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妹劫(六)

第十六章
周濟世幾近瘋狂的在殷萍身上不停的肆虐著,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柔軟中帶著十足的彈性,最是叫周濟世愛不釋手,大約過了盞茶時間,周濟世這才離開那被他吸得紫漲至極的乳頭,滿臉淫笑的看著在地上婉轉嬌啼的殷萍,只見她雙頰泛紅,星眸含春,一張紅艷艷的櫻唇似啟似閉,正吐出一聲聲叫人消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雙手依舊不緊不慢的玩弄著眼前這具赤裸裸的胴體,只見殷萍在周濟世的逗弄下,整個嬌軀如蛇般在地面上不停的婉延扭轉,雙手不時的虛空揮舞,似乎想要抓住些什麼似的,一雙渾圓結實的修長美腿彷佛無處置放一般,時伸時屈,時分時合,尤其是在兩腿交界之處,那如今己是寸草未存的桃源秘境,一顆晶瑩剔透粉紅色珍珠俏然挺立,兩片赤紅的貝肉緊緊夾住周濟世的手指,在周濟世手指的輕抽淺送下,一股股的淫液有如黃河潰堤般急湧而出,發出陣陣噗滋噗滋的淫靡聲響┅┅

最叫周濟世瘋狂的是,隨著殷萍雙腿的活動,胯下秘洞一張一合,有如嬰兒吮乳似的輕輕吸吮著周濟世的手指,更將周濟世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輕輕分開殷萍的雙腿,周濟世猛一俯身,將一張巨靈大口整個罩住殷萍的桃源洞口猛力一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強烈的麻痺快感穿過腦海,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同時體內也彷佛什麼東西爆炸似的,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尖叫,殷萍的纖腰猛然一挺,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自桃源洞內急湧而出,隨即全身一軟,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地上,有如未斷氣的雞一般,全身一陣陣的抽搐著。

雙手緊緊抱住殷萍的雙腿,周濟世埋首在殷萍的腿胯之間,一口一口將殷萍射出的處子元陰吞入口中,這才擡起頭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輕吻,再度吻上殷萍微張的櫻唇,雙手不停的在殷萍的身上輕柔的撫慰著她那高潮後的身軀,沈醉在初次高潮快感的殷萍,在一陣恍惚之中,隱約覺得周濟世的雙手所經之處,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充斥了整個身軀,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心胸。

彷佛眼前之人正是自己相戀已久的情人一般,只見殷萍一聲輕哼,緊緊摟住周濟世的身軀,一雙玉手無意識的在周濟世的背上四處遊走,同時丁香微吐,和周濟世入侵的舌頭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似乎是渾然忘了之前周濟世所加諸於她的種種淩辱┅┅

兩具赤裸裸的軀體就這樣不停的交纏著,在周濟世高超的手法下,殷萍體內的慾火又再慢慢的燃燒起來,一聲聲蕩人魂魄的嬌吟細喘,自殷萍的口鼻不斷傳出,雙手忘形的在周濟世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紅色的抓痕,一雙迷人的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交纏在周濟世的臀腿之間,在那兒不停的磨蹭著┅┅

這時,周濟世突然撐起雙臂,離開了殷萍的懷抱,正沈醉在周濟世那充滿柔情的愛撫的殷萍,乍覺周濟世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心中不自覺的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急忙睜開雙眼一看,只見周濟世臉上帶著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在自己面前兩眼直盯著自己,殷萍不禁羞紅了臉,雙手掩住發燙的臉龐,一聲嘤咛,迷人的嬌軀不依的扭動著。

看著殷萍這副動人的嬌態,周濟世忍不住就是一陣哈哈狂笑,這一笑,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飄散的靈智給喚了回來,把個殷萍笑得簡直是無地自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挑逗之下,非但不曾反抗,甚至於還無恥的主動迎合著,更是令殷萍感到羞愧不已,此時殷萍渾身的慾火早已消失無蹤,原本紅潤的俏臉如今卻是蒼白一片,兩串晶瑩的淚珠再度從那緊閉的雙眼急湧而出。

而此時的周濟世的忍耐也已經快到極限了,一把抱起绻縮在地上的殷萍,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怎麼了,難道說我侍候得你不夠舒服?沒關系,就讓我們來個神女會襄王,遍遊巫山十二峰,我保證一定讓你體會到什麼叫做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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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萍一聽,不由得慌了手腳,急忙扭動身軀,雙手拚命的在周濟世的胸前推拒,想要逃避周濟世的侵襲,可是如今的殷萍一身功力蕩然無存,根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經過長時間的挑逗愛撫,現在的殷萍渾身癱軟無力,有如一堆爛泥似的,那還有力氣抵抗?雖然如此,可是業已恢復靈智的殷萍,心裡正為自己之前的淫蕩感到羞慚,此時又那還不鼓起馀力來拚命的反抗,縱然無濟於事,卻也不願叫那周濟世稱心如意。

殷萍那軟弱無力的掙紮抵抗,非但不曾為周濟世造成困擾,反而為他帶來一種淩虐弱女的快感,尤其是殷萍臉上,那一副羞憤交集、氣急敗壞的嬌態,更將周濟世心裡那股變態的淫慾給推到了頂點,只見周濟世滿臉淫笑,有如靈貓戲鼠一般,不緊不慢的逗弄著殷萍,同時嘴裡更不時的用一些不幹不淨的淫詞穢語來刺激著她的神智,更令殷萍感到心慌意亂,沒多久功夫,只見殷萍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雖然一雙玉手仍然不停的抵抗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看她那副氣喘如牛的樣子,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尤其最令殷萍感到羞愧的是,盡管一再的告誡自己,但是在這惡賊的侵襲下,自己的身體卻還是起了一種莫名的快感,小腹之內彷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漫延著,慢慢的擴散到全身的每個角落,殷萍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彷佛整個人就要被燒盡似的,忍不住檀口微啟,從裡面吐出一聲令人銷魂的動人嬌吟,尤其是胯下秘洞之內,一道熱流緩緩的由內溢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送下,發出一聲聲「噗唧┅┅噗唧┅┅」的淫靡聲響,更叫殷萍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殷萍也不是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如此對她百般折磨,無非要自己開口求他,只是生性倨傲的她,卻說什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可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恁的不爭氣,在周濟世那高超的手法之下,渾身有如蟲爬蟻行一般叫人難受的緊,尤其是小腹下那團熊熊燃燒的慾火,幾乎要將她燒成灰燼┅┅

偏偏每當殷萍快要到達頂點之時,周濟世卻又故意停下手來,逗得殷萍整個焦躁不己,等到她慢慢恢復神智,正要開始抵抗時,又再開始對其上下其手,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循環之下,由於體內的慾火得不到疏解而又一再的累積,殷萍簡直就要趨近瘋狂,此時殷萍倒寧願周濟世對她來個霸王硬上弓,也強過目前這般似乎永無止境的折磨。

再也忍受不了那股無法抑止的慾火和極度的羞恥交互的折磨,殷萍幾乎像要崩潰了似大聲哭叫著∶「你要怎樣就怎樣┅┅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輕輕拍了拍那結實渾圓的豐臀,周濟世皺了皺眉道∶「你怎麼這麼說話,真是的,一點規矩禮貌都不懂┅┅這樣怎麼當人家的婢女?看來我得好好的教教你,免得人家說我這個做主人的一點家教都沒有┅┅」

這時候的殷萍見周濟世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忍不住咽聲哭道∶「嗚┅┅你究竟想要怎樣┅┅」

輕輕推開懷裡的嬌軀,渾身無力的殷萍一旦失去了周濟世的支持,整個人頓時有如一堆爛泥似的癱在地上,周濟世慢條斯理拉過一旁的矮凳,在殷萍的面前坐了下來,滿臉陰笑的對著她說∶「嘿嘿嘿┅┅我那有要怎樣,只不過既然你以經是我的婢女了,做主人的我又怎能不教教你,做一個下人該注意些什麼事,你說是嗎?」

不待殷萍回答,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給我聽清楚了,以後跟我說話不可以那樣沒大沒小的,記得要先加一句主人,還有,說話之前記得要先跪下來磕頭,然後再自稱奴婢,別再跟我在那你啊我啊的,一點規矩都沒有,不然的話┅┅嘿嘿┅┅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到時候可別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雖然明知周濟世之所以費了這麼一番功夫,為的就是要自己開口求他,可是殷萍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求法,盡管一身的傲氣己給周濟世磨得消逝無蹤,可是一向高高在上的殷萍,如此低聲下氣的話語,再怎樣也說不出口,殷萍忍不住叫道∶「那有這種事,就算是在我們族內也沒有這種規矩┅┅」

一把揪住殷萍的頭發往上一提,周濟世沈聲喝道∶「你族裡的規矩是你族裡的事,別忘了你可是在神明之前發過誓的┅┅既然要做我的下人,就得乖乖的遵守我的規矩,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了┅┅」殷萍滿腔悲憤的回答,誰知話剛出口,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臉上隨即挨了周濟世結結實實的一記巴掌∶「賤人,才剛說完你就忘了,你是皮癢了是不是┅┅還不給我好好的重說一遍┅┅」

「是的┅主人┅奴┅奴婢┅明白了┅┅嗚┅┅」說完,再也忍不住那極度的屈辱感,整個人趴在地上痛哭了起來,可周濟世卻仍不就此滿足,只見他臉色一緩,滿臉淫笑的說道∶「這就對了,要是你一早這樣聽話的話,我又怎麼捨得打你呢?好了┅┅別再哭了┅┅」

說到這裡,周濟世的雙眼在殷萍那赤裸裸的胴體上不停的遊移著,看得殷萍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寒慄,慢慢將身體縮成一團,以逃避周濟世那邪淫的眼光,周濟世也不予理會,伸手托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如今你既然明白,那還不快點開口求我?」

「求┅什麼?」殷萍抽泣的問道,誰知周濟世臉色隨即一變,沈聲叱道∶「你說什麼┅┅我剛剛是怎麼教你的,難道非得要我動手你才高興!」說到這裡,周濟世再度擡起手來作勢欲打,嚇得殷萍急忙哀叫著說∶「不要┅┅求求您┅┅饒了我吧┅主┅主┅人┅┅」

慢慢放下高舉的右手,周濟世一聲冷哼,對著殷萍說道∶「念在你是初犯,這次我就饒了你,不過你給我好好記在心裡,要是膽敢再犯的話,可就沒這次這麼好過了┅┅」

此時殷萍早己完全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現在的她,只求能夠少受些皮肉之苦,根本就不曾想要反抗,這時一聽說周濟世饒過自己,為恐周濟世再度變卦,於是急忙應道∶「謝謝主人┅┅奴┅奴婢┅不┅不敢┅┅」

周濟世這才滿意的笑著說∶「很好┅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不然的話┅┅受苦的可是你自己┅┅」再度勾起殷萍的下巴,周濟世說∶「喏┅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眼看著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盡在自己的山巒丘壑間不停的打轉,殷萍的心裡也有幾分明白他要的是些什麼,可是卻怎樣也說不出口,面對周濟世一再的催促,殷萍也只好裝作不知道的問道∶「主┅主人┅┅我┅奴婢┅真的不知道您的意思┅┅」

將殷萍那柔嫩的嬌軀拉進懷裡,同時一把握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揉搓,周濟世淫笑著說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蒜?我的意思是你也該好好的求我幫你開苞了┅┅你說怎樣┅┅」

周濟世話一出口,殷萍那蒼白的臉上頓時浮起一抹飛紅,雖然早在預料之中,可是再怎麼說,自己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如此不知羞恥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只見殷萍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至極,一張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一張一合,卻說不出半句話來,這時周濟世看殷萍老半天也說不出個什麼,於是再度催促說道∶「到底怎樣┅┅你倒是說啊┅┅」

面對周濟世的聲聲催促,無計可施的殷萍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的叫道∶「嗚┅┅不行┅┅我真的說不出來┅┅求您┅放了我吧┅┅嗚┅┅」

周濟世一聽,不由得皺了皺眉,輕歎了口氣,作勢起身說道∶「算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只好去找你的紅妹來消消火了┅┅」嚇得殷萍急忙一把抱住周濟世的腰側,也顧不得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頂住自己的胸口,急忙叫道∶「不行┅你不可以┅┅」

「為什麼不行?」

「紅妹她┅她有傷在身┅┅」

「就算她的身上有傷,那又關我什麼事?再說那傷又不是我弄的,我讓你這一身細皮嫩肉這樣又磨又蹭的弄得火都上來了,那能不找個人來消消火?這裡不過就只有你們三個女人,你那妮姐姐我己經答應她了,在她和邢飛的恩怨沒解決之前,我是不會打她的主意的,這樣一來的話也就剩下你和你的紅妹妹兩個了,偏偏在這之前我又說過一定要你開口求我我才肯動你,如今你又不肯開口,你說說看,我不找你紅妹妹要找誰?」說到這裡,周濟世一把推開殷萍,說道∶「去┅去┅,不說的話就快點給我滾開,別這裡礙事┅┅」就待朝外走去。

殷萍急忙又再抱住周濟世的雙腿說道∶「求求你放過紅妹┅┅我┅我┅說┅┅」

周濟世停下腳步,看著殷萍說∶「是嗎?你終於也肯開口求我了是嗎┅┅既然這樣的話,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不過你可別忘了規矩┅┅剛剛好幾次我都沒有跟你計較,並不代表你就可以隨便┅┅」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再度坐回凳子上,對著殷萍說道∶「來吧!我就聽聽看你怎麼說。」

即使明知周濟世利用蕭紅來威脅自己,可是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再加上對於誤傷蕭紅的愧疚,此時殷萍腦中一心一意只想要解救蕭紅的危機,聽到周濟世這麼一說,那還想到到其它,急急忙忙趴跪在周濟世跟前,顫聲說道∶「求┅求┅主人┅┅幫┅奴婢開┅┅開苞┅┅」話一出口,殷萍只覺眼前一黑,整個人彷佛墜入無邊的黑獄深淵┅┅

第十七章

誰知周濟世居然答道∶「我不要┅┅」這回答著實大出殷萍的意料之外,殷萍心想,周濟世費了這麼多的功夫在她身上,為的不就是這些嗎?怎麼如今自己反而又變卦了?強壓下滿腦子淩亂的思緒,殷萍忍羞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這句話問得真好┅┅」周濟世獰笑著說∶「很簡單,剛剛我想要的時候你不肯,平白讓我多費了一番功夫,如今大爺我有些不大高興┅┅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你的紅妹妹比較可愛,除非┅┅」

「除非什麼┅┅」殷萍急忙問道。

「除非┅┅」周濟世伸出腳來勾起殷萍的下巴,頓時一股令人作嘔的熏鼻惡臭直沖而來,熏得殷萍眉頭一皺,急忙屏住呼吸,殷萍只覺得一股心惡寒的感覺瞬間布滿全身,忍不住腹中一陣翻騰┅┅

看到殷萍的這副反應,周濟世反而更加變態的將腳不停的在殷萍的口鼻之間不停的磨蹭,直到殷萍漲得滿臉通紅,才慢條斯理的將腳收回,對著不停吸氣的殷萍問道∶「你是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強自壓下那股心的嘔吐感,殷萍含淚回答道∶「沒┅沒有┅┅求主人告訴奴婢到底該怎麼做┅┅」

「很好,這就對了,你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可忘了規矩┅┅剛只是給你一個小的教訓┅┅」周濟世淫笑著說∶「除非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的,這樣我一高興的話,說不定就忘了你那紅妹的存在┅┅」

殷萍的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之所以不立即侵犯自己,反而在自己身上花費這麼多的功夫,無非是想要徹底的淩辱自己,好一報當初在林中的追殺之仇,這件事縱然自己有不是之處,可是這樣的報復手段也未免太過殘酷了┅┅

縱使殷萍的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在經過無數次的掙紮、抵抗之後,周濟世那殘酷的手段,以及那層出不窮的詭計,卻令殷萍有著一種難以抗衡的無力感,看著眼前的男人,殷萍越看越覺得他像是只獰惡的毒蜘蛛,而自己就像是陷身蛛網的獵物一般,越是掙紮,身上的蛛絲纏得越緊,到最後還是無法逃脫┅┅

輕輕的歎了口氣,此時殷萍不由得暗暗痛恨起自己來了,要是自己當初不鬼迷心竅般的去招惹這個煞星的話,那裡會落到如今這種下場?最令殷萍感到自責的是,還將藍妮、蕭紅兩個結拜姐妹也給連累進來,殷萍心想∶「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自己再怎麼掙紮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倒不如好好的順從這惡賊,也許可以藉此周全妮姐她們┅┅」

想到這裡,殷萍反而平靜了下來,只見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決心似的對著周濟世說∶「奴婢雖然不知道該怎樣做,可是只要主人吩咐┅┅不管是什麼事,奴┅┅奴婢一定會全力去做的┅┅」

聽完了殷萍的話,周濟世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這不就對了┅┅你看,白白浪費了我那麼多的時間,到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你這又是何苦呢?希望你這次說的是真的才好,不然的話┅┅嘿嘿┅┅」說到這裡,周濟世朝殷萍招了招手說∶「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到底有多少┅┅」

此時的殷萍一心一意只想解救藍、蕭二人,至於自己的下場到底會如何,一時之間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見她猛吸口氣,慢慢的站了起來,雙手掩住胯下私處,蹒跚的朝著周濟世靠近。

這時周濟世一聲怪笑,一把抓住殷萍微顫的玉手往懷裡一帶,殷萍一個不穩,頓時整個人趴跪在周濟世的兩腿之間,只覺一根熱騰騰的堅硬肉棒正頂在自己的口鼻之間,同時一股中人慾嘔的惡臭撲鼻而來,睜眼一看,一條五寸馀長,近兩寸寬的獨眼巨蛇正在眼前不住晃動,蛇身上布滿了一條條暗青色的蚯蚓,說多猙獰就有多猙獰,尤其是那雞蛋般大的蛇頭上,一顆獨眼一張一合,似欲擇物而噬,嚇得殷萍一聲尖叫,雙手一撐就要掙脫周濟世的懷抱。

就在殷萍擡起上身時,周濟世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往下一按,再度將殷萍按回自己的腿胯之間,任憑她如何的費力掙紮,周濟世的雙手卻有如銅鑄鐵澆一般,無法撼動分毫,殷萍只覺得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直沖腦門,熏得她胃中不住翻騰,差點沒吐了出來,偏偏周濟世胯下那條獨眼巨蛇此刻正不住的殷萍的櫻唇上遊走,一副想要乘隙而入的樣子,要知道光是現在這樣,那股惡臭就己經叫人無法忍受了,更別說讓它進入自己口中,想到這裡,殷萍不得不強壓下心頭那陣心想吐的感覺,緊咬牙關,唯恐一個不留神,讓那怪物闖進自己口中。

其實周濟世也不敢冒然將自己的寶貝塞入殷萍口中,要是一個不留神,讓她給咬上一口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慢慢的逗弄著她來得有趣,周濟世一手緊緊的抓住殷萍的頭發,將她按伏在自己的大腿之上,胯下肉棒若即若離的在那紅艷艷的櫻桃小口上輕輕揩拭,另一隻手則是移到殷萍那柔軟高聳的玉女峰上,不住的搓揉捏弄┅┅

周濟世邊欣賞著殷萍那副又羞又窘,氣急敗壞的動人嬌態,邊在那迷人的玉體上不住的上下其手,想到像這樣心高氣傲的美女,如今卻任由自己百般淩辱,忍不住一陣哈哈狂笑,手上的力道不覺加重了幾分,可是在殷萍來說,周濟世的笑聲卻有如利刃一般,聲聲刺在殷萍的心頭之上,盡管自己極力的掙紮,卻是憾動不了周濟世的雙手分毫,更令殷萍難堪的是,在周濟世愛撫之下,一陣陣叫人難耐的趐麻快感悄悄的浮上心頭,胯下秘洞深處,一道熱流伴隨著陣陣騷癢慢慢的往外流出,更是叫人慌亂不已。

沒想到自己在這惡賊的強暴下,居然還會有快感產生,難不成真的像他所說的,自己是個淫婦?想到這裡,殷萍頓時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再也無力抵抗。

殷萍卻不知道,先前周濟世給她們三個服下的藥丸,根本不是什麼毒藥,而是他所特製的採花秘藥,其中除了少量的毒藥之外,還包含了他所特製的趐筋散,和少量經過特殊處理的亂神藥物,一旦服下此藥之後,雖然一切如常,可是全身卻無法提氣使勁,而其中所含的亂神藥物,必須在服下的兩個時辰之後才會慢慢發作,同時由於藥量低微,縱然是藥效發作,也不過是顯得有些心神不寧罷了,可是一旦經人挑逗,在藥物的作用下,不僅神智無法集中,而且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更加能夠感受到身體的反應,也難怪殷萍會有此錯覺了。

看到殷萍終於放棄了抵抗,周濟世這才滿臉淫笑的將手往上一提,對著殷萍說道∶「怎麼了?才這麼一會功夫就沒勁了,我還以為你能撐多久呢┅┅」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殷萍還來不及反應,周濟世的嘴唇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罩住了殷萍的一雙櫻唇,舌頭一頂,再一次滑入殷萍的檀口之內,和她那溫暖柔嫩的香舌緊緊交纏在一起,右手緊摟住殷萍的纖腰,左手移到那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摩娑,不消多時,殷萍的呼吸再度混濁起來,盡管心裡再不情願,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只見殷萍的嬌軀不住的婉延扭轉,迎合著周濟世的愛撫┅┅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濟世慢慢的擡起頭來,滿臉淫笑的舔了舔嘴唇,一副對殷萍那香甜柔軟的櫻唇回味無窮的樣子,而殷萍在周濟世的嘴唇離開之後,整個人有如一灘爛泥似癱在周濟世的懷裡,連動也不能動,只能張開檀口不住的喘氣┅┅

周濟世得意的看著懷中的佳人,只見她雙目緊閉,雙頰酡紅,小巧的瓊鼻一張一合,吐出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紅艷艷的櫻唇似張似閉,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尤其是胸前那對高聳的玉峰,此刻正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輕輕顫動著,更將周濟世的慾火升到了最頂點。

周濟世一把抓住高聳的玉峰,輕輕把玩著嫣紅的蓓蕾,湊到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怎麼樣?我的功夫不錯吧,看你浪成什麼樣子┅┅虧你之前還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結果呢?」

盡管殷萍心裡再不甘願,可是她自己也明白,眼前這人根本不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對付的,尤其是他那一雙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彷佛有著什麼魔力似的,所到之處,再再都給自己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異感覺,殷萍只覺得小腹之中似乎有一團火正不住的燒著,將自己的意識一點一滴,慢慢的焚燒殆盡,骨子裡好象有著千萬只螞蟻在爬行一般,一股趐酸麻癢的感覺遍布全身,只有在周濟世的雙手經過之時,才能稍稍舒緩,而且還有一種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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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暢快感流過心頭,可是在這之後,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騷癢感覺┅┅

雖然口中不住的叫著∶「不是┅┅我不是┅┅啊┅┅不要┅┅不要┅┅」可是隨著周濟世的愛撫,一陣陣奇妙的激情快感有如浪潮般,不斷的沖擊著殷萍僅存的理智,雖然殷萍極力抗拒,想保留最後的一點自尊,可是在這強大的浪濤之前,殷萍那微弱的意識,卻有如杯水車薪一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漸漸的,殷萍只覺得僅存的一點靈智正一點一滴的消逝,由身體內部湧出的慾念慢慢的占據了所有的意識┅┅

看著殷萍這般反應,周濟世得意的笑著對殷萍說∶「很舒服對吧,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說完之後,也不待其回答,將懷中嬌軀轉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左手穿過殷萍的腋下,對著那對挺實的玉峰就是一陣輕搓慢揉,右手滑到雙腿之間,在殷萍那修長結實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同時周濟世的雙唇,更是不停的在殷萍那修長的玉頸和小巧的耳垂上溫柔的舔舐著,一陣陣強烈的趐麻快感遍布全身,盡管殷萍極力的抗拒,可是口中卻不由自主的吐出了陣陣嬌吟┅┅

看到殷萍這般嬌態,周濟世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這時殷萍突然覺得周濟世那原本在腿上輕移的右手慢慢的接近了自己的腿胯之間,不管殷萍身上的慾火再怎麼高漲,再怎麼說總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自己最私密的聖地遭到侵襲,還是忍不住一陣心慌意亂,急忙抓住周濟世的右手,想要阻止他的侵襲,口中更是慌亂的叫著∶「不要┅┅不┅┅求求你┅┅啊┅┅不行┅┅」

任憑殷萍無力的雙手按住自己的右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別傻了,到了這個地步還能讓你說不要┅┅真是愛說笑,而且我這也是為你好,剛才你不是求我幫你開苞嗎┅┅我這是先讓你適應一下,不然的話你怎麼受得了?小寶貝,我這可是在疼你呀┅┅知不知道?」說完之後,雙腳微微使勁,撐開殷萍拚命夾緊的雙腿,對著早己泛濫成災的桃源秘洞輕輕一掏,然後移到殷萍面前,周濟世接著又說∶「你看看你,都濕成這個樣子了,明明就是個浪貨,又何必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隻被淫水沾濕的右手,殷萍不由得臉上一紅,雖然嘴裡仍自強辯著∶「你胡說┅┅我┅┅我不是┅┅」可是語氣卻是那麼的無力、心虛,周濟世微微一笑,說∶「哦┅┅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接著再次的攻向殷萍的胯下秘洞┅┅

「啊┅┅不┅不要┅┅快住手┅┅啊┅┅」雖然渾身慾火飄蕩,可是殷萍還是強自提起精神,來對抗那一波波的趐麻快感,看到殷萍始終不肯屈服,周濟世的心理也不禁有些不快,於是周濟世扣起姆、食二指,對著洞口那顆粉紅色的珍珠輕輕一彈,刹時一股強烈的趐麻快感直達腦海,殷萍頓時全身一軟,整個人如遭雷殛一般不停的急遽抖顫,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啊∼∼∼∼」

正所謂的打鐵趁熱",周濟世趁著殷萍無力抵抗的時機,緩緩將中指插入殷萍的秘洞之內,一股溫暖緊湊的舒適感隨著手指的插入直達腦海,讓周濟世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入侵的手指開始慢慢的在殷萍那溫暖潮濕的桃源秘洞內插送了起來。

殷萍被周濟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整個人頓時陷入失神的狀態,等到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的桃源聖地己然失陷,沒想到自己經過一番努力,到頭來還是徒勞無功,盡管心裡早就有了最壞的準備,可是如今真的成了事實,還是免不了有著強烈的失落感,可是在這同時,一股難以形容的充實快感,正隨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不停的由胯下秘洞傳到腦海,一陣陣難以抗拒的趐麻快感正不住的挑動殷萍心中的情慾之弦,此刻殷萍所殘馀的神智正有如風中殘燭一般,隨時都可能熄滅。

要知道自從落入周濟世手中至今,殷萍己然歷經了周濟世長達三個多時辰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要是換了別人的話,早就支持不住了,殷萍至今仍能保住心頭的一點意識,實在不得不讓人佩服起她的毅力,只可惜她碰上了周濟世,一個耐心與毅力更勝於她的人┅┅

眼看著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周濟世更是加緊了手上的攻勢,同時更一口含住殷萍那小巧的耳垂,時而用舌輕舔耳內,時而牙齒輕咬,登時殺得殷萍潰不成軍,雖然殷萍的口中仍不停的叫著∶「不要┅┅快住手┅┅」卻只不過是下意識的行動罷了。

只見殷萍她雙眉微蹙,杏眼含春,柳腰雪臀不停的篩動,迎合著周濟世手指的插送,分明是慾火已達頂點,尤其是那紅菱般的櫻桃小口中,陣陣淫聲浪語不絕於耳,更加刺激著周濟世的淫慾。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逗下,漸漸的,殷萍口中的淫叫聲浪越趨頻繁,同時胯下秘洞之內的淫液更是有如黃河決堤一般洶湧而出,在周濟世手指的抽插下,發出陣陣「噗哧┅噗哧┅」的淫靡聲響,此時殷萍似是完全沈溺於這一波波的性慾高潮之中,而忘了眼前這人在不久前正對自己百般的淩虐脅迫。

突然,殷萍的身體起了一陣陣輕微的痙攣,陰道嫩肉更是不停的顫動,眼看又快到達頂點了,這時周濟世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正沈淪在肉慾快感中的殷萍,眼看著就要到達頂點了,誰知道周濟世突然來上這麼一手,殷萍只覺得整個人不上不下,好象懸在半空似的,骨子裡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頓時填滿整個心靈,在慾火的煎熬下,殷萍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誰知此時的周濟世,非但沒有繼續手上的動作,甚至還將秘洞內的手指慢的退出,正沈醉肉慾高潮的殷萍,對於快感來源的中斷己是難以忍受了,只覺得胯下私處傳來一股令人難以忍受的騷癢感,周濟世這一來,那股難耐的空虛感更是占據了整個心胸,一時之間那還想得到其它,連忙伸手捉住周濟世那緩緩退出的右手,豐滿的粉臀更是忘情的挺動著,想要追求那突然中斷的快感。

看到殷萍這副模樣,周濟世笑了一笑,將原本在殷萍玉峰上活動的左手往下一滑,緊緊箍住殷萍的柳腰,不讓她動彈分毫,同時更將右手手指給完全抽了出去,這麼一來,更是令殷萍難過的幾乎想要死去,只見她嬌軀不住的扭動著,也不知她那來的力氣,就連周濟世也幾乎制她不住,差點就讓她給掙脫了箝制,同時殷萍口中更是不住的哭泣著∶「嗚┅┅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

慢慢將殷萍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道∶「你看看你,浪成什麼樣子┅┅別急┅┅更好的東西馬上來了┅┅」說完之後,一手握住胯下肉棒,一手摟住殷萍肥臀,將肉棒前端對著殷萍那泛濫成災的的桃源秘境不住的揉撚。

殷萍只覺得一根火辣辣的堅硬肉棒正抵在自己的少女聖地上不住的徘徊,時而輕探秘境,時而淺觸骊珠,一種熱騰騰、趐麻麻的極度快感頓時填滿了整個心胸,尤其當肉棒前端進入自己的秘洞之時,那種溫暖飽滿的充實快感,比起先前手指的觸感更加令人陶醉,雖然在周濟世長時間的開發下,殷萍早己春情勃發,所有的神智幾乎讓慾火給焚毀,可是再怎麼說,她總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論身上的慾念再怎麼高昂,一旦少女身上最隱密的地方遭到侵襲,總還是免不了一陣驚慌失措。

刹那間,殷萍的神智陡然一清,連忙睜開眼睛定神一看,只見周濟世那雙淫邪的雙眼正以一種無比淫靡的眼光死盯著自己的下體,急忙順著他的眼光往下一看,這一看,嚇得殷萍差點沒昏了過去,只見周濟世胯下那根暗黑的肉棒此刻正在自己的桃源洞口不停的磨轉揉撚,而且正一點一點的慢慢前進,只見此時肉棒前端己有一部份埋入自己的秘洞之內,殷萍急忙掩住自己的私處,想要阻止周濟世的行動,口裡不停的哭叫著說∶「不要啊┅┅快住手┅┅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嗚┅┅不要┅┅」

一把打掉殷萍掩在桃源洞口的手,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怎麼了?剛才你不是求我替你開苞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說完之後,周濟世雙手抓在殷萍腰胯之間,腰下微一使勁,只聽見「滋」的一聲輕響,在淫水的潤滑下,整個龜頭毫無阻礙的沒入了秘洞之內┅┅
第十八章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慢慢闖入自己的秘洞之內,雖然才剛進入一個前端,可是畢竟總還是個黃花閨女,盡管此時的殷萍早己被周濟世逗得春情勃發,可是蓬門初開之際,還是免不了一陣漲痛,雖說這痛苦並不會太過劇烈,甚至於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充實快感,可是在殷萍來說,心靈上所受的屈辱遠比肉體上的折磨更叫人難以忍受┅┅

要知道對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就算是在兩情相悅之下獻身給自己的意中人,也免不了也會有那麼一絲怅然若失的失落感,更何況是在威脅強迫下被迫失身┅┅

有如一盆冷水當頭淋下,將殷萍渾身的慾火給淋得無影無蹤,只聽殷萍「啊┅┅」的一聲驚呼,雙手抵住周濟世的胸前,拚命想阻止周濟世的侵襲,奈何周濟世的雙手有如鐵鎖般緊緊的扣在殷萍的腰胯之間,任憑殷萍如何的掙紮扭動,卻都只是徒勞無功,非但如此,周濟世還藉著殷萍腰臀的扭動,將胯下肉棒逐分送進殷萍的秘洞之內┅┅

眼看著周濟世的肉棒正慢慢的侵入自己的少女聖地,殷萍心裡更加慌亂,驚慌失措的殷萍,不由得玉手一伸,緊緊握住周濟世那逐步入侵的肉棒,想要阻止他的侵襲,誰知這麼一來,反而使得周濟世更加的興奮,胯下肉棒在殷萍那柔軟如綿的玉手中不住的跳動,嚇得殷萍一聲驚叫,卻又偏偏不敢放手,生怕這一放,周濟世的肉棒便會乘虛而入,只得強忍著滿腹的心羞憤,緊握住那根不斷脈動的肉棒。

殷萍這麼一來,反而帶給周濟世更多的快感,此時周濟世只覺得肉棒被兩只柔如綿的玉手緊緊的握著,說多舒服就多舒服,由其是前端的龜頭,被一層溫暖潮濕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隨著殷萍的扭動掙紮,不停的吸吮磨轉,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的由胯下傳到腦中,周濟世也忍不住的「喔┅┅」的一聲,吐出一聲長長的歎息,再加上殷萍臉上的表情,那混合了羞怯、驚慌、絕望、難耐的表情,更將周濟世上的慾火給推到了頂點。

只見周濟滿臉淫笑的說道∶「小寶貝┅┅想不到你居然這麼熱情┅┅忍不住了是吧┅┅嘿嘿嘿┅┅」

周濟世的這番話,使得殷萍更加感到羞辱,只見她漲紅了臉,一邊躲避著周濟世的侵襲,一邊慌亂的說∶「你┅┅你胡說┅┅」

不待殷萍說完,周濟世隨即接口說道∶「寶貝兒,我才沒有胡說呢,也不看看你自己,下面濕成什麼樣子,更何況你的手還緊捉著我的寶貝不放呢!想必是知道它能帶給你至高無上的快感,所以才會這麼對它愛不釋手吧!事到如今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呢?放心好了,我一定使盡渾身解數,保證一定會讓你暢快淋漓、如臨仙境的┅┅」說到這裡,周濟世還順手在殷萍的桃源洞口掏了一把,然後將一隻濕淋淋的右手伸到殷萍面前。

看到眼前周濟世那隻亮著水光的手,殷萍忍不住閉緊雙眼,哭叫著說∶「我不要看┅┅鳴┅┅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上仍不曾鬆懈的在殷萍身上肆意輕薄,只見他在殷萍那高聳的趐胸上狠狠的捏了幾把,笑著說道∶「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會折磨你呢?嘿嘿┅┅我這不過是應你的要求罷了,要是換了別人,我還懶得花費這麼多的功夫呢┅┅┅」說到這裡,周濟世又在殷萍紅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然後湊近殷萍的耳邊輕聲的說∶「不過你要是後悔的話也還來的及,只要你說一聲,我馬上可以停手┅┅」

「真的?」宛如在黑暗中見到一絲曙光,雖然心中懷疑,殷萍還是忍不住問道。

「當然!大丈夫一諾千金,從頭到尾我可不曾騙過你?反倒是你一直反反復覆,叫人感到不耐。」

雖然說周濟世依然滿臉淫笑,而且那根熱騰騰的肉棒前端還停留在自己體內,可是的確已經不再挺進,這時殷萍不禁鬆了口氣,誰知這時周濟世的一句∶「不過┅┅」卻又將殷萍才放下的一顆心給提了上來。

「不過什麼?」殷萍滿臉狐疑的問。

指了指仍被殷萍緊握住的肉棒,周濟世淫笑的說∶「我的小兄弟剛剛被你弄得都上火了,不找個人來消解消解可不行,現在這谷裡只有你們三個姐妹,而你的藍姐姐我又答應那邢飛事情還沒解決之前不去動她,看來我也只好去找你的紅妹妹了,相信她不會像你一樣反反復覆才是。」

「等┅┅等一下┅┅」聽到周濟世又再次到蕭紅,殷萍不由得慌了,急忙出聲制止,恨聲說道∶「你好卑鄙┅┅」

誰知周濟世突然臉色一變,狠狠的朝殷萍臉上一掴,只聽到「啪!」的一聲脆響,殷萍整個嬌軀打橫飛了出去,一聲悶哼,整個人落在地上動也不動,周濟世走上前去抓起殷萍的頭發一看,只見殷萍雙目緊閉,一縷鮮血正緩緩自嘴角溢出,臉上手印正緩緩由白變紅,分明已經暈了過去。

看著殷萍萍這副慘狀,周濟世卻沒有絲毫憐惜之意,就這樣拉著殷萍的頭發將她拖到水池邊,提起一桶桶的清水對著殷萍當頭淋下,直到殷萍在一陣嗆咳聲中慢慢醒來,這才丟下手中木桶,再度提起殷萍的秀發將拉起身來罵道∶「你她媽的爛婊子,老子給你三分顏色你倒給我開起洩房來了,現在老子對你再也沒有興趣了,你就跟我到前前面去,好好的看我怎麼幫你的紅妹妹開苞┅┅」說完之後,迳自扯著殷萍的頭發便往前廳拖去。

殷萍一聽,那還顧得了身上的陣陣劇痛,急忙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哀求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不論你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承受,我只求你放過紅妹她們┅┅」

聽到殷萍這麼一說,周濟世停下腳步,對殷萍冷冷一笑說道∶「哼!說得比唱的好聽,要知道你這次已經是第三次說這句話了,結果呢?如今老子再也沒有那種耐性跟你在這窮耗了,我現在給你兩條路選,一是你現在放手,乖乖的跟我到外面去,另一條是我把你打得半死,然後像拖死狗般拖到外頭去!」

此時殷萍心中不由得萬分悔恨,為了自己一時沖動,不但將自己帶入了萬劫不復的地步,甚至還連累了兩個情如手足的姐妹,想到這裡,殷萍的雙手更是絲毫不肯放鬆的緊抱住周濟世的雙腿,口中不停的哀求著∶「不行!就算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放!求求你,紅妹她有傷在身,我求你放過她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記在心裡的┅┅」

誰知周濟世冷冷一笑,道∶「放過她?真是愛說笑,到口的肥肉那還有往外推的道理,更何況她的傷又關我什麼事?我又何必為古人擔憂!」

到了這個地步,殷萍的心中的反抗意識早就蕩然無存,為了要救蕭紅,殷萍只能丟下有的羞恥與自尊,只見她緊抱著周濟世的雙腿跪起身來,一咬牙,滿臉飛紅的將臉埋在周濟世的胯間,完全不顧鼻中傳來的陣陣腥臭,主動把滾燙的臉頰貼近周濟世那半軟半硬的肉棒,顫聲說道∶「主┅主人┅┅奴婢┅┅奴婢┅┅求您大發慈悲┅暫時┅暫時放過┅紅妹┅┅等┅等到她的傷┅勢好轉┅┅再┅再讓她┅┅好┅好的侍候┅您┅┅」

眼看殷萍主動將貼上自己肉棒,周濟世知道眼前這匹悍馬業已完全為自己所降服,一股強烈的征服快感湧上心頭,再加上殷萍那細致滑嫩的臉頰在自己肉棒上輕輕厮磨所傳來的陣陣趐麻快感,使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悄悄的吐了口長氣,原本因發怒而颢得有些疲軟的肉棒再度緩緩勃起。

盡管殷萍己然屈服,可是周濟世卻還不想就這樣放過她,畢竟殷萍之前的反抗發費了他不少功夫,周濟世還想更進一步的羞辱她,此時周濟世腦中一轉,強自壓下心中慾火,沈聲說道∶「你想得美,那還得多久的時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的時間,老子我偏偏現在就要!滾開,別在那礙事!」

可憐殷萍又那裡知道周濟世心中打算,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趕忙更加緊抱住周濟世的大腿,哀聲說道∶「求求您┅┅主人,我求您大發慈悲饒了紅妹吧,在那之前,就讓┅奴婢┅┅奴婢來侍候您┅┅」話剛說完,殷萍早己羞得渾身顫抖,兩串晶瑩的淚水不禁奪眶而出,雖說是為了要救蕭紅,由自己親口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還是叫人難以承受。

聽完殷萍的話,周濟世仍然掩飾心中的興奮,沈默的不發一語,一時之間,整間房內充滿了一陣死寂,那沈悶的氣氛壓得殷萍幾乎喘不過氣來,終於,周濟世的一聲陰笑打破了沈默∶「嘿嘿┅┅剛剛還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怎麼才聽到我要找別人,馬上像只吸血螞蝗般緊纏著人不放?我說你是個淫婦可是一點都沒錯,不過可惜我現在對你己經沒有興趣了,雖然有些乏味,不過我還是去找你的紅妹妹了!」話一說完,周濟世雙腿一振,將殷萍震倒在地,便要朝外走去。

由於誤傷蕭紅,使得殷萍的心中有著一份強烈的愧疚,這時的她腦中只想著要救蕭紅,才一倒地,隨即又奮不顧身撲上前去,對著周濟世說∶「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人生氣,請主人再給奴婢一次機會┅┅這次奴婢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折騰了這麼久,周濟世等的就是她這句話,於是周濟世停下腳步,對著殷萍說∶「看你說得這麼誠意,我要是不給你機會的話,不是顯得太過不通人情了,也罷,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就看你怎麼表現了┅┅不過我可是醜話說在前頭,這可是最後一次,要是你有什麼地方讓我覺得不滿意的,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婢子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主人┅┅」殷萍低聲應道。

「很好!你最好給我好好的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從現在開始,只要讓我有那麼一丁點不滿的話┅我會讓你們三個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知道嗎?」周濟世邊說著,一手推開殷萍,慢慢的走了回去,大馬金刀的坐在矮凳上。

此時殷萍心中真可說是悔恨交加,自己什麼人不好惹,偏偏惹上一個如此邪惡的人,無論自己如何掙紮,似乎都是徒勞無功,強忍著滿腔的羞辱與悔恨,殷萍一字一字的慢慢應道∶「是┅┅奴┅奴┅婢┅知┅道┅┅」

「既然知道,你還杵在那幹什麼?還不快給我滾過來!」周濟世大聲叱道。

等到殷萍來到身邊,周濟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原來經過方才的一番折騰,此時殷萍滿臉的鼻水淚水,原本玲珑有致的嬌軀上更是交織著汗水及泥水,簡直就像個瘋婆子似的,周濟世皺著眉,滿臉不屑的說∶「看看你那個鬼樣子,簡直跟母豬沒有兩樣,看了就叫人倒盡胃口┅┅還不快去把自己弄幹淨!」

強忍著盈眶的淚水,殷萍有如行屍走肉般默默的走到水池旁邊,拿起布巾緩緩的擦拭身體,周濟世在一旁欣賞著這一幅美人出浴圖,滿臉淫笑的說∶「你看看你,花了這麼多功夫,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聽話┅┅要是你一早這樣的話,那用得受這些苦┅┅」

殷萍一聽,心中一陣酸楚,忍不住背過身去,低聲啜泣了起來,看著殷萍不住輕顫的背影,周濟世心中暗暗一笑,緩緩走到殷萍背後,左手輕摟住殷萍的柳腰,乍覺男人的手按上自己身體,殷萍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輕顫,這時周濟世的右手也同時環了上來,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上移,來到那堅挺的雙峰上輕柔的撫弄著,更將身體貼上殷萍的背後,一根火熱熱的肉棒也順勢抵入殷萍的臀溝之間┅┅

面對周濟世的攻擊,殷萍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可是攝於周濟世的淫威,卻又不敢稍動分毫,生怕因此再度激怒了周濟世,只能僵著身子,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自雙眼不停的湧出┅┅

看著殷萍的反應,周濟世知道此時的殷萍再無反抗之意,只不過他還不想就這樣放過,要知道周濟世生平最恨的就是有人取笑他的長相,之前殷萍那句「醜鬼」有如一把利刃直刺心窩,那時周濟世便在心中暗自立誓,絕對要讓她見識到所謂地獄的滋味,如果真的要幹的話,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就算十個殷萍也早幹過了,周濟世心想,盡管恃強施暴,看著女人在自己身下掙紮哭泣的樣子十分有趣,不過如果能讓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瞧不起自己的女人,主動將貞操獻出,更能徹底的打擊她的自尊!

想到這裡,周濟世張口含住殷萍那纖巧的耳珠,不停的吸吮舔咬,原本環在纖腰上的左手也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到殷萍的秘洞口,就是一陣搓揉抽插,右手在那對高聳堅實的趐胸上不停的揉搓,胯下那根火熱粗大的陽物,更是對著殷萍那敏感的菊蕾不住的厮磨頂觸,使得殷萍更加的慌亂。

周濟世這花叢老手的全面攻勢,那裡是殷萍這未經人事的少女所能承受?縱使殷萍咬緊銀牙全力抗拒,卻是無濟於事,不消片刻,只見殷萍俏臉通紅,雙目緊閉,一聲聲動人的嬌吟的由那微啟的櫻唇中不斷吐出,嬌軀無力的倚在周濟世的身上難耐的扭動,更加逗得周濟世慾火高漲,不自覺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正當殷萍被逗弄得渾身抖顫,無法自持的時候,周濟世突然一把推開殷萍,渾身趐軟的殷萍這時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睜開一雙迷離的媚目不解的看著周濟世,只見周濟世微微一笑,看著殷萍問道∶「我問你,你方才說要好好的侍候我,對吧?」

聽到周濟世重提此事,殷萍心中不禁浮起一絲不祥的預感,只不過殷萍心想,周濟世要的不過是自己的貞操,這早在自己的預料之中,於是咬了咬牙,應道∶「是的┅┅主人┅┅」

沒想到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那就好┅┅不過一向都是老子我在幹人,今天我想玩些新鮮的,不如就由你來幹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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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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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什麼!┅┅」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嚇得失聲尖叫,只覺腦中陣陣暈眩,幾乎就要暈了過去,雖然明知周濟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一回事,要知道她雖然答應委身於周濟世,不過那卻是在被脅迫之下,光是如此,就己令她悲憤莫名了,如今周濟世居然要她主動移樽就教,也難怪嚇得驚叫失聲,混身抖顫,眼前一片漆黑,整個人有如入無底的深淵┅┅

看著殷萍慘白的面孔,周濟世輕拍了拍殷萍高聳飽滿的趐胸,滿臉淫笑的說∶「怎麼┅┅是我說得不夠清楚?還是你不願意?」

知道面對眼前這惡魔般的男人,所有的反抗不但無濟於事,而且徒然招來更令人難堪的羞辱,殷萍只得強忍下滿腹的羞辱與悲憤,顫聲應道∶「不┅┅奴婢┅┅奴婢願意┅┅」話才出口,豆大的淚珠早己忍不住奪眶而出。

這時周濟世說∶「可是我看你的樣子怎麼好象不大樂意的樣子,我看還是不要勉強好了┅┅」看樣子周濟世不把殷萍逼到絕境是不肯罷休!

「不┅┅主人肯給奴婢這個機會,這是┅┅奴婢的福份┅┅」殷萍不得不照著周濟世的意思答道。

「那麼你應該要高興才對,為什麼還哭喪著臉?叫人看了倒盡味口┅┅」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不得不勉強牽動臉上肌肉,擠出一絲笑容,可是看在他人眼裡,卻是比哭還難看,不過在周濟世來說,卻是代表著殷萍所有防線的全面棄守,只是周濟世的嘴上仍不放過的說∶「看你那副鬼樣子,連笑都不會,算了┅┅今天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還不快給我起來!」

迫於情勢,殷萍不得不慢慢爬起身來,才剛起身,只見周濟世不耐的一把將她拉入懷中,就是一陣粗暴的搓揉,殷萍卻只能像是餓狼下的無助的羔羊一般,默默的任由周濟世上下其手┅┅

輕薄了一陣子之後,周濟世一把拉住殷萍的頭發,將她拖到凳子邊坐下,將人按跪在自己跟前,指著顯得有些疲軟的陽具說∶「之前你的表現讓我這小兄弟有些不大高興,我看你就先用你的嘴來安慰安慰他,哄他高興好了┅┅」

殷萍一聽,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全身不可抑止的起了一陣劇顫,殷萍雖是處女,卻也知道眼前這根三寸來長、色呈黝黑的醜惡肉棒正是男人的排洩工具,更何況鼻中傳來陣陣心的腥臊臭味,叫她如何要將它放入自己口中?可是眼前的情勢卻又不容自己反抗,一時之間,殷萍也不知如何是好┅┅

正當殷萍猶豫之時,周濟世早己不耐的抓住殷萍秀發,朝著自己胯間按下,殷萍只覺得陣陣惡臭撲鼻而來,忍不住側過頭去,突覺頭上傳來一陣激痛,原來周濟世見殷萍不從,一把抓住頭發往上一提,讓她擡起頭來,拍了拍殷萍蒼白的臉頰,陰笑著說∶「看樣子你是還沒受過教訓┅┅沒關系,反正我時間多的是,可跟你慢慢的玩┅┅咱們就從頭開始,這次我一定讓你玩得痛快淋漓,不虛此生!」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那原本蒼白的面孔頓時更加慘白,想到又要重復一次方才的遭遇,頓時嚇得殷萍心神聚喪,那還顧得了什麼羞恥自尊,急忙抓住周濟世胯下肉棒,顫抖的說∶「對┅┅不起┅┅主人┅┅奴婢只是┅┅只是一時不知道該┅┅該怎麼做┅┅請主人饒了婢子吧┅┅」

周濟世這才放開手來,對著殷萍叱道∶「真是笨蛋,連這個都不會,怎麼做人家的侍婢┅┅我問你,你吃過糖葫蘆沒有?」

殷萍心中暗恨,要不是失手被虜,自己又何必放著好好的大小姐不做,在這受人欺淩,不過懾於周濟世的淫威,臉上卻不敢稍露分毫,不過對於周濟世後面的話,殷萍卻是感到一頭霧水,不知道周濟世突然提起這幼時的零嘴有何用意,只好茫然的點了點頭。

看到殷萍一臉疑惑的樣子,周濟世突然湊近前去,滿臉淫笑的在殷萍耳邊輕聲問道∶「那你覺得味道如何?是不是很好吃?」

殷萍心中更加覺得奇怪,怎麼突然扯到這裡來了┅┅就在這時,突然腦中閃過一道靈光,只見殷萍那原本蒼白的臉龐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好半天說不出話來,周濟世見狀忍不住哈哈笑道∶「看樣子你還算有點腦子,現在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說完之後,再度抓著殷萍的頭朝著自己的胯下按去。

眼看那猙獰的肉棒離自己雙唇越來越近,陣陣中人慾嘔的惡臭不斷襲來,偏偏卻又無力反抗,終於,肉棒前端抵住殷萍那飽滿的雙唇,眼看事己至今,殷萍只好強忍住那股撲鼻的腥臭,無奈的張開雙唇,將它納入口中┅┅

一進入殷萍口中,周濟世頓覺得胯下肉棒緊貼著一條溫濕滑嫩的柔舌,隨著殷萍的掙紮不斷的磨擦著,一陣陣趐麻快感不斷由龜頭傳到腦海,頓時「呼!」

的一聲,胯下肉棒刹時充血勃起,直抵殷萍喉嚨深處,周濟世只覺龜頭被一圈軟中帶硬的溫暖肉套緊緊套住,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忍不住緊按住殷萍的首,將肉棒龜頭直抵殷萍喉道,大臀不住的磨轉挺動,以追求更多的快感。

和周濟世的享受相比,另一邊卻似無邊的折磨,殷萍只覺口中好象噎了顆魯蛋一般,幾乎連氣都要喘不過來了,想吞也吞不下,想要吐出,頂上卻被周濟世製得死緊,再加上周濟世的挺動,沒多少的時間,殷萍已是兩眼翻白,一張俏臉更是漲得紫紅┅┅

眼看再下去就得鬧出人命,周濟世這才放開雙手,才一鬆手,殷萍急忙吐出口中肉棒,在一旁急遽的嗆咳著,伸手托起殷萍下颚,周濟世淫笑著道∶「雖然我這寶貝味道不錯,可是你也不用那麼急吧┅┅你看,噎到了吧┅┅好東西可是要慢慢品嘗才試得出他的味道的┅┅」

聽到周濟世的話,殷萍忍不住流下兩行屈辱的淚水,眼看殷萍再無反抗之意,而且胯下肉棒也已經恢復生氣,這時周濟世也己經失去耐性,於是對著殷萍說道∶「算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好好練習,我看前菜就到為止,還是先上主菜要緊┅┅」說完,一把將殷萍拉入懷裡,忍不住又是一陣輕薄┅┅

殷萍整個人瑟縮在周濟世的懷中,有如受驚的羊羔一般不住的顫栗著,卻不敢稍作反抗,只是默默的任由周濟世在她身上肆虐,眼看殷萍如此乖順,周濟世得意的笑了笑,再度將她轉過身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朝著那蒼白的櫻唇輕吻了一下說∶「小寶貝┅┅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低頭看了看周濟世胯下那支猙獰的肉棒,殷萍心中不禁有些猶豫,雖然屈服在周濟世的淫威之下,可是再怎麼說總是個黃花大閨女,如果是被強暴失身也就罷了,如今卻要自己主動獻身,再怎麼說也無法接受!

就在殷萍猶豫之時,只見周濟世臉色一沈,伸手抓住殷萍胸前玉峰猛力一握,殷萍吃痛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悶,擡頭一看,只見周齊世兩道寒洌的目光有利劍般射來,嚇得殷萍渾身一顫,此時的殷萍早就有如驚弓之鳥,當下那敢遲疑,急忙握住周濟世的肉棒,泣聲說道∶「主人┅┅請不要生氣┅┅婢子馬上就作┅┅」

「那還不快點!」周濟世的一聲怒喝,嚇得殷萍臉色蒼白,急忙擡高臀部,移到肉棒上方,伸手撥開洞口,無奈的看了周濟世一眼,一咬牙,對著那昂然怒張的肉棒緩緩的坐了下去┅┅
第二十章
周濟世只覺得龜頭一熱,半條陰莖已被一股熱潮包圍,不由美得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殷萍下身一脹,低頭看去。一條4、5寸長的毒蛇已經進入了一小半。殷萍畢竟是個處女,陰道未經人開墾,身子才落下就被處女膜頂住了,一種未知恐懼感和疼痛感讓她雙手按住周濟世的大腿,同時緊收陰道不讓身子落下去。

周濟世等了片刻,不見動靜,睜眼一看殷萍這個尴尬的動作,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但仍一臉狠毒道:“媽的,要等大爺親自動手,還不把手拿開?”跨下卻不由得向上一挺,龜頭已經緊緊抵住了處女膜,殷萍眼淚不住的流下,此時的她渾身赤裸,騎坐在一個相貌猥亵的男人陰莖上,平時飛揚跋扈的她已經被剛才周濟世的軟硬兼施折磨得徹底喪失了信心,心中僅存的是少女的一絲哀羞,眼見不能避免被這個淫賊強奸,索性自念:“就算是為了救蕭紅妹妹吧!”牙關一咬,雙手離開,雙腿稍稍又分開一些。其實殷萍的陰道剛才被周濟世調理得已經流出大量的淫水,極為潤滑,此時沒有手臂支撐,又主動叉開大腿,只聽“噗嗤”一聲,周濟世的5寸長的陰莖便毫無阻擋地一直到底!

殷萍感到下身一陣劇痛,忍不住大叫一聲:“好痛啊”,雙手一把摟住周濟世的腰身,一下子昏死過去。此時的周濟世下身卻覺得說不出的溫暖,好象一下子在寒冷的冬季找到了一間燒著爐火的的小屋裡。他稍稍推開殷萍的身子,近處端詳殷萍:微微上揚的鳳眼已經閉上,眼角尤自掛著兩滴淚水,豐厚的紅唇因為不堪痛苦的緊咬者。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自己粗大的陰莖已經全部沒入,一縷鮮紅的處女血從二人交合處流出,猶如片片落花,沿著豐滿的結實修長的美腿緩緩流下,剛才的活動和疼痛使殷萍出了一身細微的香汗,尤其在豐滿白皙的玉峰上散發出一種清請的香氣。周濟世雙手一攏,把殷萍扳到身前,深出長舌,在殷萍高聳、挺立的山峰上一陣貪婪的舔拭,一隻手攬住殷萍的纖纖細腰,另一隻手探到兩人陰莖與秘道交合處,拇指慢慢撥動殷萍的大陰唇。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殷萍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盡管跨下還有陣陣的疼痛,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殷萍眼也懶得睜開,花心在周濟世的撥弄下居然有節奏地抖動起來,周濟世自己不動卻能感到殷萍的秘道在纏繞陰莖,不由得大喜:“這是難得的‘名穴’,百裡難挑其一”a就當殷萍逐漸沈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乖寶貝,感覺不錯吧,頭一次很好玩吧?”殷萍睜開眼,面前是一張醜陋、猥亵的笑臉,不由得心中一寒,口中道:“不要啊,別……”被周濟世一拉,龜頭已碰到了花心,不由得輕聲呻吟了出來。周濟世道:“不要什幺呀,不要我動,你自己動啊!”

雙手又不停的在殷萍身上搜索起來。

在周濟世雙手的挑動下,身體內的陰莖慢慢給了殷萍一種充實的感覺。女人身體本能反應終於戰勝了少女的羞澀,殷萍又不知道應該怎幺做,只是以周濟世的陰莖為圓心,慢慢的扭動結實的圓臀,一圈一圈地旋轉起來,周濟世被這個異族少女旋磨的異常舒服,由於陰莖得不到強烈刺激,周濟世不禁用臉在殷萍的尖挺、白膩的雙峰瘋狂地蹭來蹭去。殷萍旋轉了一陣,終於找到了竅門,身子緩緩提起,又迅速落下,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一聲“啊,啊”浪叫,周濟世心念一動,手上用力卡住殷萍的柳腰,不讓殷萍上下套弄。此時周濟世的陰莖已經退出了多一半,只有龜頭留在桃花源中。殷萍一味用力身子卻不能動彈,口中卻不好意思說出,只好拚命掙紮扭動,以尋求更強的刺激。

周濟世調笑道:“一個人就玩的這幺高興,不管老子了?”殷萍內力既失,力量又比不上一個男子,跨下秘道內一陣陣麻酥的感覺弄的她雙頰通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急道:“求你了,放開我!”

“你要承認你是我永遠的奴隸!”

“我是,我是”殷萍雖然十分不樂意,還是答應。

“大聲說出來”周濟世緊逼道,

“我是你的奴隸!”

“還要大聲,要讓他們聽見!”周濟世打算徹底讓殷萍這個最刁蠻、倔強的女孩喪失自尊心。

“我是奴隸,啊!”

隨著周濟世松開雙手,殷萍屁股向下急落,周濟世向上猛挺腰身,一下子爽的大叫起來。

“說一句,來一下”周濟世又卡住殷萍的細腰。

“我是奴隸,啊”陰莖又一次插入秘洞。

“我是奴隸,啊”

“奴隸!……。,啊,啊,啊”

“媽的,苗女比妓女還淫蕩”周濟世還在刺激著殷萍,此時的殷萍已經顧不上這些了,口水和眼淚同時流出。本能的反應卻讓她加勁套弄下身那根粗大、火熱的陰莖,是自己的秘道得到最大的滿足。

隨著一次次的交合,殷萍秘道內的淫水也越來越多,毒蛇在秘道內穿插得也越發通暢,殷萍結實圓臀落在周濟世大腿上發出有節奏得“啪啪”聲,陰莖在殷萍秘洞裡與淫水形成得“噗嗤噗嗤”得聲音,殷萍發出“啊啊”以及“我是奴隸”
得浪叫聲,更加給小屋增添了一種淫虐得氣氛。

這時殷萍只覺得下體傳來的猛烈抽插快感整個蓋過了其它五官所傳來的感覺,眼前天旋地轉,連騎在誰身上的看不清楚,更不知道自己口中正不斷加大淫亂叫春的音量「嗯、啊嗯、啊、啊」無意識地將兩只修長的玉腿無恥地緊夾著周濟世的腰部,希望周濟世的男根插得更深更猛。

兩人淫亂的性交行為持續了大約一柱香時間,周濟世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旋轉收縮,比起在口中時的唾液香舌滋潤,更加舒服百倍千倍,便再也支持不住,再度嘶吼一聲,將一道滾燙的洪流噴灑在殷萍體內。同時只見殷萍渾身不停顫抖,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艷的桃紅色,深出香舌緊纏住周濟世粗大的舌頭,雙手環抱他的肩頭,手指深陷周濟世背上肌肉,「咿啊」一聲前所未有的狂呼嬌喘由一張櫻口中傳出,如同晴天霹雳般,雙腿一陣筋脔抽緒似的緊緊夾住周濟世的腰臀,好似要將他擠得一滴不剩似的。

網遊金庸9

苗人鳳說道:「不錯,我便是金面佛苗人鳳。閣下口出狂言,竟要闖王親
自來接待,會不會太過了!」舉止間的英氣表露無遺,實是一代大俠的風範。身旁的安小
慧也微微被他們倆的氣勢嚇倒,悄悄地躲在我身後。

我笑道:「原來是金面佛苗大俠,失敬失敬!」說罷一揖到底道:「素聞苗家劍法和
胡家刀法乃天下一絕,想不到如今卻見著了兩個會使這兩門武功的人,實在是晚輩的運氣
。」苗人鳳自然是英氣逼人,可那大漢不像是如斯年紀之人,我不禁問道:「這……胡大
俠的外號關東大俠……也未免太年輕了點吧?」

那大漢終於開口道:「我乃關東大俠胡一刀之子胡斐,憑你也叫得家父的名號?切莫
侮辱了家父的姓名!」(嘿?奇怪了,你這傢伙是找架打是不是?)

我忍著氣道:「在下受人之託,來告訴李闖緊要軍情……適才那兵卒擋我在外,而
又出言侮辱,我才出手教訓,還請苗大俠、胡大俠見諒。」

「嗯,這還像句人話?」胡斐撇了撇嘴。(他奶奶的?我啥時候不說人話?就不是
人的沒聽出來!)

苗人鳳對著胡斐道:「賢侄,不得無禮!」(不是仇人嗎?啥時候變成賢侄了?)
又轉頭對我說道:「閣下若有重要軍情,在下可以代為相告,不知閣下信不信得過我的
人品?」(你的RP問題?嚴重的很哦!)

我當下揖道:「金面佛苗大俠的人品自然是勿庸置疑的啦。但是軍情嚴重,還請通
傳一聲,讓我好有個交待。」(任務可說明是對李志成說,不是對你苗人鳳說啊!)

苗人鳳臉有微慍,但神色木然,卻不易發現。但聞他說道:「既是如此,閣下也不
必相告了。我乃李闖軍營之軍師,如此之事我軍探子便可查知,何須閣下之勞。」(我
說苗先生你也太拽了點吧?)

我不禁勃然大怒,罵道:「虧你們倆還是一代大俠呢?想置萬民於水火而不顧麼?
到現在還想顧全面子和所謂的禮節麼?全部都是混蛋!」

此言一出,全場默然,像是到了一個寂靜的山嶺,就連蛐蛐兒的叫聲也彷彿聽得見
一般。忽地一聲咳嗽驚醒了眾人:「咳咳……發生什麼事啊?」苗人鳳等回頭一看,卻
是一個花白鬍子的長臂老人。那老人鶴髮童顏,雙眼中像是要迸射出一股英氣……

「穆老……你來了啊?」苗人鳳恭敬地說道。那老人正是華山耆老神劍仙猿穆人清
,在眾人當中穆人清的武功並不是最高,但是論在江湖上的名聲地位,卻是跟苗人鳳在伯
仲之間!苗人鳳對這位耆宿還是頗為尊敬的。「是有兩個小毛賊在這裡搗亂,穆老不用擔
心,我很快就把他們給趕走。」苗人鳳道。

卻聞一聲嬌滴滴的叫聲道:「爺爺!」穆人清循聲望去,卻見到了我身後的安小慧。

穆人清頓時釋懷,道:「啊?小慧,你怎麼來這裡了?」

安小慧也是疑道:「爺爺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在華山嗎?」(壞了壞了,黃真還回華山那!
)安小慧鼻子一酸,哭著撲倒在穆人清懷裡喊道:「爺爺∼爺爺啊!這個黃面人欺負我啊!」

苗人鳳臉色一青,道:「他們……他們真的是來告知軍情的啊?!」我怒目而視,苗人鳳咬了
咬牙,喚了眾人讓了一條道,直通主帥帳營!我和安小慧伴著苗人鳳、胡斐等人,一同來到闖王的
主帥營。不進營方可,一進營我頓時吃了一驚……李志成一身龍袍,頭頂龍冠,站在銅鏡前來回擺
弄自己的身體,像是一個曝露變態狂在欣賞自己的胴體一樣。忽地他察覺到有人在營帳之內,連忙
轉身大呼道:「什麼人?」卻見苗人鳳等人站在面前,神態恭敬。

「哦∼原來是軍師啊?」李志成頓時舒了一口氣……鶩地怒道:「門口衛兵怎麼不通傳?!拉出去砍了!」

「好大的軍威啊,李闖!」我忍不住說道。

李志成先是一呆,到現在還沒有人頂撞過他……接著便大發雷霆道:「這個是什麼人?竟
敢在此冒犯我?反了反了∼抓起來!」

苗人鳳一陣驚訝道:「闖王請息怒,此人乃是身負重要軍情前來相告的!」

李志成聽了緩了緩,恢復了平時的氣勢,道:「嗯……原來是這樣啊?我先免了你的死罪
,有什麼重要軍情快快道來。」(這個就是李志成,真的跟《碧血劍》中和《鹿鼎記》中描寫
的一摸一樣,想做皇帝想瘋了。)

我微微一揖,道:「受華山大俠黃真之託,前來相告……俄羅斯和神龍教、吐蕃、蒙古
、吳三桂等一同出兵,打算四面夾攻中原……闖王如果現在打進中原之地,恐怕會兩面受敵。

李志成聽了頓時一驚,倒退了一步,滿臉冷汗涔涔,細聲自語道:「天亡我也!」便在
案前苦思起來。胡斐急道:「闖王,如今軍中糧草不足,要速戰速決的時候,偏偏外敵從四面
八方攻向中土,卻是如何是好?」

苗人鳳想了想,揖道:「闖王,我軍糧草不足,要在這東北極寒之地繼續待下去已經是
不行的了。若果消息是真的話,我軍揮軍南下雖會遭到較少的朝廷軍抵抗,卻多了神龍島、
俄羅斯和蒙古的夾擊,實在是大大的不妙啊!」

李志成竟在這時候哭了起來:「55555……(我先汗一個)前無去路,後有追兵…
…這下如何是好啊!?」

如此懦弱的主帥,竟有如此多江湖高手相助?唉∼小說就是小說,遊戲就是遊戲啊。
反正我也管不了那麼多,我的任務完成了,該去華山拿我的獎賞了。當下便道:「既然闖
王已經知道重要軍情,那在下先行告退。」說罷轉頭便走。

「且慢!」突然一把聲音喝停了我。我一轉頭,發現李志成面露殺氣地看著我……
(不好,這傢伙要殺我!)但聞他說道:「我什麼時候讓你走了?」這一字一字清楚無
比,還刻意在字與字之間停頓片刻,滿腔殺意表露無遺。

我環顧四周,當下腦筋急轉,一揖道:「李闖可是闖軍主帥,說的話自然是一諾千
金……這句話是也不是?」

李志成點了點頭,說道:「自然不錯。」

我又道:「方纔闖王所說,免了我的死罪,那現在你的意思是……」

李志成眼珠一轉,道:「可我沒說你可以走啊?(出爾反爾,你這個卑鄙小人
……看我以後幹了你的老婆和女兒!嘿嘿,不就是阿珂跟陳圓圓咯。)來人,將他押進大牢!」李志成喚來兩個士兵。

苗人鳳忙道:「闖王,人家好心來報信,卻又……這是不是有點……」

李志成怒道:「現在到底你是闖王還是我是闖王?!押下去,你們沒有什麼事就退下吧!」說罷大袖一揮,一個轉身,君威儼然。

我想想也就算了,就隨著兩個嘍囉進了軍營的「大牢」,幸好苗人鳳跟上下打點了,說是不能虧待我,否則我還真怕我忍不住打人!

像是過了幾個時辰吧,無無聊聊地在練九陽神功。看看卡薄,嗯,也差不多五級了,實在是不容易啊。
忽地聽到帳外一女聲說道:「我給犯人送飯來了。」便見一女拎著一個籃子,盈盈地走了進來……「雷大哥!」
那人卻是安小慧。

我苦笑道:「怎麼啦?同情我來看我了?」

安小慧忙道:「自然不是……其實……」她咬了咬唇,緩緩說道:「說來還是我不好,祖師爺又
不在闖王面前多說幾句話,只道闖王是一時氣憤你那時頂撞了他,很快就沒事的。」

「哼,」我冷笑一聲,「如果他是明君的話,又怎麼會讓百姓受這種戰爭的苦?」

安小慧慢慢端出籃子裡的飯菜,一面說道:「其實闖王就是不滿朝廷的苛政才起義的……具體我就不清楚了
,爺爺說我還小,等我長大了就懂了。」她夾了隻雞腿放在飯上,端在我面前,笑道:「來!雷大哥,乖乖地吃飯哦!

我真是哭笑不得,看她一臉天真的模樣,我又生不了氣,只好端過飯碗大口大口的吃……說實在這飯還真一般
,只是比起那些百姓又好了許多……

看著小慧泛紅的雙頰,我不禁疑惑:難道她喜歡我?呵呵,又給我送飯;又那麼關心我,看你這小騷貨定是小淫
穴癢癢啦。我笑道:「小慧……你不介意我這樣叫你吧?」安小慧笑著搖了搖頭。我又道:「你吃了沒有,要不咱
們一起吃好不好?」

安小慧喜出望外,雖然自己已經吃過了飯,卻笑著說道:「嗯…好,好!」

「來,我餵你吃!」我夾了一塊雞肉,放到她嘴邊,她笑了笑,一口便吞了進去。我又夾起一團飯,說道:
「來一點飯嘛!」安小慧應了一聲,也把飯吃到嘴裡……

「別動……」我細聲道,「你嘴角有顆飯。」安小慧一驚,卻見我俯身上來在她嘴角一吻,很快地回去
說道:「這顆飯真香!」安小慧臉一紅,剎那間怎麼也說不上話來,雙腿也不聽使喚,怎麼也移動不了。

「再來一口!」我微笑道,又夾了一團飯放在她顫抖的雙唇之間。她微微張開口,卻顫抖得不能將筷子
上的飯吃下去。我故意手一顫,一團飯掉在她身上,散得四周都是……

「哎呀!」安小慧忽地驚醒,慌道:「真的對不住,雷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忽地發現我抓住她的雙手,不給她亂動。

「小慧,浪費食物可不對哦∼」我淫笑道,開始在她身上吻了起來。安小慧恰好穿的是絲綢長衫裙,吻在她身
上便如無物一般。我一邊吻,她便發出「嗯、嗯……」的聲音。待揀乾淨了她身上的飯粒,我又笑道:「我檢查一
下有沒有飯粒掉進裡面去了。」安小慧傻乎乎地跪在那裡,卻不知所措。

沒兩下功夫,她已經給我剝個乾淨了,潔白的肌膚像是沒有一點瑕疵。「這裡有兩顆飯粒!」我笑道,
一口便含下她豪乳上的小櫻桃,不停地用舌尖在她的乳暈上打轉。

「嗯……啊……雷大哥,那個…那個不是飯啦……嗯……」安小慧呻吟道。我沒有理會她,吸吮她乳
首的同時左手已經按在另外一個乳房上擠壓……粉紅色的小櫻桃漸漸地突了起來,乳暈上也開始泛起迷人
的桃紅色。安小慧的喘氣聲越來越急促,像是不想反抗我一樣,挺直了腰板,將乳頭送進我的嘴裡。

「啊……」安小慧一陣呻吟,驚覺了外面守門的士兵,士兵們不知發生什麼事,但聽聲音便知裡面大
概在幹嘛。他們並不敢進來,在門口喊道:「安姑娘,有……有什麼事嗎?」

安小慧呻吟道:「沒……啊……嗯嗯∼舒服……沒……」我伸手在她已水流汩汩的小穴上一扣,輕輕
撥開她的大陰唇,她便又叫了起來:「啊……嗯嗯……哈……好……好舒服……」外面的士兵聽得紅了臉
,又不敢偷看,只是一個勁地自個辛苦。闖王軍營軍令如山,再加上李志成剛愎自用,普通士兵如稍稍出
軌,也會遭到砍頭示眾的命運。

我伸出右手,比出中指(可不是罵人啊∼),輕輕插進安小慧的小淫穴。她一聲浪叫,叫得自己也
有點不好意思了。只是不知為何,就是停不下來。小穴處傳來前所未有的爽快感覺,令到安小慧有點迷失
自我了。她一邊呻吟,一邊張開雙腿,蹲坐在我手指上面,扭動著小蠻腰使手指直往深處插。

「舒服嗎?小慧?」我輕聲道。安小慧雙頰已經紅透了,微張著雙眼享受下體帶來的快感。我解開
褲帶,露出昂首挺胸的小兄弟…安小慧臉一紅,頭急忙向一旁轉去,卻不時悄悄偷看。那泛紅的俏顏嬌羞
不已,微微伸出的舌頭帶有一絲的期望,下體的一根手指明顯不能滿足這個小淫婦。

「想要嗎?這個可是男人的寶物,塞進去甜美無比,絕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取代。」我笑道。

安小慧又驚又怕又想嘗試,細聲道:「那麼大一根…塞進去……不怕嗎?」

我擁著她深深一吻,輕吮她的嬌舌,泛起一絲的唾液,待她淫興盡起方道:「不怕,雷大哥來了哦
!」安小慧一驚,小兄弟的腦袋已經抵在她的淫穴口處。「等等……」安小慧急道,我卻沒有理會她,
用力一挺,小兄弟齊根而沒……「啊∼痛……」安小慧流下兩顆淚滴。

忽聞外面士兵驚道:「安姑娘,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吻著她的臉,輕聲說道:「放輕鬆點,一會兒就不痛了。」

安小慧見我對她如此之愛護,含淚點了點頭,嬌喘道:「沒……沒事,不…不要進來……嗯……啊…
…」士兵無奈,也只好做好自己份內之事。

我緩慢扭動我的腰部,便見下體小兄弟在她的淫穴內一進一出,還帶著一絲細細的血絲。她肉壁的
夾力不俗,淫水也多,不一會兒的功夫她臉上的痛楚表情已然消去,取而代之卻是一臉歡快的表情。

「嗯……啊……啊……用力……」安小慧咬著下唇,一臉騷樣,時不時還扭動自己的腰部。

我心裡竊笑:這個騷貨著實騷得好。想罷腰部用力一挺,雙腿直碰到她胯下的恥骨,將她整個人挺
高了,隨即伸直雙腿,輕聲道:「小慧,自己動看看。」

安小慧羞答答地點了點頭,便開始扭動她的小蠻腰,一前一後地坐在我身上扭動。我下體一陣爽快,
龜頭處的夾力更加大了。那淫水隨著肉棒緩緩流下,流得我整個蛋蛋都是……我伸手直握著她那一雙乳
房,左右不停地搓揉……安小慧一陣快感沿至大腦末梢,腰部扭動得更厲害了。

我剛練完功,並沒有運起九陽神功,再說每次都用有點太久。忽地感到一陣想射的感覺,忙一捏
她的屁股,說道:「小慧,慢點…慢一點……忍不住啦!」

安小慧一個勁地扭動嬌軀,一邊喊道:「停……停不下來了……好爽………啊∼∼∼∼∼∼」陰
陽兩股精液互相噴向對方最深層的地方,安小慧一聲嬌喘便昏趴在我的身上享受那一刻的溫存。

「BOOM」的兩聲(怎麼兩聲?),我撿起地上的兩張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81;卡片名
稱:安小慧;簡介……難易度:B(搞掂黃真才有,B合理吧?!)」另外一張是……咦?是「出入
卡」?LUCKY∼原來不是指定卡片的B級女孩子都有機會有……可能吧∼?

我將卡片收了起來,花言巧語把安小慧攆走(留個女人在這?到時候有我難看的)。嗯……是時候離開這鬼地方了,
還有什麼事忘了做?好像記得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做的,可惜就是想不起……算了。我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施展凌波微步離開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應該沒有人能追上我吧?

一……二……

「雷大哥,」

三……

「砰」的一聲,我跌了一跤。

「哪個娘娘腔在叫我啊?」我吼道。鶩然看見早上見到的那位美女委屈地站在我面前,雙眼的淚珠泠泠地在眼眶中打轉
,卻流不出來。我慌忙賠罪道:「對不住了,我剛好在……在想一點事。(總不能說自己在準備逃跑吧)你是……苗大俠的女兒?」

她一轉臉便變回了笑臉(女人真是善變),柔聲說道:「嗯,我叫苗若蘭,聽我父親說你姓雷,我叫你雷大哥可以嗎?」
(苗人鳳怎知道我叫什麼名字的,可能是安小慧告訴穆人清再告訴他的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聽你父親說,你叫若蘭吧?美若天仙、吹氣如蘭……果然是人如其名啊!」我笑道。(
突然想起剛剛想著有件事要做的到底是什麼事了)

苗若蘭臉上一紅,說道:「我是來……」她遲疑了一會兒,又說道:「爹爹叫我告訴你,闖王對剛剛你的態
度很生氣,應該不會那麼快放你出來的……」說罷一轉身低下了頭。

側面看她實在是……美的沒話說,那長長的睫毛下面有著盈盈的水汪汪的眼睛;漆黑的眼珠猶如天上點點的繁星
;潔白的肌膚微微透出健康的粉紅色;瓜子臉的最下面,有著一個紅潤的晶瑩剔透的朱唇……我頓時便被她迷住了
。她一轉身,我鶩地驚覺(現在不是發傻的時候),當下說道:「李志成想要困著我?那是比作皇帝夢還早!」

苗若蘭露出驚異的神態:「雷大哥,你……闖王為國為民,是大丈夫、真君子,並不是那個你口中想做皇帝的人!」

「那今天的龍袍龍冠是怎麼回事?」我反問道。

苗若蘭一臉疑惑,緩緩吐出幾個字:「……可能……闖王說過捧朱姓皇族後裔為王的……」

「哼!」我冷笑道,「如果真的如此那自然最好。但我也不想再管你們的事了……」

沉默了一會,我們倆都無言以對。苗若蘭道:「我……是時候該回去了。」說罷轉身就跑。

「唉……等等!」我喚道。

苗若蘭轉過頭來,用那惹人愛憐的目光看著我問道:「嗯?還有什麼事嘛,雷大哥?」(就在這裡
又強姦她?外面可是苗人鳳加胡斐再加穆人清還有一堆士兵啊!)

我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晚安!」

苗若蘭天真地笑了笑,說道:「晚安,雷大哥。」便離開了帳篷……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我不禁感到一絲的惋惜,面對如此多高手的闖王軍營,還是小心為上啊。

到底有什麼辦法可以上了苗若蘭而她老爸又懵然不知的呢?我苦苦思索……

唉呀,我雙手搔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除非是引起混亂吧……可引起混亂苗人鳳一定緊緊跟著
她的啊?還真是難了。要不假裝刺殺李志成好了,然後潛入苗若蘭的帳篷將她綁走?不行,我
連她帳篷在哪裡都不知道,還談什麼綁走她……想著想著,便聽到一聲雞啼,已經天亮了……

「雷公子,起身了……闖王要見你!」門外一把聲音叫道,應該是昨天在帳外偷聽的小卒
卒吧,咋對我那麼有禮的……該是苗人鳳交待的吧!我欠起身來,往帳外走去……剛撩起布幕
,便見門口兩個士兵已經倒在血泊裡,死相可怖……我心中一驚,忽聞一人聲長嘯:「快來人
啊!有人越獄了、有人越獄了……」

我心中頓時驚覺:「壞了!有人要害我!」當下四周圍的士兵手執長槍將我團團圍住,
槍尖直指著我…我的營帳後面緩緩走出一個人來,正是闖王李志成。

「大膽逆賊,竟敢殺害忠良、大鬧軍營,該當何罪?」李志成擺出一副正直的模樣…
…看他那賊樣,嘴角微翹,眼神含著一股殺機。他媽的,剛才那把娘娘腔的聲音原來就是李志成!

「你誣陷我!」我怒道。

李志成「呵呵」一聲冷笑,道:「本王需要誣陷你嗎?本王正直不訛,愛民如子……你竟敢殺害本王軍中之士
,實在是可恨、可惡、可殺!」(壞了,想不到昨天竟然給我遇到天下間最小氣的男人!)

李志成大呼一聲:「來人啊,拿下!」便見胡斐一個高躍從人群中竄出,舉刀直向我劈來。闖王營的士兵士氣高昂
,見我也是舉刀便刺…他媽的,死在這種娘娘腔手中實在是一種侮辱。我身子一抖,一股真氣運將開來,頓時滿臉泛紅
,全身冒煙……

「九陽神功?」穆人清奇道,當下挽起袖子,雙掌一揮,便衝將上來………「蓬」的一聲,穆人清摔了個大跟頭
,而且還是正面落地。他回頭一看,安小慧竟拉著他的雙腳不放。「小慧,你在幹什麼?不要阻止我!」穆人清叫道。

安小慧更加用力地抱著他的腳,喊道:「不放,我死也不放開!」

「這孩子……」穆人清歎了口氣,也不說什麼了。

苗人鳳也抖擻精神,既然識得那內功是九陽神功,他也是寸步不敢離開苗若蘭。這便形成了我和胡斐一對一加一堆士兵的局面
,還沒有去到最壞的地步。我看他高高躍起,便右掌一揮推將出去,正是降龍十八掌的「亢龍有悔」。

胡斐一刀還未劈下來,便覺氣勁盎然,當下變砍為擋,以刀身直擋住我那一掌……但聞「鏗」的一聲,胡斐連
帶著冷月寶刀飛出數米,一個空翻後又奔向了我。

「嗯?」我一奇,竟然還有不知名的刀可以擋住我一擊,當下抖擻精神,又是一掌拍向胡斐。胡斐這次有了準備
,身子微微一斜,便躲開了那一掌,揮刀一掃,便是地堂刀法。我一個縱身,便見數十條長槍直往我身上刺。(這
東西還想傷得了我?)當下雙臂一夾、一扭,「卡嚓」一聲,數十條長槍便如乾麵條一般被折斷,頓時木屑紛飛。

眼看下方的胡斐又要衝將上來,我手中一把長槍槍頭向他一扔,便像十餘隻箭朝他射去……胡斐一驚,著地
一滾,躲開數個槍頭;我左手又是一揮,十餘個槍頭夾雜著九陽神功的勁道直向他射去。他鶩地大驚,刀柄一轉,
便又是擋下我數「槍」……

「嗚……」的一聲,一隻長槍槍頭擦過胡斐大腿,頓時鮮血直流。「喝!」

我一聲長嘯,直向他腦門兒拍去……忽聞身旁左側劍鋒破空之聲,苗人鳳一劍直朝我刺來……我嘴角微微一笑,(
正中我下懷啦,我怎麼會殺主角啊?)兩腿一錯,便使出凌波微步直奔李志成……

李志成大驚,大呼道:「護駕!護駕!」(你還真以為你是皇帝啊?)眼看就要打中李志成一剎,身旁又是
罡風大作,穆人清一掌直擊向我天靈蓋,竟是後發先至?我一個轉身躲過一掌,五指成爪扣著李志成一甩,李
志成便和穆人清撞了個滿懷。

「嗯?」我鶩然察覺李志成腰間有把漂亮的精緻的小刀,(好,我來個順手牽羊!)當下一個突步便搶
得在手,回身一轉便晃在苗若蘭面前……當下兩人大駭(幾乎嚇死他們了),齊聲喊道:「死也要把軍刀搶
回來!」「幫我把女兒搶回來!」眾士兵傻眼,兩個不同的命令使他們不知所措。

「又見面了,寶貝!」我微微一躬身,右手一挽苗若蘭的纖腰(軟若無物,正點啊!),一個縱身便飛
上屋頂,飄然而去……

「若蘭!」……營地裡只留下苗人鳳的呼喊聲和李志成的歎息聲。

嘿嘿,抱著這等尤物不一親芳澤又怎麼行呢?我看著懷中受驚的苗若蘭,情不自禁在她臉額上吻了一下
……「嚶」的一聲(又是劍氣?這次又是啥人啊?)破空之聲傳來,我心中一驚,(苗人鳳不可能追得那麼
快!)一個空翻便落在一個無人的荒野上。「你是誰?」我一手抱著苗若蘭,一手直指她問道。

但見一個身穿黃衫的執劍女子盈盈地站在我的面前,那蠻腰……略胖;那纖腿……略粗;那雙峰…
…略小。我暈,還帶個烏黑的京劇面具(額頭有個月亮?包青天啊?),我追問道:「你是什麼人?」
……她卻不回話,我勃然大怒,點了苗若蘭數處大穴,放她在一旁(諒她也動不了),便朝那女子攻去…

但見那女子手腕一轉,我才發現那黝黑的劍鋒,上面隱隱約約寫著「倚天」二字。「峨嵋」的?不能
手軟了。當下雙掌呼出,便是降龍十八掌中的「龍戰於野」。但見一條火龍竄出,張牙舞爪地朝她撲來,
熱氣燒著了四周的乾草……

那女子不慌不忙,長劍微斜,一劍刺出竟如清泉般化解了九陽氣勁,餘勁直刺我胸膛。我鶩然大驚,身子
微微一側,卻躲不開她那要命的一劍,劍鋒直入我肩胛骨……

「啊!!」我痛得仰天長呼,身子急速後退,跌跌撞撞地倒在苗若蘭身旁。忽地喉頭一甜,哇的一聲,吐
了一口鮮血……右臂的傷口流血不止,我慌忙連點我傷口四周要穴,止住流血再說……豈知點了八處大穴仍然流出絲絲細血。

「中了我『獨孤九劍』的『破掌式』和『破氣式』仍不絕命,看來你的功夫不弱嘛!有在好好練功哦!」一把帶有殺氣
的聲音從面具的底下傳來,我心中一跳,眼睛直落在她胸前那個掛在脖子上的MP3上……

「哼哼!」我冷笑道,「原來是GM,不怪得武功如此之強。」胸部一時鬱悶,又吐了一口鮮血;右臂麻痺,
該是暫時不能用了;剛才一劍像是刺穿了手少陽三焦經脈,九陽神功也暫時用不了了……怎麼辦!

「眼光不錯嘛,淫賊!」GM笑道,「連A級的苗若蘭都上得了,可惜遇到我了,哼哼!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讓你GAME OVER!」GM長嘯一聲,手中長劍一抖,直朝我刺來……用的卻是玉女素心劍法。

我臉上微微一笑,喘著粗氣說道:「想殺……我?太早……了點!」

GM頓時停下了攻擊,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你都是砧板上的魚了,還敢在一旁說大話?」

我不搭話,伸手喊道:「BOOK,」卡薄便呈現在我面前。

「哼,難道你找你搞過的女人來跟我打就打得贏了嗎?發夢!」GM雖這麼說,仍然擺好「獨孤九劍」的架式。

我緩緩取出一張卡片……胸口的鬱悶和右肩的疼痛已經令我坐不住了,我躺在苗若蘭身上,歎道:「
可惜啊,可惜啊!苗家大姑娘沒有搞到手!」

GM大怒:「還想再侮辱女性?我殺了你!」說罷挺劍直刺過來……

「GAIN」……並沒有什麼女生出現,倒是一道白光閃過,我又回到了現實的家中(我用的
卡片不是人物卡,而是『出入卡』)。

右臂的疼痛已經消失,傷口也不知去了哪兒……「可惜啊!可惜啊!」我鬱悶得大喊。

「臭小子,喊什麼喊啊?吵死了!」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

「知道了!」我伸了伸舌頭。唉∼沒有搞到苗若蘭還真是可惜啊。我一個轉身……「苗若蘭∼!
」只見苗若蘭平躺在我的床上,身上仍然是那件古裝貂皮棉襖……
第二十八章

看著床上的苗若蘭,我的心頓時「砰砰」、「砰砰」的急速跳動。

第一件事要做的,先將房門鎖緊,我慌忙走到門口,忽聞老媽的敲門聲,我的心瞬間便像要跳出來一般。

「來……來了!」我緩緩扭開了門把,只留一條小縫隙,並用身體極力遮擋床邊的位置。

「老媽下去打麻將啊,你好好在家看門口,不要到處去了。知道了嗎?」老媽說道。

我賠笑道:「好吧,老媽贏多一點啊!」

老媽疑道:「怎?你今天這?乖,奇怪了。」

我嚇得直冒冷汗,「沒有啊,乖一點不好嗎?還是你想我變成不良∼」我故意裝了個鬼臉。

老媽笑了笑,忽地手機響起,便又是那幾個「師奶」在催!老媽應了兩句,便掛上了電話,對我說道
:「不要亂來哦,在家你試試亂來?腳都打斷你的!」說罷就出門了。

我「呼」的一聲舒了一口氣,老媽一般打麻將三五個小時都不會回來,現在要做掉苗若蘭一點都不難,只是…

我走到床邊,看著苗若蘭的嬌軀,她那兩隻水晶般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像是十分害怕眼前所見到的一切
。之前在遊戲裡還好點了她的穴道,要不她現在大喊大叫我可擺平不了她,嘿嘿∼

但現在解開她的穴道也是時候了,一個死魚我可沒興趣,我伸指便點………

苗若蘭還是一動不動,奇怪了,怎?不行了呢?難道我的武功盡失了?那怎?苗若蘭可以
帶回現實啊?我看著她驚惶而閃動的雙眸,那嬌艷的身軀就在我面前,我靠,我管你死魚活魚,做了再說!

說幹就幹,兩下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我脫個乾淨(苗若蘭本身就輕,抱著不用什麼力),
一雙嬌小的乳房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乳頭微翹,乳暈還是可愛的粉紅色。

我張開她的雙腿,跪在她面前,突出許多的下體隔著褲子抵著她乾淨而無毛的--「鮑
魚」。看見她如此可愛的小乳房,我便有種想一手掌握的衝動(其實本人還是有點喜歡小的)。

我一手抓去,她便「哼」了一聲,想不到NPC帶出來還真有真實的感覺,我一口含下她的
小櫻桃,微微用舌頭在乳暈上打轉,另一隻手抓著她的乳房繞圈圈。

她嘴巴微張,從喉嚨底處發出「嗯……哼……」的短暫的呻吟聲,卻苦於不能開口。我看她
忍得如此辛苦的樣子,一臉興奮,舔得更加賣力了。

苗若蘭滿臉惶恐,看著這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竟赤裸裸的用最初降落在人間的模樣如
此接近的面對著他。她不懂人事,身體卻產生些許微妙的變化,那粉紅色嬌小的乳頭開始變得
硬而堅挺起來,撒尿的小洞洞沒有想尿的感覺可是卻濕了一大片。

看著她濕潤的下體,我早已經壓抑不住心中的衝動,牛仔褲的拉鏈一拉,掏出不是遊戲
中的那根小兄弟,怎麼,自己都看不慣,還是遊戲中那根比較厲害。

不管了,我對準她濕的一塌糊塗的小穴,(再見了,我的處子之身)猛一挺腰……

「啊……」的一聲,苗若蘭竟然叫出聲音來?

我嚇了一大跳,轉頭看看門有沒有鎖好?還好鎖了,而且現在家裡沒有人,叫出來應該沒人聽見
,可是為什麼會叫出來呢?我明明在遊戲中點了她的啞穴(點全身的時候順便點的)。

一個念頭閃過:「難道是做愛時衝破了穴道?」但見苗若蘭身體並沒有什麼動作,只是
一個勁地在床上「嗯、啊、哈」地呻吟。算了,繼續吧,呵呵

忽地下體一陣爽快,溫熱的肉壁緊緊夾著我的肉棒不放,像是渴望著我插她似的。我盡
可能張大她雙腿,一插插至最深處,再緩緩拔至洞口,好艱難啊,還夾得真緊!

我接著插得十餘下,突然間肉壁一陣強烈的吸力和夾力,我整條小弟弟被她小妹妹吸得
直沒根部,龜頭像是頂到了她的子宮壁。

一股快感從下體傳來,什麼?!她肉壁還會蠕動一般,難道這就是A級的威力?頂不住
了……小兄弟一陣抽搐,一股精液直射進她子宮裡……

過了一陣,我緩緩拔出那已經變得軟趴趴的小兄弟!恥辱啊,第一次,竟是早洩?
我雙眼閃過一陣光芒:不要緊,再來一次!嘿嘿,我淫笑著看著苗若蘭。

「啪」的一聲,我的臉頓時熱辣辣的,苗若蘭竟然扇了我一耳光。

「淫賊,你竟敢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苗若蘭淚眼汪汪地看著我,惡狠狠地說道。

嚇?什麼時候穴道竟然自己解開了?

我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使出吃奶的力氣摁倒她在地上,(出來真實世界的我可
是一點功夫都不會的啊!)苗若蘭不知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可能是學過一點兒內功
,臉色並沒有變青,竟然還用腳直踹我下腹。

突然「喀嚓」一聲,大門竟然開了,房門外響起了老媽的聲音:「
仔啊∼在干什?啊?老媽贏錢買了點蛋糕啊,出來吃吧!」

「還真禍不單行啊!」我心道。

一個疏忽,竟被苗若蘭反撲過來,掐著她脖子的雙手也鬆開了。

「救……」苗若蘭剛想喊出聲來,我慌忙衝上去摀住她的嘴巴,用最快的速度把她
推到牆角,小聲喊道:「不要作聲,否則殺了你!」

她驚恐地看著我,雙手不斷地在那裡一個勁地甩我。

「『九』什?啊?怎麼了?我進來咯。」

門外傳來老媽的聲音,我大吃一驚,「怎辦?」慌忙中四下環顧,電腦!電腦好!

我一推苗若蘭,將她甩倒在地上,一手摁著她的腦袋,一手伸去按滑鼠。

「不要!不要!」我竟然忘了苗若蘭可以出聲,現在卻沒有空手去摀住她的嘴巴了。

門外突然傳來老媽發怒的聲音:「好啊!臭小子!那個女孩是誰?難道你趁我不在家叫妓?
」當下便傳來老媽撞門的聲音,「臭小子,還鎖門了?以為我沒有鑰匙??」說罷便跑去雜物房取鑰匙

我看著螢幕緊張的不得了,畫面上出現LOADING的字樣,「快點啦,
快點啦!來不及了!」門口卻傳來伴有鑰匙聲的腳步聲。

「臭小子!」老媽一轉房門把手,怒吼道,「你敢叫……」

一陣微風吹著窗簾,淡藍色的窗簾呼拉拉地飄蕩起來;窗外的天藍的出奇,樹上的蟬「吱吱」地叫著,
窗前的電腦出現PLAYING的字樣,卻看見我一個人趴在桌上,房子就那麼一丁點大,哪有什麼女孩
啊?

「這小子!也不怕冷!」老媽舒了一口氣,慈祥地看著我,接著便拿起床上的衣服,披在我的身上,
轉身便帶上了門。

 ***

***

***

***

一陣白光閃過,我便落在那個滿是光電板的房間之內,壓在我上面的還有一個暈了過去的苗若蘭
,面對著微笑的仍是那個熟悉的臉孔--人偶MM!

我一開口便想要罵人:「你們到底是什麼公司來的?出的遊戲怎麼那麼多BUG,而且時不時弄
個GM來要我的命?要了我的命那麼高興嗎?」

人偶MM十分耐心地說道:「客人,稍安毋躁嘛!由於前些日子有黑客闖入的關係
,我們已經加緊伺服器的維修和系統的升級了,你所見的BUG將會慢慢更正,不需要擔
心。話說回來,客人,帶NPC出去外面的世界可是不被允許的哦∼∼」

我搔了搔腦袋,說道:「我怎知道?GM來追殺我,我便逃啊!怎知道她也跟著來?再說
,你們公司還真了不起耶,她就跟真人一模一樣耶?」

人偶MM十分高興地說道:「這個自然啦,我公司所作的NPC是用了美國最新
的塑矽膠人形配上最新的電腦AI,做起來的感覺是不是有點像真人的肉感呢?……

我臉一紅,想不到人偶MM還真敢說,但聽她繼續說道:「裡面還有恆溫發熱裝置,無論
是骨骼、肌肉、神經、皮膚都做得有99.99%的真人感。」

「那還有0.01%呢?」我出奇地問道。

她微笑著說道:「由於取材靈感來自CHOBITS,所以一旦沒有電,人偶的重量可以去
到500KG,也就是半噸重……」

我不禁吃了一驚:「那不壓死人了?」

人偶MM又說道:「這個不用擔心,由於NPC是用太陽能供電,所以很少情況會停電,
再說裡面的心臟電池可以供無光電力,也就是天黑的時候長達48小時,只要有一點光就可以自動
充電,所以根本不存在這個問題。」

「那麼先進啊?那怎麼剛剛在外面我跟她……跟她那個,就是那個……沒有卡片掉出來D?
」我指著苗若蘭疑道。

她笑了笑,說道:「做了愛嗎?做了自然會有,只是必須在遊戲中才可以,因為出
卡是由中央處理器處理,所以只要你進了遊戲再做一次愛就可以得到卡片啦!」

我十分無奈,明明避免了那些令人尷尬的字眼,那人偶MM卻做愛前、做愛後的
,說得人怪害羞的。

只聽那人偶MM又道:「客人,由於你在遊戲中發現BUG,並及時地告訴本公
司,所以根據條款,您的人物所有武功都上升一級,並恢復你的最佳狀態,請注意,遊戲可能會有一點點的改動,
請繼續遊戲∼」人偶MM笑了笑。

我說道:「什麼條款……?」話音未落,我便連同苗若蘭一起掉進一個黑洞中。

「啊∼你∼還∼沒∼有∼告∼訴∼我∼什∼?∼條∼款∼啊∼」我的迴音傳了上去,
但卻沒有收到回應。

「哎喲∼」我重重地跌在一塊草地上,苗若蘭跌在我身旁。

「什麼條款啊?」看著我已經恢復遊戲中的樣子,我喃喃說道,「難道是那個我同意
,然後下一步那個?註冊時候的那個?」

唉∼∼我每次都是直接按我同意啦,哪有空看清楚那麼多條款啊?下次出去
時記得上網看一看,不過忘記就算了,呵呵,反正武功升一級那麼好康的,多幾樣我也願意啊。

「BOOK」我喚出卡薄,仔細視察自己的功夫:華山心法、華山拳法……算了;混元功
6級(果然只升了一級);紫霞神功4級(才4級啊?);降龍十八掌5級(不錯不錯,全
部一起升啦?);九陽神功5級(很好很好);凌波微步……沒級D?(難道是一練就會不用
升級的類型?);北冥神功3級(這個我倒沒怎麼練過);凝血神爪6級(就6級啦?);
五毒神掌……(沒喂毒,掌力

也不夠強,算了吧);落英神劍掌6級(練得多嗎?不怎麼覺得!);蘭花撫穴

手2級(就這水平啊?);玉簫劍法2級(同時學的,差不多啦)。

再是順便翻開卡片欄查看,突然,一張卡片映入我的眼簾:

卡片編號:231,卡片名稱:《乾坤大挪移》,簡介:明教至高無上的武功心法
……難易度:S,學習條件:另一A級武功十級或S級武功五級以上。

我忽地翻開前面的狀態欄,九陽神功5級的字樣令我雙眼濕潤:「5
555555,終於……終於夠格了!」

我取出《乾坤大挪移》的卡片,「GAIN」的一聲,頓時雙頰半邊
紅半邊青,兩道真氣運行了大小周天,返回丹田。

看看卡薄裡面,多了一欄,乾坤大挪移1級,YEAH∼

看著上面昏倒的苗若蘭,那樣子還真惹人憐愛。

「不好意思咯,再多插你一次!」我笑道,脫光了地上苗若蘭的衣服
,再次將昂起首的小兄弟送入最濕潤、溫暖的小秘穴裡。

剛一完事,便「BOOM」的一聲,變出一張卡片來:「卡片編號002
;卡片名稱:苗若蘭;簡介:金面佛苗人鳳之女……難易度A。」

我搖醒苗若蘭,淫笑著說道:「起來啦,太陽曬屁股咯。」

苗若蘭緩緩睜開她的眼睛,看到的卻是我的這張俊俏的大臉。

「啊!」苗若蘭吃了一驚,慌忙向後退步,卻發現她的那件貂皮大衣只是披在她身上
,並沒有穿上的,而全身赤裸裸的面對著我,絲都不多一根!她趕緊把衣服奪了過來(我
也沒跟她搶),捂著自己的胸口哭道:「555555,你這個淫賊!」

「呵呵呵……」我笑道,「哭什麼?跟了我好吃好住,總比你那兵營裡做慰安婦強吧?」

苗若蘭一臉哭相,果然再說兩句,那眼淚便刷的一下流了出來。

我站了起身,自個兒朝樹林的方向走去,說道:「實話告訴你哦,這裡很多豺狼野獸的哦,
不跟著我你便自己留在這裡餵飽它們。」

苗若蘭一驚,慌忙從地上站了起來,跟緊了我,我笑了笑,說道:「以後你就做我丫鬟
,我就是你的主人。如果你服侍得我高興,我或許會帶你去見你父親的……」

苗若蘭喜道:「真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但如果你逃走,或者做什
麼我不願意見到的事的話……我就賣你去妓院!」

我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苗若蘭不禁打了個寒戰,「好吧!」

我擺回比較輕鬆的臉色,說道,「以後叫我少爺,知道嗎?」

苗若蘭盈盈一微蹲(那是清朝的禮儀),說道:「是的,少爺!」

「哈哈哈……」無端端多了個丫鬟,心中的高興真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話說回來,這裡是哪裡呢?……

慢慢穿過樹林,卻見到了一班不知道什麼人的人。

「暫且聽聽他們說什??」我心道,拉了苗若蘭躲在一棵老松後面,斜身傾聽他們說的話。

一人臉色蒼白,便似身患重病的模樣,有氣沒力的說道:「謝先生,你要怎地?當真便不許我們找尋敝幫幫主??

那另一邊青袍老者惡狠狠地說道:「你們要殺謝某,只怕也非易事,至少也得陪上幾條性命。」

(嗯?這個場景也像是在哪裡見過。)我尋思:那個姓謝的氣宇軒昂,像是擁有深厚內力似的,但是
為何呼吸紊亂,沒剩多少內力似的。那癆病鬼雖咳得厲害,可當下的內力恐怕是在那青袍客之上。

忽地苗若蘭細聲說道:「主人,我想要尿尿!」

我靠,那癆病鬼頓時驚覺,一轉頭喝道:「誰?」當下幾個甲乙丙丁圍住了我和苗若蘭!

苗若蘭一驚,那本來已經憋得很辛苦的尿頓時尿了出來,一瞬間那褲子濕了一大片,淡黃色的尿液沿著褲腳流了下來。

「咋那?大個人憋個尿還憋不住!暈∼∼」我對哭著的苗若蘭說道,「去去去,一邊兒涼快去!」

苗若蘭哭喪著臉,轉個身卻被幾個大漢圍住,那幾個男人猶如色鬼投胎,見到苗若蘭白皙的肌膚和佼好的臉孔
,嘴邊頓時淌著唾液,雙眼直閃精光。

苗若蘭受了驚,尿都撒完了,還緊緊地貼著我。(還好她的尿不是很臭)

「貝先生,怎處置這兩個人?」一惡漢問道。

那癆病鬼輕輕咳了兩聲,說道:「謝先生,這兩位不是您的朋友吧?」

青袍客一甩頭,並不搭話。

那癆病鬼又咳了兩聲,說道:「既然人家不是謝先生的朋友,那就隨你們料理了。」

那惡漢臉露淫笑,拔出了一把大刀便朝我衝了過來,身邊的苗若蘭嚇得直哆嗦,我卻微微一笑,五指成爪,直取那人手腕。

那人一驚,手腕便已經給我扣住了,我當下再一扳,直痛得他叫爹喊媽的,手中長刀拿捏不住,直落到地上。

我右爪微微在他胸口按了一下,將他推開,右腳一使內勁,那下落中的刀便像遇到磁石一般,粘在腳上。我再順勢一挑,
那大刀凌空翻了兩個跟頭便落在我的手裡。這幾下兔起鵠落做得乾淨,姓謝的和那人稱貝先生的便已看出端倪,鶩地那
被我打傷的大漢還在一旁罵罵咧咧,但聞癆病鬼大喝一聲:「雲香主,退下!」叫聲中帶有九分威嚴和一分霸氣,那姓
雲的也乖乖地退在一旁。

那癆病鬼撇開青袍客不理,緩步走了過來,一揖到底,賠笑道:「不知有高人前來,恕罪恕罪。適才多多冒
犯,還望少俠替咱長樂幫的兄弟療傷。」

(長樂幫?俠客行?)看著那大漢一臉疑竇,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受了如此重傷一般。

「你是……著手回春貝海石貝大夫吧?」

那癆病鬼點了點頭,說道:「正是,閣下是?」

忽地我腦袋瓜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說道:「貝先生,借一步說話!」

貝海石一頭霧水,吩咐了下人不得對苗若蘭無禮,看好了謝煙客等等(那該就是謝煙客了吧),便隨我走到了一旁。

「這位少俠,不知找貝某來有什麼事兒呢?咳……咳!」貝海石咳道。

我笑道:「這裡只有你我兩人,貝先生便不需要再做戲了。林子裡便有你想要找的人,恐怕這連幾個香主堂主都不知道吧?」

貝海石臉上一驚,卻瞬間隱去,笑道:「貝某不知道你在說什??」

我笑道:「前些日子,貝先生肯定是知道了謝煙客帶著個跟前幫主一模一樣的少年上了摩天崖……」

貝海石慌道:「我說了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當下暗運內勁,正欲偷襲。

我一看便知道他在幹嘛,笑道:「貝先生不需要那麼快置我於死地嘛!或許我還能幫你呢?」

貝海石一驚,疑道:「閣下的話……什麼意思?」

看他收了掌,我便道:「貝先生的實力在長樂幫眾所皆知,就算要做幫主…相信別人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貝海石稍稍遲疑了一下,我接著說道:「為何貝先生如此這般也要幫一個黃毛小子登上長樂幫幫主的
位置,也只是想躲掉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令而已嘛!」

貝海石聽到這裡頓時全身一震,像是被我說中了一般,我笑吟吟地說道:但先生有沒有想過,
那個小子神智不清,到時候亂說話可能會有損長樂幫的威名。」

(石破天到現在都神智不清,恐怕就連貝海石也不清楚他的底細吧。)

貝海石略顯疑慮,當真本只想找個替死鬼來頂了自己去俠客島的死約會,結果卻不小心走漏了
風聲,令到幫主石破天逃之夭夭。現在即使找回來了,可他的嘴巴可不能封住不說話,如果一旦說
破了幫裡的秘密,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貝海石事到如今卻成了騎虎難下了。

「那閣下的意思是……」貝海石疑道。

(嘿嘿,時機到了)當下我便說道:「貝先生外號『著手回春』,就將我易容成石破天的
樣子並不難吧?」

貝海石一愣,緩緩說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說道,「讓我來當長樂幫的幫主,賞善罰惡令我接下了。」

貝海石忽地一疑,說道:「閣下斷不會白白將性命交給我貝某吧?」

(嘿嘿,白癡!你以為我是你那麼膽小啊,而且去俠客島根本用不著死)我說道:「這個自然,(讓他知
道去俠客島不用死還行?)我做幫主其實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了報我殺父之仇……自然需要長樂幫幫我這個忙!

貝海石疑道:「以閣下剛才一記『凝血神爪』都辦不了的事兒,我長樂幫可不一定能幫得上忙?!」

我「唉」地歎了口氣,說道:「實不相瞞,我的殺父仇人到底是誰我現在都不知道。所以就想藉著長樂幫
的威名,替我在江湖上找尋這個奸人。」

貝海石稍稍寬心,說道:「這個倒不難……少俠如果真願意幫我長樂幫這個忙,我貝某無論如何都幫你找到殺父仇人。

我一臉正經地說道:「父仇不共戴天!就算這次去俠客島賠了性命,我也要替我爹爹報仇!」(大義凜然我最拿手了……)

既然談攏了條件,我們就先將就著將半死不活的石破天搬回長樂幫,他的死活誰理會得了啊?貝海石替我畫了一個
人皮面具,再在必要的胎記位置上稍稍動了點手腳,當然,這些除了貝海石本人、我和苗若蘭之外,就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我將石破天困在大牢中,這樣根本不會有人發現,再每天去用北冥神功吸他的內力,他內力一失,性命便是無礙,
可我不放他出來,他才不會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呢!接著,我便躺在床上裝石破天,要一連睡個三五天的,才真有人
相信我大病了一場啊!

一天到晚只知道睡,還真無聊呢,迷迷糊糊地,像是什麼酒釀之類的東西灌進我的口中,時而辛辣時而爽
凍,就如夏天和冬天同時出現一樣。

「玄冰碧火酒」--我腦袋瞬間閃過一個念頭,俠客行中,石破天確實是喝了丁當的酒加上展飛的一拳才得
已無事的。我眼睛瞇成一條縫,微微睜看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瓜子臉兒,淡綠衣衫的少女;一雙眼珠骨碌碌地轉動。

看到我微微瞇起眼睛,像是生了很大氣一般,中指和拇指繃緊,狠狠地彈了我腦袋一下。

「哎喲、哎喲!」我摸著腦袋坐了起來,「怎麼那麼用力彈我的頭啊?」

「誰叫你那麼壞,還裝著暈倒不理我呢!天哥!」那女孩嗔道。

看她眉頭微頡的模樣,實在是一個美人兒胚子。

「叮叮噹噹?」我裝糊塗道。

那女孩像是十分高興,說道:「天哥,你記起我啦?你都暈倒三天了,再不起來,我可不知道怎麼辦
。只好偷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來給你治病……」

果然我喝的便是玄冰碧火酒,肚內一陣燥熱一陣寒冷,熱和冷混在一起又舒服無比。

「叮叮噹噹∼」突然想到那書中的石中玉卻是浪子一名,那這鍾情於他的丁當定是……嘿嘿,嘿嘿!

我暗運九陽神功,頓時滿臉通紅,身子和臉上的紅熱一直伸展到了耳朵根。

丁當慌了,急道:「天哥,你……你怎麼了……怎麼滿臉通紅?是……是不是有病啊?」

我一下躺倒在床上,亂撕身上的衣服(反正等一下都要脫的),口中喃喃叫道:「好熱、好熱啊!」

丁當一開始還以為我在玩,看著我將自己衣服撕開一片片,全身泛紅,便知事有不妥,慌道:「天哥
,你……你什麼事啊?來人啊∼來……」

我用嘴摀住了她嘴巴,(想不到她還有這招?讓長樂幫的一群人來只有干
「挺」的份)慌忙之下
,我只有用我的熱吻融化了她。

她「嗯……嗯……」地呻吟,漸漸的香軟的舌頭也伸進我的嘴內,和我的舌頭纏在一起。

我緩緩鬆開她的嘴唇,說道:「叮叮噹噹,我不成的了,我練功走火入魔…我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丁當吃了一驚,說道:「難道連爺爺的玄冰碧火酒也治不好你的內傷?」

我眼珠一轉,說道:「其實玄冰碧火酒便是將陰陽兩股真氣混合,只是我身子內陽氣太盛,陰氣太虛
,酒不能發揮它本身的效用罷了。」

丁當急道:「那我該怎辦?」

我稍一遲疑,說道:「……算了……叮叮噹噹你還是趕快走吧,我不想連累你!」

丁當急了,搖著我的臂彎說道:「天哥,快說吧,什麼事情都好說,只要你好!」

聽得後面嗚咽聲也來了,我便說道:「其實只需要陰陽相交便可以使體內陰陽二氣大濟,
但是……卻毀了你的身體。」

忽地便見眼前綠色絲衫一晃,丁當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

「有什麼毀不毀的?又不是第一次?害怕個啥?」丁當說罷騎在我的身上,一雙粉嫩柔軟的嘴唇印在我的嘴上。

我對她的舉動吃了一驚,心道:「石中玉那混蛋,竟然公然亂搞女人,真可惡……算了,第二個也不會太差
了啦。」但覺丁當將我的內褲剝除下來,露出紅得發紫的龜頭。

丁當頓時傻了眼,也停下了手,看著那根肉棒發呆,突然她刷的一聲不知從哪裡拔出一把匕首,抵著我的脖子說道:
「你不是天哥……你到底是誰,怎麼哪麼像天哥?」

我吃了一驚,心道:「這小妞知道我不是真的石破天?!」當下說道:

「叮叮噹噹,怎麼這麼說呢?我……我是你的天哥啊,你不認得嗎?」

丁當的臉紅得像個大蘋果,羞道:「天哥……天哥的那裡……那裡沒有那麼長
……沒有那麼大。」說道這裡,聲音都小得幾乎聽不見了。

我舒了一口氣,輕聲道:「天哥練的是帝王神功,自然會那樣啊!」
(看來只有這樣轉了,想不到石中玉那小子那麼不爭氣)

丁當道:「你……那日我雙手都給你抓住了,心中急得很。你還嘻嘻
的笑,伸過嘴……伸過嘴來想……想香我的臉孔。我側過頭來,在你肩頭狠
狠的咬了一口,咬得鮮血淋漓,你才放了。你……你……解開衣服來看看
,左肩上是不是有這傷疤?就算我真的認錯了人,這個我……我口咬的傷疤,
你總抹不掉的。」

我心中一慌,不知道貝大夫有沒有作上去呢?但見丁當輕輕揭開我肩
膀那片殘留的布料,卻見到一個有兩排彎彎的齒痕,合成一張櫻桃小口的模樣
。齒印結成了疤,反而凸了出來,顯是人口所咬,其他創傷決不會結成這般形狀的傷疤。

丁當臉色突然轉和(女人真善變),手中匕首往外一扔,趴在我身上說道:

「我就知道天哥是為了我才練帝王神功的!還害你走火入魔,真是對不住了。」

我吻了她額頭一下,說道:「不要緊,只要叮叮噹噹相信我就好。」

只見丁當掰開自己的大陰唇,露出流著玉露的水簾洞,媚聲說道:「天哥∼
你看……已經那麼濕了,你說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嗎?」

看著她的臉泛起潮紅,下體的淫水不停流向床單,我直瞪起雙眼,獃獃地出
神。她張大雙腿,用中指在兩片陰唇中摩擦,柔聲說道:「天哥∼嗯……叮叮噹
噹這裡……這裡好癢哦∼嗯∼來用你的大肉棒來插叮叮噹噹嘛……啊?」

我再忍不住了,扶著丁當的腰,肉棒對準她的秘穴便一挺腰,丁當「啊∼」的
一聲叫了出來,淫水流了一床。

她緩緩扭動她的嬌軀,呻吟道:「天哥……你的……嗯……啊……帝王神功好……好厲害哦!」

她舔著自己的嘴唇,下體的扭動使我瘋狂。我正感受到溫熱的肉穴緊緊夾著我的小兄弟,不住
套弄,並有一波接一波的淫液流到我的龜頭上,在肉棒和肉壁之間發出咂咂的空氣摩擦聲音。

插得百餘,炙熱的肉棒已經使她達到數次高潮了,頓時我便覺得這個不是什麼」
「名器」,
隨即放了九陽神功,洩了與她。大汗淋漓的她趴在我的身上,不住喘氣。

我仍然堅挺的肉棒依然埋在她的肉穴之中,她雙頰通紅,細聲道:「天哥,你的帝王神功好
厲害嘛∼人家都丟好多次了,你還那麼……那麼硬!」

我扶著她的腦袋,說道:「為了我的叮叮噹噹,我肯定好好練下去。」

說罷緩緩拔出我的小兄弟,視察一下落在丁當身上剛剛「BOOM」出來的卡片:卡片編
號:062;卡片名稱:丁當;簡介:『一日不過三』丁不三的孫女兒…難易度D(就說了沒什麼難度嘛)

忽地門「伊呀」一聲打開了,一個黃衫少女盈盈走了進來。

「啊」的一聲尖叫,「鐺」一聲瓷碗碎裂之聲,端進來的燕窩灑了一地,卻不是石破天的婢女侍劍是誰?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32
PM
第二十九章

侍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我和丁當赤裸裸一絲不掛地站在她面前……那小兄弟雖然已經辛
勤勞動過一次,可是仍然昂首挺胸、氣勢不減……她的臉「刷」的一下變紅了,目光落在地上,不敢正面看著我們。

「這小丫頭真大膽!」丁當鶩地大怒,看見侍劍進來盈盈地站在那裡,雙眼目睹自己跟「天哥」做的一切,頓時老羞成
怒:「我要你的命!」說罷一掌朝侍劍拍去。我大吃一驚,難道書裡的一切那麼快就上演了?我還沒有上過的耶!
當下雙腳一錯,大跨步擋在侍劍面前,硬生生吃了丁當一掌……「蓬」的一聲,丁當的掌打在我的胸口,只是微微一
震,丁當已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床沿上,暈死過去……

我又是一驚,慌忙快步走向丁當,「叮叮噹噹?叮叮噹噹?…你沒事吧?」一探她的鼻息,仍有生氣,便急運起九陽神功
,一股真氣朝丁當輸去……

「等等!」我心念一動,「若叮叮噹噹一醒過來,一定會大吵大鬧,我也懶得安撫完這邊安撫那邊。反正現在叮叮
噹噹無生命之憂,就由她在那裡睡上一年半載吧!(誇張說法啦!)」當下對侍劍說道:「侍劍姐姐,你沒事吧?

只見侍劍眼光落在牆角,盡可能地躲開我,細若蚊聲地說道:「……沒、沒事……打攪了幫主、幫主的雅興,還請恕罪
……奴婢先行告退!」說罷臉紅紅地往外急奔。

「等等……」我急忙喚住了她,遲疑了一陣,說道,「我還想吃一碗燕窩,你一會兒端一碗過來,順便打
掃一下這裡吧!」侍劍微微一蹲,頭也不回便離去了……唉,要怎麼解釋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現場,幫暈過去的丁當穿上衣服,便聽見了侍劍的敲門聲。

「進來……」我叫道。

只見侍劍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青花瓷碗,熱氣騰騰地噴發著甜香。「少爺,燕窩我放在這裡,
待會兒你自個兒拿來吃,我先告退了。」

到手的肥肉豈可就這樣放過……我右臂袖子一揮,就如一陣狂風掠過,那扇木門便「蓬」一聲關上了。
侍劍大驚,叫道:「少爺,你……你想幹什麼?」

我淫笑道:「幹嘛那麼怕嘛?我又不是猩猩王……呵呵呵!」(咋那麼像當年的奸人堅)正當我
想強行上侍劍的時候,忽地傳來「篤篤」的敲門聲……「誰啊?」我不耐煩地問道。

只聽外面一漢子的聲音說道:「啟稟幫主,屬下豹捷堂展飛,有機密大事稟報。」(展飛?展飛
那小子怎麼來了。恐怕是來報仇的吧!)

思索至此,當下呼道:「展堂主,你想要進來幹什麼我都知道了。只是你武功太差,快快離去是好
,要不被當值侍衛看到了就不大好了。」

展飛頓時一驚,心道:「這小廝怎知道我要害他?哼……我妻子失身於你,我又豈能當作沒這回事
,閉著眼睛做王八?說我武功不如你?那是廢話。誰都知道你這小子不學無術,只知道好色貪淫。
」當下朗聲道:「幫主,此乃關乎豹捷堂的大事,我可進來了。」

展飛一個箭步衝了進來,只是害怕「石破天」大喊,一進門便反鎖了門,怒目而視,惡狠狠的道:
「幫主,你辱我妻子,如今就算拼了我這條命我也要為妻子討個公道。」

我看這傢伙腦袋瓜是秀豆了吧?當下說道:「展堂主,不是說你武功太差了嗎?快快回去,練個
十年八載的再來報仇。」

展飛一驚,心想這傢伙一喊的時候便制住他,豈知他非但不大聲呼喊,反而說起道理來了。當下
怒道:「哼……幫主,這可是你自找的!」說罷雙掌一揮,吸氣運功,右臂格格作響,呼的一掌
拍出,直擊向我的胸口。我已經是運足了九陽真氣護在胸口處,但覺胸口一震(展飛二十餘年的
鐵砂掌還有點威力啊),隨即展飛整個人飛將出去,撞破了大門,直跌在門外玫瑰花叢處。

瞬間便傳來示警聲(我靠,這就來了啊?那我的侍劍怎麼辦?慘了,房裡還多了個叮叮噹噹!)
……我趕忙衝進房間,將叮叮噹噹抱上床去,以被子掩其軀體,再放下蚊帳,便裝作沒事一般走出廳房。

貝海石恰巧率眾進來,「幫主?是否有刺客進來?」他看了看摔倒的展飛,心中不知該說什麼……

我搖了搖手說道:「沒有,沒有,剛才展堂主進來跟我商量些事,我喚他做點兒事而已,不礙事。

貝海石走進房間,看了看放下來的蚊帳,裡面似有人形躺著,也就明白了點兒,當下說道:「那屬下就
不打擾你休息了,告退告退!」大手一揮,長樂幫幫眾都在瞬間撤了。

我抬著展飛進了房間,輕輕帶上那半毀不爛的門,進了內房,將展飛放在地上……展飛嚇得直冒冷汗
,咬牙怒道:「你要折磨我,便趕快下手吧,姓展的求一句饒,不是好漢。」

我笑道:「咋地?那麼想我折磨你哦?待我想想怎麼折磨你……嗯……?」我裝作思考狀,那展飛
的額上便大汗淋漓。

卻見侍劍盈盈跪倒在地,替他求情道:「少爺,求求你,饒了他吧。你……你騙了他妻子到手
,也難怪他惱恨,他又沒傷到你。少爺,你真要殺他,那也一刀了斷便是,求求你別折磨他啦。」
(嘿∼倒求起我來了。女子有求於人,該拿什麼報答人家呢?)

我淫笑道:「嘿嘿,侍劍姐姐,我一直待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你替他求情……嘿嘿,那得給我點甜頭
。」侍劍一驚,雙頰通紅,咬了咬嘴唇,低下了頭……

看著她在思考,我便威脅道:「好吧,那我用刀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再擦上藥,待不再流血,我再
一刀一刀地割。」

侍劍鶩地一驚,慌道:「少爺……你?你又何苦如此折磨展堂主呢?」侍劍原有菩薩心腸,而且又是一名
弱女子,如果看到一刀一刀地割展飛的肉,非嚇暈不可。

「他可是想犯上作亂啊!你還替他求情?……也好,只要你允了我,我便放了他。」我坐在床上,翹
起個二郎腿,笑著說道。

侍劍臉上紅暈不減,苦苦思索……當然,女性的貞操比一切都重要,在古代來說咯。我當下說道:「
放心,你的貞操我還是會留給你,只是你得服侍得我高興。」我立刻脫下腰帶,露出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臭淫賊,要殺便殺,不要敗壞了人家侍劍的清譽……」

話音未落便被我點暈在地,「你話太多了。怎麼樣?侍劍……只要你稍稍舔得我舒服,我便放了他,絕不動
你一根毫毛。」我聲色俱厲,像是決不會食言的樣子。

侍劍咬了咬牙,便把臉湊了過來……剛一接近我的肉棒,她的臉便像熟透了的蘋果,紅得嚇人。那羞恥心一上
來了,頭急忙後仰,口中念道:「少爺,還是不行!」

床上就掛著一把長劍,我立馬站起拿下,「刷」的一聲拔出,怒道:「好個展飛,竟敢行刺我,看我不
將你的肉一刀刀地割下來。」

侍劍慌了,急忙喊道:「別……」臉上一紅,低下頭去。

我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說道:「嘿嘿,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侍劍稍一猶疑,朱唇微張,露出兩排潔白的皓齒……看著她潤濕的朱唇,我迫不及待地將她的頭一摁,整條肉
棒便湮沒在她的嘴裡。突然,她急促推開我,不住地咳嗽,唾液流了一地……

「怎麼了?你不是很想救他的麼?現在做一丁點兒東西都不行的話,還怎麼叫我放了他啊?」侍劍咬
了咬牙,再次將我的小兄弟含在嘴裡,舌頭緩緩轉動,細細品著這難得一見的大肉棒。

她那猶如泥鰍一般靈活的巧舌,不住在龜頭上顫著,就連那頭上的細縫,她都舔得乾乾淨淨……「
啊……」一陣另類的舒爽湧上心頭,我不禁發出讚歎聲,「不錯,做得不錯……再,再強烈一點
。」

侍劍聞聲加快了舌頭轉動,雙唇含著肉棒「咂」「咂」作響,小手握著小兄弟的根部,一直不停地
套弄……忽地侍劍一邊繞著舌頭一邊吮吸,那強烈的真空刺激令我忍耐不住,一股熱精射進她的小嘴裡。

「吞下去!」我命令道。侍劍不敢有違,只看著她喉嚨一動,她竟含著眼淚一滴不剩地嚥下了。

「咳咳咳咳……」侍劍不住地咳嗽,像是吞得太急了……我有些於心不忍,慌忙給她倒了杯茶。(我發
神經了嗎?哪有少爺給丫頭倒茶的?)

侍劍也是一驚,稍呆了一下便喝了那杯茶,說道:「少爺,現在可以放了展堂主了嗎?」

我一愣,頓時怒氣湧上心頭,(又是為了救展飛,難道跟我做是一百個不願意?)當下一屁股坐在床
上,道:「還沒!給我舔乾淨了,看看上面多少你的口水!?」

侍劍低頭一看那肉棒,竟又恢復了生氣?心裡頓時一驚:「方纔才剛射完,現在又這樣兒了?少爺的
寶貝竟如此神奇?還是男人的……都那麼樣兒呢?」不敢有它,又將小臉湊上前來,伸出舌頭仔細地將
肉棒舔乾淨……舔著舔著,竟覺那肉棒越來越大,那小嘴幾乎招呼不過來……

我也是忍得辛苦,俯視著侍劍的一對大咪咪,那大肉棒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吞吞吐吐煞是性感。
當下嚥了口唾液,大叫一聲道:「我忍不住了。」頓時將侍劍摁倒在地,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對準了
她的小穴便是一挺腰……

「少爺!少爺……你不是說你不會拿走我的貞操麼?怎麼……」她驚道,雙腳死命抵著我的腰,不讓我再進一丁點兒。

我淫笑道:「哈哈哈,別這樣嘛侍劍姐姐…我對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

侍劍大驚,哭道:「你再進一點我就咬舌自盡!」

我頓時停止了攻勢,說道:「知道為什麼你的少爺那麼多次都被你擋在門外啊?」

侍劍淚水仍然不止,問道:「為什麼?」

我笑道:「因為他不會武功而我會……」侍劍一驚,但見我右手一拂,自己的身體乃至整個腦袋都不聽使
喚,不要說咬舌自盡,就連抬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

我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體,那身衣服像是沒穿一樣,隨便一扯便裂成碎片…還真不知道古時後的衣衫是用什麼料子來做的。

侍劍的一雙大咪咪頓時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一口含下她那粉嫩的小櫻桃,不住地用舌尖挑動她那已經挺起了的乳首。我的雙
手也沒有閒著,不住撫弄另一個乳房和挖挖那淫水漣漣的小嫩穴。

侍劍雖給我點了穴道,只是身上的感覺還是有的,她不住地呻吟,下體的淫水不斷地流出,像是
沒有關閘的水龍頭(古代好像沒有水龍頭喲∼)。

我的肉棒已經硬得我都感到有點受不了了,抵著那水汪汪的秘穴,腰稍稍一挺,便有一股吸力將
小兄弟吸進秘穴之中。侍劍頓時「啊」的一聲尖叫,兩條熱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我溫柔地吻著她,細聲在她耳邊呢喃道:「侍劍姐姐,以後除了你,我保證都不去騙別人的妻子
了。」說罷緊緊地抱著她,用力地扭動腰部。侍劍反應也很好,呻吟之聲越來越大,只是苦於被點了穴道,不能盡興地叫喊。

我緩緩穿起地上的衣服,蘭花撫穴手輕輕一拂,侍劍頓時全身一顫,慢慢爬起身來。我彎腰撿起那張難得的卡片:卡片
編號:064;卡片名稱:侍劍;簡介……;難易度:B。嗯?想不到這小妞小配一個竟然也有B……那是展飛武功的
難度嗎?我看不止吧?

「我不要活了!」侍劍突然大喊道。撿起地上的長劍直往自己脖子抹去……(乖乖不得了,這麼看不開啊?)

正待我想去制止她之際,一人破窗而入。一把蒼老的聲音喊道:「叮噹呢?我的丁當哪裡去了?」看到床上暈
過去的丁當,那老頭竟也遷怒於我:「他奶奶的?竟敢動我的寶貝孫女兒?老子今天才殺了一個,再殺你祭祖宗
!」(嚇?難道他便是丁不三?)說罷一掌朝我面門劈來……(好事不成,壞事成雙就是如此啦!)

我也來不及思考啦,一邊要救侍劍,一邊要應付那丁不三…當下喝道:「乾坤大挪移!」雙手一錯,那侍劍的
劍竟刺向丁不三,那丁不三一雙肉掌直往侍劍的劍鋒上拍……「咦」「啊」兩聲,侍劍雙手一震,長劍拿捏
不住,飛向屋簷,「蓬」的一聲直砍在樑上,自己卻被丁不三內力震暈了過去;丁不三肉掌被長劍刺中,鮮血直流……

「哼!你這小娃兒不賴啊!」丁不三倒用欣喜的目光看著我。但聞窗外一陣嘈雜聲,丁不三當下連丁當帶被子一同夾在脅
下,破窗逃去了……

但見幾個長樂幫弟子聞聲趕來,驚慌地跪在我的面前,大汗淋漓,口中喃喃道:「幫主受驚了,屬下救駕來遲,還請幫主恕罪!

我怒斥道:「你不如年底再來?!」那幾個弟子驚慌失措,長跪不起。

「報!」一把聲音傳至我耳中。遠見一男子快速前來,半跪在我面前說道:「啟稟幫主,方才有兩人擅闖
總壇獅威堂,一個是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另一個是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兩人都使長劍,武功似是凌霄
城雪山派一路。屬下率同部屬出手擒拿,但兩人劍法高明,給他們殺了三名兄弟。那年輕女子後來腿上
中了一刀,這才被擒,那漢子卻給逃走了,特向幫主領罪。」

我雙手背腰,揮一揮手道:「不礙事兒!」心裡掛念著侍劍,也沒有它意。

那男子微一揖道:「那女的年紀雖然大了幾歲,可相貌頗美,屬下想獻給幫主。」

這句話說到我心坎子裡去了,我問道:「你……你是獅威堂陳沖之吧?」

那男子揖道:「正是屬下。」

我微笑著讚賞他道:「幹得不錯啊,一會兒重重有賞。」看了一眼屋內的侍劍,又說道:「去叫貝大夫過
來看看侍劍,給她好好調理一下身子,還有千萬不可以給她自尋短見;你帶我去看看那犯人吧。」

「遵命!」陳沖之揖道。

我隨著陳沖之穿房過戶,經過了兩座花園,來到一扇大石門前,見四名漢子手執兵刃,分站石門
之旁。四名漢子搶步過來,躬身行禮,神色於恭謹之中帶著惶恐。

我心疑道:「看來這石中玉著實殘忍成性,就連這群小嘍囉都害怕成這般模樣……」心念一轉,
「對了,裝暈期間都沒幫石破天吸內力呢……只是進幫的時候幫他吸過一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
了?」當下說道:「你們不必隨我進來了,那女子關在何處,你告訴我便是。」

只見陳沖之恭恭敬敬地說道:「最裡面的那間石室便是,幫主請慢用……」言語倒也有兩分誠懇,我
「哼」的一聲,陳沖之趕緊關緊大石門,不敢再多言半句。

我手執一支火把,緩步走向石牢深處,不住細聲叫道:「狗雜種…狗雜種…你在嗎?」心想道
:「看來也不會有其他犯人自認是狗雜種了吧!」

豈知方一出聲,四周罵聲便起。

「操你奶奶,誰狗雜種還應你這小淫賊啊。」

「他媽想是B癢了吧……啊哈哈哈……」

……(想不到這長樂幫還真關了不少人)

我也懶得理會,可是這麼一吵,這狗雜種的聲音怎麼也不可能傳到我耳朵,算了,先去看看我的小美人,嘿嘿!

用陳沖之給我的那串鑰匙,我打開了最裡面的石門,藉著火把的光芒,看見一白衣女子微微轉過頭來…
…那女子雖沒有十六七歲少女般的稚嫩,可肌膚也雪白粉嫩,頗有風韻,年紀也不過三十左右的樣子
。「雪山派寒梅女俠花萬紫!」我一進門便說道,順手將火把插在石門後面的一個鐵閘上。

那花萬紫頓時吃了一驚,反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我是誰?」

「哈哈哈哈!」我笑道,「連我都不認識?我便是你和師哥想來打探的長樂幫幫主石破天!」

花萬紫赫那間萬念俱灰,她久聞長樂幫幫主石破天好色貪淫,敗壞過不少女子的名節,如今他隻身
前來,定是又想……她也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往裡縮,口中慌道:「你想幹什麼?
不要過來啊!要…要想對我意圖不軌,我……我一頭撞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啊!」

看她一臉害怕的樣子,我心中突然便增添了兩分凌辱她的衝動。我笑吟吟地對著她說:「你猜,我
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慌忙搖了搖頭,驚道:「不……不知道!」驚慌的她不住擺動手腕上的鐵鏈,想要掙脫這堅硬的
束縛……又怎麼可能呢?

我湊了上前,摸著她的下巴說道:「我又怎麼捨得那麼貌美的姑娘一頭撞死啊?我會先姦後殺,再奸再殺。

花萬紫不禁打了一個寒戰,顫聲道:「你……你怎麼那麼殘忍啊?而且人都死了,你……你怎麼再殺一
遍啊?」(嘿,聽她說話倒像個不通世務的小姑娘)

我笑道:「殺了人便死了,再砍多兩刀也不覺得痛啊,我喜歡再殺幾次你管得著嗎?」

花萬紫突然狠狠地說道:「要殺就殺,只是你想要…那個我?卻是做夢!」

我轉了個身,背對著她說道:「聽老人家說,如果死了後屍體被別人姦淫的話,那麼死了轉世,一定會
做妓女,還是那種很賤很賤的妓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待會兒你去的時候確認一下啊,有我倒也會去
光顧光顧。」說罷就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兒便全身一絲不掛,靜靜地坐在石凳上。

花萬紫頭也不敢亂動,生怕亂動看到了我的身體一般,頭上冷汗瀅瀅而下,驚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我笑道:「等你啊?還不快點一頭撞死給我看?」

花萬紫本為女俠,若以死相脅,她非但不會皺一皺眉頭,還會侃侃而言,直斥其非;倘若受別人侮辱,定一死
了之。如今聽我這麼一說,倒害怕起來了。別人說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若是不小心投胎做豬做牛的,也
不會怎麼樣;如果是做妓女,過那種「一雙玉臂千人枕,兩片朱唇萬客嘗」的生活,那才叫生不如死呢。花
萬紫聽我這麼一說,死就不敢了,只是一個勁兒地在那裡叫喚。

「嘿!你這人還真奇怪,倒是你說要死給我看的,現在又不想死了?」我佯怒道。

花萬紫斥道:「我就不喜歡死,你管得著嗎?死了後你玷污我的身子,還不如了你的意啊?」

我忽地站了起來,說道:「你不肯死嗎?行!那我現在就玷污你身子咯。」說罷行將過去,一下便抓住了她的胸部。

花萬紫身子一顫,驚道:「你……你要做什麼?不要、不要啊!」

我才沒有空理她,反正現在她不敢死了。雙手一錯,「嘶」的一聲衣服碎裂聲,一雙豪乳頓時呈現在我的面前。

「啊!∼!你這淫賊!你竟敢玷污本姑娘……我一頭撞死給你看!」花萬紫兩行淚水流下,狠狠地說道。

「我倒是沒關係……反正錢我一大把,只是要不要付錢的關係罷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手上繼續干我的活兒。

花萬紫一驚,那死的慾望頓時又變成了零。我也懶得跟這傢伙繼續調情(畢竟都快三十了……),褻褲一扯,便挺
入我的小兄弟。花萬紫「啊」的一聲,交合處流下絲絲處女的證明……

本來我是想嘲笑她三十歲還是老處女,沒人要。想了想,未免夜長夢多,還是快點兒完事的好…再
說,萬一她也有什麼情侶的話倒會挑起她想死的念頭來。

插了半晌,這大姑娘的妹妹倒也多水,只是身上贅肉多了點。又過百餘,我一下直射進她花心,「完成
任務。」……撿起地上的卡片一看:卡片編號:063;卡片名稱:花萬紫;簡介:……;難易度:
E。不算很難得手的卡片,連陳沖之那種笨蛋都打不贏,難度不會高去哪裡。

我收起卡片便要開門,微微露出一絲縫隙,便聽見外面傳來一把聲音:「不要殺我,我與你無冤無仇,你殺我幹什麼?」

另一把女子聲音說道:「那就要怪你為何看到我在殺人了!」那女的聲音很是熟悉,像是在哪裡聽過。

舉著火把看去,我頓時吃了一驚,那女的雙目失明,正是梅超風,手中抓著的卻是石破天?!(喂喂,給你殺了她還有
戲啊?俠客行找你做主角啊?)當下大喝道:「掌下留人!」

那梅超風忽地驚覺,狠道:「想不到這還有人?好,今晚練功有著落了。」連點石
破天幾處大穴後,扔在一旁,循聲朝我撲來……

我心中一驚,手中火把一挺,便將就當起長劍用了起來。梅超風但覺面前熱風襲來,
身子慌忙一側,疑道:「玉簫劍法?閣下究竟是什麼人?」(還好我什麼其他劍法都不會,就會玉簫劍法)

我笑道:「梅師姐,數年不見,你連故人都忘了?」

梅超風呆住了一陣,想了想,說道:「你……你是……七師弟?」
得天獨厚
發表於
2009-1-4
07:37
PM
第三十章

我高舉著火把,微微笑著說道:「梅師姐,你別來無恙吧?」

梅超風大驚道:「你是……七師弟?!」

我笑道:「哈哈哈……梅師姐,你想不到是我吧!」頓了一會兒,我聲色俱厲地說道:「師父命我將你和《九陰真經》帶回去!」

梅超風一呆,歎道:「七師弟,請恕我如今不能如你所願了。我丈夫被賤人所害,我又被全真七子追殺。如今我只好到
處找練功的地方,練好武功,替玄風報仇!」

「放屁!」我狠狠地說道:「就是因為你和你丈夫,師兄們都被挑斷了手腳筋,逐出了師門。你竟然還有臉
跟我討價還價?」

梅超風臉色一變,怒道:「你自己不斷不就好了,還管其他人幹嘛?如今你自己找上門,卻也怨不得我!」手中鶩地多
了一條軟鞭,凌空一揮,便有隱隱的破空之聲。

「毒龍鞭法?!」我心中一驚,那軟鞭已向我腦袋上落下了。我舉臂一擋,那軟鞭便像毒蛇一般纏上了我
的火把……「不好!」我心中暗道。她軟鞭一挑一甩,便將我的火把扔了開去。火把撞上牆壁落在石板地上,頓時熄滅!

「七師弟!我讓你也嘗嘗『九陰白骨爪』的味道!啊哈哈哈哈!」黑暗中傳來梅超風淒厲的笑聲。忽地一陣勁風
撲面,我慌忙側身一閃……一股血腥味兒還是撲進我的鼻內。臉上隱隱作痛,想是被劃破了臉。

「呀呀的呸!我就靠這張臉混飯吃,你竟敢擦傷我的臉?看我彈指神通!」

梅超風黑暗中一驚,慌道:「師父連這個也教了你?」當下便聞一聲破空之聲,慌忙向後急躍。又聞「嘀嘀答」的
一聲,忽然醒悟,怒道:「臭小子,你敢唬弄我?」原來黃藥師的彈指神通是凌空虛彈,便有裂石分金的威力。我只是
胡亂說一通,悄悄扔了個小石子過去而已。

梅超風雙目失明甚久,以耳代目的功夫已經是非常厲害了。要想在黑暗中與她纏鬥,只怕一不小心就中了她的毒爪
……如今我躲於暗處,吞聲閉氣,她想找到我,卻也是不易。

隱隱便覺得臉上傷口開始發麻,那梅超風的爪上果然有毒。「九陰白骨爪」本是無毒,只是梅超風練的方法不對,
竟以砒霜硬提內功,才導致爪上有砒霜之毒。

「BOOK,」我輕聲道,聲音輕得連我也幾乎聽不見(還好之前NPC可以看見卡簿的BUG
修好了,不過沒修好也沒關係,反正是個傷殘人士)。卡簿變了出來,透出微微的藍光。「九……九
花……在這裡!」我心道。我取出九花玉露丸的卡片,「GAIN」,急忙吞了兩顆。我想九花玉露
丸的解毒功效應該可以解砒霜那麼淺顯的毒吧。

當下非得想個辦法制住梅超風才行。剛這麼想,忽地梅超風便叫道:「七師弟,你再不出來我就殺了
這小子!」

接著便聽見石破天的叫聲:「啊!這位……這位大姐,你認錯人了……我是狗雜種啊……」

梅超風哪裡肯聽,狠狠地說道:「七師弟?怎樣?……剛才你不是很神氣的嗎?哼!師父也是偏心,
我和玄風跟了他那麼多年,只學了落英神劍掌和玉簫劍法這等粗淺的功夫……偏偏你這個後入門的弟子卻盡
得師父真傳……我偷走《九陰真經》又怎麼了,反正遲早都是教給你和小師妹,我們六個弟子又怎麼可能學會?」

我冷冷笑道:「哼哼……落英神劍掌是粗淺的功夫?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粗淺的功夫!」說罷一個箭步衝將上去,
一掌直向梅超風面門擊去。

梅超風但覺面門一陣犀利的勁風襲來,慌忙以爪一格,卻不料那手掌像是會轉彎一樣,忽地一掃,梅超風硬
生生地挨了我一耳光……

「你……」梅超風怒道,「蘭花撫穴手?!」

我笑嘻嘻地說道:「怎麼樣,梅師姐?這點粗淺的功夫沒嚇著你吧?」我緩緩點著身旁的火把。梅超風無言以對,
那蘭花撫穴手本來她也是會的,只是常年練就『九陰白骨爪』,那十隻手指都練得僵硬非常,現在要她使出此招,卻是難上加難!

「七師弟……好俊的功夫!」梅超風臉色發青,說道:「看來今天你是真的要殺我了,是嗎?」

我微微一笑,道:「那又未必……只要梅師姐交出《九陰真經》,再跟我回桃花島給師父賠罪,我倒還能給你求個……」

話音未落,忽地石門竟是被推開了。「不好了,幫主……」一把聲音叫道。

我心中暗道:「他娘親的……不好!」心念初動,那梅超風便似鬼魅般游至石門處,但聞那名長樂幫弟子「啊!」的一聲慘叫
,留在石門處的便只剩下那具內臟爆裂的屍體……

長樂幫到底出了什麼事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看著石破天那傢伙怪可憐的,我先收拾收拾他再說
。當下我拽起石破天,拇指直抵著他膻中穴道,突然便有一股強大的氣流直湧入我的體內……再看石破天的
樣子卻是越來越舒暢。約過了數分鐘(古代沒有分鐘的啦),我僅留一小部分真氣護住他的心脈,其餘的
真氣……呵呵,都到我那裡去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高興,我將石破天隨便扔進一間牢房中,匆匆出了石室……

長樂幫弟子像是到處在找我一樣,剛看見一個人,他便急忙對我說道:「幫主,你到底到哪裡去
了…不是屬下管幫主的私事,只是雪山派的人來踢館了。」

接著撞見另一個弟子:「幫主,到哪裡去啦?快到虎威堂中議事……長袍先穿上……」

「幫主……」

在一堆人簇擁之下,我便被推上了虎威堂中間的那把虎皮交椅上面……

身旁的貝海石忽道:「安排座位!西邊的兄弟們都坐到東邊來。」眾人當即移動座位,坐到了東首
。在堂下侍候的幫眾上來,在西首擺開一排九張椅子。貝海石道:「米香主,請客人來會幫主。」

米橫野應道:「是。」轉身出去。

過不多時,聽得廳堂外腳步聲響。四名幫眾打開大門。米橫野側身在旁,朗聲道:「啟稟幫主,雪山派眾位朋友到來!

雪山派九人走進廳來,都穿著白色長衫,當先一人身材甚高,四十二三歲年紀,一臉英悍之色,走到離我丈許之地,
突然站住,雙目直向我射來,眼中精光大盛。

我冷冷一笑,道:「怎麼了,白大俠?那麼瞪著眼睛不累麼?」

此言一出,雪山派九人登時盡皆變色。白萬劍更是氣破了胸膛……他和同門封萬里在江湖上也算得上大大的有名
,自個兒在偏廳等了兩個余時辰,茶都沖得如白水般無味了,才等得這位長樂幫幫主出山。而
這位幫主一開口卻是嘲笑般的語氣,實在是欺人太甚。

白萬劍自顧身份,強壓怒火道:「石幫主,本派一向和貴幫河水不犯井水,但為何本派幾個
弟子死於你手……死相恐怖!」白萬劍說道這裡,雪山派眾人都竊竊私語,有些人還掉下眼淚。

要數死相恐怖,看來長樂幫內除我以外,便只有剛剛被我趕跑的梅超風有這個能耐。於是我
便說道:「白大俠,你有何證據證明貴派弟子乃死於我手呢?」

白萬劍怒道:「久聞摩天崖之上石幫主練就一門邪門內功與一門邪門爪法,本派死那幾個弟
子都是死於毒爪之下,內臟被掏空……」說道此處白萬劍也略略哽咽了一下,說道,「不是你還會有誰?」

我冷冷一哼,說道:「好笑啦!天下間邪門武功不止百數,爪法也有幾十上百種,難道說天下間
死於邪門爪法下的人都是我殺的嗎?」雪山派一班人頓時無語。

王萬仞忽地說道:「他們都死在長樂幫範圍內,那總與你逃不了關係吧?」

眾人才出聲道:「不錯,不錯!的確是在長樂幫的範圍內發現的。」

耿萬鍾更是怒道:「還有花師妹也在此地失蹤的,你快點將她交出來!」

我頓時大怒:「當年小日本也是胡吹說走失了一個士兵,就進來屠城;由得你們走失弟子便進來找的
,我長樂幫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

長樂幫弟子聽了紛紛站起來起鬨,前面一句雖不知是什麼意思,可後面一句卻是替長樂幫立了威,就
連貝海石都站了起來說道:「幫主說得不錯,如果每個幫派都說走失了弟子來本幫進行騷擾,那我長樂幫還怎麼在江湖上立足呢?」

王萬仞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聲拔劍出鞘,怒道:「石中玉小賊……你欺師滅祖,其罪當誅,今天就等我替雪山派清
理門戶。」說罷挺劍一刺,劍鋒一抖,舞出了六個雪花型劍花,正是雪山派絕學「飛砂走石」
,大廳內頓時呼聲一片。可惜那內勁看起來著實差勁,那劍鋒雖利卻感覺不到絲毫氣勁……

當下我淡笑道:「王先生這等功夫就來撒野,未免太過不自量力了吧!」長袍袖子一揮,頓時捲起一
陣勁風,直撲向王萬仞……王萬仞一驚,身子懸在半空中卻是怎麼也躲不過,但覺一陣熱風撲來,身子骨
「蓬」一聲重重地撞在大廳門上,長劍脫手,折成兩段。

長樂幫弟子都是「哇」的一聲讚歎聲,雪山派弟子卻是「啊」的一聲驚呼…幾個弟子慌忙跑過去扶起
王萬仞,又是探鼻息又是把脈,若不是我手下留情,王萬仞早就見閻王了。(吸了石破天的內功果然強了
許多,這次還真是有賺啊!)

「其實呢!」我開口說話了,「花女俠的確在幫內作客,只是她日前來幫中不知道是不是想偷東西……
被幫中弟子抓了起來,在偏房獨住而已。既然白大俠開口要人,那就奉還給貴派,只是下次就要小心一點咯
!哈哈哈哈……」

白萬劍頓時怒道:「你這欺師滅祖的小畜生,我斃了你!」說罷挺劍一刺,又是那招雪山劍法之「飛砂走石」
,但那劍尖點點透出寒氣,劍氣逼人,舞出的劍花成百上千……想不到同一招劍法卻有如此威力!

這下我得認真對付了,我立馬搶過身旁陳沖之手中長劍,一抖劍身,也是一鋌而上,用的卻是桃花島的「玉簫劍法」。

白萬劍一奇,「咦」了一聲,剛想出聲卻又被那排山倒海般的內勁壓得透不過氣來。慌忙長劍一轉,連畫三個圓弧,便是那
招「蒼松迎客」【本來我一直以為這招是華山劍法,但不知道為什麼《俠客行》中也有此招,而且是雪山劍法。個中緣由就不
得而知了。】。

我心中一驚,那「玉簫劍法」招式瞬間變老,婉轉靈動的特點竟然表現不出來……心中鶩地驚覺,內力「九陽神功
」乃至剛至陽的不世神功,而桃花島的武功則是亦正亦邪。那「玉簫劍法」和「蘭花撫穴手」、「落英神劍掌」乃至陰
至柔的功夫,而那「彈指神通」卻也是至剛至陽。如今用「九陽神功」使出「玉簫劍法」,不但沒有用出本身的威力,
在招式的變化上卻是大打了折扣。

白萬劍雙眼一瞪,知道此時機不可失,連忙側開劍身一刺,使的卻是雪山派的「雲橫西嶺」
。我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兒,衣服上被劃了個不小的口子,還好有真氣護體,長劍只傷了我一點皮肉……白
萬劍自是得勢不饒人,一劍快似一劍地向我刺來。

我鶩地一驚,長劍急轉,劃了數個劍圈,護住我週身幾處大穴……別人看來我便是落得下風,節節敗退。
雪山派弟子個個歡呼叫好,長樂幫弟子個個額上一抹汗水,每當我閃過一招,都脫口一句叫道:「好險!」

雪山派劍法以靈動奇特見長,變化之繁複確實有獨到之處。「玉簫劍法」本來也是大大的有名,只是平時我
就沒怎麼練過,而且第一招就失了先手,若不是我豈會有節節敗退之理?

只見白萬劍招招使出殺著,看來真的要取我這條小命一般。我心中默念道:「慘啦慘啦……輸給雪山派威德
先生還說得過去,這個二代弟子若是我輸掉的話臉實在擱不下來。」當下潛運內力,故意用劍去磕碰白萬劍的長劍……

「鏗!」的一聲,白萬劍劍身剛剛接觸到我的長劍,心中便暗自大叫:「不好!」那九陽真氣經長劍直接傳到白
萬劍身上,再這樣下去他一定受內傷……

白萬劍急忙一拍劍柄,那長劍便急速轉了起來,掙脫了我的劍身。接著便是一摁一刺,動作如行雲流水般流暢。

「好!」雪山派弟子大叫一聲;忽地又「啊!」的一聲驚呼。白萬劍一招
「風沙莽莽」刺向我,我長劍一抖
也是一招「風沙莽莽」刺向他,劍招位置走勢絲毫不差,且是後發先至,便似一個苦練了雪山劍法多年的高手一般。

白萬劍一驚,橫劍一掃,便是一招「暗香疏影」;我也是橫劍一掃,劍鋒點點勁氣直逼向對手,似也是他的那招
「暗香疏影」。耿萬鍾在下面看得清楚,細聲道:「真邪門了,那小子怎麼出招跟白師哥一模一樣,但卻後發先至啊
?」殊不知,在剛才兩劍相粘的間隙,我已經在暗中使出「乾坤大挪移」,將白萬劍的劍法全數退還給他。

但見兩人的雪山劍法都精妙非常,而且使將出來猶如寒星點點,劍尖處均透著內勁劍氣,實在是歎為觀止。

忽地白萬劍向後一個縱躍,怒道:「石中玉!你這畜生,還不承認你在雪山派做過弟子?剛才的雪山劍法又是什麼回事?

我笑道:「白大俠,我什麼時候學過雪山派的功夫啦?適才只不過是晚輩臨時悟出的一套『白爛劍……法』而已,
又怎麼鬥得過你老人家的雪山神劍呢?」

我故意將劍字拉長,將白萬劍羞辱一番。長樂幫弟子聽了都哈哈大笑,指著白萬劍竊竊私語,白萬劍的臉算是丟到家了。

「好!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講江湖道義!」白萬劍老羞成怒,長劍一抖,發出「嚶」的一聲長嘶,便似野馬在荒
原中逆風而驅一般,繼而大喝一聲,便整個人朝我撲來,長劍當胸,來勢卻是一招「風沙莽莽」……

「好!就待我用『白爛劍……法』會會你!」我笑道。忽地一陣微香飄過,我心中一愣,隨即暗叫不好。但見
大廳眾人均癱倒在地,手足乏力,幾乎連拿捏武器的力氣也沒有了。

「好陰毒啊,白萬劍!!」我怒道,雙手雙足也是無力再移動了,頓時倒在地上,「竟然使用『悲酥清風』這
種毒……最可惡的就是連你們自己的雪山派弟子都給你毒倒了。」

白萬劍「哼」地一聲,道:「本派的弟子我自然會替他們解毒!只是使毒本非我所願……都是你這個小畜生害的!
」說罷狠狠地踢了我一腳。一口真氣提不上來,這腳踢得我著實痛得厲害……

只見白萬劍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走到雪山派弟子跟前,給他們嗅兩口,便個個都恢復精神,站了起來。

接著他緩緩走了過來,道:「石中玉,你還得跟我上雪山一趟,我要在封師哥面前殺了你這個小畜生!」完了,
完了……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為啥我會中那麼無聊的「悲酥清風」呢?那白萬劍忽地將我扛在肩上,頭也不回地
離開了長樂幫……這一切,卻都給躲在屏風後面的婢女……(也不是婢女啦)苗若蘭看在眼裡。

幾個雪山派弟子快速跑動,也不知道跑了多少時候,來到一間廟內。白萬劍說道:「咱們須得盡快將
這小子送往凌霄城,去交由掌門人發落。今晚便在此地過一晚,明早兒東下到江陰再過長江,遠兜圈子回凌
霄城去。路程雖然遠些,長樂幫卻決計料不到咱們會走這條路。這時候他們定然都已追過江北去了……」

頓了一下,又說道:「張師弟、王師弟、趙師弟三位是南方人,留在鎮江城中,喬裝改扮了打探訊息。
好在你們沒跟長樂幫朝過相,他們認不出來。」張王趙三人答應了。白萬劍又道:「汪萬翼師弟機靈多智,
你們三個和他聯絡上後,全聽他的吩咐。可別自以為入門早過他,擺師兄的架子,壞了大事。」張王趙三人
對這位白師哥甚是敬畏,連聲稱是。

我心想,現在首要問題就是如何把那小瓷瓶弄到手,「悲酥清風」的毒一日不解,要想絕地反擊就不
太可能啦。看那白萬劍就一肚子氣,身為名門正派竟然也用這種下三濫的招式來對付我。說著說著他便要
指點師兄弟門劍法……我呸,那種劍法練個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還練來做甚!看來毒的功夫我落下很久
了,還得重抄故業才行。

中了悲酥清風真的一點力都使不出來,怎麼辦呢?正當如此想之時,只聽得啪的一聲輕響,庭中已
多了兩個人,一個男子全身黑衣,另一個婦人身穿雪白衣裙,只腰繫紅帶、鬢邊戴了一朵大紅花,顯得
不是服喪。兩人都是背負長劍,男子劍上飄的是黑穗,婦人劍上飄的是白穗。

兩人躍下時,同時著地,只發出一聲輕響,已然是先聲奪人,更兼二人英姿颯爽,人人瞧著都是一震
。我看那女的容貌清秀,雖然年紀大了一點,卻頗有姿色……她自一下來就雙眼溜溜地看著我,流露出
一種關愛的真情(咋D?愛上我啦?)。

但見白萬劍倒懸長劍,抱劍拱手,朗聲說道:「原來是玄素莊石莊主夫婦駕到。」

我心頭一震:「哦∼這女的原來是石破天的老娘……這回有救啦。」

石清臉露微笑,抱拳說道:「白師兄光臨敝莊,愚夫婦失迎,未克稍盡地主之誼,抱歉之至。」

那白萬劍卻單刀直入,說道:「我們此番自西域東來,本為的是找尋令郎。當時令郎沒能找到,在下
一怒之下,已將貴莊燒了。」

石清笑道:「不打緊,白師兄見我那莊子建得不好,燒了也不打緊,只是愚夫婦一雙劍倒被扣在凌霄城上
,你們既已將小兒扣押住了,又將石某夫婦的兵刃扣住不還,卻不知是武林中哪一項規矩?」冷冷的微笑中
深藏殺機,卻是為了孩子而來的。

白萬劍道:「依石莊主說,該當如何?」

石清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要孩子不能要劍,要了劍便不能要人。」

白萬劍說道:「此事在下不能自專,石莊主還請原諒。至於賢夫婦的雙劍,著落在白萬劍身上奉還便
了。白某若是無能,交不出黑白雙劍,到貴莊之前割頭謝罪。」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更無轉圜餘地。
(我看你如果到摩天崖上跟謝煙客取劍,這頭算是割定了。)

石清微一側身,向閔柔打了個手勢,說道:「白師兄,如今雙劍既然交不出來,那這個孩子愚夫婦可
要帶走了。」那「帶」、「走」、「了」三字一出,便向著白萬劍上三路連刺三劍,閔柔和丈夫心有靈犀
,此時便向白萬劍下三路連刺三劍。白萬劍一驚,長劍「唰」的一聲已經拿捏在手,連舞了五六個劍花,
護住全身大穴……

我在一旁看得清楚,石氏夫婦的劍招一剛一柔、一陽一陰,一直一圓、一速一緩,便似當年在光明
頂上看到的崑崙兩儀劍法一樣。忽聞牆角那邊的雪山派弟子開始嚷嚷:「兩個打一個,太不成話了。
石莊主,你有種便和我白師哥單打獨鬥,若是群毆,我們也要一擁而上了。」

坐在地上一直不說話的我終於出聲了:「要不我陪白大俠練練劍吧……只是我身中白大俠的劇毒,
全身都動彈不得,否則還可以跟兩位對上幾招。」

果然不出我所料,石清和閔柔一聽我身中劇毒,頓時大怒,石清喝道:「什麼?你身中劇毒?」
說罷咬牙狠狠地對白萬劍說道:「白師哥,我敬重你是條漢子,雪山派也算得上是名門正派,竟然淪
落到要對一個小輩使毒?是不是太過了一點?」閔柔生性溫柔,聽到我身中劇毒也美睫微皺……

白萬劍「哼」了一聲,道:「怪就怪你們夫婦倆生出的好兒子!今日我也不想多說,眾師兄弟們
,我們先拿下他們再說!」

十九個雪山派的弟子齊聲應到,挺劍而上。石清和閔柔長劍一抖,劃出兩道一黑一白的劍氣,直闖
入那雪花劍陣之中。石清和閔柔都是高手,任何一個都可以跟白萬劍鬥個平手。

餘下那十八個雪山派弟子說實在也太膿包,但見石清長劍舞成一道黑風,緊緊捆住白萬劍的長劍,那
「纏」字決使白萬劍的劍法無法兼顧其他人。閔柔則舞出一道白光,劍尖連抖,卻聞那雪山派弟子「哼」
、「哈」、「啊」的數聲,一十八人都被閔柔點倒在地,只是閔柔仁慈,劍劍都恰到好處,以劍氣點其穴
道,不傷一條性命……

白萬劍大驚,眼看那閔柔白光也纏了上來,一條黑氣已經令他手忙腳亂,再來一道白光實在是太過勉強了。

為了那石中玉小子已經令封萬里沒了一條臂膀,若如今再為了他斷送雪山派一十八條人命就太不值得了。
白萬劍心念至此,大叫一聲:「且慢!」

石清和閔柔頓時停止了攻擊,石清朗朗說道:「怎麼了,白師哥,是否愚夫婦雙劍舞得不好,需要指點
一二呢?」

白萬劍又怒又驚,說道:「這個是『悲酥清風』的解藥,你們拿去吧……」

石清大喜,拱手道:「剛才多多得罪,還請白師哥見諒!」

白萬劍狠狠地「哼」了一聲,便去解開雪山派眾弟子的穴道。

閔柔也急忙拿著那瓶解藥來到我的跟前,「玉兒,快……」她焦急地說道。

我用力嗅了嗅,一股惡臭傳進我的鼻孔之內,幾乎連隔夜的早餐都要嘔出來一般。但漸漸的四
肢恢復了力氣,微微地稍提內力,便覺真氣暢通無阻,想必毒是解了。

白萬劍喚眾人先行離開破廟,怒道:「哼,石清!玄素莊和雪山派這梁子怕是結上了!山水
有相逢啊!」說罷領著眾人走了……

石清眉睫微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看來遲些日子還要上凌霄城向威德先生謝罪才行!」

閔柔關心地看著我,說道:「玉兒,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我一直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如今是如獲至寶……閔柔,嘿嘿。當下故作難過狀,叫道:「解藥
、解藥是假的!我……我好辛苦啊!」

石清和閔柔頓時大驚,轉頭看雪山派一群人,卻如何看得著。

閔柔驚道:「清哥,如今如何是好?」

石清怒道:「想不到雪山派竟然如此狠毒,柔兒,你在此看著玉兒,我腳程快……或許可以追得上。」說罷一轉身便出了廟。

閔柔一個勁兒幫我擦拭額上的汗水,我說道:「娘,我是不行了。白萬劍給我吃的不知是什麼藥,弄得我全身好熱哦!
」說罷暗運九陽神功……(想不到九陽神功還有這種用途)頓時全身發熱滾燙,像是著了火一般。

閔柔驚道:「玉兒,沒事的,爹快回來了,你忍著點兒啊!」

我心機一動,道:「姓白的好像給我吃的藥叫『陰陽合什麼什麼散』,我會不會有事啊?」

閔柔聽了鶩地一驚,道:「嚇?『陰陽和合散』?好狠毒的招數?」閔柔看著我辛苦的臉,說道:「玉兒,
這是一種春藥,毒性不強。只是……只是……」兩聲「只是」後臉頰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我見機不可失,便一下撲了上去,一邊吻著閔柔的臉頰,一邊扯她身上的衣服,口中叫道:「娘∼我……我想要!」

閔柔大驚,慌忙推開我,整理身上的衣服,罵道:「玉兒,這……」話到嘴邊卻收了回去,她料想我的舉動也是迫不得已。

「娘∼難道你忍心看到你的孩兒如此辛苦?」我問道。

閔柔咬了咬牙,她一向都深愛著她丈夫,現在要她做如此的事情?實在是不得已。而且還是要亂倫,
這就更不合倫常,不可以做如此的事情……但眼看著自己的孩兒如此痛苦,實在是痛苦不堪……她想了想,
哭道:「玉兒,忍著點兒,很快就不痛了!」說罷右手緊緊地握著長劍,慢慢地步近我。(喂喂,你想幹什麼?)

閔柔流著眼淚,傷心地道:「玉兒,對不起,來世我們再做母子的話我一定好好保護你!」(啥?你不是吧?)說罷手起劍落……

我一個側身滾過,笑道:「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孩兒都殺?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閔柔一驚,淚水竟也止住了。「你?……」閔柔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面前這個「兒子」。

我淫笑道:「娘∼這次我可是非上了你不可!」說罷兩腳一錯,一個凌波微步搶到閔柔面前,點倒了傻傻愣在那裡的閔柔。

「玉兒,你……」閔柔又驚又怒。

我瞬間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對著閔柔的櫻桃小嘴一吻,便覺一陣甜香溢出…

「玉兒,不要……」閔柔掙脫了我的嘴唇,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哦∼頭還可以動嗎?」我笑道,又點了她的啞穴,使她的頭完全在我的擺佈之中。

我雙手摁著她的頭,硬把我烙鐵似的肉棒塞在她口中,頓時一陣溫暖傳到我龜頭處,我便在她口中抽插起來。
唾液和龜頭黏液發出「噗噗」的聲音,這種又放心又安心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點了穴她不會咬下去嘛,嘿嘿)
。插得數十下,我也忍不住了,一把扯開她的衣服,雙手握著她碩大的乳房。我貪婪地吸吮著她的乳首,那桃紅色
的乳首在我唾液的潤澤下越顯得發亮。

閔柔身體動彈不得,但卻發出絲絲的嬌喘聲。「娘,有反應了嗎?嘿嘿!」我淫笑道。雙手用力搓揉著她一雙乳房……

「啊……哦……」閔柔不自覺地叫著。

「是我厲害還是爹厲害?」我繼續刺激她。閔柔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地上掉眼淚。

我脫下她的褲子,用那紅得發紫的龜頭抵著她黑叢林中的水源頭。

「要去咯……娘。」我說道,腰微微用力,那秘穴便像有吸力一般地,將我的肉棒整根吸進了她的洞穴中。

「爽啊,娘……怪不得爹那麼專一啦。嘿嘿。」我扭動著腰部,雙手仍然按著她一雙豪乳上面。雖然她不會動,
這真是….好文ㄚ
結合金庸裡的劇情來撰寫感覺很新奇
這麼好的帖
不推對不起自己阿
我最愛了

打烊後

小娟是個 PUB 的老闆娘,她是某個企業小開的情婦,這間 PUB 是那個小開拿資金讓她打發時間所開的。這天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店裡的客人只剩下三位,都是經常來的熟客。

小娟一邊收拾方 使用過的杯盤,一邊在想:小開帶著老婆到歐洲去二次蜜月,要一個月後才會回來,她很清楚這是小開被老婆逼著去的,但是自己又能怎樣呢?還不是得獨守空閨?!

「老闆娘!有心事啊?!」

一句突然來的話語驚醒了小娟,擡頭一看,原來是有位客人準備結帳要走了。小娟接過他遞過來的帳單

「嗯……七百就好了!」

那位客人丟下一千元,吩咐不用找了,就下樓離開。小娟收拾了一會之後,她看看剩下最後一桌的兩位客人。這兩個經常都會來,而且兩個都是身高超過一百八十以上的壯漢,看起來約莫二十歲出頭,小娟心想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了,兩人似乎一時也還沒有準備走的意圖,乾脆就找他們聊天好了。

「Hi,小張,小何,你們在聊些什麼,可不可以讓我參加一下呢?」

「可以啊!只要你不忙…」

「就剩下你們倆個了,我哪還會忙什麼呢?!」

「啊!對不起,我們馬上走!」

「你這樣好像我是來下逐客令的!坐下來,今天算是我請客,你們想坐多久都可以」

小娟很豪氣地邀倆人坐下來,並且開了一瓶 Taquila,拿了一些點心,就跟倆人聊了起來。原來倆人都在 T 大讀書,還是學校裡的籃球校隊,只要晚上練球結束,他倆就喜歡來這裡喝上一杯。小娟這天穿了件墨綠色的外套,低胸雪白的無袖圓領襯衫以及一件米白色的迷你短裙,當她坐下之後,透過透明的桌面,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雪白修長的大腿,加上她身上的香氣被酒精升高的體熱一薰,小何小張倆人胯下的小弟弟都已經開始不安份起來……

但是倆人絕對都不及小娟本身的反應!倆人練球過後的汗臭,讓小娟那被酒精解放的心情,全然地陶醉在其中!她心念一轉,反正情夫還遠在國外,她不如今晚嘗嘗這倆位年少體壯的滋味如何?!

想到這裡,她藉故起身,來到門旁,將鐵門拉下,倆人還不知道小娟到底在搞什麼?看到小娟走回來,脫下外套,她那挺拔的雙峰更令倆人興奮!

「你們晚上有空嗎?」

「我們單獨住在外面,明天開始又是連續假期,當然有空啦!」

「那可以陪陪我羅?!」

小娟說完這句話之後,主動站起來,兩手拉開自己的裙 ,將手伸進去,解開自己內褲邊上的絲繩,讓那件輕薄短小的性感內褲滑落到地上。並且繼續地將自己的短裙慢慢地拉高,直到自己的下半身都呈現在兩人的面前!兩個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盯在小娟的下半身,並且隨著她而移動!

小娟走回到吧台旁邊,擡起左腳,跨在高腳椅上面,這時候她的小穴若隱若現,她拿起原本放在桌上的一根調酒棒,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慢慢地舔弄,就好像是在舔弄男人下體一般。兩人都不由自主地吞了口水,然後站起身來,但是依然還沒有移動。這時候,小娟轉身,將上身俯在上面,兩腳分別跪在一張高腳椅上面,她的下身等於是明白地裸露出來,再輕輕地晃動著誘人的下半身,如夢囈般地引誘著倆人過來。

「來嘛……過來嘛……」

小何跟小張,看到這樣的情形,就慢慢地走向小娟這裡,小何使個眼色給小張,然後就主動地上前,伸手摸向小娟的下體,他那附有厚繭的手指輕輕地滑過過那細嫩的小穴,讓小娟禁不住地開始呻吟,而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閒著,從那領口伸進去,抓住豐滿的乳房,忽輕忽重地揉捏著。小張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幫忙掐揉小娟的乳房,並且另外一隻手沾了些許由淫穴裡流出來的透明液體,開始摳摸小娟的屁眼…

「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娟非常滿意地接受倆人對她的愛撫,她一邊呻吟,一邊調整自己的姿勢,好讓兩人可以更輕易地來愛撫她,或者是說讓兩人可以更容易地摸到她身上的各個部位。這時候的她,不僅希望跟這兩個人發生關係,甚至希望倆人同時由前後一起插入她,那是她早就夢寐以求的事情。過去她只曾經由色情影片裡面,看過這樣的情節,而畫面裡,女主角總是好像很享受地呻吟甚至高聲呼叫,令得她雖然身為女人,也可以感受到那種令人幾乎透不過氣的歡愉感受!

想到這裡,她主動地拉下兩人褲子的拉 ,一手一隻的抓住倆人的肉棒,輕輕地幫它們搓揉,一方面可以暫時紓解自己體內的飢渴感受,另外一方面也好讓自己待會可以享受更大的樂趣!

雖然小娟沒有刻意希望倆人透過她的手射精,但是她卻意外地發現,經過十來分鐘的搓揉之後,倆人依然十分地鎮定,絲毫沒有射精的跡象;反倒是她自己已經開始有些要進入高潮的感覺,畢竟小穴與屁眼同時被兩個男人玩弄的事情從來沒有體會過,而且兩人的技巧也顯露出來,並非生手!

「嗯…嗯…你們兩個好厲害喔……啊……你不要這樣吸人家的奶奶嘛……好……真好……喔……好棒……」

小娟被兩人的手指玩弄得已經開始浪了起來,而且如果你這時候仔細看小娟下體的部位,你將會訝異她的屁眼居然已經把小張的三根手指吞了進去,也難怪她的臉上會出現那種既疼又爽的表情,這時候她已經到達了高潮,下體開始有規律地擺動,兩人很有經驗地將手同時收回,小娟整個人癱在吧台上,兩眼無神地望著牆壁,小穴裡面緩緩地滴落透明的液體………

小娟過了一會才回過神來,她主動地邀兩人到後面的隔間裡面,利用小小的浴室,將身體沖洗一番。等到三人洗好之後,小娟主動要求兩人幫她灌腸,她拿出一個空酒瓶,將裡面裝滿了清水,然後她四肢趴在地上,將臀部高高聳起,讓兩人將清水一瓶瓶地灌入她的身體裡面。差不多灌完兩瓶之後,小娟由兩人幫忙,辛苦地站起身來,緩步走向馬桶,讓她將腹內的穢物清理出來,直到都已經是清水為止…

等到小娟清理乾淨之後,三人回到吧台,小娟要兩人拿起一瓶 Taquela ,注入她的肛門裡面,而且將另外一瓶紅酒注入她的小穴裡面,再由兩人緩緩吸食她體內的酒。等到兩人喝得差不多時,她已經因為體內的酒精而覺得有些暈眩,而更像是吃了極強烈的興奮劑,躺在吧台上面,不停地舞動自己的下體,要求兩人弄她。兩人喝了五六分的酒之後,也是淫興大發,一前一後地就開始 弄小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娟的身體自然地和肉棒插入的相反方向迎合過去,但是由於前後各有一隻粗大的肉棒,所以無論迎向哪裡都是感覺到身體裡面被塞得滿滿的感覺。小娟的腔內以及直腸都被男人的肉棒塞滿,當緩慢開始抽插時,搖擺的肉袋打在小娟的恥丘與臀部上。不久之後,小娟感到自己的性感愈來愈昂奮……

「啊......啊......」

隨著快感不斷地提升,小娟的呼吸也更加地急促,自然從嘴裡叫出來的聲音也就更淫蕩高亢。

小張一面揉搓變大的陰核,一面把肉棒插到最深處,開始做旋轉運動。小何則是一面地抽送一面地吸吮她的胸部。小娟感覺到兩隻火熱的鐵棒在自己的體內此起彼落地抽插送,她直腸與肉穴的嫩肉一再一再地被翻弄磨蹭,胸尖的肉蕾被靈巧的舌尖不住地舔弄,再加上牙齒的啃咬,更是充血腫大,刺激加倍……

「啊!我......」

小娟說完之後,趕快閉上嘴。可是不斷湧出的快感是愈來愈強烈,已經無法忍耐………快感如海嘯般的波濤湧上來。

「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想不到……這樣厲害……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

小張與小何相當有默契,幾乎是同時地到達高潮,小娟因為兩人射出的精液直衝體內的快感而昏了過去。

「下次要帶全球隊的人來喔!」這是小娟在兩人離去時所說的話。

射鵰外傳-郭府性愛錄

(一)

寒風凜冽,轉眼之間襄陽城又快迎來了新年。苦守了一年城的襄陽城民都高高興興的準備著過年。大街上十分熱鬧:大人們忙著買年貨,小孩子們穿上新衣服興奮地在街上跑來跑去。做生意的小販們也都鼓足了勁大聲麽喝著。看著這一切,有誰能相信幾個月以前襄陽城還是在戰火的籠罩之中?在來來往往的行人之中,有一個身披鬥蓬,頭戴面紗的神秘人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比起為新年而忙碌的人們,此人倒顯得格外悠閒,他東張西望地在街上走著,倒像是在看熱鬧而非買東西一樣。他還時不時停下來塞給小孩子幾個紅包。所以雖然他既不魁偉,也不高大。但混雜在人群之中此人居然十分顯眼。

這個神秘人不是別人,正是襄陽城防務大元帥郭靖的夫人,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稱的俏黃蓉。

黃蓉看著身邊熱鬧的人群,心中為襄陽城民難得的這樣一個喘息之機而高興。這十幾年的戰火真是苦了老百姓。黃蓉心想,然而轉念又想到冬天一過,蒙古人衹怕又會大軍殺到。到時候又將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一想到這裡,黃蓉逛街的心思就蕩然無存,皺著眉頭回到了郭府。

黃蓉越想蒙古鐵騎的不日來犯,心裡就越是煩躁,於是她索性把自己關在臥房裡誰也不見。

屈指算來,郭靖夫婦已經在這裡苦守了近二十年。大宋江山在蒙古鐵騎的淫威下已是搖搖欲墜,如今的皇帝龜縮在南邊,終日聲色犬馬,不思進取。有時候黃蓉真想問問丈夫,這樣的皇帝,這樣的江山保住了有如何?可是她卻怎麼也開不了口,是啊,看著郭靖花白的兩鬢,看著他終日為了守城而煩惱的樣子。她又怎麼說得出這樣的話。可是她的心中又多麼渴望能和自己的夫君拋下這無盡的煩惱,回桃花島過世外神仙的生活。畢竟歲月不饒人,自己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名滿天下青春艷麗的中原第一美人了。想到這裡,黃蓉心頭不由得一痛。她癡癡地盯著自己鏡中的那張臉,傷心地發現年華已逝,皺紋已經悄悄地爬上了那當年曾艷冠群芳的嬌顏,一頭烏黑的秀髮之中也零星夾藏了幾縷斑白。黃蓉用手輕撫著自己的臉,歎了口氣,心道:不知不覺之中,青春已逝。再美的花兒也有凋零的一天。

想到這裡她的思緒象開了閘的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湧上心頭.黃蓉從凳子上站起了來,來回地在屋裡走來走去。這是她多年來思考問題時養成的習慣,以往因為戰事繁忙,她也從沒有工夫去瞎想。但黃蓉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天下無雙的漂亮女人。縱使她是女中諸葛,也不能逃過對紅顏薄命的恐懼。而現在仗是暫時不打了,這些女兒家的心思自然又佔據了她的心。

黃蓉盯著掛在牆上的大弓不由得想到了外出徵兵的丈夫。她想:那個獃子,為了補充足夠的新兵連新年也不在家裡過,這一去衹怕又要叄四個月。他整天就知道守城殺敵,卻從來不考慮自己的感受。黃蓉想到這裡就覺得氣苦,哪怕她武功在高強,人再聰明,也畢竟是一個女人。

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都需要丈夫的愛和喝護.可偏偏她就嫁了郭靖這麼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幾十年了他對黃蓉禮敬有加,卻疏於夫妻之情。自從生了襄兒和破擄後,十幾年來兩人竟再也沒享受過魚水之歡,一方面因為郭靖本來就不喜此道,即使在黃蓉生產以前,也是一年幾次。另一方面,黃蓉從小深受禮教熏陶,加之兒女們也都長大了,所以也不好開口求歡.以前戰事繁忙沒功夫去想,黃蓉倒也從來不覺得寂寞。然而如今她畢竟已是虎狼之年了,一閒下來她還是特別容易往這方面想。

黃蓉最近總是做一些怪夢,而且總是夢見精壯的男子和她交和。有時是在臥室裡,有時是在院子裡,還有一次她夢到自己和看不清臉的男人在襄陽的城牆上當著無數的蒙古騎兵做愛。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插得她魂都飛了。最後男人還拔出他的大雞巴當著眾人的面把濃濃的精液射了她一臉。在精液的澆灌下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卻又在同時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如果光是做夢倒也無可厚非,但最讓黃蓉難堪的是,每次夢醒,她都會發現下體是濕濕的,而面紅耳赤,口乾舌燥的感覺就更是天天都有。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感到無地自容,然而隨著淫夢的次數逐漸增多,她也漸漸地開始享受起夢中那消魂蝕骨的感覺來。但是夢畢竟不能代替現實,久而久之她發現自己在夢醒後越來越感到空虛和寂寞,小穴也是說不出的騷癢.淫夢點燃了她心中的慾火,卻又不能給她真正的滿足,弄得黃蓉時常苦不堪言。

想到這裡,黃蓉又記起了昨晚上和一個陌生人在大街上瘋狂交和的夢,自己和他在街上無數的行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現在回想起那種快感黃蓉覺得心中一波波的慾望又充上腦中。她使勁搖了搖頭,回過神來。已是子夜時分了,整個郭府裡都靜悄悄的。她打開窗戶,深深地吸了一口冷空氣,頓時覺得整個人清爽了許多。心想反正院中也無人,索性出去走一下也免得悶在屋裡想東想西的。

出了房門,走了沒幾步黃蓉就發現除了她的房間還亮著燈以外,斜對角的一個房間裡也亮著燈。仔細一看原來是澡堂,誰這麼晚了還在沒誰睡?黃蓉心想。正要走開的時候,卻聽到澡堂裡傳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因為隔的較遠,黃蓉一時間竟不知那是什麼.在警惕感和好奇心的雙重作用下,她運起輕功來到了澡堂邊。等走到了霧起騰騰的窗外時,她才聽清那怪聲原來是男女交和時的呼吸聲。想到這一節,黃蓉不由得面紅耳赤,正要離去之時,卻聽到澡堂裡傳來說話的聲音。不得以,她衹能壓下呼吸,呆在窗外一動也不敢動。

衹聽一陣銀鈴般的女聲喘息著說:輕…輕點…你這個冤…冤家,一回來就…就像餓…餓鬼一樣。也…不管…不管人家…受得了…受…

…受不了…

喔…喔…小穴快被…肏爛了……黃蓉聽出這是耶律燕的聲音,才想到大武今天早上才從郭靖那回來,他憋了這麼久,當然是很急色啦。又想耶律燕平時正正經經,沒想到竟會說出這麼淫蕩的話來。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見大武開了口。

你這個騷貨,整個下午都在纏著我,要我用大雞巴給你的騷穴止癢.現在真的給了你,你又說吃不消。那好,我不肏了,你起來吧。黃蓉聽到那陣響動停了下來,想必是大武停下了他的攻勢。心中一動,忍不住抬起頭來向窗內望去。這一看立即讓黃蓉臉紅心跳,四肢發軟。原來,大武不但停止了攻勢,還把他的陽具退出,赤裸裸地站了起來。黃蓉頭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子的身體,心中又羞愧又好奇,想別過頭去不看,卻又忍不住向大武的下身瞟去。一瞟之下,黃蓉不由得花容失色:天啊!他的下面好大!

由於還在亢奮狀態之中,大武紅黑色的肉棒看上去大得嚇人:紫紅色的大龜頭有鵝蛋大小,加上棒身至少有九寸長,而且這肉棒又粗又挺,大龜頭直指向天,棒身上青筋爆出。整個肉棒以被淫水濕透,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淫邪的光。也許是因為興奮到了極點,那肉棒還不停地微微抖動。看上去極為淫彌。

黃蓉在目睹這一切的一剎那就如被雷打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她癡癡地盯著大武的肉棒感到小穴裡有股暖流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正在她發呆的時候,衹見耶律燕躺在地上,雙腿大打開,極為淫蕩地用右手在自己的陰部上不斷按摩,還不時地用指尖夾起陰蒂輕輕地旋轉.而她的左手也一刻不停的在她那對豪乳上摸來摸去,口中還不斷地發出淫蕩的呻吟:啊…

啊…小穴…癢得受…不了啦!好丈夫…親親大雞巴丈夫…我求饒了…

…小騷貨我錯…錯了…快用你…

…的雞巴來給…

小穴…止癢…看著她如此的舉動,縱使是柳下惠也不能正襟危坐,又何況是大武這樣一個熱血男子。衹見他二話沒說,俯下身來,用手扶著大肉棒一插到底。爽得耶律燕大叫了一聲。接著他停也不停就狠狠地在小穴裡抽插起來。衹見耶律燕把她的雙腿緊緊地盤在大武的腰上,兩手摟著他的脖子不斷地配合著他的抽插賣力地挺動下身。嘴裡還不時地發出哼哼哈哈的浪叫,極為淫蕩。

倆人的結合處正好對準窗外,所以黃蓉可以清楚地看到大武那在小穴裡來回抽動的深色大肉棒,由於那肉棒實在是太大了,耶律燕的小穴被它塞得嚴嚴實實,所以在肉棒抽出的時候,黃蓉甚至可以看到被肉棒帶出的陰道裡的粉紅色嫩肉。而肉棒的抽插想必也給耶律燕帶來了極大的快感,黃蓉清楚地看到從耶律燕小穴裡流出的淫水已經把倆人的結合出濕透,還有不少順著她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因為淫水的潤滑,倆人下身激烈碰撞的時候會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淫液特殊的氣味。

這眼前的一切簡直讓黃蓉快爆炸了,她在目不轉睛地看著倆人交和的同時感到自己身體裡的肉慾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小穴裡就如同有千萬隻螞蟻在爬動一般,讓她幾乎快崩潰了。那種慾火焚身,如坐針氈的難受使得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學著剛才耶律燕的樣子,向小穴摸去。黃蓉從小深受禮教熏陶,加之郭靖也是個粗人,所以即便她早已是身為人母,年越四旬了,對於男女之事卻還知之甚少。更別提如何自慰了。所以若不是剛才看到耶律燕的示範,她連該怎樣自慰都不知道呢。她用手指才一碰到穴口就立即讓自己感到全身一震,繼而從下身傳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黃蓉雙腿一軟竟差點坐了下去,原來手淫竟是這般滋味,她心想。初試得手後,她又學著耶律燕用纖細的手指按摩自己的陰蒂,每次她的手指一觸到那敏感的陰蒂她就覺得下身傳來觸電般的快感,而小穴裡的淫水也不斷的氾濫.黃蓉越幹越來勁,後來她索性用用另一隻手指插進了自己空虛的陰道。她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不久,在雙手的努力下,黃蓉很快就達到了平生第一次高潮。她臉上一副極為陶醉的表情,竟沒注意到小穴裡噴出的濃濃的陰精順著自己的大腿流了一地。

等到她從高潮的於暈中回過神來時,才想到剛才自己衹顧著貪求肉慾,竟忘記了壓下呼吸。

想到這一節,她不由得心頭暗罵自己太過色迷心竅,萬一被徒弟發現了自己的醜態,她還有什麼臉面再去見人。心急歸心急,俏黃蓉畢竟是女中諸葛,她很快冷靜了下來,決定看清情況後再想對策。也許他們更本沒有發覺自己在這兒偷看呢!她安慰自己地想著。

但為了確定這個想法她不得已,衹好抬起頭來再向屋裡窺去。

其實黃蓉的擔心是正確的,功力高強的大武在她沉醉於手淫的快感時就已經察覺到了澡堂外有人。開始時他為了不打草驚蛇,就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狠狠地肏著耶律燕。卻在同時運起功來仔細聽著屋外人的呼吸,揣摩對方的來意。他原以為屋外是個蒙古奸細。於是心頭悄悄的盤算著怎麼樣一擊制敵,也好省了驚動全府後他和耶律燕的尷尬。但很快他從呼吸聲中判斷出窗外是個女子。而且再仔細一聽,那呼吸聲竟屬於他的受業師娘,大武心中的女神:黃蓉。

知道了窗外人的身份後,大武心中不由得泛起一種強烈的衝動。黃蓉的驚艷是天下人所共知的,但可以一睹她絕世嬌顏的男人少之又少。大武小武兩兄弟有幸能在她身邊跟了十多年,對師娘的美貌是深有體會的。黃蓉從不知道自己一直是兩兄弟手淫的對象。大武時常在心中暗暗用自己的妻子和師娘作比較,越比就越覺得耶律燕連黃蓉的一個小指頭也比不上,又時常幻想自己和師娘性交的場面,經常搞得自己要用手洩出來。這次回府來,他心中對師娘的淫思竟遠遠超過了對妻子的慾念。而一想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現在正在窗外偷窺著自己和妻子交媾,大武心中就湧出莫名的衝動。他也知道師傅和師娘從來聚少離多,正值虎狼之年的師娘當然很難得到滿足。但他卻從不曾想到警受婦道的師娘竟會在半夜裡偷看徒弟的房事。大武暗下決心要讓師娘見識一下自己超強的性能力。於是他挺動棒身更加兇猛地肏起耶律燕來。

大武的過人表現讓窗外的黃蓉放下了被發現的顧慮的同時也大開了眼界。他怎麼能做那麼久?黃蓉一面用手摸著小穴一面心想。郭靖以前每次都是很快就完事,而且從來不顧及自己的感受。最後經常搞得黃蓉不上不下的難受之極.可眼前的自己這個精壯的徒弟卻像金槍不倒的怪物,算來,他們兩已經做了快半個時辰了,可大武一點要射精的跡象也沒有。他們兩還不時地改變體位,用一些黃蓉聞所未聞的古怪姿勢淫蕩地交和著。黃蓉感到自己已經快受不了這種刺激了,卻又怎麼也下不了決心離開.大武想到師娘在窗外站了那麼久還不離開,一定是因為自己的表現遠遠超出她的想像。心頭一得意肏得更起勁了。他看著正騎在自己身上上下套動的耶律燕,不知怎麼的那張臉一下子變成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師娘俏臉。漸漸地他覺得騎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師娘。

隱約中他看到師娘秀髮披散,那張漲紅的粉臉上透露出極大的滿足感。黃蓉用那雙朦朧的星眸極為淫蕩地盯著大武,並張開檀口,放蕩地笑著。她的津液從口中流到了自己胸前那對左右搖晃,上下飛舞的巨乳上,令大武看得眼花繚亂.

耳中聽到的儘是師娘淫蕩的叫床聲:嗯…

…唷…我是騷貨師娘…我是小淫穴師娘…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

…快些操死小淫穴…啊…噢…眼前這強烈的刺激讓大武當即就感到要洩出來了一般。他深吸了一口氣,把騎在自己身上的師娘按倒在地上,把她的雙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用硬得像鐵一樣的大肉棒一下子捅了進去。

衹聽得身下的黃蓉滿足地大叫了一聲:啊!大武也不停頓,深吸了一口氣後就開始用肉棒狠狠地肏起黃蓉來,他每一次抽動都把雞巴退到穴口,然後在深深地插到底。

所以每一次的撞擊都能觸到黃蓉的花芯。而身下的黃蓉也會配合地用下身使勁的向他的大肉棒挺去,口中還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兩人就這樣肏了半盞茶工夫,接著大武聽到黃蓉大叫了起來:花芯…

花芯要被戳破了…好爽…好爽啊…小穴快被肏爆了…用力…親親大雞巴哥哥…大武衹覺得黃蓉的小穴猛夾,低頭一看,衹見她雙拳緊握,肥臀猛搖,淫水如泉湧般地從穴裡流出。然後就聽到她大叫了一聲:不行了…

我…洩了!大武頓時就感到一股暖流急速地從黃蓉的花芯中噴到了他的大肉棒上。他在心中大喝了一聲:師娘,就覺得腰眼一酸,濃濃的陽精象出籠猛獸一般盡數地射到黃蓉的花芯裡.大武射完精後,無力地趴了下來,這時他才發覺懷中躺著的是耶律燕,而非自己幻覺裡的師娘。耶律燕此時全身通紅,還沉醉在高潮後的餘暈之中。大武發現耶律燕的眼角還留有淚痕,想必是自己剛才太過投入,而沒有顧及到她的死活。想到這裡,他心中感到了幾分歉意。正要想說些什麼話來安慰她時,卻發現窗外的呼吸一弱,接著就消失了。他知道師娘已經走了。但是他明白,通過這一次後,師娘今後再也不會把自己當成徒弟來看待了。衹要他把握好機會,說不定還有機會一親芳澤,讓心中完美的女神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抵死逢迎。想到這裡大武就覺得自己的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動起來,他看著從高潮中甦醒過來的耶律燕,心想:待會我得好好盤算一下怎麼樣把師娘弄上手。現在嘛,我要先快活一下。於是他溫柔地向耶律燕吻去,開始了另一場風雨…

曝露新體驗-9

暴露新體驗
 
  
  
  
 作者︰冰美人
曝露新體驗-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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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內只有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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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醒之後,
我就致電霸皇,
問他行程.

 
  
  
  
 『幹嗎昨天回家也沒打電話給我?
你知道我有多擔

 
  
  
  
 心你嗎?』

 
  
  
  
 『喔…
對不起la,
回到家也很累了,
所以洗澡後

 
  
  
  
 就睡得死了,
真對不起…』

 
  
  
  
 我回答著霸皇,
但心裡卻想起與前男友的一幕,

 
  
  
  
 裡好像被針刺的一樣,
隱隱作痛.

 
  
  
  
 『那你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餐廳再見吧,
衣服我會

 
  
  
  
 提供,
你自己隨便穿甚麼都可以.』

 
  
  
  
 『好啦,
那待會見啦,
bye~』

 
  
  
  
 因為衣服方面都不用我傷腦筋,
我就隨隋便便的換

 
  
  
  
 上一套衣服.

 
  
  
  
 一件黑白花紋的貼身彈性衣料的小背心,
有那麼一

 
  
  
  
 點點兒低胸,
露出細半截乳溝,
正面看也不至於很

 
  
  
  
 性感,
只有俯身時及從較高處的側面看下來,
才會

 
  
  
  
 看到不少春光.

 
  
  
  
 小背心裡穿了一件黑色薄紗蕾絲的胸罩,
所以胸前

 
  
  
  
 兩點還是比較明顯.
下身同質料丁字小內褲,
外穿

 
  
  
  
 一條貼身的超迷你低腰小短褲.

 
  
  
  
 短褲質料跟衣服差不多,
全黑色的,
褲頭有銀色的

 
  
  
  
 花紋,
褲頭也只剛包著臀溝,
而褲腳只能將我豐挺

 
  
  
  
 圓渾的臀部包得三份二,
臀部下沿的三份一都暴露

 
  
  
  
 了出來.

 
  
  
  
 而且因為很貼身,
褲子都陷進了臀溝之中,
連陰部

 
  
  
  
 的外形都現了出來.
加上我一雙白?嫩滑的美腿,

 
  
  
  
 纖幼的小蠻腰,
穿上一對黑色的幼跟高跟涼鞋,

 
  
  
  
 的迷倒一眾男士.

 
  
  
  
 我用回昨天那個白色的小手袋,
就出外找霸皇了.

 
  
  
  
 當我出門的時候,
爸爸已經外出上班.
二哥還在睡

 
  
  
  
 覺,
想起昨晚的事,
我也心有餘愧.

 
  
  
  
 我在路邊攔了一架計程車,
直達約會地點.
他們看

 
  
  
  
 到了我,
也眼前一亮,
想不到我可打扮得很辣.

 
  
  
  
 我們先在餐廳裡吃早餐,
那些侍應生都認得我,

 
  
  
  
 我微笑,
我也回以燦爛的笑容.

 
  
  
  
 『美人,
來一個雙份早餐吧!』古米賊笑著說.

 
  
  
  
 『甚麼?
不明白…』

 
  
  
  
 『那些侍應生對得非常有好感,
用你的方法拉一個

 
  
  
  
 來個快食早餐吧!』

 
  
  
  
 『不~
不是吧?
怎麼可能?』我驚訝他的提議.

 
  
  
  
 『不怕啊~
這是訓練哩,
你要學習怎樣迷倒男生才

 
  
  
  
 行啊~』

 
  
  
  
 我望向霸皇,
他只是微微一笑,
看來他也讚成吧.

 
  
  
  
 那我也唯有想辦法試試.

 
  
  
  
 當一個侍應生站在我身旁時,
我顧意把上身微微彎

 
  
  
  
 低,
他眼神就落在我的胸前.
我再用手肘輕輕地碰

 
  
  
  
 撞他的褲擋,
留意到他那裡迅速隆起.

 
  
  
  
 他尷尬地走到一旁,
我沒理會他,
看到餐廳經理在

 
  
  
  
 附近,
於是伸手叫他過來.

 
  
  
  
 『我想問,
洗手間在那裡?』

 
  
  
  
 『就在這裡轉右,
再轉一個彎直走就是了.』

 
  
  
  
 『哎唷~
我不明白,
不如你帶我去吧~』

 
  
  
  
 經理當然一口答應,
我跟在他後面,
還主動拉著他

 
  
  
  
 其中一隻手,
他很出奇,
卻也沒甩開我.

 
  
  
  
 走到洗手間門前,
他正想離開,
我把他拉進男廁,

 
  
  
  
 因為早上沒有太多人,
男廁裡面每一格的門都開著

 
  
  
  
 的,
沒有其他人.

 
  
  
  
 『小,
小姐,
這裡是男廁哩…』

 
  
  
  
 經理被嚇了一跌,
但看來還是滿鎮定的.

 
  
  
  
 『我就是想見識一下男廁嘛…』

 
  
  
  
 於是,
我就在廁所裡慢慢細看,
又走到鏡子前搔首

 
  
  
  
 弄姿.

 
  
  
  
 『經理啊~
你覺得我身材還可以嗎?』

 
  
  
  
 我用嬌滴滴的聲音問.

 
  
  
  
 『小姐,
你的身材跟本就是很棒啦!』

 
  
  
  
 『是嗎?
我覺得我雙腿不夠長…』

 
  
  
  
 說著,
我把左腿遞高,
踩在洗手的檯子上,
雙手在

 
  
  
  
 腿在來回遊移.

 
  
  
  
 『小姐,
你一雙腿真的很修長了,
也很雪白.』

 
  
  
  
 『是嗎?
但好像不怎麼滑溜啊…你過來摸摸…』

 
  
  
  
 經理真的毫不猶疑地走上前來撫摸.

 
  
  
  
 『不是呀~
已經很滑溜了,
滑不溜手啊~』

 
  
  
  
 我看到經理的口水快要掉下來的樣子.

 
  
  
  
 『可是…我胸部也好像細小了一點…』

 
  
  
  
 『不~
不是吧~
看來也很大啊,
不過是不是堅挺哩

 
  
  
  
 我就不知道了…』

 
  
  
  
 經理如此說,
就是想挑逗我給他看一看,
他也真狡

 
  
  
  
 滑,
就如他所願,
做一做戲吧.

 
  
  
  
 『你現在看來不覺得很堅挺嗎?』

 
  
  
  
 『你穿了衣服,
有穿了胸罩,
怎麼會看到?』

 
  
  
  
 『噢…
怎麼辦,
我也不太清楚怎樣才是堅挺.』

 
  
  
  
 『你給我看看吧,
我可給你專業的評語.』

 
  
  
  
 『那…
那…
好像…
不太好…』

 
  
  
  
 我裝著害羞地說,
心裡卻在哈哈大笑.

 
  
  
  
 『不怕啦,
這裡只有我倆,
就看一看嘛…』

 
  
  
  
 於是,
我點點頭,
將衣服脫掉,
掛在廁門上,
這時

 
  
  
  
 他雙眼已在發光,
我再脫掉胸罩,
掛在廁門上.

 
  
  
  
 他的樣子像快要撲上來吃掉我般,
使我心裡擁起一

 
  
  
  
 絲興奮的感覺.

 
  
  
  
 『怎~
怎麼樣?
是不是很堅挺?』

 
  
  
  
 『真的好堅挺,
好美麗啊~
那粉紅色的小紅豆,

 
  
  
  
 分趣緻,
不知彈性如何?』

 
  
  
  
 『那…
那你也摸一摸吧,
我不知道…』

 
  
  
  
 他立即就衝上前來,
搓揉我的乳房,
揉捏我兩顆小

 
  
  
  
 紅豆,
這時,
門被打開,
剛才被我挑逗的男侍應走

 
  
  
  
 了進來,
看到這個畫面,
也嚇呆了.

 
  
  
  
 『噢~
你快進來,
關好門!』我驚謊地說.

 
  
  
  
 經理也停了下來,
略顯尷尬.
那個侍應生立即在廁

 
  
  
  
 所裡拿了一個
"清潔進行中"
的牌子放在廁門外,

 
  
  
  
 然後把廁門鎖上,
真聰明.

 
  
  
  
 『經理,
你…』

 
  
  
  
 『我…
我不了解男生的心理,
所以才叫他教我,

 
  
  
  
 他正試試我的乳房是否有彈性…』

 
  
  
  
 我嬌羞地說,
突然被人撞了進來,
我也吃了一驚,

 
  
  
  
 但這時,
心裡卻又增加了興奮的感覺.

 
  
  
  
 『那我也可幫你試試啊~』

 
  
  
  
 他二話不說,
就走上前來,
同樣把玩我的乳房.

 
  
  
  
 『不~
不要啦,
我已經知道啦…』

 
  
  
  
 他們停下手,
說:

 
  
  
  
 『你的乳房真的好美,
也很有彈性哩…』

 
  
  
  
 『那…
我想問…
你們男生喜歡女生多些陰毛,

 
  
  
  
 還是少些陰毛?』

 
  
  
  
 『每個人都不同,
但一般都較喜歡多陰毛的.』

 
  
  
  
 『為甚麼呀?』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哩…

 
  
  
  
 『看來會性感一些,
也覺得好幹一些嘛…』

 
  
  
  
 『那…
我…
我不知道…』

 
  
  
  
 『不用再說啦,
把褲子都脫下吧.』

 
  
  
  
 於是我把褲子都脫光,
掛在廁門上.
他們都緊盯著

 
  
  
  
 我的胴體,
我也感到尷尬哩…

 
  
  
  
 『你的陰毛都頗濃密啊…
一定很好幹!』

 
  
  
  
 經理笑淫淫地說.

 
  
  
  
 『不過還不知道是不是多水多汁啊~』

 
  
  
  
 侍應生提出問題.

 
  
  
  
 『那不也試一試就可以嗎?』經理接著說.

 
  
  
  
 我還來不及搖頭,
他們就摸過來.

 
  
  
  
 『不~
別碰我那裡,
不能碰啊~
不要啦~~~』

 
  
  
  
 我裝作驚慌,
在閃躲著.

 
  
  
  
 『還怕甚麼,
你都給我們摸過啦,
也都脫清光給我

 
  
  
  
 們看,
還裝甚麼淑女!』

 
  
  
  
 經理下流地說.

 
  
  
  
 『不是呀~
是你騙我的,
不要碰我好嗎?』

 
  
  
  
 說著,
侍應生的手指已滑進我的小穴裡.

 
  
  
  
 『呀~~
啊~
快~
快抽出來~~~』

 
  
  
  
 侍應生當然沒有理會我,
在小穴裡上下移動,
經理

 
  
  
  
 把我按下,
要我張開雙腿蹲在地上.

 
  
  
  
 『不要~
不要看啊~
不能這樣的~~~』

 
  
  
  
 『別吵那,
我在教你何謂快樂哩!』

 
  
  
  
 侍應生說.
並將手指抽出,
撫弄我的小珍珠.
而經

 
  
  
  
 理則接替了他的位置,
繼續玩弄我的小穴.

 
  
  
  
 『你的陰部都很美啊…
粉粉的,
小穴也很緊,

 
  
  
  
 的反應都很不錯哩…
你看,
那麼多水~~』

 
  
  
  
 侍應生說,
我也低頭望,
真的,
經理的手指都沾滿

 
  
  
  
 了我的淫水…

 
  
  
  
 『那可以停了吧,
你們都試驗過了…』

 
  
  
  
 他們看到我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都停下手,
我拿了

 
  
  
  
 一些廁紙,
濕水抹乾淨陰部,
然後穿好衣服.

 
  
  
  
 『謝謝你們的教導啦.』

 
  
  
  
 『不用謝啦,
若果還想學得更深入,
再來找我們就

 
  
  
  
 可以了,
我們很樂意教導你的.』

 
  
  
  
 他們邊說,
邊掛著充滿淫意的笑容.

 
  
  
  
 『好啦,
謝謝了,
我先出去啦~』

 
  
  
  
 我就走出男廁,
返回座位吃早餐.

 
  
  
  
 『剛才怎麼樣?』古米問道.

 
  
  
  
 『只是脫光衣服被他們摸摸,
沒有其他了.』

 
  
  
  
 『不是嘛…
那一會兒再吃過吧,
他們,
是那兩個

 
  
  
  
 人?』

 
  
  
  
 『經理和那個侍應生.』

 
  
  
  
 他們已出來了,
我向他們那方向指了一指.

 
  
  
  
 『他們也真可憐,
只能摸不能幹,
哈~』

 
  
  
  
 古米還幸災樂禍地說.

 
  
  
  
 『別吵著她了,
讓她好好吃過早餐,
接著下個行程

 
  
  
  
 吧,
別餓著她.』

 
  
  
  
 霸皇體貼地跟古米說,
我望一望他,
他對著我笑.

 
  
  
  
 而我心裡,
卻有點空虛,
假如…
這如果是他該有

 
  
  
  
 多好,
好想…他是我前度男朋友.
看著霸皇雙眼

 
  
  
  
 流露著的深情,
我有點內疚,
立即低下頭,
專心地

 
  
  
  
 吃早餐.

我的女友小茵一 新護花使者的出現(二)

自從我女友有了乖乖後,就變得更開朗了,連那本來就甜的滴出蜜來的臉蛋也更顯得嬌豔,可是不知道

是否我多心還是還是真的,我倒是發現女友的身形更顯得突出,更玲瓏剔透了。每次見到我女友濕淋淋的沐

浴完後走出浴室時,那圍著浴巾任君摘拭的模樣兒,我便心中一蕩,更令我想入非非的是她浴巾內裡,裹著

的是一具一絲不掛的迷人侗體,我就心頭更是一陣火熱,小弟弟則癢癢的在褲子裡苦痛掙紮著。

  你可以想像到一個你心愛的可人兒,只圍著一件薄薄的浴巾,洗完噪後帶著誘人的體香,在你的房裡任

意的走動,更不時對你挨挨碰碰的談天聊話嗎?我現在就是這樣子了,可恨的是我還得裝著象對她像牙般的

侗體不太在意,然後非常留意她所談到話題,然後和她親熱的談話,心中的色情念頭需得偽裝起來,免的被

她看輕了。

  但我實在是弊的太久了,數一數日子,我女友已經有數星期沒給我手淫了,更別說她表弟到我家後這些

天。這天晚上剛好我在家中房裡看書,而我女友又剛好洗完澡走了出來,然後挨著我坐到我身邊來,想看我

看著什麼書,看的這麼入神。我一看到這麼大好機會,當然得打蛇隨棍上囉。

  「近來天氣真的很熱,我渾身覺得發熱,好像很不舒服。」我對女友說道。

  「那我把冷氣開了好嗎?」我女友體貼的馬上站起來想打開房裡的冷氣。

  「你還好嗎?你連臉上都長出了數顆豆豆呢?」我女友站起身來後忽然發現了我的臉長出了豆豆。哎呀

!親親女友,我也是年輕人呀,虛火上升兼谷精上腦當然會長出豆豆啊,你又沒有常常『照顧』我,我心裡

想道。

  我還沒來的及回答女友關心的責問,乖乖就興奮親熱的走到我女友腳旁,挨著我女友在汪汪的撒著嬌。

我女友看見乖乖就高興的什麼都忘了似的,只管逗弄著乖乖玩鬧。我只好望「女」興嘆了。

  但可惡的乖乖也好像在打我女友的主意,久久都不肯離去,還數次的張口往我女友身上的浴巾亂咬,彷

彿想把我女友的浴巾拉扯掉似的。我想可能乖乖習慣了我女友每次在幫它洗澡時都會給乖乖的大陽具來個銷

魂的射精浴,想當然爾當乖乖每次聞到我女友剛洗完澡的體香味,就獸性難禁了,可能它這時跟我女友玩著

求偶遊戲吧。雖然乖乖沒能成功的扯掉我女友身上那薄薄的浴巾,但是它的前爪仍然是不時的趴在我女友的

34 D的雪白奶子上,盡情的取樂著。

  喂!乖乖老弟,但是我女友可不是母狗啊,我女友一時半下的給你爽一下,發洩發洩的射一次精,不等

於成為了你的親密情人哦,不會每次你想要的時候都為你提供射精服務的。要知道無論你的陽具再粗,再長

,再火熱,能射再多的精液,你也只不過是條狗兒而已呀。更莫論我女友愛的是我以及還有個同樣有個大陽

具的英俊表弟呢。你就別想我女友了吧?想在青春期性交的話,就找條發浪的母狗去吧,別老是纏著我女友

  疑?我怎麼都在自言自語?還對一頭狗吃醋呢?真是的。

  當我女友與乖乖正玩的不可開交時,我忽然想到了個能弄走乖乖的方法了。

  「小茵,醫生不是說過乖乖現在正處在發情期的時候嗎?難怪它表現的這麼不耐煩,老愛纏著你這麼討

厭。」

  對不起了乖乖,你不仁,我不義!

  「對呀,發情期的狗兒都是這般樣的,但我不覺得乖乖討厭啊?乖乖呵?嘻…」我女友笑嘻嘻的抱著乖

乖,讓它趴在自己的胸脯上,邊回答我說。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乖乖惹厭,只是乖乖在發情期間老是躲在家裡,身體不能得到適當的

發洩的話,我擔心會悶出病來哦。不如我們給乖乖找個對象,讓乖乖能在生理上得到發洩,又可以有個伴兒

,你說好嗎?」對啦對啦,讓它和母狗愛愛就好了嘛。

  「放心啦,乖乖不會生病的。我可不放心讓乖乖給其它的母狗佔便宜呢。」我女友一臉不捨的說道。佔

便宜?什麼話嘛?

  「哦…哼哼!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長豆豆了,是不是…是不是你也像乖乖般,青春期想求偶呀?你壞了。

嘻嘻…」我女友忽然發現了我的糗態了似的。

  「我…唔…」我臉紅的無言與對我女友。

  「那你現在是不是春情難禁,想要發洩出來呢?」我女友今日竟然用細如蚊聲般的迷人聲音主動的問我

呢!高興死我了。但她卻調皮的特地想要捉弄我。

  我眼獃獃的望著我女友那豐滿的身段,及露出在浴巾外的雪白肌膚,嚥了一下津液,然後點了點頭。但

我實在是被我女友的誘人體態引誘的受不了。,我大著膽子的慢慢的解開了我的皮帶,然後把牛仔褲的拉鏈

拉下,掏出了我發漲的難受極了的陽具。我握著它,然後把它對著我女友,在我女友面前,慢慢的一套一套

的打起槍來…

  我女友大概被我這麼大膽的舉動嚇的呆了,竟然不懂的反應。但不多久就臉色全紅的把頭低下,不敢看

著我的陽具,只是緊緊的抱著乖乖。

  「過來嘛。」我對著女友柔聲說道。

  「不要…」我女友害羞極了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現在需要你的是你那可憐的男友,他的陽具已經發漲的疼死了,正等待著你的愛寵。讓我的陽具在你

的愛撫中得到發洩,給我射精吧,你看看我只是望著你還裹著浴巾的身體,陽具就漲的這般樣了,你忍心我

的陽具這樣難受嘛?」我懇求著我女友的愛憐。

  「乖嘛寶貝,把乖乖哄出去吧,需要你的是我的陽具,不是乖乖的陽具呀。」我站起身來,走到正坐在

地板上的女友面前,用我的陽具正撫弄著我女友的臉頰,繼續的說著。

  可能女友聽見我想把乖乖趕出去,有點不捨得。

  「什麼嘛?乖乖也是男的嘛,它也有需要啊,不信你看看它…」說罷,我女友用她的仟手特意的逗著乖

乖已經慢慢勃起的陽具讓我看。

  「它有需要,就自己解決啊。總不成讓它坐在這看著你給我射精吧?」我表現出有點驚訝的問著我女友

  「有什麼關係呢?它又看不懂我們在幹嘛。就算是看的懂,我們就讓它乾瞪著眼看著,看的它的陽具完

全的勃起,漲的發疼,卻偏偏不能象你般,有我給你的大陽具舒服的手淫,盡情的射精。待會兒你要射精的

時候,我就把你的陽具射向它,好懲罰它偷看我們倆親密,為你報仇出一口氣,你說好不好?」為了讓乖乖

能留在房裡,我女友竟然向我大灌迷湯。

  「那乖乖豈不是很可憐?你不是說它也很需要嗎?它的陽具已經漲的這樣了,要是看著我們親熱,不能

發洩的話,很可能會蔽出病來的。雖然說狗和人不一樣,但是在性方面,尤其是性器官,和我們還是一樣的

,我等一下還想把你剝的全身光光,一絲不掛的,它看見了還不性慾暴漲嗎?我們還是讓它先出去吧。」

  我以退為進的說道。

  「你想的美啊,想把我剝全身光光?我才不會這般作賤自己呀。老公,沒關係的,待會我們完事後,我

只要輕撫它數下,它就會得到發洩的。」

  我女友輕聲回答道。

  「輕撫乖乖數下?輕撫哪裡啊?」我特地作弄我女友說道。

  「就是…就是它射出精子的地方嘛。」我女友不依的說道。

  「真的只要數下,乖乖就會射精了嗎?」我懷疑的問道。

  「真的真的,我沒騙你。」我女友連忙答道。

  「不是第一次了吧?」我裝作有點生氣的問道。

  「唔…」我女友難為情的不敢回答我。

  「傻瓜,我和你鬧著玩的。我知道你很疼愛乖乖,我自然也會跟你一樣疼愛乖乖囉。我並不介意你和乖

乖有這種親密行為,這代表你和乖乖有著最親近的感情。」

  我誠懇的安慰著我那害羞的不得了的女友。

  「不如我在一旁等著,你先為乖乖射精吧,它的樣子好像很辛苦呢。」我提議道。

  我女友一臉不能置信的看著我,感動的似乎想流淚的模樣。

  「你真的能接受?一點也不介意嗎?我女友仍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只在乎你愛不愛我,但我很肯定我非常愛你。」我望著我女友情深款款的說道。

  我拉著女友從新回到乖乖的身邊,吻了我女友的臉頰一口,然後把我女友的手,慢慢的引到乖乖已經完

全勃起的陽具上去,用我女友的手來緊握著乖乖粗壯的陽具,慢慢的開始了套動乖乖的陽具…

的陽具手淫著。然後我也開始不能自禁的看著我那這麼開放,會為自己的狗兒手淫遣精的女友,然後為我自

己的陽具撫弄著。

  我女友則害羞的生硬慢慢的一下一下的套弄著乖乖的陽具,可能在我面前,她不是那麼的放的開吧。我

非常明白我女友這種心態,她不能快樂的接受和享受性愛的話,這一生可能也不會很快樂,我愛她。我決定

幫她。

  我回到女友的身後,慢慢的吻著我女友的玉頸項,然後慢慢把唇吻向她的小耳珠,小心的吸允著。雙受

則滿慢慢的由握著女友那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向上游到那我從來未撫摸過的傲人雙峰處。我只覺得女友揮身

一顫,但卻沒有禁止我的侵犯。但我也只不過是雙手輕輕的愛撫著女友的雙峰下圍,不敢太放肆。

  女友在我的愛撫下,套弄著乖乖的手明顯自然多了。慢慢的我女友也似乎動情了起來,她也回過頭來,

用她的櫻桃小嘴回吻著我,還不時吐出她的香舌來挑逗我的舌頭呢。全身更向後挨向我,一副讓我盡情輕薄

的樣子。我得到她的鼓勵,自然精神一振,雙手慢慢的隔著浴巾撫摸向我女友那高高翹起的奶頭處。

  「哼…啊…啊……」我女友開始發出了有如天籟般的嬌喘聲。

  我開始向我女友打愛的毒針了。

  「小茵,其實愛很簡單,只需忠於自己的本能就行了。你不是很疼愛乖乖嗎?如果你想讓乖乖舒服,快

樂的得到滿足的話,你就必需把你自己當成一隻發情的母狗,一隻想得到乖乖的大陽具插入,然後交配的淫

蕩母狗。那乖乖才可以感受到你對它的愛啊。

  「小茵很乖,聽話的,現在慢慢的用你的正握著乖乖陽具的手,用愛的方式把它的陽具一次過拉到陽具

的盡頭,把它陽具的龜頭整顆剝出來,再慢慢的往上套回去。另一支手則盡情來愛撫乖乖那製造精子的精裹

吧。」我不知道為什麼會縱容自己的女友去取悅一頭狗兒的大陽具,只知道我女友很享受這種刺激,我就必

需讓她快樂,讓她瘋!

  我女友真的很聽話的配合著我的指示,一對惟手不停的愛撫著彷彿是她情郎的乖乖。乖乖只舒服的不停

的低聲鳴叫著,這也彷彿給了無比的鼓勵我女友,我女友更放浪的享受我的愛撫了。

  「你很壞哦,撫摸我,啊…啊…我要你…哼…啊…的手不停的撫摸我的胸。我的胸部美嗎?啊…啊…啊

…我知道你每次人家洗澡出來後,都兩眼發光般盯著人家只圍著浴巾的身體,隔著浴巾看不見很難受吧?」

  「老公,幫我把浴巾退下吧…」我女友閉上眼睛,躺在我懷裡不停的嬌喘著,淫叫著我。

  「我不要,因為你的手裡正握著別的陽具,而你正和這根陽具在進行著性行為。我只不過是第三者吧了

,所有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想得到你的性滿足的話,你當然要求你的性對象了。」

  「老公…老公…啊…別這樣對我嘛,我知道錯了,求你高抬貴手,盡情的玩弄我的身體吧…啊…啊…我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是屬於你的,來享受我的身體吧。」我女友不自然的扭動著她的身體,那薄薄的一條

浴巾當然不堪我女友的扭動,沙沙兩聲,自動解開散往兩旁去了。一具不知道在我夢裡出現了多少回的完美

桐體,就這樣真實的出現在我眼前。

  「哼!你休想,你一刻不和手中的這條大陽具結束你們的性行為,我是不可能會給你滿足的,剛才你不

是說只要把乖乖的陽具輕輕的套數下,乖乖就會給你射精嗎?怎麼樣啊?是你不能滿足乖乖嗎?你不是很愛

乖乖的嗎?怎麼能讓乖乖的大陽具得不到發洩啊?不如你就乖乖的和乖乖來場人獸性交吧。你不是說乖乖不

懂你的春情嗎?愛它就要不顧一切的去愛它呀。」

  我用盡一切的方法去鼓勵小茵,乖乖你要感謝我啊。

  我女友有苦自己知,她知道單單靠手淫,乖乖才沒那麼容易射精呢,我女友每次都是讓乖乖龜頭的一載

約兩寸長的陽具,擠到自己緊鄒的陰道里去,讓乖乖象真真的性交般干足至少二十分鐘,乖乖才會高潮射精

的。我女友當然在我面前不能這樣子和乖乖來真的,但這樣下去又不知道如何了局,再說乖乖一直不能射精

的話也會很辛苦的。

  我想我女友谷出去了!只見她把頭部靠向了乖乖陽具,然後回過頭來望著我一臉春意的說道:「是你說

愛就要義無反顧的,我現在就把自己當成了一隻發情的母狗,一隻眼裡只有乖乖的陽具的母狗!」

  說完就轉回頭去,嘴唇朝著乖乖的龜頭,毫不猶豫的含了下去。我一時之間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我女

友就開始用自己的櫻唇來給乖乖的陽具口交了。可能我女友真的放開了吧,只見她不顧一切的用盡各種方式

,甚至是推倒乖乖,然後自己趴上去乖乖的身上去,用她的香舌,不停的拭弄乖乖那幾達八寸長的陽具。

  看著我女友放開了懷抱,我欣然的從新用雙手回到女友動人的軀體上去活動起來,好讓我女友的春情能

盡情的引發出來。

  我開始用舌頭來舔拭女友全身的肌膚,我討好似的用雙手輕捻和搓弄我女友那對豐滿的奶子,也如她所

願的痛吻著她的奶頭,直舒服的她只懂得大聲喘氣及呻吟著。然後我就趴在女友身上,就好像我女友趴在乖

乖身上般。我火熱的陽具自然就觸碰到我女友那濕嫩的陰唇上了。

  見女友沒友拒絕我的意思,我就更加大膽的用我的陽具一時無意,一時故意的在我女友的陰唇上來回觸

摸著,盡我所能的挑逗著她。有數次我的龜頭剛好碰到我女友的陰蒂,她敏感的輕叫舒服,聽見她的呻吟聲

,我更是慾火狂燒,恨不得手握陽具就把自己的龜頭朝我女友的陰道口插進去。

  當然我不能這麼做,因為我非常的愛我女友,而她沒有同意和我性交。不過我可以努力啊。

  「小茵,我很需要哦,把你的處女之身交給我,我們做真正的夫妻,讓我的陽具進到你的體內,我們性

交吧!」我終於拋開尊嚴,懇求著我最深愛的女友,和我作愛了。

  豈知道我女友我女友聽了我的深情表白後,不但沒有感動,反而把她的陰道口移開,離開了我的龜頭數

寸。

  「對不起哦,我現在是一條母狗吧了,我和乖乖才是一對夫妻。而我現在正和我的老公行房,進行著性

行為。我怎麼能和你高尚的人類性交呢?那我不是犯了通姦罪嗎?還有請你別再撫摸我的身體和阻礙我和我

老公,我們要開始性交了,你可以出房到外面去嗎?」我女友冷冷的指回答著我。

  看來小茵是有點氣我剛才堅決不安慰她,不過是小孩子氣而已嘛。

  「小茵乖嘛…」我又把身體向她靠去,龜頭又再次的觸碰著我女友的陰蒂。

  「別碰我,不然我三天不睬你。」我女友竟然得意的警告我說道。

  「什麼嘛?你還真的可以和乖乖性交啊?」我也有點生氣了。

  「為什麼不可以?你看乖乖也有和你一樣的陽具啊,一樣能射精,還比你的更長,也更粗壯。我看見就

臉紅紅,心兒跳呢。能和乖乖性交一定很舒服,我要把我的處女獻給我的丈夫,我要它用它的陽具在我的體

內射精,用精子把我的子宮填滿,然後為我的丈夫懷上它的種,給它生數個小寶寶。啊……啊…啊…乖乖你

說好不好嘛?」我女友眼如微絲的故意用這種煽情的話來作我,說話的同時仍然不停的深深套弄著乖乖的陽

具。

  她就是喜歡這樣,上次把乖乖帶會來的那個晚上也說她要和她表弟上酒店去開房,還故意氣我般的說,

想要為她表弟的陽具戴避孕套來試一試性交的滋味,好做避孕套的使用調查。我笑她表弟時要不要我幫忙,

她還回嘴,說要是她表弟不行了,就隨便在路上找個男人就可以繼續試驗了,不需要我呢。我那時和她這美

人兒調這情的當兒,陽具就勃起了。

  「哈哈哈哈…有本事你就說到做到哦,我就是不相信。」

  我大聲笑道,她可以欺負我,為什麼我不能欺負會她呢?她要是道歉,我就放她一馬又如何?

  「想白白看我和乖乖性交嗎?不行,我才沒有那麼大方。除非你也繼續的用你的手自慰給我和乖乖看,

我就考慮讓你如願,不然就請便吧,別賴在這了,我老公的陽具等不及要和我行房了。」

  我女友邊舔弄乖乖的陽具,邊含糊不清的對我說道。

  我女友竟然反將我一軍。又見我沒反應,以為我快認輸了,反而自己起身拉著乖乖走向我剛才坐過的梳

髮上去,然後自己一屁股的坐了下來,調整好了姿態,又使乖乖趴在她身上,然後握著乖乖的陽具來到她正

閃閃發亮,滴著淫水的陰唇上去輕輕的磨擦起來。直到當乖乖的陽具沾滿著我女友流出的淫水後,我女友用

手指把自己的陰唇打來,露出了裡面晶瑩濕透,誘人無比的陰道口來。乖乖的陽具也因為沾滿了我女友的淫

水,而顯的非常粗壯威武。

  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女友對著我會這麼淫蕩的,頓時看傻了眼。

  我知道我女友一方面固然是為了好勝,更主要的是在我的愛撫和挑逗下,引發了情慾,她的理智也正一

步一步的被愛慾沖昏著。我知道此刻的她是非常想得到慾望上的滿足的,無奈我在身邊,使得她的淫性不能

盡情的表現出來。要是我沒在這裡,我看她早就和乖乖胡天胡地的大幹起來了!

  我女友見我仍沒反應,也沒投降,就星眼半閉,輕輕的咬著下唇,然後拉起乖乖的陽具龜頭,直抵著自

己的陰道口,還讓乖乖的龜頭刺進了少許。

  「哼!」我二話不說,馬上把褲子退下,當著她的眼,打起手槍來。

  「喂…別生氣嘛…我開玩笑而已嘛…」我女友終於不支,想要投降結束這場鬧劇了。

  我不為所動,仍然目中無人的看著我女友的裸體繼續打著槍。因為我看著我女友的手握著一頭狗兒的陽

具的畫面太過不堪入目,太刺激,太淫賤了,我的陽具痛苦的暴漲著,想停下來也不行了!對不起我女友都

沒辦法了,就讓我射出這一次吧,機會難得啊,我更大力的套動著自己火熱的陽具。

  正當我女友想要放下乖乖,走到我身邊來的時候,乖乖忽然一股腦而的挺動它的陽具往我女友的陰道口

插了進去。

  我及我女友沒想到乖乖會突如其來的襲擊她,所以根本無從閃避。

  「啊~ ,唔…唔…啊…」一聲悲鳴過後,隨著而來的是我女友失去了抵抗能力的誘人軀體,以及那把滿

足的呻吟聲…

  只見乖乖的陽具一進入我女友的體內後,就在本能的驅使下,飛快的挺動它的陽具,在我女友的陰道里

盡情的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可能是在我女友訓練有素下,乖乖並沒有全根盡末的插進我女友的陰道去,

只淺淺的反覆把龜頭插進後又馬上抽出。

  我為這突如其來的畫面震驚,根本反應不過來,但是男人的陽具是最誠實的,我的陽具當然也不例外,

暴漲的連青筋都能看的見,但奈何雙腳卻是不聽使喚,無法走前去把乖乖從我女友的身體上趕下來。

  當我恢復過來時,乖乖挺動的更加的快了,我女友則雙眼發白,只懂的唔唔發出一些沒意義的呻吟聲。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乖乖快要射精了,我當然非要保護我的女友不可囉,我一個箭步沖上前去,輕輕的推了乖

乖一把,剛好成功的在乖乖射精前把乖乖的陽具抽了出來,但我房間的地板就遭殃了,被乖乖一大灘的精液

射的到處都是。

  回眼望向正躺著在梳髮上的女友,臉上滿是滿足的表情,然後向我吐了吐舌頭,表示以後不敢這麼頑皮

了。我也只好對她苦笑回答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