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外傳之武林三仙-卷之二(三豐道長)

(1)

一座充滿靈氣,終年雲霧深的的一座靈山,只見此刻有數道銀虹在雲塵中,不停的串來串去,似如數道流星般的飛竄,更使得這座山,更加的有仙氣。

突然之間數道銀虹飛墜而下,只見這幾道銀虹飛往站在山嶺上的一名道人的胸前,其速度之快更是無法以言語形容。而只見此名道人氣定神閒的,彷彿不懼銀虹猛烈的侵襲般的,更是挺起胸膛迎向來襲之銀虹,就這樣奇異的事發生了,數道銀虹全沒入了道人的胸膛,但卻未見此道人有任何的損傷,原來這數道銀虹乃道人所使之御劍之術,而這數道銀虹更是道人的絕學中之一的“心劍之術”,雖怪道人無任何的損傷。

這名道人一副仙風道骨,卻以是中年,但神采不凡,從他雙眼中更是可看出此名道人之自負與自信,道人道“三豐”,自學道以來就在此山中,嗜武成癡的性格,更是讓他的覺得世上無敵,如果不是當初答應了已坐化登天師父的承諾,此刻的三豐道人早已是武林中的第一人了。而今日之所以將心劍御出,乃是其師之限期之日已到,為解心中之不奈之氣,便是將劍氣全發,散發心中之不願。

就在三豐道人即將出世武林之時,耳中聽到了飛禽的雜鬧之聲,心起好奇,便腳踏虛空使起“凌空虛渡”之輕功,飛向飛禽雜鬧聲之方向而去。

十數名的猛禽、飛舞在天際中,不斷的向一隻身材較大的雕猛烈攻擊,然而被攻擊之大雕似無反擊之意,反而默默地承受著數禽對它無情的襲擊。如果以此雕之體型,如要對付這數只猛禽簡直是易如反掌,但不知何,這只大雕卻笨笨的承受這數只猛禽的攻擊。

抵達現場不遠處的三豐道人,看到大雕之行為,甚覺好奇,於是道袍一揮,便輕松的化解了大雕的危機,而數名猛禽見有人出手,便也知機的紛紛飛去,只剩下大雕留在現場為自已打理所受的傷勢。

三豐道人很快的就來到了大雕的身邊,大雕一見三豐來到,便低鳥頭,似在向三豐道謝他的救命之恩般的看了三豐心懷大開,大贊的說:“好一隻通靈的神鵰,以你的能力,皆可將向你攻擊的猛禽給打跑,但為何你卻可承受這般的淩襲呢?難道你有心修道,想脫離畜生之道嗎?”

三豐話一說完,大雕似懂得三豐的話,猛向三豐點頭,看的三豐更是一樂的說:“好一隻有心向上之神鵰,今日原本是貧道入世之期,但卻與你相會,也算有緣,如你有心修道的話,貧道就為你多留幾年,將你引入道流,幫你脫離畜生之道。但是你自已也必須知道,以你目前之修為,想要脫離畜生之道,必須歷經許多的劫難與考驗,而這些都是非常難渡化的修行,你可有心理準備呢?”

大雕聽到三豐願意引它入道,更是歡欣的揮著兩片大翅,高興的向三豐猛點頭,於是三豐便要大雕與他返回了他的修練之所,展開了大雕的修行之路了…

時光飛逝,一下子就過了二十年之久,只見一人一雕走出了以山洞所造成的洞府口,只見大雕更得充滿靈氣,三豐道人更是風采依舊,彷彿未因歲月流逝而造成改變。

此刻的三豐道人語重心長的對著大雕說:“雕兒,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想起引你入道,已過了二十年了,而你的修為也已近半仙之境,但成仙成道之路並非如此易行,所謂師父引進門修行在各人,貧道已將入道之法傳承於你,再來就是你的造化了,而你與貧道之間之宿願已盡,更需分手,以免害了你修行之路。但你也不必擔心,貧道早已為你算過了,你往後之數年,除了該經歷你該受的劫難之數外,更會遇見一個新的主人,而你的這位新的主人,也將是助你成道成仙之人,希望你能好好的與他共處。貧道希望能早日見你得到,這樣貧道也就不枉費苦心來造就你了,去吧,癡鳥,好好保重吧,貧道會在那處等你的來到。”

三豐話一說完,雙手輕輕一送便將大將送上天際,而大雕也不時回首望著三豐而低鳴,分離的場面,竟也使得這位即將成仙之道人,不禁地流出了難捨之淚來了…

(2)

宋室初起,世間仍是一片混亂,百性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尤其是前朝那些被延攬下來的貪官污吏,更是使得民不聊生。而宋室之開國皇帝“趙匡胤”本是綠林出身之輩,更使得黑道人士為之猖厥,將武林搞得污煙障氣,而正道人士見武林已是如此混亂,更是人人自保,自掃門前雪,無一人願為武林供獻心力。

入世武林的三豐道人,見世道如此,也非自已一人可以力挽狂攔,於是三豐道人便決定以武會友,藉以喚醒正道人士為武林出一份心力。

劍堡,故名思義乃是藏盡世間寶劍之堡,劍堡之主人“西門劍”更是一名劍術高超的武林高手,以一套“沉浪劍法”聞名於武林,更是一名嗜劍、尚武成癡的怪人。今日劍堡的大門處來了一名身背無鋒重劍之道人前來拜訪,而當守門之門徒問明來意後,隨即入內請示,不到片刻時間,道人即被請入劍堡之內。

道人入堡後,只見此堡之建築,便知此堡主人非一般俗人,正於瀏覽之際,即耳聞一道雄厚的笑聲由遠而近地傳來,來者不是他人,正是劍堡主人西門劍。為何西門劍會如此開懷呢?原來他由門徒口中得知了有人前來以武會友,當然是樂開懷,因為西門劍是個尚武之人,自從十年前以沉浪劍法會武各大門派後,即無人肯與之比試,自然也讓這尚武成癡的西門劍,從此無人願成其對手,而曲高和寡的自歎天下無敵,所以當他知道還有人來找他比武,這比給他一百萬兩黃金更來得高興了。

當西門前來到了比試場之後,三豐有禮的向西門劍示意,而西門劍一眼也看出眼前這名道人將會是個好對手,更是熱情的與道人閒話家常,就似多年好友一般的兩人便在無形之中開始了文試之對招。只見兩人你一語來我一言,看得站於試場周邊的門徒更是一頭霧水,殊不知此文試之鬥法比起武試之鬥法來之兇險,兩人如了將所學說出來比試外,更是無形之中較上內力,只見兩人劍拔帑張,汗流夾背的樣子,就可知道兩人是多麼之用力用勁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西門劍與三豐兩人的身子依舊紊風不動,就有如被定住身形的石人一般。就這樣的由日出到日落,從黑夜到白天,兩人竟也鬥了三天三夜之久,更是讓西門劍的門徒看得驚異萬分。

突然之間,只聽西門劍悶啍一聲,身形往後退了三步之後才穩住身子,反見三豐只是雙肩一晃,即氣定神閒的看著西門劍。

“哈、哈、哈、老夫好久沒這麼爽快過了,多謝道長的手下留情,如果不是道長即時的收功的話,我西門劍此刻已成廢人了。不過文試令老夫尚未過癮,不如道長就留在本堡讓老夫為你接風,三日之後,咱們再來一場武試,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西門劍旗逢對手,說什麼也不願讓這名身懷絕學的道人就此離去,於是便著門徒帶著三豐前往貴賓房休憩,而自已也似撿了個寶般的回房而去了。

一路走至自已最疼愛的妾室房間的西門劍,一路上只覺自已的身體毫無任何不適,反倒覺得更加的神清氣爽,全身就有如生龍活虎一般。當然西門劍也知道這是三豐的恩賜,三豐藉著兩人之比試時,間接的將自已體內的不純內力給煉化了,使得自已的修為無形中又上了一層,這也使得西門劍會想到他那才二八佳年的愛妾房裡去,想讓自已從她的身上找回往日雄風。

輕輕的推開房門,西門劍原想讓愛妾小菁一個驚喜,不料入房之後,眼前的景像看得讓他目瞪口呆,原來他所看到的景像竟是小菁半裸的躺在床上,一手揉搓著雪白的椒乳,一手拿著一支兩吋寬的假物在下體來回的抽弄著,而口中更是嬌啍連連,媚態動人,半瞇著那對鳳眼喘息不休。眼前的這般景像看得讓西門劍胯下那根已半殘之物給活了過來,如一頭醒獅般的將西門劍的褲子給撐起一座小帳蓬來了。

西門劍輕輕的走到了小菁的床邊,身上的衣物也不知於何時脫掉了,只見他爬上了床,伸手一邊揉捏著小菁空出來的另一個乳房,一手握住了小菁置於下體處的玉手,幫著小菁插弄著她成潰堤的嫩穴。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也讓小菁著實的嚇了一跳,睜眼看清了來人是西門劍後,不由得嬌顏泛紅,嬌鬧著西門劍偷偷來嚇她,而嬌媚的神情,更是看得讓西門劍胯下之肉棒猛跳數下,也敲到了小菁她那雪白如脂的玉體上。當小菁看到了西門劍他那怒氣騰騰熱呼呼的大肉棒之後,那訝異的樣子更使得西門劍忍不住的抽出了還留在小菁肉穴內的假東西,翻身壓上了小菁,而肉棒也對準了小菁那濕透的肉穴,直操而沒,操得小菁爽得胡言亂語,淫聲浪叫不止。

見著小菁如此大的反應與熱情的逢迎,更是的西門劍英雄氣長,大刀闊斧地狂操猛干,次次見底的直搗小菁的花心深處,更使得小菁俏劍含春,兩脥泛紅,嬌喘不止。

好久沒有如此的雄風大作的西門劍,除了猛操著愛妾小菁外,心頭更是感謝著三豐所賜之恩,更為了終於找回來男人雄風的操得讓小菁直呼受不了。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酥美死了…老爺…操…再操快一點…對對…操大力一點…噢…噢… …噢…”

“老爺…你的大雞巴…操得我真是舒服…真是快活啊…喔喔…天啊…你何時變得那麼強…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好…好棒喲…你…你弄得…我…好舒服…唔…唔…唔… 唔…對…對對…就…是…這樣…我…我…啊…啊…啊… 啊…”

“嗯…嗯…嗯…好棒喲…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老爺…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 …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見小菁如此的淫蕩樣,西門劍更是一邊操干,一邊問她是否讓她非常舒服。只見小菁閉眼不答,反而緊摟著西門劍的身體,雙腿更是緊緊地盤在西門劍的腰間。

西門劍見自已終於搞得她如此動情,心裡更是起了未有的優越感,於是更加賣力地操著小菁,而小菁終究抵不住西門劍如此大的攻勢,搞得她也高潮三次以上之後,整個人徹底地暈死過去了。而西門劍也在此刻低啍一聲後,射出了所有的精華,也疲累地趴在小菁的身上滿足的睡去。

(3)

三日之期很快就來臨了,三豐見西門劍神彩奕奕的來到了比試場,會心的一笑,而西門劍更是走到了三豐的面前後,單膝跪下,感激的對著他說:“多謝道長的成全,讓我西門劍的修為能更上一層樓,西門劍由衷的感激。”

西門劍的跪禮,三豐道人完全接受後,便伸出手來扶起了西門劍,並對著他說:“西門堡主,你也不必多禮了,貧道只是不願見堡主你因內力不純之故,因而無法提升修為。貧道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你也不必掛懷,今日我們不是還有一場武試嗎?如果再這麼客氣下去的話,那不就沒得比了嗎?”

三豐話一說完,兩人也同時的莞爾一笑後,便擺開了對陣的姿態了。

此刻的西門劍手上所持之寶劍,乃是用千年寒鐵所鑄,劍長一尺二吋、寬二吋,是把削鐵如泥的頂級寶劍,劍名“長虹”,只見西門劍指捏劍訣,隱約可見劍氣由劍尖之處泛出。而三豐見西門劍已起劍勢,也將背上那把又重又長的無鋒重劍取下,等候著西門劍的攻勢。

只見西門劍輕喝一聲,沉浪劍法起手式“無風起浪”捲起一道強勢之劍網罩向三豐道人,將三豐道人整個人卷進劍網裡去,而三豐道人見劍影攻來,也不慌不忙的揮動起手上之重劍。只見劍影、人影在比場裡不斷的交錯,兵器互擊的鏗鏘之聲,響遍了整個比試場,而兩人所散發出來的劍氣,使得比試場內的所有物品皆受到波及,無一可免於難,而原本站於一的門徒們也紛紛的退出了比試場,以免遭受池魚之殃。

就這樣地兩人已交會了百招之多後,西門劍也終於以一劍之差落敗下來,令他對三豐的絕學是萬分之佩服與神往,於是便不恥下問的請教起三豐道人為何劍法如此之高超。

“西門堡主,所謂劍走輕瑩,劍又是兵器之長,雖又輕又長,但總還是鐵器所鑄,依舊仍會劍之速度因此而受到阻礙,堡主如能化有形為無形的話,可能會使你的劍法更加之精進。”

三豐為西門劍講解劍法之精奧之處,令西門劍如獲至寶的更是詢問三豐如何劍法從有形化為無形等等的問題,而三豐也毫不藏私的全部授與西門劍制。因為三豐道人的指點,更使得西門劍日後成為帶領正道人士千殲滅黑道的盟主。

從此,三豐走遍了武林中各大門派,無論刀、劍、拳、掌,三豐皆一一的以武會友,而因三豐會過之各門派,更是因三豐的指點,讓自已門派裡的武學更加的提升了許多,而各派也在三豐道人的鼓舞下,也終於合作,一起為武林出一份心力。而武林正道也為感懷三豐的恩賜,便譽封他為“武聖”三豐道長,而三豐道人終於讓正道人士團結起來一起抗暴,而他也完成了武術的研究了。

一日,三豐於一茶亭內休舔喝茶之時,一位不修邊幅、衣衫襤褸、手持一把用布包著劍柄劍身長滿鐵銹之鐵劍的年輕人,走到了三豐的眼前,對著三豐說要與他比劍。三豐一見來者雖然如此落拓,但卻是個資質絕佳的武學奇材,於是三豐便也應允年輕人之比試,想試試年輕人的程度到底至什麼程度。

這場比劍的勝者當然是三豐道人了,但三豐對年輕人的程度更是感到贊許,尤其當他知道了年輕人的劍法是無師自通,而且也連敗數十名使劍的高手後,更是起了愛才之心,決定造就他成為一代劍術高手。

就這樣,年輕人在三豐的指點引導下,也開始晉身為頂級劍客的階段,而三豐道人更是將隨身所帶的重劍贈予這名年輕人,而這名年輕人也就是日後的一代劍俠“獨孤求敗”;而由三豐所贈之重劍,後來也落到了楊過的手上,而神鵰也在日後與楊過相遇,彷彿冥冥之中早已有了安排。而三豐道人也在日後因陰陽人魔為害武林,便與其南海神尼、天劫上人合殲此魔後,更被武林人士封為武林三仙之其中一仙了。

“三豐道長”之章已完成,敬請期待武林三仙卷之三“南海神尼”。

短髮少女

  標 題: 短髮少女

  ——————————————————————————–

  目錄

  序章 我剪頭髮的理由

  第一章 再會

  第二章 小女生的誘惑

  第三章 第一次練習

  第四章 雙人份甜點

  第五章 危險的兒童套餐

  第六章 喜極而泣的淚水

  尾聲 「再見了 小修」

  ——————————————————————————–

  序章 我剪頭髮的理由

  小修的媽媽是在我跟小修四歲的時候不幸過世的。

  死因是交通意外事故,在她買完晚餐要回家的途中,由於開車的卡車司機打瞌睡,竟然衝進了人行步道而撞上她,聽說好像是當場死亡。

  小修是在我唸幼稚園的時候,住在我家附近的同年齡男孩子。在他柔順平直的短髮下,我看到他的眼淚像雨滴一樣不住地流,可以看出他深切的難過。

  對年幼懵懂無知的他而言,母親的去世他完全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至於我和小修初遇的情形,我已經完全不記得了。真要說有印象的話,只有在那段日子裡我一直陪在他身旁。

  小修比我早一個月出生,他是七月八日、也就是七夕的隔天出生的,而我則是八月十二日、終戰紀念日的前三天出生的,雖然我和他完全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卻被我們視為家族成員之一我爸爸和小修的爸爸從中學開始就是好朋友。

  我爸爸是在大學裡做有關野生動物的研究,而小修的爸爸則是在大手商社服務,是一個踏實的小職員。雖然兩個人的工作性質差異很大,南轅北轍根本毫不相干,但是不可思議的是他們的性情竟然非常地投合,不僅是鄰居,兩個家族也一直保持著密切的聯繫。通常在禮拜天晚上,我們會招待小修和他爸爸來家裡一起好好的吃頓晚餐。

  小修媽媽的葬禮,是在我們鎮上盡頭的小寺廟裡舉行的。六月中旬,正值梅雨最旺盛的時節,那一天從早上開始就下著綿綿的細雨,雖然下著大雨,弔喪客仍不斷的到訪。有小修的親戚、他爸爸公司的同事、他雙親的朋友,以及包含我們一家人等住在附近的鄰居們,都成為參拜者了。

  在棺木要搬上靈樞車做「最後告別」時,小修並沒有哭泣,媽媽抱著剛出生的妹妹及七歲就離家的姊姊還有我,呆然若失的看著這一幕。

  那時候,我們兩人也才剛上幼稚園而已,對於「人死」這件事情還不是很了解,但對小修來說「母親的死」,則是意味著已經無法再看到最喜歡的媽媽了。

  其實小修媽媽的葬禮,對我來說是相當無聊的。好不容易特意的聚集這麼多人,但大家的情緒卻很低沉,每個人都沉默不語,連總是溫柔微笑的姊姊,臉上也露出陰沉的表情。

  大人們都穿著一樣的黑色服裝,靜靜且緩慢的移動著。只要我稍微發出大一點的聲音,爸爸就將食指放在被鬍子包圍的嘴巴上,並露出可怕的表情,而媽媽抱著剛出生的妹妹,一點也不在乎我的吵鬧。

  今天儘管不是我的生日又不是聖誕節,但大人都會給小孩子滿滿的點心,讓他們變的乖巧、不吵鬧。

  葬禮的隔天,我到小修他家玩。這一天,小修向幼稚園請假。

  其實他並沒有生病,只是想在家裡休息一天。

  雨從昨天就一直下個不停,我撐著鮮紅色的雨傘,穿著黃色的馬靴出門。左手提著昨天裝點心的塑膠袋,打算來安慰小修。

  按了門鈴,小修的爸爸出來應門。他爸爸今天也向公司請假,呆然的臉上,困難的對我擠出一抹微笑後,馬上又恢復呆然的表情,逕自往裡面走去。

  小修獨自一人坐在走廊的板凳土、頭低低的靠在雙手抱住的膝蓋上,即使看到我來了,也沒有抬起頭。

  「這個,給你!」說完後,我就從袋子中拿出點心來。

  「謝謝!」道完謝後,小修收下點心,但是卻一點也沒有以往高興的樣子,反倒讓我覺得有些掃興,我就在小修的身旁坐了下來。

  小修現在真的是一點生氣也沒有,我不斷地和他說了很多話,但他都僅僅是含糊其詞的回答「嗯」和「是吧」而已。而我帶來的點心也被他擱置在旁邊,他的視線直愣愣的從敞開的走廊往庭院的方向望去。

  雨,漫無目地的下著,好像永無止盡。

  從屋簷往下滴的水滴,打在放鞋的石板上。在不寬敞而修剪整齊的院子裡,盛開的繡球花被雨珠恣意地吹打著。和陰沈沈的天空相比較,這鮮綠的繡球花好像是青紫色的球一樣。

  不知要說什麼的我,於是就指著那些繡球花說:「那些花、叫牽牛花吧!」

  「不是的,那是繡球花啦!」眼睛看著我手指方向的小修,開口糾正了我的錯誤。

  「是嗎?」

  「是的!」

  「那麼的話…」

  我真的不知道要和他說些什麼。我特意帶來安慰他的點心,似乎一點也發揮不了功效。

  這時候拉門慢慢打開,小修的爸爸探出頭來,好像有事要對小修說的樣子。

  「妳等我一下…」小修站起來走了進去。

  沒有可以說話的對象,我只好從餅干袋子中取出糖果來舔,而眼睛則看著爬在繡球花葉子上緩緩蠕動的蝸牛。

  這時隔著拉門、可以清楚地聽到從客廳傳出小修和他爸爸磯磯喳喳說話的聲音。經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又聽到拉門開了又關上的聲音。

  我感覺有人在我背後坐下,而我直覺到那是小修,但我還是頭也不回的注視著蝸牛,嘴巴繼續舔著糖果。

  小修只是靜靜地坐著,不發一語,不知是不是因為他爸爸跟他說了些什麼。

  他到底怎麼了?我也不知道,突然背後有隻手撫摸著我的頭髮,而我仍裝作毫不在意,還是看著蝸牛、吃著糖果。

  年紀尚小的我,還未意識到異性接觸之類的事。此時,我感到頭髮被輕輕的拉扯,於是就轉身想要回頭看。

  「啊,不要動!」

  「耶!」我一點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小修慢慢的、溫柔的弄著我的頭髮。

  「好了,完成了!」

  小修將我的頭髮編成一條長長的辮子,甚至還可以從右肩往前面垂下來。

  「嗚哇!」我的嘴巴張得像盤子一樣大,而眼睛也瞪的好大,這就好像魔法出現在我的髮辮上一樣。

  「好漂亮哦!跟姊姊一樣耶…」

  小學六年級的姊姊,常常將頭髮編成一條很大的辮子。

  能變得和姊姊一樣,實在讓人很高興,我想要看到完整的辮子,因而一直將頭往後轉。

  但不管我怎麼拚命的回頭,也看不到自己的後腦勺。結果就好像小狗追著自己的尾巴般不停的團團繞圈子,但就在我甩弄辮子想要看得更清楚的同時,好不容易編好的三條辮子前端,竟然鬆開了。

  「啊,不行,那樣做會…」

  小修從點心的袋子中拿出原本綁著巧克力盒子的橡皮筋,接著仔細地綁住頭髮辮子的尾端。

  我玩弄著辮子的髮結。

  「小修,你為什麼會做這些事呢?」

  「是媽媽教我的…」

  不經意的一句話,再次勾起了記憶。想起那永遠再也見不到面的媽媽,小修低下頭來沈默不語,我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就不敢再繼續往下問。

  「…」

  「…」

  這時候雨勢好像增強了,但我們倆還是一直沉默不語。

  小修的媽媽是個美人吧!真是應驗了「紅顏多薄命」這句話,他媽媽有著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和飄逸亮麗的秀髮。

  小修媽媽那頭長及腰際的秀髮,不管任何時候,看起來都宛如剛洗過般柔柔亮亮的,我想應該可以用古典授課中所說的「黑色濕潤羽毛」來形容吧!

  「媽媽教我的…」

  當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在我的腦中浮現出,小修的媽媽用著自己那漂亮的秀髮當教材,細心的教他如何將三束頭髮編成辮子的方法。或許因為小修的媽媽有著比我漂亮的秀髮,所以一定能夠編織比我漂亮的辮子。

  突然間,我竟有著所謂嫉妒的感情。我想要成為小修最重要的人。

  凝視著小修那陰沈的側臉,在我幼小的心靈裡,居然不知不覺的萌芽出那樣的想法。

  好久都提不起勁的小修,隨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天、二天、三天…十天…一個月,慢慢過去了,心情終於也跟著漸漸的變得開朗起來了。

  自從那天小修幫我編辮子以後,我每天都會央求小修幫我編髮辮,大概過了一個半月左右,這件事對我們倆而言,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已經是一種彼此的默契。

  在附近,因為沒有其他年齡相近的孩子,所以我和小修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倆個人一起遊玩。天氣不錯時,就到我家附近約寺廟去遊玩。在寺廟的後面,穿過茂密的草林,爬上陡峭傾斜的小坡,那就是我們經常來的廣場。

  這是個被繁茂的樹叢所圍繞,從外面所看不到的秘密場所,因而成為極好的隱密之地。不用說這一件事當然只是我跟小修倆個人知道。廣場大概有八塊榻榻米寬,從正中間稍微移動的地方就有合適的岩石可供坐下。

  來這邊是我們倆人間的秘密約定。平常我坐在岩石上,而小修就站在我後面為我編頭髮,在屬於我和他的秘密場所,我們每天都玩到傍晚才回家。

  玩夠了之後,總是帶著一身髒的我,一起回家,並在晚飯之前會先和姊姊一起洗澡。

  「來洗澡了!」

  姊姊總會從樓下呼喚著我,而我則待在二樓自己的房間內,一邊回想著今天和小修所發生所有快樂的事情,一邊解開一個一個辮子的髮結。

  我和小修,玩些什麼呢?和小修,說些什麼話呢?和小修…和小修…和小修…

  只要想到和小修在一起,對我而言,那一整天都會保持很愉快的心情。

  由於每次我出去玩時原本都是散著頭髮而長髮飄逸,然而晚上回來時頭髮卻是編著辮子,由於髮型完全不同的改變,讓家人都感到非常的好奇。

  最初爸爸跟媽媽認為是我央求姊姊幫我編的,在晚餐中詢問姊姊時,她用很溫柔的口氣來否定。

  「不、不是我!」

  那麼,是誰呢?僅管他們一直問我,我還是不肯透露,好奇心強的媽媽,用親手製作的布丁來與我交換辮子的秘密,但是我依然守口如瓶,絲毫不為所動。因為這個秘密,並不是我一個人的秘密,而是我跟小修倆個人共同的重要約定,所以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即使用像布丁之類的東西來交換,也還是不值得的,我也沒有理由將它洩露出去呀!

  因為並沒做什麼其他的壞事,所以雙親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辮子的秘密就這樣的保密下來,我和小修依然像往常一樣過著平穩的生活。

  這期間如果真要說有什麼改變的話,那就是我的辮子增加成兩條,髮結也變的比較細了。我之所以會對小修提出這樣的建議,有二個理由:第一是我對之前一成不變的辮子覺得有點厭煩了,第二就是髮結如果編的很細的話,編髮會很費事,那我心中小鹿亂撞的時間就會變長。

  是的,我會害羞得心頭小鹿亂撞,因為編織頭髮時,小修的指尖就會觸摸到我的脖子,這樣小小的肌膚之親,就讓我的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停。

  就這樣隨著季節的更換,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過一年的時間了。

  隨著小修媽媽的一週年忌與梅雨季的結束,接踵而至的是酷熱的夏天。小修除了比我早幾天滿六歲以外,我和小修每天在一起的生活,幾乎沒多大的改變。

  八月,盛夏時期。秘密場所四周的樹林,不時傳來熱鬧的蟬鳴聲。我沐浴在這恬靜的夏日午後怡人景色中,一如往常的坐在岩石上,等著小修幫我編辮子。

  小修用著熟練的動作,將我的頭髮一分為二,抓起秀髮進行編織的工作。在這一年中,大概因為他每天都持續的編織著我的秀髮,因此小修已經可以很快地將三束秀髮編織的很漂亮。當我想要再慢一點會比較好的時候,兩條辮子已經編好了。

  「好了,完成了!」

  從這邊到髮稍,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

  小修拿著編好的兩條辮子,從我的雙肩前面垂了下來。

  那是?有些奇怪…我整理著從自己肩口往胸前垂下辮子的髮稍,仔細的注意看,那不是平常用的橡皮筋,而是在上面附著兩塊紅色塑膠玉。

  「這是…?」我用手指抓著辮子的前端,看著站在背後小修的臉。

  小修害羞的面紅耳赤。

  「這個,給妳!」

  「耶?為什麼?」

  「今天不是妳的生日嗎?」

  這一天是─八月十二日,的確是我六歲的生日。這是小修給我的生日禮物嗎?

  小修一邊窺視著我那因為太過高興而顯得發呆的臉,一邊提心吊膽的問著:「不喜歡嗎?」

  「不、沒那回事。」我慌張的搖頭,辮子也跟著一起擺動著。

  「實在是…實在是太高興了。。」

  這是小修給我的禮物耶!到現在為止,這比起爸爸、媽媽或鄉下的奶奶所給我的禮物,都要來的高興。這比任何東西都還要來得重要,這是我最珍貴、最珍貴的寶貝。

  想著想著,我真是覺得很幸福。每天可以隨心所欲的睡覺、有很多東西吃、又可以每天玩,再加上小修總是陪在身旁。我想若是能永遠這樣,每天都會過的很幸福。

  但是,在秋天即將到來的時候,小修告訴我一件事…

  十月中的某一天,在我們玩的很累,就要說「再見」的時候,小修對我說:「我…馬上就要搬家了…」

  「搬家?搬到哪邊呢?」

  「東北地方。」

  「那個地方,很遠嗎?」

  「嗯、不坐新幹線是沒辦法到達的。」

  不坐新幹線的話是沒辦法到達的地方?那個地方對當時的我而言,是遠遠超乎想像的地方。

  「那麼,什麼時候回來呢?」

  小修的視線並未看著我,只僅僅說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說不知道,那麼是表示,也許一直都不會再回來也說不定囉?」

  小修別過臉去,輕輕的點著頭。

  也許一直都不會再回來也說不定。明天?後天?不管多久,對於正期待回答的我來說,因為這個衝擊而讓我變的茫然若失。

  「禮拜天的早上就要出發。」

  今天已經是星期四了,如果是星期日的話,那就是三天後了。而且如果是早上出發的話,那和小修一起玩的時間就只剩下明天和後天而已。這樣的大事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我心裡覺得非常的遺憾與難過。

  「小修即將要走了?要去一個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小修就要…要走了…只要一想到再也見不到他,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下。

  慌張的小修於心不忍的看著哭紅了眼睛的我,哄著我說:「啊!對了,我今天有帶好東西來。」

  「好東西?」

  「嗯!」小修從短褲的口袋中,取出用紫色布包裝的小盒子,對著我將蓋子打開。

  「妳看,這個…」

  放在小盒內的是一個戒指。銀色的戒指上鑲著一顆很小的鑽石,這一顆米粒大小的寶石,在夕陽餘暉的照射下,有如掉落在地上的繁星般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戒指,那並不是餅乾之類贈品的玩具,而是真正的戒指。

  「哇…」我好像忘了剛剛哭泣的事,仔細看著那個戒指。

  「這個,是要做什麼?」

  「這是媽媽留的紀念品…」小修說完後,臉上閃過寂寞的表情。

  「是『紀念品』?」我驚訝的問。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為了保留著而不要忘記已經過世的人吧!」小修點點頭,向我解釋著。

  「嗯…」

  事實上,我對於「紀念品」到底是什麼東西,還是完全沒有一點概念。

  「這是非常…非常重要的東西,是在葬禮那天從爸爸那邊拿過來的。」

  在離別之前,給我看那麼重要的東西是打算給我,當做倆人的回憶的紀念嗎?或是,我對小修來說不僅僅是朋友而已,而是在傳達某些特別的意思也說不定。

  但是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是一直注視著漂亮的戒指。

  「戴戴看好嗎?」

  聽到這句話,我臉上很快的散發出光芒來。

  「好呀!」

  小修聽了我的回答後,就從小盒子中取出戒指來,想套入我的右手中指上,突然一股莫明的、酸酸甜甜的心情湧上,內心竟變的很「激動」。

  「啊!小修,這個是結婚用的耶!」

  「姨?」

  「因為如果男孩子自己親自幫女孩子戴上戒指的話,就表示一定要跟她結婚喔!所以小修妳不可以不跟我結婚喔!」

  「耶!」小修聽得有點慌張失措。

  「小修,你討厭我嗎?」

  「沒那回事…」

  對於吞吞吐吐的小修,我還是自顧的說著:「那麼…就和我結婚吧?」

  「耶?嗯…」

  「哇!」

  自己強行決定和小修結婚後,我就完全的沉溺於「新婚」的愉快氣氛之中。我將身體貼近小修,而他似乎也不討厭這種感覺,並沒有反對。

  漸漸的已經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時刻了,因為時間在我們倆個商量著『新婚旅行要去這邊最漂亮的後山玩』或是『住在寬廣低窪的庭院並飼養著體態雄偉的大狗』等等的事情中渡過。

  不知何時,天色已經昏暗了,開始稍有涼意,媽媽現在應該很擔心吧!且肚子也餓了,得快點回家才行。

  「變的好暗喔!不趕快回家的話…」一說完話,小修就從岩石上站了起來。

  但我仍還是坐著,拿下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慢慢的包裝起來。

  這個戒指我還不想還你…。因為我不想失去和小修結婚的証據。

  只要戴上這個戒指的話,我就成了小修的新娘。所以儘可能的話,我想一直這樣戴著它,一直以來,我我很想成為小修的新娘。

  但是小修在三天後,就要去很遠且不知名的地方了,那樣以後就沒辦法再繼續和他在一起了。

  因此我拜託小修說:「小修,這個戒指今天借我好不好?」

  「不、不行,因為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小修並不答應。

  「拜託,只要一天就好,明天一定還你…」我戴著戒指的手,在他面前雙手合十地請求。

  「但是…」

  「拜託啦!」

  小修對於我的懇求,猶豫了好久,最後終於受不了我的糾纏,不得已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那麼只能一天喔…」

  「可以借給我嗎?」

  「妳絕對不能用別的東西來替換戒指哦!」

  「嗯!」我高興的回答後,用力點點頭。

  「再見!」

  「拜拜,明天見!」

  在寺廟院子和小修道別後,我興高采烈的走回家。

  「今天怎麼這麼慢?居然沒在天黑之前回家…」

  挨了在廚房準備晚餐的媽媽一頓責罵後,我戴戒指這件事好像還沒被發現,右手插在裙子的口袋中,就往二樓自己的房間跑。我坐在床頭,也忘了要解開辮子,就這樣一直盯著戒指上的鑽石目不轉睛的瞧。

  那一晚,由於一直掛意著戒指這件事,因而竟然失眠了。

  我終究還是忍不住,於是就打開檯燈,將藏在玩具箱底下的小盒子中悄悄的取出戒指來,就像小修幫我戴上那樣的自己戴在右手中指。戒指上的鑽石反射出橘色檯燈的燈光,這和在夕陽或日光燈下看到的光彩又完全不同。

  躺在床上的我,凝視著和小修的結婚証據的戒指,細細回憶著和小修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如果星期日到來的話,小修就要到很遠的地方了,要去一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而且是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這樣的話,實在很討厭,真希望他們搬不了家,或是設法留住小修,有什麼…有什麼好辦法呢?

  這個戒指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但是如果戒指不見的話,會怎樣呢?

  不,這個東西太重要了,不能真的不見了,只要把它藏起來就好了。如果這樣的話,那大家就會一起留下來找尋,他們也會因而無法成行啦!搬家的事自然就會延期…

  相當可行的辦法,事情應該可以順利進行,有了這個強烈的想法,慢慢的我覺得這個主意必定可行。

  嗯!把這個戒指藏起來吧!當然不會很長的時間,只要很短的時間就好。當然,如果可以的話,一直這樣也不錯啊…

  留住小修的「對策」一旦成立,我的想像力就開始往好的方向振翅高飛。

  不過對於小修的爸爸實在感到很抱歉,也許他會獨自一人去東北吧!小修和他過世的媽媽可能覺得小修他爸爸自己一個人會很寂寞,但是小修的爸爸已經是大人了,所以就算一點點寂寞應該沒什麼關係吧!

  但是如果一旦沒有小修在我身旁的話,就會有很大的關係,我一定會變的很寂寞,很寂寞的,就連自己最喜歡吃的布丁也會不想再吃了。

  況且結婚後兩個人分離的話也不是件好事,過一陣子,我再跟大家說明和小修結婚的事情好了。

  爸爸和媽媽會說些什麼呢?會因為我還太小而反對嗎?

  嗯,應該不會,爸爸和媽媽經常說小修是個好孩子。因此對方是小修的話,他們應該會贊成的,姊姊也不會反對吧!我和她感情不錯,她應該會支持我,至於妹妹…她還太小,就不用問她了。

  結婚儀式要請很多人來,我的朋友、幼稚園的老師、鄉下的奶奶、麵包店的叔叔、郵差先生、送報紙的哥哥、散步途中總是會摸摸小狗的爺爺、還有經常來我家玩的姊姊朋友健一君…

  結婚儀式進行後,我跟小修就成為正式的夫妻了。因此,小修和我當然就會住在一起。

  和小修同住在一起是件多麼美好的事啊!這樣我們就可以每天一起上幼稚園、一起吃飯、一起洗澡、一起睡覺…想著想著,在半夢半醒中,我不自覺「嘿、嘿、嘿、嘿…」的狂笑起來。

  於是我就這樣一邊做著和小修新婚生活的美麗夢想,而慢慢的進入夢鄉。

  大概是那個晚上太晚睡了,隔天早上我起的比平常還要晚,直到媽媽來叫我起床。

  「明年妳就要上小學了,還無法自己照顧自己。」

  我一邊聽著媽媽小聲的數落著,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慢慢爬出溫暖的被窩。

  那一天小修在幼稚園發表他即將搬家的消息,他在大家面前說出道別的話時,很多女孩子都哭了起來,但是我卻一點也無動於衷。因為我對於自己昨晚在床上所擬定的《留住小修作戰計畫》非常的有自信。

  我一回到家,將淡藍色的校服換成家居服後,就往老地方直奔而去,而小修已經先到了,他果然好像很不放心似的,一看到我馬上就伸出手說:「戒指還我!」

  我不敢抬頭注視小修,因為一想到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對我最喜歡的人撒謊,所以內心感到很痛苦。如果說了昨晚擬好的謊話,我一定會遭受良心的譴責,但是我又沒有其他的選擇,我不想讓小修離開我,終於我鼓勵勇氣說:「對不起!那個戒指不見了…」

  當我這樣告訴小修時,他的反應激烈的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不見了!」從未這麼生氣的小修,用激動的聲音逼問我。

  對於他怒氣沖沖的口氣,我感到很害怕,而且坐立不安。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丟掉,只是找不到…」

  「怎麼會這樣,妳不是一直戴著嗎?」

  「我…」我一時無言以對,但我還是說:「現在雖然不見了,但沒關係的。找的話…找的話,一定可以找的到。」

  「那麼,我們馬上去找。」小修一說完,轉身就準備離去。

  「這…這不行啊!」我急忙開口阻止。

  因為如果真那樣做的話,那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當初為什麼要撒這個「戒指不見」的謊了。

  「難道是真的丟掉了?」

  被他一責備,我整個人都呆掉、說不出話來。

  「不是的…不是的…」

  「有沒有搞錯!那是很重要的東西呀!妳不是說絕對不會不見的嗎?但…」小修激動的指責著。

  「所以…所以,找的話,就可以找的到啦!」被小修這麼一責罵,我嚇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那麼馬上去找啊!馬上去找來給我啊!」

  「…」

  怎麼說才好呢?又不能說藏在我家,我真的不知道,實在好想哭喲!

  「妳不是說絕對不會不見嗎?因為那樣我才借給妳,但是…妳卻那樣的…卻那樣的糟糕啊!」

  我沒想到會受到小修這麼嚴厲的責罵,此時的我有點六神無主,不知所措了。

  「戒指不見了,也是沒有辦法的呀!」

  從一開始,小修就一直瞪著我。

  「不能那樣說!是因為妳保證一定不會弄丟,所以我才會借妳的…」

  「這個我知道啊!」

  「那麼妳為什麼會弄丟呢?那是…那個戒指是媽媽的紀念品,對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啊!」

  小修喜歡他過世的媽媽比活著的我還要多吧!在和小修不斷的爭論之中,我的內心燃起熊熊的嫉妒之火。突然,我竟說出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話。

  「為什麼要…一直說、說些什麼媽媽、媽媽的…笨蛋之類的話。」

  糟了!說了不應該說的話,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笨蛋!」小修氣憤的說完後,就從我背後一溜煙的跑走了。

  「啊,等一下!」雖然我馬上就後悔,並開口叫他,想要阻止,但還來不及阻止,小修的身影就在樹林裡消失了。

  翌日─禮拜六,小修跟幼稚園請假,聽說是要準備搬家的事宜。

  對於無法向小修說聲「抱歉」的我來說,他這樣出其不意的缺席,著實讓我有一些失望。

  那一整天我內心非常的懊惱焦急,連我最喜歡玩的遊戲也全然沒興致。

  和媽媽一起在家裡吃過午飯後,我馬上就往老地方跑去。並將那個戒指藏在裙子的口袋中,原本打算向小修道歉,然後順便歸還戒指的。

  但是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秘密之地時,卻不見小修的蹤影。

  來得太早了嗎?

  我在廣場中央的岩石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他。可是等到我汗都乾了,還是沒看到小修。

  漸漸的已經到了下午吃點心的時候了,但是小修仍然還是沒有出現。

  小修今天也許不來了也說不定…

  突然,一股不安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掠過,但是我馬上急忙的否定那些想法。

  應該不會吧!這是我跟小修一起遊玩的最後機會了。因此他一定要來和我相會。小修也許因為昨天的事而有些生氣,但是他不可以就此不來,他一定要來…一定要來。

  等待的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

  秋天的白天很短,太陽很快就西斜,我開始感到更加不安了。在浮躁的氣氛中,我一下子坐、一下子站、一下子窺視寺廟的後院,但是小修還是都沒來。

  笨蛋的小修,笨蛋、笨蛋、笨蛋!為什麼還不來呢?

  等待著的心情由焦急、憤怒漸漸的變為祈禱。快…快點來啦!因為我想要向小修道歉。

  慢慢的已經到了不回家就會被媽媽責罵的時間了,小修還是沒有出現。但我還是一直等著,這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

  四周已經完全的變暗了,最後好不容易我下了一個結論…小修不會來了!

  我那沒被編織的頭髮,被寒意襲人的秋風吹弄,飛揚在風中不停的飛舞著。

  小修一定是還在生氣著,這是非常可怕的…難忍的悲痛湧上心頭,眼淚也不禁奪眶而出。

  都是我…都是我不好,因為開了戒指不見的玩笑,再加上說了不該說的話,因而讓小修討厭我。

  我一個人佇立在廣場中央,傷心、絕望的心情,使得我不斷地哭泣著。回到家時,已經超過晚上七點了。

  我被媽媽狠狠的斥責一頓,但我則沈默的什麼也沒說。

  無視母親不斷的追問,我默默的走回房間,獃獃的坐在床上。

  那一夜,我自己將一頭長髮給剪短。我獨自一人坐在床上,一邊輟泣一邊用剪刀剪去背後長達腰際的長髮。沒想到和最喜歡的小修,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來離別,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小修對我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儘管我說怎樣的話他都能夠包容,可是這並不包括我對他所撤的謊言。但是,我卻背叛那樣溫柔待我的小修。

  和小修那段快樂的日子,已經沒辦法再回來了。只要小修曾為我編織過的長髮隨風飄動,我一定會再回憶起小修的種種。由於害怕湧起的思念,會令我太過難受,所以還是把頭髮剪短比較好。

  六歲那年的秋天,傷了最喜歡的人的結果,就是我用自己的手來切斷和小修的回憶,以及和留在手上的戒指當做交換。

  

  

  ——————————————————————————–

  第一章 再會

  「嗯…嗚…哇啊!」少女在有如被鬼壓床的惡夢中突然驚叫,隨即醒了過來。

  這裡是自己房間的床上,透過窗戶可以聽到麻雀鳴叫聲,十月初旬的清爽朝陽從窗簾的空隙射了進來。

  「那是…」因為場面突然的轉換,一瞬間,少女竟茫然不知所措。

  是夢嗎…

  少女─夏川果林知道剛剛是因為作夢而讓自己這麼痛苦,不覺長長嘆了一口氣。

  果林是在兩個月前才迎接十七歲生日的高二學生,她在床上半坐起來,用手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原來是夢,居然看見…

  由於剛從惡夢醒來,所以表情還是很陰沉。

  牠的髮型是剪得很短的短髮,甚至會讓人誤認為是男孩子,從中間稍稍偏右的地方中分,但睡一覺醒來,髮型整個都亂了。

  她穿著青色縱向條紋的男女共用睡衣。那睡衣好像有些大,袖口折回約十公分,可看見白色襯裡。

  已經到了早晚溫差很大的季節,清晨時有著些許涼意,但果林還是冒出一身的冷汗。睡衣因為汗水而整個黏在背後,所以感覺很不舒服。她的手輕輕拍著噗通噗通跳的心臟。

  睡衣的前胸跟背後看起來幾乎沒什麼分別,中學生時期最庸人自擾的就是面臨青春期發育的瓶頸,但是最近果林以乎已經死心完全放棄了。

  「唉!為什麼總是那樣的骨瘦如柴呢!」

  其實同年齡的女孩們都因為她的苗條而暗中羨慕她,果林一點也不滿意自己的身材,甚至還在想,是由於她那頭短得像男孩的短髮嗎?她自己其實也搞不清楚。其實今年的情人節她還收到不少的巧克力呢!

  從熱愛籃球的運動也可以看出,上半身發育不良一事決不會讓她苦惱。但是她那小小的臉蛋,卻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紀還小。

  醒來已經過了好幾分鐘了,但內心澎湃的感覺卻一直無法平靜下來。為什麼又會作這種夢呢?

  當年的季節,剛好就是現在這個時候。在寺廟裡癡癡等著的疲憊。

  一直都沒來的小修。西沉的夕陽、漸暗的天色、冰冷的秋風。長髮隨著微風搖曳,眼淚不自主地湧出。

  那一夜,在自己的房間中,一邊哭泣一邊將頭髮剪短。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但卻好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一樣,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中。

  果林伸出手往後腦勺撫摸細長的脖頸。小時候到背後的長髮,現在已經不見了。沉澱在記憶深處裡的傷心往事,現在卻慢慢的浮現到意識的表層來。

  被剪落的頭髮飛散一地,痛苦的眼淚也汨汨的流下。和小修種種回憶,以及當時剪刀剪斷頭髮的聲音,一直迥繞在耳際,而無法忘記。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上了小學後,好多次這種場面都曾出現在夢中。也有好幾次從可怕的惡夢中,被母親和姊姊搖醒。但是隨著時間一年一年的過去,做惡夢的次數也就變的越來越少了,到最近幾乎已經完全沒有了。這次是不是因為感冒發燒所以才又夢見的呢?

  早晨的籃球練習測試不是已經快到了嗎?果林在起床後好一段時間,模糊地想到一些事,但當她看了一下床頭的鬧鐘時…

  「!」果林那睡眼惺忪的眼睛馬上睜得好大。

  原本設定鬧鐘會在七點半響的,但現在時針已經走到八點了。

  糟糕!遲到了!

  「啊!已經沒有時間了…」果林帶著尖銳的喊叫聲,從棉被裡彈跳了起來,趕緊從自己的房間飛奔出來,一口氣衝到樓下。

  噠、噠、噠噠!這個聲音是由在廚房洗碗的小百合姊姊所傳出來的。

  小百合比果林大七歲,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她的頭髮在脖頸下整理成一束,從髮根到髮稍鬆開成三束髮編。髮結有三個,她用橡皮筋綁住辮子的尾端。

  姊姊穿著白色襯衫,外面套上雙襟毛衣,穿著長裙,一副年輕太太的樣子。其實小百合,目前還是單身,大學畢業後就在家裡面幫忙家事,照顧兩個年幼的妹妹。

  從圍裙的圍兜內側隆起的是90D的巨乳,不論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有一股想將臉埋進去的慾望。除此之外,她的臉蛋也是標準的美人哪!

  雖然在那完美弧形的眉毛之下的眼睛,卻稍稍約有點眼角下垂,但這決不能算是缺點,相反的卻更成為她獨特的魅力。她的全身散發出一股溫柔的氣息,有如少女般的天真浪漫。

  「唉呀!早…」小百合輕快的向果林道早安。

  「為什麼沒叫我起床呢?」她邊說邊走進化妝室。不一會兒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接著就聽到吹風機的聲音。雖然沒太多時間,但還是想稍微的整理一下頭髮。

  小百合來到餐桌旁,對著走向樓梯的妹妹說:「果林,還有早餐呢?」

  「沒有時間了,所以我不吃啦!」

  「可是早餐完全不吃的話…」

  果林斜著眼看著姊姊,不說一句話的往樓上走去。

  過不久,果林從二樓下來時,身上的衣服已經重新再換過,打扮好了。她穿著深藍色的法蘭絨,以及相同的深藍裙子。

  「姊,便當呢?」

  「裝好了!」

  「謝謝!」

  在餐桌上放有兩個四角錢包袋,雖然花紋相同但顏色卻有很大的差異。果林從這裡面拿了較大的一個,放入她的書包中,而剩下較小的那個是留給比果林小四歲的妹妹─奈奈的便當。

  果林從餐廳走出來接著就到客廳,走到放在電視上的相框前。

  「爸爸、媽媽,早安!我要走了。」

  相框裡的相片是果林的雙親,照片裡的背景是濃密的熱帶叢林,兩人穿著探險服裝並肩站在一起拍的。滿臉鬍子如達摩的巨漢是父親─武夫,相對的身材較嬌小且頭髮剪得很短的是媽媽─加代子。加代子抱著一隻還很小的小猩猩,而在武夫的右肩上則停著一隻極為鮮艷漂亮的鸚鵡。

  二十幾年前,加代子本來是晚武夫一屆的學妹,而且在當時她還是該研究室之花。周圍雖不乏追求、仰慕者,但是誰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不曾展開追求。沒想到滿臉鬍子其貌不揚的武夫最後卻贏得美女的芳心。

  一看這相片就知道,現在夫婦兩人在非洲內陸的一個小地方,連電氣或自來水都沒有了,更無法掌握足夠的飲用水,是一個連地圖都沒有記載的秘密之境。兩個人將愛女們留在日本,而為了野生動物的調查而遠赴非洲已經三年了。

  在最初的一年,為了準備正式的調查而滯留在沿海岸邊比較開發的城市,所以用航空信或國際電話和家裡的連絡也比較頻繁。但是來到熱帶叢林內地後的兩年中,一個月僅僅來一封航空郵件。這並不是武夫和加代子懶於寫信,而是現在兩人為了現場作業而滯留在當地的村落,但是郵件的收取一個月只有一次罷了。

  當初父母親說要去非洲時,還是中學二年級的果林就非常強烈的反對。他們說什麼都是為了研究,到底是什麼樣的研究她不知道,但是要這樣棄孩子們於不顧,兩人自己去那麼遙遠的國外,真是太不負責任了。

  其實這只是表面的理由,她的內心是不希望跟父母分離。

  但是孩子的心,父母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身為一個學者,長年的夢想就是赴現場調查,所以雙親的意志是非常堅定的。結果他們使用所謂的「為了科學的進步」或「野生動物的保護」的名義前去。

  加代子忙於平常的研究,所以從小百合很小時就訓練她幫忙做家事,現在一切家事及照顧兩個妹妹的責任,都落在小百合的頭上。

  「小林姐,真的還在睡懶覺啊…」

  一邊斜眼看著慌張的果林,一邊說著這些話的是三個姊妹中最小的奈奈,她穿著制服坐在餐桌旁,兩手抱著裝滿著溫咖啡牛奶的馬克杯。

  「林姊」當然是指果林,最小的奈奈為了區分兩個「姊姊」,而將「果林」和「小百合」名字的頭一字去掉,而直接稱呼「林姊」和「百合姊」。

  奈奈在今年春天就剛滿上中學的十三歲,和長姊小百合整整相差了十一歲。

  用傲慢的態度來鬥嘴,對於倔強的果林來說,早已習以為常,每天的衝突幾乎是無可避免的。

  奈奈這種高傲的態度,是從懂事以來就一直是這樣了,從五年級開始她就穿著胸衣,也不理睬同年的男孩子…種種行徑,因而有「冰山小姐」之稱。

  和小百合相同,她遺傳自媽媽稍微栗色的頭髮,並將它分成兩束,用細小的緞帶綁起來,在左右耳上面的頭髮,髮質因為非常柔順,所以總覺得好像是啦啦隊所使用的絨球一樣的膨鬆。

  奈奈的胸部和屁股都還沒有發育完全,包住瘦小的身材是高級灰色的法蘭絨套裝,且是同質料中最好的。在白色女襯衫的領口交叉的地方,有個很大的鈕釦來作點綴。下半身綠色花格子裙則顯得非常的短。

  和匆忙的果林有很大不同,不慌不忙的奈奈慢慢的將杯裡的咖啡牛奶喝完。抬起頭來,對果林嘲笑道:「一早腳步聲就那麼大,妳就是這樣,所以即使是高二,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

  將便當放入書包後,從奈奈身旁走過的果林,特別停下來對她伸了伸舌頭,一臉不屑。

  「好討厭!像妳這種小兔仔子,才會交不到男朋友呢!不要跟你好了!」

  「妳發誓!」

  「什麼?」

  「我是奈奈,不是什麼小兔仔子,我和妳不一樣,因為妳根本沒有男朋友了。」

  「妳說什麼?就算沒有男朋友,還是比妳強,那像妳,連那個都還沒來過,而且妳不是還會尿床嗎?」

  姐妹倆吵嘴,竟然會說到這種事,那個還沒來…真是太誇張了。

  但是奈奈在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還會尿床這是事實啊。

  算了,再怎麼吵架也不會贏妳,僅僅說些過去的事,我怎麼知道妳過去發生什麼事,這樣是很不公平的!

  搬出以前丟臉的事來,使得奈奈答不出話來,但是她馬上臉一橫,裝作「沒聽到」的表情。

  僅管每次都這樣,因妹妹高傲的態度而生氣的果林,都會趁著對方頭轉向旁邊的機會,很快的將她塗滿果醬而咬過的土司給搶走。

  「給我!」

  「啊!妳幹什麼!」

  奈奈放下馬克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但一不小心,短裙下擺那漂亮的膝蓋碰撞到桌子的邊。

  「鏘!」

  不顧危險的奈奈,在她恢復站姿的時候,果林的腳步聲早已經往走廊的玄關飛奔而去。

  憤怒追趕的奈奈一到玄關時,塗滿果醬那一半土司已經消失在果林的口中。發覺到奈奈已經追過來的果林,一邊穿著運動鞋,一邊將叨在口中的土司勉強的塞入口中。

  奈奈發覺已經拿不回來了,就翹起嘴巴來說:「很可惡,將奈奈的早餐…還給我!」

  「好啊!那妳…」

  因為嘴巴塞滿東西,所以聽不清楚,好像是說:「好啊!因為妳的學校比較近…」

  好像是這樣說的吧!

  通往果林的學校,坐巴士還要經過四個站牌,再從站牌至少走十分鐘才會到。而奈奈只要從家裡步行約十五分鐘就到她的私立學園的中學部。就算重新再烤麵包,慢慢的享用早餐,時間上都還很充裕。

  「跟那個沒有關係。」

  雖然剛剛才吵完架,但總是姊妹,奈奈好像可以理解果林所說的意思。但是果林好像一點也不在乎的爭論著關於那些事,而背對著奈奈將口中的東西給嚥了下去。

  果林對著才剛到玄關的小百合說:「我走了!」果林很有神精的說完後,就往門外飛奔出去。

  「啊、林姊!」奈奈對著漸漸遠離的姊姊的背影,繼續用著粗魯的聲音不停地叫罵著。「笨蛋!小偷!愛吃鬼!」

  傍晚,拖著疲憊身軀的果林一回到家,在玄關發現一雙陌生的運動鞋。好像剛脫下來不久,而且還很乾淨,鞋尖朝外整齊的排放著。

  在這個家裡,是誰的運動鞋自己應該很清楚的,這樣的話…是客人嗎?

  從樣式跟型號來看,這絕對是男孩子的鞋子。如果是奈奈的男朋友的話,就沒什麼好看的了,一邊想著這無趣的事件一邊走進屋內,隱約可以聽到客廳那邊傳來熱熱鬧鬧的說話聲。

  「我回來了,是誰呢?這客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進客廳的果林,突然停止說話。

  在客廳總共有三個人。小百合姊姊、奈奈妹妹、還有一個人是─年齡和果林相彷。是一個長的很秀氣的男孩子,從白色運動衣的領口露出格子紋的法蘭絨襯衫的領子,下身則是穿著褪色的牛仔褲。體格略嫌瘦弱了一點。髮型是從旁邊往後面梳的,僅僅只有前面頭髮留的很長,在左邊眼角有一顆愛哭痣。

  這一瞬間、果林還不知道他是誰。但,不久之後,她終於發現那個少年…那少年是…小時候的玩伴『小修』小修…

  果林的書包從手中掉了下去,發出很大的聲音。那個聲音使得圍著餐桌聊天的三個人,一起轉向果林這邊。

  桌子上放著紅茶的杯子和蛋糕的盤子,看起來好像是正在喝茶、聊天的樣子。

  「啊!妳回來了!」坐在最靠近餐廳門邊位子上的小百合,微笑的說著。

  但是,果林一點反應也沒有,木然的表情,獃獃的凝視著坐在小百合身旁的那位少年。

  已經過了十年,雖然因『成長』有了很大的變化,但是這個少年千真萬確的就是『小修』。已經開始有男人的味道,但纖細的臉龐,和當時的面貌並沒有改變太多。

  隔了十年再相會。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實在太過突然了,再次相會,使得果林的腦海中一片混亂,根本無法思考。

  「果林小姐…是嗎?」

  聽完少年的話,果林稍微的點著頭。

  我…。

  對面的『小修』好像因為害羞而微笑著。

  「好久不見…」

  「啊、嗯…」就這樣獃獃的站在餐廳的門檻邊,果林曖昧的回答著。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瀰漫著,小百合好像是他們兩人之間的解說員,而且故意將嗓音提高。

  「瞧、果林,妳還記得嗎?以前,住在附近跟你很要好的高梨修作君啊!」

  不用她說果林也知道。但是,果林真正想知道的是,修作為什麼、為什麼會來到這裡呢?

  「為…為、為什麼…?」

  想要問的事情如排山倒海而來,但是、因為受到這毫無預警的衝擊,果林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百合像是在替她做解答似的,自顧自的開始說明這整件事情的緣由。

  「果林,修作君的媽媽已經過世了,這妳應該知道吧!修作君從那時起就和爸爸兩個人一起相依為命的生活,這次他父親因為工作上的關係要派遣到海外去,所以…」

  聽說到海外的分公司任期是兩年。

  本來兒子修作也要一起去的,但是修作現在已經是十七歲的高二學生,他和其他大多數的同學一樣,希望能繼續上大學,因為這樣所以不得不留在日本。

  但是,才十七歲的年齡要他自己一個人生活,還是稍微有一點不妥。儘管他父親再怎麼不願意,但是因為這是公司的命令而不得不赴任,所以也真的是毫無辦法。

  修作的父親─修平,自從太太死亡至今已經十年了,而妻子那邊和自己這邊的親戚都已經完全的疏遠了。所以這兩年期間,很難找到可以請託照顧兒子的適當對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遠在非洲的朋友,兩用等待救援的心情在信箋上商量此事,結果就意外得到令人滿意的回答。

  他們在信中這樣說著:「我們夫婦正在非洲進行研究工作,如果是聰明的修作君的話,我們是非常的歡迎。我們在海外的這段時間,留下來的孩子們互相照顧的生活也算不錯吧!最近,我因為要去領取以船運過來的研究器材,而必須要到海港地區的大城鎮去,如果馬上動身的話,應該很快就到了,到那個時候,我再用國際電話同孩子們詳加說明好了…就這樣決定了。」

  就這樣,在孩子什麼也不知道的情形下,僅僅只是雙方家長之間自己進行商討後,便做了決定。

  「如果說照顧修作的話,小百合比起你、我來說可能都更稱職,這點我倒是相當放心的。」加代子這樣對修作的父親說,也許是不想讓他太擔心吧!再加上如果沒有其他理由的話,只要小百合說聲『好』就代表一切OK了。

  「是這個原因…」在聽完小百合說完後,果林迫不及待的開口。

  「現在一切都明白了吧!但是為什麼到現在妳還不說半句歡迎的話呢?」

  「那是…」

  「那是什麼呢?」小百合逼近果林,像小女孩般故意惡作劇的追問著。

  「那個…是…因為…我想我嚇了一跳…」

  「什麼、妳說什麼?」小百合對於她突然這麼說,震驚看著果林。

  「喂、喂,我可沒有別的惡意,只是果林和修作君,從前是非常好的朋友,因此…因此…」

  對於果林這樣強烈的反應,小白合真的是連作夢也沒想過!之前在小百合腦中想像的,大家的對白應該是這樣的:小百合:「果林,從今天起修作君就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了。」

  果林:「耶!真的啊!」

  小百合:「因為果林和修作感情很好,所以很高興吧!」

  果林:「嗯、很高興!」

  小百合:「奈奈呢?」

  奈奈:「奈奈也很高興。」

  修作:「那麼,就麻煩你們了。」

  小百合:「不會、不會,哪裡的話。」

  全體:「那太好了、太好了!」

  一團和氣的完美結局。應該是像這樣才對。

  「爸媽不在的這段期間,雖然不是說不管有什麼事情,都要經過我們三人的商量才能決定,但也不能由姐姐妳一個人自行任意決定啊…」

  「對不起!我只是認為,如果是修作君的話,果林一定會贊成的…」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也不和我商量一下。」

  姊妹倆的立場完全不同,在小百合和果林對話的同時,奈奈插嘴說:「林姊,妳不要那樣嘮嘮叨叨的說個不停,讓修作住下來,奈奈是一定贊成的。」

  「妳、給我住嘴!」

  對於果林不分責紅皂白的指責,傲氣逼人的奈奈不高興地鼓起臉頰來。

  「什麼嘛!我們家裡面的事,再怎樣都要經過我們三人一起商量後才能決定吧?因此奈奈應該也有發表意見的權利吧。」

  如果再這樣談下去,情形一定會和早上一樣,果林好像沒聽到奈奈的話,只是直接面對著垂頭喪氣的小百合。

  「我們家就僅僅住著三個女孩子而已,如果有男孩子住進來,是極不恰當的事,這麼簡單的事,妳稍微用腦子想一下應該就很明白的吧!」

  「啊!為什麼呢?」小百合好像覺得不可思議的歪著頭。

  「為什麼…妳不覺得危險嗎?三個女孩子住的地方,竟然住進來一個男孩子,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那要怎麼辦呢?」

  「妳說的『什麼事』是指什麼呢?」小百合一臉不解的詢問著。

  「那、那是,那個…」

  在旁邊的奈奈發現果林的臉頰上竟然閃過一抹紅暈。

  「果然、林姊、果然─」「不、不是這樣的,我又沒有別的意思…」

  「那是什麼事呢?」奈奈還在記恨著早上果林搶奪土司的那件事,所以有點想要趁機報復。

  「那、那是…那個、這個…」一時之間,果林困窘的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啊!果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妳很吵耶!叫妳這小鬼住嘴,沒聽到是嗎?」

  「可惡,一直叫什麼小鬼、小鬼的,奈奈跟林姊不是只差四歲而已嗎?」

  「耶…」

  兩個人還是一直鬥嘴,在一旁默默觀望的修作,終於戰戰兢兢的開了口。

  「如果這樣會給妳們帶來困擾的話,那我再回去跟父親商量看看好了…」

  「這樣做好嗎?」小百合打斷修作的話,並狠狠的瞪著果林。

  「可惡,難道妳完全不理睬受困的修作君嗎?妳要叫沒有住處的修作君去哪裡呢?」

  「啊!不,用不著來…」

  小百合用著嚴苛的眼神瞪著她,教果林不由自主的退縮著,小百合拚命地想要說服她。

  「那,贊成吧!請贊成修作搬進來一起住好嗎?」

  「那是…」面對小百合不停的勸說,果林開始吞吞吐吐,答不出話來。

  奈奈在這時突然插進兩個姊姊之間的對話。

  「姊姊,如果再這樣吵下去的話,不知到什麼時候才能解決,所以我們用公平的表決法來決定吧!」在果林還沒說『好』或『不好』時,奈奈就拉著大嗓門喊著。

  「那麼,贊成的人請舉手…」

  「我贊成!」奈奈和小百合說著並舉起手來。

  「那麼、反對的人呢?」

  果林面無表情的舉起手來。

  「好,三比一,所以我們決定討論的結果是『贊成』。」

  啪啪啪…小百合和奈奈高興的拍著手,但果林卻不高興地皺起眉頭。

  「林姊!」奈奈一邊瞪著無話可說的果林,一邊用著淘氣的口吻說著:「因為這是多數決定的,所以妳應該沒意見吧?」

  可惡…果林用著恐佈的眼神瞪著驕傲的妹妹,而奈奈好像被陰冷的風吹過般,不禁感覺到一陣寒意。

  「不管怎樣,我就是反對到底!」果林在臨走時丟下這句話。

  「啊!果林,等一下…」

  果林不理會小百合的叫喚,自顧自地爬上樓梯。

  

  

  ——————————————————————————–

  「呼…」高梨修作大大的吐了一口氣,將他那瘦弱的身體沉入浴缸裡,滿滿的熱水溢了出來,使得煙霧瀰漫了整個浴室。

  浴缸大得可以讓他將腳伸直,之前和爸爸所住公寓的浴缸很小,如果不彎腰曲膝是進不去的,二者相比較之下真是有天壤之別。室內鋪滿綠色的磁磚,在磁磚的接縫處擦拭得非常乾淨,用手指摩擦浴缸內側的話,還會發出啾啾的聲音。

  果然,女孩子住的地方真是乾淨…

  這十年來修作和父親兩個人相依為命,連浸泡個舒服的熱水澡,都是一種奢侈的期盼。

  兩個男人的生活雖然說是無牽無掛也算得上無憂無慮,但是也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教他感觸最深刻的就是在吃飯的時候,罐頭食品是在百貨公司的食品賣場中買來的,修作和父親面對面吃著晚餐,簡直是非常的食不知味。

  對於吃慣了罐頭食品的修作而言,已經好久沒吃到現做的飯菜,這的確是件讓修作感激的事。

  「妳做的味增湯,真的很美味啊…」

  喝了一口小百合煮的白蘿蔔和炸豆腐味噌湯的時候,他真的覺得實在是太好吃了!

  「如果讓小百合照顧的話,那大可以放心了!」加代子說這些話果然不是騙人的,小百合做的飯菜真的沒有話說。

  她煮的料理,不管任何人吃了都會認為很美味。對早就失去媽媽的修作來說,能吃到她煮的菜真教他開心不已,所以當小百合叫他多吃一點時,他也就真的毫不客氣的吃了很多。

  決定住到夏川家時,修作與父親都覺得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如果每天都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飯菜的話,那倒真要感謝父親調到海外赴任了。

  但是對於從即將開始的新生活,修作卻有一點點不安。為什麼果林小姐反對我到這個家呢?

  可愛的奈奈和溫柔的小百合,馬上就和他打成一片。但是,果林卻一直對他很冷淡。

  修作所住的是二樓走廊最裡面靠右邊的房間,這是三姊妹爸媽的房間。而正對面則是果林的房間,她在門上掛著一塊寫著《KARIN,SROOM》的塑膠牌。

  修作整理著帶來的行李,好幾次想著要去拜訪果林,但是一想到可能會遭到她的白眼,於是就打消了念頭。

  「贊成同居」或「不贊成」的爭論對以後留下不良的影響,隔天果林仍然擺出一副臭臉。晚餐時也是一樣,只是默默的吃著桌上的東西,而完全不加入其他人的聊天,小百合雖然故意不斷地向果林提出話題,但她也僅僅是簡單回答幾句,一吃完飯後,她就馬上回到二樓自己的房間了。

  從現在起就可平靜的相安無事了嗎?修作對新環境的不安,慢慢的湧上他的心頭。

  自從母親過世以後,對於一個男人一手帶大的修作來說,突然將他放在夏川家這個『女人園地』裡,實在有點不知所措。由於對這邊的一切仍不太適應,尤其剛剛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在洗衣機旁邊的收衣籃中,看到可愛的胸衣和內褲,這可能是奈奈的東西吧!他發現之後,嚇了一大跳。

  一直以來和班上的女孩子都沒什麼話說,對於天真而晚熱的修作而言,他還是不大了解女孩子,特別是對他沒什麼好感的果林,到底要怎麼接近她好呢?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現在才過完第一天而已…

  仔細想想,如果第一天就要變成好朋友,可能太急躁了點,雖然說童年時曾有深厚的友誼,但那也已經是相隔十年了,所以要怎麼面對第一次見面的果林,修作自己也不知道,僅僅只是靠著昔日的印象,也許很難跟她相處融洽也說不定。

  修作對於新的環境很困惑,相同的,果林這邊也因為修作突然搬來,而感到困擾吧!

  同住的時間是整整兩年。這是急不得的,慢慢花些時間的話,也許可以和果林成為好朋友吧!跟小時候那種感覺一樣。

  好像是泡在浴池裡洗澡而心情很舒服吧!樂觀的推測不停浮在腦中,心情跟身體的緊張都慢慢的緩和下來。在有點變溫的熱水中,今天一整天慌亂的疲勞就這樣慢慢的消失,修作的心情放鬆的幾乎快睡著了。

  這時候,他注意到好像有人站在浴室的門外。

  「修作君…」

  這個聲音是…小百合吧!

  「熱水如何呢?」

  聽到這些話的修作,慢慢將眼睛睜開。

  「啊!剛剛好。」

  「是嗎…」小百合停了一會兒才說:「我也一起進來洗好嗎?」

  「啊、好的,請!」

  因為若無其事的問著他,所以修作也就不知不覺的這樣的回答她。但是修作立刻嚇一跳。

  耶?一起?

  「哇、哇、這下糟了!」

  制止的聲音還來不及說出,浴室的門就被打開了,而小百合就這樣走進來了。

  她用粉紅色的毛巾包住頭髮,而用白色的毛巾從胸部掩蓋著到胯下,但是只用一條浴巾是無法遮掩那豐滿的身體,以深深的乳溝來看的話,那豐滿的兩側峰頂都快要從浴巾裡擠出來,那優美的曲線若隱若現。即使稍微的一動,就可以從緊緊覆蓋在胯下的毛巾下緣,窺視那秘密而茂盛的三角洲,而修作卻慌張的將視線給移開。

  那…那趕快想辦法,總之…總之,從這邊是無法逃出的…

  但因為浴室的出口只有一個,而且那邊已經有裸身的小百合。總之要從這邊逃出去,一定要將擋在前面的這位很有魅力的女體給推開才行,但是,對於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握過的天真少男來說,那樣的事應該做不出來。

  陷入絕境的修作,不管怎樣一心只想著不要看到小百合的裸體,而將浮起的腰沉入浴缸中,並且將頭面向牆壁。

  「…」

  在背後,她用著洗臉盆舀著熱水,而持續的傳來舀水的聲音。

  果然…果然、她已經進入了…這應是乾淨的洗澡水,因為還沒人洗過澡,所以這是當然的吧。

  「對不起、請稍微…」

  「啊、是的…」

  僅管不是自己的意思,但修作還是緊貼著浴缸的一端,讓出一個小百合可以進來的空間。

  唰…沉入浴缸的女體將滿滿的熱水給溢了出來,而小百合的腳指不小心就接觸到修作的屁股。

  修作突然嚇一跳!修作的腰像是彈起一樣,將浴缸邊緣的水面激起浪花。

  「呼、好舒服喔…」小百合微微的吐了一口氣,用著完全無拘無束的口吻說著。

  「果然,兩個人一起進入的話就太狹窄了!」

  因此請你出出去啊…修作在心中這樣的想著,但是對於是否該說出來卻猶豫不決,而只是隨聲地附合著她。

  「啊!真的是這樣…」

  小百合看著因拘謹而身體變得僵硬的修作那奇怪的姿勢,「噗嗤」的笑了起來。

  「哎呀…用不著都一直這樣縮著身體啊!」

  那麼、該怎麼做好呢…

  小百合在說這些話後,修作也想將身體換個舒服的姿勢,但他還是動也不敢動的縮著身體。因為他想如果這個姿勢稍微變換的話,那身體的某個部位就會接觸到她那柔軟的身體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到底會變的如何呢…?

  縱使沒觸摸到小百合的身體,但是他只要一想到和女孩子的裸體靠的這麼近,她的心裡面就噗通、噗通的跳,而胯下也開始覺得其癢難耐。

  萬一觸摸的話…觸摸的話…觸摸的話,那花蕊一定很有彈性…

  這種超乎想像的刺激,在那健康十七歲少男的胯下,已經開始呈現出直接的反應了。

  啊!糟糕…

  這的確是很糟糕的事。

  小百合從現在開始的這兩年內,是要替代他母親職務的女人。若對她發生情慾幻想的話,以常理來判斷根本是件非常荒謬的事,對小百合想做的那件事如果被發現了的話,就無法再隱瞞那東西,如果因為就這樣而被攆走,如果暴露的話…一定會被趕走的,那這一切就都被破壞了。

  所以,在腦中一定得保持清醒,雖然不管怎麼說,這是正常《男子》的精力,而絕對沒有關係的。但卻什麼也不能做,真是悲哀的男性啊!

  平…平常心、平常心,不要…不要胡思亂想…

  修作這時候以自己慣用的技倆,強迫自己保持冷靜,開始做日本歷史的複習。

  嗯!鐮倉幕府在1192年成立,德川幕府在1600年…不、不對的,這是關原之戰,家康在1603年展開他的幕府吧…

  但是、小百合對於修作辛苦的幾乎快掉下眼淚來的努力卻置身事外似的,用著蠻不在乎的口吻說著極挑逗的話。

  「再這樣壓抑下去的話,會頭昏腦脹的,來幫我搓背吧!」

  「!」

  搓…搓背…

  因為這一句話,辛辛苦苦才勉強做出的平常心,一瞬間就被粉碎了。

  搓背這件事是指小百合幫我搓背…還是我幫小百合搓背…

  在修作的腦中已經趕走那記憶模糊的歷史年表,而浮現出和小百合互相搓背的畫面。

  在兩…兩個人裸露的身子上,塗滿肥皂,而那滿身的泡泡使得身體滑溜溜的…

  對於這個年齡的少年這是很容易發生事情的,一旦開始振動妄想之翼,就不容易壓抑下來。受到這樣性幻想的刺激,體內血液老早就開始急速的集中在胯下的那一點上。

  咕咕咕咕…

  在熱湯中,那沒出息而變長的東西忽然的抬起頭來,那漂亮粉紅色的尖端推開包皮在跟他「問好」。

  已…已經不行了。

  如果已經變成這樣的話,那就再怎麼偽裝都沒有用了。唯有逃走才是辦法!

  「喔,我、已經不行了!」

  修作急忙的掩著下身重要部位,從浴池中站了起來。

  「啊!等一下、修作君!」

  修作不理會小百合的制止之聲,飛快的從浴室衝出。

  沒…沒辦法,一定要幫助他。

  在修作喘氣時,小百合突然大膽的裸著身子從浴室走出來,用手抓住修作的肩膀。

  「為什麼、這麼急呢?」

  「!」

  修作的眼睛不經意轉過去,正好看到她那完美的上半身裸體,有如真實觸摸般觸電的感覺。

  「嗚哇!」

  修作推開小百合的手,馬上從脫衣籠的蓋子上拿出浴巾來,就一溜煙的逃離那個地方。

  咚咚咚咚…濕灑灑的腳底板一邊在地板留下足跡,一邊爬上二樓,在通過二樓走廊後就跑進自己的房間內。

  「呼呼呼…」修作將背部緊靠著關閉的門。

  什…什麼,差一點就逃不回來自己的房間…

  但是對於剛剛一直在後面追趕的小百合的裸身,他卻記得一清二楚。

  但是、我快受不了了…

  同居的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這是之前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怎麼會這樣。

  修作俯視著胯下的淘氣東西。你啊!為什麼那麼的朝氣十足啊!

  但是,對方也應該不知道怎麼會這樣自豪的翹起來。

  由於對自己的傢伙這樣愚痴的翹起,修作也是毫無辦法的事,修作在逃出來之際,順手拿著浴巾擦拭著那濕淋淋的身體後,而將它纏在腰際。

  那麼究竟現在起,我要怎麼辦呢?

  現在也無法再回到浴室,因為到了樓下如果看到從浴室出來的小百合,也許會不愉快。不管怎樣今夜還是早一點睡吧…在想這些事情之時,好不容易胯下那過剩的血氣慢慢的退了下去,那根長柄終於垂下頭來。

  忽然他看到,在床上鋪著整整齊齊的棉被,在床頭疊放著兩件式的睡衣。

  嗯、好啊,這是…

  是小百合幫他準備的吧!和父親獨居生活了這麼久的時間裡,像這樣溫柔女子的照料,實在是令他很感動。

  對啊、從現在開始的兩年間,為了成為這個家族的一員,像剛剛那個有點奇怪的氣氛是應該禁止的事情,修作緊握著拳頭使勁的拍著手,不停的告訴自己。

  是因為洗澡後身體感覺冷嗎?還是變大的小和尚著涼了。

  「哼…哼…哈嗽!」

  擰著鼻涕應該不是感冒,修作拿起放在床頭的睡衣,但在床上鋪好的棉被中卻鼓鼓的。

  是什麼東西呢?

  修作覺得很奇怪,而膽戰心驚的將臉靠上去,時間好像算的完全準確一樣,突然的從棉被中跳了起來。

  「啊!」

  「嗚哇!」

  驚訝的修作將手上的睡衣丟了出去,而在床上跌個人仰馬翻。

  從鼓起的棉被下跳出來的人,竟然是奈奈。跪坐在床上兩隻手往上指向天花板,可愛的做著鬼臉。

  包在她那發育中的身體的是,散佈滿滿的小白兔和胡蘿蔔的粉紅色睡衣。

  「這是今年在我的生日,小百合姊姊送我的禮物,好像是說要矯正我討厭胡蘿蔔的心態吧!」

  奈奈解開綁在頭髮上的緞帶,那栗色的長髮就垂到胸口。

  奈奈側傾著她那可愛的脖子。

  「嚇一跳吧?」

  「嚇…嚇一跳…」

  臉上發熱的修作,就這樣跌坐的姿勢而竭盡全力的說出那些話來。但是在左胸的心臟還噗通噗通的跳著。

  「為、為什麼會發生那種事呢…?」

  「嘿嘿嘿嘿…」

  奈奈好像很擔心的笑完之後,就若無其事的說著:「沒關係吧!」

  「啊…」

  真的沒關係嗎?

  自從那天看了一眼之後,就注意到這位少女,好像應該是屬於很講道理而且很有常識的那一類型。

  早先一步洗完澡的奈奈,是趁著修作下樓時,偷偷潛入他的房間,而且好像是專門在等他洗完澡。因為剛沐浴完畢身體還很溫暖,再加上她全身鑽進棉被中,所以發燙的肌膚就泛起微微的粉紅色。

  奈奈就從床的一端放下腳來,而砰砰的敲著床單。

  「修作先生、這邊坐。」

  「耶、啊…」

  修作有如愛說別人壞話被掀底後而變乖的小孩般,就很聽話的坐在少女的旁邊。就好像坐著等待一樣,而奈奈用著那像是小貓圓圓的眼睛,抬頭一直看著修作的臉。

  「事實上,奈奈是有件事想拜託你…」

  「拜託?」

  「嗯、原本打算在吃晚餐時說的,但因為這是一個很難為情的請託,所以認為還是單獨跟你說比較好…」

  要單獨時才能說的難為情的請託?

  對這亭亭玉立的少女裝模作樣的微笑,修作他卻覺得有些害羞。

  「啊、啊…」

  是相當難為情的請託嗎?奈奈她猶豫了一下,不久她才扭扭捏捏的決定說出來。

  「奈奈、叫修作先生『哥哥』好不好?」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呢?…

  在這同時,修作因為想到那邪惡的事而自己感到很難為情。

  「好啊…」

  「真的好嗎?」

  奈奈高興的臉上泛出光芒來,而修作有如被迫的點著頭。

  「嗯、嗯…」

  「哇!」

  是相當開心嗎?奈奈從床上踮起腳來,摟住修作的脖子。

  「奈奈只有姊姊,因此一直想要有個哥哥。」

  「是這樣啊…」

  少女那稍稍膨脹的雙峰壓在修作的裸露胸膛上,鼻子內充滿那輕飄飄的秀髮傳來的洗髮精香味。

  「奈…奈奈小姐!」

  對於柔軟的觸感和剛沐浴完的女孩子乾淨香味,天真的修作他開始慌張起來。

  「我有一點難受…」

  「啊、對不起!」

  一道完歉,奈奈的手就從修作的脖子上放了下來,而腿跟腿有如黏住一般,緊緊依靠在他身旁好像不想分開似的。

  「哥、哥哥!」

  「什麼…」

  哥哥─

  一聽到這樣稱呼,自出生以來就一直獨自被養育長大的修作,聽完之後覺得非常的難為情。

  「奈奈對哥哥有個請託…」

  「說到『請託』…是另外還有什麼事嗎?」

  「啊!剛剛那是對『修作先生』的請託,而這次是對『哥哥』的請託啊!」

  對於修作而言,他認為不管哪一邊都是一樣的,但是在奈奈的腦中卻好像是完全不相同的事情。

  「奈奈最近呀,對男孩子的事很有興趣。」

  修作的心噗通、噗通的跳著!沒想到從這少女可愛的口中,竟然再次透露出這種刺激得令人害羞的言語。

  「想知道的事情,有好多…但是這些事情,我不敢問其他的男生耶!因此奈奈想請教哥哥,請哥哥教我有關男人的事。」

  「不、但是、那種事要怎麼說啊…」

  想要我教妳男人的事。這一句話到底有什麼含意呢?奈奈知道吧?

  「耶─好啊…我來教奈奈有關男人之事~」奈奈好像搶奪誘餌的小貓一樣,發出很甜美的聲音而抓住修作的兩隻手。

  呼!

  修作的手肘正好壓著那手掌大小的咪咪,是突然忘記呢?還是棉被中很熱呢?或是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目的呢?奈奈她那睡衣的第一顆鈕釦已經敞開了,從衣服敞開的地方無法看到她那幽幽山谷,而只能窺視那微微凸起的山腳下。

  噠噠噠噠…

  煽情的觸感跟這種煽情的氣氛,讓那好不容易才完全平靜下來的胯下淘氣小和尚,再次的抬起頭來。

  好、好難受…。

  修作包在胯下的是一條纏在腰際的浴巾。因此,如果勃起的話,就算是一下子也會暴露出來。

  要…要沉著。對方是…奈奈小姐,她還是一個中學生的小孩而已啊。她不就好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樣嗎?對於那樣的孩子做出那種奇怪的事,是很羞恥的,一定要想些辦法才行啊…

  儘管修作拚命的勸導著那不聽話的老二,但一切都好像徒勞無功,胯間的小淘氣,不停的蠢蠢欲動。

  再這樣下去,失身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不行─

  「啊、我、還有一點要緊事…」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一說完修作就站了起來從奈奈的手腕掙脫開來,而跑出自己的房間。

  「啊、等一下!」

  奈奈的手緊追而來,抓住那纏在修作腰際浴巾的一端。

  很快的…用力一拉,就拉開纏在修作腰際的結,但留在奈奈的手中只剩下浴巾而已。

  「哇哇啊!」

  害羞的修作一心想逃離奈奈,所以就光著身子衝到對面的房間。

  砰!一不小心,整個人撞上了對面的門,而將門打開了。

  修作的眼睛就這樣和另一位的眼睛互相注視著。

  到底是和誰四目相對呢?當然是這間房間的主人…果林。

  好像正在作功課嗎?直到剛才都還面向桌子,而坐在回轉椅子的果林,因為突來的撞擊聲,而將臉朝向門那邊,看著所謂的突然闖入者─那位動也不動的入侵者。

  啊…

  現在、修作覺悟到自己是處於怎樣的一個狀態,於是臉上就不斷抽搐著。修作好像很渴望將事情說清楚、但是真的會被允許嗎?

  首先修作勉強的作個微笑來打招呼。

  「哎呀、啊…」

  原本在跟她打招呼時,還沒硬起來的分身突然的跳起來。

  「啊…」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果林,面紅耳赤的開口說。

  大概好像沒有充裕的時間來說明此事。

  隨後果林的怒聲劃破寂靜的夜,響徹左鄰右舍。

  「滾出去!」

  

  

  ——————————————————————————–

  第二章 小女生的誘惑

  那邊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場所。

  在這寬敞的地方,什麼東西也沒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光源將這地方照的非常明亮。是什麼理由呢?修作光著身子獨自一人的站立在那邊,而四周都是被白色的煙霧所包圍,根本無法一眼就看清楚。

  到底這是哪裡呢?

  修作提心吊膽的環視著周圍,而從瀰漫的煙霧當中,小百合突然的出現。在她頭上僅僅包著粉紅色的毛巾,而她那豐滿的裸體似乎毫不保留的完全袒露出來。

  「啊…小百合小姐…」

  修作對著大膽的小百合慢慢的叫出聲音,但是很快的,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是裸露著身體,於是慌張的用雙手遮住胯下。

  「修作君!」

  大聲叫著他的小百合,將手伸往那個為了遮蔽重要部位,而從肩口到胯下成一直線的雙手,纏繞著他那白色的手腕。

  「啊、啊、啊、這到底…?」

  此時面紅耳赤的修作,他的另一隻手不知道何時被誰從旁邊用力拉走。他轉頭一看到旁邊的那一位,著實嚇了一跳,那是剛洗完澡的奈奈,那溫暖的身體,正用著可愛的睡衣包住。

  「哥哥!」

  「奈…奈奈!」

  噗!修作對著這無憂無慮微笑的少女,回報以一個生硬的微笑。

  「但、為什麼呢?」

  「嘿嘿嘿─」對於修作的問題,奈奈只是微笑不語。

  到底、自己在這邊做什麼呢?自己為什麼會裸體呢?她們兩個人為什麼突然出現?全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裸身的小百合用力拉著因困惑而呆立不動的修作的手。

  「啊!走吧。」

  「耶?妳說走,是去哪裡…」修作完全不了解,一臉茫然。

  「啊!妳還沒決定洗澡吧。」

  修作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小百合一邊望著修作木然的臉,一邊好像在徵詢同意地傾著頭。

  「修作君、和我一起去洗澡吧!」

  「啊…那不行啦…」

  修作還來不及反應,另一邊的手又被另一個拉住了。

  「哥哥!要和我一起…」

  奈奈好像要帶他走,緊緊的抓住修作的手肘,勉強的扭著身子。

  「哥哥要和奈奈一起上床啦,因為哥哥有和我約定,要教奈奈有關男孩子的事…」

  小百合和奈奈同時各自拉著修作兩邊的手腕。

  「你啊、不要慢吞吞的,快一點跟我去洗澡吧!」

  「不行啦、不要去洗澡,哥哥、先跟奈奈一起去上床吧!」

  「不行,先洗澡!」

  「不要啦、先上床啦…」

  一邊是現在正盛開而不俗的花香的百合花,兩另一邊則是含苞待放漂亮的大波斯菊的花蕾。這兩手邊的花,各有各的情趣而不盡相同。

  修作僅管感到非常的困惑,但是他那沒出息的臉上,已經漸漸的鬆懈下來,猶豫不決。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

  修作任憑左右兩手被拉扯著,不知不覺的、那重要的地方已經完全變得沒有遮掩了。趁著這個空隙,小百合對準那毫無防備的胯下,一手的抓了過去。

  事出突然!

  她低下頭來在幽幽茂盛的芳草處,抓著修作那可愛的分身而輕輕的搓揉著。

  「如果一起進去洗澡的話,連這邊也要幫忙洗的乾淨一點才行喔!」

  「耶…」

  對於小百合的引誘,不用說修作的心當然怦怦的跳動著。看到此景的奈奈也不甘示弱的將手伸往修作的胯下。

  「哥哥,奈奈也已經無法忍耐了!所以現在就在這邊教我男人之事吧。」

  從兩邊伸過來的手,在那邊互相爭奪著修作的分身。

  「啊、等一下,不行了、再這樣下去…」

  在小百合和奈奈那柔軟手掌的玩弄之下,非常敏感的男人器官,迅速的增大變硬。於是剛剛貼在下腹的分身,由於兩個人的手指互相的爭奪,而且巧妙的動作搓揉下而勃起。

  「等、等一下…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嗯、真的會…」

  溫柔的姊姊和正在發育的少女一起玩弄著,而少年那脆弱的分身在很短的時間就到達了臨界點。再也忍不住的從前端湧出了大量慾望的象徵。

  「啊…啊…啊!」

  在精液噴出的同時,視野漸漸的變暗。

  不久之後他還在想著「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修作發覺自己飄浮在滿是閃爍星星的天空。剛剛還在爭奪他的分身的小百合和奈奈,現在已經不見蹤影。

  在腳下所指的遙遠的地方,可以看見地球變成藍色的球體。這裡大概就是所謂的宇宙空間吧。

  少年的身體因為射精而得到動力,而飛往無重力狀態的真空中。火星、木星、土星…陸陸續續通過太陽系的諸行星,而終於來到最外側的海王星的地方而停了下來。

  他一邊看著冰冷的行星逐漸遠去,一邊告別著長年住慣的星系。太陽系啊,再見─就這樣的、輕快的漂浮在宇宙空間而沒有感到不適,但好像來到稍稍有點遠。

  已經離開母親太陽很遠了嗎?現在已非常的寒冷。

  噗…

  突然他的屁股感到非常的寒冷,於是就將視線轉到那邊,哎呀、原來老二已經凍的像冰棒一樣硬梆梆了。

  糟糕了,趕快搓一搓讓它溫暖起來。修作用右手伸往胯下。但是當他手一觸摸,那已成為冰棒的老二就掉了下來。

  「哇、哇、哇!」

  啊…血氣方剛的修作,不斷在夢中發洩自己的過剩的慾望,一次又一次。

  最後終於在溫暖的床鋪中張開眼睛。是夢、或是…

  這裡是自己的房間床上。從窗簾的空隙射進陽光,彷彿告訴你涼爽的早晨已經到訪。

  修作在夏川家迎接著第一次到來的早晨。

  太好了,寶貝沒有真的斷掉…但是在他摸著跨下的時候,修作發現胯下竟然濕灑灑的一片。從睡眼惺忪的臉上,突然變得躁紅。這完全是在夢中噴出來的。而胯下冰冷的感覺是真的確有其事。

  該、該不會…

  這非比尋常且令人厭惡的預感正衝擊著他,修作捲起那溫暖的棉被,迅速的跳了起來。

  他逐漸的認清所發生的這件最醜陋的事,只祈求那些事沒有發生,而窺視著他的睡褲。

  那個東西…

  修作的祈求終究成空,在他的內褲裡有沾滿很多精液,而分身上則都是濃厚的白濁液,好像很不好意思的綣曲著。

  這個年齡這該是叫夢遺吧?

  修作單手撐著右臉,突然的低下頭來。方才的事不是不知道,而是突然的湧上來一種不愉快的心情。

  這不是噴出來的,而是洩漏出來的。

  這是在夢裡,因為跟裸身的小百合及穿著睡衣的奈奈一起玩弄著那邊,於是就…

  啊─

  回憶著剛剛夢境中的情景,仍然保有少年生澀個性的修作,臉不禁紅了起來。

  對於從現在開始就要住在一起的女孩們而言,這種奇怪的想法是被禁止的,雖然一直這樣的訓戒著自己,但卻還是做了那樣的夢。

  咬呀!我這傢伙,真是…

  目前的這個年齡,應該是對女孩子最感興趣的時候,對於完全沒有禮節觀念的自己,修作實在感到非常的厭惡。但是不能總是淫浸在對自己的厭惡中,這事以後再說吧!現在先要解決的是那白色洩漏出來的東西。

  從床上起來的修作,趁著體液還沒滲透出去之前,趕快將睡褲脫下將內褲給換掉,而脫下的內褲上所附著的部份白濁液,就直接這樣包在內側而揉成一團丟在床頭。

  修作坐在床緣,在旁邊準備好垃圾桶後就開始動手處理夢遺後的東西。雖然想要洗掉分身上那討厭的白濁液,但是因為它牢牢的沾滿恥毛,即便用絲絹來擦拭卻因為太滑溜而擦不乾淨。用絲絹蓋在上面來捏著這髒東西,就好像在捋著恥毛一樣,只希望趕快來擦拭那煩人的黏液。

  「啊…」

  在來回擦黏液的時候,竟然拔了好幾根恥毛,修作痛得皺起眉頭。

  他是在為這件疏忽的事而受懲罰嗎?要不然分身怎麼會完全的捲縮。修作抓開覆蓋在前端大半部的表皮,而小心的擦拭著裡面滑溜的液體。但是吸附黏液的絲絹卻附著在分身的表面,這次卻要麻煩別人來幫忙才能剝開。因為那邊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能用手指頭抓起來,而只能用著食指的指腹沾著唾液來擦拭著黏住的絲絹,使之鬆軟才能取下。

  在擦拭當中,塗滿精液的分身以及其他周邊地方,終於好不容易才擦拭乾淨。

  現在接下來就開始要處理骯髒的內衣,絕不可以就這樣沒經過處理就直接放入洗衣籃。

  嗯!該怎麼辦呢?正在煩惱的時候,他聽到敲門的聲音。

  叩叩。

  他嚇一跳!

  修作的身體因為驚嚇而僵硬著,下半身就這樣的完全暴露出來。

  「哥哥、起床了嗎?已經是早上了。」

  是奈奈,是小百合叫她來的嗎?好像是特地要她來叫我起床的。

  「啊、嗯、已經起床了。」

  「這樣的話,請趕快下樓,因為要吃早餐了…」

  「好的,馬上下來了。我現在正在換衣服。」

  沒辦法了,髒內衣的處理只好等到下午放學回家了。於是修作就將內衣揉成一團胡亂塞入棉被底下。

  從衣櫥裡拿出新的內褲來穿,並慌慌張張的拿著學校的衣服換了起來。

  修作已經辦好轉學,因此從今天起就要和果林上同樣的高中,但是因為新的制服還沒做好,而現在身上穿的制服是以前學校的制服,上半身是白色翻領半袖襯衫,而下半身是黑色西褲,看起來只是平常的學生服,他拿著立領的外套和書包便下樓了。

  在廚房的小百合穿著一件圍裙,她的打扮看起來很像家庭主婦,從今天起就要多準備一人份的便當。

  「早安!」

  修作一打完招呼,小百合就拿著筷子轉過頭去看著修作。

  「啊呀,你早!」

  因為昨晚作了那樣的夢之後,現在一看到小百合就覺得非常的尷尬。修作將外套跟書包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後,有如逃難般的衝到化妝室,為了洗去今早那荒唐的夢境所留下的痕跡,而用冰冷的水來洗臉洗完臉的修作正拿著厚毛巾擦拭的時候,小百合的聲音就從餐廳那邊傳了過來。

  「修作君,早上要喝咖啡呢?還是紅茶呢?」

  「啊,咖啡好了。」

  從化妝室一走出來,就走到穿好制服而坐在餐桌旁的奈奈身旁,修作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放在前面那剛注入咖啡的杯子裡,飄起熱騰騰的香氣,而旁邊的盤子則盛著香酥的烤豬肉和荷包蛋。

  砰!烤到恰到好處的土司從麵包機裡跳了出來。

  奈奈拿著剛烤好的土司給修作。

  「哥哥給你!」

  「謝謝!」

  修作答完謝之後就拿著土司,很快的塗著奶油。

  「不吃蔬菜是不行的喔!」

  小百合在便當盒內塞滿飯菜,再從桌子中央的生菜沙拉盤中分了一些萵苣、番茄、和洋蔥以及肉片的沙拉給修作。

  「啊、謝謝…」

  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反而更令他感到不安,以前在刷牙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而用烤麵包機先烤著麵包,所以不管土司烤的有多焦都塞入嘴裡,這和現在這樣豐盛的早餐實在大不相同啊!

  修作在吃了一半土司的時候,果林剛好從二樓走了下來,就這樣的直接往化妝室走去。在洗完臉之後,就這樣穿著睡衣在修作對面生了下來。

  「啊!妳早…」

  對於修作提心吊膽的問候,果林只是稍微看他一下,什麼話也沒回答。她可能還是在生昨天贊成或反對和我同居的氣,再加上昨夜突然的闖入這事件吧!

  她對修作這種態度可以說是有點不講理。

  和樂的氣氛突然被凝重的氣氛所包圍著。

  果林完全無視於修作的存在,就這樣默默的吃著早餐。要是以前的話,早上可以說是很精彩,連每天一定要做的熱身操─和果林吵嘴的奈奈,也感到奇怪的氣氛,因而不想要插嘴。

  氣氛一下子被破壞了,早餐吃完後就爬上二樓的果林,一打扮好就下了樓梯。

  對於喝了第二杯咖啡的修作連正眼也不瞧一下,就這樣通過餐廳往玄關方向走去。

  修作也就放下正在喝的咖啡,抓著放在沙發上面的外套和書包,隨後的追了上去。

  兩個人在玄關穿著鞋子時,小百合走了出來。

  「修作君,轉學的証件帶了嗎?」

  「啊!有,有帶。」修作一邊用著單手巧妙的扣著立領的暗釦一邊回答著。

  「校長會在校長室等你,所以等下去的時候,要先過去跟他打招呼。」

  「是的,我知道!」

  按著小百合就板著臉,轉向妹妹那邊。

  「那麼、果林,修作君的事就拜託你了。」

  「嗯!」

  「妳要好好的帶他去學校喔!」

  「我知道啦!」果林好像很不耐煩的回答著姊姊。

  「我走了!」

  小百合微笑的目送果林和修作走出家門。

  在秋高氣爽的晴朗早晨,正在上學途中的兩個人之間飄著凝重的氣氛。該說些什麼話呢?小修不斷的想著。但是原本就對女孩子很低能的他,對於昨天失態的事情仍留在腦中,所以根本抓不到講話機會。但是一直這樣是不行的,修作在走到公車站附近的時候,一邊看著果林那削的很短的後腦,一邊提心吊膽的問著:「頭髮、剪了啊?」

  在修作說著那一句話後,果林突然停下腳步。

  「之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妳的頭髮很長,好像還長及肩胯吧!那時很可愛啊,為什麼要剪呢?」

  他怕這樣說,會讓果林以為他是指現在這個髮型不漂亮,而慌慌張張的補充著。

  「啊!但是現在這個髮型也很適合妳,乾淨俐落,很不錯…」

  在修作還沒說完話時,果林就急著轉身過去。

  「你很煩耶!我為什麼剪短頭髮,那是我…我的事,干你何事?」

  「不、並沒特別的意思,而是…」

  對於果林的怒氣沖沖,修作害怕的有點招架不住。

  果林背向那額頭上直冒冷汗的修作,而以比剛剛還要快的速度遠離他。

  嘶噠、嘶噠…

  修作被她數落一頓後,就一邊走著一邊扭著脖子。

  我、到底說了什麼令她生氣的話嗎?

  修作原本想稱讚她的髮型,但是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呀!

  意志完全消沉的修作,彷彿失了神般,已經完全失去和果林說話的意願。

  結果在那之後,兩個人一直到學校之前,一句話也沒有說。

  「啊、到了!」

  帶頭的果林,來到學校大樓最頂樓的裡面房間,在木製的門前就停了下來。貼在門上的塑膠板上用著硬書體寫著『校長室』。

  修作站在首次到訪的學校的校長室前,顯得有點畏縮。

  「怎麼了呢?趕快進去啊!」

  修作一邊窺視著果林的臉色,一邊指著校長室的大門。

  「耶、耶…一起進去好不好?」

  「你說什麼?你又不是小孩子,一個人進去。」

  這樣說也確實是沒錯。

  「那麼、我走了。」

  果林留下這些話就轉過身,嘶噠、嘶噠的照著原來的路走回去。

  修作目送她走後,過了好久,終於決定去敲校長室的門。

  

  

  ——————————————————————————–

  「耶、耶、今天的果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好奇怪喔!」

  「不知道!」

  女同學們看著坐在窗邊自己的位子上悶聲不響的果林,而有個女同學就這樣的問著,被問的那個女生搖搖頭,兩人議論紛紛。

  「我不知道耶,從今天早上她就一直這樣了…」

  「是什麼事呢?該不會是那件事吧?」

  「如果是的話,那就相當嚴重喔!」

  果林不知道她現在已經成為其他同學吱吱喳喳討論的對象,兩隻手肘靠在桌上,眉頭深鎖著。

  到底是怎麼了,真是的!

  首先、是感情的因素而感到『憤怒』吧,但事實上卻不單僅僅是如此,就好像心如刀割般焦躁不安的心情,在少女的心海中波濤洶湧。

  為什麼…為什麼「她會剪頭髮呢!」。自己也說不出來,也許認為這件事會變的如此,可能是因某個人吧!

  一邊哭泣著一邊剪掉頭髮那一天的情景,從記憶的深淵再度的甦醒過來。

  以最悲傷的方式和童年青梅竹馬的戀人,大概已經有十年以上了吧!一點連絡也沒有,就這樣突然的跑到我家說,從今天起要跟我們一起生活。

  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果林她的心情根本都還沒調整好。而現在自己卻好像急於尋求藏在心底真正的答案,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其實我不知道!

  怎麼辦、怎麼辦、一想到這麼久才相會,又被問到剪那樣的髮型。我是否該說是以前小時候就剪成這樣。

  那個傢伙、已經不是以前疼我的『小修』了,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傢伙。

  那麼…那麼在昨天夜裡、他那樣堅定的出現在我房間內…

  在十七歲處女的房間內,居然光著身子衝進我的房間內,我不認為這會是件正經的事,事實上那時候,果林清清楚楚的看見修作的《男人之身》。

  他的…分身好像生病一樣腫的好大,但是和我一樣那邊也都長了一些毛…這和以前小時候一起入浴時所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只是這樣的回憶著那時候的事情,她的臉頰還是很快的就變紅。

  而在窗戶旁邊的坐位,面紅耳赤的果林獨自沉思著,在課業正式前的教室裡,充滿吵雜的聲音。

  「你早!」

  「呀、早啊!」

  「早啊!」

  到處充滿早上互相問候的聲音,大家都是在談論著那些昨天看電視的話題,或J聯盟比賽的結果而情緒高漲著。

  不久上課的鐘聲響起,擔任級任的導師走進人聲吵雜的教室內,他穿著緊身衣,怎麼看都覺得是一位體育老師,事實上他也教現代國語。級任導師才一站上講台,學生們就安靜的等待著早上師生座談會的開始。

  但是、修作的事仍充滿腦海的果林,反正就和平常一樣,並沒有好好的聽講。

  「…耶,連絡事項是…所謂的理由…和那個…轉學生是…」

  果林根本沒有在聽老師所講的話,但是最後有一句話引起她的注意。

  轉學生?

  不好的預感很快的浮現在果林的腦海。

  級任導師從教室的入口,很快的對著外面說著話。

  「高梨君,請進!」

  一看到修作走進教室時,果林就踢起椅子站了起來,突然做出奇怪荒唐的言行叫了出來。

  「啊呀!」

  級任導師和同學們的目光,一齊投向果林。

  「呀、啊呀…」

  果林目瞪口呆的指著露出淺淺微笑的修作。

  「為什麼、妳會來到這裡呢?」

  「妳說什麼…」

  「學校又不是只有這一班,用不著特意的和我同班吧!」

  「妳說那種話也未免…」

  和果林同班這完全是偶然的,原本修作還不希望呢!

  「什麼?果林妳認識他?」

  「你們是什麼關係呢?」

  「也許是她的男朋友?」

  頓時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的果林,從同學那邊不停的傳來冷嘲熱諷的詢問。

  「不要說那些無聊的話!」

  果林面紅耳赤的否定著那些所謂「男朋友?」的問題。

  「因為他家裡臨時有突發事件,而只是同住在一起啦!」

  其實,她應該這樣說的。

  「因為他家裡臨時有突發事件,所以我們只是同居而已!」

  沒想到,她卻這樣說著。

  另同學們因此就抓住她的語病,而喧嚷吵雜的說:「色鬼!夏川、和人同居!」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嘿─嘿─」起鬨嘲笑的同學在教室中鬧翻天,果林生氣的大聲呼喊著:「同居、同居!不是那樣的!」

  「喂、你們安靜一下!」

  面對班上的騷動,級任導師慌亂的大聲說著,想要制止。但是現在的高中生實在很難管教,完全無法安靜下來!

  臨時的轉學,真是糟糕…

  站在講台旁邊看著教室騷動的情形,在修作的心中湧起先前曾經想像過的那種不安。沒想到那種不安被他完全的猜中。

  

  

  ——————————————————————————–

  「我回來了!」

  說完話的修作走進大門,隨手將門關上後,就突然的低下頭來,嘆了一口氣。

  「哈…」今天真是狼狽的一天啊!

  在這之後果林就一直沒說話,也不再看修作。靠近她跟她說話好嗎?果林對於班上那絲毫不知體貼的男孩子們的冷嘲熱諷而感到不悅,一整天就這樣眉頭深鎖,果林憂愁的樣子讓修作感到內疚。上完課後果林說她要去看電影就迅速的獨自走了,修作只好憑著模糊的記憶中的道路,自己一個人的走回來。

  咬呀…

  一回到家,緊張的心情整個鬆懈下來,但在學校的疲憊,竟忽然的湧了上來。

  為什麼今天這麼累呢?轉學的第一天就在喊累。

  但是這些事根本還沒結束。等果林看完電影回來,就不得不和比昨天更不愉快的果林碰面。因為這些事,所以修作心情沉重。

  這種狀態不會僅僅是今天一天而已,從現在起的兩年間,這件事也許會一直持續下去也說不定。

  昨天如果和果林打好關係的話就好了…修作天真的想著,但是現在才想要挽回果林心中不好的印象,可能會很困難,搞不好還會弄巧成拙,反而讓果林對他的印象更差。

  修作將書包放在腳踏墊上,一邊脫下運動鞋一邊發出聲音,大聲的告知他回來了。

  「我回來了─」但是家中一片鴉雀無聲,沒人回答他。

  從六歲就當鑰匙兒童的修作,已經習慣了沒有回應的家,但還是想要再說「我回來了!」

  一直以來已經期待了好久,希望聽到一句「你回來了」,但是現在還是使他撲個空。

  都沒人在家…他這樣的想著。因為玄關的門鎖著,所以應該沒人在家。他覺得有點奇怪,一走進餐廳就在桌子上發現小百合的留言。

  「我出去買一下東西,點心放在櫥櫃中。」

  點心放在櫥櫃中嗎?

  這又引起他的鄉愁,修作的臉上泛起微笑。在小時候一回到家興致勃勃打開櫥櫃,就發現三盤兩兩相疊的甜甜圈。這是為了給果林、奈奈和修作而準備的。

  說到這些,都是好久以前的事啊…在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溫馨感覺。

  修作將手伸往甜甜圈的盤子,但是想到…

  「不行、先去換衣服後洗手才能吃!」

  修作彷彿聽到小百合這樣的說著,因此停下手來。

  那恐怕是幼小時候死去的媽媽所說的話,從小百合口中說出來,使得修作的記憶又甦醒過來。

  這些話─實際上只是想到那樣的語氣─但是就如前面所說的,他還是想要先把衣服換掉。於是修作就一邊從立領的鈕釦由上往下一個一個的解開,一邊爬上二樓,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修作的房間是三坪大的西式房間,在地上是鋪滿絨毛地毯,昨天沒有整理的行李,散佈在房間中亂七八糟的。在面對門的最裡面的牆壁邊有一張桌子,緊接桌子旁邊放著一張床。

  然後、在那張床上的是奈奈!

  面對著佇立在門口的修作,奈奈緩緩張開著雙腳而仰臥著,有如剛洗完澡般臉上還泛著紅暈。脫下灰色的法蘭絨外套和背心放在離身體不遠的床單上,在床的旁邊放著一隻醒目的吉祥物兔子和國中書包。奈奈好像沒有直接回自己的房間,從學校回到家就馬上來到這邊的樣子。

  最上面的鈕釦還未解開,白色襯衫胸口部位敞開一大半。A罩杯的內衣被往上推開,就好像玫瑰的花瓣蓋在上面一樣微微的起伏著。

  左邊乳房的峰頂有如用鑿子刻過一樣,在那淡櫻色的乳首被刻上短短的刻痕,就這樣尖挺的站著。右邊的乳房被左手掌整個包住而無法窺視到乳首的樣子。

  纏在左腳根那水玉模樣的內褲,已縮成一團,白色襪子蕾絲的折疊處被隱藏住了。她將格子紋的褶裙往上掀,而很大膽的將肚臍以下,那無毛的裂縫給完全的暴露出來。

  十三歲的少女的秘處,幾乎是一條超長直立的溝線。緊緊閤著的細縫,從內側滲出透明的果汁,右手的中指淺淺的插入,而使她的秘處稍微的綻開,可以窺視到那漂亮的粉紅色黏液。

  就好像是被誰侵襲著一樣,她慌亂的喘息著,比起原本的裸體更令人覺得遙遠及令人興奮。

  對修作而言,這一瞬間的情形他也許沒完全看清楚。但是,奈奈在床上所做的一切,尤其正當高潮時都被他看得一目了然。

  砰!

  看到不該看的事情,修作慌張的將門給關上。

  那…那…奈奈剛剛在做什麼呢?

  「什麼跟什麼」他這樣問著自己時,也只能自己回答「奈奈是在自慰吧」。

  但是,為什麼會在我房間的床上?若不是自己親眼看見,他真的很難相信。

  第一個反應也是最容易得到的解答─認為是走錯房間的修作,稍微的看一下四周。

  在二樓走廊的盡頭兩側都有門,左邊是昨晚我光著身子闖進去,而被趕了出來的果林的房間,所以對面的房間是…

  我的…房間啊…

  不會說這麼快就要我搬房間吧,在這樣單純的房屋裡,應該不會連自己的房間都搞錯吧!

  真教他嚇了一大跳,這麼旺盛激昂的情慾,只有在夢中才見過吧?

  今天早上所作的那種情慾高漲的夢,而夢遺的感覺還深深的腦海中實在是很糟糕。

  總之,她應該做完了吧!於是修作就戰戰兢兢的將門打開,窺視房間的情形。

  往上掀起裙子的下擺已經重新拉下,正將襯衫拉好的奈奈,以女孩子的姿態坐在床上。由於她深深的低著頭,垂下來的前髮將眼睛遮住,所以無法窺視到她的表情。關於頭髮的兩側,是用緞帶纏住。修作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但看她好像是心理作祟的樣子。

  修作走進房間,將書放在門後,就隨手將門關上,走到床旁邊。

  「啊─奈奈小姐…」

  一聽到膽怯的聲音後,奈奈慢慢的將臉抬起。因為覺得很可恥所以面紅耳赤的,圓圓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

  啊、討厭!

  在修作的腦海中響起一級的警戒警報。

  在奈奈的大眼眶內,轉眼間就湧上淚水。而在她忍耐著那湧上的淚水臉上,咻的一下子就崩潰,於是她就如決堤般的哭了出來。

  「嗚…嗚…哇啊─」

  「哇、哇、哇…」

  像修作這個年紀的少年,如果說有什麼比較低能的話,那就是對女孩子哭泣的這件事了,特別是很少接觸女孩子的修作,在不住哭泣的奈奈面前,只能不知所措的坐立難安。

  「啊!這、不要哭…」

  「那、那、那…可是,讓你看到我做那樣的事,奈奈我就嫁不出去了。」

  沒那麼誇張吧!修作夾帶著否定的話,而不給奈奈有機可乘。

  「全部…全部都被你看光光了,奈奈峰頂活蹦亂跳的樣子,以及用那下流的手指弄得那邊濕漉漉的…。」

  對於奈奈這些太過於清楚的話,反而更換來修作的面紅耳赤。

  「啊!」修作整個獃獃的楞在那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那麼…那麼…哥哥妳是不是打算跟別人說…奈奈是…是很色情的對吧?」

  「不,我不會那樣做的!」修作急忙的否認。

  在她心中被這樣的闖入之後,修作唯一想做的是要如何安慰著哭泣的奈奈。

  「無…論如何,沉穩想辦法,絕對不能生氣。奈、奈奈小姐…」

  「嗯…」

  好不容易停止哭泣的奈奈,擰著鼻涕吞了好幾次口水後,勉強的開始說話著。

  「哎呀、奈奈是因為姊姊不在,而且對於男孩子的房間感到很好奇,想看看裡面到底是怎樣,抱著很大的興趣。」

  奈奈是十三歲的中學一年級學生。是漸漸對異性的種種都開始有興趣的年齡。

  所以說到想要窺視男孩子房間的心情,這一點修作是很能夠理解。

  「但是、我只是認為悄悄的進入很不好,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就好了…」

  話才說到這邊就突然停止了,奈奈用所謂「憤怒」的表情,翻眼瞪著站在床邊的修作。

  奈奈對修作假裝生氣的繼續說著。

  「但看遍書架和抽屜,都沒發現什麼有趣的東西…」

  聽到她搜尋房間內的東西後,自己偷偷藏著寫真雜誌和色情漫畫的修作不覺大吃一驚。但幸運的是,並沒有被她找到。

  「於是奈奈就灰心喪志的,躺臥在哥哥的床上,不久之後就昏昏沉沉的開始…」

  奈奈再次的將話停了下來,但是這次她並沒有窺視修作的表情,而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

  「奈奈,妳手淫的時候,平常都躺在床上嗎?」

  「…!」

  修作對於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眼睛瞪的很大,自己也感到非常的吃驚。

  「我在想哥哥也在這個床上做著令人愉快的事情,不是嗎?想像著哥哥在床上自慰的話,那心情會變的多麼奇怪啊,因此剛剛…」

  「剛剛」好像是指手淫這件事吧。

  這大體的來龍去脈他是知道的,但以擁有一般常識的修作來說,卻不得不感到吃驚。

  自從第一次相會以來,我想她的心就被帶走了一些,該不會在這邊做的是…

  「…」

  對於奈奈的行動沒有考慮先後,而感到吃驚的修作,如果自己也碰到同樣情形的話…

  偷偷潛入小百合的房間,而躺臥在那滿是女人香味的床上,而做著淫蕩妄想的話…

  就連在那個地方,雖然還沒開始,但恐怕早已勃起了吧。於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剛做過的妄想當成副食品,開始自我愉快的運動起來,這和自慰沒什麼兩樣。

  這樣一想,奈奈所做的事就不能一概的用色情狂來指責她。無論如何這是件敏感的事,所以還是不要追問比較好吧。就這樣讓看見滑溜溜的水流出來的事,就當做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修作一邊盤算著要如何解決這件事時,在床上垂頭喪氣低下頭來的奈奈,突然對他說:「哥哥,你看到了奈奈那個地方了吧…」

  「耶?」

  由於事出突然,一時之間修作無法撒謊,所以回答的口氣儘管曖昧但卻是肯定的。

  「啊、嗯…」

  「果然…果然被你看到了!」

  「不、那個,只看到一點點…」

  「妳還想要耍賴。」

  奈奈用仍殘留眼淚的眼睛瞪著修作的臉,而翹起嘴巴來。

  「只有哥哥一個人看過我那最隱密的地方,妳還想耍賴,不公平啦!」

  原本快要解決的事情,又再次變的很奇怪起來。

  「妳怎麼這麼說…」

  他只是看她獨自在房間內自慰著,雖然事實上,是真的有看到那少女稚嫩的秘處,但是因為是不經意看到的,如果以所謂「看到」的那件事而責備他,對修作而言是說不過去的。

  「這根本是奈奈…」

  本來極力辯解的修作看到奈奈盈滿淚水的眼睛,於是乖乖的就閉上嘴巴。

  看穿修作對眼淚毫無辦法的奈奈,拿出女孩子的本能發揮她狡猾的本性,眼眶中依然充滿淚珠。

  「哥哥的東西…哥哥的東西也要給我看,快點!快給我看啦,因為奈奈的那個地方只有百合姊跟哥哥看過而已,所以我也要看哥哥的那個東西。」

  「耶!」

  怎麼會有這樣要求…

  修作心想,她不會是故意讓我看到的吧!對於那件事而要求這個代價,這真是所謂的歪理。

  如果斷然拒絕奈奈,那剛剛那個情形也許會再發生的。如果她跟小百合告狀…

  如果這事情說出的話,那氣氛會變的很尷尬的,那一定會在日後的同居生活留下黑暗的陰影吧!

  更何況,這件事如果傳到果林的耳朵的話…

  修作在腦海中浮現出無法想像的畫面,而他喉嚨感覺好像被緊緊抓住一樣。

  為了迴避那些不必要的情況,雖然解決之道只有一個,即使自己非常不願意,但也只能接受奈奈的要求。

  修作為了渡過平穩的同居生活而有了這個認知。

  「我、我知道…但我有一個要求,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講。」

  「嗯!」奈奈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天真的點著頭,而將視線投向站在床邊修作的胯下。

  那雄偉的東西…

  事情演變成這個結果,在修作的心中儘管不大情願,但還是將褲子的拉鍊拉下。然而在他那堅定的意志還沒動搖下,就從白色內褲的前面開端處,掏出那男人的象徵物。在溫暖的內褲中正在睡覺的分身,一接觸到室內的空氣,就感覺涼涼的而打個冷顫。

  自出生以來,都未曾嚐過甜蜜愛液的十七歲少年的分身,有著漂亮的蘋果般顏色。普通的尺寸,和平常人一樣。是經常自慰的結果嗎?那未經人事的分身前端,從最前麵包覆的表皮中露出一大半出來。

  「哇…」第一次看到父親以外男人身體的奈奈,就這樣的露出小小的讚嘆聲。

  這是哥哥的寶貝…

  這好像跟預期的一樣不會覺得很噁心,奈奈就好像看到害怕的小動物一樣,用著專注的眼神看著。

  一動也不動的…

  從奈奈那可愛的眼睛中綻放出好奇心的光芒。

  不用說,被女孩子這樣的看著自己的分身,對修作來說還是第一次呢!不習慣被這樣觀賞的分身,沐浴在少女那肆無忌憚的視線之下,好像覺得很羞愧而捲曲著。

  「好…可愛喔…」

  就連同性也沒被看過的重要部位,因為這樣暴露在異性的眼光之下而感到羞恥,因此修作就面紅耳赤的,將視線轉移到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上。

  「這…這樣可以了嗎?」

  修作面紅耳赤的要求,恨不得能馬上將重要部位,好好收回去,免除那種被異性盯著看的尷尬。

  「不行!」奈奈無情的用一句話來拒絕修作的請求。

  「哥哥,你剛看到的是奈奈在手淫吧!因此哥哥也要做相同的事給我看。」

  「但是這樣實在太不講理了。」

  「為什麼?」

  修作對於她無邪的詢問著,卻一時答不上來。

  「要說為什麼,那是、那個…」

  「是因為分身沒變大嗎?」

  用著像小貓一樣的眼睛,看著無力而垂頭喪氣的分身的奈奈,一針見血的猜中正確答案。

  「因此…因此,如果奈奈很害羞在看的話,那分身就會變大?如果有情色的心情,就可以自慰了吧?」

  「什麼!」修作驚訝的目瞪口呆。

  這麼小的女孩,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關於男性的構造竟擁有這麼正確的知識。

  但是奈奈的這段話雖然有正確的地方,但是也有些不得不否定之處。

  應該不會就這樣吧,醫生說還會再變長的。但是從現在起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的話,為了滿足充滿的好奇心而越過了遊戲的範疇是不行的。如果以老舊的說法來講,那將是會捲入《桃色遊戲》的。對於這樣的事件,在全都是女生的夏川家是不可以發生的。

  「喂,不要再說傻話了,因為只是和奈奈的遊戲,所以就到這邊為止!」

  在這個場合說那樣的話來敷衍,以在夏川家借住的修作來說,修作當然知道因應之道。但是、隱藏在少年的心底到底是誰呢,會這樣妨礙他做那種事。

  「…」

  奈奈的問題好像是要套出他那危險的答案,所以修作好像含著棒子一樣,一語不發的什麼也沒有回答。

  其實是找不到話來回答她。

  從現在的結果是任由奈奈引導他做出邪惡的期待,但修作好像逃避責任一樣,一味地沉默著。

  「奈奈、想要讓哥哥的寶貝變大啊,是需要共同的努力,如果就只是我一個人的話是不行的,因此聽妳這麼說…」

  認為修作的沉默是肯定意思的奈奈,自顧自的就將襯衫前面的鈕釦給解開。另一方面還解開胸罩的暗釦,因為沒有鉤子扣上的胸罩,就這樣從原本的位置滑落下來。

  「啊!」

  「嗯!」

  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穿的胸罩,奈奈她再次的向上推,而露出幼小的乳房來。

  好不容易剛開始膨脹的胸部,比起身體其他的部位,就因為皮下脂肪厚了一點,就因此稱之為乳房,實在令人感到不解。

  在平穩的丘陵頂端有個一塊錢幣大小的乳暈,並沒有色素的沉澱,幾乎和肌膚的顏色一樣,就好像被踐踏過一樣而變的模糊不清。

  因為哭喊不停使得修作束手無策時,因為性慾的興奮還很平靜,所以奈奈可愛的乳頭還埋沒在乳暈中。乍看之下,在那淡淡的粉紅色的中心,稍微的陷入而看不見。

  「這是奈奈的乳房,和百合姊相比較的話,我的是十分小,但是如果這樣做的話…」

  奈奈用左手貼在右邊的乳房,用著那漂亮的中指指腹,貼在柔軟的肌膚上溫柔的開始搓揉著。

  「…好好的用指尖撫摸的話,就會讓我心癢難耐。」

  順著奈奈的解說,那凹陷的乳頭,因為指尖的刺激而有所反應,並很快的變硬。但是不久就將迎接初潮的少女乳房,即使完全的硬挺也如米粒一般大小,感覺充其量只能說是一顆大顆的青春痘,剛剛在那個場合如果沒那樣做的話,一定會勃起嗎?

  「你看,它生氣勃勃的。」

  奈奈一用中指將稍微膨脹起來的頂峰挪開,就露出胯下那尖硬突起的東西給聳立在旁邊的修作看。

  「奈…奈小姐。」

  一看到這明顯的性反應,修作在奈奈的乳房前用著嘶啞的聲音,竟說不出話來。

  「不行,那種事!」

  「哎呀!不可以,不可以做那樣的事啦!」

  不得不說的其他事,應該有很多吧!但那些話卻哽在被邪惡思想困擾的修作喉頭,而無法從嘴巴說出來。

  「怎麼了呢?看到奈奈的咪咪,就好像看到可蘭經一樣的無趣嗎?」

  哥哥的寶貝,在奈奈的心中滿是期待著─趕快變大,但是、修作的寶貝仍然是低著頭,一點都沒有膨脹的徵兆。

  果然,對修作而言,奈奈那完全沒有發育的胸部根本是無法引起他的興趣。

  特別是那十三歲可愛的少女胸部,要拿來當性的對象,實在是太小了一點吧!

  但她卻是那麼可愛的吸引他的目光,縱使他的內心噗通、噗通的跳著,但是還是有那種所謂的『做了不該做的事』的罪惡感浮上心頭,因而根本無法和所謂真正的性衝動結合在一起。

  果然,像奈奈這麼小的乳房是不行嗎?

  奈奈看到修作的老二毫無反應,因此受到些許的衝擊。但是如果乳房不行的話,還有那邊啊…重新的振作吧!

  「那麼,接下來讓妳看看下面。」

  奈奈由原來很淑女的坐姿,換成另一種粗俗的坐姿,兩隻腿大大的張開來,因為裙子非常的短,所以僅僅是這樣的坐著,好像就可以看到重要的地方。

  但是對於站在床邊由上往下看的修作而言,因為角度的關係,所以看不見裙內的光景。這時他就跪下來並一直忍耐著,往那陰暗的大腿內側尋訪窺視著。

  修作吞了好幾口口水,而那個尚不明顯的喉結正誇張的上下波動著。雖然那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實在激不起修作的性慾,但他覺得如果以平常手淫時所想像的來比較,現在從女孩短短的短裙中所見到的差距實在很大。

  纏在左腳跟的那水玉模樣的內褲,在裙下那隱密的呼吸部位,現在正告訴他已經呈現暴露的狀態。

  奈奈站了起來,將膝蓋緩緩的張開。

  「──!」

  那少女的秘裂處映入修作的眼裡。

  由於沒有馬賽克,再加上奈奈的那個地方沒有草叢的遮蔽,所以那秘密之處就完全的暴露在修作的眼底。

  不知何故,修作竟會想起「雛雞的豆沙包」,在那柔軟膨脹的恥丘僅僅刻上一條裂縫。剛剛修作瞥過一眼,在那不到一指寬的地方已經稍微滲出透明的果汁來。

  不是令人十分滿意的女性構造,對於栩栩如生的女生性徵,而容易產生拒絕反應的這個年齡的少年來說,可能比較容易接受那成熟女性的複雜奇妙的私處吧!

  私、私處…

  先前對於她那稍微膨脹的胸部,而無法引起其性慾的修作來說,現在卻反而對沒有覆蓋而完全暴露出來的細縫,好像感到特別的興奮。

  首先,這是私處。

  會有這樣的一個情形,也許是因為一直以來那個地方平常都隱藏在被藏在內褲裡,所以只要一說到那無法窺視的秘密地方,那純真的修作就感覺好像快要流鼻血了。

  腦中血液不斷上升的修作,以奈奈這麼小的年齡來當他的性慾對象這一件事,他似乎忘了從現在起的兩年內,他要和她們在同一個屋簷下一起生活。

  但是自己現在看到女孩子最羞恥的地方─也就是私處…在僅僅飄浮著這些事實啊。

  在胯下的海綿體充滿攙雜情慾的血液,低下頭來的老二體積突然的增加,不久浮著靜脈的長柄就咻的翹起,就好像向外伸出的雁鴨的脖頸一樣,進而推開蓋在長柄上面的表皮。

  「哇…」

  對於男性的性器官竟然會有如此激烈的變化,奈奈簡直看得目瞪口呆。

  男人只要一興奮,分身就會勃起,儘管這種事情她是已經知道的,但實際上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形?對她來說卻一直都是一個謎。

  那個謎,現在就在眼前即將要被解開了。

  說到分身,這樣突然的勃起…

  她知道所謂變大這件事,但是這樣的迅速、變成這樣的形狀,是和自己原先所預期的不太一樣。完全就好像在觀看科幻電影的影片一樣。

  但是從完全打開的寬鬆褲子中挺了出來的分身,突然成為注目的雄性器官,這是在電視電影中所無法看到的,而且非常吸引人的真實東西啊!

  「哥哥的分身變大了耶!」

  奈奈那因期待而閃閃發亮的眼睛,從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移往修作的臉。

  「這樣的話,就能手淫了吧!」

  「啊、嗯…」

  忍受著想見女孩子的秘密心情,終究無法恢復平靜啊!

  在修作的心中湧上很強烈的後悔念頭,但是使勁的分身整個根部被相同而強烈慾望的漩渦捲入。

  給我快一點做,讓我吐出那積存已久的東西,那緊張發硬幾乎快破裂的寶貝,就這樣一直催促著修作。

  即使對於十七歲正值血氣旺盛的健康少年來說,沒被任何東西引誘,就叫它勃起是不可能的。

  「這是你和奈奈的約定,是你答應的,要讓我看哥哥自己手淫啦!」

  被半裸的奈奈這樣催促著,修作的右手不知不覺中伸往自己的胯下,手指握住那呈大角度高高聳立的內棒,就這樣搓揉著並開始來回的撫摸著。

  嗤、嗤嗤…

  握著已經完全勃起的分身,輕輕的握著,反覆做著來來回回的動作,這和女孩子獨自一個人做的時候,有著很大的差異。

  這就是男孩子的手淫…

  班上的男孩子們,為什麼將自慰這件事稱為「咀嚼」呢?之前覺得不可思議,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嗎?

  看得津津有味的奈奈,凝視著大她四歲的修作的自慰行為,心中的疑問只有一個被解釋說明而已。

  修作的分身,在用手掌摩擦之後就增加了血色,於是就又變的更大了。在這前面,好不容易完全剝開的前端是格外漂亮的粉紅色,奈奈認為好像是新鮮的鱈魚子。

  所謂的性就是用老二插入胯下的裂縫這件事。奈奈從小學四年級就知道的。但是,現在哥哥胯下那聳立的老二,我想是裝不進自己那細小的裂縫裡。

  那個東西如果插入的話,奈奈的那個一定會破掉…

  奈奈自己幻想著。

  修作充分勃起的分身如果勉強的插入,後果是可以想像的,雖然害怕所謂的「一定會恨痛」,但為何會心如刀絞而痛苦不堪呢?

  奈奈百思不解,胡亂猜測著。

  另一方面,修作卻專心的站在那邊自慰,完全不知道在奈奈的內心深處,希望被插入的慾望正在暗中的萌芽著。眼前所見的這個比自己小的女孩,如果對她做出這下流的行為應該會被反抗吧!

  但是對於暴露的乳房和私處的十三歲少女來說,一旦動手的話要停止是不可能的事,情緒高漲得令人實在是受不了。

  那樣做著,在開始動手來撫摸著肉棒時,修作的視線就投注在奈奈的秘裂處,有如要把它吞食掉一樣。

  私處…奈奈的私處…

  第一次看到女性的性器官,這景色完全在那少年的腦中飛舞著,好像已經做了那檔事一樣。

  不久從老二的尖端處,滲出那透明的黏液來。前面滴了幾滴之後,接下來就一股腦的湧了出來,從鈴鐺的裂縫有如萬蟻蠢動的傳到分身前頭深處而停了下來。

  就好像是為回應修作一般,奈奈的裂縫也開始慢慢的分泌出新的愛液來。

  在修作自慰之際,奈奈好像也很興奮的樣子,她臉頰已暈成濃郁的粉櫻色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尚未碰觸到的雙峰上的小尖頂也硬挺起來了。

  哥哥那樣拚命的搓揉著寶貝,在那樣做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的舒服吧…

  那變大又紅腫的寶貝,我想一定不是生病了。現在也幾乎好像快破裂一樣,從血脈噴張的尖端到充滿力量的根部,握著肉柱的手正慌亂的來回抽送著。這和女孩自慰是完全不一樣的,好像什麼想攆走什麼一樣性急的作法。

  一看到修作正以快感為目標而猛力抽送的姿態,而且知曉手淫滋味的早熟少女,在她胯下附近早已經濕漉漉的一片了,自己那下流的地方也變的很想安慰它。

  為什麼只有哥哥自己一個人在那裡舒服,他真是非常的狡滑。哥哥都可以在奈奈的面前自慰,因此對奈奈來說,在哥哥面前自慰應該也可以吧!

  少女一徵求他同意後,右手就滑入自己大腿的股溝。用著稍微彎曲的指頭,滋滋的撫慰著開始滑潤的秘縫。

  「嗯…」

  奈奈的身體因為陶醉而微微發抖著,從鼻子發出呻吟的聲音,現在只要稍微的碰一下,就有如要跳入游泳池時,在一旁先用水淋浴的一種準備工作一樣,中指來回在裂縫的最上面到下面一點的位子,開始自己愛撫起來了。

  嗯…

  被愛液濡溼的指尖,將緊緊合在一起的花瓣給撐開,而幾乎要被無遮蔽物的裂縫給吞了下去。

  奈奈因為這樣看著修作自慰,而變得慾望強烈得不到滿足,因此自己也開始自慰著,修作看了也稍微的吃了一驚,因而停止愛撫他的寶貝。

  「奈奈小姐…」

  「看著哥哥搓揉著自己的寶貝之後,為什麼奈奈也會這樣的亢奮呢…」奈奈一邊用著濕潤的雙眼抬頭看著修作的臉,而一邊用著激動難過的聲音說著。

  「因此,奈奈也…奈奈也一起自慰著。」修作困難的說著。

  說到一起自慰,再怎麼想也都覺得不是很恰當的。在埋頭自慰的修作腦裡,感到很擔心。

  但對修作而言,他卻無法搖頭來拒絕她。從腰部深處湧上來的射精慾望,早已是理性的力量所無法抑制的。

  說起來在奈奈的面前自慰的話,修作覺得很羞愧,但他卻又無法停止這動作,所以還是繼續手上的抽送運動。

  十七歲的童貞少年和十三歲早熟少女在彼此面前各自的自慰就這樣開始了。

  奈奈用右手的中指在那很明顯的幼小裂縫,慢慢的鑽了進去。她用雙手撥開那光滑觸感的雙唇,一撫摸到因愛液而泥濘的秘裂底處那狹小的洞穴,按著就用指尖在入口邊緣以順時鐘方向慢慢來回的撫摸著。

  這在以前就學會自慰的少女,這應該是自己嘗試很多次而發現的方式吧!

  這樣做有感覺吧!

  滋、滋、滋…

  在泥濘的胯下淫蕩之水持續的流出,為了更加享受貪慾的奈奈,就用另一隻手大膽的伸往自己的胸部。用手掌輕輕的貼在右邊膨脹的胸部,而溫柔的按摩著。漲滿興奮的心情,奈奈不知不覺的加大力量搓揉著胸部。

  那剛開始發育的胸部是特別敏感的,即使稍微的用一點力量就會感到疼痛。但想更強力搓揉的慾望,讓奈奈一邊忍受著疼痛,一邊搖動著身體,一邊微妙的調解愛撫力道的強弱。

  「啊…呼…呼…」

  奈奈嘴唇擦著蘋果味道的護唇膏,已經開始斷斷續續的流露出可愛的嬌喘之聲。

  儘管很小但卻堅硬的頂峰,讓緩慢移動的手掌由下往上抓著,來証明自己也有女性的特徵。

  奈奈用手,撫摸著自己尚未發育完全的胸部,修作看到她這麼做,雖然覺得非常的羞愧,但情慾卻更加旺盛地燃燒。

  體內情慾已經高漲的奈奈,馬上就開始呈現出淫蕩的反應。

  「啊…呀…啊呀…!」

  激烈的快感搖動著她的背脊,坐著這個難過姿勢的奈奈,就這樣的倒下來,而變成仰臥在床上。就這樣,她的臉轉向修作的胯下,火熱的視線圍繞在那勃起站立的東西。那平坦的胸部,也沒有因為平躺和本身的重量而使胸型崩塌,從側面看起來,她的胸部反而比站著的時候,看起來要更大一些。

  奈奈那愛撫秘裂的手勁運用的恰到好處,而且她絲毫也不覺得羞恥的將大腿張開。從那變得滑溜的胯下,好像要使活潑的性愛香味升上來一樣。

  因而採取那較容易享受快樂的姿勢,玩弄秘蕊的手指動作也隨之改變。觸弄那入口附近的中指,到第一關節處已經完全侵入洞穴之中了,藉由豐富潤滑液的幫助,而可以稍微的進出著。再加上奈奈的手掌沿著恥丘的曲面施加力量,在已充血膨脹的秘蕊,給予愉快舒適的壓迫。從小隙縫中溢出愛液來,傳到花瓣部,再流到臀部的菊洞附近。

  吱噗、吱噗、吱噗…

  奈奈的手指進出著那處女之地的小穴穴,滋滋!滋滋的響起淫蕩的聲音。

  「啊!」修作也忍不住的發出喘息聲。

  事實上他那勃起的分身,很想代替她那細小的手指,插入少女的秘裂處。用這樣飽滿的分身深深的插入奈奈的體內。

  「不可以,不可以!」

  這些不好的事、不允許的事,自己絕對不可以,要守住!一定要守住,但是這愈是這樣那獸性的慾望卻愈高漲起來。

  修作好像什麼都忘了,腦袋中一片空白,於是就加速右手的轉軸運動。為什麼呢?因為如果不將自慰帶來的上昇情慾給昇華掉,也許他會忍耐不住的侵襲奈奈也說不定。

  噗噗噗…

  加速的右手動作,反覆著少年那脆弱勃起之物,而到一觸即發的境界。

  「奈奈小姐、我、已經…」

  奈奈察覺到修作急迫的聲音,彷彿有什麼話要說。

  「想要射精嗎?」

  「嗯、嗯…」

  「那麼、就封在奈奈的…奈奈的身上吧!」

  奈奈會這麼說是由於體內強烈的慾望所趨使的,之所以不要求修作真正插入,而只要求射出,是她在對男性巨大分身的恐懼,及自身強烈的慾望下,權衡後所做的選擇。

  「…」

  感到很訝異的修作,對於奈奈接下來的動作更加的目瞪口呆。

  她在床上用力張開雙腿,屁股上微微的出汗,慢慢往修作的胯下挺進。身體陷入床鋪中的奈奈,那染滿愛液的食指和中指將花瓣給撐開,那裂縫也一樣的被撐大了。

  啊…

  少女用自己的手,勉強強迫讓處女的花蕾開花,在粉紅的花瓣形狀做成的酒杯中,裝滿了足夠的淫蕩蜜汁。可以看到透明的液體在那歪曲的菱形之底,好像可以用一隻手指插入那可愛的洞穴裡。她暴露出女人最隱密的地方來,在稍微有點色素沉澱的股間,已經有一朵花蕾慢慢的縮著身子,而這些都清楚的被窺見。

  疼痛的感覺越來越強,但奈奈卻一邊輕輕的搓揉著,一邊用著難過的眼神傾訴著。

  「拜託,射出來吧!就在奈奈那可恥的地方,撒上哥哥滿滿的精液啊!」

  在那個裂的很大的花蕾上撤出精液─

  儘管那想插入的慾望正熱烈的翻滾著,但是不能跨越最後一道防線的修作,他的窘態急需要解決。

  強烈的射精慾望驅使著他,有如貼在下腹的分身使勁勃起,而使他的下體向下歪曲著,而瞄準著奈奈的股間。在勉強的押下這肉棒時,那表皮被從根部拉扯過來,就做著最後的搓揉。

  「奈…奈奈小姐!」

  在修作叫出的同時,那發亮及光滑的分身前頭迸出白色的液體。

  噗滋!

  漂亮的命中秘處的白色曳光彈,一擊中她的祕處,馬上就擴散開來。因為還沒讓男人插入,所以那漂亮肉色的裂縫,就被糊狀的白濁液給弄髒了。

  由於奈奈已經完全的準備好了,所以僅僅稍微接受刺激的肉體,黏膜的裂縫就在湧出溫熱的愛液瞬間,而達到高潮。

  「嗯!」

  有如被高伏特電流觸擊般,奈奈的身體形成一道漂亮的曲線,左手緊握的是那可愛而歪曲變了型的胸部。

  咻、咻、咻、咻!

  以高高突起的恥丘為目標,忙碌抽送的勃起之物,連續的噴出濃郁的精液來。

  在奈奈…奈奈的私處,噴上哥哥的精液…

  意識已經一片空白的奈奈,在自己體內的入口處可以感覺到修作的慾望已一傾而空。

  突刺般的極度快感過後,那還未成熟的身體所形成的拱橋一下子垮了下來,原本高高的翹在空中的小屁股,無力的倒在床上,被汗水和愛液溼透的床單上,留下明顯的漬跡。

  排山倒海而來的高潮,持續襲擊著奈奈,倒在床上的稚嫩的肢體,毫不留情的被大量的白濁液給澆淋著。

  修作如發狂似的捋著勃起的內棒,嘎嗒嘎嗒的扭動著腰部,直到絞出最後一滴。

  「啊…嗯…嗯…」

  修作完全射出來後就跪坐在那邊。

  奈奈捲起皺褶的裙子來檢查,並用手指捏著濃郁的精液,就好像是白色的蚯蚓。可愛而凹陷的肚臍也存積著精液。

  在發射到一半的時候,因為精液的濃度變低了,所以飛出去的距離就變長了,而噴到奈奈的喉嚨。而那微微凸起的胸部那一層薄薄的是,卡巴氏線液中的白色混濁液。

  「呼呼呼…」

  修作跪坐在床緣旁邊,慌亂的喘著氣,奈奈則倒在床上,兩個人被剛才射出的精液的腥味所包圍,而身體卻沉醉在愉悅狂喜的餘韻之中。

  修作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中面對著桌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

  李香君

c

作者:黃泉李香君是明未南京秦準河畔名妓李貞麗的養女。與秦淮南曲名妓─柳如是、顧橫波、馬湘蘭、陳圓圓、冠白門、卞玉京、董小宛,等八人,被當時人稱爲“金陵八絕”。

李貞麗在秦準河畔的妓女群中,確實是一位出衆的知名人物,她不但長著一副比桃李更嬌豔;比出水芙蓉更妩媚的美麗面孔,而且有一個天然的好嗓子,善於唱諸家傳奇,市井小調。尤其是更讓人欽佩的是她的爲人,她使氣任俠,一擲千金,面不改色。除了許多達官貴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而且更吸引了無數文人墨客,正直豪?的豪傑名士,例如;當時複社領袖陳貞慧和他來往過從甚密。

李香君雖說是李貞麗的養女,但李貞麗對她異常愛惜,視之如己出。李香君不但長的美豔,而且聰慧過人。也受到李貞麗的薰陶,不但是知書識禮,也精通棋琴書畫;尤其是擅於演唱湯顯祖的《牡丹亭》和高明的劇本《琵琶記》。

李香君色藝超群,個性愛憎分明,分辨是非,雖然年紀不大,但她結交的卻都是正直、品學兼優的名士文人。她和他母親李貞麗不同,她不輕易和人交往,必須和她在思想上興趣上有共鳴的才肯爲知己,否則;甯可孤身獨處也不混迹於熱鬧場中。故此李香君平時除了母親李貞麗、教歌師父蘇昆生經常陪著她之外,來往的人大都是複社中的名士。

※※※※※※※※※※※※※※※※※※※※※※※※※※※※※※※※※※※※崇祯十一年,河南商賈侯方域來南京洽商,經過楊龍友的介紹,和李香君相識。

由於侯方域是河南有名的官僚世家子弟,又和複社的文人來往甚密,例如當時複社的領袖陳珍慧、吳應箕都是他的知己好友。而且侯方域也文才出衆、名滿天下。

李香君初會侯方域時,就覺得他是可以託付終身的良人,而對他也非常傾心、愛慕。侯方域也覺得李香君不但容貌豔麗、才藝非凡,而且高潔的品德也早有耳聞,便欣然地接受了李香君。

當夜,李香君便在香閨里擺酒設宴,與侯方域舉杯對飲。兩人在席中或是吟詩作對、或是琴瑟合鳴、或是情話綿綿……直到夜深人靜,方寬衣解帶,摟擁而眠。

李香君因爲赤裸而羞澀的把身軀卷縮,背對侯方域側臥著,微閉著媚眼不敢正視侯方域,卻也不拒絕侯方域的手掌在她的肌膚上遊走。侯方域的手從後面環抱著李香君,指尖手指正好輕觸在李香君的乳房之頂,有節奏地撥弄著那敏感的凸點。

李香君覺得自己的背後是冰涼的,而緊貼著的卻是侯方域溫暖的胸膛;侯方域的嘴靠在李香君的后頸呵著熱氣;侯方域熱燙的勃起物,也貼在李香君涼冷的股間磨擦著。極端的冷熱觸感,正在刺激著李香君內心的慾望。

侯方域的手似乎老馬識途的,圓滑地在李香君的小腹與大腿劃著大圈圈,然後慢慢縮小圓圈的半莖,讓掌緣若有若無地觸著雜竄的絨毛。李香君寒顫著,享受著侯方域溫柔的手指攀越陰毛,接觸上濕潤的屄,所帶來被撫摸的快感。

侯方域撫著濕漉漉的方寸地,心知李香君的情慾逐漸在升高,遂輕輕扳正李香君的身體,讓她向天仰臥著,李香君半推半就的轉身。“吸!”侯方域不禁吸一口冷空氣,看著李香君怒聳無瑕的乳房,乳頭挺硬地矗立著。

侯方域的淫慾有如潰決的堤堰,一發不可收拾!霍然地低下頭,吸啜著李香君乳尖上的蓓蕾;手在乳峰的四周捏著,舌尖在乳蒂上轉著。李香君再也無法忍氣吞聲了,把嘴巴誇張的開得大大的喘息著,氣喘聲中夾雜著喉嚨、鼻腔的共鳴呻吟聲。

李香君緊緊地抱著侯方域的后腦,扭轉著胸部,讓他的嘴唇跟乳房貼得更緊密。侯方域趁著兩人身體亂扭之勢,慢慢地把李香君的大腿支撐開,試著讓翹得高入雲霄的雞巴,自行尋覓匿身之所。

由於沒有指引扶持,加上兩人忘情的扭擺著身體,以致於侯方域的雞巴只在李香君的下身、胯間亂磨亂蹭,甚至好幾次都過門而不入。李香君的被胯下盲撞的雞巴逗得既恨又愛,顧不得女性的矜持,連忙地抓扶著雞巴,往青草棲棲的芳澤洞口而去。

侯方域雞巴前端剛接觸到柔嫩的蜜屄口時,突然變得很敏感,很清楚的感覺到豐厚濕滑的陰唇,因爲受到大龜頭的推擠而向兩邊分開,窄狹的洞口也似乎隨著李香君的呼吸而開開合合的。侯方域忍著急躁慢慢的挺進,他要藉著敏銳的觸感,細細的品味著李香君?屄里的每一個角落。

李香君雖然身處平康柳巷中,各種淫穢狎事也曆多見廣,但卻從未像今夜般如此淫蕩;也從未嘗過像今夜般的交歡美味。李香君在哼叫的呻吟中,夾喊著要侯方域用力、快點……的淫呓,但李香君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喊甚麽,因爲她早已昏沈在連續高潮的快感中了!

當李香君慢慢回過神來,才發覺侯方域已癱軟地壓著自己。李香君甚至不知道侯方域在甚麽時候射精的,她只覺的?屄里的雞巴慢慢的在泄氣;?屄內的充脹也慢慢在消退,流出的熱液沿著后臀濡染床單……

遠處傳來司晨的雞鳴,李香君帶著性福的滿足感,閉上眼…………

※※※※※※※※※※※※※※※※※※※※※※※※※※※※※※※※※※※※阮大铖!曾經在天啓年間依附過魏忠賢,甘願做魏忠賢干兒子的無齒文人,戲曲作家阮大铖,被崇祯皇帝貶官正避居在南京。

由於南京當時的政治氣候,複社文人的正義力量,在知識分子中占著主導的地位,因此作爲魏閹的馀黨阮大緘,在公開場合及知識分子聚會中經常被批判、被打擊。阮大铖在南京就彷佛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處境十分的尴尬。

而阮大铖又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人,他千方百計的想結交複社文人,以便在政治上得到一個出頭露面的機會。他聽說侯方域和複社領袖陳貞慧、吳應箕關系非常密切,他想通過他的朋友揚龍友結交侯方域,以便希望侯方域爲他在陳、吳二人面前說情。

當阮大铖知道侯方域要和李香君結婚的時候,他就拿出二百兩銀子,請楊龍友幫他替李香君買衣服、首飾、傢具、、作爲裝奁,送給侯方域。

李香君和侯方域定情之夕,由於侯方域客居南京,無物送給李香君作爲定情禮物,因此他當著衆人面前在白絹團扇上題了一首詩:“夾道朱樓一經斜,王孫初禦富平車。青溪盡是辛夷樹,不及東風桃李花。”送給李香君作爲定情禮物。

在衆人歡樂聲中,李香君鄭重地接受了侯方域的絹扇,並且把它當成比生命還要珍貴的紀念品,保存起來。

第二天,剛起床,楊龍友即來慶賀侯方域李香君的新婚之禧。李香君發現楊龍友置辦的衣物、首飾,遂不解的問明原由。

揚龍友解釋的說:“我是阮大铖之託,求侯方域在複社領袖陳貞慧、吳應箕面前說情緩頰。”

這時,侯方域也說道:“阮大铖曾是有名學者趙南星的弟子,過去雖結交魏黨,但也掩護過東林諸君子。現在魏黨一倒,他卻成爲東林、複社的敵人。近日複社之人對他大肆攻擊、毆辱是不有些過火了!?就算他是魏黨,要是能悔過來歸,也應原諒他的。”

李香君一聽,立即杏眼圓睜、雙眉倒豎,對著侯方域氣憤地說:“你這是說的什麽話?阮大铖過去趨權附勢,因爲當了魏忠賢的干兒子,所以無惡不做、廉恥喪盡。婦人女子、販夫走卒無不唾罵他,這些正直的複社諸生對他揭惡、攻擊、辱罵也是他罪有應得。現在你卻要同情他、援救他!你想想,你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卻要用你的名聲,來協助小人脫險,你不是讓自己走上危險的絕路嗎?請你三思。”

李香君頓了一下,看了禮品一眼,繼續說:“若是因爲我接受了他妝奁,所以你才不好拒絕他,那麽,我現在就脫下他送的衣服、首飾,並且退回他送來的全部裝奁。我甯可窮死,也不接受這個奴才小人的禮物。”說完李香君脫下新婚的衣服,摘下頭上的钗锾和手镯扔在地上。

侯方域一見李香君如此,忙對揚龍友說:“像李香君這樣剛烈正直女子我真少見。他不但是我的戀人;而且是我的良師益友。楊兄!請你不要怪我。我所以能見重於世人,在學界朋友中有點名氣,因爲我平生講名節、別賢愚。如果我現在接受了阮圓老的禮品,我等於喪失名節,好壞人不分,連李香君這樣一個平康女子都不如,那以後能怎樣呢?假如因此而讓複社、東林諸君子唾棄時,我就變成孤家寡人了,我那還有什麽力量去幫助圓老呢?所以還是請龍友兄把這些東西,退還給圓老。”

揚龍友也別無辦法,只有按著侯、李二人意思,把東西錢物退還給阮大铖。

崇祯十六年十月,李自成起義軍已兵臨北京城下,武漢左良玉的軍隊,由於缺糧,兵心不穩,故宮左良玉有揮兵南上,帶兵就食南京之意。當時,統帥熊明遇就召集南京兵部尚書史可法、鳳陽總督馬士英、閑員楊龍友、阮大等商議如何應付局勢。

由於侯方域拒退了阮大铖送給他的禮物,致使阮大铖耿耿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樓主呀!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4-6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4
 
  
 作者:山本健太
 
  
 跟雅文經過早上的翻雲覆雨之後,下午一起去上班。下班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雅文,想去哪嗎?」我問。
 
  
 「回家阿,很晚了耶。」雅文說。
 
  
 「去唱歌?」我說。
 
  
 「今天假日很貴耶。」
 
  
 「我們去個可以唱歌又可以喝酒又比KTV舒適的地方吧~~」
 
  
 「哪裡?」雅文疑惑的看著我。
 
  
 「上車吧,我又不會把妳賣掉。」我開了車門。
 
  
 「呵,我又不值錢。」雅文上了車。
 
  
 「誰說不值錢,在我心中妳可是無價之寶呢。」
 
  
 「嘴巴甜啦你!」
 
  
 「哈哈…」
 
  
 我開車到7-11去買了幾瓶冰火,我跟雅文都不會喝酒,只是純助興而已。因為覺得一般啤酒好苦…喝一罐我就不想喝了,所以買檸檬冰火比較可以入口。
 
  
 「到底要去哪阿?」雅文問。
 
  
 「秘密。」
 
  
 我開著車經過東門圓環來到中正路,經過新竹市政府。我左轉,來到一個地方。
 
  
 「這就是秘密。」我說。
 
  
 「薇閣?」雅文睜大眼睛說。
 
  
 「是阿,聽說這裡面很漂亮,我想跟妳一起來看看。」
 
  
 新竹薇閣是新竹高級的MOTEL,但我沒來過,始終只是聽朋友說說。接過房間卡之後,開進了直立式的旋轉車道,來到八樓808房間。進車庫停好車之後,我牽著雅文走進房間。房間很暗,我摸了摸把房間卡插進卡槽,燈亮了。
 
  
 「哇!~~好大好漂亮喔!」雅文像個小孩子一樣跑來跑去。
 
  
 「恩,真的很大耶。」我也讓這高級的房間驚艷到了。
 
  
 「明俊!你看你看,浴室好大喔!!~~床也是~~好大好軟。」雅文興奮的說著。
 
  
 「哈哈,瞧妳高興的咧,先去洗個澡吧。」
 
  
 「怎麼一來就趕我去洗澡,我很臭嗎?」雅文嘟著嘴說。
 
  
 「沒有啦,想說上班一天,先洗個澡好享受這環境阿。」
 
  
 「好啦。」雅文進了浴室。
 
  
 「我先放浴缸的水,等下一起來按摩一下要嗎?」我說。
 
  
 「好阿!~~你先放水吧。」雅文在淋浴室裡說著。
 
  
 我開啟水龍頭讓水流,然後坐到床上去看電視。我順便先脫了衣服,想說等雅文出來我也去洗個澡。
 
  
 「好了,換你囉。」雅文圍著浴巾走了出來。
 
  
 「浴缸水還沒好,等一下,我先去洗。」
 
  
 「恩。」雅文坐到床邊。
 
  
 我看浴缸的水還要一會兒才會滿,我就慢慢洗。好久沒有來MOTEL了,這樣舒適的感覺真棒。
 
  
 而且等一下可以跟雅文一起享受這環境,超開心的。
 
  
 「你洗好了沒阿,浴缸水滿了,我先進去了。」雅文在外面叫著。
 
  
 「喔喔,好好,我馬上出來。」我關了水圍上浴巾走出來。
 
  
 「還有電視可以看喔?這麼好。」我看到雅文已經泡在按摩浴缸裡面了。
 
  
 「快進來,好舒服喔。」
 
  
 「來,把這倒進去會變成泡泡浴喔。」我順手拿了一罐東西過去。
 
  
 「這什麼?」雅文問。
 
  
 「一般的沐浴乳,倒進去讓按摩水柱沖,就會有泡泡了。」我把整罐的沐浴乳到進浴缸。
 
  
 「哇!好棒!~~~從以前就很想這樣泡了!~~~哈哈。」雅文用雙手捧著白泡泡吹著。
 
  
 「這樣就變成老太婆了。」我抓了一大把白泡泡堆在雅文頭上。
 
  
 「你也變成老公公了。」雅文也學我抓了把泡泡放我頭上。
 
  
 「哈哈!」我們都笑了。
 
  
 泡了好一會,覺得好熱,我們就起來了,然後一起沖了一下身體。之後我們躺到床上,我準備要拿麥克風過來唱歌。
 
  
 「泡完澡好睏,先別唱吧…」雅文鑽進被窩裡說著。
 
  
 「恩。」
 
  
 雅文側躺抱著我,我也抱著她。很喜歡她這樣抱我,好舒服。雅文的皮膚真的很好,摸起來很滑順。
 
  
 我看著雅文,又忍不住吻了她。
 
  
 「恩……」雅文也反親了我。
 
  
 「妳好美。」
 
  
 「謝謝。」
 
  
 我們抱著親了好久,如果就這樣只是抱著親吻,我也很滿足了。畢竟,我已經愛上她了。
 
  
 「我們,可以在一起嗎?」我趴在雅文身上,看著她。
 
  
 雅文看著我的眼睛,不發一語。
 
  
 「我想照顧妳。」我說。
 
  
 「我還沒準備好,可以就…先這樣嗎……」雅文看著我說。
 
  
 「恩……好吧……」我親了她。
 
  
 「謝謝……」雅文抱住我翻滾了一下,換我躺著。
 
  
 「妳要在上面喔?妳會嗎?」
 
  
 「別小看我,我也看過A片。」雅文笑著說,然後坐到我身上。
 
  
 雅文舔著我身體,一直舔下去,舔到了我下面。
 
  
 「雅文……妳?」因為之前她不肯,我就沒再要求過。
 
  
 「今天破例幫你,這可是我第一次喔。」雅文笑著說,然後握住我的龜頭。
 
  
 「我會害羞。」
 
  
 「害你個頭。」雅文一口將龜頭放進嘴巴,生澀的含著。
 
  
 「阿………好熱喔………雅文的嘴巴好熱好緊……」
 
  
 「明俊你的真的好大喔……」雅文雖然技術沒有很好,但也很舒服。
 
  
 「雅文……妳好棒……」
 
  
 「阿……阿…………好舒服……」
 
  
 「雅文,我們試試看69。」
 
  
 雅文換了姿勢,屁股朝向我,然後繼續幫我舔。雅文的小穴一覽無遺的展露在我面前,我伸出舌頭舔。
 
  
 我把舌頭塞了進去……
 
  
 「阿………阿………阿………………」雅文停了下來叫著。
 
  
 「別停……我們都別停……」我說。
 
  
 「恩………阿………阿………舒服………明俊的好大……舌頭也好厲害……」
 
  
 「阿………阿……阿…阿………阿………阿………」
 
  
 「雅文的水流到我臉上了……」
 
  
 「你的龜頭好硬……我想要它進來……」
 
  
 雅文換了姿勢,然後坐在我身上,龜頭沒有特意對準小穴就直接滑了進去。
 
  
 「好濕……」我說。
 
  
 「阿………阿……阿…………好舒服……」雅文擺動著腰,手放在我胸部上。
 
  
 「阿……恩……恩…………阿………」
 
  
 雅文的腰力很好,漂亮堅挺的胸部則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伸手去抓住了它們。
 
  
 「你的胸部真的很美。」
 
  
 「阿……你……你喜歡就好……好開心………」
 
  
 「阿………」
 
  
 「累了吧?躺著吧,換我來。」
 
  
 雅文躺了下來,似乎是太舒服,身體還持續的扭動,我把雙腳打開,放了進去。
 
  
 「阿………阿……………用力幹我………快………」
 
  
 「阿……好棒………好舒服………好爽………好………」
 
  
 「好淫蕩唷……」
 
  
 「我只有對你淫蕩耶………」
 
  
 「知道啦………小蕩婦………」
 
  
 「我才不是『婦』!」
 
  
 「好好………小蕩女……」
 
  
 「勉強啦……阿………幹我………小蕩女想要………」
 
  
 「你幻想……被兩個男人一起上……」
 
  
 「好………我幻想……阿………好刺激………」
 
  
 「你幻想誰?」
 
  
 「阿寶……明俊………我要你跟阿寶一起幹我…………」
 
  
 「好………一起………幹妳………好棒……好刺激……」
 
  
 「阿………好棒………明俊……我愛你……」
 
  
 「咦?妳說什麼?」我剛聽到雅文說了那三個字嗎?
 
  
 「啊?沒有阿……我哪有說什麼……」
 
  
 「有…妳剛剛說妳愛我……」我停下動作。
 
  
 「誰愛你啦……」
 
  
 「妳呀……妳剛剛說的……」
 
  
 「哎呀……你聽錯了……雅文擺動著屁股迎合我的龜頭……」
 
  
 「阿………奸詐耶妳………好……不承認……我就好好的幹妳……」
 
  
 「好……幹我………一起幹我……」
 
  
 雅文抓著我的手,閉著眼睛大叫著,她的叫床聲真的很棒。突然有一種念頭,想錄下來或拍下來……怎會有這樣的念頭……但我真的想這麼做……
 
  
 「阿………要到了………快………用力………」
 
  
 「我跟阿寶都射裡面好嗎……」
 
  
 「不行啦……早上已經射進去了…危險期不行……」
 
  
 「對厚………危險期……那射嘴巴……好嗎……」
 
  
 「恩……好…………阿……阿………阿………快給我……」
 
  
 我瘋狂的插著,屁股的撞擊聲好大聲……「啪啪啪啪……」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阿……阿…………明俊……明……明俊………快……大力……」
 
  
 「阿………阿……阿~~~~~~~~~~~~~~~」
 
  
 我拔了出來,然後放到雅文的嘴巴上。雅文伸手將龜頭抓進嘴巴裡,吸著我的精液。
 
  
 「阿………等等……我去拿衛生紙……」
 
  
 「恩………」雅文含著精液哼著。
 
  
 「來……吐出來吧……」
 
  
 「你的精液其實沒味道耶……我以為會有腥味。」
 
  
 「怎麼妳聞過別人的嗎?」
 
  
 「找死阿你!」
 
  
 「阿!」我被打了。
 
  
 「我嘴巴只含過你的,我只是聽說會很腥!」
 
  
 「好啦,對不起……」
 
  
 「不原諒你……」
 
  
 「那………我以身體賠罪……」我又張開雅文雙腳要再次插入。
 
  
 「不用啦!~你才剛射…再插進去我怕會懷孕啦…」
 
  
 「那我們先休息吧。」
 
  
 「恩,笨蛋∼!」雅文親了我,然後抱著我睡著了。
 
  
 待續………
 
  
   
 
  
 天天做愛的好朋友-5
 
  
 作者:山本健太
 
  
 「恩……現在幾點啦?」雅文窩在我懷裡,小聲的問著。
 
  
 「我看看喔……淩晨三點……」我看著手錶。
 
  
 「幸好明天我們都休假,不然可糟了……」雅文繼續在我懷裡笑著說。
 
  
 「是阿,哈哈……妳還想繼續睡嗎?」我摸著雅文的臉。
 
  
 「是想啦…但是覺得這樣好浪費這段時間喔……」
 
  
 「那……再來一次……」我親了雅文。
 
  
 「唉唷!色鬼!」
 
  
 「不要喔…?那我們來唱歌吧。」
 
  
 「恩,唱歌。」
 
  
 我拿了麥克風給雅文,雅文笑著翻著歌本,然後點了一首又一首。這樣光著身體唱歌還真是奇妙的經驗,雅文站在床上又跳又唱的。就這樣我們一直唱歌,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好快,已經早上五點了。
 
  
 「雅文,五點了耶,不再睡一下嗎?」我拉著雅文的手。
 
  
 「什麼?五點了喔?」雅文眼睛睜得大大的。
 
  
 「恩阿,我先睡了唷。」
 
  
 「蛤~~」雅文撒嬌的抱著我。
 
  
 「怎麼了?」
 
  
 「我……」雅文靠在我身上支支吾吾的。
 
  
 「什麼……?」
 
  
 「唉唷!」雅文趴在我身上,開始親吻著我。
 
  
 「恩……幹嘛……又想要喔?」
 
  
 「我只想要跟你纏綿……」雅文說。
 
  
 「妳愛我嗎?」我抱著雅文說。
 
  
 「……」
 
  
 「沒關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先不用回答。」
 
  
 「恩罵!」
 
  
 我跟雅文又開始在床上翻來翻去,親遍彼此的身體。結果一不小心,滾到了床下。
 
  
 「唉唷!痛!」雅文叫著。
 
  
 「哈哈!我們居然滾下來了。」我笑著。
 
  
 「還笑咧!痛死了。」雅文摸著頭。
 
  
 「好啦…呼呼……」
 
  
 「真是的。」
 
  
 「我想在這房間到處做……」我說。
 
  
 「到處?」
 
  
 「恩阿,像這樣。」我把雅文抱了起來,抱到浴室。
 
  
 「阿!放我下來啦!」
 
  
 「在這邊……」我把雅文放在浴室地上。
 
  
 「這?」
 
  
 「恩。」
 
  
 我趴在雅文身上一直親著、一直親著……親著她的脖子、耳朵、胸部……舔著每個地方……
 
  
 「恩…………恩………阿………」
 
  
 「這裡………好特別………感覺有點興奮……」
 
  
 「是嗎?是因為光線充足吧……」
 
  
 「恩……明俊………恩……」雅文把舌頭伸進我的嘴巴。
 
  
 「恩……阿……阿…………阿………」雅文的小穴讓我的手不斷的撫摸著。
 
  
 「阿………恩……」
 
  
 「舒服嗎?」
 
  
 「舒服……好棒………」雅文抱緊著我。
 
  
 「想要嗎?」
 
  
 「想………好想………」雅文雙腳張開夾住我的身體。
 
  
 「不給妳。」我故意不放進去。
 
  
 「唉唷……給我嘛………你最好了……快給我……我想要……」雅文對我撒嬌說。
 
  
 「除非………」
 
  
 「除非什麼……」
 
  
 「下次我們做愛時用相機拍下來……」
 
  
 「不要啦!我不要變成第二個陳X希!」雅文搖頭。
 
  
 「那不要了。」我準備要起身。
 
  
 「我考慮考慮啦……」雅文嘟著嘴看著我。
 
  
 「妳說的喔。」
 
  
 我把龜頭對準雅文的小穴,摩擦摩擦,雅文此時的小穴已經氾濫成災了。雅文的小穴張的開開的要我進去,我順勢滑了進去。
 
  
 「阿………阿………好棒……好大………明俊……」雅文叫著。
 
  
 「阿……阿…………阿………怎麼……特別興奮……」
 
  
 「阿~~~」因為是浴室的關係,雅文的叫聲不斷的迴響著。
 
  
 「阿………阿…………好舒服……好爽………幹我………」
 
  
 「明俊………我………我要你………」
 
  
 我死命的插著雅文,雅文叫得死去活來的,感覺快窒息了一般。我把雅文的雙腳壓到她的耳朵邊,我把龜頭整隻插了進去。
 
  
 「阿………好深……好深………阿……不行啦………插到底了……」雅文叫著。
 
  
 「阿………太深了……阿………受不了………我要高潮了……阿……」
 
  
 雅文抱緊著我,然後身體不斷的痙攣著……她高潮了……
 
  
 「高潮囉?」
 
  
 「恩………」雅文很喘的說著。
 
  
 「我們換地點。」
 
  
 「蛤……好累喔……放過我吧……」雅文苦笑著。
 
  
 我又抱起雅文,往玄關的地方走去。
 
  
 「很累厚?站得住嗎?」我抱著雅文問她。
 
  
 「讓我休息一下嘛……」
 
  
 「不行……」
 
  
 「討厭啦……精力充沛喔你……」雅文站著趴在門上。
 
  
 「嘿嘿……」我把門卡拔了下來,一瞬間房間變好黑好黑。
 
  
 「阿!幹嘛?好黑!」
 
  
 「我要強暴妳!」
 
  
 「阿…………阿……阿………阿………你……不可以……」雅文被我突然插入。
 
  
 「阿………阿……阿………阿………阿…………」
 
  
 「妳這個小蕩女………很濕喔………想要男人幹吧……」我故意說著。
 
  
 「才沒有………」
 
  
 「那現在舒服嗎?」
 
  
 「阿……阿…………阿………」
 
  
 「說阿!舒服嗎?」
 
  
 「舒………舒服……好舒服……」
 
  
 「想不想我大力幹妳?」
 
  
 「想………大力……越大力越好……幹我……」
 
  
 「小蕩女……」我大力的撞擊著雅文的屁股。
 
  
 「阿………不行………妹妹快受不了了……阿……」雅文抓住我的手搖著頭。
 
  
 「阿……阿………阿…………阿……………」
 
  
 「阿…………阿………」
 
  
 「一起吧……小蕩女……」
 
  
 「阿……好……一起………阿…………明俊………明俊……」雅文大聲的大叫我名字。
 
  
 我拔了出來射在雅文的屁股上。雅文一瞬間腳沒力,但讓我抱住。
 
  
 「累……」雅文喘著。
 
  
 「我幫妳擦乾淨,走,我們回床上休息。」我抱起雅文。
 
  
 「你壞死了……」雅文有氣無力的抱著我說。
 
  
 「呵呵……快休息吧,這一次我們會睡到退房了。」我抱著雅文。
 
  
 「晚安…」雅文給我了一個晚安吻,然後窩在我懷裡睡著了。
 
  
 待續………
 
 我做夢了……我夢見雅文,夢見我在大家面前牽著她的手…夢見她主動在大家面前親吻我的臉頰。我夢見……雅文對我說:「我愛你」…………
 
  
 「恩……」我揉著眼睛,眼前很朦朧。
 
  
 「起床囉~小懶鬼!」雅文用力的坐到我身上,親了我鼻子一下。
 
  
 原來……剛剛那麼美的事情只是夢境……要是真的該有多好……
 
  
 「哎呀!那麼用力!要壓死我喔!」我裝著很痛苦的表情。
 
  
 「我是有多重啦!」
 
  
 「哈哈~~心知肚明。」我大笑。
 
  
 「哼,虧我還幫你準備了早餐,不給你吃了。」雅文離開我身上,離開床。
 
  
 「早餐?這麼好?我要吃、我要吃。」我連忙穿起內褲跑過去牽起雅文的手。
 
  
 「過來啦!」雅文牽起我的手帶我來到看電視的地方。
 
  
 薇閣房間很大,所以除了床那邊的電視,還有另一個有桌子跟沙發的電視區。我看到桌上已經擺了兩杯牛奶,兩個三明治。
 
  
 「妳還沒吃喔?」我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想等你起床再一起吃。」雅文笑了一下。
 
  
 「妳出去買的?」我喝著牛奶。
 
  
 「我才沒這麼閒呢,我叫櫃台送來的。」雅文吃著三明治。
 
  
 「還不錯吃。」
 
  
 「吃慢一點啦,噎死你!」
 
  
 「對了,幾點啦?」我問。
 
  
 「自己不是有手錶?現在早上十點。」

小蕩婦

ch.1
早上的涼風,穿過窗戶吹了進來。Rita張開眼睛,看看窗外,晴朗的藍空,令人身心舒暢。轉頭看看躺在枕邊的老公,她伸手放在他的身上,然後慢慢地下移,來到倆腿之間,她摸到一條高高聳起的肉棒,她的手指輕輕地握住肉棒的根部,然後慢慢地用整個手掌去握住那條會令人流連忘返的肉棒,並且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
他張開眼睛,看到Rita躺在自己的身邊,上身仰起,以至於睡衣垂了開來,胸前那兩團令人垂涎的肉球,性感地下垂著,他很快地就發現Rita正在對自己作怎樣的事情,他也很喜歡這樣的服務,然後他伸出手去,握住一隻可愛的乳房,輕輕地揉捏,並且將身體靠過去,用嘴含住另外一隻,兩個人的肉體這時候開始糾纏在一起!
「啊…啊…啊…嗚…老公…你吸得人家好爽啊…喔…對…喔…你的手指…什麼時候…插進…人家的那裡…啊…」
「插進了妳的哪裡啊…嗯…小蕩婦…我要聽妳說啊…嗯…呵呵呵…」
「啊…我的親丈夫…用他的手…插…啊…啊…進了人家的小穴…喔…啊…插進了人家的小美穴…啊…好棒啊…好丈夫…好老公…對…就是那裡…對…啊…啊…啊…」
Rita很快地就依照老公的要求,講出了下賤的言語,來增強老公的興奮感!而她老公這時候,將手指更深入地插進Rita的小穴裡面,並且不斷地用指尖去碰觸她穴裡的那顆小突起,一次又一次的摩擦,弄得Rita真的是欲仙欲死,浪叫連連……
「啊…啊…好人…對…不要停…喔…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喔…啊…啊…對…啊……」
就當Rita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他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然後Rita彷彿從雲端跌回到了地面,整個人像一條脫了水的魚,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氣,而這時候他趴在Rita的身上,繼續慢慢地吸吮她的雙乳,而Rita回過氣後,要她老公躺著,然後由Rita將他的肉棒含入口裡,慢慢地吸吮舔弄,並且Rita還用雙手去玩弄他的睪丸,弄得他好不舒服啊!
「喔…好婊子…妳的嘴巴真是愈來愈厲害了…啊…啊…好爽啊…真棒啊…好婊子…啊…啊…」
他在極興奮之餘,忍不住地咒罵著Rita,藉以發洩心裡的舒爽!Rita聽到他這樣的咒罵之後,更是賣力地挑逗他,讓他更是爽到幾乎要射精!而這時候Rita就會停下動作,讓他休息一下,然後繼續舔弄。玩了好一會之後,將他的肉棒放開,然後身體反轉,將小穴對準那勃起已久的肉棒,慢慢地將肉棒一吋吋地吞入體內,而且Rita還故意讓她老公可以看見肉棒慢慢地插入她的體內,那種視覺與觸覺的感受,真是令人爽到極點!
「啊…啊…啊…啊…啊…Rita…妳的小穴真是美極了…弄得我的雞巴好爽啊…啊…啊…」
Rita將肉棒吞入體內之後,就開始慢慢地上下套弄,而且她在往上提抽的時候,刻意地收縮倆腿內側的肌肉,使得穴口收縮便得比較小,使得小穴可以展現出一種能與口交相較的吸吮感覺。而當下坐的時候,她將兩腿肌肉放鬆,然後讓肉棒可以快速地插入自己的體內,頂弄到自己的子宮,讓自己感受到更強烈的快感!
這樣的利害功夫,也難怪她的老公要爽的胡說八道了!Rita上下套弄了十來分鐘,倆人都是滿身大汗,這時候聽到她老公呼吸變得粗重,並且主動地將下身往上頂弄,Rita就加快套弄速度,果然沒有多久,她老公就在她的體內射出一股股濃熱的精液!
ch.2
Rita趴在老公身上,繼續貪婪地玩弄著他的乳頭。她老公慢慢地推開她,並且起身,來到浴室沖洗身體,因為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可不能夠遲到。
而這時候Rita依然繼續躺在床上,看著床外的藍天,不知不覺地又睡著了…
「鈴…鈴…鈴…」Rita在睡夢中被電話聲音吵醒,她半夢半醒之間拿起床頭的電話,話筒那端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是Rita以前的男朋友James,後來因為Rita嫌他比較窮,所以就跟他分手。不過是禍是福,他在跟Rita分手之後,居然全心全意地投入股票市場裡面,最近也是賺了不少錢,索性連工作也辭掉,專心地玩著股票。由於時間很空閒,所以偶爾還是會跟Rita聯絡。
「Hi,Rita,還在睡覺嗎?!」
「沒有啦,有什麼事情嗎?!股票不是還在交易嗎?你怎會有空打電話過來呢?」Rita看看床頭上的時間,不過才十點多,這時候應該是他正在忙的時候,怎會有空呢?!
「哈哈,今天已經崩盤了,所以我也不想看盤了,有空嗎?出來兜兜風嘛!」原來是股票不得意,所以才會找我,Rita心裡這樣想。
Rita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掛了電話之後,想想也該起來了,把房間整理一下,來到客廳,草草地收拾,看到自己身上依然還是赤裸裸地,想想也該回房間裡去穿件衣服。打開衣櫥,看看窗外的太陽,挑了件鵝黃色的小可愛加上一件白色的短褲,心想這樣應該可以了,而這時候門鈴聲也已經響起。
Rita過來開門,然後看到James穿著一件Polo衫以及一件休閒褲站在門外。她開門讓James進來,並且招呼他坐下。James趁Rita轉身的時候,拍了她屁股一下,Rita回頭笑著啐了他一下,倆人一瞬間好像又回到當初熱戀的時候。
James看到Rita這樣的反應,將門關上之後,就把Rita摟了起來,並且輕輕地撫弄她那豐滿的雙乳,那是許久以前曾經嚐過的雙乳啊!James貪婪地揉捏著,而Rita則是轉過頭來跟James進行法國式的深吻,James趁著這個時候,將Rita的小可愛往上拉起,那兩團白皙的乳房隨著衣服的解放而彈跳出來,James迅速地握住,並且繼續地挑逗著。
「嗯…嗯…嗯…嗯…嗯…」
由於兩人正在進行熱吻,所以Rita也只能從鼻孔裡面發出呻吟的聲音。James熟練地將Rita的衣服全部脫掉,並且讓她趴在沙發椅背上,然後他則是蹲下身去,用舌頭去舔弄Rita的小穴,因為早上作愛造成陰唇充血腫脹,因此也變得相當地敏感,在James的舔弄之下,Rita幾乎要瘋掉……

「啊…啊…好…James…你還是那麼厲害…啊…啊…啊…」

Rita一邊擺動著自己的下身,一邊享受著James的舌頭所給她帶來的樂趣,她的兩腿愈分愈開,她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狂,她開始哀求,希望James可以將肉屌肏入她的小穴裡面。

「啊…啊…好人…好哥哥…快點把你的大雞巴…插進妹妹的小浪穴裡面…啊…別在這樣…折磨我了…啊…啊…我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好…我受不了了…
嗚…嗚…別這樣啦…」

Rita在呻吟哀求之餘,居然開始啜泣起來。

ch.3

James聽到Rita的呻吟之後,他顯得更加地激動!他將手指插入Rita的小穴裡面,並且直插到底!他的手指輕易地就碰觸到陰道裡面的突起物,我們都知道那就是Rita的G點!他老練地刺激著它並且用舌頭幫助讓Rita可以達到更High的境界!

「啊…啊啊……啊…啊…我好爽…我要暈倒了…我會受不了…啊…天啊…我爽死了…好爽…妹妹被…親哥哥要玩死了…這…這…啊…」

James聽到Rita的浪叫聲,他就知道Rita已經獲得了相當的快樂,並且即將進入高潮,所以他更賣力地摳弄舔吮,令得Rita在這樣的刺激之下,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Rita在高潮之中,身體猛烈地抖動著,她整個人幾乎像骨頭散了似地趴在沙發上面,但是James並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James將胯下的肉棒扶起來,對準Rita的小穴,緩緩地肏了進去,Rita隨著肉棒的緩緩肏入,從口裡發出音階漸高的呻吟聲,而且當James開始抽送的時候,她興奮地哭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會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姦死妹妹…這…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夾得我好爽…媽的…肏來肏去…還是妳的屄最美…啊…幹…好爽啊…喔…啊…啊…」

「James…喜歡肏就多來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沒有辦法像你這樣神勇…啊…對…用力頂…用力…頂死我…啊…喔∼…」

Rita在James的猛力頂弄下,一次又一次地丟,高潮不斷地狀況下,她終於暈死過去!而這時候她依稀感覺到James在她體內直接射精!雖然她覺得有些不妥,但已經沒有力氣反對。

當Rita悠悠醒來,她看到自己已經躺在床上,而James也躺在她的身邊,這時候James也正看著她,倆人又開始擁吻起來,但是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James說他還有事情要辦,所以就先走了。

Rita躺在床上回味著剛剛James所帶給她的高潮刺激,當她想得正入神的時候,突然電話又響了起來,她接起來聽,是老公打電話過來,原來晚上要跟客戶應酬,所以他就不回來吃飯了。反正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所以Rita就只有吩咐他早點回來,就掛了電話。

反正老公不回來吃,Rita想想就不如出去逛街,所以清洗一下身體之後,把家裡收拾一下,然後穿上一件罩衫,加上一件短裙,然後換上高跟鞋,就拎著皮包出門去逛街了。

她叫了一台計程車,上車之後,就說要到Sogo,由於忠孝東路堵車的緣故,所以走走停停。這時候Rita注意到計程車司機有意無意地透過後視鏡在偷窺著她,Rita故意將身子挪動一下,移到後座的正中央,然後將兩腿微微地分開,她注意到這時候司機的眼光變了,專注地盯著看,有好幾次已經變換了燈號,還不知道該起動,所以這時候,Rita還得用手指頭戳戳他,才知道繼續前進。

好不容易來到了Sogo,Rita付了錢下車,然後來到旁邊巷道的Fridays餐廳,她要了個吧台的座位,然後坐在上面,點了一份沙拉跟飲料,然後就坐在那裡,慢慢地享用自己的晚餐。過了沒有多久,就有一個人走過來搭訕,但不是Rita喜歡的類型,所以擺張臭臉趕走了他。

「小姐…等人嗎?!」

ch.4

Rita聽到後面有個低沈的聲音,她轉頭過去看,是一個看起來差不多20歲左右的年輕人,他的身邊另外站了一個年紀相仿的年輕男生,倆人的容貌看起來還相當地爽朗,似乎還是大學生。Rita沒有講話,那個男生再次開口詢問她,她將高腳椅轉過來,交叉著雙腿看著他倆,問;「有什麼事情嗎?『小弟弟』。」Rita故意將小弟弟三個字講得相當地明顯且強調,那個年輕人笑著說;「沒有,只是看著美麗的小姐單獨地坐在這裡,想跟妳認識一下!」

說完這句話之後,倆人很老練地就坐在Rita的兩側,這樣子看起來,三個人就好像是一起來的朋友,絲毫沒有感覺任何異樣。Rita並沒有對兩人坐在她身邊的舉動發出抗議,相反地她似乎很投入地讓兩人坐在她的身邊,並且快樂地聊著天,彷彿三人真的是一起來的朋友。

聊著聊著,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坐在Rita左手邊的那位叫做小凱提議說:「要不要開車去兜兜風?!」Rita點頭說好,坐在Rita右手邊的小正就主動掏出金卡來買單,甚至包括Rita的份!

三人走了出來,來到附近的停車場,看到一台Volkswagan,三人上車之前,Rita堅持坐在後座,倆人拗不過她,只好雙雙入了前座,然後讓Rita自己坐在後座。小凱問Rita想要去哪裡?Rita說哪裡都可以,所以就讓小凱自己隨意亂開了!

由於已經晚上快要十二點了,所以路上的車子並不多,Rita將裙子裡面的內褲褪了下來,並且收入自己的皮包裡面,然後來到座位的中央,故技重施地讓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裙裡風光,小凱跟小正倆人瞪大了眼睛,Rita說有沒有興趣來上幾回?倆人立刻點頭,並且把車子開向山區。

當車子開到一處山凹處,小凱依照Rita的要求將前車燈打開,然後三人下車,小凱跟小正站在車旁,Rita走到車子的正前方,在大燈的照射之下,慢慢地演出一場令人血脈賁張的秀。只看到Rita用著誇張的步伐以及大幅擺動的動作,走到前面,倆腿分開站立,她的手慢慢地將短裙拉上來,她胯下的陰毛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耀出光亮,可以知道她的小穴已經流出濕潤的淫液,並且沾染在陰毛上面。

小凱跟小正已經不知道把過多少女孩,而且也一起上過其中許多的女子,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主動大方甚至還採取主動態勢的女人,看到她胯下的春光,倆人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經起立。接著,Rita將自己上身的罩衫拉起,脫下,拿在手上,慢慢地走向前,然後將衣服鋪在引擎蓋上,她躺了上去,兩腿大張,看著兩人,說:「來吧!還等什麼呢?!」

小凱迫不及待地將褲子脫下,然後將肉棒迅速地插入Rita的肉穴裡面,然後就開始前後抽送起來,「啊…啊啊……啊…啊…好爽…好大的肉屌啊…我會受不了…啊…天啊…爽死了…爽…親哥哥要用大雞巴…姦死妹妹…這…這…啊…好爽…啊…喔……」

「好婊子…妳的小穴也夾得我好爽…媽的…啊…幹…好爽啊…喔…啊…啊…」

「小凱…喜歡肏就多來肏啊…你玩得我好舒服啊…我老公都沒有辦法像你這樣神勇…啊…對…用力頂…用力…頂死我…啊…喔∼…」雖然小凱的肉棒不算小,但是精力不夠好,沒有多久,就在Rita的穴裡射出。
接著小正也接手,雖然小正的肉棒也算是大,「啊…小正…你的雞巴好粗好棒喔…啊…啊∼∼…好棒啊…」

「Rita…妳的小穴也很美啊…我的雞巴插進妳的體內時,我都好爽…感到好舒服啊…」

「喔…小正…我可以感覺到你雞巴有多麼的興奮…它正在我的小穴裡面一跳一跳著呢!…啊…啊…好爽…啊…喔…真好…小正有條好棒好棒的雞巴…雞巴正插在我的小穴裡面…這條雞巴正在肏幹他的小婊子…啊…啊…真好…好美…」但是精力卻也跟小凱差不多,抽送十幾下,就也射精在裡面,弄得Rita不是很滿意,所以就站起來,將衣服整理好,然後要倆人送她回去。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說什麼?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麼!推吧~~~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就是我的家

陪泳女

在本港,陪泳這一套玩意,以前是完全不流行的,因為這裡玩樂的場所太多了,有高級夜總會、私竇、卡拉OK伴唱女郎,甚至一樓一△等等,常規男士往海灘去,也祗是物色一、兩個大波大籮的半裸女郎,用眼楮去「視奸」一輪已心滿意足了。
可是,今年夏天,本港南區海灘卻出現了陪泳女郎。我在六月底收到信息,聽說港島海灘有十到二十個妙齡女郎,搔首弄姿,好像等著男人去兜搭她們,有人以為上前去挑逗一下定有收穫,但經過嘻戲一輪之後,對方表明要收費,那即是擺明車馬出來賺錢的,但這班女性完完全全是十六、七歲的中學生小妹妹,絕對沒有二、三十歲的小姐。
我亦感到奇怪,為何本港亦會出現陪泳女郎,這班人背景究竟如何呢?我十分有興趣知道,更想試一試這些燕瘦環肥的小妹妹。
我開始了多日的跟蹤和調查,起初轉到深水灣觀察,發現這個小海灘並沒有我的獵物,再往淺水灣去,亦未見有什麼陪泳女郎出現。
我以為要自己親自到海灘或下水去碰碰運氣,但心裡又轉念一想,海灘上一個個女的都差不多,很難分得出到底那一個才是陪泳女郎,一旦找錯對象,就可能十分麻煩。
後來,我接獲重要情報,謂本港陪泳女郎出現地方,是在石澳海灘。早上十一時開始,至晚上十一時十二個小時內,都有這樣的小妹妹出現,她們的特幀是統一留著長發兼不濕水。要知道,常規人去遊泳都會下水的,有些是泳衣濕,有些是頭髮濕,但是這班女孩子就完全沒有興趣下水,皆因她們不是來遊水,而祗是來讓客人客人挑選,最重要的事件,是在沙灘上仰睡,穿上一件頭貼身泳衣,三角地帶個叉開好高。讓尋芳客對她們有初步的視覺效果。
連日下雨後的七月初,在天朗氣清的一日,我立刻轉到石澳海灘找尋獵物。
最初,祗見有四、五位類似目標的少女穿上誘人泳衣,她們見到我們三幾個有型男士,已十分注意,這班女孩子從不坐海灘中央,而是大夥兒躺在近更衣室附近的沙灘上,因為該處有樹蔭,烈日當空曬足一天也不會傷及她們幼嫩的皮膚。
至下午三時,又有另一批大約八名小妹妹抵達石澳海灘,她們同樣不下水,坐在上述幾個女孩不遠的地方,有三、兩個特登睡在沙灘蓆上,半張開大腿仰睡,三角地帶和大腿盡頭之間,隱約露出些少黑毛來,加上故意將上胸泳衣扯低,幾乎可以見到她們酥胸上那兩粒紅葡萄。此外,有一兩個還故意穿半透明的泳衣,好像故意讓她們的客人看個飽似的。
不一會兒,即有兩個中年男子走近這班女孩子身邊,好似早知她們就是陪泳女郎,不足一分鐘,已帶走兩件身材最好的。我心想,香港人能有今日的成就,正是醒目,有眼光和快捷手段得回來,在這個彈丸之地,人人爭先恐後,其中當然包括玩女人。
我與同行的兩位朋友立刻分頭行動,本人看中一個大腿修長的小姑娘,這女孩子身材和高度十足像女星周海媚,但年紀就比她年輕十年八年,她足足有五六尺高,幸好我亦不弱,具備昂然六尺的男兒軀。
打個招呼之後,她問我有沒有興趣上馬路邊的小食店坐坐,本人當然不拒絕,立刻起行。坐下來之後,這個小妹妹談笑自若,一點兒都不像風塵女郎的作風,十足一個活潑可愛女學生一樣。
我提議不加退出石澳去逛街,但她說好想找一個地方休息一下,我知道她的意思即是有得商量,就坦率問她怎樣計數,想不到她卻害羞起來,臉紅紅的不肯開¤,祗說最緊要的是開心。
本人知道這些女孩是一定先要講好¤錢的,否則一出到市區或者去開房,如果開天殺¤就更麻煩。於是就再次追問清楚。

稍後,她表示以玩一Q
過,亦可以過夜,她說她祗有十七歲,最好找一處比較安全的地方,千萬不要去「純粹租房」的「別墅」,因為那些地方分分鐘會遇到查房,大家都沒意思,她建議去酒店,因該地方比較安全。

同時,她也開門見山地說如果是玩一Q
過,就收六百元,如果過夜就收一千,不過要帶套的,就是這樣的,請勿講¤。

面對這個十七歲的大波長腿漂亮女孩子,我早就心動了,但是我還是對她說想先試一,如有興趣再繼續過夜。但阿珍有點兒失望,她說如果玩一Q
過,就在附近一帶的酒店做,時間是一個鐘頭,因為她還得再去石澳海灘等第二個客人,我心想看她的樣貌和談吐,應該會是一位甚好玩的理想床伴,於是願意給一千玩過夜。
阿珍高興地說她今天祗接我一個客就滿足了。我趁勢要求她一 下水玩玩,然後吃晚飯,再到酒店租房過夜。阿珍也點頭答應了。
於是我換上泳衣,和阿珍結伴下水。阿珍並不熟水性,其實這一點我應該從她一身白嫩的肌膚就估計到的。下水後她就小鳥依人,緊緊抱住我。我帶她到比較人少的海灘灣角,一 浸在水淺的地方。
和她詳談之後,原來阿珍是中四學生,去年暑假開始跟她的同學前住卡拉做伴唱女郎,每日收入還算不錯,除了少少底薪外,同每個客人打飛機可以收二至三百,她並非經常跟客人去開房的,因為她還在讀書。但若遇上合她心意。又出得起錢的男人,她也肯讓人乾,大約平均一個星期祗做一至兩次。
阿珍又說她今年本來準備在卡拉OK大展拳腳,因為每日同三個男人打飛機,都有七、八百元收入,如一個月做滿,都有一、兩萬元。
但今年運氣不好,一進入六月,警方即大舉掃蕩旺角及油嘛地區卡拉OK,使她們無處容身,這一班學生妹又不想出私鐘日日接十幾個客,因為怕染上性病,更怕會遇上親戚捧場就不知怎辦。加上部分又有男朋友,故不欲太濫做,祗是揀客做。
她們想出一個好計,學習大陸妹住海灘,並非陪遊,而是讓客入挑選。她們認為,穿上泳衣給人挑選最公平,實買實賣。與其開房時剝光衫褲後,讓那些客人左彈右彈的批評,不如交易之前就讓對方看個夠。
由於她們祗有十六至十八歲,所以經常接客有一定的危險性,因此她們也揀客做,最喜歡的是中年男子,因為他們肯花錢。阿珍還告訴我,有一次,有個好像立法局某議員的中年人,約到她之後,就用「寶馬」將她送往香格里拉大酒店,原來那邊收一千五百幾一晚,這男人還請她去扒房鋸牛扒,埋單一千一百多,做完後給她兩千元。阿珍說這是她畢生難忘的經歷。
我笑著說,我祗是一個小職員,沒有太多錢,今天祗能多給她五百小費。阿珍立即羞澀地偎入我懷裡說她不會要的,她剛才祗不夠是想到什麼說什麼,並非含砂射影,向我索。
我也把她抱住,順手在水裡撫摸她的手臂和大腿,阿珍也用她的小嫩手兒撫摸我的胸部,乖乖的任我在水裡玩賞著他一對玲瓏幼嫩的小腳兒。
吃過晚飯去到酒店,阿珍登記時,身份證的確是七七年出世,真的祗有十七歲。她說她日讀書成績都不錯的,但她承認虛榮心太重,見到名牌運動服裝。手袋、眼鏡,一有新款推出就想買,情願沒有飯吃,走出來都要威給人家看。
阿珍雖然豪放,但從和她開始接觸以來,我沒聽到她講過一句粗口,也不抽過一根香煙。我覺得同在街上見到一些學生妹並沒有什麼分別,祗不過她肯為錢出來做而已。
脫光衣物之後,阿珍一對白嫩的乳房的好結實,一看就知她不是做慣或者濫交者,我這時當然也不客氣了,我低頭輕啜其細小的乳頭,她亦忍不住地抓著我的臂膊,顯得有點兒緊張,也有些少享受。
接著,當然是進攻她平滑的小腹對下的重要地帶了。阿珍草叢稀少,一眼便看到她的小陰唇已經濕潤了,即用手指探探她的小桃源,她果然有反應,她全身顫抖著夾緊了雙腿。在我一輪上啜下摸之後,阿珍整個人都軟了,粉紅色的小肉洞也見到一絲水滴。
她秋波脈脈地望了我一眼,含羞地從手袋裡拿出一個套套,捏住小囊戴在我的龜頭上,然後用她的嘴唇含住輕輕往根處推,直到薄膜套子包滿整條肉棒。她的小嘴也含住我陰睫的大部份。
我本來是最不喜歡用這東西的,但也被她的熟練技巧和特別服務所打動。阿珍吮吸了一會兒,我竟急不及待地要她讓我上馬。
她含羞地笑,就仰臥下去,高高地舉起兩條修長的美腿,讓我縱身於她的美妙的幽谷腹地。她那裡果然好窄,雖然祗是常規的花式,但我仍覺玩這個學生妹的確有情趣。
見面以來一向豪放的阿珍,在我進入她身體之前樣樣主動,但這時卻臉紅耳赤,顯得一點怕羞,令我更見興奮。我一邊抽動肉棒,在她的肉體裡尋求器官交媾的快感,一邊不忘撫摸捏弄她可愛的乳房和奶頭,既挑逗她的情慾,也滿足我的手感。足足抽插她二十分鐘,直到她臉紅眼濕,手腳冰涼,才告完事。
接著,阿珍和我赤裸裸地抱住歇息。我們又談開了原來石澳海灘春光無邊,阿珍告訴我,有部份找下到客人的學生妹,會留在該處直至深夜,因為有時有些客人入夜先來到,因為他們日間不好意思露面,夜間才出現。
深夜有客人之後,當然可以帶出市區找酒店開波,但也有些男士祗求手足之慾及發洩,這些小妹妹就有利可圖。通常,夜晚在海灘暗角,幾乎伸手不見五指,學生妹可以除下半截泳衣,讓客人摸捏到滿意為止,然後掏出對方小傢夥,用手搞出來,祗收三百元而已。同時,晚上一雙一對在海灘上,十分安全,因為就算查身份證也沒有事,男女當拍拖而已!
阿珍突然問我有沒有興趣玩處女,她說她有一個同學,也想出來做。她雖然早她幾個月出世,且還是個處女。阿珍問我如果有興趣,可以先貨後。
我問了一個大概,阿珍所提的數目非常吸引,我立即表示同意,於是要阿珍約她明天就來。阿珍笑著說我太急了,她說那女孩子名叫阿芝,現在還在做暑期工,要過兩天後,到週末才有時間。說到這裡阿珍向我拋了個媚眼,又說況且我今晚不會祗玩一次就饒過她的,所以正好休息一兩天,更有精神在週末好好地玩阿芝。
我被她這麼一說,心頭突然有一股莫名奇妙的興奮,小東西也硬了起來,把還未除下來的套套繃得緊緊的,便要求阿珍再來一次,阿珍說要去一去洗手間,我笑著說也要跟著去。
在浴室裡,阿珍替我除下套套,又開花灑用溫水沖沖,才打發我先回床上,她說如果我看著她小便,我會生眼瘡,同時她也會痾不出尿來我祗好先回床上,同時把一千五百塊先拿出來,阿珍出來後,祗要那一千元,但我堅持要她收下另外五百,阿珍才收下,並說就算是給了她替和阿芝牽線地介紹費。
經過一番事情,我的陽具已經軟了。我對阿珍說好像不行了,不如先睡吧!
阿珍笑著說她就不相信我不行,她赤身裸體地鑽到我懷裡,用她的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我被她這麼一吮一吸,小東西很快又一柱擎天了。我說我好希望和她打真軍,來一次毫無隔膜的貼肉享受。阿珍說其實她也想這樣,祗怕搞出「人命」,但既然我出到聲,就讓我赤膊進一會兒,但絕對不能在她陰道里射精。
我笑著說這樣做也可以,祗是不能盡興了。阿珍怪我喜歡打真軍也不早說,她有帶內服藥的,祗是要提早幾個鐘頭服用,現在已經來不及了,不如讓我先在她嘴裡出精。她現在就吃藥,睡一覺之後,再和我打真軍。不過數還數,路還路,這樣做是要多收五百的,剛才你多給那五百就抵這條數了,阿芝的介紹費到時你可要另計。
我笑著說我會給一千的,阿珍說那也用不著這麼多,不過我竟然送得出,她也收得下的,最多到時她陪阿芝讓我玩一Q.阿珍坐到我懷裡,一下子吞沒了我胯間的大肉棒,我故意問她和我倆人正在幹什麼事。阿珍的臉突然又紅了,她捶了我一下,說我不應該問她這種羞事。
阿珍扭腰擺臀,落力地把她那緊窄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陽具,並一再叮囑我臨出精時一定要出聲,不要害了她!
不過,我剛才發洩了一次,現在並不那麼快了。阿珍「坐懷吞棍」地玩了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地停下來,改成替我口交。我表示也願意替她口交,她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問我真的不嫌棄她是個風塵女郎。
我沒有回答,搬動她修長的嫩腿,和我擺成「69」的姿勢,把嘴貼在她迷人的小紅唇就啜吻起來。阿珍也投桃報李,更加落力地把我的陰睫當成雪條般的吮吸。
我終於在阿真的小嘴裡發射了,她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食,也流了我一嘴的淫水。臨睡之前,阿珍感激我對她這麼用情,我引用她之前的話,說最緊要開心。
阿珍說她真的開心了,因為我是第一個吻她下面的男人。
我問她是不是有女人吻個她下面。她告訴我就是阿芝。阿珍說她也曾經用手指去試探阿芝的陰戶,所以知道她是如假包換的在室女。阿珍又告訴我,她清晨是很懶睡的,如果她不知醒,我可以儘管做她。我笑著說那還不像是姦屍。阿珍把我的陰睫捏了一下說我在罵她是死人。又媚笑著說或者扮死人任我魚肉也是一種樂事。
我們終於倦極而眠。這一夜,我睡得特別香,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九點多了,我望望懷裡的阿珍,她果然仍在熟睡。我不忍心叫醒她,祗抱著她,愛撫她光滑的背脊和渾圓的臀部。
摸著摸著,我的陽具漸漸硬立起來,我終於忍不住了,就下床站在地上,輕輕抽起阿珍兩條潔白細嫩的粉腿,祗見她的陰道口仍有些乾澀,便先用嘴潤了潤她的小陰唇和那可愛的肉洞口,然後挺槍緩緩插入。這時阿珍仍在熟睡中,但我的肉棒已經整條插入在她那緊窄的陰道里了。
我玩賞著阿珍美腿末梢的一對柔若無骨的玲瓏小腳兒,她實在太令人愛不釋手了,那勻圓的腳後跟、曲線柔美的腳弓彎、纖薄的腳掌、滑美的腳背、幼嫩的腳心、還有那宛若百玉雕琢的十支美倫美煥的腳趾。
我從她的腳踝起,吻遍她整支腳丫,最後把她的腳趾放入嘴裡吮吸,同時把肉棒往她陰道里頻頻抽插,準備以性交的興奮喚醒沈睡的阿珍。
果然,在我的努力下,阿珍逐漸有了知覺,她先是慢慢睜開美麗的大眼楮,接著突然緊張得全身一震,那時,我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也被她的陰肌大力一夾。
不過阿珍很快定下心神。然後她熱情地舒開手臂。她拿開我捉住她腳踝的雙手放到她一對飽滿的乳房上。自己高擡著兩條修長的嫩腿,任我那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開始冒水的小肉洞裡狂抽猛插。這次阿珍的高潮來得很快,她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桃花眼裡露出異樣的光彩。
接著,她雙腿忽地把我的腰№一夾,陰道里也劇烈地抽搐著,我本來就已經快到最後階段,阿珍這麼一下,我不由得精門一鬆,就在她陰道里盡吐而快。阿珍的四肢也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的身體緊緊纏住。
我們擁抱了一會兒,才脫離了。阿珍望著她那淫液浪汁橫溢的小肉洞,然後白了我一眼,說我那麼多,都快滿出來了。我連忙陪不是,並趁機又摸她的乳房。
阿珍把我的手一拍,說我難道還沒摸夠嗎?接著,她到洗手間去,而我就躺下來歇息。過了一會兒,阿珍出來了,她告訴我今天不再下沙灘了,於是我帶她下樓用過早茶後,就和她一起搭車退出石澳。
星期六下午,我依約又到了石澳海灘,果然見到阿珍和一堆學生妹在沙灘上。
阿珍叫我先去開房,她隨後就將阿芝送到酒店。
我退出沙灘後,就返回酒店,先沖個涼,養精蓄銳,準玩處女。
果然,沖完涼後阿珍就帶著一個小妹妹來到酒店,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但玩處女至今仍是第一次,不免有些手忙腳亂,不知怎樣入手,阿珍說這小妹妹就是阿芝。祗見她生得嬌小玲瓏,含羞答答。阿珍說她還有些事,一會兒再來。臨走時還在我耳邊輕聲告訴我,說阿芝已經做好措施,可以放心和她打真軍。
入房之後,阿芝仍然非常怕羞,她坐在床上不出聲。我為吭儘量放鬆神經,於是開了電視,又從雪櫃拿出幾罐汽水,將其中一罐遞給阿芝,不久,阿芝站起身,說要沖個涼,我立即指示她到浴室,還遞上香皂、毛巾給她,然後替她掩上門。
阿芝在浴室沖涼,我則在門縫偷窺,阿芝將胸圍內褲脫去後,露出一對和她的身材不很配襯的大乳房。我在門外偷看到下面都硬起來,當阿芝在浴室內用香皂猛擦她那對大奶時,我終於忍不住,將身上僅有的底褲也脫去,赤條條地推門而入,從阿芝的後面偷襲她。阿芝見我偷襲,並沒有反抗,祗是乖乖的任由我擺佈,我首先是又摸弄又吮吸阿芝豐滿的乳房,然後伸手挖她的肉蚌。阿芝還沒有陰毛,剝開雪白紅嫩的大小陰唇,果然清楚見到她的肉洞非常狹窄,而且見到她陰道里的粘膜。此時此№,我的肉棍子已經堅硬如鐵,於是把阿芝抱在我大腿上,捧起她的臀部,對準那微絲細眼就插。
阿芝雖然未經人道,但可能已經有心理準備,也可能阿珍她們有教了她一些什麼,她搏命把我緊緊摟住。
當我經過一番開墾,將巨棒撞入阿芝的肉洞時,阿芝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將我抱得更緊了,我先徐後疾,一抽一插之間,阿芝眯著眼楮,雙眉緊鎖,口中不斷發出哦哦呀呀之聲音,也不知她是苦是樂。我因為太興奮,很快就在她的陰道里射精了。
在浴室把阿芝開苞,浴缸之內留下幾點嫣缸,顯然是「破瓜」之痕跡。阿芝開始由含蓄變得開放,開始和我有說有笑。我問她剛才疼不疼,她說她是有一點兒疼,不過還不要緊,又說我既然付出了代¤,她就是疼也得忍一忍的。說著,她撫摸著我軟下來的陽具,笑著說它剛才還蠻凶的,現在怎麼這樣斯文了,真可愛。
我叫她不要摸,摸硬了她可要吃苦頭了。她笑著說她不怕。阿芝有一張圓圓的甜美俏臉,媚笑起來更迷人心竅,加上我的陰睫正捏在她綿軟的玉手之中。所以很快就又蛙怒了。阿芝見我的表現,就問我用什麼花式玩她。我有點兒受寵若驚地問她到底知道些什麼花式。阿芝說她偷看過她大哥的錄像帶,祗要我說得出的,她都做得到。
這時,我不禁將阿芝和阿珍來一個評比。阿珍是身材標青,婷婷玉立,阿芝是容貌甜美,小巧玲瓏。她們都很會享受人生,識得用自己的青春肉體來換取物質享受。阿珍可能是因為入世未深,對床上豔事還在探討,所以男女之間的表現既熱情又含蓄。阿芝處女下海,對肉慾卻充滿好奇,在床上的表現卻熱烈而坦白。
看來我今晚豔福不淺了。
我想了想,就告訴阿芝,說她剛剛開苞,怕她疼痛,還是由她作主。最好是以她主動的姿勢入手。阿芝笑了笑,就爬到我上面來,小手兒扶著我的肉棒,慢慢納入她的肉體內,從她的表情看來是有些少疼痛的,但她還是努力地吞下了整條肉棒,然而接下來的技倆就十分陌生了,於是我細心指導,她也點頭一一照做。
竟然也做出了高潮,於是我把她掀翻在床上,壓上去來一場暴風驟雨,直把阿芝抽送得渾身抽搐,手腳冰涼,看她的樣子,是嘗足了甜頭了。我才往她的陰道發洩出自己的片刻的快感。
當我和她在床上休息時,阿珍突然來叫門了。我開門讓她進來,阿珍這個善解人意的可人兒,她已經準備好可口的晚餐。

她見到阿芝那個洋溢著我的精液的小肉洞,就打趣地說她已經吃飽,不用再吃了。阿芝才不理會阿珍的取笑,她跳下床,拿起一條肉腸就送入嘴裡,還一進一出地抽動,把阿珍和我都逗笑了。
阿芝在說笑時,連我剛才注入她陰道的精液溢了出來也不覺,還是阿珍上前用紙巾幫她抹去了。
阿珍說,本來她也準備留下來一起玩,不過有個熟客找她過夜,她已經打發他在樓下的房間看電視了,所以祗能再逗留多半個鐘頭。她說她曾經答應過和陪阿芝和我再玩一Q
,所以過來履行諾言。
這個阿珍,想不到她處世是這麼認真的,因為時間緊迫,我們說乾就乾,阿珍迅速脫光衣服,一支腳踏在床上,一條腿站在地上,一招金雞獨立,就讓我的陽具插入她的陰道,抽插了一會兒,又伏在床上,屁股翹起,讓我從後面衝刺。
最後,我和她面對面站著交媾,這一次她也沒有用袋,直接讓我的龜頭和她的陰道壁觸磨,直接在她的陰道里射精。然後她匆匆進浴室沖洗,穿上衣服就退出了。
阿芝則和我在酒店裡由夜晚玩到天亮,我們玩盡各種性交的姿勢,足足又在她肉體裡發洩了三次,其中前兩次都讓我在她陰道里直接射入精液,最後的一次她因為新開苞的傷口實在疼痛難忍,才改讓我在她的小嘴裡射精,她也像阿珍那樣,把我噴在她口裡的精液吞食了。
我問過阿芝為甚麼肯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出賣初夜,阿芝說她對男人沒有信心,她和阿珍是同性戀者,她和阿珍都認為,與其把初夜無償的送給不知是否可一生一世以共相斯守的丈夫,不如把它出賣來自己享用。
阿芝還說她早有此念,祗是沒有適死機會。這次阿珍向她介紹,說我是個理想的玩伴,她終於可以走出這一步。
我本來想勸她甚麼,卻說不出甚麼,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笑。
今次在石澳的豔遇,我的腰包輕了不少,但也是我有生以來的最刺激一次。
感謝大大的分享
好帖就要回覆支持
是最好的論壇

武俠(一)(3)

岳劍峽見師妹以逸待勞,只好採取攻勢,他雙手捧住師妹的臀部,一抽一送的那陰戶內立時傳出滋滋的淫聲,但未聽到師妹的哼聲。
於是問說﹕
「師妹這個『仙女抱懷』的姿勢,妳覺得不快樂嗎﹖」
他一連問了兩逼,春蘭也沒有回答他,還以為自己的動作不夠猛烈,於是猛烈扭動起來。
那知道春蘭正在按照秘笈上施行收縮肛門吸氣止洩的秘法,固此末能答話。
春蘭巳感覺高潮突起,趕忙吸氣收縮子宮,這方法倒也很有效。
她猛然一吸氣,花心向裡面猛縮,正好離開了龜頭的摩擦。
她淫水只洩出少許,一吸氣立時停止外流,剛好把陰戶滋潤,而且快樂也未減退。
春蘭經這試驗之後,心中非常的快樂。
她把頭埋在師兄的肩上,讓師兄猛抽猛送。
待陰戶的淫水,被陽物抽了出來,感覺乾燥時,她又讓花心挺了出來,和龜頭
接觸,讓高潮昇華,流出些許淫水滋潤陰戶後,又吸氣把子宮收縮。
岳劍峽抽送了一陣,驟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龜頭一繚PA精液竟然射了出來。
他猛然一縮肛門吸氣,精子倏然而吐。
他驚覺雖快,但精液巳射了少許出來。
於是立卸停止抽動,將師妹緊緊的摟住,讓龜頭挺在師妹的陰戶裡面。
不到一盞荼時間,那陽物又堅硬的挺了起來。
他感覺祖師爺傳下來的這本秘笈,奇奧無此,若能練到爐火純青,日御百女,不但不曾感覺疲勞,而且精神會更加充沛。
岳劍峽肩頭一晃,意思是要師妹的頭抬起來。
春蘭見師兄一晃肩頭,立即會意,倏然抬起頭來,和師兄親了一個嘴說﹕
「你是不是又想吃我的口水﹖」
岳劍峽搖搖頭,說:
「我感覺師門這部歡喜秘筮,真是奇妙極了。」
「倒是實用得很,你學成之後,有得快樂的了。」
「師妹,難道妳不感到快樂嗎﹖」
「我們女人是最可憐的,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今日我和你合籍雙修,果然是怏樂了,但我縱然練成秘術,並不能採你的陽補我,而且也不像你們男人可以找別的女人玩,就是給人知道了,也只是批評女人不貞,絕不會說你們男人不對。」
「師妹,請妳放心,我不是喜新厭舊的人,老實說,我的心早就死了,只要我們合藉修成,報了父母大仇,把本門秘笈傳了下去,我就要自絕向師父謝罪了。」
「聽你這麼說,自絕的時間還早呢!將來你修成下山,像你這樣英俊的男人,退不知有多少狐狸精纏你呢!」
岳劍峽突然轉變話題,說:
「師妹,今天我讓妳樂個痛快如何﹖」
「難道又你在秘笈上學會了什麼驚人的神術不成﹖」
「還早呢﹗我雖然勉強可以控制射精!但不能以精化神,不洩精神固然好,但心情紊亂不安,不能安定。
「那你就該它洩個痛快試試。」
「我倒有這個意思,但不知我射精,能不能增加妳的快樂。」
「這個我還體會不到,連這一次,我們才來三次呢﹗第一次我穴內痛得耍命!第二次雖然好些,但覺有些酸痛……」
「這次還感覺痛嗎﹖」
岳劍峽搶著問說。
春蘭搖搖頭說﹕
「不痛了。」
「好﹗我們今天就讓它痛痛快快的發洩一次試試。」
說著,抱住春蘭的肥臀,猛烈地幌動。
春蘭也不再用氣功抵抗,幌動嬌軀迎合師兄的攻勢。
只聽她嬌聲嬌氣的叫說:
「唷﹗好哥哥……你真行啊﹗嗯……我要死了……哎唷﹗我又流出來啊﹗」
她的叫聲,和陰戶內傳出來的淫聲,湊成一片美妙的音韻。
尤其在這四壁不通的石室內,更是動聽入耳極了。
岳劍峽扭動臀部,同時抱住師妹的肥臀,一迎一送,那龜頭和孑宮摩擦得舒適極了。
驀覺渾身一陣酥麻,陽物猛然一挺,陽精就似拔開瓶塞似的射出來。
春蘭驟覺花心被熱流燙了一下似的,舒適無比,她的淫水,也好像黃河決了堤似的,一洩無余。
她柔聲問道:
「師兄,你射精了。」
「啊!真舒適。」
「想不到真有這等的快樂,難怪世上每年都要發生很多的風流韻事吶!」
「妳聽到皇帝選美沒有﹖還不是就是為了這個快樂嗎﹖」
「皇帝選美人。那是最專制,最殘忍的事,蒼天付與人生的快柒,男女都是一樣,他將美人還入皇宮去,供他一人取樂,就算他有御女之術,也不能讓選入皇宮中的美女個個得到人生的快樂,那些美女得不到銷魂的快樂一是多麼的痛苦啊!」
「皇帝好淫,其實對他也沒有好處,真正的快樂,還是一夫一妻,你看歷代的昏君有幾個有兒子的。」
「是啊﹗我覺得很奇怪,多少有錢的人,雖是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都沒有兒子,窮苦的人冢,卻是一年一個!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有錢的人,終日無事,『飽暖多淫慾』是沒有孩子生的,窮人一天辛苦,倒頭就睡,偶而玩一次興趣都很濃厚,一碰就中。」
「唷!我們兩人這次不是很快樂嗎﹖恐怕我也會生孩子啊﹗」
「這很難說!但願一射就中。」
「師兄,你這樣年輕就想要孩子,心理侑點反常吧。」
岳劍峽長長的嘆息一聲,說道:
「我岳氏門中,遭奸臣陷害,滿門抄斬,只留下我這麼一條命根子!奸臣勢力很大,我在合藉修成之後,勢必下山,為父母雪冤報仇,以盡人子之道,但能否如願,實不敢想,萬一不幸死在仇人手中,能夠留下一點岳氏門中的骨血,也好傳宗接代。
「師兄,別說這些喪氣話了,以我們的武功,到京城去取一個奸臣的首級,還不是探囊取物嗎﹖」
岳劍峽驀覺淫水循著玉莖流向陰囊,倏然把師妹一推,說﹕
「師妹,快站起來,流出來了。」
春蘭的臀部向前一送,柔聲說:
「別慌,讓它在裡面泡泡吧。」
「我的玉莖縮了,要滑出來了。」
「你運功使它挺起來吧。」
「師妹,我的內功還未到爐火純青之境,在急切之間,還沒有這等功夫,使它立時挺起來。」
春蘭臀部向後一退,低頭一望。
只見師兄那個陽物,像一條僵死的小蟲。
那陰毛上和那小蟲上,沾滿了半透明還磐帶黏性的液體。
自己的陰唇上,也好似塗了一曆薄薄的漿糊。
於是挺身站了起來!說﹕
「師兄,我們去洗乾淨再來練功。」
岳劍峽點點頭,隨著站了起來。
一看石凳上墊的白布!被淫水浸濕了大半邊,比小孩子下的尿還要多。
「師妹,妳看我們流出來好多的精水。」
春蘭伸手拿起那塊騎馬布,閃動嬌軀,當先向鴛鴦池走去。
她走入池中,站在那塊青石邊,向師兄微微一笑,說﹕
「你坐在這兒,我幫你洗。」
岳劍峽點點頭,便坐在青石上,兩腳放入池子中。
春蘭左手托著岳劍峽的陽物;右手拿著那塊白布,在池中浸濕,在他的胯下擦了一陣。
拋去白布,纖指在岳劍峽的玉莖上輕輕地拍了幾拍,說:
「乖乖,好寶貝,生氣了不要找人家,找妹妹就是,妹妹曾給你快樂,會給你甜頭。」
岳劍峽聽她自言自語的說,不禁暗暗好笑,於是笑說道﹕
「師妹,妳喜歡它,我割下來交冶妳好嗎﹖」
「割下來還有屁用。」
「將來我要下山替父母報仇,妳又要在山上主持香火,若不割下來,我就耍把它帶走,妳怎麼辦呢?」
「那等獨居荒山的寂寞痛苦,我不敢去想像。」
「我給你預備一件代用之物,你說好不好。
「稀奇﹗我沒有聽說過,有代用的陽物。」
「找一根樹枝,削得光光的,若師妹感覺裡面騷癢難耐,就用樹校插進去,戮戮不是一樣的快樂嗎﹖」
「那是淫蕩女人的行為。」
「那師妹不肯這樣做,一旦分別了又怎麼辦﹖」
「只有忍受個中痛苦。」
「物極必反,萬一忍受不了,會不會造成不良的後果。」
春蘭突然挺身站起來,轉過嬌軀,和師兄併排坐在石板上,右臂搭在師兄的肩上,長長嘆息一聲說:
「你這麼一問,我倒想起一個故事來了。」
「什歷故事,請妳說已來聽聽。」
音蘭略一沉思,說﹕
「我在家裡的時俟,聽人家說過一碓很奇怪的故事,存一對感情很好的新婚夫妻,丈夫是一個商人,他們結婚不滿一個月,丈夫就離別新婦,出門經商去了。」
「那商人的妻子,忍受不了閏中的寂寞,去偷漢子了是也不是。」
「女人偷漢子的事,多的是,並不足為奇。」
「不是偷漢子,難道還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不成?」
「若沒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就不成為故事了。」
「我洗耳恭聽,請說吧﹗」
「那位新娘子的丈夫,當時對他的愛妻說,他出門做生意,多則一假月,少則半個月就轉同來,要他的妻子好好的看管門戶,旱睡晚起。」
「一個月的時問,磚跟就過去了!不說是陰戶內騷癢,就是用刀子每天割一片片肉下來,也能熬過這短短的一個月時問。」岳劍峽插嘴說。
春蘭櫻唇一撇,說道﹕
「你別打岔,讓我說下去,但她丈夫出門之後,大概是生意很賺錢,他貪圖厚利!竟然忽略了獨守空閏的愛妻。
岳劍峽又忍不住問道﹕
「那個商人的愛妻,忍受不了,自殺死了是不是﹖」
春蘭搖搖頭,說﹕
「不是的!他們雖然各居一地,不能見面!但仍有書信往來!互相安慰,連繫感情,互訴相思之苦。」
「那不是很好嗎?我們分別之後,我也設法和師妹通信連絡。」
岳劍峽又插嘴說。
春蘭說道:
「望梅不能止渴,更使人遐思,我才不願意和你通信呢﹗」
「好了,好了,妳不願和我通信,就不通信好了,免得故事重演,妳退是繼續說故事吧。」
岳劍峽一邊說,一邊撫摸她的乳峰。
春蘭斜視了師兄一眼,繼續說﹕
「那位商人的妻子,旱晚都盼望丈夫歸來,作巫山雲雨之情慾,銷魂蝕骨的快樂,可是她失望了,一個月二個月,光陰無情的溜了過去,始終未見丈夫返來。」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長啊,她難道就等不下去改嫁了不戌﹖」
「改嫁倒不是改嫁,可是她那陰戶內起了變化,聽說長了牙齒,那騷癢日甚一日。」
那個女人真是一個大笨蛋,偷人有失貞節,倒是不應該,難道用根光滑的棒子戳一戳,止止搔癢都不可以嗎﹖何必忍受這長牙齒的痛苦呢﹖」
春蘭接著繼續說﹕
「那個在外面經商的丈夫,只圖賺錢,卻把親愛的新婚妻子忽略了,兩年以後才欣然歸家。」
「這個商人大概賺了很多的娘子回來,兩人見面之後!一定是非常高興。」
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微微一停,似有所悟的噫了一聲,繼續說:
「唷﹗我知道了……」
「那個商人一提起回家,便想到親愛的妻子,連夜專程趕回家來……
「猜得倒有點對。」春蘭淡淡的插嘴說。
岳劍峽繼續說﹕
「他們夫妻見面之後,無異是乾柴烈火,那商人恐伯連行裝都未卸!就關鬥大斡雲雨之歡,消魂蝕骨之樂,他忘記了行百里,忌與女人接觸之戒言,結果脫陽而死是嗎﹖」
「那個商人當夜是死了,但不是脫陽而死﹗」
「怎會死去的呢﹗」
岳劍峽聽了很感驚奇:不自禁的插嘴追問。
「那商人滿載銀子而歸,見了親愛美麗妻子,那種的高興!簡直是無法形容,於是趕忙借辮酒菜,宴請遠親近鄰,大大的熱鬧了一番,待酒醉飯飽,賓客散去之後,他們夫妻才收拾登榻取樂。」
「久別甚新婚,如果那張床鋪不結實,恐怕早被他們壓塌呢!」
岳劍峽好奇的猜想插嘴說﹕
春蘭聽他說的滑稽,忍不住卜滋一笑,說道:
「那是自然的事,又何必要你來猜想呢﹖」
「將來我們也有這樣一個久別重逢的機會,兩人的慾火都似火山的暴發,那時幹起來,真正的得勁。」
岳劍峽想到那久別重逢的情景,又插嘴說。
「我才不願意你和那商人一樣!糊糊塗塗的死了。」
岳劍峽驚奇的問說﹕
「唷﹗那個商人死了,是怎麼死的﹖」
春蘭伸右手握佳師兄那個巳經恢復了活力,挺起來的陽物,淡淡的一笑,說:
「那個男人的陽物,剛剛插進他妻子的小穴裡,只聽男的『啊唷』一聲,還未落下馬背,就氣絕而死了。」
岳劍峽猜想說﹕
「一定是那個女人不貞,有了情夫,謀財害命。」
「你別胡猜,那個女人倒是一個貞潔的女人。」
「不是他的妻子暗害殺死,怎麼會突然死去呢?」
「你別急,聽我慢慢的說吧。」
於是繼續說道:
「那個商人的妻子,見丈夫突然死去,只急得她慌了手腳,就抱著文夫的屍體號啕大哭,他們的鄰居,突然聽到哭,都慌忙從被窩裡鑽出來,匆匆穿上衣服:趕來商人家敲門詢問,那商人的妻子在痛哭中,聽有人敲門,急急穿上衣服,嗚嗚咽咽的走去將門打開。一個年老的鄰居走進來,問她為何大哭,但女的只是大哭,答不出話來,那個年老的鄰居,如是大聲叫商人的名字,說﹕
「阿雄,你為什麼……」
話聲未落,那婦人說,他死了。
那個年老的鄰居聽了,猛然吃了一驚,趕忙走進他們臥室一看,那個商人竟然血淋淋的躺在床上,陽物齊根不異而飛!死狀慘絕了……」
岳劍峽聽至此,搶著說﹕
「不是那個女人,把丈夫害死,退有誰人將商人的陽物割去。」春蘭薄嗔,說道:
「你就是喜歡這樣胡猜,她豈肯把自己心愛的東西割去。」
「既不是她把丈夫割去,她丈夫的陽物又怎麼會不翼而飛呢﹖倒請說個明白看看。」
春蘭纖手握著師兄的陽物,用大拇指在龜頭上輕輕的摩擦著,說道:
「那個年老的鄰居,看到那商人的情形,便問那個女的道:
「是怎麼一回事,陽物是怎樣被割去呢﹖」
但那個女人只是號啕大哭,並不回答!那位年老的鄰居,一連問了好幾遍,都問不出女人的話來,年老的鄰居見既是人命大事,只好去秉告地保,地保來看過之後,見案情嚴重,立即轉告知縣,知縣看是人命謀殺案,立即帶了仵作以及衙役書吏,趕來驗屍!將女人押返縣府審問。」
岳劍峽問道:
「那女人招認謀害親夫沒有﹖」
春蘭搖搖頭,說:
「那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她沒有謀害親夫之心,當然無罪可供,但是那位縣太爺,也是一位精明廉潔的父母官,他親自審問女人四堂,只見女人很傷心的大哭,問不出一點案情,如是將女人押去囚牢,自己便下鄉矯裝暗訪,那個縣太爺到商人的鄰居訪問,不論大小,都眾口一詞的稱讚哪個女人是一個貞潔婦人。
這樣一來,那個縣太爺當然不能苦打成招,冤枉一個貞潔的人,他決心要把案情弄個水落石出,可是這一件案子,太過摸朔離奇,只把一個精明的縣太爺,弄得廢寢忘食,也摸不出一點蛛絲馬跡出來。
春蘭話聲甫落,只聞一聲悶響,由石室內傳了出來。這正是練功的信號啟示。
岳劍峽雖然想聽個消楚,但不能擔擱練功時辰,只好站起身子,走入練功室,和師妹修練歡喜秘笈的神功祕術。
他們師兄妹,走入石洞之後,按照秘笈的進度,繼續合藉雙修。
這次練的,仍然是坐式姿勢合歡,但其姿勢卻與第一次的姿勢,略有不同。
岳劍峽一看那對石像的姿勢,立即蹲身坐在石凳上,兩膝微張,兩臂張開,身子微向後仰,待師妹坐懷。
春蘭見他按照男石像坐好之後,嬌軀一轉,上身微躬,兩腿微曲,臀部向後突出,正好背面坐在師兄的大腿上。
岳劍峽右臂摟住師妹的纖腰,左手握住陽具,塞進師妹的陰穴內。
右臂猛地使勁一箍,那根堅硬的陽物,竟然齊根插入陰戶之內。於是雙臂緊緊的將師妹纖腰摟住。
這個姿勢叫做『鴛鴦齊飛』,男的箕坐不動,一切功夫,完全由女的表演。
別看這個姿勢不神奇,若是沒鎮力的男女,只要女的施展一兩動作!就要雙雙高潮來臨,一洩千里。
春蘭見師兄把自己的腰摟緊之後,立即低頭瞧望師兄的玉莖。
她嬌軀一躬,臀部正好向師兄的胯中壓去。
岳劍峽只覺自巳的陽物,被他師妹折斷似的。
龜頭受子宮下的壓力,向下彎去,陰莖被陰唇口逼得向上。
春蘭頭一低,只覺師兄的龜頭,緊緊地抵在子宮壁上,又痛又癢真是舒適,不禁失聲喘說:
「唷……唷……痛……痛……啊……嗯……快……快……樂……」
她口裡哼著,頭部猛地向下瞧去。
岳劍峽的陽物本來朝上挺起喲,她這一低頭瞧望,隨著她低頭的勢子,向下彎去。
他起忙將臀部一挺。
只聞春蘭叫說﹕
「唷……哎唷……妙呀……師門這套秘術……真是神奇呀……唷……師兄……你這一挺把我的穴挺破了……」
岳劍峽為了使師妹更快樂,使陽物直搗花心,倏然又是一捕PA頭同時向後一仰他這個勢子又猛又急,那個龜頭正好抵在師妹的花心上。
春蘭又是嬌聲嬌氣地叫說﹕
「哎唷……哎唷……我的花心被你搗碎……唷……好爽呵……啊……美呀……師兄……再……再來……一下﹗」
岳劍峽兩臂使勁一摟師妹的纖腰,使她的臀部更靠得緊些,預備再來一下。
但他聽師妹叫痛,如是問說:
「師妹,妳不是感覺痛嗎﹖」
「唷……我痛得舒適快樂啊﹖」
岳劍峽一不做二不休,連續地猛挺猛送。
只戮得春蘭淫水和眼淚併流,哼聲不絕於耳。
「哎唷……我耍死了……哎唷……哎唷……我要溶化了……把這門功夫練完之後……我也活不成了……唷……唷…………」
岳劍峽驟覺師妹的淫水,隨著自己的陽物流了下來,如是問說﹕
「師妹,妳流出來了!怎麼不用功力禁住﹖」
「哎唷……我樂得連魂都掉了,忘記了、一切的一切,那還知道用功啊﹗
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師兄,你停一停,讓我來表演吧﹗」
「好!妳動吧﹗」
春蘭倏然扭動臀部,上身同時晃動,一忽兒低下頭去,一忽兒仰了起來。
岳劍峽祇覺她的肉洞,緊緊挾住自己的陽物,要連根拔了出來似的,感覺到無比的舒適。
猛覺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精水好似就要射出來。
他趕緊收縮肛門吸氣,仰頭斜視,同時閉住呼吸。
春蘭突然問說﹕
「師兄,我這樣扭動,你覺得舒適嗎﹖」
岳劍情不自禁的答說:
「很舒適。」
但他這一說,竟然走了火!精液立時射了出來。
他猛然收了一口氣,精水射出來一半就立時中止。
他感覺師門這套秘術,非常有效。
春蘭驀覺子宮內被熱流燙了一下後便空空無物!於是說道﹕
「師兄,你把它抽出來了是嗎﹖」
「我射了精了。」
「你怎麼不按照師門的秘笈方法施展吸氣止竅的功夫呢?」
「我正在閉氣行功,答了妳一句話,便走火了。」
春蘭挺身站了起來!一看那崖石上,流濕了一大片,粉臉一釭,說:
「師兄,快練功夫吧!」
岳劍峽沒有聽懂她話中的含意,皺著眉頭,說:
「它還沒有回陽,無法繼續再練啊﹗」
「我叫你盤坐練吐納之術,不是再叫你參歡喜禪,我累得很呢﹗你就是立時回陽,我也沒有這個興趣陪你。」
她說完之後,立時向鴛鴦池去。
岳劍俠大聲說﹕
「師妹,妳又去洗澡嗎﹖」
春蘭沒有答話,連頭也沒有回,一直跑了出去。
岳劍峽因為心情還沒有鎮定下夾!尤其巳功搖了的心精,遝沒有用氣功逼回丹田。
於是閉目調息,施展吐納之術,把陽氣逼回丹田。
春蘭突然想起秘笈還沒有看完,如是轉身出去拿那本秘笈來看。
她走回昨夜那石床,就連師兄那本秘笈,也一同帶來。
她一邊走,一邊翻閱師兄的那本正本的秘笈。
但見所繪著的,都是一些性交姿勢圖,和石壁列著的石像姿勢,完全相同。
她翻了兩頁,沒有再繼續翻開看,如是把它合攏來,三步併作二步,向師兄那兒走去。
她走回原處,見師兄正在閉目施行吐納之術,將那本正本往師兄的身旁一放,立即坐在師兄師旁邊,翻開自己的一部秘笈,仔細再看下去。
春蘭看完第二章後,第三章也繪有圖樣,那些圖樣,正是男人的陽物圖樣。
只見第一個圖樣,龜頭冠帶圓形,而特別肥大,一如菌狀。
那包皮退至龜頭之後,龜頭頂點中央,有一個小小的孔。
她一雙秀目盯住在那個圖上的陽物,暗自忖道﹕
「男人的精液,大概就是從這細小孔內射出來的。」
春蘭看了一陴,突然站起來,轉到師兄的面前,蹲下身子。
右手纖指托著師兄的陽物,和圖上一對照!竟是一模一樣。
只是師兄的陽物,勃起時較圖上寫的尺寸,還要長些、大些,不禁心裡暗自歡喜,忖道﹕
「有這樣一個好寶貝,這一輩子夠我受用的了。」
她芳心裡高興,也不管師兄那個陽物,乾不乾淨,竟然低下頭去和陽物親了一個吻,才站起身來,坐回原處,再仔細的看下去。
但看第二個圖樣,繪的卻是尖頭形,長度倒和第一圖差不了多少,只是龜頭不夠夠大,狀如毛筆。
這種形狀的龜頭,不但形狀不好看!就是性交時,龜頭的冠狀興陰道壁摩擦力也小,和花心接觸不完全。
引不起她的興趣,略一端詳,便翻了過去。
再看第三個圖樣,乃是繪著一個包頭陽物。
她對這個陽物也不感興趣,略一打量,就翻開了。
第四個圖樣,倒像一個點頭型的陽物。
這個陽物和包頭陽物,恰恰相反,包皮特別的短,但看圖上晝的,當勃起時和龜頭連接之處,向後繃緊,彈性很小。
她暗想,這種形的陽物,男女性交時,更不會有樂趣,如是再往下看。
但看第五圖,知是一個彎曲形的陽物。
一連繪了兩三個圖樣,並且有文字詳細的註明,大意是﹕
「在下垂狀態時,並無異狀,但勃起後不能直伸,性交中男性亦感痛苦、此因係病後的遺症。」
春藺看到最後一個圖樣,卻像一絛小蟲,而陽物的根上面,沒有長毛,不禁暗暗好笑,忖道﹕
「像這種形狀陽物的男人,就算他討了老婆,誰嫁了他,誰就要痛苦一輩子。
她看完這一章之後,放下秘笈,也閉目運功調息。
練過功夫的人很容易恢復疲勞。
不到一個時辰,岳劍峽的陽物,又蹦蹦的挺起來了。
轉眼一望,只見師妹坐在他的身旁運功調息。不想驚擾她,正想去拿秘笈來研究。
轉眼一望,只見秘笈,正擺左自己的面前。
第一二兩章,是睡臥箕坐的性交姿勢,他巳完全看過。
於是翻到第三章,但見這一章,完全是女性生殖器官圖樣。
他一看那些圖樣,竟有九種不同的陰戶。
第一個是一般的正確型,圖上所繪的分剖解圖和全體圖兩種。
仔細一研究剖解圖,但見晝著小陰唐,陰核,陰道,轉眼一看全體圖,陰戶正約在女人兩腿的中央。
岳劍峽初次看這種圖樣,不大習慣了解。
如是站起來,轉身走到師妹面前,蹲下身去、仔細地看師妹那個寶貝陰戶,形狀雖然然相同!可是沒有師妹活生生的陰戶引人。
他一對神目,張得大大的,望著那個引人入勝的陰唇,竟然出了神,好久也沒有轉動眼珠。
他的舉動、春蘭早巳知道!但她裝作不知,故意把兩腿張闋,讓他看得清楚。同時,還吸了一口氣,讓陰唇突然向裡面猛收。
岳劍峽看得不住的吞口水,左手托著秘笈,右手突然伸了出去,想去撥開師妹的陰唇,看看裡面的形狀,是不是和圖上一樣。
但他的手指,剛要觸到陰戶時,突然又縮了回來,抬頭一望。
只見師妹張著對秋水望著他的臉,露著微微笑容。
岳劍峽俊臉飛紅,微微一笑,說﹕
「師妹,你運功完畢了嗎﹖」
春蘭抿嘴一笑,說: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的穴嗎﹖」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想看看師妹的穴內和這圖上登的,是不是一樣。」
「你想看就撥開看看,但裡面卻不容易看得到。」
岳劍峽得到師妹的允許後,膽量突增,倏然放下手中秘笈,用左右兩個食指,將師妹的陰戶輕輕撥開。
但見陰道很深,子宮壁紅紅的,濕潤潤的,卻餚不到底部的花心。
春蘭見他撥開來,望了又望,問說﹕
「師兄,你看清楚了沒有﹖」
岳劍峽趕忙把手縮了回來,說﹕
「有意思﹗有意思!這洞兒看起來很小,卻能容受一個很大很長的陽物抽出送進的。」
春蘭嬉笑一聲,說道﹕
「師兄,你為什麼想起要看我的陰戶呢﹖」
岳劍峽抬起放在地上的秘笈,微微一笑,說﹕
「這秘笈上有陰戶的圖樣,想看看妳這個真的和晝的是不是一樣。」
你翻開秘笈,我們共同參看好嗎﹖」
岳劍峽站起來,轉過身子和師妹併排坐著,打開秘笈,和師妹共同參著。
春蘭看到秘笈上的陰戶剖面圖,不禁粉臉飛紅!但纖指又情不自禁的指著那圖上的陰核。
春蘭嬌笑一聲,說:
「師兄,你對這種女人,感不感興趣﹖」
「師妹,別把我當作登徒子看了,我那能見一個!想一個呢﹖」
唇相細述之後,便是彈述口相。
女人口小者,其陰道也很狹窄,一般人都知道,口闊陰戶大。
這類口小的女人,不但陰戶狹小,那陰道之內!他是委婉曲折,如同羊腸小徑如不是細長的陽物。決不能深入探擦花心。
春蘭突然嬌笑一聲,說:
「師兄!要是這類陰戶的女人,你就好難登堂入室了。」
「師門的秘笈神術,若能練成化境,妙不可言,能收縮放大,隨心所欲。何愁不能登堂入室。」
春蘭倏然一探臂,抓住岳劍峽的陽物,說道﹕
「等你練戍功夫後,我要把它割了下來,免得你自我得意。」
岳劍峽微微一笑,說道﹕
「師妹若肯把它割下,我絕不反抗。恐怕師妹不拾得了,它雖是長在我身上,但卻是師妹的恩物呢﹗」
「我要把它剖下來,吞進肚去。」
「上吞卻沒有下吞的快樂,師妹對它的口味,恐不在上面吧。」
春蘭猛然握緊岳劍峽的陽物,說﹕
「你別仗著他,傲然自得,不信我就把它扭掉﹗」
說著,使勁向下一拉。
岳劍峽被她拉得痛得直流眼淚,告饒說:
「師妹,以後我不敢調皮了!饒了我吧。」
春蘭卜滋一笑,說道:
「師兄,你也沒有種,一點痛苦都熬不住,其實,我的心裡比你還要疼愛它。
岳劍峽吃了一次虧,不願再和她鬥嘴,如是放眼繼續參看秘笈。
嘴闊之女人,陰戶形如田螺。
陰唇甚大,內部卻窄小,一但和男性交合,陰唇會動會收縮,腔道將龜頭緊緊地包住,一縮一放,樂趣無窮。
岳劍峽看完之後!不自禁的大笑一聲,說:
「如果男人娶得這煩型陰戶的女子!終身倖幸無窮。」
話聲甫落,只見春蘭的玉掌突伸,猛然一掌摑在岳劍峽的俊臉上,摑得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生痛。
岳劍峽突然挺身站起,圓張神目,注視著師妹,怒說:
「妳怎麼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這像什麼話﹖」
春蘭也不示弱,跟著站起嬌軀,秀眉一揚,冷哼一聲,說道﹕
「你想怎麼樣﹖難道我打的不應該嗎﹖」
「妳這等蠻橫的女人,我不但沒見過,運聽都沒有聽說過,今天我若不是……
春蘭冷笑一聲,打斷他的話聲,接著說:
「你不肯饒我,是也不是﹖」
岳劍峽點點頭,說﹕
「我不是看在師父的份上,就是和妳鬧翻,也要教訓教訓妳這個蠻橫不講理的女子。」
春蘭嬌軀一幌,同時右臂疾伸,猛向岳劍峽的臉上打去。
岳劍峽見她來勢兇猛,趕忙橫跨兩步,怒喝道:
「師妹!妳真要動手。」
「誰和你鬧著玩。」
嬌軀倏然一轉,右腿猛然踢向師兄的肚腹。
她這種攻勢,異常敏捷,而且好似動了真火,踢出的勢道!猛攻要害。
岳劍峽涵養雖然深,也難忍下這口悶氣。
倏然把手中的秘笈,向右壁邊拋了出去,右手同時向下一砌,倏削春蘭的玉腿。
春蘭眼明身快,玉腿倏然撤回,雙臂猛然一抬,一招兩式,右手食指疾點岳劍峽的肺海穴,主掌猛削他的手肘。
岳劍峽向後疾腿一步,讓過她的猛攻,大喝一聲﹕
「師妹,你要拚命是嗎﹖」
春蘭一聲不響,掌腿齊施,一招緊似一招,每一招每一式,都指向他的要害。
岳劍峽雖然蹙的滿肚子都是火,但不能和師妹一般的見識,拚命反擊。
他一邊避讓,一邊思忖著對付的方法。
忽然靈機一動,忖道:
我得想一個出奇制勝的絕招,把她制服方行。」
念轉慧生,倏然施展七星換位的易法,閃到春蘭的身後,雙臂一張,猛然將她的嬌軀抱住。
春蘭想不列師兄的身法,這等的快速,想閃讓巳不及。
但滿肚子的醋勁!又沒有消失,祇好曲起玉腿,向身後亂踢,纖指在師兄的手臂上亂抓。
岳劍峽見計得逞:立即抓住機會,自己的下部!緊緊地挨著師妹的肛門。
陽物雖然未翹起,但恥毛在肛門口不停地摩擦,也是相當的夠刺激。
同時,他兩隻粗大的手掌,按著師妹的乳上,一陣亂揉。
這兩個部門,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
春蘭雖是滿腹的醋勁,一肚子的怒火,經他這一抱、一揉、一摩擦的三部曲排
撥,渾身都酥軟了,勁道全失,向後蹋的腿,纖手抓臂,都沒有一點勁道了。
岳劍峽的嘴唇湊在她的耳邊,柔聲說道﹕
「師妹,還生我的氣嗎﹖」
春蘭掉轉頭過來,嘟起香唇,說:
「你壞死了,……」
說此,微微一頓,又說道﹕
「快放手,不然我要咬你了!」
岳劍峽摟得更緊,摩揉更烈,朗笑一聲,說道:
「師妹!妳要咬我的什麼﹖」
春蘭微微一頓,答說﹕
「我要咬你的鼻子。」
「鼻子太短,妳咬的不舒適。還是……」岳劍峽說此突然頓住。
這時,岳劍峽的陽物,經過一陣摩擦之後,巳經挺了起來,龜頭正好頂在春蘭的陰唇口。
她的陰戶內淫水一滴一滴的流下來。
春簡見師兄說俏皮話,倏一躬身,伸手抓住他的陽物,說道:
「你不放手,我就把它拔了出來。」
說著,猛然使勁一拉。
岳劍峽雖然感覺有些痛!但在這等的時侯,卻不能求饒。
忍住心中的痛苦,微微一笑,說:
「祇要願意,我也不吝嗇。」

美人圖第十集第五章

第五章◆膜碎陰失

兩名仙家美麗少女踏著法寶,飄浮在伊山近面前,以奇異目光怒視著他。

衣裙如火的爽朗少女,腳踩大紅絲綢法寶,怒叱道:「她說的可都是真的?」

伊山近皺眉道:「你怎麼可以聽她一面之詞,俠女盟本來就是欺壓良善、殺人越貨的匪寇,我拿了一塊美玉去她們開的當鋪,差點就被謀財害命,要不是跑得快就完蛋了!後來還有俠女盟的變態女人要殺我,奸佔我未婚妻的便宜……」

他還沒說完,那紅衣美少女已經怒容滿面,暍道:「住口!你當我們是傻瓜嗎,用這種謊話騙人!你是修士耶,怎麼可能會被凡人殺人奪寶?又說什麼美玉,修士需要拿這種東西去當鋪換錢嗎?還有女人佔你女朋友的便宜,又不是男人,怎麼佔便宜?」

伊山近張了張嘴,發覺一兩句話解釋不清,要細說的話恐怕還得把自己被輪姦沉睡百年的大秘密說出來,不由惱道:「我說的都是真的,信不信由你!」

他用靈覺探察,發現這兩個少女都是仙家弟子,紅衣少女已經達到眾靈期第九層,而碧衣少女要高一些,已有人道期四層的修為,比他還高上一點。但他終究是中階修士,對方也不敢輕視,碧衣少女凝眸注視著他,用清脆的聲音問道:「請問閣下是哪一派的弟子,為何要謊言欺瞞?」

伊山近這些天本來就不爽,現在聽了這些話更加不爽,憤然道:「我又沒說謊話!你問我是哪派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這淫賊,看你這模樣,一定是雙修邪派的!」紅衣少女咬牙怒道,伸手拉起跪在地上的蔡玲兒,大聲道:「不要怕這邪派惡徒,姊姊替你撐腰!哼,俠女盟本是破冰盟屬下,我保你保定了!」

「原來你們是破冰盟的人!」伊山近恍然大悟,這才明白為什麼蔡玲兒會拿著仙符闖到這裡來求救,顯然是與陳秋雁有關。仙家禁地,一般人是不敢進入的。蔡玲兒也只有在被追殺時才敢破例闖進,求她們救命,否則就會被仙家懲罰。現在不同,她不但能因此保命,說不定還能拜入仙家門派、修習仙術,以後還有報仇雪恨的希望。

蔡玲兒低頭站起來,抿嘴微笑,面有得色,修長有力的玉手遮掩住衣裙破裂處露出的下體嫩穴,冶笑著白了伊山近一眼,明顯有挑釁之意。

伊山近大怒,咬牙道:「你們既然是破冰盟的,那麼是一定要護著她了?」

碧衣少女微蹙蛾眉,清聲道:「我們與破冰盟雖然有些關係,卻也不是破冰盟屬下。只是見你欺凌這女子,實在看不下去!」

「跟他廢什麼話,我們花葉山莊還怕過誰了!」紅衣少女躍躍欲試地道,纖足踏地,祭起大紅絲緞法寶,向著伊山近疾速捲來。

這一刻,蔡玲兒也悄悄地取出一根皮鞭,向著伊山近微晃,卻是當初打過他的那根皮鞭,上面還沾著血跡。早在今天的伏擊之前,她就從所搜集情報裡的圖畫中認出了伊山近的容貌,悔之無及,只恨那一天沒打碎他的卵蛋,才導致自己姊妹被奸辱的命運。陳秋雁逃亡後,曾託人帶了封信給她,這信輾轉來到她手中,才知破寨當日情形,常為此恨得血淚直流,夜不能寐。

她現在拿出皮鞭,卻是故意激怒伊山近,好讓他心浮氣躁,在戰鬥中使出昏招,被紅衣少女擊敗殺死,以洩她心頭之恨。

武林高手過招,常有激怒敵人的方法。她雖然不通仙術,但想來激怒敵人肯定會有用。

看著那根皮鞭,伊山近氣得眼睛都紅了,怒吼一聲,祭出法寶,向著那少女砸去。

玉鐲燦爛生輝,放射出光芒萬道,將整個山嶺耀得一片通明。

此鐲名為「月仙鐲」,是伊山近在明月中與仙子真愛相擁時,煉製而成的法寶。不管它從前叫什麼,伊山近還是為它取名為月仙鐲,以紀念那月中流淚哭泣的羞麗仙子。

雖然此鐲被他得到不久,還不能發揮原有的巨大威力,但畢竟曾是法力強大的仙器,轟擊在法器紅綾上,震得那紅衣少女飄然退後,櫻唇微啟,噗地噴出一口血來。

碧衣清雅少女臉上變色,立即祭出碧葉法寶擋住伊山近的月仙鐲,清叱道:「閣下好不懂道理,怎麼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

「你們把她交給我,我就不會動手了!」伊山近看著蔡玲兒藏在她們身後邪笑著把帶血皮鞭晃來晃去,氣得七竅生煙。

「這可不成,我們是絕不會把這弱女子交給你這雙修邪士的!」少女一口拒絕,葉形法寶射出萬道碧光,擋住月仙鐲的力量,並隱隱向他逼來,光芒如水銀洩地般透入月仙鐲光芒照射範圍內,湧入他身上,震得伊山近胸中激盪,臉色發白退後兩步,悶哼一聲,口角也流出了血絲。
 
 
他畢竟是第一次在戰鬥中使用這法寶,還不太熟練,被她碧光偷襲受了內傷,一時只覺靈力不繼,不能發揮法寶力量,不由得大驚。再這麼下去,只怕會被她們輕易打敗,落入敵手,說不定還會遭遇到從前那樣被仙女奸辱的命運。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臉和眼睛都變紅了,偏偏這時候蔡玲兒還笑著柔聲道:「這鞭子被我大姊借去用了幾天,濟州知府的夫人和小姐都很喜歡呢!」

話中暗指梁雨虹母女被皮鞭打得半死不活的舊事,伊山近想到她們被救回來時冰肌玉膚上遍佈鞭痕、血槽翻出的慘狀,怒上心頭,再也不管不顧,隨手一揮,左手長索翻過來,索上纏著的一名勁裝美少女迎面撞到他的身上,肉棒狂舉挺刺,噗哧一聲,戳透貼身勁裝,龜頭直接分開花唇,撞碎處女膜,直插到嫩穴裡面。

這一動作做得極熟練,只在電光火石之間,噗哧聲響起時,鮮血已經從嫩穴中噴射出來。伊山近這一棒直插到根部,小腹底部已經貼上了美女花唇,讓少女的慘叫聲激烈響起,看得兩名仙家女子都不由得變色。

伊山近奮力狂吸,一股元陰如游魚般靈活地被吸入肉棒中,流過經脈,撫平他胸中的痛苦,這才緩過來,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這該死的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紅衣美少女陷入狂怒之中,赤綾法寶迅速纏上來,讓伊山近身上壓力大增,不得不努力吸取元陰,作為後勤補充,才能勉強抵擋得住她們聯手合擊的力量。

處女元陰流入月仙鐲中,讓它光芒大作。勁裝美少女四肢顫抖著糾纏在他身上,珍貴的元陰汩汨流入他的體內,悲傷哭泣著,在強烈快感中苦苦掙扎,為自己視若生命的寶貴貞操如此輕易斷送而傷心欲絕。對面的兩名仙家美少女都露出凝重的神情,身形向後微飄,抵擋著月仙鐲的重壓十分吃力,弄得俏臉漸漸脹紅,幾乎噴出血來。

突然,對面來的壓力一下消失,赤碧光芒驟然暴漲,幾乎將伊山近徹底吞沒。伊山近手忙腳亂推開身上糾纏的美少女,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緊窄溫暖的處女蜜道中拔出來,右手一揮,另一個美少女飛撲過來,伊山近挺腰相就,只聽噗哧一聲,肉棒如行雲流水般直接插到少女蜜道最深處,龜頭撞得子宮一陣劇痛,讓那勁裝美少女的哀嚎聲更加慘不忍聞。

蔡玲兒也悲憤地哀嚎起來,美目中烈火熊熊,恨得幾乎要流出血淚。她親信的少女在她面前一個個被肉棒撞碎處女膜,光天化日下失去貞操,這對她心靈的打擊極為巨大。

剛破處的勁裝美少女抱住伊山近放聲哭泣,兩名仙家少女也氣得臉色煞白,正要一鼓作氣擊潰月仙鐲防禦將那淫徒擒下,突然看到月仙鐲光芒暴漲,幾乎將她們法寶光芒徹底吞沒。
 
 
伊山近挺棒狂吸處女嫩穴深處的元陰,喘息幾下,溫言道:「打個商量,你們把這壞女人交給我,我就離開,以後再不來打擾你們,怎麼樣?」
 
 
「休想!」紅衣少女咬緊櫻唇,努力催動赤綾,法寶上下翻飛,圍繞著伊山近周圍撞擊,卻攻不破月仙鐲的防禦,直氣得連聲尖叫。

看著談判不成功,伊山近暗歎一聲,只好抱緊身上勁裝美少女的嬌柔胴體,將粗大肉棒插到處女蜜道深處,頂住子宮狂吸,讓元陰源源不絕地流入自己身體裡。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畢竟操縱這麼高級的法寶實在是太過困難,即使重新煉製過,在真要使用它來戰鬥時,還是要多吸元陰,以增強操控法寶的能力。

因為使用時間還短,不夠熟練,他的法寶攻擊力現在無法釋放出來,而對方的赤綾攻擊也攻不破月仙鐲防禦,兩邊僵持,伊山近苦口婆心勸說對方把蔡玲兒交出來,可是紅衣少女死咬著不肯鬆口,也只能這樣一點點地耗著靈力和元陰,繼續對峙下去。

伊山近說得口乾舌燥,隨口吻上懷中美少女,吸吮她溫軟櫻唇中的香津甜唾,暍了幾口,放開因初吻和貞操失去而失魂落魄的勁裝美少女,繼續勸說對方。

一邊說,他一邊還挺腰抽插,就這樣站在空行梭上與美貌大姊姊交合,肉棒與蜜道磨擦發出的水聲噗哧作響,配著少女痛楚快樂的嬌吟,合成一首華美的樂章。

對面兩名仙家少女的俏臉越來越紅,清楚看到那根大肉棒在處女嫩穴中抽插的畫面,而伊山近還在幹完之後將精液射進去,讓她們看到肉棒上青筋跳動射精的情景。

深山雲霧中出現奇詭景象。兩名美麗仙子護住一個勁裝俠女,而對面的小男孩卻抱著十二名勁裝美少女狂奸,肉棒插入嫩穴的噗哧和慘叫聲不絕於耳。

他左右開弓,揮舞長索,將兩邊的美女向著自己接連砸過來,噗哧插破處女膜,狂吸元陰,與那兩名仙家少女對峙,持續了很長時間。直到天色漸晚,少女的親人們發覺不太對勁,聚眾到這裡尋找她們,才打破了僵局,逼得伊山近不得不退走。

當然這時他已經干到了第十二個美少女,肉棒在她的流血嫩穴中狂抽猛插,說話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勸說赤碧二女交出那可恨的壞女孩,讓他插破她的處女膜作為初步的懲罰。這段時間他鼓動如簧之舌,將俠女盟做下的樁樁惡事都說出來,尤其是蔡玲兒帶人滅門抄家的惡行,一件不漏地都告訴了她們。

可是赤碧二仙子卻搖頭不信,伊山近開始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匪夷所思,連帶得她們連後面說的話都不相信了。而且伊山近現在的行為讓她們很是羞惱,一心只想殺掉他,以報自己被迫視奸他的大恨。

看她們油鹽不進,怎麼說都不聽,伊山近越來越生氣,憤怒地抱緊身上美少女,狂烈抽插,豐潤翹臀被他雙手抓住,飛速晃動,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磨擦。

快感讓少女顫聲哭泣,嬌吟浪叫,痛爽得欲仙欲死,在神志迷亂之中,給個仙女身份也不換,比那邊的兩個真仙女還要快活得多。

遠處靈力沖天而來,伊山近遙望著那邊,無奈地想道:『不好,她家裡人部來了,要是不逃,今天說不定就要被她們強姦了!』
 
 
想到這裡,虎軀一震,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射出大股精液,噗噗地亂射到勁裝少女子宮裡面。

看著自己最親信的助手挨奸,蔡玲兒已經連淚水都流乾了,悲憤至極地怒視著他,一頭撞在地上,把隆起的光潔額頭撞破。

「得走了,下次再來找你們麻煩!」伊山近咬牙暍道,看著遠處的沖天靈力不住逼近,不得不迅速拔出肉棒,讓緊夾龜頭的嫩穴發出啵的一聲輕響。

肉棒仍在跳動狂射,將精液射向那些仙家美少女。紅衣女孩尖叫一聲,赤綾捲過,將精液擋住:碧衣少女也祭起葉形法寶擋住精液,免得被射到臉上,從此無顏見人。

旁邊的蔡玲兒卻沒有法寶遮擋,被一箭射到美目上,糊住眼皮,憤然尖叫,縱身飛退,才躲過了仙家連珠箭法。

伊山近縱聲長笑,操縱著空行梭疾速飛退,轉瞬間就脫離了雲霧範圍,向著遠方車隊的方向射去。

二女微一猶豫,已經失去他的蹤影,又礙於門規不能隨便闖出禁制攻擊敵人,看著心愛法寶上噴射的精液,氣得直跺腳,望著他離去的方向,幾乎咬碎了銀牙。

※ 
  
 ※ 
  
 ※

沿江省的省城,繁華熱鬧,有無數商旅在此來往,百姓都較為富裕,而官員就更為富裕,比別處的官員都富裕了許多。

伊山近身穿錦袍金帶,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入城,而本省的林巡撫親自率領闔省官員在門外迎接,並擺下香案,恭敬地接旨。

伊山近看著一個中年巡撫率領大批官員向自己拜倒磕頭,倒也早就習慣了,拿出太后諭旨宣讀一遍,大意是讓他巡視各地官府、民情,隨時上報,如果哪個官員幹得好,會得到獎賞:如果地方官膽敢魚肉鄉民,定要嚴懲。

這樣寫的諭旨會讓各地官員對他更敬畏一些。太后現在已經成為了他的情人,美妙玉體可以由他肆意玩弄,身上三個洞都被他插遍了,讓她在高潮後神昏意亂時寫些諭旨倒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而吏部和刑部也得到了諭旨的內容,見寫得這麼隆重,嚇得屁滾尿流,對於他上報的文書極為重視,如果他說誰值得提拔、誰欺壓百姓,兩部絕不敢有半點輕忽。否則的話,太后一怒,就算是位高權重的各部尚書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更不要說下面那麼多辦事的小京官了。

今天他心情不是太好,草草讀完諭旨,直接就走下去,讓人給自己收拾住處。

林巡撫慌忙上前拜倒,苦苦相求,請他到自己府邸去住。伊山近也懶得推辭,上馬就馳向巡撫宅院。

林巡撫拭去額上汗水,令人收丁香案,上轎跟隨,在轎中沉思,冷汗流了一身。

他在這麼富裕的省分做官,當然是趁機中飽私囊,和各級官員也有些分贓不均的事情。

那些自以為拿錢少的官員暗地裡都有怨言,還有些門路通天的,把牢騷發到了京城重臣那裡,雖然他在京中送的禮物也不少,但政敵也多,每天都在擔心京中派人來捉拿自己,調查本省貪污受賄的情況。這次伊山近到各省巡視,實際上也是帶有調查官員的責任,這些他都從朝堂中的關係那裡聽說了。而今天這俊美男孩總是沉著臉,讓他心驚肉跳,有不祥的預感升起。

今天欽差大人在路途上遇襲,恰好是屬於他管轄的區域裡。若是問責,他跑不了疏於職守的罪名,而欽差大人顯然也因此而很不高興,若是趁機小題大做,或是一怒查出他貪污受賄的事情,只怕殺頭抄家也很有可能。

他從懷裡掏出密報,上面寫著伊山近這一路在各州郡做的事情,其中對於禮物倒是來者不拒,各位官員送上的美人也都笑納了,顯然是好財又好色,而按照他收禮時的反應,好色佔得更多了一些。

「這麼小的年紀就這麼好色?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林巡撫思前想後,最後無可奈何,只能含淚痛下決心,決定將本城中最美的女子獻上,以換得身家性命平安。

當晚,巡撫大人在府中開宴,將伊山近和隨行人員、本地官員都灌得七葷八素,又延請伊山近入內飲宴,這一回可是開家宴。

夜宴上,半醉的伊山近看到了美麗溫柔的林夫人,不由得暗歎一聲,想起了高貴賢淑的當朝皇后,以及她兒女們的銷魂菊道,憶古撫今,忍不住流下了熱淚。
 
 
林小姐今年十六歲,也是有名的才女,曾寫下《葬花詞》,一時膾炙人口,傅為佳作。身材窈窕美麗,氣質極美,嫻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美名遠傳,天下知名。不知多少才俊英傑前來提親,卻一直未許人家。

這位美麗女孩眉如輕煙,眼橫秋水,似怨似悲,跟隨著母親含淚上前勸酒,看著伊山近因喝酒泛紅的俊美面容,純潔的心劇烈跳動,悲傷想道:『難道他就是我的終身依靠?』
 
 
不管是不是要跟他一生,她已經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了。只是心中終究還存有一點僥倖,盼望他能暍醉無力,今夜就放過自己。

伊山近瞇著醉眼,靠在席上滿含醉意地打量著這對美麗母女,今夜很有可能的床伴。

巡撫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衣飾華麗,富貴逼人。容顏美麗優雅,如畫般的眉宇間隱隱含愁,強笑勸酒,含羞偷看他的容貌,心裡怦怦亂跳,一想到今夜可能要和這小小男孩發生的事情,玉面便佈滿紅霞,看他目光掃過來,慌忙避開視線,羞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伊山近帶醉去接她們手中酒杯,卻順勢握住兩隻柔滑嬌嫩的紅酥手,在玉腕上輕輕一捏,羞得巡撫小姐珠淚湧出,卻也只能低頭掩飾,不敢躲開。林巡撫早就躲了出去,站在廳堂門口對月長歎,想不到自己這些年一直順風順水,到頭來還是要用上這一招,來討好上官,以求平安。

但想一想近年來官場中的風氣,他漸漸也就心平氣和,尤其是想到自己享用過的那些下屬的妻女,不由得含淚微笑,帶著醉意,搖搖擺擺地出門,去一個下屬的後宅中尋美人繼續喝酒去了。

他自己的後宅裡,宴會已經將近結束。伊山近醉倒在酒席宴上,被一群美貌丫鬟含羞扶著送到後宅的華美客房中,在他身上到處亂摸,一會兒就將他的衣服剝光,放到床上,隨後其中最美的兩個婢女含淚上床,脫光自己的衣服,將處女嫩穴貼到已經堅硬至極的肉棒上面,奮力頂破處女膜,將醉倒的伊山近就這麼迷姦了。

在後宅的另一處精美屋舍中,嬌柔美麗的林小姐趴在親生母親的懷裡羞慚流淚,小心肝仍在撲通撲通吔亂眺。

雖然伊山近醉倒,讓她的貞操得以保留,但一想到宴會之前父親的哀求,她還是陣陣心痛作嘔,一方面想要報答父親的養育之恩,另一方面卻又清高自傲,捨不得就這麼輕易放棄貞操,心中極為矛盾。

在恐懼之中,她甚至不敢睡在自己的臥室裡面,寧可像小孩子一樣撲到母親懷裡尋求保護,顫抖流淚,苦苦等待黎明的來臨。林夫人含淚摟著女兒,心中忐忑不安,心臟跳得和女兒同樣劇烈。

她瞪大美麗雙眸,茫然望向天花板,自己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突然,她的目光迅速收縮,驚訝地看著床邊突然出現的男孩。

那男孩的容貌十分熟悉,稚嫩俊美,曾在酒宴上讓她心動顫抖,內褲因他而濕。

現在,他只穿著一件錦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微笑著解開錦袍,脫下衣服,爬上床來,看著她的目光閃閃發光。

在他眼中,這位初識的貴夫人實在是美麗至極,含羞帶淚的模樣柔弱溫婉,躺在溫暖柔軟的大床上,如天鵝絨包裹著明珠寶玉一般,誘人憐惜,讓人同時升起保護和蹂躪她的慾望。

林小姐已經駭得呆了,顫抖地縮到床角處,恐懼地看到那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稚嫩男孩騎到了母親嬌柔美麗的玉體上,熟練靈活地解開內衣,露出了圓潤富有光澤的玉臀,以及溫暖濕潤的蜜穴——她出生的地方。

那個地方,她甚至不記得自己曾經看到過,現在卻在那小男孩的熟練手法之下,徹底暴露在他和她的眼前。

視覺上的衝擊接連襲來,她甚至看到了男人的碩大陽具就長在男孩的腿問,挺翹起來,向著她母親的蜜穴頂去。

伊山近懷中摟著美麗嬌弱的林夫人,看著她柔美玉顏上的淚光,心中升起憐惜之意,輕柔地替她吻去臉上淚水,按捺不住心中慾火,將粗大肉棒向著這位成熟美麗的高貴夫人下體貼近。

柔嫩花辦已經濕潤,伊山近微笑著,將龜頭頂在她女兒出生的蜜穴上,就在林小姐驚駭欲絕的目光下,緩緩地將肉捧插了進去。

蜜穴濕潤溫暖,溫柔包容著他的大肉棒,讓他感動而舒爽,看著旁邊淚光盈盈的美麗小姐,更是心中興奮刺激,忍不住低下頭,吻住貴夫人柔軟滑膩的玉乳,深情地吮吸著林小姐吃過奶的乳頭。一邊舔弄輕咬柔滑乳房,他一邊伸手將林小姐抱了過來,讓她陪著自己一起吃奶,時而輕吻她的櫻桃小嘴,只覺又香又甜,不論乳房還是小嘴都是那麼香甜誘人。

他的腰部一直不停地晃動,溫柔地在蜜道中抽插,肉棒緊貼著蜜道肉壁,磨擦的快感在他和林夫人的體內同時升起。

美麗小姐一直在流著晶瑩淚水默默悲泣,被動地承受著他的親吻,在喪失初吻的同時,還要在近距離內感受著他姦淫自己母親,這樣的刺激簡直要讓她瘋掉。

她的香唇貼在母親的乳頭上,被伊山近在她唇上和乳頭上舔來舔去,時而將舌頭頂進櫻桃小嘴裡面,挑逗著她柔滑香舌,和她交換著唾液,讓她在意亂神迷之下,將他吐出的口水和她的淚水一起嚥下去。

林夫人默默流著清淚,感受著蜜道內那根大肉棒的粗長和硬度,簡直不敢相信這是比自己女兒還小幾歲的稚嫩男孩身上的陽物。

它在林小姐出生的道路上抽插著,磨擦肉壁,產生的快感讓美麗夫人的玉體微顫,迷醉眩暈,不由自主地伸出雙臂抱緊身上的小小男孩,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嬌弱哭泣聲越來越響。

伊山近微笑著抱緊這對美麗母女,在她們的淚雨中享受著交歡的快感。平日裡受盡無數百姓敬仰羨慕、高高在上的巡撫夫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被粗大肉棒奸得淫水長流,甚至染到了她女兒的柔滑玉腿上面。

快感籠罩著她,讓她漸漸放鬆,忘記了一切,只顧用顫抖玉臂抱緊男孩嬌吟嘶喊,為他遠遠超過丈夫的強大性能力而迷醉沉淪。他們在美貌夫人的香榻上忘形地交歡,時而摟緊她的女兒,讓林小姐的哭泣聲伴著她母親的淫叫聲,成為這臥室中激烈的樂響。

「嗯……」伊山近虎軀劇震,在溫柔美麗的高貴夫人蜜道深處射出精液,灌滿她女兒曾居住過的子宮,坐倒喘息,嘴裡仍咬著她溫柔滑膩的玉乳,在上面留下深深的齒痕。

許久之後,他緩過神來,拉過掩面悲泣的柔弱千金,在她恐懼的目光下,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她母親蜜穴中拔出來,向著她的美腿中間頂去。

幾近完美的美麗少女,內衣被輕輕地除去,露出了青春美麗的嬌柔玉體,堅硬的大肉棒頂在粉紅色的嫩穴上,帶著她母親的蜜汁,龜頭頂破處女膜,撕裂貞潔嫩穴,堅定地插進了她純潔美麗的玉體深處,一直頂到未經人事的嬌嫩子宮上面,開始毫不猶豫地跳動著,將這波早來的興奮精液噴射到她酷似她母親的子宮裡,灌滿子宮,就像對她母親做的那樣。

在長期的雙修功法修練下,伊山近控制自己射精的速度已經得心應手了。他興奮地低下頭,吮吸舔弄著這位美麗姊姊的純潔玉乳,耳邊聽到她嬌弱的悲泣呻吟,珠淚滾滾,從她蒼白的玉頰上流了下去。

※ 
  
 ※ 
  
 ※

伊山近在巡撫人人的後宅住了整整三天,把高高在上、受無數百姓敬仰羨慕的巡撫夫人幹得死去活來,她的女兒也在大肉棒的洗禮下,一次次地爽上天去,羞慚悲泣著和母親服侍同一個男人——實際上是外表比她還要小許多歲的小男孩,做著無數卑屈下賤的事,努力取悅他,以保住家族的榮耀和父親的身家性命。

其間,他也幹了一些美貌婢女,甚至召到林夫人的臥室中,讓她們和女主人一同侍寢,常把這些婢女驚得駭然欲死,卻也不敢違拗,和羞慚流淚的夫人、小姐一起眼侍他,個個都爽得欲仙欲死,幾疑身在夢中。

幾天後,伊山近發覺時間過得飛快,不敢再停留耽擱,於是就出去找了林巡撫,告訴他,自己這些天經過周密詳細的調查,發現那些對他貪污受賄的攻擊純屬誣陷,正準備發公文回去向刑部澄清事實,並會發密奏給太後娘娘,向太后推薦這位能幹的巡撫大人。

至於俠女盟餘孽對欽差的刺殺行動,責任也不在林巡撫身上。那些女賊是從外地流竄來,準備做下大逆不道的勾當,幸虧林巡撫早有防備,設下伏兵,才將這些女贓一網打盡,功勞極大,應該給予嘉獎。

接下來,他雖然覺得難以啟齒,還是直率地對巡撫說到想帶他美貌的夫人和女兒一起離開,沿途欣賞風景,遊玩上幾年再送她們回來。

聽到這些消息,林巡撫竟然興奮得涕淚交流,跪倒在地向他磕頭謝恩,額頭磕在磚上砰砰作響,為自己得脫大難、並能搭上皇家與仙家的關係而感到欣喜萬分。

「呃……你還真磕頭啊?」

伊山近不太習慣被自己幹過老婆的男人跪在面前磕頭道謝,又不好上前扶他,只能喚他起來,看著這位容貌清俊的中年巡撫興奮得滿臉紅光,打躬作揖道:「公子儘管帶拙荊和小女去吧,一切都拜託給公子了!」

面對官場的奇異風俗,伊山近無言以對,只能端茶送客,看著他欣喜欲狂地衝出門去,隨手抓了一個清麗小婢,興奮狂笑道:「醋罈子老婆要走了,等她一走,立即把你收入房,讓你做姨太太!」

伊山近翻著白眼走回後宅,剛走到充滿淫靡氣息的臥室外面,迎面看到林夫人嫋嫋娜娜地走來,纖美腰肢如楊柳般搖動,似乎是站立不穩的模樣,那是因為和他雲雨得太久太猛烈,搞得玉體酥軟,乍一起來當然會有些頭暈眼花。

此時,她剛剛梳洗過,打扮得美麗動人,青絲髮髻上插滿珍貴首飾,金碧輝煌,衣著華麗,裙裾飄飄,恍若神仙妃子,風采迷人至極。這位性感迷人的美麗貴婦飄然而來,挾著香風撲到伊山近身上,溫柔摟住他,將他的頭壓在自己高聳酥胸上,豐滿乳房隔衣磨擦著他的俊美小臉,歡笑低頭,親著他的頭髮、臉蛋,柔聲道:「公子,在想什麼,臉色怎麼如此嚴肅?」

經歷了三天的性愛狂歡,原本溫柔嫻淑的高貴夫人品嚐到了激烈狂亂的美妙陸愛極樂,從前壓抑的情慾徹底爆發,變得性感嬌媚,時時抱住伊山近尋求歡樂,已經顧不得其他的事情。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性感美艷的貴夫人抱在懷裡,肉棒不禁直立起來,隔著漂亮華美的絲綢長裙頂在她的玉腿上,張口輕咬著絲衣內興奮充血變硬的乳頭,喃喃地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她。

「真的?」林夫人興奮得美目放光:「公子你真的要帶我們離開,每天夜裡讓我們母女侍寢?」

「倒也不是每天啦,我的事情很多,可以替你們安排一個住處,隔些天來干你一次沒有問題。」伊山近很直截了當地說道。

林夫人已經是喜出望外了,能經常享受到這俊美男孩的大肉棒,對她來說是一個天大的福音,興奮地抱住這小男孩狂吻,剛塗上的唇紅將他的臉印上了許多草莓,並剝開他的衣服一直向下吻去。

溫軟濕潤的紅唇含住乳頭,滑膩香舌在乳頭上興奮舔弄,美麗貴婦深吻著他的胸膛小腹,繼續向下,脫下男孩內褲,一口含住了粗大肉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她溫暖的口腔緊緊吸吮肉棒,並用柔滑修長的玉手蔥指快速套弄著它,一邊還嬌喘低吟道:「公子喜歡這裡的侍女嗎?等會兒我去點清人數,把所有漂亮丫頭都帶走,好好地調教她們,一定讓公子快活!」

「那樣的話,林巡撫豈不是很可憐?」伊山近的腦海中閃過剛才那個俏婢的容貌,不禁對巡撫大人夢想成空而深表同情。

可是下體傳來櫻桃小嘴緊吮的快感讓他無法再思考下去,仰頭低低呻吟著,爽得六神無主,雙腳都有些發軟。

「怎麼了,母親,出什麼事了嗎?」門內傳來柔柔的語聲,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出現在門口,瞪大迷茫美目向這邊看來。

這柔美少女雲鬢散亂,步伐散亂,嬌軀搖晃,卻是被伊山近把她母女按在床上狠幹工二天,沒多少休息的時間,能費力地爬起來出門透氣已經是不容易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一出門竟然看到自己敬愛的母親盛裝打扮,跪在那小男孩胯下,奮力吮吸他的粗大肉棒,而在那上面還殘留著自己三天前流出的處女鮮血,是因為他一直抱住自己母女索取無度,連洗澡都顧不上的緣故。

林小姐的俏臉立即羞得如血般紅,扭頭就想逃開,下看這淫靡景象:心裡恐懼難過,不知道那男孩是施了什麼淫蠱,讓慈愛賢淑的母親突然變得這麼淫蕩下賤。她這麼想倒也沒錯,伊山近體內殘留著種種淫毒邪咒,又長期修練雙修功訣,和女性交合時,常會依據對方體質不同而影響到對方心智,他自己都沒注意到。

嬌弱少女本來與母親體質相似,只是年齡街輕,對於性愛的快樂沒有深刻體會,所受影響極輕微,見到這淫蕩情景,並沒有身體發熱撲上來的衝擊,一心只想逃走。

她穴傷未癒,心裡又慌亂,跑了兩步就跌倒在地,扭傷了腳,又牽動美腿中間被粗大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哭了起來。

一根長索無聲息地捲來將她纖腰捲起,拉著她飛到伊山近身邊,被他一把攬住柔嫩腰肢,毫不客氣地吻上了她香甜柔軟的櫻唇,舌頭探進去,進行激烈的舌吻。

美麗少女無力地抵抗掙扎,玉體漸漸酥軟發熱,流著淚環抱住他的脖頸,陷入迷亂熱吻之中。

伊山近將她橫抱在懷中,深吻著這嬌弱美麗的千金小姐,感覺到她美艷母親櫻桃小嘴吸吮力量越來越強,肉棒不由得興奮變大,頂在嬌嫩咽喉上面。

回覆
b9022011
的文章

小龍女的淫蕩消魂夜

歐陽峰點了穴道的小龍女在靜靜的野外不由得睡著了,連尹誌平用布條給她幪上眼睛也不知道。睡夢中的小龍女忽覺玉體一緊,一雙男人的手臂抱住了自己嬌軟盈盈的纖纖細腰。小龍女玉頰暈紅,嬌羞萬般,美眸羞合.“你……你幹什麼……啊……?”小龍女含羞輕嗔,她還以為是楊過在跟她鬧著玩。那個男人一聲不答,一雙摟緊小龍女嬌軟纖腰的手漸漸放肆起來,在小龍女全身玉體上遊走……貌若天仙、美麗清純的絕色少女還是聖潔的處女之身,不由得嬌羞無限,就算有布條掩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也一樣不敢睜開,只有任其在自己的玉體上淫戲輕薄。 尹誌平壓在小龍女柔弱無骨的玉體上,只見小龍女嬌?暈紅、麗色無倫,鼻中聞到一陣陣冰清玉潔的處子特有的體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雙手在小龍女的玉體上遊走,先輕撫著小龍女的玉頰桃腮,只覺觸手的玉肌雪膚柔嫩滑膩……雙手漸漸下移,經過小龍女挺直白皙的優美玉頸、渾圓玉潤的細削香肩,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衫握住了小龍女那飽滿翹挺、嬌軟柔潤,剛好盈盈一握的處女椒乳。

“唔……”小龍女一聲火熱的嬌羞輕啼,清純秀麗、溫婉可人的小龍女芳心嬌羞無限,情慾暗生。

尹誌平的一雙手握住小龍女聖潔美麗的嬌挺椒乳一陣撫搓、揉捏……同時低下頭,吻住小龍女鮮紅柔嫩的櫻唇。

“唔……”小龍女玉頰羞紅如火,嬌羞地輕啟玉齒,尹誌平火熱地捲住了小龍女柔嫩香甜的嬌滑玉舌狂吮浪吸。

“……嗯……嗯……嗯……”小龍女嬌俏的小瑤鼻火熱地嬌羞輕哼。

尹誌平握著小龍女嬌軟椒乳的手遊向小龍女的下體……經過柳腰,插進了小龍女的玉腿根中。

“……唔……唔……唔……你……唔……”小龍女含羞嬌啼。

尹誌平伸開四指,緊緊地按住小龍女的玉溝,隔著薄薄的白衫一陣撫搓、揉摩……小龍女被他挑逗得嬌啼婉轉、淫呻艷吟:“唔……唔……唔……唔……”

尹誌平再也按捺不住,他解開小龍女上身潔白的單衣、乳圍,只見小龍女玉嫩雪白、嬌滑柔軟的一雙飽滿椒乳脫圍而出,玉乳峰上兩點櫻紅如血、嬌嫩無比的蓓蕾乳頭嫣紅玉潤。

尹誌平低頭含住小龍女一隻柔軟飽滿、嬌挺滑嫩的椒乳,一隻手握住另一隻嬌軟綿綿的少女玉乳,開始舔吸著小龍女玉乳尖上那一粒稚嫩敏感的“肉蕾”乳頭;同時,另一隻手也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物,然後又脫掉小龍女的裙子。

小龍女被他在自己從末被男人觸及的“聖女峰”上這一陣挑逗、輕薄,不由得嬌喘連連:“……唔唔……唔……唔……嗯……嗯……唔……唔……”

小龍女忽然感到下體一涼,“唔……”小龍女明白裙子已被他脫下了。一想到自己貞潔的玉體被他脫得一絲不掛,光??地胴體被他一覽無遺,不由得更是桃腮羞紅如火,芳心嬌羞萬般。

尹誌平擡起頭一看,只見小龍女全身雪白無瑕,那白得令人目眩的玉肌雪膚滑膩如絲,玲?浮凸、優美起伏的流暢線條使得全身胴體柔若無骨、嬌軟如綿,那女神般聖潔完美的玉體猶如一具粉雕玉琢的雪蓮花,是那樣的美艷、嬌嫩。

小龍女雪白的玉體一絲不掛,渾圓細削、玉滑嬌嫩的粉腿頂部一團柔柔的陰毛,淡黑微卷……尹誌平看得口幹舌燥,慾火如熾。他又俯身壓住小龍女玉嫩嬌滑、柔若無骨的赤裸玉體,大嘴在小龍女的櫻桃小口、羞紅桃腮、嬌挺椒乳上狂吻淫吮,一雙手在小龍女一絲不掛的嬌美玉體上淫戲羞花。

小龍女芳心含羞,玉頰暈紅,嬌羞萬般地嬌啼聲聲:“唔……唔……唔……唔……”她又羞又怕地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滾燙的“大東西”正一伸一縮地彈頂著自己柔軟的小腹。

當他的手沿著小龍女那玉滑細削、纖美雪嫩的玉腿輕撫著插進小龍女的玉胯“ 花溪”,手指分開緊閉的滑嫩陰唇,並在小龍女那聖潔神密的陰道口沿著處女嬌嫩而敏感萬分的“花瓣”陰唇上輕擦揉撫時,小龍女更是嬌啼不斷:“唔……啊……啊…… 啊……啊……唔……哎……”

處女芳心嬌羞無限,一個末經人事、冰清玉潔的清純處女哪經得住他這樣挑逗淫戲?只見小龍女緊閉的玉溝中一滴、兩滴、三滴……亮晶晶、滑膩膩的乳白粘稠的處女愛液含羞乍現,越來越多的神密愛液漸漸滲出了小龍女緊閉的嬌嫩玉溝。

尹誌平註意到小龍女火熱的下身漸漸溫潤、濕濡,小龍女飽滿柔軟、雪白滑嫩的玉乳上那兩粒嫣紅玉潤的“蓓蕾”乳頭也逐漸變硬、變大,翹挺起來,他明白這絕色佳人也情慾暗湧,所以他也開始行動。他分開小龍女含羞緊閉的玉腿,露出小龍女的玉胯桃源,然後挺起肉棒刺向小龍女聖潔幽深的陰道。

小龍女只覺那條硬、大的“東西”插進了自己的下身,正向自己的下體深處頂入,“嗯……唔……”小龍女嬌喘連連,芳心又羞又怕,又驚又喜。

由於小龍女下身早已愛液遍流,尹誌平的肉棒上粘滿了小龍女下身流出來的處女淫液,所以他順利而滑膩地頂開小龍女火熱嫩滑、溫潤羞合的陰唇,滾燙的龜頭套進了小龍女那嬌小嫣紅的可愛陰道口,他向小龍女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處女“花徑”深處狠狠地頂進去。

“啊……”小龍女一聲痛苦而羞澀地嬌啼:“哎……痛……啊……”

粗大渾圓的滾燙龜頭已刺破女神般美貌聖潔的小龍女那冰清玉潔的處子之身的證明——處女膜,他已深深進入美貌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那尚是處子之軀的仙體內。

小龍女的處女膜被刺破,一絲疼痛夾著一絲酥癢的充實感傳遍全身,小龍女麗?羞紅,柳眉微皺,兩粒晶瑩的淚珠湧出含羞輕合的美眸,一個冰清玉潔、美貌絕色的聖潔處女已失去寶貴的處女童貞,小龍女雪白的玉股下落紅片片。

由於受到小龍女愛液淫津的浸泡,那插在小龍女陰道中的肉棍越來越粗大,越來越充實、脹滿著處女那初開的嬌小緊窄的“花徑”肉壁。尹誌平開始輕抽緩插,輕輕把肉棒撥出小龍女的陰道,又緩緩地頂入聖潔處女那火熱幽深、嬌小緊窄的嫩滑陰道。

“唔……唔……唔……唔……唔……”小龍女開始柔柔嬌喘,嬌滑玉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美麗胴體也開始微微蠕動、起伏。

在小龍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體嬌羞而難捺的一起一伏之間,回應著尹誌平陽具的抽出、頂入,尹誌平逐漸加快了節奏,下身在小龍女的陰道中進進出出,越來越狠、重、快……

小龍女被他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雙玉滑嬌美、渾圓細削的優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擡高……最後又盤在尹誌平的臀後,以幫助尹誌平能更深地進入自己的陰道深處。

絕色清純的少女那芳美鮮紅的小嘴嬌啼婉轉:“唔……唔……唔……嗯…… 唔……哎……唔……唔……你……噢……唔……請……唔……你……唔……你輕 ……唔……輕……點……唔……唔……唔……輕……唔……唔……輕……點…… 唔……唔……唔……”小龍女花?羞紅,粉臉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歡。

?地,小龍女覺得他的那個插進自己身體深處的“大傢夥”頂觸到了自己陰道深處那最神密、最嬌嫩、最敏感的“花芯陰蕊”——少女陰道最深處的陰核,小龍女的陰核被觸,更是嬌羞萬般,嬌啼婉轉:“唔……唔……唔……輕……唔 ……輕……點……唔……唔……唔……”

尹誌平用滾燙梆硬的龜頭連連輕頂那嬌滑稚嫩、含羞帶怯的處女陰核,小龍女嬌羞的粉臉脹得通紅,被他這樣連連頂觸得欲仙欲死,嬌呻艷吟:“唔……唔 ……唔……輕……唔……輕……唔……點……唔……輕……輕點……唔……”

突然,小龍女玉體一陣電擊般的酸麻,幽深火熱的濕滑陰道膣壁內,嬌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緊緊地箍夾住那火熱抽動的巨大陽具一陣不由自主地、難言而美妙的收縮、夾緊,“哎……”小龍女的子宮“花蕊”內射出了股寶貴的處女陰精,美貌如仙、清純可人的絕色少女玉?羞紅,芳心嬌羞萬分。

尹誌平在小龍女狹窄緊小的嫩滑陰道內抽插、沖刺了好幾百下,早已如箭在弦上,被小龍女的陰精一激,立即一陣迅?地抽插、挺刺……然後粗大滾燙的陽具深深地插入小龍女狹小的陰道底部,緊緊地頂住小龍女的子宮頸。

“唔……唔……唔……輕……輕……點……唔……唔……輕點……唔……啊 ……喔……什……什……麼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燙…… 喔……”

射出寶貴的處女陰精後,小龍女花?羞得?紅,玉體嬌酥麻軟,滑嫩粉臉嬌羞含春,秀美玉頰生暈。

小龍女被尹誌平最後瘋狂般的狠抽?頂,再加上陽精往嬌嫩敏感的“花芯” 上一淋,頓時攀上了男女交媾合體的極樂高潮,在男歡女愛、雲交雨合的銷魂快感中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秀麗絕色、清純可人的美貌處女嬌羞地挺送著雪白嫩滑的玉體,迎接那濕漉漉、火辣辣的,又濃又多的滾燙陽精,小龍女溫柔婉順地忍痛迎合,嬌羞承歡、含羞相就,國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就這樣被奸汙了。

由於被強行姦淫交合,小龍女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穢物斑斑、雪臀下落紅片片,交媾合體中達到了高潮後的小龍女嬌喘細細,香汗淋漓,玉?羞紅,桃腮含春,芳心嬌羞無限。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小龍女猶如一朵帶雨梨花、出水芙蓉,嬌艷絕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才破瓜。

“唔……”小龍女從交媾合體的高潮中漸漸清醒過來,由於交合高潮中的劇烈扭動,綁在她眼睛上的布條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落開來,她睜開美麗多情的大眼睛一看,頓時猶墜冰窟,不由得驚呆了。

剛才奪去她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刺破她嬌嫩聖潔的處女膜,深深地進入她體內,令她嬌啼婉轉、淫呻艷吟,頂得她死去活來,姦淫蹂?得她嬌啼婉轉、欲仙欲死,讓她挺送迎合他的姦淫抽插,並使她領略到男女合體交歡、行雲佈雨的銷魂高潮的男人不是楊過。小龍女花?羞紅,桃腮嬌暈,芳心含羞脈脈,嬌羞萬般,真的是又羞又氣。

尹誌平的大肉棒本已萎縮、退出小龍女的陰道,此時一見小龍女嬌?羞紅、含羞脈脈,雪白玉體裸裎,就如一朵嬌羞萬分、清純可人的深谷幽蘭,他胯下的陽具不由得又挺胸擡頭。他又壓住小龍女,把這千嬌百媚的絕色尤物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赤裸玉體緊緊壓在身下,雙手分開小龍女修長雪滑的優美玉腿,下身朝下一壓……他又深深地進入小龍女緊窄幽深的體內抽動起來。

他再一次把仙子般聖潔美貌、溫婉清純的絕色佳人小龍女姦淫蹂?得死去活來,小龍女又一次被他強暴奸汙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

玫瑰劫[簡體]

玫瑰劫【第一部】

第一章
夜半花劫

作者註:

本小说主人公「克拉丽丝·史达琳」出自ThomasHarris的《红龙》和《沉默
的羔羊》。敬请顺次阅读,以免遗漏重要情节。

作者警告:本小说政治上並不正確。它只是为了娱乐心智成熟的读者。

Harris在《沉默的羔羊》和《汉尼拔》两书中,出於某種原因,並未如实记
述FBI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破获的所有案件。RHETTDREAMS的《玫瑰劫》,第一
次公布了对史达琳極为重要的密西西比连环绑架案。但DREAMS仍未全然忠於历史
。作为一个业余编纂者,一十三决心还历史以本来面目。经过多年潜心研究,一
十三大量收集相关文献,访谈当事人,终於发掘出所有真相,重新编译了《玫瑰
劫》一书。

如果本文情节难以置信,决非编者刻意为之,概因历史原本如此。

*********************************
**

第一章
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逻车的警用电台叫了起来。县治安官保罗·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乡间的一
条双车道高速公路上巡逻。差不多是午夜时分,四周一片寂静。这条高速公路很
是偏僻,大白天也象前面的小镇一样没什麼人。穿州越县的长途旅行者,大都选
择那条紧贴海岸线的州际高速,从佛罗里达穿过阿拉巴马和密西西比,到达新奥
尔良。除了本地人,没什麼人走这条路。

「请讲话,」警长拿起话筒,当他聽出那是沃德·普赖斯的声音时,心跳不
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萨姆在幾英里之外开了家加油站。普赖斯兄弟用
警用频道找川特时,只意味着一件事:新鲜货送上门来了。

「一个长相难看的傢伙,开了辆蓝色旅行车,向东。」普赖斯的声音乾巴巴
的,毫无表情。他们总是使用简单的暗语,警用频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还是当
点心好。普赖斯说「一个傢伙」,那就是指一个姑娘。「长相难看」是说十分漂
亮。「蓝色旅行车」?那是辆红色的跑车。

「收到,谢谢。」在这样合作了十幾次后,他们之间的配合已经天衣无缝。
弟弟萨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则会在十分钟后开上一辆拖车,向东开
过来,等着接车。

川特把警车倒进了路旁的树丛後面,静候目标的出现。

当那辆跑车飞驰过来时,川特一眼看出,时速至少八十英里,而这兒的最高
限速不过五十五英里。他开上公路,拉响警笛,加速追趕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後,女孩停到了路边。县治安官轻轻点了点头,那是一辆昂贵的奔
驰跑车,掛着佛罗里达的牌照。傑克逊的那家地下工廠,少说也得为它出两萬五
千美元。他向跑车走去,用手电照着车里的金发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为什麼拦下您吗?」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条红黄相间的发带把浓密的金发束在脑后。川特站
在车门边,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黄色低胸吊带裙的前端。那对乳房既豐满又坚挺,
轻薄的衣襟被高高顶起,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裙摆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双
大腿幾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为除了骚擾老百姓你们就找不到别的事干!」衣着入时的大美人氣
乎乎地说。她又不耐烦地加了一句,「趕紧把该死的罚单给我,我还要趕路。」

川特幾乎被姑娘的无礼激怒了。然而,仅仅是幾乎,他的声音依然很平静,
「请出示您的驾照和牌照。」

「他妈的上帝!」女孩嘴裡嘀咕着,侧身在工具箱里翻找牌照。川特趁機迅
速扫视了一遍车子。很好,没有车载电话。他总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车载电话的
女孩子。如果她刚打过电话,联邦调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话时的大致位置,不
把这一带翻个底兒朝天绝不罢休。

川特在FBI幹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长的邀请,成为了本县的治安官
。他知道联邦特工们怎麼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给你。」她把驾照和车照用力甩了过来。

「小姐,马上就好。」说罢,川特走回警车。驾照上的名字是贝瑟妮·阿尔
伯特,二十五岁,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过奔驰跑车属於一个住在坦帕的
男人。川特等了整整两分钟,然後回到跑车旁。

「小姐,请你下车。」他的声音低沉,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妈的什麼?」女孩既驚讶又不满。

「立即下车!」

女孩不情願地下车时,裙摆飘了起来,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袜带。大美女在三
英寸的高跟鞋裡站稳后,转过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幾句,谁知警官突然大喊起
来。

「转过去!双手放在车上!两腿叉开!」

金发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驚讶和迷惑。不过,她还是乖乖地服从
了。

站在她的背後,借着警车雪亮的前灯,川特给了自己两、三秒的时间,欣赏
姑娘後背優美的曲线。吊带裙剪裁得極为合體,既突出了曲线,又没有胡乱暴露
的艳俗。隆起的屁股,笔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练的眼光幾乎没有发现
一丝赘肉。真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他突然将姑娘一把按在了发动機罩上。

「你他妈的从哪兒搞到这辆车的!臭女人!」他的双手迅速而专业地在她身
上滑过。如他所料,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大美人,在昂贵的丝质礼服下面,除了
那条吊袜带和长袜外,好像什麼也没有穿。光滑柔软的腰肢上,似乎连条最轻薄
的丁字裤也没有。不,也许有。不过,有没有对於川特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狞笑着在心中问自己,「如今的性感小猫们怎麼都不喜欢穿内裤?」

「放开我!」她尖叫着,「这是非法的,你这个臭──」

「闭嘴!婊子!」他的语氣充满了残忍。他抓过女孩的一隻手,扭到背後,
铐上手铐。然後是另一隻手。冰冷的手铐把大美人的怒氣吓了回去。她顺从地被
带到警车旁边。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车。毫无防备的女孩惨叫起来,柔软豐满的
乳房狠狠撞在坚硬的车门上。

川特一隻手把女孩按在车身上,另一隻手熟练地打开了车门。他是一个经验
豐富的老警察,毫不费力就把吓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後座上,然後「乒」的一声关
上车门。

警车调头向西开去。当他迎面遇上开着拖车的普赖斯时,县治安官闪了闪前
灯。那是一切顺利的信号。普赖斯会把那辆奔驰装上拖车。不到天亮,那辆奔驰
就会被送到傑克逊的一家地下工廠,或是改装后在黑市上卖掉,或是被拆成零件
。总之,一切处理完毕时,这辆车也就彻底从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开过了幾条漆黑的乡间小路,最後到了汉兹农场。一路上他毫不理会缓
过了氣的大美女的质问、威胁、尖叫以及咒骂。

漂亮女孩总以为她们拥有什麼特权,可以到处乱发脾氣,对任何人都颐指氣
使。这样的女孩川特见过太多。他知道怎麼教训漂亮女孩子。怎样让她们为自己
说错的每一个字後悔终身。而且,他非常喜欢看着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
他的脚前哭得死去活来。

这是一座破落的农庄,汉兹一家早已远走他乡,只有这个名字保留下来。现
在,这里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汤姆·韦伯,一个五十上下的粗壮黑人,一张蠢脸加
上一个大啤酒肚。汤姆照看房子和接收县治安官送来的新鲜「货物」,以前因为
小偷小摸进过幾次局子。两年前酒後开车撞死了人。这事兒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
把柄。为了不进监狱,汤姆就得老老实实聽川特吩咐。

不过,老黑人很快就喜欢上了这份油水十足、又没有太多活计的工作。真正
让他舒坦到家的,还是照看「货物」时的那些额外好处。那可真是想想就让人发
疯的好处呀。

「我们在哪兒?到、到底怎麼回事?」双手铐在背後的女孩,在後座上不安
地扭动着、尖叫着,顾不上裙摆已经蹭上了大腿根兒。荒郊野外这个黑乎乎的地
方着实把她吓壞啦。

「闭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从后视镜里欣赏着美女裸露出来光溜溜的屁
股。

川特下车时,老黑人汤姆早等在了门口,他殷勤地打了个招呼。

「您又搞到一个,川特先生?」

「没错,汤姆。我想你会喜欢这个妞兒。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
尊重警务人员。得给她点教训。」

老黑人会意地咧开大嘴笑着。

「没问题,先生,没问题。」

「我会帮帮你,汤姆。让她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讲。」

「这太好了,老闆。」

************

东部时间凌晨两点,联邦特工克拉丽丝·史达琳还在自己的办公室加班。史
达琳隶属FBI总部的行为科学部门,负责系列谋杀案。两年前她还在联邦调查局
训练营集训的时候,就因为独自破获「野牛比尔」一案而名声大噪。有流言说好
莱坞正在FBI上层活动,希望得到授权,把那个案子拍成电影。

不过,史达琳根本就不关心好莱坞。当然,她並不是没有野心、对成名无动
於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变成为一个电影明星。作为一个偏远矿山出
来、历尽千辛萬苦的年轻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时被男人奉
承为貌美如花,史达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见过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们相
比,自己不过不算丑罢了。

「所以,我不是个花瓶。」克拉丽丝在回顾自己的成功时,总会这样小小得
意一下。

实际上,「野牛比尔」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给她正式进入FBI后的工作带
了巨大压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苍蝇的表情,「哦,这
不是那个上过《人物》、只会撞运氣的傻丫头吗?」

她总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别人证明她不仅是个称职的联邦特工,而且
还比大多数特工出色。女人破案並不一定全靠直觉。她实际上更精於拨繭抽丝般
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吓人劲头、忙起来幾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达琳又成功参與了幾个大案后,总局的头头开始象她的顶头上司傑克·
克劳福德那样赏识她了。同事们也逐渐把她当做三四个正在冉冉升起的新一代明
星特工之一。这颇让史达琳悄悄得意过幾次。不过,她总是立即给自己设立了更
高的目标,以及随之而来的更多的压力。

现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头这个案子上:一个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
系列奸杀案。两个月内发现了三个受害者。犯罪手法幾乎完全一致。这三个姑娘
生前都被残忍地强奸过,每人體内都发现了罪犯精液,而且她们都身中三枪:除
了左右乳房各一枪外,罪犯还把枪管插进被害人的阴道,然後开枪。

史达琳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如果FBI不能马上抓获那个罪犯,还会有新的受
害者出现。她给自己的任务是尽早从犯罪细节发现罪犯的心理特质。曾经有个天
才精神病学专家告诉过她,这样的连环案中,每一处犯罪细节都被精心策劃,用
来满足罪犯的某一个心理诉求。她坚信这会是破案的关键。

那个精神病学专家,其实也是她一直追踪的一个罪犯。不过,绝大多数同僚
早就对这个案子不报任何希望了。精神病专家汉尼拔·莱克特,一个绝顶聪明但
又藐视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帮史达琳解决「野牛比尔」一案后,博士就从警
方的层层关押中巧妙地逃脱了。还顺手切碎了两个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每隔两个月,博士都会给她寄来一张明信片。FBI查验
指纹、分析纸张、追踪邮戳,想尽办法但却毫无线索。

史达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这些明信片
令她惴惴不安。当她回忆起自己在监狱里和他的会面时,总是不寒而慄。莱克特
锐利的目光不断地出现在她的梦中,昭示着目光背後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
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对她的一切都感兴趣,而且似乎从最初就自动充当
了她的保护人。史达琳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结束对
博士的第一次访谈准备離开时,甩了她一脸的新鲜精液。

有那麼一两秒種她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麼。下意识地在脸上摸了一把,
指头上又粘又滑。直到那东西渗进嘴角,舌尖又腥又咸,她才明白那是刚出炉的
精液。她刚刚吞下了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浑身散发着药水味兒的精神病的精
液!

一路上她脸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刚走出医院,她就在停车场里放声
大哭。回家后她一氣洗了十遍脸,刷了二十遍牙。然後花了整整一夜的时间,琢
磨如何亲手把那个精神病骟掉,虽然那傢伙是全世界第一个刚见面,就把精液弄
到她嘴裡的男人。

更让史达琳驚讶的是,博士立即就为她报了仇。当天晚上,可憐的精神病就
被博士劝得吞掉舌头自杀了。这種报複比被陌生人甩一脸的精液更让史达琳毛骨
悚然。

她一直没有搞明白博士究竟兴趣何在?也搞不懂为什麼偏偏选中了她?她的
聪明?倔强的性格?还是仅仅因为她是唯一在监狱里拜访过他的年轻女性?後面
的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为博士决非那種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个睿智
之人。也许他洞察了史达琳某些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的特质。

史达琳轻轻叹了口氣,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这里吧,是回家休息的
时间了。

************

「啊——!」女孩子惨叫着,汤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带。

他和川特没费力氣就把吓软了的猎物拖进地下室,绑在一个用大木桶改造的
自製捆绑架上。衣着不整的大美女横着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两条大腿被狠狠
拉开,脚踝固定在木桶的两头,双手被拉直绑在木桶另一侧伸出的架子上。木桶
至少半人高,顶上掏空了一块兒,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来,伸手
就能捉到。一个U形木架子稳稳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让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带抽出来的无数个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渐消失殆尽。当大美女的眼睛再
次睁开时,县治安官的身影塞满了她泪水模糊的视线。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
椅子上,正悠闲地吸着烟。

「再问你一遍,婊子,谁他妈给了你这辆奔驰?」

这次女孩没敢再鲁莽,上次她拒绝回答,接着就狠狠地挨了汤姆的一皮带。

「霍、霍华德,是霍华德·斯弹尼斯的车,」她颤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绝
望。

「哈,」川特说,「车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钻石戒指也是他给你的?」

「是……我们订婚了。」

「明白了,」川特说,「说说看,他是幹什麼的?他从哪搞来的钱?」

「凭什麼我要——」

她的抗议被自己的惨叫打断了,原来汤姆又狠抽了一鞭子。这次川特示意汤
姆继续抽下去。他抽着烟,静静地看着女孩子在捆绑架上痛苦挣扎。吊带裙的前
胸本来开得就低,女孩子又这样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乱抖,凌乱的衣襟根本遮
不住前後甩动的豐满乳房。她纤细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里狂乱地挣扎,指甲已经
惨白。

川特喜欢眼前的一切。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别打了。」

川特抬起一隻手,暂时中止了对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诉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啊,啊,他大概退休了,」她说,声音还在颤抖,挣扎着喘着氣。经过川
特的幾次「提示」后,女孩子终於告诉了他想知道的一切。她的未婚夫五十岁上
下,在华尔街赚了大钱,離了婚,搬到渡假盛地坦帕享受生活。川特还知道了他
迫使她签了一个婚前协议,大大限制了她離婚时的选择。哼,精明的商人。

大美女的父亲死了,母亲住在马里兰,靠丈夫的保险金过活。川特需要这些
信息。一旦什麼人开始寻找这个女孩子,他得早有準备。不过,他懷疑蓓丝精明
的未婚夫也许不会因为她的失踪而报警。他和警察都会相信蓓丝在新奥尔良轧上
了一个小白脸兒,或者她卖了那辆车,换些钱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后,川特点头示意汤姆动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声中
黑人开始剥她的衣服。老汤姆是个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开一
件,扒掉扔到地上。

实际上这活兒一点也不难,算上吊带袜,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贵的吊带
裙,绷在腰间的吊袜带,和两条长丝袜。汤姆熟练地割断姑娘肩头两根吊带,再
贴着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肤,把紧身长裙划开个大口子,然後把断裂的织
物一把扯下来。

女孩子一声悲鸣,残破的裙子从胸前抽掉时,暴露在空中的豐满乳房,无可
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诱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状完美的臀丘和精緻粉嫩的肉唇,让已经颇有阅历的黑
人老汤姆也不禁裂开了大嘴。这性感小猫居然没穿奶罩和裤衩就在高速上拉风!
不过,他也觉得,这么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汤姆在得到这份工作前,从来没有见过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别提扒光按
在身下为所欲为了。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个猎物。剥光这个性感无比的金发美
女,已经让汤姆超大号的肉棒坚硬得象块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着,挣扎着,企图挣脱。但双手双脚都被扣死在捆绑架皮铐里,
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悲哀地抽泣着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
知道他们在她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会不会让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从
未这样後悔过为什麼长得如此漂亮。

「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县治安官。」汤姆满意地注视着面前一丝不掛的
女孩子。这个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无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对不可避
免的凌辱无能为力。

「她值五萬,也许更多。」川特完全赞同自己的下手。

两个兽性大发的男人一边盯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边开始脱衣
服。当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脸前跳动时,她忍不住又哭出声来。那肉棒至
少有十一英寸长,一块块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饱涨的血管,看起来更加狰狞可怖。

趁着大美女满眼是泪,川特捏着她的鼻子,把一个橡胶圈塞进了她的嘴裡。
上下各有一个牙套,这个特质的橡胶圈把女孩子的下颚撑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
主的淌了出来,大美女悲哀地张大着嘴巴,看着男人挺着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
斥的龟头对准橡胶圈顶了上来。

杨乃武與小白菜

清朝同治十二年(西元一八七三年)。

離杭州西湖不远的馀杭县城,一条小巷弄里住着一户姓葛的人家;葛当家的
刚过逝近三个月,留下孤兒寡母及一名童养媳。

葛家夫妇多年来就一直在杨乃武府里帮工打杂。当葛当家的去逝后,虽然葛
家顿失支柱,所幸杨府对葛氏十分照顾,不但让她继续留下帮工,还多给工钱,
也算是帮她度过生活的困顿。

子名葛小大,在離城二十裡外苍前镇的豆腐坊里做学徒帮工;童养媳叫毕秀
姑,因她长得面目秀丽,娇媚可爱,又爱穿一身绿衣衫裤,腰系一条白围兜,恰
似一棵水灵灵的小白菜,人家见了就戏称她「小白菜!。

扬乃武父母早已双亡,只因祖上积产,又加上在当地是名门旺族,所以也不
必从事生产,生活也不致匮乏。扬乃武自幼即饱读诗书,又有兴趣医理药方;所
以扬乃武心志於官耀门眉,或者;再不济也可悬壶济世。

扬乃武两年前曾娶过一门媳妇,不幸的却因难产,而母子均失。现在就只有
那位守寡的姐姐杨淑英,帮他料理平常琐碎的家务,让他专心於今年的乡试。

 ***

***

***

***

这天,葛喻氏因身體不舒服,就叫小白菜去杨府代工幾天。

杨乃武吟着诗词,晃晃悠悠地跨进书房,只见一位十六、七岁的姑娘,长得
容貌甜美、楚楚动人;身材更是凹凸有致、曲线玲珑,不禁让他亮眼之际,而愣
了一会。

相询之下,杨乃武才知道小白菜是因葛喻氏生病而来代工,随即让她领着去
她家为葛喻氏看玻杨乃武不但精通中医,並时为穷人义诊、送药,这早是众人皆
知之事,如今又是亲身所见,更使小白菜深为感动。在这段代工的日子裡,杨乃
武见小白菜人極聪慧,便教她读经、文书绘画;而小白菜也果真不负所望的尽心
学习。

一天杨淑英走进书房,望着小白菜離去的背影,心头不禁布上疑雲,她望一
眼站在书桌边的扬乃武:说道:「弟弟!你媳妇已去世一年,做媒的络绎不绝…
…」

杨乃武打断姐姐的话:「我不是要准备今秋乡试吗?其他的事,等乡试后再
说罢。

杨淑英答非所问,却若有所指的说:「可惜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却当了豆腐
坊葛小大的童养媳,怕是命里註定。」杨淑英一脸正色的看着杨乃武,继续说:
「若是有人引诱她,让她一时冲动而丧失名节,这可是有伤阴德的……」

杨乃武知道姐姐所指为何,便苦笑着说:「姐姐!这妳倒安心,弟弟並非不
懂进退之人!

「唉!杨淑英叹道:「这倒是姐姐多心了!不过;还是得提醒你,小心瓜田
李下之嫌。」

「是,弟弟自会省得!」

这天,小白菜在回家的路上,遇着了馀杭知县刘锡彤的独子刘子和。刘子和
一见小白菜貌美如天仙,顿时失魂落魄动不得身,望着她渐逝的背影,他便想着
不惜一切地要将小白菜弄到手。於是,刘子和找上仁济堂药店的小开钱保生,商
量着歹计……

隔幾天,葛小大父亲百天忌日之际,钱保生教唆棺材店老闆来催讨寿木、祀
仪等之欠债,並硬限定三日还债,过期就要抓人抵债。

三天将到,葛喻氏借贷无门,萬般无奈,只好叫小白菜约杨乃武夜裡来葛家
饮酒。当杨乃武已有幾分酒意之时,葛喻氏撇下在一旁侍立的小白菜,说是要去
厨房取菜,却就此不再回来。

小白菜半晌不见婆婆返回,只觉有異,遂去拉房门,这才发觉房门已被外面
反锁了。小白菜这一驚吓实在不小,忙低声叫唤着:「婆婆……」

小白菜从门缝一瞧,发现婆婆巍巍颤颤地跪在门口,老泪纵横哭诉着:「我
们全家死活……只有求你跟二先生……」

小白菜明白了婆婆用意,羞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有丝地缝钻进去。

杨乃武在灯下发现秀姑刚才灼若晨花、娇容艳姿,转眼间却脸如蒙霜、神色
凄然,正想开口询问,只见小白菜直挺挺地跪下来,泪流满腮,颤声低唤:「杨
二先生……」便把事情使末细道一遍。

杨乃武知道详情后,随即拿出银子,一面说道:「葛婆婆也太不该了,有困
难自当跟我说,何必做出此等傻事呢!

小白菜忙着跪下拜谢:「二先生,你救了我们一家!

杨乃武却摇着头,扶起小白菜,说道:「姑娘不必谢我,你倒是该怨我。虽
说你我两下清白,可这房门一锁,只怕有损姑娘名声,乃武真是对不起姑娘了!
小白菜这时才慌乱得滚下幾颗热泪。

杨乃武考虑了一阵子,便说:「事已至此,实难弥补,不如等我中了举人,
就多给葛小大幾百两银子另娶一房妻子,再资助小大开一间豆腐店,然後我再将
妳明媒正娶入我杨家,或许可以两全其美。」

小白菜聽了虽已羞红满脸,却也十分乐意,羞涩地低着头亲手斟满二杯酒,
二人一同饮下。杨乃武百感交集地喝着闷酒,他既喜於能得此如花似玉的娇妻;
却又忧心於不知如何面对族人乡亲。

浓烈的酒酿,让杨乃武渐渐难以自控礼教的约束;让他情不自禁地对小白菜
轻薄起来。小白菜一方面感激杨乃武的侠义相助;一方面也对他情有所衷,因此,
她也含羞带怯、半推半就地投懷送抱。

令人醺醉的酒氣,夹杂着男性独特的氣息,不停地经由紧贴的樱唇渡到小白
菜的嘴裡,让她意乱情迷之际,不禁心跳急遽、呼吸紊乱,全身只是一阵热过一
阵地发烫着,让她有如大病初癒般,软弱无力地並靠在杨乃武的胸懷。

小白菜虽说是葛小大的童养媳,但却尚未正式圆房过。虽然葛小大时有冲动
得表现出轻薄的举动,却因没得到长者的允许,而有所顾忌,所以也只是止於抚
摸而已。有幾次葛小大忍不住地要扯拉小白菜的裤腰带,小白菜却都警觉的悬崖
勒马,急忙地逃入房裡,让他只得自行搓揉着泄精了事。

让小白菜暗自驚讶的是,自己竟然一反常态,不但不想拒绝杨乃武在她身上
肆无忌惮的摩挲,更反而紧紧地拥搂着他,甚至还自心底升起一種前所未有过的
慾望,一種难以言喻的感受渐渐布满全身,彷佛是酥癢、又彷佛是酸痲,她时而
觉得體内彷佛萬蚁躜动;时而觉得空虚得急需填补。

杨乃武觉得胸前有两团柔软又有弹性的豐肉,紧迫地抵顶着、揉蹭着,还彷
佛传送过来激烈心跳的悸动;如兰之少女幽香,阵阵撲鼻,直躜脑顶,让他因情
绪的持续高涨,而嘘喘着不规则又急遽的呼吸,整个人彷佛陷入於忘我的迷眩中。

杨乃武的嘴唇移动了!让小白菜有機会得以喘息一下,轻嘘一口氣;但随即
又因脸颊、耳垂被杨乃武湿柔的舌尖灵巧地挑弄着,而不自禁地轻声娇吟起来。
一阵阵柔情的接觸,让小白菜跟着一阵阵寒颤;一種莫名的快感,凝聚着一股热
潮积蓄在小腹深处,彷佛正在聚集一種即将狂奔猛泄的能量。

杨乃武的唇舌在小白菜的粉颈上磨动,一面轻柔地拉开她的衣襟。彷佛舞台
上布幕正开着序曲一般,小白菜的粉颈、酥胸、乳沟、慢慢地呈现。一種耀眼、
刺目的雪白,让杨乃武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让他自然而然地闭上双眼,
却把热唇印上她的胸脯。

赤裸的凉意却没使小白菜感到寒冷,反而使内心更加火热。彷佛是无法承受
如此極端的冷热煎熬,小白菜微开的樱唇吐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小白菜娇柔的
身躯,显得无力而摇摇欲坠;可是,双手却如有千均之力,紧紧抱着杨乃武的后
脑,極力地凑贴在自己的胸前。

随着衣裤无声息地滑落在脚踝上,小白菜感到坚挺的乳蒂被杨乃武一含、一
吸,整个绒毛丛密的阴户又被他的大掌紧覆着,致使她再也站立不住,而缓缓地
倒在地上。杨乃武也亦步亦趋地顺势压俯在她身上,嘴唇仍然含着她的乳蒂;手
掌仍然没離开她的阴户。

冰冷的地板,让小白菜似乎从情慾的迷乱中清醒一些,可是;此时她却有点
憎恶这種清醒。小白菜把眼睛在用力紧闭,彷佛担心一睁眼,这一切美妙的情绪
会突然幻灭。

在迷茫的晕眩中,小白菜感到杨乃武牵引着她的手握住一根硬物。她先是一
阵瞬间的迷惑,随即意会到那是男性的阳具,羞涩又不舍的心情,让她一缩手随
即又紧握着,让热烫、坚硬还微微颤动的肉棒,在她的手心裡不安地躜动、缩胀
着。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暗夜

秋天逐漸接近了,在午夜過後的遠處閣樓上仍有一展孤燈亮著. 啊! 煙抽完

了, 下去買包煙吧! James 是個重考生,因爲以家中不能專心爲由,所以搬出來

在外面租了間小套房住. 反正家裡有的是錢,因此錄影機,電視機一應俱全. 不像

個重考生,到像在度假,整天可以肆無忌憚的在房間里看色情錄影帶是他要搬出來

的主要目的.

    巷子兩旁的住戶早已入眠,巷口的 SEVEN-ELEVEN 燈光在漆黑中顯的格外冷清

. 買了香煙及泡麵之後,James 仍在店中排回,打不定是否仍要買份雜志回去看. 電

動門又打開了,一位女學生又進來買東西. 大概是買消夜吧,James 猜測著,此間的

附近有間頗富盛名的美工學校,因此外地生不少,從她的氣質看來 James 一眼就判斷

出她是這間學校的學生.

    披肩的長發順著姣好的臉龐滑下,除了件T恤外,下半身仍穿著校裙,修長白皙的小

腿惹的 James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知裙內是什麽樣的風光… 蓦然的想法使得

James 的小腹突然熱起來.

    突然的電動門聲將 James的思潮拉回,原來那個女學生已經買好東西出去了. 做吧

! 慾望的野獸無由的將他吞沒, James 趕緊又買了美工刀和膠帶跟出去…

    女孩走在前方數公尺處, James 小心地不徐不急跟在後面. 到了! 是棟5層樓的公

寓. 女孩拿出鑰匙開門, James慢慢從她身旁走過……

    James 趁門打開時用突然擠進去,快速的變化使女學生楞住,James 趁機逼近

她並亮出美工刀 : "別動!否則刀子是不長眼睛的!". 此時女學生才回過神來,

James 趕緊從身後 住她的嘴, 並把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叫! 只是欠前罷了,

我拿了錢就走!". James 希望女學生以爲只是劫財而已, 而不至於太過反抗.

    果然女學生聽了這段話之後就慢慢不在掙扎了, "成功了!", James 忍住心中的

雀躍, 繼續附在女學生耳邊說:"怕我拿了錢後一轉身你就會大叫, 請你跟我上頂樓吧!

這樣我才有充裕的時間逃走." 女學生不疑有他, 只好任由 James 慢慢押上樓頂.

這間的頂樓並未加蓋, 初秋的涼風吹拂空曠的陽台, 令人帶著稍稍的涼意.

    James 趕緊拿出膠帶, 由背後捆住女學生的雙手, 女孩這時感到不對勁, 想要

反抗, 但已經來不及了. James 快速綁住雙手後, 又趕緊用膠帶封住嘴巴, 女學生拔腿

想要逃開, 但雙手被綁住根本跑不快, 沒兩步就被撲倒在地上. James 壓在女孩身上將

她翻過來, 這下可以好好看著她了. 長長的睫毛不住眨動, 大眼睛內滿是哀求之意,

她不住的搖頭乞憐, 卻使 James 更加興奮, James 將她的T恤拉至胸口, 白色的無肩帶

1/2 罩杯胸罩襯托著挺立的雙峰. "嘿! 還是有蕾絲的!" James 調笑著. 看著女孩, 早

已羞的閉住雙眼, 頭無助地側在一旁. James 慢慢地解開胸罩, 她的乳房並不大, 但卻非

常的挺, 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襯著粉紅色的乳暈顯得異常誘人, James忍不住輕啜著乳頭

, 女孩身上起了一陣顫栗, 乳頭卻更挺了o 掀起學生裙, 白色帶有镂空花紋的小底褲

要入眼簾, 在那誘人的小丘上黑色的叢林若隱若現. "真美!" James 將頭埋入雙腿之間.

    這時女孩終於忍不住啜泣起來, James 此時心生一計, 擡起頭來對女孩說: " 喂!

你還是處女吧! 如果你還是處女就不強暴你! "

    女孩這時就算再不好意思, 也只好鼓起勇氣點了一下頭.

    " 那也可以! " James 說. " 但是你必須替我口交, 至少總比強暴好吧! "

    James 心想就算她願意, 也不好意思點頭吧! 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她嘴上的

膠帶撕掉, 跨在女孩胸前, 掏出巨大的陽具再女孩臉上晃動 : " 含進去 !"

    女孩看了一眼, 無奈只好張開嘴生硬地舔嗜 James 的龜頭.

  

    一陣酥麻的感覺將 James 吞沒, 陽具越發膨脹起來. J 將陰莖從女孩嘴內抽出來,

龜頭有條黏液卻是黏著不斷連著女孩的嘴唇. 女孩將頭偏過一側, 不敢看著這一幕.

接著 J 將女孩拉起讓她跪在地上, 自己卻站在女孩面前, 重新將陰莖塞入女孩嘴巴,

J 一手抓著女孩的長發, 使她仰起頭來, 另一手卻伸下去用力搓揉女孩的乳房, 女孩露出

痛苦的表情卻無可奈何, 只能努力的翻轉著舌頭希望這場惡夢能早點醒來. 每當靈巧的

舌尖掠過龜頭時, J 就覺得一股電流通過了全身, 極度的愉悅不禁使 J 的喘襲急促起來

. 女孩感覺嘴內部具物越來越膨脹, 她知道沖擊的一刻將來臨, 她急忙想將頭逃開, 但 J

卻緊緊將她頭抓住不放, 終於一股熱流射入她嘴內, 怕溢出的精液流的一身都是, 只能用

嘴緊緊的含住, 但量實在太多了並且 J 仍牢牢地抓著她不放, 她看了 J 一眼, 只好全部

吞下去……

    女孩跪在一旁,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仍有一些白色精液自嘴角溢出,不得已,

只好強忍住惡心的感覺,把剩下的舔光. J 看著小巧的舌頭在櫻桃小口旁遊動,於是

又逼近女孩面前,"順便也替我舔乾淨!" J 強迫著.

     "趕快舔乾淨就可以結束了吧!" 女孩心想,於是也顧不得羞恥,伸出了粉紅色的小

舌努力舔舐著. 女孩真的是處女,所以對這種事一點也不懂,只會專挑精液最多的地方舔著,

卻不知道龜頭也是最敏感的地方,等到她驚恐地發現男人的陽具再度勃起時,卻再也來不及

了.

    " 難道剛才的事又要再度重演了嗎? " 恐懼包圍了她,她本能地想要後退,卻忘記自己

雙手已被綁住,失去平衡的她,再度翻倒在地上. J 看著地上的女孩,修長雙腿努力的向前

踢希望能站起來,翻起的裙內若隱若現著白色的小底褲,於是再度壓在女孩身上,想要分開

她的雙腿. 這次女孩發現自己上當,再也不肯合作,緊緊地夾住雙腿,用力地扭動著. 掙扎

了一會, J 也覺的不耐,於是將女孩翻過來,坐在她腿上,索性又拿出膠帶將腳綁住. 接著

將女孩攔腰抱起,把她靠在頂樓的一個廢棄木箱上. 木箱約有 J 半身高,所以女孩上半身趴

在木箱上,雙腿卻懸在木箱旁離地仍有十幾公分高,因爲沒有施力之處,所以再也不能掙扎

了.

    J 自身後將裙子掀起,女孩渾圓堅實的臀部暴露在眼前. 薄薄的底褲蓋不住腿間的隱隱

黑影, J 慢慢將底褲褪至膝蓋,女孩扭動一下卻無濟於事. J 蹲下身將頭靠近秘處,女孩的

叢林並不茂密,因雙腿的夾緊更使粉紅色的陰阜突顯出來. J 知道,若不能使女孩興奮的話,

乾燥的陰道並不足以使他得到更多的歡愉. 於是撥開女孩的兩片密肉,將舌頭伸入….

    女孩在前方並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只覺得濕濕的異物突然伸入兩腿之間,一陣酥麻感

通過了全身,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她不禁呻吟起來. J 的舌頭在肉縫中翻轉,漸漸覺得

有甜美的秘液滲出,微弱的聲音從前方傳來, J 知道女孩漸漸無法抗拒了.

    J站起來將上身壓在女孩背上,撥開她的長發,一面舔著她的耳朵一面挑逗的說:

    " 很舒服是不是 ? "

    女孩意志痛苦的想要抗拒,但身體卻作出相反的反應,密液泊泊的流出順著雙腿留下,

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發現自己的呼吸聲也越來越急促,終於忍不住說道: "求…求..你,

不…要…."

    沒想到這卻帶來反效果,女孩的哀求聲只使得 J 更加獸性大發, J 在她耳邊說 :"

不要什麽? 是不要停嗎? " 說完便將陽具猛力地插入穴中.

    女孩悶哼一聲,繼而一陣撕裂感蹂躏全身…

    "啊……不要……不要……" 女孩哭著.

    J 將這哭聲當作摧情劑,捏著女孩的臀部更加瘋狂地抽插….

    處女的陰道緊纏著 J 的陽具,並起雙腿使的密肉夾的更緊.

    J 將女孩腳上的膠帶撕掉,重新將她翻過來,接著把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雙肩,女孩此時

已無力反抗,只能任 J 爲所欲爲…..

    微凸的陰阜重新現在眼前,女孩的呼吸使的小腹展現妖異的扭動. J 重新的插入因姿勢

的不同而更加深入.

    "啊…..啊….啊….." 女孩逐漸陷入情慾的漩渦,在陰道的深處似乎有一團火正在

燃燒,"求..求..你…., 不..要射..在裡面…., 我..不..要懷孕.."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

這麽要求了.

    "你想的美!" J 回答著,呼吸卻更急促了.

    女孩知道無望,只好鼓起餘力扭動,希望能擺脫 J 的淩辱. 沒想到這動作卻帶來更多

高潮. 漆黑的陽台上扭動的女體,彷佛在迎合野獸的節奏. 兩人額頭都冒出了汗珠,女孩

汗濕的長發黏在白皙的胸脯,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呻吟伴著 J 的喘息聲. 終於一股

熱流射入女孩子宮, "啊啊啊啊……." 女孩也同時達到高潮. 接著兩人同時無力的倒

金鱗外傳之龍游淺水(6-10章)

第六章
相互利用
“東星的規模很大啊。”劉耀坤給馬臉倒了一盅茅台。
“當然了,不大能買得起東方廣場?”馬臉洋洋自得的抽著煙。
“整個東方廣場!?這一大片都是東星的?”
“哈哈哈,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東星有多大,就過來送錢?”
“我只知道東星有北京市政府照顧,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就憑那一條,這錢我也得送啊。”實際上劉耀坤對東星並不像他表現出的這麼無知,有很多信息並非什麼秘密,就像東星收購東方廣場,在網上就可以查到,但為了能打聽出非公眾信息,有必要裝得蠢鈍一點。
“北京市政府?”馬臉喝了小半瓶上等茅台,多多少少喪失了點思考能力,而且平時他雖然為人陰險,但古惑仔思想也很嚴重,從心底裡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多牛屄,正常情況下他能控制這種慾望,可一旦血液裡摻入了酒精,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北京市政府算什麼?我們東星是中央…”
“六哥,”文龍按住了馬臉的胳膊,“你喝多了吧?沒酒量就別一杯接一杯的,茅台雖好,度數兒也高啊。”他又轉向劉耀坤,橫眉立目的,“你問那麼多干嗎?”
“我…我沒有啊。”劉耀坤一副無辜受冤的表情。
“你怎麼沒…”文龍仔細一想,對方還真是沒問什麼,“算了。”
“有什麼關系啊?”馬臉把文龍的手撥開了,“耀坤,這麼跟你說吧,你算是辦了件聰明事兒,跟東星掛鉤兒是明智的選擇,過幾天,我要是心情好,跟你們淺水簽一份兒合同,你們就吃香喝辣吧。”
“您說淨化器的合同?”
“是啊,我不知道你們江蘇的是什麼毛病,還沒有一個城市提出要跟我們合作,這跟眼前放著座金山而不撿沒什麼區別啊。”馬臉擺出了一副大老闆說教土老冒的架式。
“嗯…”劉耀坤皺了皺眉,“全江蘇都沒有人買淨化器?”
“個人有買的,城市沒有。要是成了,你們就是第一個,第一個總是得到最合算的合同。
“就算我願意合作,那也是市裡的決定,我做不了主。其實咱們也不能算是一點聯系都沒有,您有間工廠就在我們縣啊,規模還很大呢,是我們縣裡的納稅大戶。”
“跟你說了,只要跟我們東星沾上邊兒就有好處。其實你們已經撿了個便宜了,那廠子本來是要建在上海的,後來把那塊兒地拿去做別的了。”一般人喝了酒就容易話多,馬臉也不例外,“現在你們縣不光供應上海,還出口日本、美國呢。”
“這麼厲害?”劉耀坤露出驚訝的表情。
文龍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抽著煙,他覺得馬臉不應該跟姓劉的說這些,但又說不出原因來,這些雖不是盡人皆知的事情,但也不是什麼商業秘密,如果有人問自己,估計自己也不會隱瞞的。
馬臉又滔滔不絕的講了許多東星輝煌的業績,不過都是純生意方面的,沒涉及到東星的背景,他並沒真的喝醉,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劉耀坤一直也沒問任何敏感的問題,只是不斷對馬臉的“炫耀”發出贊嘆。
酒足飯飽之後,劉耀坤提出想要參觀一下東方廣場,雖然他的平陽縣經濟發展的也不錯,但還沒強到擁有這種氣勢磅礡的建築群的地步。
馬臉安排了一個部門副經理陪客,自己和文龍就先撤了。
“你干嗎一直臭著個臉,也不說話?”馬臉在文龍的肩膀上推了一把。
“我他媽不喜歡那姓劉的。”
“肏,你丫同性戀啊?還喜歡。”
“去你媽的,我是說…你丫知道我什麼意思。丫那給我的感覺跟田東華差不多,你他媽跟他廢那麼多話干什麼?”
“哈哈哈,傻小子,我給你上一課吧。”馬臉大大咧咧的坐進自己的大轉椅裡,“你以為你六哥是吃白飯的?”
“肏,你還能有什麼花花腸子?”文龍往長沙發上一躺,“你說,我聽著呢。”
“明擺著,咱們跟江蘇沒有業務聯系,那就是一塊還沒開拓的市場,是處女地,是每年幾億、幾十億的收入。那個淺水市是江蘇省數一數二的大市,如果我把它打通了,那江蘇其它的城市也就不難了。”
“切,姓劉的才是個縣長辦公室的主任,丫有那麼大的能量嗎?” 
  
 _
“不懂了吧?他今天是代表誰來的?”
“平陽的縣長?”文龍剛才並沒把劉耀坤說的話往心裡去,現在就已經有點記不清了。
“縣委書記。”
“行,縣委書記,怎麼了?”
“那個縣委書記因為他弟弟得罪了我,他竟然願意付那三百萬,說明了什麼?”
“什麼?別他媽跟四哥似的,有屁就一下兒全放出來,別一嘟嚕一嘟嚕的。”
“哈哈哈,你丫真他媽髒。得,說明兩個問題,第一,他們知道咱們東星惹不得,道兒深,認鬆了;第二,你說這一個縣委書記一年的工資有多少?他能三十萬三十萬的給我吐出三百萬來,你說這說明什麼?”
“又來了吧?”文龍坐了起來,“不過也是,明白著。”
“那就對了,你琢磨琢磨,那平陽縣是淺水經濟發展最快的縣,縣長和縣委書記一定是肥缺,而且肯定最受市裡重視,縣長或是縣委書記要是有點兒什麼毛病,那市裡八成兒是知道,既然他們還在蹦跶,還沒被垂涎肥缺的人扳倒,說明他們市裡有人,而且很硬。你別忘了,那山高皇帝遠的。”
“啊…你是說如果平陽的人使勁兒促成淨化器,淺水就八九不離十了?不過咱們可從來不主動,都是政府找咱們啊。”
“你以為我要去推銷啊?就是甩個鉤兒,只要他們不傻,肯定會咬的。嘿嘿,我馬明不白拿東星的錢,我這次不聲不響的把整個江蘇省給弄過來,讓老四也看看。”馬明得意的撇著嘴…  
  星期六上午,薛諾、戴晶、劉瑩和姚麗娜在建外SOHO碰了面,她們四個是高中時的好友,雖然畢業後考進了不同的大學,但還一直保持了聯系,經常一起出來逛街購物加玩耍。
四個姑娘溜達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找了一家餐館,邊吃邊聊天。
“誒,你們知道嗎,瑩瑩有男朋友了。”戴晶趁著劉瑩去洗手間的時候,把她的秘密說了出來。
“真的?你怎麼知道的?”
“那天我在協和醫院那邊兒撞見他們了。”
“干什麼的?長什麼樣兒啊?”
“你們問她啊,她要我保密的。”
剛說到這,劉瑩就回來了,突然看到三個女孩都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你們…你們干什麼?”
薛諾她們都沒說話,只是臉上的笑意更重了。
劉瑩在戴晶身邊坐下,皺著眉看著其他人,“你們…啊!”她突然在戴晶的肩膀上捶了一拳,“是你,你告訴她們了?”
“唉喲,疼著呢。”戴晶揉著胳膊,並沒有否認。
“你真是的,你答應我保密的。”劉瑩氣鼓鼓的噘著嘴。
“有什麼關系?”姚麗娜在劉瑩的手上拍了一巴掌,“連我們都瞞?幹嘛啊?不是有婦之夫吧?”
“當然不是了。”
“那你怕什麼啊?難為情啊?”薛諾也加了進來
“不是啊。”
“切,不說就算了,人家不把咱們當朋友,咱們也別一個勁兒的追問人家的私生活了。”
“我說行了吧。”劉瑩知道姚麗娜並非真的生氣,自己也不是真想隱瞞什麼,“是協和醫院的一個醫生。”
“哇,醫生啊?叫什麼啊?怎麼認識的?”
“張翔,我表姐現在在協和做畢業前的研究課什麼的,有一次去找她的時候認識的。”
“有沒有照片兒啊?拿來看看。”
“沒有,還沒好到那地步呢。不像諾諾,到哪兒都得帶著她那個濤哥的照片兒。”
“誒誒誒,怎麼又說起我來了?”薛諾不滿的一噘嘴。
“就是,別轉移話題,”戴晶打了幾下響指,“沒好到帶相片兒的地步,那到什麼地步了?”
“沒什麼地步啊,剛開始好。”
“剛開始好怎麼了?諾諾第一天就跟她的濤哥上…”
“喂!”薛諾打斷了戴晶,“你們別針對我啊。”“哈哈哈。”幾個女孩都笑了起來。“只是接過吻,不過你們知道就行了,別跟別人說了,連我表姐都不知道。”
“干嗎偷偷摸摸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啊?”
“我說了啊?”戴晶看劉瑩沒有要說的意思,又對自己的自告奮勇沒有明顯的反對,就又充當了一次發言人,“她男朋友沒有四十也差不多了。”
“得了吧,”劉瑩趕緊糾正,“三十七。” 
 

“那還不是差不多四十啊?”
“瑩瑩你瘋了?”姚麗娜的嘴張得老大。
“什麼叫瘋了?歲數差距是很大的問題嗎?他成熟穩重。”
“是啊是啊,現在不是都說老夫少妻對孩子好嘛。”“什麼呀!?什麼孩子不孩子的,你們真是的。”
幾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拿劉瑩開起了玩笑。
飯後女孩們都去了姚麗娜家,因為她家離司徒清影的娛樂城最近,薛諾晚上要去那找侯龍濤,他昨天上午已經回了北京,剩下的三個女孩也要跟去耍耍,反正跟東星的小老闆娘一起,什麼都是免費的。
一下午的時間,薛諾她們一直在看DVD,其中有兩部是有關克隆人的,一部是多年以前阿諾主演的《第六日》,一部是《The
Island》。
薛諾的一句“如果要真能克隆人的話,我就多弄幾個濤哥出來”,招來了其他三人的激烈“嘲笑”…
“嗨,美女們,”文龍衝著剛剛穿過隨著搖滾樂扭動的人群的四位美人揮了揮手,“這兒呢。”
“怎麼這麼晚才來啊?”二德子起來給女孩們讓座,他們的座位是一圈沙發圍著一張橢圓的長桌,只在圈頂的地方有一個開口,舞池四周都是這種座位。
“剛吃完晚飯。”薛諾爬進了座位裡。
侯龍濤坐在另一邊的圈頂,手裡夾著根煙,微笑著看著少妻。,
薛諾湊到了男人身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干嗎這麼冷淡啊?”
“嗯?”侯龍濤摟住了女孩,壓住她的香唇,把她的舌頭挑出來吸吮。
“嗯…”薛諾扶著愛人的臉頰,合上眼睛,很陶醉的和他接吻。
“這丫那老這樣兒。”文龍抄起一個空煙盒,砸在了侯龍濤頭上。
“王八蛋。”侯龍濤離開了女孩秀美的臉龐,把煙盒扔了回去。
“真討厭。”薛諾在愛人的頭上輕輕揉著,兇巴巴的瞪了文龍一眼,突然看到自己的三個女朋友都在盯著自己笑,“你們也討厭,傻笑什麼?”
一群年輕人開始山南海北的神侃。
侯龍濤湊到薛諾耳邊,“小寶貝兒,你親的我火都起來了。”
“什麼?”薛諾扭過頭來,在男人的唇上哚了一下。
“這個啊。”侯龍濤把女孩的手放到了自己高聳的褲襠上。
“唉呀,你壞啊。”薛諾想把手撤開,卻被男人拉住了,好在舞廳裡燈光閃爍,座位的地方都是比較陰暗的,桌面以下更是黑漆漆的,別人也看不到。
侯龍濤在女孩的耳朵上舔著,“諾諾,跟我去辦公室吧。”
薛諾含羞帶媚的望著男人,手底下輕輕的撫摸著他襠部的巨大隆起,“你不能忍啊?”
“你們都來了?”司徒清影來到了桌邊,“來吧,我帶你們跳舞去啊。”
“走走走。”一群人都開始往座位外面移動。
“來啊。”劉瑩揪了薛諾一把。
“噢,來了。”薛諾也跟著一起往外蹭。
“誒誒誒,”侯龍濤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管我了?”
薛諾咬著嘴唇一笑,“等回了家。”
“你…你…你…”
“濤哥,你不來啊?”姚麗娜招呼了一句。
“你們玩兒,我不愛亂蹦。”侯龍濤確實是不喜歡蹦迪,而且現在他也沒法站起來。
“甭理他,丫實際上一是書獃子,大家喜歡玩兒的他都不喜歡。”文龍拉著薛諾和姚麗娜“衝”進了舞池。
“王八蛋!王八蛋!”侯龍濤的叫罵被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
“干什麼一個人在這兒發呆啊?”何莉萍來到了座位邊上,她平時在家待著也是無所事事,乾脆就到娛樂城來幫清影管管賬,“諾諾他們呢?”
“都去跳舞了,就在那兒呢,”侯龍濤衝舞池努了努嘴,然後朝女人伸出了手,“快,快過來,我正要打電話找你呢。”
“怎麼了?”何莉萍坐進沙發裡。
侯龍濤在女人快挪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拉住她的藕臂,將她拉倒在沙發上。
“唉呀!你干什麼啊?”何莉萍一抬頭,眼前正是男人高聳入雲的褲襠,立刻就明白他的企圖了,“別胡鬧。”
“都是你閨女害的,她跑了,當然是你這當媽的來解決了。”侯龍濤說著竟然就把碩大的老二掏了出來,當初他在燈火通明的電視塔頂都敢這麼調戲還不很熟識的美女軍官,這在自家昏暗的娛樂城裡對著已經被自己蹂躪過無數次的性感民婦,更是肆無忌憚了。
“小祖宗啊,別沒時沒會兒的。”何莉萍仍舊企圖坐起身來。
“你就別反抗了,大寶貝兒。”侯龍濤左手攥著自己的大雞巴,右手硬是把美人的螓首按了下來,用她的口腔套住了自己的陽具。
“唔唔…”何莉萍側身半躺在沙發上,無可奈何的開始吸吮粗長的肉棒,為了能讓男人盡快的得到滿足,她不僅盡量的使男根深入自己的喉嚨,還把柔軟的右手伸進了拉鏈裡揉弄睪丸。侯龍濤仰著頭,後腦枕在沙發背上,眯縫著眼睛,觀察著座位外攢動的人影,他雖然敢大膽享受美女的口交,但也要避免被人發現,特別是薛諾的那幾個朋友,她們並不知道自己妻妾成群,更不知道自己是母女一起霸佔。“老公…你…射…”何莉萍“唔唔”的說著什麼,但因為嘴裡塞著跟大雞巴,讓人很難理解。“你說什麼?”侯龍濤左手插在美婦人的秀發裡,右手隔著連衣裙揉捏她彈力十足的柔軟乳房。“呼…”何莉萍吐出了堅硬的肉棒,先倒了倒氣,然後開始伸著舌頭在陰莖上舔舐,“你快點兒射吧,別…別鬧了…”
侯龍濤低下頭,湊到愛妻的耳邊,“把你的內褲脫下來。”
“都說了別胡鬧了。”何莉萍含住了蘑菇狀的大龜頭,舌頭頂著肉溝打著轉。
0“不自覺?那我可自己動手了。”侯龍濤一巴掌拍在美熟女的圓臀上,往上拉著連衣裙的下擺,她雪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
“嗯嗯…”何莉萍把男人的色手打開了,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邊吸吮著陽具,邊費勁的把內褲褪了下來,塞進他手裡。
侯龍濤把純白色的蕾絲T-Back小內褲展開了,高舉到面前,“這麼性感!還粘著你透明的分泌呢。”
“你要死了!”何莉萍伸手就要把內褲搶回來,還企圖停止口交。“哈哈哈,你認真點兒。”侯龍濤把香噴噴的內褲放在鼻子前用力的聞了聞,然後揣進了兜裡,按住女人的頭,開始掌控陰莖進出她濕熱口腔的頻率。
與此同時,在舞池裡,幾個年輕男女正蹦得起勁呢。
清影讓人取來了飲料,分給眾人。
姚麗娜已經被文龍秀上手了,兩個人貼在一起邊扭邊親嘴。
要論好色,文龍跟他的幾個哥哥比起來也是不呈多讓,他的手從女孩的後背上移到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上移到她圓嘟嘟的翹臀上,輕輕的捏了起來。
“啊!”姚麗娜其實已經做好了今晚就對自己新看中的情哥哥以身相許的准備,但在毫無“警告”的情況下屁股突然被摸,還是讓她嚇了一跳,手裡的飲料一下潑了出去。
“啊!”劉瑩也跟著驚叫了一聲,緊身T-Shirt的前襟全都濕透了,裡面的鑲花奶罩和露在外面的小半個美乳變得清晰可見。
“對不起啊,對不起。”姚麗娜先掐了文龍一把,然後趕緊過去照顧劉瑩。
“你抽什麼筋兒啊?”劉瑩噘著嘴,雙臂護住自己的胸脯。“怎麼了?”清影過來看了一眼,“諾諾,我辦公室的衣櫥裡有幾件衣服,你帶她過去換一下兒吧。”
“成。”薛諾答應了一聲…
在清影的辦公室裡,劉瑩脫下了T-Shirt,“真是的,內衣也濕了。”
“呦,隔著衣服看不出來,你這麼挺啊。”薛諾出其不意的在劉瑩圓挺的乳房上輕彈了一下,她並沒有其它什麼意思,連開玩笑的成分都沒有,平時和那麼多的絕世美女住在一起,幾乎天天都發生同性性行為,她對同性的裸體已經沒有絲毫的尷尬感了。
“死諾諾,”劉瑩可就不一樣了,並不習慣這種同性的碰觸,她又護住了自己的胸口,“轉過身去。”
“干嗎!?”薛諾驚訝的看著好友的憨態。“你說呢?你這個lisbain。”
“呵呵,你怕我吃你豆腐啊?”
“你已經吃了。”
_“那也算?你想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吃豆腐嗎?”薛諾歪頭“色迷迷”的瞟著劉瑩,舔了舔粉紅色的嘴唇,做出一副意欲上前的架式。
“你來真的?”劉瑩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真有點“怕”了。
薛諾都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像,這可是天天耳濡目染的結果,“當然是真的。”她說著就往前上了一步。
“別…別…別鬧。”劉瑩抱緊了雙臂,向後退了一步。
“哈哈哈,”薛諾笑得前仰後合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換吧。”
“不鬧了?”
“不鬧了。”
就在劉瑩放開雙臂的一瞬間,薛諾突然向著她一晃身子。
“啊!”劉瑩立刻又護住了自己豐滿的雙乳,“你討厭死了。”
“哈哈哈,”薛諾樂得肚子都疼了,“不鬧了,不鬧了,你換吧。”
“你先出去。”
“都說了不逗你了。”
“OK,OK,那我先回去,你快點兒啊。”薛諾也鬧夠了,留下劉瑩一個人換衣服,自己就先回去繼續跳舞…
“唔…”何莉萍緊皺著眉頭,喉嚨不住的蠕動著,口中的陰莖剛剛爆漿了。
侯龍濤死死的按著女人的後腦,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都射入了她的口腔裡。
何莉萍坐了起來,“呼呼”的喘著氣,用手背在嘴角的地方微微一抹,動作既優雅又性感。
侯龍濤在美人桃紅的臉蛋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拉著她的手握住了已經再次勃起的大雞巴,“寶貝兒,坐上來。”
“不…不行…你別太得寸進尺了。”
“我不管,我要上你,現在就要。”侯龍濤死皮賴臉的握住女人的手,套動自己的肉棒。
“不能在這兒,真拿你沒辦法,去清影的辦公室吧。”何莉萍在侯龍濤面前永遠只有妥協的份…
第七章
夢中情人(上)
等薛諾離開了辦公室,劉瑩把門上了鎖,拿著脫下的衣服和一件清影的白襯衫進入了辦公室自帶的洗手間,在洗手盆裡放了些水,摘下乳罩,跟T-Shirt一起泡著。
女孩抬起頭,注視著面前的鏡子,然後又側過身,挺了挺胸,再轉向另一側,又看了一會。
“嗯,還真是。”劉瑩自言自語了一句,薛諾沒胡說,自己的乳房還真是又挺又翹,形狀完美,很多女人大概就算做了整形手術也不一定能有這種效果,而且因為剛才被冰涼的飲料刺激,又被人“挑逗”,兩顆淺褐色的乳頭產生了輕微的勃起,很漂亮。
小美人正在自我欣賞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從外面擰動辦公室的門把手,顯然是想要進來,門沒有開,幾秒鐘之後又有鑰匙開門的聲音。
劉瑩一驚,她不知道要進來的是什麼人,如果是薛諾或是清影,那還好說,要是娛樂城的其他工作人員,不光很尷尬,大概還要解釋一通,她趕緊把洗手間的門關上了,至少先要搞清來人的身份…
侯龍濤擰了擰門把手,“鎖著呢。”
“我有鑰匙。”何莉萍擠到了男人身前,她也急著呢,除非是調情,在心愛的小丈夫面前不用裝什麼矜持。
“快快快快快快…”侯龍濤一隻手捏著美女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她的屁股,把她往門上拱。
“你消停一點兒。”何莉萍在男人的猥褻下,費了半天勁才把門給打開。
侯龍濤把艷婦推進了辦公室裡,一腳踢上門,將她轉過身,抱住她的腰身,狂吻她的小嘴,猛攪她的香舌,同時把她背後的拉鏈一路拉開倒屁股溝的頂端。
“唔唔…嗯嗯…”何莉萍也緊抱著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扭動螓首,熱烈的和他濕吻,嘴巴周圍沾滿了兩人的口水。
侯龍濤邊親邊把女人的裙子拉了起來,右手托住她柔軟的陰戶,前後的搓弄,兩根手指向上一挑,鑽進了熱烘烘的小穴裡。
“啊…啊…老公…”何莉萍的額頭壓在男人的肩膀上,禁閉著眼睛大聲呻吟,她的身體被摳得向上一躥一躥的,她被指奸的力度雖然很強,但速度並不快,所以大量的愛液並沒有飛濺而出,而是順著她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啊…不…不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就來吧,”侯龍濤向後退到了沙發邊坐下,淫邪的盯著成熟豐滿的美嬌娘,右手捋著堅硬粗大的肉棒,“准備好了嗎?”
“呼呼…”何莉萍高聳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她跟過去,跨蹲在男人的雙腿上,左手扶著他的肩膀,右手捏住大雞巴。
“不許停,一口氣都吞下去。”
“嗯…”隨著屁股的緩緩坐落,何莉萍的嘴巴也張開了,眉頭也越皺越緊。
“好…”侯龍濤只覺老二一點一點的完全進入了一個火熱的體腔,柔軟濕膩的淫肉立即把它緊緊的裹住磨擦。
“啊…啊…啊…啊…”何莉萍用力的抬落著巨臀,一次一次的用陰道“吞吐”大雞巴。
侯龍濤粗暴的將連衣裙的上半部從女人的肩膀上扒了下來,推開她的乳罩,雙手揉著那對圓挺的大奶子,一口含住一顆勃起的乳頭“啾啾”的吸吮起來。
何莉萍雙手撐著男人身後的沙發背,螓首後仰,如同抽筋般的扭動蜂腰,放浪形骸的叫著床,“老公…啊…好棒…好舒服…啊…舒服死了…”
侯龍濤在美人白花花的乳肉上又吸又舔,把她連衣裙的下擺揪到她的腰上,露出肥大的美臀,雙手捏著她圓圓的屁股蛋向兩邊拉開,又向中間積壓。
“快…再快點兒…要…要來了…”何莉萍拚命的前後蹭著大屁股,使得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雞巴能更快的磨擦嬌嫩敏感的陰道內壁。
“快點兒?你要快點兒?”侯龍濤緊抓著愛妻的臀瓣,固定住她的屁股,狂猛的向上挺著肉棒,飛快的抽插她的屄縫。
“啊啊啊啊…”何莉萍高亢的大叫著,身體僵硬的挺著。
侯龍濤逐漸放緩了肏乾的速度,直到完全的停止,“怎麼樣?美了?”
“美…”何莉萍軟綿綿的癱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侯龍濤的一隻手撫摸著美人光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的兩根手指猛的插進了她微微張開的肛門裡。
“啊!”何莉萍的上身一下彈了起來,“老公…”
“要不要把諾諾或是小白虎找來從後面干你?”
“不…啊…不要…只要…只要你一個人…一個人搞我…”
“哈哈哈,好好,大寶貝兒,我就一個人搞你…”侯龍濤從新啟動了活塞運動,一邊摳弄女人的屁眼,一邊插小穴。
何莉萍又大聲的呻吟了起來,比從剛才還要激烈。
“這辦公室是隔音的嗎?”侯龍濤突然問了一句。
“啊?嗯…啊…我…我怎麼知…知道…啊…”
“那我騷老婆這麼媚的浪叫豈不是要讓別人聽見了?”
“那…啊…那怎麼…怎麼辦…”何莉萍才不是真的想知道呢,她的魂魄都快被大雞巴肏出竅了,還管得了會不會被人聽到。
“我有好辦法。”侯龍濤從兜裡掏出了愛妻的小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怎麼樣坤哥,你們還沒決定啊?”馬臉歪坐在轉椅裡,這已經是劉耀坤第四次來送錢了,兩個人也算是混熟了。
“我已經跟段書記提過了,她有什麼打算我暫時還不很清楚。”
“哼,娘們兒家家的辦事兒就是面,”馬臉突然換上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不過我聽說她挺水靈的啊,什麼時候你把她帶來見見我,我讓她知道做女人的好處啊。”
“你怎麼知道她長什麼樣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就說是不是吧。”
“呵呵,”劉耀坤一笑,“是,段書記很漂亮。”
“前凸後撅?”
“這…”
“別藏著掖著的。”
“是。”
“那什麼時候帶來我瞧瞧啊?”
“段書記的工作很忙,很少有機會離開平陽。”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你是不是已經近水樓台先得月了?你們倆有一腿吧?”
“沒有沒有,”劉耀坤拚命擺著手,“段書記是我上級,我對她很尊重的,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那你又不讓我見?”
“她真的忙,這樣,如果你有機會去平陽,我一定給你引見。”
“行啊,等我有時間的。”馬臉還沒被吸引到南下的地步,北京有的是美女陪他耍。
“馬總,說正經的,我來這裡也有好幾次了,還從來沒見過侯總呢。聽人說侯總是難得的商業奇才,”劉耀坤做出一副很虔誠的樣子,“今天能不能見一下啊?”
“哈哈哈,”馬臉又大笑了起來,“商業奇才?哈哈哈,要說奇才的話,那也是玩兒女人的奇才啊。”
“不是商業奇才怎麼能搞起這麼大的公司?”劉耀坤奇怪的問。
“我們的產品在這兒擺著呢,沒有奇才也行,管理上的事兒也不用我們兄弟操心,先前有一個美國名校的MBA,現在是GM的前副總裁,我們都是撒手掌櫃,嘿嘿,不過算老四有眼光,撿了個聚寶盆。”馬臉並非對侯龍濤有什麼不滿,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單就做生意來說,侯龍濤確實沒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至少是沒表現出什麼特別過人的地方。
“這樣啊?”劉耀坤皺了皺眉,“不管怎麼說,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想一睹侯總的風采。”
“得得,你今天還算是來著了,他現在就在,我帶你去,平時大部分時間他都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被窩裡呢。”馬臉這麼說也不是在損侯龍濤,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能睡很多的女人是一種光榮。
劉耀坤跟著馬臉來到了總裁辦公室外面。
侯龍濤的辦公室有兩進,外面是秘書的,裡面是他的。
馬臉從落地的大窗戶看進去,茹嫣就坐在辦公桌後,他便敲了敲玻璃,推門進去了,“老四在吧?”他問著就要去開門。
“哎,”茹嫣一下躥了起來,擋在了門前,其實門是鎖著的,不擋也開不開,“別進去。”
“怎麼了?”
“沒怎麼。”
“那幹嘛不讓我進去?”
“你還非讓我明說啊?”茹嫣瞪了馬臉一眼,又冷冷的看了看劉耀坤。
“噢…誰啊?”
“智姬和慧姬,還有月玲姐。”
“那你怎麼在外面兒曬著呢?”
“這麼多問題?過兩個小時再來吧。”茹嫣把臉一沉。
“哈哈,”馬臉一拍手,“你敗了吧?”
“神經病,”雖然茹嫣盡量想要在陌生人面前保持冷峻的表情,但她畢竟已經沒有了做冰美人的心理基礎,被人這麼一說,而且說的還正中要害,兩朵桃紅悄悄的爬上了她本就動人的臉龐,更是美得如同下凡的仙女一般,“你們請回吧。”
“侯總現在很忙嗎?”劉耀坤裝出一臉的糊塗,其實他完全理解了面前兩人的對話內容。
“很忙。”茹嫣又冷冷的甩出兩個字。
“馬總,那我看今天我就不打攪了,改天我再來拜訪吧。”劉耀坤覺得現在見不見侯龍濤都沒什麼太大區別了…
“你覺得可行嗎?”劉耀坤講述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你確定他會來?”段俊婷坐在轉椅裡,看著窗外,背對著男人。
“他有意簽約,而且那個人貪財好色,還對你有非份之想,我看他會來的。”
“他對我有非份之想?為什麼?”
“他知道你很漂亮。”
“他怎麼知道的?你說的?”段俊婷轉過身來,嫵媚的看著男人。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
“你不覺得我漂亮?”
“當然不是,你當然漂亮了。”
“那我和周自若誰更漂亮?”
“這…”劉耀坤避開了女人的目光。
“哼哼,你對我有沒有非份之想啊?”
“沒有,絕對沒有,我對你從來都是絕對的尊重的。”
“哈哈哈,”段俊婷的笑聲略微有點放浪,“我知道我知道,你心裡只有周自若。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瞧你臉都憋紅了。不過說真的,我看你最終會被那小狐狸勾到北京去的,哼,是不是啊?”
“…”劉耀坤沒回答,他不知道答案,他也沒聽出女人在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中的怨毒。
“不開玩笑了,說正事,你除了照你的想法去執行,再幫我做幾件事…”段俊婷把自己的計劃也告訴了男人,不過並非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這…”劉耀坤略顯驚訝的望著女人,“為什麼非要把東星牽扯進來?我是說東星作為一個商業集團。”
“什麼商業集團?分明是個黑社會團伙。動了馬明就是動了東星,你以為還能分得開嗎?沒有東星,馬明哪來的膽子那樣對瀟瀟?而且不把東星按下去,你以為咱們就真的動得了馬明嗎?”
“事情會不會鬧得太大?”
“就是要鬧大,要鬧得滿城風雨,要鬧得盡人皆知。你怕了?”段俊婷嚴厲的看著男人。
“當然不是。”
“那就去吧。”
“好。”劉耀坤起身離開了縣委書記的辦公室。
段俊婷在電腦上寫了一封沒有署名的信,打印出來,然後戴上一副手套,找出一個信封,寫下的收信人是“侯龍濤”…
夜已經很深了,劉瑩獨自一人走在公園的林蔭小路上,前面不遠的地方是一個大亭子,一條比較寬敞的大道和小路在亭子前面形成一個交叉路口。
一輛H3緩緩的停在了亭子前面,車上下來了一個穿著仔褲T-Shirt的高個男人,明亮的月光照在他臉上,竟然是侯龍濤。
劉瑩並沒有馬上過去打招呼,而是稍一猶豫之後,閃身躲進了小樹林,她知道侯龍濤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誰曉得他這麼晚在公園裡干什麼,最好還是先不暴露的好。
只見侯龍濤把H2的後箱門打開了,抓住一雙露在外面的腳踝,向外一拉,一個女人赤裸的成熟肥美大屁股和一雙白皙的長腿露了出來。
“…”劉瑩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人的下身被拉出來之後,腰部掛在後箱的邊緣,H2很高,她並不能跪下,只能彎曲著雙腿站在地上,圓滾的豐臀被迫撅起。
女人的上身仍舊留在車裡,從劉瑩所在的地方並不能看到她的長相,但借著路燈和月光卻能看清她深深的臀溝和被綁在背後的雙手。
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縫裡掏了一把。
女人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並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大概嘴被東西堵住了。
侯龍濤舉起手在眼前看了看,只見指尖上有晶瑩的東西在閃爍,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淫笑,一巴掌扇在女人潔白的屁股蛋上,“騷娘們兒,直往外噴淫水兒,要不要老子奸你啊?”
女人“唔唔”的哼著。
“要不要啊?要的話就扭扭你的淫臀。”侯龍濤又在女人的大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
“唔唔…”女人扭了扭圓臀,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打疼了,還是在掙扎,或是真的在回應男人。
“哈哈哈,”侯龍濤得意的淫笑著,他把硬挺的“大蛇”從褲子裡放了出來,捋了捋,赤紅的鬼頭足有雞蛋大小,“騷貨,剛才還假裝良家婦女。”
劉瑩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開始發熱,她不知大自己該怎麼辦,只能在原地觀看不遠處的“表演”。
侯龍濤捏著女人的屁股,將粗長的陰莖一點一點的擠進她的屄縫裡,“怎麼樣?爽不爽?”
在被人強行進入自己體內的過程中,女人的兩條玉腿都繃直了,雙腳拚命的蹬著地。
“大不大?嗯?大不大啊?比你老公強吧?”侯龍濤用恥骨死死的頂著女人的大屁股,“哼哼,准備好了嗎?我要肏你了。”說著他就動了起來。
劉瑩的嘴巴都張大了,看著男人巨大的陽具飛快的進出著那個熟女的小穴,把她的陰唇肏得向外翻開。
在夜深人靜的公園裡,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和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唔唔”哼聲顯得格外的響亮。
侯龍濤掐著女人的腰,毫不憐惜的瘋狂抽插著那圓滾的大屁股,“搞死你,爽吧?騷娘們兒。我要射在你屄裡,讓你懷孕。怎麼樣?你還能生呢吧?”
“唔唔…”女人的身體突然扭動起來,顯然是不願接受男人的提議。
“什麼?說什麼?”侯龍濤伸手在前面一掏,抓出一條撕壞的小內褲。
“不要…不要啊…不要射在…啊…啊…射在裡面…求求你…”女人的哀求聲響了起來,剛才她的嘴巴八成是被那條內褲堵住了。
劉瑩微微有點吃驚,那個女人的聲音聽著挺耳熟的,但因為離的不是很近,又是從車廂裡發出來的,並不能確定到底是誰。
“什麼?要我射在裡面?沒問題,我這就射給你。”
“不要…不要…不…啊…”女人突然停止了哀叫和掙扎,雙腳拚命的蹬著地面。
侯龍濤沒再把屁股向後撤,用力向上提著女人的肥臀,兩腿微微的顫動。
劉瑩一手捂著自己發燙的臉頰,另一手撐在一棵樹上,要是不扶著點什麼,恐怕就要摔倒了。
侯龍濤慢慢的從女人的身體裡退了出來,跨下的大肉棒仍舊挺立著。
車裡的女人一下癱倒了,誘人的臀腿明顯的抽搐著,白濁的精液從她的雙腿間滴落到地上。
“咱們還沒玩兒完呢。”侯龍濤把女人從車裡拉了出來,橫著抱了起來。
那是一個全裸的美麗熟女,大概四十齣頭的樣子,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也不是平胸,深灰色的奶頭硬硬的立著,雖然她一臉泄身後的桃紅,卻也眼淚汪汪的,很明顯那性高潮是被強奸出來的。
“啊!”劉瑩驚叫了一聲,然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涼意從頭頂一路傳到了腳底,在男人臂彎中的美熟女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徐玉芬。
侯龍濤把女人抱進了亭子裡,放在中心的一個石桌上,將她的雙腿劈開,扛在肩膀上,雙手抓住她的乳房,狠狠的揉捏,一挺屁股,又開始狂猛的跟她肏屄。
聽著男人在自己母親身上發泄獸欲時發出的低吼、自己母親因為被劇烈姦淫而發出的半興奮半痛苦的呻吟、男女性器相交而發出的“啪啪”、“咕嘰”聲,劉瑩只覺得眼前發黑,身子發軟,再也站不住了,只好扶著樹干慢慢的蹲了下去。
“別光你一個人爽啊,讓我也加一磅。”侯龍濤的聲音響了起來。
“誰也沒攔著你啊。”還是侯龍濤的聲音。
徐玉芬的呻吟聲突然變成了“唔唔”的哼聲,好像嘴巴又被東西堵上了。
劉瑩睜開了眼睛,她實在不敢相信面前所發生的事情,母親仍舊躺在石桌上,螓首後仰在桌沿外,但她身邊變成了兩個男人,一個是仍舊在暴奸她小穴的侯龍濤,另外一個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長相,正用大雞巴肏著她的嘴巴。
兩個男人以同樣的速度在徐玉芬的身體裡進出著,爭著揉捏、吸吮她的乳房,幹得她身體亂顫,口水和淫水都是流淌不止。
“肏,我要來了。”
“等等,等等,我也快了,一起射這娘們兒。”
兩個男人同時將陰莖杵到了熟女體腔的最深處,直到將大量的濃精灌輸給她之後才退開。
徐玉芬像快要斷氣的出水之魚一樣在桌子上微微的打著挺,雙眼無神的睜著,精液從她的嘴角和陰戶同時向外流出。
“這娘們的騷屄還挺緊的呢。”侯龍濤在女人勃起的陰蒂上彈了一下。
徐玉芬又是猛的一抖。
“那我可得試試。”另外一個男人躺在了女人身邊,但他的臉仍舊處在陰暗處,“別傻愣著,搭把手兒。”
侯龍濤把女人翻到了另外那個男人身上,扶住她的大屁股向下一壓,用她的小穴套住了上挺的肉棒。
“嗯,嗯,”桌上的男人滿意的哼著,抱住美熟婦的裸體,向上聳動屁股,大老二飛快的進出她的陰門,“不錯,是個好屄。”
徐玉芬被人這麼抱著肏,屁股很自然的撅在空中,顯得又圓又光滑,深灰色的肛門張開著。
“屄好,屁股也不錯啊。”侯龍濤在女人的屁股蛋上撫摸著,又“啪啪”的拍了拍,兩根手指猛的捅進了她的後庭裡摳挖。
“啊!”徐玉芬猛的抬起頭來,“不要…不要碰那裡…啊…別…別玩…那…啊…”
“少廢話。你也別客氣了。”桌上的男人按住女人的後腦,把她的頭拉下去,舌頭插進了她的嘴裡攪動。
“好。”侯龍濤也爬上了桌子,蹲在女人的屁股後面,掰開她的臀瓣,把龜頭擠進了她的屁眼裡。
劉瑩實在看不下去了,卻又不敢就這麼現身,她把手機拿了出來,按下了110。
“有這個必要嗎?”侯龍濤的聲音在女孩耳邊響了起來…
第八章
夢中情人(下)
劉瑩渾身一機靈,抬起頭一看,面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戴著黑邊眼睛,和善的表情中攙雜著淫邪之氣,正是侯龍濤。
“瑩瑩,既然來了就別躲躲藏藏的了。”侯龍濤伸手把女孩的手機拿了過去,扔到一邊。
劉瑩就像見了鬼一樣,漂亮的臉蛋變得煞白,她向亭子裡望去,那個正在和自己母親肛交的男人分明是侯龍濤,他怎麼會同時又站在自己面前了。
就在這時,那個正在姦淫徐玉芬小穴的男人點上了一根香煙,打火機的火光中映出他的面龐,竟然也是侯龍濤。
劉瑩想要尖叫,卻發覺自己只能張嘴而不能出聲,她想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連站都站不起來。
“你也太淘氣了,”侯龍濤也在女孩的身邊蹲下,湊到她耳邊,“在這兒偷看大人們做游戲,是不是也想參加啊?”
“不…”劉瑩費了半天勁才擠出這麼一個字來。
“不是嗎?”侯龍濤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裡。
“不…”劉瑩真是後悔自己今天沒穿牛仔褲,而是穿了一條超短裙,讓男人輕而易舉的就摸到了自己的嫩肉,而且現在的蹲姿使屁股更加突出,連小穴和屁眼都是微微張開的。
“嘿嘿,你連內褲都沒穿,是剛被人上完還是正在去被人上的路上啊?”
劉瑩這才發覺自己真的是沒穿內褲,短裙下面完全是真空的,男人的兩根手指正在自己柔軟的大陰唇上輕輕的敲打。
“怎麼回事兒啊?都濕了。是不是看你媽爽成那樣,你有點兒等不及了?”
“啊…啊…”劉瑩輕聲的呻吟起來,她能覺出男人的手指正在將自己的陰唇撐開,在陰道淺處點著,發出“噗噗”的輕響。
“你也興奮的太快了,這麼敏感,我會玩兒死你的。”
“啊!”劉瑩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火燙的面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羞、是怕、是恥辱、是恐懼,還是興奮,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確實是濕潤了,自己的乳頭已經硬了,連自己的子宮也在輕微的跳動。
“嗯…”侯龍濤把手指放進嘴裡吸了吸,“瑩瑩,你的愛液味道不錯啊。”
“別…別說了…不…不要…”劉瑩覺出男人又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裙子了,在自己渾圓的屁股上撫摸,淺淺的摳弄自己柔軟的屄縫和敏感的後庭。
“看你長的這麼秀氣,沒想到毛兒還挺多的嘛。”
“啊…”男人的話一出口,劉瑩立刻感到自己濃密的陰毛開始被輕輕的撩動拉揪,“你…你放過我吧…”
“這叫什麼話啊,咱們這樣不是很好,你一邊看你媽媽是怎麼被我兩棍齊入的一邊被我摸多有意思啊,你聽你媽叫得多浪,那肯定是被我乾爽了。你想想她,小穴和屁眼兒一起被我插,兩個肉洞都被我填得滿滿當當的,多享受啊。”
“啊…啊…”劉瑩邊哭邊小聲興奮的呻吟著,她的腿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就這麼蹲在這,任由男人褻玩自己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耳邊說淫蕩無比的話。
“咱們也過去吧,我要把你們母女倆一起玩兒,就像諾諾和她媽媽那樣。”
“不…不要…我不要…啊…”劉瑩一下把柔軟的小腰挺直了,男人的一根手指不再在淺處徘徊了,而是深深的進入了她的陰道裡,讓她能清晰的體會到子宮被挑動、膣肉被摳挖而產生的酥麻。
“來吧,來吧。”
“不…不要…”劉瑩感到男人正在試圖用小臂把自己的屁股抬起來,趕忙用力的向下坐。
“呵呵,小瑩瑩,跟我較勁?”
“啊…”劉瑩的雙手伸到後面抓住了男人的胳膊,想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因為他的手指在脫離了自己的小穴後便鑽進了自己的肛門裡,勾著腸避將自己向上提。
“起。”
“不…不…”劉瑩嘴裡拒絕著,但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量,不得不站了起來,但她及時彎腰抱住了樹干,沒有讓對方的企圖得逞。
“這麼不乖?哥哥可生氣了。”
劉瑩覺出自己的短裙被撩到了腰上,柔軟的臀肉被用力的抓住,屁股蛋被向兩邊拉開,大陰唇被一個火熱堅硬的物體頂住,然後撐開,一團火焰緩緩的進入了自己的下體,又退了出去,又進來了,又退出去了,又進來了,慢慢的自己的身體從陰道開始熔化,胳膊上的力量也就逐漸消失了。
侯龍濤把女孩的雙臂掰到了後面,拉著她的小臂,飛快的撞擊著她圓圓的屁股。
“啊…啊…啊…”劉瑩低垂著螓首,烏黑的秀發遮住了紅暈的面龐,緊身T-Shirt裡的乳房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晃動,顯然她沒戴乳罩,兩顆奶頭在布料上頂出兩個凸起。
“你丫幹嘛呢?”那個正在玩徐玉芬屁眼的侯龍濤扭著頭朝樹林這邊吼了一句。
“叫咱們呢,出去吧。”
“啊…不…啊…不要…”劉瑩只覺身後的男人托住了自己的大腿,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騰空而起,被人舉著走出了樹林。
“不用怕,大家一起樂樂。”
“天啊…”劉瑩雙手捂臉,不敢看四周的情況,隨著男人的走動,那根插在自己屄縫深處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戳著自己陰道盡頭的那個小肉球,使自己渾身發麻,忍不住的就想大聲歡叫。
“看看誰來了。”
“…”
“看啊。”
“等…等等,先讓這娘們兒後門吃精…啊啊…”
“啊…不要啊…啊…”剛才已經被搞得奄奄一息的徐玉芬突然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的大叫了起來。
“…”
“嘿,我說是誰呢,哈哈哈,剛上完大妞兒就又有小妞兒玩兒。”有一個男人跳落到地上的聲音響起。
劉瑩壯著膽子從指縫間向外看去,只見母親雪白豐滿的臀丘高高的撅著,那個在她身下的侯龍濤正攬著她的螓首,強吻她的嘴巴,同時不緊不慢的享受陰莖進出她小穴的快感,還有大量的精液從她的菊花門裡湧出來,樣子淫靡的很。
“怎麼樣?你媽的樣子夠淫蕩吧?”
“啊!”劉瑩這才發覺那個將精液射入母親直腸裡的侯龍濤已經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拉開了自己的雙手,強行將舌頭插進自己的小嘴裡攪動,兩手還用力的揉動自己的酥乳。
“嘶啦”,女孩的T-Shirt被從正面撕開了。
“不…不要…”劉瑩眼看著面前的侯龍濤的嘴立刻跟了上去,在自己的兩個小奶頭上輪流吸吮,一隻手抓著自己的白嫩的乳房,另一隻手捏住了自己陰唇頂端的小肉粒輕輕的搓著。
“嗯嗯,這小妞兒的奶子比她媽媽的還大還好吃,嗯嗯,不錯。嘿,你有完沒完啊?讓我也試試她的小嫩屄啊。”
“你丫煩不煩啊?”
“都是一個人,還這麼嘰嘰歪歪的,謝謝你了,換我吧,你去把那大娘們兒的大屁股堵上吧。”
“肏,也行。”

劉瑩聽著兩個侯龍濤的對話,真是想昏過去得了,可自己偏偏被玩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興奮的不得了。
“這邊,這邊。”
劉瑩看到面前的侯龍濤坐到了亭子邊的木凳上,扶住青筋暴突的大雞巴,背後的侯龍濤把自己抱了過去,抽出了陰莖,還沒來得及體會空虛的感覺,自己已經被放在了第一個侯龍濤的腿上,又一根大陽具進入了體內,跟剛才那根的感覺一模一樣,完全就是同一根。
“呵,真夠緊的。”
“啊…嗯…”劉瑩的屁股蛋被侯龍濤的大手抓著,她的身體上下顛動了起來,突然聽到母親“啊”的高亢的呻吟了一聲,扭頭一看,剛才背後的那個侯龍濤正將她白嫩的美臀分開,巨大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沒入了她的屁股裡。
“真淘氣,偷看我和你媽媽做愛。”
“嗯…”劉瑩的頭被扳了回來,被迫和侯龍濤“熱烈”的接吻。
“那麼漂亮的一個小洞洞別浪費了啊。”說這話的是正在跟徐玉芬肏屄的侯龍濤,他所處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菊花般的後門。
“那我來吧。”
劉瑩掙扎著扭過頭,竟然又有一個侯龍濤出現在了自己身邊,還把手指塞進了自己的屁眼裡,“不…不…我不要…”
“小姑娘從來都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不會害你的。”

劉瑩被舉了起來,侯龍濤抱著她的屁股,從正面干她,另一個侯龍濤從後面抓住她的奶子,堅硬粗大的雞巴撐開了緊湊的肛門,開始費力的向她的體內推進。
“啊!”劉瑩一下坐了起來,驚恐的環視著四周,這裡並不是在什麼公園裡,而是自己的臥室,身邊更沒有別人。
“呼呼…”女孩喘著氣,擰亮了台燈,床頭櫃上放著那盤姚麗娜今天下午還給她的《第六日》。
劉瑩看著自己濕透的雪白內褲,眼淚“滴滴嗒嗒”的落了下來,她蜷起雪白的雙腿,抱住自己的肩膀,把臉埋在了胳膊上,自己做這種夢已經有好幾次了,有的時候白天也會不知不覺的想這個夢,這麼下去可如何是好啊…
劉耀坤又來送錢了,這次是趕在飯點上,馬臉“理所應當”的找了一家高級的餐廳給他放血。
“噢,上次那件事段書記已經有答復了。”
“什麼事兒?”馬臉正在看菜譜。
“合作的事啊,段書記向上面彙報了一下,市裡的意見是先用我們平陽縣做試點,如果咱們的合作一切順利,群眾也基本能接受,再在全市推廣。怎麼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到我們縣裡來商討一下具體的細節吧。”
“試點?”馬臉連眼皮都沒抬,“你以為我賣的是水稻秧子啊?你們縣總共能有幾輛車?這種級別的買賣用我去嗎?”
“我知道現在看來不是什麼大生意,但有發展前途啊,而且你親自去我們心裡踏實。你要是說除了你別人也能做主,那你派個經理級別的去,也可以,只要能把事情辦了,不一定要勞動你。”劉耀坤並沒堅持自己最開始的要求。
“東星現在的合同是定死的,什麼級別的生意用哪份合同都有規定,雖然我們是壟斷,但也絕對做到互惠互利,除非是特別大的合同,或者是境外的合同,基本上都不用怎麼談,我回去安排一個副總過去就完了。”馬臉說的是實話,並非完全因為看不起對方。
“行啊,要是真的沒什麼好談的,就讓他過來玩幾天就是了。”
“有什麼好玩兒的?”
“也沒什麼特殊的,這北京城裡什麼都有,我們那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也就歌舞廳、夜總會、游樂場再加上點自然風景什麼的,就是招待一下,盡地主之誼。”劉耀坤說得很平淡,沒有一絲誘惑的意思。
兩個人在吃飯期間就沒再提起淨化器的問題。
等到了要結賬的時候,劉耀坤身上錢包裡的錢並不夠付這種高檔午餐的,而且他沒有使用信用卡的習慣,他便打開了自己的公文包,去拿一個裝滿鈔票的小皮包。
以前幾次對方請客都是這樣付款,馬臉已經“見怪不怪了”。
劉耀坤在把小皮包取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將另外一個Kodak的大信封給帶了出來,掉在地上。
馬臉看對方半天也沒有要撿那個信封的意思,大概是並沒意識到自己掉了東西,自己可沒義務幫他彎這個腰,“掉了。”
“嗯?”
馬臉指了指地上。
“噢。”劉耀坤彎腰捏住了信封的底端,向上一提,沒想到因為裡面的相片太多,有一定的重量,另一端的粘膠封口禁受不住,一下撐開了,照片“啪”的一聲散落了一地,很多都是北京的風景。
馬臉不滿的看了對方一眼,不情願的彎下腰幫著他撿照片,
“我肏!”他突然停住了,手裡的那張可不是風景,而是一個身穿黑色連體泳衣的成熟少婦在沙灘上,容貌俊俏、胸脯高聳、美臀圓滾,實乃少見的上等貨色。
劉耀坤瞟了一眼照片,並沒停下自己的動作,“淺水是海濱城市,你不知道?”
“哈哈哈,你真幽默,這女人是…?”
劉耀坤把照片都撿了起來,在桌子上敲齊,將馬臉手裡的那張也拿了回去,“這是段書記,我帶的她的數碼相機,上午沒事乾的時候就把記憶卡裡的照片都洗了。”
“拿來拿來拿來。”馬臉又把照片全搶了過去。
經過篩選,六十多張裡面有差不多十張是段俊婷,有泳裝的也有正裝的,在不經意中透著風騷。
“差點就忘了,你一直想知道段書記長什麼樣,這就是了。”
馬臉沒說話,他仍舊在瀏覽那些照片,看了幾遍才抬起頭,“費用你們出?”
“什麼?”
“談判啊。”
“是,費用我們全包。怎麼?你要親自出馬?段書記是不參加談判的,會議由廣縣長和我主持。”劉耀坤明顯明白對方的意圖。
“她還能躲著我不見啊?”馬臉斜了斜眼睛,“怎麼了?你不想讓我去?你不是以為一個副總好對付,想占東星的便宜吧?”
“這是從何說起啊,我還願意你去呢。”
“那就行了,我會再通知你具體日期和成員的。”
馬臉長得並不醜,兜裡又有的是銀子,而且泡妞的手段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平時糟蹋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跟普通人比起來,他已經過的是帝王般的生活了,完全不必對任何人心生羨慕。
可實際情況並非如此,侯龍濤有一點讓馬臉十分的羨慕,其實不是一點,而是兩個人,何莉萍和許如雲。
年輕漂亮並且身材出眾的女人說難找也不難找,每天在大街上都能見到不少,要是特意去什麼電影學院、舞蹈學院找,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只要有錢,包個十個八個的不成問題。
真正稀有的是許、何那樣的徐娘,集美麗、性感、高雅、氣質和母性於一身,可以說是百年難遇、萬裡挑一。
馬臉早就想也找上一兩個這樣的熟女艷婦,但總也不能如願,不是長相不濟就是身材欠佳,要不然就是不具備誘人犯罪的氣質,總之是一直沒能如願,他對此也一直是耿耿於懷。
段俊婷的出現讓馬臉眼前一亮,這個女人可以說是具備了他所要求的一切條件,單看照片,絕對可以算得上跟何莉萍一個級別的成熟美人,這要是據為了己有,那以後也不用再在玩年輕姑娘時幻想是在搞美熟女了。
從上次段俊婷為段俊瀟乖乖給錢的事情推斷,馬臉認為她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了,如果這次自己親自過去談判,應該不會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把她霸佔。
馬臉的這個想法雖然有點偏於樂觀,但卻是完全建立在他所掌握的事實基礎上的,而且非常附和現今的社會現實和官場現實,如果他所知道的事實就是事實的全部的話,他完成心願的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劉耀坤當然不清楚馬臉具體是怎麼想的,更不會知道背後的故事,他只知道如果段俊婷有意勾引的話,沒有幾個男人能抵擋的住…
因為未婚妻不喜歡在酒店過夜,劉耀坤在十點多的時候把她送回了學校的宿舍,兩個人在樓下嘰嘰歪歪了半天才戀戀不舍的分了手。
周自若在樓道的窗口看著未婚夫走遠了,她又從樓裡出來了,從學校的停車場取出一輛大眾高爾夫。
開了小半個鐘頭,周自若來到一家門庭若市的舞廳,門外看場子的兩個人看見了她,“怎麼才來啊?壇子哥都著急了。”
“他在哪兒呢?”
“辦公室,趕緊進去吧。”
周自若穿過燈光閃爍、人影憧憧的舞池,上了二樓,敲門進入了一間能俯視整個一樓的辦公室,衝著一個身材矮胖的漢子叫了一聲,“壇子哥。”
屋裡還有其他幾個男人正在抽煙、喝酒、打牌、聊天,壇子扭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女人,“你他媽干嗎去了?手機也不開?”
“噢,”周自若從小包裡掏出手機,跟劉耀坤約會的時候關上了,“剛才有點兒事兒。”
“快換衣服去吧。”壇子揮了揮手。
來到化妝間,周自若脫光了衣褲,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腿長、臀圓、腰細、胸豐、膚白,難怪劉耀坤會以她為傲。
周自若穿上了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粉紅色丁字褲,纖細的布條勒在渾圓的臀瓣間,根本就像沒穿一樣。
美女又套上一件純白的緊身小背心,沒戴乳罩,她從冰箱裡找出個冰塊,隔著衣服在乳頭上劃了幾圈,故意使奶頭勃起,在布料上頂出誘人的凸起。
周自若的裙子是現今歐美最流行的布制日本女生校服式超短裙,剛剛夠遮住翹挺的屁股,兩條雪白的玉腿完全暴露,裙梢只要稍稍飄起就會春光盡泄。
最後周自若蹬上一雙淺黃色的翻毛平底棉靴子,她回到了樓下,蹬上了領舞台,和已經在上面的另外四個女孩一起扭了起來,她們的裝束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
“白雪!白雪!”
“雪姐姐!”
“白雪!”
“雪妹妹!”
歡呼聲和口哨聲從圍著領舞台的一群老少爺們、太妹飛姐們中不斷的發出,他們口中的“白雪”就是周自若。
“那個妞兒不錯啊,”一個男人走到站在窗口前的壇子身邊,看著正在勁舞的周自若,“你丫上過吧?”
“沒有。”壇子咬著根煙。
“真的假的?這種好貨你會放過?還就在你眼皮底下。”
“什麼真的假的,沒上過就是沒上過。”
“你不上,那我可…”男人躍躍欲試的搓著手。
“肏,”壇子白了那人一眼,“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她能看上你嗎?”
“怎麼說話呢?一個小太妹,還不是說玩兒就玩兒了。”
“你牛屄,說玩兒就玩兒,”壇子又白了那人一眼,“太子哥掛過牌兒的,你試試去吧。”
“她是太子哥的女人?”
“誰說的?我可沒說她是,我只說太子哥搞過她。”
“嗨,不是不就完了,太子哥搞過的別人就不能搞了?”
“搞是沒問題,但霸王硬上弓大概就有點兒問題了,”壇子撇了撇嘴,“反正我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發現答案的人,你知道太子個可是很念舊情的。”
“那妞兒和太子哥到底什麼關系?”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據說他們從初中的時候就認識,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老相好兒啊?那你丫剛才還對她那麼橫?”
“我是太子哥的得力助手,”壇子背著手,“我他媽是東星的棟梁。”
“去你大爺的吧。”
“說實話,你要真想知道,改天問麻子去吧,那妞兒原來是跟著他混的,他說不用客氣的,太子哥的事兒也是他說的。”
“麻子說的?那丫那有幾句實話啊。”
“行了行了,別煩我了,不信你就上她,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反應,沒准兒麻子真是胡扯,那你也就撿著了。”
“那要是真的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壇子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第九章
自掘墳墓
在薛諾、劉瑩、姚麗娜和戴晶這四個同窗好友裡,已經有兩個跟了東星的大佬,見面的時候自然少不了關於侯龍濤和文龍的話題,而且還經常會和他們一起出去。
雖然文龍見過的、搞過的漂亮女人多了,但卻被這個相對來說不是最出色的姚麗娜弄得有點暈頭轉向。
這小娘們夠嬌夠嗲,會打扮,會逗男人開心,在床上又會伺候,愣是把文龍給勾住了,隔三差五的就要臨幸她一次。
今天文龍又約了姚麗娜一起吃晚,她便要連另外三個女孩也一起拉上,這是她的一個優點,大概也是為什麼文龍會得意她的原因之一。
文龍喜歡熱鬧,對那種一對一的花前月下不感冒,姚麗娜很快就摸清了這一點,所以在上床之前都極少要求單獨相處。
其他兩個美女自然都沒意見,但劉瑩可就犯難了,她下午出來之前可不知道晚上還有文龍的份,其實文龍沒什麼,可有文龍又有薛諾,那很有可能就有侯龍濤,那個人還是不見比見的好。
“我晚上家裡有點兒事兒,我就不去了。”劉瑩很不自然的說了一句,不自然不是因為不會說謊,而是因為為什麼要說謊。
她們四個人現在是在一家咖啡吧裡,薛諾和姚麗娜坐在桌子的一邊,劉瑩和戴晶坐在另一邊。
“你最近有什麼不對啊?”姚麗娜皺著眉盯著劉瑩。
“什麼…什麼意思?”劉瑩低頭擺動著咖啡杯,她並非在躲避姚麗娜的目光,而是薛諾的。
姚麗娜當然不知道對方的想法,看她不敢正視自己,更是確定她心裡對自己有愧,“你看上龍哥了?”
“啊?什麼?”劉瑩抬起頭,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弄傻了。
“就是,你說什麼呢?”薛諾和戴晶也奇怪的看著姚麗娜。
“你是不是喜歡龍哥?”姚麗娜又逼問了一遍。
薛諾和戴晶又轉為用詢問的目光看著劉瑩。
“沒有,當然沒有了。”劉瑩有點委屈。
“是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你也有點兒太離譜兒了。”薛諾噘著嘴,抱著胳膊靠回椅背上,有點生氣的看著姚麗娜,她最不能容忍有人毫無根據的破壞安定團結。
姚麗娜能感覺出薛諾的不滿,“衝我發什麼脾氣啊?我又不是無憑無據的瞎說。”
“有什麼憑據你就說啊。”
“你們想想,這半個多月以來,不管我是說一起去找龍哥,或者龍哥要來找咱們,還是龍哥在的時候叫她來,反正只要有龍哥在,她肯定就有事兒。”
兩個女孩又都轉為盯著劉瑩,因為她們知道姚麗娜沒有胡說。
“我…我…我沒有,真的沒有。”劉瑩都有點要掉眼淚的意思了。
“騙人。”姚麗娜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在這四個女孩中,光論長相,姚麗娜和戴晶要比薛諾和劉瑩略微遜色一些,但薛諾和劉瑩都是比較靦腆一類的,而姚麗娜則是最能鬧的一個,或者說是最活潑的一個,所以主動接觸她的男人反而更多,不過她心裡很明白自己在外表上的“欠缺”。
小女人,就算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朋友,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嫉妒,姚麗娜雖然知道劉瑩不是那樣的人,更不會做對不起自己的事,但還真是怕她跟自己搶文龍,那可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黑馬王子,是她一生幸福的保障,也難怪她會疑神疑鬼了。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劉瑩的表情很誠懇,她本來就對文龍沒意思,這話說的問心無愧。
“瑩瑩都這麼說了,那肯定就是真的沒什麼。”戴晶瞪了姚麗娜一眼。
“對不起啊,瑩瑩,我就是想大家在一起,不是有意刁難你。”
“我知道。”劉瑩笑了笑,只要沒人再逼她去見侯龍濤,這種朋友間的絆嘴倒還都無所謂。
薛諾半天都沒出聲,只是在一旁看著。
幾個人繼續閑聊,其間薛諾無意間提到今晚侯龍濤並不會參加他們的聚會,劉瑩在等了十幾分鐘之後,假裝給家裡打了個電話,然後興高采烈的說今晚不用早回去了。
這下姚麗娜的擔心也消除了。
晚上文龍和二德子請四個女孩撮了一頓,又去酒吧泡了泡,玩夠了也就該各回各家了。
二德子很殷勤的提出送戴晶回家,他大概是看著文龍和姚麗娜受了啟發了。
薛諾是唯一一個有車的女孩,她很自然的擔負起送劉瑩的任務,而劉瑩也沒有理由推辭…
寶來停在了路邊上。
“怎麼了?”劉瑩不解的問。
“干什麼一路上話那麼少啊?”薛諾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跟我無話可說啊?”
“不是啊,我…一直在聽音樂啊。”
薛諾沒說話,就是扭頭盯著身邊的女孩。
“…”劉瑩對薛諾可就是心裡有愧了。
“你不是在躲著龍哥…”
“你怎麼猜到的?”劉瑩沒再讓好友繼續說下去,沒必要抵賴,她知道既然對方問出來了,最終自己也是要承認的。
“娜娜沒說對,並不是每次你都會找借口躲開,每次確定濤哥不在,你都沒事兒,每次他在或者是不確定他不在,你都不去。”薛諾心事重,又聰明,仔細一想剛才劉瑩的反應,也就能猜個差不多了,“你是怕他還是喜歡他?”
“我…”劉瑩猛的抬起頭,然後又慢慢的低下了,“都不是。”
“你跟我直說吧,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出你到底在想什麼,不過既然事情牽涉到我老公,我是一定要弄個明白的。”薛諾歲數不大,但為人妻的時間可不短了,說起話來至少在感覺上已經挺成熟的了。
劉瑩咬了咬牙,“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答應我,不管我告訴你什麼,不管我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能生我的氣。”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嗎?”
“沒有,絕對沒有。”
“那你就說吧。”
“你…你知道何阿姨跟濤哥有不一般的關系吧?”
“你…”這回輪到薛諾有點緊張了,對方問問題的措辭很有意思,明顯是已經確定自己的老公上過自己的母親,“你怎麼知道他們…你怎麼知道我知道的?”
“我聽見他們說的。”
“誰們?”
“濤哥和何阿姨,你還記得半個多月以前…”劉瑩把自己躲在洗手間裡偷看到侯龍濤玩弄何莉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有你的干姐姐,你們…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薛諾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這解釋起來可有點麻煩,而且不是一般的麻煩,不過她倒沒覺得有多緊張。
“你們那也太前衛了。”
“你接受不了?”
“那是你家裡的事情,別人也管不著,我也管不著。我就是覺得有點兒太那個了,談不上什麼能不能接受。”劉瑩在骨子裡還真是挺開放的,現在這個年頭,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也算不上稀奇古怪,特別是這男歡女愛的問題,在這超現代的大都市裡,更是花樣翻新,根本沒有什麼是能讓年輕一代接受不了的,這有權有錢的,沒有個三妻四妾好像才是個稀罕事。
“那你以後就再也不跟我們一起出去了?”
“我怎麼去啊?我不敢見濤哥,這不見他我還老夢見他呢,要是再老見面,我大概更沒法兒把他從腦子裡趕出去了。”劉瑩說完這番話,立刻就覺得渾身輕鬆了好多,其實她根本沒必要這麼坦白,她不見侯龍濤的理由已經相當的充分了,但她實在是被自己的淫夢憋得難以喘息,一定得找人訴說一下,今天既然開了頭,索性就把什麼都公開了。
這回薛諾又說不出話來了,只是微張著嘴巴,盯著好友的臉。
劉瑩也不給對方更多的反應時間,又一氣呵成的把自己的春夢惟妙惟肖的講了一遍,說完之後,更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只覺通體舒暢,一點壓抑的感覺都沒有了。
薛諾仍舊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身邊的女孩,只不過嘴巴張得更大了。
“你生我氣了?說句話啊。”
“你…你…你真的想和徐阿姨一起…”
“當然不是了!我那就是做夢,怎麼能當真啊?”
“那你想不想?”薛諾可是把侯龍濤當神一樣,在她看來,所有的女人都抵擋不住愛人的魅力的。
劉瑩的臉一紅,“不想,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啊?我跟我男朋友好著呢。”
薛諾斜眼瞟著劉瑩,沒說話,但臉上卻帶著不屑的微笑。
“干什麼?你不信啊?”劉瑩急著表明自己的“青白”。
“你拿那個四十多歲的老頭兒跟我的濤哥比?”
“什麼四十多,”劉瑩在薛諾的胳膊上推了一下,“三十七。怎麼不能比?翔翔有學問有修養,絕對不比濤哥差,說不定還更好呢。”
“別惡心了,還翔翔,哪兒還有四十歲的男人叫翔翔的?”
“切,哪有管自己的老公叫哥的?”
“哼,”薛諾發動了車子,“不說這些廢話了,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要躲著他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真的很難面對的。”
“很難面對嗎?”薛諾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讓你美夢成真一次,就不難面對了吧?”
“…”
本以為對方會立刻強烈抗議,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陣沉沒,薛諾扭頭看了一眼劉瑩,只見她竟然是一臉的紅暈,咬著嘴唇低著頭,“你來真的?”
“什麼…什麼啊?”劉瑩好像這才反應過來,“淨胡說,小心我撕你的嘴。”
“行,你厲害,怕你了。”薛諾微微一笑…
“嘿!哈拉子都他媽流出來了!”侯龍濤大喊了一聲。
“我肏!”文龍本來正四仰八叉的癱在大轉椅裡打盹呢,被人在耳邊這麼一叫,一下蹦了起來,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又在侯龍濤的肩膀上重重的推了一把,“王八蛋,你他媽想嚇死我啊!?”
“你丫往哪兒抹啊?”侯龍濤抽出一張紙巾擦著剛剛被推的肩膀,“上班兒睡覺是吧?這個月不給你發工錢了。”
“隨便,老子缺什麼就不缺錢。”
“昨天晚上干什麼來著?看你丫臉色乏的很啊。”
“跟娜娜她們瘋到兩點多鐘,”文龍自己點了根煙,又扔給了侯龍濤一根,“我他媽今天能出現就算夠對公司負責的了。”
“諾諾和玉倩也去了吧?我剛才打電話回家,她們還沒起呢。”
“哪次也少不了她們啊。”
“哼哼,諾諾現在越來越像玉倩了,也快變成小瘋丫頭了。”
“誒誒誒,說到小瘋丫頭,我看那個劉瑩對你好像有意思啊。”
“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啊。”文龍摸了摸自己的褲襠。
“去你大爺的。”
“真的,真的,諾諾老拿你逗她,弄得她一陣兒紅一陣兒白的。”
“你們啊,就是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侯龍濤探起身,隔著辦公桌,用手背在文龍的腦門上扇了一下。
“哎呦,我肏,你丫又能玩兒雙飛了,我他媽卻被你扁。”
“少廢話了。”侯龍濤並沒把文龍的話當真。
“你少廢話吧,偷偷摸摸的跑我辦公室來干什麼?”
“我下個星期又要去美國了,這次時間稍微長一點兒,大概要半個多月。”
“干嗎啊?”文龍一咧嘴,“還他媽捨不得我啊?”
“就是跟你說一聲兒,我不在的時候別亂惹麻煩,要是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我都多長時間沒惹過事兒了?不用每次一出門兒就提醒我吧?”
“你自己注意就是了。”
“知道了,都誰跟你去啊?”
“小曦和諾諾都在放假,讓她倆也去散散心。行了,”侯龍濤一拍腿,站了起來,“我走了,你接著流哈拉子吧。”
侯龍濤剛伸出手去拉門,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嚇得他往後一蹦。
進來的是馬臉,他也被屋裡的動靜嚇了一跳,“我肏,你丫干嗎呢?一驚一乍的。”
“我正要走呢,怎麼招?”
“人家把正式的邀請函和日程都發過來了,跟我去一趟吧?”馬臉把幾份傳真扔在了文龍的桌上。
“什麼啊?”侯龍濤先把文件拿起來看了看,“淺水?這種小合同也要你們親自去啊?”
“談生意是幌子,”文龍接過了傳真,“Happy才是真的。”
“哼哼,悠著點兒玩兒,別得病。”
“你丫嘴真喪。”馬臉衝侯龍濤豎了豎中指。
“成了,你們聊吧。”侯龍濤推了推馬臉的頭,轉身出了文龍的辦公室,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地方政府邀請他的兄弟去談生意,更不是他的兄弟第一次借著談生意出去花天酒地,他完全沒有理由反對或是擔心。
“真要去啊?”文龍皺著眉看著傳真。
“怎麼了?”
“你說呢?我他媽老覺得這事兒有點兒不靠譜兒,咱們跟人家可是有梁子的,就這麼跑到人家的地頭兒上去?是不是有點兒太冒失了?”
“哪兒有那麼嚴重啊,屁大點兒的事兒,咱們可是能讓他們發大財,就算他們想對付咱們,他們市裡也不會答應的,沒人會為了芝麻綠豆而放棄那麼大一筆款子的。”馬臉好像是胸有成竹。
“怎麼沒有?上次那幫廣東佬兒就是你這麼想的,結果呢?”
“肏,有幾個是像老四那麼死心眼兒的啊?再說了,他那會兒已經是富得冒泡了,能拿他當別人的標准嗎?”
“那倒也是,”文龍撇著嘴想了想,侯龍濤乾的那些事確實沒有幾件是正常人能幹的出來的,“不過我還是不放心,小心駛得萬年船。”
“你丫是個娘們兒啊?說是帶你去樂樂,你要不願意,我自己去就是了。”馬臉現在可是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著回頭怎麼在段俊婷的美熟肉體上發泄獸欲了,其實他倒也沒犯什麼推理上的錯誤。
“沒說不跟你去啊,你一個人去我更不放心了,不過至少咱們得多帶點兒人。”
“帶多少?”
“嗯…三十,還都得是咱們保全公司裡的,能練的。”
“尻,三十?那邊兒能願意接待嗎?”
“反正是公款,有什麼不願意的?他們要這個那個的,說不定就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鬼。”
“成,那我就通知他們,看看他們什麼反應。”馬臉說著就要走。
“把大哥也叫上啊。”文龍知道大胖也是閑人一個,其實也是除了自己和馬臉之外唯一的一個閑人。
“大哥?那會兒他大概有事兒,到時候再說吧。”馬臉可不想跟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起去,且不說會不會使自己失去“主賓”的地位,萬一要是也看上了段俊婷,就算自己不是一定得讓,那也是多層麻煩…
“他們說要帶一個三十多人的團過來。”
“你怎麼說的?”
“我說要請示,讓他們等答復,你看他們是不是對咱們的意圖有所察覺啊?”
“別這麼謹小慎微的,來的人越多越好,人越多事情就越大,事情越大他就死的越難看。”…
“你上次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劉瑩今天把薛諾單獨約了出來。
“你認真的?”薛諾反問了一句,看到對方暈紅的臉頰,已經能猜出她指的是什麼了。
“…”劉瑩低著頭沒出聲。
“你愛上他了?”薛諾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雖然她在這方面絕對算是超級開放的,但當初還是開玩笑的程度大些。
“才沒有,”劉瑩的眼睛裡突然有了淚光,“我愛翔翔。”
“那你…”薛諾可有點不明白了。
劉瑩竟然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薛諾驚訝得看著抽泣的美女,“你…有什麼你就跟我說吧,別哭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劉瑩拿紙巾擦了擦眼睛,她也知道這大庭廣眾的,自己有點失態,“我老是夢見他,夢見我跟他,有的時候是和我媽媽一起,有的時候是和你一起,晚上想白天也想,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了,現在我干什麼事兒精神都不集中,都快愁死了。”
這如果要是在歐美發達國家,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大概就是去見心理醫生,但在國內,就算是最現代的年輕人也很少有有這個概念的。
“那你想怎麼樣啊?”
劉瑩又不說話了,只是眼淚汪汪的望著薛諾。
“你…你來真的?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沒有後悔藥兒買的。”
劉瑩扁著嘴眨了眨眼睛。
“你肯定?我可不想害你。”
“我快要死了,我實在是太久沒有好好兒的睡上一覺了。”
“唉…”薛諾點了點頭…
一進酒店房間的門,薛諾就把男人抱住了,獻上深深的一個香吻。
侯龍濤看著女孩紅撲撲的臉蛋和微微起伏的胸膛,“這麼急啊?還沒到日子呢吧?”
“討厭。”薛諾撒嬌般的用肩膀在男人的胸口上撞了一下,然後拉著他走進了臥室,“躺到床上去。”
“干什麼?”
“去嘛。”
“你又搞什麼啊?”侯龍濤聽話的上了床,靠在床頭上。
“是個驚喜。”
“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吧?再給我跳艷舞可就算不上是驚喜了。”
“你還當我是小孩兒啊?”薛諾回身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了兩副帶著絨毛的情趣手銬,套在手指上轉了轉。
“你從哪兒弄來的?”侯龍濤驚訝的問。
“我從龍哥店裡要的。”
“那個小王八蛋。”侯龍濤這才想起來二德子和文龍在不久前開了一家情趣用品商店,說是為了創收,為了與時俱進,其實上就是為了有個“軍火庫”方便他們平時“為非作歹”。
“自覺一點兒。”薛諾指了指床頭的金屬欄桿。
“這麼粗暴啊?”侯龍濤裝出有點委屈的樣子。
“聽話,乖寶寶。”薛諾爬上床,跨跪在男人的腰上,雙手隔著襯衫在他的胸膛上撫摸,低頭吻著他的臉頰,然後順勢把他的雙臂推了起來,分別銬在床頭上。
“然後要怎麼樣啊?虐待我?”
薛諾下了床,脫掉了緊身T-Shirt和牛仔短裙,嫩綠色的比基尼式胸罩和內褲既青春又性感,雪白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澤,乳房驕傲的挺立,屁股和大腿都是圓潤豐滿,她已經不再是幾年前那個青澀的高中美少女了,她已經是一朵完全綻放了的鮮花、一個能勾魂攝魄的女人。
侯龍濤歪著頭,上下打量著嬌妻完美的身體,他喜歡這麼欣賞自己心愛的女人。
薛諾又從包裡取出一個眼罩。
“不用了吧?”
“要的。”薛諾把眼罩套在了男人的頭上。
“你能告訴我你到底要干什麼嗎?”
“一會兒不就知道了。”
“你等什麼呢?”侯龍濤本以為女孩會立刻對自己下手,但等了十幾秒卻不見動靜。
先是手機按鍵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是薛諾的聲音,“都准備好了,他動不了也看不見,你可以上來了。”
“喂,什麼意思?你要給你嫦娥媽媽報仇啊?”侯龍濤突然想到當初自己好像就是這麼在月玲的幫助下騙奸如雲的,這下他可真有點好奇了…
第十章
誘敵深入(上)
“你害怕嗎?”薛諾又爬上了床,將自己嬌嫩光滑的身體壓在男人身上,在他的臉頰上舔著。
“怕什麼?”
“嗯…”薛諾跪了起來,雙手擠著愛人的臉,哚著他的嘴唇,“沒看過《本能》啊?”
“哈哈哈,你可比莎朗斯通性感多了。”
“哼,那你知道我叫什麼人上來?”
“不知道。”
“那你不怕啊?”薛諾說著話,已經把男人襯衫的扣子全解開了,開始往下拉他的褲子。
“我用害怕嗎?你會害我嗎?”
“不用,”薛諾捋了捋男人的頭發,並沒注意到他嘴角處露出的一絲狡狤的笑容,“你放心享受就是了。”
“那可就都交給你了。”侯龍濤什麼也看不見,他乾脆就把眼睛閉上了,等著好玩的事情發生。
有人進來了,聽腳步聲只有一個人。
聽不清楚諾諾和那個人耳語了什麼,但可以肯定另外那個人也是個女的。
“喂,我可要睡著了。”兩個人嘀嘀咕咕了好幾分鐘,真是夠磨濟的。
“你要是下不了決心,咱們現在就打住,還來得及。”
嘿嘿,諾諾還挺會趕鴨子上架的,可她語氣裡沒有一絲威脅的意思,聽上去她自己的意志好像都不堅定。
“他真的看不見嗎?”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奇怪,大概是捏著嗓子說的。
“放心吧,我什麼都看不見。”
“嗯,他什麼都看不見。”
“你…你先來吧。”
呵呵,還挺謙讓的。
諾諾沒推辭,她上床了,我的嘴唇被她含住了,頸項也被她摟住了,她和我親密的接吻。
我們吻的又深又長,兩條舌頭此退彼進,各有攻守,相互纏繞。
諾諾真是太可愛了,要不是隱約能聽到另外那個女人逐漸加重的呼吸聲,我幾乎就忘了還有第三者在場了,看來她已經有點情緒了。
哼哼,諾諾自己大概也是情難自抑了吧,正把頭頂在我的脖頸上不住的磨擦,她的頭發真是順滑,她嘴裡發出不清不楚的“唔唔”聲是撒嬌聲吧,小妮子,哥哥最疼你了。
“好諾諾…”來,讓我親親你的臉蛋,嗯,又香又甜,真是可口。
“真乖,嗯…”她開始往下吻了,對對,舔我的脖子,嗯,好,舔我的胸口,就這樣,吸我的乳頭,很好,她知道她老公喜歡什麼,她的舌頭可真柔軟,癢癢的。
“嗯…嗯…”很舒服,不用太用力,不用太快,慢慢的捋,每次都把包皮褪到最下面,我的手要是有她的一半那麼柔軟,估計我早把自己搓脫皮了。
終於耐不住了吧,上來吧,幹嘛啊,還穿著衣服呢,這麼不給面子。
“唔…”不錯,嘴唇薄厚適中,津液充足香甜,算是個上等貨,呦呵,還挺熱情的,悶騷型的啊,輕點啊,快把我舌頭嘬斷了。
“呼…你好,美女。”
“呼呼…你好,你怎麼知道我是美女?”
“我相信我老婆,是不是。”
“是,她是美女。”
“別這麼見外了,把衣物脫了吧。”這小妞的身材應該不錯,隔著衣服和褲子也能感覺出來。
“我…不要…”
“你別逼她。”
“隨你們吧,我就是待宰的羔羊,你們這些女色狼。”
“討厭啊你。”
很好,兩個人一起來,“啊啊啊…”兩個耳朵眼一起美女的香舌鑽簡直爽死了,“嘶…嘶…”再來幾下我可就射了。
配合得不錯嘛,一起親我的臉,一起舔我的脖子,兩條舌頭一起繞著我的乳頭打轉,不過還是諾諾的動作靠前一點。
小諾諾,她把我的睪丸當健身球了,輕點,小心弄壞了。
“夠大嗎?”哈哈,真是多餘一問,小妞的手直哆嗦,都忘了捋了。
“不許這麼問,你真是的。”
“大…”
“你要是不動,一會兒它就該小了。”
“噢,對…對不起…”
“哎哎哎,不用搶,我只有一個肚臍眼兒。”
就是嘛,我老二夠大,夠粗夠長,別說你們倆,再加一個也一樣夠你們舔的。
“啊…嗯…好…”行啊,小妞有點經驗啊,知道用舌頭挑著龜頭下面的肉溝轉來轉去。
“謳謳…諾諾…”別停,繼續嘬我的睪丸,啊,這可真是痛並快樂著啊,有種要碎了的感覺,但也讓我爽得翻白眼。
“呃…呃…”
別這麼貪心,你的嘴還小了點,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插這細小的嗓子眼還真是舒服。
“嗯…嗯…”
“好…啊…”
“他要…他要來了…”
嘿,你這死丫頭,哪有這時候停嘴的,別跑啊,“諾諾…諾諾…”
“讓我來…嗯…嗯…”
“啊…”還是我的諾諾好,小嘴這麼熱,用力嘬,啊,全咽下去。
“這…這麼多,啊!它…它又起來了!”
“哈哈哈,你們誰先上來啊?”
“那…那我先來吧。”
這回不謙讓了?這麼半天,干嗎呢?穿的牛仔褲吧?脫著這麼費盡?八成是特緊的那種,應該是把屁股包得又圓又翹,小騷包,肯定有不少男人從後面看著你,幻想著插你屁股,你喜歡那種眼神吧?
來了?
“嘶…”
呦呦呦,這小穴還真緊,快趕上諾諾了,不錯的陰道嘛,會自己蠕動,這麼熱,“慢慢兒來,一下兒適應不了就慢慢兒往下坐。”
“沒…沒有適應不了…”
還他媽嘴硬,你狂啊。
“啊!”
“濤哥,你輕點兒。”
“她自己說沒事兒的。”
嘿嘿嘿,小丫頭片子,剛才那下要是沒把你插得翻白眼我都不姓侯。
好,好,全進去了,小妞的子宮真棒,會跳的,呵,毛挺濃的嘛,淫水也夠充足。
“啊…啊…啊…好大…”
對,就這樣,前後搖你的屁股,嗯,用力,“啊…”
“舒服嗎?”
“把耳朵伸過來,沒有跟你做舒服。”
“真的?”
“真的。”
“啊…啊…啊…我…我…”
傻,你這麼上下的坐,能有多快啊,就是嘛,趴下來,跟我接吻,然後,我把腿架起來,穩住,穩住,看我肏死你。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美不美?”
“美…啊…啊…美死了…來了…啊…來了…”
“啊!不…不要…啊…”
“怎麼了?怎麼了?”
“我在摳她的小菊花洞呢。”
“哈哈哈,別光顧了讓她爽,讓我親親你的小嘴兒。”
“老公…”
“嗯…嗯…換下面那張嘴吧。”
諾諾的小屄縫好柔軟,這麼的美味。
“濤哥…濤哥…啊…你的舌頭…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兩個小時之後,薛諾取下了男人的眼罩和手銬。
侯龍濤用力的眨了眨眼,“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才那麼求你,你都不給我解開。”
“你哪兒求了?”薛諾只穿著小褲衩,撲到了男人的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我答應過人家的,你就什麼都別問了。”
“沒問題,都聽你的。不過你知道剛才我忍得有多難受嗎?”
“什麼意思?”
“對於男人來說,手、眼、口、鼻、棍,少了一樣兒都很難受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的損失由你補償。”侯龍濤翻身把薛諾壓在了床上…
馬臉最先鑽出了機艙,接著是文龍,後面跟著趙振宇和東星的三十個保安。
趙振宇因為在施小龍的問題上立了功,跟侯龍濤有過不少的私人接觸,又是文龍本片的人馬,所以逐漸成了東星裡一個不大不小的紅人,都快能跟匡飛平起平坐了。
劉耀坤已經在停機坪上等候多時了,立刻和幾個縣裡的幹部迎了上來,“馬總,林總。”
兩撥人相互介紹了一下雙方的重要成員,然後少不了一陣公式化的寒暄。
“馬總,你們一路車馬勞頓,我先帶各位到酒店,然後設晚宴給你們洗塵。”
其實馬臉他們哪有什麼勞頓啊,三十幾個人包了一架能容納一百幾十號的中型支線客機,一路上除了吃、喝、賭之外就是逗空姐玩了,而且飛行時間總共也不到兩小時。
平陽縣城離淺水機場大約有一百五十公裡,馬臉、文龍和趙振宇坐劉耀坤開的一輛Ford
Explorer,剩下的人分別上了兩輛小客車。
閑雜人等都不在了,馬臉立刻進入了正題,“段書記怎麼沒來?”
“她去參加省裡的一個為期三個星期的幹部學習班了。”
“什麼!?”馬臉的臉一下就臭下來,段俊婷可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甚至可以說是唯一的目的。
“她再過三、四天就該回來了。”劉耀坤在心裡這叫一個樂啊,急色的見多了,像這位這樣色鬼上身的還真少有。
“你玩兒什麼大喘氣啊。”
這江南確實是好地方,一路上好山好水好風光。
平陽縣是個大縣,從規模上講完全可以和一座中型城市媲美了,而且可以看得出來,它的經濟發展得很好,雖然還趕不上北京、上海那樣高樓林立的國際化大都市,但也是現代氣息濃烈,寫字樓、大商場、商業街樣樣俱全,主要幹道上車水馬龍,人流攢動。
江浙出美女是盡人皆知的,身臨其境才有了切身的感受,不管是在淺水市區裡面,還是在平陽縣城,大街上值得“回頭”的大姑娘小媳婦一個接一個。
馬臉他們入住的平陽大酒店雖然不像北京的五星級飯店那樣金碧輝煌,但也絕對算得上奢華了,尤其是自帶的歌舞廳,更是頗具規模,自然是豐盛的晚宴後消化食的最好去處。
跟去其它地方的時候一樣,這次也是在當地公安局長的陪同下挑小姐,歌舞廳的領班和酒店的經理也都在一旁哈著。
出乎馬臉他們的意料,面前這十幾個供他們挑選的小姐都頗有幾分姿色,還很年輕,看起來充其量二十一、二,而且從氣質上講也不像是風塵女子,更像是學生。
劉耀坤一反平時的正派作風,在北京三人之後也挑了一個姑娘,跟他們一起在包房裡唱歌,剩下的那些保安也都各有節目,只不過檔次略低一些。
“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不沾葷腥呢,上次你怎麼說的來著?我已經有未婚妻了。”馬臉學著劉耀坤的口吻。
“哈哈哈,”劉耀坤仰頭大笑了幾聲,灌了一口洋酒,摟著小姐的右手已經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那是在北京,而且又是談正事的時候,現在這是在我的家門口娛樂,不能相提並論的。”
“劉主任行,能正能邪,能辦正事兒又能玩兒,跟太子哥挺像。”趙振宇並不知道眼前這幾個人具體是什麼關系,看上去好像挺熟,馬屁也就跟上了。
“你丫哪兒那麼多廢話啊?”文龍罵了一句,他對劉耀坤仍舊是沒有好感,“他媽上幾只雞就叫能玩兒?你丫白跟我四哥混了。”
趙振宇一縮脖子,自己還是悶頭揉自己的妞,不出聲為妙。
“她們可不是雞,這些都是淺水電影學院的學生,只有有貴客的時候才把她們找來陪坐。”
“學生?學生怎麼了?是不是用屄掙錢啊?用屄掙錢就是雞。”
“嘿,你丫吃槍藥兒了?”馬臉抓起矮桌上的煙盒,甩在文龍身上,“耀坤,你接著說,電影兒學院的學生?怪不得都這麼水靈呢。”
“呵呵,你別看這淺水叫起來不像你們北京那麼響亮、那麼有面子,但在地方上有在地方上的好處,只有在地方上才能當土皇帝,特別是我們這發展相對快、經濟水平相對高的地方,有錢有權人的日子肯定比你們在北京的滋潤。你們能把北京電影學院的十幾個學生一起拉出來陪客嗎?去年淺水搞了個選美,進入決賽的頭三十名佳麗都被派去在海邊上陪著省裡來的一個工作團遊了三天泳,至於省裡以什麼作為回報並不重要。你們能把參加北京選美的女人整批整批的搞出來嗎?”
馬臉和文龍都快聽傻了,倒不是對方所說的話本身有多令人驚訝,不過現在的這個劉耀坤好像比北京的那個要招人喜歡。
“你們是我的貴客,是段書記的貴客,說白了,是來給我們送錢的。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我平陽這一畝三分地上,你們盡管放開了玩,不用擔心費用,只要開心就行。”
“哈哈哈,”馬臉大笑起來,“好,好,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
“哼哼,馬總,好戲還在後面呢。這些女人漂亮吧?可要跟段書記比起來,那就成了低檔貨了。”
“你丫是什麼主任啊?拉皮條的主任?”文龍雖然不再像以前那麼討厭劉耀坤,但也絕沒有這麼容易就喜歡他,“那個什麼段書記就那麼好搞?”
“那就要看咱們馬總的手段了,呵呵呵,我們段書記見過的錢多了,馬總再有錢她也不會在乎的,但馬總在黑白兩道的關系可就不是人人都有的了,相信那些關系會對她有很大幫助的。”
“嗯…”馬臉摸著下巴,顯然是在琢磨該怎麼讓美人就範。
“你丫這麼積極的促成這件事兒,對你有什麼好處啊?”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想你們明白這個道理。”
北京來的幾個人還真沒聽出對方一語雙關的意思。
“行,我們客隨主便。時間也不早了,困了。”馬臉拉著他選的那個女學生站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北京一行人在去開會之前都來到酒店的餐廳裡吃早餐。
“你小子臉色不好啊,”文龍瞟著趙振宇。
“嘿嘿,肏的太狠了。”
“操行。”
“小妞兒真她媽夠勁兒,”出來混的要是不聊怎麼玩女人,那就不叫出來混的了,“不像一般的雞,扭扭捏捏的,還會害羞,然後又‘不要啊’,‘別這樣’那樣的求饒…”
“你大爺,你他媽說就完了,別學那口氣,找抽呢吧?”
“嘿嘿,反正是折騰了半天才插進去,然後牟足了勁干她,跟她媽強奸一樣,爽死了,搞了丫三輪兒。”
馬臉和文龍相視一笑,他們倆昨晚的經歷也差不多,都是用了點暴力才得的手,但從感覺上來說,絕對比上那些抓著雞巴往屄裡塞的職業妓女強多了。
上午談判的過程平淡無奇,最終是個什麼結果雙方都心知肚明,就是走個形式,十點半的時候就休會了。
馬臉他們已經定好了中午去平陽縣郊的東星工廠視察工作,其實馬臉並不是真的有多關心那邊的生產情況,但他好歹是負責江蘇的副總裁,這個廠子可以算是他的直屬單位,又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工廠,他既然人到了這,不去看看有點說不過去,而且回北京之後,萬一侯龍濤問起來,也好有個交代。
平陽縣委給北京來的客人配了一輛大客車,在劉耀坤的陪同下送他們去工廠。
“劉主任,劉主任。”在快到工廠大門的時候,司機把劉耀坤叫了過去,“您看。”
在工廠的大門外聚集著四十幾個農民模樣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怎麼又來了?刁民。”劉耀坤皺著眉罵了一句。
“怎麼了?”馬臉和文龍也湊了過來,“干什麼的?”
說著話的時候,大客車已經開到了大門口。
人群並沒有要讓開的意思,反而把大客車的車頭圍住了,“唧唧呱呱”不知在說些什麼。
“讓開!讓開!”司機打開窗戶,邊向下面吼著邊一點一點的把車往前蹭。
車下傳來了“黑心啊”、“沒良心”、“殺人犯”一類的叫罵聲。
工廠保安只把大門打開了一部分,把大客車放了進去。
客車停在了廠區的廣場中間,從北京派過來的正副廠長,還有幾個車間主任一起過來迎接上司。
“那他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文龍一下車就指著大門外的人問。
“一點兒小麻煩,不用您操心。”姓李的廠長遞上來一顆煙。
文龍沒接煙,“誰能給我一個我想要的回答?”
“他們是下游一個村子的人,”劉耀坤指了指從廠區裡穿過的一條不算小的河,東廠區有個人工湖是基於這條河的,它還流經西廠區的一個車間,“上個星期村子裡接連有好幾個人生了病,他們說是工廠排放的污水污染了水源。”
“什麼?”馬臉扭頭盯著李廠長,“這麼嚴重的事情怎麼我都不知道啊?”
“他們是胡說的,根本就沒證據。”
“那他們怎麼不說別的,就說咱們污染水源啊?”
“醫院查不出來病因,說水質污染是多種可能之一,水樣化驗的結果還沒出來呢,那些人就跑來鬧事兒,要賠償,根本就是訛咱們。”
“這你們不管啊?”馬臉歪頭看著劉耀坤,“你們就這麼保護外地投資者的利益啊?”
“李廠長給我打電話的當天我就已經讓公安局干預這件事了,我還跟新聞單位打了招呼,關於這件事的報導一律不許出。本來上星期就已經把那些人都打發走了,誰知道他們過了一個周末又跑回來了。主要是公安局也只能是以勸導為主。”
“什麼叫勸導為主?你不是土皇帝嗎?誰鬧事兒就把誰關起來不就完了?”馬臉不滿地踱著步。
劉耀坤搖了搖頭,“他們沒有特別過分的舉動,在事情不完全明了之前,我們也不能隨便抓人的,萬一弄成個群體事件,上面查下來很難交代。”
“那你告訴我這怎麼解決,”馬臉指著工廠的大門,“就他媽讓他們天天在這兒鬧?”
“當然不能,我這就再去勸他們離開。”
馬臉他們來到了廠門外,那三十個保安也過去了,但只有三個人跟著出去了,剩下的都留在大門裡。
“鄉親們,鄉親們,請你們靜一靜,靜一靜。”
“你是誰啊!?”
“讓負責人出來!”
“醫藥費怎麼解決!?”
“我們大概都已經中毒了,村子裡的人現在都不敢用河裡的水,要到二十裡外的地方去取水,你們說怎麼辦!?”
“鄉親們,我是縣長辦公室的主任劉耀坤…”
人群逐漸的靜了下來,這大概是第一個跟他們接觸的能管事的人。
“我很清楚大家的難處,也很同情大家的處境。但是現在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你們天天聚在這裡,影響了工廠的正常生產,不僅無助於解決問題,還有可能進一步的激化矛盾。”
“那你說怎麼辦!?”

淫女小靜

我叫陳靜,23歲,老家在四川的一個小鎮上,小時候是一個聽話的好孩子,自從網絡進入了我的生活,我的一切都變了。

那年我15歲,初二,記得那天父母都不在家,我和幾個同學去了網吧,那是我第一次上網,不會打字,不會聊天,學著看一些圖片,新聞什麼的。一個男同學給了我一個網址,是個黃色網站,那也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雞巴長得什麼樣。我看了幾部日本的片子,看著男女主角在裡面做愛,看到女主角很爽的樣子,我漸漸覺得很好玩。當時和我坐在一起上網的男同學是我一直暗戀的男生,叫劉林。他也在看,“你經常看嗎?”我問他。“也不是,我看過幾次沒試過。你呢”,我臉很深處,我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這樣大的雞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妹妹……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由於他的陽具很長,因此我的嫩屄又漲又緊的包住陽具,顯然的快速的抽插更是讓我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大雞巴……好弟弟……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一陣快速的抽動,他射出了一股股熱熱的清液。全部進入了我的子宮。

此時我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他,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在他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的吸吮著他的龜頭。

他射完後躺在我的身上休息,雞巴也在慢慢變小從我的陰道裡滑了出來,同時我也感到很多的精液夾著我的淫水流了出來。可能是我們都累了,很快都睡著了。 本文來自織夢第二章:輪奸“嘭”關門聲驚醒了我們。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男生站在了我們的面前,色迷迷的看著我的裸體。“這是我哥~~”小林給我介紹。“這是我同學小靜”他不好意思的給他哥說。這時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哦,小靜,你們這麼小就做愛了,會嗎?要不要我教你?”他色迷迷的走過來,“不要,她還是第一次,哥,你放過我們吧。”小林攔住他。“我女朋友你都干過了,你女朋友我搞一下有什麼。再說你小子做愛還是我女朋友和我教你的,你早就該帶個小妹妹讓哥搞一搞了。”小林沒話說了,他哥已經摸到了我的奶子。我看到小林沒話說,一定是他和他哥一起搞過女人,我感到他今天一定不會放過我了,再說剛才的那一次做愛真的讓我很爽,我完全沒反抗就閉上眼讓他佔有我的身體。

本文來自織夢“果然剛才還是處,”他看到了我下面流出的淡淡的血水,雙手抓著我的奶子,舌頭放進了我的嘴裡。我也自然的迎合著他。

“還是一個小騷妹嘛,小林剛才她有沒吃你的雞巴?”他問小林,我睜開眼看小林“沒有”我主動回答,小林站在一邊,雞巴又開始大了。這時他騎了上來,一根又長又大的雞巴放進了我嘴裡,可能我天生就是一個騷女人,當第一次雞巴進入我的嘴時,我又開始興奮了,輕輕的吸著他的雞巴。“用力”他命令我。我一隻手拿著,用力的吸了起來。我看他非常的受用,偶爾我會用我的銀齒輕咬龜頭的菱肉,或將睪丸吸入口中用舌尖攪動,更讓他的性慾升到最高點,他顧不得一切兩手抱住我的頭就此抽送了起來,剛開始只有半根陽具的插入,到後來他幾乎想把整根陽具送入我的喉嚨中才過癮,由於陽具太長了我喉嚨有點受不了,就用手抓住了陽具的底部這樣一來只能有三分之二的陽具在我的口中進出,大約抽插了十分鐘,龜頭一動一動的,他不自主的說:「小妹妹……啊……好舒服…… 內容來自啊……舒服……唔……我好像要射出來了……啊……」我更使勁的用雙唇套弄著陽具,並且弄的更深,他將陽具往前一挺龜頭抵住我的喉嚨,射出了又濃又熱的精液,由於射出的量很多我把他的陽具稍微退出一點,等他射精完,我才吐出他的陽具,我擡頭看著他,微笑的張開口,我滿口的精液在我性感的口腔裡,我用舌頭攪了攪精液,一口吞了下去,說:「這是我第一次吃精液,會懷孕嗎?」[ 哈哈,不會啦,要射,小騷貨。] 他們兩個都笑了。

我點點頭:「我是第一次跟男人接觸,。」小林早就受不了了,見他哥哥完事了,連忙上來,把他那根細長型的雞巴也放進了我嘴裡,我又開始給他口交。他哥坐在一邊休息,手還不停的玩弄我的小BB,一會我的BB流出了水,他也開始用兩個手指操我的BB,還不停的用一個手指在我的肛門上按著,我加快了,更使勁的用雙唇套弄著小林的陽具。他用手指操了一會,[ 小林,你來操他的BB,讓她給我口交,] 小林很聽話,抬起我的雙腳,雞巴對准我的小穴,[ 撲哧] 雞巴連根沒入了我的陰道。他哥走到我面前,把他那根剛射完的雞巴又放進了我的嘴裡,剛開始很軟,但很快,是我的不停吮吸下,慢慢的漲大了。

織夢好,好織夢小林在我下體裡不停的抽動著,我也跟著他的節奏給他哥口交著,過了十幾分鐘,小林終於要射了,[ 哥,讓我一下,我要射在他嘴裡] 小林抽出雞巴對著我嘴,一股股的精液射在了我嘴裡、臉上、身上,他哥把我翻過來,我扒在沙發上,他從後面用他那根大雞巴插入了我的陰道,果然比小林的大得多,一進入就讓有點受不了,感到小穴都快讓他操破了。由於他的很長,我覺得都操到我肚子裡了,「啊……大雞巴……好哥哥……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

我浪叫著,已經忘了今天是第一次讓男人操。

[ 小林,快讓這個騷貨把你的雞巴吸硬,你的雞巴細些,你來給他屁眼破處,] 我當時也不知道操我的屁眼爽不爽,拿住小林的雞巴開始吸,幾分鐘後,小林的雞巴在我嘴裡又硬了,他拿出雞巴問[ 怎麼操呀?哥] 他哥讓我起來,躺在沙發上,讓我從上面坐,我拿著他的雞巴對准我的小B 坐了下去。又是一次又深又爽的插入,然後,小林從後面把我的淫水抹了點在我的肛門上,雞巴慢慢插了進來,這時我才知道,我完全受不了,兩個洞同時被賽得滿滿的,[不行了……啊……我受不了……快快……拿出來……]我大聲的叫他們才不管我這麼多,兩個人開始同時抽動了,我堅持了幾分鐘,終於受不了了,被他們操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時,我已經睡在了床上,下身和肛門都很疼。我起身,想穿衣服,小林進來了,[ 剛才你昏過去了,我就沒操了,對不起哈,小靜。最後我哥射在你屁眼裡的,你去洗一下吧。] 小林這時已經穿上衣服了。

內容來自我起身,去洗澡,出來時,他哥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一看電視裡放的是我昏過去後,他給我拍的裸體,下身還流著精液。

[ 已後你就是我們兄弟兩個的了,你要是敢告,我就把這個送給你家裡人]他得意洋洋的說。

我很生氣,但沒辦法呀,當時我還是學生,再說剛才他搞我時,我沒反抗,我點了點頭。

[ 過來,再吃一次我的精液,你就可以回家了。] 我脫掉剛剛穿好的衣服,走過去,脆在他面前,拉開他的拉褳,掏出他那根剛剛給我破屁眼和嘴巴處的雞巴,慢慢的吸了起來。可能是他剛射了幾次。這次我給他口交了一個小時,他才射出來,當然也逼著我全部吃了下去。其實我覺得精液一點都不難吃,因為我小時候就喜歡吃生雞蛋,精液和它差不多。

回到家,我躺在浴缸裡,看著我有點,但在性慾的驅使下,我還是投入的吃了起來,從鬼頭到睪丸我用心的給他舔。成熟的男人就是不一樣,我給他口交了十幾分鐘他沒有一點想射的意思。我吐出他的雞巴說[ 叔叔,我累了,你搞我BB吧,] 他讓我跪在椅子上,從後面深深的插了進來,“小妹妹,剛出來賣吧,B 這麼緊,讓我給你日破哈”

「喔!喔……叔叔……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唔……好爽……好爽……我從來沒有被這麼大幹的那麼爽了。」「嗯……小騷B ……這樣干你……爽不爽……我的……雞巴……大不大……干你的小騷穴……美不美……啊……妹妹的小穴……好緊……好美喔……我的雞巴……被夾的好……爽……我好愛……你……你……啊……」他每一下都完全插入了我的子宮,漲得我的小穴裡又疼,又爽。我大聲的叫著嗯……嗯……叔叔好棒……好厲害……啊……啊……你的……大雞巴……乾的我……骨頭都酥……酥了……你是我的……親哥哥……大雞巴哥哥……嗯……好爽……好美啊……插到妹妹……花心了……啊……啊……」內容來自「哦哦……唔……好哥哥快乾……哦……爽……你幹得我爽死了……我……啊……啊……嗯……我要你的……大雞巴干我……嗯……乾死我……啊……快乾死我……快。」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又幹了我十幾分釧終於喔……不行了…我快不行了……我死了……我泄出來了……啊!」[ 別射在我小穴裡哈~~~~~~~~~~~ 啊,~~~~快快~~~~~ 拿出來~~~~射在我嘴裡~~~~~~~~~~我要吃,~~~ 吃叔叔的精液~~~ 啊~~~ 啊] 他抽出他的雞巴對准我嘴巴,我一口吸進去,快速的用雙唇給他抽插,很快,一股股熱熱的精液射入了我嘴裡。一口口吞了下去。完了,我用舌頭舔干淨他雞巴上的液體。這才放開他的大雞巴。

“真是個小雞貨,把老子爽死了,”他坐下休息,拿出三百塊給我。我接過錢,第一次覺得,這們真好,又爽,又有錢收。這也許是我以後走上這行的動力。

本文來自織夢第四章:口交、群交收拾完後,我下車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來到小林家,一進門就看見,家裡除了他哥阿兵還有一男兩女,我不認識。

那個男的有三十歲左右,兩個女的都是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都很一般,不過身材都很不錯。

“阿兵,這個小妹妹,能不能玩哈,不會有事吧”那個男的問阿兵。

“沒事,不過你呆會溫柔點哈,上次我和小林把他搞昏了,不像小麗和燕子,再怎麼搞也喂不飽”去你的,“那個叫小麗的一邊看我,一邊打阿兵,”是你沒用哈,做你女朋友,你還讓別的男人搞我才能滿足我,你看燕子每晚被強哥的大雞巴搞得爽死了。“說著坐在了我身邊。”讓我檢查一下哈,“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奶子,”夠大哈,不像是十四五歲的小妹妹嘛“織夢好,好織夢“小靜,去洗個澡,我們一會好好玩哈。哥哥教你”兵哥把我拉起來。

小林陪我進了浴室,經過車上的兩個男人的猛干,我是應該洗一下了,剛開始洗,小林進來了,給我照了兩張照片後,開始脫掉自已的衣服。也開始衝洗,手當然也沒離開過我身體。他讓我坐在浴缸上,拉開我的雙腿,頭埋進了我的陰部,雙手搬開我的陰唇,用舌頭往裡插,這是我第一享受男人給我的口交,果然很爽,淫水馬上流了出來,他伸出舌頭往我撥開的陰肉舔去,兩片大陰唇順勢分開,我兩眼微閉,一手拉住他的頭,另一手則抓著乳房揉著奶頭,十分陶醉,他也沒有停的舔著我的陰道口,用舌尖使勁的往裡鑽往裡舔,再慢慢的往陰蒂舔去,我的腿微微的顫抖著,他便用舌尖在我陰蒂四周劃起圓圈來了,由於陰蒂是我體外最敏感的性器官,在其周圍撫弄反而會使陰蒂更加的騷癢難耐,我只得開口道:「大雞巴哥哥……人家的陰蒂好癢……快……快……幫姐姐舔……舔陰蒂吧!」 本文來自織夢他突然一口含住整個陰蒂,舌尖更像一隻猛蛇般的舔弄著整粒的陰蒂,這一來我的腿居然軟了下來,口中念著:「我不行了!我要泄出來了!」腳便軟了下來,陰精不停的流了出來。

整個陰戶都塗滿了他的口水和我的淫水。

他抱住我問:「你不會拒絕今晚讓他們搞吧?」我搖搖頭說:「我早就是你們的人了,你們想讓我和誰搞都行。」他抱起我打開浴室門就往客廳走去,這時屋裡的兩男兩女都是一絲不掛,兵哥在和那個叫燕子的女個搞,兵哥的女朋友小麗在給阿強口交,此時我的目光停在了那根在小麗嘴裡抽動的大雞巴,他是我見過最大的一根,有百威啤酒瓶那麼粗,把小麗的嘴都裝滿了,大概有20公分長,小林把我放在了地毯上,用最快的速度扒在我的雙腿間給我口交,「大雞巴哥哥……人家的陰蒂好癢……快……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快……幫姐姐舔……舔陰蒂吧!」我又開始了浪叫,此時阿強從小麗嘴裡抽出雞巴向我走過來,我是扒在地上的,他站在我面前,我的嘴正好對著他那根粗大的雞巴,我用手握住,才發現我一隻手根本握不住,我張大嘴,將他的大鬼頭吸入了嘴裡,他也抓住我的頭發,開始猛操我的嘴吧,每一下都操到了我的喉嚨,“嗚~~~~~~~~嗚~~~~~~~~~~,”我只能這樣興奮的叫著。

他見我眼淚都被他操出來了,把雞巴抽了出來,轉向在我的面前讓小麗和我一樣跪著,從後面插入了他的大雞巴,小麗的小穴很多毛,陰道被阿強的大雞巴漲得很開,小麗也開始浪叫起來「喔!喔……親哥哥……你的雞巴真大……唔……好爽……好爽……」「嗯……小騷B ……這樣干你……爽不爽……我的……雞巴……大不大……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干你的小騷穴……美不美……是不是比阿兵干你爽哈,啊……妹妹的小穴……好緊……好美喔……我的雞巴……被夾的好……爽……[ 你是最強的~~~~~~~ 啊~ 喔!!~~~~~~~~~~~ 太爽了~~~~~~~ 大雞巴~~乾死我了~~~~] 這時小林也停止給我舔穴,提起他的雞巴開始操我,他的雞巴和他們比起來是太小了,我沒有多少感覺,只是任他在後面猛操,其實這時我一直渴望著阿強的雞巴來操我。

我伸手摸了一下阿麗的奶子,比我的大,但很松,“妹妹,捏我,我要~~~啊~~啊] ,我更用力的捏她,她叫得更凶了,”小靜,用手指插他屁眼“強哥命令我。

我移了一下身體,顧不得後面還有根雞巴在操我,我在阿強抽動的雞巴上摸了點水,用一個手指慢慢插進了她的屁眼,“啊~~~~~~~ 不行了~~~ 啊} 小麗叫得更大聲了[ 不要~~~~~~~~不要停~~~~~~~~] 我加快了速度,用兩個手指插了進去,我的手能感覺到,隔了一屋皮就是阿強的雞巴,我太興奮了,這時兵哥和燕子見我們玩得開心,也停止操B ,走過來,兵哥提起雞巴操進了小麗的嘴巴,燕子先是跪下來,把舌頭放進了我的嘴裡,我投入的和一個女人KISS起來,他的舌頭和男、人的不一樣,很長很軟,親了一會,他反過身來讓我給他舔穴,由於有了剛才小林給我舔穴的經驗,我用舌頭放進了她剛被操過,還流著水的陰道裡,有一股星星的味道。這時我的BB裡有個雞巴在操,我的手指在小麗的屁眼裡操著,舌頭卻不停的在燕子的BB裡抽動。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玩了一會,我們開始換位,我代替了小麗的位置,我剛扒下,強哥的雞巴第一次進入了我的小穴,太長太大了,剛開始我有點受不了,想叫,兵哥迅速的用他那根大雞巴堵住了我的嘴。小麗在我剛才的位置上,像是要報我剛才操他屁眼的仇,用兩個手指猛操我的屁眼。

小林照樣在後面操他的B ,他的B 剛讓阿強操了,可能對小林的小雞雞沒什麼感覺,只是燕子到了小林那邊,不停的和小林KISS著,兵哥從後面用三個手指也插入了他的騷B.這時我被他們三個同時操著三個洞,高潮不停的來臨,半小時過去了,還是小林最先射入了小麗的B 裡,開始休息,燕子馬上為小麗舔穴,不斷吮吸著從小麗B 裡流出的小林的精液和小麗的陰精。

接著兵哥也在我的嘴裡射了,我終於可以叫出來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 內容來自…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姐姐……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干我!干我!我的小穴需要強哥的大雞巴來插死它,快……快乾死它。」強哥讓我躺下,他抬起我的雙腿,雞巴再次沒根插入,這們的體位讓我更加刺激,他們都已經幹完了,在一邊有的站有的坐,在看強哥操我還沒長毛的小穴。

兵哥還不時給我們拍DV. 燕子也過來幫忙,用力的吸著我的乳房,終於阿強堅持不住了,抽出他的大雞、巴,對著我和燕子,一陣陣的精液向我們射來,我兩張著嘴接著他的精液,完了還同時伸著舌頭去舔他雞巴上流出的幾滴精液。強哥像勝利者一樣看著我們兩個給他舔干淨雞巴。

內容來自這時屋子裡的六個人都很累了,我們都躺著休息,電視裡放著我們開始做愛的影像,他們還不停的點評誰最騷,當然最後結果是我這個十五歲的小妹妹得了個最騷B 獎。

看著看著,我剛剛還很滿足的小穴又、有點癢了。又好想有人不停的操我。

“你們經常玩嗎?兩個姐姐,你們會不會懷孕哈?”我問“不要怕,中獎了,吃點藥就行哈,明早我給你吃點藥,不會有事的。”小麗回答我。

那時我根本不知道這些。

“小騷B ,你還想不想要哈,想的話,就來吃哥哥的雞巴,讓我呆會操一次你屁眼吧!”強哥看出我又想要了。

“你的太大,我會受不了的,上次讓兵哥和小林把我操昏過去了。小林呆會可以操,你就操我的小穴吧,好嗎,哥哥”

[ 不會有事的,你試試就知道了,過來,吃哥哥的雞巴。] 阿強叫我,我起身坐在他旁邊,用手扶起他那根軟了都有十公分長的大雞巴放入了嘴裡,他果然很猛,我剛吸了一會,他的雞巴馬上在我嘴裡變大了。到全部硬的時候,我的嘴又容不下他手雞巴了。

[ 你坐上來吧,先讓我慢慢搞你一會,等他們兩個都硬了,一起玩,好玩一點] 我起身,背對著他,扶著他的大雞巴坐了下去,馬上我的BB就讓他的雞巴裝得滿滿的。我慢慢的扭動身體,讓他的雞巴在我身體裡一上一下的抽動。

可能是我們的動作讓小麗和燕子都想要了,他們都一個找了一根雞巴開始口交。過了一會,他們的雞巴在兩個女人的嘴裡再次雄起了。

“我們來玩排擊炮吧”強哥讓我起來。

我們三個女人並排著跑在地下,屁股抬高,他們三個從後面輪翻插入,每人搞幾分鐘就換人,三個雞巴是三種型號,感覺真的很爽,屋裡頓時淫聲一片。

[ 啊~~~~~~喔~~~~~ 大雞巴哥哥,~ 操我~~~~~ 干我~~~~~~~~~ 我要~~~插死我~~~~強哥~~~~兵哥~~~ 操~~~~操~~~~操死我不要停~~~~~~~~~~不要拿出去嘛~~~~~~~~~~~~~操我屁眼~~~~~~~~~~] 織夢好,好織夢也不知道是誰說的這句,他們紛紛開始換著操我們屁眼。

第一個進入我屁眼的就是阿強,剛開始很難插入,但還是強行進入了,我的肛門被撐得很開,他也不全插進去,只進三分之二就往外抽。幹了一會,果然很爽,[強哥~~~~~~~~~你的大雞巴~~~~~~~~讓我的屁眼好爽~~~~~~~~~~操死我~~~ ~哥哥~~~妹妹~~~~~~要你操~~~操屁眼他加快了速度,也插得更深了,我感到插到我直腸了,爽了一會,他們開始換人,第二個進入的是小林,雞巴雖小的,但操我屁眼剛好,一陣陣的抽動,讓我高潮不斷。可能是我屁眼太緊,小林很快在我屁眼裡射了,他只好下去休息。

這下我們少了個人,我們更不想哪個男人離開我的們的身體。

他們兩個一會操屁眼,一會操小穴,還是能讓我們三個高潮不斷。

本文來自織夢「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哥哥……妹妹……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真是一根寶貝啊……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阿強終於在小麗的小穴裡射精了,兵哥也在我的小穴裡射了。

“燕子,去吃小靜B 裡的精液!”兵哥把燕子拉起來,“小靜,你也去吃小麗的B ”

燕子跪在我後面舔著從我小穴裡,肛門裡的精液,也許是她的口交功夫好,我再次射出了陰精,一股股淫水夾著兵哥的精液流入了燕子的嘴裡。

我扒在小麗的後面。精液已從她的小穴挾流了出來,我連忙抻出舌頭,開始舔,我用嘴包住她的小穴,用力吸,[ 啊,~~~~~~~~出來了~~~ 喔~~小靜,~~輕點~~~]小麗叫出了聲,這時我的小穴正被燕子吃著,性慾高漲,更用力的吸了一口,一股陰精,[ 哧] 的一聲射入我口中,很多,我吞了三口才完。

織夢好,好織夢那晚,我們還是分成三對睡的,我幸運的陪著強哥睡了,到了床上,他的雞巴再次在我嘴裡硬起來,他輪翻搞我身上的三個洞。讓我爽到了極點。射在我小穴裡後,他沒有拿出來,抱著我睡了,也許是他的雞巴夠長,雖然軟了,但沒有滑出來,我們睡了幾個小時,天亮了,我從夢中醒來,他的雞巴還插在我的小穴裡,我抽出來,偷偷的拿著他的雞巴細細的看。鬼頭很,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親哥哥……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織夢內容管理系統他不停的換著姿勢操我,半小後,在一陣猛插後,終於把他濃濃的清液射進了我的子宮。

起床後,洗完澡,吃了麗姐給的避孕藥回家了。

第五章:母女同床剛回家,發現屋裡有媽媽的鞋子,還有個男人的鞋子,但不是我爸爸的。我輕輕的關上門。上樓一看,媽媽的門沒關,屋外扔著媽媽的胸罩,外衣,我偷偷的從門縫中看進去。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騎在我媽媽的身上,上下抽動著他的大雞巴。

“啊~~~~~~~~~~~~喔~~~~~~~~哥哥~~~~~~~ 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大多了~~~好爽~~~~~~乾死我了~~~~~~快快~~~~~~~~~ ”

小時候和爸媽一起睡的時候,也聽過媽媽叫床,不過沒現在這麼騷,媽媽被那個男的反過來,媽媽跪著,他從後面開、始插媽媽的穴。一根類似阿強的雞巴再次出現在我眼前。

[撲哧~~撲哧~~媽媽的淫水四濺看到這裡,我沒穿內褲的小穴又開始流水了,我不敢再看,偷偷的進了自已的房間。脫了衣服開始睡覺。

下身一陣漲疼驚醒了我,我一看,是剛才操我媽媽的那個男人,“你干什麼?

快快,拿出去“我叫到,”別這樣嘛小妹妹,你媽都讓我操了,你讓我操一下,你媽同意的,不信你一會問她,再說你個小騷B ,睡覺內褲都沒穿,小B 裡還有男人的精液,剛才我親你小穴時,還流了點出來。] 他淫笑著邊插邊說。

我這才想起這個男人是我媽媽的老闆,一定是他看我媽睡著了,過來看見我沒穿內褲知道我不是處,才這麼大膽的。

[ 我媽媽呢?] [ 出去了,給你買菜去了。她剛才進來看到你裸睡的,反正你也讓人操過,讓我操一下,我會給你們母女好處的] 這時他的大雞巴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如果是以前的我,我一定不會讓他操我,不過經過這幾天的性經歷後,我認為無所謂了。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我閉上眼,默許了他的雞巴進入。果然他的雞巴很大,讓我有阿強操我的感覺。

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別停…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大雞巴……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突然,媽媽出現在我們面前,“阿珍,你女兒也很騷哈,我搞一下你不會不同意吧?”他搶在我媽說話之前先說了。

“小靜!你怎麼回事!~~~~~~~ 算了吧,~ 你昨晚上哪裡去了,為什麼不穿衣服昨覺??

劉總,你太過分了,快起來!“媽媽有點生氣[ 別裝了,你還想不想當主任了,再說你女兒又不是處,過來] 他很兇的叫到。媽媽頓時不敢說話了,[ 今天,我要同時搞你們兩個騷B],他拉著媽媽的手,雞巴還插在我小穴裡,不知為什麼,媽媽不敢反抗,任她擺布。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 脫掉衣服,快點] ,媽媽很聽話的開始脫衣服,媽媽三十五了,身材卻很好,奶子很大,他在我上面又開始一陣猛烈的抽插,[ 啊~~~~~ 不行了,~~~啊~~~ 喔~~~ 媽媽~~~ 我不行了~~~]我忍不住叫到[ 劉哥,不要搞小靜了,我讓你搞吧,] 說著她已經脫得一絲不掛了,媽媽的陰毛又黑又濃,她說著躺在了我旁邊,劉叔叔摸了一下媽媽的小穴,[ 水都沒有,怎麼搞。先讓你女兒給你舔一會吧] 媽媽有點生氣,但又不敢說什麼,只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媽媽反身坐在我頭上,我開始給我媽媽舔B ,劉叔叔則摸著我媽媽的奶子,猛操我的小穴。

媽媽的小穴很黑,陰唇也很大,有點吊,我含在口裡吸了一會,媽媽輕聲的開始叫床,我不停的用舌頭,往媽媽的小穴裡伸,一會又含著她的陰第猛吸,很快,媽媽的小穴開始流水了,[ 劉總,行了,你搞我吧,小靜這麼小,你看她小穴毛都沒有,會受不了你的大雞巴的。] 媽媽起身抱著劉叔叔。

劉叔叔從我的B 裡抽出雞巴直接插入了我媽的小穴裡,他還是讓我們母女兩跪在床上,他一人插一會,馬上屋裡出現了我們母女兩個的淫叫聲。

…嗯……大雞巴……叔叔……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這好爽呀,……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劉叔叔在我的屁眼上抹了點媽媽的淫水,開始操我的屁眼,又是一陣陣的高潮,讓我不由自主,的淫叫。可能是我屁眼很緊,很快他在我的屁眼裡射了。

媽媽用嘴幫他清理完陰莖上的液體後,他們穿衣起床了。媽媽給了我點錢,讓我不要給爸爸說這個事,就和劉叔叔上班去了。 織夢好,好織夢我躺在床上,小穴裡還流著淫水,屁眼裡也不停的流出劉叔叔的精液,看著媽媽給我的幾百快錢,我真覺得我和買淫的沒什麼區別。想著想著睡了。

第六章:父女亂倫開門的聲音驚醒了我,我一看,是我爸爸,我嚇壞了,連忙起身坐起,用雙手抱住奶子,[ 為什麼會這樣,誰乾的,] 顯然他已經看到我下身的一片狼籍。

[ 我~~我~~]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 快說,不然我~~我~~打死你!~]他很生氣。

我想沒辦法了,只好出賣媽媽了,把劉叔叔搞我和媽媽的事說了,我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站著沒動,但我看得出來,他的下體在漲大,於是我故意把經過說得很祥細,我起身身向爸爸走過去,他不點不知所措,我想如今只有把爸爸拉下水,我才不會有事,媽媽也不會有事。

織夢好,好織夢我抱著他,假裝哭泣,手摸向了爸爸的雞巴,爸爸楞了一會,終於,性慾還是大過了理智,他猛的一下抱起我,把我放在床上,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已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粗大的雞巴出現在我面前,我一絲不掛的肉體,豐滿的雙乳,兩粒碩大的奶頭,令他興奮到了極點,我張開雙腿露出整個的陰戶:「來,爸爸,快來干我!來干我!干我!我的小穴需要爸爸的大雞巴來插死它,快……快乾死它。」他便將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感受著爸爸身上的體溫與我乳房接觸的柔軟感,當然陽具還是硬擠在我的陰道口,就快破門而入了。

「好老公……別再磨了……小穴癢死啦……快……快把大肉棒插…插入小穴……求……求你給我插穴……你快嘛……快將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乾死我!」織夢內容管理系統話說完,爸爸埋下頭去努力的吸吮著我的陰穴,將整個的大陰唇都吸入口中用舌尖攪拌著,更不時用舌尖玩弄著陰蒂,不到十分鐘我便呻吟的說:「好爸爸,好老公……我快癢死啦……你……你不要再捉弄我了……快……快……快用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穴去呀……快點嘛……你想喝淫水的話……我……我會讓你喝到處女的穴水的……快……快來干我……快……快來干我……騷穴裡面好癢好癢……快……快用哥哥的大雞巴幫妹妹止癢吧!」看到我騷媚淫蕩的神情,爸爸知道我已經「慾火焚身」於是不再猶豫,提起陽具對准小穴猛力地插進去!只聽到「蔔滋一聲!淫水四濺」,大龜頭以頂在我的子宮深處,只覺得我小穴裡又暖又緊的嫩肉把爸爸陽具包得緊緊的真是舒服。

爸爸開始加快了抽插,好像是在報復我和我媽媽的淫蕩,每一頂都能撞擊到花心深處,我很快地開始發浪的呻吟了起來!

「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老公……好老爸……喔喔喔……女兒……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讓爸爸的寶貝啊…插穴…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大雞巴……好爸爸……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我感覺到我的小穴裡陣陣收縮,射出了一股股火熱的陰精燒燙著爸爸的龜頭,子宮口的嫩肉更是一縮一放的吸吮著他的龜頭。幾乎同時,爸爸也射進了他女兒小穴裡,一股股濃濃的清液。

爸爸累得躺在我身上,突然想起[ 這件事,不要給你媽媽說,你已後以不要讓你媽媽那些同事搞了,我就當不知道,以後,有人在時,我是你老爸,沒人時你想要男人搞你,就給我說哈。] 我點點頭:[ 那要是你不在家呢,媽媽帶人來搞我怎麼辦,][你個小騷B ,我怎麼生出你這樣個小騷B 出來,] [ 那你還搞,我是你女兒,你也搞,也不算是個好爸爸,] 我笑著說。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他無語了,起身去洗澡。

第七章:獸交開學了,每天要上學,沒什麼時間玩,回到家,爸媽都在,他們都裝著沒發生過什麼事,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從前。

可是連續幾個月沒來月經,讓我擔心了,我把這事給小林說了,因為我不知道肚子裡孩子是誰的,是小林的?兵哥的?阿強的?還是我爸爸的?劉叔叔的?

總的一點,我才十五歲,是不可能生孩子的,。回到家,我分開給爸媽說了,我有了孩子,他們都叫我別說,爸爸在知道後,還趁我媽不在,拉我到房間裡幹了一火。還給我錢讓我去處理掉小林和阿強陪我到醫院做了人流。人流完了很疼,回家休息了幾天,那幾天我真有點後悔這幾個月的淫亂。

回到學校,我的事雖沒人知道,但我無心學習了。校門口有條狗,叫黑子,是守門用的,個子很大,對別人很兇,但一見我就搖尾巴,這天,我值日,出校門時很晚了,黑子看到我,跑到我面前又舔,又跳的,很是親熱,狗雞巴也一甩一甩的,看起來就很大。我在小林家,看過一個美片,是狗操人的,可能是我幾個月沒人操了,我想到了和狗操一次,因為我從沒試過,想起來就很興奮。

我帶著狗狗進了我的教室,速個樓上沒有人了,很安靜,我關上門,找了個角落的位置開始試探著和狗性交。

我脫掉褲子,把胸罩也解開,一個手捏著奶子,一個手揉著陰唇,淫水很快從我久未被操的B 裡流了出來。黑子一直站在那兒看著我,可能是聞到我淫水的味道,走過來,伸出它長長的舌頭開始舔我的B ,它的舌頭很熱,讓我有觸電的感覺。興奮馬上在我身上傳達開。我用雙手把小穴班得很開,讓它的舌頭能舔得更深一點。舔著舔著,它的雞巴開始硬了起來。我用手握住它的雞巴開始套弄,真的很長,應該在三十公分,粗和阿強的雞巴差不多。陰莖上很多的毛。根部比前面的要粗。還有兩個小高完。我學著電視裡的樣子,背著它扒在在上,它一跳就上來了,前腳放在我背上,雞巴一頂一頂的就往裡操,我扶著它的雞巴對准我的小穴,[ 哧] 的一聲,它的雞巴插進了我的B.馬上它開始了快速成的抽插,一點不像人一樣還適應一下,開始我有些受不了,因為它的太長了,我用手抽著它,讓它不能全部插進來。狗雞巴在我逼裡抽動了一會,我漸漸適應了,放開手,任它抽插。我也放聲的開始淫叫「啊……好美……好美……哼……啊……好爽啊…狗老公…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啊……從來……沒被狗雞巴……啊……啊……插我……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躺下身子,用書把小穴墊得很高,它又一次從上面插入「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嗯……好老公……狗老公……喔喔喔……妹妹……好喜歡被……被大肉棒插穴……讓狗的寶貝啊…插穴…我好……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好爽……喔……啊啊……真是爽啊……喔喔喔……啊……!」「啊……大雞巴……好老公……啊……好爽……好爽啊……用力干吧……快……快乾……啊……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 內容來自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它似乎很會操B ,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我的花心,狗的雞巴很硬,抽動得也很快。它張著大嘴大口大口的出著氣。不時的還舔一舔我的臉。

搞了我半小時候,我的高潮伴隨著一股股陰精從我陰道裡流出來,它還沒有一點想射的意思狗老公……小穴……小穴……要破了……快……乾死我……插死我……喔……啊……啊……泄了……插女兒……干我……我的穴……哦……用力……嗯……啊……干破它……喔乾死它我浪叫著。

又過了半小時,我終於感到它射了,全部進入了我的子宮。射完後,它並不急於抽出雞巴,我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強行抽出它的雞巴,不然會KA在裡面的,過了幾分鐘,狗雞巴終於慢慢軟了下來,黑子轉身就跑開了。剩下我一個人躺在那裡。小穴裡不停的流出黑子射出的精液。

第八章夜總會的淫亂回到家,上了會網,和一個叫玲玲的網友聊了我的淫亂,她是我聊了很久的網友,經常教我怎麼做愛,我的事也對她沒有隱瞞。

那天是我們第一次視頻。看上去她很漂亮,妝化得很濃,20歲左右,她讓我脫去衣服讓她看,我照做了。

“還可以嘛,看上去不止16了呀,想不想出來掙錢?”她問我“怎麼掙錢呀?”

織夢內容管理系統“陪男人喝喝酒,上上床~ ”

我一聽就知道是去賣淫,“在什麼地方呀?安全嗎?會不會得病?”

“當然不會啦!”她很肯定的給我說。

我想了想反正也想找男人操我,再說又有錢收,就和她約了地方,晚上八點,我打拌了一下自已,化了點妝,打車到了她說的“萬家燈火”夜總會。玲姐在門口等著我,“很漂亮嘛,你一定能掙到錢的哈。”說著帶我進了二樓的休息廳裡面。進去一看,裡面很多人,都是女孩子,沒人注意我,可能是這裡天天都有很多新人來。玲姐帶我認識了一個經理,姓王。“你還是不是處女呀?”她問我,我搖了搖頭,“以後你記住你是C 組16號”她又給我說了一些規矩,都是怎麼提成的一些事。完了就認我坐在那裡等著了。 織夢好,好織夢玲姐不和我一個組,所以沒在一起。半小時過去了,“C 組,1號,4、5、6號,9號,16號,”王姐,對著我們叫了聲,我看我旁邊的幾個都起身走去,我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有點緊張,跟著她們走,進入KTV 區域,裝修得很好,張姐帶著我們進入了一個大包裡。

我們進去站成一排,“老闆晚上好。”我們齊聲給他們三個人打招呼。

張姐坐到他們身邊,開始給他們介紹。

“16號,是今天剛來的小妹妹,很不錯喲,老闆試試吧,”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打量著我,向我揮揮手,“過來,小妹妹,讓叔叔看看。

我走到他面前,他伸手在我屁股上,奶子上摸了摸,“剛成熟的小妹妹,我喜歡,就她了。”他把我拉到他旁邊坐下,其他兩上老闆也分別叫了兩個年齡較小的女孩子坐下了,我們開始喝酒聊天,當然他也不停的摸我,剛開始我還有點不習慣,一杯杯了~~~ 啊~~~~~~~ 啊~~~~~~]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他一個手摸著我的奶子,一個手支撐著身體,在我後面快速的抽插著。他的雞巴很長,很一下都能插到我的子宮口。很快我的陰精在他的抽插著射在了他的鬼頭上。他把我翻過來,抬起我的一個腿,又是一陣猛操,終於射了,他躺在我身上休息了一會,抽出了雞巴,我幫他拿下套子,用毛巾給他擦拭乾淨。給他點上煙,這才坐下休息。這時他們都已經操完了,有的在喝酒,有的唱歌。我也坐到了劉老闆的身邊,陪他喝酒。

本文來自織夢兩小時過去了,他們沒有再操我們,開始結帳走人了,我們把他們送進了電梯這才到休息室休息。

這時,剛才那個小妹妹走過來“剛才的事謝謝你哈,我叫娜娜。2號,你呢”

我笑了笑:“沒事,我叫小靜,16號,你多大了?”

“十五,你呢”

“比你大一歲,以後你叫我靜姐吧”剛上班我就當老大了“嗯”他說著拿出口香糖給我吃。

“2號,5號,7、8、9號,15、16號”,王姐又進來叫了,我趕緊補了補妝,跟著她們進了另一個包間。果然我又被點著了,和我一起被點的還有娜娜,還有三個我不認識的,一共五個女孩子,房間裡有六個男人,年齡都不大,應該都在三十歲以下。我知道,這個台一定不會像剛才那幾個男人那麼好對付。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

門當戶對樂新歡

門當戶對樂新歡
大鵬和秀巧兩口子自從搬入新居之後,經常都聽見包租的淑君和旺財兩夫婦大吵特吵的,幾乎吵到天亮才罷休。他們吵得左右鄰居都不能入睡。尤其是大鵬兩夫婦更加難過。因為他們從來就沒有被人如比吵過。現在一旦聽到吵鬧聲音,更加不能入睡了。而且他們又是一對新婚夫婦。聽到此種聲音,不禁感到驚奇。
旺財和淑君為什麼事吵呢﹖原來淑君是一個天生奇異的女人,她的陰戶生得十分闊大,而且子宮又生得非常深入。而旺財呢﹖他的陽具,卻生得小得可憐,而且很短。所以在性生活方面,旺財就不能使淑君滿足了。
每當淑君要求旺財行房的時候,旺財就有點懼怕起來。他總是戰戰兢兢,常有臨陣退縮之表現。而淑君就覺得十分吊癮。
及至玩至旺財高興的時侯,那條肉蕉硬了,然後插到淑君的陰戶裡去,淑君卻覺得一隻老鼠走入大洞似的。她感到空空無物,且毫無快感可言。
所以每當旺財和淑君相好的時侯,淑君必定會大罵旺財。甚至大吵特吵,大鬧特鬧的。把通屋子的人都吵醒了。不過如今屋裡人都習慣了。倒也不覺得有什座難過之處。可是新來的大鵬兩夫婦呢﹖因為他們沒有習慣這種吵鬧的聲浪,所以就覺得奇怪起來。
他們奇怪的是什麼呢﹖原來他兩夫婦也是一對陰陽兩具不合的冤家。
這天晚上,大鵬睡到半夜的時候,忽聽到隔房有聲響。側身再聽清楚一點時,聽到淑君對旺財道﹕「喂﹗快上來開波吧,我的底下癢得很了。老公快點用幫我止癢吧﹗」
旺財道﹕「今晚我不想做了﹗」
淑君怒罵道﹕「什麼﹖你說什麼話﹗你是什麼意思﹖不想作我﹖你這話從何說起。你是我的老公,找是你老婆,你不應該盡責任嗎﹖
旺財道﹕「不是我不盡責任,而是每次作你時,總被你大罵一頓,難道我盡了責任還要挨你的罵嗎﹖」
淑君道﹕「哎呀﹗這話虧你說得出來,你學人做什麼男人﹖一個妻子都不能慰籍,虧你還是男人呢﹗」
旺財道﹕「我可管不了那麼多﹗」
淑君道﹕「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你趕快脫下褲子吧來弄吧﹗否則,我就偷漢子勾男人,看你戴綠帽,才覺得舒服吧﹗」
旺財一聽老婆要讓他戴綠帽,他就驚慌起來。他馬上對太太說道﹕「好﹗好吧﹗你別吵了,我來插你就是了。」
淑君道﹕「這還差不多﹗」
這就是旺財和淑君的前奏曲。大鵬聽到也感到奇怪了。他心裡想﹕想不到除了我兩夫婦是一對陰陽不合的夫婦之外,還另外有一對呢﹗
大鵬等了一陣之後,又聽淑君道﹕「哎呀﹗我好癢呀﹗我的下面更加得得厲害了,為什麼你的肉腸還不插到陰戶裡去呢﹖」
旺財道﹕「太太,我的家夥早插進陰戶去啦﹗」
淑君道﹕「我怎麼沒有感覺到呢﹖」
旺財道﹕「我的家夥此時正在你的肉洞中出出入入呢﹗」
淑君道﹕「哎呀﹗你這死鬼,真是我的大冤家。你的肉腸細小得可憐。我的陰戶又那麼大,都不知我和你怎麼可以做一世夫婦呢﹖」
旺財忙道﹕「太太,我盡力就是﹗」
淑君又叫道﹕「哎呀﹗你這沒用的人,天下間最沒用的就是你了。」
淑君說罷,一巴掌照看他臉上打去。祇聽得拍的一聲。大鵬這邊聽得十分清楚。他不禁暗暗吃驚,他的心裡推測著,淑君的陰戶一定是很巨型了。否則不會如此的。
大鵬又想到自己是一個巨型陽具的人物,假如能配上淑君就好了。他想了一下,不覺肉蕉又硬起來,這時他又禁不住淫興大發。他馬上對妻子迫﹕「來吧﹗秀巧,我的肉蕉又硬了﹗你讓我來一次吧﹗」
秀巧一聽到丈夫要插她,就覺得是件痛苦的事。這大約與她的陰戶生得太小有關係吧。她丈夫的肉蕉實在太長,太大了。她恐懼地說『不要了吧﹗』
大鵬聽了太太的話,就不高興了。他道﹕「你是我的太太,你有這個義務的。」
秀巧道﹕「哎呀,也沒有天天要的道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呢﹖」
秀巧皺著眉頭,滴下眼淚來說道﹕「你插死我算了,我大概是前世欠你的吧﹗」
大鵬道﹕「那你就快脫衣褲吧,我的肉蕉好硬了﹗」
當下大鵬就翻身上來,騎在秀巧的身上。他把秀巧的乳罩拿掉。秀巧的乳房生得雪白高聳,柔若無骨,像個皮球一樣。大鵬把她玉乳抓了一回之後。雖然捏得秀巧周身酥癢起來,可是她一見丈夫的肉蕉,就害怕起來了。她總是擔心小穴會脹裂。
她曾經用尺量過丈夫的陽具,足足有七寸長,差不多有寸半口徑那麼大,難怪秀巧見而生畏,心驚膽顫了。
這時,大鵬壓在秀巧身上。他把肉蕉對準了她的陰道口,準備插進去了。祇見秀巧在閉著雙眼,不敢望他,下身的兩條大腿,盡量張開來,張得大大的,但是心裡卻緊張得很,連陰唇也在顫抖。
大鵬把肉蕉向她的陰戶插了進去,誰知僅僅進了一個龜頭,秀巧就嘌痛連連了。而這時大鵬卻不理那麼多,挺著陽具,用力一插。『滋』的一聲,就把整恨肉蕉都進她的陰道裡去了。祇聽秀巧大聲叫道﹕「哎呀﹗痛死我了﹗」
秀巧一面哭,一面叫。面青唇白,十分痛楚。然而大鵬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還是不斷抽插著肉蕉。痛得馮秀巧大叫道﹕「哎呀﹗你插死人了,求求你輕點吧﹗」
秀巧隨床動哀嗚,十分淒涼。這聲音給淑君聽到了,卻感到十分有趣。
祇聽見秀巧又叫道﹕「老公呀﹗你慢一點插吧﹗你的肉蕉太大了,我的陰戶就要裂開啦﹗哎呀﹗實在痛死我了﹗」
淑君一媳馮秀巧大叫大嘌,又聽她說丈夫的肉蕉又長又大,心裡不禁羨慕起來了。她心想﹕假加兩對夫婦交換一下就好了。為什麼大鵬的肉蕉這麼大,而我丈夫的小呢﹖這太不公平了。何不交換來玩一下,豈不是大家都得到快樂嗎﹖
淑君雖然這麼想著,但她又說不出口。祇好任由人家插得淒涼不勘了。
過了一會,馮秀巧嬌喘噓噓的聲音傳來。她對丈夫哀求道﹕「啊﹗老公﹗我實在受不了啦﹗」
大鵬道﹕「忍著點吧﹗」
他依然故我的狠狠抽插著。秀巧哀聲道﹕「求求你﹗可憐我吧﹗快把肉蕉拔出來﹗哎呀﹗我同你打飛機好了﹗我實在受不了﹗」
秀巧十分淒涼的對丈夫求情。大鵬看她實在可憐。無可奈何的,祇好把肉蕉拔出來秀巧的痛苦一解除,立即用手替丈夫打飛機。祇見她的手捏著大鵬的肉蕉,上上下下的套動著。不一會,大鵬的肉槍也就噴射了,於是他過癮了。一切突然變得清靜了。
隔鄰房的性事做完,淑君感到十分可惜。淑君雖然同旺財插了,此時陰戶中仍然癢得厲害。但也不敢出聲。她實在沒法,惟有叫旺財用手同她挖陰戶來過過癮。
旺財無奈何,祇好用手插進她的陰道裡去挖,挖了一會、淑君的陰戶裡的騷癢才消失了。他們一直睡到天亮。
次日,淑君因為知道大鵬的肉蕉大,她就對大鵬十分要好,總是借故討好他,同地親近。她的一舉一動,都變成一個淫婦的樣子。大鵬也和她周旋。兩個雖然肩來眼去,但各懷心事,不敢明言。因他們一個是有婦之夫。另一個是有夫之婦。怎麼可以相親相近呢﹖
淑君忽然計上心來,走去戲院買了兩張戲票回來。她對旺財道﹕「旺財,有個朋友送了一張戲票誦我去看大戲,你知道我不喜歡看大戲,不如給你去看吧﹗」
旺財聽說大喜,即刻答允。淑君又走到秀巧那裡去。她對馮秀巧道﹕「喂﹗我今晚請你去看大戲,你先行一步,我馬上來。」
淑君把戲票遞給她。秀巧是個戲迷,見到淑君請她看大戲,她當然大喜了。她連忙道﹕「哎呀﹗周太,讓你破費了,真謝謝你啦﹗」
秀巧果然吃過晚飯,就去看戲了。秀巧走進戲院,才發覺旺財在鄰座。她問道﹕周先生,你太太怎麼沒來呢﹖」
旺財道﹕「我太太不喜歡看大戲,所以她叫我來看。」
秀巧也不盤問,就看下去了。大鵬這天放工回來,不見了太太,正想追問。而淑君已走過來道﹕「你的太太同我丈夫看大戲去了。」
大鵬道﹕「真的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你戴綠帽子,你還不知道嗎﹖」
勞大鵬聞言大喜,忙問道﹕「你丈夫同我老婆勾搭上了嗎﹖」
淑君道﹕「這有什座奇怪的。虧你還不知道呀。他們兩個早已勾搭上了,幾乎連我都騙了。」
大鵬道﹕「周太太,為什麼你願忌讓丈夫勾引情人呢﹖」
淑君道﹕「我當然不是願意的,但後來他們說出原因,我也心服了。」
大鵬道﹕「什麼原因﹖」
淑君撒嬌地打了他一下,才笑道﹕「你太太的陰戶太小了。她說每次和你做愛時都相當痛苦,而我丈夫的肉蕉也細小,所以他們就脫下來看看。他們原不想勾搭的,但又想試,怎知一試就快活起來,因此他們便常常幽會,我也不理他們。」
大鵬道﹕「是真的麼﹖」
淑君道﹕「是真的呀﹗」
大鵬道﹕「沒騙我﹖」
淑君道﹕「我怎會騙你呢﹗」
大鵬獃獃的看著她。淑君又道﹕「喂﹗你的肉蕉是否太大呢﹖」
大鵬聽淑君如此大膽,這件事她也敢說出來。因此,他對她就想入非非,而對自己的太太也不理了。
他說道﹕「淑君,你的陰戶是否很大呢﹖」
淑君見他說出如此挑逗的話,就浪起來。她說道﹕「鵬哥,不如我們脫下來研究一番好嗎﹗」
大鵬道﹕「啊﹗好呀﹗」
淑君笑道﹕「你先脫吧﹗」
大鵬道﹕「假如我的蕉硬了,怎麼是好呢﹖」
淑君笑道﹕「你是壞東西,大家不過研究一下生理,怎的你又想入非非﹖正經一下好不好。我們就脫吧﹗」
淑君說完,立即把衣服脫去。她躺到大鵬的床上。大鵬見到淑君好像一頭大肥豬一樣。她那兩隻肉乳,十分碩大,差不多好像大湯碗反轉來似的。然而她的陰戶呢﹖說來真是令一般男人害怕呀﹗她的陰戶周圍有六寸的縱橫,陰唇兩邊高高突起,好像兩個包子一樣,而且陰肉也十分豐滿。
大鵬看得呆了,心中大喜。他立刻上床抱住了淑君。
淑君道﹕「哎呀,你這人真壞,你是想佔便宜呀﹖我現在要和你研究生理啊﹗你為什麼來玩我﹖」
大鵬笑道﹕「你好動人呀﹗」
淑君道﹕「那就快脫衣研究一下吧﹗」
大鵬哈哈笑道﹕「你真是郝婆呀﹖好吧,我也脫下衫褲給你看看吧﹗你的陰戶的確夠闊了,但我的蕉也是巨型之物呢﹗」
說罷,他便脫下褲子來。大鵬的褲子一脫下,肉蕉就跳出來。粗粗長長的,好像大鐵棒似的。龜頭正在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淑君看了他的陽具,不覺吃了一驚。她說道﹕「哎﹗你的肉蕉真是太大了,也太長了呀﹗」
大鵬道﹕「你的陰戶也不小呀﹗」
淑君道﹕「比起你的可要小一點了。」
大鵬道﹕「不會吧﹗」
淑君道﹕「怪不得聽見你的太太晚晚叫痛呢﹗」
大鵬道﹕「她的陰戶實在太小呢﹗」
淑君道﹕「我的陰戶恐怕也頂不住呀﹗」
這時的淑君見到他的陽具後,心中大喜過望,立即用手去抓住他的陽具,祇是捏得一半。另一半仍虎虎生威突出來。
這時大鵬哈哈大笑道﹕「淑君,為什麼你又來非禮我呢﹖」
淑君道﹕「你先來非禮我,所以我也要非禮你呀﹗」
大鵬道﹕「你真是風騷﹗」
淑君道﹕「你要強姦我嗎﹖」
大鵬道﹕「我強姦你又怎樣﹖」
淑君浪道﹕「你敢嗎﹖」
大鵬道﹕「我們大家研究生理嘛﹗當然敢啦﹗難道你也用強姦手段報復我嗎﹖」
大鵬說完之後,就抱起淑君。兩個人便緊的抱在一起。大鵬的嘴對著她的嘴吻了下去,他一手在她乳房上撫摸著,摸捏著。另一隻手指扣得她的騷水直流,給他玩得不亦乎。她渾身上下都酥麻了。她說道﹕「好癢哦﹗」
大鵬道﹕「那裡癢呢﹖」
淑君道﹕「還有那裡呢﹖不就是陰戶嘛﹗」
大鵬道﹕「來,我來幫你搔搔養吧﹗」
淑君道﹕「死佬,你說要強姦我,為什麼不開進攻呢﹖」
大鵬道﹕「我怎敢強姦你呢﹖」
淑君道﹕「沒有關系的呀﹗」
大鵬道﹕「強姦是犯法的行為,我是一個好人呀,怎能去犯呀﹖」
淑君道﹕「起哎呀,你是一個假君子呀。你強姦,我不控告你,你也不會犯罪呀。既然你怕犯罪,不如大家研究生理吧﹗」
大鵬道﹕「你不會想嗎﹖」
淑君道﹕「可是你不敢呀﹗」
大鵬道﹕「試試看吧﹗」
淑君道﹕「我的陰戶很深的,你的肉棒插進來研究研究吧﹗」
大鵬聞言哈哈大笑﹕「淑君,你真是風騷的婦人,虧你能夠想出這個名詞呀,這麼的研究生理,豈不也是性交嗎﹖」
淑君道﹕「不錯,因為你怕犯罪,所以我才想出這個名堂來呀﹗」
大鵬道﹕「對﹗有道理。」
淑君笑道﹕「研究生理既不犯法,又不傷風化,豈不兩全其美嗎﹖」
大鵬說道﹕「你不怕我的肉莖又長又大嗎﹖
淑君道﹕「我就是不知道怕不怕,所以叫你來研究一下。你的肉莖插入我的洞洞之後,就知道怕不怕了。」
這時,大鵬就翻身上馬。他跨在淑君的上面,壓到她身上去。淑君心頭一跳,一陣肉緊,她立即把大鵬緊抱著不放。
淑君笑著說道﹕「快把你的肉莖插到我桃源洞去吧﹗」
大鵬故忌慢吞的捏著弄著。淑君急了,她催促道﹕「我的肉洞癢死了,快來吧﹗」
大鵬捏著她的玉乳道﹕「淑君,你發騷了。你的肉洞為什麼會癢呢﹗我們現在是研究生理呀﹗你何必這麼緊張呢,慢慢也來不遲呀﹗」
淑君道﹕「哎呀﹗你又在說便宜話。你想吊我的胃口﹖冤家,你這樣的作弄我,我就要咬死你了。」
淑君說完之後,果然狠狠在大鵬肩頭上咬了一下。她的身體不停的扭擺,肉洞痕癢難忍。祇聽見大鵬叫了一聲。大鵬叫道﹕「痛死我了,你為什麼咬我呢﹖」
淑君道﹕「你為什麼作弄我呀﹖弄得我周身騷了起來,你又不把肉莖插到我的洞裡去,所以就要咬你。」
淑君說過之後,立即用手去拉男人的肉莖。
不拉猶可,一拉,他的肉莖竟軟了下來。淑君大吃一驚,說道﹕「你的東西怎麼軟了呀﹗」
大鵬道﹕「你為什麼咬我,你一咬我就軟了嘛﹗」
淑君說道﹕「唉呀﹗冤家,我以後不敢咬你了,請你硬硬吧,哎呀﹗我難過死了,假加你不硬,我可就要跳樓了。」
這時的淑君終於連眼淚都流出來了,淑君急道﹕「哎呀﹗你害得我好慘呀﹗」
大鵬見她的態度,也好可憐。而他的痛也過了。望著淑君裸體扭動,乳房搖曳,他的東西馬上又硬了,當他的東西觸到淑君的下體時,她立刻知道了。她大喜的說道﹕「哎呀﹗好了,你的東西終於又硬了,可以插我了,快把你的東西插到我的洞去吧﹗」
這時,大鵬也不好再作弄她了。忙把那東西對著她的肉洞說道﹕「好了,我開始強姦你了,但你千萬不可咬我,否則那東西會再次軟的。」
淑君道﹕「我不咬你了。你不用強姦,我等著你姦哩﹗」
大鵬道﹕「不咬就好了。」
淑君道﹕「快插進去吧﹗快﹗」
淑君說罷,又用手去垃他的東西,同時把兩腿張開來。她的肉洞便大大的張開了。大鵬祇一稍用力,他的東西一插而入,祇聽到吱的一聲,整條巨棒就很順利的插入淑君的肉洞去了。淑君叫了起來﹕「嘩﹗入進去了」
大鵬道﹕「好嗎﹖」
淑君道﹕「好﹗太好了,你的又大又長,快頂到我子宮去了,雪﹗好過癮哦﹗」
大鵬笑著說道﹕「你的陰戶也不錯呀﹗」
淑君道﹕「我先生的東西還沒有你一半大,那能插得我過癮,哎呀,太舒服了﹗」
大鵬因為自己的東西太大,大得她太太頂不住,一插進太太的陰道就叫痛,所以每一次和他太太性交,祇插了一半,就停住了。往往不能盡興。現在就大大的不同,大肉莖遇到了大肉洞,揮灑自如十分過癮。所以大鵬也說道﹕「過癮,實在好過癮,你的肉洞大小正適台我的肉莖,好舒服﹗」
大鵬一下下的抽插著。這也許是許久以來,他未嘗過這樣好的滋味。他靜靜享受,不停的猛烈幹著。淑君被他插得,又舒服又過癮。她嘴裡不停淫聲浪叫。陰道樂淫液浪汁橫溢。
大鵬感到特別痛快。他以前插他太太,從來沒有過插得她陰水直流。他聽到淑君的叫聲,抽插得更狠了。她便把屁股住上迎,迎湊著肉莖。大鵬也跟著往下送。這時淑君貨在太舒服了。大龜頭在小桃源洞裡,不停進出,把一個浪穴插得祇是淫水直流不止。穴口上的兩片陰唇,也隨著大肉莖進進出出不住地煽動著。穴裡的嫩肉也向外直翻。
淑君的心裡也癢了。人也快軟了,身體就象要飄起來一樣。一陣陣地打冷顫。大鵬一見她快到了,也叫出聲來了。他知道她快要泄了。就猛頂了幾下,連根插到淑君的穴裡。突然,淑君發狠了,用力的把嫩穴,狠很的一夾。大鵬惑到巨棒好像被咬住似的,一陣特別的舒暢,湧向自己的全身。大鵬的全身酥麻,屁股溝裡,好像觸電一樣。大龜頭上,一陣熱燙。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就射出了一股熱熱濃精,又黏又燙。全都射在淑君的穴心上了。
淑君也在同時把恥部一挺,穴心用力一吮。她的全身,祇是發抖。穴心上一陣奇酥怪癢,傳遍速了全身。穴裡也泄出了白液,兩人足足糾纏了四十五分鐘,才在同一時間泄身了。
淑君全身軟綿綿無力了。大鵬也有些飄飄蕩蕩了,他氣喘如牛地壓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淑君也嬌喘噓噓的,躺在床上不動,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淑君祇覺得,全身都處在舒暢和疲乏之中。肉洞裡,已是十分舒暢了。好半天,他們才恢復過來。淑君伸手在大鵬臉上摸了一把,笑道﹕「大鵬哥,你真會幹,弄得我舒服死了﹗」
大鵬笑著說道﹕「你還滿意吧﹗」
淑君道﹕「當然滿意,如不滿意我就不會這麼累了。」
大鵬道﹕「你的肉洞又大又深,我們是半近八兩的。」
淑君道﹕「我也喜歡你的大肉莖,好粗好長﹗頂得我心花怒放。」
大鵬道﹕「其實你做我老婆才適合呢﹗」
淑君道﹕「可是偏偏就不是。」
大鵬緊緊把她摟在懷裡。不一會,地們便相擁著睡著了。
且說旺財和秀巧。這一晚他們在百樂門戲院看戲,看到十二點。這晚所演的的戲,正是『豬八戒大鬧盤絲洞』。秀巧和旺財看得十分過癮。可惜他們不是兩夫妻,否則,必定大大慶祝一番。
因此,他們各懷心事。因為每天晚上都聽到各人床第之間的事,他們就無奈地對望苦笑。但他們也不敢說什麼,一直到散場,兩人才一起回家。
回家之後,各人都睡著了。這一層樓,是分開兩截的。前一截就是旺財,和大鵬兩家後一截是其他三房客住。全樓都是旺財包租的。因此旺財和大鵬兩人在前座。
旺財一行到房門口,即聽到一陣十分刺耳的聲音。是女人被男人姦淫時發出聲音。這種聲音,秀巧也聽到了。她覺察到這聲音是由她房出來的,心中不由得感到奇怪起來了。為什座自己房中有這種聲音呢﹖
這明明是男女交台的聲響。劈劈拍拍的肉與肉接觸,和滋滋的淫水聲,以及吱吱的床板活動聲,還有雪雪的過癮之聲。
秀巧聽得不禁無名火冒三丈,她想立即衝進房去看個究竟。她正要踏進房間裡的時候,旺財立即拉住她。
他細聲對她說﹕「秀巧,何必性急呢﹖不如回到我房間去聽聽是誰吧,或者問問我太太就知道了。」
秀巧認為旺財說得合理。她就同旺財走進他的房間去。她踏入房門就叫道﹕「周太太﹗周太太﹗」
誰知她叫了幾聲都沒有人應。這時她大吃驚,立即去開燈,電燈亮了之後,果撚不見淑君,旺財也感到奇怪。
為什麼不見淑君呢﹖他們兩人正在猶豫之間,隔房有一個女人說話了。祇聽她呻叫著說道﹕「啊﹗大鵬哥,你真行,你的話兒不但又長又大,還很硬哩﹗插進我洞裡好舒服哦﹗」
接著又是床板吱吱之聲,不斷地響著,接著又是氣喘噓噓之聲,和插穴時的滋滋之聲。一會兒,又聽到﹕「哎呀﹗你的肉莖插得我舒服死了﹗雪﹗快活死了,好男人,你把我插到天亮好了﹗」
「哎呀﹗這些聲音,不正是淑君的聲音嗎﹖」旺財說道。他和秀巧都聽得傻住了。倆人你望我,我望你。秀巧立即感到很離過,知道自己丈夫和淑君正在偷歡。她面對著旺財,不禁臉紅了起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兩人都窘極了。一會兒,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坐到床邊上。但就在這時,又聽到了大鵬在說話,他說道﹕「淑君,你這個肉洞真好,我可以放心橫衝直撞,不像我太太那樣,稍一用力就又哭又叫的。你的淫水這麼多,一定好過癮吧﹗」
淑君道﹕「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他的東西太小了。」
大鵬道﹕「我也是這樣,自從結婚後,每插到一半,她就叫痛,不知道她的陰戶為什麼生得那麼細小。」
淑君道﹕「我先生的肉莖還不是一樣,插到我裡面一點感覺都沒有。」
大鵬道﹕「對了,我有辦法。」
淑君道﹕「什座辦法﹖」
大鵬道﹕「就是不知他們願不願意﹖」
淑君道﹕「說說看嘛﹗」
大鵬道﹕「不如我和旺財商量,兩家交換太太來玩吧。我睡他的太太,他睡我的太太。淑君,這辦法你贊成嗎﹖」
淑君道﹕「妙極了,如果能這樣就太好了。」
大鵬道﹕「就是怕旺財不肯。」
淑真道﹕「就是她不贊成,我也要偷偷和你來。」
停了一會兒,淑君又說道﹕「不知秀巧會妒嫉嗎﹖」
大鵬道﹕「我跟她說說看﹗」
淑君道﹕「如果行,這樣一來,你太太也不用辛苦,而能享受到樂趣了。等他們回來之後,我提出向他們說明。」
這樣的話,旺財和秀巧都聽得清清楚楚。旺財不由得感到十分有趣。他望望秀巧,誰知道秀巧嘩然一聲,倒在床上哭起來了。
這把旺財弄得莫明其妙起來。他不知所措,低聲道﹕「你哭什麼呀﹗他們的話你不是聽到了嗎﹖哭有什麼用。我們還是想辦法對付他們吧﹗」
秀巧道﹕「他們已經做出來了,我們還有什麼辦法呢﹖」
旺財想了一會,他靈機一動,心裡想道﹕何不乘機同秀巧做起那事呢﹖一來可以試試秀巧的滋味,二來,也是報復的行動呀﹗
於是他對秀巧說道﹕「其實他們所說的話也是有道理的。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大碼之物,而我們封是細小之物,巨大對巨大,細小對細小,也是合理之事。」
秀巧沈吟不語,旺財也知到,即使秀巧不願意,也不會出醜的。因為已經有她們兩個先做了。旺財想到這裡,就大忙起來了。因為這時的秀巧已經伏在床上了。旺財就乘機睡在她身邊,他伸出手輕輕的抱著她,安慰她道﹕「秀巧,你何必傷心呢,既然他們可以做得出,我們也可以做,你的意思怎樣﹖」
旺財說過之後,更加把馮秀巧抱得緊緊的。這時的馮秀巧聯想到旺財這番話,才知道自己的身體也在旺財的懷抱中。她感到甚難為情,羞得不敢看旺財一眼。
但她一想,自己丈夫的肉莖實在太長,不能適合自己的肉洞,同時又聽到他們在說旺財的東西小。如果交換做愛,也是個好辦法。不過秀巧是個正經的女人,對這事是不便開口的。歪曲她又是沒有什麼意見的。當下,秀巧惟有不出聲,連動也不敢動。
枉財見秀巧不言,知道她是怕羞,他就再進一步,去把秀巧身體各處摸了起來。接著,旺財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然後又去摟著秀巧,撫摸她的乳房。在她耳邊輕輕道﹕「他們玩得那麼高興,我們也來試試吧﹗看我們是不是比較配合一點。」
秀巧一聽旺財的話,羞得無地自容。她偶而望了他一眼,見他全身赤條條的抱著自己,不由心中一震蕩。像這種行為,她從來未曾做過的,所以她不覺失聲叫了起了。隨即又道﹕「周先生,這多難為情,怎麼可以呢﹖」
旺財道﹕「怕什麼﹖他們都已經做了。我們就試試吧﹗」
秀巧道﹕「不太好吧﹗」
旺財道﹕「起來吧,我替你脫衣服﹗」
秀巧聽旺財要為自己脫衣服,心中不禁驚慌起來。她不知所措,忙用手掩若玉乳。但旺財一動手時,她的全身都酥麻了,祇好任由旺財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去。不一會兒,旺財已將她的外衣脫下了,祇剩三角褲。可是這時秀巧用手拉住褲頭,不讓旺財再脫了。她說道﹕「周先生,不要了嘛﹗」
旺財在秀巧耳邊說道﹕「我好愛你呀﹗你給我吧﹗」
秀巧粉面通紅地說道﹕「如此醜怪的事,怎做得出來呀﹗」
旺財道﹕「有什麼不可以呢﹖來吧,乖乖﹗」
旺財又去脫她的三角褲,但還是被她阻止了。
旺財無可奈何,祇好用力在三角褲腳一拉。祇聞嘶一聲,她的三角褲就破了一邊。餘下的一邊很容易就拉開了。這時秀巧的肉洞就可全部見到了。祇見秀巧又是「唉呀」一聲,把頭伏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了。她的心直在跳功著。
這時旺財緊緊抱著她,一直在撫摸著她的乳房。旺財道﹕「秀巧,我來插你了,你仰起身子吧﹗」
秀巧嬌軟無力的說道﹕「我怕,你的東西長不長呢﹖」
她真的十分害怕害怕大肉莖。她已經被丈夫粗硬的大陽具弄怕了。旺財溫柔地摟住她輕聲說道﹕「不,不會的,你用手摸摸就知道了。」
說著拉著她的手,放住自己的肉莖上。秀巧用手去摸他的肉莖,輕輕捏了一下。祇見他的肉莖,十分堅硬,竟如鐵棒似的。但是就不及丈夫的粗大,秀巧的心裡登時踏實了許多,她即刻擺正了姿勢,把兩條大腿左右張開。這時她已不再畏羞了。她的兩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身體。
旺財立即給她一個甜吻,隨即用手玩弄她的乳房。捏弄著她的風流洞,感到洞裡已濕潤潤了。這時馮秀巧被弄得全身酥軟了。她說道﹕「哎呀,不要再玩我了。癢得要命了。我的那裡宜在難過極了,你要弄,就快把你的肉棒插進去吧﹗」
旺財聞言,就把肉棒對準了她的小穴。而秀巧也用手去拉他的肉棒,帶到自己的陰道口。他把龜頭在洞口磨了幾下,陰戶中隨即流了淫水出來。旺財稍稍用力,把肉棒一頂,就進去了。秀巧覺得十分舒服,並無痛苦的感覺。她就大叫起來道﹕「唉呀﹗好快活哩﹗為什麼你弄我不會痛呢﹖真的是十分舒服哩﹗」
旺財道﹕「好了﹗這就真的太好了﹗」
旺財也是從來沒有一次過癮的。現在可就不同了,她的肉洞和他的肉棒合得來,所以感到很過癮。他見馮秀巧發出淫語浪聲,他也十分高興。他挺起了大肉棒,不斷出出入入,秀巧的陰戶被地插得滋滋作響。
旺財狠狠地插著女人的陰穴。那根肉棒越頂越硬,好像要插死她才甘心似的。秀巧的穴裡感到好充實,但不會像大鵬插她時那麼痛苦。她的小穴裡脹脹的,每一下都頂在穴心子上。她原來那癢的地方,被他一頂就不再癢了,反而穴心子上,舒舒坦坦的。如果他的肉棒不用力頂,陰道裡反而又會癢了。
旺財一陣狂抽猛插,女人小穴中的浪水又流出來了。秀巧一邊挨插,一邊想著﹕原來性交是這麼舒服呀﹗祇是自己的丈夫的肉棒太,所以就祇有痛苦而沒有快感。要知道做愛是這麼好,早就該和旺財偷情了。
兩人快樂得不斷發出淫聲浪語,這些淫聲浪語淫傳到鄰房。大鵬和淑君知道旺財和秀巧在隔室幹開了。倆人高興地慶幸計劃成功了。淑君不由哈哈笑道﹕「鵬哥,我們成功了﹗我們可以繼續經常在一起開心了﹗」
大鵬也樂得緊摟住淑君。他說道﹕「是呀﹗我們有好日子了。」
淑君道﹕「你的太太和我的先生在玩得多開心,他們也舒服死了。」
大鵬道﹕「他們是一對配合的貨色。我也為也們惑到高興,從今以後,我的太太也得到歡樂了。」
淑君這時高聲叫道﹕「秀巧,你們玩得開心嗎﹖」
秀巧回答道﹕「好呀﹗舒服死了﹗」
淑君道﹕「這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秀巧道﹕「感謝你什麼呀﹖」
淑君道﹕「感謝我借一個老公給你呀﹗」
秀巧道﹕「哼﹗是你先搶走我的先生呀﹗」
淑君道﹕「所以你就奪走我先生,是嗎﹖」
秀巧道﹕「這是公平交易嘛﹗哎呀﹗雪雪﹗我太妙了﹗你老公玩得我好舒服哦﹗」
淑君道﹕「我也好過癮哩﹗你先生的大肉棒插死我了﹗」
秀巧道﹕「淑君,你老公也很會弄的哩﹗」
她們淫聲浪語的互相嘌應著。過了一會,忽然見到淑君和大鵬兩人赤身裸體地推門走了進來。淑君哈哈大笑道﹕「痛快吧﹗你們兩個東西,也這般快樂舒暢嗎﹖我們是來觀戰的。」
秀巧忽然見自己的丈夫來了,不由險紅了起來,說道﹕「阿鵬,我對你不住。但這是旺財叫我給他弄的。本來是不關我事的,你可別怪我﹗」
大鵬笑道﹕「沒關系的,我也弄他的太太呢﹗」
大鵬說完之後、就和淑君一起坐在床沿看自己的太太和旺財交媾。這時淑君和大鵬都是赤條條的。她和他也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看了一會兒之後,祇見旺財喘著氣說道﹕「哎呀﹗我要出精了﹗」
秀巧道「哎呀﹗我也快樂了死了,你暫時停下來吧﹗」
他們說過之後,已是喘著氣,動彈不得。淑君大笑道﹕「你們也太不中用了,還不到一小時,就無能為力了﹗」
而大鵬這時陽具已筆直,他說道﹕「淑君,我的陽具又堅硬了,你躺下來,再給我弄一弄吧﹗」
淑君聞言大喜道﹕「可以呀﹗你真有本領,這麼快就又硬起來了。我是任你插不厭的,我們就在這裡幹一次給他們看吧﹗」
淑君說完之後,馬上睡到床上,粉腿高高擡起。旺財和秀巧見了此情形,便馬上坐起來,看他們兩件巨形的東西在大戰。
祇見大鵬的東西果然粗大,好像鐵棍似的。而淑君睡在床上,一個洞口露了出來。秀巧看了大叫道﹕「哎呀﹗淑君,你的陰戶好大好深呀。你張開來好像大洞似的,難怪你不怕我先生的大肉棒呢﹗」
這時大鵬壓在淑君身上,挺著又粗又硬的肉棒插下去。祇聽見『滋』的一聲,整條大肉棒盡根沒入。淑君叫道﹕「好﹗快活﹗妙極了,」
秀巧看得春心大動,也說道﹕「財哥,我們也來吧﹗」
此時,兩個男人,兩個女人,同在一張床,大戰不休,幹得死去活來。
自從這個晚上之後,這兩對夫婦不時地互相交換著做愛,以方便尋歡作樂,他們共同生活在一起,過著十分美滿的生活。
路過看看。。。推一下。。。
就是我的家

傑西卡的玩具——《弗洛伊德照相館》外傳[待續]

清晨的陽光灑滿大地,帶來一片生機,卻在一層厚厚的窗簾面前嘎然止步。
窗簾後面,四具赤裸的肉體正在黑暗中沈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體味,細
細分辨,有汗味、精液味,還有愛液的味道。
又過了許久,太陽慢慢地升到了天空的頂端,屋裡才有一個人緩緩醒來,看
她的面貌還是個孩子,粉嫩的小臉上寫滿了稚氣,微張的雙眼裡透露著頑皮。然
而,與她年齡不符的是她赤裸的身體,以誘惑的姿勢扭曲著,還布滿了歡好過后
的痕迹。
她略微挪動了一下身軀,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昨晚好爽,」她這麽回憶
著:「爹地好久沒有這麽厲害了,也沒這麽干我了。」
她睡死之前記得的最後一個場景,是爹地的大肉棒在她小穴里猛烈地抽插,
而她躺在床頭,嘴裡不停地舔著姐姐的蜜穴,濃稠的蜜汁從裡面不斷湧出來,弄
得她的小臉濕淋淋的,就是現在還有一股酸甜的味道。媽咪則在旁邊用手指玩弄
著自己。然後,然後她好像又到了第三次還不知道第四次的高潮,就這麽睡過去
了。
她微微側過頭,看到爹地媽咪摟抱在一起,爹地萎縮的肉棒仍然留在媽咪的
下體裡面,保持著交合的姿勢。

「爹地最近好辛苦啊,要干媽咪、姐姐還有我,要是能多一個爹地就好了,
就多一個人干我了。」她這麽傻傻的想著,小穴不覺得又濕潤起來,她伸出手往
下撫摸過去,帶起一陣陣甜美的電流,禁不住輕輕呻吟起來。聲音雖輕,還是驚
醒了身邊的女孩。
「傑西卡,你一醒來就這麽好色啊!」清脆的女聲在耳邊響起。
女孩一扭頭,只看到姐姐喬兒正揶揄地看著自己,不免有些害羞,但手指還
是不停歇地搓揉著自己的蜜穴,嘴裡反駁道:「姐姐你才色呢!昨天流了這麽多
水。」
「是不是昨天爸爸沒有喂飽你?你這個好色的小豬一大早就發情,讓姐姐來
幫幫你。」喬兒浮現出促狹的笑意,伸出雙手覆蓋住了傑西卡沒有發育完全的乳
房,有技巧地擠壓著。傑西卡的呻吟又大了一些,她不甘示弱地反擊著,也將小
手抓向姐姐已顯豐滿的乳房,揪住鮮紅的乳頭就是一陣揉捏。
姐妹們相互撫弄著,平息了一晚的情慾又漸漸膨脹起來,逐漸不滿足於單純
的愛撫。傑西卡首先將頭埋在姐姐的胯下,熟練地舔舐起了姐姐張開的肉縫,喬
兒配合地擺出69的姿勢,用舌頭安慰著妹妹寂寞的蜜穴。
在雙方你來我往的侵襲中,兩人的小穴源源不斷地湧出愛液,花蒂也在不知

不覺中探出頭來,更是被對方肆意調戲。不多時,兩人幾乎一起達到了高潮,大
聲呼喊發泄著自己的喜悅,已經顧不得是否會吵醒一旁熟睡的父母。
***

***

***

***
時近傍晚,傑西卡才爬起床來,梳洗完畢,打扮出門。走在路上,小臉上都
是興奮,她要去見約瑟夫哥哥,一想到他,就不免流露出沈醉的表情。約瑟夫哥
哥是她們全家的主人,光是看到他,就會令她們快樂和滿足。何況,他還會許多
有趣的玩意兒,每次都能令她們享受到不一般的刺激。每隔一陣子,她就會同姐
姐和媽咪去找約瑟夫哥哥,不過她更願意獨自去找約瑟夫哥哥。
七拐八拐,傑西卡走到了那家熟悉的弗洛伊德照相館。店門緊鎖著,傑西卡
拿出鑰匙,推門進去,只聽到一陣陣女人陶醉的呓語叢內間傳來。
「啊啊啊……好深啊……」
「不要……不要停……」
傑西卡在外屋靜靜地等著。「約瑟夫哥哥又在和女人愛愛了。」想到這里,
傑西卡心裡不免有一絲妒忌。
良久,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喊后,屋內男女的喘息才平靜下來。內屋的簾子掀

開,約瑟夫赤裸著身體,毫不避諱地出現在傑西卡面前。那精壯健美的身體看得
她芳心一陣亂顫,下身逐漸火熱起來。
「甜心,你又想我了麽?」約瑟夫微笑地看著她,笑容里充滿了挑逗。看著
這個小女孩,兩個月前是那麽青澀,現在已經隱現出小女人的婀娜,不知道是承
受了他爸爸多少精液的澆灌啊!
「約瑟夫哥哥,你好久沒有干我了。我好想你哦!」傑西卡不掩飾地回答,
毫無害羞的神情。
「甜心,我也很想你,不過今天有個大姐姐在哦!哥哥下次再跟你愛愛好不
好?」
這個小女孩嘗過性愛的滋味后,就對性愛産生了濃厚的興趣。真不知道她是
出於性慾還是出於好奇,簡直把約瑟夫當作種馬,每一次見面都會瘋狂地做愛。
「我從爹地那裡學了很多東西哦,就想著和約瑟夫哥哥玩呢!我走了好多路
過來,約瑟夫哥哥還不理我。」傑西卡的小臉一黯,細巧的嘴唇已經撅了起來,
一副無辜的神情。
「再說,難道我就比不上那個姐姐麽?」傑西卡接著挺了挺胸部,試圖讓自
己小小的乳房更顯豐滿,還揚起秀眉,用妩媚的眼神挑逗著約瑟夫。約瑟夫看著
她有趣的勾引舉動,不覺啞然失笑。

「不是的,甜心。聽話,下次哥哥一定和你愛愛,今天哥哥要陪姐姐。你回
去不是有爸爸疼你麽?」傑西卡的性格已經穩定下來,對這個得意的作品,約瑟
夫不想用催眠限制她的發展,將她變成沒有思想的奴隸,但對她的癡纏有幾分無
奈。
「爹地沒有哥哥好,我喜歡哥哥,我要哥哥和我愛愛嘛∼∼」傑西卡顯出小
女孩的撒嬌模樣,握住約瑟夫的臂膀,用柔軟的胸部輕蹭著約瑟夫。
「傑西卡,做個聽話的姑娘,回去找姐姐玩好不好?」約瑟夫無奈之下,故
意扳起面孔,暗想著實在不行,就只能把她催眠回家了。
傑西卡看著約瑟夫生氣的模樣,倒也不敢堅持,眼睛一轉,又想起另外一件
事來:「約瑟夫哥哥不陪我玩,那要教我變魔術,否則我就不理你了。」
「變魔術?什麽魔術?」
「就是約瑟夫哥哥把爹地媽咪變成狗狗的那種魔術啊!」
約瑟夫明白過來,原來傑西卡一直以爲他的催眠師魔術的一種,也難怪她會
這樣認爲,電視里的催眠總是出現在魔術節目中。
「甜心,你要學它做什麽?」
「有人欺負我,我要把他變成小狗。」傑西卡一本正經地說。
約瑟夫剛想拒絕,轉念一想,說不定是個不錯的遊戲呢!
「嗯,敢欺負我的甜心,哥哥替你報仇。」約瑟夫湊到傑西卡耳邊,告訴她
魔術的技巧。
***

***

***

***
(一周后的下午,傑西卡的小學里)
「拉姆,泰迪!你們給我過來!」喧嘩的教室中,傑西卡趾高氣昂地朝著兩
個男生喊道。
這兩個男生在同齡人中算是高大強壯的了,黑色頭發的是拉姆,棕色頭發的
是泰迪。他們都是學校橄榄球隊的隊員,平時淘氣搗蛋,從不好好學習,以欺負
辦理同學爲樂。
「傑西卡,干什麽?你又有新的動畫片看了麽?」拉姆上前問道。
「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傑西卡故作神秘地回答。
「什麽嘛,要不是上次你的動畫片不錯,我們才不會理你這個傻姑娘呢!」
泰迪雖然十分不滿,嘴裡嘟嘟囔囔,但仍是和拉姆一起跟著傑西卡離開了教
室。
已經是放學時分,教室裡面十分吵鬧,學生們都紛紛整理著物品準備回家,
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幕。
三人走到走廊的盡頭,傑西卡伸手便打開了一扇門,帶領拉姆和泰迪走進了

房間。這是學生們學習繪畫的教室,四周的窗簾都已經拉上,到處擺著巨大的石
膏像和畫架,顯得格外淩亂和昏暗。也不知道傑西卡怎麽能打開這間教室。
傑西卡呼的轉身,氣憤地面對拉姆和泰迪,狠狠地說:「你們以前老叫我肥
婆是不是?」
「有嘛,似乎有這麽回事。怎麽了?你不滿意,我們就向你道歉好了。動畫
片在哪裡?」泰迪不耐煩地回答。
「哼,道歉就行麽?」傑西卡似乎對肥婆的稱呼十分惱怒,她雖然繼承了母
親的美貌,但是由於年齡的關系,臉蛋兒略有幾分嬰兒肥,看起來可愛嬌憨。可
傑西卡不認爲這是一個優點,還對此相當煩惱。
傑西卡不等他們回答,接著問道:「你們以前還搶過我的零花錢是不是?」
「那你想怎樣?」拉姆和泰迪看到傑西卡來勢洶洶的樣子,不禁有些惱怒,
他們平時欺負孩子慣了,想不到有人敢吵上門來。
「那你們就要倒黴啦!」傑西卡露出得意的笑容道:「你們聽過「美女魔術
師」沒有?」
拉姆和泰迪聽到這個名稱,竟出人意料地平靜了下來,臉上散發出恍惚的表
情,雙眼都失去了孩子的靈氣,雙手垂下獃獃地站立在那裡。
傑西卡要報複的,正是這兩個孩子。其實他們也沒有特別地欺負傑西卡,只
是驕傲的傑西卡最痛恨別人嘲笑她的缺點。當她看到約瑟夫的催眠能力后,特別
渴望能運用它去懲罰拉姆和泰迪。
約瑟夫也明白,要教會一個孩子運用催眠的能力,是不可能的。孩子脆弱的
神經無法凝聚起強大的意志力,去控制其它人,更遑論改造他人的意志。但是相
對地,孩子們也是相當容易控制的,他們薄弱的意志和良好的感受能力,就像一
張白紙,能夠被輕易地帶入催眠狀態,接受各種指令。於是,他爲傑西卡製作了
一盤錄像帶,表面上是孩子中最流行的超人動畫片,實際上裡面穿插著各種潛意
識圖片和聲音,以人眼無法識別的高速和高頻在眼前耳邊來回重複,就能達到催
眠的效果。
如果對成人來說,這種程度的催眠是難以達到滿意效果的,但是對十來歲的
孩子來說,就已經足夠有效。何況約瑟夫在片頭就給予孩子們暗示,要反複地趁
父母不在觀看這部錄像帶。經過一周的時間,相信指令已經深入他們的意識。
要說裡面的命令,其實相當簡單,除了讓他們反複觀看錄像外,其餘的主要
就是讓他們在聽到傑西卡說「美女魔術師」(傑西卡的提議)的時候陷入催眠,

並服從傑西卡的任何命令;在聽到「魔術表演結束」的時候,恢複清醒且遺忘催
眠的事情。
今天,傑西卡的報複終於到來了,看著這兩個呆立小男孩,她綿羊般的外表
上散發出狼的氣息。
「拉姆,你不是說我是肥婆麽?你現在是一隻豬,你能想到最肥的豬!」她
先對比較胖的拉姆下達著命令。
拉姆聽到命令,毫不猶豫地便趴到了地上,四肢攤開,肚子著地,鼻子里傳
來哼哼的聲音。他手腳並用,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又好像由於不可抗拒的力
量,手腳的掙紮只是徒勞,肚子始終緊緊地貼在地上。
「泰迪,你會變成一條狗,一條聽話的狼狗。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泰迪也服從地四肢跪地開始爬行,當他望向傑西卡的時候,就像看到了主人
般討好地伸出了舌頭,爬上來舔著傑西卡的鞋子。
傑西卡繼續指揮著泰迪在面前繞著圈子,將鞋子扔出去,再命令泰迪去撿回
來,她將對家中狼狗的訓練方法都用在了泰迪的身上。
在確定泰迪的忠心和服從之後,她又指著拉姆,向泰迪命令道:「你去咬那
只笨豬的屁股。」
泰迪順著傑西卡所指的方向,向拉姆猛撲過去,兇猛地咆哮著,露出並不可

怕的牙齒,一口咬向了拉姆的屁股。盡管隔著厚厚的衣服,拉姆的皮膚沒有受到
直接損害,但拉姆仍是被咬得呼呼大叫。拉姆努力挪動著四肢,想逃離開泰迪的
嘶咬,但卻始終只是以肚子爲圓心,在原地轉著圓圈。
傑西卡看得興高采烈,心情大好,天使般純潔的小臉竟然流露出一絲殘忍的
笑意。正當她要指揮泰迪發起對拉姆的下一輪進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大喝。
「拉姆、泰迪,你們在做什麽!」
傑西卡轉過頭去,只看到自己的美術老師安妮站在門口,面帶怒容地盯著自
己,心中一陣慌亂。
(2)
「拉姆、泰迪,你們給我停下來,不許再打架了!」安妮氣沖沖的命令道。
拉姆、泰迪卻好似對她的話毫無反應,仍然自顧自得扮演著厮打的野獸。安
妮頓時覺出了情形的怪異,拉姆和泰迪的樣子並不像是普通的學生打鬧,卻好像
是兩只動物。
她心中打了一個冷顫,看到站在一旁發呆的傑西卡,連忙叱問道:「你們到
底在做什麽?讓他們停下來。」
傑西卡早已經六神無主,經過她幾天的觀察,美術教室此時本該空無一人,
所以她才選擇了這里作爲捉弄男生們的場所。誰知道,安妮老師竟不知爲何突然

闖了進來,撞上了這一幕好戲。
順著老師的話,她向拉姆和泰迪命令道:「拉姆、泰迪,你們快停下來。」
拉姆和泰迪果然聽話的停止了動作,只是仍然保留著匍匐的姿勢,安靜地趴
在那裡。
安妮更是充滿了疑問:「傑西卡,他們怎麽了?你們跑到美術教室里來做什
麽?」
「他們、他們……」傑西卡還只是個孩子,在老師的追問下,根本不知道如
何回答。
「快說,快點告訴老師,否則我立刻告訴你的父母。」安妮看到傑西卡的神
色,繼續問道,臉上顯出嚴厲的神色。
「……」傑西卡保持著沈默,淚水在眼眶中打著轉悠。
「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聽話啊,快把事情告訴老師,老師不會告訴別人
的。」安妮又換了一副神色。她也挺喜歡傑西卡這個孩子,長得可愛,又聰明伶
俐,就是有些頑皮。她知道拉姆和泰迪平時在同學中的口碑不好,認定了是他們
的過錯。
「他們……他們被我施了魔法。嗚嗚嗚……我把他們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
嗚……」傑西卡終於哭了出來,哽咽著說。
「魔法?什麽魔法?你快和老師說。」安妮不解地問,暗暗覺得詭異。

「嗚嗚嗚……我向約瑟夫哥哥拿了一盤錄像,讓拉姆和泰迪看了,他們就會
聽我的話,就會變成小狗小豬了。嗚嗚嗚……」
安妮這才有所了解,隱約知道那盤錄像帶有古怪,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那你們先跟我走,到校長室去,讓校長他處理吧!」
她一把拉起傑西卡,正要帶她往房外走去。忽然身邊一座石膏像上覆蓋的黑
布猛地掀開了,一雙粗壯的手從身後伸來,環住了安妮的頭頸,她的口鼻被類似
於手帕的東西緊緊捂上了。她正想反抗,鼻中卻傳來了奇怪的香味,一陣暈眩后
昏倒了過去。
神秘的身影在安妮的身後慢慢浮現,正是約瑟夫本人。他早知道傑西卡的計
劃,並不放心這個小姑娘單獨使用催眠,更怕小姑娘的失誤造成自己的曝光,於
是就潛伏在這里。果然,傑西卡的報複計劃還沒有正式開始,就被安妮老師發現
了。幸好,他準備著麻醉用的乙醚,就是爲了防止催眠出現狀況,看來小心永遠
不會錯,對一個催眠師更是如此。
他將昏睡的安妮平放在地上,低聲安慰傑西卡:「別怕,哥哥在這里。告訴
我,她是誰?」
傑西卡被一連串變故慌亂了心神,聽到約瑟夫問話才清醒了一點:「她叫安

妮,是我們的美術老師。」
「哦,原來是老師啊!」約瑟夫低下頭,細細觀察著。
安妮大約25歲左右,膚色白皙細膩,面貌恬靜純美,臉蛋是鵝蛋型,五官
精緻而和諧,修剪精巧的眉毛與緊閉的雙眼形成構成了秀美的弧線;鼻子並不高
挺,但與臉型十分相襯,小巧而圓潤;微抿的紅唇在昏睡中仍然向兩邊微彎,流
露出一抹笑意,似乎在做著最香甜的夢,其下點綴著潔白的細牙,令人生出想品
嘗的沖動;腦后淡黃色的秀發紮成了馬尾辮,令得她優美的脖子整個都露在外面,
畫出誘人的曲線。
「啧啧,還真是個美女教師呢!」約瑟夫點評道,心中生出將她就地正法的
沖動。然而,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從懷中掏出一台數碼相機,掰開安妮的眼皮,將鏡頭對準安妮,按下相機
的開關,一片柔和的紅線射向了她無神的雙眼。
「安妮,你聽到我的話麽?」
「能。」安妮的嘴微動著,發出細小的聲音,秀眉不自覺地皺起,似乎在不
耐煩被人打擾清夢。
「安妮,我要你放鬆,再放鬆,慢慢地放鬆。我是你的朋友,你要聽話。有
一道紅光照著你,你要努力看著它,看著它你就覺得很放鬆,很舒服,似乎都融

化在裡面了。」
安妮的眼睛似乎慢慢有了焦距,臉上也顯出更加愉悅的神情。
「你會覺得紅光照進了你的靈魂、你的思想,你就好像漂浮在紅光裡面,感
到無比的舒適。你不用思考,思考會讓你感到疲勞,你要紅光完全占據你大腦的
時候,只要服從我的命令就好,這樣最輕松最舒服了。」
安妮的整個軀體都明顯地鬆弛了,似乎溶化在了地上,呼吸漸漸有節奏地緩
慢了下來。
「下面,我由100數到1,每減1你就會感到紅光沿著你的眼睛向下身擴
散,數到1的時候,它會完全占據你的身體。然後你就會進入最深的睡眠。現在
開始數吧!」
安妮的眼皮開始跳動,似乎在盡力抵抗著睡眠的侵襲,嘴角則微微抽動,應
該是在默默地倒數著。逐漸地,她上眼皮與下眼皮越來越親近,而睫毛顫抖得厲
害,似乎最後一份力氣都花在了上面。終於,她的眼簾閉合了,腦袋稍微地向一
邊歪去,按照約瑟夫的指令陷入了沈沈夢鄉。
約瑟夫伸出手,緩緩地觸摸到安妮的臉龐。年輕的皮膚充滿了彈性,而細膩
的手感更是說明安妮平時良好的保養。就算是在催眠中,安妮秀麗的面容仍能給
人帶來知性的美感。

然而,約瑟夫的手並不滿足撫摸安妮的臉蛋,它不安地向下爬去,在修長的
頸項盤旋了一陣,就順利地滑入了淡綠色的連衣裙下。一片溫暖的軟肉被握在了
手掌中。即使隔著胸罩,還是能夠感覺到青春的堅挺和觸感,彷佛捧著一汪跳動
的溫泉。手的主人並不忙於直接與安妮進行親密接觸,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享用著
自己的獵物。最美好的食物,必須要慢慢享用。
約瑟夫一邊撫摸著安妮,一邊轉頭看著傑西卡,笑容中還帶有責備的神情:
「甜心,你差點闖禍噢。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呢?」
傑西卡已經從震驚中恢複過來,只是剛才不敢打擾約瑟夫催眠而已,見到約
瑟夫責備,也不十分害怕。「哥哥要怎麽處罰我都好,要不就像上次那樣,綁起
來打我的屁股好了。」聲音甜得發膩,小小的臉蛋上充滿期盼,眼睛朦胧著一層
霧氣,竟是一幅渴望的模樣。
「你真是淘氣,等會一定好好懲罰你。現在先處罰你的安妮老師。」約瑟夫
拿這個小淘氣也沒有辦法,只好把矛頭對準了安妮。
「好啊,大哥哥就像欺負其它姐姐一樣欺負安妮吧!」
「催眠麽?這次讓她醒著吧,她看起來很害羞呢,說不定會很好玩。」約瑟

夫心想。
約瑟夫的手並不停歇,繼續在安妮身上遊走。湊到安妮耳邊:「你能聽到我
的聲音麽?」
「能。」安妮用微弱的聲音回答。
「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很放鬆,沒有煩惱?」
「是。」
「這一切是我帶來的。你還想要這一切。我是你的神,是我讓你這麽舒適。
你還想要的話,就必須服從我。」
「服從你。」
「你是誰?」
「安妮。」
「說,安妮會服從我。」
「安妮會服從你。」
看著這名柔順的教師,約瑟夫感到慾火在心中熊熊燃燒,催眠時候最令人興
奮的就是這種時候,占據一個人的靈魂,比占據一個人的身體,更令男人有滿足
感。
「以後,聽到我說「睡著的梵高」的時候,你就會陷入現在的狀態,你就會
服從我的一切命令。知道麽?」
「知道。」
「一會,我彈手指的時候,你會清醒過來,你不會記得催眠的內容,但是你
會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你也不能大聲喊叫引起別人的注意。但是,你的身體會變
得比平時敏感十倍,任何觸碰都會令你興奮。知道麽?」
「知道。」
「啪!」安妮悠悠醒轉過來,卻只見自己躺在一名陌生男子的懷里,而他的
雙手竟在自己身上來回肆虐。她一聲低呼,努力想要掙脫,卻發現渾身沒有一絲
力氣,只得繼續躺在他的胸口,任他輕薄。
「你是誰?你把我怎麽了?」安妮努力壓抑住驚恐,盯住這個還算英俊的陌
生男子,盡最大聲質問道。可是由於催眠的效果,她的聲音仍然十分低沈,猶如
情人間的耳語。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約瑟夫,是傑西卡的哥哥。」約瑟夫不慌不忙答道,
手卻更加放肆,慢慢地解開了安妮胸罩的扣子。
安妮發現了他的目標,卻無力抗拒。「你放手,傑西卡,讓你哥哥放手。」
一旁的傑西卡卻流露出頑皮的神情:「安妮老師,你真的要約瑟夫哥哥放手
麽?大哥哥摸得很舒服的哦!」
安妮已經無從捉摸他們之間的關系,約瑟夫已經解開她胸前的鈕扣,一隻大
手直接覆蓋上了她的乳房。她只覺胸口傳來一陣不可抵擋的快感,一顆心都彷佛
要跳了出來,不知道何時自己變得這麽敏感。
約瑟夫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安妮的豐乳,任柔軟的乳肉在指縫中蠕動,中指熟
練地撥動著安妮的乳頭,令這小小的蓓蕾慢慢綻放。他的手,時而左右搖擺,時

而輕輕提拉,每次動作都會引得安妮一陣嬌喘。
安妮覺得自己似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自己莫名其妙地昏倒,醒來后就躺在
陌生男子的懷里,還奇怪的失去了力氣,不能呼救,現在竟然對他的挑逗還産生
了快感。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努力抵擋著胸前傳來的一陣陣如潮
快感,心底竟然隱約渴望著約瑟夫能重些、再重些……
約瑟夫將安妮平躺在地板上,將空閑下的手伸往安妮的裙下,摩挲了一番光
潔滑膩的大腿后,終於直達目的地。微微一摸,內褲已經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
陰戶上,稍稍一摁,就能夠感覺到它包裹著的火熱和泛濫。
安妮早就閉上了眼睛,黑暗使她對約瑟夫的觸摸更加敏感。當約瑟夫的手指
觸及到她下身的時候,安妮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淫蕩的聲音。
但是,當約瑟夫的手輕巧地褪下安妮的內褲,在她濕滑的肉縫上摸索的時候,
她終於忍不住地「啊」了出來,快感向四肢百骸散開去。
約瑟夫的手指精準地找到了那粒隱藏著的花蒂,稍一抖動便將它從層層花苞
中剝離開來,忽急忽緩、忽輕忽重地揉弄了起來。安妮再也忍耐不住,跟著約瑟
夫的動作輕哼起來。她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沖向了下體,整個大腦中都回蕩著陰蒂

上的感覺。
快感逐漸累積,安妮感覺到高潮的渴望如同潮水般侵襲著自己理智的堤岸,
盡管她努力剋制自己,仍然不由自主地發出一陣陣羞人的嬌聲。漸漸地,能量聚
積到了崩潰的邊緣,安妮幾乎能夠感受到子宮內部的抽搐,久違的高潮就要降臨
在自己身上,她已經準備不顧一切的高喊了。這時——可惡的男人竟然停止了動
作,甚至抽出了沾滿淫液的手指。
「給我,不要,不要停。」安妮此時已經顧不得其它,只是扭動身體,要求
約瑟夫繼續之前的淫戲,哪怕他只是將手指放在裡面,安妮也能夠爆發出來。
安妮睜開了雙眼,用渴求的眼神緊緊盯住約瑟夫。約瑟夫只是含笑看著她,
挑逗著將濕淋淋亮晶晶的愛液塗在了安妮的大腿上:「想要麽?求我啊!」
安妮喘著氣,盡力抗拒著身體裡面翻騰不止的情慾,即便是現在,她也無法
做到開口求陌生人玩弄自己。
約瑟夫也不再逼她,緩緩站起身,脫下褲子,露出早已怒張的陽具。
安妮驚慌起來:「你要干什麽?」眼睛卻離不開約瑟夫指向天空的肉棒,臉
上帶著一絲恍惚。
「當然是干你了,安妮老師。」
約瑟夫跪坐在安妮身後,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也不脫去她的長裙,只

是向上翻起,然後將分身慢慢對準安妮泥濘不堪的小穴,在洞口摩擦幾下后,用
力一推,整個肉棒一插到底。
「啊!」安妮的頭猛地擡起,努力地長大著嘴,卻只發出類似氣球漏氣的聲
音,雙眼向上翻去,不知道是極端的痛苦還是快樂。
約瑟夫也不停歇,他壓抑很久的沖動在此時爆發開來,由於肉腔已經充份濕
潤,他也無需任何技巧,只是根據本能的驅使盡力抽插著,每一次肉棒都是盡根
而入,盡根而出,每次都帶出一大片白濁的愛液。
安妮很快適應了這種粗暴的性愛方式,口中逐漸呼喊著不明含義的口號:
「哈,好爽,啊……要死了。」
「啊……不要停……啊啊啊……插到底了。」
「啊啊啊啊……插死我了!啊啊啊……要丟了,要丟了!」
可能是早就瀕臨在高潮的關系,抽插不過二百來下,安妮就顫抖著到達了頂
峰,盡管渾身無力,放在約瑟夫身上的大腿還是緊緊地箍住他的腰部,試圖將他
推入自己的身體的最深處。
約瑟夫卻沒有因此而給予安妮休息的機會,他仍然孜孜不倦地將肉棒在安妮

的身體進進出出,體會著年輕小穴給自己帶來的快感。安妮早已經忘記自己身處
姦淫之中,不但雙腿夾緊,屁股不斷向上迎合著約瑟夫的肏干,還伸出鮮紅的舌
頭追逐著約瑟夫的嘴唇。
約瑟夫也迎上了安妮的熱吻,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著彼此的唾
液,溢出的口水順著嘴角緩緩流下,只畫出淫穢的印記。
安妮慢慢迎來了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身體逐漸失去了最後一點氣力,只
是無力地在約瑟夫的抽插下扭動著,口中的呼喊更加混亂:
「啊啊……好啊……」
「不要……小穴……爽……啊啊……」
「死了……啊,好深……」
要不是約瑟夫早就對她下了控制音量的指令,恐怕整個學校都會知道這里發
生的一切。
在不惜體力,大開大合的猛干下,約瑟夫漸漸覺得肉棒膨脹起來,酥麻的感
覺也越來越明顯。終於,他感到脊樑上一陣涼意往下傳遞,難以控制的快感卻沖
上了大腦,猛地將腫脹到極限的肉棒插往安妮的陰道深處,精關一松,大股大股
的精液就向外噴射而出。

「啊啊啊……頂到子宮了……頂壞了……啊啊啊……要燙死了……」胡言亂
語中,安妮再一次攀上了高潮,下體也湧出了大量的愛液,卻被仍在噴發的肉棒
堵在了子宮口……
從高潮的余韻中恢複過來,約瑟夫這才將肉棒從安妮的小穴中拔出,軟疲的
肉棒上沾滿了白濁的液體,而更多的液體則從安妮張開的小穴中不斷向外湧出。
安妮的理智終於恢複了過來,她剛想痛斥侮辱她的青年,卻只聽他輕聲問自
己:「你知道什麽是「睡眠的梵高」麽?」
安妮無法抵抗,只覺得一陣暈眩,又陷入了最深沈的睡眠之中。
(待續)

從她第一次轉來我們班上,就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一頭長髮還有一百

五十公分的嬌小身軀,最重要的是最引人注目的D罩杯豪乳。當時她又鞠躬又揮

手的跟眾人自我介紹,D罩杯的奶子也隨著她的奶子或左右或上下的晃動,我的

眼珠子簡直是跟著那對豪乳一起上下跳動。因為身材和開朗的個性,馬上就和大

家打成一片,交友圈廣佈全校各個角落,雖然背後總有些「騷貨」、「公車」之

類的流言,但都無損大家對她的喜愛。而她和我圈子裡的女孩子混的最熟,簡直

情同姐妹,也因此我有很多機會跟她一起出遊玩樂。

  有一次大夥一起到她的出租公寓喝酒聚會,半夜之後,眾人漸漸離席,我卻

默默的留到最後,終於只剩下我跟她兩個人了。我們兩個邊聊邊把剩下的一手台

啤乾完,然後她開始講她高中時代的趣事。這小妮子高中時在夜店打工當公關,

當時她在店裡也是紅的不得了,常常一整晚在包廂間來來去去的串場子喝酒劃拳

,所以在店裡醉倒,隔天醒來宿醉嘔吐也是常有的事。不過她卻從來沒有因為醉

倒而發生過事情,倒不是她幸運,而是她有個好朋友總是在她不醒人事時出面護

駕,同事們都跟她開玩笑說那是她的地下男友。

  他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很好很好,好到什麼程度呢?她當時這麼

跟我說:

  「我們以前常常在同一個房間裡換衣服,他說看到我的裸體也不會硬。」

狗屎!

當時我差點就要這麼說出來了,也許是當時我們都喝的醉醺醺了,我說了另一句

話。。。

  「我也做的到喔!」

  

  「你屁啦!」她笑笑的這樣回答

  「真的啊,不然妳脫掉上衣,然後檢查我有沒有硬。」

  「還檢查咧,你要我怎麼檢查?」她還是吃吃的笑著。

  「就用手摸啊!如果我硬了,你可以叫我去做任何事。」

  「好!如果你硬了,我就要你拖掉褲子去裸奔!」說完她喝乾最後一口啤酒

,瞇著眼對我微笑,然後把手伸到細肩帶上衣的下襬,抓起了衣服開始往上脫,

她脫的很慢很慢。

  我第一個看到的是她平坦的小腹和肚臍環,然後胸罩和乳房擺脫了上衣的束

縛彈了出來,終於整件衣服都脫了下來被她隨手丟在地上。我的心跳開始加快,

我的體溫在升高,我甚至聽在自己的心跳聲在耳膜上鼓動。她又擺出了那個瞇眼

微笑的表情。

  她說道:「你就快要輸了喔,色狼先生!」然後把手伸到背後。

  

  我的確會輸掉賭注,但我知道我會是真正的贏家。然後我看著她把胸罩的釦

子解掉,慢慢的讓肩帶滑下肩膀,最後整件胸罩都脫了下來,看起來又大又軟的

奶子毫無保留的曝露在我面前。

  「好啦,現在輪到你去裸奔啦!」說完她就用手把奶子遮了起來。。

  「你又還沒檢查。」

  「不用檢查就知道了啦!」她揚起眉毛盯著我的帳棚。

  「好吧!願賭服輸!」說完我就站起來三手兩腳的把衣服脫個精光,室內就

只剩下全裸的我和半裸的她,我又挺又硬的老二就在她額頭的高度抖動。

  「但是我還有個條件。」我叉起手來開始耍賴。

  「幹麻?」說完她也佔了起來

  「親我一下。」我回答

  於是她雙手勾著我的脖子靠在我身上,而我的老二就緊緊的貼在她光滑的腹

部,她的嘴唇貼著我的嘴唇小雞啄米式的點了一下然後說:「好啦!」

  「我又沒說親在哪」我又賴皮了

  「不然是哪裡?」

  我用手指了指我的老二,她吃吃的笑了幾聲就很乾脆的跪了下去。

第一下她只是用嘴唇輕輕的在龜頭上點一下接著她就把整支肉棒吞了進去,她嘴

唇和舌頭配合的恰到好處,而且沒有用牙齒咬到。我從高處看著她舔我老二,同

時注意到她把手默默的伸進自己的小短褲裡摸索,我知道時機來了,就把她輕輕

的推到沙發上從脖子開始輕輕的吻著。同時我的手在她背部緩緩的摸上摸下,每

我手摸到她屁股時就偷偷的把她的小熱褲往下拉一點,不知不覺間她又翹又有彈

性的屁股就露了一大半出來。

  突然我雙手往下一扯,她也順從的擡起屁股,於是整個陰部就暴露了出來,

現在她和我兩個人都是全裸的了。我往她的小妹妹摸過去,發現已經相當濕了,

於是把我那硬到不行的老二插進她陰道裡,開始緩緩的抽差。終於我可以慢慢的

享受垂涎已久的大奶子了,一開始我先大力的揉捏,把乳房捏成各種形狀,然後

用食指在乳暈周圍畫圈圈,同時聽著她一邊呻吟一邊對我說話。

  「嗯嗯。。。你賴皮啦。。明。。明。說好要去裸奔的。。。怎麼。。插進

來。。」

  

  不過我已經懶的回她了,乾脆親上去堵住她的嘴,舌頭伸進去交纏,同時加

快我抽差的速度。接下來我的嘴又移到大奶子的奶頭上,舔了一下就吸了上去,

同時還用嘴製造噗噗噗的噪音。突然一個粉拳打到我肩膀上,原來是她在表示抗

議:「臭色狼欺負我胸部啦!」

  「恩?不高興嗎?那我不欺負你胸部換欺負你好了?」我邊說邊把抽插的速

度加到最快,快到她叫春叫到停不下來。

  「阿。。啊。。臭。。臭色狼。。。啊啊。。又賴皮。。又欺負我。。你。

你。。壞死。啊啊啊啊。。」她在邊叫春邊說話同時來到高潮。

  於是我開始做最後衝刺,不斷的幹她,老二持續不斷的在她陰道裡進進出

出,突然我腰一麻,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出來,總共射了三、四波才射完。射完後

我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直到老二完全軟了才抽出來。完事後我起身抽了幾張衛

生紙和濕紙巾幫她收拾兩腿間一蹋糊塗的精液和愛液,看著她沈沈睡去,突然靈

機一動,拿手機拍了幾張她的裸照作為永久的珍藏,然後拿了條棉被蓋著,和她

相擁著進入夢鄉。

《大俠魂》之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長恨

第十五章 昔年倩女今長恨

 

  夜幕深垂,玉兔東升,華雲龍疾如閃電,奔向金陵。他先至「醫廬」,拜見了「江南儒醫」余尚德夫婦,始才知道余昭南等「金陵五公子」因他之被擄,業已分頭追查他的行蹤而去,蔡昌義雖然負責坐鎮金陵,但「江南儒醫」已有三天不見他的影子。

  華雲龍得知「金陵五公子」的動向以後,一方面深深感激「金陵五公子」急人之急的俠義行徑,另一方面,也深深爲蔡昌義的安危擔憂,唯恐蔡昌義碰上九陰教的人,被九陰教的人劫去。因之,他勿勿進了一點飲食,取回寶劍行囊,問明了蔡昌義的住處,辭別余尚德夫婦,直奔東大街。

  蔡昌義住處原是當年金陵王高華的府邸,高華一脈雖已式微,但宅第依舊,氣派不減當年,怎奈府中仆婢亦不知蔡昌義的去向。據一位姓谷的管家相告,小主人三日未歸,他家的主母與小姐,也已於三日前外出遊曆去了。

  

  華雲龍自然不知這是「元清大師」的安排,離開東大街蔡府之時,心頭不無惑然惶恐之感。但他縱然惶恐,卻並不著急,因爲他離開那座神密的宅院,心中早已決定午夜再去探看「九陰教」的動靜,如果蔡昌義確實是被九陰教的人劫走,屆時當可獲知端倪,然後相機救人也不爲遲,此刻他身在金陵,不覺便又想到了「怡心院」的賈嫣身上去。

  他生成拈花惹草、隨處留情的性格,這一次在江湖上行走,見到的幾個女人,無一不在他惦念之中。尤其這賈嫣身份特殊,言詞閃煉,她向仇華泄露了他的底細,又在三日前的淩晨,見到她的馬車由鼓樓方向馳向鬧市,因之他心中既有惦念,也有疑惑,此刻不過酉末時分,離午夜尚早,於是便信步朝夫子廟行去。

  他走進一條巷子,來到「怡心院」的西邊,瞧清四下無人,縱身越過院牆,轉彎抹角,來到賈嫣居住的樓房。那座樓房燈光明亮,他在遠處便見雲兒倚欄眺望,但仔細瞧了一陣,卻不見賈嫣的影子,也不見樓上另有他人走動,等了一會,那情況仍無變化。

  華雲龍眉頭一皺,暗暗忖道:“賈嫣呢?賈嫣到哪裡去了?若是應召外出,雲兒應該隨行,如今雲兒仍在,樓上也不像有客的樣子,難道……難道……”

  

  華雲龍心頭一緊,人朝東南方向竄去。東南有一棟精舍,那是在另外一座院落之中,看去似與「恰心院」不相關聯,但卻有門戶可通。他由一扇虛掩的便門走了過去,頓時便見一輛金碧輝煌的小巧馬車停在精舍的門前,那駕車的郝老爹赫然在座。他心頭方自一凜,已聽賈嫣的聲音脆聲道:“郝老爹,馬車套好了麽?”

  郝老爹敞聲應道:“啓禀小姐,馬車早已套好,只等小姐上車。”話聲中燈光搖曳,一名婢僕執燈前導,賈嫣陪侍著一位紫衣美婦,袅袅婷婷由精舍走了出來。

  那紫衣美婦長裙曳地,雲鬓霧鬟,容顔極美,看去三十齣頭,又似二十五六,究竟有多大歲數,卻是瞧她不準,華雲龍呆得一呆,那名婢僕已自打開車門,恭送兩人登上了馬車。郝老爹馬鞭一揮,馬車已自辘辘而動。華雲龍急切間計無可得,貼地平竄,竄上了馬車的后轅,繼而身子一伏,一頭鑽入車廂之下。他身法輕如飛燕,捷如狸貓,當真是草木不驚,不但未曾驚動那名婢僕,便連車上的人也是一無所知。

  華雲龍潛伏在車廂之下,但聞車聲辘辘,卻不知車行的方向,更不知他五叔身在何處,但知馬車經過一段漫長的石板街道,然後行駛在黃泥土道上,如此過了半個時辰光景,馬車驅向山道,再過了頓飯時刻,始才戛然停止。他判定車上的人業已離車而去,方始悄悄地鑽了出來。

  這時已近午夜,但見冷月清輝,面前是一座荒涼的道觀,郝老爹兀自高居前座,似在全神戒備。他蹑足繞過一側,拍去身上的塵土,暗暗忖道:此刻再去查探九陰教的動向,怕已來不及了。忖念中飄身上了道觀屋脊,只見後院燃有燈亮,於是他循燈光撲去。

  忽聽一個清脆的聲音歎息一聲,道:“紫玉,你不該來的。”

  

  「紫玉」兩字,令華雲龍瞿然一震,急速忖道:那美婦就是方紫玉麽?一面驚疑,一面相妥一處隱秘的窗口,在窗棂的棉紙上戳了一個小孔,貼上右眼,朝那燃燈的房內望去。那是一間簡陋的道房,一名膚色如玉、容貌極美的道姑盤膝坐在雲床之上,她身側另有一位相貌清癯的老年道站相陪,賈嫣端端正正的拜伏在地,那位紫衣美婦則是一臉恭敬,侍立在美貌道姑的面前。

  只聽老年道姑輕咳一聲,道:“恨道友,方姑娘既然來了,你就請她坐下來談談吧。”

  被稱「恨道友」的美貌道姑漠然道:“談來談去,不過是塵世間的事,長恨看破紅塵,束發爲道,此心早如止水,與她沒有什麽好談的了。”

  但聞方紫玉激動地道:“姑娘……”

  「恨道友」截口接道:“貧道長恨,早已不是你家姑娘了。”

  方紫玉淒然應道:“是,道長。”

  自稱「長恨」的道姑作了一個肅客的手勢,道:“你請坐,不提往事,咱們隨便談談吧。”

  方紫玉雙目噙淚,泫然欲泣道:“是,道長。”

  長恨道姑淡然道:“不要一味應是,往事已成過眼煙雲,你又何必徒自悲傷呢?請坐吧,眼前有事,你請坐下講。”轉臉一顧賈嫣,又接道:“嫣兒請起來,長跪在地,貧道不敢當的。”

  方紫玉飲泣就坐,賈嫣伏地再拜,然後盈盈起立,侍立在方紫玉身後,神色淒然,欲言又止。方紫玉擡起衣袖,拭去滾動的淚珠,頓了一下,道:“道長,紫玉創建「姹女教」的事,準備不日開壇,昭告天下武林,特來請示道長的指示。”華雲龍聞言一凜,越發凝神谛聽。

  但見長恨道姑眉頭一蹙,道:“開壇立教,何必請示貧道呢?”

  方紫玉道:“紫玉承蒙道長收錄撫育,又傳予「姹女心經」,一身所受,何啻再造之恩。沒有道長的話,紫玉不敢擅自做主。”

  長恨道姑微微一頓,道:“貧道若未出家,這開壇立教之舉,貧道倒是不甚同意,如今一心向道,這些塵世間事,我也管不了許多了。”

  萬紫玉忽然急聲道:“姑……道長請放心,紫玉不會與華家爲難的。”

  長恨道姑倏忽肅然道:“你……”

  方紫玉惶然接口道:“紫玉該死,紫玉一時情急,忘了道長的告誡。”

  長恨道姑倏喟然一歎,道:“貧道也落言诠了,其實事成過去,縱然再提,也不致再揚心波。”語聲一頓,忽又接口道:“你忽然急於開壇,莫非與華家有關麽?”

  方紫玉惴惴然道:“是,不……不是。”

  長恨道姑再次蹙緊眉頭,道:“有話你請直講,不必再有顧忌。”

  方紫玉定了定神,道:“道長有所不知,司馬大俠夫婦已經被害了。”

  長恨道姑身軀顯然一震,倏又鎮靜地道:“是稱「九名劍客」的司馬長青夫婦麽?”

  方紫玉將頭一點,道:“正是司馬長青大俠夫婦,他夫婦暴斃在洛陽家中,傷痕同在咽喉,乃是獸類噬傷而死,兇手留下了道長當年使用的標記。”

  話猶未畢,長恨道姑神色劇變,目光如炬,駭然問道:“你是說碧玉小鼎?”

  長恨道姑駭然問出此話,華雲龍幾乎失聲大叫:“玉鼎夫人,她就是玉鼎夫人。”其實當方紫玉激動的稱呼長恨道姑「姑娘」時,他心中便有所疑了,只因據他所知,玉鼎夫人早已亡故,遺書就在他懷中,因而未敢斷定。

  這時,長恨道姑的聲音已經再度傳出,道:“司馬大俠與雲中山華家的人交非泛泛,他夫婦同時遇害,不知「落霞山莊」採取何種行動?”華雲龍輕貼窗棂,從那小孔中再度朝房內望去。

  只見方紫玉臉帶戚容,道:“由於那碧玉小鼎的緣故,「落霞山莊」的人懷疑道長就是血案的主謀,眼下白君儀的兒子名叫華雲龍,奉命在江湖上偵緝元兇。”

  長恨道姑微顯激動的道:“果真如此,華天虹竟不親自出馬麽?”當此之時,她不爲自己辯白,卻自激動地問及華天虹何不親自出馬,華雲龍耳聞目睹之下,不覺滿頭霧水,好生不解。

  只聽方紫玉忿然接道:“華大俠如今享盡齊人之福,怕是早將往事忘得一干二淨了。”這話除忿忿不平之外,尚有一股酸溜溜的滋味,華雲龍乃是天生情種,對於嫉憤之情感覺特別敏銳,聞言越發瞪大眼睛,凝神視聽。

  長恨道姑喟聲一歎,道:“老太君一生端正嚴謹,如今事涉血案,貧道與華家已是恩怨難分,她老人家差遣孫兒下山查訪,正是她賢明之處。”聽到此處,華雲龍心緒大爲激蕩,對長恨道姑不覺倏生同情之心。

  

  只聽長恨道姑深深一聲歎息,又自接道:“適才你講白君儀的兒子奉命在江湖上緝兇,可知他目前身在何處麽?”

  方紫玉道:“前些日子,他曾與「江南儒醫」之子同至「怡心院」查究嫣兒的底細,如今聽說已被教主擄走了。”

  但見長恨道姑猝然一驚,道:“你是說九陰教主?九陰教主到了金陵啦?”

  方紫玉將頭一點,道:“正是九陰教主。紫玉聽說他被擄,立即發動門下明查暗訪,直到目前爲止,仍不知九陰教主落在何方。”

  長恨道姑微一吟哦,忽然說道:“這孩子倒也乖覺,他能去找九陰教主,總算被他找到對象了。怎奈九陰教主詭谲多智,心狠手辣,如今重臨江湖,必有所爲,那孩子落在她的手中,不但一無所得,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只聽方紫玉道:“據紫玉查訪所得,司馬大俠遇害之事,牽連極大,不是九陰教主一人所爲。但因兇手留下道長的標記,「落霞山莊」的人,總認爲道長涉嫌最重,依紫玉之見,道長似有加以表白之必要,免得替人受禍,有損清譽。”

  華雲龍暗暗叫道:“不要表白了,我已深信與你們無關。”

  但聞長恨道姑低聲一歎,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貧道已是方外之人,毀譽算不了什麽。況且貧道早有遺書致奉「落霞山莊」,當年的「玉鼎夫人」去世多年了,碧玉小鼎與貧道已無關聯,就讓他們自求解答去吧。”

  華雲龍感情特別濃厚,聽到這里,但覺熱血沸騰,幾乎忍不住沖進房去,揭開她的行藏,勸慰她一番。差幸他教養有素,臨機尚能沈住氣,念頭一轉,想到「玉鼎夫人」如今號稱「長恨」,茹恨之深,不言可知,倘若莽莽撞撞,唯恐激起她的反感,弄巧成拙,因之強捺心神,往下聽去。

  只聽方紫玉輕輕一聲歎息,道:“道長如此自苦,真是所爲何來?”

  但見長恨道姑淒然一笑,道:“你又何必爲我興歎,你說不與華家爲難,卻又念念不忘創立「姹女教」,用意何在,不也與貧道的心情一樣麽?”

  方紫玉臉上忽然升起一片紅暈,俯首亢聲道:“紫玉乃是謹遵道長的谕令,如若不能,我真恨不得掀起漫天風雨,且看他如何善後?”

  長恨道姑失笑道:“事實上,你卻是處處維護「落霞山莊」哩。”方紫玉紅暈更濃,欲待抗辯,卻又無話可說。

  那位老年道姑久未言語,此刻忽然低聲一歎,道:“這便是前世的冤孽,咱們身爲女子,一旦情有所鍾,終身便難忘懷。恨道友,江湖怕是要從此多事了。”

  長恨道姑訝然回顧,道:“道友另有所見麽?”

  老年道姑道:“事實至爲明顯,司馬大俠並非泛泛之輩,便是貧道也知他與「落霞山莊」交情深厚,他夫婦同時遇害,豈非向雲中山華家挑戰麽?如今九陰教主重臨江湖,據方姑娘所說,好似另有他人與九陰教沆瀣一氣。”

  話猶未畢,方紫玉已自接口道:“那是「玄冥教」。年來「玄冥教」的徒衆往來江湖,無惡不作,紫玉暗中留神,發覺這些人武功別具一格,近來已經由暗轉明,漸漸明目張膽了。”

  長恨道姑不覺驚道:“啊!那「玄冥教」教主何許人也?”

  方紫玉道:“「玄冥教」教主始終未曾露面,他手下人卻有同名同姓的無數仇華,在各地滋生事端,據說這次司馬大俠被害之事,便有一個仇華參與其中。”

  長恨道姑激動地道:“無數仇華?那是沖著華家來的?碧玉小鼎,那顯然又是九陰教主的陰謀。她竊取貧道的標記,妄想引貧道露面,俾以利用貧道往日的淵源,設計陷害華家。貧道身在方外,再也不願介入江湖恩怨之中,讓他們鬥法去吧。”

  只見方紫玉神色一凜,急聲道:“那華大俠的事,道長當真不管了麽?”

  長恨道姑忽然浩歎一聲,道:“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燭成灰淚始干。紫玉,創你的「姹女教」幫助他吧,貧道心血已枯,再無氣力了。”

  方紫玉惶惶恐恐,嚅嚅接道:“這……”

  長恨道姑舉手一揮,截口接道:“去吧,往日是貧道疏忽,竟不知你對華天虹也有情,及待省悟,已經無能爲力了。如今貧道只能勸你,愛其所愛,不必定有所獲。你昔日頗有男兒氣概,好好創一番事業,以慰晚景吧。”至此,華雲龍不覺淚眼蒙蒙,伏在那窗棂之上,宛如失去了知覺。

  

 

  半晌,華雲龍從迷惘中驚醒,但覺眼前一片漆黑,房內熄了燈,方紫玉師徒不知於何時退走了。此刻,他心中仍有淒涼哀婉的感覺,默默的離開道觀,奔向荒山。他一面暗忖,一面遊目四顧,自言自語道:“天將黎明,歇一忽兒再講,反正空想無用,我只要多動腦筋,未嘗不能獨挽狂瀾,鏟除妖氛……”他找了靠牆的一張石凳坐了下去,頓時使將一切置諸腦后,專心致志的行起功來。

  這日晌午,他腰懸長劍,斜背行囊,再度到了金陵。他由通濟門進城,在一家「萬隆」客棧落腳。這一次不投「醫廬」,可知經過一番思慮了。梳洗用餐畢,換了一身绛紫色湖綢緊身衣褲,足登快靴,肩披同色斗蓬,將那色澤斑駁的古劍系在腰際,又將三個藥瓶及那串珍珠妥藏懷中,喚來店夥計,交代了一番,然後裝作遊客的模樣,信步出店而去。

  他已盤算過了,眼前的金陵,暗中如同風雲際會一般,「九陰教」的人到了金陵,「玄冥教」也有人在此,再加薛娘主僕,賈嫣師徒,以及他自己結識的「金陵五公子」。設若擺明了干,必將是哄動武林的一樁大事。不過,他明白「金陵五公子」不在金陵,薛娘主僕如果聽話,必已遠揚,賈嫣師徒的「姹女教」尚未開壇,目前當不致於輕易地表明意向,「玄冥教」不過兩個「仇華」及其屬下而已,眼前這一仗暫時打不起來,便是打起來,自己的力量也嫌單薄。

  他雖佻達,卻不莽撞,幾經思慮,覺得有幾件事必須先做:第一,蔡昌義的行蹤必須先查清楚,如果已被「九陰教」所擄,應該先救人,然後設法與「金陵五公子」聚齊。第二,「九陰教」教主是否仍在那座莊院?自己走了以後,她採取何種行動?她曾傳谕通知「玄冥教」的人會商對付他們華家之策,眼下的情勢又如何?第三,他對司馬長青的案情,大體上固然已經明白,但因「玉鼎夫人」語焉不詳,譬如碧玉小鼎爲何會被「九陰教」教主盜用,「九陰教」教主又如何與「玄冥教」的人勾結行兇等等關鍵,仍是想它不通。如有可能,他想見一見「玉鼎夫人」,或是與賈嫣師徒懇切地談一談。

  因之,他投店,他漫遊,一來是避免爲「江南儒醫」招來禍患,二來也是爲了隱秘行蹤,保持行動的靈活。他更爲幾件必須要辦的事安排了次序:想見「玉鼎夫人」倒不急,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查探「九陰教」的動向最好是在晚上,免得打草驚蛇,讓他們提高警覺,目前還是關注一下「金陵五公子」的下落。他心思缜密,半日之間,好似成熟得多了。

  此刻,他信步漫遊,東張,西望,來到了江干下關。金陵眼下是明朝的都會,也是水陸碼頭。下關一帶,車馬不絕,商旅如潮,另外有三多,那是镖局多、客棧酒肆多、茶樓楚館多。這下關一帶,其繁榮不下於城內夫子廟,大街之上,除了商賈行旅,船夫腳衙之外,到處可見高一頭、闊一臂、橫眉瞪目的好漢,這些人橫沖直闖,斗毆滋事,如同家常便飯,公門的捕快,只要不出人命,竟也視若無睹。

  華雲龍在那熙來攘往的人叢中轉了一轉,不見特殊扎眼的人物,便向一座不大不小的茶樓踱了過去。一個茶博士迎了上來,哈腰打躬道:“少爺請,樓上有雅座。”華雲龍將頭一點,登上二樓,選了一個臨窗的位子。

  茶博士急忙搬動桌椅,阿谀道:“嘿嘿,這窗口面臨長江,空氣清朗,比雅座更好。爺,您喝什麽茶?”

  華雲龍信口言道:“普洱。”

  茶博士乾笑一聲,道:“您老來自滇邊吧?嘿嘿!其實「普洱」不如「武夷」,「武夷」不如「君山」,「君山」不如「龍井」。「龍井」的「毛尖」,那才是茶中珍品。爺,您老泡一杯「毛尖」試試如何?”

  華雲龍目光一擡,笑道:“你對茶很有研究?”

  茶博士微微一怔,哈腰道:“爺誇獎。”

  華雲龍臉色陡沈,道:“我要普洱。”

  茶博士又是一怔,蹑嚅道:“這……這……”

  華雲龍朗聲大笑,道:“這什麽?普洱缺貨,是麽?”

  茶博士一臉尴尬,連連作揖道:“是,是,普洱缺貨,爺海涵。”

  華雲龍大笑不已,道:“既然缺貨,何須饒舌,你倒很會做生意。”

  茶博士滿臉通紅,垂目道:“大人不記小人過,爺見諒。”

  華雲龍輕輕揮手道:“去吧,隨便什麽茶,我都喝啦。”茶博士想不到他如此好說話,擡目一楞,隨即哈腰告退,匆匆下樓而去。

  這一刻,樓上的茶客均紛紛向他望來。一者是他勁裝佩劍,體形偉岸,目光熠熠,英氣逼人的緣故,再者,爲了選一杯茶,他竟調侃了店夥一頓,旁人只當他尋事惹非而來,因之格外惹人注意。須知白晝飲茶,大半俱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人,這種人不但喜歡起鬨,而且專門好稱英雄,強替別人出頭,美其名曰謂之打抱不平,不料華雲龍隨和得緊,僅是打個哈哈而已,那就不免令人失望了。華雲龍氣派極大,目光在衆人臉上一轉,便自去望窗外,悠然自得地欣賞那浩瀚的江水、往來的船隻。

  “二哥,此人身手不弱?”

  另外一個清朗聲音道:“嗯,此人英氣朗朗,神儀內蘊,是個內家高手。”

  華雲龍雖在眺望江景,但他乃是有爲而來,兩人的談話,他聽得一字不漏。就在這時,茶博士端來一壺香茗,他回過身來,啜了一口,趁機朝那聲音來源望去。但見茶樓一角,面對面坐著兩個三十左右的漢子,其中一人虬須繞腮,頰上老大一條刀疤,另一人體形瘦長,眉心一顆黑痣,兩人同是短裝打扮,身帶兵刃,但卻風塵僕僕,戚容盈面,一副焦灼不安的神情。他朝兩人望去,那二人也正向他望來。

  華雲龍並無以貌取人的習氣,目光一觸,頓時微微一笑,道:“兩位兄台若不見棄,何不移駕一敘?”因爲一句話,已激起俠義的心腸,他竟忘懷了此行的目的,主動招呼別人了。

  兩個漢子猶豫了一陣,終於端起茶具,走了過來。瘦長漢子抱拳一拱,道:“區區駱振甫,這位是區區三弟,姓馬名世傑……”

  華雲龍還了一禮,肅容道:“在下白琦,兩位坐下談。”這是他暗中的決定,凡遇未明底細的人,一律暫用假名。駱振甫與馬世傑道了「久仰」,分別在他兩側落坐。

  

  三人寒暄一翻,華雲龍向他們打聽「金陵五公子」的消息,馬世傑悄聲道:“他們正在找一個人。”當下食指沾水寫出了三個字——華雲龍。

  

  華雲龍蓦然見到自己的姓名,不覺凜然一震,華雲龍歉然一笑,道:“兩位兄台幸勿見責,在下正是華雲龍。”馬、駱二人怔了一怔,彼此相顧,似乎仍難置信。

  華雲龍只得又道:“在下原是被「九陰教」教主所劫,昨夜脫險歸來,曾經見過余老前輩,虛名相見,也是逼不得已。”

  

  於是駱振甫、馬世傑帶領華雲龍去找「金陵五公子」,出城不多時,在一處樹林邊就碰上了蔡昌義與李博生、余昭南等人,大家聚在一起攀談。華雲龍一一抱拳作禮,道過久仰,然後一顧蔡昌義,說道:“昌義兄,我脫險歸來,卻是遍尋不獲,你到哪裡去了?”

  蔡昌義嚷嚷道:“還說哩,你找我,我又何嘗不在找你,練了三天武功,再到你囚禁之處,你卻不翼而飛了。”

  華雲龍不勝詫異,訝然問道:“怎麽?你知道我被禁之處?”言下之意,有點不太相信,因爲蔡昌義乃是性子急躁,義薄雲天的漢子,既然早知他被禁之處,斷無不出手救人之理,縱然變得聰明了,知道一個人力量單薄,不足成事,那也不會不聞不問,獨自跑去「練了三天武功」的。

  余昭南與李博生也不敢相信,兩人都是目射神光,訝然地望著他。蔡昌義卻是一無所覺,仍舊話焉不忿地道:“當然羅,如若不然,我怎會快馬傳訊,找博生兄他們從速趕回。”

  李博生恍然而悟,道:“這樣講,你差人傳訊之時,尚不知華兄已經脫險羅?”

  蔡昌義突然道:“如今魔劫已興,前天晚上,我就見到「玄冥教」的人與「九陰教」教主竊竊私議……”

  提起「九陰教」主,華雲龍不覺精神一振,接口問道:“你在哪裡見到他們竊竊私議?”

  蔡昌義突然意興遄飛地揚一揚目,笑道:“就在你那被禁之處的前院啊,前天晚上,我見到的可多啦。”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你究竟見到些什麽?何不爽爽快快地講?”

  蔡昌義道:“我當然要講,我問你,有一個姓高名泰的前輩,你可認得?”

  華雲龍道:“可是一個身軀雄偉,氣派恢宏,卻又眉清目秀的人?”

  蔡昌義將頭一點,道:“正是,正是,年紀大概三十五六。”

  華雲龍道:“我認得,那是周一狂周老前輩的傳人,武功是家祖與家父傳授的,我稱他叔父。怎麽樣?你見過他了?”

  蔡昌義神采飛揚地道:“非但見過,還見他輕輕一掌,就將那「九陰教」教主打回老家去了。哈哈,那氣派真是令人羨慕。”

  華雲龍瞠目一怔,暗暗忖道:怎麽回事?「九陰教」教主死啦?高叔父的功力突飛猛進了麽?他心中生疑,口中說道:“你講清楚一點,最好從頭講,免得把我弄糊塗了。”

  蔡昌義道:“這有什麽糊塗的?就這麽一掌嘛。”他左臂一掄,作了個掄臂出掌的架式,李博生的鼻樑險險遭殃。

  李博生向後一仰,伸手握住他的左腕,道:“不要比手劃足,你講「九陰教」教主可是死啦?”

  蔡昌義讪讪然收回手臂,道:“沒有死,是回老家去了。”

  余昭南接口笑道:“我明白了,「九陰教」教主被高大俠一掌擊傷,如今回老巢養傷去了,對麽?”

  蔡昌義忙加解釋道:“你講對了一半,回老巢倒是不錯,但她並未受傷。”愈解釋愈令人不解,「九陰教」主既未受傷,像她那樣雄心萬丈的人,怎會突然回到老巢去呢?

  華雲龍眉頭一皺,道:“你這樣講,咱們愈聽愈迷糊,還是從頭講起吧!譬如「九陰教」教主與「玄冥教」的人議論些什麽?我那高叔父又如何碰上「九陰教」教主?「九陰教」教主如何被我高叔父一掌打回老家去了?那時候他又身在何處?等等,一樁一樁慢慢地講。”

  蔡昌義先是一怔,但見衆人一個個瞪著眼睛瞧他,十幾雙眼睛全有迷惘之色,因之無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從頭講。”

  他閉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說道:“前天晚上,我由鍾山之巅,練武回來,那時候約莫戌初時分,心想三日不見,不知你境況如何?因之也未進城,便自沿著山麓西奔,到達你那囚禁之處。”目光移注華雲龍,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座莊院,三天前我已去過,那時你被人倒轉身子,吊在樹上。”

  華雲龍何嘗知道,但他也不解釋,微道:“講下去吧,細節不必說。”

  蔡昌義才又接道:“我徑奔後面的獨院,不料樹上無人,院中也無燈光,當時,我以爲你出了意外,心中一急,便想抓個人來問問,但我領教過他們的武功,知道他們一個個俱都不凡,故此我行動特別謹慎,小心翼翼地朝那前院掩去……”

  余昭南聽到這里,不覺暗暗失笑,忖道:你也知道小心謹慎麽?這倒確是異數。心中在笑,口中催道:“講快一點,不重要的不必講。”

  蔡昌義瞪了他一眼,始才接道:“那前院大廳之上,燈火通明,從窗戶中望去,但見人頭攢動,竟然不下二十人之多。當時我心中想道:莫非正在詢問雲龍弟麽?這樣一想,我頓時熱血沸騰,忘了顧忌,腳下一點,就待沖向大廳……”

  忽聽馬世傑失聲叫道:“啊呀,那可泄露行藏了。”

  蔡昌義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麽?行藏若是泄露,往後的事如何知道?”頓了一下,又自接道:“我有時性子很急,那時卻心中一動,暗暗忖道:不對,若是正在詢問雲龍弟,我這樣闖去,救得了人麽?因之我強自鎮定,又複悄悄地掩了過去,爬上了一棵榆樹,俯身下視,朝那廳屋中望去。”

  李博生點一點頭,笑道:“不錯,粗中有細,若能隨時警惕,咱們也就完全放心了。”

  蔡昌義眼睛一瞪,道:“不要打岔。講到要緊關頭了。”李博生眉頭一揚,閉口不語。

  蔡昌義接道:“原來那廳屋之中,席開兩桌,乃在大宴賓客,其中一個紅臉白髯老者,獨踞客席的首位,「九陰教」教主則在另一桌首位相陪,其餘「九陰」、「玄冥」兩教的屬下,彼此穿插而坐,情誼極爲融洽,倒是不見雲龍弟的影子。”

  華雲龍道:“那紅臉白髯老者,是「玄冥教」的教主麽?”

  蔡昌義道:“不是,那是「玄冥教」的總壇壇主,複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

  華雲龍道:“所謂「竊竊私議」,那是宴會以後的事了。”

  蔡昌義道:“不,就在酒宴之間。”

  華雲龍失笑道:“酒宴之間,怎麽叫「竊竊私議」呢?”

  蔡昌義道:“唉,竊竊私議是我講的。我藏身的榆樹距離大廳兩丈有餘,又隔著一層窗戶,他們講話時高時低,我聽不清楚,在我來講,這不成「竊竊私議」了麽?”此話一出,大夥頓時哄然大笑起來。

  蔡昌義眉頭一蹙,沈聲喝道:“笑什麽?這個不算好啦!難道他們閉門密談,商議那偷雞摸狗、爲非作歹、傷天害理、製造殺劫的事,也不算「竊竊私議」麽?”

  衆人越發想笑,但因聽到「傷天害理,製造殺劫」幾個字,知道事涉機要,也許已有重大的發現,因之人人忍住笑聲,閉口不語。華雲龍當日自願受縛,任憑梅素若將他倒吊起來,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聽「九陰」與「玄冥」兩教如何勾結?如何對付他們華家,以及有關司馬長青夫婦被害的詳情。如今司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兩大邪教勾結的內情,卻仍一無所知,此刻聽蔡昌義這樣一講,他不覺心神一凜,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講下去,你聽到些什麽?”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真要命,緊要關頭,他們就把聲音放低,偏偏聽不清楚。”

  華雲龍道:“揀你聽到的講吧。”

  蔡昌義道:“總括起來,不外五點:第一,他們設法對付華家。第二,他們曾提到「玉鼎夫人」。第三……”

  華雲龍又是一凜,道:“他們想對「玉鼎夫人」怎樣?”

  蔡昌義道:“這是那端木壇主講的,他請「九陰教」教主務必設法找到「玉鼎夫人」,目的何在?我卻未曾聽到。”

  華雲龍暗暗歎一口氣,道:“好啦,請往下講。”

  蔡昌義道:“第三,「玄冥教」準備於六月六日開壇,說什麽要請「九陰教」鼎力支持。”

  華雲龍雙眉一聳,道:“這就是奇怪了,兩教既然相互勾結,「玄冥教」開壇立派,「九陰教」豈無默契,爲何還要特別商議?這中間怕是另有陰謀了?”

  蔡昌義道:“是否另有陰謀,我不知道,我聽到的就是這些。”

  華雲龍微一凝思,道:“你可知道,「玄冥教」的總壇設在哪裡?”

  蔡昌義想了一想,道:“好像是西蒙山城。”

  華雲龍道:“哪裡有個「西蒙山城」?”

  李博生接口說道:“沒聽說有個「西蒙山城」,恐怕是「沂蒙山區」之誤。”

  蔡昌義眨眨眼睛,忽然叫道:“對啦,沂蒙山區,沂蒙山區的黃牛坪。”

  李博生微微一笑,道:“恐怕又聽錯了,我到過泰安、萊蕪、新泰、蒙陰一帶,由泰安折向東南,經徂徕山而至蒙山主脈,靠近新泰附近,倒是有一個地名叫做「放牛坪」……”

  蔡昌義又道:“你到過沂山麽?”

  李博生搖一搖頭,道:“沒有。”

  蔡昌義道:“這不結了麽?蒙山有個「放牛坪」,怎見得沂山沒有一個「黃牛坪」?怎見得是我聽錯了?”

  余昭南朗聲一笑,道:“好啦!好啦!不要爭啦!「放牛坪」與「黃牛坪」不過一字之差,只要是沂蒙山區,將來不怕找不到。昌義弟,你講第四。”

  蔡昌義乃道:“這第四點,可是正對你的,你爾后的行動,可要特別小心一點。”

  華雲龍暗吃一驚,道:“怎麽說?”

  蔡昌義道:“他們談你談得最多也最久,總之要設法將你擄去。”

  華雲龍脫口問道:“可是那梅素若的主意?”

  蔡昌義道:“不是,那天晚上,姓梅的女子神情淡漠,一直沒有開口。”

  華雲龍訝然道:“那是誰的主意?「九陰教」教主麽?”

  蔡昌義搖一搖頭,道:“據那端木壇主說,乃是他們教主的主意,要請「九陰教」教主通力合作。”

  華雲龍越發訝然道:“什麽道理啊?我是無名小卒,「玄冥教」教主爲何這般重視我?”

  蔡昌義道:“你目前固然還是無名小卒,但咱們總要創一番事業,「九陰」、「玄冥」兩教難免興風作浪,咱們準備擁護你來領導,好好給他們一點教訓,那時候,你就不是無名小卒了。”

  余昭南接口說道:“不錯,咱們這一代總該有個領導人,這個人你最合適。”

  李博生道:“如果「玄冥教」的總壇確實設在沂蒙山區,那麽,咱們這一代的形勢就與上一代差不多。上一代一教、一會、一幫鼎足而三,俠義道的領袖是令尊。咱們這一代,西方有「星宿派」的魔教作怪,南方有「九陰教」盤踞,沂蒙山區再創一個「玄冥教」,那也是鼎足而三,由你來領袖咱們年青的一代,可說最恰當也沒有了。”

  這三人異口同聲的講,華雲龍內心確是激動不已,但他並非狂妄自大的人,此刻的心思也未放在領袖群倫上面,因之讪讪然道:“三位兄長太擡舉我了,我自忖德鮮能薄,不足以擔當重任,況且這也是想像中的事。那「玄冥教」教主這般重視我,自然與我的武功、才能、意向等無關,其中的道理,令人莫測高深,三位兄長還得先幫我想它一想才是。”

  蔡昌義道:“不必想,反正與令尊令堂有關就是。一邊尋思,一邊喃喃道:“第五……第五……”頭臉一擡,忽然叫道:“沒有了。”

  華雲龍微微一怔,李博生接口道:“你不是說,「總括起來,不外五點」麽?”

  蔡昌義道:“雞零狗碎,那不能算。”

  余昭南道:“什麽雞零狗碎?講出來參考參考也是好的。”

  蔡昌義道:“沒有參考的價值。”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你說他們閉門密談,商談爲非作歹,製造殺劫的事,但我聽到現在,尚未聽見一點較爲具體的事實,這是什麽道理?”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事實如此嘛!聽到的我都講了,若有未講的,那也不過幾個人的姓名而已,還有什麽道理不道理。”

  華雲龍道:“什麽人的姓名呢?”

  蔡昌義道:“什麽刑纣啦,任玄啦,慈雲頭陀啦,天乙老道啦,黃山瞿天浩啦,他們提過的姓名不可勝計,講得又複時斷時續,我一時也記不清楚,縱然記得清楚,也辨別不出對是不對。這些怎能歸結成一點,叫我講出一個道理來?”

  他認爲沒有道理,認爲是雞零狗碎的事,所以不講,殊不知這些人的姓名,聽到華雲龍的耳中,華雲龍卻是心神俱震,暗暗忖道:這就是陰謀了,他們提到這些人的姓名,諒來不是蓄意籠絡,定是計劃暗殺,就像殺害司馬叔爺一樣,不然的話,這些人歸隱的歸隱,失蹤的失蹤,提他作甚?

  

  不過,這是他心中猜想,表面卻未流露震驚的神色。他頓了一下,覺得事無佐證,還是不要說出爲是,免得徒亂人意。於是,華雲龍展顔笑道:“這就講來,所謂「竊竊私議」之事,也就是這麽多了,是麽?”

  蔡昌義道:“我是歸納起來講的,其實他們邊談邊飲,直到午夜才散席。”

  華雲龍道:“散席以後呢?”

  蔡昌義意興闌珊地道:“走啦。”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散席以後,「玄冥教」的人定是走啦。”

  蔡昌義一愕,道:“怪事,你怎麽知道的?”

  華雲龍笑道:“這還不簡單麽?我那高叔父大概不久也就到了,「玄冥教」的人設若在場,那該是一場大戰,「九陰教」教主便不致於回老家去了。”

  蔡昌義一掌拍在腿上,高聲叫道:“有道理,你聽我講。”他興致來了,未容華雲龍開口,搶著說道:“酒宴過后,「玄冥教」的人告辭而去,「九陰教」教主好像心事重重,遣散了部屬,獨自一人在那庭院之中踯躅不已,我便趁此機會轉了一圈,搜查你的影子,等我再回前院,「九陰教」教主的面前卻已多了一人,那人便是你那姓高的叔父。”

  華雲龍道:“我那高叔父爲何半夜去找「九陰教」教主?”

  蔡昌義眉頭一揚,道:“找你啊。”話聲一頓,倏又接道:“「九陰教」教主的氣派倒也不小,等我回至原處,只見她寒著臉孔,冷冷喝道:「閣下何人?爲何夜闖民宅?」你那高叔父乾脆得很,朗聲答道:「高泰,來向教主討個人情。」哈哈,這兩句話答得妙極,我蔡昌義恐伯一輩子也學不像。”

  華雲龍唯恐他岔開話題,連忙接道:“后來怎樣?「九陰教」教主如何回答?”

  蔡昌義道:“「九陰教」教主先是一怔,接著冷聲一哼道:「名不見經傳,向我討個什麽人情?」你那高叔父確實是乾脆得很,他答道:「在下固然名不見經傳,華天虹之名教主當不陌生吧?我來向教主討還他的公子。」他這樣一講,不但「九陰教」教主當場怔住,便連我也怔住了。”

  華雲龍道:“難怪她要發怔,那時我已走了,但不知她怎麽說?”

  蔡昌義道:“她怔了半晌,你那高叔父更妙,他也不回答,擡臂一掄,輕輕向左揮去,我正感不解,忽聽「九陰教」教主駭然叫道:「困獸之斗,你是什麽人?」你那高叔父道:「不錯,當年叫困獸之斗,如今是孤雲神掌。」他這里話聲剛落,只聽「嘩啦啦」一聲巨響,左側那株高逾五丈的榆樹,已經貼地折斷,倒在庭院之中了。”

  他頓了一下,然後接道:“「九陰教」教主倒也乾脆,冷聲說道:「我有一句話,怕你不肯相信。」你那高叔父道:「你是一教之主,只要你講,在下全信。」「九陰教」教主道:「傍晚時分,華雲龍已經不告而去,你信麽?」若說不告而去,誰能相信?當時我便在暗中罵她「鬼話連篇」,不料你那高叔父楞了一下,卻是抱拳一拱,說了一聲「打擾了」,隨即轉身而去。”

  余昭南接口問道:“就因高大俠一掌折斷一棵榆樹,「九陰教」教主便回老巢去了麽?”

  蔡昌義道:“當然不那麽簡單。高大俠的氣派,我是萬分心折,但那「九陰教」教主卻是怒塞胸臆,見到高大俠轉身便走,當即冷冷一哼道:「要來就來,要去就去,你太目中無人了」。高大俠聞言之下,頓時止步道:「教主可是心中不忿,想要指點在下幾手武功麽?」那「九陰教」教主冷然道:「你且接我一掌,再走不遲。」高大俠坦然說道:「在下候教。」於是,兩人便交換了一掌……”

  余昭南急聲問道:“結果如何?”

  蔡昌義道:“我是看不出來,但他二人掌風相接,高大俠退出半步,「九陰教」教主搖幌了半晌始才站穩。等她站穩,高大俠早已道過「承教」,飄然離去了。”

  余昭南道:“這麽說,「九陰教」教主並未落敗啊?”

  蔡昌義道:“我也不知道,但等高大俠離去以後,「九陰教」教主忽然喃喃說了兩句「老了」、「老了」,然後又在庭院之中踯躅起來。”

  余昭南追根究底地道:“那也不能斷定「九陰教」教主回老巢去了啊?”

  蔡昌義道:“話是不錯,還有下文哩。”他頓了一下,始才接道:“「九陰教」教主一邊踯躅,一邊思慮,半晌過后,突然步向大廳,傳來了堂主以上的徒衆,當即宣布將那教主之位,傳給「幽冥殿主」梅素若,她自己便將克日南歸。至於其中的細節,那也不必細述了。”

  余昭南聽他作了結尾,乃道:“嗯,這也算得「一掌將她打回老家去」,不過……”

  蔡昌義濃眉一皺,道:“還有什麽「不過」?”

  余昭南目光一擡,道:“這似乎談不上「魔劫已興」四個字。一般講來,老魔功力深厚,心腸比較狠毒,小魔接任,無論功力與手段,總該比老魔稍遜一籌,以咱們的立場而言,那該是一個喜訊。”

  蔡昌義眼睛一瞪,道:“喜訊?你道梅素若是位溫柔多情,心地慈善的閨閣千金麽?你問華兄弟,那女子該有多冷?有多狠?談到武功,恐怕華老弟也不是她的敵手哩。”余昭南凜然一驚,不覺目瞪口呆,答不上話來。

  華雲龍聽說梅素若接掌了「九陰教」,心中五味翻騰,也不知是苦、是甜、是酸、是辣,總之惘惘怅怅,怎樣也不是滋味。他性情煩躁,不願多想,因之找個借口,道:“昌義兄,這事不談了,咱們走吧?”

  於是衆人相繼隨行,默默地上了官道。此刻已是申牌時份,豔陽斜掛在天空,那燠熱的陽光,輻射在人們身上,令人有一種焦躁煩悶的感覺,心頭雜亂異常。到得城中,華雲龍因爲已見著他們,所以也放下了心,遂與他們告別。

  

 

  華雲龍在那定遠城中寄宿一宵,次日天色未明,他已出城往南馳去。這一日到得赤鎮,只見街道盡頭一座茶樓,懸著一塊「宜興樓」的招牌,他心中一動,當即緊行幾步,進入那茶樓之中。這「宜興樓」兼營酒食,生意興隆,打尖的時刻雖過,進出的人卻仍不少。

  他一身勁裝,腰懸古劍,臂上搭著一件披風,偉岸的身軀風神飒飒,登上茶樓,立時便將全樓的目光引了過來。他選了一處臨窗的座位坐下,一個店夥哈腰走了過來,歉然道:“小店的人手不夠,怠慢公子了。”

  華雲龍微微一笑,道:“別客氣,隨便弄點酒菜來,再泡一壺茶,回頭在下有話請問。”那店夥連忙應「是」,再哈腰,轉身退去。

  霎時間,私語之聲竊竊而起:“誰家的少爺啊?頂隨和的。”

  “嗯,氣度不凡,定是豪門子弟。”

  “看他英氣逼人,秀逸中別有威嚴,怕是少年俠士哩。”

  小地方嘛,幾曾見過華雲龍這等人品,那是難怪他們竊竊私議了。須臾,店夥計送來酒菜,端上一壺茶,替華雲龍斟了一杯,道:“公子辛苦,請先用茶。”

  華雲龍端起茶懷,呷了一口,見那店夥計並無退走之意,心知是在等侯自己問話,於是微微一笑,道:“在下請問,貴鎮有客棧麽?”

  那店夥計連忙陪笑道:“不伯公子見笑,敝鎮總共不過六七百戶人家,又是窮鄉僻壤,過往的行人少,哪兒有客棧?不過,公子想投宿,小的可以替您設法。”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接口道:“夠了麽?那該招呼咱們了。”清脆的聲音宛若銀鈴,回腸震耳,華雲龍不覺一驚,急忙循聲望去。

  但見左牆角下,靠近樓梯之處,赫然坐著一個白衣綸巾的少年文士,另外一個十四五歲的書童陪侍一側,正自眉目含笑,朝他這邊望來。那文士相當俊美,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只見他眉黛遠山,目如朗星,挺秀渾圓的鼻樑,紅若塗丹的嘴唇,那唇角微微彎起,露出一線形若編貝的牙齒,豐盈的雙頰,居然還有一對深淺適度的酒渦,臉上的膚色晶瑩如玉,無邪的稚氣尚未褪盡,但那無邪的稚氣當中,卻又隱含刁鑽頑皮的慧黠神情,令人見了,頓生舒坦喜悅的感覺,恨不得要去逗他一逗。

  可是,這時的華雲龍其感覺又自不同。一者由於那少年來得突兀,話聲震耳,再者,那少年雖在全樓茶客目光凝注之下,卻能神色自若,坦坦然毫不在意,足見非是泛泛之流。眼下乃是多事之際,此處更是窮鄉僻壤,他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乍然見到這等人物,也就不覺暗暗警惕了。

  這片刻間,茶樓的空氣,好似突然間凝結起來,沈寂得落針可聞。華雲龍瞧著瞧著,忽然心中一動,暗暗忖道:噫,此人好生臉熟,好象在哪裡見過?究竟在哪裡見過呢?這一發現,頓時令他擠眉蹙額,目光如電,一面凝注,一面深深的沈吟起來。

  忽見人影晃動,那店夥計顛著屁股,走到那少年文士的面前,哈腰陪笑道:“怠慢,怠慢,少爺要什麽?敢請吩咐。”

  但見那少年眼角一挑,道:“你好勢利啊,稱他公子,稱我少爺,可是見他身佩長劍,是個武人,欺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不敢揍人麽?”

  那店夥啼笑皆非,只得作揖陪禮,涎臉笑道:“公子說笑了,您請……”

  豈知話未講完,那少年已自「噗哧」一笑,朝那書童道:“麒兒啊,這年頭當真要凶一點,你看他改口多快?”

  那書童以袖掩口,忍住笑聲道:“小……少爺說得是,一聲「公子」,聽起來挺新鮮的。”

  華雲龍不覺暗暗失笑,忖道:這是誰家的小少爺?看起來比我華某還要頑皮古怪,哈哈,我且看看他還有什麽花樣?要知華雲龍本身便是調皮搗蛋、精靈古怪的大孩子,眼前這位美少年與他的性情不謀而合,那是多麽暢心悅意的事。霎時間,他那佻達不羁的頑童之性擡起頭來,頓時就將警惕的意念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只聽那少年說道:“我娘講的不錯,車、船、店、腳、衙,這些人見風使舵,最是滑頭,你說是麽?”

  那書童點頭笑道:“可不是,這夥計滑頭得很,想必就是夫人講的所謂「店」吧?”

  他二人一搭一擋,有說有笑,弄得那店夥滿臉通紅,哭笑不得,卻又不便發作。那店夥計無可奈何,只得涎著臉孔,可憐兮兮地道:“公子爺,大人不記小人過,小的……”

  美少年臉龐一轉,笑眯眯的道:“我又何嘗記你的過?”

  那店夥計身子一躬,道:“是的,小的乃是一時疏神,怠慢了公子,您老量大福大,自然不會與小的計較。您老請吩咐,要些什麽?小的這就去辦。”

  這夥計巧舌如簧,能說會道,美少年想是被他捧得心頭軟了,將頭一點,道:“好吧,送一份酒菜來。”那店夥計如逢大赦,急忙應一聲「是」,躬身退去。

  讵料美少年突又叫道:“夥計。”那店夥聞聲一震,連忙回身站定。

  只見美少年含笑說道:“知道我要什麽酒菜麽?”

  那店夥早已七葷八素,愣愣然道:“你要什麽酒菜?”

  美少年擡起手臂,朝華雲龍這邊一指,道:“照他的來一份,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什麽,短少什麽,唯你是問。”

  華雲龍凜然一震,暗暗忖道:來了,原來他轉彎抹角,果然是沖著我來的。他豈是怕事的人,同時氣派也爽朗得很。只見他哈哈一笑,站起身來,遙遙一拱,道:“既然相逢,便是有緣。兄台的胃口與在下相同,在下的酒菜尚未動過,若不嫌棄,何不索性移駕一敘?”嘴上這樣講,心裡卻在暗暗盤算,忖道:任你刁鑽古怪,我不相信華某斗不過你。哼,好好歹歹,我華某總要摸清你的底細。

  那美少年果然像是有所爲而來,只見他眉頭輕揚,道:“聽說你性子豪邁,如今一見,倒也不虛。”站起身子,扭頭一顧那書僮,接道:“麒兒,咱們過去叨擾他一頓。”步子一邁,翩翩然領先走了過來。

  華雲龍已經打定主意,決心以不變應萬變,瞧瞧他的花樣再說。因之一面吩咐那店夥計增添杯盞酒菜,一面延請他們主僕入座。那店夥計倒也乖巧,一聽吩咐,頓時行動如飛,須臾已將酒菜杯盞準備齊全了。被稱「麒兒」的書僮端起酒壺,爲他二人斟滿了酒,華雲龍本想客套幾句,豈知那「麒兒」放下酒壺,人未坐下,卻自一本正經的道:“喂,咱們小……少爺不會喝酒,這可是應個景兒。”

  華雲龍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不敢相強,我是先干爲敬,見台隨意可也。”一仰脖子,首先幹了一杯。

  美少年執杯在手,果真沾了一沾唇,意思了一下,然後笑道:“公子,你倒爽朗得很。不過,我卻認爲你太過份了。”甫一開口,即便傷人,華雲龍不慮有此,一時無法適應,不覺怔住。

  美少年見他發愣,突又柔聲道:“你說不是麽?咱們算是初次見面,你也明明知道我是有所爲而來,是敵是友呢?我敢斷言,你並沒有弄清楚。可是,你不問我的來意,也不問我的姓名,端起酒杯就喝,那酒是麒兒斟的,倘若我是你的敵人,麒兒在那酒中做了手腳,你也這般爽朗,這般毫不在意麽?”

  詞意固然有理,詞鋒卻不留情。華雲龍暗暗一哼,忖道:既知是初次見面,你不也太過份了?我華某如果怕你做什麽手腳,那也不敢招惹你了。想歸想,卻不能講出口來,當下將計就計,微微一笑,道:“兄台教訓得是,請問兄台尊姓大名?”

  美少年好似認爲「孺子可教」,十分暢意地展顔一笑,這一笑,華雲龍不覺愕然一愣,原來他那笑容天真而妩媚,便是明媚的少女,也要遜色三分。只聽他咭咭呱呱的道:“我姓宣,宣布、宣揚、宣誓、宣诏的宣,我是從母姓,單名一個威武的威宇。聽清楚了麽?”畢竟是年輕人不怕噜嗦,一個名字解釋半天,還怕別人聽不清楚。

  華雲龍暗暗皺眉,表面卻是微微颔首,道:“小姓華,表字雲……”

  話猶未畢,宣威已自截口接道:“我知道,表字雲龍,不必說了。”頓了一下,忽又接道:“你不問我爲何來找你麽?”

  華雲龍見怪不怪,展顔笑道:“正要動問。”

  宣威爽利地道:“我們在滁縣遇上余昭南兄,他說你往這個方向來了。”

  華雲龍啞然失笑,暗暗忖道:你也太惡作劇了,既然是自己人,爲何不開門見山,爽爽快快的講,偏要故作神秘,惹人緊張一陣?唉,嬌生慣養的孩子,此刻還要開玩笑哩。他暗自慨歎,卻是無以解嘲,想了一想,端起酒壺,替自己斟滿一杯,又爲宣威添了一點,然後擎杯在手,微微一笑,道:“俗語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只要志同道合,是不是一家人,那都沒有關系。我比大,斗膽喊你一聲宣兄弟。來,宣兄弟,小兄敬你一杯,算是向你道勞。”

  宣威天真得很,眉頭一揚,道:“剛才不是敬過一懷啦?”

  華雲龍朗聲一笑,道:“這叫做「禮多人不怪」,我先干啦。”脖子一仰,徑自幹了一杯。

  宣威詞窮,只得皺起眉頭,呷了一口。華雲龍道:“好啦,咱們算是一杯訂交。”

  宣威頓了一下,突然嚅聲道:“龍……龍哥。”

  華雲龍先是一愣,繼而歡聲道:“對,喊龍哥,再喊一聲。”他爲人心懷坦蕩,胸無隔宿之怨仇,耳聽宣威怯怯的喊了一聲「龍哥」,頓時就將滿腹的懊惱抛到天外去了。宣威不知何故,臉上竟然泛起一片紅暈,不但未減,並且垂下頭去。

  華雲龍哈哈大笑,道:“咄,你看你,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我告訴你,你龍哥最重情義,喊我「龍哥」,一輩子不會吃虧。”宣威聞言之下,臉更紅,頭更低,迎面望去,只見后脖子也都紅了。

  華雲龍哈哈一笑道:“算了,我們也該找地方歇息了。”於是三人人下樓而去。

風流的代價

  標 題: 風流的代價

  發信人: 志狼

  ——————————————————————————–

  古往今來女人紅杏出牆如過江泥鰍時有耳聞,仔細分析起來原因不外有四:

  丈夫房事能力不足。

  男人不在身旁,難耐空虛寂寞生活平淡。

  基本上女性較具經濟性偏重於物質,那個男人可以滿足虛榮心較具物質供應能力便靠過去。

  此女人本性浪蕩水性洋花。

  費太太年輕貌美,她是屬於第四種兼具第二種雙重性的女人。

  費龍祥的工作很不安定,時常因依工地的更換而南北遊走,收入更是但求溫飽。

  為了安頓老婆,費龍祥向周進貸屋而居,不過費龍祥因為遠出工作,很少回家。

  周進是個中年男子,四十開外並沒有結婚,他仗著家裡是大地主,在父親的遺產中他分得了不少的地產。這使得日後的周進不愁吃穿,即使每日遊手好閒,他依然可以坐擁財庫,光每月房租的收入不少於六位數字。

  費龍祥向周進承租可以說是同在屋簷下房客與房東住在一起。

  費龍祥昨天甫回來,過了今夜又要離開。

  晚上兩人早早洗完澡,也早早上床。原因無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如果要等到下一次又要擔擱一些時日,因為明天丈夫又要外出工作啦!

  「食色性也」,嬌豔的費太太自然希望丈夫能多陪伴她,也好慰藉她空曠的時日費龍祥脫掉自己的衣服後,將老婆按倒在床上。兩人熱烈的親吻著,他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撫摸。

  「…..唔…..嗯…..嗯…..」

  費太太輕唔著…..嬌嗔著…..急喘著…..不久,她的衣服也被飢渴的丈夫剝去,費龍祥脫掉她僅存的乳罩之後,忍不住埋首狂吻著她的乳房,他用舌尖舐著她的乳頭。

  「啊…..哎喲…..死人…..好爽…..啊…..」安太太眉目深鎖,朱唇內露出皓齒,她微伸著香舌。

  丈夫的魔手繼續在她的大腿、粉臀上撫慰。

  「哎喲…..嗯…..嗯…..嗯…..啊…..」她扭妮著、燸動著、呻吟著、淫浪著,淫水在她的嫩穴內溢淌而下。「呵…..啊…..良人…..幹我吧…..要…..要…..」費龍祥下面那老二也早已暴跳如棒,雄糾糾的等待著嫩穴,老婆已吩咐他插穴,做丈夫的焉有拒絕之理,於是他將老婆抱至床邊,令其趴著,龍祥則站在地板上。

  他把她的兩腿分開,太太的淫水已灘了不少。

  他看到下體四周淫水漫漫。

  不由分說,龍祥將陽具對準穴戶然後一骨碌的將下體一沈,腰際一頂。

  「叼…..叼…..」那條大陽具已登堂入室。

  「卜滋!卜滋!」

  「嗯…..嗯…..嗯…..好丈夫…..親親…..用力…..幹妹…..妹…..啊…..嗯哼…..」

  「呼…..美死…..啦…..快…..快‧…幹…..」

  她瘋狂至極,意亂情迷,垂手頓足似的抓著床單。他的血液加速,卵蛋不停的在空中搖曳。

  又是一陣———「卜滋!卜滋!」

  費太太禁錮已久,顯得特別浪蕩,陰戶的夾功也特別緊縮,夾得老二舒暢無比,費龍祥手按捺在她的浪臀上一味的衝刺。

  「卜滋!卜滋!」

  「哦!…..啊…..親丈夫…..好丈夫…..妹妹…..啊…..用力‧…是…..是…..美…..」

  「啊…..妹妹…..來啦…..唔…..」

  「啊…..呵…..哥…..也來…..啊…..」

  「嗯哼…..給…..妹妹…..要…..丈夫…..給我…..」

  兩人你來我往,陶醉在春風裡,兩人同時一陣哆嗦,費龍祥軟弱無力的趴壓在太太

  身上,費太太更不知所云嬌喘不已………

  這禮拜天,費龍祥並沒有回家團聚,他打電話說,因為工程進度延遲,必須趕工,最快要一個月後才能回家,對費太太來說這早已是習以為常的事了,費龍祥走

  後轉眼又是一個星期,她守著空閨寂寞難奈,聽丈夫說還要再一個月後才有可能回家。

  今天晚上,房東周進邀費太太一塊共進晚餈。

  費太太一來難排心中孤寂,二來周先生邀約,同在屋簷下焉有拒絕之理。周進當然知道費太太經常空閨獨守,人同此心心又同此理,周房東向來寡居自然體會得孤獨的滋味。

  對他而言,邀約費太太只不過想製造些機會接近她,如果可能的話,他很想跟她上床,他注意她很久了。

  果然這一夜,他佔有了她,而且發現到外表端莊的費太太原來是淫蕩絕色美女也!兩人用餐時,雙方都喝了不少酒,飽足思淫慾,周進牽著微醉的費太太回房。

  「唔!費太太妳丈夫真有福氣…..」

  「是嗎?」

  「因為妳好美…..」

  「是嗎?」

  周進貼得更近了,他攬著她的腰。

  「周先生也好壯…..不錯哩…..」她把身體靠近他,索性讓他抱著。

  他血液洶湧,她嬌喘著。

  接著費太太以香氣襲人的嬌軀抱他,吻在他額上。

  這一吻吻得周進性情衝動,他一把脫下她的睡衣。

  脫下她的乳罩、三角褲。

  立刻,他也把褲子脫光。

  二人於是光裸著身體互視對方。

  費太太見他一身古銅膚色,全身毛茸茸。

  費太太便見他胯下那隻長矛般的大硬陽具,隨著他的呼吸一抖一抖。

  至於周進呢?

  他早就被費太太那8字形的身體迷住了。

  雖然她的陰戶裂縫很開,但一直很紫紅而突出,同時陰毛多而漫到肛門。

  尤其她的乳房、乳暈乃至乳頭都引人垂涎。

  「哈!嫩穴,妳美得如未婚的美女。」

  「謝謝親漢子,你的大陽具也壯得如莽蛇。」

  周進先分開費太太陰唇一看說:「妳的淫水已經泛濫了!」

  「哼!還不是你惹起的?」

  費太太側看他大如雞蛋的龜頭笑答著。

  她覺得他的陽具雖已呈紫黑,可是抖動有律。

  「妳的陰戶真迷人。」

  周進分開她二片陰唇,同時舐舐它的四周。

  「輕點兒親漢子,我被你舐得淫水又淌了。」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淫水如黃河決堤濕了一大片床單。

  「妳丈夫懂得這樣做嗎?」

  周進又輕舐一下她那粒如米粒般的陰核。

  「他那裡有你這樣的老經驗?」

  周進最厭煩人家說他老,立刻正言:「誰說我老,現在我就讓你試試,我這赤肉棍子的厲害!」

  他下床來,並拉她的二腿在床沿垂下,並將她的腿八字分開。

  如此一來,她的陰縫閃出淫水的光澤。

  周進見迷人的裸體橫陳眼前,那隻硬陽具自是更硬漲了。

  簡直如一隻大肉棍子,他立即持大龜頭,向她的陰戶插入。

  「卜滋!」

  一聲,全根陽具潤滑而入。

  「啊!有些痛!」

  「痛?難道…..妳丈夫比我小?」

  「是的…..但現在不那麼痛了。」

  費太太有些飽滿的舒服,又抱他肩道:「現在,快抽插吧!」

  「原來妳覺得癢,對吧?」

  「嗯…..好癢呀…..」這時,周進忽又拔出陽具,並在陰戶的四周觸動。

  這是一招奇特的抽插法,目的在令女性內中空、外酥癢的激將法,可使女人有「迫不及待」的心理以增加性趣!

  這時只見費太太全身及二腿不停的幌動,表示她酥癢極至,極需要男人快抽插她,所以這時的費太太,每當他的龜頭觸過她的陰核、陰唇四周,她總是一陣陣淌出淫水。

  「哎喲,好人、親漢子,你快幹我吧…..」

  「好!那我要幹你了,準備!」

  「快點啊,親漢子,我需要你立刻幹我。」

  「那妳不要叫痛。」

  「不了。」

  「真的嗎?」

  「真的,長痛已經過去了。」

  周進分開她的二片陰唇。

  費太太嬌笑閉眼道:「大陽具哥,快插死妹妹吧!」

  周進見她淫水直淌,就持大龜頭用勁向她插入。

  「卜滋!」

  又是一聲,全根到底的插穴聲。

  「舒服吧?嫩穴妺妺!」

  「嗯!好像塞得好飽。」

  費太太望著他寬闊的胸膛、粗厚的臂肌,催道:「親哥哥,可以抽動了。」

  只見周進深深一呼吸,立即以九淺一深法淺抽慢插,每當他一抽動,她就輕動腰肢,挺動陰戶迎合他。這種密切配合的反應,使他對她倍加好感。

  「嫩穴妹妹,妳的嫩穴好溫暖!」

  說到這,周進對她逐漸加快加深的抽插起來。

  由於這個插穴姿勢對她沒有壓迫感,所以她一見他抽插得快,她也屁股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移動得快。

  「嫩穴妺妹!我…..插得妳舒服嗎?」

  漸漸地,周進有些流汗和喘氣了。

  「唔…..親哥哥…..哎喲…..我好舒服…..這都是…..親哥哥….你的能幹呀…..」費太太嬌喘吁吁,她的雙唇一漲一合,滿頭烏亮的秀髮,隨著她的頭左右擺動不已。

  她這時,已置身於欲死欲仙的至美境界。

  「我比妳丈夫插得成績如何?」

  「哎…..你比他強多…..壯多了…..你的陽具又大又長…..如同….一條大肉棍子…..唔…..美死我呀…..想不到你是這麼壯…..」費太太的這句話,真如對他打了一針興奮劑,周進立即快馬加鞭的對她加強抽插。

  其快如閃電。

  其落力如打沙包。

  這使她大大感到快感,生平第一次享受到如此毛骨暢通的舒服,只覺全身一陣抖顫。

  「哎喲…..哥…..你好厲害…..妺妺投降了…..嫩穴永遠讓你插….我要丟了!」

  「等等…..哥哥也要丟…..一起去吧…..」她暗想周進也足足抽了她有四五百下了。

  她正這麼想,周進忽覺一股熱流直衝他大陽具,使他全身舒暢。於是她洩了,他也洩了。

  二人的陰陽熱精在她陰戶內,互相衝激著。久久,二人軟倒在一起。

  過了許久,費太太推開他說:「周先生,你把我壓扁了。」

  周進於是拉她提升至床上,二人平躺著。

  他隨便摸著她一雙豐滿、又堅挺的乳房。

  入手軟中帶硬,好細嫩!

  「你得意了吧?」

  費太太摸一下他的軟陽具。

  「妳不也很舒服嗎?」

  周進捏一把她的陰毛,道:「哈哈!半斤八兩!」

  「你呀,真是風流老劍仙。」

  「不!應該不說老字。」

  「那要說什麼?」

  「該說風流大劍仙。」

  費太太捏他一下道:「仙你個頭!」

  「哈!我的頭在這裡。」

  周進拉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陽具龜頭。

  「哈哈!真絕!」

  費太太笑了起來,同時不忘來回摸他陰根。

  過了約一個月,費太太的妹妹來到她家遊玩,她叫紅荔。有一頭馬尾型的秀髮,眼睛水汪汪的十分秀麗。

  但令周進動心的是:她乳房高聳、大腿修長,尤其綠色短百摺迷你裙,風吹或下蹲間可看見她粉紅色三角褲。

  費太太告知周進,她妹妹跟一個年輕人訂過婚,但末婚夫的房事不太令她滿意,故又退婚了。周進告訴費太太希望能安排一箭雙鵰的機會。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

  費太太自信滿滿的對周進說。

  果然到睌上,由周進作東大宴兩位美女。

  吃飽後稍作休息,兩女徐稱累了要去睡覺了,不由周進大為緊張。

  於是費太太貼著周進的耳朵呫嚕一番。

  「沒問題,我什麼都沒有,就是有錢。」

  周進從他的上衣內掏出一疊鈔票,遞到紅荔的手上。

  原來紅荔並不忌諱與周進共度魚水之歡,她更大膽的同意與姊姊共侍周進,但她老遠而來想兩姊妹陪周進上床實在不划算,反正他有錢何不投其所好,兩蒙其利,果然周進也同意了。

  於是三人喜歡孜孜的走進周進的臥室。

  周進開啟那台花了十幾萬組合的 CD 音響。

  兩女索性跳起舞來,費太太原本僅著一件單薄的睡袍,舞起來那若隱若現的嬌軀煞是迷人,妹妹紅荔更是率性,她大膽的跳起脫衣舞,不一會身上的衣服盡除,周進一樂更唱著歌也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紅荔也跟著唱了…..

  周進竟被她附台唱歌後,竟藉酒意一把抱住她接吻,紅荔因聽他是性技高超就馴服的任他強吻,一不做、二不休,周進立即雙手空降於她的乳房。

  只覺得它飽圓如瓜,不遜費太太。

  接著,他的魔手又突襲她的三角洲。

  雖然紅荔此時有一陣掙扎,但卻顯得嬌軟無力,而令他覺得她的三角洲已濕濕一片。

  「哇!黃河決堤了。」

  周進對費太太說:「令妹也是一片汪洋大海!」

  「不理你了,你好壞。」

  紅荔嬌嗔的坐正起來,向他瞪一眼。

  周進仍笑道:「行,不理我,我倒要看看妳能堅忍到何時?」

  過了半小時,姐妹已洗淨了嬌軀,回來到臥房。

  費太太說:「妹妹今睌我先迎戰,中途妳再湊一腳才不失小姐身份。」

  「好!一切聽妳的。」

  周進邊吻邊揉捏她的乳房、臀部後道:「方才我和令妹開開玩笑,妳不介意吧?」

  「不會的,是我寫信告訴她找到你這根大陽具。」

  費太太把周進的屁股向她的陰戶猛壓,隱隱間她感到他的大陽具隔衣刺她陰戶的快感。

  「哈哈,妳居然在為我宣傳。」

  「吃好再相報嘛!」

  周進衝著她這句話,把她腰間的繫帶一拉她的睡袍開了。現出了她玲瓏有緻的美麗裸體。

  費太太也賣弄風騷的用手摸摸後腦,於是又露出黑濃濃的腋毛。

  「周哥!」

  「喔!情妹!」

  「你看我們姐妹,哪一個比較美麗?」

  「兩個都美!」

  「是嗎!」

  她伸手握住他青筋暴露的硬陽具。

  「是的,她有股浪漫美,可是皮膚黑了些。」

  「我呢?」

  「妳有成熟美,反應又快。」

  「那你插我、幹我吧…..:「費太太迫不及待的用他龜頭,磨擦她的陰核。

  正當周進把她往床邊抱放下去,要用陽具去觸摸她的陰核,不料紅荔的嬌軀應聲而入。紅荔先向他們說:「周大哥!姐!我也要加入你們的遊戲。」

  「好啊!歡迎!歡迎!」

  紅荔見他特大號的陽具,好喜歡的叫:「周大哥應該名為周大砲!」

  「哈哈…..好說好說…..」

  費太太突然說:「情哥你先去沖沖涼,再來玩我們姐妺的嫩穴。」

  周進就下床搖搖擺擺大肉棒走向浴室。

  他走後,她們姐妹就在床上先玩玩磨鏡。

  由費太太坐在床頭右腿直伸,左腿向左方曲放的使陰戶張開來,然後紅荔伸舌舐她大陰唇,費太太陰戶被妹妹分開成倒三角形的舐舔著,並爽歪歪的嬌哼。費太太為使妹姝也有樂趣她俯首下來,也捧起妹妹的左方奶房,不停吸吮乳頭她們正互慰時,一陣足音周進已回到房門口。

  紅荔精神大振立刻擋住姐姐裸體,二腿分開對他微笑。

  「好美麗的尤物呀!」

  周進內心吶喊。

  當他走近床沿時,紅荔正和他相視而笑,費太太卻搶先一步,就將大陽具含入口中,並上下套弄起來,紅荔見狀盡管也心癢癢,只好改吻姐姐的乳房和乳暈。

  含吮了一會,費太太把大陽具吐出來,交紿妹妹吮吸,紅荔投給姐姐一個感謝的目光,就拿著大陽具吃套起來。

  「紅荔妹,妳年紀輕輕的,就好像很懂得玩了。」

  周進有感而發的說。

  一邊費太太不停吻他右大腿。

  周進被姐妹兩「夾攻」,有些心猿意馬了。

  恰巧費太太已嬌喘起來,周進知道這是她極需要男人抽插她的訊號,於是按倒費太太,然後蹲下身俯下頭,分開她的陰唇開始舐舔。

  他的舌頭頗靈巧,舐得她哼哼哈哈。

  有些說不出的爽歪歪感。

  「唔…..唔…..好爽呀…..唔…..美死我了…..哎喲…..唔….」這時紅荔從他胯下,直吻他的陽具。並把他的陽具吻得又粗又長!

  費太太為拔頭籌就笑道:「周哥!大陽具哥!拜託先躺下。」

  周進初戰二女也無主張,就依費太太再觀察動靜。

  等他仰躺後,費太太立即二腿張翅般抬高的坐了上去,不!也等於分開陰戶套進他陽具。

  由於費太太懸空並不重,在底下的周進就抬下體向上抽插起來。紅荔見狀也跪下看他們套弄,同時以右乳房磨姐姐的腿。

  使得費太太爽上加爽!當然,情況不止如此!

  他還低下頭吻姐姐的陰核,使她淫水樂得淌個不停。

  這一來,紅荔也吸進她的淫液。費太太也同時樂上加樂的嬌叫起來。

  她不但前面套!也轉過身和他面對面的套弄。

  而每當費太太和周進面對面套弄時,她就舐姐姐屁眼。

  這樣套弄了二三百下。

  費太太已很滿足了。

  她下了馬,扶著紅荔繼承她的位置,紅荔因還是少女,所以陰戶較緊。所以當套進大陽具時,她的臉皺起眉來。

  為了消除妹妹的苦楚,她憐惜的吻她的陰核和二粒奶頭。紅荔被她如雨點般吻著敏感地帶,苦楚逐漸消失。

  臉上也逐漸露出歡笑。

  漸漸地,他們套弄得更加快速度。紅荔的二粒奶房,也顛波如乳浪。費太太至此只好改吻她陰戶四周!

  這樣抽套二百來下,周進有點累的叫:「嫩穴們讓我換換姿勢,透透氣。」

  於是紅荔被移放在他右側仰臥,周進則移身至紅荔左邊而側臥。

  這時,他將紅荔的左腿舉高!又扶正陽具對紅荔的陰戶插入。

  他並伸出左手,扶住紅荔的左腿,以靠他的左肩。

  如此一來,紅荔就一切不覺得累,任由周進那如蘿荀般的陽具,「卜滋!卜滋!」地抽插她。

  而費太太在他改變姿勢後,也仍舊吻妹妹的二粒乳頭。

  因此姐妹們更恩愛了。

  這樣又抽插了一百多下,費太太看的淫水橫淌又想插了。她移身到周進左邊,和他接吻。稍後又感到接吻不過癮,便想吻他陽根。

  這一來周進向紅荔示意一下,把紅荔二腿都向右方高空伸去,然後要她扶住自己的腿。這樣可使費太太,既可吻他陽根,也可吻妹妹陰唇下的二片軟嫩摺紋肉和上方陰核。尤其更進的費太太又可用二粒乳房,顫擦他的屁股也可吻他陽具下的二粒「鳥蛋」!

  如此週而復始,始而復週,周進抽插姐妹約有七百下,才將男性的瓊漿洩入二女陰戶內。

  當然,不用說她們的淫水和陰精,也比他之前淌了一次又一次…..

  這樣直玩到二三更天,三人才盡興相擁而眠…..費太太的妹妺紅荔離開後,心裡想著一件事,她要把和周進的韻事告訴在故鄉的么姨。

  么姨排行第五,是母親結拜的義姝,不過年齡很輕反而跟紅荔姊妹向來無所不談、無所不言。么姨名叫素芬也是豔麗風流之輩的女人,紅荔告訴她關於自己與

  姊姊大戰周進之事,無非是希望素芬也能前往應戰也。不過在紅荔回家的旅途中,在火車上遇到她以前的男朋友。

  雖然事過境遷,難免有些遺憾。

  原來這對舊情侶因故不能結合,但在交往的那段歲月裡兩人卻不曾有過肌膚之親,這男的名叫耿大勇以前紅荔匿稱他大牛。

  大牛從前老實,而紅荔少女含蓄,竟使兩人空留餘恨。

  原來大牛生意坐大,交際應酬也多了,玩女人可是個中好手,唯一遺憾的是他未曾與初戀的情人上過床。大牛大膽的表明他的心意,車子到終點站後,他說:紅妹我想…..

  「他還是欲言又止。」

  大牛!到底什麼事?

  「他貼近她的耳朵說了。紅荔拉著他的手,微笑著。那表示她同意了。大牛終於道出他想與紅荔交歡的慾望。兩人在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開房住下。」

  想不到多年不見,紅妹更成熟更嫵媚了…..「他抱著她。」

  「唔…..嗯…..牛哥越發挺拔,更壯…..唔…..」

  「他吻著她的粉頸,紅荔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到地板上。她嬌喘著依偎在他懷裡,她也替他解衣了。不久兩個一絲不掛的男女面面相視,終於忍不住的緊抱在一起。四片熱唇緊緊的交織在一起。他們互相把身上的體溫傳送給對方溫存著。大牛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後他將厚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抓起紅荔兩個飽滿的乳房。」

  啊…..牛哥…..哎喲…..唔…..「熱力傳遍他全身,他貪婪地吻著紅荔的乳頭。大牛的老二頂著紅荔的肚皮。她需要它。」

  「大牛…..啊…..讓妹妹…..親親…..大雞…..巴哥…..哥…..」

  大牛起身站在地板上,紅荔便蹲在大牛的前面,她手握他的陽具讚美道:「啊…..牛哥…..原來你也是有一支大雞巴…..」

  「唔…..不錯吧!紅妹要如何照顧它?」

  「嗯哼…..紅妹要吹啜它,然後…..讓它來插穴…..」

  「好妹妹…..大牛等不及了…..」不等大牛說完,紅荔已將大陽具含到嘴裡了。

  「唔…..唔…..唔…..」陽具被她舐舔,更是堅硬無比。

  紅荔貪婪地吐納著,她的左手握住陽莖,右手搔著睪丸。

  「啊…..」大牛忍不住叫起來。而紅荔的淫水早已嘩啦的淌了下來。紅荔吹噓百來下後,終於停止。」

  嗯…..牛哥哥…..大情人…..來…..啊…..幹妹妹…..吧…..

  「紅荔跪在床沿,示意大牛插穴了。望著水汪汪的嫩穴,那浪臀更是百般性感,大牛那能再等立刻舉槍趨身。」

  咻!

  「說時遲那時快,大牛的大陽具已經塞進去了。他立刻抽插起來。」

  卜滋!卜滋!

  「啊…..好爽…..哦…..哦…..用力…..」

  「她的雙乳在驛動下跳抖不停增添許多春光,大牛使命的幹,如猛虎下山咆哮不已。紅荔沒命的叫,如失魂若魄鶯燕呢喃。足足一個小時,在兩人都高潮後方才無奈的道別而去,留下美麗哀怨的回憶。」

  紅荔回到家鄉後,急忙把她在姊姊家與周進激情的一幕告知么姨素芬,並鼓勵素芬單刀赴會,她告訴素芬自己不陪她(素粉)去會周的理由,而素芬似乎也會意了。」

  因為姐姐會以為我存心奪愛!

  紅荔認真分析:「而么姨妳不過是去作客,她反而會大力的禮讓妳,使妳歡樂而歸!」

  「那麼就我去試試看,真有這種鐵金鋼般的男人。」

  使費太太頗覺意外的是,她的么姨遨了一個年齡相當的寡婦來作客。她一想八成是紅荔回家把玩穴的妙事傳出,而既然來了總不能不理,她仍親切招待。

  素芬穿著一襲粉紅底白色海鷗的薄旗袍,那粉臂舉高摸弄額上秀髮時,露出黑呼呼

  的腋毛,而同來的阮太太是位白白、高高、瘦瘦的婦人。

  她穿著黑網式洋裝,更顯得皮膚雪白可愛。

  她們抵達時,已是歸鳥南飛的黃昏了。

  費太太知道她們「有所為」而來,就把她們引入閨房休息。

  然後差遣周進去買些山珍海味的菜餚。

  經過一會,一道道美味的菜餚,終於一一上餐桌了。

  這時四人立即開懷大飲,邊吃邊談。

  「周哥,她是我么姨,名叫素芬。」

  「喔!素粉小姐,幸會!」

  「這位是阮小姐人很樂觀也很隨和。」

  周進伸出手向她握手致意時,費太太道:「這位是百戰不敗的周哥,是我遇到最有人情味的好房東。」

  「哈哈!好說!好說!」

  素芬和阮太太一同對周進欠身致意。

  「來,為我們初相逢乾一杯。」

  周進為她們倒滿啤酒,再為自己倒五加皮酒舉杯邀飲。

  二女果真大方應聲乾了一杯。

  周進對費太太道:「情妹來,我們也為今日妳有貴賓光臨而乾杯。」

  接著———他們繼續飲酒吃菜,吃完再飲酒。酒過三巡,素芬和阮太太耳根有些熱了。而費太太也示意周進該下去休息以養養神。

  周進走向臥房之後。

  費太太對她們說:「他的陽具本就很硬,今晚又喝了五加皮,想必更鐵硬了。」

  費太太又說:「么姨,妳們都是寡居多年,可要當心他的衝勁喔!」

  素芬笑道:「這個我有辦法控制。」

  費太太問:「怎麼控制呢?」

  只見素粉在阮太太耳邊一陣細語!

  費太太雖想知道和好奇,但因她們是她的上蜚,就沒有再追問。又一陣酒拳取樂後,菜也吃得盡淨了。

  於是———費太太趕緊去備些溫水去給她們洗澡。

  洗澡的時候三女都多塗了些香皂磨擦,洗完後又加倍灑了香水在嬌軀上,以博取男人好感。到了十一點,她們魚貫般入到他的臥房。

  費太太坐在睡中周進的右方,素芬和阮太太則分坐在他左方。

  費太太先主動的揭開序幕,把他硬得朝天直立的大陽具,從內褲的縫扣中掏了出來,所讓素芬喜歡得快淌回水的是,他的大陽具隨著它主人的呼吸,有規律一

  直抖動。

  素芬道:「啊!真妙!像一隻赤肉蘿蔔。」

  她伸出手接過他的陽具,對著阮太太心嘆。阮太太看著他青筋滿佈的陽根。

  阮太太取笑道:「素芬,光看他的陽具就會令我們淌騷水了,如擁有它我們就不必在家玩弄假陽具了。」

  素芬對費太太道:「妳真好福氣,一馬雙鞍他還倒貼妳。」

  「噓!」

  費太太道:「么姨,妳們別這麼說,那會傷他的自尊心!」

  阮太太說:「那兒會呢?」

  素芬說:「他只要一想到一根大陽具,一下子可以玩四五個女人的陰戶,他就已可暗笑了。」

  正說間,忽見周進醒了起來。

  周進笑道:「不!我要正大光明的笑,哈!哈!哈!…..。」

  阮太太獻媚說:「對!大陽具哥哥,你可得意地大笑特笑!」

  周進道:「來我們來玩吧!」

  周進他的二手伸出,去拉下費太太的藍色睡袍的腰繫帶,也去拉下素芬的旗袍拉鏈,並脫光費太太和素芬上半身。立刻,二女的四粒乳房,顯露在周進眼前。

  周進覺得素芬乳房雖飽圓,可惜乳暈和乳頭略呈紫黑。至於費太太的仍赤紅如故。

  他接著吻她們乳頭之後,又脫下阮太太的洋裝。阮太太的乳房很白,只是奶頭仍如素芬一般,周進吻吻她的乳頭之後。

  索性四人都脫光躺在床上,當三女和他各自脫光了全身的衣物之後,周進於是先上床,對各女的裸體一一欣賞,他覺得費太太皮膚白體毛黑又捲,乳頭陰唇仍赤紅。素芬的陰戶長得高隆,陰唇雖已呈紫色,但是二片摺紋嫩肉配上黑黑的陰毛,有股「成熟美」!

  至於阮太太她的陰戶隨她全身高瘦的形態而看起來平凡,但她臀肉很多是居於「翹屁股」之類的妙陰戶。

  當他欣賞完三位裸女之後,他同時也發現六隻眼睛在集中注視他如蘿蔔的硬陽具。

  周進道:「唔!我是該先插誰呢?」

  他對她發問。

  「我禮讓么姨先上!」

  費太太說著!

  素芬說:「不!我讓阮太太先上。」

  阮太太說:「不,素芬才是貴賓,理應由她先上。」

  「我看妳們都把腿八字抱高,我輪流插公平嗎?」

  三女立即照他所說的做,這使得周進大飽眼福,使原本硬大的陽具更粗漲、更硬朗了,他首先分開素芬沾滿淫水的陰戶,持龜頭向陰戶插入。

  「卜滋!」一聲,全根盡入。

  「哎…..好痛…..」這是因素芬寡居許久,蓬門久未緣客掃之故。

  「等一下妳就苦盡甘來了。」

  如此他抽插了五六十下就拔出來,改插入費太太的穴裡,他就抽插了一二百下,費太太已樂得嬌哼浪吟。

  他就又拔出陽貝改插入阮太太滿是淫水的陰戶,如此他又抽插一百來下,他又拔出來。

  三女異囗同聲說:「情哥,你又想改玩什麼樣式呢?」

  「我看我好好休息一會,再向妳們進攻!」

  三個浪女人就輪流的坐套他粗硬的大陽具。

  這樣過了十分鐘,他又要她們以原來的姿勢接受他的抽插,於是他更使勁地先對素芬一抽一插。

  也由於一男插三女,終於他的龜頭突感熱燙的洩出陽精了…..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幸運的周進如魚得水,因費太太的關係,使他在不足一個月的光景,竟然玩了不少女人。

  不知情的費龍祥卻辛苦的賣力工作,他希望有一天能飛黃騰達,與太太共效於飛。

  但現在的費太太又正和周進正在進行著一場激情的戲。

  費龍祥因工作賣力,其工程進度已比當初預期的還順利,所以他提前回家,只是這次他沒有通知太太,他打算給太太一個意外的驚喜。

  在費太太的房間內。

  費太太平躺在床上,她一絲不掛。

  周進正抓住她的兩個豪乳,他左右開弓狂吻著。

  費太太曲著雙腿跨在他的雙肩,雙手放在他的頭上。

  「嗯…..嗯…..啊…..啊…..唔…..」

  「哦…..好丈夫…..啊…..幹我呀…..來…..」

  她把雙腿大字分開,雙腳放到床上了,露出那迷人的小穴。

  周進用手撥開那濃密的陰毛。

  「呵…..小娘子的浪水這麼多…..」他揉著她的陰蒂。

  陰蒂是女人一處極為敏感的地方。

  費太太緊蹙雙眉、蠕動嬌軀、手舞足蹈。

  「嗯…..啊…..哎喲…..輕點…..唔…..好癢…..」

  經他一揉她的陰水流得更多,那小穴兒似乎更緊,於是周進才握著陽具對準小穴兒。

  他用力一頂結果不成,老二滑了出來,他又試了三下還是沒成。於是費太太急了。

  「嗯…..討厭…..快…..快啦!」

  好不容易陽具鑽進去了,周進感覺適才揉陰蒂果然使她的陰戶更狹小,老二插起來確實比平常舒服。

  「卜滋!卜滋!」

  淫水如泉湧。

  「啊…..美死…..大陽具…..啊…..啊…..用力…..插…..幹…..」

  「噢…..噢…..噢…..噢…..」

  如痴如醉的費太太死命的淫叫,世界似乎已不存在了,她不知道丈夫費龍祥此刻已在回家的路上,而且快進家門了。

  「啊…..啊…..啊…..快…..我來啦…..好丈…..夫…..」

  周進此時熱火上身,老二突然膨脹,他知道自己也快洩了,於是他也大吼一聲!

  「啊…..噢…..」兩人同時洩了精。

  此時兩個渾然忘我的人突然被一陣巨響驚醍。原來費龍祥已經回來了,他聽得出這是太太浪叫的聲音,他太熟悉了。憤怒的費龍祥破門而入,鷘魂未定的周進與費太太還來不及穿衣,費龍祥像一頭發狂的猛獅。

  他左手拿著一把菜刀、右手握著一支尖銳無比的鑽頭,向床上的一男一女猛刺猛砍。床上立刻被紅色的鮮血染紅,那床上的一男一女不久後便停止了哀嚎,兩人的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也不動。

  費龍祥行兇後,他流著眼淚。

  不久,他雙手緊握那把尖銳的鑽頭,身體靠在牆上。

  他舉起雙手,猛然向自己的胸囗刺去。

  剎那間血流如注,他帶著他的遺恨痛苦的躺在血泊之中……..他彷彿還再追悔娶了一個不貞的老婆,但一切都過去了。

  ——————————————————————————–

身有千千劫

「吱嘎,吱嘎」,京城衛府大宅的角落裡,一間小屋內傳出陣陣織布機的聲
音。

月娘的全部精力,都在眼前的這台織布機上。

她正在爲夫人趕制一匹繡錦,用來鋪就夫人的高床軟榻。

她生怕織錯了一行,這匹錦緞就會廢掉,之前的功夫也就白白浪費了。

月娘的手藝,是衛府所有織娘內最高明的。

經她的巧手織出的錦緞,鳳可飛天,魚可入水。

一切都那麽精巧而栩栩如生。

而她的手,一如她的手藝。

潔白纖長,柔若無骨。

如果不是她的出身低微,任誰也看不出,她只是衛府的一個紡織娘。

那雙手雖然每日里都在紡織裁繡,卻依然細膩柔軟,不像是雙下人的手。

而她的人,也正如她的名字。

比起天上的明月,她的眼睛更有光華,她的微笑更爲皎潔。

月娘今年十五歲,她的娘也是衛府中的紡織娘。可在去年,她娘便已咳血病
死了。

從那之後,月娘便獨自居住在這間小屋內。

衛府里的所有人都說,月娘是美人薄命。

她出生前,爹爹就被採石場的炸藥炸死了。

現在連娘都死了,今後不知道會配給哪個小厮做老婆,真是糟蹋了她那副仙
子般的臉蛋。

月娘不理會那些私語風言,只是認命地,每日里織著她的布。

似乎她的人生,都能在那一匹匹的錦緞里開花結果。

似乎她的命運,也都能在織布機單調乏味的吱嘎聲中欲語還休。

今年的夏天格外地悶熱。

尤其是京城,灼熱的空氣,似乎要把天地萬物都烤著了火。

就連枝頭上的知了,也聲嘶力竭地喧噪著,像是在發泄著酷暑帶來的不適。

月娘上身穿著薄如蟬翼的白色開襟小衣,下面是同樣質料的及踝亵褲。

她身邊擺著一大盆清水和一條手巾,每當熱得受不了的時候,就用手巾沾點
水,擦擦身上臉上的汗。

手巾上的水和身上的汗水,一起浸透了輕薄的小衣。

小衣貼著她的身體,月娘那身子玲珑起伏的線條,就被勾勒出一個清晰的輪
廓。

有時她過於沈溺在自己的活計中,忘記了擦拭汗水。

晶瑩的汗珠便順著她的臉頰和脖頸,流暢地滴落在乾燥的織布機上,滴落在
饑渴的地面上,瞬間被吸收殆盡。

幾縷烏黑的頭發,貼著她的額頭和兩腮,襯著她绯紅的俏臉,訴說著一種說
不出的誘惑。

月娘自己不知道,當她的身體隨著織布的節奏擺動時,她高聳的乳房也隨之
跳躍。

小巧秀氣的乳頭,便倔強地頂著汗濕的小衣,形成一個明顯的凸起。

而那嫣紅的乳暈,也透過潔白的輕紗,妖娆地展示著少女的風情。

月娘看看門闩,早被她闩得死死的,窗子也關得嚴嚴的。

這房裡只有她一個人,穿的少些也不怕。

她也是急於趕工,想趁著這相對涼爽些的夜色,盡快把這幅錦緞織完,換夫
人一個滿意的微笑。

所以她不會想到,就在對面那紙糊的窗格後面,有兩對幾欲噴火的眼睛,正
透過被捅破個窗紙,在窺探著她的一舉一動。

「不行了,只能看不能動,我要受不了了!進去把她幹了吧!」其中一個叫
鐵牛的偷窺者,壓低了聲音說道。

眼見著那對白兔般的乳房在眼前跳動,鐵牛褲裆里的那根東西漲到生疼。

他不解恨地用手搓弄了幾下,卻像是隔靴搔癢。

真想馬上沖進去,把月娘壓在身下,狠狠地操弄她。讓身下這硬邦邦的肉棍,
不再那麽疼痛。

「別急,萬一她叫起來,衛府人盡皆知,還有什麽可玩?」另外一個叫做王
大的偷窺者,褲裆也早支起了帳篷,卻還明白輕重。

這兩人都是衛府的長工花匠,平日里對月娘的美貌,早就垂涎不已百爪撓心,
經常用言語去逗弄她。

可心高氣傲的月娘,從來不理會他們,讓他們又恨又愛。

這兩人早就在背地裡討論過月娘的身體,過足了嘴瘾。

更是在夜晚中,想著月娘的模樣,做足了春夢。

「稍安勿躁。我這有好東西,一會兒等府里人都睡過去了,拿這個放倒她。
到時,咱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急什麽!」王大從懷中,掏出一支小竹筒模樣
的東西,淫笑著說道。

那是他從市集無賴手中買來的迷煙,專門用來打家劫舍,姦淫婦女所用的道
具。

鐵牛眼睛一亮,繼續靠近那窗格,耐著性子向屋裡看去。

好飯不怕晚,這美人兒,今夜註定要被他們吞噬的。

更夫報了三更,衛府萬籁俱寂。

幾乎所有人都已睡下,只有這房內的機杼聲,還在機械地重複著。

月娘又熱又累,也打算再織完最後一寸,就去睡覺了。

王大看到她已有倦意,忙不叠把迷煙吹了進去。

不易察覺的迷煙,無色無味,悄然彌漫在月娘周圍。

月娘不知道爲什麽,她今天覺得特別累。

手中的節奏漸漸遲緩起來,眼皮越來越沈重。

幾乎沒什麽預兆,她就突然昏厥一般,俯倒在織布機上。

「月娘,月娘。」王大狡猾地低聲喚她,怕她沒被徹底迷過去而壞了好事。

見她一動不動沒有反應,才對鐵牛使了個眼色。

鐵牛興奮地沖上去,用一把匕首,小心地透過門縫,一點點撥開了門闩。

門開了,兩人飛快進入房間,回身又把門重新拴好。

現在,是時候享受這美體的盛宴了。

王大一把抱起她柔軟的身軀,把她放倒在睡覺的小木床上。

爲了保險起見,他還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麻繩,將她的手捆在床柱上。

又一把撕扯下她的小衣,胡亂塞進她的口中。

並解下自己的腰帶,蒙住她的雙眼,防止她半路醒來之後的反抗和呼救。

鐵牛看著燭光下這具白嫩光潔的女體,也抑制不住地靠上前,發狠地扯下月
娘的亵褲。

現在,月娘已是不著寸縷一絲不掛地,躺在兩個男人的眼前了。

隨著她的呼吸,她的乳房上下起伏著。那兩團白肉不大不小,結實而豐滿。

乳頭羞怯怯地凸起,上面的褶皺似是等待被撫平。

小蠻腰順滑的線條,連接著修長的腿和渾圓的臀。

一雙秀氣的腳丫,腳趾微微翹起,整齊而白皙。

鐵牛迫不及待地,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一隻乳房。

用帶著老繭的手指,揉撚著月娘的乳頭。

僅是那細致柔軟的觸感,就已讓他血脈贲張。

俯身用嘴巴叼住另外一隻乳房,舌頭貪婪地在上面吮著吸著啃咬著,像是再
也不打算放開。

「你這蠻牛,她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王大的手不客氣地打落鐵牛的手,像
揉面一樣地擠壓著月娘無辜的乳房。

鐵牛沈醉在月娘的乳房中,無暇與王大爭執。不斷用他的手和嘴巴,依次紊
亂地蹂躏著月娘的一邊乳頭。

而王大則用他汙黑的指甲,刮弄著月娘的令一隻乳頭。

他把那小巧的乳頭揪起來拎的老高,又把它用力按回去。

覺得這樣不過瘾,他也開始用嘴巴亵弄。

他用牙齒啃著乳頭,用舌頭不斷撩撥乳暈。

最後索性張大了嘴,幾乎把月娘的整個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兩只乳房,就被他們這樣無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們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發出一陣細碎的呻吟聲。

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東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體。

可她睜不開眼,沖不破黑暗,甚至喉嚨里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迷藥讓她渾身都喪失了力氣,只能任由別人爲所欲爲。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驕傲羞人的部位。

那感覺像是兩條蛇纏繞著她,不肯放過她。

濕膩膩的,又惡心又麻又癢。

可不知爲什麽,在那樣的攻勢下,她也模糊地察覺到一種快意漸漸升騰。

所以她呻吟出聲了,她的乳房也脹大了。

甚至,那兩只小乳頭,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聳立著。

上面的皺褶,也花朵一般地綻放開來,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這小騷貨,奶頭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沒?我想馬上就日弄她。」
鐵牛的肉棍被他釋放出來,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乳頭。

王大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開她的雙腿。

又把床邊的蠟燭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陰戶處,仔細地看著。

之見那裡已被淫水所打濕,少女不甚濃密的陰毛,有幾根被黏在陰唇上。

雖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體,卻還是敏感地,被他們激發出自然的情
欲反應。

「流水了!還不少呢,真是個騷穴。咱們哥倆猜的還真沒錯。」王大的眼睛
被少女的下體刺激的紅了,他俯下身去,湊近了那隆起的陰戶。

他貪心地嗅著,聞到一種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體香。

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誘惑,他的嘴巴也湊上去,用舌頭撥開礙事的花瓣,
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還模仿著性交的節奏,一伸一縮地舔弄著內壁里的一
處處嫩肉。

月娘的汗水掛在身體上,她感覺到什麽東西,進入了那羞人的所在。

她想掙紮,可是根本沒用。

那東西不僅不撤出,反而變本加厲地侵佔著她。

那東西殘忍地侵蝕著她的理智,身體里有一種難耐的空虛感漸漸湧現。

她倒有點點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滿自己。

在那東西的攪動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間一陣不受控的收縮抽搐。

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頭,弄丟了身子。

「日!這浪貨丟了,淫水噴了我一臉!」王大得意地抽出舌頭,舔舔嘴邊的
愛液,淫笑著說道。

鐵牛一直也沒閑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樂乎,也不好硬上。

只能用又硬又熱的龜頭,頂弄著月娘的乳溝和乳頭。

讓那膩死人的觸感,滿足他的渴求。

現在看到王大一臉的淫水,淫靡地閃著亮光,鐵牛央求道:「大哥,讓我先
干她吧。兄弟實在受不了了,雞巴都要繃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兩腿之間。「行,便宜你了,這騷貨還是個處子呢。
裡面緊的要命,我的舌頭都要放不進去,你就先開開路吧。我來玩玩她上面的那
張小嘴,一定也很銷魂。」

鐵牛聞言大喜,來到月娘的兩腿間,仔細地先看了看。

那小花穴還是緊緊地閉合著,但那條小肉縫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淫水。

花唇濕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鐵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頂到了月娘的穴口上。

他在穴口上轉了幾轉,沾了些淫水,嘗試著向里捅。

可那穴口雖有淫水的滋潤,也竟像緊閉的大門,讓他急的一頭汗。

無奈下,鐵牛捧起月娘的陰戶,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

又把她的兩條長腿,結結實實地架在肩膀上。

這次,他沈了沈身體。

頓身將鵝蛋大的龜頭,穩穩頂著那小小的穴口,用盡全力向里一頂!

這次,他的肉棒終於盡數沒入了月娘的甬道內。

中途他碰觸到一片薄膜的阻礙,他知道,那是處女的信物。

於是,他更爲亢奮,毫無憐惜地用力狂沖進去。

這人人豔羨的小美人兒,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

鐵牛想到這里,就更爲得意。

月娘被一陣極爲疼痛的感覺刺醒了。

那是一種尖銳而清晰的痛楚。下體被撕裂一般,體內有個東西漲滿了她,刮
蹭著她嫩嫩的內壁,塞得她下身好難受。

月娘知道,她的貞操沒有了。

她好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這樣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片漆黑。

她很想大聲呼救,可嘴巴里有東西塞住她的喉嚨,她也叫不出聲。

她想逃走,

可是兩只手被禁锢著;

兩條腿,被一個人的雙手死死鉗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這樣羞恥的強暴。

王大一邊把玩著月娘的兩只乳房,一邊看著鐵牛狂暴地姦淫著月娘。

他察覺到,月娘已經從劇痛中醒來。

於是他不懷好意地笑笑說:「兄弟,你慢著點。你那話兒太大,把這淫婦日
醒了。怎麽樣,她的滋味?」

鐵牛氣喘籲籲地,一面減緩了沖刺的速度,一面說道:「美死人了。騷穴里
面又濕又緊,她還一個勁地使勁夾我,吸我,我的雞巴都要被她吸進肚子里去了。
真是個騷貨!」

「慢著點,夜還長著呢。我們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會兒就玩完了,浪費
了哥哥的銀子。那迷煙可不便宜呢。」

王大將月娘的兩只乳房揉搓得發紅,又用力擠在一起。

他也掏出肉棍,塞進那深邃的乳溝中磨蹭起來。

王大的肉棍雖然沒有鐵牛那麽粗壯,但卻很長。

每次從乳溝里擠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細嫩柔軟的嘴唇。

月娘無聲地流著眼淚,忍受著下體的劇痛,和鼻子前面隱隱傳來的腥臊味道。

沒想到寶貴的貞操,就這樣毀在兩個粗鄙的男人手上。

甚至,她不知道是誰強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體的反應便越強烈,甬道死死地擠壓著鐵牛的肉棍。

鐵牛生怕自己一個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

於是急忙停了下來,將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動,可那甬道仍是火熱地包
圍著他。

「太緊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鐵牛用力頂著她的花心,肉棍上的
青筋一跳一跳地,漲得月娘很難受。

大腿根處的處女血,已經要凝固乾涸了。

在疼痛漸漸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慢著點,這個淫婦,今天不幹得她苦苦求饒,就浪費了我們這番心思。」
王大一邊玩弄著月娘的乳溝,一邊回頭對鐵牛說道。

說完,他抽出肉棍,放開了那對被蹂躏得通紅的乳房。

他俯身壓倒在月娘的耳邊說道:「賤人,你給我聽好。現在,爺爺要操你的
小嘴。你給爺爺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爺爺舒服了,我就饒了你。若是
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爺爺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豁開你這漂亮的小臉蛋
和下面那張小嘴!聽明白了嗎?!」

說著,他用一把冰冷的匕首,在月娘的臉頰上來回地磨著。

月娘知道自己難逃此劫,又被他的話所威脅,只得流著眼淚,默默地點點頭。

王大滿意地笑笑,一手將匕首架在月娘的脖子上,一手將月娘口中的破布掏
了出來。

月娘一陣劇烈的咳嗽,但還沒等她平複過來,一條長長硬硬的男根,便迫不
及待地塞了進去。

「舔!吸,好好地裹著它!」王大一把拽起她的頭發,強迫她吞下更多。

月娘強忍著那種惡臭的味道,盡力張大了嘴巴。

她是個處女,從不知男歡女愛。

只能聽從著王大的指示,怯怯地,用她細致嫩滑的舌尖,去輕舔和碰觸那肉
棍的頂端。

鐵牛眼看著月娘的小嘴裡,被填充了那麽長的一根肉棍,頓時淫興大發。

也管不得其它,又開始了新一輪猛烈的沖刺。

他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整個沖進去沖擊她的花心;

又狠狠拔出去,把她花穴里粉紅色的嫩肉,都翻了出來。

在鐵牛的作用之下,月娘的上半身也隨之蕩漾。

兩個乳房一跳一跳的,刺激著兩人的淫慾。

每一次鐵牛的沖撞,都讓月娘的嘴巴一收,把王大的肉棍包裹得更爲緊密。

她的舌頭,也不由自主地碰觸著王大的肉棍,和龜頭上的馬眼。

王大舒服得直歎氣,覺得自己的雞巴,就要化在這張小嘴裡了。

他開始配合著鐵牛的律動,每當鐵牛進入的時候,

 他就抽出;

而每當鐵牛抽出的時候,他就陰險地鑽得更深入,甚至碰觸到了月娘的喉頭。

月娘覺得一陣反胃,就想把口中的肉棍吐出去。

但王大偏偏用力壓著她的頭,把她更擠向自己。

他的肉棍上,早已沾滿了她的口水和上湧的胃液,熱熱地刺激著他的獸欲。

「老實點,給老子吃下去,全都含住!」他壓抑地低喊著,收緊了屁股,暴
風驟雨般地頂著月娘的喉嚨。

月娘喊也喊不了,叫也叫不出。

又被他死死壓住,只能盡力放鬆自己,強忍惡心的感覺,讓他多進入自己幾
分。

兩個粗鄙的男人,就這樣一上一下地,填充著她身體的兩個小嘴。

月娘在這樣的夾攻下,漸漸喪失了痛覺,像是失了魂一般被他們糟蹋。

漸漸地,她的下身開始泛起一陣新奇的麻癢感。

她不自覺地扭動了兩下,不知道是想要鐵牛進入更多,還是想讓他快點退出
去。

「操!這婊子來勁了,這麽大的雞巴,還喂不飽她!」鐵牛呵呵笑著說。

王大也賣力地抽插著月娘的嘴巴,回頭看看說道:「這是個騷母狗。我的雞
巴這麽長,她都能吞下去,我都操進她的嗓子眼了。真舒服啊,從來沒這麽舒服
過。」

「是啊,能這樣操她一夜,死了都甘心!」鐵牛說著,低吼一聲,決定自己
要嘗到那最舒爽的滋味。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啪啪地敲打著月娘的圓臀,咕叽咕叽的水聲充盈室內。

兩人的結合處,早已是一片泥濘。

月娘的淫水和白帶混在一起,她的花穴早已被鐵牛操的精濕一片。

淫水不僅弄濕了她的菊穴,也沾上了鐵牛的肚皮,連那兩顆肉球上都沾得到
處都是。

此時,鐵牛一番飛快又大力的抽插。

她的淫水更是噴湧而出,半張床褥都像是尿過一般。

「騷貨,浪屄。操死你,爺爺操死你。說,爽不爽快!」鐵牛一邊發狠地操
她,一邊用最難聽的話去辱罵她。

月娘嗚嗚地哭著,嘴裡還含著那支長長的肉棍。

王大也想聽她的淫詞浪語,於是暫停下來,用力扯著她的頭發說:「說,說
呀你,淫婦!」

月娘被身下那根肉棍刺得麻癢難耐,一心渴望結束那種痛苦。

又加上王大的虐待和恐嚇,於是她只得違心地點點頭,含著肉棍模糊不清地
說:「爽快,快一點,求你再快一點。」

鐵牛聽到身下的女人這樣的哀求,自然是卯足了勁。恨不能把自己整個人,
都鑽進她的小穴中去。

而那王大,也抓住她兩側的頭發一起發力,用力挺著肉棍,強迫她一次次吞
下她根本難以容納的長度。

月娘在這難耐的折磨中,開始模糊地呻吟,說些毫無意義的話。

她在鐵牛碰觸到甬道內某處柔軟的嫩肉時,突然受不住似的嗚嗚叫喊起來。

一陣強烈的收縮,一波波地夾著鐵牛的肉棒。

月娘像尿了一樣地,泄出了一身的陰精。

鐵牛被她這樣一噴一夾,強行控制的能力消失殆盡。

他最後用力一挺,火熱的精液都灌進了月娘的子宮內。

而月娘的嘴巴和舌頭的收緊,也同樣讓王大樂不可支。

最後幾個聳動之後,他也把一大泡精液,射進了月娘的喉嚨里。

月娘身下的花穴還兀自收縮著,嘴巴里覺得嗆人的難受。

她想吐出去,卻被王大的雞巴死死堵住。

於是她只得費力地咽下去,剩下那些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有些竟從她的鼻孔
里溢了出來。

「媽的,還想吐出來。都給老子咽下去!便宜你這騷貨了,這可是老子的精
血,還不領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兩只手腕都被麻繩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倒激發了他心內潛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淚,一言不發。

以爲這漫長的折磨終於到了盡頭,誰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嚨口處,
被她幾下吞咽的動作,又弄得漸漸硬了起來。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難無法完結。

趁著王大終於松開了她的頭發,她才逃脫了那根淫濕的肉棍。

費力地急促喘息著,嘴角還殘留著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鐵牛,從月娘結實的小腹上支起身子。

剛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讓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現在他也緩過乏來,那粗壯的肉棍,仍藏在她的體內不肯抽出。

他掰開月娘的雙腿,撐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軀格外柔軟,此刻被他弄得兩腿大張,成了個一字型。

她最嬌羞的花朵,就這樣明晃晃地,展示在鐵牛眼前。

之前他只顧快點進去,發泄自己的獸欲。

事後才覺得,沒能仔細好好看看這小美人兒的下體,是個損失。

鐵牛端過燭台,就放在月娘的陰戶附近。

借著燭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撐得幾乎變了形,誇張地向兩
側擴張著。

精液混合著她的體液,一點點從肉棒邊緣溢出,把她的陰毛沾染得汙濕一片。

鐵牛稍稍退出一點,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隨著他的動作,月娘又爆發出一聲輕呼。

鐵牛興奮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兩腿不自覺地戰栗,
那花縫也隨之收縮了一下。

處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襯著月娘的雙腿,愈發白嫩嬌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麗的花,鐵牛心裡湧上一種莫名的滿足感。

看著月娘隨著呼吸輕輕開合的肉縫,鐵牛始終沒徹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
撐滿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鐵牛又再蠢蠢欲動,那根肉棒緩緩地摩擦著她的內壁,月娘心底絕望
異常。

她嗚咽著說:「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兩只手徒勞地掙紮著,
想要坐起來。

卻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烏黑的長發,跌落回床頭。

「婊子,別亂動。你以爲大爺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爺爺
了。今兒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爺爺白長了這根槍!」王大看她還在掙紮,擡手
就給了月娘一個耳光。

月娘耳邊嗡鳴著,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做慣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謂憐香惜玉。

那隻粗糙大手的力道,讓月娘幾欲昏迷過去。

她喪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殘留的一點聽覺,聽到王大嘿嘿笑著對鐵牛說:
「你也是換個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現在也該歸我了。你,上來,試試這張小嘴。
你那麽粗大,盡管塞進去,保證讓你飛上天!」

鐵牛聞言心裡癢癢的,但還是戀戀不舍地,又用力沖刺了幾下。

他緩緩抽出自己已經再度暴漲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來。

鐵牛看看月娘吃過王大精液的臉,上面還掛著幾絲。

於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壓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來。

鐵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換了體位。

他用手指撥開月娘微張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腦地倒入。

月娘昏沈中,再度嘗到那嗆辣的味道。

她無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

鐵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來,濺的她一臉都是。

鐵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臉上噴出來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進月娘
的小嘴裡,逼著她舔干淨。

「給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聲威脅著,一面用另一隻手的指甲,用力地掐
著月娘的乳頭。

月娘的乳頭被他捏的幾乎扁掉,那種鑽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鐵牛的
每一根手指。

細細地從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連手指間的縫隙都沒放過。

她一邊舔著吸著,一邊苦苦哀求:「爺,求您放過我吧,我好疼……」

鐵牛的手被她這樣細心地伺候著,看她聽話地舔干淨所有精液,鐵牛舒服地
長嘶一聲。

另外那隻手終於漸漸放鬆了對乳頭的虐待,開始輕撚細揉起來。

她的小舌尖舔過他指縫的時候,那種膩死人的舒爽和麻癢,讓他的肉棍再度
脹大一圈。

粗壯猶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現在已經貼著肚皮,兇猛地蓄勢待發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體液。宣示著他的慾望,已經無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時也沒閑著。

他一面看著鐵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長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複穿插
著,畫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想把腿閉緊,拒絕這種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樣,又長又靈活。

那樣地插弄她,讓她又疼又癢。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閉合雙腿,就會用手指狠狠地彈她的陰核。甚至用食指和
中指夾著她的陰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鐵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簡直不知道該求哪一個
住手。

她也明白,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對她手下留情。

於是她只能認命地,「嗚嗚」低鳴著,啜泣著。

懼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強忍著花穴里傳來的奇怪搔癢感,不敢再閉合雙
腿。

她的雙腿癱軟地大開,她的陰戶就那樣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纏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滿足於一個手指享受她的緊窒肉壁。

於是吸了口氣,把四根手指,統統塞了進去。

那種幾乎被撕裂的感覺再度襲來,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
狠狠吸著鐵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麽多指頭插著,月娘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裂開了。

可鐵牛逗弄她乳頭的手,卻讓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種想要什麽東西探入的渴
望。

王大的手指關節又硬又大,刺得她嬌柔的內壁好難受。

他就那樣不吝啬力氣地,掏著她的花穴。

四根手指一會兒並攏,一起撓著裡面的小突起;

一會兒又邪惡地分散張開,各自劃磨著敏感的內壁。

「不行,我不行了,別這樣。嗚嗚……」月娘終於不堪忍受這種折磨,吐出
鐵牛的手指哀哀乞求道。

「騷貨,那就說點好聽的,告訴爺爺,你想不想被爺爺的雞巴插?快說!要
不就沒完!」王大和鐵牛相視一笑,長指又在月娘體內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個黃花姑娘,怎麽能說出口,只好含糊地說道。

王大卻不能滿意,他抽出手來,用巴掌使勁地向月娘的陰阜拍打,拍得月娘
疼痛求饒。

「想不受罪,就老老實實地喊出來,叫出來,叫到大爺滿意!否則,我們玩
完了你,就把你扔在這里不管。讓衛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個什麽樣子!」

月娘甯死也不願這樣赤身裸體地被大家發現,她只好抛開少女的羞恥感,按
王大要求的那樣低呼:「爺,我想讓你……操我,插我,想被爺的雞巴,用力地
插,快點插我,好難受!」

月娘帶著哭腔的淫叫,終於滿足了兩個男人的聽覺享受。

王大和鐵牛對了個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熱如鐵的肉棒,一齊插入了月娘的
兩張小嘴內。

鐵牛的粗壯,瞬間塞滿了月娘的口腔。

他碩大的龜頭,堵住了月娘的喉嚨。

月娘幾乎難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頭,讓自己的喉嚨更多地接納大肉棒的沖擊。

鼻翼用力地張著,貪婪地吸著空氣。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撐開到了極限。

鐵牛不留餘地地按住她的頭,抓著她的頭發,瘋狂地猶如搗蒜般地,搗著月
娘濕熱的口腔和舌頭。

每次都頂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銷魂的喉頭小肉。

不一會兒,月娘的嘴角便已撐裂了,細細的傷口滲著血絲,更添淒美之態。

她承受著鐵牛比王大更爲暴虐的抽插,連叫也叫不出聲了。

王大則享受著月娘因緊張和疼痛,更爲緊窒的蜜道。

那裡時不時緊縮著,擠壓著,蜷握著,蠕動著。

像是有無數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著氣,挺腰動臀,一次比一次更爲深入地插著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壺。

每次因爲月娘的緊縮而差點泄身的時候,王大就會大力拍打月娘的圓臀,不
知是贊歎還是警告。

大手把她渾圓結實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紅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覺得那裡波浪般湧動著,不該被浪費掉。

於是他用力一頂,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聲悶哼。

「別急,浪貨,待會兒好好收拾你。」王大說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緊要處!」鐵牛疑惑地問,身下的動作卻不曾停止。

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擺擺手,徑自走向織布機,順手扯下幾段極細的長絲線。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裡反身回來。

鐵牛不知道王大想做什麽,他眼睜睜地看著王大用力抻了抻手中的絲線,靠
近了月娘的胸脯。

「你先停一下。我有個主意,好好玩玩這小婊子。」王大拍拍鐵牛汗流浃背
的身子說道。

鐵牛也有點累了,於是好奇地停下來。暫時抽出了肉棒,不眨眼地看著王大。

月娘的身子,已經被折磨得成了鮮麗的绯紅色。

細密的汗珠,在她的額頭上和胸脯上沁出來。

尤其是乳溝部位,密密麻麻一層小水珠,更像是被雨打后的梨花了。

既绮麗,又嬌羞。

王大拿著手中的絲線,湊近了月娘的乳頭。

挑亮了燭火,把兩根韌度很高的紅色細絲線,都綁在了月娘的乳頭上。

月娘只覺得胸前一陣刺痛,並不知這人到底想做什麽。

但她直覺就明白,這一定是折磨她的新花招。

「嗯」,她不敢說什麽,生怕招來更多的報複,只是不安地扭動著身體。

王大知道她害怕,於是用力把絲線纏的更緊。

把她的一對乳頭,都用細絲線綁得緊緊的。

他惡意地輕輕一拽那兩條絲線,月娘忍不住痛,輕聲叫了一聲「痛。」

鐵牛饒有興趣地看著王大的妙想,又聽到月娘勾魂的呻吟。

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舌頭舔月娘的嘴唇和牙齒,把她的呻吟都堵回去。

月娘徒勞地躲避著,舌頭不肯與鐵牛熱烘烘的唇舌糾纏。

可鐵牛卻吻得來了勁頭,捏住她的下颚和臉頰,強迫她接受自己。

輕而易舉地就捉住她的丁香小舌,吸奶一樣地吸吮她的舌頭,不讓她逃脫。

這時,月娘的乳頭被王大手中的細絲線牽引著,勒得充血,更爲硬挺地挺立
著。

原本粉嫩的乳頭,此時已經成了誘人深沈的紫紅色。

王大把兩條絲線握在手中,返回到月娘的兩腿間。

高高舉起她的一雙美腿,再度把兩條絲線的另一端,狠狠繫到月娘的兩個大
腳趾上。

細絲線刻意被綁得很短很緊,月娘胸部越發刺痛。

只好更高地擡起雙腿,減輕乳頭的牽動引發的疼痛感。

王大看她果然把腿和屁股翹得更高,他此刻不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花穴,
更清楚地看到月娘的後庭,就暴露在眼前。

她的菊花粉嫩干淨,因爲姿勢的關系,那些細密的小皺褶都被撐開了多半,
看起來更爲圓潤可愛。

菊穴周圍還長著淺淡稀疏的一圈絨毛,王大用食指捅了捅,那菊花頓時像受
驚一般地縮起來,隱沒在臀縫中。

「淫貨,一會兒就日你的小屁眼。身上這幾個洞,爺一個也不浪費。」王大
獰笑地說著。

毫無預警毫無潤滑,突然扒開月娘的臀縫,看準那處菊穴,把手中的梭子塞
了進去。

「啊!」月娘一聲大叫,吐出鐵牛的舌頭,頭搖擺著嘶啞喊道:「不要,不
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鐵牛嚇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

月娘的眼淚撲簌簌低落,一會兒就把枕邊的床單都濕透了。

鐵牛回頭一看,被那绮麗的景色震住了。

兩顆紫紅色的乳頭,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腳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掙紮,把那梭子擠出去,可胸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腳擡上去。

倒讓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頭,露在菊穴外。

菊穴已被那梭子所傷,邊緣的皮膚也破了,滲著絲絲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動擡高的雙腿,把硬到極限的肉棍,一
鼓作氣地,全部捅進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穴更緊了。梭子在菊穴里霸道地侵佔著她,王大的肉棍就隔著一層薄
薄的皮膚,開始了在她小穴里的沖刺。

月娘陷入了地獄般的境地。

鐵牛粗壯的肉棒,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鳴。

他發瘋一般地,把她當做一件沒生命的器具那樣,用胯間的猛獸,捅著她的
咽喉。

身下的王大則欣賞著她上不去下不來的苦楚,發狂地在她體內插著,轉著圈
地挑逗著她。

還時不時地拽那兩條紅絲線,讓她的乳頭也不得安甯。

操到興頭上,王大索性把那梭子又拽出來,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穴。

絲絲血迹和腸液,透過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這梭子,開發著月娘生澀的後庭。

期望她過一會兒,便可以接納他更爲巨大的肉棒。

月娘的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處都被淩虐著,
讓她不知哪一處最痛。

終於,鐵牛和王大經過漫長的第二輪抽插,分別在她的穴內和嘴裡,又射出
了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

月娘此時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還是已經死了。

她連流淚的力氣都沒有了。

花穴里汩汩冒出的精液,潤滑了她的菊穴。

那被插進去的梭子,也終於被月娘的本能反應,擠出了體外。

王大和鐵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沒有解開絲線的意思。

月娘還維持著那最恥辱的姿態,兩手腕掙紮得磨出了更多血泡。

一雙腿蜷縮在乳房上,兩只腳尖幾乎觸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乳頭,已經紫得發黑了。

乳頭的體積也憑空增大了兩倍,像兩顆熟透的葡萄般,顫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兩個男人則累得半死。

三個人誰也不出聲,都只是喘息著。

誰都沒發現,這間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雙泛著霭色
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