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大三超美女生的初次潮吹(全)【作者:不詳】

    夢是我們學校大三的女孩。在我眼裡,她應該算是我們學校這屆大三最美的女孩。屬於鵝蛋臉;眼睛很大,笑起來會向下彎,所謂會笑的眼睛就是如此吧;鼻子不算挺,但是搭配在這張臉上卻恰到好處,顯得小巧玲珑;她的嘴是屬於我最喜歡的中等偏大的嘴,笑起來顯得特別的甜美,但不笑的時候卻透露出一些冷豔;身高170cm,體重我估計是100斤,胖瘦正好;夢的胸是b罩杯,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夠挺(當然,只是透過衣服判斷出來的);臀部夠翹,屬於前突后翹的極品身材,是我最喜歡的那種略帶豐滿但是絕對不顯胖的體型。由於長期練跳舞的緣故,夢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健康的氣息,肌肉很緊實,小腹很平坦,大腿的線條十分完美,在夏天穿短裙的時候總是能讓旁邊的男生一飽眼福。

我很早便在學校里見到過夢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知道她的名字也是機緣巧合通過朋友的朋友知道的。第一次見到夢的時候,她穿著吊帶碎花連衣短裙,扎著高高的馬尾,幾縷飄散的秀發在干淨白皙的脖子處隨風飄揚,腳上只是隨便穿著一雙人字拖,露出可愛小巧的腳趾,塗著淡紫色的指甲油。當時的夢,著實把我驚豔到了,流連忘返之際,卻不知道該如何接近。之後的幾個晚上,我都想著夢手淫,每次都會激烈的噴射,她的長相實在是讓我難忘。

之後在學校碰到夢兩三次,但是每次都只能擦肩而過,對她的慾望卻越發的強烈,撓得我心裡癢癢的。終於我想,反正我也不是什麽正人君子,豁出去了。夢這麽美的女孩,別人都可望而不可及,不知道夢最隱私的地方會不會像她人一樣美。當然,在我的心目中,美女的一切都是美的。

通過一切手段查明夢的課表之後,我開始尋找時機偷窺夢上廁所。終於找到了機會。夢的期中考試。一般在其中考試的時候,都是考完就交卷離開考場了,於是一般都是獨自離開。而兩個小時的考試結束一般女生都會去廁所一次。這真是絕佳的良機。我便在考試之前跟在夢的後面來到了教學樓的5樓。夢哪天穿著藍色吊帶衫和熱褲,一身清涼打扮。走在夢後面的我隱約聞到夢的體香,下體立刻就勃起了。夢的體香都是那麽的淡雅而迷人。

在廁所守候兩個小時后,終於不出我所料,我從女廁所隔間門下的縫隙看到了夢出現在廁所門口。她走到我旁邊的隔間,鎖上門。我此時整個臉都趴在了地上,已經顧不得骯髒。夢揭開了皮帶,先脫下了她的迷你牛仔熱褲。出現在我眼前的是粉色小花點綴的白色少女內褲!沒想到夢是個這麽可愛的女生,穿的內褲都是像小孩子一樣。此時的夢完全沒有感覺到有一雙男人的眼睛正在盯著她。她自然的脫下了內褲。終於朝思暮想的夢的生殖器毫無遮掩的展露在我的面前。夢的陰毛比較濃密,在恥骨處形成好看的小草從,延伸到大陰唇中部;夢的大陰唇不大,幾乎包不住小陰唇。由於岔開腿蹲下,夢的小陰唇也隱約可見,粉嫩的讓人憐惜。此時夢的陰蒂還沒有充血勃起,埋在小包皮下,我多想看看夢充血突起的小陰蒂是怎樣的,但是今天顯然沒有機會。尿道口很小,幾乎看不見,陰道也只是一條小縫,一看便知是處女。夢的肛門很乾淨,緊緊地閉合著。

夢的尿不急,先是幾滴尿液從尿道口滲出,然後逐漸形成水流,最終才沖破尿道口沖出,打擊在尿池裡發出清脆的聲音。看著一個如此清純的大三女生在我面前毫無顧忌的放尿,我的心感覺都要跳出了心髒。尿了大概20秒,夢的尿液的噴出之勢逐漸減緩,然後順著大陰唇小陰唇流到了肛門,一點一點的往下滴。此時夢一直在看手機,等尿完全排淨,她才拿出紙巾擦拭乾淨,然後穿上內褲和熱褲。整個過程對我來說簡直是一場視覺盛宴。當然我也不忘用手機錄了下來。

之後溜出廁所跑回寢室不一一細說。只是那次以後每次我看到夢都會想起她放尿時的場景,那麽一個清純美麗的大三女孩兒,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最隱私的事情已經被一個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時間流逝。夢在學校外租了房子,而我也終於通過朋友的朋友認識了夢。我們也逐漸成爲了玩的很要好的朋友,過程不一一細表。一次,夢的幾個朋友和我的幾個朋友想聚會玩三國殺,便提議到夢家裡玩。那天,夢穿著居家的白色蕾絲短裙,上身穿著襯衫,一副青春靓麗打扮。到了夢家,我嘴裡不說,心裡其實早已被夢所勾引,心想若有一天能和夢幹上一次該多好。但表面上我依然是一副正人君子的處事。一會兒忽然想上廁所,夢見到我要上廁所突然有寫窘迫,說你稍等一下。我敏捷的瞬間就反映過來是怎麽回事了,假裝忍不住說,等啥呀我憋不住了就往廁所沖,把門關上。果然不出我所料,夢的換洗衣物還放在臉盆里沒有洗,夢一定是怕我看到。怎能錯過如此良機!我找到夢沒洗的內褲,那是一條比上次在廁所看到的性感的多的內褲,白色的蕾絲花邊,很小,呈t字型但不是t back,就是最小型的那種女生內褲。夢畢竟是一個大三的處女,不可能會去買t back。我展開內褲,仔細觀察內褲的裆部,有一點點的淡淡的黃色分泌物,那是夢這個大三美女的白帶。我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淡淡的騷味帶著夢的汗味和體香,那味道簡直比春藥還能叫人亢奮。蕾絲的邊上還沾著夢的一根陰毛,彎曲而有光澤的毛發,讓我瞬間勃起了。想象著這片區域曾經貼著夢的外陰部一整天,我添了添內褲的裆部,略帶一些鹹味,那感覺就像在爲夢口交一般。光是這樣,我竟然就忍不住了,掏出雞巴對著馬桶一陣狂射。

當我走出衛生間看到夢的時候,我看到夢的臉上有些發紅,估計是怕我看到了她沒洗的內衣內褲吧。那模樣真的太美了。

之後和夢關系越來越好,但是也僅僅只是好朋友,夢始終未表現出喜歡我的傾向。我也表現出一副並不想追求夢的樣子。在旁人看來,我只是把她當好朋友。夢也把我當作靠譜的好朋友,絲毫沒有戒心。一次,我假裝有心事難過,約了夢單獨出來喝酒,夢爽快的答應了。那時已經是秋天,夢穿著襯衫,格子短裙配黑絲,腳穿一雙converse粉色高邦,一副青春校園打扮。在安靜的小酒吧,我刻意爲夢點了長島冰茶,夢並不知道這其實是烈性雞尾酒。就一杯一杯的和我喝酒談心。到了快十二點的時候,夢的酒精上頭,已經開始不清醒了。我於是便攙扶著夢回到她家。進門剛把她放在床上,她便睡著了。我確認她睡著后,便湊近她的臉仔細端詳這個讓我心動的女孩,年輕,漂亮,干淨,感覺她呼出的氣息都是甜的。我解開她的襯衫扣子,黑色的胸罩包著夢恰到好處的乳房展現在我面前,二話不說,我脫去了她的胸罩,而此時的她還在熟睡。第一次,我看到了夢的乳房。乳頭小巧,呈粉紅色,我輕輕的用舌頭愛撫著夢的一對乳房,帶著奶香的乳房被我用添遍了,逐漸的,夢的乳頭硬了起來。雖然是處女,雖然在熟睡,但是生理反應是無法抗拒的。我添了一會乳房,便開始轉移刺激夢的腋下。女孩的腋下其實很敏感,強烈的刺激其實能産生劇烈的性慾,我一遍遍的添著夢剃得乾乾淨淨的腋下,此處也是夢的體香最明顯的地方。夢的呼吸逐漸急促了。我將夢的短裙掀起,脫下了她的黑絲,露出的是一條黑色的半透明內褲,從陰毛到陰部的部分是薄紗透明的。夢的內褲已經被她分泌的淫水弄濕。我聞了聞,是女孩生殖器特有的味道,撩人,甜美,帶一些輕輕的尿騷味。我把夢的內褲脫下,開始爲夢口交。我用舌頭輕輕甜食著夢的陰蒂處。處女敏感的陰蒂被舌頭舔舐帶來的強烈快感使夢呻吟了一下。大概不到兩分鍾,夢的陰蒂已經完全勃起,在我的舌頭下變化著形狀。而夢的淫水早已流到了床單上。21歲的少女是性慾最旺盛的時候,包括美麗清純的夢,在適度的刺激下,少女的淫水是非常豐盛的。我看淫水足夠多了之後,用中指輕輕插入了夢的陰道。

我感受到了夢體內的溫度,濕潤溫熱的陰道內部,鮮嫩的陰道壁包裹著我的手指,那是夢這個21歲女孩的體內啊!我用中指輕輕探索著夢的陰道,突然,在剛把中指沒入一半的時候,我摸到了一塊類似橘皮一樣的區域,稍稍隆起,硬硬的,這難道是夢的g點?!沒想到我還真的碰到了極品,那麽清純可愛的女孩,生理特徵也如此完美,g點是那麽容易找到。手指碰到g點的一刹那,夢整個人都弓成了蝦狀,強烈的刺激感使夢從睡夢中驚醒,臀部向上挺,離開了床面,此時我哪管的了那麽多,夢雖然醒了,但是強烈的性刺激卻使她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所綽的夢滿臉潮紅,我趕緊用中指按住夢的g點,夢發出了一聲呻吟。我加快速度,不停的用手指摳著夢的g點,用上了整個手臂的力量。夢的陰道里迅速充滿了淫水,夢叫到,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我受不了了你這樣我要尿出來了!不要!不要!啊∼∼啊∼∼∼我感覺夢的陰道一陣痙攣,死死咬住我的手指,淫水已經像決堤的瀑布往外流,而夢那小巧的尿道處突然噴射出大量的液體,還是處女的大三女生的夢,第一次就潮吹了!混雜著尿液的淫水從尿道高高的噴出,隨著我的每一次發力,液體一陣一陣有力的射出,打在我的臉上,撒落在夢的衣服上,床單上。由於晚上喝了很多酒,加上夢這樣的美女平時肯定喝很多的水,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出,帶著夢那特有的體香和尿味。夢哭著呻吟著,渾身緊繃,乳頭高高挺立,陰蒂也硬得像個小石頭,臉頰通紅,肛門的括約肌有規律的收縮,夢體驗著21年來最最劇烈的身體快感。

當我停止運動時,夢的床已經被打濕了一大片,我的臉上身上也都是夢噴出的液體。而夢在大口喘著粗氣,感覺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在她還未來得及想清楚怎麽回事的時候,她已經體驗了很多女孩無法體驗的劇烈潮吹。夢看著我,那眼神中,不知是怎樣的感情。

電視台女主持隨便玩

電視台女主持隨便玩

心連心”活動舉辦幾年來,倍受各地歡迎,特別是老少邊窮地區,“心連心”使他們能和大城市的百姓一樣得以親眼見到原先只在電視裡看到過的大明星們,由於電視的普及,大家對電視節目特別是央台的電視節目主持人都已是耳熟能詳、推崇倍至,尤其是每天都能見到的新聞節目主持人在大家心目中簡直驚為天人,這輩子哪怕能親眼遠遠的見他們一面,也是這些鄉裡人的夢想,當然,窮鄉僻壤難得一見漂亮女人們的大小光棍們更是把漂亮的新聞播音員作為自己每天手淫縱欲的對像,這次,A 區的人民特意獻萬民書要求央台新聞組的女主持人到A 區獻愛心。央台商量結果是“新聞聯播”組不能動,因為節目都是直播,只有請“晚間新聞”組的女士們辛苦一趟了,其實大家每天在大城市裡忙碌也都想換個環境到鄉村輕松一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於是不用動員,幾位著名的女主播都自告奮勇報名參加了,她們是:賀虹梅、葉迎春、揚晨、顏倩、夢桐、海霞、文清、管彤。以下內容需要回復才能看到  話說一行人還不知即將羊入虎口,興高采烈地來到A 區,表演當天,A 區萬人空巷,幾個縣的人都來觀看演出,主播們表演得很賣力,當晚,一進旅館大家都筋疲力盡的睡去了,到後半夜,早就與旅館保安串通好的幾個流氓老農突然侵入女主播們的侵室將她們全都虜襲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村。  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大約有好幾天,汽車終於停住了,沒吃沒喝的女主播們被拉下旅行車,天哪,真是個破爛、偏僻的地方,到處是荒山禿嶺,一條臭水河繞過小村,一群烏鴉在枯樹上盤旋,炊煙零星散落於山坳之間,這是回到五十年前了嗎?“這就是現實的農村,小姐們,過癮嗎?好看嗎?”說話的竟是旅館經理,那個兩天來一直笑容可掬的人,“大明星們我就不用介紹了,下面我介紹一下我的兄弟們,他們和我一樣都是著草窩(操窩)屯的人,這是大柱、小拴、爛毛,禿的叫三癩,這孩子叫嘎子,待會兒這個村的和周圍村的爺們都會來,來操你們,哈哈”經理淫笑著做個手勢,幾條漢子湧上來,抓乳的抓乳,掏陰的掏陰,每個女人都有三四個人玩,管彤的乳房一下就被撓破了,流出血來,剛生完孩子的葉迎春更是被幾個人按倒吸奶汁,她的美乳每抓一下都有奶水冒出來,大漢們不顧葉迎春的慘叫狠命吸吮她的乳房。“停,先喂她們飯,別餓死她們。待會兒再玩”經理命令道。  兩個鐘頭後,女主播們勉強吃完了流氓們喂的飯,夢桐奮力反抗,不肯吃,爛毛急了,惡狠狠地把夢桐打翻,扒光衣褲,抓起地上的一把笤帚死命捅進夢桐的陰道,“我叫你不吃,我叫你不吃。”夢桐疼得滿地打滾,最後只有硬著頭皮吃下飯。  到了晚上,在村公所大廳裡燈火通明,八個美人被赤身裸體的綁在八個柱子上,遠近幾個村子約有兩千人聚集到這裡觀他們崇拜的大明星的裸體。要說漂亮當屬文清,這是個美人胎子,大眼細眉,小酒窩,黃金分割般的五官;夢桐的奶子最大,雖有點過大並略有下垂,但仍是那麼迷人;賀虹梅和揚晨都屬於典型的主播體形,身材勻稱,長相大方迷人,有股白領的高雅氣質;葉迎春雖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絕對是個高貴的美婦,尤其是那劍一般的揚眉,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魅力;顏倩和管彤都溫馨可人,像小動物一樣嬌美,讓人憐愛。總之,看著這些美人,有一大半的人都不由得手淫起來。大家把手淫後泄出的精液收集到一個大罐子裡,另有用場。  首先當然是要先好好玩這幾個女主播了。沒想到,越是偏遠地區,越是老實的農民,玩起女人來花樣也越多。大柱先玩賀虹梅,賀虹梅今年有三十多歲了,下身有點鬆弛,大柱的雞巴太細插進去後根本就逛裡逛蕩的不過癮,他乾脆,從陰道裡抽出雞巴,冒冒勁捅進了賀虹梅的尿道,然後做起活塞運動,一、二、三,賀虹梅哪經得起著這樣的蹂躪,便拚命慘叫: “啊,你不是人,疼死了,你有姐姐嗎,你也這麼對待她嗎?你不是人”,大柱甩手扇了賀虹梅一記耳光:“對了!俺也是這麼操俺姐姐的,臭娘們,我操死你”,說完他加大了尿道裡陽具的力量,賀虹梅疼的死去活來,尿道裡鮮血流出,大柱把出雞巴,賀虹梅的尿道口立刻飛出一彪尿水,射精後,大柱意猶未盡,他拿起一個玉米棒子捅進賀虹梅的陰門,居然不廢吹灰之力,他在賀虹梅的陰道裡連捅幾下,感覺不過癮,就拔出玉米,給賀虹梅陰道裡塞入了一個蘋果,然後又把一個鴨梨塞進去了,還有空間,大柱很吃驚,他想,這個女人的陰道究竟有多大,能容納多大的東西呢?他轉眼看到牆角的一堆葫蘆賀虹梅感到自己的陰戶真的要被葫蘆撕裂了,她拚命慘叫:“求求您,別塞了,您來操我吧,操我哪兒都行,別給我的陰門塞葫蘆呀,要塞壞的”,大柱流了一身汗,用盡全身力氣終於把直徑有十釐米的大葫蘆整個塞進賀虹梅的陰道裡了。他剛想新花樣,大廳裡的其它人急了:“黑,大柱,你把那小娘們的逼裡塞進這麼大的東西,讓我們以後怎麼操,要玩兒沒關系,這裡有八個美人呢,等俺們都操完了再一個一個變著花樣的玩。”  “好,群奸開始”經理一聲令下,兩千人立刻有秩序的安長幼順序拍好隊,輪著個的逐一姦淫八大美女,創下了吉尼斯世界紀錄,每個女人與兩千人性交有多麼可怕,她們受得了嗎?另外,比這更可怕的性變態虐待即將開始,八大女主播能闖過此關嗎?且聽下面分解。  老農到底是老農,他們的精液似乎永遠用不完,想要就有,兩千人全都在八個女主播身上輪一便後,這八個女人已是奄奄一息了,而時鐘卻已轉了整整24圈接下來是老農們的即興游戲,女主播們可遭殃了。  顏倩被姦淫後,陰道外翻得很厲害,精液已經裝滿了她那嬌嫩的陰戶,而肛門裡也不斷流出液體,有男人的精液,有自己和其它主播身體內的淫水,還有被操浠了的屎漿,一片污穢。但小拴和爛毛卻不嫌髒,他們饒有興趣地扒看著晚間新聞當家花旦的下身,顏倩感到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撕成兩半了,你想兩個老農掰一個女人的屁股會有什麼結果,顏倩的陰道和肛門口都被撐大了。  小拴看著有趣,就用兩個手指插進顏倩的屁眼,裡面很滑,小拴試試整隻手插進去,也沒問題,而且顏倩直腸裡的大便被小拴伸進去的手摳抓的變成了液體,隨著小拴手在顏倩肛門裡握成拳頭,一下一下狠命地搡塞著、搗著顏倩嬌嫩的直腸,屎湯漸漸順著小拴手臂和屁眼之間的縫隙流出來。爛毛看到同伴把美麗的顏倩用拳頭操出屎來了,很興奮。他嘗試用拳頭操進顏倩地陰門,那裡更加潤滑,沒問題,他一擊得手,好傢夥,兩個粗壯漢子那又粗又髒的大手在嬌小的顏倩的陰戶和肛門裡橫衝直闖,大便和淫水夾雜著不少血絲飛濺出來,十分淫靡可怕。顏倩不停地像鯉魚一樣翻騰著身體,不住慘叫,但都無助於事,小拴和爛毛一連搗了上千下也不住手,顏倩哭成了淚人:“不要呀,大叔大爺,繞了我吧,陰戶和屁眼都給你們廢了,行行好,別殺死我呀,屁眼太疼了”  終於小拴和爛毛收住拳頭,兩人一起用力“嘿”同時把拳頭抽出顏倩的下身,那一刻顏倩一點不覺輕松,大拳頭通過肛口和逼口時,一下把這兩處撕裂了,血如泉湧,顏倩一翻白眼昏過去,小拴和爛毛嚇壞了,急忙看顏倩的下身,只見顏倩的陰道口和肛門口都成了兩個大洞,足有一尺多寬,紅黃白三種顏色的混合液體不斷流出,一群蒼蠅也來湊熱鬧,有幾只居然飛進顏倩的陰門和肛門,小拴和爛毛只好一便便用清水給顏倩下身洗著,還用紗布塞進兩個洞止血,終於顏倩緩過氣來,好像已經不痛苦了,小拴暗罵:“這臭婊子,俺都沒勁了,她居然又沒事了,真耐操”。  夢桐是天津人,有名的大美人,因此受到的凌辱也最多,加上本來就性生活不協調,還因此得了不少婦科病如陰道炎、盆腔炎、外陰白斑和嚴重的痔瘡,加上對精液過敏,因此,被這兩千多人操得死去活來,疼痛難忍,下身像開了鍋一樣又熱又疼。可偏偏玩她的是最變態的三癩,三癩是村裡最髒的人,口臭、腋臭、渾身掌瘡和癩,一年不洗澡很遠就能聞到身上的臭味。  三癩惡狠狠地走到夢桐面前,先用鼻子貼在夢桐柔嫩的肉體上使勁地嗅著,臭氣傳到夢桐鼻子裡,她厭惡極了:“畜生,離我遠點”,這下可激怒了三癩,他一拳打在夢桐的豐乳上,:“俺玩死你這小娘們”  說著,他把勃起的陰莖一下插進夢桐的陰道,夢桐感到自己的陰戶火辣的疼,陰道炎使她沒有一點淫水分泌,突然夢桐感到陰道一緊,一股水衝進陰道,“啊,不,你不能在我的陰道裡仨尿,太髒了,求求你,我有陰道炎,很疼呀,啊,又尿了”,三癩在夢桐陰門內尿了一大泡尿,然後拿出陰莖,看著自己的傑作:夢桐開始潰爛的陰戶,得意地笑著。  夢桐是個剛烈的女子,她顧不上自己正裸體,撲上去用牙咬著三癩的耳朵,一下咬下一小片肉,幸虧三癩躲得快,這下他可惱了:“好你個小娼婦,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找來一個打氣筒,把筒嘴用力捅入夢桐生著痔瘡只有一條窄奉的肛門,給夢桐屁眼裡打氣,1 、2 、3 、、4 、5 、6 、7 、8 、9 一直打了一百多下,夢桐的肚子鼓起來,比孕婦還大,大的嚇人,肚子上的皮膚幾乎透明了連血管都看得見。可倔強的夢桐盡管屁眼裡很疼,但就是咬著嘴唇不求饒,三癩怕出人命,打到二百下時停住手,拔出氣門芯,只聽到夢桐屁眼裡“梆、蔔、蔔噗、蔔、蔔噗蔔、蔔噗、蔔、蔔噗、”一個奇臭無比的連環屁放出,熏得在場的人都頭疼,這個屁足有5 分鐘長,竟把夢桐屁眼口的痔瘡炸破了,鮮血流了一地。三癩仍不解氣,他把夢桐按倒,用自己的屁眼對准夢桐的肛門,開始拉屎,一坨一坨又粗又硬的屎撅子直接灌進美女夢桐的屁眼進入直腸,三癩的大便不僅多而且很臭,夢桐感到自己的身體骯髒無比。  三癩拉完屎,又用一根很粗的大白蘿蔔猛地杵進夢桐灌滿屎的肛門,用力搗著,搗了幾十下,拔出大白蘿蔔,夢桐的屁眼裡立刻像噴泉一樣冒出豐厚的大便,屎漿四濺,噴向四周,有的直接噴到夢桐的臉上、身體上,不一會兒,夢桐整個人就被埋在糞堆裡了,可夢桐屁眼的屎還在噴,足有幾十斤的大便從夢桐的肛門裡湧出,那景生完小孩後像可謂奇觀。  葉迎春身體更加豐滿,這就引起了年僅時五歲的小流氓嘎子的興趣,從小缺少母愛的他撲到葉迎春懷裡盡情地吸吮著葉迎春的奶汁,吃了個飽,葉迎春的奶頭被咬得生痛,只有不住地慘叫。嘎子又發壞地用手掏摳著葉迎春的陰門,他嫌葉迎春的陰戶生過孩子太大,竟用兩只手同時插進葉迎春的陰戶,像掏鳥窩一樣用力在葉迎春陰道裡挖撓著,葉迎春的下身幾乎被撕裂了,突然,嘎子像想到什麼,停住手,拔出葉迎春的陰道。  幾分鐘後,嘎子牽了一頭大黃牛,走到葉迎春面前,“今天,就讓俺的大黃來操你這漂亮的阿姨”  聞聽這話,葉迎春只覺得天旋地轉,看著黃牛足足8 釐米粗的陰莖,葉迎春眼一黑昏過去。  等葉迎春再次醒來時,發現那頭公牛正在舔自己的陰阜,有人在喊:“看,老牛吃嫩草”。  黃牛舔痛快了,由嘎子牽著來到葉迎春雙腿之間,嘎子讓葉迎春躺下,把已經勃起的牛鞭對正葉迎春的陰道口,也不潤滑,照著牛屁股一拍,黃牛一使勁整條牛鞭就插進葉迎春剛生過孩子的陰門,那黃牛簡直要把葉迎春給操死了,牛鞭在葉迎春的陰道裡進進出出,一直操了葉迎春兩個小時,其間,葉迎春昏過去好幾次,陰道口早就撕裂了,流出的血都凝固了。老牛終於射精了,精液像子彈一樣衝進葉迎春的子宮,疼的葉迎春渾身亂顫,黃牛抽出陰莖,同時一大灘血伙著濃烈的牛精液流出葉迎春的陰道,在地上趟成小河。葉迎春只剩下呻吟聲了:“哎呦,疼啊,陰道完蛋了”果然,葉迎春的陰門被牛鞭戳得合不攏了。  嘎子又挑了一大堆蔬菜來到葉迎春面前。他讓葉迎春撅起大屁股,讓大家看清楚葉迎春的陰戶和肛門。  嘎子先把一棵蔥塞進葉迎春的屁眼,用茄子捅進陰道,“瞧呀,美人開花了,還有條尾巴”。葉迎春羞忿難當。嘎子一連在葉迎春肛門插了十幾根蔥,辣的葉迎春屁眼腫了起來。嘎子取出蔥,又拿北方特產的“心裡美”大蘿蔔兇狠的捅入葉迎春的屁眼,開始捅不進去,葉迎春拚命抵抗,後來,嘎子在蘿蔔上抹了很多辣油做潤滑,終於捅進去了,大蘿蔔一直捅到直腸的盡頭,嘎子又給葉迎春的陰道裡塞進兩條黃瓜,“看,美人菜遞”。  說完,嘎子把蔬菜都拿掉,用一大堆曬乾的紅尖辣椒塞進葉迎春的前後穴,屁眼裡塞了三十多隻,陰道裡塞了五十多隻,然後又搓了搓腳底板的泥巴,糊在葉迎春的屁眼和陰門,不讓辣椒出來。最後,嘎子用腳踩葉迎春的小肚子,辣椒在葉迎春的身體裡碾成粉末,奇辣無比,痛的葉迎春五官都挪了位:“媽呀,屁眼著火了,陰道燒焦了,不要啊,太疼了,快殺了我罷,啊”  男人們在一旁鬨笑起來。  下面輪到了音畫時尚的美女主持人文清,文清近來很少在音樂頻道露面,她在頻道的主持人地位已受到另一位美女主持人的排擠,文清又不肯向頻道的掌門人孟x 低頭,向領導獻身,幾年來一直守身如玉,除了男朋友還沒有第二男人玩過自己的身子,沒想到這回一下就有兩千個男人姦淫文清,要不是手腳都被捆著,文清早就自殺了。  要命的是大柱、爛毛、嘎子和三癩已上來就盯上了文清這個大美女,四個人合計好一定要好好玩玩文清。他們從後面抬出一個大木盆,木盆中盛的是幾天前兩千個男人手淫後泄出的精液,這回總算派上用場,木盆裡的精液足足有三百升,嘎子和三癩抬起文清的身體“咚”的一聲扔進大木盆裡,幾天來經過日曬已經發哮霉爛的精液又濃又臭,臭氣熏天,那是種像是腐爛的屍體臭混合著大糞坑和霉爛的蔬菜發出的惡臭,木盆裡外和盆的邊緣都爬滿了蛐、蒼蠅、臭蟲、虱子、蚊子和毒螞蟻,被精液粘住後在不住的蠕動著,連老農們都感到惡心極了。文清在精液木盆裡泡了足有兩個小時。文清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被男人骯髒的精液侵蝕了,蛐、蒼蠅、臭蟲、虱子、蚊子和毒螞蟻叮得身體已經發腫了,文清聞聞自己原本美妙的身子,天呀,比木盆裡的精液還臭。  嘎子和三癩連拉帶拽把文清拖出木盆,四肢攤開重新捆好,“文清小娘們,今天我們要好好灌灌你。”說著大柱等四人拿出事先預備好的膠皮管、高壓開關和噴頭,他們把膠皮管的一頭伸進木盆的精液裡,接上開關,另一頭拴上金屬制的粗大噴頭,淫笑著,一步步朝文清走來“啊,不、不、不、不行呀、別弄死我呀,我還沒結婚呢,我不想死呀。”文清不住慘叫。然而,大柱毫不惜香憐玉,狠命把噴頭對准文清的屁股中央緊閉的肛門捅進去。  “啊,疼呀,疼死了,放了我呀”文清只知道慘叫,她收緊肛門肌肉想抵抗噴頭的進入,那怎麼可能呀。大柱命其餘三人扒開文清的屁股,他大喊一聲“嘿,進去,7 公分寬的方頭噴頭全部插入文清的糞門,大柱惡狠狠地又往文清的屁眼裡塞了塞,噴頭進入直腸足有8 釐米,大柱一下打開高壓開關,惡臭的精液猛地灌進美女文清的屎眼,文清像被電了一下,人痙攣了,拚命掙扎。爛毛、嘎子和三癩三人狠命按住文清狂扭的身子,才兩分鐘三千cc的精液灌進文清的屁眼,文清肚子已鼓成了大度婆,圓滾滾的,五千cc的精液灌進去了,大柱關了開關,從文清的屁眼中抽出噴頭,立刻塞入一個粗大的肛門塞。  “文清呀,我請你給俺們表演個節目,對了,就是青蛙跳,快,不然我廢了你”說著大柱隨手抽了文清一鞭。  “啊,是、是,我跳,我跳。”文清艱難地起身,挪動著自己圓滾滾的身子,費力地跳著,一下、兩下,文清立刻又癱倒在地。  “求求您,我實在跳不動了”  “好啦,看來你也不是裝的,嘎子和三癩,你倆幫幫文清小姐,抬著她跳”。  嘎子和三癩一邊答應著一邊,抓起文清的胳膊,一起用力,“走你”把文清圓筒一樣的身子拋向空中, “啊,我完了。”文清一閉眼,只聽“撲通”一聲,文清的身體正好掉進大部盆裡,濺起很多的精液。精液淹了文清的身體只剩下頭在外面,文清慘叫一聲,昏過去,不一會兒,感到下身一陣痛,原來蛐、蒼蠅、臭蟲、虱子、蚊子和毒螞蟻正從自己的陰道、尿道進攻。大柱、爛毛、嘎子和三癩合力提起文清的身體,此時文清的身子已腫脹得沒有人樣了,只有四個人才抬得動她沉重的身體。他們一便便地讓文清做著青蛙跳,終於,一聲巨響,文清屁眼裡的肛門塞被頓掉了,頓時,一股黃白液體湧出文清的直腸,又是屎湯又是精液流了一地,接著,文清又開始放屁,足足放了10幾分鐘的屁,一對的蛐、蒼蠅、臭蟲、虱子、蚊子和毒螞蟻隨著屁被放出文清的肛門,原來這些蟲子是和精液一起被高壓開關衝進文清屎眼裡的。文清的身體簡直比那惡臭的精液還臭上幾十倍,人們不由得直往後躲。此時經理走過來說:“你們別把文清玩死,我一會要親自玩文清和海霞,你們先把囚車押上來。”  此時,廣場上突然推來兩輛囚車,老農們模仿舊時處決女犯前騎的木驢打造成木驢式囚車,還很像模像樣。三輛囚車裡坐的是楊晨、賀紅梅和管彤。  賀紅梅和管彤兩個除了雙手反綁在木樁上以外,在腰間、膝蓋和腳踝處又綁了三道繩子,使她們直挺挺地立在車上動彈不得。她們小臉刷白,不住地哭哭啼啼。楊晨卻與她們不同,雖然眼紅紅的,微微流著眼淚,卻昂著頭,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她的囚車也與後兩個不同,在立柱的半腰中,向前橫著一根胳膊粗的圓木,楊晨跨坐在圓木上,兩腳懸空,使她比後面兩個女人高出一尺多,她的腳並沒有捆綁,卻伸得直直的,緊緊並攏在一起,兩腿和屁股上的肌肉緊張地收縮著,小巧的腳趾蜷起來。有經驗的男人一看,就會想起女人發春時的樣子。楊晨是本地人,又經常穿一身正經的OL服裝出現在人們面前,所以看熱鬧的人大都見過她,彼時她是晚間新聞的頭牌主持人,威風凜凜,人人仰慕,此番見她騎著個木棍子發春,都以為她要享受那快活浪事,不由得議論紛紛。  楊晨聽得人們的議論,臉臊得紅一陣,白一陣,表情卻仍是一臉不服的樣子。  車停在高台前,一群老農先上了後面的車,把賀紅梅和管彤兩人從車上解下來,隨手又五花大綁捆上,並拴了兩只腳腕。那兩個可憐的少婦早已嚇得軟作兩灘爛泥。有老農摟著小腰兒把她們撅起來,兩個白白的小屁股翹在半空,露出那小小的菊花門和兩腿間毛茸茸的肥厚肉唇。另有老農硬是扒開她們的屁股蛋兒,將兩團白粗布給她們強塞進大屁眼子兒中,就整得兩個小婦人殺豬般嚎將起來。這般處理完了,才兩人一個把她們挾上高台,一邊一個按跪在台上。  接著,八個老農上了楊晨的囚車,先有四個人每兩人抓住楊晨一條肥白的大腿,向兩邊一分,向上一舉,就朝半空中翹了起來,把胯下那女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出來,人們這才知道她遊街時那兩腿緊繃的原因。只見楊晨兩腿分處,就露出了那毛茸茸的私處,騎坐的那根圓木上面另外立著一根一寸粗的圓木杵,正插在她的陰門兒裡,把兩層陰唇都撐開了,裡面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一股稀薄的液體順著木杵流到圓木上。怪道她會那般模樣,有這般一根木杵插在裡面游上兩個時辰的街,就是石女也難以抵抗。場中立刻一迭聲叫起好來。  這次的群奸“晚間新聞”組計劃策劃者——縣城旅店的經理命老農們抬來木驢車,慘遭“騎木驢”之刑的楊晨、管彤等不住慘叫,下身流血不止,就在此時,大家聽到一聲清脆的女聲斷喝:“放了她們,你們來對付我吧”,大家放眼望去,原來是新聞頻道的王牌主持人海霞。  海霞提高嗓音:你們這幫畜生,就知道殘害婦女,早晚要遭報應的。  “住口,旅店經理走到海霞面前惡狠狠地說:”好你個海霞,你每天在電視上耀武揚威,又是播音又做主持,高傲得很呀,今天我就按你說的放了這幾個小娘們,但條件是你必須順著我玩,我想怎麼玩你,你都不能反抗。“  海霞怒視著旅店經理:“你妄想,有本事就殺了我,我咬也要咬死你。”  旅店經理發狠的喊著:“好吧,今天我就扒了你的皮,叫你嘴硬,來呀,你們把海霞著這婊子按住手腳,看我怎麼治她”  四條大漢上前把海霞仰八叉的按倒在一張八仙桌上,旅店經理叫來大柱子說:“大柱子,咱倆玩個二龍出水怎樣?就是你我各用一個拳頭分別操海霞的屁眼和陰門。”  “好,我最喜歡用拳頭塞女人的逼了,您操她的大屁眼子吧,我看這娘們肚子挺大的,別是一肚子的屎吧”大柱子咧著大嘴說笑著。  旅店經理也淫笑著:“看來你是怕讓這娘們的大便弄髒了手,真滑頭,不過我最喜歡女人的屁眼了,尤其是美麗高貴的美婦人——海霞的屎腚眼子”  說著,旅店經理不由分說五指並攏就往海霞的肛門狠命捅去,海霞雖年過40,但保養很好,肛門括約肌肉更是發達,所以,未經潤滑旅店經理的大手就塞進了肛門,但要想再進去就難了,海霞大喊一聲:“住手,女人的肛門是多麼嬌嫩的地方呀,我們的大便都很細怎麼經得起你這男人粗大拳頭的蹂躪,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喊痛,我偏不喊,混蛋!”  這下可惹惱了旅店經理,他伸出手臂朝著海霞的肛門口啐了一口,大喊一聲:進去,一使勁,多毛的大手就一下杵進王牌女主播的屁眼了,旅店經理像瘋了一樣,手進入海霞直腸後立刻握成拳頭,狠命朝海霞直腸盡頭猛烈的搗著,一連搗了100 多下,這時,大柱子也把手伸入海霞的陰道,兩個人在八仙桌上沒命地拳奸著美貌剛強的海霞,操了十幾分鐘後,兩個人居然在海霞下身裡握起了手,快要把海霞陰道和直腸間的隔膜捅破了,海霞猛然一抖,翻了白眼不一會,海霞悠悠醒來,發現兩個男人竟仍然用拳頭桑塞著自己的陰戶與肛門,這次是兩個人四隻手同時插進海霞下身的兩個洞,旅店經理一隻手在海霞的屁眼中,另一隻手插進了海霞的陰戶,大柱子也如法炮製,弄得海霞死去活來,奄奄一息了,就這樣又玩了海霞多半晌。  等到旅店經理和大柱子抽出胳膊,只見海霞屁眼和陰道裡稀屎、干屎、白帶、淫水、鮮血等一大堆黃白之物趟了一地,真是被干到“二龍出水”了。海霞雖經蹂躪但仍英姿不改,倒是旅店經理和大柱子有些委鈍了。  旅店經理歇了一會,又讓人把海霞屁股撅起來按好,他一遍遍的用不同的液體給海霞灌腸,包括:甘油、辣椒水、泔水、尿、白酒、醋等,每次灌玩,等海霞排泄後就用馬糞和驢糞塞進海霞的屁眼再灌,讓她再拉屎,一連幾次,整個過程都拍攝下來。旅店經理笑著問海霞感覺怎樣?  海霞咬著牙說:“你這流氓,畜生,不錯,我的肛門裡很疼,也很羞愧,但我不會向你求饒的,看,這是我的大便,我的屁,可你連屎和屁都不如,呸!”  “氣死我了,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給我上大刑。”  海霞此時感到被灌了無數次腸的肛門裡疼痛難忍,又辣、又麻,馬糞驢糞更是讓肛門臊臭難當,陰戶口已經難以合攏,螞蟻蒼蠅都往裡飛,想想自己身為電視台明星、廣大觀眾的偶像居然慘遭這種非人凌辱這時兩個老農抬著海霞進了院中央,只見中央立著幾個碗口粗細的木樁。“啊,不,不要呀,畜生”海霞知道他們要干什麼了,不由得大喊起來:“你們不能讓我塞木樁啊”  “不會的,海霞,別怕”旅店經理淫笑著,先給你塞點作料“  “好吧,塞吧,塞屁眼,塞陰門都行,別讓我做木樁啊”海霞萬分恐懼。  旅店經理讓海霞老老實實爬好,然後拿出兩個瓶子,“海霞,自己塞進屁眼和陰道”  海霞只好依照吩咐把瓶子分別插進臀眼和陰眼,海霞不知往瓶子中裝了什麼,就感到旅店經理把瓶子迅速取出,不一會,海霞突然感到陰道裡扎得很,而屁眼裡是一陣涼一陣辣,原來,旅店經理的瓶子裡分別裝了碎頭發和風油精。那碎發刑法原是妓院裡老鴇子戕害不聽話妓女的絕招,可令女人一輩子不能與男人同房,扎痛一輩子,而風油精又令海霞肛門永遠失去了知覺,大便隨時可以脫出,甚至,今後播音時海霞也可能脫糞拉屎,後來,海霞被迫用兜檔布兜住屁股,一場直播下來,就是一屁股的爛屎,臭氣熏天,同事們很奇怪為何海霞總是渾身臭氣熏天?這是後話。  海霞再也不能忍受了,她跑到木樁前,狠命扒開自己的陰戶朝下一使勁,粗壯的木樁終於捅進了高貴美婦海霞的陰道,在場的人都覺得這一幕實在慘烈。旅店經理仍不解氣,他又叫人把海霞從木樁上拉起來,只聽到:邦,叭兩聲,海霞生生被大漢們撕裂了陰道,他們又用手狠命扒開海霞的肛門再次用木樁插進海霞的屁眼,如是幾次,海霞又昏過去。  最後,旅店經理和老農們把賀虹梅、海霞、揚晨、顏倩、夢桐、文清、管彤悉數灌腸後用木樁插進肛門,院子中央,8 大美女被插在木樁上場面謂為壯觀。  後來,旅店經理給美女們吃了健忘藥,令他們永遠記不起此次遭遇,用原來的車送她們回到電視台,還說是山裡發大水,耽擱了幾星期,請台領導原諒。回到電視台那一天,台裡領導、同事都來迎接,一打開汽車門,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原來,女主持人們屁眼已經被木樁擴大到幾釐米寬,合不攏了,大便乾燥、粗點還行,要是稍微稀一點就一瀉千裡了,好不狼狽。只是大家不好多問,以為是農村發大水,條件太差不能洗澡的原因。不過8 個女人回家後只有終日在屁眼裡塞入屁塞方可度日,而且大家都互相瞞著,也沒露出破綻,誰也沒理會這次奇怪的旅行。

沒有穿內衣褲的一天

我洗完澡全身沫完乳液,才剛套上T恤,樓下對講機的鈴聲就響了,我趕
緊去接聽,原來是掛號信,我連忙抓了件短裙套上,連內褲都還來不及
穿,就衝下樓去收信,當我下樓梯時,看到住在樓上的健偉哥,也在樓下
收完信正要上樓,我匆匆忙忙的下樓,渾然不知我沒穿內褲的裙底風光,
已被健偉哥一灠無遺,與健偉哥錯身而過時,我隨口與他打了聲招呼,當
我簽收完信件時,我擡頭發瓠郵差先生正低頭盯著我的T恤領口看,此時
我才警覺到我沒有穿胸罩,恐怕T恤內的奶子都被他給看光了,我拿了信
就紅著臉上樓了,當我上樓時看到健偉哥在我家門口的樓梯轉角處等著
我,健偉哥開口說:「小雪妳一個人在家啊?」
「對啊!我爸媽說今天公司要聚餐,我哥又跟同學去看電影了,就只剩我
一人在家了!」
「喔!對了,妳上次不是說要跟我借周杰倫的CD嗎,妳要不要瓠在上來
拿?」
「瓠在啊?」我忽然想起我沒穿內衣內褲,這樣子到一個男生家好像不是
很妥當,「嗯!那你等我一下,我把信拿進去再上去找你好了!」
「不用啦!就在樓上而已,妳只是上來拿一下就下來了,何必那麼麻煩
呢?」
我心想也對,拿了CD就下樓了,何必多此一舉:「好吧!那我們瓠在上
去拿!」
於是我與健偉哥上樓進了他家,進到他家時,他家也空無一人,問他才知
道他弟弟健群跟同學去打藍球還沒回來,他家也只有他一人在家,健偉哥
是大三的學生,而他弟弟健群是我們學校的高三學生,等於是我的學長,
而我也知道健群對我一直有好感,健偉哥說他房間有很多CD,叫我去他
房間自己挑,要借幾片都可以,我一聽就很開心的跟他進房去,我進到他
房裡,書櫃上果然有好多歌星的最新專輯CD,我正眼花撩亂的挑選時,
健偉哥俏俏的走到我身後,雙手輕輕扶著我的腰說道:「小雪,妳身材很
好喔!」
我正專心挑著CD,也沒在意的回答著:「那有?還可以啦!」
接著健偉哥更大膽的追問:「妳做愛的經驗一定很豐富喔!跟多少人幹過
了啊?」
我嚇一跳回頭望他:「健偉哥你說什麼?你怎麼這樣問?」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健偉哥一把給抱在懷裡,我拚命掙扎想脫離他的懷
抱,可是他的力氣很大,我根本就掙脫不開:「健偉哥,你幹嘛?快放開
我!」
「少裝了,妳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就下樓,不是擺明了勾引男人來幹妳
嗎?不要不好意思承誓了!」
我又急又羞:「我那有?不是這樣的,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開玩笑!送入口的肥羊,我怎麼可能就這樣放妳走,要走也要等我幹完
妳才能走啊!別裝純情了,妳都不知道給多少人幹過了,也不差我一個
啊!」
說完就將我壓在床上,開始動手扯著我的T恤,揉捏我的奶子吸吮著
「不要…啊…不要…啊…放開我…」我掙扎著想脫離他的魔掌
「哇!好大的奶子,好軟好好摸喔!真是個大奶妹!」邊說邊用手大力的
搓揉著
「健偉哥…你放開我…不要啊…救命啊…」我企圖用呼救聲,看能不能嚇
退他,沒想到他的唇隨即就壓上了我的唇,阻止了我的呼救,同時舌頭無
賴的伸入我的口腔裡,與我的舌頭纏繞吸吮挑逗著,而手指更加在我的奶
頭上使勁揉捏著,我漸漸被他挑起了情慾,也開始呻吟喘息了起來,健偉
哥看我有了反應,便放開我的唇低頭專心吸吮我的奶頭,一手繼續揉捏我
的奶子,另一手伸進我短裙內開始逗弄我的陰核,我的奶頭和陰核都非常
的敏感,經不起他如此的挑逗,終於忍不住淫叫了起來:「嗯…啊…啊…
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癢…啊…不要啊…」
「不要,不要什麼啊?小騷貨,不要停是不是啊?」健偉哥說完,更大膽
的將手指插入我小穴抽插著
「啊…啊…不要…啊…不要弄了…啊…我會受不了的…啊…好癢…啊…
啊…」
健偉哥聽著我呻吟的求饒著,手指在我小穴內的抽插也就更加的快速起
來,而我的小穴在他的抽插之下,淫水已開始泛濫,整個小穴已濕的不像

「啊…啊…健偉哥不要啊…啊…我快受不了了…啊…啊…快停手啊…」
「小雪,妳的小穴好濕喔!好像在說著,它好欠幹,好想被大雞巴插耶!
妳說是不是啊?」
「啊…啊…別再插了…啊…啊…好癢…好難受…啊…啊…求你…求求
你…」
「求我?求我什麼啊!求我幹妳嗎?很癢是吧!想讓我的大雞巴插進妳小
穴裡,幫妳止癢是不是啊?」
我被他挑弄的已沒了羞恥心,便發浪的回應著:「啊…啊…對…我好難
受…啊…快用大雞巴幹我…啊…快…求求你…快…」
聽我說完,健偉哥便將我T恤脫掉,站在床底下將我雙腳拉至床沿,接著
脫下他的短褲,露出他那硬的嚇人的大雞巴,撩起我的短裙,就頂住我的
小穴狠狠的插了進去
我被他這一插,尖聲的淫叫了起來:「啊……好大…啊…你插的好狠…
啊…啊…」
健偉哥雙手繞過我雙腳,用力的揉著我34D的奶子,下身的雞巴也一下
一下用力的頂著,每一下都頂到了小穴深處,我被他這種幹法,頂的哀聲
連連
「啊…啊…你好狠…頂死我了…啊…啊…我會被你…幹死的…啊…啊…」
「幹!好爽,從沒幹過奶子那麼大的騷貨,今天真是賺到了,真他媽幹的
好爽!」
我被他這樣幹了沒多久就小腹一陣抽搐高潮了,接著他將我拉起,用不同
的姿勢不停的幹著我,最後將我推向書桌,讓我趴著像母狗一樣,從後面
幹著我,我的小穴在他大雞巴不停的抽插之下,不斷的發出噗漂噗漂的淫
水聲,我的奶子也不時淫蕩的晃動著,半個小時內,我已被他幹的高潮了
三次,在我被幹的意亂情迷的同時,完全沒注意到客廳的門開了有人回來

「啊…啊…我不行了…啊…啊…我又丟了…啊…快給你幹死了…啊…
啊…」
「小母狗,健偉哥幹的你爽不爽啊!妳叫的好浪好賤喔!聽的真是爽,沒
想到妳外表長的那麼清純,其實骨子裡是個欠幹的騷浪貨,活像個婊子一
樣!」
「啊…啊…對…我是欠幹的小母狗…啊…我被健偉哥幹的好爽…啊…健偉
哥好厲害…好會幹…啊…我喜歡被健偉哥幹…啊…啊…」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健群已走到了健偉哥的房門口,他訝異的看著我們,
楞在了原地:「哥,你們…小雪,怎麼是妳?你們兩個幾時搞上的?」
我聽到健群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頓時覺得好羞恥,本想起身逃離,但上身
被健偉哥用力的壓著繼續大力幹著,淫叫聲也因此停不下來
「你別誤會,這騷貨不是我馬子,她沒穿胸罩也沒穿內褲,就跑上來找
我,不是擺明送上門叫我幹她嗎?我如果不幹她,豈不是太對不起我下面
的小弟弟了?」
「哥,你…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明知道我喜歡小雪,你怎麼可以這樣對
她?」
「喔!健群你別傻了好不好,你沒聽到她的叫床聲有多浪嗎?你以為她有
多純情喔!你如果看到她剛才飢渴的求我幹她的賤模樣,你就知道她有多
欠幹!有多賤了,她這叫婊子裝純情,你還當她是貞潔烈女喔!」
我被健偉哥一講,覺得羞恥的無地自容,沒想到居然被一個愛慕我的人,
看到我被幹的浪蕩模樣,更慘的是,我因被幹的無法控制不斷的淫叫,而
無法辯駁,這無疑是呼應了健偉哥的說法,這時我也看到了健群露出了卑
視的表情,健偉哥的下身快速的抽插著我,而健群終於受不了了,他丟下
藍球走向我,健偉哥也將我從書桌面拉起,讓我跪趴在椅子上,仍然從後
面幹著我,健群走到我面前,便脫下運動短褲,掏出他的大雞巴,就往我
嘴裡送,他們兄弟倆一前一後的抽插著我,沒多久健偉哥漸漸加快了抽插
的速度,我知道他快射了,他捧著我的奶子用力的搓揉加速幹著:「小騷
貨,幹死妳,妳這個臭婊子,射在妳裡面好不好啊?」
我被他這樣的猛幹法,無法承受的放開健群的大雞巴開張了嘴:「啊…
啊…好…啊…我是安全期…你射在裡面沒關係…啊…啊…」
接著健偉哥便頂住我的小穴,不客氣的在我小穴裡灌滿了他的精液,當健
偉哥抽出他已射完精的雞巴時,健群便將我拉起,用力的甩在床上,他站
在床沿擡起我的雙腳,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好像想把我小穴剌穿一般,狠
狠的將雞巴插進了我小穴裡,一下下用力的頂著:「操,賤貨,虧我還這
麼喜歡妳,沒想到妳這麼賤,既然妳這麼欠人幹,今天我們兄弟就操死妳
這個不要臉的濫貨!」
健群邊說邊用力的幹著我,我的屁股也因此發出了啪啪的撞擊聲,我沒想
到平常斯文溫和的健群,此時卻變得像一頭猛獸一樣,我覺得我快被他給
幹穿了
「啊…啊…健群…啊…小力點…慢點…啊…啊…我會給你幹死的…啊…
啊…」
「對!我今天就要幹死妳,妳這不要臉的婊子,這麼欠幹,這麼賤,我今
天就要好好教訓妳,媽的,下賤的濫貨!說,被我們兄弟幹的爽不爽,妳
是不是天生的婊子命,妳的賤穴沒男人幹不行啊?」
「啊…啊…健群…不要這樣對我…啊…啊…我已經夠丟臉了…啊…啊…」
「操!妳說不說妳,妳不被我幹死不甘心是嗎?」說完他更猛力的頂著我
的小穴
「啊…啊…我說…我說…啊…我下賤…我欠幹…啊…我是不要臉的婊子…
啊…我沒男人幹不行…啊…啊…我被你們兄弟…幹的好爽…啊…啊…」
我說完時,健群的臉上更顯示出不屑的卑視表情,而在一旁觀戰的健偉哥
也開口了:「健群,我沒說錯吧!這騷貨夠賤夠浪吧!你看她被我們幹的
爽成這付德性,你信不信,以後我們想幹她時,她一定馬上自動送上門
來,這種免費的婊子,我們不幹她,那不是太白癡了嗎?」
我在健群的狠幹之下高潮不斷,羞恥之心早已拋到腦後,無意識的不斷淫
叫著,
健群將我翻身趴在床沿,繼續從後面用力幹弄我,我的奶子不停的淫蕩的
晃動著,他漸漸加快速度:「操!欠人幹的小母狗,我操死妳,賤貨,不
要臉的婊子!」
終於他頂住我小穴低吼一聲,將精液射進了我小穴裡,我也同時又達到了
高潮,雙腳無力的抖著,腦筋也一片空白,他抽出了雞巴,回頭用不屑的
眼神對我說:「幹!賤貨,怎樣?被幹的爽不爽啊!媽的,臭婊子,妳真
的有夠下賤耶!」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健偉哥的房間,此時的我還在享受著高潮過後的
餘溫,心裡不知該恨健偉哥幹了我,讓我這般騷浪模樣給健群看到,還是
該自誓活該,誰叫我自己不穿內衣內褲送上門讓他們幹,我覺得羞恥,但
又在他們兄弟的狠幹與言詞羞辱之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我不知我
是否會像健群哥所說一樣,隨時送上門來讓他們幹,我真的有他們說的那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更衣室的秘密

又是個悶熱的午後,每年夏天總是熱到受不了。
這天依然是個艷陽高照的日子,不過卻也是我最喜愛的日子。
因為,每每這個時候,總是可以一飽眼福。
我自己開了一家商店,賣一些女生喜歡的飾品跟服飾,我最大的樂趣就是看著監視畫面。
因為,我偷偷在門口的地板及更衣室,都裝上了影藏攝影機。
還為了角度及解析度的問題,更換過了無數次的設備,總算讓我喬到了絕佳視野。
話說那天。。。。
那天也是個炎熱的下午,路上人潮稀稀落落,我還在檢視我過往的戰利品。
就在此時,門口的鈴聲響起。。。。叮咚,叮咚。
哇靠!進來一位超辣妹。。。
看他那短到不行的短裙,加上一件白色寬鬆的上衣,背部因汗水而濕透,內衣清晰可見。
雙腿是那樣的修長潔白,身材也相當均勻,只是因為寬鬆的上衣,並看不出上圍是否豐滿。
仔細一看臉蛋,看不出是高中生還是大學生,稚氣的臉龐加上時髦的打扮,說真的最近高中生都很早熟實在不知道怎麼分辨。
就在她慢慢逛的時候,我也沒閑著,馬上轉到監視畫面,看看剛剛進門的畫面。
哈!果然清晰可見啊。他穿著一件白色的小內褲,可能因為天氣熱,有一點點濕濕的,依稀可以看到黑黑的毛。
如此尤物讓人實在按耐不住。
邊看著,小弟弟也變大了。。。實在忍耐不住偷偷在桌下打起了手槍,那種感覺真的超刺激。
比看A片還爽,看著現場LIVE偷拍秀,爽到不行。
就在自己還在沉靜天堂之時,突然,他走到面前了。
"老闆"他小聲的開口叫著那聲音,噢差點害我狂洩出來。。。。
偷偷把弟弟收了起來,我抬起頭看了看他。
"需要什麼幫忙嗎"我忍住顫抖的回答著。
"恩,我可以看看MODEL身上那一件衣服嗎?"他問著。
"喔,當然可以啊"說著我便起身去脫下MODEL身上那一件衣服。
我將衣服脫下後,轉投拿給她,發現他頭低低的,臉紅通通的說。
"我。。。我可以試穿嗎?"
"當然可以!那邊請"
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職業的回答了她。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忘記把拉鍊拉上,小弟弟還漲漲的把內褲頂個天高。
心裡正尷尬到一個不行,趕緊跑到廁所處理好才出來。
一出來,哇靠什麼時候跑一堆女學生進來,雞雞查查的把店都擠爆了。
可能是返校日吧,附近有一間女校,每次到下客都會一堆人,也是我影片精華區的時段囉。
正在忙著處理這堆女學生,我也忘記了剛剛那個女生。
忙了好一段時間,這些人總算散去。
我正想偷偷把監視器掉出來,看看剛剛物色到的幾個內褲的時候。
那個女孩忽然又出現了。
"老闆,對不起!"她低著頭小聲的說著。
"怎麼了?"我疑惑的回答。
"我不小心把衣服弄髒了"他說著。
"我看看"我伸手要把衣服拿過來。
"啊!不用了,多少錢,我把他買下來!"
"喔!那件喔!新版的剛到貨,原價5000,算你4500就好了!"我回答。
其實原價只要200,我每次都會挑幾件掛上MODEL然後亂開價。
"嗄!這麼貴喔"她本來正要掏錢,一聽到價錢有一點嚇到的跳了一下。
"不能算便宜一點嗎?"她開始有一點哀求著。
媽的!我最怕這種攻勢了,所以我才要故意開高價,不然早就賠死了。
"好啦!不然4000就好了!"我不耐的回答著。
"可是。。我沒這麼多錢耶!"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都快哭了出來!
"那你要怎樣呢,不然我看看哪裡弄髒了我看看能不能處理。"我回答。
"阿,不用啦。不然,老闆我可以晚上拿錢給你嗎,我回去跟家人要。"她突然又很緊張很大聲的說。
"那怎麼行,你跑了怎麼辦"我開始好奇她到底弄了什麼不敢給我看。
"那。。。怎麼辦呢?"她聲音越來越低,開始啜泣。
店裡的客人都一直在看,在旁邊滴滴咕咕的論著。
"好啦,那不然你把一張證件押給我,可以了吧!"我說著。
"好!我給你!我晚上一定會來還你的"她爽快的說著。
"記得,晚上10點前啊!我10點打烊喔"拿了她的證件我補了一句給她。
"好,10點!"她邊應聲邊快步走出去。
"老闆啊"一個阿妹大叫著。
"又怎麼了。"
"你更衣室怎麼都是水啊,臭死了"他不耐的說著。
"我看看"我回答。
幹!怎麼到處都是水啊,而且還一股騷味。
邊清邊想著,還好我有裝攝影機,我等等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誰搞的鬼。
可惜事與願違,之後一堆事情讓我忙。
就這樣我也忘記了這件事情。
等到我想起來,已經9點多了。
對喔,我還沒看到兇手是誰勒。
我把監視畫面調了出來。
突然又想到今天那個妹妹有進去換衣服,順便看看。
我調了時間,順手把她的證件拿了起來看。
哇靠!果然是高中生!現在女孩是怎麼回事,發育這麼好!
沒多久影片調到了他把衣服拿了進去。
我看她抱著衣服急急忙忙的把簾子拉了起來。
摸著胸口靠在牆上,喘吁吁的。
哈!一定是看到我的大雕嚇到了吧。
過了一會,他將衣服放了下去,開始脫了衣服。
"媽的!明明有掛衣架不用,這些人喔"正當我還在氣,突然他的動作讓我嚇了一跳。
"幹,他在幹麻"
我看他沒把衣服完全脫掉,反而把胸罩給解開了。
另一隻手,往他的下體摸去。
"幹!賺到啦!她在自慰耶"我興奮的的快跳了起來。
看他一手捏著奶子,一手摸著小蜜桃。
摸著摸著,慢慢的滑落坐了下來。
隔著衣服,實在看不到奶子,不過他雙眼微閉,小口微開的樣子實在太誘惑啦!
她手摸著摸著,突然摸蜜桃的手抽了出來。
潔白修長的小手,上面明顯著溼漉漉的。
小褲褲跟地板也都濕了,這下子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突然間,她把內褲給退去了。
哇靠!真是難得一件的美物啊!
稀稀疏疏的小森林下,透著兩塊粉嫩又晶瑩剔透的小蜜桃。
她那小蜜核也是那樣的粉紅,陰道口伴隨著呼吸,一張一開,美極了!
她就這樣坐在地上,雙腿張開,閉起雙眼,用小手一直按著小蜜核。
我也開始套弄著我的小弟弟了!
沒多久,她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緊咬著雙唇,右手加快了速度揉著她的蜜核。
突然,她兩腿一直,渾身僵硬,一道彩虹宣洩而出。
"幹!這就是。。。。潮吹嗎?"我張大眼睛看著。
看她忽然全身顫抖,好像人家羊癲瘋發作般抖動,不時蜜桃還噴了幾次水柱出來。
原來衣服是這樣弄髒的。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了。
抬頭看看時間,媽的10點半了。
說好10點要來的,果然耍我。
沒關係,看我把你的潮吹影片PO上網,我還附上妳的學生證,讓你爽歪歪。
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她出現了。
她穿著跟早上不同的衣服,一樣是滿寬鬆的上衣,短短的牛仔褲,頭髮有一些濕路路的。
可能是剛洗完澡吧,一股很香的香氣襲來。
"老闆,我拿錢來了"她說著。
"喔!你來一下"我說。
她有一點遲疑的看了看我。
"我問你,你早上在更衣室做了什麼怎麼溼答答的?"我假裝很生氣的問她。
"我。。。。"她低頭不語。
"你知不知道我清很久,而且裡面到現在味道都還沒消掉"我把音量放大的問她。
"。。。。"她還是沒說話。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老實告訴你吧,我在裡面有裝攝影機"我說著。
她突然很驚恐的抬了起頭,張大了眼睛看我。
"你不想你的影片在網路上流傳吧,哈哈!"我奸詐的笑著。
"不要!求求你!"她將近崩潰的求著我。
"不要也可以"我說著"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好!什麼事!"她急忙的答應。
"幫我吹喇叭"我說著。
"我。。。。我不要"她後退了兩步,驚恐的說著。
"好吧!那你等著讓大家看你的影片吧"我轉頭開始收店。
"不行!你不可以這樣"她用極具顫抖的聲音哭著說著。
"那你就吹一下就沒事啦"我一派輕鬆的回答她。
"我。。。我不會"她低著頭小聲說著。
"哈!你放心,我會教你的!"詭計得逞,我把門跟燈都關了。
我只留一盞小燈,拉了一張椅子在燈光下。
"過來!"我叱喝著"我沒多少時間等你,你要就動作快,等下弄得我不爽,我一樣會把你公開"
"不要不要!"她急忙的靠了過來。
"跪著!"我說著。
"要幹麻"她恐懼的回答。
"廢話!做就是了!"我說。
"你叫小娟是吧"我問到。
"嗯!"她跪著低著頭答到。
"來把頭抬起來"這時我早已把巨棒抽了出來。
她一抬頭剛好看到眼前一根巨棒,嚇了一跳。
但是她的眼神突然不是驚恐,開始有一點好奇。
"怎麼沒看過嗎"我問。
"沒有"她回答的時候還是直直的盯著我的大肉棒。
"親她一下"我說。
她看了看我,低頭親了一下龜頭。
"恩!繼續,整隻都要親過"我說。
她照做著,她的小嘴向蜻蜓點水般,碰了一碰。
我伸手把她的手給抓了起來。
"抓這裡"我把她一左手放在我的蛋蛋上 右手抓著我的巨棒。
"好!用舌頭舔一下"我邊說著邊教她套弄。
幹!這小妮子的技術還不錯,小手溫溫的很柔軟,也很識相的溫柔的摸著我的巨棒。
"來把它吸進去像吸吸管一樣,用力吸"我邊叫她動作,邊抽動著巨棒,順便用一隻手按著她的後腦。
一開始還有一點卡,沒兩下小娟就抓到了絕竅了。
她越吸越大力,我手也沒閒著開始往他的奶子摸去。
我看他也沒拒絕的意思。
伸手把她的奶罩給解開了,兩手順勢滑落到她的奶子上。
這一摸才發現,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兩隻手滿滿的奶子。
我用力了抓著她的奶子。
小娟口中塞著我的巨棒,一邊發出嗯∼嗯∼嗯∼的聲音。
忽然,我雙手停止了動作。
因為,這小妮子越吸越帶勁。
我雙手扶著她的頭,一邊抽動著巨棒。
巨棒在她溫熱的小口中抽動,她不知道到故意還是不小心,一隻舌頭動來動去,頂的我的小眼爽翻天。
一陣抽動後,我狂洩了。
大量的精液灌在她的嘴裡。
我整個人攤坐在椅子上。
小娟也默默的抽了幾張衛生紙,擦了擦嘴。
突然,她抽了幾張衛生紙,幫我的小弟弟也擦了乾淨。
我一把把她抱住,她低著頭靠在我的胸膛,緊緊的抱著我。
我們就這樣睡著了。
隔天一早,我睡起來,發現小娟已經不在了。
桌上留了東西,上面放了4000元跟一張紙。
她留了個電話給我,她寫著"起床打電話給我,我先回家了"

撿來的AV女優

作者:dejavubaby

星期五晚上十一點。如果是平常的話,這時候我早就上床睡覺了。

我不太喜歡熬夜,隔天精神會很差,會寫出一堆有bug的程式,而且不知道

為什麼,看著天亮前的台北,會給我一種很滄桑很寂寞的感覺,所以我不喜歡目睹

那一刻的光景。

今天有點不一樣,我想喝酒,一個人喝,但是不想一個人在家喝。

辦公室戀情有時候還真麻煩,明明是女朋友劈腿,可是離職的卻是我,只因為

我不想在那個環境裡面對她、面對她故作可憐的姿態,以及面對同事們的各種耳語

分手、離職、再就職,前前後後折磨了幾個月,夠我受的。

但今天不一樣。

下星期一就要到新公司報到,總算能脫離過去,重新開始了。

該高興的,可是我還是覺得心裡有點空,想喝酒,但不能喝醉,因為沒人能送

我回家。

夜店是一個有趣的地方,在這裡的人似乎都在大把大把地揮霍自己的青春,他

們得到了快樂,卻把所有的孤獨和寂寞留在店裡,越積越多。

對我來說,夜店永遠是一個寂寞的地方,

儘管很吵很暗空氣很差,偶爾還有來搭訕的男男女女,可是如果想一個人靜靜

,還是可以的。

我坐在吧台角落,喝著今晚的第二瓶海尼根。

「一個人?」我循著聲音找去,一個女人手裡拿了兩杯酒站在離我不遠處,身

上穿著淡紫色七分袖襯衫和同色系及膝A字裙,半長髮已顯散亂。

怎麼看都不像是習慣混夜店的人。

「是啊。」我好奇地打量著她,她看來已有醉意。

「陪我喝。」她把一杯酒放在吧台上,很帥氣地對我搖搖她手上的另一個杯子

看看吧台上的酒,「莫斯科騾子?」我不由得皺起眉,她看起來不是酒量多好

的人,怎麼喝這種酒?我看她連喝曼哈頓都有問題!

「妳醉了。」我不是很想理她。

「一句話,喝不喝?」她很不耐煩地喳呼著。

或許是她的裝扮明顯和這裡的氣氛不搭軋,或許是我看出她臉上除了醉意,還

有一些寂寞的味道……

我一言不發接過那杯莫斯科騾子,

這是她找上我的原因嗎?兩隻有著相同氣味的落單野獸?

有人願意陪她喝酒,她倒是很高興,大聲說著:「一、二、三!」兩個人一飲

而盡。

一隻騾子下肚,我頓時覺得整個胃像是要燒起來一樣,「果然有點過頭了。」

我想。

看看那個女人,原本就有點醉的她,這時候更是搖搖晃晃。

怕她跌倒,我伸手扶住她,讓她坐下。

 

「陪我。」她真醉了,說話像個小女生一樣任性。

「妳該回去了。」我不想招惹麻煩。

「陪我!」她伸手抓住我,一個不穩就撲到我身上來。

「妳住哪裡?我送妳回去!」

一股氣冒上來,怎麼搞的啊,哪來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一把撈過她的手,兩個人跌跌撞撞地走出pub,「喂,妳住哪裡啊?」我忙

著把她塞進我的車裡,她卻只是嘻嘻嘻地傻笑,問半天也問不出個鬼來,又不好隨

便翻人家的皮包,只好一邊祈禱不要被警察伯伯臨檢到,一邊狂飆回家。

我可以不管她的,可以任她醉臥在pub裡,任憑某某某把她帶走,或是等酒

保叫醒她;但或許是那種寂寞的味道太相近也太熟悉,我無法丟下她不管,雖然我

把她帶出來之後就埋怨起自己的多事了……

扶著她上樓,她身上全是伏特加的味道,聞得我都快要醉了。

想趕快把她丟在床上閃人的,她卻在進門後用力把我推到牆上,開始瘋狂地吻

著我。

她是個擅長接吻的女人,濕滑的舌頭靈活得像蛇,在我口中不斷進進出出的,

手還不安份地在我胸前亂摸,我整個人被她吻得茫酥酥,下半身也開始有了反應。

她似乎察覺我的變化,很挑逗地用舌尖舔舐著我的耳垂和嘴角,一邊還不忘媚

惑地說:「陪我……」

「妳不要這樣!」我想推開她,可是身體實在使不上力,原來男人也是會被女

人霸王硬上弓的。

她跪在地板上,身手俐落地解開我的褲頭,掏出我開始勃起的陰莖,先是用手

套弄,等到它硬了,居然伸出舌頭去舔它!

從根部到前端,她絲毫不漏地舔過之後,才把陰莖放入口中吸吮。

我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刺激,雙手按著她的頭,任憑我的分身在她口中,隨著

她舌頭的移動,我覺得越來越興奮,心跳和呼吸也開始不規律起來。

「啊……」我輕輕地低吼著,她套弄的速度也漸漸加快,才覺得自己就要射了

,想把陰莖從她口中抽出,她卻沒有放開的意思,我只好就這麼射在她嘴裡。

精液從她嘴角溢出來,她輕輕用手擦掉;迷濛的眼睛看著我,像是盯牢好不容

易到手的獵物,她動手脫掉我的上衣,也把自己的上衣脫掉,連胸罩也一併除去,

一對雪白渾圓的美乳就袒露在我面前,才剛射過的陰莖又開始硬起來。

她拉起我的手放在一隻乳房上,她的另一隻手則直接往我身下摸去,已經脫得

差不多的她貼近我,口中說的還是那兩個字:「陪我!」

「陪我!」她一直在重複這句話,

既然這是她要的結果,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

我粗魯地吻著她,一隻手環著她的腰,另一隻手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以前對

待女朋友都沒有這麼粗暴過。

她很敏感,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周圍輕輕畫圈圈,

她胸前的蓓蕾一下子就挺立起來;大概是覺得有快感了吧,她的表情變得更誘

人,不停扭動著身子,像是在向我求歡。

除掉她的短裙和內褲,把她的一隻腳擡高環著我的腰,手指漸漸下移,直接尋

到她的陰核,指尖在陰核上施力,或輕或重,或慢或快,愛液便從蜜穴裡汨汨流出

,她的口中也發出了好聽的呻吟:「啊……嗯……嗯哼……」

雖然被我弄得欲仙欲死,但她的手仍然不忘在我陰莖上套弄著;趁其不備,將

一根指頭刺進她陰道裡開始抽插……

「啊!」她尖叫出聲,雙手攀上我的肩,隨著我手指的動作,她的腰肢也不自

主地擺動著,她的身體一擺動,那一對美麗的雙乳也跟著上下晃動著,我下身的慾

望越來越膨脹,再忍一忍吧,我喜歡看女人在前戲時那種渾然忘我的表情。

「爽嗎?」我在她耳邊吐氣,「喜歡嗎?」

「嗯……」看得出來她正在情慾的浪潮裡沈浮著。

她根本溼得一塌糊塗。

我把勃起得疼痛的陰莖前端對準她的陰道口,只讓前端進入,輕輕地磨擦著她

的小穴,她的身子扭動得更厲害,「快……」她急促地喘著氣,要我進入。

「說『我要』!」此刻的我跟個壞人沒兩樣。

「我要……我要……快進來……我要!」聽到「指令」的她毫不猶豫,讓我不

得不懷疑我是不是撿了個AV女優回家。

我腰桿一挺,陰莖立刻沒入她體內,她真是等不及了,不待我抽動,她的腰就

自己先動了起來,不過這種姿勢我很難施力,我一邊插著她,一邊把她抱起讓她躺

在餐桌上,她的兩隻腳懸空著,我抓著她的兩隻腳開始用力抽插。

「啊……啊……嗯……喔……啊啊……不要停……不要停……」

她非常投入地叫著床,要不她就是個喜歡而且慣於做愛的女人,要不……她就

真的是個AV女優。

「啊啊……不行了啦……好深……啊……不行了……要高潮了啦……」

她的聲音開始變得像哭叫,不過我知道她不是不舒服,而是超舒服。

抽送了一會兒,我在她體內感覺她的高潮,不久,我也高潮了,在射精前拔出

陰莖,還來不及朝別的方向「發射」,就全射在她胸前了……這……不就跟A片一

模一樣嗎?

高潮過後的她無力地癱在餐桌上,而我似乎因著慾望的發洩稍稍清醒了些:「

我在幹什麼啊!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就上了她?」

我累了,一方面是身體的疲倦,一方面是剛剛精神太過緊繃,一放鬆就會覺得

累。

但總不能這樣把她丟在那裡吧!

把不知道是累還是醉的她抱進浴室清洗,坐在浴缸邊緣,讓她背對著坐在我身

上,我拿起沐浴乳輕輕為她搓洗。

「哼!算妳賺到,不但有個曠男陪妳嘿咻,還幫妳洗澡!」

看著還昏沈沈的她,我心裡忍不住要抱怨兩句。

不過這個姿勢實在很危險,

她的股溝磨蹭著我的陰莖,而我的手為了清洗在她的胸前和私處遊移,一不小

心可能又要大戰三百回合。

水柱沖洗到她下體時,她輕輕動了一下腰,這一動,我的小弟弟也跟著不安分

,(喂!兄弟,我從來不知道你是一夜七次郎啊!)

一個小小動作引起的連鎖反應就是她又溼了,我又硬了。

她又開始想要,難耐地扭動著身體,我輕咬住她的耳垂,一手愛撫她的玉乳,

一手在她身下揉捏,感覺她的愛液氾濫成災,我站起來,讓她稍微前傾,這次我沒

有問她要不要,從背後就直接進入她體內。

「啊!」她或是沒有想到我突然的動作,表情和身體明顯地僵直了一下,我扶

著她的腰,抽插的速度比剛剛更快更猛,大概是每次都有頂到花心,她的表情比剛

剛更淫蕩了,「啊……啊……不要……啊……」她的聲音在浴室裡迴響,那迴音更

是催情,她的身體被氤氳的水氣包圍,全身都是漂亮的粉紅色。

她的手似乎想扶著什麼東西,但卻無處可放,只好揉著自己的雙乳,不過這也

只是讓她更快高潮罷了。

在浴室做愛的好處是沖洗方便,做完今天的第二次之後,我快速地把我們兩個

全身上下沖洗乾淨,我是絕對不要再來第三次了,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不到三十

歲就精盡人亡。

動手把她的衣服穿回去,讓她躺在床上,我靜靜地看著她,素淨的臉龐怎麼看

也看不出來會有如此激情的演出,熟睡著的她周身仍散發出一種寂寞的味道,那種

寂寞比我更深,深到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她原來是寂寞的。

把地板清理乾淨,我拎著一件毯子窩進沙發,還來不及多想些什麼就沈沈睡去

隔天醒來時已經近中午,我起身呆坐了一會兒,發現茶幾上多了一張紙條,是

她寫的。

「很抱歉給你添了麻煩。」

把紙條翻過來又翻過去,就這樣?

十二個小時前我撿回家的AV女優就這樣消失了。

就當是一夜情吧!

兩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偶然在pub遇見了,在酒精的催化之下有了肉體關係,

如此而已,在這個城市裡並不是什麼稀奇得不得了的事。

但我仍然記得,寂寞彷彿從她身上的毛細孔中逸出的感覺。

平靜地度過了週末,星期一早上,我到新公司正式述職,一個只知道我的工作

經歷,對我的人生過往卻一無所知的地方。

「我跟各位介紹我們的新同事,張毓寧,在之前的公司也是擔任Programmer

,希望大家相處愉快。」

工程部的經理朗聲把我介紹給同事們。

「大家好,我是張毓寧,弓長張,鍾靈毓秀的毓,安寧的寧,名字雖然有點像

女生,不過我保證是百分之百的男人。」

這是我每次自我介紹時慣用的語句,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樣的介紹詞不但可

以讓大家容易記住我,而且有助於氣氛的緩和。

經理帶著我一一造訪同事們的座位,和大家握手致意,工程部人雖然不多,只

有十來個,但這麼一路寒暄下來還是有點累。

最後終於回到我的位子上,經理「欽點」了我隔壁的「高瘦男」同事,要他幫

我熟悉環境和工作內容。

「我叫林偉誠,叫我偉誠就好;有什麼問題問我就可以了,不要客氣。」

偉誠伸出手來,握手的力道和他的外表一樣陽光熱情。

偉誠一整個早上都在帶我了解工作內容,包括目前在進行的Case和Programmer

要負責的部分等等,雖然寫程式的工具和語言都差不多,但不同的Case所要使用的

程式複雜度不一樣,而且程式並不是寫好就好,必須經過反覆的測試才能確定是否

能交貨。

一下子就到中午,肚子老早就餓得我頭發昏,偉誠拍拍我的肩:「吃飯先吧!

下午我帶你到公司其他部門去看看。」

在公司附近的麵店解決午餐,兩個人聊的不外乎是我以前工作的情況。

我這個人是比較謹慎的那種,講難聽一點是心機重;面對一個初識的人,我不

習慣透露太多有關於自己的事,於是當偉誠問我為何離職時,我只輕描淡寫地說:

「上面的人太豬頭了。」

偉誠就不一樣,陽光得不得了,笑起來彷彿嘴角會閃耀著光芒的那種,說話和

思考都是直來直往的,「所以我只能乖乖坐在電腦前面寫程式,如果是其他工作啊

,」

偉誠搖搖頭,「大概不到三天就被炒魷魚。」說著說著又笑起來。

我看著他苦笑,他這種個性的確是容易吃虧的,但至少我不用擔心我隔壁有人

會扯我後腿。

下午的工作時間才開始,偉誠就拉著我要到其他樓層去。

「唉喲!工程部又沒多少女生,而且一個比一個不像女人!」他哀怨地說。

我被他逗笑,「你當心被女同事聽到!」

「唉呀,她們早就聽到耳朵長繭了啦!」偉誠攤攤手,一付無可奈何的表情。

一邊走著,一邊聽著偉誠向我介紹其他樓層的其他部門,他還不忘提醒我哪一

樓的哪一個單位有年輕的正妹;我看他不是來介紹公司概況的,根本是存心打混不

想工作,「被你發現囉?」他搔搔頭,「寫程式是會累的嘛!」

回到座位上,我想起早上和大家見面時,有一個位子是空的,我開口問偉誠:

「今天有同事請假是不是?」

「喔,對啊!我剛剛不是說工程部的女生一個比一個還慘嗎?不過啊,可有一

個例外……」他朝那個空位努努嘴,

「那是杜蕾的位子,杜甫的杜,蓓蕾的蕾,是個大美女兼大好人喔!而且能力

超強,別人抓不到的bug她都有辦法抓出來!」

偉誠眼裡露出崇拜的眼神,我不懷好意地虧他:「幹嘛?哈人家啊!」

「你在開什麼玩笑?」偉誠連忙否認:

「我是有女朋友的人哎!而且這個杜蕾雖然是個大好人,不過僅限於一般狀況

;要是想把她啊,嘖嘖……她馬上就會變成一座冰山!」

「這麼驕傲啊!」聽著偉誠的描述,我不禁皺起眉;我不喜歡這種人,好像自

己多了不起似的……才分手的前女友就是這樣,但過去我卻認為這是一種女兒嬌態

,是可愛的,直到她劈腿被我抓到,親口承認,我才了解我只不過是美化了她的缺

點罷了。

「你誤會了啦!我說的『冰山』不是那種擺在外頭的驕傲啦,她只是不願意發

生辦公室戀情啦!而且人家也有個男朋友在美國呢!哪看得上我們這些台客?」偉

誠看我誤會,忙著解釋。

「喔。」我看著杜蕾的座位,好奇地猜想著她的模樣:長髮飄逸、腰不盈掬?

眉如黛、唇如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或者……她根本是個像王熙鳳一樣的辛辣

角色?

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時候,偉誠已經埋首在電腦前面,「哇!這麼認真啊!」

我開玩笑地酸他一句。

「去!認真你個大頭啦!」偉誠把電腦螢幕轉向我。

「新接龍?」我差點昏倒。

「喂,不要瞧不起新接龍好不好?我腦袋打結的時候可都是靠它呢!」偉誠白

我一眼,滿臉不屑。

我坐下來開始啃我的火腿蛋三明治和冰紅茶,這幾乎已成為我早餐的固定菜色

,一個人住之後就養成了這習慣;早餐店一大堆,有好吃的有難吃的,還有難吃得

要死的,但火腿蛋三明治的味道通常都不會差太多。

「喂,杜蕾來了!」偉誠小聲叫著,

我擡起頭,卻只看到她坐下的背影。

「走,我帶你去跟她打招呼!」

偉誠不管我的三明治還沒吃完,逕自走向杜蕾。

我看見他跟杜蕾說了些什麼,連忙把最後一口三明治塞進嘴裡,才站起來要走

過去時,杜蕾站起來回頭看著我這邊,她的表情瞬間凝結,臉色發白,而我差點被

那口三明治給噎死──

是她!那夜我撿回家的AV女優!

那夜淫靡而放縱的情景一下全浮現在腦海;現在的她,半長髮整齊地束在腦後

,一樣穿著襯衫和及膝裙,完全無法想像她是會在pub找陌生人喝酒的人,更無

法想像她在我身下盡情享受性愛的模樣。

我故作鎮定走向她,神經大條的偉誠似乎沒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

「毓寧,這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那個杜蕾,」然後他接著對杜蕾說:「杜蕾,這是

我們昨天新來的同事,張毓寧。」

我伸出手,「妳好,我是張毓寧,弓長張,鍾靈毓秀的毓,安寧的寧。」

 

杜蕾明顯遲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著,卻還是伸出手來;兩個人淺淺地握了

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她還看著我這邊,似

乎忘記要坐下,而臉色,還是跟紙一樣蒼白。

我想我沒有很在意杜蕾的事,應該說,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時的樣子。

人是很虛假的,我並不是說每個人都刻意製造一個假象來面對這個世界,不過

不可否認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對世界」的這種意識後,我們就再也無法以原原

本本的自我來面對別人了,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異罷了。

像我,偽裝的程度可能就多一點;像偉誠,可能就少一點。

至於杜蕾,因為還沒有見識到她戴起面具的樣子,所以,不知道;

但對於她不清醒時所發出的寂寞訊息,我必須說,印象很深。

前女友劈腿長達一年,後來被我抓到,劈腿的對象明顯不如我,女友哭得梨花

帶雨,卻完全沒有想復合的打算,失望之餘,我氣急敗壞地質問她怎麼能背叛我,

她的眼神凝望著遠方,用著很受傷的口吻:

「我太寂寞了。」

「妳寂寞?」我完全不能理解,「我們天天都在一起,妳居然說妳寂寞?」

「我一開始不是那麼容易寂寞的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後,才發現你的寂寞根

本就是個黑洞,會把我的一切全部吸個精光什麼都不剩;我曾經很努力地想填補你

的寂寞,可是我根本辦不到……」

我愣住了。和她交往兩年多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聽她說出對我的觀感,也是我

第一次感覺到她其實是個有自我主張的人。

分手分定了,但我還是做足了面子給她;絕口不提分手的原因、自動遞辭呈、

拒絕任何的挽留。在離開先前的環境之後,一切卻彷彿眼前的鱗片掉落般清楚起來

:我是個溺水的人,想活命的話就非得抓住什麼不可,

而「女朋友」就是我的浮木,這個「女朋友」,其實誰誰誰都可以。

更神奇的是,和女朋友分手後,我發現我已經學會遊泳的技巧。

或許正因為如此,面對杜蕾,儘管意外,但我並不覺得尷尬,她只不過是這個

城市中,一個背負著根深蒂固的寂寞的人。

而杜蕾,安靜了一整天,在接近下班時間撥了通內線給我。

「我是杜蕾。」她刻意壓低聲音。

「喔。」

「請你五分鐘之後到頂樓好嗎?我有話想跟你說。」

「喔。」我面無表情地應著。

掛掉電話,我看見杜蕾隨即離開了座位,她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找我說話吧!

五分鐘後,把寫了一半的程式存檔,

「我去人事室一下,好像有些資料不太齊。」我對偉誠說了個小謊。

「喔,去吧去吧!」心思單純的偉誠大手一揮,好像叫我不要吵他專心。

搭電梯到了樓頂,這裡是大樓裡唯一合法的吸煙區,地上丟滿了煙屁股。

杜蕾背對著我,以很慵懶的姿勢靠在圍牆上,緊束著的頭髮此刻散在風裡,我

不太會形容眼前的景象,但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沒有好好地看著她,她也許就會

這麼消失了也說不定。

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杜蕾。」我出聲喊她。

杜蕾轉過身來,臉上有著和在辦公室完全不同的表情:沒有慌張、沒有驚嚇,

只有平淡。

「果然跟我是同類。」我這麼想著,慢慢走向她。

「想跟我說什麼?」我看著遠處林立的辦公大樓。

「上禮拜五……」她似乎遲疑著該怎麼開口。

「上禮拜五?」我接過她的話,「妳拿了一杯酒過來,逼我陪妳喝,喝完之後

就醉啦,妳醉了之後我就把妳帶回我家啊!妳醒了之後就走了,不是嗎?」我只講

了重點。

「就這樣?」她完全不相信。

「剛剛那是重點啦,至於細節嘛……就妳一直吵啊,一整個晚上都在說『陪我

』;回我家之後還強吻我、脫我衣服、強姦我啊!妳還想知道什麼?」

我看著杜蕾,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緊張,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我強姦你?」杜蕾大聲說著,後來發現自己好像太大聲了,又降低了音量:

「我強姦你?」

「的確是妳先脫我衣服的。」我強調了「妳」這個字,「好吧,我再說仔細一

點好了;妳強吻我、勾引我勃起,然後脫掉我的衣服幫我口交,之後妳還嫌不夠,

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拉我的手去摸妳的胸,還摸我的小弟弟,當然就做了嘛!

做完之後,我想總不能這樣把妳擺著,就幫妳洗澡啊,洗著洗著妳又要,那我能怎

麼辦?就又來一次啊!不過那個晚上就兩次而已,加上妳幫我口交也不過兩次半,

而且都是妳逼我的……」

我仔細觀察著她臉部表情的變化,真是比川劇變臉還精彩。

杜蕾的臉到最後已經紅得不像話,「不要說了!」她大聲地打斷我。

「是妳自己要聽的。」我聳聳肩。

「你想怎麼樣?」杜蕾的雙手交叉在胸前,心裡似乎作了談判的準備。

「我並不想怎麼樣。」我面無表情看著杜蕾,坦白說,我並不喜歡她現在的態

度,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抓著別人弱點來當武器。

「不想怎麼樣?」杜蕾一臉不信。

「我說真的。」我長嘆一口氣,

「和妳剛好在同一個公司只是意外,我在遇見妳之前就已經決定好來這個公司

上班,而且……當作是兩個陌生人的一夜情就好,天亮之後還是陌生人,我沒有陰

險到要拿這個當把柄威脅妳什麼;哪,我才第一天認識妳,有什麼好威脅的?我和

妳的事也沒有人知道,就算說了有沒有人要信還是個問題咧!對我來說,更重要的

是……」

我停下來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考。

「更重要的是什麼?」杜蕾此刻的表情已經緩和許多,對我的敵意也不若剛剛

那樣明顯。

「更重要的是妳在pub之所以找上我的原因。」我看看杜蕾,「妳怎麼會一個

人拿著兩杯酒到處找人陪妳喝呢?又為什麼會找上我呢?我看到妳在pub裡喝醉的

樣子,我覺得妳是個好寂寞好寂寞的人,寂寞到要找一個跟妳一樣寂寞的人來陪你

,對,剛好就是敝人在下我。後來看到妳睡著的樣子,我開始覺得寂寞根本就是妳

身體組成的一部分,太根深蒂固了,我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杜蕾看著我,半晌不說一句話,「我想你是村上春樹看太多了。」她丟下這麼

一句話,轉身離開了頂樓。

村上春樹看太多?

我搖搖頭,不要一聽到「寂寞」這兩個字,就認為這是村上春樹的專利好不好

?其實我還比較喜歡吉本芭娜娜呢!

杜蕾對我還是有戒心的。

這兩天她雖然沒有再跟我說過話,但是從她的眼神裡,我知道她對我還有懷疑

對我來說那並不重要,雖然我承認我對杜蕾有興趣;我對她的興趣是建立在她

不為人知的那一面,而不是大家都看得到的美麗或能幹之類的。

禮拜五晚上工程部為我開了一個迎新會,剛聽到要辦迎新時,我的確目瞪口呆

了好一陣子,又不是大學生了,還搞什麼迎新?不過聽說咱們經理是個愛熱鬧的人

,再加上同事們一起吃吃喝喝的確能縮短大家的距離,大家也很高興能有機會用公

費堂而皇之地大吃大喝,即使我不是個太喜歡跟別人裝熟的人,卻也沒有任何反對

或質疑的必要。

迎新會找了一間有包廂的餐廳,訂了兩桌,一群人關在包廂裡又叫又鬧的。

一頓飯吃完已經很晚了,有些同事仗著明天不用上班,又吆喝著去續攤,大家

三三兩兩地離開,喝得醉醺醺的經理也坐上計程車回家。

晚上我有些喝多了,頭略略發暈,是沒辦法開車回去的了。

才想往公車站的方向移動──

「張毓寧!」身後有人叫我。

我回頭一看,是杜蕾。

「怎麼了?」我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跟我說話咧!

「你怎麼回去?」

「坐公車啊!喝了酒不好開車。」我很理所當然地說著。

「我送你回去!」杜蕾也很理所當然地說著。

「送我回去?不用不用,謝謝妳的好意。」我連忙拒絕。

上次把她帶到我家的「遭遇」我還記憶猶新,雖然這次是我喝的比較多,不過

如果我又把她給怎麼樣了,那可真的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第一次還可以說是「意外

」,不過意外通常是不會發生第二次的。

「你車停哪?」杜蕾似乎不想理會我的拒絕。

「妳沒喝酒嗎?」對,如果她也喝了酒,只要一滴,我就可以拒絕她。

「一滴也沒喝。」我的計謀彷彿被她識破似的,「我們那桌女生多,大家都喝

茶。」

看同事走得差不多了,「妳沒有必要這麼做。」我說話開始沒了顧忌。

「要怎麼做是我的自由,我只是想送一個喝了酒的同事回家,而且我發現我們

還住得蠻近的;」杜蕾瞟了我一眼,「怎麼,不行嗎?」

「就這樣?」我問她。

「你說呢?」她直視著我的眼睛,「雖然我只觀察了你三天,不過我覺得你不

是壞人,而且,從某方面來說,我承認我們是同類。那天在樓頂你對我說的話,我

想過了,的確很有道理,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不太好,不過我還是想謝謝你

。」

杜蕾的語氣越來越溫和,表情越來越放鬆。

「真心話?不是想藉機送我回家,然後在我家下毒?」我故意開她玩笑。

「嘿嘿,想被我毒死,你後面排隊去吧!」杜蕾對我皺皺鼻子。

上了車之後,「難怪偉誠說妳是個大好人。」我說。

「喔?」杜蕾挑挑眉,「他這麼說我?」

「他說妳對誰都好。」我閉上眼睛,有點累了。

我聽見她冷笑一聲,沒再說話;我也不想再搭理她什麼,雖然我還有好多問題

想問她,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回到公寓樓下,杜蕾堅持送我上去,「謝謝妳,妳可以回去了。」說真的,我

不希望杜蕾在這裡停留太久。

杜蕾點點頭,站在玄關那兒穿鞋,「我問你──」她突然轉過頭來。

「什麼?」

「你說我的寂寞是很根深蒂固的,」杜蕾咬了咬下唇,「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

?」

我就說吧,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原來是寂寞的。

「只是感覺。」這是實話。

「喔。」杜蕾對我的答案顯然不能感到滿意。

「快回去吧,要開我的車也沒關係。」我再一次催促她。

才剛結束一段戀情的我,並不想太快再和別的異性建立朋友以外的關係,尤其

是缺乏情感基礎的關係;杜蕾和我之間已有了惡例,不能再有第二次,更何況我並

不是什麼理智得不得了的男人。

「那……車先借我,明天再還你。」

「嗯。今天謝謝妳送我回來。」口頭上還是要謝謝人家。

杜蕾下樓後,我從陽台看著她離開,心裡開始複雜起來。我其實很想知道她的

寂寞從何而來,很想問她那天為什麼會跑去不常去的夜店,但……我和她只是同事

,才認識一個禮拜,再怎麼說那些問題都太私人了;更何況她的寂寞應該交給她的

男朋友去解決,而不是我。

「鈴……鈴……」

「是誰啊?一大早打電話來?大爺我還沒睡夠呢!」

迷迷糊糊裡聽到電話的聲音,被吵醒的我心裡亂不爽一把,本來想不去理它的

,不過那電話好像知道我打算來個置之不理,鈴聲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唉喲,吵死了啦!」我輸了,不耐地踢開被子,走到客廳伸手接電話。

「喂!」到底是哪個沒常識的傢夥啊!

「喂?」對方聽到我聲音裡的怒氣,聲音畏縮起來:「我是杜蕾。」

「啊?」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是她,也沒想到她會這麼早打電話來。

「杜蕾?妳這麼早打電話來幹嘛?」我看看牆上的時鐘,「小姐,才九點哎!

「對不起,我沒想到吵你睡覺了。」杜蕾在電話那端連忙道歉,「我把車開來

還你,現在就在你家樓下。」

「什麼?」我大驚,真是被她打敗了,「那……妳上來吧!」

杜蕾穿著簡單的T恤和牛仔褲,看起來還有些學生氣息,和平常在辦公室精明

幹練的模樣完全不同。

「對不起吵你睡覺。」杜蕾見我睡眼惺忪、蓬頭垢面的樣子,連忙道歉。

「啊……沒關係,」我搖搖手,叫她別介意,「只是我假日都睡得比較晚。」

「喔……」杜蕾看起來不太像只是來還車的。

「先進來吧,我換個衣服梳洗一下,很快就好。」我想她還有話說,先請她進

客廳坐。

梳洗好,我進廚房倒了杯水給她。「怎麼?還有事想問我?」

「啊……是啊。」杜蕾喝了一口水,舔舔乾澀的嘴唇,「我想問你……你覺得

我是個什麼樣的人?而且,我覺得你很防我,為什麼?是我那天在樓頂說話的態度

太差了嗎?」

「啊?」怎麼有人一大早來問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

「我……我其實不太喜歡跟任何人有太深的交往,所以當你跟我講偉誠說我對

誰都好的時候……我其實很訝異。」

杜蕾有些吞吞吐吐。

「妳怎麼會來問我呢?」

杜蕾的態度讓我費解,一開始是那麼冰冷不可高攀的樣子,怎麼昨天那麼好心

送我回家?今天一大早又跑來問我這些奇怪的問題?「我一點都不了解妳,也不太

認識妳,妳這不是交淺言深了嗎?」

我看看杜蕾,「為什麼不去問其他比較資深、認識妳比較久的同事呢?」

「就是因為認識得久,所以不能問。」杜蕾定定地看著我,「我是用另一張臉

在上班的。」

我看著她,不發一語。我懂她的意思。

「你說得對,我很寂寞。雖然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可是離開了辦公室,

我就什麼都不是了。」杜蕾在等我的回答。

「妳既然是用另一張臉在上班,為什麼不也用那張臉來面對我算了?」

我還猜不出杜蕾的用意。

「至於妳離開辦公室之後的事,也不該由我來管,妳有男朋友的不是嗎?雖然

他在美國,可是科技這麼發達,遠距離戀愛的維持應該沒有那麼困難了吧!」

杜蕾聽到「男朋友」三個字,臉上頓時泛起一片嫣紅,但語氣卻是苦澀的:「

我只能等他聯絡我。」

「這是什麼道理?只能等他聯絡妳?」我打心底討厭這種男人,無法幫助自己

心愛的人,卻讓她去找路人甲訴苦,這算什麼?

「我是第三者。」杜蕾說著,五個字,但足以說明一切。

杜蕾是第三者?

「他打算怎麼辦?」

在我的認知裡,劈腿者的態度才是決定事情如何發展的關鍵因素。

「他要我耐心等一等,他會跟他老婆離婚的。」杜蕾說著,我能感覺到她還有

期待。

「可是卻不讓妳聯絡他?」我質疑著,「我覺得他根本是在騙妳。」

「有時候我也會這麼覺得。」杜蕾苦笑。

「可是只要一收到他的電話留言或e-mail就會好高興好高興,覺得我的等待是

值得的;如果很久都沒有他的消息,我就會覺得好失落,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說不定他只是在敷衍我……」

「『家花哪有野花香』的道理妳懂嗎?得不到的,永遠最好。」

「我當然知道,」杜蕾淡淡地說著,「所以你那天說,看到我第一眼就覺得我

是個好寂寞好寂寞的人,我突然有種受打擊的感覺;我知道我寂寞,可是如果這種

寂寞連一個陌生人也看得到的話,那就是真的很寂寞了。」

她看看我,「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我其實是個很寂寞的人,所以你讓我覺得…

…很不一樣,我不曉得……不曉得是不是應該……」

我伸出手阻止杜蕾再說下去。

「妳不要說了。我能看出妳的寂寞,是因為我也是這種人,這只是同類之間的

一種辨識罷了,妳不要想太多。」

「昨天……」杜蕾又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其實不太想回家。」

「天啊!別又來了!」我心想。

「每天回家都急著開電腦、聽答錄機,然後看著一個人也沒有的家……」杜蕾

的眼睛開始泛紅。

「妳完全沒有搞清楚狀況。」我站起身,語氣刻意冰冷,「這段感情是妳自己

選擇的,是妳要把決定權放在那個男人身上,讓他決定妳可不可以繼續愛他的;在

妳決定要愛他的時候,妳就應該考慮到這種寂寞是無可避免的。

換句話說,是妳容許他造成妳的不安和孤獨,妳不去找他,反而來問我這個跟

妳半生不熟的人為什麼能看出妳的寂寞?這樣不對吧!如果妳不想等了,不想再繼

續下去了,那就分手啊!」

「可是我真的很愛他……」杜蕾擡起臉,一臉無奈。

「妳只能選一個。」我也很無奈啊!一大早被挖起來聽同事的戀愛煩惱。

 

「要不就是繼續等,等到有一天柳暗花明,但同時要背負等待的寂寞;要不就

是跟他說Bye-bye,不用那麼痛苦,但最後妳還是一個人。」

杜蕾一言不發,看得出來認真地在思考我所說的事情。

「最糟糕的是什麼妳知道嗎?」我停了一下,看看杜蕾,「是妳花了大把青春

在他身上,最後他卻什麼都沒有給妳,既讓妳寂寞,又讓妳孤單。」

杜蕾繼續沈默著。

「寂寞到非得到pub找陌生人喝酒?寂寞到要找一夜情?這就是他給妳的?」

我不屑地說著,對於那種想要兩面討好,卻不肯吃半點虧的人,我是打從心底鄙視

,尤其還是和我一樣的男性同胞,唉呀!真是男人之恥……

聽到「一夜情」三個字,杜蕾的臉馬上紅起來,

「你不要說得一付我很放蕩的樣子好不好?我也只有找過那麼一百零一次啊!

她皺起眉,似乎對我的說法感到不滿。

「妳還敢講!那天強吻我還強姦我,我還以為撿了一個AV女優回家咧!」我毫

不客氣地嗆回去。

「我哪有!」杜蕾也嗆回來。

「好……好……」我趕緊踩煞車,

萬一等會兒她說「那來試試看」什麼的,那才真是一發不可收拾。

「回到妳最初的問題,妳問我覺得妳是什麼樣的人,我說妳在工作是個很有能

力的人,人也漂亮,和同事相處都不錯;只不過戀愛讓妳很寂寞,就這樣。」

「至於妳問我是不是在防妳……」我想了一下,「是,我的確在防妳。我這個

人心機比較重,而且我和妳一點也不熟,一下子很冷淡地問我『你想怎麼樣』,一

下子又主動說要送我回家,現在又在我家跟我講一堆應該跟手帕交說的話,我真的

搞不清楚妳想幹嘛哎!另外……坦白說,我被我前女友劈腿,才分手沒多久,所以

我現在不想和任何異性產生朋友以外的關係,OK?我和妳之間的事只是意外,我需

要跟妳保持距離,這樣妳滿意了嗎?」

「樓頂那次……我真的很抱歉。」杜蕾看我說著說著,氣又冒了上來,連忙道

歉。

「我只是有點慌了,沒有想到會和你變成同事。」

「所以……基本上妳是個親切的人,只是不跟別人有太深的來往?」我半信半

疑。

「我想是吧!」杜蕾歪著頭,一臉認真。

「好了。妳的問題我已經回答完了,妳也知道我想和妳保持距離,是不是可以

……」我委婉地請她離開。

「還有一件事。」杜蕾坐在沙發上,一點都沒有要走的意思。

「什麼?」怎麼還沒完啊?

「我餓了,一起去吃早餐吧!」杜蕾用著理所當然的口氣說。

杜蕾強拉著我出門,原本以為只要到附近美什麼美的,她卻說她吃不慣西式早

餐,從來就只愛吃豆漿燒餅,為此我們還特地開車(對!開我的車!)到某家她說

很好吃的豆漿店,一邊吃,一邊不忘數落我的火腿蛋三明治和冰紅茶是如何如何沒

營養,我是來吃早餐還是來聽教訓的啊?

不過杜蕾倒是從此安靜了下來;不再神祕兮兮找我去樓頂談判,也不再莫名其

妙一大早殺到我家來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我似乎被她當成可信任的朋友之一,但

平常在辦公室她還是戴著一張微笑的面具在工作,每天忙碌地周旋於程式語言之間

,努力維持她在同事之間的形象。

我還是對她有興趣的,但這種興趣比較像是研究者與實驗對象之間的關係。

杜蕾的故事像是老掉牙的橋段,年輕貌美的女人愛上了有婦之夫,男人永遠用

甜蜜的謊言安撫她:「我會跟我老婆離婚的。」

只是等待彷彿永恆般漫長,要不就是老婆找上門來,大罵年輕女子是狐狸精;

要不就是男人從頭到尾只是貪戀著青春的肉體而已;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的少

之又少。

聰慧如杜蕾這樣的人,為什麼還是會掉進這種陷阱裡呢?

「戀愛病,無藥醫」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杜蕾和男友之間究竟有過什麼呢?教她這樣死心塌地?只能等候,無法主動,

如果真是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要有這樣不公平的對待?

每次看著杜蕾的背影,我都忍不住揣測她和男友之間曾發生的種種;雖然我一

直告訴自己要和她保持距離,但那次兩人身體的纏綿卻讓我記憶猶新;我很少在性

愛中得到如此大的身體滿足,前女友不喜歡奇怪的花招,別說在客廳或浴室做了,

就連換個體位她都抱怨半天。

杜蕾的技巧也是由男友調教得來的嗎?

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表面上和一般的女強人沒兩樣,下了班之後變成苦戀故事的女主角,在我面前

就像個毫無防範的小女生,做愛時又變成技巧純熟的AV女優……

到底她還有多少面貌是我沒有看過的?

寫程式寫到一半,又忍不住停下來胡思亂想,剛好看到杜蕾由外頭進來,恰好

與我四目相接,她偷偷丟給我一個在辦公室不會有的甜甜微笑,我急忙閃避她的目

光,手指無意識地在鍵盤上動著,卻沒想到我的一時失常,把寫了一半的程式全給

Delete掉……

「啊!我的程式!」我驚覺自己耍了個大豬頭,抱頭大叫起來。

「喔喔喔!幹嘛啦?」偉誠聽見我的哀嚎,準備要來幸災樂禍一番。

「我是豬頭!居然自己把東西Delete掉,啊……」

我看著電腦螢幕大叫,還不能相信我剛剛做的蠢事。

偉誠看到才要坐下的杜蕾,一臉不懷好意:「是不是看杜蕾看到恍神啊?唉…

…上班要專心,知不知道?」他拍拍我的肩聊表哀悼,又縮回他的位子上了。

「我咧!」我對偉誠比比中指,問候你祖宗十八代咧!

可惡!這組程式再兩天就要開始測試了,我的進度已經落後,絕對不能拖累到

其他同事啊!就算加班也要趕快把進度補回來!

加班果然變成無法避免的命運……

 

辦公室裡人越來越少,到最後只剩我一人還在跟電腦苦戰。

總算寫完一個段落,先把它存檔,「呼!」我吐了口氣,看看錶,已經九點多

了,「等會兒先測試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明天就可以繼續下去。」我心想。

走到窗邊,其他的大樓裡還有零星的一些燈光,大概都是和我一樣努力加班的

人,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像我這麼豬頭就是了……

「熱死了!」我鬆開襯衫的前兩顆扣子,夏天永遠這麼熱!我記得我剛來的時

候大家還在穿大衣、戴手套、披圍巾咧!一下子就半年過去了,我和女朋友分手也

半年多了……

偶爾從以前的同事那兒聽說她和新男友分分合合的,似乎處得不是很好,同事

們也對她感冒起來,這意思是「還是我最好」嗎?我啞然失笑。

當初分手,是因為知道她早已不再愛我,我也不會去愛一個心已經不在我身上

的人,儘管如此,我還是想成全她的選擇,還是希望她幸福,為什麼她無法珍惜一

切呢?

難道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我想起杜蕾。

她的戀情現在進行得如何呢?是不是還在苦等對方的隻字片語呢?

「毓寧!」我轉過頭去,是杜蕾。

「妳怎麼……」她穿著T恤和七分褲,一看也知道回家過了。

但,怎麼又出現在這裡?

「哈哈!」她揚揚手上的塑膠袋,「我下午聽到你在哀嚎,就知道你晚上肯定

要加班了,幸好你還沒走,我給你帶了點宵夜過來。」杜蕾又一付很理所當然的樣

子。

對!我最無法招架的就是她的「理所當然」,一碰到她這種表情,我就只有投

降的份兒。

「喔,謝謝。」我朝座位走去,

「不過今天差不多了,等一下做個測試,明天再繼續。」

杜蕾專心盯著我的電腦,手指在鍵盤上移動著。「喂!你這個指令寫錯了啦!

指令寫錯?「哭夭啊!」我暗想,連忙回到座位上。「哪裡?」

杜蕾用手指著某一行,「這裡,看出來了沒?」她站在我身後,手就越過我的

肩膀指著電腦螢幕;她洗過澡了吧?身上有香皂的味道,很舒服的香味……

「我在幹嘛?」心裡暗叫一聲,趕緊回過神來。

我定睛一看,「啊哇咧!大概是剛剛在打瞌睡……」僅僅一個鍵的差別,就可

以讓程式產生天差地別的效果,幸好杜蕾發現了,趁現在趕緊更正錯誤,就不用浪

費明天的時間了。

「謝啦謝啦,還好被妳抓到。」我鬆了一口氣。

推開椅子站起身來,一不小心沒有算好和杜蕾的距離,兩個人差點撞個滿懷,

我趕緊抓住杜蕾,以免她撞到或跌倒。

杜蕾離我不到二十公分,她柔軟的髮就在我唇邊,她吐出來的氣呵得我頸子癢

癢的;通常電影演到這裡,男女主角都會稍稍分開,然後啵在一起難分難解。

杜蕾身上的氣味似乎越來越靠近,這是哪一牌的香皂?亂好聞一把的,應該跟

她問一下哪裡買的……

驚覺自己的失態,連忙把杜蕾推遠了些,我的氣息還是混亂的。

 

「妳沒事吧!」

「沒事啊!」是燈光暗還是天氣熱的關係?杜蕾的臉好紅。

果然是應該和她保持距離的,一靠近她,我連自己在做什麼都不知道。

「呃……」我試圖緩和我們之間尷尬的氣氛。

「我正好餓了呢!謝謝妳費心送宵夜來。」說完手便伸進袋子裡翻看著。

杜蕾站在一旁,只是笑。

遞給她一罐罐裝茶,我自己也從袋子裡拿出飲料和麵包,自顧自地吃著;兩人

沈默了一會兒,我開始想找些話題來打破現狀。

「妳最近心情看起來不錯。男朋友寫信來了?」我把話題丟到杜蕾身上。

「啊?」她臉又一紅,「嗯……是啊!連著一個禮拜每天都有信呢!」

我看看她,心裡居然有點不是滋味;杜蕾所面對的可能是一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甚至有可能讓她賠了夫人又折兵,為什麼她可以這樣一直等一直等,毫無怨言?

換作是我,我絕對不可能這麼做的;不可能這樣癡癡等待,也不可能讓心愛的人一

直生活在不安之中。

「問妳喔,妳和他在一起多久了?怎麼在一起的?」

「咦?你今天問題怎麼那麼多?」杜蕾笑著虧我。

「我和他……兩年了吧;他是我之前公司的同事,是個很有氣質、很帥氣的男

人,說話永遠是輕聲細語的,後來公司派他到紐約分公司去,大概一年多以前吧,

那個時候我已經離職了。」

「妳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他結婚了嗎?」

「要是一開始就知道的話,也不會陷得那麼深了啊!」杜蕾搖搖頭,輕輕嘆了

口氣,「我是很偶然很偶然才發現他已經結婚了,那時候我實在太擔心同事的指指

點點,所以才會選擇離開那裡。

原本想就這樣放棄算了,畢竟要當一個第三者需要很大的勇氣啊!可是他說他

和老婆感情不好,而且他也說很愛我,所以……」

「妳真的被騙了。」我覺得我有點故意讓杜蕾這麼覺得,

「如果他跟老婆感情不好,還會一起去美國?」

「他說是他老婆硬要跟著去的!」杜蕾反駁。

「真的是這樣嗎?那幹嘛不準妳聯絡他?」

「他說他老婆是個醋勁很重的女人,如果被他老婆發現我和他在一起,他老婆

可能會對我不利。」杜蕾振振有辭。

「好啦好啦!隨便妳怎麼說。那他到底有沒有在解決事情呢?什麼時候才要離

婚,好讓妳名正言順呢?」

我有點小不爽,看著杜蕾一直落在陷阱裡,我好心想拉她上來,她卻絲毫不肯

領情。

「我相信他有在努力啊!只是離婚這件事情哪那麼快?啊!對了,」杜蕾的表

情一下子明朗起來,「我就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情。」她露出幸福的笑容,「他說他

下個月有機會到洛杉磯出差四天,而且他老婆不會去,他叫我到時候去洛杉磯找他

!」

「妳會去?」我突然覺得一切無趣了起來,「什麼嘛!剛剛還一付哀怨的樣子

,原來要去美國會情郎了呢!搞半天都是我在白擔心、扮黑臉,什麼跟什麼嘛!」

我起身走近牆邊,把空罐用力地扔進垃圾桶,發出很大的聲音。

杜蕾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應嚇了一跳,「你怎麼了?」

「沒有!」我惡瞪她一眼,「我只是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笨蛋!」

「喂,你到底怎麼了?」杜蕾有些害怕地走近我,手輕輕地放在我肩上。

感覺到她的體溫,情緒很不可思議地平穩下來,「沒有,真的沒事;剛剛是我

不好,嚇到妳了。」我撥掉杜蕾的手。

「你一直認為我男朋友在騙我對不對?」杜蕾解釋起我方才的行為,「我知道

自己很笨,可是我也很謝謝你這樣替我著想……我的朋友很少,最清楚這件事的除

了我以外,就是你了,能在工作場所裡交到像你這樣的朋友真的是很難得的事……

不管怎麼樣,我都很謝謝你。」

我看看她,「什麼時候要去?去幾天?」

「下個月底去,大概要請四天或五天假吧,細節我和他還沒有討論。」

我緊抿著唇,不想再對杜蕾的戀情發表任何評論。把程式存檔後,關掉電腦,

整理好桌面,我拍拍杜蕾的肩:「走吧!我送妳回家。」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再開口,只有杜蕾偶爾指示我該走哪條路之類的。到了她家

樓下,發現真的離我家很近。

「妳快上去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車才停好,我就開口要她快回家

杜蕾看看我,一臉的欲言又止,「嗯。」她解開安全帶,「我上去了。」

她打開車門,下車,關上車門,從車子前面繞過。

她敲敲我這邊的車窗,是還有什麼話說吧,我按下按鈕讓車窗降下,探頭出去

 

「怎麼了──」

杜蕾側身在我臉頰上輕輕一吻,「晚安。」

我當場呆掉,只能看著她上樓的背影,卻什麼也說不出來;當她終於消失在我

面前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曾經想過自己當時摔罐子的行為,以及送她回家時想哭泣的衝動是怎麼回事

我並不認為我是個容易動情的人,也不認為自己已經準備好再迎接下一次戀愛,更

不認為我和杜蕾之間會擦出什麼火花,想了很久還是沒有辦法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

釋。

「靠!荷爾蒙作祟啦!」我只能這樣說服我自己。

事實上,我和杜蕾依然平安無事地在公司裡相處,工作日復一日地進行著,我

們看起來都只是很忙碌的Programmer而已。

一轉眼,杜蕾要去美國了。

杜蕾要請假去美國的事在工程部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同事們紛紛投以羨慕

的眼光,「唉喲,好熱情喔!去美國找男朋友呢!」「好羨慕妳喔!工作愛情兩得

意!」

「別忘了幫我找個漂亮的金髮妞!」「玩得開心點喔!」

臨行的前一天,同事們全聚在杜蕾的座位旁七嘴八舌。

我靠在離她位子附近的桌子上,兩手交叉在胸前,只是靜靜地看著杜蕾。

杜蕾的眼光轉到我身上時,不知道為什麼居然露出了些許擔心的神色。

我只對她笑笑,連我自己也不知道那笑容的含意,回到座位上,繼續和我的程

式奮戰。

沒多久,大家也都回到座位上,辦公室又恢復成平常的樣子。

在電腦前努力了一會兒,螢幕右下角出現了有e-mail的小圖示。

我打開信箱,有一封新郵件,寄件人是杜蕾。

「毓寧:今天晚上有沒有空?可不可以一起吃飯?請速回。杜蕾」

我看看杜蕾,她背對著我,一付努力工作的樣子。

「為什麼要找我吃飯呢?她有什麼事想跟我說?」我猜不透。

「沒有問題,下班後請妳先到地下四樓停車場出口那裡等我。」手指在鍵盤上

敲打著,按下Enter鍵,把回信寄出去。

不多久,收到她「OK」的回答。

之所以會約在這種地方,

主要是因為我和杜蕾都不喜歡被傳一些奇怪的流言。

我們這個樓層的車位都在地下二樓,所以約在地下四樓對我們兩個來說毋寧是

個比較安全而且方便的選擇;雖然我不只一次認為我們這樣很像偷腥的狗男女……

坐在餐廳裡,兩個人安靜地吃著自己眼前的東西,如果杜蕾沒有先開口的打算

,那我想我很可能也會跟著沈默一整個晚上。

「幹嘛不說話?」杜蕾耐不住,先開了口。

「是妳找我吃飯的,要說話,也該妳先說吧!」我冷冷地頂回去。

「我……我明天晚上九點的飛機。」

「嗯。」

「明天是星期六……」

「嗯。」

「可以送我去機場嗎?」

啊?找我來吃飯就是要給自己找一個免費司機喔?害得大爺我差點噴飯,「妳

找我一起吃飯就是說這個事喔?」我搖搖頭,「這種小事說一聲就是了,幹嘛這麼

慎重其事呢?」

「我當然不只要說這些啊!」杜蕾瞅著我,一臉快要昏倒的樣子,「回來的時

候也可以請你來接我嗎?我……」她有些吞吞吐吐,「我希望自己下飛機之後看到

的第一個朋友,是你。」

不知情的人聽到這話肯定要以為是什麼愛的告白,不過我懂她的意思,無論這

次去美國的結果是好是壞,她都希望能有一個可靠的人和她分享一切。

「回來也是星期六嘛……」我想了一下,「沒問題,妳記得把班機號碼留給我

就是了。」

「謝謝你。」一朵微笑在她臉上慢慢綻開,美得教人難以移開視線。

「我其實很害怕。」杜蕾像是在說給自己聽般,聲音極小。

「什麼?」我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她擡起頭,直視著我,好一會兒才開了口:「我其實很害怕。很怕到時候他跟

我提分手,很怕他老婆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罵我是狐狸精,很怕他跟我說要離婚的事

全部都是騙我的……在這裡等他的聯絡雖然很辛苦,可是至少不用那麼害怕……」

看著杜蕾驚恐的表情,「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說。

「啊?」杜蕾沒有料到我會這麼回答。

「不過就算我這麼說,妳還是會去吧!」我聳聳肩,「不管怎麼樣,去了才知

道不是嗎?反正……」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忍不住給他害羞起來:「反正……妳回來的時候我

會去接妳啊!」

「說得也是。」杜蕾又笑了起來。

吃完飯,照例送她回家。

我心裡突然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是什麼呢?不是關於杜蕾的,而是關於我自

己的是什麼呢?

星期一上班時,許多同事臉上不約而同露出想念杜蕾的表情,我看了忍不住覺

得好笑,「哎!這些人是幹嘛啊!杜蕾只不過是請假,怎麼大家一付如喪考妣的死

樣子啊?」我對著偉誠耳語。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偉誠一臉不爽,「你不知道杜蕾是工程部男性心

目中的女神,女性心目中的典範嗎?」

「喔……是喔……」我裝出看到鬼的表情,「有……有那麼嚴重喔……」

「大家都在說猜杜蕾這次去美國,應該是跟男朋友商量結婚的事。」偉誠煞有

介事地說著。

「真的?」表面上裝得平靜,心裡卻不斷回想著杜蕾臨行前的所有談話。怎麼

她都沒有跟我說過?

「我想是吧!」偉誠撓著腮,「我進公司的時候就聽說她有男朋友了,雖然好

像沒有人見過她的男朋友,不過杜蕾應該不至於騙我們吧?而且她們在一起好像很

久了,沒問題的話是應該結婚了吧?」

「沒問題的話……」我暗想。

「怎麼?你難道不對杜蕾去美國的事感到好奇嗎?你常常在偷看杜蕾嘛……」

偉誠露出詭異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去!杜蕾要去哪裡是她的事,哪輪得到我們管啊?」我無辜地辯白著,「再

說,我對她只是純欣賞,一點邪念也沒有,你不要把我說得跟色狼一樣!」

「嘿嘿,最好是這樣!」偉誠摸摸我的頭。

「去你的,又不是你兒子!摸什麼摸!」我故作嫌惡地撥掉偉誠的手。

看看錶,這個時刻在美國是晚上了吧!她到了嗎?和男朋友見到面了嗎?現在

在做什麼呢?是不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呢?

工程部就在沒有杜蕾的情況下過完了星期一和星期二。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拖著疲累的身子回家,熱得要死,害我一點食慾都沒有,

隨便洗了澡就上床睡覺先。

迷迷糊糊睡著,好像聽到電話鈴聲,我龜爬著摸黑下床,拿起電話:「喂?」

「喂?毓寧,我是杜蕾。」

「杜蕾?」一聽到她的聲音,精神全都來了。

「怎麼了?怎麼打電話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心裡一陣緊張,深怕她碰

到不高興的事。

「沒有,沒有,我很好。」杜蕾甜甜地說著,「我只是很想聽你的聲音而已。

「妳見到妳男朋友了嗎?」我小心翼翼地問著。

「嗯。昨天他陪我去逛街喔!不過只有昨天而已,禮拜天跟今天他都沒空;洛

杉磯這邊現在是星期二早上九點多,我們傍晚會一塊吃飯。」

「喔……」洛杉磯的時間比台灣晚了十五個小時,所以台灣雖然已經星期三,

但美國那裡還是星期二。

「那妳前兩天在幹嘛?」我還是忍不住要問。

「就到處瞎晃啊、逛街啊,我還有去小東京跟中國城啦!不過美國的中華料理

還真是不怎麼樣!」她的心情聽起來似乎很好。

「沒事就好。」我稍稍鬆了一口氣,開始有興致開玩笑,「妳一不在啊,那些

男人一個個如喪考妣咧!」

「真的假的?」

「騙妳幹嘛?」想起她打的是國際電話,「好了好了,電話很貴,不要講了啦

!」

「嗯,我只是想聽你的聲音,只是想跟你講我目前為止還不錯。」

「沒事就好,那……Bye-bye。」

「bye!」

聽到杜蕾掛掉電話,我才放下話筒。

看看時鐘,十二點多了,又睡了一身汗,怪難過的,只好再進浴室洗一次澡。

不知道是剛剛睡了一覺的關係,還是杜蕾打電話來,還是洗了澡的緣故,我現在居

然一點都不想睡!

「哭夭啊!」我咒罵著,明天又不是不用上班,現在睡不著,難道叫我明天帶

著熊貓眼去上班嗎?強迫自己躺在床上培養睡覺的情緒,「靠∼」還是睡不著,這

是怎樣啊!心一橫,換上了出門的衣服,決定去巷口7-11買兩罐啤酒。喝了酒,總

可以睡著了吧!再睡不著的話,乾脆拿狼牙棒把自己打昏算了!

拎著兩罐啤酒走在夏夜裡寧靜的巷道中,一戶戶人家早已入睡,安靜地教人難

以相信台北也有這種時刻。

走著走著,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好像小貓還是小狗的叫聲。

循著聲音尋去,發現在一處防火巷裡有兩個可疑的人影;我靠了過去,本以為

是小偷的,仔細一看,居然是兩個在「辦事」的人影。

女生趴在牆上,臀部微微擡起,內褲褪至小腿,襯衫和胸罩的扣子都是鬆開的

;男生從背後進入,腰部一面做著活塞運動,雙手還不忘愛撫著女生的胸部。

兩個人都壓抑著自己的叫聲,不過聲音再怎麼小,還是足以打破午夜的寧靜,

而且越是壓抑,聽起來越叫人興奮。

窺視了一會兒,下身開始有了反應,已經夠熱的身體現在更熱;心裡暗叫不妙

,還是趁勃起前趕快回家自己解決算了。

回到家,下身已覺脹痛,進入浴室脫下長褲,旗已升了一大半,我閉上眼睛用

手套弄著,「啊……」腦子裡很快地掠過許多片段,不過我並沒有去在意看到的是

些什麼。

再加快手部的動作,「啊……啊……」我興奮地叫出聲來,腦海裡浮現出某個

人的身體,只有下半身,我從背後進入她,就像剛剛那對小情侶的動作一樣;我恣

意地侵略著,用所有的感官去感覺她所有的反應,「啊……快了……快了……」我

低吼一聲,白色的精液射在地上,把該清理的清理好,我回到客廳,拉開啤酒的拉

環──

等一下!我剛剛在想的,該不會是──

把兩罐啤酒一口氣喝光,拒絕再去想剛剛腦子裡浮現的畫面。

喝了酒果然有效,很快地我又進入夢鄉,一覺到天亮;不過早上起來還是有點

睡眠不足,儘管不太舒服,但不意外。

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我發現自己居然在數著日曆過日子,就連在辦公室裡究竟做了什麼事、跟誰說

了什麼話都完全不記得,記憶力的長度大概只剩下一分鐘左右。

「啊……」我雙手支在桌子上嘆氣。

怎麼會這樣呢?我知道自己在期待星期六,期待杜蕾回來;但是怎麼會這樣呢

?我還沒有一點點愛上她的感覺,為什麼她一不在,我就開始想念她了?為什麼她

一不在,世界就突然變得好安靜呢?

「你又幹嘛了?」偉誠聽到我今天不知道第幾次的嘆氣,好奇地探頭過來。

「沒事啦!只是覺得很煩。」我揮揮手表示沒事。

「大哥,你已經哀很久了哎!是怎樣?你大姨媽也來囉?」偉誠大概真是聽到

煩了,忍不住嗆我兩聲。

「靠!什麼大姨媽?你才大姨媽來咧!」我揮手往他頭上「巴」下去。

「很痛哎!」偉誠摸摸頭,「不是的話就不要亂哀嘛!要是我的程式裡面出現

什麼奇怪的bug,那都是被你哀出來的知不知道?」偉誠伸手做出要把我掐死的手

勢。

「好啦好啦,」我沒好氣地應著,「我會哀小聲一點啦!」

「媽的,你根本沒有在聽我講話嘛!」偉誠一臉大便,不想再理我。

下午找了個藉口到頂樓喘口氣,一些煙槍們在這裡悠閒地抽煙,大家有一搭沒

一搭地各自聊著自己辦公室裡的八卦、偶爾不忘批評一下主管的豬頭。

我靠在圍牆上,看著林立的辦公大樓,心裡湧起一陣無以名狀的悲傷。

一直以為只要自己不去沾惹,那些複雜的人際關係或情感糾葛之類的就不會來

找我,可是好像不管我如何努力地躲避,都無法完全置身事外。

明明對自己說好要以觀察者的態度對待杜蕾的,也以為我的計謀可以順利地進

行下去;可是杜蕾卻沒有照我的計畫行事,她擅自把我當成她的好朋友,而且還是

可以信任的好朋友,那我該怎麼辦呢?我這個「觀察者」的身份根本就無法抵擋她

的「攻擊」,她用真實的情緒對待我,我當然也很自然地用真實的情緒回報她,但

……那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要好朋友,也不要情人,我只要一個供我觀察的對象,

為什麼杜蕾就是要來招惹我呢?

前女友說過我的寂寞好像黑洞,其實我根本不懂她的意思。我此刻的心情是不

是就是一種寂寞?這種刻意和人保持距離的心態,是否根本就是我的寂寞?看起來

瀟灑、帥氣、率性、不為外物所困,但事實上我也許只是怕被傷害,怕自己的付出

有去無回。

我想起漫畫《犬夜叉》裡彌勒法師手上的「風穴」,一旦開啟,就會把所有東

西都吸光。前女友說的其實就是這個吧!不開啟時,還可以和世界和平共處;通道

被打開時,就變成一個無底洞。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我覺得胸口好痛。

若我的本質是個「風穴」,那麼杜蕾也是。

當我們面對面時,各自的力量可以保持某種平衡,一旦平衡不再,就有一方註

定要被另一個人吞噬。

「我們是同類……」我自言自語著。

這麼想著,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

對,我想念杜蕾、在意她的情緒、在意她戀情的發展……一切都因為我們是同

類;因為是同類,所以可以理解對方的傷口和心態,所以會產生某種不同於一般關

係的牽絆。

我並沒有愛上杜蕾,我只是能體會她的心情,只是能了解她心裡的種種掙扎。

我並不愛她。

星期六晚上我早早就到了機場,看看錶,足足早了一個小時,真不知道自己幹

嘛那麼猴急。眼睛盯著記錄著班機動態的看板,看著班機一架架由「準時」變成「

到達」,終於,杜蕾所搭的那班飛機動態也變成了「到達」。

我心焦地朝出口看去,明知道從班機降落之後,還要等全部乘客下機、通關,

還要提領行李、查驗護照,少說也得半小時左右,不可能一下飛機就立刻出現在我

面前的,可是仍忍不住死盯著一個個從出口出來的旅客,深怕漏看了什麼。

終於,看到她拖著行李箱出來。

「杜蕾!」我大叫她的名字,高舉著手用力揮舞,穿過接機的人潮奔向她。

「毓寧!」杜蕾四處張望,終於看到我,行李箱也不管了,丟在一邊,跑過來

就緊抱著我。

「怎麼了?」我被她嚇了一跳,我們兩個並沒有要好到一見面就緊緊擁抱的程

度吧!把手放在她肩上,感覺她身體似乎有些輕微的顫抖,發生了什麼事嗎?剛剛

沒有看清楚那一瞬間她的表情,讓我完全摸不著頭緒。

「怎麼了?」我又問了一次。

杜蕾只顧著把臉埋在我胸前,一句話也不說。

「杜蕾……」我輕聲喚著她。

好一陣子她才把頭擡起來,表情是說不出的疲倦。

「我好累。飛了好久好久才到,看到你來接我真的好高興。」杜蕾的語氣平穩

,聽不出有任何異狀。

她就這麼抱著我,一點也沒有要放開的意思,看著人群從我們身旁一一走過,

有種時間在我們兩人身上靜止的錯覺。

如果她希望,就這樣抱著我到天亮我也不反對。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放手,「對不起。」

我拍拍她,拉起被她「拋棄」的行李箱,「走吧,我送妳回去!」

一路上杜蕾都沒有說話,車子裡只有收音機的聲音;雖然心裡早已等不及想開

口問問她此次美國行的「成果」,但看看她,一臉的疲倦,還是閉上嘴巴好些;希

望她只是純粹因為飛行和時差而覺得疲倦。

一路無言回到她家,我幫她把行李箱拖上樓,這也是我第一次進到她家裡。

杜蕾的家有一種很冰冷的感覺,是傢俱中大量使用鋼材和玻璃的緣故嗎?不管

走到哪裡,都看得見它們反射出自己的影子。

雖然我和她都是一個人住,不過男人的房子和女人的房子畢竟不同;杜蕾的家

再怎麼說都比我乾淨兩百倍。

杜蕾倒了杯水,「謝謝你今天來接我。」

我從她手上接過杯子,「沒什麼。」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又是一陣無言。

我看她真的不想說話,既然如此,不如讓她休息算了。

「杜蕾,妳回來一定很累,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我站起身,走到陽台穿

鞋。

杜蕾沒有說話,只是站起來看著我。

把鞋穿好,才想回過身跟杜蕾說聲再見,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

「杜蕾!」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好幾倍。

杜蕾緊抱著我。她哭了。

她的哭聲從細碎的嗚咽漸漸變大,我聽到她用力呼吸和抽泣的聲音,想回身抱

著她,她卻緊摟著我的腰不肯讓我移動。

「不要動!我哭的樣子很醜……」

她哽咽著。「不要動啦……」

我看著她環在我腰上的手,這雙手好細好小,看不出來是雙可以寫出複雜程式

的手,這雙手一直努力地想抓住屬於她的幸福,為什麼,這雙手的主人現在卻抱著

我哭泣呢?

「杜蕾……」我試著叫她。

 

「什麼都不要說,拜託……」她的雙手把我抱得更緊。

看來她沒有哭到累是不肯罷休的了。

我把手覆在她的雙手上,才知道她的手跟她的傢俱一樣冰涼;任憑她哭了一會

兒,察覺她的手在我身上的力量變小了,我轉過身抱住還哭個沒完的杜蕾:「有什

麼事明天再說,妳累了,去睡吧!我在這裡陪妳。」

杜蕾點點頭,被我推進房裡在床上睡下,幫她蓋上薄被,「睡吧!我不會走的

。」我說。

她表情痛苦地閉上眼睛點點頭,一顆淚珠又順著她臉頰滑下。她終於睡著,小

小的手還抓著我的手不肯放,我看著她安睡的表情,終於了解那時候閃過我心頭的

不好預感是什麼。

「唉……」我長長嘆了一口氣。

儘管我找出一大堆解釋、一長串理由來讓自己相信,但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

所有的說明都是多餘。

我愛上杜蕾了。

一個晚上無眠,只要一閉上眼,就看見杜蕾哭泣的臉。

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天打電話給我的時候,

不是還喜孜孜地說著她和男朋友去逛街的事?

不是還要在一起共進晚餐?

發生了什麼事嗎?男朋友提分手?還是被他老婆發現?

還是被熟人撞見?搞不好是被自己的家人或以前的同事看到也說不定?

我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她不是應該開開心心地回來嗎?究竟是誰讓她哭著睡著

的?到底是什麼回事?是誰欺負了她?

看著她熟睡著的臉孔,一派安詳,也許只有在睡眠裡,她才能忘掉一切的不愉

快吧!

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感覺一下久違了的膚觸;我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上次

加班,她給我送宵夜的時候?迎新那天送我回家的時候?還是隔天找我去吃早餐的

時候?或者,她找我去頂樓「談判」的時候?還是更早一點,發現她和我是同事的

時候?也許……她在pub裡問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就已經被她吸引也說不定

太可怕了,我突然有這種感覺。原來我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不停地說服自己

不會再愛上任何人,要求自己不再和任何人建立深刻的關係,只要心裡有疑問就編

結出一大堆理由來搪塞自己……但一切的防備卻被杜蕾的一滴眼淚給徹底擊碎。

一切早是昭然若揭,只是我不肯承認。

發現自己愛上杜蕾對於眼前的狀況一點幫助都沒有。我只是愛上一個不愛我的

人,不僅如此,我也許永遠都無法讓她知道我愛她,對她來說我只是她值得信任的

朋友,儘管她脆弱時會想依靠我,但並不表示我有機會從朋友「升級」成情人甚至

伴侶。

看著天漸漸亮起來,我實在累得快撐不下去,走到客廳坐在沙發上小小地瞇了

一下;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張開眼睛,看見身上多了條毯子,我立刻從沙發上跳起

來,衝進杜蕾的房間。

「杜蕾!」打開房間的門,她不在!不在?不在!去哪裡了?她到哪裡去了?

在房子內外找了一遍,她不在家裡。「怎麼辦?」想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可

是想來想去還是不知道怎麼辦,「對!打手機!」連忙撥了杜蕾的行動電話,不過

她的手機卻很不給面子地在房間裡響了起來。

當我還在手足無措的時候,我聽見有開門的聲音,「杜蕾!」我大叫,不管她

手上還拿著東西,衝過去抱緊了再說。

「妳去哪裡了?我醒來發現妳不在,我多擔心,妳知道嗎?」

杜蕾銀鈴似的笑聲響起:「不要緊張啦,我只是借了你的車去買早餐而已。」

她笑著推開過度緊張的我,揚揚手裡的燒餅油條。

這下真是糗大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接過她手上的早點放在桌上,「妳幹嘛不留個字條,害我

白擔心!」

還是忍不住說她兩句。

「不用擔心啦,我沒事。」杜蕾輕鬆地說著。

「看著我,」她扶著我的臉,要我直視她。

「我沒事,真的。」

她指的分明不是去買早餐的事,我知道。撥開她的手,眼光不敢再看她,如果

再看久一點,我也許會欺上她那有著美好弧度的唇也說不定;如果再看久一點,我

也許就會無法自制地對她說出「我愛妳」了。

「快吃吧!」杜蕾忙著把袋裡的早點拿出來,「趁熱吃!」

我一邊啃著燒餅,一邊用眼角的餘光偷瞄她,她臉上已經看不到昨夜淚溼的痕

跡,神色也和平常無異,害我想開口問她都不知道要找哪個縫下手。

「昨天為什麼哭?」我想了很久,與其等待機會,不如開門見山說出來。

杜蕾的神色僵了一下,眼睛看著地上,「沒什麼。只是累。」

「騙人。」

「你不信就算了。」杜蕾冷冷地回著。

我心裡覺得不可思議。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她的表情居然回到當初在樓頂談話

時的冰冷?為什麼到現在才露出這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色?

「反正是我多管閒事啦!」聽了杜蕾的回話,積了一肚子的疑問全都變成話語

爆發出來:「是誰要我接送妳去機場的?是誰說希望下飛機之後第一個看到的人是

我?是誰把我當成好朋友的?是誰昨天哭成那樣啊?我多管閒事是吧?好啊!多管

閒事就多管閒事,妳以為我愛管?我不管可以了吧!以後妳是死是活我都不管了!

一氣之下,我丟下吃了一半的早餐,抓起杜蕾放在桌上的車鑰匙,套上鞋,奪

門而出。

一路忿忿地回到家,啥事也不想做,倒頭就睡;守了杜蕾一整夜,卻又一大早

就憋了一肚子鳥氣,只有睡覺才能給我些許安慰。

狠狠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哇咧∼我的週末就只剩下不到八個小時

了啦!

把燈點亮,一個人坐到客廳裡發呆。

其實很希望自己別再去想杜蕾的事,可是腦袋就是很不爭氣地想個不停。

是我太衝動了吧!我真的很想知道她這次去美國的點點滴滴,但我想這只是為

了滿足我自己的好奇心罷了,而不是真的願意聽她說、了解她的心情……所以當我

等了一夜,杜蕾卻什麼都不說的時候,才會讓我那麼火大吧!

「打電話給杜蕾道歉嗎?」我遲疑著;「還是讓她再休息一下吧!」最後還是

這麼決定,如果杜蕾不願主動跟我說,那我最好也不要開口問。

無論如何,這是她自己必須去面對的問題,更何況,我在她面前還得裝出「好

朋友」的模樣。

星期一進了辦公室,直到十點多都還不見杜蕾進來,「怎麼回事呢?」我開始

心焦,是請假嗎?可是也沒有聽其他的同事接到杜蕾打電話來請假……

「鐙……」我嚇了一跳,原來是手機鈴聲響起,偉誠不只一次被我的「大黃蜂

」鈴聲嚇到,我還笑他「沒氣質」,不認得這首世界名曲,現在連自己都被嚇到,

來電鈴聲是該換了。

「喂?」

「喂?張毓寧……先生喔?」來話者的聲音十分陌生,只聽得出來是個中年歐

巴桑的聲音,而從她遲疑的聲音,我知道我的名字大概又被別人以為是女的。

「我是,您哪位?」我客氣地回著話。

「喔,你認識杜蕾杜小姐嗎?我是她房東啦!」

「杜蕾的房東?她的房東幹嘛打電話給我?」

我一陣狐疑,「我……認識啊!有什麼事嗎?」

「喔……杜小姐現在在醫院啦!」房東太太似乎有些不好啟齒。

「啊?醫院?」我的音量不自覺地放大,唰的一聲站起身,同事們看著我異常

的舉動,每個人都呆若木雞。

「那個杜小姐喔……就……愛睏藥吃太多了啦!」

「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到底怎麼回事?是自殺嗎?還是不小心吃太多了

?跟房東問了杜蕾所在的醫院,掛掉電話、關掉電腦,急忙收拾東西,跟經理拿了

張假條,經理剛剛聽到我的鬼吼鬼叫,問我發生了什麼事。

「經理對不起!我阿媽過世了,我現在要回家一趟!」唉呀,阿媽對不起啊!

妳的不肖孫子是不得已的,只好請妳從墳墓裡爬起來再死一遍啦!

「喔,那真是……」經理體貼地說著,「快回去吧!公司的事就不要擔心了。

坐上小黃一路衝到醫院急診室,問了櫃台杜蕾的位置,拐過一個轉角,連走帶

跑衝進去──

杜蕾安詳地睡在病床上,手臂上吊著點滴,床邊坐著一位微胖的中年婦人,想

必是剛剛打電話的房東太太吧。

房東太太察覺身後有人,轉過頭來就看到我站在門口。「張先生喔?」她走近

我,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我不要太大聲,做了個手勢要我出去再說。

「怎麼回事?」我真急了,才到走廊就忍不住開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啦,」房東太太看著我,「就我跟她有說好禮拜天晚

上要去收房租啦,昨天要去找她之前我就打了電話給她啊,很奇怪吶,電話響很久

才接起來啊,可是沒人說話哎,然後我就聽到好像什麼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啊我

就叫杜小姐的名字啊,可是她也沒有回答啊!」

房東嚥了口口水,繼續說著:「其實喔……因為我家裡之前有人也是吃愛睏藥

差點沒命,所以我比較警覺一點啦,我想想不太對勁,就跑去找她啦,啊按電鈴都

沒人應,還好我有帶那邊的鑰匙,一開門就看到她倒在地上啦,我才趕快打119把

她送過來啦!醫生說發現得早,沒關係啦,洗個胃就沒事了。啊早上杜小姐有醒過

來一下下啦,我就問她有沒有要通知誰啊,她就說你的名字啊,我就看她的手機,

才找到你的電話咩!」

我心頭一陣糾結,「如果是我害的……」我自責著。

「房東太太,真的謝謝妳,謝謝妳救她一命。」我激動得差點要跪下磕頭。

「唉喲,沒什麼啦!」房東揮揮手,露出很溫暖的笑容:「杜小姐跟我租了好

幾年的房子,就跟我自己的女兒一樣啦!照顧她是應該的啦!話又說回來,如果她

真的怎麼了,站在我這個房東的立場,我這個房子以後不是都租不出去了?是不是

?」

「那醫藥費……」我掏出皮夾。

「唉喲,三八啊!不是就跟你說杜小姐跟我的女兒一樣嗎?女兒看醫生,媽媽

出錢是應該的啦,不要客氣不要客氣!」房東太太按住我掏錢的手,很阿莎力地說

著。

「謝謝,謝謝。」我除了謝謝,也想不到其他的話好說。

「我是不知道你跟她什麼關係啦,」房東太太嘆了一口氣,「可是她這種時候

會想通知你喔,就表示你對她很重要啦,啊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要這樣動不動尋死

尋活的……很不好吶!」

「我知道,謝謝妳。」我點點頭。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回去了。記得啊,有事好好講吶!」房東太太說完,轉

身離開急診室。

我回到床邊,杜蕾躺在病床上,臉色仍蒼白著,我心疼地看著她,再次回憶起

我們第一次在樓頂見面的情形。

「如果沒有好好地看著她,她也許會就這麼消失也說不定……」我自言自語著

杜蕾,妳可不可以給我一些答案,別淨給我問不完的問題?

杜蕾終於醒來,或許是還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雙眼四處張望著,左看看右

看看,終於把焦點定在我身上。

「毓寧……」她輕聲喊著我名字。

「我在。」我握住她的手,「感覺怎麼樣?」

「這裡是哪裡?」

「醫院。」

「我……好像睡了很久喔!」杜蕾掙扎著要起身,我連忙扶著她坐好。

「嗯。」我點點頭。

杜蕾花了一些時間整理了自己的思緒,這才好像想起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看

著我,情緒激動起來,眼底漸漸盈滿了淚。「我……」

「沒關係,不用怕,沒事了。」我抱著她,好言安撫。

「是房東太太覺得妳不太對勁,趕快把妳送到醫院來的,早上她打電話給我,

我才知道妳出事了。不過沒關係,妳平安就好,沒事了,沒事了。」

其實比較需要安慰的是我吧!

早上接到電話的時候,連魂都快要被嚇飛,一心只想趕快到醫院來,不但阿媽

被我挖起來重死一遍,也忘了自己開車來,還白白花了坐小黃的錢,嘴巴得閉得緊

緊的,否則心臟真的有可能直接從嘴巴跳出來。看到杜蕾平安無事,心上那塊大石

才真的放下。

現在我比較擔心的,是晚上睡覺萬一夢到阿媽怎麼辦……

「對不起!對不起……」杜蕾的頭枕在我肩上,不停地哭泣著,嘴裡不停重複

著「對不起」三個字。

「好了好了……沒事。」我的大小姐,別哭了,妳一哭我也很想哭哎!我放開

杜蕾,拿出面紙擦乾她臉上的淚水,「妳現在覺得怎麼樣?醫生說只要妳自己覺得

沒事,就可以回家了。」

「我……」杜蕾的聲音還是有氣無力的。

「沒關係,不要勉強,妳只要顧好妳自己就行了,其他的都不要管。」我不再

要求她什麼,與其要嘗到失去她的痛苦,不如像現在這樣,能好好地守在她身邊,

對我來說就已足夠;至於我想知道的那些事,現在對我已沒有任何意義,除非杜蕾

自己想說,否則對我就一點意義也沒有。

雖然我還是想知道,為什麼她非得拿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

「我想回家,」杜蕾搖搖頭,「我很累,可是我想回家。」

「那就回去吧。」我拿起她的鞋子幫她穿上,扶著她緩緩離開醫院。

回到她家,才發現我們兩個身上都沒有鑰匙;我當然是不會有的,被擡上救護

車的杜蕾自然也不會有,只好撥了電話給房東太太,請她跑一趟。

我讓杜蕾坐在路邊停放的機車上休息,她的頭就靠在我的胸前,我必須好好地

抱著她,要不然她可能沒兩下就會摔下來。

看著她閉上眼睛假寐,我的手輕輕順著她的髮,現在除了讓她好好休息之外,

什麼都沒辦法想。

可是……「妳到底要教我怎麼辦呢?」我無聲地發問,想見我、想見我、想見

我,她總是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然而在她心底,我卻「只不過」是個好朋友,「忘

了他吧!」多少次我想這樣對她說,但現實狀況……又有太多的不允許。

遠遠看到房東太太小跑步過來。

「對不起,還麻煩妳跑一趟。」我說。

「沒什麼啦,」房東太太依舊阿莎力,「啊杜小姐怎麼樣?好一點沒?」

「嗯,好多了,等一下上去再讓她好好睡一覺。」我背起杜蕾,準備上樓。

房東太太替我們開了門,我把又睡著了的杜蕾放在床上,小心地退了出來。

「睡著了?」看來房東太太也很擔心。

「睡著了。」我點點頭。

「唉……這怎麼說……反正活著就一定會有好事啦!」房東太太說出了很讚而

且很可愛的話,

「我等一會回去給她弄點東西補補身體,你會一直待著吧?」

「嗯。」

「那好,我晚一點再過來。」

送走了熱血的房東太太,我走進房間在杜蕾的床邊坐了下來。

「忘了他好不好?他不值得妳對他好,也不是妳該愛的人。

妳這樣傷害自己,妳有沒有想過,最難過的是誰?」我細聲輕語,儘管她聽不

到,卻還是想當著她的面說出來;只是,說著說著,我忍不住掩面低泣起來。「妳

到底把我放在哪裡呢?」

傍晚,房東太太送來了一鍋熱騰騰的魚湯,燉得骨肉分家不說,魚香、薑絲香

和酒香更是教人食指大動,光看就覺得好好吃。

前腳送走房東太太,後腳杜蕾就從房間裡踱了出來。

「妳醒了?」她的臉色明顯紅潤了些,精神也好了很多。

「嗯。剛剛房東來的時候我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出來跟她說話而已。」杜蕾

緩緩走向客廳,坐在沙發上。

「喔。餓了嗎?房東太太剛剛送來一鍋魚湯喔,看起來好好吃喔!吃一點好不

好?不然妳都沒有吃東西,身體會受不了的。」

我拿了一個湯碗盛了些送到她面前。

「謝謝。」杜蕾終於露出笑容,她吃了幾口,忍不住要給他用力稱讚起來:「

好好吃喔!好久沒有吃到這種媽媽的味道了!」

看著她笑得像個小孩,心上又一顆大石落下;我所熟悉的那個杜蕾終於又回來

了。

杜蕾迅速地「解決」掉兩碗魚湯,想起什麼似的,吶吶地開口:「那天……對

不起……」

「那天?」我開起她玩笑,「到底是哪天?妳對不起我的事可多了,到底是哪

件事啊?」

「我……」杜蕾被我一頓搶白,剛剛喝了熱湯而紅潤起來的臉頰此時更顯美麗

我起身走向她,在她身邊坐下,再一次把她緊緊抱在懷裡,「不要再有下次了

,我真的快被妳嚇死了;如果妳真的……就這樣走了,妳教我怎麼辦呢?」我終究

難掩心裡的激動,全身不住地顫抖。

「毓寧?」杜蕾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雙手停在半空中不知道該放哪裡,過了

一會兒,我感覺它們輕放在我背上,我將她抱得更緊。

「對不起,我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對不起……」杜蕾說著,不久我的肩就

被她的淚滴溼了。

我放開她,「不要哭了。妳沒有對不起我。」本來想用手擦乾她臉上的淚水,

但看著她,再一次認知到我是那麼深愛她,那種深度遠遠超過我自己的想像,也遠

遠超過我自己所能承擔的重量。我低下頭去,輕輕吻去她的淚。

「毓寧!」杜蕾訝於我的舉動,但她畢竟是個聰明人,馬上就明白了我對她的

心意,「我不值得……」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沒有人比妳更值得。」我用唇捕捉著她臉上的淚,杜蕾閉上眼,任我的唇在

她臉上溫柔盤旋;一滴、兩滴、三滴……我的唇輕觸到她的嘴角,她發現我想吻她

,臉立刻別開。

「不要……剛剛才吃了魚的……有腥味……」

我這才發現杜蕾超容易臉紅,臉紅起來的時候根本就像顆蘋果,「不要緊……

」我輕輕扳過她的臉,「反正那魚看起來很好吃。」

杜蕾滿臉笑意,還想說些什麼,但我很快地用唇封住她所有的言語。輕輕撬開

她的牙關,找到她口內的柔軟和芬芳,

像是要抽光她體內的空氣般,我以極富侵略性的吻掠奪著她。

身體漸漸發熱,從腳趾到心臟都是熱的,體內的情慾伺機而動,弄得我全身發

癢,呼吸和心跳全都沒了規矩。

一個吻,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前奏。

「我愛妳……」我終於說出來了,唇還不忘在她的唇上輕點著。

看著她的唇被我吻得紅腫,心裡莫名其妙產生一種成就感;我的雙手早就不安

份了,在她的背上上下下遊移著,「啊!她瘦了!」我腦子裡想著。

「毓寧……」杜蕾被我吻得腦筋一片空白,除了叫著我的名字,什麼話也說不

出來。

「我想要妳。」腦袋同樣一片空白的我,此刻只能順應身體的渴望。

聽到我大膽的告白和露骨的邀請,杜蕾的不但紅得像顆蘋果,簡直和煮熟的蝦

子不相上下。

她雙手卻抵著我的胸口,用力地搖著頭,「不可以。」

「不可以?」我沒有想到她會是這種回答,就要衝到大腦的精蟲一瞬間全部死

光光,差點要棄守的理智也在最後一刻搶回城池。

「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根本沒有資格,愛人或被別人愛都好,我

沒有資格!」

她開始大哭,用力推開我,站起來大聲吼叫。

「妳在說什麼?」我拉著她的手,「妳在說什麼?」

「他不要我了……他說他不愛我了……」杜蕾的淚水潰堤,哭得無法自抑。

我不禁怨恨起很多事情。怨恨那個始亂終棄的男人,也怨恨我自己的莽撞,只

顧著滿足自己的慾望,卻忘了杜蕾之所以想走上絕路的原因。

拉著杜蕾比肩坐下,讓她的頭靠在我身上,不忘把桌上的面紙盒抱過來,以供

「苦主」使用。

「說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抽了張面紙塞進她手裡。

「我以為他真的想跟她老婆離婚……」杜蕾邊哭邊說。

「他那天陪我去逛街的時候我好高興,我等了好久才等到這一刻,我們還一起

買了好多好多東西……去好多好漂亮的地方……他說他很忙,只有星期二晚上有空

陪我……後來我才知道……一切都只是藉口……」

「哼!我早說那個男人不是好東西了!」我暗想。

「星期二晚上……他留在我住的飯店裡過夜,我好高興,他一直說好想我,他

說他好想我……」杜蕾又激動起來,

「星期三一大早他就不見了,只留個字條約我晚上再一起吃飯,我當然體諒他

,他要工作,很忙;晚上見面的時候,他卻說我其實已經不愛他了……什麼跟什麼

……我不愛他的話,幹嘛還去美國找他?神經病……而且他還說他老婆已經懷孕…

…他覺得分手對我和他都好……那時候我才知道……他不要我了……」杜蕾的頭靠

在我肩上痛哭。

「不愛我就算了嘛!幹嘛不直接說!……」杜蕾忿忿地說著,「還說不愛他老

婆……不愛她又讓她懷孕……這算什麼嘛……我算什麼嘛……是他叫我去我才去的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著說著,眼淚又開始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不斷向

下冒。

我聽見杜蕾話中的小小玄機,「我已經不愛他了?」我揣測著,為什麼那男人

會有這樣的結論?只是……現下的我該為杜蕾恢復自由身而高興,還是為她在情感

上的挫敗而傷心?

「我真的一天也待不下去了,那時候只想趕快回家,在機場看到你的時候真的

好高興好高興……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你說,而且我也不想讓你擔心,一句好

好的話被我說得亂七八糟的,結果又讓你生氣了;我在家裡哭了一整天,好難過好

難過……為什麼會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我才會……一時糊塗……

」杜蕾掩面哭泣,連話都說不完全。

「沒事了,沒事了……」我將杜蕾抱在懷裡,「什麼事都沒有了。他不愛妳沒

關係,有我愛妳就好了。妳不要說什麼資格不資格的,他不要妳,是他有眼無珠,

懂嗎?不要貶低自己,妳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知不知道?」雖然趁虛而入是件很

小人的事,但……小人偶爾還是要做一下的。

杜蕾伸手抱住我,越哭越慘,「他怎麼可以說我不愛他?明明是他先不愛我的

……」

「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嘛……」

「好了好了……」我順著她的髮,「那我愛妳好不好?」我真是太小人了,居

然在人家傷心的時候說出這種話。

「嗯。」杜蕾擡起頭,像個無助的孩子,隨即又抱住我。

「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了……大家都不要我……我受夠了……」什麼?這樣就

得逞了喔?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我有點小暗爽,但我真的不知道杜蕾是不是真

的懂得我的意思,「那……我可以愛妳囉?」

「嗯。」

擁著杜蕾的軟玉溫香,精蟲又忍不住開始往上爬,「喂!不行!」我警告著身

下的小弟弟,「今天不行!」雖然稱不上是什麼君子,但也不能小人地那麼徹底吧

儘管我努力說服杜蕾再休息一天,不過她還是堅持要去上班。她倒好,面對同

事的疑問,只消用「感冒」之類的理由就可搪塞,我就慘了。

當經理問我家裡情況怎麼樣的時候,「呃……搞錯了,我們本來以為阿媽過世

了,後來……她又醒過來了……對……」說得連自己都皮皮銼的。阿媽,我真的不

是故意的,真的不是……看在妳孫子幸福的份上,就饒了我這次,晚上千萬不要來

找我啊……

聽見同事們七嘴八舌問她在美國的見聞,我心裡好生擔心,這無疑是逼她再去

回想她所不願意想起的一切。

杜蕾一面微笑以對,一面拿出她在美國買的巧克力分請大家吃,她表面上裝得

沒事,裝成Everything
is
alright的樣子,但看在我眼裡,卻讓我有一種說不出

來的酸甜苦辣。

她真的願意接受我嗎?我的話,她究竟當真了幾分?即使我在言語上得到了她

的首肯,但她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她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愛嗎?願意打開自己的

心房嗎?我真的能從好朋友變身為男朋友嗎?她會不會突然送給我一張好人卡,然

後判我出局?她究竟把我放在心裡的哪個位置呢?我在她心裡……唉!越想疑問越

多。

大概是看我盯著杜蕾盯到出了神,偉誠伸出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把我抓回現

實。

「我問你一件事,老實說,不準呼攏我。」他的音調嚴肅,嚴肅到跟他平常那

種陽光到少根筋的形象完全不符。

「幹嘛啦?這麼正經。」我突然覺得皮皮銼,該不會阿媽附身在他身上吧?來

質問我沒事幹嘛把她挖起來又不準她死。

「你跟杜蕾……是不是有什麼?」偉誠刻意壓低了聲音,但在我聽來,似乎整

間辦公室都聽得到。

「你在說什麼?我跟她只是同事……」我顧左右而言他。

「喂,不準呼攏我。你還真以為我是健康快樂的陽光小白癡啊!你常常看杜蕾

看到恍神,杜蕾也常常對著你笑,而且還不是『營業用模式』,其他同事看不到,

我每天都坐在你旁邊,想不看到都很難。」偉誠對我的態度感到不爽,乾脆把他看

到的全部說出來。

「我……」我能說什麼呢?我和杜蕾之間有太多不足為外人道的事了。

「你不說也沒什麼關係,」偉誠聳聳肩,「反正那是你跟她的事,我插不上手

。不過我看她今天跟經理談了很久,是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事情啦,不過要是哪一

天我發現杜蕾辭職了,勸你最好把皮繃緊一點,要是敢剝奪本大爺上班的樂趣,你

就死定了!」偉誠拉著我的耳垂低聲警告我。

「好啦!」我摸摸無辜的耳朵,「其實你才是杜蕾親衛隊的隊長吧!」偉誠縮

回位子上,只對我伸出一隻中指。

回到日常的工作軌道,我還是個Programmer,還是有寫不完的程式。不知道

為什麼,我很在意偉誠說杜蕾跟經理談話的事情,有什麼事需要談那麼久?難道…

杜蕾真的想要辭職?可是不太可能,她手上還有好幾個case在hold,一時之間也沒

有辦法找人來代,應該是不會辭職的;就算她有這個意思,那個熱血經理也不可能

輕易放走杜蕾這麼讚的Programmer,而且……她什麼都沒有跟我說。

我和杜蕾,又這樣耗了一個禮拜,除了在辦公室見面,我和她幾乎沒有機會說

上話。

這樣其實蠻好笑的,明明電話很方便、網路很方便,我也知道她家在哪裡,只

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跟她見面可以跟她說話。但我心裡還是有遲疑,我那天的告白

是不是被她當成了玩笑?她那天的應允是不是也只不過是個敷衍的回答?就算拿起

電話見了面,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才好……

又一整天都沒有和杜蕾說上話,晚上回到家只覺得又熱又累。隨便吃了點東西

充當晚餐,看看電視,拿著搖控器轉來又轉去,最後還是放棄,進房打開電腦找些

好笑的文章來排遣一下心情;才被網路笑話搞到肚子痛,門外鈴聲突然響起。

「來了,來了……」我穿著拖鞋跑到玄關開門。

「杜蕾?怎麼來了?」我沒到是她,整個人僵在原地。

杜蕾上前一步,伸手抱住我,「我好想你。」

雖然不認為她說的是百分之百的實話,但仍然很暗爽。「進來再說吧!」我注

意到她背了個小包包,平常沒看過的。「怎麼了?這麼突然?」我說。

「要不要喝什麼?」我打開冰箱翻找著。

「不要了。」

「喔。」我回到客廳,杜蕾的神色還是有點憔悴,看來我和她之間的問題沒有

那麼快就能解決。

「那……今天來有什麼事嗎?真的只是想我?」我開起她玩笑,不過她的表情

一點都不給面子。

「我可不可以……留下來?我……帶了明天上班的衣服……」杜蕾再一次抱住

我,說著說著,從脖子到耳根都紅透了。

「妳……」我吞吞口水,「妳知道妳在說什麼嗎?」

「今天晚上我想跟你在一起。」杜蕾緩緩說著。

「妳真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我捧起她的臉,再一次確定。

「妳知道對一個男人說這種話會有多嚴重的後果嗎?」

「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杜蕾拉開我的手,不由分說吻住我。

我很快地搶回主導權,將她壓在沙發上,在她的唇被我吻得鮮紅欲滴之後,我

在她眉額、耳垂和頸窩落下無數細碎而輕柔的吻。

「啊……」我咬住杜蕾的耳垂,用舌尖輕舔,讓她不由得發出了好聽的呻吟。

脫下她身上的T恤和胸罩,我不疾不徐地親吻著她的鎖骨和胸前的皮膚,兩隻

手握住她美麗的雙乳,手指不安份地揉捏著那兩朵小小的蓓蕾,看著它們紅腫挺立

,杜蕾的表情也變得興奮起來,但她仍輕輕咬著下唇,似乎在壓抑自己發出聲音。

再一次欺上她的唇,讓舌頭在她口內興風作浪,「叫出來,沒關係,我喜歡聽

。」我在她耳邊輕輕吹著氣。

「嗯……」杜蕾星眼半睜,檀口輕啟,令人難以把持的聲音流洩而出。

我脫掉她的裙子,隔著底褲搓揉著她的蜜穴,手才觸到她細緻的肌膚,就已感

覺到她腿間的溼潤,將手指從內褲邊緣伸入,放浪地勾弄著她體內的小核,「啊…

…不要……」她將腿夾緊,卻不知道這麼做會使快感加倍。

「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我的手指持續動作著,感覺愛液不斷地湧出,她

的皮膚也灑上了一層如櫻花般美麗的色澤。

將被愛液弄濕的內褲脫下,我輕輕分開她的雙腿,讓她溫暖的甬道在我面前展

露無遺;我低下頭去,舌頭侵入蜜穴中翻攪,杜蕾敏感的身子立刻起了激烈的反應

「啊……啊……不可以……啊……不行了……」她尖叫著想逃開,但身體的反

應卻和她的想望背道而馳,身體越是扭動,就越濕潤,越有利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一

切。

「啊……」她的身體起了一陣不尋常的緊縮,高潮了。

舌頭離開她下身的溫暖,把嬌喘不已的杜蕾抱進房間,沙發太小,做起來不舒

服。

「張開眼睛,看著我。」我說。

我跨坐在她身上,除去身上所有衣著,我要杜蕾好好看清楚我究竟是誰。

也許這是身為男人的自私,雖然明白自己可能是個代替品,但就算替身演員也

該有個名字。

杜蕾半睜著眼,「寧……」她輕喚著我的名字。

我吻住她,一隻手往下探索她的潮溼,僅僅是用指腹輕壓住陰核震動,就可以

讓她興奮不已,伸出手指插入她的蜜穴,刻意放緩了抽送的速度,我要她渴望我,

我要把她潛藏著的慾望全部引出來。

「啊……嗯……啊啊……我……嗯……快一點……」她口中發出的聲音是最好

的春藥,讓我下身的慾望膨脹到幾乎難以忍耐。

我太想要她,多一分鐘的忍耐就是多一分鐘的折磨,把她的臀稍稍擡高,分身

毫無阻力地進入她體內。

「啊……」杜蕾輕嘆一聲,眉頭微皺,表情讓人又愛又憐;忘我地在她體內抽

動著,看著她美麗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而隨之搖擺,不覺又加快了深度和速度。

「啊啊……啊……好深……不行啦……要壞掉了……」杜蕾發出令人心醉神馳

的呻吟,腿也將我的腰夾得更緊。

我抱起她,把她的背稍稍擡高,陰道自然變窄,每次抽刺的快感當然加倍。

「不要……不要……嗯哼……啊……不要……啊啊……」她放聲叫著,不久就

到達了第二次高潮。

「喔……」我舒服地發出聲音,「快了……要到了……喔……」感覺自己快要

射精,想在射精前把陰莖拔出的,杜蕾卻阻止了我的動作,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

「啊……」全射在她體內了。

「今天……是安全期……沒關係……」杜蕾滿身大汗,氣喘籲籲。

我俯身又去吻她,杜蕾的手在我胸前摩挲,指尖一吋一吋地觸摸著我,我才知

道女人的手指也可以讓男人變得性感,才知道被撫摸原來是那麼教人無法抗拒的事

「啊……」下身的慾望又開始勃發,「妳會害我又想要的。」我不想讓她太累

「沒關係,我想要。」她順手將我推倒在床上,伸手握住我的陰莖套弄著,等

我感覺下半身已經開始燃燒,杜蕾擡起臀,坐了上來。

「啊……」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呻吟,杜蕾擺動著腰肢,似乎對於這種能自己

掌控速度、角度和深度的姿勢感到滿意;髮絲性感地上下飛舞,美麗的雙乳也激烈

地晃動著,肉體互相拍擊的聲音象徵著情慾燃燒的頻率,「啊……啊……好棒……

不行了……嗯……」她忘情地出聲,「啊……又來了……啊……」

杜蕾今天似乎特別激情。當我在她體內第二次射精後,兩個人都累得無力再戰

,我側身躺下,把杜蕾抱在懷裡,就這麼裸身睡去。

再醒來時,我慌張地看了看四周,「還好妳還在。」我鬆了一口氣,杜蕾還在

我身邊,正看著我。「我以為妳不見了。」

「我不會走的。」杜蕾把臉埋進我胸口,甜甜地說著。

接下來的兩個禮拜,我們就像普通的情侶那樣,雖然白天在同一個公司上班,

表面還是裝得若無其事,但下班之後,杜蕾就化身為我的情人,一起吃飯,一起聊

天,一起做愛。

我還是有點不安,害怕這一切都只是海市蜃樓,都是幻象,不知道為什麼,每

次看著杜蕾的背影,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透明感,就像她的身影漸漸溶化在空氣裡一

樣慢慢變得透明……

那個星期六,杜蕾又到我這兒過夜,兩個人經歷了幾次激烈的性愛,和平常一

樣,我摟著她睡著,以體溫感覺彼此的存在。

當我揉揉眼睛醒來時,我懷裡的杜蕾不見了。

 

「蕾蕾?」我在房子內外找了一圈,她不見了,真的不見了,透明了。

我試著打她手機,但總是轉到語音信箱;去她家按門鈴也沒有人應門,找了一

整天,卻仍一無所獲。我根本不知道她還有哪些朋友……

直到星期一,從經理口中才知道,杜蕾調到高雄分公司去了,而且還是她自己

要求請調的。這件事,早在她去美國之前就已經提出申請。

為什麼?這幾個禮拜以來的溫存和繾綣到底是什麼?難道是臨別的禮物嗎?我

覺得自己的心被她狠狠撕裂,她說過不會走的不是嗎?為什麼就不能待在我身邊?

我愛得還不夠嗎?為什麼她到最後還是只留給我沒有答案的問題?

我還是試著聯絡她,說是聯絡,也只不過是打手機、留簡訊和寫mail而已;但,手

機沒人接,簡訊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mail也沒有回信。曾想過直接打電話到高

雄分公司去,不過也許我的膽子大概只有人家的一半吧,我沒有勇氣打電話去,更

怕接通之後,她一聽到我的聲音就掛我電話。

這天回家,在信箱裡看到一封信,雖然沒有註明寄件人,但郵戳是高雄的,百

分之三百是杜蕾寄的。

我急忙鉸開了封口,就算裡面有炸彈我也不在乎。

「毓寧:很抱歉這樣不告而別。你應該知道我到高雄的事吧!請調的事我早就

在進行了,只是從美國回來之後才確定,雖然想找機會告訴你,卻一直開不了口,

對不起。你也許認為我只不過是為了彌補心裡的虧欠才當了你兩個禮拜的情人,如

果你這樣想,我不怪你,但,這不是真的。和你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對我來說都是重

要的寶藏,是我一生都無法割捨也無法忘記的美好。之所以想離開台北,是因為這

裡有太多跟他的回憶,繼續待在這裡只會讓我自己越來越軟弱;對了,「他」的名

字叫嘉倫。或許嘉倫說得對,我早就不愛他了,我只是放不下自己曾付出過的一切

;而且,不能否認的是,你已經住進我心裡,在我心裡一個很重要的位置住著。在

我快樂或難過的時候,幸好都有你在,有個可靠的臂彎能依靠是件好幸福的事;我

知道你真的愛我,我也曾考慮過是否就這樣順其自然和你發展下去,但我不知道自

己是否只為了忘掉嘉倫而投入你的懷抱?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太差勁了。認識你

之後,我才真的知道什麼是被疼愛被保護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會上癮的,所以我不

能這樣任性下去,職務的調動正好給我們一段時間和一個空間,讓彼此再想一想,

尤其是我。面對你全心的愛,我需要衡量一下自己是否有能力擔得起。我不要求你

等我,也沒有立場要求,我希望你能過得好、過得幸福,我想清楚之後,自然會去

找你;也許那時候你也離職了,到別的地方去了,不過我有自信能找到你,只要你

願意再相信我一次。謝謝你愛我,我也愛你;即使我還不能完全釐清這份愛的成分

。真的愛你的 杜蕾」

「杜蕾這女人實在太任性了……」我用力把手握緊,信紙捏在我手裡,縐成一

團。

光是被愛又如何?只要值得,愛或被愛都可以很幸福啊!就算我在她心裡又有

什麼用呢?定位曖昧不明,就連愛的成份也曖昧不明。什麼叫做「讓彼此再想一想

」?只有她需要想,我早就想清楚了,這輩子,我要的就只有她,為什麼她就是沒

有辦法理解?兩個禮拜的纏綿的代價居然是不知多久的等待,早知如此,寧可繼續

當她的好朋友,也不要她離開我半步……「蕾蕾……」我在空無一人的房子裡呼喊

著她的名字。

我的生活裡從此不再有杜蕾的存在,當初那種「不好好看著她就會消失」的感

覺也漸漸淡去;我學著相信她的選擇,相信有一天我們會再見面,即使我身在天涯

,只要她想找我,她就一定找得到。這種想法帶給我很大的勇氣和安慰,雖然最愛

的人不在身邊,但心裡並不因此而覺得寂寞或悲傷。我的「風穴」好像被填滿了,

以前那個我彷彿早已死去,心裡失落的那一角被杜蕾悄悄地填平,而我目前所做的

一切努力,都是為了以後,希望下次再見面時,我能夠變成更可靠的男人,能讓她

真心信賴我、決心依靠我,放心把自己交給我。

我在這裡很快地待滿了一年、兩年、三年……這幾年裡沒有再聯絡過杜蕾,

只是偶爾會從同事或主管的嘴裡聽到她的名字,對我來說,知道她在工作上有表現

、知道她過得好就夠了。

之前她老是在等待,現在,輪到我等她了。

雖然嘴巴上說相信不管我到哪裡,杜蕾都能找到我;但我還是故作親切,其實

卻很小人地巴著這份工作不放,只因為這樣她要找我的時候會比較好找。另外一個

小人的舉動,是我養成了每個星期五晚上十一點都到pub喝兩瓶海尼根的習慣;對

,就是我和杜蕾第一次見面的那間pub,喝到酒保都認識我了,一看到我來,海尼

根立刻拿出來備好。

 

我常常在那裡回想我和杜蕾之間的一切:第一次見到她時,她拿著兩杯酒任性

地說著「陪我!」的樣子;在公司第一次看到我的驚訝表情;第一次開車送我回家

時的樣子;第一次聽到談起她自己的事;第一次意識到我已經愛上她;第一次對她

說出「我愛妳」;第一次為了她而哭……還有最後一次和她交歡時的激情……越想

她,就越愛她;越愛她,就越想見她。

我在固定時間,坐在固定位子上,喝著固定的酒,心裡奢望著有一天她會到這

裡來找我。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星期五了,反正,我又按時光顧這家pub,酒保拿出海尼

根,嘴上還是不忘使壞:「又來啦?你到底要等到什麼時候呢?」我聳聳肩,杜蕾

和我的事,酒保曾聽我說過一些片段,在他的印象裡,我應該是歸類為癡男吧!

只不過這個「癡」,可能不是「癡情」,而是「白癡」。

喝完第一瓶,酒保再拿出第二瓶。

咕嘟咕嘟地喝著酒,心想杜蕾今天是不可能出現的。

身後的年輕男女正用力揮霍著青春,全身上下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我拿著酒

瓶靜靜地看著他們隨著音樂扭動著青春的肉體。

「一個人嗎?」

我循聲看去,是個年輕女子,長髮及腰,穿著淡紫色七分袖襯衫和同色系及膝

A字裙,身材穠纖合度,手上拿著兩杯酒。

「陪我喝!」她把其中一杯酒放在吧台上。

我看了看,「莫斯科騾子?」再看看她,對著她搖搖頭。走近她,把她手中的

另一杯酒也奪下,放在吧台上,吩咐酒保:

「這兩杯全部換成Gin
Tonic。」我看著她,忍不住數落起來:「妳都不知道

自己酒量很差喔?莫斯科騾子?我看妳連喝曼哈頓都有問題!要喝,乖乖地喝Gin

Tonic就好了!」

「我喜歡莫斯科騾子啊!」她不服氣地嘟著嘴。

「妳有沒有問題啊?」我一隻手托著腮,

「妳要是喝醉了,那我怎麼知道我等了好幾年的答案是什麼呢?」

眼前的女子看著我,眼睛和嘴角都露出藏不住的笑,她走近我,「我只說一遍

喔!」

「嗯。」

「我愛你。」她很快地說完,紅著臉低頭偷笑。

我伸手將她抱緊,「歡迎回來,蕾蕾。」

 (全文完)
五樓快點踹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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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紫水晶美人——範冰冰

這二天開始,公司幫範冰冰擬定宣傳造勢的計劃,公司決定為範冰冰拍攝一
本寫真集,還請來了小有名氣的年輕攝影師陳平進行寫真集的拍攝工作。

同時,範冰冰的決定也被嗅覺敏銳的報社記者知道,紛紛前來打探消息,相
關的新聞也在報上散播出去,引來無數人的好奇詢問,也在影劇圈中造成了不小
的震撼。

而這個時候,範冰冰已經和一組工作人員南下,積極的進行寫真集的拍攝。
為了掌握時效,本來打算到國外拍攝的計劃臨時改為就近在國內拍。一伙人就下
榻飯店,隔天清晨即出發工作。

車沿著寬敞的公路行駛著,範冰冰的思緒也隨著起伏,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純
白色的薄衫及長裙,俏麗的短發將她可愛的臉龐襯托得更為出色,終於,陳平開
口:「就在這裡拍好了。」

車子一陣顛簸,駛進一處風景優美的海邊,眾人下車開始忙碌地工作著,化
妝師也忙著幫範冰冰補妝。攝影師陳平則點了根煙,對著周遭的環境四處觀望,
好像在尋找著靈感一樣。

短短的時間內,一切准備就緒,範冰冰從車中走出,陳平指揮著其他人安排
反光板及測量光線,原則上,這一本寫真集要表現出年輕少女清純的性感,不必
刻意露三點,盡量以自然的感覺為主。

雖然拍攝這樣的寫真集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陳平仍是心中狂跳不已,畢竟
範冰冰曾經也是他所喜愛的偶像之一,而今天竟然可以親身拍攝心中女神的寫真,
實在讓他有些兒興奮。陳平看著範冰冰垂著眼瞼走近他的身旁,安慰她說:「不
要緊張,現在風和日麗,在這麼美麗的環境下,只要你放鬆心情,一定可以拍出
絕佳的作品。」

範冰冰抬起頭看著陳平,雖然不是特別高大,但是帥氣的臉龐帶著幾分斯文,
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覺得他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人。範冰冰於是說:「沒什麼,
我都已做好心理准備了,你就盡管拍吧!」

陳平笑了一笑:「那我們就開始吧!」

陳平首先讓範冰冰在沙灘上自在地玩耍,玩沙、玩石頭、玩著潮浪,範冰冰
配合得也蠻好的,有過演戲的經驗,就當是一種表演,很快就進入狀況。陳平則
不斷地從各種角度來獵取鏡頭。

漸漸地,陳平指引範冰冰浸到海裡,範冰冰也照做了,她身上薄薄的白色衣
服被海水浸濕之後,呈現半透明而且緊貼的狀態,由於先前已經先在車中除去了
內衣內褲,所以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她胸前的乳房的形狀,以及兩點淡紅色的突出,
而下腹部也隱約可以見到黑色的影子。

包括陳平在內的所有工作人員,都不禁猛吞口水,眼前的景像實在太過誘人,
天真無邪的美麗少女,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半透明的衣裙,三點微微可見,
這比脫光了還引人遐思呢!

陳平當然也不會放過這種感覺,他壓抑著心頭的狂喜,不斷地拍攝著。不久
她又讓範冰冰慢慢地脫去身上濕透了的衣服,範冰冰於是慢慢地,把衣服脫掉,
每個人似乎都不敢眨一下眼睛,直視著眼前的美少女緩緩地寬衣解帶,大氣都不
敢喘一下,深怕錯過精彩的鏡頭。

只見範冰冰將衣服從肚臍翻起,慢慢地往上拉,露出她雪白的胸部以及小巧
可愛的乳頭,然後將衣服從頭上套出,往旁邊一丟,做出一個嫵媚的姿勢。接著
又解開裙扣,先露出了半邊的大腿,然後轉過身去,將裙子完全脫下,白嫩的屁
股就完完整整地呈現在眾人之前。這一切的過程,也都在陳平相機喀喀的快門聲
中,一一被捕捉下來。

陳平看著眼前全裸的玉女明星,油然生起一種幸福之感,心中打定主意,無
論如何,一定要想辦法跟範冰冰幹上一回。在場除了女性的化妝師外,其餘的工
作人員,胯部都微微地隆起,大家看著眼前迷人的景像都有些暈眩。而範冰冰這
時在陳平的指引下,轉過身來,大家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範冰冰下腹部的黑色叢林,
被海水沾濕的陰毛,柔順地浮貼在兩腿之間,晶瑩的水珠閃耀著光芒。

雖然已經做好了完全的心裡建設,但在戶外赤身露體,畢竟還是第一次,眼
見萬裡無雲,涼風吹拂,一邊可以看到海平面,另一面遠遠的則是青翠的山巒及
公路,雖然現在周圍沒有圍觀的的人,但是開車路過的人很有可能看到這邊的景
像而被吸引過來,想到這裡,範冰冰心中便感到十分難為情,此時她的臉上也流
露出嬌羞的模樣,陳平心中叫好,指導著範冰冰做出各種動作,拍攝這動人的一
幕,助手也不斷地更換膠卷,每個人都口乾舌燥,心頭怦怦亂跳。

範冰冰一陣子之後,也許習慣了吧,拋開害羞的念頭,讓自己敞佯在大自然
的山水之間,因為全身光溜溜的,反而覺得更能與大自然結合成為一體,清涼的
海風吹在赤裸的胸前,不禁感到十分的舒爽愉悅,她盡情地擺出各種姿勢,現在
彷佛不在乎任何人看到她的裸體似的,沒有任何束縛,沒有任何牽掛,覺得真的
是「好自在」哦!

陳平透過鏡頭可以敏銳地察覺範冰冰心裡的微妙變化,口中不斷地稱贊範冰
冰,心中也自覺這一次寫真集的拍攝不僅只是拍到範冰冰的身體,更是拍到了範
冰冰的內心與感情,真的是一次完美的外拍。

過了不久,遠方公路上開始有些車子停了下來,漸漸聚集了一些人群圍觀,
有些人則悄悄地走近,竊竊私語,當然他們也都大飽眼福,將範冰冰的裸體一覽
無遺。範冰冰也發現這情形,不過這時她的心理負擔已經完全解脫了,讓四五個
人看到自己的身體跟讓一群不相識的人看到自己的身體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分別,
因此也就毫不在意,繼續拍攝的工作。

等到圍觀的人多了以後,陳平下令結束今早的工作,化妝師立刻拿了一件袍
子奔過去讓冰冰穿上,範冰冰鬆了一口氣,走回車上,其他工作人員收拾了一番,
先後上車,然後車快速地離開,留下一群興奮莫名的觀眾。

寫真集拍攝的工作前後只進行了兩天,當天下午又拍了兩處外景之後,當晚
立即驅車北上,隔天又回到棚內拍攝了一個下午。兩天後膠卷即全部洗出來,短
短時間內,一共照了五百多張,經過挑選之後,採用了其中一百多張,接著拿去
修片、排版、印刷,十天後,寫真集終於趕在電影上映前兩天出刊了。

這段時間,範冰冰著實好好地休息了一陣,寫真集發行當日,公司舉辦了一
個記者會。記者會現場早早就擠滿了超過一百家媒體的二百多名記者苦苦地守候。

範冰冰出現的時候立刻就引來一陣驚呼,只見她戴著一副墨鏡,上身穿著薄
紗般的水藍色衣服,透過這層薄紗,每個人都可以看到範冰冰裡面竟然沒有穿內
衣,她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她的乳頭,當場立刻就有人
噴出鼻血。

當大家眼光集中在範冰冰的胸部時,有些目光敏銳的記者已經發現,範冰冰
下半身穿的是一件超短的白色迷你裙,露出她光潔而修長的雙腿,然而更驚人的
是,在她走動的時候,短裙的起伏之間,竟然隱約可以看到範冰冰的雙腿交集處,
有一團黑影,難道範冰冰竟然沒有穿內褲!?

是的,範冰冰不僅沒有穿胸罩,也沒有穿著內褲,其實這一切都是要讓今天
這場記者會轟動武林驚動萬教,不上新聞的頭版絕不甘休!範冰冰雖然又經過一
些心裡掙扎,但為了確定自己的決心,她終於願意配合。

範冰冰很快地走到座位,面對嘈雜的一大群記者坐下,身前雖然有桌子,但
是沒有桌巾,她坐下之後,兩腿之間的黑毛似乎在跟記者們打招呼似地暴露出來,
雖然光線的緣故,導致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坐在前排的記者很快就發現桌底的綺
旎風光,先前大多數沒有發現範冰冰沒穿內褲的記者們,這回因為眾人交頭接耳,
紛紛從胸部轉而注意範冰冰的裙底,引起了現場更大的震驚。

而範冰冰時而將腿疊起,時而將腿放下,讓男記者們的眼睛死盯著不放,個
個喘氣不已;就連女記者,也是臉紅心跳,都覺得範冰冰此舉未免過於大膽。

整個記者會就在這麼一個沸騰的氣氛下進行著,範冰冰按照先前擬好的說詞,
逐一回答每個記者的問題。由於公司希望暫時仍舊維持範冰冰清純的形像,對於
一些較為露骨的問題,範冰冰都避重就輕地回答,但是無論如何,在場的記者都
覺得這場記者會絕對具有超強的爆炸力,範冰冰的穿著打扮、以及第一本三點全
裸寫真集,絕對是明天轟動全國的大新聞!

隔天,各報頭版紛紛在顯著的位置刊登範冰冰記者會的消息,有些攝影記者
甚至拍到範冰冰迷你裙飄起,陰毛微露的相片,馬賽克處理後登出來。這樣爆炸
性的話題,就像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水面,濺起巨浪漣漪,全國輿論大嘩,範冰
冰立刻成為整個社會的焦點,甚至連日本媒體都特別加以報導。

寫真集首批五萬本第一天就銷售一空,公司立刻趕印十萬本,但至少也要三
天後才能補貨。

範冰冰的人氣急速地竄升,寫真集銷售超過五十萬本,電影票房破六千萬,
不僅讓許多影評人跌破眼鏡,也讓公司的大老闆笑得合不攏嘴,範冰冰自己也因
為電影、寫真集的賣座而賺了一筆。

畢竟這個社會仍是笑貧不笑娼,有錢比什麼都重要!更何況伴隨著利而來的,
就是名了,範冰冰雖然曾經也是當紅的偶像明星,但那時迷她的是以青少年居多,
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成為全國矚目的焦點,簡直可以用紅得發紫來形容,自從
電影上映之後,各電視台的通告邀約不斷,每個主持人對她百般奉承,極力討好,
讓她再嘗走紅的滋味,說真的,比起前陣子載浮載沈的狀況,現在是好得多了!

即使仍然要面對一些社會道德上的壓力,但是只要自己想通了,就覺得沒有
什麼。配合電影上映的上映,公司仍舊採用寫真集同時上市的促銷宣傳方式,但
這次的寫真集決定要徹底地解放範冰冰,要讓她三點全無保留,纖毫畢露。

公司還是找陳平來拍攝這次的寫真集。為了得到最佳的照片品質,陳平決定
以室內拍攝為主,並且為了避免範冰冰尷尬,其他助理人員一律都清場,換句話
說,陳平打算單獨和範冰冰進行這次的拍攝工作。

自從上回拍攝範冰冰的裸體之後,陳平始終對範冰冰念念不忘,不僅僅因為
他覺得像範冰冰這麼一個完美的模特兒千載難逢,更因為他對範冰冰產生了極大
的感情。以往,陳平自恃身份,從來不會輕易跟拍攝的對像產生遐想或情感,他
也一向以此條規諄諄告誡後進的攝影助理,沒想到自己竟深深被範冰冰所迷住。

當他再度接下拍攝,他的心情是十分復雜而矛盾的,一方面陳平深知再跟範
冰冰拍攝一次,自己一定會受不了而壞了多年來建立起來的名聲,但若拒絕不拍
呢,美人當前,他如何拒絕?

於是他決定獨自來拍攝,並且,他也渴望自己有機會能夠插入範冰冰的體內,
如果這樣,也許可以稍減他心中的郁悶。

拍攝寫真集當天是個假日,其他工作人員都沒有上班,陳平約了早上到攝影
棚,他很早就到達,將燈光、一二零相機、九零相機以及各種底片、道具都准備
妥當,十點鐘過兩分,門鈴響了,陳平開門,範冰冰來了。

範冰冰穿著淡藍色底白色花紋的襯衫,以及白色的短裙,一頭俏麗的短發。
站在門口笑吟吟地看著他,陳平看得不禁呆了,念茲在茲的女神出現在面前,讓
他幾乎忘了呼吸。

「怎麼啦!失魂落魄的。」範冰冰看多男人這樣的表情,其實一點也不訝異。

陳平聽到範冰冰這麼一說才如夢初醒,忙請範冰冰入內,並順手扣上了門。

「我們今天要拍什麼主題呢?」範冰冰放下包包,開心地問道。雖然決心入
了這行,但是前陣子的調教畢竟是太辛苦了一點,而且在那麼多人面前做愛、暴
露,終究不是一件輕松的事。陳平提出一對一的拍攝方式,讓她大感放心,至少
不需要老是得調適自己的心理

「你知道這次寫真集要你盡情地解放嗎?」

「知道啊!他們要我完全展露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大家愛看嘛!」

「可能會拍很多隱密部份的特寫鏡頭,你都有心理准備了嗎?」

「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情願不情願又有什麼差別了呢?」範冰冰似乎察覺
希偉的神情有異。

「當初為什麼要開始呢?」陳平轉過身假裝調整相機,避免讓範冰冰看到他
臉上憤慨的表情。

範冰冰許久沒有想過這件事了,經他一提,臉上閃過一陣陰影,悵然說:
「過去事,我不想再提了。」

陳平轉頭看著範冰冰,心中升起一股憐惜,一陣衝動,走過去摟住範冰冰的
肩頭,道歉說:「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範冰冰沒有排拒他的意思,只說:「沒有關系,現在我已經不在意了。」

驀地,一股男子氣息接近,陳平的唇靠上了範冰冰的唇邊,範冰冰一時不知
如何,陳平已經擁著範冰冰,吻住了她。也許是感於陳平對自己的關懷,加上原
本對他就頗有好感,於是展開雙臂環住陳平的身體,閉上雙眼,回應著他熱切的
吻。

陳平沒有料到範冰冰一開始就完全接受了他,原本還計劃好如何利用這幾天
的工作期跟範冰冰先培養出感情,再進一步接觸,沒想到只是一時衝動,沒有考
慮後果地親撫範冰冰,就這麼輕易地得逞了,他不禁以為範冰冰是那種浪蕩隨便、
人盡可夫的女人,心中感到十分失望。但也讓他更堅定了利用這次機會,來實現
一親芳澤的心願。

於是他展開了熱吻的攻勢,不斷地吻著範冰冰的唇、眼、耳垂,同時明確地
感覺到範冰冰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波動起來,於是將雙手從範冰冰的衣擺底下伸
進去,撫摸她光潔的背脊與纖細的腰際,手掌與她柔細的肌膚接觸,感覺是那麼
地溫暖滑嫩。範冰冰在陳平的撫摸之下,內心也是翻騰不已。

如今在陳平充滿感情的親吻與愛撫之下,心中不禁燃起慾火,身體也因為結
實的觸感而產生如電流通過般強烈的興奮,於是她便毫不矜持地任由陳平繼續他
的動作。

陳平當然也察覺到範冰冰已經進入狀況了,不過他還沉醉在撫摸範冰冰肌膚
柔柔的觸感中,還捨不得進行下一步的動作。終於他邊撫摸著,邊將雙手移到範
冰冰背後胸罩扣環處,輕輕地將它解了開來,然後連同上衣,一起把它們翻過範
冰冰的項頸及頭部,脫了下來。

範冰冰順從地舉起手臂,讓衣服離開她的身體,成為半裸的狀態。陳平拋掉
衣服,盯著範冰冰的胸前直視,光潔的肌膚,大小適中恰可盈握的乳房,各點綴
著一顆如櫻桃般可愛的乳頭,乳頭硬挺,微微地顫動,似乎正等著陳平的采擷。
陳平猛然脫去自己的上衣,用力將範冰冰擁入懷中。

兩個赤裸的肌膚相處,火熱的感覺同時躍入兩人的心頭,似乎再也忍耐不住
似地,兩個人狂熱地擁抱、親吻,彼此摩擦著胸部,恣意地撫摸。接著雙雙倒在
沙發上。迫不急待地,彼此褪去身上其他的遮蔽物,褲子裙子內褲很快地都被扔
在一旁。

飢渴的陳平,將手掌移到範冰冰的陰戶,輕輕地搓揉,那裡已經滲出大量的
蜜汁,而範冰冰也抓著陳平的陽具,溫柔地愛撫。雙方可以感受到彼此身體產生
的熱度,因為不斷地摩擦,溫度一直上升。在愛撫的過程中,範冰冰不斷地呻吟
出聲,讓陳平更加地亢奮,終於,他把硬化的肉棒插入範冰冰的肉縫當中,當龜
頭擠開陰唇進入的一剎那,兩人都發出一聲嘆息,彷佛世間最美好的一切盡在於
此。

陳平勉力頂向她的深處。小穴兒一下子吞進整隻雞巴,陰部深深緊緊的契合
著,恥骨頂著恥骨。陳平也不禁倒吸了口氣:「哦……範冰冰……你好緊……哦……
裡面好熱……啊……」

陳平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見男根莖部濕濕亮亮的,遍塗著淫液。陳平又
重重的插了下去……

「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麼嚴重……」趁著肉棒子深埋在小穴的層層肉壁中,陳平磨
磨似的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她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龜頭也在那天鵝絨似的
深處,攪著一潭春水。

突然範冰冰的雙腳夾住陳平的臉頰,手指也抓住陳平的手臂:「喔……哥哥……
小穴……要……要丟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陳平臂上的皮肉中,腳趾曲屈夾著陳平的耳朵,
鳳目半閉,還微微翻白。然後……豐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像吸
吮似的顫動著。嘴裡放浪到:「快呀……好哥哥……頂死小妹吧……啊啊啊!」

陳平支起上身,以最快的速度衝擊著她的小浪穴,每次都插到底。範冰冰低
聲哼著淫亂的話,不但雙腿努力迎送著,緊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擠弄陽具。

陳平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每當陳平奮力插入時,嫣紅小唇也貼著肉棒
陷入陰戶之中,而抽出時,小紅唇又高高噘著,好像捨不得肉棒帶出的豐沛淫液。
陳平占著體位的優點,又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

範冰冰兩手握住自己一對俏乳房,輕輕揉搓。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
脹的乳頭:「嗯……哥……快射給……呀……呀……」

出乎陳平意料之外地,範冰冰又激烈地甩動著臀部,淫水隨著內壁陣陣的收
縮在陰戶深處激湯、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來……
來了……」而陳平那想必泛紫地陽具,已因她陰戶中的規律收縮而無法再忍:
「喔……啊……」

陳平抱著她先吻了幾下,範冰冰把上身向下一趴,那個嫩嫩的小屁股厥了好
高,紅嫩的小穴也整個露在外面。陳平拍了拍了她的小屁股,頓時出了兩了紅手
印,用手扶著大陽具,把龜頭放在她的穴口上,揉了兩下。

範冰冰的小嫩穴被陳平的大龜頭一揉,就冒出了騷水來了,同時也癢得很厲
害,她就說道:「頂進去嘛!人家癢得要命。」

陳平一隻手摟著她的白嫩屁股,硬綁綁的大陽具就對著她的穴眼中,用力一
頂「嗶吱」一聲,整根陽具,就頂了進去。

範冰冰喘了一下道:「哦!弄進來了,弄得好深啊!」她的那個小嫩穴,騷
水也跟著在淌,穴眼插得裂了很大,連她那紅嫩的屁眼也漲得往外翻。

陳平一插進去,就伸手抓住她的兩個乳房,一手握了一個,用手指在奶頭上,
輕輕地捏著,就挺硬著大陽具,對著她的穴裡,開始抽送起來了。一下一下的,
先用輕抽慢送的,抽送了三十下,感到她的穴滑潤起來了,陳平就改換了抽送的
方式,陳平用雙手抓緊了她的腰部,每頂一下,連根插入。每抽出來一下,必定
要把龜頭拉到穴口上,又用力地頂進去,這樣的插弄。

陳平向前一送,範冰冰便會把屁股往後一迎。陳平故意用力的捏了幾下她的
嫩乳,她只是輕輕的哼著。陳平松開握著乳房的手,直起身環抱著範冰冰纖細的
腰身讓肉棒與小穴做更深的接觸。花蕊又溢出蜜汁。

屁股開始如地震般的搖動,陳平的後背一陣酸麻,「哦……哦……唔……哦……」
範冰冰越叫越大聲,小穴又濕、又燙,隨著陳平的抽動而陣陣收緊肌肉,發出
「蔔滋……蔔滋……」的聲音:「你好會插…哦…好爽…嗯…嗯…」

帶著痴醉的表情,享受著、配合陳平的動作而迎送著,緊小的肉穴突然顫動
起來,咬緊了牙關,只能發出「呲……嘶……」的喘氣聲。

陳平只覺得膨大發燙的雞巴,已無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攪動:「啊……
啊……喔……」濃燙的精液,一股股衝過陰戶口的鉗制,從龜頭頂灑入她的子宮。

「唔……喔……喔……」範冰冰全身也劇烈的抖了起來:「喔……你射精……
喔……都感到了……喔……喔……」陰道內壁像要吸干陳平似的收放著。到最後
漸漸的四肢無力,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陰莖,然後一陣幾近虛脫的感覺伴隨著解
脫,終於從陰莖爆發出來。一股不可壓抑的熱留從陰莖內部衝出來。

「唔……爽死了……」範冰冰呢喃著。

陳平挺著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頂進範冰冰的陰道:「好像停……停不下
來……喔」只覺得龜頭又酸又爽的噴灑出陣陣燙精:「妹妹……哥哥……哦……
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燙得好……好爽快……」範冰冰叫到:「好……好
啊……多射一點……喔……一股……一股擠過小穴……穴口……好……燙死了」
終於,陳平泄完了精液,睪丸微微酸痛。

陳平慢慢僕倒在範冰冰身邊。範冰冰軟軟的躺著,眼神慵懶地甜甜笑著,纖
長白嫩的手指輕撫著陳平的手臂:「對不起!掐痛你了吧?」

陳平的手愛撫著她裸露的大腿:「小穴還癢嗎?」

看著範冰冰既清純又淫亂的臉蛋,心中感動萬分。「終於干到這個心目中渴
望已久的偶像了!」範冰冰此時則沉浸在性舞的快感當中,男歡女愛的性交,讓
她得到更多的快感!陳平強壯的身軀就壓在她身上,緊緊相連的下體,肆意地摩
擦著,陳平結實的肌肉,範冰冰的細皮嫩肉,隨著每一次的進出,彼此靠著磨著,
不斷地觸撫,兩具赤裸的身軀就這樣交纏在沙發上,盡情地享受魚水之歡!

範冰冰和陳平兩人經過一番雲雨之後,工作還是要繼續下去。從範冰冰進門
開始,只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兩個人的關系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但發生了性關
系之後,對於寫真集拍攝的工作反而更加順利,由於彼此都已經袒裎相見,甚至
都有了更親密的接觸,要範冰冰在陳平面前展現裸體,就變成一件輕松自在的事
了,那麼,面對陳平手中的照相機,範冰冰也不覺得有任何尷尬了!

也因此,在完全沒有心理負擔的狀況下,範冰冰遵從著陳平的指揮,盡情地
展露她年輕而美好的胴體。甚至幾次對於她陰部的特寫,她都配合著鏡頭,讓陳
平可以很清楚地拍攝到她潮濕的下體。也由於方才兩個人纏綿高潮的餘韻還留在
體內,透過鏡頭下,範冰冰淫靡的表情充滿了十分動人的性感。

經過三天的拍攝,拍攝的工作就告一段落。這三天來,兩人總是一見面就先
纏綿一番,然後兩人都一絲不掛地開始進行拍攝作業,過程中,不免身體產生各
種接觸,興奮起來,又會互相愛撫一番,一天的工作結束時,兩個人會一起到浴
室衝澡,然後範冰冰因為還有宣傳活動,必須離開,隔天早上再來。

這幾天,陳平全部的心已經被範冰冰迷住了,他瘋狂地愛戀著範冰冰,他不
只一次要範冰冰中止合約,接受他的求婚,但範冰冰總是搖頭拒絕了他。雖然她
對陳平很有好感,但畢竟認識未深,無法知道他究竟是不是一個好的對像;而如
果一旦中止跟公司的合約,違約金將是十分的龐大,更何況演藝界仍是她的理想,
走紅的滋味仍是讓她飄飄然,感到無比的開心。

是啊!這一行有何不好?能夠快速地大紅大紫,又能賺到大把鈔票,又能享
受身體和心理上的絕妙快感,有什麼理由要放棄呢!至少不會為了陳平而放棄。

就在這樣的想法下,她和陳平之間短暫的關系就只維持了三天,拍攝的工作
結束後,她便開始躲避陳平的任何邀約,而陳平則因此認定範冰冰表面清純,但
實際上是一個水性楊花、人盡可夫的女人,這段露水戀情,只不過是範冰冰在玩
玩他罷了!

雖然不能長久在一起,讓他感到有些難過,但反正能夠一親偶像的芳澤,自
己也沒有什麼損失,說起來也沒什麼可怨的;如果他真娶了範冰冰,未來遇到朋
友說起這些難堪的事情,還真是難以面對呢!當時一時熱戀衝昏頭,多次向範冰
冰求婚未成,後來見範冰冰躲著他,理智也慢慢清醒了,便也不再想了。

相片衝洗出來,效果出奇的好,的確,陳平這次將色情的感覺表達得相當好,
將範冰冰的美麗外表、玲瓏的身材、性器官的描寫、以及沈溺於性幻想的表情,
都拍得恰到好處。不過沒有人知道,這些照片都是在攝影師和模特兒真槍實彈干
過之後,才能捕捉到的絕佳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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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我怎麼就遇見
不到這樣的故事呢

偷用姐夫 給我愛心謝謝

偷用姐夫                                                                                 

    我的姐夫長的高大英俊,非常有男子漢氣質,他和姐姐結婚幾年來生活的非常美滿,我有時

非常希望姐夫能撫慰我一番,可這也只是想想罷了,我們與姐姐家住的很近,好在能經常隨便地

到他家

  今年我已滿19歲,剛高中畢業,雖然在學校時和兩個男同學幹過兩次,第一次除了有些痛之

外什麼感覺也沒有,第二次在一個男同學家裡,干之前他倒是抱著我親了許久,又摸弄了半天可

幹起來一會兒他就射了,而且因為年令都才17、8 歲,那東西也都才10公分多些,沒什麼感覺,

我經常幻想姐夫的那東西一定夠粗夠大,幹起來一定舒服,因為從姐姐結婚後每天都十分滿足的 ,

臉上就能看得出來,有時候我真羨慕她。

  今年夏天的一天,我在下午和好朋友玲路過這裡,我們一起到姐姐家去找水喝,敲開門姐姐

正好穿戴整齊要出去,見我們來了就讓我們自己在家就走了,姐姐走後我到廚房給玲沏茶,她到

處走動去參觀,功夫不大她神情有些異樣地來到廚房悄悄對我說,臥室一個男人在睡覺是誰呀,

我說還能有誰準是我姐夫唄。說完正好也沏完茶我就過去看,玲也緊緊隨我過來,我來到臥室見

門半掩著就推開了門,一下子就愣了,只見姐夫仰躺在床上只穿個小褲衩在呼呼大睡著,看樣子

是中午喝多了酒,姐夫的身體幾近裸體,真有男子漢的氣派,讓人看了心裡就發癢,尢其是下身

像征男性特徵的地方,鼓起的一個大包,看的我眼熱心跳,不由的獃獃地定在那裡,玲從我身後

鑽過來向床走近了幾步,一邊欣賞我姐夫一邊輕呼真棒,我心裡立刻反上來一股醋勁,這是我的

姐夫怎麼能讓他人在這裡欣賞呢,我拉了玲一下說我們出去吧,玲回頭望我一眼說讓我再看看, .

我說不行快出去吧。

     來到客廳我倆邊喝水玲對我說,你姐夫真是太棒了,你一定和他上過了吧, 我說你別胡說,

她古怪地一笑說算了吧,你要是放著這麼棒的姐夫不用說死也不信,你要是不用 讓給我吧。我

意識到不能讓她在此久留,喝完水就走了。

  不過玲的話卻讓我心裡無法再平靜了,是啊,我有這麼棒的姐夫光是心裡想有什麼用?可是

─,經過幾個晚上的失眠,終於想出一個萬一之策,偷著用他一回,既不讓他知道也不讓姐姐知

道。

  從此我便留心機會開始實施我的「偷奸姐夫」計劃。

  這天中午,我與姐姐在她家吃飯,飯後姐姐要去到郊區一個單位採訪晚上才能回來,姐夫出

去喝酒了,吃完飯姐夫也回來了,姐姐說我先走了。姐夫有些醉眼朦朧地與我說了幾句話,自己

沏了杯葡萄糖水,就去衛生間了,我一看機不可失,立即行動,從我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幾片

安眠藥粉末,倒進他的水中,一會兒姐夫從衛生間出來端起水就喝了下去,我躲在廚房心裡直跳,

喝完後姐夫就到臥室去了。

  十分鐘後,我悄悄來到臥室門口從門縫向裡張看,見姐夫又像那次一樣只穿件褲衩仰躺著呼

呼大睡,我輕輕走到床邊,站在床前欣賞了一會兒,用手推推他沒有反應,又連推帶說姐夫你睡

吧我走了,還是沒有反應,我知道他已經睡沈了。我先彎腰在他臉上輕輕親了幾下,又在他身上

吻了一陣渾身就有些發熱,我吻住姐夫的嘴用舌尖擠進他的口內,使勁地吸和吻,我是擦拭去了 !

口紅的,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跡,我將目光轉向他的下身,用手輕輕撫摸他那鼓起的大包,將臉

伏在他那大包上,嗅著他那真正男人的味道,將他內褲慢慢脫了下來,真嚇人,他那東西軟軟地

彎在那裡,半露著龜頭,我忍不住用手抓住,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我把它巾在臉上,熱呼呼的有

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讓我更加不能自己,下面也覺得濕呼呼的了,我用手抓著把它放入口中,

用嘴和舌給他吮吸,它在我口中慢慢地變大變粗,功夫不大它就又長又粗,我從嘴裡抽出來一看,

媽呀,它足有二十多公分長雞蛋一般粗,直直地向上挺立著,要是讓我突然看見是這樣,非嚇的

夠嗆不可,它上面粘著我的唾液,我伏下身放入口中慢慢地仔細地品味著。

  此時我的下身漲的很歷害,陰道裡面充滿了淫水,我脫下裙子和內褲,上床伏在姐夫身上壓

在他裸體的身上,此時我才發現女人在上面和男人在上面是不一樣的,男人在上面可以隨意插進

女人的陰道,可女人在上面卻並不方便,只好跪起來騎在姐夫身上,將陰道口對準他那粗大的陽

具慢慢坐了下去,立刻就感覺陰道裡充滿了漲漲的感覺,用力向下一坐,姐夫的整根陰莖就全部

插入了我的體內,我一上一下地動著,姐夫的陰莖在我陰道裡一進一出,這種感覺真是無法用言

詞表示,絕不是中學生的東西所能比的,比起這次,以前的兩次簡直只能說是瞎玩,因為姐夫的

陰莖很長插入我體內很深,可以爬在他身上動著,多年的慾念終於變成了現實,我在姐夫身上坐

著抽插一陣爬著抽插一陣,直弄的我心裡癢的難受,忽然我覺得下身一緊,陰道內一陣急縮忍辱

負重不住地呻呤出來,我一下子爬在姐夫身上緊緊地抱著姐夫,陰道內射出一股淫水,渾身不由

自主地痙攣一陣,我知道是自己達到期了高潮。

  高潮過後,我坐在姐夫身上慢慢地抽動,忽然覺得姐夫一陣呼吸急促,深深插在我陰道裡的

陰莖一下子又漲大了,突然姐夫哼了一聲,陰莖猛地一挺,我只覺得一股熱流射進我小腹內,啊,

姐夫競然在我陰道裡射精了,緊接著他陰莖每跳一下就有一股熱流射擊入我的體內,我緊緊地縮

緊陰道,細心地體會著這美妙的時刻,終於它不在射擊了,好像也變的有些軟了,我從姐夫身上

起來緊緊地縮著陰道,不讓姐夫射在我體內的精液流出來。

  我心儀已久的姐夫終於被我給奸了,心裡十分地滿足。我用衛生紙給姐夫擦拭乾淨,絕不能

留下任何痕跡,然後給他穿好褲衩,再穿好自己的衣服,趕緊就走了,沒有想到的是,剛走到大

街上下面就開始往外流了,一會兒襠裡就滑粘的一大片,後來就順左大腿內側流了下來,沒辦法 

只好用手抹一下算了。

  此後,我每見到姐夫心裡就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畢竟這麼個大男人被他自己的小姨子給

「奸」了。見到姐姐就有些心虛。

初夜性故事 之 美麗的炸葯

我最初認識巴巴拉的時候,她祇有十六歲,很年輕,但是已經非常美麗,有著一種令人難以抗拒,又近乎是邪氣的吸引力。
我第一次看見她時,我就已經是很想得到她了。
我是保羅,比她大四年。
那一年的暑假,我到渡假區的海邊去露營釣魚。那是很可愛很享受的假期。就是在這一次渡假的時候,我看到了巴巴拉。
那時我是正坐在海邊的石上垂釣,她走過來了。她穿著淺粉紅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潔白的喇叭牛仔褲,褲腳雖然是寬闊的,但是在膝以上卻是緊到好像是第二層皮
膚,而這裡面裹著的是那麼飽滿,那麼美好的身體。她的上身是那種胸兜式的襯衣,露肩而托著胸部,衣腳拉到背後去打成一個結,因此腰部也是露出來的。而她的
褲子是那麼低腰,肚臍也露出來了,好像一個凹入的笑靨,長長的烏黑頭髮束在後腦成為馬尾裝,美麗到我不能看出她有什麼缺點,祇是臉上那個微笑有點歪曲,似
乎她的腦中有著什麼神秘的詭計。
我一看見她就有如觸電,正呆看著她時,她對我說:「你釣到什麼嗎?」
「呃──還算有點收獲!」我說。
她彎腰把我的魚簍揭開了,看看裡面,說:「嘩!」因為我是釣到了很多魚,都是大魚。
我連忙抓住機會說:「我叫保羅!」
她的反應是真奇怪的,她嬌笑一聲,也不自我介紹,就跑掉了。
我大急,又不能丟下一切去追她,而且,假如她是願意與我結交的,那就不必去追她,但是,假如她是不願意與我結交的,那我追也沒有用。
略一遲疑,她就已不見了,我才後悔起來,因為我很可能沒有機會再見到她了。
但是想不到,那晚上我又再見到了她。
我是紮營過夜的,我自己一個人住一個營,這種假期,露營過夜是更加另有風味的。
我的營就紮在一條小河邊,晚上,我點了營火,踏進河中洗了一個澡,回到火旁,才發覺她竟然就坐在我的營中,正在吃著我的一罐罐頭食物。我難為情得要命,因
為我這時是一絲不掛的,而我的衣物是全在營中。
我連忙跳到營的側面,蹲下來躲著。
她卻若無其事的。她說:「我叫巴巴拉!」
「呃──巴巴拉!」我吶吶著說:「請你把毛巾遞給我可以嗎?」
她又咭咭笑起來,跟著一條大毛巾飛出來了。
我用這條毛巾裹著身子進去,她又以那種邪氣的神情打量著我,說:「我看你也頗有男人的本錢,不過就不知道用起來時有沒有那麼實際呢?」
以一個女孩子來說,她敢講這種話,是真大膽的,這使我反而不敢回答,我進入營中,拿了衣服,到營外的黑暗中穿上了,才坐下跟她談起來。
她說:「對不起,我的肚子很餓,所以私自開了你的一隻罐頭來吃。」
「不要緊!」我說:「你吃好了,我再替你弄一些熱的給你吃吧!」
露營當然是有帶炊具的,我就為她弄了些食物。她告訴我,她是跟父母一起到這裡來渡假的,沒有朋友,悶得很,所以她才到處跑。
我說:「以你的條件,交朋友應該是沒有什麼困難的呀,巴巴拉!」
「其實並不容易,」她說:「因為我的要求很高,我很久才找到了一個我會喜歡的人,就是你。我很喜歡你。不如這樣吧,你跟我回家!」
「見你的父母?」我問著,有點心慌。
「不是,」巴巴拉說:「我的父母都出去了,屋子裡沒有人,不會有人管我們!」
我的心一陣大跳,立刻答應了,因為她提出來的這個提議,實在是非常之吸引的。
於是我熄了營火,跟著她走。我們到了一間屋子,那裡一帶,是有很多別墅式的屋子,都是出租的,供人作渡假用的。
屋中果然沒有人,也沒有亮燈。我們摸黑進入,她說:「跟我上樓,到我的房間來!」
我大為興奮,因為到她的房間去,當然是祇有一件事情可做的,我覺得她真放蕩,竟然可以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隨便上床,不過,我也不是在選擇妻子,所以也不能
要求太多了,總之能夠得到她就是了。
我們到了她的房間,她在床上躺下來,說:「你想不想和我造愛?」
「假如我說我不想,我就是騙你的了,」我說,「假如我不想,那我就是天下最大的笨蛋!」
「那很好,」巴巴拉說:「你把衣服脫下來吧,我要看你!」
這倒不如我想像中那麼羅曼蒂克,因為我們連吻都未曾接過,她也祇拉過我的手吧了。但是,我也祇好依她,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這是相當難為情的事,幸而她
也沒有開燈,祇是在昏暗中看著。
此時,她可以看到我是已經進入了興奮狀態了。
我實在已經很難忍得住,便撲過去抱著她。我吻她,她嬌笑著撐拒,顯然並不反感,但是也不肯讓我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我堅持的時候,她說:「我是處女,我是不能隨便交給人家的!」
這把我難倒了。這怎麼辦呢?她又不肯,又要挑逗我,使我像要爆炸似的。我又不想使用暴力。她似乎看見我急就很過癮,更加努力逗我。
後來,我忽然聽到汽車聲駛近來,停在屋外。有人下車。我大為狼狽,說:「你的父母回來了!」
她的父母回來看見我們這樣,是不大好,雖然是不應該有什麼大禍臨頭的事情發生。
但是巴巴拉卻說:「快逃!這不是我的父母!這裡是別人的屋子!」
她說著,就打開窗子爬出去。
我嚇得幾乎心臟病發!原來這裡竟是人家的屋子!她逃出去,倒還是容易的,我卻是還要穿上衣服!
我急起來,衣服也穿得特別慢,穿好了的時候,屋主已經正在上樓了。
我連忙爬出窗外,幾乎是跌下去的。
巴巴拉在等我,她與我一起飛跑離開,一邊哈哈笑著,我們一直跑到海邊才停下來。
這時我已經氣喘如牛,非常疲倦了。
我們就在沙上一倒,她一滾身伏在我胸腔上,喘著說:「我真喜歡你,保羅!」
「偷進人家的屋子!」我說:「為什麼做這樣危險的事情呢?」
「危險的事情才是刺激的事情呀!」她說。
「但這樣的事情是太危險了嗎?」我說:「假如我們給捉到,我們會給當竊賊辦的,而其實我們又不是去偷東西,那多麼冤枉!」
「我們沒有給捉到呀!」她說。
我抱著她,吻她,但是她卻冷冷的,毫無反應。後來她推開我說:「不要吧,保羅,我現在沒有心情!」
我只好停止了。
她又幽幽地說:「假如剛才那些人不是那麼早回家,我已經忍不住而交給你了!你使我那麼衝動!」
我也覺得可惜。我的運氣真是太壞了。
跟著她忽然跳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我也得回家了!我明天再找你吧!」
她說著,就這樣跑掉了。
而她所講的話,對我亦有很強的誘惑性。她說差點給了我。
那亦即是說,她是要在那裡危險的環境之中才會衝動的,一離開了,她就淡下來了。
於是第二天晚上,我又跟她去這樣冒險了。
我們又潛進了一間無人的屋中,睡在別人的床上。
但是,要攻破巴巴拉的防守真不容易。
她就是有辦法把時間拖得很長,拖到屋子的主人回家了,我們就非逃不可了。
我們這樣弄了幾次,我都沒有成功。
有一次,我還是在半路中途就已經忍不住,而熱情迸發射出精來。因為巴巴拉總是要我脫去衣服,而她自己卻什麼都不脫的。她不脫衣服而又和我親熱,用手玩弄
我。
我射精弄髒了人家的床,亦弄髒了她的褲子。她卻認為這樣特別好玩,很夠刺激。我相信在那個時候,我是有可能佔有到她的。
可惜我剛剛消耗了,就暫時失去了能力。
我覺得巴巴拉實在是一個危險人物,與她這樣下去,實在沒有好處的,然而我又捨不得放棄她,由於她是那麼美麗的。
她是美麗的炸藥。
她有那麼難以解釋的吸引力,我覺得我必須得到她。
也許,亦是因為再一次差點得到而又失敗了,我更覺得我必須得到她。
就是這樣,我的夜晚時間都給她佔有了。我簡直神魂顛倒。有時,偷進人家的屋子,她還要打開人家的冰箱大吃一頓才與我進房,那更浪費時間了。
有一晚上,我們又偷進了一間屋子,我們又到了樓上的睡房,這間屋子特別豪華,巴巴拉打開那巨大的入牆衣櫃,發覺裡面掛滿了美麗的衣服。這裡的女主人顯然是
富有而愛打扮的。
巴巴拉從裡面拿出了一件衣服。
我連忙制止道:「不能拿人家的東西,否則就變成了偷竊了!」
巴巴拉說:「誰要偷東西呢?我不是要拿走,我不過是要看看吧了。你,把衣服脫下來吧!」
此時我靈機一觸,忽然想到了一個詭計。
我說:「你何不試試這些衣服呢?這些衣服的女主人可能是個醜百怪,穿在她的身上是太浪費了!」
我的想法就是,假如她試衣服,她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了。雖然只剩內褲,我亦是有機可乘,會容易得多的。
但巴巴拉搖搖頭說:「不必了,我看得出這些衣服是不合我穿的,比我大了兩個碼!」
她放回了衣櫃,我又已經把衣服脫下來了。她把我帶到床上去,又我和親熱起來。但是,一如平時,她還是不肯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我又給她弄得像快要爆炸似的?
不過,這一次的時間很短,因為屋子的主人很快就回來了。而這一次,腳步聲竟是一入門就匆匆上樓來。
巴巴拉咭咭笑著:「這一次,你來不及穿衣服了!」
我卻不讓她逃走。我抓住自己的衣服,一手拉住她,把她拖進了衣櫃裡。
那座入牆衣櫃很寬大,足可以讓我們容身,躲在櫃內的衣服後面。
屋主進來了,巴巴拉也只好與我一起躲在衣櫃裡,不敢發聲。因為她雖然愛刺激,她卻也是不想給人捉到的。
我們從櫃門的縫隙看到進來的是一男一女。他們已經很急了,所以沒有機會發現我們。他們一入房就匆匆脫衣上床,就幹起來。我與巴巴拉望出去,可以看得很清
楚。我從未見過真人性交,看着那陽具在陰户中一插一插的,擦出白色的泡沫,有點噁心但很催情,巴巴拉也看得目不轉睛。
我覺得這是一個不錯過的機會,就向巴巴拉發動進攻,去脫她的衣服。我簡直是使用暴力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巴巴拉不敢出聲,亦不敢太用力反抗,因為掙紮起來的話就會發出聲音,而驚動外面那雙男女了。而事實上她亦不用全力反抗。但她雖然全裸了也不肯讓我進入,她
一扭轉身就伏在地板上。她就是沒有經驗所以不懂,她以為陰户在前面,有地板保護着我就不得其門而入,其實陰道口是在胯下中間的,從後面也可以進入,她伏
着,我就正好伏在她的背上,龜頭從後找到了她的陰道口,我向前直插,不能否認,這個角度,她又合着腿子,又有两個豐臀擋着,是難進一些的,但我很硬,她又
已很濕了,我一下一下地插,都是撞中她最敏感的小陰唇和陰核,而女子的本能就是當這些地方受到刺激,就渴想對方進入的。她的換抵抗崩溃了,腿再不能合得那
麼緊,我的龜頭進去了,她發出低低的銷魂的呻吟,我乘機用两膝把她的两腿一逼,她要張得大大的,我的陽具成條滑進了她的陰户,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
們都下意識地向外窺望一下,但床上那對男女正進行得熱烈,咿唔之聲很响,根本聽不到她這一叫。於是我就在巴巴拉身上衝刺起來,她極緊凑,我相信剛才那一叫
正是她的處女膜被衝破的一刻,我插到她達到了高潮,我就放側身子,把她抱在身前,兩手把玩着她的乳頭,繼續衝刺,她也很享受這额外的刺激,很快又再達到了
一次高潮,跟着我便在她的裡面射精了。
我本也不相信她是處女,但在接觸之下,我發覺她原來並不是說謊的。也許這是因為她從來沒有得到過足夠的刺激,就也不肯獻身給男人了。
這一次,她是自己也願意了。
我就是這樣得到了她的初夜,而且得到很美滿。她的反應是那麼強烈,我們連衣櫃外面的人都忘記了。
後來,暴風雨過去了之後,我們向外窺看一下,才知道外面的暴風雨亦是早已過去了。那雙男女已睡著了。
我們穿上衣服,悄悄溜出去,從前門離開。
出去了之後,巴巴拉也沒有怪我,還依戀在我身邊。
我說:「這是你的第一次,我真是沒有想到。我猜,你以前實在是對男人不感興趣的!」
「也許我以前是錯了!」巴巴拉說:「我從來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原來是那麼美妙的!」
「現在,」我說:「不如回到我的營去再享受一下吧,巴巴拉!」
「不好了,」巴巴拉說:「下一次吧,還痛呢,而且時間是太晚了!」
於是她走了。但是下一次,她仍然依樣葫蘆的,要潛進別人的家,用別人的床。不過她不再玩弄我,而是肯全部獻上了。我們通常都是速戰速決,有時還沒有完事就
有人回家,便只好匆匆逃走。最美滿的一次是我們潛入一間屋子,知道屋中人是次日才回來的,我們就在那屋中過了整整一夜。
後來,巴巴拉忽然不再出現,我亦不知道何處找她。也許她的父母要離開了,便也把她帶走了吧?我對她懷念,但又不覺得可惜,因為她愛玩這樣危險的玩意,是終
於會出事的?我奇怪她現在已經出事了沒有?

不平凡的人生

 
  
  
 “我回來了!”隨著輕輕的磨擦聲,大門被拉開了。一個年輕人提著一個黑色的提包走了進來。這個年輕人,叫山下達也,今年十八歲。目前在東京大學讀書。

“你回來了!”一個中年婦女從樓梯上走了下來。這是達也的姑姑純子。雖然純子已經年過四十了,但是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迹。純子在市區的一個小商店裡當售貨員。她除了上班之外就是每天負責家中的吃飯問題。

“姑姑!我母親今天怎麽樣?”達也一邊脫鞋一邊遞過手上的提包。

“她今天還不錯。好了,我們快上樓吃飯吧。你姑父等著你呢!”純子一邊若無其事的說著,一邊提著達也的書包向樓上走去。在經過樓梯口的一扇緊閉的門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一絲仇恨。

在樓上的客廳中,四十五歲的哲夫已經坐在了飯桌旁。桌子上擺放著幾樣簡單的菜和米飯。

“達也,今天怎麽樣呀?”哲夫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故作關切的問道。

“我今天過得很好,謝謝姑父的關心!”達也規規矩矩的端坐在哲夫對面,眼前的姑父長著一張國子臉,左邊臉頰上有一條刀疤,那是年輕的時候留下的。哲夫從來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他認爲男人不應該過於注重外表。

晚飯過后,達也離開了客廳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了夫妻倆坐在飯桌旁。

“純子。今天達也問他母親的事了嗎?”哲夫的臉上沒有了笑容,他的聲音有些發冷。

“問了。我還是像以往一樣回答了他。”純子連忙低下頭輕聲地回答。純子從心底里討厭著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達也的母親。(至於爲什麽,那就不是幾句話就能說清楚的,爲了文章的發展就暫時略過了。)夫妻倆默默的坐在客廳中想著各自的心事,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哲夫首先站起來,他拉了拉身上有些褪色的和服,讓它看上去稍微整齊一點,然後轉身向臥室走去。純子連忙站起身,跟在哲夫的身後走進了臥室。

哲夫躺在床上看著妻子鑽進了被窩。他一把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後再掀開純子的被子,在純子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粗暴的扯掉純子的睡衣,露出中年婦女雪白的、微微有些臃腫的肉體。“純子,過來伺候我!”哲夫扔掉手中的睡衣,然後平躺下來。

純子在昏暗的燈光下默默的爬起身。她慢慢的解開哲夫的睡衣,脫掉他的短褲,露出哲夫那短小的陽具。她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同時轉過頭看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哲夫正雙手抱著頭,閉著眼睛等待著。純子暗自歎了口氣,她低下頭,張開嘴將那短小的肉棒含進嘴裡,並用舌頭舔吸著軟軟的龜頭。

哲夫感覺到自己的陽具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空間,柔軟的舌頭挑逗著肉棒上每個敏感的地方,酥麻的感覺湧上他的心頭,他舒服的哼哼著。他的雙手抓住純子那對小巧的乳房使勁的揉捏著,兩個拇指摩擦著兩顆有些發黑的乳頭。

純子一邊使勁的舔吸著丈夫的肉棒,一邊感覺著乳房上傳來的疼痛,她的雙腿之間已經開始慢慢濕潤了。哲夫每次都是這樣粗魯的對待她,開始純子非常的不適應,但是時間長了,她也就習慣了丈夫的粗暴,甚至有些愛上了丈夫的這種粗暴。她的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

本來哲夫和純子是很恩愛的夫妻,但是結婚這麽多年了,純子卻沒能生下一男半女。這個現實讓哲夫非常的不滿,但他卻無可奈何,因爲問題在他的身上,結婚時的柔情蜜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了赤裸裸的肉慾。

也就是這個原因,當純子的妹妹帶著她那八歲的兒子到來的時候,哲夫欣喜若狂。他不顧妻子的阻攔,同意可憐的母子留在自己家中。他在內心深處將八歲的達也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他在達也身上花費了很大的精力,他的內心期待著有那麽一天達也會叫他父親。

哲夫感覺到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他的肉棒在純子的口中變得異常堅挺。他放開已經被他捏的發紅的乳房,一把將純子扯到自己身邊,然後爬起身體。他被純子脹得通紅的臉以及嘴角上殘留的唾液所刺激。“純子,把你的腿分開!”哲夫有些不耐煩地拍打著純子的大腿內側。

純子乖巧的分開雙腿,將已經變得濕潤的陰部展現在丈夫的眼前。哲夫伸手在純子的陰部摸了一把,他的臉上露出了淫笑:“沒想到你的濕成這樣了!”

“哲夫!快點來吧!我忍不住了!”純子的臉上也露出了淫蕩的表情。

哲夫沒有說話,他伸手抓住純子的雙腿高高舉起,同時將肉棒靠近純子高高擡起的臀部。哲夫的肉棒被純子引導著進入了有些鬆弛的甬道中,當肉棒完全沒入陰道的深處時,純子口中發出了滿足的呻吟。哲夫挺動著他的腰,使自己的肉棒快速的進出著純子的下體,肉棒每次被拉出來時都帶出一些淫水,淫水順著純子的屁股留下,濕潤了微微發黑的肛門。

“好舒服,如果你的那裡再緊一些就更好了!”哲夫一邊動作著,一邊說著自己的想法。他的動作突然加快了,當他感覺自己達到最佳狀態的時候,他猛地拔出自己的肉棒。將純子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後,哲夫把肉棒的頂端頂在了純子的肛門口,他猛一使勁,碩大的龜頭借著淫水的潤滑刺入了純子的肛門。

“啊∼”兩個人同時發出了叫聲,所不同的是,純子的叫聲是痛苦的,她感覺自己的肛門被撕裂了,那種痛苦完全抵消了在她體內剛剛升起的快感,她拚命想放下自己的雙腿,躲避這種痛苦。哲夫則發出了愉快地叫喊,他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密地洞穴完全包裹著,純子的肛門劇烈的收縮著,全方位的擠壓著敏感的龜頭。

哲夫感覺到純子正在逃避,他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嘶吼,身體猛地下壓,將純子的雙腿完全擠壓在自己的胸前,同時他的雙手抱住純子的屁股,使純子無法逃避。借著下壓的力量,哲夫的肉棒完全插入了純子的肛門。他停了一下,然後不顧純子的苦苦哀求,使勁的挺動著腰。純子的肛門深處雖然有些乾燥,但是肉棒上過多的淫水仍然讓哲夫感到舒適。

痛苦的淚水順著純子的臉頰慢慢滑落,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劈成了兩半,從肛門深處傳來火辣辣的刺痛。她已經放棄了哀求,因爲她的哀求只能更加刺激哲夫的狂暴。雖然以前哲夫提出過肛交的要求,但是都被純子拒絕了。可是今天,自己的肛門還是沒能逃過丈夫肉棒的摧殘。純子的身體隨著哲夫的抽插擺動著,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啊∼”哲夫在純子的肛門中得到了完全的滿足,他喘息著,肉棒劇烈的抽動著,一股股精液灌入了純子的肛門。等這股快感完全消失之後,哲夫抽出已經變軟的肉柱,完全不理會妻子的感受,躺到一邊呼呼睡去。

純子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她的眼睛無神的看著屋頂,淚水仍然流淌著,下體仍然傳來陣陣疼痛,自己的肛門中好像仍然插著東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純子艱難的撐起身體,她慢慢的爬到洗漱間,一邊流著淚一邊清洗著自己的身體。

日子一天天過去,哲夫現在完全放棄了妻子的陰道,他每次都在純子的肛門中發泄著自己的慾望。

“我回來了!”達也像往常一樣從學校回到家中,他拉開門走進房子。沒有人回答他,這讓哲夫感到奇怪。他脫掉鞋子正準備上樓,突然聽到從那扇長期關閉的房門中傳出怪異的聲音。達夫慢慢走過去,他剛要伸手開門,門開了,哲夫慢慢從房間里走來。

“達也回來了!”哲夫的聲音有些怪異,他突然發現達也的眼睛注視著自己的手。哲夫連忙藏起手中的東西,迴避著達也詢問的眼神。“達也,今天過的好嗎?”

“哦。我過得很好。”達也收回自己的眼光,低下頭回答姑父的問題。

“是嗎?那就好!好了,快上樓吧。”哲夫一邊說著一邊插上那扇門,然後一搖一擺的轉身上樓。

“對了,姑父。我母親怎麽樣?她還好吧?”達也像往常一樣詢問著自己母親的情況。

哲夫的身體明顯的晃了一下,他轉過身來看著達也:“你就放心吧!你母親這幾天很好。你就不要操心了,她由我們照顧就行了。你還是專心你的學業吧。達也,不要讓姑父失望,也不要讓你母親失望。”

“我知道了,姑父。我會很努力的!”達也說完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在他離去之後,哲夫看了一眼手中的物品,然後消失在樓梯口。

吃過晚飯,達也像往常一樣回到自己的房間學習。但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麽,達也感覺自己有一絲不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談了口氣,達也放下了手中的課本。他站起身來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了那扇緊閉的房門前。

他知道,自己的母親因爲父親的意外去世精神徹底崩潰了,而且已經不認識自己了。他的姑父帶他看過幾次自己的母親,但是母親那木然的表情使達也萬分的痛苦。從他考上大學之後就給自己立下了一個志願,一定要賺很多錢,然後帶母親去全國最好的醫院治病。達也在門口呆立良久,淚水在他的眼眶中蕩漾。他在心底里呼喊著:“母親,請你再忍耐一下,你的兒子一定會治好你的病的。”

深夜,達也從睡夢中醒來,他走上二樓的衛生間上了廁所之後正要下樓,突然聽到從一個房間中傳出姑姑輕輕哭泣的聲音。達也一愣,這麽晚了,姑姑怎麽在哭?他輕輕走近姑姑的臥室,貼耳在房門上聽著裡面的動靜。

他現在聽清楚了,從房間里不但傳出姑姑的哭聲和低不可聞的呻吟聲,而且傳出姑父那粗粗的喘息聲。“啊∼”達也突然明白了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他臉上一紅,轉過身小心翼翼的離開了房門。

當達也再次躺進自己的被窩后,他突然睡不著了。十八歲的青年在學校時已經從很多朋友那裡知道了男女之事。達也在學校中是一個好學生,他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去圖書館查閱資料,渾然不知道自己英俊的外表已經迷住了很多的少女。達也失眠了,他一方面爲自己的魯莽而羞愧,另一方面卻被身體的燥熱攪得忐忑不安,他覺得能清晰地聽到樓上所有的聲音。姑姑的婉轉呻吟聲一直在達也的腦海中盤旋著,這一夜,達也失眠了。

“我去上學了!”達也穿上鞋離開了家。

“路上小心點!”姑姑像往常一樣微笑著送達也出門。純子一轉身,發現自己的丈夫穿著睡衣下樓了。“你今天不上班嗎?”純子有些奇怪的問哲夫。

“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決定休息一天。”哲夫若無其事的說了一句轉身上樓了。

“那好,你就好好休息吧!我也該上班了!”純子一邊說著一邊穿上自己的鞋,然後背著皮包出了家門。

半個小時之後,哲夫從樓上慢慢的走下來,他先走到門口打開門四下望望,然後返回屋裡。他匆匆上了樓,然後很快下樓站在那扇緊閉的房門口。考慮一下之後,哲夫伸手拉開那扇房門上的銷子,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不大,光線從房間里唯一的一扇天窗照進來。房間裡面的光線有些昏暗,借著光能看到在房間的一角擺放著兩個掛著漂亮和服的衣架,旁邊擺放著一些洗漱工具。白色的榻榻米上靜靜的躺著一個身材姣好的身影。哲夫咽了口唾沫,慢慢得向那個人影走去。

“美惠,我來看你來了。你過的好嗎?”哲夫來到了那具躺著的身體旁邊,盡可能用一種溫柔的口氣對眼前的女人說話,雖然從他的眼神中放射出火辣辣的肉慾。

山田美惠今年三十七歲,雖說是人到中年,但是和她的姐姐一樣,保持著青春的氣息,從外表上看她的年輕最多二十歲。聽到姐夫的話,美惠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她慢慢轉過頭來,努力平靜的看著眼前這個龌龊的男人,輕輕地說:“我很好,謝謝姐夫。”

哲夫的眼睛一亮,,他每次看到美惠的臉,都感覺到一種沖動。紅撲撲的臉蛋、彎彎的柳葉眉、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再配上一張紅潤的小嘴,天啦,哲夫在心裡大叫著:“老天爺對我真是不錯,把這麽美麗的少婦送到了我這里。我絕對不會放棄任何機會的。”哲夫慢慢蹲下身體,他伸出手輕輕托起美惠的臉,色迷迷的看著,一絲細細的口水從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請您不要這樣!”美惠支起身體,轉過臉擺脫了那隻手的糾纏。

“混蛋∼”哲夫猛地站起身體,他的臉因爲憤怒而微微扭曲著,其中還夾雜著一絲被拒絕后的自卑。

“要不是我收留你們母子,恐怕你們早就餓死在街頭了。虧我這麽好心,不但收留你們,而且供你們吃穿,還把達也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一樣供他上學。難道你對我,對你的恩人就是這種態度嗎?只要我願意,馬上就可以把你們母子趕出去。到時候看有誰回收留你們。你的兒子也會因爲你而失去光明的前途,你好好想想吧!”

哲夫的話準確地擊中了美惠的弱點,她自己受苦沒什麽,但是她不能毀掉兒子的前途。一想到這,美惠的臉上露出了恐慌的表情。

看見美惠臉上的表情,哲夫知道自己再一次成功了。他淫笑著彎下腰,伸手一把扯開美惠的和服,露出一對雪白的乳房。

美惠身體縮了一下不動了,她默默的忍受著哲夫玩弄自己那曾經引以爲豪的乳房。

“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關心你。所以也只有我能安慰你。”哲夫一邊說著一邊盤腿坐在地板上,把美惠柔弱的身體平放在自己腿上,好方便自己隨便享受。他極力控制著自己心底的慾望,慢慢撫摸著美惠的乳房,看著小姨子雪白的乳房在自己手中變幻著形狀,哲夫的心中充滿了征服感。他低下頭,張口將一個粉紅的乳頭含進口中,同時用一隻手分開美惠那緊閉的雙腿,然後慢慢摸了下去。

哲夫的手指摸到了美惠的陰蒂,他用一個手指輕輕撥弄著,另一個手指撥弄著暗紅色的陰道口。他口中大喊著:“美惠,我摸到你的陰蒂了,怎麽樣?摸得你舒服嗎?”

美惠閉上眼睛,緊閉著嘴不說話。她心中充滿了痛苦,她恨自己爲什麽是個女人,更恨自己控制不知自己的身體。美惠是個保守的女人,她的身體以前只有自己的丈夫看到過,可是現在卻成了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洩慾的工具。現在自己的身體被玩弄著,本來是不應該有感覺的,可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絲絲酥癢的感覺從下體傳到她的全身。她不自覺地輕輕扭動著身體,從心底里追求著更多的快樂。

哲夫的手指上已經沾滿了從美惠體內流出的淫水,他放開懷中的女人,站起身來。“美惠,剛才很舒服吧?現在該你替我服務了!”

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美惠知道哲夫想要什麽。她慢慢直起身體,伸出兩只秀美的玉手,將哲夫的短褲慢慢拉下,露出了黑乎乎的陽具。美惠從心底里厭惡這種事,而且每次都被哲夫陽具上的異味薰的想吐。她的手握住了那縮成一團的陽具猶豫著。

“你還在等什麽,難道要讓我發脾氣嗎?”哲夫閉上眼睛已經好半天了,卻沒有感覺到美惠的動作,他睜開眼睛大聲呵斥著。

美惠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的抖動著。“我不能因爲自己而毀掉我的兒子。”美惠的心裡流著淚,她張開嘴,將哲夫的陽具含進嘴裡用舌頭舔著龜頭。

“這樣才對嘛∼”哲夫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他閉上眼睛,兩只手抓住美惠的肩膀,努力使她的臉貼近自己的下體。“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不會虧待達也。而且我還會經常給你送飯吃。你就放心吧!”哲夫的嘴裡這樣說,可他的心裡卻樂開了花。這個女人太好對付了,只要拿她的兒子要挾她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說起來還是要感謝達也呀。

陽具在美惠的努力下慢慢變大。美惠認真的服侍著男人,她的弱點被這個男人死死的抓在手中。她的一隻手伸到哲夫的胸前,撥弄著哲夫的一個乳頭,另一隻手握住陽具前後套動著,她的舌頭舔遍了陽具的每一個角落。四寸長的陽具筆直的頂在美惠的口腔里,讓她有些透不過氣來。美惠吐出陽具喘了口氣,她的手卻沒有停下來,沾滿了口水的陽具非常光滑。

看著眼前的這個東西,美惠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完全濕潤了,一股從骨頭里散發出來的瘙癢,讓她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渴望自己的身體被眼前的陽具貫穿。

哲夫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燃燒,快感一浪接著一浪。哲夫猛地將自己的陽具抽離美惠的手,他快堅持不住了。哲夫粗暴的將美惠推倒在地板上,然後將自己的身體壓上柔軟的肉體,他分開美惠的雙腿,用手扶著陽具慢慢塞進美惠溫暖的陰道深處。

“好舒服呀∼”美惠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甜美的浪叫,她感覺一根火熱的東西擠進了自己的身體,燙得自己非常舒服。她自動的分開雙腿夾住哲夫的腰,使兩人的下體緊緊貼在一起。隨著陽具的快速抽動,美惠感覺自己快被融化了,她的陰道微微的收縮著從各個角度擠壓著哲夫的陽具。

“啊∼”哲夫本來就到了崩潰的邊緣,但是他爲了顯示自己男人的力量,將自己的陽具插入美惠那美妙的陰道中抽插著。陽具突然受到肉壁的擠壓,突如其來的快感一下子使哲夫崩潰了,他嘶吼了一聲,將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美惠的體內,然後癱軟在美麗的肉體上。

美惠正在享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突然聽到哲夫的嘶叫,然後感覺一股股液體射進自己的身體。她就像是快要登上山頂的登山者從山頂上失足掉下來一樣,失去了最高的享受,身體的快感迅速的消退了。她有些怨恨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男人,難道就不能讓自己享受一下高潮嗎?現在的美惠完全忘記了自己是被迫的。

幾分鍾之後,哲夫從美惠的身體上爬下來,他有些沮喪的看著美惠的臉,然後看看自己那死蛇一樣軟綿綿的陽具。雖然自己很想從肉體上征服美惠,但是卻從沒有成功過。哲夫伸手拉過自己的衣服,從衣袋中拿出一根假陽具。他坐在美惠的雙腿之間,用假陽具摩擦著美惠的陰道口,讓假陽具上沾滿美惠的淫水后慢慢插進美惠的陰道,然後打開開關,用手拉扯著做活塞運動。

美惠感覺到一根粗大堅挺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四處攪動著,她知道這是什麽,因爲哲夫的東西沒有這麽大。但是她已經沒有了性趣,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任憑哲夫忙得滿頭大汗。

十幾分鍾之後,哲夫沒有聽到預料之中美惠的叫床聲,他看見美惠臉上那冷淡的表情之後徹底失去了信心。他把假陽具從陰道中扯出來關掉開關,然後站起身體穿上衣服,提著假陽具轉身離開了房間,出門之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麽,飛快的將假陽具塞進自己的衣袋。左右看看之後慢慢走上了樓梯。

美惠慢慢爬起來,她默默的拿過旁邊的一個水盆,從裡面撈出一條毛巾慢慢的擦拭著粘滿汗水的身體。在完成這個工作之後,她穿上和服又躺在了地板上。

黑夜在一次降臨,這個外表看上去非常祥和的房子里已經用完了晚飯。像往常一樣,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複習功課。而哲夫夫妻倆則坐在客廳中閑聊著。

“哲夫,今天休息了一天,你的身體好些了嗎?”純子跪坐在丈夫身邊溫柔的詢問著。

“嗯!好多了∼明天就可以上班了!”哲夫的腦海里還閃現著美惠那雪白的身體,他隨口回答。

“你今天是不是去看我妹妹了?”純子問道。

“我去過……不、不。我沒去過。”哲夫突然發現自己說出了不該說的話。

“你∼我們不是說過嗎?不許你一個人去她那裡。你去干什麽了?”純子的臉上霎那間布滿了陰雲。她冷冷的看著丈夫的臉,等待著丈夫的回答。

“我的事不用你管∼”事到如今,哲夫不想再和妻子糾纏了。

“難道你……”純子突然好像明白了什麽,她的心沈下去了。看來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那個賤貨。你竟然和那個賤貨……!”純子顫抖著伸出手指著自己的丈夫。

“滾開∼這個家裡我說了算。”哲夫一把打開純子的手,他怒視著自己的妻子。

“你以爲我不知道當初你讓他們母子留下來的目的?就知道你是貪戀美惠的美色,但是沒想到你這麽過分!”純子猛地站起身來大聲地喊叫著。

“你瘋了!你這個爛女人。”哲夫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揮手打了純子一記耳光。

隨著一聲脆響,純子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轉身跑進了房間,把門重重的關上。

“唉∼早知道就不該告訴她。”哲夫心裡有些後悔,不過他的臉上慢慢露出了微笑,照現在這種情況,純子是拿自己沒辦法了,那以後……“嘿嘿嘿∼”哲夫忘形的笑出聲來。他以勝利者的姿態向臥室走去,只要讓純子向他屈服,一切都沒問題了。他沒有注意到樓梯口閃過一個身影。

達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會受到姨夫的侮辱,怒火在達也的胸中開始燃燒。姨夫他們平時那和藹的神情此時在他的心中變成了最無恥的表情。“我要報複∼∼”達也在心中狂叫著。當他從狂怒中冷靜下來的時候,就開始考慮該用什麽樣的手段去報複。

第二天一早,達也離開了家在偏僻的街道上閑逛,他破天荒地第一次逃課。

“站住∼”一個粗暴的聲音在達也耳中響起。一個中年男人突然出現在達也的面前。他戴著一個黑墨鏡,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

“讓開!別煩我∼”達也看了那個男人一眼后,不耐煩地說。

“呵呵∼達也!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幫你報仇!”男人並沒有生氣,他只是伸手摘下了眼鏡,語氣也變得很柔和。

達也沒有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卻暴露出了他的內心世界。

“達也,到我那裡去坐坐吧!也許我能幫助你。”男人像老朋友一樣搭著達也的肩膀。

達也點點頭,他也不知道該到哪去。

兩個人沿著街道向前走,他們拐過兩個彎,來到了一棟豪華的別墅門前。男人按響了門鈴。

隨著清脆的鈴聲,一個年輕女傭小跑著來到大門口,她打開門后連忙對著中年男人鞠躬,銀鈴般的聲音在大業的耳邊響起:“主人,您回來了!”男人並不說話,他帶著達也走進客廳。

“達也∼隨便坐!這可是你第一次來我這里。”中年男人坐在一張寬敞的長沙發上,他的手隨意的搭在靠背上。

“這是你的家?我……”達也有些緊張的站在客廳中環顧著四周。

寬大的客廳最少有一百多平米,四根粗大的柱子支撐著雪白的天花板,柱子上繡滿了西方的雕刻畫。在左邊的角落裡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客廳中間是一個用大理石砌成的噴水池,一個手持水瓶的美女雕像端正的矗立在水池中央。地板不像普通人家那樣全部鋪上榻榻米,而是用各色的瓷磚鋪成了一幅巨大的水墨畫。

“別發愣了,坐下吧!”男人的臉上帶著微笑,他招呼著不知所措的達也。

達也慢慢的坐下了,他的雙手拘束的平放在膝蓋上,雙眼平視著客廳中的噴水池。

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邁著碎步走到他們面前。她默不作聲的爲兩個人倒上咖啡,然後低著頭像來時一樣走出了達也的視線。

“達也,當初要不是你,我現在恐怕早就死了。說起來,這里應該也有你一半。”中年男人端起茶幾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後誠懇地看著達也。

聽著他的話,達也的思緒飛到了三年前的一天早上。那天早上,十五歲的達也像往常一樣去學校上學,由於時間還很早,街道上基本上沒有人。他在路過一條小巷時,突然聽到了一聲嘶啞的求救聲。達也停下腳步四處張望著,卻沒有發現什麽。就在他認爲是錯覺準備離開的時候,又聽到了那個求救聲。這次他聽清楚了,求救聲是從小巷裡發出來的。達也馬上毫不猶豫的向小巷中跑去,在那裡他發現一個渾身是血的中年人躺在血泊中,由於失血過多,他的臉上一片雪白。

“先生,你怎麽了?爲什麽會這樣?”達也的膽子還算大,他極力控制著身體的顫抖,小聲地詢問。

“我……我被幾個壞人搶了,他們還刺傷了我。快救救我。”傷者無力的看著眼前的少年。

達也沒有再說話,他按照在學校中曾經學過的方法,使勁將傷者拉起來,然後蹲下身體,把背上的書包取下來掛在脖子上,讓傷者趴在自己的背上,慢慢走出小巷,吃力的走向附近的醫院……在醫院中達也得知那個男人叫山下康雄,是京都人。至於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他留下自己的姓名之後就離開了醫院。

康雄出院之後,在學校找到了達也,他提出付給達也報酬,但是卻被達也拒絕了。從那之後,康雄就經常去學校看望達也,偶爾送給達也一些學習用品。慢慢的兩個人就成了忘年之交,雖然康雄數次邀請達也去他家玩,但是都被達也以不能晚回家爲由拒絕了。

“時間過得真快呀∼∼一轉眼三年過去了。可是感覺那件事好像就發生在昨天一樣。”康雄有些感慨的說著。

時間在康雄和達也的回憶中慢慢的逝去。

“主人,今天下午您想吃點什麽?”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走進客廳,她穿著一身雪白的和服。和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勾畫出成熟女性那豐滿的線條。

康雄正準備說話,達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我該回去了。”

“別著急呀!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出了什麽事。”康雄揮手讓那個女人下去,然後站起來看著達也的眼睛。

“我……事情是這樣的。”達也無法迴避康雄的視線,他猶豫了一下,慢慢的說出了昨天晚上他聽到的事。

康雄靜靜的聽著,等達也說完之後,他拉著達也的重新坐下。他沒有說話,腦海中不停的思索著。

“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達也說完之後,感覺心裡輕鬆了不少,他求助的看著康雄。

十分鍾過去了,康雄好像想通了什麽,他從口袋中取出電話按了幾個數字然後放在耳邊。電話很快接通了。

“木村,是我。我現在有點事需要你去辦一下。去替我調查兩個人。你等一等。”康雄轉頭問達也:“你姨夫和阿姨叫什麽名字?”

“姨夫叫佐佐木哲夫,阿姨叫小林純子。”達也知道康雄要幫助自己,他連忙說出了兩個名字。

“嗯。男的叫佐佐木哲夫,女的叫小林純子。我希望你在三天之內讓他們失業。”康雄說完放下了電話。

“什麽?讓他們失業?那……”達也沒想到康雄打算這樣做,如果他們失業沒有了收入來源,那自己的母親不是就要受苦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是擔心他們失業以後會影響到你們母子,對嗎?”康雄準確地猜中了達也的心思。

“是的。”達也點點頭。

“你不用擔心,你們以後的生活就由我照顧了。”康雄揮揮手。“你現在就帶你媽媽帶我這里來住。纓子,進來!”他對著大廳外喊道。

康雄的話音未落,剛才那個女人走進了客廳。她恭敬的垂首站在康雄面前。

“纓子,從現在開始你就跟著達也少爺,如果有任何人對它不利,我想你知道該怎麽辦。你現在去換一下衣服跟少爺出去。順便帶上那幾個家夥,你告訴他們,以後他們就跟著達也少爺。還有如果你敢惹少爺不高興,你應該知道後果是什麽!”康雄嚴肅的對眼前的女人說。

纓子沒有擡頭,她答應了一聲,來到了達也的面前跪下:“達也少爺,以後我如果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請你不要客氣。我現在馬上去換衣服。”

“好的∼”達也隨口答應,他現在的腦袋中一片混亂。

康雄看著達也一臉的茫然,他笑了:“達也。我現在告訴你我爲什麽要這樣做。你可能會覺得很突然。首先,你救過我的命,現在是我報答的時候了。還有這幾年我只有面對你的時候才能說說心裡話。我沒有親人,所以我把你當成了我的親人。我想提一個要求,希望你能答應:我想讓你做我的干兒子。不過你現在不用回答,等你想好了再回答我。現在去接你的母親吧。”康雄說到最後,他的眼中滾動著淚水。

達也現在的頭都快炸了,一件事還沒有解決另一件事又出來了。他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達也少爺,我準備好了,可以走了嗎?”纓子從外邊走了進來,她現在換上了一套藍色的緊身服,恭敬的站在達也面前。

“去吧!達也。我們晚上再談。”康雄拍了拍達也的肩膀。

“好的,我先走了。”達也突然給康雄鞠了一躬,然後向門外走去。纓子馬上跟在他的身後。

“真是混蛋!到現在還沒回來!”哲夫一把掀翻了面前的飯桌怒氣沖沖地大喊著。純子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的丈夫,不過她的心裡對達也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也很擔心。

門開了,達也走了進來。他隨手關上門走回自己的房間。

夫妻倆都聽到了樓下傳來的聲音。“達也回來了∼”哲夫臉色陰沈地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純子連忙站起身快步走下樓梯,來到了微掩的房門前。

“達也,你還沒吃飯吧,快點……”純子一邊推開門走進去,一邊說著話。可是眼前的情景打斷了她的話。達也正努力把自己的衣物和書籍塞進一個大背包里。那個背包還是達也用自己的獎學金買的。

“達也!你在干什麽?出了什麽事?”純子獃獃地站在房門前看著眼前正在發生的事。

達也擡頭看了自己的阿姨一眼,沒有說話,他抓起身邊的最後一本書塞進背包,然後將背包整理好之後背在背上,臉色平靜地向門口走來。

純子驚醒過來,她伸手拉住正想從自己身邊走過的達也,慌亂地搖著達也的胳膊,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眼前的青年:“達也,你要干什麽?告訴我呀∼”

“達也,你要干什麽?”隨著一聲嚴厲的話語,哲夫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青年。

達也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養育了自己十幾年,對自己可以說得上是關懷備至,自己一度在心底將他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可是他卻用無恥的手段佔有了母親,這是絕對不允許的。達也突然之間想大聲喊叫,指著那個男人的鼻子痛罵一頓,然後離開,但是他的心中卻有一絲不忍。達也咬了咬牙,默不作聲地甩開阿姨的手,疾步從姨夫身邊走過,同時說了一句:“我要帶著媽媽離開這里!”

“混蛋∼”哲夫對於達也的反常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怒,他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湧上了大腦,兩步跨到達也身後擡腿將達也踢倒在地。“你竟然敢這樣對待我。要不是我,你和你媽媽也不會有今天。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哲夫一邊發狂般的喊叫著,一邊對還沒來得及站起身的達也拳打腳踢。

“住手呀∼不要再打了!”純子抱住了丈夫的腰,極力想讓他平靜下來。而哲夫卻仍然用腳踢著在地上卷縮成一團的青年。

“達也∼”純子放開丈夫,猛撲到達也身上,用自己的身體遮蓋住躺在地上的人,同時擋住了哲夫的拳腳。

看到自己的妻子保護著達也。哲夫猛然清醒了,自己是在干什麽?他收回了正準備踢出的腿,然後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地上的兩個人。

純子站起身彎下腰拉起達也。她的身上被猛踢了幾腳,疼得她流出了眼淚。

達也慢慢站直了身體,一縷鮮血從他的額頭上流下來。剛才猝不及防之下被打,他的頭在地板上磕破了。整個事情發生得是那樣的突然,達也雖然想到過反抗,但是他放棄了。達也深吸了一口氣,他臉上無比憤怒地看著那個曾經養育過自己的男人:“剛才你已經把我們之間的最後一點親情徹底毀掉了,從此以後我和你不再有任何關系。”他停了一下,轉過頭看著再一次驚呆的阿姨:“謝謝你剛才保護我,以後請你多保重!”說完,他轉身走到那扇長期關閉的房門前,拔掉門闩,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啊∼”達也被房間里的景象驚呆了。在昏暗的光線下,母親赤裸著身體,雙手被繩子綁著吊在牆邊上,她全身扭動著,雙腿被一個木架子大字形分開。達也急忙快步走到母親的身邊,他伸手拿掉卡住母親雙腿的木架,然後快速解開繩子把母親放下來。

“媽媽!是我∼達也。”達也輕輕抱住母親的身體呼喊著。

美惠的思維現在已經完全陷入了混亂,她迷迷糊糊地好像摟住了一個人的脖子,低低地呻吟著,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使她異常難過地扭動著身體。

達也在一刹那被母親的身體吸引住了,那對雪白挺拔的乳房輕輕顫動著,平滑的小腹下方是一片茂密的毛發,兩條修長的腿交叉在一起,一陣輕微的嗡嗡聲從大腿根部發出來。達也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慢慢分開母親的雙腿,一個粗粗的東西映入了他的眼簾。達也慢慢伸出手,輕輕抓住那個物體,從那裡傳出一陣劇烈的顫動。物體被慢慢拔出,達也仔細一看,這不就是那天被姨夫拿在手裡的東西嗎?怒火一下子被重新點燃了,他將母親輕輕放下,正準備將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臂拿開,無意中突然發現母親正滿臉通紅地看著自己……就在這時,外邊的大門被輕輕拉開了,纓子慢慢走了進來,她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四周,沒有看到少爺的身影,只看到了一男一女獃獃地站立在走廊里。

“你是誰?來這里干什麽?”哲夫發現了纓子,他連忙問到。還沒等到纓子回答,哲夫就被眼前迷人的的少女吸引住了,那苗條的身材、豐滿的胸部、修長的雙腿。剛才他正在爲即將失去美惠而痛心不已,沒想到這麽快就見到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看見丈夫那色迷迷的眼神,純子突然感到一陣惡心,眼前這個男人完全變了,變得自己已經不認識了。

“我是來找達也少爺的,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兒嗎?”纓子看著眼前中年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神厭惡地說。

“達也少爺?我是他的姨夫,你是誰呀?”哲夫沒有多想,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但是他的手卻伸向纓子的臉。

“啪∼”纓子憤怒地打開哲夫的手然後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無恥∼”

“混蛋∼你敢打我?”哲夫被打醒了,他惱羞成怒,平時只有自己這樣打別人,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待自己。他大吼一聲向纓子撲去。

纓子敏捷地向旁邊一退,躲開了哲夫的攻擊。“少爺說的一點兒沒錯,世界上竟然還有你這樣無恥的人。”

哲夫轉過身,他還沒來得及擡腳,肩膀就被人從背後抓住了。他扭過頭想看看是誰,可是他只來得及看見一個拳頭迎面而來,狠狠地打在自己的臉上。哲夫痛得發出一聲慘叫,血從鼻子里慢慢流了下來。哲夫被面朝牆壓住不能動彈,他大聲咒罵著襲擊他的人,回應他的是一陣拳打腳踢,他很快閉上了嘴。

“你們∼”看到自己的丈夫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打了,純子發出一聲尖叫,但是她卻不敢走近自己的丈夫。

“哈哈∼這個女人長得還不錯,我們是不是應該享受一下?”一個男人從懷里抽出一把刀架在哲夫的脖子上,另外兩個男人帶著淫笑慢慢向純子走過去。

“夠了!”纓子的聲音,讓兩個男人馬上停下了腳步,臉上變得非常嚴肅。“我們是來找達也少爺的,你們應該清醒一點。”“是∼”兩個男人低下了頭。纓子沒有看正在牆邊哆嗦的純子,她走向那扇虛掩著的門。

門突然開了,達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英俊的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情。“少爺,我們……”纓子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達也擡起手制止了。“纓子,你去裡面照顧我母親。”

“是!少爺。”纓子低下頭答應了一聲走進了房間。看見達也,手上拿刀的男人用膝蓋在哲夫的腰上狠狠一擊,然後走到那兩個男人身邊一起畢恭畢敬地看著達也。哲夫哀鳴著倒在地上。

達也的眼神從他們身上轉到地上的哲夫,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將手中拿的東西扔到三個手下面前,指著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用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讓他也好好享受一下!去那個房間。”然後轉身向純子走去。

三個男人看清了地上的東西,他們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彎腰撿起了那個東西,然後三個人慢慢走到哲夫面前,把他拖進了樓下的房間。

“達也,他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樣對他!”純子顫抖著看著眼前的侄子。

“閉嘴∼我不會放過他的。還有你!”達也突然吼了一聲,然後伸手抓住純子的胳膊使勁一拉,純子站立不穩撲進達也懷里。這時候,從那個小房間傳出哲夫的慘叫聲,純子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達也用手擡起純子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你們怎麽對待我的母親,我也會怎樣對待你們。”說完不等純子回答就扯著她走進了曾經住過的房間。

房間里,哲夫被扒光了衣服。在閃著寒光的短刀威脅下,他被迫大字形趴在一張小方桌上,他的手腳被固定在桌子的四個腳上。三個男人圍在周圍一邊嘲笑著哲夫一邊狠狠地用刀背擊打著他,哲夫不停地發出哀號聲。看見達也走進來,三個人停了下來。

達也此刻像變了一個人,他扔下純子,圍著哲夫轉了一圈,然後擡起頭來對著三個手下:“把他翻過來,我要讓他好好享受一番。”很快,哲夫就被翻了個身,他絕望地看著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了達也身上。達也沒有看他,而是再次把純子扯過來,然後粗暴地撕掉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雪白的肉體。純子發出一聲尖叫,她一手護著胸部一手遮住下體向後退了一步。

“少爺∼您母親睡著了。”纓子走了進來,垂首站在達也面前。房間里赤裸男人的身體讓她的臉上掠過一絲羞澀。

“是嗎?那你去告訴康雄,我明天帶著媽媽回去。”達也說到母親的時候,聲音一下子變得非常柔和。

“少爺,這件事讓他們去辦好了,我必須在這里陪著您。”說到這里,纓子擡起有些發紅的臉看著達也。達也心中一動,他心底那種感覺被挑動了,這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纓子轉過頭:“三郎,你現在去辦少爺說的事。”被纓子點到的男人急忙點頭,然後很快走出了房間,並小心的關上了大門。

“纓子,你去陪我母親吧,這里的事,我處理就好了。”達也的語氣非常溫柔,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拍了拍纓子的肩膀。少女的身體微微一顫,她溫順地點點頭轉身走了。看著纓子的身影消失后,達也走到純子面前擡手打了她一記耳光:“不想死的話最好乖一點,聽到了嗎?”純子擋著胸部的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臉,她覺得自己已經不認識眼前的人了。

達也的手抓住了純子的一個乳房,他感覺到純子還想反抗,毫不猶豫地又打了她兩個耳光。純子被嚇住了,她只能眼看著達也隨意玩弄自己的乳房而不敢反抗。“沒想到阿姨的乳房還很有彈性嘛,看來那個男人平時很少玩兒呀,不錯,我喜歡。”達也一想到剛才母親告訴自己的話就恨不得殺了眼前的夫妻,但是他下不了手,不過他還是決定徹底羞辱一下他們。

“姨夫。我覺得阿姨的身材很好,你覺得呢?”達也把純子的身體摟在懷里一邊把玩著兩個乳房,一邊微笑著看著不停扭動著的哲夫。

“混蛋∼你……”妻子的身體被心裡的兒子玩弄,讓哲夫異常憤怒,但是沒等他的話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耳光打蒙了。“老東西,再對我們少爺無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一個男人惡狠狠地說著,他的眼神卻轉向哲夫那軟綿綿的陽具。哲夫心中一顫,馬上閉上了嘴。

“你們兩個去找點東西來,忘了我讓你們做什麽了嗎?”達也有些不高興地看著兩個手下。兩人嚇了一跳,不過很快明白過來,他們沖出了房間到二樓去找東西了。房間里只剩下了三個人。

達也抱著純子走到哲夫面前,他低下頭低聲對哲夫說:“謝謝你這些年對我母親的關心,現在我就替她報答你們。我相信你一定會很高興的。”說完,對著哲夫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站起身把嘴貼在純子的耳邊:“阿姨,我長大了,現在感覺需要女人了,我想你會讓我很舒服的。對嗎?”一邊說,他一邊用手用力扯著純子的一個乳頭。純子口中發出了痛苦的呻吟,她現在已經無法正常思考了,只要能不受折磨,讓她干什麽都可以。

達也放開了懷里的女人,轉身找了個地方坐下。純子連忙走到達也面前,她跪爬在地板上,雙手飛快地解開達也的衣服,將達也微微翹起的陽具一口吞進嘴裡,用舌頭小心翼翼地舔著。達也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陽具被一個溫暖的地方包圍,龜頭被輕輕舔動著,一股異樣的感覺從他的心底升起。他把純子的腰拉了一下,純子馬上乖巧地將自己雪白的屁股移動到達也的身邊。

“沒想到阿姨這麽聰明。”達也滿意地說著,他的手因爲第一次摸到女人的身體而微微顫抖。手指來到了純子的雙腿之間,達也的一個指頭毫不費力地插進了柔嫩的陰道,就感覺到手指裹上了濕潤的液體,同時感覺到肉壁從四面積壓過來,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達也一邊享受著純子的嘴,一邊用仇恨的眼神盯住哲夫。

哲夫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到現在他才有些悔恨爲什麽自己那麽好色。但是純子赤裸著爬在地板上給達也口交的畫面刺激了哲夫,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正在慢慢變大。

達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燃燒,無邊的快感隨著純子的努力從陽具上洶湧而至。他猛地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同時用一隻手抓住純子的頭發,將自己長長的陽具奮力插入純子的口腔。

純子的嘴角上不斷流淌著口水,她的手握著達也的陽具根部,口中只能容納一半陽具,鼻子里呼吸著充斥著男人氣息的空氣,她狂亂地吮吸著,舌頭快速地一遍遍清洗著粗大的龜頭。口中的陽具越來越硬,最後猛地插進自己口腔,甚至插進了自己的食道。純子想吐卻吐不出來,她只能拚命地忍耐著。

達也的龜頭被一圈軟中帶硬的東西所包圍,他的忍耐達到了極限,濃濃的精液從鬼頭射出,一股股直接射進了純子的食道。在那一瞬間達也的腦海中一片空白。

“少爺∼”兩個打手推開門走了進來,他們畢恭畢敬的站在達也的面前,眼睛看著地面,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眼前那色慾橫流的一幕。

“我聽纓子說你們是康雄派來保護我的?”達也一隻手抓住純子的一個乳房玩弄著,另一隻手抓住她的頭發使勁往自己的胯下壓。他的眼睛卻直直的盯著那兩個人。

“是的,少爺!從我們出現在您面前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們的主人。我們會誓死效忠您的。”一個打手聽到達也的話,急忙回答。

“是嗎?那好,我希望你們能讓眼前這個男人好好享受一番。我想你們剛才應該已經拿到需要的工具了。現在給我表演一下吧!也讓我看看你們的忠心。”

達也現在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他的內心已經被仇恨完全蒙蔽了。他一邊享受著報複的快感,一邊體驗著人上人的那種美妙感覺。

“是∼”兩個打手用眼神相互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慢慢地走到趴在桌子上哼哼的哲夫身邊。

“你們想干什麽?”哲夫驚恐的大叫起來,他拚命的扭動著身體,希望能逃脫即將面臨的無情懲罰。

“混蛋∼”一個打手擡腿在哲夫的臉上踢了一腳。“放明白一點,既然我們少爺說話了,你就老老實實的認命吧。不然我們會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少爺∼”門再次被推開,纓子邁著碎步走進來,跪坐在達也的身邊,她已經脫掉了那條緊身衣,換上了一件帶著碎花的白色和服。

“纓子,你怎麽過來了?我不是讓你陪著我母親嗎?”達也有點不高興的看著她。

纓子對著達也甜甜一笑:“少爺,您放心吧。您的母親現在睡的很香。不會有任何人去打擾她的。”她的眼睛飛快的在不大的房間里掃視了一圈,馬上明白了一切。她伸出手放在達也的肩膀上,輕輕的替他按摩著。她的嘴貼在達也的耳邊“少爺,我知道您的意思。這件事讓我來幫您處理吧,相信我不會讓少爺失望的。好嗎?”

達也點點頭,現在他也不知道如何進行他的複仇計劃了。雖然他希望能盡情的報複眼前的夫妻倆,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麽樣才能做的更完美。

“謝謝少爺。”纓子高興的答應著,她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得到了自己最喜歡的玩具一樣,興奮不已。“隆二,你去把山下找來。佐佐木,你去外邊等三郎回來,然後你們就守在外邊,聽到了嗎?”纓子大聲地吩咐著。

兩個打手看看達也,然後馬上答應著出去了。

“纓子,你準備怎麽做?”達也一把推開純子,被純子舔的乾乾淨淨的陰莖在他的胯間硬邦邦的挺立著。

純子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她的眼睛偷偷的看著達也臉上的表情。她現在完全放棄反抗了,只是希望達也不會傷害她。

纓子站起身來,她走到純子的面前,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她:“你知道得罪我們少爺的下場嗎?起來!”

純子嚇的一哆嗦,她連忙站起身,雙手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部和下體。她茫然的看著眼前美麗的少女。

“讓我想想,我是用刀劃花你的臉呢,還是把你送去做妓女?雖然你老了一點,不過你的身體還能再爲少爺賺點錢。你看怎麽樣呢?”纓子微微一笑。她的笑容讓達也的眼睛一亮,但是卻讓純子恐懼的站都站不住了。

“不要這樣,我求求你。這都怪哲夫,是他做出了那樣的事情。請你饒恕我吧。”純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是嗎?你說的是真的?”纓子作出一副了解的表情,她蹲下身體,“這樣吧,只要能讓我滿意,我可以考慮請少爺放過你。你明白嗎?”纓子伸出手去撫摸純子的乳房,她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純子很快明白過來,她連忙爬起身,將自己的乳房送到纓子的手上。

纓子看著純子冷冷一笑。她將自己的和服撩起一個角,露出了雪白的大腿。

純子一愣,馬上把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用自己的兩個乳房摩擦著纓子的大腿,同時伸出舌頭仔細的舔著眼前的每寸肌膚。

纓子閉上眼睛,她享受著從大腿上傳來的絲絲快感。她的一隻手輕輕撫摸上自己的胸部。

“纓子∼”達也叫了一聲。純子那淫蕩的樣子讓他的心裡一陣顫動,胯下的陰莖不由得跳了一下。他心中的慾火又被眼前的一幕點燃了。

纓子一下子清醒過來,她扭頭討好的對著達也一笑,當那根粗大的陰莖映入她的眼睛時,她的心中猛地一跳,想將那根陰莖含入嘴裡的沖動,占據了她的大腦。

她轉身趴在地上,她的臉向達也的胯下靠去。

“纓子,你干什麽?”達也驚訝的看著滿臉通紅的纓子,他對眼前發生的事情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陰莖滿滿的消失在纓子的櫻桃小嘴中,敏感的龜頭被溫暖的口腔包圍著,一條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陰莖上貪婪的舔著。到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纓子,別這樣。”他雙手撐著地板,身體向後退著。

纓子伸手摟住達也的腰,固定住了他的身體,很容易就將那根粗大的陰莖留在了自己的口中。她雙腿跪在地上,纖細的柳腰彎成弓形,豐滿的屁股高高的撅起,並且輕輕的擺動著。

純子看著眼前不遠處的少女,她心中不知道爲什麽突然一陣蕩漾。她向前爬了幾步,用顫抖的手輕輕撩起纓子的和服下擺,將纓子雪白的臀部展現在自己眼前。一條黑色的丁字褲緊緊地繃在那雪白的屁股上,兩指寬的底部陷入了臀縫之中,飽滿的陰部微微隆起。純子心中歎息著,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纓子雪白的肌膚,她的頭貼近那個隆起,用舌頭溫柔的舔著。

達也完全放棄了抵抗,從陰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他的心快速的跳動著,他忍不住用手撫摸著纓子那烏黑的秀發。而純子的行動更加刺激了達也,他抓住纓子的秀發前後搖動著,把纓子的小嘴當成了發泄的工具,血管爆起的陰莖在纓子的嘴裡抽動起來,纓子的口水亮晶晶的掛在陰莖上。

纓子一邊努力的吮吸著口中越來越大的肉棒,一邊享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這是她二十年來第一次爲男人口交,從達也下身傳來一股股男人的體味,這更加刺激了纓子的慾望。她用手拉開腰帶,把和服的下擺撩到腰上,然後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一隻乳房,柔軟的乳頭已經變硬了。她低聲呻吟著,感覺自己的身體里燃起了熊熊大火。她的下體已經完全濕潤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分泌物增多了。

“纓子!”達也從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他將纓子的頭擡了起來,少女胸前那對雪白圓潤的乳房映入了他的眼簾。

纓子微微一笑,將自己的乳房送到了達也的眼前。

達也張開嘴將一個粉紅色的乳頭含進嘴裡,一隻手握住另一側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擠壓著小小的乳頭,另一隻手沿著纓子的身體下滑到她的屁股上,使勁的揉著光滑的臀肉。

純子直起身體,有些幽怨的看著達也,她的雙手不自覺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撫摸著。

纓子發現了純子的動作,她用手在純子的乳房上抓了一把,然後猛地一推純子的身體。

“臭婊子,去給你男人口交。這里暫時不需要你!快去,不然我殺了你∼”

纓子的聲音讓純子全身一顫,她連忙爬到了自己丈夫的身邊,卻發現自己的丈夫趴在桌子上。她將自己的身體放低,就發現哲夫那短小的陰莖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也堅挺著。她想了一下,翻身平躺在地上,慢慢的向哲夫的胯下移動。

“混蛋∼你竟然聽他們的話。我饒不了你!”哲夫的陰莖被純子抓住,他惱怒的斥罵著自己的妻子。

纓子發現純子在哲夫的罵聲中停了下來,她輕輕推開正在玩弄自己乳房的達也。“少爺,請等一下好嗎?”說完,她站起身來走到哲夫面前,將自己豐滿的乳房貼近哲夫的臉,然後用異常溫柔的聲音問哲夫:“我的乳房好看嗎?想不想抓在手裡感覺一下?”

哲夫眼睛一亮,少女高聳的乳房讓他覺得口中一陣乾燥,他努力眼下一口唾沫,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兩個粉紅色的乳頭,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啪、啪∼∼”纓子給眼前的色男臉上留下了十個鮮紅的手指印。“你這頭豬,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東西?你配嗎?”

哲夫默然了,他垂下頭閉上了眼睛。

“臭婊子,你愣在那裡干什麽?忘記了我讓你做的事嗎?”

純子連忙點著頭,然後用手抓住哲夫短小的陰莖,把嘴湊上去,伸出舌頭努力的在龜頭上舔著。

“臭婊子,如果你敢讓他射出來,我會把你送到能讓你學會服從命令的地方去。”

纓子說完之後,轉身向達也走去,她讓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輕從肩頭滑下,然後伏下身體將達也粗大的陰莖吞進口中。

達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淫穢的場面,他激動地全身發抖,從龜頭上傳來一陣陣讓他發軟的酥麻。他推開纓子的頭,口中急促的說:“纓子,我受不了了,我要你∼∼”

纓子急忙躺在地板上,她的雙腿向兩邊成大字形分開,將粉紅色的陰部毫無保留的展現在達也的面前。

達也一下子撲上了纓子的身體,他雙手抱住少女的大腿,感覺快要爆炸的陰莖在少女的胯間到處亂頂。

纓子用一隻手托起一個雪白的乳房送到達也的嘴裡,另一隻手伸到下體,握住發燙的陰莖,將它帶到自己身體的入口處。

感覺到龜頭陷入了一個柔軟的縫隙中,達也猛地將自己的腰向下一頂。渾圓的龜頭進入了一個狹窄的洞穴中,四周的嫩肉從四面八方擠壓著陰莖,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龜頭被什麽東西擋住了。爲了更好的釋放自己的性慾,達也不管不顧的再次挺動腰部,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纓子臉上那緊張的表情和緊閉的雙唇。

“啊∼”纓子發出了一聲慘叫,她的俏臉痛苦的扭曲著,全身繃得緊緊地。

她在一刹那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粗大的陰莖撕成了兩半,下體火辣辣的痛。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達也的肩膀,櫻桃小嘴大大張開,兩行晶瑩的淚水從眼中流出來。

“纓子∼∼”達也滿腔的慾火在纓子的叫聲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低頭看見粗大的陰莖上沾滿了紅色的液體,纓子那兩片被陰莖強行分開的陰唇上粘滿了她的處女血。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陰莖抽出來,但是他的身體剛動,身下的纓子就發出了痛苦的呻吟。這下達也不敢動了,他就這樣壓在纓子豐滿的身體上一動不動。

爲了彌補自己的過錯,他輕輕的擦去少女的眼淚,他的心中非常自責。“纓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

纓子沒有說話,幾分鍾之後,她的臉上才擠出了一付笑容,她低聲地對達也說道:“少爺,纓子是自願的。能把自己的身體完整的獻給您,這是我最大的光榮。”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變得低不可聞,“少爺,你現在動吧,我不疼了。”說完之後,纓子滿臉通紅的閉上了眼睛,她的兩條腿盤在了達也的腰上。

達也點點頭,他非常溫柔的親吻著纓子有些冰涼的嘴唇,同時緩緩的抽動著有些發軟的陰莖。隨著時間的流逝,纓子的陰道里越來越濕潤,陰莖進出越來越容易,達也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開始時的疼痛已經被強烈的快感所遮掩。纓子全身發軟,皮膚通紅滾燙,她的雙腿死死的纏在達也的腰部,同時奮力的挺動著豐滿的臀部,全力迎合著陰莖一下下有力的撞擊。纓子陰道里不停的流淌著幸福的愛液,她那快樂至極的呻吟聲在房間中回蕩著。

純子用嫉妒的眼神看了纓子一眼,但是她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只好把所有的無名之火發泄在哲夫的身上。

哲夫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但從陰莖上傳來的那種快感讓他慢慢忘記了一切,一波波的熱浪從下體傳來。哲夫感覺自己緊繃的神經馬上就要被滔天的快感所淹沒。“純子,快點呀,我馬上就到了。”哲夫有些瘋狂的對身下的純子喊叫著。

純子聽到丈夫的叫聲,她不但沒有加快吮吸陰莖的動作,反而停了下來,同時吐出口中已經變得筆直的陰莖,用手狠狠地抓住陰莖的根部使勁捏著。

“純子,混蛋∼∼你干什麽?”一陣劇痛從陰莖根部傳入哲夫的大腦,他的陰莖馬上失去了活力,慢慢的軟了下來。

“純子,你做得很好。如果照這樣繼續努力下去的話,我也許會讓達也少爺把你作爲他的寵物呦。”纓子此時已經達到了數次高潮,她無力的靠在達也的懷里,懶洋洋的看著那對夫妻。

“纓子∼”達也有些憐惜的摟著剛剛變成少婦的少女,他親吻著眼前那還布滿紅霞的俏臉,心中充滿了幸福的甜蜜,反而沒有在意纓子的話。

純子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選擇服從纓子,因爲自己剛滿四十二歲,不想因爲眼前的男人而失去了自己的未來。她討好的對纓子點點頭,接著重新刺激哲夫那變軟的陰莖。

哲夫現在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對妻子的憤怒,更有意思的是口交不斷的帶給他興奮的刺激,這讓可憐的哲夫無所適從,只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少爺∼∼夫人醒了∼∼”一個保镖在門外低聲地叫著達也。

母親醒來了∼∼這個消息讓達也下意識的推開了懷中的纓子。他有些手足無措的站起身來,就想走出去。

“少爺∼∼等等∼”纓子飛快的抓起一件睡衣給達也穿上,將那根仍然筆直挺立的陰莖遮在了衣服下邊。

達也對纓子笑了笑,走出了房間,在保镖的帶領下走上了二樓臥室,也就是哲夫他們的那間臥室。一進門,達也就看到母親身穿白色的和服靜靜的端坐在地上。

“母親!”達也一下子撲到母親面前,他跪在地上低下頭“母親,都是我不好,我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對待您。”

美惠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她慢慢扶起達也,輕輕的撫摸著兒子那年輕的臉龐,激動的淚水擋住了她的視線。

“母親!”達也此時的心中也充滿了喜悅,他伸手替母親擦去臉上的淚水。

“達也,我的兒子∼”美惠一把將兒子抱在懷里。

達也緊緊地貼著自己的媽媽,他的臉被兩團柔軟的東西擠壓著,讓他的呼吸有些困難。他輕輕的扭動了一下脖子,讓自己的鼻子能輕松的呼吸,卻突然感覺到一顆小小的東西正緊靠在自己的嘴邊。達也的腦海中一下子浮現起母親那赤裸的身體,他的口中有些發干。他搖搖腦袋,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出自己的腦海。

“母親,以後我們不再分開了,好嗎?”達也擡起頭,懇求的看著美惠。

“嗯,我們母子以後再也不分開了。”美惠肯定的對著達也點點頭。

就在這個時候,從樓下傳來一聲慘叫破壞了這溫馨的場面。美惠聽出了那是誰的聲音,她松開手讓達也坐好:“達也,下邊在做什麽?你姨夫怎麽回發出那樣的叫聲?我要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媽媽,那是他應該受到的懲罰。我們不要下去了好嗎?現在我要和媽媽在一起。”達也用撒嬌的聲音對美惠說,同時又撲進了母親那溫暖的懷抱。

美惠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兒子的要求,因爲她心中也非常希望和兒子呆在一起,現在的她只相信自己的兒子。

“母親,我好懷念小時候呀∼能讓我像小時候那樣再吃一次母親的奶嗎?”

達也享受著母親胸前兩團柔軟,他的心怦怦的跳著,他渴望能再次看到母親那美麗的乳房。

“你這孩子,我已經沒有奶水了……不過,達也還是可以回憶一下的。”美惠不打算讓兒子失望,她將身上的衣服拉開,將那對雪白高聳的乳房展現在達也的眼前。

達也張開嘴,將一顆淡紅色的乳頭吸進嘴裡,像小時候吃奶一樣吮吸著,他的手輕輕握住了另一個乳房。

美惠的身體如遭雷擊一樣不動了,兒子的舌頭在自己的乳頭上不停吮吸著,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從乳頭傳遍她的全身,讓她舒服的忍不住發出一聲甜美的呻吟。她情不自禁的挺起胸,以便自己乳頭的每一寸都能得到愛撫,她的陰道深處也流出了絲絲愛液。

“我這是怎麽了?竟然讓自己的兒子挑起了自己性慾,而且,還是那樣的強烈。我應該馬上停止,我不能讓兒子這樣繼續下去了。但是這種感覺好舒服呀,是我這些年來從來沒有過的。如果現在能有一根陰莖插入我的身體,我一定會馬上得到高潮的。我現在該怎麽辦?”美惠心中一片混亂,她無意識的伸手想推開達也,但是她的手背叛了她,反而將達也抱的更緊。“啊∼那是什麽?難道是兒子的陰莖?他才十八歲呀,怎麽會有那麽粗大的陰莖?真想讓那根東西插進來。反正我已經被自己的姐夫糟蹋過了,現在和兒子做愛也無所謂了。”

想到這里,美惠的手摸向兒子的腹部,在那裡她很容易就找到了一根粗大堅挺的陰莖。她用手拉開兒子的外衣,將那根肉棒牢牢的握在手中,前後套弄著。

她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達也,我的兒子,我要你……”一邊喊著一邊撕扯著兒子身上的衣服。

達也剛才在纓子那裡也沒有過瘾,他口中挑逗著母親的乳頭,另一隻手玩弄著另一個乳房,耳中聽著母親那誘人的呻吟,這讓他本來就發硬的陰莖更加筆直的指向母親的身體。現在聽到母親的呼喚,達也也瘋狂了,他將母親身上那件薄薄的和服兩下子剝掉,然後飛快脫掉自己的衣服,將美麗的母親撲倒在地板上。

他用雙腿將母親的腿分開,把園園的龜頭頂在了母親那兩片微微張開的陰唇中,然後確定了一下母親的反應。

“兒子,快來。回到你出生的地方來∼”美惠將雙腿分到極致,她的雙眼微睜,紅潤的臉蛋快要滴出水來。

“母親,兒子回來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達也激動地低聲吼叫著,粗大的陰莖分開緊閉的陰道口,深深的插入了母親的身體深處……【完】

美人圖第二集第二章

第二章
今夜斷腸

知府夫人朱月溪興奮地走向花叢中的宅院,心裡如小鹿亂撞,玉容泛著嬌羞的紅暈,看起來就像第一次去相親的深閨少女。

她的外表看起來十分年輕,容貌美麗,雪膚柔滑,如果說她是未出閣的良家女子,一定有很多人相信。

今天早上,她特意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穿著綾羅綢緞做的漂亮衣裙,滿頭珠翠,渾身散發著誘人的幽香,看起來比平時年輕了好幾歲,簡直可以和她二八妙齡的女兒相比。

這一次來見伊山近,她比從前更加嬌羞興奮,心中充滿著期待與憧憬。因為這是她第一次單獨前來,而那個礙眼的當午現在正陪著她的姊姊蜀國夫人前往廟裡進香。

文娑霓不知從哪裡聽到消息,說是濟州城外道濟寺香火很是靈驗,只要讓病人身邊最先認識他的兩個人去上香,病人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在這處府邸裡,最先認識伊山近的自然是當午,而蜀國夫人宣稱第二個是自己,堅持要帶著當午去上香,祈禱讓他健康長壽。

朱月溪本來有些不滿,突然想到她們出外,自己就可以單獨去探望那個漂亮男孩,心裡就活躍起來,興奮得夜裡幾乎睡不著覺。

一大早,她送了蜀國夫人坐馬車離開一一就回去仔細梳妝打扮了一番,沒帶丫鬢,獨自前往伊山近的住所。

沿途遇到的婢女,都恭敬地跪地請安。朱月溪是本府的女主人,說一不二,對她們都有生殺予奪的大權,這些婢女當然要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錯犯。

朱月溪穿過花叢,一路走進伊山近居住的院子裡。丫鬢們看到了,慌忙跑出來請安,被她輕輕揮手,讓她們不必多禮,都到別處去。

這些婢女在官宦家生活多年,都是挑通眉眼的,也不敢留在這裡礙眼,只有一個大丫鬢進去稟報,並給二人奉上了一杯茶,很快就從他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聽說知府夫人來了,伊山近強撐著虛弱無力的身體,下床向她請安行禮。

對一直作為小民百姓生活的他來說,知縣老爺就比天還大,鎮裡每個人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他派來的官差跪倒磕頭,何況是比知縣權力更大的知府夫人?而且這位知府夫人,本是皇親國戚,那更是難以想像的貴人,住宅的奢華也遠超出他的想像,整個宅院都彷彿籠罩著一層皇親國戚的燦爛金光,讓他只能敬畏仰視。

看到朱月溪親自前來關懷慰問,伊山近心中感動,慌忙拜倒在地上,磕頭行禮道︰「小的拜見夫人,謝夫人關心!」

朱月溪美麗容顏上帶著興奮笑意,上前幾步,屈膝扶住伊山近的手臂,柔聲道︰「公子快請起,以後不要再做這些俗禮了!」

旁邊沒有人礙眼,她才能大膽地做出這親密的舉動,摸著伊山近滑嫩的手臂,衣飾華貴的美婦人心頭火熱,忍不住輕輕捻動玉指,在他的皮膚上溫柔撫摸。

伊山近慌忙退後,羞得面紅耳赤,低頭不敢說話,雖然有些奇怪,卻也不願對自己的恩人動什麼疑心,只想道︰「一定是我太敏感了,知府夫人對我這麼好,怎麼會有別的意思?」

兩人分賓主落座,朱月溪慇勤探問他的病情,伊山近恭謹以對,又隨口說些學問之類的東西,一邊喝著丫鬢臨走之前奉上的香茶。

喝了幾口,伊山近突然覺得睏倦,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睜不閒了。

看著他快睡著的模樣,朱月溪站起身來,走過去好心地詢問他的狀況,纖手忍不住搭上他的肩頭,輕柔地撫摸起來。

伊山近已經顧不上注意這點小事,強忍著不打哈欠,卻還是睡意朦朧,頭漸漸向下垂去。。

朱月溪在他身上輕摸,弄得心裡火熱,小鹿亂撞,玉頰上泛起朵朵紅雲。

見他實在困得厲害,她就扶起伊山近,一步步地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情不自禁地在他手臂、後背撫摸,漸漸向下,摸上了他的臀部,輕捏一把,感覺著少年屁股的彈性,喜得心裡不住地亂跳。

伊山近昏頭昏腦地任她擺弄,剛一坐到床上,立即倒頭睡熟,再難醒來。

朱月溪慇勤地替他脫去鞋襪,扶他躺在床上,再蓋好被子,想想自己這一生,還從沒有這麼體貼地服侍過什麼人,哪怕是自己的獨生女兒梁雨虹,也沒有受過自己如此的貼心照料。

她溫柔地坐在床邊,看著沉睡中的男孩,眼中柔情似水,更顯得美艷迷人。

她眼裡的男孩,俊美純潔,誘人至極,皮膚潔白如玉,吸引著她伸出手去,在他的手臂上輕輕撫摸,漸漸地摸到了身上。

在窗外,剛才離去的那個大丫鬢緊張地偷看著這一幕,回身向一個小丫須打了個手勢,讓她快去報信。

花園之中,梁雨虹練劍練得嬌軀火熱,香汗淋漓,停下來和自己的表姊閒聊,說些家常話。

文娑霓偶爾也會來看她舞劍,問起她的武功,梁雨虹眉飛色舞,誇耀自己神功蓋世,在濟州城中,沒有人能是自己的對手。

文娑霓當然不會傻到相信這種大話,只是嫻靜微笑著,陪她閒聊,直到一個小丫鬢遠遠奔過來,慌張地行了個禮,又微微點頭,表示事情都辦妥了。

文娑霓就像沒有看到一樣,仍然溫柔地微笑,讚歎表妹的武功,話題一轉,轉到了伊山近的身上。

沒說幾句,梁雨虹就怒火上頭,跳起來氣沖沖地向伊山近的居所走去。

她一向不大關心武功以外的事情,直到今天才從表姊嘴裡知道,那個乞丐出身的小子竟然對自己的母親起了壞心,還向丫鬢們說起過一些猥褻不敬的話,簡直是恩將仇報,喪心病狂,良心大大的壞了!

文娑霓也站起來跟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悠悠然的微笑,依舊是那麼嫻靜溫柔。

兩個千金大小姐一路走去,沿途婢女跪地問安,她們卻理都不理,只是腳步匆勿,不肯停留。

在伊山近的臥室之中,美艷高貴的知府夫人正在嬌喘息息,玉頰血紅一片,艷若桃李,美目迷濛,射出熱烈的情焰。

纖美溫暖的玉掌之下,伊山近已經衣衫半解,露出了赤裸的胸膛。美婦玉手在他胸脯撫摸揉捏,漸漸地向下面伸去。

看著伊山近如冠玉般的俊美面龐,朱月溪終於抑制不住火熱的情思,顫抖地低下頭去,將鮮紅櫻唇壓在熟睡少年的嘴唇上面。

觸感綿軟,朱月溪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就像無數焰火競空綻放,心裡滿滿洋濫的快樂幸福,超過了這一生一世的所有。

她顫抖地輕吻著伊山近,柔滑香舌靈活地挑開他的朱唇,滑入潔白整齊的牙齒之中,挑逗著他的舌頭,激烈纏綿地交纏在一起。

美麗貴婦熱烈地親吻著熟睡少年,鮮艷紅唇興奮地吸吮他口中津液,並邪惡地將自己口中香津甜唾暗暗度到他口中,讓他無意識地嚥下去。

做了這樣的事,朱月溪的幸福滿足感無可言喻,下髓卻空虛得厲害,只想有什麼東西塞進去,滿足她空虛的肉體和心靈。

溫暖的玉掌撫摸著伊山近赤裸的小腹,漸漸移向下方,隔著褲子摸上了他的雞雞。

自從伊山近升到第二層以來,他就發現自己的雞雞常常會自動勃起,現在被她這麼一摸,即使還在熟睡,雞雞也忍不住變大變硬,硬硬地挺在高貴美婦的玉掌中。

朱月溪興奮嬌喘,奮力吸出伊山近的舌頭,含到櫻口中肆意吮噸,纖手按在褲子上面,隔褲套弄著他的肉棒,幸福地感覺到那根肉棒迅速膨脹變大。

「你們在幹什麼!」窗外傳來一聲嬌叱,朱月溪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到西紗窗下,自己心愛的獨生女兒正滿臉怒容,不敢置信地瞪視著這邊。

這個時候,美貌貴婦的手還放在稚嫩男孩的下體處,隔褲緊緊地握住那根肉棒,甚至還在依照慣性上下套弄。

兩個千金大小姐站在紗窗外,看著那根堅挺的東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增大,將褲子頂得立起。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讓她們噁心得想要吐出來。

梁雨虹練武多年,身手矯健,一縱身跳進窗子裡面,伸手抓住酥胸半露的朱月溪,含淚顫聲道︰「母親,你怎麼可以……」

朱月溪這才清醒過來,慌忙掩好衣裙,心中羞赧至極,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心裡恐懼地想道︰「怎麼辦?以後還有什麼臉出現在女兒面前,教導她做人的道理?」

「這事不怪姨母,都是那個小子害的!」門外走進來一個美麗少女,衣裙素雅,玉容冷漠,淡然道︰「他們做乞丐的,有時也客串賊匪,對於迷香、春藥之類的東西都很在行,這次只怕是姨母中了他的毒手吧!」

她寒冷的目光轉向伊山近,凌厲如刀鋒一般,寒聲道︰「小賊,不要再裝了!就算裝睡,也休想躲得過去!」

梁雨虹被她這話提醒,轉身怒視伊山近,拔劍就向他刺去。

劍鋒上,寒氣森然,卻是一把削金斷玉的寶劍,筆直刺向伊山近赤裸的胸膛,在那上面,還帶著一些吻痕,沾著最上等的唇膏,如桃花朵朵,開遍他的胸前。

看著自己母親的唇膏印在他的胸膛上,梁雨虹清澈美目都氣得通紅,催動內力,劍勢更凌厲至極,如長虹般疾刺而下,恨不得一劍就將他的心臟刺透,挖出來看看,他小小年紀,到底是長著一顆什麼樣的黑心!

「不要!」朱月溪失聲驚呼,撲上去將她撞開。

她從前也學過一些武藝,要說梁雨虹這樣好武還是受了她的遺傳,只是這一劍去勢甚急,她再想阻擋又慢了一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撞歪的劍鋒從伊山近的肩臂旁掠過,劃出一道傷口。

看著心愛男孩臂上鮮血迸流而出,讓她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淚水不自禁地奔流而下。

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翻身跳起來。就算睡前吃過蒙汗藥,被人桶了一劍,也不可能再繼續安穩地睡下去。

他站在床前,還沒有站穩,一記粉拳就迎面襲來,砰地砸在他的臉上,將他打翻在床上。

這一次卻是文娑霓親自出手,她深恨伊山近與自己母親不清不楚,再也按捺不住怒火,揪起衣衫不整的伊山近,正正反反十幾個大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文娑霓到底是世家小姐的纖纖玉手,打得也很痛,正停下來休息一下,準備接著再打,後面卻突然撞過一個人,抱住她尖叫道︰「不要打了!」

文娑霓認出是自己姨母的聲音,冷哼一聲,寒聲道︰「姨母大人,像這樣好色無賴、狼子野心的傢伙,你還要包庇他嗎?」

朱月溪只是抱住她哭泣嗚咽,文娑霓也不回頭,冷冷地道︰「雨虹妹妹,拿衣帶將姨母捆住。她現在心神不寧,只有這樣才能和她好好說話!」

梁雨虹心領神會,忿忿地從後面捆起自己母親,然後上前揪住伊山近,揮起粉拳一頓痛揍,發誓要把他打得連他媽媽都認不出來。

伊山近內傷久久未癒,本來就沒有力氣,再加上吃了蒙汗藥,頭昏腦脹,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被打得頭破血流。

那一對千嬌百媚的名門閨秀,將他按在地上暴踹,毫無風度地大打出手,直打得他滿臉是血,才停下來休息,對他怒目而視。

伊山近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低低地呻吟,聲音暗啞艱澀,聽得知府夫人心如刀絞,痛哭失聲。

她被女兒捆在柱子上面,現在已經撕破了臉,更無顏對女兒擺什麼為人母的架子,只能顫聲哭泣,哀求女兒和甥女放開自己,不要再打他了。

「憑什麼不打他」梁雨虹柳眉一挑,怒沖沖地叫道,抬起玉足,狠狠地一腳踹在伊山近臉上,怒喝道︰「就靠這張小白臉騙飯吃嗎?吃軟飯的下賤胚子!」

伊山近被踹得鼻血長流,門牙鬆動,差點掉了兩顆牙,痛得大聲呻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麗絕俗的少女亭亭來到他的身邊,抬起玉足,狠跺在他的咽喉上面,轉頭冷笑道︰「妹妹,不如就在這裡殺掉他,也免得他出去胡亂說話,辱沒了姨母的名聲!」

她們出身名門貴族,對於這些草民本來就可以隨意斬殺,只要不做得太過分,殺幾個沒名沒姓的草民根本不算什麼,也沒有人會因為這些卑賤小民而與皇親國戚過不去,更不用說這濟州還是她姨父主政的地盤了。

「不要!不要殺他!」朱月溪失聲驚呼,顫聲叫道︰「今天都是我的錯,和他沒有關係!你們兩個千萬不能殺他,不然你姨母和我絕不和你們干休!」

梁雨虹轉過頭,見母親哭得滿臉是淚,如梨花帶雨般,令人生憐,心裡也有些猶豫,眼珠一轉,突然天真地拍手歡笑起來︰「還是闔了吧,送進宮裡去做太監,免得留在外面害人!」

伊山近雖然是被打得快暈過去了,聽到這話還是冷汗狂流。這一對千金小姐,竟然是一個比一個狠,割了大頭還要割小頭,不管哪一個,都是要他命的勾當。

他努力縮著身子,向床底下鑽去,染血的雙手塢住大腿根,誓死要保住自己的雞雞不被賢淑貞靜的深閨千金割去。

「躲得倒快!」梁雨虹一把將他從床下揪出來,抬腿踹在他的肚子上,怒喝道︰「你是怎麼對我母親下藥的,快從實招來!」

「我、我沒有……」伊山近痛得捂著肚子打滾呻吟著,堅決不肯承認強加於自己的污名。

「還敢說!」梁雨虹一腳腳地在他身上亂踹,文娑霓也隨手抄起桌上一柄鎮紙,狠砸在他頭上,咬牙道︰「你整天賴在這裡,白吃白住,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

「我沒有……我只是想打聽修仙的消息,只要知道了就走,可是一直都打聽不到……還有就是想打倒綵鳳幫,別的就沒有了!」

「不說實話嗎?」文娑霓憤怒地搬起凳子,狠砸在他身上,差點把他骨頭都打斷了。

知性而又優雅的侯府千金挽起袖子,赤膊上陣,與自己的妹妹一起動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將伊山近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後來甚至開始吐血,可還是堅決地一口咬定自己沒有什麼歹意。

梁雨虹憤怒地哼著,紅繡鞋踩在他的臉上,鞋底狠狠地在他鼻目唇上研磨,咬牙道︰「姊姊,我看他是天生的賊骨頭,死不肯招了,不如真的闔了他,以絕後患!」

「好,你來!」文娑霓很乾脆地送上寶劍,她現在也想通了,只要這男孩沒有了雞雞,自己母親自然也不會再迷戀他,就算迷戀,也不可能搞出什麼事來。

梁雨虹猶豫著接過寶劍,看了自己母親一眼。

那邊的朱月溪已經哭得如淚人兒一般,悲傷絕望地放聲痛哭,顫聲央求自己女兒手下留情,不要真的闔了他;不然的話,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過她們兩個!

聽她軟硬兼施,絕望得無法自制的模樣,梁雨虹也有些猶豫害怕,把劍推回去,說道︰「姊姊,還是你來闔他吧!」

文娑霓微蹙娥眉,沉吟了一下,道︰「你來脫他褲子,免得切錯了。」

「這還有什麼錯的!」梁雨虹紅了臉,指著伊山近小腹下面的位置道︰「一劍下去,什麼都沒有了!不信,我做給你看!」

貞潔賢淑的千金小姐在一起討論如何闈割男人,而她們的家長卻被捆在一旁,看著自己女兒舉劍欲刺,呃地呻吟一聲,活生生地嚇得暈過去。

梁雨虹看著自己母親,一咬牙,利劍刺下,終究還是有點羞澀,動作稍慢,卻還是一點點地接近伊山近的胯部。

文娑霓好不容易哄了她動手,也顧不得男女之防,用力按住伊山近,清聲道︰「別亂動,不要讓她割錯了!」

伊山近怎麼可能不動,在她玉手之下拚命掙扎,可惜內傷太重,力氣和靈力一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看著利劍閃著寒光,刺向自己飽經蹂躪的雞雞。

「住手!刀下留……」門外突然傳來驚慌的呼聲,一個衣飾華麗的美貌婦人衝進屋子,用力推開她們兩個,抱起伊山近顫聲道︰「鋤禾,你怎麼樣了?」

在蜀國夫人身後,當午也哭著衝進來,撲到伊山近身上,哭得死去活來。

一群丫鬢也跟著走進來,在蜀國夫人的命令下擋在她身前,阻止了那兩個千金美少女進一步的殺雞行動。

事實是,不光文娑霓用私房錢收買了一些丫鬢,蜀國夫人自己也有些心腹,遠遠聽到伊山近房裡發出的慘叫聲,知道兩位小姐在裡面肆虐,也不敢管,只能告訴朱月溪的心腹僕人,快馬去通知蜀國夫人,將她從上香的路上追了回來,才從劍下及時救出了那隻危雞。

昏迷的知府夫人被丫鬢們從柱上解下,一群人圍住她手忙腳亂地救治,又有人去叫了女醫生來,而蜀國夫人抱著伊山近放聲大哭,她們的女兒則鱖著嘴站在一旁,臉色都很不好看。

在屋子裡,丫鬢們都在驚慌奔跑叫喊,還有人在放聲大哭,弄得這一處僻靜處的住宅喧鬧至極,就像開了鍋一樣。

……

廳堂之上,蜀國夫人姊妹相對垂淚,而伊山近站在她們的面前,垂首而立,卻絲毫沒有讓步的意思。

朱月溪用長袖拭去腮邊淚珠,幽咽道︰「鋤公子,你真的不肯留下?」

伊山近沉重地點頭,道︰「小人在這裡給二位夫人添了許多麻煩,不敢再叨擾了。」

「那你離開以後,要到哪裡去?」

「我會盡快離開濟州,到海上去尋訪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門下。」

「各仙家門派收徒都是很嚴的,你又何必去尋訪那虛無飄緲的事?」

「能不能成功,總得試一試才知道!」伊山近臉上浮起毅然決然的神情,如此充滿男子氣概,讓兩個迷戀他的美婦都看得癡了。

蜀國夫人幽幽歎息,她本來也想和仙家結親,可是來到濟州之後,那修仙家族卻一直沒有來聯繫,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誤了,還是放棄了和俗人結親的想法。

「如果現在能聯繫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薦你去他們派中一試。」她抬起美目,淚眼迷濛地凝視著伊山近,哽咽道︰「這事都是小女的錯,我叫她們來向你磕頭賠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臉上微微變色,苦笑道︰「謝夫人關心,我去意已決,夫人的大恩大德,後日定當報答。」

這一對貴人姊妹,剛才也多次說過要文娑霓姊妹來賠罪,可那一對金枝玉葉,怎麼可能會真的來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來後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覺得事情古怪,再往深處想,更是心驚肉跳,把這座富貴宅邸當成了龍潭虎穴,一天也不想在這裡多待了。

蜀國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勸了他好久,見他不肯回心轉意,只能幽幽啜泣,請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備酒宴給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聲纏,雇海船送他離開,順著黃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尋仙問道。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整個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軍隊駐守,出入都要接受盤查。如果她們堅決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沒辦法逃出去。現在看到她們願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著明天早上的離別。

到了晚上,廚房準備了上好的宴席,請伊山近前來赴宴。

二位夫人本來還想叫文娑霓與梁雨虹來的,可又怕見了面再打起來,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見前來巡查的欽差,能夠來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們兩個。

伊山近把當午留在屋裡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當午的身份,實在不能與兩位尊貴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為盛情難卻,才壯著膽子接受邀請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參加美貌貴夫人的宴會,究竟會遭遇到什麼樣的危險。

當晚,廳堂中宴席齊備,兩位高貴夫人高居上首,含淚舉杯,殷切勸酒,叮囑離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尋訪不到仙師,一定要盡快回來,那時再到處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尋師問道,至不濟也可以替他尋個官職,將來青雲直上,指日可期。

在當今世上,如果能當上官吏,於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狂歡喜悅,醒來後卻發覺只是南柯一夢,只能垂淚歎息而已。

伊山近此時也覺得自己像是身在夢中,看著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滿桌菜餚美味至極,上座的兩位皇親貴裔,儀態雍容美若天仙,差點就要答應下來,應承了這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富貴。

可是轉念一想,父母親人早都過世,就算真的能憑借兩位貴人的家世勢力平步青雲,乘龍直上,那時的富貴榮華,得志平生,又拿給誰看?「她們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親人,讓我不能再見他們一面,如此的大仇,怎麼能不報?就算有天大的富貴,也只能辜負兩位恩人的苦心了!」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淚痛飲美酒,和血嚥下。

上方端坐的兩位絕色麗人,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華美衣裙,珠翠滿頭,再酩上天姿國色的端麗容顏,高貴雍容的迷人氣質,在滿屋黑香繚繞之中,就像傳說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時含淚看他,只歎這小冤家不解風情,如此嬌美容顏,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懷心事,含淚對酌,想著明天早上的分別,以及終生難報的大仇,不由肝腸寸斷。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別斷腸人。

心中煩悶時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來很少飲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親人永別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幾杯,漸漸手腳酸軟,渾身無力,卻還是抱著酒杯猛喝,以此澆愁。

那兩位高貴美婦也是滿心愁緒,一杯杯地對飲,含淚對望時,只覺得天下雖大,能瞭解自己心情的,還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漸漸醉意朦朧,忽然聽到啜泣聲,抬起頭來,看到兩位絕色美女相擁而泣,顯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莊儀態。

朦朧視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聳起,腰肢如風中楊柳般誘人,充滿女性的魅力,比之當午那樣沒有發育的小丫頭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眼睛有點發紅。

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麼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只是羞紅了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家裡能見到的只有些婢僕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僕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裡,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乾嚥饞唾,眼睛怎麼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肉棒,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裡,發現了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蕩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裡猛瞧,誰都捨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了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麼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了,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拚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幹了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了,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況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壓制自己的慾火,對面的兩女慾火倒是被他勾了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伊山近心裡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他們這陣勢,誰看了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家裡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麼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湧,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了!」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了。人都說「滅家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家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了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拚命掙扎,可是人小力弱,哪裡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只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熏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乳,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拚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淒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請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衝上前來,伸出救命的玉手,堅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雞雞,顫聲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讓我怎麼受得了!」

壓抑了許久的美婦情思,終於在酒意的衝擊下,爆發出來,向著這讓人愛恨交煎的小冤家,說出了心裡的話。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大了嘴瞪著她,看著眼前美女噴射著愛恨慾火的目光,終於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

他茫然轉頭,看著正摟住自己亂親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

「在同一個坑裡跌倒兩次的人,是最蠢的……」伊山近腦中恍然響起這句上古高人所寫的至理名言,悲哀地發現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慘的大坑裡面。

想起從前被強姦的痛苦悲哀,還有那被開拓經脈的慘烈痛楚,伊山近渾身顫抖,失聲大叫道︰「不要,你們不可以強姦我!我、我還是……」

「處男」這兩個字,他實在是沒臉說出口,而且他又是一個不慣說謊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兩個被醉意沖昏了理智的美婦已經開始剝他的衣服,將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脫下來。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卻是誰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張窗戶紙,膽子就大起來了。

如果讓她們獨自去做,或者還會有些害怕;可是現在有同伴壯膽,更是姊妹連心,因此同心攜力,共奸處男。

伊山近的慘叫聲傳出屋外,婢女們個個聽得面無人色,都努力跑遠一些,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東西。

其中一些很忠誠的丫鬢,甚至還注意攔住路過此地的婢女,讓她們繞道別處,不要打擾夫人的雅興。

奢華廳堂之中,紅燭搖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鋪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狽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剝除乾淨,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鏈的清白身體,暴紛照枉兩個成熟美婦灼熱興奮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來就傷重未癒,再加上喝酒誤事,更是渾身無力,抵擋不住熟女侵襲,只能羞怯地縮成一團,希望她們不會看到自己的雞雞。

但這希望註定只能破滅,兩位絕美貴婦興奮地嬌喘著,強行扳開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經被她們的暴行嚇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

面對小雞雞,這對親姊妹的表現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聲,而蜀國夫人卻毫不猶豫地伏下蠔首,標緻玉面直取嫩雞。

「嗚」的一聲,美婦人一口咬住雞雞,將它整個含了進去,連同兩顆睪丸也吞進了嬌艷紅唇之中。

她是已經舔吮過的,對於雞雞的習性也瞭如指掌,立即奮力含吮舔弄,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雞頭雞身上掃過,兩顆小蛋蛋也被溫暖舌尖舔得滿是口水。

蜀國夫人還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時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嬌羞無限,卻有著更強烈的刺激,讓她心中興奮至極,國色天香的美麗容顏上佈滿紅霞,美艷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慘叫,卻被朱月溪撲上來,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鮮紅朱唇覆蓋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興奮地挑開他的唇齒,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動他的舌頭,與他進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廳堂之中,擺滿美喂佳餚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對高貴美貌的貴夫人,對著一個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進行興奮的舌奸,大肆輕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陣暈眩,快感從下體傳來,雞雞忍不住變硬,龜頭破開包皮,挺身而出。

他現在是知道這一對親姊妹舌頭有多厲害了,兩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吮吸,弄得他如暈大浪,更沒有力氣反抗了。

蜀國夫人興奮地吮舔著變大的肉棒,蠔首上下晃動,只見那根粗大肉棒快速地在美艷紅唇中大肆抽插,直幹得口沫四濺,口若懸河。

朱月溪一邊興奮地親吻伊山近,一邊伸出溫暖玉手,在他身上到處撫摸,拚命佔他的便宜,心裡快活得像要飛上天一樣,充滿了夙願得償的幸福感覺。

正親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櫻桃小口裡面,比剛才看到的大了許多倍,驚得她失聲嬌呼,伸手去蜀國夫人唇邊摸著那根粗硬肉棒,驚喜交集。

摸來摸去,她心中情慾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橫吹長笛,與豎吹玉簫的蜀國夫人一起奏出華美樂章,嘖嘖陋陋響個不住。

兩張鮮紅櫻唇,時而碰在一處,進行著生平第一次的姊妹親吻。她們兩個卻都不在意,只是興奮至極地狂吻肉棒,甚至還舔著他的屁股,貝齒在上面輕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輕力壯,幾次較量下來,成功地擠開親姊姊,咬上了肉棒,興奮地一口吞進,直沒至根,龜頭插在嫩喉裡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卻仍努力地向裡面吞入,死也捨不得吐出來。

蜀國夫人搶不過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屁股兩口,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細碎齒痕,突然爬起身來,開始脫去身上的華麗衣裙。

這也是無奈之舉,她的下體蜜穴中如蟲咬如針扎,癢得無可忍耐,滿心裡只想著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肉棒插進來,滿足自己多年來的寂寞空虛。

綾羅綢緞的華貴服飾,如片片蝴蝶般飄落地上。絕美玉人胴禮現出,在明月、燭光的映照下,顯得迷人至極。

楚腰纖細,酥胸高聳,頂端的嫣紅蓓蕾快速地起伏,顯出美麗貴婦心中的興奮緊張。

冰肌玉膚,充滿著瑩潤光澤,這性感美麗至極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緩緩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將她推到一邊,搶佔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雙修長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體兩側,高貴美婦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顫抖著向自己濕潤的花園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個跟頭,卻迅速爬起來,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禮,含淚悲泣道︰「姊姊,讓我先來好不好?」

她軟語央求的聲音,就像小時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讓給她一樣。蜀國夫人想起小時候的快樂時光,心中一軟,可是低頭看到那小冤家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心中慾火大熾,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何況長幼有序,當然是該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傷模樣,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著就輪到你了……嗯,幫我按住他的手,別讓他亂動!」

伊山近這時已被嚇得亡魂大冒,手忙腳亂地想要從她身下爬出來,可是朱月溪已經和她姊姊達成了淑女協定,精神十足地撲上來按住他的上半身,雙手被拉過頭頂按在地上,讓他沒法行動。

伊山近渾身發抖,彷彿當初被兩個仙女強姦的噩夢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著兩個美女,確定她們是救過他性命的兩位恩人,不是那兩個仇人。

龜頭感覺到溫暖濕潤的觸感,肉壁咬住龜頭,感覺很是舒服。伊山近卻不會被這種舒服的感覺騙了,低頭看著已經吞沒了自己龜頭的美妙花園,只覺眼前一陣發黑。

他抬起頭,含淚看著蜀國夫人那高貴迷人的美麗容顏,拚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讓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亂之下,卻只能想出文娑霓這個理由,顫聲道︰「這裡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麼可以讓它插進去……」

他已經是被嚇得胡言亂語了,卻沒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這邊摸過來。

今天夜裡,文娑霓就覺得心神不寧,雖然很討厭見到伊山近。最終還是從閨閣中溜出來,到宴會廳來看上一眼。

隔著好遠,就看到許多丫鬢站在廳堂外面,躲得遠遠的,人人臉上都有異色,氣氛很不同尋常。

文娑霓心中亂跳,知道自己的預感應驗,只怕會有什麼壞事發生。也不去驚動她們,選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從窗外接近,想要偷聽裡面的動靜。

剛接近窗子,就聽到伊山近在裡面哀叫,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讓她心裡大奇︰「這該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幹什麼?還什麼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說什麼?」

這個時候,她最敬愛的母親已經是情慾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說些什麼,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沒了大半根肉棒,將它包裹在溫暖濕潤的緊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幾乎暈去,仰天顫聲嬌吟︰「好舒服……」一邊還在用力地晃動玉臀,拚命向下坐去。

雪白圓潤的玉臀,一點點地接近胯部,最終撞到上面,奮力扭動磨擦。美麗貴婦被沒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了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久曠的美女無法忍耐,仰頭顫聲尖叫,竟然在這一刻就迅速達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體騎在男孩的身上,劇烈地顫抖起來,多年未用的緊窄蜜道拚命地縮緊,濕潤肉壁狠命壓搾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從美人玉體內部分泌出來,噴灑到龜頭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了,乾死奴家了……」她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亂語起來。

美人仰天浪叫嬌吟之時,子宮也在劇烈地顫抖,而它裡面曾經的住客則在窗外狂顫,甚至比從前的住房顫抖得還要厲害。

知書達禮的千金美少女再貞潔不曉性事,在這一刻也終於明白,自己母親正在和那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相奸,甚至還讓那根骯髒的東西插進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

「怪不得那個傢伙說什麼我出生的地方……」文娑霓悲痛欲絕,一頭撞在窗外花叢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鬢髮歪斜,青絲散亂。

伊山近心裡的痛苦卻不比她少,看著正在強姦自己的恩人,彷彿身處惡夢一般。

本來址有大恩於己,親如家人的兩位慈愛溫柔的高責犬人,突然變身為女色魔,就像那兩個仙女一樣,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殘暴的強姦蹂躪。

雖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夾得很爽,也沒有當年靈力拓寬經脈那樣慘烈至極的劇痛,但伊山近心裡的痛楚,豈是身體上的疼痛所能比擬?他痛苦地悲吟一聲,認命地閉上眼睛,眼角處湧出了一滴悲傷壯烈的男兒之淚。

就在他心碎腸斷,以為天下沒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時,卻不知一窗之隔的花叢中,一個出身高貴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頭搶地,弄得如雲鬢髮、玉貌花容,到處都沾滿了泥土,卻已是悲憤至極,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正是︰傷心豈應分男女,窗內窗外斷腸人。

本章回終。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騎士的血脈》44

第一話
人心惶惶

一陣嗚嗚的汽笛聲劃破清晨的寂靜,列車緩緩地開動起來。

車頭後掛載的全都是貨車車廂,裡面卻裝滿了人,全是女人、小孩和老人。或者說得更加確切些,全都是女騎士、未成年的騎士和年邁的騎士。

這些人顯得有些木然,但眼神中卻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在車站上,還有無數人等候在那裡,他們都等著上車。

這場面像極了當初蒙斯托克大撤退的情形,唯一不同的是,蒙斯托克大撤退的時候,逃往後方的全是平民,所以都是以家庭為單位,拖家帶口、拉著車,車上裝滿行李和帳篷。眼前這些全是騎士,就算那些穿著開襠褲,連路都不太會走的小孩,也都是騎士。對於騎士來說,什麼都不需要帶。

因為下過雨的緣故,站台四周的煤渣地蓄起一個個水塘。小孩並不知道憂愁,所以在水塘裡踩水玩,周圍的人當成沒看見。此刻他們都不願意打擾孩子們的嬉戲,這可能是最後的快樂時光。

突然,遠處又傳來一陣汽笛聲,另外一輛列車駛入站台。

車一停下,從兩邊的房子裡立刻衝出一隊憲兵。他們飛快地打開車門,轉頭對站台上的人大聲喊著:「快、快一點,全都上車。」

他們不只是喊,還毫不客氣地用力推、用腳踹,像趕牲口似的把人往車上趕。

對於他們來說,時間才是最重要的。每五分鐘就有一班車進站,如果耽誤的話,他們要為此負責。

遠處有許多戰甲圍成一圈,包圍整個車站。

兩個軍官無精打采地倚靠一部戰甲站著,兩人嘴裡叼著香煙,腳下更是一地的煙頭。

「這些人要送往哪裡?德勒班查還是蒙特羅涅?」一個軍官吸口煙問道。

「管那個幹什麼?」另外一個軍官顯然心情很不好。

「我是羨慕他們。雖然是人質,但那兩個地方確實不錯,遠離戰場、風景秀麗。如果我們有機會調往那邊就好了。」

這名軍官絲毫不掩飾心中的羨慕。

「現在想起來,戰爭剛爆發的那段日子似乎還在眼前,那時候你好像整天都想著建功立業……」另外一個軍官不由得嘲笑。

「你覺得近?我卻不覺得,我都快忘了那是多久以前。」

兩個人陷入沉默之中,他們一個勁地猛抽香煙,就是因為心中的鬱悶。

不只是他們,此刻聯盟上上下下都對時局徹底失去希望。

好半天,稍微年輕些的軍官問道:「你的同學在參謀部裡,你有沒有問過,五號防線能拖延多久?不會像前面四道一樣,全都只支撐一個月吧?」到了這個階段,聯盟的人知道敗局已定。

年初時,他們原本還奢望能像之前的同盟一樣,靠拖延、靠深縱,把這場戰爭變成長達幾年的消耗戰,耗到同盟精疲力竭,最後不得不回到談判桌上。

但現實異常殘酷,第一道防線在一天之內被突破,之後的三道防線也只支撐一個月。雖然消耗的目的達到了,雙方傷亡慘重,但拖延的目的卻沒有達到。此刻聯盟的每一個人都在數日子,看看帝國還能存在幾天?

「想要聽實話,還是上面宣傳的那一套?」另外那個軍官問道。

「你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年輕軍官瞪了同伴一眼。

「想聽真實消息是要付出代價的。」年長的軍官攤了攤手。

一包香煙立刻拍到他的手裡。

目的達到了,那個軍官頓時眉開眼笑。這玩意兒是之前抄家時抄來的,別看數量不少,抽一包就少一包。

「雖然參謀部推演的結果是至少能夠支撐到秋季,畢竟五號防線是憑借阿爾齊斯河這道天然屏障構築而成,之前的四道防線根本沒法比,而且那裡已經是我們的地盤,說到地形我們更加熟悉。但是……」那個軍官停了一下。

「快說。」年輕軍官又丟了一包香煙過去。這玩意兒對他來說只是用來消愁解悶,並不是必須,他的煙癮還沒有那麼大。

「我的同學無意中聽到海因茨參謀總長說起,戰局可能會發生重大變化,阿爾齊斯河這道天險未必指望得上。」那個軍官將兩包香煙迅速收進口袋,他猜同伴肯定不會滿意這個答案。

過了片刻他覺得驚訝,因為同伴沒有任何錶示。

「你怎麼沒要回這包香煙?」他的心裡藏不住事,忍不住問。

「我不需要知道太多,就算知道了也沒用。既然這話是海因茨說的,絕對不會有錯。」年輕騎士的腦子倒是清楚,他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時局的變化根本不由他掌控,他需要做的只是早一步做好安排。

「你有什麼打算?」年長軍官看到小老弟一言不發,有點心動起來。他的朋友多,見識的人也多,早就看出這個小老弟雖然年紀不大,但心思很深沉。

「我會有什麼打算?就算有打算……我這種小人物能夠決定些什麼?」年輕的軍官自嘲。

「這就不夠意思了,我知道你肯定有想法。」年長的軍官看到小老弟手裡的煙快沒了,連忙遞過去一根,渾然忘了煙是從對方手裡弄來的:「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嘛!你知道我認識的人多,說不定我能夠幫得上你的忙。」

這話說到年輕軍官的心裡:「你有沒有辦法把我們兩個人調往前線?我說的是東線。」

年輕軍官兩眼放光看著旁邊的同伴,他等著答覆。最近這段時間他一直在球磨一些事,之前不敢表露出來是因為他不知道戰局會怎麼變化。現在既然知道阿爾齊斯河防線在海因茨這種人看來沒有太大意義,抵擋不了太久,他必須加快速度。

「上前線?你想找死?」年長的軍官頓時跳起來,他甚至想搶回那根煙。

「那才是最安全的。」年輕軍官此刻顯得異常高深莫測。

「說來聽聽。別的我做不到,想上前線絕對沒問題。」年長的軍官心思有些動搖,他突然想到,就算上前線也未必危險,他可以想辦法弄一個觀察員的名額。

「阿爾齊斯河是當初五大防線的最後一道防線,雖然後來又搞了三條小防線,但大家都知道那是什麼玩意兒。也就是說,阿爾齊斯河一旦失手,這場戰爭差不多就快結束了。越往後拖,局勢越嚴峻。」

年輕的軍官並不急著說出他的想法,他先分析時局。

年長的軍官點了點頭。這話他可以理解。

現在和同盟苦戰的是兩種人,一種是東線各國的軍隊,那是用來消耗的炮灰;另外一種是帝國的精銳部隊,是打仗的主力。像自己這種二流角色,至少現在還是安全的。

但等到阿爾齊斯河被攻破,帝國上下恐怕顧不上一流、二流,只要是人都會被送上前線,那時候就輪到他們倒霉。

年長的軍官若有所思,年輕軍官繼續說道:「現在這邊的前線也很吃緊,已經連著打了六場敗仗,眼看就要打到伊爾曼諾夫。東線這些國家根本沒心思抵抗,所以前線敗得很快;同盟打得輕鬆,提防的心思也不重。如果我們……」說到關鍵處,他將嘴巴湊到年長軍官的耳邊:「上了戰場之後,我們尋找機會脫離戰場,然後找一個地方潛伏;如果有可能的話,乾脆北上。」

年長軍官頓時倒抽一口冷氣,他沒想到小老弟打的是當逃兵的主意。

不過轉念一想,他又覺得這辦法不錯。東線的主力部隊全都被調往中線,剩下都是一些二線兵團,根本沒有一點戰鬥意識,很多人一上陣立刻投降,還有很多人直接當逃兵。同盟也是一幫雜牌部隊,攻得又急,所以免不了有很多空隙。

另一個讓他心動的理由是,像他們這種人如果在中線失蹤,帝國不會懷疑他們是逃兵,而會算進陣亡人員名單裡。

他聽參謀部的同學說,拿這些陣亡人員名單對高層也有用處,可以拿給東線各國看,以證明帝國並非沒有付出代價。

「好吧,我去找人活動一下,或許……我會再粒一個人過來。我認識一個在同盟後方打過騷擾戰的人,他對地形非常熟悉。」年長的軍官說出他的想法。

年輕軍官猶豫一下。當逃兵這種事不是人越多越好,反而是人越少、目標越小。但要北上的話,確實需要一個嚮導,最起碼要懂得當地語言。戰爭初期潛入同盟後方的騷擾隊,全都需要學習至少兩種東線緩衝地帶國家的語言。

「如果那個人可靠的話,這是一件好事。」他很快想通其中的利弊。

波濤洶湧,河水湍急,耳邊儘是嘩嘩流水聲,以及時不時響起拍擊河岸的聲音。

利奇漫步在碼頭上。

這是一段石砌的碼頭。那一圈鑄鐵的欄桿,證明這裡原本應該是一個愜意悠閒的地方,他甚至可以想像,在戰爭爆發前肯定有很多人在此休憩和遊玩。每天早晨或晚上到這裡轉一圈,看一看奔騰流淌的河水,會讓人忘卻很多煩惱。

可惜美景已經不再。

除了這個碼頭,其他地方全都成了一片廢墟。

對於利奇來說,這種景像他看得夠多了。

一路上所有城市全都被夷為平地,他能夠看到的只有冒著青煙的殘垣斷壁,只有翻捲的坑洞和焦灼痕跡,以及滿地的殘破金屬碎片。

這些還算是好的。

每隔一、兩百公里還可以看到更加恐怖的地帶。那裡寸草不生,地面坑坑窪窪,泥土被踩得稀爛,空氣中帶著一股血腥味和屍臭味。

那些全都是聯盟構築的防線。

每一道防線都經歷過無數次爭奪,兩邊的戰甲來回踩踏,就算石頭也被踩得粉碎。更恐怖的是天階騎士之間的戰鬥,有如毀天滅地一般,交戰之處方圓一公里以內,都會變得如同被磨盤碾過。

碼頭上並非只有利奇一個人,不過其他人不敢打擾這位同盟最高統帥。

年初利奇剛剛得到指揮權時,從上到下很多人不服氣,真正的支持者恐怕只有卡佩奇高層,再加上一個卡洛斯老頭;其他人,甚至包括安妮莉亞都有些許其他想法。

五個月之後的現在,已經沒有人再對此產生懷疑。

不只是因為他打贏了,也不只是因為一比四的戰損率,而是因為在東線作戰的每一個人都切身體會到他的強大。那些出現在觀察鏡裡的數據不知讓多少人獲得意外的戰功,也不知讓多少人死裡逃生。

正因如此,碼頭上的騎士看到利奇,全都非常真誠地敬禮。

利奇頗為鬱悶,他不是一個嚴肅的人,也不喜歡軍隊的這套禮節。他寧可別人不認得他,也用不著敬禮,因為別人敬禮,他總是要回禮;一個、兩個還可以,人數一多就無聊了。

說實話,利奇不是一個好的將領。

一個好的將領要不就是愛兵如子,所以部下也願意拚命,就像布魯姆、海格特那種類型;要不就是視人命如草芥,殺伐決斷,嘉利就有一點這種味道。

偏偏他兩者都不是。

他珍惜每一個騎士的生命,但他對這些部下一點感情都沒有,他甚至連指揮中心裡直屬於他的參謀和念者都認不全,頂多覺得有些眼熟,名字肯定不會記得。

一陣刺耳的尖嘯聲從頭頂上方傳來,利奇猛地一驚,他連忙抬頭看去。

只見十幾部「蛇怪」從數百公尺外的上方飛過。

「幽靈,我們的幽靈。」

「真的是幽靈。」

「實在是太帥了。」

四週一片歡呼之聲。

發出歡呼聲的全是年輕騎士,都是剛從後方調過來的新手。他們一下子看到這麼多靈甲,心中的興奮是難免的。

在戰場上打過很多滾的「老兵們」,一看到這麼多靈甲突然冒出來,首先就是找躲的地方。

利奇就是「老兵」,他比其他人都快。聽到刺耳尖嘯聲時,他已經找好退路。此刻他想知道的是發生什麼事。

耳邊那一聲聲「幽靈」讓他感覺有些不自在。

他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將這種新式靈甲稱為「幽靈」,反正很快被傳開了,正式的名字「蛇怪」反而很少有人知道。

不過有一點他也承認,「幽靈」這個外號似乎很貼切,因為這玩意兒飛在天空時,機體完全舒展開,確實有點像傳說中的幽靈。

突然,一陣低沉轟鳴聲滾滾而至,聲音傳來的方向是河對岸。

和聲音差不多快,利奇遠遠地看到河對岸飛來十幾個小黑點。

一看到這玩意兒,他不敢有絲毫停留,閃身攛進身後的廢墟中。

他不但逃得快,逃的同時,他的身體迅速隱沒。

在廢墟中,利奇連續變換幾次方向,完全隱匿自己的氣息。

他不敢保證聯盟發現他的蹤影之後,會不會直奔著他殺過來?

離河邊差不多有七、八百公尺,他才停下了腳步。

現在用不著擔心了。

這裡原本是一座頗大的城市,現在整座城變成一片廢墟,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想找一個地方藏身實在太容易了,要把人找出來卻是難上加難。

利奇對於躲藏很有經驗,他找了一堵斷牆往後一縮,把窺視鏡伸出外面。

河對面的小黑點在窺視鏡裡放得很大。

那也是靈甲。

它們的樣子非常可笑,看起來又矮又胖,身材粗短。

傳統靈甲並不好看,木頭木腦像一個大圓筒,但這玩意兒比傳統的靈甲更難看幾分。

不過就連利奇都不得不承認,這玩意兒的性能確實不錯。

個頭矮,重心就低,操控性自然好,所使用的材料可以減少許多,結構強度也要高一些。

這玩意兒出自波羅諾夫之手。

就像當初他預料的,波羅諾夫確實在老式靈甲的基礎上進行一些改動,沒有像他徹底改變結構。

不過他還是小看了波羅諾夫。從最近這段日子收集的數據來看,這種靈甲的性能不比他研發出來的那三種靈甲差。

利奇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靈甲。

三個月以來,這種身材矮胖的靈甲已經和他的作品交手無數次。

說起這件事還真是險到極點。

伊洛完成所有的實地測試是二月十七日,比時間表晚了兩天,原因在於超加速系統的問題。

事後同盟的情報部門才打聽到,聯盟的新式靈甲在二月十九日也完成實地測試,而且他們第一批就製造了四十部樣機。剛完成測試,二月二十二日聯盟一下子集中三十部靈甲,對同盟發起挑戰。

同盟的第一批樣機只造了二十五部,其中「蛇怪」、「獸魔」和「猛士」各七部,除此之外還有利奇自己的那一部靈甲。

幸好之前他在天之城時已經為一批天階騎士量身打造靈甲,總算湊出五部,兩邊在數量上算是勢均力敵。

那一戰至今讓利奇記憶猶新,同樣也讓所有人記憶猶新。

古往今來還沒有過這種規模的靈甲戰鬥。

在以往的歷史上,最大規模的靈甲決戰是一個小隊對一個小隊,而且一千多年來只出現過兩次那樣規模的戰鬥。

三十部靈甲對三十部靈甲,二月二十二日那天,雙方真正稱得上殺了個昏天黑地。

當時聯盟東線的一個軍團和奧摩爾第七十五軍團剛交戰完畢,還沒有來得及撤下去就被無意間捲進去,最後這兩支軍團連渣都沒剩下。

那場戰鬥從下午一點持續到晚上七點,最後聯盟隕落了七位天階騎士,重傷十二人,其他人全部輕傷,同盟也差不多,天階騎士隕落五人,重傷十六人,其餘輕傷。

事後,兩邊又因為爭搶靈甲的殘骸而大打出手。

那天雙方倒在戰場上的騎士加起來差不多有十萬,可以說是開戰以來最慘烈的一仗。

不管是同盟還是聯盟都無法承受這種損失,所以之後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戰鬥,甚至雙方會避免三部以上的靈甲出現在戰場上。

今天為什麼會如此反常?躲在矮牆後面,利奇暗自嘀咕。

他不知道眼前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聯盟真的打算來一場高層次對決,他必須趕快回指揮中心。

有他在和沒他在,情況完全不同。

他能夠看到能量的聚集和傳遞,可以預先知道對方將會做出什麼動作;在高手對決時,這是一個優勢。

他又可以和其他人共享他看到的東西。也就是說,只要他在指揮艙裡,所有的天階騎士可以擁有看透別人動作的能力。

一開始時,那些天階騎士有的不習慣別人幫助,有的愛面子不願意接受他的幫助,但隨著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一個接著一個隕落,剩下的天階騎士全都懂得怎麼和他配合。

在三月中旬之前,兩邊天階騎士的傷亡數字大致持平,但在那之後,同盟的傷亡迅速減少,雙方差距再次拉開。

指揮部離那條河有六十多公里,這種距離保證不會遭到對方的突襲。

利奇一路潛行,到了大門口時才顯露行跡。

指揮部設在一片山坳之中,兩側山嶺上各升起一個偵察氣球;山坳的入口拉起一道數尺高的鐵絲網,門口車輛出出進進。

「您不是去前面探勘地形嗎?」門口站崗放哨的軍曹看到利奇,疑惑不解地問。

「前線怎麼一回事?那麼劍拔弩張,是要開打了嗎?」利奇不指望這個軍曹能給他答案,他是解釋他為什麼匆匆忙忙回來。

「報告長官,說來也巧:那邊好像也來了什麼大人物,正在視察沿江防線。」讓人預料不到的是,這個軍曹居然消息靈通。

利奇頓時鬆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

既然已經回來,他當然不可能再跑到河邊,再說也太危險了些。

驗過通行證,利奇進入指揮部;即便貴為總指揮,他也要照章辦事。

「前線探勘得怎麼樣了?」

「一切還順利嗎?」

「情況如何?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一路上遇到的人全都好奇地和他打招呼。

利奇只能苦笑,或許是因為他的靈感太多,現在他不管做什麼事,旁邊都有一堆人看,然後會問他是不是又有了新的想法?

他跑到河邊探勘地形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

連續三個月,他每天都生活在緊張和枯燥之中,又因為「時間凝滯」的關係,對他來說彷彿過了幾十年之久,所以他打算趁著沒有戰事,稍微放鬆一些。

因為有這條河的緣故,兩邊暫時打不起來。同盟在沒有做好渡河的準備前不會挑起戰鬥,而聯盟的局勢岌岌可危,龜縮防禦或許還能拖延一些時間,想要像戰役開始時的以攻對攻,簡直是做夢。

密斯拉迎面走來。

利奇以為公主殿下也想問他勘測的情況,他正思索怎麼唬弄過去,沒想到密斯拉把一份戰報塞到他手裡:「你回來得挺是時候,剛剛得到報告,西線大獲全勝。」

「這怎麼可能?昨天的戰報不是還說卡爾門松堡至少要一個星期才能夠打下來嗎?」利奇迅速地翻著戰報。

他立刻明白前因後果了。

說穿了一點都不稀奇。就像當初聯盟勢大,同盟有很多人紛紛投降一樣,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同盟佔據上風,聯盟自然也有人選擇投降這條路。

這一次投降的正是西線僅次於西斯羅聯邦的第二大國——波利倫帝國。

說來這是一件可悲的事,由於政體因素,也因為波利倫和弗蘭薩兩國的皇室有姻親關係,所以這個國家一向扮演弗蘭薩帝國追隨者的角色。在世人眼中,西線其他國家都有可能投降,唯獨波利倫帝國不會這麼做。所以當初弗蘭薩帝國強行控制西線各國時,唯獨沒有對這個國家採取行動,反而還讓波利倫帝國的軍隊協助他們壓制西線各國。

「喬治五世恐怕會變得更加神經質了。」利奇為那位皇帝陛下感到可憐。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比被信任的人背叛,更令人感到難以忍受的事。

或許是因為波利倫帝國的背叛太讓人震驚,以至於利奇對西線的勝利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沒有波利倫帝國的背叛,戰事差不多也快要結束。卡爾門松堡是通往西斯羅聯盟首都拉森霍格爾的最後一道防線,一旦那裡失守,同盟的大軍可以直接開進拉森霍格爾。

「會議室已經準備好了。」密斯拉提醒。

利奇頓時明白過來,西線的變故會影響中線戰場。

西線崩潰意味著集中在中線的部隊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兵馬,調往西部邊境。

「召集聯合參謀部的成員和各軍團指揮部到會議室來。」利奇下令道。

「波利倫帝國之所以會突然倒戈,是因為弗蘭薩帝國打算用對付東線各國的辦法,同樣對付西線各國。他們已經開出一份名單,上面羅列西線各國所有政治要人、軍團以上指揮官、輝煌級以上騎士的家屬,並且下令在十五日之前,這些人都必須到達索貝。從東線的情況看來,這顯然只是第一步。等到控制這些大人物的家屬之後,接下來,範圍將擴大到主力部隊的成員家屬,就像現在東線各國……」

情報部門的人在會議上解釋西線變故的原因。這個理由令人感到無語。

利奇偷偷看向安妮莉亞和卡洛斯。

說實話,戰爭開始之初,同盟高層做得也不怎麼樣,全是一心為了自己打算,只不過同盟至少沒有做得如此出格……當然,羅索托帝國除外。

情報官說了大概一刻鐘,總算把前因後果都說個明白。他說話時,利奇在底下把戰局可能的變化,仔仔細細地推演一遍。

眾人的目光轉到他身上。

一開始時他會感覺不自在,但現在他已經不在乎了。

把推演的結果稍微理了理,利奇開口說道:「大家都知道喬治五世是什麼樣的人物,這次西線的變故肯定會讓他變得更加偏執,他十有八九會對所有人產生懷疑,特別是前線的指揮官,還有東線那些國家也會更加被懷疑。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們沒必要採取任何行動,表現得越放鬆越好。」

利奇的提議顯然出乎所有人預料之外。其他人不管是高級參謀還是比斯那幾個人,原本都認為利奇會要求加快渡河的準備,沒想到結果完全相反。

眾人沉思起來。

「這招確實……不錯,借刀殺人果然是最上乘的兵法。如果情報部門能夠再適當配合,或許效果會更好。」巴爾博居然是第一個表態的人物。他純粹就事論事,利奇的這招很絕,而且也夠狠、夠毒。

「難道我們用不著渡河了?」卡洛斯老頭有些懷疑,他承認利奇的想法沒錯,以喬治五世的性格,到了這個時候肯定會疑神疑鬼,但他不認為喬治五世會亂殺人。那個傢伙雖然暴虐,卻是一個明君。

「現在是五月,一旦進入六月,雨季一到,河水就會猛漲,到了那時想要渡河,恐怕難度會加大好幾倍。」奧摩爾帝國的參謀總長也忍不住說出自己的看法。他的目光不停地瞟著巴爾博,頗感奇怪,這個傢伙怎麼站到利奇那邊去了?

巴爾博知道手下的人全都充滿疑問。他不打算投靠利奇,他之所以同意利奇的提議,只不過因為他看出一些事。

巴爾博嘴角微挑,朝利奇說道:「想必,接下來的仗,你打算按照你希望的那種方式進行吧?」

被他一點醒,眾人似乎稍微明白了。

五個月來,利奇一直按照傳統方式指揮作戰,以至於大家忘記他當初提出的全新作戰方式。

年初沒有採用這種戰法,是由於新式靈甲還沒有研發出來。後來新式靈甲製造出來,但那場大戰讓半數靈甲受損嚴重。一直到四月,採用新戰法的條件才完全成熟,但那時戰事非常順利,似乎沒有必要進行改變。

「如果採用傳統戰法,想要渡過這條河肯定要付出很大的代價;換成新的戰法,完全靠高階騎士作戰,對於駕駛靈甲的高階騎士來說,這條河根本算不上什麼障礙。本來在高階騎士的人數上,我們雖然佔優勢,優勢卻不明顯,但現在波利倫帝國的背叛肯定會讓喬治五世疑神疑鬼,在他眼裡,盟友恐怕都成了潛在威脅,所以他肯定不敢動用其他國家的高階騎士。這樣一來,這場戰鬥成了弗蘭薩一國抗衡我們所有國家。」利奇談論新戰法的好處。

他還有一點沒說。

一旦喬治五世輸掉這一仗,弗蘭薩帝國的尖端武力折損嚴重,那位皇帝陛下為了求得自身安全,肯定會對聯盟其他國家的高階騎士大開殺戒。

利奇的策略迴繞了幾個圈,就算弗蘭薩帝國高層看透他這招「借刀殺人」,最後仍舊得把屠刀拎起來。

在場所有人只有巴爾博看透利奇的全部打算,他不得不為這條毒計喝彩。

其他人沒想得那麼透徹,卻不妨礙他們做出判斷。

「這樣也好,可以盡可能減少傷亡。仗打到現在,血流得已經夠多了。」卡洛斯老頭也表示贊同。

不過他又是另外一種想法。

如果是戰爭開始之初,他情願犧牲軍隊也不想損失一個天階騎士,但此刻情況已經完全不同,身為帝皇,他需要為將來做打算。

從戰力上講,一個天階比十萬普通騎士要強,但對於一個國家來說,一個天階騎士生育的後代比不上十萬普通騎士的後代。

更何況,說得自私一些,對於他這種帝王來說,情願給十萬普通騎士論功行賞。雖然他的付出可能會更多,但不會有什麼威脅。

那些天階騎士就不同,他們已經位高權重,而且大多數人都對權力不感興趣,所以按照慣例,必須授予他們一些非常超然的權力,比如對皇室繼承人的監管權、對皇帝決策的否決權。

一般來說,這種權力的象徵意義多於實際用途,但有時候也會出意外。

在過去的歷史上,確實發生過有人借這種權力窺視皇權,試圖篡位。

那是發生在六個世紀以前,第二次列國大戰結束之後。有一個叫馬爾羅的天階騎士,此人非常善於偽裝自己,當時的人以為他淡泊名利,所以給了他好幾項超然權力;此人又善於隱忍,一直都沒有表露野心,直到和他同時代也擁有超然權力的一批人全都逝去,他才漸漸發難,逐步蠶食各方面的權力。從議會到內閣,最後甚至連宮廷都在他的掌控中,只差一步奧摩爾就要改朝換代。

前世不忘後世之師,卡洛斯不希望給自己的子孫留下一個巨大隱患,特別是他年事已高,皇位傳承近在眼前,他的憂慮自然比他的歷代袓先更甚。

所以他私心希望戰爭結束之後,天階騎士的數量越少越好。反正短時間裡不可能再有大規模的戰爭發生,只需要十年時間,新一代的天階騎士就會陸續出現,補充之前的損失。

對於奧摩爾這種千年大國來說,恢復元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用傳統的方式渡江,損失確實會很大,我原本想等到西線和東線的戰役結束後,再從三面對中線各國進行夾擊。現在既然有了更好的辦法……我表示贊成。」安妮莉亞終於表態了。

這位女皇陛下的想法直接多了。

同樣是君主制度,她不會有卡洛斯的煩惱。

帕金頓聖國皇室和四大王族共同統治國家,任何人想要篡奪皇位,首先要扳倒四大王族;四大王族裡有人立下赫赫軍功,也用不著擔心沒什麼可封賞的:將他這一脈立為嫡系就是最好的獎賞。

卡洛斯和安妮莉亞先後說話,剩下只有大叔沒表態了。不過大叔根本用不著開口,大家也知道他會做出什麼選擇。

「我有一個問題。」巴爾博看到別人不開口,他蘋次冒出來:「我想知道,這一次要不要再遵從騎士的傳統?我們如果全力盡出,總共三百七十部靈甲,足夠把聯盟打個稀巴爛。他們的靈甲數量遠比我們少,雖然不知道準確數字,但可以確信不會超過一百部。」

「既然是全新的戰法,沒必要再拘泥於什麼傳統吧?」利奇搶先說道。他本來就想讓大家看看新戰法的威力,憑他的指揮,再加上三個打一個,正如巴爾博所說的,絕對可以輕而易舉把對方打個稀巴爛。

「你一直都不是一個真正的騎士,以前不芑,將來也不指望你是。」大叔在一旁苦笑。他雖然支持利奇,但這次多少有些意見。他希望能夠堂堂正正和聯盟打一仗。

不只是大叔,其他人,無論是天階騎士還是聖級強者,全都想和聯盟來一場勢均力敵的戰鬥。

他們已經意識到這將會是最後一場傳統意義上的騎士對戰,從此之後,戰爭將會變成徹底的倚強凌弱。誰的天階騎士多、誰的靈甲數量多,誰就會是戰爭的勝利者。戰爭的持續時間也不會曠日持久,可能最長只有一個星期。

「折衷一下,弄兩個梯隊。第一個梯隊由一百部靈甲組成,做為先鋒,其他的靈甲放在第二梯隊裡,做為預備隊。我想大家應該能夠接受吧?」卡洛斯提議。

他的方案顯然有些和稀泥,不過兩邊都可以滿意。那些想要堂堂正正來一場大戰以做為傳統騎士戰爭終止符的人,全在想該如何盡可能地加入第一梯隊裡。利奇、安妮莉亞和參謀們同樣也沒什麼好失望的,就算第一梯隊僵持不下,甚至稍微處於下風,第二梯隊一上,結局也毫無疑問。唯一的遺憾是,傷亡率可能會高一些。

既然已經決定仗怎麼打,議題自然轉入具體的進攻日期和準備工作。

所有的目先再次集中在利奇身上。

這些應該由利奇決定,不過更重要的是,只有利奇知道所有的新式靈甲什麼時候能製造出來。

最早的一批戰甲總共二十五部,在大戰中損毀嚴重,三月底又有七十五部新式靈甲被製造出來,加上之前訂造的靈甲,數量已經超過一百部。

這期間也曾發現一些問題,一直到三月下旬,測試才算基本完成。四月開始,那些老式靈甲全數回爐。

「這用不著擔心,昨天我得到的消息是,所有的靈甲已經組裝完成,接下來只剩下細部調試。如果急著用,立刻就可以上戰場。」利奇對於新式靈甲一直非常關心,所以他隨口說出進展。

不過這些靈甲從後方運往前線也需要一些時間。所有的靈甲都是在天之城和奧德兩地生產,這裡只有一個維修部。

一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這是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雖然那些靈甲製造出來未必立刻被使用,但有了它們,戰勝的把握提高很多。

所有人最感覺高興的是卡洛斯老頭。從戰爭開始他一直擔驚受怕,即便之前局勢對同盟非常有利,他仍舊擔心會風雲突變,現在他終於可以放心了。

「負責氣象監測的人說,今年的雨季可能提前來臨。」巴爾博又插進來,他微笑著看向利奇,顯然他很想看看利奇的反應。

雨季一般是六月開始,這裡的雨季沒有瓦雷丁誇張,不至於一天裡下好幾場暴雨,但雨水挺多。

雨季對於軍事行動來說非常不利,不說別的,同盟的空中優勢會大打折扣。

大雨對於飛速轉動的槳葉是很大的傷害,而且雨季雲層厚密,又壓得很低。再加上雲層裡暗藏雷電,飛翼很容易遭到雷擊。

部隊機動更是談不上,大雨過後泥濘一片,很多地方就算是輕騎都難以通行。

當初在攻打瓦雷丁時曾經發生很多意外,要不是瓦雷丁到了後期缺兵少將,完全可以趁蒙斯托克和德雷達瓦聯軍行動不靈的空檔,展開全面反擊,到了那個時候,誰勝誰負就難以預料。

此刻中線各國的兵馬仍舊有兩百餘萬,還有一搏之力。

利奇並沒有覺得意外,他早就感到巴爾博有些不正常。這個傢伙之前一直替他說話,顯然是在這裡等著他。

此刻最保險的作法就是趁著雨季還沒有到來,加快行動速度,搶先進攻。但這和他剛才所建議的稍微等一等,讓聯盟的緊張情緒繼續發酵,讓喬治五世越發疑神疑鬼的提議,完全背道而馳。

既然提前行動不可行,只有等待雨季到來。

利奇不認為巴爾博只是隨意一說。這個傢伙今天如此反常,他肯定有什麼計策。

利奇迅速地計算起來。

五分鐘過去了,兩部智腦反反覆覆計算無數次,各種方案推演出數十份,但沒有一份讓利奇覺得滿意。突然利奇的眼睛一亮。

占往今來有很多戰爭靠人力獲取勝利,但也有一些戰爭的勝利靠的是自然界力量,其中又以水、火兩物被借用得最多。

說到水,眼前不就有一條大河嗎?雨季時,河水更會暴漲。

一個想法在他的腦裡漸漸成型。
第二話
大決戰

烏雲密佈,雷聲滾滾,雲層中不時劃過一道閃電。

瓢潑大雨從天而降,地面上早已積起一窪窪水塘。

負責監測天氣的人沒有搞錯,雨季真的提前來臨。一進入雨季,雨水特別充沛,連著幾天大雨沒有停過。

如果是戰爭爆發之前,到了雨季還沒有這麼難受。大陸偏南的各國都很注重修建水利網,細密如葉片脈絡的溝渠很快把雨水排入江河,然後順著江河進入大海。但連續多年的戰爭把一切都破壞了,而且不久之前這裡是戰場,方圓一千多公里的植被全被破壞殆盡,地面也被踩踏得稀爛,到處都是大小坑洞,所以雨水全都積了起來。

「如果這場大雨持續一個星期,地面會泥漿化,到時候這裡就變成沼澤了。」

跟隨在利奇身邊的地質專家給出這個答案。

用力踩了踩地面,利奇感覺腳下已經有些發軟,這是大地泥漿化的徵兆。

雖然他對於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已經有全盤打算,就算整個南方全化為一片澤國,對他來說影響也不會太大,但在此之前他忽略了一件事:後勤補給。

此刻同盟軍隊有三百多萬聚集在這裡,單單每天的食物就要消耗幾千噸,更別說其他物資,都要從後方運過來。

年初時,因為還在同盟控制區裡,可以依靠鐵路運輸把補給物資源源不斷地運來。現在已經深入聯盟境內,這裡原本有很多鐵路,但聯盟在撤退時把鐵路拔光,連路基都遭到破壞;公路也差不多,不過公路的毀壞也有己方的一份功勞。當初唯恐毀得不夠徹底,現在他卻為此頭痛。

突然利奇聽到有人叫他。

抬頭一看,他頓時高興得跳起來。

只見遠處一長串車流之中,有一個人正站在車頂上朝他揮手,那是玫琳。

他幾天前聽說西線戰事結束,當初跟著嘉利前往西線的人,現在陸陸續續撤回來。有些人打算回蒙斯托克,但更多人將轉來中線。沒有想到玫琳這麼快抵達。

和身邊的地質專家以及管後勤的人打個招呼,利奇扔下他們朝玫琳跑去。

稍微靠近了些,看清車裡的人,利奇的興奮勁更足:車裡還有黛娜和諾拉。

當初跟著嘉利前往西線的有莉娜、黛娜、玫琳、諾拉和蘭蒂,現在一半的人已經回到他身邊。

「莉娜和蘭蒂怎麼不在?」利奇遠遠問道。他不擔心這些女人會吃醋,當初大家都在105小隊裡,無數次出生入死早已養成某種默契。

「她們脫不開身。嘉利是總指揮,莉娜要在拉森霍格爾坐鎮,蘭蒂負責通訊聯絡,很多事不能被外人知道。」玫琳從車頂上跳下來解釋。

利奇一聽莉娜坐鎮拉森霍格爾,立刻明白西線肯定不太平,十有八九羅索託人又在搞風搞雨。

想要對付羅索託人,確實沒有比莉娜更合適的人選。

她是聖皇血裔,羅索託人就算不在乎她,也要顧及聖皇一脈的感受,很多手段不敢輕易使用。

聖皇血裔的招牌對西斯羅聯邦同樣派得上用場,至少壓得住陣腳。在外交談判時,莉娜的身份比米哈伊恩和塞斯庫有份量得多。

「羅索託人又不太平了?」利奇上車後問道。他考慮若是羅索託人搞得太不像話,他會想辦法給羅索託人一些苦頭吃。

此刻同盟軍隊有三百多萬聚集在這裡,單單每天的食物就要消耗幾千噸,更別說其他物資,都要從後方運過來。

年初時,因為還在同盟控制區裡,可以依靠鐵路運輸把補給物資源源不斷地運來。現在已經深入聯盟境內,這裡原本有很多鐵路,但聯盟在撤退時把鐵路拔光,連路基都遭到破壞;公路也差不多,不過公路的毀壞也有己方的一份功勞。當初唯恐毀得不夠徹底,現在他卻為此頭痛。

突然利奇聽到有人叫他。

抬頭一看,他頓時高興得跳起來。

只見遠處一長串車流之中,有一個人正站在車頂上朝他揮手,那是玫琳。

他幾天前聽說西線戰事結束,當初跟著嘉利前往西線的人,現在陸陸續續撤回來。有些人打算回蒙斯托克,但更多人將轉來中線。沒有想到玫琳這麼快抵達。

和身邊的地質專家以及管後勤的人打個招呼,利奇扔下他們朝玫琳跑去。

稍微靠近了些,看清車裡的人,利奇的興奮勁更足:車裡還有黛娜和諾拉。

當初跟著嘉利前往西線的有莉娜、黛娜、玫琳、諾拉和蘭蒂,現在一半的人已經回到他身邊。

「莉娜和蘭蒂怎麼不在?」利奇遠遠問道。他不擔心這些女人會吃醋,當初大家都在105小隊裡,無數次出生入死早已養成某種默契。

「她們脫不開身。嘉利是總指揮,莉娜要在拉森霍格爾坐鎮,閫蒂負責通訊聯絡,很多事不能被外人知道。」玫琳從車頂上跳下來解釋。

利奇一聽莉娜坐鎮拉森霍格爾,立刻明白西線肯定不太平,十有八九羅索託人又在搞風搞雨。

想要對付羅索託人,確實沒有比莉娜更合適的人選。

她是聖皇血裔,羅索託人就算不在乎她,也要顧及聖皇一脈的感受,很多手段不敢輕易使用。

聖皇血裔的招牌對西斯羅聯邦同樣派得上用場,至少壓得住陣腳。在外交談判時,莉娜的身份比米哈伊恩和塞斯庫有份量得多。

「羅索託人又不太平了?」利奇上車後問道。他考慮若是羅索託人搞得太不像話,他會想辦法給羅索託人一些苦頭吃。

現在的他有這種自信。同盟聯軍最高統帥的這塊牌子不是假的,地位還在安妮莉亞和卡洛斯之上。

「還好,只是一些私底下的小動作,他們現在不敢和我們公然翻臉。」黛娜對這些事知道得比較清楚,因為一開始是她在處理這些事。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特長,她很快發現她更適合於戰場,對於勾心鬥角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嘉利和蘭蒂也是一樣,只有莉娜因為從小成長的環境,決定她必須瞭解政治和外交,也只有她能夠對付那些羅索託人。

「我們的人損失大嗎?」利奇比較關心這個。人總是有自私的一面,他問的顯然是獨立軍的成員,沒有算上荒漠各國的人。

「還可以,西線的戰鬥算不上激烈,那邊的人根本沒有什麼鬥志,不像這裡都在拚命。聽說這裡單單同盟犧牲的騎士就達到六十幾萬。」黛娜說到這裡時,心中頗為激動。她是一個真正的騎士,對於能參與這場世界規模的大戰一直感到榮幸。她本來想加入中線戰場,但最後不得不去西線,所以一直帶著一絲遺憾。這次趕來中線也是她第一個提議的。

「你的意思是我指揮得不好?」利奇有些受傷,不過他只會在105小隊的人面前表現。

「怎麼可能?你現在是赫赫有名的『戰爭之王』,《將星錄》上排名第一的人物,誰敢質疑你?」黛娜半真半假地說道。

《將星錄》雖然是同盟帶有某些目的故意弄出來的東西,不過這玩意兒既然弄出來了,自然要顯得公正些,所以名將排行是按照一套複雜的公式而來。

這套公式不是看誰打了多少勝仗,也不是看誰消滅多少敵人,而是看擊敗的敵人的實力和己方的損失評分。此刻聯盟的精銳全都聚集在中線,利奇指揮的戰鬥基本上都能獲勝。他又常用上駟對中駟、中駟對下駟、下駟對上駟這套打法,每場勝利的評分都很高,最終得分自然將其他人遠遠地扔在後面。

不過就算沒那套公式、沒那些數據,利奇詭異到極點的非人類指揮方式,也讓所有指揮官沒有話說。

「六十多萬換兩百多萬,現在裴內斯已經有人提議要為你立一塊碑呢!」玫琳也在一旁打趣。

對於這件事,利奇有過耳聞,不過他不怎麼在意。

他可以把那幾位共和國創始者的墳墓刨了,將來也許有一天,他的墓也會被挖掉,與其那樣,還不如不要形式上的東西。

「我才不在乎呢!」利奇擺手,他往後一靠,雙手搭在玫琳和黛娜的腰上。

「你確實用不著在乎。」黛娜輕歎一聲。

「你感慨什麼?你的名字將來肯定會被記錄在史書上。」玫琳和黛娜開玩笑:「嘉利和莉娜沒這個資格。要說感歎,應該是我、諾拉還有三姐妹、羅莎、瑪格麗特和蒂迪。」

「你會在乎嗎?」黛娜笑問。

「那倒也是。」玫琳想了想,最後點頭。105小隊的人除了三姐妹、瑪格麗特和蒂迪,其他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名利對於她們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不用擔心,只要大家都成為劍聖,你們用不著擔心被人忘記。」利奇的手漸漸地滑下去。

如果是五年前,玫琳和黛娜或許會以為他在做夢,但現在105小隊的每一個人都有自信能夠踏足天階,只是晉陞聖級不太有把握。不過也不是一點信心都沒有,至少翠絲麗、莉娜這兩個人已經把目標定在聖級。利奇知道黛娜也有這個心思,只是一直沒有表露出來。

聖級不代表劍聖,不過這幫人如果真的成為聖級強者,以她們之間的關係,很有可能輪流做劍聖。

「翠絲麗和妮絲呢?她們一直和你在一起嗎?」玫琳隨口問。對於翠絲麗,她不很在意,但她和妮絲的感情不錯。

當初在105小隊時,她專門負責防禦,有時需要她獨當一面,妮絲往往被派來和她聯手;她在前面防禦,妮絲在後面偷襲。

「我哪有那個時間?之前的那段日子我就像一台機器。」利奇對於那段日子有些不堪回首。

「呵呵,我們聽說過你的威名。」黛娜在一旁笑了起來。

「今天你怎麼有空?」玫琳問道。

「至少有一段日子不會打仗,對於我來說算是難得的休息時間吧。」利奇歎道。礙於保密條令,他沒辦法說得太多。

清晨時分,淡淡的薄霧漸漸退去,在河灣的一處隱蔽角落停著一輛車。

這條河是阿爾齊斯河的支流,停車的地方離前線有一百多公里,用不著擔心會被聯盟的人發現。

那輛車微微地晃動,但從外面聽不到任何動靜。

在車裡,尖叫聲一陣高過一陣。發出尖叫聲的是諾拉,她的臉上滿是淒厲神情,卻帶著化不開的春意。

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因為利奇的撞擊,渾身的軟肉像波浪一樣蕩動。她的皮膚早已一片潮紅。

能夠把諾拉弄成這樣,此刻利奇的心中充滿一種滿足感。

在他認識的所有女人裡,諾拉的性技最高明,而且她的精神狀態有些異常,就算達到高潮也很少表露情感;只有徹底摧毀她心中的那層隔膜,才能讓她變成現在這樣。

以前他沒有做到並不是因為他的性技不高明,而是他的實力不夠,同樣也因為諾拉的實力不夠。

想要摧毀諾拉心中的那層東西,刺激必須夠強烈,唯一的辦法是堆積高潮,但又不能超過人體承受的極限,要不然會死人的。

現在他對於力量的控制已經能做到非常精微的程度,只要有一點點傷害到諾拉的跡象,他會立刻停下,讓諾拉適應之後再繼續進攻。這樣一點一點地把高潮堆積到以往沒有過的程度。

這已經不是快樂,而是一種痛苦了。

不只是對諾拉來說很痛苦,對他也是。性愛的刺激是雙向的,對諾拉來說,刺激越來越強、越來越深,對於他也是一樣。

所以在諾拉高亢的尖叫聲中,他一瀉如注。

他沒有射得這樣暢快過,痛苦之後是從所未有的享受。

一邊射精,利奇一邊感受諾拉強有力的緊縮。絞擰著的陰道還有從子宮深處傳來的強勁吸力,都是絕無僅有的享受。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兩個人才放鬆下來。

極度高潮之後是極度疲憊,諾拉直接躺倒在車的地板上,她的雙腿從利奇的腰上無力地滑落。利奇懶洋洋地趴在諾拉身上,兩個人除了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其他地方一動都不想動,連彎曲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看到兩個人動彈不得,車上的女人吃吃地笑了起來,不過笑聲顯得有氣無力。

黛娜、玫琳、翠絲麗和妮絲全都赤贏著身體躺在地板上,她們互相枕靠著。

從昨天下午三點一直到現在,她們根本沒有停過。

這是一場瘋狂的做愛。

她們的胯間到膝彎處全都沾滿黏稠漿液,有些是從她們體內流出來的,更多的是精液。

更多的精液正儲存在她們的子宮裡。

又過了一刻鐘,利奇稍微恢復了些,他一把將諾拉抱起來,讓她臉朝下趴好。

諾拉懶懶地趴著,屁股高高翹起。她的腰像是快要折斷似的,在她的屁股後面塞著一個皮塞子。

利奇迅速地把塞子拔掉,然後將碩大性器插進去。

他的動作已經夠快,仍舊有一些滿是泡沫的白濁漿液從裡面冒出來。

並非只有諾拉是這樣,車上每個女人屁股後都有一個肛門塞。

一插入諾拉的後竅,利奇感到一陣比剛才更強力的緊縮。

諾拉雖然已經渾身無力,但利奇一插進去,她就不由自主地為他服務起來。

「這感覺真美妙。」諾拉低聲自言自語著。

破除那層隔膜之後,她看起來和以往似乎有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她高潮時神情有所變化,但眼睛裡卻始終一片茫然。此刻她的眼神之中有了神采。

諾拉的變化全都落在黛娜她們的眼裡。

「你現在看起來好多了。」黛娜說道,她的言語中帶著一絲欣喜。

聽到這話,諾拉的臉上露出一絲哀傷。她想起以前的經歷,想起在秘密研究所的日子。

「我想殺一些人,你能幫我嗎?」諾拉的身上突然騰起一股濃重殺氣。

一直以來她都將感情緊緊鎖在心底,現在突然釋放出來,一時間難以控制。

「什麼人?」利奇沒有其他問題,根本沒有問那些人是不是該死?因為他已經猜到答案。

「還記得那間秘密實驗室嗎?那裡總共有一百二十五名工作人員,還有一個中隊的守衛,我要殺的就是他們。」諾拉再次散發出濃重的殺氣。

「你知道他們在哪兒?」利奇問道。

對於這些人,他已經判處他們的死刑。這不只是為了諾拉,他不會忘記那些浸泡在液槽裡的腐爛屍體。

當時他雖然沒有仔細看,卻肯定那些全是成年人,有男的,也有女的,他們應該都是試驗體。

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為什麼他們全都被放棄?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都是注射毒藥之後死去的。

「我知道他們在哪裡。其他人容易解決,但有十二個人分別在帕金頓、奧摩爾和羅索托。」諾拉說道,顯然她並非心血來潮才提出這種要求。收回蒙斯托克之後,她獨自一個人調查這件事。

「沒問題,這不只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利奇一點都沒有遲疑,同樣他也不覺得困難。

三大帝國得到那些資料之後,已經開始進行這方面的研究。就算一開始那十二個人還有利用價值,現在恐怕已經沒有用處。

利奇也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他有足夠的好處換那十二個人的性命。

突然他想到一件事,一件始終困惑他的事。

「對了,我一直想知道,我真的是從試管裡出來的嗎?」

他曾經看過那些實驗記錄。那群人確實成功地在轤管裡製造出嬰兒,不過具體記錄卻不存在了。當初撤離時,那群人匆匆忙忙逃離,什麼東西都沒帶,後來105小隊奉命潛入秘密實驗室,只帶走核心實驗成果和關鍵的實驗記錄,凡是不太重要的資料全都被銷毀了。

他當初是被當成「廢品」處理,出生之後甚至連騎士力量都沒有覺醒,有關資料自然歸進不太重要的資料之列。

諾拉似乎不太想回憶那段經歷,她將頭埋在雙臂之下。

看到諾拉不肯搭理,利奇開始不老實。他的手在諾拉的身上撥弄、拍打,老二也越插越深。

諾拉剛想抗爭就感到自己的鬥氣被封住,一點都用不出來。

這下子她再也沒有還手餘地。

一浪接著一浪的快感讓諾拉徹底沉溺,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雙眼越來越迷離。

終於她經受不住利奇的軟纏硬磨,氣喘吁吁地說:「用……試管的……成功率不高,從我有……記憶開始,就……從來沒有……看到他們用過。」

利奇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他至少不是試管裡跑出來的東西。

真正讓他感到在意的是,諾拉總算回答他的問題。

他問那個問題不只是為了他自己,他更在意諾拉。

諾拉的心結就是那段過去的記憶,現在他好不容易破除諾拉心中的隔膜,自然想趁機把這個心結一起去掉。

他故意問那個問題,就是為了讓諾拉直接面對那段記憶。

現在看來效果似乎不錯。

利奇愜意地躺在黛娜的身上,一隻手摟著妮絲,一隻手抱著翠絲麗,兩隻手放在兩個女人雙腿間的方寸之地。這兩個女人任由他又摳又弄卻毫不理睬他,而是互相擁抱著接吻,兩條靈活舌頭攪在一起。

利奇也和人接吻,他和玫琳口舌吞吐,玫琳趴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扭動,諾拉則騎在他的身上輕蹲緩聳,一會兒將他那根碩大的性器整根吞下,一會兒又全部拔出來。

「我真想一直這樣。戰爭快打完了,總算可以休息。」利奇悠然說道。他一直安於現狀,以前剛成為騎士時,他只想讓日子過得好一些,除此之外就是想著如何在這場戰爭中活下來。後來地位越來越高,他的野心才增長一點。

「你忘了,其實對蒙斯托克來說,戰爭早就結束。」黛娜懶洋洋地說。

「你大概還不知道,年初的選舉就像你希望的,你的老爸坐上總統的位置。」玫琳欠身而起,笑吟吟地說。

利奇對蒙斯托克的消息不是一無所知,像蒙斯托克選舉這種大事肯定會有人向他通報,而且以同盟情報部門的手段,給他的報告是最詳細的,甚至連各個黨派私底下的易都摸得一清二楚。

更何況,他的老爸坐那個位置是在蒙斯托克還沒有復國前就確定的。

比起來,蒙斯托克多了一個叫「婦女聯盟」的政治組織,影響更大一些。

這個政治組織的首領是他的老媽,骨幹是老媽以前的同學,以及由阿麗亞娜為首的女人幫,再加上梅麗莎、金妮她們。

一開始這個完全由女人組成的政治機構,根本沒有被新老政客們放在眼裡。但是「婦女聯盟」很快就顯露威力。

這個政治機構的背後有阿麗亞娜掌控的商行撐腰,這個畸形商行早已變成能夠吞噬一切的怪物,連羅索托帝國這種龐然大物都對它感到一絲忌憚。

現在蒙斯托克有近兩成的人靠這家商行吃飯,將近一半的工廠在商行名下,將近八成的食物來源掌握在商行手裡。各地重建計劃的資金幾乎由商行提供。

上個月蒙斯托克第二共和國憲法修訂會議上,「婦女聯盟」弄出一件大事:她們提出婦女也擁有選舉權。

這不是一件小事。當今世界上只有卡佩奇允許婦女擁有選舉權,不過需要本人提出申請,還要等待漫長的審批。這次「婦女聯盟」要求的是以法律形式確定女人擁有選舉權,不需要申請,而是像男人一樣,只要一到十八歲,自動擁有這種權力。

議會裡不管是保守派還是激進派,無法接受這個提議。

在議會裡,「婦女聯盟」處於絕對劣勢,但她們有其他手段,所以四月中旬一直到現在,裴內斯的食物供給時斷時續。最近這個星期,議會連紙張的供應都變得緊張,市面上連餵馬用的草料都快沒有了。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幫女人聯手的威力。

利奇甚至還知道一件趣事。

原本他的老爸不管事的,上上下下所有人只想把他當成一個擺設。但因為這件事,總統府的門檻幾乎被踩平,從內閣到議會,所有人都希望老爸站出來說話。

「我怎麼會不知道那邊的事?」利奇苦笑:「但我情願當做不知道。麻煩事一大堆。」

「你的想法呢?」玫琳趴在利奇胸口,一邊舔著兩粒綠豆大的東西,一邊問道。

「我樂觀其變,女人應該有些權力……只要別爬到男人的頭上。」利奇說到後面半句話時,想到當初他剛進入105小隊的情景。那時他的地位最低,每個人都可以欺負他。

一想到這些他就有些不忿,一直搭在妮絲陰部的手稍微用力;那個小女人一直在和翠絲麗卿卿我我,突然間一陣強烈刺激襲來,她頓時受不了,渾身顫抖起來。

利奇沒有針對其他人,因為那時欺負他最厲害的就是妮絲這個傢伙。當時她還整天男裝,用著羅賓這個男性化的名字。

當然師傅黛娜小姐對他也不怎麼客氣,不過是為了他好。當時隨時都可能打仗,而他什麼都不會,想在半個月時間裡,將別人用十五年才學會的東西全部掌握,難度確實高了些。

一想到過去那段歲月,利奇的心頭一暖。那段日子對他最好的就是玫琳。

「你想要些什麼?」利奇在玫琳的耳邊輕聲問。

「好偏心喔!」黛娜說,玩笑的味道多於醋意。

「人人都有禮物,我也為你準備一份。我問玫琳是因為我不知道她要什麼。」利奇連忙辯解。這確實是真的,他為黛娜準備了一件禮物,最近這段日子他為帕金頓、奧摩爾兩國的頂級騎士設計靈甲,得到許多功法,其中有兩部出自雷帝家族之手。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是和黛娜家傳的「霹靂戰技」類似的東西。

在騎士的世界,擅自偷學他人的功法戰技是大忌諱,把偷學來的東西再傳授給其他人,簡直是不共戴天之仇。除非他能從中領悟出一套全新法門,如此便和原主一點關係都沒有。

利奇還沒有達到這種程度,再給他十年時間或許可以,現在還做不到。

不過他有他的辦法。

他的辦法就是戰技和戰甲相融合,弄出一個似是而非的東西。

在騎士的世界裡,偷學別人的東西是禁忌,但偷來的東西只是藏在骨子裡,外表重新包裝一遍,弄得比原版更勝一籌,而且看起來完全不同便不再是禁忌,甚至可以反過來和原版的擁有者做交易,用改進後的版本換原版使用權。

「那麼我呢?」翠絲麗在一旁問。

利奇這一次被問住了,他確實沒有考慮過翠絲麗。

戰爭一旦結束,翠絲麗肯定會留在奧摩爾;雖然仍舊是他的女人,卻和以前有些不同。

再說翠絲麗修煉的「天地絕」是一種玄而又玄的東西,他不太清楚其中奧妙。而且能用來借監的功法少之又少,修煉類似功法的人也很少看到。

翠絲麗感覺到他的遲疑,輕笑著說:「用不著為難,我的路要靠自己摸索,我只想看看那些天階騎士的戰鬥記錄。」

戰鬥記錄雖然不至於像功法不允許別人察看,卻有一套非常複雜的手續。除了一些特定部門,其他人想看必須得到當事人的允許。

翠絲麗或許有能力說服奧摩爾帝國的天階騎士,但她沒有辦法讓帕金頓聖國的天階騎士允許她這麼做。

此刻卻有一個機會:利奇手裡也有一套記錄。

那不是從靈甲上的記錄裝置取得的,而是他監視整個戰場時,從一個旁觀者角度看到的戰鬥過程。

利奇頓時有些為難。

這其實不被允許,因為他手裡的記錄有很多數據是從靈甲的記錄裝置裡拿來的。他能夠得到這些數據,是因為需要他即時計算對方的弱點,以及可能出現的殺招。

山坳最深處有一片鐵絲網圍攏的區域,中間有一個巨大的鋼質圓弧頂蓋。

圓弧頂蓋的底下就是大坑。

這裡是指揮系統的核心,每次指揮部向前移動,這玩意兒就要被搬運一次。好在另外兩套備用系統一直沒有挪過,要不然工作量實在太大,而且容易暴露。

這套系統從一開始就在他的直接掌控,連負責守衛這裡的都是原獨立兵團成員。正是因為這個便利,他才敢答應翠絲麗,讓她察看所有的戰鬥記錄。

此刻進來的不僅翠絲麗一個人,既然打算用一次手中權力,利奇乾脆把其他人也帶進來。

利奇沒有打算下到坑裡。

當初為了避免有人混進來把這玩意兒炸掉,所以整個系統一旦啟動,頂蓋和四壁會完全密封。除非裡面有零件損壞,或者這玩意兒要整個搬遷,不然是不能夠打開的。打開它的動靜之大,恐怕連聯盟的人也能察覺得到。

想要查找資料並不需要進入裡面,在鐵絲網的一角有一幢孤零零沒有窗戶的小房子。

因為沒有窗戶,黑漆漆一片,利奇在門口牆壁按了一下,燈立刻亮了。

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張桌子擺在正中央,上面放著一台投影機。投影機底部有三根金屬線,其中一根金屬線連著平台,另外一根金屬線連著頭盔,最後一根金屬線穿過桌面一直鑽入地下。

在正前方的牆壁上掛著螢幕。

把頭盔戴上,利奇打開投影儀開關。螢幕上頓時投射出無數小格子,每一個格子裡有不同的影像。

「你想要看什麼?這些記錄沒辦法帶出去,只能在這裡看。」利奇說道。

「給我看一下所有天階騎士之間的戰鬥影像。」翠絲麗答道。

其實對她來說,更有用的是輝煌級的戰鬥,可惜在這片戰場上,輝煌級的人物只能和一般騎士一樣乖乖站在隊列裡,沒有一點自由。他們的戰鬥看起來並不比低階騎士之間的戰鬥更加精彩。

一直以來這是輝煌騎士的無奈,雖然被算進高階的行列裡,但在戰場上卻和低階騎士一起作戰。

也不知道利奇調了些什麼,只見這些小格子裡的一些東西被拉出來。

這些全是天階騎士戰鬥的記錄。

從二月到現在,天階騎士之間的戰鬥有三百餘場之多,一天裡就有兩、三場交鋒,大規模戰鬥只有一次,其他全是一對一。

隨著拉出來的影像越來越多,翠絲麗皺起眉頭。如果她全都看一遍,幾年時間都不夠。

「還是你幫我選吧。」她無可奈何地說。

她像是一個進了寶庫卻發現沒帶口袋的人,心中的遺憾簡直難以訴說。

利奇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他輕聲一笑,立刻挑選。只用了半分鐘,他把翠絲麗想要的東西全都挑出來。

翠絲麗所修煉的「天地絕」講究的是借天地之力為己用,類似於借力打力,又高明得多。這片戰場上聚集的天階騎士數量眾多,但功法戰技近似於「天地絕」的一個都沒有。他能夠挑出來的只有一些以單手劍為兵刃,走輕靈奇巧路子的天階騎士記錄影像。

一道光柱打在螢幕上,上面頓時出現兩部對峙的靈甲。同盟的天階騎士駕馭的是「蛇怪」,因為它最早完成測試,結構最簡單,可靠性也比另外兩種強。聯盟的天階騎士駕馭的是那種又矮又胖的靈甲,同盟給它的代號是「侏儒」。

這兩部靈甲看起來有些模糊,而且沒有顏色,整個螢幕略帶橙色,彷彿落日餘暉下看到的景色。

除此之外,在這兩部靈甲的身上及四周還漂浮一些由光組成的朦朧光帶。這些絲絲縷縷的光帶如同風中青煙,不停地扭曲變幻,又猶如霞光異彩,時而瞬間閃現,時而突然消失。

「這就是到處都在傳說,你獨有的『天眼』?」黛娜瞪大眼睛看著螢幕,她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

這不是用肉眼看到的影像,而是依靠掃瞄網看到的東西。

對於中線戰場的人來說,這不算稀奇。小隊長以上的指揮官肯定都看過類似景象。他們的戰甲裡擁有一套稱為「視野共享系統」的設備,用肉眼看到的東西和利奇通過掃瞄網所看到的,會在上面疊加在一起。

肉眼看到的東西最為清晰,掃瞄視野能看到能量的聚集和傳遞,兩者疊加之後,圖像變得有些詭異。

只見螢幕上兩部靈甲全都有幾個閃亮光點,那是反重力裝置的光芒。除此之外,它們的身上還有許多繁複線條,那是戰甲上的能量迴路。兩部靈甲的四周都包裹著一層淡淡光芒,那是空氣護盾。空氣護盾的外圍隱約能看到一些暗的細線,這些細線有的順著空氣護盾流淌,有的打著一個個小漩渦,那是空氣的流動。

突然,兩部靈甲光芒大作,眨眼間打在一起。

「我可以放慢一些。」利奇撥動旋鈕。

螢幕上的圖像果然變得慢了。速度一慢,圖像顯得模糊,而且還拉出一片殘影,不過在殘影之中卻可以清楚看到靈甲上一些原本暗淡的光帶,突然間變得亮了起來。

這就是能量的流動。

在光帶的盡頭總是最亮,亮得刺眼、亮得奪目。

能量聚集得越多,那一點就顯得越亮。

最刺眼的莫過於縱橫交錯的刀風劍氣。用肉眼只能看到青色、白色的光影,在這裡卻是璀璨華麗。它們都像黑夜中的火光,讓人不敢直視。

如果是外行的話,恐怕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弄得眼目迷亂。此刻在這個房間裡面的人全是內行,就算實力最差的諾拉也是輝煌騎士。

看著看著,妮絲低低地嘟囔一聲:「原來『分光化影』是這麼一回事。」

螢幕裡那兩部靈甲中的一部,突然幻化出無數的手臂,連同手裡握著的長劍也如同孔雀開屏,變成很多把。

從掃瞄視野中看,每一把居然都像是真的,凝聚致命的能量。

這招「分光化影」修煉到最高境界,能夠以一化千,可以分身無數。從實用程度來說遠遠超過利奇擅長的「幻影分身」,不過那些全是虛影,不能離開身體二十公尺之外。

「幻影分身」在絕學中排名第三十五位,可惜修煉的方法並不公開。妮絲以前動過念頭想學它,她看中的不是「幻影分身」的威力,而是這招夠炫夠酷。可惜一直沒能如願。

此刻在掃瞄視野下,「幻影分身」的鬥氣循環路徑和能量流轉方式全都一目瞭然。

「就算你明白怎麼做到的,想要練成恐怕也不容易。一種戰技不是只要知道鬥氣怎麼走就能成功,裡面還有很多奧妙呢。」翠絲麗在一旁淡淡地提醒,她比其他人更明白這一點。

她所修煉的「天地絕」並非是一種單純戰技,「天地絕」並沒有固定形式,全憑個人理解,最終可以演化出完全屬於自己的一套東西。

當她踏足輝煌境界的那一刻起,她已經開始這一步。這一年來她漸漸摸索出一些東西,只是還缺乏清晰的脈絡。

「所謂功法就是純粹的鬥氣循環,這個最好複製,只要鬥氣跟著走一遍,立刻就會了。戰技這東西除了鬥氣流轉的方式之外,還有對鬥氣的運用。前者也容易複製,後者就難了,即便有人肯教也要看能不能理解。」利奇說著自己的理解。

「這些全是當初黛娜教你的吧?」妮絲翻了翻白眼。

「我沒教過他這些,那時他的水準根本沒到能明白這些的程度。」黛娜居然不給利奇面子,不過她說的是事賁。

「那麼,我就說一些你們沒聽過的東西。」利奇嘻嘻一笑,他等著這些傢伙求他,因為他知道,接下來的他要說的事會讓黛娜和妮絲動心:「我有辦法繞過後面那一步,就算沒有辦法理解鬥氣運用的奧妙、就算沒有辦法弄懂那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我也可以根據分析能量輸出的情況,模擬出類似效果。當然,前提是必須提供樣本給我。」

喝醉的姐姐

  「彥,你看那個美女,好正點!」說話的正是XX高校的學生,與他一起的是

他同校的朋友彥。

  彥是學校的體育生,長相英俊,被譽為學校的校草,但從未聽說他與哪個女學

生來往密切,有人更因此猜測他是GAY,但他的朋友們卻都知道彥是一個百分百

的男人。

  這天是禮拜天,學校放假。

  下午的時候,彥跟他的朋友偉在街上閒逛,順便欣賞街上的美女,見到長得不

錯的偉都會「噓」幾聲,被他噓過的美女居然沒有被他這淫賊嚇到,還很大膽地回

應著他……

  或者是因為他們兩個長得都很不錯,有些居然還走上前來給他們兩個放放電什

麼的,當真讓二人過足了癮。

  偉感慨萬分,說道:「兄弟啊,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雄性動物!」

  彥受不了,給他一記白眼。

  兩個無聊男子走累了就在街邊的欄桿上坐著休息,繼續觀賞著路過的美女,偶

爾有恐龍經過兩人都趕忙轉過身去,不敢領教。

  剛巧,有個身材高挑長相甜美迷人的美女從他們對街經過,阿偉第一個看到便

急忙招呼彥看,生怕他會錯過這麼性感動人的尤物。

  彥順著他的指點,舉目望去,卻全身一震,臉色微變,卻又擔心阿偉會看到他

的異樣,便「嗯」了一聲瞞混過去。

  「真的好正點啊,我長這麼大第一次對一個女人心動,如果她能讓我上就好了

。」阿偉仍然意猶未盡,全然不知道此刻他的朋友彥臉色有多麼的難看。

  「我先回去了。」終於,彥再也受不了阿偉的話,起身逕自離開。

  阿偉卻半天摸不著頭腦,喃喃自語道:「我說錯什麼了?」

  回到家門口,彥掏衣服的口袋想找鑰匙開門。

  就在他掏出鑰匙的時候門自己開了。

  開門的居然是阿偉剛剛稱讚的那名美女,身高一米七三,長相甜美,雖然有一

點近視,鼻樑上掛著一副金邊的眼鏡……

  此刻身著一條白襯衫,豐滿的乳房好似快要擠出來;下身穿了一條短褲,剛好

高過膝蓋,一對白皙勻稱的美腿讓人一覽無遺。

  沒有錯,她就是彥的親姐姐敏,目前是某大學醫學系的學生,個性上有點小迷

糊,但她同時卻也是一個超級大美女。

  現在,就她和弟弟兩個住在一起,父母現在在國外工作。

  「弟弟,你回來了。」看到他,敏很高興,但隨即她卻發現她好像忘記了什麼

,對了,她開門可不是因為提前知道彥要回來,她到底要做什麼?她忘記了。

  看到她睜大了眼睛努力的想著,彥真是既好氣又憐愛……

  但因為她而來的身體上某部位卻在慢慢覺醒,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感,彥提醒她

道:「你要倒垃圾。」說罷指了指放在她身側的那袋準備丟棄的垃圾。

  「哦。」敏這才恍然,感激地望了他一眼,便伸手去拎那袋垃圾。

  不待她觸及它,彥已經搶先提走,說:「我幫你吧。」

  「謝謝弟弟,你真好!」敏稱讚道。

  一股電流瞬間流過彥的每處部位,他忖道:有你這樣的姐姐才真好。

  彥丟完垃圾走回屋內,發現姐姐已經把飯菜做好,一桌豐盛的晚餐。

  諺這才發現自己肚子有些餓了,走到桌前就想伸手去拈塊肉吃。

  敏拉住了他的手,嗔道:「先洗手才能吃哦,小饞貓。」

  無奈,彥只好先去洗手,出來時敏已經幫他盛好了飯。

  彥坐下後便開始大快朵頤。

  敏坐在他身旁,見他吃得太急,用紙巾幫他擦拭沾在在嘴邊的菜漬,憐惜地勸

道:「慢點吃,這些菜都是姐姐做給你吃的。」

  彥嘴裡都裝滿了飯菜,「嗚嗚」著,本想說:「沒關係。」卻半天說不清。

  敏只好望著他甜甜地笑,讓彥看得渾身躁動,只好拚命吃飯掩飾自己的其它行

為。

  吃完飯,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敏在廚房洗碗,從客廳沙發上這個角度剛好能

看到她背後的倩影。

  彥望著姐姐那婀娜的後背,身體的燥熱感加溫,胯下的陰莖勃大地擠在褲襠裡

,令他難受異常。

  於是,他乘姐姐不看他這邊的時候,悄悄將分身解放出來,怒龍作仰天長嘯狀

,被釋放的感覺果然很舒服。

  套幾下就好,姐姐不會看到的,彥抱著這樣的僥倖心理。

  於是,在新聞聯播的聲音掩護下,望著姐姐那嬌好的姿體,顏急促地套動著自

己的陰莖。

  憤怒的炎龍一吞一吐地動著,所為者不過是那美麗妖嬈的軀體,而那始作甬者

似乎根本不知道她的弟弟在看著她手淫,仍自專心洗滌那些骯髒的碗筷。

  彥雙眼灼熱地望著姐姐的背後的每一處美好部位,她潔白的腿肚,玲瓏的豐臀

,小巧的蠻腰,及腰的長辮子……

  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迷人,有這樣美麗的佳人在家中,難怪彥到現在都沒有

交女朋友。

  就在彥套弄正疾,高潮即將降臨的時候,敏忽然轉過身來,彥慌忙用沙發上的

軟枕擋在自己身前,堪堪躲過窘境。

  敏望了他一眼,發覺他的動作有些古怪,便問道:「弟弟,你在做什麼?」

  「沒…沒啊,我在看新聞呢。」彥乾笑著,暗叫好險。

  「姐姐買了一瓶紅酒,等下陪姐姐喝一點吧。」

  彥用枕頭擋住下體慢慢套動著,聽完她的話好久才領會似地抽搐了幾下,喝酒

?老天!

  彥知道他的姐姐除了個性迷糊之外還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喝不得酒,哪怕只喝

一點點都會出事,會變得很性感、很瘋狂……

  他還能清楚地記得,那也是一個週末的晚上,他們吃完了飯,姐姐拿了一瓶紅

酒出來要他一起喝……

  那晚姐姐身穿一件粉紅色的T恤,下身是一條棕色短褲。

  喝了幾小杯酒之後,敏的俏臉慢慢泛紅,明亮的眼眸中閃動著異樣的光芒。

  彥在喝酒時也是全神貫注地望著她,對她臉上的這些變化還是觀察到了的,開

始還以為那只是酒勁攻身,不會醉。

  她原本端坐在椅子上的身體忽然趴到了桌子上,嘴裡還吐著淡淡的酒氣,對彥

撒嬌語:「弟弟,你覺得姐姐好不好看?」

  「好好的幹嗎問這個?」彥心裡一動,發覺姐姐俏臉泛紅的模樣好是可愛。

  「你說嘛…」似乎不耐燥熱,敏拉了拉T恤的領口。

  「好看,好看極了!」彥喘了一口氣,瞥到她那胸膛上的兩朵蓓蕾似乎很凸顯

,就像沒穿紋胸的樣子,那豐挺的姿態讓他胯下難受的一緊,咽喉乾燥得吞了幾口

唾液。

  「這樣呢?」似乎對彥的這些誇獎還不滿足,敏將T恤拉高,雪白的胸膛和那

對豐挺的乳房在彥的眼前赤裸裸的暴露著。

  「天…」彥呻吟一聲,身體因姐姐的這個動作一下子僵硬。

  這個小魔女好像還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麼,她竟然脫掉了她身上的T恤,彥看

到她裡面果然是什麼都沒有穿,豐滿渾圓的美乳顫巍巍地抖動著,在彥的火熱注視

下,敏開始舞動她那撩人的身體。

  彥全身的血液開始逆流,血水直衝腦門,差點就七孔流血。

  淡淡的光亮下,和著音響傳來的優美的輕音樂,敏的舞姿曼妙迷人。

  彥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居然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他胯下的怒龍高高仰著,他只

好用手來安慰它。

  敏在舞動之餘居然還不忘觀察他的行為,看到他套弄他的陰莖,她便走了過來

,在他身前蹲下,纖細的小手緩緩掏出他褲頭裡的碩大,在新鮮的空氣中慢慢套動

彥的陰莖……

  「喔…」這都是真的嗎?彥幾乎不敢相信,同時又很害怕如果是在做夢,那他

要是醒了該怎麼辦?

  登時一動不敢動了,任由姐姐的小手恣意套動著他的分身,快感在她那柔嫩的

小手的撫摸下幾乎就要來了……

  套動了一會,她竟然還不滿足,用她那迷人的檀口含住了他的陰莖,像是吃冰

棍似的吮吸起來。

  「哦。」彥在享受著甜蜜的美好之餘,伸手輕輕撫弄她那暈紅的雙頰,梳理著

她那頭柔順的秀髮……

  終於,當他的慾望被她牽引到極至,一股灼熱的濃液激射進她迷人的檀口。

  彥在射出前的一刻抱緊了她的臉,讓陰莖裡的慾望一滴不剩的發洩到她的嘴裡

  彥接下來本來是想要用陰莖插她的,但她卻吃力地阻止了他,說道:「弟弟啊

…怎麼樣都可以,就是別插進來……」

  所以彥只能恣意地玩弄她的身體,甚至讓她幫他繼續口交,就是沒有進入她的

身體……

  那一晚過後的第二天,敏卻像個無事人似的,還是跟平常一樣…於是,彥便得

出一個結論,姐姐只要一碰酒就會變成淫蕩女。

  當思緒重回腦袋,彥身體深處那股慾望漸漸強烈,當下,他便對姐姐說道:「

喝酒好啊!」

  淡藍色的燈光下,屋子裡飄揚著輕柔的音樂。

  敏剛剛洗完澡,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麝香。

  她換了一件白襯衫,衣服的紐扣剛好扣到乳房上方,那豐滿的渾圓似乎已經按

捺不住要擠出來似的。

  彥看著她那迷人的軀體,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別喝太快,會傷身體。」敏邊柔婉地勸著他,邊為他倒滿。

  「姐姐你也喝啊!」彥敦促她,他現在只想快點看到那個表情淫蕩,脫光衣服

大跳艷舞的姐姐。

  「嗯…」敏也舉起自己的酒杯,可愛的小酒窩露出,慢慢飲盡杯中的酒。

  幾杯下肚,敏俏臉開始泛紅,彥望著她,知道他熱切盼望的事情快要發生,他

胯下的陰莖也慢慢挺起。

  「好熱…弟弟。」敏又一杯酒下肚,嬌吟了一聲,纖手拉了拉領子口的紐扣。

  「你熱不熱…我去開空調吧。」她忽然立起身。

  彥哪能讓她那麼做,拉住她的小手,說:「喝酒的時候開空調容易生病。」

  「哦。」敏嬌俏地瞥著他笑,當真是風情萬種。

  沒過多久,敏似乎喝醉了,對彥喃喃道:「弟弟,你看姐姐美不美啊?」

  終於等到了這個時刻,彥心中既興奮又驚異。

  「美…好美啊!」他迫不及待地說道。

  「呵呵。」敏嬌媚地笑著,纖手輕輕拉扯上衣的紐扣,那對豐挺的美乳笨重地

彈了出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撩人。

  彥被她這副嬌美模樣攝走了魂魄,手拿著酒杯,呆在那裡。

  「弟弟…你想摸我嗎?」敏望著彥那傻獃獃的模樣「哧哧」笑著,見他仍然沒

有動靜,她便伸手握住他的手,帶領他來到自己的玉女峰。

  「好軟。」起初是敏帶領著他動,但慢慢的,彥就自己動了起來。

  他的手順著她迷人的高聳,輕輕撫搓著,粉紅的蓓蕾在他手指間捋動,柔嫩的

乳菱慢慢翹硬。

  「弟弟…我想跟你做愛。」敏的臉上充滿了無限的期待。

  「我也想…想啊!」彥訥訥道。

  敏燦爛一笑,慢慢坐到他的懷抱裡,櫻唇在他的唇上吻落…彥也熱烈地回應著

他,嘴勾住她的丁香瑤舌,慢慢吸吮著。

  「嗯。」敏呻吟著,被弟弟的吻所迷醉,小手圈緊了他的身體。

  她的小舌芳香甜蜜至極,彥狠狠吸吮著,雙手在她迷人的胴體上遊動,不知什

麼時候她上身的襯衫已經脫落,她袒露著上身倒在弟弟的懷抱裡,彥一邊享受著磨

挲她豐滿乳房時傳來的美好觸感,一邊用自己的胸膛壓緊它們,繼續磨動。

  「弟弟…親姐姐吧…快些…」敏動情地呻吟著,下身緊緊靠在他的大腿上。

  「我會的…姐姐…」彥經過上次的美好經歷,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現在他就

要用他的火熱洞穿她的幽深。

  他急促地扒開了自己上身的衣服,將她壓倒在沙發上,她嬌媚的俏臉在燈光下

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快點…弟弟…」敏漸漸不耐,手指忙亂地抓著他的胸膛。

  彥這時也早已蓄勢待發,胯下的火熱還沒有待他去掏早就迫切地擠了出來,在

敏那成熟動人的軀體上搜索著水源處。

  「快點…啊…」敏急促地喊叫著,纖手抓著彥的陰莖在她的嫩穴上磨動著。

  「不是說…不能插進去的嗎?」彥也好希望能插到姐姐的騷穴中,可他們之間

是有約定的,所以那是不允許的。

  「啊…」敏似乎這才覺醒,靠在彥的身上不再動彈……

  彥只是緊緊地抱著她。

  第二天一早,彥起床吃早餐的時候發現姐姐好像又什麼都記不得了,連他都差

點迷糊,那是真的嗎?

  吃完早餐,敏告訴他:「今天我們學校舉行酒會哦。」

  「酒會,哦。」彥若有所思地回應她,過了半晌,他才醒悟過來,酒會?

  「你這個小傻瓜,你要去參加酒會做什麼?」彥大聲問道,心亂如麻,她又是

不知道她是什麼酒品,居然還學人去參加什麼酒會?

  「全都只有女生參加的酒會嗎?」他抱著最後一點希望問她。

  「是和學校男生部一起舉行的酒會哦!」敏雙手撫住自己的白裡透紅的雙頰天

真地笑著。

  彥最後僅有的那點希望也被撲滅了……

  「完了,姐姐一定會被他們上的…」彥絕望地忖著。

  中午的時候敏就去了,因為她要去幫忙準備,她走的時候彥還哭喪著臉勸她:

「姐姐,別去了,在家陪我吧?」

  敏柳眉微蹙,奇怪的反問:「為什麼?」

  暈死,彥登時啞口無言,難道要他坦白她喝醉了就跟街上隨便拉客的那些妓女

沒有什麼分別嗎?

  所以,最後敏還是去了。

  彥自她走後一直呆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從早上一直坐到天黑,腦子裡不停幻想那些男人怎麼如狼似虎地對待他的寶貝

姐姐。

  而他的姐姐在喝醉後根本一點矜持都不會有,只會哀求那些男人上他,這是他

最不能容忍的。

  「姐姐是屬於我的,誰也不能搶走啊!」

  「嗚…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坐立難安。

  就這樣,彥一食未進的苦等著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當時間停留在夜晚的十一點,彥決定不等了,他要去救他的姐姐脫離那些男人

的虎爪。

  就在他想要拉開門的剎那,門開了,一身晚裝的敏慢慢走了進來,兩人相對而

視。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敏問他。

  彥衝上去雙手抓住她的肩膀,焦急地問道:「姐姐,你沒有事吧?那些男人有

沒有對你怎麼樣?」

  「咦,對我怎麼樣?」敏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他的意思,開心地道:「他們沒

有對我怎麼樣。」

  彥這時忽然發現自己真的很傻,呆笑幾聲。

  敏深情地望著他,忽然道:「我現在好想跟彥做愛啊!」

  彥這時也聞到她身體傳來的淡淡的酒味。

  敏在他的灼灼目光下開始解開身上衣服的紐扣,沒幾下粉紅的紋胸就袒露了出

來。

  彥這時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隨著敏將她身上的衣服脫光,豐滿的乳房顫巍巍

地抖著……

  雪白的胸膛好迷人,尤其是她身下丘谷旁那狹長的深邃,讓彥幾乎窒息。

  「彥,快來啊…」敏朝他張開雙手,熱情地喊道。

  彥熱血沸騰,撲了上去,一口咬住她的一座玉乳,慢慢吸吮起來。

  「啊…」敏一動不動,任他恣意而動。

  彥抓著她的兩隻乳房狠狠搓揉,乳菱在他的逗弄下開始發硬。

  慢慢的,彥將她壓倒到沙發上,一隻手撥弄著她的豐挺,另一隻手撫搓她下身

的嫩穴。

  敏快樂又難過的呻吟著,俏臉暈紅,美眸迷離,好是動人。

  「你下面好濕啊…姐姐。」在彥的動作下,敏的蜜穴淫水已氾濫成災,彥慢慢

靠近那裡,好奇地欣賞著。

  彥開始逗弄他,雙手撥開它暗紅的肉瓣,看到裡面淫液汩汩的往外滲著,芳香

之氣濃厚。

  「敏…你的小陰核都硬了呢。」彥用手指搓動著她蜜穴的裡面,攪得敏嬌吟不

止。

  雖然他們已經有幾次經驗,但像現在這樣這麼仔細的玩弄還沒有過。

  「唔…」敏難受地呻吟著,玉手也伸到他的胯下去撫弄他的陰莖。

  「敏…幫我舔舔…」她柔軟玉手摸得他的陰莖好爽,他更放肆地要求她幫他口

交。

  「嗯。」敏答應著,一邊將小嘴湊近他漸漸猙獰的分身,慢慢含住了它。

  「喔。」真的好爽,全身的感覺都好好,彥一邊舔食她嫩穴裡的甜蜜,一邊用

心感受她的觸動給予他的快感。

  倆人現在得姿勢也變成了69狀,互相吸吮著對方的私處。

  沒過多久,敏將自己豐滿的美臀擡起,她自己也坐了起來,對彥說:「彥,我

想要你的肉棒…我已經受不了了……」

  彥全身一震,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問:「真的嗎?不是不可以插進去嗎?這樣

好嗎?」

  「插進來吧…我好想要彥插我…」敏迷離著雙眼,玉手渴望地撫著他的分身。

  雖然說最後的防線就是交合,但是彥真的做夢都想跟敏做愛,所以,不管她會

不會後悔,他現在都要把握機會插她…哪怕這輩子可能就只有這一次。

  他慢慢站起,將此刻正趴在沙發上的敏的美臀扶正,陰莖順著她那油滑的凹處

慢慢插進她的蜜穴。

  剛進去的時候敏感覺交合處傳來劇烈的疼痛,但她強忍住了。

  「姐姐的淫穴又熱又舒服啊…」彥讚美著,陰莖慢慢抽動著,「撲哧」聲漸漸

清晰。

  「姐姐會後悔嗎?」彥此刻雖然還有疑慮,但現在也不管那麼多了,他的陰莖

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盡情地插她……

  隨著彥粗狠地插入,敏快感也漸漸強烈,身體隨著他的抽動更是急劇地聳動著

,迷人的豐乳不停的搖晃著,乳頭一甩一甩,她的瑤口更是浪吟不止。

  「姐姐…把屁股擡高點,讓我插深些…」彥扶著她的美臀,喘息說。

  「嗯。」敏應了一聲,渾圓的豐臀依言太高。

  彥在這時也看清了她後臀粉紅色的菊門,為了能看得更加清楚他將之拉開一點

,讚道:「姐姐的屁眼好漂亮啊!」

  敏迷離著雙眼,羞澀地嗔道:「討厭啦……」

  彥將陰莖用力一送,更加用力地插著她的嫩穴,問道:「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嗎?」

  敏顫抖著,歇斯底裡地喊道:「我…喜歡!」

  彥在她身後插了一會,將她身體翻轉過來,讓她坐到自己的大褪上,他的陰莖

從下面插進她嫩穴,一邊用手搓揉著她的豐滿,舌頭伸出舔動著另一隻,一邊舒服

的呻吟道:「好舒服,好爽啊!」

  敏也浪叫道:「我也好…喜歡彥的大雞巴插我…啊…好舒服……」

  彥受到她的稱讚更加賣力,隨著深入淺出,敏快感不斷,浪叫聲不絕於室。

  「啊……」

  「彥…改插我的肛門吧…」敏想讓弟弟插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肉洞,在每個地方

射精……

  彥愣了一下,隨即點頭道:「好啊!」

  他將陰莖慢慢拔出,先讓敏躺在沙發上,他的陰莖慢慢移到她的菊門處,先試

探性的頂了頂,隨即狠狠的插了進去……

  由於陰莖上沾滿了她的淫夜,已經很滑膩,雖然菊門處很緊,但還是一鼓作氣

插了進去。

  「啊…」這次開苞的痛苦就不是開前面的那種程度了,只痛得敏哇哇大叫起來

  隨著插入的體驗,彥發現插在肛門的快感好像更加強烈,雖然進口處有點緊緊

的,但裡面夾得他的陰莖十分舒服,彥插得更爽了……

  也不知插了多少次,彥終於感覺要射了,便大聲喊道:「姐姐…我要射了啊…

…」

  敏迷離著雙眼,呻吟道:「射吧…大量的射出來吧……」

  結果,彥在她體內射的時候敏也來了高潮,高潮來臨時她緊緊地抱著彥的身體

,享受著高潮帶來的快感……

  看著彥滿足的在自己身上喘氣,敏溫柔地笑著,笑意裡帶著種狡黠味道,至於

她想的到底是什麼,彥也不願去想了,只要能一輩子抱著姐姐,在她的身體裡射精

,他就滿足了。

  此時,在另外一個地方……

  「他們這些笨蛋,還想灌醉敏,以敏那種海量酒品再多幾個也是白搭。」幾個

女人站在一起望著一群醉倒在地上的男人討論著。

  「算了,不管他們了,咱們回家吧。」

  隨著人一一離開,地上就只剩下幾個躺在地上兀自呻吟的男人,有些手裡還抱

著空酒瓶,嘴裡流著涎水,猥瑣得讓人不敢直視……

  依稀還能聽到他們喃喃叫著敏的名字……

我的期末考被表姐毀了

今年二十歲就讀中部某大學二年級,在學校附近租了一間套房,再兩個禮拜就期末考了,正在努力K書中……昨天台北表姐的E-mail說要來玩幾天,我回絕了,因為要考試了,今天上網路又收到表姐的E-mail︰

「親愛的揚揚︰我們已經向公司請好假了耶,反正你車子借我們自己去玩,不會礙著你讀書啦,好不好啦!!!可愛的表姐上。」

我心想反正影響不大,就答應了她。兩天後的晚上七點,我正在K書,門鈴聲響,準是表姐她們來了……

「誰啊?」我問,「大美女來啦!」表姐俏皮的回答,開門一看,只見表姐身著一襲藍白相間的套裝。

「這是我同事敏如,漂亮吧!」敏如也是一襲藍白相間的套裝,她笑著說︰「我們一下班就直接坐國光號趕來,制服都來不及換了!」表姐是俏麗微卷的短發,已經兩年多不見了,越來越成熟了,前凸後翹的,標準的Office Lady,而敏如則是一頭飄逸的長髮,就像洗髮精廣告一般亮麗,眼睛很大,睫毛又長,臉頰白裡透紅,加上筆直修長的腿,真是美人胚子!!!

「不請我們進去嗎?」表姐笑著說。

「喔,對……對……請進,請進!!!」我張目結舌看傻眼了,竟忘了招呼客人!

「你的房間可真亂啊!」表姐搖搖頭。

「我最近忙K書,沒時間整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啊!對了,吃飯了嗎?」

「餓扁了!」表姐捧著肚子,敏如也點了點頭。

「我下面給你們吃。」我脫口而出,但此「面」非彼「面」。

表姐和敏如不約而同噗哧笑了出來,然後互相指著對方︰「好邪惡喔!」

後來是表姐搶著去煮了,我和敏如坐下來聊天,敏如坐在椅子上,而我坐床沿,這角度剛好視線面對她的大腿,但敏如把腿夾的很緊,我的眼睛可佔不了便宜,但想像空間是很大的……

「你們要來玩幾天?」總要打破尷尬的場面嘛!

「我們請了五天假。對了,你蠻帥的嘛,女朋友一定很多喔!」敏如捉狎地說。

「對嘛,帥哥,告訴我們嘛!」表姐在旁搭腔。

「沒有啦,都沒有人願意做我的女朋友……」我無奈的摸摸頭︰「你跟表姐同年嗎?」嗯,這個問題很重要!

「別作夢啦,敏如比我大一歲,比你大兩歲,小弟弟!!!」表姐這句話一劍刺入我的心臟……

一會兒面煮好了,飽餐了一頓後,表姐和敏如去逛夜市了,我獨自在案前K書,不知不覺趴著睡著了。醒來時十二點多了她們兩個還沒回來,我到床上繼續睡,大概四十五分時,我還沒睡著,隱約有開門聲,我閉眼裝睡……

「噓!小揚睡著了!」這是表姐的聲音。

「這是我第一次買這種內衣,好尷尬喔!」敏如低聲說。

「這次來玩就放鬆自己,好好crazy一下嘛!Just relax,OK?」表姐說。

「洗完澡來試穿一下,一定很好玩!」敏如有些興奮的語氣。

「你先洗!」表姐說。

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幹什麼,不過我也只能繼續裝睡了……浴室傳來水聲,表姐突然爬上床來,一定是要偷看我了。「小揚,小揚……」表姐輕聲叫我,我繼續裝睡,表姐確定我睡著了,便放心地開始換輕便衣服。不一會兒,敏如洗好了……

「哇,好sexy喔!真ㄅ一ㄤ 耶!」表姐不由自主地驚呼。我實在很想爬起來看個究竟……

「可是屁股只有一條線,涼涼的耶!」敏如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不一會兒,表姐也洗完澡換上新買的內衣褲。

「哇,透明得連毛毛都看見了……」換敏如驚呼了。

嘰嘰喳喳不知聊到多晚,突然都沒聲音了,我想她們都睡著了吧!我躡手躡腳輕輕爬起來,假裝上廁所,回來時她們都沒動靜,我才大膽地偷偷看她們……表姐穿著鮮紅色的大T恤,剛好蓋住屁股,敏如穿著一件Hello Kitty的粉紅色大襯衫,兩條腿很修長,好美喔!

此時道德已蕩然無存的我決定偷偷地看她們的內褲,我輕輕地撥開敏如的襯衫,Oh,my God!一件最低成本的內褲了,鮮紅色的T-back,屁眼的邊緣和柔軟的陰毛都一清二楚了。欣賞一番後,我又來偷看錶姐的,哦!黑色透明的,剛好包住半個屁股,表姐身材真不是蓋的,渾圓挺翹的臀部……她們對我可真放心,但可苦了我的小弟弟了,只能看不能吃啊!

我穿的是一件很薄的運動短褲,所以準備對表姐來一次第三類接觸,表姐睡前用棉被與我隔開,她睡在我和敏茹的中間,屁股向著我這邊,我躺回床上面向著她,小心翼翼地移開被子,我的手顫抖地移向她的臀部,把T恤撥開露出透明的內褲,伸出中指隔著內褲輕觸她的臀部,好柔軟的感覺,慢慢滑向中間,突然有陷下去的感覺,「咦,這是肛門?」我手縮了回來,但我的下體早成一個帳篷了。「不管了!」我壯了壯膽子,把腰部挺上前去,讓老二隔著褲子輕觸表姐的臀部,慢慢挪向中央,讓龜頭部位抵住她的微熱的屁眼,我的鼠蹊部緊貼她的兩片屁股肉,喔!百分百的快感。突然一股熱流由下腹傳向老二,「糟!」我趕緊翻身,這時內褲已沾滿了腥熱的白色濃液。我偷看一下表姐,幸好她仍舊睡的很熟,我趕緊換了條內褲。今夜,我滿足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晚起的我走的很匆忙,中午下課回來時只見表姐留下的字條︰

『帥哥,我們去鹿港玩了,晚上回來!表姐。』

本來滿懷期待的我失望地躺在床上,她們的體香猶存,我趴著聞她們睡過的地方,又勾起我的慾火。「咦,對啊!」我跑到陽台一看,果然晾著兩條白色的內褲,用手洗的蠻乾淨的,但褲底的汙漬仍殘留著一些。另外兩件白色胸罩,大一點的應該是表姐的吧!一起拿進來,對著它們加上暇想,我又射了一次,真爽快!!!

第二天晚上,回宿舍時,表姐她們已經在等我了︰「小揚,我們幫你帶好吃的滷味!」表姐微笑地向我招手。吃喝一頓後,她們洗了澡,躺在床上看雜誌。

「你們可以看電視啊,我有裝第四台喔!」我熱心的建議。

「不了,你要看書呢!」表姐體貼地說。

我在書桌前讀書,她們看雜誌,安靜了好一會,回頭一看,她們全睡了,大概白天玩太累了吧!我繼續K書。大約十二點多時,突然有一隻手指輕敲著我的背,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敏如,「你嚇我一跳!」我向她抱怨。

「對不起,你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嗎?」敏如小聲說。

「好啊!」有美女相陪,正常人都應如是說。

發動機車後,我問敏如︰」要去哪?」

「我想去東海古堡看夜景。」敏茹說。

我加足馬力,順便飆一飆車解解悶,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你是不是有心事?」我的直覺告訴我。

「嗯,剛跟男友分手,這次是來散心的!」她望著燈海幽幽地訴說那一段往事。

「喔,又是有婦之夫,比較有魅力嗎?」我?#40636;b。

「男人真不可靠!」這是她的結論。

「胡說,我就很可靠!」我向她抗議。

她笑著搖頭,山上風大,髮梢直拂我臉頰,髮香撲鼻直搔我心,我的手不懷好意的由她的肩往下摟腰,她似乎沒有察覺,或者不care這個舉動……

「你看四周!」我提醒她,週遭都是摟摟抱抱的情侶,或者熱吻,或者女的跨坐在男的腿上擁抱,或者男的伸手入女友的衣服內盡情愛撫……

「唉呀,怎麼是這樣!」敏如暗叫不好。

也許氣氛使然,她並沒有拒絕我的行動,我更大膽地從身後抱緊她,我可以感到她很緊張,我亢奮的下體緊貼她柔軟的臀部,雙手撫摸她沒戴胸罩的乳房,敏如全身著運動服,外套了一件我的薄夾克,當然很有觸感。

「不,不要這樣……」敏如扭動身體,我把她轉過身來,用我的嘴堵住她的嘴,熱情深吻……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她把我推開,嚴正警告我別再這樣,我決定懸崖勒馬!

回程她不再用柔軟彈性的乳房貼著我,我知道她有戒心了。「唉,吃緊弄破碗。」我很懊悔不聽學長的苦口婆心……

第三天早上照例,又是匆匆忙忙,不過一早就不見她們兩個,不知道敏如還有沒有在生氣?

中午回來也沒有看到紙條,下午我又帶著問號趕去上課……

晚上六點多還是沒下落,早知道應該記下表姐的手機號碼的。

「鈴……鈴……」表姐來電了。

「帥哥,我們可能晚點回去!」

「表姐,你們去哪?」

「去跳舞啦!!」說完就掛上了。我躺在床上看書不管她們了。

十二點多她們回來了,哇,我的血壓又升高了,表姐是黑色迷你緊身裙+鏤空花格絲襪,出乎意料地,敏如也穿了一身紅色碎花迷你短洋裝,無肩的……

「我們一大早就與同學約好聊天,下午又去百貨公司逛,買了好多衣服,晚上就是她帶我們去跳舞呢!今天是Lady snight,淑女免錢喔!」表姐一大串話解除了我的?#40636;b。

「你們是不是喝酒了?」我看她們臉有點紅。

「嗯,今天那兒的雞尾酒不錯喝,就多喝了幾杯!」敏如笑著回答,應該是原諒我了吧……

「誰知後勁強?」表姐答腔。

可能是太興奮了睡不著,表姐建議玩『大老二』,敏如也拍手說好,我自然不能不奉陪羅!今晚手風不順,表姐贏上了癮,本來輸的要罰酒的,她看灌不倒我,竟提議輸的要脫一件衣服,「 !賺到了!」我心想。

「不太好吧!」敏如有些為難。

「沒關係,一定是小揚先脫光的!」

剛開始連敗,我脫到剩內褲。說也奇怪,後來一直連勝,表姐和敏如也只剩內衣褲了,表姐不信邪,硬要看我的光屁股。

「哈,你又輸了,先脫哪一件啊?」我等著看錶姐……

「當然是胸罩羅!」表姐站起來邊跳邊脫,就像脫衣舞……然後一手遮住乳房一手把胸罩丟來我身上……

「哦!你小弟弟不乖了!」一旁的敏如眼尖地望著我下體鼓起的英姿。

表姐背向我彎下腰,輕搖臀部,讓我實在很難把持……沒想到表姐竟然往後退向我的眼前,用手撥開她的丁字褲,讓我看到她棕色的菊門和肥美的大陰唇。

「要不要幹我啊?」表姐挑逗地說……一個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已血脈賁張了,決定不顧一切撲過去,表姐一閃開,我撲空趴在床上。

這時敏如過來抓住我的肩膀猛搖,喊著︰「喬揚!喬揚!」我回頭說︰「不要急,我就來了……」咦?只見表姐和敏如?#40636;b地望著我,衣著整齊的。

「幾點啦?你再不起床就要遲到啦!還說不要急?」表姐沒好氣地說……

期末考(2)

第四天只上半天課,中午回家一進門就看見表姐竟然在偷看鎖碼頻道,表姐很不好意思趕緊轉台,她滿臉通紅但仍故作鎮靜地說︰「小揚,你回來啦!」

「今天沒出去啊?」我不忍拆穿她︰「咦,敏如呢?」

「喔,她回南投阿媽家玩一天,可能要明天才回來……」表姐說。

我心想機不可失啊,得好好計劃一番才是……起碼趁她還熱血沸騰時……

「對了,表姐,我們來上網路吧!」我打算先讓她看看色情網站,再伺機而動……

一開電腦,我用的是一幅裸女桌布,表姐驚呼︰「你們男生都那麼色啊!」

其實我知道女人都是對性很好奇的,像我聽過的黃色笑話大多是班上女生告訴我的……我先進入聊天室,表姐搶著要打屁,我讓出了半邊的椅子給表姐坐。

「你再坐過去一點嘛!」表姐撒嬌地說,一面又把屁股向我這邊擠……

「你屁股真大!」我只好讓開椅子,站在一旁。表姐今天穿著一身米白色的連身短裙,一坐上來整個裙子往上縮,幾乎到了大腿根,美不勝收,讓我心臟幾乎跳了出來。另外我在旁彎腰低頭時剛好看到表姐的乳房(沒穿奶罩),乳溝非常明顯,我的小弟弟早就不聽話地撐起短褲,再加上表姐的髮香,直叫我小鹿亂撞……

一聊就是半小時,My God!「我腳好酸!」我叫表姐坐前面一點,我好擠入表姐屁股和椅背間,兩腿張的開開,下身凸起處緊貼著表姐的屁股溝,表姐顯然沒注意我……我抓住表姐的手按著滑鼠。

「讓你看一個好玩的網站……」我進入最常去的XX貼圖區,有一串色情圖片映入眼廉,有口交、SM、坐姿、背後、肛交……

表姐臉有些紅,喃喃自語︰「這是甚麼亂七八糟的圖片嘛!」我貼著她的背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蹦蹦跳,我將臉靠向她紅熱的臉頰,讓我溫暖的呼吸氣息吹入她的耳孔,這是我在網路上學的技巧,剛好可以藉著表姐實習一番。只見表姐呼吸開始急促而大聲,色膽包天的我托起她的臀部讓她坐在我的腿上,隔著薄薄的短裙,她柔軟的屁股i擦著我勃起的陰莖,我的左手從表姐的領口伸入輕揉著她的趐胸,表姐低聲呻吟,回頭對我說道︰「你想幹甚麼?」我接口說︰「想要幹你!」

我的右手從表姐的膝蓋往內側移動,輕撫她柔嫩白晰的大腿,表姐把頭向後仰靠在我的左肩上,伸出她的濕潤的舌尖輕舔我的左耳垂,我伸出右手的中指貼在表姐兩腿中央的濕軟地帶,隔著內褲輕輕旋轉地揉弄著她的大陰唇,「不……不……不要……」表姐喘著說。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紙內褲,早就濕透了,我將中指移向陰部中央地帶,隔著內褲戳弄了起來,一不小心就插破了表姐濕潤的紙內褲。我把表姐扶起,讓她伏在桌上,將她的連身裙向上褪至腰際,整個梨狀的屁股映入眼廉。我把她的紙內褲撥向中間,像是丁字褲一般,我抓住內褲上緣提起來,讓內褲摩擦著她的陰部,我的臉湊近表姐的臀部,把內褲撕開,從屁股溝由尾骨一路舔下來。到褐色的菊門處時,我刻意將舌頭伸入屁眼內,只見表姐的括約肌縮了一縮,屁股也顫抖一下。

「好討厭喔,臭臭啦!」表姐抗議道。我叫表姐把屁股翹高,她很聽話地墊起腳尖,讓我舔向她的小陰唇,陰蒂……

「喔……嗯……喔……嗯……」表姐興奮地呻吟,屁股不斷的扭動。

「哦,你分泌愛液了!」我的嘴巴沾上白白甜甜的濃液。

「你……好討……厭……喔,快……幹……我……嘛!」雖然很想,但我不急著插入表姐,因為這是戰略,讓她充滿期待……

我讓表姐回身跨坐在我的大腿上,表姐熱情地吻著我,兩手環抱我的脖子,表姐的舌與我的交錯撩弄,濕潤的唇吻著我的耳垂,我將頭後仰,表姐一次又一次地吸吮我的喉結,我捧著她的柔軟彈性的臀部不斷的撫摸。

「快……幹我……fuck me!」

我抱起她,走向床旁,我將表姐放在床上,自己躺在旁邊,一面脫自己的褲子,表姐一翻身要過來幫我脫褲子,看到我的黑色內褲,不等我脫下,便跨越我的胸膛盡情地隔著內褲舔了起肉棒來。我倆形成69的姿勢,我也將頭擡起開始舔她的小穴,表姐把我的內褲褪至膝蓋,吸吮起我的老二來。她靈巧的舌尖舔著我的馬眼,然後用濕熱的紅唇飢渴地緊緊含住我粗硬的雞巴上下套弄,有時又從旁邊一路滑下舔起我的陰囊,她將兩邊的蛋蛋輪流吸入口中,又吐了出來,一下又輕輕舔弄,讓我的提睪肌不自主地收縮了起來,多銷魂的感覺啊!果然表姐薑是老的辣!

我不甘示弱地猛吸吮她的G點,讓表姐一邊吸我的老二,一邊又不禁淫叫了起來。我一翻身將表姐壓在床上,調整我的方向,將表姐兩腿分開,用拇指和食指把表姐的兩片大陰唇分開,讓我的 抵住表姐的 口。

「啊,揚揚,用…力……插進來……吧!」表姐迷離半閉的媚眼期盼我的沖刺。我將屁股奮力向前一頂,「滋」龜頭應聲破入濕漉漉的陰道中,「啊……」表姐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

她將兩腿緊緊夾住我的腰際,好讓我便於前後抽動,抽插了數百下後,我讓表姐坐在我身上而我躺著,表姐採用蹲姿,用手扶著我的胸膛,屁股則上下快速套弄著我直聳的陰莖,只見她的乳房上下擺動著,真是賞心悅目的畫面。我擡起頭來吸吮她的乳頭,然後兩手抓住她的臀部向用力向兩旁分開,冷不防地伸出我的中指插入她的屁眼中,表姐半閉著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上唇,一幅銷魂蝕骨的模樣。

又抽插了幾百回,我將雞巴從表姐的穴裡抽出來,表姐一扭身,趴在床上,撅起雪白光圓的屁股搖擺地迎向我,我抓住她的兩瓣臀肉,將堅直的陰莖從後面一寸一寸地推入表姐的滑濕的穴裡,粗暴地用力幹她。

「喔…喔……嗯……fuck me!fuck me!幹死我吧!」表姐淫亂地狂叫……她主動地前後搖動,配合套弄我的雞巴。我縮緊屁股激烈地猛抽,我的大腿不斷地撞著她的屁股」啪啪」作響。不知過了多少光景,突然下腹一股熱流,龜頭一陣酸麻,我趕緊抽出雞巴,順勢不懷好意地準確而用力插入表姐的屁眼中,表姐沒料到這一插,輕哼了一聲趴在床上。我伏在她身上,用兩手環抱著她快速起伏著的趐胸,緊握住她那溫軟而濕淋淋的雙峰,微閉上眼,感覺我那被表姐肛門括約肌緊箍著的龜頭一陣陣地抽搐著,而朝向她那火熱的直腸深處吐出一波波數以億計的小揚揚……

維持這樣的姿勢我們睡了好一段時間了……「喔,好痛!」我揉揉惺忪的眼睛︰「表姐,你怎麼打我的小弟弟?」表姐嫣然一笑地說︰「誰叫它那麼壞!」

不記得那天有沒有吃晚餐了,我只記得那晚我們都身無寸縷,不停地彼此調戲、親吻、愛撫、交媾、口交、肛交……彷彿全世界只剩我們兩個,直到東方既白……

期末考(完)

人的內心是一堆永不饜足的貪婪,包括對權力、金錢和you know──性。

與表姐的魚水之歡後,我開始計劃如何上敏如,甚至像A片般地來個3P,想像三個光溜溜的身體纏綿在床上的景氣,多令人期盼……想著想著口水都流了下來……

「豬哥揚,又在做春夢啦!」隔壁的阿貓一巴掌拍過來,低聲糗我。

「對了!你不是有台數位相機嗎?借一下吧!」我被這一驚,突然冰雪聰明起來。

「老哥,不是要考試了嗎?再混嘛!」阿貓竟然對我說教起來。

「我表姐要借的,她來台中玩!」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晚上我問她們要不要拍寫真集︰「免費製作成光碟喔!」顯然她們都很有興趣,換了漂亮衣服興奮地擺出各種姿勢。

「對,把手放胸前,看這邊……笑一個……頭擡高……」我替她倆抓住最美的鏡頭。

照了百餘張,我建議她們穿少點,表姐很大方地脫的只剩內衣褲。

「……表姐,跪在床上,屁股擡高,我幫你拍的很性感喔!」我的目標正一步步逼近,表姐主動把胸罩脫下,用手擋著乳頭,做出挑逗的姿勢,拍下欲蓋彌彰的鏡頭,我當然不斷地猛按快門,可惜一張照完,要等上幾秒鐘,耽誤一些時間……

「敏如,一起脫嘛,趁年輕時多拍一些嘛!」表姐看敏如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勸說。敏如拗不過,便也緩緩褪下裙子和上衣,我趕緊捕捉這難得的畫面,又照了幾十張,我將輸入的相片show?#21151;o們看。

「喔,想不到我的身體也可以照的這麼美……」表姐感歎。

「對啊,平時不敢這樣照,怕拿去相館沖洗……」敏如也很滿意。

「拍全裸如何?」我終於說出來了。

表姐倒是不假思索答應,敏如猶枯了好一陣子……

「怕我吃了你嗎?表姐也在啊!」激將法奏效,敏如答應了!

我幫她們擺出平時網路貼圖常見的各種撩人姿態,也許是機會難得,她們都很配合地擺姿態,或故作羞澀,或冶艷,或嬌媚,或裝可愛……照著照著,我開始有生理變化了,表姐一眼看穿我的不良企圖,說道︰「我也想嘗試當攝影師的感覺,對了,換我拍好不好?」我跟她簡單講解,表姐一學就會。

「對了,小揚,你來做男model吧!」表姐實在是我的紅粉知己。

我馬上脫到一絲不掛,當然為免尷尬,我掛了一頂帽子在重要部位。

表姐笑著說︰「真敗給你了,不要耍寶,好不好?」

敏如並沒有看過來,我建議道︰「對了,人家都是從衣著整齊開始拍的!」

敏如又穿回藍白相間的上班套裝,站著坐著各照一張,我在一旁指揮著︰

「對,再來是脫上衣。」

「再來是裙子。」

「絲襪要先脫到一半,照一張,再繼續……」

「再來胸罩,肩帶先撥下來,照一張,再來罩杯往下撥……」

「嘿,你怎麼這麼清楚!」敏如抗議了。

「我聽說的。」我故作清白。

「你內褲穿起來我才要繼續拍!」敏如大概看到我的帽子了。我只好乖乖穿回子彈型,跳上床去。

「小揚,你從後面抱著敏如!」表姐的建議蠻好的。

我由後方貼著敏如,隔著薄薄的內褲,敏如柔軟的臀部脂肪被我堅硬的充血海綿體頂的不太舒服,我頑皮的從後方拉下她的內褲,把自己從內褲彈出的物體硬塞入她的臀間,敏如嚇了一跳,回身怒視我︰「我不拍了啦!」

當晚氣氛蠻尷尬的,隔天我送她們去車站的時候,敏如語重心長地告訴我︰「你本性不壞,但是與女孩子交往時,一定要記得尊重女性!」

幻想總要破滅的,萬事豈能盡如人意?我收拾殘破的心,準備一週後的期末考……

後來的日子裡,表姐常跟我在台北和台中做愛做的事,標準的sexual partner。

敏如呢?已經變成我的網路情人了!

我和鄰居玲姐

小玲做我們家的鄰居有八九年了,那時候也是為了結婚搬來的,她在我們當

地的移動公司上班,好象是咨詢台的,具體我也說不清,剛搬來的時候我也沒有

覺得什麼,就是發現她胸好大屁股也不小。不好意思,那個時候我還在上學也沒

有那麼多的經歷去注意。

  她家就住在我們家的對門。她的丈夫是一個工程技術員,錢是不少賺,就是

成天的在外頭,並怎麼回家。有時我媽就去陪她做伴,漸漸的我們就認識了。

  我那時還是個學生,放假的時候天天到她家去看碟,日子過個就象泡的方便

面軟綿綿的,直到有一天,我在她家看碟,她要出去辦點事,告訴我下午回來,

出去的時候把門鎖好就走了。

  那天看的好象是一個外國的片子,是什麼名我忘了。看到半途想尿尿,在衛

生間突然發現她的內衣赫然出現在我的視線里,粉紅色的內褲兩邊還有蕾絲,居

然中間還是鏤空的,拿起來聞了聞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不是那麼太好聞,檔

部還有一條黃色的印記,我想大家都知道那是她陰部的分泌物和尿液混合所遺留

下來的,當時真是太興奮了!!!我拿者她不停的把玩,最後我把她的內褲穿在

我的身上去了她的臥室,呵呵……以前她在家的時候就是在客廳看看電視,還沒

有去過臥室呢,哦,原來她的臥室是這個樣子啊,就是一張床和一個衣櫃。

  打開一看。當時我真是驚呆了,從來沒有看過那麼多的內衣褲,蕾絲的。鏤

空的。其中還有兩條T型褲!我想這一定是她老公給她買的,我迫不及待的把這

些內褲挨個的試了一便,太爽了。看到這里大家不要羨慕我哦,我也就有這麼一

次機會。當時我的老二已經漲的不行了,龜頭還流了一些愛液出來,我躺在床上

把那條粉紅色的內褲套在龜頭上不停的套動,閉上眼幻想著小玲穿著T型褲的摸

一股精液射在內褲上。我閉者眼躺著繼續回味著剛才的快感。那種感覺真是好象

上天了。

  這和作愛不太一樣,做愛是身體的享受,而背者別人把自己的精液射在她的

內褲上,想想她穿者帶有自己精液內褲的時候,那是什麼感覺啊!我小心的把撒

在床上的內褲一條一條疊好放回去,當然里邊還有我的精液。在臥室的門口看看

裡面還有什麼沒有遺漏,確定了確實萬無一失之後,拿起了沒有看完的碟片走出

了她的家”之後我就去當兵了,在部隊服役了兩年。

  然後順理成章的去了一家事業單位,今年五一的時候回了一趟家,算算已經

有四年多沒有回家了。回家的感覺真好,不僅能看到爸爸媽媽,還可以看看玲姐

變成什麼樣了,要知道四年前她可是剛結婚,現在不知道讓他的丈夫給「摧殘

成什麼樣了。當天晚上我就去了她家,不巧的是他丈夫在家呢,NND……看著

玲姐感覺她少了姑娘的那種天真,卻多了幾分少婦所獨有的成熟與風韻,略厚的

嘴唇笑起來還是那麼的好看,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好聽,皮膚好象比以前更有

光澤了,乳房還是那麼的大,到現在我弄不清楚她用的文胸上幾號的。遺憾的是

她的小肚子有點微微的拱起了。因為她在坐著,所以看不到她屁股,不過我想應

該更大了吧。呵呵!……就這樣寒暄了幾句,就回家了。

  直到我回來的第四天,哪天我下樓去朋友那吃飯,在樓梯中碰到了玲姐,今

天她穿了一套蘭色的套裝,蘭色的緊身短袖上衣蘭色的超短裙修長的雙腿在搭配

一雙紫紅色高根鞋,充分的襯托出了一個少婦所有的風韻和性感。手中還拎著不

少的東西。「玲姐干什麼去了,還拎著這麼多的東西,我幫你拎吧」

  「不用了,馬上到家了,你姐夫明天早上有要走,我給他準備準備」一邊走

一邊說著「哦,那又要做多長時間啊?」我問道。

  「可能得一個月吧」說著話的工夫她已經到家了,「那我下樓了」我一邊說

一邊往下走去,當我回頭說話的時候卻看到玲姐正彎下身子,放東西拿鑰匙準備

開門,就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穿的內庫正是我以前「用」過的內褲。

  寫到這里有的同志就要問了,你蹲著看的啊?我告訴大家,她彎腰的時候,

我正好已經走到了樓梯半中的位置,剛好是她在上邊,我在下邊,所以看的是一

清二楚了。好了,書歸正傳。我當時腦袋翁的一下。下邊馬上就有了反映。要知

道玲姐內褲有很多的,即使是四年了,我估計她還是留者,我想她可能很喜歡那

條內褲,虧了當時沒有把它偷走。要不然玲姐一定會懷疑我,以後就沒有下面的

故事了!

  到了朋友那裡雖然高興,但總是提不起興趣了,草草的喝了一會就回家了,

躺在床上,老是想著半天在樓道中看到那一瞬間,怎麼才能把她搞到手呢,明天

他的丈夫就不在家了,玲姐一定很寂寞,用藥迷住她,那樣也不是沒有機會,只

不過在感覺上不爽,慢慢的在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就去她就給她丈夫送行,他丈夫還更我說他不在家的時

候要多照顧照顧玲姐呢,那當然我是滿口答應了回到玲姐家,我也沒走,就陪著

她聊天看電視,聊著聊著就說到了感情上了,那當然是我引的話題了,起先我問

玲姐姐夫不在家害怕嗎,她回答我早就撩到了。當然害怕了,你想想一個女人成

天自己在家,就是有在多錢,那有什麼用。

  接著我有問「玲姐你怎麼不要個孩子呢」沒想到她卻問我「有女朋友了嗎,

什麼時候結婚」我只能如實的回答了,有個女朋友,處了3年多了,結婚還沒想

好呢「她又說你既然有女朋友了,也應該知道想要孩子不是說想要就要的」我一

聽正好按者我的思路說的,「我也不是什麼小夥子,難道姐夫那方面不行了嗎」

「玲姐她卻沒有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

  我又和她聊了一會感覺在聊就沒有什麼意思了,就起身告辭回家了又過了一

天我父母去我姥姥家,家裡沒人。

  當天晚上和朋友喝了一會酒,就回家了。到了家門口我敲的卻是玲姐家的門,

當時的心情是緊張又激動,敲門的手都有些顫抖,在酒精的幫助下,我還把門叫

開了。玲姐在家正在看電視,只穿了一件睡裙,「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敲錯

門了吧。」一邊說一邊把門打開讓我進去,我清楚看到他的眼神有一絲的高興,

只不過一閃而過罷了。

  「我家裡沒人鑰匙讓我弄丟了,只能找玲姐了」我含含呼呼的說到,裝出喝

了許多酒的樣子,玲姐給我到了一杯水,問:「怎麼喝了那麼多酒?」

  我就繼續裝出喝多了樣子,跟她說了很多我和我女朋友的事,跟她說因為什

麼要分手,又跟她說了很多我在工作方面的壓力,在個方面的種種不興。大家應

該能看出來,我是為了博得她的同情心,女人在這個方面是最脆弱的了,我指的

是一般的女性。

  說著說著,我看到她的表情是一臉同情和憐惜,突然我一下把她包住一陣痛

哭,心裡想成敗在此一舉了,「玲姐,你知道嗎,我喜歡你,我在上學的時候就

喜歡你,你知道嗎?」哽咽的說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了,可是我結婚了啊,不可以這

樣的。」我知道事情已經成功一半了,就繼續我的理論開導她,我說我不會影響

你的家庭的,我會好好愛你的,慢慢的她閉上了眼睛,我看著玲姐的雙唇,我就

是我要等到嗎?我想是的。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慢慢的我嘴伸了過去,感覺她

的雙唇是那麼柔軟,象是一瓶美酒讓人回味。不知道我們舌頭怎麼纏繞到一起的,

衣服一件一件的剝落,最後呈現在我面前的是猶如一件藝術品,雪白的肌膚在燈

光的照饒下被渡了一層金色,更顯得神秘,我也沒閑著,把他摟在懷里,一隻手

不短的纏繞她乳頭,恩的一聲,顯然她很享受這樣的刺激,我有加快了對乳房的

攻擊,一會掐兩下一會用牙齒輕輕咬一下,在這樣的刺激中,本來軟軟的乳頭漸

漸變硬,顏色也變成了猩紅色。

  「快……快……癢死了……」玲姐不段的呻吟,是時候向她的神秘的地帶進

攻了,玲姐的陰毛不是很多,只是在陰道的上方分佈著,我一摸她的消魂洞已經

是淫水連連了,燈光一照,更是現的有光澤。大陰唇有點黑不象是小姑娘那樣好

看,不過更顯示出了一個少婦對性的渴望,扒開大陰唇就象是打開了一單門,里

邊的小穴還在不停的流水,亮亮的,舌頭一添有點鹹鹹的,還好沒有什麼異味。

在看她的陰核已經從包皮中露了出來,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了,用舌頭一添更

是飄飄欲仙。我一邊添,一邊用中指和食指不停的扣挖著小穴,就在我陶醉工作

的時候,她突然雙手按住了我的頭,手足不住的顫抖,啊……的一聲,一股陰精

急射而出。落在了我的身上。

  只看到玲姐很享受的樣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我看他的小嘴,說:「舒服

嗎,怎麼樣我比姐夫厲害吧?」

  「他有你一半就好了,我和他從來沒有過高潮呢」說著睜開眼晶,看著我的

幾吧,你的好大啊,玲姐一下抓住了我的幾吧,不挺的把玩,接著她伸出舌頭不

段的刺激我的龜頭,然後張口含住了我的幾吧,因為太大,只含住了一大半,我

就在地上站著她做在謝謝上,看著她的頭不停的前後晃動,說不出的快樂!

  就這樣吹了10多分鐘,知道自己要不行了,我可不行這麼快完事,我把幾

吧拿了出來,定定神,看著她的小B讓我扣的有點腫了,兩片陰唇貼在了大腿的

兩旁,哪個洞口象是在想我示威一樣,有規律的伸縮著,我把玲姐的雙腿,把幾

吧對準洞口使勁往前一挺,恩……玲姐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要說女人的B真是好

東西,把幾吧插進之後,就感覺里邊好象有吸力一樣,夾的幾吧是又酥又麻,玲

姐可能是看我太累了,還不段的配合著我,一上一下的很是好看。

  玲姐嘴裡不知道在說著什麼聲音很低,我每動一下她就配合的哼一聲,就這

樣抽插數百下之後,感覺要射了,就把馬力加到最大,啊……啊……輕點……我

受不了了……玲姐大聲的說道,又抽插了一百多下,一陣麻意從腰眼傳到腳底,

在這個同時玲姐也是把身子擡了起來抱住我的腰,大聲的啊……了一聲,我們兩

人同時到了高潮。雙雙倒在了謝謝之中。

戀母日記番外篇

(一)

每天臨睡前,我照例地會從我書桌的夾層中拿出我的秘藏日記,寫下我的心事,自從去年生日,媽媽送我這本日記開始,和媽媽一年前的約定,時間就快到了,心裡又是期待,又是不安。

那時媽媽語帶玄機的對我說:“孩子,你長大了,有些事情媽媽知道你不一定會跟媽媽講,所以媽媽送你這本日記,你如果能每天都把你想的事情記下來,持之以恆,一年後,媽媽會來看你的日記,你有什麼心願,媽媽一定會讓你實現的。另外,你要記住,媽媽上個月決定和你爸爸離婚,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先不要問為什麼,一切都等明年的今天,媽媽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那時我一直很好奇,媽媽為什麼一直央求要和爸爸離婚,經媽媽這麼說,更增添了我許多的好奇,可是媽媽一直不肯透露,堅持要一年之後才告訴我。

不過,自從那天開始,我和媽媽之間的互動和相處模式的變化,讓我心裡隱隱約約的有一種天馬行空的想法,慢慢的,我真的就每天在日記裡寫下了我的心事,我決定大膽一博,看看我的異想,是不是真的。

從去年爸爸和媽媽離婚之後,家裡就只剩下我和媽媽兩人互相照顧。 爸爸在的時候,我們母子之間並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空間相處,他們離婚之後,從那時候起,我才發現,我和媽媽彼此都不能少了彼此。 媽媽也從那時起,把所有生活重心都放在照顧我,我心裡多少明白,我是她最後的依靠。 而我也發現,我不能沒有媽媽。

媽媽送我日記的第二天,我也買了一本日記,回送給媽媽。

“媽,我也送你一本日記,媽也一樣寫,一年後,我們交換日記,如果媽媽有什麼想要我替你完成的心願,我也一定幫媽媽做到。”

“孩子,你好懂事,媽好高興,你真孝順,媽愛你。”

媽媽緊抱著我,感動得哭了。

“媽,我也愛你。”我情不自禁的在媽媽的臉頰親了一下,表示親密。

“孩子……你好好想想……日記要寫些什麼,記得喔!你要什麼,媽……都會給你的。”媽媽擡起頭也要回親我一下,但是我不小心稍偏了一下臉頰,媽媽這一親卻將雙唇貼在我的唇上。

雖然媽媽只是碰一下就離開,但是這一剎那,卻讓我一陣心神蕩漾,原本自然的母子間親情流露,突然在我心裡起了異樣。 而媽媽似乎也有感覺到,有點不自然的轉過頭去。

而再一個月就滿一年了,我心裡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不知道我在日記上寫的東西,媽媽看了會有什麼反應。 我也許被去年媽媽那一番話沖昏頭了,(記得喔!你要什麼,媽……都會給你的。)媽媽當時帶點靦腆的神情,一年來不斷在我腦海反復的思索,媽媽在想什麼呢?

雖然我曾不斷的排除這種異樣的想法,但是這一年來,媽媽和我在日常生活的種種情境,真的不得不讓我在日記上寫下心裡的真話。

而其實,我在每天寫日記的同時,也很想看看媽媽到底寫了什麼? 可是媽媽不知道把日記藏在哪裡,任憑我翻遍了家裡,都找不出來。

這天晚上,我從外面回來。

“媽!我回來了。媽……”

我聽到自廚房傳來油煙機的吵雜聲,媽媽大概在廚房吧!

我逕自走向廚房,媽媽果然正在忙著做飯。

“媽!”我故意從媽媽身後突然將她攬腰一抱,然後在她脖子上親了一下。

“啊!嚇我一跳,回來啦!”

我們母子這一年來親密了很多,很多時候並不避諱一些親暱的舉止。

“哇,媽,做飯還穿這麼漂亮,要去約會嗎?”我看見媽媽身上穿著一套緊身的紫色洋裝,滾蕾絲邊的裙子。

“是啊!媽等一下要跟一個大帥哥約會。”

“……”我看媽說得正經,忽然一陣醋意上升。

“怎樣?”媽回過頭來,帶著一副調侃的神情,似笑非笑。

“不準!”我說。

“那好吧!……這位大帥哥說不準,那……”

“準準準……”我就知道媽在開我玩笑。

“嘻……看你急的,怕媽跟人跑了?”

“是啊!”我將媽媽摟得更緊,故意撒起嬌起來。

“好啦!好啦!媽的骨頭快被你弄散了。”

“媽,說真的,你今天穿得好漂亮啊!”

“嘻,是嗎?裡面更漂亮,要不要看啊?”

這一年來,媽媽跟我說的話,也習慣了毫無忌憚。

“好啊!美女當前,不看的是小狗。”

“哪有這麼便宜?”媽媽輕輕掙開我,將油煙機關掉。

“有什麼稀奇,我隨便猜也知道媽今天穿什麼內衣。”

“唷!那你倒說說看。”

“嗯!要是猜中了呢?”

“猜中了就讓你看個夠。”

“好,媽今天穿的是淡紫色的洋裝,那內衣……應該也是。”

“錯!”

“那……”

“只有一次機會,不能再猜了。”

“呵,要是我猜中了,媽也可以耍賴,反正我又看不到。”

“好,既然你這麼說,猜三遍,還有兩次機會。”

“嗯……黑色那套比基尼式的。”

“錯!”

“那……白色有鏤空蕾絲的那套。”

“等等!你怎麼對媽的內衣那麼清楚?你……”

“冤枉,媽每天把內衣褲像掛萬國旗一樣的晾出來,我看別說我,可能連對面的歐巴桑都知道了。”

“喔……這樣,可是還是不對。”

“哼!都是你說的,那你說,是什麼顏色的?”

“粉紅色的。”

“騙人!你哪有粉紅色的?”

“沒騙你,媽今天才買的。”

“今天?那有誰猜得出來?我不信。”

“等晚上我換下來,你自己去洗衣籃去看就知道了。”

“不要,我現在就要看。”

“這……好,就讓你心服口服。”

媽媽說著就將裙子往上一撩,直撩到腰際,一件粉紅色的比基尼蕾絲三角褲即刻呈現在我眼前。

“……”我雖然有很多次不小心看到媽媽換衣服,但是由媽媽主動讓我看她的下身,還是頭一次,我直盯著媽媽三角褲根處那黑色的陰毛影子,看得我楞住了。

“怎樣?媽沒騙你吧?”媽說話時裙子仍沒放下,好像真的要讓我看個夠一樣。

“是……是……沒……媽沒騙我。”我不由得結巴起來。

“唷,還害臊呢!看夠了吧,啊……我上當了。”

媽似乎恍然大悟似的放下了裙子。

“是你自己要給人家看的。”

“哼,佔了便宜還說。”

“媽,說真的,你這麼漂亮,我還真擔心呢。”

“擔心媽跟人跑了?放心吧,媽只會跟你這個大帥哥跑。”

“真的?”

“騙你是小狗。”媽就像個小女生一樣,俏皮的做一下鬼臉。

(二)

經過這一次之後,媽媽在家裡的穿著,也更不避諱了,第二天我一回到家,就看見媽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閃進廁所。

本以為媽媽只是因為一個人在家,所以才沒穿太多,可是一會兒她從廁所出來時,還是只穿著白色的蕾絲內衣褲。

“餓了嗎?”媽媽似乎很自然的問。

“還……還好。”我反而有點不自在。

“看吧!這套才是你昨天說的那套,好看嗎?”

“好……好美,媽,你好性感。”

“嘻……吃媽豆腐。”

“本來就是嘛!媽是我所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貧嘴。”媽被我讚美一下,顯然相當開心。

“今天怎麼不親媽媽了?”媽媽說著將臉頰靠了過來。

“滋!”我不由得照往常一樣,親媽媽一下,本來也想像平常一樣的抱媽媽一下,可是今天媽媽幾乎是光溜著身體,我有點不自然的猶豫了一下。

“來!”媽媽似乎知道我的感覺,主動張開雙手,要我抱她一下。

我也不再猶豫,將媽媽抱個滿懷。

這也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媽媽的肌膚,媽媽光滑的身體,讓我不由得身體起了反應。 可是媽媽卻反手也摟著我,我一下子無法放開媽媽。

我們母子似乎有著一種默契,彼此都突然沒有言語,就這樣互相緊抱著。 媽媽的身體和發香,不由得讓我的下面一下漲了起來,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它正隔著長褲,頂著媽媽的小腹。

我想媽媽應該也感覺到我的變化了,可是媽媽似乎沒有放開的意思,反而將臉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真的心神迷亂了,隔著薄薄的蕾絲胸罩,媽媽的雙乳,緊貼在我身上,我下麵已經漲得突突直跳了。

“嗯……壞孩子。”媽媽擡起頭,嬌嗔了一聲。

“媽……”我真的醉了,我朝思暮想了一年的身體,現正在我的懷裡。 我動了情,更用力的抱緊媽媽。

這時,媽媽突然輕輕閉上雙眼,這情景就好像電視中情人等待對方親吻的鏡頭。 我再度猶豫了,媽媽的意思是什麼呢? 要我吻她嗎? 我仍然不敢太過造次。

這時,媽媽微微睜開眼睛,和我四目相對,看到媽媽的眼神,我不猶豫了,我緩緩的低下頭,貼向媽媽的雙唇。

“嘻……”可是這時媽媽忽然將頭撇開,輕輕的放開了我。

我一時有點悵然若失。

“先吃飯吧!”媽說著轉身進了廚房。

我看著媽媽那被三角褲緊緊包住的臀部,左右搖晃著,心裡有一股想過去再抱媽媽一次的衝動。

一會兒,媽媽將菜端一盤菜了出來,我卻仍失魂落魄的站在客廳。

媽媽避開我的眼光,又進廚房去,這次媽媽進去了很久仍沒出來,於是我跟了進去。

只見媽媽靠在洗手台邊若有所思的背對著我,我再次看著媽媽身後那半透明三角褲所流露出來的誘惑,讓我再也忍不住,從媽媽身後再摟著她。

媽媽似乎沒有驚訝,順從的讓我抱著。

我的手也只敢放在媽媽的胸罩下麵,這時媽媽輕輕握著我的手,將我的手往上挪動,我碰到了媽媽的胸罩,不敢再往上。

媽媽索性握著我的手將我的手掌整個貼在她的雙乳上面。

我心頭狂跳著,媽媽的主動鼓勵,讓我不再多想了,我雙手握著著媽媽的乳房,開始揉捏起來,也將嘴唇貼上媽媽的後頸,親吻著媽媽帶著微香的粉頸。

“嗯……”媽媽輕嗯一聲,我更是大膽的用力揉著媽媽的乳房。

這時媽媽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又將雙眼閉上。

我完全不考慮就吻上媽媽的雙唇。

“滋……”媽媽沒有抗拒,順從的讓我吻著她的唇。

我實在興奮莫名,貪婪的吸吮著媽媽的嘴唇,捨不得放開。

這一吻,吻了許久,媽媽主動將舌頭伸了過來,我用力吸著,媽媽也吸吮著我的唇,這一刻,我們像是愛戀已久的情人一樣的熱吻著。

“嗯……好啦!親夠了沒?……”媽媽突然的分開,並轉過身去。

“……媽……”我在媽媽身後,有點手足無措。

“好啦!吃飯吧。”媽媽將話題扯開,又端了一盤菜離開廚房。

晚餐的餐桌上,我們母子倆都默不作聲,低頭吃飯。

終於還是媽媽先開口說話。

“孩子……你……日記寫得怎樣……”

“媽,你放心,過幾天你看過就知道了,都聽你的,沒偷懶。”

“那……那就好。”

“那媽媽你呢?你有沒有每天寫呢?”

“當然,你……你也看了就知道……”

“媽……說真的,你的日記到底都放在哪裡?我都沒看過?”

“嘻……小鬼,想偷看媽的日記啊?”

“說不想是騙人的,我……我是怕……怕媽媽想要我做的,我做不到。”

“放心吧!你絕對做得到,而且……而且可能……可能是你每天都想要做的事。”

“媽怎麼知道我想做什麼?難道……”我一想到我這一年來的日記內容,不禁有點擔心,萬一……萬一搞錯了,那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想到哪去了,媽才不會偷看你的日記,媽是說,你心裡在想什麼,媽隨便猜也猜得到。”

“好啊!媽你說,我想什麼?”

“你啊……想……哎呀,到時候就知道了嘛!”媽突然又一陣臉紅。

經過這一天廚房中和媽媽接吻的經驗,媽媽似乎不避諱我再親她的嘴唇,第二天早晨我要出門前,照例的親媽媽一下。

媽媽這次湊過來的不是臉頰,而是正面靠過來,我稍猶豫一下就貼上了媽媽的雙唇,媽媽很自然的接受,我更毫不客氣的將媽媽一摟,再來次熱吻。

“嗯……好……好啦!一大早就貪嘴,將來……怎麼得了。”

將來,聽到這兩個字,我似乎更加得到鼓勵,心裡更是興奮莫名。

我抱著媽媽的手,偷偷往下隔著媽媽的透明睡衣,輕輕勾了一下媽媽睡衣底下的白色蕾絲三角褲,才放開媽媽。

“小鬼,又吃媽豆腐。”媽媽俏皮的一笑。

“嘻……媽,我上課去了。”我帶著一顆雀躍的心出門去了。

當晚,我歸心似箭的趕回家。 故意輕輕的開門不發出聲音,一進門就搜尋媽媽的蹤影。

我躡手躡腳的終於找到媽媽的房門口,探頭看見媽媽正脫下身上的內衣褲,全身赤裸著,我只從側面看見媽媽的乳房,高挺的晃動著。

媽媽的床鋪上擺了許多套各式各樣的內衣褲,只見她一件件的拿起來比試,好像正在猶豫到底該穿哪一套好的樣子。

一會兒,媽媽似乎決定了,將一件紅色的絲網狀三角褲套進腿上。 再拿起胸罩的時候猶豫了一下,並沒有穿上,放了回去,只套上一件和紅色形成強烈對比的白色透明睡衣,然後就將所有的內衣褲都收了起來。

我心裡更加高興了,這情景彷彿一個新婚妻子正穿著百般挑逗的內衣在等著老公下班一樣。

我於是躲在門外不作聲。

媽媽穿好之後,口中哼著歌走了出來,我從後面突然抱著媽媽。

“啊……”媽媽嚇一大跳。

“媽,我回來了。”

“你……呼……嚇死媽了……真壞死了……”媽轉過身,舉起小手輕捶我一下,我順手抓住,再將媽媽往懷裡一抱。

“貧不貧嘴,媽吃吃看就知道了。”我猛地吻上媽媽的雙唇。

“滋……滋……嗯……嗯……”媽媽順從的回應,並很快的將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吸吮起來。

一陣熱吻足足持續了五分鐘,我的下麵早就不聽使喚的起了變化。

媽媽似乎比我更加狂烈的緊抱著我,我下身頂著媽媽的小腹,那感覺真是美極了。

一會兒我偷偷用雙手撩起媽媽的白色薄紗睡衣,將手伸入裡面,摸在媽媽的紅色三角褲上面,而媽媽不知道有沒有發現,還是沒有反對。

我得寸進尺的用手在三角褲上揉著媽媽豐滿的臀部,這時媽媽肯定不會沒感覺了。

“嗯……喔……”媽媽的雙唇仍黏在我的嘴上,沒作反應。

我更大膽的將手伸進三角褲的蕾絲邊裡,結實的摸著媽媽的臀肉,一會兒意猶未盡的更用手指順著臀溝來回撫弄。

大概是太敏感了,媽媽猛地放開我。

“呼……小鬼……愈來……愈過分了……”媽媽退開一步。

這時我清楚的看見媽媽沒有穿胸罩的乳房,正順著媽媽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上下浮動著,兩顆乳頭清楚可見,看得我都傻了。

“小……小鬼……看什麼?”媽媽順著我的眼光低下頭。

“我……真想把媽媽吃下去。”

“嘻……真的嗎?你想怎樣吃呢?”媽媽語帶挑釁的說。

“先剝皮!”我冷不防的將媽媽身上那件罩著的透明睡衣往左右兩邊掀開。

本來只是試探的玩笑,誰知那絲質睡衣就順著媽媽的雙肩往下滑落,一下子掉在地上,媽媽身上只剩一件短窄的紅色三角褲,兩顆乳房完全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媽媽沒料到我突然的舉動,一下子竟沒去遮掩。

我們就楞在當場好一會。

(三)

終於,還是媽媽用雙手遮住雙乳,低身拾起睡衣,可是卻不發一言的走回房間。

這卻讓我擔心起來,我跟在媽媽後面進房,媽媽坐在床上仍不發一言。

“媽……”

“媽……”我叫了媽幾聲,媽才終於開口。

“唉!孩子,你……”媽媽轉過身來,將臉靠在我的胸口。

“媽……”

“孩子!你真的沒看過媽的日記嗎?”

“媽,沒有,誰知道你藏到哪裡去了?”

“唉!笨死了!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自己去找,找到了再說。”

媽說著就起身走出房間。

我跟著出來,而媽竟然走進我的房間。

媽媽走近我的書桌,拉開第一個抽屜,我的日記就放在抽屜後面底層。

“你的日記在裡面,對不對?”

“哇!原來……媽騙人,媽偷看我的日記。”

“媽沒騙你,媽雖然知道你的日記放在這裡,可是媽從來沒打開來看過,媽答應過你一年後再看,就不會食言的。”

媽說完就打開第二個抽屜。

“看看裡面!”

我順著全部拉出來的抽屜往裡面一看,媽媽的日記,竟然就放在裡面,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找了近一年的東西,竟然就在這裡。

“這……”

“笨死了!媽每天寫的東西都在這裡,你都找不到。”

我伸手進去將我送給媽媽的日記取了出來。

“媽……要我看嗎?可是……”

“你的生日下個禮拜才到,媽只說生日那天要看你的,沒說不給你看啊!傻瓜。”

我聽了就迫不及待的想打開來看。

“等等!你自己慢慢看,媽先回房。一個小時以後,再來找我,可以嗎?”

媽說完就轉身離開。

當我一頁頁翻過去的時候,心頭一陣狂跳不已。 從我送媽媽日記的那一天,上面寫著:

“孩子,這是媽媽愛的日記,媽先告訴你,媽為什麼要跟你爸離婚的原因,從你十八歲那年,媽發現你對我的感覺不太一樣了,你喜歡直盯著媽媽的身體發呆,又好幾次,你從浴室窗外偷看媽洗澡,然後就回房裡拿媽媽的內褲自慰,在媽的內褲上面射精,又把媽的內褲放回洗衣籃裡,媽都看到了。

剛開始,媽很驚訝,可是說也奇怪,久了之後,媽竟然會期待你這樣做,時常故意將換好的三角褲放在你容易拿到的地方,等你用完之後,媽會喜歡穿上沾有你精液的三角褲。 媽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但是,也許真是母子連心吧! 媽發現自己慢慢在期待你的擁抱,媽喜歡你的身體和我接觸的感覺。

每次總會讓媽充滿不正常的幻想,好幾次,媽做了夢,夢見你和媽媽像情人般的相擁,接吻,相愛。 這樣的夢總讓媽好興奮,好滿足,慢慢更進一步的想真的和你,我親愛的兒子,發生亂倫的關係。 這種感覺讓媽愈來愈不能自拔了,媽不能再忍了,媽要讓這個夢變成真的,所以,媽不斷要求離婚,不再跟你爸爸同床。

終於,你爸爸受不了而答應了,媽好興奮、好緊張,可是媽又不敢太大膽的表明,我需要時間,所以,媽先送你日記,再用一年的時間來暗示你,媽決定,如果你的日記上要求和媽媽性交、作愛,媽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因為,那是媽幾年來夢裡時常發生的情景,媽要它美夢成真。

既然你也送媽這本日記,那媽就將心裡的話告訴你,不管你那一天看到媽媽的日記,媽在房裡等裡,每天晚上,媽都等你來抱我,愛撫我,媽的身體,隨時都是你的。  ”

看到媽媽頭一天的日記就是這樣露骨的告白,我又興奮又衝動的想馬上跑進媽媽房裡。 可是又忍住了媽媽一個小時的約定,於是我又往下翻閱,媽媽每一天的日記,幾乎都是在向我表白她對兒子的滿懷愛意,我看到了五月廿日這天,上面寫著:

“親愛的兒子,你怎麼還不過來抱媽,媽正穿著你喜歡的內褲,上面曾經有你的精液,媽媽的愛液。等你將它脫下來,讓你看看媽媽的陰毛,你沒看過媽媽的陰毛吧?媽每天都梳理它,把它噴得香香的,你一定會喜歡親親它的,還有,往下面親,你會看到媽媽的小穴,媽媽的陰唇是紅色的哦!

你可以用舌頭將它撥開,就會看到媽媽的小穴,正為你流出濃濃的愛液,那是你出生的地方,也是媽媽在夢裡,曾經被你粗大的雞巴插過千百次的地方。 每次,你總會將你滾燙的精液,射進媽媽的小穴,燙著媽媽的子宮。 每次,你總喜歡將媽的雙腿架在肩上,讓媽媽的小穴毫不保留的張開。

然後,用你的雞巴磨著媽的小肉塊,直磨得媽媽喊你“大雞巴哥哥”,你才願意將它插進媽媽濕淋淋的小穴,哦! 好美,親兒子,你的雞巴好粗,媽的小穴總被你塞得滿滿的。 每當你抽送起來,媽的淫水就跟著流了出來,好舒服。 大雞巴兒子,快來幹媽媽,媽的小穴濕了,它每天都在等你。 來吧! 大雞巴哥哥。  ”

媽媽淫蕩的求愛日記,看得我血脈沸騰,下麵已經漲得差點射精。

我繼續往下看。 五月廿七那天的日記寫著:

“壞兒子,昨天夢裡,你又把媽幹得昏過去了,早上醒來,媽的三角褲又濕了。媽忍不住跑到你的房裡,看你睡得正甜,你的雞巴好有精神的高高挺著,從內褲邊跑了出來,好像真的剛從媽媽的小穴裡抽出來一樣,媽靠近它,聞著它,媽好想脫掉你的內褲,好想親親它,好想握著它啊!

可是媽只能在你身邊,脫掉在夢裡被你弄濕的三角褲,將媽媽還很濕潤的小穴,靠近你的雞巴,你知道嗎? 只差幾公分,媽的小穴就真的碰到你的雞巴了,可是你還在睡著,媽好想,好想要……親兒子,你怎麼還不過來,媽在等你。  ”

五月三十一日寫著:

“親兒子,今天媽媽在做飯的時候,特別穿上全透明的三角褲,好小一件,它繃得媽媽的小穴好緊,媽媽的陰毛都從兩邊跑出來了,媽媽在想,當你回來的時候,媽要彎下腰,讓你從後面看到媽的小穴。媽照過鏡子了,如果媽穿上這件小褲褲,再穿件最短的裙子,只要彎下身來,你就可以從後面看見媽媽的小穴穴了,媽好期待,當你看見的時候,會不會很興奮?

會不會就過來脫掉媽媽的三角褲,將媽媽壓在洗手擡上,從後面強姦媽媽,那,媽一定不會反抗的,一定會讓親兒子在廚房強姦他的親媽媽,哦! 媽一想到這裡,小穴又濕了,媽等你來強姦我,用你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從後面插進媽媽的小穴。 可是,媽都把小穴給你看了,你為什麼都不動心呢? 為什麼不過來抱抱媽媽?  ”

看到這裡我記了起來,那天我剛好將隱形眼鏡摘了下來,媽媽雖然有彎下身來很久,可是我什麼都看不到。

接著又看到六月二日:

“今天吃飯的時候,媽媽故意坐在你對面,媽媽將三角褲脫掉了,只要你看看桌下,就可以看到媽媽掛在腳邊的三角褲,看到媽張開著雙腿,看見媽媽的陰毛,和媽媽那日夜都在等你來幹的小穴穴。”

六月三日:

“今天媽忍不住了,媽在你的牛奶裡加了安眠藥,你睡得好沈,你知道嗎?

媽今晚脫光了衣服,上了你的床,媽抱著你,用媽的奶磨著你的身體。 媽終於脫掉你的內褲了,你的雞巴真的好大,(媽真擔心媽的小穴太小了,可是,一想到當它要插進媽媽的小穴時候,媽真的好快樂,彷彿可以感覺到整個小穴被你塞得滿滿的快感。)媽怕吵醒你,只敢輕輕的握著,用媽的臉去撫摸它。

可是媽還是忍不住,用舌頭舔了一下你的龜頭,好棒! 你的陰毛跟媽的一樣濃,媽好想看看,當你整根肉棒插進媽媽小穴之後,我們的陰毛互相重疊,互相摩擦的樣子。 你知道嗎? 媽握著你的雞巴,一手挖弄著自己的小穴,就在你身邊洩了一次又一次,媽還坐在你身上,拉著你的手來摸媽媽的小穴,又用你的龜頭磨著媽媽的陰唇,好美,好美,媽差點忍不住將它塞進小穴裡面。

可是,媽要等你,等你醒著的時候,親眼看著媽媽張開雙腿,讓你用大雞巴幹,這一刻我們母子要互相分享,媽知道,就快了。 快天亮的時候,媽終於忍不住將你的雞巴整個含進了喉嚨,可是你動了一下,媽只好趕快起身回房了。 相信你一定做了很美的一個夢,也許,夢裡你也正在幹著媽媽呢! 當你醒來的時候,一定會發現身邊有一灘濃濃的白色液體,那是媽在你身邊留下的愛液。  ”

我看到這裡恍然大悟,這是上星期的事而已,而那天我確實正做著和媽媽性交的春夢呢!

接著我看到了昨天的日記:

“大雞巴哥哥,以後媽都要這樣叫你,誰叫你好壞,今天抱得媽那麼緊,你的雞巴頂得人家好舒服,真想馬上讓你幹一幹媽媽,可媽要等你看過媽的日記,讓你知道媽這一年來為你相思一整年,你才知道媽有多愛你,有多需要你,媽決定了,明天就給你看。好了,孩子,看完了,就過來,媽在床上等你,媽期待這一刻好久了,媽的小穴在等你親它,等你輕輕的插進來。”

(四)

看到這裡我已經忍不住射精了,但是我心頭的興奮不是這樣就可以滿足的,我飛快的脫光了全身衣服,將精液擦掉,挺著陽具就往媽媽的房間飛奔過去。

一進媽媽的房間,只見媽媽身上只穿著剛才那件比基尼式的紅色三角褲,斜躺在床上,臉上泛著紅霞,兩眼含媚的望著全身赤裸的我。

“媽,我來了,辛苦你了。”我撲上床就抱著媽媽狂吻。

“嗯……好兒子……等得媽好苦。”

“媽……我愛你……我要你……”

“嗯……媽……早就是你的人了……你都不知道……木頭……”

“媽要早說,就好了。”

“這種事叫人家怎麼說嘛!”

“沒關係,總算我們在一起了,是不是?媽。”

“是啊!媽也好緊張,你不會嫌媽淫蕩吧?”

“怎會!媽,我早就愛上你了,相信你都知道的。”

“媽知道,要不,媽也不敢這麼大膽,向兒子求愛。”

“好,媽,我們來吧!我想看媽媽的陰毛。”

“嘻!媽就知道,看啊!媽的身體都你的。”

我輕輕的吻在媽媽的三角褲上,上面果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接著將它慢慢的往下褪,我們母子都在看著這一幕,媽媽夢裡,不,應該說我們母子夢裡的情景正在實現。

我終於將媽媽的三角褲褪到了腿上,媽媽濃密的陰毛果然漂亮。

我真的親了上去,不時用臉去撫摸那種美好的觸感。

“嗯……兒子,媽濕了。”

“那怎樣呢?”

“嘻……你說呢?”

“媽說呢?”

“大……大雞巴哥哥……幹媽媽……好嗎?”

我二話不說,照著媽媽日記上所寫的樣子,將媽媽的雙腿架在肩上,媽媽的小穴真的是紅色的,正汨汨的流出淫水來。

我們母子期盼的一刻終於到來,我握著陽具往媽媽小穴靠近的時候,媽媽顯然興奮得發起抖來。 慢慢的,我用龜頭頂著媽媽的陰唇。

“好兒子……快……幹我……快幹我……媽要你的雞巴……媽的小穴等不及了……”

可愛新女友韻菁 續篇小說 ( 其二 ) 附圖片 真人真事改編

泡澡的代價
室友其實是二房東,水電都是他在支付的,我是講好價錢一切全包,所以若
是要有特殊需求通常我會禮貌性的打聲招呼,雖然,他並不是那麼在意,但是我
想朋友在一起要懂這些分寸比較好。
炎夏午後真正惱人的熱,這禮拜六要上班,回到家已經兩點多。就像一般公
司的規定星期六可以穿輕鬆一些,韻菁只穿件細肩帶淡綠色小洋裝裙套上白色碎
花小罩衫,看起來既清純又清涼,顏色的關係讓人有種高雅但親切的感覺,我喜
歡!
中午我們吃得不錯,大熱天吃吃韓式料理,雖然辣,但很下飯。食後再對喝
一瓶冰啤酒真是人間樂事,值得敲鑼打鼓!
但吃得好的結果,就是在這閒暇的午後讓人昏昏欲睡,我向室友告知一聲要
泡泡冷水澡,當然沒有問題。韻菁回來後就懶洋洋的癱在床頭櫃看電視,連衣服
都懶得換,只把可愛的罩衫掛起來就是,慵懶的拿著選台器,漫無目的地切上切
下,我熱心邀她一起泡水,她只皺起眉頭揮手要我不要擋路,我也沒多說就逕自
去泡澡。
白天我們一向是不關房間門的,浴間就在我們房門口,門下有個小氣窗,悠
閒的泡澡之餘總會往下看去,總希望從這兒看到些甚麼?
約莫過了十五分鐘左右,我室友走出來往冰箱去找喝的,回頭我看他停在浴
室外的毛毛腿,駐足了一下下,我想不外乎是在看我房間裡頭吧?或許是要和我
美麗的韻菁打招呼?只是為什麼沒聲音?我也不去細想,夏天泡泡涼水總要個把
小時才過癮,這習慣室友也是知道的。
我邊喝著剛剛拿進來的半罐啤酒,邊想像這夏日的海灘,神遊著夏威夷的風
光。就在我陶醉在這一切的時候,忽然發現室友那雙毛毛腿無聲無息的閃過小氣
窗,直覺告訴我有些鬼鬼祟祟,朝我房間走進去。
已經隔了五分鐘之久,怎麼還沒出來?滿懷疑慮的我決定要偷偷地看他在搞
甚麼?費了好大勁一點一點扭開浴間的門把,還是給弄出一點聲音,不過給房裡
的電視給蓋過去了。
匆忙穿件短褲擦拭身體,我伏在地板上悄悄遊到門口。我咧!只見嬌美的韻
菁斜倚熟睡,裙擺已經被掀開到腰部,下身只剩下一件可愛的小內褲,還好她今
天不是穿著性感的,只是這種棉質的底褲卻是很薄的那種。室友把注意力都往韻
菁的身上瞧,根本沒有發現躲在一邊的我,從背後我卻剛好可以看到他的手在幹
什麼?
韻菁為了貪圖涼快,本來就把左腳曲起來靠在牆壁,這樣一旦被掀開後,下
體自然就是開開的。室友真的是有色無膽的那一種,或許是太小心也說不定?其
實韻菁睡覺一向很沈,只見他小心奕奕地用兩根手指頭輕輕把韻菁的內褲拉開,
他還真直接,我強忍住一股衝動暫且看他要如何搞?韻菁這女人一點警戒心也沒
有?
室友拉扯了一下子後像很不滿足一樣,終於出手摸索韻菁美嫩的陰戶,他不
時看韻菁的反應,見到她依舊沈睡就越加大膽,把她整個褲襠都拉鬆了,索性從
褲腰拉開底褲,還好屁股的地方卡住脫不下來,不然我就賠大了!
不料這樣拉扯過於用力,韻菁受騷擾翻過身體側臥,一腳往上縮向胸口、一
腳伸直,整個雪白的大肥臀就亮在室友面前。只見室友賊頭賊腦的左顧右盼,看
一切安全,馬上伸出發顫的雙手從背後小心的解開韻菁胸罩的帶扣,縮開的胸罩
剝離渾圓飽滿的趐胸,室友的手掌滑過腋下侵入柔軟的胸部,真是幹他奶奶的!
先前還說他有色無膽,我決定收回這句話。
韻菁的胸部是她的罩門,可以這樣說吧,前戲好好在她上半身下工夫,不但
容易得手,且會在主戲得到報酬的。果然室友沒弄多久,韻菁的樣子應該是朦朦
朧朧半夢半醒之間,室友不太敢下重手撫摸剛好夠溫柔,我想韻菁的小乳頭一定
挺立起來了。
這騷娘子,也不搞清楚摸她的是誰人就這樣發起浪來?不過這樣慢調斯理的
玩弄,卻把我的小弟弟搞得漲痛起來,我不禁想多看一下下,只要在最後關頭守
住就可以了。
起先室友發現女友輕扭一下身體怕她已經醒過來,夾住奶頭的手指頭馬上松
開,再看女友並未真的清醒,就迫不及待重新捏揉把玩起來。不一會兒,韻菁似
睡非睡的口吻輕輕「嗯∼」一聲,我看到她腰枝輕微前後扭送,真的有感覺了。
這意外的鼓勵讓室友欲罷不能,回頭望了望浴室,我趕緊縮頭。大家都是有
經驗的人,室友看著眼前被自己偷摸的韻菁猶兀自發著好夢,掀動的美臀不啻如
一顆香醇的熟蜜桃,襤褸的短褲輕裹住女人的禁地,順著柳腰把針織洋裝往上褪
開,因為性感而高翹的臀部形成極端的引誘,他不再偷偷摸摸。側臥的韻菁不曉
得拉開自己衣服的並不是男友,還柔順的配合著室友上掀洋裝的動作。
終於裸露出傲人的雙峰,韻菁的乳暈呈現出肉紅色,奶頭尖尖小小的,卻挺
拔凸出,因為充血而顯得深紅且敏感。她一向不太敢穿四分之三罩杯的原因就是
乳暈很大,而且興奮後乳暈上會有一顆顆較小的凸起,令人愛不釋手,但是卻很
容易露出來。
室友繼續揉弄著暴露的乳房,韻菁已經產生明顯的扭擺,這小妮子就要爆發
了,我既想看結果又怕蝕了老本,才一遲疑,室友已經順勢把另外一隻手伸進討
人厭的小三角褲裡,韻菁還很一副迫切的樣子反趴著張大雙腿。只見室友來來回
回不斷撫摸韻菁的重要部位,可惜有內褲遮住看不到裡頭。
我看情況再下去一定會不可收拾,又悄聲回到浴室,故意「潑啦!潑啦!」
的弄出些水聲走下浴缸,才沒兩下子就看到室友的毛毛腿快速的奔回房間。
我回到房間一看,韻菁雙頰紅暈還在,洋裝裙已經又落好在應該的位置,裝
成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這樣一來我可就有點悶了,難道她不曉得被別人玩弄了
嗎?
當我還愣在那裡打轉時,韻菁突然起身摟抱我,敢情拿我做洩慾的對象?沒
兩下就把我的短褲頭給拆卸下來,騎在我身上吃起我的金箍棒,我順手往她性感
的肥臀摸去,沒想到裙子裡已經光溜溜的,莫非就在我重回浴室時被脫掉的?!
悄無聲息的室友這時從房間裡走出來,韻菁已經發浪的在我身上來回舔食,
高舉的屁股正裸露的面對房門。各位先生!我從浴室出來可還來不及關門的,室
友的腳步聲停在門口,我正想開口就被韻菁的豐唇給塞回去,這浪蹄子看來是喜
歡被看,我也就霍出去,乾脆把她雙臀用力掀開,讓毛茸茸的嫩穴給全然暴露。
正爽得受不了想插入騷穴時,那要命的電話想起,我們和悄悄觀戰的室友同
時嚇一跳,也把韻菁從淫慾中驚醒。室友接起來後喚我去接聽,我看他並不馬上
離開我房間的樣子,隱約覺得不妥,但卻無暇多想。
稍微清醒後的韻菁羞赧得不敢向外看,獨自面對牆壁斜躺,又把裙子蓋上。
從客廳往我房間望去,室友大膽的喚了兩聲「韻菁」,但韻菁因為羞愧不敢
面對室友而並沒回答,色慾熏心的室友不顧危險摸向韻菁的胯下,韻菁強忍住不
敢動,任由他淫虐欺負,我惱她剛才不老實對我說被侵犯,就讓她多受點淩辱。
只見室友失控的磨擦著韻菁的穴縫,火熱的挑逗把韻菁未平的慾火又燒旺,
高高拱起的臀部雪白肥嫩,中間那溝銷魂的紅色肉洞流出大量淫汁,她又羞又興
奮,把頭像駝鳥般埋在枕頭裡高翹著屁股。室友礙於偷吃不敢拔劍相向,遂以指
代劍又摳又挖,哪知才剛插入小穴,韻菁便直哆嗦上了高潮,全身癱軟的韻菁把
室友的左手沾粘了許多淫水。
爽身後的韻菁伏在床上寂然不動,室友卻卑劣的把她給掀成正面仰臥,而要
命的左手仍舊插在穴中。韻菁又滿足又羞愧,哀求室友放手,沒想到室友卻邪惡
的問說︰「剛剛爽不爽啊?」
雙手推向胯間的韻菁不敢太用力制住他按在要塞的手掌,她雖然有想暴露的
邪念,卻沒想到招來這樣後果,反射動作讓她夾緊雙腿,那要命的手又開始活動
起來,室友還無恥的說︰「你夾這樣緊,要我怎麼拔得出來?」
韻菁只好怯羞羞的張開大腿,不料室友卻變本加厲抽送起來。我再也忍不住
掛上電話,室友才訕訕抽出髒手,留下恍惚眼神的韻菁,從她臉色我看到既害羞
又熾熱的表情,決心要試探韻菁的心態。和室友聊起來,看到室友的賊眼不斷瞟
向韻菁胯下,而韻菁也若隱若現的變換著姿勢,我終於明白!原來這要命的泡澡
費用蠻高的!我終於體認到。

待續.
看完請回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太有趣了!借分享囉~~~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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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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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大無私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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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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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好的論壇
謝謝大大的分享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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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郊遊野戰

本人,29歲,176 ,骨感美男,在我們這個單位內是數一數三的帥哥型,工

科畢業,愛好美女,除了女人還是女人,和衆多狼友都有異常的相似,看片、泡

妞、逛論壇,找性信息,再泡妞,寫后感。在這個物慾橫流的天朝,本想事業上

追求點什麽,但黑暗王朝你們都懂的,工作不是靠干,升職不講能力,唯有講能

力的地方僅僅剩下泡妞了,只要肯登攀,美女來身邊,現在就給大家講講我和一

位美女同事的故事。

07年6 月,我們單位來了個剛畢業的美女,大眼睛,四方端正的五官輪廓,

笑容也相當甜美,胸器屬於中上型,臀部異常的寬大,而且是翹!看見她的背影

就忍不住的J8硬起來,我們同在一家單位,但不在一個部門,可是上班總有碰見

的時候,遇到時就可以打招呼套近乎,沒想到美女不但人很親和,和我聊天總是

有不間斷的問題,我們上班不能串崗是間太長,看她聊得熱乎,我又不好意思走,

就要了她的電話讓有需要的時候聯系,她爽快的給了,沒想到當天晚上就給我打

過來了,瞎聊了一通,也沒談個啥,不過感覺很投機,第二天一大早剛上班我就

給她打過去聊了半個小時,內容不表(閑扯淡)。但是約定了發短信聊,再就是

相約一起吃飯。寫到這,我都會想起當時那個興奮、那個高興啊,主要是個美女

身材棒極了,屬於百里挑一型的,想起來我就流口水,現在還記得當我發了95條

短信后我們就準備一起去郊遊。

在約定好的那個日子裡,我們通電話后也沒有具體的目的地,回想起那個時

候兩個人都屬於火熱乾旱青年,兩個人使勁的往一起和,怎麽說呢,電話一打,

我沒事,他沒事,那就逛呗。約好ZL會面,就迫不及待的趕去,一路短信不斷,

坐著公交車,一個站一條短信,見面后在市內也沒啥逛的,我就領她直奔火車站,

乘坐公交旅遊專線,到郊縣LT爬山,剛一上車我就抓著她的手,她也沒縮,就這

一抓,一天都沒有分開,除了上廁所吃飯,那個叫粘呀。還是講激烈的吧,過程

太長了,各位見諒,我們一路興奮的手都攥在一起,出汗也捨不得分開,那個又

白又細的芊芊玉手讓我心髒一路跳的嗵嗵嗵嗵的,進了山大門,就拉著她往山頂

跑,與其說是爬山,不如說是找沒人的地方,老天不負我心急,爬了十來分鍾,

在一拐彎處,前後一看沒人!我一把把她抱住,四目相對,我眼裡噴火,她眼中

含情,對視了一下,我就咬上去了,那個狠呀,寫著寫著自己氣息都粗啦,她鼻

子高,我鼻子也高,就不能採取東方式了,頭一歪,舌頭就往她小嘴裡伸,用舌

頭使勁地敲她牙縫,她緊閉著不松,我就舔舔舔……吸……吸……吸……舌頭往

嘴裡鑽,恨不得伸到肚子里,在我不懈的努力下,終於撬開那整齊的牙門,當舔

到他的舌頭時我都醉了,神仙般的滋味……兩人喘著粗氣,不停地深吻 .太饑渴

了……真的乾柴烈火呀,她是個外行,全憑我一人掌控戰事,我把他那香美的口

水可進勁的吸,就像饑餓的嬰孩吃奶般,吸得忘了時間、忘了空間、忘了爬山的

遊人就在不遠上下,能聽見說話聲,當時也不管那些,他幾次輕推我,我也不放

開,直到我把嘴都吸硬了、累了、舌頭都舔幹了才松開,但是看到她那绯紅的臉

和羞澀的笑,我知道他並不反感,而且還有些意欲未盡。我一口氣把帶的兩瓶水

一飲而盡,看來這親嘴還口渴的厲害,吃了那麽多口水不止渴嗎?

牽著她的手繼續爬(過程不表,繼續激烈)我們爬到老母殿,燒了個香,拜

了神仙后。我就慾火難耐的,心懷鬼胎有尋找僻靜處,看見後山有一片柏林,拉

著她就往那邊跑去,他肯定知道我的意思,就任由我拉著她走,在一處陰靜的地

方,我就站著抱著她啃起來,手四處亂摸,這會她放開了,呻吟聲、出氣聲刺激

的我揉奶、使勁的舔奶,夏天衣服大家都知道,而且當天還穿的裙子,真是神仙

都幫忙,不遠處有一塊大石頭,我就抱起她坐在上面,看見地上有好多用過褶皺

衛生紙,我就知道肯定好多人也在這里野合。手往內褲里伸,她開始死壓著不讓

下,但在下用我的搗龍攪海舌,舔的她嬌聲連連,不一會就軟了,趁著她意識模

糊,一把就伸進內褲,我的神呀,水流了我一手,慢慢的我的嘴唇,移向她的面

頰、耳朵、腴頸。不久便來到她的心口,並將臉埋在那雙乳之間我深深呼吸她那

令人陶醉的陣陣乳香,雙手握扎住她挺堅的乳房,爬山似的移上乳尖,然後用力

吮著她硬挺的乳頭,並用舌尖輕咬那乳尖,學小嬰兒般地吸吮著。她把手抱按在

我的頭上,使勁地撫弄著我的頭發。我越吻越下,即將到達那最吸引著我的下部

體位,她直喊別別……這會我哪能停下呢,慫管!我的鼻尖碰觸到她那柔軟的陰

毛,我曉得自己來到了她的陰戶口。看著那紅潤潤的肥大陰唇,更使得我心緒狂

瀾,立即用舌頭來撐開她的外唇,往小陰唇內鑽去。哇……!嗯,你好討厭啊!

別在這弄了要是叫別人看見就完了,我們……我們回去弄吧」她大呼小叫了起來,

將雙腿挪開我的頭。都到這份上了,能回的去嗎?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就好像有一

種內心潛藏的情慾激發起來強烈的令人難以抗拒的性慾徹底征服了我的理智,令

我更加瘋狂,再次向她撲過去,把她推坐在地上。我緊抓住她的兩條大腿,猛然

地把大腿張開。現在都忘了怎麽掏出我的大雞巴的,我調好位置后,對準她的陰

縫,用力向前一推而進!低哼了一聲雙手緊抓著我的T 恤。我緩緩的推進、伸縮。

原先她的身體還有些的僵硬,然而在不久之後,她的神經開始鬆懈下來,緊抓T

恤的手也放鬆了下來,雙腿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了我的腰,並享受著那性愛的樂

趣和快感。我抽送的頻率愈加快速,動作也大了起來,她咬著嘴唇強忍著盡量的

叫自己不發出聲音但屁股和蛇一般的腰不停的搖晃擺動著,雙腿纏著我的腰,手

死命摟著我,不知是熱還是沈靜在被插入的性福中,她的小穴包圍著我的老二,

熱得象熔爐一樣,這種感受,讓我感覺特別的刺激。這種姿勢,陰莖插入得特別

的深,直接抵在子宮頸,也就是所謂的花心上,平時用這種姿勢干以前的女友時,

她總是才被插了十幾下就不斷唉聲求饒,我也因爲特別的深入而爽得不行。現在,

是用這種刺激的姿勢干著可以說是一個陌生的美女,更讓人high得不行。腦海中

閃現著乾死她的念頭,手不斷托起徐悠結實的臀部再重重的放下,感覺老二不斷

鑽入那一團火熱,然後猛的擊打著一團軟肉,二十下,三十下……無數下,興奮

的我彷彿不知疲倦,不停的托起放下,直至感覺到有些泄意才停下,這幾十下沒

有對女友時那種憐香惜玉的感覺,完全是性慾發泄式的狠干,一種不同平日的莫

名的興奮正在心底滋生,真他媽太爽了!比乾女友爽多了。剛才狂干時沒注意,

停下來才發現她向後仰著,一動不動。天哪,不會是真被我乾死了吧!

“喂,……”我輕輕的搖了搖她。

“啊…”幾秒鍾后,終於嬌喘了一聲。“你太狠了,你,剛才酸死我了,感

覺象完全透不過來氣了。”說著,她的身體微微的顫抖起來。這好像是高潮的前

兆!

“不是讓你很爽麽……”我調笑道,“你是不是要來了。”

“討厭,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不過,感覺……感覺好像真的不錯,……

你……你繼續嘛……”

“嘿嘿……”我淫笑著(真的是淫笑),“說點淫蕩的話,求我,我越能讓

你……嘿嘿。”

“討厭,你這人怎麽這麽變態……我才不說……嗯…啊”見她嘴硬,我用老

二在裡面緩緩的攪拌。“嗯…啊,癢啊,你,不要動,不……動。”叫老公……

真乖,我會更用力乾死你的…,“老公…啊∼…老公,快用力,用勁,用勁干我

…快點,再快點…拚命乾死我吧…啊,啊∼,快…我,我要來了,來了…來了∼,

啊∼∼”隨著我加快頻率、加大力度的抽插,“乾死你……乾死你……乾死你…

…”我也發瘋般的低聲叫喊著,讓他轉變了個身趴著,雙手撩起她的裙子,抓住

雙乳一陣揉搓。上下齊攻,被我幹得腳發軟,站立不穩,軟倒在地上。我拔出肉

棒,把她面朝上放在光滑的石面上,重新插入並開始高速的活塞運動,一手揉她

的乳房,一手繼續玩弄她的陰蒂。三個敏感地同時被我蹂躏,性奮得不能自已。

雙腿纏在我的腰上,還不停的摩擦、用力,讓我的雞巴更深入她欠吃的騷逼,俏

發出呵。……呵……的嗓音,彷彿隨時都會憋過氣去。被我幹得高潮了,我毫不

憐香惜玉的發起了沖刺,我也要發泄出來!……在我精液的沖擊下,被我送上高

峰。高潮后我並沒有馬上抽出陰莖,只是用手在她全身愛撫,享受著這片刻的甯

靜。……我倆不能消失得太久啊,終於我開始起身。正要把肉棒拔出來,忽然起

身緊緊的抱住我,“不要,不要出來,我要它,我要它永遠在裡面……我愛你…

…”

當我倆都平靜后,慢慢的向山頂走去,來到烽火戲諸侯的的烽火台,望著遠

方摟著她用手機合了張影,我說古有“戲點烽火,褒姒一笑”我也爲你做首詩吧!

老母殿後來野合,烽火台下蹬高潮。有緣再來拜仙翁,大戰三千六百會。人生不

需來此行,今生銘記君雲雨。

說來也怪世事弄人,我們就在這一回后他就被調離了,我親自把他的東西給

他送到另一個離我很遠的部門,再后來又調到很遠的外縣,今年3 月份聯系了但

也沒機會再雲雨了,不過關系很好

阿庆淫传之月美老师

 第一话

我叫阿庆,今年十六岁,身材长得高,在学校里还常常被人误会为留级生呢!

在学校里,中文课是我最喜欢上的一个科目。我並不是对中文有特别偏爱,而是对我的中文老师有某種感觉,或者应该说是「干」觉吧!在上课时,我常呆愣愣的凝视着中文老师那魔鬼身材,幻想着剥脱开她的乳罩,撕烂她的性感小内裤…她就是月美老师,今年二十五岁!

由於月考快到了,月美老师为了提高班上的分数水平,特地对考试老不及格的四个的同学进行课后辅导。我,阿庆,当然也是榜上有名的啦,嘻嘻…而且还是NO。1呢!

我得在每星期二、五,从傍晚六点至晚上九点,到老师家去做个别辅导。今天已是第三次,但期待的心情,仍然没减弱。我背着书包,内心澎湃汹涌、血脉喷张,脑子满佈着各種的性幻想,没到五点半就已来到老师住的大厦。六楼九号,嘻嘻…69!那是我最喜爱的数字啊!

我迫不及待的按着老师的门铃。咦,没人吗?大概是我来得太早吧?又按了幾下门铃,老师久久才来应门。当门一开霎那,竟发现老师衣衫不整,全身香汗淋漓,更发现她竟只着一件庞大至膝盖的白轻衫,连奶罩也没穿。她的两颗大木瓜奶,若隐若现,呼之欲出。我的小弟弟看了立即膨胀起来…

「啊,是阿庆啊?你来得太早了!唔,请在外面等一等,老师现在有急事得立刻办,就麻烦你在这兒再等等,好吗?」话一说完就立即把门关上。「碰」的一声,门並没关好,因为我故意以鞋尖顶住了门的末端。月美老师似乎没有发觉。

今天外面有阴雲,可能是天色特别的黑暗,就显得老师的小房屋内的灯光,把里边照得特别的明亮。我站在门后,从门缝之中,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老师和一个男的,两人竟然赤裸的在「干」咧!

本来能看到月美老师的裸體是应该开心的,但看到她被人干,而那个人却不是我,心裡真不是滋味啊!心裡不爽归不爽,但是月美老师难得一见的全裸身躯,却也不能错过啊!

「啊啊啊…好妹妹…我来了…来了!」那男的似乎泄了。

哗啦,有没搞错啊?还没插上两、三分钟就泄了。倒不如割掉喂鸭子吃算了!

我暗笑着。果然月美老师也有同感,只聽她说道:「嘿!每一次跟你没幹上三分钟就射精。你得快把这早泄的毛病根治啊!要不然,叫我如何能嫁给你啊?」

再往裡面看,只见那男的像一隻战败的公鸡,慢吞吞的穿着衣裤。而月美老师正拿起数张的卫生纸,往自己的阴户擦去。跟着就穿回那间原来的庞大至膝盖的白轻衫。看到这兒,我即刻的把门给关好,装着没一回事的在那兒等着。

两、三分钟后,门又打开了,走出来的是那一隻战败的公鸡!他看了我一眼,就满脸无奈的走向电梯。看到他这个样子,我有点为他感到难过。哈!假的啦,我恨不得他鸟鸟烂掉!竟敢幹我的月美老师?

「阿庆,对不起,今天老师有点不舒服,请你先回家!」没注意月美老师已站在门前,带着歉意的对我说。「明天放课后,你留在课室,我再为你加以补习,好吗?非常的抱歉!」

没办法啦?看来只好回家啦。回家的途中,我想月美老师一定是刚刚没被那性无能喂饱,只好现在自己偷偷地躲在屋内好好地、狠狠地在自慰着!刚才应该坚持留下来,好好的「慰问」她一番!我走着、走着,又胡乱幻想着强行奸弄月美老师…

 

第二话

今天一放学后,同学们都一溜烟似的回家去,因为今天电视将播出超级赛亚人特别金装版。我却得独自留下来,等月美老师为我补习。老师今天穿着一件像昨天晚上的白色轻衫,令我回想着昨晚的情形,实在有点兒令人感到无法压抑的兴奋、血脉爆张,各種不同的性幻想,充斥於脑海,甚至於突破理性的界限…

哈哈,我己把变为超级大鸡巴赛亚人,疯狂的在大街上撕破月美老师的衣裤,在大路上要把她幹得爽呼呼。

「啊啊…不行呀!阿庆赛亚人,很多人在看啊…」月美老师求饶着。

「我是就要在众人面前强暴你这臭婊子,把你的红肿阴唇乾烂烂…」我扒下她经常戴的那无肩带的奶罩,用力搾弄那鼓鼓涨涨的一对大奶奶,将我的无敌大老二夹在她的双乳之间摩擦着,跟着疯狂的抽送,直至一泄千里!我要大战三百回合,让围观的路人看看我的厉害啊!

吸收日夜精华后,我的大老二再度隆起,而且伸直两尺长。我将月美老师按到一辆车前的玻璃上,扳开她那肥美的臀部,我就长驱直入老师的屁眼了,插…插…插…只聽见月美一声声淒栗的惨叫声,不绝於耳,使我不禁插的更深更狂!

我的两只手,同时使劲的在老师乳房上搓揉着,並用我的神舌,舔着她的耳根。

在要射精之际,我拉着月美老师的秀发,让她跪倒在我的大鸡巴前,並命令她含吸着,然後吞喝我所有喷射出来的浓精!但月美老师试图挣脱,不聽於我。

於是,我就让我的精液,喷灑在月美老师的满脸,围观的路人纷纷拍手叫好!我得意的露出骄傲自满的笑脸…

 

第三话

「扒」的一声响!我登时从幻觉中回到了现实里。这才发现被人重重的打了一巴掌。月美老师竟然就站在眼前,还满脸都是精液的污秽。而我此时却站在教课室的门前,拉下了裤裤,右手紧握着逐渐软化的大老二!

我竟然在陶醉的梦幻领域中,不经意的在现实里打着手枪,而月美老师刚好在走进教室的那一刹,满脸中了我的「精弹」!

「阿庆,你在幹什麼?简直不知羞耻!你看,污秽的臭东西弄得我满头都是!」

只见月美老师站在那兒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生氣的骂着!一股怪異的感觉湧上我的心头,手中握的小手枪一下子又提升变成了大钢炮,在老师眼面前弹跳着!

「老师…我…我…都是…都是老师…是老师您令到我这样的!」我嘟着嘴开始喃喃说着。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麼?又关老师什麼…」

不等老师把话说完,我提起了勇氣自我辩护着「是老师您昨天做的那件事情,使得我整天精神恍恍惚惚,也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我把昨天所看到的一切说了给她聽,当然也扭曲了一些真实的经过。

「老师您自己不把门关好,又脱光光故意在我面前和那男的干,还浪叫得那麼大声,使我吓得一跳,好怕好怕啊!从昨天至今,我的脑海里都一直在想老师那…那摇晃的大奶奶,不停扭动的腰,还有那红辣辣的大阴唇…我…我…」

「别说了!别说了!」月美老师摇着头哀求我停口,「老师…老师不是故意的!可能…可能是我太疏忽了…而…而一时没把门关好。老师真的不是故意不关门让你偷窥的!」

「不,我知道老师是故意的!」我得寸进尺的胡言乱语。「老师…你明知我站在外面等,还那样大声大声的淫叫着,那还不是要诱导我偷看个究竟吗?害得我整天一直想着干…干老师…才…才在这兒…幻想着老师那红辣辣的嫩穴…打…打起手枪来…」

「……」月美老师静静的思想了一顿,「你!把裤拉好跟我来!到办公室去。」

我心想「完了」,大概是要被处罚了!到了教师室,连个鬼影也没有。哗!老师们还真会偷懒,放学才半小时多,各个都跑个清光!幸好,训导主任也不在,不然会被那大猩猩打个半死啊!

「去…给我进校长室里!」月美老师把我推向那隔在教师室一旁的校长办公室。她则回过身把教师室的门锁上,其後跟了进来,也把校长室的门给锁上。

「今天是校长的生日,一起跟教师们去了庆祝贺寿。而老师因为答应了留下来为你这大傻瓜补习,才没能跟着去!」月美老师说。

「…那…那你是要在这校长室教我功课?」我问着老师。

「怎麼?我现在教你功课,你聽得进吗?臭混小子,今天就别提功课了,就让我为你做些特别的辅导吧!快…快脱吧…」月美老师笑着。

「脱?…老师你…你说什麼?…想幹嘛?」我有点兒疑惑。

「干马?我不幹马,只幹人!我…要干你这壞小孩!」老师狠狠道。

月美老师先把自己的外衣脱掉,一身健美无暇的瞳體就此显现眼前。很意外地,我看到她的内裤已湿了一大片!嘻嘻,是刚才看到我的大鸟鸟和自慰后,淫水不自觉的湿了内裤吧?她内心早就有種想被乾的感觉!

我边脱衣,边打量着月美老师,发现她脱掉眼镜及放下那头乌黑的长发后,不知道会迷死多少人。她有白皙的皮肤和豐满的的身驱。脸蛋细看下,还有点像影星邱淑贞咧!做老师还能把身材保养得这么棒,实在不易啊!我看着、想着,大鸡巴不禁又硬、又挺了起来。

淫邪之念油然兴起,大着胆子跟月美老师调情说:「哗?老师,你刚刚唱过「水长流」,咱俩如今合唱一首「花开花谢」吧!你看!我的大鸟鸟已如室外的升旗台上的国旗一样,高高地昂扬着。不同的是,国旗当全體同学的面飘舞,而大鸟鸟只在月美老师您面前欲动噢!」

「成何體统?拿国旗和鸟鸟相提並论,不要脸!」老师嘻嘻笑说着。

「那我就不要脸给老师您看看!」我从後面把月美抱住,一隻手解开她胸罩前的扣扣,另一隻手滑进她内裤内摸索,在耻毛與阴唇之间游移着!月美老师此时已香汗淋漓,喘氣中夹带丝丝呻吟声。我边舔她的耳朵,边轻声感性说:「来,咱俩来举行去升旗礼吧!」

「嗯恩…随便你…怎样都行…啊啊…」老师早己被我爱抚得爽歪歪。

我把老师推倒在校长室里的沙发上,用力的拨开她原来紧闭的双腿,看準了那微合微张的红红嫩嫩湿黏阴户,使劲的把我的大钢炮给钻插了进去。月美老师也配合的收缩着阴道,紧含着我的大毛蟲。我开始不停的抽插、疯狂的推动着。

我俩的腰部都划圆弧般的扭啊扭!

「…啊啊…阿庆…你…好厉害啊…嗯恩…好爽…好爽!…你弄得老师再舒服点,老师考试时就给你满分…啊啊…就这样…嗯嗯…啊啊…」

好吧!为了考试分数继续努力!算你运好,我就在这里翻雨覆雲,让你尝试前所未有的極乐!我要让月美老师看看我和她的未婚夫之间的区别,要让老师看看什麼才叫做FUCKING!我猛地将擎天大剑,朝钱塘潮口,来个一柱擎天,直捣黄龙!

「…啊啊…痛…好痛啊…不…嗯恩…不要停…给我痛…给我爽…啊…嗯嗯…你弄得老师上天了…满分…满分…啊啊…嗯嗯嗯嗯…噢噢…」

哼!平时是矜持女郎,现在变身为超级淫荡女,一定是哈了太久了。好吧!

就让弟弟我,来使你一次乐歪歪的爽个够!我的屁股不停的扭转、不停的抽动、不停的摇摆着!我拼了命也要让她登上極乐!

「…哦哦哦…给我痛…再深点!…呜呜…用力…用用…啊啊…啊啊…真是太棒了!噢噢…」月美老师颤栗地呻吟着。「啊啊…我那没用的只能顶三分钟,你却能幹…幹上半小时用力…哦哦哦…老师好爱…好爱阿庆啊…棒啊!噢噢…啊啊…痛…痛…」

大老二顶天立地不停的冲撞着。我的两眼凝聚着这反了白眼的淫艳脸蛋兒,看她的嘴半合半张的发出浪荡微呼,好不诱人啊!原来,普天之下,真有神女,那巧夺天工的極品身驱,肤滑如脂,色似白雪,两峰皑皑顶上,樱唇似棲霞山上的红花瓣,眸子玲珑惕透晶,茂密森林神秘带,更使人意欲窥究竟。

我如癡如醉的用力搓揉着月美老师的大奶,舌尖不断的舔她乳晕,时不时的用嘴重重含吸着那高挺硬突突的奶头。只见月美老师此时春情荡荡,垂涎欲滴,双唇微微一靥:「啊啊…嗯恩…不要停…爽爽…啊啊…嗯嗯嗯嗯…噢噢…」

我那好像千军萬马奔腾的血脉,至此已不能抑制。我「啊」的狂唤了一声,以旋风之势将月美老师用力搂於懷中,展开野兽般的强插月美的嫩穴,使她阴户里似乎传来阵阵幽兰香。我拉起月美老师,要她把双手扶着沙发,将屁股翘起,令屁眼兒对着我。我两手抓紧老师浑圆的屁股,把大老二给强迫的推滑了进去,时快、时慢的从後面来回的抽送着,而老师的屁眼兒也时大、时小的伸缩着,配合我的进出。

「…啊啊…痛…好痛啊…不…不行了…嗯嗯嗯…要泄了…噢噢…我真的要丢啦…啊啊…痛…好爽…好爽…噢噢…噢噢…」只见月美老师已然飘逸仙境般,躯體疯狂蠕动,並发出乳莺之音,回荡屋宇…

嗯!我也差不多了!暗自滴咕后。抽吸了一口氣,猛地将擎天棒極力一挺,往老师穴心射出了热浓的白色精液。而月美老师也发出声欲震天的呻吟,淫水也早已溃决,泄得流灑满双腿…

「嗯嗯…呼呼呼…阿庆啊…呼呼…你真的好厉害啊…弄得老师丢了一回又一回…呼呼…」月美老师面露靦腆淫荡说道。

「那有啊?我还有更精彩、更厉害的招术哩!改天等我阿庆同学到老师家去「恶补」时,会好好的服务服务老师,让老师你欲罢不能,直登七重天,把淫水直喷到玉皇大帝的脸上去…嘻嘻…」我平躺在沙发上说着,而月美老师则趴在我身上。

月美老师的十指此时转向我软绵小弟,只做轻轻的揉弄,好像是害怕伤及它似的。我也靠过我乾裂的嘴唇,與月美老师的滋润的蜜唇紧密相合,来个唇枪舌剑战。看来,经过一番折腾后,还是愈罢不能。

性愛遊戲進行式(3)

(3)

後來又跟阿松閒聊了幾句,11點時阿松說明天還要做簡報,要去睡覺了。
跟阿松互道晚安之後我也跟著下線了,心裡一直在想像著昨晚千百萬種的可能,
想工作時是越想越煩,想著這些事卻是越想越興奮。

好不容易一點鐘小玟回來了,小玟進門後跟我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了。小玟
在我耳邊輕聲地說著:「老公∼∼謝謝你!」我則緊緊地摟著她:「笨老婆∼∼
說什麼謝謝呢?」小玟用著輕微的哭聲:「嗚……老公,謝謝你讓我好快樂。」

這時我扶著小玟的雙臂看著她的眼睛:「老婆,你也知道老公最喜歡什麼,
那你願意讓老公也快樂嗎?」小玟用著含淚迷濛的眼看著我:「只要能讓老公開
心的我都願意!」這時我又緊緊地抱著小玟:「妳當然願意啊!能讓我開心的事
還少得讓妳爽嗎?」接著小玟的嫩拳就跟著捶在我胸膛了,而她也害羞的笑了。

「那……昨晚你是怎樣快樂的?」我望著小玟害羞的粉臉問著。「不管啦!
人家好累喔!要先去洗澡了。」小玟害羞地掙脫我的擁抱,留下發楞的我,飛也
似的跑去準備衣物。小玟在進浴室前對著我說:「老公∼∼給你一個提示,客房
裡的筆電。」

突然間的這句話讓我如獲至寶,之前為了做私接的一個保全攝影專案客戶要
測試他們新研發的畫框式攝影鏡頭,給了我八個偽裝式畫框鏡頭,要我測試順便
做整合,我不但完成了,還裝了遙控啟動裝置,後來那公司因為被控告侵權,老
闆就跑路了,不過整個系統小玟是很清楚的,因為我跟她炫耀過也有講解。

『難不成……』一想到此節,我趕緊去把筆電打開。開機後,桌面上有一個
「給老公」的新文件,我趕緊打開文件一看:「老公,我知道你一定會問,可是
人家真的不好意思說,所以你自己看吧,我把它存在……」

懷著興奮的心,用著微顫的手點開了存檔,我選了一個最佳視角的畫面點選
播放。

畫面的開始,小玟跟阿松已經赤裸的擁吻上了,看著畫面聽著聲音,他們應
該是深舌吻。不久之後兩具身軀分開了,他開始攻擊著她的雙乳,而她雙手開始
抓著他的頭呻吟的起來。

不久隨著他攻擊的路線往下移,慢慢地成了69姿勢。直到這時候我才看到
阿松的那一根還真他媽的大,難怪小玟會感動到痛哭流涕。至於多大,我就不說
了,反正是會讓我自卑到極點的大。

不過看阿松勃起的樣子,我能確定小玟一定會求饒。因為阿松的老二根本是
憨爛(台語發音,意指反應較遲鈍的陽具),不過這些過程我實在不想看,所以
我就把畫面快轉。

當我目不轉睛地快轉到要插入的重頭戲時,我才發現他們前戲足足做了四十
分鐘。要是我前戲四十分鐘,早就不知道出來幾次了。

不過在插入之前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不過精蟲上腦、興奮過度的我也沒
怎麼在意。當阿松抓著他那憨爛在小玟的陰道口磨蹭時,小玟竟然抽搐著身子尖
叫起來。高潮就高潮,還叫這麼大聲,還好這房子之前是一個玩樂團的人租的,
有特別加強隔音。

什麼嘛!我有時候努力了半天也不來高潮,遇到這大隻佬竟然還沒開始就來
高潮了。阿松你也磨得夠久了,該插了吧?看來這阿松是老手,因為他又磨了一
會,小玟竟然噴水了,看得我是啞口無言。

好吧!高潮來過了,水也噴了,阿松終於慢慢地插了進去。只聽小玟爽得叫
聲好像沒把蟑螂老鼠叫醒不甘心。隨著阿松好像插到盡頭了,小玟呼了一口氣。
為了讓小玟適應吧,阿松還真貼心的暫停動作跟小玟舌吻了起來,只見小玟好像
開始放鬆了,這時他也開始慢慢地動了起來。

中間的過程我就不詳敘了,反正就是「嗯嗯啊啊」那回事。照例的我又快轉
了,只見快轉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好不容易看到阿松的身子顫了幾下趴下去
了。看了一下時間,也還好,就一個小時。真搞不懂小玟怎受得了,我也懶得去
算小玟高潮了幾次。

看到阿松趴下去時,我才想起來哪裡怪怪的,不是怪,是少了東西,對!少
了套子。不過也不能怪他們,我用的尺寸阿松根本戴不下。好吧!看了小玟被大
隻佬內射,我已經受不了了。

我沒再看下去,直接衝到房間,小玟早就洗好了在等著我,看著小玟光滑的
身軀,二話不說直接吻遍她全身。當我親吻到小玟的私處時早就濕得不像話,讓
我無法再忍受了,直接提槍入陣。

看著小玟享受的臉龐:「老婆∼∼昨晚很快樂吧?」小玟一邊呻吟一邊回答
我:「老公∼∼嗯……喔……好快樂喔!」這時候的我不再分心,用力地衝刺。

「啊……老……公……好……爽……啊……」就在小玟高潮的叫聲中,我也
噴射出來了。我沒退出,依然在裡面享受著餘韻。

「老婆∼∼以後你……還要嗎?」我喘著氣問著小玟。「老公∼∼以後都聽
你的。」小玟閉上雙眼,享受著餘韻回答著我。當我聽到說以後都聽我的時,幾
乎想要再好好的抽插一次,無奈力不從心。

一夜無事還挺好入眠的,第二天起來照例幫小玟買早餐,然後去上班了。到
了下午三點,阿松那大隻佬上線了,我急忙著敲他。

過不久阿松就回應了,當然我沒讓他知道有錄影的事。我大概的說了一下,
然後就說小玟只顧爽,描述得不清楚。後來阿松發了幾張照片給我,雖然沒有照
到臉,但是一看就是我的小玟。

原來照片是小玟送他去搭高鐵,在高鐵站候車時所拍的,不過這幾張照片看
得我有是血脈賁張。原來小玟川著連身裙真空的拍照,只要天時地利就把裙子往
上拉。哈!想不到小玟終於達到了我夢寐以求的程度,看來以後生活樂趣多了。

不過阿松也語重心長地跟我說:「小玟真的很愛你,她願意這樣做,是因為
她願意為你而改變。」雖然這些話不需要阿松來說我都知道,可是我仍然深受感
動,所以就很正經地告訴阿松,我會讓小玟幸福的。

過了一陣子又要輪到小玟早班了,當然我們也就更有時間一起散步逛街了。
或許隨著上次阿松的事,小玟真的徹底地改變了。我們之間不再扭捏,尤其談到
性事不再要說不說的,這種暢所欲言的感覺真的很好。

有一天晚上我跟小玟吃完晚餐,小玟突然問我要不要去公園散散步,我當然
沒有理由說不,小玟要我等一下她要去換衣服,她說她想拍照。沒過多久小玟就
換好了,她穿一件白色蕾絲連身裙,因為這種很透,所以一套買來時有外加一件
白絲罩衫,小玟穿這樣真的很合身,很好看。

到了公園已經八點多了,雖然還有人,不過總是稀稀落落。這時小玟把罩衫
脫掉,看得我眼睛差點凸出來,因為小玟連身裙下竟然是真空的,隨著公園的路
燈某些角度看不清楚,可是大部份的時候都很清楚地看到三點。

沒多久就有一些人總是出現在我們附近,當走到某座涼亭時小玟拿出相機,
要我幫她拍照,這時有些膽子比較大的三、四個也跟著我們停下來,慢慢地朝我
們接近。當小玟擺好POSE我也按下了快門,當閃光燈一亮,旁邊四個在看的
眼睛比閃光燈還亮,原來小玟那件衣服在閃光燈之下透到跟透明一樣,雖然只是
一下子,不過也那讓四個看到了。

我看一看拍出來的效果,簡直跟穿薄紗拍照一樣,我拿給小玟看,她竟然低
聲對我說:「老公∼∼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可以的,你繼續拍,不管如何,
除非我們之間有人喊停,不然就繼續拍。」剎時間我感謝天感謝地,又退後了幾
步讓小玟繼續擺POSE。

隨著閃光燈的閃耀,小玟的POSE也越來越性感,當然旁邊的四個人也看
得目不轉睛。在等小玟擺POSE時,我看幾張剛剛拍的,突然我的眼睛亮了起
來,原來小玟不知道在哪時候,下面已經出水都透到裙子上了。這樣看是看不出
來的,可是閃光燈一照,水漬就無法遁形。難怪那四個人在竊竊私語。女人喔,
有時讓你想不透,像小玟,一經開竅就已經超越我太多了。

拍了一些照之後,小玟意猶未盡(她其實已經發情了),她牽著我又走到一
處樹叢裡,這次那四個人不敢靠太近了,畢竟太明顯了吧!他們四個就在樹叢外
散步遊走的,不過仍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我跟小玟。

這時小玟又開始擺POSE了,我的鼻血也快流下來了,小玟的POSE都
是夜店才會出現的。拍了幾張之後,小玟開始把裙子撩了起來,我這時候發現那
四個人不知道哪時候已經各佔一棵樹,隱身打起手槍了。

由於這公園有駐警在,所以我倒是不擔心他們,反而擔心小玟太興奮了,因
為她的眼神已經迷濛了。正在擔心時,小玟真的把裙子整個往上翻了,同時間我
聽到了「喔喔喔喔」四聲,那四個都瞬間射出來了。

後來巡邏警騎著腳踏車過來了,小玟才披著罩衫牽著我的手回家去。

回到家小玟跟我梳洗完畢後,我問小玟為何有這樣的轉變呢?小玟才說那晚
在服飾店其實小穎有看到,後來小穎才跟她說了一個件事。原來小穎的男朋友也
有這樣的淫妻慾,不過這小穎本來就比她男朋友還開放,所以優遊自得。後來小
穎又陸續跟小玟說了一些淫蕩事蹟,原來小玟在聽到小穎說的事之後才真正引出
了她淫蕩的特質。

後來我又問小玟,剛剛在公園那樣有什麼感覺呢?小玟表示那種活在當下的
感覺真的很好,而且跟在我在一起也不需要怕我看不起她。

跟小玟說完這些之後,我不禁開始感謝上帝,多年的洗腦終於有用了。既然
如此,我也就不再顧忌著什麼了,我就問小玟跟小穎聊到這些事時,有哪些比較
讓她心動想嚐試的……

那一夜我跟小玟整個想法都改變了,小玟跟我說,以後不管有什麼想法都要
跟她說,不管什麼她都至少要嘗試一次。有些事是真的可以很快樂的,如果就只
因為不敢嘗試,那要如何享受快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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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美人圖第五集第一章

第一章◆菊花開放

綺霞山上,教聲如雷。

峰頂俠義廳前的廣場上,站滿了無數的俠士和武者。

他們都在振臂歡呼,迎接他們的首領——天下最著名的幾位女俠。

一位美麗女俠身穿勁裝,踏上高塞,閃著寒光的美目向眾人一掃,不怒自威。

在她的身邊,有一位十八、九葳的清麗少女,身穿清雅羅裙,環珮叮璫,嫣
軀清瘦徽美,玉手纖纖掩口輕笑,美目中閃爍著智慧與知性的光芒。

而在另外一遢則是一位高大美麗的女子,單看身材就比她們高了一頭還多,
比男子還要高大。

這女子年約二十齣頭,肩寬體闊,看上去十分魁梧,容顏卻極為美麗,眼睛
大而明亮,肌膚潔白光滑,除了嘴稍大一些之外,相貌幾乎挑不出一絲瑕疵。

她的腰肢倒是很纖細,胸肌卻很發達,一對暴乳更是令人震撼,讓人忍不住
生出想摸一把的心思。

雖是如此,卻沒有人敢真的去做。因為她是天下著名的張三俠張亦菲,誰敢
真的伸出手去,只怕這手就再也拿不回來了。

整個廣場上站滿了天下俠士,其中敢色謎謎地盯著她的胸部猛瞧的,也只有
伊山近一人了。

這也不能怪他,只因他修習的不是武功,而是仙術,而且還是雙修仙術,時
常會性慾亢進也是難免之事。

也因為這樣,他常常要強行壓抑性慾,才不會在面對一個陌生美女時就忍不
住撲上去。而在長時間的清心寡悠之下,漸漸造成他的定力超人,一般的事情擾
亂不了他的心思。

他並不是武林中人,此時喬裝改扮來到俠士採集之地,純粹是為了解救自己
幹過的三位美女,而為了這個,就與面前這三位美女成為了敵人。

俠女盟首領陳秋雁走到高台中央,揮手向天下俠士致意。

在她的兩邊站著兩位美麗俠女,一文一武,正是她的左膀右臂,俠女峰守衛
的兩大安全保證。

俠女峰地勢除要,有許多地方更是一婦當關,萬夫莫開。而這一婦,自然是
勇猛至極的張亦菲張三俠女。

而何琳精擅兵法,俠女峰在她親自安排的防衛體系之下,被打造得如鐵桶一
般,就算有大軍來攻,也難以攻下此山。

伊山近躲在人群之中遙望著這三個俠女,心裡琢磨:「要想攻破此山,必須
得先把她們拿下!」

不遇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他最關心的是如何找到朱月溪等三名美女,把她
們從囚徒生活中解救出來。

他悄悄地向後溜去,穿遇人群,看到身邊無數俠士都在振臂歡呼,眼中充滿
崇敬之情,不由微皺眉頭。

這些俠士來自各地,武功也都不弱,對俠女盟七位赫赫有名的俠女都很崇敬,
或者是對其中一些美麗少女有傾慕之情。

單是何琳,就以女諸葛之名擁有無數擁護者,若是她振臂一呼,在江湖上足
以組織起一支大軍。

適些俠士就是被她和姊妹們召喚而來,準備對抗攻山的官軍。

官府也不是傻瓜,早就猜出濟州殺官逆案是她們幹的,只是沒有證據,再加
上俠女盟有強大靠山,無法發兵征討。

但事無絕對,在濟州被活活嚇死的梁知府也是出身世家大族,被擄來的知府
夫人更是皇親國戚,與朝廷各世家的關係盤根錯節,說不定就會有世家勢力不能
忍受她們的行為,不管有沒有證據也打上山來,試圖解救知府夫人。

因此,何琳未兩綢繆,虢召天下俠士前來協助守山,以壯大本方力量,威嚇
官軍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俠士早都知道她們的美名,有許多還是俠女們的崇拜者,此時都願做替
死鬼,望向她的目光大都充滿了癡迷。

也有些身材魁梧的豪傑很感興趣地望著張亦菲,小聲交頭接耳:「看那大屁
股,肯定好生養,要是有這麼一個老婆,適輩子就沒什麼遺憾了!」

當然這聲音都很小,以免觸怒張三俠女,但一旁的伊山近卻以非凡耳力聽得
清清楚楚。

這高大健美的女子胸大屁股大,身高腰細,倒是很誘人,可是看看她的高度,
再比比自己的孩童身材,伊山近不由頗為自卑,悲憤扭頭,毅然離開了廣場。

「如果不是被奪去了一百年時光,我早就該長得很高了,當然很可能還是沒
有她高……」

伊山近走在峰頂,見到無數勁裝少女、俠士、嘍囉兵興奮高呼,顯然那些俠
女在他們的心裡,是最令人尊敬的當代豪俠。

七位俠女在武林、江湖中聲望有多麼尊隆,伊山近現在是清楚地感覺到了。

「再怎麼聲望尊隆,在江湖中有崇高地位,排行第二的美貌女俠還不是跪在
地上吮我的肉棒、舔我的屁眼?」伊山近臉上帶著古怪的微笑,在山寨中到處亂
走,搜索著自己被擒的女人。

突然,他心中一動,彷彿有了感應。

自從修仙之後,靈力逐漸增強,自然就擁有了感應能力,並隨著修行的進步
而逐漸擁有更強的感應力和預測能力。

他停下腳步,目光遙望俠義廳,微微閃爍。

他此時站在俠義廳後,看看四周到處都是興奮狂呼的勁裝少女和嘍囉兵,便
悄悄退後,移到了樹林之中。

一股霧氣從林中湧起,將他的身形吞沒,當霧氣散後,他的身體已經消失得
無影無蹤。

隱去身形的伊山近小心地踏遇俠義廳門檻,向著裡面摸去。

他雖然身具仙術,但也可能被人看出他的隱身。不過那至少要身具高深內功
才行,而三位俠女此時都在外面與遠方來的俠士們會面,他可以暫時不用擔心。

俠義廳中,戒備森嚴,無數美貌少女身穿勁裝,將每道門戶都守得水水洩不
通。

但伊山近的隱身術卻是她們無法看穿的,他一步步地向前走去,按照自己心
中的感應,向前搜索。

繞過彎彎曲曲的道路,伊山近來到最裡面的內室,看看室中無人,便布下攝
聲術,將整個內室籠罩在裡面。

他微一沉吟,閉上眼睛沉思良久,終於用靈覺探測到了本室機關佈置的秘密,
伸出手去扳動床頭上鑄的一個鐵獅子,聽到一陣吱呀呀的響聲,大床旋開,床後
牆壁從中分裂,向兩邊移去,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在洞口中傳出一聲驚訝的低呼。伊山近凝目看去,只見兩個勁裝少女正守衛
在洞口內側,手執長劍向外掃視,似乎是為機關突然自動打開而感到莫名其妙。

伊山近閃電般地衝過去,輕揮拳頭,砸在她們頭上,將她們打昏在地,隨即
伸手扳動牆內機關,將牆壁恢復原狀。

踏入地牢密道,伊山近一路向下搜尋,在層層地牢之中,看到無數悲慘哭泣
的可憐人,有些人奄奄一息,已經快要得牢瘟病死了。

他心中牽掛自己有過性愛關係的三名美女,毫不停留,繞過少女獄卒的守衛,
一直走到第三層,突然心有所感,舉目望向最裡側的一間牢房,不由大為震驚。

牢房裡面有兩具血肉模糊的胴體,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

雖然她們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伊山近遇是能夠從那熟悉的胴體中認出她們,
心中大為慌亂,一頭衝過去,卻撞到了牢房粗大木柵,發出劇烈轟聲。

「咦?」幾個勁裝少女走過來在附近到處搜索,卻沒有發現什麼,只能狐疑
地走開。

躲在暗外的伊山近定了定神,使出穿牆術,一步踏入牢房,伏身撫摸這兩具
血肉模糊的胴體,看她們被打得如此淒慘,不由潸然淚下。

這兩位美人不論當初是如何與他發生關係,總歸是有過無數次交歡的情愛,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也曾不顧一切地緊密攤抱、狂吻撫摸,深深地進入對方身體射
出狂熱的體液,就算沒有感情,幹了這麼久也生出感情來了。

那美妙誘人的性感玉體和充滿青春活力的少女嬌軀,現在卻滿身是血、皮肉
綻裂,看上去十分悲慘,幾乎讓人無法相信這就是他曾經撫摸擁抱過的美麗胴體。

這一對傷痕纍纍的美麗母女一直沒有驚醒,即使他用力搖動她們身體,也只
是悶聲輕哼,毫無醒來的跡象。

「公子不要著急,先救治夫人、小姐為上!」

伊山近心中突然響起媚靈的呼喚,這才清醒過來,擦去淚水仔細觀察她們的
傷勢,卻越看越是心驚。

她們的柔嫩肌膚被皮鞭狠抽,戲呼每一塊地方都被打得綻裂,鮮血噴湧,現
在已經失血過多,再拖下去,只怕會出人命。

伊山近並不是醫生,看到她們傷勢如此嚴重,急得團團亂轉,束手無策。

「公子先將她們收入美人圖中,然後再行救治,效果會好一些!」

伊山近被她提醒,這才恍然醒悟,立即展開美人圖,向著地上兩名美女掃去。

金光一閃,兩具血肉模糊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地面上。伊山近也不遲疑,立即
一步踏入美人圖,出現在她們身邊。

他本來想讓蜀國夫人出來照顧她們,但轉念一想,她們姊妹連心,如果看到
朱月溪這副模樣,一定傷心欲死,不如先救活了她們再相見不遲。

這裡是他的空間,做什麼事都方便。伊山近隨手一揮,瑤台上兩具滿身是血
的胴體上,衣衫飄飛,化為蝴蝶片片飛散,露出的赤裸身體滿身縱橫血痕,令人
慘不忍睹。

伊山近咬牙伸出手去,雙手分別按在她們母女的乳房上面,抓緊染血的玉乳,
大聲道:「降伏!」

這並不是趁機佔便宜,而是因為一旦被降伏的女子,就可以被視為美人圖的
一部分,再進行救治就容易多了。

隨著他的大喊,光芒湧去,將兩個遍體染血的美女包裹在中間。

等到光芒消散,伊山近立即默念真言,開始動手改造她們的身體。

明月之下,瑤台之上,兩具精雕玉琢的嬌軀上,綻開的皮肉傷口漸漸合攏,
鮮血也不再從傷口中流出,兩位美女的臉色也顯得好看了一些。

等到傷口盡數收口,伊山近又念動真言,傷痕漸漸消失,每一寸肌膚平滑如
玉,就像先前那樣光滑柔嫩,而且皮膚似乎還比從前更加嫩滑潔白。

「咄!」伊山近伸手一指,疾風湧去,將兩個美女包裹在中間。

兩位美人輕輕地顫抖嬌吟,被疾風拂去滿身血跡,化為片片桃花,飄向遠方。

月光皎潔,灑落在瑤台之上。這一對美麗母女身浴如水月光,一絲不掛的胴
體顯得如此聖潔完美,引得伊山近的肉棒不由自主地立起來。

伊山近怒哼一聲,揮拳砸在它的頭上,怒道:「她們都這麼慘了,你還敢動
色心?」

他踏上一步,伏身撫摸她們的冰肌玉膚,探查她們的傷勢,感受到她們的傷
勢已經痊癒,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放下心來。

少女躺在白玉床上,感覺到一雙手正撫摸她的裸體,嬌軀微微一抖,嚶哼一
聲,甦醒過來。

她顫抖著睜朗眼睛,害怕地瞇眼看去,卻沒有看到那恐怖的女俠陳秋雁,只
看到伊山近熟悉的臉,就在她的眼前。

「啊!」她失聲驚呼起來,不敢置信地望著他,喃喃道:「我真的死了?怎
麼你也會在極樂世界?」

「極樂世界我們去過許多次了,不過倒還沒有死。」伊山近的手不由自主地
攀上她玲瓏可愛的窈窕胴體,習慣性地握住柔滑嫣嫩的少女椒乳,一邊捏揉酥胸
一邊暗罵自己不爭氣,封於剛受過重傷的少女也壓不住慾火。

在梁雨虹被揉捏乳房的手弄得紅暈上臉時,她美盛動人的母親也甦醒過來,
睜眼看到這一幕,失聲叫道:「阿禾!」

她性感成熟的美麗胴體飛撲過來,一把抱住伊山近的身子痛哭失聲,將灼熟
淚水灑落在他的肩上、手上,和女兒赤裸的酥胸上面。

「我聽說那些壞女人把你們抓來,就趕到綺霞山來救你們!」伊山近解釋原
委,又問:「怎麼沒有看到文大小姐,她去哪裡了?」

「被一個惡女人提走,不知送到哪裡審訊去了!」朱月溪含淚說道,雪白藕
臂緊緊抱住他的身體,生怕他會突然消失,就像她夢中曾經出現過的情景一樣。

她一絲不掛的赤裸驕軀緊貼在伊山近的身上,下體也湊在一起,嫩穴和雪白
大腿很容易地感覺到褲子裡面肉棒的硬度,不由呼吸一窒,立即伸出玉手到褲子
裡面,握住粗硬肉棒,用力套弄起來。

伊山近吃了一驚,呼吸變得急促:「嗯?你的傷剛剛好,還是先不要……啊
……」

他被柔滑玉掌熟練的套弄功夫弄得慾火狂升,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朱月溪卻興奮地嬌喘著,用顫抖著的雙手快速替他除去身上衣物,熟練地將
他剝得一絲不掛,立即彎身下去,美艷紅唇一口含住了翹起的肉棒。

她跪在白玉床上,伏下嬌軀大力吮吸肉棒,拚命地含到深處,用深喉技巧套
弄肉棒,溫暖濕潤的小嘴和緊窄喉道都快要讓伊山近爽暈過去了。

狠吮了幾下,她按捺不住身體內如火的春情,撲到他的身上,強行將伊山近
按倒在地,伸玉手抓住肉棒,移雪臀到他胯間,將生出梁雨虹的灼熱蜜穴封准龜
頭,狠狠坐了下去。

「啊……」兩人同時發出顫爽呻吟,渾身爽得顫抖,半天才停止了顫動。

朱月溪的美目水汪汪的還在流著熱淚,纖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挺動玉臀,開
始用蜜道吞吐他的粗大肉棒。

伊山近仰天躺在瑤台上面,望著天空明月,顫爽呻吟。梁雨虹出生的蜜道是
那麼灼熟瀑潤,將整根大肉棒都套在裡面,緊緊包裹住,磨擦的快感讓他有即將
升天的感受。

被奸了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伸手抓住身上高貴美婦的玉乳,責備道:
「都什麼時候了,怎麼一見面就想幹這事!」

雖然是這麼說,他還是忍不住挺腰向下,狠狠一棍插到最深處,將美少女住
過的子宮撞得一陣震顫。

「好舒服!」朱月溪撲倒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裸體,顫聲悲泣道:「你
這狠心賊,這麼久不來救我們,我都快要被折磨死了!從你離開以麼,這裡一直
很癢,我想你想了多久,你知道嗎?」

伊山近聞之惻然。自從他離開濟州後,府宅裡面的貴夫人就朝思暮想,渴望
著重新與他交歡的生活,不知為此做了多少春夢,這些他都想像得到。

現在久別重逢,她一心想要重現長久以來的願望也是人之常情,不能封她太
苛責。

他心中一軟,伸手抱住她的性感裸體,溫柔地吻上她的櫻唇,將舌頭伸進去,
撬起丁香小舌,與她進行親密的熱吻。

感受到他的溫柔,朱月溪幸福地哭了起來,抱緊這小小男孩,與他狂熱接吻,
就像一封久別重逢的戀人一樣——不,他們實際上就是一對久別重逢的性愛伴侶。

在旁邊,她的女兒已經看得呆了。

因屬被囚禁那麼久,現在突然獲救,形勢變化得太快,讓她純潔的頭腦有些
轉不遇來,後來看到母親不顧一切地撲上去強姦伊山近,更讓她吃驚,一時回不
過神來。

但等到她終於醒悟過來時,就不能保持平靜,憤怒地撲上去,一把將母親赤
裸的身體揪下來,讓那灼熟蜜穴在與肉棒分開時,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緊接著,她就騎了上去,張開雪白粉嫩的大腿,花瓣顫抖地包圍住濕淋淋的
肉棒,不顧那裡沾滿了她母親的淫水,狠狠下坐,隨即仰天發出一聲顫抖的慘叫
:「啊!好痛!」

雖然嫩穴微顯濕潤,但終究還是比較乾澀,她這樣強行用少女花徑吞沒粗大
肉棒,被龜頭撐得蜜道肉壁痛楚也是理所當然。

伊山近也跟著大叫:「_
啊!好爽!」

雖然少女蜜道乾澀,幸好有美艷貴婦的蜜汁作潤滑,而且她們是母女,體質
相近,潤滑起來更是事半功倍。

即使是被大肉棒幹過這麼多次,少女的花徑依然緊窄溫暖,牢牢地箍住肉棒,
爽得厲害。

伊山近爽叫了兩聲,突然醒悟,看著身上奮力挺腰強姦自己的美麗少女,驚
訝問道:「啊,你在做什麼?」

梁雨虹美目含淚,拚命挺動纖腰雪臀,讓剛干遇她母親的粗大肉棒在她的緊
窄嫩穴裡面抽插,磨擦著嫣嫩肉壁,將朱月溪的淫水抹到她蜜道內部的肉壁上面。

聽到伊山近的責問,她含淚咬牙抓住他的肩膀,低頭顫聲道:「你這狠心短
命的小鬼,把我丟在那裡,讓那惡女人抓住,現在一見面就和我母親幹那醜事,
我不服!」

「呃……那你喜歡的話,繼續干吧。」伊山近自覺理虧,把眼睛一閉,乾脆
任她強姦。

反正她剛被救出來,被折磨了那麼久,心裡委屈,讓她奸一下也沒有什麼大
不了。

梁雨虹卻悲傷起來,撲到他的懷中放聲大哭,緊窄瀑滑的蜜道都哭得一顫一
顫,把肉棒套得很是舒服。

「幹就幹嘛,怎麼又哭了?」伊山近不解地問。

梁雨虹哭泣搖殞,半晌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父親被那些惡女人害死,表姊
被抓走,你一定得替我報仇!」

她抬起淚眼熱切地整著他。現在他是她唯一的依靠,再沒有別人可以依賴了。

「這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會做的。你表姊在哪裡,我去查訪,可是你父
親又是被誰害死的?」

梁雨虹滿是淚水的俏臉上露出痛恨的神情,咬牙切齒道:「是那兩個女人,
好像是俠女盟排名第五和第七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其中一個拿著劍刺死了我父
親的貼身衛士,另一個拿劍去刺我父親咽喉,故意把他嚇死了!」

「被嚇死的,這真悲慘啊!」伊山近暗歎著,感覺到她咬牙之時,蜜道裡面
好像也有嫩肉在咬著肉棒,很是爽快。

梁雨虹哭了一陣,又挺動纖腰蠢淫起他來,瀑潤蜜道快速套弄肉棒,直幹得
嬌喘吁吁也不肯停下,彷彿是擔心伊山近不爽夠了,就不肯盡力幫她報仇一樣。

朱月溪一絲不掛地跪在旁邊垂淚,梁知府雖然不是她心中所愛,但畢竟是一
起生活了多年的丈夫,如今被人害死,她也為之傷感。

哭了一陣,看著女兒在那邊挺腰提臀幹得起勁,她的身體又熱了起來,卻礙
於女兒,也只能爽緊美腿忍耐。

梁雨虹騎在伊山近的胯上,瘋狂大幹了一陣,突然仰起頸,放聲尖叫,玉體
劇烈地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啊,我也……」伊山近也虎軀劇震地抓緊她柔滑嬌嫩的玉乳,挺腰將肉棒
插到最深處,狂烈噴射出滾燙精液到少女純潔子宮裡面,爽得頭暈目眩,眼中濕
潤地顫聲叫道:「這才是真正的棲檠世界啊!」

不知爽得眩暈了多久,兩人才從極樂世界中回過神來,抱在一起顫抖喘息。

可是沒喘多久,心急如焚的朱月溪就耐不住如火春情,奮力將女兒從大肉棒
上面抱下來,隨即騎上去,將剛從女兒嫩穴中拔出來的粗大肉棒塞進了自己生下
她的蜜道之中。

肉棒還沒來得及軟化,就被她溫暖蜜道爽得又硬了起來。美艷貴婦就像剛才
她女兒做的那樣,一邊挺動纖腰隆臀強姦著伊山近,一邊哭泣哀求道:「小老公,
求求你一定要替我死鬼老公報仇……」

伊山近聽得不是滋味,可是她們母女的蜜道實在讓人舒服,讓他只能含淚答
道:「嗯嗯嗯嗯……」

美麗少女一絲不掛地趴在旁邊嬌喘,半晌回過神來,奮力爬到他的身上,用
力吻上了他的嘴唇,將丁香小舌伸遇過,與這正在與她母親狂奸大幹的男孩熱烈
溫吻,不知吞了對方多少口中津液。

在這一對美麗母女的服侍下,伊山近爽得無法自制,一次次地噴射出精液,
平均分配在這麼母女花的花徑和子宮裡面,把她們都喂得差不多飽了,自己也爽
得躺在地上喘息不止。

梁雨虹像小狗一樣趴在他的身上,嬌柔胴體緊緊檁住他的裸體,柔嫩少女花
徑緊緊含住剛射遇精的肉棒,不放心地含淚問道:「你真的會幫我報仇?」

伊山近喘息著點冰,已經累得沒力氣說話了。

「那好,我就把這裡也給你!」梁雨虹下定了決心,小手撐著他的胸膛,費
力地坐起來,玉臀上挺,將肉棒從蜜道中拔出,又向前移了一點,終於停下。

她纖巧柔嫩的小手在下面摸索著,握住瀑淋淋的肉棒,頂住了一個美麗的花
朵。

「啊,你這是……」伊山近驚訝地叫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身上一臉毅然決
然的青春美麗少女。

梁雨虹緊咬櫻唇,美目含淚凝視著身下的小小男孩,顫聲道:「你要是肯幫
我報仇,我就把這裡也讓你幹!」

「這裡?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伊山近訝然問道。

「從書上看來的!」梁雨虹簡單地回答道,玉臀用力下坐,菊花綻開,含住
了龜頭。

自徒被伊山近姦淫之後,她就讓丫鬟們搜集了些房中術的書,期望從裡面能
找到夾斷或吸死他的秘方,可惜什麼殺招都沒有找到,不遇倒是瞭解了許多知識,
現在正好能用得上。

龜頭脹得很大,即使沾滿精液蜜汁,滑進去一點,也讓她痛得厲害,美目中
湧出清澈淚珠,動作停了下來。

伊山近龜頭前端被菊花爽住,感覺很爽,可是看她那麼痛苦又有些憐惜,伸
手摸著她雪白柔滑的美腿玉臀,柔聲道:「太痛就算了……」

話音未落,梁雨虹已經奮力下坐,隨即發出一聲痛楚的慘叫。

少女嫩菊綻放,將碩大龜頭吞進去,可是菊花開放的結果,就是紅染花瓣,
嗤的一聲,鮮血從嫩菊被撕裂的創口中噴射出來,濺得伊山近胯部如桃花盛開,
鮮艷絢麗。

「啊!」美麗少女痛得渾身劇顫,菊花緊緊咬住龜頭肉冠,就像一個肉環咬
住龜頭,爽得伊山近也跟她一起顫抖。

他的龜頭已徑被嫩菊吞沒,感覺著少女玉體內部的溫暖灼熟,爽得無法自制,
暈陶陶地伸手抓緊雪臀玉腿,用力向下一按——震耳欲聲的慘叫聲在瑤台上響起,
少女劇烈晃動著嬌軀,痛得痛不欲生。

粗大肉棒破開緊窄菊穴,插入火熟菊道裡面,在插入的狂烈動作中,菊花徹
底綻放,熱血迸出,鮮艷至極。

梁雨虹痛得滿臉是浪,放聲悲泣:「早知道這麼痛,就不讓他幹了……」

痛悔的灼熱淚水,滴滴灑落在伊山近的胸膛上,澆得他憨火更盛,索性抓緊
美少女玉臀纖腰,狠命下按,肉棒嗤嗤地撕裂嫩菊,裂口更大,鮮血淚淚流出,
將肉棒和睪丸染得一片殷紅。

「爽啊!」伊山近忍不住爽得歎息,感冕整根肉棒都被少女菊道吞沒,夾得
劇爽。

「壤小鬼!」美麗少女痛得尖叫大哭,抓住他的頭亂打,痛呼道:「快拔出
來!不許再幹了!」

「是你讓我幹的!「伊山近忍著痛,抓住纖腰嫩臀上下晃動,怎麼也捨不得
脫離這樣美妙的快感。

處菊鮮血與精液蜜汁作為潤滑劑,幾種材料的優點都加在一起,讓肉棒在裡
面歎哧歎哧插得很流暢。

菊花將肉棒根部緊緊勒住,如肉環狠束,還有肉棒在菊道中磨擦的快感,讓
伊山近爽得仰天大叫「這就是我們的極樂世界啊!」

實際上,只是他的極樂世界,對於可憐的少女來說,現在跟地獄沒什麼分別。

「痛死了!比挨鞭子還要痛……」梁雨虹放聲哭泣著,拚命扭動嬌軀想要逃
開,讓大肉棒從流血嫩菊中拔出來,可是卻只能增加肉棒被菊道扭動磨擦的快感,
讓伊山近更爽地抱住她狂插。

他幹得痛快,索性將美麗少女翻遇身來按在地上,讓她玉臀朝天,自己跪在
臀後,抱佳她的玉體大抽大插,粗大肉棒在純潔少女的菊花中抽插出入,被她繁
窄至極的菊道夾得劇爽,虎軀爽得一震再震,幾乎把精液射遭她的菊道深處。

不過他還沒有爽夠,慌忙把住精關,雙手抓緊美妙柔滑的玉臀,狠狠地將肉
棒插入到最深,龜頭碰觸到菊道深處內壁,戮得美麗少女腹中十分難受,哭泣得
更是悲痛。

伊山近卻爽得打顫,回頭命令道:「快過來,舔我後面!」

上次被趙飛鳳舔遇後庭菊花,他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現在幹著美少女嫩菊,
希望自己的菊花也能受到貼心服侍。

朱月溪合淚爬過來,紅暈佈滿美艷面龐,柔順地抱住他的屁股,將艷美玉顏
貼到臀瓣中間,伸出柔滑香舌,在他的菊花上溫柔地舔弄著,順便將睪丸一併舔
得幹幹浮淨。

伊山近抱住美少女狂速抽插,身後又有美艷貴夫人舔弄菊穴,爽得厲害,索
性拚命挺動腰部,在梁雨虹嫩菊中大抽大插,次次到底,讓美麗少女的尖叫聲響
徹瑤台。

梁雨虹痛苦地扭動著雪白嬌軀,痛得滿臉是淚,感覺真的像在地獄中遭受苦
刑一般。

這樣的痛苦不知持續了多久,隨著肉棒狂插,菊花漸漸綻放,灼熱通道也放
鬆下來,痛楚已經不如原來那麼劇烈了。

伊山近爽得無法停下,抱緊她猛插不止,漸漸的快感從美少女菊道中湧起,
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美目也變得水汪汪的。

「怎麼,爽了嗎?」伊山近有點驚奇地問,他對於干菊花沒有什麼經驗,因
此梁雨虹的每一個反應都是難得的經驗。

「嗯啊啊啊……」梁雨虹點頭顫聲道,被他胯部一下下狠撞在柔滑玉臀上,
爽得美目翻白,呻吟的聲音也變得柔媚。

「原來干後庭菊花也會讓人爽啊!」伊山近心裡嘀咕,更強的好學求知慾從
心中湧起,抽插得更是快速。

後庭菊道在初被開時確實很痛苦,但時間長了,漸漸就會有快感。伊山近干
得高興,速度越來越快,肉棒飛速在少女菊道中抽插,幹得她快感連連,開始放
聲尖叫,聲音中充滿了興奮與快樂。

伊山近受到鼓勵,更加興奮,更是抱緊她狂抽猛插,幹得梁雨虹淫聲浪叫,
高高挺著雪白嫣臀尖叫道:「好舒服!小鬼頭、好老公,再用力些!你幹這個真
是有一套!」

「其實我是第一次干菊花,幹得不好……」伊山近很謙虛地說,卻讓梁雨虹
更加快樂,充滿了拔得頭籌的興奮喜悅,自動回過頭來吐出丁香小舌與他激烈熱
吻,柔滑粉臀更是拚命向後頂去,讓粗大肉棒一下下插到最深,與菊道猛烈磨擦,
讓激烈的快感湧入兩人心中,並不斷地向著快樂的最高峰攀登。

「極樂世界,我們一起去吧!」在最後關頭,伊山近抱緊美麗少女嬌柔玉體,
腰部猛力前撞,肉棒重重地插到少女菊道最深處,狂烈跳動起來,將大股滾燙精
液噴射到美麗少女的玉體內部。

「啊啊啊啊——」梁雨虹拚命搖動滿頭青絲,放肆狂甩,美麗面龐上充滿喜
悅的淚水,用盡力氣將雪臀頂在他的胯部,嬌艷菊花無恥地徹底吞沒粗大肉棒,
菊道痙攣顫抖著,拚命壓搾堅硬的肉棒,恨不得將它的每一滴精液都搾出來。

在伊山近身後,朱月溪也興奮得玉面潮紅,溫暖玉手奮力掰開臀瓣,舌尖深
深插逢伊山近的菊道裡面,讓女兒女婿的菊道在同時都受到貼心的呵護,爽至極
點。

伊山近被這對美麗母女的前後爽擊幹得蔭暈目眩,肉棒不停地狂跳著,精液
瘋狂噴射,彷彿永遠不會停下來一樣。

不知射了多久,伊山近終於癱軟倒地,身下壓著玉體雪白的美麗少女,粗大
肉棒仍然深深地插在她的染血菊花裡面。

朱月溪含著淚,在他的後庭上溫柔舔吮,直到舔得乾乾淨淨,舌尖又向前滑
去,舔過睪丸和肉棒根部,一直舔到女兒的菊花上面。

出於母性的慈愛,她將菊花外的殷紅熱血舔得幹幹浮淨,同時也將肉棒根部
上染的血液舔淨,看著肉棒萎縮,便伸出蔥指將它輕輕拉出來。

歎的一聲,裡面流出大量精液,朱月溪知道如果精液留在女兒體內,只怕她
之後會不舒服,於是不避艱難,將嬌艷紅唇貼上去,大力吸吮嫩菊,將裡面的精
液和落紅等都吸出來,一口口地嚥下。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的玉體在興奮顫抖,彷彿從中尋找到了無盡的背德快
感。

那一對少年男女都幹得沒有力氣,趴在那裡任由她在自己下身舔來吮去。伊
山近喘息靜久,突然感覺到下體進入溫暖舒適的地方,低下頭看到她美麗面龐上
浮現出淫蕩微笑,正快樂地含吮肉棒,將上面的東西都嚥下去。

梁雨虹也回過神來,低頭看到自己母親的淫浪表情,不由紅暈滿面,烏黑眼
珠靈活地轉了一下,突然揪住伊山近的雞雞問:「你想不想像剛才對我那樣對我
母親?」

「我不是幹過她了嗎?」伊山近訝然問,突然醒悟遇來:「你是說讓我插她
後庭,開她菊花?」

粱雨虹鄭重地點了點頭,俏麗面龐上浮現出小惡魔般的微笑:「上次她幫你
破我的處,現在該我回報了!」

美艷貴婦嬌軀劇震,玉頰飛起紅霞,面封著伊山近探詢的目光,猶豫再三,
還是羞怯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讓他把大肉棒插到自己後庭菊花裡面。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軟棉棉的肉棒上面,心裡迅速熱了起來,彷彿著起
了火:「那裡好大,就算軟了還是這麼大,要是硬起來插進去,會脹破的……唉,
我前面的處女沒能留給他,就把那裡……」

想著想著,她絕美的面龐漸漸鮮紅如血,如水目光更形柔媚。

看她如此嬌羞,梁雨虹微微恚怒,爬遇去一把揪住小時候吃過奶的雪白暴乳,
抓著她按在地上,幫她翹起雪白香臀,伸手招呼伊山近:「快來,這麼又肥又白
的大屁股,不想好好幹一下嗎?」

在古時大邪所制的美人圖中,受仙器法力的影響,會讓人變得豪放,從前不
敢說的話不敢做的事,也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做出來了。

看著這對美麗女子赤裸誘人的美態,伊山近興奮地嚥了一口口水,正要上前
按住她們母女狠幹,突然心有所感,失聲叫道:「不好,那些賤人已經發現你們
失蹤了!」

在地牢裡,幾名勁裝少女已經打開牢門,驚慌地衝進來到處搜索,卻怎麼也
找不到那對受刑昏迷的母女,更看不見隱形空中的美人圄。

她們已經找了好久,還是沒有發現一絲囚徒逃走的痕跡,甚至沒有在逃跑的
路上留下血痕。

「不好了,得快點去報告首領,免得她們逃遠了!」一個少女慌慌張張地叫
道,回身就向出口衝去。

突然,空中金光大作,耀得下面的少女們連眼睛都睜不鞠。

一個身影徒金光中浮現,如金甲天神一般威凰凜凜、煞氣四溢。

他目光一掃,看著牢中的幾個少女,登時氣不打一處來,抬腿狂踢,用上了
從趙飛鳳那裡偷學來的追鳳腿法,砰砰一陣亂響,將那些少女都踹得吐血飛跌出
去。

衝到入口處的少女也沒有幸運逃脫,被他一腳踹在後心上,噴血暈厥。

伊山近心恨她們封朱月溪母女的虐待,下腳毫不容情,等到踢昏了她們,才
有心思打量她們的容貌,倒也都算漂亮,看起來陳秋雁找獄卒也都挑漂亮女孩來
做。

屬了防止她們去向女俠們告發實情,本來是應該滅口的,但伊山近突然心軟
不想殺人,何況她們也非首惡,罪不致死。

他隨手一揮,美人圖從空中疾射而過,金光向著她們一掃,這些昏迷少女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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