,就不會不敢象剛才一樣放在女兒的下面?對嗎?」女兒的話不禁讓段恩澤回味起方才驚險刺激的一幕,肉棒差丁點就滑入女兒黏濕水嫩的陰戶,他哪還敢再犯一次險,可他已經陷入瑩瑩語言的圈套進退兩難。

段恩澤象大男孩一樣賴著臉。「我不想,也不能那樣做,爸爸和你怎麽可以做這樣的事情?女兒家的也不知羞恥,女生的……」段恩澤想到女性私處的時候,卻不好意思說出那個名詞。「和男人的放在一起象什麽話。」他實在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申辯。

「哼……你剛才做什麽來著?現在才說不要,討厭死了!」瑩瑩噘著嘴。「爸爸不是答應給瑩瑩擦背嗎?討厭!站在那兒要我等到什麽時候呀。」段恩澤彷彿驚弓之鳥,瑩瑩也不好再堅持。

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段恩澤早有經曆。幸好瑩瑩不再追究,否則他真不曉得如何應付可愛又可‘恨’的女兒。

但現在又一個問題出現了,在狹窄的衛生間幫女兒擦背,硬起的肉棒很難不碰到女兒的屁股,在如此尷尬的氣氛下,段恩澤不敢擅自靠得太近,可這樣卻又偏偏碰不到瑩瑩背肌上半部分。段恩澤猶豫半天,隻好先從後腰開始。

「爸爸那麽輕,哪擦得幹淨啊!」瑩瑩不依不饒得埋怨道。「爸!你以前可不帶這樣的,都是從上往下擦呀。」女兒似乎轉了性,一股勁的找茬般。「那麽想要瑩瑩的屁屁呀!一直在那摸!」經瑩瑩提醒段恩澤這才醒覺自己的手差不多就在她的肉股溝的上面。

「哦!」段恩澤不自在的嗯了聲,迅速將手從女兒的豐臀上方移開,理虧的他自是不能責怪瑩瑩口無遮擋。

他隻好拿著錦餅盡可能不碰到女兒身體的情況下,伸向瑩瑩的後頸,另一支手則扶著腫脹的陰莖貼在自己小肚子上。不過如此一來爲女兒擦背的力道就少了許多,幾乎跟拭幹水漬的輕撫差不多。

當然瑩瑩又不樂意了。「爸!什麽意思嘛,你在搞什麽鬼。幹嘛不扶著我的背用勁擦?」瑩瑩又扭過頭用奇怪的眼神盯著他,有點象大人訓小孩般的味道。「口口聲聲說得大義凜然,不是對瑩瑩有想法怎麽不敢靠近我?色爸爸,臭爸爸!討厭!」

瑩瑩說的每一個字都象在譴責他的行爲,他實在愧對女兒的信任。他的思想裏越來越多的淫穢片段影響著他,是女兒故意的勾引誘惑也好,還是無理取鬧也好,他都有推卸不掉的責任。「爸……」瑩瑩又等了大約一、二十秒,也沒見段恩澤的手伸過來。轉過身卻發現段恩澤正一手扶著挺直的肉棒,窘迫的拿著綿餅。「爸……」瑩瑩的呼喚變成嬌嗔的喃昵!「爸爸是不是這樣很難受呀?」她指了指段恩澤的腹胯間。「要不要?」瑩瑩含著手指尖,半咬下唇羞答答的模樣,頓時因那沒出口的半句話而顯得媚惑無比,尖翹的玉乳隨著瑩瑩撒嬌式的輕扭而搖擺得春意盎然,喚起段恩澤對那雙肉球水嫩的觸感。

明知瑩瑩的話是陷阱,可換誰也不免想入非非起來,無論女兒用嘴或是騎身上來,都是他不想對面,卻又控制不住産生聯想的。

「轉過去,你不是要我幫你擦背嗎?」段恩澤收回鄙夷的思想意正言辭著。[瑩瑩是我的心肝寶貝,不能有其它的齷齪想法。]他提醒著自己,不要被一時的慾念所蒙蔽,釀成不能挽回的過錯。

瑩瑩狐疑的盯著父親。「爸爸真的會認真的幫我擦背?要不讓女兒幫爸爸先擦背吧!」瑩瑩好似又想到什麽邪惡的主意,「轉過去,先讓爸爸你面壁思過!反省一下自己的行爲。」她趁段恩澤不注意,奪過他手裏的綿餅,推聳父親轉身。

的確該冷卻冷卻了,段恩澤沒有反對,乖乖的隨著女兒的意思面向牆壁。

女兒的一雙纖手扶在段恩澤的腰部,他剛暗討、奇怪之時,一對軟滑水嫩的乳球出乎意料的壓上段恩澤的背,而不是粗糙的海綿餅。「瑩瑩!」段恩澤情急著叫喊女兒的小名。

瑩瑩無聲的回應卻是扶在腰間的一支手滑落到段恩澤的跨間。陰莖第二次被握住,段恩澤心中一驚,細滑的小手徑直套弄起來,竟沒有一絲生澀。

「爸……我知道爸爸你很難受!就讓女兒幫爸爸吧!」瑩瑩輕聲低語,有著道不盡的柔情蜜意。

「瑩瑩!別……」段恩澤頭痛萬分,這已不是父女間該出現的情景,他抓住瑩瑩的手想要將她拿開。

「我隻想讓爸爸輕鬆起來,沒有別的意思。想能象小時候那樣樣和我一起洗澡,幫我擦背。」瑩瑩的早熟表現,並不是先前的對性一無所知。「如果爸爸不……射出來的話,不是就不能夠……」瑩瑩的語氣充滿真誠,讓段恩澤不忍拒絕。充血的肉棒讓他的神經中樞亢奮不已,擾亂了他正常的理智和情感。也許真的如女兒所說隻有完成先前沒有完成的射精,自己就方能坦誠的面對女兒也說不定,不可否認瑩瑩動搖了段恩澤的信念。

「就這一次!好嗎?別討厭我,爸爸……」段恩澤看不到瑩瑩的臉,無法得知她現在的表情。不過女兒火燙的臉貼在自己背上的瞬間,他的心也跟著顫抖。春萍也似這般依偎過,如絲的傾訴時常縈繞心頭。那個時候的她最委屈、最無助、滿懷心事。是否女兒也是如此?她有什麽難以言語的情懷嗎?

「瑩瑩有什麽慢心事要和爸爸說嗎?」段恩澤移開了緊握女兒手腕的手,似曾相識的感觸將他帶向遙遠的記憶。

「我……」瑩瑩欲言又止,她也在徘徊猶豫,大概不知道怎麽開口。「我不知道,我還沒想好……晚一點可以嗎?」瑩瑩將臉在段恩澤背肌上蹭了蹭,好似尋找更舒服的位置。又團軟肉也隨著瑩瑩的挪移,而有意無意的磨挲著。

女兒手中的套弄相比自己粗暴的手淫要溫柔的多,暢快的多。不過可能是瑩瑩缺乏男女經驗,套弄的速度一直都是一層不變,不緊不慢。雖然聚集了不少的快感,卻始終得不到即將攀上顛峰的刺激。

「爸……舒服嗎?」瑩瑩關切的問,就象是對戀人一般的嫵媚。在無聲的衛生間,段恩澤能查覺到從背上傳來的女兒急速的心跳和短促的呼吸。

「嗯……」段恩澤很希望自己能快點出來,好結束這場荒誕忌禁的遊戲。

「可是……是不是要弄很長時間?」瑩瑩顯得著急,似乎是擔心自己弄得不夠好。

「嗯……」回答這個問題不是一般的困難,搞不好反而讓女兒會錯意,但要說是女兒弄得不夠快卻萬萬開不了這個口。「也不是……」話剛出口,還沒等他解釋清楚,瑩瑩就徹底想歪了。錯就錯在段恩澤的含糊其詞、言語不清。

「是瑩瑩做的不對?」瑩瑩錯愕著,同時也害臊起來。「是要這樣嗎?」瑩瑩微微直起身,讓緊貼在父親背上的雙峰輕掃,握著肉棒的小手也加快了速度。

心口的蓓蕾因爲同背肌的磨擦而迅速膨硬起來,兩個顆粒的輕刮,撩搔著段恩澤的心弦。春萍都沒有這樣的放肆過,隻聽到女兒帶有輕哼喘息,更是讓段恩澤奮動不已。

「呃……嗯……呃……啊……」瑩瑩鼻中的熱氣在父親背上翻湧,肉棒也跟著在女兒手中湧動。微微的尿意在肉冠形成清晰的痕跡,但卻産生不了強烈的噴射感。

不知是女兒動情的反應,還是刻意的輕吟,至少在對段恩澤而言,卻是無比淫靡的勾魂曲。女兒放浪的呻哼,直讓他寒毛豎立,頭皮發麻。這樣的誘惑太要人命,突破人倫的沖動驟然的澎湃。

「爸……還沒有嗎?」瑩瑩好象因爲大幅度的弓腰廝磨而吃力,重重的呼吸拍打段恩澤的後背。水嫩的美肉不斷的自上而下在背上,撫弄擠壓。時而乳尖輕掃,時而緩緩推過。讓段恩澤的心口酥癢無比,魂抖肉顫。

「瑩瑩……可以了!別再……」見女兒如此爲自己受累心中慚愧懊惱,有心想要女兒不再爲難,卻插錯花秧表錯情。

「都是瑩瑩不好,是瑩瑩笨,不能讓爸爸舒服。」瑩瑩含淚欲哭的咽哏,更讓段恩澤內疚。

「不!不關瑩瑩的事!是爸爸的錯。」段恩澤轉過身準備安慰傷心的女兒,陰莖從瑩瑩手中抽離,段恩澤雖微有不舍,但頓覺輕松。肉體一時的歡快,帶來的竟是沉重無比的心理負擔。

「是嗎?」瑩瑩如釋重負一般,潮紅有面容放鬆了不少,然而她仍象是頗有顧慮。「可是它!」瑩瑩低頭瞅著腫脹異常,紅紫的龜頭。

「沒事的一會就好!」段恩澤真的害怕女兒再曲解他的意思,做出更爲過分的事情。

「瑩瑩想讓爸爸射出來,聽說……」十七歲的少女間對性的好奇及談論並非如傳說中的隱晦,也許是時代的變革,如今的少男少女對性觀念已隨著網絡文化的普及而開放起來。「男生老是……老是硬著…的話…對身體…不好!」倒底還是個女孩子,在表達一些關於男女間的事,哪怕是有心而爲,仍是會很難爲情。她心疼的望著父親,擔心著原不屬於她擔心的事。是否因爲過早的失去母親而潛意識中主動的承擔了女主人的角色呢?

[想讓爸爸射出來!]瑩瑩的話無限次的重放,那代表的含義無需言表也能理解,女兒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僅僅隻是一時的貪玩嗎?還是……口交的念頭不止一次在他腦海浮現,他清楚肉體的渴望,卻更爲自我壓抑。段恩澤認爲父親讓女兒爲自己含吻陰莖,實該天打雷劈,但沖破禁姌的蠱惑又是那麽的刺激。「別聽人胡說,你們這此小丫頭,平時都在議論些什麽東西。」段恩澤不高興起來,瑩瑩話雖沒大錯,萬萬不能再發展下去。可說不清是期待還是擔憂,段恩澤的心髒差不多是超負荷的狂跳。

「爸爸會討厭瑩瑩嗎?」女兒若有所思的問。

「怎麽會呢?爸爸不會討厭瑩瑩?」段恩澤想討厭也討厭不起來,這種事,就算女兒再過分,作爲父親有責任做出正確的引導而不是毫無原由的一般怪罪。但現在自己都差點深陷,那能夠理直氣壯的教訓女兒呢?

「瑩瑩犯了很大的錯也不會?」眼看女兒羞紅的臉,段恩澤有相當不安的預感。如果說‘怎樣也不會討厭瑩瑩’那麽將是默許了瑩瑩接下來的行爲。可否認的話,或許能打消瑩瑩錯誤的想法,但也會傷到女兒。

「爸爸還是會討厭女兒吧!」瑩瑩暗然神傷的自言自語著。

段恩澤正當騎虎難下的時候,瑩瑩忽的蹲下身子,看似決心即使讓爸爸生氣也要任性一次。

「瑩瑩……」段恩澤徨恐的喊道,但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做爲男人,一個寂寞了六年時間的男人,生理的需要並不能完全被理智所埋藏,這是段恩澤即痛苦又無奈的。

瑩瑩的纖手再一次握住了段恩澤的堅硬的肉棒。她桃紅的雙頰透著嬌媚,半眯著勾魂的眸子誘視父親,微張杏唇一點點靠近紫紅的肉冠。

火熱的鼻息噴打的龜頭上,段恩澤幾乎能想象著感覺到潤澤的唇齒觸碰到陰莖的質感。「瑩瑩……別……」算是象徵性的抗拒,或是爲自己並非自願找到的一種合理借口,而不是他有心要觸犯道德禁區。

塵封的激情愛欲被開啓,春萍的面容在此刻和瑩瑩的産生重合,那相似的曖昧表情在沖擊著段恩澤最後的防禦。龜頭一經濕熱的包圍就立刻融化般,産生強烈抽插的慾望,想將濃漿射入女兒口中的沖動就象魔鬼手中的金幣一樣閃耀。

瑩瑩盡力用嘴包住莖身,可仍然留下大半截在外面。很明顯她還是初次嘗試口含男人的性器,隻知道用嘴套弄,卻不知嘴中技巧的奧妙,形似而神不似,但也讓禁慾多年的父親無法自拔。

段恩澤多希望瑩瑩能象先才激吻一樣運用她靈活的香蘭,如吸他舌頭般吮吸肉棒。可是自私的對女兒縱容已讓他崩潰,如何敢再去引導女兒爲自己口交。

脹痛的肉棒有若在女兒的嘴裏融化般甜美,同時也迷亂了段恩澤的意識,酥癢無比的龜頭充斥著不倫的沖動。推開女兒,好比從醉夢中抽離、從流沙之中掙脫一樣痛苦和困難,可是段恩澤至少還清楚自己還是一個父親,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危險的遊戲繼續「停下吧!我已對不起你的媽媽,我不能再對不起你!」他捧著女兒的俏臉緩緩推開,也許是他最後的還未泯滅一點人性在做頑強的支撐。

「爸爸不舒服嗎,瑩瑩做的不好?」女兒傷感的仰視段恩澤,吐出父親的陰莖,可小手還緊緊握著,生怕會弄丟似的。

「不……不是。是爸爸的錯,爸爸對不起你。」段恩澤搖著頭,淤積在心中的酸楚差點讓七尺男兒淚流滿面。他沒有資格去責備女兒的過錯,痛恨自己如卑鄙無恥的禽獸愧對妻女的錯愛。

段恩澤再顧及不得女兒委屈的面容,慌亂的逃離衛生間,將自己鎖在房間裏,象個孩子一樣把頭垵進枕頭。[ 春萍……,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有教好女兒,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我……我真是一個禽獸!] 陰莖融化在瑩瑩嘴裏的餘味不絕、纏繞糾結著他,使他發瘋般象要炸開的頭顱卻怎麽也拋不開女兒香豔的肉體,水嫩鮮滑的蜜桃和花澤一次又一次激打在他的腦海。

段恩澤仰躺在淩亂的床上儒弱的逃避,用無數次不停的懺悔來洗涮他的罪惡感。

「你真他媽變態!竟然強奸自己的親生女兒,你還有沒有人性!」「不要和這種禽獸說話,也不怕髒了嘴!」「你配做父親嗎?自己的女兒也……,我真是瞎了眼。」「你不是人!滾!我沒你這種兄弟!滾出我的家。」……

「不……我沒有……聽我解釋……!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段恩澤彈跳得坐起來,才發現親友、同事、和鄰居們的唾罵和鄙夷原來是場噩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太過疲憊而睡著,窗外漆黑一片應該已經是很晚了。 [幾點了?] 每天都是他爲女兒準備早晚餐,[ 還沒做晚飯,怕瑩瑩要餓肚子了吧!] 段恩澤翻身跳下床,趕緊打開燈看時間。

[ 都這麽晚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 瑩瑩吃了嗎。] 哪怕是女兒犯了天大的錯,在段恩澤眼裏她永遠都是自己的肉疙瘩,女兒的飲食健康才是第一位。

他打開門,客廳也是燈火未明。瞧見女兒房間房門緊閉,想來應該是睡了。[明天還要上學,也不知道吃了沒有。]十七的年紀肯定不會讓自己餓肚子,可爲人父母不可能不多少擔憂著。何況中午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女兒會不會胡思亂想。

‘咚…咣…!’段恩澤輕踏出的一腳踩到了什麽。

借著房間內的燈火,他愕然發現門口用放著二樣小菜和米飯。他依稀記得好像有人叫他吃飯過,原來並不是夢。

段恩澤心中又是一陣酸湧,他沒有照顧好瑩瑩,反而讓女兒照顧他,[瑩瑩,長大了。]父母最欣慰的莫過於子女長大成人,不過現今的狀況讓段恩澤更爲內疚。

吃著女兒親手做的飯菜,段恩澤是幸福的,可女兒性感撩人的胴體是苦澀的,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味道正是段恩澤此時最真實的情感。

輕手輕腳的收拾好碗筷,段恩澤回坐到床頭。未來的明天他還沒有整理好心緒怎樣去面對。裝作從未發生,還是坦率的和女兒好好的溝通,段恩澤顯得茫然,因爲同女兒溝通關於性方面的內容,無論是作爲父親、男人還是朋友,都不是輕松的話題,而且他正處於劣勢且被動的位置。

‘叭嗒…叭嗒…叭嗒……’女兒拖鞋的聲音出現在客廳,段恩澤遲疑了一會兒,拉上被子迅速躺下。

‘嘎…吱’衛生間的門開了又關。[是剛才踢到菜碗吵醒了瑩瑩嗎?]不知道爲什麽,女兒每一個動作發出的細小聲音都牽動著段恩澤的神經,他幾乎能聽到衛生間急驟的流水聲,更是能想象出水柱從女兒下體噴射而出的景象。

‘嘩……,叭嗒…叭嗒…叭嗒…,嘎…吱’從沖便池到起身開門,一系列連貫的動作卻在女兒行至她的臥室前嘎然而止。正當段恩澤奇怪的時候,女兒的腳步竟移到他的房間前。

「爸……爸!」瑩瑩試探性的呼喚。

越是緊張什麽,越是來什麽,段恩澤此時最怕對面隻好裝睡不理。

見房內沒有反應,段瑩瑩猶豫了片刻即轉身離開,隻是她移動的方向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廚房,原來瑩瑩是關心自己吃了飯沒有。

真是以小人之心以度君子之腹,女兒的關懷很是讓段恩澤感動,對於女兒午間過分的舉動也難起怪罪之心。

「爸……睡了嗎!」瑩瑩再次回到段恩澤的房門前,輕聲問道。

但是和女兒獨處,段恩澤還是不能不有所觸動,他沒回應繼續裝睡,希望瑩瑩以爲他睡了就會離開。[有什麽事嗎?不會進來的吧。]可能是天熱炎熱,段恩澤沒穿上衣,僅有著一條四角短褲半裸著側躺在床上。生怕起身的動作讓女兒聽道,也不好去拿汗衫穿上。

「我!可以進來嗎?」瑩瑩在門口躊躇,滿懷心思的語氣讓段恩澤不忍繼續冷漠下去。

完全不是段恩澤所設想的劇情,瑩瑩好象有心要進來,[她要做什麽?]他正疑惑著,門鎖扭開了。房門外淡黃色的燈光折射進來,他知道女兒已經進來。腳步輕輕的靠近,段恩澤的心更是揪在心頭。今天很不一樣,完全不似平常、有些奇特的感覺。

段恩澤沒有鎖門的習慣,這是爲人父母多年必然的結果,連睡覺都有一支耳朵關在注著孩子,想必每個父母都會是這樣。上一次鎖門應該是出於心理上的一種逃避!

「有些話,我……想了很久,可以和爸爸說嗎!」床墊的另一半出現彈壓,段恩澤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背後女兒身體散發出的芬芳。

[這麽晚了不能明天嗎?是白天……是因爲白天的事影響了嗎?是什麽事情?莫非她戀愛了,可……]段恩澤越想越亂,越想越心慌。

「爸爸還沒睡吧,你不是說過瑩瑩有心事,可以和爸爸說嗎?」瑩瑩側了下身,雖然並沒有俯身過來,卻也讓段恩澤手心冒汗。

夜半的談心,多少有點摸不著頭緒,結合白天女兒突然大膽放縱的‘惡作劇’,段恩澤直覺中今晚的話題並不一般。

「爸……在聽嗎?」女兒還是很在乎父親的反應,作爲即將成人的少女,也有會想聽取長輩意見的時候,在自己拿不定注意時。

「我知道爸你還沒睡著!」瑩瑩有點害臊的樣子,「我想抱著爸爸。爸……可以嗎?」段恩澤進退兩難,說不讓女兒靠過來,一是承認了自己假寐,而且還破壞了父女溝通的氣氛。如果隻是一般的談談心呢?就算是很隱私的話題,也可以借機開導她。不過默許,還是有一定的危險。他上過一次當,自然充滿戒心。

[如果春萍在,應該也是躺在一起談心吧?]其實這樣比面對面要自在,兩眼對視有種無形的壓力。可是母女間的親密和父女是截然不同的。

女兒揭開毛毯的一角鑽到段恩澤的身後,她淡香的體味籠罩著段恩澤的味蕾,瑩瑩酥軟的肉團透過薄薄的布料擠壓在他堅實的背肌,女兒竟然主動躺在了他的床上。

「爸……我喜歡上一個男生。」女兒的纖掌穿過段恩澤的腋下爬上他的胸膛。「他提過很多次想和我更進一步。」瑩瑩加速的躍動心跳透過後背傳遞過來,並用她柔滑的手將父親摟緊,讓段恩澤分享著她內心的那一份悸動。

[ 更進一步!是擁抱、接吻、還是……現在的年青人都這麽開放了?] 更進一步,牽手之後確定戀愛關系,進一步即擁抱、親吻,再進一步不就是愛撫和上床嗎?[ 已經要到這一步了嗎?] 還好女兒現在告訴了自己,不然當她大著肚子在面前哭述的時候一定相當的崩潰。段恩澤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他對女兒關心太少了嗎?連她早戀的跡象都沒發覺?

跨間的肉棒蠢蠢欲動,一句‘更進一步’勾動了男人對慾念的暇想,身爲父親的段恩澤也無法免俗,而且女兒的酥胸就緊貼在背後,怎麽能讓他不爲所動?

「我明明知道他是個花心種,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喜歡他。」瑩瑩把頭埋進段恩澤的發稍,在火熱的鼻息噴打頸窩之下,使他不禁心癢難耐。「喜歡他的帥氣、很Man 的感覺,還有他的不羈,壞壞的樣子。總之……就是無時無刻都無能不想他。」女兒的表白象刺紮進段恩澤的心髒,十幾年千辛萬苦養大的女兒做了別人的嫁衣不算,那個要佔有自己女兒肉體的男人還是個半大的花心毛小夥。

再氣憤也隻能強忍,現在還有機會,可以告誡女兒,但爲難的事,女人一但發瘋的愛上一個人,真的會不計後果,要怎麽和她解釋呢?段恩澤在心裏盤算。段恩澤幾欲開口,瑩瑩又搶先一步說。

「我真的很想給他!我好喜歡他撫摸我、親吻我的感覺,好甜蜜,好溫馨。」瑩瑩似乎陶醉在幸福的回憶中。但這句話在段恩澤聽來卻是刺骨般難受。胸口堵得慌,可又不好責怪。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引導,隻是他還沒想好從什麽地方開口。

「但我並不想把第一次給他,因爲我知道他不會是我的丈夫,不會陪伴我一生。」瑩瑩話風一轉,整個人立刻顯得成熟起來。「不過,我還是很想和他做的。因爲我喜歡他。」瑩瑩露骨的表示出願意同男人交歡的願望,讓段恩澤意外,同中午生澀無知的樣子判若兩人。[ 什麽?做?難道要……] 女兒才僅僅十七歲,生理還沒有完全成熟就要偷嘗禁果嗎?這樣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制止。段恩澤抽動肩膀,準備起身,卻被瑩瑩死死抱住,並搶先繼續說道。

「爸,我知道你一定很不高興,但先讓我說完,再生氣好嗎?我會給爸爸一個解釋的。」瑩瑩很了解父親的樣子,在他發作之前,打上一劑強力預防針,並且也給了父親一個繼續‘裝睡’的理由,當然不排除,隻有這樣她才是勇氣把故事講完。「前天我值日,放學後班上就剩下我和他。」段恩澤正考慮好同女兒講貞節對女生的重要性,被她的用一段回憶打斷了思緒。[ 她想告訴我什麽?] 段恩澤帶著疑惑把到嘴邊的話吞下,他的確很想知道在瑩瑩身上發生了什麽。

「他關上門,從背後抱著我。」瑩瑩摟著父親,用看似平靜的語氣,講述著那天在學校發生的一幕。「我很喜歡他溫暖的懷抱,讓我很舒服。」瑩瑩並沒有顯得很拘束,可能是夜晚更容易卸下人的防衛,也更容易使人放縱。

「他吻我的脖子,癢癢的,還從前面隔著衣服摸我的胸。但我都沒有拒絕……,因爲他的吻讓我很安心,他的撫摸讓我感到放鬆。他後來解開我內衣的掛鈎我都沒有反對,我也很想他能從裏面撫摸我。」聽著女兒和別的男生的溫情,段恩澤即興奮又憤慨,並且不由自主不跟著女兒的話語去聯想。象就親眼看著別的男人在女兒身上馳騁,有如撞見妻子偷情一樣的撕心裂肺,卻又忍不住想繼續聽下去。

段恩澤情不自禁的勃起,好象從背後抱著女兒的是他自己,而不是那個令他厭惡的男同學。女兒的椒乳在手中把玩,嫩滑的質感彷彿在掌心重現。

[ 都脫解內衣了,竟讓那個男的把手放在裏面,怎麽能這樣不自愛。還在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室,不怕被人看見開除嗎?太過分了。] 段恩澤氣血上湧,快要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

「他伸到襯衣裏面撫摸我的胸部的時候,你知道嗎,我馬上就有感覺了,嗯……怎麽說呢,下面濕濕的……想要。」瑩瑩貼在父親身上扭捏,好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有了感覺一樣。

[ 下面濕濕的,想要……] 這句話瞬間在段恩澤的腦海裏爆炸。女兒躺在床上暴露的花溪和衛生間裏她那黏滑的股間立刻浮現眼前,段恩澤突然非常有想要插入的沖動。

「後來他的手還伸進我的裙子……」不等父親反應,瑩瑩又接著將段恩澤的思緒拉到另一個起點。

就象自己的手被拉著放到女兒私處一樣,幻想的畫面和衛生間進而的情景重疊在一起,濕滑感又重新回到了段恩澤的指間。「我喜歡他摸我的屁股,我甚至還讓他伸到內褲裏面。」圓碩的翹臀充滿彈性而又柔軟,握在手中有不舍的沖動,更還會想透過股瓣深入股間誘人的桃花源。瑩瑩屁股彈滑的質感使他的肉棒開始迅速膨脹、堅硬如鐵,不是他想入非非,而是每人男人這個時候都不可能不亢奮。

[竟然讓男生把手放進內褲,再放任不管是不是連內都會脫掉,在學校裏就搞起來。]想到女兒放蕩的在教室和男同學做著下流的事,陰莖便脹得生痛。一男一女在課桌上性交的樣子從AV電影搬到了現實,女主角還是自己的女兒。

段恩澤血脈膨脹,已經不是裝睡能逃避和控制的,他差點彈跳起來脫口開罵。[ 這就是瑩瑩要給我的理由嗎?不能讓她這樣下去,是我太寵溺她了,不能再放任了。] 段恩澤已經有了責罰的念頭。

「他在我耳邊不停的說愛我,雖然,我明明知道不是真的,但心裏癢癢的,甯願相信那是他的真心話的。」女兒吐在頸後的熱浪就象那個男生噴在瑩瑩頸上的氣息,不停撩撥他的情慾。

「他讓我轉過身,開始吻我。感覺他在脫我的內褲,可是身體軟綿綿的,不想動。我,不知道,可能有點期待他脫我的內褲一樣。」瑩瑩說著將腿纏上了段恩澤的大腿,涼爽的肌膚蓋在他的大腿上,有總說不出的美妙。

[ 期待?就差沒主動脫光了讓別人搞,這麽多年來教育的禮義廉恥都忘得一幹二淨了?] 段恩澤悲由心生,不自覺感到命運的戲弄。[ 爲什麽會這樣?老天要這樣懲罰我嗎?] 在失去了摯愛之後,現在又遇到女兒的困擾。如果僅僅隻是學習問題都可以想辦法解決,卻偏偏是父女之間最難溝通的生理和情感。

「他的吻好霸道,好甜,他老是吸住我的舌頭,還把口水擠過來。」瑩瑩不好意思的將頭臉在段恩澤的肩頭磨蹭,這種難爲情的私密話題說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

和女兒的親吻時,瑩瑩伸過舌頭的方式難道是跟那個混小子學的?想到此處,段恩澤就莫名的難受,跟貓咪撓抓心似的。雖然女兒總是要嫁人,可眼不見心不煩。而從瑩瑩嘴裏說出來,那種感同身受的滋味如同被撕咬一般!

「每次他吻我,都有一種,嗯,怎麽形容呢!有點暈暈的,又十分清醒的那種。」看不到背後女兒的表情,但眼睜睜知曉女兒沉淪愛情的虛幻,甘願獻祭她人生中最寶貴的節操,竟無能爲力。段恩澤有總說不出的頓挫感。然而,女兒接下來的話再次轉移了他的注意力,驚豔的性事從女兒口中親口說出,比性幻想和看毛片刺激百倍,段恩澤也許還有想聽完的不舍。

「當我反應過來,發現他竟然連我的裙子和內褲一起脫掉了。」光著屁股被那個男生欺辱,還有兩支手在潔白光滑的股瓣上遊走。[連裙子都脫了,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如果女兒依舊懂得保護自己,被人搞大肚子是遲早的事。

段恩澤激動得顫抖,又欲翻身,卻被瑩瑩的靡靡之音所阻止。「爸!知道嗎?當時,我一點都沒有生氣,而且,而且……還很……興…奮。」段恩澤的思維完全被女兒的言語所左右,沉浸在那個男生肆意的愛撫之下。瑩瑩將自己用力向父親身上貼靠,好象要鑽進段恩澤的身體一樣。

女兒赤裸的胴體和一個陌生的男生同時出現在空蕩的教室,荒淫的畫面,清晰印刻在段恩澤的腦海。他不明白的是,那個小夥子有什麽樣的魅力能讓女兒甘心冒大不諱,和他的大庭廣衆的學校偷歡交姌。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我不但不生氣,還有些渴望他能更直接,更粗魯的撫摸我,甚至佔有我。我想做他的女人,我要他愛我。」說到情至深處,摟得段恩澤更緊了。誰說花季的少女情竇未開、含苞待放?如今的小孩因爲多媒體時代的來臨,較上一輩人早熟許多,性觀念逐漸開放的現代青年,許多人生觀,道德觀上連長輩們都望塵莫及。

[連春萍從來沒有這麽露骨過,真不知道現在的女生都是從哪學的?]在女兒赤裸裸的慾望面前,段恩澤顯得無所適從。偉統的道德觀念,貞操意識對她們還有用嗎?說不定講起人倫的大道理,她懂得比你還多。

「明明知道,他很可能在得到我之後不久,就會投進別人的懷抱,可我還是願意,哪怕隻愛一天,我也願意。」瑩瑩動情的臉蛋滾燙,溫度從段恩澤的後頸傳至胸口,火熱得連他也將要融化。

「但是我不想在他和我分手之後有一種缺失感。」瑩瑩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同的宣洩,一種對世俗觀念的爭紮。[那個男孩在脫掉女兒內褲之後卻沒有得到她,是因爲什麽呢?]這個疑問似乎給段恩澤留下了一個借口,一個放縱的理由。

「都說女人自己第一個男人,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我也不想一直都有,嗯!就像他欠我什麽一樣的感覺,我要把第一次給一個永遠都不會傷害我,會永遠愛我的人。」瑩瑩恬情的在段恩澤的頸口淡淡的吻過,她幽香的體味將父親的怒火變成了久抑不洩的慾火,焚燒著段恩澤脆弱的理智,也灼燒著段瑩瑩空寂的肉體。

當瑩瑩最真實的情感脫口而出的時候,段恩澤從心底産生極大的震撼,他不僅頭皮發麻,還伴隨著周身發冷的顫栗。

不管是從字面釋意,還是結合行爲理解,女兒口中所指的那個人,他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就是他自己。同時也不難理解白天女兒的惡作劇,其實就是一種赤裸裸引誘,讓身爲父親的他背受心靈上煎熬和折磨的勾引。

「瑩瑩……」段恩澤始於忍不住了,在他的認知中,父女亂倫是絕對不能發生的。

「爸!先讓我說完,答應我,聽我說完,再生瑩瑩的氣好嗎?」女兒的哀求好像還有言不由衷的苦惱,變成這個樣子,段恩澤並不是沒有一點責任的。

「爸,不要怪他,是女兒不好,是女兒不乖。」轉瞬間,晶瑩的淚花在兩人肌膚之間泛濫開。「女兒是不是很壞,很不要臉。」不等段恩澤回應,瑩瑩又接著說道。「十六歲,我就開始自慰了,幻想過帥帥的明星,也幻想過喜歡的男同學,還幻想過爸爸!」女兒的腿勾在父親的腿上摩挲,另一隻腿也向父親的雙腿間擠,並利用爸爸躬起的屁股蹭著她的下腹部。

[幻想過爸爸!]瑩瑩在自慰的時候,把自己當作對象嗎?段恩澤有些眩暈,哪怕自己是他的父親,象‘自慰’這種話都不應該說出口。難道女兒大膽到,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了嗎?這不應該是一個十七歲的女生能掛在嘴上的,包括四十多歲的他和他結婚十幾年的妻子春萍,充其量也頂多是一句‘想要’。

不過女兒的話帶給段恩澤最直接的第一反應就是暴脹的陰莖,和女兒張開腿在床上手淫時喚著自己名字的聯想。

兩顆無規律高速狂跳的心髒下是相同的慾望。相擁而臥的男女之間橫著一道親情的枷鎖。超越父女人倫的性愛天理不容,可是道德的鐵鏈經不起肉慾的腐蝕,已經出現崩裂。

「他以前都是隔著內褲摸我,其實我早希望他伸到褲褲裏了。」瑩瑩並不理會父親處於震撼和激憤中的顫抖,輕輕飄開了話題,但她吐出的每一字,每一句都重重敲在段恩澤的心髒上,幾近窒息。女兒淫蕩的表現是他不敢想象,卻又真實的發生,他連迴避的機會都沒有,除了沉默。[以前!以前舌吻過,還隔著衣服摸過私密的地方。什麽時候開始的,每天準時回家,竟然也能?膽子太大了!]此時的段恩澤越來越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和惱怒,想要拭問女兒怎麽這樣的不自愛?

「爸,我濕了,就象他摸我的時候一樣濕。」瑩瑩突然用手抓捏在段恩澤的胸口,好似要把她融入進父親的身體。段恩澤被女兒一連串近似瘋狂的淫語所擊潰,混亂的思想迷亂了他的心智,從人倫到自愛,從正確的人生觀到終生幸福,要闡述的論題實在太廣太多。而在女兒發騷發浪的抱擁下,把持道德的底線都相當困難,那些道理他能說的清嗎?

一句[我濕了!]在段恩澤的心裏形成驚濤巨浪,誓要把他拍得粉身碎骨。不斷提升的慾火在女兒極盡蠱惑的言語下洶湧澎湃,使他隨波逐流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會顛覆在淫逸的慾海。

「他摸到我大腿裏面的時候,我下面更濕了。雖然會害羞,可非常興奮。我很期待他摸我那裏,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控制不住想要。我想要他知道我有多愛他,讓他知道我對他多麽有感覺。」光著屁股讓那個男生直接觸摸沒有內褲遮擋的陰戶,瑩瑩想要做什麽?真的準備和那個男生在學校裏就幹起來?女兒已墮落成這個樣子?是他給於的親情不夠?難道隻是因爲對性的好奇和空虛無聊?還是現在孩子接受了太多不應該接受的東西,段恩澤搞不清楚原由,除了嫉憤,更應該好好的檢討。或許是他對女兒的生活學習關心的太少,而缺乏溝通造成的吧。可能是每一個單身父親都會面對的困惑和艱難。

「瑩瑩……」青春期的叛逆段恩澤經曆過,單親愛庭的孩子則需要更多的理解和耐心,去化解他們對現實世界扭曲的印象。事到如今,該發生,不該發生的,都沒有追究的意義。他還是想用寬容來糾正女兒偏激的思想。

「爸爸要打我,要罵我,都沒關系,但讓我說完好嗎?今天的話,我不知道有沒有勇氣再說一次。」瑩瑩也知道今天真的很過分,就算是一向溺愛她的父親,沒有不發脾氣的理由,彷彿今天不把心裏的想法說完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一樣。

「爸,我知道我太不應該,我很傻是不是?」在女兒的臉貼靠的頸部,溫溫的液體順著兩個人的間隙緩緩下落。

[瑩瑩在哭嗎?是那個混小子欺負瑩瑩了?]驀然出現的淚水讓段恩心頭一驚,並愛哭的女兒又生了怎麽樣的情緒?

「當他手指伸進…伸進那裏……」瑩瑩哏了一下,可能是想到那個男生竟然將手指插入自己處女的蜜穴而難爲情,同時也不確定會對父親産生何等的激刺和震撼,有點小心翼翼。「我……我覺得好難過,難過的想要,想要他,他的……」關於男性器官,瑩瑩終歸還是個小女生,羞澀得不知道如何開口講下去。

段恩澤實在無法再聽不下去,高聳的肉棒到了膨脹讓極限,他害怕壓制不住那股沖動。並且人性的自私面使他也不願了解女兒的性愛隱思,那是任何男人都絕不願意幻想的場景。

「我想要他完整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想做他的女人。」段恩澤愈是不想,瑩瑩反倒是變本加厲的刺激著父親緊繃的弓弦。她不留給父親絲毫的空檔來打斷她的話,也不顧她所講的肉容會對父親造成怎麽樣的影響,她的目的應該是相當明確,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瑩瑩,夠了,停!別在說了。」段恩澤翻身坐起怒視著女兒,如果他再不拿出父親的威嚴,結局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就管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原因。可是做出這樣的事,已經不能原諒,還需要什麽樣的解釋?

「爸,對不起,瑩瑩很討厭,很不要臉是不是?」面對哭泣認錯的女兒,再大的火,段恩澤也燃燒不起來,可是他仍然收不住顫抖的憤恨,瞪大眼睛咬牙切齒。

「你對得起你自己,起得起你死去的媽媽嗎?」掌上明珠一樣的寶貝心肝,是無法用惡毒的語言咒罵和羞辱的,段恩澤憋了半天才拼湊出有史以來最嚴厲的字句。

「我知道爸爸不會原諒我。」瑩瑩也撐起身子,她無助的眼神在慘白的月光下如泣如訴。「知道嗎?女生最美麗,最燦爛的時光隻有短短二十多年,爸爸忍心女兒浪費十年的時光,十年最最青春,最最美麗的時光,獨自一人空守寂寞嗎?」是的,男人可以隨意踐踏貞節操守,卻要女人守著完璧虛渡光陰。爲人父母口口聲聲說著爲了兒女幸福,事實上難免也是自私的一面。兒子搞大人家肚子隻不過打一頓,罵一頓。女兒被人欺負隻好打落牙往肚子裏吞,卻從未了解過年青人自己真實的想法。所以說起來段恩澤也是底氣不足,心虛得很。

「男人都有處女情節,關系的是你一生的幸福,不能爲了一時的歡愉,毀了下半輩子啊!」段恩澤語重心長的說,能看著女兒倖幸福福,快快樂樂是父母最大的心願。哪怕讓子女忍受一時的苦,好過受一輩子的罪。

「虛僞!虛僞!連爸爸也這麽虛僞!」瑩瑩的眉宇間全是倔強的不滿,數千年所沉積下來的迂腐,在她氣盛的眼裏是多麽的荒唐可笑。「如果他愛的是那層膜,而不是我,我甯願不要。」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古老的觀念在少男少女心中不僅是社會發展的阻礙,更是愛情的阻礙。

「你這樣想,別人也這樣嗎?如果你遇到一個你很愛的人,但他又在乎,你後悔就來不及了。」站在父母親一貫的角度,也隻能這麽說,總不能一巴掌扇過去,用武力來解決吧。雖然段恩澤氣得發抖,也隻能壓住脾氣耐心的講。

「我不後悔,我不會後悔,至少我曾經擁有過。」瑩瑩表現出青春期特有的任性,不計後果的魯莽。「如果,他真的在乎,現代醫學這麽發達,爲他做一個好了。」女兒的話嗆得段恩澤啞口無言,滿街鋪天蓋地的人流、修補處女膜的廣告讓小青年們更多了一份肆無忌憚。

「爸,你知道嗎?每到夜晚,我都會有掏心的空虛感,寂寞得讓我發瘋,空空得讓我睡不著,我真的好渴望有什麽東西來增滿。」密不告人的話題並沒有因父女間的爭鋒相對而終止,父女之間,依舊彌漫著濃郁的情色彌彰。

段恩澤今天第一次正視女兒,瑩瑩一席吊帶綢絲裙裏看不見內衣的痕跡。在家裏不穿內衣是很多女性都有的習慣,段恩澤也多次撞見,女兒勾腰時襟口坦露的秀美雙峰。可是今夜瑩瑩沒有文胸肩帶的肩膀在段恩澤的眼中格外引人注目。

「爲什麽要在意別人的想法?」自我難道是當代年青人的通病嗎?過分的自我,隻會使人驕縱自大,並沒有一點好處。段恩澤很吃驚,一直以爲很乖巧的女兒,竟是這樣聽不進其他的意見。

「爲了在別人面前假裝虛僞的清高,而委屈自己嗎?爸爸也是這樣虛僞的嗎?」瑩瑩質疑的盯著段恩澤。或許是她未踏入社會而不了解整個社會都是虛僞的,人們都將真實的自我隱藏在僞善的面具之下,包括她的父親。

「這不叫虛僞,如果以所謂真實去生活,將無法生存,也許你還不懂。世上的事並不能用是否虛僞來評判。用‘適應’更合適,是你適應這個社會,而不是社會適應你。」錯誤的理解,會誤入歧途,就象老人常說年青人並不能準備的明辯利弊是非,並不是沒有道理一樣。

「不是虛僞嗎?」瑩瑩表現出從來未有的固執,似乎要極力證明自己不都是錯的,年青的一代接受的新思想、新東西東西,不能用陳舊的觀念來衡量。「爸爸滿口仁義道德,看到瑩瑩的…身子,不是也想要嗎?」同在屋檐下,不可能完全避開尷尬,總有些偶爾出現的意外,讓女兒看到父親不爲人知的一面。

「那!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是爸爸的女兒,絕對不可能會有想法。」算是善意的慌言吧,生理反應是沒錯,可絕對沒有想法的確有些誇張。

瑩瑩捕捉到父親眼睛閃爍的光芒,她決定用最沖動的方式,證實自己的想法。她撩起睡裙,用了總共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就讓自己全裸在父親的瞳孔裏。

綢絲布料下肉體竟然真空,瑩瑩意外的舉動震得段恩澤目瞪口呆。

「瑩瑩,你在做什麽,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沒有開燈,不過月光已足夠描繪出甜美的曲線。

沿著雪肌粉頸一路向下,挺拔水靈的乳球、纖柔的小蠻腰,還有修長玉腿間勾魂的淺黑的草叢,對數年不識肉味的段恩澤絕對是最大的挑戰。

「爸爸不是說,絕對沒有想法嗎?爲什麽不敢看女兒。」瑩瑩說完還刻意挺起胸脯,招搖的輕晃酥乳。段恩澤想不到女兒會拿這句話,大作文章,一句‘絕對’讓自己陷入被動。

「有什麽好看的,你是爸爸養大的,什麽沒看過。」身爲父親,連女兒的誘惑都不能抵禦,哪還是資格爲人父母。就算女兒欺上身,他也絕對不能有半分邪念。段恩澤強迫自己讓頭腦空白,極力讓自己的思想不與任何情色有關。

瑩瑩並不因此甘心,在她看來,爸爸是想要她的,她要打破那層堅硬而虛假的壁壘。

「討厭!」女孩子都喜歡被注視的虛榮。瑩瑩怪嗔著,對父親的‘不以爲意’表示不滿。「也看過瑩瑩……」她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惹得滿臉通紅。含羞低眉間輕吐出令段恩澤幾近顛狂的字句。「瑩瑩尿尿的地方嗎?」女兒毫不掩飾自己的慾望。敢愛敢恨、想到就要做的率性和真誠,是她的優點,可用在錯誤的地方卻是緻命的。

[尿尿的地方?]少女的鮮嫩私處,就象是帶毒的罌粟花,異常的嬌豔美麗又極度危險。「夠了,不知道羞恥嗎?」段恩澤吼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不阻止瑩瑩有意無意的撩撥引誘,隻會是一個結果。‘惡作劇’也好,‘好奇’也罷,總該有個限度。段恩澤既然不能拋開女兒股間的印象,但可以竭止自己的行爲。

瑩瑩在驚喝中爲之一顫,可出奇的她並沒有哭泣反而更爲倔強。「瑩瑩好無恥,瑩瑩竟然下流得想要和爸爸做那種事。」在受到父親的斥責後,瑩瑩好似決定拚死一搏,毫不花巧的將自己最真實的想法表達出來。

「瑩瑩!你……」反倒是段恩澤愣住了,遮醜窗戶紙被捅穿,逼迫著是兩顆寂寞的心,赤裸裸的袒誠相對。

「爸爸打我吧,罵我吧,是瑩瑩不好。」她帶著濃濃鼻音,用哀怨的語氣說道「總控制不住自己不去想……。瑩瑩剛才想著爸爸的樣子自慰了,想象著被爸爸親吻…爸摸著這裏」瑩瑩一隻手扣在心口。「進到身裏面。」另一隻手壓在大腿根。

[不……這不是真的。]甯可是女兒開過分的玩笑,或是一場春夢,也不要不倫的畸情在他身上上演。[ 剛才?] 段恩澤無法不聯想,就在他踢到菜碗的時候,瑩瑩正隔壁將手指插入花穴,幻想和自己做愛的場景。

還在女兒初生之時,就和春萍一起設想過是千種開導女兒不要早戀的策略,萬萬不會料想如今這種情況。從來隻聽過說禽獸父親糟蹋女兒,哪有女兒主動推倒父親的先例?

「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這是亂倫……」擠出那個一直咽哏在喉的名詞,他竟然微微感到釋然,也許攤開來講,反而更好舒服些。「亂倫爲社會所不容,別人什麽怎麽看?」指責和辱罵,如果隻有他一人承擔也並不可怕,但絕不能讓女兒去承受。

「亂倫犯法嗎?不犯法關別人什麽事?」兩代人之間思考問題方式,導緻思想的鴻溝難以逾越。

「不關別人的事,但關繫到你一生和你的前程。」女兒終歸要長大,要嫁人。父母能做的就是,在此之前盡可能的爲他們打造一條平坦且光明錦繡的大道。

「穿上衣服去睡吧,爸爸不怪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明天還上要課。」瑩瑩的睡裙就在她的身側,要靠近赤裸的少女肉體對段恩澤在而言還是不太容易的事情。他隨手拉過被單拋到女兒身上。此時他感到精神有些渙散。亢奮、惱怒、無奈。象緊繃的弦在數種狀態的輪換下出現疲勞松馳,甚至連肉棒都硬到麻木。他不想再多作爭執,可能換一下環境和氣氛能更利於的溝通。

瑩瑩扯開被單,義無反顧的投向段恩澤的懷抱。「我隻是想和爸爸更親近,這樣也不可以?」她用柔嫩的小手輕捧滿是鬍渣的顎腮,心酸這張蒼老的臉,全是爲她操勞而留下的痕跡。「我不想把我最寶貴的第一次給那些男生,要給,也是給永遠不會拋棄瑩瑩的爸爸。」瑩瑩把頭枕在父親的肩膀上,掌心順著漸白的耳鬢,經過脖頸在心口稍作停留之後向下落去。

「爸爸什麽都可以答應瑩瑩,唯獨這種事決不讓步,沒有商量。」這是段恩澤少有的堅決,原則是不可隨意破壞的。

「隻要不是……那個……,什麽都可以嗎?」女兒水靈的美肉依偎在火熱的胸膛,論誰也不可能不爲所動。

「嗯……乖聽話,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學。」畢竟是女兒,那可愛清純的模樣,如水的肌膚逐漸冷卻他心頭的怒火。段恩澤現在最巴不得的是,瑩瑩馬上從他身上下來、離開。而且女兒的大腿正壓在他的檔部,她不可能不有所發覺他的尷尬。

「我想睡在這裏。」段恩澤哭笑不得,瑩瑩賴他在胸前,好說歹說就是不下來。而且還想留在父親的房裏,顯然過分了些。

「女兒長大了,不能再和爸爸睡了。」措詞上的松動,是軟化的前奏,摩挲在陰莖上方的大腿幹擾了他的思想。

「長大了就不行了?什麽道理嘛。」瑩瑩假裝天真,並誇張的張大嘴巴。「莫非爸爸怕……」瑩瑩從父親的胯檔移開大腿,讓段恩澤放鬆了不少,但另一個危脅也正在悄悄的靠近。

「是的,我怕行了嗎?再不去睡覺,爸爸要打屁屁了。」段恩澤凝重眉稍,給了女兒一個嚴肅的‘怒容’。或許是帶有一絲期待的縱容,他並沒有立刻阻止瑩瑩下滑的手。

「就算被爸爸打屁屁,我也要睡在這裏。」她似乎了解到父親,並不會真的對她使用暴力,於是乎心中的慾望更爲強烈。

「不行,說什麽也不行。」段恩澤很想推開女兒,可是他沒有勇氣去觸碰那極具誘惑的赤裸胴體。「你看你象什麽樣子,連衣服都不穿,哪個女孩象你這樣?」如果不是氣憤到極點,沒有哪個父母捨得在子女身上留下鮮紅的掌印。

「爸爸不是都看過了嗎?有什麽關系呢?瑩瑩喜歡被爸爸看。」如果是春萍或是別的什麽女人,段恩澤早就迫不急待的撲上去了。痛苦的是眼前這個女人卻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是他一輩子都不能碰的女人。

「爸爸不喜歡看,再不起來,我可要真打了。」說著段恩澤揚起手,那凸翹的屁股瓣忽然間變得耀眼誇目起來。

「真的嗎?」瑩瑩故作天真的疑惑的問。「可它好象很喜歡。」她向下嚕嚕嘴,完全是情侶間調情的甜言蜜語。

段恩澤知道瑩瑩所指的是什麽,但他隻能裝作沒聽見,生理上的勃起並不意味著他要去實現偶爾出現的沖動。

「爸爸打我吧,爸爸還沒打過瑩瑩的屁屁呢!」女兒嬌媚的聲音讓段恩澤神魂顛倒,充滿彈性的屁股肉在他心中掀起陣陣漣漪,揚起的手也垂了下來。

「別鬧了,很晚了,明天上學要遲到了。」明知道這種話起不到任何作用,也僅能作爲推搪的理由。

「爸爸還沒打瑩瑩的屁股呢?」女兒竟然不依不饒,這種要求挨打的女兒,也許真隻有段恩澤能遇到。「不打我就親一下吧?」女兒嘻笑著撒嬌道。「親一下就乖乖的。」是希望也是陷阱,在衛生間段恩澤就領教過這一招,可又能怎樣?還是別的辦法嗎?

「不親你也得給我,混回房,睡覺去!」段恩澤心中發虛,第一次親就被騙吻,還差點把握不住,這次幾能預感到倫理道德將在的女兒誘惑下終結。

「不親,我就賴在這裏了。」瑩瑩以誓要頑抗到底、不親不罷休的態度挑戰父親的威嚴。

「說不行就是不行,看來,爸爸不動武,你是不知道怕。」話雖然很強硬,但沒有兇狠的語氣,說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親我,那瑩瑩親它也行。」瑩瑩的手飄移到段思澤小腹以下,接近父親四角褲的位置。「小弟弟都不象爸爸那麽虛僞,哦!是吧,小弟弟!」在話音剛落的同時,瑩瑩的手迅速串至短褲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輕拍腫脹粗大的肉棒。

並不是女兒第一次握住他的陰莖,在衛生間還直接套弄並口交過,現在就更沒有理由斥責。「胡鬧,快拿開。」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嚇,對瑩瑩早已失效。幹柴碰到烈火也註定會雄雄燃燒,哪怕是父親相當堅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爲灰盡。

六年,接近六年的時間沒有碰過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確對比女兒未經人事的沖動想強烈得多,卻不能做爲例子來開導女兒,至少現在段思澤還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瑩瑩的緊握就象在火焰上澆油,無疑使他的肉慾幾乎沖破理智的束縛。

「哼,爲什麽爸爸不阻止我,給過你機會了,其實是很想要吧。」女兒一針見血的點在了段恩澤內心的陰暗處。紮得他氣血不順,似被唐僧念咒的孫悟空,頭腦緊箍般疼痛。

「說了,爸決不會對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應,再不聽話,爸就要懲罰你了。」段恩澤實在不願拿出他的剎手鐧。俗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他從未節拘過女兒的經濟,隻要他能給得起,哪怕一輩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錢省下來。「罰你半年的零花錢,禁足三個月。」按道理來說,罰得相當重了,幾乎等於禁錮了女兒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買新衣服,對十七歲的花季少女是相當殘酷的了。

「隻要有爸爸陪,瑩瑩可以什麽都不要。」做出這麽大的犧牲是爲了什麽?僅僅隻是求一夜之歡?爲什麽女兒會任性到這樣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當真是對性的好奇或是嘗試的渴望?還是想她說的,爲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學戀愛?段恩澤越理越亂,沒有可以借鑒的案例告訴他如何應對,除了社會輿論的譴責,並沒有法律的約束這種紊亂綱常的行爲。

「停!你不要,也得給我回房。」在女兒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處充滿即將噴射的錯覺。段恩澤摁住了瑩瑩的手臂,不過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動。

「決不,除非吻我!」目前爲止,貌似妥協是唯一的退路。瑩瑩的果凍般性感嘴唇讓段恩澤迷醉,呼喚著他親吻的慾念。「就一下!」女兒的蠱惑和慫恿使段恩澤的堅持愈來愈薄弱。

「親一下就乖乖回房?」雖然段恩澤並不相信,瑩瑩會遵守諾言,可他仍抱有僥幸。

「嗯!」瑩瑩用鼻音清楚的回應,是對父親最直接的鼓勵。

“啵!段恩澤帶著微微的顫抖,將嘴貼在女兒桃紅滾燙的臉蛋上。

「不對!討厭,爸爸你又這樣。」完全是可以預料的結果,可是直接親吻嘴辱,段恩澤還是心有餘悸。女兒噘起嘴,向父親討要一個深情的、情人間的吻。

[ 還是要…那樣嗎?] 違心的帶著窘迫、排斥的情感,一個遷就的擁遠不及真誠來得自然。冰涼而生澀。可是段恩澤彷彿還是被融解般,被這個略帶甜甜美且暗流洶湧的漩渦緊緊吸住。

瑩瑩沒有伸過香舌,大概等待著父親的主動。「不對!不是這樣,敷衍的不算。」一個親吻看似簡單,其實帶著諸多條件,段恩澤不是不知道。也許屬於父親角度的本能,而盡可能的淺嘗即止,一點點放寬底線似的將就著女兒香豔的索求。

[非要用舌頭?]一想到這個詞,便立刻回想起衛生間的瘋狂,難道又會是再一次荒唐的放縱。[隻能是最後一次,不管再有什麽要求,都不能在同意。]一深呼吸帶給段恩澤少許勇氣,至少接吻並不是亂倫,在瑩瑩小時候也親過多次,因爲那時的她還小,純屬親情間嬉鬧。

貼上女兒柔軟嫩滑的櫻唇,世間所有的牽絆和約束都似乎不再重要。在這個私密的小空間彷彿隻剩下情與欲的糾結。

段恩澤不曾想過自己會把舌頭伸入女兒嘴裏,真的很難說清是勉強、是被迫,還是別的什麽!

女兒亦羞亦癡纏的舌尖和段恩澤追逐、交集,帶著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瑩瑩調皮且又大膽的纖手翻開父親的四角褲,將他怒放的肉棒緊緊握在手心,緩緩套弄起來。

由肉慾産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兒手中,變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對插入的強烈渴望。這種感覺是他期望得到,又不願出現同女兒之間的。

「瑩瑩!」段恩澤始終不能徹底放任,這過於親密的舉動,他承擔起沉溺的後果。毀掉女兒幸福的警鍾,及時的敲響在段恩澤的腦海。

他驚駭自己和女兒竟然走得太遠,差點錯過回頭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墮落的路口。

「行了,你該去睡覺了。」拉開瑩瑩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開胯間瑩瑩的手。

「親錯地方了,我要爸爸親的不是這裏。」女兒的賴皮,段恩澤不是沒有預科,但他算不到女兒會以這種方式。

[親錯地方?臉也親了,嘴也親了,還能親哪裏?]對於有過性生活的段恩澤,不該想的也還是想了。

春萍從沒主動要求,可也不會拒絕。[那裏好髒,不要了吧?]第一次親吻妻子的下體,春萍嬌羞的輕吟猶如在耳。

他還未吻過處女的私唇,女兒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夢如煙的浮現在段恩澤的味蕾上。緊閉的溪谷,微露出褶皺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瓊漿玉露懸掛著的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兒房間偶遇的風景。

[決不能!段恩澤,你可要清醒啊,瑩瑩可是你的女兒呀。]段恩澤嘴裏繼而泛出苦澀,誘惑股間的刻印並不容易甩開,特別是在一眼就能瞧見女兒若隱若現的腿根恥阜時。

父親掃過自己下體虛實的眼神也正是瑩瑩想要的。「爸爸,親這裏。」瑩瑩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澤面前,用她剛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澤頓時慚愧得顔面盡失,無地自容。[不能在繼續下去了,你以爲你能控制住嗎?萬一,萬一,那可是瑩瑩的一輩子啊!]他反複的告戒自己,可還是很難抵禦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擁有不可言寓的性感,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線,讓多少人爲之人嚮往和流連。

點綴著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讓人很有想咬一口的沖動。在段恩澤面前微晃的同時,搖擺著他的意志。

「爸!我隻想你親親我,抱抱我。沒有別的意思。」瑩瑩雙手環搭住父親的脖子,雙眸由妖嬈嫵媚轉變爲深邃而惆悵。「不知道……爲什麽,我就是想要爸爸親我、吻我、撫摸我。就象小時候賴著爸爸一樣,喜歡感受爸爸的體溫帶來的溫暖,讓我好安心,好舒服。」無數的過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憶,充滿歡笑與甜蜜且完整的家。「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隨著我的長大,一個人的時候也越來越多。」悲傷的情緒在若小的房間中蔓延,濃濃的哀愁濕潤了瑩瑩的眼眶。「我覺好孤單,好寂寞。沒有人陪我看電視…沒人陪我寫作業…也沒有人陪我聊天,媽媽的懷抱和微笑也隻能出現在夢裏。」此時心酸的不隻是女兒一個人,段恩澤也湧起陣陣傷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對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擊,擁有的幸福快樂在瞬間隕落。他隻能用工作麻痺自己的悲傷,也同時爲了女兒,不顧一切拚命的賺錢,隻希望能讓瑩瑩過的不比別人的女兒差,給她所能給於的一切。

「別的女生都有媽媽,都有媽媽買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隻是給我錢。可我不要錢,我不要錢啊!我要人陪!我要媽媽!」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終於得到宣洩,隨著淒楚的淚水四處奔流。「看到別的女生都有媽媽接送去學習班,可我的爸爸總是很忙……很忙……。我學了新的舞蹈,沒有人看。我學了新的歌曲,沒有人聽。在同學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覺得擡不起頭了。」女兒紅腫的雙眼讓段恩澤心碎,瑩瑩的孤寂深深撼動了他,和他一直認爲是對的事情。錢不是萬能的,金錢沒有感情,再多的物質都不能滿足精神上的空虛。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聽到她們說‘我的媽媽誇我怎樣怎樣’。可我呢?沒有人誇,也沒有人疼。」瑩瑩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發出壓抑的泣訴。「每天爸爸回來,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隻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覺,就是做飯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占據了他每天大部分時間,總是想著閑下來好好陪陪女兒,總是打算著明天一定早點下班爲她買點什麽,可他並不了解女兒真真的需要。

「爸!……我早就會自己做飯做菜、整理家務了,我隻想要你多陪我說說話,多抱抱我!」原來有太多太多被段恩澤忽視的小動作,小情感,原來並不是他以爲的那樣,他所給於的是經濟上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女兒所需要的心靈上的呵護和寵愛。

「我知道我現在已經發育成熟了,也變漂亮了,越來越多的男生開始圍繞著我。」早戀應該就是孤單寂寞情感的最好轉移,段恩澤開始逐漸清晰,女兒跟男同學放縱的理由。「我喜歡被他們關注,被他們談論。也喜歡被他們象衆星拱月一樣追逐、被捧在手心。」瑩瑩止住了抑鬱,神色間綻放出異樣的光彩。「我知道他們在乎什麽,他們最要得到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體。」女兒內心異同尋常的成熟,並不象她外表一樣清純可人。「而我又不想失去他們的關注和迷戀,我不要再獨自一個人,我不要再象以前那樣孤單,我要他們的愛,我想要和他們在一起的,那種快樂的感覺。」

段恩澤倒吸一口涼氣,一陣寒冷刺骨的感覺從脊椎傳遍全身。如今的結果全然都是他造成的,由於他的疏忽和麻痺導緻女兒無意間在人生的岔路口選擇了錯誤的方向。

「但我真的不想,我不願意讓那些男生奪走我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任何一個男生可以有這樣的資格。不僅是因爲他們的眼睛裏始終有齷齪的東西,而且他們不會永遠都對我那麽好。」瑩瑩直白的表現,讓段恩澤不能完全接受,和他心裏那天真無邪的影象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感到陌生。「不象爸爸,爸爸看我的時候,很自然,很慈藹,雖然有時候會有那麽一點點的小色。」在說到父親有點小色的時候,瑩瑩終於破泣爲笑,或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也在忍不住狂跳。

看到女兒笑,段恩澤也放鬆了許多,但他又無法不爲將來所擔憂。瑩瑩說的相當的清楚了,她願意用肉體換感情,哪怕隻是短暫的。他可以禁錮女兒的自由,卻很難改變女兒的思想。

正當段恩澤想要開口,瑩瑩便用兩根手指按住了他的辱齒。「守護貞操就是自尊、自愛嗎?誰能保證我嫁人的時候依然是處女,就一定會幸福?爲了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那個不一定的、那個握在別人手中的幸福,真的值得我忍受五年、十年、或更長嗎?」女兒偏著頭,秀發從一側落下。她認真的表情裏似乎有一種大姐姐般的知性。「過去的幾年,讓我感覺生不如死,爸爸忍心瑩瑩再一次忍受煎熬,被寂寞折磨嗎?爲了你的自私,你認爲的幸福,就抹殺我的快樂?」瑩瑩搖了搖頭,不經意間,一滴眼淚飄落在段恩澤的嘴角,鹹鹹的味道滲透進來,和他心中的酸苦混在一起攪著他淩亂的思緒。

「自從媽媽走了以後,爸爸爲了瑩瑩,放棄了很多,難道隻許爸爸爲瑩瑩,瑩瑩就不能爲爸爸犧牲嗎?」女兒輕咬下唇,彷彿有難以啓的話徘徊在嘴邊。「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開和他的獨處。而且你認爲我能僥幸從他手裏逃脫第一次、第二次,還能逃過第三次、第四次嗎?更何況是我自願的。就算不是他,還有其它的男生呢?」段恩澤沒有回答,今天一切的一切都來得太突然。徹底顛覆了段恩澤對女兒的了解,並且進入她最不爲人知的內心世界,一句‘震撼’已不足以形容段恩澤現在的心態,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真實的想法吧。

瑩瑩將父親的頭埋進自己的乳溝,她似乎明白,父親不可能會按照她的意願吸咬胸口的果粒。「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被強奸,我不想有遺憾!」一個蓄謀的傾倒,立刻將父女的姿勢變成準備插入的體位。

瑩瑩勾掛在段恩澤的頸子上,大部的重量集中在他,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使其苦於支撐。而女兒張開的雙腿也纏繞上他的後腰,四角褲中沒有收好的肉棒直對著水汪汪的花溪。真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段恩澤連褲子都不用脫,就可以完成和女兒的結合。

女兒的長發在床上散開,成熟的果實正等待採摘,她用略帶沉醉的表情,迎接段恩澤的進入。

[不行,不能,這是亂倫啊!]有個聲音在他心裏呼喚,可女兒和男同學交歡的樣子也同時在翻滾。‘無論是他還是男同學,結果都一樣’陰暗思想轉化成肉冠前端酥酥的渴望。

「爸……可以射在裏面,今天是安全期。」瑩瑩深情的摟緊父親的脖頸,羞得滿臉通臉,不過更多的是欣喜。「瑩瑩想要!想要爸爸進來。」一雙大腿竭力向上攀附,讓自己的蜜穴更湊近父親的陰莖。

沒有什麽能比‘射在裏面’這句話更爲蠱惑,段恩所有的堅持都在這一瞬間瓦解。手臂無力的一軟,撲倒在女兒豐韻的肉體上。

隨著重心的改變,段恩澤自然的前傾,龜頭頂在了瑩瑩濕滑的溪間。花瓣劃過冠端最敏感的區域,一股電流貫穿段恩澤全身。

段恩澤頭腦一片空白,潛意識的抗拒使他慌亂的弓身爬起,可瑩瑩死死仍扣住他的頭頸,一時間腦袋沒有和腰下一同擡起,形成撅起臀部、頭朝下斜扒在女兒身上的樣子。

肉棒由蜜穴的下方被拉起,再次經過凹陷的花澤,恰巧抵在肉壺入口的正上方。無論怎麽看,都象是段恩澤調整進入的角度一般。

[啊!]段恩澤明顯查覺到龜頭所處的位置,溪谷間溫暖春潮的包圍,是多少的熟悉。黏滑的濕度更是讓他慾火高漲,對抽插的渴求也搔弄著他心癢難耐。

「爸!快…進來…下面好癢。」瑩瑩今天說了太多難爲情的話,以至於現在隻要爸爸能進來,怎麽樣的話她都願意講。

[快起來段恩澤,快起來!你可以做倒的,你醒醒,你不能姦淫自己的女兒,快起來!]段恩澤還在掙紮,以他的力量……,如果不想要,是絕對有方法爬起來的。遷就、忍讓和在女兒面前的優柔寡斷,其實是自私縱容、虛僞的理由。

段恩澤也清楚自己默許女兒的挑逗,是因爲隱藏心底的骯髒念頭,那象徵性的抵抗不過是爲自己行爲的合理性找借口。他浪費了許多次全身而退的機會,很難說沒有企盼現在這一刻的出現。

‘好癢’的餘音在女兒遞上的火熱雙唇間凝結,瑩瑩的香舌長驅直入,將他所有的思緒都吞噬,並將他引向不倫肉慾的泥沼。

不知何時,瑩瑩緊箍在父親脖頸的雙手移到了他幹瘦的臀部,急切的拉攏父親的後腰。迫使那根可望不可及的粗狀陰莖,滑向花汁泛濫密壺。

[不行,我不能這麽做。]然後肉體快感又如此讓人迷戀,段恩澤畢竟是男人,多年積壓的寂寞在女兒的撩撥間逐漸傾洩,一發而不可收。撫慰和親吻,甚至口交都或許還能自制,可是一旦處於即將插入的關鍵點,將充分激發人類獸性的本能。

「嗯……」瑩瑩雙手的拉、壓並未得到顯著的效果,等不急般從鼻腔中擠出一聲焦躁的哼吟。她翹起股間向父親的肉棒追索,想使龜頭的冠端能更接近綻放的花蕊。

女兒體內熾熱的溫度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段恩澤的腦海,不知道是真實還是虛幻,隨著瑩瑩手掌的力度加大,他感覺自已已經滑入女兒的禁區,父親的堅持就象刺進在媚肉的陰莖慢慢被融化、消失。打破父女情愛的最後一刻僵持,也在女兒深情的濕吻中出現傾斜。

[ 出來,現在還可以!再這樣下去,就真禽獸不如了。] 理智的聲音越來越虛弱,但還在提醒著段恩澤,在迷途中指引正確的方向。

[假如……有一天,我被強奸,我想有遺憾!][我好孤單,好寂寞!][瑩瑩的屁屁好看嗎!][爸,在偷看瑩瑩嗎?][摸摸我,和媽媽比哪個大?][爸,今天可以射在裏面!][快…進來…下面好癢!][我,濕了,想要爸爸進來][爸!吻我。][舔我,爸!想要爸爸舔瑩瑩下面!][爸舒服嗎?想要爸爸射出來。]真實的回憶和莫名的幻想混合在一起,女兒苦悶、放浪的表情和少女的肉體,還有鮮嫩的溪谷在他的也腦海裏輪回,而那個堅持的聲音卻變得模糊不清。段恩澤感覺身體越來越沉重,幾乎負擔不起腰部的重量,甚至有此渴望能直直的落下去,滑入那甜美溫柔夢鄉。

段恩澤在女兒的靈舌糾纏及、吮吻下暈眩,酥癢酸脹的肉棒已無法確定進入瑩瑩的體內有多深,還是自己的錯覺,其實隻在洞口徘徊?龜頭遇到的阻力好似頂錯位置,似乎隻是頂在蜜壺上方的尿道口。可是前端完美的火熱包圍,又象進入了較深的深處。

[瑩瑩已經不是處女了吧,那個同學連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脫了,應該已經幹過了吧?她是誘騙我和她做愛的嗎?如果真是處女,怎麽可能這麽大膽,這麽的放縱?]段恩澤心中泛起疑問,在這個假設下,一探究竟的好奇和沖動,讓他放鬆了腰部的肌肉,順著女兒的推力緩緩刺入。[不……不可能,瑩瑩沒理由的說慌。……可進入了這麽多都沒有,她還是處女了嗎?]瘋狂的臆想成爲段恩澤前進的推力,但忽然控制不住意外的一沉。

肉冠前方的阻力豁然張開,接著一個箍咒般的東西卡住了龜頭。

[ 啊!]段恩澤猛的,如同從睡夢中徨然醒悟。可爲時已晚,肉棒沖破處女膜的保護,即將完成把女兒變成女人的使命,也是瑩瑩最後一刻的完整。

陰莖的生理結構,將龜頭部分塑造成倒鈎的形狀的膨脹栓,由於前端呈稍細的三角形,加上海綿體的柔軟,在穿過具有一定韌性的薄膜之後,並不會刺破,不過多少會造成一些破裂。而真正劇有破壞性的是傘狀肉冠倒退的鈎扯和強行前進的磨損。

無論是前進,還是後退,都不能挽回。他由於自己的優柔寡斷、自私和縱容,終還是犯下了禽獸不如的濤天大罪。

「爸!我愛你!我願意,我真的願意。」瑩瑩感到從父親身上傳來的抽搐,女兒自然是最了解父親的。受她特意的引誘而墜入亂倫的不恥行徑,她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個偉大的父親因此而沉淪,改變的不隻是她自己一個人的一生,她也不希望爸爸陷入不可自拔的愧疚,害怕被人所鄙視、譴責而鬱郁寡歡。

「爸爸,我愛你!瑩瑩終於和爸爸合爲一體了,瑩瑩好高興,真的!」瑩瑩的手掌,移開了段恩澤的屁股,緊緊摟住他寬厚的肩背,將身體交給父親的喜愉讓她不由的喜極而泣!「而且,以後看到瑩瑩的裸體,爸爸也不會難受了不是嗎?可以象小時候一樣爲瑩瑩擦背,也可以任由瑩瑩依偎在爸爸溫暖的懷抱了!我愛你,爸爸!我愛你!」女兒的安慰是鼓勵,也是懲罰。誘惑著他的色慾,拷問著他的良心。

[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爸爸!是禽獸!竟然姦淫自己的女兒!]段恩澤的心,在陣陣撕扯、鮮血淋漓。

「爸!」父親痛苦的表情也讓她心疼,都怪她一時沖動,沒有考慮他的想法和情緒,嚴重傷害了他的身心。「爸爸不是想讓女兒快樂嗎?現在就給瑩瑩快樂吧?瑩瑩最快樂的就是和爸爸……和爸爸一起!成爲爸爸的女人……」猶如迷惑衆生的妖言,女兒的淫語催動著段恩澤前進的步伐。

處女的甬道緊緻而幹澀,從未擴張開的肉壁根本不允許巨大陰莖的通過,段恩澤的一個抽動,就讓瑩瑩汗如雨下。

「疼嗎?」看到女兒咬牙痛苦的表情,段恩澤也與於心不忍。在真正進入了瑩瑩的身體之後,他也不得不放棄虛僞的堅持。就象女兒說的一樣在,既然不可挽回,就給她一個她想要的快樂。

「還好,不怎麽疼……」瑩瑩擠出一個並不輕松的微笑,可能她也沒有想到破瓜會如此之痛,但她還是希望父親能夠放鬆,不帶任何悔恨的和她一起感受幸福。

「真的嗎?」段恩澤也知道女人初夜的感受,至少春萍就表達過她真實的感覺。[ 疼!輕點……][別再動了,停一下!我受不了了,讓我休息一下。] 和妻子的第一次,並不是十分的愉快,可能他也是第一次的原固,並沒有太多在意妻子的感受。現在竟然爲自己的親生女兒破身,複雜糾結的情緒是不可能拋開的。「要停一下嗎?」但至少他希望能減輕瑩瑩的痛苦。

「不用,我沒事!真的……不痛……」段恩澤每一次輕輕的抽送都會伴隨瑩瑩的輕哼,雖然他已經很緩,很輕,可是他清楚,瑩瑩一定很痛。「隻要……隻要爸爸能舒服!不用管瑩瑩的。」女兒的體貼非常窩心,段恩澤默默感動。此刻的他決心無論多麽的艱難險阻,他不要瑩瑩再受到一點點的委屈和責難,他要用他所有的力量讓女兒幸福。

肉棒經過數次抽插,已經能順利的進入到蜜壺的最深入,並且不再有明顯的阻澀。龜頭前端的酥脹感,也驅使著他加快速度。

靈與肉的交合,在父女之間産生奇巧的反應,沖破禁忌的枷鎖所帶來的歡愛比任何時候都更爲強烈。

「嗯……呃……啊……啊……」瑩瑩皺著眉頭隨著父親的沖刺高哼愉悅的音符,是假裝也好,還是真的情不自禁。都充分滿足了段恩澤,男人的虛榮心和征服欲。

也許是太多沒有過性愛,充血過久的陰莖迅速燃起噴射的尿意,僅僅隻是一瞬,段恩澤就抖動著脈湧的肉棒,將濃稠的精湯灌入女兒的蜜穴。

「啊……」餘波仍在逐次遞送,段恩澤虛脫的癱軟在瑩瑩美妙的胴體上。

「爸爸,射了嗎?」龜頭入濕熱的溫度漸斬擴散開,或許是瑩瑩從未有過男人射精後的感覺,所以會有不自信的疑問。

「嗯……」段恩澤不想過多的回答,在他心裏,在女兒體內噴射,終究是一種不可赦免的過錯。

「舒服了嗎?」瑩瑩似乎很輕松,在她的眼前,爸爸就象個靦腆的男生,羞澀而可愛。

「嗯……」段恩澤還是輕聲一‘嗯’的回應,他仍是無法徹底的甩脫道德和情慾間的掙紮。

「嘻嘻!瑩瑩也很舒服呢,可以感覺到爸爸就在瑩瑩的身體裏面,好滿足,好充實呢!」那種幸福的模樣,溢於言表。是否她真的因爲此而快樂,不過在段恩澤的心裏,還是有一絲絲的欣慰和感動。

「爸……現在你舒服了,該起來勞動了。別偷懶,我要爸爸抱我去洗澡,爲瑩瑩洗屁屁!」瑩瑩興奮的高呼,甚至不怕鄰居聽到。

段恩澤抽出插在女兒體內的兇器,隻見一抹嫣紅,隨著兩個結合的間隙緩緩湧出,浸濕了床單,漸漸擴散開。

他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麽,粉紅色夾雜著血絲的黏液,無疑給段恩澤的明天帶來了茫然和苦難。

“咚咚咚……段恩澤在廚房愉快的切著土豆,他要爲女兒做她最愛吃的土豆牛腩,不知道爲什麽,他現在的心情較以前輕鬆了許多,還不自覺的哼著小曲。

[ 應該放學了吧?今天她過的怎麽樣?那個男同學又在搔擾她嗎?還會…那樣嗎?……] 一想到昨天女兒在背後所講的私密情事,胯間的肉棒又憤而暴漲起來。

“咔嚓是門鎖的聲音,正想到瑩瑩就回來了嗎?段恩澤竟然如初戀的男生,加速心跳起來,臉上好似也有滾燙的跡象。

「爸……我回來了!」女兒快樂清脆的聲音,在段恩澤心頭激揚,刻制不住的想念在最後一刻迸發。

「爸……想我了嗎?」瑩瑩一回到家,沒有稍做任何停留,就徑直沖進了爸爸所在的廚房,從背後一個緊緊的摟抱。「爸……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不用回頭,段恩澤也知道女兒的臉上一定透露著幸福甜蜜的微笑。

「去洗洗,準備一下,爸馬上就做好了,今天有你最近吃的菜!」段恩澤也很激動,昨夜的瘋狂完全改變了兩個人。不僅拉近了兩個聯系,讓父女之間隔閡消失不見。

「不要嘛!我就想抱著爸爸!」瑩瑩撒著嬌,雙手有意無意的從父親的胸口向下滑落。「爸!今天……我終於如願以償了……。」忽然間,段恩澤爲之一愣。女兒平靜的語氣間透著莫名的矛盾和糾集。

[ 如願以償?是和那個男生?] 女兒赤裸胴體和一個陌生男子的身影再次湧入段恩澤的腦海,剛才的歡樂煙消雲散,彷彿失戀般的不舍和刺痛圍繞著他。

可正當此時,女兒的手偷摸在他怒脹的肉棒上。

「爸……瑩瑩真下流……瑩瑩又濕了……」

廁所狂操漂亮妹妹

夜漸漸黑了,在一個模特公司的高級寫字樓裡,我靜靜地蜷縮在燈火通明的女廁所裡,等待著美女的光臨。

我緊張的把腦袋靠著門板,集中精神的聽著門外的動靜,心裡默默的祈禱著獵物的出現。

其實我早就已經熟悉了這個公司的大緻情況,這裡集中了各個大學和社會上召集的高挑美女,而且這裡的廁所位於寫字樓的角落裡,可以說這裡是最完美的狩獵之地。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我吃力的將胳膊撐在廁所的地面上,眼睛死死盯著隔壁的馬桶(廁所儘管是每個蹲位四周都有嚴實的門板,但是每兩個蹲位之間的隔板下面都有二十厘米左右的縫隙)。

這次我還帶了一些必要的作案工具,如膠布、彈簧刀,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開始我的完美計劃了。

大概過了十五分鐘之後,一個身穿吊帶裙的漂亮長頭髮妹妹(估計只有20歲左右,身高大概有1米68)出現了,我的心頓時撲撲直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只見她豪無察覺似地走進隔壁的廁所,利索地將白色內褲褪至膝蓋處,露出豐滿白嫩的大屁股,然後悠閒地蹲坐在馬桶上開始撒尿。我默默地注視著她那修長白皙的大腿,聽著尿滴落時的叮咚聲,心裡突然急切地想玩弄她的小妹妹。

此時我的小弟弟早就已經把持不住了,我用力地掐住膨脹的陰莖,拿起膠布和彈簧刀,小心翼翼地打開門,然後慢慢地將廁所的大門死死關緊,最後悄無聲息地守侯在她的門外。

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門吱地開了一條縫,我趕忙衝到裡面,用刀頂住驚魂未定的小妹妹,此時她已經被嚇的癱坐在地上,可憐巴巴地看著我。

我瞪著眼睛,威脅道:「你要是敢出聲,我就馬上送你上西天。」

她顫抖地搖搖頭,小聲地回答道:「大哥你就放過我吧,我還是個學生呀!」

我用淫褻的眼光掃了她一眼,只見她那對豐滿的乳房幾乎要將衣服脹破似的,那白皙的皮膚更是惹的我心裡翻江倒海。

我迅速地將她的雙手用膠布沾緊,然後用手巾堵住她的櫻桃小嘴。此時她早已嚇的半死了,任由我擺佈了,而我早已慾火焚身了。

我用力將她的裙子和奶罩撕開,頓時呈現在我眼前的是白淨的迷人胴體。

我緊緊地抓住她的兩個大奶子,用力地摩挲著,突然她跪在我面前,哀求道:「大哥~~~~您就行行好吧,我把身上的錢全部都給你吧。」

此時我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呢,我只想馬上將她往死裡戳,那樣才能發洩我的獸慾。我將她抱到馬桶上,開始用發燙的舌頭舔她那暗紅的乳頭,一隻手開始伸向她的內褲裡面。

剛碰到她的私處那裡,就感覺到有一撮稀疏的陰毛,我慢慢的撥開陰毛,直到觸碰到她那肥大的陰唇,此時我的舌頭已經將她的奶子舔的翹翹的,而她則閉著雙眼,喉嚨裡時不時發出一陣~~~~恩~~~~~恩~~~~~~的聲音。

我開始把舌頭慢慢移動她的下身,用力地舔起她的內褲來。

她眼淚汪汪地乞求道:「不要啊,我還是一個處女啊!!嗚!嗚!」

此時我一把將她的內褲脫掉,開始盡情欣賞起她的小妹妹。在燈光的照射下,她那漆黑的陰毛光亮光亮的,很是誘人!我用雙手掰開她的陰唇,只見鮮紅潤滑的陰道口正一張一合地運動著。我用刀頂住她的脖子,然後取了她口裡的手巾,威脅道:「臭妓女,是不是很爽啊!快求我舔你的小妹妹,要不然就用刀子把你的陰道捅成馬蜂窩!」

她戰戰兢兢地揩去眼角的淚水,小聲小氣的哀求道:「~~~~大哥哥,求您快舔~~~~我的~~~陰蒂,只要您不傷害我就是了~~~」;

我嘿嘿淫笑了一聲,接著便心急火燎地用舌頭舔起她的陰蒂來,儘管有一絲淡淡地尿騷味,但那種滑溜溜的感覺弄的我的小弟弟腫脹到極限了,神經也興奮到了極點了。每當我的舌頭碰到她那柔軟的陰蒂時,她就禁不住抖動一下,嘴裡還伴隨著~~~~啊~~~~啊~~~~~的淫叫聲。

我又繼續恐嚇道:「死婊子,現在你爽不爽呀!!」

她喘著粗氣回答道:「~~~~還可以啊~~~~~大哥求您快點放過我吧,我快~~~不行了啊!!」

我加快舌頭的運動速度,使勁地摩挲著她的陰蒂,幾個來回後,她的陰蒂就變的硬梆梆的了。我慢慢將食指伸向她的陰道,剛進去一點後,我就碰到了一層薄膜(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處女膜吧!)。也許是我的舌頭功夫起了作用,她的陰道裡開始湧出一股滾燙的愛液,弄的我的手指頭粘粘滑滑地。我又掐住她的脖子,淫笑道:「你的B裡面有好多的淫水了呀!哈哈~~~我很厲害吧!死野雞!快求我捅你的爛B!快啊~~~~」

懾於我的淫威,她含著淚水央求道:「~~~嗚~~~大哥求您~~~求您插我的陰道~~~」

於是我握住我那粗大而又尖挺的陰莖,用力挺入她的陰道,由於她的陰道很緊,弄的我的小雞雞被箍的緊緊的,感覺真是爽到了極點。此時她開始做無用的反抗和掙紮,我不顧一切的將雞巴向前猛挺,突然就感覺到一種什麼東西被撕破似的,然後就有一股鮮血順著陰道流了出來,滑到了她的肛門那裡,而她早就已經痛的大汗淋漓了,嘴裡還在呻吟著:「不要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大哥求你放了我吧!嗚~~~~~嗚~~~~」「真的是處女呀!!!哈哈!!運氣真是好呀!

告訴你,臭婊子,我也是個處男,今天算你走運了!」說完。我用力將陰莖來回地抽插,兩隻手緊緊地抓住她那挺立的乳房。我的小弟弟身上粘滿了暗紅的血跡和透明的愛液,感覺順滑順滑的。來回抽插幾十下之後,我早已累的滿身大汗了,而她則痛的動彈不了了。

我將她轉過身來,雙手抱著她那白皙而有彈性的大屁股,接著我掰開她的屁股縫,然後我用舌頭用力舔了一下她那褐紅色的菊穴,頓時她猛的痙攣了一下,菊穴也跟著收縮了一下,嘴裡還發出了~~~啊~~~~啊~~~~的浪叫聲。

我又將我那粗大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內,來回用力的抽插著,此時她開始有節奏的呻吟起來。我又藉助手指使勁撥弄她那挺立的陰蒂,此時她早就已經高潮疊起了,粘稠透明的淫水不斷從她的秘穴裡汩汩滲出來,順著屁股縫滴落下來;而她那白淨的面頰也變的緋紅,喉嚨裡也不斷呼呼喘著大氣,我相信她現在一定爽地快要升天了。

這時,她淚汪汪地哭叫道:「大哥~~~~求您不要射到~~~~那裡面了呀!!~~~嗚~~~嗚~~~我不想懷孕呀!!」

伴隨著她逐漸粗重的喘息聲,我不斷加快抽插速度,忽然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從我的陰莖裡噴射而出,火熱的龜頭迅速猛烈地挺向她那狹窄的子宮口,我的陰莖也瞬間癱軟下來,而她早已淚水漣漣地扒在馬桶上,我極不情願地將小弟弟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只見陰莖身上粘滿了暗紅的血跡和乳白的濁液,而她的陰道口則緩緩地滲出絲絲紅白相間的渾濁液體來。

我興奮地扒在她的玉腿上,一隻手早就已經不老實的伸向她那潮濕的陰戶,我使勁將陰道裡的濁液摳出來,弄的她哇哇哭叫起來。

我又將收集的愛液戳入她緊閉的肛門裡,然後用食指用力來回摳弄,大概過了五分鐘左右,她的括約肌開始變的柔軟而富有彈性起來。

這時她無力的哀求道:「大哥~~~您就放了我吧!不要插我的肛門啊!我真的快~~~痛死了呀!~~~嗚~~~嗚~~~~」

現在我哪裡還管得了她的死活呀!!!我一把握住早已勃起的陰莖,用勁向她的肛門猛插進去,只聽見她~~~~啊~~~~的一聲慘叫,我的小弟弟就已經完全進入到她的肛門裡面了,那種緊巴巴的感覺真是奇爽無比!我又繼續猛烈地抽動起我的小弟弟,一隻手則開始快速的摳弄她那早已鬆弛但很潤滑的陰道,伴隨著她~~~~哇~~~~哇~~~~的痛叫聲,我又一次達到了高潮,一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她的直腸裡。

我意猶未盡地拔出癱軟的陰莖,只見我的小弟弟身上滿是暗紅的血跡、蛋黃的便便和乳白的愛液,而她的菊穴周圍則吸附了一些污濁的液體,肛門也開始慢慢腫大了。

她痛苦的用手摀住破裂的肛門,嘴裡則開始小聲地胡言亂語起來。

我快速用衛生紙將陰莖揩乾淨後便又開始用手指摳弄她的陰道,直到紅腫柔軟的陰蒂又變的挺立起來,接著我猛的掐了一下硬硬的陰蒂,只聽她歇斯底裏地~~~啊了一聲,然後便昏死過去,我又瘋狂的將食指和中指一齊插進她那紅腫的肛門裡,她便又疼的清醒過來。我將沾有血跡和大便的手指戳進她的櫻桃小嘴裡,並使勁在她的口腔裡揩洗乾淨,無力掙紮的她便一動不動地任又我擺佈,那時我真是爽到快進天堂了!

~~~~~哈哈~~~~大概又蹂躪了三分鐘左右,我已經疲憊不堪了,而她也早就癱軟在地上---像一隻快要翹辮子的小羊羔。

正當我準備離開時,一隻木製的馬桶刷子映如我的眼簾,一個更加刺激的想法蹦到我的腦海裡。看著她那柔弱而又豐滿的胴體,我興奮地拾起地上的刷子,將她抱到馬桶上,然後用一隻手用力掰開她那肥厚的大陰唇,另一隻手則緊緊握住刷子。

我先用刷子的柄端慢慢地揉搓她的陰道口,十幾個來回之後,她那鮮紅的陰道口又開始緩緩流出一團團稀薄的愛液來,我用手指頭輕輕沾了一點那神秘的淫水,然後放到嘴裡細細地品嚐了一番(只能感覺到一絲淡淡的腥騷味)。

這時她的嘴角又開始抽動起來,我突然猛地將刷子插進她的陰道裡,並發狂似地來回劇烈的抽插。

「插死你個臭妓女,今天讓你爽翻天!!哈哈!!!」

「~~~我真的快~~~快不行了啊!求~~~求您饒了我吧~~~」

我絲毫不解恨地繼續用刷子猛插她的陰道,而每插一次,她就痛苦的哀號一聲,那種場面真是令人銷魂啊!!!大概過了2分鐘左右,我無力地拔出刷子,只見上面粘滿了黑紅色的血跡和白色的淫液,而她早就無聲無息地扒在地板上。

我想她應該是興奮到極點了吧!~~~嘿嘿~~~看著她那鮮血淋淋的陰道,我的神經很是興奮和激動。

當我把淫褻的目光向下移時,她那腫大而又緊縮的菊穴又勾起了我的性慾,我嘿嘿淫笑了一聲,然後緊握刷子使勁戳入她的肛門,頓時鮮紅的血液從菊穴裡淌出來,而她的屁眼則腫脹的一塌糊塗,我激動地用手指抹上血液,然後慢慢將手指插進她的嘴裡,看著她那痛苦而無奈的表情,我真是爽到嘴都快歪了。

此時我已經喪心病狂了,心中不禁串出一個邪惡的念頭---折磨死她。

想到這裡,我使勁將她那幾撮陰毛硬生生扯下來,頓時陰戶上滿是斑斑血跡,而她則已經痛的昏死過去;我又繼續翻開她的大陰唇,然後用牙齒死死咬住她那軟綿綿的陰蒂,一使勁就把她咬扯下來了,瞬間血流如柱;我又握住拳頭向她的屁眼裡插進去,但由於她的直腸很狹窄,幾次我都沒辦法將拳頭捅進去,於是我用另一隻手托住她那光潔而又柔軟的臀部,使出吃奶的力氣,將拳頭猛地戳進她的肛門直到鮮血沾滿了我的胳膊,然後我又艱難地舒展開拳頭並且在直腸內亂抓一番,當我吃力地抽出拳頭後才發現手上滿是黃黃的大便和鮮紅的血液,而她則變得臉色蒼白如紙,眼角還掛著幾滴澀澀的淚水,然後我將手上的混合物揩在她那對不再挺拔的奶子上。看著眼前這個被我淩辱地不成人形、氣若遊絲的臭婊子,我的心底不禁湧出一絲莫名的快感~~~~~~

風雨夜母子情

小弟第一篇在站上發表的文章,本人善寫”情”卻不喜多寫”慾”,請各位指教這一篇不同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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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發生在十年前夏天,原本一家三口計劃要到南投來一趟三天兩夜的知性之旅,但誰知但誰知偏偏天不從人願父親因為臨時接獲公司的命令,要到高雄出差,而這個計劃了半個月之久的知性之旅就要終告取消了。

母親見我悶悶不樂,知道我是為了這次出遊無法成行而生氣,其實天生活潑外向的母親也不是正在為此事發愁嗎?

突然間,一個天真的念頭閃過腦海,我趁著向母親抱怨的機會,出奇不意的提出我的想法。

「媽,既然爸爸不能跟我們去,但這並不表示我們母子就不能去呀!再說,我們都是大人了,就算出門兩三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何況….我不說、你不說,老爸又怎麼會知道呢?」

原以為只是一番謬論,想不到母親竟會如此簡單的就被我說服了,大概母親心中也和我有著相同的念頭吧!只是礙於身為人母不好意思開口罷。

隔天,我們母子倆整裝向南投出發,一路上有說有笑,這還是我自從上了國中之後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的天倫之樂,現在想起來,這次和母親單獨出遊的決定似乎是對的,如果身邊個父親,凡事可能顯得礙手礙腳,但和母親獨處,卻可以處處毫無顧忌,母親是個大而化之的女人,從小我和母親就十分的親近,一來母親和我都有和我一樣長不大的孩子脾氣,所以十分有母子緣,二來母親自從嫁給父親之後,一直過著單調的居家生活,這和她年輕時的瘋狂模樣比起來,真有如天堂與地獄。好不容易有了母子獨處的機會,她當然想要好好的放縱一下自己。

第二天的中午,我們來到了南投深山的某個牧場,但天空卻突然下起了滂沱大雨,我們母子只好待在事先租下的小木屋中躲雨,心中仍期盼著天空能趕快放晴。

但這場與似乎沒有停止的跡象,入夜之後風雨反而更大,聽了收音機的廣播才知道有個颱風正在接近台灣之中,這對我們原本想好好大玩特玩的母子而言,無疑是一大打擊。

「對不起,都是我任性,說什麼都要來,現在被困在山中動彈不得,老爸回來之後一定會修理我的。」

母親不忍見我自責,溫柔的將我摟在懷中,聽聲的安慰著我:「其實老媽也有錯,要不是我也想來,你也來不成對不對!」

說完,我們相視而笑,對彼此都成毫無隱瞞的說出自己心中最真的感受,足見我們對對方的信任與依賴,更無疑的讓我們相信,我兩是世上人人稱羨的一對母子。

隨著夜越來越深,風雨夜越來越大,小木屋中雖可以避風雨,但呼呼的狂風卻吹得人心驚肉跳,為了轉移我倆隊風雨的注意力,我向母親提議玩雙人橋來打發時間。

「雙人橋?我不會。」

「簡單的很,我來教妳吧!這雙人橋又叫蜜月橋,是最適合新婚夫妻再度蜜月的時候,兩人用來打發時間用的….。」

話還沒說完,眼角瞥見母親雙頰飛紅,一時還不知個所以然,只是一股腦兒將如何玩排一五一時的教給了母親,母親對玩牌似乎有著異於常人的天份,才學了十來分鐘就已經懂得訣竅,玩了幾局之後還贏了好幾場,不服輸的我當下向母親提出了挑戰。

「這樣玩多們意思,我們來點賭注吧!」

「那在好不過了,我還怕你輸不起呢!但是,在這荒郊野外的,要賭什麼好呢?」

「這麼說,妳是絕對會贏嘍?」

母親自信的點著頭說:「絕對贏!賭什麼我都跟!」

「什麼都跟?」

母親堅決的說:「絕不食言!騙人的是小狗。」

聽母親這麼一說,我的玩性又起,當下向母親提出了玩笑般的提議:「那賭身上的衣服吧!誰輸了一場就脫一件!直到脫光為止。」

原以為母親會對我的玩笑責難一番,想不到母親卻一口答應了,彷彿那個等一下被脫光的人就是我一樣,我就為了賭上這口氣,決定認真的和母親來一場豪賭。

說也奇怪,從第一場開始,我就一路的慘敗,身上衣服一件一件的被母親扒去,原本就沒穿幾件衣服在身上的我,才不到半個小時就只剩下胯下的一件小內褲,而母親卻只輸掉的身上的一件小背心和腳上的一雙絲襪。

眼看我就要被母親脫得精光而慘敗,母親笑吟吟的瞧著我,問我要不要將僅剩的最後一件小內褲也當賭注時,我堅決的說:「誰說不賭了?反悔的是小狗!」

於是,賭局繼續了下去。

或許是時來運轉,接下來的一局我終於贏了,眼看母親身上只下上衣、短裙、胸罩和內褲,不論她脫下哪一件,都會令我非常尷尬。

「不如就玩到這裡吧!」

「不行,你想讓媽當小狗不成,說什麼也得玩到最後一場!」

母親堅決的說著,並且伸手進上衣內,隔著上衣解下了胸罩,放在那堆從我倆身上脫下的衣堆上。

母親的舉動著實的讓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母親只是開開玩笑,想不到她卻如此的認真,看來我不繼續她是不會罷休的,我心想,反正我的身體是母親從小看到大的,就算被她脫得精光也沒什麼好丟臉的,但要是我贏了呢?母親的身體豈不是讓我給….

想到這裡,我的臉不禁羞得通紅。

不行,我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想法呢,她可是生我養我的母親呀!幸好小木屋中的燈光昏黃,母親看不見我通紅的臉,要不然心中著這個秘密,又豈能自圓其說呢。

我抬頭看著母親,她正認真的算計著手上的牌,絲毫不為了脫下了身上的胸罩而感到靦腆,而我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飄向母親的胸口。

因為天氣實在炎熱,母親身上原本就只罩了件絲質的薄衫,如今解下了胸罩,儘管燈光昏暗,我仍可以清楚的看見她那對堅挺的乳房,尤其是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

母親雖已年近四十,但就一般女人的標準,母親算得上是保養的十分良好,要不是眼角的幾條魚尾紋和雙手微皺的皮膚洩漏了秘密,一般人還真難猜測她的真正年齡。

母親雖不貌美,但卻有著一附傲視群雌的好身材,所以母親向來就不吝嗇於向人展示她的身體,但身為她的兒子的我,卻始終只把她當成是自己的母親,從未有過非分知想,直到現在,我才意識到母親不只是母親,她還是個十分具有女人味的美麗女子。

我的心跳開始加速,雙手也微微的發顫,但腦筋卻還清醒,是的,我要贏,我要贏下母親身上的最後一絲一縷,我要好好的飽覽母親的婀娜胴體,我要….我要….我要….。

在一番搏鬥之後,我終於又下了一城,母親在猶豫了一下之後,微微的起身,然後彎腰伸手進小短裙內脫下了內褲。就在母親的內褲緩緩的從她腿上被褪了下來的時後,我的陽具已經禁不起如此強烈的刺激而暴跳如雷,在極度的充血勃起之下,龜頭不由自主的從內褲中探出頭來,好巧不巧的被剛起身的母親瞧個正著,母親抿嘴一笑,也不多說話的將內褲往桌上一扔便坐了下來。

「看來我得要認真的玩下一局了,在不然,老媽可要走光了!」

我忍住了心中的衝動和澎湃的思潮,用顫抖的雙手發著牌,當瞧見手中的牌時,一聲驚呼差點脫口而出,原來我手中握有一隻長牌,眼見我這局又非贏不可了,但我真的要贏牌嗎?我真的有勇氣看著母親光著上身或光著屁股與我對桌而坐嗎?

母親剛脫下的那件小內褲就擺在自己面前,性感的款式和透明的內褲布料引起我無限的遐想和慾望,閉起雙眼,隱約的還能聞到從母親內褲上所散發出來的陣陣腥臊味….。

「媽,你可要先考慮一下待會是脫上衣好、還事先脫裙子好了。」

「小子這麼有自信,我偏不依,要是待會我輸了,就在你面前脫的精光,也不用先脫後脫的了。」

「說話可要算話….」

「耍賴的是小狗!」

果不其然,才不到短短五分鐘,我已大獲全勝,我用色瞇瞇的眼光直盯著母親身體看,看她要如何化解這個窘境。

母親扭捏的看著自己,似乎是懇求我收回剛剛的承諾,但我早已被母親的內褲燃起了熊熊的慾火,豈能善罷甘休,執意要母親脫衣服,母親知道無可抵賴,也只有慢慢的伸手去解上衣的鈕扣….。

當母親兩顆渾圓的肉球從上衣中蹦出來的那一刻,我忍不住讚道:「媽….妳的奶….我是說乳房….不不….是胸部….好美….真的好美….。」

母親見我一色急竟口吃得胡言亂語也開心的笑了。

「什麼美不美的,老媽都快四十了,這對奶奶….可有點下垂了。」

「不,一點也不會,美的很,老媽的胸部可媲美葉子媚。」

其實母親長得十分平凡,如果讚美她長得美麗,她不但不高興反而會以為是在刺激她,相反的,她最以為傲的身材卻也不吝讓人稱讚,特別是她那對三十六吋的乳房,豐腴動人,十分引人側目,只是身為人子,我這還是頭一回稱讚母親的胸部長得迷人,母親聽在耳中自有說不出的受用。

「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一開口就沒正經話,是跟你爸學的嗎?」

母親口中雖然斥責,但滿臉卻堆著歡愉,雙手還不忘去解腰上的裙帶,此刻,我已知道現在的母親已不再將我當成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個男人,一個懂得欣賞她的美麗的男人,我知道在她這麼多年的居家生活裡,是過得多麼的單調乏味,偏偏她又是個追求刺激的女子,難道….難道母親現在心中所想的,竟會和自己一樣….!!!

當母親緩緩的褪下小窄裙,輕輕的往桌上一扔,雙手又交叉緊抱在胸前,且身子始終未曾起身過,儘管我已知道現下的母親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但隔著眼前的長桌,我也只能憑空想像母親致命的下身曲線….。

母親見我瞧她瞧得發楞,也不禁一陣臉紅,一手捧著雙乳另一手便忙著收拾自己脫在桌上的衣褲,眼見機會就要消逝,我急忙去攔母親的手,並一把抓住。

「怎麼?脫都脫了,還不讓老媽將衣服穿上,非得讓我感冒不可呀?」

「不是….我是覺得….媽媽衣服既然都已經脫了,又為什麼吝嗇讓做兒子的瞧上一眼,再說,媽媽身材這麼好,每天包得緊緊的多可惜,我真恨不得做個小貝比,每天能和這麼好身材的媽媽一起洗澡、一起….。」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勇氣,竟然對母親說了這麼多不正經的話,說到興頭上,差點連”一起睡覺”也脫口而出,但想不到母親聽了之後竟哈哈大笑,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站起了身子,但另外一隻手卻順勢遮在陰部之上。

「小色鬼!要看就快看吧!要被你老爸知道了,非殺了我們母子不可。」

我從上大下,仔細的瞧片母親身上每一吋肌膚,母親被我瞧的有些害臊,但卻又不忍掃我的興,只好羞卻的站在那而一動也不動的像個木頭人,目光更是看向窗外,不願與我相對,但我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勢喜悅的,要知道有多少人能有機會赤身露體的站在人前供人玩賞,更別說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了,心頭的那股刺激的快感,比坐雲霄飛車不知好上幾百倍。

另一方面,我在也忍不住心頭的衝動,當場掏出陽具來自慰,雖然母親就站在眼前,而我早就豁出去了,兩眼還直盯著母親胯下那叢無法用一手遮掩的陰毛瞧,恨不得一把拉開母親的手….將她強姦。

母親聽我不再出聲,好奇的用眼角餘光像我偷瞧,見我竟大膽的掏出陽具來自慰也大吃一驚,驚慌失措的轉身奔向浴室。

我見自己闖了禍,又見母親驚慌失措的樣子,心想母親大概不會和我有著相同的齷齪想法才對,但大錯既然已經造成,也只有硬著頭皮去向母親道歉了。

敲了浴室半天的門,母親連聲也不吭一聲,她的生氣可想而知,我失落的回到桌前,看這母親的性感小內褲仍靜靜的躺在那兒,不由自主的將它放私藏了起來。

這次出遊,我與母親都是同床兒眠的,如今發生了這件事,想來母親一定不願再與我同床,我抱著棉被枕頭以廳上的沙發為床,自己先睡了,臨睡前還不忘嗅一嗅母親的內褲,然後才沉沉的入睡……。

夜越深,風雨越大,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在睡夢中被人輕輕的搖醒。睜開眼睛一看,除了母親還會有誰。

「媽….剛剛的事….我很抱歉….。」

「別說了,外頭風雨大,天氣也越來越冷,到床上去睡吧!免得著涼。」

「不,不要,除非媽媽先原諒我。」

母親突然沉默不語,抬頭望著窗外,隔了許久之後才淡淡的說:「其實蜜月橋我早在十幾年前就會玩了,而且還是箇中高手,我一路贏你,你難道我都不感到奇怪嗎?」

「可是,妳最後明明是輸得一絲不掛了,難道….。」

母親轉頭看著我,嘴角泛起裡詭異的笑容,就那一剎那,我一切全都明白了,但….這是我在作夢嗎?

母親此刻正蹲在沙發前,一雙修長的玉腿從睡衣中露出大半截來,我大著膽子伸手去撫摸母親的大腿,見她絲毫沒有反應,更大著膽子順著大腿往睡衣裡頭摸去,直到碰觸到母親的下體,才驚訝的發現母親竟然沒有穿內褲!

「小子,老媽的內褲你也敢偷,那可是你老媽最心愛的一件內褲,是你老爸到法國….哎呀….你這猴急的小子….。」

沒等老媽說完那件內褲的來歷,我便已經迫不即待的像一頭惡虎般撲向母親,並且將她壓在地板上強吻著她,母親沒有反抗,只是癱在地板上任我恣意的撫弄她的身體,這時我才發現母親身上除了那件輕薄的睡衣之外更無它物,一陣狂吻之後,母親的粉頸被我粗暴的咬得到處瘀青,但她卻似乎樂在其中,直到我按耐不住想要插入時,母親才要求到大床上去。

曙光乍現,風雨停歇,陽光從窗外斜斜的射進屋內,我被刺眼的陽光驚醒,當心中還懷疑著昨晚的一夜激情是否只是南柯一夢的時候,赫然發現母親正赤裸裸的依偎在自己胸膛沉沉的睡著,這才證明了一切都是事實而非夢幻,回想昨晚在母親的循循善誘之下,前後竟然和母親一連做了四次愛,直到陽具因為多次射精而再也無法勃起為止,才意猶未盡的入睡。

看著躺在子幾身上熟睡的母親,心中真是百感焦急,但木已成舟,也只能這樣錯下去,面對著生己育己的母親,竟成為自己亂倫的對象,心中不免忐忑,同時也覺得對不起父親,再仔細的端詳一下母親誘人的睡姿,內心的慾望馬上又佔領了良心與理智,也不等母親醒來,便又開始了清晨的第一炮….。

從此,我們母子倆過著形同夫妻的生活,同時也從彼此的身上得到充分的性滿足,唯一的障礙–父親–所幸因為工作上需要經常出差的緣故,無形中製造了許多母親與我親熱的機會,一直到我結婚為止,我與母親的亂倫關係共維持了十年之久,如今我的小孩也已經一歲多了,母親偶爾還會藉口看孫子而偷偷跑來與我親熱,不但父親不起疑,連妻子都歡迎不已,只是母親年事漸高,再也無法做像當年一夜四次的瘋狂,有時也只能用互相口交來聊已自慰。

今年夏天,我特地安排了全家人到南投的山間出遊,主要是要和母親一同回味當年促成我倆這段因緣的小木屋和風雨夜。

下午,母親藉口要我陪她出去散佈而支開了妻子和父親,母子倆人來到林間。

我突然心中有許多疑問想對母親說,正要開口的時候,母親去先一步道出了我心中多年以來的疑惑。

「其實十年前,當你提出玩蜜月橋的那一刻,我便起呢與你….相好的念頭,只是做母親的怎麼好開口?誰知你這急色鬼,連你老媽也不放過,處心積慮的想佔我的便宜,玩什麼脫衣服的遊戲,我只好裝做是故意輸你而不得不脫光衣服,否則你怎麼有機會向我下手?」

「既然如此,當初妳見我手淫又為何要躲進浴室呢?」

「其實我心中也猶豫,一來是怕對不起你爸,二來是怕你會怪我陷你於亂倫的罪名之中。」

「後還怎麼又想通了呢?」

母親笑著給了我一巴掌說道:「還不是你偷了我那件最心愛的三角褲!」

一家之「主」(完):外母篇

外傳:沈妙如(外母) 

作者按:各位久等了。先前終於完成正章,

[原創] 一家之主之五:外母篇(修改完畢,不再改,真正地完結!)留下了沈妙如(碧盈母親)這伏線。說過會寫這人物,不過一直都沒有「淫興」去寫,現在終於有點動力了。希望一眾一家之主的讀者會喜歡吧!

晚上八點多,已經過了正常下班時間,媽媽仍在她的辦公室裡繼續加班。媽媽之前主動向公司申請回港,剛好香港區的人事部經理一職正在物色人選,便接納媽媽的申請,當上香港區的人事部經理了。對於這個安排,我們全身都贊成,我更是極力同意呢!相信大家都猜到我的原因吧!

「健宏,怎麼了?」手提電話響起,媽媽拿來一看,是她的寶貝兒子易健宏。媽媽立時自心中感到無比歡愉。

「媽媽,你下班了嗎?」電話中傳來我關切的慰問。

「還沒有呀!我跟熙盈她們說了九點多才會回家吃飯。你呢?」媽媽暫時放下手上的工作,和我談話。

「我剛離開學校,想知道你在哪。要不要我來你那邊,然後一起回家?」我道,正在步進一間公司裡,小心奕奕地開門,往唯一仍然發光的辦公室走去。

「不用了,我也準備走了。」媽媽道,一手忍不住伸向下身,緩緩拉起黑色的裙子,撫摸她一雙套著黑色絲襪的美腿。稍微摸了一下,媽媽便感到一陣快感傳遍全身,讓她欲罷不能的撫摸著她敏感的身體。

「媽媽,你想我嗎?」我問道,靜靜的來到房門外。

「想,很想,腦裡全都是你。」媽媽摸著大腿的手已越來越靠近兩腿間的神聖領域,雙頰更已湧現一陣紅暈,呼吸更稍稍一陣急促,可見媽媽慾火已壯大地燃燒起來了。那柔若無骨的手隔著黑色絲襪,來到那潔淨無比的小穴前,青蔥玉指很溫柔的挑逗陰唇,更按壓那顆熟透了、深紅色的陰核。快感漸漸由一道細水變成一條河流,在媽媽敏感的身體裡流轉,越轉越急,讓媽媽的身子顫抖起來,嘴裡發出微微的喘息聲。

「健宏呀你知道我在做甚麼嗎?」媽媽嫵媚的問道,所發出的一字一詞都像是施展了迷魂大法般,聽得我心中一蕩,褲子下的粗壯肉棒堅挺得很,不甘再困在褲子裡。

「你想我想得發瘋了。」我笑道,看著房間裡的玉人已把手指穿過早已被劃破的絲襪,伸進陰唇裡挖弄敏感的蜜穴,一雙美目因為享受著快感而緊閉著,水潤的雙唇張開,絲毫不避忌地吐出聲聲春意盈盈的呻吟聲,我也忍不住拉下褲子。肉棒脫困的一刻,猶如重獲自由很興奮般,微微的跳動著,很耀武揚威的。

「對我已經瘋了我沒有一刻不想你很想讓你佔有著我填補身體的空虛」電話中,媽媽忘情地說出這番寡廉鮮恥的話來,實在讓我興奮得很,肉棒更顯紅腫粗壯,尤其是那足有雞蛋般大的龜頭,更是充血得如要滲出紅來,可見我此刻多麼想把肉棒貫進媽媽和一眾老婆的美穴中,和她們淫亂的做愛。

我立時開門,房間裡的玉人初時嚇了一跳,但見到是我,樣子立時展現高興的樣子。「健宏!」玉人立時放下手提電話,上前抱著我,發現我竟然已褪下褲子,肉棒粗壯一副準備就緒的樣子,嬌嗔道:「壞健宏,肯定偷看了好一陣子吧!」

「嘻嘻!媽媽,我愛死你呻吟時的樣子呢!」我已經抱著懷中的玉人,即是我媽媽,來到書桌上。媽媽躺在書桌上,裙子被我褪下,媽媽的下半身立時映下眼底。一雙美腿套著黑色半透明絲襪,讓媽媽一雙本已線條優美的修長美腿更變本更厲地激起我的性慾。褲襠部位下更是沒有內褲,被撕開的地方露出媽媽那我百幹不厭的陰戶。媽媽早前的一番自慰,已讓那裡濕透了,附近的絲襪反光的,好看極了。

「媽媽,兒子該怎樣以解你相思之苦呢?」我笑道,雙手把媽媽的上衣和紅色的性感胸罩脫下,讓她那如維納斯般美麗的身體毫無遮掩的給我看透。我掐著那對36E的美乳,並隨著我的動作不斷變型;俯下身來吸啜奶子上兩顆熟透的蓓蕾,舌頭來回刺激舔弄著。

媽媽顯然很喜歡我這樣弄她的雪乳,雙手更抱著我的頭,將我埋在她一對巨乳中,口中更銷魂地淫叫著。

我稍微向前挪了一下,低頭將嘴唇貼上了媽媽的小貓嘴,主動的伸出舌頭進入媽媽的嘴裡,和她的舌頭相互舔弄吸啜著,交換彼此的唾液。春色無邊的辦工室裡傳出陣陣「嘖嘖」的聲音。我其中一手從媽媽的胸脯移開,來到那套著絲襪的美臀。絲襪的質感相當好,摸上手滑滑的,搭配在那雪白翹臀,簡直是絕佳配塔,讓我愛不惜手的摸個不停。

我們維持著這個動作很久很久,直至我倆都不夠氣才分開,期間媽媽已解開我身上的衣服。我看著媽媽那充滿無比愛意眼神,心裡頓時為得到媽媽而感自豪,尤其是無數次高潮後的性福樣子,更是讓我無比驕傲。

「兒子呀,我要你讓媽媽快活一輩子。」媽媽嫵媚的道,一雙絲襪美腿不斷在我腰間磨著,絲襪的細致質感立時讓我慾火盛極。把媽媽那雙絲襪美腿架在肩上,濕透的陰穴暴露出來,似是散布著一股春意般,渴求著我提槍填補小穴裡的空虛。

我把肉棒對準小花穴後,便挺著肉棒慢慢的推開那兩片花瓣,順著濕熱的陰道,整根貫進媽媽那美麗的花穴裡。

「啊啊啊啊啊」媽媽發出了呻吟聲,如受不住般雙手搓揉自己的玉乳,整個身軀更不住扭動著。可能是媽媽的緊窄的穴和我那粗壯的肉棒的關係,即使她和我渡過無數荒淫無度的日子,但我每次插入都讓媽媽感覺像是重新開始般,花穴傳來激烈的快感都讓媽媽不其然地扭動著全身。

「這樣便受不住?還有更刺激的呢!」我笑道。媽媽的小穴無比緊湊,花徑的嫩肉更好像有無數觸手般,十分舒服。我略曲著腿,全手移到那手感極佳的絲襪美臀,開始一前一後大開大合的抽幹起來,狠狠的提槍前後插刺著這小花穴。

如狂濤般的快感強烈地衝擊全身感宮,讓媽媽歡愉無比,那呻吟聲,如哭泣,又如歡呼的,讓我下身自行地快速插刺讓,同時俯身激吻著媽媽。

「媽媽愛你媽媽愛我的寶貝」伴隨著媽媽如泣如訴的告白,我每次抽送那根粗猛的肉棒,幾乎每次都衝刺到底,把肉棒送進媽媽花徑深處的秘密花園般。激烈的抽插下,媽媽漸漸連語言的能力的失去般,所發出的也只是一聲聲哭嚎,腦中所僅餘的是對性的強烈渴求,身體擺動著臀部配合我全力的抽送。那有著無數細小皺褶的火熱陰道,隨著我越來越快的衝刺,也加強了對我肉棒的緊縮壓搾。

兩顆巨大的睪丸撞擊著媽媽裹著絲襪的臀部,啪啪啪的聲響充斥在整個辦工室。快感不斷的向上攀升,彷彿沒有終點似的挑戰著我性能力的極限,讓我整條巨大的陽具都已經腫到離譜的程度,就在渴望著將慾望的毒汁全都傾瀉進眼前這個美麗的淫獸體內。

「要射了,要射了!喔喔!」

已經幹到幾乎失去意識的我只剩下本能,發狠般的將再那也忍受不住強烈快感刺激的鐵杵,死命的戳入媽媽身體的最深處,將龜頭迫入了子宮,在秘密花園中瘋狂的噴射出淫慾的種子。一陣一陣似乎永不停歇的劇烈射擊,將媽媽刺激得彎起身子發出一陣綿長的哭叫聲,兩個人黏在一起同時劇烈顫抖著,在這永無止盡的噴射中將心神全都揉合在了一起,彷彿要融化般的渴求著對方的肉體再給自己更多,直至永遠。

媽媽的辦工室外一個較隱蔽的位置,一名美麗女郎坐在地上,呼吸急促的,一手在一雙絲襪美腿間挖弄著陰穴。聽著辦工室裡傳來陣陣此起彼落的呻吟聲,即使美麗美郎心裡多麼抗拒,也忍不住不斷的自慰,跟隨著房裡淫亂男女的節奏,美麗女郎已高潮了兩次,然而裡面的人竟然還繼續第三次,她再次自慰了。

「健宏健宏天啊你太強了」這不是裡面的人傳出的聲音,因為辦工室裡,那對淫男蕩女現在的情況已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陷入瘋狂狀態,只能發出一下下無意義,卻極度淫蕩、反映著房間內戰況多麼激烈的呻吟。

那句話是外面的女郎發出的,美麗女郎已伸進三隻手指進入陰戶裡,挖弄著花徑。美麗女郎感到花徑深處奇癢無比,手指伸進去挖弄,不但搔不著癢處,卻讓那痕癢感越來越強,全身血脈沸騰般,更難受是空虛的感覺慢慢在體內蠶食著自己。美麗女郎自從被自己女兒的男朋友調戲一番後,心中雖然不喜歡他,但同時卻莫名奇妙的不斷想著他。

每當女郎想起男人光著身體的,被他從後抱著,男人輕吻著女郎的頸項,那對魔手伸進她的衣服裡,一邊溫柔的將胸罩翻開,搓揉那對堅挺豐滿的乳房,玩弄那顆粉紅色的小豆豆,一邊將內褲掀開,手指挑逗著那處極度需要男人滋潤的洞天褔地。更讓美麗女郎難以忘懷的是那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的頂著那渾圓的屁股,讓女郎更是心猿意馬的,對那男人又是思念,又是恨透。

這時房內的我和媽媽簡直瘋了,我倆即使在連續幾次早潮後,我抽送的速度仍然不減,讓我的肉棒在沒有任何軟化下繼續新一輪對媽媽的姦淫。媽媽更已爽得說不出話來,在沒有任何落點下被我一下下插刺推向更高的高峰。

媽媽趴在地上,絲襪美臀挺起的,以狗交姿勢被我姦幹著。我抓住媽媽的褲襪美臀瘋狂的前後抽插。媽媽被幹到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卡在不間斷的高潮頂峰而爽得失控啼哭著。我每次的戳刺都用力幹到了最深處,像要把整個人都幹進去似的,讓我們交合之處迫出了一股一股劇烈摩擦後產生的泡沫狀混合體液,向下流到黑色的絲襪大腿上。媽媽胸前兩顆巨大的乳球狂亂的前後搖擺著,混亂的乳波就形同兩人混亂而興奮的精神狀態。

「啊啊啊」越發高亢的呻吟聲,媽媽要高潮了,我伸手向前撈住了媽媽的那對美妙的36E雪乳,粗暴的掐住母奶的同時,下體向前奮力一刺,讓粗長的兇莖穿過了子宮頸口,刺穿了緊密花徑,精關大開的在媽媽的秘密花園裡,激射出大量的亂倫毒汁,射得媽媽瘋狂的哭叫了起來,高亢無比,直至兩人同時因為過於強烈的淫亂快感而意識斷線的倒臥地上,陷入昏厥。

「啊啊啊」同一時間,房外的美麗女郎也高潮了,身體猛烈的抽搐著,挖弄著陰戶的手用力的插進小穴裡,嘴巴也吐出高亢無比的淫叫聲。隔了好一會,女郎休息了一會後,把手指抽出來,看著沾滿的淫液的玉指,女郎不自覺的含在嘴裡,小舌不斷舔弄著。但當女郎真正回過神來時,驚覺自己竟做出這般羞人的行為,立時把手指抽出來,她更發現因連續高潮而洩出的陰精已弄濕裙子,地上也有些痕跡。女郎連忙擦拭一頓後便急忙離開公司。

辦工室內,我過了不知多久才從媽媽的美體上起來,抱起媽媽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剛剛那樣子實在讓媽媽累極了,即使被我抱起也沒有醒來。我看著媽媽無比幸福的樣子,作為她兒子丈夫的我心裡很是高興,我讓媽媽得到幸福呢!當然,我不會荒廢學業呢!

半軟的肉棒仍在小穴裡,裡面濕熱無比,肉棒被蜜徑緊緊的裹著之餘,深處仍一陣一陣的吸著肉棒,舒服得很。我輕撫著媽媽的絲襪美腿,絲絲快感一會兒終於讓熟睡的媽媽弄醒,看著我好像依然性慾高亢時,感歎道:「天啊!你是鋼造的嗎?我已經累死了。」

「嘻嘻!要是我不厲害,怎能餵飽你們這班如狼似虎的好老婆呢!」接著一下狠狠的抓了那絲襪美臀一下,媽媽痛的一下呻吟,真是一個淫婦!

「要回家了,快十點了,大姐和二姐等著呢!」我站起來拿起四散地上的衣服,這時才察覺到我和媽媽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遍地皆是。我一邊穿上校服,一邊笑道:「媽媽,剛剛還真是一場世紀大戰呢!」

「臭小子,都是你害的。」媽媽頓時一陣臉紅,嬌媚的道:「讓人家這麼淫蕩,時刻都想著你的肉棒。」媽媽沒有套上胸罩,直接只穿上上衣和裙子,在我清理好地上的戰續後,便和我一起離開辦工室。

沈妙如差不多十一點才回家,女兒碧盈已經在沙發上睡著了。她剛剛離開公司時才發現女兒已經打給她多次了,連忙致電回家說自己漏了文件在公司,加上發現有些嚴重錯漏,便順道在公司裡修改,結果便這麼遲了。

沈妙如和碧盈吃著她剛剛在樓下買回來的幾個小菜和白飯,碧盈很快吃完飯,回房間溫習。沈妙如明白她要備戰高考,只叫她早點睡而已。

沈妙如清理好那些飯盒後,便去洗澡。當在浴室裡脫下裙子時,看到褲襠位一片狼藉,內褲和絲襪都濕透了,立時想起剛剛在辦工室裡所聽到的聲音。

八點多,沈妙如正要離開辦工室時,剛好看到她又愛又恨的人—易健宏(當然是我了)。沈妙如有點好奇我為甚麼出現在這裡,便偷偷的跟著我。跟著我來到媽媽的辦工室外,沈妙如看到我一手正拿著電話,一手竟然在脫褲子,立時露出那窮兇極惡,讓她心裡記掛著的大肉棒。沈妙如一陣驚呆,怎麼這色魔會出現在這裡的,而且那辦工室好像就是那新上任的香港區人事部經理章卓琪的。我出現在這,難道(就職級上,媽媽這個人事部經理,跟其他會計部、跟沈妙如這港區經理同級,因為較確切一點,所謂港區經理只局限於以香港為中心的推銷業務)

果然,當章卓琪開門時,看到我下身褲子已脫下,不怒反喜的緊抱著我,沈妙如便知道我們之間關係很深了,但她更想不到當靠近辦工室外,已聽到兩人的呻吟聲,更聽到章卓琪兒子前兒子後的呻吟著,沈妙如那刻震驚無比,難怪我這麼色膽包天的調戲她了,因為我連自己的媽媽也幹了。

沈妙如聽著那激烈的呻吟聲,腦子不由自主地幻想著房間裡的戰況無比激烈,男的天賦異品,女的淫蕩無比;男人抓著女人的腰肢,肉棒一下一下深刺著花徑深處。女人一邊承受著男人如洪水猛獸的進攻,一邊配合著男人的插刺,讓男人每下刺得更深入這些幻想停不了,沈妙如慢慢的倒在地上,雙手伸向身體的敏感處,不斷地刺激著。嘴巴吐出一下下淫蕩的呻吟聲,情形就好像是她在做愛般,相當淫靡。

現實中,沈妙如又再不由自主的自慰起來,跪在地上,左手搓揉著乳房,雪白的乳肉隨著她的掐弄而變形,手指亦玩弄那顆逐漸硬起的敏感蓓蕾;右手三指更已插進小穴裡,猛地在裡面挖弄著,要把裡面的「空虛」挖出來般。

突然,沈妙如身體一下子的硬繃著,臉上既難受又淫蕩,她高潮了,一天因為自慰而第四次高潮了。沈妙如也感到無比的荒唐,竟然因為女兒的男友,那可惡的小子而自慰,還因為是看到他和那章卓琪竟然母子亂倫。「天啊!我怎麼了?」沈妙如清醒後想道。

「三、二、一,開始考試,你們有三個小時作答時間。」家裡,二姐像一個考官般對我和碧盈說道。我和碧盈也像是考公開試般,認真地即時翻開試卷回答題目。

現在是十二月初,雖然快聖誕了,但明年三月中便要開始高考,不能放鬆去玩。大姐和二姐兩個好老婆不但為我和碧盈補習,更為我們從不同渠道收集不同學校及補習社的模擬試卷,讓我們能不斷裝備自己和知道自己的不足。

行房時行房,溫習時溫習,做正事時做正事,這是我們一家人(包括碧盈)的協定,所以即使平日我們好像樂此不疲地做愛,我和碧盈的學業從未讓其他老婆們擔憂過,甚至只要我們的學業成績保持高位,她們也樂意隨時隨地來個大被同眠,亂倫交歡。

現在做的是一份某校的中史科乙部模擬試題,我和碧盈基本上都是一開始選取了要作答的題目,看清楚每一條題目的重要字眼,先為每條題目都寫一個簡短大綱後,便飛快的作答。中史科是要寫長文的,所以筆速要快,字體當然也要工整了。

三個小時其實很短,很快便會過去,當二姐喊停筆時,我和碧盈才剛剛好補完各條題目,雙手彷彿不屬於自己般,痠痠軟軟的。

「你們覺得自己表現如何?」二姐問,她在為我們把答題卷經電郵寄給她的朋友作批改。

「我覺得不錯,有些題目雖然比較奇怪,但每條約拿到二十分吧!」我道,一手摟著身旁的碧盈:「你呢?」

「我也ok,挺有把握每條拿二十分。」碧盈一直都和我一起努力溫習,所以我也認為她的成績應該跟我一樣的。一會兒,二姐便寄出郵件了,當轉身發現我倆都不在房間時,及聽到主人房一陣隱隱約約的呻吟聲,二姐頓時急道:「你們竟然拋下我獨自享樂!」

主人房裡,碧盈已被我熟練的愛撫弄得淫亂的蜜穴全部都濕了,徹底的進入備戰狀態。我坐在床上,讓碧盈雙腿擘開的坐在我身上,然後抓著碧盈的腰往下一壓,就把我那已經蓄勢待發的男根捅入了碧盈的陰道內。

二姐剛好看到這一幕,好像很不滿的氣道:「你倆這樣獨自享樂的。」三步並兩步地跑進來,脫下衣服,展現出艷絕天下的美好身段,來到我身後。碧盈正在大幅度地坐在我的腿上急速的用那緊窄的陰戶套弄著我紅腫的兇器,每一下坐下都是讓龜頭進入那無比神秘的花園後才起來,雙眼合上的享受那一下下肉棒插進深處的快感。她的一雙玉乳更是被我搓捏著、吸啜著和夾弄著。

忽然,一雙白嫩玉手也參進來,和男人的手一起搓弄碧盈的玉乳。碧盈張開眼一看,原來是二姐,她坐在我身後,碩大奶子緊貼著我的後腦,讓我前面又是美乳,後面又是美乳。我們三人簡直就是演著一場活春宮戲般。

碧盈看到二姐那無比嫵媚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靠過來。二姐也靠過去,兩人的嘴唇貼上,舌頭伸出,舔著對方的玉唇,吸啜對方的小舌。兩人這樣把我夾在其中,把我的頭夾在她們的乳房中,這簡直是極品的享受。

不久,碧盈套弄的幅度開始縮小,是時候讓我發威了!我將碧盈壓在身下,下體仍維持在連結的狀態,交換了雙方上下的姦幹體位後,我不待身下美人的催促,一下下快而有力的向前挺刺著我的兇杵,讓每次的活塞動作都戳刺到底,直抵花心。

「啊啊啊!天啊!」

受到我強力刺擊的碧盈忍不住張開口高聲淫叫著。

隨著碧盈的第四次高潮來到,一股熱燙的漿液從花心最深處澆灑在我的龜頭之上,花徑也夾到最緊,讓我在雙重快感之下精關大開,對著秘密花園的最深處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男性精華,讓碧盈瘋狂的哭叫了起來,高亢無比。

我抽出沾滿了我和碧盈的淫漿的肉棒,一直在一旁等待著的二姐連忙把我拉到床緣,讓我坐在床邊。二姐跪在我身前,張開小嘴舔起我那直指著她的肉棒,舌頭舔弄著我那佈滿青筋的兇莖。二姐熟練的口技頓時讓我再次亢奮起來,正想把她抱起再度大戰時,她竟然搖頭拒絕,在紅腫的蘑菇頭上與莖體上舔了一陣子之後,捧起了兩顆雪白的大奶,一左一右的將我挺立的陰莖夾在其中。

呀!這是我最喜歡的乳交!

乳交簡直就是集最大的視覺刺激和觸覺刺激於一身,完全讓一對豪乳發揮其終極功用。碧盈起初是做不到的,但在經過和我不斷的性交後,奶子比以前更豐滿,可以把我的兇莖夾在中間套動著。

媽媽、大姐和二姐似乎厲害,三人簡直就是仗著自己奶大還有我雞巴很長的特點,直接含住我探出的龜頭,而且還可以用雪白的雙乳繼續夾著套動。二姐這時也正在一邊用奶子夾著肉棒套動著,一邊含弄著那探出的龜頭,舌尖在我那碩大的龜頭上畫著圈圈,讓我享受著棒頭與棒身都受到細心服侍的快感。這樣無比強大的刺激,即使是持久力驚人的我也難以再忍下去。

「快快要」我十分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單字。

二姐從我那突然暴脹的陰莖尺寸,也可以觀察出我快要爆射而出,卻是更加緊的夾弄著我粗大的肉莖,以眼神示意我可以就這樣射出來。再也忍受不住的我將下身向上一挺,讓不住抽慉著的龜頭在二姐的小嘴裡放肆的噴射出濃烈的男汁。

劇烈的抽動似乎毫不間斷,二姐有點辛苦的閉著雙目眼角含淚,喉嚨一跳一跳的將我的精漿全都吞下,但是噴射的量與速度遠超過二姐的想像,讓她的嘴角開始都溢出大量的白汁,這個景像實在淫靡異常。

在我盡情的於二姐的嘴中洩出精華之後,二姐才鬆開一對巨乳讓我的肉柱退出她的小嘴,然後意猶未盡似的伸出舌頭舔著嘴角溢出的男漿後,一邊雙手套弄著肉棒,一邊把肉棒舔弄乾淨。我雙手伸出把那雙雪白的、飽滿的、圓挺的美乳握在手中搓弄,手指夾玩著那兩顆嬌豔欲滴,散發著紅豔光澤蓓蕾。

我那粗大的陰莖被二姐弄得更顯威風,直挺挺的指著眼前的美人。美人無限春意的眼神彷彿在向我渴求著更多,直讓我還未撲熄的慾火燒得更旺。我抱起二姐讓她雙腿擘開的坐在我身上,飽滿陰穴已經對準著肉棒,隨時便會壓下來。

不久,房內又響起一遍又一遍淫亂的叫聲,還聽得出有兩把女人聲,一把接一把的,春意遍全家。

十點多,我親自送碧盈回去。沈妙如看到我出現,臉色一紅,不敢正視我。怎麼了?我很壞嗎?

「媽。」「伯母。」碧盈和我同時道。

沈妙如見到我,心情頓時變差,她已跟碧盈暗示過多次自己不喜歡我,偏偏碧盈卻毫不理會,還經常的帶我到她那裡過夜,還毫不忌諱的和我淫亂的性愛。這當然讓沈妙如生氣了,但同一時間她又見到碧盈和我的學業成績良好,一同努力讀書溫習,這使沈妙如最後選擇沉默下來了。

沈妙如「嗯」了一聲後,便以疲倦為藉口,進入她的房間了。我和碧盈對此見慣見熟,相視而笑,眼神中都傳遞著無比的淫慾。

「老公幹幹快一點要死了」碧盈的臉龐露出了既是愉快又是痛苦的神情,她的呻吟讓在她背後不斷貫刺著那淫蕩蜜徑的我如注入能量般,每每都用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捅進女人陰道的狠勁抽送著,不斷進行活塞運動的陽具之下,兩顆碩大的睾丸持續的撞擊著女人濕糊的下體,啪啪啪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睡房,聽得碧盈更是一陣臉紅。

「哼這麼快就不行知道我的利害了沒?!」我的手穿過她的雙腋正揉捏著她豐滿的雙乳,肉棒繼續欺負著那極度敏感的蜜穴。

「知道了知道了。」碧盈一邊承受那狂暴快感的衝擊,一邊叫喊道。

一道致命的快感貫穿了我的全身,讓我的馬眼大開,痛快的從中激烈的噴射出一道道瓊漿玉液,將碧盈的花徑灌得滿是熱汁,並且不住的從兩人合體的交口狂溢而出。我們配合度超高的在同一瞬間攀上了性愛的最高峰,同步的高潮讓心神化在了一起,藉著姦幹到達愛情的最高境界。

碧盈累透的暈死在床上,而我那腫脹的肉棒仍然留在蜜徑裡,享受那一下一下的吸啜。見她如此,即使我仍彷若有無盡精力,也不忍心繼續「壓搾」她了(雖然她會很樂意)。我拉起被子輕輕地給碧盈蓋上,便輕輕地離開房間,正要往廚房喝杯水時,看見漆黑的客廳裡,家裡另一位美人坐在沙發上。即使客廳因為沒有開燈而伸手將近不見五指,但我仍感到沈妙如一雙充滿怒意的眼神投射到我身上,讓我心裡有點發毛,當然只是有點。我真的那麼讓她討厭嗎?(廢話!)

我對沈妙如的怒目視若無睹地往廚房去,拿起碧盈的杯子來倒了一杯水。這時沈妙如道:「你當我的碧盈是甚麼人?」一雙逼視著我,若是開著燈下可能讓我心寒,不過現在燈也沒開,即使我仍感到那種眼神,但威力卻大減(怎麼好像是描述武俠小說的?)。

我嘻皮笑臉的道:「碧盈是我的女人了。」從字面上,這是事實,正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更何況我們粗略估計也當了百夜夫妻

「哼!你的女人?!恐怕是你的女人之一吧?」沈妙如冷嘲道。

「女人之一?」我心裡想,把餘下的水喝完,道:「此話何解,外母?」說話時仍要佔她便宜。沈妙如立時怒不可遏,站起來道:「你別拉甚麼關係!你昨天的所作所為都給我看到,想不到你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和碧盈這樣胡天混地便算了,你竟然一家都不是好東西!」

「哦!我做了甚麼讓你這麼不滿呢?」我毫無悔意地說。基本上,前大段話我是聽不明白沈妙如在說甚麼,但當她說到後段,我才想到我和媽媽在辦工室裡進行亂倫淫戲。對了!媽媽和沈妙如現在是同事呢!一定要把沈妙如弄到手來,有空在辦工室裡來個「二娘教子」!想到這裡,我眼神間已充滿著強烈的情慾,沈妙如在我眼中,已如一頭待宰的羔羊般,全身赤裸的露出那美侖美奐的雪白身體,等待著我的降臨。

「呵呵!原來你在說這個?」我毫不在意的道,一邊說一邊往沙發去。沈妙如察覺到和我之間的距離縮短了,好像害怕我般,坐遠一點。「其實,這只是將親情提昇至最高境界,沒有甚麼問題。我和媽媽兩情相悅,上床做愛當然是理所當然。那有甚麼問題呢!」

「哼!一派胡言!」沈妙如冷道:「碧盈竟然愛上你這混蛋!我實在為她感到痛心,我不會再讓碧盈和你一起。」沈妙如正想離開時,我立時抓著她雙臂,整個身體壓上去,把她力壓在沙發上,下身那腫脹堅硬的肉莖頂著她兩腿間的神秘地點,她立時掙紮道:「你要做甚麼?放開我!」

我笑道:「外母,看來你對你的女兒不是太了解。這也無妨,反正只是提早一點告訴你。不過,請你乖乖地坐下,否則我不會放開你的。」

沈妙如掙紮數回,始終氣力不及我,加上我下身還要惡作劇般不斷向前頂著,擾亂她的心神,她終於無奈道:「你放開我,我坐下便是了。」

我放開沈妙如的,心裡原本還防著她會突然發難,哪知她真的乖乖坐在沙發上,當然臉色不會好到哪裡。既然她這樣合作,我也不作那麼多無謂舉動了。我坐在沈妙如身旁,後者立時想坐開一點,但發現已無位可退。這情況被我看在眼內,心裡一陣偷笑後,道:「我沒有騙你的女兒,也沒有騙過身邊的女人。」

「哼!你會把你和你媽的事告訴碧盈?說謊也不可以那麼過分。」沈妙如冷笑道。

「你以為我說謊?哼!告訴你,她們兩人經常侍服我,在床上的表現還很有默契,讓我開心至極呢!」我淫笑道。沈妙如聽到這話立時氣得想拿刀把我閹割,我卻旁若無人的繼續說著:「忘記跟你說,我還有兩個姐姐,兩人都長得如花似玉,艷絕人間,而且都是我的好老婆呢!碧盈的第一次便是在她倆的輔助下進行」

沈妙如現在心裡所受的衝擊一點也不少,她雖然難以相信我的話,但偏偏她自己也開始懷疑這是事實來的,縱使她難以想像自己的女兒竟然這麼淫蕩,明知我已跟人渣無異,還要跟我一起,甚至和我媽媽姐姐一起被我姦幹,但她對於堅持我的話是假的的信念已動搖著,已不能停止的漸漸相信我的話。

終於,我那滔滔江水長的話說完,身旁的美婦心緒極不穩定,胸部因激動而起伏不定,可見整件事對她的衝擊不少。

「不管你是不相信,我和碧盈已身心交融,拆散我們不會有好結果。我答應你將來會好好照顧她,給她一個正室的名份。」我起身離開回房,突然想起我和她也有過一次親蜜接觸,淫笑道:「對了,美人,還記得上次和我在這裡偷香嗎?那晚我看你挺喜歡呢!如果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的話,我們無任歡迎的,畢竟你為了照顧碧盈而守寡多年,我這個女婿也應該好好的孝敬你的。」

沈妙如聽到這番話,簡直要吐血般,直至我返回房裡,她才靜靜地返回睡房,在床上靜靜地抽泣著。

我回到房裡,碧盈正側身睡著,讓我看到她露出來的滑背。我拉開被鋪躺在碧盈身旁,在她的臉頰親了一下,她甜美的「嗯」了一下,伸手摸一摸我的臉,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玉乳上,美臀也靠過來,在我胯下的碩大肉莖上磨蹭著。真是淫蕩的小妮子呢!連睡覺時也依然滿足我那若無底深淵的淫慾。

不過現在我顯然不能再折騰她了,只好忍著那湧動著的淫慾,抱著碧盈睡覺。

翌日,碧盈送我離開時已經是中午了,離開前她還要和我焉鴦戲水,才依依不捨的送我到車站。

碧盈回家後,看見她母親沈妙如的主人房房門還是關著,心裡感到奇怪:「媽媽很少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起床的,今天怎麼這麼遲的?」碧盈來到主人房外,敲門後等了一會兒也聽不到沈妙如的聲音,便輕輕地開門。沈妙如還在睡著,碧盈來到床邊,輕聲道:「媽,已經中午了,你吃午飯嗎?」

沈妙如睡得正甜,聽不到碧盈的叫喚,後者再喚了幾次,前者也沒有反應,便作罷了。碧盈看著沈妙如的睡相,想起昨晚自己偷聽她和我的對話,她對於我向沈妙如說出既無禮又淫亂的話,一點也不怒惱,反而更暗地支持。

忽然,碧盈心裡冒出一股奇怪的想法,她對於這想法既感到害羞,卻又感到無比刺激。碧盈褪下自己的衣服,接著便把被褥甩一邊去,熟練地把沈妙如的睡裙的杻扣鬆掉,露出她那豐滿美麗的身段,過程中沒有弄醒她。「長久之下,媽媽便會感到欲求不滿,健宏成功的機會便更大了!」碧盈想道,心裡一邊想著應讓怎樣讓沈妙如接受和她的假龍虛鳳關係,另一邊幻想著我得知她的好意後把她幹得欲仙欲死。

「媽媽很美呢!她肯定有很多追求者的,但為了我」碧盈想道:「健宏定可滿足她的。」碧盈按照我搓玩她那雙玉乳的手法,施展在沈妙如身上,她的一雙雪白巨乳被搓得形狀百變,且碧盈的手藝一點也不比我差,力度和搓捏的動作控制得宜,讓碧盈感到那兩顆被胸罩覆蓋著的敏感蓓蕾也漸漸硬起。

沈妙如戴著的胸罩的鎖扣是在前面的,碧盈用手指輕輕一扯,胸罩便如被彈開般翻開,兩顆漂亮呈水滴狀的雪白巨乳脫困後,竟依然向上挺立,絲毫不見垂下之像,在頂端的奶頭更硬起來,隨著乳房的輕微顫動,好像在誘惑著碧盈般。

碧盈趴在她母親身上,雙手一手一個美麗乳房搓揉著,小嘴一會吸著左邊的乳頭,一會又吸著另一邊的,好像怕冷落了其中一邊般。

就在這時,沈妙如呻吟了一下。碧盈早就料著,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上,在沈妙如耳邊輕喚道:「媽媽。」

碧盈的話此刻好像擁有無限魔力般,讓沈妙如在這輕喚下立時醒來,當她張開眼見到是碧盈時,立時展露出充滿著母愛的微笑,慣性地伸手摸了碧盈的臉頰一下。

「媽,舒服嗎?」碧盈問。沈妙如顯然是因為剛醒來的緣故,還沒察覺異樣,但仍對碧盈的問題感奇怪,慵懶地反問道:「甚麼舒不舒服?」這時沈妙如才察覺身體有陣異樣,低頭一看,立時嚇了她一跳。

「碧盈,你啊!」沈妙如要說下去時,碧盈一下粗暴的抓著那對美乳,讓前者突然全身一震,叫出聲來。

「媽媽的乳頭果然也很敏感呢!那麼她說不定很渴求男人呢!健宏機會更大了!」碧盈心裡想道,為了她母親的性福,也為了我的性福,她已決心要激發沈妙如隱藏在心底的性慾。只要這一步成功,離母女共侍一夫的日子便近了。

碧盈已大概知道沈妙如的性感點,一手仍如搓粉團般搓著沈妙如的白嫩奶子,並大力的夾弄那顆因快感而挺立起來的乳頭,一手伸到沈妙如的最私密處,手指輕捏著媽媽的陰核,並用指頭輕夾著媽媽的陰唇,偶爾也將指頭整個探進陰道。其熟練程度,如早已摸透這個身體的敏感部位般,其實碧盈只是透過剛剛沈妙如的反應而猜她們兩人的敏感點應大致相同。

沈妙如一直反抗著,但碧盈偏偏攻擊著她身上的軟處,意志一邊受快感所侵蝕,性慾被勾起,身體也因碧盈的挑逗而軟弱無力。「碧盈,你放開我不要啊不啊」聲音也由強硬而變得無力,語句也由喝斥的句子轉變成一下下淫亂的呻吟。

沈妙如這刻心裡十分矛盾,自己被女兒「強暴」,身體不但漸漸屈服於女兒的挑弄,連自己心裡也被影響,渴求著更多,想碧盈能給她一次欲仙欲死的高潮。

碧盈家裡,主人房裡的一對母女花,已經由女兒主動化作兩人相互向對方索取更多。碧盈和妙如兩人坐在床上抱著對方,兩雙美腿交纏,讓兩人的蜜穴財在一起,透過親蜜的磨擦取得快感。兩人更互相搓捏對方的一雙堅挺的玉乳,恣意夾弄那顆硬挺的蓓蕾,而完完全全忘記了對方的身份,只知道自己此刻需要對方,

同樣淫亂的事也同時發生在我家,只不過由兩人變成四人,假龍虛鳳變成一皇力戰三后。兩位姐姐這時已累得躺在兩旁,當然兩人也已被我餵得飽飽的,滿足地看著最後一場戰況一面倒的大戰。

穿著一對黑色半透明絲質褲襪的媽媽,襠部被撕開一個洞,小穴被我以凶莖狠狠的灌進欲穴深處。媽媽如一隻母狗般淫蕩的趴在床上,挺著碩大美臀承受著我一下下既深且狠的衝擊,雙手更被綁在床頭架上,是被一白一紅、滿是淫水和精液的褲襪分別綁著右手和左手。那兩條褲襪當然是我親愛的大姐和二姐獻出的,白色是大姐的,紅色的二色的。兩人在我提議下,脫下自己的褲襪,把媽媽的手綁著。

媽媽時已歷經數次高潮,我也快要發炮了。兩手抓著絲襪美臀,瘋狂的前後抽插。媽媽已被幹得無法做出任何反應,只能連連發出滿足的哭叫。

媽媽的蜜穴吸啜著我的肉棒,讓我爽得無法再把持。我伸手向前撈住了媽媽的那對美妙的36E雪乳,粗暴的掐住母奶的同時,下體向前奮力一刺,讓粗長的兇莖穿過了子宮頸口,刺穿了緊密花徑,精關大開的在孕育我和姐姐們的秘密花園裡,激射出會讓親生母親肚子一天一天大起來的亂倫毒汁,射得媽媽瘋狂的哭叫了起來,高亢無比,直至兩人同時因為過於強烈的淫亂快感而意識斷線的倒臥床上,在雙手仍被綁著的情況下陷入昏厥。

我慢慢的退出半軟的肉棒,把兩條綁著媽媽一雙手的褲襪鬆開,讓媽媽能躺在床上休息會。

「健宏,要不要一起洗澡?」大姐爬起身來,抱著我和我濕吻一番,一對豐滿的美乳貼在我身上。二姐也爬起身來抱著我,豐滿的美乳也直接擠壓在我身上,頭枕在我肩上,期待著我接受大姐的建議。

「不了。」兩人頓時感到可惜。我續道:「我還要溫書的,再和你們這樣一耗,今天便所剩無幾了。你們晚飯才叫我出來吧!」

大姐和二姐也理解我的處境,也不敢再纏著我。二姐道:「有甚麼不明白便來問我們吧!當然,有需要的話,也可以哦!」

「嗯。」我和兩人深深的一個長吻後,便離開房間。

「媽,剛剛舒服嗎?」

「今早你已和健宏幹完,怎麼又來和我這樣?」

「嘻嘻!媽媽,你很美嘛!」

「你真是,真不知該說甚麼。啊!便這樣!」

「媽媽的奶子比我很多呢!軟綿綿又堅挺的,很舒服。」

「你這樣快點去溫書,三月便公開試了。」

「哦!媽媽,我們以後還可以這樣嗎?雖然和健宏時爽一點」

「出去!」

「哈哈!媽媽你是最好的。拜拜!」

翌日在學校圖書館時,碧盈在我耳邊道:「我昨天和媽媽做愛。」

甚麼?她和她媽媽,兩人搞基?!想到兩具雪白肉體在床上交纏著,讓我聯想起媽媽、大姐、二姐和碧盈四人互相撫摸對方身體,玩弄對方的敏感部位,從對方身上索取快感。只要我要求,她們四人便樂意互相親熱,讓我在旁欣賞此等美好春色。

但碧盈和她媽媽

「快說快說,昨天你們怎樣了?」我急道。

「嘻嘻,沒有甚麼特別,還不是把你平常施展在我身上的技巧,還有和你媽媽、姐姐們一起時學到的技巧,通通都在媽媽身上使出。她反抗也不能呢!」

天呀!我腦海裡的聯想更加厲害了,她們兩人做愛時的情境如瀝瀝在目、親歷其境般,肉棒更興奮得直挺挺的撐起褲襠。

「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要把握機會哦!」碧盈忽然說。

「為了我?關我甚麼事?」我一時想不到碧盈這句話的含意。

「女人的穴不填滿的話,會越來越空虛的。」碧盈料不到我竟然聯想不到我和整件事的關係,趁我不為意及其他沒注意時大力捏著凶莖。

「啊!」當然,這只是一下細微聲響,圖書館還有其他人的。「親老婆,你想毀了你以後的性福嗎?」

「哼!毀了你那東西,你不殺我,你媽媽她們也會殺我呢!」碧盈哼道,接著撒嬌道:「我把媽媽獻給你了,你怎樣獎勵我呢?」

「哼!獎勵?就憑你剛剛的頂撞,我要用肉棒幹死你,餵飽你這淫娃!」我調笑道,拉著碧盈到學校一處很隱蔽的地方,一處碧盈和我天天來的地方。約半個小時後,我倆才先後返回圖書館,碧盈一臉潮紅的,別人還以為她不舒服呢!

我把將沈妙如加入進來的想法告訴一眾老婆,她們除了取笑我好色外,都一致同意的。為了加快進程,我和碧盈決定要加強火力,務求在本月內成功把沈妙如幹倒(之後學校便有摸擬試,雖早已準備好,但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還是盡快將事情處理好)。

聖誕節前的星期六晚,我如常送碧盈回家,也很如常地和碧盈急不及待地在房裡做愛,但卻異常地沒有緊閉房門,尚有一條門縫存在。這當然是有意為之。

沈妙如見到我又來了,不知所以的忽然感到我好像要吃掉她般,低下頭不敢正視我。看著我和碧盈進入房間後,想到房間裡將會發生的事,沈妙如雙頰潮紅,玉道裡更是空虛難奈。沈妙如立時倒了一杯冰水,一口喝下,但仍難以將那越燒越旺慾火熄滅。

這個星期,碧盈每晚都一絲不掛的跑進來,和她親熱。沈妙如很想反抗的,但每當碧盈用那柔嫩的手在她身上挑逗那些敏感點,她便不由自主的配合起來。雖然碧盈每次都讓她高潮連連,心裡卻總是感到有所不足。她知道這是甚麼的一回事,卻不敢面對,然而一星期已過,她的渴望更大。

很快,碧盈房裡便傳出碧盈無比歡暢的呻吟,還有一陣陣肉體劇烈碰撞的打擊聲,無比的淫靡,木門也擋不住那春意,讓房外的沈妙如更是身體如焚。

沈妙如想回到主人房裡,關上門隔絕那些聲音,但當經過碧盈的房間時,她的腳步便停下來,漸漸地便靠過去。這時,沈妙如發現房門根門沒有關上,還有一小道門縫。這時,她的心志已被肉慾蒙蔽,沒有想到當中有古怪。

沈妙如輕輕的推房門,讓那門縫加大,透過門縫,她看見我將碧盈那穠纖合度的美腿扛在肩上,一邊將嘴巴吻上了小腿,一邊用力的在手掌使勁揉著那豐滿的臀部。一陣陣瘋狂的抽送,讓碧盈無毛的光滑蜜穴淫水不斷溢出,狠狠的噴濺在床上。豐滿雪白的雙乳隨著我那根凶莖的抽送節奏而不斷前後擺動著。

沈妙如第一次見到這畫面(之前都沒有真正看過),尤其是看到我那根粗壯肉棒,不斷插刺著碧盈那緊湊的蜜穴,無比的震撼。

「天呀!被這樣大的肉棒插進來,一定很舒服。」沈妙如淫穢的想著,此刻沈妙如已被肉慾所支配,身心都充斥著淫靡的幻想,一手隔著衣服搓揉那豐滿的玉乳,另一手探入了蜜處,手指撫弄著裸露在外的一對粉紅色小花瓣,還伸進花蕊中褻弄。快感一時間如爆發般,讓沈妙如一下發出高亢的淫叫聲,雙手更本能地不斷在兩處敏感點攻擊著。

房外內好像互相呼應般,一陣陣此起彼落的呻吟在屋內回響著。

沈妙如又睡不著,這晚她真的如著魔了,慾火好像永不消退般,洗完一個冷水澡後,仍感到蜜壺裡強烈的空虛感。

在主人房裡的床上,沈妙如身體扭來扭去,臉上露既是痛苦,又是銷魂的表情,她的雙手不斷地在自己身體的敏感點搓揉挖弄著,嘴裡吐出的呻吟更是隨著雙手不斷用力而越發大聲,完全不考慮會否外洩。沈妙如已經管不了這麼多,她只想讓體內的慾火得到發洩。

忽然,一雙白嫩玉手從後握著沈妙如的雪乳,並熟練的搓揉著,粗暴地夾弄那顆凸起的乳頭。沈妙如被這下激,發出一下響亮的呻吟。

碧盈趁機把沈妙如壓在床上,低頭封著她那吐出一聲聲呻吟的嘴,與她舌吻交換著唾液,異常淫靡。隨後,碧盈從嘴唇吻到頸項,再由頸項到那對碩大堅挺的雪乳。雪乳十分柔軟,卻十分堅挺的挺立著,我在一角偷看時,心裡讚嘆著,等會誓要品嚐一番。碧盈也很厲害呢!她完全得到我們易家淫亂血統的傳承,挑情的技巧相當純熟,完全讓沈妙如無還擊之力,更把她的淫性激發起來,為我等會的降臨而鋪路。

沈妙如忽然感到一道灼熱的目光在看著她,讓她那正沉醉在情慾快感的心神稍為一醒,竟然發現原來是我。我正跪在碧盈身後,雙手搓著碧盈豐滿的美臀,肉棒正對準蜜穴,不斷磨蹭著。「健宏老公,你快插進來嘛!」碧盈心急的等待我的插刺。我也不讓她等了,一下凶莖盡根深插進蜜穴裡,龜頭更進入到了蜜穴的深處,接著腰部快速擺動著,更讓每次的活塞動作都戳刺到底,直抵花心。

「啊啊啊!天啊!」

受到我強力刺擊的媽媽忍不住張開口高聲淫叫著,雙手粗暴的抓著沈妙如的雪乳,頓時讓後者疼的呼喊起來。碧盈接著又溫柔的搓揉,緩和剛剛的痛楚,但又很快粗暴的抓著。來來回回重覆下,沈妙如竟在那痛楚中感到快感,自己也報復起來,時粗暴時溫柔地搓弄碧盈那對雖沒自己那麼碩大但仍是豐滿的玉乳。

亂了,完全亂了。母女性交已經亂,還要加上我的存在,真的完完全全亂了!

碧盈吃了我數記大棒子便高潮了,一股熱燙的漿液從花心最深處澆灑在我的龜頭之上,花徑也夾到最緊,讓我忍不住特地把凶莖桶刺往蜜穴深處,享受那來自碧盈蜜壺深處的快感。

一會兒,我把碧盈放在一旁,來到沈妙如身上。雖說沈妙如的確已被肉慾所支配著,但見到我仍有點不自在,潛意識裡的那點害羞讓她不敢正視我,將頭轉向一旁。

「外母,你意下如何呢?」我嘴巴說起上來無比莊重,但雙手已溫柔地搓著那對我渴望要品嚐的碩大雪白的奶子,玩弄那顆挺拔的成熟奶頭,下身更在蜜穴外磨蹭著。沈妙如此無比弱勢呢!如孤舟身處汪洋大海中,最慘是連續一星期被碧盈那「到喉不到肺」的挑逗著,身體已飢渴無比,蜜壺裡空虛感更是無限地增強。

肉體的渴望更影響著她精神方面。在沈妙如心裡,丈夫的影子更漸被我取代,而且每晚更夢見我赤裸裸的挺著肉棒,用一對雄壯的手臂抱著她,和她不斷地交合。肉棒進出著蜜穴,為她帶來無限快感,讓她忘掉一切煩惱,在亂倫的漩渦中、無盡的慾海中,享受那禁忌的快感。這些,她以前不敢想的,卻每晚都夢見,現在還要差半步便能得到那些東西。

「你們欺負我」這話代表著沈妙如息微的理志的不甘。

「我承認手段讓你反感,但你日後不必再這樣獨守閏房,還能找到四個親蜜姊妹呢!」我道,仍然不斷挑逗著她。

沈妙如顯然已知道結局,只是她還想在事情發生前,做多一點自己和碧盈在變成姊妹前,一個母親應做的事。她看轉頭看著碧盈,發現她也看著自己,眼神期待的希望自己能加入進來。「你答應我,將來要娶碧盈為妻,給她正室的名份。」沈妙如說道:「你肯答應,我便如你所願,成為你的女人。」

「媽。」碧盈料不到沈妙如到此時刻,心裡仍然是為著她的幸福,感動地抱著沈妙如。

「放心。」我無比鄭重地說:「我會娶碧盈為妻,對外,她是我的正室。但我必須聲名,在一家裡,只有我才是最大,她、你及其他老婆都不會有大小之分,無分彼此。這個,你意下如何?」

「我已經滿足了。」沈妙如道,雖然只是對外有正室名份,但我承諾娶碧盈,已經算是給碧盈一個最大的保證,她也不再強求了。

「好耶!」碧盈喜道:「媽媽,以後我們可以一起服侍健宏了!媽,叫健宏一聲老公吧!」

「這」沈妙如羞道,但面對女兒的撒嬌,她求只好道:「老老公。」

「哈哈!沈妙如,歡迎加入呢!」我道:「說,你現在想要甚麼?」我的肉棒加把勁地和陰穴緊密地磨擦著,讓沈妙如蜜壺裡難受無比。沈妙如清楚知道我想她說甚麼,現在既然已做了她老婆之一,也不轉彎抹角了,直接將心裡一直渴望的大叫出來:「我需要老公的大肉棒,滿滿的灌進小穴裡。我要老公幹我!」

我話也不說,肉棒從那紅腫的蘑菇頭開始,向前迫開外母那緊窄萬分的陰道。

「啊呀呀呀呀!」

亂倫了!外母和我徹底的亂倫了!

記得第一次和外母有親蜜接觸,已經是半年前的事,那時我赤身裸體的,把她抱在懷中,享受那豐餿美妙的肉體。半年後的今天,我真正和外母合為一體了。我和外母都感到對方的性器和自己的親蜜在一起。外母的小穴雖已濕透,但其緊窄如處女的程度讓我難以進入。

因為顧及外母多年沒有性事,陰道多數會不習慣,我便慢慢地把肉莖逼開,既讓外母能習慣一下我的尺寸,也能仔細感受那緊窄陰道美妙之處。敏感的肉壁像是可以旋轉般,肉莖挺進去時,感到蜜壺在強烈的扭轉著。想不到外母的小穴是如此美妙的,在我的肉棒深入之時,不斷的旋動摩擦著我粗長的棒身,帶給我強烈的觸覺享受。若不是早已在四位母婆身上學得一身好武功,現在早已丟甲了。

碧盈在一旁搓揉著外母的雪白奶子,以減緩著陰道再次被肉棒侵入的痛苦。不久,外母開始習慣了我的肉莖,紅著臉的點頭示意。

我開始擺動腰開,一前一後的以逐漸增加的速度捅刺著外母的緊窄小穴。雙手伸前抓住外母胸前兩顆不住擺動的白嫩雪乳,粗暴的狠狠掐弄著乳肉,讓它們隨著我手部的搓弄而不斷變型。外母顯然已開始體會到亂倫性交那快感夾雜著罪惡感的爽快滋味,逐漸放鬆身體,享受著我每一下插刺為她帶來的無上快感。

「啊啊啊老公太捧」外母如泣似訴的的呻吟,正在告訴我和碧盈她此刻多麼快樂,放蕩地性愛讓她最真實的一面展露出來。我不斷加快著插刺的速度,且次次皆盡根沒入蜜穴裡,直抵花心,一波波快感的衝擊,讓外母好像連靈魂都徹底感受到那震撼,不斷地配合我來索取更多的快樂。

碧盈在旁也看得興起,坐在她媽媽的臉上,小穴剛好封在外母的嘴巴上。外母很自動的伸出舌頭舔弄碧盈的小穴,在敏感位置上吸啜著,讓碧盈忍不住張開口高聲淫叫著。二女一男這樣淫靡地享受性愛的快感,只能嘆一句:在絕對快感前,一切道德皆如廢物。

不過外母終究是多年獨守閏房,很快便高潮,人也昏昏亂亂的,我暫時不折煞她了。碧盈也被外母弄得慾火重燃,急需要我呢!

我把外母安置在一旁後,便再次和碧盈纏在一起,男女原始狂野的動作、高亢淫靡的呻吟以及因為男女的關係使整張床不斷震動,把被弄醒的外母在視覺、聽覺和觸覺都感受到原始性愛的震撼,高潮過後的肉體又變得飢渴,散發出一種極為淫膩的氣息,雙手已自動地在敏感地方撫弄。

「我怎麼了」外母不禁自問:「變成這麼淫蕩但太舒服了都是他們」

正當我在努力地挺動凶莖抽插著碧盈那飢渴緊窄的小穴時,外母爬起身來,來到我身後緊抱著我,一雙雪白奶子貼在我的背上,兩顆硬挺的蓓蕾在我背上的肌膚上移動,讓我不用看也想象到畫面多麼淫亂,心中一蕩,更加把勁地抽插。但外母還有更要命的一招,她的雙手竟不斷往下移動,來到那不斷晃蕩的陰囊,竟溫柔的愛撫起來。

天呀!外母這招太強了!快感如電般刺激著肉體,意識也漸被朦蔽,只懂用勁的抽插。很快,我和碧盈也雙雙高潮了。

當我的肉棒從碧盈那已被餵飽的蜜壺退出來時,已呈半軟之狀。

「年輕人,還是讓老娘我幫你吧!」外母,你真是隻殺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我要成功馴服她還需時呢!

媽媽的辦工室裡,我坐在辦工桌上,一邊享受著媽媽的乳交和口交,一邊和外母纏綿的濕吻、舌吻。我們三人身上的衣物加起來也只剩下媽媽和外母腿上的黑色半透明絲質褲襪,我的一雙魔手盡在二人身上各個身方撫摸。真願自己有多一雙可隱藏的手,這樣便能需要時用他們給我撫摸我一眾女人的美麗肉體。

一會兒,我讓媽媽在一旁等著,把外母抱起,好像樹熊般抱著我。我的凶莖對準那飽滿肥美的淫亂,一挺便插進穴裡。我一邊在辦工室裡遊走,一邊抽插外母的美穴。外母全身唯一支點便是自己的蜜穴,但卻被肉棒不斷進出著,每走一步,肉棒便深插一下,讓她很快便投降。

當整個辦工室都走遍了,我便把外母放在辦工桌上,把雙腿扛在腰間,便快速催動腰間的擺動,讓陰莖飛快的在那緊得令人發疼的蜜徑中來回戳幹。

「我不行了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隨著這次外母第四次高潮,我在外母蜜穴不斷吸啜肉棒下,對著秘密花園的最深處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男性精華。

「老公,還有我呢!」媽媽,我會忘記你嗎?不一會,辦工室裡又再響起春意洋溢的呻吟。

我必須說,溫書是要有方法的,不是死讀爛讀便可。像我和碧盈這樣,在得到大姐和二姐全面啟發和幫助下,既一邊勤力溫習,又一邊和其他老婆們享受禁忌的快感。結果,高考成績出來,我和碧盈都能入讀心儀大學和揀選心儀科目。性福,讀書,兩不阻。(作者:放屁!要不是暗地裡讓你在做愛中得到好處,你別想能這樣!)

在一個美麗的小花園裡,只有我們一家人和一名見證人。

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媽媽、外母、大姐和二姐都穿得很漂亮得體,我則一身白色禮服,歡喜的看著我的另一半在外母的帶領下,來到我面前。她便是我的碧盈了。她穿著漂亮的婚紗,整個人如公主般,高貴大方。今天是我和碧盈結婚的日子,一家人來到美國一個渡假聖地,舉行這個重要儀式。雖說我們一家人早已無分彼此,她們每個都是我的老婆,但總要一人是正室以及兌現當年對外母的承諾,便有了今天這重要日子的存在。

在見證人的見證下,我和碧盈交換了婚戒後,便正式成為夫妻了!

夫妻洞房花燭夜,原本應該只有我和碧盈的房間,卻一家人都齊集在此,因為我和碧盈有事宣佈。

「今日雖然是我和碧盈結婚的日子,但你們任何人都是我老婆,實無正室非正室之分的。」我道。

「我和老公特地買了一些小東西,給各位姐姐的。」碧盈道。我和碧盈也討論過,認為只有我們能結婚,實在對其他人不公平,因此才有這安排。

我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隻婚戒,和碧盈跪在媽媽前,道:「媽媽,你願意嫁給我嗎?」

媽媽難以置信地看著我和碧盈,道:「你們」拿起婚戒,看著它,又看著我們,好像一切仍是夢般。

「媽,讓我幫你戴上吧!」我細心地拿過婚戒,溫柔地戴在媽媽右手的無名指上。

「健宏,碧盈」媽媽感動道:「多謝你們。」

「姊,要叫健宏老公嘛!」碧盈笑道。

「老公。」媽媽想也不想便說,緊緊的俯下身抱著我倆。

外母、大姐和二姐也相繼戴上我給她們的婚戒,每人的婚戒都不同的。四人都十分感動,看著我的眼神都充滿無盡的愛。

「好了,洞房花燭夜,你們誰先上?」我笑道。

「當然是碧盈啦!」四人不約而同地把我和碧盈簇擁在中間。不怕,不怕,人人都會得到我的雙倍寵幸,你們要小心了,哈哈哈哈!

一陣勞碌後,碧盈、二姐、媽媽和外母已既滿足又疲累地昏睡了,還醒著的只有仍在等待著的大姐。這是我刻意安排的,我雖然愛碧盈,但這些年來,我最愛的不是媽媽,而是大姐。這是一眾女人知道的,也沒有任何非議,誰叫她們已被我完全馴服。

「老公,讓我幫你,好嗎?」溫柔的大姐來到我身旁,玉手輕撫沾著「精華」、強大不倒的肉莖,藉以刺激著我的慾火。

「大姐,我們一起洗澡吧!」我溫柔地抱著這位最早向我獻出肉體,成就我們之間不倫的愛情的大姐。即使大姐已因為我而轉變,身心淫蕩無比,她仍然有著股聖潔的氣質。大姐輕輕點頭,隨著我到浴室去。

浴室裡有一個很大的浴池,我先讓浴池注滿熱水後,便和大姐先在一旁淋浴間淨身。

「今天我的健宏結婚了,讓大姐服侍老公吧!」這是一句外人聽起來會覺得荒唐的話,當姐姐的竟要為已成人夫的弟弟淨身?但我聽後,卻無比傷感。

我堅信婚姻是愛情的必經階段,所以我希望能和我的愛人結為夫婦,組成一個家庭,共同進入愛情的新階段。這是我所相信的,即使我看起來相當無視世俗禮教。但像我這種情況,我顯然不能和所有愛人結成夫婦,更不能讓人知道我和愛人們,除了碧盈外,之間的不倫關係。

我考慮過放棄的,外母和碧盈也不要我兌現承諾的,媽媽和二姐都說過不需要名份的,但大姐卻獨排眾議,要我奉行所相信的,聚碧盈為妻。就是因為大姐,我便和碧盈結為夫婦,但卻有負了媽媽、外母、大姐和二姐對我的愛。

我和大姐都沖洗乾淨後,便一前一後坐進已注滿熱水的大浴池裡,大姐坐在我懷裡,讓我抱著她。這刻,我雙手很乖巧的,沒有在大姐身上耍壞。

「健宏怎麼不開心了?」這刻,好像大姐以前照顧我般,發現我不開心了,便溫柔地抱著我,而我心中的不快也不久便神奇地自行消失。這時,大姐感覺到我心裡的傷感,轉身抱著我。這個時刻,我完全沒有一絲性慾,彷彿是回到童年般,在慈愛的大姐的懷抱裡,讓心中的不快自行消失。

「弟弟呀!我、二妹、媽媽和外母,在跟你相愛時,早已放棄一切名份了,你怎麼還不介懷呢?」大姐溫柔地問。

「唉。大姐,我也希望自己不去介意,但還是沒法子釋懷呢!」我歎道:「是我有負你們對我的愛。」

「傻弟弟。」大姐在我的額頭點了一下,道:「我們得到你的愛,已很幸福了,名份這回事,已不再奢求,除非有一天世界大變了。」大姐這時仍不忘幽默一下呢!我不禁會心微笑。「這就對了。笑一下吧!我仍很需要你帶給我快樂的,苦口苦面的話,我可能沒勁去配合你哦!」到最後,大姐的語氣一下子變得色色的,讓我心中的傷感取而代之變成慾火,強大的慾火!

大浴池便成為了我們大戰的場地。池水不斷翻湧,反映著我和大姐的大戰多麼激烈。大姐趴在池邊,翹起那性感的美臀,被我從後方以狗交的姿勢不斷把肉棒重重的貫入大姐的無毛蜜壺裡。

「太深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大姐一下下的哭叫聲,讓我興奮得每次抽插都衝刺到底,龜頭進入了蜜壺深處的秘密花園。雙手粗暴地搓揉大姐那前後激烈晃蕩的玉乳,讓大姐吃痛外也感到無比快感。已經被幹得失去理志的大姐,全身很原始地配合著我全力的抽送,高聲地又哭又叫,無比淫蕩。

快感不斷的向上攀升,彷彿沒有終點似的挑戰著我性能力的極限,讓我整條巨大的肉棒都已經腫到離譜的程度,在渴望著將慾望的毒汁全都傾瀉進眼前這個美麗的淫獸體內同時,仍憑著蠻勁不斷把肉莖往蜜壺深處抽送。

「要射了,要射了!喔喔!」

「射進來射進姐姐身體裡讓姐姐為弟弟生個孩子啊啊啊啊!」

已經幹到幾乎失去意識的我只剩下本能,發狠般的將再那也忍受不住強烈快感刺激的鐵杵,死命的戳入大姐身體的最深處,將龜頭逼入了子宮,在秘密花園中瘋狂的噴射出淫慾的種子。

一陣一陣似乎永不停歇的劇烈射擊,將大姐刺激得仰起身子發出一陣綿長的哭叫聲,兩個人黏在一起同時劇烈顫抖著,在這無止境的噴射中,靈和肉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彷彿要融化般的渴求著對方的肉體再給自己更多,直至永遠。

結婚後十二年,我家(見於第四章末)的主人房裡,已有五具肉體躺在一旁(媽媽和外母雖然年事已高,但在我不斷的滋潤下,仍不見衰老,性慾依然,其餘三位更不用說了),剩下三幼女在服侍這個家裡維一的男人。三幼女年紀雖輕,但不得不說老天對她們有所喜愛,三人均十一歲,均是美胚子,身體都「合比例」地豐滿,將來都會是大美人。

「爸爸,我們弄得舒服嗎?」其中一女稚氣地問。

相信你們也想到這是甚麼了。不過,你們自己想像吧!我不寫了。嘻嘻

一家之主之五:外母篇—完!

後記:終於完喇!拖了一年的外傳,終於完了。不過,我得承認故事結構存有問題,但我不想理了!不管是好是差,也交給一眾讀者觀看了。「希望不會被罵吧!」

正經地說一句,寫這外傳也挺辛苦,對著同一故事太久,我真的「江郎才盡」了說笑而已,大學生活很忙,加上自己加入了樂隊,才弄得自己有點精疲力盡。現在好了,終於交到貨了,雖然好像有點草草收筆,但終算解決了這心結,日後有閒情日致才修改吧!

母愛之放蕩的媽咪

我一直是好學生,每一年都要考學校第一的,也許是因為我的媽媽是學校的老師吧。我很早熟的,自從在小學五年級是偷偷地看了爸爸拿到家的一本黃色錄象帶以後,(那時侯還沒有VCD)我現在無法理解當時兒時的心情,現在看來,那個錄像帶是在是平淡無奇,不過是兩個老外做愛的樣子,可是我就無法控制自己了。

我開始手淫,搜集黃色小說,圖片,還偷偷地看爸爸媽媽做愛,我記當時很多的武俠故事中都有關於色情的描寫,比如我看的第一部色情的小說就是柳殘陽寫的《小魔女》,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柳殘陽寫的小說,但是大段大段的色情描寫讓人很興奮。

我也看的很多的小說是日本翻譯的,在日本的翻譯文字中,又很多多的故事是關於母子的,我對日本人從來沒有什麼好的印象,但是他們的故事確實是很不錯的,無論是真是的,還是虛構的,對母親的大膽的描寫,和媽媽做愛的無比的刺激,和生花的妙筆,讓人很折服。

我就開始幻想我和媽媽在一起做愛,可是我沒有做,因為在中國這是絕對大逆不道的,在幻想中也是很不道德的,我無法控制自己,我就寫一些自己的幻想,開始的時候我寫我和我的鄰居作愛,后來就寫我的鄰居和她的兒子做愛了,在到后來思想也開闊了,不但寫鄰居一家子亂倫做愛,還寫了鄰居和她家的小狗做愛,(這個構思來自《包公案》的故事)最後開始寫我和媽媽做愛,已經和同學交換媽媽做愛了。

我的學習是急轉直下,到了六年級,我的成績已經不行了,對此,我的媽媽對我是嚴加管教啊,可是還是沒有用的,我甚至認為色情文學就像是鴉片,完全無法戒除。

直到我的媽媽看到了我寫的小說,是在我上學的時候,媽媽私自打開了我的抽屜,她發現了我的日記本,原來媽媽以為我早戀了呢,可是她發現了我寫的東西。尤其是我和媽媽亂倫和我和同學交換媽媽的故事,媽媽看了以後大發雷霆,把我寫的都燒了,還狠狠地打了我一頓,但是她已經打不服我了,我已經14歲了,我沒有哭,也沒有求饒。

媽媽在打了我以後,開始對我嚴加管教,每一天和我一起學習,還「苦口婆心」地教育我,說我還小,不要學壞了,家裡還要等著我出人頭地呢。我只有含糊地答應。令我驚奇的是,媽媽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爸爸。

后來爸爸到吉林工作,因為是提升了,而且只是說去一年多正是我上初中的一年,我還是老樣子,學習還是不好,一直在班級后邊晃蕩,我姐姐的學習很好,在初三的班裡一直是前三,考上重點高中是很正常的,姐姐也給我講學習,可是我就是無法忘記我的故事,我的一些很不好的幻想。

有時候我在半夜偷偷地躲在被窩里,打手電寫我的幻想,或者看我從同學那裡借來的小說,其實對於圖片,我不是怎麼在意,在家的時候,我是可以看到媽媽的身體的,媽媽因為不怎麼保養自己,腰間已經有了贅肉,但是媽媽的乳房和屁股都是很大的,尤其是媽媽的乳房,很有形,不但大,而且挺,雖然有我和姐姐兩個人的吸吮,依然是比很多的女人好看的。

后來媽媽沒有辦法了,我也是「屢教不改」,而且做為一個老師,兒子學習一個在後邊「打狼」,確實是很丟人,於是就答應我說,要我考第一,她讓我看錄象,我們家裡就有幾本黃色錄象帶,從媽媽發現我的事情以後,媽媽就把它藏起來了,我一直不知道媽媽藏到哪裡了。

從那以後,我開始好好地學習了,我從來不笨,只是有些不用心而已,加上姐姐一個給我講課補習,我的學習一直上升,半學期后的期末開始,我還真的考了全校的第一,這在學校成了一個轟動新聞,因為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學習成績上升這么大的學生。

我在外邊大大地給媽媽爭了臉,我向媽媽要求答應當初答應我的事情,媽媽開始不同意,在我一次又一次的要求下,媽媽拿出了錄象帶讓我看了三次,媽媽是把錄象帶拿出來,把我一個人關在家裡,然後出去,過了半個小時開門回來。

第三次我看錄象的時候,我聽到媽媽開門的聲音,我並沒有把在外邊的勃起的雞巴收起來,也沒有停止套動雞巴的手。看了很多的小說,在小說中有很多這樣的情節,媽媽看到了兒子的雞巴,開始無法自拔,我也希望故事可以在生活中繼續。

媽媽進來一愣,顯然她沒有想到我還會手淫,或者她沒有想到我已經有了那麼大的雞巴了。媽媽過去把錄像機關了,紅紅著臉輕輕打了我的頭一下,道:「壞兒子!要好好學習啊!」

看著媽媽紅紅的臉,感到媽媽突然特別地嫵媚,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也許是青春地沖動,我一下子抱住了媽媽。親吻了媽媽的臉。顯然媽媽被我的動作給驚呆了,她用力的推開了我。我又用力抱住了媽媽。

「媽媽,我想要你!」

「你說什麼!我是你媽啊!」

這樣的情形就這樣結束了,從那以後,媽媽盡量避開和我單獨在一起,我也知道媽媽怕什麼,可是我的心彷彿中了什麼魔法了,就是無法再安心學習了。學習成績一直在下降,后來已經到了學校的100名以後了,以這樣的成績,連普通的高中也考不上的,媽媽對我一次有一次的管教,可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當媽媽讓我好好學習的時候,我就以和她做愛為條件。

和媽媽做愛,媽媽不同意,她當然不同意,她是很傳統的,而且是個老師,不知道是不是老師都是很願意「裝象」,(后來我和我的老師岳琴做愛的時候,我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媽媽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教育我,而不會想和我做愛。

我不知道我到底那樣逼迫我媽媽是不是對的,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的學習成績就是一次又一次的下降。直到學校的200名以後了,從學校的第一到了200多名以後,這讓老師們無法理解,學校的老師開始放棄了我,因為以我這樣的成績,是無法考上高中的,即使是普通的高中。

媽媽開始對我進行管教了,因為已經是初三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和我談話,希望我可以好好地學習,可是每一次媽媽和我談這個問題,我就以和媽媽做愛為條件。我第一次和媽媽說的時候,媽媽給我一個狠狠的耳光,可是我動也沒有動。

我知道我這么做很不好,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無法安心學習,一直看著夏天的媽媽。夏天的時候,媽媽喜歡穿著白的汗衫,我沒有想到媽媽的胸是那麼的迷人,如果只是大也就罷了,偏偏40多歲的女人胸還是特別的挺,雖然腰間已經開始有很多的贅肉了,可是胸卻一點也沒有變形。因為姐姐已經重點高中的二年級了,學校的老師開始拿我和姐姐趙雯雯比較,最多的是,沒有想到,姐姐那麼好,弟弟這么差。

又過了半學期,我的學習成績還是在下降。媽媽終於受不了了,為了我能考上重點中學,媽媽在一個初三的上半學期發表成績的夜裡,媽媽拿著我的「不堪入目」的成績單,和我長談了一次。又一次「苦口婆心」,又一次哭泣,那一夜,我也哭了。我和媽媽說了,我也想好好學習,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了什麼,就是想著媽媽。

媽媽好象很努力,聲音很小:「只要你考上重點高中,媽媽就依你!」我當時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直楞楞地看著媽媽。媽媽已經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看我。

我小聲地問到:「媽媽,你說的是真的?」

媽媽點了點頭,「好好學習吧!」說完,媽媽就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我的心好象是照了魔,我的心有了很強烈的信念。以我的成績,考上高中是不可能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我開始努力,我每一天只誰四個小時,把所有欠下的學業補上,在放假的時候,姐姐也放假回家,給我補習英語和數學,我想她一定不知道我和媽媽的「約定」,如果她知道,還會不會那麼努力的幫我呢。

我在我們的中學創造了「奇跡」,我以全校第八的成績考到了大連的**高中,絕對的重點高中。當成績出來的時候,全校驚動了,我的班主任笑地合不上嘴了,第一個打電話告訴我媽媽。整個假期,我都風光地度過,面對那麼多的誇獎,面對那麼多的榮譽,我的心也飄飄然了。

那是我要上高中前的一個星期一,爸爸知道我要上高中了,打電話回來說要在後天回家。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因為我和媽媽的約定還沒有實現,也是因為我高興,我一直都沒有要求和媽媽做愛,可是如果爸爸回來了,那麼就沒有時間和媽媽做了。因為姐姐要考大學了,在學校補課,早早地就回學校了,家裡只有我和媽媽,我開始後悔,應該早一點和媽媽提出「約定」的事情。

晚上,我偷偷地在媽媽的床上留了一個紙條,上邊寫著:「媽媽,你不能說話不算數!」我想媽媽是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的,可是媽媽還是出去打麻將,整整打了一天,很晚才回來,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覺了。時間已經不多了,早晨,我又寫了一張紙條:「媽媽,我尊敬您,可是您不能說了不算的!」

不知道為了什麼,媽媽接受了,我想是接受了,那一天晚上媽媽沒有出去打麻將,而是早早地回了她的房間。我躺在自己的床上,靜靜地等著什麼。我的心很緊張,我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能和媽媽做愛是我盼望已久的,可是真可以做的時候,我的心緊張地不得了。

畢竟,將和我做愛的人是生養我的母親,在中國的社會是絕對不可以的。我很怕,如果媽媽真的不同意呢?如果媽媽不讓我和她做愛呢?如果媽媽反抗呢?擔心,很多很多。甚至擔心,如果媽媽和我做愛以後再也不理我了,或者媽媽想不開,尋短見。

到了夜裡十一點,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想心魔已經完全地控制了我,我輕輕地摸索著到了媽媽的房間。站在媽媽的床邊,借著外邊的淡淡的月光,我可以看到媽媽只穿著一個胸罩和三角褲的媽媽。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三角褲。我爬上了媽媽的床,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我雖然看了很多的關於性愛的電影和小說,可是我還是沒有做過,而且面前的女子是我的媽媽。我以為媽媽是睡著了,我希望媽媽是睡著了,在夢中可以和媽媽做愛也很好。

我伸手到媽媽的胸罩,我發現我的手在戰抖。媽媽突然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我當時的心很緊張,我不知道媽媽會怎麼樣。我想媽媽是反悔了,我知道,如果媽媽反悔了,我也只能退回到我的房間。雖然有很多的小說中寫到強暴媽媽的故事,可是我不能,我一直反對強暴,我一直認為,性愛應該是兩方面快樂的事情,怎麼可以對人有傷害呢。我愛我媽媽,我深愛著我的媽媽,我不可以傷害我的母親。

可是媽媽又閉上了眼睛,對我說:「大龍,你一定要記住,媽媽睡著了,你也睡著了。我們是在夢游!」我沒有想到媽媽會說這樣的一句話,我的心如一個要跳出來的小兔,是興奮,也是緊張。

我脫光了我的衣服,其實不過是一個大大的內褲,我也輕輕地解下了媽媽的胸罩,脫下了媽媽的內褲,在動作的時候,我的手一直在戰抖,我根本就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做。可是我還是做了。我要開燈,媽媽阻止了我。我借著暗暗的光,注視著什麼也沒有穿的媽媽。我偷看過媽媽,在媽媽洗澡的時候,可是那感覺是絕對不一樣的。媽媽不是漂亮的那種,四十多歲的女人,生過了孩子,即使保持的很好,體形和模樣也絕對不是18歲的樣子。

現在的網絡中,有很多的熟女的圖片或者電影,我看不出什麼,真的,除了肥胖,還有什麼呢。其實熟女並不一定肥胖地那麼誇張,我說了很多次,熟女與少女的區別,在於她的生活經歷,她的成熟,其實這成熟並不只是胸大屁股大,在現在的科技上,許多的少女胸和屁股也是很可觀的。

媽媽160的個子,55公斤,有著大大的乳房和大大的屁股,在腰間還有一些贅肉。可是我還是愛著媽媽。雖然在平時媽媽也會有些裸露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可以看地那麼仔細,媽媽在我面前會換衣服,所以對媽媽美麗的胸部並沒有很強烈的慾望,而是媽媽的陰部,不過是因為我很少可以看到媽媽的陰部,而且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一個真正的女人的陰部。

我把頭貼近了媽媽的陰部,媽媽的陰部很鼓,也許是因為生過我的緣故。媽媽的陰毛很稠密的,黑黑的,讓我浮想聯翩。有人把女人的陰毛比喻為黑色的森林,我不知道是不是恰當,也許女人的陰毛沒有男人的稠密,可是如果遇到了稠密的女人的陰毛,那是什麼樣的心情的?也有人喜歡「白虎」,就是沒有一根陰毛的女人,我不知道那樣是什麼樣的女人,(后來認識了白玉候的媽媽,才知道白虎有白虎的好處,尤其是口交的時候,不過那是后來的故事了。)

我看的女人都是把陰毛修飾過的,也許是為了表演,畢竟,我能看的都是圖片和電影。而媽媽的不同,是「純天然的」,完全沒有任何地修飾。濃濃地排在陰部,一直到了那突起的小腹。我看了很多的電影,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好象是一種無法控制的沖動,我一下子低下了頭,把我的嘴對著媽媽下邊的「嘴」上了。媽媽顯然沒有意料到我會這么做,她想把我的頭移開,可是她沒有能。

我的頭埋在了她的陰部,雙手抱著媽媽肥胖的大腿,我的舌頭已經開始舔著媽媽的那個肥肥的陰唇了。不久,媽媽的陰部有了一些白色的液體,鹹鹹的,不知道是什麼特別的味道。我努力的吸著,用力的舔著。媽媽發出了一種呻吟了,我沒有想到媽媽會這樣的呻吟,是那麼消魂的聲音,是痛苦,也是快樂,是呼吸,有是說話。

我抬起頭,想看看媽媽的表情,誰知媽媽用力地把我的頭按到了她的陰部。這讓我幾乎無法呼吸了,我只有繼續用力的舔著媽媽的陰唇,我很用力,因為很用力,我感到我的舌頭下邊的連著的肉都破了。隨著我的舌頭的舔動,媽媽的抖動也越來越強烈,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含糊不清。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我抬起一點頭,讓我可以看到媽媽的陰部。媽媽的陰部因為興奮開始有了變化,小陰唇已經突出了,因為有很多的淫水,或者是我的口水,媽媽的陰唇顯得光光亮亮的。我分開了媽媽濃重的陰毛,打開了那肥厚的陰唇,將舌頭用力的伸到了媽媽的陰道。那是一個很熱的洞洞,鹹鹹的味道伴著熱熱的氣息,我幾乎無法呼吸。

也許是我這個動作讓媽媽更加的興奮。尤其是當我把我的舌頭放到了媽媽的陰道的一剎那,媽媽發出了一種介與「啊」和「呦」之間的聲音,我不知道是不是媽媽到了興奮的頂峰了,因為在看電影的時候,沒有一個女人是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歐美的「母狼」老是「FUCK ME!FUCK ME!」的叫,而日本的女人叫的聲音都是很淒慘的(因為日文不是很好,不能寫出來她說的是什麼),就像是被強奸了一樣,完全沒有性愛的快感。

我不喜歡那樣的東西,就像我一直說的,我喜歡兩個人都快樂的性愛,那才是性愛的最好境界,也許日本人有虐待的傾向,女人叫地越淒慘,他們地快感就越強烈,可是我不喜歡那樣的性愛,而且我反對虐待!我突然想到了錄象中的情景,我轉了身子,將我的下體對著媽媽的臉,一隻手扶著已經很充血的雞巴對著媽媽的嘴,媽媽正在陶醉著,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張嘴把我的雞巴放到了嘴裡。

放到了嘴裡才知道是我的雞巴,媽媽是想把我地雞巴吐出來,可是我已經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了。我的身體在媽媽的上邊,下體向下一用力,雞巴深深地插入了媽媽地口中。媽媽看過關於口交的錄象,因為家中的錄像中就有口交的情景,媽媽見我為她口交,而且我的雞巴已經在她的嘴裡了,也就開始為我口交起來。

不知道媽媽給沒有給過爸爸口交過,我的雞巴在媽媽的嘴你感到異常的溫暖,而且還有一種吸力,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麼做的,好象是用她的舌頭尖一直舔著我的尿道口,癢癢的,麻麻的,很好受又好難受,我只有更加用力的給媽媽口交。

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一個女人給我口交,不知道是因為沒有機會還是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我喜歡看口交「顏射」的圖片,也看了很多的電影,可是我覺得圖片和電影良莠不齊。尤其是一些圖片,只是為了發洩,完全沒有考慮到女人的感受,從圖片上可以看出,女子是很不情願的,因為表情很痛苦;而有些圖片中可以看到,女人是喜歡口交或者是「食精」的。

(后來認識了岳琴等人,才知道原諒女人是有喜歡口交的,而且有些女人是喜歡食精的,就像我喜歡吃女人的淫水一樣。呵呵!注意:女人的淫水是很好吃的,但是淫水不是女人因為因為婦科病而增加的病情水,淫水和病情水是有區別的,淫水透明,無特殊異味,而病情水乳白色,如牛奶壞了的樣子,而且有明顯的異味,強烈建議男人注意衛生,如果出現了病理症狀,應盡快治療,治療並不是很麻煩,一方面防止男女交叉感染,一般會有瘙癢症狀,很鬧心,另一方面會讓女人出現婦科炎症,嚴重不但影響性愛質量,而且對身體有潛意識傷害。)

當看著心愛的女人把你「生命精華」吃個乾乾淨淨,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裡滿足呢!

媽媽用手握著我的雞巴,胖胖的手握著我的雞巴的大部分,這個握了十多年粉筆的手,現在握著兒子的雞巴,是什麼樣的感受呢?我不知道媽媽是怎麼想的,也許是為了我這個不聽話的兒子做出了「巨大的犧牲」,她認為這是犧牲,這只是犧牲,也許媽媽只是想讓我在她身上「發洩」一次,她只是想做一次犧牲,然後讓我好好地學習,讓我出人頭地。

可是媽媽一定沒有想到,她居然在兒子面前表現出了快感。她沒有想到只是想和兒子快速地做一次愛,然後把兒子趕回到他自己的房間,然後努力把這一夜忘記的事情並不能按照她的思想進行,兒子表現地就像一個性愛地老手,不但僅僅用一個小小地舌頭就讓自己淫水大洩,而且還讓自己給兒子口交。

舔著兒子的雞巴,開始還努力控制自己的思緒,把這個放在口中的雞巴當成是丈夫的,可是無法做到,因為自己也給丈夫口交過一兩次,可是丈夫從來不給自己口交,即使媽媽努力想把口中的雞巴認為是丈夫的,可是在給自己口交的人是誰呢?媽媽握著我的雞巴,因為握住了很大的一部分,我能在她口中的只有一個龜頭而已,媽媽就是含著我的龜頭,用她的舌頭,在我的龜頭上一次又一次的畫圈。

因為舌頭是熱的,而且在舌頭的表面是不平的,在我的龜頭上畫圈,感覺麻麻的,而且媽媽不光是畫圈,還會用她的舌尖定著我的尿道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尿道口裡邊的肉肉是在是太嫩了,媽媽的的舌頭上的凸起太多了,我感到有一些尿意,在手淫的時候,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我知道那是我的「生命精華」要出來了。我可不想第一次就這么結束,我也不想在媽媽的面前丟臉。

媽媽漸漸有了高潮,她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吸力越來越大,她的水也越來越多。我幾乎開始無法忍受這樣的動作了,因為我感到我的強「槍」已經上膛待發了。我抬起頭,我的臉上已經滿是媽媽淫水了。媽媽的腿地抖動地更利害了,聲音也變地有些神秘了,我知道這是我進攻的時候了。我一下子轉過身體,把我的已經是不能再有一點控制力的雞巴一下子插進了媽媽的已經水淋淋的陰道。

媽媽大聲地呻吟了一聲,有些誇張,可是很讓人有感覺。我很喜歡這種聲音,真的!

性愛不只是肉體的一種交流,其實性愛是一種很大的學問,我一直認為性愛是一門藝術,是一種科學。我從來不認為性愛是什麼色情的,下流的或者是見不的人的事情。從古到今,有很多的人研究這個問題。其實如果人類放棄了性愛那麼不光人類無法繼續發展下去,而且人類會面臨更多的問題。

性愛是人與人全方面的交流,包括肉體,也包括精神。對於性愛,得到的快感不只是在雞巴和陰道的磨插,還包括眼睛,耳朵等等的感受,所以性愛不應該是在黑暗中進行,雖然在黑暗中也有黑暗的樂趣,可是這樣就失去的眼睛的感受了。

有些女子不願意「叫床」,認為「叫床」就是淫蕩了,就是很丟人的事情,所以就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其實這樣很不好的,不但影響自己的性快感,而且不能刺激性伴侶的更深的性慾。就象《海特性學報告》中說的:「無病呻吟往往可以產生難以預料的效果」。

媽媽就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一種你可以清楚地感到媽媽在快樂巔峰的聲音,一種來自天堂的快樂的聲音,一種在現實中永遠也無法聽到的聲音。不帶一點嬌揉造作,完全來自心裡的聲音,一種讓人在心中點燃了無邊的火焰的聲音,一種讓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的聲音。

我用力的抽動著我的雞巴,讓我的堅硬如鐵的雞巴在媽媽的滿是淫水的洞穴里抽動著,讓它一次又一次試圖探到媽媽的有些肥大的陰道的底部,讓它把我心中所有的愛全部還給我深深愛的媽媽。

我一邊動,一邊說:「我終於可以操媽媽了!」

我想媽媽已經不能理解我的話了,在經歷著這么久的時間以後,在心理的那麼一些東西已經消失地差不多了,還有的那麼一些「理智」讓她只是緊緊地閉著眼,想控制自己,不要再叫出來,可是又有些忍不住了。

我的雞巴有18厘米,5厘米粗。雖然媽媽已經四十多了,可是我還是覺得媽媽的陰道是那麼地緊,雖然有那麼的淫水可以起到潤滑的作用,可是,也許是因為媽媽很緊張,才讓陰道變的那麼緊地包著我的雞巴很舒服。

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第一次有可以和女人做愛的機會,以前只是也真能手淫,現在有機會了,而且是媽媽的陰道!一個生我的陰道,一個曾經給了我生命現在又給了我快樂的陰道!

終於,媽媽在我有些粗魯地撞擊中又開始叫了起來,是「啊……啊……」的聲音。

我喜歡聽媽媽這樣的叫聲,它可以讓我更有快感,不是肉體的,而是心裡的,因為我知道,我讓媽媽快樂了。我不是那麼重性慾的人,我是想給媽媽快樂的。

性愛是一種快樂,我不是想讓媽媽滿足我的性慾,而是希望我可以給媽媽快樂,如果媽媽不快樂,我想我也不會一直要求和媽媽做愛的,我想我可以控制自己,我想我一定可以控制自己的。可是,因為我認為性愛是可以快樂,而且是人類最快樂的事情,所以我堅持。

我想我是正確的,我偷偷地看過媽媽和爸爸做愛,也許是兩個人太熟悉了,也許是爸爸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爸爸和媽媽的性愛缺少了激情,如果是習慣,那麼可以說爸爸和媽媽的性愛不過是生活的一種習慣,這和每一天都要吃飯沒有什麼區別了,只是爸爸和媽媽要一個星期或者更長的時間才有一次。

媽媽的叫聲讓我知道,媽媽是快樂的,她開始享受著這種快樂,也許在年輕的時候媽媽有過這樣的快樂,所以很容易就可以喚起,我想,在我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擊下,媽媽地很久以前的快感一定已經被我喚起了。我要給媽媽更大的快樂。我從媽媽的身上起來,顯然媽媽並不希望我在這樣的時候離開,或者是不希望我的雞巴離開她的陰道。媽媽睜開了迷離的雙眼,看著我。

我把媽媽拉起來,讓她半爬在床上,媽媽已經不知所以了,或者她知道我要做什麼了,我想媽媽也應該看了家中的「小狗式」做愛的錄像帶了,所以媽媽一定也知道要要怎麼做了。她說著「不要」,可是她還是象個小狗一樣爬著,媽媽就半跪在床邊,我站在了地上,看著半跪著的媽媽,我在以前是絕對無法想象媽媽會以這個姿勢展示在我的面前的。白白的屁股對著我,雖然是黑天我還是可以看到還有水向外流著。

我打開了燈,房間一下子通明,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了媽媽。媽媽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開燈,媽媽已經不能估計這么多的事情了,也許是我開了燈,媽媽有了一些害羞,把跪著的腿並上了,可是我還是可以看到媽媽的濃重的陰毛。我分開了媽媽的腿,讓它可以給我一點空隙。

我可以看到,媽媽雖然剛才把腿並上了,可是媽媽的陰唇從來就沒有並上過,潮濕著,陰唇突出,紅紅的,像是在等待我的到來!我手握著雞巴,從后邊一下子插入了媽媽的陰道。我知道,從后邊做不但可以插地更深,而且動的也更快。我用力向前插入,我的身體重重地撞在媽媽的肥大的屁股上,發出肉體撞擊的聲音。

媽媽「啊」的叫了一聲,把頭埋到著床上。因為上身的下傾,屁股反倒抬地更高。我將雞巴慢慢地抽出,直到幾乎要將龜頭離開媽媽地身體,我又一次狠狠地插入。就這么一次又一次,快進慢出,媽媽的叫聲開始有些是哀求了。我在後邊伸出手來,握住了媽媽的讓我喜歡也讓媽媽引以為榮的乳房。

媽媽是半跪著,乳房在我的撞擊下前後搖擺著,讓人看到無比的沖動。我握著媽媽的乳房,身體緊緊地靠在媽媽地身體上,讓我地雞巴完全地進入媽媽地身體,不留一點在外邊。我的雞巴不動,動的只是我的雙手,愛撫著媽媽的乳房,一隻手揉捏著媽媽的乳頭,一隻手在媽媽碩大的乳房上畫著圓圈。

也許是我的愛撫讓媽媽有了一點的快樂,媽媽開始輕輕地扭動著肥大的屁股,隨著媽媽的扭動,我的雞巴在媽媽的體內有了一點動作。就這樣,我和媽媽保持姿勢有二十分鐘。媽媽開始有了一些「清醒」了,扭著頭,看著興奮的我。媽媽沒有想到我可以有這么久,當然媽媽也不會想到她的兒子可以有這樣的「手段」,讓她可以失神。

媽媽想說什麼,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又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看著我。我的手從媽媽的乳房上下來,到了媽媽的腰間,扶住了媽媽的胯骨。因為腰間已經有了贅肉,摸起來軟軟地,很舒服。媽媽不知道我要做什麼,看著我。我扶住了媽媽的腰,開始了我最後的攻擊。

這是我在《獵色集團》中學到的方式,可是在那部電影中是兩個男人,一個在前邊,女人給他口交,一個在後邊,手扶住女人的腰,快速的抽動著雞巴。女人在前後夾擊下發出了讓人銷魂的聲音。那場面也讓人興奮異常(后來我和我的同好交換媽媽的時候,使用了這個方式,那時候讓媽媽有了無邊的快樂,就是從那以後,我開始喜歡大家一起歡樂了,不過那是以後的故事了)。

我扶住媽媽的腰,開始了前後搖動,媽媽隨著我的手前後前後的搖動著身體,我的身體也隨著雞巴在媽媽陰道的進進出出動著。這時候動的速度很快,大約一秒鐘就進出一次。媽媽本來有些「清醒」了,想表現一下媽媽的「尊嚴」,可是她一定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只是十幾下以後,媽媽就「繳械投降」。

媽媽用力抬起了上身,用雙手拄著床,這樣我的雞巴幾乎和媽媽的身體保持一平了。我用力的抽動著,媽媽開始無法忍受了,大聲地叫著:「啊……啊……快……再快一點……對……啊……」

我隨口問道:「我還可以操你嗎?媽!」

媽媽居然道:「操!你想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快……」我聽到媽媽這樣的話,抽動地更加快速。

一聲聲媽媽的快樂的呻吟,一聲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就在這樣的夜,8月23日!這是一個讓我一生無法忘記的日子。半個小時以後,我終於把我的精子一個不剩的射到了媽媽的陰道!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努力將已經開始軟化的雞巴保留在媽媽的陰道中,我感到了我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中的溫暖,我不想把我的雞巴從媽媽的陰道中抽出來,因為我看的錄象帶中,男人把雞巴從女人的陰道中抽出來,男人的精液就會從女人的陰道中流出來,我那時候一定沒有什麼讓媽媽給自己生一個兒子或者女兒的想法,我只是認為「一滴精,十滴血」,一定要給媽媽,讓媽媽吸收。

現在想起來,不但感到好笑,而且感到自己好純潔。我的雞巴在媽媽的陰道里,感覺只是在媽媽深深的陰道的一半,但是沒有出來,我用力地向你頂,趴在媽媽身上,好久,好溫暖,好舒服。那時候,我幾乎可以認為我是最幸福的人,不是因為我有了第一次性愛,也不是我可以和自己的媽媽有了第一次性愛,更不是我佔有了或者是征服了我媽媽,而是我認為,我是最愛媽媽的,我把我所有的愛都給了媽媽。

媽媽把頭埋在了床上,一動不動,我和媽媽親密到貼在一起,我的雙手握著媽媽驕傲的乳房。媽媽的乳房是讓我最喜歡的,也是我很驕傲的,我偷偷地看了很多鄰居家女人的乳房,完全沒有媽媽的有型,媽媽雖然已經開始發福,卻依然把乳房保持地如此的好,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的媽媽的乳房那麼差。

媽媽把頭抬了起來,我看到床單是濕的,我感到了罪惡。我離開了媽媽的身體,媽媽把身體轉了過來,完全是閉著眼,看都不看我一眼,把頭轉想里邊。我楞楞地站在床邊,不知所措。

燈光下,媽媽側臥著,雖然將雙腿並著,可是在屁股的溝里,還是淌出了白色的液體,不知道是我的精液還是媽媽的淫水。我躺在媽媽的身邊,從后邊抱著她。媽媽沒有反抗,可是我知道,媽媽在低聲抽泣著。我緊緊地抱著媽媽,好象就要失去了一樣。

我感到了媽媽的偉大,真的,我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很卑鄙,媽媽為了我的學習,為了我的前途,可以犧牲了媽媽的尊嚴,也違背了社會的道德,其實如果我考上了高中以後,不提出那個要求,是不是一切都很好呢?好久,媽媽轉過了身,看著我的臉。媽媽的臉上還有淚水,但是很紅。

我小聲地說,「對不起,媽媽!」

媽媽抱緊了我,對我說,「大龍,你要好好學習,知道嗎?我的所有都是為你,你不好好學習,我就沒有什麼活的意思了,知道嗎?」

媽媽抱著我,胸和我緊緊貼在一起,我又一次感到了媽媽的「胸懷」的偉大。我忍不住又伸出了手,把媽媽的胸掌握。媽媽的胸是如此的大,我竟無法一手掌握。

媽媽把我抱的更緊了,小聲地說:「只要你好好學習,媽媽隨時都給你!」我感到被雷電擊中了一樣,看著媽媽,媽媽臉更紅了,避開了我的眼光。

我上了媽媽的身體,道:「媽媽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習!」媽媽隨從地躺好了,在燈光下,可以看到一個豐滿的女人躺在床上,著個豐滿的女人是我的媽媽。

可是說,媽媽並不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至少和很多電影中的明星是沒有法子相比的,可是媽媽躺在床上有一種奇怪的味道。燈光下,媽媽的皮膚顯地很白,就象一堆白白的肉放在了床上,媽媽的胸依然堅挺,媽媽的陰毛依然濃密,也許是因為剛才的淫水或者是我的精液沒有擦掉,媽媽的陰毛還是濕的,在燈光下,發出黑色的光芒,媽媽的頭發很好,沒有想到陰毛也那麼好!

也許是剛才那口交的美妙感覺吧,我開始對媽媽的陰部有了更深的了解了,原來媽媽的陰部不但可以用雞巴插進去帶來快感,用舌頭也可以的,這樣的快感也許更多的來自給媽媽的快樂,或者是看著媽媽享受的表情。還是那句話,可以給媽媽快樂遠比給自己肉體的快樂好那麼多。

我又把頭埋到了媽媽的下體,媽媽想躲了,可是不知道為了什麼,並沒有躲開,我用手分開了媽媽的陰唇,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了媽媽的陰部,也許是因為我插入過的原因,媽媽的陰道口還沒有合攏,我可以看到媽媽陰道里的肉牙,那些分紅的肉牙,也許那就是女人的第二套牙齒,可以咬住男人雞巴的牙齒,可以給男人快樂的牙齒,可以讓媽媽興奮的牙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將我的雞巴狠狠地插入了媽媽的滿是「牙齒」的陰道中。

第二天我睡了整整半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媽媽給我准備了很多我愛吃的東西,因為昨天夜裡的沖動,我越來越感到媽媽的慈愛,我越來越愛我的媽媽,其實我並不是想拿媽媽的身體來安慰我的性慾,我是愛我的媽媽的,我是想給媽媽快樂的。

晚飯只有我和媽媽,我特意把飯搬到了床上,把衣服脫光了,媽媽並不喜歡這樣,可是在我的一點要求下,媽媽還是也脫光了衣服,我們赤裸裸地坐在床上,吃了媽媽做的飯。媽媽燒了一手好菜,尤其是我愛吃的魚,媽媽做的糖醋魚是我最愛吃的。媽媽喜歡把魚中的刺拔掉,把魚肉放在我的嘴裡,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也許是因為我小的時候不小心,常常被魚刺扎到吧。

媽媽又習慣的把沒有魚刺的魚肉放到我的嘴裡,可是這次不是用筷子了,而是用媽媽的嘴,媽媽嘴對著嘴喂我吃的,我感到很幸福。其實,有如此和諧甜蜜的生活,有什麼不好呢。媽媽坐在床邊,腰部的贅肉堆了起來,在媽媽白白的肚皮下邊,更有黑黑的濃密的陰毛,我還是停留在和媽媽昨夜的激情中,尤其是喜歡吃媽媽淫水,媽媽開始迷離的時候,媽媽是喜歡我喝她的淫水的。

我拿筷子,伸向了媽媽的陰部,媽媽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可是我笑著看著媽媽,媽媽又不動了,我用筷子在媽媽的陰唇上夾了一下,沾著媽媽的淫水,送到了嘴裡,媽媽的臉一下子紅了,我笑著對媽媽說:「媽媽的淫水最好吃了。」

媽媽道:「變態的樣吧!」

如此的情形,誰還有心情呢?我想匆匆結束如此的晚飯,卻被媽媽攔住了,媽媽怕我會餓。其實是那麼的滿足,真的,如此的感覺也許只有媽媽才會給你,她是真心地愛著你,全心地呵護著你,把所有都可以給你,這與其他的熟女不同,后來我有了越來越多的熟女,也許有很多比媽媽漂亮,也比媽媽的性愛技巧好,可是,和媽媽在一起做愛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在夜裡,我洗了澡,媽媽已經在床上等我了,雖然只是一天的交往,可是著十多年的親情愛戀一下子爆發了,我想,如果是母子彼此不傷害,那麼經過了如此的「交流」,母子的關系一定更加的融洽,而不是互相傷害。人類最偉大的情感是親情,人類最偉大的愛是父母之愛,這也許就是為什麼我們過了幾千年都有「戀母情節」和「戀父情節」一樣。

一直都有很多人反對「亂倫」,是因為亂倫以後產生了很多畸形的後代,為了保證人類的重群,所以人們開始拒絕亂倫。可是人們卻忽略了很多東西,比如雜交的農作物給人們帶來的豐收,世界上亂倫最多的猶太人種,20個獲得諾貝爾獎的人就有7個是猶太人,這也許是最讓人無法理解。

當我知道人類中幾千年都沒有中斷過有亂倫的事情發生的時候,我開始研究這個,把「亂倫」當成一個學科來研究,也許象我這樣的人很少,可是卻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這也許就是我寫故事有更多的評論,也更細致的原因吧。在眾多的小說中,母子的小說是最多的,大約占所有的故事的60%,相信出入亂倫論壇和故事會的同好都發現這個問題了。

這和中國上網的男子比較多,而且男子比女孩子更多的可以大膽地表露出自己內心的東西。但是在現實中,母子的亂倫是遠遠少於父女的,因為現在的計劃生育做的越來越少,所以兄妹的亂倫越來越少了,更多人是有亂倫的想法,可是卻沒有能力,更多的人把目光放在周圍的人身上,或者是所謂的「熟女」,其實從一種角度上,無論是舅媽或者大媽都是和自己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人,更多的是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

其實我很看不起這樣的人,想做又沒有膽量,而且經常會問來問去了,而一直到了他年紀很的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因為他本來就沒有想做的能力。有時候都不知道他還和那麼多亂友交流什麼,還打聽各種迷藥,真是懦弱的人啊。

我不是批評那麼多人,也許是因為太多的人只是停留在嘴上,而不會把努力放在行動中。其實一切也許並沒有那麼困難,我在這里不是鼓勵大家亂倫,我永遠沒有這個意思,可是要知道,和母親亂倫最好的年紀是15—20歲,這時候一般孩子都被母親疼愛,也是學習的時間,而且媽媽的年紀也不是很大,生活安逸,而且多年的家庭生活讓母親已經很灰享受性愛的快樂,這也是為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原因。如果過了這個「黃金時間」,那麼想都難了。

媽媽躺在床上,我越來越感覺媽媽是那麼的美麗性感,雖然媽媽依然穿著內衣一個白色的胸罩和白色的內褲,和著媽媽的白白的身體,我喜歡媽媽的身體,媽媽的皮膚很好,至少我認為比其他鄰居的媽媽的皮膚好看的多,媽媽的乳房和屁股是我最以為驕傲的,因為我看的所有的我的鄰居的媽媽都沒有我媽媽的好,即使有一個比我媽媽的胸和屁股好的人(董貴蘭)是三十歲的女子。

昨天手裡握著媽媽的乳房,也許是我長大以後就再也沒有能握的美麗,媽媽的乳房養育了我,而且它更可以讓我償還給媽媽更多的快樂。我躺在媽媽的身邊,在媽媽的臉上重重地親了一下,媽媽有些老了,在眼角已經開始有皺紋了,皮膚也開始有些鬆弛了,但是媽媽的眼睛依然很大,在我的親吻下開始迷離,媽媽的嘴唇依然性感,在我的親吻下開始抽動。

我的手開始不老實,伸向媽媽的下邊,媽媽攔住了我,起身將燈關了以後又回到了我的身邊,將我的手放在了她的陰部。我沒有想到媽媽會如此的主動的,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媽媽,我真的很愛你!」

媽媽看著我的眼睛,道:「就嘴好!」

「是嗎?媽媽喜歡我的嘴啊,喜歡我的嘴在哪裡呢?」我的身體向下,將媽媽的乳罩用我的嘴摘下來,媽媽的乳房從那白色的「桎梏」中逃離了出來,媽媽的乳頭已經開始紅紫,這代表著媽媽已經開始入情。

我用舌頭輕輕舔著媽媽的乳頭,舌尖定著媽媽的乳頭的小凹陷,那應該就是可以乳汁的地方吧。我用舌尖將媽媽的乳房舔個遍,從一個乳房到了另一個乳房,從左到了右,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抖動了,沒有想到媽媽已經四十七歲了,她依然那麼敏感。

「媽媽,舒服嗎?」

「不要叫我媽媽,叫我唐影!」媽媽的口氣中依然有命令的口氣,我想媽媽是不想讓她知道她是媽媽,她不希望背負亂倫的「罪惡」,可是我知道,她一定也可以感受到讓兒子猛烈地攻擊陰道的快感的。

在媽媽的乳房上我並沒有停留地太久,我的手依然在媽媽的乳房上,輕輕捏著媽媽的已經漲大的乳頭,而我的舌已經舔開了媽媽的陰唇的裂縫。我無法忘記媽媽被我從這里征服的樣子,我無法忘記媽媽被我用舌頭帶領到高潮的樣子,我更無法忘記媽媽的淫水的味道。

媽媽的陰部以為雙腿的粗壯開始顯得有些向下凹了,我將媽媽的腿向兩邊分開的時候,媽媽的陰部又象魔術一樣向外凸出來,因為兩條腿分開了,陰唇很自然的分開了,在粉紅的陰唇里邊是生我的媽媽的陰道。

借種(被大伯硬上)

世芬帶點安慰的口氣說到:[沒關係啦,我們再努力就好了]

志龍與世芬結婚兩年多了,可是這兩年來世芬的肚子卻沒有半點音訊,讓很想抱孩子的志龍有點心急,志龍在房事方面,也並沒有特別得遜色,而且每次幾乎到是不帶套的與世芬做愛,每次都是滿足的射在世芬的陰道之中,大約一年前,他們上醫院去做了檢查,終於發現了原因,原來問題出在志龍的精蟲過少,所以世芬才會遲遲沒有身孕。

這天一樣是到醫院去做檢查,志龍已經照醫生開的藥方,又加上正常的作息維持了一年,但精蟲數似乎還是不足以讓兩人產生愛的結晶。

為了小孩的事,兩人跑遍大小廟宇,求神問卜的,就是希望有個自己的孩子。

晚上,志龍一個人喝著悶酒,世芬想要阻止他,因為人家說喝酒也會影響精蟲,但是志傑跟嘉嘉對世芬說,隨他去吧,讓他放鬆一下吧!

志傑拿起了酒杯與志龍喝了起來。世芬則與大嫂坐在一旁聊天,兩個女人也跟著喝了一點。

志龍在喝酒時,不斷對大哥抱怨自己生不出孩子,聽在世芬的耳中真的萬般無奈,她很愛志龍,但她也沒有辦法,酒過三旬後,志龍已經喝得不省人事。

嘉嘉帶著幾分醉意,故意問世芬:[還是妳願意接受大哥種子?]

世芬:[大嫂,這是什麼意思呀]

嘉嘉:[做試管嬰兒那麼貴,又不一定成功,乾脆妳把錢省下來,我讓妳大哥跟妳做一次就好啦]

世芬:[不要開玩笑了大嫂,妳喝醉了]

嘉嘉:[我跟妳大哥真得很想幫助妳們,不然志龍成天都在念著小孩,每天都愁眉苦臉的]

世芬:[志龍不會同意的,大嫂妳不要鬧了,更何況大哥也不會同意的]

嘉嘉:[放心,可以不讓志龍知道呀,妳就很自然的懷孕,而且妳大哥的種,DNA上很難被發現的]

世芬:[不要啦,這樣很怪耶,大哥不會接受的]

嘉嘉:[這點妳放心,我會和妳大哥溝通的]

世芬:[大嫂妳真的醉了啦,先休息吧]

嘉嘉:[好啦,給妳考慮一下,願意的話在跟我說]

隔天一大早,志龍要上班前問世芬,這個假日要不要去XXX拜拜,聽說那個廟很靈耶,世芬點點頭,他知道老公真得很想要小孩,所以一定要陪他去才行,有小孩是他們兩個人的夢想,晚上,嘉嘉請世芬到房間裡聊天,嘉嘉:[昨天晚上的事,妳考慮的怎樣,需要嗎?]

世芬:[什麼事?]

嘉嘉:[不要再裝了啦,妳知道我再講什麼的,如果妳同意,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跟妳大哥說]

世芬:[叫大哥做這事太難為他了,不要啦,而且大嫂妳都不會吃醋嗎]

嘉嘉:[跟妳說啦,其實我跟妳大哥做愛的時候,因為久了我們都會玩點不一樣的,像是我們也常常告訴對方,在做愛的時後,是幻想跟誰]

世芬:[不會吵架嗎]

嘉嘉:[當然不會呀,像我們還曾跟別人一起玩過3P唷]

世芬不可置信的看著嘉嘉,嘉嘉:[嚇到妳了嗎?3P其實很少啦,比較常性幻想別人,像是性幻想的時候呀,妳大哥還常常要射精的時候,對著我叫世芬…世芬…我要去了,弟妹,我的好弟妹,我要射了…]

世芬臉很紅拜託大嫂不要再講了,世芬:[夠了,不要再說了,我同意,就只能一次,而且很多條件要先講好]

嘉嘉:[好,我會在跟妳大哥談談,剩下的明天再說吧]

這個晚上世芬失眠了,想不到大哥居然常常幻想著跟她做愛,這對保守的她來說,很不能接受,而且讓她覺得很噁心。

世芬很猶豫這個決定,但丈夫又是那麼想要一個孩子,世芬最後終於豁出去了,嗯…就忍一次就好,我的一次,可以換丈夫一輩子的快樂,況且自己又不是處女了,好吧,晚上好好跟大嫂談一下細節吧。

世芬:[大嫂,那件事妳跟大哥講的怎樣了]

嘉嘉:[有一個他想了那麼久得美嬌娘要跟他做愛,他當然也同意呀]

世芬:[但我有幾個條件,希望大嫂你們可以同意]

嘉嘉:[好,妳說說看]

世芬:[第一點,當然是不能給志龍知道,還有將來的孩子也不能知道]

嘉嘉:[好,這事就只有三個人知道]

世芬:[第二點,這次借種,就只有一次,沒有第二次,沒有的話就算了。]

嘉嘉:[好,如果還是沒有,只要妳同意的話,我是無所謂再借妳一次]

世芬:[不需要了,就一次就好,第三點,大伯不可以再家跟我做愛]

嘉嘉:[那就去外面開房間吧]

世芬:[第四點,希望大嫂可以陪我們去,但是希望大嫂可以在門外等,不好意思大嫂]

嘉嘉:[沒關係啦,可以幫到妳們就好]

世芬:[第五,我跟大伯只是借種而已,並不是做愛,希望大嫂可以跟大伯說,不可以吻我,而且不可以使用情趣用品,至於交合的時候,也不可以用其他體位,就只能一般男上女下的正常姿勢]

嘉嘉:[這我會和妳大伯溝通]

世芬:[拜託大嫂了,謝謝,如果真的有了孩子,我會很感謝你們的]

嘉嘉:[不用那麼客氣啦,這也是在做好事呀]

世芬:[對了,大嫂,那天我只讓大伯射精一次唷,就唯一一次,所以我不是為了要滿足大伯的性慾喔]

嘉嘉:[好,看妳緊張的,好像妳大伯會把妳吃掉似的。]

志傑與嘉嘉做愛的時候問道,志傑:[老婆呀,弟妹什麼時候才可以讓我吃到呀?]

嘉嘉:[你這色鬼,居然一天到晚想著自己親弟弟的老婆]

志傑:[我是想早點幫助他們脫離煩惱]

嘉嘉:[講那麼好聽,還不就只是想借世芬的身子發洩發洩你長久的迷戀]

志傑:[老婆你自己也常常幻想跟志龍,妳就可以一直想著自己丈夫的弟弟呀]

嘉嘉:[哈哈~我哪有,你才是吧]

志傑努力的跟嘉嘉交合著,嘉嘉也配合他的動作,過沒多久,志傑就射了,兩個人又相擁著聊天,嘉嘉:[下星期六吧,讓妳一如所願]

志傑:[謝謝老婆!老婆妳真好]

嘉嘉:[是弟妹真好吧!你也不要太期待,世芬開了很多條件,妳可不要亂來呀,道時候出了問題妳就知道]

志傑:[老婆,那下禮拜我整個禮拜都不跟妳做愛了,讓妳出去玩玩]

嘉嘉:[不要以為妳想什麼我不知道,你一定想保存體力留著對付弟妹吼]

志傑:[當然囉,我要讓弟妹羨慕妳,讓他羨慕妳有我這麼強壯的老公]

嘉嘉:[不就想一次玩個夠本嘛,講那麼好聽,還不就想折磨人家世芬]

到了約定好的禮拜六,這天晚上世芬跟志龍說,要跟幾個朋友出去打牌,會比較晚回來,志龍不疑有它,因為妻子平時就乖巧可人,而志傑與嘉嘉則說他們要去看電影,就留志龍一個人在家。

志傑與嘉嘉先到了相約的汽車旅館之後,先在房內等待世芬的到來,志傑看到賓館送的保險套,不經竊笑,心想,今天不但可以吃到自己幻想已久的弟妹,而且最刺激的是,還可以不用帶套,將跟她肉體與肉體最緊密的接觸,最後還可以不顧後果的進行體內射精,天下最好康的事,全給他占盡了。

過沒多久,世芬來了,世芬站在門口不好意思進來,嘉嘉拉著她進了房間,三個人就坐在沙發上講今天的過程跟條件,這是世芬第一次跟丈夫之外的人進到汽車賓館,而且居然是跟丈夫的哥哥,這讓她非常緊張,嘉嘉在中間像是安排援交的公關一般,她要讓世芬放鬆心情。

嘉嘉:[世芬,等等我老公先進去洗澡,我先在外面陪妳,等他好妳在洗吧]

世芬:[大嫂,謝謝]

志傑先洗完澡出來了,他只穿著一條四角褲,露出健壯的上半身,因為平時他都是在太陽下工作,從事搬運工,自然體格壯碩,而世芬則是在貿易公司擔任秘書,老公也是從世文職,平時接觸的都是文彬彬的人,雖然在家常常看到大伯光著上身,但這次居然是要與他性交,她開始緊張了起來。

換世芬進去洗澡了,嘉嘉跟志傑在外頭聊著天,嘉嘉:[老公,妳想這天想很久吼]

志傑:[我是為了弟弟]

嘉嘉:[人家小女孩很緊張妳可要懂得憐香惜玉呀]

志傑:[弟妹不小了,也該試試其他男人的滋味了]

志傑說完馬上吞了兩顆小藥丸下肚,心想,我一個禮拜沒辦事了,就是為了這一天,等一下可不能給自己漏氣,一定要把這可愛的小弟妹搞得死去活來。想著想著下體就硬了起來。

世芬洗好出來了,世芬穿著一件賓館內提供的浴袍出來,但看得出來上身還穿著一件粉紅色小背心,全身就只露出一節小腿,但那可是男人看了都想分開的美腿,志傑開始充血,他好想趕快蹂佞身前的女子。世芬感覺得出來,自己似乎變成了一隻野獸的獵物,大伯看著她看得目瞪口呆。但該說的還是要先講清楚。

世芬:[大伯,我有一些條件要先講好,等一下過程中,不可以跟我接吻,而且房間內的情趣設施都不可以動用,然後我們只能性交一次,我不能讓妳完全滿足性慾,因為我的目的只是要有小孩,不是為了跟大伯做愛,可以嗎?]

志傑已經被精蟲衝昏頭了,不管世芬說什麼他都先答應了,他只想要趕快嚐嚐這塊美肉。

嘉嘉:[老公,人家弟妹講什麼你一定要遵守唷,大家都是一家人,以後還要見面的,我等等會在隔壁的房間等你們,弟妹,有什麼狀況妳就叫我]

志傑心想,這是汽車旅館,等等把妳操的生不如死,就算妳怎麼覺也沒人聽得到,先上了再說。

世芬:[大嫂,謝謝妳,]

嘉嘉:[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擾妳們了,祝妳可以得到寶寶]

嘉嘉關上了門之後,志傑撫摸著世芬的秀髮,頭靠過去想親吻世芬,但世芬反應很大,馬上就躲開了,世芬說:[大伯,不可以,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嘛,你不可以吻我的]

志傑:[沒有愛撫一下,難不成我只能把妳當作充氣娃娃?就只能一直抽插妳的下體嗎?]

世芬:[你可以看A片,我大不了幫你打手槍嘛,等你想射精的時候,你在進來]

志傑:[弟妹,不要開玩笑了]

說完,志傑將世芬撲倒在床上,一直狂吻著世芬。

世芬:[大伯這跟說好得不一樣]

志傑:[這跟我想的一樣,等等我會把我蓄積已久的精液全部給妳,為了妳,我一個禮拜不曾碰過女人,妳就要好好滿足我了]

世芬:[大伯,住手,我是妳弟弟個妻子]

志傑:[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跟妳又沒血緣關係,又不算近親亂倫]

世芬嬌小的身軀才不是志傑這粗工的對手,一下子全身就被剝的精光,世芬原本想,穿著一件小可愛,就下體讓大伯抽插就好,自己也不需要裸露上身,想不到,大伯居然想霸王硬上弓。

志傑用右手環著世芬的肩膀,左手慢慢的滑到了下腹部大腿間,並撥弄著世芬的陰毛。

過了一會兒,志傑便伸長了他的手,手指在世芬那富饒地帶劃著圓圈。大陰唇、小陰唇的劃了幾圈後,終於他將手指滑進了陰唇上,並撫摸著陰蒂、陰核,然後慢慢的朝著生殖器上插了進去。

雖然老公也曾這樣的撫摸過,可是老公的手,卻不是像大伯這麼粗糙,終於使力的插了進去。

志傑他將一根指頭插進了世芬那溫熱又濕潤的性器中,像在劃圈一般的蠕動著。被這樣一搞,世芬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不感是心理或是生理上均有痛快的感覺,隨著世芬的尖叫哀嚎,志傑那抱著世芬的手也愈來愈用力了,突然間志傑把世芬放在床上仰躺著,並張開她的雙腿,。他掏出了他那根堅挺粗大的陽物,同時將唾液塗滿在陽物上。

當世芬看到那硬如木頭的大肉棒時,相當得害怕。面對這麼巨大的陽物,雖然以前也曾聽別人說過,可是世芬一想到它要插入自己的身體中,那可真是無法想像。

志傑不理會世芬的哀求,他正用唾液在塗著世芬的妹妹呢!然後他將陰莖送到了世芬私處的入口處對準它,並將雙手搭在世芬的肩膀上,之後用力「咕」的一聲插了進去。

當陰莖插入的那一刻。

「啊....痛....啊....痛......」

世芬不禁失聲的叫了出來,她並不是虛偽的叫,是真的感覺到痛,所以才叫的。

志傑:[弟妹,好舒服唷,妳怎麼還那麼緊]

志傑抽插大概五分鐘以後,他抬起了世芬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貪婪的撫摸著這雙自己平時只能看不能摸的光滑美腿,而且除了摸之外,還可以親,更不用說架這自己肩上了,志傑心想,今天真得太過癮了。

世芬心想,大伯拜託快點結束他,我並不想跟大伯做愛,我只是想要孩子。

世芬感覺到大伯抽插的速度愈來愈快了,好像要射精的樣子,她忍不住大叫,[大伯快射出來吧,我不想要了]

志傑:[我還不想射]

世芬心裡清楚,大伯只是想要多蹂佞她的身體幾分鐘。其實他已經快射了,世芬跟著銷魂的叫著,她故意要讓志傑早點射出來。

志傑心裡想的又是另一件事,今天一定要幹到弟妹妳永生難忘,志傑將抽插的速度放慢,他不想那麼早射精,他開始挑整思緒,挑整動作。突然間,他抽出了肉棒,將世芬的雙腿分開,將自己的頭埋入了世芬的陰部,開始吸允著。他要讓老二的快感消失,等等重新啟動對弟妹的監淫。

世芬:[啊~大伯你要幹嘛?不要這樣,我不想要這樣,我們不可以這樣,啊~啊~~啊~~]

志傑:[弟妹,妳太美了,我要多跟妳相處一下,為了妳,我剛剛特地吃了藥,今天一定能讓妳飄飄欲仙,我愛妳]

世芬:[大伯,住手呀,不可以…]

志傑:[弟妹,我常常都幻想著跟妳做愛,今天終於讓我如願了,妳就讓我發洩一下吧]

世芬很想大哭,這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樣。

過了不久他將世芬翻了過去,從後面直接插入,世芬不斷扭動身軀,想掙脫,但她哪是大伯的對手,兩人的性器緊密結合著。

十分鐘後,他將世芬從後面抱起,兩人的生殖器還是相連著,走進了廁所,他讓世芬扶著洗手台,從後面瘋狂的抽插她。

志傑:[弟妹,妳看鏡子裡,有我們做愛的影像,記清楚這一幕,這可是我們亂倫的影像,我要讓妳永遠記得]

世芬不想看,一直搖頭,她只想結束。

最後,志傑終於忍不住下體的快感,一抖一抖的將經意全數射入世芬的體內,世芬整個人癱坐在浴室地板,心想終於結束了。她想趕快穿好衣服,到隔壁找大嫂。

但是志傑在稍做擦拭之後,又再度把世芬抱起,將她放到床上,開始了第二次的姦淫,世芬:[大伯,夠了,這不是我們講好的]

志傑:[妳把我的慾火全點燃了,沒跟妳大戰四五回合我不會放過妳的。]

世芬:[啊~救命~~大嫂救我~~~]

志傑:[省點力氣吧,反正都做過一次了]

這個晚上,世芬跟志傑一職大戰到凌晨三點,她被志傑內射了三次,還外加一次的口爆跟一次顏射,隔天,嘉嘉進門只覺得整間房間充滿了精液及淫水的味道。

雖然世芬當初說過,不能接吻、不能做愛超過一次,不能只用情趣設施,但志傑一樣都沒有遵守,他使用各種性愛方式對付這可愛的弟妹,過了幾個月,世芬也確定有了身孕,這個小孩,想當然就是大伯借種所生的。

亂倫-姊弟

「叮咚!」

「誰會在這種時間找我?」明俊嘴裡嘀咕著,門一開,原來是大姊惠瑕來了。

「怎麼?你事業做這麼大啊,做姊姊的來弟弟家作客還得預約嗎?」

「不是啦!我是怕萬一大姊你來的時候我不在,害你空等就不好了。」

「大男人囉哩八嗦的,你這不是在家嗎?」

「好好好,算我錯了可以吧?」

明俊把惠瑕迎進門,發現惠瑕提著一個大包包,就順手幫他提進房裡。

「你帶這麼大一個包包,不會是想住在這裡吧?」

「你剛搬出家裡住,媽怕你不適應,剛好我老公這陣子出差,就叫我過來你這裡住幾天彼此有個照應。」

明俊在半個月前離開台南北上到台北工作,剛退伍不久的他頂著一頭清爽的短髮,雖然正值寒冷的冬天,不過他身上還是只有一件輕便的無袖T恤和運動短褲,軍隊裡的訓練讓他的身形更有男性魅力。

明俊心想好不容易搬出家裡了,自由的日子才過沒幾天居然冒出一個不速之客來,心裡還真是不樂意。

「怎麼?不歡迎嗎?」惠瑕瞪著他

「歡迎!當然歡迎!」明俊連忙否認

惠瑕環顧了一下四周,明俊住的單位不大,是個只有廚衛的小套房客廳兼臥室,因為剛搬進來不久所以傢具不多,門對面就是大大的落地窗,陽台上還晾著明俊的衣物,14吋的電視機就擺在左邊靠牆兩個橫放的三層櫃上面另一邊是一個沙發床,房間中央有個摺疊式的小方桌,桌上擺著一碗正泡著的泡麵。

「還蠻幹淨的嘛!」

「地方小,還滿好整理的。」

「都九點多了,你還沒吃晚餐嗎?」惠瑕發現桌上的泡麵

「沒有啦,晚上沒吃飽,所以想吃點宵夜。」

「姊也有點餓了,分姊一點好嗎?」

「好啊。」

明俊到廚房拿了一個碗來分了一些泡麵給惠瑕,兩人邊看電視邊吃泡麵,順便交換一下彼此的近況。

「姊,姊夫要出差多久啊?」

「預計是一個月,如果工作順利的話十幾二十天就會回來了。」

「那姊打算在這裡住多久?」

「姊也很久沒來台北玩了,所以打算呆到你姐夫回來才走。」

「這樣喔…」

「怎麼,不可以嗎?」

「不是啦!我是怕你住不習慣我這種小地方。」

「是嗎?不是怕姊在家不能帶女朋友回來過夜嗎?」

「沒…沒有啦!怎麼會呢?哈哈哈…」

姊弟倆嬉鬧了一陣後很快就到了就寢的時間,惠瑕習慣在睡前先洗個澡,拿了換洗衣物就進浴室了,明俊就趁這個時間收拾一下碗筷,收好小方桌攤開沙發床,很快的惠瑕就洗好澡出來了。

惠瑕換上一件粉紅色寬大的短袖T恤和紅色運動短褲,長長的下擺剛好蓋住短褲,看起來就好像沒穿褲子一樣,細白修長的雙腿直接暴露在空氣中。雙手正忙著用毛巾擦拭著濕亮的捲髮,粉紅色的肩帶從寬大的領口露了出來。

「哇!姊,你穿這樣好性感喔!你平常都穿這樣勾引姊夫的嗎?」

「少貧嘴了,睡覺了啦!」

「喔…」

「你這裡只有一套棉被喔?」

「我一個人住,當然只有一套啊!」

「床也只有一張,那不是得一起睡了?」

「我都忘了這件事了,我這邊連枕頭也只有一個,不過我可以讓給你躺沒關係。」

「算了,一起睡就一起睡吧!量你也不敢非禮你老姊!」

惠瑕把燈關了以後鑽進棉被裡,明俊還在看著電視。

「電視關掉啦!這樣我睡不著!」

「明天又不用上班,那麼早睡幹嘛?」

「早點睡,明天陪姊去市區逛逛。」

「我還得當伴遊哦!」

「少抱怨了!關電視!」

明俊不甘不願的把電視關掉,可是隱約還是可以聽到有電視的聲音。

「怎麼還有聲音啊?」

「那是隔壁的聲音啦!我這裡的隔音不是很好。」

「不會吧?這樣要怎麼睡啊?」

「習慣就好了啦!這還只是電視聲呢!再晚一點還會有叫床的聲音呢,那才難受!」

「連那種聲音都會聽到?」惠瑕有點臉紅的說

「對啊!搬來以後幾乎每天都有聽到。」

「哇!這對夫妻的感情真好。」

「他們好像不是夫妻。」明俊壓低聲音神秘的說

「男女朋友嗎?」

明俊搖搖頭,一字一頓的說

「據我的推測,他們是…兄、妹、亂、倫!」

「不會吧?」惠瑕不敢相信

「真的!不信的話晚一點你自己聽!」

惠瑕不敢相信亂倫這種只有在一些報導和色情小說裡看到的情節居然會在自己的身邊發生,於是她決定和明俊一起等等看。沒多久,電視的聲音就消失了,只剩下窗外車輛往來的聲音,又過了十幾分鐘隔壁還是沒有動靜,由於惠瑕坐了半天的車子已經很累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姊!姊,起來了!隔壁開始了!」

惠瑕睡的正熟忽然被挖起來,一開始還搞不清狀況,然後漸漸的開始聽到一些聲音。

〔喔…小蓮…你越來越會舔了!好舒服…〕

〔嗯…哥…不要再挖了…人家…想要了…〕

〔想要什麼啊?告訴哥…〕

〔啊…啊…討厭…哥…不要逗…人家了…啊…〕

淡淡的淫語混著窗外車輛往來的聲音從隔壁的方向傳了過來,音量雖然輕微但是仔細聽還是可以一字不漏的聽見。

「我說的沒錯吧?」明俊挨著惠瑕的耳邊說

〔你不跟哥哥說清楚,哥哥怎麼知道你要什麼呢?〕

〔小蓮…小蓮要…哥…哥的肉棒,插…插進妹妹的…小穴…裡…〕

雖然隔壁的男女的確是兄妹相稱,不過惠瑕還是不大敢相信這是真的。

「說不定隔壁是在看A片啊!」

「我本來也這麼想,可每天聽的內容都不大一樣,哪這麼多國語的亂倫片啊?」

「你又知道亂倫片沒這麼多了?」

「不可能每部片的女主角都叫小蓮吧!」

「…不會吧?真的是亂倫嗎?」

惠瑕沒想到現實裡會有人在做愛時叫的這麼淫蕩、這麼的享受,正如明俊所說,她也開始相信這是真的,真的是哥哥在和妹妹亂倫性交!

〔原來我可愛的妹妹想挨插啦!好…哥哥馬上給你!〕

〔…嗯…啊…進…來了…啊…親哥哥…的肉棒…啊啊…頂到…了…啊……〕

〔喔…爽!還是自己的妹妹的穴幹起來最爽…比干我女朋友爽多了!〕

〔啊…啊…我也是…還是和…自己的哥哥…最棒…啊…最刺激…嗯…〕

淫糜的聲音在明俊的小套房裡環繞著,昏暗的燈光浪整個氣氛險的更淫穢,明俊和惠瑕受到氣氛的感染漸漸的開始坐立不安,尤其是明俊剛退伍的他正值青春期性慾正旺,這幾天他都是聽著隔壁的叫床聲自慰,要不是姊姊就坐在身邊他早就脫光衣服安慰自己了。

亂倫的歡愉聲一字一句的鑽進惠瑕的心裡,丈夫出差也有一個星期了,還在新婚期的惠瑕幾乎每天都和丈夫享受魚水之歡,空窗了一個星期的她怎麼受的了這樣的氣氛,不一會惠瑕的內褲就有點潮濕了。

〔啊…啊…哥哥的…啊…好長…好粗…啊…干我…啊…哥哥…干小蓮…〕

惠瑕打從心裡搔癢了起來,小蓮的聲音聽起來是那麼的愉悅、那麼的興奮、那麼的享受,是那個男人的性能力特別強嗎?不對!是亂倫!是和親哥哥亂倫性交的禁忌、刺激,讓她攀向性的高峰。惠瑕全身都熱了起來,她興奮的夾了夾大腿,她感覺到內褲已經濕透了。

明俊覺得很尷尬,亂倫的淫聲一直在提醒他身邊正坐著自己的血親,自己居然和姊姊偷聽人家兄妹亂倫,他又興奮又尷尬的看了惠瑕一眼,惠瑕頭上包著毛巾臉紅通通的,雙眼迷濛的看著前方(淫聲的來源),順著白玉般性感的頸部往下看就是那件粉紅色的T恤,透過寬敞的大領口明俊可以看到豐盈的乳溝,平常和姊姊打打鬧鬧的,他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姊姊居然這麼性感,早就撐起帳棚的肉棒脹的更厲害了。

〔好…舒服…啊…只有哥哥…可以…讓我這麼…舒服…啊…〕

〔哥也是…只有和小蓮干…最爽!〕

〔…討…厭…啊!哥…好…啊…粗魯…啊…啊…〕

〔哦!是哥說話粗魯…還是哥干你幹的太粗魯啊?〕

〔…啊…粗……都…很粗……啊啊……好…棒……〕

「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什麼?」惠瑕忽然冒出一句,嚇了正在飽覽乳溝春光的明俊一跳。

「亂倫真有這麼舒服嗎?」惠瑕用著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誰知道啊?不過…聽起來好像特別刺激…」

姊弟倆一言不發的看著彼此,隔壁亂倫的淫聲依然持續的在空氣中迴繞,小套房裡的氣氛越來越奇怪。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對看了一分多鐘後不約而同的說話了。

「要不要試試看?」

話一說完姊弟倆又陷入沉默,隔壁亂倫的淫聲依然迴繞,似乎在催促兩人一樣。

「我們稍微試一下吧!」惠瑕打破沉默

「什麼叫稍微試一下?」明俊不明白的問

「過來,壓在姊身上。」惠瑕躺進被窩裡說

明俊依言鑽進被窩裡趴在惠瑕的身上。

「我們隔著衣服做做看,又不用真的亂倫,就可以試試那種感覺了。」

「姊你還真聰明,這種方法你都想的出來。」明俊有點失望的說

「你想得美,姊才不會真的跟你做那種事呢!」惠瑕掐了一下明俊的大腿

明俊報復性的把腫脹的肉棒用力的頂了頂姊姊那隔著四層布的小穴,雖然不是真的性交,可是姊弟倆從來沒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所以才磨了幾下就進入狀況了。惠瑕感覺到又熱又硬的東西就在小穴口頂來頂去,她朦朧的看著弟弟的臉,弟弟的肉棒是那麼的接近自己的小穴,她覺得好興奮,這就是亂倫的滋味嗎?她有點明白為什麼隔壁的兄妹會這麼熱衷於亂倫性愛了,雖然是隔著褲子,但是那種感覺卻一點也不下真槍實彈的性愛,惠瑕第一次發現弟弟是那麼的可愛。

這種亂倫的快感明俊也感受到了,姊姊居然會用充滿了愛慾的眼神看著自己,他也狂亂了!姊姊的體溫越來越燙,被窩裡的溫度越來越高,明俊熱的有點受不了了,他掀開棉被繼續著下體的摩擦,沒有棉被的阻礙,明俊的動作更順暢了。

「姊…好爽喔!就好像真的在和姊做愛一樣…」

「真的…好…刺激…好…舒服!…難怪…隔壁的會叫的…這麼厲害!」

「姊…我可以…親親你嗎?」

「嗯…吻我,我要弟弟…吻我!」惠瑕馬上就同意了

明俊立刻吻上惠瑕的雙唇,惠瑕的香舌隨著探進他的口中,這是個亂倫的親吻,這是個沒有任何阻隔的亂倫之吻!姊弟的舌頭熱情的糾纏著彼此交換著津液,在熱吻中惠瑕高潮了,和弟弟亂倫的禁忌令淫慾的情緒增幅,惠瑕第一次沒有插入就高潮了。

「…啊…啊…來…了……姊姊要…來了……啊啊………」

看著在自己身下洩身的姊姊,姊姊那春心蕩漾的神情讓明俊不能自己,幾個摩擦後也達到高潮,他想像著自己正奔馳在親姊姊的嫩穴裡,用力的一頂,把精液射在自己的內褲裡。

「…姊…我…我也…要射了……喔…哦………」

惠瑕深情的抱著弟弟,看著弟弟高潮的表情,她居然期待著精液射進體內的感覺,她頂起屁股迎接弟弟亂倫的精液,惠瑕的期待落空了,她想起自己沒有真的和弟弟亂倫,弟弟並沒有真的插進自己的體內,她當然也不可能享受到精液充盈在體內的感覺。

姊弟高潮過後靜靜的抱著彼此深情的對望著,隔壁那亂倫的淫聲不知何時早已停止了,只留下窗外的車流聲,還有姊弟倆的心跳聲。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姊弟倆的心跳越來越快速也越來越激烈。

在窗外響起一聲喇叭後,姊弟倆不約而同的開始幫對方脫衣服,由於弟弟身上的衣物較少,姊姊的動作比較快,在弟弟還在脫自己的內褲時,弟弟的內褲已經掛在電視機上了。

惠瑕細心的用唇舌清理弟弟肉棒上的殘精,連殘留在小腹和陰毛上的精液也一滴不流的舔食掉,明俊也不甘示弱的舔吸著姊姊陰唇上和小穴裡的淫水陰精。

「啊…弟…你好會吸…姊的魂…都…啊…被你…吸走了…啊………」

「…姊…你也含的我…好舒服…啊…姊…我想要了…」

「姊…也…好想要…啊……好想要……」

姊弟倆面對面坐在床心親吻著對方,雙手不停的遊走在彼此的敏感地帶。

「姊…我想和你作愛…」明俊雙手揉著姊姊豐滿的乳房,吻著他的頸項說

惠瑕享受著弟弟的愛撫,握著弟弟堅硬火熱的肉棒。

「我也想…我想你的肉棒插進來…我想和弟弟真真正正的亂倫…」

惠瑕半躺在床上撐高自己的上身,張開雙腿把小穴對著明俊,她要看清楚弟弟的肉棒是怎麼插進自己的小穴裡的。

「來吧…明俊!到姊這邊來…」

明俊手握著肉棒跪在惠瑕的下體前,姊弟的性器距離不到一公分,惠瑕上身前傾,她很清楚的可以看見弟弟那紅的發亮的大龜頭在自己的穴口一抖一抖的,馬眼流出了透明的汁液在替接下來的入侵作準備,亂倫的事實即將發生,惠瑕越來越興奮了,丈夫以外的第二根肉棒就要進入自己的體內,而這根肉棒的主人居然是自己的親弟弟明俊,惠瑕舔了一下嘴唇,右手搭在明俊肩上。

「插進來吧…把你的大肉棒…插進姊的小穴裡!」

明俊沒有回話,他只是用手分開姊姊粉紅色的小陰唇,他不希望進入的美景被遮掩,然後開始挺臀前進。

「……嗯……燙…」

顫抖的龜頭抵到了穴口,惠瑕抖了一下,就在這一刻她的理性反射性的開始動作,天啊!親弟弟的肉棒已經頂到自己的穴口了,她想起親愛的老公,她是這麼的愛自己的老公,她怎麼可以對不起老公呢?忽然她開始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她想後退,她想阻止弟弟的肉棒進入,可是她的身體卻做出了完全相反的動作,甚至連嘴裡說出的話都和自己唱反調。

「進來…啊…啊……深一點…啊…再插…深一點……!」

惠瑕邊說邊把臀部慢慢的向前頂,迎合著肉棒的入侵,弟弟的龜頭撐開了穴口緩緩的深入,沒多久那象徵著亂倫之鑰的火燙肉棒就完全插進了惠瑕的小穴,打開了姊弟亂倫的禁忌之門!

「…啊…進來了……弟弟的…肉棒…頂到我的…花心了……」

「啊…天啊!…姊…的小穴…好…燙…好緊…啊……!」

火熱的肉棒炙燙著陰道,心裡的一絲理智化成了亂倫的罪惡感衝擊著她的心靈。

「啊…亂…倫…啊啊…我…真的…啊…真的和…弟插穴…啊…!我…真的…亂倫了…啊…啊!啊…!」

彷彿心裡那條名為道德的神經斷掉了,惠瑕完全釋放了她的心靈,她眼中的世界、她所感受到的世界完全不同了,她緊緊的擁著弟弟,她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幸運,能和自己的血親一同享受性愛的歡愉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惠瑕從明俊在自己體內那根因興奮而脹的更大更堅硬的肉棒明白,弟弟也和她有著相同的感受!

「!…嗯…啊…不會…吧!啊…姊姊又…啊!又來了…啊…啊啊…………!」

高潮了!真實亂倫的強烈刺激,讓惠瑕彷彿使用了強烈的春藥、興奮劑一樣,大大的增輻了弟弟的每一個親吻、每一個愛撫,血親的肉棒插入體內就如油裡投火一樣一口氣讓她攀上了最高峰!

「姊…啊!你裡面…啊…!會吸人…啊啊…好燙!…我…我也…又…射…射…」

自己的肉棒赤裸裸的充盈在姊姊火熱熱的陰道裡,這不應該也不能夠發生的性愛關係,實實在在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惠瑕感受到的快感也同樣衝擊著明俊,剛射過一次精的明俊原本可以撐過這股強烈性愛快感的,但是姊姊的高潮造成子宮收縮,頂著子宮頸的龜頭藉著插入小穴的推力和子宮的吸力,居然鑽進了子宮裡!再加上陰精的熱浪沖擊,明俊再也支持不住,亂倫的精液一股一股的直奔惠瑕的子宮,姊弟亂倫的菁華在子宮中交會融合,永不分離。

「對不起…姊,我…我平常不會…這麼快的…」明俊不好意思的說

「姊…姊還不是…一下就高潮了,………姊真的好舒服…」惠瑕熱情的抱著明俊

「對啊!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嗯…比想像的還要舒服多了…便宜你了!本來只是想稍微模擬一下的,沒想到居然真的和你…」

「我得打電話謝謝媽媽!謝謝媽媽生了大姊和我,更謝謝她叫你來陪我!」

「別亂開玩笑!如果讓媽知道了,我們就死定了!」惠瑕緊張的說

「親愛的大姊,我當然只是說說而已嘛!別這麼激動!」

「說說也不行!知道嗎?」

「知道!」

明俊溫柔的吻了吻惠瑕的雙唇,惠瑕熱情的回應著,射過兩次精的肉棒沒有軟垂,依然緊緊的插在子宮頸裡,亂倫的菁華被粗脹的龜頭一滴不漏的封鎖子宮裡。

「明俊,你的肉棒還好硬、好粗…脹的姐好難受喔…」

「對不起!姊…我馬上拔出……」

話還沒說完,惠瑕馬上搖頭制止。

「明俊…姊還想要………你…還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還怕姊不要了呢!」明俊用力頂了頂

「啊!…不知道為什麼…啊…姊還是…好想…啊…」

明俊小心的扶著惠瑕躺好,生怕肉棒脫離了姊姊的小穴。

「我也是啊!我也好想可以一直和大姊作愛…」明俊把惠瑕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

明俊每個動作都小心翼翼,肉棒不但沒有脫離小穴,反而因為姿勢的關係更加的深入了。

「姊,我要開始囉!」

「…嗯…啊…快…乾姊姊…我要弟弟…干我!」

得到大姊的首肯,明俊立刻挺腰抽插,大肉棒在小穴裡快速的進出,子宮裡的陽精陰液因為肉棒的倒抽而流出,又因為肉棒的插入而重新灌回子宮裡,這種異樣的感覺是惠瑕的首次體驗,美的惠瑕神魂顛倒浪叫連連。

由於性慾高漲明俊的動作又快又強烈,還是有些精水被擠出穴外,弄得兩人的下體湯水淋漓,讓抽送時的肉體拍擊聲伴著淫精的滋滋聲更添淫魅。

「喔…姊…你的…小穴好棒!我…好後悔…沒有早點…和你干穴……」

「啊…啊…姊…姊也是…早…早知道…就早…一點…和你干…穴…啊…啊…」

「…我…我要…每天…每天…都…和姊干穴……」

「…好…干我……我…也要…弟…每天干…我!用…你的大肉…棒…干我!」

「啊…好爽…我…可以插姊…的小穴…每天…啊…每天…插……」

「嗯…啊…啊…好刺激…啊…每天和…弟弟…亂倫…插…穴…啊…啊啊…啊…」

「…亂倫…好爽!好刺激!…我…愛死…亂倫了…啊…!」

「姊也…好愛…亂…倫…好棒啊…啊…讓…親…弟弟…插穴…啊…好爽…啊…」

「謝謝媽媽…生下姊姊…和我…讓我…可以和姊姊…亂倫…插穴…我…要謝謝媽媽…我要…讓…媽媽也能…享受…這種…亂…亂倫插穴的…幸福…」

「對!…啊…我們…要謝謝媽…我要…和媽媽…一起給…弟弟…亂倫插…穴…啊…我也…要…啊…謝謝爸…爸…讓爸爸用…他的大…肉棒…干…我的小…穴…」

「插…我要插死你…插死…姊姊…愛亂倫的…小穴……」

「啊…插我…插死我…我…要…啊…啊…好弟弟插我…啊…插死我…」

「姊…你…好淫…蕩…啊…好變態……!」

「姊姊…淫蕩…姊姊是…愛和…弟弟干穴的…變…態……干…我…乾死我……啊啊…死了…姊要死…了…姊…要被弟弟…干…死…了………」

「好爽…啊…姊的穴…又要…夾死我了…!要射了!…我要射了…!」

「射吧…射給姊…讓姐給你…生一對…亂倫的…兒…子和…女兒…啊…啊啊…」

亂倫的精液再次灌滿姊姊的子宮。

那一夜姊弟倆徹夜不眠的作愛,他們沒有去計算那一夜兩人性交的次數,就是不斷的抽插、射精、抽插、射精,直到睡著為止。

明俊捨不得讓肉棒離開姊姊的小穴,甚至兩人睡著以後明俊的肉棒依然插在惠瑕的小穴裡。所以除了嘗試性的第一發是射在內褲裡以外,明俊的每一發精液都灌溉在惠瑕的子宮裡,看來明知道這幾天是危險期的惠瑕似乎是真心想懷上弟弟的孩子。

母親的精力

好多人認為母子亂倫的發生是由於兒子強暴了母親,我覺得這樣的看法不妥,在男性眼中,母親是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即使是有戀母心理的男性也絕對不會採取暴力手段達到佔有母親的目的。其實很多情況下母子亂倫是兩相情願的,這主要發生在母親處於感情與性的極度真空狀態時,此時若兒子向母親示愛,不夠理智的母親有可能同意兒子的過分要求。我和母親之間的性關係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我23歲畢業那年同母親開始有了性的接觸,那年母親46歲。

一 我的父親母親

我家在華北S市,母親林君(化名)是過去天津著名紡織界富商的小女兒,她60年代畢業於天津大學建築系,是某設計院副總工程師,市政協委員。父親余華真(化名)是母親的中學同學,是S市某中學化學老師。我從小就覺得父母不夠相配,母親高大漂亮,父親矮小普通;母親活潑熱情,父親木訥內斂;母親多才多藝,精通工筆畫和攝影藝術;父親除了氧、氮等化學元素以外什麼都不關心。真不知道父親當年是怎麼把母親追到手的。我還有一個妹妹比我小兩歲,她繼承了母親的全部優點,被保送到航空公司做空姐。

在外人看來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實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關係不好,經常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倆為啥在雞毛蒜皮之類的小事上就能吵起來,直到大二放暑假時才從消息靈通的妹妹那裡得知真情。 我早就知道父親體弱多病,多年一直在吃中藥,我後來才知道那是補腎的。原來,父親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農村「學大寨」,在一年春季他泡在仍很刺骨的河水裡搶修水利,本來就有嚴重腎虛症的父親病倒了,病癒後他不再能夠履行作丈夫的職責,幸好那時我們兄妹倆都已出生。

我母親心高氣傲,不管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對丈夫都充滿著期待,可惜我父親身體病弱,打不起精神,那方面能力也有點缺陷,母親有時感到失落,對婚後夫妻生活不十分滿意,但在那個年代不能對此有要求,否則就是資產階級腐化思想。父親那次受寒犯病之後已經完全不能對母親進行恩愛了,母親得不到愛撫難以入眠時也吃起了父親的安眠藥,後來母親把全部精力投放到鑽研業務、撫養兒女上,以此來壓抑生理上的痛苦,可她當著父親還不能表現出來,還要盡力安慰父親,怕他思想有負擔。

二 母親的羅曼蒂克

母親後來給我講了她的那些風流韻事。1975年鄧小平主持國務院工作要恢復生產,單位派母親隨省冶金局的黨委書記去搞建廠規劃論證,在各地跑了近大半年,書記是個40多歲的轉業軍人,辦事果敢利落,有大將風度,正是母親嚮往的那種類型,書記對這個30多歲的青年女技術員也十分欽佩,兩人在工作中配合得很好,工作之餘也很投緣,書記的老婆是農村的,兩人沒有共同語言,自然那位書記就願意接近我母親,年青女性無法釋放的青春活力使母親忘了身份,她被書記的軍人氣質和男性魅力打動,才半年就被書記在感情上俘虜了。

從外地回來後,書記就約母親在冶金局專門分給書記的單身宿舍幽會,母親騙父親說去開會,就打扮好赴約了。寒暄後書記拿出雷厲風行的作風,二話不說就把母親扔到床上,騎上去用大手一把拽開母親的短袖翻領女襯衫,襯衫紐扣全被拽掉,兩隻白兔跳了出來,他興奮了,用力地攥著母親的兩個乳房,母親疼得叫了起來,但心裡卻感到幸福:這幾年連疼都盼不到。書記又手忙腳亂地解母親的腰帶,女性的性徵全部露出來後他像進攻敵人陣地那樣發起了衝鋒,母親象小姑娘似的聽任他擺佈,他的180斤體重壓得母親喘不過來氣,他的鹵莽動作使母親並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親覺得這畢竟像個好男人呀。

母親從此成了冶金局第一書記的情人,每個月兩人都幽會一兩次,這種關係斷斷續續一直到1982年書記調到中央工作才結束,這期間母親挨過書記夫人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內疚,但她看到書記夫人那粗俗傲慢的言行後覺得沒有必要同情這種人。這期間母親也由青年不知不覺中步入中年。

三 母親的忘年之戀

自打舞會之後小秦和我母親的關係更密切了,一天小秦沒來上班,母親下班後去了他的宿舍,他因發高燒無力地躺在床上,母親象照顧我那樣給他抓藥,為他送飯,夜深了才離去,第二天母親又去看望他,還給他做了可口的麵條。小秦感動極了,他從小沒媽,又沒談過戀愛,從來沒有一個女性如此周到地伺候過他,他流了淚,母親給他拿毛巾擦去淚花,小秦又一次近距離地感受到女性的異樣呼吸和溫柔動作,和舞場上的感覺一樣。他失控了,一下子把母親抱住,把熱乎乎的嘴巴貼在母親唇上,母親太意外了,她當時並沒有對小秦有非分之想,兩人的年齡不可能使兩人發展情人關係,她掙脫開小秦的臂膀整理了一下衣服後匆匆離去。母親更怕單位裡的輿論,那可是八十年代,婚外情就是很大的罪名了,更何況是兩輩人?

小秦走火入魔了,他對母親有了異樣的情感。母親開始躲著小秦,但哪裡躲得過?很快兩人就一起出差去了杭州,母親本不想帶小秦去,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絕助手。兩人在西湖切磋攝影技藝後到海鮮城吃飯,小秦是東北人能喝酒,母親酒量不算大,那天也喝了不少。

她示意小秦脫衣和自己並排躺下,把小秦的手拿過來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小秦領會了,在乳房上輕輕揉著,母親隨後又引領著他的手從上摸到下,摸到女性三角地時小秦的手顫抖起來,自己的男根也高高地昂起來了,母親瞥見了,明白時機成熟了,就將一個枕頭顛在臀下,然後大方地分開雙腿準備迎接,但小秦還是不得要領,母親也顧不得女性的矜持,她右手伸出扶住男根,左手在身下啟開陰門,陰陽結合在一起了,然後母親把持著小秦腰臀運動起來,慌亂中小秦很快瀉了,母親輕輕地責怪他,小秦臉紅了。過了一會,母親再次導引他行動,兩人像是在協力登山,終於共同攀上了頂峰。

兩人都出了不少汗,母親把小秦輕輕地推下身,小秦拿過枕巾為這個把自己引向仙境的女士擦汗揩身,他不願自己的污物玷污了心中的女神。母親激動不已,自己丈夫、還有情人書記都沒有過這樣對待自己,總是自己為男人服務,他們只知道完事後倒頭睡覺。

四 父親離開了母親

1987年對母親來講是個凶年,倒霉事接二連三地到來。小秦走後不久,父親就提出了離婚,這對母親的打擊不小,母親並非對父親毫無感情。文革中母親因出身挨過鬥,是父親每天保護她、安慰她,他們也算得上患難夫妻。父親很多年前就覺察到了母親的外遇,但他有苦說不出,根源還是在他自己身上,他始終愛著母親,也愛著我們這幾個孩子,所以他選擇了沉默,忍氣吞聲戴著那頂沉重的綠帽子。

87年春天他接到深圳一所私立學校的聘書後下決心和母親分手了,母親的哀求啼哭沒能起作用,他也沒揭穿母親而是默默而堅定地踏上了南下的列車。離婚時父親剛過47歲生日,而母親也是45歲的中年婦女了。九十年代我和妹妹去深圳看望過父親,他很高興我們長大了,還惦記著母親,但他卻從來不回S市看看。

87年我還在北京上學,妹妹在天上飛來飛去也很少回家。離婚後母親更加孤單,連和她吵架的人都沒有了,她的神經衰弱變得更嚴重,經常整夜難以入眠。睡不著她就起來到工作室畫建築草圖直到天明,或者拿起《紅樓夢》、《安娜.卡列尼娜》重溫裡面的情愛情節,以此來填補情感的空白。小秦從美國給母親來信了,他仍然懷念著和母親的那段浪漫時光。在家休息時母親常回憶兩人的交往過程。白洋澱湖畔、懷柔山地、北戴河浴場等一個個場景出現在母親的腦海中。

86年7月兩人到北戴河開會,會後兩人到海邊游泳,他們怕會上同仁看出兩人的關係,中午出發走了很遠的路到了一片無人的海灘。這裡是禁游區,沒有換衣服的木屋,兩人就背轉身換好了泳衣。母親從小愛大海愛游泳,但多年不遊了,她像個孩子似的高聲叫著跑向水中,小秦被母親的情緒感染了,也奔入浪中央。母親的水性比小秦好得多,小秦他們東北人冰滑得好,游泳卻很一般。母親放下長者與領導的架子,完全換了一副面孔,搞起了年輕人喜歡的惡作劇,她用嫻熟的泳技盡情地戲耍小秦,一會潛到小秦的身下捅一下後迅速離開,一會又出其不意地冒出頭用手拍浪擊向小秦,小秦被弄得暈頭轉向。

水中歡樂使他倆忘乎所以,小秦也拋開了平日裡對母親的尊敬態度,在水中追逐著,像調戲小姑娘那樣調戲著我母親。兩人在水中親暱起來,突然有人從岸上經過,母親一下子推開小秦。兩人上岸躺在細沙上曬著太陽,身上的泳衣很快乾了,小秦休息好了,坐起來看著仰臥的母親,母親的蘭色泳衣緊緊地箍著豐滿健美的身軀,女性的S型曲線全部表現出來,從隆起的胸部再到平緩的腹部直到微微突出的女性聖地,小秦直勾勾地盯著看,我母親被看得羞紅了臉,罵道:「亂看什麼?色咪咪的!」小秦用話調情:「林總真有女人味呀!我要早生20年,您就是我的了。」母親聽著這話心裡麻酥酥的。

小秦興致又來了,他把手放在母親的小腹上輕輕的滑著,一直滑到大腿根停下,在那片包容著生殖繁衍密碼的丘陵上反覆揉著,母親縱容著他的放肆,享受著身下麻電般的舒服感覺。不一會兩人都興奮起來,小秦把母親的泳衣脫掉,霎時被太陽曬得黑紅的性感軀體暴露出來,小秦再也不是那個沒見過女人的小雛了,他把母親拖到兩人的衣物上面,自己趴下去親吻起母親的面頰,結實的男性胸大肌壓在母親的乳房上,母親在壓痛中感受著男人的力度刺激。下身被異物猛地頂入,母親「啊」了一聲,接著就感到異物象困獸般在體內胡亂衝撞,每撞擊一次,母親就感到渾身震顫一次,撞擊頻率越來越快,母親感到靈魂就要出殼了,自己彷彿騰雲駕霧起來,隨著閘門頓開,快感達到極點,之後又慢慢落在地上...

回到單位後母親又恢復了高傲的領導姿態,小秦作為總師秘書拎著公文包跟著後面,隨時聽候指令,前後忙活著伺候協助著我母親的工作生活。 小秦和母親的曖昧關係傳的沸沸揚揚,小秦走後,人們又傳說母親和小車司機關係不正常,這純屬胡說。母親為避嫌,退掉了專車,每天坐公交車上班。

五 母親和朱赫來

離異後很多人張羅為我母親介紹新老伴,母親的這個年紀是最尷尬的,同齡的單身男人都是搶手貨,他們瞄準的都是30多歲的單身女性,有些還是未出閣的老姑娘。像我母親這樣45歲左右的中年婦女只能找五十五歲以上的老頭子了。可我母親哪能對老朽之人看得上眼。倒是有些中年人因家庭不和或老婆性冷淡而相中了我母親,母親雖然不再年輕,但貴族氣質濃厚,還有著知識女性特有的文雅言行,而且體態不減當年,身體健康。

一個政府官員對她暗送秋波,可她不願去當第三者,她更不願被人當作洩慾工具,她感到那人正是這樣想的。她是要找個歸宿,無奈的是千里難尋。

87年國慶母親在政協會議上邂逅了一位部隊首長,他是北京軍區駐冀某裝甲師的師長,他喪偶多年,49歲,1米87的個頭,膀闊腰圓十分威武。他的濃眉和絡腮鬍子特別象《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書中的老水兵朱赫來,這個保爾的革命領路人給母親留下的印象很深。中國朱赫來曾在高等軍事學院學習過,不僅有男子漢的粗曠勇武性格,還有著文人墨客般的廣博知識,他一下子就吸引了母親的心思。當然母親更關心的不是這些,聽說他對女人很好,他老婆患癌症後他在病床前守候了整整一年。

朱赫來開始追求我母親,他很懂如何討女人的歡喜,母親人雖很精明,但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會下降,母親很快就和他熟悉起來,心裡已經作好了嫁給朱赫來的準備。

87年聖誕節到了,朱赫來邀請母親到他家做客,母親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年輕人愛穿的細腿藏青牛仔褲,還配上了高腰女靴。朱赫來家在部隊大院,是一座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下午母親來到,朱赫來盛情款待了我母親,兩人談得很投機,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十點鐘,母親要告辭,朱赫來急忙勸阻:「孩子們到北京玩去了,就我倆在,天這麼晚,還下著雪,別回去了,反正咱們倆的事也定下來了。」母親明白朱赫來的意思,她解釋說:「我可不想隨隨便便,你要名媒正娶。」朱赫來立即表態:「好!好!咱倆都不年輕了,我想快點發展關係。你留下來,咱倆徹夜暢談,如何?」母親笑著搖頭,隨即起身拿外套要走。

朱赫來一把拽住母親,央求著:「林君,給我個面子,留下吧!」母親左右為難猶豫起來,朱赫來見母親動搖,就發動攻勢了,他一下子把我母親夾在腋下登登地大步上樓,我母親有著172公分的運動員體型,比一般婦女高大許多,普通男人見我母親的外形都會感到敬畏,更別說能不能扛動她了,可我母親在朱赫來腋下就像非洲獅獵獲的小鹿一樣動彈不得,她連聲大叫:「放我下來,我留下,我留下。」朱赫來放下了她,母親抻了抻衣襟自己抬腳上樓,朱赫來跟在後面,看見牛仔褲裡緊繃著的渾圓的屁股,竟忍不住上前捏了一下,母親對他的輕佻有些不悅,但很快忘了。

母親知道朱赫來叫自己留下來幹什麼,可是啤酒喝太多了,她怕過一會親熱時要方便太尷尬,就預先去了衛生間。她先卸了妝,解手時突然想到兩天沒洗澡了,畢竟是頭一次和朱赫來親熱,會不會下體殘留有尿液味?別讓他小看自己。朱赫來等不及闖進來問:「我說林君,你磨蹭什麼?」母親提出要先洗澡,朱赫來說:「人有點汗味怕什麼,我喜歡聞你的汗味,我覺得女人的香水味才嗆死人呢。」朱赫來鋪好床,建議兩人脫衣就寢,母親遲疑地脫著,朱赫來脫乾淨了,見母親還磨蹭,二話不說過來幾下就幫母親把衣服都脫了。冬季房間好冷,母親和朱赫來哆嗦著進了大號雙人羽絨被。

母親的心跳得很厲害,好像一個要過初夜的女孩子。朱赫來靠過來把毛茸茸的胸膛貼近母親,他對付女人很有經驗,用那隻大手抱住母親的腰臀,開始由輕到重地熱吻母親,母親被她吻得神魂顛倒,他吻女人簡直比法國人還有經驗,接下來朱赫來一面用嘴叼著母親的乳頭,一面把大手在母親的內褲上揉搓,意圖挑撥母親的性慾,母親這才發現,自己還並不瞭解朱赫來,朱赫來不像原來想像的那樣穩重厚道,他簡直是個撥弄女人的老手,母親對未來有些擔心,但此刻她已不能自主。

朱赫來手上感覺到母親的內褲上已經略有些潮濕,就順手拉下了它,把自己粗壯的右大腿跨上去,迅速而熟練地佔領了女性的私地。朱赫來能夠準確無誤地判斷母親的感覺,並隨時調整交歡的力度與幅度。兩人的節奏基本同步,母親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愉悅。這一夜中只進行了一次,但卻是母親所經歷時間最長效果最好的一次,兩人都盡興了。都是中年人,體力都不如年輕時了,兩人很累,很快就都進入了夢鄉。母親幾個月頭一次睡的這麼香甜。

六 母親的地獄噩夢

聖誕過後1988年元旦來臨,元旦這天母親坐車又來到朱赫來家,他倆約好今天4點見面在一起商量結婚的事。可下午4點鐘到了他家一看,朱赫來不在,只有三個男孩子在家,三個人把母親讓進客廳,他們自我介紹是朱赫來的孩子。

朱赫來有兩個親生兒子,長子小名大娃,20出頭,是海軍潛艇部隊的復員兵,現在家等待地方分配工作,聽朱赫來說想把兒子弄入中國銀行干。次子小名小娃,16歲,不想唸書,正準備參加部隊內招。另外那個男孩子叫東東,17歲,是朱赫來的養子,他從小沒母親。他生父是朱赫來的老部下,在中越邊境戰鬥中犧牲了,朱赫來就收養了他。大娃和父親一樣,大眼高鼻顯得十分英俊,但母親發現他的眼光中時而閃現出隱約的賊氣,小娃和東東嘴巴上還沒開始長鬍鬚,還像兩個乳臭未退的孩子。

大娃說:「阿姨,我爸爸有事出去一下,讓你等一會。」,然後就和另外兩人上樓去了。 母親等了兩個多小時,還不見朱赫來的蹤影,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她有些著急,打算回去。那三人從樓上下來,大娃說:「阿姨您好容易來一趟,別忙著走,爸爸肯定快回來了,我這兒有盤新到的香港言情錄像帶,內部片子,外面看不到,您坐下和我們一起邊看邊等吧。」

我母親打算再等半個小時,大娃在當時很時髦的日本東芝錄像機裡放了帶子,哪是什麼言情片,全是極其噁心的男女肉慾性交鏡頭,原來這是色情電影。母親很不自在,她站起身說:「我不等了,我勸你們也別看這種東西了。」母親邁腿就走,大娃慌忙攔住:「阿姨別走呀,多精彩的片子,你不喜歡嗎?這是專門給你看的。我們哥幾個早都看膩了。」母親覺得不對勁,推開他打算快點離去。

大娃一使眼色,三個人圍住了母親,大娃露出色咪咪的目光看著母親:「阿姨,老實告訴您吧,老爺子不回來了,他突然接到北京的命令,坐飛機去北京了,來不及通知你,給你留了個便條。過節我們哥仨太寂寞了,想讓你陪我們玩一會,所以騙了你。」母親說:「還是你們自己玩吧,我既不會喝酒,也不會打麻將,怎麼和你們玩?我還有事先走了。」大娃繼續糾纏:「聖誕你陪老爺子玩了一夜,當我不知道?我們在老爺子的床頭的吊燈裡偷著安裝了監視器,只要房間裡一有動靜,錄像就激活,我們回來看了個夠,沒想到阿姨你這麼大歲數床上功夫還那麼好,老爺子樂著呢!你也陪我們哥仨玩玩!我們還沒玩過女人呢。」

母親被高幹子弟的墮落深深震驚了,她罵道:「小小年紀這樣無恥下流!」大娃喝道:「想玩騷娘們的趕緊動手!」說罷撲過來,母親簡直氣瘋了,她狠狠打了大娃一記耳光,喜歡運動的母親人高馬大,對付一個惡棍沒什麼問題,但實在難以抵擋三個惡少的進攻。他們把我母親按到沙發上,母親一看事態不好大叫:「你們趕快放了我,我就要作你們的後媽了,看你們的父親回來怎麼收拾你們!」大娃哈哈大笑:「後媽?我們的後媽多著呢!北京軍區那兒有個通信連的女連長也算是我們的後媽,和老爺子都好兩年了,人家才30多歲,你哪比得了?就在S市還有好幾個呢!」

母親驚愕:「「你胡說!」

大娃淫笑著:「當我後媽競爭很激烈啊!阿姨你讓我玩爽了,我一定給老爺子保舉你當後媽。」

母親怒火滿腔:「呸!禽獸,!快放了我!」

我母親被惡少綁架到了樓上的臥室。三惡少很快扒光了我母親的所有衣物,將我母親赤條條壓在床上,母親絕望地慘叫著,死命掙扎著,胳膊都碰破了,她用手緊捂著下體。一人按住我母親的上身和胳膊,另一人用力把我母親的一條腿向兩邊拉,母親無法再保衛自己了,女性器官暴露在大娃面前,大娃第一個頂進來肆意地蹂躪著我母親,他閉著眼象發瘧疾一樣抽動著身體,最後像解大便似的緊促眉頭使足勁釋放出去,隨後一個接著一個,還不夠成年的兩個毛孩子也照貓畫虎學著大哥的舉動跨騎到我母親身上,我母親就這樣被惡少輪番姦污,殘暴的輪姦持續到深夜,母親的嗓子喊啞了,淚水哭幹了,下身逐漸失去知覺,體內充滿了骯髒的男性粘液。

三個惡少玩夠了,再也無力繼續他們的醜行。

大虎下流地說:「好舒服!我原以為小姑娘才帶勁,沒想到玩一個老娘們也這麼過癮。難怪老爺子那麼癡迷。」

他接著對我母親說:「阿姨,你走吧,我們鑽洞鑽得很舒服,哪天有空再陪我們玩玩,不過你聽好了,你要敢報案,我就把你光屁股的錄像帶翻拍成照片到處散發,讓你見不得人。別哭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又不是處女,誰插不是插。」

    我母親披頭散髮、跌跌撞撞回到了家,她直接到浴室裡大開籠頭拚命沖刷著罪惡的痕跡,一遍又一遍。她這輩子有過許多不痛快的事情,但從來沒有受到過如此凌辱,她甚至動了輕生的念頭。

天亮了,外陰還在火辣辣地疼,她吃了一片止疼片,在床上呆坐著一動不動。第二天我妹妹回來驚呆了,從來不生病的母親病倒不起,她趕緊張羅著求醫問藥,精心照料母親,還在設計院為母親請了長假。

  很快我就放寒假回來了,才知道母親正在病中。我問母親是什麼病,母親不語,妹妹悄悄把我拉到另一個房間,帶著哭腔對我說:「媽媽讓幾個小流氓給輪姦了。」我聽到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給我講述了母親的遭遇,還講了前兩天朱赫來來過,他給母親道了歉,把那盤錄像帶當面毀壞,朱赫來說了大半天軟話,母親只說了一個字「滾」。

妹妹慌忙說:「媽就怕你急紅了眼動刀殺人,所以沒敢告訴你。還是想點別的辦法吧。」我想到了黑社會,可以用錢買打手去報復。

我沒和妹妹商量,事先到朱赫來家採好點,然後帶著十萬元錢偷偷去了天津,我的一個小學同學在那裡開夜總會,我對他有過恩,他果然答應幫我找人,我交了定金留下地址,要求是別出人命,正月十五前辦完。

過春節時母親的身體還沒恢復,精神狀態也不好,我家毫無過節氣氛。為了給她倆寬心,我無意中說出了請打手的事,母親著急了,命令我收回黑買賣,我撒謊說無法收回了。

我於這年終於畢業了,回到了母親身邊,在S市作律師。母親已經上班半年了,她努力忘卻痛苦,全身心投入工作,又完成了S市國際大酒店的設計工作。

我母親是大家閨秀出身,小時候本是個醜小鴨,成年後越來越漂亮,身材高大健碩,一頭黑色秀美的頭髮,一雙清澈有神的大眼睛, 一個豐潤而緊抿的嘴唇,無論是誰無論多大年紀的男人都能對我母親產生深刻的好感。

1988年9月母親度過了46歲的生日,朱赫來分手後母親不打算再找老伴了,說實話也實在沒有能完全和我母親相配的中年單身男士。 國外著名作家勞倫斯創作了情愛小說系列,其中有兩本都是描寫戀母青年的生活和思想活動,據說是他的自傳體小說,他本人就曾多年為戀母而苦惱。

他的小說曾經被列為禁書,現在解禁了,還成了世界名著。我看過他的作品,覺得他的心理活動和我有相同之處。換句話說,我也有深深的戀母情結,母親的婚外情愛沒損害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我反而覺得母親簡直就像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尊貴性感。

我是從高三那年對母親開始有異樣感覺的,當時考學的壓力很大,我快支持不住了,母親就逼著我天天晨跑,每天都跑兩千米,我累得夠戧,體育基礎很好的母親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要我跟著她跑,母親輕快地跑著,她運動衣裡鼓鼓的那兩團隨著步伐一上一下跳躍著,像懷裡揣著兩隻小鹿。我忽然意識到她不僅是母親,還是和我不一樣的異性,每當想起她的胸部時,我的心跳就加快。

上大學後我讀弗羅依德和勞倫斯作品後才知道這屬於戀母心態。 88年國慶母親張羅了一桌好菜,我拿回一瓶五糧液,我們娘倆一起慶祝節日,母親想起了遠在深圳的父親,想起了去年也是這天認識了朱赫來,她的心緒很亂,她借酒澆愁喝了不少,半瓶酒剛過母親就醉了,我連忙把母親攙扶到床上。她的低領衫上露出玉脂般的脖頸和半截酥胸,我彷彿看見了希臘女神維納斯,無法自持之下,輕輕解開母親上裝僅有的兩粒扣子,又去拉她的黑色胸罩的吊帶,不慎驚動了她,她醒來一下子猜出了我的動機,憤怒地看著我,狠狠打了我幾下,把我攆出房間。

我回到自己房間仍然無法忘記剛才看到的一切,實在忍不住就從洗衣機中拿出母親還未洗的內褲,使勁嗅著上面的淺黃色印記的味道,然後用它包住陰莖手淫。

母親不久發現了我的自慰行為,她理解一個青春男子的渴望,沒有指責我,只是打算快些幫我物色對象。 其實母親又何嘗不覺得苦悶呢?她的更年期綜合症犯了,脾氣有些暴躁,時常為小事對我大喊大叫,醫生給她開了一些雌激素藥物,可這卻進一步引發了她的生理需求。晚上她總是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很快聖誕夜到來,都12點了母親還睡不著胡思亂想著,她想起了朱赫來在去年聖誕給她創造的奇妙感覺,但她很快就開始自責起自己的褲帶太鬆了,如果自己自重一些不留下和朱赫來過夜,也許就不會受那地獄般的煎熬。她懊惱起來,只穿著絲絨睡衣就到客廳裡看電視以轉移思緒。她反對我吸煙,這時卻點燃一根香港朋友送的高級女士薄荷香煙抽起來。

我看見客廳的燈亮了,就爬起來到客廳看看,我知道母親為什麼鬱悶,就坐在她身邊想陪陪她,讓她高興起來,母親把身子靠在我肩膀上,一股成熟母性的氣息浸透了我的關節,我又感到了心中無以名狀的躁動,欲抱母親的腰,母親敏感地躲開,她沒有打我,而是輕聲而嚴厲地說:「孩子,你的念頭太危險了,這會影響你的未來,別對媽媽有不好的想法,這是犯罪呀。」

我從來不敢頂撞母親,此時大著膽子反駁:「勞倫斯說過,母親是男孩子在男歡女愛方面最好的導師。我實在無法忘卻媽媽,何況你也需要男人的安慰。」「沒大沒小。」母親又露出慍怒之色,站起來回房間了。

第二天我突然病倒了,高燒不退,也許是前夜只穿著短褲就到客廳裡坐了半小時著涼的緣故。母親很著急,寸步不離地照顧我,晚上我還頭疼地起不了床,母親怕我的感冒轉成肺炎,就在我身邊躺下好在夜裡看護我,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了身邊母親溫軟的身體,頓時清醒了一點。母親疲乏地打著盹,我拉開她睡衣的帶子,把頭深深埋在母親的雙乳之間,母親醒了,她也許是憐憫我,沒有責怪,縱容了我的無禮。我用臉蹭著母親的乳峰,又得寸進尺起來,把手向下面伸去。母親一驚,阻止了我的前進。我的手執意向前,母親說話了:「現在不行,你還病著,別胡鬧!」我聽話地縮回手愉快地睡著了。

1988年12月31日的晚上,妹妹在美國,又是我和母親在家準備迎接新年的鐘聲。我們娘倆伴著新春音樂會中「藍色多瑙河」的曲子跳起了三步舞。葡萄酒把不勝酒力的母親的臉襯得通紅,她歡快地應和著我的舞步,我忽然發現母親的高乳隨著我的旋轉也在劇烈抖動著,我的心潮又澎湃起來。

我有意識地和母親貼近了,我的胸脯隨著旋轉摩擦著那對高乳,母親不知道我是故意的,沒加理會,我把右手從母親的腰上向下移,在母親的豐臀上輕浮地撫摸。這下母親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她停下腳步瞪著我。我用雙臂緊箍著母親不放,嘴在她的脖頸上吻著。她喊著:「你怎麼敢欺辱媽媽?」我說:「我病的那天,你答應的。」「我沒說過。」

我不管她的辯解,把手從她西服裙的後面伸進去抓撓她臀上厚厚的皮肉,我那天的力量出奇地大,她的臉更紅了,但掙脫不開,似乎認可了:「好吧!好吧!我們到臥室去,看在你大病一場的份上,獎賞你一次,下不為例。」

她不好意思讓我幫忙,執意自己脫,她慢慢地脫去衣裙,我在旁邊看著。母親已是46歲的女人,至今細皮嫩肉,但決非文弱,有一副在女人堆裡算是偏高的健美身材。她的膀臂渾圓有力,她有一雙粗粗的結實的小腿,腳板寬寬大大,這是她年輕時酷愛打球和游泳的結果;她包著粉色三角褲的臀部肥厚圓滾,穿在身上的褲子時常被繃得緊緊的,讓人暗暗擔心它什麼時候會突然被撕裂;哺乳過兩個孩子的奶房仍高聳著,充斥著彈性。

母親進了被窩,我也脫得溜光拉開母親的被子鑽了進去。 我從沒和女人作過愛,甚至沒見過真女人的裸體。但我是法律系科班出身,學「婚姻法」的時候我認真鑽研過人類的性行為,正規讀物上的知識抽像有限,我從同學那裡借來地下書刊仔細閱讀,認真思考女性的性心理和生理特點,所以雖然是頭一次接觸女人,我還是有信心。

我背朝上趴著伸腦袋去和母親親嘴,母親羞得扭過臉去,她可能心裡還有思想包袱,不能進入狀態。我用雙手按住母親的頭,使她躲閃不開,用嘴包住她的熱唇,盡情親吻。我知道,女性的性反應遲於男性,何況是母親這樣的中年婦女,必須為她作好準備工作,否則她不滿意就不會有下一次機會了。

我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中,母親再一次象處女一樣羞澀得無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作愛時神情肯定不會如此狼狽,這是因為她在自己兒子面前根本放不下母親的尊嚴。朱赫來也曾揉過她的私處,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卻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兒子的手在親生母親的陰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難以承受。

她毫不猶豫地把我的手揪出來,夾緊了腿:「別摸那裡,媽心裡覺得太噁心了。」都到這種時候了我哪裡肯聽,我堅決地用腿把母親的兩腿分開,再次將手伸進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陰阜上遊走,在長長的溝壑上漫步。母親略微掙扎了幾下就隨我弄了。

隨著我的搔撓,母親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頰完全佈滿了潮紅,不知是羞的?是興奮的?還是酒勁未退?我伸到三角褲中的手感覺到那裡像下過雨的草原一樣變得濕漉漉的,我下意識地把手拿出湊到鼻子前聞一聞,是那種婦女白帶和興奮期陰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

我身下已經「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親的小內褲,盡可能把她的大腿向兩邊拉開,然後跪到她的兩腿之間,仔細琢磨撥弄她的生殖器。

母親雖然還是無法面對兒子姦淫母親這樣的現實,閉著眼側著頭顯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動協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動,看來她的理智防線被我擊潰了。我撫弄夠母親那片厚實肥沃的聖地後,撥開密密麻麻的黑叢,選准角度挺身將男性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頓時感到母親體內猶如熱帶雨林似的濕熱環境,像巨手卻戴上一隻小號的棉製手套一樣,它既容納著手指,又約束阻礙手指的進入。

長期在褲襠裡養尊處優的男根比手指嬌貴多了,對約束阻礙十分敏感,我感到了手淫無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親體內劇烈地前後衝撞著,一下,兩下,幾十下後我無法控制象決堤的洪水似的噴射了。

 「難怪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啊!的確如此,媽,我終於在你身上嘗到了女人是什麼滋味!」-我回味著剛才的快樂。

 「我生你養你,就是讓你嘗我是什麼滋味的?你剛才說什麼,還管我叫美人,豈有此理,哪有兒子用這種話調笑他*的?」-母親不太高興。

母親不高興,一方面是因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讓她失去了母親在兒子面前的天然尊嚴。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沒有盡興很喪氣,我畢竟是第一次,沒辦法掌握節奏,要知道和一個中年女人對上點不是件容易事。為了取悅她,我積極地用衛生紙在母親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過了一周,也就是公元198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無賴手法把母親弄上了床,還是不太成功。我在母親身上辦完事後懊喪地滾落下來,看來性愛這東西光有理論不行,還得靠經驗。

不過比前一天強的是,母親已經能夠擺脫道德對她的沉重壓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對我對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樣對我居高臨下地矜持了。

過了一會我不甘心,還要往母親身上爬,母親阻止了我,她要親自試一試。我們娘倆側身面對面躺著,我揉搓著母親的乳頭,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撫摩著,母親的反應已經來了,她張著嘴喘著氣,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無奈我剛做完時間不長,空氣中雄性動物交配後特有的味道還沒有散盡,男根象犯了錯誤的小男孩一樣羞怯地、癱軟地藏在我的兩腿間總不肯蓬勃長大。

母親接過了指揮棒,像在我小時候給我洗澡那時一樣,用柔軟的大手握住我的男根象揉面一樣捏揉,一會那小東西有了些硬度,母親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進入,這動作看上去有點邪氣,母親的動作和渴望的眼神哪還像平日裡那個學問高深神情嚴肅的林總,更像風情萬種的情婦,看來她此刻已忘記了我是她的兒子。

毫無經驗的我對女性解剖並不太熟悉,這樣躺著我實在無法找準位置。母親乾脆包辦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體內,然後上下左右地扭動著腰臀,男根隨之歡快地抖動著,觸電般的感覺陣陣襲來,母親根據她的親身需要時而舒緩、時而急促、時而停頓地控制著進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著我的身體給她的那份刺激,偶爾還發出輕微的呻吟。

本來我在上面時每當想起身下壓著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親時,有種對不住母親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種被母親強姦玩弄的感覺,這樣也好,兩廂扯平了,我也不再內疚。

我們娘倆的秘密關係就這樣發展著,我們每個月要有兩三個晚上共渡愛河。

 1993年,母親51歲了。

一天,我下班回家,母親正悶悶不樂地收拾房間,我哄她開心,她也不理我。難道是我哪兒得罪母親了,我吃過晚飯後詢問母親。

「和你沒關係。是我自己不高興。」-母親答道;

 「為什麼呀?」-我追問;

 「我已經不是女人了。」-母親悲傷地說;

 「什麼?您開什麼玩笑?你難道能變成男人?」-我不解;

 「真的,我已經徹底絕經了。」-她解釋。

 「嗨!這樣啊,那不更好嗎?那事折磨您幾十年了,該離開了。」-我說;

 「你不是女性,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性的根本標誌。」-她仍堅持;

 「那咱們娘倆今天晚上證明給上帝看看,您還算不算女人。」-我說。

晚上我為了安慰母親,打算和她同房。晚飯後我給母親倒上一大杯紅葡萄酒,想用酒精來促進她的血液循環,刺激她的神經興奮,以利於晚上的行動。

母親喝完酒有點興奮了,我把她拉到我的臥室。一件件地為她脫衣,她已不再像88年那樣害羞,任憑我把她脫個精光一絲不掛,母親要求:「我要先解個手,人老了,事多。」我關切地說:「天冷,你這麼光著不要去衛生間了,小心著涼!」我把床下外出辦案時帶的小臉盆拿出來,母親蹲下身「嘩嘩」地撒著尿,她剛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母親抱到我的床上,好沉呀,母親逐漸發福了。

我盤腿坐在床上把母親摟在懷中,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頭,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為她已經是一個年過半百向老年邁進的婦女了,反應比前幾年慢了。

我觀察母親,已經在她身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跡,她的額頭隱約多了幾絲皺紋,腰身比以前粗了一大圈,乳房更大了,但變得沉甸甸的,乳罩都被擠壓變了形,臀部和大腿也更加肥厚,小腹也已隆起,腹部的贅肉打起了褶。青年時代愛運動的人上歲數容易發胖,看來說的對。

在我看來,穿著衣服的女人身材細瘦些很美,但若脫光後,還是豐腴肥實些性感,母親目前這種肉乎乎的樣子更能刺激我的慾望。這年的母親不再像維納斯了,而有點像西方油畫中抱著聖嬰的瑪利亞。

我母親象只大白貓似的聽話地依偎在我懷裡,我言語和動作並用挑逗著她,使她盡量地興奮,我們娘倆同房時已經很默契了,不再受長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挑逗我的母親。

我用手捏著她的乳房和肚皮,調謔她:「媽你現在真像只大肥貓了,我現在玩你的時候比前幾年還過癮。」母親知道這是調情話並不生氣。我繼續戲弄著我母親,在她的肥臀上掐著,在她的大腿上來回撫摩。幾十分鐘後母親的眼中已放射出亮光,略下垂的大乳房又聳立起來。

我把她放下開始親吻她的全身,從脖頸、胸部、腹部再到大腿根和臀部。最後我用嘴舔吻她的外生殖器,我趴在她兩腿間,頭貼上去,我發現,母親的身體在這裡由白轉暗,那黑叢上竟還掛著母親的尿珠,在燈光下泛著亮,一種臊氣夾雜著女性陰部的酸味進入了我的鼻孔,我不但不反感,甚至還鍾情於這種味道,這也能刺激我的神經細胞。

我的舌在暗灰色的陰唇上摩擦著,它在舌的摩擦中腫脹。母親的呼吸變得急促,陰蒂也起了反應。我前後玩弄了半個多小時,終於要進入了,男根在裡面象孫悟空進入鐵扇公主的肚子裡一樣任意地翻滾著,在子宮大門上踢打著,母親知道自己的陰道已不似姑娘那樣緊密,就加勁夾緊腿來配合我,使我逐步攀升到慾望的高峰。母親也呻吟著體味那種醉仙雲遊的女性感覺。 「大貓,今晚舒服嗎?」-我問; 「好極了」-母親很欣慰。

第二天,我妹妹回來了。前兩年,我把母子間的秘密告訴了她。她感到不可思議:「真的?你們倆膽子也太大了,媽媽也真是的,不去找老伴,卻和自己兒子性交。哥你也不對,不去追姑娘,倒在媽媽身上釋放情慾。」我立即反擊:「我們倆就是相互需要,還是母子情,又不是夫妻情,有什麼可怕的?」妹妹無奈:「好吧!反正生米已經煮熟。說什麼也沒用了。就算你是在幫媽媽提供性服務吧,她也確實需要。」

這一次妹妹從機場回來就是想幫我介紹對象。 「我們組的馮姐比你大三歲,還沒男朋友呢,我們的工作不穩定,對像難找。她上回見過你,印象不錯。」

「你不用給我介紹對象。我不是找不到姑娘,只是我走了,媽媽沒人照顧。」

「這和照顧媽媽不矛盾,你有點戀母。找個比你大的,可以像媽媽那樣照顧你一輩子,多好呀。」

很快我就和馮姐戀愛結婚了。馮姐和我妹妹一樣到處飛,一年裡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家。媳婦不在家的日子裡,我就到母親這裡開伙吃飯,晚上也就留下來陪伴母親,仍能讓母親享受到人性的快樂。我和母親的通姦關係持續了十年,到1999年才結束。

那一年,母親業已56歲了,這期間我自己也有了孩子。是個男孩,挺淘氣的,我自從有孩子後對媳婦,也就是馮姐特別體貼,她稱我是模範丈夫,其實我是從母親那裡吸取了教訓,對媳婦不好,她要麼去找情人,要麼就有可能和親生兒子有不正當關係。

雖然我玩弄我母親長達十年之久,但我可不希望我的兒子有朝一日去玩弄我的媳婦。 99年馮姐從飛行隊調到了民航飯店,她不再出遠門了。她果然像我媽媽一樣管教起我來了,每天把我看得很緊,連下班回家的時間都嚴格控制。我沒有機會在外過夜,當然就沒機會和母親親暱。母親為了我的幸福,主動提出終止這種畸形關係。但我們三口人仍會在週末去看望母親。

八 尾聲

 和母親相處的那些年裡,我發現在每年元旦的晚上心情總不好,而且堅決拒絕在這天作愛,她對我說,每年元事給母親的創傷很大,也許一輩子都這樣了。

1994年我在事務所無意中聽說,輪姦我母親的劊子手大娃被他父親朱赫來走後門多次減刑提前釋放了,他出獄後不久就在湖南姦殺了一個20歲的湖南妹子,可因為沒證據他沒有獲罪。我自告奮勇免費替姑娘家打官司,我四次南下費盡周折尋找證據,終於找到了有力的物證人證,大娃被判處死刑。湖南妹子的父母對我千恩萬謝,他們哪知道我和大娃的血海深仇。

大娃臨刑前我專門到監獄去看一看他究竟是個什麼貨色。他見到我後,大聲嚷嚷: 「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置我於死地?」

「我們兩人之間的仇太深了,我就是你殘害的那個林工程師的兒子。」

「原來如此。其實不能全怪我,誰叫她和我爹睡覺時那麼騷呢。哪個男人看過後不動心?我有幸玩過這麼騷的老娘們,死也值了。」

我要揍他,被法警攔住了。我把喜訊告訴了母親,以減輕她的心中隱痛。

今年母親就滿60歲了,她已經辭去了副總師的職務,但卻仍然是政協委員和省建設廳的技術顧問,所以她還是很忙。我和馮姐帶孩子去看她的時候,發現母親的蒼老又增多了,兩鬢已平添許多白髮。我很擔心她沒人做伴該如何度過晚年呢?我前些時候的一天因為應酬回來很晚,馮姐交給我一封信,是父親來信了,他想念孫子,也很關心母親的近況。我靈機一動,能否讓他倆復婚呢?想到這裡我高興起來,睡不著覺就到陽台上思考如何讓父母復婚的對策,我打算盡快去深圳一趟。 我又想起了母親的生活道路,簡直就像一首浪漫的情詩,讓人回味無窮。

陪姨媽掃墓

為了避開掃墓高峰,姨媽特意選這天,回鄉祭奠過世的姨丈,但爸爸要到外地,參加展銷會,而媽媽是單位的骨幹,更是想都不用想的。於是媽媽只能叫我請假,陪同姨媽一行。一路上,姨媽嘮嘮叨叨的,就是不許我開快車。

姨媽陳玉蘭,三十七歲,身高169厘米,體重55公斤,三圍35、24、36,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因為是教師,故有種濃濃的書卷氣!

姨媽的穿著打扮,很是青春,烏黑光亮的長髮,高高束在腦後,用手絹綁了個馬尾。一副墨鏡推在腦門上當發卡。眉毛描得彎彎的,唇上抹了深色口紅。上身穿長袖襯衫,乳峰高聳,下身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渾圓豐滿的臀部,繃得緊緊的,腳上踏一雙小巧的藍色細高跟鞋。

轉過一處山坳,人煙越來越稀少,突然車停了,我馬上下車,掀開前蓋檢修,卻怎麼也發動不起來。『倒霉,這可怎麼辦?太陽要落山了呀!』姨媽又嘮叨開了,好在手機還有信號,但當地派出所說,要到明天才能派人過來,只能在車上熬,我們草草用了點食物和礦泉水。天已黑了。

風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姨媽一驚一乍的,根本睡不著,『姨媽,沒事,有我陪妳呢!』我握著她的手,攬住她的肩頭,小聲安慰,姨媽不由的輕輕靠攏過來。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她,那曾經亮麗照人的臉上,已有了歲月的痕跡,但仍顯風韻。眼瞼淡淡紋著幾條細紋,既長且密的睫毛,輕跳著非常可愛,雪白的手摸上去,光滑如緞。

此刻在我眼中的,似乎是媽媽,淫念開始浮上心頭,『姨媽,妳真會保養,我覺得妳比以前,好像還要漂亮些呢!』『駿駿,你這麼突然想起說這個~~姨媽老囉!』她呆了呆,微感異樣,但高興的神情,寫在了臉上。『哪老了?我看看。』我大著膽子,扳住她的頭,火熱的呼吸,噴到了她白皙的額頭上。

『別..別鬧了。』姨媽皺起了眉頭。脖子緊縮,呼吸有點急促,語調也有些顫抖,她被我盯得滿臉通紅,只得閉起雙眼,我乘機輕輕吻了額頭一下,姨媽愣了半天,才回過味來,『駿駿,你搞什麼?我是你姨媽耶!』她猛的一震,驚叫起來,試圖擺脫,卻被我死死捧著臉,不能動彈。

『姨媽,駿駿喜歡妳,給我抱一抱,親一親。』我用臉在她冰涼柔嫩的面龐,輕輕摩挲,溫柔的吻著她滾燙的香唇上,享受起美妙的觸感,這次反抗比較激烈了,她將頭左右擺動,拚命後仰,脫離了紅唇,但我將她緊緊抱住,嘴再次湊上她已貼在車窗上,無處可避的頭,我捏住她的臉頰,舌頭猛的肏進她被迫張開的檀口,撬開牙齒,拚命攪動起來,裹住香舌不停吮吸。

『唔..不行..不要這樣..唔..不..唔..』她喉嚨裡,急促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豐滿的肉體像蛇一樣,在我懷裡仍不停扭動著推拒。我探手進去姨媽的襯衣裡,解開飄著乳香的白色胸罩,握住一隻乳房。哇!沒想到乳房還那麼有彈性,好舒服喔!

『姨媽,妳的奶子真棒,一個手還握不過來耶!』『唉..駿駿..不要..唉..住手..』她大聲尖叫著,露出羞恥欲哭的表情!我褪下襯衣,把嘴伏在兩個棉絮般的肉球上遊走著,『唉..輕點..不要..咬..了..這..這是亂倫..唉..我受不了啦..』口說不要,但乾媽的掙扎,漸漸變得無力,身體也軟了,乳頭卻堅硬起來,流出淡淡的乳液。

『姨媽,妳好美,實在太迷人,我忍不住了,給我吧,我想要妳!』我在她耳邊小聲說著,『不行,真的不行!你這是非禮..你太不學好了..嘴這麼甜..就會灌女孩子迷湯..』意亂情迷的姨媽,竟把自己幻想成女孩子了。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下她的腰帶,牛仔褲褪到膝蓋上,濕了一大片的黑色碎花蕾絲襯褲也被扯下。後來姨媽告訴我,她身子其實是很敏感的,有時一個擁抱,也會使陰道潮濕起來,我也發現在交媾時,她的愛液,簡直就像決堤洪水般,無法遏止。

我解開自己的褲子,腰部上挺,青筋畢露的龜頭,剛碰到陰毛,姨媽的大陰唇,就向兩邊自動分開,讓它微微陷進火燙的陰道口。潤滑液不斷排出體外,彷彿在迎接我,『姨媽,妳的肉體真是太性感了,看,騷屄流了好多口水呢!真下流耶!』姨媽羞恥的呻吟了一聲,臉龐一直紅到耳根。

『別這樣..我是你姨媽..我們不能這麼做..天啊,要是我懷孕了怎麼辦?我以後怎麼活啊?』『姨媽,那用屁眼來代替如何?我會很溫柔的。』我手掌順著她扁平的小腹、肥碩滾圓的臀部,摸下去,指尖輕輕按到了小巧的後庭上。

『不..不行!別碰那裡!』姨媽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奮力的扭動身軀,後庭立刻害羞的收縮著,好像是不歡迎我的到來。『那我只能用大雞巴,肏妳的騷屄了。』我一下子就肏進了,如泥潭般的陰道有些寬,不過很柔軟,而且彈性十足,黏稠的愛液,流在龜頭上,讓我麻癢難當。

『嗚..你怎敢對我做這種事..我怎麼見你媽和你爸..嗚..』姨媽雖知無法避免,但眼睜睜的,看著雞巴盡根沒入體內,還是湧出了羞愧的眼淚。『好了,寶貝,別哭了。這事天知地知,妳知我知,咱們好好享受享受吧!』我邊撫著姨媽光滑的脊背,哄著她,邊把強而有力的雞巴,一次次戳進她體內。

姨媽漸漸不哭了,噙著淚水,扶住我肩膀,墊著腳尖,自覺不自覺的,扭動著腰肢,像在擺脫雞巴的侵虐,又像在迎合我的撞擊,我們倆由強暴變成了合奸,白嫩鼓漲的乳房,也跟著充滿誘惑的搖晃起來,彷彿在炫耀彈性和份量一樣,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拋物線,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我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住,溫柔而有技巧的,撥動嬌小玲瓏的乳頭,『嗯!』一觸到挺得高高的乳頭,姨媽開始拉長哼聲,呻吟起來。『姨媽,我肏得妳爽不爽呀?爽的話,就大聲說出來,我最喜歡聽女人叫床!』誰想不說還好,結果她反而馬上咬著一根食指,把頭轉向車窗,不敢看我,拚命忍著一點聲音也不出了,身體因快感而扭曲著。

既忍不住多年的飢渴,而奮力吞吐雞巴,又要顧及矜持,不能在我面前發出淫蕩的叫床聲,姨媽咬牙切齒,秀臉上,忽青忽白的苦忍著慾望。我可不喜歡,成熟美婦裝嬌羞女孩的樣子,於是把雞巴頂進陰道深處,用龜稜刮磨起來,揉捏乳房的手,也加了兩分力。『姨媽,叫吧,不會有人來的,這樣妳會舒服一點,再說,妳越叫,我肏妳就越狠!』

最終,快感的衝擊和淫慾的刺激,還是讓乾媽再也顧不上臉面自尊了,她歎了一聲,雙眼微張的看著我,眼神迷離,手指放下,小嘴張開,隨著歡快的呻吟,呼出了一口口熱烈的煽情氣息。

『嗯..親漢子..你真行..唉..用力..用力肏..好棒的雞巴..我的奶..奶子要被大雞巴漢子..捏爆了..爽..爽死了..哦..』姨媽一旦叫出來,就再也停不住了,她的呻吟很怪,發自喉嚨深處,像發情母獸的吼叫,端莊賢淑的風範,蕩然無存。

現在是姨媽掌握著節奏了,她閉上雙眼,手不停摩挲著我的胸背部,重重坐下又起身,讓雞巴處於她喜歡的角度,反覆吞吐著,每次的撞擊,眉頭都會一皺,頭髮隨即一甩,手絹在劇烈扭動下,已經鬆脫,披肩長髮掙散下來,像波浪一樣,前後擺動,不時拂過我的臉頰和胸膛,乳頭變的像葡萄般大,肌膚上,也沁出一層薄汗來。

轎車隨著肉體的扭動,搖得『嘎吱』亂響,和自家人性交,真是刺激,何況還是和美艷的長輩呢!『姨媽,舒服吧?』『嗯..我..好舒..服..噢..』『明天再讓駿駿肏,好不好?』姨媽輕哼著不回答了,我見她不應,便使勁一頂,『唉..好痛..駿駿..噢..』『以後我還要肏..』『嗯..好吧..可是..不能讓你媽她們知..道..喔..』提到媽媽,那美麗的面容與身軀,又浮現在我腦海!

『啊..姨媽..妳好騷..好淫蕩哦..嗯..夾得我好舒服..』姨媽首先進入了高潮,『駿駿..你還沒好嗎..喔..我..我不行了..啊..小冤家..你要我命了..』她失神的張開了嘴,隨著激烈的喘息輕呼著。

我也把持不住了,忍不住哼出聲來,龜頭越來越酸麻,『啊..你要..要射了嗎..』我嗯了一聲,節奏加快,開始最後的衝刺,但姨媽卻突然退出濕淋淋的雞巴,轉而用手握住套弄,我急速射出了白漿,打在前排靠背上,發出『噗噗』的響聲,『我今天是危險期,不能射在裡頭的。』她呻吟著,四肢無力的攤在座上!

我把姨媽抱坐在腿上,替她整理散髮,舌尖吻著大汗淋漓的香頸、臉頰、耳垂..『駿駿,我是不是很騷啊?』姨媽溫柔的看著我,大眼中,泛著晶盈水光,『是,姨媽,妳真的很淫蕩啊,但我就喜歡妳這樣,而且以後,妳算是我的女人了,必須叫我老公,懂嗎?』她忽然從性高潮後的美艷婦人,變成了初經人世的迷人少女,兩朵扭捏羞怯的紅霞,掛在頰上,小粉舌在嫩唇上,潤澤了一下。

『不要臉,我..我可是你親姨媽呀..』我把一根手指,猛的鑽進了姨媽後庭中,『啊..老..老公..好老公..』她緊緊抱住了我的身體,『我要把精液,灑在妳身上很多地方呢!』我撫著乾媽柔滑的身子,心裡想著~~第二天。姨媽已大不同往常,臉頰上總是掛著一抹紅霞,美目水靈靈的,看我時,充滿了柔情蜜意。

警察找到我們,車子很快就修好了,『哦!就這麼點毛病,害得我們在野外,待了一宿!』姨媽又開始嘮叨起來,『不會啊,我覺得值得,非常值得!』她立刻羞得滿臉通紅,到了目的地,已是傍晚,我找了家賓館,只登記了一間房!

『姨媽,我抱妳去洗澡吧!』進屋關上了門,我摟著姨媽笑道,『別胡鬧,要是你再鬧..等會..我就另開個房間!』她掙開我的懷抱,露出了羞恥而又興奮的表情,這是不是暗示,洗完後她就可以任我為所欲為了呢?我直盯著姨媽,剛褪下的潮紅,又飛上了她玉臉~~~

姨媽洗好走了出來,頭髮披散肩頭,上身圍了塊毛巾,下邊露出兩隻白皙的秀腿,她咬著下唇,嬌羞的緩步走到鏡子前,拿起梳子梳理頭髮,雞巴開始慢慢充血了,我從背後箍住姨媽的腰,湊近烏黑亮澤的頭髮,狠狠嗅著,手慢慢扯開毛巾,握住乳房,捏揉搓撫起來,在車上盡顧著玩了,現在才得機會欣賞。------------------------------------陪姨媽掃墓【下】    鏡中的姨媽肌膚潔白,汗毛很細,每個部位都是珠圓玉潤,像西洋畫中的貴婦,摸一下就像要碰出水來,她的俏肩仍如少婦般光滑細膩,乳房不是很肥碩,但由於人長得豐腴,襯得乳基大而圓,乳暈和乳頭卻很小,呈粉紅色。

微凸的小腹上,有幾條若隱若現的妊娠紋,大腿併攏後,呈現一個Y型,連陰道都看不見了,陰阜十分飽滿,烏黑濃密的陰毛,根本遮不住,『看什麼?沒見過姨媽啊?』『嘻嘻..』『小壞蛋,表面看起來文縐縐的,沒想到,你這麼色!』姨媽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便放下梳子,手擋在腹前,雙目緊閉,身子斜靠在懷裡,任由我疼愛,輕輕顫抖著。

乳尖硬了起來,乳暈通紅腫脹,連身子也滾燙滾燙的,我伸手到姨媽膝彎,把她抱在床上,姨媽有些不知所措,雙唇微啟,想要出聲,卻有些哽咽,呼吸沉重,雙腿緊緊靠在一起,我壓在她身上,哦,質感十分美妙,溫軟潤滑,柔若無骨,猶如騰雲駕霧,使我消魂蕩魄了。

『我愛死妳了!』我呻吟著,將姨媽摟得更緊,含起她的耳朵,舌尖在耳朵裡滑動,接著,舔她的臉,從額頭、鼻子、眼睛上滑過,一直滑到她雙唇,乾媽忽然雙手抱住我的脖子,將舌頭吸了進去,熱烈的吮咂起來,我又一直舔到陰阜,舔過之處一陣戰慄,滑嫩的下體,有一種入口即化的感覺,舌尖滑過了,能給她帶來歡愉的每一點。

由於愛液的滋潤,小幅活動,就會產生『咕嘰咕嘰』的水聲,『姨媽..妳的水真多..聽到沒有?』『喔..小壞蛋..別說了.你真討厭..啊..難..好難聽..啊..不要..不要再舔了..我..癢..癢死了..實在受不了啦..啊..』姨媽弓著身子,臀肉跟著雙腿,一起顫了起來,喉嚨深處,又發出粗重的喘息。

她想夾緊腿,但腿不聽使喚,反而變成了,用陰道裡彈性十足的肉壁,夾放侵入體內的異物,陰阜火一般的灼熱,愛液一陣比一陣兇猛,把我的下巴,全弄濕了,『哦..不行..不行了..我..又淫蕩了..駿駿..你..害我...喔我..又要..淫蕩了..』姨媽哭泣般的,叫著我的名字,蜷起膝蓋,大腿拚命夾住我的頭摩擦,雙手緊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往【泉眼】處按壓。

『姨媽,想要嗎?』『嗯!』轉過身去,她乖乖的轉過身,分開膝蓋,雙腳緩緩撐開跪著,臉貼在床單上,渾身白肉,不停輕抖著,我抓過一個枕頭,墊在她腰下,讓她渾圓豐滿的臀部,高高撅了起來,飽滿的乳房,在前邊輕輕蕩動著,我捧住她的美臀,愛不釋手的,玩弄了好長一段時間,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臀肉,在手中不斷變形、還原,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美妙。

『姨媽,妳好嫩,像少女一樣的。』『嗯..駿駿..快..快進來吧..』姨媽搖擺著美臀,溫暖柔軟的手往後探,輕輕揉捏著我的陰囊,我狠命一挺,深深肏進她體內,強力抽送起來,還伸一隻手,沾著愛液去按揉陰蒂,姨媽快活的浪叫著,臉在被子上摩擦,頭髮四散而開,一次次猛烈撞擊,使她直往前擺,小腹重重撞擊在圓肥雪臀上,蕩起了一陣臀波。

我又把手指,伸進姨媽嘴裡,她貪婪的吮吸起來,不一會兒,姨媽便全身流汗,大白屁股撞出兩片紅暈,愛液在不停攪動摩擦下,呈乳白色,粘在雞巴上,望著這個被我騎在胯下,瘋狂扭動臀部,任我玩弄的淫蕩尤物,我冒出一絲暴虐的念頭,我抓住她散亂的長髮一扯,把她的頭拉了起來。

『駕..駕..』『啊..駿駿不要..啊..不要折磨我..啊...好嘛..』『姨媽,叫我親哥哥!』『不..不行..太過份了..你這小色狼..』『那叫我親爸爸。』『嗯..你太..太下流了..勾引我不夠...還讓我說這..說那..小色鬼..我不說..』『快說,不然我就不肏妳了!』

我停止了抽動,姨媽急得,把肥臀直往後拱,邊哭邊喊著:『嗯..饒了我吧..駿駿..羞死人..啊..親爸爸..快肏我..啊』『說是妳勾引我的。』『啊..是我..勾..引你的..』『說你需要兒子的大雞巴。』『啊...啊..我需要..兒子的大雞巴..』『說妳是好色的女人,是淫婦,是大肥屄女兒..』『嗯..我是..大肥屄女兒..我是..好色的女人..天生的淫婦..啊..好了吧..快..肏我..』

聽她艱難的說出這麼淫蕩的話,我大為興奮,腰部更用力聳動,龜頭兇狠的刮著柔嫩的陰道,『呃..』姨媽喉嚨裡,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臀部無助的左右扭動,玉腿亂搖,試圖擺脫侵襲,『嗯..我不行了..你又頂..頂到子宮了..唉..要被你肏..肏破了..』姨媽幾乎是在哀求了,但她的掙扎,卻讓我有種肆虐的快感,我雙手牢牢固住她臀部,反而更加猛烈的抽刺!

『你太大力了..輕點..我經不住你這樣折騰..唉..你..你饒了我啊..我實在吃..吃不消..』她大聲尖叫哭喊起來,『姨媽,給我射在裡面好嗎?』『嗚嗚..你想射哪都行..』她用屈辱的哭腔回應著,一滴滴眼淚,滾落到床單上,我把一股精液,悉數射在陰道深處!

『還好嗎?』我捧著姨媽的臉頰,看著那滿臉淚痕,憐愛之心驟起,『還沒被你這小壞蛋折磨死,以後不許用這姿勢,肏得人家好深..』姨媽躺在我懷裡喘息著,像個溫柔的妻子,仔細的替我抹去雞巴上的愛液,我又恢復了,要肏她的後庭,她雖然有些不太願意,但為了討好我,就顧不得了!

『你真是我的剋星,要溫柔點,姨媽從沒做過..』她臉紅紅的,如初夜的處女般要求著,光潤潤、紫紅色的後庭,害羞的蠕動著,又迷人又可愛,我忍不住,湊上去把舌尖輕輕舔觸了一下,似乎有股蘭花香氣,她如觸電般,抖動了一下,菊花蕾一陣收縮,陰道裡,又溢出了不少愛液!

『啊..別親那裡..小壞蛋..』我嘿嘿笑著,將舌尖一寸寸的擠入,游移著,舔著每道褶皺,唾液很快就把後庭,弄得濕呼呼的,『啊..別舔了...別..那裡髒..小色鬼..人家心尖都被你舔顫了..啊..』姨媽扭動大屁股抗議著,但溢出的愛液卻越來越多,流的我滿臉都是。

她不由自主的顫慄著,喘息著,發出一陣陣,令人銷魂的淫浪呻吟,手開始揉搓陰阜,顯而易見,她的情慾逐漸又高漲了起來,我伸出中指,揉著後庭,慢慢戳進去,在裡面畫著圈圈,讓唾液可以浸濕整個直腸,雞巴輕輕拍打著大屁股,她很舒服的浪叫著,主動張開雙腿,放鬆括約肌,我順勢將雞巴肏進,龜頭『噗哧』一聲,整個塞入後庭!

姨媽痛的皺起了眉頭,『喔喔~~』直叫,臀部徒勞的扭動著,要擠出雞巴。『哎..呀..輕點..啊..我好痛..求你..別那麼粗魯..』但直腸嫩肉摩擦的感覺,真是爽的欲罷不能!我柔聲安慰著,讓她咬緊牙關,進行配合,她只得抓起枕頭,塞到嘴裡,嗚咽不止,為了分散痛感,手便伸到自己私處玩弄著。

眼見括約肌,緊緊含住雞巴,將其一點點的吸入穀道更深處,直至盡根沒入。『喔..姨媽..好緊啊..』我撥開姨媽的如雲秀髮,親吻著那粉頸玉背,兩手使勁搓揉她乳房,開始試探著緩緩抽肏,稍微一動,就帶來強烈的快感,烏黑的雞巴在兩團雪白的臀肉間,來回進出,真是極其淫靡!

我漸漸加快了動作,盡情享用著,她彈性十足的大屁股,後庭適應了每次進出,它就會自動放鬆縮緊,帶給我莫大的刺激。姨媽也適應了,由嗚咽變成了時斷時續的低吟。『你真是個喜歡肏屁眼的變態..』『好!我就讓妳嘗嘗變態的厲害!』我更粗暴的肏起後庭,我們都已進入了瘋狂的狀態,姨媽也不甘示弱的,把臀部用力往後挺,全身劇烈振蕩著,泛出了桃紅色,兩個豐乳,在胸前大幅度的抖動!

『喔..對..我就是喜歡被..被你肏..越用力..越爽..屁眼夠緊吧..你喜歡..屁眼..緊緊..夾住雞巴..對不對..啊..我來了..』在最高潮,我按住她的腰部,不顧一切的往前頂,雞巴開始跳躍,姨媽知道我快射了,挺起臀部,讓我射在裡面,於是,我將雞巴死死頂住,聽憑精液盡數狂噴,糊散在姨媽後庭深處!

恍惚中,姨媽輕輕的開了口:『駿駿?』『嗯?』『我們..這樣..對嗎?』姨媽有些哀怨的望著我,我吻著她的頭髮,反問:『你舒不舒服呢?』姨媽害羞似的低下頭,微微點了下,『那還問什麼對不對的呢?』『那..以後..我們怎麼辦呢?』我沒聲了,也不知要怎麼回答。

姨媽像隻受傷的小羊羔,蜷縮在我懷裡,開始輕輕啜泣,淚珠不斷滴落下來,我真有點心疼,輕輕吻著她滿是淚水的眼睛,柔聲道:『別哭了,再哭,這水就夠我洗澡了,我會一輩子對妳好的。』姨媽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抹了把眼淚,然後緊緊抱著我!

『嗯..駿駿,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賤啊..』『唔,有點,做愛時,妳怎麼不剋制一些呢?』我用力捏了把她的乳房,『喔,好哇,你笑我,看我怎麼對付你。』姨媽又活躍起來,眼神魅惑的盯著我,一隻手伸到我胯下搓揉,手指在被愛液弄濕的陰囊上遊走,指甲輕輕刮弄雞巴根部。

忽然,她開始舔舐我的乳頭,濃密的烏髮,在我胸前移來移去,我從沒想到,被女人舔乳,是那麼舒服!『剛剛肏我那,很舒服嗎?』『只要是肏妳,哪裡都舒服。』『壞死了,欺負人家..以後不許再肏那裡了,現在都還疼..』『以後?今個還沒幹完呢,哈..』『對了,為什麼要我叫你親兒子?』『啊..這樣我會更興奮呀!』

『哦,我的天,你可真行啊,膽子也太大了點,肏我的時候,你在想你媽是吧?』姨媽好像有點吃醋了,『其實,我一直對姨媽都很有興趣的!』我想岔開話題,『真的?但姨媽怎麼比得上你媽漂亮呢?』『沒的事!』我嘴上掩飾著,但雞巴卻不聽話的勃起,表白了心聲。『呵,還嘴硬呢,我一說,就凶成這樣子了。說實話,你要是真想,我可以幫你啊!』

姨媽不懷好意的,嬌笑起來,用濕淋淋的陰戶,慢慢摩擦著雞巴,陰毛連帶搔著我的下腹。『嘻,還說不想,不想就不要聽了..喔,好可怕啊,這大傢伙,能進人家身子裡好深呢!』她星眼朦朧的看看雞巴,呻吟聲越來越大。『心肝,我好愛你呀!』『妳到底愛它,還是愛我?』

我吻著她的粉頸,『你好壞,當然是..都愛啊!』『姨媽,妳真是個百玩不厭的尤物呢!浪屄又癢了吧?』『癢了,癢了!都是你壞雞巴鬧的。』『想要我嗎?』『嗯,想..』『有多想?』『好駿駿,我受不了啦,快給我啊!』『那你自己來啊!』『唔..』她忙不迭的,一手扶著雞巴,一手撥開陰毛,撐開陰唇,龜頭對準陰道,臀部向下一坐!

可能是太猛的緣故,她馬上把兩排銀牙,合在一起,『嘶』的長長吸了口氣,鼻翼一張一翕,『啊..天呢..好..好燙呀..頂到子宮了..漲死我了..』我惡作劇的,使勁向上挺起,讓雞巴更深的肏進女人身體。『啊..別...別..駿駿..太深了..啊..有些痛..啊..我自己來..哦..』姨媽俏眼直翻,顫抖著哼吟出聲,撐在我胸口上,緩緩下坐著,腰身擺動著,很快就找到了興奮點,專注的,用龜頭摩擦那個地方。

『駿駿..現在換姨媽肏你了..舒服嗎..』她向後仰著頭,半瞇起眼睛,細細體味著,體內每一絲快感,我發現姨媽的臉色,愈加紅潤,漸漸的,整個軀體也開始發紅,乳房像吹足氣的皮球,大大膨脹起來,亮亮的直反光,乳頭也變得血紅,突顯出來。

我握住乳房,覺得又熱又硬,手指輕輕夾住乳頭搓揉,姨媽呼吸紊亂了,臀部不再大輻度擺動,而是用陰道夾住雞巴,轉圈磨著,粘滑的愛液,在雞巴上塗了一層,嗓子眼裡,間斷的發出『哼~哼』聲,偶而快而短的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熱的陰道,狠狠抓住了雞巴,她喉嚨裡,也擠出了長長尖叫,『啊..唉..』姨媽瘋狂搖擺著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尾音拉得長長的。她伏下身,緊緊摟住我,伴隨著陰道的一鬆一縮,越來越軟的軀體,也在有節律地震動,看到姨媽滿臉陶醉的表情,我便用手撐在她胳膊下,猛得一挺腰,姨媽正處於高潮剛過的迷茫狀態,一聲悶哼,勉力睜開失神的雙眼,看著我。

『哎呀..你要肏穿我了..小壞蛋..』她嘴半張著,纖細的腰肢,又擰了起來,好像是在抗議我的粗魯,又好似在鼓勵我,來得更猛烈些,我看見姨媽嘴裡整齊的白牙和紅潤的舌頭,便一口吻上去,用舌頭頂開她牙齒,嘴唇吸住她小舌頭,含在嘴裡,同時胯下發力,挺著雞巴捅去,恥骨重重撞擊著她的恥骨。

姨媽恢復了一些神智,使勁往下壓,我死死頂住她外陰,向裡推進,大小陰唇被強行的向內翻捲,緊緊的卡住了雞巴根部,雞巴膨脹起來,填滿了陰道深處每一分毫的空隙。『舒服麼?』『舒服..』『怎麼舒服法啊?』我在姨媽耳邊輕問。『嗯..討厭..很漲..漲得難受..麻麻的..好像屄裡塞進根木頭...哦..還一跳一跳的..好像要尿尿了一樣..』她披頭散髮,臉歪向一邊,急促喘息著說。

我突然發現,衣廚的穿衣鏡正照著我們,鏡子裡的她,臀部向兩邊分開,股溝盡頭,一根粗黑發亮的肉棍,不停進出,一股股白沫,慢慢從肉棍拔出處溢出,在陰道口越積越多,逐步向四周氾濫,一路順著肉棍流下去,消失在姨媽濃密的黑毛裡,另一路則流出股溝,一滴一滴向下淌著。

她發現了我直盯著後面瞧,趕緊也回頭看,『媽呀!你個死鬼!壞蛋!羞死人了!』姨媽忙要用手去擋自己的臀部,我連聲說:『好姨媽,就讓我看看吧。』一陣扭捏後,她抽回了手,羞羞的說:『你真下流呀!』『誰下流了?妳看流的都是妳的,沒我的。』

『哎呀!得了便宜還賣乖。你不弄,哪會有水?以後再也不理你了。』姨媽也來了興致,撒嬌說:『我也要看!』我把她調過頭去,悄聲說:『姨媽,看妳是怎麼挨肏的?』鏡子裡的姨媽,粉臉漲紅,眉頭緊皺,咬著嘴唇,秀髮甩前甩後,兩隻乳房,非常動人的飛舞著。她向後仰靠在我肩膀上,胳膊支在我大腿上,臀部上下套弄著,兩腿大大岔開,濕漉漉的陰毛和粉肉翻飛的陰道,一覽無餘!

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鏡子裡的交合處,用手撫摸著陰囊,淫浪的呻吟著:『啊..大雞巴全進去了..把我的浪屄塞滿了..啊..好舒服..我好喜歡駿駿的大雞巴喔..』『好姨媽,駿駿的雞巴粗不粗?』『粗。』『長不長?』『長。』『硬不硬?』『硬。』『肏得好不好?』『啊..肏..肏得..姨媽浪屄..爽歪歪..了..啊..』

『姨媽,沒找錯人吧?』『嗯..沒找錯..駿駿..啊..你真的好棒..我真..真想永..永遠這樣..喔..』我逗她說:『那就這樣到天亮吧。』『你..你想怎麼..就怎麼樣..哼..姨媽也顧..顧不得了..』『好姨媽,嫁給我吧!』『你會要..要姨媽嗎..那是亂..亂倫呢..』『亂就亂!』我挺動雞巴加快了節奏。

『唉..那駿駿..姨媽嫁給你..只要你不嫌棄..你..就娶了你的騷屄姨媽吧..今後姨媽就是你的妻子..老婆..是你淫樂發洩的床上用品..只要你願意..姨媽的屄隨時都給你玩..』姨媽動情的喊了起來。

『姨媽..妳現在就是我的老婆了..我要叫妳的名字..陳玉蘭..蘭妹妹..小美人..喜歡嗎..哥哥的雞巴..肏..肏妳..爽不爽..啊..』『嗯..喜歡..姨媽的好駿駿..你是姨媽會肏屄的..小老公..好丈夫..親哥哥..啊..姨媽喜歡駿駿叫姨媽名字..玉蘭..陳玉蘭是駿駿的老婆..是駿駿的妹妹..嗯..哥..哥..你喜不喜歡玉蘭妹妹..啊..我真幸福..好舒服..好棒啊..好美喔..駿駿哥哥..玉蘭妹妹..愛你..嗯..』

『好老婆..我的心肝寶貝..我要肏死妳..』『哦..對..肏吧..你用力肏吧..啊..我要你的大雞巴..大雞巴..使勁..肏我..媚娟妹妹這個浪貨..我欠肏..我的屄..張開嘴..正等著你..肏呢..我的屄..癢死了..肏妹妹..上天..吧..』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扭動細腰,尋找更刺激的角度。

每當,我肏到姨媽身體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張著檀口,『哎呀..我..我的天..駿駿哥哥..你..你可..肏死玉蘭妹妹了..啊..你..你怎麼不..不說話..哎呀..這麼大..大勁兒..你是不是要...要射了..』『想不想喝精?』我抽出雞巴,上面沾滿了晶瑩的愛液。

『喝啊!給姨媽,給姨媽,寶貝..』姨媽回過身,張開嘴,探出粉嫩小舌,舔在龜頭上,吮吸著。我猛的肏進去,又快速抽弄了百多下,蠕動的喉嚨,讓下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克制的快感,猛的,大股大股白稠的陽精,以強猛勁道從尿道口噴射出來,灌進了姨媽的櫻桃嘴。

『嗚嗚……嗯嗯……」姨媽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臉上卻蕩漾著,極滿足的淫媚神情。

大嫂

跟陳太太與小姨子,小舅子老婆三位成熟嫵媚的美婦人之間享受過豔福,我對美少婦床第上因飢渴所表現出風騷淫蕩的肉味,尤其對於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美艷性感豐腴成熟的中年美婦有著特殊的情懷與性趣。

大嫂剛剛四十歲出頭,長相漂亮是位天生麗質、風華絕代的美麗嬌娘,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護著雪白細嫩的粉頸,一張俏麗姣白臉蛋上黑白分明而又水汪汪的大鳳眼,小巧的櫻唇薄薄兩片在豔紅唇膏覆蓋下,當她嫣然一笑,真令人望之忍不住想一親芳澤。一對圓潤傲立的乳房聳立於胸前,全身散發著一股成熟女性的嫵媚及淡淡的幽香。

有一天我聽到我大哥要去南部出差,見機不可失,當晚十點半左右到他家去,只見小孩都睡了,大嫂在廚房內清洗碗盤,她裙襬下一雙雪白的粉腿展現在我的眼前,這一切只看得我渾身發熱、口乾舌燥,大嫂胴體上傳來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真是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她穿著低胸T恤、領口半開的彎下身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時,但見那透明鏤花的奶罩只罩了豐滿乳房的半部,白嫩嫩泛紅的乳房及鮮紅的小奶頭,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現在我眼前,讓我看得目不轉睛、渾身火熱、色急心跳,大雞巴也亢奮挺硬發脹起來。

「來……請用茶……」

大嫂抬頭發現我正色瞇瞇的雙眼,正猛盯著她彎腰身子前傾的胸部,她再低頭望著自己的前胸,才發現春光外洩,一對酥乳已被我看了個飽,大嫂俏美白晰的臉兒頓時泛起兩朵紅雲,芳心卜卜的跳個不停,她粉臉嬌羞櫻唇吐氣如蘭不自在地嬌呼道:

「你怎麼….看人家的….」

「對不起……大嫂…………妳實在好美、好漂亮……」我猛的回過神來。

我起身走近大嫂的身邊,聞到一陣陣的髮香,又飄散著成熟少婦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他凝視著她輕佻說道:

「大嫂……妳的乳房白嫩嫩又飽滿的……好可愛的……好想摸它一把呢……」

大嫂被看得粉臉煞紅、芳心一怔,再聽到我輕佻言語,驚得呼吸急促,渾身起了個冷顫:

「你、你過份……」。

她白晰的粉臉羞得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暈!我忽然猛地雙手抱住大嫂吻上她的粉頰,她被他這一突然的擁抱嚇得如觸電般不禁尖叫:

「不要!…」

全身打著寒噤,大嫂猛推拒著企圖閃躲我的摟抱,我將雙手的動作一變,左手摟著她的柳腰、右手伸入她半露的胸口衣領內,沿著光滑柔嫩肌膚向下滑,終於握住了大乳房,我感到大嫂的乳房渾圓尖挺,充滿著彈性,摸著非常舒服,握在我的手裡,美妙的觸覺更使得他性慾高漲。

我的手又摸又揉地玩弄著大嫂的酥乳,原已經亢奮硬翹的大雞巴,隔著褲子及她的裙襬頻頻頂觸著她的下體!大嫂羞得粉臉漲紅、心亂如麻,不由嬌軀急遽掙扎,嬌喘噓噓哼道:

「唉呀……不行……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

我已充耳不聞,反而性趣更加高昂亢奮,原本摟著細柳腰的手突然襲向大嫂裙襬內,拉下絲質三角褲摸到了一大片陰毛。

「喔……不、不行……請你把手拿出來……哎喲!…..不要這樣……太、太過份了……我不、不要……快放了手……」

大嫂被他上下夾攻的撫弄,渾身難受得要命,她併緊雙腿以企制止他的挑逗,卻一時沒站穩,全身一發軟嬌軀往後傾,我趁勢抱起大嫂的身子直闖她的臥房而入!

「你、你住手……」

大嫂吃驚大叫,我不答話以行動來表示,把她放在床上。大嫂雖極力掙扎著,卻仍被我快速脫掉她的一身衣裙,害怕和緊張衝激著她的全身每個細胞,大嫂那玲瓏凸凹有致、曲線迷人的嬌軀一絲不掛地顫抖著,已在我眼前展露無遺,她粉臉羞紅,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掩住腹下的小穴: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是你大嫂……你放了我……」

我卻凝視著她白雪般的胴體,用手撥開了大嫂的雙手,她雖然已生過女兒,但平時保養得宜,肌膚依舊雪白晶瑩,一對性感白嫩嫩的乳房躍然抖動在他眼前,雖然沒有小舅子老婆或小姨子的肥大,但卻尖挺豐滿如冬筍,粒小如豆的奶頭鮮紅得挺立在那豔紅的乳暈上誘惑極了!腰細臀圓、玉腿修纖均勻、嫩柔細膩光滑凝脂的肌膚,小腹平坦白淨亮麗,高隆肥滿的陰戶上面一大片柔軟烏黑的陰毛,細長的肉縫隱然可見,我貪婪的眼神盯瞧著赤裸裸面帶憂色的大嫂。

「不要……請你理智點……求求你放過我……不可以的……」

我充耳不聞,將她的一雙大腿拉至床邊,伏下身分開了美腿,將覆蓋的濃密陰毛撥開,肥厚的大陰唇及薄薄的小陰唇全顯露出來,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陰核揉捏一陣,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兩隻指頭順著紅嫩的肉縫上下撫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著,酥麻麻的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濕淋淋的淫水粘滿了雙指。

「不、不要…..喔…..你快、快把手拿出來….」

大嫂已身不由己,舒服得痙攣似的,雙手抓緊床單嬌軀渾身顫抖著,大嫂還是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她的私處,尤其現在摸她、玩她的是我,這真使大嫂既是羞澀又亢奮,更帶著說不出的舒暢,這種舒暢是在她老公那裡享受不到的。

「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我用濕滑的舌頭去舔舐她那已濕黏的穴口,不時輕咬拉拔她那挺堅如珍珠般的陰核,他的手指仍在她的穴內探索著,忽進忽出、忽撥忽按,大嫂難以忍受如此淫蕩的愛撫挑逗,春情蕩漾、慾潮氾濫,尤其小穴裡酥麻得很,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

「哎喲……求求你別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饒了我……」

她櫻口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顫抖著胴體,小穴裡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我也貪婪地一口口的將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斷用舌尖舔她的小穴,還不時以鼻尖去頂、去磨她的陰核,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陰唇,阿健雙手沒得閒地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著。

大嫂已被我調情手法弄得渾身酥麻,慾火已被搧起,燒得她的芳心春情蕩漾,爆發潛在原始的情慾,慾火高熾得極需要男人的大雞巴來充實她的小淫穴,此時無論大嫂已經要我如何玩弄她都已無所謂了,她嬌喘籲籲:

「喔喔……別再吸了……我受不了……哎喲……」

大嫂雙頰泛紅、媚眼如絲,傳達著無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顧不了羞恥心,不由自主的抬高了粉臀,讓那神秘的地帶毫無保留似的展現著在我面前,充份顯露她內心情慾的高熾,準備享受巫山雲雨之樂!到此地步,憑著經驗知道大嫂可任我為所欲為了,於是翻身下床抓住大嫂的玉腿拉到床邊,順手拿了枕頭墊在她的白肥臀下,再把她的玉腿分開高舉抬至他的肩上。

大嫂多毛肥凸的陰戶更形凸起迷人,他存心逗弄她,在床邊握住大雞巴將龜頭抵住她的陰唇上,沿著濕潤的淫水在小穴口四周那鮮嫩的穴肉上輕輕擦磨著,男女肉體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動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大嫂也被磨得奇癢無比、春情洋溢,她羞得閉上媚眼難忍的放浪嬌呼:

「啊……好人………別、別再磨了……我、我受不了了……小、小穴好、好癢…..快、快把雞巴插進來……受不了啦……哼……」

大嫂的淫水由小穴兒津津的流出,而我被她嬌媚淫態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雞巴更加暴脹,我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窄肉洞,想不到大嫂的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陰唇緊緊的包夾他的大雞巴,直使我舒服透頂,我興奮地說:

「大嫂……我終於得到妳了…我愛妳……妳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你、你的雞巴那麼粗硬……好巨大……好粗長……真是美極了……」

大嫂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我那大雞巴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我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大嫂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小嘴似的薄小,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我心花怒放:大嫂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大嫂……真有妳的……想不到妳外表嬌媚迷人……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巴……吮得我的大雞巴酥癢無比……」

「好色鬼……你害慘了我……還要調笑我……」她粉臉緋紅。

「大嫂……說真的……妳的小穴真美……裡面暖暖的……插進去可真是舒服…..妳老公豔福不淺…..能娶到妳這麼嬌媚的老婆…..他能夠在這張床上….隨時玩弄妳美麗的肉體…..插妳的小洞穴…..我好是嫉妒呀….」

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裡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

於是我加快抽送、猛搞花心,大嫂被插得渾身酥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她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她嬌喘呼呼、香汗直流。

每當大雞巴一進一出,她那小穴內鮮紅的柔潤穴肉也隨著雞巴韻律的抽插而翻出翻進,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溼了一大片,我邊用力抽出插入,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小穴裡頻頻研磨著嫩肉。

大嫂的小穴被我大龜頭轉磨、頂撞得酥麻酸癢的滋味俱有,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穴裡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大嫂嬌喘如牛、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湧上心房,那舒服透頂的快感使她抽搐著、痙攣著。

大嫂的小穴柔嫩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我無限快感爽在心頭,大嫂突然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喜悅和快感,小穴內淫水一洩而出,我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臀部猛的連連數挺,一股又滾又濃的精液有力的飛射而出

兩股淫水及陽精在小穴裡衝擊著、激盪著,我們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情慾的高潮,倆手兒相擁著、臉頰相貼著、腿兒相纏著、微閉雙目靜靜的享受那高潮後尚激盪在體內的激情韻味,又親又吻的相擁而眠!

清晨五點多,大嫂悠悠地醒了過來,要我趁天沒亮快離開,若被鄰居看見就糟糕了,她說我已經玩了她的肉體,該滿足了,而且來日還有機會,在她的催促下,我直好依依不捨的回家了~~

我愛姐姐

我叫周宇,大約在九年前,我還在上大學,大二的時候我不住在學校的宿舍裡,而是在外面和一對剛剛結婚的新婚夫婦在一起合租了一套房子住。新婚夫婦,男的叫張強,我叫他強哥,長的不怎麼樣。女的叫余惠蓮,我叫她蓮姐。蓮姐去長的很美,眉如山,眼如水!而他們叫我小宇。他們是剛剛到這座城市來打工的!

那是一個夏日雨後的晚上,蔚藍的天空,明淨的像洗過一般,點點繁星默默的伴著一輪明月,我躺在涼椅上,對著明淨的天空,感覺人生的煩惱與無聊!想著自己長這麼大了,還從來沒有涉足過花街柳巷,只不過是從朋友和同學那裡看過一些花花公子的書刊,懵懵的明白男女之間的一些事,可惜從來未成嘗試過!我胡思亂想的在後花園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不知不覺走到了強哥和蓮姐他們的後門邊。

哼…嗯…嗯…強,在快點!快啊!一陣女人模糊又斷斷續續的叫喚聲!

阿蓮…舒服嗎?一個男子喘著氣息的問到。

舒服死了…強,你在快點!接著又是一陣吱吱格格的震動聲!

我感到很奇怪,不由驚疑的停了下來,走近窗前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他們倆夫婦在翻雲覆雨,我想自己既然沒有嘗過這快樂的滋味,如今這好不容易才能偷看到的機會一定不能錯過!

我把窗簾拉開了一個小逢,放眼一看只見蓮姐赤裸裸的仰躺在床邊,而強哥一絲不掛的立近床沿,抗起蓮姐的兩條美腿正在奮力的衝刺著,抽插百餘次後便伏在蓮姐的身上一陣的親吻!正當他們興致正濃的時候,站立在外面的我早已一柱擎天了,雞巴把褲子頂的高高的,我甚至感覺到內褲都有點濕了!

寶貝我想看看你的下面!一邊親吻,一面要求蓮姐答應他!

壞東西…騷逼都給你操了,還有什麼不給你看的!蓮姐在強哥的肩上輕輕一拍!

強哥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拿了檯燈蹲了下來,把蓮姐的陰部仔細的端詳,蓮姐更是把雙腿分開,讓他看過夠,飽滿的陰阜上長著黑亮而又不太濃密的陰毛,陰毛下麵那粉紅色的水簾洞有嗷嗷待噗了,強哥突然張開嘴巴,把舌頭伸進了陰唇中間一陣猛舔,接著嘴巴在一陣猛吸,蓮姐被他舔的不停的抽搐,兩片粉紅色的陰唇中間又流出了淫液,在蓮姐騷癢難當,無法忍受的時候忙叫強哥將雞巴給她插進去,全根沒盡,強哥用力的抽送,而蓮姐在他的身下不停的呻吟著!

而站立在窗外面的我也覺得慾火焚身,不知道其味是酸是甜,是苦是辣,恨不得沖進去分他一杯羹!

強今天你又比以前更厲害了!蓮姐滿足的說到。

你在叫大聲點,我再操的你更痛快。強哥自豪的說到!

啊…啊…嗯…嗯…!你插死我了…!好爽啊…要飛了…啊…!蓮姐果然又大叫起來,強哥更是賣力的抽插起來,一連幾百次不停的抽插,而蓮姐的叫聲漸漸的低了下來,眼睛閉上了,只有那呼呼的喘息聲!

我這時候再也站不住了,只得握住下麵堅硬直挺的雞巴,一步一步難受的走回後花園中,坐在涼椅上,滿腦子全是剛才那一幕活春宮,哪滋味究竟如何?讓我這個在室男憧憬不以!這夜我翻來覆去,心神難安,老是想著那一幕活春宮,而我的小弟弟也奇怪的很,一直高高的挺起,一點都沒有要軟下去的表現,最後沒有辦法手淫了一回,才將那小弟弟打消了下去!

強哥每天早上八點左右出門,常常要到晚上九點左右才回家。白天就蓮姐一個人在家,由於上次看見他們夫婦操穴之後,我就常常翹課回去,他們的臥房我以前都不去的,而現在我有事無事都會每天去光臨幾次!白天常常借機與蓮姐談笑風生,無非借機與蓮姐親近,到了晚上又跑去看他們上演好戲!

一個月後,這已是九月季節,但還是充滿了熱浪的氣息,這天晚上我在房間裡悶的發慌,於是走到後花園吶涼,不知不覺走過蓮姐的臥房邊,只聽見裡面嘩嘩啦啦的水聲從她的臥房裡傳出來,哈秋…我無意的打了一個噴嚏。

我正在裡面洗澡,外面是誰,不要進來。蓮姐在裡面說到。

是我,蓮姐!我在想她的那一句話,這不是在暗示我裡面沒有人嗎,你可以進來。但是理智告訴我不可衝動,我只是站在窗外,眼睛往裡面看,以飽眼福。

小宇!你一個人在外面嗎?蓮姐嬌笑的問到。

對,就我一個人!我回答到。

蓮姐開始是背對窗外的,這時轉過身來,把碩大的聖女峰挺了挺,正對著窗外,那勾魂的媚眼似有意無意的朝我笑笑,突然她將身體向後仰去,兩腿張開讓那美麗的陰阜全部顯露在我的眼前,又用手去扣弄自己的陰道,不一會兒就微微的呻吟起來,接著又歎了口氣,好似奇癢難耐了。

我可不是柳下惠,又在血氣方剛的年齡,看到這個場景自然慾火上升,不可遏止,又知道蓮姐這個少婦風騷到了極點,幾乎每天都要。這時候要是不進去反而會被她笑話我,於是我將身份,理智拋到了一邊,不顧一切的破門而入。原來門是虛掩的,並沒有上鎖。

你進來幹什麼…!蓮姐見我進來故意裝出奇怪的表情問到,原是意料之事所以她的神情並不驚慌!蓮姐…我其實…其實早就想一親你的芳澤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每天晚上我都會夢見你那雪白的嬌軀,所以我進來…進來…要…要…我平日裡的好口才在此時真是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

你要什麼…!蓮姐故作不知的問到。你要的是這個嗎…?蓮姐握住我的手往她的陰戶摸去,我一看此時情景,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到她的陰戶上,學著花花公子上的姿勢慢慢的把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門裡面。嗯…嗯…你輕點啊…女人的小穴很嬌嫩的,不能太粗魯,太用力的…嗯…嗯…對…就這樣…蓮姐一邊嬌喘,一邊為我指導!

我親吻著蓮姐那粉嫩的乳頭,一手在她的陰道裡不斷的扣弄,不一會兒蓮姐的淫水便流得我一手都是。蓮姐被我親奶,摸奶以及扣弄小騷穴的手法,弄的渾身顫抖,媚眼如絲,紅唇一開一合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熱,酥麻酸癢集於全身,慾火如焚,連忙用她的雙手按住我正在扣弄的手說道:小宇,你先把衣服和褲子脫了,上來在說!於是,我連忙把自己也給脫了個精光,小弟弟高高的挺立在蓮姐的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個不停,小騷穴裡面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來了,我上床把蓮姐抱在懷裡,一手撫摸著她那高挺的乳房和那粉嫩的乳頭,一手又伸進了她那嬌嫩的小騷穴裡面扣弄起來。而蓮姐則在套弄我的雞巴!

小宇…你的雞巴好大啊…想要蓮姐嗎?她用小手握住我的小弟弟不斷的上下擼動!心想,等一下被小宇的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騷穴裡面,不知道是何滋味!

要,怎麼會不想要!於是我翻身上去,她用手扶著我的小弟弟對準她的小騷穴,我腰上一用力小弟弟順利的插進了她的小騷穴裡面。

啊…小宇…你的太大了…輕點…啊…!蓮姐嬌喘到。大不好嗎?我不知道那裡來的勇氣竟然說出了這句話。好…好…大才好…我就喜歡大雞巴操我…小宇…快…姐姐的小騷穴…要你的大雞巴啊我一面用力的幹著她的小騷穴,一面看著她在我的身下不停的呻吟,浪叫。我心裡面有了一種征服她的快感!這時候我突然有一種想要射精的感覺,於是停了下來。

小宇…我覺得下面的…小騷穴被你的雞巴…塞的滿滿的…你快動一動啊…!蓮姐在下面嬌聲的說到,一邊用她那修長的美腿盤上了我的腰。

當然要動了!於是我摟著她的脖子又猛烈的插起來!淫水四濺啊!突然,我一不小心把小弟弟給抽了出來,蓮姐慌忙的用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往她的小騷穴中送去!女人,這就是女人!一但男人得到她之後,她便要祈求男人的恩賜啊!

我的雞巴在蓮姐的小騷穴裡不斷的耕耘,而蓮姐似乎心癢難耐,於是她也奮力的向上挺動著她的屁股,不停的扭轉著她的小蠻腰,只要小弟弟一觸到她花心裡的突刺(我都是過了好久才知道那裡是女人的G點,真慚愧啊!…汗…)都會放聲的大叫。啊…用力…大雞巴…不要離開…小騷穴…啊…我要…小宇…你的大雞巴…蓮姐放聲的浪叫著!

我的心提到了心口,一陣陣的,從她的小騷穴裡面所引發的快感,這滋味就是人生最大的樂趣嗎?由於我是第一次和女人玩,所以支持不了多久,我突然感覺全身肌肉都在收縮我雙腿伸直,小弟弟一緊,一股滾燙的精液從我的龜頭噴射而出。

這射精的滋味真的是太美了,尤其是射在女人的小騷穴裡,更是另具一番滋味。射精後的我小弟弟並不因此而軟下來,反而更加雄偉,我更是想再嘗一次這種滋味。

蓮姐,我們去洗一洗再來好不好?我問到。

嗯好!她此時正在興頭上,所以一口答應下來。

於是,我們洗過後我雙手將她一抱,抱到了床上,說道:蓮姐,我從來沒有真正的看過女人的身體,讓我好好看看,好嗎?小騷穴都被你給操了,還有什麼好不好的!蓮姐說著將身體橫躺在床上,我仔細一看她那豐滿的身材,曲線畢露,整個身體隱約分成兩種顏色,自胸部到腿間皮膚極為柔嫩,被頸部和雙腿的淡黃色的肌膚襯托的更加白嫩。

胸前一對挺立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而不斷的起浮,乳房上倆粒粉裡透紅的乳頭更是豔麗,讓我陶醉。細細的腰身,平滑的小腹是那麼的完美無暇,腰身以下逐漸變寬,兩胯之間隱隱約約的黑亮陰毛下那粉紅色的小穴更加讓人著迷!

我看到此時,整個神經又收緊起來,伏下身去我的手,口沒有一分鐘在休息,瘋狂的吻著,瘋狂的吸著!我的雙手毫不遲疑的在她的乳房上,小腹上,大腿上,還有那最令人銷魂的地方展開搜索。在我的撫摸下,她那粉嫩的大陰唇如今已是一開一合的了,我用手去撥開她的那兩片大陰唇,只見裡面出現了那若隱若現的小洞天,洞口早已流出那動人的淫水,我低下身去,親向了陰蒂,同時將舌頭伸進小洞裡面舔了起來!

不一會兒蓮姐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最後呻吟著哀求我:小宇!…我受不了…快來操我…我下麵好難受啊…小宇…大雞巴…快來…!

於是我不在挑鬥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翻入她的雙腿間,把她的雙腿分的更開,用雙手支撐著身體,挺著我那火熱的小弟弟,對準了她的桃源洞口在她的陰戶上輕輕一磨,她就忙伸出她的右手握住我的小弟弟引道著我,我要部一沉,整根雞巴全部插進了她的小騷穴。這時的蓮姐那嬌嫩的紅臉上出現了無限滿足的笑容,而兩隻眼睛似乎飽含了幸福的淚水!

我一見如此更是喜不自禁,腰部更加用力,次次讓我那七寸多長的小弟弟直達花心,現在的我如旱地猛虎,奮力直插,我感覺到小弟弟在蓮姐的陰道裡被夾的好爽,(至今都還在回味龜頭被淫水寢泡的感覺!)插了沒多久,我將蓮姐的雙腿高架在我的肩上,握住小弟弟,對準她的小騷穴滋的一聲又一次全根沒盡了,就這樣一進一出,果然,這姿勢誠如花花公子那樣的書刊所說,女人的陰戶大開,陰道變短,小弟弟更能直抵花心,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抽插的時候將蓮姐的大陰唇往外翻飛,這一進一出,一翻一縮的看的我慾火更旺,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因為剛射了一次,所以這次我更是耐力持久。

這時候的蓮姐也感到神魂顛倒,而大聲的浪叫著:好弟弟…啊…小宇…你幹死我了…你的…大雞巴…插的我…好爽啊…啊…我要飛上天了…弟弟…快用力操我…我…我…丟了…啊…!隨著蓮姐的浪叫我也瘋狂的抽插起來,蓮姐似乎也快來了,更是賣力的迎合著我,果然在蓮姐的迎合她達到了前所為有的高潮!我讓她休息了一會兒,又把她抱到了床邊,使她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用雙手挽住她那修長的大腿向兩邊分開,自己則站在她的雙腿中間,來了一個老漢推車的姿勢,挺起的大雞巴對準她那粉紅色的小穴用力的插了進去,滋!的一聲,我那七寸多長的小弟弟齊根沒入,龜頭直頂她的化心!

哎呀!小宇…你頂死人了…你的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我開始按照花花公子上面的抽插方式抽插起來,只插的蓮姐口裡淫聲浪語的叫著,淫液不停的往外直流,蓮姐的叫聲越來越大,淫液越流越多,全身顫抖,媚眼半開半合,粉臉通紅的蕩態更是撩人,尤其是雪白的粉臀不停的搖擺後挺來迎合我的抽插,看的我心神激蕩,大雞巴在她的小騷穴裡更猛烈的抽插,又頂又磨。

啊…小宇…好弟弟…我被你的…大雞巴…插死了…好舒服啊…好…痛快…我…又來了…啊…頂我…幹我的…小騷穴…啊…

一股熱液再一的直沖龜頭,緊跟著陰道好像在猛烈的收縮,使我舒服的差一點兒又射出來了,我急忙穩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雞巴緊緊的頂住她的花心,享受著那花心吸玧的滋味。蓮姐慢慢的睜開雙眼,感到我的大雞巴又熱又硬的插在自己的小騷穴裡面,一點也沒有要射精的感覺。於是她嬌羞滿臉的說道:嗯…小宇…讓姐姐用嘴給你舔…好不好?…姐姐保證讓你很舒服,很痛快的…!

好啊!於是我把大雞巴抽了出來,仰臥在床上,蓮姐俯身在我的胯間,用一隻玉手輕輕的握住我的大雞巴張開了小嘴含住那紅的發亮的龜頭,另一隻手撫摸著我的兩顆蛋蛋。大雞巴塞得她的小嘴滿滿脹脹的,蓮姐不時的用舌尖舔著我龜頭的馬眼。我是第一次和女人操穴,又是第一次被女人舔,舔的我心裡發麻,舔的我發癢。再看看蓮姐那傲人的身體,那對豪乳在我的身下一晃一晃的,我不禁坐了起來伸手握住她的乳房撫摸起來,而蓮姐的小騷穴裡又流出了淫液,我又興起了舔她小騷穴的心情!

蓮姐,你也上來吧,把你的大腿跨到我的身上來,我也給你舔舔小騷穴。

小宇,我們剛剛才操過,還沒有洗,你不怕髒嗎?髒什麼,開始都舔了,有什麼好髒的!

於是蓮姐把大腿跨到了我的身上,把那嬌嫩的小騷穴對上了我的嘴巴,我用雙手輕輕的分開她的兩片粉嫩的大陰唇,伸出舌頭舔吸起來,還不時的舔咬那粒陰蒂。蓮姐感覺到陰道裡面又癢又麻,而又空洞無物,真不知如何是好,慾火燃燒的她渾身顫抖心跳氣急,把她那嬌嫩的小騷穴用力的往下壓來,恨不得我的舌頭整根都插進她的小騷穴裡面。

小宇…好弟弟…你舔得我好難受……姐姐…我的小騷穴…好像被你給吸空…了小騷穴…裡面…好癢…求你…不要在舔了…好弟弟…我要你的…大雞巴…給姐姐…止癢…啊…

蓮姐,你快倒過身去,自己用小騷穴套弄大雞巴就可以止癢了!蓮姐很快倒過身來,跨坐在我的腹下,玉手握住我的大雞巴對準自己的小騷穴,連連套弄幾下才使小騷穴沒有那麼癢了,才噓了一大口氣,嘴裡嬌聲浪叫道:小宇…好弟弟…你真是…要了姐姐…的命了…啊…蓮姐伏下嬌軀,用她那一對粉嫩的豪乳在我胸上磨擦著,把她的紅唇像雨點似的吻在我的嘴,眼,面頰上。而她那圓潤的屁股在不斷的上下套動,左右搖擺,前後摩擦,每次都使我的龜頭碰到她的花心。我的龜頭被她磨擦的大叫起來,蓮姐那圓潤的屁股更是越套越快,我在也忍受不住射精的快感,在一陣的狂挺中,一股滾湯的精液急射而出,而蓮姐也是嬌軀一陣顫抖,伏在了我的身上,久久不動了!

而我和蓮姐自從有了這次之後,蓮姐也好像放開了似的,只要強哥不在家我們都會在一起愛愛,一直到我大學畢業離開那裡!

艷母淫臀

我今年17歲,家庭幸福,爸爸是醫生,媽媽淑敏是一家高中的老師。

媽媽今年38歲,但是駐顏有術。

大眼睛長睫毛,一對厚厚的性感紅唇,身材是38。24。37的魔鬼身材。

有一對幾乎把衣服脹破的大乳房,細腰下面是一個渾圓豐滿的美肥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讓人直流口水,高聳飽滿的雙峰走路配合翹挺的圓臀,修長圓潤豐腴的玉腿,肌膚雪白美艷媚人,每當她穿短裙時那凹進去的屁溝都令我肉棒高漲恨不得立刻撲到她在地狠狠的操起肉棒就往她的小菊花裡插,但自己又沒那個膽量,只有辛苦自己的手了。

這是暑假的一天,天氣十分炎熱,有34度左右,我在教室無聊的看著書,這時上課了,只聽見高跟鞋敲地的聲音,媽咪走進了我們教師,媽咪上身穿一件白色的吊帶衫,緊身的衣服緊緊的綁在身上,把媽咪那對38的大豪乳整個的凸現了出來,下身是一件粉色半透明緊身超短裙,那美的發光的白嫩大腿大半露在外面,襯出她豐滿成熟白皙誘人的皮膚。

大家好,你們的英語老師生病了,從今天起,我就是你們的英語老師,我姓林。

媽媽那婉轉誘人的聲音聽的我都硬了,一看同學們,個個都看的眼睛發直,直流口水,我的同桌叫王小平,是個整天游手好閒的無賴,只見他嚥著口水,死盯著媽咪那深深的乳溝,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後媽咪開始上課,不過媽咪因為裙子太短而不時露出的內褲和不停顫抖的巨乳還有那肥美圓嫩的豐臀讓我們男生實在是聽不進課。

下課了,大家看著媽咪扭著肥臀走出教師,頓時議論起來,我就驕傲的說她是我媽咪,我剛說出這個消息,王小平的眼神就變了變,我當時沒注意。

後來幾天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小平這傢伙開始認真的學習英語了!上課經常提問題,給媽咪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家裡的時候,媽咪還經常問我小平的平時學習的怎麼樣,我說他就一無賴,媽咪說要讓他走上正途,好好學習。

後來小平就一來二去和媽咪混熟了,下課在講台前談的真是熱火朝天,我聽聽還一直是談的學習問題,但是我知道這傢伙死性難改,他肯定是看到我媽咪的美色想搞我媽咪,媽咪的嫩穴除了爸爸還沒被別人插過,怎麼樣說我也應該是第二個,怎麼能讓他給得手呢,於是在家裡我使勁說小平壞話,說他死不要好,都是裝的,媽咪一聽居然說為了瞭解小平的學習情況要去他家家訪,那還得了,在我的一再勸說下媽咪才罷休,要是讓媽咪這個豐熟的美女進了他家肯定會被他弄上床,嚇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媽咪開始教我們課之後的3周的一個星期天下午,我在家裡寫著作業,媽咪在看電視,不過我時不時把目光瞟向媽咪,媽咪今天穿的一件粉白色露肩緊身衣,下身穿的同樣是粉白色的緊身超短裙,她凹凸玲瓏的身材被緊緊包裹在粉白的露肩樣裝內,渾圓而堅挺不墜的乳房似乎要把衣服撐爆,露出深深的乳勾,。

柳腰裙下一雙迷人光滑雪白的玉腿,粉嫩細膩的藕臂,成熟亮麗充滿著貴婦風韻的嫵媚氣質,比起任何電影著名女星更扣人心魄,淡雅的脂粉香及成熟美艷女人的肉香味迎面而來,這天天氣炎熱,我看著媽咪性感的身材燥動不安,好想上去摸一下那肥美的雪臀,咬一口媽咪豐滿的乳房這時,突然門鈴響了。

媽咪起身去開門,我看著媽咪肥美香嫩的豐臀左搖右擺,雞吧挺了起來。

媽咪一開門,居然是小平在門口,我暗叫不好,只見小平一看到媽咪就立刻堆起笑臉:」林老師,我有好多問題不懂,可以來問你問題嗎?」同時上下掃視媽咪性感的身軀,媽咪笑著說:」好啊,來進來坐。

小平就進了我家。

媽咪帶著小平進了客廳,小平的目光死盯著不停搖曳的媽咪的巨臀,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裡,媽咪和小平在客廳的桌旁坐下,媽咪喊了聲:」小超啊,倒2杯水來,」於是我就去倒水,我把水拿到他們面前,小平不知何時已經從對面坐到了媽咪旁邊,緊挨著媽咪香噴噴的肉體,媽咪一邊回答小平的問題,一邊對我說:」小平說缺了一本答案書,你去書店買一本,另外去一趟學校找找看有什麼參考書。

去一躺學校往返要2小時!看著小平看著我那得意的眼神,我就知道這肯定是他讓媽咪說的,可惡。

我憤憤不平不停的走出家門,卻沒有離開,我悄悄的從後門又回到了家裡,躲在旁邊的小房間裡偷偷地看著他們。

小平一邊問媽咪問題,一邊身子使勁的往媽咪身旁擠,媽咪似乎還不知覺的有些燥熱的扭動著嬌軀,這時媽咪說:小平,把水拿來。

小平於是端水給媽咪,他明顯故意一滑,水杯立刻灑了,水都濕在了媽咪的短裙上,媽咪性感豐腴的大腿一纜無餘,白色的內褲若隱若現,小平看的眼睛都直了,忙說:啊對不起老師,我一不小心,我來幫您擦擦。

說完手不規矩的伸向媽咪的腿上,媽咪扭動了一下腰臀,說:不用啦,我去換件,沒關係的啦。

你先自己看會書。

說完起身一扭一扭的往臥室走去,等媽咪關上了房門,小平立刻跑到門口,從門縫外偷看媽咪換衣服,媽的便宜都讓她佔了。

只見媽咪把濕了的短裙脫下,露出了她那雪白豐滿的美臀,肥臀下面穿著肉色的絲襪,緊緊地包裹著媽咪的肉體,修長勾人的美腿更是讓人受不了,小平的下身已經脹到了不能脹,媽咪走到衣櫃前,拿起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超短裙穿上,裙子幾乎無法包住媽咪肥嫩的臀部,看著我媽短裙包裹下的豐滿的臀部,以及明顯的三角內褲的痕跡,和我媽的裙叉處交替露出的勻稱的大腿和絲襪,小平想這麼柔軟的臀部,如果能讓我狠狠的摸一把的話,那該多美。

這時媽咪換好了裙子出來,小平趕緊又坐在椅子上,媽咪坐下來說:對了小平,明天學校要去秋遊,要在外面住一天,你知道沒,回去和父母說一下。

小平說:哦。

說完繼續講問題,從上衣的縫裡就能看到媽咪那白色的蕾絲乳罩和半個乳房,那肥嫩的胸部也隱約可見,那薄薄的網狀罩杯,包裹著飽滿的乳房,大乳頭朦朦朧朧卻看不仔細。

小平從媽咪的領口看到她又白又嫩又豐潤的半截乳房,被她白色的胸罩托得突起,隨著動作,那軟肉陣陣波動起來,這時一支筆掉在了地上,媽咪彎下腰去撿,短裙向上鄒起,短裙本來就短,一下媽咪的半個豐滿的臀部露了出來,兩條長腿又直又挺,屁股更是圓鼓鼓的,連三角褲也看得一清二楚,何況她是穿著半透明的三角褲,那隆凸得像小山似的陰阜,都整個暴露無遺,連陰阜中的深溝都可看的一清二楚。

尤其半透明三角褲,不只是使烏黑的陰毛隱約可見,這件粉紅色的小三角褲實在也太小了,媽咪的陰部又特別隆凸豐滿,陰毛又特別多,甚至已跑到內褲外部四周蔓草叢生了。

碩大滾圓的屁股豐滿堅實,富有彈性雪白肥胖的大腿,襯托出成熟的肉體無不充滿了性的誘惑。

小平不自覺的就射了,褲子濕答答的,後來於是就趕緊找了個理由回家了第二天,我們學校組織去秋遊,我們班由媽咪隊,媽咪當時穿著一件紅色的體恤衫和一件黑色緊身短裙,雪白的大腿和白皙的腳毫無遮掩的露在外邊,由於沒戴乳罩,兩個乳頭清晰的凸現出來。

擴大的領口環繞著那纖美如水柔般的肩膊,雪白的脖子和胸肉都露在外。

再搭配上那一條繃得緊緊的,而且泛起無數痕皺褶的超迷你黑色緊身短裙,雪白如雪粉嫩的大腿露在外面,以及豐滿性感的臀部,簡直是惹火到了極點。

高挺肥大的乳房,隨著走動一上一下在不停的跳動著,真是蕩人魂魄。

豐滿的肥臀緊緊包在那件緊窄的短裙裡,更顯得渾圓性感,尤其那飽滿腫脹的陰戶,透過緊身裙而顯得高凸凸隆起,直看得我神魂顛倒。

小平和班上的幾個色狼都看的眼睛發直。

我們到了目的地,開始爬山,小平和幾個傢伙跟在媽咪身後,看著媽咪短裙包裹下的豐滿的臀部,以及明顯的三角內褲的痕跡,和媽咪的裙叉處交替露出的勻稱的大腿和絲襪,不停扭動的臀部散發出一股淫穢的味道,而媽咪那雪白豐滿的美腿更是讓跟在後面的男生們都挺了起來,突然,媽咪在爬一個山坡時一滑,小平就在後面,淫心一起也顧不了許多,把手伸到媽咪的臀部,手掌在她圓滑充滿女人氣息的臀部上揉捏,透過絲襪傳來的皮膚觸感,媽咪羞澀的扭了一下美臀,擺脫了小平的手。

小平嘿黑壞笑了幾聲,一路上不停吃媽咪的豆腐,又是捏美臀,又是抱住媽咪。

我們看了都憤憤不平。

到了山頂,大家要去小便,小平故意找了個媽咪看的見的地方,媽咪正好看到小平小便,粗大的陰莖秋毫畢現,小平的雞雞還真大,就像是根灌滿了糯米的豬大腸,肥肥粗粗、彎彎長長;那龜頭紫脹發亮,看起來好凶的模樣。

媽咪曾經看過我爸的雞雞,感覺上似乎只有小平的一半長。

媽咪不禁春心一蕩,有點心慌意亂,氣息不平,尤其小平陰莖的粗壯,更令她驚詫道:「小平才十七,陰莖硬起竟然如此大,比老公大多了。

恐怕有二十厘米長,直徑有五厘米。

媽咪連連深呼吸幾下,而小平捏住包皮一翻,赤紅滾圓的龜頭立顯現出來,媽咪芳心砰地一跳,媽咪的心兒又驟然跳動起來,白膩的香腮泛起情慾的紅潮,鼻息沉重。

小平偷偷看到老師的反應,知道自己露了一手,暗暗得意。

到了晚上,我們來到賓館,媽咪說每個房間可以住2個人,於是大家各自去找一同住的夥伴,我正要去媽咪的房間,只見小平走到媽咪身邊說:老師,我還有好多不懂的英語問題要和你討論,今天可不可以和你在一起討論問題。

又是討論問題,我怒不可遏,只見媽咪沒來由的香腮一紅,說:好啊,小超,你去別的房間吧,我要輔導小平。

我差點氣倒在地,恨恨的看著小平,小平則得意的和媽咪走進了房間,我住在隔壁,從窗口爬了過去,看著屋內2人的一切。

小平跟著媽咪來到房間,媽咪讓小平先坐一會,媽咪拿出旅行包,找換洗的衣服,這時媽咪彎下腰要打開旅行包,小平本來正要轉身,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停住了腳,原來老師今天穿著一件很短的窄裙,當她彎下腰的時侯,小平從後面清楚的看見老師白色的三角褲,邊緣鑲著蕾絲,只包著豐滿臀部的一小部份,可以看出來是很小很性感的一件三角褲,小平不禁看得下身發熱起來,不知道有多久,媽咪好像一直找不到她要的東西,而小平也更仔細的欣賞這風光。

媽咪感覺到小平火熱的眼神,故意的叉開了雙腿只見媽咪雪白的大腿之上,一片烏黑,由於媽咪內褲已經全濕了,貼在媽咪的小腹出,中間隱約可見一條暗紅的小縫,正好對著小平。

媽媽漲卜卜的陰戶,美妙絕倫。

陰戶又特別豐滿,陰毛又特別多,陰戶若隱若現。

媽媽的陰戶好美,別的女人,陰戶只是微微突出來而已,媽媽竟隆突得如一座小丘,陰毛更是烏黑,又細長,又濃密得這樣一大片。

媽咪出來的時候,穿著那件分紅色薄紗睡衣,媽媽內充滿曲線美的魔鬼身材所誘惑和震撼,那光滑白嫩,充滿妖媚、散播情慾的胴體,柳腰裙下一雙迷人光滑雪白的玉腿,粉嫩細膩的藕臂,成熟亮麗充滿著貴婦風韻的嫵媚氣質立刻讓小平的肉棒博起,由於小平就穿了一見背心和內褲,媽咪看見了那小帳篷,心中油然而生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她不由瑕思飛揚,芳心如鞦韆般搖蕩,下午小平那粗壯得超越常人的陰莖總是揮之不去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媽咪不由得夾緊了雙腿。

媽咪走到床邊和小平聊天,小平聊著聊著學習問題就扯到了別的上面,說:老師,您的身材真好啊。

媽咪羞笑著說:哪裡啊,都39的人了,快人老珠黃了。

小平這時挨過去說:老師,你老公的性能力怎麼樣啊,能不能滿足您啊。

媽咪聽了以後露出了哀怨的神色,稍稍扭動臀部,媽咪輕輕的搖動身體,小平竟摟住媽咪,並且輕輕地吻著她的脖子與耳根,媽媽感覺好舒服。

這時候他的雙手開始隔著衣服握住媽咪的乳房,輕輕柔柔地揉捏著,令得媽媽舒服極了!她仰躺在他的懷裡,任憑他的愛撫在自己的身上到處遊走,攻擊著她,挑逗著她的情慾,慢慢的小平把手伸進媽咪的裙內,手掌在她圓滑充滿女人氣息的臀部上揉捏,透過絲襪傳來的皮膚觸感,感覺更為興奮。

媽咪稍稍扭動臀部,小平看媽咪沒什麼反映,手指更得寸進尺的探向她肥厚的陰戶,一股淫慾的念頭強烈的衝擊腦門,隔著內褲狠狠的將中指頂著她的洞口,她的秘處毫無準備遭受襲擊,不由得悶哼一聲。

看到媽咪開始興奮,小平用手騷弄大腿內側,媽咪內褲底下滲出了蜜汁。

媽咪邊喘氣邊說:小平,你好壞。

多少人追老師,老師都沒被人上過,你。

小平興奮的說:老師,讓我的大雞巴來安慰你美麗的肉體吧。

她鮮紅的櫻桃小嘴在小平白皙的俊臉上四處吻著,媽咪紅潤的朱唇吻在了小平嘴唇上。

接觸的二人砰然心動,嘴唇變得僵硬。

小平只覺老師的嘴唇簡直妙不可言柔軟,濕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衝動。

且老師呼出的熱氣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

有生以來第一次接觸女人的唇味。

實是令小平興奮。

「小平,你將舌頭伸進老師的嘴裡來吧~!」她張開香氣襲人的櫻桃小嘴,甜蜜的喃喃聲道,她兩條柔軟無骨的粉臂摟在了小平的脖子上。

小平用力吸媽咪的紅唇,然後把舌尖用力送入媽咪充滿暖香、濕氣和唾液的芳口中。

小平的舌頭先是在媽咪嘴裡前後左右轉動,時時與她濕滑的舌頭纏在一起。

一會兒,小平感覺舌頭有點兒發麻,剛從媽咪嘴裡抽出來,她滑膩柔軟的丁香妙舌卻伸出來鑽進小平的嘴裡,舌尖四處舔動,在小平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小平熱烈地回應老師的愛和媽咪的丁香妙舌熱烈地交纏著。

媽咪玉體顫抖,更用力的和小平的舌頭糾纏,追求無比的快感,嘴對嘴的吸吮對方嘴中的唾液。

小平含住媽咪滑膩柔軟鮮嫩的丁香妙舌,如饑似渴地吮吸起來。

小平如飲甜津蜜液似的吞食著媽咪丁香妙舌上的津液,大口大口地吞人腹中。

媽咪亮晶晶的美目閉得緊緊的,潔白細膩的玉頰發燙飛紅,呼吸越來越粗重,玉臂將小平抱得更緊。

小平因而開始明顯感到老師挺挺的飽滿漲鼓鼓的一對豪乳上下起伏,在胸脯上磨擦不已。

他心神搖曳,禁不住更用力愈加貪婪的吸吮著媽咪濕滑滑柔嫩的香舌,吞食著香舌上的津液。

似是恨不得將老師的丁香妙舌吞入肚子裡。

他有意將胸脯貼緊老師漲鼓鼓的富有彈性的玉女峰極力擠壓著。

弄得媽咪心慌意亂,春興萌發。

同時伸手往小平脹硬的老二一抓,不停的揉搓。

媽咪已經滿腔慾火淫慾高漲,全身騷癢難受,如今再被學生如此這般的愛撫,感到屄內更潮濕了,淫液正沿著陰阜向腿邊流出來,這時只想要小平粗長堅硬的肉棒,能狠狠的愛滋攜帶者幹著她騷癢淫蕩的淫屄。

這時小平已無法控制他的獸性本能,由媽咪鼻孔裡呼出來的香氣,和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體香,像陣陣空谷幽蘭傳香,吸進了他的鼻子,薰人慾醉,使小平更是瘋狂地用他的嘴唇和舌頭,吻舔著老師臉上的每一寸肌膚和器官。

左手在老師的T恤外面,握住豐滿的乳房揉捏一陣子之後,覺得不過癮,又把手伸進T恤,抓著那無法一手掌握的兩顆肥乳,狂暴的搓揉抓捏。

他的右手在老師的背部往下移動,撫摸著老師的細腰、肥臀,再伸到老師的大腿上輕撫著,他感到老師一陣顫抖,那裡的皮膚又細膩又柔嫩。

在大腿流連一陣,他的手伸入媽咪的短裙內。

從三角褲上挖開肉縫。

原來媽咪的陰戶已氾濫成災!陷入肉縫裡的薄布片立刻沾上淫液。

又濃又密的陰毛已經濕淋淋,小平用手撥開陰毛摸到滑潤的陰唇,又用中指挖插著陰道和捏搓著陰核。

隨後改用三指合併在一起後,猛力出出入入的奸插老師的淫屄。

媽咪的動作大膽而火辣,舌頭用力地與小平親密地交纏,在他的嘴裡激烈地攪動,彷彿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竅一樣,同時,媽咪主動抬起大腿,貼上小平的下身,用自己溫軟豐腴的陰部上下磨蹭的大腿。

腫脹的陰部在勃起的肉棒上更增加快感。

互相熱吻不能說一句話。

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心跳越來越激烈。

小平開始脫媽咪的衣服,鈕扣脫落,立刻露出黑色胸罩和雪白的乳溝。

媽咪的胸很大,乳罩從下面半包圍托著她碩大的乳房,上面渾圓的線條,已經清晰可見了。

如果仔細一點看,她那半通花蕾絲的乳罩後面,有兩點的黑色隱約凸起來。

那對堅挺的乳房,尤其是那兩顆微突的乳頭,更是明顯的無法隱藏。

媽咪雖已年近四十,但就一般女人的標準,媽咪保養的十分良好,結果又碰到同一個問題,就是老師的胸罩還是不會脫。

媽咪看小平手忙腳亂的,笑了一下,起身來自己脫掉了,媽咪解下她的胸罩後又躺了下來,一對堅挺的乳房彈出來,足有三十六寸。

媽咪一對大奶壓著小平的頭,小平埋在媽咪的乳溝裡,小平伸出舌頭去舔,沿著媽咪的乳溝向上舔,直至媽咪的奶頭。

把媽咪的奶頭含住,小平用力猛吮,媽咪全身顫抖,發出呻吟聲。

媽咪的奶頭被小平舔得發硬發脹,小平又用手去搓媽咪另一粒奶頭。

媽咪的大奶又白又滑,小平越搓越起勁,媽咪強烈扭動腰肢,叫得越來越大聲。

小平把媽咪的裙子捲起到腰間,只見老師穿著一條細小全透明的三角褲,這三角褲只是遮住中間的肉縫,陰毛從褲的兩邊漏了出來,整個陰阜上鼓鼓的,像個發起的饅頭,透過透明的三角褲,很清晰的看見上面陰毛又黑又濃,覆蓋整個陰阜,兩片紫紅的大陰唇向兩面微微分開,已有些少的淫水流了出來,陰核也豎起來了。

小平頓時覺得全身發熱,口乾舌燥,整顆心就好像要停止跳動似的。

呼吸也因緊張、興奮而更加急促。

把手放在老師的屁股上,隔著老師的雪白的蕾絲縷空內褲撫摸起來,媽咪的桃源洞已經氾濫。

那條黑色薄薄的三角底褲,被淫水浸得濕透。

小平將媽咪的底褲捲成一條橡筋繩一樣,媽咪濃密的黑三角呈現在小平眼前,媽咪的陰毛很多,部分更生至小腹,大幅的陰毛覆蓋著她的迷人洞。

需要撥開濕淋淋的陰毛,才能尋找到洞口。

媽咪淫蕩的分開雙腿露出陰戶,用手指分開沾滿蜜汁的陰唇,讓自己的恥部完全地暴露在小平淫光四射的眼睛下,忍不住發出淫亂的聲音。

老師漂亮嗎?……看老師的陰戶吧……小平!看到沒有……老師的陰戶都濕淋淋了……因為想要你的堅硬的雞巴幹了……怎麼辦……流出來的蜜汁……你要吸吮嗎……快把舌頭……伸進去……快……用舌頭舔……」媽咪用跨騎的姿勢對著小平的臉上蹲下去,濕漉漉的浪正好在小平面前,小平仔細欣賞著老師美麗裸露的陰戶。

只見一大片毛茸茸又濃密又烏黑的陰毛,長滿了她的小腹和肥突高隆的陰阜四周。

「啊……老師……讓我舔吧……」聽到小平迫切的聲音,知道小平的眼神完全集中在陰戶,強烈的快感幾乎使媽咪昏迷,媽咪用手淫蕩的把陰唇向左右分開,用顫抖的手指在充血勃起的陰核上用力揉搓,很自然的扭動起屁股。

小平的口鼻正壓在她那滑膩如油脂的裂縫上,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騷味,那白嫩嫩的兩團肉,夾著紅櫻櫻的陰戶,形成特殊的肉慾蠱惑。

小平貪婪的將嘴湊上,這股女子陰戶與肛門,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強烈激發小平的雄性衝動。

小平抱住老師的大腿撫摸,同時用舌尖玩弄膨脹的陰核,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接著用嘴唇吸吮著濕潤的陰唇,然後挑開濕潤的陰唇在肉縫裡仔細的舔,再把舌尖插入老師的陰道裡面,舐刮著她陰道璧周圍的嫩肉,。

還發出啾啾的聲音吸取蜜汁。

被小平淫靡刺激的口交,媽咪不斷喘著氣,淫心大動,屁股不斷的在左右揉搓,兩隻雪白的大乳房劇烈的晃動,嘴裡不住的浪叫,她的臀部努力的向下壓,小平的舌頭深向他陰戶的深處猛烈的舔著。

然後媽咪洩了,全身劇烈的顫抖和抽搐。

從媽咪的陰戶中,不停的流出白色的陰液,全讓小平舔著吃了。

強烈的快感幾乎使媽咪昏迷,媽咪半蹲的跨在小平的腰際,屁股向前挺在小平的面前,淫蕩的分開雙腿露出陰戶,就用顫抖的手指撥開濕淋淋濃密的陰毛,分開沾滿蜜汁的陰唇,把粉紅色的陰道展露在小平面前。

大量濃密的淫液流出來,滴在小平的肚子上和地毯上。

還騷浪的前後左右用力搖擺,扭動豐滿的屁股,淫蕩的揉搓陰核,把淫蕩到極點的模樣暴露在小平的面前。

「啊……太好了……小平……看老師的騷屄……好癢啊……啊……快…老師忍不住了……小平騎在我身上……啊……」媽咪騎跨在小平的下半身上,小平右手臥住堅挺的雞巴,用火熱的眼神看著老師的陰戶。

媽咪蹲下去,從小平手裡接過肉棒,讓龜頭對正肉縫。

小平雙手緊握老師的乳房,眼睛注視著兩人性器結合的部位。

因強烈的情慾聲音顫抖,媽咪屁股降下去時,發出淫靡的「噗吱」聲,小平的雞巴進入老師的淫洞裡,媽咪閉上眼睛,讓身體慢慢上下活動,亂倫的罪惡感使她興奮得全身顫抖。

媽咪將手搭在小平的肩上,開始上下移動著身體,然後慢慢地提起和降低她的浪穴,小平也配合老師的動作挺動著屁股,使每一次的結合,都深入老師的花心。

小平一邊幹著,一邊用手搓揉著老師的乳房,並用嘴吸著、用舌頭撥弄著因高潮而堅挺的乳頭,上下的快感相互衝激著,使得媽咪陷入瘋狂的狀態。

此時小平用手扶著老師的臀部,一邊撫摸,一邊幫助老師加快動作。

媽咪的浪屄緊緊的將小平的大雞巴夾住,每次升降都緊緊地碰撞在一起。

小平聽到老師的浪叫,一陣興奮,更加賣力了。

狂插之後,一陣趐麻感從他尾椎湧了上來。

……我……快受不了了……老師……啊……老師……喔……我要射出來了……」?小平也配合老師的動作上下擺動屁股,同時告知快要達到頂點,從媽咪體內湧出強烈的快感。

「沒關係,射進來吧……好小平……快……快……將它射給老師……快……啊……射出來……把你的精液射到老師的陰戶裡吧……啊……啊……」」「啊……老師……射了……喔……射了……啊……」一陣哆嗦,一股陽精朝子宮深處射了去。

遭到熱液的衝擊,媽咪也因興奮噴出愛的汁液,跟精液交融著。

啊……小平……射了……喔……射了……啊……」感到小平的全身脈動,精液射到子宮的動靜,媽咪也仰起上半身,達到性高潮。

倆個人相擁一起,互相撫摸著身體,媽咪陶醉在和小平亂倫的老師情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