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阿賓(廿一)仲夏夜之夢

九棚村和港仔村都在滿州鄉的東邊,和恆春隔著一條山脈,面對太平洋,這是阿賓他們墾丁之旅的最後一站。

早上,他們在九棚港邊烤肉玩游戲,下午到港仔村體驗砂漠風暴,晚上投宿在港仔的一間小廟裡。那廟准備有十幾間簡單的客房,他們選了其中左右有兩張大通鋪的房間,男女分開各睡一邊,也許是真的玩過頭了,鄉下又無比的寂靜,上床沒多久就紛紛進入夢鄉。

阿賓和鈺慧躲開眾人,相偕到海邊散步。廣闊的沙灘上,灑滿皎潔的月光,幾裡之內完全見不到人煙,阿賓摟著鈺慧,兩人將鞋提在手上,赤腳享受那碎浪湧漫上來時的清涼。

這幾天來他們一直沒有機會獨處,而明天就要回家了,不免都有點難過。倆人默默的沿著浪花走,夜深人靜,星鬥滿天,這如詩如畫的意境,使他們都陶醉在羅曼蒂克的氣氛中。

一直陶醉到他們看見那二條狗。

那二條狗屁股相對,黏在一起站著不動。

鈺慧先看到的,藉著月光她懷疑的問:“賓,你看,那裡有兩條狗……,它們站在那裡做什麼?”

“做愛,小姐。”阿賓說。

“咦?真的嗎?你亂說的。”鈺慧不相信。

“騙你幹嘛!”

“這樣的姿勢……”鈺慧還是不相信。

“這樣的姿勢我也可以做,”阿賓邪惡的說:“你要試試嗎?”

鈺慧當然不要,搔了阿賓的胳肢窩一下,說:“要試你自己去試。”

阿賓也回搔她,其實倆人都怕癢,嘻嘻哈哈互相躲閃笑成一團。鈺慧往海裡面逃,阿賓追上去,沒多久就被海水拍濕了衣服,他們也不管,彎腰互相潑著水,淋成了兩只落湯雞。

今晚海面平靜,波短浪緩,他們不知不覺越玩越深,鈺慧退,阿賓就追,當們走到水淹臀部的深度時,阿賓不敢再前進,鈺慧故意往水深處去,挑釁的向他勾指引誘,阿賓又追了幾步,卻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在海水裡面。鈺慧連忙趕過去將他撈起,阿賓已經喝了兩口海水,咳著不停,鈺慧心疼的埋怨他。

“怕水就不要逞強嘛!”她拍著他的背。

“就算會溺死,我也要追到你在一起。”阿賓說。

“傻孩子。”鈺慧替他撥走額前的頭發,吻了他。

阿賓也將她緊緊的摟住,鈺慧說:“我們回沙灘上去。”

阿賓求之不得,和她手拉手走上岸邊,然後在浪花剛好打得到的地方,相擁而坐。海水帶著泡沫淹上來,退下去的時候便將他們壓著的細沙流走,讓腿上有一種癢癢的舒服感覺。

天上滿滿的全都是星星,阿賓跟鈺慧說,如果沒有月亮的話,星星會更多更亮,鈺慧乾脆躺下來望著,看得都痴了。

“好美哦!”她說。

鈺慧站起來,脫掉T恤和短褲,又反手到背後要去解胸罩,阿賓見狀也連忙起來將衣服三兩下脫剩內褲。

鈺慧看他也脫了衣服,奇怪的問說:“我是想要下去游泳,你干什麼?”

“我……”阿賓才知道會錯意,說:“我也去。”

鈺慧將胸罩解下,青春、渾圓而堅實的乳房在輕輕地搖動,那迷人的形狀,從乳尖到乳底,形成累垂的曲線,阿賓計算著它們的二階微分,揣度那平面和空間不可思議的變化。阿賓懷疑她的乳尖是不是有一條無形的絲線吊著,要不然怎麼會恰好這樣誘人的向上翹起,還能將乳房托成聳起的山峰。

鈺慧發現阿賓在看她,就瞪了他一眼,左手抱胸,右手脫去小巧的內褲,罵他說:“大色狼。”

她迎著月,背向阿賓,好像整個人都彌漫散發著月光,黑色瀑布一樣的秀發瀉落到柔細的腰間,臀部彷彿細琢的白玉,最不應該的是還裂成美麗的嫩桃子,令人垂涎欲滴。

她每一個輕緩的動作都在挑逗阿賓的神經,所以當他也將內褲脫掉時,鈺慧就看見阿賓那驚人的強硬,這顯然是對自己的美麗在作見證,她甩了一下頭發笑說:“游泳不須要帶著舵。”

“唔,這不是舵,”阿賓從背後攬住她,硬得像棍子的地方就貼在鈺慧的臀縫上,阿賓說:“這是羅盤針。”

鈺慧覺得雞巴卡在那裡很癢,就踮起腳尖,將腿兒分開又重新合攏,阿賓就被她夾在大腿中間,緊傍著溫暖的蜜地,沒想到還能有剩的伸出一粒油亮的光頭來,在前面呼吸新鮮空氣。

鈺慧探身去看,發現自己私處居然長出來的龜頭,覺得好玩,她用手指捏著說:“羅盤針?你騙人!這……分明是個和尚。”

“阿彌陀佛!”阿賓說:“施主言重了。”

鈺慧聽了有趣,笑得花枝亂顫,阿賓將手摸到她的乳房下緣,輕輕托在大肉球的底部,同時挺動屁股,讓雞巴磨擦鈺慧的小嫩芽。

“嗯……不要……”鈺慧紅了臉,說:“我要去游泳嘛……”

阿賓咬住她的耳朵,故意喘氣給她聽,鈺慧嘴上說不要,卻舉臂反手撫抱著阿賓的頭,一點也沒有要拒絕的打算,只是縮著脖子略盡閃躲之意。

阿賓將舌尖探進她的耳朵裡,她眯起眼睛討饒,阿賓離開耳朵,順著脖子向下滑行,啄木鳥一樣的去啜她的肩膀。

鈺慧才些些覺得沒剛剛那麼肉麻,正想要乘機逃開,忽然雙手抓空,腿縫中的和尚也不見了,原來阿賓矮身半蹲,吻著她的脊椎末稍,並且伸出舌頭,沿著脊柱凹往上舔,舔得鈺慧渾身發毛,手腳僵直動也不敢動,心髒差點都停了,小嘴兒張開卻只出氣不入氣,雞皮疙瘩一陣接一陣,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阿賓只是一時興起,沒想到鈺慧反應這麼強烈,他頑皮的來回多舔了幾趟,鈺慧忽然一個寒噤,氣咻咻的短喘不停。

他又趁勢往鈺慧高翹的屁股舔,當舔到最高處的時候,鈺慧一直在喉頭滾著的一聲“啊……”終於叫出來了。阿賓滿意的換邊繼續舔,鈺慧仰頭吁不成聲,兩腿不自主的抖著。

阿賓爬下臀峰,看見屁股和大腿的交界處有一彎可愛的折線,他隨著線朝裡面吻,鈺慧乖覺的將粉臀往後挺,阿賓卻吃到一大堆黏黏的水,奇怪,不應該有這麼多啊!他才知道,原來當他舔著鈺慧背脊的時候,她就浪丟了一次。

鈺慧對阿賓的發現羞愧難當,阿賓卻趁火打劫,一條舌頭伸的老長,不停的往裡面鑽去,可惜在這個角度讓他抓不到重點。阿賓就教鈺慧雙手扶膝,彎腰張腿,好讓他的舌頭長驅直入,無所阻攔的舔在鈺慧的陰唇上。

鈺慧像功夫女俠般架起馬步,圓呼呼的臀部盡量抬高後翹,讓阿賓吃個仔細。阿賓看她陰阜豐滿的浮起在腿間,柔柔絨絨的陰毛敷在上面,肉包子上面已經難耐的裂出縫來,阿賓舔在又嫩又濕的餡肉上,堿堿騷騷的淫水不停地流出,阿賓照單全收,還吃得滋滋有聲。

鈺慧半蹲仰起頭,阿賓則是跪著仰起頭,埋在鈺慧的屁股裡,月光下,倆人就像在進行著快樂的膜拜儀式。

鈺慧回頭看見阿賓的姿勢,“嗤”的笑出來,說:“你好像大青蛙哦……”

阿賓聽她居然還有空來取笑自己,就將右手食指穿到她陰蒂上,適力的揉動起來,鈺慧不免“啊……啊……”的浪吟,阿賓就說:“你才像狼女……啊……今天剛好月圓……”

也許真的是剛好月圓,但更多是因為阿賓的舌頭和手指,所以狼女就叫得更蠱惑人心了。

“喔……喔……啊呀……”

鈺慧被玩得很難受,她搖動屁股想擺脫阿賓的手指,阿賓一不作二不休,左手中指挖進她的穴兒中,緩緩的進出,舌頭則移動戰線,去舔她的屁眼。

鈺慧真的尖聲叫了,阿賓自然不會去阻止她,到後來她嘶啞的喊著,同時海風強勁,所以聽起來也很微弱。

鈺慧沒被人舔過屁眼,阿賓也沒舔過人屁眼,他舌頭在皺皺粗粗的小圈上滑動,鈺慧既搔癢又舒美,小屁眼兒直收縮,好像在說話一般。阿賓同時也加快兩手手指的動作,把個嫩穴整治得痛快不已,陰蒂紅腫顫動,膣腔夾得又小又緊,他決心要鈺慧潰決,三個要點不停的猛攻,鈺慧哆嗦了兩三回突然長聲嬌呼:“啊……啊……”,浪水向後猛噴,阿賓前胸盡濕,她第二次高潮了。

鈺慧再也無力站定,眼看就要軟倒下來,阿賓停止所有令她敏感的動作,扶著她結實的屁股,讓她順勢蹲坐下來。

鈺慧以為阿賓好心放過她,要讓她歇息,等坐到他腿上時,卻發現原來雞巴正在那裡等候著她,而且很方便的剛好一插而入,才知到中了阿賓的連環奸計,可惜已經後悔莫及了。

阿賓的陽具自始至終都硬著,鈺慧下來的時候雙腿張分,防禦盡失,而他正好指天站立,順理成章的就和心愛的人作成了完美的結合。鈺慧泄過兩次的穴兒又濕又暖,雞巴頭進去之後藉著她的體重直達子宮口,鈺慧原本已經爽夠浪夠,大雞巴沒預警地插進來讓她再度緊張莫名,阿賓捧著他的臀腿,慢慢的搖動,她咬著牙,穴兒不受控制的陣陣收縮,又開始美起來。

阿賓托著她起落,沒多久就發現鈺慧自動自發,已經拋著臀兒在上下地套動,他就將雙手移到前胸,玩起她的乳房。鈺慧蹙緊眉頭,好像很痛苦,嘴兒卻是在蕩蕩的浪笑著,兩個小酒窩浮現出來,她一下子抬頭一下子低頭,秀發四散,發出沒有意義的喉音。

阿賓問她:“舒服嗎?”

她不說話一直點頭,阿賓用力去捏她的乳尖,她根本不覺得痛了,只是努力的將屁股抬放抬放,阿賓見她浪得難過,便也挺動著腰來幫她,鈺慧一發現阿賓也配合抽動,馬上叮嚀說:“不要停哦……哥……”

阿賓爽都來不及了,哪裡會停,鈺慧顯然是多慮了。

阿賓逐漸用力,每一次都完美的進入到她底部,然後很快的退出,又很快的再闖進來。鈺慧的頭支撐不住,懶散的仰靠到他肩上,阿賓丟下那一對美乳不顧,在她周身到處愛撫著,鈺慧笑意更濃,酒窩兒也陷得更深。

鈺慧一旦被操得舒服,陰道就不斷的抽慉夾緊,阿賓插在裡面也覺的舒服,雞巴漲得再加粗加硬,於是鈺慧又被操得更是舒服。鈺慧迎著海風尖叫,反正尋常時候也沒什麼好環境可已叫得這樣過癮的,索性叫個夠。她用高低不定的呻吟訴說,讓阿賓知道她的感受,也讓阿賓聽了之後有足夠的後勁再干她。

終於鈺慧得第三次高潮來了,她大力的顫抖著,呼吸變得微弱。

鈺慧的頭依然仰在阿賓肩上,雙手掩面啜泣,接著大哭起來,阿賓看她明明是在快樂的高點,而且汨汨的淫水一波波流出,沿著他的陰囊滴到沙灘上,鈺慧怎麼反倒卻傷心起來了呢?

阿賓停下來,擔心的問:“親愛的,你不舒服嗎?”

“很舒服……”鈺慧嗚咽著。

“那你哭什麼?”

“因為很舒服嘛!”鈺慧說。

阿賓可沒輒了,不敢再動,仍然跪在沙灘上,抱著鈺慧讓她休息。

鈺慧側頭過來吻阿賓,說:“嗯……哥哥別再弄哦……,我夠了。”

阿賓也吻她,這夜裡縱然清涼,倆人仍舊滿身大汗,他們摟著溫存了一會兒,阿賓實在跪得累了,一不小心坐倒在沙上,害鈺慧也慌傾了一下,她拍拍屁股站起來,阿賓看她拍動屁股時,臀肉晃動的樣子,馬上又心悸不已,他拉拉鈺慧的手,說:“慧,你看……”

他指了指躍躍欲試的雞巴,鈺慧連忙退後兩步,搖手說:“不關我的事……我才不管……!”

阿賓想要上前捉她,她知道他的弱點,轉身向海裡逃去,阿賓跳起來追趕著,在淺水處抓到她。鈺慧咯咯的笑著,不肯讓阿賓親近她,倆人同時跌倒在水中,阿賓慌忙的站起來。

鈺慧坐在水裡,拉著他的手說:“別擔心嘛,海一點都不可怕。”

“海那麼大……”阿賓說。

鈺慧玩起他的雞巴,呵呵的笑說:“你有羅盤針啊。”

阿賓提議回去洗澡,鈺慧卻拖著他往深水走,阿賓不肯,鈺慧拿著雞巴問:“你不要了嗎?”

阿賓當然要,只好跟她走,鈺慧走到海水大約淹漫到腰部時,才停下來,她說要教阿賓仰漂,阿賓哪裡肯,鈺慧便說:“很簡單,我做一次你看。”

她便在水上躺下來,放開四肢,輕松的浮在上海面。阿賓難以置信的看著她,鈺慧如同躺在床上一樣愜意,她說:“看,一點都不難。”

然後她站起來,又說:“我會扶著你,你慢慢躺下來。”

鈺慧雙手撐在阿賓的屁股和背上,讓他躺在水中。阿賓覺得很滑稽,向來只有他放倒女人,如今讓鈺慧將他放倒,僅管好笑,他還是很緊張。

“你別僵手僵腳的,張開點,放輕松,”鈺慧斥喝他:“再放鬆……一點力都不要出……對……再松……乖……對了……頭也放鬆……後仰……眼睛別看我……看星星……嗯……很好……很好……這不是……漂起來了嗎……”

鈺慧偷偷的收走了扶著阿賓的雙手,阿賓真的漂起來了,他抓到訣竅,知道肌肉都不能用力。忽然他有一些擔心,鈺慧只教他漂,沒教他怎樣站起來。

鈺慧笑眯眯的貼著他的臉,還吻他,他怕失去平衡都不敢亂動。

過沒多久,鈺慧不見了,阿賓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感覺雞巴有人在撫摸,原來鈺慧跑到那裡去玩他。

阿賓半軟的雞巴馬上又重新硬起,羅盤針現在看起來像根船桅,高高的豎成與海平面垂直。這真是新奇的感受,他全身輕飄飄一點都不著力,耳朵浸在水裡有一種詭譎的寧靜感,而鈺慧正在套動愛撫他的雞巴,不斷的暢快感受傳來,如同夢游幻境,他有點曉得為什麼鈺慧剛才會哭的原因了。

鈺慧看他閉眼睡在海面上,一副飄飄欲仙的樣子,知道情人正十分舒服,她送佛送到西,輕啟朱唇,吻上了雞巴。

可是她馬上又吐出來,舐著舌頭說:“好堿!”

原來是海水的味道,她吐了一些口水,在龜頭上抹了抹,才張嘴重新含住,覺得淡多了。

阿賓任她玩弄,無限的快感在體內流竄,好像飄蕩在雲端,乘著風飛翔一樣。鈺慧留意著他臉上的表情,知道情郎正在享受,心中也甜蜜的很。有時她太過出力,阿賓會微微下沉,但她只要含著龜頭向上吸,他馬上就浮起來,他們都注意到這個特別的樂趣,海果然並不可怕,甚至是太可愛了。

只是光一直吸吮著雞巴,阿賓固然會舒服,卻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會射精滿足,鈺慧求好心切,就用手同時也為他捋著炮管,果然阿賓馬上更硬漲肥大,顯然更痛快了。鈺慧舌尖繞著龜頭打轉,纖纖小手將雞巴杆子套得飛快,阿賓十指屈張,想要抓點什麼東西卻抓不到,屁股不自主的夾緊,所以下半身開始下沉,鈺慧用左手托住,好讓他繼續漂在海面上。

剛才他們已經作過愛,其實阿賓也快差不多了,鈺慧細心的幫他又含又套,他更沒辦法再撐幾時,鈺慧托在他屁股的手還報仇的去挖他屁眼,阿賓開始抖起來,鈺慧便知道他要完了。

鈺慧張大紅唇,盡可能的將阿賓吞進嘴去,鈺慧從沒這樣幫阿賓吃過,他的龜頭直抵咽喉,鈺慧以嘴巴代替手掌,整個頭晃動起來,這幾乎要了阿賓的命,肉棒不自主的向上猛刺,真是辛苦了鈺慧,然而阿賓也終於忍耐不了,“蔔蔔”地從馬眼一口口不停地吐出濃精,鈺慧沒空去想,就全部吃下去,仍然幫他含著龜頭。

阿賓射完了精,雞巴慢慢軟下。鈺慧放開嘴也放開手,讓他自己又浮起來,阿賓全身無力,隨著波浪擺動。

“嗯,”鈺慧稱贊說:“現在漂得最好。”

她伸手攜著阿賓然後躺下,也漂浮起來,月光下海面上,兩人赤裸的肉體,融合在大自然的律動中。

不久,鈺慧聽到阿賓的哭聲,她好奇地問:“你怎麼了?”

阿賓說:“你還沒教我怎麼站回來。”

鈺慧泄氣的說:“真丟臉。”

她先站起來,再將阿賓扶起,結果他笑嘻嘻的哪有在哭,鈺慧撒嬌的打他,兩人手牽手,回頭往沙灘跑去,只留下笑聲在海上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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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5天的出差和四個良家的一夜情

說明:小弟發的貼子,也有兄弟在支持,但內容可能都是比較簡單,所以有的兄弟覺得不刺激和過瘾,但那些都是小弟或是別的朋友的真實體驗。主要就在於真實,可能寫的時候由於首發論壇不允許描寫太多的細節,所以才有這樣的感覺。看我的貼子,關鍵在於:真實,全部都是真實的體驗,可能不是小弟的真實體驗,但絕對都是來源於真實的生活。具體轉自什麽地方恕小弟不能透露。以後的貼子均屬於這個系列。

  好久沒有PO貢獻了,不是沒有故事,而是一直沒有時間寫(理由不夠充分)。魯迅先生說的好:時間就象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另有網友椽改,很經典:女人的胸就象海綿里的水,只要願擠總還是有的。

  閑話少說,故事發生在06年大概11月中旬,和一個代理的同事去四個城市出差,分別是石家莊,邢台,邯鄲,天津。這哥們跟小弟是一路貨,但是現在由於新交了女朋友,有些收心了,這樣也好我覺得,畢竟人的感情是很微妙也很重要的,原來這斯在石家莊認識個玩3P的小姐,我本想著在石家莊一起玩一次,可是他不大願意,白天完事,晚上就和對象電話絲語,我這個郁悶啊,不過既然是兄弟嗎,也理解了……石家莊的1 天行程很快就過去了。沒玩上,心裡就總是癢癢。

  在去邢台的路上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給這斯做了戰前動員。了解到邢台有個叫八一路的一條街,小姐歲數多20以下的小MM,加上小弟有聲有色的宣傳LY的驗證故事,這斯也不免動心。相約辦完事就逛逛。剛到邢台時,火車站附近有不少小法廊,看見門口站了倆小妹,真還是不到20歲,心想果然是個好地方啊。這晚上招雞是必須的工作了……先安頓下來再辦事,晚上再開干……這里要說明一下,小弟是通過E-龍定房網定的邢台一家叫" 紅東方大酒店" 結果去了,大失

所望……破的就象個大車店,沒辦法,也找不到什麽合適的,住吧……要了個套間住下。白天無話。辦完事熬到晚上十點多,開路吧……打車到了傳說中的新八一大街,發廊還真不少……挨家走走卻大失所望,基本都是26,7 的,30多的也

不少,18,9 的一個沒見……這個郁悶……

  轉眼到了一家,進去小姐還真不少,大概7 ,8 個吧……挑了2 個,說是200

包夜……剛想帶走,老闆問,去那裡玩,說是紅東方,老闆馬上就不讓去了,說是那裡查的緊,而且有人舉報……這個郁悶……走吧……出來后本想再找,可是那斯有點怕了,說小姐說的不會是瞎掰。我心思MD算了,與期望的18.9的差太多

了,也就做罷,打道回俯……回了酒店,剛到大堂,我覺得有點不對勁……大堂沙發上坐倆人,鬼鬼祟祟的盯著我倆看,感覺不大舒服……搭電梯上到四樓可給我倆嚇壞了,電梯到四樓剛一開門,門口站了5 個大漢,並且後面有倆個手還一直放到胸前的衣服裡面,不知道是干什麽的,我倆楞了半天從他們中間走出來,到了門口回頭看,發現他們幾個還在議論些什麽,當時我的心那都到嗓子眼了,趕緊進房間把門插上,還好一夜沒事,也沒什麽動靜,所以奉勸各位去邢台的LY一定要注意……

  這兩站慘痛的經曆還心有餘悸,但是到了邯鄲,心裡這個不爽……MD難道這次出差就真搞不到嗎?當然不是……原計劃邯鄲只一天,白天辦完事,決定晚上上網泡良,這斯不去,我去……這次還出奇的怪,一上來沒聊幾句,就發現3-4個有想法的,心裡這個喜啊……但是要知道,有時候想處處出雞往往事以怨爲,所以,后來就基本鎖定了2 個,一個是20出頭的山東大妮,另一個是沒有視頻的成熟少婦,但是少婦嫌我稍微有些小,所以也猶猶豫豫的,同時在和哪個大妮在視頻,這妮子說晚上沒地方去,這話兄弟們還不明白嗎?趕緊說可以去我那裡,標準間,一人一張床,誰也別騷擾誰,這妮子在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后終於同意了,但此是哪個少婦還沒有完全搞定,所以我走時留了電話號碼給她,說她要是想清楚了可以打來。

  下機打車去接大妮。不過該咋地是咋地,當見了山東大妮時心裡還是有些失望的,這妮子有點又高又大的,小弟177 ,這妮子也的172 ,並且稍微有些豐滿

……行啊,憋一道了這機會也不能錯過啊,領著回了酒店(之前通知那斯迴避一下)這斯行動慢結果還碰上了。當把大妮帶回房時還裝說誰也不碰誰,可是隨著熟悉了之後,發現這妮子也不是啥好貨,和男朋友分手前也有情人,在這妮子上面時也不是很爽,小弟說實話不大喜歡胖妞。幹完后覺得餓了,電話那斯帶回些吃的來,本想著就3 個人睡一宿算了……沒想到到了11點多,接到了哪個少婦的電話,說少婦也不大準確,應該算熟婦了,35了(當時小弟25)。說想通了,要出來。呵呵……說實話當時小弟心裡是有激動又爲難,激動的是還是頭一次,同時約倆良家出來干,二是本來帶大妮來睡覺,結果我走了,留下她和那斯獨處,大夥想想他們會幹些什麽!算了,激動還是戰勝了理性,簡單和那斯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打車一路電話知道去接熟婦,到了她小區門口,看到一個女人(當時已近12點,在那小城市街上已經沒人了)遠看身材還算可以,上車,叫司機找個便宜點的酒店開房……司機帶到一個叫紫藤的賓館,此時也就有幾個值班的服務員還沒睡,結果有個服務員滿招人喜歡,小姑娘不到20的樣子,開房登記時還和我開玩笑,說東北人都是黑社會……要不是自己已經帶了一個,還真想泡泡她。進了房間,開始熟婦有點不好意思,一直低著頭,簡單的聊了幾句我也困了,就把她按倒開干。說心裡話熟婦開始還腼腆,可脫了褲子就不是她了,這個瘋……但是說心裡話還是挺胖的,可能是遇見胖子我就不爽還是因爲這一天實在太累了,不一會就射了,她好象不太爽,幹完后本打算睡了,這娘們手還不老實,嘴還總往我耳朵里吹氣……難道熟婦都這樣嗎?

  不一會小弟弟又起來了,翻身上馬再干。,,,這次熟婦的動作更大了,雖然我在上面,但是基本不用我動,熟婦的動作很大,嘴裡不停的喊老公……過了一會雙雙達到高潮,娘們滿意了,也精神了,給我講她和老公的事,還拿出電話給我看她孩子照片,這娘們居然還有對很好看的龍鳳胎,這也是我第一次上別人的媽媽(之後還有),不過這熟婦確實挺上相照出來的照片超好看,可本人卻遜色了好多……所以以後再泡良時LY也要注意這一點,此時已近3 點了,小弟困的不行了,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第二天7 點多醒來,這娘們還想要,懶的理她了,穿褲子走人,一夜情就是這樣嘛……回到原來的酒店,發現那斯和大妮都起來了,聊了一會把大妮送走,臨走時大妮還說了句:謝謝啊!我突然覺得像是吃了蒼蠅,到底是我們玩她還是她玩我們……后來那斯和我說,這大妮晚上翻身都能把他顛兒起來,(我這哥們非常瘦)給我樂死了……第二天困的要死,我這哥們行程是回北京,而我的行程是去天津。

  在候車時有個非常漂亮性感時尚的女人在小弟旁邊,YY了一下就睡著了,一路無話。到了天津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順利入住了" 天津舒泊花園大酒店" !

狼就是狼嘛,怎能有片刻的休息,稍微吃了點東西就開始了今天的泡良之路。進了聊天室,也沒有太急著聊,先抽顆煙喚喚神……沒想到片刻一個起的滿拗口並詩意的名字主動和我講話,就隨便聊起來,不一會主動要了我的Q 聊……並視頻,說實話,長的不好看,身材還湊合。約見,說沒錢打車,我說在酒店門口等你,車來了我付錢。

  片刻后看到一個出租到了門口,知道是她,過去把錢付了,由於根本沒聊多久,彼此還非常陌生,所以都有些放不開,於是她跟著我往房間走,由於該酒店走廊太長,她走的還很慢,我是走路很快的人,不得不放慢腳步,尴尬的要命。進了房間簡單聊了會,發現這MM還是很窮的,穿的非常不好的毛衣,和裙子,仔細看鞋子還破了個洞,當時小弟的心那,巴涼巴涼的……這要是在街上看到,絕對一點想法都沒有,可是沒辦法,已經這樣了,你說能不上嗎?> 勉爲其難吧……過了會,我說休息吧。她去洗澡,我脫光了躺下了……出來時只裹了個浴巾,說心裡話啊,我都不相信誰會上她,這小姑娘也就20出頭,而且性格似乎還是很悶的那種,你想吧!

  當時我也傻,還問了句你有過嗎?她居然回了句:我不是一張白紙。(后來她說她有過好幾次一夜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漫漫的退去浴巾,說心裡話皮膚一般有點疙瘩之外,型還是不錯的,MIMI不大不小剛剛夠手抓,而且比較挺……(後文有和一個三夜情的妹妹胸又大又軟,跟棉花一樣有別樣的風情)。簡單的前戲之後,將高高挺起的大炮上了堂,進去時她還問我:你時間是長是短啊。和妹妹乾的挺盡興,但是時間有點長,好多次想射都射不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心情不好或者是太疲勞了……在哪個房間里,桌子,椅子,地毯上都留下了她的淫液和我的汗水。這一次足有倆小時,我都郁悶了,一次過后我們都累的不行,這一覺睡的也很沈……第二天早上本想GJ,可小弟弟不爭氣,沒插進去,也就作罷,簡單的一次性愛后我們分手,也是標準的一夜情。

  到天津的第二晚,拜訪大港區的一個客戶(后來該客戶的女兒也成了我跨下之物,幾個月後的事,這里先不提),由於之前認識一個在天津市工作,家是大港的女人(之前有兩夜情,彼此感覺都不錯),所以此次來天津本想找她的,可在火車上短信聯系說是交了新男朋友所以出不來,才有了上段的哪個小妞。到了大港辦完事,短信說在大港,意想不到的是她也在大港,並沒和男朋友一起……那還用說嗎,也不用上網了,今天晚上就她了,電話聯系問住那裡?。由於她比較熟,指點住到了五龍大酒店,晚上越出來吃了頓燒烤。然後手拉手逛逛大港的夜市,說心裡話,和她的感覺滿好的,很體貼人,路上還一起看了煙火……之後送她回家告訴父母一聲說晚上不回家住了,當然也不能說是和我去做愛……

  回到酒店后,她和我說的第一句話居然說的是:你現在越來越有型了!心裡這個美啊……倆月的減肥沒白費勁,洗過澡后抱在床上先是一頓濕吻,結果她還偷襲我,搞的我舌頭直疼。本想找套子,結果她說不用,安全期,那還猶豫啥啊,干吧!上段提到的,這妞的RF又大又軟,感覺很別樣,這次是我這些天來最爽的一次……半小時后在她美妙的叫聲中我們彼此達到高潮,事後在耳邊呢喃說:這次你怎麽這麽棒啊,以前都沒有這麽棒。我不知怎麽回答……相擁入眠。早上起來又幹了一次同樣很爽,就此分手……在那之後,也聯系了幾次,但是都沒做過,說她現在很愛這個男友,我也並無異議,因爲都是彼此滿足並不求天長地久,那次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並很懷念。嚴格意義上說和她並不算一夜情。

  小弟基本都是借出差時玩一夜,畢竟是有家的人,不想破壞家庭,之後的幾次出差也多有收獲,此後奉上。此文多是流水帳,文筆不好,加上現在已是淩晨,腦子不大好了,也懶的措辭,敬請見諒!

小龍女與尹志平

小龍女與尹志平
被歐陽峰點了穴道的小龍女在靜靜的野外不由得睡著了,連尹志平用布條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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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械男×疃k忽覺玉體一緊,一雙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
己嬌軟盈盈的纖纖細腰。
小龍女玉頰暈紅,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你
你幹什麼

?”
小龍女含羞輕嗔,她還以為是楊過在跟她鬧著玩。
那個男人一聲不答,一雙摟緊小龍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小龍女
全身玉體上遊走
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
得嬌羞無限,就算有布條掩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隻有任其在
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尹志平壓在小龍女柔弱無骨的玉體上,隻見小龍女嬌靨暈紅、麗色無倫,鼻
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95,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小龍女
的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小龍女的玉頰桃腮,隻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
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小龍女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95肩,隔著一
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龍女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
”小龍女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小龍女芳心
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尹志平的一雙手握住小龍女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
同時低
下頭,吻住小龍女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
”小龍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尹志平火熱地捲住了小
龍女柔嫩95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小龍女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尹志平握著小龍女嬌軟椒乳的手遊向小龍女的下體
經過柳腰,插進了小
龍女的玉腿根中。






”小龍女含羞嬌啼。
尹志平伸開四指,緊緊地按住小龍女的玉溝,隔著薄薄的白衫一陣撫搓、揉

小龍女被他挑逗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唔




尹志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開小龍女上身潔白的單衣、乳圍,隻見小龍女玉
嫩雪白、嬌滑柔軟的一雙飽滿椒乳脫圍而出,玉乳峰上兩點櫻紅如血、嬌嫩無比
的蓓蕾乳頭嫣紅玉潤。
尹志平低頭含住小龍女一隻柔軟飽滿、嬌挺滑嫩的椒乳,一隻手握住另一隻
嬌軟綿綿的少女玉乳,開始舔吸著小龍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
頭;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脫掉小龍女的裙子。
小龍女被他在自己從末被男人觸及的“聖女峰”上這一陣挑逗、輕薄,不由
得嬌喘連連:“
唔唔







小龍女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唔
”小龍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脫下了。一想
到自己貞潔的玉體被他脫得一絲不掛,光溜溜地胴體被他一覽無遺,不由得更是
桃腮羞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
尹志平擡起頭一看,隻見小龍女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
滑膩如絲,玲瓏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
那女神般聖潔完美的玉體猶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蓮花,是那樣的美艷、嬌嫩。
小龍女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
毛,淡黑微卷
尹志平看得口乾舌燥,慾火如熾。他又俯身壓住小龍女玉嫩嬌
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大嘴在小龍女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
吻淫吮,一雙手在小龍女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淫戲羞花。
小龍女芳心含羞,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唔



”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的“大東西”正一伸一縮地彈頂
著自己柔軟的小腹。
當他的手沿著小龍女那玉滑細削、纖美雪嫩的玉腿輕撫著插進小龍女的玉胯
“花溪”,手指分開緊閉的滑嫩陰唇,並在小龍女那聖潔神密的陰道口沿著處女
嬌嫩而敏感萬分的“花瓣”陰唇上輕擦揉撫時,小龍女更是嬌啼不斷:“唔







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個末經人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經得住他這樣挑
逗淫戲?隻見小龍女緊閉的玉溝中一滴、兩滴、三滴
亮晶晶、滑膩膩的乳白
粘稠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越來越多的神密愛液漸漸滲出了小龍女緊閉的嬌嫩玉
溝。
尹志平注意到小龍女火熱的下身漸漸溫潤、濕濡,小龍女飽滿柔軟、雪白滑
嫩的玉乳上那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乳頭也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他明
白這絕色佳人也情慾暗湧,所以他也開始行動。他分開小龍女含羞緊閉的玉腿,
露出小龍女的玉胯桃源,然後挺起肉棒刺向小龍女聖潔幽深的陰道。
小龍女隻覺那條硬、大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體深處
頂入,“嗯

”小龍女嬌喘連連,芳心又羞又怕,又驚又喜。
由於小龍女下身早已愛液遍流,尹志平的肉棒上粘滿了小龍女下身流出來的
處女淫液,所以他順利而滑膩地頂開小龍女火熱嫩滑、溫潤羞合的陰唇,滾燙的
龜頭套進了小龍女那嬌小嫣紅的可愛陰道口,他向小龍女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
處女“花徑”深處狠狠地頂進去。
“啊
”小龍女一聲痛苦而羞澀地嬌啼:“哎



粗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刺破女神般美貌聖潔的小龍女那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
的證明––處女膜,他已深深進入美貌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那尚是處子之軀的
仙體內。
小龍女的處女膜被刺破,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
麗靨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的淚珠湧出含羞輕合的美眸,一個冰清玉潔、美
貌絕色的聖潔處女已失去寶貴的處女童貞,小龍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紅片片。
由於受到小龍女愛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龍女陰道中的肉棍越來越粗大,
越來越充實、脹滿著處女那初開的嬌小緊窄的“花徑”肉壁。尹志平開始輕抽緩
插,輕輕把肉棒撥出小龍女的陰道,又緩緩地頂入聖潔處女那火熱幽深、嬌小緊
窄的嫩滑陰道。
“唔




”小龍女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
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小龍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尹志平
陽具的抽出、頂入,尹志平逐漸加快了節奏,下身在小龍女的陰道中進進出出,
越來越狠、重、快
小龍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
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擡高
最後又盤在尹志平的臀後,以幫助尹志平能更
深地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絕色清純的少女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唔














你輕














”小龍女花靨羞紅,粉臉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歡。
驀地,小龍女覺得他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大?
鎩倍ゴサ攪俗約閡笊
道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女陰道最深處的陰核,
小龍女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










尹志平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處女陰核,小龍
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他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









輕點


突然,小龍女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幽深火熱的濕滑陰道膣壁內,嬌嫩淫
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巨大陽具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
的收縮、夾緊,“哎
”小龍女的子宮“花蕊”內射出了股寶貴的處女陰精,
美貌如仙、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玉靨羞紅,芳心嬌羞萬分。
尹志平在小龍女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內抽插、衝刺了好幾百下,早已如箭在
弦上,被小龍女的陰精一激,立即一陣迅猛地抽插、挺刺
然後粗大滾燙的陽
具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狹小的陰道底部,緊緊地頂住小龍女的子宮頸。
“唔







輕點





麼啊


好多


好燙


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小龍女花靨羞得緋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
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小龍女被尹志平最後瘋狂般的狠抽猛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
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秀麗絕色、清純可人的美貌處女嬌羞地挺送著雪白嫩滑的玉體,迎接那濕漉
漉、火辣辣的,又濃又多的滾燙陽精,小龍女溫柔婉順地忍痛迎合,嬌羞承歡、
含羞相就,國色天95、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就這樣被奸汙了。
由於被強行姦淫交合,小龍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穢物斑斑、雪臀下落紅
片片,交媾合體中達到了高潮後的小龍女嬌喘細細,95汗淋漓,玉靨羞紅,桃腮
含春,芳心嬌羞無限。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小龍女猶如一朵帶雨梨花、出水芙
蓉,嬌艷絕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纔破瓜。
“唔
”小龍女從交媾合體的高潮中漸漸清醒過來,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劇
烈扭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開來,她睜開美麗多情的大
眼睛一看,頓時猶墜冰窟,不由得驚獃了。
剛纔奪去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刺破她嬌嫩聖潔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她
體內,令她嬌啼婉轉、淫呻艷吟,頂得她死去活來,姦淫蹂躪得她嬌啼婉轉、欲
仙欲死,讓她挺送迎合他的姦淫抽插,並使她領略到男女合體交歡、行雲?延甑律
銷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楊過。小龍女花靨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含羞脈脈,嬌羞萬
般,真的是又羞又氣。
尹志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縮、退出小龍女的陰道,此時一見小龍女嬌靨羞紅、
含羞脈脈,雪白玉體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他胯下的
陽具不由得又挺胸擡頭。他又壓住小龍女,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一絲不掛、
嬌軟雪白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小龍女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
朝下一壓
他又深深地進入小龍女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聖潔美貌、溫婉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姦淫蹂躪得死去活

天作奇緣

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

但因群釵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

秦可卿慵啟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裡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

可卿復轉回被窩,趴於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裡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

賈蓉皺眉道:“怎麼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公。”

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乳頭,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麼?小心給太太聽見。”

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顏煥發,倍添嬌艷,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

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麼好!”

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可不菲,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麼?昨晚你不是……”

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裡燃著,以助床榻興致。

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歡呢。”

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麼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

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

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麼滋味,跟你相公說說。”

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裡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裡點著那東西,叫人心裡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後,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

賈容道:“此話怎講?”

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

賈蓉聽得動興,被子裡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

可卿哪裡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

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裡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

***
***
***
***

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

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遊玩,先茶後酒,安宴以待,並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

到了午後,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眾人都忙了起來。

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裡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歷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釵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

果然到了後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家中的姐妹丫鬟廝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裡除了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後有《西江月》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

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

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凄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

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绔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眾人因賈母之命,一時皆亂,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們這裡有給寶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與我就是了。”又向寶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嬤嬤,姐姐們,請寶叔隨我這裡來。”

賈母素知這可卿是個極妥當的人,不但生的裊娜纖巧,行事又溫柔和平,乃是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見她去安置寶玉,便安穩放心了。

當下可卿引了一簇人來至上房內間,寶玉抬頭看見一幅畫貼在上面,畫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卻是《燃藜圖》,也不看系何人所畫,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見一幅對聯,寫的是:“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他看了這兩句,縱然那室宇精美,鋪陳華麗,亦斷斷不肯在這裡了,忙說:“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聽了,笑道:“這裡還不好,可往哪裡去呢?”想起丈夫此時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裡去吧?”

寶玉看看可卿,點頭微笑,心想:“這樣一個可人兒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正在樂意,卻聽一個嬤嬤說道:“哪裡有個叔叔往侄兒房裡睡覺的理?”

寶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氣,著惱這嬤嬤多管閑事,嘴上卻不好怎麼說。

幸好可卿乜了乜寶玉,笑道:“噯喲喲,不怕他惱,他才多大呢,就忌諱這些個!上月你沒看見我那個兄弟來了,雖然與寶叔同年,兩個人若站在一處,只怕我那兄弟還高些呢。”

寶玉早隱約聽過那人物,心癢道:“我怎麼沒見過呢?你帶他來我瞧瞧。”

眾人笑道:“隔著二三十裡,往哪裡帶去?往後見的日子有呢。”

說著大家來至秦氏房中,剛至房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寶玉頓覺眼餳骨軟,連說“好香!”

可卿忽記起丈夫昨夜在爐裡燃放的那春風酥,不禁暗暗吃羞,心裡急道:“那人可真真馬虎,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沒主意,卻見寶玉瞧那牆上的畫,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

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

再看屋裡的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乳的木瓜,那邊設著壽昌公主於含章殿下臥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寶玉十分愜意,含笑連道:“這裡好!”

可卿見他欣賞,不知怎麼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嬌笑道:“我這屋子大約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說著親自展開了西子浣過的紗衾,移了紅娘抱過的鴛枕,與眾奶娘服侍寶玉躺下,眾人這才款款散了,只留襲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個丫鬟相伴。

秦氏又吩咐其餘的小丫鬟們,好生在廊檐下看著,自己帶了瑞珠,到屋前園子裡,半臥在一株梅樹下的石椅上,看那貓兒狗兒打架。只因昨夜被賈蓉鬧了一宿,眼皮漸漸沉了起來,不知何時,竟迷糊睡去。

***
 ***
***
***

卻說屋裡的寶玉,躺在那床榻上,想著可卿為自己蓋被子時的甜美模樣,漸漸睏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見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蕩蕩地隨了她,走至一所在,但見朱欄白石,綠樹清溪,真是人跡希逢,飛塵不到。

寶玉心中歡喜,想道:“這個地方有趣,我就在這裡過一生,縱然失了家也願意,強如天天被父母師傅打呢。”正胡思亂想間,前邊已不見了可卿,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

春夢隨雲散,
飛花逐水流,
寄言眾兒女,何必覓閑愁。

歌聲未息,但見那邊轉出一個仙子來,蹁躚裊娜,端的與人不同,有賦為證: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迴廊。

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荷衣欲動兮,聽環佩之鏗鏘。

靨笑春桃兮,雲堆翠髻;唇綻櫻顆兮,榴齒含香。

纖腰之楚楚兮,回風舞雪;珠翠之輝輝兮,鴨綠鵝黃。

出沒花間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飛若揚。

蛾眉顰笑兮,將言而未語;蓮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

羨彼之良質兮,冰清玉潤;羨彼之華服兮,閃灼文章。

愛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態度兮,鳳翥龍翔。

其素若何:春梅綻雪;其潔若何:秋菊被霜。其靜若何:松生空谷;其艷若何:霞映澄塘。

其文若何:龍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應慚西子,實愧王嬙。

奇矣哉,生於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罷歸來,瑤池不二;定應吹簫引去,紫府無雙者也。

寶玉心中歡喜,忙上前作揖問道:“神仙姐姐不知打哪裡來?如今要往哪裡去?也不知這是何處,望乞攜帶攜帶。”

那仙子悠然笑道:“吾居離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虛幻境警幻仙姑是也,專司人間之風情月債,總掌塵世之女怨男痴,因近來風流冤孽,纏綿於此處,是以前來訪察機會,布散相思。今忽與爾相逢,亦非偶然。此離吾境不遠,別無他物,僅有自采仙茗一盞,親釀美酒一甕,素練魔舞歌姬數人,新填《紅樓夢》仙曲十二支,試隨吾一游否?”

寶玉聽了這等玄妙,一時忘了可卿在何處,竟隨了仙姑,至一所在,見前有石牌橫建,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兩邊一副對聯,乃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轉過牌坊,便是一座宮門,上面又橫書四個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再有一副對聯,大書雲:

厚地高天,堪嘆古今情不盡;痴男怨女,可憐風月債難償。

寶玉迷惑不解,只隨著那仙子四處遊玩,似知非知,似覺非覺,看了金陵十二釵正副數冊,聞了那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與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飲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靈葉上所帶宿露而烹的“千紅一窟”,再賞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紅樓夢”曲,此皆正史有敘,不再細表。

卻說可卿恍惚間走著,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來了,警幻姐姐今日還接了神瑛侍者回來,欲將你許配與他,令其歷飲饌聲色之幻,冀希將來能有一悟,妹子快隨我來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時竟忘了塵間凡事,彷彿原便是這仙界中人,隨她去了。轉眼已至一閣,入眼熟悉,只是想不起何時來過。

那仙子笑道:“妹子,且在你房中稍等,警幻姐姐就要帶神瑛侍者來了。”可卿不解,正欲細問,卻見那仙子去了。

回說寶玉聽那些魔姬演歌,卻覺甚無趣味。警幻見了,因嘆道:“痴兒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殘席,把寶玉帶至一香閨繡閣之中,其間鋪陳之盛,乃素所未見之物,更可駭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內,其鮮艷嫵媚,有似乎寶釵,風流裊娜,則又如黛玉,不正是可卿是誰?

寶玉正不知何意,忽聞警幻道:“塵世中多少富貴之家,那些綠窗風月,繡閣煙霞,皆被淫污紈绔與那些流蕩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來多少輕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為飾,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飾非掩醜之語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會,
雲雨之歡,
皆由既悅其色,復戀其情所致也。”

寶玉聽得迷糊,心中正細嚼那話,又見仙子凝眸望著他道:“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寶玉聽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懶於讀書,家父母尚每垂訓飭,豈敢再冒犯那‘淫’字?況且年紀尚小,不知‘淫’字為何物哩。”

警幻道:“非也,淫雖一理,意則有別,如世之好淫者,不過悅容貌,喜歌舞,調笑無厭,雲雨無時,恨不能盡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時之趣興,此皆皮膚淫濫之蠢物耳,如爾則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輩推之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會而不可口傳,可神通而不可語達。汝今獨得此二字,在閨閣中,固可為良友,然於世道中未免迂闊怪詭,百口嘲謗,萬目睚眥。今日遇令祖寧榮二公剖腹深囑,吾不忍君獨為我閨閣增光,見棄於世道,是以特引前來,醉以靈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將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許配於汝。今夕良時,即可成姻。不過令汝領略此仙閨幻境之風光尚如此,何況塵境之情景哉?而今後萬萬解釋,改悟前情,留意於孔孟之間,委身於經濟之道。”

說畢便秘授以雲雨之事,個中奇淫巧術,皆非凡間所有,而後將寶玉推入內房。

那警幻又對可卿耳語道:“此子雖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開辟以來,尚不知色為何物,妹妹且將就著他些。”可卿羞極,待欲問個明白,已見那仙姑將門掩上去了。

寶玉恍恍惚惚的,見那女子艷不可言,又似十分之親切熟悉,況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一時把持不住,竟上榻與之纏綿。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覺眼前美少年,原來正是心裡邊最得意的人兒,便亦欣然相從。

寶玉依著警幻所囑之言,先為佳人寬衣解帶,初時還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見可卿身上的雪膩肌膚,不禁心迷神搖,呼吸也急促起來,手上發顫,已把佳人衣裳弄亂,他還是頭一回,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嬌挺玉峰,心裡卟通卟通的想:“原來女子衣裳裡邊竟是這樣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初夜般羞澀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懷裡,任其荒唐,待那尖翹翹的玉峰被拿,嬌軀便都酥軟了,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思道:“這人怎生得面熟?”卻又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心神雖迷,尚有一點靈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誰?怎在此輕薄人家。”

寶玉吃了一驚,望望可卿,愈覺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兒乃是他在塵間的侄兒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寶玉,警幻仙姑把姐姐許配給我,卻沒告訴你麼?”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塗,她原是太虛幻境中風流司的神女,天性最為好媚愛淫,且不知已愛慕了這神瑛侍者多少個千年,如今方才遂願,早被寶玉撫慰得心魂飄蕩,通體酥麻,便懶得再去多想,暈著玉頰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後你可不能負了人家。”

寶玉忙點頭應諾,只覺懷中玉人火燙燙的緊緊貼過來,所觸肌膚粉滑嬌嫩,愈覺銷魂非常,兩人更是交糾痴纏個不休。

寶玉在可卿那嬌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亂摸亂握,雖說他從小就喜歡與女人親近,但最多也不過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摸摸她們的手兒,哪曾這般恣情盡意的耍過?下邊那根大寶貝早已勃得硬如金鐵,淫慾翻騰流蕩,想起剛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話,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開的羅裙裡去,沒頭沒腦的瞎竄。

可卿靠首於寶玉肩頭,含羞帶媚地凝望著他的臉,咬唇苦忍了好一會,終嬌嚀出聲來:“弟弟,你怎麼這樣耍子,人家可難挨哩。”

寶玉漲紅了臉,附頭在她耳邊小小聲說:“好姐姐,剛才警幻仙姑教我說,女人下邊有一個銷魂洞,待到情濃難耐時,可將我下邊的玉根與之交接,方能登峰於極樂。”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嬌呢道:“那又怎樣?”

寶玉呼著火燙的氣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難過,想來準是到了仙姑說的那情濃難耐時哩……”

可卿被他的熱氣薰入耳中,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癱於他懷內,美眸流春,乜著他無力道:“那……那你怎麼還不來?”

寶玉手足無措,紅了臉低低聲道:“只是……怎麼找不到呢?”

可卿盯著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兒不是麼?”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蕩一蕩的。

寶玉抱著她連忙再次探究,這回手上仔仔細細,差點沒把這玉人兒給弄出聲來,誰知過了好一會兒又說:“仙子姐姐,怎麼好像沒有呢?那裡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兒哩。”

可卿幾乎想咬這人一口,無奈通體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掙扎出寶玉的懷抱,反身將他一把推倒榻上,動手解了他的褲帶,掏出他那根巨碩無朋的大寶貝,來不及好好端詳,羅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裡邊的褻褲,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對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體挪移間,那縷縷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寶玉一腿。

寶玉只覺大肉棒插入一個嬌嫩嫩、滑膩膩的奇妙東西裡邊,四周盡是軟綿綿熱乎乎的東西,還緊緊地包裹揉握過來,頓感一陣蝕骨的銷魂,便是做夢也不曾想過,天地間竟會有這樣美妙的滋味。

可卿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開一般,卻又漲滿繃緊整個花房,裡邊那些敏感萬分的嫩物,都叫燙熱的肉棒給煨壞了,舒服得美眸輕翻,待花房壓到深時,嬌嫩嫩的花心兒被那大龜頭頂到,整個人酸麻了起來,不禁“噯喲”一聲嬌哼,雪白如乳的陰阜一鼓,不知從哪湧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來,淋得寶玉腹底皆濕。

可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嬌顫了。

寶玉見狀,忙問道:“仙子姐姐,你怎麼了?”

可卿輕輕浪哼道:“你小小年紀,那寶貝卻恁的這樣大,弄痛人家哩。”其實通體酥美,纖長的四肢只緊緊地纏著少年。

寶玉正覺玉莖被裹得美不可言,聽了仙子的嬌語,十分不舍道:“那怎生是好?我……我且退出來吧?”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蹙眉嬌嗔道:“開始會有點痛的了,說不定到了那後邊,便會好些哩。”

寶玉不敢亂動,訥訥問道:“姐姐,那我現在怎樣才好?”

可卿羞極,心道這也得人家教你麼?便低啐道:“誰知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哩。”

寶玉心頭一片混亂,雙臂抱住可卿,下邊情不自禁的輕輕動起來,那說不清的奇妙感覺頓時紛至沓來,更是令他爽得無法自制,動作也悄悄的越來越大,胡思亂想道:“仙姑說得沒錯,女子下邊果然有個銷魂洞,只是剛才我用手怎麼沒摸到呢?”忽見可卿嬌怯怯的支起身來,下體嬌嬌柔柔起起伏伏與己交接,卻是仍嬌顫個不住,便又問道:“姐姐,現在怎麼樣了?還痛麼?”

可卿不答,美眸朦朧秀發墮落,只是姿態優美的將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來吃美少年的大寶貝,待到裡邊爽透,仍覺寶玉不敢用力,才嬌聲說:“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動一動麼。”

寶玉忙問道:“姐姐不痛了麼?”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嬌嗔道:“好啰嗦的人兒,人家不痛了,倒酸起來哩,你快幫姐姐揉揉。”

寶玉又問道:“哪裡酸呢?怎麼幫姐姐揉?”

可卿臉若塗脂,嚶嚀道:“裡邊酸哩,就用你這根大寶貝幫人家揉揉!”又俯下頭去在他耳邊教他如何如何。

寶玉聽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聳,只想為這美麗無雙的仙姬姐姐揉揉酸處,每至深處,龜頭前端便頂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東西,每碰到一下,就見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來,但那神情甜美歡暢,似乎十分享受,於是挺得更加賣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說女人那銷魂洞至深處有個寶貝兒叫花心,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這粒小東西了。”卻還不放心的問道:“姐姐,這個是什麼?”

可卿媚眼如絲,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麼?”寶玉便又往上高聳,用龜頭頂了頂那粒嫩肉,頂得可卿直打美顫,失聲哼叫出來:“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

寶玉見狀,更是好奇,道:“就是這個。”

可卿如痴如醉,一時浪了起來,淫蕩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歡?”

寶玉只覺碰一下骨頭便酥了一分,連連點頭,心中自語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裡邊竟有這種絕妙的寶貝。”當下再連連向上高聳,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又聽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弟弟且上來,換人家到下邊,更好隨你耍哩。”

寶玉便起身,反將可卿置於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剛才的姿勢,又覺別有一番滋味,再不用仙子教導,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莖天生異稟巨碩非常,雖不識半點技巧,卻幾乎能每中紅心。

可卿何曾遇過這等極品寶貝,美得心裡酥酥麻麻的,不過數十下,竟隱隱約約有了一絲丟意,貪戀少年的寶貝,兩腿圍到他腰上,用兩只玉蔥春筍勾住,自己暗抬玉股,頻頻送上花心,挨那巨龜揉抵,張眼凝望前邊美少年,不禁愛意叢生,更是快活難言,嘴裡嬌音連連,忍不住道:“好弟弟,姐姐好愛你哩。”

寶玉被佳人嬌言撩動,更是奮勇直前,偶一低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雖然羞澀,卻不舍逃開,亦紅著臉與之脈脈對望,上下兩處銷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頂著歪倒蠕顫,漸近那至美處,再有一大股淫津湧了出來,又滑又多,寶玉瞧得清楚,只覺這房中秘事有趣的東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麼這會子尿了?”

可卿搖搖頭,瞑目嬌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極了,就會流出這些水來。”

寶玉聽得歡喜,道:“姐姐現在很快活麼?”

可卿美得欲丟,雙臂抱住寶玉的背,櫻唇在他脖頸連連蜜吻,淫淫膩膩道:“你再快些,用力頂一頂裡邊的那粒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

寶玉聞言,俯身前逼,雙臂不知不覺把她那兩條雪滑的美腿分得大開,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紅亂蜜濺漿飛。

又不過數十下,寶玉突然一陣更急的狠挺,悶哼道:“姐姐,不知怎麼了,我好像要、要尿哩。”心頭害怕,竟欲將大肉棒抽出花房去。

可卿正美得無以復加,哪肯放他,慌忙死死摟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叼住龜頭,嬌哼道:“弟弟莫怕,若是忍不住了,便……便尿在姐姐裡邊好啦。”

寶玉只覺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湧來,再狠插了數下,猛的繃緊,大龜頭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萬古以來的第一注玄陽至精。

可卿被他這一射,頓覺魂飛魄散,待陽精灌入蕊中,通體都酥麻了,嬌呼一聲:“要丟。”花心上的嫩眼猛張了數下,一股萬中無一的至純至陰的花精也排了出來,兩人時僵時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寶玉與可卿在仙闕之中,柔情繾綣,軟語溫存,難解難分,那兒女之事,難以盡述。

次日。兩人攜出外游,不知不覺間,竟到了一個所在,但見四周荊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有一道遙不見對岸的黑溪阻路,並無橋梁可通。

兩人正在猶豫之間,忽見警幻後面遙遙追來,叫道:“快休前進,作速回頭要緊!”

寶玉忙止步問道:“此系何處?”

警幻道:“此處即是天地之間的‘迷津’也,深有萬丈,遙亙千裡,中無舟楫可通,只有一個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撐篙,不受金銀之謝,但遇有緣者渡之。爾今偶游至此,設如墮落其中,則深負我從前諄諄警戒之語矣。”

寶玉心頭惶惑,又聽仙姑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乃前古邪魔,與你素來有怨,我也制它不住,你可千萬小心了,快快隨我回太虛去吧。”

寶玉剛要答應,忽聽迷津內水聲如雷響起,竟有許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躍出黑水,為首一個,形容邪惡無比,寶玉與之四目對望,不覺一陣痴迷,轉眼間已被拖將下去。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營救,卻已慢了一步,隱隱還聽得寶玉在那迷津裡失聲喊叫:“可卿救我!”不由長嘆一聲:“頑石該有此劫,過不過得去,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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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我一天不上就不舒服

牛大醜風流記(29~30)

(二十九) 車禍
作者:aqqwso
 
 
大醜摟著小雅睡了一夜,他的舒服與快活簡直難以言表。當他醒來時,小雅已坐起來穿衣。

 
 
大醜湊上前,摸一下她的背,問道:“還早呢,怎麼不多睡會兒?”

 
 
小雅繫上最後一個扣子,回眸笑道:“不早了,天都亮了。”

 
 
大醜拉著她的小手說:“陪我再躺會兒。”

 
 
小雅向外瞅瞅,悄聲說:“要叫小聰看見,多難為情呀。”

 
 
大醜笑道:“看見也沒事。她又不傻,現在什麼時代了,搞對象的,不都在一塊兒睡嘛。”

 
 
小雅甩開大醜的手,嗔道:“別人搞對象,都挺正經的。只有你,一開始,就把我給上了。現在想改嫁都難了。”

 
 
大醜立刻追問:“你想改嫁給誰呀?”

 
 
小雅鼓著腮幫子,連連說:“你還真當真了,我逗你玩的。”

 
 
大醜見她臉色蒼白,忙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小雅說:“都怪你,昨晚睡覺時,也不關窗子。我這會兒有點肚子疼,一定是昨晚著涼了。”

 
 
大醜拉過她,心疼地摟她在懷裡,在她的肚子上好一頓摸,還關心地問道:“好點沒有?”

 
 
小雅微笑道:“快別摸了,肚子沒好,別把別地方的麻煩引起來。”

 
 
大醜直笑,說:“大不了,你著火了,有大醜哥為你滅火。”

 
 
小雅說:“你又不是消防隊員,你怎麼滅呀。”

 
 
大醜壞笑道:“我雖不是消防員,但咱有滅火工具呀。”說著,拉小雅的手在肉棒上抓了一把。

 
 
小雅捏一下他的龜頭,說道:“快穿衣服吧,你別再冷著。”

 
 
大醜很聽話,忙穿起衣服來,嘴裡問:“你不是說有話對我說嗎?說吧。”

 
 
小雅一聽,臉上充滿憂愁,嘆道:“是呀,昨天沒跟你說,怕你擔心。”

 
 
大醜鄭重地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你的事擔心、操心都是應該的。”

 
 
小雅的眼圈紅了,低聲說:“今天,我要回家。本來昨天要回家的,只是想到,多長時間不見你了。如果不見你就走,你會難過的。”

 
 
大醜穿好衣服,與她並坐床邊,急問:“到底怎麼了?”

 
 
小雅一頭紮進大醜懷裡,嗚咽道:“媽媽病了,昨天早上大哥打電話來,叫我回去照顧一下。”

 
 
大醜輕拍著她的背,又問:“什麼病?很嚴重嗎?”

 
 
“還是老毛病,腦血栓,只是這回重些。”

 
 
大醜說:“那我跟你一塊兒回去吧。”

 
 
小雅搖頭道:“你還要上班,別耽誤工作。”

 
 
大醜說:“你一個人行嗎?昨晚又著涼了,我真不放心。”

 
 
小雅強露一絲笑容,說道:“你老把我當小孩兒,人家都是大姑娘了。”她的笑容中,透著一絲淒楚,惹人憐愛。

 
 
大醜抱她的雙臂又加了些力氣,“幾點的車?”

 
 
“早上八點的,票都買好了。”

 
 
“我送你上車吧。回家後,給我來電話,別叫我擔心。”

 
 
小雅一一答應,然後要掙脫他懷抱,說:“都五點多了。我得回房了。真叫小聰看見,我可沒臉出去見人了。”

 
 
大醜嘴一撇,緊摟著她,說:“偏不放,讓小聰看看,什麼是當代戀愛。”

 
 
小雅把嘴兒湊上來,在大醜臉上親幾下,央求道:“好老公,老婆求你了,我很要臉的。”

 
 
大醜笑道:“你很要臉,那老公我就不要臉了。”說著,放開了她。

 
 
小雅笑了,很嫵媚地瞅了他一眼,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輕手輕腳地開門,向外張望,見風平浪靜,才回自己屋。

 
 
她哪裡知道,她的門一關上,小聰便從自己屋門露出臉來。她的臉有點紅,其實昨晚,她便聽到小雅的呻吟與嬌呼聲,都怪小雅在極樂時,忘了顧慮了。

 
 
小聰當然知道兩人在幹什麼呢,想到兩人的銷魂情景,小聰的脖子都紅了。

 
 
她也不奇怪,現在的男女談情,不都要先試一下型號是否合適嗎?當她想到自己的孤單,不禁長噓短嘆。

 
 
她真不明白,美麗聰明的小雅為什麼會看上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既無錢,也沒勢,也沒有什麼大本事。即使說這套房子是他的,也不值得託付終身那,以小雅的條件,可以找個相當不錯的。

 
 
回頭再說小雅,在自己房裡,躺到六點左右,這才裝作甦醒出屋。此時,小聰已在做飯,她沒有做別的,而是在熱昨天剩下的餃子。

 
 
大醜出來說:“你們喜歡吃油條,麻花,油炸糕嗎?喜歡喝漿子嗎?”

 
 
小雅說:“我喜歡。”說著,轉頭看小聰。

 
 
小聰一邊把餃子往悶罐裡放,一邊說:“我吃什麼都行。”

 
 
大醜見大家通過,說道:“你們等著,我一會兒就上來。”

 
 
大醜出去後,小雅問小聰:“昨晚在這兒睡得還好吧?”

 
 
小聰心說:本來挺好,叫你的聲音給驚醒了,嘴上卻說:“啊,睡得好,比學校好多了。你呢,也挺舒服吧?”話一出口,小聰覺得不對,有點太那個了。

 
 
小雅一聽,本能的臉上一紅,但她認為小聰沒別的意思,也沒往別處想,回答說:“跟你一樣,睡得挺香的。”

 
 
小聰暗嘆道,你跟我不一樣,你比我強多了,我可沒有一個男人疼。

 
 
很快,大醜回來了,拎了幾兜子東西回來。他剛才問的那些,他都買了。他高興地放到桌上,招呼二女同吃,小雅馬上響應地過來了。小聰則一手一個盤子的端來,盤兒裡都是元寶樣的白餃子。

 
 
大醜吃東西,樣子豪放,用土話來說,是“很虎勢”。而二女吃東西,則慢條斯理的。小聰更慢,一邊吃東西,那雙黑亮的大眼睛,不時還轉轉,一會兒瞅瞅大醜,一會兒看看小雅,不知在想什麼。

 
 
大醜也偶爾瞧瞧二女,見二人各有特色,當然小雅更漂亮一些,屬於溫柔秀雅那種。小聰呢,眉眼俏麗,恬靜中透出幾分深沈,只是膚色稍黑些。

 
 
大醜心說,她倆若都是我老婆,那可美死了。今晚睡這個,明晚睡那個,或者乾脆,來個三人行。自己的雞巴有福了,可在兩個少女的洞裡洗澡,要是能那樣,真不白做一回男人。

 
 
心裡想著,下邊便起了反應,只是他見到小雅的憂色,立刻想到她的生病的母親。於是,他的肉棒又軟下來。

 
 
吃完東西,小聰先去上學了,大醜進書房取出一沓錢來,交給小雅,說道:“你家裡需要錢,快拿著吧。也算我當姑爺的一點心意。”

 
 
小雅這回沒有推辭,接了過來,嘴裡說:“把錢給我了,那你呢?你還有錢嗎?”

 
 
大醜說:“我還有呢,足夠花了,不必擔心我。”

 
 
小雅說:“我欠你的太多了。”

 
 
大醜說:“你什麼也不欠我的,這是我願意做的,就算你不是我對象,衝咱們是老鄰居的份上,我也會幫忙的。”

 
 
小雅眼裡有了淚光,她強忍著要哭的衝動,哽咽道:“大醜哥,有件事,我有點對不起你,你別怪我呀。”

 
 
大醜一怔,心裡顫了顫,有一種失去最愛的預感。他定定神,沈著地說道:“如果你覺得我不合適你,你可以離開我,我不會怪你的,什麼時候都行。”

 
 
小雅一聽,哇地哭出來了,撲到大醜的懷裡,哭個不停。

 
 
大醜咬咬牙,又拍拍她的肩膀,說:“我不會勉強你的,強扭的瓜不甜,只是我不該碰你的身子。”

 
 
小雅哭道:“你這是什麼話,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大醜不再說話,小雅擡起淚水漣漣的臉,說道:“看你說的,那麼嚴重,我從來沒有變過心。只是前一陣子,有個男生,給我連寫了十幾封情書,又送我幾回花,女生都誇他不錯。我有點不知怎麼辦才好。最後,我還是把他的東西都退給他了。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就這些,別的什麼都沒有了,你可別胡思亂想呀。”

 
 
大醜的表情,一會兒悲涼,一會兒凝重,最後又轉為平靜,他笑了笑,說:“這就好,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我一直相信你不會拋棄我的,這世上,除了你,可能沒有人肯嫁我。”

 
 
大醜心裡卻沈甸甸的,彷彿壓了塊石頭,旋即又想,自己不也做了不少對不起她的事嗎?不說別的,光背著她乾女人,就乾了好幾個。自己憑什麼要求她絕對的守身如玉。可是,不守身如玉,自己要她幹什麼呢?

 
 
大醜找條手巾,給她擦乾淚水,勸道:“別哭了,你也沒什麼錯。女孩子見到帥哥,都會心跳的。我們男人也一樣,見到漂亮女人,也會多看兩眼,這都是正常事,沒有人怪你的。”

 
 
小雅這才破啼為笑,說:“你看哪個女人多看幾眼了?”

 
 
大醜故意睜大眼睛瞅著她說:“你瞧,我現在正看誰呢。”

 
 
小雅咯咯地笑起來,滿天的雲彩都散了。

 
 
大醜送小雅去車站,路上,還給她買了一些藥,都是治肚子疼的,並讓她服藥。到了車站,直送到檢票口,大醜再次叮囑,到家來電話,小雅點頭,兩人揮手告別。

 
 
大醜眼看她上了一台大客,那大客的車牌號是:XX829,大醜看一眼便記住了。

 
 
離開車站,大醜一個人到處閒逛,想到小雅在他人的追求之下,差點變心,自己感到好不是滋味。可有什麼法子呢,如果一個女人真要變心的話,管也管不住,自己能做到的,只是盡力而為。

 
 
實在留不住了,只好任其高飛。但他相信,她不會變心的,如果連她這樣單純的女孩兒都不可信的話,自己還能信誰呢?

 
 
想想自己,可惡的地方也不少,若說男女平等的話,自己實在對不住她,自己把一群女人,先後都抱到床上,自己也不好。當然,那也是沒法子,好色是人的一個弱點。

 
 
當一個年輕的不很醜的女人,在你面前脫光衣服,做出撩人的姿勢時,只要是正常男人,只要是有人性的男人,有幾個能把持得住呢?尤其是自己碰到的那些女人,都是很漂亮的。

 
 
倩輝,玉嬌,水華,班花,哪一個不是美人?小君與錦繡更不必說,還是處女身呢,誘惑力更大。自己自然無法抵擋性的誘惑,換了別人,只怕會更狼。

 
 
這麼想著,大醜原諒了自己。他暗暗提醒自己,以後生活要檢點些,切不可一錯再錯,他捫心自問,能檢點得了嗎?這麼問著,他自己都笑了。

 
 
按時間計算,小雅大約中午十二點到家,大醜回到家,打開電視,等著小雅的電話。

 
 
看本市新聞時,有一則引起他的注意,大意是:“一台從哈市開往依蘭的大客,在方正縣境內時,突然衝出公路,掉進山澗。車上三十九人,到記者發稿時止,已確定死亡三十人,余者在附近醫院搶救。”

 
 
本來大醜沒怎麼注意,當報出車號時,他一下子從沙發上蹦起來,大叫道:“小雅。”

 
 
沒錯,電視上說的車號是小雅坐的那輛車。大醜只覺胸口一痛,是巨痛,好象被大錘猛擊一下,他的眼淚一下子下來了。

 
 
他衝上前,把電視聲音放大。電視又說,凡身在哈市的本次客車的旅客的家屬,請速到哈站會客廳,稍後,會有死亡名單傳過來。

 
 
大醜聽到這裡,他用手擦乾眼淚,穿好衣服,馬上去哈站,這是他最後的希望。這次,他是打車去的,他對司機說:“要快,要快。多少錢都行。”

 
 
他心裡在暗暗祈禱著:小雅,你可別出事呀。老天保佑你,好人一生平安,你要平安啊,我不想失去你。

 
 
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哈站會客廳,大廳裡已經好多人,那種氣氛比火葬廠更叫人難受。只見大家都樣子差不多,有的淚如雨下,卻沒有聲音;有的放聲大哭,哭得昏天黑地;有的被人攙扶著,不會走道兒;有的則神情冷峻,不停地吸煙;有的則手放胸上,閉著眼,好象在禱告著。只有幾個人,一臉的驚喜。

 
 
不用問也知道,那名單已經下來了。負責接待的老同志,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喝著茶水,一臉的嚴肅。他面前的桌上,放著名單。大醜遠遠地望著,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幾經猶豫,他閉一下眼,鼓足勇氣,還是挪步向前。

 
 
老同志也不多話,把一張名單向他推一下。大醜心驚肉跳地一個個名字地看著,這是死亡名單,他好象看見這名單上沾滿了鮮血。他耐著性子看到最後,他的心稍安,原來沒有小雅的名字。

 
 
他不放心,又看了兩遍,結果一樣,於是,他說:“還好,沒有她。”

 
 
老同志瞅瞅他,對大醜說:“那一定在這張上呢,這張是傷員名單。”

 
 
大醜接過來細看,又看了幾遍,同樣沒有,大醜搖搖頭,說道:“怎麼還是沒有?”

 
 
老同志說:“不會吧,那就是她沒坐這台車。”

 
 
大醜肯定地說:“她坐了,我親眼看她上去的。”

 
 
老同志站起來說:“那我幫你查查去。”

 
 
大醜說:“老伯,我忘了問您,你們怎麼會這麼快知道旅客的名字的。”

 
 
老同志領大醜進另一屋,嘴上答:“小夥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咱們自有高招。售票口有監控器,並且,我們這裡有新規定,凡買票者都要說名字,我們售票時,把名字打到票上。如果車出事了,我們憑著票,憑著錄像,就能很快知道他們的名字。”

 
 
說著,他開始播放買票者的錄像,果然看到小雅了。她樣子有點憂鬱,她買的是十六號。

 
 
大醜指著小雅說:“就是她,我要找的人就是她。她叫林小雅。”

 
 
老同志說:“你跟我來。”到售票處一查買票人的名字,確有林小雅。

 
 
老同志說:“別的票都收到了,唯獨不見這第十六號,難道她沒有上車?”

 
 
大醜哭喪個臉,大喊道:“不會的,她上車了,我親眼看她上的車。”

 
 
老同志拍拍大醜的肩,勸道:“小夥子,別激動,我們一定幫你找到她,但願她啥事沒有。”

 
 
大醜眼圈一紅,又想哭,但他忍住了。

 
 
老同志想了想,說:“這樣吧,你留下名字與電話,我們一有消息,就立刻通知你。反正那邊正在搶救傷員,一有能說話的,我們會幫你調查的,不要太擔心,會沒事的。”

 
 
大醜留了電話,衝老同志點點頭,囑咐道:“你們可快點,我急著呢。”

 
 
老同志握著大醜的手,勸了多少回,總算把大醜勸走了。大醜失魂落魄地出了大門,走在廣場上。

《折翼天使》1。超長

《折翼天使》

作者:太陽黑子

第一章:天使標本

這是康守彥最喜歡的一幅畫。

由啞金色的、雕刻華麗的畫框鑲著,闊兩尺高五尺,這幅巨大的畫正掛在守彥的私人書房中的一個書架之旁。

這是一間面積很大的書房,足有一般中產家庭的整個居所那樣大;書房的裡面收藏了數千本藏書,內容由科學、醫學、政治、文學,以至一般的消閑小說也包括在內,足見這裡的主人的興趣和知識涉獵之廣範。

書房的一端有一張長長的書桌,書桌本身以上等的檀木製成,上面簡單的放了一個典雅的筆座和一瓶墨水,書桌之後則放有一張名貴的黑皮大椅。

至於在書桌旁邊不遠處的牆上,掛有幾幅藝術性的油畫,其中一幅便是守彥正在看著的畫。

畫中的主角是一個西洋美女,美女的面貌畫得非常迫真:漂亮的金色秀發,像瀑步般傾瀉而下,發絲的色澤光暗分明、流彩華美;美女有著一張世間難尋的完美面孔:明媚秀麗的一雙大眼睛、顏色暈紅通透般的雙頰,令人甚至想伸手去扭她一扭;而厚薄適中、晶瑩剔透的水紅色小巧櫻唇,更像是世間最誘惑的果實。

畫內的美女是如比的迫真,面目表情更散發著一種純潔的稚氣,令人感到她必然是個只得十來歲的少女,更加上「真人大」的尺寸,更令人覺得她翊翊如生,甚至若她隨時由畫中走出來的話也不會令人感到意外!

不過,康守彥最喜歡這幅畫的地方卻不是它畫得如何地真實和完美,而是這幅畫中所表達的一個「意念」。

議我們先繼續看下去。畫中的美女頭上有一圈光環,似乎代表了她的身份是一個「天使」。

不過,她和一般給人快樂幸福感覺的天使不同,她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上,此刻竟揉合著凄苦和受盡折磨的表情,似乎正在承受著甚麼萬劫不復的酷刑似的。

而看她上半身的情形也確實是很糟:一絲不掛的軀體,無論在體型的肥瘦還是身體的曲線上都非常優美,可是在那美麗的嬌軀上,卻不規則地被幾條暗啞色的鐵鏈捆縛著,粗重的鐵鏈鎖著了她的雙手,令她歇力地伸出手掌掙扎也是徒然。

除此之外,還有一條鐵鏈水平地橫過一對美乳的底部而承托著乳根,另一條則由右上至左下地橫過天使的右邊乳房,兩條鐵鏈相交成一個銳角,夾得那本是優美不可方物的嬌乳稍為變形和擠得更顯突出。

畫的背景是一片暗紅色,而由暗紅的虛幻空間之中「生」出來的鐵鏈不但困鎖著她的身體、束縛著她的雙手,其中四條鐵鏈更由不同的方向伸出來緊緊地鎖著了她頭上的光環。

畫中天使的胴體,無論是在顏色還是質感上都真實得彷如照片的肌膚上,更在各處分佈著一條條或長或短、或深或淺的血痕,令人感到彷佛像有血會從畫中滲出來一樣。那些可憐又可悲的傷痕,不知是被荊棘還是被有刺皮鞭打了多少個夜晚而做出來的?

少女的表情幼小,但一對乳尖卻不知受過怎樣的對待而變得腫成紫紅色,上面更被穿了兩個金色的小環,而在環下更吊著一個骷髏頭模樣的吊墜。

天使的下半身又如何?﹍﹍沒有下半身了,或者說,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不足十公分。一對緊貼在一起的粉嫩大腿,很快已化成了一條彷似是甚麼巨蟒、蛇妖般的尾巴,褐色的外皮上布滿了參差不齊的鱗片,有些地方的鱗片更明顯已經剝落,露出流著暗綠色舔液的腐肉。

天使背後的一對翅膀,右邊的一塊依然是雪白純潔,形狀完整而優美;可是左邊的一塊卻整幅變成了醜陋的瘀黑色,更顯得凹凸崩缺而殘缺不全,像正在腐壞著似的,無力地軟軟垂下,漆黑的羽毛更散落了一地。

而天使那復雜的眼神,正在回望向自己左邊身後那條腐化中的翅膀。一蘋眼既有深切的痛苦悲哀,但另一蘋眼卻又有著一種異樣的興奮。

這幅名為「折翼天使」的水彩畫令康守彥最有感覺的地方,便是畫中所描繪出的,代表了「純潔、無垢」的天使墮落成魔的瞬間。

鐵鏈的束縛、皮開肉裂的折磨、和其他難以想像的施虐之下,令天使的光環黯淡,一邊的翅膀被腐蝕,而下半身更異變成代表「魔鬼」的蛇尾形態。

異變並不只發生在外表,還有天使的內心。她在看著自己那腐化中的身體的眼神內,除了震驚和悲哀之外,竟還隱隱透著一種魔性的興奮,便像純潔的處女初嘗禁果時,那種有點害怕但又帶著期待的心情。

把世間最清純無罪的存在徹底地污染、毀壞,守彥認為世上已再沒有比這更刺激和令人興奮的事情了。然而,畫像終究只是畫像,在現實世界上,又是否真的有可能實現守彥心中這暗黑的慾望呢?

康守彥每一晚都會在他最愛的這幅畫之前先欣賞一會,直到看夠之後,才把牆上的「折翼天使」移開一旁。本來被畫覆蓋著的位置,便赫然出現了一個類似密碼鎖般的轉盤!

守彥快速地在圓盤上轉動了幾次,然後,在旁邊不遠處的書櫃便突然緩緩地向一旁自動移開,露出了一個隱密的入口!

在入口之外的,是一條灰暗的甬道,由粗糙的混凝土構成的牆壁和地面,和剛才守彥所處的那間光線明亮、裝設華麗的房間簡直是天與地的分別。

這是守彥刻意要把這條通道建成這樣子的。他認為這樣才夠氣氛,才能確切地配合在通道盡頭那個地方的作用。

大約走了二十公尺左右,守彥便來到了一道厚重的鐵閘前。他按了按閘門旁邊的按鈕,巨型的鐵閘便緩緩地向上升起,然後,守彥便緩步進入了鐵閘後的空間。

一進入了裡面,四周便立刻傳來了一些亂雜的聲音,當中有痛苦的嘆息聲、也有帶著喜悅的低吟,而毫無例外地,所有的聲音都是女性的聲線。

這裡便是他的私人皇國。在這裡,「折翼天使」將會成為一個真實的存在。

「女大學生人間蒸發」「本報訊:二十歲的女大學生楊美儀自十天前的夜晚離家之後便一直不知所蹤,警方暫列作失蹤人口處理。」

「失蹤少女就讀於本市最著名的H 大學西洋文學系二年級,在X 月XX日晚上八時於家中用完晚膳後,便起程回去學校宿舍,卻在離家之後和家人斷絕了一切聯絡。失蹤者楊美儀大約五尺八寸高,中等身裁,瓜子臉、黑發和普通膚色。離家時穿著杏色的短袖襯衣和深藍色牛仔布裙。警方現呼籲任何人仕若知道有關消息、或在最近見過類似失蹤者的人,請盡快與南區警署失蹤人口組聯絡。」

林樂妍翻看完這段大約一個月前的新聞報導後,不禁心想:就是她了,今次的專題主角。

「人間蒸發」,一個很現代的、很生動的詞彙,以水蒸發之後不留半點痕跡來作比喻,泛指一切憑空消失的物事,但大部份時候卻是用於活人身上。

究竟一個活生生的人何以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便像從未生於世上一樣?

這是一件很耐人尋味的事。林樂妍這兩天來已翻查過她就職的報社的資料庫中,超過二十個的失蹤人口的記錄。

每一宗個案、每一個失蹤者,背後都可能擁有一段離奇或能引起大眾興趣的故事。究竟他們是遇上意外、已經不在人世?因私人問題而避世隱居、在另一個地方開始新的人生?還是被外星人擄去作為地球人的研究標本?

揭開他們失蹤背後的原因,可能會成為一條絕妙的獨家報導。剛從大學畢業而投入報界只有半年的林樂妍,正充滿著尋找「獨家新聞」的野心。

樂妍看著報導旁邊的一幀照片:失蹤者楊美儀留著一頭畢直滑亮的長發,樣貌清純美麗,而且更令人印像深刻的是她的一副像大家閨秀般端莊賢淑的臉孔,令人完全不會認為她會是甚麼問題青年或暴風少女。

而在其後的一些跟進報導中,更發現楊美儀的家境很是不俗,父親是一間大型電腦周邊產品生產商的副總經理,而她的住所則是位於新開發區的一個高級的私人屋宛,顯然失蹤女生至少是一個在物質生活上無憂無慮的人。

林樂妍親往拜訪過失蹤女生的父母。愛女失蹤了近一個月仍無半點音訊,楊氏夫婦看起來都比實際年齡像蒼老了十年,那種憂愁和掛念實在已深深地雕刻了在他們臉上。而在簡短的傾談中,樂妍已察覺夫婦二人和楊美儀的關系非常親愛,不但絕少發生磨擦,相互間的溝通更親密得像朋友一樣。看來在家庭方面應不會對楊美儀構成甚麼問題或煩惱才對。

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令楊美儀能夠狠心拋下如此愛護和疼惜自己的家人?

一個陽光充沛的早上,樂妍來到楊美儀就讀的市立H 大學,而這裡也同時是樂妍的母校——她在不足半年之前仍然是H 大新聞傳播系的學生,算來楊美儀也算是她的學妹,或許這也是其中一個原因為甚麼樂妍會對這件失蹤事件特別注意吧。

走在校園內的樂妍,一路上不斷有其他學生(主要是男生)向她投射注視的目光,不過她對於這一點似乎是早已習慣的了。

原來在外貌上樂妍絕不在那個失蹤了的美麗女生之下,相反,甚至可說比那女生還要更勝一籌。

而除了欣賞她美貌的人外,實際和她打招乎的學弟、學妹也不少。那是因為樂妍以前在大學中十分活躍,身兼兩、三個學會和組織的幹事的緣故。

卻說她回到了以前曾住過的宿舍中,拜訪兩個她所認識的學妹。

「不是Natalie (樂妍的洋名)嗎?是甚麼風吹奶回來啦?」「學姐奶真是越來越美啦,真羨慕死人了!」兩個學妹一見她們所仰慕的學姊回來,立刻興奮地爭著說。

「奶們真是的!不要笑我了﹍﹍是呢,奶們認識同住在這一層的一個叫楊美儀的女生嗎?」

「認識啊!不過聽說她似乎失蹤了﹍﹍」

「奶們對她所知有多少呢?例如她的為人如何,在失蹤之前有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等等﹍﹍。」

「嘻嘻,Natalie 真是個落力的記者哦!不過要得到線報,不能不付出一點代價呢!」

「代價?﹍﹍嗯,我明白了﹍﹍」

樂妍於是和兩個學妹離開了宿舍,往附近的一間食堂去付出她的「代價」了。

飽餐了一頓糕點甜品,兩學妹才愉快地抹了抹咀,開始提供她們的情報。

雖然兩人本身和楊美儀並非深交,但樂妍知道素有著「流動新聞接收器」之稱的她們應不會令自己失望。

結果,兩人所知的其實卻並不算很多,因為楊美儀本身是個很勤力用功和愛靜的人,甚少和其他不同學系的人有太多交往,而大學之內和宿舍中那些多姿多採的課餘活動,也幾乎肯定不會見到她的影子。

結論是,楊美儀此人是個「對人、畜均無害」的乖乖女,而最近也不見她有甚麼特別不尋常的行徑。

似乎一切仍是毫無頭緒,樂妍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此時,在她背後突然傳來一把男生的聲音:「請問﹍﹍奶們是在談有關楊美儀同學的事嗎?」

樂妍轉頭一看,只見有一個戴著金框眼鏡,身型高瘦的男生正站在她的座位之後。

「﹍﹍對,你認識楊美儀同學嗎?」

「我叫阿邦,和楊美儀是同班同學﹍﹍」

話未說完,樂妍立刻整個人彈起來,捉著阿邦的手道:「那你知道嗎?楊美儀的事?」

(啊,這位學姐好漂亮喔!而且還不只是簡單的漂亮﹍﹍怎麼說呢,她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性感氣質,叫人一看便不其然面紅心跳,真的很特別﹍﹍)整齊美麗而十分挺直的眉毛,給人一種堅毅獨立的感覺;一對雕琢深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散發著靈動而聰敏的光輝,當睜大了眼直望著人時,來自靈魂之窗那種奪目的氣質和姿采,簡直眩目得令人有點難以直視。

但望向她的咀巴也同樣不是辦法。厚薄得宜,形狀優美的櫻唇,自然呈現微微濕潤的嫣紅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癢癢,多麼想一口便把這櫻桃吞入口中;而微笑時隱約露出潔白而整齊的牙齒,更和櫻唇形成了一紅一白的悅目色彩對比。

長度大約至背脊中央的秀發,微鬈成波浪般的優美姿態;發絲稍為染了少許啡色,和她一身古胴色的健康肌膚簡直便像是天作之合。或許,用「充滿性感的魅力的野豹」來形容她便是最適合的吧!

她擁有接近六尺的高度,勤於運動下的身段顯得非常健美和標准,但絕無半點肥態的上半身卻擁有超過三十六寸的胸圍,在夏季的緊身衣下更是玲瓏浮突得令人單是看看也幾乎要流鼻血!而牛仔褲包裹著一對非常修長的美腿,相信就是一流的模特兒也不過如此。

她熱情而充滿魅力,但那並不是古典式的甚麼「含羞答答」、「閉月羞花」

那種魅力,而是像一朵高地上的鮮紅色野花,溶入了知性和堅強的新世代女性魅力,尤如是一團烈火般能夠吸引飛蛾撲進去。只要她隨便走在路上,彷佛是天生「性感女神」化身的她便會自然地吸引別人的目光,這是連她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

一個如此迷人的美女突然靠近跟前捉著他的手,觸處是瑩滑的玉手、鼻端是淡淡的香水氣味混和成熟女性的氣息、眼前是笑臉盈盈的絕色俏臉,當下令阿邦心頭一陣狂跳,立刻整張臉也紅了起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樂妍立刻放開了手,抱歉似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阿邦才定下神來,向樂妍道:「奶知道她到哪處去了嗎?告訴我吧,無論她有甚麼困難,我也願意去幫助她的!」

他的眼神充滿了焦慮,聲音也滿是關掛。

「你先冷靜一下﹍﹍難道說,你是楊美儀的男朋友?」

阿邦的臉立刻又再紅了一下。「不﹍﹍我不是﹍﹍」

「可是你是喜歡她的,對嗎?」樂妍的詞鋒一向很銳利,她覺得自己像在審問著對方似的。

看來這有點兒怕羞的男生也對這漂亮的姐姐的追問感到難以招架,只得輕輕點了點頭。

「難道說對方有了其他男朋友,所以推卻了你?」

樂妍問得單刀直入,這是記者的本色,絕不會太過「客氣」而錯過得到更多資料的機會。

的確,以楊美儀那出色的樣貌和溫婉的神態,相信沒可能不會吸引男生的追求的。不過,阿邦卻立刻決斷地搖了搖頭道:「不會,她﹍﹍她其實是一個很內向的人,而且對於愛情這回事更是十分小心謹慎地去保護自己,從來也未曾聽她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

如果她連男朋友都沒有,那發生感情問題而令她要去避世的機會也很微了。

「奶也﹍﹍沒頭緒嗎?」阿邦見樂妍一臉疑惑的樣子,於是便試探著道。

樂妍搖了搖頭,令阿邦頓然難掩失望的神情。

「你還有沒有其他任何有關她的資料?甚麼東西也好,總有可能會和事情有關﹍﹍」

「﹍﹍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不要緊,這是我的咭片,上面有我的聯絡電話和電郵,如果你再想起了甚麼的話請盡快和我聯絡吧!」

樂妍把咭片交給阿邦後便和他道別,之後她還在兩個學妹協助下進入了楊美儀失蹤前所居住的宿舍房間內,不過卻依然沒有發現任何不對頭的蛛絲馬跡。

看著收拾得十分整齊、清潔的書桌和床鋪,樂妍不禁再次在自己心中自言自語:「楊美儀啊,究竟有甚麼事情發生了在奶身上呢?﹍﹍若說是綁架,已過了近一個月都沒人收到綁匪的來電﹍﹍奶究竟是否仍然活在這世上?若是的話,奶現在到底在世界上的那一個角落呢?」

回到故事開頭,康守彥所進入的那個一個大約一千平方尺的密閉空間,那裡只由幾個懸吊在剝落而露出鋼筋的天井上的燈泡照明,而房間的周圍,則疏落地擺放著各種各樣外型凶怖和詭異的設備或刑具,整體感覺活像是一間野蠻可怕的行刑室。

屈指一數,現時室內一共有三個女人,她們的年齡、背景、外表和特質都各有不同,唯一的共通點是:她們全都是這個名叫康守彥的男人所畜養著的「天使標本」。

守彥開始逐一巡視他的標本。首先是「標本一號」(在這裡的女人,全都已失去了自己本來的名字和社會身份,而淪為只以編號來稱呼的「人形標本」)。

她看來年約三十歲左右,是一個外表非常艷麗成熟的婦人。可是現在全身一絲不掛的她,卻正卷縮了在一個吊在半空的鐵制籠子之內。籠子直徑大約一米、高約一米半,外形看似是特大號的鳥籠,其實卻是用來囚禁天使標本用的「天使籠」。

這樣的籠子一共有五個,可是除了「一號」身處的一個之外,其他四個籠子現在都是空置著的。

作為第一號的標本,她在外表上被改造過的痕跡特別大,可是她卻是一個徹底的失敗作。

她的頭發已被完全剃光,後腦位置被烙上刻著「女畜」兩個字的烙印,頸項上佩戴著皮製的大型犬用頸圈。一對乳房雖然豐滿,但感覺上卻像兩堆泥膠般軟而無力,那是因為過渡使用「真空吸盤」去吸起她的乳房,結果反而令乳房的肌肉過早退化和變得鬆弛。

本來白雪雪的山峰已布滿了一點點紫黑色的、煙頭炙傷的痕跡。而乳房的頂尖,更因為長年被附上鋸齒型鐵夾子的鐵鏈所拉扯,而被拉至幾乎像小孩的尾指般長,巨大而呈紫黑色的乳蒂表面更被三顆排成一直行的大頭釘所貫穿,傷處縱早已結疤,但仍令人看得心生寒意。

可是,她下體的情況,卻比胸部還要觸目驚心:女人的三角地帶的毛已全都被用打火機燒光而只剩下一些焦了的殘渣,而焦毛下的是兩對完全失去彈性的暗黑色的陰唇。無論是大、小陰唇上都穿滿了各種不同尺寸和款式的環、吊墜和釘子,兩塊肉片變得異常的肥腫和拉長,原來她曾經被守彥用四條鐵鏈,分別勾住兩顆乳蒂和兩片大陰唇而整個人吊在半空一天一夜,難怪這兩個部位都被拉長至不成比例了。

而陰唇中央的肉洞也被擴展得異常巨大,就是沒有插入任何東西,也自然地張開而成為一個接近三寸直徑的空洞。有些暗紅色像已腐壞的肉壁更向外掀露了出來,洞內更不時流出一些稀釋、帶有血絲和散發著異味的分泌。

這樣醜陋可怕的身體赫然便是康守彥的傑作。守彥的正職是醫生,這一點對於他進行的培育工作毫無疑問是很有幫助的。剛滿三十歲的他竟已是市內一間一流私家醫院的外科部主任,當然,他的伯父身為那間醫院的院長,對他的仕途不能說是沒有幫助,但是他的成就最主要還是來自他過人的天份和敏銳的手腕。

和守彥的陽剛外表不相稱的,是他擁有著一對靈活精細的雙手,像是天生的一流醫者,這對巧妙的手掌加上他那比大部份人更冷靜、細心和有應變力的頭腦,令他自外國的著名醫科大學畢業歸來就職以來,多次完滿解決了一些非常復雜困難的病例,從而得到了「外科天才」「青年華佗」等美譽。

不過,無論他是個多出色的醫生,但在第一次實行「調制性奴天使」這樣異特的計劃時仍是不能一開始便得到成功。

本來是把乳房肥大化的計劃,結果卻造成了那醜陋鬆弛的模樣;本來想把陰道改造得更有伸縮性和更加符合男人性具的形態,結果反而令陰道潰壞得不成形。

終於,康守彥一怒之下便把這件失敗製品更徹底地摧毀,整得她變成現在半人半鬼的樣子。

康守彥可說是典型的擁有雙重性格的人,作為「醫者」的他,既仁慈易相處而又經常笑面迎人,可說是任何人眼中的「好好先生」,他竟會做出這樣殘忍的事,那不是很矛盾嗎?

可是大家試想想,有沒有曾也看過一些外表天真無邪的小孩,把一些玩厭了或壞掉的玩具亂擲亂扭亂撞,直至把它們「支解」為止?其實這才是人的天性,

只不過人長大後便因為社會的道德規範或因為法律的阻嚇而不得不約束起自己的

行為。

但在此刻這個秘室內,康守彥便是法律,康守彥便是絕對的支配者。

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螻蟻,並沒有人權可言。

卻說在這種可怕可怖的肉體摧殘之下,一號終於連精神也崩潰了。現在的她眼神空洞呆滯,面部肌肉僵硬平板,已失去語言和表達感情的能力,更不受控地流著口水彷如痴獃。

而對於這壞掉了的人偶守彥也只任由她自生自滅,只給予她最基本的食物和維生條件,卻想不到這女人的生命力竟高得像蟑螂似的,維持這樣的廢人生活已超過了半年而仍然生存著。

守彥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理她,逕自走到「標本二號」跟前。

這個二十五歲左右的美女以前的身份是個職業模特兒,所以她的身段格外高佻、身裁均稱,充滿成熟女體的性感魅力。

現在的她全身赤裸,上半身被幾條橫跨在肉體上的皮帶束縛在一張寬闊的黑色皮椅上,雙腳抬起老高,打開成一個“V”字形,腳跟處套上了一個金屬拷撩,然後再連著鎖鏈直通至天井。

「嗄呀﹍﹍主、主人﹍﹍太好了,你回來了!﹍﹍快、快來操死下婢吧﹍﹍咿嗄﹍﹍」

帶著悅虐興奮的淫賤說話,來自一張豐滿而濕濡的咀唇。

而除了她的呻吟聲之外,還有一大堆不同頻率、高低的馬達聲同時傳入守彥耳中。原來二號的胴體上,竟密密麻麻地貼滿了十幾蘋不同顏色、形狀和大小的電震器(震旦)!

紅的、藍的、紫的﹍﹍七彩繽紛的性玩具,放滿在二號全身性感帶上:乳房、乳蒂、腋下、耳垂、頸項、肚臍、內腿﹍﹍所有震旦尾部的電線集中成一束,再經過變壓器而接上了交流電掣,令全部震旦都不會疲倦地開動著,把無止境的性刺激傳至她每一個官能細胞之內!

女人的胴體濕濡濡的全身泛著油光,像塗上了一層潤滑油一樣。

而她的私處則更加是油淋淋的,一前一後兩個洞內都插入了電動假陽具,兩支陽具均是超大型的歐洲人專用型號,撐得陰阜張開至兒臂般大,連下面的菊花蕾也完全充血擴散。

兩支電動假陽具都在自動地作出淫靡的轉動,帶動得兩個肉洞的洞口也像是嬰兒的咀巴般開合不停,淫亂的蜜水更是長流不息,從皮椅而傾注流落在地上。

「啊咿﹍﹍呀呀,又、又 了!﹍﹍喔、喔、主人呀!!﹍﹍」

二號維持這樣的擺放狀態已經大半天,流出的淫水更在地上積聚了一小灘了。

可是,她似乎仍沒有疲倦和感到麻木。

高潮一個接一個地湧現,這女人的慾望和渴求,便彷佛是無止無盡﹍﹍守彥是心知肚明她為甚麼會這樣的,因為標本二號的培育重點便是「為性愛而生的性天使」,簡單來說即是排除其他無關痛癢的機能,而把性強化成像呼吸般自然和不可或缺的日常活動。

為此,守彥用藥物來改造她的身體機能,而經過幾次實驗,他終於成功令二號的身體成為媚藥的「儲存庫」,她血液之內除了普通成份之外,還含有一種能和紅血球溶合一起的媚藥。

媚藥經過血液運行至她全身,令她在任何時刻都身處於性興奮狀態,高潮更是絕不減退,因為性慾根本便成為了她平時生陳代謝的一部份!

同時,過量的媚藥則會由毛孔排出來,而形成像一層油般包裹在肌膚上,而令她的身體更添多一層性感魅力!

守彥走到她的旁邊,輕輕把插在她肛門內的性具棒拔出了一半。

「喔!﹍﹍不、不要拿走,主人﹍﹍求求你!」

守彥再用力一推,把性具棒「啪」的一聲,推回她的直腸之內。

「啊嗚!﹍﹍好啊!謝謝主人﹍﹍」

二號已完全失去了作為人類的所有尊嚴,可是這樣真的好嗎?真的便能夠成為完美的性奴隸天使嗎?

守彥看著二號睜得老大,卻灰暗無光的雙眼——原來,在大量注射入不同種類的藥物和媚藥以作實驗之後,產生的後遺症便是身體機能遭到侵蝕,令她不但雙眼失明,連排泄機能也同樣退化,令她必須長期在膀胱中插入導尿管。

而她的腎髒和肝髒機能也日漸轉弱,據守彥估計她未必能再活超過兩年。故此天使標本二號,對守彥來說仍然是一個失敗作品。

守彥看著仍在不停地浪叫、眉梢眼角也完全洋溢著春意和淫亂的二號。無疑此刻的她幾乎每一分鐘都活在性快感中,可能世間再沒有像她般快樂的人了。然而,她的快樂卻是由燃燒自己的生命而得來的,故此她的可憐和可悲,實不在標本一號之下。

守彥離開了二號,再走到近牆邊的一個一米高的石台。在石台上面有一個二八年華的少女正在以奇怪的姿勢臥著。

她的雙腿向外屈成直角,在腳跟稍為對上一點的位置交叉而過,而被麻繩緊綁在一起,令她下半身成為一個扁菱形般的姿態。而雙腳交叉的位置還另外綁上了一條繩段,連結向她頸項上的一副頸圈。

由於這一段連接腳跟和頸圈間的繩段的長度很短,令她的整個下半身都要向上屈起,同時頭部也要稍為向上仰起,才能勉強切合繩段的長度。換言之,她現在便只有背脊的中間倚靠在石台上,而一頭一尾則向上屈起活像一蘋蝦般。

這樣子看起來是很有趣,但身處其中的少女可就慘了,因為長時期保持這屈身姿勢,已令她的頸和盤骨、雙腿關節也痛得像要脫臼般,同時腹中的內髒也因長期屈體而受到壓迫,令她痛得面容扭曲。手掌也在一開一合的,像快將溺水的人在作出無望的掙扎一樣。

但真正要命還不只如此;在石台四周圍著少女的身體邊緣,正密麻麻地排列著一支支燃點著的蠟燭,令少女全身一動也不敢動,生怕稍一移動便會把其中一些蠟燭碰跌。

「喔呀呀!﹍好痛、好炙哦!﹍﹍饒、饒了我吧,主人!」

原來,在少女的身體上最敏感的三個部位(雙峰、下陰),也擺放著三支燃點著的,特別粗大的蠟燭,而下體那一支更是直接插入了陰道之內!

被火溶掉的熾熱蠟液便像熱淚似的沿燭身滾下,鋪在女郎的雙峰和陰部像堆上了一層深紅溶岩的火山。女性的三處最嬌嫩、敏感的地方,同時被熱蠟侵襲,令她感到幼嫩的皮膚像被火燒得破爛溶掉一樣。而且用刑的對像,只是一個剛剛中學畢業,身體嬌嫩可人的少女,那種痛苦實在是殘酷無道之極!

「痛、痛死了!﹍﹍請慈悲,主人!」

燭光妖異地搖曳之下,少女便像是一具被用來祭祀用的牲口一般,躺在一張類似是甚麼邪教的祭壇上,成為給支配者帶來悅樂的犧牲品。

而守彥則像是在欣賞著一件絕美的藝術擺設般,笑淫淫地站在一旁,觀察著美麗的「前」女高中生,如何在熱蠟的折磨下作出悲哀無望的悲鳴和掙扎。

「呵呵﹍高興嗎?這樣熾熱焚身的快感,令奶也越燒越興奮了吧?」

「呀喔!﹍﹍放過我﹍﹍或是﹍﹍殺了我﹍﹍嗚咕!」

胃部長期受壓,終於忍不住張咀一吐,竟嘔出了一堆髒物。

「殺了奶?﹍﹍別說笑了,奶試試再集中精神感覺一下﹍﹍感覺一下奶下面,是不是有一團火正在燃燒?」

守彥用手拿著插入了她下體的蠟燭,慢慢一拉一推地玩動起來。

「到了痛苦的極限﹍﹍奶的身體耐過了這一個臨界點後,便會開始感受到一種從未試過的快樂﹍﹍火越燒越旺,很刺激、很快樂﹍﹍」

守彥的聲音,低沉而富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魅力。令少女不自覺地轉頭望向他。

外表看來,康守彥是一個高大強壯、俊朗瀟灑和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男人。粗眉大眼,外型輪廓像一座雕塑般深刻和完美,而且有著堅毅而果敢的氣度。

他的眼神尤為厲害,天生便擁有特別強的精神力,透過靈魂之窗迫射而出,令「抵抗力」較弱的女子,一見到他雙眼便會渾身酥軟乏力。

而現在,當一和他的眼神接觸,女郎便立時渾身一震;他的雙眼便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把少女不斷吸入、吸入﹍﹍直至完全墜入了那無底的深淵。 (怎麼一看他雙眼我便自然感到﹍﹍他說的話﹍﹍是對的﹍﹍因為他看起來

是那麼的有自信、可靠和令人很自然便會放心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託給他﹍

﹍)一切炙熱、苦痛彷似漸漸消失,有如被催眠一樣,少女被嘔吐物污染得一塌糊塗的臉上竟然真的出現了一種安心、暢快的表情。

守彥繼續操縱著蠟燭在她的下體一進一出,而三號的叫聲漸漸由痛苦轉化為淫亂,蠟燭的表面也鋪上了一層淫蜜而閃閃反光。

這便是「否極泰來」的道理,當調教和虐待持續進行到某一個「破點」,身體便會習慣、更開始從中感受到被虐的快感,這一點是SM老手的守彥從過往經驗中得到的認知,而現在看來這個女人的身體,也快將完全適應自己的虐待,而邁向被虐狂的牝奴隸之道了。

「為甚麼?本來是濟世醫者的你,背後竟會是一個這樣的惡魔?﹍」

「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我便知道在自己內心深處,有一顆嗜虐之心在秘藏著﹍﹍對,一切便是由我十八歲那年的某一天,在某間店子內看到一本SM緊縛寫真集的封面開始,我的心便產生了一陣從未有過的悸動﹍」

被束縛著的女體,竟然比起普通狀態下的女性裸體更有魅力。

美女被虐時那種苦楚、歪斜的表情,也比平時的模樣更可愛和性感十倍。

欣賞著不能反抗的美女受著苛烈的虐待,一股興奮的心情便久久不能平復過來。

野雀高飛

  標 題: 野雀高飛

  發信人: 路燈

  作 者: 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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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剛過,位於台北東區向東延伸的林蔭大道邊一家觀光飯店的底樓,駛來一輛紫紅色嶄新的BMW轎車,迅速地轉入地下停車場的一角,推開車門走出了服飾考究,再加上經過刻意打扮的幾位女士,香艷的衣著,時麾的飾物,點綴著姣好美貌,引來了許多人士的眼光。

  帶頭的是曼玲,年約三、四十歲,身材高挑動人,不時流盼的眼波,媚光十射,那圓熟、潤濕的香唇,走路那搖擺生姿,豐盈體態,加上白晢油滑的皮膚,舉手投足間顯露的成熟美韻,是一個惹火的尤物。

  曼玲年輕時是台中望族的大小姐,家庭富裕,又是家中的獨女,備受長輩之呵護和寵愛,受教於中部之高等學府,在校時以其美貌活躍,曾被選任學校活動的代表,是一朵公子哥兒們追逐的佳人。

  由於家族觀念,長輩講究「門當戶對」,曼玲在畢業後的第二年,經媒妁之言和父母之命,犧牲了心愛的人,把一腔的羅曼史埋在心底,含淚出嫁。

  坐在曼玲旁邊這幾位貴夫人,也跟曼玲同屬一個案例,雖家世有別,家況不盡相同,遭遇類似,她們有股熊熊的欲焰,不時在體內燃燒,尤其是沒有丈夫陪著的晚上,芳心空虛,恨只恨,當時為什麼聽從父母,而不反抗到底,心靈的需求,不言可知。

  就說她們的老公能在夜晚抽空陪她們,但他們已勞累了一整天,與她們養精蓄銳一整天,相互比較,是不是有力不從心的感受呢?

  這幾位衣食無缺,穿絲戴金的女士們,每當聚會述說閒聊的時光,便長嘆短吁,埋怨人生之不幸。

  「我沒有時間不閒,從早晨到夜晚,我該作什麼?」清枝抱怨著。

  清枝有一副玲瓏的嬌軀,大眼睛、小櫻嘴,豐滿白晢的胴體,裹在合身的祺袍裡,若隱若現的從爻的去縫裡顯露的修長,圓潤的腳踝,柔若無骨,有心人只要看一眼,魂魄飄飄,神心不知守舍。

  「憑我這副身體,不知為什麼,總提不起那死鬼的興趣,那死東西老覺得不會硬挺,每次都是我主動要求,可是都不能使我滿足。」

  「我還不是一樣,我們那個老傢伙,一躺下就像死豬般,動也不動,當我興緻濃厚時,好像陪死人睡覺,喚也喚不起,一身酥酥,只有咬牙忍耐。」這是秀馨的聲音。

  「我實在受不了。」

  「好像守寡一樣,隻身邊有一個人而已。」

  有天,這些有閒女士集合在「張醫院」三極私宅的客廳裡觀賞「A」片,片中小夥子個個粗壯,龍騰虎躍,且應付各式各樣的姿勢,玩各種遊戲,使得這些悶騷的女人們感到羨慕和嫉妒不已。

  「呀!有這一刻就好了。」秀馨第一個出聲感嘆。

  「對呀!像這傢伙,可真不賴!」清枝一面看影片,一面對著曼玲說話。

  「可不是嗎?讓人家心裡癢癢的………」曼玲曼聲應對,媚眼裡採光一閃。

  「我告訴你們,我試過………」欲言又止,故意賣關子,惹得在場幾個都用驚奇的眼光對著她。

  「什麼時候?」

  「怎麼試?」

  「在那裡?………」

  「上次,我姨媽出國,我不是告訴你們我去送行嗎?就是那次,在台北。」

  「對,你去了三天才回來。」

  「就從送姨媽在桃園機場上機後,我順道到台北去啦!」

  「我去找一位同學,地介紹一位男朋友給我,可是年齡約在五十歲,雖然陪我吃飯跳舞,使我盡情玩樂一個夜晚,可是那方面不行,沒有勁,不夠看。」

  「後來,我從他(她)們的談話中知道了一些門路,我就住進xx大飯店,那裡有好些精壯的小夥子可叫,只要你看中,或交代一聲,他們都可以任由我們挑選,找他們一起玩。」

  「那次我物色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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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玲是開放的女性,由生理的需要,使她慾望增加,每天面對著「張」醫生是一種痛苦,何況她是成熟透了的少婦,絕無法由家庭,獲得「性愛」約滿足和需要。

  當晚住進了xx大飯店後,對著哈腰鞠躬的服務生暗示應召郎的需要後塞給他百元鈔票,轉身進入浴室。

  經過冷水的沖洗,精神一振,旅途的勞累,隨著陣陣沖洗的水流,消逝一空。

  沖完了浴,輕披睡袍,斜躺席夢思軟綿綿的床墊上,獃獃地靜思一番。

  只見,曼玲那一身曲線玲瓏的身材,胸前兩個豪乳,在牆壁上影出多少的綺旎風光,肚下的毛兒稀密有緻,烏黑可愛,黑白分明,胯下起伏的山丘,一條潺潺流水深溝,山阜分成兩半。

  兩片陰唇,高高翻起,一棵紅粒在上面顫抖。

  「咯咯!咯咯!」不知經過了多少,房門輕晌。

  「門沒鎖,請進!」曼玲應門。

  「你好!」一個年紀廿餘歲的小生型小夥子推門而入。

  「讓妳久等了,我叫小秦,請多指教。」

  這個小夥子還脫不掉孩子味,大概這一行所以能吃香,也就是這個孩子氣味吧!對於成熟的女人,只有孩子氣比較得寵。

  此時此刻,曼玲被壓抑許久的性慾,使她恨不得一下餵飽,那三十多歲的女人性慾,使她盯視著這個男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全身各部。

  小秦很高大,黑黑的皮膚,眼睛很亮,很清晰。

  小格子淺藍色恤衫,襯上一條白色的西褲,給人家的印象,很豪放,也很酒脫,加上一個孩子天真味,深深地震憾曼玲的心。

  「我,我可以坐下嗎?」

  「噢!對不起,請坐。」只顧打量他,竟然忘了招呼。

  「嗯!謝謝!」他一屁股坐在小几邊的沙發上,沙發立即深深地陷下去。

  「要不要喝些什麼?」

  「謝謝!我不喝,謝謝。」

  從冰箱裡取出一杯冰咖啡,曼玲就坐在小秦的對面,心裡盤算著,怎樣開始。

  曼玲的臉,突然發起了熱,自己一個人和一個陌生的男孩相對,她的芳心之中,像小鹿般亂撞,她忽然有些兒害怕,她那充滿了幻想的心,慢慢地出現了一個非常緋紅的畫面,那是令她神往的…………。

  曼玲彷彿在一雙有力的臂彎裡。

  人都軟了,緊緊閉著,那雙美麗的大眼睛。

  昏昏沉沉的幻覺中,曼玲好像覺得一隻大手在全身上下輕輕的撫摸。由臉,經過頸部,滯留在胸前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揉揉搓搓,又撚著兩個乳頭,使曼玲的乳尖漲的愈大愈硬。

  在潛意識裡,享受著愛撫,所以也就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撫摸。

  那另一隻手,沿著小腹向下摸索,隔小三角褲,手掌摸磨著陰戶。

  曼玲的全身,好似觸電,一股顫抖從上而下奔過,又熱又麻,淫水也流濕了三角褲。

  曼玲微微地睜開美眼,她著見小秦凝視她,慾焰燃燒,滿臉火紅,狂暴地把她掀倒在床上,曼玲無力也無意抗拒,她的嘴被他緊緊吻住,全身抖個不停………。

  小秦動手拉掉睡衣,那雪白的肌膚便呈現在眼前………

  她低低地說:「輕……輕……輕一點…點。我……我……怕……怕…怕……受…受……不了。」

  小秦並不回答,他迅速地遍吻她的耳、鼻、口、頸……曼玲已經禁不住情慾的煎熬,哼出聲音。

  他不由分說地,用牙齒輕咬她的乳尖,她只覺得,自乳尖處傳來一陣痛楚和酸麻酥癢,不禁叫道:「哎哎……痛……痛……不能這樣………。」

  小秦急道:「妳不要亂動,我不會咬痛你……。」

  可是他邊摸,邊吮,邊咬著………

  曼玲受不住挑逗,只好哼叫:「哎唷……啊……啊…哎唷……啊……啊……喔……喔……。」

  只覺得一陣酸麻,漸漸地,雙腿就展了開來。

  小秦趁機,用兩個手指頭,輕輕扣動她的陰核,又插進洞內挖扣陰壁,只聽曼玲亂擺肥臀。

  「啊……唔…噢…哎喲……哎喲……啊…唔……啊……。」

  曼玲已經無反抗的力量了。

  順著他在「淘金」,她的手臂扭動著,是為彌補沒有挖到處的酥癢而湊上去,真浪、真騷。

  水溝子的水,又泛濫了。

  「哎呀……哎…喔……喔……癢……癢……啊…啊……。」

  小秦知道是時候了,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剝光。

  他的右手還繼續挖,嘴巴不斷地吸……這種上下夾攻的攻勢,使得曼玲沒法招架,穴口的水更多,也更濕,只聽他問道:「小姐,妳舒服嗎?」

  她的兩腿漸漸彎曲起來,兩膝外張,將陰戶抬得高高地。

  小秦一頭埋進她的兩腿間,對洞口親了一下。

  用舌頭在曼玲的陰核和陰唇上舔吮,舌頭在陰戶內壁不停的舔挖。

  曼玲這時被舔得渾身麻癢,顫聲叫起來:「哎唷……哎唷……請……請……不要……這樣……哎喲……啊…你……你……這樣……這樣……是……是……在……在折磨……折磨我呀……哦……哦……啊……噢……啊……唔……。」

  她的屁股劇烈地擺動,抬起來湊上去,越有勁的喊:「喔……喔……那……那地方……真……真好……不…不……不好……啊!好癢……好癢……呀……癢死了……快……不要……不要這樣……快……快……唔……快來……快點……上來……我……我要……我要……我要……啊……啊……啊……快點……快給我……給我………我要……我要……。」

  抬起肥臀,不停地呻吟:「哎……哎唷…………嗯……嗯唔……哎唷……哎……哎啊……唷……啊啊……喲……嗯嗯……啊啊……。」

  「哎唷……啊……哎呀……哎唷……不……不要……不行……。」

  一雙玉腿,勾住了小秦的脖子,只見他滿臉的淫水,但他仍服務到底,不停地吸吮著,他要征服她,要取得她的信任。

  她一陣子呻吟後,繼續頂挺著:「哎唷……快……快些……快一點……給我呀……給我……。」

  小秦抬起頭來,擺好架式,準備侵入。

  曼玲伸手握住雞巴,另一手撥解陰唇,將雞巴帶到桃園洞口。

  他屁股使力一挺,「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雞巴已進去大半,再使力一送,終於全根而沒。

  曼玲被他用力一插,覺得小穴漲的滿滿地,陰道壁被擠得直徑外張,繃得緊緊,一種充實而麻癢的感覺襲上心頭。

  「啊……哎……唔……唔……好……好……好極了……不要停…不要……用力……再用力……好…插重點……用力插……。」

  他知道這種年齡的女人所需要的什麼,於是賣力地為曼玲服務。

  雙手由兩腋穿過,緊緊抓著雙肩屁股奮力的上抽下插。

  當雞巴抽到外面時,一股極端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可是肉棒重重插入,直抵花心時,騷穴內就覺得既飽滿和充實,使得曼玲禁不住渾身抖動著,嘴上止不住浪呼直叫:「哎……唔……好弟弟……好人……插得好好……好爽……真好爽……再來……用力再插……用勁插……插死好了。」

  小秦聽到曼玲叫好,得意一笑,也就不再耍花招,直起直落,重重的插入,狠狠的拔起,直插得她舒服得魂不附體,全身劇烈抖動,浪叫不已:「呀唷……哎唷……好弟…弟……好弟弟……插得好美……好美妙……插到花……花心裡去……插得我……我……我……我好美……好爽……我要……浪死了……浪起來……哎唷哎唷……好酥……好妙……好美……好美……啊……啊……唔……唔……。」

  他繼續急急地抽送著。

  她扭動細腰,一頂一挺地迎合他。

  不久,她又叫起來了:「哎唷……哎……不……不……不要這樣……你……你……乾脆……乾脆把我……幹死吧……哎唷呀………。」

  小秦已插得氣喘不已了,他問道:「小姐!你……你覺得……覺得怎樣?」

  曼玲回答說:「哎哎……你……這麼大……插……插我約穴……我我……我不想我……活了……好…好美……好美妙……我會被……被……被插……插死的…哎……。」

  嘴裡說著,雙腿拚命勾著他的腰不放。

  他笑了一下,便大刀闊斧地又幹起來。

  一時,「滋甫!滋甫!」響個不停,她不顧一切地大叫起來:「哎……哎喲……啊……啊……好……好痛快……好痛……不…不……好舒服……哎喲……好美……好美……我爽……爽死了……啊……我……我要死了……我被你……幹死……幹的好……好美妙……啊……啊………。」

  她邊叫,屁股死命地往上挺舉。

  他一口氣,又狠狠地插了百多下。

  她不由叫道:「啊……頂死……頂死人了……哼……啊……哎喲……美……美……美死了……哎…,啊……好舒服……舒服……我……我真舒……舒服……你又頂……頂著花心……花心……好癢……用……用力……嗯……我……我就要……洩……洩精了……啊……噢……哎喲……不行了……不行了…洩……洩了……啊……啊……。」

  他的大雞巴實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陰精猛向外流,使她全身酸麻,全身細胞都在顫抖。

  他也覺得龜頭一陣酸麻,陰穴花心裡突然收縮,陣陣的酥暢。

  「滋滋………」一股陽精,直洩入花心裡面。

  她猛叫一聲:「唔!啊!」又是一陣顫抖,兩人同時洩了,緊緊地抱著,溫存著,他吐口長氣後,低低說:。

  「小姐,下次再來好嗎?」

  說完,又抱住她,深深地一吻,好久,好久,兩張嘴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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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功夫真不賴,一個晚上陪我消魂了三、四次,玩了兩天,才花三萬塊錢,現在,想起來,我心裡癢癢地,巴不得再跑一趟台北,找他消魂。」

  經過一連串的私議和討論及籌備,她決定來一次探測,同志一同,公推曼玲領隊,籌款北上,所以有了遠征之行。

  這次匆匆地來到台北,便是那次會議的結果,她們心猿意馬地坐在咖啡廳的座位上,不時朝著來來往往的男人打量,她們的眼光也一致地由上而下,像是有種按捺不住的神色。

  她們馭車,老遠從台中跑到台北,果然是有曼玲的描述,另一原因,當然是為了怕出庇漏,有損家庭和老公的顏面,因此紅杏出牆,一出就是二百公里了。

  「不會出差錯吧!」清枝焦急地問道:「放心,放心啦!」

  「到了這裡,還怕什麼,要好好地玩一玩,不要怕!」曼玲說著,一面在靜枝高挺的胸脯捏一下。

  「曼姐,你好!」正當她們的眼光停滯在來往男士身上的時候,一個年輕小夥子,哈腰鞠躬地對她。

  「讓妳們久等了。」不錯,正是曼玲的相好—小秦。

  「要不要喝一杯茶?」曼玲輕輕地、柔柔地說:「謝謝!我要咖啡,熱的。」小秦撒嬌式地回答。

  「我來介紹,這是小秦,這是靜枝姐,秀馨姐,都是我最要好的姐妹淘,你可要介紹令她們滿意的貨色,切記!繡花枕頭是不能應付她們的,也不要洩我氣,好好招待這兩位呀!」曼玲口中說著,臉上已經有了春意。

  過了一會兒,小秦打電話約的兩個朋友來了,他們跟他一樣,都穿著白皮靴。

  「要不要先跳舞、打牌、上館子?」

  「不必!」晏玲一口回絕,暗示他乾脆上樓,找間套房解決壓抑在心中的飢渴。

  這就是她們專程趕到台北的主要目的。

  她們不是來談情說愛,不要尋找老公。

  她們怕別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怕遭到別人的勒索敲詐,身份當然不會明著告訴她們的玩伴,只要能風流幾夜,解一解寂寞春宵恨,管他又是誰呢?

  況且此時此刻,她們看到年輕英俊,健壯如牛的小夥子,早就心裡癢癢,恨不得一下子吃進了嘴,餵飽自己壓抑好久的性慾。

  小秦當然明白曼玲的用意,連忙把兩個兄弟分配好,每人挽著每人的伴侶,到飯店櫃抬取了房間鑰匙,消失在樓下的電梯,各自覓尋自己的天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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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開了三0六號房門,曼玲在小秦的扶持下走進房內,房間是以紅色為主調色,床單、窗簾、沙發組全是讓人引起無限綺思的粉紅色,地板上是深紅帶點黑的長毛地毯,牆上和天花板一律是潔亮的鏡子。小秦反手就把門給鎖上。

  反身輕擁著惹火嬌體,迫不及待地就緊吻曼玲的香唇,曼玲奮力掙脫,往床上一跳,絆倒在床上。

  小秦撲了過去,如同餓虎撲羊,曼玲避不及,全身被他壓著。

  小秦的嘴唇緊吻香唇,手掌在乳房上猛按輕捏,同時以小腹猛磨陰戶。

  雖然隔著衣衫,但是這樣的愛撫,使得曼玲全身酥、癢、麻、慢慢地她靜止了,像溫柔的小綿羊。

  她緊緊吻著,緊緊抱著他的脖子,香舌也渡進他的嘴裡,猛攪猛吸猛吮著。

  小秦出道也有不少時光,他知道該怎麼做……

  於是,他將她的上衣鈕扣由上而下一個個地解了開來,一邊解扣,一邊把她的衣服向兩邊掀開,袒露出曼玲那潔白如玉的肌膚,看得小秦慾血翻騰。

  但是他抑制了衝動,先把她的上衣脫掉,然後把奶罩的扣子拉開,解決了上半身,緊接著把她的長裙和粉紅色的三角褲給褪下。

  衣服一除,那一身潔白滑潤的玉體完全曝光,兩個豐滿的乳房,兩片滑潤的陰唇,柔若無骨,豐若有餘。

  在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的捲曲陰毛的掩沒下,肉縫子若隱若現。

  直看的這位虎狼之年的成熟女體,也羞答答地綣伏起嬌軀。

  也看的使他一時失措,不知到底是興奮或是緊張。

  曼玲等了片刻,見小秦毫無動靜,就嬌滴滴地對著小秦說:「親愛的,你怎麼啦!」

  她的嬌喚,喚醒了失魂的小秦。

  他探動雙手,三扒兩剝,也剝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頭低下,伸出舌頭,猛舐曼玲的全身。

  由上而下,舐著粉頰、嫩頸、酥胸,踞渡黑草原,到達了神秘境。曼玲結婚多年,但全身還沒有經男人用舌頭舐過。

  這種刺激的挑逗,使她的血脈賁張,蛇腰猛擺,雙腿不由自主地大張,嘴裡哼說:「唔……嗯嗯……啊……啊………。」

  雙腿張開,陰戶暴露無遺,小秦用手把陰唇向兩邊撥開,把舌頭伸了進去。猛舐嫩穴,飢渴地吸著仙露。

  壓抑的慾焰暴發,她那熬得住,浪潮騷勁………。

  陰唇受到刺激,開始一張一合,看得小秦心驚肉跳,下體的雞巴好像不聽使喚,青筋暴跳。

  曼玲覺得好像有一條小蟲在體內爬動,既癢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動嬌體,嘴裡淫聲不停:「噯………癢……好癢……好難受………。」

  這副騷態,迷盡眾生。

  她的一雙媚眼,散發出淫蕩的目光看著小秦的下體。

  她仰臥著,將腿分開而高舉,兩手指頭,盡量撥開陰戶,陰戶中現出一個洞,洞中不停地流水。

  小秦將肉棍子頂在洞口,輕輕試了試,每一試插中,她都皺皺眉,閉上眼,狠咬著牙齒,似有點痛苦,而不顧痛苦地將屁股迎了上來。小秦用勁一挺,肉棍盡根沒入。

  只聽她叫道:「哎呀………哎呀………。」

  她的舌頭在口中顫抖著,她像很痛楚的樣子。

  又好像無限好似地,屁股輕輕扭擺著。

  小秦的肉棍子被她夾得好緊,一陣陣熱氣,使他癢酥酥的,一股熱流直流出來。

  曼玲淫浪的叫著:「哎喲呀………好大個、好粗的……雞巴棍子、我的穴……被你………插破了……哎呀……唔……裡面有點癢……啊!好癢……。」

  肉棍子開始一抽一送起來。

  抽得曼玲,緊咬牙齒,咬得格格響。

  曼玲用手緊緊摟著小秦,屁股隨著抽插扭動,像波浪似的迎送,配合無間。

  口中哼哼地:「小秦,好弟弟……你真好……哼哼……我美死了……快點……用力……再用力………。」

  兩人的身體一起一落,發出「滋、滋」的水聲。

  她嬌喘噓噓的說著:「哎……啊……小秦………我不行……哎呀……不行……啊……要命……我洩出來了……啊……啊………。」

  一雙玉腿緊緊纏著他的下體上,全身顫抖不停。

  小秦知道曼玲要洩精,將下體的肉棍子,狠命的頂住她的花心,起落間用勁深插,重重的沖擊。

  頂住花心後用力旋轉屁股,讓龜頭控擦花心。

  她醉了,像個泥人似地躺著,任人插挖。

  小秦好像也嚐到美味,拚命的繼續抽插。

  這樣玩了近百次,更激起曼玲的第二次快感,她哼得更厲害:「啊……啊……好……好美……喔………。」

  小秦為要固定客人的愛戀,集中全力猛烈的攻擊。

  曼玲也盡力的幌動,用手不停的在男人的腰背上撫摸,嘴中斷斷續續的在浪叫:「嗯……嗯……好弟弟……姐,我……好舒服………哎呀……好美……好妙………。」

  淫水好像潮水一般的湧出,濕透了床單,嬌臉上香汗一滴一滴,酥胸濕濕的。

  小秦渾身也開始緊張,呼吸也加重。

  曼玲知道陰穴裡的肉棒有特殊的變化,在堅硬的雞巴進進出出時,用力一夾。一股熱騰騰的精液直射花心。

  她也像決堤的溪水,陰精從花心裡直沖而洩。

  兩人的心神融化在一起,靜靜地領會這瞬間的逸樂,心還卜卜的跳不停。

  曼玲摟著小秦,用嬌媚的眼光掃了他一眼,發出滿足和充實的嘆息,帶著微笑沉沉地閉上了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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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著秀馨進房間的小夥子叫小黃,自稱是「x專」的學生。參加過「錄影帶」A片的演出。

  小黃身高一七三左右,一套緊身襯衣,結著紅色領結,白皮靴,十足的俊男像。

  容光煥發,風度翩翩相當英俊。

  秀馨張著明媚的大眼,在小黃身上來回瞧個不停,還不時含著神秘的微笑。

  小黃牽著秀馨的手,順勢往沙發上一坐,整個抱著她,另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細細,可愛極了。

  故意按緊問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真的,我雖然有一個孩子,可是不餵奶,怎會是假的?」

  她側轉臉,嬌媚地瞪著小黃。

  他用手指頭,輕輕捏著乳頭,捏得她周身微微顫抖,一翻身,雙臂抱住小黃的頸子,秀馨送上香吻。

  小黃解開她的衣扣,從乳罩裡拉出白嫩的乳房,用嘴含著,吸吮了起來,一隻手伸到陰戶上,揉起她的陰核。

  她全身顫抖起來,抖得很厲害。

  小黃小心翼翼地伺候著、撫摸著,兩人的一舉一動,都由四周的鏡子裡清晰地反射出來。

  小黃提議脫去衣服,這樣可以增加刺激。

  一陣子行動後,出現一對原始人。

  秀馨忍不住了,推倒小黃,猛撲在他的身上。

  她吻著他,他也回吻著她,還緊緊地擁抱她,使她感到無比的溫存。

  因為秀馨的老公,是一個大男人主義者,對她一直是比較冷淡,原因是當年那苗條可人的身段,由於閒散又缺少運動,身體發胖了許多,使得她老公對她胃口不大。

  如今,碰到一個對手,怎不心花怒放。

  「秀姐,你好豐滿噢!」

  小黃用手在乳溝裡挑逗,自己的下體也像一根鐵棍,直豎起來。

  她閉上眼,全神地領受這無窮的快意,嘴裡含糊不清地呢喃著。

  小黃將乳頭含住,用力的吸,像嬰兒吸乳一般,只吸得秀馨渾身抖動。

  小黃從事這門工作時間雖然不長,但在拍攝錄影片裡混的時候,由片場同好那裡的收獲不少,所以用嘴去咬弄秀馨的乳房後,左手漸漸下移,輕輕撫摸秀馨的小腹,臍眼,最後停止在她的陰戶上面。輕輕地梳抓幾下陰毛,由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上,緩緩揉動。

  只一陣子,即見秀馨嬌喘噓噓,全身無力,陰道癢癢地,恨不得緊抓著雞巴,來消除慾念。

  身體微抖,屁股不斷扭動,哼聲不停。

  小黃知道時間巳到,將手指下移,中指伸進陰穴,挖弄起來,使秀馨雙腿大大張開,陰唇一動一合間,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好人……快點……快來呀……我要……我要……。」

  小黃忽然低頭,伏在她的下體上,一陣熱氣,直衝入陰穴。

  原來小黃的嘴對著那豐滿的陰唇和洞口,向洞裡在吹氣,一口一口的熱氣,吹得秀馨連打寒噤,忍不住挺了屁股。

  小黃乘機托住豐臀,一手按著屁眼,用嘴猛吸陰穴。

  秀馨只覺得,洞裡一空,一熱有一股水流出來。

  陰壁裡一陣陣的奇癢,使她全身緊張和難過。

  那陰核一跳一跳地,心臟亂碰,一陣子的慌亂。

  小黃繼續把舌頭伸到裡面,在陰道內壁翻來攪去,內壁嫩肉,經過了這陣子的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癢。

  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忘記了,只在潛意識中,拚命挺起屁股,把陰穴湊近他的嘴,使他的舌頭更深入洞裡。

  忽然,陰核被舌尖頂住,還向上一挑一挑。

  秀馨從未有過這樣說不出的感覺,說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計較了,忘了,她寧願這樣死去,只要能…………

  她禁不住嬌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嗯……癢……哎呀……好癢………。」

  秀馨騷蕩地說:「好……好人……你把騷穴……騷穴舐得……美極了……又癢………又麻……嗯……嗯……快……快來……穴內癢死了……快……快來止止……啊……好癢……癢……啊……。」

  她扭動著屁股,她的穴裡充滿了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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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黃看見時機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壓在秀馨的身上,她張大了玉腿,挺穴相迎。

  她扶正了肉棒,對準了陰穴,「滋」的一聲,大肉棍連根刺了進去。

  秀馨不禁大叫一聲:「哦……好美……好舒服………。」

  一枚香舌伸出嘴外,在自己的嘴唇了舐著,好像回味美食似地。

  「啊……嗯……好人……你……你的雞巴……好大……好長……好硬哦!插得……我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哎呀……插吧……插死我好了……好好人……哎……唷……。」

  秀馨又是高興,又是喜愛,連連浪叫著:「哼……哼……舒服……太舒服了……哎呀……大雞巴……插死我了……嗯………。」

  他好不得意,他知道,他征服了她…………

  秀馨邊叫邊扭著屁股,兩手緊緊地摟著小黃的身體,牙齒在他的肩上一陣亂咬亂親。

  突然,用力一咬,咬得小黃叫起來:「哎呀……痛……好姐……不要咬………。」

  她格格浪笑著:「親人……好人……你……你真行……太好了……插……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唔……。」

  小黃猛插強抽著,他要好好整整她:「哎呀……小黃……頂……頂死人了……好弟弟……你好有勁………樂……樂死人……哼……我……我被你頂死……頂死好了……啊……好……。」

  她拚命地用手壓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勁的屁股上迎,讓陰穴緊緊的湊合著大雞巴,一絲絲的空隙也沒有。

  小黃覺得秀馨的陰道壁一陣陣的在收縮,夾得龜頭酥癢無比。

  他不由的讚說:「好………好緊的穴………太妙了………。」

  秀馨已經樂得欲仙欲死:「好人……好弟弟……你的雞巴太棒了……太了不起啦………我爽快死了………嗯……嗯……。」

  「親親………我……我真……真愛死你了………想不到………想不到……你這麼行………哎……哎……大雞巴……頂………頂到我的花心裡啦………啊……嗯………。」

  小黃見到秀馨的淫聲浪語的叫床,心中感到無比的得意和光榮,難得第一次就讓她這樣高興。

  於是更加賣力的抽插著。

  她已經香汗淋淋,嬌喘噓噓,但仍然不斷地哼叫:「哎呀……黃……小黃………插重些……深一點………用力……用力插……插死我………。」

  他依著她,狠狠地頂著,插著:「啊………好………就是……這樣……啊……好………好極了………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極了………。」

  全身一陣抖動,陰精直洩而來,流濕了龜頭。

  小黃繼續抽插著,越戰越猛。

  不一會,秀馨的淫勁又升起來了,大叫著:「哎喲……哎喲……你快插死我了……今天………今天……我……服了你……我……我已經洩………洩了第二次水啦………嗯………。」

  「哼………哼……可美死我了……嗯……嗯………舒服………舒服呀……啊……呀……我……我……快……飛了……我真的……真的……好快樂……好舒服………。」

  小黃也感到快感頻頻傳來,他知道,他也差不多了,經過這麼久的運動,體力也快支持不了。

  於是他邊插邊說:「哼………哼……秀姐……我………我也差不多了……嗯……爽快極了………哼………。」

  秀馨嬌喘急促地說:「好……嗯……嗯……我們……我們一起……來……一起來吧………。」

  他拚命地猛頂了幾下,終於一洩如注,伏在她的身上不動了。

  秀馨也在他的狂射中,第三次洩出了陰精。

  天啊!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啦!

  小黃很懂得她的心意,他溫柔地依偎在她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在她的頰、唇、頸、胸上……。

  「秀姐,你還滿意嗎?」

  她喘著:「嗯…………。」

  這一夜。她有說不出的舒服,一連消魂了三次,使得小黃差一點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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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枝年紀最輕,才三十齣頭,丈夫是一個整型醫科的權威,每天和那些追尋美麗的女人泡在一起。

  他為她們創造美的奇蹟,他為女人改造了鼻子,他為女人滅消了麻臉和疤痕,他為女人隆乳也減肥他是最吃香的醫師,也是頂尖的玩將,十幾年來,他玩遍了明星、模特兒,這都是職業帶來的桃花運。因為:近水的樓台,可以最先得到月影呀!

  可是他太關照了別的女人,且冷落了自己的老婆,所以,清枝知道老公有外遇,早就有紅杏的念頭。

  這次經曼玲的提議,第一個附議的就是她,她準備給丈夫一頂「綠」帽子是心甘情願的。

  曼玲瞭解清枝的心理,也怕她因此惹來困擾,在北上的時候,特別提醒她說:「清枝,玩一玩男人並無不可以,最重要的是不要用感情,你要知道,這群男孩口裡不會有半句真話,不要一時不慎惹上了麻煩,將來你就脫不開身,不要把感情放上去,今天玩一玩,明天該是陌生人。」

  她走入房間,坐在清雅亮麗,佈滿藝術味的沙發上,臉上露著迷人的紅暈,她望著她的玩伴,那個子很高的小姜,不說一句話。

  小姜裂嘴笑了一笑,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下身上的東西,不一會兒,赤裸光身,他變成供人洩慾,對付淫娃的工具。

  兩人擁吻在一起,甜蜜極了,也吻得意亂情迷。

  清枝的臉上漸漸地升起了桃花,渾身顫抖起來,像一條水蛇一般在小姜的懷中扭來扭去。

  明媚的大眼盯在小夥子臉上,發出淫蕩的微笑。

  她這樣的挑逗,使小美心中的慾焰燃了起來,血液在周身奔騰,下面的肉棍子也漸漸的漲硬,頂在她的小腹上,微微跳動。

  她將身體更貼近,貼得緊緊地,撫摸背部的手,突然伸到小姜的跨間,狠狠地握住漲大的雞巴。

  只聽清枝「嗯」的一聲,那粉臉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兒迷迷。

  她拉起裙子,脫去三角褲,分開白嫩肉感的大腿,將陰穴頂在雞巴前,挺了上來。

  小美被抵得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床邊,仰面躺了下去。

  清枝順勢騎上來小姜的下體,將洞口對準龜頭,坐了下去,用力下壓。

  壓著,牙齒還咬得格格響聲,粉臉紅透,紅光中冒出汗水,還自語著:「奇怪……怎麼………套不進………哎呀……你…你的雞巴……太粗了………。」

  肉棍子硬得發痛,內心一陣子的激蕩,恨不得插到底,才舒服。

  小姜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摸到一塊軟軟的三角阜,鼓鼓的毛叢叢的像半片毛狐,毛上佈滿了淫水。

  清枝迅速地張開雙腿,捏著小姜的中指,輕輕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小姜,我裡面很癢。」

  「你給我,扣扣吧!」

  於是小姜便開始工作,他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只覺得幽洞裡面很濕,外窄內寬,像一個袋子。

  小姜一心一意地挖動清枝的騷穴,動作很快,也很猛,挖得很重「哎呀!」

  「怎麼這樣子呀,先磨磨這裡………。」

  說著用小手引導他的中指頭按在穴口的陰核。

  陰核,半硬不硬,軟軟地像一個………。

  「先磨一下,然後再挖進去。」

  似恨似怨地,清枝瞪著小姜數說著他。

  小姜用磨墨的要領,指頭轉呀轉地在那陰核上磨著,大致十個數,清枝浪叫起來了:「哎呀………哎呀………你………哎呀………。」

  「好……好了………哎呀……裡面………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命……癢得要命……快……挖………挖裡面……重一點……快一點………。」

  小姜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把全根中指插進陰穴裡,像打算盤一般地撥動,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大叫起來。

  「哎呀………小姜……你………你挖得我………挖得好……好呀……哎哎……啊……唔……媽呀……哎喲……要命……要命啦……啊……唔………。」

  清枝一手抓住小姜的雞巴,拉開了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小姜就伏在她的身上,再托著雞巴往自己的三角陣地的洞裡送。

  小姜坐起來,替清枝清除身上的衣服,立刻顯出一副美好的玉體,她扭動著細腰。

  小姜注意地看著眼前令人噴火的騷娃。

  她有一付極美的胴體,身段分明,修長的玉腿,黑黑的陰毛,嫩紅的小穴洞口,微微開著,肥肥高起的陰戶,如同小山。

  小姜心裡想著,對這個騷貨要用點手段,每一次都要幹她個夠,才行。

  他站起來,走往小几倒兩杯水,伸手將一杯交給清枝,自己藉機吃顆持久的春藥。

  清枝接杯喝了一口,已迫不及待地握住小姜的大雞巴。

  她一臉笑容,跪下來,握住雞巴,塞進口中,一口含著,吸吮著、舐著、咬著。

  小姜不讓她多含,用力拉她站起,抱著她來迴旋轉。

  此時她的穴水氾濫出來,流濕了大腿。

  小姜把清枝按躺在床上,來回翻滾,大雞巴描準肉洞,頂了進去,清枝突然大叫:「輕點,不要把我擠死。」

  他抱著她來回翻滾,雞巴始終插在穴中。

  只把清枝搞得哇哇大叫,浪叫,不斷地哼著,小姜又拿起枕頭,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陰穴高高仰起,小姜又用雙手抱著清枝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身體前伏四十五度,而且用下半身的腰力,把雞巴插入她的穴中,猛插猛抽。

  從開始進入,每一下都插到淆枝的花心深處。

  漸漸地,清枝粉臉上呈現出舒服痛快的表情,她的屁股也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挺,嘴裡呻吟起來:「唔……喔……嗯……唔………真……真舒服………真爽……好……好舒坦………心肝……好美……好舒服………。」

  小姜繼續著快速的挺進。

  「啊………你……你………你碰……碰到人家的……花………花心了……哎呀……好………好痛快……啊……啊……唔……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她只覺得小姜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燃燒著她的身體,她覺得身體很熱,嬌臉春潮一陣一陣,香唇裡嬌喘噓噓。

  「………好………好舒服……嗯……嗯……唔………唔……我……我受不了………真……真的………受不了……我要………昇天了……。」

  小姜這時改變了插穴方式,不再急速地抽插,他緩緩地抽,輕輕地插,一抽一插之間很有韻律,她也舒服得閉上了美眼。

  這樣活動了幾三十多下,每一次碰著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搐。

  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她緊咬著嘴唇,現露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哎呀………舒服……透…頂……了……你知道……知道嗎?………不要……不要丟精……慢慢……慢慢來………唷……嗯……我……我………唔……唔……我……我快了……啊…我要洩………要丟了……。」

  小姜賣弄著,越插越深入幽境,小穴也把大雞巴包得緊緊地,紋風不透,她快活的全身都要碎散了。

  「哎呀……你……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就………。」

  他越插越起勁,速度又加快。

  清枝挺著屁股,嬌軀顫抖著:「哎………啊……唔……唔………我……我不行了…我丟……丟了………。」

  不到二十分鐘,清枝流下了陰精。

  從開始到現在,小姜不停地狠頂,或慢抽慢送,而清枝被按在床上,完全被動的挨幹。

  她想用點工夫,夾緊大肉棍,不讓小姜如意狠幹,但是沒有辦法,她只有挨幹的分。

  到了四十分鐘,她又流了,她浪叫著,告饒起來。

  又過了十幾分鐘,兩人同時又洩,人雞巴頂著花心,泡在肉洞裡,享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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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高速公路又出現了一輛紫紅色的高級轎車,掌方向盤的是冶艷的曼玲,她正以時速九十公里,朝著台中方向馳騁。

  後座還是那兩位——秀馨和清枝。

  開車的人專心開車,沒有開車的兩位,不再像前一天北上時那樣聒噪不停了。

  清枝木吶地閉目養神,像在咀嚼什麼似地………。

  秀馨沈吟著,眉宇間不時綻出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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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一次北上覓食的經驗,清枝的生活整個地變了,生活圈也擴大了些,不再安於室,每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入於交際應酬的花花圈內。

  五顏六色的燈光閃燦著,舞池裡只有幾對人在擁抱著,是午後不久的茶舞時間。

  這家舞廳的揚子很寬敞,樂隊也不錯,地點在台中的中心,交通極方便。

  清枝和這家的老闆娘素珍是同學,又是好朋友,為解除心裡的寂寞,常到這裡尋找短暫的刺激,是這裡的常客。

  她剛來的時候,很感陌生,但她本身是一個美嬌娘,又出手大方,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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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清枝就和舞廳中的一位公子哥兒泡上了。

  大班小李一向和清枝都熟,由於小李年輕,交際手腕好,所以也很吃得開。

  他走到清枝身旁,對她打量了一下,笑笑說:「你有沒有興趣。」

  清枝瞪了他一眼,問:「怎麼說?」

  「你心中有數,害得我心猿意馬。」

  「是嗎?」清枝笑說:「你賠得起嗎?」說完笑笑走開。

  小李看著她走時,臀部扭擺那種姿勢,心裡暗暗高興,臉上卻顯露出了笑意,是一種十分得意的微笑。

  清枝去了一回,走回來時,發現小李坐在她原來的檯子,就坐了下來,小李代她要一杯白蘭地酒。

  侍者送來飲料,兩人舉杯喝掉了一半。

  音樂響了,舞池裡滑進了三、四對年青男女。

  清枝站起來,邀小李同跳,小李笑著說:「可以,不過今天我喝了酒,你要跳,可不能亂扭亂擺來挑逗我,或者我狂了那就有你好看。」

  倩枝笑笑:「哼!什麼好不好看。」

  她們開始攜手共舞,小李的舞跳得實在好,舞池裡的幾對當然沒有他們跳得好,樂隊敲打得特別起勁,有人為他們鼓掌,這時清枝更加起勁地扭起來。

  這一支舞跳得兩人都嘻嘻哈哈地回到座上,小李舉杯說:「喝乾了它。」

  清枝也忘情地舉杯一乾。

  「走吧!」小李輕輕地說。

  「去那裡?」清枝也不知所允。

  「祕密一點,我帶你走,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我要炒尤魚。」

  清枝沒有出聲,她想到小李年青有活力,人不討厭,也就挽著小李的手走向門口。

  小李把清枝送到自動門口,輕輕地低低地說:「五分鐘,在統一側門………。」就匆匆地回去。

  清枝走下了電梯間,走出了霓紅燈閃耀的地方,慢步走向斜對面的統一大飯店的停車場。

  小李已經站在門口,她走向他,手不期然掛到小李的臂彎裡,還嫣然一笑,這一笑,小李當然瞭解包含著什麼。

  到了停車場,小李摟著清枝的細腰,笑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倘若被人看到了,不太好,你那裡方便?」

  清枝點點頭說:「香格里拉。」

  他們跳上一輛計程車,車子南馳原方向,拐進山區,開到了「香格里拉」。

  一進房,小李把清枝拉過來吻她,同時用手把她的洋裝掀了上來,就剝她的絲褲。

  清枝推開他笑說:「你這樣猴急作什麼?」

  小李笑著說:「我一直在注意你,看你走路姿勢,你那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真好看,我在想,幾時剝下衣褲,是多有趣的事。」

  清枝瞪了他一眼,可是小李還是把她摟過來剝掉。

  小李開了櫥門,取來衣架,把西裝掛好,然後一下子把身子脫的光光,跳上床去。

  「你看,你多難看。」

  「這樣光光地躺在床上,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她走到外間,把門鎖上,走進了裡面。

  脫下外衣,鬆掉了乳罩,那高聳挺秀的胸脯和細腰,使躺著的小李忍不住吹口哨。

  「哇!妳的身材,比我想像中更動人!」

  她平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手抱著乳房,媚眼橫了他一眼。

  「妳不欣賞男性美嗎?你看這是標準的男人體魄。」

  小李站起來,憤起手臂肌肉,小腹用力一縮一緊地表演健美姿勢,那雙腿間的六吋長肉棒子一抖一跳地動。

  那根肉棒足有六吋多長,龜頭圓突,青筋暴怒,高高硬硬地挺舉著,清枝越看越愛,心裡上上亂跳。

  他故意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子搖了又搖,然後坐下來。

  小李開始進攻,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撫摸,那雪白的嬌體隨著他的愛撫,不停地扭動,而嗲聲連連。

  左手由粉頰輕輕摸撫,往下到脖子而到那高挺粉嫩的酥胸,先用力的猛按、猛搓,然後輕扣那微徼抖動的乳頭。

  右手由小腿往上遊動,沿著大腿內側的細皮嫩肉,到達兩腿間的神秘境,在那裡徘徊不停,先張開手掌,如磨墨一般的磨著陰戶,偶而用食指輕輕敲一下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陰核。

  清枝雖然不是嫩貨,但畢竟經歷不多,又逢這位床上高手,她已經全身酥麻,腰身猛扭,吟浪出口:「哎唷!哎唷………唔……我受不了………快……快插………我的穴好癢………求你……快………不要折磨人家………快………。」

  淫水一股股地沿著屁股溝往下激流。

  小李要征服清枝,不馬上提槍上陣,爬上她的軀體上,雙腿朝著她的頭部,兩足用力撐起下身,將那根粗硬的大雞巴,對準著清枝的小嘴塞入。

  清枝雙手握著肉棍子,先在龜頭處吸吮,偶而輕輕咬著那幌動在眼前的蛋丸,也用舌頭上下舐著肉棍子。

  這種刺激,這樣的挑逗,使小李也忍不住,迅速地撥開她的玉腿,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低下頭,張大嘴,平貼在陰戶上,伸出舌頭往洞裡一探。

  這一下,清枝的雙腿猛蹬,身子猛擺,她吸吮的也更加狂急。

  小李使勁地按著,嘴唇在陰戶上下移動,那支尖兵不停地旋著往肉洞侵入,同時以牙齒捕捉陰核,輕輕地咬起來。

  「喔………啊………小李……你…狠………我……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快點……插……插吧……哦……哦……。」

  浪叫聲有氣無力,顯示慾火已燒到極點。

  小李轉身,再度張開她的粉腿,雙眼注視洞口,手握大雞巴,力道一沈,猛挺腰身,對準穴口,只聽到「滋!」一聲,那六吋長的肉棍子全根插進穴裡。

  肉棒插入,她的臉上馬上顯出滿足的笑容,人也進入飄渺之境。

  小李把清枝的雙腿抬起,扛在肩上,形成推車姿勢。

  她的腿一抬起,那鮮紅的嫩肉也顯露無遺,他一用力抽送,龜頭立刻緊刮著陰道裡的嫩肉,直進直出,急抽猛插。

  粗大的龜頭,忽輕忽重,每一次直達花心。

  「喔………喔……心肝……用力………用力……插深些………我好癢……癢死了………啊………嗯………現在……舒服多了………啊……舒服………啊……啊………。」

  他這樣繼續猛插二十幾下,只見她雙眼已經閉成一線。

  清枝嘴上一直呻吟著,浪叫不停,但好似還沒有達到高潮。

  小李徐徐吸進了一口氣,使雞巴漲得更粗大,更雄偉。

  以那粗大的龜頭緊緊抵住花心,一陣子磨轉,兩手也捏著乳頭。

  不一會,清枝的玉體像扭股糖似地擺動,陰戶也用力上頂,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哼………啊……好人………好哥哥……裡面好癢………啊………快……快不要磨………嗯………嗯……快些……快點………啊………。」

  「拍!拍!」的肉擊聲,在雞巴和陰戶的交接處晌著。

  不久,兩人又氣喘如牛:「喔……你真行……我今天………服了你……哦………小李……你真是………大英雄……哎唷………哎……我……要死了……我被………被插死了……哎呀……利害………好利害………你插死………啊……呵……我……好……好妙………喔………喔……我……我……。」

  小李插穴,次次直攻直抵花心,又加快速度,一時間把清枝頂得白眼直翻,淫水隨著雞巴的插入濺出水花。

  這時的清枝已被插得陰戶生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招架力量,可是他還是生龍活虎般猛幹不息。

  她整個人顫抖著,一張床單已被揉成一團,呻吟著:「哎呀……哎呀……我投降………投降………快……停止,…把………抽起來……我的………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喔……喔………又………又插到………插到心口……。」

  他那會管她死活,照插照幹。

  突然她又叫起來:「我會死……喔………喔………我會被你插死……喔………哎呀……快……快……插深點……啊……啊……我………我丟了……我洩精了………唔……。」

  小李猛插二十多次,只覺得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從子宮深處直沖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也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我要洩……洩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沖花心,雞巴也停止抽送。

  清枝被陽精沖進花心,那股又熱又燙的激流,使得她全身抖動,雙腳一蹬,昏了過去。

  經過了整日的熱鬧和噪雜,桃園機場也漸漸地寧靜下來,入境表示牌上顯示的到達時間的飛機也只剩下了西北一家,十一點卅分的預定班機,脫班,可能延遲一個小時。

  迎賓大廳除了必要的航站人員外,只有疏疏的幾個等候親人或接待賓客的人員,急躁地看著時鐘,不安地來往。

  清枝也在人群中,三天前移居美國喬治亞州的姨媽來電,告訴她說十餘年不見的小表哥要回國參加航空學術研究會議,因為小表哥是著名的學人之一,希望有人接機。

  小表哥大清枝三個月,從高中畢業後就留學美洲,學成就業,姨媽全家也在四年前移居北美,而一直沒有回國的機會,這次為要參加會議,先請假一週回國參觀。

  離國十餘年後台灣,變遷得很多,台北的繁華和現代化,出於歸國人想像之外,記得高中剛畢業時,新建築物還不多,可是現在大廈林立,改變了以前的面貌,在有限的土地上,蓋起了一層層的大廈,質在叫人驚訝!

  小表哥——馮中光,終於踏上了故鄉的土地上,也倍受美艷的表妹清枝的歡迎。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旅途的勞累,清枝先把中光安置在台北的豪華旅社,準備利用一週的時光,重溫過去的夢。

  遊陽坍山,逛北海岸、烏來、新店,多少的回憶在其中。

  這一天,遊東北岸驅車回到旅合後,中光參加昔時同學的餐會,飯後在林森北路的俱樂部聊天喝酒。

  半夜才回到飯店,只見半夜後各室都熄燈,靜悄悄的一片,只是清枝的房間還透著光。

  中光偷偷走進門邊一聽,好像有人呻吟,急急推門進入。

  只見清枝正一絲不掛地仰躺在床上,一身雪白的嫩肉,豐滿的乳房,圓美的肥臀,下面是美妙的小穴。

  兩片陰唇,緊緊的夾住雪白的大腿間,芳草萋萋,誘人極了。

  中光在美國,雖然比較開放,但由於生活習慣的差異,年逾而立,還沒成家,偶而花街柳巷,但是洋妞、黑妞,對他不夠味,這次提前回國,固然在於拜訪故鄉故老親戚,但也有嚐一嚐葷味的意思。

  今有千載難逢的機會,怎能錯過,再加上酒精的作弄,勇氣倍加,慾火高昇,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了過去。

  伸手向陰戶一摸,撫弄起來,清枝在夢中,還不知覺,他也就更大膽了,兩個指頭順勢而入,輕輕扣弄著陰核。

  此時的清枝,大概夢見和男人性交,不自主的流出淫水,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他一見如此,更是欣喜萬分。

  急忙俯下身,把嘴貼在陰戶上,一陣吸吮,一手捏弄乳頭。

  他實在忍不住底下肉棍子的怒漲,很快的脫下了褲子,那根大棍子火熱的在清枝的大腿間左右磨擦,一隻手在那陰戶上撥弄,將大腿分開,想把她的穴弄開些,好將雞巴順利的插進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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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緊要關頭,清枝醒過來了。

  「呵………嗯………嗯………哦………。」

  睡夢中,她以為是和老相好作愛呢!

  方自精神一振,方看清楚是小表哥——中光。

  「啊……是你………表……表哥……你怎麼進來的……你………你出去……不可以……不能……亂……亂來………。」

  她羞澀地叫著,連忙將他推開,急急抓起睡衣,遮掩著赤裸的身子。

  中光看到那羞答答的窘態,慾火更幟張,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低低說:「清枝,我………我………。」

  清枝早已從他眼神中知道,他心裡所需要的,心裡不免悸動,但一種女人本能羞恥心,使她結舌瞠目,不知所措。

  「怎麼!清枝你………妳不肯………。」

  清枝能開口嗎?只有以含情脈脈的眼神暗示。

  身體慢慢湊過去,雙手抱住他的頸部,一額紅唇送到他的唇邊。

  他們忘情地吻著吻著,吻了一遍又一遍,像一對貪心的孩子,捨不得放棄甜美的果實。

  清枝秀目徵張,粉臉上昇起了一片羞紅,似笑還羞。那種誘人的姿態。挑逗著中光慾火如幟。

  中光一面熱烈的擁吻著清枝的嘴唇,一面兩手摸著她那團軟綿炙熱的豐乳。

  她覺得他那兩片嘴唇有不可說的魔力,不知不覺地一條柔軟而靈活的香舌,也丁香暗渡,伸進了對方的口中。

  在愛撫和調情之中,她嬌喘噓噓,媚眼中放射出強烈的慾焰,她把他緊緊地抱著不放。

  中光見她已春情大動,不忍再逼弄她,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迅速地剝下所有的衣股,挺起粗壯的陽具,朝著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屁股向下一落,「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陽具直抵花心深處。

  清枝噓了口氣,哼說:「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好美……快……快抽插………喔………好舒服………啊……啊………。」

  中光和清枝是青梅竹馬的伴侶,在姨表兄妹的情況下,從小相處在一起,而在高中求學時代,清枝已經長得亭亭玉立,當時對這個俏表妹就存著喜愛的心,只是不敢表之以行動。

  離別十餘年,如今又成熱豐韻逗人心迷,怎能輕易放棄,現在肉體交接的行為,當然捨命陪淑女了。

  她銀牙緊咬的呻吟:「啊……啊………好……好狠……頂………頂得……這樣急……啊………好熱……啊……好大………好硬……噢……喔………插……插吧………啊啊………。」

  中光看著清枝被挑起情慾後,孌得這樣浪騷,胸中那股慾火燒得更烈、更強。

  他將雞巴更用力的插抽,雙手且狠狠地揉撫那高聳的乳房。

  「啊……啊……喔……喔……美………美……妳……插死小穴了……啊……用力……啊………用力………對……對,就是………那裡……啊……癢……癢死了……啊……用勁插………插深些………再插………深一些………喔………。」

  她不斷的發出浪叫,那柔軟的腰身,不住的扭搖。

  「噢………噢……美……美死了……啊……啊……大雞巴……插得……好舒服……啊……啊……哎呀……爽……爽死了……。」

  兩片陰唇,一吞一吐的極力迎合大雞巴的上下移動。

  一雙玉手,不斷地在中光的胸前和背後亂抓。

  這又是一種刺激,使他更用力的插,插得又快、又狠。

  而她的浪叫聲更大:「啊噢……啊……好哥……好……麻……大雞巴………幹得小妹………好……舒服………。」

  雞巴直撞花心,使得陰道肌肉一陣陣的收縮。

  清枝叫:「啊………啊……撞到……花……心了……啊……好……好……真好……啊……噢……再來……用力……好美……好爽……我……我要……我要死了……啊……啊……。」

  嫩穴受到連續的攻擊,已被幹得酥麻,雞巴狠起狠落,每一下都發出「啾!啾!」聲音。

  「啊……啊………磨……磨得好………好舒服………太利害了…………啊………啊……大雞巴……幹死人……幹啊………死人了……啊………。」

  他把插入穴中的雞巴藉著腰力旋轉了又旋轉。

  一邊喘著氣,一邊還問道:「怎樣………騷穴………快……快活嗎……哦………。」

  女人搖著屁股,呻吟著:「啊……啊……大雞巴……很……很好……小穴……小穴………給幹得……爽死了……哦……啊………。」

  「啊……啊……美……美極了………好……好舒……服……你………你真………真利害………。」

  「我……我……啊………我舒………啊……啊…;好……好……用力……頂……頂花……花心……快………快……小妹……噢……我……要……被頂………頂死了………。」

  清枝的屁股,加速的上仰,一付細腰扭得像彈簧似的,死命的擺動。

  中光將肉棍子「噗滋!噗滋!」的又頂了二、三十下後。

  她突然將陰戶緊緊的抵住雞巴的根部,身體一陣子顫抖,口中不斷地嬌喊。

  黏黏的陰精,沖出來包住中光粗硬的陽具。

  她緊緊地抱住中光。

  香嘴湊近他的耳邊,嬌喘著說:「哥……你的……大雞巴……好壯………好壯……。」

  中光見她一付欲言還羞的模樣,雙手用力,將她的嬌體抱在懷中,讓那羞紅豔美的粉臉,輕偎胸前。

  一股如幽蘭,如丁香的體香,輕輕飄入鼻中。

  「表妹!」

  「妳的身體好香,好柔………好滑………。」

  「還說,還說,你……你壞死了……。」

  他輕撫著她的嫩臉和秀髮,無限愛憐地說:「真的………表妹………妳不知道………你惹得我………哎……。」

  「從小……我就喜歡你………你記得……小時候……扮家家酒………你就是……我……的新娘子……。」

  他的手不停地在那動人的肉體上撫摸,低下頭吻著香唇,又用指甲刮那小巧的紅櫻桃。

  清枝嫣然一笑,小秦在他胸前輕挺。

  「你呀!好意招待你遊玩,竟然乘機還要強姦人家,天下沒有比你更壞的人啦!」

  瞧著她的嬌模樣,慾火更灼烈,下體的肉棒子又挺得高高,他把她的小手拉過來,讓她握著。

  「表妹,剛才插小穴,插得舒服嗎?」

  握著雞巴,春情又動,騷心再起,她說:「表哥,好有力、好強,又大又粗,好極了,插得真過癮,比我那個死鬼好一百倍,一千倍………。」

  中光想起她的醫師丈夫,當然心裡酸酸。

  「他……他人呢?」

  「哼!不知道在開什麼鬼會,上週和那些破朋友們出國去了,大概要有兩星期才回來……。」

  她玩弄著雞巴,一副肥奶隨著胸部的喘動,一起一伏的上下抖動,陰穴裡又不住地癢起來。

  該是春情亢奮的關係,淫水又自肉縫裡汨汨的流出。

  「呀………大難巴……真好………你的………好粗……;好迷人……。」

  用兩條渾圓修長的玉腿,緊夾住他的腰身。

  她要求著:「啊……啊……快……快給我………給騷穴………來重的……重重的插……插痛快些……拜託……拜託………我好癢………裡面癢死了……哥……快插………求你………。」

  她用陰核和陰唇,不住地磨擦龜頭,一絲絲的淫水黏滿了肉棒頭上。

  於是他躺在她的身旁,笑著說「表妹,我們換一個姿勢,說著,將清枝一條粉腿側舉,,大磨大擦起來。右手也撫摸著她的那對乳房。磨磨擦擦了好一陣子,淫水又龜頭順勢頂住陰核。喲!癢死了!酥酥的!酸得清枝吃吃地笑起來。你側身睡好……。」

  自己也側身,握住陽具,對準陰戶出來了。

  隨著她把陰戶往龜頭塞,想解決洞裡的酸麻和癢,可是中光就不讓它進去。

  這時的清枝,經這樣的挑逗,只覺得下面的陰戶,那淫水又流滿了。

  令她感到慾火難耐,心裡的酸癢很不好受。

  她將陰戶再湊了過去,把兩片陰唇,含住了他的龜頭後,便慢慢的輕磨慢搓。

  中光感到像一團有溫度,又暖熱的棉花所擦著一般,被磨得酥癢起來,於是屁股一挺,但見「滋」一聲。

  她感到那陰道腔裡,像插進一條粗大而燒紅的鐵條,而且又覺得是長長的,直達內裡深處的花心上。

  清枝不由自主的將身子一顫,陰戶裡的淫水,更加春潮初漲一般,由陰唇縫直流而下。

  他被那窄窄的陰戶,夾實了陽具,在抽送時候,從龜頭開始有一陣的酥爽感覺,直傳到心裡。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各自把屁股重重的搖動著,挺頂著,樂得清枝口裡含糊不清的叫喊:「哎呀……哎呀……好哥………哥………我的心……心頭……被你………被你……弄得……弄得……啊………啊……好爽………好舒服……哎唷………哎……樂死人家了………你的……雞巴……怎……怎麼這樣利………利害……把……花……花心……插得………癢……癢死了………。」

  中光聽了她的嬌喊,也是氣喘喘的,低聲說:「我的心肝呀……你……妳的花心……也不錯……像一朵花………觸得我龜頭……好酸………啊……好像吸………吸吮著………全身………麻麻癢癢………。」

  「哦………哦……你看……你看……這麼多淫水………哈哈……把……把我的腿……也弄得……濕淋淋………。」

  清枝倪著眼,笑道:「你……你也快樂……嗎……?」

  兩人雖然說著話,可是下面的東西,仍然瘋狂的抽插著,不,抽插得更快、更猛,插得陰戶滋滋大晌。

  她又柔聲的說:「哥,這樣不行………我癢死了……哎呀……我的……我的陰穴……要被……被插破……哎………哎……不要這樣擦……擦得穴道裡……好癢……好癢……啊……拜託……有勁……有力頂………頂………啊……嗯………。」

  原來中光猛幹,那大陽具上下左右亂闖,就在嫩穴裡,四周翹動磨擦。

  他那濃密的性毛,也就不停地將清枝的陰唇和陰核磨弄著。

  這種突來的刺激,更便她樂得怪叫,淫水更是好像小河不斷流呀又流呀地。

  她挺著胸部,用豐滿的雙乳貼著男人的胸部,一雙粉腿曲扭著,她閉上了眼睛,兩片濕潤的香唇微微開啟,一條香舌不斷自己舐著嘴唇。

  「美……美死人家……我……我……你……你的…太大太大………我……舒……舒服……好舒服………。」

  她要小穴把整條肉棍子吃進,一邊挺著陰戶,這樣,她才覺得「充實」方能滿意。

  全身熱得發燙,小穴又麻又酸,不可表達的快感,使她更緊張、更放浪。

  她夢樣的呻吟中,嬌軀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挺動,使陰戶和陽具做密切的合作。

  她舒服透了,結婚到現在好幾年好幾年,很少很少有這樣的感覺,太舒服,太暢快了,使她又陷於半昏迷中,她已被大雞巴磨得欲仙欲死,快樂似神仙。

  「喔……好哥……我……我………我要丟了……丟了……唔……唔………。」

  「啊!」

  嬌叫一聲,嬌軀亂抖,一陣舒適的快感,傳遍全身,小腿亂蹬,雙手緊緊擁抱馮中光,昏迷過去。

  馮中光並沒有中止,他緩緩地抽,再慢慢地插進去,抽……插…

  ……緩緩的,每次碰到花心,有勁頂住,她哼著、呻吟著。

  她本能地抬起粉腿,陰戶挺,又挺、更挺。

  急促的嬌喘,美麗的嬌臉蛋上,呈現出滿足的表情。

  「好……好哥………啊………唔……我會……會給你……插死………幹死……嗯………唔……。」

  他又急速地猛插猛闖,次次盡插到底。

  小穴裡,淫水如山洪爆發,往外直流,兩腿不斷地縮張,全身蠕動,血液沸騰。

  「好………好……好哥……不……不能動了……嗯………嗯……我………我要死掉了……哎呀……哎唷………你……你真………要………我命啊……。」

  洩了又洩,討饒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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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來珠寶公司的老闆娘是曼玲,已經心神不守舍地煩了一個下午望望櫃台後面牆壁上的電鐘,還有一個小時才六點,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店裡雖有冷氣,她身上卻感到一陣陣的躁熱與不耐煩。

  事情的開始是這樣的:首先引起注意的是會計王小姐接聽的一個電話:「我已經告訴你,我這裡沒有這樣的人。」口氣顯然地很不耐煩。「沒有,沒有,請你不要再打電話來!」

  曼玲忍不住插嘴問道:「怎麼回事,找誰的電話?」

  王小姐用手掩住話筒,回身答說:「打錯號,已經有好幾次了,要找一個女的,叫什麼美智子……告訴他沒有這個人,還一直打來。」

  曼玲心裡一驚,「給我」。

  劈手接過話器,對王小姐說:「好了,我來應付,你去忙你的。」

  王小姐「噢!」一聲,帶著莫明其妙的神色離開。

  看看四周都沒有人以後,曼玲才清一清喉嚨,強壓住跳抖的心,「喂!」

  對方傳來清晰而沙亞的男性聲音:「嘿嘿!美智子,好久不見了,你就咳嗽一聲,我還可以認得出聲音是你。」

  雖然明知一定是他,曼玲握住聽筒的手還是震顫了一下,「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

  「嘿嘿!誰不知道,著名李醫生的美艷太太呀,你現在又開了那麼大的珠寶店,更是家曉名傳,有誰不知道啊!不夠意思嘛!從我出來打了好幾次電話,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次,你那裡的小姐就沒有給我好口氣,哼!是不是你特別交代的,不接我電話,哼!假如我存心找一個人,你該知道,絕對沒有找不到的,美智子,你不必躲著我,沒意思嘛!」

  「我………我改了名字了。」曼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用抖顫的聲音說:「你,你該知道,我現在不叫美智子,你能弄到我的電話,你就該知道,店裡的小姐不知道你找的就是我呀!」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現在叫什麼,喂!你出來一趟,我要見你,他媽的!現在世道真是不一樣了,也難怪啦!我進去有十幾年嘛!從前的那些人啊!老的老,死的死,在裡面的也不少,我現在出來一個熟人都沒有,現在那幫子,簡直一點情面不給,喂!美智子,老虎現在變成貓了,吃不開了。」

  「你………找我到底要做什麼?」

  「哎喲!老相好的,我找你幹什麼?這話你也問得出口,我找你重溫過去的親熱呀!怎麼,醫生夫人,老闆娘,你忘記十幾年前,那種愛我愛得要死的事情了。」

  「你胡說!」曼玲發急道:「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我已經嫁人生子了,還不放過我?」

  「所以說嘛!我也為你設想嘛,我還沒有打電話到你家啊!這點,你就該謝謝我啊!」

  「你要錢?是不是?」

  「哎呀!老朋友,談錢那多傷感情,你出來一趟,我們見一見面嘛!」

  「我………我現在不方便,我要招呼店裡的生意。」

  「好,那你什麼時候有空,嘿嘿!你說,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沒工作,沒親戚,沒朋友,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你一個。」

  「不要這樣………瘋言瘋語,我出來一趟就是了,晚上六點鐘,怎麼樣?」

  「好,在那裡?」

  「公園門口。」

  「公園有好幾個門。」

  「那………靠近xx醫院那個。」

  「好!我知道你一向很守信,我們六點鐘見面。」

  「卡」一聲電話掛斷了。

  曼玲失神半晌之後,才慢慢地把電話筒放回電話上。

  李虎,他又出現了。

  十幾年,多漫長的一段時光,頭兩年她還擔心著李虎再出現的日子,但富裕的生活過得太如意了,時間久了,居然把這事忘得一乾二淨。

  不可原諒的疏忽。

  她是決不能讓丈夫知道自己婚前的狀況…………

  自十幾年前李虎被捕後,她決心重新做人,改頭換面,重拾書本,用功讀書,終於完成荒廢數年的課業,嫁給現在的醫生丈夫的。

  她把身子深深陷在旋轉皮椅內,望著暴露在涼涼冷氣中的一雙白皙手臂。

  右手腕上戴著的一隻翠玉鐲,正在水銀燈下發出濛濛的光輝。

  她伸出指尖染成鮮紅的雙手,在燈光下仔細地審視。

  左手一顆梅子般大的綠寶石戒指,和右手中指的淚型鑽石戒,在燈光下褶褶閃爍。

  她這些年來,有些發胖,尖尖的手指,顯示著裕康的生活。

  她有錢,她享福,可是現在,李虎又出現了,現有的這一切,會不會都被破壞?

  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她又陷入沉思………

  那是曼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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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曼玲十八歲,就要高中畢業的時候,那些「愛男生」的小妮子,放著書不好好讀,專門搞戀愛的時光裡,曼玲雖沒有較好的對象,但對男人的種種好奇是免不了的。

  有一天,下了課,匆匆趕到車站想搭車回家,當走過平交道,剛到一家日本料理店的店前,竟有一個面色黃黃的男人向著她點頭,說「小姐,有最好的明星照片、化粧品………你要不要,是最好的。」

  曼玲喜愛明星,也想當一顆閃躍的使人人愛慕的明星,所以,不論那一國的明星照片,都喜歡收集,聽了那人的話,不自禁地停下腳步。

  那男人點著頭說:「請跟我來,包你喜歡,是一等,一流的………」

  跟著踱進了日本料理店的小巷子,停在一家破房子的門口,那個男人進去了一下,又走出來,把一個信封很神秘的交給曼玲,說:「小姐,上好的照片*,便宜的價錢,只要你十元,一套八張,包好看,請你回家看………這裡人多。」

  不錯,站在街口看明星照片,周圍的奇怪眼光,一定使人發窘,曼玲只好把十元給了他,把照片信封塞入書包,急忙跑出小巷,走回家。

  晚上,在床上拉開抬燈,拿出來欣賞,一看不禁心中亂跳,面上發燒,原來那是一套春宮照片。

  一男一女,赤裸著身子,在床上………做著插穴的動作,使得曼玲年青的胸中陣陣發慌。

  只覺得陰穴裡發癢,緊緊夾攏兩腿,更不好過,展開大腿,又好像有說不出的空虛………。

  下著大雨,從晚場的電影院走出來,坐進一輛綠色的計程車,已經是十一點過了,馳近家中的巷口,曼玲急速地下車跑進黑沉沉的巷中。

  「小姐,我送你回家。」突然地由暗處閃出一條人影,走過來,在昏暗的街燈下,白光一閃,是一把雪亮的刀,直指著她:「嘿嘿,春宮好看嗎?我們做朋友,我會使你快樂……你叫,我就殺了你。」

  他一手抓著嚇呆的曼玲,她已經小腿發抖,走不動了。

  「別怕,雙方都快活,你試一試就知道,誰叫你,你長得漂亮,嘿嘿!我已經等了一年多了。」

  那把刀子閃著光,從刀光的反射裡可以看到一副還不錯的臉蛋,不過那臉上顯露著一昧邪氣。

  「來,聽話,我會使你快活,我愛你。」

  曼玲不敢反抗,只好被拖著走進對面公寓的樓梯間。

  本能羞、怕、氣,合成消極的抵抗,掙扎著,扭曲著身體,像一隻蝦子,兩腿夾得緊緊的,兩手護著胸前,一面哀求著:「拜託,拜託,放我回家,我會報答你,給你錢,你說,你說要多少………」

  他不理會曼玲的要求,自動地很快脫下了去褲,又抓起小刀子,在她面前晃了一晃。

  「乖乖脫下,我會讓你回去,撕破了你的衣服就不好,怕什麼,快………。」

  曼玲嚇壞了,在小刀的威脅下,只有解扣子,慢慢地只希望有人來解救危機。

  突然他一伸手,拉下了曼玲的裙扣拉鍊,裙子落下。

  那兩只魔手佔據了她的胸前,一陣揉,一陣子搓,又以指頭夾著奶尖,不住的捏、壓,使得奶頭逐漸發硬,奶頭的一陣急搓下,搓得曼玲頭昏腳軟,全身發麻。

  怪手繼續侵襲。

  「嘶——嘶——」三角褲被扯破,那發熱的手掌,整個緊按在陰戶上,又一陣子急磨急搓,緊張得曼玲忍不住張開了嘴吐氣。

  一根指頭,撐開了兩片陰唇,陰核被指頭緊緊捏住,一緊一鬆,又不停地揉擠,陣陣的奇癢,刺激得難以忍受。

  他伏在她的身上,火熱的嘴唇又找到曼玲的小嘴。

  火柱頂在她的小腹上,在大腿根部東撞西撞。

  左手更是不停的在曼玲的乳房撫摸著、揉著、搓著、捏著,這一手讓地無法抗拒。

  她崩潰了,她的神智呈示已經模糊不清的現象。

  她情不自主的低吟著:「不………請不………不要………請不要……。」

  深吻,吻走了理智,揉搓,搓去了羞恥,撥動了曼玲未知的情慾,她已是不由自主的春潮氾濫。

  他摸著了柔細的陰毛,捏住了她豐滿的陰唇,唇縫濕濕的,他的手指扣進了陰穴裡,不斷的攪搓,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頭昏昏的什麼也記不得,她只知道拚命的挺起陰戶,湊進,又湊進。

  他雙手把曼玲約兩腿一拉,八字分開,跪到在兩腿中間,那根大肉棍子,有六、七吋長,不住地晃動著:「你………你要做什麼………讓我回家………拜託……。」

  「哼!回家,還早哩!你舒服過了,也讓我爽快,爽快………。」

  他伏身下來,那棍子正頂住陰穴口。

  曼玲覺得全身麻酥,但本能的拚命,想保住門戶,不讓肉棍子插進裡面。

  屁股的扭動,使龜頭在陰唇上、大腿內側上,根上亂頂一陣,更是難過。

  他發怒了。

  猛仰上身,又亮起那把小刀,白光連閃。哼聲說:「再動!我就用刀子通你,要刀子還是聽話!」

  曼玲心中一冷,她實在怕刀子,怕在身上挨刀割,只有停止反抗,又羞,又氣,緊閉上眼睛,眼淚不斷地從雙手的指縫流了出來。

  兩片陰唇被分開,一個肉球頂住了陰核,曼玲潛意識的用手想撥開,卻被他的兩手按住。

  他的屁股動了,好像一退,突然又向前猛衝。

  一根火熱的鐵棍猛然插進陰穴裡,一陣刀割一般的疼痛,是火辣辣的痛,使曼玲不禁「哎」一聲,痛得雙淚直流,搖頭掙扎,兩腿本能的猛蹬,叫了起來:「求你……求求你……饒了我……痛…痛死了………我受不了……求你……求你……。」

  他俯下上身,吻住了曼玲的香唇,兩手鬆開,緊捏她的雙乳,她拚命的擺頭,下身也扭動,想擺脫侵犯。

  誰知越扭,越覺得肉棍子更大更粗,陰穴也越覺得痛楚不勘,只有停止扭擺屁股喘氣,哀求著:「求求你……求你……小穴被你掙破了………好痛……哎呀……不要…,不要………。」

  他低下頭去,看見她的陰戶口,被自已的雞巴迫的四邊張開,那陰穴像橡皮套似的,緊緊的把龜頭夾住,夾得又癢、又酥,好不舒服,那管她的淺叫低呼。

  他索性將陽具全根頂了進去。

  但見曼玲的腿、小腹,更抖顫得厲害,尤其是胸前那一對豐滿的玉乳,顫顫蕩蕩的一搖一聳,活活跳跳,這極迷人的處女嬌態。那不能使人迷惑和興奮。

  他越弄越起勁,但曼玲越來越難挨,祇見她氣喘喘地擺動著細腰和屁股,喊著:你饒了我………。」

  「痛死我了,你……你真狠心……我……。」

  他抬起上身,兩掌撐支著,下身猛挺,肚皮碰肚皮、碰得曼玲全身酥麻,兩腿發抖。

  一陣子,猛起猛落,大插大抽,一下比一下重,陰穴裡頭也漸漸酥爽起來。

  曼玲只有緊緊咬住牙齒,呼吸也越來越粗促。

  忽然,他猛地伏在她的身上,緊緊扳住她的肩,全身抖動連打冷戰,下體緊壓著曼玲,一股熱流直射陰穴裡面。

  風雨雖停,花蕊已落,李虎剝奪了曼玲的貞操。

  從此而後,曼玲只有屈服在李虎的淫威下,也在一通通的電話催促裡,提供身體作為李虎淫慾的洩具。

  她心裡恨透了李虎,可是她不敢不聽話,因為李虎是她那地區的老大,在惡勢力的籠罩下,一個弱女孩只有認命。

  一直到了李虎的「案」子犯了,在爭奪地盤的大械鬥後,李虎被捕,判了刑坐了牢。

  這一關就是十幾年,如今他已經出來了…………

  從冗長的回憶裡,重新回到現實中的曼玲,長長的噓出了氣,時間也差不多了,她要去赴六點鍾的約會。

  西邊的日頭只剩下了半邊臉,薄薄的殘暉,透過正面的那排老樹枝椏,照射在聳立的牆壁上,一片絢麗彩光,說不出的一種惆悵和單調,有種「盛極而衰」的味道。

  向手心呵了一口氣,李虎用力的搓著那雙生了硬繭的粗手,伸下懶腰,慢慢地由門廊子下面站起來,對著路肩的那部剛到的轎車走過去。

  曼玲迅速地推開了車門,李虎也很快地溜進了駕駛座右邊的位置,車子又開向了郊區的路上。

  穿著T恤和變灰的藍色牛仔褲,李虎的肚子突出,稀疏的頭髮塗滿了廉價髮油,一陣汗臭和不洗澡的氣味襲向她。路燈的亮光從車窗射進來,把李虎的臉映得有點陰險。

  曼玲不知如何開口。

  「李虎,你知道我結婚,我有一個家庭,我不能像以前那樣………。」

  李虎的手重重的放在她的膝上,用力壓著:「古錐的,不必講,先吃飯,我有錢,我請客,吃過了再說。」

  「李虎,我有了孩子。」曼玲用哀求的聲音說:「我的婆家,我的丈夫對我管束的嚴………」

  「沒有關係,有了孩子又怎樣?你知不知道?你看起來不像有了十幾歲孩子的母親,你大腿的肌肉一點也沒有鬆軟。」

  他飢渴地盯著她的胸脯,令曼玲感到血液湧上了面頰。

  「妳的胸脯還是那樣飽滿,待一會我就可以看看生過三個孩子以後,是不是還像從前那樣堅挺。」

  「你,你何必一定找我呢?你有很多漂亮的女孩……。」

  「哈哈,你知道嗎?她們有的不成熟,有的沒有經驗,沒有比漂亮又成熱的女人更好的,而你嘛!嘿嘿……」

  那隻手壓的更緊更重,都位也從腿部到了大腿根。

  「我已經老了,快四十歲了。」曼玲哀求著:「可是,你看起來連三十歲都不到。」

  她只有順從地依著他,把車子開向李虎指定的路上,在林蔭道上滑行。他說:「只要一個鐘頭就好。」他搖笑著。

  「不過,假如你也喜歡,我們可以有兩個鐘頭。」

  曼玲的喉嚨發乾,但她必須忍耐,必須表現對他順從,因為她的幸福和將來,握在他的手裡。

  「李虎,你放了我吧,今天不要這樣,我……我的經期……」

  他轉頭望著曼玲,露牙笑笑:「嘿嘿,我不是苛求的人,將就一些,別有風味。」

  終於車子馳入汽車旅當。走進了一間套房,曼玲又提出了哀求,是最後的乞求:「李虎,求求你放了我,我願意給你一筆錢,我發警,我把我的私房錢統統給你。」

  「笨女人,」他終於咆哮起來:「我要的不是錢。」

  他隨著開始解開皮帶,用頭看她。

  曼玲呆坐在椅子上,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又吼叫:「把衣服脫了,要不我來撕………」

  曼玲想聲呻吟,李虎且開始伸出了魔爪。

  他先把自已脫個光溜溜,一根肉棒早已怒漲如鐵棍,在一絲不掛的下體蕩恍,以一種征服者的傲態,迫視著曼玲的動作。

  曼玲顫抖著,慢慢解開了衣服,上衣掉下,胸前豐滿成熟的豪乳,堅挺的抖動著。

  在一聲聲兇惡的吼聲下,曼玲一件又一件繼續脫,不久她全身的衣服脫得清潔溜溜。

  其實曼玲在恐嚇下解帶寬衣,在心理上已經飽受了刺激,再看見李虎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陽具,已使她心中有一股強烈的衝動,慾火逐次高漲,陰道裡已經濕潤潤的,正想有男人的大雞巴來插弄一陣。

  她這時候閉著雙眼,呼吸急促的嬌喘,粉臉羞紅的低著,可知已經春情激蕩,心情混亂,嬌豔如花,風姿迷人。

  一對肥白脹滿的大乳,豐滿極了,兩粒紅豔的奶頭,挺立在前面,全身成熟豐滿,雪白細嫩的肌膚,修長的粉腿,大腿根部的小丘肥滿美極,濃密的陰毛在雪白胴體的對比下,更顯得誘人至極。

  真的,曼玲的身體決不像有過孩子的媽媽。

  李虎「嘿嘿」一笑,雙手從背後伸到前胸,一把握住兩顆大乳房,又搓又揉,手指也捏著那兩粒奶尖,再將頭伸過去,緊緊吻住她的櫻唇,吸吮著她的香舌。

  曼玲被摸得渾身不住的顫抖。

  李虎此時慾火燒熾著全身,大難巴早已硬得漲痛,非得一洩不快,不再播弄,雙手托起曼玲的嬌軀,往床上一放,曼玲也就四平八穩地仰天躺著。

  忙低下頭,用嘴唇含住那粒豔鮮的大陰核,又舐、又咬,一雙毛手抓住兩顆大乳,又摸、又揉。

  壘玲被李虎搽得全身發抖,陰核披吮吸的全身軟麻,已無反抗的力氣,只有搖動肥臀,左搖右擺,麻癢欲死,淫水直流,口中嬌呼:「李虎!你不要這樣………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不能做出對不起他們的事………求求你,放開我………讓我回去,拜託,拜託………我求你,求你讓………喔………啊………噢…………。」

  「不行!誰叫妳長得這樣動人,我想你已經想了十多年,我在獄中也沒有忘記過,現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妳又不是沒有被我插過,續一續舊情,現在的社會,那一個女人沒有一兩個情夫,只要你做得秘密些,不聲張,有時換口味,又有什麼不可以?嘻嘻!」

  曼玲嬌喘呼呼的掙扎著,一雙大乳不停地抖動。

  「啊!啊!不要!不行!求你!求求你……不要………。」

  她此時春心蕩漾,全身發抖,邊掙扎邊嬌吟,真惹人心癢,太美太誘人。

  曼玲的陰毛濃密烏黑,又粗又長,有點捲曲,將整個陰丘包得滿滿,下面一條肉縫,若隱若現,紅通通好像少女的傢伙。

  肉縫上已經綴滿了水珠漬,小陰唇一張一合,好似小嘴巴想吃奶。

  李虎一看神情,知道該下手了,於是站起來,順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墊在曼玲的豐臀下面,把兩條玉柱般的粉腿用力拉開抬高,用手拿著肉棍子對正陰穴,用力往前一挺,「滋甫!」一聲,大龜頭應聲而入。

  「啊!痛!痛死我了!」

  曼玲被李虎挑動了春情,性慾早就高昇到狂熱的地步,心裡本來就希望有一支雞巴來止癢。

  想不到李虎的雞巴在經過十幾年牢中生活後,還這樣有力,而像一隻餓狼一般的又勇又猛,雖然自己已經生育過,但天生就很緊很小,這一插進,他當然吃不消,額頭上也因而冒出了冷汗。

  李虎感覺大龜頭被一層暖暖的、細細的嫩肉緊緊夾著,爽快極了,想不到生了孩子後的曼玲,還和十幾年前那時候一樣夠味,心裡更不捨讓她離開。

  「哼!」李虎雙手將粉腿推向雙乳上方,使曼玲的陰戶更形突出,再一用力,大雞巴又進入三寸。

  「啊!噢!好痛……唉喲!哎呀!喔!喔!」曼玲嬌呻不停。

  「嘿!嘿!好些吧!還有一寸沒進去嘿!等一下………全進去,妳就會舒服了,你會痛快死了………。」

  又一次,雞巴終於全根而沒,大龜頭抵住花心,曼玲又一次全身顫抖,陰壁緊緊地咬住了陽具,陰道緊縮,一股熱熱的淫水,直沖而出。

  「啊!啊!舒……舒……服……快……快用力……插……都給………給你……啊!啊!哎!哎!」曼玲的淫性暴發,再也禁不住,哀求也變質了,扭動著細腰肥臀,雙手緊緊抱住李虎,雙腳也緊纏著男人的腰。

  「哦!啊!美……美死了……大雞巴碰到……花心……啊!舒服……爽!爽!」

  李虎依然不理曼玲的感受,狂抽亂頂,把曼玲頂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頭門一暈,便不省人事。

  李虎威風凜凜,雙眼正迷迷地盯著身下的女人,嘿嘿邪笑。

  當曼玲甦醒過來時,已經又是一段時間過去了,只感覺到陰戶裡被插得又酥又癢,暢快無比,那粗大的龜頭插在陰穴裡頂住花心,使她雙腿酸軟,渾身哆嗦。

  「哎!冤家,插吧!索性………插死我好了………哎………啊………哎喲!哎喲!我……我要死了……喔………喔………哎……嗯…………。」

  在李虎的大幹特幹的狂態下,曼玲又被引進瘋狂的狀況,挺著、扭著、叫著、喊著,一次又一次的丟了又丟。

  她歇斯底里一般的叫起來,粉臉嫣紅,媚眼欲醉,她已徑欲仙欲死,淫水直冒,花心亂顫,肥臀拚命搖擺,挺高,配合男人的抽插。

  李虎也像發了狂,像野馬、像餓虎,摟緊了曼玲,用足氣力,拚命急抽猛插,肉棍子直上直落,雨點一般,沖擊在曼玲的花心上,「滋甫!」聲不停。

  含著雞巴的騷穴,隨著抽插的節奏,一翻一縮,騷水一陣陣地泛濫,順著白嫩的屁股流在床單上,濕了一大片。

  一陣抽搐,一洩如大江水,雙手雙腿一鬆,全身癱瘓。曼玲已精疲力盡,休克了,像她那樣養尊處優的生活下,那經過這樣的狂風暴雨,緊閉雙眼,香汗淋漓,只有肥大的乳房,隨著微弱的呼吸,一抖一抖。

  

  

  ——————————————————————————–

  在某郊區,景緻幽美,沒有都市的吵噪,空氣清新,令人心神舒暢,富商紳士,都在此區購置休閒產業,建築別墅,以誇耀財富。

  秀馨的生活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兒女又不需自己照顧,所以在空暇的時間,也祇好找幾個朋友聊聊天,或是打打牌,來打發時光,以解寂寞和無聊。

  但到了夜靜人寂的時候,一個人睡在床上,真有孤床難眠,床空被寒的感覺。

  徐徐的清風,帶來淡淡的一陣荷葉香氣。

  秀馨獨自憑窗而坐,臨池一面的落地紗簾透過春光,可見到綠油油的一片荷池。

  「鈴,鈴,鈴………」電話鈴晌,懶洋洋地秀馨拿起了話器,對方傳來了摯友「曼玲」的,聲音:「喂!怎麼啦!還在睡呀!太陽曬屁股了,昨夜太累,是不是?沒有起床呀!」

  「沒有啦!一個人無聊,發呆了。」

  「怎麼!老公又出去了?」曼玲驚訝著:「是呀!有什麼辦法,他說工作忙,不能休息呀!」

  「忙!忙好呀!賺錢嘛!還嫌不好,哼!」

  「哎!我寧可不要那麼多,我希望有人陪我,你有時間,來陪我聊聊吧!」秀馨邀請曼玲。

  「好啊!打麻將,有沒有興趫,邀清枝他們一起來。」

  「好吧!反正無聊。」

  沒多久,曼玲開著自用車,載著清枝和另一美豔婦人到了。秀馨認得她是「惠琴」—同班同學。

  交代了女傭「江嫂」準備晚餐,拉好牌桌,四個人坐上了牌桌,方城大戰開始。

  八圈摸下來,已經是深夜,秀馨從廚房端出江嫂回家前準備好的宵夜,邊吃邊聊著:「好久沒打牌,好像很累人,你們幾個今晚就不要回去,在這裡我也有個伴,怎樣?」秀馨怕孤單要求著:「好啊!」清枝首先讚成。

  「我正有此意。」曼玲附和著說:惠琴雖然心裡不怎樣,但沒有反對,事情就這樣決定下來。

  由於別墅地大,空曠無人,一人獨眠心中害怕,大家同聚秀馨的香閨,四人細談處境傾訴心聲,空自嘆息,無人慰藉。曼玲等三人毫不諱言的將上次北上探險的事蹟又提起來。

  「對了!我們為什麼不來再一次呢?」

  「再一次!」惠琴眼睛一亮,想起新交的男友——偉民,提議邀來同樂,狂歡。

  又是一天的下午,她們四人一直摸到夜晚,吃過了晚餐,各自依著沙發休息,傭人也回去了,只有幾條狼犬在庭院裡外,沒有其他的人。

  一輛嶄新的轎車,停在別墅門前,「叭,叭,叭……」依照約會的暗號鳴晌,惠琴說:「來了!他來了!」站起身和秀馨走向玄關。

  大客廳裡厚厚窗簾放下來,隔絕了房內的春光,窗門都上了鎖,屋子裡的暖氣有點熱,赤裸光溜的四個美婦和兩個英俊、壯碩的青年,他︵她︶們要作遊戲。

  由於生活的富裕,又善於保養,成熟的風韻,絕非少女所能比擬,而各人的外貌及胴體美,實在令人如痴如狂,神魂飄蕩。

  惠琴: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渦,嬌豔嫵媚,櫻唇香舌,細語嬌聲,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緻,乳房挺聳,彈性良好,乳尖紅豔,身材修長苗條,陰毛在小丘上烏黑發亮,濃密密地包著全三角區及陰唇兩側,臀部肥圓,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

  曼玲:高貴雅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豔,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略大而紅,乳暈部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微顯淡淡花紋,陰阜似饅頭高凸,陰毛微捲曲,濃稀適宜,倒三角形的下陰部微微可見,豔紅的陰核,玉腿健美,屁股略翹,走起來,左右擺搖。

  清枝:有一頭略帶棕色的捲髮,皮膚白皙,鼻樑挺秀,有混血種的健美身材,有一對尖挺的肉彈,和一座稀鬆的陰毛,柔軟異常,有條不紊的排列在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核,高懸在陰穴的上端,雙手纖細,細腰盈盈,一雙玉腿粉粧玉琢,細緻可愛。

  秀馨:瓜子臉,大眼睛,清秀可喜,身材高大,雙乳如柚,臀部高高翹起,有一對修長大腿,腋毛及陰毛都很濃密,小腹平坦,肚臍很深,陰唇外翻,似性慾很強。

  「好了吧!別慢吞吞好了,要怎樣分配,快點說吧!」惠琴對著偉民說:「等一下,嗀我們先調情,等有了情趣,再開始。」

  「可以,我們聽妳的,不過,我們怎樣玩呢?」清枝插上了嘴。

  「你放心,我有辦法,一定使你們四個人都痛快,絕對公平,童叟無欺,同嚐甜頭。」

  「好吧!你就安排吧!」曼玲說:偉民走向桌邊,拿來紙、筆,寫好四張籤。

  「各位美麗可愛的女士們,我現在做了四個籤紙,分別是一、二、三、四號,請四位來抽,抽中單號的由我來服務,雙號的由小丁來代勞,玩的方法,由我和小丁來決定,各位要絕對服從,不得反抗。」

  結果,曼玲和清枝抽中單號,惠琴和秀馨是雙號。

  於是偉民叫小丁仰臥在床上,再對惠琴和秀馨說:「惠琴姐,妳桍坐在小丁的頭上,把小穴放在小丁的嘴上,雙手撥開陰唇,讓他替你舐穴,秀姐跪在小丁的腿間,用你的小嘴含舐雞巴。」

  二人一聽命令依言而行,惠琴把陰穴對準了小丁的嘴,蹲在他的臉上面,秀馨也跪在大腿中間,一雙媚眼死盯小丁那根又長又粗的大雞巴,伸手抓起俯前含在口中。

  秀馨雖然結婚好些年,但從沒有用嘴去吮男人的雞巴,心裡實在為難,但礙於約定不得不照做,好像吮冰棒一樣地吮起小丁的肉棒,只是羞得臉上不禁發燒,一股男性的體臭和雞巴的腥味,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張一合地套弄,又用舌頭在那龜頭尖端小洞上,舐弄一陣,直晃小丁的雞巴青筋爆起,龜頭小洞裡流出了舔舔的陽精。

  小丁的嘴巴對著惠琴的騷穴,他用手貪婪地撥弄兩片肥厚的陰唇,突然地仰頭含住了惠琴的陰核猛舐猛吸,吸得惠琴全身發顫,陰戶又被他嘴上的鬍子刺得一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魂美上了天。

  惠琴忘情的把肥臀往下壓,一股淫水從穴內沖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瘋的奇癢,並不好受,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地呻吟,一陣又一陣的淫水,流得身酥骨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哎喲……哎喲………好人……這……這是……折磨人呀……喲……。」

  「哎喲……哎喲……我癢……癢死了……唔………噢……唔……啊……。」一面浪叫起來。

  秀馨這時不待吩咐,放棄了用嘴吮吸,翻身跨上,用手握住小丁的雞巴,把自已的肥穴,對準龜頭用力的,猛地往下一坐。

  「哎呀!媽喲!好痛………好漲……。」

  小丁的怒漲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棒,被坐插在騷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陰穴也被撐得漲漲的,一絲快感,流遍秀馨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酥,說不出的舒服。

  「快!快!奶……摸……摸我的奶子。」秀馨浪叫了。

  小丁停下嘴吮惠琴的工作,雙手握住秀馨的豐乳,猛揉奶房和捏弄奶尖,臀部隨著秀馨肥臀,一上一下的挺刺,秀馨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酥癢,顫抖著,還不停地扭動大屁股,呻吟著:「哎……哎……啊……啊……好……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了……啊……啊……又……又碰到花心了……哎喲,我,我要丟,丟了……喔……喔………。」

  說完一股陰精直洩,一雙臂、一雙腿,再也不聽使喚,癱瘓下來,嬌軀軟棉無力地壓在小丁身上。

  惠琴一看秀馨達到高潮洩精,急忙忙地把她推下,只見小丁陽具還是雄糾糾氣昂昂,那龜頭粗大赤紅,她把自已的小穴,順勢一湊,那火熱的東西,便跑進了一節。

  「啊!漲……好漲……。」當小丁的大雞已被套入的時候,惠琴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轉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

  她覺得,有一條燒紅的鐵條,進入小穴一般,漲得全身舒爽,那種酥、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就多痛快,粗大的龜頭,在一進一出的時候,磨擦著陰道內壁,產生美妙快感。

  「好,好舒服……好美……。」她慢慢地扭動腰肢,轉動屁股,小丁也伸起雙手揉她的乳房,鮮紅的乳尖,有葡萄一般大,艷麗耀眼,使人愛不釋手。

  小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大難巴進入了騷穴。

  「哎喲!輕點……會痛,痛呀!」美目一翻、嬌嗔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也淫極了。

  「啊……啊……唔……唔……美…美極了……哎喲………哎喲啊!」

  當龜頭碰到了她的花心,惠琴就情不自禁地浪聲叫喊,俯下上半身,把小丁抱得緊緊地,抽搐著全身。

  她一面浪叫,一面瘋狂地上下那把屁股,拚命套動,動作愈來愈激動。不時地轉動,陰壁隨著收縮,花心吸吮小丁的龜頭,舒服得小丁也直叫:「好……好工夫……舒爽極了………套重些,吸……再吸……喔……喔……快動……快動……。」

  「小丁,我……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被你頂死了……唔……好……好美……哎喲………哎喲……我洩……洩了……啊!啊!噢………。」浪聲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流得濕濕,她也顫抖著嬌軀,精疲力盡的壓在男人的身上。

  曼玲、清枝和偉民三個人,開始是站在一邊觀賞,但到惠琴喊叫、浪吟時也忍不住了。

  偉民要清枝半依半坐地靠在沙發上,雙腿彎曲分開,叫曼玲站在椅前,用手指在清枝的陰戶上,捻動著她的陰核和陰唇,清枝的細腰急速地扭動起來,肥臀也隨著左右擺動,不一刻便使清枝的淫水汨汨流了出來,聲裡不由自主地喊叫起來。

  偉民輕輕地按曼玲的上身俯下,把雪白肥嫩的屁股高高聲起,偉民從背後伸手,在曼玲的玉乳上搓弄了一會,又把手移到大腿上,從膝部逐漸上侵,不久摸在那圓滑、香肥的肥臀上,慢慢分開屁股縫,手指在陰戶上盡情輕薄,不停地在陰阜、陰核、陰毛及陰唇裡外挑弄著,不一刻,曼玲的淫水也流滿騷穴口和大腿根。

  他小心把陽根對準陰穴,慢慢塞了進去。

  曼玲更是主動地把肥臀往上直湊,陽具也順水推舟地一下插到盡根。

  粗大的龜頭,緊緊頂著曼玲的花心,她好像中邪一般,渾身發酸,呼吸也急迫起來。

  約莫一分鐘後,偉民開始抽送。力道由輕而重,速度也逐次加快,陽根龜頭好像琢食一般,一次又一次,接連不斷在沖撞花心,弄得曼玲發出一連的顫抖,淫水也一陣陣地猛流。

  她擺動著屁股迎上,使龜頭更深入些,那股酸、酥、癢舒的滋味,早把曼玲的淫慾提升到絕頂,左擺右幌,嘴裡浪叫狂喊個不停:「啊啊……美死了……小穴……被你插破了……哎喲!啊!你插得………騷穴爽極了……啊……啊……我要……要昇天了……唔……嗯嗯………唔唔………哎……。」

  聽著這浪叫,他的抽插更是猛烈,愈發兇惡,只覺得子宮一陣子蠕動,一股美妙的感覺湧上曼玲的心頭,她不要命地挺了挺,熱流從子宮裡洶湧發洩,人也發酥,慢慢地癱瘓了。

  清枝迷著美眼,偷偷地看那剛從曼玲騷穴裡拉出的大難巴一眼,大叫:「噢,哎呀!」一聲,不待清枝再開口,那大雞巴已經轉移了陣地,對正著清枝的小穴:「滋!」的一聲,插進。

  「啊………天哪……插死人了……喂!你……停一停,哎喲!哎喲………」,清枝被他插得差點暈過去。

  他的興緻正高,那能聽話,不但沒停,用力把清枝按住,一挺一縮抽送起來。

  「哎喲………哎喲……快停停……拜託……求你……哎喲!不要插了……再插小穴要破了……哎喲……啊……噢……不好……小穴破了……小穴穿透了……哇啊!……死了,死了……啊啊……哎喲……啊啊……完了……完了……唔啊!」

  她沒命地喊叫,龜頭也頂上了花心、頂得熱血沸騰,全身快要炸開了似的,喊叫變成呻吟,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他依然狂抽亂頂,一點都不知憐香惜玉,把清枝插得欲生欲死,眼前一黑,腦門一暈,便不知人事,只有熱熱的微黃的泡液,從騷穴口衝出來。

  經過了一陣子的休憩後,大家醒轉過來,偉民又提議來一個輪番下戰,偉民要四個女人,依床邊仰天躺下,四個肥美的大屁股沿床邊,一雙玉腿踏著地面,小丁找來了枕頭,每人臀下墊一個,把玲瓏有緻的陰穴對著燈光高高挺起。

  偉民抓起惠琴的粉腿撒開,將小腿放在肩上,挺棒猛刺,「滋!」一聲,「啊!」一聲慘叫,大肉棒插進小穴,他不管惠琴的感受,用力猛插狠抽。

  「啊!啊!你要插死人了……你會搞死我啊……喔……喔……好美,啊!啊!小穴,被你幹的………要爽死了……哼!哼!好啊……用力頂……頂花心,唔!我又要洩了………我不行了……不……行………了……。」

  偉民適時抽出雞巴,走到秀馨的跨下,用同樣的方式猛插她,祇見,秀馨花容失色,淫聲浪哼:「哎呀!好人,我……我被你插破了……我的穴………快……快被插穿了……饒了我吧!」

  秀馨的大叫和騷媚淫態,使他更加兇猛的狠幹,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好像真的要插破她的騷肥穴似的,這一陣急幹,引起她的淫水像自來水一樣的外流,她被弄得半死不活,不停抖動了全身,淫水也弄濕了床單。

  他重新回到半癱臥著的惠琴這邊,也發現了惠琴的淫水正大量地往外冒,真想不到這個騷包,真騷,真浪!

  他不冒然掉進去了,他要吊惠琴的胃口,使她的慾火大熾。

  一手握著雞巴,一手分開了她的大陰唇,將龜頭抵住穴口,用手指捏弄惠琴的陰核,不久,她被逗得又是渾身如火,全身扭不停。

  只聽她輕喘著說:「哎呀……好哥………你……你真會逗人……你還沒有……插……我就爽起來……你真……真是我……我的魔星……你是插穴專家……幹王……啊!啊!噢!哼!」

  捏按了一陣子,惠琴又如黃河決堤,大股淫水流啊流的,她不禁抖聲哀求了:「好哥……別……別這樣……吊胃口……我……我要……我癢死了,你行好……積積德……快插進去……哎呀!哎呀……癢……癢!好像……好像有蟲在爬……我吃不消………要命呀……啊……。」

  他的心裡在樂,趁惠琴在哎喲哎喲的叫個不停的時候,腰部一用力,猛一插,插在穴心,插得她全身突然一震。

  稍喘一口氣後,叫著:「好人……哎喲……哎喲……你……你真要插死我啦!哎!哎!酸死了!酥死了………。」

  他用「九淺一深」的工夫,或輕、或重,弄得她又叫又哭,隨著插抽,不住地挺動屁股迎合。

  「我……我不想活了……哎呀!哎呀!你頂死我了……我太舒服……舒服了……好痛快……好痛快……你插死我了。」

  她的肥臀扭擺,迎湊更頻、更密。

  只聽見「滋甫!滋甫!」的插穴聲音和嬌喘聲!

  淫水順著屁股,又淹濕了一大片。

  他全身汗毛直立,舒服透了,快感來臨,全身一暢,精門大開,精水似自來水一般直射入惠琴的子宮裡。

  

  

  ——————————————————————————–

  小丁找上了清枝,他蹲在床前,一手摸著那對玉乳,另一手在陰唇縫中,開始鑽探工作。

  清枝經他一陣搓揉,呻吟起來:「喔!啊!癢喲!癢死了!右邊,右邊,對!對!用力些,好!好!啊!好美……美極了……哎喲!輕些,嗯!啊!好,好,妙,妙極了………。」聲音迷人。

  只見她口角含春,媚眼瞇瞇,玉體扭擺,柔軟豐滿的騷穴,火辣辣地有點燙手,顯然地,她的慾火又被驅動了。

  肉縫裡愈來愈潤濕,她快要忍不住了。

  忽然仰起上身,她緊緊地抱住小丁,不停的狂吻,舌頭吸吮著舌尖,整個身體輕抖著。

  小丁凝視著那豐滿的胴體,細白肌膚,平坦小腹下的一片陰毛,像羽毛般的輕柔細細,那陰溝兩邊的陰肉略向外翻,一絲絲細流,從那粉紅的溝渠中外洩著。

  他似餓虎撲羊般,猛撲而上,壓在清枝身上,大雞巴一顫一顫,雄猛異常。

  她更張大了雙腿,迎對小丁,陰穴對正了雞巴,他挺腰前進,「滋甫!」一聲,只覺得大雞已被緊緊夾著,有說不出的美好快感。

  停頓了微些時間,那根大雞巴就好像脫疆野馬,快速地在平坦的草原上奔馳,愈奔愈有了勁。

  插得清枝的櫻桃口不停地喊著:「哥!哥………」

  小穴且「滋甫!滋甫!」地相應著。

  清枝的雙腿,不自覺地高舉,勾住了小丁的屁股,圓臀懸空,向上迎湊,你來我往,絲毫不讓。

  小丁此時也發瘋一樣,插得愈發起勁,有時把雞巴緊頂在陰戶中,轉著屁股揉把清枝的屁股壓的更加寬大,呼叫聲也更加淫蕩。

  清枝被他連連抽插了數百下,已是滿臉紅潤,嬌喘噓噓,渾身酥酸,說不出的美感和爽意,一陣又一陣侵襲了清枝的全身,她叫起來了:「哎!哎!好……好……真好……真美……真捧,…好舒服……好美妙………美極了………啊!啊!喔!唔!好美。好美………美死了………哎喲!我………我要昇天………昇天了………啊………哎………啊……。」

  清枝瘋狂地叫,盡情地喊,真騷!真浪!

  「哎喲!哎呀!大雞巴………大雞巴要……要插死人了……實在……實在大狠了……太勇……太猛……哎呀!哎!你把小穴插爛……啊……哎!啊!哎呀………。」

  小丁當然不理她,他仍然猛烈的抽插,頂花心,搓揉陰核珠,他要她投降在他的淫威下。

  清枝打個寒噤,叫道:「好哥!哥……哎!哎喲!哎喲!我……我不行了……爽……爽死我了……哎呀!哎呀!真不行了,我………我快要丟………丟了………用力……重一點……對!對!……頂住……不要動……頂緊……好!好!噢!噢!啊!」

  她急速地抖動,好像瘋了一樣,搖著,好像中了邪!

  「啊!哎!喲!洩了!丟了!哎喲!哎喲!美極了………美死我了……爽!爽………。」

  陰穴一陣陣地吸吮,陰壁像地震時的樓房似地抖著,子宮口對著他的龜頭,流下了濃濃的陰液。

  小丁用龜頭頂住了子宮口,輕輕地,慢慢地用龜頭磨著,使得清枝的靈魂都飛上了天空,全身酥爽,不禁隨著雞巴在穴內的旋動速度,搖動著肥臀配合。

  「利害!好哥!……你真利害……你的……你的大雞巴……不能再轉了……再轉……我的小穴的水……都流……流乾了……求求你……饒了我………饒我………。」

  「哎!啊!太好………太好了,大雞巴把妹的騷穴………插開花………啊……啊……不要磨了……磨死我了……爽!美!哎呀!哎呀!好哥……哥…我要叫……我要叫………。」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越弱,終於成為低低的呻吟,然後再也聽不清在叫些什麼。

  她已爽昏了,美的昏了過去。

  曼玲在清枝的旁邊仰躺著,欣賞小丁和清枝的精彩節目,不禁自主地用右手撫摸自已的奶房,左手按在豐滿而濃密陰毛的陰阜上,自行揉動著。

  小丁站起身走向她。

  「來!現在輪到你了。」

  於是兩人扭做一團,輕憐蜜愛,溫存好一會,曼玲的陰戶已洪水泛濫,汪洋一片。

  小丁抱起曼玲,右手托起肥臀,走近床沿坐下,曼玲張開一雙玉腿,騎馬一般,坐在他的懷中,左手抱著他的頸子,右手扶著大雞巴,對正自己的陰戶,小腹微挺,主動去就小丁的龜頭,由於淫水的潤濕,陰戶相當滑溜,未幾,一聲「滋甫」,陰穴吞進了整根肉棒子。

  騎馬般地坐在小丁腿上,立即覺得雞巴頭,直頂子宮口,一陣酸麻而略帶漲痛的滋味,使曼玲心神一顫,秀肩微皺,美眼瞇瞇,櫻口略啟。

  她閉上美眼,臀部開始一前一後的搖晃,於是那肥美的陰戶就在小丁陽具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動起來,由慢漸快,搖晃了數十次後,雙手緊抱小丁的背部,臀部的動作由搖變成上下的起落,口中也開始發出哼哈的浪聲,毫無疑問地,她的淫興被啟發。

  果然,不一會兒,哼聲逐次變大,呼吸愈形急促,屁股起落也愈加速,淫水沿著雞巴流下,弄得小丁的陰毛全濕,白色的泡沫流濕了大腿。

  她愈動愈感全身控制不住,從陰穴裡傳遍全身的那種滋味,使她忘了一切,只能低呼:「快!喔!動………好,好美……好爽,啊!啊!」

  她閉目凝神,似在享受無限的樂趣,肥白圓潤的屁股,又從一起一落變成團團旋轉方式。

  小丁抱住曼玲一滾,恢復正常位交合的姿勢,雙手托著曼玲修長玉腿的腿彎,使騷穴抬高些,也張的更開,挺起大雞巴猛力抽送,採取主動攻勢。

  曼玲在他的強攻下,開始擺頭呻吟,雙手緊抓枕頭,似在極力忍受被強插猛幹的美好滋味。

  這時,曼玲的陰戶被小丁的大雞巴完全塞滿,一股熱熱的感覺,和龜頭上肉稜滑刮在陰壁產生的快感,陰戶口張滿稍痛的痛覺,不斷地傳遍全身,使她如醉如痴,失去理智。

  曼玲的臀部又美妙地扭動,迎合著小丁的節奏。

  「啊!唷!手……手……你的手……快……快……乳尖癢……用力揉……哎!啊!唔!唔………。」

  他一聽,便用手揉著那兩粒鮮紅的乳尖,只聽見:「嗯!喔……好……好極了……我要發狂了……我狂瘋了………快!用嘴吸吮……吮……好!好極了……。」

  眼睛微微張著,臉色發白,陰戶裡更加滑潤,淫液已洶湧狂流。

  突然,她的臀部停止動作,那肉縫開始緊縮,肉洞裡的軟肉在顫抖,子宮口像小孩的嘴一樣,吸吮著小丁的龜頭,他的全身汗毛開始聳立,只覺得小腹底下一陣酸,精液噴射入曼玲的子宮內。

  她一陣痙攣,四肢癱瘓似地鬆解下來,嘴裡「啊!啊!」幾聲,平靜了。

  一陣連番大戰,盡情歡樂,兩男四女,在床裡、客廳、浴室,不管在那裡,不限定對象,只要有耐力,有精神,相擁盡性,纏綿不休,淋漓盡至。

  天色轉亮,一宵易過,不夠,參與的這些人兒,已精疲力竭,赤裸裸,精光光地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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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一次輪番戰後,清枝愛上了小丁。

  不論是清枝和小丁的戀情是真是假,不過兩人且是你濃我濃,像橡皮糖似地緊緊黏在一起了。

  清枝本來是個溫柔的女子,但一旦愛起來,就像發瘋一般地執著,在熱愛裡兩人都像發瘋般地投入,那管得了什麼是前途,什麼是未來,兩人渾成一體時,眼前的世界,就只有彼此兩人而已。

  自從與小丁交往後,清枝以為尋獲了「真愛」,雖然小丁比她小了好幾歲,但兩情相悅的世界裡,不需要任何條件的,她從多年來的生活裡,積存了的私蓄也不少,只要小丁愛她,其他的,她也不會考慮了。

  她用積蓄在郊外購了一戶房子,讓小丁居住,也供給了小丁的日常開支,每在老公的忙碌時,或藉口外出訪友,就驅車直奔香巢,會見情郎。

  這時,兩人赤裸裸地斜躺在席夢思上,啜飲著香檳,親親愛愛地,你親近我,我親近你起來。

  「小丁!我這樣對待你,你說!該怎樣謝我?」

  「不用謝,我只會愛你,好好愛你。」

  清枝的美眼一拋,風情多得讓人無法招架,她嬌哼一聲:「哼!好甜的小嘴。」

  小丁不管她怎麼,好似惡虎一般撲了上去,猛撲在她的身上,於是兩人就撕扭在一起。

  清枝一滾,變成仰面平躺,雙膝曲起向左右分開,現出長著不少黑毛的陰丘,沿毛而下,是一處粉紅的陰戶,腹部平坦,乳房堅挺雪白,小丁此時已是百脈俱張,慾火如熾,胯下陽物昂然似鐵,立即爬伏在她身上,左手支持著上身,右手扶著大雞已,抵住她的陰穴,臀部一沈。

  或許是用力過猛,龜頭是插進了,但清枝卻「哎唷!」一聲,猛抱著他:「慢點!有些痛,你這小鬼真壞,怎麼這樣闖。」

  清枝用手緊抱小丁的臀部,自已用陰戶向上一挺,把雞巴全根含入穴內。

  「動吧!」清枝仰起上身,抱著小丁,給了一個香吻。

  小丁只覺得陰穴內溫軟潤滑,非常舒適,抽送也就加快。不久,清枝也配合著挺動陰戶,並且抬高了雙腿,不斷發出「嗯!哼!啊!」的聲音。雙眼緊閉,全身發抖。

  他見她那種淫騷勁,不由柔情地伏下上身吻著她,又不時用手揉弄著那對乳尖。

  一會兒,清枝那陰道裡陣陣的騷水流出,嬌軀扭擺,肥臀上挺,不住地往上拋動。

  大難巴頂上了花心,舒服得清枝又哼出舒爽的浪聲。

  「哼……哼……呀……啊……啊……我……我的……好小丁……啊……啊……美……美死了……舒……舒服……啊!啊!」

  連續猛插幾下,每下到直到花心,清枝的神經和肉體,都會抽搐一下,淫水直往外流。

  「好……好……小丁……小丁……快!快……啊……哎……我………我…好舒服……舒服……美………美死了……我,我要……洩………洩了……唔……唔……。」

  一股熱流衝擊小丁的龜頭,麻麻的、癢癢的,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陰戶,直奔往外。

  清枝嬌弱地躺在小丁身下,已經是香汗淋漓,媚眼細細,只感到一陣快感,從陰戶中傳出,又舒暢、又美妙!

  她已快樂得欲仙欲死,嬌軀又扭又顫,屁股不斷地往上拋動,嘴巴裡浪叫著,也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一陣陣舒暢,流遍全身,全身都酥麻了,全身癱瘓了一樣,一動也不動了。

  緊緊抱著清枝的玉體,小丁也忍不住「哦!」一聲,滿滿的陽精噴射入子宮裡。

  兩人都達到了高潮,緊緊的抱在一起,腿兒相接,嘴相貼,一下一下地顫抖著,這是人生至高的享受,是至愛的表現,春色無邊。

  (後記:)李虎還在黑道裡混,坐牢只是增加他的「知名度」,出來後更加地受到兄弟們的孝敬,勢力範圍更擴大了,有了地盤的奉貢。錢是沒有問題,他也不要曼玲的一分一毫,不過他是吃定了曼玲那成熟的玉體,一次又一次的電話打到「大來」珠實公司找「老闆娘」,曼玲也只有脅於淫威,每次應召,提供動人玉體任由李虎來滿足淫慾,也滿足了她沒法從「老公」那裡獲得的「淫樂」。

  惠琴和「偉民」本來就暗來偷往的老相好,怎會一下就斷呢?當然了,他(她)們繼續他們的偷情人生,在旅社,在賓館,在旅遊的日程裡,親親熱熱,甜甜蜜蜜地盡情享受了以後的時光。但是,「見不得光」的情,能延續多久,只有天知道。哎!管它,目前的快樂才是真的,將來事誰也不去想了。

  清枝和小丁的情,在小丁完成學業後,曾經好像是中斷,小丁去了後,清枝和她表哥「中光」的藕斷絲連滿足了她的淫慾,不過,小丁還是忘不了清枝那玲瓏白皙的軀體,藉著工作上的方便,從南奔北馳的空閒裡,與清枝在台中見面,再續露水緣,同效鴛鴦夢。

  秀馨沒有對象,但她不甘寂寞,每在情慾難熬時,她會外出,在郊區的特定俱樂部中,迎來午夜牛郎略解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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