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經驗是快感的前奏曲

受到達也的請托,到青梅竹馬的山田雄三的吉田友,在雄三的房間里鄭重的提出來。

「阿雄,你最近做出太保的樣子,可是我仍舊相信你,因爲你本來是很溫柔的人。」

在去年的夏天以後,兩個的還常在一起談將來的事。可是從暑假以後雄三突然變了。以前聽他發牢騷的說:「媽媽管得太嚴了。」雄三的變化也許起因於母子的關系。可是友惠也沒有辦法確定是什麽理由。總之從那時候以後,功課還不做的雄三開始遲到或翹課,也幾乎不和她說話了。

「阿雄,你強暴了西城老師。」

雄三聽到后露出驚訝的表情轉過頭來看友惠。

「不要誤會,我不是來責備你的。我不認爲那是你自己的意思。是誰要你那樣做的,告訴我吧。」

「那件事和你無關,我做什麽事你也管不著。」

雄三賭氣的說完之後,又看天花板。

「你可知道西城老師現在的立場有多麽痛,因爲你造成的那件事,現在成爲主任的情婦被玩弄。B班的橘花同學在書店偷書被發現,主任就以這個做藉口,同樣的玩弄她。現在她把一切都告訴了成賴老師。他還去把你強奸西城老師的場面拍照下來,當然也是主任指示的,現在還想不承認嗎?」

雄三仍然漠不做聲。友惠離開椅子走向床鋪,坐在床邊看雄三的臉。沒有穿制服的友惠和雄三一樣是T恤和牛仔褲。

「阿雄,以前的阿雄到哪裡去了呢?你是被那主任利用了。我們和成賴老師合作,把主任趕出學校吧。」

「和我無關,你要做你自己去做吧。」

雄三好像不耐煩的轉身過去背對著友惠。

「傻瓜,你怎麽是這樣傻的人。」友惠用雙手打雄三的後背。

「你真羅嗦,你快回去吧。」

雄三想推開友惠的手,偶然碰到友惠的乳房,又形成友惠從上面壓住那隻手的姿勢。刹那間一切動作停止,兩個人的眼光形成一條線。也就在這時候友惠已經被推倒在床上。握住柔軟乳房的雄三從上面壓下來。

「阿雄,不要這樣!」

友惠拿出全身的力量推開雄三,想站起來,可是姿勢還沒有站穩時,雄三就從後面抱住。

「你不是說過喜歡我的嗎……讓我操你吧。」

「不要!快放開我!」

友惠拉開握住乳房的雄三的雙手,用肘頂開又抱過來的雄三,跳下床跑下門口。

「你再這樣,我就要大聲叫喊了。」

友惠氣呼呼的背靠在門上。這時候家裡還有友惠認識的雄三的母親,如果聽到女人的尖叫聲一定會趕然來的。

「哼,反正我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你趕快回去吧。」

雄三坐在床角一副賭氣的樣子。

「阿雄,不是的,因爲太突然了……我是真的喜歡你的。」

「少廢話,你快滾吧。」

雄三又倒在床上。

「好吧,阿雄你真得那樣想要我的身體,我就給你。」

本來希望在良好的氣氛下和雄三結合,但她覺得就這樣走了,就沒有辦法和雄三溝通了。

友惠走到床邊,背對著雄三坐下來。

「阿雄,把我的衣服脫下來吧。」

一陣沈默之後,感覺出雄三開始活動的動靜,友惠就閉上眼睛,這時候心已經開始怦怦跳。

雄三好像要確定一下友惠真正的心意,並沒有馬上脫她的衣服,把嘴壓在她的嘴上。開始時還猶豫不決的樣子,但友惠溫柔的接納,就逐漸開始大膽,把舌頭也伸過來。

沒有這種熱吻經驗的友惠,不知道該如何應付。但也本能的讓自己的舌頭和對方的舌頭纏在一起,這樣慢慢産生陶醉的心理。

舌頭離開了,睜開眼睛時,雄三在盯著她,和剛才已經不同,變成溫和的表情。

「真的可以嗎?以後後悔我可不管。」

「絕對不會後悔,因爲我喜歡你。」

兩個人的嘴又合在一起。這一次是友惠把舌頭伸人雄三的嘴裡。雄三溫柔吸吮她的舌頭,友惠的嘴裡充滿唾液濕潤兩個人的嘴唇。濕潤后的嘴唇的感覺,有無法形容的光滑。兩個人的嘴合在一起,雄三拉起友惠的T恤時,友惠很合作的舉起雙手。露出幾乎要從乳罩溢出來的雙峰時,友惠甚是感到難爲情。

「熄燈吧。」

雄三言刻開掉日光燈,打開左上角的擡燈,然後把燈光轉向和床鋪相反方的牆上。立刻脫下T恤和牛仔褲,身上只剩下一條內褲。

友惠看到以後,也拉下牛仔褲的拉鏈,由雄三幫她脫下。因爲這是第一次,什麽也不懂的友惠,準備完全聽從雄三的動作。不知道雄三是從哪裡學來的,對這種狀況好像很熟練的樣子,一切進行得很順利。

友惠的身上剩下乳罩和純白的內褲時,輕輕把她的身體推倒,一面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親吻,一面把她的身體移動到床鋪的中央。

對於性感還沒有完全開放的友惠,對脖子上的親吻,總是有快感,不如說是感到癢,因此不由得扭動身體。就在這樣的情形下,不知何時雄三已經把她的乳罩取下,乳房完全暴露出來。

「友惠,沒想到你的乳房這樣大。」

「阿雄,你討厭。」

友惠想用雙手掩飾乳房,因爲她還是感到難爲情。但雄三的手已經握著左邊的乳房開始慢慢撫摸。

「啊,阿雄。」

友惠用雙手抱住雄三的脖子要親吻。雄三言刻把嘴湊過去,也伸進舌頭。友惠溫柔的接納他的舌頭后,熱情的吸吮,有喜歡的男人擁抱自己的充實感,使友惠從內心裡感到陶醉,覺得新的世界出現在眼前。

在兩個乳房上充分撫摸后,雄三的手沿著身體的曲線向下滑動時,嘴也離開友惠的嘴轉移到她的乳房上,然後吻到突出的粉紅色乳頭。

産生強烈的興奮感,友惠不由得抓雄三的頭發,不安的期待感混合在一起,使友惠的心跳更加速。

一直在屁股上遊動的手,突過轉移到大腿之間時,友惠不由己的夾緊大腿。可是好像要安慰友惠的心情般的。雄三把乳頭含在嘴裡吸吮時,友惠甜美的歎一口氣,放鬆大腿的力量,讓雄三的手進入神秘的溪谷間。

「啊……」

只是把乳頭放在嘴裡吸吮,就産生相當強烈的快感,而且從薄薄的內褲上摸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身體立刻火燒般的熱起來。友惠豐滿的肉體開始蠕動,隨著呼吸也急促。

「友惠,不要大聲叫。」

經雄三提醒以後,想起這里是雄三的家,友惠立刻壓低聲音。可是對逐漸高昂的快感,要就這樣忍耐是不可能的事,壓低聲音后相對的使身體的蠕動更激烈。

雄三把苦悶中友惠的手拿到自己的股間,摸到硬繃繃的東西。友惠已經了解雄三的意圖,毫不猶豫地從內褲撫摸堅挺的肉棒。雄三的呼吸更加急促,也就更熱心地撫摸女人的溪谷。

這時候友惠想起在校園的角落被班上的野口強迫把他的陽具塞進嘴裡的光景。那是一次意外……這樣告訴自已從腦海中趕走這一段記憶,然後把自己投入眼前的快感里。

雄三股間的東西好像是愈摸,那裡的硬度和粗度就愈增加。

這樣粗大的東西含進我的身體里……簡直有一點不敢相信!

友惠沒有經驗,多多少少産生一些不安。可是這樣的不安感也在愈來愈強烈的快感中褪色。

雄三的手直接侵入內褲里,開始撫摸裂縫的同時,友惠産生幾乎無法忍受的焦躁感。好像受到什麽東西的催促,把手伸入雄三的內褲里握緊脈動的肉棒。

從內褲上受到充份刺激的陰戶,只是用手指摸二、三次就將陰唇鬆弛,從深處吐出慾望的濃汁。花瓣濕潤時,手指開始增加好像挖弄內壁的動作,逐漸擴大濕潤的范圍。

友惠偶爾會以手淫安慰自己,可是在喜歡的男性撫摸到自己女體中心的感覺,充滿從手淫無法得到的甜美感。

「啊,阿雄,我……。」

産生胸部快要爆炸的激烈情火,友惠在握緊肉棒的同時開始扭動雙峰,柔軟的腹部也開始起伏不停。

「友惠,那樣用力握會痛的,應該溫柔地摸。」

「對……不起……」

根據雄三的墾求,開始溫柔地撫摸手裡的東西。肉棒好像回應似地震動。這樣大概是對了……友惠産生信心以後,手掌開始緩慢上下移動。

「啊,真舒服。可是已經夠了。我現在是想看友惠的這里,可以吧?」

雄三的手指繼續在蜜洞里旋轉著說。

「我會難爲情,可是你這樣想,我會忍耐。」

在友惠的話還沒有說完,雄三已經採取行動。擡起上身,手指鈎住內褲的褲腰就向下拉。立刻露出騷動的恥毛,在下面顯出含著許多露汁的花瓣之全貌。

雄三從她的腿上把內褲脫下后,分開友惠的大腿,讓自己的身體佔有那裡的空間。雙手輕輕推開大腿跟,把臉靠近女體的中心。

「友惠,你的這里真美。」

「不……我難爲情。你不要這樣盯著看。」

雄三火熱的呼吸噴在大腿跟上。友惠由於強烈的羞恥感幾乎想逃走。可是告訴自己把身體給自己喜歡的人就要這樣做,就繼續把持淫蕩的姿勢。

還沒有經過男人性器進入的友惠的花唇,完全是處女的那種新鮮的粉紅色,從半開的肉唇之間悄悄地露出可愛的花蕾,雄三深深吸入從濕潤的花瓣散發出來的女體的味道。

「我可以舔嗎?」

「阿雄,你真壞,不要問我……」

當然友惠也知道相愛的男女會互相舔對方的性器,可是還沒有性交經驗的友惠。當然無法回答那種問題。

「啊,好舒服。」

雄三的頭已經接觸到花瓣上,然後開始上下緩慢移動。

「啊,阿雄……」

花瓣被分開,舌頭在濕潤的洞口裡蠕動,友惠本身也清楚地感覺出來。

「這樣很好吧……友惠……」

雄三看一下友惠的表情,用雙手擡起她的大腿。女人的秘處開始挺出,肉唇被兩側拉動使得中間的縫隙擴大。雄三把舌頭深深伸入,吸吮時發出揪揪的聲音。友惠的腰開始妖媚地蠕動。

「啊……阿雄……太好了……」

大概陶醉感就是指這種情形吧,友惠産生過去從來沒有過的,甚至於自己現在採取淫蕩姿勢的樣子也忘記。

肉溝里受到舌頭的蠕動,裡面的泉水愈來愈多,很快地就變成處女的噴泉,但在裡面遊動的舌頭終於找到最有快感的突出部,雄三的舌頭完全集中在這里。

「啊……我的感覺好奇怪,阿雄……」

友惠從手淫的經驗不是不知道陰核是最敏感的部位,可是她的陰核會勃起到這種程度,有這樣強烈的敏感還是第一次。

看到友惠強烈的反應,雄三就更得意地舔陰核,忽然用舌頭撥弄,忽然用嘴吸吮。

「啊,不要了……阿雄,我……怎麽辦……」

就好像腦漿被吸出去一樣的快感,友惠的身體向後挺,全身都開始痙攣。喉咬抽搐,乳房震動,腹部的起伏愈來愈大。

「你真敏感,已經濕淋淋了。」

正如雄三所說,溢出的蜜汁經過肛門已經流到床單開始形成圓圓的斑痕,花瓣四周的可愛陰毛,因沾上蜜汁而發出光澤。

「阿雄,不要了,我快要昏過去了。」

「不,後面還有更好的。」

雄三擡起頭喘一口氣,然後他的頭再度埋入大腿跟,但這一次是把舌頭捲起成棒狀,開始向已經張開口的蜜洞里插進去。

「啊,阿雄……救救我……」

友惠不由得挺起圓潤的屁股,雙手抓住床單,但身體仍忍不位扭動。雄三的舌頭深深進入到舌根,等待出來時帶出很多淫水。

舌頭在性交時能發生這樣大的效果,友惠從來沒有想過。就好像一根小小的陰莖帶來一陣摩擦感,又突然變成軟體動物一樣地吸在裡面的肉壁上,造成強烈的陶醉感。那個舌頭就好像是魔術師一樣。

原來性交的感覺是這樣強烈……

友惠覺得以前對性交所産生的恐懼感,完全消失,就這樣將身體投入雄三的舌頭造成的快樂的風景里。

雄三看到友惠已經完全被快感所控制,就把她的身體反轉,讓她趴在床上。

「擡起屁股,我從後面給你舔。」

雖然因爲快感失去理智,但友惠究竟是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對採取那種姿勢感到猶豫。那樣一來連屁股洞都會被雄三看清楚了。要做出那樣難堪的姿勢,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

「現在還怕難爲情嗎?」

友惠仍猶豫時,雄三從後面伸手進入大腿跟,用手指不停地刺激陰核。

「阿雄,不要啦……」

友惠身不由己地扭動屁股時,雄三的手從陰部的下面用力向上擡。原來緊靠在一起的雙丘開始向左右分開,從谷底出現濕淋淋的花瓣。

「不行哪……阿雄……」

雖然扭動屁股表示抗議,當然友惠並沒有真正拒絕的意思。雄三當然也了解。讓挺起在眼前的屁股更向上挺,然後用雙手撥開雙丘,伸出舌頭從下向上舔沾滿蜜汁的裂縫。

「啊……」

友惠把床單塞進嘴裡才能勉強大讓從身體內處擁上來的嗚咽,另一方面雄三不停在花瓣四周遊動,然後又把舌頭用力頂在花蕾上。

「啊,阿雄,不能在那裡……」

雄三舔到肛門的感覺,剛開始時使友惠産生強烈淫穢感,所以她這一次是認真地抗議。可是雄三不但沒有停止,手指一面挖弄濕淋淋的肉洞,舌頭同時在花蕾上攻擊。

友惠已經分不清現在是什麽情況了。除了淫穢感之外不知何時加上騷癢感,然後又變成強烈的刺激和快感。友惠被捲入異常興奮的旋渦里。友惠在這時也産生一個願望,那就是對洞肯舔自己屁股洞的雄三,也給他同樣的快樂。

「現在我給你弄吧。」

友惠突然擡起臉回頭看時,雄三這才慢慢從屁股的縫中收回舌頭,擡起沾滿蜜汁的臉。

「你怎麽會做那種事。」

「你就交給我吧,我很想給你弄。」

雄三聽了非常高興,急忙脫下內褲,然後倒在中央。雄三已經勃起的東西,從前端還滲透出透明的露汁。

友惠靠在雄三的大腿間,用右手把躺在肚子上的肉棒拉成垂直,把自己的嘴唇靠過去,在那肉棒的尖端舔了一下。

「對了……就這樣,全體都要舔。」

舔到男人的性器自己也沒有惡心感,友惠對自己的這種變化幾乎覺得不敢相信。現在友惠只有一種慾望,就是要積極地舔這一根醜惡的肉棒,讓雄三感到高興。所以舔的動作本身變成一種快感。

只要舔到敏感的部位,雄三毫不隱瞞地表示出反應,他的態度就成爲尋找要害的線索。産生最敏感的反應,還是沒有皮包住的部份。尤其在頭下的邊緣或有如用線縫過的部份時,雄三就會發出很舒服的哼聲,肉棒隨著脈動,表示他的高興。

「現在把尖端含在嘴裡吧。」

友惠照他的話,把王冠完全含在嘴裡發出揪揪的聲音吸吮。雄三的哼聲隨著加入,也開始做出挺起屁股的動作友惠從本能上察覺雄三的願望后,就慢慢滑動嘴唇,讓肉棒進入的更深。在呼吸困難達到界限時,就在吐出去的同時用舌頭摩擦。

「啊……太舒服了。」

在雄三的反應鼓勵下,讓自己的頭上下幾次時,友惠就逐漸明明了要領。原來像分段的動作,愈來愈順暢。到這時候,對友惠來說,這種行爲本身也對自己産生刺激。感到自己的下體産生騷癢感,因此更不停地讓自己的口吻潤濕肉棒。

「夠了,這樣繼續弄下去,我會射出來的。」

聽到雄三的話,友惠慢慢地吐出肉棒。

「阿雄也要我舔你的屁股洞吧。」

說完就用雙手擡起雄三的腿,把臉靠近屁股。伸出舌頭對正屁溝,在有皺紋的洞口用力舔。

「啊……友惠……。」

興奮到達極點的雄三反身起來后,抱住友惠的身體力倒在床上,分開壓在下面的友惠雙腿,讓身體結合。

「友惠,我愛你……」

「阿雄,我也……愛你……」

從來沒有男性的東西進入過的女體,因爲有異物的侵入産生強烈的疼痛感。可是,對雄三産生的強烈慾望,使友惠有了忍痛的力量。

「痛嗎?友惠。」

「嗯……可是不要緊。」

友惠對雄三的體貼感到很高興,對於自己現在變成女人的歡喜感一面高興的同時,一面更抱緊雄三。當初産生的疼痛,當雄三開始讓身體上下起伏時,逐漸減少,好像和痛感交換一樣,身體里産生舒適的充實感。

「啊,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結合成一體……」

友惠産生有如感動一般的興奮,盡量使自己的身體分開大一點,與雄三合作。如果這樣繼續做活塞運動,雖然是第一次經驗,很可能體會到所謂的高潮。

可是抽插的動作開始順暢時,在雄三的動作上出現變化。全身開始震動,發出野獸般的哼聲。

「我……要射了!」

雄三的屁股向上挺起二、三次后原來在友惠身體里的肉棒更加膨脹,在這刹那有灼熱的液體噴在子宮壁上。雄三讓自己的肉棒仍舊深深插在友惠的身體里,上身向後挺,全身繼續不斷地痙攣。身體里的勃起開始間歇性地膨脹,每一次膨脹都會引起小小的爆炸。

友惠在剛開始時産生快感被中斷的感覺,爲消除類似痛苦的感覺蠕動下半身,但像潮水退去時,感情也慢慢穩定,心裡産生完成第一次行爲的滿足感。

自從和友惠的結合,雄三心裡的結已經完全解開,就對友惠毫不隱瞞地說出,父母過大的期望成爲負荷,使他開始走上歪路的經過,以及主任告訴他,只要能強奸西城老師,一定能讓他畢業等,然後向友惠保證,願意和成賴老師合作,把那個假道學家的主任趕出學校。

  霧

  夏日炎炎正好眠,考個大學過好年。經過多年征戰,好不容易考上某國立大學,多年的考試生涯,也正式劃上句號。

  說實在的,大學生活的確多采多姿,才新生訓練時,就可見到學長們關愛的眼神,自然,關愛不到我身上,學長們早圍著女同學們飛來飛去,那輪的到咱們?

  班上總有一兩個大美女,身邊的蒼蠅飛呀飛的,真是三千寵愛集一身,天氣冷了,就有人要她多穿衣服;生日到了,還可收到不計其數的禮物,更不必提計概作業,她們永遠有人幫忙。我雖然看不下去,卻也莫可奈何的自顧自的,誰教老媽生我醜呢?

  也許是自信心有損,我多半躲在旁邊悶不吭聲,從未和班上女生往來,課翹的又凶,班上沒幾個人認得我,倒也是逍遙自在。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總務找我收了三百塊,我也沒問,糊里糊塗的跟其他同學一樣交了。後來才知到遭人陷害,交的是迎新露營的錢,既然被拐了,當然要去,不然豈不是吃虧吃大了?幸虧是到坪林去,找個地方釣個魚,吃吃烤肉也是怡然自得。

  眾所囑目的迎新紅娘宿營就在我心不甘,情不願之下展開。由新竹到坪林的路上,手腳勤快的學長同學們早已釘住班上幾塊肥肉,還好我有帶釣竿,整理一下釣具,看一看風景,倒也不會那麼無趣。

  一到營地,我問清楚吃飯時間之後,立刻手提釣竿,往人少的水邊移動。不知怎麼回事兒,坪林的魚特別難釣,幾個小時下來,才釣個三四尾,偏偏好死不死又有三個不知那裡來的女生跑到我身邊玩水,眼見魚是不能好好釣了,乾脆看個美女,要是春光外洩一下,魚跑掉的損失就正好扯平。

  這三個女的看起來似乎是自己班上的,我沒上過幾堂課,分不出誰是誰,不過有一個可以確定的是班上的大美女。咦?她怎麼擺脫學長們的糾纏,過來玩水了?她平常連醜一點的男生都不看第二眼,走路時永遠看著上方,越想越是一肚子火,平常是不是被人寵壞了,連有人釣魚都要過來吵!今天風又不夠大,吹不動她的裙子,我還不了本啦!

  不知怎麼搞的,她們三個竟然在我不遠處開始打水仗,連剩下的兩三尾不怕死的小魚都遊走了,我只好悻悻然的提著釣竿,想換個清靜一點的所在。”救命呀!有人溺水啦!〞我回頭一看,乖乖,班花大姐落水啦。這裡離營區少說也有個五六百公尺,我眼見只好下水瞧瞧,暫且把釣竿一放,衣服也來不及脫,砰的一聲跳下水去。

  好不容易遊了過去,她忽然緊緊的抓著我,差點把我拖下水去,想起以前我老爸曾說過,救人溺水時一定要先把人打昏,以免自己被人拉住反而跟著淹死,於是我當機立斷,往她頭上大拳一揮,跟本搞不清楚打在那裡,只知道她命有夠硬的,打了三五拳才昏過去。等我上岸時,已經有幾個男同學跑來,跟著把她從水裡拖出來。

  ”喂!你幹嘛把她打昏?”,某個見義勇為的學長恨恨的對我說。

  ”幹!你又不是沒看到,她亂抓人,難道要我跟著被淹死是不是?〞,我越想越恨,頭也不回的去找我的釣竿,真是世風日下!

  不知是誰又在自告奮勇的偷吃她豆腐,又沒有窒息或停止呼吸,還要做口對口人工呼吸,這些人..罷了!

  於是整個迎新宿營就在我忿忿不平中渡過。班花大姐竟然連個〞謝〞字都沒說,早知道,乾脆讓她多吃幾口水再救她。只有一兩個好同學在旁邊勸我消消氣,不要跟那些人一般見識。幸虧她被我打了幾拳,變成一隻母熊貓,想一想也就不那麼生氣了。

  從此,班上又恢復了平靜,我照常翹課,蒼蠅們依舊飛舞。

  期中考完,班上舉辦湯圓大會,只要是有吃的,我自然義不容辭,吃了再說。一想到可以撈本,整個人就來勁兒。

  湯圓大會那天,風很大,天上飄著毛毛雨,正是吃湯圓的好天氣,我在教室裡吃了一會兒,覺得太吵了些,便獨自端了一大碗躲在教室外面吃。我常懷疑,是不是自己太過孤僻,與大家有一些距離,每次熱鬧的時後,我總是不自在的一個人躲著,想一想,莫可奈何又有些淒涼。

  ”Sam”有人拍了我一下。

  ”請問有事嗎?〞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班花大姐。

  〞露營那天,你是不是有吃我豆腐?〞,她不懷好意的問。

  ”怎麼說?〞我十分驚訝的回頭問她。

  ”不然為甚麼要把我打昏?”

  ”喂,妳掙扎的那麼大力,又抓著不讓我游泳,不打昏妳,只怕我們兩個早煙死了!好心沒好報!〞,我顯然開始有點生氣,口氣也不好了。

  ”對不起..。我一直以為你偷吃我豆腐..。”,她低著頭,紅著臉,輕輕的說。

  ”算了,沒事。對了,妳叫什麼名字?〞我忽然想到我還搞不清楚她叫甚麼。

  她顯然感到不敢相信,班上竟然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我叫陳玉婷,你以後就叫我婷婷好了。”

  〞噢!〞

  〞真對不起,還沒跟你說謝謝,反而懷疑到妳頭上,不如禮拜天我請你看電影當做賠罪好不好?〞

  〞很抱歉,我不愛看電影..”我是真的不喜歡看電影,而且沾惹到她,我鐵定變成繫上公敵。

  ”那待會而我請你吃消夜好了!〞,婷婷顯然十分有誠意。

  ”OK!有吃的還有甚麼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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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 II

  不過說是一回事,我吃的差不多後就自己找個機會偷跑回去,反正外面下雨,難不成要我騎機車出去吃?

  忘了帶傘,好在雨不大,想慢慢走回住處洗個澡,看看第四台就可以睡了。

  ”喂!〞,真遭糕,婷婷竟然追上來。

  ”你怎麼不守信用,自己一個人就跑了?”她一面用傘幫我遮雨一面說著。

  ”對不起,我看外面在下雨,也不好意思勞動大駕請我吃飯,所以想先走一步”

  ”你是不是討厭我?〞

  〞不,只是妳又不缺人照顧,也不差我一個,何必像蒼蠅一樣纏著妳呢?〞

  〞哎..有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她低下頭,幽幽的說。

  ”不然妳打算怎麼辦呢?總不能兩個人騎著機車,淋著雨出去吧!”我一臉無辜的說。

  ”那就改天好了,你沒帶傘,我送你回去吧。”

  〞也好,反正我住的離學校不遠。”

  走著走著,到了我的住處,總是得客套一下,請她喝杯茶。到了住處,忽然想到我租的房間太亂,只好把她放在客廳。

  ”Sam,你怎麼不請我到你房間裡面看看?”

  ”我房間太亂,不好意思讓妳看..”

  ”不打緊,你讓我看嘛..”

  我想一想,亂則亂矣,拉倒,就讓她到我房間來坐。我房間的確有夠亂,婷婷皺著眉,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幫你收一下好了。”婷婷一面說一面就動手開始收我書桌。我倒是樂的逍遙,到旁邊泡咖啡打算過一會兒請她喝,又不打算追她,讓她收拾房間也不打緊。

  她收了半個小時左右,兩人終於可以好好坐下來休息一下。

  ”以後要自己收拾呦!”

  ”哇,妳還真像媽媽!”

  仔細看看,婷婷並不是說很美,只是身上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女人味。長長的頭髮,合身的洋裝,把她裝扮的像小公主一樣。她的聲音軟軟的,配上一些肢體動作,就是有一種吸引人的感覺。難怪有許多人迷她!這種人還是別想追吧!想到此處,人也懶了,起身送她回女生宿捨去。

  婷婷好像想到些什麼,”禮拜四有迎新舞會,你要不要去?〞

  〞我不會跳舞,過去作什麼?〞

  〞去玩玩也好呀!〞

  〞好吧!〞,我隨口應著,一面把她往女生宿舍一推就一溜煙的跑了。回去的時後,腦子裡滿是懊惱,只怪我沒趁她被打昏時好好渾水摸魚,她總不會每次要淹水前都會通知我吧?

  舞會那天,大家都穿的很漂亮,我從未跳過舞,只好蹲在旁邊猛吃點心。場子裡放的是動人的音樂,恨的是自己是舞會菜鳥,女同學們早已被一些人釘上,就算有心想找人跳舞,還得通過重重包圍,當壁草的心情真是難受,看著大家出雙入對,自己卻只能找幾個落單的同學瞎聊,猛吃點心,早知如此,不如不要來,一陣心酸,只想趁早走開。跑去自己配一杯強力雞尾酒,想邊走邊喝回去,此時慢舞時間已到,人都退到場邊,想找一條路走出去還不十分容易。

  〞Sam,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在旁邊,為何不找人跳舞呢?〞,婷婷跑過來拍了我一下。

  ”我早說過我不會跳,只好多吃一些,撈點兒本總是好的。”

  ”我教你跳好了!〞

  〞OK!”我趕快把雞尾酒往肚子裡一灌,放了杯子就拉著婷婷去跳慢舞。婷婷顯然也是剛學,自己都不太會跳了還來教我,兩個人踩來踩去,笑成一團。也許是酒力太強,覺的整個人熱的要死,好不容易吃到手的豆腐要我再吐出去是不可能的。”這裡好熱,要不要出去走走?”我試探性的問婷婷一下。昏昏沉沉的也沒留意她願不願意,就往外面走去。

  原本我就不打算要追她,所以什麼有的沒的都敢說,兩個人張家的貓李家的狗,有的沒的瞎扯,不時還打來打去。不知為什麼,總覺的她搭在我左肩的手好重,我順手把她的手拿下來,也許是酒喝多了,膽子特別大,乾脆牽著不放。

  她似乎警覺到有些不對,忽然不說話,整個氣氛就此僵住,煞時之間一片沉默,風聲蛙鳴四處可聞。我從未牽著女孩子的手像這樣子走的,只感到一陣暖流沿著我的手,流過我整個身體,慢慢的,連腳步都開始不穩,一種奇妙的感覺浮上心頭。轉頭看她時,婷婷低著頭,不知想些甚麼,只覺的我握住的手不斷的冒汗,顫抖。

  兩人走到松湖旁邊,找一處石椅坐下。此時的婷婷,紅著臉,垂著頭,嬌羞無限,我不禁看的痴了,一句深藏心中的話,衝口而出:〞婷婷,妳好美!”婷婷聽到便軟軟的,緩緩的靠在我肩上。我整顆心,也跟著起伏不定,自己已分不清要不要追她。此時此刻,多餘的言語已是累贅,我們靜靜的看著夜空,聽著蟲聲蛙鳴,過了快樂的一晚。

  能牽到手就滿足了,何必強攻硬取,使人不悅呢?

  待續…ps:床戲沒那麼快開演,請大家相信Sam一定會找機會上了她,還請各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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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 III聲明:道德感嚴重者請Pass本篇…

  快樂的第二天就此來到。我特地趕去上國文課,順便看一下婷婷。不過她似乎對我有些冷淡,讓我感到十分不舒服。想一想,自己也不是什麼大帥哥,舞會那天也有一點誤打誤撞的成份在,就憑她的條件,數來數去也輪不到我頭上。下課時又有帥哥學長跑來約她,我也不想自討沒趣,第二節下課就翹課回家去了。

  靜下心來思考一下,婷婷只是人長的漂亮,個性又開朗,討人喜歡,像她這種人,本來就不是我能力範圍之內所追的到的,何必強求?能夠偷吃到豆腐已經是很幸運的,我還是我,我只願好好的做我自己,高興的時後笑,悲傷的時後哭,想一想,也就釋然了。

  到了傍晚的時後,我正在煮咖啡,忽然電話響了。

  ”喂,我是Sam,請問您找那一位?”

  電話一端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是婷婷..你今天好像不高興耶。”

  〞沒..沒事兒,我不太舒服..”,事實上不是我身體不適,而是心裡面不太舒服。

  ”那我過去看看你好了,我一會兒到!”

  ”ok!〞我就掛了電話。

  唉,有時我也分不清自己是喜歡她還是怎樣,看不到人時會想她,看到人時又不想見她,這回她跑過來,真不知是喜歡我還是只因我不小心救了她。婷婷從未表示過喜歡我,有的只是欠我一個人情,就算我強迫取分,她也是心不甘情不願,還不如不要。不要?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

  想著想著,她已經到了。一進我房間,二話不說,又開始整理了。

  ”妳怎麼這麼喜歡整理房間?〞,我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只覺的亂亂的就想收..你像小孩子一樣不乖,房間也不好好收”

  我聽了有些生氣,又不是我強迫她,可是她替我收房間,也不好意思說甚麼。

  〞真對不起,前兩天舞會時有點失態。”

  〞不會呀?”,她一說完,好像也發現不對,整個頭低低的,不知想些什麼,接著又說:”我不喜歡沒有自信的!”

  我一時也開始迷糊起來,她是暗示我要積極一些,還是暗示我別動她歪腦筋?想著想著,一會兒喜一會而悲,患得患失。

  ”你在想什麼?〞,她一面收拾一面問。

  ”我很謝謝妳為我收拾,我只是湊巧會游泳,不小心救了妳罷了,好像不需要勞動大駕來為我收房間。待會兒我自己收好了,你要不要先喝杯咖啡?”

  〞也好。”說歸說,婷婷還是把東西收的差不多才停下來。

  ”對了,你那裡不舒服?〞

  聽她一問,我倒是嚇了一跳,”我..只是..心理不太舒服..”

  婷婷好像若有所悟,很可愛的說:〞哦!吃醋!羞羞臉!〞

  我覺得有點悶悶煩煩的:〞我們去學校逛逛吧!〞

  〞也好!〞

  當我們走出去時,我想反正大不了被罵一頓,想來婷婷也不致於到處張揚,就牽著她的手一塊走。婷婷好像也沒反對,還是跟我有說有笑。

  〞妳以前有沒有牽過男孩子像這樣子走的?”

  她用手羞羞我的臉,”你運氣好,是第一個!那你呢?〞

  〞我運氣不好,妳是第一個!”

  一會兒,兩人又走去湖邊坐下。我特別用左手摟著她的腰,讓她靠在我身上,一面看夜景一面聊天。

  也許是氣氛太好,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兩手圈著她的腰,順勢一拉,婷婷就把頭枕在我右手臂上,側躺在我懷中。我只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引力吸引著我,不自覺的把頭一低,兩片熱唇緊緊的吻上了她。

  婷婷顫抖了一下,想用手推開我,已經來不及了。我沒吻過女孩子,只覺的熱熱滑滑腦袋一片空白,婷婷的抵抗力也不斷減弱,終於整個人軟軟的癱在我懷裡。

  當我回過神來時,婷婷閉著雙眼,羞紅著臉,在昏暗的夜色下,顯的分外動人,不禁讓我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傾訴:〞我好喜歡妳..”,一陣一陣的暖流衝擊著我,當我們要離去時,兩人已經四肢顫抖,東倒西歪互相扶著才走的回去。

  到了女生宿舍門口,外面果然如往常一樣的人山人海,婷婷一面走進去,一面不斷的回頭看著我,忽然她又跑了出來,拉著我到宿舍斜對面的樹下,緊緊的抱著我說:”吻我!〞

  不知擁吻了多久,婷婷輕輕的在我耳邊說:〞你好帥!〞,頭也不回的就跑進女生宿舍了。

  怪了,除了我老媽外,她是第二個說我帥的,說我醜的已不記其數。看來美醜不是絕對的,只要看了喜歡就是美。

  第二天我當然一定要去上課,蹲在家裡想人倒不如跑去看她。當我一跨進教室,一群男同學立刻圍了上來,原來昨天大老千路過被他看到,講的繪聲繪影,果然人盡皆知,妒忌的眼光不斷的投在我身上,好奇的詢問不斷,弄的我尷尬萬分。婷婷卻依舊鎮定如常,不為所動,當然。還是有幾隻不死心的蒼蠅飛來飛去,希望能力挽狂瀾,橫刀奪愛,顯然我必需加強推進,免遭不測!

  幾天之後,終於禮拜六兩人在外面Pub待太晚,她只好到我那兒去睡,當然,去之前要約法三章:我必需睡地板。

  深秋入冬之時,地板涼颼颼的,並不好睡,我躲在地板上不斷的發抖,連講話聲音都會抖。

  婷婷顯然也聽出來了:”你..不要緊吧?〞

  〞我..不打緊..頂的住..”

  ”你還是到床上來睡,不要受涼,不過你不可以偷襲我呦!”

  ”嗯!〞我匆匆忙忙的鑽進去被窩,只聽到〞阿〞一聲,原來我手足冰冷,嚇了她一跳。

  ”好可憐呦,凍成這樣子,給我抱抱..”,婷婷一臉心疼的說。不過兩人在床上抱在一起卻是第一次,小弟弟早撐不住,站了起來,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伸手一摸,”什麼東西?”,忽然想到甚麼,紅著臉躲在我懷裡..唉,早就叫妳不要亂動的嘛!

  有機會同床共枕,當然不可輕易放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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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 IV聲明:道德感嚴重者請Pass本篇..ps:J,S:謝謝你們兩位給的靈感..

  婷婷躲在我懷裡,讓人有一種充實的感覺。尤其是在深秋時節,天氣陰晴不定,晚上寒意襲人,兩個人躲在被窩裡,倒是溫暖如春怡然自得。

  也許是抱在一起,熱度較高,薰的婷婷臉紅紅的,加上一些睡意,悀懶的小臉,更惹人憐愛,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好想好想抱個滿懷,把她擁進我的心。

  我翻了個身,把上半身壓在她身上,臉貼著臉,淡淡的肥皂香,薰人慾醉,她濕潤的雙唇,薄薄的,軟軟的,彷彿灑滿露水的花朵,我不禁低頭吻她,只覺的好幸服好滿足,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婷婷是很愛被吻的,她總是閉著眼睛,一臉陶醉,永遠不會嫌我吻她太久。不知兩人纏綿了多久才緩緩的分開,我開始注意到她雪白的脖子,美麗的肩,輕輕的撫摸她,讓婷婷產生一陣陣的顫抖。

  婷婷跟我差不多高,不論是抱她親她或是在她耳邊溫言軟語,高度都剛剛好,如同天造地設一般.

  我漸漸的把目標轉移到婷婷的脖子,用我的鼻子輕輕的揉著,不時也親親她,總讓她〞阿〞的一聲叫出來。

  當我開始舔她耳朵時,婷婷已神智不清,不斷的發出輕輕的鼻音,抱的我好緊好緊,讓人喘不過氣來。我的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握住她的乳房,婷婷乳房沒有想像中大,隔著衣服也摸不出來,但是可以感受到胸罩下的部份是豐腴而有彈力的。婷婷也在我雙手的撫摸下不斷的扭動,連上衣也在不斷的扭動中,從褲子裡被拉出來。

  我不小心碰到婷婷的肚子,整個人震了一下,不假思索的就掀開她的上衣,露出她雪白的身體,和我嚮往以久的乳房。婷婷穿了一件小小的少女胸罩,雖然沒有複雜的裝飾,在昏黃的燈光下依舊明媚動人。

  婷婷沒有任何反抗的,讓我解開她上半身最後的防線,美麗的乳房,怦然展現在我眼前,讓我久久無法呼吸,顫抖的雙手,像是保護我最珍貴的東西一樣,輕輕的捧著它,細緻的皮膚上伴著一點櫻紅如血,讓我心神俱醉,我知道我已欠她太多,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我將臉頰輕輕的靠著她的乳房,聽著她的心跳,真是說不出的心滿意足。她的乳房溫暖而有彈力,雖然看起來不大,卻依舊吸引著我,貪婪的吸允著,喚起她一陣陣的呻吟。澎湃的熱血,在我體內四處流竄,我深情的看著她,好想把她和我融在一起,永不分離。

  我已承受不住狂熱的激情,〞我..可以嗎?〞,我毫無理性的說出我的願望,婷婷一句話也沒說,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始脫她的褲子。婷婷柔順的躺著,不阻止我,也不幫我,只有閉著眼睛,不斷的發抖。不一會兒,兩個人都已一絲不掛,這是我第一次見到毫無保留的她。

  婷婷的腰很細,有一雙又直又勻稱的腿,和尖尖翹翹的臀部。腳踝很細很美,光用手握住就覺得很舒服,讓人忘記一切的去吻它,婷婷也不斷的叫出聲音,我第一次發現女孩子的足踝有這麼大的吸引力。

  她的陰毛稀疏而柔軟,兩片小陰唇濕濕的隱約可見,在燈下像是兩片沾滿霧水的花瓣,閃閃發光。

  我整個人趴在她身上,當小弟弟碰到她陰戶時才發現,原來婷婷早已濕透,整個陰戶又熱又滑,小弟弟舒服的靠在她兩片縫隙間,自在的滑動,潺潺水聲依稀可聞。

  忽然想起待會兒要發生的事,一股莫明的恐懼湧上心頭;道德,責任,還有無限的未知,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妳..怕不怕?”

  婷婷點點頭,低聲的說:〞要..輕一點..”,害怕之情溢於言表。兩人緊緊的抱住,我用右手扶著小弟弟,吃力的找到她濕滑縫隙間的凹陷處,稍稍頂一下,婷婷就喊出:〞痛..輕一點..”,於是我只好讓小弟弟先放再那裡,不斷的用我的雙唇吻著婷婷,趁她不留神時,大力一推,”阿!〞,婷婷大叫一聲,緊緊的抱著我,扭曲的臉上,寫滿了她的痛楚。我不知道我進去了多少,只覺得婷婷極度收縮的陰道,夾的我好痛,想再前進一寸都不可能。

  看著婷婷痛成那樣,一陣心酸,我好想哭。不過現在已進退維谷,如箭在絃,不得不發。我不斷的吻她,親她,用手愛撫著她,希望轉移她的注意力,再一點一點的將整個小弟弟裝入她的陰道,我甚至可以感道她緊縮的陰道,傳來一陣一陣的悸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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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 V聲明:道德感嚴重者請Pass本篇..

  她濕滑的肉壁,好似驚懼到極點一般,緊緊夾住我最敏感的地方;汗水交織在她雪白的身體上,劃出縱橫交錯的軌跡。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她的身體和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

  〞還痛不痛?”,我有點兒擔心的問。

  她搖搖頭,我才敢開始慢慢加快腳步。此時的我,只想在最不傷害她的情況下,趕快脫身,希望她能及早適應我的大小,以後才可玩的痛快。

  不過,我的想法維持不了多久,就被逐漸高漲的情慾所搫潰….

  她的陰道已逐漸適應,剛進去時的乾澀已不復存在,進出之際雖時會喊痛,卻無劇烈的抵抗;於是我慢慢加大運動的幅度,讓自己滿腔情慾不斷累積,一股熱流早已蓄勢待發,雖然我十分不願意讓自己第一次草草結束,竭力忍耐,滾滾洪流還是決堤而出,如同潮水般的淹沒她整個私處,沿著她兩腿縫隙間緩緩流下,四散奔流到婷婷的臀部,浸濕了下方的床單。

  婷婷整個人無力的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看著她紅通通的小臉,我煞時間覺得和她好接近,她是屬於我的!

  整理完湯湯水水後,兩人在床上相對而臥,我忽然想到,像我這種人,為何能如此容易得到她的心呢?

  〞對了,妳怎麼會看上我的?”

  她歪著頭想了一下,〞我不知道,也許你讓我沒有警戒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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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記:

  許多人曾間我,如何才能追到女孩子?我長的這麼醜,該怎麼辦才好?事實上,女人看男人,與男人看女人的角度大不相同。女孩子雖然也會看男人的長相,重要性卻沒那麼高。一個男生,只要和善的待人,表現出自我,總是會有喜歡的人出現的。盲目的怨天尤人,除了使別人瞧不起之外,對自己一點好處也沒有。

  也有許多人常看到一些其貌不揚的人,跟著令人稱羨的女友。我想,也許是那些人,不容易讓女孩子產生警戒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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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續集(1)聲明:道德感嚴重者請Pass本篇..

  與婷婷交往,的確是一件令人快樂的事情,婷婷總是那麼的活潑,讓人又疼又愛。在班上,雖然大家都知道她有男友,卻依然十分樂意親近她,算是一個十分有人緣的女孩。

  婷婷有幾個死黨,在班上形影不離,一個是小個子的雅雯,一個是班上另一朵花,也就是詩筠。雅雯雖然人不漂亮,卻十分的貼心,惹人憐愛;詩筠仗著人漂亮,對愛情抱著十分有趣的觀點,只要有更合適的人出現,她會毫不考慮的投向另一個人的懷抱,直至今日,我還無法分辨是好是壞,畢竟人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在沒有婚姻約束下,誰也不能強迫她一定不能換男友的。

  每天下課後,婷婷總是會和她們瞎扯一下,久而久之,我也變成她們的一份子了。然而在雅雯交了外校一個男友之後,大家的感情就愈來愈淡了。我反正己有婷婷這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友,平常又混,倒是不大要緊,反而婷婷覺得她們見色忘友,心理十分不痛快。我見到這景象,也只好有的沒的瞎逗婷婷開心,時間一久,也就不大要緊了。

  然而事有不巧,當雅雯和詩筠同時失戀時,婷婷和我就變成她們傾訴的最佳對象,每天下課後,她們三個女的總是窩在我這兒,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她們以前男友的不對。

  我一個男的夾在她們中間,說這也不好,說那又不對,簡直快要讓人發瘋,只好一個人躲在旁邊,當一個最佳聽眾。不過我不喜歡詩筠,她前兩任男友,一個她認為不夠帥,於是換了一個帥的;後來又嫌他不夠有錢,換了一個醫學院的帥哥;結果醫學院的帥哥,又被一個又漂亮又有錢的大小姐拐走..我聽的滿肚子不高興,她甩人甩太多,終於讓人好好的整了一下,希望她這次能學乖一點,不要老是對男人嫌東嫌西的,好似男人都一定要又帥又有錢,否則就不算是男人一樣。

  雅雯就比較可憐了,她男友原本對她也不錯,只是男方家長老是嫌她太矮,又有新的競爭者加入後,她男友終於還是投入它人懷抱。真的很讓我同情。

  事情有時後真的很難預料,一些女孩子不懂得欣賞好男孩,一昧的要求男方又帥又有錢,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也就是那男的倒底值不值得信賴。反而我週遭一些長的不出色的男孩,卻是最理想的選擇。殊不知帥哥的引誘多,花心的也多,今天他看妳的美貌而追妳,他日難保不被更漂亮的拐走。而許多自認唐璜第二的男生也犯了同樣的毛病,讓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所以我十分同情雅雯,婷婷似乎也是如此,倒是十分好心的安慰雅雯,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哄詩筠了。詩筠也真是的,還老是提一些帥不帥的問題,弄的雅雯這種自卑感嚴重的人十分不是味道。

  在私底下,我和婷婷也是想法一樣,詩筠實在是不大討人喜歡,可是大家同學一場,也不好意思明說,所以婷婷想了一個十分好的主意,就是星期日的時後讓她去陪雅雯逛街,由我去打發令人討厭的詩筠,免的雅雯又不是味道。原本我想好好的趁星期天大戰一場的計劃,只好無限期延後了。這幾天婷婷每天回學校宿舍陪她們兩個,快憋死我了!

  到了星期天,婷婷已決定要去逛街,我不喜歡逛街,所以就跑去和詩筠一起看MTV,因為看MTV不必多說話,只要乖乖的窩著看就好,又省事兒,不禁令我暗自得意,想到一個不費事的好方法!

  詩筠雖然號稱失戀中,卻還是一樣的穿著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和一件十分合身,完全表現上圍的T恤;我定神一看,除了不討人喜歡的個性外,她真的非常性感,引人注目。明亮的眼眸,秀麗的臉龐,完全看不出她竟然如此現實,讓人不欣賞。

  〞Sam,你要看什麼片子〞

  〞不要緊,我什麼都看。今天妳最大,就由妳作主好了〞,我反正要睡覺,看什麼都無所謂的。

  於是詩筠選了一部文藝片,我也搞不清楚,反正看就是了,不好看還可以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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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霧–續集(3)

  不過在我接下來的時間都不太專心,整個頭腦都亂亂的。婷婷己經是非常不錯的好對象,我也應該別無所求了,只是美女當前,想要不動心真的是很難的。

  回去的時後一路無話,也許突然的親蜜關係,讓大家感到尷尬吧。婷婷逛街通常要到很晚才會回來,這一段時間不知要如何打發是好。

  到了我的宿舍,大家沉默了一段時間,詩筠好像也有一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怯生生的問我〞你們男生都是這樣子的嗎?”

  我一時不知道她在問些什麼,〞怎麼說?”

  〞男生難道都是為了女人的身體才親近我們的嗎?”

  ”我不曉得,不過,妳的身材不錯,人又漂亮,男生看到妳想不起色心也難!〞

  〞是嗎?為何有不少人都能找到不錯的男友呢?”

  〞那些人心態比妳好多了,當然能找到不錯的對象。〞

  〞是嗎?〞

  〞是的,妳在挑人,人家也在挑妳,妳挑的對象大家都喜歡,他被別的女生吸引,也是十分正常的。妳想想看,今天他追的到妳,他怎麼追不到更好的;妳遇到更好的,就會立刻換人,他為何不能換呢?〞

  〞可是我是女生呀!何況他還….〞

  〞女生也要有所警覺呀!妳也不是小孩子了,對自己的行為要負責任的。他又沒強迫妳的話,妳也不能拿他怎樣,唯一能約束他的也只有道德意識而已;妳以前換來換去的,不知傷了多少人的心,還不是一樣的不十分妥當。自己要找什麼樣的人,就要擔什麼樣的風險,與其找一個擔心受怕的對象,不如找一個真正懂得欣賞自己,且對自己好的人才是。〞不過雖然這樣說,我也警覺到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對她毛手毛腳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十分討厭她這種人,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說人家之前,竟然沒反省自己一下,顯然也有不對的地方。

  想到這裡,十分不好意思,輕輕的拍了她一下,〞算了,下次注意一點,希望妳能遇到更好的,不要老是以貌取人好嗎,妳這麼漂亮,一定會遇到好好珍惜妳的人的!〞

  詩筠顯然好了一些,點點頭,靠在我的大腿上,溫馴的躺著。我摸著她的頭髮,看著她的臉龐,唉!要不是她個性不討我喜歡,她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不過我沒什麼錢,不符合她的需求就是了。

  〞Sam,要是你沒遇見婷婷,你會喜歡我嗎?”

  我愣了一下,她這種人,我要喜歡上是十分困難的,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我就知道我不討人喜歡!〞

  〞不是的,妳十分吸引人,只是個性和我不大合吧..〞我親了她臉頰一下,〞妳是很漂亮的!不要東想西想的啦。〞

  我把她移到靠枕上,然後躺在身旁。剛才在MTV裡對她毛手毛腳的,不知她會不會告訴婷婷,否則我的日子一定會不好過了。標題:霧–續集(2)

  那間MTV的裝潢不錯,雖然貴了一些,不過純歐式的造形倒是十分有情調;房間的門還是自動由內反鎖的,顯然是所謂的〞情人包廂〞一類的,下次可以和婷婷一起來看。

  片子的內容我是沒什麼興趣,不過搧情畫面不少,女主角的身材不錯,人又漂亮,只可惜只有露毛的程度,不像A片一樣精彩就是了。而且不時又有一些恐怖鏡頭,不知不覺中,詩筠已靠在我的旁邊,抓著我的手不放;她倒是不要緊,不過我可是正常男人,一面有搧情鏡頭,一面有美女在旁,還抓著我的手,簡直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嘛!想歸想,我的左手還是十分不聽使喚的摟著詩筠的腰,整個人都開始不自在了;當一個人被女配角用冰錐刺死後,詩筠竟然〞哇〞的一聲鑽到我的懷裡,嚇了我一跳。

  「詩筠乖,別害怕..。」我一面哄她一面暗笑,又吃了一頓豆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親了她一下。其實仔細看她,詩筠真的是漂亮,長長的睫毛,光滑的皮膚,雪白的頸子;真正可怕的是她一流的身材,比婷婷有過之而無不及,尤其是她的屁股,又尖又翹,讓人熱血沸騰。不過婷婷的個性比詩筠好多了,又開朗又體貼,除了身材不如詩筠外,長相也比詩筠好看一些。

  我不知道她是否還是處女,不敢亂來,只能用手指輕輕的試探一下,伸到她的陰道口附近,竟然沒叫痛,顯然不是原廠的,難怪這麼大方,說上就上。

  既然如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恣意的玩賞她最神祕的所在。我俯身下去,輕輕的用鼻子頂她的陰蒂,順便舔一下,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抖,她和婷婷不一樣的是她不會叫,只會急促的喘氣,潺潺的淫水也順勢而出。

  我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她的小穴並不會很緊,熱熱的,濕濕的,仔細的感受一下,還可摸到陰道裡有一道道的皺摺。我便側躺在她的旁邊,一面用舌頭舔她的乳頭,並且用右手中指插在她的小穴中,繞著她的陰道劃著圈圈。淫水沿著我的手指,不住的往外滲出;我想,她坐著的靠枕一定也濕透了,下一位客人,若是男性的話,還真幸運呀!

  詩筠也許是放不開,只會發出啍聲而不會叫,在她緊閉的雙眼下,不知會不會覺的我太過火了?不過這不在我注意的範圍內就是了。

  她的喘息聲逐漸加大,身體也緊緊的繃住,莫約過了十分鐘,她忽然像是抽筋一樣,整個人開始顫抖,陰道也傅來一陣陣抽動,我知道她達到高潮,於是停下動作,輕輕的摟著她,親她一下,繼續看完剩下的片子。標題:霧–續集(3)

  不過在我接下來的時間都不太專心,整個頭腦都亂亂的。婷婷己經是非常不錯的好對象,我也應該別無所求了,只是美女當前,想要不動心真的是很難的。

  回去的時後一路無話,也許突然的親蜜關係,讓大家感到尷尬吧。婷婷逛街通常要到很晚才會回來,這一段時間不知要如何打發是好。

  到了我的宿舍,大家沉默了一段時間,詩筠好像也有一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怯生生的問我〞你們男生都是這樣子的嗎?”

  我一時不知道她在問些什麼,〞怎麼說?”

  〞男生難道都是為了女人的身體才親近我們的嗎?”

  ”我不曉得,不過,妳的身材不錯,人又漂亮,男生看到妳想不起色心也難!〞

  〞是嗎?為何有不少人都能找到不錯的男友呢?”

  〞那些人心態比妳好多了,當然能找到不錯的對象。〞

  〞是嗎?〞

  〞是的,妳在挑人,人家也在挑妳,妳挑的對象大家都喜歡,他被別的女生吸引,也是十分正常的。妳想想看,今天他追的到妳,他怎麼追不到更好的;妳遇到更好的,就會立刻換人,他為何不能換呢?〞

  〞可是我是女生呀!何況他還….〞

  〞女生也要有所警覺呀!妳也不是小孩子了,對自己的行為要負責任的。他又沒強迫妳的話,妳也不能拿他怎樣,唯一能約束他的也只有道德意識而已;妳以前換來換去的,不知傷了多少人的心,還不是一樣的不十分妥當。自己要找什麼樣的人,就要擔什麼樣的風險,與其找一個擔心受怕的對象,不如找一個真正懂得欣賞自己,且對自己好的人才是。〞

  不過雖然這樣說,我也警覺到自己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對她毛手毛腳的,而且我也知道自己十分討厭她這種人,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說人家之前,竟然沒反省自己一下,顯然也有不對的地方。

  想到這裡,十分不好意思,輕輕的拍了她一下,〞算了,下次注意一點,希望妳能遇到更好的,不要老是以貌取人好嗎,妳這麼漂亮,一定會遇到好好珍惜妳的人的!〞

  詩筠顯然好了一些,點點頭,靠在我的大腿上,溫馴的躺著。我摸著她的頭髮,看著她的臉龐,唉!要不是她個性不討我喜歡,她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不過我沒什麼錢,不符合她的需求就是了。

  〞Sam,要是你沒遇見婷婷,你會喜歡我嗎?”

  我愣了一下,她這種人,我要喜歡上是十分困難的,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

  〞我就知道我不討人喜歡!〞

  〞不是的,妳十分吸引人,只是個性和我不大合吧..〞我親了她臉頰一下,〞妳是很漂亮的!不要東想西想的啦。〞

  我把她移到靠枕上,然後躺在身旁。剛才在MTV裡對她毛手毛腳的,不知她會不會告訴婷婷,否則我的日子一定會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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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霧–續集(4)

  雖然的的理智告訴我不該對不起婷婷的,但是躺在美女旁邊,對我而言真的是一項殘酷的考驗;我一方面要找話題,一方面要抵抗她的誘惑,我感到我的自制力正快速的減低中。

  詩筠的身上好像有一種奇怪的引力,不斷的引誘我向她發動攻擊,更何況剛才在MTV裡我還對她上下其手,自己卻沒有了斷一下,讓我全身都不大自在。反正做都做了,於是我就伸手把詩筠摟在懷裡,輕輕的撫摸她的背,一面親她的臉頰。詩筠也十分合作的把兩手放在的的胸前,將頭靠在我的肩膀旁邊,像一隻溫順的小羊。

  人與人之間是十分奇妙的,當兩人默然相對時,一種奇妙的感覺就會在兩人之間慢慢的瀰漫開來,就算躺在我身邊的不是婷婷,也有著怡然幸福的味道。我用食指輕輕的把她的臉抬起來,一時之間百感交集,不禁低下頭看著她的眼眸,不久前的溫存一一湧上心頭,一陣惘然,四片嘴唇糾纏在一起,分不清是婷婷還是詩筠。

  詩筠是一個很好的情人,她會主動的親我,愛撫我。在我不知不覺中,她已除去了她的外衣,剩下白色的內衣褲;玉一般的肌膚,豐滿的身材,像野火一般的激情,昏眩了我的眼睛,融化了我的心。

  我也除去了惱人的外衣,用顫抖的雙手,解開了她的胸罩,渾圓無瑕的雙乳,展露在我的眼前,堅挺的曲線,晶瑩的皮膚,美的讓我不敢逼視,讓我窒息。我脫下她的內褲,好看到毫無保留的她。

  當我站起來想脫去自己內褲時,她阻止了我。她先將臉靠在我的小弟弟上親一下,再輕輕的脫下來,把小弟弟用手捧著,冷不防的親了它一下,我〞啊〞的一聲叫出來,她才十分滿意的讓我躺下來。

  〞你沒有讓人親過它吧?”

  我點點頭,十分不好意思的看著她,她好像想到了些什麼,把地上的衣服丟到我頭上,〞不準看!〞

  於是我閉上眼睛,突然一陣電擊般的感覺透過我的下半身,衝進了我的身體。她顯然是用嘴含住了它,用她的舌頭一圈一圈的磨擦我的龜頭,陣陣暖流湧入我的身體,將我熔化在她兩片熱唇之中,分不清是夢是真。

  等我睜開眼睛時,詩筠己坐在我的身上,用她溫暖多汁的小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上下套動,濕滑的淫水順著槍桿流下;億萬個精子,也隨著她上下的套動,不斷的累積掙脫的能量,終於在她不斷的鼓勵下,決堤而出,衝向孕育生命的宮殿,填滿她每一寸空隙。我緊緊的抓著她,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希望時間永遠靜止,永遠不要停。

  詩筠一直到所有的精液都被榨乾後才停止動作,趴在我身上,讓我無力的抱著,一滴一滴的精液也禁不住地心引力的牽引,流到我的肚子上,再流到地毯上。兩個人也累了,就這樣抱著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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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霧–續集(5)

  婷婷一直到晚上才回來,那時我和詩筠才吃過晚飯;說實在的,我十分擔心婷婷會發現不對的地方,幸好詩筠什麼也沒說,反而和沒事一樣的與大家聊的很快樂。女人的應變能力真的很強!不過當我送她們回去後,心中還是一樣的七上八下,說實在的,我和詩筠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與詩筠發生關係,的確是一件有趣的事;她的身材好,又十分的懂情趣,是一個好情人,然而不討我喜歡的性格,要我娶她是不可能的。另一方面,我也有點後悔,婷婷對我真的很好,自己沒有理由要對不起她。不過,在此之後,詩筠的態度也有所改變,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的對男人嫌東嫌西的,也許也是好事一件吧!

  於是平常的日子就開始有趣多了,當婷婷在的時後,婷婷是最大的,但是如果那天婷婷出去或是回家,詩筠就會過來陪我,讓我享盡豔福;我和詩筠也有默契,都不會向婷婷說出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我總不能只對詩筠好一點,我也得對雅雯好一些,以免細心的女人看出不對的地方。

  不過雅雯的心情依舊是起伏不定的,顯然是對前任男友無法釋懷,轉眼之間寒假己到,婷婷和詩筠家住南部,都要回去,只剩下我和雅雯留在學校,哄她高興的重責大任就落在我一人的身上了。

  有一天晚上,我送雅雯回去時,她突然說要我多陪她一下,在學校找個地方靜一靜,所以我們兩人就跑到系辦頂樓去,一面可以聊天,一面又可以看學校的夜景。

  晚上的學校,除去了白日的水泥外衣,有著一份神祕的美感,在這種環境下,十分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雅雯好像也是受到一些影響,有時哭有時笑;她哭的時後是如此的楚楚可憐,笑的時後又是如夏日晴空般的繽紛璀燦,深深的左右了我的情緒。

  冬天的風很大,我看她好像冷了,〞天冷了,要不要回去?〞

  她搖搖頭,〞我想再看一下….〞

  我只好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的幫她披上,她忽然抓住我的手,哭了出來。

  我拍拍她的背,〞哭吧,哭一下妳會好過一些..〞,事實上我是十分怕女生哭的;她在我懷中一陣陣的抽搐著,抽痛了我的心,擾亂了我的思緒,她是如此的嬌小,惹人憐惜,我不禁低下頭來,輕輕的把她眼上的淚痕親去。

  她抬起頭,〞你會冷的,我們回去好了..〞

  好貼心呀,我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兩個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夜深了,回去吧!〞,我牽著她的手,送她回宿舍,沒想到已是半夜一點多,宿舍早已關門,只好讓她到我的住處去。

  夜半時分,校園冷冷清清,只有我們兩人,刺骨寒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更襯得嚴冬寂寥,我握著她冰冷的小手,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感受。

  一回到住處,我把房門一關,立刻反身將雅雯抱住,兩個人趺在地上,擁吻在一起,我實在無法克制自己去疼她、愛她,跟漂亮的婷婷和詩筠比起來,她更讓我怦然心動。可愛的雅雯,嬌小的好像可以藏在口袋裡一樣,整個人躲在我的懷中,好似一隻向主人撒嬌的小貓。

  我的心中,充滿了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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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標題:霧–續集(6)

  我的手不斷的向她身上各處移動,雅雯並不會加以抵擋,我的腦中一片混亂,一時想到婷婷,有時又想到雅聞,三個女人的身影在我的腦中一一浮現;我實在是十分愛婷婷的,但是自己又是十分的不明智,完全無法抵擋女性的誘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懺悔,卻又一次次的違背良心。

  我的手還是敵不過我的理性,打開了她的上衣,解開了她的胸罩;兩個小巧的乳房毫無保留的展露在我的眼前,好小,真的好小,只像是兩顆鴨蛋一般的大小,卻是那麼的嬌嫩,吹彈即破。我伸手握住了它,讓它可愛的乳頭在我的手指間變硬;雅雯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臉也愈來愈紅,我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毫不猶豫的把她褲子的拉鏈解開,整個脫下來。

  不一會兒,兩人己是赤裸相對,我伸手到她的私處去,那兒早已濕透,兩片小小的陰唇也已張開,等待我的到來。所以我就用手指尖沾一點淫水,在她的小核上不住的摩擦,她也開始神智不清的發出呻吟聲。於是我就用食指尖往她的陰道口伸過去,〞痛!〞她大叫了一聲,讓我嚇了一跳。

  我煞時之間發現我做錯了事,她竟然還是處女,我原先也是以為她會和詩筠一樣的不會保有完壁之身,現在發現了這件事,真的是讓我十分驚訝,原先高漲的情慾也在瞬間冷卻。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妳還是..處女〞

  〞算了..〞她搖搖頭,接著說:〞不是處女又怎樣?〞

  我一時之間無言以對。

風騷母女輪著幹

風騷母女輪著幹

我叫慕容冰,今年十八歲。家住郊區的花園別墅,家境富裕,我們這個家

每一份子的生活都有點不正常。爸爸每天忙著事業上的交際應酬,又不時到各地

分公司去考察業務,(可能還包了個二奶吧!但是沒有證據。)錢是賺得很多,

可是一年到頭真難得見他一面;媽媽又因為爸爸常年不在家裡,精神和心理都覺

得很空虛,只有藉打牌和出國旅行來麻醉她自己,讓她有事做,因此也是幾乎常

常不見人影A每天若不是去朋友家裡串門子打牌,就是不在國內,出國遊玩去了

。所以我在家裡是完全自由地一個人生活著,肚子餓了有女傭人煮飯給我吃,要

用錢在爸媽的臥室裡隨時都有十幾萬的現金供我隨意使用,因為將來不愁找不到

工作,只要接下爸爸眾多公司的其中一家,就夠我安渡一生了,所以我在課業上

也不是認真追求學問的學生,只是生活覺得沒有什麼目標,充滿無聊和空虛。

  這天,學校下課後,我不想回那沒有溫暖的家裡,一個人在街上毫無目的地

閒逛著。忽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回頭一看原來是我的同學兼最嘉損友,他平日

在學校的成績並不好,但是鬼名堂懂得特別多,吃喝嫖賭樣樣精通。

他一看到我,宛如見了救星一般,直拉著我要借六千元,我問他要這麼多錢干什

麼,他神 密地挨近我身邊低聲道:『我知道有一個地下俱樂部,是一位外國人設

立的,只限會員參加,我一個朋友最近加入了,說裡頭大約有男女會員兩、三百

人,如果加入這個俱樂部,裡面的女會員燕瘦環肥各有千秋,只要雙方同意,馬

上可以帶到裡面準備的小套房裡結一段露水姻緣,事後各分東西,不必負任何責

任。

  聽說有許多在校的女學生、上班的女郎,還有些得不到愛情的曠婦怨女參加

這個聚會,只是男人加入要手續費六千元,之後每次參加又要繳一千伍百元的場地費

,女人參加則只要交第一次加入的手續費用,以後都不用再繳任何錢了,你有沒

有興趣去參加?我的朋友可以幫你做介紹人,不然如果沒有認識的人引導,陌生

人是謝絕參觀,不得其門而入的唷!』

  聽他這一說,我早就血脈噴張,恨不得馬上衝過去,忙不叠地答應他借錢的

要求,並且爽快地說如果能連我都能參加的話,這六千元就不用還我了。他聽得

大喜過望,馬上招手叫了一部計程車,兩人直坐到郊外山麓的一座幽雅的別墅外

,付了車資進門去了。

  他的朋友早就在那裡等著他來,經過一番交涉,我也正式參加了這個俱樂部

。我從口袋裡拿了一萬兩千元替他和我自己繳了報名的手續費後,他的朋友從休息室

的櫃子裡取出了兩幅面罩,各給了我們一人一付,並且說明這是為了有些參加的

會員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俱樂部所做的保護措施,當然如果男女雙方在

歡好後認為可以繼續交往,盡可摘下面罩,互換地址電話,以後還可以重續舊情

。這是個裸體俱樂部,所以規定與會人員一律裸體參加,裡面的服務人員也不例

外,所以我和我的朋友脫光了全身衣物後,就說好不必相候地各奔前程自尋歡樂

去了。

  我剛一踏入大廳,耳中便傳來悅耳動聽的音樂,四面裝璜考究,空氣清爽宜

人,配上柔和而略暗的燈光,十分幽雅高尚。我在櫃擡邊自己動手倒了一杯洋酒

,來到舞池旁,從面罩的眼洞裡望去,只見與會的男士們各個寸褸不掛地站著交

談,有的肥胖如豬,挺著大肚子也不嫌累;有的卻又瘦得像隻猴子,身上的肋骨

一根根的都能看得很清楚;而女仕們則乳風飛蕩、臀浪猛搖地在四處晃來晃去,

大概在誘引著男人們的眼光,好讓他上前去搭訕,合意的話兩人才能成其好事,

相偕去尋求巫山雲雨的好夢。

  這番女體紛列的美景,看得我胯下的大雞巴硬漲漲地繃直了起來,幾乎頂到

我的小腹了。這時有一位嬌小的女郎向我身邊偎了近來,她帶著小白兔的面罩,

兩顆水汪汪的媚眼從眼洞裡秋波閃閃、默默含情地望著我,面罩蓋不住的 紅性

感嘴唇,微微地向上翹著,一對肥嫩的豪乳,尖聳挺拔地傲立在她的胸前,窄細

的纖腰盈盈恰可一握,渾圓肥大的屁股,一步一顫地惹人心跳,肌膚雪白滑嫩,

全身充滿了妖 的媚態。

  她走近我身邊後,靠入我的懷裡,我忙把手環上她的細腰,她『嗯!嗯!』

地輕哼兩聲,已獻上她的兩片香唇朝我嘴裡吻來,我們的兩條舌尖不住地在彼此

口中吸吮著。這煙視媚行、秋波含春的美女,髮香和肉香不停地刺激著我昂奮的

性慾,香甜的小舌尖一直在我嘴裡翻來攪去,堅挺的雙乳也不住地在我胸前貼磨

著,讓我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她的乳峰,另一隻手則在她的酥背猛力地捏撫著白嫩

的大肥臀。

  我感到一股又濕又黏的熱氣在我胯下攏罩著大雞巴,抽空往下身一看,嘩!

好美的小穴,陰毛濃密地分佈在高聳的陰阜上,我用手去摸摸那嬌嫩柔滑的小肉

穴,濕漉漉地摸了一手她的淫水,接著把手指伸進穴裡輕捏慢揉著,只聽那美女

在我耳邊叫道:

  『嗯……親哥哥……你……揉……揉得……妹妹……癢死……了……喔……

喔……妹妹……的……小穴……被你揉……得……好癢……喔……哼……嗯……

嗯……』

  這美女被我的手指一撥弄,使她慾火高漲,偎在我懷裡的嬌軀輕顫著,我再

加緊扣弄的速度,更使她舒爽地直扭著肥臀在我的手裡轉著,柔嫩的小穴裡也流

出一陣陣的淫水,浸濕了我挖她小穴的手指。這嬌滴滴又騷浪又淫媚的美女被我

調弄得忍不住在我的耳邊道:

  『哥呀……妹妹……的……小穴……癢死了……快……快嘛……妹妹要……

要……你的……大……大雞巴……快插進……妹妹……的……小穴嘛……喔……

喔……快嘛……妹妹……要……大雞巴……嘛……嗯……』

  我見她浪得不顧矜持地求著我快插她,也沒有時間再帶她進房裡作愛了,因

為她的身裁比我矮,於是舉起她的一條大腿,大雞巴對著那柔嫩的小穴『滋!』

的一聲,把大雞巴連根插進了她淫水漣漣的小穴裡。

  這一狠插,使得那嬌媚的美女胴體起了一陣的抖顫,接著努力地扭擺纖腰,

款款迎送,好讓我的大雞巴替她的小浪穴止癢。我只覺得大雞巴插在她的小穴裡

又緊又窄,陰壁的嫩肉夾得我非常舒服,於是一邊抱著她的嬌軀走到牆角,一邊

聳動著大雞巴一進一出地插幹起來。

  那美女不顧一旁還有他人在看著我們的活春宮,爽得浪聲大叫道:『哎喲…

…親哥……你真會……插穴……妹妹……的……小浪穴……被親……哥哥……插

得……美……美死了……啊……喔……用力……再……再深一點……啊……好…

…好爽……喔……喔……』

「嗯……裡面癢死了……啊……嗯……大…大力點……嗯……嗯……好鴻儒

…你就大力的干阿姨的嫩穴……啊……嗯……太舒服了………啊……親哥哥……

再快一點………喔……喔……好…好美唷。。。。。。』

  其實我暗中偷笑著,今天還是我第一次插女人的小穴,她竟然說我很會插穴

,樂得我淫興大動,用足了力氣,大雞巴狂抽猛插,次次見底、下下深入花心,

只見我懷裡的美人兒香汗淋漓、骨酥筋軟、嬌喘連連地不停叫道:

  『哎唷……哥哥呀……小穴穴……妹妹爽……死了……妹妹……遇到……哥

哥……的……大雞巴……插得……我樂……樂死了……啊……又……又要……出

來……了……喔……喔……妹妹又……要…… 給……大雞巴……哥哥……了…

…喔……喔……』

  我只覺她的小穴裡猛吸,一股又濃又熱的陰精噴了我的大雞巴整根都是,順

著她站立的玉腿流到了地上,雪白柔嫩的嬌軀軟綿綿地靠在我的身上,好像氣力

都用盡了似的。我摟著這騷浪的小美人讓她休息著,一會兒她幽幽地醒了過來,

一看到我還抱著她的嬌軀,感激不盡地獻上了佩服的香吻。

  我們又吻了好久,她這才發現我的大雞巴還硬梆梆地插在她的小穴裡,又驚

又佩地嬌聲道:

  『啊!哥哥你……還沒 精吶!都是妹妹不好,不能讓哥哥爽快 精,嗯!

妹妹現在又很累了,不如……嗯!對了,哥哥!你想不想插中年婦女的小穴?今

天妹妹是和我媽媽一起來參加的,我爸爸已經死了五年了,媽媽很寂寞,妹妹的

丈夫床上的表現又很差,所以妹妹帶媽媽來這裡散散心,順便來找人插妹妹的小

穴,誰知道剛開始就遇到哥哥這隻大雞巴,插得妹妹舒服死了。哥哥!我把你介

紹給妹妹的媽媽好不好?媽媽很美麗的,比妹妹還豐滿呢!妹妹跟我媽媽一起陪

你好嗎?嗯!哥哥的大雞巴一定能讓妹妹跟我媽媽都很舒服的,哥哥!我們去找

我媽媽好嗎?』

  聽這騷浪的美女這麼一說,我的大雞巴不由得在她小穴裡震得一陣抖動,母

女同淫一男,真虧這小浪穴說得出來,不過由她的話裡,又覺得她是個孝順的女

兒,連心愛的大雞巴都願意和她媽媽共享,這麼美的好差事,我哪有不同意的道

理?於是我便和這騷媚的小浪穴互擁著,一起到各處去尋找她媽媽。

  我們找了好久,才在休息室裡找到一位用兩手掩著重要部位,羞答答地低頭

縮在沙發最角落的豐滿型美女,我懷裡的小騷穴對我孥孥嘴,暗示這個美女就是

她的媽媽了!

  我走向前去,先和她打個招呼,親切地說道:『夫人!你好嗎?』

  她有些羞澀地回答我道:『謝謝你……你……也好嗎……』

  只是她的兩頰馬上飛起兩片紅雲,不好意思地垂下了頭,不敢正視著我。

  我稍微傾向前去,想要拉她的玉手,不料她卻嚇得魂飛魄散地驚叫道:『不

……不要……你……不要……過來……』

  我愕然地望著她,心裡想怎會遇到一個如此害羞內向的女人,小騷穴妹妹還

說這是她媽媽,怎麼個性和她騷浪的女兒完全不同呢?

  眼前的美女,臉龐雖然被所戴的面罩蓋住了,無法看清楚全貌,但由面罩下

露出的一部份秀臉,已可確定她一定長得嬌 美貌,遮著胸前的玉手無法完全掩

住的酥胸,雪白圓嫩,下體渾圓豐肥的臀部,讓人感到肉慾的誘惑。

  這時站在一旁的小騷穴才走過來說道:『媽媽!這位是……嗯!是我剛剛認

識的先生,我……我們剛才……作愛過了,他的大雞巴插得我舒服極了,媽媽!

自從爸爸去世以後,你都沒有另外再找男人,現在我幫你找到了這個雞巴粗壯的

男人,你就讓他替你解除五年的寂寞嘛!他太強了,我無法一個人滿足他,媽媽

!我們一起和他作愛,滿足他也滿足我們性慾的不滿吧!』

  那害羞的美女聽了她的女兒這麼說,嬌靨的紅雲更是紅透了耳根,低垂粉頸

,美麗的大眼睛瞟了我一眼,順勢也瞟了一下我胯下的大雞巴,像是在估量它的

長度和直徑。我趁機摟著她的蛇腰,手感既軟又滑,她的嬌軀像觸電了似的顫抖

了起來,我再用另一手摟著小騷穴美女,三人就朝俱樂部準備的小房間走去了。

一路上遇到的男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摟著兩個美女,如果他們知道了這兩個

美女的身份還是親生母女,不曉得還會有什麼反應?大概會嫉妒我的幸福吧!

我們選了一間靠花園的小房間,一進門,我就迫不急待地緊抱著那害羞的美

女,將我火熱的嘴唇,印向她鮮紅的 唇上,她剛一驚地想要掙扎,我已經把我

的舌尖吐進她的小嘴裡,吸吻了起來,這招還是剛剛在大廳裡和她的女兒作愛時

學會的吶!

眼前的美女,本是久旱得不到滋潤的花朵,從她丈夫死去以後,就再沒受過

異性的愛撫了,此刻的她被我吻得心頭直跳,嬌軀微扭,感到甜蜜蜜地忍不住將

她的小香舌勾著我的舌尖吸吮著,整個豐滿細柔的身軀已經偎入了我的懷裡。

美人在抱,使我也禁不住這種誘惑,伸手去揉摸著她肥大渾圓的乳房,只覺

入手軟綿綿的極富彈性,頂端紅嫩嫩的新剝雞頭肉,充滿了誘人的神秘,我吻著

揉著,弄得這原本害羞的美女嬌臉含春,媚眼像要入睡了似地半瞇著,鼻子裡不

停地哼著使人心醉的嬌吟聲。

  我繼續在她乳房上大作文章,五隻手指捏揉按搓地不停玩弄著她胸前富有彈

性的大奶子,她雖已近中年,但身裁併不比她還年輕的女兒差,反而更增添了一

份成熟的風韻,豐滿肉感的胴體,細滑的肌膚,嫩得幾乎可以捏得出水,尤其她

豐肥的酥胸,比她已算是波霸的女兒還要大上一號,真不愧是那位淫浪嬌美的小

騷穴的媽媽,我就知道能生出那麼美麗的女兒,其母親也不會太差的。

  這時那小騷穴看我一直摸著她媽媽,還不急著干她,靠近我們身邊道:『哥

哥!我媽媽的乳房好肥吧!妹妹的奶子還沒有媽媽的大吶!哥哥,你快給媽媽一

次安慰吧!媽媽好可憐喔!我丈夫不行,才幾個月妹妹就受不了,爸爸死了五年

,媽媽一定更癢的。哦!對了,哥哥,這裡沒有外人,我們脫掉面罩好不好!妹

妹想知道哥哥的姓名和地址,將來好跟你連絡,以後就不再來這裡了,只要哥哥

做妹妹和媽媽的情夫就好了。妹妹跟媽媽來這裡以前很怕遇到不三不四的男人,

那就糟了,這次是因為妹妹的一個朋友在這裡當女侍,對妹妹談起這個俱樂部裡

面的情形,妹妹的小浪穴也實在是癢極了,想要來打野食,現在遇到哥哥你這麼

偉大的雞巴,妹妹會永遠愛你的,等你插過媽媽以後,妹妹相信媽媽也會愛你的

大雞巴,哥哥!好不好嘛?我們就脫掉面具互相認識嘛!嗯!』

  這小騷穴柔媚地對我大灌迷湯,要我答應她的要求,我想了一下,插穴這事

兒男人是不會吃虧的,小騷穴已經結婚了,不怕她來糾纏我,她媽媽又是個寡婦

,更沒有問題。

  於是我們三人脫掉面具,開誠佈公地互道姓名,原來小騷穴叫張柏惠,她

媽媽叫王春梅,恰巧她們家就住在我家附近,隔了大約三、四條街的距離,將來不

論是我去找她們,或她們來我家找我都很方便。三人這一談開了,彼此之間更是

沒有了隔閡,我親熱地叫小騷穴理惠姐,叫她媽媽春梅姐,但是小騷穴,不!應

該正名為柏惠姐卻有意見,她認為我應該叫她妹妹,她願意降格當妹妹,而叫我

哥哥,理由是她已經叫慣了我哥哥,不想改口,我也就由得她去,叫她柏惠妹妹

了。

  我們三人笑鬧了一陣子,柏惠妹妹騷浪地急著想要上陣開打,但是孝順的她

顧慮到春梅姐的需求,願意把頭一陣讓給她媽媽,於是便把我推向春梅姐,但是

生性內向而很會害羞的春梅姐卻雙手緊抱著胸前肥嫩的雙乳,兩條粉腿緊緊地夾

住陰毛叢生的小穴,小嘴裡叫著:『不要……不要……嘛……』媚眼急得快要哭

出來了,我看春梅姐到這種地步了還是這麼害羞地不敢和我作愛,知道她是為了

天生的內向和女人的矜持,何況我聽柏惠妹妹講她還不曾跟丈夫以外的男人接觸

過,所以才會這麼害羞。

  柏惠妹妹在一旁見她媽媽羞紅了臉的急相,想以身做則,好引發春梅姐的淫

性,於是趴到我身邊來,兩手握著我的大雞巴套弄著,我的大雞巴在她的搓揉下

粗長壯大了起來,梅子姐在一旁看了驚叫道:『哎喲……好粗長……的……大雞

巴……唷……』

  柏惠妹妹對她說:『媽媽!大雞巴才好吶!幹起來才會讓小穴舒服呢!』

  理惠妹妹用手指搔揉著我的兩個睪丸,握著大雞巴往她的小嘴裡塞去,龜頭

經過香舌的啜舔更是漲得像一粒紅通通的雞蛋般填滿了她的小嘴,我挺起腰身,

調整角度,把春梅妹妹的小嘴兒當成浪穴般進進出出地插幹著。

  『唔……唔……唔……啊……啊……』春梅妹妹哼著騷淫的呻吟聲,吃了一會兒大雞巴,

她才吐了出來,拉過了梅子姐,對她說:『媽媽!現在換你來替哥哥吃吃大雞巴

了。』

  春梅姐半推半就地被她按著伏在我胯下,伸出香舌替我舔了舔龜頭,接著學

柏惠妹妹的動作般張開小嘴把我的大雞巴含在口裡,吸吮套弄了起來,她的小手

握著我的陰莖,雖然動作不自然,但她卻也本能地套弄得嬌喘不已。柏惠妹妹又

靠到我臉旁,獻出香舌和我纏綿熱吻起來,我把大雞巴挺在春梅姐的小嘴裡,讓

她含得更深入,一邊著伸手去掏著柏惠妹妹的小浪穴,摸了我滿手的淫水,弄得

她發浪地趴在床上,兩腳半跪,大肥臀擡得高高的,現出那淫水漣漣的小浪穴,

嬌吟著道:

  『哥哥……妹妹……要……你……快來……干……我的……小浪穴……媽媽

……放了……哥哥……的……大雞巴……吧……看著……哥哥……如……何……

干我……』

  柏惠妹妹準備好了後,春梅姐也將我的大雞巴從她小嘴裡抽出,她也想觀摩

我和她女兒的性交場面,畢竟這對一生都很內向的她來說,是很新奇又刺激的吶

!我移到了柏惠妹妹的身後,兩手抓著她的大屁股,身體微微往上一挪,大雞巴

正好對準了她的小穴口,把龜頭在她小陰唇上磨了幾下,忽然將她的肥臀往後一

拉,大雞巴就『叱!』的一聲干進了她的小浪穴,深深插了幾下。

  只聽得柏惠妹妹叫道:『啊……啊……哥哥你……的……大雞巴……干進…

…了……妹妹……的……小穴心……了……喔……喔……嗯……嗯……妹妹……

被……大雞巴……幹得……好舒服……唷……啊……哥哥……妹妹……的……大

雞巴……親……丈夫……快……快乾……妹妹……的……小穴……吧……用……

用力……的……干……把……把妹妹……乾死吧……喔……喔……』

  我開始用力地插幹著柏惠妹妹的小騷穴,而她的淫水也隨著我抽送的速度越

流越多,春梅姐驚奇地看著她女兒如此騷浪的情狀,趴在她的側面,兩手伸到她

女兒胸口,抓著兩顆大乳房捏捏揉揉,柏惠妹妹被我的大雞巴幹得意亂情迷,時

而低頭看她媽媽玩弄著她的大奶子;時而轉頭看著我插干她的小浪穴,我左抽右

插,越干越起勁,大雞巴像一隻熱棍子似地不停搗弄,陰莖已被她緊湊的小穴陰

壁夾得堅硬如鐵,『啪!啪!啪!』這是我的小腹撞擊柏惠妹妹大肥臀的聲音;

『噗滋!噗滋!噗滋!』這是我的大雞巴在她的小穴裡干進抽出的聲音。

  一旁的春梅姐看著我們這場捨生忘死的大戰,也浪得她忍不住淫水直流,抽

出摸她女兒乳房的手,伸到她下身去扣揉著發浪的小穴,只見她雪白的大腿中間

,露出了一條鼓澎澎的肉縫,穴口一顆鮮 紅潤的陰核,不停地隨著她挖扣的動

作顫躍著,兩片肥美的大陰唇也不停地閉合著,陰溝附近長滿了黑漆漆的陰毛,

被她 出來的淫水弄得濕亮亮地,流滿了她大腿根部和底下的床單。

  我見已成功地引起了春梅姐的淫慾,便抽出了插在柏惠妹妹小穴裡的大雞巴

,撲向春梅姐的嬌軀,將那曲線玲瓏、窈窕動人的胴體壓倒在床上,我望著這具

中年美婦豐滿的肉體,肌膚雪裡透紅,比梨子還大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顫抖著,

豐肥的陰阜上生滿了黑黑長長的陰毛,像小饅頭似地高凸飽漲,比她女兒柏惠妹

妹還要動人心弦。

  我對她說道:『好姐姐!快擺好位子,讓大雞巴替你止止癢。』春梅姐雖然

調好身體的位置,但兩條粉腿卻併攏著,因為此時她的女兒在旁看著她將要挨插

的模樣,害羞地不敢把小穴顯露出來。

  我道:『不,姐姐!要把你的雙腳叉開,這樣我才能插進去呀!』

  春梅姐羞答答地小聲說道:『唔……嗯……好……好嘛……好……羞人吶…

…哎喲……討厭……嗯……來……來吧……』

  說著,緩緩地張開了那兩條粉腿,我伏上她軟綿綿的嬌軀,大雞巴已頂住她

發熱的膣口,我在她的肥乳上摸了兩把,直弄得梅子姐浪吟連連,淫水又流出了

不少。

  我的大龜頭在她穴口的大陰唇上揉著,梅子姐的全身上下有如千萬隻螞蟻搔

爬著一般,直浪扭著嬌軀,慾火燃燒著她的四肢百骸,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使

她不由自主地嬌喘著呻吟道:

  『哎……哎喲……我……我……難受……死了……大雞巴……弟弟……人…

…人家……很癢了……哎呀……呀……你……你還不……快……干……干進……

來……喲……喲……』

  這內向的美女竟也叫起床來,還要我趕快插她的小穴,美人的命令我怎敢不

遵,何況是在這種時候,不快把大雞巴插進她小穴裡替她止癢,一定會被她恨一

輩子的。於是我就把大雞巴對準了她的小穴肉縫的中間,屁股一沈,大雞巴就竄

進了小穴裡三寸多長。

只聽得春梅姐一聲慘叫:『啊……』嬌軀猛地一陣抽搐,伸出玉手推著我的

小腹,顫聲叫道:

『哎唷……哎……哎呀……痛死人……了……好……好痛呀……弟弟……姐

姐……五……五年多……沒有……幹過了……吃……不消……你的……大雞巴…

…你……慢點兒……嘛……等……等姐姐……的……浪水多……些……再……再

插……好嗎……』

我沒想到近四十歲的春梅姐,小穴還會這麼窄又這麼緊,就像是處女未開苞

的小穴,比她女兒柏惠妹妹的穴還要美妙,我停了下來,輕吻著春梅姐的嬌靨,

道:『姐姐!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的小穴竟然比柏惠妹妹還窄,我一下子就幹了

進去,實在太粗魯了。』

春梅姐哀哀地道:『哎……哎呀……弟弟……你要……憐惜姐姐……從沒被

……這麼大……的……雞巴……幹過……姐姐的……小穴……已經……五年沒…

…用了……它……它會……縮得像……少女……一樣緊窄……你要……慢慢地…

…插……姐姐……的……小穴……呀……』

我的大雞巴被春梅姐緊窄的小肉洞夾得酥麻爽快,在她慢慢減弱的喊痛聲中

,悄悄地轉動著屁股,讓大雞巴在她穴裡磨揉著陰道的嫩肉,春梅姐漸漸被我的

技巧磨得浪吟道:『呀……呀……對……對……哎喲……喔……好……好爽……好舒服……唷……呀……我……我的……親……哥哥……大……雞巴……親丈夫……呀……呀

……姐姐……的……小穴……酥……酥麻死……死了啦……哎喲……喔……』

春梅姐舒服得媚眼細瞇、櫻唇哆嗦、嬌軀顫抖著,我何曾幹過這麼雍容華貴

、嬌 欲滴的大美女,又加上她躺在我身下呢喃的呻吟聲,激得我更邁力地旋轉

著我的屁股,春梅姐的小穴裡淫水就像洪水般流個不停,一陣流完又接著流了一

陣,把她肥臀下的床單都流濕了好大一片,不停地呻吟著:

『呀……嗯……嗯……好……好舒服……親……哥哥……你……幹得……姐

姐……好爽喔……哎……哎喲……舒服透……了……姐姐……受不……了……哎

唷……快……大力……干我……嗯……親丈夫……快用……大雞巴……大力……

干我……嘛……嗯……嗯……』

[转贴]《妞妞》(20-28完)[长篇]

第二十章

  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雲彩好似也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枝枝走了,妞的情绪有些低落,别说是她,就是我也觉得缺少一点什麼,是一个活泼的身影?还是一个欢快的笑声?仰或是一副羞涩的表情?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觉得总是不对劲。

  闲暇之餘,我尽可能多的陪陪妞,努力地哄着她,想办法逗她开心,让她少一些寂寞的感觉。我知道思恋之情唯有时间才能冲淡,剩下的事就交给时间吧,太阳将走完自己的路,但她明日还会升起。

  时光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光景,店裡只剩下我和妞两人,这是我盼望已久的结果,可是这種结果真的到了,我却没有一丝的高兴,反而很留恋妞、枝枝和薛琴她们仨都在的时刻,特别是薛琴,以前她常来还不觉得什麼,分别了这些天,我才理会到她在我心裡其实已经佔有很重要的位置,此时此刻,我不由得常常思恋薛琴,心底盼望着她的到来。

  这一次老天开眼,没过幾天,我从一家农户风尘僕僕地回来,一踏进大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现在我的眼帘, @耳边传来妞喜悦的声音:“爹,琴姐姐来了。”

  看到薛琴,我也驚喜萬分,快步走上前,很冲动地拦腰抱起她在屋子裡转了两圈,在她脸上“啪”地亲了一下,脱口而出:“怎麼这么久没来,可想你了。”

  薛琴大概没有料到我会有如此举动,脸色“彤”的一下似火焰般燃烧起来,举起粉拳,在我肩上擂了幾下,娇羞地说:“你要死,也不怕别人看见,妞还在这里呢,快放我下来。”

  妞也一扫这些天的阴霾,在旁边拍着手笑道:“爹的力氣真大。”

  我放下薛琴,她用手拉拉下边的衣襟,作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瞪了我一眼,回头又看看还在拍巴掌的妞,笑道:“妞,尽跟你爹不学好,你得劲个啥啊?”

  看到妞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到这屋裡久违的欢乐,我也很舒心的跟着一块大笑起来。

  笑罢,薛琴又作出一副兇相,瞪了我一眼:“看你那邋遢样,还是个乡幹部呢。”说完,转身走到裡屋去了。

  我低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灰尘,这么热的天,地都烤裂了,一阵风来,泥沙漫天飞舞,加上走路出汗,和汗水搅在一起,幹了湿,湿了干,身上的衣服都起了一道道渍迹。

 我正看着自己身上的印迹出神,薛琴在裡面喊我:“快进来。”我走到后门口一看,屋檐下放着一盆清水和一个小凳子,旁边还摆着毛巾、香皂和水瓢,薛琴站在旁边看着我。

`  我乖乖的走过去坐下,低下头,正准备伸手去摸水瓢,只感觉到一股温温的水从头上淋了下来。

  我扭过头,水眼朦朦地看了一眼薛琴,报以一个笑。

  薛琴用水瓢在我头上“梆”地敲了一下:“看什麼?水流到眼睛里去了。”

  我忙又低下头,闭上眼睛,双手握住膝盖,任由她的一双灵巧的手在头上抓挠,心情畅快得出奇。

  头洗完毕,薛琴又说道:“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洗完把衣服丢到盆子里泡着。”我很聽指挥地上楼拿了

! a- t/ O* O. r衣服,走进厨房,澡盆里已经放好了水,我坐在盆里,尽情地洗去身上的污垢,也洗去奔波的劳顿,更加洗去这些天来哄妞的心灵疲惫。

  洗完澡出来,薛琴就进去了,接着就传来洗衣服的刷刷声,我又跟着进去,搬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饶有兴趣看了一会兒她洗衣服的姿态,感觉是那麼的和谐,看得薛琴有些不自在了,她扭过头,嗔道:“有什麼好看的?”

  “好看好看,这么久没看到你了,越看越好看。”我笑着调戏了她一句。

  “没正经。”薛琴嘟了一句,不再言语,但脸上还是飞上了红霞。

  我觉得她这个样子很是可爱,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膀上,又说:“怎麼现在才想起来看看我?”

  薛琴撇了撇嘴:“你想得美啊,我才不是来看你啦,姐说枝枝走了,妞一个人忙不过来,我来看看她,谁稀罕你。”

 “哈哈,好好,来看谁我都开心。”我笑着答了一句。以为是老天开眼,原来是表姐帮忙,啊,我那可亲可敬的好表姐。

  小店的氣氛也恢復了往日的活力,我呢,该忙什麼就忙什麼。店裡的事基本上全交给她俩了,薛琴在我这待一些日子后都要回家幾天,每次我都是准备了一些给她家裡人带的礼物,送她到表姐家,剩下的路程表姐代劳。这日子虽然没有什麼新奇的变化,但也过得有滋有味。直到乡政府门口又聚集了去集市的人们,才察觉到又一个秋天到了。

  今年的天氣可没有去年凉得快,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用挨冻的方式把妞搞到我的床上来了,可现在人们都还穿着夏天的单衣。我陡然想到,妞在我这已经一年多了,应该长大一岁了,在认她做干闺女的时候,勝娃告诉我说她是农历九月的,我看看日历,过幾天就是就是妞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总在算计床上那事,没想过别的,今年怎麼也得让她过一个快乐的生日了:

  妞生日那天,我带着她和薛琴到县城疯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又给她俩买了一大堆吃的穿的用的,三个人的手都好像不够用。

  又过了两天,薛琴说要回家,吃过晚饭,我准备好礼物,把她送到表姐家,一路上说了好些早点过来啊我很想你啊等话语。

  第二天中午,我正和妞吃中饭,表姐来了,看着她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我就知道送完薛琴就直接到我这里来了,我趕紧又是拿毛巾又是递水,又热情地招呼表姐一块吃饭。表姐也没有客套,坐下来就吃。

 吃过饭,妞到厨房洗刷收拾去了,表姐喝了一口水,说:“这时节也不忙了,薛琴的事你是不是该办了?”

  在枝枝走後这些时间里,我反覆考虑过这事情,凡人都追求痴情爱欲,何谓情爱,其实並无定论,有人平平淡便是真情,有人却非要弄到天崩地裂才罢休,一切只看自己是如何想法,总之和她在一起便觉最舒心最自在,多半就是真正喜欢的人了。和薛琴在一起我就觉得很舒心很自在。所以,我也决定和薛琴继续走下去。

  “呵呵,不急,等过些日子再说。”我的本意是过段日子等天凉一些再安排,表姐以为我又在拖延,脱口而出:“等等等,还等什麼?是不是要等到妞出门了你再说。”

 “姐,你……你这是什麼话?这跟妞有什麼关系?”我有点语不成调,但还是觉得表姐可能是顺口一说罢了,也可能就是单指等妞长大,来表示时间很长的意思。

  “哼,别以为你和妞那点糗事就没有人知道,相亲以前,人家薛琴心裡就清清楚楚了。”表姐的话彻底粉碎了我所有的幻想,但这怎麼可能?要说是後面才知道的话我觉得还可信,她们幾个在一起时间那麼长,说漏嘴也会有的,或者乾脆就是妞自己说的也未可知,就像枝枝告诉妞“肏一会就好了”那样,但相亲之前,薛琴就是来店裡买东西和妞说说话,妞那时候也和她不是很熟啊?

  “肯定是哪个瞎说被薛琴聽到了。”我不甘心,想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

  “别以为就你聪明,人家薛琴一点不比你差,去年到你那裡买东西,本来想引起你的注意,结果你一点也不搭理人家,她只好从妞那裡打聽你的一些情况。”

  “那是妞告诉她的?”表姐的话让我放弃了任何抵抗,现在的局面最好是先了解一下事情到底壞到那一步,才好做补救措施,事情肯定需要表姐施以援手,要是再强言狡辩惹恼了表姐,那就更加麻烦。

  “没有,妞怎麼会说?薛琴本来只想打聽一下你都喜欢吃什麼,喜欢玩什麼,妞一个劲地还誇你好呢,不过话说多了,漏口风还是有的。”表姐看到我一脸阴沉的样子,又接着说:“都怪我一时口快,给你说了这些,你不许怪她们两个,薛琴是喜欢你才去打聽你呢,换了别人谁有这心思啊?妞还小,说话怎麼可能注意到那麼多?”

  表姐真是一个好心肠,这会还在替她们说话,她的话也有道理,这时候责怪谁还有什麼意义?亡羊补牢,关键在於补牢,而不是杀羊。

  “怕?做的时候怎麼不怕?”表姐抢白了我一句,看着我担心的样子,说:“放心吧,薛琴就给我讲过,要我帮着拿主意呢。嘻嘻,也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要她去买东西和向表姐轻松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一大半,这个事只要到了表姐那裡,她肯定会处理得比我想像的更好。

  “那妞……那薛琴……那薛琴还願不願意开亲啊?”我大脑神经还没有从发岔中恢復过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怪了,人家早就知道这些,还跟你相亲,还和你摸摸抱抱,你说願不願意啦?真是个猪咧!”我明白了,薛琴知道这些以後给表姐讲了,肯定是表姐在中间做了大量的文章才有今天这个局面,这中间的辛苦劳累自不待多说,我就是问,表姐也肯定只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两句,想到这,我由衷地只说了一句:“姐,谢谢你。”“哎哟,谢什麼?你当姐是外人啦,真是的。”表姐白了我一眼,並不以为然。

  “姐,你先聽错我的意思了。”我的思路慢慢开始转入正常了:“我是说等天凉快一点再开亲,再说,我还想要姐帮我看个好日子呢。”

  “对对对,这才象话,”表姐聽到我这话远远比聽到我说谢谢要显得高兴:“别的你就不要管了,我安排好了你去个人就行。”

第二十一章

  我记得开亲並不復杂,男方家去幾个人,送一些礼物给女方,再交换一下八字贴,吃一餐饭,就算结束了开亲以後的男女就可以公开自由交往,也可以在人前显得很亲昵,甚至在一起住一些时候也是默许的。

  等我开亲的那天,家裡幾乎是全家出动,再加上幾个比较近的亲戚,呼啦啦二十多个人,我觉得好笑,这阵势和迎亲都差不多了,这么多人一起去,还不把薛家吓一跳?等到了薛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薛家的阵仗规模更加庞大,门口的场坝黑压压坐着一片人群,我心裡犯嘀咕了,偷偷走到表姐身边,悄悄地问:“姐,今天是开亲吧?我怎麼觉得象定亲啊?”

  表姐撲哧一笑:“是开亲啊,你是贵人呢,人家当然要搞得象样一点,要是定亲,还不杀猪宰羊热闹个两三天的?”

  好在村官当久了,也算见过一些大场合,到了以後我就和其他一些人说话聊天等着开饭。至於开亲的事情有专, 门的管事,根本不用我操心,除了人多,感觉比认妞做干闺女的仪式还要简单。

  人常说人逢喜事精神爽,我倒是觉得人逢喜事酒量大,吃饭的时候,这个给你敬一杯,那个和你喝一口,我是来者不拒,豪爽之情赢得阵阵喝彩。

  酒终人散,表姐坚持要回去照看兰兒,我呢,不想表姐一个人走,也不想让妞一个人呆在屋裡,所以也坚持回店裡去,和众人告辞,我就和表姐一起踏上回家之路。

  一路上走路有点趔趔趄趄,头脑还是很清醒,比相亲那一次可强多了。

  看着表姐那種面带欣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麼感谢她,只是说:“姐,这些天你辛苦了。”

  “嘿嘿,不会不会,我怎麼会欺负她呢。”我笑着回答。

  表姐又语重心长地说:“牛兒啊,你这开亲了,估计定亲也是不久的事了,以前那些看到女孩就跟着在屁股後面转的毛病也要改了。”

  “嗯。”聽到表姐的这句话,我又想起那个月夜……

  “以前你是一个人过,有什麼事就不提了,现在开亲了,有些事就不能像你以前那样,也要替薛琴考虑一下。”

  “嗯,我明白。”我知道表姐指的什麼。人家还处处帮你兜着呢。你要是开亲了还和以前那样围着女孩子转,那就太对不起人家了,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么要我注意一点,为什麼又说我把好心当狼肺,我真的误解了她,让她受了委屈,怪不得那次以後她好久没来了。

  “唉,妞也是个命不好的人,在家过得不好,又碰到你这么一个当爹的。”表姐又数落了我一句,我低着头一. 言不发。

  表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就没有再多指责我,只是说道:“唉,这都是命,妞这么点大就跟你了,你要对她好点,以後下去工作的时候多留点心,一定要找个善良的人家再把她放过去,她不是女兒身,虽然乡里不太在乎这,但放到一般的人家她还是会受些氣的。” “嗯,”聽到表姐这么说,我的鼻子有点酸。  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聊,表姐怕我醉了要送我到店裡,我说什麼也不让,表姐看到我比上次要清醒好多,也就没再坚持,一直到了表姐的门口,表姐要我进去坐一会,我摇摇头,说:“妞一个人在家,晚上她有点怕。”

  “哦,也是,那你快回去吧,路上走稳,喝了这么多,别滚到路边沟里去了,叫人操心。”说完又补了一句:“以後有人操心了,也轮不上我们了,嘻嘻。”

 回到店裡,洗漱完上楼,妞已经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坐在床边,端详着妞,爱憐地摸了一下她的脸蛋。 妞驚醒过来,看到我在旁边,往裡挪了挪身子,给我腾出一片空地。

  我躺在妞腾出来的位置,伸手把妞搂在我的懷裡,妞忽闪忽闪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看着她,一言不发。良久,妞小声地问:“爹,你真的和琴姐姐开亲了?”

  “嗯,”我微笑着回答。

  “那我是不是要叫她姶姶了?”,妞又问我,“姶姶”(音同牙)是我们家乡对义母的称呼。

  “对啊,妞真聪明。”我称赞了一句。

  “那姶姶再来了,你是不是要和她睡一起,我是不是要睡到那边去?”妞又问道。  

  “啊,你在想什麼啊?”我不知道怎麼说才好,只好说:“妞,这事你别乱想,聽爹的话,睡觉!”

  妞乖乖地闭上眼,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想得还真多。我不由得想笑,也很愉快地闭上眼睛。

 过了两天,薛琴来了,来的时候是星期六,我正在教妞习字算数。

  薛琴这次来反而没有以前放得开,低着头走到我和妞的对面,彷彿我不存在似的,直接和妞打招呼:“妞,在做什麼啦?”

  妞很开心地回答:“姶姶,我在跟爹学写字呢。”

  一声姶姶叫得薛琴面红耳赤,她恼怒地等了我一眼,对妞说:“妞,别聽你爹瞎扯,他哄你呢。”说完就到厨房去了。

  我见状不由得大笑起来,对妞说:“你把这幾个字练好,我去和你姶姶说说话。”转身跟着走进厨房。

  薛琴正对着灶台发呆呢,我从後面拦腰抱住她,然後就去舔她的耳垂,薛琴扭了幾下腰,又去扳我的手,我索性松开,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向我,再用力把她一搂,让她胸前那一双跳动的小兔子紧贴在我的胸口,接着四片热唇就紧紧黏在一起……"

  缠绵了一会。薛琴推开我,说:“大白天的招人厌,去教妞写字,我来做饭。”

  吃过晚饭,薛琴有意无意地走到楼梯口,问我说:“你就是睡在这上面的吧?”我知道她心裡想上去看看,虽然在我这里来过很久,但从来没有上过楼。於是我也不出声,牵着她的手就上了楼。

  上了楼,我一一指给她看:“这间没有窗户,光线不好,做仓库用的,这边是以前枝枝来了和妞一起住的屋,这边是我的。”说着就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

  薛琴到了我的房间,仔细地观察每一处地方,那神情就像福尔摩斯,既然她知道了我和妞的事情,我也就没有刻意收拾什麼,床头还是摆着一大一小两个枕头,薛琴也看到这些,但她装作无事一样东瞅西看,我打开柜子对她说:“你把你的衣服拿幾件过来,这天氣一天比一天凉,要是萬一变天,这么远回去拿也不方便,就是放到表姐那裡也还要走一会,怕冷着了。”

  “嗯,好,过两天我就回去拿。”她居然回答得很乾脆。

  走出我的房门间,薛琴又特地到妞的小房看了看,床上除了一床棉絮,什麼都没有。

   看到这里,薛琴猛地回过头来,两手抓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屋裡已经有个妞了,你要敢再出去招惹别的女孩,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不敢不敢,我的老婆大人。”我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去去去,少来,谁是你老婆?”薛琴呼地擂了我一拳,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聽了薛琴这幾句话,我感到意外地驚喜,这不是明白地告诉我,以後还可以和妞有亲密的接觸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这绝不是什麼老天爷帮忙,是表姐在背後辛苦劳累的结果,我无法知道表姐是怎麼劝说的,但其间的苦口婆心是能想像的到的。

  打那以後,小店的氣氛每天都很活跃,我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应酬,整天都在家守着,屋裡屋外都闪现着薛琴的影子,她就像放进斗兽场的一头矫健的母兽,高傲地等待我去征服,她的目光有温顺、期待和默许,也暗藏着警惕、挑逗和遊離,虽然她穿着衣服,但薄薄的衬衫下有鲜明的轮廓。一个可以想象的赤裸裸的肉體很分明地在我眼前呈现了出来。我总找空子和她亲昵一下,就是当着妞的面也不迴避,妞每次看到我追逐、袭击薛琴,都是欢天喜地的,好像认为我和薛琴是在做游戏一样。

  可是薛琴始终没有给我最後的機会,白天在店面灶台旁边飞舞,晚上玩到很晚才让我送她去表姐家,连钻竹林也免了,我无从下手,只能白天和她拥抱亲吻,晚上搂着妞一起燃烧激情。

第二十二章

  薛琴又回去了幾天,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时分。

  只见她上面穿着一件粉红色衬衫,七分长的袖口下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雪白亮潔的肌肤和粉红的衣袖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互相映衬優雅的色彩,柔软的丝质绕过胸前高耸的山峰,如瀑布一样直直地掛在半空,随着微风徐徐摆动,半透明的衣料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纤纤细腰,下穿一条米黄色的休闲裤,但还是包裹不住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網眼波鞋,右肩挎着一个黑色的小提包,左手提着一个印有时尚图案的塑料袋,在秋日的阳光下,整个人显得那麼超凡脱俗。

  薛琴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让我欣赏了一会兒,扬了扬手中的塑料袋,说了一声“衣服”,就上楼去了,我跟着上去,给她打开櫃门,然後坐在床边,看着她仔细地把衣服一件一件放好,再把櫃门关上。

  回过头来发现我还在看她,就笑着说:“好看啵?你买的呢。”

  我想起来了,前些天妞过生日的时候给妞买了不少东西,也给她送了这些,买的时候是分开试的,没想到一起 配载到她身上是如此的和谐和灵氣。

  “好看,衣服好看,人更好看。”我由衷地赞叹到。  

  薛琴聽到我的称赞,很得意地扬扬头,露出骄傲的模样。

  我还很忘情地看着她的胸,看着她的腰,看着她的屁股,如同欣赏一座雕塑,怎麼也看不够。

  “三围”是流行的衡量女人身材的时尚标准,但那固定的機械的数字又怎能體现出女人珠圆玉润的灵动和美丽?"

  薛琴哧哧笑了:“你看你那样子,表姐说的一点都不差,看到女孩就在後面转。”.

  “你说错了,是看到漂亮的女孩才在後面转。”我笑着回答,一边站起来,一边用手款款搂着她的腰,接着又说:“现在不在後面转了,在前面来了。”说完,把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两个人的舌头就像一对小蛇互相攀爬缠绕。

  我腾出一隻手来,在她的胸前来回婆娑,光滑的衬衣和她的胸罩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就像秋风穿过竹林一样,和她钻竹林好像就是去年的这个时节吧?我默默地想着,手不由得从她的衣角钻进去,但並不急着直接奔向最高峰," 先围着腰身和小腹来回徘徊,就像一辆小车在蜿蜒的盘山公路徐徐向上。弯弯拐拐来到她的後背,摸摸索索找到她背後的搭扣,用手指往中间一挤,不知道是本身就有弹性还是被她那高高的山峰撑的,搭扣“啪”的一下向两边弹开,我和她紧贴的胸膛都能立刻感到震荡。

  薛琴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闹不清她是什麼意思,这时候也没心思去弄清她的意思。

  这種慢慢达到目的地的感觉很让人回味,也是和妞在一起的时候少掉的一个重要环节,妞大多是赤条条地上床,就是天氣冷的时候去脱她的内衣,但也知道那幼小的身躯缺乏必要的曲线,也就没有这種循序渐进的期盼。

  我没有急於去感受那撩人心扉的柔软,双手抱住薛琴走到床边,向前一撲,两个人都倒下  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我的身下。一簇闪亮的乌发柔软地摊在脑后。两只晶莹的眼睛好像盯着一片狭小的空间。那空间可能有许多美妙的图画,乌黑的眼珠里饱含着嚮往、展望、盘算和临战前的紧张。

  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驚呼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兒,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體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裡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舌头如採花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氣越来越小,最後终於软绵绵的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遊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麼?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裡,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後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於揭到了最後一层,身上最後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離。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體,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雲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體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擾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聽我说,你聽我说……”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後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氣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觸,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種“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準確的突破口,带着坚定、佔有的精神,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種橡皮筋勒过的不適,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禦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禦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这種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隻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隻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  薛琴终於承受不住了这種狂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體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後的冲锋号即将吹响,我並没有慢下来,反而加 M快速度,口裡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離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撲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後一点残余的氣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後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麼就那麼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隻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花,伸手去拿衣服。!   “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聽了停下手来,侧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疑惑:“什麼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一、盘。”话音刚落,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娇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麼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麼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猛烈和陶醉。

                       第二十三章

  薛琴去厨房做饭,走路的时候扒着两条腿,一步一蹭地走得很慢。我看着也觉得不好意思,连忙走过去准备帮忙,没想到被她推开:“去去去,大男人站在灶台旁边是什麼样子。”把我给轰了出来,我只好要妞去帮忙,刚开始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兒,妞也看出薛琴走路和平时不一样,於是很关切地问:“姶姶,你是不是肚子疼?你去坐一下,我来做饭,好不?”一句话问的薛琴脸上又飞起红霞:“去去去,和你爹在外面看櫃檯去。”把妞也轰出来妞显得有点莫名其妙,也显得有点委屈,我连忙哄说:“妞,你姶是怕你累了,要你坐在外面休息呢。”

  吃过晚饭,妞蹦蹦跳跳洗碗收拾去了,我坐在薛琴身边,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白了我一眼:“都怪你,走路都不好走,还笑?”

  我握着她的手说:“我去把妞的床整理一下,晚上你就在这里睡,免得走路,要不你和妞睡在我床上,我一个人睡一边。”薛琴要是理会成我晚上还会有什麼动作,她肯定会要求去表姐家的,我得主动打消她的顾虑。

  薛琴聽了这话,没有作声。我拍拍她的手背,站起来就准备上楼。

  “哎……等等,我去,哪有……哪有屋裡有老婆的男人铺床叠被的。”老婆两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说完,又扒着腿上楼去了,我没有跟着她上去,只在楼梯口告诉她床单等东西放在哪个位置的。

  晚上洗漱完毕,我坐在下面等着她俩,然後我牵着薛琴的手,薛琴牵着妞,三个人一起上楼来。上完楼梯,我对妞说:“妞,你和你姶到我那边去睡吧,我睡这边小床。”说完,松开薛琴的手,准备往妞的房间走去。

  妞走到我前面,比我先进房,说:“不,我睡这边,爹你和姶姶在那边睡吧!”

  我有点纳闷,看了一眼薛琴,薛琴也看着我,我只好又问:“怎麼了?妞,你不是很喜欢你姶姶吗?”

  “嗯,是我很喜欢姶姶,”妞回答,然後又看了一眼薛琴,露出一副很聪明又很懂事的样子,说:“爹,你和姶姶睡吧,你晚上要肏姶姶啊。”

  空氣凝固了,时间也彷彿停止了。

  我最先缓过神来,不由得哈哈大笑,再看看薛琴,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冲着我挤出一“你看你,把这么小的妞教成什麼样子了。”说完,也不顾身體不適,快步冲进我的房间去了。

  原以为自己聪明的回答会得到赞扬的妞看着薛琴跑掉,不由得有些泄氣,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有点黯然地问我:“爹,我是不是说错了?”

  我弯下腰,亲了妞一下,说:“没有没有,你没说错,真是聪明的妞,你姶姶是怕丑呢。”

  妞聽我这么说才放下心来,又像忽然间想起什麼一样问我:“那姶姶怕什麼丑?她和爹开亲了不是就要肏吗?我爸肏我妈的时候,我妈怎麼怎麼不怕丑?”

  这,这问题实在不好答,我只好说:“妞乖啊,先去睡觉,等你长大一点我说给你聽。”转而又生出一个念头,正言对妞说:“这样的话不许在外面说,聽到没?”

  妞点点头进房去了,我还是忍不住笑了一会,才走进自己的房间。

  薛琴穿着衣服卷在床上,面朝里边。我脱掉自己的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摇晃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好了好了,别在意,妞是个小孩,说话没遮拦,你就不要怪她,再说……再说她也没说错啊,爹肏姶姶,正常不过的事。”我笑着挑逗了一下薛琴。

  薛琴聽到这,猛地坐起来,两手提起枕头,劈头盖脑砸过来:“你还好意思说,你把人家……人家……”还是有些难以启齿,後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我笑嘻嘻地抓住枕头,装作求饶的样子:“好,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姶姶肏爹,是姶姶肏爹,好不?”

 薛琴聽到这话,再也绷不住脸了,撲哧笑出声来,嘟了一句:“没正经。”又仰身躺下。

 我把枕头塞在她的头下,说:“你不会穿着外衣睡吧。”说着去解她的衣扣。薛琴没作声,只是配合我脱去她的衬衣和长裤。看到这種情景,我的性趣又来了,我试探着去拉她的小内裤。

  薛琴不幹了,死死地抓住,也顾不上害羞,忙说到:“好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吧,今天真的不行了,过两天,过两天再说,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到那边屋裡去,好不好?”

  我见状也不强求,躺在她的身边,说:“没事,我不动你,我……我是觉得你这小裤衩好看。”伸手又抱住她的颈,说:“你今天怎麼说也算新娘子,我怎麼能把新娘子丢在一边呢。”

  薛琴聽到这话也觉得沾沾自喜,翻过身来,把手搭在我的腰上。

  我伸手在那小裤衩上摸着,感觉比妞的肉要多且弹性更好,到底是成熟一些,只可惜现在还没看到,哎,也用急,以後有的是機会慢慢把玩,慢慢比较。

  我一边摸,一边问:“还很疼吗?”

  薛琴低低地“嗯”了一声,忽然又愤愤不平地说:“你们男人就是佔便宜,又不用疼,又不会大肚子。”

  我聽到她的埋怨,也觉得先前自己粗暴了一些,於是找好聽的话安慰她说:“我是太喜欢你了啊,所以有点情不自禁……”

  “去去,少给我灌迷汤,还情不自禁呢,我聽不懂,像一隻大野牛,只晓得自己快活,人家……人家是第一次呢,就使那麼大的劲。”说到这,她把头往我胳肢窝理埋了埋。忽然,她翻身趴在我的胸前,兴致勃勃地说:“哎,你说说看,你是怎麼把妞搞到手的?妞那麼小,她也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知道她早晚会问的,早就想好对策,於是说:“刚开始只是觉得她在家可憐,就对她很好,后来时间长了,我就有了点想法,你也看到了,妞又很聽我的话,我一说她就答应……”

  我省略了一些关键的步骤,轻描淡写地说完,我开始问她:“你把我和妞的事给姐说了以後,姐是怎麼说的?”我不想问她是怎麼知道的,那个已经不重要。

  薛琴把脸贴在我的胸口,用手轻轻抚摸那个眼色还很鲜明的牙印,说:“姐说,男人嘛,一个人住在一边就会搞名堂,妞在屋裡陪着你呢,把你的心拴在屋裡,总好过你在外面去花心……我想也是,妞这么小,你又不会和她成亲……”说到这里,薛琴嘎然止住,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在我胸前甩了一巴掌,扬起头:“要不是姐给你说好话,我就到乡里去告你!"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我还是觉得心有餘悸,要使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幸好薛琴是喜欢我,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意打探到这些,後果不堪设想。我用手抱了抱身上的薛琴,说:“嗯,以前的事不说了,姐也说了,要好好待妞,以後给她找个好人家,你也帮着留心点……”

  薛琴说:“我知道,姐也给我说过……”

  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又解开薛琴的胸罩,让那一对大莲花滚落出来,好像在妞那裡没有得到的东西要在这里补回来似的,总也摸不够。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摸了一会,薛琴趴在我身上没动静了,莫不是白天太累睡着了?我爱憐地抱着她翻过身,把她放在床上,准备让她好好休息,却发现她的眼睛还是睁开的。

  呵呵,既然她没睡,那我也不好先睡,於是我又探过头去,开始用嘴纠缠花蕊。正玩得不亦乐乎,聽到薛琴哼了一声,我抬起头,看看她,薛琴发现我在看她,连忙扭过头去,闭着眼睛,低声地说:“哥,你是不是还想?”

  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但我还是怕她说想就到妞那边去,於是回答到:“是啊,这么漂亮的老婆睡在旁边,怎麼会不想呢?”

  薛琴只是摆动了一下腰肢,不再说什麼。

  现在就是猪也知道该做什麼了,我褪去她最後防线的时候,感觉到小裤衩湿润了一片,都说女人的情慾按钮不一样,难道薛琴的按钮就是她那通红的花蕊?要不然今天走路都觉得吃力的她,不到情绪非常高涨,也不会主动提出来的。

  我翻身而上,薛琴带着期望和害怕的神情说:“你轻点,那裡还很疼呢。”

  我忽然想起用对妞的方法来,说说话让她放鬆:“嗯,我知道,你看,妞一点也没说错,爹要肏……哦,不对,姶姶要肏爹呢。”

  薛琴聽了也不由得笑了,说了一句:“没正经。”

  伴随着她的笑声,我很绅士、很温柔、轻轻款款地滑入她的體内……

第二十四章

 秋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秋的雨,也是那麼透明,透明得像空灵的水晶,明净的美玉,秋的雾,像轻纱,像烟岚,像雲彩,浮去飘来,身临其中,让人觉得出幽入明,秋的风,如流水,似芭蕾,时而急切,时而舒缓。

  今年的春天没有蕴育什麼美好的希望,但秋天的收获確是硕果累累,看到屋裡闪动的薛琴和妞两个身影,使得我看什麼都是那麼美好。

  有了豐收的果实,当然就应该尽情地享受。

  晚秋和去年一样,等到乡政府喧闹一阵以後,又开始了沉寂,也就预示了今年没有什麼忙的了。我呢,也和去年一样,乾脆连办公室也不去了,工作只有偶尔写写报告啦总结啦什麼的,无非是一些堆文砌字的事情,也没有什麼实际内容,乾脆都带回家写。

  薛琴在我这里尽情地展示她的勤快和能幹,床上叠的整整齐齐,地上扫得乾乾净净,桌上的饭菜总是变着離奇的花样,让人的胃口大开

  妞在薛琴接过那些繁琐的家务以後,一心一意地管理生意上的事,加上人又機灵,嘴又甜,慢慢成了生意的一把好手。

  家裡最闲的人就是我,家务薛琴从来不要我插手,说男人在家做家务会有人笑话的,不光要笑我,还要笑她没用。生意上的事我不想插手,就是妞记的帐我也要她交给薛琴,一来也显出薛琴在这个家的女主人位置,二来我也有意让妞和薛琴多多锻炼,希望她们有独立做生意的能力。我好歹算一个国家幹部,小打小闹没什麼问题,真的要把生意做大,还是要以薛琴的名义才比较好,对妞我还有更深的想法,萬一以後找不到像表姐说的那種“善良的人家”,乾脆就让她到外面的世界去闯荡。因此,进货的时候也带着她和薛琴一块去,让她们熟悉做生意的方方面面。

  我又教妞认字算数,或者给她讲一些历史、地理等方面的基本常识,不管以後是什麼样的结局,多一些文化知识肯定是有好处的,妞也聪明好学,按她现在的速度,估计两年後大致能达到一个初中左右的文化水準。

  闲暇的时候当然是袭击薛琴,在她弯腰扫地的时候去拧一把她的屁股,直身做饭的时候戳一下她的胸,也从不避讳妞就在旁边,常常惹得薛琴毫不含糊地扬起起手裡的扫帚或者锅铲满屋追趕,作势要打,妞在一边拍手大笑,欢呼雀跃。这样的情景,这样的生活,又怎麼能叫人不如醉如痴?

   一天中午吃过饭,我搬个凳子坐在屋场,一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一边和薛琴说着讲不完的情话。

  表姐来了,居然也带着一个包袱。

  不要是鸡蛋啊,我暗暗地想。枝枝在这里的时候,鸡蛋真的吃怕了。

  表姐走过来,並不对着我说话,而是对着薛琴戏虐地说:“有些人啊,这么久也不到我那裡去了,还装模作样放一些衣服在我那裡做什麼?这些衣服在我那裡也没人穿,恐怕要长霉的,还是送过来的好。”

  薛琴羞答答地接过,转身上楼去了。

  我趕紧让座给表姐,又叫妞给表姐递过来一杯水。

  妞接过水,一边喝着,一边望着妞的背影,显得有点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也知道现在表姐的注意力已经转到妞这里来了,於是就告诉她我对妞的一些看法,表姐聽了以後,点点头说:“你这样安排也很好,但最好还是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妞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要是出去闯荡也不一定能行。”.

  “我知道,姐。我本来打算和薛琴定亲,但才开亲不久,怕别人笑话,等明年下半年再说,你看可以不?”除了妞,表姐也就是还牵掛这件事,我就直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

  “嗯,好,你有这个心思我也就放心了。我们的牛兒也长大了,晓得自己划算自己的事了。”表姐聽到我主动说出定亲的事,如释重任地舒了一口氣。

  表姐和薛琴好像很投缘,以前只是为了催促我和薛琴的事情偶尔来一下,每次都是急匆匆来,急匆匆地走,很少在我这里多停留一会的,现在薛琴在我这里,表姐也常常过来坐坐,聊聊天或者吃一顿饭。

  冬去春来,转眼间又到了阳春三月,农田又开始显出生機,养了一年的泥鳅也成熟了。

  我让他们把泥鳅打捞上来,带着他们到县城卖了,虽然不是旺季,扣除我先前垫付的鱼種钱和一些开销,少的家庭赚了七八百,多的赚了一千多,这个消息在不富裕的家乡引起了一阵波澜,於是三天两头就有人来我这里,要求养泥鳅,我的办公室一下子从最清静变成最热闹,甚至於连下班以後店门口都是要养泥鳅的人。

  有心栽花花不活,无意插柳柳成荫。事情往往就是这么有戏剧性,当你为一个目标拚命努力时,不知不觉中,一个意想不到的成功却悄然而至。当初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支开枝枝,让我得到和妞亲近的機会,当然也憧憬过一些成功的希望,但绝对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局面。

  通过这幾家养泥鳅的试养结果,我也知道不是每家每户都適合养泥鳅的,那些被我选中的人们喜悦之情自不待说,被我否定的人们却並不甘心,於是哀求的有之,送礼的有之,託人说好话的有之,甚至於连表姐、薛琴他们家裡都有人去找他们来我这里说好话。一时间我是焦头烂额,只好到乡政府求援,在乡长支书的怒骂声中,在同事们的唬哄中,在我苦口婆心解释中,又才逐渐地恢復寧静。但人们並不死心,特别是乡政府的人们,总是抽空子问我:“老曹,你看我家可以养不?”“老曹,你想个办法,让我家也养一点,好不?”

  其实,我心裡已经有了想法,家乡的人们穷並不是收成不好,而是信息不通,做事总是慢半拍,今天发现集市上有什麼價格不错,回家都一拥而上,等成熟了,價格早就跌下来了,好端端的农家肥種出来的绿色食品,只好拿, 去喂家畜牲口,再多的就直接烂在田裡做肥料,真是暴殓天物。喂养牲畜也是一样,从来就没想到过错开时间,结果等到牲畜膘肥體壮的时候,幾乎全乡人都同时卖,这样又怎麼会卖出價钱来?

  原打算还多观察一段时间再做打算,如今这个局面已经不容人继续考虑了,要不会被泥鳅的事情烦出精神病来的。於是我找到乡里的主要领导,把我的打算说给他们聽,说要以乡里的名义成立一个“绿色食品协会”,老支书和乡长最先表态:“行,老曹你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说可以那就可以。”其他人看到两位领导都赞成,也看到养泥鳅带来的好处,也都齐声附和表示赞同。

  於是协会成立了,县城的小超市和集贸市场的销路也逐渐联系了一些,就等田裡的莊稼成熟了。

  薛琴和妞也跟着我跑了一些日子,只要有機会都带着她俩,特别是去集贸市场联系销路的时候,事情谈完回家的路上,都会慢慢给她俩介绍一些做生意的基本常识。说老实话,我自己也是个生手,所谓的“经验”基本上也是书上的死条条框框,但我知道,人和人在各个方面的能力和悟性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做官左右逢源,有的人做生意一点就透,没准她俩比我做的要好很多很多,所以,只要我觉得有用的东西都教她们,剩下的就看她们自己的悟性了。

  该做的都做了,除了偶尔还有零星的人来打探泥鳅的事情以外,生活总算大體上又恢復到原来的样子。

第二十五章

  薛琴回家去了,虽然我们已经开亲,住在一起也是乡下规矩默许的但呆在一起时间太久,也还是会笑话女方的,虽然这时候的笑已经只是一種调侃和戏虐,就像表姐给薛琴送衣服来那样,但薛琴还是脸皮薄,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她仍然和以前一样,住幾天又回家幾天。加上这次跟着我跑协会的事,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回去了。

  吃过晚饭送她去表姐家,分手的时候我总是说:“早点回来。”而她基本上都是那句:“没事在家裡好好陪妞,不準又到处去惹别的女孩!”

  晚上妞在厨房收拾,我在旁边洗脸漱口,洗完以後也不像以前那样一个人先上楼,而是坐在厨房裡等妞,一边和她东扯西拉说着话。

  妞收拾完了,漱了口,洗过脸脚,又去换了一个盆,装上半盆水,解开裤兒,蹲在盆子,细细清洗她的小房子。这时节还早,也用不了每天都洗澡,但以前就一再嘱咐她,小房子是必须要洗的,免得生病,估计薛琴来了以後也会告诉她一些女孩的生活习惯的。

  等她也梳洗完毕,我和她手牵手,有说有笑地一起上楼。上完楼梯,妞不走了,而是撒娇地说:“爹,抱我,像抱姶姶那样抱我。”

  我微微一笑,弯下腰,由她两只手先缠绕在我的脖子上,然後我的双手在她小屁股後面十指交叉,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搂在半空中。妞顺势用脚夹住我的腰,把头往後缩了缩,望着我露出得意地笑容,天真中开始包含着多情。我把头追过去,吐出舌头让她含着,才一步一咂走进我的房间。

  到了房间,我不像和薛琴在一起那样,把她重重地往床上一甩,然後猛地撲倒在她身上,一边疯狂地亲吻,一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因为薛琴如酒,喝酒就要有種豪氣,端起杯一饮而尽,让那浓烈地酒精如火一样穿过肠胃,燃烧着周身,也点燃着慾火。而妞似茶,品茶就要先端起杯子,观其色闻其香,最後才悠悠细酌一口,體会那通神透窍的百般甘醇。

  我坐在床沿边,把妞放下来站在我的面前,並不急於收回自己的软舌,手摸摸索索地摸到妞的皮带扣,往前一拉,一声轻微的“砰”,皮带应声而开,再解开牛仔裤上那颗颜色显得太莊重的古铜色扣子,缓缓地拉下拉链,那一点点的“嗤嗤”的声音,彷彿拉开的不是拉链,而是如丝的肌肤。

  这種过程是不可少的,以前为了让她“习惯”在我面前赤裸她那幼小的身躯,所以对她裸露着上床总是给予鼓励,现在情窦初开的她已经略知人事,那这些情趣就应该慢慢给她还原了。

我喜欢看女孩上长下短的衣着方式,特别是上大学的时候,有的同学穿着一条很短的牛仔裤,上面反而穿一件很宽大的长衣服,下边的衣角鬆鬆垮垮打一个结,走路时短牛仔裤时隐时现,总让人浮想翩翩,性感極了。

  我双手扶着妞的肩,把她往後推了推,自己又往後仰了一点,就着明亮的灯光,一点一滴地用眼睛雕琢面前的侗體。

  妞穿着一件菊黄的夹克衫,拉链只拉了一半,透出裡面紫罗兰色的小褂,显得很清秀,下面的小牛仔裤只落在膝下,露出两条晶莹的大腿,白色棉质的小裤衩紧紧兜着那神秘的宝地,隐约地能看到一条小缝,小缝上面一隻米老鼠正嬉笑着盯着我,隔着裤衩去摸都能感到温暖,用手抵压,没有薛琴的软和,显得更加紧凑。我一件件脱掉妞的衣裤,那種感觉就像剥粽子,一层层紧包的棕叶嘘嘘嗦嗦地被打开,最後裡面那雪白鲜甜的粽子呈现在眼前,不用尝都能體会到美味可口。

  我就这么仔细地看着她,开始自己解开自己的衣服。我没让妞动手,也没有这么对她教过,这点小情趣就留着以後和她自己的另一半去慢慢发掘吧。

  “妞来。”我张开手臂招呼,妞笑盈盈如小鸟一般飞入我的懷裡。

  我稍稍用用力拥抱一下,想要她那清馨的身躯更加贴近我的胸膛,妞却抵住我的肩膀,似乎想把我推开。

  嗯?奇怪,我问妞:“妞,怎麼啦?”

  问到这,妞表情一下变得比较担忧,低着头不说话。

  我更加莫名其妙,接着问:“到底怎麼了,妞?”又想抱紧她来表示安慰。

  妞同样用力抵着我,用一種比较紧张的语调说:“爹,我病了,我这里好疼。”说着指指她的胸前。

  我吃了一驚,一边埋怨她说:“你不舒服怎麼不说?快让我看看。”说着,就着灯光仔细地观察她的胸脯,一边伸手去摸。

  如刚剥开的小鸡头一样鲜嫩的胸脯微微有些发红,按按小米粒一样的乳头,有两个小硬块,大概有一元硬币大小,虽然我已经很轻了,但妞好像还是往後缩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碰疼了她。

  我想了一下,心裡有点头绪了,伸手在她的阴阜上摸索,果然摸到细细的短短的幾根小绒毛,要不是今天有心去找,还真不容易发现。

  我又拉过妞,说:“来,爹抱你。”说着让妞横坐在我的腿上,然後微笑着看着妞。迷失天堂.

  妞看到我在微笑,似乎放心不少,但还是有点担心的样子问我:“爹,不狠吧?是不是过两天就会好?”

  “好不了啦,过些日子就不会疼了,不过嘛……”我有心逗逗她,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再接着说下去:“以後会越肿越大。”

  我的幽默没有作用,妞没有理会到其中的意思还是傻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的解释。看到妞不明白的表情,

又在她耳边像说悄悄话那样道:“妞在开始长大了,长乜乜了。”

 这话让妞觉得驚奇,也觉得开心,两条小腿也开始一前一後摆动着:“是不是的哦?爹莫骗我。”

  “嗯,真的,我不骗你。”我对妞说,然後又带着一点戏虐的成份:“而且也开始长头发了哦。”

  妞聽了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真的啊,我怎麼不知道。”

  “不信你自己摸摸。”我引导着妞的手去探索她刚长出的小绒毛。

  妞很认真地摸了一会兒,扭过头来很欣喜地看着我说:“真的耶,真的长了,会不会长到爹那麼多啊?”

  “哈哈,可能会长这么多吧。”我一边说,一边把手指伸进妞的小房子中。

  妞很自然地把腿张开了一些,又若有所思的地问:“爹,我的乜乜会不会长到姶姶那麼大?”

  我笑着问她:“你想不想和姶姶一样大啊?”

  妞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那就不要想这些了,以後姶姶会告诉你的。”我也不想她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下面已经开始出“油”了,当务之急是让这些“油”发挥作用。

  妞坐侧在我的腿上前後摇晃着双脚,好像想到什麼开心事一样,不时还得意地摇摇脑袋。

  我正打算开口要妞进行下一步,妞忽然对我说:“爹,我再看看你的头发?”

  我就知道她一直在琢磨这事呢,也不好扫她的兴,只好说:“好吧,你去看看吧。”

  妞兴致勃勃地跳到地上,蹲在我的面前,仔细地扒拉着,那種认真的神情,不比做一个科研项目要差。

  面对一双清澈无暇的眼睛看着,虽然不是主角,但王子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板,虽然不时被妞用手压下,但它还是很倔强地弹起来,搞得妞抬头向我提意见:“爹,王子不聽话呢。”说完,还在王子身上“啪”的拍了一巴掌,算是警告和惩罚吧。

  王子並不买账,仍旧抬起头来,还连着跳了幾跳,好像在示威。妞好像觉得很好玩,举手又打,小王子一点也不屈服,如弹簧一样跳动.

  我受不了啦,不是被打疼了,而是被打起火了,我忙对妞说:“妞,王子这么久没看到你了,想你呢,你怎麼总打他?再打他生氣了的,快哄哄他。”

 妞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张开小嘴,就像吃冰棍一般,把王子含在口裡连舔带咂。

  我有点飘飘然了,低头细看,只能看到妞的头,一头乌黑头发,配着他脂红粉白光滑的颈项,黑白分明,动人淫兴。不由得双手抱住妞的头,在她唇间来回缓缓抽送了一会,不过觉得妞还是太小,没敢太深。玩了片刻,淫心; 难忍,把王子拔了出来,伸手拉起妞,分开她的腿,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一手扶着青筋暴露王子,找准房门一挤,轻轻鬆鬆就进去半截,再抱着妞往懷裡一拉,整个王子就全住进小房子中了。

  妞似乎对这種姿势感到很不適应,双脚紧缠我的腰,手也紧紧抱着我,好像怕掉到地上去一样。  

  我两手托着她的屁股,引导她一上一下抽动,不时还问问她:“妞,这么玩你觉得好玩不?”

  “爹,这么玩小房子裡面好涨,好像……好像在最裡面去了?”

  呵呵,这種姿势能插得很深果然不假,妞年龄不高,小房子还比较浅短。於是我说:“那你自己玩吧,我不动

  妞好像很为难:“我怕摔了,还是爹玩吧。”

  我很热心地鼓励她:“不怕,我抱着你呢,怎麼会?”

  妞怯生生慢慢尝试着一上一下揉动起来。

  我搂着妞的腰,眼睛一隻離不开那还是平坦的胸脯,想像着花蕾打苞盛开的清静,应该是个什麼样子呢?是像海棠那样让人觉得娇艳,还是会像菊花那样让人觉得雍容,是如同水仙那样娇滴,还是像芙蕖那样挺拔?

第二十六章

  薛琴回来以後我就把妞胸脯疼痛的事给她说了,我是怕自己判断有误。

  她聽了以後把妞叫到裡面,不一会出来了,看着妞满面笑容的样子,我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薛琴走到我面前,很严肃地对我说:“这个时候真的很疼,碰都不能碰的,你小心点,别碰着她了,更不能去摸去捏。”看到我好像没注意聽的样子,又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说了一句:“你那个牛劲,恨不得把人家的两个. 捏破。”

  我聽了不由得笑了,眼睛在她那把衣服顶得高高的双峰上瞄来瞄去,回味着坚实的肉感。薛琴见了,扬手做了一个要打的动作,笑骂道:“看什麼看?还好意思笑,一点也不晓得心疼人。”说完反而自己脸红了,转身进屋去

  看着薛琴进屋的背影,我暗自感叹自己的幸运,表姐说的没错,薛琴是个好女孩,若是换做他人,对妞可能就没这么好了,更不可能开亲以後还容忍我和妞在一起承欢,虽然與表姐的劳苦功高不无关系,但能做到这点还真不容易,與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应该满意知足了。既然如此,我觉得薛琴每月回家那幾天反而显得多餘和漫长。等过些时候表姐来了,乾脆她商量一下,早点定亲算了,我暗自思忖。

  我走进屋裡,薛琴到裡面收拾做饭去了,我到櫃檯后坐在妞旁边,悄悄地问妞:“你姶姶怎麼说的。”

  妞很得意地回答我说:“姶姶说以後会越长越大的,还一定很好看。”

  我聽了以後也很高兴,算算时间,妞在我这里快两年了,下半年就应该过十四岁的生日,也算是粗长成人,有的东西得开始给她灌输了,於是我简单的说了一些女孩长身體的变化,也开始慢慢讲一些情感的常识,看着妞一脸的雾水,我笑着说:“妞,这些你一下也不会懂,以後我再给你说,等你慢慢长大就会渐渐明白的。”

  妞很信任地点点头。

  打那以後,每次教妞文化知识的时候,我都会告诉她一些关於这方面的知识,在县城有事的时候,也会买一些生理的书籍和一些感情类的小说,这样她通过看书,既能體会一些我不好言语的东西,也对她的文化有相当的帮助。

  表姐来的时候,已是盛夏时节,我趕紧让表姐在场坝中坐下,妞端出一杯冻得冰凉的绿豆汤递给表姐。

  看着表姐喝过以後,我直接对表姐说到:“姐,我准备和薛琴定亲。”和薛琴相亲和开亲都让表姐跑了很多路,这次我想主动一点,让表姐少操心。

  果然,表姐聽了我的话,显得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准备怎麼做,我去给你安排。”  我回过头,对着楼上的窗户喊了一声:‘薛琴,你下来,我有事跟你和表姐说。”

  薛琴应了一声,很快就下楼来,也坐在旁边。

  我看了一眼薛琴说:“我准备定亲。”

  薛琴聽到这话,脸又红了,可喜悦之情还是流露出来,但又显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事你喊我来做什麼?”说完起身就准备走。

  我趕紧叫住她,说:“有些事我要先说一下,你也聽聽,看合適不。”

  薛琴止住脚步,扭扭捏捏地坐下了。

  我看了一眼表姐和薛琴,开口道:“你们都知道,我现在工作才开始,不想耽误太多,所以打算秋天过后再办,那时候田裡不是很忙了,我的工作也轻松一些。看日子的事还要姐帮忙。你们看好不?”

  表姐聽了急切地说:“可以可以,我等会就去请人看日子。”而薛琴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作声就是同意了,我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事情要表姐帮忙。”!

  “嗯,你说。”表姐聽了,很认真地期待我的下文。

  “姐,你也知道,我这个主任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官,但大小也算个幹部,薛琴年龄不到,按乡下规矩定亲没有什麼,但如果有了小孩,那就是违反政策,说不定要受处分撤职的,所以暂时不能要小孩。”

  薛琴聽到这里,“腾”地就站起来,面红耳赤地说:“我做饭去了。”说完,就往屋裡走去,我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硬把她又拉回椅子上坐着,接着对表姐说:“这两边老人那裡,姐就帮着我说说好话。”

  “唔,这也是,以前就有人丢过官哩,叫……叫……叫什麼来着,我忘了,你放心,这事我去说。”表姐回忆了一下,没有回忆起那个人的名字。我聽到表姐这么说,心裡彻底放心了,既然有这个先例,那就更好说了。

  “没了?”表姐看到我不说话,追问了一句。

  “没了,哦,其她的事情我也不懂,那就全靠姐了。”我想了一下,好像我的意思都全表达了。

  表姐站起来就要走,我和薛琴连忙拉住她,我说:“姐,都这时候了,来了总要吃口饭吧,时间还久,哪裡用得着这么急?”

  表姐聽了也就坐下了,笑着说:“嗨,我是不应该急,我是怕有的人急。”说完,瞥了一眼薛琴。

  薛琴也不知道说什麼才好,只得红着脸羞涩地笑了一下,转身进屋了。

  在给妞过完十四岁生日以後没幾天,我和薛琴举行了定亲仪式,那场面的隆重和热闹不用说也能想像地到。酒终人散,当我趴在薛琴身上用力进攻她的城堡之时,虽然有言在先,我还是按奈不住喜悦的心情,戏虐地说:“好了,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搞大你的肚子了。”

  被我紧紧压住的薛琴“啪”的一声在我背上甩了一个肉响,忿忿地说:“没正经。”

  住在一起时间长了,一切也都成了习惯,我和薛琴在一起也不避讳妞在不在场,当着妞的面,我照样和薛琴抹胸咂舌,甚至於故意装作很下流的样子,在薛琴屁股上捏一把,或者在她裆力摸一下,妞看着总是哈哈大笑。有时候突发冲动,也当着薛琴的面扛着妞上楼,薛琴见了总是笑骂到:“猴急什麼啊?也不等天黑。”

  十四岁的妞已经出落得水灵灵的,个子冲了一大截,屁股也翘起来了,胸前那一对骄傲的山峰把衣服撑地高高的,显得结实而又挺拔。

`  我常常开她俩的玩笑:“妞,去和你姶姶比一比,看看谁的乜乜大一些?”每到此时,薛琴和妞就一起上来按住我又拧又扭,直到我告饶才肯罢休。

  有时候妞也站在我这边一起对付薛琴,我把薛琴按到在床上,喊一声:“妞,饿不饿?快来吃乜乜!”妞也会" 笑吟吟地跑来,不顾薛琴的笑骂,趴在薛琴的身上,如小兒一样品咂薛琴的花蕊。

  但最终也只能到这个地步,再往下,薛琴死也不幹,她常常背着妞很正色地说:“疯一会就行了,妞名分上总是乾女兒,又不是你的小,怎麼能两个人都滚到你的旁边?就是小也没有睡一起的规矩。”  看着薛琴很坚决的样子,我也不勉强。

  不过我们始终没有联合对付妞,无论发生过什麼事情,妞的辈分小,年龄也是最小,对付她总是有欺负人的感觉,加上妞总是很聽话,说什麼就做什麼,根本谈不上需要去对付。

  薛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努力营造着温馨的氣氛,以便让我对家流连忘返,有时候和她在一起多呆幾天,她就会说:“去吧去吧,到妞那边去,你别把人家搞得什麼都懂了,又把别人丢在一边。”  这種日子是令人陶醉和嚮往的,有了这样的日子,我一门心思就在家裡,哪裡还会有心情去产生其他想法?

  工作上的事情还是比较顺利,有了比较统一的種植饲养计划,乡亲们的收入有了很大提高,虽然不能说大获成功,但和协会成立以前是不同而语的,於是在乡亲们面前,在领导面前,我都是成了大功臣。就是县里也有人表扬说:“不愧是大学生,有头脑,这么多年,你们乡的收入总算开始有起色了。好好乾,有前途啊。”

  当初只是一些简单的不纯的动機,反而收取了意想不到的结果。我不由的思念起枝枝来,这个似乎是可有可无的人,却很深地影响着我的生活。是她告诉过妞“肏一会就好了。”也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会无意地开创到今天的大好局面,现在这種豐收的果实枝枝应该是有权利分享的,可是当初我却连她去了哪裡都没有问一声,枝枝啊枝枝,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願好人一生平安,願枝枝一生平安。

第二十七章:

  太阳每天沿着固定的路线周而復始地奔波着,南来北往的鸟兒们如过客从天空中匆匆而过,晴雨雾雪轮流着粉墨登场,春去秋来,时光如梭,一晃的功夫,两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工作上的事很是顺利,每年的各種奖状和证书都能拿回一大摞。薛琴和妞非常看重,每次拿回来都如获至宝,房屋裡贴满了这些花花绿绿的东西。兴奋洋溢在她们的脸上,喜悦流露在她们的言语中。

  得到表扬当然很高兴,但我对这些玩意兒不怎麼上心,这些空洞的纸东西就如同它们脆弱的本质一样,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雲散的,至於说实质的奖励,那也是一種機遇,可遇不可求,我没什麼官瘾,不会去跑去要,只要觉得自己过的开心就行。

  现在唯一的心病在妞身上,妞已经从一个黄毛丫头长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这幾年来,妞的文化等各方面都有长足的进步,已经能看很多书了。而且看完以後都会和我讨论一下书中的内容,当她有一天问我,斯嘉丽到底应该和巴特勒还是和卫希礼在一起更好的时候,还真吓我一跳,我是在上大学以後才认真地看完《飘》的,没想到她会有耐心看完这部巨著。

  生意上她也是一把好手,她和薛琴把小店经营得有模有样,现在论做生意的能力,我只能乖乖聽她俩话的份了。

  她的成长,她的能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的预期。

  我一直牢记着表姐的话,利用工作时间给妞看人家,但看了好多都还是不满意,虽然上门提亲的也不少,表姐为这事都来过多次,其中也並不缺少善良老实的人家,但以妞现在的状况来看,再把妞放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当中,我觉得太委屈妞了。

  但是我的工作,我的关系圈,都是在这大山裡,打交道的也多是莊稼汉,也想不出什麼其他办法。

  眼看着妞一天天长大,这乡村十六岁的女孩一般都开亲了,甚至都有已经做妈妈的。我也暗暗着急起来,看来只有以後让妞出去闯荡了。我把这些顾虑告诉给薛琴,没想到薛琴说:“人家早就有相好的了,还要你在这瞎忙活。”

  我趕紧问:“是么?是谁?我怎麼不知道?”

  薛琴撇撇嘴,说:“你除了裤裆里那点事,还知道什麼?”

  我呵呵一笑,问:“那个男孩是哪裡的?”

  薛琴笑着说:“你们男人都粗心大意的,怎麼会知道?妞还没明说,我看出来的。你就没发现,妞这些日子跑集市多了,进货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细细回想薛琴这话,好像是这样的,但这两者之间有什麼联系吗?

  薛琴看我雲里雾里的样子,就接着说:“我猜中间有名堂,所以上次去进货的时候就留心看了一下,妞和有个搞批发的男孩说话的神情不太对路呢。”说到这,嘿嘿地笑了两声。

  我聽了无限感慨,怎麼说女人都比男人要细心一些,假若是我和妞去进货,估计是想不到这上面来的。於是我. 对薛琴说:“我俩去看看。”说着就拉拉薛琴,准备去看看。

  “嗯,乾脆等妞在的时候我们再去,你看看他俩是不是真的,我也是看妞和那个男孩在一起的时候那種表情猜出来的。要是真的是这回事,就就再帮着打聽一下他的情况,我聽说还是个高中生呢。”薛琴提了一个建议,我觉得也不错。

  等到妞再次去进货的时候,我和薛琴随后也悄悄跟着去了,远远地看见妞坐在一家批发塑料用品的商店门口,6 k1 j" l, L( T2 U

正和一个男孩有说有笑。那男孩看着比较清瘦,戴着一副眼镜,显得很斯文,正在一旁陪着妞说话,不时倒点水,削一个水果什麼的,很有点献殷勤的味道。

  我问薛琴:“是这家吗?”

  薛琴点点头,说:“每次妞都来和他说说话呢。”

  我看不出什麼表情有異,但我知道,塑料用品我们店裡也经营,但销量不是很大,进一次货要管半年的,用,不着经常来,这確实有违常规,看来薛琴的猜测得不错。

  看了一会,初步的印象还不错,回到家,我马上开始打聽这男孩的家庭状况:他家就在集市附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男孩今年二十二岁,当初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又不安心回家種地,就开始做小生意,头脑还算精明,生意越做越红火,慢慢地从小打小闹发展到今天的规模,门面还是他自己修建的,有点像我这里的布局,一楼做生意,二楼他自己一个人住。

  我把这些情况给薛琴说了,薛琴也觉得不错,我俩合计了半天,觉得应该和妞挑明这个事,免得她怕我们知道搞得紧紧张张的反而不好。

 等到妞又一次和那个眼镜聊得很欢的时候,我和薛琴忽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妞显得有些慌乱,站起来叫了一声“爹、姶姶,”就不再言语,眼镜一聽妞这么叫,连忙又是让座又是递烟又是端茶。

  我和眼镜东扯西拉地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大概了解了一些他的经营状况,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带着妞一起回家,临走时说:“回头有空到家裡来玩。”

  回到家,妞开始的时候好像做错了事一样不作声,用一種防备和紧张的神情看着我和薛琴。

 我和薛琴连忙都面带笑意,很关心地问这问那,妞看到我们脸上真诚的笑容,才慢慢地说出了因为进货渐渐和眼镜交往的经过。妞说着说着,脸上焕发出一種光彩,是那種对感情憧憬嚮往的光彩,而不是和我在一起那種;依赖感激的神情。

  打那以後,我和薛琴常常鼓励她去那个男孩那裡,至於交往中应该注意什麼,都是薛琴教导她。

  看着妞每次回来那種甜蜜的表情,我真替她高兴,也替她担忧,终於有一天我忍不住直接问她:“妞,要是他知道你不是女兒身了,她还会待你好吗?”

  妞聽到这,也懊恼地说:“不知道,他说是说不在乎我以前是什麼样的人。”

  我聽到这话,感到一阵难过,喃喃地说:“都是爹不好啊,你……你都告诉他什麼了吗?”

  “没有,我只是问他,假设我怎样怎样,他回答说不在乎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妞看着我阴沉的脸,反而还宽慰我说:“爹,你莫担心,我知道该怎麼说,不会说和你的事。”说罢,又瞟了我一眼,看我依然没作声,又轻声地说:“爹,我是真的喜欢跟你在一起,我……我觉得你像巴特勒。”

  上帝啊,早知道是现在这種光景,当初就是妞主动投懷送抱,我也不会动她一下的。

  事情终究已经发生,现在刹车也没有用了,只有想想以後。於是我对妞说:“妞,以後你多问问他,看看有什麼困难,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尽力。”

  困难大多都是市场管理方面的。无外乎就是工商啊税务什麼的,我就运用这些年来多多少少的一些关系,对他的商店给予最大的照顾。妞和我生活这么多年,如果以後跟着他了,那我就欠他的太多的债了,所做的这些多

少也算是一点微薄的补偿,也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发现妞不时女兒身的时候,看在这些照顾和这些关系的威慑力上,对妞好一点。,

  每次有这種好事我都是把人情让给妞,让他对妞产生感激之情。当我看到妞开心的神情,我也觉得很高兴,虽然这高兴中还带有一点担忧,带有一点愧疚,还带有一丝不舍。   “女兒长大了,总是别人的。”这句话用到我这里,完全是另有一层含义。

  打那以後,我再也没去找过妞了,我觉得是该收手了。反而是妞不时地来找我。妞自己跑来找我,我还是不拒绝,但和她妞在一起的时候,要比以前疯狂得多,薛琴见了不止一次笑骂我说:“怎麼了?捨不得啊?是不是在拚命捞本啊?”

  我也不知道薛琴是不是说的很对,但疯狂过后我总是要告诉妞说:“你以後开亲了就不能和爹在一起玩了。”

  日子趋於平淡,薛琴是个能幹的人,把家裡收拾地井井有条,妞去眼镜那裡去串门的时候照样能兼顾生意和家务,我也就安安心心做好自己的工作,下班后就在家陪着她俩。生活没有波澜,但也並不缺少情趣。

第二十八章

  事情的变化总是很快,就在我安心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的时候,第二年开春,一纸调令把我从乡下调到县城。

  我把表姐请过来管理,经营还是交给妞,一是因为她才十六岁,怕有的事她还单独处理不过来,表姐在周围的人缘也不错,碰到棘手的事情还是比妞要处理的好一些,再说妞早晚会離开的,以後商店的事可能就需要交给表姐了。安排妥当,带着薛琴,带着依依不捨的心情,到县城走马上任了。

  薛琴到了县城新鲜了两个月,就觉得枯燥了,在家裡闲不住。我找了个地方,以她的名义开了一间小餐馆,专门经营一些家乡风味的土菜,意外的受到好评,其中臘蹄子火锅最受欢迎。於是我又要表姐和妞在乡下收购,够一定数量的时候送到城裡。

  十天半月,妞就到县城来一趟,来了以後她也不失时機地和我温存一番。

  妞每次走了以後,薛琴都会打趣地说:“捨不得吧?捨不得也早晚是别人的,可惜现在是新社会,要不给你接进屋来。”或者故意地说:“还想不想要嫩的啊?我店裡有的是呢。”

  我也知道店裡的服务员是她从家乡招来的,说农村的女孩老实,好管理。聽她这么说,我总是笑笑,或者学着她的口吻说:“没正经。”

  不知不觉又到了深秋,妞才来没两天又下来了,我和薛琴都觉得奇怪,妞开口说:“爹,姶姶,我要开亲了,你们去不?”聽到这话,我欣喜还是多於不舍,妞和眼镜是自己认识的,相亲的环节就用不着了。我和薛琴同时说:“好呀,这事我们肯定要去的。”

  妞看到我两都说要去,马上又露出笑容,薛琴连忙进厨房做饭,妞笑眯眯地走过来,双手绕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说:“爹,抱抱我。”

  我呵呵一笑,抱住她的屁股,走进她的房中……

  薛琴炒完一个菜端出来,没看见人影,走过来推开房门,看到我坐在床沿边,双手抱定妞的腰,妞骑在我的腿上,双脚盘在我屁股後面,一上一下地玩得正欢,不由得笑骂到:“看你们这一老一小,猴急个啥?也不等吃饭啊?”

  我对妞做个眼色,妞会意地说:“姶姶你来,我不吃饭,我要吃乜乜。”

  薛琴聽了,不由得又笑了起来:“找打啊,妞,都要开亲了,怎麼还和你爹胡来?尽跟你爹学壞!快点搞完了, 出来,要不饭都凉了。”说完又去厨房了。我和妞对视了一下,也笑出声来……

  开亲场面也很热闹,看着妞那種甜蜜又带有忧虑的神情,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回家的路上,薛琴也惋惜地说:“多好的一对啊,要是妞能变回去就好了。”聽了这句话,一道灵光在我脑海里闪过:以前全部精力都放在给妞找好人家了,这件事我怎麼没想到?

  第二天,我趕紧跑到医院,找我一个在妇科当主任的同学,要她给妞做一个处女膜修復手术,我怕她问起因,先编了一大堆的鬼话,没想到她根本就不问为什麼,只是说:“行,到时候你要她来检查一下。”

  还要检查?我求爹爹拜奶奶地死磨硬缠了半天,搞得同学没办法了,只得说:“好吧,手术前七天不能有性生活,还要先用药,七天後你带她来,我尽力就是。”我一聽还这么麻烦,只得说:“你等等,我去叫我老婆来。”说完也不等她说话,转身就回到餐馆,把薛琴拽到医院。同学把我老婆叫到一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最後说:“记着告诉她,七天以内不能有性生活。”

  我和薛琴一起回家,薛琴也很高兴我做的这件事,说好歹也算给妞一个女兒的名声。我问都给她说了些什麼,薛琴白了我一眼,说:“既然你有这个心,那从现在起,你只考虑嫁妆的事,其他事你就再不要管了。”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是。”

  我连忙託人给妞带话,说有重要事情,马上下来。不要管什麼臘蹄子或者店裡的事。我怕夜长梦多,已经开亲了,萬一就这幾天他们一接觸,一切都晚了。

  妞如期而至,进门就紧张地问:“爹,出什麼事了?”

  我说:“说过些天你满十七岁,想在你出门前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闲聊了一些时间,薛琴起身去厨房忙活,看到薛琴走开,妞搂住我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腰,吊在我身上,娇声地说:“爹,抱我进去。”

  我还是忍不住先亲了她一下,再推开她,说:“妞,还记得我给你说的话吗?你已经开亲了,不能和爹一起玩

  “还没定亲呢,爹,你就不想我多和你玩幾回啊。”妞不甘心,不肯下来。

  “呵呵,爹当然想啊,但是还是要守规矩,你现在是别人的人了,爹不能再碰你,我记得妞最聽我的话,今天怎麼不乖了?聽话啊,等你生日的时候,爹给你送个小礼物。”,

  妞聽到我这么说,只好下来,嘟嘟嘴,转身去厨房给薛琴帮忙去了。

  吃过晚饭,围坐着看电视,妞笑吟吟地问我:“爹,你送我什麼好东西?先给我看看,好不?”

  我笑了一下:“妞莫问,不是什麼好东西,只是爹一点心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晚上你和你姶姶睡一起,她也很想你呢。”

  妞看到我不肯说,也就不好再问。

  到了时间,我和薛琴一起陪着妞去了医院,薛琴陪着她进去了,我在外焦急不安地等待,心裡暗暗祷告老天:“千萬千萬要成功啊。”

  短短四十分钟,我都觉得过了四十年,门开了,薛琴扶着妞走出来,接着出来的是同学,没等我问,她就说:"行了,不要剧烈运动,其他事情都给你老婆说了,七天後来複查。”我拉着同学的手,千恩萬谢,搞得同学还不好意思起来。

  回到家,薛琴把妞安置在床上,就去熬汤了,我坐在床沿,拉着妞的手,关切地问:“疼吗?”

  “不疼。”妞摇摇头,接着又说:“谢谢你,爹,你最好了。”

  聽到这话,我的眼泪差点出来了,我紧紧握着妞的手,说:“谢什麼啊?我是你爹,这是应该的,再说……再说这都是爹乾的壞事。”

  妞摇摇头,红着脸说:“莫这么说,爹,我喜欢和你一起玩。”

  聽了这话我再也控制不住,转身走到客厅阳台,任由泪水哗哗而出……

  妞在又家裡住了七八天,薛琴带她去医院複查,回来说都很好,我舒心地笑了,带着一点酸楚,也带着一点赎罪的欣慰。

  晚上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

  “明天妞就要走了,我过去看看。”我对薛琴说。

  “唔,你去吧,”薛琴迷迷糊糊地说,翻个身又说了一句:“别再动人家了。”

  “我知道,我看看就过来。”我一边回答,一边披衣下床。

  正准备推门进去,忽然站住了脚步,定了定神,第一次用手在妞的房门前“噔噔”扣了两下,低声问:“妞,睡了吗?”

  “哦,爹啊,门没关呢。”

  我推门进去,打开灯,妞侧身睡着,穿着一件粉红的睡衣,薄薄的毛巾被更加衬托她迷人的曲线,这身姿以前看过多少遍,今天看起来还是觉得那麼新鲜,那麼有吸引力。妞看到我进来,习惯性往裡挪了挪身體,我在妞让出的位置躺下,伸出一隻手,妞抬起头来枕在我的臂上,我看着她,往她的脸上吹氣,她也象以前那样做鬼脸,我们都好像回到以往的岁月。忽地,我和她对视着,间而发出会心的一笑。

  我的嘴慢慢的向她的朱唇靠过去,她也迎了上来,舌头和舌头亲密地搅在一起,我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驚涛. 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我抓住她的小裤衩往下拉,她似乎停顿了一下,还是乖乖地圈起腿,配合我褪掉她的最後防线,然後两腿平放在床上,微微张开。

  我起身坐了起来。

  “爹,”妞低低喊了一声,我看看她,似乎有点疑惑,也似乎有点欲言又止。

  我笑着拍拍她的脸,轻声说:“爹想看看好了没有。”

  妞报给我一个笑,再不言语。我分开她的腿,就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端详着这片领地。

  “头发”长的乌黑发亮,而且很茂盛,小豆豆也成大豆豆了,轻轻一挤,她也调皮地探出头来,和妞小时候吐舌头的样子一样可爱,茶色的馒头肉比以前大而且更柔软,没有了当初的白皙。昔日两片桃红的花瓣已经成了紫牡丹,盛开在桃源溪口,溪口内还是如当初鲜艳迷人,两指拨开,那个復生的小卫士坚定不移地守卫在小房子门前,中间的小孔不像当初的那个半圆,微微有些走形,成了月牙状。

  小卫士彷彿在向我隆重地宣布,这个对我开放了五年的桃花源地已经彻底对我关上大门,不久她将再次开放,去接纳一个终身陪伴她的人。

  我俯下身,想着第一次看到她的那一幕,带着别样的心情深深一吻,一滴清澈滚烫的泪珠从脸庞滑下,顺着嘴角,滴落在重获新生的月牙瓣上……                        全文完

母子之間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媽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決心將我們的關系寫出來。

  先此聲明,小時候,少年時,從未對她有過邪念。我知道你們很多人以爲個個小子長大時對他媽都會想入非非。我倒沒有。

  真的,我沒有偷窺過她,從未對她的內衣褲或那些女人貼身的東西起色心。不過,我的「性趣」卻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歲開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時如此,如今不改。

  說說我阿媽,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兩老生活清靜。老爸愛呆在家裡,有時與朋友一起。

隱藏的內容

  媽媽常在他身邊,沒有自己的主張,老爸說什麽她就做什麽。在世人眼中,他們是一對好夫妻。不是假的,不過,我后來才知道,媽媽這般年紀,還是想得到多一點東西,叫生活多一點剌激吧。

  她想要的東西,在我那裡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麽多年來,怎樣能夠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麽好。她告訴我,從未做過出牆紅杏,我是睡過她的第三個男人。

  對,我和我的老媽睡覺,而且是經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結婚前曾有過一段情,后來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對她了解多一點,不妨提出她告訴我的兩三件事。她對我說,她的性生活本來不錯。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後,還算滿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變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爲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間的性生活就一級棒極了!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說的。她又告訴我,自從和我開始了這一段關系之後,覺得自己比以前更開放,更有自信心,享受著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個女人,如果有愛情的滋潤,性生活美滿,從她臉上就可以看出來。老媽總是掛著甜絲絲的笑容,讓人知道她是個快樂的女人。

  好吧,讓我告訴你我老媽的樣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對健美、纖體那些東西著了迷,身材保養得蠻不錯,我想不到恰當的言語去描寫她的身段體態,我的國文底子太差勁了。要是你看過她的身體,就會明白我說的是什麽。

  對不起,你們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羨慕我吧,有個「正斗」老媽。

  她金發(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長披及肩。她的胸脯簡直「勁揪」(香港語,精彩的意思)。兩個乳球又圓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兩條玉臂、兩條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見靜脈表張。

  臀兒渾然圓滿,簡單的弧線做成的股溝,偶爾彎腰蹲下時走光,露出來一點兒,會把你的魂魄從這個小縫兒攝進去她的內褲裡面。小貓兒嘛有兩片厚厚的陰唇,又不是少女了,卻是你要它有多緊就多緊。恥丘上應該還長了金色的陰毛。

  忘記說,她有一張可愛的臉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長處,要脫光了才可以欣賞得到,不要誤會她是個什麽豪放女,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婦,平時,在街上她在你身邊走過也不會起眼,只是普通一個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別是一番風光。

  她既賢淑,又夠野,而且她願意!

  (二)初赴巫山

  我們的第一次是這樣開始的……

  當時的情境甚爲怪誕,沒有任何預謀。我沒有,她也沒有。我對她之前沒有非分之想,我發誓。我是個正常男人,太正常了,從沒想過可以把媽媽變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們終於共赴巫山,和她真個消魂,是因爲我臉皮夠厚,膽子夠大。有一機會,就抓緊,堅持到底就會得到好處!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開始的。

  那是禮拜三、禮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飯,探望雙親。老爸叫我禮拜六陪媽媽去參加一個婚禮。

  表弟結婚,媽媽要去吃喜酒。老爸慣例不去,怕應酬,甯可留在家裡。姨父母的家很遠,要去就要開一天的車。

  通常,我不會那麽孝順,肯去效勞。不巧我失戀了,兩個禮拜沒有女友在身邊,破了記錄。我曉得在婚禮里,會遇上些空虛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我們既然要遠赴另一個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們在旅館既然開了房,心想運氣好泡到個妞兒的話,就不必孤襟獨眠。

  我把這兩個事情放在一起,打響了個如意算盤。一口答應,開始旅程。其實走一天路就到達,當天起程赴會,到達時會太累。於是,決定禮拜五中午出發,預計開車到下午,找個旅館過夜。

  那日天氣清朗,陽光普照,熱透了。路上我們談的全是婚禮。媽媽甚至告訴我,我己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早應想一想了。我告訴她暫不考慮。到了下午七時左右,我告訴她我困了,不能再開車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沒有旅館。五分鍾之後,我們看到第一家旅館就停在那裡。

  那是個小旅館,櫃台後的男人說有兩個房間。一間有張雙人床,另一個三人間有三張單人床。我想把兩間都要了,可是媽媽說,要那間有三張單人床的。她說,幹嘛要付兩個房間的錢,我們所需要的只是一張床睡覺。

  她先去沖個澡,我付錢,提著行李隨著入房。我也沖了個澡,兩個人去了附近的餐館吃飯,合喝了一瓶酒。

  我們誰都沒醉,不過,酒能叫我們放鬆。旅途叫我們倦了,九時許,我們就決定回我們的房間了。

  回到房裡,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櫥,我把行李都放在裡面。媽走到衣櫥那邊,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開襯衣紐扣。她身上還穿了裙子和涼鞋。在這里,我要解釋一下,自小在家裡,我們就習慣看見彼此穿著內衣,那是平常事,但我從未見過媽裸體。

  話歸正傳,她脫去襯衣,乳罩(黑色的)沒脫。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轉個身去脫鞋,襪子也脫了。媽卻來到我前面,仍然戴著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癢。照她的指引我搔著她的癢處,我聽見她發出享受的呻吟。見到她那麽的享受,就對她說,坐下來吧,坐在這兒,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麽。我們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這一刻,這個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慮范圍之內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電。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媽,只有乳罩和內褲(都不是性感誘人那種款式),原來是個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從前是不會這樣看她的。她的金發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輕輕的呻吟,她的體香和她柔滑的肌膚,和那黑蕾絲乳罩,內褲,都能叫我的雞巴當場硬了起來。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頭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我差不多射了。

  你們會想像,我會馬上撲上去,和她做愛。我沒有這樣做。在那個時刻,我什麽也沒做,那不是做愛,而是強奸。我繼續若無其事,好像心無邪念的替她按摩,撫摩她的頸子和肩帶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謝過我,對我說,夠了。

  我記起小時候,我在她身邊時,她會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後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靈巧的手勢,脫去乳罩。

  我以爲她還會照這個方法穿睡袍脫乳罩,可是,她卻請我替她解開乳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動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開。她站起來,用兩手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讓掉下。跑到衣櫥那個角落,那裡有張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爲她會拿起睡袍,走進浴室里去換衣服。可是,她背向著我,就在那裡脫下乳罩。她正準備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說話了。

  我不知道何來勇氣去說這些話,可能正因爲我根本沒有想過才會沖口而出。話兒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邊,我爲她的倩影而著迷,她一舉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對她說:「不要穿睡袍。」

  她聽見了,拿著睡袍,獃獃地站著。片刻,問我說,我剛才對她說什麽?

  她仍然背向著我,我只看見她的裸背和乳房側的輪廓,但看不見她的表情。我想,要趁著現在這個時機,一鼓作氣,否則機會過去,後悔莫及。我走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聲調非常鎮定的說,要她轉過身來,面向著我,我要看看她的乳房。

  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語。她開口說話時,聲音顫抖。說:「吉米,我是你媽媽啊!你爲什麽要那樣做?」

  「你不信任我麽?」我說。

  「我當然信任你。不過,我不明白你爲什麽要我這樣做。」她說。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體。可以嗎?」我告訴她。

  她站在那裡,幾秒的時間,對我好像是幾個世紀。然後,她慢慢的轉身。站在那裡,神情尴尬,兩手捂著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隨著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爲猶疑,就過來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兩手挪開,等了一會兒,她把雙手稍稍挪開,迷人的乳尖和乳暈在指縫間乍現。就在那裡,我的跟前,我一生人第一次正面見到她一雙乳峰,巍峨聳立,一覽無遺。

  那一雙乳又圓又大,飽滿乳汁。要記得,她五十五歲了,不是二八姑娘,乳房難免略見鬆弛。

  可是,她的乳美極了,要我一語描述她乳房之美,我會說那是一對充滿著母愛的乳房,和我女友們堅實而年輕的乳房不一樣。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們。害怕我這樣就去摸她的乳房會嚇怕媽,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動,讓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將會摸她。

  我的指頭貼著她的乳暈繞了一圈,卻沒有踫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著,卻仍站著不動,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撫她的手。

  「不用怕。」我說著,輕輕抓住她捂著乳房的雙手,把它完全挪開,由我的雙手代替她守護那神聖的峰巒。

  我沒有蓋住她的乳房或是什麽,只是愛撫,放得很輕,很從容,然後摸她的乳尖,都己經堅挺起來,和別的女人一樣。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會做什麽。說得準確點,我不知道媽會讓我放肆到什麽地步。不過,我知道當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媽的乳頭!

  我對媽說你坐在床上。(讓我解釋一下:那不是請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語氣和她說話,請她坐下來,然後靜靜地等待她的反應。)她聽見我的話,在我身旁坐下,兩手不自然的又護住胸前雙峰。我對她說你最好躺下來,躺在床上,不要捂住乳房,都已給我看過了。此時,她轉過頭來,看著我,四目相投。她沒作聲,只是看著我,神情有點困惑。

  我等她說話,看來想要和我說些道理。不過,她沒有和我爭辯,反而一如我所願的照做。她彎身,脫掉涼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個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脫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麽?嘗試極限?欣賞從未見過的媽媽的裸體?容許的話,各處可愛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個愛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臨近她,兩手覆蓋著她的乳房,開始磨擦,她的乳尖堅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著我,眼睛對著眼睛,沒躲閃過。女人在我的床上給我這樣看,通常會躲開我的眼睛,或閉上眼。

  老媽卻定睛看著我,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於是,我也躺著,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乳頭,初而淺吻,繼而輕咬。不過,和我媽睡在同一張床上,尴尬異常,一片空茫盤旋頭上。我竟不知跟著該做些什麽,於是任讓天性作主,開始吮媽的乳頭,另一個乳頭用指頭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聲叫喚,而是輕輕的哼,多麽的感性,十二分情色。

  愛撫了一會兒,把手移過隔鄰的乳頭,又是磨擦又是搓撚。媽的歎息愈來愈重,把手放在我頭上,用手指撫摸我的頭發。

  在寂靜之中,我吸吮她的乳頭,她撫摸我的頭發,良久,她的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才發現她哭了。

  我沒說話,恐怕說錯什麽會將這個我滿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褲子的拉煉,因爲我脹大的雞巴給束縛著而受不了。接著,我從媽的乳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臉兒。

  我抹掉她的淚,愛撫她的臉,在她臉上每一寸肌膚,輕輕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兒,她打了個戰,讓我輕輕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試一下把我的舌尖放進她嘴裡,她就錯過臉。

  我沒有硬把舌頭塞進去,回頭再吻她的臉頰。和老媽一起躺在床上到現在,我的手沒離開過她的雙乳,輪流捏著,愛撫著。她的反應和別的女人其實一樣,兩顆乳頭己充實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聲的對她說,她很美。她不回話。我說,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說得要多麽客氣就有多麽客氣,生怕得罪她。她才把頭轉過來,撥開我的手,面向著我,對我說,夠了,到這里爲止。

  「我們才開始。」我說。

  「我們不能再下去了。」她說。

  「不行。媽,我停不了。」

  「不要。這樣不對。就到此爲止,好嗎?該睡覺了。」她說。眼淚又再從她臉上掉下來。

  我吻她,她側過面要避開,但我追著她,終於給我吻上她的嘴兒。

  「那是最後一個吻,好嗎?」她說。

  我對她說:「到了這個地步我沒法子睡得著。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爲止,是嗎?」

  我的手遊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緊緊合攏著的大腿的交會處,見到她內褲的布料。不由分說,就把手塞進她的內褲,在裡面探索未知的領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個地方。」她說,透身顫抖。

  我沒聽她,而且,將一根指頭剌進她的「貓咪」里(英文俗語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濕透了,好像是條流過的河。我爲之驚歎,以老媽的年紀來說,別的女人早要塗潤滑劑,而她竟然那麽濕。我將中指一並插進去,開始用手指來操她。

  她口頭說不,但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沒再抗議。想得到所愛,此其時也。

  此其時也,我翻身下床。這一下動作令她爲之愕然,我下床來做什麽?

  我對老媽說,我要脫衣服。在她面前,我脫去T恤,褲子和香港人叫「孖煙囪」的四角內褲。我的大雞巴脫穎而出,在她眼前晃動,她雙眼卻躲閃開了。

  我絕不耽擱時機,再上床來,打開她的大腿。我試著要脫她內褲時,沒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爲提起來給我幫忙,這當然助長我了的膽量。

  我就不忙的脫她的內褲,慢慢來欣賞她小屄的景色。那裡鬈毛叢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絲貓」,頭發天然金黃,配上金毛小屄,並沒有因年齡而變色,那是罕見的極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腳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將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對這一刻爲之肅然起敬。媽的眼睛己閉上,滿臉紅暈。

  我吸了一口氣,向前一挺,就進去了。順勢再頂幾下,就全根沒入,沒入的當然是我的雞巴。

  當下,我聽到老媽她喉頭哼起嬌嗲的呻吟聲,我就神魂顛倒了。

  我決心扎扎實實的和她做個愛,勁啊!不過,我卻沒有莽動,只爲她是我的老媽。只是用我的雞巴插著她,釘住她,動也不動。

  我擁抱著她,在她裡面,和她粘著,讓她的濕潤和溫熱包圍我。

  頃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見的情境。她全身開始不受控制般顫抖、搖擺,好像透不過氣來,好像要呼出最後一口氣一樣。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應。(但讓我插一句話,我一生人沒看過如斯情境。從前未試過,以後也不會有。)

  看見自己的媽媽在自己的身下,像這樣「來了」。造成她這樣子的人是我,責任會追到我頭上(應該說雞巴上),想到這里,自已也撐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她裡面射(也可以說是泄)了。

  我們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臉不再生緊,神情舒暢,好像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

  我才發覺,我仍然堅硬地插在她裡面,就放下她兩條腿,壓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緊扣。我感覺到她的乳房貼著我的胸,她的腿盤纏著我,想法子吸住我,把雞巴留在她裡面,愈深入愈好。

  這個交合的位置,叫我暢快,我也明白她原來喜歡這樣子。於是,我在她上面,仗著雞巴還有的硬度,輕抽快插,竟然仍覺緊箍,驚訝老媽的小屄有上佳的彈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邊,悄聲說:「不要停。」

  我吻她唇兒,找著她的舌頭,她回吻,含吐著我的舌頭。我們激情地互吻,找著一個做愛的韻律,我們放慢著,從容不急的,享受著每一個動作,做一個香甜,美麗的愛。

  這是梅開二度,美好的時刻應好好留住,可是我們兩個誰也忍不住,很快就來了。老媽她先泄,我后來。我們互倒在對方的懷里,馬上就睡著了。

  多諷刺,三人間里有三張床,我們兩個卻同睡在一張單人床上。

  可是,我說可是,因爲人生無常。第二天,清早,醒來,媽不在身邊。在旅館餐廳找到她。她獨個兒吃早飯。一看見她臉上的表情就曉得不對勁了。

  她說了聲早,就低頭繼續看著咖啡杯。我也不說話,由得她罷,反正還是早上。我們隨即離開旅館再上路。

  在車上,我們進入緊張狀態,氣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會兒,我再也忍不住,開口說話。

  「看來,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把心裡的話說清楚。」

  「我們沒話好說。」她一句就打住。

  「你說什麽?我們做過的事……」

  「不要再提這事。我們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有需要,我們做了。做過就是做過,不過,以後不會再做。明白嗎?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說開去。答應我,不要再提起這件事。」

  我啞口無言。

  我並無預謀過要和媽發生關系,或是對她心存不軌。正如媽說,發生了就發生了,不會有下次。

  我有過不少霧水情緣,都是萍水相逢,之後不相來往,沒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應該把和媽上過床這件事叫做「霧水情緣」。因爲她是我的媽媽,和她發生了性關系之後,我仍要見她,比互不認識更尴尬,甚至有點內疚。

  不過,我還是憧憬著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緣,既已發生,就不甘心就此劃上句號。總會有下文吧?雖然不知道會怎樣發生,但會發生的事,一定會發生。

  「聽到我說嗎?答應我嗎?」她打斷我的思路。

  「答應。」我還可以說什麽,她是我媽喲。這是我們最後一句談話。一路上我們默默無言,直到中午,來到姨父家裡。

  到達后,媽馬上換上便衣,與姨母談論不休。我們留了幾個鍾個,就下榻旅館。姨父安排了一切,我們各住一個房間。我們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到了婚禮時期才離開。

  婚禮之後是宴會,我也沒心情跳舞和泡妞兒,獨個兒留在自己的位子,沒走開過。媽媽與姨父和別的男人跳舞,盡力叫自己看起來沒事。整個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兩次,我們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臉上極爲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裡打量著我的神情。

  派對未完,媽就說要走了。媽對姨父說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趕路回家。

  回到旅館,她問我了明天何時起程,就說GOODNIGHT。獨自回去房間,整個晚上我輾轉反側,搜索枯腸,爲這兩天發生的事找個解釋。

  第二天氣氛更糟,我們整天同困在車廂里。倏地,我們不知道如何相處,尴尴尬尬,渾身不舒服。每一次我們想要開口說話,總是說不出來。

  終於,我們放棄了,在歸家路上默然不語。漫漫長路,回到爸媽家裡已經是晚上七時。我放下她在門前就走了。我不想見到爸爸。

  事情就在這里完結了(暫且了結)。我本不打算寫得那麽詳細,只不過想把發生的事寫得清楚一點。

  我想聽一聽你們有什麽話說,尤其想聽到那些母子之間有性關系的朋友的回應。我甚至也想聽到有人說這是個虛構故事或我撒謊也好。不過,不要馬上審我的罪。幾天之後,會有別的事情發生。

  事情是好是壞?欲知事後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三)食髓知味

  男女之間發生過性關系,要在心裡埋葬了它,原來是不容易。有過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媽也一樣。

  先交待一下,自從那個禮拜天晚上,送老媽回到家門,我們再沒有見面,也沒談話。只有兩次,爸爸打電話給我,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兩次我都找個藉口推了。我明白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見,她心有餘悸,所以也不想勉強她,叫她難做。我終於下了個結論:「畢竟她是我的媽媽,幻想著和她男歡女愛,不切實際。」

  一次偶發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過,兩個禮拜以來,腦袋裡老是盤旋著老媽的影子。第二個禮拜,我決定不再想她,又四齣獵豔,尋開心去了。

  除了和媽上過一次床外,己一個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個禁慾主義者。我要趕快找個女友,有了女友就會把老媽快點忘掉。

  可是,運氣不佳,沒遇上個合眼緣的。幸好踫到個舊相好,和她一個禮拜上了兩次床,算是一點點補償。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個周末,大概下午一點,百無聊賴,只穿著「孖煙囪」,攤在沙發上看報紙。

  門鈴響了。我問是誰。門外的人說「是我」。當然一聽就認出是老媽的聲音了。她不預告就殺到門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氣才開門。

  「早啊!」她說。

  「不早了,下午一點了。」

  「我可以進來嗎?」

  「噢,當然可以。」我稍爲退後,側身讓開路。她進來的時候,和我擦肩而過。

  她進來,四周探視,說:「不打擾你嗎?」

  「我沒事做。」我裝成懶洋洋的樣子。

  她出其不意駕臨,我竟然有些兒緊張。從前怕她當場抓到我和別的女孩子在床上做愛,那是我以前堅持她不要來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緊張,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虛,而是預感到鴻鹄之將至。她好像一隻「飛來蜢」,飛進我的門堂。

  我何以有此見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談吐舉止,在最小的骨節眼裡,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絕。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這大熱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會滿身大汗,沒風沒雨她卻穿著風衣來,看來古怪。

  進到客廳,我請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發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問我:「只有你一個在家?沒別的人?」

  「都說只有我一個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將要發生,不過,我以爲她想和我說話而已。

  她站著那裡,低頭看著地板。

  我等她說話,然後她脫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處她乳房的形狀,微微的下垂,兩顆乳尖,在襯衣下突起,若隱若現。第一、二顆鈕扣沒扣上,露出深不可測的乳溝。

  她上面真空,沒戴乳罩,下面有沒有穿內褲,我看不見。現在時髦些無痕內褲,讓人摸著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雙涼鞋。

  她直看著我,與我四目交投,說:「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開就可以。不過,我以爲你會喜歡替我剝乳罩,像上次一樣。」

  「媽,你沒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認真的語氣回答她。

  「是嗎?噢,是的。那麽,我要你幫我做別的。」說著,她開始以極度誘惑的姿勢,拉起裙子,裙擺下,一雙玉腿徐徐暴露。

  不過,最大的驚喜在後頭。她對我露出淫蕩的笑容,然後將裙子一下揭起,讓我看見,她沒穿內褲,而且,剃干淨了,變成只「白虎(鳳)」。她這個樣子叫我吃了一驚,說不出話來。

  她說:「我以爲你喜歡我這樣子。這樣可以解決你問題嗎?」她指著我勃起的雞巴,那東西從「孖煙囪」褲裆間那縫兒鑽了出來。

  她那麽一指,令我登時異常尴尬,馬上用手捂著。看來,想做愛的不只是我一個。

  那有點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貓兒和我的視線同一水平,讓我正面無遮的看個飽。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過來,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邊。

  我伸過手去,搭住她的腰,攬著她,她就向我倒過來,二話不說就吻她。她立刻反應,回吻給我。我們嘴對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來個濕吻,她就推開我,說:「慢著。」

  她想干什麽?又反悔了?我毫無頭緒的看著她。她對我笑一笑,說:「如果你想做愛,現在就來干我。」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說「干我」這麽粗俗不文的字眼。不過,我知道她不是開玩笑,恭敬不如從命,立即上馬,打開她的大腿,脫掉孖煙囪,她把裙子翻起,讓我伏在她身上,進入她。

  她小屄別來無恙,一樣的濕潤。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慾火中燒了。事出突然,惟恐她會改變主意,我就失去機會,只顧拚命的操她,沒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媽媽做愛,應該要特別溫柔體貼,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樂在其中,比我更覺享受,差不多叫喚起來。

  聽到我們的肉體相踫的聲音、加上老媽呻吟、叫喚,連我自己也覺得太荒淫了。我抽插了不多時,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來了兩個高潮,是她告訴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裡面,和她擁抱著,不願退出來,享受著做愛之後的余熾。此時,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氣之後,她問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嗎?我說當然可以。

  扶起她軟綿綿的身子,擁在懷里,她看見我的雞巴雄糾糾的翹起,抵住她的大腿,有點羞答答。她衣裙淩亂,也不整理,就隨著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厲害,等待好戲上演。

  老媽彎腰脫掉涼鞋,裙子,一絲不掛的來到床前。她赤裸的胴體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脫掉衣衫,而且恥丘光滑無毛,我從來沒想像過老媽的小貓兒會沒有毛發,那是她給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雞巴在她手裡。我心裡想,媽呀,不要替我「打飛機」(手搶),我要把它插到你裡面去。她觸摸它,輕吻它,將我兩顆彈子(當然連著陰囊)放在手裡愛撫著,順著雞巴的起勢上下來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雞巴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裡脈動。她跨騎在我的上面,把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小貓兒,把小屄緩緩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雞巴全根沒入她的裡面,然後坐在我身上,不動。我也不動,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我們兩個人己經結合爲一體了,這美好感覺會永恆地留住在我心裡。

  在這片刻的溫存,媽媽教會了我很多做愛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來她是那麽會做愛的。她會慢慢的上下波動,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愛撫我的胸膛。我的雞巴套在她的小貓咪裡面,等到她感覺到我興奮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後再來一遍,一步一步爲作愛的過程加熱。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發現原來她讓我佔了個最佳視角,去欣賞媽媽的乳房貼近我的面前舞動。我們就是這樣,慢慢的做著愛,維持了十五分鍾,才一起攀升到性愛的高潮。我記得她怎樣倒在我身上,感覺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貼在我胸口,而我的雞巴插在她裡面,不肯溜出來。

  我希望這美妙的感覺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個最好的彩,能和媽媽做愛的豔福是幾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壞這美妙的時刻,我相信我們都不能沒有一點,但是,情慾更爲強烈,把我們兩個血脈相連的身體鑄成一體。第二次做愛,我就己經和她有一種感應,她一挪移身體,我就知道想要什麽。我展臂環抱著她,一起躺著,吻著,彼此撫觸著,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準備,就告訴我她有話要說。我才發覺,自媽入屋之後,我們沒說過幾句話。身體的親密,縮短了心理的距離,彼此既己赤露身體,心靈也應該敞開,我們睡在床上談個不休,談我們的關系,談她與老爸的關系,盡吐心中情,沒有半點遮攔。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認爲可以跟你說話,就會喋喋不休。我餓得要死,問她想吃什麽?她建議我們先(她意思是一起)沖個澡,她先下床,走進浴室,我才會意,尾隨趕上。是的,反正做過愛了,她不會反對和我擠在狹小的浴間里。而且她說,她要我幫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給我弄髒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乾乾淨淨。媽幫忙我洗雞巴,替我把包皮翻開來洗。

  浴罷,媽說要煮飯給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麵條,媽煮了個肉醬,開一瓶意大利紅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賞心的樂事是觀賞老媽煮飯,我不是沒看過她煮飯,自小就看了。但情調不一樣,她打赤腳,只穿一件T恤,剛蓋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櫃隨便掏出來的。

  她每一俯身彎腰要拿些什麽,我就沖上天堂了,你明白爲什麽?你沒看見過就不會明白。我老是膩在她背後,繞纏住她的腰,吻她的頸窩,探進她的T恤里撫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聲抗議我妨礙她煮飯,我就把她的臉扳過來,吻她,不讓她說話。

  吃飯的時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過老媽那邊去,和她的腿纏著,廝磨著。老媽把面條吮到嘴裡,我就幻想著那是我的雞巴,含在她的紅唇里。她給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頭自顧吃飯。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著,飯后我們又會做些什麽?

美好的光陰我們不會虛度的,我把最後一滴紅酒倒進肚裡,我又摟住她,吻她,她翹起腳尖來迎,兩條玉臂掛在我的脖子。唇齒間紅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聯想起在旅館那一晚的時光。我對老媽說:來,跟我上床去。她垂下頭,給我拉進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幫忙我把它脫掉。我分開她的腿,她樂意爲我張開。但當我趴下來,開始舔她的小貓咪時。她說,不要,那裡髒,把腿合緊緊的合攏起來。我不理會,把她的腿再次強行分開,繼續的舐。她不住扭擺著臀兒,想要閃避。

  忽然,我的舌尖觸到她的陰蒂了,她尖叫一聲,就軟化了,不再抗拒,讓我捧起臀兒,盡情的吃她的小貓兒。

  老媽的小貓兒在我嘴巴里是多麽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傳到她神經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體顫抖,狀似痛苦其實是歡樂的表情。她對我唇舌的工夫原來有那麽大的反應。媽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盡了口舌之欲,媽說得回敬我一個。

  她氣定神閑的捧著我的兩顆彈子又吻又愛撫,從雞巴的根部吻到龜頭,然後塞進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練,不過,光看我的雞巴給含在媽的嘴巴里,就是她又吮又舔,吸吮時「哧溜哧溜」的聲音,已經教我欲死欲仙了,結果來了個勁射收場。

  她本想把我的精液吞下,不過,我射的一大泡,她嗆了,吐了出來,從她嘴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邊,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頭,舔那些殘留在我嘴角的。

  我對老媽說:「你吃了我的子孫。」

  老媽說:「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盤腸大戰過后,我們都累了,相擁著躺在床上。

  老媽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別的感覺。她睡得像個嬰兒一樣甜,我趁這機會,把沒機會看清楚的地方,細細的看看,那是她的小貓兒。我把她的陰唇翻開來的時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說我壞透了。我們都想著同一件事,於是,我們又做起愛了。

  整個周末,我們除了做愛之外,沒有做過其他的事。通宵達旦的做愛,好像要把錯過了的光陰都追回來。她在我家過夜,都沒出過我家門。禮拜天,老媽沒上禮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們或作個小休恢複體力,吃飯,沖澡,然後繼續探索彼此的身體。

  我未結婚,未曾度過蜜月,我猜新婚燕爾的男女會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媽送回去。這是我們的第二次,我們做過的愛,說過的話,都令我們回味無窮。這個周末改變了我們的一生,自此之後世界都好像改變了。

  下一回我會把這個下午我們談話的內容寫下來。她向我表白一切,看過了你就會比較容易理解,爲什麽會脫胎換骨一樣,來到我的床上。

  (四)心情告白

  我說過會將那個禮拜六晚,我和媽倆做完一個又一個愛之後,她對我所作自白寫出來。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願意盡力將她告訴我的話寫下來。

  我在第一回己交代過老媽以前是怎樣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說,最近幾年,他們每一次做愛都是因爲她要。都是她主動要求做愛,老爸是爲了解決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媽懷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過,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後,常常在家,看來不似有第二個女人。我同意老媽的說法,爸爸只是對老媽和性膩煩了。

  最令我感動的是她說到她學會了過沒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盡量連自慰也不去試,爲免提高對性的慾念,所以她盡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說,曾經想過去找個情人,但她太愛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會發現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爲什麽她會和兒子性交,連她自己也說不出原因。她沒有給我脅迫的感覺,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詭異,和我一樣。她想不到第一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銷魂蝕骨,難以忘懷。

  她過去未有過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須要忘掉它。認爲我們做過的事大錯特錯,有責任不讓這事再繼續下去。但發覺要在心裡把這次和我做愛的記憶埋葬了,原來是那麽的難!

  之後兩個禮拜,她每天都幻想著和我做愛來自慰,藉此發泄情慾,盡力叫自己避免讓這不倫的事再發生。有沒有功效,事實己證明了。

  有些人或許已經留意到,我們前後兩次做愛,感受大不相同。

  總結第一次的經曆,我們一起出門參加婚禮,入住賓館,一切是由我採取主動,老媽只是受我擺布,我說什麽她就順著我意思去做。那時,老媽己差不多七個月沒有性交過。

  我替她擦背時,她覺得好得無比。我的撫觸並無邪念,卻無意中挑起她心裡的慾念,她的肉體渴望著有愛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個男人和她作愛多好,這個念頭叫她害怕,因爲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於是,她就謝過我,告訴我夠了。她想更衣,馬上上床睡覺,忘記那件事。

  我問她爲什麽要在我面前換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說,那時候,她心裡迷糊、慌亂,根本沒想過。她的腦子轉不過來,所做的一切只是無意識地做。

至於她脫涼鞋要傳給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樣。她對我說,我的手一摸著她乳房時,她就覺得好像炸彈爆炸了。我對她說躺下來,她己經知道,我將會直搗黃龍,和她共度陳倉去也。

  她脫下涼鞋,是她打給我的信號,表示她也想要,這是不用開口說的表達方法。我收到了,於是,造就了我們床上一對好鴛鴦。

  兩個禮拜后,她送上門來,和我接續前緣,又是怎樣的心情?

  那個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頭會出門一兩遭,去他姐姐家住幾天。禮拜五早上起程。他愛釣魚,與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個周末,禮拜一中午才回來。車程四小時。

  只有老媽一個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門,她就想來我那裡。想了整個禮拜五。晚上是個難關,拚命自慰,想著我。

  第二天起來,放下一切消極想法,立下決心來看我。我們會有整整一個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兩個。這個念頭是她一生最大的試探。

  而她通不過這個考驗,整個早上沐浴、剃毛、化妝,將衣櫥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來試穿過,認爲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緒了才離家。

  她以爲我可能不覺得她夠吸引力,所以費盡苦心地爲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謂女爲悅己所容。

  不過,她一來到我家,我打開大門那一刹那,她就採取主動,指使一切。她絕不閃縮退避,她想要什麽就告訴我,順著慾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滿自信。

  對女人,一向是我主動的,不慣受女人擺布。不過,媽媽要求我爲她做些什麽,我是樂意效其勞的,何況,媽媽讓我在雞巴上得到的樂趣和快感,沒有其她女人能比擬。

  我覺得,如果我們之間就此完了,不繼續下去,是可恥的事。

  「媽,想不想以後和我在一起?」我問。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只怕你不願意。」

  「你願意,我也願意。」她點點頭。

  「媽,我願意。」我喜極忘形,摟住赤條條的老媽,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協定,大家心裡有了個底,老媽就不再拘束了。做愛的次數果然能改變人的情感,兩天來不停的做愛,肉帛相見也不難爲情。媽似乎很快就習慣我們這個「新(性)」關系,和我做愛接吻當作平常。

  對於我們的性關系,她告訴我她覺得很好,好的事應該繼續做下去,就是那麽直接簡單。我問她老爸怎樣?她說,這是我們母子兩個人之間的私事,與他完全無關,不要把他拉進來。她沖口而出,叫我們之間的性事做「兩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開明大膽。因爲我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這亂倫的關系。而怎樣面對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輩份而相愛更難的一關。

  她說,我們都愛他,所以必須保守秘密。她告訴我爸爸他太會享受人生了,福,他享受過,現在輪到她了。

  就在那時,她做了樣令我吃驚的事。她提起電話筒,掛電話到爸爸的妹妹家裡去找他。姑母接電話,她們談了一會兒,媽說要與我爸爸通話。

  我爸爸接聽。他說,剛把釣到的魚煮了吃掉。他問老媽好嗎?她說,她獨個兒覺得悶,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記得她說的每一個字:「我獨個兒覺得悶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裡,給我們兩個煮頓飯吃。」她說的時候,看著我,對著我微笑。

  老爸問老媽我可好。她說:「他很乖,我剛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談談嗎?」

  說到這里,我嚇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媽她一樣若無其事的和老爸說話。我直搖頭擺手,表示免了。

  媽說我仍在廚房洗盤子,不能和他談,他們再談了一會兒,然後道晚安。

  媽對我打個眼色,說:「你看,我看得很準。他們那邊很熱鬧,我們這邊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媽會這樣做。打電話給老爸時,老媽身上只穿著我那件T恤,無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熱辣辣的壓住我的硬雞巴,不讓它翹起。

  她可以和老爸閑話家常,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我本來是攬住她的,聽見她和老爸說起話來,馬上放開了手。他們通話的幾分鍾,是自禮拜六我們上床以來,我雙手最安分的時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臉湊過來,呶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電話掛斷后,我和她認真的爲這個問題談了起來。她說,她打電話給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們必須裝作和「以前」一樣。就像從來是這樣,以後也這樣。不要讓我們的新關系破壞我和我爸的關系。

  她說得對,我必須接受個微妙的關系,維持這個平衡,難度很高。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做得到的,我答應老媽。

她說,如果我想找別個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個空和她相聚。這句話有下文,下次就會說到。她說,她會對我很苛求。她表現確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沈睡多年,一旦複蘇,我就要有心理準備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誰遺傳給我的。我們安排以後怎樣見面,什麽時候,什麽地方,見面做些什麽就不必說明了。每個禮拜會有幾天在我家裡見面,就看我有沒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媽之間,縱使未有這段床上的情緣,從來彼此相愛尊重。(到底我們是母子嘛!)

  我愛我老媽,老媽也愛我,我們都知道。不過,說到底,發展這個肉體關系的基礎,先是肉慾,然後才是愛。她踏進我家門的那一刻,她的眼裡就充滿了慾望。做完一個愛又一個,永不會膩煩再多做一個。

  和她相好半年之後,仍不覺厭倦,永遠期待著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門鑰匙交給了她,她說,只會我不在家時才會用來開門。我把衣櫃騰空了地方給她,讓她放新衣和內衣褲。她買了一批內衣褲,來個棄舊換新,先從裡面開始。

  陪老媽一起去買這些女人裙下穿的東西,是我們閑時的樂趣,當然給了不少意見,我因此成爲了女人內褲專家,那是后話!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豔性感非常,一半存在家裡,藏在隱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櫃里。

  她用盡心思爲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麽美就多麽美。她以爲有一天我不會要她,因爲她會美人遲暮。一般五十歲的女人,己經以爲自己太老了。老媽卻有別的女人所沒有的自信心,樣貌雖然不特別出衆,但身材保持最佳狀態,風韻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會想到,有一天我覺得她再沒有吸引力的時候。我不住的告訴她,只要她願意,我們會繼續做愛。

  我們的性事是歡愉的,好得無比。我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有權力作這個評語。和媽媽做愛會預期到的鴻溝隔膜,彷彿不存在。在床上的時候,我們像對相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對方做些什麽,和爲對方做些什麽。她給我最大的驚喜是口交的表現。

  她在這方面沒有太多經驗,只和老爸做過幾次。后來,變成個專家,會用她的大嘴巴替我服務。起初,她不愛給人舔小屄,我埋頭在她兩腿之間時,她就諸多推搪,到后來她沖破心理障礙,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頭深入蹊徑。

  於是,很多時候,床上最後一幕,是玉女吹蕭,然後依依不捨分手。她甯吃掉我的精液,也不喜歡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說,好像是罰她一樣。所以,我要射之前,一定要給她信號,將我的雞巴含在嘴巴里。

  一說到和老媽在床上的種種樂趣,就不期然興奮起來。投入在肉體的交合之中,全然忘我,應該是做愛的最高境界。

  不過,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時,在做著愛的時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是誰?我們做的是什麽事情?那時候,一種荒誕的感覺會串流全身。我想到,生我,用她的奶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顧我的女人,就是那個赤裸裸的坐在我的雞巴上,叫喚著,要我給她,給她更多的同一個女人。連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夠荒誕嗎?當然也是絕頂剌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媽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協定,就能保證路路暢通嗎?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說過的話,未必是照字面解釋,那深一層的意思你必須摸得著,否則會給你苦頭。我就交過學費,學了教訓。在我續寫我學了什麽教訓之前,希望有些和我處境類似的母子們,說說你們的心得。

  (五)學到教訓

  我考慮過要不要寫這個題目,因爲有那麽多朋友支持我,我認爲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說出來,不單是那些香豔纏綿的情節,連我和老媽相處時那些「瘀(糗)事」也和盤托出。你在這里發表意見,分享經驗,知道有人讀了會回應,有「心理治療」的作用。

因此,我貼了這篇文章,你會看到我能把老媽勾引到我床上,是個很大的成就。可是,我只不過是個凡人,並不是上帝。我會犯錯,有些不礙事,有些可嚴重了。

  自從在那個值得記念的周未,在我家發生的事之後,我們就有了默契,生活變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實報道,你會以爲我在「曬命(自命不凡)」。老媽總是找到藉口出來(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們必須天天幽會,因爲一天沒有對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們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鍾就到,開車五分鍾。

  有關我的職業:我在公司的年資夠長,十年了,所以有權去選擇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時間。我不計較會賺少一點薪水,我認爲私人生活比金錢更重要,不願意給工作束縛,讓工作取代我的生活。這一點我和老爸有幾分相似。有時,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幹,不過,我只會去那些必須我去的,一年會有一、兩次。

  還有另一件關於我工作的事,我辦公室里有台電腦。未把老媽搞上手之時,很少上網。只是辦公用。之後,有一天忽然想起,在電腦上搜尋有關「亂倫」或「母子戀」等題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網上行走,會讀到很多離奇怪誕的亂倫故事,有些自稱是真事,以加強其吸引力。

  我說過工作上要出差,但只會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約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門兩天。自從和老媽上過床之後,更捨不得離家,離開老媽,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約會安排在一天半之內,好讓我趕及第二天晚上回來。

  我坐飛機去了鄰國,一整天是開會,見客,晚上回賓館,己勞累不堪。雖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門,晚上卻睡不著。於是到賓館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尚的賓館,公費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華高雅。

  我坐在櫃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獨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來個,多數是男人,生意人,年紀都比我大。

十五分鍾之後,喝完一杯,有個女人走進來,坐在我旁邊。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歲,頗有吸引力。她向我借個火,我說,我不抽煙。隨即談起話來。她到這里,原因和我一樣。

  說話之間,我注意到她一說一笑,都有意賣弄風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見慣這些場面,倒想看看會有什麽結果。半句鍾之後,她把酒喝完,付了錢,轉身對我說:「我回房間了,你想上來嗎?」

  我卻不知如何回答。我沒說話,但當她離開時,我隨著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性難移。飛來豔福不要浪費。

  我一走進她的房間,就立刻做起愛來。

  二話不說就做,直截了當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說,那是一場幹得十分精採的床上戲。那個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而且懂得怎樣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裡帶備「安全帽」,隨時準備上陣交鋒。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歡樂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這玩意兒還未曾和老媽做過。不管怎樣,我們做完之後,她謝過我給她一夜風流,說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這是送客的話,我識趣地回自己的房間。

  離開她,上了自己的床,爲今晚發生的事思前想後。我這樣做是不是欺瞞著老媽,在外面「走私」嗎?和老媽上床跟和那個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媽的關系究竟是什麽?她是我的情人,卻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別的女人上床,會覺得對她不起,那感覺有點怪,從來未試過。

  我記得她說過,如果我想的話,可以找別的女人。我的結論是:「我今晚做的沒問題,明天回到她那裡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機場,但航班誤點。我打電話給老媽,她說可以等我。我說,恐怕十一點才到家,明天見面吧。

  那天是禮拜四。下午四點,老媽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來。我早一點和她通過電話,叫她先來,她有大門鑰匙,自己開門進來。我盡快就回去。半小時后,我趕回去。

  「老媽,我回來了。你來了嗎?你在那裡?」在大門口我高聲的問。

  我聽到她在睡房裡答話:「你不知我在等你嗎?還不快點上床來?」

  她穿著性感內衣,在我的床上等著我了。我飛撲上床,摟住她,和她連連熱吻,趕快地做了個愛。做完一個快快完事的愛,性慾暫且舒緩了,但我們還是那麽的想要對方,又再來一個。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裡面,慢慢的抽插。我們一路吻著,有許多話要說。這時,我記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瞞住她,就開始和盤托出,向她報告一切。

我不明白爲什麽。我以爲她會很有興趣的聽我說,我的豔遇會令她更性感、更興奮,好像我在網上看過的色文的情節一樣。我從在酒吧喝酒說起,說到我尾隨著那個女人上她房間時,我看到她臉色一沈。她理解我說的是什麽一回事了,但她很沈著,聽我說下去。說到我和那個女人在床上做什麽時,她勃然大怒。

  「你說什麽?你說你和她做過什麽?」她厲聲說,把我推開。我的雞巴就硬生生的給擠了出來,過程十分粗暴,給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開始穿衣。我忍著痛,看著她滿臉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過很多女朋友,也和她們吵過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兩樣。我的意思是,在這般一個光景里,你老媽和你翻臉,你會有什麽話說?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說清楚好不好?」我說。

  「好啊!我想說清楚。我想知道你爲什麽要搞那個女人?」

  「我以爲你說過的。」我說。

  「我說過的?我對你說過些什麽?」她氣急敗壞的說。

  「你說過,如果我想找別個女人,你會讓我。」

  「你真的這樣去理解這句話?」

  我沒話好說。我甚至認爲老媽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歡一個女人,要和她結婚,我不會妨礙你。我不是說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內,繼續爲所欲爲的過你從前放蕩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處留情,在酒吧踫到一個女人,就去追、就去滾、就和她上床。告訴我,那一個女人會這樣說?你告訴我,你知道那個女人姓什名誰?」她質問我。

  我無言以對,給她說個正著,我沒有任何辯護的餘地。我和那個女人互通過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腦后。她叫瑪利,阿珍對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對你來說,最要緊的是找到個小貓咪給你操。是女人,肯和你上床就行,其餘你都不管。」

  我不敢說話。多說多錯。

  「我呀!難爲我天天找新藉口編故事,出來和你見面。你出門兩天就爲你牽腸掛肚,而你就這樣做來報答我?」

  「……」

  「你說。如果我去酒吧,見到一個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麽感受?你會覺得有光彩嗎?」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頭上。我從沒想過會有這種事臨到我身上。只有媽一個女人對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屬於我的。我不想失去她,聽了她這麽一說,將心比心,我當然會不高興,會妒火中燒。

  我說她說,我知錯了。請她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

  她滿腔怒火,神經緊張,不能坐下片時。

  「吉米,今晚你的小貓咪沒有了。你不是個小孩了,長大了就要像個大人一樣。」她大力的關上門,走了。

我沒追出去,我獃獃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媽離開。我知道錯在那裡,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與人無關,全都是我的錯。

  (六)冰釋前嫌

  我一定要說,隨后的日子,我和老媽關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爲我知道我做過的事令老媽她心煩意亂。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媽媽情緒波動,向我提起。謝天謝地,他不知道她心情爲什麽這麽壞。

  這些日子,反複思想。我知道要說服老媽,要她回心轉意和我繼續下去並不難。她雖然是個成熟獨立的女性,五十多歲,卻偏偏過不了我這一關,死心榻地的做我的情人。她太愛我了,或者說,她難以抑制對我的慾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點,而一世風流。不過,對老媽不能如此,不能把她當做從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別的那一個,覺得需要刻意的對她做些事,讓她明白,我的確認清楚自己的錯誤,而且是多麽的懊悔。我終於能體會媽媽複雜的心情,摸通和她相處的道理。純粹的肉慾不能長久維持我們這個關系,我們必須彼此尊重和信任。

  請你們記住,這是我這個故事裡最痛苦,最私隱的部份,我己盡力將我記得的細節準確地寫下來。我不是個作家,我只是盡我所能,將那一天的對話記錄下來,給你對當日發生過的事有個概念。

  我無法用言語把我的感受向老媽透澈地表達出來,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說更是絕頂糟透了。但那是我硬著頭皮要做的事。

  我們鬧翻了之後,一個禮拜都沒見面,也不說話。我打電話回家找老爸。問他禮拜天回家吃飯可以嗎?老爸聽到我的聲音很快樂。

  他說:「你老媽更年期了。這幾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對老爸說,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飯。老爸說一點鍾,我早到了十五分鍾。我和老媽說聲早,她就鼓起腮兒,跑到廚房裡。她說,午飯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飯煮好了。媽叫我們幫忙把食物端出來。我們吃飯時,媽一言不發。

  我和老爸主要是談「足球經」。吃過飯,老爸說有餡餅吃,是媽親手烘的。這是我等待己欠的發言機會。我寫了篇講詞,在自己家裡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干二淨。只好臨場發揮,心裡想什麽就說什麽。

  「遲一點吃餡餅,我有話想和你們兩位說。」我說。

  「什麽事?」爸爸說。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時想到的。」我說。

  媽媽擡起頭,臉露驚訝。我對著爸爸說話,媽就在我們旁邊。我這句話一出口,媽就神經緊張起來,生怕我話里出岔子。

  「爹,我出門時,無論坐飛機,巴士,或是搭的(坐計程車),我總是想帶部照相機,把我看過的美麗風景拍下來給媽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歲,己經去過很多地方,而你從前也出差去過不少地方。可是媽媽她這麽多年來,只是和你度蜜月時出過國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常帶著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籃球、去釣魚,媽總是給我們撇下。你看,她爲了養育我們,打理家務,做了多少事情,她應該有一點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爲她爲了把我們服侍周到,犧牲了許多東西。」

  「吉米,你說得好。我們確實欠了你媽媽很多很多。」老爸說。

  「好了,好了。不要再說。我沒有要求過你頒個勳章給我。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爲了這個家,什麽事我都願意做。」媽打斷老爸的話,說。

  「媽,我知道。我年紀大了,才體會到你爲了愛這個家,作了不少犧牲。你對我的愛,常在我心頭。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媽,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時,請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幾時出差,和到那裡去,但我願意帶你一起去。」

  「你說什麽?」她問。我的話令她十分驚奇。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馬上決定,可以認真考慮。」

  「兒子啊,這是個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對我說。又對媽說:「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買什麽,做什麽,他都會替你辦到。」

  「爹,保證辦到。如果你喜歡的話,你也可以一起去。」

  「謝謝了,兒子。但我對享受人生有不同見解。我甯願去個甯靜的海灘,而不想去繁榮鬧市了。有什麽好地方沒去過?都見識過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內。但我知道你媽很愛逛街,觀光,購物。你願意帶她去,她一定不會推辭的。給她時間想一想。」

  「媽,你要考慮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說的話是從心裡說出來的,我不會反悔。從小至今,我給你不少麻煩,叫你爲我擔心,而且也傷過你的心。這是我補償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納我的好意。」我對媽說。她擡起頭,看著我。

  「而且,不單是這樣,我想爲你多做點事。每個禮拜帶你出外尋開心,例如好像個‘母親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個節日,而是真正一個禮拜有一天。你選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帶你去挺公司,吃飯,看戲,做什麽都可以,只要你願意。你要買什麽東西,我都賣給你。不過,這一個日子,爹你沒份兒。」

  我向他打個眼色,微笑說下去。

  「這是個嚴格的兩母子的事,一個禮拜一天,爲我親愛的媽媽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這一天做母親之夜。」

  她定眼看著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見老媽愣住,就說:「好像有個從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麽了?好像判若兩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記得不久之前還罵你把時間都用來陪女朋友,沒時間給爸媽。」

  「你那次罵過我之後,我長大了。人是會變的。」我似是回應老爸,其實是對老媽說的。說時,我直看著老媽的眼,她眼眶濕了。

  「我做過什麽,值得你這麽大陣勢?」媽問道。

  「世界上的媽媽都偉大,都值得兒子孝順,只是做兒子的不懂愛她,反而叫她傷心難過。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麽的愛你,關心你。只要你容許我,我會向你表明心事,爲你做任何的事。」

  我這麽一說,她哭了起來。她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就給我以真情打動了。

  「親愛的,那不是很好嗎?你的兒子說這些話不是騙你的。他那麽疼你,愛你,我也老懷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讓她哭。

  「吉米,我認爲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會像你這樣爲父母著想。你變了很多,我太開心了。你看,你老媽也開心得哭起來了。」

  我看到媽盡力的掩飾心情,壓抑情緒。但她的淚水卻不住掉下來。我從口袋裡掏出手帕,給她抹眼淚。她拿過去抹眼淚,卻哭得更厲害了。此時,老爸說:「親愛的,看你哭成這個樣子。應該笑才對。我要上廁所去。我想吉米有辦法逗你笑,那你就和兒子好好的談一談。他今天多麽乖,快些從他那裡拿到些好處,省得他日後改變主意。」

  爸爸走開了,媽媽才開口和我說話,眼裡含著淚,半帶嬌嗲的說:「你說的都是真話?你爲什麽要待我這麽好?」

「媽,你曉得的,句句實話,並無虛言。我要向你證明我所說都是真的,不會因我做錯一件事,就折散我倆。我知道錯了,給我一次機會。你知道我多麽的想要你。」

  忽然,她臉上發光,破涕爲笑。我替她擦去眼淚和鼻涕,對她說:「還惱我嗎?」

  她搖搖頭,牽起我的手,把我帶進廚房。她抓住我的手,傾身把我抵住壓在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著我的唇。我嘗過何止數十個女人的唇的味道,沒有一個及得老媽的香甜。吻過后,彼此仍圈在對方的懷里,我勃起之處頂著她的大腿,她的頭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訴我,我們鬧翻之後,她如何如何的想念著我。不用她說,我心裡有數了。

  「媽,我現在懂得什麽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來嗎?」

  「恐怕不行。我們有一位老朋友今晚會來,我要留在家裡。」她喘著氣說。

  「我也來好嗎?」

  「不好。我愈發需要你了。有你在場,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麽要我等到幾時才可以和你做愛?」

  我把手覆蓋著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動,叫她說話有點困難。她吻我的頸項,在我耳邊悄聲的說:「親愛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時,聽到爸爸沈重的腳步聲。媽媽挪開身子,攏一攏金發,走過去烤爐那裡,把餡餅拿出來。而我作賊心虛,恐防胯間突出之物會惹起老爸的注意,連忙也整飾一下,背向著老爸。

  「我看見好像沒有問題了。吉米,我以爲你只懂得討女朋友歡心,看不出你真有一手,把你媽媽像個小女孩一樣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對我說。然後問老媽:「兒子的提議你接受了嗎?」

  「不用說。他對我那麽禮遇,我不接受對不起他,也對不起自已。」老媽說道,嘴角掛了一絲暖眛的微笑。

  「那麽,你們幾時第一次約會?」老爸問。

  我感到全身一陣灼熱,說:「爹,那不是約會。」

  「大少爺,那當然是個約會。最好穿得整整齊齊,因爲她一定要你帶她上高尚貴價的館子。」

  「那麽幾時去?你想去那裡?」我對媽說。

  「你最好做好準備,證明你所說都是真的。」她笑著對我說。

  「一定。」

  「那麽,我和你有個約會了。」

  我們吃餅,喝咖啡,東拉西扯的談了一回。爸盯著電視機看捧球決賽,漸漸只有我和媽在說話。我要上班了,媽送我到門前,在門外,背向著老爸,偷偷的送我一吻。

  「謝謝你。」媽說。

  「不用謝。都是我欠了你,是你應得的。」

  如此一種感情,這般一份關系,再往下去,究竟會走成什麽局面?那新的局面,又是我們所希望的嗎?

  (七)戀愛狀態

我一直以爲,我和老媽的關系是肉慾先行,是赤裸裸的男女之愛。我們九月第一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時,和那個女人發生一夜情,惹起老媽的反感。

  在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鮮剌激的,而且,我們對彼此都如饑如渴的需要對方,一有機會就見面,一見面就做愛,做過不停。

  老媽子很久沒做過愛,兼且跟我上床的時候,我有辦法叫她豪放起來,所以在性慾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後,我拈花惹草叫她動了氣,反而讓我們冷靜下來,想清楚那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這時加入了,不是說慾念和激情沒有了,而是吵過架之後,我和老媽都好像一起成長了,感情比從前更進一步。我們不自覺地從「情人」,演變成爲「戀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對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現,而是對她忠誠。這都是極微妙的感情事,不足爲外人道。我會把和老媽的情事,一一與你們分享。有沒有過來人,可以把你們和媽媽類似的經驗分享一下嗎?

  在和好如初之後的第二天,我們只能匆匆見面,赤裸裸的做愛。老媽前腳一踏進門來,我就開始脫她的衣服,我把孖煙囪一拉下來,就把雞巴插入老媽濕淋淋的小貓咪裡面。

  那一場愛可謂翻雪覆雨,盡情發泄心裡積蓄的慾念。這好像和我剛說的從純粹的慾念轉化不符合。肉慾比較外露,直接。情愛是內在,含蓄的,所以肉慾的發表往往搶在前頭。

  而這只算是母親之夜的預演。我們認定了彼此爲終身性伴侶。老爸不會再踫她了,而我也答應會對她「貞潔」。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們無論如何都會維持性關系。

  談的是性,做的是愛,但我們心裡己經有了新的默契。

  補充一句,老媽對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應,不足爲奇。我早該明白。她佔有慾很強,特別是對我。她說過,如果我找到個對象想結婚,她會讓開,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話。不過,她心裡卻極不情願這樣。請句老實話,我也對老媽有很強烈的佔有慾。想到會有別的男人搞上她,我就發狂了。無論如何,她是我的老媽啊!

  然後,老媽和我「約會」了。那晚我們有充裕的時間,追求多一點浪漫的氣氛和和閨房裡的情調。肛交是老媽表示將身體完全獻給我的一種表示,也增添了房中樂趣,到時候會細表。

  這一晚,母親之夜,令我一生難忘,太剌激了。媽對我說的話我永也不會忘記。她說的話,和那些感覺將會陪隨著我,至死不渝。

  讓我細說從頭。

  我發表了「愛的宣言」之後的禮拜一,是我們第一次「母親之夜」。我在辦公室打電話給老媽,問她能不能早一點來我家,最好下午就來。

  「你知我不能。我們在你爸爸面前說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點。還有,我有些事要做。」媽說。

  「媽啊!有什麽事?」我問道。

「等著瞧。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留待給你一個驚喜。晚一點我會打電話告訴你什麽時候到。」

  那會是個什麽驚喜?我摸不著頭腦,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頭工作。

  下班之後,在家裡等電話,電話響起,己是晚上七時。她說話的聲調是要讓爸爸聽的:「喂,是吉米嗎?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預備好了沒有?」

  「媽,都預備好了。我們要去那裡?」

  「我預訂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點會到你那裡。做好準備。」

  「我來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來。」

  過了四十分鍾,她又來電話。她搭的途中,用手機打電話給我。

  「喂,你最好什麽都不要穿,因爲我到了就會給你剝個清光。」(后來,她對我說,的士司機給她做了一個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媽。不用擔心。」

  當時我只著了條「孖煙囪」,它本來是內褲,好處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會失儀,很多單身漢在家裡都是一條「孖煙囪」算了。

  但是,老媽既然有那麽興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連內褲也卸下。十分鍾之後,門鈴響了。我看清楚是她,就開門。我的雞巴己經硬起來,在昂然聳立。

  「老天,約會才開始,今晚的節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說,一路走了進來,我翹起的雞巴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說得對。」我說。把她拉進我懷里,摟住。我們就接起吻來。我們的舌頭著了火一樣,吻得熱辣辣的。分開透一透氣時,她輕輕的把我推開,說:「吉米,等我一分鍾,我有東西要給你看。乖乖的在沙發坐著。」

  我聽話坐下來,媽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脫下來。內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長裙,背脊全裸,連股溝也露了一點,一眼就看得見她沒戴乳罩。

  她擺了個姿勢,讓我看過她的裙子之後,就徐徐把它拉下。兩只奶白色的乳房從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來,特別搶眼,眼睛不禁就給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乳尖上。她察覺我在盯住她那個部位,頓了一頓,問我說:「可以繼續嗎?」

  「噢!請繼續。」我說。

  老媽就繼續脫裙子,把裙子從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條飾邊蕾絲比堅尼小內褲,網狀絲襪,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來,眼珠都突出來,瞪住她。我的表情實在太誇張了,令老媽臉上露出焦灼的神色,問我說:「我好看嗎?」

  「殺死人了。老媽你簡直殺死人不陪命。」

  「還好。我以爲你不喜歡。」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話。她一邊說,一邊轉身,像個模特兒,把她的身材給我看個夠,看個清楚。

  「喜歡,喜歡之至。巴不得馬上把那件小東西撕開,和你做愛。」我指著她的小內褲說。

  嘩!那就是她說要給我的驚喜,是條線條優美的丁字褲。前幅是一塊小小的蕾絲織邊三角布,褲裆是一條布條,連住小三角布和松緊帶,而松緊帶是一條細帶,從側面看,除了那細帶提醒你這條大腿的主人有穿內褲,外觀和沒穿一樣。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連股溝也遮不住,那條布條隱沒在兩個屁股蛋之間。我相信老媽生平第一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場,這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事緣於幾場爭論。我陪老媽購物時,她買了些性感內衣褲,但從不會買G弦丁字。她說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紀老大,不宜穿那些東西。

  我當然反對。但無效。老媽不肯買就不肯買,我有和她上床,脫她內褲的權利,但不能勉強她在裙子下穿什麽或不穿。

  老媽轉過身向著我,向我笑著,走過來,把高跟鞋也脫了,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那條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脹至極點的雞巴磨擦著。

  她撫摸我的頭發,挑逗我說:「吉米,爲什麽要撕開它?你不是喜歡我穿著性感的小內褲和你做愛嗎?」她以嬉戲的聲調說。「這件小東西,那麽柔軟,不會妨礙你的。我想,你的東西喜歡和它接觸,你會喜歡它柔軟的感覺。」

  她擡起身子,把褲裆撥到一邊,讓開一條路,緩緩地坐下,我的雞巴就沒入老媽她濡濕的陰道里。老媽說得對,褲裆柔軟的布料和我雞巴磨擦,別有一番樂趣。

  老媽的臀兒開始蠕動,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雞巴在她的小貓里就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給我一次。

  接著,照樣再來一次,同時達到高潮之後,老媽就不支,倒進我懷里。

  我還沒喘過氣,她己經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臉,挪開她的嘴巴,大力的吸氣,說:「媽啊,等一等。」

  「對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對不起,我做了什麽叫你不舒服?我只不過是太需要你了。」

  「媽,沒事。只不過想吸一口氣。」

  沒說完,又己經開始吻我的臉,我的頸。吻我的時候,她的乳房都是抵住的胸膛。我很快就恢複了元氣,雄風再起。這一次,用什麽體位性交該輪到我作主了。

  我們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後面干她,我叫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語的說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媽股后,雙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雞巴,速抽速送,老媽的小貓兒就一緊一縮。

  這是個最原始的性交方法,我和老媽都最喜愛這招式,可算是我們交合的經典體位。老媽說她愛我從後面進入她的身體,因爲能插到最深到底,給她連續高潮,屢試不爽。

  我愛「狗仔式」,因爲老媽像是被我擒獲的獵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到她的背後,飽覽她的圓肩、闊背、細腰、和肥臀。老媽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線條,在背後看來更誘人。

雖然看不見她的乳房、肚臍,和陰戶,但是可以盡情撫摩她的兩乳房,緊緊摟著她的腰肢,擺動她的臀兒來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媽她沒有給我壓住,能隨意搖動臀兒,把小貓兒貼近我,與我相磨擦。

  我斗膽的說,我能憑老媽臀兒的形狀,在一千個女人的背後,認出她。臀兒的線條雖然最簡單不過,但是我就是有本領認得出她,她舉起臀兒,在空中打圈晃動的招牌動作,沒有人能學。

  當然,我也可以誇口,矇住我的眼,我也可以憑我的雞巴的觸覺,分辨出那個小貓兒是屬於老媽的。至於我曾做過的女人,我倒沒有同樣細微的記憶。

  通常,我們面對著面做愛時,老媽總是閉著眼睛,叫床聲放到最輕。但從后而入,她看不見我,卻會……就在那時,我狠力抽送之際,老媽在歡愉中發出尖叫,猶如最悅耳的音符,進入我耳朵。

  她連環兩度高潮,之後我才在她裡面射精。

  我們雙雙倒在地毯上,全身癱軟,彼此相看。一會兒,我在扶起她,牽著她手,把她送進浴室里與我共浴。老媽沒有和別人共浴的習慣,我從前的女友在浴間里,我也很少進去,因爲在裡面會做些其他不甚雅觀的事。

  我不是偷窺狂,也不喜歡別人看著我拉屎撒尿。不過和老媽在一起沒有這種感覺,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時候,常隨著她進女廁而養成的習慣。現在成爲我的生活情趣。

  以是出外吃飯的時候了,誰知老媽光著身子,從浴室出來就直接上床。

  「我們的約會怎樣了?」我問她。

  「我們的約會太精釆了。快過來,躺在我旁邊。」她說。

  我上床去,她張開手臂,讓我撲進她懷里,把我的臉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她一雙豐乳之間。

  「噢,我的心肝,這是我最好不過的約會了。我想要你在我裡面的感覺,感覺到你每分鍾都在我裡面,不要分開。」

  「媽媽,我們己經在一起了。我不會去別的地方,會常常在這里,和你在一起。」

  她明白我所說的「這里」是個什麽地方。我把雞巴插到她的小貓裡面,差不多一刻鍾之久,和她相擁著,我的臉貼在她胸前,吻那洶湧的波濤,輕輕的吸吮那高聳的雙峰。

  她吻我的額,悄悄地呻吟,嬌滴滴,把我弄得簡直瘋了。我們都不作聲,除了她的嬌呼,和我們的呼息,和我在她乳房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聲音。

  直至我們實在都餓透了,才再問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媽,今晚是爲你而安排的,記得嗎?你想要上那家館子?」

  「我想就像這樣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她說。

  「但你餓嗎?」我問道。

  「有點餓了。我煮點東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會讓你煮飯的,今晚是母親之夜,忘記了?」

  「好吧,那麽給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餅好了。」

  「薄餅馬上送到。」我起床打電話。

  不到兩分鍾,我就回來,看見老媽曲線玲珑的裸體側臥在我床上,一手支著下颌,那麽平靜,優雅,美麗。我們上過床己經兩個月了,但看見她赤裸著等待著我,仍然是那麽不可思議的一回事。

  她看見我回來,就向我揮手:「來我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談談。」

  「我也有話對你說。」我說。

  「記得我說過,如果你要結婚時……」

  我不許她說下去,打斷她的話:「求求你,媽啊,不要再把這些事搬出來折磨你自己。我不要結婚,我很滿意現在這樣子,沒有什麽比這樣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聽我說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說過的話是真心的,不會反悔。假如你有結婚對象,或是談戀愛了,我不會妨礙你。我們將來怎樣,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斷,或者找另外合適的方法繼續下去。什麽都好,只要對你好就可以。」

  「媽,謝謝你。不過,我想告訴你,如果結婚的目的是找個性伴侶的話,我己經結了婚,你己經是我的伴侶了。所以我會對你專心一致。」

「吉米,其實我心裡一直想著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些話我沒說清楚,或者還未想清楚,不過,我想對你說。」

  「媽,我們沒話不可以說的。」我問道。

  「你既然說過這些話,我也說說。還記得我和你初次發生關系的那一個周末嗎?從那次開始,我一直就有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從來沒試過和別的人在一起會有這樣完滿的感覺。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起。」

  她停了下來。我理解她難以把心底的話表白出來。她繼續說,聲音顫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裡面的感覺,是我一生想求得的完滿,沒有人能像你一樣,在我裡面那麽貼身,好像是嵌PUSSLES,找對了你所欠的一塊。我們每次做愛,感覺是那麽新鮮,不平凡。我知道,對自己的兒子說這些話是惹人討厭的,但我太愛你了,我愛你比愛你爸爸更多,比你弟弟更多,比世界上任何人更多。什麽事我都能爲你做,只要你叫我做,我就會做。不過,你要當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開始哭了。我坐起來,擁抱著她赤裸的身軀。我不知所措,只是抱著她,輕撫她的金發,她的淚水沾濕我的胸膛。

  「媽,我不會的。你知道我不會。」

  我不住安慰她,輕吻她。等她不哭了,繼續聽她說:「最後要說的,可能太沈重,對你有壓迫感。不過我害怕現在不說,以後也不會說了。我所以說了這番話,把肚皮打開什麽都讓你知道了,不是因爲我愛你那麽簡單。答應你不要取笑我,我才說下去。」

  「媽,你說下去,我怎會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麽愛你。」

  「我知道你愛我。但是,我要說的愛,是另一種愛。我覺得自已是個傻瓜,覺得和你是在戀愛中。你明白我說的戀愛是什麽一回事?一個女人,活到五十多歲,然後談戀愛,而且是和自己的兒子談戀愛,我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說不出話來。我一生從未聽過一個女人對我如此真誠剖白自己的心情。我知道她對我是多麽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說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說的,正是我內心的感受。

  她揚起頭來,看著我,對我說:「吉米,你說話啊。說些話,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淫賤,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媽,我怎會覺得你淫賤呢?你是我的媽媽,和我做著最美妙的愛。你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之中,對我最真心的一個。你讓我明白我對你的愛和其他的女人爲什麽不同。我以爲你是我的老媽,所以有點不同。剛才你說的話讓我搞通了,原來我和你一樣,是在戀愛的狀態之中。我有過數不清的女朋友,現在才第一次真正的戀愛。我們戀愛。那是多麽美麗的事,怎可能是壞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嗎?你沒騙我?我以爲你不相信戀愛。」她在我肩膀上又哭起來,不住吻我的臉,叫我的名字。

  「媽,別哭!應該快樂才對。我從前不相信,也不懂戀愛,你讓我懂得了。媽,我愛你。不單是兒子愛媽媽的愛,而是男女的愛。以後,你就是我的戀人,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愛你,我以爲你會看不起我。」

  「媽,記住,你是我的媽媽,永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實說,我的心情從沒這樣的激動,只有初次插進她的小貓里時的激情,可以和這一刻比擬。她吻過來,我吻過去,但吻的滋味卻不一樣。我們吻得熾熾焰焰,如癡如醉之際,倏地,激動化爲柔情,沵漫在我們之間。消魂的情慾如水漫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們吻著的時候,她兩手捧著我的臉,撫遍我的臉,愛撫著我。她乳房柔滑的肌膚和挺立的兩顆乳頭也愛撫著我的胸膛。我相信,在這愛欲高漲之中際,我們最應該做個熱辣辣的愛,如果不是……門鈴響了又響,她媽的那送薄餅的小廝來到門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媽現在就做愛,如果不是去他的那個送薄餅的小廝不住按門鈴,我們不願意停下來。

  雖不情願,也要打斷了我們的熱吻。媽媽很快就平複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番話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說出來。

  「我猜,我們到底都要吃些東西了。」她對我笑著說。

  「媽,你去開門好嗎?」我開玩笑的說。

  「我不介意,尤其是來人如果是個俊俏男孩的話。今晚是母親之夜,我甯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麽把這個勃起的東西藏起來。」

  「我不會把它藏起來。我穿上孖煙囪就可以見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東西,在松身的褲裆里,搭起的小帳蓬,媽看見了,搖搖頭,暗暗的笑。

  我把薄餅帶進睡房。媽媽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臥房太淩亂了,王老五不愛收拾,她的衣服給我丟到不知那裡去。她要我幫忙說:「快給些什麽我穿,我不想光著身子吃飯。」

  她不想,但我想。不過,我尊重老媽,隨手給他一件襯衣,我們坐在床上,吃著我吃過最好味道的薄餅。吃過薄餅,我們心情很好,可以說些玩笑,我就問老媽何以會去買丁字褲。

  「女人是很現實的,發現競爭原來相當激烈的時候,會做些手腳。」她語帶挑逗。

我故作不明,問她意思是什麽。

  「還需要我說嗎?你有那麽多女孩子追求你。」

  「媽啊,你又來了。」我說。

  「傻孩子,我只不過說說笑吧。我以爲你和你爸爸一樣,對我穿什麽內褲其實沒有多大興趣。今次之後,我明白了。等著瞧,好戲陸續會來。」她答道。

  「媽,你買了幾條?」

  「我買了幾條丁字背,幾條G弦。」她笑語說。

  她轉身向著我,說:「你說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媽,你穿什麽都好看。我不會勉強你,做你願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討你喜歡。只要叫你高興,我就願意做。」

  她看看鍾,十一點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擔心。我開車送你回去。」

  原本我們可以多做一個愛,吃過薄餅再談一會兒,己沒時間了。離開之前,老媽吩咐我對老爸怎樣說。我們去過那一家餐廳,吃過什麽菜色,喝過什麽,等等。我告訴她,一下次要帶她去一些有情調的館子,過一個浪漫的晚上。

  十分鍾之後,我們穿戴好了,出門時,老媽建議不要開車,要我陪她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我對她說。

  我們一路同行。她的表現像個小女孩,不住的笑,看著我。她牽著我的手,回到她家門口才松開。

  她開門時,問我,要不要進去。

  「進來,和爸爸說聲晚安。」你要我這樣做我就依她。

  進去了,才發現燈和電視都關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說。

  她登上樓上,到他們的臥室去看看他。她下來的時候,說:「你說得對,他在床上了。」

  我們在客廳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發現大家都有一個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開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說:「噓。」她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廚房去,要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媽,我們不能在這里。」我說。但她不許我說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撫觸我的頭發,她的聲調低沈,卻最挑逗,說:「我還沒和我的小男孩說晚安。是嗎?」

  「媽啊,我覺得這樣不好。」

  「你啊,遲些就會感謝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著了就像頭死頭一樣嗎?」

  她的吻覆蓋著我的臉,挑逗著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帶,雙乳就亮在我面前。誰看見了眼前這一雙如此性感的裸乳,都會無法抗拒誘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過來的乳頭。她呼息著,呻吟著,她的氣息噴在我面上。她的氣味令我神魂顛倒。

  我不住愛撫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應我的撫觸。我的手從她的背脊向下遊,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兒,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內褲)在那裡?」

  「留在你家裡。你把它糟蹋了,濕透了你的精液。回去記得替我浸透了,洗干淨。我還有一條在房裡,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愛?」

  我那裡等得及,雞巴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長裙,就開弓上馬。她卻站起來,說:「你別弄得太隨便。」

  我不明白她所謂「太隨便」的意思,不過,她很快以行動來說明。她蹲了下來,分開我的腿,以極爲誘惑的手勢拉開褲煉,解開褲頭紐扣,把褲子連孖煙囪一起拉下來。

  她拿起我的陰囊在她柔軟的手裡,把玩著,輕輕的搓。然後低下頭,吻我的雞巴,從根部吻上去,最後把龜頭含在嘴裡,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的雞巴全根含住,她正是這樣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練的老媽,竟會弄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雞巴吐出來,她都以誘惑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又把它吞進去。

  在老媽的嘴巴射了兩次精,每次隔十分鍾。她含著我的精液,「咕噜咕噜」的聲音,和她的乳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覺,叫我消魂極了。

  我附在老媽耳邊告訴她:「媽啊,我要射的時候,你就把我的雞巴吞進嘴巴里。我要將高潮湧至那無窮的快感逼擋在唇齒之間。勁射之後,在她嘴角看不見精液點滴。她都「咕噜咕噜」吞進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對我說:「你今晚鹹味特濃,可能是吃了薄餅。」

  她站起來,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後,環抱著她,兩手摟著她的乳房,說:「你真棒。最會做愛。」她轉過身來,又和我接起吻來。

  五分鍾之後,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輕快,像飄在雲端。滿腦子轉來轉去是今天的美妙回憶,而我確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戀愛中。」

  (八)把臂同遊

  我們第一次外出遊行,簡直是其樂無窮。我等待著時機來到,一有適合的地方和時間,我就抓住。

  大約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說得太準確。去的城市是歐洲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禮拜五早上就起飛。像上一次出差一樣,我把所有的客戶都約在第一天見面。

  我訂了一間套房,替媽約了個導遊,帶她到城裡四處觀光。

  一切安排妥當,我就出發辦事。回到我們在酒店的房間時,己是深夜。她在房裡等我,身穿長身緞子睡袍,靠在床頭,搜尋電視頻道上的節目。

  這一刻,我回來了,看見我回來了,眼色一亮。我進去,坐在床上,問候一番:「今天好玩嗎?」

  「太好了。」她答道。

  「媽,對不起,丟下你一個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於是,她將看過的地方,做過的事,和喜歡這個城市的什麽景色,都給我說一遍。

  「媽,我來過幾次,你去的地方比我還要多。」

  她問我工作順利嗎?我說,公事都辦完了。不過,抱歉,實在是太累了,可能,我會沒力量和你做愛。這是我第一次會擔心沒有精力和老媽做愛,她不是那個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愛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體力不夠,不能保持做愛的水平,怕會叫她失望。她笑著對我說,不能做愛不要緊,最要緊的是我能夠陪著她。她說,她爲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擔心,然後開始替我脫衣。

  我以爲她想和我做愛,提出異議,說明天好嗎?但她說,放心,一切交給她來辦,她會打點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脫下,拉著我的手,帶我進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滿了熱水,她放了些什麽東西在水裡,散放出來的氣味令人覺得很舒暢,全身都松馳了。她把燈光調暗了,播了些輕音樂,就來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歡看她脫衣,就讓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脫下,(這是在這里箸名的睡衣專賣店買的,很名貴,用我給她的錢買的,穿來給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開身子讓開給她進來。空間不是問題,浴缸夠大,三個人坐在裡面都夠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貓兒,我並不是不喜愛它。而是老媽認爲女人的私處是個很髒、很醜的地方,沒有必要不會讓我翻開來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術雖然日有進步,自己卻很不情願給我舔她的小屄。

  不過,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進來,給我看見金黃的恥毛之下,是個迷死人的小貓兒。她的恥毛己從新長出來,鬈曲但並不濃密。

  我們終於都坐下來了,她坐在我後面(所以要我讓開),張開兩腿,讓我背靠著她柔軟的乳房躺下。她問我這樣舒服嗎?我說,靠著母親赤裸的胸脯躺著,再舒服不過了。她開始緩緩地愛撫我的身體,按摩我的肩,最後,給我洗澡,用她的手,從頭,到腳,到雞巴,都給我仔細的洗。

  我無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媽替我洗這個澡叫我渾身都充滿性慾,同時又是那麽純潔。有一陣子,實在太舒服了,差點睡著了,特別是當她替我洗頭的時候。但老媽很聰明,總會用些方法打擾我,叫我醒著。她按摩我的肩時,在我的頸上和面頰落下幾個吻。她重複告訴我她今天做了些什麽,等候著我回來。

  她替我洗身時,不住的用她性感的聲音,叫著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親兒子,等等……

  洗過澡之後,她自己披了塊天鵝絨披肩,替我用毛巾從頭到腳擦乾。之後,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雞巴,吻我的龜頭。然後,她站起來,和我上床去。披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臥在我懷里。她一雙乳房擱在我胸膛,她的氣息吹在我頸上。她問我,喜歡她這樣服待我嗎?我說,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謝謝她。

她說,好戲在後頭。我說,真的嗎?她說,一切交給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開始吻我的臉,告訴我她如此這般的愛我,她想令我都開心。她吻遍我全身,趴下來,吻我的雞巴,陰囊,和乳頭,身上每一寸都吻過。平時,我早己怒勃起來,但那時卻是「微軟」,起不了。她把我的雞巴含在嘴裡,舒展兩臂,用她柔軟的雙手愛撫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乳頭上擰了一下,我的雞巴終於漸漸升起來了。

  她繼續的愛撫,我的雞巴繼續的脹大,直至它夠硬了,才用雙手捧住我的陰囊,吹啊吹,舔啊舔,終於硬度十足,達到她的要求,才吐出來。對我說,你現在不是己經充滿力量嗎?她說著,就爬起來,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間,把臀兒移前,她的小貓兒找到我的雞巴,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進去。

  我想頂一頂,讓雞巴深入一點。老媽說,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讓她來,她會令我們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讓她騎著我,上下顫動,左右搖動。她的乳房如波浪起伏,金發揚起,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雙臂,做了一個持久,細膩,旖旎兼而有之的愛。我看見她一臉滿足,泰然,枕在我肩頭,一對乳房粘貼在我胸膛。我馬上睡著了,那就是很多人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的「溫柔鄉」。

  老媽把我吻醒,滿室是濃濃的咖啡的芳香。我們在床上共進早餐,發現老媽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條滾蕾絲內褲,上身套上我的襯衣。(一個女人和你做過愛之後,自已穿上你的襯衣。就是一個記號,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中間的一粒紐扣,在衣襟掩映之間,深深的乳溝是任讓我看的。

  我把她右邊的乳房掏出來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媽的乳房。她把我推開說,你的襯衣沾了咖啡漬很難洗。我就以此爲藉口,把襯衣的紐扣都解開,分開衣襟,把兩顆乳頭都袒露。

  老媽這兩顆乳頭,其中一顆略向外斜,我現在才發現。我仔細的看,仔細的摸,它們就鼓起來,就看不見分別了。

  「媽,我現在才發覺,爲什麽你有一顆乳蒂向外斜?」我問過她。

  「是嗎?我沒注意到。是不是嫌棄我身材不夠好。」她連忙把衣襟合起來。

  「不要想到別的地方去。只是好奇。從前是不是這樣子?」

  她肯定的說,從前不是這樣的,生來不是這樣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齡的關系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來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撥開她的衣襟,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一邊吻,一邊擠乳房。

  她的乳頭堅硬,脹大如彈子,乳暈給我的津液潤澤而明豔起來。媽見我有如生龍活虎,對她又有興趣,就樂了,就到在我懷里。我不浪費時光,馬上撥開她雙腿,把她壓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對我說,她受不了。於是我撥開她的褲裆,翻開她的小屄,一推就進到她裡面去。

  她用那緊緊的小屄一收一放,擠壓我的雞巴。在那溫暖濕潤的陰道里,我的雞巴舒暢極了。每分鍾都是極品的享受,難分難舍,雙雙到了高潮。

之後,我們又再做了一個愛,她騎在我上面那一個姿勢,然後共浴。又是到城裡去搭臂同遊的時候了。

  這一天過得十分充實。我們無拘無束的手拉著手,親昵同行,不會怕有熟人看見。我看見老媽快樂透了,我也快樂。我們訪尋名勝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訴老媽,我們會有一本只屬於我們兩個的相簿,把我們甜蜜的回憶留在那裡,媽要去導遊小姐介紹的購物街,在那裡瘋狂購物,給家裡每個人都賣了禮物。累了,就在路邊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陽和煦溫暖。

  那裡坐著的都是一對對的年青戀人,在街頭不時接吻。我和老媽,也隨著他們,做年青人愛做的事。下午五時許,太陽西下,回去酒店。沖個澡,小睡了一會,己是晚上八時。起來,穿衣出外,過我們的夜生活。

  我們上了個很有氣派的餐廳,再在城裡逛夜市。聖誕節快來了,街頭掛上燈飾,人頭湧湧,一片節日氣氛。在街頭留連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了杯雞尾酒。回到我們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樣子想和我玩些把戲,叫我先去洗個澡,因爲她要做點事。我不明所以,但聽她的話獨自去沖個澡,然後上床。她去洗澡時,告訴我等她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槍)」。我當然不會。

  四十分鍾之後,她出來了,穿上紫色透視睡袍,和配襯的G弦內褲。她太性感了,我的雞巴即時反應,馬上肅立。

  她問我喜歡她穿上的嗎?我揭開床單,看看雞巴,也讓她看看。她笑了,就伏在我身上,和我熱烈地吻著。我要承認,在我從前衆多女朋友之中,老媽最善吻。

  她一向是個善吻的人,除了那個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與齒打著戰,怯生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個初吻少女。

  不過,和老媽的這一個吻,和隨后做的那個愛,是我們的經典場面,一生難忘。

  我們就不住擁吻著,我的手覆蓋著她的乳頭,輕輕的揉著,緩緩的接吻。她又埋頭在我兩腿之間,吸吮我。我太堅硬了,我想改變姿勢,否則會太快泄了。我反客爲主,把她壓在下面,轉過來舔她的小穴。她總是會說一聲:「不要!」緊緊的把兩腿合攏。然後我堅持要掰開她兩腿時,她會讓我。

  她小貓兒己濕透了,證明她已慾火中燒,我舔了幾口,她己急不可待,嚷著要我快快的和她做愛。縱使性生活己經是我倆之間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媽的口,要求性交,是難能可貴的事。我聽見了她的要求,就把雞巴插到她身體里,使勁的抽插,卻不急速冒進。

  我願意慢慢的來,把在她裡面的美妙感覺留下來,特別是這一天,我感覺很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奮和欣悅,太爽了。

  那條小小的內褲,誰把女人內褲改良了,或是發現了這設計的好處,這真是個是偉大的發明,做愛不需要脫掉它。老媽穿著她這條G弦內褲,在床上翻來翻去,和我做愛。那條叫做褲裆的細繩不妨礙我進出抽送,而它沒有后幅,兩個圓渾的臀兒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纖細柔軟的布料,和我的雞巴磨擦,從雞巴傳過來的加倍快感的強烈,令我先射了。但我不會讓老媽得不到她應得的,挺起還有七、八分硬度的雞巴,繼續抽送,等到老媽的高潮也來了,才倒在她身旁,擁抱著她,吻她,愛撫她,延續性交的歡樂。

做完這場愛,半場小休。老媽把一塊小小的衛生棉放在褲裆里。我好奇的問她,是不是月經來了?如果真的那麽不巧,我會爲剛才來得及做過那場的愛而慶幸,卻會爲不能盡興而可惜。她說,那是用來吸掉我的東西。

  我們是九月開始親密的關系,至今幾個月,從沒遇上或聽她提過她那些不方便的日子,我猜,老媽這年紀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承認是戀人,但總不好意思問這個很敏感的問題。

  但老媽的陰道潤滑的程度,乳房和臀兒仍具彈力,性慾比我遇過的女人一樣的強,而且積極追求過活躍的性生活,管媽她更年期了沒有干什麽?

  媽說,想玩玩口味。我以爲她提議下一回會換過不同體位做愛。此時,她從床頭拿出一支潤滑劑給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問她以前用過沒有?她說,沒有,這是第一次。我再問她有沒有想清楚。她說,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試每一種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問她,是認真的嗎?會很痛的。

  她說,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給我,相信我會給她快樂。

  我說,只是你想我爲你做什麽,我都願意做,樂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一等。她出來的時候,內褲己脫了。

  我展開雙臂把老媽迎接在懷抱,把她像個小女孩般吻她,愛撫她,也略爲剌激她的陰部,然後把她的身體翻轉,趴在床上,我們可以用狗仔式做愛。她把臀兒高高的翹起,朝著我,美麗極了。

  我跪在她後面,把面埋在她的兩片屁股之間,吻她,舐她,不放過每一寸。雙手覆蓋著她的乳房,不住的擠捏。我才發覺她剛才把肛口的毛都剃淨,散出一股幽香,和她身體各處一樣。

  我把潤滑劑擠一點出來,抹在她的肛門口和我的手上。然後把四根指頭,一根接一根的都插進她裡面。她的反應就好像和我第一次做愛時一樣。她沒有大叫起來,我知道她會痛,但我意會到她在疼痛中會得到快感,因爲她沒呼痛,反而悄聲地呻吟著,小貓兒滴下愛液。

  我說,要來真的了,問她預備好沒有。她說,等了太久了,叫我快點干。我給雞巴抹上潤滑劑,徐緩地把放在老媽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媽的腰,一手把住雞巴向前使勁的一頂。龜頭要很堅硬才可以破關前進,老媽透身打哆嗦,叫喚了一聲。

  我問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訴我不要停,繼續插進去。我知道老媽己深深吸了一口氣,收縮肛門來接納我,但直腸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緊張狀態。我過份用力,會磨損腸腔的薄膜。我費了三、四分鍾,雞巴全根插入那緊迫的腔道,好像擦著了火。

  媽哭起來了。我對她說,媽,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嗎?你痛,我就拔出來。她說,不要,那痛楚很快會過去,快感就來了。我問她真的還要繼續嗎?她說,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顫動的聲音說。我雞巴牢牢的插在她後面,把她頭扳轉過來,看看她的樣子。

  她淚流滿面,頭發披散。她再說,不要停,還開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眼,雖然每字都是是咬緊牙關說的。

我開始在她裡面慢慢的蠕動,一會兒,她就放鬆了,肛口收縮排拒的動律,在我心坎動蕩。我相信,老媽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著那後庭的樂趣,就漸漸加快速度,一直抽插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訴她說,我要射了。她說,快,在裡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裡面去。她感覺到我在她裡面射精,她也來了。這是她第二次高潮,第一次我用手指插入時,她己經來過一次。

  我們略爲休息,做些事後清理(肛交比較麻煩)。浴巾上留有血漬,我看見就心痛了,對媽說:「媽,你流血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弄破了。」

  「沒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難爲情。」

  「我心痛嘛。後悔把那裡給我嗎?」我吻去她臉上的淚痕。

  「只後悔要等到現在才作。」

  「媽,你很勇敢。」

  「我時日無多了,趁還能做愛的日子,做些從前沒做過的事。到有一日不能做了,發現原來很多人間的樂趣還沒享受過,那才真得後悔。」

  「我弄得你很痛嗎?」

  「你啊!差點把我撕裂了。沒關系,我們又不是常常作。」

  媽的臀兒固然美麗,但我絕不會濫用那兩個小丘。肛門不比小屄耐用,用多了會脫落,那就麻煩了。何況,我覺得「狗仔式」己經夠剌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議趁有空,給她賣點歐洲品牌時裝,香水。媽說,甯可在床上睡一會。我看得出,媽進出浴室時有點蹒跚,我就知道她移動身體時會覺得痛。我對她的愛就更深了,擁著她在床上,有說不完的話和永不厭倦的吻。

  她說,對不起,實在還有點痛,不能再做愛了,如果我要做的話,可以替我吹。

  我對她說:「謝謝你,我己很滿足,不需要再做什麽。」

  但她說,難得有機會和我賴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個。她這句話令我既感動,又興奮。她不單是向我需索,而是爲我著想,要我從她身體得到最大的滿足。她不必要爲我做額外的,別的女人就不會這樣。而我的雞巴又高高的舉起來,在被單下搭了個蓬。

這是我們第一次用69體位交合。這幾個月來,老媽漸漸適應口交,不過,她替我「吹」的興趣比讓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屄時,她總是妞妞妮妮,從沒試過同一時間,你給我吹,我替你舔。

  現在,她的小貓咪就坦露敞開,送上我面前,爲了爭取時間,只管吻下去,大口的吮,然後用舌尖深探的探進去,撩撥她的陰蒂。我的這一吻,叫她瘋了。但是,從她吸吮的步調,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於是我也慢下來,盡量延長做愛的時間。

  結果在床上,我們像小孩子玩耍,瘋了一個多鍾頭,才泄了。休息一會兒,沖個澡,才上路。

  回程,我們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滿足,快樂。我先送媽回家,和爸爸打個招呼。媽把禮物送給他,滔滔不絕的將她做過的事都告訴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白,但不能說的事)。我得打斷了她的話,對爸爸說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過晚安之後,媽送我出門口。在門口,她拜託我把她買的性感睡袍和內衣褲放進我的衣櫥里。她把我擠到牆角,和我熱辣辣的吻別。她爲剛才我對爸爸說,給她做的事多謝我,也爲我沒說的,那些只有我們自已心知肚明的事,多謝我。然後,才讓我離開。

  這次旅行歸來之後,臨近聖誕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聖誕節應酬特別地多。在聖誕節前幾天,老媽打電話到公司來,己有幾天沒見面了。

  她問我今晚能否見面?

  我說不能,今晚有個客戶的聖誕舞會,要代表公司參加。

  她說,可以帶她一起去。告訴爸爸這是個母親之夜。舞會完了之後可以到我家裡,呆晚一些也沒問題。

  我說,媽啊,我不能帶你去。這些場合沒有人會帶他的老媽去的。

  她說,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來了。對媽說,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認識那些人,談的都是生意,公司,那個場合不適合你。

  她說,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會羞恥。她在電話那端哭起來。

我說,媽,不要這樣。我愛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過,實在走不開。聖誕節過了,我就會有多一點家庭時間。

  不過,聖誕夜的家庭團聚,所有人都回來了。弟弟和弟婦都回來,小住了幾天。我們見面是見面了,但沒可能做愛。家裡人多,我們想找個空間,稍爲親熱也沒有。聖誕翌日,趁爸爸午睡,媽偷了個空來我家,我們就在廚房的餐桌上和地板上,做了個非常火熱的愛,兩個鍾頭才完場,療慰相思之苦。

  我將這些近乎瑣事都說,讓各位明白,我和老媽的感情己發展到難舍難分的地步。聖誕之後,就是除夕,我期望著能和老媽,能夠有一個共屬於我們兩個的時刻。

  (九)除夕傾情

  爸媽在他們的房子開了個除夕舞會。

  來了很多賓客,都是親戚和鄰居。我帶了個女伴,因爲我想,老爸很久沒見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帶一個女人給他看看會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離了婚。除夕沒事做,所以我請她陪我去。

  舞會蠻熱鬧的,但我心裡總是挂念著和老媽做愛。而那個晚上,她簡直是豔光四射。她穿了一條黑色緊身長裙,低胸,靈出許多乳溝。內衣,絲襪,和高跟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來臨的一刻,趁機和她來了個濕吻,但在人群之中,我們最多能這樣。

  淩晨四時,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門,她謝謝我帶她參加舞會,她玩得很開心。

  不過,她說不好意思,暫時未能和第二個男人有進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對她說,不要緊,我並沒有那種想法。

  半個小時之後,我回到舞會去。大部份賓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媽,和住在對面的一對夫婦,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歲,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離開了,他賴著不走,說會晚一點才回家。他家不遠,離我父母家兩條街,所以沒有問題。

  我看見他纏住老媽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發喝酒聊天。我看見這位堂弟有一次借意把兩手放在老媽的屁股上,老媽對他說了些什麽,他連忙就把手挪開,放在她的背上。

  鄰居夫婦告辭時,爸爸也說累了,要睡覺。我順勢就對那位堂弟說,舞會完了,要回家了。爲安全計,我開車送他回去。老媽說,她還未想睡,會多留一會兒,多喝一杯酒。我告訴她,我會很快回來陪她。

  十五分鍾不到,就趕回來了。看見她脫了高跟鞋,兩腿摺起,斜靠著沙發。茶幾上點了個香薰油燈。那熟悉的催情的氣味,和唱機播出的浪漫音樂,在客廳彌漫著。我坐在她身邊,把她的手放在我手裡,握著。第一句話就問她老爸睡了沒有。

「他早就回到房間里,我想他睡了。」她說。

  「媽,你知道我整個晚上,等待著的就是這個時刻。」我在她耳畔輕輕的告訴她。

  「我也是,我親愛的。」她答道,然後她的臉靠過來,和我接了個法國式的熱吻。

  我說,車泊在外面,我們可以去我的家。

  她說,太累了,不想動。

  我問她:「那麽,你不想動,做些別的什麽?」

  她說:「蠢才,我還有什麽其他想做的?」

  「在這里?」

  「對,就在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從裙子下脫去乳罩,而不用先脫去裙子。然後掀起裙子,脫去內褲。隨之伏在我身上,拉開褲煉,把我的雞巴掏出來,開始吸吮。我卻把她扶起來,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個多情的種子吻我至親至愛的戀人。

  捱到這個時辰,我已不急於做愛,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愛的女人共度除夕的浪漫情調。

  於是,我們又吻著,彼此愛撫著。

  我說:「媽啊,你很會接吻。」

  她說:「你是第一個告訴我的人,我以爲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兩個人才做得到。不明白爲什麽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好像接吻魚一樣,我們嘴巴就粘在一起了,分不開來。吉米,你令我善吻,因爲當你吻我的時候,令我感覺到有人愛著我。」

  「媽,我愛你。」

  我吻著她,撫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綻放的花蒂,用手覆蓋著堅實的它,輕輕的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長裙裡面,在兩腿之間的深處,也濕了一片,那裡讓開了一條路,我的手指找著滋潤芳草的泉源。翻開她的小陰唇,訪尋她的陰蒂。

  她臉上的反應和一聲嬌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頭在她那裡面開始抽插。這都是我愛老媽時,首先會做的事。她說,不要太用力。我問爲什麽?她說,今晚她那裡特別敏感。

  我們一直吻著,直至她覺得吻夠了,用舌頭把我的舌頭從她嘴裡頂出來。她對我做了個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將身體沈下,落在我的雞巴上,直至我的雞巴完全沒入小貓兒里。我們都不動,靜靜的相看,然後她輕輕的吻我,對我微笑,對我說新年快樂。

  我們擁抱著,又吻起來。老媽像騎馬,騎著我,不住搖顫動,我們都太興奮了,很快我就射精了,媽也隨著泄了。

  記得一個月前,我和老媽在廚房裡口交。我承認當時緊張極了,心裡老是覺得老爸就在某個角落,窺看著我和老媽做愛。其實,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懷疑在家裡任何的角落裡和老媽的親溺動作,都受到他窺視。現在,在客廳里,是個更容易給發現的地方。

  我感覺到老爸好像在場,我和老媽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裡。我心虛的對老媽說:我們在家胡搞,會不會給老爸撞見。

她說,不會的。

  「我覺得他好像知道我們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覺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那裡會知道?他現在睡得像只死豬一樣。」

  「希望有一天,我們不用擔心給老爸揭發。」

  媽說,只要凡事小心,他不會知道的。

  而我心裡有個想法,不敢說出來。我愈來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會不知道。我們每天掛電話,頻頻的幽會,和老媽爲我而豔麗妝扮。我也覺察到老媽春風滿面,老爸怎會看不見。而且,老媽能輕易找到和我幽會的機會,很有可能是他從中製造的。

  我不能再在這個想法上打轉,否則我的雞巴就擡不起頭來。我告訴她,我看見堂弟對她毛手毛腳,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來,問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認。我對她說,這次輪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來。

  我說:「如果他不是己大醉如泥,現在一定幻想著和你做愛打手搶。」

  「你還吃他的醋?今晚是誰能夠和你的老媽做愛?他太可憐了。」她取笑我說。

  「媽,你愈來愈性感,那些小夥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給你迷住了。我現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競爭對手。」

  「吉米,你說太多髒話了。」

  「媽,你是不是提醒我,現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壓在沙發上,掀起她的長裙,要把她剛穿上的內褲扯了下來,和她做第二輪愛。她叫停,我不肯。她轉了口氣,要我小心點,不要弄汙她的裙子。

  我索性拉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浴室,鎖上門。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穿著衣服做愛不是太舒服。老媽也脫去裙子,內褲,只剩下絲襪。浴室的空間狹小,但有門可關,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輕松點,和老媽缱绻一番。

  我的情慾如大潮高漲,是那個小表弟惹起的。我記起這一陣子,沒有她的小屄可用時,人生空洞乏味,就慾火如焚了。

  我們赤裸熱吻,老媽的身體也熱得慾火高張。我抱起老媽,讓她背靠著牆,把她緩緩降落在硬如鐵棒的雞巴之上。我把臉埋在她的乳房上,她兩腿纏著我,緊緊扣著。她的絲襪和我的屁股磨擦著。她不住的說,要我使勁的干她。

  我竭盡所能,將快樂帶給老媽。我聽到的身體互相踫撞的聲音,(牆也爲此搖動),急速的喘息,和老媽悄聲的呻吟。性交的高潮同時在我們兩人爆發。老媽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精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汙物。

她也把我也拉進去,替我洗。浴缸雖小,僅僅容得下我們兩個人擠在一起,卻不妨礙我們共浴的興致。我們小別之後,種是難舍難分的場面,撫觸彼此的身體,吻個沒完。最後,媽再替我口交,將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殘余的一點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頭舔淨。

  老媽送我出門,再在大門口吻別。我們依戀著,不肯分開。天色漸明,我們互相祝願。老媽願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應她,我會盡力做個好情人,好好的待她。

  這幾個月來,老媽和我神差鬼使的,開辟了一個性愛新天地,有什麽男女之間會做的事,我們都做過了。我從來都不會讓女友束縛我,現在卻把五十五歲的老媽,認定做固定的性伴侶,認識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卻一點不覺吃虧,因爲我嘗到和老媽談戀愛的好處。

  她夠成熟老練,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緒也安定下來。戀愛中的女人,也喜歡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戲,老媽是我戀愛史上最貼心的女人。

  從肉體那方面看,老媽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狀態,那又如何?她肯把身體奉獻給你,沒有什麽做愛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稱心滿意,對她沒話可說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對她滿意的,她對自己做愛的功夫更有自信,對我就更死心榻地了。好了,說到這里,你會想像得到,爲什麽會有一個男人,會爲他老媽的緣故,而放棄女人叢中的生活,而覺得自己身在福中。

  因爲有一晚,向她做了個大膽要求,媽媽就投在自己的懷抱里,是上天給我的豔福。到現在爲止,我只能說一句,和老媽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媽在蜜運中,在新的一年來臨,我和老媽在戀愛的路上有什麽新的發展呢?我相信好事會繼續來,到時我會把那些甜蜜溫馨的韻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流氓日記

流氓日記——調教丈母娘,上海熟女肖玉芬   

   

    “我說小偉啊!拜託走快點啦,侬曉得啦,阿拉還要回家做飯呢!”一個四十一的性感女人,伴隨著黑色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發出的“哒哒”聲,嘴裡對我不停的嘟哝著。

    這個性感女人,就是我的未來嶽母。她叫肖玉芬,自小學芭蕾,16歲時被當時上海一個挺有名的音樂家及舞蹈家,姓吳的40多歲的男人,搞大了肚子,有了女兒吳茜,就是我的未婚妻。后來,肖玉芬靠著老吳出了名,生了孩子后繼續保養體型,成了藝術學院赫赫有名的芭蕾導師,在我看,倒是赫赫有名的性感尤物。現在,她平時不演出,主要做上海白領女性的氣質,看看講座,上上課,生活的很滋潤。倒是我那可憐的未來嶽父,5年前終於被肖玉芬搞的精盡人亡。記得我當時還在上大學,晚上來吳茜家裡幫忙料理後事,來弔唁的老頭們,在對著我未來嶽父的遺像時,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羨慕的表情,牡丹花下死,是多少風流男人一生的夙願啊!

    最近,肖玉芬被南航聘請,做空姐的禮儀顧問,練習身段。上午9點,未來嶽母才從廈門飛回來,這不就想起了我這個“超級勞動力”。我傻乎乎地在6點半接了電話,就開車去了機場,誰知這飛機晚的那麽離譜,到了9點才看到我的尤物嶽母。

    “今天明天都休息,我可以給你和茜茜做兩個小菜嘗嘗。”嶽母故作關心地說著,卻只是拿她左右搖擺的翹臀對著在她身後拎著大包小包的我。

    “錢多沒處花,就喜歡買東西,要是幫我攢一些,我也不用節衣縮食供房貸了。”我心裡想著,就憋出一肚子氣,卻又不敢發出來。因爲我家是浦東的,肖玉芬一直對我農村出身不滿意,要不是吳茜認定了我,再加上我“腦外第一刀”的名頭,還真做不成她的女婿。

    “還別說,這個尤物,身材還是不錯的。這些絲襪內衣套裝套裙穿在我嶽母身上,確實沒有糟蹋。”盯著嶽母一搖一搖的屁股,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嶽母一直崇尚“色彩極端”,今天的服裝又是黑白搭配,白色的長袖襯衣,白色的西裝緊身套裙,腿上卻是黑色的絲襪,腳上黑色的高跟鞋,尖細的高跟與地面撞擊時,發出美妙的音符。嶽母保養的相當好,看起來也就三十齣頭,烏黑的秀發套上黑色的發圈,盤成一個整齊的發髻,粉白的脖子被一條黑色的絲巾圍住,真是熟女中的極品了!

    “跟在後面好慢啊,快點啦。我可是記得,你昨天沒有手術要做,怎麽還是那麽有氣無力的。在浦東農村,不做農活,不鍛煉嗎?唉,農村人,進了大上海,也變嬌貴了啊……”嶽母的東吳軟語,雖然聽著來氣,可是進了耳朵里,就是讓人心癢癢的。

    昨天沒手術,可我也沒閑著,爲了我心愛的嶽母,我可是忙了一整天啊!

    嶽母那雙黑絲包裹的美腿和塑身內褲包裹的翹臀,就如同黑夜中的指路明燈。在它的指引下,我拎著大包小包,尾隨嶽母進了她的家門。

    嶽母進了門,利索地脫下自己的黑色高跟鞋,把她那雙性感迷人,黑色包裹的小腳伸進了白色拖鞋。脫掉鞋子的嶽母,連回頭看我的工夫都沒有,直接小步走進了客廳,坐到沙發上,閉目養神還不忘發指令:“小偉啊,進屋先換拖鞋。茜茜上個禮拜買的那雙藍色的,就是給你用的。東西不要放地上,我買的可都是名牌貨,放到客廳的茶幾上……”

    嶽母的話就是聖旨,我趕緊換上拖鞋,放好東西。嶽母滿意地點點頭,我滿臉笑容地端過一杯特級龍井:“您累了吧。喝杯熱茶,這是我特地托同事從杭州帶來的特級龍井,你試試?”

    “嗯,小夥子,越來越有眼色,像個上海人了……”說著嶽母喝了一口,“不錯,確實是上等貨,不過茶葉多了些,龍井講究清淡。這個茶的香氣也有點特別……”

    嶽母一邊品茶,一邊發表意見,我則像酒店侍者一般站在她的面前,微笑地欣賞著嶽母飲茶的美姿,一直到她喝完這杯茶,到她開始疲倦地靠在沙發上,到她閉上那雙勾魂的大眼睛……

    “我怎麽在客廳就睡著了?”肖玉芬心裡暗暗後悔,在未來女婿面前能如此失態!

     肖玉芬想習慣性地伸下懶腰,卻大吃一驚:“我怎麽動不了了!”

    剛從睡夢中醒來的肖玉芬,猛然間清醒,卻發現自己手腳都動彈不得。她睜開眼睛,自己居然是坐在自己臥室的中央!在她的面前正對著自己的換衣鏡,鏡中的肖玉芬,全身一絲不掛!不過,腿上還穿著一雙黑色的長筒絲襪,居然不是自己之前穿的那雙!

    “小偉,快來救我!”肖玉芬急得大叫,可發出來的,確是自己都幾乎聽不到的“嗚嗚嗚”。原來,自己的嘴已經被不知是什麽的織物塞滿。通過鏡子,肖玉芬看到自己的嘴被類似絲襪的東西堵的滿滿,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性感的小嘴被撐開,張大成了一個“O”型。肖玉芬仔細一看,絲襪露出嘴的部分是黑色,帶有細細的深色橫條,難道,是自己早上穿著的那雙。肖玉芬不禁一陣反胃,想把堵嘴的絲襪吐出來,可是一條肉色的薄亮長筒襪緊緊地蒙在她的嘴上,嚴實地封住了她的嘴,她的舌頭此刻也被嘴裡的絲襪死死地壓住,難怪之前連呼救,發出的嗚嗚聲都那麽微弱。

    肖玉芬開始拚命地掙扎,扭動身體,擺動手腳,卻發現自己居然紋絲不動。她此刻的坐的椅子,幾乎只是一個鋼架,從靠背到屁股坐著的椅子座墊,都是由縱橫交錯的不鏽鋼管製成,固定成了一個個“田”型。看著這個椅子是專門爲捆綁設計的,鋼管之間的空隙正好可以穿過繩子。

    肖玉芬背部緊貼在椅背上,雙手很自然地搭在椅子扶手上。如此舒服的坐姿,肖玉芬卻一點都不好受,她的雙臂,她的上身,被肉色的長筒絲襪一圈圈的緊縛住,使她的身體動彈不得。就連她的雙手,也被攤開手心緊貼扶手,五指並攏,被肉色絲襪牢牢地捆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潔白光滑的肌膚赤裸在臥室中,肖玉芬不禁面紅耳赤,她想扭過頭去,也是無能爲力!她原來的黑色絲巾已經被摘下,取而代之的確實一條淺白的長筒襪,很薄很薄,卻在自己的脖子上纏了兩圈,松緊恰到好處,太緊會讓人窒息,太松卻無法達到緊縛的效果。淺白色絲襪在肖玉芬的頸后打好結,多餘的部分又和椅子靠背的鋼管纏繞打結,這樣,肖玉芬不得不正視前方,看著鏡子中自己那穿著黑色長筒絲襪的裸體!

    “天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入室搶劫嗎……爲什麽還要脫掉我的衣服……我腿上的黑色長筒襪是怎麽回事……”被緊縛的肖玉芬無能爲力,不禁盯著自己的雙腿,心裡一陣陣地納悶。到底是爲什麽,自己的衣服被扒光,卻沒有遭到侵犯,而腿上又被換了一雙新的絲襪。肖玉芬仔細觀察腿上的絲襪,這是一雙黑色長筒絲襪,長度合適,正好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襪口是黑色的蕾絲花邊,絲襪的顔色均勻適中,沒有任何的圖案花紋,在幽暗的臥室中,映出淡淡的亮澤,一看就是上等貨。自己的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皮鞋,正是自己回家是穿的,和現在腿上的絲襪搭配,簡直天衣無縫!一看就是內行人乾的……

    “難道入室,對我做這一切的,是個變態!”肖玉芬心裡一陣恐慌,想到一個變態脫下自己的衣服,撫摸自己的身體,還爲自己穿上這雙高級黑色絲襪,不禁雙腿發抖。可是雖然發抖,肖玉芬的雙腿同樣是紋絲不動。爲什麽?此刻,肖玉芬的雙腿,被分開,同樣用絲襪一圈圈地分別緊縛在椅子腿上。從腳踝到大腿根,都被肉色絲襪緊緊地坤在椅子上。黑色的高跟鞋,鞋跟也被肉色絲襪固定在椅子腿上,這樣,肖玉芬連自己的小腳都動不了。

    雙腿張開,被緊縛后,肖玉芬在鏡子中清楚地看到自己下體地那片茂密叢林,不得不暴露上鏡子中,她下意識地收攏雙腿,卻是無能爲力。而茂密叢林后,肖玉芬最爲自豪的肥厚的陰戶,卻被人惡作劇的也來了一個“堵嘴”。而肖玉芬發現,堵住自己陰戶,用的居然是自己回家是戴在脖子上的絲巾!這可是她最爲心愛的黑色絲巾!   

    “救命啊,我這是在做夢啊!小偉啊,快來就我啊……不對啊,之前小偉也在……難道這一切?”肖玉芬恐懼中,胡思亂想,當想到這一切,不禁冷汗直流!

    肖玉芬如同雕塑一般端坐在椅子,也不知過了多久,鏡子旁邊的液晶電視被打開了。肖玉芬心裡一驚,一定是有人進到臥室外的客廳了,按動了臥室內液晶電視的遙控器,打開了她的電視。想到這些,肖玉芬心裡湧起一股希望的火花:“嗚嗚嗚……嗚嗚……嗚嗚……”

    肖玉芬盡力發出聲音,可是被絲襪堵住的嘴裡只能發出微乎其微的嗚嗚聲。平時喜歡聽音樂,家裡的牆壁都使用了上等的隔音材料,此時電視里的聲音都完全不會傳到臥室外,更何況自己的“嗚嗚嗚”?

    肖玉芬心裡一陣絕望,轉眼一看電視屏幕,大吃一驚。畫面上顯示的,正是自己女兒吳茜的臥室,而且畫面的正中間,正是女兒的單人床!電視是捆綁自己的人故意打開的,肖玉芬立刻明白過來。

    這個時候,一對年青男女出現在電視畫面中,肖玉芬不由睜大了眼睛……

    相信所有人都能猜到那對男女是誰了吧?那個魔鬼身材的長發美女,自然就是肖玉芬的女兒吳茜,而那個文質彬彬的帥哥,自然就是我了。而肖玉芬身上發生的一切,自然就是我的傑作了。

    此時,不得不交代一下前三天發生的事情了。吳茜和我是中學同學,靠著她父母的關系,大學留校做起了大學美術教師,如今是上海灘有名的美女藝術家。而我,小偉,雖是浦東出身,卻不是嶽母眼中的土老冒,父親是大款,用錢把我推進了中國有名的醫科大學,出來后又把我塑造成了上海小有名氣的“腦神經專家。”

    我和吳茜倒也算是才子佳人了,可是,我的嶽母肖玉芬,那種上海小市民的脾性難改,仍然對我橫調眉毛豎挑眼。不過,當年放手追吳茜,一是她夠性感,二麽,是她的母親,也是數一數二的尤物。這種,買一送一的好事,我怎麽能錯過呢?

    對於調教肖玉芬,我是謀劃已久,終於在一個星期前等到了機會。吳茜要去北京開畫展,肖玉芬要去廈門開講座,母女都不在家,留下我幫她們打掃屋子,給了我天大的好機會。

    先是網上訂購之前所提到的器材,包括sm用品服裝、震蛋電棒等性愛玩具等。最重要的,就是現在肖玉芬坐著的椅子了,這種拘束椅可不是傢具城裡能買到的,我在ebay英國站上提前半個月訂購的。歐盟的快遞公司真是垃圾,說是一個星期送到,居然過了十天才到,差點耽誤我的 大事!

    三天前,我集齊了所有工具設備,開始對嶽母家搞起了裝修。可惜當年高考報錯了志願,沒學建築,我這個外行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捆綁嶽母用的拘束椅固定好。嶽母的臥室不太大,中央就是她的床。這床比一般的雙人床還要大,嶽母一個寡婦,怎麽忍受的住一個人在大床上的寂寞。爲了掩人耳目,我把床先搬到了臥室牆角,在臥室中央固定了4個小螺拴,非常牢固的打入地板中,除非用機器,評人力絕對無法使這四個螺拴松動。這樣,我把拘束椅放到臥室中央,通過螺絲將椅子的四條與四個螺拴連接后,非常牢固,使得現在的肖玉芬,拚盡全力仍然是紋絲不動。我這麽做也是爲了不破壞嶽母臥室的美感。把床重新搬到原來的位置,四個螺拴就會被隱藏在床底,嶽母這麽講究,我也怕嶽母的小腳平時不小心被螺拴給傷到。

    迷藥倒是很好辦,我在醫院經常動手術,各種類的麻醉劑,固體的、液體的、氣體的,一應俱全。之前擔心嶽母可能保守,我還特地定購了多種春藥,中醫的、西醫的、中西結合的,到時候看情況使用。

    對於性愛玩具、sm調教工具啊、拘束內衣性感內衣之類的,以前就收藏了一些,爲了今天的活動,我又定購了不少,目前的儲備足以開個專賣店了。

    這三天,爲了調教嶽母,我是日以繼夜加班加點。難怪嶽母回家的路上,老是嫌我無精打采,三天內大量的體力消耗,史泰龍也抗不住啊!

   

    回到家,當我給嶽母泡茶時,在使用迷藥還是春藥時,我做了一番思想斗爭。萬一加了春藥,嶽母仍然意識清醒,或者被奸商坑到,用了假藥,那豈不是全玩完!最後,我還是加了醫院剛進口的鎮靜劑,與任何飲料都不排斥,味道輕微,見效迅速,沒有副作用,簡直是迷奸專用。

    當嶽母飲完那杯龍井時,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到三分鍾,嶽母閉上美目,倚著沙發沈沈的睡去。我試探了叫了幾聲“嶽母”,沒有回答;我深呼吸后,碰了碰嶽母的胳膊,沒有反應,看來我的第一步成功了。

    “玉芬,寶貝,可把哥哥想死了!”欣喜若狂的我,立刻坐到沙發上,把嶽母,此時我只想稱呼她玉芬,把她一把攬到懷里。

    “玉芬,你終於屬於我了。多麽可愛的小腳啊,好香……”迫不及待地把玉芬的雙腿抱到自己的膝蓋上,我捏著她的小腳,放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玉芬那被絲襪包裹的玉足,此時散發著一種美妙的香氣,那是輕微的汗味、熟女的體香、高跟鞋的皮革、絲襪的尼龍,混合后産生的複雜香,對我來說,這就是無比強效的催情藥!

    我正在盡情地舔舐著尤物肖玉芬的絲襪玉足,手機卻響了起來,嚇得我心髒差點停止跳動。

    “誰啊,這個時候來掃興。”我氣憤的拿起手機,怎麽吳茜這個時候來電話了。

    “寶貝……是啊,我好想你啊……什麽,你中午就到上海!不是要明天嗎!”我嚇得臉色都變了。三個小時候,我的未婚妻吳茜就要到家了,可是她媽此刻還在我的懷里!

    冷靜下來,好在之前用的是迷藥。看來,在玩弄玉芬之前,要先委屈她了,讓她提前享用拘束的快感。

    失望之餘,我趕緊起身,把肖玉芬抱進她的臥室。翻箱倒櫃找出她的所有絲襪,肉色、白色、灰色、黑色……這個熟女尤物,性感的絲襪內衣還真是不少……

   

    “電話里,你似乎有點不太高興啊。難道我不在的時候,你有其她女人陪伴?”進了自己臥室的吳茜,一下坐到自己的單人床上,故意嬌嗔。

    我趕緊跟過去,單膝跪下,擡起她的左腳,開始爲她脫掉白色的長筒及膝皮靴:“有個天仙做老婆,我找別的女人干什麽?”

    我拉開皮靴的拉鏈,小心翼翼地扯下皮靴,吳茜那被淺白色連褲襪包裹的美腿玉足,展現在我的面前。吳茜知道我的迷戀絲襪美腿的嗜好,所以上飛機前貼地換上的這雙全新的淺白色連褲襪。下飛機的那一刻,看到黑色外套、白色無袖針織衫、棕色短裙、淺白色絲襪和白色長筒高跟皮靴裝束的未婚妻,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同時家裡還有一個被絲襪束縛的尤物嶽母,興奮與刺激的交織快感,更是無與倫比。

    “好香!”我把吳茜的小腳捧在手心,湊到鼻尖一聞,不禁贊歎道。

    “真是的,在我家裡還這麽不正經。要是我媽知道了,咱倆的婚事肯定黃掉!”吳茜故作生氣地笑罵,“不過真是的,我特地提前一天趕回來,就是希望咱們三口人聚一聚的。可我媽怎麽臨時要晚一天回來?”

    “是不是嶽母她想趁機旅遊放鬆一下,也讓咱們年青人多一點私人空間。”我說著開始貪婪地親吻吳茜被絲襪包裹的性感腳趾。

    一感到癢,吳茜的小腳立刻掙脫了我的魔掌:“還說呢!嶽母嶽母叫得多親切啊。我媽一不在,你就原形畢露。在我家都敢這麽放肆,要是被我媽看到……平時文質彬彬的你居然這麽……”

    我早已坐到床上,把心愛的吳茜緊緊地摟在懷里,與她熱烈地擁吻在一起。她哪裡知道,通過她房間的針孔攝像機,我倆的一言一行,已經一點不漏地傳遞到嶽母面前的電視上。

    肖玉芬此刻幾乎要崩潰。自己的未來女婿,平時斯文有禮,成熟穩重,居然會把自己的嶽母緊緊地捆綁,而且全身赤裸,緊緊留下了一雙長筒絲襪。而自己乖巧的女兒,此刻竟如同淫娃一般,與色狼相擁。肖玉芬不禁感歎,自己實在是不了解年青人,她此刻多麽希望自己的女兒明白一切真相,趕過來解救自己。母女倆僅僅隔著一堵牆……

    我和吳茜的舌頭纏綿的差不多,便猴急地脫下了她的棕色短裙,露出她肉色的美體三角褲和白色連褲襪。此刻吳茜坐到了我的腿上,滿臉地紅霞:“討厭啦,那麽猴急,就那麽急得看人家的身體。”

    我的手早已在她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遊走:“在我家,在我辦公室,連公園里都做過。就是沒有在你的床上做過,你看……怎麽樣?”我故意說得大聲點,爲了讓隔壁房間的肖玉芬知道,她眼中傳統保守的女兒,早已經被我在多個時間多個地點,干過多次了。

    “討厭,早就知道你這個僞君子,對我的床垂涎三尺。今天我媽回不來,要不就滿足你?不過事後要整理好,我身上多一根頭發都會被老媽發現,你要保證把我房間回複原樣才行。你在我老媽的眼中的形象,可是非常重要的啊!”

    “寶貝你就放心吧。就是丟顆原子彈下來,我也保證把你家給回複原樣。而且,嶽母知道了咱們倆已經那個了,是不是能早點讓咱倆結婚。”我爲親愛的吳茜脫下了她上身的所有衣物,包括肉色的胸罩都被我扯了下來。接著,我把吳茜的雙腿擡到自己的肩頭,頭深深地埋進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內褲,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蜜穴。

    “討厭,每次都要把人家的絲襪和內褲舔夠才做,吊足了人家的胃口。”吳茜此時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雙手揉捏著自己豐滿的乳房,一臉的淫蕩表情。

    肖玉芬瞪大了眼睛,我難以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這哪裡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女兒和未來女婿。這對如同野獸般的男女,每一個龌龊的動作,每一個下流的表情,都令這個五年沒有得到男人安慰的熟女,這個令所有男人心動的尤物肖玉芬面紅耳赤,心潮起伏……不知不覺,來自野性的呼喚,是肖玉芬的身體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這個尤物熟女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成熟嬌軀在顫抖,而自己的子宮內,似乎開始燃燒,那是慾火!一個成熟女人的性器官內,開始分泌著女性特有的液體,這是淫水,只有被挑逗時才會流出的液體。肖玉芬不禁羞愧難當,怎麽回事,看到自己的女兒和男人行苟且之事,自己的下體居然濕,如果不是絲巾堵住了小穴的洞口,恐怕淫水都要流到地上了。自己畢竟是個女人啊,無論如何,來自身體的野性呼喚,是自己的理性思想無法抑制的……

    此時的我,想到嶽母大人正通過電視,清楚地聽到我們說的每一句話,清楚地看到我和吳茜做愛的每一個動作,不禁心潮澎湃,下面的小弟弟硬得幾乎要噴血!

    “想不到我才出去幾天,你就寂寞成這樣。”吳茜面頰绯紅,笑吟吟地看著我,俏皮地伸出舌頭。

    我心領神會,這是吳茜讓我上正菜了。三下五除二,我就脫了個精光。吳茜和我相處多年,也很了解我的嗜好,她把淺白色連褲襪和肉色內褲褪到膝蓋,卻沒有脫下來。

    “我昨天看A片剛學了一個新動作,要給你換個造型。”說著,我擡起吳茜的左腳,脫下她褪到小腿的褲襪和內褲,這樣吳茜腿上的淺白色連褲襪和肉色內褲糾結著纏在了她的右小腿上。

    “來,快點嘛,人家都等不及了。”剛脫下絲襪,吳茜就迫不及待地靠到我身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讓我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肖玉芬此刻肯定想不到,平時娴淑文雅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淫娃蕩婦!

    “要是嶽母看到現在的你,肯定以爲是在做夢。文靜娴淑的才女,居然如狼似虎!”一輪長吻,累得我差點岔氣,想不到幾天沒做愛,吳茜比我還饑渴。我一邊打趣,一邊用手撥弄著吳茜粉紅可愛的乳頭。

    “要是老媽在,打死我都不敢和你這樣。也就是爲了你,人家才做出那麽大的犧牲。我可是很保守的……”吳茜如同小貓一般偎倚在我的懷里,嬌聲嬌氣地說。

    “那是當然,我的老婆,要是對誰都這樣,我可受不了。還是保守好,開放,對老公我一個就夠了。來,你的下面都濕了,我的小弟弟要上場了……”

    說著,吳茜側身躺到床上,我把她的右腿擡到自己的肩頭,我的小弟弟對準已經吳茜已經張開的小穴,狠狠地差了進去。

    “哎呦,你也輕點。把我的腿擡那麽高,不怕給折斷啊?”吳茜嬌嗔道,她的右腿小腿此刻還掛著沒有脫下的連褲襪和內褲,因爲我的沖擊,小腿不停地抖動,使得糾纏一起的絲襪和內褲也隨之來回擺動。

    此時的肖玉芬,看到女兒腿上沒有脫下的絲襪內褲,不禁面紅耳赤。那來回晃動的絲襪,如同來回輕撫自己的敏感部位一般,不由得,肖玉芬感到自己的乳頭硬了起來,而下身也開始輕微的騷癢。要用手去撓撓,可是全身動彈不得,連身體的掙扎都沒有效果。

    “嗚嗚……嗚……嗚……”肖玉芬開始不禁呻吟起來。

    “茜茜真棒,腿都可以擡那麽高。有這樣的美體老婆真是幸福。”我不停地做著抽插運動,嘴裡不住地贊歎道。順便,我扭頭伸出舌頭舔舐吳茜那潔白玉潤的大腿根部。

    “討厭,不要舔啦,好癢的……”摸著我結實的胸肌,吳茜此時神情迷離,“說起來,我著身體的柔韌性,可是從小練出來的。小時候,我媽希望我像她一樣成爲舞蹈演員,所以對我嚴格訓練。可惜我偏偏對舞蹈不靈光,對繪畫感興趣,所以我媽的願望沒實現,但這舞蹈基本功,我可是扎結實了……”

    是啊,爲了這柔韌的身體,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我的嶽母,性感的肖玉芬!

   

    看著電視畫面中,女兒和未來女婿的激情肉戲,肖玉芬性潮起伏。已經沈寂多年的慾火再次被點燃了!被緊緊束縛的肖玉芬,心中也隱隱感到不安:“這一切肯定是小偉策劃的。那麽他的目的就是?難道他要對我……”

    恐懼不禁湧上心頭,雖然肖玉芬不算保守,但是和自己的晚輩發生這種有悖倫理道德的亂倫行爲,那可是十惡不赦的!想到這一切,肖玉芬不禁驚出一身冷汗,本能地開始扭動掙扎,嘴裡發出“嗚嗚嗚”的呼救。肖玉芬累得香汗淋漓,卻是徒勞無功。

   

    “來,寶貝,累了那麽長時間,喝杯牛奶,休息休息,時間還早……”幾番雲雨過后,我和吳茜都已經精疲力竭,但我還是爲她倒了一杯牛奶。

    “還是你最會疼人……”喝著牛奶,吳茜不停地誇著我。

    看著吳茜喝完牛奶,沈沈地睡去,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好好睡吧,我可不能把時間都花在吳茜身上,想到肖玉芬我的小弟弟再次硬了起來。對著吳茜臥室內隱藏好的攝像頭,我挺了挺自己的下身,意思是告訴肖玉芬:“性感的嶽母,我來伺侯您了!”

    聽到臥室的門打開,肖玉芬明白進來的是誰,盡管知道來人不懷好意,她還是本能開始掙扎呼救,乞望我可以荒唐地放了她。

    “玉芬,我親愛的嶽母,等急了吧。我這就來陪你……”在肖玉芬的身後,我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肖玉芬的美人臉,發紅發熱,如同發燒一般。

    “這麽坐著那麽長時間,肯定累了吧。我這就給你換個姿勢,不過,怕你不乖,我得讓你先睡一會……”

    “嗚嗚……嗚————”一塊白布捂住了肖玉芬的口鼻,使得她不禁大叫。一股乙醚的味道直接灌進鼻腔,沖向大腦,慢慢地,肖玉芬感到渾身輕飄飄,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肖玉芬從美夢中驚醒。可惜,現實還是那麽殘酷,我很快意識到自己雖然沒有坐在拘束椅上,雖然站了起來,但是處境一點都沒有好轉。此時的肖玉芬,雙手被牢牢地捆綁在身後,小臂和手腕都被絲襪緊緊的捆綁,同時雙手被膠布牢牢地封住,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從天花板垂下的白色棉繩捆綁在肖玉芬的身後的肩膀部位和身後,繩子的距離使得肖玉芬此時不得不挺直上身,伸直雙腿,因爲此時腳上還穿著黑色的高跟鞋,脫掉鞋子的話,肖玉芬就不得不踮起腳尖站立了。此時,肖玉芬的雙腿已經被解放,除了之前穿在腿上的黑色長筒襪,沒有任何束縛。可就是這樣,肖玉芬也只有緊緊並攏雙腿,雙腿之間留出距離,就意味著天花板上垂下的棉繩會陷進自己的皮肉,那種被緊緊勒住的感覺,可不怎麽好受啊!

    除了黑色的長筒絲襪,黑色的高跟皮鞋,肖玉芬身無片縷,要算其它的衣物,恐怕就只有此時還塞在她陰道內的黑色絲巾了。

    我拿著一個金屬電動陽具,走到肖玉芬面前:“這是德國的最新産品,電子潮吹器(具體介紹,請讀者參見《警花少婦白豔妮》的介紹章節,這里不多解釋了。),非常流行的性愛玩具,我還沒給吳茜用過,先讓您嘗嘗鮮!”

    “嗚——嗚嗚——”肖玉芬在我蹲下后,就感覺到陰道內的絲巾被扯了出來,緊接著一根涼涼的金屬棒,被塞進了自己的下體。肖玉芬動了動絲襪美腿,試圖掙扎一下,可是當雙腿運動時,從棉繩傳來的疼痛,使得她又不敢太劇烈的掙扎,用力過猛,那肩膀恐怕都要脫臼!

    塞進金屬陽具后,我爲了不讓陽具掉出來,用特地爲肖玉芬穿上了一個肉色的絲襪材質的緊身丁字褲,丁字褲很薄很緊,可以緊緊地兜住假陽具,不讓它掉下來。同時,薄紗的材質,對我欣賞嶽母性感的下體,也沒有太大的阻礙。

    “來,試試感覺如何。”我把電流和震動都調到最大,一按遙控器開關,立刻看到肖玉芬全身抽搐,發出極限的“嗚嗚嗚”。

    這個電子潮吹器太可怕了。肖玉芬還沒來得及反應,在小偉按動開關的同時,電子潮吹器開始居然的震動,龜頭部位也開始伸縮蠕動,劇烈的刺激超過了自己購買的任何一款電動陽具。更可怕的是,在電子潮吹器震動蠕動的同時,金屬外殼全范圍的發出刺激性電流,電流刺激著自己陰道內的每一塊嫩肉,電擊使得自己全身麻痹,本能的開始抽搐。難怪叫潮吹器,這一電,不但陰道內的淫水會流出來,就連陰精都要射出來,比男人射精還可怕!

    我手一松,電流消失,震動停止,肖玉芬回複了正常。但此刻,她已經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只能恐懼地看著。

    “嶽母,你被堵住小嘴后,發出的呻吟聲,真是好聽。”我輕輕地撫摸著肖玉芬潔白豐腴的屁股,丁字褲的絲帶勒到肖玉芬的肛門處。她的屁股屬於完全裸露,我輕輕地拍打著嶽母的屁股。打屁股的恥辱,使得肖玉芬伴隨著我的巴掌,發出有節奏的“嗚嗚嗚”。

    “現在,我們來做個遊戲。”我穩穩地坐到沙發上,悠閑地說,“我每次問你一個問題。會有兩個選項,A就擡起你的左腳,是B就擡起你的右腿。不許象徵性的擡擡腳就算了,要讓大腿小腿呈90度彎曲。答錯了,我就按動開關,讓你好好享受電子潮吹器15秒。明白的話,就擡起你的左腿。”

     被捆成這樣,掙脫是沒有希望了。肖玉芬只能擡起自己的左腿。

    “擡腿不到90度,懲罰!”我按動開關的那一刻,只見肖玉芬開始了抽搐,嘴裡又響起我最愛聽的“嗚嗚嗚”。

    15秒后,肖玉芬被電的眼淚都出來了。我鬆手停止了開關,肖玉芬半天都沒緩過來,身體抽搐了好一會。由於被我束縛的結結實實,繩子勒的皮肉生疼,肖玉芬不敢大幅度動作,只能“嗚嗚嗚”的呻吟,似乎在哀求我松開她。  

    “現在開始第一個問題。你的女兒,吳茜剛才和我親熱時。我爲她脫下了腳上的皮靴。問題是,我先脫的她左腳,還是右腳的皮靴。”

    肖玉芬當時腦子發懵,震驚之餘,哪裡會注意到女兒女婿做愛的細節?沒辦法,肖玉芬瞎蒙一把,擡起了自己的左腿。

    “錯,是右腿!懲罰!”我按下了開關。

    “嗚——————”肖玉芬被電的全身麻痹。立刻,從陰道內流出了呼呼的淫水。

    “下一個問題。我和吳茜做愛從來都是從上到下。一定是先摸乳房,才插陰戶。我撫摸茜茜的乳房,有個先後順序。問題……”

    我還沒說完,肖玉芬立刻擡起了自己的右腿。看來嶽母被我電怕了,生怕回答慢了會受懲罰,迫不及待地擡起了自己的右腿,標準的90度。

    “錯了,我可憐的嶽母。您那麽心急干什麽,一定要聽完問題才回答。我的問題是,我先用的那種手摸茜茜的乳房。不是先摸的那個乳房。”我說著按動了開關,“雖然我先摸的是茜茜的右乳房,但我用的是左手,當時我的右手正在摸茜茜的翹臀,哪裡騰得出手來?所以,懲罰!”

    肖玉芬此刻被連續幾次電擊后,下體已經濕透。絲襪材質的丁字褲,此刻已經被肖玉芬的淫水浸透,陰唇的輪廓透過丁字褲清晰可見。此時,肖玉芬的陰唇,在高潮刺激下,已經變得紅潤,如同女人香豔的紅唇。

    “真是可憐啊,都流了那麽多汗。讓我真是心疼啊,我來給你擦擦。”臥室里找不到毛巾,我在嶽母衣櫃里找了一雙白色的連褲襪,捲起來當毛巾用,輕輕地擦拭肖玉芬雪白的肉體。此刻肖玉芬精疲力盡,在我用連褲襪愛撫的過程中,更是讓多年沒嘗性愛的肖玉芬春心蕩漾。當我擦拭到大腿根部時,注意到肖玉芬雙腿上的黑色長筒絲襪都已經被汗水浸透。

    “嶽母真是香汗淋漓啊。聞聞這雙連褲襪,沾滿了嶽母您的體香。”我把擦拭肖玉芬的連褲襪放到她的鼻子前,肖玉芬扭頭不希望被我羞辱,但是聞到自己的體味時,配上身邊一個男人對自己的挑逗,肖玉芬雖然“嗚嗚嗚”的呻吟拒絕,卻在呻吟中透出一絲對男人的渴求慾望。

    擦拭完嶽母的玉體,我回到沙發上做好,開始下一個問題:“休息結束。開始第三個問題,當我和吳茜做愛時。我先擡起了她的左腿還是右腿?”

    被我電怕了,肖玉芬確定我說完了問題后,才擡起了自己的左腿。肖玉芬看到那一段是最興奮的時候,看得非常仔細,確信是左腿。  

    “嗯……”我遲疑了半天,“當時我和吳茜做到了高潮,自己都搞不清楚是那條腿。要不,就當您答錯了,讓你好好爽爽!”

    “嗚嗚嗚——嗚嗚嗚——”明明答對了,還要被電。肖玉芬此次被電擊的同時,嘴裡不停地大聲“嗚嗚嗚”,似乎是向我抗議。

    “怎麽,嶽母被電棒操的很過瘾啊。那就繼續!”看到嶽母那麽激動,我索性不松開關,愣是連續電擊了一分多鍾。當我鬆手時,嶽母被電得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往下流,流到下巴,一滴一滴地滴到地板上。當我終於鬆手時,肖玉芬已經全身癱軟,此時拚命地控制自己的情緒,豐滿高聳的胸脯劇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氣。害怕我在按動開關,雖然呼吸劇烈,肖玉芬卻再也不敢發出“嗚嗚嗚”的呻吟。

    “怎麽樣,真的很性奮吧?”我走到肖玉芬身邊蹲下,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滑溜溜黏糊糊的陰精,在丁字褲上積了一大片。

    肖玉芬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此時的熟女嶽母,全身泛出性感的紅暈。她小聲地呻吟著,她那迷離的眼神似乎在暗示我,希望我像對她的女兒那樣來玩弄她。

    我知道,我的這位尤物嶽母,已經屬於我了……

嬌媚的小姨新婚夜

嬌媚的小姨新婚夜

喂∼小姨要結婚了,你跟我當她的伴郎伴娘好嗎?」聽到我女朋友曉嬌在電話裡這麼說,我一臉驚訝。

  「什麼?妳小姨不是尼姑嗎?怎麼可以結婚?」

  「你少胡說八道,她是修女,什麼尼姑?」曉嬌有點生氣的說。

  「修女可以結婚嗎?」我這人一向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少囉嗦!到底要不要做伴郎?」曉嬌個性乾脆,現在懶得回答,但我知道她事後會解釋。

  「好!沒問題……」

  我跟曉嬌就這麼說定了,掛了電話,我想起了曉嬌口中的小姨。

  這要先由曉嬌說起,曉嬌個性上是一個又野又辣的女孩,卻長了一張溫婉動人的鵝蛋臉,一雙水靈的大眼,微翹的鼻子,厚薄適中粉嫩的唇,笑起來很甜,凶起來可以把男人的膽子都嚇破。而她的小姨我從來沒有見過,只聽說是她媽媽最小的妹妹,年齡只比曉嬌大五歲,是個大美人,因為大學時候,談了一次沒結果的戀愛,就去當修女了,沒想到現在突然又要結婚?我很好奇,同時也想看看她小姨,這位在她的家族中傳聞已久的大美人到底有多美?

  曉嬌的家族稱得上豪門世家,所以在婚禮的籌備上也講究排場,我能當上這個伴郎,倒是曉嬌媽媽提的。因為她媽媽平常就很欣賞我這個衣架子,加上我的氣質斯文中卻充滿了男人味,上得了檯面。充當她們家族的伴郎,不失體面,而我當伴郎的代價除了一個大紅包之外,還送我一套全新的名牌西裝,何樂而不為。

  這天曉嬌要我帶著數字相到到她媽媽朋友開的婚紗店去看她試伴娘的禮服,幫她拍照。

  那是一家台北中山北路有名的婚紗店,我遲了二十分鐘才到,著粉紅色制服的美麗服務小姐將我引到二樓,曉嬌正要試一件淡紫色的高叉旗袍,一見到我,劈頭就罵。

  「都幾點了,你現在才到?」

  「是妳試衣服,又不是我?我那麼早來幹嘛?」

  「你少囉嗦,快幫我穿,小姨等一下就到了,輪到她試,就有得拖了……」曉嬌手中拿著一套粉紅色旗袍,將一雙銀粉紅色的細高跟鞋丟在我手上,推著我走入試衣間。

  試衣間挺寬敝的,三面是鏡子。

  曉嬌一進試衣間將旗袍掛在架上就開始脫衣,她今天穿的是淡粉藍的絲質上衣,柔軟的絲質襯衫貼著她34C挺秀的雙峰,雪白的乳溝隱現,看了讓人心跳加快。下身是約膝上十五公分的黑色迷你皮短裙,短筒細高跟馬靴,肉色透明絲襪露出雪白修長勻稱的美腿,在三面鏡子反射下,將她165公分的美好身材映照得曲線玲瓏。因為要試的是旗袍,必須將外衣全脫掉,在此之前,我不是沒看過曉嬌脫衣,今天不知道怎麼了,當我看到她脫下絲質上衣,上身只剩細帶的淡紫色的薄紗胸罩,將雪白的乳房稱得更加柔嫩,無一絲贅肉的23吋纖腰,看得我血脈賁張,胯下的大陽具已經蠢蠢欲動了。

  當曉嬌拉下黑皮短裙的拉煉,露出丁字的淡紫色透明內褲,如一根細繩吊著的窄小丁字褲只能遮擋住微凸起的陰阜,曉嬌濃密黝黑的陰毛由褲縫中露出了一小撮,誘得我蠢動的大陽具立即一柱擎天了。

  曉嬌發現了我生理上的變化,用力拍一下我已經快撐破褲襠的堅挺陽具:「幹什麼?你叫他給我老實點……」

  「哎呀∼妳輕一點行嗎?打壞了以後苦的是妳……」我無奈的叫著。

  「哧!我就是要打壞他……」曉嬌吃吃而笑,輕嗔薄怒,水靈的大眼透著一絲慧黠,粉嫩的柔唇微噘,我忍不住把她推到牆邊壓住她柔軟的身軀,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誘人的紅唇。

  「唔唔唔…不要……」曉嬌著急著試衣,推拒著我。

  我不理會她的推拒,舌頭已經伸入她口中,絞動著她的柔舌。一隻手已經撥開了胸罩,握住了她34C的乳房,指尖捏著她的乳頭輕輕柔動著。

  敏感的乳頭被我玩弄著,乳珠立時變硬了,與我深吻的曉嬌喘氣開始粗重,開始反手抱住我,柔滑的舌頭伸入我的口中不停的翻騰,我啜飲著她口中的蜜沖,另一手悄悄的將長褲的拉煉拉開,將挺立熾熱的大陽具掏出來,扶著堅硬的大龜頭頂在曉嬌丁字褲賁起的陰阜上,龜頭馬眼流出一絲晶亮的潤滑液,沾在曉嬌露出褲外的陰毛上。

  曉嬌這時全身發燙,雙手抱住我的頭,貪婪的張口將我的舌頭吞入她溫熱的口中吸食著。下面我迫不及待的伸手探入她窄小的丁字褲內,手指觸摸到一團熱呼呼的小火山,小火山口已流出熱燙的濃漿,我立即將大龜頭引導到火山口已經熱燙濕滑無的花瓣,柔嫩的花瓣在我的大龜頭推進中,已經像張開的小嘴。

  「唔!不行!現在不行…小姨馬上就要來了…啊!」曉嬌掙脫緊吸在一起的柔唇喘著氣說,話沒說完,我粗大的龜頭已經插入了她濃漿四溢的火山口,粗長的18公分陽具立時感覺到被一圈溫熱的嫩肉包夾著,而大龜頭已經直接進入了子宮腔深處,馬眼頂在已經硬如小肉珠的花心上。

  「呃∼你好野蠻,現在不行啦…呃啊…輕一點……呃…」本來想推開我的曉嬌,受不了花蕊被我龜頭廝磨的快美,子宮腔突然以痙攣般的收縮,一圈嫩肉用力的箍住了我龜頭的肉冠,我的龜頭好似與她的子宮腔緊扣鎖住了一樣,一股濃漿由她的蕊心噴到我的龜頭上,高潮來得好快。

  「呃∼用力頂我…我來了…用力戳我…快…快點……呃…」曉嬌這時擡起左腿搭上我腰部緊纏著我,兩手抱緊了我的臀部,使我倆插在一起的生殖器接合的更加緊蜜。我們上面的嘴緊蜜的接吻吸吮,我的手也緊摟著她翹美的豊臀,挺動下體用力的衝刺頂撞她的陰阜,粗壯的大陽具在曉嬌的陰道中快速的進出,大龜頭肉冠刮著她的陰道壁,肉與肉的廝磨,像抽水機似的將陰道中湧出的淫液抽了出來,亮晶晶的淫液順著股溝流水般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強烈的刺激使得曉嬌形同瘋狂,緊抱著我的臀部,狂野的挺動陰戶迎合著我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嗯哼∼好舒服…快點…用力肏我…用力…快點,我又來了…來了…啊呃∼……」曉嬌眼中泛著淚光,是一波波持續高潮的激動,兩條玉臂像吊鐘似的勾住我的頸部,一雙雪白的大腿擡起繞上了我的腰際,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魚般的糾纏,我兩手緊抱著曉嬌的臀部,將她賁起的陰阜與我的恥骨頂得緊緊的,我感覺到她的外陰唇緊緊的咬住了我粗壯陽具的根部,使得我與曉嬌的生殖器蜜實接合得一絲縫隙都沒有。

  這時我的陽具感受到被一圈火熱的嫩肉緊實的箍住,像一張嘴似的蠕動收縮吸吮著我的大龜頭,蕊心噴射出一波波熱燙的陰精澆在我的龜頭上,龜頭在酥軟中感到一陣麻癢,精關再也把持不住,儲存了好幾天的濃稠陽精正要噴發,碰一聲!試衣間的門突然被打開。

  下體緊蜜相連,我濃稠的陽精還在曉嬌的宮深處不停的噴發,陶醉在交合快意中的曉嬌與我正要登上高峰極樂之時,被開門聲及一聲嬌脆的驚呼聲驚醒!

  「啊∼你們……」

  一位麗質天生,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般的美女站在門口,檀口微張,驚詑中,粉嫩的兩腮火紅似朝霞,一雙如深潭般清澈冷艷的鳳眼中透著無比的羞怯,怔怔的看著肢體糾纏,性器官緊蜜接合的曉嬌與我。三面牆壁的落地大鏡子映出無數個曉嬌與我交合的身影,地上彙集著一灘激情的淫液,此情此景,只怕六根清淨的尼姑看了也會思凡。

  碰!一聲,那位冰肌玉膚,冷艷如仙的美女關上了試衣間的門。

  「啊!是小姨……」高潮餘韻未盡的曉嬌嚇得鬆開纏繞在我腰際的美腿落下地,也不管還沒盡情發射完畢的我,推開了我倆緊蜜相連的下體,臉色發白的說著。

  哦!剛才那位如仙子偶鏑凡塵,美得令人不敢逼視的女人,竟然是她的小姨?鳳文的家族有名的出美女,可也沒想到美得如此過份!

  我的手拿著數字相機微微發抖,臉紅心跳又膽顫心驚的幫在試新娘禮服的小姨拍照。好在剛才小姨並未將看到曉嬌與我在試衣間交合的事,告訴婚紗店的老闆娘及服務員,否則今後別做人了。

  看著平日在家中嬌縱無比,刁蠻任性的曉嬌在小姨面前馴如小綿羊,就知道她的小姨在家族中特殊而崇高的地位。加上剛才被小姨瞧見試衣間的那一幕。此刻的鳳文簡直是如臨深淵,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幫她的小姨試穿著新娘婚紗。

  虧得這家婚紗店還是台北市最有名的一家,聽說無數豪門巨賈的婚禮都是由他們提供的婚紗。可是當那位將脂粉在大餅臉上擦得厚如城牆的老闆娘任是拿出店中最名貴的,仿英國黛安納王妃婚禮上穿的婚紗披在艷麗如仙的小姨身上,我看了都覺得俗不可耐。沒辦法,已經是最好的一件了,拍了吧!

  我拿著數字相機由各個角度幫小姨拍著,身高約168公分的小姨舉手投足,如詩如畫,一頻一笑,沌然天成,老天爺實在太眷顧她了,除了給她一張美艷如仙幾無瑕玼的臉孔,又賦與她一身冰肌玉膚及魔鬼般的身材,大約有34D的胸圍,纖腰比起曉嬌似乎還細緻了一點兒,可能只有22吋,配上渾圓微翹約35吋的圓潤的美臀,隨便我由那個角度拍她,都是一幅絕妙佳作。

  唯獨令我洩氣的是,任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為她拍照,由婚紗到各式禮服旗袍,直到全部試妝完畢,自始自終小姨看都不看我一眼,如深潭般的清澈鳳眼從不與我的眼神接觸。

  當夜,我坐在計算機桌前,將數字相機上的相片貼到計算機上整理,屏幕上跳過一張張小姨的相片,每一張都使我心靈悸動。尤其當屏幕上跳出她穿著高叉旗袍禮服時,我偷拍了幾張低角度的相片,強調出她那雙渾圓修長,雪白光潔,粉嫩得毫無瑕玼的勻稱美腿,搭著圓潤腳踝下的銀質高跟鞋,看得我心跳加快。白天未在曉嬌體內發射的陽具又擡頭昂立,堅挺得要破褲而出。忍不住我拉開了拉煉,手握著粗壯的陽具,看著計算機屏幕上小姨的美好身段自慰起來。其中有一張相片是小姨穿著開叉旗袍坐在法式鐵椅上,拍的角度特別低,由旗袍下擺開叉處拍進去,小姨交叉的大腿根部方寸地一覽無遺,看得到她穿的是雪白絲質的內褲,可惜不是丁字褲,也不是透明薄紗式的,隔著內褲,看不到隱約的黝黑陰毛。

  我在計算機上將小姨那雙雪白大腿的交叉點放大,看到她胯間略為模糊微微賁起的陰阜,咦?她白色絲質內褲上怎麼有水痕的印子?

啊!難道是她看到曉嬌與我在試衣間裡的狂野交合,已經淫心大動,流出的淫液濕透了她的內褲?不會吧?像她這種美得像不食人間煙火,仙子般的美女也會動情?

  我邊看著小姨白色絲質內褲被淫液滲透的殘痕,握著粗脹欲裂的陽具使勁的上下套動自慰著,腦海裡幻想著白天在婚紗店內的小姨,想著她美艷如人的臉蛋,想著她動人的身材,白晰如凝脂般的肌膚。幻想著她由旗袍開叉處露出的渾圓修長雪白勻稱毫無瑕玼的美腿正纏繞在我的腰際,而我粗壯硬挺的大陽具正插在她胯間的美穴中,忍受著她美穴的夾磨吸吮。啊∼小姨∼!今後我要夜夜夢到妳,夜夜在夢中狠肏妳的美穴!

  想著想著,我眼前出現小姨在我的身下被我幹得嬌啼婉轉,渾圓雪白的美腿緊緊的夾著我的腰身,我與她生殖器的交合處滲出了我倆抽動間流出的潺潺淫液蜜汁,我的龜頭開始麻癢,插在小姨美穴中的陽具似乎感受到小姨陰道內一圈圈嫩肉的蠕動收縮,子宮腔內的粘膜緊緊的包住我的大龜頭,就在我快要登上高峰發射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突來的鈴聲,驚得我屌都軟了,我沒好氣的接起電話。

  「喂∼?」

  「你怎麼了?怎麼一直喘氣?」曉嬌在電話那頭問著。

  啊!是曉嬌!

  「沒啊!可能我是我跑過來接電話吧……」

  曉嬌要是知道我正在幻想著干她的小姨,恐怕會把我給閹了。

  「照片整理好沒有?」曉嬌說話一向簡捷。

  「剛整理好,要不要我打印出來送去給小姨?」我好希望能再看那迷死人的小阿姨一眼。

  「不用麻煩,我把小姨的EM信箱給你,你傳過去就行了!」曉嬌那裡知道我心裡的念頭。

  「好吧!」

  曉嬌將小姨的EM信箱告訴我。

  「我要登入計算機,小姨叫什麼名字?」我有點緊張的問曉嬌,真怕她發現了我的企圖。

  「姜芷雲!姜子牙的姜,芷蘭的芷,白雲的雲!」曉嬌乾脆的回答。

  姜芷雲!這名字真好聽。

  「好!要我現在把照片傳給她嗎?」

  「廢話!要不然我現在打來幹嘛?」曉嬌沒好氣的說。

  「今天妳跟小姨回去之後,她…有沒有說什麼?」我緊張的問,真擔心小姨把我這個伴郎除名。

  「都是你!還敢問……」

  曉嬌想到被小姨看到她在試衣間看到她跟我狂野的交合,就一肚子火。

  「到底怎麼了嘛?她是不是很生氣?」我想由小姨的反應增加對她的瞭解。

  「她沒說什麼!只要我以後別這麼大膽…還有叫我小心點,別懷孕了!」曉嬌餘怒未熄的說。

  謝天謝地!小姨沒開除我這個伴郎。

  「就說這麼多?」

  「說這麼多還不夠啊?你還想要她怎麼說?」曉嬌氣呼呼的說。

  「沒事沒事,我只是問問,妳小姨人真好……」我偷偷伸了一下舌頭。

  「廢話!她跟我年紀最近,從小就跟我最親,當然好,今天要不是我,你休想看到她好臉色,小姨對男人一向是冷若冰霜,不假辭色的…」

  哼!曉嬌說她是冰霜美女?看到我們打炮穴裡還不是浪水直流?

  「怎麼樣?我小姨美不美?我沒騙你吧?」曉嬌似乎以她們家族能出像小姨這種似天仙般的美女為榮,她要是知道我心裡的齷齪念頭,就不會這麼問我了。

  「她啊!長得還不錯啦!比妳差一點啦……」這個節骨眼我要是說:是啦是啦!妳小姨真的很美,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美的女人……。那我一定是白癡。

  「哼!你現在知道你有多幸運了吧?」

  「這不用妳提醒,我早就知道能交到像妳氣質這麼好,又美得冒泡的女孩,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巴結的說著,雖然我心裡想的是:我幹過的女人沒一個比妳差的!

  「少拍馬屁!快點把相片傳過去,小姨在她那兒等著要看呢!」曉嬌說完掛下電話。

  我將小姨的名字登入了我計算機上的連絡簿,上網開始傳輸相片,這時腦海裡突發奇想。

  我將計算機上一個專門儲存男女性交圖片的文件打開,精心挑選了幾張拍得特別好,看了能讓人亢奮的俊男美女打炮圖抓下來,混在我拍的相片裡,傳輸給小姨。

  要是她看到那些令人血脈賁張的男女打炮圖生氣問起來,我頂多道歉說是傳錯了,如果她什麼都沒說,那就是她心裡……心裡怎麼想,我也不知道。管她的,挑逗小姨這種冰霜美女,一定很好玩!

  相片已經傳過去一個禮拜了,小姨還沒有消息,她到底有沒有看到我傳過去的男女打炮圖?

  這一個禮拜中,我跟曉嬌又打了五炮。曉嬌外表溫柔動人,在床上可是火辣得讓人慾仙欲死,每次跟她打炮的時候,我腦海裡把被我插得淫聲浪語鬼叫連天的曉嬌當成是小姨,當曉嬌高潮來時,纏在我腰上的那雙雪白圓潤的美腿,是小姨那雙無瑕的美腿,心念及此,我我肏曉嬌肏得更加起勁,幻想的陽具插的是像仙子般的小姨胯下的仙洞,使得曉嬌每一次都享受到一波波持續的高潮之後,愛得我死去活來,體貼備至,她卻不知她能享受到如此極樂,全拜她那美艷如仙的小姨之賜。

  但我最想知道的是小姨看了相片後有什麼反應,可是曉嬌不提,我一個字都不敢問。

  唉!說不定我這伴郎已經被她除名了。

  手機又響了,是曉嬌打來的,莫不是這小妮子又想要我的大陽具去戳她又緊又嫩的小美穴。

  「喂!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什麼事?」

  「我們家司機今天休假,你當司機,開車陪小姨去她以前住的地方拿東西……」我一下楞住了,沒想到曉嬌竟然派給我這麼好的差事。「怎麼?不願意?如果你有事,我找別人幫忙好了……」

  「沒事沒事…我現在有空……」我按捺著興奮的情緒,假意無所謂的說。

  「好!下午五點鐘從我們家出發,到台中幫她拿東西,十一點以前要趕回台北!」

  「下午五點會不會太晚?要晚上十一點以前回到台北會趕回來很累耶?」我急沖沖的問。

  「你少囉嗦!明天我三點有事,五點以前才能到家……」我還待再問,她已經掛下了電話。

  原來曉嬌也要去,我有一股莫名的失望。

  下午四點五十我準時開車到曉嬌座落在陽明山的家,豪門的別墅氣勢就是不一樣,那位跟我頗熟的俏女傭小梅(曉嬌家從來不用菲傭,嫌菲傭太髒。)打開大門,她家的林肯大轎車停在院中車道上,俏女傭小梅引我進入了華麗但不俗氣的大客廳,奉上了茶。

  「小梅!小姐回來了嗎?」由進門開始,沒看到曉嬌,以往我來她家,她都是立刻出來的。

  「X先生!小姐要我跟你說她有事趕不回來,請你陪姜小姐跑一趟台中!」

  哇!曉嬌沒空,要我單獨陪小姨,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美差事。

  我正心花怒放的時候,樓梯上傳來高根鞋聲。

  小姨姜芷雲由樓梯走下來,一身素雅的衣,又直又長的秀髮披在上身穿的絲質白襯衫上,下身是及膝的柔絲白裙,露出膝下那雙圓潤白晰的小腿,足下是一雙粉白色的細高跟鞋,稱得168公分的身材更顯得修長。完美的瓜子臉上脂粉未施,臉蛋上柔嫩的凝脂下似乎有一層晶瑩的光採在玉膚下流動著。向上微挑的細長濃眉下,那雙如深潭般清澈的鳳眼,看得人心如小鹿亂撞。如精雕玉琢的挺直鼻樑,配上鼻下那嫩紅的小嘴,我的天!如此美女,能看一眼就此生無憾,要是能幹到她的仙洞,立刻死都甘心。

  小姨冷艷的鳳眼看一下站在她面前有點不知所措的我,打開白色的皮包拿出車子鑰匙交到我手上。

  「XX!今天麻煩你了……」

  「小…小姨!您別客氣,能幫您服務是應該的,我的榮幸!」我想我現在回答小阿姨的那種奉呈阿諛模樣一定很噁心,原來在她面前我變得這麼俗氣。

  在夕陽餘暉中,我開著她們家的林肯大轎車上了高速公路,小姨以前住在台中,不知道要去的地方是不是她以前待的修女院,她沒說,我也不敢問。

  小姨不愧是大家出身,並沒有把我當司機。她坐在前座右邊,品流極高的香水及淡淡的女人體香散佈在車內的空間,我強自忍著內心的怦然悸動,警告自己絕不能露出色痞的下流樣。

  我目不斜視專心的開車,只有在轉頭看車右後視鏡的時候,偷看小姨那完美無缺的側臉一下。

  小姨一路上都不開口,但我看得出來她對我的駕馳技術挺滿意的。

  過了泰山收費站,小姨拿出一張CD放入車內的CD盤,柴可夫斯基的樂曲在車內迴盪著,令人神馳的樂章中滲著絲絲的柔情,此時此刻,我希望這段車程永無止境。

  車子平穩的在高速公路上飛馳,不多時已經過了新竹。

  「對不起!我不陪你說話,昨晚沒睡好,我想瞇一下……」小姨輕巧的用她那修長卻柔若無骨的手捂嘴打了個哈欠。

  「小姨!您別客氣,您放心的睡,我會很小心開車的,等下了台中交流道我再喊您……」我巴結的說。

  「嗯!謝謝……」小姨說著,將頭靠在椅背上,身子放鬆的舒展了一下,閉上了眼睛。

  她在休息,我可以放心大膽的轉頭看著身旁的小姨,艷麗如仙臉蛋,那雙長長的睫毛蓋著她那雙令人做夢的鳳眼,輕微的鼻息使我心跳加快。

  下身那柔軟絲質及膝裙遮不住她動人的身段,我看著她大腿根部交叉處,不知道裙下穿的內褲是什麼牌子的,是透明的嗎?

我腦子胡思亂想著,小姨這時微微側了身子擺一個舒適姿勢面向著我,我趕緊專心開車,目不斜視。

  我似乎聞到由她鼻中吐出的氣息,我胯間的大陽具這時脹得堅挺無比,忍不住斜眼瞄向她露在裙下的小腿。那是一雙未著絲襪潔白無瑕的勻稱小腿,這雙腿上要是著了絲襪,不但不能顯其美感,反而會庸俗如比,如此美腿配上腳下的粉白細根高跟鞋,簡直像極了做高跟鞋廣告的美腿。

  車行快到泰安收費站的時候,只見公路上車輛全部減緩了速度,最後竟然停了下來,是不是前面出了車禍,高速公路上大塞車?放眼望去,只見車輛大排長龍看不到盡頭。

  本來預計往返台中五個小時儘夠了,可以現在要在晚上十一點以前趕回台北,只怕不行了。

  我一點都不著急,心裡反而希望這大塞車最好塞到明天,不!最好永遠塞不完,我拿出手機關上,如果這時曉嬌打電話來,那可是大剎風景。

  窗外的夕陽這時已經落山,滿天艷紅的晚霞透進車窗,美國林肯大轎車的舒適平穩是眾所周知的,右座的小姨依舊沈睡如故,她那絕美的臉孔在晚霞映照下現出晶瑩的神采,像極了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這麼美的女人,怎麼會去當修女?難道她以前那段沒有結果的戀情讓她看破了紅塵?天底下又有那個傻瓜男人捨得傷她的心?

  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裡徘徊不去。

  咦?她那雙如扇般的睫毛下怎麼有一滴晶瑩的淚珠?小姨難道有什麼傷心事?她柔嫩的小嘴這時微微動了一下,輕輕吐出丁香嫩舌濕潤一下嘴唇,那舌尖滑過唇縫,柔婉動人。她略略蹙眉,檀口輕啟,那整齊潔白的貝齒像貝殼一樣的嵌在嫩紅的柔唇上。唇畔沾了一絲她口中的香津更顯得嬌艷欲滴。

  哦∼如果我能吻一下這紅嫩的小嘴,就不虛此生了。

  天邊的晚霞已經落幕了,車內暗了下來。

  車外救護車及拖吊車由路肩呼嘯著過去,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在車內不停的回放著。我猜小姨昨晚根本就沒睡,否則怎麼可能睡得這麼沈?

  她迷人的睡姿又調整了一下,太好了!本來就裸露出圓潤膝蓋的白絲裙在她一動間掀到了膝上約二十公分處,露出了小姨雪白如凝脂般的大腿。

  我看向小姨,她如扇的睫毛安詳的搭在雪白細緻的眼皮上,吐氣如蘭,睡得好安詳。

  我緩緩的靠近她的粉嫩絕美臉龐,聞著她吐出來的氣息,芳香中帶著無比誘人的女人體氣,我胯下的大陽具這時已經硬挺得呼之欲出了。

  我忍不住悄悄的將嘴貼近了小姨艷紅柔軟的唇畔,只要再上前一分,就吻上了她的柔唇。她突然輕哼一下,嚇得我趕緊坐好,只見小姨纖細的腰肢輕扭,玉腿擡動了一下,又沈沈睡去。

  哇!她的腰肢這麼一動,將本已掀起的裙擺褪到了她雪白如脂的大腿根部。

  哇!小姨今天穿的是丁字褲,一條在陰阜賁起處是薄紗透明的白色丁字褲,隱約間看到賁起的薄紗下是一片教人血脈賁張的濃黑,丁字褲上端及胯下如繩般細窄的薄紗兩側露出捲曲烏黑油亮的陰毛,沒想到像小姨如此美如天仙,端裝如聖女般的美女居然會有那麼多的陰毛,聽人說女人陰毛越多,性慾越強,難怪試裝那天,我幫她拍的照片中,看到她三角褲的胯間滲出了絲絲淫水,害我打了一夜的手槍。

  曉嬌說小姨的第一次戀情以失意收場,不知道那次戀情她的處女地有沒有被那個王八蛋開墾過?天哪!我居然罵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王八蛋,我真的那麼嫉妒嗎?曉嬌要是知道了,只怕會剝我的皮!

  小姨沈睡如故,絕美的臉龐,白皙的肌膚上是一片晶瑩的光滑,輕啟的柔唇吐出陣陣芬芳,我的心快要由口腔中跳出來了。

  我舔著嘴唇,輕輕靠近小姨柔美的芳唇,她輕巧的舌尖又伸出唇縫輕舔了一下,這時我再也忍不住,將我的嘴唇蓋上了小姨如櫻桃般嬌艷的柔唇。

  我閉上了眼,一陣芳香甜美的濕潤,如玉液瓊漿般甜美的蜜汁流入了我的口中,啊!芷雲……我這張吻過不下兩百個美女的嘴唇竟然能吻上如仙子般的妳,享受從未有過的甘甜,她的舌尖是濕軟柔滑的,我忘情的吸啜著芷雲小姨柔嫩的舌尖,貪婪的吞食著一股股玉液香津,下面的手情不自禁的伸入了她的跨下,觸摸到她柔滑細膩的大腿根部,那種膚如凝脂的觸感,使我如置身雲端。

  我熟練的輕輕伸手指一撥,那濃郁的已經濕淋淋的芳草,使我血脈賁張,當我手指輕觸到那兩片已經被淫水浸得濕滑無比嫩滑的花瓣時,突然感覺到舌頭被用力的咬了一口,我驚得張開眼,看到小姨那雙晶瑩冷艷的鳳眼已經張開來,正瞪視著我,我像觸電一樣,立即將我的嘴離開了她那令人百嘗不厭的芳唇,底下正要探入花瓣深處的手指也立即抽了出來。

  小姨芷雲這時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冷如冰霜的看著我,我總算體認到曉嬌說小阿姨是冰霜美人的「冰霜」滋味了。

  我不敢再看小姨,面紅耳赤又羞愧的將小姨掀到大腿根部的裙擺拉回她的膝蓋,手掌不經意的又輕觸了一下她那圓潤的膝頭,我感覺得到小姨身子輕輕震動了一下,我趕緊轉頭注視前方,這個時候,我只希望前面堵塞的車流趕緊暢通,好讓我有點事做,可恨前方的車還是一動不動。

  夕陽已經落下山頭,天邊的霞光只剩一片暉橙,車內柴可夫斯基的曲子在小小的空間裡迴盪著,我兩眼正視前方,兩手把著方向盤,上身僵直,一動都不敢動。我感覺得出右座小姨的眼光一直盯著我,我像一個要被送上法場的待宰之囚,直盼著有人來喊「刀下留人」。

  「你都是這樣對女人的?」小姨終於開口了,聲音輕脆冷俏。

  「哦…我…小姨!對不起……」我依然目不轉睛的正視前方,不敢看小姨一眼。

  「回答我的話!」

  「哦…小姨!是妳太美了…我…我情不自禁!」

  車內一片沈寂,落針可聞,我不敢轉頭看小姨。

  「妳這樣對得起曉嬌嗎?」

  天哪!我吸啜著她口內的玉液瓊漿的時候,曉嬌早就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該死!我對不起曉嬌,我混蛋…我對不起曉嬌也對不起小姨妳,我真不是個東西……」

  我說著,不停用頭去撞方向盤,一付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德性,謝天謝地!那種高級車種的方向盤都包有一圈柔軟的真皮,否則我的腦袋真要皮破血出了。

  「好了好了,別撞了…事情已經做了,你撞破頭也於事無補……」

  嘿!我這招苦肉計還真管用,我才慶幸苦肉計成功,接著就聽到小姨冷俏的聲音。

  「雖然我知道你撞方向盤只是做做樣子……」

  哇咧!我這是豬八戒照鏡子,裡面不是人了。

  好在這時車流開始緩緩移動了,我立即打起精神,踩著油門開往台中。

  一路上小姨除了告訴我怎麼走之外,不再多說一句不相干的話,等我們到了她以前的住處時(果然是修道院),已經晚上十點半了,她進去不到幾分鐘,提了一個大箱子出來,只說了一句。

  「走吧!不管多晚,都要趕回去……」

  這句話使我本來想說留在台中住一晚再回台北的話吞回了肚裡。

  回到台北陽明山,已經半夜一點半多了,我開入了大別墅的花園車道停好了車。

  「謝謝!辛苦你了……」小姨丟下這句話,走入了大門。

  我看著小姨美好動人的背影消失在門內。

  辛苦了半天,就只有這句話?不對不對!一點都不辛苦,能吻上如仙子般的小姨芳唇,嘗她口裡的玉液香津,要我開車繞台灣十圈也干。

  又是一個禮拜過去了,小姨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這禮拜我又跟曉嬌打了五炮,每一次將我粗壯的陽具搗入曉嬌的嫩穴時,我心裡想的都是小姨,我滿腦子都是小阿姨,一絲不掛的曉嬌在我身下的嬌啼婉轉,全變成了小姨的臉孔,曉嬌纏繞在我腰際的美腿,也變成小姨那雙潔白無瑕修長渾圓的美腿,我快要為小姨癡狂了。

  大日子終於來到,一早我穿了曉嬌母親為我準備的名牌西裝來到曉嬌家,她們家族的重要人物全到齊了,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好像在服裝比賽,一個個花枝招展,一個穿得比一個時髦。曉嬌一身白紗的扮娘服,嬌柔動人,但我這時已經滿腦子小姨,對貌美如花的曉嬌似乎起不了多少漣漪。

  直到經過名梳化妝師打理下,薄施淡妝的小姨走下樓梯時,哇!這簡直是仙子臨凡,光潔圓潤的額頭上有幾絲自然的留海髮絲,斜飛的眉毛趁出她那雙令人做夢如深潭般的鳳眼更加的迷人,如維納斯挺直的鼻樑,那曾經被我吻過的柔唇塗了粉色又帶了點淡淡的銀。下身是外罩白紗中間開叉絲質長裙,那雙無瑕的修長美腿由開叉處若隱若現,足下是一雙粉銀色高根鞋,哇哇哇∼芷雲哪!我的夢中情人…妳知不知道妳害我的大陽具快要把妳家族送給我的名牌西裝褲撐破了。

  小姨在曉嬌的扶持下進入停在花園中的超長大禮車中,自始至終,小姨都是冷著臉孔,只有在上車那一剎那,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可以讓我今晚打十次手槍,因為那是複雜的一眼,其中包含著欣賞我這一身西裝稱出的身材,又帶著一點點的情絲牽絆(這是我自己想的,不知道有沒有往自己臉上貼金。)

  婚禮在凱悅飯店舉行,富豪的婚禮的豪華場面充滿了銅臭而俗氣,沒什麼好描述的。

  總之令我要吐血的是,那個新郎倌君居然醜得像鐘樓怪人,如果他不穿矮子樂的話,個子可能不到160公分。一雙豬泡眼,朝天鼻裡還有兩撮鼻毛,厚唇血盆口,豬八戒在他面前都是美男子。可是他一身金裝銀飾口袋裡鈔票多多,賓客們阿諛奉承巴結不斷。我看到新娘倌大口乾酒眉花眼笑,兩個大鼻孔中的毛跟著鼻孔的搧動伸進伸出的,我快吐了,再看小姨,自始自終微笑的臉孔,好像她真的嫁了一個天上少有地下無雙的如意郎君,氣得我跟著新郎倌大口大口的灌酒,也氣得曉嬌把我揪到新娘休息室裡警告,新娘休息室是飯店招待的一個豪華大套間。

  「XX!我最後警告你,你再給我灌一杯酒,我就把你踹出婚禮會場!」

  「唉!妳小姨長得像仙女一樣,卻嫁給這麼一個像豬的蠢蛋,求求妳現在就把我踹出會場算了……」

  「你混蛋!小姨嫁給什麼人關你屁事……」曉嬌舉起手就想給我一耳光,這時門開了,小姨在梳妝師的陪同下出現在門口。

  「曉嬌!……」

  「哦!小姨……」

  「要送客了,我進來換衣服……」

  「小姨!我幫妳換!」

  「不!她會幫我換…妳媽媽找妳有事,妳快去吧…」像仙子般的小姨指著伴在她身邊的梳妝師。

  曉嬌狠狠瞪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我憐惜的看小姨一眼,也跟著要出去,沒想到小姨叫住我。

  「XX!你等一下……」

  「哦是……」

  「妳先出去,我沒叫妳別進來…」小姨對梳妝師交待著。

  看著梳妝師走出去禮貌的關上門,我不知道小姨留我下來想幹什麼,我心跳莫名其妙的加快,楞楞的看著小姨不知所措。

  「有錢人家的婚姻都是一種利益輸送,你要習慣……」

  什麼話?一朵鮮花插在狗屎上要我習慣?

  「小姨……」

  「你別說了,你想說什麼我知道,我沒心情聽這些…熱死了,你幫我把扣子解開…」

  小姨說著轉過身去,要我幫她拉開頸後的環扣,我伸手小心奕奕的解開了環扣。

  「把拉鏈拉下來……」

  「哦…是……」

  沒想到小姨要我把拉鏈拉下來,我看著她白皙的後頸,聞到她髮際傳來的陣陣幽香,耳根還有品流極高令人血脈賁張的香水味。

  拉鏈緩緩的拉下,小姨潔白而線條優美的後背一寸寸的露出來,沒有戴胸罩,哦!對了,禮服的胸部都有胸罩,所以不必戴胸罩。拉鏈一直拉到接近小姨潔白微翹的股溝才停止。我看著她雪白的背股發呆,隱約間,小姨雪白圓潤的肩膀膀輕微的聳動,她曼妙迷人身軀微微的顫抖著。

  這時我再也忍不住,由後面伸手環抱住小姨,兩掌握住了小姨裸露挺秀的雙峰,那雙肉球比曉嬌的還大些,可能有34D的尺寸,觸手柔嫩而有彈性。小姨沒有反抗,只是輕哼了一聲,身軀抖動得更厲害了。我將雙唇印在小姨雪白的後頸上,輕輕的吸吮,舌尖滑過的膩滑肌膚明顯的起了輕微的雞皮。兩掌揉撫著她的乳房,我感覺到她圓潤的乳珠硬了,我空出一手褪下了小姨的禮服,啊∼可能因為怕著禮服在臀部顯出內褲的痕跡,她穿的是如繩般細的丁字褲,由背後看,那雙踩在粉銀色高跟鞋上渾圓雪白勻稱的美腿,使我跨下的陽具堅挺的頂在她的股溝上。

  小姨可能知道股間頂的是什麼東西,開始全身顫抖呻吟出聲。我打鐵趁熱的撥開臀部的丁字褲縫,伸手由她股溝探入到她的跨下.她兩條大腿立即併攏,把我的手掌夾住,我感受到她柔滑細膩的大腿肌肉在抽搐顫抖,更觸摸到她濃郁的陰毛叢中那兩片花瓣,已經被陰道中流出的淫水弄得濕淋淋,粘糊糊的。我的中指輕輕揉弄著那兩片迷人的花瓣,整個手掌被她陰道中流出的淫液蜜汁沾得濕淋淋的。

  這時我管不了小姨是進來換衣服準備送客的,將小姨的丁字褲褪到她圓潤的膝蓋下,接著快速的脫下了我的西裝褲,連帶內褲一起扯了下來。當小姨感受到我堅硬挺拔的大龜頭已經頂入了她赤裸的股溝時,她開始掙扎扭動臀部。

  「不要…不要這樣,你放手……」

  這個時候只有傻子白癡才會放手,而且她扭動的臀部磨擦著我挺硬的大龜頭,只會使我更加的亢奮。我手扶著粗壯堅挺的陽具由她跨間頂在她的柔滑的陰唇上磨擦著,龜頭上沾滿了她的淫液蜜汁,我感覺到那兩片迷人的花瓣似乎張開了。

  「呃∼你…你放手…我要叫了……」小阿咦喘著氣輕叫著。

  我吃定了她這種冷若冰霜死要面子的女人不敢真的大叫,在她扭腰想閃避我的龜頭時,我將下體用力一頂,如天仙般的小姨立即被我頂得撲倒在床上,我趁勢壓了上去。這時清晰的感覺到我赤裸的下體前端的恥骨與小姨雪白的股溝緊蜜的貼在一起,肉與肉的蜜貼廝磨,那是一種性奮的舒爽,使我伸在她跨下的陽具暴長挺立,沾滿她淫液蜜汁的大龜頭不停的點著她跨間那兩片濕潤的花瓣。

  小姨大概感受到我強烈的侵犯意圖,再次呻吟輕叫。

  「呃啊∼不要這樣∼我真的要叫了…唔∼」

  小姨話沒說完,我已由後伸手摀住了她的嘴,下體將我已扶正對著她那迷人仙洞的大龜頭挺了進去,好緊!我的大龜頭大約插入她濕滑的陰道了不到五公分,就感覺龜頭的肉冠稜溝被一圈溫熱濕滑的嫩肉緊緊的箍住。這時被我摀住嘴的小姨突然用力掙扎。

「唔唔唔∼不要…不可以……」

  被我摀住嘴的小姨含糊的叫著。

  而我也擔心時間拖太久會有人來催,立即用手扶住尚留在她仙洞美穴外約有十二三公分的陽具,腰部用力一挺,但聽到「噗哧∼」一聲,我那根粗壯挺硬約有17.5公分長的陽具已經整根插入了如仙子般的小姨那柔嫩濕滑的美穴。

  「呃啊∼唔!」扭頭大叫的小姨又被我摀住了嘴,由側臉看,她那晶瑩迷人的鳳眼中痛得流出了淚水。我低頭一看,哇呃∼!只見我的陽具與小姨那粉紅鮮嫩的陰唇交合處,在我往外輕提下,帶出了絲絲的艷紅血跡,啊∼小姨果真還是處女。

  我插在她處女美穴中的陽具感覺到她整個陰道壁不停的抽搐收縮,夾磨吸吮著我的陽具,包箍得我全身汗毛孔都張開了,其中的快意美感,共能用如羽化登仙來形容。

  小姨這時不再吭聲,無聲的淚水由她那雙如深潭般的鳳眼中流到了艷紅的臉頰上,眉頭輕蹙,嬌啼婉轉。

  這時我輕巧的扯下了她的丁字褲,陽具還緊緊的插在她的處女美穴中,在她輕哼中將她腿擡起來翻過成正面,這時的小姨除了腳下那雙粉銀色的高跟鞋之外,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但見雙峰挺秀,粉紅色的乳暈中那一粒櫻桃,迷人的肚臍下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肚,小腹下那濃郁的陰毛與我濃密的陰毛都沾滿了淫液,濕淋淋的已經糾結粘在一起,分不出誰是誰的。那盡根而入的陽具與她嫩紅的花瓣蜜實的接合在一起,哇!能將美艷如仙的小姨開苞,是我好幾輩子修來的服氣吧!

  仰躺在我眼前的小姨緊閉著迷人的鳳目,長如扇型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頰上淚跡未乾,檀口輕喘,啊!芷雲!妳太美了。我這時溫柔的將雙唇印在她柔軟的唇上,她沒有掙扎,任由我吸吮著她嫩滑的舌尖,我貪婪的吞食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甘甜的玉液吞入腹中,亢奮的美感使我緊插在她處女美穴中的陽具更加挺硬。

  在我將粗壯的陽具在她的迷人美穴中緩緩抽動時,緊閉雙目的小姨眉頭又輕蹙起來,生理上痛楚的本能反而使她陰道中溫潤的肉壁不停的蠕動夾磨著我的陽具,那份蜜實交合的快感,要不是我插穴經驗豊富,只怕就這兩下子就發射了。

  「呃啊∼」我呻吟出聲。

  小姨似乎想到了什麼,甩頭撇開與我相接的柔唇,突然張開迷人的鳳眼冷冷的看著我。

  「XX!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快點拔出來,萬一有人看到……」

  我這時色膽包天,興起了不幹到爽絕不停止的念頭。

  「小姨!我沒那麼容易出來的,必須要妳幫忙……」我死皮賴臉的說。

  「你…你真無賴…你這是強暴……」她真的生氣了。

  「我們的生殖器都已經插在一起了,妳有被強迫的樣子嗎?妳有像被人強暴的傷痕嗎?」我鐵了心賭這一次。

  「你…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會…才會快點結束……」小姨冷著臉孔說。

  「妳把腿用力纏緊我,挺動妳的陰戶迎合我的抽插,我很快就射出來的……」我真壞!

  「好!你要答應我不可以射在我裡面……」

  「沒問題!」

  小姨果然是個有擔當的女人,立即用腿纏緊了我的腰部,生澀的挺動她的陰戶迎合我的抽插。

  只見小姨因為處女開苞後的痛楚,在呻吟中夾雜著痛哼聲,但為了快點使我的大屌射精,她只有賣力的夾磨我的陽具。

  我低頭吻住了她柔美的唇,這時她可能為了挑逗我的情慾要我快點射,也伸出嫩舌與我的舌頭交纏著,我們互相吞食著對方的香津口液,她交纏在我腰上那雙雪白勻稱的美腿是如此的緊蜜,我們跨間大腿根處肉與肉的廝磨蜜實的一點縫隙都沒有。

  我們倆強猛的交合著,本來只想要我快點射出才配合我的小姨可能這時也嘗到了交合的快美,這時主動的伸手抱住我,那甘美的柔唇緊緊的吸住我的唇,吸啜著我的舌尖。我倆下體發出激情撞擊的「啪!啪!啪!」聲,我粗壯的陽具在抽插間帶出了小阿姨的處女血,也因為處女血加上淫液的濕滑,陽具進出她處女美穴的「噗哧!」聲不斷。這時小姨突然輕叫一聲,兩條纏在我腰際的修長美腿不停的抽搐。

  「呃∼抱緊我∼抱緊我……」

  我立即抱緊了小姨,讓我倆人赤裸的身子完全緊蜜的貼實,下面挺動的陽具用力頂到最深處,又硬又大龜頭已經深入到她子宮花蕊處,只感覺她的子宮腔突然咬住了我的龜頭肉冠,小姨的高潮來了,一股滾熱的處女元陰由花蕊中噴發到我的龜頭馬眼口上。

  「叫我哥∼叫我用力肏妳…快點…快……」

  「哥∼用力…用力肏我…用力……呃啊……」小姨意亂情迷的叫著,兩條抽搐的雪白渾圓的美腿又緊纏到我的腰上,下體強烈的挺動迎合著我的抽插。我這時感受龜頭一陣強烈麻癢,知道快要射了,同時整根陽具被她蠕動夾磨的陰道壁上嫩肉緊緊的吸吮,我再也忍不住,只覺大龜頭一脹間,一股濃稠的陽精如火山噴發般射入了小姨子宮深處的花蕊上,龜頭噴發時的抖動驚動了沒有經驗的小姨。

  「你是不是射在裡面了?」

  「呃∼對不起!我…太舒服了,來不及拔出來……」

  「你真的會害死我……」

  小姨惱羞的推開我,看到床上一大灘處女血,又是一驚。

  「還不快點把這些髒東西收拾掉……」

  「是是……」

  我手忙腳亂的收拾時,小姨已經拿著要換的禮服奔入浴室中。

  門上傳來敲門聲,我去打開門,是曉嬌,她奇怪的看著我,再看一眼已經被我收拾乾淨的床頭。

  「小姨呢?」

  「在換衣服啊?」

  浴室門開處,美艷如仙的小姨對著曉嬌微笑。

  「曉嬌!要散席啦?」

  曉嬌沒好氣的瞄我一眼。

  「嗯……」

當夜,她的豬頭丈夫因為喝了過多的酒,爛醉如泥,我以伴郎的身份扶著新郎進入洞房,當然也以伴郎的身份代替新娘再度與小姨通宵大戰,沒想到初嘗雨露滋味的小阿姨是那麼能幹,那麼愛干。

  之後,只要我不幹曉嬌的時候,像仙子般的小姨自然是我的最佳炮友,我們只要見面就干,在野外,在她那大別墅的泳池中,我們隨時交換著體液。

  一年半後,小姨生下一個可愛俊美的男娃娃,那男娃娃眉稍眼角中,有我的影子,。

失去一個女人的痛

如果說人生是一連串痛苦和快樂累積而成,那麼這段往事可以說佔據

了我整個人生。它不是累積的一部分,而是佔據了全部成了我人生的終

結。在那之後,我可以說已經死去了。

究竟是怎樣的痛,可以在一個人的人生,留下如此難以抹滅的傷痕?

那就是,失去一個女人的痛。

故事,發生在那年夏天……

不對!不是那年夏天,這故事沒有那麼久遠,其實是發生在今年六月,剛

好就是不久以前?。

今年六月初,我就像其他大學生一樣,陷入期末考的恐慌中。

六月,正是梅雨季剛過,進入酷暑的時節,驕陽每天在頭頂盡情發威,整

個新竹市像個大蒸籠一般,散發陣陣蒸騰的熱氣。

我把自己關在租來的學生公寓裡,把那台破冷氣冷氣開到最強,埋首於經

濟學、微積分和統計學的巨大惡夢中。

我恨微積分,雖然已經過了一個學年,我還是搞不懂經濟系學微積分到底

有什麼屁用,如果有時光機,我一定先去把牛頓和萊布尼茲這兩個混帳王

八蛋幹掉。

我也恨統計學,這真的是世界上最沒用、最莫名其妙的學科之一,發明統

計學的人腦袋一定裝大便,才會搞出這一堆模稜兩可、可有可無的公式。

我也恨新竹,雖然住在新竹的人都很幸福,但我真巴不得趕快離開這個城

市,回到我的台北國。要不是為了讀清大,我才不會被關在這個大蒸籠裡

面,每天滿身大汗、吹著熱呼呼的風,當一個廢物大學生。

不對,我不是廢物大學生,我是清大經濟系的高材生,是的,我是一名優

秀的大學生,每天懷著憤恨的心情,在新竹市這個鳥不生蛋的幸福城市,

每天很幸福地過著大學生活。

看到這裡,大家應該明白,我是一個怎樣的人了。沒錯,我跟你們一樣,

是個滿腔熱血、看什麼都不順眼的大一學生,過完這個暑假就變大二。

我就像大部分大學生一樣,到了期末考,才陷入一陣驚恐,擔心哪一科會

不會被當,開始臨時抱佛腳地、不甘願地唸書。

為什麼期末考要在六月?這麼熱的天氣,到底有誰可以唸得下去呢?我看

了一眼窗外,炙熱的陽光燒烤著這城市,這間學生宿舍就像蒸籠裡麵包著

鋁箔紙,熱到不像話。

那台破爛的冷氣,有氣無力地運轉著,我看著不禁歎了一口氣。

還是去樓下便利商店買瓶飲料,再繼續唸吧。

就在我踏出房間的同時,隔壁房間的門也打開了。

雖然住在這種公寓,隨便偷窺鄰居是不好的事,我的目光還是忍不住飄過

去,很快瞥了一眼。

從隔壁房間走出來的,是個年輕女孩,頭上紮著馬尾,身穿無袖緊身T恤

和小短褲,露出兩條白皙的大腿。

她的身高不高,目測大概是160左右,身材穠纖合度,不會太胖也不會太

瘦,皮膚像雪一般潔白。在這樣炙熱的天氣,還能保持這麼白的皮膚,想

必她一定很努力在保養。

她的穿著,徹底展露了姣好的女性曲線,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中暗暗

吃驚。

其實,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平常拿垃圾下樓,等垃圾車來的時候,偶而

會看見她也提著垃圾在等。我吃驚的是,想不到她竟然就住在我隔壁!在

這裡住了快要一年,我到今天才發現這件事。

這時,她輕輕關上門,轉過頭來,大眼睛看著我,目光直直和我相對。我

嚇了一跳,趕緊轉移視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慢慢往樓梯方向走去。

我到樓下買了飲料,回到房間,拿起書繼續讀著,心卻怎麼都靜不下來,

腦中一直回想剛才看見的女生。

一直想著住在我隔壁的女生。

一切發生得那麼突然。

就好像吹著氣球,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爆開,當你一個不注意,爆炸聲就

把你嚇一跳一樣。

隔天,事情毫無預警地發生了。

我提著一籃散發惡臭的衣服,慢慢跺到洗衣間。那是這間公寓共用的洗衣

間,裡面有三台投幣式洗衣機。

一走進去,就看見那女生,也就是住在我隔壁的女孩,正在將洗衣機中的

衣服收進籃子裡。

另外兩台洗衣機還在運轉著,也就是說,我必須等她收完衣物,才能用那

台洗衣機洗衣服。

於是我站在門口,假裝沒事一樣,偷偷用眼角餘光打量著她。

大概是衣服都丟進去洗了,現在的她,穿得比之前還要清涼,上半身是一

件無袖貼身的挖背小背心,下面穿著短到不能再短的小熱褲。

我看見她白玉一般的手臂,正上上下下地拿出衣物,屁股高高地翹起,慢

條斯理地動作著。

終於,她把衣物都收進籃子,提著籃子走了出來。她輕輕瞥了我一眼,點

了點頭,逕自走了。

我走到那台洗衣機前,正要把整籃的衣服倒進去,這時我發現洗衣槽內有

個東西,不禁大吃一驚!

白色的底,粉紅色的花紋,配上一圈蕾絲花邊。那是一件女生的內褲!

是她忘記拿的內褲?我很快做出這樣的判斷。

「小、小姐……」我第一個反應,是趕快叫住她。

「什麼?」她轉過頭,露出疑惑的表情。

「妳、妳、」

我這才發現,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我要跟她說,她的內褲忘記拿嗎?這

樣會被當成變態嗎?

此刻,我第一次和她面對面,終於清楚地看清她的長相。

天啊,她好正!現在的她,仍然紮著馬尾,露出弧度美麗的鵝蛋臉,瀏海

她的小背心毫無掩飾地展現出她胸前的曲線,圓圓地往前鼓起著,看來胸

部相當有料!目測起碼有C以上。

第一次看這麼正的妹面對面,我不禁感到臉紅心跳,腦中一片空白,好像

整個人輕飄飄一樣。

「妳的內褲忘記拿。」

當我回過神來,我手中竟然已經抓著那條內褲,還說出一句這麼猥褻的話

天、天啊!糟了!我到底在幹嘛呀?

「內褲?」

她走進兩步,歪著頭,看著我手中的內褲。

「那不是我的喔。」她說。

她竟然否認!難道這真的不是她的內褲嗎?那又為什麼會在洗衣機裡?

「那、那麼、」我結結巴巴地說:「不是妳的話,我只好帶回去喔。」

天啊!我一定是瘋了!

「拿來啦!」她走了過來,一把搶走我手中的內褲,兇巴巴地說:「你

變態嗎?」

說完,她將內褲丟進籃子,頭也不回地走了。我看著她的背影,馬尾左右

甩動,看起來青春洋溢。

我愣在原地,手中彷彿還留著那內褲的觸感。我把手拿起來,聞了一下。

洗衣精的味道,好香。

*****

隔天,我拿垃圾到樓下,等著垃圾車,又看見那女孩。

「嗨!」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對她打招呼。

她輕蹙眉頭,疑惑地看著我,似乎在想我是誰。

「是你喔!」她說:「昨天那個變態。」

「我不是變態啦。」我說。

「想留內褲就是變態。」

「要怪妳自己忘記拿吧。」我反駁。

「誰說我忘記!」她說:「我故意的,怎麼樣?」

聽到她這麼說,我頓時語塞。她這樣說是什麼意思?我感到腦中亂成一團

。「妳是學生嗎?」隔了半分鐘,我問。

「嗯。」

「我讀清大」我說:「妳唸哪?」

「仁德護專。」

「是喔!」我微微吃驚。「仁德護專……那不是在苗栗嗎?」

「對呀,很近啦,騎車一下就到了。」

「原來妳是通勤上學唷。」

這時,垃圾車放著給愛麗絲,慢慢開過來了,我們於是結束了這場對話。

這是我第一次和她聊天。

*****

又過了兩天,我仍然身陷在期末考的地獄中。

晚上八點,卻一點也感受不到夏夜的清涼,空氣又溼又悶,為了節省電費

,我只能把電風扇開到最大,滿身大汗地算著微積分考古題。

這時,「咚咚咚」有人敲門。

這個時間,會是誰來找我呢?說來慚愧,雖然當了一年大學生,我還沒交

到幾個朋友。孤僻的我,從來沒想過會有同學跑來我宿舍。

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隔壁的護專妹。

「你好!」她很有活力地說:「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房間嗎?」

「要、要幹嘛?」我結結巴巴地說。

「我想看娘家。」她說:「可是我房間的電視壞掉了,好討厭喔,已經開

始演了說。」

「那、那、」

「我可以進去嗎?」

「可以、可以。」我後退幾步,說:「可是……妳不怕我是變態嗎?」

「我看你也不敢對我怎麼樣。」

她慢慢走進我房間,環顧四周一圈。

「你房間好亂喔。」她說:「電視借我看唷,你不會介意吧?」

「不會,妳慢慢看。」

這時,我才注意到她的服裝,登時大吃一驚!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V領T恤,雖然比較寬鬆,卻還是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

下半身仍然是小短褲。

讓我吃驚的是,她似乎沒有穿奶罩,胸前隱約可見凸起的兩點!

她蹲到電視前面,轉到民視,坐在地上看了起來。

我則是走回書桌前,拿起筆,繼續讀著微積分,但是,卻怎樣都無法專心

,頻頻轉頭偷看專心看著電視的她。

趁著廣告時間,我開口說話了。

「我叫陳志明,妳呢?」

「我叫梁巧菁,你可以叫我小菁。」

從我這個方向看過去,剛好可以看見她V字領裡面,雪白的酥胸看得一清

二楚,可是看不見奶頭。

我看著眼前的畫面,忽然覺得,這個夏夜,似乎變得涼快許多了。

從那天起每到晚上八點,小菁就會敲我房門疑跑來我房間看娘家。就連

週末她也會來,星期六看我猜,星期天看某台重播的終極三國。

她並非免費佔用我的房間,偶而會帶幾瓶海尼根分我喝或是帶一包滷味

叫我一起吃。

她總是穿得很隨性,有時穿一件寬大的T恤蓋過屁股,看起來就好像沒穿

褲子(說不定真的沒穿褲子),有時穿著護校的藍色實習制服,那讓我聯想

到A片裡面的幼稚園保母。最重要的是,她很喜歡不穿奶罩,胸前常常可

看見明顯的激凸。

每當她來我房間,就是我「不專心」的時刻。一個激凸正妹在旁邊看電視

,這樣誰讀得下去?到最後,我索性坐到她旁邊,和她一起看連續劇,一

邊喝著啤酒,趁廣告時間和她聊幾句。

就這樣,過沒幾天,我便和她混熟了。

和她聊過之後,才知道她也是台北人,生長在單親家庭,家裡還算有錢。

她之所以選擇住在新竹,是因為她喜歡上新竹的風,還有最重要的是,她

覺得新竹和台北國很像。

因此,她每天過著通勤上下學的生活,騎著機車,沿著西濱公路,騎20公

里到學校上課。

「新竹到後龍……」我問:「是不是有點遠啊?」

「不會啦。」小菁回答:「每天騎車,吹吹海風,這樣子很好玩呀。」

「下次我載妳去,好不好?」我天真地說。

「不用。」她說:「我自己騎車就可以了。」

「真的不用嗎?」

「我高興,你管我?」

說實話,身為一個男人,坐在這樣一個沒穿奶罩的正妹旁邊,我無時無刻

都想把她撲倒。但畢竟是大一,有色無膽,害怕要是被她拒絕,她以後就

不來我家了。再加上我沒什麼朋友,所以每天只是和她一起看著電視,過

著禽獸不如的生活。

*****

我發現小菁有異於常人之處,是在我們認識之後一個禮拜。

隨著期末考漸漸逼近,我再也沒辦法投入連續劇的劇情中,一邊看著電視

,心中擔心著期末學分。

那天,娘家播映完畢,響起片尾曲「牽手」,我按捺不住,跳到書桌前,

拿起微積分考古題開始看了起來。

「我高興,你管我?」

說實話,身為一個男人,坐在這樣一個沒穿奶罩的正妹旁邊,我無時無刻

都想把她撲倒。但畢竟是大一,有色無膽,害怕要是被她拒絕,她以後就

不來我家了。再加上我沒什麼朋友,所以每天只是和她一起看著電視,過

著禽獸不如的生活。

*****

我發現小菁有異於常人之處,是在我們認識之後一個禮拜。

隨著期末考漸漸逼近,我再也沒辦法投入連續劇的劇情中,一邊看著電視

,心中擔心著期末學分。

那天,娘家播映完畢,響起片尾曲「牽手」,我按捺不住,跳到書桌前,

拿起微積分考古題開始看了起來。

「你在看什麼?」她走到我身後,好奇地問。

「微積分。」我說:「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

「是喔,我也要看。」

「妳看不懂吧?」

她不理會我,頭湊了過來,下巴靠在我肩膀上,看著我手上的考古題。

她兩鬢的細髮被電扇一吹,不斷搔著我的頸子,弄得我整個脖子又毛又癢

,我聞到她頭髮傳來一陣香味,是洗髮精的味道。

「這題答案是2(e^x-1)^1/2+C。」她突然說。

「咦?」

我遲疑了一下,翻到後面看了看答案,竟然跟她說的一樣!

「為什麼?」我問:「怎麼算的?」

「這題要求e^x/(e^x-1)^1/2dx的積分,」她說:「你先令u=e^x-1,則

du=e^xdx,所以e^x/(e^x-1)^1/2dx的積分=du/u^1/2的積分=u^(-1/2)du

的積分=2u^(1/2)+C=2(e^x-1)^1/2+C。」

她一邊說,一邊拿筆在紙上寫出算式,竟然一目瞭然,百分百完全正確!

這時,她已經整個身體靠在我背上,胸前渾圓的兩粒緊緊貼著我,我聞到

她身上散發出的少女體香。

但是,此刻我的注意力沒有放在她的肉體上,而是……

「為什麼妳會算微積分?」我吃驚地問道。

「微積分很簡單呀。」她淡淡地說:「我以前拿課本看過。」

「看過就會了?」

「對呀。」她說:「這麼簡單的東西,看過還不會喔?你好好笑哦!」

「這、這、……」

聽到她這麼說,我登時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半天說不出話。此刻我心中

的驚訝,已經無以復加!

原本以為,她會微積分,只是普通的巧合。

但是,我很快便發現,這不是偶然的。事實上,她很聰明,而且不是普通

的聰明,而是非常非常聰明!

我把統計學課本拿給她,她很快翻了一遍,竟然把所有公式都搞懂,而且

還能幫我解題目。只是記憶力沒那麼強,還要一邊翻課本查公式而已。

小菁這個女孩,竟然是一個天才少女!

「妳、妳這麼聰明,」我吃驚地問:「為什麼要去讀護專?」

「因為,」她回答:「我高興呀!讀護專很好玩啊!」

她的回答,讓身為清大高材生、把學歷看得很重的我,聽了當場目瞪口呆

曾經看過一則報導,國外有個研究機構,寄出大量智力測驗題目到世界各

地,最後測出來智商最高的,竟然是一名妓女。所以,誰說五專生程度都

很差?在我眼前,就有一個護專妹,精通微積分和統計學!

*****

經過那天的事情,我才知道,我遇到一個怪咖女孩了。

她的智商高得離譜,正因如此,她的個性十分古怪,既矛盾又和諧、怪異

卻合乎常理。

很多關於她的事情,我都感到不可思議,隨口問她,她的回答幾乎都是「

我高興呀」。

例如她為什麼要考苗栗的護專、為什麼要住在新竹每天通勤、為什麼不穿

奶罩就跑進男生房間,她都回答「我高興」。

我想起第一天認識她的情形。我從洗衣機拿出她的內褲,她原本否認,卻

又立刻搶走,隔天又說是故意把內褲留在裡面,她就是這樣,一個言行矛

盾又和諧的女孩。

再舉個例子,有次我問她:「妳會熱嗎?」

「還好。」她說。

「不開冷氣,沒關係吧?」我問。

「反正你這麼小氣,我看你也不會開。」

「我哪裡小氣?」我反駁。「我只是想節省電費。」

「你不想多花錢就承認吧。」

「妳說什麼?」我生氣地說:「難道我借妳房間,還要開冷氣給妳吹?」

「所以說你小氣呀,呵呵。」

我登時頭痛欲劣,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從那天起,她來我家看完電視,就會充當家教,教我微積分和統計學。以

我堂堂清大高材生,竟然要被一個護專妹指導,實在是一件丟臉到家的事

,但為了期末歐趴,我也不管這麼多了。

「妳畢業以後打算幹嘛?」我問:「要當護士嗎?」

「我想去賣檳榔。」她很認真地說。

「賣檳榔!?」我大吃一驚!「當檳榔西施嗎?」

「嗯。」

「這、這、」我說:「會認識一些背景複雜的人物吧……例如混黑道的男

人。」

「這樣正好。」她笑了起來:「我很想當黑道大哥的女人呢!」

我聽了她的回答,腦中混亂一片,心想,大概只有黑道大哥,才受得了這

麼聰明的正妹吧。

*****

我和小菁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發生在她開始當我家教的三天後。

那天,晚上八點,我一如往常,等待著小菁來敲門。可是等了很久,敲門

聲一直沒有響起。

她跑去哪了?為什麼不來找我看電視呢?我無心念書,心中不停胡思亂想

著。

我坐立難安,從八點一直等到十點半,終於聽見走廊傳來腳步聲,接著是

「砰」的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我開門一看,只見小菁穿著護校實習制服,倒在門口地上,一頭長髮任意

散亂著。

我吃了一驚,連忙走過去扶她起來,一靠近她,就聞到她身上散發濃濃的

酒味。

「小菁!」我大叫:「妳還好嗎?」

「我醉了,呵呵呵……」小菁滿臉通紅,笑著說:「我被拋棄了,可是我

一點也不難過,因為我醉了……」

她到底怎麼走上來的呀?我納悶了一下,決定帶她到我房間躺著。我把她

扶了起來,走進房間,放在我的床上。

我走回書桌前,繼續埋首於個體經濟學課本當中,可是心情起伏不定,根

本沒辦法專心,一直偷偷打量躺在床上的她。

她穿著藍色的實習制服,上半身胸前有一排釦子,下半身則是長裙,胸脯

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她輕輕皺著眉頭,緊閉雙眼,睡得正熟。

看來,她剛被男人拋棄,才借酒澆愁,醉成這個樣子。究竟是怎樣的男人

,能狠心丟棄這麼正的女生呢?我眼睛盯著課本上的文字,卻一個字都看

不進去。

不曉得過了多久,身後響起她的聲音。

「喂……」她坐在床上,一面整理著散亂的頭髮,對我說:「來抱抱我好

不好?」

聽到她這麼說,我心中登時大喜!但是,請原諒我真的有色無膽,對小菁

這樣的要求,我竟然拒絕了。

「……我們還是朋友,這樣子不太好吧?」我囁嚅著說。

「那你來坐我旁邊。」她對我招手。「我們來聊天。」

如果是聊天的話,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我這麼想著,立刻移動屁股,坐到

她旁邊的床上。

她雖然說要聊天,眼睛卻看著地面,閉口不語。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兩

個人就這樣默默坐著。

由於彈簧床是軟的,和地板不同,我們並肩而坐,彈簧床中間陷了下去,

導致我和她的大腿緊緊貼在一起。我不敢做出越軌的舉動,兩手安分地放

在大腿上,靜靜地等待她接下來的舉動。

「你會說故事嗎?」她突然說。

「什麼故事?」

「講鬼故事給我聽好不好?」

我點點頭,腦中回憶著marvel板的文章,隨便選了個鬼故事講了起來。

「事情發生在國外,」我說:「有個隧道曾經發生巴士事故,死了很多人

,那天之後,隧道陸續出現許多傳聞,經過的人變少了,隧道因此逐漸變

得荒涼……

「一天,有個外地人開車進入隧道,開著開著,突然聽見『砰、砰砰、砰

砰……』的聲音,不規則地作響著。他覺得很奇怪,轉頭看車內,一個人

都沒有,但是『砰砰、砰砰砰……』聲音仍然持續不斷,這種感覺,就好

像很多人,正用手拍他的車子。

「他嚇壞了,立刻把油門踩到底,飛快地衝出隧道,一直衝到市區,才停

車檢查。一看之下發現,車窗上出現許多黑色手印,大的、小的、雜亂無

章地印在車窗上。

「剛好前面有加油站,他立刻過去洗車。洗完之後,手印竟然原封不動,

好像根本洗不掉一樣……他懷疑是洗車機效果不好,找了加油站員工來問

,員工拿布擦了半天,最後跟他說……」

這時,我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她似乎聽得很投入,瞪大眼睛看著我

「先生,那些手印是從車子裡面拍出來的……」

「哎呀呀!」她大叫起來:「好恐怖!」

她全身縮成一團,整個人撲進我懷裡,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登時全身

僵硬,緩緩伸手抱住她。

她的身體好軟好綿,胸部緊緊貼在我大腿上,我清楚感覺到她酥胸的柔軟

和碩大。

糟糕,我硬了!

她窩在我懷裡,我心想,絕對不能被她發現我身體的變化。於是我狠下心

,輕輕推開她。

這時,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伸出顫抖的手,輕輕解開她胸前的釦子。一

顆、二顆、三顆、四顆、五顆……我把她上衣的釦子全部解開,往兩邊一

拉,她的上半身就這樣裸露在我面前。

不,不是完全裸露,因為她還穿著胸罩。我看著她白色蕾絲的胸罩,上面

托著酥嫩雪白的上半球,以及性感的鎖骨、渾圓的肩膀,忍不住吞了吞口

水,慢慢伸手摸向她的酥胸。

這時,她突然往後倒下。

「對不起,我好想睡……」她側躺著,屁股朝著我。「你的床借我睡一下

。」

我愣了幾秒,也躺了下來,從後面抱著她,下體仍然是硬挺的狀態,一時

之間,我不知道該衝?還是不該衝?

過了良久,只聽見她鼻息均勻,已經沈沈睡去。我伸出手,隔著胸罩,偷

偷摸著她的胸部。

她的乳房大小適中,剛好是一手能掌握的大小,我大著膽子,整隻手握住

奶子,輕輕搓揉著。

她的奶子好圓好軟,像裝水的氣球一樣軟,我搓了一陣,慢慢將手伸進她

的奶罩,摸到她的奶頭。

「嗯……」她突然呻吟了一聲,把我嚇一大跳。

此刻,我感覺下面好熱好癢,好想和她來一發,可是又不敢真的衝下去。

我玩了一陣她的奶頭,覺得玩夠了,於是抱著半裸的她,用下體輕輕磨蹭

她的屁股溝,就這樣,不知不覺我也睡著了。

那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接下來幾天,我和小菁之間的關係,演變得越來越怪異。

事後回想起來,我還是不確定,當時那樣發展下去到底是福是禍?當然

,那時的我根本沒想那麼多,就這樣一頭栽下去了。人生不就是這樣子的

嗎?

隔天,她來我房間看完娘家,突然提出要求。

「喂,」她說:「我們來床上聊天好不好?」

我毫不猶豫,坐上床,和她並肩坐在一起,就像昨晚一樣。

「告訴你喔,」她說:「我昨天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我夢見你偷摸人家胸部。」

「啊……」我登時滿臉發燙,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

「你這個膽小鬼。」她笑著說:「女生醉倒在你房間,你竟然什麼都沒做

。」

「什麼膽小鬼!」我有點生氣地說:「我只是不想破壞我們的關係。」

「藉口一堆。」她說:「你就是沒種,什麼都不敢做。」

「妳、妳、」

我簡直快氣炸了,她竟然說我沒種?我可是一個男人,有男性尊嚴要維持

的啊!

「妳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妳推倒?」我虛張聲勢地說。

「你不敢。」

「我真的敢喔!」

「你不敢。」

被她說中了,我真的不敢。看著眼前的小菁,她可愛的五官、姣好的女體

,我從來沒想像過、也不敢想像,和這樣的正妹做愛,是什麼感覺。

我並不是處男,也不是沒看過正妹,只是高中時代上過的女生都是普妹,

所謂正妹只是躺在我硬碟裡、一張張jpg圖檔罷了。要如何形容現在的感

覺呢?就好像第一次高空彈跳,總是會猶豫再三,害怕跳下去的感覺一樣

我又發現一件事,由於小菁智商很高,她每次都會一針見血地直接講出重

點,往往第一個回答就是正解,不管怎麼辯都辯不贏她。

因此,我索性不再反駁,閉口不言。

這時,小菁突然靠了過來,兩手伸到我背後,緊緊地抱住我。

我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她今天穿著細肩綁帶小可愛,下半身是牛仔七分褲,無袖的衣服露出渾圓

的肩膀,小巧玲瓏,看得我恨不得湊上去咬一口。

我感覺她胸前渾圓的兩粒貼在我胸口,她今天有穿奶罩,緊緊環抱之下,

胸罩的鋼圈壓得我胸前隱隱作痛。我聞到她身上散發一股清新的香味,不

曉得是她少女的天然體香,還是沐浴乳的味道?

她的頭緊靠在我肩膀上,忽然啜泣幾聲,哭了起來。她哭得一點也不激烈

,只是偶而吸幾下鼻水,默默流著眼淚,全部流在我衣服上。

她哭了好久好久,就這樣抱著我,哭了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

終於,她的身體緩緩退開,我看見她眼眶泛紅,表情卻不怎麼悲傷。大概

已經發洩情緒,她的嘴角漾著微笑。

她兩手移到我胸前,摸著我的胸肌,輕輕按壓了幾下,接著緩緩往下移動

,摸著我的肚子。

「你有啤酒肚。」她說。

「嗯。」我承認。

「你這個胖子。」

「我根本不胖,好嗎?」

「可是你有胖肚肚。」

「是男人都有啤酒肚,懂嗎?」

「不對,只有胖子才有。」

「就跟妳說我不是胖子。」我生氣地說:「妳看我哪裡胖?」

「肚子胖呀。」她笑著說。

又來了,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我登時氣得啞口無言、頭痛欲劣。

「如果這樣抓你,」她說著,在我肚皮上搔了幾下。「你會癢嗎?」

「會耶。」

「這樣呢?」

她說完,用力在我肚子上亂捏一通,弄得我奇癢無比!

「非常癢!」我被她搔癢,登時忍不住呵呵大笑起來。「呵呵呵、呵呵呵

、不要再弄了啦。」

「如果我一直搔你癢,」她笑著說:「你會對我怎樣?」

「我會也搔你癢。」

我說著,伸手到她腰間,用力捏了幾下。她似乎也很癢的樣子,大笑閃躲

著,我們就像小朋友一樣,互相搔著對方的肚子。

「妳跟我玩這個,不怕我把妳撲倒嗎?」我說。

「我已經告訴你啦。」她笑著說:「你不敢。」

「誰說我不敢?」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伸手一拉,她的細肩帶就被

我解開了,我用力扯掉她的上衣,她的上半身就這樣只剩下胸罩,半裸著

呈現在我眼前。

「唷,真令人意外哪!」她絲毫沒有害羞的樣子,也不想遮掩,大喇喇地

說:「竟然脫我的上衣耶。」

「我還會脫妳胸罩。」我說:「然後用力吸妳胸部。」

「你不敢。」她挑釁似的說。

她今天穿著粉紅色的胸罩,蕾絲花邊上面托著又白又嫩的胸部,皮膚像雪

一樣白。

好像又被她說中了。

我真的不敢。

那天,還是什麼事都沒發生。

*****

隔天,我跟她又發生進一步的關係。同時,這天也是我命運轉折點。不,

大家不要誤會了,命運轉折是後來發生的事,只是在那之前剛好和她發生

親密接觸而已。

那天看完娘家,我問她:「妳為什麼這麼喜歡綁馬尾?」

「我高興呀。」她回答:「夏天這麼熱,頭髮綁起來比較涼快。」

「妳知不知道,妳綁馬尾很性感?」

「怎麼說?」

「妳脖子和耳朵旁邊的毛。」我說:「看起來很嫩很好吃。」

「你想親親看嗎?」

「想……」我猶豫了一下,下面又硬了。「當然想……」

「可以給你親喔。」她說。

「真、真的嗎?」

這次,我不等她回答,立刻將嘴巴湊了上去,親吻著她的後頸和耳朵。

瞬間,彷彿天雷勾動地火,我和她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不,應該說,我終

於卸下心中那道防線,迫切地、急躁地想要佔有她。

她的耳朵好嫩,頸子白皙無暇,綁起來的髮根下方露出細細的捲毛,我熱

切地親吻著,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啊……」她發出一聲嬌嫩的呻吟。

我感覺下面好癢好熱,好像一股能量全都集中到下半身,隨時都要一口氣

爆發出來一樣。我抱著她的頭,吻了一遍又一遍,慢慢從後頸吻到臉頰,

再吻上她的唇。

她鼻中呼出芳香的氣息,輕輕吹拂在我臉上,她的嘴唇軟軟的,又濕又綿

,比泡泡糖還要軟,還帶著一股清甜的香氣。我忍不住伸出舌頭,探入她

的唇間,舔到她的牙齒,她也配合地迎合著我,伸出舌頭和我交纏。

我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去,抓著她的乳房,她今天沒穿奶罩,這是我第一

次完整地摸到她的胸部。我大起膽子,拉起她的T恤,將手伸進她的衣服

,輕輕覆上她的奶子。

她的奶子剛好可以一手掌握,我將她的乳房放在手中,輕輕揉捏,感覺軟

綿到極點,隨著我的搓揉,掌中的奶頭也像花苞一般高高翹起。

「嗯……」她呻吟一聲,身體靠了過來,兩手摸著我的胸肌。

我一手摸著奶子,另一手不由自主地往更下面摸去。她下半身穿著小短褲

,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探進她短褲的縫隙,撥開她的內褲,終於,我摸

到她的蜜穴。

她下面好熱好溼,整個下體都黏答答的,又滑又嫩。我輕輕摳著她的小穴

,忍不住將手指刺入,一口氣把整隻手指都插了進去,接著,再慢慢退出

、再一次慢慢深入,就這樣進進出出地玩著她的小穴。

我嘴巴吻著她,一手搓揉胸部,一手玩弄蜜穴,感覺我們的身體火燙,恨

不得立刻交合在一起,好好發洩一番。

她發出細細的呻吟,兩手慢慢往下移動,摸著我的敏感部位,我的老二早

已硬梆梆地翹起,被她這樣一摸,登時酥麻無比,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妳是處女嗎?」我問。

「不是。」她低聲說。

「我們這樣好嗎……?」

她沒有回答,我將手退出她的蜜穴,輕輕把她推在床上,兩手捧著她的臉

,輕輕吻著她的臉龐、嘴唇、鼻子、耳朵,再慢慢往下移,親吻她的肩膀

和鎖骨,一隻手撩起她的衣擺,讓她的胸部完全展露出來。

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胸部,她的胸形好美好漂亮,大小適中,乳

頭高高翹起,我兩手輕輕搓揉著她的奶子,嘴巴湊了上去,輕輕吸吮她的

奶頭。

「嗯……啊……」

她呻吟著,我感覺她的大腿傳來輕微的震顫,她現在一定也很想要吧。

我的頭慢慢往下移動,吻過她的肋骨,聞著她肚皮的香味,慢慢移到她的

腿間。

我好渴望把她剝光,把我的老二放進她的小穴,好好品嚐她美麗的肉體。

可是……

這時,我膽怯了。

就像即將打開神秘的寶盒一樣,不知道裡面藏著什麼東西,只差臨門一腳

卻又不敢繼續。

我停下動作,輕輕幫她拉上衣服,瞬間,罪惡感一湧而出。

「我早就說了吧,呵呵。」她大笑起來:「你這個膽小鬼,根本就不敢。」

「嗯,我真的不敢。」我說:「對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道歉什麼。

「喂,志明,」她說:「幫我一個忙好不好?」

「說說看。」

「可以讓我練習抽血嗎?」她說:「期末考就要考了,我覺得還不是很熟

練。」

我該答應還是拒絕?在這個當下,我當然會答應的。不過就是練習抽血,

有什麼不好的嗎?

如果,這一刻我拒絕她,後面的劇情就不會爆走,也不會有之後那些不尋

常的事件。

可是,此時此刻,誰知道以後會怎樣呢?

人生,不就是一連串錯誤的選擇,以及一連串快樂和痛苦,累積而成的嗎

我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下意識地回答了。

「可以呀。」我說:「我讓妳練習抽血。」

「要讓我練習抽血的話……」她說:「來我房間吧。」

當我跟在她後面,走進她的房間時,不禁暗暗吃驚。

原本以為正妹的房間,會充滿粉紅色系的傢俱,牆上是花花的海報,床上堆滿蕾絲裝飾的小枕頭,看起來像公主的寢宮一樣。

但是眼前所見,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只見格局跟我差不多的房間,擺著顏色樸素的桌椅,床單和棉被都是淺藍色的,房間整理得十分乾淨整潔,每個細節都一塵不染。

唯一顯得淩亂的,只有她的衣櫥,裡面亂七八糟地堆著衣服。

大概她衣服太多,懶得整理吧。

另外,就如我想像的一樣,女生的房間總是充滿一股香氣,不愧是正妹的房間,空氣中瀰漫著難以言喻的芳香。

「來,坐這邊。」她拉出一張小茶幾,以及兩個小板凳,放在茶幾兩邊,示意我坐下。

接著,她從五斗櫃中拿出抽血的器材,包括軟墊、止血帶、酒精棉、針筒和針頭。

「手放上來。」她把軟墊擺在茶幾上,命令我伸出手。

「左手還右手?」「都可以啦。」我按照她所說,將手臂放上軟墊,手心朝上,肘關節靠在軟墊上面。

「妳、妳、」我忍不住擔心地問:「妳技術還ok吧?會不會把我整隻手弄得都烏青?」

「放心,整隻手都烏青的人已經被我弄過了。」她笑著說:「我現在只是不太熟練而已。」她輕巧地在我對面坐了下來,拿起止血帶,熟練地綁在我的上臂。

「手握拳喔。」她說。「輕輕握住就好。」

我按照指示,輕輕地握住拳頭。

不久,只見我肘關節內側,也就是手臂可以彎起來的地方,慢慢浮現幾條清晰可見的靜脈。

她在我肘關節內側輕輕拍了幾下,用手指輕輕摸著那幾條靜脈,似乎在考慮要戳哪一條。

接著,她將針頭裝上針筒,拿起酒精棉,在我手肘內側擦了幾下,我頓時感覺皮膚一陣清涼。

她拿著針筒,將針頭對準我的靜脈。「來,深呼吸∼」她溫柔地說。

在我吸氣的同時,她輕輕將針頭刺了進去,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就看見血沿著針頭湧進針筒裡面。

她慢慢將針筒活塞往後拉,只見我的血液很慢很慢地、不斷湧入針筒裡頭。

她見狀,立刻鬆開了我的止血帶,等待血液流出。

此刻,我的手臂伸直,伸向坐在對面的她,拳頭離她的胸部不到一公分,只要再往前一點,就能碰到她的胸部。

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人會對護士有性幻想,因為光是抽血這樣的動作,就已經讓人感覺十分親密,更不用說被護士照顧私密部位的病患了。

過了一段時間,只見鮮血已經充滿針筒,她拿了一團酒精棉,壓在穿刺處,慢慢將針頭抽了出來。

「你自己壓著棉花。」她笑著說:「壓大概五分鐘吧。」

「抽完了喔?」我問。

「嗯。」

「技術不錯嘛!」

「你的靜脈比較明顯。」她說:「很好抽,我上次幫同學抽,根本找不到靜脈,一戳下去,結果戳到她的神經,她當場神經反射揍了我一拳。」

天啊,我一想到那個情景,不禁感到手臂一陣抽痛。

「那……現在勒?」我看著桌上的針筒,裡面裝滿了血,那是我的鮮血,剛從我靜脈抽出來的血。

「沒事了。」她說:「如果你高興的話,可以再讓我抽另外一隻手。」

「呃……等等吧。」我指著桌上的針筒,問:「這管血要怎麼處理?丟掉嗎?」

「待會拿去馬桶沖掉。」她說。

「什麼?」我大叫:「太浪費了吧!我的血竟然要拿去沖馬桶?」

「才20cc而已。」她說:「這麼一點點血,根本沒差啦。」

「只能丟掉嗎?」我問:「這是我寶貴的血液耶,難道沒有其他用途嗎?」

「你希望有什麼用途?」她說:「再幫你打回去嗎?」

「啊!」突然,一個突發奇想的念頭,跳進我腦中。「打進妳身體,妳覺得怎樣?」

「咦?」她說:「好像很好玩耶。你的血型是?」

「O型。」

「我也是O型。」她說:「那我把你的血,注射到我身體裡喔!你應該沒有性病吧?」

「怎麼可能。」

「你要幫我綁一下止血帶。」她說著,教我在她手臂上,綁上止血帶。

接著,按照剛才的步驟,她把針頭插入自己靜脈內,將我的血液,注射到她的體內。

「嘻嘻!」整管血都注射進去之後,她笑著說:「現在我身體裡面,有你的血耶,好好玩喔!」

「我虧大了!」我開玩笑地說:「我白白送你20cc的血。」

「那,再從我這邊,抽20cc,注射給你吧。」她說。

想不到我的一句玩笑話,開啟了一場既快樂又痛苦的……惡夢一般的遊戲。

當我看著小菁將那管從她身體抽出來的血,注射到我體內時,我竟然硬了……她的靜脈血,呈現深紅色,和我的血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兩樣,但是,我知道那不一樣。

那是正妹的血,剛從小菁的身體裡面抽出來,裡面充滿著正妹的紅血球、白血球和血小板。

俗話說的好,正妹連放屁都是粉紅色的。

此刻,我看著小菁的血,感覺她正將一管粉紅色的液體,注射進我體內。

我的體內,正流動著小菁的血液!

想到這點,我感覺下面好癢好熱,老二硬梆梆地翹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從下體蔓延開來,讓我感覺全身飄飄然的。

這真是他媽的變態,卻又他媽的爽啊!那晚,我們總共交換了四次血液。

她從我這抽了四次血,注射到她體內,再從她身體抽四次血,注射到我體內。

每當她把針頭插入我靜脈,慢慢將血液注射進來時,我都感到一股極大的快感,在下體轟然燜燒著。

我突然想到,這不就跟做愛沒兩樣嗎?

接吻和做愛,都是在進行體液交換,是口水和口水的交換、淫水和精液的交換。

然而,此刻,我正和小菁進行著人體最基本、最深層的體液,也就是血液的交換啊!

隔天,那晚的情景一直在我腦中揮散不去,我一想到她把血液打入我體內的畫面,老二便硬梆梆地翹起。

「哦……哦……小菁……」房間裡,我滿身大汗抓著老二上下搓動著。

我反覆回想昨晚的每一個細節,每想一次就感到極度的興奮。

我體內流動著小菁的血液、對我而言,接吻和做愛,已經不算什麼了。

因為,小菁的體液,已經直接在我體內,隨著血液循環,不斷流動著。

也就是說,我等於無時無刻,都在和小菁做愛啊!我感到興奮無比,反覆搓著老二,射了一次又一次,我總共射了六次,才稍微冷靜下來。

我還要、我還想要更多小菁的體液!

當晚,看完娘家後,我主動提出交換血液的要求。

「小菁……我們再來玩昨天那個……好不好?」

「抽血嗎?」小菁笑著說:「好啊,我也覺得好好玩。」

於是,我們又到她的房間,玩著交換血液的遊戲。

我發現一件事,當小菁把我的血液,注射進她的體內時,她鼻中會細細地喘著氣,兩腿也不停地互相磨蹭著。

看來小菁也從交換血液這件事當中,獲得極大的快感!

當晚,我們總共交換了十次血。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我們每天都玩著交換血液的遊戲,我們交換的次數逐漸增多,到最後,甚至一個晚上交換了五十幾次血液,一直弄到淩晨兩三點才意猶未盡地結束。

長久下來,我和小菁的手臂內側,已經坑坑巴巴地滿是針孔,活像吸毒犯一樣。

或許,某種程度而言,這樣交換血液的遊戲,其實和吸毒沒什麼兩樣吧?

隨著期末考漸漸逼近,我深陷期末考的地獄中,每天晚上的換血遊戲,成了我一天當中最期待的消遣。

我每天都要幻想著小菁的血液在我體內流動的情景,一邊尻著槍,一天都可以噴個五六次。

就這樣,一個禮拜過去了,我們不停地交換血液,交換了這麼多,我和她體內,應該都各有彼此一半的血液在流動著吧?

想到這點,我感到更興奮了。

接著,不尋常的事發生了。一切就像瓦斯爆炸一樣,發生得這麼突然。

那天是期末考前夕,我無心看電視,坐在書桌苦讀著個體經濟學。

小菁則是一如往常,坐在電視機前面,專心地看著娘家。

「也許有了伴的路,沒有歲月可回頭……」娘家演到一半進廣告,響起這段音樂,接下來是一連串藥品的廣告。

我覺得電視的聲音實在太吵,讓我無法專心唸書。要把聲音關小聲一點……我這麼想著。

這時,小菁突然拿起遙控器,將電視的聲音關小了。

她怎麼知道我嫌電視太吵?

大概是巧合吧。我繼續埋首於經濟學課本中。

過了不久,我心想,電視開著還是很吵,要是能直接關掉該有多好。

就在這時,小菁拿起遙控器,把電視關掉了。

「咦?」小菁說:「我在幹什麼?為什麼突然關電視?」

咦?剛才是怎麼回事?

「討厭啦,人家還要看。」小菁說著又把電視打開。

剛才究竟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小菁會照著我心裡所想的進行動作?

我決定實驗看看,我專心想著,摸自己胸部、摸自己胸部、摸自己胸部、摸自己胸部、摸自己胸部……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小菁竟然擡起手,兩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面!

天啊!我竟然可以控制小菁的身體!?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可以控制小菁的身體?

正當我納悶著,奇怪的事又發生了。

我發現原本的視野當中,隱約出現另一個重疊的視,並且變得越來越清晰,我仔細一看,眼前赫然出現電視廣告的畫面,和我原本的視野重疊在一起。

這是三小?為什麼我會看見兩個畫面?

過了幾秒鐘,我立刻明白了,如果從小菁的視角看過去,就會看見她眼前播放的電視廣告。

突然,廣告那層畫面突然向左旋轉,我看見了我自己…仔細一瞧,原本的視野中,小菁正瞪大眼睛,一臉惶恐地盯著我。

「怎麼搞的?」小菁大叫:「為什麼我看見兩個畫面?」

「我也是……」我說。

我陷入沈思,努力思考著眼前是什麼狀況。我想要伸手抓頭,可是擡起來的不是我的手,而是小菁的手。

小菁的手伸到頭上,抓著自己的頭髮。

接著,我的手突然自己舉了起來,摀住我自己的臉頰。

「幹!」我大吼:「三小啦!為什麼我的手會自己動?」

「我的身體也不聽我控制。」小菁大叫:「手自己在亂動啊!」

話才說完,我放在臉上的手突然往右拉開,狠狠巴了自己一下。

「哎唷!」我大吼:「幹嘛巴我啦!」

「我可以控制你的身體耶。」小菁大笑著說:「好好玩喔。」

「那我也要控制妳的身體。」我說。

  

我心裡專心想著,小菁,過來幫我打手槍、過來幫我打手槍、過來幫我打手槍、過來幫我打手槍、過來幫我打手槍…..

當我這麼一想,小菁立刻一躍而起,拉開我褲子拉鍊,掏出我的老二,纖纖玉手快速搓動起來!

「好討厭!」她大叫著:「人家不想抓雞雞啦!」

話一喊完,她的手立刻縮了回去。看來,我可以控制小菁的身體,她也仍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剛才我們正互相爭取她身體的主控權!

經過一段混亂的爭論,我們終於勉強推測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

「志明,你有沒有聽過『細胞記憶』?」小菁問我。

「細胞記憶?」我說:「沒聽過。那是什麼?」

「我看過一則報導。」小菁說:「英國學者發表一篇論文,他認為人類的記憶並不是儲存在腦中,而是儲存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內。」

「英國研究……是吧?」

「有一個實際案例。」小菁說:「某個肝病患者,接受了死刑犯的肝臟移植,康復之後,原本脾氣很好的他,開始出現嚴重的暴力傾向。」

「原來如此!」我大叫:「因為我們每天交換血液,同時也交換了血液中的細胞記憶,意識變得可以互通了!」

由於我們兩人,每天玩著交換血液的遊戲,因此彼此身體裡都有對方的記憶和意識。

簡單來說,就是兩個人,彼此共用著兩個身體、共用兩個心靈,還能分享彼此感官接受到的刺激。

比如說,我可以控制著小菁的手,打她自己一下,而我也會感到被打的疼痛感。

同樣的,小菁也可以控制我的身體,共享我的感官。萬萬想不到,原本只是為了好玩的交換血液遊戲,竟然讓我們的身體,出現如此不可思議的變化!

問大家一個簡單的問題。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控制正妹的身體、感覺到正妹的感覺,你第一件事會做什麼?不用說,一定是趕快對她的身體猥褻一番啊!

我二話不說,控制小菁的手,摸向她自己的下體,輕輕摸了幾下,天啊,好爽喔!

「不要對人家身體亂來啦!」

小菁抗拒著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小菁,我們來做愛吧!」我大吼。

「你、你不敢……」小菁似乎想做最後的抵抗。「我說過你不敢。」

「如果是交換身體的話,我就敢!」我大叫:「來吧,難道妳不想體驗一下男生做愛的感覺嗎?」

「嗯、嗯……」小菁含糊地應著。

「來吧,」我用小菁的嘴巴大叫著:「現在我是妳、妳是我,快點把我撲倒吧!」

小菁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始動作了。

她控制著我的身體,將她自己的身體推倒在床上。

對於控制對方的身體這件事,我們顯然還不太熟練,動作生硬又不自然。

我們一邊摸索一邊嘗試地動作著,脫光彼此的衣物。

此刻,我和小菁全身赤裸,一絲不掛地展露在對方面前。

從小菁的視野看出去,我看見我的身體,天啊,好醜喔,而且肚子上有一圈肥油。

小菁用我的手,抓著我的雞雞,輕輕搓了起來。

「啊、啊、」小菁叫著:「原來身上長著雞雞,是這種感覺。」

「原來身上沒有雞雞是這種感覺。」我也摸著小菁的下體說。

小菁把玩了一陣老二,把頭轉向我。

「嘻嘻,」她說:「我的身體看起來好漂亮喔。」

「想不到妳這麼自戀……」

我說著,只見小菁用我的手輕輕掰開她的雙腿,把頭湊到她的跨下,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瞬間,我感覺腿間一道電流竄出,直竄入四肢百骸,又酥又麻,舒爽無比!這就是女生被舔下體的感覺嗎?實在是太舒服了!

「啊……」我忍不住發出呻吟,當然,是用小菁的嘴巴。

她的聲音清脆甜美,我又張嘴一叫,只覺得發出來的聲音悅耳動聽,既淫蕩又可愛無比,心理快感直線飆升!

「我的下面好好吃喔。」小菁含糊地說:「味道很香呢!」

「妳沒有聞過嗎?」

「廢話!我自己怎麼聞得到?」

「舔夠了沒?」我大叫:「快點插進來吧!」

「好,我要來插插看了。」

只見我的老二已經硬梆梆挺立起來,小菁扶著老二,對準陰道,輕輕一督,整根雞巴就這樣滑了進去。

「啊呀!」小菁大叫:「原來這就是雞雞插進陰道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陰道被插的感覺!」

我們不約而同大呼出聲,仔細體驗著彼此身體感官的刺激。

「啊,好舒服!」我們又同時大叫一聲。

「快點抽插吧!」我大叫。

「我、我不太會……」

「就屁股前後扭動,用腰部的力量。」我說。

小菁按照我的指示,控制著我的屁股,一前一後地動了起來,雞巴也因此進進出出地抽動著。

隨著雞巴的抽動,我感覺陰道傳來一陣陣奇妙的快感,這是我從來沒體驗過,也無法言喻的感覺。

我清楚感覺到我的大雞巴,把陰道撐得很開,陰莖表面緊緊摩擦著陰道壁,每動一下都傳來非常舒服的感覺。

「用力頂我!」我大叫:「用力頂最裡面看看。」

小菁聽話地將雞巴退了出去,只留龜頭在陰道內,接著她用力往前一頂,我感覺龜頭撞擊到體內深處某個點,瞬間酥麻感從小腹一湧而出,彷彿爆走一般流竄到全身上下,讓小菁的手腳不聽使喚地抽搐起來。

「對,就是這樣!用力一直頂!」我大吼。

小菁於是使勁全力,用力幹著自己的陰道,而陰道傳來的快感,源源不絕地傳入我的腦中,我只覺得舒服到極點,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淫叫!

「啊、啊、啊、」我和小菁不約而同,用相同的節奏呻吟著。

隨著小菁的抽插,那股快感越堆越高,終於一口氣爆發出來。

我感覺小菁的小腹噴發出一股熱流,飛快地擴散到四肢百骸,小腹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收縮著,隨著每一下收縮,跨下便湧出一道熱流,一直衝進我的腦中。

我知道,小菁的身體高潮了!

就在這時,我的身體也高潮了,龜頭前端射出大量濃精,全部射進小菁的體內。

天啊!我該怎麼形容此刻的感覺?

男生的高潮和女生的高潮,結合在一起,一起出現在腦中,這樣到底有多爽,大家能體會嗎?

「啊、啊呀、」小菁呻吟著:「射、射出來了嗎?原來男生的高潮是這種感覺,跟陰蒂高潮好像喔。」

「天啊,太舒服啦!」

「人家也是。」小菁害羞地說:「人家還想再一次。」

「好啊,來吧!」

「可是,你的雞雞,怎麼軟軟的,硬不起來。」小菁說:「要怎樣讓它硬起來呀?」

「等個十分鐘吧。」

過了不久,我的雞巴再度硬挺起來,於是我們又來了一發。

現在,我們已經能熟練地控制兩個身體、以及分辨兩個感官,因此這次的高潮,比剛才又更加強烈!

「呼、好、舒服。」我說:「肚子餓了,先吃個東西再繼續。」

我衝到樓下便利商店買了一條土司和果汁,和小菁飛快地吃喝一通,又繼續開始做愛。

這場奇特的性愛,持續長達八個小時,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做愛,直到我們兩個的身體都使不上力,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經過這段交換身體和意識的性愛,我逐漸發現兩個共用意識的規則。

第一,我一次只能控制一個身體,如果我專心控制小菁的身體,我的身體又沒人控制的話,就會像木頭人一樣呆立不動。

第二,雖然同時感覺得到兩個感官的刺激,但可以選擇只接受其中一個。

例如我可以選擇只看我看見的影像、或是只看小菁看見的影像,也可以兩個都看,那麼影像就會重疊。其他感官亦同理。

「靠腰,天都亮了!」我看著窗外,不禁大吃一驚!「今天要考微積分和統計學說!快,我們身體換回來。」

「嗯。」小菁說。

我把意識轉回自己的身體,頓時感覺全身又酸又痛,根本使不上力!而我的雞巴也又腫又脹,輕輕一碰就劇烈發痛。

「靠腰!」我大吼:「妳把我的身體操成這樣,我要怎麼去考試?」

「對、對不起嘛……」小菁說:「一不小心玩過頭了。」

「算了,這兩科就給它當好了。」

「不然這樣,」小菁說:「我用你的身體,幫你去考試。」

「咦?可以嗎?」

「可以,」小菁笑著說:「保證讓你高分pass!」

「那妳怎麼辦?」我問:「妳今天也要期末考吧?」

「你去幫我考呀。」小菁說:「隨便考考就可以了,我期中分數很高,就算不考也能歐啪。」

「那就這麼說定囉!」

於是我和小菁互相交待考場等細節,她便控制著我的身體,背上書包,前往清大考期末考了。

我則是控制著小菁的身體,走進浴室,對著鏡子又玩弄一番。

我看著鏡中的裸體,她的身體好美好漂亮,性感的肩膀和鎖骨,渾圓的奶子,沒有多餘脂肪的小腹和高高翹起的屁股。

我忍不住在她全身上下亂摸一通,再將手伸到跨下,意猶未盡地摳弄幾下。

天啊,我真是太變態了,不過如果換成別人,一定也會這麼做吧。

玩弄完她的身體後,我才到她的房間,穿上她的內褲、胸罩,再挑了一件我最喜歡的綁帶小可愛和超短熱褲,騎上她的車子,往仁德護專去了。

在仁德護專,又會發生什麼阿力不達的劇情呢?我心中暗暗期待著。

我沿著西濱公路,把油門催到底,用100公里時速一路狂飆,一路上好幾次差點撞到安全島。

反正撞到了死的是小菁不是我,抱著這樣差勁的心態,我闖了好多次紅燈。

天啊!從新竹到後龍,竟然這麼遠。

她每天都騎這麼遠的路上學嗎?

我迎著強風,一口氣狂飆到了仁德護專,看看時間,剛好要開始考試了。

仁德護專有著廣大的校園,又寬又大的柏油路旁,坐落著一棟棟白色乾淨的大樓,建築外表給人相當嚴肅的感覺。

我趕到小菁所說的考場,考試正好開始。

「小菁,早!」

「巧菁妳來了耶!」

「後,妳又差點遲到。」

許多女生向小菁打招呼,看來小菁的人緣相當不錯。

放眼望去,整間教室全是女生,我彷彿置身充滿女生的天堂一般,頓時感到飄飄然的。

說到清大的女生,大多集中在人文學院裡面。

我的經濟系屬於科技管理學院,女生算是整個學院中最多的,但大多是不會打扮的普妹,能上得了檯面的沒幾個。

此刻,只見四面八方全是正妹,每一個都打扮得濃妝豔抹、清涼火辣,隨便一瞄都是大腿腋下,真是令我大飽眼福,眼睛狂吃冰淇淋。

反正我現在控制的是小菁的身體,再怎麼看都不會有人在意,我索性把每個女生從頭到腳看個夠,天啊,前面的妹穿得好露,可以清楚看見她的屁股溝,還有丁字褲頭。

後面的妹有夠台,穿著細肩小可愛和黑色網襪。

左邊是個大正妹,臉超正,可惜身體又瘦又乾,是個貧乳。

右邊是個巨乳妹,碩大的奶子就直接擺在桌上!

果然,在清大讀了一年,母豬都快要賽貂蟬了,此刻在我四面八方的女生,隨便一個都和小菁有得拼。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護專有這麼多正妹!

第一堂考的是產婦照護,投影機播出一張張照片,對照考卷上的題目,每一題都是選擇題。

我一題都看不懂,ABCD亂猜一通。

第二堂考的是大體解剖,媽呀,這些一片片的人體橫切標本,看起來好噁心啊!我怎麼認得那些器官,就在考卷上胡亂寫寫。

第三堂考的是嬰幼兒照護,在實習病房內,放著一個個嬰兒模型,要對著模型進行操作。

我怎麼懂照顧嬰兒,對著模型亂搞一通。如果是真實的嬰兒,早就被我搞死了吧。

就這樣,度過了漫長的考試時間,今天的考程終於結束了,四周的女生們吱喳著大聲談笑,鳥獸散去。

我看著那群女生的大腿和屁股,慢慢整理包包,這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道低沈的聲音。

「巧菁!」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型男,理著俐落的短髮,帥氣地背著書包,正直直地盯著我瞧。

不過,奇怪的是,這個男生,身穿護理科的實習制服,下半身竟然穿著裙子。看起來一整個彆扭。

「巧菁,妳真的不想理我了嗎?」

我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眼前這人,其實不是男生,而是女生!

她是個女T男人婆!

「巧菁,上次真的很對不起。」那女T說:「我覺得很徬徨、很困惑,所以才對妳講那些話,我不是真的想拋棄妳,妳願意原諒我嗎?」

看到眼前的女T,裝出一副瀟灑帥氣的樣子,刻意壓低聲音,自以為深情款款地唸台詞,看了真想把她巴下去。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突然想起,

這篇連載第二回的地方,小菁一度喝得醉醺醺,嘴中嚷著自己被拋棄。

原來她不是被男人拋棄,而是被眼前這個女T拋棄嗎?我的天,這是什麼奇怪的世界啊!

「我已經想通了,因為我是T,」女T說:「所以我要像個男人,給妳一個堅強的肩膀和溫暖的依靠,我已經做好覺悟,也準備好了,小菁,回到我身邊,好嗎?」

當然好啊,有什麼不好的呢?我心想。

「嗯。」我輕輕點頭。

「真的嗎?」女T開心地笑了起來。「快跟我來吧。」

女T拉起我的手,朝教室外大步走去,當我們終於停下腳步,我不禁大吃一驚!

她把我帶到女廁了,她想對小菁的身體做什麼!?

此刻,我們緊緊擠在女廁的小隔間裡,女T輕輕關上門,四周非常安靜,只聽得見我們兩個的呼吸聲。

「小菁,我好想妳。」女T說:「這幾天,我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著妳。」

說完,她嘴巴湊了上來,輕輕覆上我的嘴唇。

我愣了一下,便配合地和她接吻著,伸出舌頭和她交纏。

我們喇舌喇了一陣,她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她一手摸著我的胸部,一手伸向我的跨下,隔著我的小短褲,慢慢撫摸我的下體。

接著,她拉開我背後的綁帶,粗魯地、自以為很man地幫我寬衣。

她脫了我的上衣,扯掉我的胸罩,拉下我的褲子,再脫掉我的內褲。

此刻,我的身體,也就是小菁的身體,整個赤裸裸地呈現在她面前。

她脫光我的衣服,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我默默看著她寬衣解帶,過了不久,她也全身赤裸,和我相對著。

天啊,她的胸部好小,簡直可以說沒有胸部,整個是平的,要不是她的奶

頭像花苞一樣大顆,我一定會以為這是男人的裸體。

我往下看去,看見她平坦的小腹下面,黑黑的一小片陰毛,畢竟看見的是女人的身體,看到這個畫面,我忍不住硬了……不對,是濕了!

女T那張男人的臉上面,眼睛瞇了起來,深情款款地看著我。

接著,她整個身體貼了上來,輕輕地抱住我,雙唇再度覆上我的嘴,一手搓著我的奶頭,另一手從我屁股後方摸了進去,撫弄著我的陰戶。

瞬間,我感到下面好濕好熱,不禁感到一陣意亂情迷,我也伸手抱住她,輕輕摸著她的背脊,放鬆全身,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刺激。

這就是女生被勾起性慾的感覺嗎?我一邊和她愛撫,一邊仔細體驗著全身上下傳來的細微震顫。

她和我吻了一陣,嘴巴開始慢慢往下親,吻過我的下巴、頸子、鎖骨,最後一口含住奶頭,舌尖貼著乳頭,輕輕挑逗著。

同時,她原本從後面愛撫的手,回到前面,順著我的小腹慢慢往下滑,摸到我的陰蒂,在陰地上緩緩繞了兩圈,接著探向陰道口,輕輕地戳了進去。

瞬間,一股電流從跨下竄出,順著背脊往上竄到全身,讓我大腿肌肉忍不住緊縮一下,舒服無比。

有一句女同圈流行的俗話說的好:女人最懂女人的身體。此刻,我完全體會這句話的含意。

那女T在我體內的手指,一下輕勾,一下深入,一下旋轉,一下繞圈,偶而輕觸一下陰蒂,每個動作都讓我的陰道舒服到極點,簡直飄飄欲仙!

「嗯……啊……」我忍不住用小菁的嘴巴,發出陣陣嬌嫩的呻吟。

「舒服嗎?」女T笑著問:「小菁,我也好想要,快點摸我吧。」

我一聽,也學著她,一隻手捏著她的小奶,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小腹往下滑,摸到她的陰戶。

她的下面已經溼透,淫水氾濫成災,我用中指沾了一些淫水,塗在她的陰蒂上,指關節貼著陰蒂緩緩繞圈,食指則在她的陰道口前後滑動,輕輕地挑逗著。

「啊、啊……」她用低沈的聲音嬌喘著:「小菁……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啊……被妳弄得好癢。」

廢話,我可是玩過女人的男人,這點小技巧根本不算什麼吧。

隨著我倆互相的摳弄,我們嘴巴同時發出呻吟聲,在空蕩的廁所中迴盪。

不久,她停止挑逗,把中指和無名指一起插入我的陰道,一進一出地抽動著,開始放肆地進攻。

「啊、啊、啊、」她的手指用力磨過我的G點,我感到快感從下體源源不絕湧出,忍不住大聲淫叫起來。

「舒服嗎?舒服嗎?愛不愛我?愛不愛我?」

女T一邊抽插我的陰道,嘴中不停問著問題。我感覺G點的快感不停竄出,湧入我四肢百骸,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抽搐著,根本沒辦法開口回答她。

真的是女人最懂女人,她戳著我的陰道,每一下都戳到最舒服的那個點,快感逐漸累積,越堆越高,終於一口氣爆發出來。

「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大叫著。

我感覺小腹一股暖流爆發出來,子宮不聽使喚地一下一下用力收縮,隨著每一次收縮,下面就竄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接著那股暖流慢慢擴散到全身,我感到四肢百骸無不軟綿綿的,舒服到了極點!

「愛不愛我?」女T在我耳邊低聲呢喃。

「我愛妳……」我呻吟著。

如果是小菁,她應該也會這麼回答吧?

*****

我們互相取悅著對方的身體,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女廁內,蹲式馬桶的隔間,地板上,我和她雙腿交纏,互相磨蹭著下體。

我們全身香汗淋漓,皮膚閃著亮亮的光澤。

「啊啊啊啊啊啊」我和她同時發出劇烈的淫叫聲。

我熱切地迎合著她,感覺自己的陰蒂和她的陰蒂互相摩擦,激發出強烈的快感,同時,由於這是我第一次用女生的身體和女生做愛,心理快感也直線飆升。

要不是和小菁交換意識,我想我這輩子,根本沒辦法體驗女女做愛的感覺吧!

我和她磨蹭不久,我又高潮了一次,大腿出現劇烈的抽搐,接著,她放聲大叫,大腿用力夾著我的小腹,看來她也高潮了。

終於,我們滿足地停止了做愛。

「小菁……我告訴妳。」她抱著我,幽幽地說:「其實,我還是很困惑。」

「怎麼說?」我問。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她咬了一下嘴唇,繼續說:「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面貌,活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什麼問題呀?從我的觀點來看,答案再明顯不過。

「妳……當然是女人啊。」我毫不考慮地回答。

「不對,不是這樣的!」她忽然大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連小菁妳也這麼說?」

「到底怎麼啦?」我一頭霧水。

「看看我!」她大吼:「妳看看我這樣子,我真的是女人嗎?我根本就不是個女人,我是女人身、男人心,我是T,是個男人婆!」

「呃……」我沈默了一下,說:「那妳就當個男人吧?」

「我辦不到!」她哽咽著,大叫:「我根本沒那個肩膀,也沒那個魄力!我不能給妳依靠,不能保護妳、照顧妳,我根本沒那麼堅強,我辦不到!」

我一聽,登時哭笑不得。這女生是怎麼搞的呀?

「當男人不難。」我把我的觀點講給她聽。「當男人不一定要堅強,妳可以當一個很廢的男人啊。」

就像我一樣,一個很廢的男人,連把小菁撲倒的勇氣都沒有的男人。

「這、這樣妳還會愛我嗎?」她哭了起來:「妳能接受像我這樣,一個半吊子的男人嗎?」

「可以啦。」我安撫著她:「我愛妳唷,乖啦,不要哭了,要像個男子漢,不可以在別人面前哭成這樣。」

「謝謝妳……」她抱著我,大哭著說:「謝謝妳,小菁,我真的好愛妳。不要再離開我了,好嗎?」

現在是什麼情形呢?我真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我現在,正在幫小菁處理她和女T之間的感情問題,怎麼會這麼白爛。

*****

我和女T又做了好幾次愛,接著就各自回家了。

我用時速100公里,狂飆回到新竹的公寓。

一走進房間,就看見小菁正控制著我的身體,坐在電腦前面,看著A片,手中抓著老二上下搓動。

「妳在幹嘛?」我大叫。

「在體驗男生看A片的感覺呀。」她笑著說:「嘻嘻,好好玩喔。」

「那個,」我說:「今天在學校,有個男人婆,有夠莫名其妙的。」

「她喔……」小菁說:「大家都叫她王爸啦,她怎麼啦?」

「她哭著跟妳道歉,」我說:「叫妳回去跟她在一起。」

「哎唷,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麼。」小菁說:「我早就不在乎她了說。」

小菁嘴巴上說不在乎,前幾天哭得這麼難過是怎麼回事。小菁到底在想什麼,比較難搞懂吧。

「那個……王爸到底怎麼搞的?」我問:「怎麼講話怪怪的?」

「她國中的時候被大叔強暴。」小菁說:「從那時候就變那樣了。」

「是喔……真可憐呀。」我頓了一下,問:「妳今天考得還好吧?」

「不用擔心,你會歐啪的。」小菁說。

「有發生什麼事嗎?」

「有啊。」小菁一隻手放在下巴,說:「我用你的身體,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我告訴你,你不可以生氣喔!」

「妳……用我的身體搞了什麼?」我心中浮現不詳的預感。

「我向你班上的女生告白了。」

「三小啦!」我大吃一驚!「妳跟誰告白?」

「班上的女生。」小菁笑了起來。「你班上每一個女生,我都跟她們告白了,嘻嘻!」

「每個女生都告白了!?」我雙腿一軟,差點沒有暈過去。「結果勒?」

「嗯……有三個答應了喔!」小菁一隻手指著下巴說。

「哪三個?」我氣急敗壞地問道。

「我想想喔……我記得叫彌雅、澄雪和晴舒。」

我一聽,不禁大吃一驚!這三個人,竟然就是班上前三名最正的女生啊!

「怎麼會是這三個……」我喃喃自語。

「不止三個。」小菁笑著說:「還有另外一個是助教。」

「連助教妳也告白了?」我真的要暈倒了。「那助教是誰?」

「她叫珮如。」小菁說:「總共是四個女生答應喔。」

「天啊!」我慘叫起來。「妳怎麼辦到的啊?」

「只有女人最懂女人。」小菁笑著。「我一看到她們的外表,立刻就知道她們是什麼類型的女生,最能接受怎樣的告白方式,百分之百一定能成功!……喂,你怎麼了?振作一點。」

小菁用力搖著我的肩膀,我全身無力,口吐白沫。

「我對你很好了耶!」小菁說:「我把最能成功的告白內容,留給最正的那幾個女生,你應該要感謝我呀。」

我簡直不知該暗爽還是該擔心,登時哭笑不得,傻在原地。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對那些女生告白,也沒有想過要和正妹交往,更何況她們之中有人已經死會很久了,那個助教更是聽說已經結婚生子了啊!

「我、我現在要怎麼辦?」我結結巴巴地說:「要跟她們……交往嗎?還是趁事情還沒惡化,趕快拒絕?」

「你擔心這個幹嘛?」小菁說:「現在是我控制你的身體,交給我來應付就可以啦。」

「好!」我大吼:「妳捅的簍子,妳要給我負責收拾善後!」

「什麼叫收拾善後?事情根本還沒開始呀。」

「什麼意思……?」

「我跟她們約好了。」小菁說:「她們今天要全部來你家,和你做愛……喂!你還好吧?」

小菁用力拍著我的臉頰,試圖把快暈過去的我打醒。

「告白第一天就要來做愛?」我大叫:「妳到底對她們說了什麼?怎麼有辦法這樣?」

「秘密。」小菁嘻嘻笑著說:「就告訴你了,只有女人最懂女人,嘻嘻!」

「那我要……和她們做愛?」

「想得美!」小菁說:「你給我去房間乖乖待好,她們是要來給我享用。」

話才說完,就聽見「咚咚咚」的敲門聲。

「第一個已經來囉!」小菁笑著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只見彌雅緊繃著臉,慢慢走了進來。她用充滿敵意的眼神,瞪了我(也就是小菁的身體)一眼。

「這個女人是誰?」彌雅指著我說。

「她只是鄰居而已,來借醬油的。」小菁塞了一瓶醬油到我手中。「去去去,妳快回去。」

我拿小菁沒轍,只好乖乖走回小菁的房間,躺到床上,將感官轉移到我自己的身體上。

眼前出現我身體看見的畫面,只見小菁控制著我的身體,和彌雅面對面,正講著一些無關痛癢的屁話。

彌雅今天身穿白色T恤和七分牛仔褲,穿著十分保守。

彌雅本身就是一個思想保守、個性嚴肅的女孩子,據說她是虔誠的基督徒,非常徹底地反對婚前性行為。

她有個讀交大的男友,據說他們交往四年到現在,都還沒有做過愛。

班上同學每次提到這件事,無不嘖嘖稱奇。

「彌雅的男友好可憐喔,都上不到她。」大家都這麼說著。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彌雅要信仰什麼宗教、對性抱持怎樣的態度,完全是她個人自由,應該要給予尊重。

可是,現在彌雅竟然跑來我房間,要和我做愛?

小菁到底對她講了什麼,竟然這麼厲害!難道我今天真的能和這個基督徒做愛嗎?

「志明……我、我還是處女。」彌雅說:「要對我溫柔一點喔。」

「嗯,我當然會很溫柔。」小菁說:「我這麼喜歡妳欸!」

小菁兩手抓住彌雅的肩膀,說:「一定會讓妳很舒服,嗯嘛!」

說完,小菁雙唇覆上彌雅的嘴,兩人開始接吻起來,同時,小菁雙手沒有閒著,一邊吻著,一邊脫去兩人身上的束縛。

不久,我的身體和彌雅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呈現在對方面前。

小菁輕輕把彌雅推倒在床上,掰開彌雅的雙腿,嘴巴湊了上去,輕輕舔著。

真不愧是處女的下體,彌雅那塵封將近19年的鮑魚,散發一股清甜的香味,完全沒有多餘的騷味或臭味。

當然,彌雅下體的味道、舌頭舔過陰唇的觸感、臉頰碰到彌雅大腿的觸感,全都非常清楚地傳入我的腦中。

天啊,我現在竟然變成旁觀者,看著我自己的身體,舔著彌雅的私處,還能感受到我的感官受到的感覺!

世上竟然有如此奇特的事。

我仔細觀察彌雅的下體,她真的是處女,陰道口又小又窄,緊緊地密合著,下體沒什麼毛,就好像國中生的鮑魚一樣。

「嗯……啊……」隨著小菁的挑逗,彌雅發出了壓抑的呻吟。

小菁舔了一陣,只見彌雅的陰道口已經汩汩流出淫水,小小的陰戶都濕漉漉的。

小菁於是扶著老二,在陰道口磨蹭幾下。

「要進去了喔。」小菁溫柔地說:「放輕鬆,稍微忍耐一下喔。」

彌雅用力點點頭,然後緊緊閉上眼睛。

小菁用非常非常慢的速度,慢慢將老二督進彌雅的小陰道內。

瞬間,彌雅陰道的觸感,陰道壁四面八方包覆著龜頭的感覺,全都清晰地出現在我腦中,天啊,好舒服!

我感覺龜頭碰到一圈柔軟的阻礙,阻擋了龜頭的前進。那應該就是處女膜了吧。

小菁輕輕地吻著彌雅的脖子,用非常溫柔的力道,將龜頭突破那層阻礙,整隻老二都插了進去。

「啊啊啊!」彌雅發出一道痛苦的尖叫。

「乖,再忍一下喔。」小菁溫柔地說:「妳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小菁說完,老二開始慢慢地前後抽動,她每動一下,彌雅就「啊」的一聲。

天啊,真不愧是處女的陰道,又窄又緊,緊緊夾著我的龜頭,雖然有點痛,但真他媽的舒服!

小菁慢慢抽插了一陣,很顯然,彌雅已經逐漸習慣下面的撐開感,原本痛苦的呻吟轉變成細細的呻吟。

小菁見狀,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老二在彌雅的陰道內快速地滑進滑出。

彌雅的陰道好濕好緊,柔軟的陰道壁摩擦著我的龜頭,我只覺得龜頭又麻又癢,舒服到了極點!

萬萬想不到,我今天竟然能幹到處女,而且還是彌雅這樣的基督徒!

更奇怪的是,竟然不是我在控制身體,只能像旁觀者用大腦感覺,這樣的情形,讓我心理快感爆增!

突然,小菁猛地增加了力道,用力頂著彌雅的陰道深處,彌雅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四肢像是不聽使喚地狂亂揮動,兩手拚命往床單亂抓。

「呀、啊、啊、呀、啊!」彌雅隨著衝刺的節奏,一下又一下地淫叫著。

我感到龜頭頂到彌雅的陰道盡頭,傳來清楚又強烈的感官刺激,讓我不禁也呻吟起來。

衝刺了將近一百下,彌雅突然張大嘴巴,叫不出聲,眼神迷濛,全身緊繃著,看來已經被幹到高潮了。

這時,我的老二也射出精液,全部射進彌雅的子宮內。

我和彌雅緊緊擁抱著,一起感受著高潮的快感。

天啊,這實在太舒服了,不止是龜頭的舒爽感,還有幹著處女基督徒的心理快感!

「我已經把身體給你了。」彌雅喘著氣,滿臉通紅地說:「你會珍惜我、愛護我嗎?」

「當然。」小菁溫柔地說:「妳是我的女人,我會好好珍惜的。」

我一聽,忍不住感到一個頭兩個大。小菁這女生,正在給我惹麻煩啊!

還有彌雅的男友該怎麼辦?不過剛才實在太爽了,以後的事再說吧。

*****

送了彌雅離開之後不久,房門又「咚咚咚」響了起來。

門一打開,只見澄雪大步衝了進來。

「志明!」澄雪非常有活力地大叫:「我來了唷!」

不過,奇怪的是,在澄雪身後,竟然跟著一個中年婦女。

「這是我媽!」澄雪指著中年婦女說:「我媽不放心讓我自己來,所以她也要來看看!」

「原來是澄雪的媽媽。」小菁學著澄雪的語氣大叫:「伯母好!」

「你想對我女兒幹嘛?」澄雪的媽媽聲色俱厲地說:「不準對她亂來!」

「伯母,我是真心愛著妳的女兒。」小菁大聲說:「我向妳保證,一定會好好疼澄雪,會照顧她一輩子!」

「喔喔……」澄雪的媽媽表情和緩下來,說:「看來你這年輕人還不錯。」

「謝謝伯母!」

「我聽澄雪說,」澄雪的媽媽說:「你想要玩她的身體是吧?要玩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伯母請說!」

「我要在旁邊看。」澄雪的媽媽說:「我要確定你不會傷害澄雪的身體。」

「媽……」澄雪哭喪著臉,不甘願地說。

我一聽,差點沒有暈過去。從她們的對話看來,澄雪的媽媽非常愛護澄雪,甚至到了保護過度的地步。

小菁這個天才少女,究竟使了什麼手段,竟然讓澄雪的媽媽答應讓我上澄雪?

還有,小菁這麼一說,我不就多了一個丈母娘,以後該怎麼辦?

不過,既然有機會可以幹砲,一切就交給小菁來處理,我只要在一旁靜靜地看就好了。

只見澄雪的媽媽,拉著椅子,坐了下來。小菁則是把澄雪推倒在床上,開始脫她的衣服。

澄雪今天穿著短袖蕾絲襯衫即膝裙,平常活潑開朗的她,總是穿著中性的打扮,今天卻穿得這麼有女人味,看來小菁把妹的功力真的非同小可。

不久,我的身體和澄雪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呈現在對方面前。

而澄雪的媽媽竟然一聲不吭,默默地看著這一幕!

天啊,這是什麼詭異的情景?

小菁輕輕抱起澄雪,兩人身體交纏著,激烈地擁吻起來,小菁伸手到澄雪跨下,慢慢挑逗著澄雪的下體,澄雪則是一隻手抓住雞雞,慢慢搓動著。

兩人互相挑逗了一陣,小菁慢慢掰開澄雪的下體,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這一切感覺,全都清楚地傳進我的腦中。澄雪的下體有一股淡淡的臭魚味,顯然她很早就不是處女了,不過除了臭魚味,還有一股濃濃的少女體香,聞得我心癢難搔,恨不得叫小菁快點督進去。

小菁舔了五分鐘左右,澄雪的下體已經潮濕一片,陰道口全是淫水,閃著亮亮的光澤。

小菁終於扶著雞巴,對準澄雪的陰道,輕輕一督,整隻雞巴就這樣滑了進去。

澄雪的媽媽在一旁看了,竟然還是保持默不吭聲。

小菁的屁股開始前後運動,進進出出地抽插著澄雪的陰道。

龜頭磨過陰道壁的觸感,清楚地傳入我腦中,瞬間我只覺得舒爽到極點。

「啊、啊、啊、」隨著小菁每一下衝刺,澄雪發出有節奏的呻吟聲。

現在是什麼情形?我正在和澄雪做愛,而澄雪的媽媽正在一旁觀看自己女兒上演的活春宮!

我開始擔心澄雪的媽媽會突然跳起來,大喊「play one!」這樣我就要幹

那個老太婆,到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幸好,這個恐怖的事始終沒有發生。

此刻,我不但以旁觀者的角度,看著自己和澄雪做愛,而且旁邊還有個媽媽在看,我不禁感到一種被視姦的快感,媽呀,怎麼這麼白爛。

小菁衝刺了一陣,突然澄雪「啊啊啊啊啊」放聲大叫,背脊弓了起來,緊緊抱住我的身體,胸部緊緊貼在我的胸口,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看來她已經高潮了。

同時,我感覺龜頭傳來一陣強烈的快感,我也快要射出來了……

就在同一個時刻的同一個瞬間,小菁把雞巴抽了出來,用力搓動著,把精液全部射在澄雪的肚子上。

「好!非常好!」澄雪的媽媽站了起來,滿意地說:「你這個年輕人還不錯,沒有射在我女兒身體裡面!」

「謝謝伯母。」小菁大聲地說。

「我的女兒,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啊。」澄雪的媽媽說:「不能讓她受傷害啊!」

澄雪的媽媽拍了拍我的肩膀,自顧自走了。

小菁和澄雪又聊了一下狗屁對話,這才幫澄雪穿上衣服,送澄雪離開房間。

仔細算了一下,到目前為止,小菁才幹了兩個女生,還有兩個女生沒幹

才剛送澄雪離開不久,房門又「咚咚咚」響了起來。

門一打開,只見晴舒臉上帶著微笑,大喇喇走了進來。

「嗨!」晴舒輕聲說:「志明,我來找你囉。」

接下來要做愛的對象……是晴舒嗎?我不禁暗暗興奮地期待著。

晴舒是我們班上最正的女生,說她是系花也不為過……不對,應該說她是全科管院最正的女生……

不!甚至說她是全清大最正的女生,也不會太超過!

身高165的她,今天穿著細肩帶小可愛,胸前碩大的D奶毫不害羞地擠了出來,乳溝清晰可見。

下半身是牛仔迷你裙,露出兩截修長雪白的大腿。

她的身材,豐腴、飽滿,卻又不會過胖,緊身小可愛穿在她身上,看起來性感又妖嬈,彷彿能讓所有男人流下鼻血。

想不到小菁連這個清大第一正妹,也把到手了啊!我高興得簡直快發瘋了……可是,因為晴舒很正,追求者自然也很多,就像少女漫畫的情節一樣,好幾個男生爭相追求她,最後當然是最帥、最強壯、功課最好、最有手段那個男生勝出。

想到這裡,我不禁感到一陣擔心,如果我幹了晴舒的事傳了出去,我以後還能在清大混下去嗎?

反正,天塌下來,有小菁擋著。於是我躺在床上,放鬆心情,慢慢體驗著和晴舒親熱的快感。

只見小菁和晴舒已經講完廢話,抱在一起,開始親熱了。

大概由於外面十分悶熱,晴舒身上汗水淋漓,手臂和脖子閃著濕漉漉的光澤,這麼一抱之下,晴舒身上濃厚的女人氣息立刻湧入我鼻中。

天啊,正妹的汗果然是香的,我只感覺鼻中充滿濃郁的芳香,妙不可言。

「志明……我們做快一點。」晴舒說:「我等一下要和男友約會。」

「我這麼愛妳,」小菁溫柔地說:「要我做快一點,不是等於要我的命嗎?」

「好,沒關係,你慢慢來吧。」

好個小菁,果然非常會哄女人,難怪連晴舒都被她騙到家裡來。

小菁和晴舒身體貼著,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舌頭親密地交纏,兩人的手沒有閒著,一邊脫去彼此身體的束縛。

不久,我的身體和晴舒的身體,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裸地呈現在對方面前。

天啊,晴舒的身體好漂亮,比小菁還漂亮。

她胸前垂著碩大的D奶,胸形是美麗的山峰形,粉紅色的乳頭往前翹起,像花苞一樣挺立著。

再往下看,胸部下方是平坦的小腹,不會太瘦也不會太胖,再胖一點就會跑出肥油紋,小腹下方是長條形的陰毛,屁股又大又圓,從頭到腳都是極品啊!

晴舒漲紅了臉,鼻中細細喘著氣,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遊移,手掌傳來的觸感十分清晰地傳入我的腦中,她的身體好軟好嫩,胸部觸感也很好。

接著,小菁輕輕把晴舒推倒在床上,撥開晴舒的雙腿,嘴巴湊了上去,舌尖緩緩挑逗著。

小菁舔了一陣子,晴舒的下體已經濕淋淋一片,大陰唇敞開著,露出裡面掛著晶瑩水珠的小陰唇,以及緊緊閉合的陰道。

「我要插了喔。」小菁輕輕地說。

「好……慢慢進來。」晴舒嬌喘著。

小菁扶著雞巴,對準陰道,慢慢督了進去,把整隻雞巴都插了進去。

「啊……」晴舒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接著,小菁猛然用力一挺,頂著晴舒的陰道深處,接著往後退,又是一挺,再次撞擊晴舒的身體。

就這樣,小菁快速地抽動著,每一下都重重撞擊著晴舒的身體內部。看來,小菁知道晴舒還有約會,想速戰速決吧!

「啊、啊、啊、」小菁每挺進一次,晴舒就大聲淫叫,同時背部整個弓了起來,臻首左右搖動,一頭長髮也隨之甩來甩去,看起來好淫蕩啊!

就在我們做得正高興時,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高個子男人衝了進來。

我一看,登時嚇得魂飛魄散!只見衝進來的男人,赫然就是晴舒的現任男友,外號流川楓的籃球社長!

「你他媽是哪來的俗仔,竟然敢搞我的馬子?」流川楓大吼著:「晴舒,你和這個俗仔是什麼關係?」

「啊、親愛的。」晴舒大叫著:「我、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就只是朋友關係!」

「聽妳在齁覽!」流川楓氣得整張臉變紫色。「朋友搞到床上了是吧?」

「這位大哥,」小菁滿臉堆笑地說:「先不要生氣,晴舒是很nice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誤你老木咧,誤會。」流川楓抓起我的領子,一拳貓了下去。「我要把你打成豬頭!」

我見狀,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觀,立刻跳下床,衝進我的房間,大吼一聲:「play one!」

「妳他媽又是哪來的婊子?」流川楓看著我(也就是小菁的身體),大罵著。

「我是他的女朋友。」我指著我的身體說:「要來參加這場轟啪!」

「轟你老師咧,轟啪?」流川楓大吼著。

「我男友搞了你女友,所以我也跟你做愛吧!」我大叫著:「來吧,流川楓,快點上我吧。」

說完,我飛快地脫光全身衣服,小菁的身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呈現在眾人面前。

「原來是換妻俱樂部啊。」流川楓笑了起來。「看妳還不錯正,好,林北就陪你們玩一下!」

我不顧小菁一臉大便,不斷對我使眼色,逕自躺到床上,掰開小菁的雙腿。

要是再放任這樣下去,我不被打成豬頭才怪。

流川楓脫下自己褲子,搓著他的雞巴,朝我靠了過來。

他把雞巴對準陰道,輕輕一挺,整隻雞巴就這樣滑了進去。

此刻,小菁幹著晴舒,流川楓幹著我,竟然就這樣開始玩起4P。

隨著他每一下衝刺,我就感覺跨下竄出一陣陣快感,流竄到全身上下。

「嗯……啊……!」我忍不住用小菁的嘴巴發出舒服的呻吟。

「俗仔,看三小?」流川楓瞪著小菁,說:「快點幹啊!」

小菁一臉莫可奈何的樣子,屁股動了起來,用同樣的速度幹著晴舒。

「呀啊啊啊、啊!」晴舒也放聲淫叫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內春色四溢,淫蕩無比!

我們幹了一陣子,接著換了姿勢,我和晴舒趴在床上,面對面,臉靠得很近,流川楓和小菁改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從背後幹著我和晴舒。

我被幹得哇哇亂叫,突然晴舒的雙唇覆上我的嘴,我們竟開始接吻起來。

又幹了一陣子,小菁和流川楓交換,換成小菁插我,流川楓插晴舒。

插了大概五百多下,我們再度交換位置,我和晴舒不曉得高潮了幾次,整

個房間瀰漫著女體分泌物和男人的汗味,一片淫靡!

終於,小菁和流川楓雙雙射精,全部射在我和晴舒的體內。

「幹,還不錯爽!」流川楓大笑著。「今天就放過你這俗仔!」

流川楓和晴舒穿上衣服,走出房間了。

****

「你在想什麼!」小菁生氣地吼著:「幹嘛跑進來啦!人家的身體被那個

臭男人幹過了,很討厭耶。」

「你差點害我被打成豬頭。」我簡直快氣炸了,「還敢這樣罵我?」

「我高興,要你管?」小菁嘟起嘴巴說。

就在這時,「咚咚咚」幾聲,又有人敲門。

門一打開,只見助教珮如站在門口,一臉敵意地瞪著我。

讓我吃驚的是,她手上竟然抱著一個小嬰兒!

「志明,我的小孩沒人照顧,所以帶過來了。」珮如對小菁笑著說:「這個女人是誰呀?」

「她只是鄰居而已,來借砂糖的。」小菁塞了一包砂糖到我手中。「去去去,妳快回去。」

我不甘願地回到小菁的房間,將意識轉回我的身上。

只見助教珮如優雅地坐在床上,正輕輕地哄著懷中的小baby。

珮如的外表相當年輕,一點也看不出是30歲的人妻,走在校園內常常被當成大學生。

身高163的她,留著一頭長髮,有著略顯細長的鵝蛋臉,高挺的鼻子,算是個氣質美女。

她穿著連身長裙,她平常都是這樣打扮,更顯出她文靜的氣質。

她已經結婚,還生小孩了,小菁這麼做,完全沒有罪惡感嗎?我的天啊。

只見小菁和珮如已經講完廢話,珮如把小baby放在床上,和小菁親熱起來。

她們擁吻著,小菁拉起珮如的裙腳,用力往上一拉,珮如整件衣服就這樣被拉起來了。

接著,小菁又脫去珮如的胸罩和內褲,兩人就這樣赤裸裸地相對著。

小菁把珮如推倒在床上,掰開她的雙腿,伸手在她跨下輕輕摳弄著。

雖然珮如外表像個大學生,但畢竟是熟女人妻,陰唇看起來又老又黑,歪七扭八的,不是很美觀。

小菁把手指刺入珮如的陰道,放肆地摳著珮如的G點,另一隻手沾了些淫水,在陰蒂上輕輕畫圈,「啊……啊……」隨著小菁的挑逗,珮如發出了嬌嫩的呻吟聲。

小菁逗弄了不久,珮如突然放聲大叫,同時大腿緊緊夾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地抽搐著,已經被小菁弄到高潮了。

小菁見狀,立刻掏出雞巴搓了兩下,對準珮如的陰道,慢慢督了進去,把雞巴一直插到底。

瞬間,珮如那有點鬆垮的陰道,美妙的觸感包圍了我的龜頭,真是舒爽無比。

誰說熟女的陰道不好幹?此刻,我的身體插著珮如鬆鬆的陰道,感覺別有一番風味!

小菁開始用力挺進,放肆地衝刺著。

「呀、啊、啊、啊、」隨著小菁挺進的節奏,珮如發出了陣陣呻吟。

這時,躺在一旁的小baby,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喔,媽媽秀秀喔。」珮如一把抱起嬰兒,輕輕搖晃著,嘴中一邊呻吟,一邊哄著小孩。

「妳小孩多大?」小菁一邊幹著,一邊問道。

「四個月大。」珮如說。「他很可愛吧。」

「嗯!」

「對不起,小孩肚子餓了,我餵一下奶。」珮如說。

說完,她把小孩的嘴巴湊上自己奶頭,小baby立刻張嘴含住乳頭,用力吸吮起來。

這時,小菁仍然控制我的身體,雞巴不停幹著珮如的陰道。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情景?我竟然幹著一個人妻,而這人妻正在幫小孩餵奶!

「呀、哎呀、哎唷……」珮如一邊餵奶,嘴中仍然不停呻吟著。

看到這裡,我再也忍不住,控制著我自己的身體,嘴巴湊向珮如另一邊奶子,含住她的乳頭吸了起來!

天啊,我竟然一邊幹著餵奶的女人,還一邊吸她的母乳!

珮如母乳的味道,就像稀釋很多倍的牛奶一樣,淡淡的,沒什麼奶味,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鹹味。

此刻,我的身體,下半身不斷幹著陰道,嘴巴用力吸吮著奶子,大口喝著珮如的奶!

這個情景,實在讓我太興奮了,我感覺鼠蹊部越來越熱,一股能量就要噴發出來。

終於,我的身體高潮了,龜頭射出僅存的最後一點精液,全部射進珮如體內。

這時,身體的控制權又被小菁搶回去。

小菁把我的嘴巴離開珮如的奶子,可是母乳仍然繼續分泌著,奶頭前端噴出一絲白色的乳母,全部噴在我的臉上!

天啊,這種感覺,真是他媽的爽啊!

「啊……對不起。」珮如說:「最近奶有點脹。」

「沒關係。」小菁溫柔地說:「只要是妳的一切,我都很喜歡。」

*****

我還陶醉在剛剛被母乳顏射的快感中,這時,突然「咚咚咚」,有人敲小菁的房門。

究竟是誰來找小菁呢?我納悶著打開門,只見那個叫王爸的女T,站在門口看著我。

「小菁。」王爸說:「我好想妳唷。」

「王爸!」我敷衍著說。「我也想妳。」

「小菁,陪我出去走走好嗎?」王爸說。

嗯……四個女生都幹完了,我好像也沒事做,當然好啊。

「好呀。」我說:「妳想去哪?」

「陪我去看夜景。」王爸說:「我們去南寮海邊,好不好?」

王爸騎著小菁的機車,載著我,沿著東大路,一路來到了南寮漁港。

時間已經是晚上九點,漁港邊只剩三三兩兩的遊客。

放眼望去,只見幾棟藍白相間的建築,坐落在木頭鋪成的海岸邊,對岸燈火通明,燈光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映出一條條長條形的倒影,光影閃爍,炫目動人。

王爸牽著我,來到木頭搭成的欄桿邊,四周一片寂靜,只聽見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不規則地作響著。

南寮漁港據說是這幾年才規劃的遊憩景點,今天親身蒞臨,覺得燈光美、氣氛佳,確實是情侶晚上幽會的好地點。

以後我交到女朋友,一定要帶她來這裡約會。

王爸趴在欄桿上,看著光影閃爍的海面,沈默不語。

突然,她轉向我,捧起我的臉,雙唇輕輕覆上我的嘴。

南寮海邊,木製欄桿旁,我們激情地擁吻著。

雖然王爸是個男人婆,不過她畢竟是個女人,加上我現在是小菁,乾脆做戲做到底,配合地伸出舌頭和她緊緊交纏。

親著親著,她一隻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

她慢慢伸手到我跨下,拉開我的小短褲,撥開內褲,輕輕摳著我的陰道口。

「啊……王爸……」我舒服地呻吟著:「要在這邊嗎……這樣好嗎?」

「我忍不住了……」王爸低聲說:「妳也摸我吧……」

於是我也伸出手,從她的牛仔褲頭伸進去,探入內褲,摸到她的陰蒂,輕輕摳弄著。

她下面已經潮濕一片,濕漉漉地滿是淫水。

「啊……」我和她同時發出細微的呻吟。

不久,我和她雙雙高潮,抱在一起,靠在欄桿上,沈默不語。

「小菁,」她突然說:「妳今天和我講的那些話,我回去想了很久,還是覺得很困惑。」

「怎麼說?」我問。

「我覺得,」王爸緩緩地說:「我還是當不了男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當一個好男人,可是我也當不了女人,我到底該怎麼辦?告訴我,小菁,我到底該用什麼樣的面貌,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一聽,登時感到一陣厭煩。

這男人婆怎麼搞的?答案再明顯不過了,她會如此優柔寡斷、遲疑不決,這很明顯是女人特質。

她為什麼不乾脆當個女人就好了呢?

「既然妳生理上是女性,」我說:「那妳何不認真當個女人呢?」

「我要怎麼當女人?」她說。

「為什麼不能當女人?」

「妳看看我,看看我!」她大叫著:「我像個女人嗎?我根本就不像女人,我天生長了一個男生的臉,可是卻沒有長雞雞!每次走進女生廁所,都要忍受著異樣的眼光,我心中的痛苦,妳能體會嗎?」

「那麼,」我說:「妳不如把頭髮留長,稍微打扮一下,穿得比較女性化一點,舉止多一點女人味,這樣就像女人啦。」

「然後呢?」她大吼:「像那些同學一樣嗎?我要學那些同學,穿著很露的衣服,露大腿和手臂,把化妝品抹在臉上,自以為這樣能吸引男人,整天等著男人來接近自己嗎?」

「如果妳不想那麼被動……」我說:「那妳就當個男人呀。」

「我沒辦法,我辦不到!」她咆嘯著:「我沒有男人的魄力,也沒有男人那樣堅強的肩膀,我不能照顧妳、養妳一輩子、給妳一個幸福的家,甚至現在這樣交往,我都快要沒有勇氣繼續下去,我能當一個好男人嗎?」

「當男人其實不難。」我說:「男人其實也不是妳想像中那麼堅強、那麼美好,男人也是人,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失去勇氣的時候。」

「我不想當那麼廢的男人!」她怒吼:「我要當全世界最好的男人,這樣才配得上小菁,這樣,才有資格照顧小菁一輩子!」

聽到王爸講這堆屁話,我不禁感到越來越火大。

這女T究竟有什麼毛病?她根本一直在跳針鬼打牆。

忽然,我好像明白她的問題出在哪裡了。

「妳不要想那麼多。」我說。

「我就知道,連小菁妳也開始嫌我了。」王爸說:「為什麼不能想這些?妳告訴我答案呀,快點告訴我啊。」

「我們每個人來到世上,」我說:「性別從一開始,就是註定好的,身為男人就是男人,身為女人就是女人,不管是誰,都沒辦法體驗另一個性別的生活方式。

「和異性交換意識這種事,是非常荒謬、非常唬爛,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體驗得到的。

世上大多數人,終其一生,不是當男人就是當女人,根本沒有想那麼多,一輩子就這樣過去了。

既然如此,何不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好,好好過完這輩子呢?

「做妳自己吧,王爸,妳覺得妳是女人,妳就認真當個女人,好好打扮自己,找個男人結婚生子,傳宗接代,這樣不是也很好嗎?

「妳想當個男人,妳就拿出勇氣,把妳自己變成理想中男人的樣子,不要再這麼優柔寡斷,要果決一點,堅強一點,就算是妳,也可以當一個好男人,難道不可能嗎?

「更何況,也不是天生的性別,就註定了一切。現在變性手術這麼發達,有人都可以從一個男兒身,變成鵝鵝鵝鵝鵝,妳也可以考慮看看呀!

「所以,不要想那麼多,做妳自己就對了,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能愛人就是幸福的人。這就是我的答案,這樣講,妳明白了嗎?」

只見王爸整張臉皺了起來,淚水有如潰堤般從眼中湧出,看起來真是醜不拉機。

「謝謝妳,小菁……」王爸哭著說:「我終於明白了,做自己就對了,謝謝妳……」

等等,這番感性又富有哲理的話,不是小菁講的,而是我講的啊!

看來,我剛幫王爸,解決了她內心長久以來的心理障礙。

說不定就連小菁這個天才少女也沒辦法開導王爸,卻在我和小菁交換意識的情況下,讓王爸走出心中的陰霾了。

王爸忽然撲了過來,緊緊地抱住我,抱得很緊很緊。

「乖,乖嘿。」我輕拍王爸的背,安撫著她。「不要哭囉,不哭不哭嘿。」

這時,突然遠處傳來「轟∼轟∼」,像是許多摩托車的引擎聲。

接著,五道光線由遠而近,飛快衝了過來。

只見五台機車上面,騎著五個不良少年,身穿高職制服,大聲談笑著朝我們這邊而來。

「糟糕,是飆車族。」我說:「我們快走。」

我四處張望,只見原本在附近的情侶們,已經走得一個不剩,只剩我和王爸兩人。正當我們想要離開,已經來不及了。

「幹,妳們兩個!」其中一個飆仔大叫。

「看到林北來,就想跑是不是?」另一個飆仔咆嘯著。

「看不起人是不是?」

「幹,妳們是在邱三小?」

我和王爸才走出幾步,五台機車已經騎到身邊,圍成一個半圓,將我們兩人圍在中間。

他們將機車熄火,脫掉白色安全帽,一臉不懷好意地跳下車。

那五個飆仔,第一人是個高個子,目測身高190,手上拿著一支棒球棍。

第二人是個矮子,眼睛很小,賊嘻嘻地笑著,手上拿的是西瓜刀。

第三人是胖子,一臉橫肉,滿臉的肥油,手中握著扁鑽,對我們揮舞著。

第四人是個瘦子,瘦削的臉頰,好像吸毒犯一樣,手上把玩著蝴蝶刀。

第五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壞人,長得凶神惡煞般,惡狠狠地瞪著我們,奇怪的是,他手中拿著的武器,赫然是一把折凳!

「嘿嘿,這裡有兩個小姐。」

「妹妹不要跑啊,來跟哥哥玩一下。」

「妳們敢跑,林北就讓妳們見識,什麼叫好折凳。」

王爸見到這群人來勢洶洶,登時嚇得花容失色,身體縮到我的背後,不斷發抖。

糟糕,我心中大呼不妙,雖然王爸是個男人婆,但是,這裡還有一個正妹,也就是小菁的身體呀!

如果小菁的身體落在飆仔手中,究竟會發生什麼事,簡直難以想像!

想到這裡,我趕緊將意識,轉回我自己的身上。

「小菁!」我大叫,發現自己的身體還待在房間內,正看著A片。「事情不好了!」

「怎麼了?」小菁說。

「妳和王爸,被五個飆仔圍住了!」

「啊!」小菁驚呼一聲。「快點報警呀!」

「好,一定要先報警。」我大叫:「可是我不信任新竹的警察,我要自己過去救妳們!」

「不行,你不要來!」

「不,我要去。」

「你……你不敢……」小菁顫抖著說。

「如果是救妳的話,」我大聲地說:「就算再怎麼危險,我都敢!我現在騎車趕過去,妳比較聰明,妳把意識轉回妳身上,想辦法拖延一下那幾個飆仔!」

「好、好吧。」小菁說:「現在沒有爭論的餘地,你小心一點。」

說完,小菁把自己的意識轉回她自己身上了,我則是拿起電話,撥了110。

「喂……」話筒另一端,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

「南寮海邊!」我大吼:「有兩個女生被飆車族圍起來了!」

「新竹有飆車族喔……?」

「那兩個女生很危險,隨時會被強暴!」

「是喔……」

「麻煩快點派人去拯救她們啊!」

「這樣喔……」

這些警察到底在幹嘛呀,怎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有五個機車騎士違規紅燈右轉!」我大吼。

「幹,快點派人去抓啊,沒有王法了嗎?」

*****

我掛斷電話,衝下樓,跳上機車,朝南寮方向奔馳而去。

等紅燈的時候,我把意識轉到小菁身上一看,不禁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小菁和王爸,已經被推倒在地上,正在被飆仔脫著褲子!

這樣不行,那群警察一點用都沒有,我一定要再快一點趕去解救小菁!

想到這裡,我不管眼前仍是紅燈,油門一催,朝路口闖了過去。

突然一輛轎車從旁邊衝過來,擦撞到我的機車尾,瞬間我只覺得天旋地轉,身體飛了起來,重重摔在柏油路上。

我爬了起來,感覺臉上有血流了下來,可是我不管那麼多,扶起機車,繼續往前衝去。

一定,一定要快點去拯救小菁!

眼見前方的路上沒什麼障礙物,我把速度稍微放慢,把意識再轉到小菁身上一看,登時大呼不妙!

只見王爸已經被那個拿著折凳的飆仔,霸王硬上弓,用力幹著陰道!

其他飆仔則是幫忙按住王爸的身體,臉上露著獰笑。

小菁在一旁,嘴中不停尖叫咒罵,但完全於事無補。

我再把意識轉回自己身上,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快要撞到安全島,根本沒有閃避的餘地,就這樣撞了上去,再度摔車。

我用力跳起來,扶起車,看見自己大腿鮮血淋漓,血紅一片,但是我顧不得疼痛,繼續騎上車,朝南寮方向奔馳而去。

快點,還要再更快,絕對不能讓小菁受到侵犯!

我把油門一口氣催到底,以時速120公里的速度,一路狂飆,闖過無數紅燈。

*****

我感到頭暈目眩,身體快要沒有力氣,勉強支撐著,終於騎到南寮了。

我四處張望了一下,立刻看見那群飆仔,正抓著小菁,準備要強暴她了。

「幹!」我衝了過去,對那群飆仔咆嘯道:「有種不要欺負女人!」

「幹你娘,哪來的俗仔?」那矮子揮舞著西瓜刀,對我大聲叫囂。

「看不起人喔?」胖子說。

「幹,你是在邱三小?」高個子怒吼著。

只見他們五人,放下了王爸和小菁,甩動著手中的武器,朝我走了過來。

「有種來單挑啦,五個男人欺負女人,很屌嗎?」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面對五個凶神惡煞,毫不畏懼地嗆了回去。

「幹,俗仔很嗆喔。」

「找死啊。」

「要好好修理他一下啊。」

那矮子大喝一聲,五人立刻一擁而上,將我圍在中間,手中的武器朝我身上攻擊而來。

我感覺背脊被棒球棒狠狠K著,蝴蝶刀刺進我的胸口,西瓜刀一下又一下砍著我的手臂,扁鑽插入我的小腹,最可怕的是那把折凳,狠狠砸著我的腦袋,將我打得暈頭轉向,真不愧是七大武器之首!

不曉得過了多久,大概有一個世紀那麼久,攻擊終於停止了。

我全身無力,緩緩攤倒在地。

「靠腰,打死人啦!」

「打死人啦!」

「緊酸喔!」

那矮子大喊一聲,五人立刻跳上車,瞬間逃逸得無影無蹤。

「為什麼!」小菁大哭著,撲到我身上。「為什麼你要這樣?」

「因為……」我用盡全身力氣,從喉嚨深處擠出這句話。「小菁,我喜歡妳,非常非常喜歡。」

耳邊隱約聽見警笛聲由遠而近,呼嘯著朝這裡飛奔而來。

我感覺意識離我越來越遠,屬於我身體的那份意識正逐漸消失、飛散,最後,一切歸於死寂。

就這樣,我被飆仔活活打死了

是的,我死了。

我在第一回就講過了,這個故事,是那麼的痛,讓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死

亡。它不是累積的一部分,而是佔據了全部,成了我人生的終結。

因為,我是真的,已經死亡了。

但是,我的意識,並沒有完全消失。在小菁體內,還有一部分我的血液,

讓我的意識得以存續,我還能思考、能控制小菁的身體。

然而,這並不是永久的。根據小菁的說法,人體會慢慢淘汰老舊的血液細

胞,逐漸汰換成全新的紅血球、白血球和血小板。

也就是說,慢慢地,我將會消失不見,再也不存在這個世界上。

這一系列創作,從第一回開始,就是我用小菁的身體,非常艱難地、一個

字一個字敲出來的,希望能在我徹底消失之前,紀錄下人生最後的故事。

這段故事,可以說是一連串錯誤的選擇,所累積而成的,是一場美麗的錯

誤。

如果我沒有認識小菁,我就不會讓她練習抽血。

如果我沒有讓小菁練習抽血,我就不會和她交換血液。

如果我沒有和小菁交換血液,我就不會和她共用意識。

如果沒有這些事情,我就不可能知道,在南寮海邊,木頭搭起的岸上,發

生了飆仔試圖強暴小菁的事情。

當然,我也不會急忙趕過去營救,而被飆仔活活打死。

這一連串事件,彷彿都是安排好的,命中注定的,註定我要愛上小菁,並

且為小菁而死。

我後悔嗎?不會。至少,我很清楚知道,我完全沒有絲毫後悔的感覺。

因為我愛小菁。她是一個外表完美,聰明又古怪的女孩。不管是誰,一旦

和小菁混熟,都會愛上她的。

至少,在我臨死之前,我當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在心愛的人面臨危難之際

,我有那個勇氣站出來,為她抵抗暴力。

在我人生的最後兩個禮拜,我認識了小菁,還和她交換了血液,交換意識

,體驗了女人活在世上的感覺,並且徹徹底底地愛上了她。

那天之前,我是一個連把小菁撲倒的勇氣,都沒有的男人。可惜的是,在

那之後,我再也沒有機會展現我的勇氣了。

我用小菁的身體,去了一趟台北,參加我的告別式。儀式中,我看見了

我的家人,他們哭得好傷心,小菁也哭得好傷心,眼淚一直從她眼睛中流

出來。

不曉得她是為了我而哭,還是單純受到現場氣氛影響,忍不住流淚呢?我

希望是前者。

此刻,我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快要沒辦法打字了。

我還有什麼遺言要交待呢?

我被飆仔打死的事情,上了各大媒體頭條,「清大資優生夜遊遭飆仔打死

」媒體是這樣報導的。

我看到這個標題,不禁感到一陣心虛。是的,我根本不是什麼資優生,我

只是一個很混的、很普通的廢物大學生。

這件事在網路上被熱烈討論著,網友號召「一人一信救新竹」,投書正副

總統、行政院長及內政部長,呼籲他們關切案情,抗議政府未能有效處理

新竹市飆車族橫行傷人的重大治安問題,如果未能用心解決,將串連發動

更大規模抗議。

希望,我的死亡,能夠帶給新竹治安,一個改善的開始。儘管只是一個開

始、一個能讓人注目的起點也好。

只是,那些高官們、那些坐在辦公室吹冷氣的警界高層,永遠不會明白新

竹街頭有多危險。

他們只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說著「新竹有飆車族嗎?」然後湯圓一搓就

繼續打混摸魚下去。

是的,在他們眼中,新竹根本沒有飆車族,只有「拿著武器砍人的機車騎

士」,他們永遠不會明白,住在這座城市的小市民們,是如何心驚膽戰地

過著生活。

幸福城市,新竹是一座非常幸福的城市,高官們以為把這樣一個頭銜冠上

去,百姓們就能真的幸福。

這個故事,給了我們什麼教訓?

我不知道。

如果硬要掰的話,我還是可以掰幾個出來。

第一,我終於明白,所謂的正妹,其實不是那麼難追,有時候只是需要男

人多一點主動、多一點溫柔和關懷,因為,正妹也是普通人而已。

第二,在我臨死之前,我體驗了正妹的身體和感覺,這對大多數人而言,

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如果能重來一遍,我一定要好好當個男人,當個

有勇氣和肩膀的男人。

第三,新竹的治安真的很差,晚上10點之後最好不要出門。

我已經快要無法控制小菁的手,一直打錯字,敲鍵盤的節奏也斷斷續續。

我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存在了。

希望我的故事,能帶給大家一絲歡笑、或者更奢侈一點,能讓大家有那麼

一點體悟。

在最後的最後,我只有一個心願。

走錯房間的後果

我們那時候讀初中時,因為家離學校比較遠,所以一般都是住到學校裡,到星期六下午才回家。那時候,學校規定男生不準進女生寢室,女生也不準進男生寢室,因此,女生們在寢室裡就毫無顧及。

記得是我上初二的時候,有一個晚上下午,我喝了點酒,因為不勝酒力,所以在回寢室的路上,我迷迷糊糊中走錯了,走進了女生寢室。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看門的大爺也不知干什麼去了,我就這樣進了女生寢室。因為夏天很熱,我想到洗手間衝涼,剛到門口聽見裡面有女孩子說話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我走錯了,可是難得進來我也不願就這樣走了。
 
 於是我躲在一邊偷看起來,裡面一共六個女生在洗澡。我仔細一看,我都認識:是小娜、張月、胡芳、劉文靜、吳穎和張爽。我更來勁了!!因為張爽和吳穎是學
校男生公認的校花,身材一級棒!我隱約的看見張爽的小乳頭正對著我,陰毛也隱約可見,她那粉紅的乳頭太漂亮了。這時小娜也轉了過來……啊!!原來她的身材
更美,乳房大而挺,乳頭小的可憐。
 
 就聽劉文靜說起今天她們的身材發育的變化,她說的津津樂道,身體也搖擺起來,張月也隨聲附和,我的眼睛感覺不夠用了,也不在聽她們說什麼,只顧看了。我
的大雞吧也大了起來,突然間沒有了水聲,我仔細一看,原來劉文靜正用手摳自己的小逼呢!!還不停的喘息,聲音越來越大,張月也開始撫摩自己的乳房。當此之
時,房間裡充滿了淫蕩的氣氛,只見胡芳的小口開始吸小娜的乳房,吳穎也抬起腿來露出小穴讓張爽來舔。因為浴室內有太多的水氣,我看的不是很清楚,這個著急
呀!!我就想站在窗台上來看……可是一不小心腳滑了一下,雖然聲音不大,還是被張爽聽見了,她吐出吳穎的小逼開門出來,我躲不開了,被她撞了個正著,我還
真不好意思呢……誰知張爽對我使了個眼色!!!
我看出來她是讓我進她們寢室,我趕快進去了,沒兩分鐘,她們六個都回來了,都是一絲不掛,看見我誰都沒感到驚訝,看來張爽和她們都說了,我只好等著我被審
判了。這時張爽開口說話了,她問我你看的過癮嗎!?我不敢說話,低下頭。胡芳拉著我說走,找老師去。我嚇壞了!!想著一定是要被開除了……劉文靜說好了,
姐妹們,別鬧了。又對我說我們不告訴任何人,不過你也要答應我們一件事情。我連忙說沒問題。

文靜說:“其實也算便宜你,今天你要讓我們姐妹幾個開心了,我們就放過你。”這樣的要求你說我怎麼能不同意呢!

於是我們就穿著她們的衣服,頭上裹了條毛巾,騙過了看門的老頭,進了她們的宿舍。剛進門,她們就迫不及待了。六個人上來脫我的衣服,我就像被強奸的一樣,不一會,我們七個人都一絲不掛了,看著張爽她們迷人的身體,我雞吧開始腫脹起來……我性慾來了!
 
 問到你們誰先來,劉文靜說我來,說著把她的大逼抬了起來。其實劉文靜的身材差的很,長的也不怎麼樣,可惜沒辦法,我只好乖乖得用嘴巴去舔她的大逼。我剛
一舔到尿道口,她就一股陰精從陰道裡流出來……我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身體就開始抖起來,她向我叫到:“阿風,你躺下。”我只好躺下。劉文靜又把大逼
放在我嘴上,我只好又吸了起來。一股股淫液就這樣流到我的嘴裡,我沒心情看她的逼,因為我實在不喜歡她。這時有人把我的陰莖含在了嘴裡,我透過文靜的逼一
看,是張爽在為我口交呢,一下子我就興奮了起來!!胡芳和小娜也走了過來,把逼放在我旁邊。我趕緊用手去撫摩,好逼!一摸我就感覺到這兩個逼要好的多:柔
軟、細膩、陰毛不多也不少。張月和吳穎也走了過來,與張爽一起搶起我的雞吧來含。
 
 好爽呀!!!我的舌頭不由自主的頂住文靜的陰部,來回的柔戳,弄的文靜淫液不斷∼∼不久,文靜高潮了,射在我嘴裡好多陰精。張月過來了,她把小逼放在我
的嘴上,我仔細看了一下,她的逼太美了!屬於桃花穴,小陰唇被緊緊的包在裡面。我用舌頭挑開她的大陰唇,粉紅的小陰唇漏了出來。太美了!!!陰蒂紅的嬌艷
欲滴,我忍不住把它整個含在口裡,細細品嘗。兩只手也插進了胡芳和小娜的逼裡,弄的她們直打冷戰,我更加放縱的用手指在裡面來回轉動,張月和吳穎更搶著我
的大雞吧不停的搜括。而我也開始用舌頭來玩弄張爽的尿道和陰道,張爽的淫液直流,屁股來回擺動,弄的我眼睛上都是她的淫液,幾分鐘後張爽也高潮了
 
  
 下一個是張月,她的逼狹長、毛很少。陰道口包裹不嚴,可以清晰看到裡面,一會兒她也流了很多陰精。
 
 接著是胡芳和小娜,這兩個被我手指插了半天的逼,不一會就被我的舌頭征服了,害的我都沒來得及細看她們的逼究竟是什麼樣。最後輪到吳穎了,她的小逼也流
水了,看來等的著急了!!一上來就自己拔開大陰唇,我用舌頭舔她的小陰唇,又舔了陰蒂,最後把舌頭放進了她的陰道裡。吳穎高聲喊著要我用力,在我幾次努力
之下她也滿足的升天了。
 
  
 這回她們把決定權給了我,讓我選做愛的順序。我知道我快要射了,所以我還是先和文靜做了愛,這個我實在不願意細說,痛苦的回憶。

總之,不到五分鐘我射了。
 
 張月過來用舌頭舔我的尿道口,張爽天我的屁眼,胡芳把小逼又放在我眼前。不一會我又能戰鬥了!我拔開張月的大陰唇,仔細觀察了一會。張月不耐煩了,我只
好放棄了這美麗的陰部,挺起陰莖對准她的陰道插了進去。 
 說實話,我本不知道張月是處女,我剛一進入,她就受不了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陰道口也流除了處女之血。她起來了,用紙巾搽拭著,我看了很心疼,本想過
去安慰安慰她。可是張爽又抓住了我的陰莖,並用口吸起來,本來經過剛才的意外之後,軟下來的陰莖立刻又硬了。
 
  
 
我問她們還有哪個是處女,也好插入時注意:原來胡芳和小娜、吳穎也是處女,我不禁偷偷開心,面對張爽的小穴我說不出的憐愛,她的陰部應該是這六個女人中最
漂亮的!尿道口很小、陰蒂很紅、勃起時還很長呢!!我把她的陰蒂放在口中仔細玩味,只看見陰道處如細小的泉水一般漫漫流淌著愛液。看來她的要求很高,不過
也相應的容易滿足。我爬在她的身上,把雞吧對准她的小口讓她幫我口交,我也幫她口交。一會我放開了陰蒂開始親吻她的尿道口,剛開始她身體就一抖,當我再次
親吻時她竟然不自主的尿了!尿到了我的嘴裡!!

我知道不是那麼回事,一定沒有人親過她的尿道,不過我也沒說什麼,還細細的品味她尿的味道。

誰知道這下可壞了,張月在那邊叫道你都把我弄出血了,也要喝我的尿。我沒說話,好在別人沒有這樣的要求,在我舔過了張爽的陰道後,她再次興奮了,輕輕的咬了我的陰莖。
 
 我忙轉過身來,用陰莖對准她的陰道就插了進去!!!她的陰道很緊,看來性生活也不是很多。陰道裡面熱乎乎的,緊緊的纏著我的陰莖。我說不出來的舒服,狠
命的幹了起來,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我已經感覺張爽高潮了三次了。每次高潮時她的陰道收縮的很有力,纏繞我的陰莖很緊,嘴裡還說讓我不要動……三次高潮之
後張爽臣服了,要我換人,我不答應,說道我還沒射呢!!?張爽求我說大不了以後你什麼時候想要我就什麼時候給,現在饒了我吧!我的好老公。我滿意的一笑,
於是放了她。張月這時候緩過勁來又來到我身邊躺下,我說既然你是處女,你的陰道又很淺,你還是坐在我身上。我也坐著,這樣你不會太疼。她笑了笑順從的坐在
我的身上,我把陰莖放了進去,沒敢放太深。雖然我不是很舒服,但我感覺張月還是很滿意的,她的屁股在我身上不停的移動,慢慢的我的陰莖都被她的陰道吞了進
去。看著她發騷的樣子我好生得意,就這樣抽插了幾分鐘,我發現我錯了。
 
 張月的陰道深的很,於是我躺了下去,張月這下可是放開了,屁股一抬一放的,一會把我的陰莖吐出三分之一左右一會又全吞了進去。而我並沒有碰到她的子宮,
於是我抬了抬屁股,張月往下一坐,啊了一聲!!我感覺到我的雞吧頂住她的子宮了,她開始出汗了!!我翻身上馬把她壓在身下,不停的操她、她也不停的呻吟,
輕聲說道操死我吧!!!我更來勁了,在不斷的抽查中,她高潮了一次。
 
  
 本來我們還想再干一會,可是胡芳等不急了,自己在那揉乳房,看著她那32B以上的大奶子,我急忙把陰莖從張月的陰道裡拿出來啊!原來外邊這麼涼快,我的
陰莖上還有一絲血。原來剛才張月的處女膜沒有完全破裂,現在可是……我走到胡芳那裡,親吻她的乳房,含住她的乳頭、親了幾下,她就忍不住了。把我按在底
下,沒等我細看她的陰部就要上馬。我可不幹,因為我最喜歡欣賞女人的陰部了,特別她還是處女,我把小娜和吳穎也叫了過來,讓她們兩個也躺下,於是三個處女
的逼就完全的展現在我眼前了,都是那麼漂亮。我讓她們每個人用手分開大陰唇,我仔細的看她們的小陰唇及尿道、陰道和陰蒂。三個粉紅的小穴各有不同,因此我
知道了她們都是處女,我就更加仔細的看她們的陰道口。
 
  
 胡芳的陰道口很緊,在我的指揮下她們自己分開陰道口。胡芳的處女膜很深,不仔細看很難看見。小娜的處女膜顏色較
深,看起來像做手術後補上的,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處女,不過我沒有問。當處女干吧!吳穎的處女膜則是清晰可見、薄薄的、晶瑩剔透,我還是頭一次這麼仔細的
看處女膜呢。而且一看就是三個,在我正看的起勁的時候,吳穎的陰蒂勃起了,我知道她想要了,於是我不在看了,對准她的處女膜輕輕的插了一下,沒出血。我慢
慢的把陰莖放進她的陰道裡,雖然很慢,但還是出血了。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開始一點點的抽插,吳穎開始有感覺了,身體隨著我的節奏不住的搖擺。我把雞吧拿了
出來放進了小娜的陰道,她沒有說疼就這樣破處了。在插了幾下以後,我又插了胡芳,她的陰道最緊、又很潤滑,插起來不費勁。吳穎又求我插她,我說每人三十下
再換,就這樣三十下後我再插吳穎。我正插的起勁的時候,張月和張爽躺在了我的頭部,兩個剛被我插過的小逼很平整的放在我的眼前。我不失時機的親吻她們兩的
小逼,邊操著那三個小逼,沒被操的怕我不記得插了幾下,還幫我查著數,就這樣三十下換個人,嘴上還要不停的親吻兩個小逼。興奮的我禁不住又射了,射在胡芳
那,小娜和吳穎趕快過來搶我的精液,看著她們吃得開心,我當然很滿足。
 
  
 不過我也知道小娜並沒有高潮,沒辦法了。我正入神時候,一股尿液再次尿到我的口裡,原來是張月,看來她說話還真算話,我舔了舔她的尿道口,把尿液喝了下
去,我們六個人都躺在了地板上。這時才想起了文靜,原來文靜來月經了,我真開心,問道一會你還要肛交嗎?文靜很不好意思的說免了吧。不然弄大家一身多不
好,不過我要為你口交。我只能答應了。到了晚上,我才偷偷溜回了男生宿舍。在那之後的一年多時間裡,直到畢業之前,我和她們發生過無數次性關系,但一起做
愛的這是唯一一次。我真懷念那時候的點點滴滴。
 
  
 現在因為生活和工作的原因,我們幾個都天各一方,直到前幾天,才得知除了吳穎和張爽以外另外四個都不知下落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和吳穎及張爽再爽上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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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好勝
我女友22歲,
身材比較細少亦冇乜睇頭,  唔知係唔係女友比較細粒,
同佢撲野個時佢個西好好撲,
又窄又淺,
用手指插入去可以摸到子宮口,
撲野時我一手抱住佢條腰就已經任我擺佈,
真係細細粒好易食,
每次我想撲野佢一定會比我撲,
一個月撲4-5次,
雖然我識佢個時佢已經比佢上一任男友撲過,
仲要在不太願意下比左佢,
女友之後都有同佢做,但係做得唔開心,
因為條仔有性冇愛….冇耐女友就同佢分手….
過左半年,
我追左女友個一月,
一開始拍拖我就撲佢,
佢開頭都唔想,
我就慢慢攪興佢,
試過第一之高潮之後,
佢就唔再抗拒同我撲野….開頭個半年我真係撲佢得好密….因為第一次撲女…女友佢永遠唔會主動….我亦只可以吊西,
佢唔會含我支砲….同佢拍左三年拖,
撲左佢唔少次,佢個西都仲係好好吊…就算佢個西已經好濕,
都冇可能一下就插曬入,
佢個西真係好窄,
要慢慢..少少咁抽下插下先可以插得曬入去,
只要打通了女友條陰道(每次都要打通下,
我亦都好enjoy打通lee個過程……..),
就係天堂…..可惜今個夏天女友玩得太過火,
比幾個男人勁吊自己隻西…..
我開頭都唔知,
直至有一日我收到一封Email就比我知道所有野….
上個月女友同佢3個friend去離島玩3日全女班…
第一日,
4個女仔一到步就去沙灘玩,
個個都著三點色,
冇耐佢地既然見到其中一個女仔既朋友同佢朋友D
friend,  佢地有6個男人,
佢地就話不如一齊玩….介紹完就開始玩…..玩玩下就玩到"碘"曬,
之後仲玩鬥快游水,
女友仲大大聲話輸左乜都得,
之後佢就同其中一個男人鬥,
女友當然輸左,
而個男人既然要女友除左條泳褲仔出黎,
女友開頭唔肯,
但係個男人就話"你又話乜都得….係水裡面除都冇人見到la,
比我欣賞下就比反你law"
女友梗係唔肯la,
諗住可以就咁算,
個男人就突然游去女友身邊,
你唔除我幫你la,  女友就不斷遊…好快就接近一個石灘…距離沙灘唔遠…但係就有2,3舊大石當住視線…
突然個男仔隻手向摸住女友個下陰,
女友想掙扎,
但係一下就比個男仔控制左,
因為女友係比較細粒,
個男人一手捉住佢,
再伸手入女友條游褲裡面,
一下就摸中女友粒陰核…不斷咁玩弄粒陰核,
女友掙扎左一兩下就軟曬,
只係個口仲叫住"唔好",下面就出曬西水,
女友個時好興奮..
可能係咁既環境下覺得刺激,
特別多西水…..
個男仔就不斷用手指玩弄粒陰核,
女友不知不覺就比個男仔迫左入兩舊石中間….之後個男人就一手拉低女友條游褲,
女友立即用腳夾住條游褲唔比個男人除出黎,
因為女友雙腳要夾緊,
變左女友要用手扶住旁邊既石,
個男人突然抱起女友上水…按住女友係一塊大石上,
女友比佢攪到興曬,
個男人見女友發春咁,
就除左條褲攞出佢支砲就插入女友個西…第一下插入去…佢仲以為女友係處tim…..
男人開始抽插,  一邊插就一邊除女友上半身件泳衣,  女友好快就全裸了,
個男人就下下出盡力撲,
一邊撲一邊玩波,  女友好high…冇耐就高潮了,
個男仔feel到女友個西夾下夾下…佢就估到乜事,
佢就加把勁係咁插….之後突然用手按住女友條腰,
張支砲深深咁插入女友個西裡面,
女友個西原本就唔深…個男咁做法支砲已經頂到入女友個西盡一盡,
女友比佢頂到盡個一下就輕輕咁係個男人耳邊叫左一聲,
之後個男人就射曬D精入女友個西到,
個時女友個身仲震左一震,
因為女友係第一次比人係裡面射精…個種感覺女友從未試過…女友比佢撲到面紅紅….成身軟曬,
個男人就係到慢慢欣賞女友個身體,
問女友係唔係第一次,
知道唔係之後,
個男人用手指插入女友下陰,
探索女友最神秘既地方,
冇耐女友開始怕,
因為比人射左入去,唔知點好個男仔就話唔怕.
遲D買藥比女友食…
女友都唔知點好,就信曬個男人…個男就話D藥係48小時內食就得…..

之後個男人又再次壓向女友,
女友只係傻左咁望住個男人用手張開自己雙腳,
用支砲磨自己隻西,  個男人見女友完全唔反抗,
個男人同女友講
"你都同我做過,
食藥前咪享受下同其他人撲野先law,
"
個男人好出力地撲,
一邊撲一邊問女友"你都仲未問我個問題,
點呀?"女友在呻吟中叫"好"….
女友又再次被人撲,
仲要一路比人撲一路呻吟….  個男人享用玩女友個身體,
佢仲扮曬好人咁,幫女友著返好D泳衣,
其實佢係有目的….
返到上岸,
佢地玩左一陣就返度假屋換左衫,
再約出黎BBQ,
因為天氣熱個個女仔都係吊帶熱褲,
6個男人就大飽眼福…..當女友去厠所個時,果個男人又近住去….之後佢拉左女友去公厠後面,
女友問佢做乜….佢話想睇住女友小便,
女友話唔得…點知個男人話"咁我唔比你去,睇下你忍到幾耐"
佢仲走去女友身邊,
用手除女友條褲,
女友都係屈服左…除左褲出黎,
個男人仲要女友張開雙腳比佢睇得清清楚楚…..睇到lee到..我都呆左…我都唔知個男人點可以令到女友咁順從…去到lee到,個email裡面有一條link…我一按下去就係女友去小便既情況…
偷拍的,
女友攞紙巾想清潔下陰個時….個男人用手去攪女友下陰,
仲講"你下面好張卜卜wor"
女友就話"唔好攪la"….

之後佢地成班就去左女友租個間度假屋個到玩…仲買了好多酒,
班男人係咁要女友班friend飲酒…D女好快就訓曬係度,只係剩返女友一個係清醒….個衰男人拉左女友入房,
當然係要女友同佢撲野la…佢一入去就動手除女友D衫,
女友都冇乜點反抗,
除曬之後佢就推女友落床,
個男人就自己開始除衫…一開始就不斷模女友隻西,
仲用支砲不斷磨女友…好快佢就插入去,
開頭女友個西都未濕透,
個男人都冇強行插入,只係慢慢咁插下插下,
女友淫水開始充滿陰道,
個男人就用力撲,
撲左一陣佢班friend就開門入房,
個男人仲係不斷咁撲女友,
不斷咁抽插,
女友雖然知有其他人見到佢lee個羞恥既姿勢…
都只係不斷係到呻吟….
而床後面就有一個男人用手機影住女友個西比人插緊個情況,
仲要係西水長流,
拍拍聲……….之後影video個男人開始影住女友全身,
只見女友合上了雙眼,
不斷地呻吟,
其他男人就開始用手摸女友個身體,
有兩個男人要女友用手揸住佢地支野…仲要女友上下咁套弄,
女友當然係冇用心幫佢地la….因為佢原全享受緊個西比人抽插緊既感覺…另外個D男人就揸女友個胸…吊緊西個男人話佢就要射la…
叫女友準備受精…之後有幾下特別用力,
女友就抱到個男人緊一緊….高潮了….
當個男人起身離開女友身體時,
其他男人就張大女友雙腳,
望住女友因興奮而漲大的陰部,個洞口清楚可見
佢地仲用手機影住….而其中有個男人已經跪左係女友雙腳中間…之後就壓住了女友,
個Video影住個男人支砲插入女友身內,
只聽到女友呻吟左一聲….女友一張開眼就見到係另一個男人撲自己…就不斷叫"唔好"…仲用手推開個男人,
女友既反抗當然冇用,
個男人仲不斷咁抽插,
仲不斷講"條女係係唔係剛破處?
個西好正wor,
夾得我好舒服"  個男人由女友個西抽出支砲,
之後就係個洞口停一停….突然一下大力深插入去,
重複左幾次,
女友面上亦有少少痛苦既神色,
女開始唔再反抗,
反而發出呻吟聲,  之後個影像就冇左…係個email裡面仲有幾條video
links…全部都係唔同男人壓住女友係到撲野既情況,
女友既呻吟聲亦不斷發出……有一段就係女友已經訓左,
有人用手機影住女友全裸既身體,
成個西同床都係精…..第一晚就過左了…..
去到第二日清晨時分…個男人搖醒女友叫佢去沖涼,女友都未訓醒就跟左個男人入厠所,
入到去,個男人就同女友一齊沖,
仲主動幫女友洗下個西,
洗下洗下個男人feel都女友個西又出曬西水,
個男人見女友有反應,
佢就叫女友彎腰扶住個洗面盤,
佢就係後入插入去,
佢當然毫不客氣咁撲女隻西la….撲夠就叫女友返上床訓,
女友一上床就訓左,
因為太倦了,
昨晚比成班男人撲了成晚…
………天都光曬…女友就比人叫醒,
女友見到自己著好曬衫,
佢覺得好奇怪….
之後第一個撲女友個果男人就細細同女友講"係我幫你著架,
唔通你想比你D
friend知到你昨晚做過乜?"
女友就梗係唔想la,佢仲同個男人講thank
you….
佢地成班人食完早餐,
就周圍去下玩下,
去到下午佢地又去游水,
有兩個男仔好快咁帶左女友個三個friend去沙灘先,
只係剩下女友同四個男仔係屋裡面,  女友一行出房,
個男人同女友講有人去左沙灘揾位先,
叫女友不用急,
之後果4個男人望主女友,
開始迫去女友身邊,
個男人話有時間不如我地玩下先la,
女友就話唔好la….係咁既情況下,
女友只可以乖乖咁就範….個4個男人就開始出手,
好快女友就全裸了,
而果4個男人都一齊除所有衫,
叫女友跪在地上,
4個男人圍住佢,
4支砲當然係對住女友la,
其中一個男人就拉女友個頭去佢支砲到,
仲叫女友用口含支野,
女友就立即反抗叫唔好…
之後個男人就講"你唔想就算la…,
你可以唔用口,
但係你要用你個西黎滿足我地wor"

女友就講"你地琴晚都乜左la…" 
  
 
男人"我係要你乖乖地比我地撲,
只要你唔反抗,
我地唔會要你做一D你唔想做既野"
女友"…………….咁又話比藥我既…."
男人"明日我地會比你,
之前你就同我地開心下先"
女友未回答…4個男人就開始輪住撲了………去到沙灘,
令外個2個男人就行去女友身邊講"到我地la"
佢地就拉左女友去了琴日個果石灘….開心了一陣就歸隊一齊去玩….玩到旁晚,
大家就去左食seafood~
因為係最後一晚,
佢地就買左好多酒反去,
最後一晚想去盡D,

佢地一路玩一路飲,
班男人今次就令到女友d
friend飲到醉醉地,
之後就開電視播4仔睇,
d男人就問d女佢地有冇同人撲過野…d女個個都醉醺醺,乜都講曬出黎……..估唔到佢地個個都好有經驗….
班男人就問佢地係唔係咁勁呀,
之後有一個男人就除左條褲企左係一個女面前講"你吹得爆我先算la"
之後條女真係一口含住支野吹….  另外個兩女仔就係到笑,
有人再問佢地有冇自慰過,
個兩果條女就話有,
仲話自己個男人冇鬼用….d男人就叫佢地自慰黎睇下,
d女就話冇mood…突然有個男人提出"
你地有冇試過幫其他女仔自慰先…."  條女即刻同聲講"我地都唔係個"尾"野"
個男人就話"你地咁就要試下la"

跟住有3個男人捉住女友,
除曬佢D衫,
將佢按係梳化,
用手捉住女友D手腳,
雙腳仲要張到大一大,
女友個西露曬出黎,
個男人就同另外個2條女講,
有條女佢話唔信你地可以咁勁連女人都攪得掂,
2條女就有少少唔likey….仲話係邊個講,
個男人就指住女友"佢自已經張大雙腳等你地,
如果你地可以令佢高潮的話,
佢就信你地wor….." 
 其實女友係比三個男人按住係梳化,
左右各一個男人,女友後面又有一個用手按住女友個口唔比佢出聲,
女友個時又不能動又不能出聲…..眼見佢2個醉醺醺既friend向住佢迫近……..
其一個女仔一開始就反開女友陰唇,
向住陰核直接攻擊…..女仔果然熟悉女仔….令一個女仔用手指插女友…..因為條女d手指甲都唔短,
一插入女友陰部,
女友就露出痛苦既面容….個條女仲話,
陰道冇水真係難插入去…但係我知一定好痛,
因為我都試過…入少少都痛,
但係今次唔係我痛haha…..有個男人就叫"奶下佢個西la,
你地都攪唔興條女既…"
有條女真係伸個頭去女友雙腳中間,
女友既身體其實係有好大反應…只係比d男人捉住發唔到出黎…2條女輛住奶….又係女友個西上面不斷吐口水…..去到lee到又有video睇……
一開段video…就見個2條女一齊用手指插緊我女友個西,
女友就不斷發出"唔唔"聲….再影去2條女後面,
就見到有2個男人,
係佢地後面推車仔…聽到其一個話"lee兩條女個西都唔好撲既….插左入去都唔知插左去邊咁,
你地快D比果條女(即係我女友)我撲"
之後只見個2條女就勁出力咁用手指插女友個西,
跟住2個男人拉走了2條女要佢地吹….
有一個比女吹緊既男人拉住條女去到女友身邊,
含含下突然推開條女,
之後即刻插入女友下陰狂插,
冇耐佢支砲停住在女友個西既深處,
好明顯佢射了,佢抽返支軟砲出黎,再捉住頭先條女幫佢再吹硬佢…..佢地接2連3咁做….跟住聽到有人話"邊個要輪大米呀,  輪爆佢個西,
不斷插唔好比佢停~"
只見有個男人舉起女友雙腳,
之後就………..個video
就stop
左….

最後一條video
link…一開就見到一個西,
允曬血
,細陰唇向外反開,
洞口清楚可見,  外陰唇又紅又漲…當然係我女友個西la….女友同其他男人都好似訓著了….
之後我見到有一隻腳踏住女友個西係咁磨,
又用腳指係女友個洞口出入….最後就用一支啤酒樽…用個樽口插入女友下陰,
啤酒樽上面寫住"到此一遊…
"

最終回~第7個男人!?!?!?~
第二日我收到有另一封email,
裡面有一幅相,
見女友同個6個男人一齊全裸影了一幅相,
女友下陰比一個男人插住,
而雙手又揸住2支砲….成身都係精,
女友仲要笑住咁影….
個email內容大至上係咁….
"
這幅相係你女友食完藥先影,
當然食完藥之後,我地緊係再撲多你女友一獲(都唔撲既…係輪多獲先啱)
先比佢走la,
真係估唔到你女友隻西比我地咁吊法,
都仲係咁好吊,
夾得"我地"好舒服..這兩日你條女都唔知比我地抽插左幾多次….最估唔到就係,
你條女既然一次都冇要求過我地帶套law……我出黎玩過咁耐,
除左自己女友都未試過有女肯同其男人撲野唔帶套,
就算叫雞,
d雞都要你帶套la,
所以我地班兄弟玩得好盡興,
想插就有得插,
要內射就內射…你女友就照單全收…
其實仲有一段video我地冇send比你….段video係你女友比另一個男人撲,
連你女友都唔知自己比其他人撲過,
就係個次我地4個男人撲你女友個時拍,
個男人就係租度假屋比你女友同我地既"包租公",
我地要你女友帶上一個眼罩,
再除曬佢D衫,
仲同佢講如果佢扲開個眼罩,
就要幫我地含,
你女友當然答應…..
之後就到包租公出場,佢見到你女友個身體就流曬口水,
又揸又摷,
一路摷一路錫你女友個身體,
由頸到胸..肚..小腹..大腿..小腿..再奶西.你女友仲好受落…包租公反轉你女友錫你女友個背,
佢隻手就一路都冇離開過你女友個西,
最後包租公再次奶西,
今次仲要奶左好耐…….

之後佢就攞佢支砲出黎,
一見到佢支砲我地就呆左,
佢支野好鬼勁,又長又粗,
個龜頭又大又黑,
一開始就男上女下,都只係抽插下,
之後再將你女友雙腳放係佢博頭上,
用最好既體位插你女友,
之後就推車仔,包租公仲鬼咁出力咁吊你女友,
個阿叔成隻狗公咁狂撲你條女,比你睇到段video包你心痛…..你女友係痛到呻吟……我地都怕你女友頂唔順,
包租公係射之前,
佢雙手就好用力咁揸你女友對波,
你女友有試過用手去攞開包租公隻手,
緊係冇用la…包租公見你女友痛苦佢好似仲開心….你女友上又痛下又痛,好辛苦先捱到包租公射出佢第一砲….
之後我地就示意包租公停,
怕你女友比包租公撲一次就屌爆左個靚西,
咁我地咪冇得玩!?
包租公抽支野出黎,
好多精就係你女友個西流出黎(我心諗,
佢個砲咁鬼多子彈既…..)之後佢既然再黎多次男上女下,
捉住你女友條腰係咁插個西,
其實睇真d應該係包租公捉住你女友條腰,
用你女友個西撞落去佢支砲到….
你女友最後頂唔順,
仲問我地可唔可以停一停,佢話頂到佢個西裡邊好痛,
最後我地再次示意個包租公停止,
佢就抽左出黎,
捉住你女友隻手幫佢打砲,
你女友都好乖咁幫佢打…其間包租公仲不斷揸波,
佢個樣真係好淫,
成日望住你女友身體淫笑,
佢突然又按低你女友就插,
你女友叫了一聲,
包租公就狂插左20-30下就再射多次…..佢個樣仲要露出好賤格笑容…最後佢摷左你女友個西一陣先走  我見到你女對波同腰都紅曬,
我問佢係唔係好辛苦….你女友就話少少….我地叫你女友去沖洗下先….之後先真正到我地撲野,
~
撲完就去沙灘~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的處女在男友面前給了別人

我是一個銀行的女行員,24歲,有一個很要好的男朋友,已有了訂婚的打算。可是由於出生於保守的家庭,所以跟男朋友只有到接吻的程度而已。

有一天,我男朋友說我生日快到了,要送我一個生日禮物,不知要送什麽。我想了一下,覺得我身材不錯且長得清秀,可是從來沒有記錄下來,以後結婚生了小孩,可能全部走樣,所以想趁現在留下美好的記錄。於是就跟男朋友說我要拍一組沙龍照,他覺得這個想法不錯,所以我們就到專門拍沙龍照的店裡去了。

我跟男朋友到了照像館,剛好有一個專業的攝影師有空,可以幫我拍,所以就請了他。這男攝影師30來歲,留了長頭發,看起來蠻專業的。

我們和攝影師一行三人來到了地下室,就開始拍了。現場只有我跟男朋有和攝影師,所以拍起來格外輕松,拍了一會兒,攝影師說我的條件不錯,應該可以再拍清涼一點這樣才能真正留下完美的身材,我跟男朋友討論一下,他說好吧,反正他在場沒關系,於是我把上衣脫下,上半身只剩內衣,由於第一次在莫生人面前脫衣服,全身有點酥麻的感覺。

又拍了一會兒,攝影師示意我把裙子脫下,我看了男朋友一眼,他點點頭,於是我又脫了裙子,全身只剩內衣褲。第一次穿了這麽少暴露在兩個男人之間,真得有點害臊,可是內心卻有點刺激和麻麻的感覺,這是我一生當中從來沒有的感覺。

閃光燈閃了幾下,攝影師說漂亮的女人應該把好身材完美的呈現出來,所以叫我把內衣脫下。我問了男朋友,他說既然送我生日禮物,就由我自已決定。我想他自已因從來沒看過,所以也很想看,而且我既然要留下完美的記錄,何不拍得徹底一點,或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況且這又沒有多餘的人,於是我慢慢的把內衣脫下,33C的乳房就露了出來。

攝影師呆了一下,就一直猛按快門,我男朋友的表情看起來也很訝異。此時的我,體內已産生了非常大的化學變化,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正沖擊著我,心跳加快、全身發熱,使我産生前所未有的快感,這或許是自已真正的本性。

攝影師贊歎之餘,示意我把身上最後一件內褲也脫下。天哪!這我豈不是全裸了?在兩個男人面前全裸是我從來沒有過的行爲,大概是我已經有點興奮了,加上內心有被男人看的慾望,所以我就脫下了內褲,全身已經裸露在男朋友的面前。濃密的陰毛使他臉上的表情更爲驚訝,可是他愈驚訝我愈是興奮,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我。

此刻我已經感覺陰道有點濕濕的,腦部因受到很大的刺激,所以有點喪失理智,慾望已經使我更大膽,行爲已有點失控了。擺了很多姿勢之後,攝影師問我是不是處女,我點頭,他就說,以後我有性行爲之後陰戶會變黑和大,很恐布,因此給陰戶留下完美的記錄吧!

我感覺陰道比剛才更濕了,全身發燙,快感和刺激持續的沖擊著我,內心的慾望已使我無法拒絕,只因我不想這麽快的結束這從來沒有過的快感,淫慾已漸漸的淹沒了我的理智。
 
 我點點頭,攝影師便從地下室的儲藏室搬出了彈簧床,男友問我:「可以了吧!」我說,再拍一下就可結束了,請他再等一下。他的眼晴一直盯著我的裸體看,誇說我的身材真好,並說一定要盡快把我娶進門。想不到我這單純且害羞的男友也忍不住了,我說:「你等一下會看到更好看的。」

此時彈簧床已經就定位了,我叫男友後退一點不要擋住攝影師拍攝,男友後退了好幾步。攝影師叫我躺在床上並把雙腿打開,我慢慢的照做,想不到我會做出這麽大膽的動作,原來我是這麽的淫蕩。

我閉著眼睛打開雙腿,撫摸我的陰唇,我已經是個發情的動物,淫慾和肉慾讓我無法控制自已的行爲,我不再看男友的表情,也不顧他的感覺,我要享受這酥麻的快感,我自動的撥開大陰唇,讓攝影師可清楚的捕捉我的私處。

過了一會,我又撥開小陰唇並高舉雙腿,這是很羞恥的姿勢,可是我控制不了我自已。我家管得很嚴,每天晚上10點以前要回家,否則會被罵得很慘,可能是被過度的壓抑,所以才導致今天一發不可收拾的情況。

我撫摸著自已的乳房,並且陰戶大開的讓人拍照,我的表情一定很淫濺,陰道已經濕透了,裡面好像極度的發癢,大小陰唇也因興奮而充血腫大,我真的很想要一些東西來填滿陰道。

攝影師也看出我已興奮過度,可能很想要了,於是他問我是不是要找別的男人來「協助拍攝」?我閉著眼睛點點頭,他就按著對講機,叫一個人下來,並且跟我男友說,以後我只屬於我男友一人,可能我一生再無法跟其它的男人親熱,所以趁今天跟其它男人愛撫並記錄下來,以後才不會有遺憾。攝影師並向男友保證,只是做動作,絕不會有越軌的舉動。

我男友想他在場,且送我生日禮物要讓我滿意才好,於是他忍著一臉的不悅而同意攝影師的提議。男友就是太單純和老實了,我極度亢奮已處於很危險的情況,一定會被別人姦淫的,可是他只想到我以前很矜持,應該會有所節制,他錯了,我已全然失控,且任人擺布了。

一個年約40幾、小腹突出的男人出現了。他走到床沿並脫下衣服,他的陽具不是很長,但龜頭真的很突出,他叫我含他的陽具,可是我不敢,於是他捉住我的頭並把他的陽具硬塞入我的口中,這感覺太奇妙了!他叫我抽動我的嘴巴,我只能照作,無法反抗,我默默的用嘴巴抽動著陽具。

此時,男友再也忍不住的走到後面的椅子坐下,他看不下去了。我漸漸的習慣口交的動作,那男人叫我舔他的龜頭,攝影師捕捉著這個鏡頭,一直按快門。

過了幾分鍾,那男人的陽具已經變硬,他抽出陽具且開始準備攻擊我。他很溫柔地吻著我的嘴唇,並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我的舌頭不由自主的跟他的纏在一起,攝影師持續的拍著。

一會兒,他用手搓著我的乳房,我體內的細胞好像爆炸一樣,我身體已經完全的融化了,他開始吸著我的乳房,太強烈的感覺一直沖向我的腦海,當他輕咬著我的乳頭時,我完全的投降了,除了男友的制止之外,我已無法停止一切的行爲。陰道里很癢,愈來愈想要了。

男主角終於進攻到我的陰唇,他一直舔著我的陰唇,我的淫水已經泛濫,陰道里已濕得不能再濕了。攝影師一直在按快門,我已經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了,可是我沒有力量避免。我一直等著男友制止,但他坐在地下室的後面,且視線被攝影師和男主角擋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搞不好他是低著頭等待拍攝結束。

接下來我的雙腳被男主角分開,他用手撫摸著我的陰唇,且將手指伸進我的陰道,一直來回抽送著,等他確定我已經濕透了,就要干我了。他一邊贊美我陰戶的形狀和顔色,一邊把他的龜頭在我的陰唇上磨擦著。

攝影師跟男主角說:「這女的還是處女,不要插進去,在洞口外面作動作讓我拍就好了。」

男主角剛開始還很規矩,過了不久他卻把龜頭推進陰道,但陰莖還在外面。我陰道好像有撕裂的感覺,但卻令我相當的亢奮,我一直閉著眼睛,享受著陰道被硬物擴充的快感,但我內心一直等待男友的制止。

攝影師說:「好,到此爲止。」可是男主角並不想停止,他繼續挺進。

我的陰道一直被他的陽具擴充著,我好像感到有點痛,但又有點爽,我的處女膜已快被他撞破,我的第一次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快失去了,但男友還是沒有出現,我已忍不住地叫出一些聲音,我已經分不出是痛楚還是快感。

之後男主角用雙手把我雙腳擡起,出力向前挺進;而我也下意識地出盡全身的力扭動下身不讓他把陽具插入來,但由於陰道很早就濕透了,所以男主角的陰莖很順利的插進了我的處女身體內,我陰戶的四周觸碰到他的陰毛,我想他已經把整根陰莖插在裡面;我的陰道已經被陽具充滿,這極度強烈的快感,是我期待許久的……

他的陽具就好似打樁機一樣在我的陰道裹一抽一插,他在抽插之餘又趴在我身上吻啜我的乳房。

抽插的動作最初只是慢慢的,他的陰莖在裡面像在不斷膨脹中……喔!哪種感覺真的是令我幾乎要瘋了!我覺得我整個下半身彷佛都充滿了血液,並且正在猛烈地沸騰!

我無法控制地張開嘴巴,「啊啊……嗯嗯……啊……啊啊……」地呻吟著,享受著被抽送的快感;男主角亦同時把抽插的速度提高。

我的陰道開始強烈的收縮,終於獲得了一生第一次高潮。

而男主角亦趴在我身上雙手摟著我,死命的沖刺,並在我的耳邊說:「你日後結婚後便沒有機會無法跟其它的男人親熱,是時候給妳紀念品了,妳這一生體內都帶有我的精液……」

說罷我便感到陰道內不停傳來他那根陰莖在裡面的輕躍彈跳,一次又一次的暖流直接噴射在我陰道內。

男主角軟倒在我的身上,我感到體內的肉棒慢慢軟下來,但卻仍然一下一下地跳動著。

我睜眼一看,看到我男友此時正拿著一杯汽水行返攝影室;他遠遠的看到男主角的伏在我的身上,才覺得不妙而沖過來。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我已被一個40來歲且矮胖的男人奪去處女之軀。

他大叫了一聲,男主角意識到自己可能已闖禍,會惹上麻煩,便趕緊起身將軟掉的陰莖抽離我的陰道;可是他的陽具已經沾了一些血迹,而我的陰道口仍倒流出紅白混雜的液體,床褥上亦染滿我處女落紅的。

攝影師向我的男友道歉,並且以最快的速度把男主角帶走。
 
 此時整個地下室就只剩下我跟氣炸的男友,他一直搖著我,我也在他的舉動下漸漸清醒,我終於恢複了理智,但情況已經不對。男友叫我把衣服穿好,並帶我離開,在一樓遇見了攝影師,我男友告訴他底片洗好就叫他來拿,不要經手他人。

后來我們上了車,在車上他不發一語,且開很快的把我送回家,我下了車,他一聲不響的就把車開走。

回到家中,我哭泣著,爲什麽送我生日禮物會變這樣?我非常後悔。我一直打電話給男友,希望他能原諒我,可是他都沒有來接電話。完了,我男友真的生氣了。我會因此失去他嗎?我一直問著自已。

十一歲的小情人

她又在屋外笑起來了。

聽到她的笑聲,總會引起我一陣莫名的衝動,想把她摟在懷裡,親吻著她那
嬌嫩的小嘴,撫摸著她的剛剛發育的乳房。但是,我不能,她正在同我的孩子玩
得起勁,我無法把她叫到一邊去。

我只好在屋內偷偷看著她,看著她那熟悉的身形,飄逸的秀髮,渾圓的雙腿,
嫩嫩的腳丫,她叫婷婷,今年剛剛十一歲,是我鄰居的女兒,同時——也是我的
小情人。

在她九歲的時候,我就佔有了她,將堅硬的陰莖插入了她的嫩嫩的陰道,將
濃濃的精液深深地射入她的花心中。這也正是深深喜歡她的原因。在我心中,她
已不是一個幼女,而是一個成熟的小少婦了。

說實話,在她剛剛八歲的時候,我就愛上了她。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妻
子上班去了,她跟著我的女兒來我家玩。她剛剛洗了澡,披散著頭髮,她似乎比
同齡人矮了許多,嬌小的身子非常豐滿。她的鼻子高高的,雙眼很大很亮,皮膚
很白,像一個美麗的俄羅斯少女。說實話,雖然我們是鄰居,但我從未真正注意
過她,今天我才注意到她長得竟是那麼美。不知為什麼,我的心裡竟然動了一下,
那感覺,絕對就像第一次見我的妻子似的——刻骨銘心。

以後,婷婷經常來到我家同我的女兒玩,我也經常有機會同她在一起。每次
她來玩,我總要給她拿點好吃的,或是給她幾毛錢買東西吃。她很願意跟我玩,
有時我抱抱她,親親她,她都顯得非常高興,認為我很喜歡她。就這樣,我認認
真真地培養著我們的感情,足足有一年時間。

在婷婷九歲的那年夏天,我終於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了……

那一天,她穿著一件短裙子,又來我家玩。恰好妻子帶著女兒回娘家去了,
家裡就我一個人。見她來了,我非常高興,趕快給她拿好東西吃。她吃著東西,
我則摟著她的身子坐在床邊看電視。

她很聽話地坐在我的身邊,一聲也不吭。我先是摟著她的腰,把她緊緊抱在
懷裡。一會兒,我看她沒有往外掙紮,膽子漸漸地大了起來,一隻手開始摸她的
胸部。婷婷的胸部剛剛發育,微微突起。我輕輕地撫摸著,下身漸漸漲起來了。

這幾天妻子正好來月經,我已有幾天沒有過性生活了,此時正是飢渴難挨。

我真想一下子把她抱到床上。我知道還不能性急。否則嚇著了她可就壞了。

我用手慢慢掀起她的上衣,把手伸了進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剛剛開始發育
的乳房。她的乳房有半個饅頭那麼大,剛好扣在我的手心裡。我一邊輕輕地撫摸
她的乳房,一邊輕輕地吻著她的嘴唇。她沒有經驗,在我吻她的時候,她的嘴緊
閉著。

我用舌尖輕輕地啟開她的小嘴唇,將舌尖深深地伸入她的嘴裡,與她的小舌
尖攪在一起。她也很配合地吮吸起我的舌頭來。

她的乳房在我輕揉之下,也漸漸地漲起來了,尤其是乳頭,硬硬的,但和少
婦的不同,明顯感覺小多了,只有黃豆粒大小。她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臉也
比剛才熱了。我知道,她也興奮了……

我輕輕地把婷婷抱起來,放到我的腿上,讓她的臉緊緊地貼在我的胸口上。

我的一隻手慢慢地伸進她的短內褲裡,慢慢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撫摸了
一會。

看她無任何錶示,我的膽子愈來愈大,將手慢慢下滑,一下子蓋在她的陰部。

她的陰部非常光滑,還沒有一根陰毛。這令我大為興奮。不過,她的陰部墊
著一層衛生紙,令我十分不解。

我低聲問她:「你下面墊衛生紙幹什麼?」「我來月經了。」她也低聲說。

我一聽,猛地一怔:怎麼,十歲的小女孩就來月經了?繼而大喜,心道:女
孩子一來月經就可以過性生活了,好啊。但我又怕讓她懷孕了,那可不是玩的,
強姦幼女可是要判刑的。我輕輕問她:「你什麼時候來的月經?」「剛過去。」

她說。

這下我放心了,現在正是安全期。我用中指輕輕插入她的陰門。那裡早已濕
濕的了,又熱又滑。我慢慢地往裡插,猛然覺得有層薄薄的東西擋住了似的。她
的身子也在我懷裡一動。我知道,捅到她的處女膜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把婷婷輕輕放到床上,手忙腳亂地脫光了她的衣裙。

美麗的小肉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羊脂玉般的肌膚晶瑩剔透,紐扣大小粉紅色的乳暈托著紅豆般的乳頭在微微
隆起的胸部顯得特別醒目,尚未發育的軀體還分不出腰身,肉呼呼像羊脂玉般細
膩豐滿,圓潤微凸的陰部與渾圓的小腹渾然一體,光滑聖潔,嫩藕一樣肥嫩的四
肢,還有紅白相間,肉嘟嘟幼女形的小腳丫……

我好興奮好激動,連忙伏下身子,手嘴並用,先摸到她那白嫩的大腿,嘴吻
到了她小腹股溝下那道幼女特有的前縫,立刻,一股甜甜的奶腥夾雜著淡淡的鹹
味沁入心脾,同成年女性的味道有著明顯的區別,我忘情地吮吸著、啃吃著。婷
婷也興奮異常大開著雙腿,兩手抱緊我的頭連連呻吟著……我又把她翻過來,用
嘴親吻著我幻想了許多次的小小的圓屁股,一隻手就包滿了整個小屁股,不停的
捏著大力的抓著,真是感覺好嫩好爽呀,這也同成年女性手感絕對不一樣。之後,
吻啃著她那肥厚的大腿,豐滑的小腿,肥嫩的小腳丫,分開她的大腿,露出了小
陰唇,哇!兩片小陰唇像透明的一樣嬌嫩可愛,我用手分開那小小的陰唇,裡面
也是粉紅的,就趕緊把嘴親了上去,好軟好嫩,長這麼大從沒有嘗過的口感,親
夠吃夠了以後,我用食指伸進小陰道,頓時感覺被嫩肉包裹住了,同時把拇指插
進了後面的小屁眼,用拇指和食指揉捏感覺那直腸和小陰道之間的肉隔膜,忽然,
有紅色的血流了出來。啊?破處了!處女膜好薄啊!婷婷也許太興奮了,全然不
覺,只是輕「哼」了一聲。

我輕輕壓在她的身上。我將粗大的陰莖從褲子前開口處拿出來,此時早已漲
得緊挺異常,顯得更粗更大。我一邊吻著她,一邊將我的粗大的陰莖放在她的陰
道口上,又用手把她的陰唇往外分了分,將龜頭插了進去。她的全身猛地一顫,
我緊緊地抱著她,不讓她動彈。龜頭在婷婷的陰道裡放著,愈粗愈大,且不住地
動彈。我真是興奮極了,做夢也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有如此艷福,娶了這麼小一個
小妻子,才剛剛九歲啊!

我不捨得這麼快就「交貨」,便將陰莖在她的身體裡慢慢抽動。感覺陰莖被
緊緊地吸附住,每抽一下都有負壓感覺,這是跟老婆從來沒有過的。

婷婷的臉上泛著粉紅色的亮光,雙眼迷離,我雙手捧著她那漂亮到極點的小
臉,不住地親吻著,不停停地低低地叫道:「小妹妹,小妹妹」她平時都是喊我
叔叔,看我叫她小妹妹,臉上現出驚奇的神色。

我輕輕地對她說:「現在咱倆合成一個人了。你看,」我拿著她的小手摸了
摸了我的粗大的陰莖,「就是它把咱倆連起來了。一連起來就成了夫妻了,知道
嗎?就同你爸爸和你媽媽一樣了。」婷婷聽了,低聲問道:「那咱倆也生孩子嗎?」

我對她說:「那當然要生孩子了。」她聽了有點害怕,「我還要上學呢。」

我笑了,輕輕對她說:「現在不叫你生孩子,等你不上學了再生。」她點點
頭。

我又對她說:「以後我就叫你小媳婦行嗎?」她搖搖頭,說:「有人的時候
不能叫。」我親親她,說道:「那當然。」婷婷已被我完全挑起了性慾。

我那粗大的陰莖也有點忍受不住了,急著想往她那窄小的陰道裡鑽,我把我
的衣服脫乾淨。現在,我倆都變成了祼體了。我真高興啊!我緊緊地摟住她潔白
無暇、光滑肥軟的小玉體,用手分開她的陰唇,將堅硬的陰莖插進去,婷婷身子
動了一動,輕輕叫道:「疼,疼。」我一邊用力,一邊對她道:「一會就不疼了,
一會就不疼了。」我用力往裡插著,覺得婷婷的陰道被我的陰莖漸漸地撐開了,
不過想前進一步仍很困難。婷婷仍在不停地叫道:「疼,疼。」當然她只是小聲
地叫,怕讓外人聽見。

這時候我可顧不了她了,猛地一用力,陰莖吱地一聲進去了大半截。婷婷
「哎喲」一聲大叫起來。她畢竟還是一個九歲的幼女,這人生的第一次真有點受
不了。我緊緊的摟著她的身子,不讓她動彈。陰莖又用力一插,頓時盡根而沒,
一下子插到了底。婷婷重重地「哎喲」一聲,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

婷婷,我的小親妹妹,我的小親媳婦,你終於成了我的妻子了,我們終於成
了一個人了。我太高興了!我緊緊地摟著她光滑的小身子,緊緊壓著她,陰莖插
在她的小陰道裡,一動也不動。我要好好享受這人生的最美好的時光。

就這樣過了五分鐘,我問婷婷:「還疼嗎?」她搖搖頭,又說:「還有一點,
有一點就有一點吧!」我的下身開始活動了。在她小小的陰道裡,我不停地抽插,
粗大的陰莖出出進進。她不住地呻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興奮。我管不了那麼多,
只管快速地做抽插運動,婷婷的小身子在我身下也起伏不止。最後,我拚命緊緊
地摟住婷婷的身子,將陰莖狠狠地頂到她陰道的最深處,射出了一股股濃濃的精
液,全部射到婷婷的子宮深處。

我摟著我的小妻子,一動也不動。靜靜地體會著跟平時射精後不一樣的快感。

婷婷也是一動不動,溫柔地在我身下,兩手緊緊地摟著我。我對她說「小親
親,你知道嗎,從現在起,你就不是一個小女孩了,你已變成了一個標準的小少
婦了。」

婷婷看著我,臉上泛著紅光,嬌羞地點點頭摟得更緊了……

按摩半套變全套

今天跟阿賢去高雄出差,雖然是學生,但是阿賢因為生活的關係,老是接一些
case要跑比較遠,剛好最近我比較有空,會跟著他到處跑。

剛好今天弄完一個case後,因為太晚了,阿賢跟我商量後決定在高雄市區
的某處飯店內夜宿,是說,因為忙了一天,有點累,所以阿賢跟我商量想找按摩的
來讓自己舒緩一下。

「紹,今天好累,找個按摩的吧。」

「嗯?按摩的?你是說?」

「就是那種幫人作油壓指壓的按摩啊,你不知道嗎?」

「嗯?不不清楚ㄟ,你跟我說看看吧。」

在阿賢跟我解說後,有說到這類的行業,當然說到後來也興致勃勃的提及何謂
全套半套,可能阿賢自己想要吧,說以前都是聽人說說,還沒試驗過,趁這次出差
,花點錢作個半套的,問問我的意見。

「喔…可以是可以,那我該怎麼辦啊?」我疑惑的問,畢竟阿賢作按摩,有半
套的情況下,那我呢?

「嗯…這倒是個問題…不然你也叫一個來作半套呢?」

「這…不好吧,我會不好意思說…」雖然有點心動,但是也不可能開放到,在
阿賢面前跟別的男人作半套的,有點…不好意思說。

阿賢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跟我死纏濫打一陣子後,就找了報紙開始搜尋起
這類的廣告。

在阿賢努力了一小時後,終於敲定兩個按摩師過來,一男一女,有問明是否有
作半套服務,價格還好,半套約1200,因為是兩個人,所以要加成,談妥的價
格是3000,時間只有一節,若有需要在加這樣。

在等待按摩師過來之前,阿賢跟我因為等著也沒事,稍微調情一下後,雖然還
沒正式開戰,但是也性致勃勃了,至少我感覺到下面已經濕了…

「您好,請問是xx賢嗎?」外面門鈴聲響後,阿賢打開門孔後,傳來一個女
性的聲音。

「嗯,請進,你們是按摩師吧?」

一陣寒喧,在進來後發覺,女的大概30歲左右,身材還好,胸部倒是挺大的
,目測過後至少D罩杯以上,腰就稍微大了點,整個人來說算嬌小吧,畢竟不高啊
;男的看起來就很年輕,在剛開始的介紹中知道,他25歲,剛入門沒多久,女的
是他的師父,這次剛好是兩人的,所以帶他出來實習。

阿賢知道男的是實習的後,有點生氣的質問,女的按摩師在解釋後決定把價格
降一點,3000元兩個人各一節,變成2500元,各兩節的時間,差不多是1
小時40分,內容就…略過不談,說會給點好處就是。

阿賢聽了後也覺得可行,還轉過頭來問著傻傻的我…畢竟我什麼都不懂的情況
下,也沒啥意見,好吧,這樣也行…

一開始按摩師分兩張床,問我們是否會介意一起?當然沒差,我比較不願阿賢
跟我分開,畢竟沒試驗過按摩,又是外出這種,我還是比較希望阿賢在旁邊比較妥
當。

之後他們建議我們脫掉全身衣服後,作油壓比較不會弄髒,阿賢倒是沒啥問題
,我猶豫了一下,只同意脫到還剩內褲,其餘可以脫掉。

大致沒問題後,女按摩師在趴著的阿賢背上抹了點油之後,開始作按摩,而我
還躲在床單裡面托托拉拉的解除胸罩,僅穿著一件內褲後,趴在床上才讓男按摩師
揭開被子幫我開始。

「小姐,你的皮膚不錯喔,很光滑又有彈性說。」男按摩師在我耳邊小聲的說
,因為剛開始按摩,覺得背上油膩膩的,一隻溫熱滑嫩的手在我背部活動著,在聽
到按摩師說話時,我感覺有點舒暢感,難怪不少男人,甚至女人都頗喜愛按摩的。

「嘿嘿,小姐不只皮膚不錯喔,也頗性感,哼哼,下面有點濕了說。」這回按
摩師說了話,讓我有點害羞,剛剛跟阿賢有了點前戲,內褲是有點濕濕的,男按摩
師說話後還「不小心」碰到陰部附近,說話之際還含一下我的耳垂,讓我突然間性
慾起飛了點。

我不禁轉頭看看旁邊的阿賢,怕阿賢發現我的異樣,不轉還好,一轉過去卻看
到阿賢原本趴著的姿勢已經上翻了,翹起的陰莖被女按摩師抓著輕輕套弄著,這是
我第一次看到阿賢裸體的情況下另一個女人在他身上動手腳,讓我除了傻掉外,還
有點忿忿不平…

這時那男按摩師似乎沒注意到我的變化,還是單純的按摩著,但是原本在背部
的手動作的幅度大了點,偶爾會碰觸到我的側面,原本怕癢的我開始不安分的扭動
身子,而按摩師的手仍在那附近按摩,開始碰觸乳房的範圍,這時的我倒沒多注意
按摩師的手,反而我只是再注意著阿賢那邊的情況。

阿賢那邊,只看到阿賢眼睛閉著,似乎很舒服的感覺,看到按摩師只穿著內衣
褲,坐在阿賢身旁,一手在照顧阿賢的下體,時而握住陰莖,時而順勢撫摸陰囊,
另一隻手在阿賢的胸部抹油撫弄著,阿賢的手好像不經意的往女按摩師的上半身摸
去,還很準確的握住女按摩師的乳房,開始搓弄起來。

「小姐,麻煩你一下。」因為沒注意到男按摩師按摩到哪?聽到他的話後才感
覺到,下半身也都塗了油,男按摩師的手握住我的腰身,頭側著請問我,我猜是要
我轉正身體吧。

轉正身體後躺下才發現,自己沒穿胸罩的情況下,轉正馬上將自己的乳房暴露
在男按摩師的眼前,突然才用兩隻手遮住自己的乳頭位置,睜大眼睛,注意力集中
在男按摩師的臉上,似乎在看男按摩師有沒有在偷看我。

男按摩師的視線從我的乳房位置移到我的臉,似乎不經意的笑了一下說「等等
我先幫你擦精油,放鬆點吧。」男按摩師就將手抹油後塗在我的腹部,用繞圓的方
式在我腹部開始按摩,這時我的注意力再度被集中到阿賢那邊。

只看到阿賢的手不經意撫摸乳房外,還有時會偷入胸罩內碰觸女按摩師的乳頭
,我看了一下女按摩師的臉,也開始紅起來了。

再我注意阿賢那端的情況時,男按摩師很自然的將我圍著胸部的手拉起一邊開
始塗抹,我無意的掙扎一下知道按摩師要按摩手,也就沒多注意,壓根沒想到乳房
就這樣暴露出來了。

過一下子阿賢那邊雖然沒多大改變,但是也看得我有點臉紅心跳,雖然動作很
柔和緩慢,但是對視覺來說也是一種刺激。

感覺一股液體倒在我的身上是沒什麼,但是位置似乎…在我的胸部,讓我注意
力又被拉回男按摩師身上,我手不自覺得覆蓋住按摩師的手,而按摩師的手正好依
附在我的胸部上,當然乳房就是被覆蓋物啦。

突然感覺到的壓力來自自己的手,讓我一下慌了放開手。

「別緊張,你心跳的很快,我只是幫你將乳房塗點精油,會滿舒服的。」男按
摩師還是柔柔的笑,感覺不出取笑我的感覺,而按摩師開始規律的撫摸我的乳房,
讓我分不清是愛撫還是按摩了。

我還是轉頭往阿賢那邊看去,發現阿賢正注視著我這邊,我心跳的更利害,臉
整個紅透了,阿賢馬上拋了個微笑給我,跟我說放輕鬆點,之後將頭轉回去,閉著
眼睛享受著。

這時男按摩師將兩手跟身體塗完,開始塗抹下半身,剛開始只是塗抹在大腿上
,隨著移動,開始碰觸到內褲的邊緣,每當手快碰觸到陰部,我總是習慣性的先夾
起腳,手離開點後才開始放鬆,來回幾次後,按摩師說需要抹到內褲裡面,我排斥
的情況下跟他說不要,掠過就好。

按摩師點頭,之後開始從上到下的抹油,似乎要抹幾次才行,我剛要把注意力
往阿賢身上擺,卻發現阿賢跟女顧問師往浴室走去,阿賢過來跟我說要去作SPA
,順便沖洗一下,就往浴室過去。

因為阿賢離開臥室,我突然間感到不適應,但是男按摩師還在幫我按摩身體,
我也只好當作沒事發生,閉著眼睛不敢多想。

過一下子,突然感覺到一張嘴吸著我的乳房,乳頭在嘴裡被舌頭來回挑逗著,
我開始心慌慌的,閉著眼睛不敢張開,只是手開始有意無意的推拒著男按摩師。

男按摩師的手開始遊移到內褲的位置,隔著內褲反應比較沒什麼,畢竟總比被
嘴吸著來的沒那麼刺激,但是一下子,陰部的搔癢感就傳來警訊。

這時的我開始呻吟,畢竟身體的感覺很實際,我稍微張開眼睛往浴室方向看去
,發覺阿賢那邊也傳來呻吟聲,可能自顧不暇吧。

這時按摩師的手將內褲撥到一旁,嘴巴離開我的乳房後,我感覺到一陣空虛,
但是馬上感覺到下體有陣陣熱氣呼來,我稍微張開眼睛看了一下,按摩師用舌頭開
始舔弄我的陰部,每次舔弄都有麻麻的感覺在身體流竄著,我還是不敢正大光明的
張開眼睛,只是嘴裡還是傳出陣陣呻吟,原本張開的雙腳懸空,更被按摩師抓著小
腿呈M字型,但是我還是沒趕張開眼睛就是。

過了一下,房間裡充滿我跟阿賢的呻吟聲,按摩師似乎舔夠了,將嘴離開我的
陰部,用手指接手工作,只是手指的動作比舌頭更為靈活,甚至還會偶爾插入我的
陰道內攪拌一下,力道適中,時快時慢,一下子就挑起我的高潮。

之後身後有點聲音,但是我沒啥注意的情況下,按摩師身體在我兩腿之間,從
腹部吻到胸部來,這姿勢很像是正常體位的姿勢,是說,下體有感受到一個鼓鼓的
東西在摩擦我的下體,讓我感到安心的是,應該是有穿內褲才是…壓根忘記,按摩
師幫我按摩只穿內褲?有必要嗎?@@

這樣動作了一下後,男按摩師似乎沒在功略上半身,但是下體感受到手指不斷
的在逗弄我的陰部,搔癢感又開始發作了,內褲被撥到一旁也在意料之內,沒啥異
常,只是感受到那隻手指開始加速而已。

當我準備迎接另一個高潮時,手指似乎變慢了,下體又開始有灼熱感產生,但
是之後感覺到一個不小的物體不僅火熱,而且已經接觸到我的陰唇處,還上下摩擦
著。

當我想退卻之時,腰部被扣住了,而按摩師的龜頭已經竄入我的陰道裡面,雖
然只有龜頭進來,但是我的陰道已經感覺到龜頭不小顆,滿滿塞住了陰部…

按摩師開始緩緩進入,我仍不敢面對現實張開眼睛,只是任由他進入我的體內
,當他頂到底時,已經頂進我的子宮頸處,然後緩緩拔出之際,偌大的龜頭更是將
我陰道內的肉整個拔出,感覺像是抽空了靈魂一樣。

我的呻吟聲並沒有因此變大或變小,畢竟怕被阿賢察覺,配合按摩師的抽插,
我只是微微提起腰身讓他方便抽動,當他抽動之際也會用雙手撫弄我的乳房,緩緩
來回之際,讓我的陰道感受到他的龐然大物來回掠地般的抽動,高潮又來一陣…

他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直在他身上,我張開眼,畢竟這樣太明顯了,讓我怎
樣裝下去,於是我身手抵在他的胸膛前,準備起身離開他的陰莖,但是按摩師卻順
手用雙手環住我的腰身,然後屁股一晃一動的帶著我跟他的身體一起上下起伏,而
在我體內的陰莖剛好趁著這的動作一出一入的作著活塞運動著…

按摩師看我張開眼睛,於是頭向我的臉靠過來索吻,但是我並不想讓他吻,於
是將頭轉過一邊,而他順勢就吻著我的耳垂,剛好是我的敏感帶∼><,一下我就
叫出聲,有點大…

我發覺這樣不行,於是將擺在他身前的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抱緊,不讓他有多餘
空間吻我…,他而卻趁手將手扶著我的屁股,幫助我往上起伏的動作,每次出去,
叫用力提高我的臀部,下來時就將手放鬆,讓我每次落下跟他的陰莖接合處更密集
,我終於忍受不住,開始在起伏之際配合起他的動作,每每下落就用力坐下,提起
時就用腳稍微用力拔出。

這樣的刺激似乎對按摩師有點過火,沒多久,我感受到按摩師的陰莖似乎開始
有點漲大,而他的嘴正吸著我的乳房,我一急之下不想讓他射在我裡面,因為他沒
帶套,所以我快點站起,他似乎也知道情況,我起身之後他就跟著起身,並且將手
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握住陰莖;看他這樣我也不忍,於是壓下身子將他的陰
莖含在嘴裡,一陣濃郁的精液就爆發在我的嘴巴裡面。

我趕緊找了衛生紙吐了出來丟掉後,過沒多久阿賢也出來,而這時男按摩師正
在幫我按摩肩膀,換我進去沖洗時阿賢似乎有點疲勞了,躺在床上讓女按摩師幫他
作按摩。

進了浴室後,因為剛剛的運動讓我有點腿軟,因此扶著浴缸的邊緣,稍微坐了
一下,這時男按摩師手裡拿著大罐小罐的進了浴室,而我身上只有內褲一件,頗感
尷尬。

這時我趕緊遮住身上的重點部位,是說也遮不多就是,反倒是按摩師還頗悠然
自得的欣賞我的身體,在我不知如何開口時,他說。

「小姐,要請你先躺在地上的軟墊上面,我會幫你做背部的按摩。」

「嗯,那等等呢?」

「嘿嘿,等等就看你的需求了。請先趴上去。」

我疑惑著照他指示趴在軟墊上,他似乎回頭將門扣上,之後回來開啟熱水,調
整溫度後先將我背部沖洗一遍,又塗了一些東西在我身上。

「小姐,麻煩你先坐起來,我幫你清洗身體。」說著他從我身後搭著我扶起來
,雙手的位置很「恰巧」的搭在我的胸部上,這時我只是想說清潔而已,應該沒啥
麼,也就任由他搭著。

原本我猜想他應該是坐在我前方幫我洗,但是這時他卻是在我身後,雙手繞過
我的身體在前方塗抹著,因為看不到,所以也比較自然點,是說…按摩師很自動的
用雙手塗抹我的胸部,還不時用手指挑動我的乳頭,我也開始感覺到乳頭漲大起來
了,我的嘴巴也開始傳出陣陣呻吟聲…

這時原本在身後的按摩師,貼近我的背,除了感覺到他的胸膛靠著我的後背外
,也感觸到下體又直立起來了,有時伴隨前方的按摩,上下的動作讓我還以為是在
做愛…,稍微掙扎一下,按摩師也適度的放鬆力道跟手勁,這樣的動作持續了數分
鐘後才換姿勢。

「小姐,麻煩一下,請你站起來,我幫你沖個水。」這時按摩師也很順手的將
手扣住內褲兩端,擡頭對我示意一下,我想也是要脫下內褲吧,不然沖水…問題多
多,就配合動作,擡腳讓他脫起。

按摩師很自然的將內褲放到洗臉盆處,之後拿起水龍頭幫我沖水,大概洗淨後
,他將水龍頭掛在上方,說要幫我抹沐浴乳,於是水直接從我頭上沖下,頭髮也被
淋濕,看不到東西,這時感覺兩隻手塗了沐浴乳在我身上遊走,一隻手照顧胸部,
另一隻手努力的再下體處來回清潔,過一下後,我下體又溼透了,這時按摩師從我
背後靠過來,在我耳垂吸了起來,兩手扣住我的腰之後,似乎有根陰莖在我下體頂
著,我還不及反應之際,頂在穴口的陰莖已經插入一半了。

這時按摩師將我身體拉退一點,還將我上半身壓低少許,因為下體剛塗了不少
沐浴乳,很順利讓他插到底,可能也是因為太多潤滑的關係,插入的聲音撲滋撲滋
很明顯,聽著我的呻吟聲也開始放浪起來…

大概插了幾分鐘後,按摩師似乎想換姿勢,於是拔出之際波的一聲,將我轉身
面對他,原本想索吻,但是仍被我閃開,再度吸到耳垂處,我的慾望又被燃起。

正面對著我,拉高我的右腳後,他的下體直頂在我的兩腿中間,往上一頂整根
沒入,之後他坐在浴缸旁上,我則在他的正上方,他握住我的乳房開始吸允似乎不
想動了,我下體陣陣搔癢感傳來很不舒服,於是我開始在他身上上下起伏起來,讓
自己的下體跟他緊密結合,在快速離開,一陣激烈衝刺後,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之
際,他緊緊扣住我的腰際,用力往上頂了幾下才感受到…體內衝入一陣熱流,他的
精液一點不露的灌入我的子宮內,而我也顧不得這些,直接抱著他氣喘如牛。

之後大略清洗後,回到房間看到女按摩師還在幫阿賢按摩,而看看時間也差不
多了,阿賢熟睡的樣子還頗可愛,我拿了2500給她們後,就讓她們離去,是說
?半套嗎?感覺好像是全套的,只是阿賢是怎樣跟她們說的呢?這就不清楚了,剛
剛的兩回合讓我也懶的在想,趕快抱著阿賢進入了夢鄉。…

大嫂的淫蕩聲

大嫂剛剛四十歲出頭,長相漂亮是位天生麗質、風華絕代的美麗嬌娘,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護著雪白細嫩的粉頸,一張俏麗姣白臉蛋上黑白分明而又水汪汪的大鳳眼,小巧的櫻唇薄薄兩片在豔紅唇膏覆蓋下,當她嫣然一笑,真令人望之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一對圓潤傲立的乳房聳立於胸前,全身散發著一股成熟女性的嫵媚及淡淡的幽香。

有一天我聽到我大哥要去南部出差,見機不可失,當晚十點半左右到他家去,只見小孩都睡了,大嫂在廚房內清洗碗盤,她裙襬下一雙雪白的粉腿展現在我的眼前,這一切只看得我渾身發熱、口乾舌燥,大嫂胴體上傳來的脂粉香以及肉香味,真是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她穿著低胸T恤、領口半開的彎下身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時,但見那透明鏤花的奶罩只罩了豐滿乳房的半部,白嫩嫩泛紅的乳房及鮮紅的小奶頭,清晰地活色生香的呈現在我眼前,讓我看得目不轉睛、渾身火熱、色急心跳,大雞巴也亢奮挺硬發脹起來。

「來……請用茶……」

大嫂抬頭發現我正色瞇瞇的雙眼,正猛盯著她彎腰身子前傾的胸部,她再低頭望著自己的前胸,才發現春光外洩,一對酥乳已被我看了個飽,大嫂俏美白晰的臉兒頓時泛起兩朵紅雲,芳心卜卜的跳個不停,她粉臉嬌羞櫻唇吐氣如蘭不自在地嬌呼道:「你怎麼……看人家的……」

我猛的回過神來:「對不起……大嫂……妳實在好美、好漂亮……」

我起身走近大嫂的身邊,聞到一陣陣的髮香,又飄散著成熟少婦清淡幽香,令人陶然欲醉,他凝視著她輕佻說道:「大嫂……妳的乳房白嫩嫩又飽滿的……好可愛的……好想摸它一把呢……」

大嫂被看得粉臉煞紅、芳心一怔,再聽到我輕佻言語,驚得呼吸急促,渾身起了個冷顫:「你、你過份……」

她白晰的粉臉羞得有如熟透的蘋果般紅暈!我忽然猛地雙手抱住大嫂吻上她的粉頰,她被他這一突然的擁抱嚇得如觸電般不禁尖叫:「不要!……」

全身打著寒噤,大嫂猛推拒著企圖閃躲我的摟抱,我將雙手的動作一變,左手摟著她的柳腰、右手伸入她半露的胸口衣領內,沿著光滑柔嫩肌膚向下滑,終於握住了大乳房,我感到大嫂的乳房渾圓尖挺,充滿著彈性,摸著非常舒服,握在我的手裡,美妙的觸覺更使得他性慾高漲。

我的手又摸又揉地玩弄著大嫂的酥乳,原已經亢奮硬翹的大雞巴,隔著褲子及她的裙襬頻頻頂觸著她的下體!大嫂羞得粉臉漲紅、心亂如麻,不由嬌軀急遽掙扎,嬌喘噓噓哼道:「唉呀……不行……你瘋了……不要這樣……不能亂來……」

我已充耳不聞,反而性趣更加高昂亢奮,原本摟著細柳腰的手突然襲向大嫂裙襬內,拉下絲質三角褲摸到了一大片陰毛。

「喔……不、不行……請你把手拿出來……哎喲!……不要這樣……太、太過份了……我不、不要……快放了手……」

大嫂被他上下夾攻的撫弄,渾身難受得要命,她併緊雙腿以企制止他的挑逗,卻一時沒站穩,全身一發軟嬌軀往後傾,我趁勢抱起大嫂的身子直闖她的臥房而入!

「你、你住手……」大嫂吃驚大叫,我不答話以行動來表示,把她放在床上。

大嫂雖極力掙扎著,卻仍被我快速脫掉她的一身衣裙,害怕和緊張衝激著她的全身每個細胞,大嫂那玲瓏凸凹有致、曲線迷人的嬌軀一絲不掛地顫抖著,已在我眼前展露無遺,她粉臉羞紅,一手掩住乳房一手掩住腹下的小穴: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是你大嫂……你放了我……」

我卻凝視著她白雪般的胴體,用手撥開了大嫂的雙手,她雖然已生過女兒,但平時保養得宜,肌膚依舊雪白晶瑩,一對性感白嫩嫩的乳房躍然抖動在他眼前,雖然沒有小舅子老婆或小姨子的肥大,但卻尖挺豐滿如冬筍,粒小如豆的奶頭鮮紅得挺立在那豔紅的乳暈上誘惑極了!

腰細臀圓、玉腿修纖均勻、嫩柔細膩光滑凝脂的肌膚,小腹平坦白淨亮麗,高隆肥滿的陰戶上面一大片柔軟烏黑的陰毛,細長的肉縫隱然可見,我貪婪的眼神盯瞧著赤裸裸面帶憂色的大嫂。

「不要……請你理智點……求求你放過我……不可以的……」

我充耳不聞,將她的一雙大腿拉至床邊,伏下身分開了美腿,將覆蓋的濃密陰毛撥開,肥厚的大陰唇及薄薄的小陰唇全顯露出來,先用右手手指在那米粒大的陰核揉捏一陣,不時還撫弄周邊烏黑濃密的陰毛,兩隻指頭順著紅嫩的肉縫上下撫弄後插入小穴,左右上下旋轉不停的扣弄著,酥麻麻的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濕淋淋的淫水粘滿了雙指。

「不、不要……喔……你快、快把手拿出來……」

大嫂已身不由己,舒服得痙攣似的,雙手抓緊床單嬌軀渾身顫抖著,大嫂還是第一次被老公以外的男人玩弄她的私處,尤其現在摸她、玩她的是我,這真使大嫂既是羞澀又亢奮,更帶著說不出的舒暢,這種舒暢是在她老公那裡享受不到的。

「啊……不要……哼……哼……不可以……」

我用濕滑的舌頭去舔舐她那已濕黏的穴口,不時輕咬拉拔她那挺堅如珍珠般的陰核,他的手指仍在她的穴內探索著,忽進忽出、忽撥忽按,大嫂難以忍受如此淫蕩的愛撫挑逗,春情蕩漾、慾潮氾濫,尤其小穴裡酥麻得很,不時扭動著赤裸的嬌軀嬌喘不已:「哎喲……求求你別再舔了……我、我受不了……你、你饒了我……」

她櫻口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顫抖著胴體,小穴裡的淫水早已溪流般潺潺而出!我也貪婪地一口口的將她的淫水吞入腹中,仍不斷用舌尖舔她的小穴,還不時以鼻尖去頂、去磨她的陰核,用嘴唇去吸吮、輕咬紅嫩的陰唇,阿健雙手沒得閒地一手撫摸揉捏著柔軟豐圓的乳峰,時重時輕,另一手則在她的大腿上來回的愛撫著。

大嫂已被我調情手法弄得渾身酥麻,慾火已被搧起,燒得她的芳心春情蕩漾,爆發潛在原始的情慾,慾火高熾得極需要男人的大雞巴來充實她的小淫穴,此時無論大嫂已經要我如何玩弄她都已無所謂了,她嬌喘吁吁:「喔喔……別再吸了……我受不了……哎喲……」大嫂雙頰泛紅、媚眼如絲,傳達著無限的春情,她已迷失了理智、顧不了羞恥心,不由自主的抬高了粉臀,讓那神秘的地帶毫無保留似的展現著在我面前,充份顯露她內心情慾的高熾,準備享受巫山雲雨之樂!

到此地步,憑著經驗知道大嫂可任我為所欲為了,於是翻身下床抓住大嫂的玉腿拉到床邊,順手拿了枕頭墊在她的白肥臀下,再把她的玉腿分開高舉抬至他的肩上,大嫂多毛肥凸的陰戶更形凸起迷人,他存心逗弄她,在床邊握住大雞巴將龜頭抵住她的陰唇上,沿著濕潤的淫水在小穴口四周那鮮嫩的穴肉上輕輕擦磨著,男女肉體交媾的前奏曲所引動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大嫂也被磨得奇癢無比、春情洋溢,她羞得閉上媚眼難忍的放浪嬌呼:「啊……好人……別、別再磨了……我、我受不了了……小、小穴好、好癢……快、快把雞巴插進來……受不了啦……哼……」

大嫂的淫水由小穴兒津津的流出,而我被她嬌媚淫態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雞巴更加暴脹,我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窄肉洞,想不到大嫂的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

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陰唇緊緊的包夾他的大雞巴,直使我舒服透頂,我興奮地說:「大嫂……我終於得到妳了……我愛妳……妳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你、你的雞巴那麼粗硬……好巨大……好粗長……真是美極了……」

大嫂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我那大雞巴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我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大嫂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小嘴似的薄小,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我心花怒放:大嫂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大嫂……真有妳的……想不到妳外表嬌媚迷人……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巴……吮得我的大雞巴酥癢無比……」

「好色鬼……你害慘了我……還要調笑我……」她粉臉緋紅。

「大嫂……說真的……妳的小穴真美……裡面暖暖的……插進去可真是舒服……妳老公豔福不淺……能娶到妳這麼嬌媚的老婆……他能夠在這張床上……隨時玩弄妳美麗的肉體……插妳的小洞穴……我好是嫉妒呀……」

「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裡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

於是我加快抽送、猛搞花心,大嫂被插得渾身酥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大雞巴的抽插,她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

她嬌喘呼呼、香汗直流,每當大雞巴一進一出,她那小穴內鮮紅的柔潤穴肉也隨著雞巴韻律的抽插而翻出翻進,淫水直流,順著肥臀把床單溼了一大片,我邊用力抽出插入,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小穴裡頻頻研磨著嫩肉,大嫂的小穴被我大龜頭轉磨、頂撞得酥麻酸癢的滋味俱有,大雞巴在那一張一合的小穴裡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幹得大嫂嬌喘如牛、媚眼如絲,陣陣高潮湧上心房,那舒服透頂的快感使她抽搐著、痙攣著。

大嫂的小穴柔嫩緊密地一吸一吮著龜頭,讓我無限快感爽在心頭,大嫂突然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用來發洩她心中的喜悅和快感,小穴內淫水一洩而出,我感到龜頭被大量熱流衝激得一陣舒暢,緊接著背脊一陣酸麻,臀部猛的連連數挺,一股又滾又濃的精液有力的飛射而出。

兩股淫水及陽精在小穴裡衝擊著、激盪著,我們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情慾的高潮,倆手兒相擁著、臉頰相貼著、腿兒相纏著、微閉雙目靜靜的享受那高潮後尚激盪在體內的激情韻味,又親又吻的相擁而眠!清晨五點多,大嫂悠悠地醒了過來,要我趁天沒亮快離開,若被鄰居看見就糟糕了。她說我已經玩了她的肉體,該滿足了。而且來日還有機會……在她的催促下,我直好依依不捨的回家了…………

 

繡榻野史

  標 題: 繡榻野史

  發信人: 水龍吟

  校 正: 野馬, 水龍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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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繡榻野史序言

  《繡榻野史》是明代後期一部出名的情色小說,它講述的是在兩個家庭中所發生的極其淫蕩、乃至亂倫的故事。

  揚州秀才姚同心,自號東門生,娶妻醜陋多病,妻死後,發誓要娶絕色女子為繼。數年未得,遂引誘標緻的小秀才趙大里為孌童,兩人「白天是兄弟,夜裡同夫妻一般」。後娶綢緞舖金老闆的女兒金氏,美貌無比,但又捨不得大里,仍保持曖昧關係。

  大里有寡母麻氏,年三十二歲,已守節十餘年,長得也十分標緻。東門生假意關心大里,讓他外出教館,接麻氏到家由金氏照顧。東門生謊稱外出暗藏別室,麻氏與金同床而眠,晚上,金氏百般挑動麻氏的情慾,又用緬鈴(一種助情器)使麻氏無法自制,暗中引東門生與之交歡,事明後,麻氏仍沉緬淫樂,三人同淫。為報復大里姦丫鬟,東門生又設計灌醉金氏和麻氏,趁機姦污了麻氏丫鬟,年僅十三面目矯好的小嬌。

  金氏與麻氏爭風吃醋,為了平息混亂,麻氏提出一個辦法,將大里和金氏配為夫婦,自己和東門生湊成一對,以致重新組合成了兩個「家庭」,但又不受「家庭」的限制,東門生仍與大里、金氏一起日夜宣淫,加上丫鬟使女一齊鬼混。金氏和、厤氏的爭鬥還是無法解決,鬧得不可開交,驚動了鄰里。東門生家醜聲外傳,正值學院出巡到揚州,地方狀告東門生與大里「行止有虧」,東門生於諸人畏罪逃入山區。

  呂天成出身在這樣一個家庭,生活在這樣一個地區、一個特定的時代,又正值年少氣盛,才情橫溢,青春萌動之時,寫出了這樣一部淫蕩的小說,也就不難理解了。

  當然,在充滿末世腐朽的氣息中,我們也稍稍看到了作者的一點自主意識與一絲追求。小說一開始就寫到,東門生醜陋的前妻死後,他發誓「定要尋個極俊俏的做繼室媳婦」。應該說,這是個十分合理的要求,將這個合理要求清清楚楚寫到書上,是完全附合人性的。這與《古詩十九首》中「空床難獨守」的吶喊如出一轍,強烈而直率地反映出人的青春慾求以及對美的追求。同時,小說中的男男女女,包括丫鬟使女,都充滿著情慾的衝動,儘管這種衝動已被曲解為變態的性慾亢進,但我們仍然可以感覺到禮教壓抑下的人性的張揚。可惜的是,作品這一點點「亮色」被長篇累犢的淫穢描寫而掩蓋、而吞噬。

  呂天成是個比較優秀的戲劇作家,因而本書在寫作上還是有可取之處。作品線索清楚,從東門生引出趙大里、金氏;由大里與金氏苟合,金氏「吃虧」,引出東門生與麻氏的通姦;由麻、金的內哄,引出「夫妻」關係的置換;由兩家合一,亂倫鬼混,引出鄰里的抗議,官方的查辦;接著,引出一家的衰敗、眾人的死亡、東門生的怪夢及懺悔、徹悟。小說一一敘述下來,條理分明,順理成章。

  《繡榻野史》是部有名的淫穢小說,早為道德人士所鄙視,官府也視為眼中釘。清道光二十四年(1844)九月,浙江湖州知府將此書列入了禁毀書單;不久,蘇州知府亦查禁此書。同治七年(1868)四月,江蘇巡撫丁日昌開列的禁毀書目中,也有此書。

  此書有明萬曆刊本,題「李卓吾批評」、「醉閣憨憨子校閱」。另有江籬館校本,分上下兩卷,並有「嘯花軒藏本」字樣。一九一五年上海圖書館排校本則題「情類主人著」、「小隱齋居士校正」。

  此序言是附在書中的,沒有作者的署名.希望大家在看古藉情色小說的時候,可以對書中所記,加以了解.

  先說幾句話﹕

  “繡榻野史”是由水龍吟兄提供並掃描。上卷由水龍吟兄做辨識,由野馬校正並代貼。

  下卷由野馬辨識,水龍吟兄校正。

  MRX兄號召成立OCR-TEAM,希望大家支持,“繡”禁書56本之一,要想把56本全都轉成電子版,還需大夥一起努力,有道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在此特別謝謝OCR兄,MRX兄,水龍吟兄,小淫蟲兄,黃蟲兄,駱駝祥子兄等的鼓勵和支持﹗

  借用抱玉軒兄的一句話,“平心靜氣,少罵多寫作、多翻譯、多OCR”。

  好,請大家欣賞“繡榻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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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卷

  情顛主人著

  小隱齋居士校正

  西江月

  

  論說舊閒常見,不填綺語文談;

  奇情活景寫來難,此事誰人看慣。

  都是貪嗔夜帳,休稱風月機關;

  防男戒女被淫頑,空色人空皆幻。

  

  話說揚州地方有一個秀才,姓姚名同心。因住在東門裏,便自號叫做東門生。真是無書不讀,又通曉佛家道理,愛做歪詩,又喜吃些花酒。原是一個極瀟灑的人,先娶魏家的女兒做媳婦老婆。

  這魏家女兒與東門生,都是甲子年間生人,容貌甚是醜陋,終日裏代病,故此東門生魚水上不得認意。後來到二十五歲上就死了,東門生前妻不美,定要尋個極俊俏的做繼室媳婦。

  又有一個小秀才姓趙名大里,比東門生年紀小十二歲,生得標緻得很。

  東門生千方百計,用了許多的手段,竟把大里哄上了。白天是兄弟,夜裏仝夫妻一般。東門生雖則死了媳婦,卻得大里的屁股頂缸。又過了幾年,東門生到了二十八歲,忽有個姓孫的媒婆,來說隔街瓊花菴西首,姓金的綢緞鋪老闆的女兒,年方十九歲了,又白又嫩,又標緻得很,東門生十分歡喜。便將盛禮定下,揀了個上好吉日,娶過門來。

  東門生見了模樣,真個美貌無雙,一發歡喜得很,略略一打聽,人說金氏做女兒時節,合小廝們常常有些不明不白的事。

  東門生也不計較這樣事兒,便是新婚,又捨不得丟了大里,大里日日在屋下走動,沒人疑惑他,大里的娘叫做麻氏,人人都順了口兒叫做麻婆婆。

  麻婆婆二十歲守了寡,教大里讀書,十分嚴緊照管,自己身子著實謹慎,大里供著他,也是極孝順的。

  癸已年東門生三十歲,金氏二十一歲,大里十八歲,麻婆三十三歲,大里是麻氏十六歲上時節生的。

  麻氏要替大里尋個標緻女兒做親。大里說正要用心讀書,好趕科舉,不要妻小哩。就稟了麻氏出外邊尋個朋友,依舊合東門生一處看書,隔一日纔回去看望麻氏。東門生也常在外邊書屋裏同宿,一發親密了。

  大里因在他家讀書,常常看見金氏,心中愛他道:「天下怎麼有這樣標緻的婦人,怎得等我雙手捧住亂弄不歇呢?」

  金氏也因見了大里,愛他俊俏,心裏道:「這樣小官人,等我一口水吞了他纔好哩!」

  兩個人眉來眼去,都有了心了。

  東門生略略曉得此風聲,只因愛金氏得緊的意思,倒要憑他們快活呢。又常恨自家年紀小的時節,刮童放手銃,斲喪多了,如今年紀長來,不會久弄,大里又是嫡親的好朋友,心裏道:「便待他兩個人有了手腳,倒有些趣味。」

  一日,東門生合大里正吃酒飯,來喚金氏同坐吃飯。

  金氏搖著頭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麼陪了客人坐呢?」

  東門生笑起來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樣的老婆,都是我戲過的。說甚麼羞人呢?」

  金氏掩著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緣故,我合他甚麼相干,怎麼好與他同坐呢?」

  東門生道:「不要論長論短了。」

  金氏才走來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後遇東門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調情,兩人慾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將筋兒失落於地上,拾起時,手將金氏腳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楊梅一個咬了半邊,剩下半邊,放在棹上,大里見東門生不來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聲。到晚酒散,兩下別了。

  雖日親近,只是有些礙難,東門生又沒有個冷靜所在兒,兩下裏思量,真是沒有計較。

  一日,東門生合大里在書房裏說起幾年幹事的趣向,東門生把棹拍敲一聲,道:「我怎能夠把天下極妙婦人著實一幹,方才暢快我的心。」

  大里道:「阿嫂的標緻也是極妙了,哥哥要尋一個,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肉厭了,又思想菜吃呢?」

  東門生道:「阿嫂新來的時節原好看,如今也不見怎的了!」

  大里道:「我看起來便是,如今滿天下也沒有像阿嫂好的。」

  東門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麼不眼熱呢?」

  大里笑道:「親嫂嫂便是眼熱也沒用?」

  東門生道:「那個有甚麼難,當初蒼梧饒娶了老婆,因他標緻,就讓與阿哥了。難道我不好讓與阿弟麼?」

  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蒼梧饒,與小弟便是陳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東門生道:「婦人家都是水性楊花的,若論阿嫂的心,比你還要熱些哩,你便晚上依舊在這書房裏睡了,我就叫他出來。」

  大里連忙作了兩揖,道:「哥哥有這樣好心,莫說屁股等哥哥日日戲弄,便戲做搗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這樣好意思,怎麼敢忘記了,我日裏去望望娘就回來。」

  東門生道:「正是。」

  大里跳鑽鑽的別了東門生走去了。

  東門生就進房裏來,見金氏吃過晚飯,正要脫下衣服去睡,東門生就親了一個嘴兒,金氏問道:「大里去不曾?」

  東門生應道:「去了,方才被他說了許多的風月語兒,聽的我十分動興,你可快些脫的光光的拍開,來等我一射,出出火氣。」

  金氏笑道:「這個事,是我與你本等事兒,那用別人攛哄。」

  就脫了褲兒,仰眠在凳上,兩腳慌忙拍開,手捏了東門生的屌兒,插進屄裏去。

  東門生急急抽送,金氏笑問道:「方才大里說甚麼風月的話兒,哄的你這樣興動,你便說說我聽,待我發一發興。」

  東門生道:「當初我與他炒茹茹,還嫌我的屌兒大,又怪我射的長久。過了二年,他的屌兒大似我的,又賣弄自家許多的本事道,會整夜不洩。合他戲的婦人,定弄得屌屄腫破呢!常州有個小娘,極有本事,屄裏會吞鎖,男子漢極會戲的,只好一百來抽就洩,被他弄了一夜,到五更那小娘七死八活,討饒才罷!」

  金氏笑道:「誰叫那小娘沒廉恥,要他歪纏呢。」

  東門生道:「看了大里這根大屌兒甚是有趣,不要說婦人家歡喜,便是我也是喝採的,長八寸三分,周圍大四寸多些,硬似鐵錕,又火熱一般的,若是就如大娘娘在,如今定請他去合薛敖曹比試一試。」

  就摟了金氏,道:「我的這心肝的騷屄,必須等這樣大屌兒戲弄才有趣哩。」

  金氏聽了,十分過不得道:「你不要說了,我骨頭裏都酥去了。你稱揚他這樣本事,待他安排的我討饒,我才信哩。」

  東門生道:「晚些我叫他來在書房裏,合心肝睡一睡好麼?」

  金氏閉了眼點點頭,道:「我要死了。」

  東門生道:「我心肝這樣愛他,一向怎麼不合他弄一弄呢?」

  金氏道:「方才是你說的,怎麼道我愛他,便是我愛他,又十分愛你,怎麼分了愛與別人呢?」

  東門生道:「他合我極好的,你是我極愛惜的,你兩個便好好何妨,我就約他來,只是你放出手段,弄得他,到明日待我笑他,不要等賣嘴才好。」

  金氏笑道:「實不相瞞,我家爹爹有兩個小老婆,一個是南方小娘,一個是杭州私離了出身的,常常在家內合嬸嬸、嫂嫂、姑姑、姊姊們說話兒,也責弄女人本事。我儘知道些,我恐怕壞了你的精神,不捨得簸弄,我要肯做,雖是鑌鐵風磨銅羚羊角金剛鑽變的屌兒,放進我的屄裏去,不怕他不消磨哩。」

  東門生道:「我的心肝說的是,我如今也不戲了,待你睡一睡,晚些好合他征戰。」

  東門生拭了屌兒,又替金氏拭了屄邊滑流水,起身出房來,金氏自家上床去睡了。

  卻說大里回去望娘,在家裏心急,等不到夜晚,先寫一個帖兒與東門生道:

  陽台之會若何?古人云:「得千金,不加季布一諾。」嫂之貌,不啻千金;而兄之信,實堅於季布,即當披甲持戈,突入紅門,先此奉上戰書,呵呵。

  東門生看過又寫一個帖兒回道:

  取笑他,說撒毛洞,主已列陳齊邱,若無強弩利兵,恐不能突入重圍耳。必得胡僧貢寶,方可求合也。此後。

  大里看過了帖兒,看看的日頭落山,好月亮上來了。

  大里來到東門生書房裏,東門生笑道:「嫌早些,你也忒要緊呢!」

  大里笑道:「哥哥發了善心,早一刻也是快活一刻。」

  東門生道:「你在書房裏且坐著等候,約有一更盡才好出來。」

  大里道:「耑等,耑等。」

  東門生即進到房裏來,見金氏睡了,方才醒轉來,正要走下床來,東門生摟住叫:「我的心肝,真睡了這一日。」

  把手去摸摸屄邊,驚問道:「怎麼屄邊這等濕的?」

  金氏笑道:「你方才說了這許多的風月話兒,睡去只管夢見有人戲弄,因此這等濕的。」

  東門生道:「你夢見是那個戲你?」

  金氏笑道:「你管我做甚麼?」

  一把手扯住東門生屌兒道:「你好好來,戲得我爽利才歇。」

  東門生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我的屌兒欠大不爽利,就有大里的屌兒射進屄心裏去,我的心肝才能爽利呢。他來在書房裏了,我就同你出去。」

  金氏笑道:「只好取笑,當真決使不得的。」

  東門生道:「這些婦人家,慣會在丈夫面前撇清,背後便千方百計去養漢,你不要學這樣套子。」

  金氏摟了東門生笑道:「我的心肝,我養漢只怕你怪我,你若不怪,我的心肝,不瞞你說,那一刻不是要合他弄一弄呢。你從前叫我同他坐了吃飯,我看了嘴臉身材,十分愛著他,前日天氣甚暖,他不穿褲子,著吳羅衫兒,裏邊那屌兒,硬骨骨的跳起來了。我屄裏騷水不知流了多少,把我一條銀紅軟紗褲兒,都濕透了。還有許多的跡痕哩!你去看看,你如今當真不怪我,今晚我便出去,只是我合你好得緊,便把心裏事都說了,你知道了你切不可肚裏冷笑我。」

  東門生道:「是我要你做的,決不怪你,決不笑你,我就同你出去,他等許久了。」

  金氏道:「且慢!且慢!腳也不曾洗得。」

  東門生笑道:「你只管去睡,不起來洗,到上轎時候,現穿耳躲,這是要緊的,待我替你洗。」

  便把金氏屄,捏弄洗了一會。

  東門生道:「可惜這樣一個好屄屄,等他受用,只許你合他一遭,便要進來。」

  金氏笑答道:「不去由你,去了由我,便多一遭,也管我不得了。」

  遂拭淨了起來,金氏要穿褲兒。

  東門生笑道:「不用穿了,左右就要脫去。」

  金氏笑道:「不要亂說,婦人家全恃男子漢來扯褲兒下的時節有趣兒,你不知道這裏頭的妙處。」

  當下便穿衣褲完了,東門生又捏了金氏的腳道:「真個小得有趣,你可換了紅鞋,少不要擱在大里肩頭上,等他看看也動情。」

  金氏即將紅鞋換了。又叫東門生去到床頭蓆下,取了汗巾來。東門生道:「你真個停當拿本錢的。」

  便尋來遞與金氏手,扯手來到書房門邊。

  金氏笑道:「實有些羞人難進去。」

  東門生道:「整日見的,你見了他,自然就不羞了。」

  就推著金氏走到書房門外,東門生叫大里開門,道:「今晚你到快活,實費了我千方百計的力氣,方得叫他出來。」

  便把金氏推進書房中去,東門生反把門扣了。道:「我自去不管了。」

  金氏故意將身子往外邊走,大里摟住道:「我的心肝。」

  就親了一個嘴,道:「如今我的心肝,沒處去了,定任憑我弄了。」

  東門生在窗外張看他。只見大里抱了金氏在腳凳兒上,燈底下椅子上坐了,看看金氏,叫:「我的心肝,怎麼這等生得標緻?」

  連親了六七個嘴。把手去摸摸屄屄。金氏又將裙兒捻住,裝不肯的模樣,道:「且慢些!」

  就動身要去吹滅燈火。

  大里忙遮住道:「全要他在此,照你這個嬌嬌嫡嫡的模樣兒。」

  著力扯褲,褲帶散了,脫下來,便把手捏住屄皮。叫道:「我的心肝,我好快活。」

  就推金氏到床邊,替他解了裙兒,扯去了褲兒。把兩腿著實拍開,就把屌兒插進屄裏去。

  金氏裝出羞答答的模樣,把衣袖來遮了臉兒,大里扯過道:「我的心肝,我合你日日見最熟的,怕甚麼羞哩?」

  一發把上身衣服脫去,脫得金氏赤赤條條的,眠倒在床上,皮膚就似白玉一般可愛,大里捧了金氏臉兒細看道:「我的心肝,我每常見你,不知安排得我屌兒硬了多少次。今日才得手哩!」

  那時金氏興已動了,著實就鎖起來,一個恨命射進去,一個也當得起來。緊抽百數十抽,真個十分爽利。大里屌兒便大洩了。

  金氏笑道:「好沒用!好沒用!」

  大里笑道:「我的心肝,不緊笑我,我的屌兒是午間便硬起來,直到如今,心中真等得緊了,我看你這等標緻模樣,我怎麼忍得到如今。第一遭,你便見我的本事。」

  金氏走起來要穿衣服,大里道:「你今晚還要到那裏去,我還不曾弄你起頭哩!」

  這時節,大里實在精來了,屌頭不會即硬,又恐怕金氏看破著力支撐,抱金氏到窗前道:「我與你凳上照了燈做好弄,我今晚定要盡我的興力才罷哩!」

  抱金氏仰眠在凳上,大里伏在金氏身上細看一回,連親了六七嘴,咂得舌頭的搭質著的響,道:「我的心肝,臉兒我日日看得見明白了,身子合屄屄還不曾看得仔細,如今定要看看。」

  先把兩個奶頭捏弄,又圓又光滑滑的,貼在胸膛上。把皮摸撻,金氏是不曾生產過的,並沒一些皺路,摸到腰間。

  大里道:「好個柳葉腰兒。」

  摸到小肚子下頭,像個饅首突起,上面生些軟細細的黑毛,稀稀的幾根兒,大里百般捏弄,拍開看看,就像熟紅桃兒開列一般的。金氏把腳勾了大里的頭到屄邊。大里把口咬餂,把舌尖在屄裏面餂捲。

  看金氏騷興大動,屄皮張開,兩片翕翕的動,騷水亂流。大里屌兒又硬起來。把金氏屁股掇出凳頭上,兩腳擱起肩頭,看金氏,一雙小腳兒,道:「我的心肝,真個是金蓮三寸。」即把紅鞋兒脫了,裹腳去了。捏住道:「我想前日吃酒的時節,假失了筋兒,得捏得一捏,道是快活了。不想今日待我解了裹腳,在此捏弄。」就把屌兒盡根射進去。

  金氏十分快活,笑道:「你屌頭直頂我裏頭屄心裏,便不動也是快活的。」

  大里盡力抽拽,一氣抽了二百餘抽,抽得金氏渾身酥麻了。摟住大里道:「我的嫡嫡親親心肝,弄的我過不得了,我怕這許多羞呢,不得了!我要把從小兒手段放些出來,你卻不可笑我。」

  只見金氏迭起腰來,迎著屌兒,腿又搖,底鼓又顛,閉了眼,歪了頭,口中做出百般哼哼噯噯的腔兒,只見屄會開亦會夾,把屌兒吞進吐出,緊抽緊鎖,慢抽慢鎖,騷水流了許多,把屌兒都浸濕透了。只聽得葉著響聲不歇。

  東門生在窗外看了半晌,也興動起來。

  把手緊緊擦著自家屌兒,一邊看一邊弄,弄得精兒濺在書房窗下矮牆腳邊。心內道:「這樣一個標緻的老婆,等他這樣脫得光光的拍了爽利戲射,瞞誆自家躲差,那知道這折本白白送他燥脾胃,實在有些氣他不過。只是愛金氏得緊,又是送他出來的,把老婆丟去憑他了。」

  悶悶昏昏回到房中去。正見丫頭塞紅,靠著掛畫的小桌打盹。

  東門生心內道:「這丫頭一向怕家主婆利害得緊,便是偷他,也是戰陡陡的。我如今且好合他敘敘舊交。」

  就向前抱住親了一個嘴,又把舌頭伸出,把塞紅牙齒上撬兩撬。只見塞紅從夢裏驚醒道:「啐!啐!啐!是那一個?」

  東門生笑道:「是我,你道是那一個呢?」

  塞紅道:「夜深了,睡倒不睡,只管胡纏做甚麼?」

  東門生道:「你家主婆不在這裡,我合你正好弄弄哩!」

  塞紅道:「只恐怕娘就回來。」

  東門生道:「你娘正在那裡弄,他丟了我,合別人弄一弄,我如今也合你一心一意弄罷!」

  塞紅道:「你有這樣好心對我,只怕我沒有福就窩了。」

  東門生走到金氏床上去,就脫了衣服合塞紅一頭睡。塞紅把裙子褲兒都脫了,仰眠在床上。東門生把屌兒插進屄裡去,原來因方才在書房外邊,把精兒弄出來了,陽氣不濟,一下抽去,合屌頭鑾轉,就似蝣蜒一般,把龜頭搠了幾搠,塞紅呀的笑起來,道:「你的屌兒到自自己戲了。」

  東門生過意不去,一來是羞,二來是性急,連忙把手將那搠弄得起來。只見屌眼有些儼水兒流出,一發像個綿花團了。

  塞紅道:「這樣沒用的東西,也要我累這個名頭,我自家合阿秀去睡,你自已睡了罷。」

  東門生道:「弄便不弄,你且睡一會兒,只怕待一會兒又會硬起來,我同你盡興罷。」

  塞紅道:「我便合你睡,就像宮女合內相睡,只好咬咬摸摸,倒弄的人心嘈,有甚麼趣兒?」

  東門生心裡說,留他同睡,其實支撐不過,因塞紅是這等說,假放他下床去,自家朝床裡邊睡去了。

  卻說大里合金氏在凳上弄的騷水流來,又抽了一二千多抽,叫道:「我的心肝,爽利麼?」

  金氏說道:「不說起我的骨髓裡都癢去了。」

  大里把屌兒抽出來,又把口來餂咬一回。且仔細看弄,見屄門裡有個黑痣。笑道:「我決中了。」

  金氏道:「怎麼?」

  大里道:「我常聽見相面的說,屄上有個痣,決定做夫人。你既是夫人,我定是做官了。」

  金氏道:「不要亂說,起來做好。射得我快活!」

  大里又把屌兒插進屄裡去,盡著力,重抽輕墩,緊送了八百回,又盡根推進抵住屄心賤麼幾十轉。金氏滿身麻木,口合舌頭都冰冷,昏渾不動。

  大里把口佈氣,金氏方才開了眼,摟住大里,叫道:「我的親親心肝,幾乎射殺了我。」

  且看了大里道:「我的風流知趣的心肝,這個才是我的老公,恨天怎麼不把我做了你的老婆?」

  大里笑道:「你如今不是我的老婆,是我甚麼?」

  金氏道:「是你娘。」

  大里笑道:「娘字上面多添一小字。」

  金氏笑道:「我既是小娘,今夜你得出閣錢。」

  大里摟了叫道:「我的心肝,天下若有這樣標緻,又有風韻知趣小娘,便是一百兩銀子一夜,也是出的。」

  金氏笑道:「拏來!拏來!」

  渾了一回,金氏道:「不要閑話,我有一件本事,要合你做一做,待本事還錢便了。」

  大里道:「你說來。」

  金氏道:「去到床上睡。」

  兩人精赤赤的抱了頭頸上床,叫大里仰眠了。金氏騎跨在大里身上,把頭調轉,兩手捏了屌兒,屌口來品咂,又把舌頭在屌頭上捲餂,把屄門向大里口邊磨擦,要他餂刮。

  金氏道:「這叫做鸞顛鳳倒,便是鐵漢子也弄矮了。你曉得麼?」

  大里道:「快活難當。」

  應道:「我曾聽見不曾做,看如今真個過不得了。」

  金氏咬住屌頭,只是不放。

  大里道:「我的精要來在你口裡,你不要怪我。」

  大里忍不住精就洩了,金氏一口都咽下去了。

  大里道:「我的心肝,怎麼弄得人這樣快活?如今調轉來。」

  金氏道:「我還要咂他硬起來,才罷!」

  又含弄扯擦了一回,屌兒仍舊紅脹突起來了。

  金氏轉頭來把屄正對著屌兒一下坐進去,連墩連鎖,只管搖蕩,大里的精又著實洩透了,約有一盞半來的,就覺得倦了。便摟住金氏在肚皮上,叫:「我的心肝,你的屄真個是世間少的,我屌兒這等龜了,還是這等咬住在裡頭,真正叫沙屄哩,就在我身上睡一睡也罷。」

  金氏道:「我還要你硬起來。」

  大里笑道:「我如今討饒了,我倦的緊,不會硬了,明日晚頭再做心肝射哩。」

  金氏道:「虧你做買賣,圖下來遭哩!」

  大里道:「今夜其實不曾盡興,我的本事,決用明日出來一試,才是知趣的心肝。」

  金氏道:「我心裡也不曾盡興,我決對你說了出來,與心肝試本事。」

  大里道:「你若不出來,我就要死了。」

  金氏道:「心肝若不信,褲兒留與你做當頭,只待我穿了單裙進去罷。」

  大里道:「這個極妙。」

  只聽見雞叫,看看窗兒都亮了。

  金氏道:「我要進去。」

  方才穿了衣服,纏了裹腳,著了鞋下床來,把手又扯住大里屌兒,道:「怎麼有你這一根棒槌,這樣長的鋸了樣糙的東西,塞進屄心裡,真滿屄都是屌筋塞住,再沒一點漏風擦不著的去,妙得緊得緊。人說屄有五樣好,五樣不好,好的是緊暖香乾淺,不好的寬寒臭濕深,我是緊暖不消說,若說香的,定用問我心肝才知道,乾乾淺兩個字我自曉得沒分了,說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屄說緊也難道。」

  金氏道:「不是我的寬,怎麼你這等大屌兒射進去的順流呢,你的屌兒比別人不同,屌兒也有五樣好五樣不好,你的屌兒再沒有短小軟蠻尖的病,只有大硬渾堅久的妙處,實是難得。東門生一向合我戰的時候,洩的極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洩了,這一夜裡再不硬了。怎學得你這等妙處,真是個活寶貝,憑你結髮夫妻,也丟在腦後。只恨你洩了也就不會硬了,定用咂得我興過才去。」

  又把大里屌兒扶起,嘔了一回。方才出門去。

  大里送到房門外邊,又親金氏五個嘴,親得金氏舌頭兒辣焦焦的。又把屄來捏弄,指頭擦進去,恨命的挖了幾下。

  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屌兒不肯放,蹲倒身子,口來咬屌兒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

  大里道:「饒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來咬他。」

  金氏道:「曉得,曉得。」

  兩人分別去了。金氏進房裡來,東門生方才睡覺醒來。

  金氏摟住東門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丟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

  東門生道:「屄昨夜快活不快活?」

  金氏道:「不要你管。」

  竟騎在東門生身上,把屄拍開含住龜頭兒,連搓幾搓,才有些硬掙起來,插得進去。

  東門生道:「你好好把昨夜裡的事說與我知道,難道他弄了這一夜,你還不爽利麼?又還要我來滿載哩!」

  金氏便從頭至尾,細細告訴他說:「你去見他用笑他,怎麼這等沒用東西,直等我安排的討饒。若說他這根屌兒,不瞞你說,真是極妙的一射進屄裡去,就覺爽利殺人。」

  就急摟住東門生,道:「我今晚還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

  東門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塊又要一塊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

  一邊說,金氏一邊在上面動,東門生忍不過精兒來了。金氏方才下身來,金氏用汗巾把屌兒拭乾,又把屄門擦淨。

  但見日高三尺,東門生道:「這時節大里必定還睡哩,等我寫一個帖兒笑他。」

  東門生要起來寫,因方才弄了這次,頭暈眼花,只得叫塞紅把紫檀匣裡瓦現捧來,叫阿秀把古雕拜匣內羅龍文的墨,磨起來,取出尊生館粉箋一付,依在床邊就寫道:

  吾弟三敗於金,可見南宋無弱兵矣。昔日跨崔之興安在哉!屈首請降,垂頭喪氣,徽欽之辱,亦不是過。可笑!弟即當招兵買馬,捲士重來,以圖恢復。毋使女真主得志,謂我南朝無人也。

  寫完叫小廝餘桃,吩咐他:「你可送這帖兒到書房裡,趙小相公收折。」

  原來餘桃是北京舊簾子衚衕,學小唱出身,東門生見他生得好,新討在家裡炒茹茹的。餘桃拿了帖兒,竟到書房裡來,正撞著大里梳頭,隨接了帖兒,看完,呵呵的大笑,作回柬道:

  昨者輕敵,遂有街亭之恥,然亦佯敗以驕之。尊諭三伏,不啻巾幗兌遺,令人努氛勃勃。晚當被甲躍馬,誓矢得決一雌雄,必三犁膚廷,倒深入不毛,直搗其巢穴而掃腥羶,然後已。此復。

  餘桃領了回帖兒,送交東門生。東門生見了回帖兒,也嘻嘻的笑。念與金氏聽。且道:「你怕不怕?」

  金氏道:「不怕!不怕!包今夜晚定要他跪了討饒呢。我聽他書裡說話,不過是要戲得我屄穿洞破的意思。又打覷我騷,可恨!可恨!今晚你不待我出去,我定要去了,你可寫去道,定要斬了和尚的頭,剝了將軍的皮,搶了兩個雞蛋,放在熱鍋裡,弄的稀爛哩!」

  東門生道:「你真說得好,不消寫帖兒,我見他就與他說。」

  兩個方才叫塞紅拿衣服過來,穿了下床來,又是中飯過了。

  那裡曉得大里曾遇著過一個方上人,會採戰的,贈他丸藥二包。一包上寫著字道:「此藥擦在玉莖上,能使長大堅硬,通宵不跌,倒頭,若不用解藥,便十日也不洩。」

  一包又寫著:「這藥入於婦人陰戶內,能令陰緊乾燥,兩片漲熱,裡邊只作酸癢,快樂不可勝言,陰精連洩不止,若進多遭不用樂,陰戶腫疼,幾日不消,若男子要洩,含冷水一口;婦人陰戶上,把甘草水一洗,便平復如舊。」

  又寫道:「此藥只得施於娼婦,人家女人不可用,此藥能損壽,多用則成弱症也。」

  大里看完笑道:「今晚也願不得我,定用於他見一番手段了。」

  先取一粒抹在自家屌頭上,又取一粒結在汗巾頭上,袖帶了揚州有名回子做的象牙角先生,怎麼得個好天色夜呢。

  卻說東門生吃了午飯,正要睡睡,只見學裡的差夫來叫道:「明日學院到淮安去,打這裡經過,就到瓜州地方去接。」

  東門生忙叫餘桃取了衣巾,出門去對金氏道:「今日晚頭我不得回來了,等他走來,你就留在房中宿了,一發便宜了。」

  金氏道:「你不在家裡,我決不做這樣事。」

  東門生道:「只要你心裡不忘了我就是了,我如今去,就與他說你恨他的意思,叫他夜晚早些進來,我明日晏後回來,驗你的看是好的,才見他的本事呢。」

  金氏笑了點頭,送了東門生出房門去,金氏回到房中,心裡十分歡喜道:「天下有這等造化,晚頭才好像意一弄哩。」

  特特的另鋪過了床上鋪蓋,就騷興動得緊,把門關了,脫了褲兒,對著鏡兒躺在醉翁椅上,兩腳蹺起,把屄拍開弄,報著道:「真生的好,不要說新心肝見了愛他,便是我自看了他也愛的。」

  又見屄旁邊兩片,暗暗翕動。笑道:「這兩片東西真不長進,昨夜裡戲了一夜,還不厭煩,今日又這樣騷了。」

  又看了屁股道:「男子漢喜歡男風極多,他今夜裡必定要同我做這個事,只是弄屁股眼,若等他有些齪齪帶出,就倒興了。我曾見本官說,把紫菜塞進去好些。」

  又把茉莉水連屄合屁股眼,前前後後都洗了一遍,道:「他怎知我這樣,在這樣奉承他。」遂拭乾了。

  又道:「我那新心肝,便是這一歇來了何妨呢?怎麼定要直到夜晚,真個急殺人哩!」

  卻說東門生出廳房前,到書房中尋大里說話,大里早已去了。

  也因學院經過,打聽要接不要接,湊巧撞著了齋夫,送了他幾分銀子,不要他去了。

  東門生走到街上,正好遇著大里,說道:「學院經過我學中,有名的定要去接,不得回家,你可去麼?」

  大里道:「撞見齋夫的緣故訴說了。」

  東門生因輕輕道:「你既不去,我已吩咐他,備了床鋪等著你,夜晚進去就是了。他真個惱你不過哩。」

  大里道:「曉得,曉得。」

  分別了東門生。心裡十分歡喜,道:「他既不在家裡,那裡用到晚頭才去。」就一步步竟到東門生家來。

  這兩個丫鬟吃了午飯,都在那裡打盹,冷冷靜靜的,竟到金氏房門邊,金氏聽得有人走來,問道:「是個甚麼人?」

  大里應道:「是我。」

  金氏歡喜得緊,忙穿了單裙,走到門邊,笑問道:「你好大膽,直到這個所在。」

  大里道:「恐怕有人來,快開門!」

  金氏道:「你跪在外面,我才開門哩。」

  大里就雙膝跪在地下,金氏開了門,就笑起來。連忙扯起,二人同進了房,把門閉了。

  金氏摟了大里叫:「我的心肝,我正在這裡想你,你就來了。」

  大里道:「今日是天作成,等我兩個快活哩。」

  只見房裡靠東壁邊,掛箸一幅仇士洲畫的美人兒,就如活的一般,大里看了道:「這倒就好做你的行樂圖兒。」

  把一張萊州水磨的長桌挨了畫兒,棹子上擺了許多的古董,又擺著各樣的春意圖兒,梳頭桌子上,放象牙鑲嵌的荳柏楠減粧一個,上邊鋪了一張班竹萬字床,掛了項月白百蝶湖羅帳子,床上鋪了一領絕細的蓆子,放了一個長籐枕,兩眼花絲細的單被,把沉速香薰的噴鼻子香的,枕頭邊放著一個宋朝金胎雕漆雙頭牡丹花小圓盒,盒兒裡面盛著真正緬甸國來的緬鈴一個,原來東門生是不會久戰的,常常弄過了,只得把這個東西放在屄裡邊,方才了興。

  大里看了道:「我舊年到南京科舉去,院子裡馬蘭湘家裡耍了,見他的床鋪與你家差不多的。只是馬蘭湘極出名的小娘,趕你的腳底毛不來哩。」

  就抱住金氏親了一個嘴道:「心肝,快些脫光光的,待我插進去。」

  金氏道:「你去關了窗兒,忒亮得緊,叫我羞殺人呢,怎麼脫的下去?」

  大里道:「我合你還甚麼羞哩?正要亮些才妙呢!」

  只把銀條紗糊的格子窗推上,又替金氏把衣裳光光的脫去了。

  大里把手去摸摸屄道:「昨日晚像是我弄的腫了,且拍開等我看一看。」

  這是大里要放藥進去,假意說話兒,金氏那裡知得,金氏應聲道:「生得這樣胖的。」

  就睡倒,便拍開叫:「大里,你要來看,除非你的屌兒是鐵打的,方戲得我屄腫。」

  大里把丸藥一粒放在手指上,假意弄摟,把藥輕輕放進屄裡去,笑道:「如今真個不腫,晚些定要他腫哩。」

  金氏笑道:「你真有這樣本事,我憑你怎樣弄會射殺了我,我才見你好漢子,決不討饒的。」

  大里道:「如今說開了,牢記!牢記!」

  金氏一頭跳起來道:「我倒脫的光光的等你,看你倒穿著衣服只管胡說。」

  也來替大里脫衣服,解下褲兒來,看見大里的屌兒棒槌一般的大,便雙手拿住。道:「我的心肝,你像個被曲鱔呵了胞的,怎麼比昨夜又大了些?」

  大里道:「你怕麼?」

  金氏道:「天下只有嫌屌兒小的,那有放屌兒不進去的屄。我正全要他爽利一爽利,那有怕他的理?人說的好,開開了羊飯店,憑你這大肚子。」

  就把口來咬咂道:「我的心肝,這根屌兒,全是這頭兒生的有趣,頭兒去了皮,又急筋又跳,擦得我的屄門邊極快活。」

  這時節金氏藥氣發動了,只覺屄裡邊熟烘烘的,裡面酸癢難當不得,就起來坐在醉翁椅子上拍了。扳著對大里道:「為何我的屄裡熱起來,又酸又癢?」

  大里道:「只是騷得緊,有甚麼說哩!」

  金氏道:「我每當便騷,不是這等,今日比前兩樣的了。」

  大里道:「婦人家陰精要來,方才是這樣的。」

  金氏道:「心肝!快拿屌兒來射進。」

  大里故意不放進去,只把屄門邊捱擦。

  金氏道:「如今一發弄的我過不的了。」

  看他歪著身,扭著腰,搖臂腿擺,十分酥癢難過,真是有趣。

  大里笑道:「如今著手了。」就把屌兒插進屄裡去,一氣盡力重抽了七八百抽。金氏閉了眼,昏昏睡去,只見陰精大洩。

  原來婦人家陰精比男子漢不同,顏色就如淡紅色一般,不十分濃厚,初來的時節,就像打嚏噴一般,後來清水鼻涕一般,又像泉水洎洎的沖出來。

  大里就蹲倒了把口去盛吃,味極甜又清香,比男子漢的精多得一半。

  大里笑道:「真是天下極奇的模樣了,我今日才知道婦人家陰精是這等的。」

  把舌尖盡數餂吃,金氏開了眼,醒了來道:「我今日異樣,屄內癢真受不的,比一向一些不同,就像有萬根尖嘴蟲在屄心裡亂咬,癢鑽進骨頭裡去的,又熱又酸,你越抽我越過不得,方才來了一陣,才略略好些。」

  把頭向地下看道:「有好些流出來,為何地下不見了哩!」

  大里道:「都是我把口來盛吃了,你還不知道,真個是魂魄散了,那裹還知道?」

  正講話的時節,金氏道:「不好了!又發了!又像方才一般癢起來了。」

  忙拿屌兒來,大里忙把屌兒射進屄裡去,重抽一千餘抽,道:「今日定要弄的你爽利。」

  金氏口裡咿咿啞啞、吱吱呀呀,叫道:「心肝,快些抽不要歇,今日決要快活殺了,我實過不得了。」

  又見眼口開明昏暈去了。陰精大洩,大里又把口來盛吃,比頭遭一發多了。

  金氏醒來道:「真是好笑!若說起今日屄裡頭快活,真要做甚麼神仙,便是刀在頭上殺,也只是快活了。知道了若還我的屄,只看是這樣,怎麼得他結來,來這等一陣,實是出了一身冷汗,口裡合舌頭,合手腳都是冰冷的。他在這裡看見,地下有許多狼籍,必定愛惜我,你如今只是來了等我吃還便罷。」

  大里笑道:「今日我只要心肝快活,是這等竭力奉承,你到埋怨我,且看我這一根鐵棍樣的屌兒,不放在你這騷屄裡,叫我放在那裡去?今日定用做你不著等我射的爽利,包你定射不殺了。」

  金氏道:「說的我又癢了。」

  快些把那屌兒,因又插進去,墩了七八百墩,研了一百來研,撬了一百來撬。

  金氏道:「如今再來的不許你吃了,好好把茶盞接你,等我看看。」

  大里道:「曉得。」

  又著力往上面骨梗邊,刮一陣,擂一陣,又往下面近屁眼的處在,摩了一陣,著實擦了一陣,又突了一陣,才憑屌兒在屄中間盡根到頭,抽了二百數十抽,金氏口中只是叫道:「心肝!我要死了,如今我只是熬不過了。我怎麼誆戲得這樣快活呢?」

  大里見金氏又有些酥暈過去,把屌兒拔出來,拿角先生套了插進去。盡力緊抽,又抽了五百多抽,金氏暈去了。

  大里忙把茶盞接在屄門邊,只見這一番來,屄一發張開,兩片喘動,就像馬鼻頭割開一般,陰精頭裡湧出滾滾流出來,接了半茶盞。大里看他陰精這一番出的,比前更覺多些,放在床邊,金氏開了眼,醒來一看。道:「真真有趣。」遂叫大里吃了。

  大里接來,亦更清香,遂一氣飲盡。金氏見大里把陰精吃了道:「心肝,真有趣人也。我的陰精已出來三次了,你的屌兒也似無力了,我去到灶上做些飯來你我吃。」

  金氏遂起身穿了衣服,往灶上去了。

  大里見金氏去了,自已想道:「怎麼有這樣知趣的婦人?我又有這樣受用的造化。」便把屌兒捏弄。

  卻說金氏到了灶上,屄門二片腫起來,走路看些礙人,暗笑道:「如今做出來了。明日我的心肝回來,看出怎麼好,一定被他笑倒。」

  忙叫丫頭道:「塞紅,今日趙官人在我房裡,安排酒進去吃,你們兩人,可換上乾淨衣服來服侍。」又道:「阿秀,你拿燈進去。」

  阿秀拿了燈到房裡來。大里摟住阿秀,親了一個嘴,問道:「你娘在那裡?」

  阿秀道:「在灶上呢。」

  大里扯住阿秀道:「在此等我弄一弄。」

  阿秀道:「娘要打。」

  慌忙走出去對塞紅道:「娘今日閉了房門,在房裡一日,我道做甚麼,原來又是他在房裡,我娘這樣一個標緻的人物,虧他受用。」

  塞紅道:「趙官人這樣一個標緻的人,虧娘受用哩!」

  卻說金氏辦了一個精緻攢盒,開了一覃三白酒備完了,叫塞紅拿了攢盒,叫阿秀拿了酒,同進房裡來。

  大里摟了金氏叫道:「我的心肝,叫你這樣費心。」

  就在床前擺了一張小八仙桌,大里上面坐,金氏下面坐,塞紅灑酒,兩人對飲了十數杯。

  大里道:「我不會吃悶酒。」就走下來合金氏一同坐了。

  抱了金氏在懷裡,一手拿了酒杯,一手去摸金氏的屄道:「我的心肝,緣何腫的是這樣的,疼不疼?」

  金氏笑道:「不要你管,你且吃酒。」就把酒吃到口裡,含了送過在大里口裡,連送了四五鐘。

  大里道:「我要把酒放杯在心肝屄上,灑了酒一發快活。」

  金氏道:「你要是這等,有甚難處呢?」

  就叫:「塞紅,去拿圍圍的。」

  沒奈何,大里來脫去金氏衣服,光光的仰眠在床上叫道:「阿秀,塞紅,墊高起腳來,把枕頭又墊起屁股來,把酒盃正正放在屄裡。」

  大里吃了四五杯道:「有趣,有趣,好個盛酒的杯盤。」

  金氏道:「不好!弄的屄裡,又是日裡一般酸癢起來了。」

  大里道:「正要你癢,竽我再盛些精來衝酒吃。」

  金氏道:「這個甚妙,把杯拿去了,快拿屌兒來,你一邊戲弄,一邊戲酒也好。」

  大里道:「我只管抽你一百抽,吃一杯酒。」

  金氏道:「使得。」

  叫阿秀道:「你數數,到一百抽,塞紅就灑酒。」

  大里一氣重抽了一百抽,吃了一杯酒。

  金氏道:「我屄裡癢得緊,快些重重的抽。」

  大里就狠命的亂抽,阿秀那裡數得清。大里笑道:「有過二百多抽了。」

  金氏道:「如今吃兩杯酒便是了。」

  大里道:「如今待我自家記數,且看抽多少呢?你娘的精才來。」

  大里又盡根抵住屄心,掘擣有一個時辰。叫塞紅道:「我也不耐煩記數。」且流水灑酒來,一連吃了十數杯。

  金氏笑道:「抽了一千多抽,為何屄裡只是酸癢不見,便再重抽些。」

  大里又緊抽緊頂幾百回。

  金氏道:「如今我過不得了!要死了!」

  只見金氏麵皮雪白,手腳冰冷,口開眼閉,暈過去。大里把屌兒拔出來,忙把茶鐘盛在屄門邊,只見陰精依舊流出來。流了大半茶鐘,塞紅、阿秀笑道:「這是甚麼東西?」

  大里道:「這是你家主婆的騷精,我射出來的,你兩個少不停一會兒,也要是這等射出來哩!」

  塞紅見金氏不醒,忙問大里道:「如今怎麼了?」

  大里笑道:「這樣騷癢漢精,我射殺罷了,要他做甚麼?」就把口對了金氏口裡接氣一歇,金氏漸漸的睜眼動手,又好一會方才醒過來。

  一身冷汗笑道:「這一遭比日裡又快活些,來得十分爽利。只是手腳要一些氣力也沒有了。你快扶我起來。」

  大里抱了坐在膝上,金氏見茶鐘裡的陰精,忙問道:「怎麼只有這些許多?」

  問塞紅:「有酒在裡頭麼?倒在小金杯看看有多少哩?」

  塞紅倒滿一小金杯,這個東西映了金子的顏色,一發清瑩得可愛了。

  大里拿了,一口吃淨道:「瓊漿甘露,也只好是這樣的。」

  倒有三鐘才完。大里俱吃乾了。金氏道:「真個好笑,古人說的好:『口裡咂,腰裡答,屄裡夾。』憑你一個屌兒抿了霎,也定把腦門子擠出,濕涾涾,如今我恨命咂你舌頭,要動心火你搭你的腰眼,要你精忍不住,鎖你的屌兒梗,要你癢麻哩。只見你屌頭脹起來,再沒些流出來,真個作怪了。如今要你來些與我吃。」

  大里笑道:「你弄出來,你就吃。」

  金氏兩手捏住屌兒道:「奇怪!這等有熬煉的東西。」

  把口來咬咂一會,又不見出來。

  金氏叫:「塞紅、阿秀,你兩個來品咂,定要弄他出來!」

  兩個不肯,金氏怒道:「丫頭還不來咂,我也咂了,爭得你兩個人。」

  塞紅對阿秀道:「這一向來,我家主公屌兒張也不許我們張,一張如今等我看飯吃哩。」便輪流品咂。

  塞紅品的牙床懈,阿秀咂的口水乾,也不見屌兒有些動靜。

  金氏道:「奇怪!也罷,我平日極歡喜看人弄弄,你可把塞紅丫頭弄弄,等我看一看。」

  大里道:「塞紅一定是黃花女,我屌兒忒大,只怕一時間難弄哩。」

  金氏笑道:「這狐狸精,前日見我往媽家去吃生日酒,竟合我的人弄了半夜,我回來打了他一頓,又聽的說,我昨晚出在書房的時節,又合他弄了一夜,屄眼一定弄大了,還不脫了衣服,等趙官人弄哩!」

  塞紅羞殺人了,紐著身子不肯走來。

  大里道:「這分明是家主婆婆,難道你娘不怕羞的。」

  一下子就推倒在凳上,金氏也替他脫了光光的。

  大里就把塞紅渾身衣服都脫去,原來塞紅看一日,屄裡頭騷水流出,褲子都濕透了。

  大里解下來,金氏笑道:「你看這丫頭像是撒尿出來了。」

  大里道:「方才茶鐘裡難道也是尿嗎?」

  塞紅把手掩了嘴笑起來,大里把屌兒插進屄裡去,也不見他說疼。

  大里笑道:「東門生這兩夜,難便就弄得這般樣的。一夜戲過幾百遭。」

  塞紅道:「偷也偷了幾遭兒,如今也是這樣的了,大家無的說罷。」

  金氏笑道:「這丫頭倒會多嘴。」

  阿秀道:「實射好他,趙官人的是貴屌兒,不要射他這一個賤屄,只做娘睡了罷。」

  大里道:「也是他一遭造化,你不要來爭。」

  就推進去大半根。

  塞紅道:「裡面忒頂的慌,抽出些來!抽出些來!」

  大里道:「不要做聲,包你快活。」

  一連氣,連抽了四百多抽,塞紅口裡做起聲來:「噯呀!噯呀!」

  大里道:「我也要戲他的精來。」

  挺了腰,盡力盡根抽送,有二百多回。塞紅不覺暈過去,也像金氏一般的。

  金氏笑道:「這丫頭迷迷痴痴的。」

  大里道:「他牙關咬緊,兩腿放下,也要精來了。」

  金氏忙把茶鐘來接在屄邊,只見屄皮張開喘動,陰精滾出來,只接得一酒杯兒,比金氏的少大半。

  金氏道:「我如今醒看醉人,原來婦人家來時節,這樣好看。」

  大里道:「心肝來時還好看哩,屄門比他門大一半,喘動像馬鼻頭一牽一牽的。」

  大里心裡道:「陰精自家來少,用藥來的多了。一定像人。」

  金氏把塞紅的陰精,叫大里吃了。

  大里心內道:「若吃他的,金氏必怪我。」

  拿過手來傾在地下。

  金氏道:「怎麼傾了?」

  大里摟了金氏道:「我的心肝的,心內愛得緊,便吃了何妨,若他的齷齷齪齪,我怎好吃呢?」

  金氏道:「我的心肝,原來這等愛我,我今日被你射七死八活,也是甘心的。」

  大里道:「我的屌兒不能夠軟,硬得痛,怎麼好哩?我的心肝,我拍開屄,待我弄一弄。」

  金氏道:「不瞞你說,我的屄心裡,還是酸癢,要射進屄門邊,實腫得疼痛弄不得了。我且遲些兒,你便合阿秀也弄一弄。」

  大里道:「這樣丫頭我不歡喜,只是射在心肝的屄洞,我才快活。」

  金氏道:「難得你這樣情意,不要說屄裡痛,便真個射殺我,我也肯的。」

  這時節,塞紅已醒轉來,赤條條的起身,旁邊著衣服,口裡只管笑。

  阿秀也指著他笑道:「你好愛人,得這樣受用。」

  金氏道:「我兩腿就像打拆一般,再拿不起來,你兩個丫頭,把我兩腿抬起來。」

  大里細把屄一看,只見片番轉紅腫,裡面的皮兒都擦碎了,屄心一塊肉,像個雄雞冠一般突起,裡頭像火薰蒸一般熱烘烘的,看了也可憐。

  他叫道:「我的心肝,看了心痛,把口來餂刮。」

  金氏道:「輕些餂弄一回。」

  大里心內道:「俺要安排他討饒才放他。」

  又把屌兒插進屄門裡去,盡力重抽。金氏熬住疼痛,抽了一百餘抽,摟住大里,道:「如今忍不過痛了,我的心肝,便討饒你了罷!」

  大里心內道:「他的屄等射個爽利了,一發把屁股來弄一弄,方才我得滿意哩。」

  便摟住金氏道:「我的心肝,看你苦的面上,我饒你,只是我的屌兒,再不肯軟,你的屄說弄不得,等我弄一弄屁股。你肯也不肯?」

  金氏道:「弄屁股是我極怪的事,他每常要戲,不知我罵了多少,如今我的心肝要弄,只是你的屌兒大得緊,恐怕裡頭當不得。」

  大里道:「我當初被你老公戲了多少,記得十四歲時節,弄起十分疼痛,他只把嚵唾多擦些,漸漸的熱滑,就覺得寬鬆了。你兩個成親前一夜,還來弄我,我興動前,頭精也流出,他將一半吃在口裡,一半抿在我臀裡,就一發滑通通的了。」

  金氏道:「既如此,多擦些嚵唾才好。」

  大里道:「曉得。」

  金氏照依小官一般,把屁股突了靠在床邊,大里就伸了舌頭,把金氏屁股眼餂濕。

  金氏道:「你怎麼這樣愛我,這個處所,那個是肯餂的。」

  大里慢慢的把屌兒插進去,金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齒咬的齕齕響,眉頭蹇了半歇,大里問道:「你怎麼粧做這個模樣?」

  金氏道:「不要管我,你射你的。」

  大里道:「心肝像是有些疼不快活?」

  金氏道:「只要你快活,我心裡歡喜,我便割殺人迸痛,你也不用管的。」

  大里放屌兒進去三寸,再不動蕩。金氏道:「怎麼不抽?」

  大里道:「只恐心肝怕疼。」

  金氏道:「若弄屁股眼不抽,男子漢有甚麼趣兒,不要管我,憑你弄罷。」

  金氏摸摸自家屄合屁股只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趣,淫水流滑,叫大里把屌兒拔出來,卻把淫水只管擦進去些,一發滑溜了。

  大里道:「好知趣的心肝。」

  便緊緊抽洩,只不盡根。原來金氏屁股裡肥膩得緊,剛抽了五六百抽,就有自由一般粘在屌頭上,屌邊旁邊帶出一塊來,大里叫金氏回頭轉來看。

  金氏問道:「這是甚麼?」

  大里道:「這個叫做油,有這東西屁眼裡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比小官人的更妙,更比屄裡鎖得快活。」

  又問金氏道:「你看見我昨日寫與東門生帖兒麼?」

  金氏道:「看見。」

  大里道:「我書裡頭有些意思,你曉得麼?」

  金氏道:「不過要射得我屄破的意。」

  大里道:「你還猜不完我說犁虜廷,倒巢穴是弄你的屄破,說深入不毛,我弄屄是有毛的,弄屁股是無毛的,我弄你屁股,這不是深入不毛麼?」

  金氏笑道:「天殺的!今日都被你應了嘴了,你如今一發著實抽拽起來了,天也要亮了。」

  大里道:「只怕你嫌屌頭在裡面頂得慌。」

  盡力抽了四五百抽,一下拔出來,竟洞宮帶出三四寸來。

  大里道:「甚麼東西?」

  金氏低頭看道:「這是洞頭,你盡力抽,便扯出了,不好看怎麼好?」

  大里道:「等他拖出做了一根尾耙也好。」

  金氏道:「不要取笑,不像模樣,屁孔裡其是迷悶,又有些墜人疼,怎麼樣弄得進去才好?」

  大里道:「我的心肝射得你可憐,拖出冷了便難得縮進去,我有個計較,就得倒把舌頭餂一餂、抵一抵。」

  金氏道:「這個處所在粗糟的,誰肯把舌頭餂抵,我感你這樣的心情,死也甘心了。」

  大里細看這洞裡頭,只見又有一塊黑的帶出來。

  大里道:「裡面黑的是甚麼東西?」

  金氏道:「是紫菜。」

  大里道:「這是我用過的,你怎麼曉得了?」

  金氏道:「不瞞你說,家中新討這個餘桃,是京中慣做小官的,我問他因得明白這個,帶出來屁眼迸開難過。」

  大里道:「屁眼不好了,我屌兒硬得緊,不見精來,你肯再把阿秀等我弄一弄罷。」

  金氏道:「阿秀模樣兒倒好,只是年紀小些,快過去!」

  阿秀道:「趙官人東西大得緊,要弄的疼,只是弄不得。」

  金氏道:「少不得遲早定等趙官人來弄,還不在我面前戲哩,我正要看看。」

  塞紅道:「方才笑了我,如今輪到你身上了,還不脫褲兒哩!」

  阿秀道:「我看娘合趙官人弄,我也動心,只是恐怕當不起。」

  金氏道:「你且脫了褲兒。」

  塞紅把阿秀的衣服,脫的精光光的,立在旁邊。阿秀便要跑,被塞紅一把抱住。

  金氏道:「拿他上凳來,我撳了他的頭。」

  塞紅忙把兩腳來拍開,不許他動。

  阿秀道:「就像殺豬一般的。」

  大里道:「妙!有趣。好個小屄兒,毛也一根兒沒有。」

  把手去摸一摸道:「有尿水樣的流出來,只是屄還不曾戲動,今日趙官人替你開了黃花。」

  金氏道:「他人小的緊,疼先發,擦些嚵唾兒。」

  大里道:「開黃花不可把嚵唾擦上,若用嚵唾搽的,就是男子漢沒有本事的。如今趁著他有些騷水,射進去倒好。」

  大里便把屌兒一送去,阿秀就叫天叫地起來,道:「疼得緊,輕些!慢些!」

  塞紅把兩腳狠命一拍,大里把屌兒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大半屌頭。

  阿秀道:「不好了!射殺了。」只見鮮血流出來。

  阿秀叫道:「娘,說一聲定用饒了。裡頭就像刀割的一般,又像裂開一般,真個疼得緊。」

  大里道:「只有屌頭大些,下邊又有些小。」

  阿秀道:「再不要進了。」

  大里又一送,禿的一聲,把一個大屌頭,都放進出了。

  阿秀頭合手腳亂顛起來,道:「如今射殺了,疼得真難過,血流出來夾屌兒流下滴滴的不住。」

  金氏笑道:「射的這丫頭好。」

  塞紅道:「趙官人一發把屌兒都射進去。」

  金氏道:「你這丫頭一向弄寬的還容得去,他是頭一次,怎麼當得起,再進去二三寸,夠他受用了!」

  阿秀叫道:「趙老爺、金奶奶定用饒了,再進去些不得了。」

  大里輕輕拔出來。

  阿秀道:「便拔出裡頭也是疼的。」

  那知大里是故意抽些出來,就往裡邊連根一塾,禿的一聲,直射進去半根了。

  阿秀大叫一聲道:「如今死了。」亂顛一陣,塞紅再不肯放了他的腳。

  阿秀道:「疼死了。」

  大里道:「便饒他。」

  就盡根抽送了三百多抽,只見一抽出,一送進。

  阿秀道:「不好了!不要動了。」

  大里不管他,又著實抽了一百數十抽。只見滿地血流,眼淚汪汪的亂滾,面像土色,漸漸的死去了。

  金氏道:「你饒了他罷,這丫頭這樣沒福,略進去半根兒,就射的暈去了。」

  大里忙拍屌兒拔出來。塞紅把阿秀扶起來,坐了一歇,阿秀醒來道:「噯呀!噯呀!疼死了。」

  開眼道:「趙官人忒狠心了,若再墩進些去,小腸都斷了。如今疼的難熬。」

  只見滿地是血,對塞紅道:「趙官人把我傢伙弄壞了,一世沒用了。」

  金氏道:「且去睡罷!」

  塞紅道:「方才笑我,我卻是快活殺,你怎麼就等趙官人射殺呢?」

  阿秀扒起來慢慢的去了。大里把屌兒拭乾,從新與金氏洗面,吃了早飯,要回家去。金氏不捨,又把屌兒口咬舌餂一會,放他出門去了。金氏屄腫身困也睡了。

  話說東門生送過學院回來,從大里書房門口過,直走到書房中,見大里在醉翁椅上睡著,東門生看了不覺興發,隨扯下褲兒,將屌兒插進大里屁眼去,一送弄一會,大里醒來,忙送過舌頭,叫:「親親心肝。」奉承了一會,東門生精就來了。二人閑話分手。

  東門生別大里回到廳上,金氏臥在床上,東門生道:「心肝,我回來了,我與你弄弄罷。」

  金氏道:「今夜大里弄壞了,弄不的。」

  東門生扯開單被看,一見屄門腫了,屄裡的皮弄破了。不覺失聲道:「怎麼弄的這個模樣?」

  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用上藥了。」

  金氏道:「他將我射死三次,流下三茶鍾陰精,他都吃了,他又要弄屁股,抽了四五百抽,竟把洞宮帶出三四寸長來。他就蹲倒,把舌頭餂一餂,抵一抵進去。我想這個所在,豈是人的舌頭餂抵,因此感他的恩情,無情可報,我又叫塞紅與他弄屁一會,他的精不出來,又叫阿秀合他弄了半天,他的精仍舊不出來。大里待我如此恩情,我將何以報他?」

  東門生道:「你道他是待你恩情麼?他吸你的陰精,就如吃你的骨髓,他餂抵的洞宮,就如吃你的心肝一般,如此狠毒心腸,你還感他怎的,又弄了塞紅,又開了阿秀的黃花,此恨怎消,也罷,且與你治了屄,然後再與大里算帳。」

  東門生出門,到街上問了方子,取了甘草,回家煎水,與金氏洗了一遍。才覺得好些。

  金氏道:「偏你曉得這許多。」

  一連又洗了幾遍,東門生用綿子打濕,輕輕推進屄裡邊激洗,金氏兩片屄門,登時腫消,裡面破皮,登時紅去,爽利如舊了。

  金氏見東門生,洗得這等殷勤,妥帖撲的流下淚來。

  東門生問道:「因甚麼這樣?」

  金氏含淚道:「婦人家養漢是極醜的事,丈夫知道老婆不端正,是極恨的,不是死了,定是休了。我如今弄出這樣醜的情形,你又不殺我,又不休我,又怕我死了,煎藥我吃,又是這樣愛我,難道我比別人兩樣麼,只因愛心肝得緊,方且是這樣呢,你愛了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嗎?叫我又羞又恨,怎麼對過你,我決要弔殺了。」

  東門生摟住也流淚道:「我的心肝,有這等正性,是我污了你的行止,我怕你病,安排藥來等你吃。你倒要弔死,若心肝一死,我也死再不要說這樣話了。」

  古人說的好:「成事不說了。」

  後來不知金氏尋死否?也不知東門生怎麼?方解了金氏惡道。東門生用些甚麼計策,雪他的恨,方才罷了。且看下卷,自有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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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卷

  笑花主人錄

  江籬館校正

  

  卻說金氏道:「我恨大里這個狠心人,你如今再不可合他往來了。我若見他的肉,也要兩口唆吃哩。」

  東門生笑道:「你便今日惡懲了他,也便宜他,只是氣他不過。」

  金氏思量一會道:「我有計較了。」

  東門生道:「有甚麼計較﹖」

  金氏道:「他白白的戲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家的屄才是。只是大里沒有老婆,今他娘才三十多齡,又守了十多年寡,安排得他的娘,等心肝戲了,我心裏才過去呢。」

  東門生道:「他戲你的屁股,我方才回來,先到書房裏,他正睡熟,在醉翁椅上,我就戲得他醒來,他也著實奉承了,想是把你家數,學去速遭比前時一發有趣,只是我沒用,把洞宮拖不出來,這個仇也作憾了。若是大里的娘,原也標緻,只是壞了人家的貞節,心裏不忍的。他的娘又是不容易惹的。」

  金氏道:「你還這等仁心哩,若依了我的計策,不怕他的娘屄,不等我的心肝射得穿哩。」

  東門生道:「且看你的本事。」

  金氏道:「大里極怕他娘,你去對他娘說,某處有個好館,薦他去,要他娘催著大里起身,大里不敢不去。若大里說起我來,你就說被你把他的屄射壞了,再弄不得,定用將息兩個月才好弄,你如今且去兩個月再來,他必定信了。他若去時,一定說丟娘不下,你可說你老娘在家冷靜,獨自難過。接來合我同住,既是通家走動的好兄弟,他娘必定肯來,那時節我又差你出門去,另有絕妙計策,我自然包你上手。」

  東門生道:「極妙!極妙!我湖洲正有個舊主人家,來接我,我薦了他去好麼﹖」

  金氏道:「正好。」

  東門生清早起來梳頭完了,逕到大里家去,正遇著大里,又不知是有甚麼好男風的哄他去,宿了一夜不在家裏。就一直進裏邊,見了麻氏。

  麻氏陪著吃了茶,問:「姚家自那裏來,曾見大里麼﹖」

  東門生道:「昨日不曾到書房裏,我只道他在家裏,因此時特地過來。湖洲有個好書館,有三十兩束修,來接小姪去教書,小姪有事,在家不得脫身,近來書館是極難得的,特來請阿弟去。」

  麻氏聽了,隨叫聲:「天殺的,不好了!不好了!近來我兒子,新搭上兩個光棍,一個人是瓊花觀前,姓常名奮,人都叫他做越齋喘哄小官,因此把甚麼越王常奮的故事,起了個號﹔一個人是迷樓腳邊金巡漕的公子,叫他做金蒼蠅,人都叫他做隘字。也是極好的小官,用糞蟲隘裏鑽的俗話兒,起了個號兒。想必是這個光棍哄去了。我因他遊蕩,再不老成,正要替他去尋個書館,正在沒計較哩!這等極好。」

  東門生心裏也吃驚,只得應他道:「這常奮是房下的近鄰,金蒼蠅是房下的內姪,一向曉得這兩個是光棍,只怕阿弟戀著他們不肯。」

  麻氏道:「不怕他不去,我吩咐他一定去,多謝你的好意了。」

  東門生道:「阿弟去後,老母在這裡冷靜,薪水又不便,請老母到小姪家裏同住,姪媳婦又好朝夕陪伴,小姪也長要走出外邊去,老母去又好常常的照管照管。」

  麻氏道:「這怎麼使得,多謝多謝,再等我與兒商量商量。」

  東門生辭別了回家去後,大里方才回家來見娘。

  麻氏變了臉道:「你又合這兩個光棍去哄一夜,不到書房去,姚氏哥哥剛來了,有個好書館薦你去,在湖洲,你可就收拾行李去罷。」

  大里見娘看破了他的行徑,好不羞人,假應娘道:「去便去,只怕娘冷靜哩。」

  麻氏道:「姚哥哥說你去後,要接我到他家裏同住,卻不冷靜,你只管去你的。」

  大里見娘定要他去,一來丟金氏不下,二來捨不得這兩個光棍,道:「娘要去同住省使用,又熱鬧極好,祇是兒子後生家不會教書。」

  麻氏生氣起來道:「男子漢出路,讀了書教書,這個是常事,我生了你十七八年,還不會掙一些兒東西來孝順,還做甚麼人﹖」

  大里忙道:「娘不要生氣,兒子曉得,明後日就去罷了。」

  辭了麻氏出來,逕跑到東門生家裏來,東門生正立在廳前,大里道:「我哥莫非怪我麼﹖怎麼在我娘面前,催我遠遠出路哩!」

  東門生一手扯住大里,進房坐下道:「阿弟,我昨日回到家裏來,你阿嫂屄腫在床上,我笑他做出例樣,又稱你的本事真個好,怎麼怪你,因昨日有個人來尋我,說湖洲有個上好的書館。原來是我舊主人家,我因自家今年有事,不能去,特特薦與阿弟去,阿弟得了也好使用,阿弟怎麼這樣反疑心起我來了﹖」

  大里道:「多謝哥哥的好意,只丟阿嫂不下哩。」

  東門生道:「我正要對你說,你阿嫂被你戲了半日一夜,屄皮都碎了,屄門都腫了,正爛了流膿,便好也卻得兩個月,你在家又弄不得,你便去不必掛念,且去等了兩個月回來極妙。」

  大里連忙作揖道:「哥哥有這等好心,我怎麼不去處館哩,如今且等阿嫂將息幾時,問他怕不怕﹖」

  東門生道:「你阿嫂騷屄,少不得定用你這根鐵屌兒對付,他如今屄裏又生了毒,你且好去,你家下不消費心,我就去接你娘過我這裏來供養了。」

  大里道:「這樣好意,怎麼當得起來。」

  東門生道:「阿弟差了,阿嫂等你戲了,就是你的老婆一般的了,你的娘不就是阿婆麼﹖媳婦供養阿婆,有甚麼當不起的!」

  大里道:「既如此,多謝了,我就去收拾行李。」大里別去了。

  金氏正在廳房背後聽了大里的話兒,道:「天殺的!還要弄我哩。」

  就叫東門生:「你可去接了麻母來。」

  東門生又到大里家裏來,只見大里行李都收拾完了。東門生去請麻母。

  麻氏道:「等我兒子一起身就過來了,只是打攪不便。」

  東門生道:「通家骨肉,說那裏話來。」

  催了麻氏把自家隨身鋪蓋、衣服,收拾收拾,麻氏應了。

  大里道:「我今日要去了罷。」

  麻氏道:「你去不可貪酒野闞,專心讀書,我自家在家裏替你尋個標緻做親。」

  大里道:「曉得。」

  對東門生道:「我娘在哥哥家裏,甚是安穩,我今年得了好館,極快樂了。感哥哥的恩德,真個不盡了。只是兩個月後準準歸來,看望哥哥了。」

  東門生道:「專等!專等!」

  大里又輕輕對東門生道:「我同哥哥去別阿嫂。」

  東門生道:「你阿嫂病在床上,老母又到我家裏來了,你去不便,我替你說過盛情,你且積趲六十日的精神,再來射他。」

  大里笑道:「既如此,多多上覆他,叫他到兩個月後,收拾乾乾淨淨的等我。」

  東門生笑道:「正是。」

  大里就別了麻氏,又別了東門生,叫小廝挑著行李出門,逕往湖洲去了。

  話說東門生,把轎抬了麻氏合他的丫頭小嬌,回到家裏來,金氏粧扮出去迎接他,還覺得有些倦,時時吃了些大參湯兒,見了麻氏道:「婆婆久別了。」

  麻氏道:「多稱你官人去接我來,只是我心裏不安。」

  金氏笑道:「只恐怠慢了。」

  麻氏道:「好說。」

  金氏叫塞紅、阿秀辦了一張棹的酒,排了好些果荳,吃了一會。東門生也不來陪,只有金氏在旁邊坐下,麻氏上面坐了,就是當真婆婆媳婦一般。

  麻氏道:「既來打攪你家,每日只吃家常茶飯,決不可因我這般盛設。」

  金氏道:「婆婆不消吩咐,每日只是粗茶淡飯。」

  就另取收拾一間房安下過了夜。

  次日清早東門生起來說,要到鄉下探個親去,將近十五六日才能回來呢。就別了麻氏,這是金氏叫他是這樣的告別,實躲在冷靜房裏去。

  麻氏只道東門生果然去了,到晚些金氏對麻氏房裏來道:「今夜晚他不在家裏,奴家怕冷靜,今晚就陪著婆婆睡,不知婆婆肯也不肯﹖」

  麻氏道:「這樣極好。」

  金氏又輕輕吩咐塞紅去陪了東門生睡,叫阿秀辦了夜飯過來,合麻氏兩人對吃。

  麻氏只有一盃酒的量兒,被金氏再三苦勸,就吃了六七盃酒,道:「姚大嫂,我醉得緊了,睡了罷。」

  金氏道:「收了夜飯就來。」

  替麻氏脫了衣服,麻氏道:「大嫂穩便些。」

  就把自家外邊的衣服脫去,上床向金氏道:「各頭睡罷。」

  金氏道:「正要合婆婆說些閒話,同頭睡才好。」

  麻氏畢竟醉了,真性拿不住,就說道:「我十來年沒人同頭睡了,今夜合大嫂同睡哩!」

  金氏心裏道:「這婆子今夜定要撩撥他的心動。」

  又對麻氏道:「婆婆脫了衣服睡罷,我們著了衣服便睡不著。」

  麻氏道:「便要脫只是怕生哩。」

  金氏道:「婦人家合婦人家,怕的甚麼生哩﹖」

  麻氏就脫去了裏衣,赤條條的向床裏邊去睡了。只是被睡。

  金氏道:「今夜有些冷,我要合婆婆一被睡。」

  一邊說,一邊把身子鑽進麻氏被裏來。麻氏也難推他,只得同被睡了。

  麻氏酒醉得緊,帶酒昏昏的忽然吁了一口氣,金氏問道:「婆婆因何吁氣﹖」

  麻氏道:「我今日合大嫂同睡,倒惹的我想起當初的人,這等吁口氣。」

  金氏道:「想他做甚麼﹖當初公公在日,過得好麼﹖」

  麻氏道:「剛剛與我做親四年,他就沒了。」

  金氏道:「公公沒後到如今十多年了,不知夜間想他不想他﹖」

  麻氏笑道:「怎麼不想呢﹖只是命苦也沒奈何了。」

  金氏笑道:「為甚麼想他呢﹖定不是少衣服少飯吃麼﹖」

  麻氏笑道:「大嫂睡了罷,不要問甚麼想他呢﹖」

  金氏不敢做聲,只見麻氏呼呼的睡去了。

  金氏叫了兩聲婆婆不應,便輕輕的把手往他的小肚子底下一摸,見胖胖的一個屄蓋,週圍都是些毛兒,細細軟軟的,又摸到屄門邊,又突起圓圓的兩片兒,不十分吐出,滑滑的縫口兒,又沒有一些濕。

  金氏心裏道:「這倒是天下頭一樣妙屄了,定要等我丈夫弄一弄。」

  把手指頭到屄裏頭,輕輕一挖,只見麻氏叫一聲的,反把身子寬仰眠了,又一隻腳豎起,一隻腳拍了。

  金氏叫道:「婆婆。」

  又不應,輕輕把些嚵唾塗在手指頭上,就往麻氏屄邊擦了,正好拍開,就將嚵唾擦了無數,弄的屄門邊濕濕涾涾的了。麻氏只管睡去不醒。

  金氏把指頭到屄裏摟一摟,又把嚵唾放些進去,只見屄裏外都濕透了。

  金氏把自家汗巾頭結了個真正的緬鈴兒,解下來捏在自家手裏,就等麻氏醒來,金氏道:「且試他一試兒。」

  便拿麻氏屄邊,順了那濕滑滑的口兒,一下撳進去,輕輕把麻氏豎起的腳放倒,替他緊緊夾住,又把自家腿壓在兩隻腳上,不等他動,只見麻氏夢裏覺得屄裏麻癢,又有些酸跳騷水只管來,就像撒出來尿的一般,流了滿床,緬鈴在裏頭亂滾,一發快活難當。

  麻氏漸漸的醒轉來,口裏只管道:「快活!快活!」

  腳要動,又被金氏捨命的壓住,又叫道噯呀幾聲,方才十分醒轉來。

  叫道:「大嫂。」

  金氏道:「婆婆做甚麼﹖」

  麻氏笑道:「我要起來。」

  金氏道:「夜深了,黑暗暗的不要走起來。」

  麻氏道:「等我動一動。」

  金氏道:「因甚麼﹖」

  麻氏道:「大嫂把腳壓得我慌拏過了。」

  金氏笑道:「我吃了幾杯酒醉得緊,不耐煩動,婆婆推落罷。」

  麻氏就著實推,金氏著住撳住,再也推不落。

  麻氏笑道:「大嫂的腳就像生根的一般,我有些推過不得。」

  金氏道:「婆婆床上怎麼是這樣濕的﹖」

  麻氏笑道:「大嫂我下面有些痛疼。」

  金氏笑道:「痛難道有水流出來,還是有些癢哩!」

  麻氏笑道:「大嫂我不瞞你說,下面有些酸人,不知因甚麼是這樣的﹖」

  金氏道:「還有些麻麼﹖」

  麻氏笑起來道:「大嫂你怎麼知道呢﹖一定是你放了甚麼東西在我屄裏頭了,我真有些麻癢。」

  金氏道:「婆婆我有個東西叫做緬鈴,我自家叫做賽屌兒,這是我受用的,因婆婆長久不得這個食了。要好兒嵌在婆婆裏頭了。」

  麻氏道:「原來大嫂捉弄我,快些等我拏出來了。」

  金氏道:「再等婆婆快活一歇兒。」

  又把麻氏腰兒搖了兩搖,只見緬鈴一發在裏頭亂滾。麻氏便是極正真的人,到這時節,也有些難忍了。

  麻氏道:「罷了!罷了!大嫂弄得我酸殺人了。」

  金氏手卻不拏去挖出,心裏道:「這婆子心運。」

  因對麻氏道:「有甚麼妙去處,若男子漢把屌兒放進屄裏,抽千百來抽,這透骨酸癢。」

  麻氏道:「這屌頭還十分爽利哩。」

  麻氏笑起來道:「大嫂忒說的好,難道男子漢抽得這許多抽。」

  這時節麻氏說這句話,心就有些亂了,卻有二三分火動。金氏笑道:「當初公公在日,難道不曾試過麼﹖男子不濟的五六百抽,尋常的一千多抽,好本事的一萬抽也有哩。」

  金氏笑道:「婆婆一向被公公騙了,做人一世也圖個快活才好,方才公公的是叫做望門流淚,又叫做遞飛岵兒,這頭屌兒便是硬也怕不十分硬,放進屄裏一些沒有趣兒的。婆婆直苦了半世了。」

  麻氏道:「裏面麻癢的緊,拏出來罷。」

  金氏道:「放在裏頭正好不要動。」

  他這時節也有些五六分火動了,那騷水只管流出來,金氏道:「既是這樣不濟,怎麼公公早亡去了﹖」

  麻氏笑道:「有個緣故,我十六歲上生了兒子,下面也不十分緊了,他的東西放進去,他也不常擦,常常做事,我也不推他,他來得極多,來一遭定是手腳冰冷的,後來夜夜合我弄,我下面也有些快活了,只是才快活他又來了,就縮小了,甚是沒有趣,他也狠命的弄我,弄得身子弱了,夜間又夢洩。我只得摸著他硬的時,我就扒上去套著,我在他的身上,略墩兩墩,他又說來了,我只得扒落下去了,後來他漸漸的成了勞病。火動的時候,東西也就硬了。只是略略一抽就來了,來的都是血,暈去死了。這病因我身上起的,我怎麼不想他呢﹖」

  金氏道:「婆婆差了,我們婦人家生了個屄,蓋有無數的好處,癢起來的時節,舌頭流涎,麻起來的時節,癢的口兒粧聲。都因那屌兒會抽會撬,奴家常常合丈夫弄一遭,定弄得快活得緊,我有一個表兄,合奴家有些手腳,常常走來望我,偷閒的時節,就合我弄弄,不要說別的,我表兄的那根屌兒,對奴家東西,真是盡根一突,突在奴家屄心裏,竟快活死去了。奴家不瞞婆婆說,死去了一歇,方才醒轉來,渾身都是麻的。奴家尾把骨裏一陣陣酸,就泊都都流出紅水來了,真個是快活殺了。」

  麻氏笑道:「大嫂怎麼做這樣的勾當﹖」

  金氏道:「這樣才是一世沒有病哩,若撞見男子漢是望門流淚的,婦人家後來還有病哩。」麻氏道:「難道有甚病哩﹖」

  金氏道:「男子漢幾抽就來,是陰陽不接,婦人家陰氣就積住不通了,年深月久,定生了閉結的大病,定用取置他才好呢。」

  麻氏笑道:「怎麼取置呢﹖」

  金氏道:「定要等男子漢的屌兒著實弄一弄,弄得滿身爽利,方才去了後邊的病。」

  麻氏口中不答,卻是緬鈴又在裏邊亂滾,又因聽了這些春話,一發的動了他的火了。

  金氏道:「方才奴家說的表兄,生的十分標緻,我丈夫不在家裏,奴家常常的叫他來,夜夜同宿。等奴家明日晚頭叫他來合婆婆睡一睡也好。」

  麻氏笑道:「這怎麼使得﹖」

  金氏道:「待明日夜裏吹黑了烏燈,叫他進房裏來,等他合奴家睡了,婆婆在床邊睡著,等我一會兒,奴家只說要起來小解的時節,婆婆輕輕換上床出,他只道是奴家,婆婆再不要做聲,等他弄完婆婆,就扒起來依舊到床出眠了。奴家就扒上床合他睡了,那時節婆婆滿身都通泰了,他又不知道婆婆得受用,名節又不失,又去了生病兒的根了。」

  麻氏道:「我守了十三年的寡,難道今日破了戒麼﹖」

  麻氏笑道:「如今被哄的我心動,我也願不得丈夫了。大嫂,我做人三十多歲,從沒有方才放進的東西這等快活,那裏知道還有千來抽的,我的年紀總是未曾老,若只弄一遭,也不怕他受孕麼﹖要便救他來時節,拔出了來。」

  金氏笑道:「婆婆,男子漢的屌兒,全是他來的時節,比尋常越加紅脹,塞滿在屄心裏,抽來抽去,真個暈殺人呢。婆婆若怕有身孕,我有當初做女兒的時節,打胎藥兒,儘好吃些,婆婆放心便了。」

  這時節說的麻氏十分火動,笑道:「真個又比賽屌頭快活些。我只恨當初錯嫁了老公,白白的誤了我十多年青春,到了如今快活起來也不遲呢。」

  金氏遂把手去在麻氏小肚下邊一陣亂搖,只見緬鈴在屄裏邊,又亂滾起來,弄得麻氏遍身酸癢,忍不住把腳一動,金氏一時間不小心,不曾壓得住,將的一聲,緬鈴往外邊一滾,就將流出來了。

  麻民道:「大嫂真個快活,方才流出來的,等我摸看。」

  摸看了緬鈴,道:「圓圓的,怎麼在裏邊會滾動﹖」

  金民道:「這是雲南緬甸國裏出產的,裏邊放了水銀,外邊包了金子一層,燒汁一遍,又包了金子一層,這是七層金子包的,緬鈴裏邊水銀流出,震的金子亂滾。」

  麻氏笑道:「大嫂必定長用他呢。」

  金氏道:「這竟是個死寶,屌兒是活寶哩。」又把緬鈴弄進麻氏屄裏去。

  這時節麻氏又有些沒正經的,一來是火動,二來要爽利,任憑金氏摸他的屄,他也不來扯金氏手開。

  金氏道:「婆婆,若不是奴家把賽屌頭暗地裏塞進去,一世也不得屌毬受用了。」

  麻氏笑道:「正是。」弄了一會,天又明亮了。

  大家扒起來,一邊叫塞紅搬做早飯來吃,一邊叫阿秀服侍麻氏梳頭。梳頭完了,麻氏口裏只管嘻嘻的笑,金氏經走到冷靜房裏來,就對東門生道:「你倒昨夜晚把塞紅射的快活,我倒費了許多的力氣,替你取置哩,如今有十分像了,好事只在今夜晚裏。」

  東門生笑道:「心肝,你怎麼好計較﹖」

  金氏道:「計較撥他慢慢的對你說,只是今夜晚二更鼓的時節,燈吹黑了,我叫塞紅去請郭相公到洋房裏來,你就進房來與我弄一弄,我若要起來的時節,你就得放我起來,我換上大里的娘上床來,你也不消做聲,只是著實弄他,等來了的時節,他要動身起來,你便放他起來。那時我又換了上床去,合你睡一歇,你尚起身出了門房去,到這冷靜房裏睡了,這樣做事,萬分妙了。」

  東門生道:「多謝我的心肝,我一一依了你了,我方才吃了固精壯陽丸,一百來個,今夜晚包不腳出。」

  金氏道﹕「好倒好,只是你常常合我弄的時節,怎麼這樣再不吃些兒。」

  東門生道:「方才特特的尋來的。」

  金氏道:「也罷了。」

  金氏就轉身走到房裏來,即對麻氏道:「今夜晚那話兒的他來。」

  麻氏道:「這個事做便是這樣做的,就是蘇杭人做買賣一般。」

  金氏道:「怎麼﹖」

  麻氏道:「這卻不是調得好包兒。」

  金氏就在房裏說笑。

  話了半日,就把東門生的許多的春意圖兒,發出了擺來看,麻氏先看完一張,又笑一陣,道:「這樣耍了倒有趣兒。」

  金氏道:「今夜晚他來待你伴伴,做過刨婆婆用,依了我昨晚說的,包婆婆快活,用甚麼謝我哩﹖」

  麻氏笑道:「依是依你,只的做出醜名頭來。」

  金氏道:「包婆婆不妨。」

  看看午飯都吃了,又吃了晚點心。見阿秀張燈,又見塞紅拿了夜飯來了。

  金氏問道:「昨日夜晚賽屌頭婆婆收好麼﹖」

  麻氏笑道:「借用借用肯麼﹖」

  金氏笑道:「只怕有活寶弄了,這個死寶也不稀罕了。」

  二人說笑了一陣。

  只見金氏走出房門外邊,輕輕吩咐塞紅道:「我二更叫去請郭相公,你可竟請了家主公進房來便是了。」

  金氏回身對麻氏道:「我的表兄方才來了,到二更時節,奴家叫他進來自家房裏來,婆婆可過來了我的房裏,旁邊眠床上睡了,奴家說走起來小解的時節,婆婆扒上我的床裏去,這不是神妙法兒麼,定不像掩耳朵偷票子的!」

  麻氏笑了點點頭道:「只是羞人些。」

  金氏道:「說那裏話兒,奴家原不是端正的,婆婆不曾有些兒破綻,今夜晚好耍兒弄一弄,除了奴家,那個知道。便是兩個丫頭也只知道奴家合他幹事,這是做瞞了兩頭,打中間卻不將錯就錯。」

  麻氏笑道:「我被你弄的我心淫了,到如今便憑了你罷!」

  夜飯吃過了,金氏扯了麻氏,過自己身裏來,打發麻氏跟來的丫頭小嬌,仍在麻氏睡的房裏去了,阿秀整房預備了兩床的鋪蓋,停停當當,金氏請了麻氏睡了。

  麻氏應道:「大嫂,請在上邊床上睡。」

  金氏也不推辭。二人只是笑了,各自上床睡了。麻氏在床上翻來複去,那裏睡的著,只見外邊人靜,看看的樵樓上,鼓打了二更。金氏一聲叫道:「塞紅,可快去請了前日的郭相公來到房裏。」

  塞紅早已會意,把燈一口吹黑,逕到冷靜房裏,請東門生進房裏來。

  只見東門生析析的走到房門口,麻氏就聽了一頭跳起,坐在床上。只聽見東門生大踏步,步到上面床前。

  金氏故意做輕聲道:「一向他在家裏,沒有工夫會你,真個想殺我了。」

  金氏說了一回,東門生再也不做聲。只聽床上擊擊戛戛的弄起來了,金氏口裏哼哼道:「心肝,射的我快活!」

  麻氏在旁邊床上聽了,怎生忍的住,騷水流了許多的,只得把緬鈴撳進去,弄了一會,只見金氏一發粧起嬌聲來道:「射的我快活!」

  這時節麻氏火動得緊,咬了手指也還忍不住,心裏道:「他只管自己快活,就忘記撒了尿,我怎麼再忍得一刻呢﹖」

  卻把床邊上鐸敲的了一聲,只見金氏道:「心肝,且慢些弄,我要起來撒尿。」

  麻氏聽了急忙走下床來,金氏早已走下床來,在馬桶上裏撒尿,撒完了來扯了麻氏一手。扯著麻氏的肩膀,麻氏就精條條的上床去,金氏走到旁邊床上睡了。

  只見麻氏剛剛扒上床去,東門生心裏知道是麻氏了,就把屌兒向腿縫裏亂突。

  麻氏流水把雙腳翹起,拍開屄門,東門生把屌兒插進屄裏去,麻氏再也不做聲出來。

  東門生壓在肚皮上,親了一個嘴兒,又把舌頭伸過麻氏口裏去。

  麻氏只得含了,又舌尖只管把麻氏舌根拱一拱,又拱一拱。麻氏也只得也把舌尖伸進東門生口裏來。

  東門生一口砸住,只不肯放,就狠命命抽了一百餘抽,只見麻氏快活爽利,是從不曾有這等著實。便把東門生緊緊抱住了,雙腳緊緊的鉤住,在東門生背脊上。

  東門生知道他騷越發動,咂得他舌頭呵呵當當的響,金氏聽了心裏道:「他倒好受用哩,只是被我捉弄的有趣兒。」

  只見東門生興發亂抽,把床擺的擊擊戛戛的,麻氏再三忍不住叫道:「噯呀!噯呀!」

  東門生扛起雙腳,狠命的墩送,約有四五百抽,麻氏騷水彪彪的流出來。卻忍不住說道:「快活!快活!酸殺人呢!」

  東門生早已精要來,只是得意不動,便提了一口氣忍住精兒。麻氏屄裏癢得緊,這時搖來去,擠一陣,夾一陣,道:「我的心肝肉,怎麼不動﹖」

  東門生又墩了五六十的墩,麻氏又忍不住叫:「我的心肝肉,我要死了也是甘心的。」

  東門生見他騷得緊了,心裏道:「如今他便知道是我,他也不管了。」

  因問麻氏,道:「快活麼﹖」

  麻氏騷興大發,那裏來聽他聲音。便道:「真個快活,哥哥突得他進去些。」

  東門生故意拔出些來,只把屌頭往屄門邊擦擦,擦得麻氏一發癢得難熬,竟忘記了自己是寡了。只見把屁股只管掇起向上,東門生把屌兒略提一提,麻氏把屄只管翕上來,不肯離了屌頭。

  東門生就盡根抽了三百多抽,麻氏咬的牙根咯咯的響。東門生知他快活,又把屌兒橫突一陣,亂絞一陣,麻氏叫道:「快活殺了我,你只不可向人說過,壞了我的名頭。」

  東門生一邊抽,一邊道:「原來是你,我一時間幹差了。」

  就要拔出來,麻氏抱住道:「我被你弄了半夜,還有甚麼過意不去,一般弄來了才好。」

  金氏在旁邊床上叫道:「婆婆,你的本相露出來了,我也不必躲過了,婆婆也不用走起了。」

  金氏走過上面床裏來,麻氏道:「如今顧不得羞了,大嫂,我被你哄的快活了。」

  金氏道:「正好。」

  東門生走過來,著實把麻氏抽送,金氏抱了麻氏,親了個嘴道:「婆婆可好麼﹖」

  麻氏道:「真是天下極快活的事了,我也不枉這樣爽利。」

  就把舌尖伸出來,金氏接住咂了一回,道:「我替你咂舌頭哩!」

  東門生對金氏道:「你不要在這裏打攪了,等我射他完了,才射你呢。」

  麻氏道:「正是。」

  只見麻氏把兩手緊緊抱住東門生的腰,把兩腳高高擱在東門生肩上,東門生就跪倒挺了腰屌兒,套了鵝毛箍兒,著實墩了一千多墩,麻氏只管叫:「快活!活殺了!」

  金氏道:「婆婆吃力了,你來了罷!」

  麻氏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合他,合你弄弄哩!」

  東門生道:「你如今這等知趣,一向怎麼熬來哩﹖」

  麻氏道:「不瞞你說,一向癢的時節,只得把指頭挖挖,怎麼比的你弄呢﹖」

  金氏道:「不要閒話,儘力弄弄婆婆便了。」

  東門生這時節興發難當,一氣抽了有五百餘抽,金氏也心中動興,把手去摸摸東門生的屌兒,笑道:「這個鵝卵招招打的糞門都腫了。」

  麻氏也不會答應,把屌毬亂顛亂動,倒屄送將上來。東門生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來了。」

  金氏道:「來了正好。」

  麻氏道:「我夠了,你來了罷!」

  東門生又狠命的一氣,緊抽了一陣,約有一百多抽,又著實盡根往屄裏亂墩亂研,麻氏也快活的緊,大聲叫道:「我的心肝肉兒,我真個要癢殺了。」

  金氏道:「輕叫些。」

  只見東門生忍不住,就一撬兩撬來在麻氏屄裏去。麻氏把腳來緊緊的摟住東門生在身上。

  東門生道:「可好麼﹖我有本事麼﹖」

  麻氏道:「我的丈夫從來不曾到十抽,怎知道今夜裏有這樣快活,我一日不死,我一日在這裏,怎麼捨得心肝肉兒呢!我年紀是三十歲,模樣還不老,情願嫁與你罷!只不知你年紀多少了﹖家裏有老婆麼﹖」

  東門生道:「我今年也是三十歲了,一言為定,我決意要你做老婆了。」

  金氏笑道:「丟我在那裏呢﹖」

  麻氏還不知道是東門生,道:「我嫁了他,許他來望我的時節,合他偷偷罷。我如今明白對兒子說,娘守不過,要嫁,那時你來娶聘我,卻不是好麼﹖」

  東門生道:「多感你的厚情了,只怕你日裏不認得我。」

  金氏道:「認便認得,只怕認得的時節,倒不肯嫁哩。」

  麻氏道:「怎麼這樣說,等擦乾淨好了,合你走起點燈白話一回兒也好。」

  金氏道:「不消動了,你兩個抱住睡了,我叫阿秀點燈來。」

  阿秀正因聽了射屄醒了,再睡不著,便走起吹火點了燈。

  東門生只管合麻氏親嘴,便把軟屌兒在屄裏頭還揉兩揉,金氏道:「你會打個連珠陣麼﹖」

  東門生道:「我會,我會。」

  曾揉了一陣,屌兒也漸漸的硬了。

  麻氏道:「大嫂,我真個是餓毛鷹再不見肚飯哩。只是當面偏不肯,我今憑我了丈夫罷了。」

  正說這話,卻好阿秀點著燈來,揭開了一照,麻氏見是東門生,也羞得面紅,只得笑起來道:「我被大嫂哄了。」

  金氏道:「何妨呢﹖你怎麼用燈點起來了,方才知是我的丈夫。你兩個叮叮咚咚說了這幾時話兒,還聽不出聲哩。」

  麻氏道:「快活的時節,那裏辦得這許多哩!」

  東門生道:「方才你說是我的老婆了,再不要談論甚麼﹖」

  又抽了一陣,麻氏道:「我被你二人用了心機,壞了我的名節,罷!罷!我任憑你弄了,不知你們為甚麼起這一點心呢﹖」

  東門生道:「是你模樣標緻。」

  麻氏道:「決不是的,你實對我說了罷!」

  金氏道:「你的兒子會來射睡我,把藥來擦了,便把奴家弄了一日一夜,屄都弄壞了,奴家恨他,因此騙上了你來,等我丈夫戲還哩!」

  麻氏笑道:「呵呀!這個畜生!原來倒有這樣本事,其強勝祖爺。只是累了老娘,姚家的老婆等我兒子弄,趙家的娘又等姚家弄,一樣醜事,大家說不得了。」

  東門生這時節,屌兒也有些軟了,便拔出來擦乾了。

  金氏道:「大家睡罷。」三人共枕頭睡了。

  卻說那小嬌年紀才得十二三歲,身材卻長大了,模樣兒粧的妖妖精精的,又一向聽的東門生合他家主婆,弄得整夜的響,又看見東門生常常出了屌兒,叫金民合麻氏捏弄,當吹笛一般耍了,心裏也有些癢癢,又常常問塞紅合阿秀,相公合娘做甚麼﹖只聽的口中叫快活呢,那兩個細細的對他說了。他一發有些兒癢癢了,只是怕麻氏打,不敢走來近著東門生身邊。

  一日早起,東門生還睡在床上,要尿瓶,小嬌在外邊拿了進來,東門生就摟了親了一個嘴,小嬌笑的一聲,麻氏正好在窗下合金氏梳頭閑話,不曾聽見。

  梳頭完畢,兩個人拽手走出房門閑步,東門生起來洗面,叫小嬌扯袖,東門生伸手往小嬌懷內摸摸,只見屄餅發得鐵實的,卻又圓古古的,著實一捏,小嬌喳的一聲叫起來。

  阿秀連忙走來問,東門生道:「我踏了他的腳。」也就遮過去了。

  只見金氏扯著麻氏合東門生走到小軒兒裏吃了早飯。麻氏坐在東門生腳膝上,單裙掀過,就把東門生的屌兒套在自己屄內去吃完了飯。

  麻氏又把自己屄門拍開,叫東門生摸摸那屄毛兒,只見騷水流出來好些,東門生把手一摸,去摸著就流了一手。麻氏定叫東門生吃了,東門生只得愁著眉頭吃了。

  大家興發,又來到房中弄了半日,東門生因空心吃了蛤蚧丸,因此屌再不來了。金氏見麻氏不肯讓他,就推起來吃了午飯。東門生巴不得歇一歇,扒起來。三人並坐了就笑話兒吃酒。

  東門生道:「一向三人吃悶酒,今日要開懷吃一個大醉。」便行起一個急口令來。

  金氏道:「憑你。」

  麻氏道:「也好。」

  東門生先吃了一杯,說酒底道:

  芭蕉芭蕉,有葉無花,一徑霜打,好像南膽部洲,大明國浙江等處家,宣布政使司,杭州府錢塘縣,西湖邊藕花,居靜裏裏西廊下,一直進去黑亮芭,裏面老和尚甸破裟裟。

  金氏道:「說不來。」

  東門生道:「許你三口氣說完。」

  麻氏道:「那裏記得這許多的字呢﹖」

  東門生又說了幾遍。金氏道:「我會了。」

  只見說起就差,一連說了十來遍,罰了十來杯酒。麻氏說差了兩句,罰了兩半杯酒。

  金氏道:「我也有個好令兒,先唱令兒,後說急口令兒。」

  東門生道:「你說。」

  金氏喝了一杯酒道:

  月子灣灣照九州,也有幾人歡來幾人愁﹔也有幾人高高樓上飲了好酒﹔也有幾人挑擔落了個他州。樓下吊了個牛,樓上放了個油,樓下牛曳倒了個樓,打翻了個油,壓殺了個牛,捉了牛皮賠了個樓,牛油賠了油,賣油的客面上哭的兩淚交流。

  東門生道:「這是曉得的。」就一口氣念去,一些兒也不差,口吃完了面前的一杯酒,麻氏念了五六遍,只是記不完全,竟罰了一滿杯酒,麻氏只得吃了。

  麻氏道:「你們二人都行令兒,難道我就不會說一個兒。」

  東門生道:「憑你說來。」

  麻氏把半杯酒兒吃乾了道:

  一個怕風的蜜蜂,一個不怕風的蜜蜂,那個怕風的蜜蜂,躲在牆裏,這個不怕風的蜜蜂出來,扯那個怕風的蜜蜂﹔那個怕風的蜜蜂,罵這個不怕風的蜜蜂,我到怕風,躲在牆洞內,你不怕風,怎麼扯我出來呢。

  東門生道:「好!等我念。」

  卻也差了三四個字兒,罰了三四杯酒。金氏念來一發差的多了,也罰了五六杯酒。東門生又謝了麻氏的令兒,要麻氏吃一杯酒。

  麻氏再三推不去,只得大口吃了。麻氏酒量不濟,一時間吃了這許多的酒,便昏昏的大醉了。

  東門生道:「今日做個大家歡喜。」

  叫:「塞紅、阿秀、小嬌過來!我賞你們每人三杯酒。」

  塞紅、阿秀也只得吃了。小嬌道:「一滴滴也不會吃。」

  決意不肯吃,東門生道:「便饒你。」

  又來勸金氏,金氏醉下,當不得十分苦勸,又多吃了三四杯酒。金氏道:「我去睡了,若坐在這裏,便要吐哩!」

  只見麻氏口裏釅釅的道:「我醉得慌,頭又痛得緊。怎麼的只管像個磨盤樣轉。」也倒身床上睡去了。

  只見塞紅、阿秀迷迷痴痴的也不來收拾杯盤碟碗,一個個倒在地下。

  小嬌看了只管笑呢,東門生心內道:「我好計策也,一家人都醉倒了,還怕誰哩!」

  一把手扯住了小嬌,一則有些酒興﹔二則膽大如天﹔三則蛤蚧丸藥氣還未過,一心要射進小嬌屄內去。小嬌也有些怕痛,就亂推亂掙。

  東門生道:「你家主婆醉倒了,你少不得定等趙官人弄你,我的屌兒小些,頭兒又尖,梗兒又短,再不痛的,我弄弄過了,省得後來一時間受那大屌兒的苦。」

  小嬌狠命的也推不開,只得被東門生抱在床上,扯下褲兒來眠倒,東門生把些嚵唾,擦在屄上,用屌兒慢慢的送了進去,小嬌道:「痛的緊,較些!慢些!」

  東門生就輕輕慢慢的弄了一會,約有二百多抽,精就出來了。二人摟著睡了。

  不料塞紅醒來,走進房裏來,竟走到床邊,把小嬌的大腿打了三四拳。

  小嬌不知是塞紅,忙跳起來道:「不好了!」

  嚇得東門生也就扒起來,道:「是誰﹖」

  塞紅道:「小狐裡,虧你做出這樣事,停一會你家主婆醒來,活活打死你哩!」

  小嬌也不敢做聲。東門生道:「罷了!罷了!看我的面上,大家不要說了,省得他醒來淘氣。」

  連忙扯了塞紅道:「待你合車罷。」

  也就扯下塞紅的褲兒來,塞紅心裏正想得這個東西,也不推卻他,東門生方才精來了,一時間硬不起來。

  就像當初書房外邊索過,進房裏的模樣兒,便著力索弄,略略有些硬起來,便挺著腰研了兩研,卻也會研得屄裏進去。

  塞紅笑道:「這個東西怎麼看的合事呢﹖」

  東門生只得趁著有些硬了,慌忙抽送起來,倒也好弄弄兒,小嬌穿了裙子褲兒,扶著塞紅在床邊上弄,正好發興,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來。一頭坐起,早已看見東門生合塞紅的模樣。便罵道:「野丫頭,這等大膽!」

  東門生慌忙丟了塞紅。

  金氏竟走下床來,揪了塞紅耳朵,打了兩個響風的大耳瓜子:「誰許你這樣大膽!」

  又罵東門生道:「呆東西,眼前也當不過,還要尋野食哩。」

  麻氏聽的金氏罵,也驚醒了,轉來問道:「為甚麼﹖」

  金氏道:「我們睡了,他們大膽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著小嬌,有甚麼緣故。便問阿秀道:「小嬌合相公頑耍麼﹖」

  阿秀道:「正因小嬌合相公弄了,塞紅看見就奪過來,又被娘看見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這小小屄兒,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說,竟把小嬌揪了亂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許多的像伙。

  小嬌也不敢做聲,東門生暗著笑道:「我好耍了,摟了他們,不要計較了。」

  方才息一陣相罵。東門生夜裏兩下討饒。真個著實把性命陪他,才見一家人安穩。

  一日,金氏對麻氏說:「你日日把我丈夫佔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些多心呢,恨不得東門生變了老鷹有雙屌兒才好。」

  麻氏對東門生道:「我有這個絕妙計策兒,我只大得你三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兒子三年,如今你寫個帖兒寄我兒子,叫他急急回來,我與你做了一對夫妻。大嫂便與我兒子做了老婆,一家人過了罷,卻不是好麼﹖」

  金氏道:「只恨他當初弄我剋毒了,難道還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計較了,你依舊好同東門生弄,只是頭上配了大里罷。若這個事情,不要露出來現成受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這個主意,修上一封字兒,叫大里早些回來說明。大家都成了對兒,過日子罷了。」

  東門生與金氏齊說:「甚妙!」

  東門生即刻修了一封書,著人送去。大里見了帖兒,就辭了金家回來先見了娘。又見東門生與金氏。

  大里問起緣故:「因何叫我回來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說了。」

  就將東門生合金氏前後的事兒,細細說了一遍:「如今我與姚官人為夫妻,你與姚大嫂成為夫婦。大家合合順順過了罷,不用叫人曉得。」

  東門生與金氏俱說妙妙,大里此時亦覺無奈,只得應道:「謹遵母命。」

  麻氏道:「你與妻去到房中說話罷。」

  大里與金氏就到房裏來,二人就親了個嘴,大弄一會。

  東門生道:「他們兩個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會。

  東門生出來到了大里房,外邊看了看,二人還在那裏弄哩。

  東門生就到房中,扯開自己的褲子,扯出屌兒來,往大里屁股裏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來弄我。」

  東門生道:「今日弄過,又好幾時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來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屄,東門生卻爬在大里背上戲屁股。

  東門生道:「這叫做一團和氣。」

  大家弄了一會兒,東門生別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來吃了午飯,東門生到麻氏面前,只說在朋友家吃酒去。

  別了麻氏,看看日落,東門生竟到金氏房裏來,見塞紅拿著一盆熱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屄,金氏替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乾乾淨淨的,塞紅遞過汗巾擦乾,金氏忙叫塞紅傾些酒來吃幾杯,有些興。

  塞紅盛了一熱水泡濕的紫菜一盞,新鮮海蜚肉兒,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壺揚有名的鄉飯,細花燒酒,立在旁邊伺候著。

  金氏見了這個紫菜,笑了一聲。

  大里問道:「因何笑哩﹖」

  金民道:「這紫菜晚頭你用得他著。」

  大里道:「這個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個餘桃,怎麼教得你這樣明白。」

  金氏指東門生道:「三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門上看,看見兩個人頭髮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樣生的好,就像女子一樣,我便開口問他:『你二人是那裏來的小官﹖怎麼坐在這裏﹖』他們回說:『我們是浙江寧波人,進京去。』我說:『你兩個這麼年紀,進京做甚麼﹖』他說:『趁這年紀進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賺錢哩。』他就祖傳的家數,說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時節,我依他用,果是沒有齷齪帶出來,真個妙的。」

  大里聽說,就對東門生道:「你要乾淨,我依在凳頭上多塞些進去。」

  金氏道:「我笑你們饒我不過,自家也塞起來。」

  一盞紫菜剩得沒多兒,三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兩三壺酒,脫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紅不要吹鳥燈。

  金氏把個軟軟的枕頭,墊在腦裏。拍了腳仰眠倒,就有些騷水出來,就捏了大里的屌兒,便射進去。

  東門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動,金氏流出許多滑涎,擦在屁股邊來,東門生把屌兒直插進去,大家搖弄,大里動一動,東門生也動一動。

  動了有一百數十動,東門生定氣道:「今日我們像個西廂了。」

  大里問道:「怎麼﹖」

  東門生答道:「這不是法總和尚與徒弟疊莫蓬。」

  取笑了一陣。

  東門生就問金氏道:「有趣麼﹖」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壓的重些。」

  東門生道:「我在上邊壓,你下邊屄裏屌兒進去的著實。」

  金氏道:「我兩個皮肉粘連,偏是你不粘連。」

  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

  就把東門生摟到頭邊,親了個嘴,咬住舌頭不放。

  東門生笑道:「上頭到粘連了,下邊依舊不粘連。」

  金氏道:「我有個妙計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們原是一對兒,我怎麼不肯哩!」

  金氏就對大里道:「你且把屌兒拔出了來。」

  卻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騎在大里身上,將屌兒套入屄裏去,又叫東門生扒在自家背上,把屌兒放在金氏屁股眼裏去。

  金氏道:「姚心肝從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嚐一嚐。」

  東門生笑道:「今我們又找烷紗記了。」

  大里道:「卻怎麼﹖」

  東門生道:「這不是吳王遊姑蘇台唱的呀,看前遮後擁哩。」取笑了一陣。

  只見大里伸了自己指頭,把些嚵唾,放在金氏屁眼邊,弄得滑滑的,卻把東門生的屌兒放進去。

  金氏問道:「好也不好﹖」

  東門生道:「好便好,只是傢伙不大,帶不出洞宮來。」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動了有五六十動。

  東門生道:「我癢了要來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處在,又不受胎來,在裏邊做甚麼,一發做我不著,我曾見那時節春意圖兒裏,有個武太后合張家兄弟,做一個同科及第的故事兒,你兩個是好兄弟,正好同科,就學張家兄弟,奉承我做個太后罷。」

  便叫大里拔出屌兒一半,把東門生的屌兒放進一半,金氏對大里道:「你讓他鬆半節地方,等等他也來在這裏頭,這不兩便。若是一齊來得了胎,一定生個雙生兒子,定要一個姓姚,一個姓趙,我就做了兩家的太祖婆婆了。」

  東門生與大里依了。

  金氏捱捱挨挨放進去,也有些逼得緊,金氏笑道:「自從有屄到如今,那裏有新老公舊老公一齊受用,便是張家兄弟,也只是愛惜他的官哩,怎能得真真親老公兩個,一齊弄進去。真是稀奇古怪的事情了。」

  三人又顛動了一回,又磨研了一回,東門生合大里擦得都癢起來了,精都要洩了,都著實一聳,金氏騷癢得難當道:「我要來了。」

  尾毬骨上癢了兩陣,只差突兩突兒,也著實一聳,洞的一聲,金氏屁眼上骨頭兩邊逆開。

  金氏道:「不好了﹗兩肩都大開了。」

  東門生合大里精正大洩,只得抽出些兒,只見陰精合些鮮血來了。兩個陽精,一直沖出來,前門後門中間夾道兒,就像糊缽合釅粥鍋潑翻了的,三人身上滑做一團,濕做一塊,東門生合大里也驚起來道:「甚麼顏色,是這樣的﹖」

  就笑的肚腸子都掉了,金氏忍住了眼淚,只得笑道:「我今日只當生個兒子一般疼,明月有了雙生兒子就罷了。若是沒有,你兩個好好都做兒子,叫我親娘。」

  大家又笑了一回,金氏道:「等我將息將息屄裏傷。」就輕輕的拭了精血,兩個都扒開並頭睡倒了。

  卻說麻氏見東門生不回來,開開門兒等他,在床上夢地裏聽的笑聲,叫小嬌去到房裏看看來。

  小嬌看了回說道:「官人在那裏合金氏嫂子頑弄哩﹗」

  麻氏聽了這句話,也沒有工夫問大里也在那裡麼,竟下身穿了一腰湖羅裙,上身只穿一領春紗禿袖單掛兒,一頭跑過大里房裏來罵道:「這樣時節,還在這裏做甚麼﹖」

  又罵金氏道:「沒有廉恥東西,有了一個還要一個。」

  金氏忿不過這句話,應聲道:「老不羞愧,你說得出這樣話,又不是你結髮的老公,還要爭哩。」

  麻氏就生氣哭起來罵道:「小妖精,歪辣物,就是這樣無狀了。」

  把東門生揪了亂打,罵:「狗忘八,你倒等他罵我麼﹗」

  東門生再不敢做聲,就憑金氏打了。

  麻氏號聲大哭起來道:「狠心忘八,叫舊老婆罵我麼﹖」

  大里恐怕聲響,只得做聲道:「娘便罷麼,我家事幹的原沒有清頭,若等人家曉得了,大家都沒有趣。」

  東門生道:「你打也打的夠了,不要有氣了。」

  就用手扯了過來,勸麻氏到自己身裏來,麻氏自哭起來,東門生又弄硬了屌兒討饒。只是不歡喜。

  次日清早起來,金氏也覺得沒趣,同了大里過來討饒,道:「是媳婦沖撞婆婆了,憑婆婆打罵。」

  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鄰家都有些曉得的,說有這等臭事。

  適值學院出巡到揚州地方,有二三學霸出首,說姚同心.趙大里行止有虧,大里慌了,就與麻氏金氏商議,約了東門生。東門生合家逃到業推山裏住了。在山裏頭起了六七間小屋兒,團圓快活過日子,麻氏早已有了三個月身孕,後來同東門生快活了三年,生了兩個兒子。因不曾遇滿月的時節,合東門生夜夜弄一弄,竟成了日月風死了。

  金氏因騷的緊,弄的子宮不收,再沒有兒,漸漸的成了怯弱的病患。

  整日裏要大里弄,夜裏又與大里弄,合他交感,年紀到了二十四歲,畢竟因骨髓都乾了,成了一個色癆竟死了。塞紅、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轉賣做小娘了。

  只有小嬌領了麻氏生的兒子,在山裏冷靜得緊,大里日夜夢見金氏來纏,心內十分驚怕,只合東門生商議道:「只管在這裏住了,甚是冷靜,不如往別處寄籍科學倒好。」

  東門生道:「說的是。」

  就起身同到北京裏來,早有鄉裏把他們兩個事情傳遍了。

  人都說這兩個也不是個人,是個活禽獸,也沒人肯理他。只得又起身回來,到揚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氣,忽然死了。

  東門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個是離家破產了。」

  只得把大里屍首燒化了,收了骨屍,回到山裏來。

  東門生見了小嬌,整日愁苦,再也沒心去射弄小嬌了。又一日午時,因沒有些情緒,在棹上打睡,忽然夢見一個母豬,又有一個公騾子,一個母騾子,跑到面前。

  東門生驚問道:「是誰﹖」

  那母豬就像人一般說話起來道:「我就是麻氏。」

  那母騾子也說道:「我就是金氏。」

  那公騾子說道:「我就是大里。」

  東門生道:「怎麼都到這裏來﹖」

  那母豬道:「閻王怪我失了節,後又生兒子,罰我變做母豬,要我常常得生產的苦。」

  母騾子道:「閻王怪我喜歡弄弄,又喜歡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屌兒來弄的,剋毒了人的老婆,罰我兩個都變做騾子。母騾子是極要弄的,只是不能夠弄,公騾子的屌條又是極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騾子弄。」

  公騾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趕來趕去,再不能夠有快活的時節,一雙兒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還思想你哩,特特地同來托夢哩﹗」

  東門生又驚又哭問道:「饒得我罰麼﹖」

  公騾子道:「前月陰司裏,問這件官司,且道你縱容老婆養漢,要罰你做烏龜哩。我替你捨命的爭起來道:「都是我們二人不是,不要連累他了,我的骨屍也多謝他收回來了。」這就是極大的陰騭勾當了。判官查看簿子,不曾看得完,只見收骨屍的事,果然是真的。閻王道:「你們三人都是吃著他過,你們還不得他哩。」後頭要把母豬等你殺完了,我們兩個騾子要等你騎了,才算報得完哩。」

  只見一陣冷風過去,早不見了三個畜生模樣兒。東門生大叫一聲醒轉來,原來是一場大夢。

  又嘆又苦道:「報應的道理,果然是有的。苦的只管苦,冤報冤,恩報恩,看起來那裏有結煞的日子。」

  就悄悄的到舊家裏來,收拾些銀子,到即空寺裏,請了幾位有道行禪師,懺悔了三個人的罪過,又揀擇一個小小人家的清秀兒郎,就把小嬌嫁出去了。連把兩個麻氏生的兒子,也交付他收養了,自家再不騎騾了,又戒了不吃豬肉。

  一日,麻氏合大里、金氏又來托夢,道:「多承你懺悔了,我們的罪過輕了,不久又好托生人身了。」

  東門生心裏也喜歡道:「還恨自己罪孽重的緊。」

  竟把頭髮剃了,披著了袈裟,就到即空寺裏去做一個新參的徒弟,起了個法名二字,叫他做西竺,人叫他做竺闍黎。

  整日看經吃齋兒過目,又在寺裏空園,給了一個小小的庵兒,上面釘著三個牌匾,四個大字說道:「摩登羅剎」,這四個字出在佛經上,人見的方才曉得。東門生明了心,見了性,方才是真正結果。

  東門生也常常的把自己做過的事兒,勸世間的人,要人都學好。因此上有好事的依了他的話兒,做了一部通俗小傳兒,各個人看看也有笑他的﹔也有罵他的,評評他罷了。

  這是個小傳的住頭,古方來曰:「善哉﹗」東門生之以悔終也,不然與彼三人何異耶。

  或曰:「麻金趙固然是畜生也,而傳之者不免口舌之根,則奈何﹖」

  方來又曰:「其事非誣,其人託警世戒俗,必關罪惡哉﹗

  西江月

  姚趙一雙痴屌兒,麻金兩個淫騷屄﹔

  塞紅阿秀各分離,留得小嬌到底業。

  一竟變成豬與騾,足見果報實非虛﹔

  拋家寄子誰苦提,討個回頭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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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院的激情

今天早上一起床,就發現自己的老二翹得跟什麼一樣,硬到不得了。想想馬

子的月經這幾天來了,也快一個星期沒搞她了,真想有個女生可以當場幫我含一

下,可是……唉!哪來的女人呢?只好去刷刷牙,整理一下儀容了哦!

洗完的時候,看看時鐘已經是下午一點了,心想,完蛋了,要被女朋友罵死

了,好好的一個星期天沒帶她出去玩……我硬著頭皮,撥了通電話給她……

果然免不了被罵一頓,可是在我再三道歉下並說晚上帶她去逛夜市,她還是

原諒我了,我快快的換好外出服,就騎著車去找她了。

三十分鐘後我到她樓下,並打了通電話給她,說我到了,要她幫我開樓下大

門一下。一進到她家裡面,發現蠻安靜的,就順口問她:「爸媽不在呀?」她回

答說:「爸爸去南部了,要明天晚上才回來,媽媽在房間看電視。」

我禮貌性地跟她媽媽打聲招呼,就去她房間陪她了。

她今天上半身穿著一件鬆鬆的T恤,下半身搭配著一件小短裙,整體來說還

蠻可愛的。而且她家三姊妹的胸圍都是很傲人的那種,在她低下頭或彎下腰時,

總是讓我的老二一陣充血,這時我的心裡就已經開始計劃今天要怎麼搞她了。

「等等5點多我們先去看電影哦!你先去準備一下。」我對她說。

過沒多久女友就說她要換衣服,要我去客廳看電視等她一下。過了半小時左

右吧,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迷你裙,不是很短,搭配著一件細肩帶背心跟一件黑色

的胸罩(不是故意露的,只是看得到她穿什麼顏色的胸罩),腳上踩著6吋銀色

高跟鞋跑出來問我說:「這樣好不好?應該不會太辣吧!」

我看了一看,心裡盤算著,這樣等等要搞她也比較方便,就跟她說:「小辣

妹,穿那麼清涼,不怕我對你亂來呀?」她竟然回答我:「我就不信在電影院你

能幹嘛!你敢我就敢!」然後就笑笑的跑走了。

等她跑回房間之後,我心裡不禁暗爽了一番,心想:「小賤貨,等等就爽死

你!」

一到電影院後,發現我想看的那部電影已經開始演了,還好只演了幾分鐘,

買好了票我就拉著女朋友的手,用跑的進戲院。進去一看,果然好位置都被佔光

了,只剩下最後幾排還有一些空位,心想:「算了,坐這裡也好辦事。」就跟女

朋友在最後一排的中間坐了下來。

我把剛剛在外面買的可樂和爆米花遞給她,她吸了一口說:「我說過不喜歡

喝可樂。」我只好說:「我的大小姐,可是現在也沒辦法出去買了。」女友說:

「算了,我只是說說而已。」說完就把我的手拉在她懷裡,抱著我的手。

我看著電影,片裡的女主角火辣,在下雨天還露出那兩顆小櫻桃,往右看看

我的女人,她因為抱著我的關系,兩顆被包著的乳房也是擠壓得變更大了,我的

老二不禁也漲大了起來;而我懷裡的女人卻不知道她男友的腦袋已經精蟲充腦,

還不知情地看著劇情。

我的手這時已經伸進女友的大腿內側往上摸去,黑漆漆的電影院裡,我的手

掌已經隔著內褲按在她的陰阜軟肉上。她抖了一下並閉上眼睛,依在我身上,嘴

唇在我耳邊吐著熱氣:「哦……嗯……不要啦……有人……會看到……」

可是我哪裡理她,我的手指已經從內褲旁到達她的肉穴,挑開她兩片柔軟的

陰唇,插進又暖又濕的肉穴裡,肉穴裡的淫水已經滲出來了。看看她的表情,她

已經沒法看電影,嘴裡只是不斷地發出低沈的呻吟聲。

我就開口問她:「欸∼∼爽不爽呀?在那麼多人面前被摸,很刺激吧?」她

就說:「你別亂來呀,等等被人看到羞死了!」

我繼續摸弄女友雙腿之間,由於她身體坐在座位上,又穿著短裙,電影院的

光線很弱,她也半推半就地讓我繼續用手指挖她的小穴。

她那嫩穴早已濫泛成災,這時我女友的叫聲只有「哼哼嗯嗯」的呻吟聲。她

那蜜穴裡的淫汁滲了很多出來,好像快弄濕了她的內褲,我就悄悄對她說:「把

內褲脫下來哦!小騷包。」女友輕輕捶著我的胸:「色鬼……」

我當然明白她沒有怪我,就用雙手把她的大腿輕輕撐開,並伸進她短裙裡,

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放在她的背包裡,還順手把她踩著高跟鞋的雙腳放在前一

排座位的扶手上,這時她的雙腳就以M字形張開。

我悄悄的跟她說:「哇靠!好淫蕩的姿勢,我看誰看到都會過來干你吧!賤

貨。」她沒有回答我,只是不斷地抖動著身體並將腳盡可能地張開,並不斷發出

「呀呀呀……嗯……哦……」的聲音。我心裡想:「嘿嘿!得手了,等一下我要

怎麼搞都隨便我了。」

我持續地挖她的小穴,看她無力反抗,嘴裡也只是不斷地發出呻吟聲,我就

用另一隻手把她的上衣連帶胸罩一起往上推。我女友還一臉陶醉在我的愛撫中,

她不知道自己的奶子已經出來透氣了,還不斷扭動著她的身體。我心想:「干!

發浪成這樣。」

這時突然覺得有一個溫溫的東西握住了我堅挺中的老二,原來是我的女友!

她小聲的說:「好癢哦……你別挖了……快搞我好不好……快乾我……」

我跟她說:「別急,我看看有沒有人在往後看,等等再讓你爽翻天哦!」結

果……我往附近看了一看,哇勒!三、四個人眼睛都偷偷的往這裡瞄過來……

我心想:「看來沒搞頭了,我雖然想追求刺激,可是卻不想我的女人被人輪

奸,反正機會多的是,以後再找吧!」當下很急忙的拍拍女友,並小聲的說有人

在看。

她一聽到有人在看,馬上端坐起來,抓抓頭發,當成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我

心想:「哇靠!轉變真快,不用三秒鐘,浪女馬上變乖乖女……」我趕緊帶著她

離開電影院。

離開電影院,看看也7點多了,帶她去夜市吃個晚餐好了。這時看著她的背

影,她的短裙,突然想起:她……沒穿內褲……剛剛沒時間讓她穿回去。嘿嘿!

心裡又計劃下一個計劃了……

正想得出神時,她突然回頭打我一下說:「發什麼呆呀?都是你啦……羞死

人了,害人家現在也沒穿內褲,下面都涼涼的。」我只好吐吐舌頭跟她說:「對

不起嚕∼∼整個夜市裡真的是人擠人,熱得要死。」

女友穿得少,我又怕她被別人亂來,都一直跟在她後面,我只好快點找個有

空位置的攤販吃一吃。吃完後我叫她先去車那邊等我,我去買一杯西瓜汁給她解

渴,就離開了。

好不容易擠出夜市,心想:「呼∼∼排了二十多分鐘,累死了,結果什麼計

劃都沒實行,唉∼∼」

女友剛好走出來站在摩托車旁,等我準備載她回家,我看她腳有點發軟,就

問她怎麼了?她就說:「先別問啦!等等路上再跟你說。」

(以下為女朋友轉述)

在路上她主動開口說:「都是你啦!色鬼!把我內褲脫掉,剛剛兩個穿著高

中制服的小鬼,趁我在巷子旁等你買西瓜汁的時候,一後一左的包著我。

左邊那個高中生竟然開口跟我說:大姊姊!很騷哦!我們剛剛在電影院看

到你發浪的樣子。後面那個高中生接著說:本來以為你們會搞起來,可是你

們竟然跑了,害我們打手槍打到一半。

左邊那個接著說:「我們跟你很久了,知道你沒穿內褲。別出聲,不然我們

會大喊說這裡有個賤貨沒穿內褲逛夜市哦!」後面那個高中生趁我沒注意時,把

我推到一輛箱型車裡面。

(牆跟箱型車之間只有很小的空間,而且箱型車的玻璃是不透明的,所以除

非有人把車子開走,不然沒人看得到車子後面有人。)

左邊那個拿了塊手帕塞住我的嘴巴,並且一前一後把我圍住。我發出細小的

聲音說:你們想幹嘛?我男朋友在哦!別亂來!後面那個就竊笑說:他能

幹嘛?他還在那邊排隊呢!

前面那個也跟著說:對呀!他哪裡知道他馬子等等就要讓我們這兩個小鬼

輪奸了,他等著擦我們的精液吧!哈哈哈……還在那買果汁呢!

後面那個小鬼這時就把我的上半身壓下去,讓我的屁股翹起來,並把我的裙

子往上翻,露出我兩片小嫩肉,並把我的上衣及奶罩鬆掉,前面那個則專攻我的

大奶,這時我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我女友是個很敏感的女生,每次給我稍微挖一下小穴,她就會全身酥軟,什

麼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立即就會乖乖的任我擺佈,當場任我淩辱。嘿嘿嘿……更

何況她剛剛被我挑逗起來,現在被一個陌生人愛撫著她那兩個圓圓大大的奶子,

手指還在她的乳頭上輕輕捏著,一個卻快速地抖動著食指,眼看愛液越流越多,

纖腰也慢慢地搖動起來。

兩個小鬼看身下這個浪女已經開始發騷,就把塞在她嘴裡的手帕拿出來,換

塞進另一根硬挺的肉棒。後面那個小鬼眼看女友兩片鮑魚已經濕得不像話,就把

肉棒抵在她的穴口說:「大姊姊,發浪的女人,我要插進去了哦!」說著,粗腰

隨即一挺。

「啊呃……」當小鬼龜頭鑽進女友的小穴裡,把她小穴撐開時,她嬌柔地叫

了一聲:「好大!」她的小穴已經是水汪汪了,淫水直冒,小鬼的雞巴也就順利

地進入我女友那溫暖滑膩但又窄小的小肉洞裡。

我女朋友早就忘了現在是被比自己小6歲左右的人姦淫著,還配合著他們的

節奏擺動著屁股吃著別人的老二,搖著被擠壓變形的乳房呢!

這時兩個小鬼就開始講起話來了,後面的小鬼說:「沒想到沒去補習跑出來

看電影,竟遇到那麼好康的事。」前面的說:「我之前只能看看錄影帶打打槍,

沒想到被哈棒是那麼爽。」

後面的說:「你那個哪叫爽,這騷貨的穴又緊又濕又熱,等等換你試試。」

不禁又用力推了幾下,並笑了笑。

前面的說:「這個女的看起來那麼清純,剛才還怕她會用力抵抗說,沒想到

那麼賤,還配合著我們動呢!」

後面的說:「你想太多了啦!剛剛在電影院看她那樣就知道她是個很好搞到

手的女人,要不是我們看得太入迷被她男朋友見到,他們一定在電影院就干起來

的。」

前面的說:「真是辛苦他了,自己把女友挑逗起來,卻被我們接手幹下去,

真為他難過。哈哈哈……」

後面的說:「他現在要是知道他的女人浪成這樣,被我們干成這副模樣,他

一定氣死!」

他們邊嬉笑著,邊一前一後地干著我的女友,女友早就被幹得忘了自己身在

什麼地方了吧!

後面的接著又說:「沒想到在這種地方竟能搞到這麼漂亮的女人,鮑魚嫩、

奶又大、屁股翹、腰又細,還穿那麼性感的高跟鞋,最重要的是還騷得可以呢!

叫聲又好聽。」

前面的那個比較遜,被我女友含得受不了,叫了聲:「啊∼∼」就射在我女

友嘴裡了。後面那個笑著說:「真沒用,休息一下吧!看我的表演。」底下立即

傳來一陣陣淫水互擠的「唧唧」聲。

又是後面那個小鬼說:「哈哈!我的雞巴比你男友大吧?你很久沒這麼爽過

吧?叫我好哥哥……」

「我才不會叫……你只是姦淫我的小鬼……」我女友倔強地說。

下面淫水的「唧唧」聲突然停了下來,我女友:「你……你為什麼突然停?

哦……不要停,快……好吧,我叫你哥哥……快……哥哥……快來干我……」

前面那個高中生看到這個發浪的女人,想要留下一個東西留念,所以就動手

把我女友身上的細肩帶衣服跟胸罩脫下,讓她兩個嬌滴滴的大奶子在空氣中晃然

著。

「嗚哇……」當我還在發呆於眼前的美景時,已經聽到前方傳來女友的嬌叫

聲。我女友那兩條踏著6吋高跟鞋、修長可愛的玉腿被那兩個小鬼向兩邊分開,

然後那條粗壯的大雞巴就插入我女友的小穴裡,跟著拔出來,又插進去……弄得

我女友全身發顫。

那小鬼的身材還蠻結實的,這時他已經伏下身去,下面那雞巴正上下上下地

擺動著,發出「唧唧唧」、「啪啪啪」的節奏聲。這時我女友就像赤條條的小母

狗那樣,趴在牆上,給他的大雞巴從後面狂干著,給他淫弄得不斷扭擺纖腰。

突然間,他站著不動,讓我女友自己主動地扭動纖腰、擺著豐臀來讓他的雞

巴抽插,還發出一陣陣的淫叫聲:「啊……不要停嘛……干我的小嫩穴……乾死

我……」這時我的女友已經不在乎有人會聽到了,不斷地呻吟。還好夜市也很吵

雜,應該沒有人聽到。

後面的小鬼邊干邊問:「你男朋友和你做有戴保險套嗎?」我女友說:「一

定會戴!」那小鬼就說:「那今天就讓你好好嚐嚐沒戴套的肉棒!」說著一手把

我女友嫩嫩的兩片陰唇更得分開,另一手提一下他那巨大直挺的雞巴,「噗滋!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狂插我女友的小穴,並說:「爽吧?賤貨!」

我女朋友哀嚎地叫道:「好燙!好硬喔!不要停……干我……乾死我這個賤

貨……沒套子好爽哦!」女友放浪地扭動著身體,兩個大乳房狂抖著,小淫穴更

是被抽插得「嘖嘖」有聲。

我女友嘴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說:「好哥哥……干我吧……我喜歡你這樣……

粗魯地姦淫我……啊……」

那小鬼嘻笑著說:「你這個……欠乾的臭婊子,你不怕聲音被路過的人聽到

嗎?」我女友已被他操幹得神魂四散,竟然說:「不要緊……你告訴他……我是

條發情的母狗,要他一起來搞我。」

經過一陣刺激的抽插後,高中生終於忍不住將精液射在我女友的陰道裡。就

在這同時,我和女友也一起登上了高潮。

之前已射精的高中生因為看到這樣的景像,老二馬上再次勃了起來,扶起我

女友就往她穴裡干,可是因為我女友雙腿早就發軟了,只好用外套鋪在地上搞,

一邊搞還一邊說「好爽,好緊」呢!

他們要離開時還說:「騷貨大姊姊,下次再找班上的同學一起來搞你哦!這

一件胸罩就送給我們拿回學校去炫耀吧!」就笑哈哈的走了,留下近乎裸體的女

友攤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