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qw0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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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3-5
21:26
編輯
今晚丈夫一定到下半晚才回家,已是晚上十二點了,門外還是一片死寂。
真是沒辦法對付的人,家婆住進醫院,他還是在外面與女人鬼混。
我望著窗外街道,再回望五歲女兒美奈的睡睑,深深地歎了口氣,家公也早已睡眠了,才五十歲外的家公每天都睡得很早。
「這個該死的丈夫,又到外面搞女人!」我的名字叫岡田千加,今年二十八歲,與丈夫井澤(三十二歲)是六年前在公司內戀愛與結婚的。當時我覺得他是個討女人歡心的人,也是很能體貼我的男人,可是。現在終於認識到這個男人是無可救藥了。
照理來說,井澤是家中獨子,照顧自己的雙親是責無旁貸的,凡事都要為父母親著想才對,但結果是我這個妻子比丈夫要積極得多。
當時我們要結婚時,井澤的父母就對我說:「你們結婚以後也跟我們一起住吧!」「完全不介意!」既然兩個老人都表示要我們跟他們同住,我也同意了,事實上,井澤的父母也替我們安排得很周詳。
結婚後第一年,我就生了美奈,家庭生活也很和睦。可是當美奈三歲時,丈夫的情況就變了,他變得遲歸,有時過二、三晚才回家。
當我問他為什麼夜歸時,「只要每月拿錢回來便可以吧!」丈夫竟然這樣回答。
我極不滿丈夫的行為,家公家婆也很擔心井澤,但無論我怎樣說出心中的不滿,丈夫還是我行我素。
丈夫這種情況,已持續兩年多了,留下我在家裡焦慮不安地過日子。雖然我想和他離婚了事,但有了女兒美奈,不能簡單說離婚便可解決一切問題,即使沒有美奈這個女兒,對女人來說,離婚也是夠痛苦了。
就在我和丈夫發生感情問題時,家裡又發生一件事,本來心髒不好的家婆在家裡暈倒,我和家公立即把家婆送進醫院。
還好,家婆住院後,病情便穩定下來,家公也好,我也好,每天到醫院探病一次。但丈夫依然故我,一點也沒改變,還是在外面鬼混,我對丈夫更加怒不可遏。 自己母親的身體狀況不妙,而丈夫仍然被外面的女人迷住,他是發甚麼神經病。那個女人真的這麼漂亮嗎?比自己母親和妻子還重要嗎?
丈夫既然如此浪蕩的話,我這個當妻子的也想報復,也要找個男人來陪我睡覺。
我雖然想去找男人,可是根本沒有合適對象,這幾年來都是專心一意當家庭主婦,根本不可能找到合意對象,就是舊男朋友,我也沒見面了,難道忽然約他們見面第一句就是:「我們來做愛。好嗎?」 另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家公和家婆他們。兩老對我,就像對待自己親生女兒一樣的關心,每當我看著他們,內心便總是有份濃厚的感情,時常提醒我,不可作出會傷害兩個老人家的事情出來,但我非常明白,我已不再愛戀自己的丈夫。
就在家婆住院一星期,在鄉間的父母親突然打電話來,說想美奈回鄉間陪伴他們,正因女兒正放著假,家公也表示沒問題,我便答應了。
第二天早上和女兒乘火車到南站,把美奈交給父母後,便乘火車回家。因正好是上班一族的煩忙時間,當火車一到車站,我便被後面的人擠入車廂中,最後迫在車廂近角的一邊,很久也沒在早上乘火車的我,感覺非常擠擁。
火車開行不久,我便發覺身後的男人有意無意間用手背碰著我的臀部,因當時太多人擠擁,我想這男人是沒意的,所以只是改變一下站立的姿勢便算了,但不久男人又改變位置靠近我身後,一隻手緊緊地貼在我的臀部上。
我知道是那一回事,「他在非禮我!」我正想轉身罵他,但不知怎樣,我忽然想看看這男人會對我做出什麼行為,或者我現在引誘他做愛,作為對丈夫的報復。
我想著的同時,可能男人看見我沒有反應,他的動作更大膽了。男人的手在我臀部上遊動了一陣後,便開始越遊越下了,當手指碰到我的陰戶時……「啊!」我低聲叫了出來,男人被我的叫聲驚嚇似的,立刻把手縮回去。
不久。男人可能又見我沒任何反應,他的手又貼在我的臀部上,手指直接在我的陰戶上撩動,男人開始用手指慢慢一前一後對著陰戶撩動,每當手指向前活動時,指頭便輕輕地探進了我的陰道內,這輕微的刺激已讓我全身一陣顫抖,雙腿發軟,愛液也不斷流出來。
我感到因為愛液的關系,整條內褲變得濕濕黏黏的,這時我才記得今天穿是一條淺藍色的連身裙,須然質料不是很薄,但應該被愛液滲出染成一片漬痕。我不禁有點後悔,如果給其他人看見便很羞人了。
但另一方面我很久沒有這種興奮的感覺,自從丈夫做出背負我的行為,兩人就沒有一次真正的性交,丈夫還可以在其他女人身上發洩,我只好自慰來解決自己的慾念。我現在感到體內被壓抑已久的慾望已經無法控制了,我需要滿足。
這時男人發現我這裡已經全濕,便把手離開我的陰戶,取代是一根硬物緊緊的頂著我的臀部中間的位置,一刹那間,我清楚男人的陽具正頂著恥部。
男人的硬物在恥部磨擦一會後,開始用有節奏的動作,一下一下頂著我陰戶位置,加上列車的擺動,差不多彷佛真的在性交了,而且是背後進行的狗仔式。
「呀!……」我口中不禁低聲呻吟,我感到他的硬物傳來的熱力,刺激得我全身有類似滾燙火熱的快感。
這時我也忍不住,把臀部向後迎了過去,我知這動作會更鼓勵這男人。
果然,男人從後慢慢把我的裙子捲起,再用他的熱棒頂著我。
「啊!……這是……」從臀部感覺到的硬物,隔著內褲全來很高的熱力,立體感覺亦更為明顯,我這時才知男人從褲內拔出陽具頂著我。
我一明白過來,心裡又驚又刺激,萬一給其他乘客看見怎辨。不過,這種直接頂著陰戶感覺,再加上隨時被其他人發現的情況下,的確令我很興奮,本來已經濕潤的地方,現在變得又熱又麻癢。
我需要更多刺激,右手便伸進內褲之中,靈巧的中指在陰蒂上細細撩動,一陣陣強烈的電流,把我的生理反應推上一個高峰,淫水源源不絕的持續流出,多到連內褲也沒法吸納,順著大腿向下流去,我的臀部不斷向後擺動,男人即拚命令肉棒更貼著我的屁股。
我聽到背後男人的呼吸愈來愈急促,一陣陣的熱氣,沈重地噴到我的頸背後面。男人如此沈重的氣息,更令我意亂情迷,而頂著我陰戶的陽具,亦變得愈來愈堅硬了,彷佛要刺穿內褲,一直穿到我的身體裡去。
同時我亦感到淫穴裡一陣騷動,在指尖繼續加強活動下,一陣無法形容的電流,和全身汗毛也豎立的美妙感覺,正同時沖擊著我的思想和肉體,靈魂幾乎要脫離身體一樣,我無法控制自己進入高潮了。
「唔!……唔!……呀!……」我緊緊把下唇咬緊,以免叫出聲來。
同時男人似乎不顧後果的向我壓迫過來,跟著一陣抽搐,我感到內褲被射上了一些很熱的糊狀液體,而且有部份已滲入到屁股上。
當火車到站後,我立即離開車廂,我沒有回頭看那個男人,亦沒有和他說任何話。
當回到家裡,家公不在,應該是出外探望家婆了。我走進浴室,把內褲脫下來,內褲上沾滿男性精液和女性淫水的汙穢漬印。看著內褲上的穢漬,我不禁有點像向丈夫報復的喜悅。
(二)當晚家公像平時一般,很早回房休息了。但我怎樣也難以入睡,腦海中全是今早在火車發生的事情,內心就難以平靜。
腦海滿是今早在火車發生的事情,身體又變得火燒一般難受,我在床上解開了睡衣的鈕扣,袒露出豐滿的胸部,左手在乳頭上揉搓著,右手摸向腿間,這裡被內褲勒住的部位又熱又濕,當指尖輕柔的在陰蒂上撥弄,有如電擊的感覺便走遍全身,花瓣裡面也興奮得不斷收縮了,代表淫慾的蜜液不斷從肉縫內流出。
「呀!……啊!……真的很……舒服呀……哦!……」我已經忍不住呻吟起來,右手食指同時慢慢進入淫穴裡抽插,當流出更多蜜液後,再把中指一起插進去,並加快在小穴中翻攪。
我沈醉在淫亂的快感中,雙腿微微地抖動,愛液如泉水般源源不絕從陰戶溢出。
「呀!……啊!……啊……」正當這種快感越來越強烈時,正要把我帶上高潮的頂端……「千加!……喂!……你沒事嗎?」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家公已經站在睡房門口前,我竟然忘記鎖好房門。
我嚇得立即從床上昂起來,袒露著的胸部全被家公看見了,我羞得滿面臉通紅,雙手立即掩住自己的胸部。
「這……這個……家公……你有事找我嗎?」我底頭尴尬問著。
「呀……這是……你……你房間……有聲音……所以……」家公也很尴尬回答。
我和家公相對無言,太約十秒鍾時間。
還是由家公首先打破沈默:「千加,我……回房休息了。」當我聽到家公房間的關門聲後,便急步起來,把睡房門鎖上。 「哎呀!很羞人呢……」這時我的慾火早已消失了,內心亂得不可收拾似的,竟然給家公看到自己手淫的情形,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翌日,當我把早餐準備好,家公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邊看著今天的報紙一邊吃著早餐,間中和我談論報紙上的新聞,這令我比較沒有那麼尴尬。
中午家公正要到醫院探病,我也需外出買今晚的晚飯材料。
但家公對我說:「千加!不如今晚在外面吃晚飯吧!時常要你下廚,太過意不去了,何況今天只有我們兩人,在家準備也太麻煩了!」我也覺家公說得沒錯,間中外出吃飯,我也樂得輕松一點。
當晚,我和家公到一間日式料理餐廳吃了一頓豐富晚餐。除了雞串燒、金槍魚、牛肉、海膽這類美食外,還有酒。我喝了很多酒,可能是酒精的關系吧!我一邊喝酒,一邊對家公訴說對丈夫的不滿。
「井澤,他……他根本不當我是妻子,他只愛在外面的野女人……」酒越飲越多,本來我亦不喜歡喝酒,只是想起丈夫的行為,和自己幾年來所受的苦怨,便藉此機會索性大飲一番,終於是酩酊大醉了。
「家公!……我還沒有醉……我……還要喝……」一到自家門口我就大叫起來,一頭倒在屋內。
「千加,你沒事吧!」家公慌忙把我扶著。
「家公,我很開心,我現在什麼也不管了……看井澤有何辦法對付我……我一切都不理了。」我像發酒瘋了。
「千加!好了!不要再想了,好好休息吧!」在大門邊,我一動不動,要家公將我抱起來,我也摟住家公,由他抱我到睡房。
「千加!你這樣睡不行,你不脫衣服的話,好好的衣服都起皺紋了。」家公抱我上床後似乎對我這樣說。可是,我的身體實在身不由己了,現在只想好好睡覺了。
「我要睡……睡……家公……」我只想徹底地放鬆自己,眼皮就像被黏住似的,再也睜不開了,而家公好像正強行脫去我的衣服。
我大概睡了數分鍾,也不知受到甚麼刺激,忽然醒來了。我發現自己被脫得全裸,難道是家公要為我換衣服嗎?
「千加……喂!千加……」我聽到家公在叫我,另一面家公的手正撫摸我裸露的乳房。一瞬間,我真不敢相信這是現實。
(家公……是慈祥的……有紳士風度的……家公……)我半醉狀態的腦際,朦朦胧胧地感到吃驚,按理來說,我是他的兒女輩,是他的媳婦。但這時我沒有氣力推開他,也沒有甚麼倫理觀念了,我自問為何要對丈夫忠貞?我只想到管他是家公也好,丈夫的弟弟也好,到了這一步,誰跟我做愛都無所謂了,而且這是對丈夫在外面胡混最好的報復機會。
就投家公所好,由他去玩弄吧!自己暫且假裝睡著好了。
家公亦沒有發覺我已醒來,相當有技巧地愛撫我,他雖說是我家公,看來也很年青,我推測在以前,他也是個風流的男人,這時,我心裡完全不介意家公對我作出的行為。
家公用舌尖輕舔著我的乳頭,手指揉搓著我私處上的陰蒂,我感到下腹部開始濕潤了,明顯地有了快感。我真想對家公說,我很久沒有與丈夫做愛了,老實說,我現在真是慾火焚身了。
對我來說,家公用手指為我的愛撫,實在太刺激了。我終於忍受不住了,興奮得一直喘氣。
「啊!……啊!……好呀!……」我忍耐不住,扭起了腰身來,可能是我的興奮反應,反而令家公有所膽怯。
「千……千加!……我……」家公心虛著說。
「好呀!好呀!家公!我不介意,你繼續吧!……」「千加!真的嗎?」「唔!你代替井澤,來滿足我吧!我……很開心……我雖然感到害羞……但與井澤已不像夫妻……我很寂寞!……家公你知道嗎?我身心都很寂寞……」我似哀求家公似的叫喊著。
「千加,你真是可憐……」家公很感慨地說後,他很溫柔的把我全身的每一個部分吻過,當家公吻到我下體時,我的愛液就如泉水般源源不絕流出,家公的舌頭在陰唇上下輕舔細撫,我已不能自制了,我不斷擺動腰肢向家公訴說我的快感,他更大膽地用牙輕咬我肉縫兩側的嫩肉,使我失聲大叫起來。
「啊!……呀!……家公!……我受不了……家公!……」我早已忘掉媳婦的身份,沈醉在無比快感之中。
的確,家公的愛撫技巧相當之熟練,遠非丈夫的性愛技巧可以相比。這時我已變成了一頭雌獸,盡情地享受家公口舌服務的樂趣。 「啊!家公,求求你,快來同我!……快!……」我已興奮至極,逼不及待了,我只想家公快點填補陰穴內的空虛。
當家公除去內褲時,他的肉棒早已變得極度膨脹了。
「家公……我不能再等了……」我不顧羞恥的求著。
「好吧!……千加……」家公一下子插入了濕潤的陰道時,就開始用力的抽插起來,我忍不住大叫起來,全身感到一陣甜美的麻痺和強烈的充實感。
家公雖然已經五十多歲了,但性能力決不輸給年輕人,他的肉棒又熱又硬,一次一次的沖入我的陰戶,每下插入時像要幹到盡頭般,我忘情的緊緊抱著家公項背,身腰即不斷扭動,配合著家公的抽插。
不久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我全身一陣抖顫,一陣高潮的電流馬上襲擊全身,我瘋狂的叫喊著:「家公!……我……我!……要……洩了!……」家公同時也到達極限,在一輪急速的抽送動作下,一股滾熱的液體直射入我的子宮深處,燙得我一下子又達到了高潮。
家公氣喘如牛地伏在我身上輕吻著我,我即滿身汗水喘息著,這是我結婚以來從沒有體會過的高潮。
(三)自從和家公發生了第一次性行為後,我們兩人就像新婚夫妻般,只要兩人喜愛,無論大廳、睡房、廚房我們都可以做愛。當然,我們現在的關系,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
不過目前的情況對我們是很有利的,反正家婆住了醫院,丈夫井澤每天被外面的女人迷住。我們暫時完全沒有顧忌,也不必擔心會被第三者發現。
我和家公就這樣過了三日的快樂時光,直至女兒美奈從鄉間回來,我們便比較收歛了,但只要有機會,家公就會滿足我的需要,有時我們更會帶著美奈到酒店開房,等女兒熟睡之後,家公就同我做愛,像我這樣的女人,也許墮落到了極點。
我又覺得這不能怪我,全部是丈夫造成的惡果,若是丈夫能抓緊我的心,便決不會發生這種荒謬的事情來。但另一方面,我又深感對不起家婆,我所做的事與丈夫的行為其實也是五十步笑百步,沒有什麼大分別,我雖然感對不起家婆,但我不會和家公斷絕關系的。
¬「井澤會變得如此任性,也許跟我老婆的過分溺愛有關,她總是說井澤是獨子,因而她就讓井澤嬌生慣養,為所欲為,千加你也是太過忍讓,任由我的老婆子去寵他……」家公說。
我聽了家公這番話,自己也點頭表示同意,我早就發現家婆非常縱容井澤,而我沒有看穿這一點,就與他結婚,這也是我的愚蠢。
不過,無論怎樣說,家婆都是有責任的,聽了家公這番話,我自己對家婆的歉意也減輕了一些。
我一路和家公保持著這秘密關系,同時,丈夫的情況也有了改變。
井澤有時突然很早就回家,買點禮物來討我的歡心。也許他和外面的女人相處得不愉快了吧!
不過有時還是遲歸,我倒是沒關系,現在的我身心已完全傾向家公身上了,也輪到我向丈夫進行反擊的時候了。 我完全不接受丈夫的親熱行為,當丈夫向我提出肉體需要,我便頑強地拒絕同他做愛,當我看到丈夫愁眉苦臉時,我才開心啊!我要他稍微體驗一下我被冷落的心情。還有,當丈夫睡著時,就是更強烈的報復行動開始時候。
待井澤完全睡著後,我就輕手輕腳地進入家公的睡房,去同家公交歡,這是沒有東西可代替的一種刺激與快感。
「家公!家公!你睡著了嗎?」我悄悄地問道。
家公也悄悄地開門,我便溜進家公的房間。
「喂,千加!今晚你也敢嗎?」家公很快地掀起被窩,我也很快進入他的被窩中。
「井澤和美奈兩個睡得好好,家公,你放心吧!」我說。
「是嗎?太好了!」我與家公面對面忍著笑,很快家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裡。
「千加,這不是新的睡衣嗎?」家公問。
「終於被你發現了,家公!我這是特意為你而買的。」這是前幾天,我特意買了這件半透明的黑色性感睡衣,在我的胸前,裁成一個大大V字,是非常性感的款式。
「很性感啊!我一看見這種睡衣,就頭昏眼花了!」
¬「家公你開心嗎?可是井澤還未發現我買了新衣,也沒有注意我的發型改變了!」「是嗎?井澤這家夥,真是反應遲鈍。」家公說著同時已脫去了我的睡衣,「不過還是千加的身材比睡衣更有魅力!」家公將臉貼向我腿間,隔著內褲,舐著我的花瓣。
「啊!家公……夠了……不要舐!……呀!……」家公將我的內褲勒緊,沿著肉縫上下溫柔的磨擦,舌尖即激烈地舐起來,我立即墮入快感的旋渦之中。原來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的愛撫,更加刺激啊!
「啊!啊!……家公……你這樣搞下去……我就要發瘋了……」我流出很多蜜液,大腿也沾得濕濕滑滑了。
「千加你今天還穿了條特別的內褲呢!來吧!轉身給我看看……」我順應家公的要求,翻過身把臀部高高地翹起,我的內褲是用很窄的布條做的,緊緊地勒住豐滿的臀部。
「千加,很漂亮的臀部,又白又滑……」他自言自語地說著,雙手即不斷在臀部遊動。據家公說,我的臀部就像白桃一樣,可是,豬的丈夫從沒有這樣贊美我……家公終於脫去我的內褲,再次舐著我的臀部與肉縫。 「呀!家公,該插進來吧!就這樣插入千加的身體內……」我興奮到極點,迫不及待挺起臀部,想讓家公從背後插入。
「噗!」的一聲家公的肉棒插了進來,我瞬息感到魂飛魄散,非常刺激。
「啊!……家公,好厲害……」我頓時狂亂起來,全身充滿了快感。為了配合家公的強烈沖刺動作,我也瘋狂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家公一邊抽插著,雙手從我腋下伸過來,緊握住豐滿的乳房搓揉。我感到全身又麻又癢,家公的陽具像拚命頂進我體內,當那火熱的前端底達子宮口時,即瘋狂地在這裡磨著剜著。
「啊!啊!……家公……我……好爽……呀!……給……你幹……死我……了……」我癫狂地搖動屁股,另一面我感覺到陰道內緊縮著,綿軟的淫肉緊密地壓迫家公的肉棒,家公即更用力沖擊肉洞的深處。
「千加……的肉縫……還在收縮啊!……啊!夾得很……喔!舒服……」在肉棒的不斷進攻下,子宮開始收縮,全身像觸了電般,我快不行了,我知道高潮來臨了。
「家公!家公!……我完啦!……我要……洩了!……」接著我在一陣扭動與尖叫,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處湧出,狂熱的灑在家公的龜頭上。
「千加!……喔!……我也……不行了!……」家公死抱著我的身體,以快速作大幅度的長抽猛插,然後大量的精液從龜頭中噴射出來,急速地灌進子宮深處,那滾熱濃郁的精液,燙得我全身也淫蕩地反覆痙攣了。
正當我和家公兩人還沈醉在淫亂的高潮中,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到……到底在幹什麼?……你們……」聲音像怒吼般,同時睡房的門就被推開了,門口站著是我的丈夫井澤。他怒不可遏,全身抖動,露出像鬼一樣的面色……可是,我一點也不驚慌,因為我的心情正好跟丈夫嘔氣。
「你們就像狗……起來!」井澤憤怒地叫起來,自己的父親與妻子做愛,當然是會暴跳如雷的。
「你……打甚麼算盤呀!千加是我的老婆呀!」井澤責問他的父親。 家公沒有回答,他只是低著頭,我就站在家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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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不是在家公身上!錯的難道不是你--井澤嗎?你在外面搞女人,就是錯呀!家公只是為了安慰我寂寞的心!」我還反咬了丈夫一口。接著,我冷冷地說:「你有甚麼權力來責備我們!你愛別的女人,我難道就不可以愛其他的男人嗎?」「你……你這是甚麼道理!你這個蕩婦……」丈夫抓住我的頭發,怒吼著:「你們比狗還不如……甚麼父親,還不是畜牲嗎?」「哼!家公比你好幾十倍!能力和技巧都比你好……」「你還要啰唆,你這個淫蕩的女人!」我的話似乎傷害到丈夫的自尊心了,「父親的身體真是那麼好嗎?你說!」丈夫激動地問。
「是!他是最好的男人!」我輕蔑地掃了丈夫一眼:「與家公比較起來,你簡直是廢物!你是一個沒有用的男人,連自己妻子的心也沒法留住的低能兒!只知道在外面勾引其他女人!」我將一直以來積壓在心中的怨恨,一下子發洩出來了。面對我們夫婦間的罵戰,家公只是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能原諒,你……你這個賣淫婦,……無恥的女人!你……」丈夫終於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將我按倒在床上,便脫掉自己的睡褲扔到一旁。
「你要幹甚麼?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做愛呀!」「你啰唆甚麼?你不答應嗎?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妻子!我要你知道我的厲害,爸爸,你也看著吧!」丈夫粗魯得令我沒法應付,家公也沒有幫助我,只是茫然地看著丈夫的野蠻行為。
「你……你走開呀!……放開我!……救命呀!……救……」我不斷反抗著,令丈夫更加憤怒,「媽的!……收聲!淫婦!」「啪!啪!啪!」丈夫掌掴了我兩、三下。打得我嘴唇也裂開流血,我沒氣力再反抗了。
「我要在爸爸面前幹你!」井澤已經完全發狂了,他壓在我身上,手指插在我的肉縫。
「啊!啊!……不……唔!……」面對丈夫粗暴的行為,我仰著腰身,感到全身刺痛。但不久刺痛轉變為一陣陣快感,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在丈夫的刺激下,我還開始興奮得扭動著腰肢。
「怎樣呀!淫婦,感覺不錯吧!」丈夫把兩根手指在淫穴內狠狠挖掘,混和家公精液的淫水也隨隨從肉洞流出。
「呀!……我……我受不了啦!……啊!……快!」我已經興奮得迫不及待了。家公也好,丈夫也好,誰都可以,我只想快些與人做愛。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就這樣來做愛吧!」丈夫把我的雙腿抱了起來,掛在他的肩膀上,然後整個身腰壓在我身上,令到我彎曲起身體,當火熱的肉棒一下了插入淫穴時,我有了像銷魂蝕骨的快感,但更厲害是丈夫的陰莖像伸長的火棒般,一下子像要貫穿的我的子宮般。
「啊……啊!……很長……不要……呀!……快要……插死我……了!」丈夫沒有理會我的話,他開始狠狠的上下抽送起來,打得我的臀部「啪啪」作響。
在旁的家公,正注視著我面上淫亂的表情和正在交合著的肉縫,越是被他注視,我的快感就越高漲,再加上井澤的肉棒猛烈地在肉洞抽送,我整個人都變得瘋狂了,我用雙手緊緊抱住井澤的脖子,屁股也拚命往前面送,好讓肉棒插得更深,我已顧不得羞恥和體面,只希望盡量享受陰莖所帶來的滿足。
這時井澤忽然發瘋般抽插了數十下後,「啊呀!呀!……」發出像狗吠似的叫嚷,跟著我感到陰莖一陣顫抖,一堆濃濃的燙熱精液就射到子宮裡面,引得我全身一陣抽搐,淫穴更緊緊的夾住肉棒,子宮也吸住肉棒前端。
「啊!啊!……不!嗯……啊……我……高潮……要洩了!……啊啊……」在淫亂的呻吟聲中,我終於到達了高潮,一股股如泉水般的陰精,當混合精液後變成乳白色液體從淫穴內狂洩出來。
丈夫完事後,便抽離我的身體,無力地倒在床邊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