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東情趣

我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壯年人,三十幾歲,有點胖,皮膚較黑。

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的老闆,會開這家店主要是自己興趣收集各式保險套進而認識盤商,

自然而然就變成開店販售,產品也越進越多樣化。話說那一天…

「噹…」開門的鈴噹聲。

「您好!」一個年輕女郎的招呼聲。

「…」

「請問…按摩棒就只有這些嗎?」那女郎問。

「那是我們展示出來的,小姐,妳要那一類的?」

「有沒有…和實物一樣的?」

「喔!那種比較貴,小姐妳要不要看看?」

那女郎慢慢走到櫃台附近,我開口問她:

「小姐,您好!有看到想要的嗎?」

「嗯!不過種類好像不多,而且都好貴!」

「還有目錄可以讓妳挑,我們都賣進口的較多,喜歡的話,我可以幫妳打折。」

「你們店面好像不大喔!」

「我們的產品體積都不大,也不需要太大的空間來放,可是市面上看得到的產品我都有,而且小小的感覺較溫馨啊!」

「說的也是,咦!你沒有請女店員嗎?」

「有啊!她臨時有事,我是來代班的,妳知道的,我們這種情趣用品店不請女店員,客人就不太會進來了,像我自己看店的時候,客人就不太上門了,對不起,嚇著妳了!」

「不會啊!我覺得老闆你很親切啊!」

「喔!謝謝妳!對了!妳要那一類的產品,我還有很多的款式可以給妳挑。」

「嗯…我也不太知道,我也沒逛過情趣用品屋,還搞不太清楚,老闆!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下?」

「沒問題!小姐妳是要男性用的還是女性用的?」

「是我自己要用的。」

「妳可不可以大概說個種類,我比較好介紹,因為產品實在太多了。」

「嗯…我是想看看幾件…內衣…還有按摩棒之類的…」

「喔~~內衣我們都有陳列在那面牆上,顏色可以選,妳可以再看看。按摩棒的種類就很多了,這裡有DM妳可以參考看看。」

說著的同時我將DM攤在櫃台旁的一塊小圓桌上。

「妳坐下來慢慢看,有問題可以問我。」

我並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仍然回到櫃台後面。

「老闆!你很忙嗎?」

「不會啊!」

「那你可不可以坐我旁邊,我比較方便問你。」

「喔…好…好呀!」我有點出乎意料的回答。

當我坐下來後,那女郎問道:「老闆!你結婚了嗎?」

「結了!」

「那你太太有用過這些東西嗎?」那女郎指了指DM上的圖片問。

「也…也是有用啊!小姐,妳應該還沒結婚吧?」

「我結婚了,可是我老公不太理我,我才想來買這些東西。」

「怎麼會?妳長得這麼漂亮,妳老公怎麼會不理妳?」

「哎!漂亮是你說的,我看他不這麼認為,他嫌我胸部不夠大,而且…而且…說我…那裡的…毛…太濃…不夠性感。」

那女郎說到這裡自己也臉紅起來了。

我聽到這裡,也愣了一會兒,同時也注意到那女郎沒帶胸罩,襯衫也有兩顆釦子沒扣,乳溝清晰可見,於是我說話也大膽起來。

「真不懂得欣賞,像妳比例這麼漂亮,怎麼會不夠大?我就喜歡毛濃一點的,像我老婆稀稀疏疏的沒幾根毛,反而不好!」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吧?」

「我實話實說,幹嘛騙妳!」

「老闆,你人真好!你幾點打烊?」

「平時都兩、三點.」

「你住在這裡嗎?」

「沒有,這店面是租的,沒住人。」

「我是想…」

「怎麼樣?」

「我是想…能不能你快打烊時我再來,因為我想…試穿看看。」

那女郎指了指牆上的性感內衣。

「一般我們是沒讓人試穿的,不過今天和妳很投緣,就讓妳試試,後面有一間洗手間,妳可以在那裡換.」

「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而且…這些也要你來教我用。」

她用手指了指DM。

我很識趣的說道:「反正今天也沒什麼生意,我早點打烊好了。」

「這樣…會不會讓老闆你麻煩?」

「不會!不會!」

於是我收拾了整在清點的進貨單,隨後就拉下鐵捲門了。

當我拉下鐵捲門後,那女郎站在那裡,不知要說什麼,氣氛變得有的僵。這時,我尷尬的指著掛滿性感內衣的牆上說道:

「小姐,妳…妳是不是要…換…」

「嗯…對…你…你能不能先幫我介紹這些按摩棒?」

於是我們又坐回小圓桌旁。

「這…這一端突起是做什麼的?」

「喔!這是按摩陰蒂用的。」

「那這種的為什麼是鬚鬚?」

「這開動會轉,這些鬚鬚就會一直刺激陰蒂。」

「那這個為什麼是三節?」

「這三節可以各不同方向轉動,這蠻新型的,聽說很刺激。」

「哇!這…這都是刺…不會受傷嗎?」

「喔!那是溫柔的刺,會刺激妳陰道內壁,不會受傷的啦!」

「…」

就這樣一問一答間,我們似乎越坐越靠近,那女郎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了。原來我將手環抱著女郎的腰,並且自腰後伸手輕觸女郎的左乳,後來還將她的衣襟往外拉開了些,使她露出左邊的乳頭.

「這些…好新鮮…喔!」女郎有點喘氣的說.

「妳都沒有用過嗎?」

「嗯…」

「要不要試試看?」我在那女郎的耳邊問她,同時用手指輕揉她的乳頭.

「嗯~你…你去找出來…我換那套紫…紫色的給你看看,好不好?」

於是我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出店裡的庫存品,同時那女郎帶著紫色的性感內衣到洗手間換裝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女郎走出來了,脫去了上身的套裝,現在全身裹著兩截式的內衣,透明的淡紫色布料不但沒有遮住該遮著的部位,反而在陰戶的部位開了一道裂縫,就像小孩的開襠褲一樣,所不同的是,裂縫周圍是加上蕾絲的。

我想那時我一定是睜大眼睛直看,不一會兒,我就說:

「好看!好看!就像為妳訂做的一樣!」

「老闆!我…我穿這套對…男人會有吸引力嗎?」女郎臉紅紅的問。

「何止吸引力!死人都會活起來看咧!」

「你說得好恐怖喔!」

「嘿…我的意思是真的很適合妳穿…」

「老闆~~我的…體毛都露出來了…還有…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

我不客氣的驅前蹲了下來,用手撥了撥女郎的陰毛,並且用手甸了甸她的乳房。

「哪會!乳房剛好盈握,這是最好的。陰毛多對男人才有吸引力啊!」

「真的嗎?可是我老公都嫌我這樣不好!」

「唉!妳老公不懂得欣賞~~」

我邊說就邊摸那女郎的乳房,並用手指隔著那層幾乎不存在的布輕觸她的乳頭,同時發覺女郎的乳頭慢慢的硬挺起來。

「嗯…老闆你…你這樣摸我…好舒服…嗯…」

「你…你可不可以先…先教我用…按摩棒…」

「好!我先讓妳試試一組小道具。」

我拿出一組粉紅色的「跳蛋」來,要求女郎張開她的雙腿,慢慢的將一顆跳蛋塞入她的陰道裡,將連著電線的控制器交給她,然後繞到女郎背後,一手握著她拿控制器的手,另一手仍然撫摸著她的乳房。

「現在將開關打開.」

「啊…嗯…」

「感覺如何?」

「它…它在裡面…動…」

「舒不舒服?

「嗯…」女郎點頭示意。

「喜歡嗎?」

「嗯…嗯…」

「這東西便宜又好用,還可以這樣用…」

我拿出另一顆,啟動開關靠在女郎的乳頭上來刺激她。

「啊!好…好…」

我要她自己用手拿著跳蛋刺激自己的乳頭,自己則站到一旁去欣賞.過一會兒,我將她身上的衣著都脫掉,女郎也由站姿改成狗趴的跪姿。

我繼續拿出一隻男性生殖器形狀的按摩棒,基部突起的尾端是有鬚鬚的那種,並且拉過三張椅子,讓她兩腳各跪在一張椅子上,手就撐在第三張椅子上,成懸空的狗趴式。

「來!試試這一隻人工陽具!」

我彎下腰將她跪的椅子往外拉開,使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女性最羞恥的部位現在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這時也發現她的陰毛生的不但濃密,而且範圍真廣,從下腹成一個大三角洲一直延伸到會陰部位,甚至連肛門周圍都有。陰蒂膨大且突出兩片肥厚的深褐色陰唇不但大且有彈性,翻開陰唇就可看到陰道口粉紅色的膣肉正分泌出她興奮的淫液,倒是她的肛門長得不錯,整齊的菊花蕾皺紋披著與臀肉相近的顏色。其實,不興奮的時候,她的大陰唇就像洩了氣的小氣球一樣,皺皺的掩蓋著陰戶上,加上她濃密的陰毛,遠看她裸體的樣子彷彿還穿一件黑色的小三角褲。

我面對著她下體的性器端詳許久,就像研究一件神秘之物般的不時撥弄她不同的部位。注視的目光使女郎的暴露狂心理更得到挑釁,淫水的分泌就更多。我將她的陰毛撥開,開啟振動的人工陽具在她陰戶周圍按摩,並且利用突起那一端轉動的鬚鬚刺激她的陰蒂。

「聽說陰毛越多的女人越淫蕩,小姐~~妳是我見過最淫的女人~~」

「啊…那…那…那好…刺…激…啊…喔…」

我一面用假陽具刺激她的陰核,一面用手指刮她的淫水,塗在肛門周圍,同時也用指尖刺激她的菊花蕾,並且說:

「妳這裡有沒有被玩過?」

「有…有一…次…這樣…摸…好舒…服…」

我用食指慢慢的探入她的肛門裡,發現她的括約肌夾得很緊,於是每滔取一次淫水就讓手指深入肛門一分,大約三、四次後,括約肌得到充份的淫水滋潤後,我的食指也能整支埋入她的肛門裡了。

「啊…啊…好舒…服…」

我抽動一會兒後,抽出手指,並且將她陰道中的跳蛋緩緩的拉出來,在拉出的過程我的臉湊近她的陰戶仔細的觀察,而且用鼻子聞了一聞。

「沒想到妳下面的味道還不錯!」

接著用舌頭探了一下她的膣室口。

「嘿~~沒什麼腥味咧!」

我也沒有繼續舔,拿著沾滿淫水的跳蛋就往她的肛門裡塞,當跳蛋中間最膨大的部位擠過她的括約肌時,跳蛋就整個擠進她的肛門裡了。接著我將跳蛋的開關打開.

「啊…這樣…這樣…會…啊…」

我也不理會她想說什麼,接著將人工陽具插入她的屄,而且幾乎盡根沒入,並且讓轉動的鬚鬚繼續刺激她的陰蒂。

我讓她騰出一隻手自己扶著人工陽具。

「妳自己控制力道,試試看!」

說完便去扯她肛門中露出來的電線,不斷的刺激她的肛門口

我說完後就自己將褲子脫掉,露出已經變硬的老二。並且拿出幾個球狀有一端突起的東西,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陰道口周圍,問道:

「這裡這樣搞舒不舒服?」

「嗯~~很…舒…服…」

「那這裡呢?」我摸著她的肛門口問。

「嗯…有點…刺…激…」

「很好!妳好好的吃它,我會讓妳更刺激的!」

我握著老二在她面前晃呀晃的,她會意的將我的老二含入嘴裡,開始用舌頭來服侍我。

我接著剪開那球狀物的突起端,插入她的肛門裡,將裡頭的液體擠入她的體內。

「嗯…喔…嗯…啊…」

她嘴巴塞著陌生人的雞巴,發出奇怪的聲音,同時搖擺著屁股。

我每擠完一顆,便會用手指在她的肛門周圍按摩一會兒,同時用假陽具抽插她的陰道。就這樣大約擠了五顆之後,聽到她說:

「啊…我…我快…忍不…!」

「那妳繼續幫我吹,我來幫妳好了!」

我拿出了一隻較細的按摩棒,除了用原先的那隻假陽具繼續抽插她外,同時用這隻按摩棒插入她的屁眼中,慢慢的輪流進出她的身體,並且不時的用指頭按摩她的菊花蕾。

「有沒有試過兩個洞同時被插的滋味?」

「沒…有…」

「爽不爽?」

「嗯…」

「說出來!」

「爽…爽…」

「妳老公有這樣玩妳嗎?」

「沒…啊…喔……啊…我…我不…習…慣…」

「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嘴巴用力吸,下面用力擠吧!」

我說完後,用食指與中指在她肛門周圍用力按摩,並且有意無意的去拉動那跳蛋的電線。

她也不再說話,嘴巴不停的套弄我的雞巴,她那像吸盤似的雙唇與舌頭,牢牢的將我的龜頭吸住,並且還不斷的加重力道。我禁不住她這樣淫蕩的超值服務,用力抱住她的屁股往外扒開,老二則不停的頂她,三十幾秒後終於一洩如注,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口中,她吞入了一部份,另一部份來不及吞下去的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皺了皺眉,「對…不…起!」

她說「沒關係!不過~~妳要再陪我玩一次真槍實彈的!」

於是我們沖洗乾淨後,我要求她對我愛撫,她不但與我熱吻,交換口水,而且用舌頭按摩我全身,並且舔我的屁眼與卵蛋來刺激我。後來還讓我插入陰道內性交,甚至同意讓我進行肛交,最後讓我將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裡.

她說她第一次嚐到肛交的快感,因為我在她的肛門周圍塗上潤滑劑,並且用手指慢慢抽插她的屁眼,當她充份潤滑而且可以讓兩根手指進出屁眼時,才改用老二插入。雖然有一點點脹痛,但是卻有快感產生。

當我們結束姦情後,她花了將近三千元買了那套開檔的性感內衣與三節旋轉的假陽具,我還送她一些小道具,如跳蛋﹑肛門按摩棒與可食用的潤滑劑等等。

原人

  原人

  打字者:夢秋

  第一章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鳥多監獄紀律廢弛,怪事不斷,是從喜多城監獄長調來之後開始的。在監獄管理層中,以監獄長喜多城為代表的“日之派”想方設法地向犯人敲詐錢財,索要賄賂。他們以犯人中誰的錢或物送的多少,而確定誰能減刑和減刑的多少。要想獲得假釋或回家做短暫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們送錢。屬於後面這種情況的,回到監獄時還得將專門帶回的家鄉的土特產獻給監獄長等人。而監獄長喜多城等人索取的財物,自然是由犯人的家屬方面出的了。

  監獄長帶頭違反紀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鳥多監獄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為了能獲得看守們的額外照顧,幫忙辦事什麼的,向看守送錢送物的不是少數。尤其嚴重的是,女犯人中長得稍有姿色的,情願或不情願地陪看守睡覺,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看守尾形,一個長相粗魯、塊頭很大的傢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權的身份,曾與不下於兩打的女犯人幹過。這是男犯人據從尾形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女犯人的人數中統計的。

  武川猛男因犯有殺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監禁。在監獄的男犯人中,他的個頭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發達。監獄裡的飯菜無論怎樣差勁,每頓他都吃得幹乾淨淨。他還不像許多男犯人那樣,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過決心,出獄後要以壯實的身體去享受自由的生活。當然,像他這樣的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依靠,又沒有錢請來妓女供發泄一通的男犯人,會想的也只能是這樣了。

  同室的犯人當中,武川進來的時間最長,十年的刑期已經快熬滿了。三個月前,尾形因見他刑期快滿,加之平時不愛與其他犯人起鬨,表現良好,特地給他分派了一個較為輕鬆的活做:打掃看守宿舍和辦公室。武川每天開始工作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和下午六點。平時就不再派活了。

  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了。他將手中的撲克牌扔在地板上,對挨著自己坐的平田說:“你來接著玩。”

  平田個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搶在同樣挨著武川坐著、同樣想玩撲克的山田之前搶到了武川那把撲克。

  “怎麼,又去替看守打掃廁所呀?”武川的對家松本將叼在嘴上的香煙取下來,盯著武川怪笑:“女廁所可是一個好地方,你看過那個他媽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沒有?”

  松本將手上的煙灰彈了彈,煙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個忠實的故事聽眾橫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講的全是些下流淫穢的故事。而他入獄的原因,正是犯了強姦罪。

  橫田連忙將手臂移開:“可惜治子從不上咱們這邊來。否則,我非從後面把她給幹了不可。”

  松本平時開口就沒有好話。橫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掃看守的廁所是武川份內的事,但女廁所不歸他負責,是由一個女犯人打掃。而且,兩人工作的時間是錯開的。武川每次進入男女廁所之間的雜物間取清潔用具時,那位女犯人已將她用過的拖把、掃帚之類的東西放回原處了。雜物間堆了不少的東西。除了清潔用具外,還有監獄裡不用的廢棄桌椅、看守用舊了的單人床等等。

  雜物間與男女廁所之間隔著的大板牆,已經陳舊。武川站在屋子裡,對格著女廁所的木板牆看了足足三分鐘。他強迫自己不要聯想。

  當武川正要移動腳步走到牆邊拿拖把和水桶時,突然聽到男廁所那邊的門開了,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這裡呀?”

  “現在只有這裡沒人,請將就一點吧。”這是看守尾形的聲音。

  “哎呀,多沒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呼吸急促地說。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聽口氣是要幹那種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廁所裡幹。這就是獄友們常常以無限羨慕,但又十分憤怒的口氣談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種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聽的慾望,不讓武川猶豫,便立刻充滿了他的心田。畢竟是男女之間的事啊,這樣的機會,在監獄裡到哪兒去找?武川只覺得血往上湧,心坎發緊,小腿也因激動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關上。隔壁已經傳來了兩個人脫衣服的聲音。武川走近隔著男廁所的木板,一動不動地站著,耳朵幾乎貼在了木板牆上。隔壁的尾形又開始說話。

  “老規矩,先用嘴來吧。”

  “你們這些看守,沒有一個是好人,連女犯人都不放過呀。”由美輕聲地笑著說話的聲音。

  “你們這些女人也想讓我們幹呀,沒有男人的滋味並不好過吧?”

  “放屁,誰像你們這樣壞呀。”

  說話聲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經用嘴吸上陰莖了吧。

  接著開始傳來尾形的喘息聲,混雜著吸吮的聲音。武川屏住了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由美小姐,真不錯!”尾形稱讚道,同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呀~~”

  武川還想要親眼目睹。他抬起頭在面前的牆上尋找看有沒有可以觀察對面廁所裡的情景的縫隙,他知道男廁所裡並沒有甚麼隔著的東西。如果牆上有一個小洞的話,便能將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他的頭左右不停地扭動,在牆上尋找。木板牆雖然陳舊,但並沒有明顯的縫隙。

  隔壁的吸吮聲不停地響著,尾形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噴火,更加迅速地在牆上找來找去。突然,他發現在自己頭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躡手躡腳地搬來一把舊的高腳椅子立在牆邊,然後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約一點五公分長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見了男廁所裡面的情景。

  尾形將褲子脫到腳面上,光著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拚命的向前挺動著,由美正在用嘴吮吸著他的陰莖。尾形的陰莖也算得上是粗大的,將由美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口水已經順著陰莖流了下來。她一面用嘴舔著,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由美的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雪白而豐滿的屁股圓溜溜的,富有彈性。尾形將右手在由美撅起來的屁股的裂縫中不停地摳摸著。

  武川激動得差點栽下椅子來,入監獄快滿十年了,何曾見過女人的肉體。這活生生的做愛場面、赤裸裸的女人胴體,可是他往常都在夢中出現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繼續觀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縫中揉著,慢慢地又將沾滿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噗”的一聲,中指開始向肛門裡面插進去。由美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這一動作。尾形的指頭繼續向由美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裡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大概是想讓尾形把手指抽出來,但是尾形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裡抽送起來。

  只見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頭上,不讓她將頭抬起來,同時右手的中指不斷地在由美未經開墾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無奈,只得讓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動作。

  “別停下來,快吸。”

  尾形輕輕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頭,中指又開始在屁眼中旋轉起來。由美只好又開始用嘴吸吮著尾形粗大的陰莖。尾形繼續惡毒地折磨著由美,他自己認為是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因為好逸惡勞才關進監獄裡來的。進來後,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輕鬆的活,想吃好吃的東西,而想做到這些,當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滿足了她們的要求之後,我尾形所需要的,她們自然也得極度的付與,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兩個腔道中同時玩弄著由美,全然不顧由美此時的感受。他大張著嘴,身體不住地多嗦著,面孔也因極度地興奮而漲得通紅。突然,尾形將食指也一齊硬塞進由美的肛門中。

  “啊!”由美的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掙脫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將手指從由美的屁眼中抽出來說道:

  “現在,快坐上來吧。”

  由美皺著眉頭,慢慢地轉過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將肥碩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體前,尾形伸出雙手抱住由美圓潤的屁股,由美叉開雙腿,將流滿了蜜汁的裂縫對正了尾形粗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沉,陰莖順利地插入了由美的體內。這時,武川的身體猛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牆壁以防止自己掉下來。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寶貝,快呀!”

  尾形雙手撐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催促由美,讓她的動作再快些。由美現在的感覺好多了,因為沒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雙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稍低著頭,屁股用力地做著前後的活塞運動。尾形粗硬的陰莖充實著由美的肉縫,由美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著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覺陰道裡插入的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尾形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衝擊著由美多汁的肉縫,由美衣服中的一對豐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上下跳動著。武川看得有些慾火難耐,他拉開了已經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的拉鏈,掏出已經硬得有點發酸的陰莖,用手慢慢地套弄著,他儘量讓自己忍住不射精。

  這時,尾形又變了一個花樣,他站直了身體,讓由美雙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他用手握住陰莖,在由美的屁股溝中上下蹭了幾下,然後對準陰門猛地一下,陰莖連根沒入了由美的體內。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幾下,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由美低下的頭開始拚命地晃動,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搗著由美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他嘴角流了下來。

  “啊~~唷~~~~唷~~~~~~!”

  由美被強壯的尾形幹得慾死慾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來,屁股拚命地開始向後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來。接著又射了幾股,他感到極度的快感湧遍全身。幾乎在同時,他的腦子裡一陣暈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搗送了二十幾下之後,猛然將陰莖從由美的體內抽出,隨即將由美拉了過來,把陰莖強塞進了由美的嘴裡。由美連忙用手握住陰莖,並用力的套弄著。

  “啊~~~”尾形的身體隨著呻吟而急劇地抖動著,不一會,大量的精液便噴進了由美的紅唇中。

  自從上次事後,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無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潔的活。提水桶上樓梯時,差點被樓梯絆倒。水全部灑了。他知道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畢竟是太強烈的刺激呀。

  他強制壓著的慾火,這次被一個偶然的機會點燃了。他知道,這種本能一旦被喚醒,渴望女人的肉體的念頭將會十分地強烈,在獄中的最後一段日子,將會是自己入獄以來最為難熬的日子。

  武川入獄時二十四歲,身強力壯的他入獄之後過著沒有女人的日子,天長日久的難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靜地想過,判十年刑雖然難熬,但畢竟還有儘頭,在獄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幹活,不與看守們作對,熬滿十年後一切就會重新開始。到那時,像女人什麼的還不是想有就有的嗎!

  為了在十年的監獄生活中防止極度渴求女人肉體的衝動,武川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動地想女人。“出去以後,什麼都會有的。”他常常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心境也就因此而較為平靜了。出獄後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盡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夠在獄中度過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但是,下午那場突如其來的衝擊,已經打開了武川強烈壓抑了多年的慾望閘門,後面的一段日子將是十分難熬的。因為只要武川一閉上眼睛,由美那肥白滾圓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陰道、淺褐色的肛門、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會清晰地浮現在武川的腦海裡。

  “堅持下去,快要熬到頭了。”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豐滿呀!尾形這小子沒有騙我。”

  獄室裡,長著一臉橫肉的松本和小個子安、本地人橫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著一瓶燒酒,茶缸裡盛著橫田獻出來的鹹魚片。現在離牢房熄燈還有半個多小時,松本開始向獄友們繪聲繪色地講述下午探監時與藝妓會面的情景。

  “我進到家屬探視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當然,也許他會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見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個娘兒,將她摟得緊緊地,把下面已經硬得難受的傢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問她:

  ‘怎麼稱呼你呀?’

  ‘叫我邁衛千代子。’

  那娘兒們似乎還有些他奶奶地不好意思,將粉白的臉向一邊扭去。

  我伸嘴咬著她的耳朵,舌頭朝千代子的耳朵裡面不住地舔,熱氣呵得她癢癢地。”

  松本說到這裡,拿起酒瓶對著嘴,“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橫田嘟著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錢給尾形時,講明了是要一個豐滿的女人的,不過這個婊子還真他奶奶地夠豐滿。”

  安在暗中咽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劃著兩隻手,起勁地講道。

  “老子將她的臉蛋啃了一陣子之後,就動手剝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勁地一拉,哇,好傢伙,一對大奶子一蹦就出來了。老子兩手一下子捧住了這對奶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裡面沒有填東西,抓在手裡軟綿綿的。我將兩隻奶子使勁地向中間擠,奶子被擠壓得硬硬的,中間有一條深深地乳溝。我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這娘兒們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頭也朝後仰去,果然很會挑逗人的。”

  橫田伸向茶缸裡抓魚片的手一動不動。

  安激動得開始呻吟起來。

  “那婊子可真他奶奶地蕩,我的舌頭剛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來,我捲起了舌頭,向她的小穴裡頂了進去。她盡情地叉開了腿,雙手抱住老子的頭,朝她的下身拚命地按下去。”

  松本暫時不說了,從衣服裡掏出一包牌子不錯的香煙來,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點上火。松本靠著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資助,在監獄裡的日子過得比較舒服。

  “老子的舌頭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縫中間不停地吸吮,在陰蒂上面不停地摩擦,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聲叫了起來。舔夠了,老子便站起身來開始脫褲子。”

  松本猛吸了一口煙。

  “等老子的傢伙亮了相之後,千代子嚇得,也許是高興得驚叫了一聲,她說在老子之前,還從未見到過有人的東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過來蹲下去,用嘴來服侍老子,她興奮地長開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東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單手套弄,雙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極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會,看了一眼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的安,然後,接著又說。

  “我將千代子的頭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陰莖就抵住了她的喉嚨,一會兒,她就喘不上氣來了。她想讓老子把手鬆開,但是老子捧住她的頭,陰莖抵住她的喉嚨一動不動,直到她因喘不過氣而憋紅了臉,眼淚也快要流出來的時候,老子這才鬆開手。現在,老子命令她轉過身去,用雙手抓住桌腿,將屁股伸過來,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老子用手握住陰莖頭,將暴漲的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慢慢地上下摩擦著,龜頭在她的肛門處輕輕地點著。

  千代子的肛門十分的大而平滑,令老子產生了肏她屁眼的衝動,老子用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摩擦了一會兒之後,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將口水在龜頭上抹了幾下,就用雙手使勁地掰開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縫。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張的開開的,屁眼兒也露出了一個小洞,老子輕輕地將龜頭頂住她屁眼,然後猛的一捅,‘撲赤’一聲,老子的東西連根沒入了她的屁眼中。

  千代子痛得連聲大叫,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老子會幹她的屁眼,老子兩手緊緊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讓她逃脫,然後拚命地用老子的巨炮開始在她的緊緊的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來……”

  安和橫田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悄悄地將身體伸得直直地,在被子裡射精了。

  武川自從上次以後,在雜物間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這裡偷看到男廁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時,他也開始偷看女廁所中的情景。

  鳥多監獄是男女犯人混住的監獄,因此女看守也為數不少,大都是近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當前也有個別的快四十歲的,但也有剛過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二、三歲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違法紀律的行為,一旦被發現了,可不是訓斥幾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還會受到加刑的處分。但是武川已經抵擋不住偷看女性的誘惑,只是他必須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雜物間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而負責清潔女看守宿舍和女廁所的那個女犯人進雜物間的時間和武川是插開的,根本就不會碰上。而進女廁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們,則做夢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雜物間中會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著屁股大小便時的樣子。

  但是的確有個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將隔著女廁所的本已陳舊的木板牆弄開了一條十分隱蔽的縫隙,平時不用的時候就用一小條木片將縫隙塞住。在這裡,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時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內的許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這段時間也是武川入獄以來最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們大小便時,屁股正好對著武川這邊的方向,距離不過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覽無餘。女看守們一個個雪白、肥碩的屁股,站起身時露出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令武川激動得連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發現年輕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碩大,尤其是當她撅起屁股小便時,屁眼週圍的肌肉便一縮一縮的,屁眼的顏色則是粉紅色的,十分好看。而陰毛最為濃密的,則要數女看守志乃了--一個塊頭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時,武川一面拚命地瞪大眼睛盯著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邊想像著自己雞姦這個女看守時的情景,於是便偷偷地射精了。

  

  第二章淫蕩的女看守

  橫田是本室最小的一個犯人,他入獄的原因是犯了傷害罪。入獄前,他和哥哥一郎在城裡開了一家店鋪專門修理摩托車。一天,客人推來一輛換一個配件的一輛九成新的進口摩托車,結果被盜了,這下可急壞了做小本生意的一郎哥倆,他們哪裡賠得起呀!哥倆又氣又急,尤其是橫田,想到哥哥一郎就等著快點賺回錢來好和未來的嫂子秀子結婚的,這下可完了就是將修理部全部賠上,也賠不起這輛進口的摩托車呀。

  雖然哥哥當時就報了警,但警察也沒有在現場發現什麼線索,哥哥只是唉聲嘆氣。就在第三天,橫田聽人說有個叫大島的街坊在摩托車被盜之前曾在一郎的修理部門口轉悠過,大島是本街的一個不務正業的小太保,完全由偷盜的可能。被失竊的事情弄昏了頭的橫田立即找到了大島,大島自然是一口否認,兩人便扭打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橫田便一拳打瞎了大島的一隻眼睛。後來調查證明,大島並沒有作案的可能性,而橫田則因為無故傷害他人罪被判了六年刑,關進了本地的鳥多監獄。

  橫田與武川的關係處得不錯,他請武川出獄後一定上他哥哥家做客。

  “哥哥真是由福氣的人呢。”

  這天橫田躺在床鋪上,想著在外面自由生活,又有嫂子秀子和其一同生活的哥哥一郎,口中不禁感嘆道。

  同屋的人都出去散步了,只有橫田和武川沒去,躺在自己的床上養神。武川要養精蓄銳,準備到時進入雜物間。他知道,橫田又在想他哥哥一郎的那個健壯的農村嫂子了。

  “他奶奶的,這裡面最缺的就是女人了。”

  橫田翻了一下身子,壓得床架子嘎嘎直響。

  嫂子秀子是城外鄉下的一位農家姑娘,由於長期參加體力勞動的緣故,身體顯得十分健壯。胳膊、大腿都很粗壯,身體結實,下腹部的陰毛長得也很茂盛濃密--這是橫田入獄前在自己家裡的那間簡易浴室外面偷看嫂子秀子洗澡時發現的。他一共偷看了兩次,只見秀子的皮膚白晰,身體十分豐滿,她在背對著橫田時,那寬大的屁股中間的裂縫處形成了一道直線,當秀子彎下腰去的時候,撅起來的屁股就顯得更大了。橫田真想去親手摸摸秀子的屁股。當然,橫田在偷看時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哥哥看見,那可是不得了的。

  橫田入獄後不到半年,哥哥一郎就同秀子結婚了。橫田在獄中常常替哥哥擔心,體質較差的哥哥能把嫂子秀子擺平嗎?他曾聽人說過,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是很強的。

  “出去後,一定請嫂嫂替我找一個就像她一樣的女人。”橫田像是對武川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而武川則在想他自己的心事。再熬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了,就再也不用回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一切夢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會成為現實了,十年的煎熬總算是要熬出頭了。在武川的心底,有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在老家松風市父母留給自己的尋常住宅的廚房地板下面,埋藏著武川在松風組沖殺了五年掙來的一筆血汗錢--一個約一尺見方的木製錢箱中裝有五百萬日元和五粒鑽石,鑽石共重九點二克拉。錢和鑽石都是用強力塑膠袋裝好之後放進箱子裡面的,所以不用擔心日元紙幣會發潮。

  出獄之後,憑著這筆用性命換回來的血汗錢,他武川只要不再出去惹事生非的話,生活是不用發愁的。而且鑽石賣掉之後換得的錢財除了做生意必需的本錢之外,也是夠用的了。那時候,也就自然不會缺少女人了。

  廚房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子的事情,武川連當時自己的女朋友伸子都沒有告訴,也幸好沒有告訴她,雖說伸子和武川已經同居了半年,而且關係也還不錯,但是在組長宮本騙了作為小嘍囉的武川,使他替代他們被判刑而進入了鳥多監獄之後,伸子便立即向武川提出了分手,轉而投進了宮本的副手、副組長中村的懷抱。而實際上,作為組裡骨幹的中村,早就在打伸子的主意,沒准兒自己被騙入獄就是這兩個組長合起來幹的好事。倘若當時的伸子知道了廚房的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的話,武川在獄中可就真的要絕望了。

  今天據看守長川崎講,武川刑滿釋放的有關手續上面正在辦理。而昨天下午在監獄的一間辦公室裡,武川靠著牆站著,讓工作人員給他照了一張照片,說是要用來存檔的……

  又到打掃的時間了,武川懷著一種衝動的心情,提著水桶、拖把等來到了雜物間前。現在,他更加註意而且謹慎了,出獄的日子臨近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但是偷看女人屁股的慾望,卻是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在男廁所裡兩人做愛的場面,自從上次偷看後再也沒有遇到過;而偷看女看守大小便,也有一天也碰不上一次的時候,畢竟武川不能在雜物間裡呆得太久。

  這次他進屋之前照例回頭仔細地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輕手輕腳地進了雜物間,進來後又輕輕地將門關緊,插上門銷,在放好了清潔工具之後,武川站到了隔著女廁所那邊的木板牆的縫隙處,靜靜地開始等待。

  過了大約十分鐘,女廁所的門響了。武川屏住呼吸,看著女廁所的門邊,只見女看守志乃進來了,就是那個下體陰毛極為濃密的女人。但緊接著,她的身後又閃進了一個人來。武川一下子呆住了,緊跟著女看守志乃閃進女廁所的是一個男人!竟然是本獄室的強姦犯松本!!

  武川一開始還以為松本想要強姦女看守志乃,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但是這時,他聽見了女看守志乃的說話聲:

  “松本君,抓緊時間,只能有五分鐘啊。”志乃看著松本的兩腿之間,輕聲地笑道。

  “你能不能很快地進入最佳狀態呀?”

  “絕對沒有問題的,保你滿意、舒服。”

  松本已經開始脫褲子了,他早已興奮萬分,就連聲音聽上去都有一些發抖。

  呀!原來是女看守在勾引強壯的松本,武川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松本這渾蛋小子,艷福不淺嘛。大概是大塊頭的志乃實在是忍不住了吧,居然勾引起監獄裡的男犯人來了。也許志乃一定聽說過松本是一個性慾旺盛的強姦犯吧!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鳥多監獄裡還有一個比松本更加厲害、而且一直藏陽不露的武川!

  松本已經脫下了褲子,一根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志乃也將短裙撩到腰部,將三角褲衩退到腳踝上,露出了下體那濃密的陰毛。志乃一轉身看見了松本怒挺著的大陽具,驚喜地“啊”了一聲,急忙幾步蹭到松本的胯前,雙手捧著松本向前挺得硬硬的陰莖,一張口便齊根含進了嘴裡,武川看得身子一顫。

  女看守志乃大約三十二、三歲的樣子,一身是肉,彎腰時,滾圓的屁股大得驚人。這樣的女人,性慾應該是十分強烈的。

  只見松本光著的下身使勁向前挺動著,任由志乃舔吮自己的陽物,而自己揚著頭,張著口直喘氣。

  “哇……舒服……噢……呀……啊啊……”松本快活得直叫出聲來。

  松本盡情地享受著大塊頭志乃的紅唇服務,此刻,他彷彿登上了天堂一般。而志乃一面用嘴急速地吸吮著陰莖,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著,激動得從嘴裡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地“嗚嗚”的呻吟聲。

  “啊……行……真好……就是這樣……啊……”松本興奮得亂甩著頭。

  “唔……”志乃的呻吟聲彷彿是在吹口哨。

  忽然,志乃停下了嘴的動作,一下子站起身來,對松本急切地說道:“快進來。”

  說完,志乃轉過身去,用手撐住廁所裡的洗手池的邊緣,屁股向身後的松本伸了過來。

  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騎上去幹的肥白屁股。但現在,這樣的好事落在了同獄室的松本的身上,作為因犯強姦罪而入獄的松本,現在在監獄裡又要狠狠地幹看守犯人的女看守志乃的屁股了!

  這個渾蛋!武川嫉妒得心裡都快流血了。

  因為時間的原因,松本不敢仔細地欣賞志乃不住顫抖的屁股,急忙將硬挺的肉棍正對著志乃屁股裂縫的下端,使勁一頂,“滋”地一聲,全根插了進去。

  “噢……”志乃極度舒服地抬起了頭。

  進入了志乃的陰道之後,松本原形畢露,只見他捧著志乃滾圓的屁股,惡狠狠地抽送起來。而志乃需要的正是這個,她拚命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松本猛烈一些、再猛烈一些。

  “噢……唷……”松本拚命地抽頂著,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了志乃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你……松本君……好兇啊……你在強姦……強姦女看守……啊……姦……姦我……”

  “老子就是在強姦你……姦死你……”松本獰笑道。

  滾燙的陰莖在志乃的陰道裡急劇地抽送著,松本的小腹重重地撞擊著志乃的肥臀,把志乃頂得快要昏過去了。松本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頂著支志乃,志乃肥大的屁股令他慾火猛漲。

  “你真是……好猛哇……你要幹死我了……還不射呀……”志乃已經來了好幾次高潮,開始討饒了。

  “不行,我還得幹……叫你再死一回……”

  松本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乾脆用兩手將志乃的屁股端起來幹,這下子志乃只有腳尖挨著地面了,屁股已經被高高地懸起。

  “啊……!”

  極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志乃再度瘋狂起來。只見松本端起志乃豐滿的大屁股,對正肉縫狂搗猛弄,志乃的淫水已經將她的小腹的陰毛全部弄得濕漉漉的了。

  “唷……唷……”

  “嗯嗯……噢……噢……”

  松本已經是完全帶著一種強姦的感覺在狠狠地猛幹著志乃,“這可是你自找的。”松本惡毒地想道。

  在幾聲尖銳的呻吟聲後,志乃再度癱軟了下來,頭無力地伏在了洗手池的邊緣上。大塊頭的志乃在短時間內被松本徹底幹翻了好幾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厲害。

  然而松本還在繼續猛幹著志乃的肉縫,志乃只覺得陰道裡被幹得火辣辣的。終於輪到松本爆發了,他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吼聲,但是還是從嘴裡傳了出來。滾燙的精液,伴隨著“滋滋”聲,全部射進了志乃豐滿的身體深處。

  也就在松本剛端起志乃的大屁股開始猛搗的時候,極度的刺激,使得牆這邊的武川立即就射精了。

  這次猛幹女看守的事情,松本倒是沒有當成故事來講給大家聽。自然,武川也從未向任何人再提起過。這件事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第三章變態的姦淫

  武川恭恭敬敬地從看守長川崎手中接過了刑滿釋放證書。看守尾形也在看守長辦公室裡,他正在翻閱一本外國雜誌,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這裡是一點錢,回家鄉松岡市的路費還是夠的。”川崎將桌子上的一個信封拿起交給了武川,接著說道:“可不要再進來了唷!”

  “武川君,出去以後要好好幹。”看守尾形也抬起頭,微笑著對武川說。

  武川將釋放證書折好,小心地藏進上衣口袋裡面的口袋裡,把裝有日元的信封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帆布背包,然後向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川崎看守長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謝關照。”

  又向坐在辦公桌一旁的尾形鞠了一躬,也說了聲“多謝關照”,這句話可是武川打心眼裡說出來的,因為尾形分配給他的打掃衛生的活,使武川在雜物間裡飽了不少眼福。

  “嗯!”尾形點點頭。

  個子高大的武川走出了看守長辦公室。

  終於熬出頭了!重獲自由的激動,使武川興奮得真想大喊大叫!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來了。十年的損失,一定要仔細地?全部地彌補回來。

  走出監獄的大門,武川頭也不回地朝前大步走去。

  **********************************************************************

  就在武川出獄前一天的晚上,橫田的哥哥一郎家中大約是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睡在臥室榻榻米上的一郎夫婦同時醒了。兩人看到臥室的房門已被打開,兩個黑色的人影正向床頭方向移動過來,秀子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只聽一個男人低聲的呵斥聲:“不許喊,再出聲就宰了你們。”

  倆個人影一下子撲了過來,分別將一郎夫婦的頭按在枕頭上,鋒利的刀尖抵住了頭部,秀子嚇得不敢再喊了。

  “打開床頭燈!”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命令道。

  軟弱的一郎嚇得連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茫然地伸手按亮了床頭燈。燈的位置就在枕頭上方約一米高的牆壁上,頓時,屋子裡的情形總算大致看得清楚了。

  “只要老老實實地照我們的吩咐去做,我們會很快地消失。”

  還是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在說話,大概他是頭目吧。一郎看清了進屋來的人頭上都戴著女人用的黑色的長筒襪,因此看不清臉,身上都穿著深色的衣服。而抵住他們的刀子則約有一尺來長。刀尖已經刺破了一郎額頭上的皮膚,一郎緊緊地將頭抵住枕頭,一動也不敢動。

  睡覺前,修理部的大門一郎沒有去檢查過是否關上,他認為妻子秀子會關上的,看來大門並沒有關好。可能是秀子也懷著同丈夫一樣的想法吧,她也未檢查大門就徑自進屋休息了。只要進了修理部的大門,單憑這把長刀撥開臥室的門栓就很容易了。一郎後悔極了。

  借著臥室內微弱的燈光,歹徒將一郎的雙手用鐵絲捆了起來,嘴上也用寬膠帶紙封住了。而鐵絲和寬膠帶紙八成是在一郎的修理部中得到的。

  “把家裡的錢統統都拿出來。”

  個子較高的一個男人用手中的長刀輕輕地拍打著秀子的臉頰命令道。而秀子已經被他們弄起來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被扯到了一邊,秀子雙手交叉著緊緊地抱在胸前,嚇得全身打顫。兩個歹徒的目光同時盯在秀子那結實的身體上,秀子的臂彎裡露出大半對乳房,只穿著一條褲衩的下半身和裸露的大腿根部都讓人一覽無餘。

  “錢……錢嘛……”

  秀子還在猶豫,被封住嘴的一郎用腳碰了妻子一下,秀子轉過頭去看了看一郎,只見丈夫的嘴裡“嗚嗚”地說著什麼,同時還點著頭。一郎是想把錢拿給這兩個蒙面入室者,好讓他們快點走。秀子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慢慢地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兩個蒙面人一言不發地看著下體肥碩、結實的秀子朝室內存放錢物的地方走去。

  存放在家中的錢一共是三萬日元多一點,包括剛取出準備買洗澡用的熱水器的二萬日元,秀子未敢多想,就將它們全部交給了兩個蒙面人。然後,秀子蹲在了地上,將被子拾起裹住身子。

  “就這麼一點呀?開著這樣一間發財的鋪子,這點錢就想打發我們,是不是小氣了一點?”

  高個子男人伸手猛地拉掉了秀子身上的被子。

  “啊!”秀子再次驚叫了一聲。

  “渾蛋,不許叫!”

  高個子男人又伸手捉住了秀子的一隻胳膊,這是一隻皮膚細膩但又十分粗壯的胳膊。另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用手中的刀子再次抵住了已被嚇呆了的一郎,低聲威脅道:

  “不老實就宰了你們!”

  凌辱開始了。

  秀子被兩個男人幾下就扒光了身上僅有的乳罩和褲衩,下體的陰毛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黑乎乎的一片。秀子被兩個男人強行按倒在榻榻米上,她拚命掙扎的雙腳將枕頭蹬向牆邊。高個子的男人扯下了蒙住頭的襪子,露出一張激動的臉,他一下子撲在了秀子的小腹上,用臉拚命地去摩擦著秀子小腹部長著的濃密的陰毛,雙手用力地揉捏著秀子豐腴的大腿,嘴裡開始發出沉重地喘息聲。另一個矮個子的男人則跪在了秀子的頭前,彎下腰,捧住秀子的臉拚命地親吻,“嘖嘖”的響聲在臥室之中響起。

  秀子的身體被瘋狂的男人死命的壓住,連扭動一下都不可能。兩條大腿被用力地掰開,高個子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頭開始在陰唇中間滑動。高個子的男人用手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用舌尖輕快地舔觸,女人下體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男人的鼻腔。高個子男人又用嘴唇含住秀子的陰唇向外扯去,同時用手不停地抓摳著陰唇兩邊軟綿綿的肌膚。而另一頭的男子乾脆將屁股坐在了秀子的頭上,用手抓住秀子一對飽滿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著。秀子被壓住的頭扭動了一下,這樣嘴裡才能呼出氣來。秀子的乳頭被矮個子男人用指頭不停地捏捻上提,男人的手還在腰間、肚臍等處揉摸。就這樣,秀子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著。

  這時,下面的那個男人停止了舔吮,站起身,讓秀子把屁股撅起來。無可奈何的秀子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她將肥碩、結實的屁股伸到了男人的胯前。一郎始終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動不了,也喊不出。

  這時,將要姦淫秀子的男人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他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秀子滾圓的屁股。秀子的屁股開始顫抖,雙手吃力地撐在地上。而站在秀子前面的男人趕緊脫下了褲子,他將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到了秀子的嘴邊,命令她用嘴含住。秀子晃著頭不幹,男人搧了她一記耳光,接著用雙手捧起秀子的臉,用龜頭撬開了秀子的牙齒,男人的陰莖開始在秀子的嘴裡抽送起來。

  後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解開皮帶,將褲子拉下,高翹的陰莖對正了秀子屁股的裂縫。

  “嗯嗯,這頭也要進去了。”

  他用手拍打著秀子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氣,陰莖瞄準了秀子的陰道,猛一用力,“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秀子壓抑著嗓子哭了起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污辱著秀子,微弱的燈光下,三個人的身體映在牆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蕩的影子。秀子的身體同時插入了兩個男人的陽物,極度的羞辱已令她痛不欲生。秀子後面的那個男人單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後地動著,陰莖不停地在肉縫中抽插著。

  “啊……啊……啊……”

  他的嘴大張著,眼睛向上望著天花板,抽送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龜頭在秀子的陰道中摩擦得又紅又大,酥麻的感覺使他的身體陣陣抽動,男人猛頂著秀子的肉穴,晃著頭呻吟道:

  “呀……好充實……好熱……又酥又麻……夫人可真是……美妙之極呀……呀……”

  “……夫人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呀……夾得緊緊地……我……我好……舒服……”

  男人的膝蓋離開了地面,身體向前彎著,幾乎趴貼在了秀子的背上,兩手按在女人結實的腰身兩側,下體更加猛烈的撞擊著秀子的屁股,發出了“啪、啪、啪”的急促的肉體撞擊聲。秀子的陰道被這個男人瘋狂地抽插,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癢得厲害。

  “呀……夫人……真要……感謝你……送錢又送……身體……給我們……幹……幹你的小穴……啊……我要幹死你……”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男人拚命地姦淫著秀子,陰莖在秀子的陰道中抽送得又快又急。秀子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乳頭也凸了出來,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的嘴裡開始發出濁重的呼吸聲。

  “怎麼樣……舒服吧……被兩個男人強姦的事……夫人恐怕連做夢也在想著吧……”前面的男人開始調侃秀子,陰莖照樣地在她嘴裡抽送著。

  “哈哈……兩個男人的大肉棒……同時插著你的感覺如何……?”

  “……夫人的身體真結實呀……應該讓兩個男人同時侍候你……”

  前面這個男人屈著腿,用手撫摸著秀子粗壯的胳膊,而陰莖則頂著秀子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秀子則用舌頭舔著滾燙的龜頭。

  “唷……唷……”男人呻吟著。

  “啊……快要流出來了……夫人……真好……夫人也動情了吧?……”

  “幹死你……幹死你……啊……啊……”

  後面的男人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秀子的陰唇緊緊的包夾著抽送中的陰莖,又一陣狂熱的搗弄之後,男人將小腹死死地抵住了秀子的屁股,滾熱的精液射進了秀子的肉縫之中。這時,前面的這個男人將陰莖從秀子的嘴中抽出,跪到秀子的後面,讓已經完事的同伴挪開一點,然後猛地將幾乎已經麻木的陰莖插入了秀子的肛門之中。

  “來呀……快動起來呀……大屁股……”

  他在要求秀子的主動配合,於是秀子開始用結實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動了起來,屁眼內的肉棒十分的粗大,將肛門括約肌塞得滿滿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夠味兒啊……屁眼兒好美……好美……屁股……好圓……好結實……”

  矮個子男人結結實實地撞擊著秀子的屁股……

  兩個男人第一次完事後,叫秀子去給他們拿吃的來。秀子拿來了一盤鹹魚和兩隻麵包。吃完後,兩個男人又將秀子端來的一大杯冰水喝了個精光。接著,填飽了肚子的男人又向身體豐滿的秀子再度發起了第二輪進攻,這一次比頭一次更加猛烈,一直幹到了天亮。

  天亮後,兩個歹徒將已經被幹得昏死過去的秀子丟在一邊,攜帶著三萬多塊搶來的日元逃走了。

  接近中午時分,武川來到了一郎的修車鋪門口。他是應一郎的弟弟,還在獄中的橫田的要求來一郎家的。出獄後,武川是搭的便車進的城,因為身上的錢有限,要儘量節約。本來武川是準備去趕午飯的,他身上帶有橫田帶給哥哥的信,信中讓哥哥好好地款待一下武川,武川還想好好看看橫田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情人--嫂嫂秀子。

  但是,武川發現一郎的修理鋪前圍著不少的人,大都是一郎的街坊。橫田的哥哥家出事了,武川憑著直覺判斷。原來,兩個歹徒從一郎家走後,甦醒過來的秀子替丈夫鬆開了被鐵絲捆住的雙手,看到還全裸著身子的妻子以及雙腿之間還未乾透的精液,一郎的肺都快氣炸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急速地拿起了電話,要通了警署。

  接到報案後,刑警及時地趕到了一郎的家中進行調查,問了將近三個小時後方才離去。秀子在回答刑警的提問時,一直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郎則坐在榻榻米上,雙手抱頭,一聲不響。除了錢被搶之外,受害者主要是秀子,當然,秀子曾經被兩個男人挑起過情慾的那段情節,秀子沒有說。一郎也裝做不知道。刑警離開之後,一些好看熱鬧的街坊圍在鋪子的門口,一直到中午還未離去。

  武川將橫田帶給哥哥的信從口袋裡掏出來,撕得粉碎。這個時候,進去不方便,武川於是離開了一郎家的門口。

  在從街坊們那裡聽到了大致情況之後,武川心裡只想到了兩點:一是那兩個輪姦秀子的男人一定當時興奮得不得了;二是橫田在聽說嫂嫂秀子被兩個蒙面男人幹得昏死過去的事情後,不知有何感想。

  **********************************************************************

  在渡過津輕海峽之後,武川乘上了國鐵直達下關的高速列車。

  在車上,武川總是設法挨著女人坐。日本列車上的座椅是比較舒適的,同座的兩個人是不會感到擁擠的。但是武川挨著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坐下後,總是將屁股緊緊地挨著同座女人的下體,並拚命地嗅著身邊女人的體味。一旦察覺了武川的不良動機之後,女乘客便會立即逃離座位。

  火車越往南開,氣溫就越高。中途上車的女乘客的穿著也越來越薄了。武川的目光在同車廂的年輕女性身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年輕女人衣裙裡面顫動著的乳房、充滿活力的身體,常使武川看得氣緊。

  列車在松江站停車的時候,武川乘坐的車廂上來了一群南下度假的女大學生們。一位自己報名叫京子的女學生在武川這排座椅上坐了下來,武川讓她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姑娘高興地感謝了他。其實武川是想裝作留戀窗外的景色,偷看姑娘。

  這位叫做京子的姑娘皮膚很白,脖子十分光潔,身體發育得很好,剛剛在坐下的時候,武川看見京子裙子裡面的屁股顯得十分豐滿。武川瞇縫著雙眼,雙手在暗中攥得緊緊的,下體早已經膨脹起來。

  列車開了一陣之後,姑娘站了起來,將行李袋向車窗上面的行李架上放去。行李架比較高,京子踮起了腳,屁股也隨之翹了起來。武川見狀,心頭一顫,急忙也站了起來,幫忙將京子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而自己的下體則緊緊地貼在的京子豐滿的屁股上。京子楞了一下,趕緊坐了下來。自此以後,她就一直向著窗外,未回過頭來看過一下。武川有點按捺不住了,他閉上眼睛,裝做打嗑睡的樣子。左手則在座位上悄悄向京子屁股下面摸去。

  武川的指頭開始朝京子的屁股與座位之間插進去,手指觸到了裙子裡面的屁股溝的舒服感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唷……”武川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

  突然,京子站了起來,她急速地站到座位上面,伸手抓起行李袋,然後跳了下來,離開了武川讓給她的這個位置,頭也不回地跑到她的同學們當中去了。

  

  第四章失寶

  九州島的第二大城市--松岡市。

  松岡市位於九州西部,現有人口六十二萬,是松岡縣的首府所在地。工業發達,以機械、電子、紡織等為主,市郊園藝發達,其種植的名貴花木銷往日本各地。市區的變化很大,現建了許多高層建築。走到有的地方,武川幾乎有些辨認不出這是哪裡了。

  父母留下的住宅在市內二馬町的地方。這一帶多是老百姓的私人住房。武川入獄時,將屬於自己的、有著一個小庭院的住房托給了女朋友伸子照看,連房契也給了她。當伸子來信說要與武川分手時,並未談到房子的事情。按理說,既然是和武川分手了,就得自覺地搬出武川的住宅,將房屋的契約交給另外一個武川認可的人。但在武川詢問房屋契約的信寄出之後,伸子就再也沒有回過信了。現在,武川對住宅中有沒有人住、是誰在住,一無所知。為了做事方便,他決定在半夜時分潛入宅內,在廚房的地板下取回錢箱再說。因為監獄發的錢現在只夠吃一頓簡單的晚飯了。

  **********************************************************************

  古阪康成與年輕的女傭人千枝保持私通的關係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時,是在千枝做活的廚房裡。

  那天上午,妻子光子回長崎的娘家去了。走之前,將丈夫以後的一段日子生活上的事情向千枝做了詳細的交代,說是千枝每天要早來一點,晚上晚走一點,儘量多做事,不要使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走後為家裡的雜事多操心。千枝高興地答應了。

  千枝作為古阪家的女傭人,在古阪家裡已經幹了半年多了。千枝發育得很結實,個子中等。由於在家裡時做過各種農活的緣故,皮膚被曬得黑黑的,這就更給人一種健壯的印象。千枝的嘴唇較厚,豐滿的胸部將襯衣繃得緊緊的,屁股滾圓。

  腦子簡單、沒有多少文化卻又渾身充滿了性感的千枝,對於已經將近不惑之年的古阪來說,早已引發了他偷嘗禁果的念頭。由於沒有孩子,古阪夫婦的日子過得比較寬裕,女傭人千枝來到家中之後,古阪曾暗中給了她不少好處,說是幫助一下千枝比較清苦的家庭,但是不能讓太太光子知道,因此千枝很感謝古阪先生。

  一次,古阪走進廚房取一樣東西,千枝一見男主人進來,便在暗中解開了襯衣上面的兩個紐釦,有意讓自己豐滿的胸脯在古阪先生的眼前半敞著,她知道,古阪先生早就在注意自己的肉體了。而古阪先生為人大方,人也長得不錯,千枝也早就有意和他通姦了。

  今天,夫人光子要回娘家的事情,古阪先生也早就聽說了,於是就不上公司去,在家裡辦公。而實際上,一送走夫人之後,古阪先生就進了廚房。

  千枝正站洗菜池前低頭想著什麼。

  早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古阪和千枝,就在廚房裡緊緊地擁抱了起來。千枝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古阪結實的胸膛上,頭向後稍稍揚起,嘴唇微張,呼出的熱氣直沖古阪的鼻腔。古阪雙臂將千枝豐滿的肉體緊緊地抱在懷中,嘴裡也喘著粗氣,他早就在等這一天了。與女傭人千枝就在廚房裡做愛,是從光子準備回娘家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在心中焦急盼望的。

  千枝的乳房飽滿而結實,古阪兩手忙亂地解開了千枝襯衣上的紐釦,將乳罩向上一扯,低下頭就將嘴湊了上去。千枝的頭拚命向後仰,嘴裡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下體的肉縫也開始潮濕了。

  “嗚、嗚”古阪嘴裡發出間斷的呼聲,在千枝的一對大乳房上亂啃亂咬。千枝的乳房被咬得生痛,她繃直了身體,咬緊牙關,享受著這種既痛苦又快樂的感覺。古阪在千枝的兩隻巨乳上留滿了齒印,又開始用舌頭舔著千枝深深的乳溝。

  “啊……”

  千枝忍不住開始叫出聲來。千枝的兩隻乳頭動情地向前挺立著,雙腿因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古阪雙腿微屈,兩手扶著千枝結實的腰身,連鼻子都陷進乳溝中去了。千枝的乳房開始變得硬鼓鼓地,女人動情時下體發出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古阪。千枝豐滿的肉體不停地扭動,偷情的歡樂使古阪激動萬分。

  他站了起來,就勢將同樣激動的千枝仰面按倒在洗菜池上,千枝頭向後仰,靠在了鑲有瓷磚的牆壁上,雙手撐住池子的兩邊,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碩的屁股則抵在了洗菜池的邊緣上。

  古阪心急地將千枝系在腰間的白圍裙連同下身穿著的短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千枝裡面的粉白色三角內褲。

  古阪又猛地向下拉掉了千枝的三角褲,“嘶”地一聲,三角褲被扯爛了,千枝那誘人的小腹和肉縫都呈現在古阪的眼前。古阪喘著粗氣,連忙脫著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看見古阪先生那根粗大而且堅挺的陰莖,千枝不禁“啊”地叫出了聲。

  古阪貼近了千枝的身子,低著頭,將陰莖對準了千枝的肉穴,一用力,便插了進去。

  “啊!”千枝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

  古阪咧著嘴,兩手扶住千枝的身子,一開始便急速地抽送起來。

  “啊……啊……”

  千枝兩腿伸得直直地,接受著男主人猛烈的抽插。而古阪上身前傾,下巴幾乎觸到了千枝的額頭,下身則拚命地挺動著。

  “啊……真好……千枝……千枝……”

  古阪將一隻手按在千枝的巨乳上,死命地抓著,為了保持這種體位的姿勢,千枝只好將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千枝的浪叫聲在廚房裡響著,拚命前伸的雙腳已經抬離地面。

  “……先生……你好猛……穴裡好舒服……好舒服啊。”千枝兩手用力,頭向上抬,伸出舌頭要去舔古阪剛剛刮過鬍子的下巴。

  “噢……噢……千枝……夾得好緊……好快活……”

  “……先生……你好壞……瞞著夫人……在廚房裡……幹女傭人……噢……幹我……”千枝興奮極了,她開始逗著男主人古阪。

  “……我就是要……幹你……打你來時起……我就……看上你這……一身肉……肉呢……”古阪一面狠狠地抽頂著千枝,一面斷斷續續地應答著。

  “噢……先生……你真棒……真有力……啊……啊……”

  千枝因為極度的舒服,上揚的頭拚命地晃動著。這時,古阪直起了身將千枝子兩條粗壯的大腿扛到了肩上,而千枝則因為姿勢的改變,使她整個的陰戶完全地凸現了出來。古阪用兩手抱住千枝的膝蓋,猛烈地撞擊千枝那肥厚的陰戶,這種姿勢使得古阪每次都能將陰莖全根沒入,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跟著一張一合。

  “啊……好充實……先生的東西……好粗……好大……千枝被插得……好舒服……”

  汨汨的淫水已將千枝的肛門濡濕了,陰莖在肉穴中不停地抽插,發出好聽的聲音。

  “千枝的小穴……好深……好熱……我好痛快……”

  古阪將兩手從千枝的膝蓋上拿下,捧住了千枝懸在池子邊沿之外的大半個屁股,抽頂的動作一直在不停地進行。身體豐滿而頭腦簡單的年輕女傭人,幹起來可真是帶勁!古阪將千枝的大腿用力地掰開,低下頭看著龜頭在陰唇中間滑動,而後,又猛地將龜頭深深地捅進了千枝的肛門。女傭人千枝的上身幾乎蜷進了洗菜池中,下巴已經頂著了胸口,而浪叫也變成了悶哼。男主人古阪捧著女傭人肥碩的大屁股,不顧一切地猛搗,在累得似乎快要斷氣的時候,他終於在千枝的屁眼裡射了。

  “呀……!”千枝的身體一陣亂抖。

  在夫人光子離開家的一週之內,男主人古阪天天與女傭人千枝性交,在廚房裡做;在浴室裡做;在女主人光子的臥室裡做。甚至有一次,千枝在廁所裡剛剛撒完尿,男主人古阪便走了進來,讓千枝把雙手扶住衛生間的牆壁,將屁股高高地撅過來,他從後面進入做愛……

  古阪認為,作為女傭人的千枝身上散發出的汗味,對於他來說也是很刺激人的。而對於千枝所擔心的會不會懷孕的問題,古阪也向她做了保證,絕對不會,千枝相信了。自然,古阪又給了千枝一筆錢,說是來貼補她的家用。

  自從夫人光子回家之後,古阪自然就不那麼方便了,但機會還是有的。有幾次,趁著光子正在午睡的時候,古阪就悄悄地溜進廚房,從背後摟住了正在幹活的千枝。其實,作為古阪夫人的光子還是相當漂亮的,只是作為男主人的古阪就偏偏喜歡上了當傭人的千枝。

  這天晚上,丈夫古阪在與夫人草草地行完房事之後,便倒頭呼呼大睡了。燈還在亮著,光子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著淡黃色的天花板,她有點睡不著。真是有些奇怪呀,這段時間丈夫在和自己做愛時,總是顯得那麼力不從心的,過去可不是這樣啊,現在一週也不過才做兩次嘛。而且丈夫也沒有說他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呀,就算連感冒這樣的小病也沒有發生。可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最後,憑著女人的直覺,光子想到了家裡請的那個女傭人千枝。但是,她還不敢肯定,畢竟千枝是一個傭人呀。況且,由於從小就在市郊的鄉下長大,人也生得粗糙,丈夫會看得上眼嗎?不過男人的心可是摸不透的,光子暗中決定,今後在白天裡,尤其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後,一定要注意他們二人的行動。幸好千枝還只是白天到家裡來幹活的那種傭人,在天黑之前,她就回到自己在市郊鄉下的家了。千枝來回都是騎自行車,也還是很辛苦的……

  光子漸漸地覺得眼皮沉重了。她睡著了,但忘了關燈。

  當晚,深夜十二時過後,古阪夫婦住宅的院子裡從牆上跳下來一個人影,正是武川猛男。而這套住宅就是父母遺留給武川的那套家產。古阪夫婦是從一個叫做伸子的女人那裡租來長期居住的。

  跳下圍牆之後,武川一眼便看見臥室的方向還亮著燈。

  有人居住!!!!

  他屏住呼吸,站在原地,注意地觀察著臥室亮著燈光的窗戶。過了一陣,見屋子裡並無動靜,也沒聽見有人的說話聲,整個宅子裡靜悄悄的。武川鬆了一口氣,手中提著用晚飯錢買來的一把半新的鐵鏟向廚房方向走去。廚房的位置在四間並排房屋的最右端。武川摸到門邊後,把門輕輕地一推,門就開了。他在門口稍稍站了一會兒,嗅到了廚房裡還殘留著的油煙味,裡面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武川不必開燈,他知道錢箱埋著的位置在哪裡。

  武川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摸索著來到了埋著錢箱的屋角。他蹲在地上,左手將鐵鏟輕輕地靠著牆放好,右手開始在地面上摸著。但是,武川一下子便驚呆了!廚房的地面應該是泥土,但現在卻是水泥!泥土地面已經被人改造過了!

  “混蛋!”武川的腦子裡“轟”地一下,頓時氣得要暈眩過去。兩手猛地一掄,牆邊的鐵鏟“噹”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武川又氣又急,嘴裡反復地嚎叫著。錢箱就埋在地下一尺深的地方,上面還放了一個矮櫃,但矮櫃現在也不在這個位置了。要想鋪水泥地面,地下肯定要被挖開,錢箱也自然被人發覺,被人挖走了!那裡面可有整整五百萬日元和共計九點二克拉的鑽石呀!那可是我武川下半生的全部依靠!

  “完了,徹底完了!”

  武川蹲在地上,幾乎要癱倒了。十年的希望,在一瞬間變得像黑夜一樣得暗淡了。

  “什麼人?深更半夜闖入私宅?”

  武川彷彿聽見了有人在喝問,他這才發現,廚房裡已經亮起了燈。原來,已經進入夢鄉的光子突然被一個聲響驚醒了,她想了一下,確認聲響是從廚房的方向傳來的,沒錯,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一個聲響。她叫醒了丈夫。開始,兩人估計是老鼠打翻了廚房裡的東西,可又有點不太放心,於是,夫婦倆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臥室,到廚房裡來看看。

  只見廚房的門開著,古阪未曾介意。廚房的門是經常不鎖的,也許是被夜風吹開的吧。古阪進屋後伸手按開了屋裡的電燈開關。赫然看見一個男人跪在屋角的水泥地上。他不由得猛喝了一聲。

  武川跪在地上慢慢地轉過臉來,面孔因氣怒之極而已經扭曲,暴怒的雙睛盯住門外的一男一女。這就是住宅現在的主人,就是現在這廚房的主人!

  “還給我!”

  武川從地上一下子跳了起來,撲向古阪。古阪尚未回過神來,雙肩就被這個男人緊緊地抓住了。這個男人個子高大,雙手的力氣大得驚人,臉上瘋狂的表情令人驚駭。

  男人繼續向著古阪狂吼:“把東西還給我!”

  古阪一下子感到莫名其妙。

  “混蛋!把錢箱還給我!”

  古阪拚命地想掙脫被緊抓住的肩膀,叫道:“什麼錢箱?”

  “我的錢箱!裡面有錢,有鑽石的那個錢箱!”

  古阪更加不知所以:“錢箱?什麼錢箱?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混蛋!還給我,你把錢箱還給我!”

  武川的鼻子幾乎頂到了古阪的臉上,他更加的氣急敗壞。古阪比武川矮了整整一個頭,面對這個幾乎發狂的男人和他莫名其妙的說話,使得古阪心裡又驚又怕,也許這個傢伙什麼都幹得出來。於是古阪低下頭,抬起左腳向武川的膝蓋死命地一蹬。這一蹬,幾乎用盡了古阪全身的力氣。

  武川猛的跌倒在地上,膝蓋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古阪迅速地向廚房的壁櫃跑去,伸手抓起了一把帶尖的菜刀。武川見狀,轉身在身後的地上抄起鐵鏟,站了起來。武川用手握住鐵鏟的木柄,眼露兇光,朝站在壁櫃前,手中舉著菜刀的古阪逼去:“混蛋!還我的東西來!”

  古阪被逼得背靠在壁櫃上,沒了去路,他用顫抖的聲音再次分辯道:“什麼錢箱呀?我確實不知道。”他手中的菜刀不住地抖著。

  “撒謊,一定是你拿了!”武川舉著鐵鏟吼道。

  古阪感到這個傢伙實在是不可理喻,現在首先是要擺脫這個傢伙。他吸了一口氣,猛地將手中的菜刀向武川的方向一揮,趁武川用鐵鏟去擋的一霎那,古阪朝另一個方向一跳,拔腿向門口逃去。但是武川舉著鐵鏟的手朝著古阪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掃,鐵鏟“嚓”的一聲,砍中了古阪的後腦。古阪穿著睡衣的身子猛地撲倒在廚房門前的地上,腦漿頓時流了出來。他至死也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阪夫人光子從丈夫進屋後被那個男人猛地抓住肩膀開始,就嚇得呆在門口不能動彈了。直到丈夫被這個男人一鏟砍中頭顱,撲倒在地時,才驚恐萬分地大叫了一聲,身子也猛地一震。但是光子仍然未能將腳移動半步,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嚇傻了。

  武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般氣喘吁吁地盯著被他砍死、仆倒在地的古阪,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過了一會兒,兩眼散發著兇光的武川朝著光子慢慢地抬起頭來。光子仍呆在原地,兩眼發直,披在身上的外衣已從肩膀上滑落,裡面的一件薄睡衣半廠著,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武川盯著光子的眼睛也發直了。

  哦!女人!一個穿著睡衣、露出乳房的女人!

  武川腦子裡頓時又“轟”地一聲,霎時,他忘記了別的一切。他扔下鐵鏟,一下子衝到了門邊,將還在發抖的光子一把抱在懷中。女人那副豐滿、軟綿的肉體,令武川覺得骨頭都酥了。他將光子抱進了屋中,放在地面上,眼睛緊盯著這個女人露出的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嘴裡“嘿嘿”地發出了乾澀的狂笑聲。

  

  第五章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上)

  強姦開始了。

  面前這個活生生的女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他三抓兩扯地將光子扒了個精光。光子那白晰、成熟的肉體呈現在異常飢渴的武川面前。

  “呵,呵……”

  武川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女人豐滿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光子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兩隻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武川的兩隻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武川抓著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還伸開手指,掌心壓在乳頭上,拚命地磨著圓鼓的乳房。

  光子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無比的武川揉搓得一動一動的,手臂無力地攤開放在地上。這時,武川又伸過一隻手去扯光子的頭髮。光子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武川心情亢奮,半蹲著的身體急劇地顫抖。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綿軟的肚皮滑向了小腹。光子的腹部十分平滑,顯然還未生過小孩,小腹的陰毛濃密而柔軟,十分地迷人。

  武川用手抓住陰毛用力地一扯,數根陰毛被扯了下來,光子痛得無力地叫了一聲。武川的手又用力地插進了光子緊緊閉著的雙腿中間,握住了光子像麵包一樣飽滿的陰戶,中指開始在肥厚的大陰唇中縫中滑動了起來,然後,武川猛地將中指強行捅進了光子的肉穴之中,指頭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摳、挖摸著。

  光子兩腿緊閉,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武川的嘴裡不斷地發出粗濁的喘息,胸脯急速地起伏,腦子裡閃現出在獄中偷看到的別人性交的鏡頭。

  突然,武川將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光子的肛門中。

  “呀!……”光子的嘴裡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混蛋!不許喊!”

  武川抬手打了光子一記耳光,同時右手的中指開始在她肛門中緩緩地抽送起來。屁眼的括約肌緊密而又柔軟,包裹著手指。武川的胯下已經漲得厲害了。而這時,光子由於肛門中插入了異物,產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覺。

  “請將手指從我的屁眼中拿出來吧。”躺在地上的光子,忍不住向武川央求道。

  武川彷彿沒有聽見光子的請求,反而將手指在光子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摳掏起來,光子那豐滿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動著,難受的感覺,已使光子的全身開始冒汗了。

  此時,武川已經被蹂躪女性的心理所籠罩。十年的禁慾生活,一旦打開了封閉的閘門,其爆發的形式是十分可怕的。他又將光子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其臉朝下的伏在地面上。光子的腰身纖細,屁股寬大、肥碩,武川立刻將整張臉伏了上去,牙齒開始在光子雪白的屁股上拚命地啃著、咬著。接著,他將整個身子壓在了光子的身體上,雙手用力地掰開了光子屁股的深深的裂縫,用舌頭對准肛門猛舐起來,光子的屁眼十分平滑,不一會,就被武川舔的有些發紅。

  柔軟的舌頭在屁眼及週圍的肌膚執著的舐舔,會陰處也開始不斷地感覺到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竟然使得光子在體內開始產生一絲生理上的快感。

  “呵……”光子的臉緊貼在地面上,嘴裡開始發出微弱的呻吟。

  武川的口水已將光子的肛門以及附近的肌膚弄得濕漉漉的,光子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時,武川離開了光子的屁股,站起來,開始急促地脫下上衣,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脫了個精光。武川個子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地發達,胸上、腿上長滿了濃密的體毛,胯下早已勃起的陰莖興奮地向上昂著頭。

  武川命令光子用嘴來服務。光子坐了起來,她發現,這個男人的陽物粗大得嚇人,足足有近一尺長,青筋暴起,龜頭怒張,陰毛也極其的濃密。光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地上,雙手握住男人的陰莖的下半截,張開嘴含住了高高昂起的龜頭。

  武川的龜頭幾乎塞滿了光子的口腔,他兩手抱住光子的頭,開始在她的嘴裡抽送起來。光子用舌頭、嘴唇磨挲著武川的陰莖,酥麻的感覺陣陣襲上武川的心頭,由於陰莖太長了,他最多只能將小半截送進光子的口中。武川抬起頭,屁股一前一後地做著活塞運動,光子嘴裡含著陰莖,雙手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抱住了武川結實的臀部。

  “呵……呵……”武川嘴裡發出陣陣喘息,心中無限快活。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這個出獄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

  粗大的陰莖已經塞滿了光子的口腔,而她雙手握住的部份尤如一根鐵棒,一根滾燙的鐵棒。光子感到下身已經濕潤,這根鐵棒遲早要進去的,但是,實在是太粗大了呀。這樣大的陽物,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光子的情慾,已經被武川那粗大的陰莖挑逗起來了,她開始變得有些神態恍惚。

  武川將陰莖從光子的嘴中抽了出來,紫色的龜頭及附近的地方,全部沾滿了光子的唾液,武川將光子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轉過身去,雙膝跪地,將屁股朝著自己的方向高高地撅過來。武川屈起一條腿,跪在光子的屁股後面,他一手扶住光子的屁股,一手握著高挺的陰莖,對著光子顫抖不已的屁股裂縫下端的小穴,猛地一用力,“撲”地一聲,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沒入了光子的體內。

  “啊……”

  光子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而武川頓覺全身舒服至極。進入光子體內後,武川感覺到了一種溫暖的濕潤,光子被從後面插入後而發出的長長的一聲呻吟,更令得武川激動萬分。

  他雙手捧住光子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武川細細地品嘗著陰莖在女人穴裡的感覺。堅硬、粗長的陰莖在光子的肉穴裡抽送著,將肉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光子的蜜穴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光子趴在地面上,高聳的屁股被這個男人不停地抽插著,她只覺得體內有一種強烈的充實感,粗長的陰莖次次頂到了穴底。好粗、好長、龜頭好大!她想到這個男人的陽物的駭人模樣。

  武川的力度加大了,光子的身體也隨著一前一後地振蕩。

  “啊……啊……”

  光子的呻吟聲粗重厚濁,肉縫也緊緊地夾住正在抽插中的陰莖。武川用力地頂撞著光子的屁股,發出了清脆地“啪、啪”的響聲。

  “哎……唷……啊……”

  光子的頭狂亂地晃動著,屁股也開始拚命地迎合。

  光子已經被身後這個強壯的男人所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已被完全喚醒。情慾的快樂已充滿了她的整個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沒在了性交的快樂之中。

  “噢……好美……好充實……屄裡好舒服……啊……啊……狠狠地幹吧……大傢伙……”

  武川心頭狂跳不已,抽送得更加厲害。

  “啊……夫人……真好……真配合……喜歡我幹……幹你吧……噢……搖得好……”

  “十年了……第一次幹女人……真舒服……真好……夫人的小穴……夾得真緊呀……啊……”

  光子的屁股套著武川的陰莖拚命地搖著,似乎想要將這根肉棒扭斷似的。武川的頭高高地揚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夫人的屁股好會扭……我……好快活……好……啊……”

  光子也因興奮過度而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瘋狂的性交使光子意亂情迷,身旁躺著的,被這個男人的鐵鏟砍斷頭顱而死去的丈夫,好像完全是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武川好似一架性交機器,不停地、猛烈地撞擊著這個女人,失禁的口水順著歪斜的嘴角留到了光子的屁股溝上,陰道裡的龜頭被磨得十分地腫大。

  “幹死你……老子一定要……幹死你……”

  武川對著光子的肉縫狂抽猛搗著,成熟女人的身體令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突然,一股極度酥麻的感覺由龜頭上昇至全身,武川死死地抵住了光子肥圓的屁股,身子一陣劇烈地顫抖。

  “呀……!”

  一陣長時間的呻吟,武川終於在光子的體內射精了。彷彿十年來一直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光子癱在了地上……

  

  第五章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下)

  射精後,武川離開了光子的身體,光著屁股坐在地上,他開始平靜下來了。此時,他突然覺得肚子裡餓得發慌。他想起了昨天還沒吃晚飯,因為身上已經是一個日元也沒有了。剛纔,又瘋狂地強姦了面前這個女人,現在,肚子裡當然是餓極了。

  “喂,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嗎?”武川伸出穿著髒襪子的腳揉著還癱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問道。

  光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光著身子向櫥櫃走去。武川滿意地看著光子因走動而顫抖著的屁股。

  光子將昨天晚飯後剩下來的半鍋大米飯,一盤肝肉香腸端出來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陣狼吞虎咽,只十分鐘的工夫,便將光子端來的食物吃了個精光。武川仍然坐著未動,叫光子從水缸裡舀了半瓢涼水,拿給自己喝。當他把水也喝光之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讓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雙手抱在胸前,側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

  武川說道。“可以把錢箱還給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達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卻好像是沒有聽見問話似的。

  “怎麼啦?問你話呢?”武川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經過了剛纔的一陣瘋狂之後,光子也開始清醒了,她為自己剛纔禽獸不如的行為感到羞恥,丈夫也被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聽到這個男人的說話,她轉過頭來,兩眼茫然地望著他。

  “怎麼?沒聽見嗎?請把我的錢箱還給我吧!”武川對這對夫婦偷取了自己的錢箱深信不疑。

  “甚麼呀?錢箱的事我實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為這個莫明其妙的錢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傷心地哭了起來。

  看著這個女人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武川急了:“混蛋!你還敢說不知道,是你們在這裡住呀,以前我埋在這間屋子地下的錢箱,不是你們拿了還會是誰?地面都修過了呀!”

  武川憤怒地拍著水泥地面:“過去這裡是硬土地面,後來被你們換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時,錢箱肯定會被發現的,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光子總算是大致聽懂了,她哭道:“原來是這樣的。我先生從一個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過這房子來的時候,這兒的地面就已經是水泥的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動過呀!”

  聽到這裡,武川猛地一怔,難道廚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這裡時改造的?若真是這樣,錢箱的秘密應該是伸子發現的了。錢箱也一定是伸子取走的。若從今晚這個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拿了錢箱的事實來看,也應該是說明了完全有可能是伸子拿走了自己的錢。那麼,是錯怪了這對夫婦了。

  但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剛纔自己在暴怒之下打死了這個女人的丈夫,人已死,不能復生,而接著又強姦了這個女人,如此大的罪名對於剛出獄的武川來說,其後果是什麼,他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武川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哀,上天終於還是給自己安排了一條通向地獄的路,十年的企盼,算是白辛苦了。今後的日子,將是在不斷地逃亡、躲藏中度過。不行!絕不能再讓警察抓住!絕不要再回到監獄!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走到這步田地,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一個被害人!是宮本組長,是那個婊子伸是他們害了自己,是他們造成了我今天的這個結局!而且他們現在肯定還在過著非常舒心的生活,並且在揮霍著我武川的血汗錢!一切卻讓我武川給他們背著、扛著!!!我一定得找他們報仇,就是再殺人也再所不惜!!!!!

  武川看著蹲在地下,蜷成像一個肉團似的女人,心裡想到,不能讓她活著。但在殺掉她之前,已經填飽肚皮的武川還要再享用一次。

  “喂,你!”

  武川站在光子的面前,早已變軟的陰莖長長的垂吊在胯下,他的陰莖在未勃起時也足足有五、六吋長。光子知道這個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她不敢拒絕,她怕這個男人會殺了自己,這個傢伙兇得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光子顧不得身子發冷,急忙將這惡魔的陰莖握著含進了嘴裡。很快的,陰莖在嘴裡、在握著的手裡開始變粗、變長、變硬。又恢復到了近一尺的長度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更粗、更硬!

  光子覺得體內開始發熱了。只見武川的龜頭漲得像桃子一樣大,光子含在嘴裡,兩邊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地。她用舌頭舔著龜頭前端的馬口,並且在冠狀溝的位置打轉,口水也順著高翹的陰莖流了下來。

  武川昂起頭,結實的屁股繃得緊緊的,他將雙手叉在腰間,一動不動地站立著,心中想到的只是再次盡情地玩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用雙手握住陰莖的下端,不停地用力套弄著。龜頭受到舌頭的不斷刺激,在女人的嘴裡常常不由自主地猛跳幾下。武川低下頭,看著蹲在胯前的女人,長約一尺的陰莖只有三分之一進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邊及陰莖上都沾滿了口水,女人的頭髮零亂,臉上的淚水還未擦乾,蹲著的膝蓋十分結實。

  武川將光子握住陰莖的手拉開,將陰莖從光子的嘴裡抽出來,他嘴裡“嘿、嘿”地笑道:

  “夫人,抽抽你漂亮的臉蛋如何?”

  武川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的下部,將又紅又大的龜頭在光子的臉前晃了晃,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猛的,陰莖抽打在了還不知何意的光子的臉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陰莖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光子的臉向右邊微微地偏著。武川手握著陰莖,在光子白晰的臉上恣意地抽打著。此時,他感到心中異常的興奮,虐待女人的慾望得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

  “……用這個……大傢伙……抽腫你……抽昏你……”

  光子已經被武川抽得臉上火辣辣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使她驚訝,而抽到臉上的這個傢伙簡直就像是一根棍子。

  武川可不管光子的感覺如何,在她的臉上、眼上、鼻子上和嘴上不停地用力抽打,光子感到頭昏眼花,臉上十分疼痛,蹲著的雙腿開始發軟,身子都快穩不住了。她急忙用手扶住武川的胯部。

  院子裡的寒氣襲進屋來,光子裸露的身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趴伏在地面上的一動不動的古阪後腦勺流出的血跡,在地面上已經開始凝固了。

  武川停止了抽打,他雙手捉住光子的胳膊,將其從蹲著的地上提了起來,他又要開始一個新的、更加折磨光子的動作了。

  他讓光子背向自己站著,然後,將她的頭拚命地向地下按去,同時用一隻手穩住光子的身體,不讓其倒下。

  “就這樣,無論如何不許亂動!”武川命令道。

  這樣,光子被迫行成了一個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由於膝蓋不能彎曲,使得高高翹起的屁股裂縫處自然張開,整個陰戶呈現了出來。

  武川用手摸了摸青筋暴露的陰莖,下體騎上了光子雪白肥碩的屁股。他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上,右手拇指在光子的肛門上按了按,接著,屁股向後退了一下,將陰莖對準光子的肛門,猛的一用力,滋地一聲,粗大的陰莖陷進了光子的肛門之中。

  “呀……!”光子幾乎要跌倒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

  武川雙手緊緊地捧住光子的屁股,使其不能癱倒,他身子前傾,開始在光子的屁眼中抽送起來。他感到,屁眼裡的軟組織比前面陰道裡的要緊密得多,要將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插入,還得費點力氣。但武川的精力是驚人的,他不顧一切地抽插著光子的肛門,直到全根進入。

  粗大的陰莖不停地抽插,使光子感到屁眼中火燒火燎地痛,她痛得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而武川則騎在光子的肥屁股上不停的抽著、搗著,抽出時,只將龜頭留在屁眼裡;捅進時,全根沒入。

  “……啊……啊……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緊……呀……”

  武川猛力的捅著,陰莖上已經開始沾有黃色的大便了。

  “啊……啊……”

  武川不顧光子的死活地猛抽猛搗,光子已經是滿頭大汗,拚命地咬緊牙關忍受著。

  把自己粗大的陰莖捅進女人的肛門裡去,雞姦她們。這是武川在監獄裡的時候常常想像的一個性交動作。現在,他正在實現這一慾望。

  “哦……啊……啊……”武川充分享受著陰莖在柔軟而緊密的肛門括約肌裡摩擦時所產生的快感,他覺得光子的屁眼現在變得潤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光子的肛門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

  光子的頭無力地垂在小腿前,臉上流下的汗水已將頭下面的地面打濕了,無力的光子是靠著武川的兩手用力地提住,才沒有倒下。

  這時,武川乾脆自己不動,將光子的大屁股用兩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後運動,使得光子的屁眼主動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武川這才發現,光子屁股眼裂開的地方流出來的血,已經將自己的陰莖染紅了。他胸中的慾火猛地昇騰,手上的動作更加猛烈,光子的屁股被用力地撞著武川的小腹,屁股眼中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啊……”

  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張大的嘴裡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他在光子的肛門裡射精了。

  光子早已昏了過去。

  凌晨四時許,武川離開了。而光子在昏迷中被武川掐斷了脖子。

  

  第六章花園裡的性游戲

  松岡市警署接到報案,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的事了。

  古阪家僱用的女傭人千枝在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進了院子,將自行車放在牆邊後,千枝便朝廚房裡走去,洗滌古阪夫婦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過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幹的第一件活。剛剛走到門邊,屋子裡的慘象使得千枝像殺豬一般狂叫了起來。

  前來勘察現場的刑警們一個個鐵青著臉,一次殺害兩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岡市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剛剛接到報案時,因為案情重大,署裡立即向縣局做了緊急報告,並答應一旦了解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後,便馬上用傳真將情況傳送過去。

  現場的情況令人側目,最近幾年分到警署來的年輕刑警還未見過這樣的殺人場面。男性死者趴臥在廚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著棉質睡衣,身體已經僵硬。死亡的原因,顯然是後腦勺被一利器猛砍所致。但現場沒有見到可以用來成為砍擊死者頭顱的兇器的器械,在死者頭的前方兩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帶尖的菜刀,刀上並無血跡,顯然,兇器不是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齡約三十三、四歲,全身一絲不掛,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斷頸骨所致。肛門及大腿全是血跡,顯然,女人在死前曾經被兇手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強暴過。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驗。”

  負責古阪夫婦被害現場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長,今年四十歲。

  “真夠殘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橋刑警陰沉著臉道。

  經檢察,女人陰道和肛門裡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後,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驗。

  作為第一證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嚇的吐了三次,她已經被男女主人的慘狀嚇得有點神經錯亂了。經刑警反復訊問後,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婦的名字和她是古阪夫婦請來的女傭人,只是在白天上這兒來幹活的一些情況。

  “還是先送她上別的房間裡去靜一靜吧。”大平向詢問千枝的刑警說道。

  大平一馬在廚房現場仔細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外,還未發現任何能夠證明罪犯身份的東西。廚房外面也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兇器之類的器械。顯然,作為殺害古阪先生的兇器已被罪犯帶走。

  古阪夫婦為何會穿著睡衣雙雙來到廚房裡?是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過來查看嗎?若罪犯潛進住宅裡是想偷東西,怎麼連男女主人都殺了呢?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竊賊所能幹的事。

  檢查古阪夫婦臥室的刑警過來了,據調查,男主人古阪是本市大造運輸公司財務部出給科科長,臥室裡的情景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橋君,請即刻帶人到大造運輸公司了解被害人古阪康成的所有情況。”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邊同樣聽著搜查臥室的情況的高橋說道。

  “是!”高橋帶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對身邊一位正做現場筆錄的刑警道:“呆一會等女傭人的情緒安定一些以後,去向她打聽一下被害人家裡的有關情況,特別是在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將女被害人的裸體蓋住後,早已守候在大門外的一大群記者終於擠開來守在門口的刑警,衝進了院子。

  當日的中午,松岡市警署由署長親自掛帥,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時,將現場勘察的情況寫成了詳細材料並通過傳真向上級作了彙報。當地電視臺在午間新聞中對古阪夫婦被害一案首次做了報導,隨後售出的多種報紙也在頭版的顯著位置登載了古阪夫婦被害一案的現場調查及有關報導。新聞媒介在大肆報導這一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同時,都談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難,力求早日破案”的決心。

  就在大平一馬等刑警們在古阪夫婦的被害現場緊急勘察時,武川猛男已經在市郊的一戶農民家裡不慌不忙地吃著早餐。早餐已經吃了兩個鐘頭,武川的食量大得驚人,主人家大田夫婦準備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兩次被武川叫去給他繼續弄吃的,當然,在加代走動時,武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以防這個女人會耍什麼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時用來捆綁花架的鐵絲捆得緊緊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桌邊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著的,大口大口吃著食物的這個傢伙。

  事情發生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因為今天早上要將新鮮的花卉送進城裡的花店去,夫妻倆早早地起了床,根據往常的習慣,他們除了要將花卉送到城裡的花店還要在城裡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時候,他們就換上來出門的衣服。

  穿著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開了客廳(同時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的格子木門。驀地,她發現屋前的台階下面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男人猛地竄上了台階,衝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時叫不出來了。

  丈夫大田在臥室裡聽見了妻子的驚叫,慌忙跑出來,他看見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著妻子的脖子走進客廳來,大田是一個個子較矮,但身體結實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著妻子的男人衝了過來。

  武川見這個女人的丈夫朝自己衝來,順手將提著的女人朝牆邊一扔,女人的身體在撞擊到牆壁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落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同時,大田撲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並不躲閃,抬拳向著這個矮小的丈夫的面門猛的一擊。大田還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鐵錘般兇猛的拳頭擊倒在地,連鼻樑骨都被砸斷了,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大田倒在客廳的地上痛苦地掙紮起來。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後,轉身出了客廳,在屋檐下拿起一團看來是主人捆綁花架用的鐵絲後,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裡將門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他開始檢查整套屋子的情況。

  這是一套並排著有三間屋子的住宅。右邊是主人的臥室,床邊的小櫃上有一部電話,武川當即將電話線扯斷了,扔在牆角。臥室的中央鋪有約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間這房子是客廳,客廳裡的一個房角擺著一台彩色電視機,是自帶天線的那種,客廳的另一邊的牆邊放著幾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邊的一間是廚房,廚房的一角有一個小門,裡面是衛生間。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鐵絲將男主人的手腳緊緊捆住,女人沒有捆,武川想呆會等她甦醒過來後,讓她給自己去弄點吃的來。

  武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休息一下,開始回憶起來。

  在離開了二馬町的殺人現場後,武川趁著月色,來到了甲州河邊,他將砍死古阪的鐵鏟朝河中心用力擲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臉,站著想了一會兒,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時,武川來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這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園藝區,散佈著無數處花圃。花農們在這裡精心地培育、種植著各種時令鮮花。清晨時,便有不少的花農將各種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車送到城裡的花卉店,而開放時間長、又比較名貴的花卉,還要渡過津輕海峽,運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銷售。因此種植花卉是一項既掙錢又愜意的勞動。

  花農們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單獨的佈局,互相往來不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有誰家一旦遭到不測,一時間也是很難被別人察覺的。花農的家遭到強盜打劫的事情,過去也曾出現過。

  武川是從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柵欄外潛進大田家的。剛剛來到客廳的門外,加代就開門了。武川現在是身無分文,加上剛剛殺了人的這副模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懷疑,他得先搶一筆錢,解決眼下吃飯、換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錢的事情,然後再去找宮本組長,狠狠地敲他一筆錢之後就殺掉他,還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讓她將自己的東西吐出來,物歸原主。迅速辦完這兩件事後,就逃出松岡市。於是,武川襲擊了大田家。

  昏在客廳牆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碎花和服。頭髮梳成了開髮的樣式,像是準備出門的樣子。女主人的皮膚白晰,臉上有幾顆雀斑,鼻子微微有點翹,身體看來很結實,個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見女人半天沒醒來,他便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女主人的臉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武川兇神惡煞一般地盯著加代的臉喝道。

  此時,房外已經完全亮了。加代睜開了眼睛,她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過去曾經聽到過的清晨強盜了。這種強盜是天亮前就潛進花農的花圃裡躲藏起來,待主人家開門後,便冷不防撲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後開口要錢,得手後,大都會轉身便立即逃跑了。這種強盜多是從外地來的流竄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強盜手中並沒有拿著刀子什麼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強壯,臉和衣服都十分骯髒。表情兇惡。加代聽見喝聲,愣了一下,接著想到,強盜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錢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頭向臥室裡看去,一下子看見了臉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猛的爬起來,撲向依然昏迷、手腳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滿臉是鮮血的頭,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啊!”加代放聲哭道。

  武川跳了過去,一把將加代從地上提了起來:

  “閉嘴!再喊,立即殺了你們!”

  大田的頭從加代手裡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嚇得心驚膽顫,被武川提起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哭聲也拚命地壓低了。

  加代不敢抬眼去看強盜的臉,強盜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老子弄吃的來。”

  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直沖加代的鼻子,男人將手鬆開了。加代的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強盜還不打算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主動對這個強盜說道:

  “這個……我給你錢,求你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著,觀察著強盜的表情。

  “錢嘛,我會向夫人借幾個用的。現在,去廚房裡給老子拿吃的來。”

  強盜根本就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裡“咚咚”的直跳,無可奈何地向廚房走去。她無法預料後面還要發生什麼事情。

  填飽肚子後,武川手中端著加代拿來的一個裝有大半涼水的杯子,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大田詢問家中及附近的有關情況。大田已經甦醒過來,靠著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對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問話。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婦外,還有一個在城裡的學校寄讀的十二歲的兒子,一般情況下,兒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課後才回到家裡來,今天是星期三,兒子不會回來。鄰裡之間平素也是很少往來的。與外界的聯係,除了進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臥室裡的那部電話了。市郊的花農大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慣。

  在武川的恐嚇下,大田被迫如實地說了這些。

  電話線已經被武川掐斷了,看來今天在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決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婦家裡,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在睡覺前也得將女人用鐵絲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後再冒充暴力團成員的名義用接通的電話詢問宮本組長現在何處,打聽清楚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在離開大田家之前,現金得全部帶走。

  武川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逐屋地檢查了所有的窗戶,將它們全部關緊了。他用一截鐵絲將客廳門上的栓擰緊了,使人不能將其打開。接著,他又用一截鐵絲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腳踝的鐵絲連起、拉緊,並擰了一個結,使手腳被捆住的大田沒有一絲鬆動的可能。最後,他又用從臥室裡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將大田的頭一下子蒙住,並將兩隻袖子在大田的頸部挽了一個大結。在這一個過程中,大田曾憤怒地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妻子加代在一邊看著武川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蜷縮在地上的加代,淫笑著說:“夫人,現在請你陪我去臥室睡覺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現在是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開始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被蒙住頭的大田也聽見了武川對妻子不懷好意的要求。大禍臨頭的感覺令大田心都縮緊了。他拚命想扭動身體,但結果卻只是在原地輕輕地搖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地將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聲來,然後將她推進了臥室。今天凌晨時,武川已經在光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姦加代了。精力驚人旺盛的武川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婦起床後,臥室還未收拾,顯得有些零亂。夫婦兩人昨晚換下的內衣褲還放在榻榻米的邊上。武川命令加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而他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幾乎將整個床鋪都佔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加代催促道:“混蛋!動作快點!”

  穿著和服的女人對武川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丈夫還被緊緊地捆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乳罩和褲衩。頓時,加代羞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武川抬起頭,看著加代滾圓的屁股命令道。他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

  加代背向著武川,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下腰脫下了起床時才換上的粉紅色的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武川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抬不起頭來。

  武川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加代光溜溜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加代的屁股溝,喝道:“混蛋,快上來!”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務。

  萬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個臉都貼了上去。舌頭開始在屁股縫裡舔吮了起來。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陽物軟著就有五、六寸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陰莖,將其含在了嘴裡。

  起初,加代一陣惡心,幾欲嘔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用手和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梆梆的了。漲大的龜頭將加代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像一根棍子。怎麼這麼粗呀?加代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到。與丈夫的相比,這個男人的陰莖要粗長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著龜頭,用手套弄著陰莖。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溝中反復地舔著。肛門、會陰、蜜穴等地方都沾滿了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渴的樣子。

  從嘴裡發出的“嘖、嘖”的響聲判斷,作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臥室裡面正在進行何種行為,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癢癢酥酥地,而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加代不由得開始發出呻吟聲了。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圓潤的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嗚……嗚……”

  加代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聲,蜜穴裡開始流出淫水來了。武川的舌頭頂得更加急了,他將加代的淫水全部舔進了嘴裡。加代的大屁股急劇地搖動,屁眼也一縮一縮的。

  這時,武川用手用力地掰開了加代的屁股溝,捲起舌頭朝屁眼裡頂去,一陣奇癢,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早已脹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動作,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於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準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聲,坐進去了,武川痛快得猛吸了一口氣。

  加代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加代首先呻吟起來。

  “啊……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搖晃起來。

  “啊……啊……啊……!”加代昂起頭,高聲地呻吟著。

  武川用雙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整根吞入。武川興奮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經將武川的陰毛弄濕了,但她仍然在拚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壯的加代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兩次,在第二次的進行中,小個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陰莖在加代的陰道裡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地。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儘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經常幹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讚道。

  加代依舊拚命地挺動著屁股,胸前的一對豐乳亂晃。

  “……噢……噢……啊……”

  加代興奮得已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陰莖頂抽著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使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加代像是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這個騷娘們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武川立起身子,將女人的身體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女人的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身後,使女人的身體呈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準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戶大開。

  武川開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緩緩地抽送,張大著嘴調整著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直插到花心。幾次抽送過後,加代的肉穴裡已經變得乾澀起來,武川可不管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頂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加代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不一會兒,變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卻仍舊猛抽狠搗著,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呼……呼……”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小穴夾得緊緊地。

  “求求你……請別……別這樣……幹我……受不了……”

  加代的陰道裡被粗大的陰莖幹得火燒火燎地,刺痛感陣陣傳來,她哀求武川停止,別再幹了。

  武川卻絲毫不顧加代的死活,仍舊狂暴地頂抽著。加代痛的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肉穴裡急劇地跳動著。

  “……啊……!”武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他射精了。

  完事後,武川將光著身子的加代同樣捆了起來,並用加代的內褲將她的嘴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熟睡起來。

  

  

  

  第七章老人與少女(上)

  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調查工作,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古阪生前工作的大造運輸公司的人事科長介紹,古阪康成是本市人,現年三十九歲,為公司財物部出給科科長。工作勤奮,也極負責任,平時間與同事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聽上面的意思,好像還準備將古阪提昇為財務部副部長。

  他愛好體育,曾學習過柔道,但未取得段位。從公司的內部來看,古阪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總之,古阪君在公司裡無任何異常表現。反之,還是一位反映相當不賴的中級職員。公司對古阪夫婦被人殘忍殺害深感震驚。

  關於大造運輸公司人事科長提供的古阪與現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經離過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經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古阪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與古阪離婚後用古阪付給的一筆離婚費在本市的一條街上開了一間美容院,是個只有三個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據牧野玉子介紹,離婚的原因就是婚後玉子一直沒有懷孕。當時,古阪認為是作為夫人的玉子有問題,時間久了,夫妻間的關係就漸漸淡薄了。最後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況下倆人分手了。但事實證明,古阪與光子結婚四年多後,仍未生過孩子,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古阪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調查與古阪康成離婚一事之前,已通過電視上了解到前夫古阪與妻子光子被殺一案。在應答刑警詢問時,情緒十分低沉。離婚的原因簡單明了,是常見的那種妻子不孕而發生的離婚。

  從被害人古阪康成的工作單位和社會關係中,找不到有助破案的任何線索。而且,在現場和附近也未找到殺人的兇器和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來了。通過對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的化驗,查明罪犯是一個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這在偵察方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血型的確認,只能在驗明罪犯身份時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馬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作為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員,在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後,竟然無法明確自己的搜查方向,責任感上自然過不去,就是在理論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來。而且,作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團“稻山會”的首領,位列會長、副會長之職的佐藤大作、宮本一治一行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松岡市,作為警署搜查科長的大平一馬,自然還得花部分上時間和精力,密切關注此事。他已經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監視佐藤之流在松岡市的一舉一動。

  次日晚上九點多鐘,武川猛男從大田夫婦家中溜了出來。在大田家中,他潛伏了兩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廳的飯桌前吃東西的時候,他叫加代打開電視機,想看看那對夫婦被殺後,松岡警方有何動靜。正好,節目主持人正在報導大造運輸公司的職員古阪夫婦被殺害於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岡警方已經為此專門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正著手開始調查。

  同樣在看電視的加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停止了吃飯動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殺害了古阪夫婦!”

  加代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個殺人犯!這可怎麼辦呀。加代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電視節目的主持人接著報導另一條熱門新聞。據記者報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會長佐藤大作和副會長宮本一治一行已於今天下午乘飛機抵達松岡市。據說,佐藤此行的目的是專門巡視組織在松岡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業的。

  這條新聞使武川呆住了。這麼說,宮本已經爬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領了!這個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發跡,現在居然還回到松岡市來視察,武川氣得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他當即決定,在大田家呆過今夜和明天白天,通過電視的社會新聞節目來了解宮本明日的大致行動,天黑後,伺機進城尋找宮本報仇!

  在離開大田家前,武川將加代拿出的二萬多日元裝進了口袋,最後,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大田夫婦。

  現在,武川猛男已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為了達到目的已不惜反復殺人了!

  進入市區後,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裝店,隨便買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還買了一雙四十三公分的運動鞋,總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來後,武川將剩下的錢和刑滿釋放証(他未想到留著它還有何用)分別揣進了上衣裡面的兩個口袋,然後將換下的衣服連同背包一塊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現在身居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六年前便離開了松岡市,作為副會長回到松岡市,這還是第一次。這次陪同已屆高齡的會長佐藤大作到松岡市,一則是巡視組織的數家公共娛樂事業,二則還要檢查稻山會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松岡支部的成立是兩年前的事了,作為組織下屬機構的升級,松岡支部成立兩年來,在東京的副會長以上的大頭目還從未下來視察過,這一次,不但副會長來了,作為稻山會的當家人,會長佐藤大作本人也親自駕臨了。

  這可忙壞了松岡支部的一伙人。在機場迎接會長、副會長等人時,儀式還比較簡單,因稻山會畢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團組織。但是,稻山會當家人並副會長宮本等人抵達松岡的事還是被機警的記者發現了。當晚,電視臺和各家晚報均做了消息報導。這天晚上,在市內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場,松岡支部舉行了正式歡迎會長、副會長的盛大儀式,但沒有讓記者參加。

  在儀式上,松岡支部負責人致詞之後,會長佐藤講話,他已年滿六十五歲,滿頭白髮,體態臃腫,拿著一頁講話稿的手不住地顫抖。在簡短的講話中,會長希望松岡支部的各位同仁為稻山會勢力的進一步發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斷的咳嗽聲中,會長結束了講話。接著是副會長宮本一治講話。正當壯年的宮本在同鄉的面前顯示出了一種難得的謙遜。他感謝松岡支部對組織事業的發展做出的成績和對會長等今次來的熱情接待。此時,坐在桌邊喝著高級飲料的松岡支部的小頭目們,已經開始私下議論接替會長佐藤職務的,非他們這位同鄉莫屬了。

  第二天,在松岡支部負責人的陪同下,佐藤會長、宮本副會長一行視察了松岡支部在市內開辦的夜總會、酒店、超級市場等項目,這些項目都是打著合法經營的招牌來進行營業的。而實際上,作為黑社會經營的服務、公共事業,無論在進貨、銷售、洽談生意、提供多類服務等方面,常常是不擇手段的,利潤也當然就十分可觀。

  在大田家的電視上,武川看到作為副會長的宮本,對會長佐藤總是畢恭畢敬的。宮本穿著一套深色西服,頭髮依然留得很短,像一個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宮本身邊,一直有一個漂亮、高挑的年輕女子不離其左右,倆人的關係看上去也十分親密。想必是宮本那小子的情婦了。武川咬著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電視裡報導說,佐騰一行下榻在市內一家叫做西棕櫚的高級飯店。實際上,這家飯店的股份已被松岡支部佔了一半。松岡支部考慮到會長一行抵達松岡市的頭一天,這裡正巧就發生了一對夫婦被人殺害的重大案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長決定明天提前回東京,視察的事就到此為止,而至於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會長說還是不錯的。

  八點鐘開始進行的告別宴會剛結束不久,佐藤會長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門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鏢之外,會長叫其他的人下去繼續喝酒、玩樂。

  “畢竟是來一次不容易呀!”老頭子倒是挺理解年輕人的。

  其實陪同會長到松岡來的人在宴會正式結束後,幾乎都還繼續留在飯店那裝潢豪華的地下餐廳裡喝酒,松岡支部在市內娛樂業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這裡來了。

  佐藤進入房內,男服務員鞠了一躬後,退了出去。房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小姑娘。佐藤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熱衷於男女之間的事。他倚仗著作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會”會長的地位,讓無數個女人陪他睡過覺。昨晚,松岡支部送來的一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姑娘,但因年紀過了二十歲,所以佐藤並不滿意。今晚,他們給會長送來了一個叫做珠子,只有十六歲的姑娘。珠子是他們最近從本州拐騙來的一個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會長,若會長玩得高興,可以考慮放你回家去。否則,立即殺了你!”松岡支部的負責人對珠子這樣說道。

  落入暴力團手裡後整天嚇得心驚膽顫的珠子為了早日能脫離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決心不顧一切地侍候這個叫做什麼會長的老人。當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團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裡,赤裸著身子、皮膚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脫著衣服。在脫內褲前的一瞬間,珠子遲疑了一下,老人雖然年紀大了,可畢竟是個男人呀!因為在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而一直滿臉通紅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會殺了自己的威脅,使得珠子頓時不再遲疑。珠子將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身體,像是浮腫的臉上長著一對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鬆弛地向下耷拉著;胯下的東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剛纔脫這個人的內褲時,她拚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這個心理怪異的老人今晚遲早會佔有自己的身體。

  “會長,請進浴室吧。”珠子紅著臉對佐藤說。

  “唷!不錯,好稚嫩。”佐藤看著珠子白嫩的身子滿意地道。

  佐藤讓珠子跟他一起進入了浴缸,珠子儘量輕柔地揉搓著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著珠子那長稚嫩的臉。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

  “哪裡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島,佐藤沒有問她怎麼會到松岡來的,也根本沒有必要問。

  這時,珠子的身體開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動,會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游戲著。

  “讓會長玩個痛快,我會獎勵你的。”佐藤微笑著說道。

  “與別的男人睡過覺嗎?”

  “沒有。”珠子的頭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著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陰唇中間的縫隙緊閉著,小穴的位置幾乎沒有口的感覺,確實還未曾開過苞。

  倆人洗浴完畢,回到了臥室。佐藤背靠在沙發上坐著,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腳下,用嘴來含自己軟綿綿的陰莖。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還是濕的披肩髮,然後,開始用手捏住陰莖舔吮起來。

  珠子強迫自己此時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儘量想辦法使會長先射出來。

  “啊……!”

  在姑娘開始含住陰莖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顫,從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珠子含著陰莖,用舌頭在龜頭上、冠狀物週圍反復地舔著。握住陰莖的手則輕柔地套弄著,她發現,老人軟軟的陰莖開始變硬了。於是,珠子套弄陰莖的手開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錯……”

  佐藤心裡異常興奮,從這幾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並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經那個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鐘,自己的陽物才開始變硬。而且,剛進入女人體內五分鐘便射精了。當時,他心裡很是生氣。不過後來想到大概是乘坐飛機和這個女人年齡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會長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

  現在的這個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類。他胯下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人間的第一樂趣,他感到陰莖不斷受到來自女孩子舌頭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裡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幾下。老人那繃緊的身體使肚子顯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將背抬起,將一直放在身體兩邊沙發上的雙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同時,低頭看著珠子張著小口含玩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珠子乳房的皮膚十分細膩,猶如凝脂。佐藤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

  “……啊……小母雞……真嫩……老頭子我……會……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給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他站了起來,讓珠子也從地上起來,他拽著珠子的手臂,將其放在沙發上坐著,又使其背部靠著沙發,然後,將女孩的雙腿提起,張開後向其胸前用力地壓去。

  珠子的兩隻腳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兩肩旁邊的沙發靠背上,細嫩的陰戶完全呈現了出來。佐藤要開始破瓜了。珠子緊張萬分地等著那駭人的時刻的到來--會長的勃起的陰莖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貼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陰莖在尋找著目標。憑著經驗,佐藤將陰莖的龜頭點在了應該是珠子的陰蒂的位置上,老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下體用力一挺,“滋”地一聲,陰莖刺進了珠子未曾開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聲慘叫,整個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樣,鮮血流了出來,珠子快要昏死過去了。

  佐藤會長不顧珠子的感覺如何,徑自在又小又緊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噢嗚……嗚……”

  隨著暴漲的陰莖在珠子剛被開苞的嫩穴中急劇地抽插,佐藤會長的嘴裡發出了類似嗚咽般的呻吟。嘴裡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頭髮上。佐藤會長不要老命地狠狠捅著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了下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拚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動作,屁股開始上下左右地搖動起來,陰莖在小嫩穴中旋轉著,珠子痛得快要斷氣了。不一會兒,佐藤又開始抽頂起來。

  “……啊……啊……珠子小姐……老頭子……不錯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不如……我老頭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激起了會長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會長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大張著嘴,不住地吸氣,陰莖在珠子的陰道裡亂頂亂撞。

  此時,具有強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猶嫌不足,他將按著珠子腳踝的一隻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後面,突然,他將中指捅進了珠子粉紅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聲地慘叫了起來。

  珠子的前後兩個細嫩的腔道裡,被六十五歲高齡的會長佐藤同時死命的抽捅著。

  又是一聲慘叫,珠子昏死了過去。

  前後雙管齊下的極度快感,令佐藤會長終於射精了。

  珠子癱軟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如同斷了氣一般。

  

  第七章老人與少女(下)

  午夜十二時左右,副會長宮本一治在松岡支部負責人櫻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飯店五樓自己的套房。負責副會長套房服務的那位年輕的服務員不見了。櫻井立即叫來了客房部的經理,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副會長套房的房門。

  “怎麼搞的嘛?不是說好了要提供晝夜服務員的嗎?”櫻井對飯店居然出現這樣的怪事,對客房經理不滿地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們一定會認真地對待此事。”客房部經理不住地鞠躬,嘴裡陪著不是。

  “算了,算了。請櫻井君不必往心裡去。”宮本大聲地對櫻井說道。

  回到松岡市以來,宮本的心情一直不錯。等進屋後,待副會長與那個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後,櫻井鞠躬道:

  “請副會長和恭子小姐早點休息,我們告辭了。”

  “你們也回去早點睡吧。”宮本坐在沙發裡對櫻井等人微笑道。

  櫻井與另外兩名松岡支部的成員走出了屋子。出門時,櫻井將屋門輕輕地帶上了。因為明天就要提前離開松岡市返回東京,宮本與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單間裡與松岡支部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現在。他鼓勵櫻井等人好好幹,今後,他宮本一治不會忘了在松岡的同鄉們的。而櫻井等人也已經向宮本公開表露了接替已屆高齡的佐藤會長職務的人選,非他們的這位同鄉莫屬的想法。

  宮本笑而不語。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宮本脫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發上,他一直不習慣穿熨燙得筆挺的西裝。這時,恭子給他端來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飲料。

  “你先進去洗澡吧。”宮本接過杯子說道。

  恭子作為副會長宮本的最新一位情婦,已與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東京人,原先在銀座的一家夜總會裡當女招待。一次,宮本與會裡的幾個頭目到這家夜總會裡吃晚飯。在侍候他們的四個女招待中,宮本一眼便看中了長相妖艷、長腿大乳的年輕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將恭子接了過去。並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遠比她那年輕的臉要成熟得多。對此,宮本十分滿意。

  “我要與副會長一同洗澡嘛。”恭子扭著水蛇腰撒嬌道。

  “你先進去吧。”宮本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脫下了外衣,裡面穿著繡有花邊的絲質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褲,小腹部的陰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陰毛也十分濃密,非常性感。待宮本也進到浴室中後,恭子開始放水。

  這時,在裡間臥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趴著的武川猛男開始悄悄地爬了出來。那還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武川來到了飯店的五樓,他大模大樣地對一個正坐在服務台前後面當班的男服務員說,自己是副會長身邊的人,回來替副會長取一件東西。服務員只憑武川一副粗野的樣子,就相信了他的謊言。

  開門後,武川一下子就將服務員推至房內,在服務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武川一拳擊中頭部,昏了過去。武川將服務員的手腳捆上,塞進了床下。武川簡單地觀察了一下室內的狀況,隨後也鑽進了床下,等著宮本回來。

  確信宮本與那個女人進入浴室後,武川便躡手躡腳地爬了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支從宮本床上的枕頭下找到的瓦爾薩PPK自動手槍,向客廳悄悄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堆著宮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聲地走到門邊,檢查了一下,確認門上的鎖確實鎖上了之後,他輕輕地按下了鎖上的保險栓。接著,他悄悄地走回客廳,穿過洗漱間,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了浴室的門口。

  宮本與恭子倆人同坐在浴缸裡,露出光著的上身,恭子背向門口的方向,正力度適中地用手搓著宮本塗滿肥皂泡沫的脊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發現了什麼,扭頭向後看去,只見浴室的門口赫然站著一個殺氣騰騰的高個男子,而且手裡還端著槍。未及恭子叫出聲來,已經衝上前的武川舉起手中的槍柄朝恭子的額頭上砸了下來。恭子一聲悶哼,倒在了缸沿上。

  宮本猛地回過頭來,一支手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宮本,認識我嗎?”襲擊者低聲而憤怒地喝罵道。

  宮本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能遭到人的襲擊,他頓時呆住了。但副會長宮本畢竟是在黑道上混過多年的人,一會之後,他回過神來,竭力眨了幾下眼睛,使自己臉上的表情放開。他伸手想將抵住自己額頭上的槍管撥開,但對方仍將槍死死抵住不放,並且,還將食指放在了扳機上。

  宮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經被擊昏過去的恭子小姐之後,他沉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誰?你這混蛋抬頭看看!”

  槍管猛地戳了一下宮本的額頭。宮本痛得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猛男!”對方幾乎是在喊叫。

  武川猛男!宮本頓時心頭一沉,他馬上想了起來,十年前,正是自己和當時的副組長中村為了逃脫警方的追查,將殺人一事的主要責任推給了組裡的小嘍囉武川。為了讓武川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去代兩位組長受過,宮本曾經向他保證過,法院一旦判了下來,自己一定想辦法將其保釋出來。而且,還會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後,宮本等人根本就沒有為武川保釋的事情花過半點工夫。宮本還曾輕鬆地喘了一口氣,認為為一個小嘍囉不值得那麼費心。

  “這個麼,那是……”

  宮本沉不住氣了,泡在熱水中的身體更熱了。

  “混蛋!為什麼要騙我過十年的監獄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騰。他將手中的手槍用力地點著宮本寬大的額頭。

  “這十年來老子在監獄裡吃著殘渣剩飯,你卻混得好,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目了。成天還有這樣的女人陪著啊!”武川氣憤得臉都變了形。

  “我可以彌補你的損失,武川君,請開個價吧。”宮本開始求和了。

  “混蛋,已經晚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身為稻山會副會長的你小子,能放過我嗎?我告訴你,老子已經真正地殺過人了。古阪夫婦那兩口子就是老子殺的,還有大田兩口子。”

  武川已經決定要殺了這個害了自己的宮本,所以無所顧忌地將殺害古阪、大田夫婦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不可一世的稻山會副會長宮本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放在了屋子裡,否則,面對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還是有把握取得主動的。

  “那麼……”

  宮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武川已舉起右手,將槍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裡的宮本的頭頂上,頓時傳來了顱骨被砸碎的聲音。宮本哼了一聲,倒進了浴缸的水中。一開始,宮本赤裸的身子還在浴缸的水中劇烈地抽搐著,但幾十秒鐘後,便僵直不動了。

  這時,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轉到昏倒在浴缸邊上的恭子。這就是武川在電視上見到的那個與宮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豐腴的肉體上盯了一會兒之後,他將恭子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體。乳房豐滿而結實,腰身纖細,肚臍又圓又深,下身的陰毛黝黑濃密。武川開始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光著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開始撫摸恭子的乳房,同時用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著、捏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使勁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勁,乳頭從指縫間滑了下去。

  武川又將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臍上之後,開始輕輕地上下按動,恭子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武川手指的動作,肚臍週圍的肌膚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張開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整個下身黑乎乎的,武川開始摩挲著恭子濃密柔軟的陰毛。

  這時,武川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直立著。他將握著自己陽物的手放開,伸進了恭子的胯間。恭子的兩片陰唇肥厚、嬌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極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現在,他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來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襲的身子動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他摩擦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體開始扭動了。這時,武川停止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儘量地伸長,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開始甦醒過來的恭子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武川將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視著恭子的動靜。一會兒,他將食指也捅了進去,陰道頓時被擴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聲,武川立即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動,另兩個指頭在恭子的陰道裡亂鑽、亂磨、亂摳著。

  “嗚嗚……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拚命扭動,被捂住的嘴裡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武川又繼續用力地掏,恭子的乳頭已經開始向上突起,乳頭之間也開始出現紅暈,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大腿用力張開。陰道裡也已經濕漉漉的了。

  武川惡念一動,他將手指從恭子潮濕的陰道中抽出,將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槍拿在手上,關上保險之後,他將槍管對著正向外流著淫水的陰道口,猛地戳了進去。

  “啊……!”快活的呻吟頓時變成了痛苦的慘叫。

  武川將恭子的嘴捂得很緊,發出的慘叫聲並不大。武川握住槍把,將槍管在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陰道裡變得火辣辣地。

  恭子嚇得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武川又死命地將槍管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恭子的身體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了。

  這時,武川發現,槍管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恭子的陰道已經被戳破了。

  被強烈的性虐待慾望燒紅了眼睛的武川,此時猛地站了起來,他把沾滿了血的手槍朝地上一扔,彎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體靠在浴缸邊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頭,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臉朝下被按進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嗆醒了,她開始掙紮起來,頭在水中拚命地晃動,水面上也“咕嚕、咕嚕”地冒出了氣泡。武川歪著頭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無法抬起頭來,而下身則緊緊地頂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動彈。

  恭子掙扎得更加劇烈了,嘴在水裡發出了混濁的咳嗽聲。武川彎著腰,掐緊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掙扎減弱了,再過了約兩、三分鐘,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掙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裡的水中,兩隻腳無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時,已經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卻抱住了撅在浴缸邊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將勃起得老高的陰莖頂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繃得緊緊地,武川無法順利地進入。他用雙手用力地將恭子的屁股溝掰開,將陰莖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盡渾身的力量拚命地向前一頂,陰莖硬擠進了恭子尚有點濕潤的肛門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睜著兩眼用力地抽送起來。隨著武川的動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體也一動一動的,拍打著浴缸中的水。

  一陣狂抽猛戳之後,武川達到了高潮,溫熱的精液,射進了恭子已經開始變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裡,活像是一個猙獰的魔鬼。

  

  第八章掙扎的困獸(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的高級頭目之一--副會長宮本一治和情婦恭子在一家高級酒店被殺一事,再次震動了松岡市的市民。

  宮本及其情婦恭子雙雙斃命於浴室的浴缸之中。據說,作為宮本情婦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後,還被兇手姦過屍。

  松岡市輿論大嘩,各種新聞媒介詳細地披露了有關此案的發案經過。

  最先發現稻山會副會長宮本和他的情婦恭子被人殺害在浴室中的,是一個名叫三木的“西棕櫚飯店”的五樓服務員。據三木講,他是宮本和恭子所住樓層的服務員,案發當晚的十一時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兇手)騙開了宮本的房門,接著就被打昏了。當他醒來時,發現副會長宮本和情婦恭子都已經被殺害了。喪魂落魄的服務員三木急忙衝出房間,用樓層的電話報了警。據說,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層住的稻山會的會長佐藤大作曾企圖阻止報警,但未能來得及。

  松岡警署已經通知佐藤會長不要忙著離開本市,隨時等待警方的傳訊。證人三木還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關重要的物證,這就是在臥室床下撿到的。

  物證是一張紙片,三木發現時,是疊在一起的。展開後,發現是一份“刑滿釋放證書”。上面所寫的人名是“武川猛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岡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體成員立即開足馬力的工作了起來。據估計,古阪夫婦被害一案與宮本及其情婦恭子的被殺,均係同一個人--即武川猛男所為。

  一隊人馬已向松岡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員向法院緊急申請調閱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獄的武川猛男的檔案卷宗,與此同時,搜查本部還通過傳真,向鳥多市警方和鳥多監獄聯係,要求儘快提供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的有關情況。

  “到底知道你是誰了。”大平一馬警部緊鎖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這時,武川正駕駛著一輛豐田轎車向佐賀的方向逃竄。

  車是在松岡市的一家汽車旅館的旁邊的停車場偷來的。在鳥多監獄時,武川曾幹過四年修車的活,駕駛各類汽車是沒有問題的。

  從“西棕櫚”飯店溜出來後,武川急急地走了半個小時,在一條叫做“御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車旅館住下了。他本來打算先睡上一覺後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時,武川突然發現自己的“刑滿釋放證書”丟了,同時,猛然想起被塞在宮本臥室床下的那個服務員還活著,頓時,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雖然說松岡市是一座擁有七、八十萬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過警方的搜捕還比較容易,但是在“刑滿釋放證書”丟了,而且那個服務員醒後肯定會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徵的情況下,事情可就完全兩樣了。

  現在再回到“西棕櫚”去嗎?根本就不可能。服務員完全有可能醒過來了,再回“西棕櫚”的話,肯定會被當場發現的。武川對自己在殺害了古阪夫婦之後居然還將記錄著自己身份的“刑滿釋放證書”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經暴露了,在松岡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古阪夫婦被害與宮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會立刻聯係起來。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後,便離開了剛剛租用的房間。

  出了旅館大門,武川悄悄溜到了旁邊的小型停車場。上午十點左右,武川駕駛到了佐賀市。

  一路上還比較順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連交通警也沒來找甚麼麻煩,他可是連駕駛執照都沒有。在進入佐賀市內不久,見到了一個停車場,武川將車子停在那裡就走了。

  現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萬日元(含在宮本房內找到的)外,還有一支瓦爾薩PBK自動手槍,彈夾裡還有六發子彈。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著的。當然,還得伺機再弄點錢來。

  武川來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氣吃了十五個壽司,又喝了一大碗醬湯。他在心中暗自算計,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得趕快離開九州島,潛入本州。

  但在吃完東西之後,他感到人異常地疲倦,於是在走出小吃店後,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準備先睡三、四個小時,再搭乘公共汽車前往本州。

  哪知道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裡的老闆娘進屋來催這位已經超過租房時間的客人時,他才猛地醒過來。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點半了。該死,睡過頭了。武川大吃一驚,要趕在松岡警方向各地發出通輯令之前渡過津輕海峽,時間已經很緊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開床前的老闆娘,飛身向門口衝去。

  在由佐賀開往北九州的汽車上,武川猛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心裡惴惴不安,他十分擔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經接到通輯令,在輪渡碼頭和汽車站等地方開始監視過往旅客。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可就休想渡過海峽了。

  這是一輛載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車,因為是長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適,武川一直將臉向著窗外,心裡卻覺得司機開得太慢。

  其實,汽車一直保持著每小時50公裡的速度向前行駛,照此計算,到達福岡市的時間是下午七點鐘左右,抵達終點站的時間為晚上九點半。

  為了打發心中的焦慮,武川向鄰座的一個工人模樣的乘客借了報紙來翻閱,這是一張今天下午的佐賀地方報紙。當他打開報紙頭版開始看時,報紙右下角的一張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帘。武川頓時呆了,一動不動地。那是一張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著披肩的長髮,面孔比現在要年輕得多。旁邊豎著排出的標題是“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殺人潛逃,松岡警方已發出緊急通輯令!”

  通輯令到底發出來了。武川猛男只覺得血往上湧,連呼吸也急促了。這樣看來,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岡市的警方都已有所準備了。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的計劃落空了。輪渡碼頭、海底隧道火車站肯定已經布滿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輪渡碼頭門司海底隧道火車站去,他無疑等於自己鑽進了警方佈置的口袋裡。

  武川橫下了心,與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這裡與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況且自己手裡還有一支瓦爾薩自動手槍。武川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後,武川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開始調節著呼吸讓情緒緩和下來。

  司機聚精會神地駕著車,在離福岡市還有十多公裡的時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車,說在這裡有些急事要辦,於是就讓他下車了。司機感到有點奇怪,車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買的可都是到終點站北九州的車票呀。但他沒有多想,關上車門後,又繼續朝前開走了。

  武川猛男下車後,站在路邊稍微想了一會兒,便朝來的方向開始走去。

  晚上十點多鐘,由北海道鳥多監獄提供的武川猛男最近的一張照片在九州各地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節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著光頭,面無表情,與“西棕櫚”飯店服務員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這張照片是武川出獄前因辦理出獄手續而由監獄方面拍下的,鳥多監獄還同時向松岡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獄中的有關情況。

  武川入獄以來從表面上看並無不良表現,幹活也比較貌認真,除入獄第一年與外界有過一兩封通信之外,以後與外界就沒有過任何聯係。他為人謹慎,不善言談。當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間到底在想些甚麼,看守是無法知道的。對武川猛男出獄後大開殺戮的行為,獄方表示極為震驚,不明白其動機是甚麼。對最後一點,也正是松岡警方煞費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從武川殺害了宮本(包括其情婦)這一案件推斷,武川的殺人動機有報復的性質。但對古阪夫婦的暴行又該作何解釋呢?僅僅是因為他們住在屬於武川私人財產的住宅裡了嗎?這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發現了被人殺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婦(最先發現大田夫婦被害的是因臨時回家向父母要錢的大田夫婦的兒子)。可以斷定,兇手就是武川,而這一殘忍暴行又作何解釋呢?

  結論似乎只能是武川猛男是一個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獄中的良好表現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假像。濫殺無辜,只能是心理變態,十分殘忍的人才會做得出來的。

  四天內,松岡警署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有六人被殺害,空前的緊張和巨大的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個刑警都像發了瘋似的工作。而松岡市民則被告之,天黑後不要輕易出門,有生人叫門時也不要輕易開門。電視臺的主持人提醒大家報警的電話號碼是“101”。

  大平一馬對武川的行為感到震驚。殺人如麻,且對女人一律是先姦後殺,甚至姦屍。這已屬於頭腦不正常的罪犯所為之事,這類罪犯在犯罪時,是不計半點後果的,只是憑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這個已被稱為“淫暴惡魔”的武川猛男才是顯得更為可怕。只要一天不將其捉拿住,世上的無辜男女就隨時有慘遭不幸的可能。必須儘快將這個“淫暴惡魔”擒住。在追捕中發現他有拒捕的企圖時,就是將其當場擊斃也是被允許的。

  通輯令已發往全國。為進一步了解武川的有關方面的情況。搜查本部的高橋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鳥多監獄。同時,已請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監視海峽輪渡碼頭和津輕海峽隧道火車站,防止武川潛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武川猛男!大平一馬在心中暗暗發誓。

  “稻山會”的佐藤會長,在宮本和恭子被殺後的第三天被松岡市警方允許離開。因為殺害宮本及其情婦的兇手的身份已經查明,並且經過調查,作為“稻山會”的首領的佐藤大作與兇案本身並無牽連的跡象,故會長一行被放行了。

  剛剛回到本市的松岡支部中村組組長中村石吹也到機場為會長等送行。送別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松岡支部的大小頭目都為副會長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地盤內而感到內疚。佐藤會長也對松岡支部負責的保衛工作大為不滿,但臉上並無表露出來,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岡警方偵破工作的進展情況。

  “別灰心,今後好好幹!”臨別時,會長對大家說道。並且,話裡反而還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進機場檢票口時,佐藤回過身來再次微笑著對大家揮了揮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會長鞠躬。

  在到機場的路上,中村與會長佐藤同坐一車,會長知道中村曾做過當年的松岡組組長宮本的助手。一臉橫肉的中村受寵若驚。一路上,會長佐藤只對他一人佈置了一個任務:暗中調查武川殺死宮本的真實原因,得出結果後,由中村直接報告會長。

  其實,中村馬上就能將宮本被殺的原因告訴會長,是因為十年前宮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讓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監獄,於是武川出獄後便來報復了。但中村不能說。他也永遠不會將真實情況報告給會長。他最終將向會長報告的則是:未能查明,請會長處罰中村。

  中村回到家裡後,坐在椅子裡便開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很明顯,武川這次出獄後是衝著十年前的那次被騙而來的。當時的主謀是宮本和作為副組長的自己。宮本誑騙武川的目的是為了逃避自己將擔當的刑事責任。而中村參與坑害武川的目的,則是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個漂亮、活潑、討男人喜歡的姑娘。

  現在,宮本被殺了。武川接著就會來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岡市後,被武川出獄後殺人一事嚇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講了刑滿釋放的武川殺了宮本的事。身為大名鼎鼎的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殺了,作為區區一介組長的中村,還跑得了嗎?況且,中村在夥同宮本害得武川關進監獄之後,還將武川的女人奪了過來。並且,武川埋藏在其住宅廚房地下的錢箱也是中村和伸子發現並取走的,裡面的錢連同賣掉鑽石後獲得的一筆款子也被他倆花了個精光。

  武川一定會來找自己和伸子算賬的,這是不容懷疑的。當然,警方發出的通輯令會使武川不得不變得特別謹慎起來。最好是武川為了逃避警方的搜捕,已經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了。

  中村在心中暗暗祈禱著,但是仍然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看來,武川這傢伙殺人已經殺紅了眼了。晚上睡覺時,中村將自己的一支勃郎寧手槍一直放在枕頭下面。

  通輯令發出的第五天,高橋刑警從北海道回到了松岡市。

  在鳥多監獄,高橋會見了監獄長喜多誠,看守長川崎及管工作的看守尾形。獄方再次提供的情況與上次通過傳真送達搜查本部的材料並無二致。接著,高橋通過獄方協助,提問了曾與武川同關在一室的囚犯松本、橫田等。關於武川在獄中平時的言談有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性格上有無怪異之處等問題,松本等都說沒有發現過。當然,那小子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松本曾補充道。

  “平時,武川並不愛與其他的人談些甚麼。只是有時與橫田說上幾句。”他朝站在邊上的橫田努著嘴。

  而橫田自從進屋後就一言未發,始終低著頭。他嫂子秀子被兩個強盜強姦的事,最終還是讓他知道了。打那以後,橫田便像是患了憂鬱症似的,成天不言不語,總是沒有精神的樣子。嫂嫂秀子是橫田心目中的偶像,偶像的身子被人玩弄了,這個打擊對橫田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那麼,你能談談武川平時愛向你說些甚麼嗎?”高橋抱著一絲希望地向橫田說道。

  若能了解到武川在獄中的一些真實思想、心理、性格特徵,對偵破工作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橫田同樣未能提供甚麼新的情況。

  “這個……要說他和我說過的……也就是一般的話題吧……沒有發現過甚麼特殊的地方。”橫田略微抬了一下頭,看著高橋答道。

  “那麼,是不是武川那小子又在外面犯了事啦?”松本瞪大了眼,好事地向高橋問道。

  高橋沒有回答松本,倒是看守長川崎對松本喝道:“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就少開口。”

  結果,高橋刑警等於是兩手空空地回到了松岡市。但是,鳥多監獄還是有一個現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鳥多監獄獄紀鬆弛,令人驚異!就在看守長的辦公室的桌子上,赫然放著一本色情雜誌。八開的彩色封面上一對裸體外國男女性交的姿勢活靈活現。而且,在松本等人進屋後,看守長川崎居然沒有將雜誌收起來。高橋還發現,鳥多監獄的管理人員居然向囚犯公開索取賄賂:中午在辦公室休息的時候,通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操場的洗衣臺邊,一個矮小的囚犯迅速將一疊日元之類的東西塞給了正從他身邊走過的一名看守,看守邊走邊將日元揣進了褲袋。

  大平警部聽了高橋的彙報之後,嘴上嘆道:“在日本居然還有這樣的監獄,真是可怕!”

  搜查本部調整了偵破重點,將注意力著重放在了尋找武川猛男的蹤跡上。

  通輯令已經發出了近十天了,根本沒有發現武川猛男的半點蹤跡,也再沒有接到新的報案,彷彿這個“淫暴惡魔”突然從空氣中消失了。

  **********************************************************************

  作為九州地方有名的大屋商社的常務董事兼副社長城田來一,在內心中時常感謝命運對他的偏愛。三個月前,在商社舉行的一次本社高級職員的週六聚餐會上,商社董事長兼社長的原田洋一當眾宣佈了商社最高層關於晉昇城田為商社副社長的決定。城田贏得了滿堂掌聲,同僚們紛紛向他表示祝賀。

  最近,一座屬於半賣半送的山間別墅也修建完畢,對方將別墅的鑰匙也於昨天送來了。

  城田心裡當然明白,晉昇副社長一職,是作為商社的最高決策人、現居董事長之職的岳父山重志為自己兩年後將要退休所做的前期準備。大屋商社的擔子遲早要壓到自己的肩上,而岳父以他的面子,使山間別墅的原主人將別墅半賣半送的性質讓給自己,使女兒、女婿一直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顯然是岳父對自己工作勤懇的獎勵。

  今天午後,城田夫婦向父親辭別後,便駕著自己的小車向位於溫泉附近的山間別墅駛去。

  城田已經向會長原田洋一請了年度假。他和妻子美惠子將在寧靜而又舒適的別墅裡度過長達二十天的假期。而在九天後,在東京的女兒和子也將偕男友三浦亮介來到父母新購置的別墅中和家人團聚。屆時,三浦將首次拜見未來的岳父岳母。

  別墅位於作為九州旅遊勝地的別府山的半山腰中。將車開至半山區中的一處專用停車場後,再步行二十多分鐘,(要穿過茂密的樹林)便到了。別府山與九重山作為日本的眾多火山群之一,擁有許多的溫泉、古寺,遊人很多。而在比較幽靜的半山腰上,則建有不少的私人別墅。那裡草木繁茂,環境優美而寧靜。從市內算起,兩個多小時後便來到了山間停車場。

  “果然不錯呀,就是和在城裡不一樣。”美惠子下車後環顧著週圍的環境,口中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美惠子今年三十八歲,比丈夫小兩歲。雖然還差兩年就滿四十了,但優越、舒適的生活環境,使她依然保持著年輕女人的那種細膩的肌膚和光澤,豐滿的體態則呈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和丈夫城田的性生活也十分地和諧。

  “上別墅去看看吧,更不錯唷!”城田也興奮地說著。

  別墅在修建期間,他曾去看過兩次。

  城田沒有請停車場的工人幫忙,自己提著一口皮箱,領著妻子朝車對面的小徑走去。在樹林裡穿行了二十多分鐘後,城田夫婦到了自己別墅的木柵欄門前。美惠子不由得拍著手高興地叫了起來:

  “哇!真漂亮,這就是咱們的別墅呀!”

  顯得十分幽靜的屋前的木柵欄剛剛上過漆,十分整潔。

  “進去吧。”城田挽住了妻子的胳膊。

  屋子裡面的陳設完全是按照妻子的要求佈置的,對此,美惠子向丈夫再次表示感謝。

  別墅裡面準備的食品足夠吃二十天的了。新鮮蔬菜則要三天一次地開車到山腳邊的市場去買。上山前,城田就曾帶著妻子上市場去看了看。

  滿心喜悅的美惠子未及休息,就興沖沖地進了廚房,繫上白色圍裙,開始準備晚飯了。對城田來說,這次上山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和妻子美惠子好好地玩耍、休息。徹底地放鬆一下因繁忙的管理工作而形成的長期緊張的身體和大腦。

  城田穿著一件沐浴後換上的絲質睡衣,在臥室裡看錄像。錄像帶是今日裝在皮箱裡一起帶來的,一共是兩盒,全是歐美的色情電影錄像。城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抽著一支高級進口雪茄,等著還在洗浴的妻子。

  美惠子穿著一件露出大腿的裙式睡衣,用手巾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了,美惠子體態豐腴,肌膚白晰。她靠著丈夫坐下,眼睛也看著電視機。

  電視的畫面上,一對外國男女正在做愛,男女都是身材高大的北歐人,做愛的場所是在一間客廳裡。兩人的衣服都放在地毯上,男人坐在一張皮長沙發裡,兩腿張得很開,女人則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正用嘴在舔男人的陰莖。

  圖像十分清晰,柔軟的陰唇、男人的陰毛都分辨得很清楚。電視中男人勃起的陰莖十分粗大,女人含在嘴裡,腮部鼓鼓地。

  城田和妻子看著錄像,都沒有出聲。

  電視中出現了男人陰莖的特寫鏡頭,又粗又長的陰莖呈微微彎曲的形狀向上挺立,龜頭又紅又大,陰莖下端青筋暴起。女人一面用手玩著兩顆睾丸,一面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龜頭週圍。畫面裡的男子不住地高聲呻吟。

  城田將還剩半截煙捻滅在旁邊的煙缸裡,另一隻手摟住了妻子裸露的肩膀。美惠子身子不由得猛地一抖,她體內已開始春潮湧動了。美惠子將手伸進了丈夫的胯間,他睡衣裡面沒穿內褲,一根陰莖早已變硬了,美惠子連忙將丈夫的陰莖握在了手裡,她覺得陰道裡已經濕乎乎的了。

  電視裡的男子站了起來,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女人則雙膝跪地,兩肘撐著地毯,頭也頂在地上,屁股卻是拚命地往上撅翹,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女人的屁股。城田的身子也開始微微地抖起來,勃起的陰莖在妻子的手裡不停地跳動。

  北歐男子雙手按住女人的屁股,陰莖對著屁股的裂縫的最下端,一挺身,插進去了。美惠子的身子一顫,頭無力地靠在了丈夫的胳膊上。

  電視裡開始響起“撲嗤、撲嗤”地抽送聲,男人粗長的陰莖在女人的肉穴中急速地進出,女人的淫水已將整條陰莖弄濕。接著,畫面上出現了陰莖進出肉穴的特寫鏡頭,男人的陰莖將女人的蜜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陰道口光滑細嫩的肌肉也一伸一縮地挪動。

  現在是從上向下拍攝的俯視鏡頭。女人滾圓的屁股佔據了電視畫面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則是男人的陰莖在運動,男人筆直的陰莖像根鐵棒似的從上朝下的插入女人的肉穴之中。

  這個鏡頭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城田急忙將妻子拉到身前。美惠子明白丈夫的意思,他是要學著電視中的男人的方法幹。美惠子急速地脫掉了裙式睡衣,赤裸著身子,將頭朝電視機的方向趴下,把屁股伸到了丈夫面前。城田也跪在榻榻米上,將睡衣敞開,下身朝妻子的屁股伸去。

  “城田君……”美惠子的嘴裡開始發出呻吟聲了,眼睛卻依然盯在電視上。

  城田用手指伸進美惠子的陰戶裡摳了摳,發現妻子的陰戶已經非常的濕了。他用雙手按住美惠子的屁股,稍一用力,陰莖就滑進了妻子的穴中。

  “……啊……”美惠子舒服得使勁搖了一下頭。

  城田看著電視畫面,開始在妻子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美惠子已經更急了。她浪聲道:“……城田君……請快些……再猛些……啊啊……”美惠子豐滿的大肥屁股主動地迎合著丈夫的撞擊。

  “噢……噢……”

  城田在妻子的蜜穴裡急劇地抽送著,他要讓妻子同時也要讓自己在住進別墅的第一夜獲得極大的快樂。

  “啊啊……啊……城田君……陰莖好熱……好狠……我好高興……啊……”

  錄像上的男人緊閉著眼,頭向上揚,臉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看樣子,快要射精了。於是,城田的速度更加快了。

  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地震蕩著,嘴裡不停地喘著氣。圓圓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動。城田也在將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裡用力地旋轉。

  這時,電視裡的男人猛地屏住了呼吸,將陰莖從女人的穴中快速地抽出來,瞄準了女人深深的屁股溝,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了出來。

  “……啊……啊……啊……”妻子美惠子開始無所顧忌的高聲呻吟起來。

  城田感到龜頭一陣陣地酥麻、酸癢,抽頂得更猛了……

  

  第八章掙扎的困獸(下)

  第二天,澄田與妻子游覽了倍德寺、八重寺,並在鶴別溫泉洗了澡,夫婦二人共浴一池,整個一天都玩得十分開心。

  第三天上午,夫婦倆按計劃游覽了後山的古德寺。雖說去古德寺路途較遠,但是沿途的風景和寺院內的日本古蹟、文物十分壯觀,令兩人並未覺得有多少疲勞。午飯是在寺裡的齋園吃的。在回別墅的路上,倆人開始感到累了,走路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在下午三時左右,澄田夫婦回到了別墅。

  “哎,真把人累死了。”回到了家中,美惠子頓時倍感輕鬆地舒了口氣。

  進屋時,美惠子走在前面,她見丈夫沒有應聲,便以為澄田還沒有進屋,於是向後扭過頭去看。

  頓時,美惠子一下子呆住了!手中精緻的小包不由自主地滑落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只見丈夫澄田就站在自己身後,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丈夫的身後,緊靠著丈夫的身體站著一個比丈夫高出一個頭的、臉部骯髒、表情兇惡的男人!

  美惠子驚叫了一聲,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舉起左手,迅速地朝丈夫的頸部猛地一擊,澄田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倒在了地板上。這時,美惠子才看到,男人的右手中端著槍,她不禁嚇得暈倒了。

  澄田夫婦醒來時,發現已經是躺在臥室裡了。兩人的手腳都已經被這個襲擊他們的男人用從屋子裡搜出的尼龍繩捆得緊緊的,他們都躺在臥室的長沙發前面的榻榻米上。

  臥室裡面的陳設是完全按照典型的日本樣式佈置的,整潔而雅緻。這個潛入別墅的歹徒正坐在澄田夫婦腳邊的長沙發裡,嘴裡抽著主人的“幽絲”牌雪茄,手槍放在他坐著的沙發上。這個男人個子看上去很高,留著半寸長的短髮,面無表情。

  “醒過來了?我們談談吧。”

  武川猛男將手中還剩下半截的雪茄煙丟在了榻榻米上,用一隻穿著旅遊鞋的腳將其踩滅了。眼睛看著澄田夫婦說道。

  美惠子心痛地看著這個男人粗魯的動作。丈夫澄田則憤怒地瞪著武川,手腳都被捆住了,不能動彈,而脖子上還隱隱作痛。

  “你是誰,究竟想要幹甚麼?”澄田開始憤怒地喊道。

  其實,武川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在澄田夫婦的別墅裡藏上一段時間。別府山中單家獨院式的別墅很多,而且都是在比較幽靜的遊客較少的半山中,是理想的藏身場所。而住在這裡的人們,都是專門度假來的,一段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吃的、喝的等生活用品應該也是不會缺少的。在這樣的地方躲藏一陣,待風聲稍微鬆些,警方的注意力開始鬆懈時,再下山想法離開九州。

  選中別府山中的某個別墅作為藏身之所,是武川在福岡郊外的一個山洞裡躲藏了一天一夜後決定的。昨天晚上,他搭一個小夥子開的貨車通宵趕到了這裡。當時,開車的小夥子收下了武川給他的二千日元後,便讓武川上了車。武川說要睡覺,便直接爬上了駕駛室後排的座位。

  天剛濛濛亮時,武川就開始上山。十時左右,他通過未上插銷的臥室的窗戶溜進了位於別府山中的澄田夫婦的別墅。進屋後,他便一直緊張的等待著別墅主人的歸來。

  “我要在你們的別墅裡住上一陣子。這段時間,男人不能自由走動,女人要負責給我弄吃的。”武川直接了當地回答著男主人的問題。

  “關於我是誰,最好你們不要知道。”說完,武川的目光冷冷地掃視著二人的反應。

  澄田肺都快被氣炸了,這從何說起呢?度假才剛剛開始,就遇上了這等倒霉的事。自己和美惠子竟然被這個傢伙給劫持了,大白天竟發生這樣的荒唐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見了嗎?別想甚麼歪點子。”這個男人將手槍拿在手上玩弄著,對不發一言的澄田說道。

  澄田感到血往上湧。夫婦倆的手腳被捆住,被這個持有武器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了。

  “混蛋!這裡是旅遊勝地,到處都有保安人員,你是不會得逞的。”

  澄田十分不甘心地朝歹徒吼道。而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眼下被別人搭救的可能性很小。

  “保安人員是不會無緣無故上你別墅來的。”武川無動於衷。

  “你到底是誰?究竟要我們怎麼樣?”

  澄田再度憤怒地問道,並拚命想掙脫捆住手腳的尼龍繩。而武川將一隻腳翹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把槍又放回了沙發上。

  “已經回答過你了,不想再說了。不過,澄田君的大聲喊叫是不會有人聽見的。”

  武川在別墅外面的木柵欄門上已經知道了別墅主人的名字。

  “你這樣幹,可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嗎?”

  澄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劫持在整個九州都頗有名氣的大屋商社的副會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武川卻笑了:“還是先看看你們眼前的結果吧!”

  說完,眼光掃向同樣被捆住手腳,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的別墅女主人美惠子的身上,而美惠子早已被嚇得哭了起來。澄田怒不可遏,他瞪著武川,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是別嘴硬了。乖乖地聽話吧。”武川殘忍地說道,背靠在了沙發上。

  澄田連心都縮緊了。這下子可麻煩了,這傢伙還不是單純地為了獲得一筆錢財而侵入別墅來的那種強盜,他還要在別墅裡住下來,這可怎麼辦呢?澄田心裡萬分著急,頭上開始冒汗了。

  “那麼,我們送你一筆錢,請你走吧。”澄田開始向這個歹徒讓步了:“請先給我們鬆綁吧。”

  “不行,不行。不能給你鬆綁。”歹徒拒絕道:“到時候我會給你鬆開的,但絕不是現在。”

  武川知道,男主人的抵抗心理已經垮了。

  確實,澄田徹底絕望了。唯一的被救希望就是等待女兒和女兒的男友三浦的到來了。三浦是一名優秀的警官,利用休假的機會和女兒一道從東京趕來,這個秘密,千萬可不能讓歹徒知道。但是,在女兒和三浦到來之前,這傢伙會做出甚麼來呢!!!

  澄田陡然想起了妻子美惠子。他的心再度縮緊了。歹徒一定是不會放過渾身充滿了女人活力的女主人美惠子!!!

  果然,武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蹲在了捆住了手腳,躺在丈夫身邊的美惠子。

  武川在第一眼看到別墅女主人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女人對於男人所具有的那種魅力。美惠子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鵝蛋形的臉十分白晰,大腿圓潤,胸脯高聳,腹部卻很平坦,是一直過著舒適生活而又十分注意保持身材的那種婦人。

  武川開始將雙手伸向美惠子。

  “混帳東西,你想幹甚麼!”澄田注視著武川的舉動,氣得破口大罵。

  武川沒有理會他,將側對丈夫躺在榻榻米上的美惠子的身子強行扳了過來。雙手同時按住了美惠子高聳的一對乳房。美惠子嚇得雙膝立即屈了起來,本能地將身子向丈夫的方向轉動。但在武川有力的雙手的按住之下,她未能轉動分毫。

  澄田看到這個傢伙用雙手用力地揉著美惠子的乳房,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他狂吼道。

  “住手!下流的東西,你不能這樣!”

  女主人美惠子的乳房結實、豐滿,揉摸著十分舒服。武川的手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的乳房很大。屋子裡的門所有窗都關得緊緊的,武川不顧美惠子不住的尖叫,雙手同時搓摩、抓捏著她的巨乳。並且,武川還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臉上,使勁地擰她的臉頰,痛得美惠子流出了滿臉的淚水。

  突然,武川停止了動作,他對女人喝道:“你!不許再嚎。現在我給你鬆開繩子,去給我準備吃的。若是妄想逃出去,我立即宰了你丈夫。”

  武川的臉上一副惡狠狠地樣子。他想,玩弄這個女人有的是時間。

  武川就在臥室裡吃了晚飯,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飯菜全部都是罐頭食品,武川吃得滿嘴油膩膩的。他讓美惠子喂澄田,但是澄田一口都吃不下,他仍然被繩子捆住,而美惠子也因嚇得發抖,沒有吃東西。

  武川伸了個懶腰,連續打了幾個飽嗝,隨即將一口濃痰吐在臥室的地面上,然後站了起來,走到緊緊依偎著丈夫的美惠子的身邊,伸手將她提了起來。澄田絕望地喊道:“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

  聲音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美惠子被摔在了榻榻米的中央,武川強行地剝著她身上的衣服。美惠子扭動著身子,再度發出了無助而又痛苦的哭聲。

  武川猛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喝道:“給老子閉嘴,臭女人!”

  最後,將美惠子的褲衩從兩腳上扯了下來。美惠子白晰豐腴的身子赤裸裸地呈現在武川面前。

  “蠻不錯的嘛。夫人的身子好迷人。”武川低頭看著美惠子的肉體,嘴裡讚嘆著。

  而美惠子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旁的澄田也痛苦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武川一下子趴在了美惠子赤裸的胴體上,還帶著油膩的嘴俯向了美惠子的乳房,他一口將淺褐色的乳頭含進了嘴裡,美惠子的肩頭顫了一顫。武川呈“大”字形地蹬伏在美惠子的身上,嘴裡“咕咕嘰嘰”地吸吮著美惠子的乳頭,一隻手則在美惠子的臉上撫摸著。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乳頭,猛地向上提拉,美惠子痛得皺起了眉頭。

  武川又將嘴壓向了另一隻豐乳的乳頭,但也含住了美惠子軟綿綿的乳房的一小部份。他在乳頭上用嘴不停地拱著、啃著,乳房上頓時留下了深深的牙齒印。美惠子想扭動一下身體,但被武川沉重的身軀壓住的她,根本就休想動一下。

  這時,武川站了起來,他幾下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大而壯實的身軀變得赤條條的,胯下的陰莖勃起,向前伸得老長。武川跨上美惠子的身體,用兩隻手將美惠子一對豐碩的乳房向中間擠,使得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開始將陰莖在乳溝中摩擦起來,又粗又長的陰莖在乳溝中擠進擠出。

  “唷……唷……唷……噢……”

  武川大張著嘴發出了愉快的呻吟。他雙膝跪在美惠子腰際的兩邊,在美惠子雪白的肚皮上稍稍抬起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堅挺的陰莖穿過乳溝一直頂住了美惠子的喉嚨。

  “哈哈……呵……呵……”他不快不慢地挺動著,龜頭被磨得通紅。

  “……嘿嘿……夫人的乳房好……好大……溝也好……好深……裝得下大傢伙……”武川一面抽頂,一面淫邪地笑道。

  美惠子則拚命將漲得通紅的臉扭向一邊,在丈夫的面前遭受一個陌生男人的凌辱,使她感到無地自容。

  武川同時將手指掐著乳頭玩弄,繼續“嘿嘿”地笑著。

  “……夫人,這些年是只和丈夫一個男人睡覺吧?……想沒想過……還同別的男人幹這事呢?……大家閨秀……不容易呀……”

  武川停止了在雙乳中間的動作,將身子向後縮了縮,雙手捏住美惠子的兩隻腳,向上一提,再向下一壓,美惠子的身子就被彎成了九十度的形狀,整個陰戶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武川將美惠子的雙腿扛在了肩上,膝蓋跪在榻榻米上,低下頭看著美惠子露出的豐滿的陰戶,只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微微張開,穴口的位置也因大腿被強行掰開而清晰可見,肛門因肌肉緊張而一縮一縮的,榻榻米上的屁股十分地肥大。

  “……呵呵……大傢伙要進入穴中了……夫人……迎接衝擊吧!”武川一面說,一面用力地將暴漲的陰莖捅進了美惠子的肉縫之中。

  “……啊……”武川粗大的陰莖使美惠子痛得心尖一顫,失聲高叫了出來。

  這邊的澄田的身子也跟著猛地抖了一下,他被捆住手腳的身體側著躺在榻榻米上,牙齒緊咬著的上唇已經開始滲出血跡。對於澄田來說,乾坤彷彿一下子顛倒了,世界彷彿一下子黑暗了,命運女神彷彿一下子將他拋棄了!未來的事業、幸福的家庭在這一瞬間被這個兇惡的歹徒毀滅了!夫妻間的親密關係也將從此不復存在了……

  武川跪在美惠子的身前,頭向上昂,十分愜意地將粗長的陰莖在美惠子細嫩的肉穴中抽送著。而每一次頂送,都是將約一尺長的陰莖全根沒入,抽出時,則只將龜頭留在穴裡。武川一邊抽送,一邊張口呻吟著:

  “啊啊……噢……好……夫人真是好……好身材……好白……好豐滿……小穴也好……好嫩……真溫暖……啊……”他的頭左右搖動不已。

  武川再度將大腿更加地用力掰開,陰莖也開始逐漸猛烈地進攻。粗而長硬的陰莖在陰道中快速地送進抽出。

  武川還不時地用手猛烈地撫摸著扛在肩上的美惠子的大腿:“……啊……夫人的肌膚……又細……又嫩……真是動人……”

  武川狠抽猛搗之後,現在已是滿頭大汗。他用手將美惠子靠在自己肩上的兩隻膝蓋用力按住,挺直了上半身。這時,美惠子的屁股也被帶著抬離了榻榻米,武川挺直了腰,陰莖在同時被抬高了的美惠子的肉穴之中更加猛烈地幹著。美惠子除了頭和頸部還枕在榻榻米上之外,整個的身子都被抬了起來。隨著武川激烈急劇的抽送動作,美惠子枕在榻榻米上的頭也一前一後的震動著。

  “……唷……唷……唷……啊……”

  武川抽送著的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中感受著一種十分愉悅的柔軟和溫暖,極度的快感充滿了他的身心。

  “……噢……噢……噢……”美惠子的嘴裡發出濁重的呼吸,臉上一副十分難過的表情。

  武川保持著這個姿勢,在美惠子的陰道中又狠狠幹了三百多下。

  “啊……啊…………!!!”

  武川抽頂得更快了,臉上的肌肉也開始繃緊。他的小腹則緊緊地頂在了美惠子的陰戶上,身體劇烈地抖動,武川終於在美惠子鮮美的肉穴中射精了。

  

  終章暴徒的終結

  自從歹徒佔據了別墅以來,澄田夫婦便宛如生活在地獄裡一般。澄田始終被捆著,吃飯、喝水全由妻子喂;想小便時,就在臥室裡由妻子幫著便在盆子裡;只有在想大便的時候,才會由美惠子扶著,進入臥室另一頭的衛生間。

  而妻子美惠子因為要為武川做事和料理丈夫,所以除了在武川睡覺時要被綁住手腳之外,其餘時間還是可以在室內自由出入的,但必須是在武川視線之內。想要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別墅裡的一臺電話機也已經被武川毀掉了。

  這個歹徒的性慾強烈得驚人,自從第一次強姦了美惠子以後,他每天都要姦污她數次。現在,已經徹底絕望的美惠子只要一聽見武川的召喚,便會自動地趴在武川的面前。

  幾天來,澄田像是老了十多歲,手腳一直被綁住而沒有活動過。每天到了吃飯的時間,都是由妻子喂著,吃下一點東西,其餘時間不論白天或是黑夜,他都昏昏沉沉地靠在臥室的梳妝台前。他心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歹徒在最後離開之前,不要殺了他們。

  這天晚上,歹徒將自己是一個正在被警方通輯的殺人犯,而半個多月前還在北海道的鳥多監獄服刑的身份,以極為平淡的口氣告訴了澄田夫婦。他還告訴他們,自己叫做武川猛男。

  他盯著想哭出來的美惠子,冷冷地補充了一句:“但是誰也休想抓到我!”

  別墅裡已經是十分骯髒、零亂,臥室裡的用品四處散亂著,衣櫃的門、矮櫃的抽屜被打開後再也沒有關上。地上到處是用過的衛生紙和雪茄煙頭,別墅裡已經瀰漫著一種難聞的氣味。

  按照武川的要求,美惠子進入浴室簡單地洗了一下身子。從浴室出來時,她身上甚麼也沒有穿,小腹上的陰毛黑乎乎地,在雪白的肚皮下顯得十分的醒目。她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武川面前。

  武川已經擺好了等待的姿勢,他身體靠在沙發上,兩腿伸得直直的並張開,美惠子來到了他的兩腿之間,光著的身子蹲了下來。

  武川一直沒有洗澡,他已經習慣了身體的骯髒,但卻苦了美惠子。武川的陰莖在她的身體的各個腔道中都幹過了,上面留下了不少的黏液。美惠子拉開了武川褲子上的拉鏈,頓時一股難聞的、帶著腥味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強忍住心頭的惡心,按照武川的要求開始動作。

  躲進別墅之後,武川的腦子不那麼緊張了。他有的是時間來仔細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又加上在這裡吃得好,休息得好,所以精力十分充沛。

  美惠子用手握住挺著的陰莖,一口將其含進了嘴了,並開始吸吮起來。下體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使得武川舒服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裡不禁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武川的下體開始膨脹,陣陣的快感也向著胸口襲來,武川低著頭看著美惠子用嘴不停地吮吸著自己陰莖的樣子,心情愈加亢奮。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美惠子潮濕的頭髮,將兩隻赤腳抬起搭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美惠子渾圓的屁股上。

  美惠子的舌頭在武川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上面的臟物已經被她舔得一乾二淨。現在,只要武川不殺了他們,讓她做甚麼她就會做甚麼,而且還會儘量注意不要因侍候不周而激怒武川。美惠子已經完全成為了武川的性奴隸,當著丈夫的面,多次與武川發生性行為,甚至做出十分無恥的姿勢,她已經都不再感到羞恥了,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

  這時,武川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他用兩隻手捧住了美惠子的臉頰,身體放鬆了一下,向後稍稍抬起屁股,開始在美惠子的嘴裡撒尿。美惠子一驚,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武川,想用力掙脫,但是武川兩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將陰莖從嘴裡抽出。

  武川繼續撒著尿,溫熱的尿液流進了美惠子的喉嚨,來不及咽下的溢出了口腔,順著乳溝流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美惠子屈辱的流出了眼淚。

  這時,武川又捏著她的胳膊,將她按倒在榻榻米上,他讓美惠子仰面躺著,而後雙手將她的兩條腿舉起,使勁向頭的方向壓去,美惠子的大腿被壓得幾乎碰到了乳房,形成了一個類似“V”字的形狀,陰戶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武川的肩膀頂著美惠子的兩個腳後跟,雙手則撐在美惠子腰際兩側的榻榻米上,上身前傾,下體則貼在了美惠子凸出的陰戶上。暴漲的龜頭在兩片大陰唇中間滑動了幾下之後,武川向下一壓,“撲赤”一聲,陰莖完全地捅進了陰道。

  一開始,武川便快速地抽送,臥室裡響起了肉體撞擊所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只一會兒,美惠子就感到陰道裡火辣辣的。武川在沒有任何分泌物的情況下也照樣猛幹,這卻害苦了美惠子。她咬緊牙關拚命地忍著,只希望武川快些射精。

  武川在美惠子的肉穴中不知疲倦地不停抽送著,歪著的嘴角開始發出快活的呻吟:

  “啊……啊……啊……真好……好燙啊……夫人的小穴裡……火辣辣的……像一隻……小火爐……啊……啊……”

  武川狂猛地抽頂,龜頭被肉穴磨得又紅又大。

  “撲赤!”

  “撲赤!”

  粗大的陰莖狠命的一下下頂在小穴的最深處,每次的抽頂都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幹得一張一合的。

  “呀……呀……啊……”

  武川大張著嘴,呼出的粗氣一直噴到美惠子的頭髮上。他沒命地幹著,彷彿是要將陰戶捅開才甘心似的。

  “……啊啊……啊啊……”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嘴裡連連發出呻吟聲。

  他又猛幹了近百下之後,武川暫時停止了動作,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雙肩再度地使勁向下壓,美惠子的兩腿被完全壓著貼在了肚皮上,屁股則被迫抬高了起來。

  武川喘著氣,屁股向後稍稍縮了一下,將怒脹的龜頭頂住了美惠子的屁眼。

  “呀……!!!”美惠子嚇得全身猛地一顫。

  “滋!!!!”武川猛一使勁,粗大的陰莖硬戳進了狹窄的肛門。

  “啊!!!!!”美惠子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

  **********************************************************************

  澄田當初看中這間別墅的原因之一,就是這裡的環境幽靜,遊客一般不會到這裡來打擾。但是現在,這一原因反倒使澄田夫婦沒有了呼救的希望。

  這時是武川侵入別墅的第八天。

  天亮之後,武川從睡覺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已經醒來的美惠子身旁,解開了綁在她手腳上的尼龍繩。在美惠子的要求下,他同意將臥室裡的一扇窗戶打開,以便對流一些新鮮的空氣,清除一下屋子裡的怪味。澄田還在昏睡,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武川每天都在臥室裡收看電視,了解電視臺對警方搜捕自己情況的報導。他發現,在四天前的電視新聞中已經開始不報導此事了,大概是警方的行動沒有新的進展吧。現在,武川對連續七八天的蜇居生活也感到煩躁了,他打算最近兩天就下山,還是得想辦法渡過海峽,潛入本州。

  別墅裡澄田夫婦的十多萬日元現金和美惠子的一枚鑽石戒指和一條金項鏈,武川早已全部揣進了自己上衣的口袋裡。

  美惠子擔心丈夫患上了憂鬱症,這幾天來,丈夫不再說話了。美惠子在每天喂他吃東西時,他也只是機械的動著嘴,而且是吃了幾口之後就不再張嘴了。實際上,眼前的處境,再加上每天都吃的是罐頭食品,美惠子自己也沒有了半點胃口。每次打開罐頭準備做飯時,看到裡面的東西就想嘔吐。

  而當看到武川在臥室中凌辱著妻子時,澄田的臉上也開始毫無表情了,他終於進入了虛脫狀態。

  但是,澄田和美惠子心裡都明白今天是他們兩人來到別墅裡的第十天,如沒有意外情況發生,女兒和子和男友三浦亮介就要到了。三浦亮介是一名優秀的刑警,到時夫婦倆就有被救的希望了。

  廚房裡到處是扔掉的罐頭盒,爐灶上和地板上都很臟。美惠子也懶得打掃,排風扇在使用的第二天就壞掉了,廚房裡全是罐頭的味道。

  美惠子身上隨便穿著一件單衣,上身未帶乳罩,下身僅有一條褲衩,武川說是為了幹事方便。她無精打采地站在廚房的灶台前兌著果汁飲料,為武川準備著早餐,她在心裡暗暗的祈禱著女兒和子和三浦早些到來。

  這時,武川從後面又悄悄地貼了上來。美惠子在心中嘆道,看來今天還得被這傢伙凌辱多一次。

  武川在站著的美惠子身後蹲了下來,臉貼在美惠子豐隆的屁股上,他將兩手在美惠子的腰際、兩腿上撫摸著。一會兒之後,他叫美惠子兩手扶住灶台,將屁股撅起來。

  美惠子的屁股聽話地撅了起來,褲子被屁股繃得緊緊的。武川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褲子前面,將拉鏈拉下,然後慢慢地將包住屁股的褲子拉了下來。

  武川用拇指掰開了美惠子屁股的裂縫,欣賞著裡面,過了一會兒,他也不顧美惠子的陰部不乾淨,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

  唉!美惠子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個傢伙真是個淫慾狂,對女人的身體簡直到了一刻也不放過的地步。同時她也十分擔心武川又將雞姦自己的肛門。

  武川的臉埋進了美惠子的屁股裡,鼻子尖正好頂住了肛門。美惠子的屁股很大,所以裂縫也很深,但現在已經被武川掰的完全張開了,肛門也露出了小指頭般大小的洞。武川捲起舌頭,向屁眼兒頂去,美惠子彎著的身子抖了一下,心裡說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

  畢竟,柔軟的舌頭比起又粗又硬的陰莖要好受得多。美惠子擔心武川過一會兒又會把舌頭的舔觸變為陰莖的硬性捅入。

  武川的舌頭在肛門的小洞口靈巧的跳躍著,美惠子感到陣陣發癢。而這時,武川一下子站了起來,美惠子的心一下也提到了嗓子眼,身體也陡然繃緊了。

  武川站直了身體,朝手心裡吐了口唾液,然後抹在龜頭上。他用手將美惠子的屁股裂縫用力分開,龜頭頂住屁眼兒,向前一頂,捅了進去。本來就未癒合的傷口又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美惠子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武川雙手穩住劇烈顫抖的屁股,開始用力地抽送,肛門括約肌柔軟的擠壓感,使他獲得了無限的快感。

  “啊……噢……噢……”武川嘴裡發出了極度舒服的呻吟。

  陰莖在肛門裡開始快速的進入抽出,武川狠狠的抽頂著美惠子的肛門,全然不顧對方的死活。他將身子挺得更直,頭向後仰,大張的嘴裡發出激動的叫聲,抽頂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啊……夫人……這些天裡……實在是……感謝您了……您……您讓我……過得……好……好愉快……啊……夫人的身子……好豐滿……好有魅力……啊……”

  武川發瘋似的猛烈撞擊著美惠子的屁股。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的震蕩著,武川用力抓住美惠子的屁股,手指甲都陷進肌肉中了……

  武川離開美惠子的身體後,美惠子癱倒在了灶台前的地板上。整個上午,美惠子由於肛門鑽心的疼痛,一點東西也吃不下;而澄田也只喝了半杯果汁。武川則坐在桌旁將作為午飯的三個牛肉罐頭吃了個精光,還喝了一大杯飲料。

  澄田和美惠子暗中懷著焦急的心情等著和子和三浦的到來。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和子和三浦從家中出來,也該到了。他們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武川,他們要看到他在發覺突然有人來時,會做出甚麼樣的反應。

  在被三浦他們救出之後,今後的生活又將會是一個甚麼樣子,澄田和美惠子現在都沒有去想,只求早一點擺脫眼前的悲慘處境。

  中午十二點過後,屋子外邊彷彿有了人聲。

  一開始,武川似乎還未聽見,但澄田和美惠子則聽到了。一定是女兒她們來了,兩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武川正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美惠子的項鏈欣賞。項鏈是在臥室的梳妝台的抽屜裡發現的。

  澄田和妻子屏住了呼吸,不約而同地注視著武川的反應,而武川好像是還未發現外面的異樣,澄田和美惠子希望女兒她們在外面能發現裡面的不對勁,好有所準備。至少,在突然看見武川的時候,作為刑警的三浦能一下子將其擊倒。

  武川有槍,不知道度假的警官身上帶不帶槍。這是澄田在對三浦制服武川所寄予的希望中唯一感到擔心的地方。就算是沒有武器吧,作為訓練有素的日本刑警,憑借機警的身手制服一個粗魯的歹徒,應該說是沒有問題的吧。這也是澄田努力想使自己相信的想法。

  屋子外邊的人聲大了起來,是女兒和子的聲音。武川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迅速將手伸進了口袋裡,一下子站了起來。

  澄田和美惠子緊張得身體不住的發抖。

  武川手裡握著槍,對兩人低聲喝道:“不許喊,否則宰了你們!”說完,武川端起槍向客廳急速走去。

  此時,武川因突然緊張而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離開之後,臥室裡的美惠子的手腳並未被捆上,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而且,臥室裡向著別墅庭院的一扇窗戶還是開著的。

  武川走到客廳門後,悄悄撩起旁邊窗戶的帘子,向外看去。而在臥室裡,澄田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靠著梳妝台,努力挺直身子,頭向室內四處張望,他發現了早晨美惠子打開的窗戶。當初,武川就是從這裡摸進別墅來的。他急忙向美惠子遞了個眼色。

  而這時,美惠子正站在臥室門外,屏住呼吸聽著客廳裡的動靜。沒有注意到澄田這邊的情況。澄田急了,臥室裡的疏忽被武川發現就完了。他在地上扭動著手腳,嘴裡向美惠子發出“噓、噓”的聲音。

  美惠子的頭扭了過來,看著丈夫。只見澄田正拚命向自己遞著眼色。澄田見妻子看見自己了,馬上又將頭使勁地朝開著的窗戶方向扭動。美惠子明白了,她赤著腳悄悄地離開了臥室門邊,走近了窗戶。窗臺只有半人高,美惠子看了丈夫一眼,開始使出全身的最大力氣爬上了窗臺。

  這時,客廳的門前已經傳來了女兒和子喊爸爸媽媽的清脆聲音。美惠子幾乎是從窗臺上滾進庭院中的。她身體一落地,便馬上爬了起來,光著雙腳不顧一切地向外面跑去,並聲嘶力竭地高聲嚎叫:

  “來人呀!救命呀!!!”

  站在客廳前的和子和三浦正等著屋裡的父母開門,突然聽見屋子旁邊的庭院裡響起了一個女人狂叫的聲音,兩人不禁大吃一驚。接著,就看見了母親美惠子光著雙腳驚恐萬狀地跑了過來。

  和子的心頓時縮緊了,她失手丟下手中的東西,慌忙撲向母親,而三浦畢竟是刑警出身,霎時間警覺出屋子裡有異樣。他急忙側身靠在了客廳大門的旁邊。

  好在根據日本警察條例的規定,休假期間刑警同樣可以佩戴武器,以備出現緊急情況時履行職責之用。三浦立即從身上掏出了手槍,並頂上了火。

  “你爸爸還在屋裡……快叫三浦救他……那是個通輯犯……武川猛男……”

  “武川猛男!!!”

  三浦心頭一震。原來這傢伙還在九州,並且躲進了和子父母的別墅裡。

  關於殺人犯武川猛男的情況,三浦在松岡市發往全國各地警方的通輯令中已經了解到了。並且聽說自那以後,這個殺人狂便沒有了消息,原來是躲在這裡。三浦頓時腦子裡高度緊張,繃緊了臉,端著槍對著門裡喝道:

  “武川猛男!你聽著,我是警官三浦亮介,放下武器,趕快投降!”

  屋子裡沒有人答應。

  屋子前面的庭院裡,母親美惠子和女兒正抱頭痛哭。

  三浦不了解屋子裡面的情況,而喊叫後裡面的人又沒有應答,他心中暗自焦急。他將手槍握得緊緊的,向屋內再次喝道:

  “武川,出來!!!”

  又過了一陣,屋子裡仍無動靜。

  就在這時,與同事三浦一同上別府山來遊玩的另外三名男警官和兩名受和子邀請的女警官也來到了別墅的木柵欄門前。三浦的眼睛一亮,向同事們喊道:

  “注意!武川猛男在屋裡!!!”

  同事們一下子明白了,訓練有素的警官們迅速包圍了別墅。

  當天下午五時許,松岡警署的大平一馬警部,與搜查本部的另外三名刑警一起,緊急趕到了別府山中的澄田別墅。“淫暴惡魔”武川猛男因拘捕已經被當場擊斃。別墅男主人澄田被武川用槍擊中脖子後,被送往山下的一家醫院搶救;女主人美惠子也一同送進了醫院。

  “終於除掉了這個惡魔!!!”大平一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全文完!謝謝觀賞!)

抗日紅杏錄02

第二章
 
  
  
  
 

北山是一片介於黃土高原和秦嶺餘脈的山區,處處缺水。但是白家坡卻
 
  
  
  
 是個例外,因為坡下有一條水溝,那是從坡北邊的石洞裡流出的一汪清水,
 
  
  
  
 順著千丘百壑的黃土高原,向南流入宛河。因為溝底樹木叢生,又有黃土高
 
  
  
  
 原的天然溝壑遮掩,所以這裡也成了附近老百姓洗澡的地方,天黑以後,不
 
  
  
  
 僅老少爺們兒在這裡洗澡,姑娘小媳婦們也在這裡洗。
 
  
  
  
 

王則端從坡上的窯洞走出來,還沒有走到水邊就聽到一片男人們的嬉笑
 
  
  
  
 聲,毫無疑問,那是他掃盲班的學生們,他有些猶豫,因為他始終以知識分
 
  
  
  
 子自居,認為幹革命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業,不太想和這群五大三粗的丘八們
 
  
  
  
 廝混在一起。但是聽到這些大老粗們談論的話題,王則端的臉不禁漲紅了。
 
  
  
  
 

「王教員的婆姨,美得像天仙一樣啊,那奶子,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暄,
 
  
  
  
 像剛剛出籠的白麵饃饃,還有那個乳頭,長的巧啊,粉嘟嘟的……」一個聲
 
  
  
  
 音說。
 
  
  
  
 

「你們真看到了柳教員的奶子麼?」一個有些青澀的聲音問。
 
  
  
  
 

「那當然,俺還看到王教員低頭去吃柳教員的乳頭哩,柳教員這女子真
 
  
  
  
 騷情,奶子被王教員吃著,她還叫喚。」
 
  
  
  
 

「李老樁,你娘的又胡說八道!」這是趙團長的聲音。
 
  
  
  
 

「趙團長也和他們在一起?」王則端心裡想。
 
  
  
  
 

「團長,俺可沒胡說,張五兒也看到了。張五兒,你說,是不是真的?
 
  
  
  
 柳教員那身子真美啊,要是讓俺日上一次,就是死也願意!別說日,就是親
 
  
  
  
 親她那騷奶子,俺也醉死了」李老樁說。
 
  
  
  
 

「李老樁,你他娘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柳教員也是革命同志,你要再胡
 
  
  
  
 說小心老子廢了你。」還是趙團長的聲音。
 
  
  
  
 

王則端聽著這些粗人們對於自己妻子的意淫,不禁怒火中燒,但是這樣
 
  
  
  
 的話語又給他帶來莫名其妙的刺激,王則端覺得渾身一股子燥熱,上下的亂
 
  
  
  
 竄。
 
  
  
  
 

不過他顯然不能來這裡洗澡了,無奈之下,他只好轉身返回窯洞,重新
 
  
  
  
 倒在炕上,一邊想著妻子柳若瑩,一邊開始擼動其自己的肉棒來。手淫的性
 
  
  
  
 幻想中,他腦中浮現的竟是黝黑粗壯的李老樁壓在肌膚勝雪的柳若瑩身上的
 
  
  
  
 情形,李老樁一邊用他的大嘴使勁兒吮吸著柳若瑩豐滿挺拔的乳峰,一邊還
 
  
  
  
 在柳若瑩的耳邊說著什麼,柳若瑩滿臉通紅,但是身體卻迎合著李老樁的抽
 
  
  
  
 插,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啊」想到這兒,王則端再也忍不住,濃稠的
 
  
  
  
 精液噴薄而出。射過之後,王則端的頭腦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對於自己的幻
 
  
  
  
 想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想像出柳若瑩和李老樁呢?
 
  
  
  
 

那一夜,王則端又夢到了從他青春期開始就夢到過無數次的場景。夢的
 
  
  
  
 開始,是他記憶中的真實經歷。那是他八歲那年的夏天,王則端的母親王白
 
  
  
  
 氏帶著他坐著牛車去外婆家探望生病的外婆,回來的路上,太陽已經西斜了,
 
  
  
  
 家裡的長工黑三趕著牛車,土路兩邊是翠綠的莊稼,不知名野花飛揚著清淡
 
  
  
  
 的花粉,溫暖的熏風懶洋洋的吹拂著牛車上坐著的豐滿秀麗的王白氏和在她
 
  
  
  
 一旁玩耍的王則端。那時王白氏才二十七歲,正是一個鮮嫩水靈的少婦。
 
  
  
  
 

正當他們穿過茂盛的柳樹林的時候,突然從暗陰裡竄出來來兩個劫路的
 
  
  
  
 強人,王則端記得他們穿著雨天的蓑衣,蓑衣敞著,露出密扣的黑衣和攔腰
 
  
  
  
 紮著的寬腰帶,腰帶裡別著用紅綢布包起的鼓鼓囊囊的東西,應該是手槍。
 
  
  
  
 王白氏心裡咯登一下,但是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大家出身,很快恢復了平靜,
 
  
  
  
 讓黑三把包袱裡的東西都給了這兩個強人,可是這兩個強人卻並似乎不在意
 
  
  
  
 他們的錢財,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王白氏。
 
  
  
  
 

兩個強人趕著牛車把他們帶往樹林的深處。黑三和幼小的王則端被綁在
 
  
  
  
 柳樹上,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強人把蓑衣鋪在了地上。另一個強人把王白氏
 
  
  
  
 抱起來放在蓑衣上。王白氏自然知道等待著她的是什麼,那一刻她也想到要
 
  
  
  
 拚死守住自己的貞潔,但是看到綁在一旁懵懂無知的王則端,她的心又軟了
 
  
  
  
 下來,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滴出了淚水。
 
  
  
  
 

兩個強人三下五去二的扒光了王白氏的衣服,跪在她的身旁,吃驚的看
 
  
  
  
 著王白氏白玉無瑕的胴體和一對飽滿的乳房。那時王則端的麼弟還沒有斷奶,
 
  
  
  
 王白氏的乳房鼓鼓脹脹的,乳頭像兩顆小棗,洋溢著乳香。兩個強人不約而
 
  
  
  
 同的低下頭,一左一右的含住王白氏的乳頭,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乳汁噴
 
  
  
  
 入他們的嘴中,他們先是吃驚,而後又變得異常貪婪起來,用牙齒輕輕咬住
 
  
  
  
 王白氏已經因為刺激變硬的乳頭,大口大口的吮吸。
 
  
  
  
 

林蔭間透下的陽光照耀著王白氏雪白的身體,她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
 
  
  
  
 興奮,身體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小白疙瘩。王則端就在旁邊,看著自己的
 
  
  
  
 母親無助的躺在蓑衣上,兩個陌生的健壯男人一邊吃著母親的乳房,一邊用
 
  
  
  
 粗糙的手在母親雪白的身體上到處遊走,直到摸到母親雙腿間那一片黑色的
 
  
  
  
 森林。
 
  
  
  
 

王白氏用力咬緊嘴唇,但是在兩個男人的撫摸下,特別是從乳尖傳來的
 
  
  
  
 陣陣酥麻中,她開始有些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可是馬上她
 
  
  
  
 又為自己不經意的呻吟感到羞澀,繼續努力的和自己的身體鬥爭,但是這樣
 
  
  
  
 的抗爭似乎是徒勞的,很快的,自己的小穴已經春潮湧動,一股淫水湧了出
 
  
  
  
 來。
 
  
  
  
 

一個強人很快發現眼前這個美麗少婦身體的反應,他吐出王白氏的乳汁
 
  
  
  
 橫溢的乳頭,移動到王白氏的兩腿之間,分開她兩條美白修長的大腿,直接
 
  
  
  
 親吻在王白氏已經濕漉漉的陰戶上,他的舌頭靈巧的舔動著王白氏依舊粉嫩
 
  
  
  
 的小陰唇,並不是略過女人那敏感的陰蒂。王白氏那神秘的桃源從來沒有被
 
  
  
  
 這樣的愛撫過,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再也顧不得羞辱,大聲呻吟起來。
 
  
  
  
 

而另外一個強人則興奮的獨自霸佔了王白氏兩隻乳房,他左右逢源,吮
 
  
  
  
 吸一隻,一邊擠壓著另一隻,一股股的乳汁噴湧而出,飛濺在三個交歡人的
 
  
  
  
 身體上。
 
  
  
  
 

王則端正沖著王白氏的雙腿之間。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強人的舌頭在
 
  
  
  
 母親兩腿之間那個鮮美的肉穴中靈活的舔動,母親的小穴不斷湧出淫蕩的愛
 
  
  
  
 液,她的陰蒂早已變硬,而那個強人竟然輕輕的咬著母親的陰蒂。
 
  
  
  
 

在這樣的刺激下,王白氏發現自己的身體徹底背叛了自己,她無法控制
 
  
  
  
 自己的一切,突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賓士的火車一樣向她襲來,她
 
  
  
  
 高潮了,她竟然在兩個強人還沒有動真刀真槍就高潮了,她的小穴裡突然噴
 
  
  
  
 出一股淫水,直噴了那個強人一臉。
 
  
  
  
 

王白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樣的不受控制,儘管她的意識讓她努
 
  
  
  
 力的抗拒著,但是高潮的快感仍然翻滾著傳遍了全身,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
 
  
  
  
 站口,而一直玩弄著她的乳房的那個強人竟然飛快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
 
  
  
  
 肉棒,塞進王白氏的口中。他一邊盡情的在王白氏的嘴裡抽插著他巨大的陽
 
  
  
  
 具,一邊仍然戀戀不捨的揉動著王白氏那對豐乳。
 
  
  
  
 

這時另外一個強人也掏出自己堅硬的肉棒,迅速的插入王白氏那濕潤而
 
  
  
  
 渴望的小穴。王白氏的身體已經不自覺的開始配合那兩個強人,她肥美的屁
 
  
  
  
 股忘情的扭動著,盡情的享受這那根巨大肉棒的抽插,而她的嘴巴則無師自
 
  
  
  
 通的吸吮著另外一個肉棒……
 
  
  
  
 

王則端吃驚的看著母親的表現,而他同時也發現黑三的褲襠也高高地鼓
 
  
  
  
 起了……
 
  
  
  
 

就在王則端不解的聽著母親那愉悅的呻吟的時候,母親轉頭朝他看去,
 
  
  
  
 而他這才發現,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柳若瑩,而黑三這時不知道為什
 
  
  
  
 麼也掙脫了繩索,脫下褲子朝全身赤裸的柳若瑩走去,柳若瑩居然挑逗的看
 
  
  
  
 著黑三和他襠間那又粗又黑的雞巴……
 
  
  
  
 

王則端突然從夢中驚醒,他一時間還分不清哪裡是夢境,哪裡是現實,
 
  
  
  
 但是他意識到,自己在手淫之後又夢遺了。
 
  
  
  
 

穩了穩神,王則端終於回到了現實。但是這夢卻讓他覺得比現實還真實。
 
  
  
  
 他還清晰的記得八歲那天發生的事情,記得兩個強人輪流強暴了母親。後來
 
  
  
  
 強人走了,母親掙扎著解開他和黑三的繩索就暈倒了過去。
 
  
  
  
 

他記得旁邊有一條小河,黑三循著水聲把母親抱過去清洗,赤裸的母親
 
  
  
  
 肌膚勝雪,與肌肉結實的黑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王則端遠遠的看著黑三拿
 
  
  
  
 清水擦拭著母親的身體,可是當黑三的大手拂過母親的乳房時,他看到了黑
 
  
  
  
 三的顫抖……
 
  
  
  
 

柳樹林那次事件自然被隱瞞了過去。強人走的時候連財物也忘記了拿,
 
  
  
  
 所以母親和黑三都絕口不提他們在路上出現了意外,他們也叮嚀王則端不要
 
  
  
  
 提起。雖然不說,王則端卻總也忘不了柳樹林那一幕。
 
  
  
  
 

王則端小時候偷偷看到過父母親熱的情形,但是母親的反應從來沒有像
 
  
  
  
 那天在柳樹林那樣的熱烈。王則端的父親王景修經常需要進山收購藥材,有
 
  
  
  
 時回來的很晚,回來後就急不可耐的來找母親,全然不顧母親身旁睡著的王
 
  
  
  
 則端和他的妹妹、麼弟(王則端的哥哥那時已經在鎮上的高小念書了,他住
 
  
  
  
 在王家的世交,鎮上柳若瑩的家裡),扯下母親的小衣,套出自己細小的雞
 
  
  
  
 巴,急切的壓在母親的身上,大概兩三分鐘就完事了,母親經常沒有任何的
 
  
  
  
 回應,只是在父親完事後用草紙擦拭一下身體。
 
  
  
  
 

而柳樹林那次事件以後,母親似乎膽小了很多。每當父親外出不在家的
 
  
  
  
 時候,她都提著燈籠使喚著長工黑三把院子各處的門窗都檢查一遍才放心。
 
  
  
  
 檢查完,她又會去黑三住的牲口圈中囑咐他晚上睡覺睡得靈光點,仔細有強
 
  
  
  
 人來牽牲口。有時候要囑咐很久,有一次,王則端起來撒尿,發現母親還沒
 
  
  
  
 有回來,而牲口圈裡還亮著燈,他走到牲口圈門口,透過視窗朝裡看去,只
 
  
  
  
 見到一個黝黑壯碩的屁股正來回賣力的拱動著,毫無疑問那是黑三,而黑三
 
  
  
  
 的胯下,秀美的母親正大大的分開雙腿,用力的向外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伴
 
  
  
  
 隨著男人的撞擊扭動著屁股。
 
  
  
  
 

母親的烏髮凌亂,面色潮紅,她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不發出聲來,但
 
  
  
  
 是她的臉上寫滿了滿足和愉悅。她兩隻藕一般雪白的胳膊勾在黑三黑壯的脖
 
  
  
  
 子上,胸部高高地聳起,而黑三一邊喘著粗氣抽動著身體,一邊用一隻大手
 
  
  
  
 抓著母親的酥乳揉動著,甜香的乳汁噴射出來,濺到黑三乾裂的嘴唇上,他
 
  
  
  
 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低頭咬住母親的乳頭,母親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喊
 
  
  
  
 出來,那快樂的聲音是王則端的父親無法給予的……
 
  
  
  
 

從那時起,王則端就喜歡上了偷看母親和黑三偷情,因為偷情中的母親
 
  
  
  
 才讓他慢慢的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男歡女愛。他不但沒有怪罪過母親,甚至
 
  
  
  
 會熱切的希望父親出門打理生意,因為只有這時,他才能看大母親作為女人
 
  
  
  
 真實的一面,看到母親在黑三的懷抱了快樂的呻吟。
 
  
  
  
 

後來他和柳若瑩成了親,禮數與規矩使得他也不得不像父親一樣只用傳
 
  
  
  
 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和柳若瑩行房,而他的雞巴也遺傳了父親,又細又白,不
 
  
  
  
 像黑三那樣又粗又長,所以他不斷的幻想著柳若瑩會不會有一天也像母親一
 
  
  
  
 樣,會躺在別的男人的胯下?每次的行房的時候,他都不由自主的幻想著壓
 
  
  
  
 在柳若瑩身上的是一個像黑三一樣黝黑粗壯的漢子,這樣的想法讓他覺得無

中央電視台女主持人淫聞

一、迷奸王小丫

我叫無名,今年17歲,是個放蕩不羈的小淫蟲。我有個鄰居姐姐叫王小丫,不用質疑就是央視的金牌主持了。是不是很羨慕我呀。

她住在我家樓上,我家住二樓,她家在四樓。她和姐姐的關系特別好,經常跑我家來玩。她沒有兄弟姐妹,就把我也戲稱爲她的小弟弟。經常來我家逗我玩:「嘿,弟娃兒,給你好玩的。不過要叫我小丫姐姐哦!」

我每次都乖乖地、甜甜地叫了她「小丫姐姐」後,她才告訴我,其實她什麽都沒有,逗我玩的!然後她和姐姐一同開心地大笑。我表面上裝傻,心裏暗想:「小丫姐姐啊,你沒有東西給我玩?就把你給我玩玩就好了。」

6月中旬的一天,因爲廠裏有事,父母都外出了。晚上時,小丫姐姐來找姐姐。我正在屋裏看書。就聽見小丫姐姐對姐姐說:「濤兒,我家的熱水器壞了。

我想在你家洗個澡。」

「說那些幹什麽?要洗盡管洗。你先到浴室,我給你放水去。」

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嘩嘩的水聲。我如坐針氈,總有種想那個小丫姐的沖動,但又礙於姐姐不敢有什麽作爲。

正在這時,突然來了電話,太好了是姐姐的男朋友打來的。

姐姐說:「弟,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把家看好,等會兒小丫姐姐洗完澡你幫她關下水。我等一會兒就回來,叫她不要走了。」

隨即傳來「咚」的一聲關門聲。我把耳朵附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信沒人後我偷偷溜出來,來到浴室門口。

我家浴室門是下面開口的那種,我蹲下去從開口處往內望去。只見小丫姐姐全身赤裸,正用毛巾搽拭著那兩座珠峰似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乳頭也很大,不象姐姐的小櫻桃。她的短頭發濕漉漉地。

再向下看,她的隱私處黑黑的,陰毛肯定比姐姐的還要多。由於熱水的原因,渾身上下散發著霧氣。由於是第一次看到除姐姐以後其他女孩洗澡,我不禁看呆了。加上她又要比較胖,我竟有種「出浴楊貴妃」的錯覺,更有想玩她的沖動。

小丫姐姐洗完後,穿上了姐姐的睡衣躺在了姐姐的房間裏等姐姐的回來,門沒有關漏著一條縫,小丫姐姐的一切盡收眼底,雖然穿著睡衣,可是看著她豐滿的身體像藝術品一樣躺在床上我的小弟弟漲得好難受,半個小時過去了姐姐還沒有回來,再看小丫姐姐好象很累了,已經睡著了。

我頭一熱不顧一切的闖進屋裏,小心翼翼的解開她的處衣,內衣及乳罩,白白的大奶,大大的奶頭,啊我所想要的今天都得嘗所願啦。

我用嘴輕輕的含住她的奶頭,舌頭不住的順時針有節奏的打轉,我邊親,手則向她的紅色內褲慢慢的移去摸到了軟軟的密密的陰毛小丫姐姐陰戶很高書上說這種女人性慾很強,接著摸到了她的大陰唇,陰啼和菊花洞,兩手自然的上下撫摸,漸漸的小丫姐姐的屁股跟著我手指摸,揉,壓,擠,搓,挖,掏,插,有節奏的扭起來。

嘴裏還不斷發出了嗯啊的輕輕呻吟聲,淫水流了一床,真是的刺激死了。水水還就麽多而且還很甜,「真的甜哦!」看得出她已經有悶騷型性格,所以好多機會我都錯過了,我心裏想我會得到你讓你爽到仙。但我一直沒用算計過怎樣才能把她弄到手。也許天意她註定要和我一有腿。

我把迷藥抹在小丫姐姐的鼻子上,看來有反應了,我拖起她的短發就從褲當裏掏出我18公分的雞吧對著小丫姐姐那張興奮得紅暈的臉蛋慢慢的把我的雞吧送進了她的小嘴裏慢慢拖著,她的頭來回的抽動著,我盡情的享受著濕濕,暖暖,癢癢的感覺把我真的是爽到仙了……

小丫姐姐的頭繼續的不聽自已使喚的在我手裏來回活塞運動,有時我的肉棒還經常被她吐出來了可能是插到喉嚨了吧,呵呵,那樣子真有趣,應該說是很有成就感!

出來我又塞進去,出來我又再塞進去,這就樣小丫姐姐在我的控制下不由自主的品嘗著我鮮美的肉棒,大約這樣給我口交了十來分鍾,我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她的嘴裏。

應該全被她吃了吧,我生平第一次射精在女人的嘴裏感覺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呵呵,現在我的小丫姐姐還在半醉半醒中呢,我不浪費這次絕好的機會,從小丫姐姐嘴裏抽出我紅得發紫的肉棒,慢慢肉棒軟了下來,我就自已用手來回搓動,嘿嘿真有作用,我的肉棒又昂首挺拔了……

此時小丫姐姐的肉洞水水更多得不可收拾了,我順式拿起雞吧對準肉洞用力一頂,小丫姐姐也「嗯……啊!」大聲的呻吟,對這突呼奇來的呻吟使我更有幹勁了,我加快速度來回的插著恨不得想插爛她的小穴,啊好緊的洞洞!

慢慢的小丫姐姐有了強烈的反應,她倆手抱著我的屁股緊緊的,還用指甲掐我,好大力啊,我心裏暗暗的說,我也被她這一舉動搞得興奮的要死,我用我的肉棒拚命式的在她的小穴裏抽插,大約抽了有二十多分鍾吧,我明顯的感覺到突然她屁股一頂身子一抖,一股暖暖的陰精射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我有節奏的抽著,小丫姐姐也有經驗的迎合著,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迷成這樣了做愛還是這麽上道,我細細品味著和小丫姐姐做愛的快感,此時我看錶哇做了足足半小時了耶,小弟弟依然堅硬如鋼,哈哈,看到自已這麽能幹!

剛才的一番驚天動地,我覺得有困了,便躺下睡了。不知過了多久,那頭傳來姐姐甜美的聲音:「過來吧,小丫姐姐說不習慣,又回她家去睡了。」我一下子來了精神,衣服也沒披就急匆匆地來到姐姐的房間。

她房間黑漆漆的沒一點亮光,我來到姐姐的床前,我和姐姐已經不是第一次,「上來吧。」耳畔傳來姐姐熟悉的聲音,一如從前。聽、到此言,我知道她已經做好準備了,於是我迅速溜進了被窩。對了忘了告訴大家了我的姐姐是誰了,她就是綜藝大觀的主持周濤。

沒有多餘的話語,我一進被窩就伸手抓住姐姐的乳房——咦,感覺怪怪的:姐姐的乳房應該沒有這麽大吧。管它的,我又低下頭去吸吮姐姐的頭——更怪了,姐姐的乳頭也沒有這麽大。在奇怪的同時,我才覺得有詐,這才想起進被窩時聞到的體味也不太象姐姐慣常的香味。就在我疑惑不對時,燈一下子亮了進來。

啊……我抱著的人是小丫姐姐!姐姐躺在小丫姐姐的後面,正望著我笑。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我萬萬沒想到我抱著的居然是小丫姐姐?!下意識地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可卻忘了把手收回,還依然停留在小丫姐姐那對豪乳上。

小丫睜開了緊閉的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摸去,並說:「弟娃兒,你摸得我好舒服,不要停呀!」

姐姐也在一邊接腔:「對呀,小弟,你不是一直想要小丫姐姐嗎?怎麽她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又不敢要了?」

一聽這話,我的勁又來了:「誰說我不敢了?我只是有點驚訝罷了。」

我俯下身對小丫說:「小丫姐姐,你真的要和我玩?」小丫害羞地點點頭。

見此情形,我又來了勁頭,「老二」也重新昂起了它高高的頭部。我又一次抓住小丫那對我夢寐以求的大波,使勁地搓呀搓。

我低下頭含住豪乳頭部紅紅的「葡萄」,就象小孩吃奶似的。小丫在我的挑逗下也來了精神,她開始低低地哼叫。雖然剛才已經那個了,可是是在密情之下,這次是她心甘情願的,她那對豪乳現在明明白白地擺在我的面前,那泛著我的口水的粉紅色的乳頭也因爲興奮而高高地聳立著,似乎在召示著我去佔有它,用我的雙手去蹂躪它。

小丫這時也一把抓住我的「老二」,開始用雙手搓動它。在她的搓動下,我的「老二」已經變得越來越大。我很興奮,因爲這樣玩法我和姐姐之間並沒有過,我和姐姐僅僅只是搓搓乳房,摸摸身體。象這麽令人激動的方法我們都還沒玩過。

小丫搓了一會兒我的「老二」後,我已經變得極沖動,「老二」變得比平常大了許多,就是和姐姐一起玩的時候也沒有這麽大過。我起身站在床邊,想讓誰爲我口交,還沒有來的及我考慮,小丫和姐姐她們就掙著扶著我的腰把弟弟放在她們的四瓣嘴唇間,那樣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的,不要片刻。

小丫把姐姐按在床上,她跪在姐姐地雙腿之間,完全地分開姐姐地雙腿,讓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小丫伸出舌頭,開始給姐姐口交,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微微地擺動,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讓我上了,我早已經等不及了扶著她的屁股,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

小丫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那樣在央視純潔的女孩子卻那樣淫蕩的姿勢,讓我感覺異常刺激,小丫有一個很好的器官,緊湊而且有彈性。小丫開始扭動著身體,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看到她高潮時忘情的模樣,刺激的我超水平發揮。

我感覺小丫的器官開始痙攣,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可是我停不下來,繼續在她身體裏抽插,很快她又一次高潮,我也再無法克制射精的慾望,一瀉而出……

該姐姐了,她們逼著我繼續,我緩了一會兒,此時,我的下體早已經堅硬如鐵,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向上指著,說也怪,今天我的精力怎麽這麽旺盛,我現在也不明白,或許是我幹的是人人都、想操的女人吧,我哪裏還有閑情再磨下去。

我雙手托住姐姐的柳腰,龜頭對準了濕淋淋的肉洞,提氣凝力,坐馬沈腰,緩緩地鑽了進去,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龜頭處傳來姐姐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我的粗大還是讓她大出意外,肉棒不停的旋動讓花穴內接觸的地方好象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我的肉棒進到還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時候停下了,再向前進阻力陡然加大,我憑自己的經驗知道,那就是子宮了。姐姐或許感覺到我的停止,勉力喘道:「無名,全、全進來……進來了麽?」

我十指牢牢的扣住姐姐的纖腰,低喝道:「還有一下。」隨著喝聲,我腰臀發力,大龜頭突破宮頸口,整枝肉棒打樁一般全部釘進我這個淫蕩的周濤姐姐的肉穴裏,沈重的陰囊撞擊在姐姐的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姐姐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發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

她的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我,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陰戶逢迎著我的抽插。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嬌吟不絕:「哎……啊……無名……好……好厲害……啊……」我沖刺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

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裏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起塞進秘洞,肉棒在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上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

強大的旋轉力讓姐姐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我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裏掠過。

我雙手緊捏著姐姐人人想要的傲人豐滿的雙乳,力道時輕時重,直弄得姐姐不自覺地浪態百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

你、你……你轉的……好……好棒……我……啊……」

其實這才是我和姐姐真正的第一次,以前只是摸摸而已,沒有想到姐姐今天大發慈悲。我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陰戶裏的陽具頓時暴漲,直頂得姐姐美目翻白。

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百十下過後,就發覺姐姐的陰戶裏像抽搐般的顫動,淫水更是泉湧,使得陽具在裏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配合著姐姐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合在一起,騷媚入骨。

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開,將一個龜頭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我感到全身異常的舒暢。忽然,我覺得姐姐的雙手死死抓住我的後背,好象要摳進肉裏,陰道裏夾住肉棒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象要夾斷我的肉棒一樣,我將力氣灌注肉棒之中,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低叱一聲,肉棒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姐姐嬌嫩的花心。

姐姐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合著我的抽插,口裏忘情地淫叫:

「啊……幹得我……好舒服……啊……頂、頂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裏熱流急湧,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螓首頻搖,突然一聲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

要了……」我也感覺到姐姐的花心傳來巨大吸力,緊跟著一股濃濃的陰精從花心澆出,直澆在我的大龜頭上。

我強壓住狂湧的精意,依然絲毫不停頓的全力沖刺著。已經一次高潮的姐姐喘息未定,就感覺好象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柱在自己的下體高速出入,粗的要撐破自己緊窄的花徑,深的每一次都頂中嬌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體,我十指大力捏著她胸前雙峰,好象要將那豐挺的乳房爆。

雖然姐姐也感到有幾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沒。「唔啊!啊、啊……頂、頂到花心了……」姐姐摟緊我的後頸,藉以掛住向後傾仰的身子,失神狂亂的呻吟回應著狂風驟雨般的沖刺,子宮口象餓了多時的嬰兒一樣,不停地吸著我的龜頭,想要獲得更多更大的快感。

我環抱許曉琪纖腰,結結實實地沖擊這撩人的玉體,姐姐渾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膚幾乎連抓都抓不住。此時連姐姐都記不清自己已經承受了多少波沖擊,只知陶醉傾倒,熱烈反應。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頂、頂壞了……啊、啊……哈……」姐姐已經無力迎合,象沒有了骨頭一般任由我馳騁,雪白的肉體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顯得香豔淫靡。我也覺得精關越叩愈急,知道高潮在即。

我更是毫無保留,結實的小腹不停地撞擊著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一輪密如雨點般的狂插之後,我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堅硬的大龜頭沖破姐姐周濤的子宮口,整個進入子宮,然後如火山噴發般,灼熱滾燙的精液勁射到嬌嫩的宮壁上,姐姐的陰道瞬時一陣抽搐,一股股溫熱膩滑的淫精也迎了出來,全身繃緊,接著就象全身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癱了下去。

我俯下身去,吻上了姐姐不住嬌吟的小嘴,將舌頭伸了進去,吸取她的香津,姐姐也拚命地回應著我的舌頭,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你忘了我了吧!是小丫姐姐的說話聲,真是的怎麽就顧姐姐把小丫姐給忘了,你有什麽要求說。

終於小丫再也忍受不住,我把雞巴停在她的小穴邊緣,體內的慾火到了爆發的邊緣,她感到我粗大滾燙的大肉棍就在她的玉門外,激呼道:「別、別逗我了……

求你……快幹我!用力……插我……弄我……爽……啊……」驀地發現我已異常堅實的破體而入,一股強烈至無可拒的快感蔓延全身。

和晶是誰你都不知道,我給你介紹一下,可是了不起喲。    1988年——1992年就讀於上海戲劇學院導演系

1993年——1997年上海電視台文藝中心益智類節目《智力大沖浪》節目主持人(獲全國十佳節目主持人)

1997年——1998年上海大學、北京電影學院電影研究中心聯合辦學中國電影史專業研究生(在職)

1998年——2002年上海電視台新聞頻道《有話大家說》節目主持人(獲「金話筒」銀獎,金獎提名)

2002年——至今中央電視台《選擇》、《十二演播室》節目主持人在剛剛結束的「國際大專辯論賽」決賽中出任主持2002年9月加入《實話實說》欄目。

她35歲左右吧,167的身高。十分有韻味,平靜,沈穩,笑容迷人,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就如初婚的少婦一樣。每逢見到她,我總喜歡看著她的大屁股扭動的樣子,心裏很想摸摸。

上了樓,和晶阿姨開了門。家裏空空蕩蕩的好象就她在,好象她剛喝過酒似的,啊對了,今天是國慶嗎?正好沒有人和我喝酒,來過來陪阿姨一起來吃飯,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我順手反瑣。

我看見和晶阿姨將外套脫了,我們開始吃上了,敬酒的時候,我趁機眼睛俯視和晶阿姨的趐胸,窺見乳部上緣白嫩微聳的肌膚和誘人的乳溝。雖是窺見得不多,但已是蕩人魂魄,讓我下體一直亢奮著。

突然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我彎下腰去撿,只看見和晶阿姨的雙膝合攏,兩條雪白誘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我幾可窺見大腿根部豐滿圓潤的肌膚,這誘惑實在太刺激了。

我獃獃的眼睛卻不斷地往桌下瞄。和晶阿姨本能地馬上夾緊雙腿,發覺早已並攏,並未失態。往桌下看去,見自己兩條粉腿裸露大半,細滑光嫩,確是耀眼誘人。

再往我望去,頓時我們四目相接……我怕她說什麽,哪知和晶阿姨只是對我一笑。那眼神沒責怪之意,也未有扯低裙擺的動作,夾膝的兩條白嫩美腿仍舊大半裸露。

我一陣激動。接下來我心神不定的喝著酒。和晶阿姨好象喝多了似的,我扶著和晶阿姨上了床,我此時以爲她真的醉了,感到她的肉體靠在我的身上,十分誘人。

我偷瞄她性感成熟的身體,慾念狂漲,肉棒硬挺,但就是不敢動手侵犯。和晶阿姨隨手將門關上了,返身倚在我身前,我頓感豐挺柔軟,並聞到誘人體香。

她的眼神散發著火光,粉臉含羞,嬌嗔的說:「扶我一下啊?」我望著她性感勻稱的身軀,獃獃地望著。這時我感到她的小手勾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卻按在我的下體……我知道今天一定會發生什麽了。

我此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和晶阿姨的嬌軀,臉就天蓋地地壓上去。我們頸項交纏,熱烈濕吻起來……我右手往下探去,捲起了她的外套手滑進裙子裏,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和晶阿姨圓翹的臀部。和晶正專心吸吮著我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我手指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摸著和晶豐腴緊翹的屁股,觸感滑嫩彈性。

手指再順著內褲的蕾絲邊緣內裏,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陰阜,手掌接觸著柔細濃密的絨絨陰毛,中指往裏摳去……我感到那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

我的中指在迷人穴口輕拈輕插,她不自禁的擡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我懷裏,任憑擺布。

想那和晶乃屬央視名嘴,不似一般浪蕩婦女;見她那平日裏冰清玉潔的嬌軀此刻在自己雙手褻玩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蕩漾,剎那間我有種變態淫蕩的成就感。

我脫下她的外套,望著這成熟中年美婦衣裳半裸,躺著待人蹂躪……我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西褲內褲,挺著炙熱陰莖,趴下身體,一把拉扯下和晶的蕾絲內褲,然後右手扶著陰莖,往濕淋淋的肉縫送去。龜頭首先碰觸到細嫩陰唇,柔嫩軟滑。

我握著陰莖,用龜頭在外翻的陰唇加以上下滑觸挑弄,弄得和晶慾念高熾,下體陣陣顫抖,榛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小穴如蟲咬蟻齧般騷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颳起毯子。

我見她如此趐癢難耐,陰莖忍不住用力一挺,龜頭撐開陰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只覺和晶的陰道雖不似少女緊迫,但仍舊緊緊密縛著自己陰莖。陰莖全根盡沒,頂到她嫩穴深處,探出她陰道深淺之後,開始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和晶阿姨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將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我的腰際,專心品嘗起新鮮陰莖的形狀與節奏。

我狂風暴雨的抽一陣,見端莊溫柔、高貴美麗的和晶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幹的與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態,心裏極度滿足,我被她嬌媚淫態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雞巴更加暴脹,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肉洞,想不到和晶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陰唇緊緊的包夾他的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小騷穴裏這直使我舒服透頂,我興奮地說:「和晶阿姨……

我終於得到你了……我愛你……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死東西……還叫人家阿姨,啊……你、你的雞巴那麽粗硬……好大……好粗……了……」她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那大雞巴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

我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和晶的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那樣性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我心花怒放:想不到和晶竟然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和晶……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嬌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大雞巴趐癢無比……」我調著情。

「好色鬼……你害了我……還要調笑我……」她粉臉緋紅。

「色魔……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裏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

於是我加快抽送、猛搞花心,和晶被插得渾身趐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我的大雞巴抽插,她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她

嬌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態百出吶喊著:「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會玩穴的親、親哥哥……親丈夫……和晶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

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啊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雞巴……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丟了……」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饒,雞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她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趐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她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泄,燙得我的龜頭一陣趐麻……

和晶阿姨星目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和痛苦的樣子,我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縮吸吮著雞巴。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和晶……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射了……」

和晶拚命擡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後的沖刺,快感來臨剎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蔔蔔狂噴注滿小穴,她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

「喔、喔……」和晶老師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驟逢雨水的灌溉,我緊緊的貼在和晶的身後,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我們都達到了激情的極限。

這樣持續了一會,我將大雞巴從她的小穴裏抽出,然後躺在她身邊,和自己的阿姨緊緊地互相擁在一起,腿根盤繞,嘴兒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情慾最美的巔峰。

舞會激情

這幾天在家呆得好無聊,昨天就跟朋友去酒吧喝酒了。

我穿上了最性感的短裙,前面露著性感的乳溝,裡面穿著丁字褲,在酒吧只有穿著性感,才會有自信!

開始只是跟朋友喝酒,喝著喝著就有點喝多了!

後來朋友又找了幾個男生一起喝酒,男生來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跳舞了!

好久沒有跳舞,我已經越來越嗨了!

我總覺得在我跳舞的時候有個男人一直看我!

等我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帥哥!

他邊看著我跳舞,邊喝著酒,眼神還有些挑逗!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開心,因為我喜歡被人仰望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結婚後,就再沒有過了!

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我一定要玩的開開心心的回去!

可是這邊的酒吧關門很早,十點就結束了!

那個男生建議我們一堆人一起去酒店開個房間再繼續喝酒,繼續跳舞!我當然也同意了!

就這樣我們開了一個套房,裡面是睡覺的房間,外面是客廳,還有很棒的音響,又買了一堆酒!

我們邊喝酒邊跳舞,特別開心!

我露著乳溝,扭著屁股,偶爾還會把丁字褲露出來,他們都說很性感。

大家都在瘋狂的跳著舞。

那個一直看我的男生,還跑到我的身後,摟著我的腰跟我跳舞,我隱隱的感覺到,他在用下半身頂著我!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誘惑了!可是我只想勾引不想做別的事,因為我知道我不會背叛我老公的。

於是我就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那個男生再門口等我。

然後就把我拉進了裡面的房間,我問他要幹嘛,他說我跳舞真好看,要在房間裡跟我單獨跳!

我不同意,要往外跑,可是房間的門已經讓他鎖上了。

我想叫我朋友,可是外面的音樂太大聲音了,根本沒人聽到而且我喝酒也喝的身體發軟了!

他看到我這樣子,直接就抱住我,我推不開他,他還用嘴親我。

上面用嘴親我,下面用他的下體,頂著我!

我叫不出聲音來。他竟然把我抱起來,扔在床上。

然後又壓在我的身上,用嘴親我的臉,然後親吻我的脖子,後來直接把我的衣服拉下來,用手大力的搓著我的奶子,我很想反抗可是又覺得很激情!

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激情了,所以我一邊拒絕著,身體去迎合著!

他開始把我的衣服拖下來,只留內衣和一件丁字褲!

他一邊用嘴吸著我的乳頭,一邊把手抻到我的內褲裡,摳我的小穴!

他把手伸進去的時候,我的陰道已經全都是水來。

這個時候我也不在矜持了,我想就讓身體放縱一回吧,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做愛了,也好多年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激情了!

所以我的性慾被他挑起來的時候,我也變得主動了!

我主動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條魚一樣纏著他的身體,嘴裡還發出呻吟的聲音。

這個時候已經不管外面有沒有人啦,盡情的享受著情慾帶來的刺激。

他看到我有了反應,更加積極了,把他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也把我的內衣給扯下去了,現在我的身體只有一條丁字褲!

他把我的身體翻過去,我的兩個大屁股對著它,中間還有一條性感的丁字褲的線,看起來真的超性感。

他拍著我的屁股,讓我把屁股翹起來,我的小穴就這樣在他的面前全部露出來了!

他興奮的竟然用嘴從後面舔著我的小穴,雖然我的小穴裡面的水已經流到大腿上來了,他還是把舌頭伸進去,不停的吸吮著!

此時,我的身體已經顫抖到不行了,我就想現在就讓他干我!

於是,我翻過身來,主動抓著他的大吊,裹起來!他的吊很大,比我老公的還大。

我更加興奮了!用力的吸,努力的吸,他的吊都流出水來了!

然後他再也忍不住了,告訴我,我要幹你小騷逼!

然後,讓我躺在床上,把我的丁字褲扯斷,把我的兩隻腿打開。

用他的大吊一下子就插進我的小淫穴裡面了!

我被他塞的滿滿的,他不停的用他的大老二,插著我。

我舒服的忘乎所以了,開始大聲的叫著!

此時,我已經不想管外面的那些朋友有沒有聽到了!我只想讓自己的身體滿足!

他用力的干著我,手還不停的捏著我的乳頭,我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個陌生人帶給我的快樂!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老公了,我只想讓自己的身體感到快樂!

他也感覺很刺激,一邊干我,一邊說著,小騷逼,看你跳舞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很騷,幹你一定舒服。

哦!我真的太爽了!幹你真的好爽啊!

我被他言語挑逗著,身體又努力的干著我,我徹底淘醉了!身體不停的迎合他,用最性感,最刺激的叫聲勾引著他大力的干我!

他把我的兩隻腿擡的高高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這個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也是我最爽的姿勢,他著著他的老二干我的小穴,還告訴我小穴裡面流出好多水,他一會要把他全都舔乾淨,我真的好刺激,我老公從來沒有這麼挑逗過我。

就這樣我竟然高潮了!那種刺激讓我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頂點!

他看出我高潮完,可是他還是不想放過我。

就讓我翻過去,跪在床上,他從後面乾我。

我的水已經從小穴流到大腿,從大腿流到床上了。他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讓我大聲的叫,一邊用力的頂我,用最快的力氣沖刺,他說男人在後面乾女人是最爽的!

他還把我拉在鏡子前面,讓我看著自己淫蕩的樣子,他也一邊干我,一邊看我的表情,還從鏡子裡看我的兩隻奶子,被他幹的搖晃的樣子。

他還說我是他幹過最舒服的女人!他一定要全都射給我!

啊!啊!我已經被他刺激的叫的聲音都啞了!我還要求著,干我,快用力干我!

就這樣他完全忍不住,全都射進我的小穴裡,然後把我推倒在床上,問我,有沒有老公幹我爽。

我說當然比我老公還爽了!因為我老公從來沒讓我這麼刺激過!然後倒頭我就睡著了!

慾海情魔(2)

第三章、甘美的性虐

仍然是夏繪叫的計程車,她向司譏說了一聲:

「去岱官山。」

秋川紀美子暗暗地吃了一驚。岱官山,最近已成為高級賓館和超級市場林立的新興產業區中心地帶,而且各國的次使館和商業團體也多在這一地區。紀美子還不知道清瀨夏繪住在這一地區的高級公寓裡呢。

在計程車的後排座位裡,清瀨夏繪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邊。

「呀!」

秋川紀美子被嚇了一跳。

清瀨夏繪將手指頭靠在嘴邊上『噓……』了一聲,纖細的手便在紀美子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包著紀美子胯間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濕濕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來。

她把嘴湊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的紀美子的耳邊上,輕聲地問著:

「喂,這個地方是怎麼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

秋川紀美子小聲回答著。夏繪拉起了紀美子的一隻手說:

「瞧瞧這兒。」

她把紀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連衣裙上。這個獵裝式連衣裙,是前邊有一排扣的中開式連衣裙,腹部那個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三個。紀美子的手越過了尼龍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褲襪的上端,直接地觸摸到了熱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繪的大腿根部,會意地感歎道:

「彼此都一樣啊。」

因為紀美子的指頭所觸到的,同樣是濕漉漉的褲襪。夏繪在向可愛的小姑娘講述自己過去的事情時,她自己也產生了極度的興奮感。

「嘻嘻……,我們倆個都夠可以的……」

這樣,秋川紀美子才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緊緊地偎靠著夏繪,和她臉貼著臉,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開車的司機,似乎是感覺到了在她們倆人之間,有那麼一的淫靡的氣氛,不時地向著後望鏡上投去驚訝的目光。

不久,車子在一幢外表裝飾著華麗的花瓷磚的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到啦,就是這兒。」

華麗的外表,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幢高級建築物。這幢建築物的一樓,是出售女性時裝與首飾的專售商店的櫥窗。

(真豪華呀!這樣的公寓,一般的女職員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紀美子的心裡暗自思忖著。這個在公司裡,一向少言寡語的清瀨夏繪,居然住在這樣豪華公寓裡……這樣說來,剛才在西餐館的開支,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這幢豪華公寓正門的大廳裡到處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廳的四周,非常適當地放置著許多供觀賞用的花卉植物。紀美子在夏繪的帶領下,乘電梯來到了四樓上。走廊裡十分安靜,聽不到任何房間裡的動靜,這是因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個門上的門牌,大多數是用英語略制的,那些房間裡住的,大概都是外國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進來吧。」

清瀨夏繪一邊招呼著紀美子,一邊打開了標有四零三號的房門。

進門後,首先映入紀美子眼簾的是一間大客廳,她們穿過客廳,來到最裡邊的一扇小門前。夏繪推開了這扇小門,這是一間只有兩張蓆子大小的居室,房間裡佈置得非常素雅,但又顯得很豪華。房間裡鋪著長絨地毯,由於傢俱不大多,所以顯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陽台的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戶。從那裡,透過白色的織錦窗簾,大都會的夜景盡收眼底,甚至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東京塔。牆壁上掛著大幅的美洲風格的版畫,立體聲音響設備和裝飾盆景,都顯示出了房間裡的素雅氣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當中,很多都是價格昂貴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間呀……!」

秋川紀美子懷著一種羨幕的心情,環視著房間裡的一切,她產生了一種不可恩意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住所?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職員的住所,即便是有額外的津貼補助也住不起的。這得花多少錢那?)

秋川紀美子的這一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被從背後緊緊的摟抱住了。

「秋川君……」

清瀨夏繪從背後緊緊地摟住了紀美子。她那由於興奮而發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衣服;傳到了紀美子的身上。一種摻雜著成熟女性的非常適中的,妙不可言的體臭和高級香水的混合氣味,包圍著紀美子。

「夏繪……」

秋川紀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臉。夏繪用自己的額頭頂著紀美子的額頭,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貼在了年青姑娘那線條分明的、櫻桃般的小嘴兒上。紀美子的手提包,悄無聲息地落在暄騰騰的,絨毛很長的地毯上。

「嗯……,嗯……」

她們倆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吸吮著。紀美子轉過身來,也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清瀨夏繪,她們就在那裡摟抱著,甜美地接著吻。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舌頭,滑進了紀美子的嘴裡。她用舌頭撬開了紀美子的牙關,用舌頭輕輕地碰著,愛撫著紀美子那健康的牙莖和口腔粘膜。此時,倆個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這真是一個濃厚的即深沈又強烈的吻。

「喔……喔……」

她們倆就這樣摟抱在一起,深沈的吻著。年青的紀美子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們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擠壓著,摩擦著。透過極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們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紀美子的嘴唇和舌頭,被持續不斷地吸吮著,她似乎已失去了時間觀念。大約又過了4、5分鐘,夏繪才?起了臉。

「味道太好了……」

長長的一聲歎息,一口熱乎乎的氣息,噴向了紀美子的耳朵。經過剛才那陣激烈的吻,紀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呀,是不是剛才請你吃飯的花銷少了一點呀……?」

「啊不不!你別再意,我有點……」

清瀨夏繪的嘴唇又貼在了紀美子的紅滑的嘴唇上,她的舌頭被夏繪吮得麻木了。忽然,紀美子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後是一陣有節奏的揉搓。這種激烈的作愛方式,不一會兒就把紀美子弄得大汗淋  了。從她那汗淋淋的肌體,散了出一種像開始發酵了的青貯倉裡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瀨夏繪用她那成熟的軀體,將紀美子壓倒在旁邊的沙發裡。

在沙發正面的牆壁上,為了能很好的觀察室內的各個角落而著實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鏡子,鑲滿了整個一面牆。紀美子從這面磕子裡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繪的樣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宮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現在正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要……)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她此時也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情了,她就這樣被香味濃重、魁感十足的夏繪緊緊地摟著。

「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紀美子被仰面壓倒在沙發裡,清瀨夏繪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愛的、貝殼樣的耳朵有噴吐著熱乎乎的氣息和喃喃的悄語。也就在這同時,她將紀美子的短罩衫的摺子解開了,然後又將她的乳罩扒開,在紀美子那白桃般鮮嫩的乳房上,一會兒強、一會弱地揉摩了起來,並用手指頭肚摩擦著充血後變得有些僵硬的乳頭。

「嗯……,啊……!」

一串串難以忍耐,卻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這好像挺敏感的啊,對不對?」

因為清瀨夏繪非常富於性虐方面的常識,所以,沒多大功夫,她就發現了紀美子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她發現紀美子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當然,並非紀美子一個人、所有發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區域,只是程度上有強扇之分。就連夏繪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時經常喜歡用一個橡皮圈緊緊地勒在勃起的乳頭根部,加強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這麼招人喜歡的奶子……,真讓人饞得慌。」

夏繪張開她那紅紅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在了紀美子那一窩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紅色的乳暈周圍,輕輕地咀嚼著。

「哎……!呀……!」

「哈哈,感覺不錯吧?」

比紀美子大七歲的漂亮的女職員,在紀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頭上吸吮著、咀嚼著。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以極其靈巧的手法,在紀美子的另一個乳頭上捏著、撚著、扭搓著。

「啊……噢……嗯……」

紀美子雪白的脖頸裡,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著。她被夏繪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和作愛的手法震驚了。

(照這樣看,清瀨夏繪在這方面,肯定是個老手……)

清瀨夏繪的另一隻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裙子。她把紀美裙子撩了上來,在被肉色的連褲襪包著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愛撫了起來。

「噢……」

與在高速電車裡無賴們愛撫的技巧差不多,僅僅是大腿被撫摩,紀美子的全身就像觸電似的一陣陣地發麻,子宮也一跳一跳地顫動著。

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瀨夏繪則仍然持續不斷地用嘴唇和舌頭刺激著她的乳房,並趁勢將紀美子的連褲襪也扒了下來。纖細的手指,一邊對她那牛乳樣的大腿肌肉給予極微妙的震動,一邊不時地玩弄著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瀨夏繪的手指,觸到了被剛換上不久的褲襪覆蓋著的陰部。

「喲……,嘖嘖……,濕得這麼厲害呀。」

清瀨夏繪看來是很得意的。她隔著這片尼龍制的極薄的小布片,對紀美子那羞恥源泉地帶,給予了長時間的極為巧妙的愛撫。不一會兒,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就被滾滾溢出的蜜液弄濕了一大片……

「把兩隻手舉到頭上去!」

愛撫到了高潮時期,清瀨夏繪突然地對紀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紀美子,被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臥在沙發裡,機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從著夏繪的命令,將軟綿綿的雙臂舉到了頭頂上。夏繪將她的短罩衫,裙子,連褲襪一股腦地扒掉,最後連乳罩也給揪了下來。秋川紀美子對夏繪將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舉動,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繪將紀美子的衣服扒光後,命令紀美子繼續用她自己的手去愛撫自己的乳房,然後她直起身未,脫掉了自己穿的獵裝式連農裙,扔在了地毯上,裡面就剩下薔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帶和剛從紀美子那裡要回來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了。她的這身裝束,本身就帶有極大的刺激性與挑逗性。

夏繪將燈光調暗了些。在暗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了倆人的身影。從早已是大汗淋  的倆個人的嗣體上,升騰起了一股有些嗆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邊還有好事哪……」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冰涼的金屬器具碰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喳喳』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她的兩個手腕分別被兩個金屬圈鎖住了,是一副錚亮的手銬。紀美子大惑不解地急問道:

「啊!你要幹什麼……?」

秋川紀美子的雙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剝奪了自由,她感到有點害怕了。在只有她們倆人的這間屋子裡,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東西?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別怕,這是為了讓你更聽話。喂,到目前為止,光是我一個人說了。怎樣麼,現在該你說說了吧。」

「你,你讓我說什麼呢……?」

「嗯……?」

「哎呀,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來了,還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銬起來,不這樣的話對你肯定是不行的。怎麼?不說話?那好,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秋川紀美子心裡鼕鼕地跳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繪的舉動。清瀨夏繪轉過身去,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尼龍繩,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沙發的扶手並用力一拉,使紀美子的雙手舉到了頭頂上,然後將繩子繫牢靠。這一切做完之後,夏繪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鵝毛做的圓珠筆,她將這支筆倒過來,用羽毛的尖部,在仰臥在沙發裡的紀美子那沒有任何防護的腹部輕輕地劃著……

「嘻……,咯……哎呀……!別撓啦,求求你了!嘻……」

僅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稚嫩的肢體,就像擱到案板上的活魚似的蹦跳著。她那嬌嫩的皮膚,肯定是癢癢的厲害。嬌嫩的皮膚,被軟硬適中的羽毛輕輕劃拉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忍受不了的發出了陣陣的悲嗚和求饒聲。

「喲,這兒也這麼敏感那!那我再接著胳肢胳肢你。」

清瀨夏繪非常得意地笑著。她用這片羽毛在那隻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艷麗的肢體上劃拉著。一下,二下,三下……這片羽毛,沿著年青姑娘下部肢體的曲線,從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覆地劃拉著……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胳肢的喘不上氣來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兩條漂亮的大腿來回地蹬踏著。她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後,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掙扎著。

「別撓啦!別撓啦!我求求你了……」

「怎麼?受不了啦?想不撓了,那你就得開口說活。喂,你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那麼感興趣?過去有沒有過性方面的體驗?什麼時候開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若講實話,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我就這樣……」

夏繪說著,搬起了紀美子的一隻腳,用羽毛在她的腳掌心裡撓了起來。

年青的姑娘一邊使勁地縮著腳,一邊急促地,難以忍受地求著饒:

「別別!好吧,我告訴你……」

……把秋川紀美子引到女伴之間甜美的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媽–秋川京子。

由於婚姻的破裂,在決意離婚後不長的一段時間裡,京子從丈夫家中搬了出來,暫時住到了哥哥的家裡,幫助哥嫂料理些家務瑣事。在住房不太寬裕的條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處呢?紀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最後,只得把紀美子的房間裝了一道隔扇,將房間一分為二,紀美子住外間,京子往裡間。原本就不大的房間,一下子顯得更加狹窄了。但京子也沒計較什麼。她一是不打算長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裡不比在父母家裡,也只得將就些了。由於房間太小,也擺不了什麼傢俱,因此這小小的房間,成了地地道道的臨時住所。

一天夜裡,紀美子在外間屋裡睡著了。忽然,從裡間京子姑娘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陣『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聲。紀美子被驚醒了,她仔細地聽著呻吟聲,她以為姑媽生病了。

「姑媽,您怎麼了?生病了嗎?」

紀美子拉開了她與姑媽房間的那道拉門,她看見年青的姑媽捲縮在被子裡,一邊搖動著肩部,一邊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著。不一會兒,身子就像張弓似地彎了起來。看起來,她已經精疲力竭了,雙目緊閉,額頭上的汗水,將頭髮粘成了一絡一絡的。

「姑媽,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紀美子坐立不安地問著。趴伏在枕頭上的京子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跟前的侄女。從她現在的神情來看,痛苦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姑媽雖是一付很痛苦的樣子,但現在卻又像是很痛快的樣子。這時,京子非常滿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來。

「我沒病,紀美……」

姑媽臉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顯得很睏乏了。紀美子不知為什麼感到心在咚咚地亂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種官能性的刺激。

「姑媽,您現在好像是沒事了吧?」

「沒事,我現在的心情好著呢,」

「心情好?那為什麼剛才又那麼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媽,向還沒有過性的經歷的紀美子,非常詭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剛才……我,我在搞手淫,對結過婚的女人來說,這個……算了,你還有點小,說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麼回事嗎?」

「手淫……?」

她曾聽她的女同學們私下裡談論過,知道手淫是一種『女孩子們的秘密的遊戲』。可是面對眼前的事實,對於剛剛迎來了月經初潮的紀美子來說,則是難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卻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姑媽,怎麼回事呢?手淫……?」

小紀美子懷著非常好奇的心情問著。

「想知道嗎?那我就教給你吧。不過,你得絕對保密呀!對誰都不能說,尤其是不能對你的父母講,自己知道就行了。」

紀美子默默地點了點頭。

京子將穿著西式睡衣的小紀美子攬到了自己的床上。倆個人面對面地躺下了。姑媽把燈關了,黑暗中,紀美子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姑媽那皮膚細嫩雪白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眼睛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她從姑媽的睡衣領口處,看見了豐滿的乳房的隆起處。姑媽像是睡覺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香皂味,讓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親以外,紀美子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在一起,僅僅是這樣在一起躺著,而且還是她的姑媽,紀美子就感到心裡撲咚撲咚地跳個不停。

「把睡衣脫了吧。」

姑媽說著,就以非常熟練的動作,將睡衣從可愛的小姑娘的背後脫了下來。現在紀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褲襪了。京子將自己的浴衣也脫掉了,同樣也只剩一條小小的三角褲襪了。

「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著的已婚的姑媽,一把將呆楞著的,純真無暇的少女摟了過來。在紀美子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吮了起來。同時,京子的一隻手,在紀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蘋果似的乳房上揉摩著。

「喔……,喔……」

「忍著點,你馬上就會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頭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會幾,紀美子就湧現出了一種想讓人胳肢的古怪的念頭,這種古怪的念頭就像水中的漣漪一樣,逐漸地擴展開來。

「啊……,嗯……」

京子的嘴從紀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蘋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經充血的乳頭被吸吮著,被舌尖刺激著,少女發出了陣陣甘美的呻吟聲。

「怎麼樣,感覺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讓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夢思床上,然後,她趴在紀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齒繼續刺激著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京子的一隻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過去。

「啊!不……」

「別動,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開,別緊張……」

京子的手,就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似的,在木棉製的褲襪上爬行著。在盆骨上方那塊隆起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會後,京子的手指便滑進了少女的腿襠間。

「別,姑媽,摸這幹嘛?」

「摸摸這個地方,你就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瞎說……」

「真的,你懂什麼,姑媽不會騙你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京子的幾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戰戰兢兢的敞開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的上端,慢慢地按壓著、揉著,施加著非常巧妙的壓力。

「嗯……,哦……」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舒服嗎?」

「嗯,有點兒……」

可愛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牙齒不斷地咬著嘴唇。

「啊,啊……,姑媽……」

「是這兒嗎?嗯,就這樣弄下去,你肯定會特別痛快的。」

「喔……,哦!那兒……」

「就是這兒吧!」

紀美子的陰部,被她的姑媽反覆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著。最初的感覺,就像湖畔裡的漣漪蕩漾;到後來,簡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似一浪。不一會,褲襪與粘膜之間,就發出了一種粘粘糊糊的摩擦聲。

「嘿喲!這都濕潤起來了。怎麼樣,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簡直就和個大人似的呢!」

姑媽忍著笑,她索性把紀美子的褲襪脫了下來,在她陽部那嬌嫩柔軟的隆起部位上愛撫著。姑媽用手指頭,將紀美子那道秘密裂縫扒開了,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的花蕊似的陰蒂,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散發著一股處女所特有的帶有酸味的濃烈的芳香氣味。姑媽的手指,在紀美子那粘滿了滑溜溜的愛液的前庭周圍,更加淫靡的蠕動著……

「啊……啊。哎……呀!姑媽……!」

現在,紀美子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強烈的快美感,傳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媽緊緊地摟著,鮮嫩的肢體,哆哆嗦嗦地顫抖著。

「現在好點了吧……?」

姑媽的語調裡,也充滿了明顯的、興奮已極的味道。這畢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極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嬌嫩的裸體,像撟似的往上弓著,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痙攣著,在這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過了一段時間,倆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一種看起來非常滿意的笑容,浮現在倆人的臉上。她們互相對視著,兩個赤裸的肌體,緊緊地挨在一起。就是這樣,紀美子好像也有一種難以說清的快美感。

「怎麼樣?現在特別舒服吧?」

「嗯。」

「這沒什麼可害羞的,嗯?」

姑媽用自己的手指,將如何達到興奮的辦法,傳授給了美麗的小姑娘。她用兩手捧著紀美子的臉,用舌頭舔著從侄女眼睛裡流出的淚花,然後又一次次地吸吮著紀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現在,我也想那樣,就像剛才我教你的那樣……」

京子把紀美子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襪裡,紀美子嚇了一跳。她摸到了那裡曲捲著的極為濃密的陰毛,和從姑媽的陰部裡分泌出來的滑溜溜的粘液。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會從那裡分泌出這種粘液的。這一點,紀美子已經有所領教了。

京子將女子的性器官構造全部告訴了紀美子,她讓紀美子用手指頭在自己的陰蒂處愛撫著。僅管愛撫得不太得法,但十三歲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盡心盡力的,熱情的滑動著。

「啊,啊!對對,就這樣弄……,噢……!」

京子對紀美子的愛撫,感到很滿足。成熟女性的子宮裡,熱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動著。她的身子來回地扭動著,興奮地直想喊叫幾嗓子。

姑媽如此的舉動狀態,可讓單純的小紀美子嚇壞了,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姑媽。

京子看見紀美子被嚇壞了,她只得極力地抑制著自己興奮了的情緒。她緊緊地撫著紀美子,激動地對紀美子說:

「紀美,真帶勁啊……!」

紀美子聽到姑媽這樣的誇讚,感到心裡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高興……

自從那一夜以後,一直到半年後京子搬出去的這段時間裡,紀美子經常同姑媽睡在一起,她們互相擁抱著,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京子將如何作愛,如何自慰,一點一點的教給了紀美子。通過這種同性戀的遊戲,小小的紀美子體驗到了充分的快美感……

不久,離婚的判決下來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紀美子傷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傷。在她收拾姑媽住過的房間時,她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姑媽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還是遺忘了的褲襪,一條穿過後沒有洗出來的小褲襪。褲襪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汙跡,一種令人懷念的,像海邊的新鮮空氣樣的氣味,鑽入了她的鼻孔。她覺得渾身躁熱,一種難言的情感在折磨著她。從那天晚上開始,她便一邊嗅著姑媽的褲襪,一邊進行手淫。打這以後,手淫便逐漸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紀美子被比她年齡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媽吸引住了,井同時養成了不願與任何異性接觸的怪癖。小小的紀美子,從十三歲時起,就有了同性戀的體會。

從中學、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學畢業,嚴格的校規,再加上地有著非常強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現在,雖然快二十歲了,卻還沒與任何男孩子們打過交道,甚至一聽到男人說話,她就會臉紅。雖然如此,但她的性慾卻大得讓人不敢相信、她時時都感到性慾的火焰在噴發。這也許是由於京子巧妙的愛撫所啟發出來的一種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紀美子到現在,仍然是個處女。

……就這樣,秋川紀美子帶著手銬,在清瀨夏繪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斷地劃拉下,吞吞吐吐他講述著自己是怎樣養成手淫這一習慣的。在紀美子躊躇地講著的時候,夏繪手裡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撓著她後脖梗、腋窩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腳心……,全身上下,哪都沒放過。這根羽毛在紀美子那光滑的處女的柔肌上到處撓著。紀美子那鮮嫩的裸體,極力痛苦的抖動著,並不時地發出陣陣忍受不住了的呻吟聲。最後,渾身上下都被折騰得汗淋淋的,新鮮的汗水和痛苦的淚水,把她那可愛的臉蛋也弄得濕淋淋的。

「噢……,是那樣……怪不得你對我這麼感興趣呢!對不對,秋川君……?」

清瀨夏繪打開了銬在秋川紀美子手上的手銬,把在她的逼迫下講述了自己淫亂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紀美子一把摟了過來,熱烈地吻了起來。

「啊,親愛的……」

熱烈的親吻結束後,夏繪拉起紀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寢室走去。寢室在隔著一條小走廊的居室的對面。這間寢室也很大,在門左側靠牆一面的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豪華的雕花木製雙人床。正面的牆上,和居室一樣,也掛著一個很大的鏡子。

血紅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紙,燭台式的壁燈,到處都是一種古香古色的氣氛,與居室裡那些現代化的裝飾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裝飾。紀美子一看就知道,這間屋子裡的東西,都是非常昂貴的,一應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紀美子這個剛剛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結舌。

(呀……!這麼奢侈的寢室……)

床罩被掀開了,野草莓色的緞子床單,在壁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兩個只穿著小三角褲襪的年青姑娘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在野草莓色的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富於刺激牲。

「拜託了,讓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褲襪,被分泌出來的愛液弄得濕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處吻著的清瀨夏繪祈求著。

「不行,不能洗。」

夏繪斷然拒絕了她的祈求。

「不準洗!這麼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沒有了嗎?」

耳朵、頸部、腋窩、乳房、腹部、大腿……夏繪那像是飢餓已極的嘴唇,在紀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體上反覆地吻著。如此長時間的親吻,大概是為了要挑起紀美子的性慾吧。清瀨夏繪一邊用嘴唇吻著紀美子的裸體,一邊用手繼續在紀美子那濕漉漉的褲襪的底部,對己充血了的陰部愛撫著。清瀨夏繪這種對性感部位的愛撫技巧,簡直是不可思議,不一會兒的功夫,紀美子就被她撫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豐腴的臀部在紫紅色的床單上來回地扭動著。

清瀨夏繪將紀美子身上殘留著的最後一點小布片,禿嚕下子扒了下來。

「噢……?!你……?」

出於本能的羞恥心,秋川紀美子將兩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陰部上。夏繪用她那強有力的,顯然有些蠻橫的手,將紀美子的手挪開,並用自己的腿,將紀美子的下肢撬開。一片黑乎乎毛絨絨的、捲曲著的陰毛,像是一個貼在那裡的,倒置的三角形。從顯示著豐富魁力的恥骨撟線條分明的大陰唇,有著極為誘人的,非常豐滿的,彈性良好的脂肪。將大陰唇正好分成兩瓣的那道裂縫,呈現著極為刺激人的平緩的曲面。由於這裡受到了長時間的充分的愛撫,所以這裡現在所展現著的,是兩片膨脹著,並已張開了的紅莓色的小陰唇,就像是在等待著熱烈接吻的抹了口紅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瀨夏繪激動地讚美著。她對著紀美子的陰部盯視了一陣子後,將自己的臉部,埋在了已經有些暈眩麻木了的、不斷地釋放著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紀美子的兩腿中間。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從秋川京子姑媽專門的手的愛撫開始到現在,陰部接受同性的嘴唇,這還是生平第一回。現在,紀美子已經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著,任憑著清瀨夏繪在她那沾滿了愛液的陰部舔著,吮著。一絲不掛的年青姑娘,就像要瀕臨死亡的人一樣,渾身顫抖著。

「嗯……,噢……」

夏繪的嘴唇,舌頭,牙齒,以非常熟練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還未曾接觸過的羞恥的源泉地帶,沒有任何保留的探索著。大量的愛液,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從周圍都是淡紅色的粘膜的濕漉漉的秘密通路裡分泌出來。

秋川紀美子,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時間感。

清瀨夏繪用舌頭,嘴唇,將自己的熱誠,全部地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愛的年青姑娘的陰部上,而且,手也在幫忙。慾望的火焰在清瀨夏繪的心裡猛烈地燃燒,但她卻極力控制著自己。她認為,現在還不能把任何東西插進紀美子那還未被任何人貫通過的秘密通路裡去。

「啊……啊……啊……啊……」

秋川紀美子那不斷的呻吟聲明顯的加快了,並且變成了一種極為緊迫的聲調。

「啊……啊,噢……,夏繪……」

紀美子興奮得大聲的喊了起來,她一遍遍地叫著比她大幾歲的美人的名子。就在這時,紀美子達到了性興奮的高潮。

紀美子從前雖然也不止一兩次地達到過興奮的高潮,但這次卻有所不同,她覺得自己從沒有像這次這麼興奮過,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性交的快感頂點吧。

屈服於巧妙的同性戀的愛撫技巧,並捲入了爆發性、酷似性交時快感頂點的漩渦中的秋川紀美子,已經完全地迷失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逐漸地恢復過來。夏繪端來了一杯泛著細細的泡沫的綠色的利久酒,紀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過來一口就喝於了,完後衝著夏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繪見此情景,立刻兩眼放光,她以極度興奮的口吻對年青的姑娘說:「喂,怎麼樣?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床邊的個床頭櫃上,放著兩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剛才剝奪了紀美子自由的手銬,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製成的馬鞭。

剛剛知道了清瀨夏繪有被虐性癖的紀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繪的意思。血一下子湧到了心頭上。

「想讓我虐待你嗎?」

「是的。」

「嗯……那好吧,讓我試試看。」

年青的紀美子拿起了手銬,夏繪把兩手伸到了背後。

『喳喳』,雙手被從後邊銬住了。僅穿著黑色小三角褲襪,並已經潮濕了的夏繪的裸體微微地打著顫。被剝奪自由,這也是一種想要達到高度興奮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這邊!」

「哎。」

床上的清瀨夏繪,呈雙膝下脆的姿式面向著紀美子。因為乳罩剛才已經摘掉了,所以,現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薔薇色的吊帶吊著淺茶色長筒襪和黑色尼龍制小三角褲襪,小褲襪上已被粘湖糊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透過它,能看到覆蓋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帶。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幾倍呢……」

與職員旅行那時所見到的脫衣舞相比的話,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繪的裸體,顯得更加艷麗。雪白溜滑的玉肌,淺草莓色的乳頭,緊繃繃勒進腰部的長筒襪吊帶,緊緊地貼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褲襪,使得雪白的肌膚,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瀨夏繪那充滿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體,就這樣跪在床上。秋川紀美子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站在夏繪的背後。

夏繪那充分顯示了女性肉感美的兩個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褲襪的下邊,被中間的臀溝分成了均稱而又悅目的兩半。紀美子用馬鞭的鞭稍往夏繪的屁股上一蹭,夏繪馬上激淩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想讓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嗎?」

「嗯,想。」

雙手被剝奪了自由的清瀨夏繪,誠心實意地回答著。

「就用這根鞭子抽我吧,我會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的。只要你願意聽,想知道,就連最難啟齒的事情都可以講給你聽。唉,使勁抽吧!」

清瀨夏繪一邊說著,一邊來回晃動著屁股引誘著紀美子。看來她正如她自己所說得一樣,是個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體的秋川紀美子,緊緊地纂著鞭子把,氣勢威嚴地將它高舉過了頭頂。

「呼……」

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

「叭!」

肌肉被著實地抽打的尖銳聲。

「噢!噢……!」

清瀨夏繪那鮮紅的嘴唇裡,噴出了極力忍受著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

鞭子的聲音還在響著,緊跟著便是像肌肉裂開了樣的聲響。幾鞭子下去,夏繪的屁股上立刻乳現出幾道紅色筋狀的鞭痕。

「再抽!再使點勁!」

夏繪一邊晃動著屁股,一邊對紀美子祈求著。

「我是個壞女人,你就使勁抽吧!」

秋川紀美子得意地晃動著鞭子。臉上湧出兩片紅暈,一絲異樣的笑意掛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嚇之憂的原因了吧,此刻的紀美子,越發顯得嫵媚,漂亮動人了。

「喂,夏繪,請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是如何成了倉持專務的悄婦的?後來為什麼又離開了他?」

倉持劍造,是在兩年以前任該公司的專務的,他將清瀨夏繪從一個任普通董事職務的副專務那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擔任他的私人秘書。

起初,劍造並不是被清獺夏繪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對她專心工作的精神與辦事的效率很讚賞。因為這家公司是私營性質的企業,所以,對劍造來說,到處都有敵對勢力,稍不注意,在這個公司裡就會站不住腳。就連夏繪這樣精明的女秘書,起初他也認為是敵對勢力的奸細,所以在開始一段時間裡,劍造對她始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時間一長,劍造就看出來了,夏繪並非是敵對勢力的人,她是屬於那種閒事不聞,幹活吃飯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與秘書之間的關係變得逐漸地融洽了起來。然而,公司裡的一些人們,卻對這種日益融洽的氣氛亂加猜測。他們常常背他說:「清瀨肯定是被那個野獸樣的人強姦了。」雖然他們背地裡這樣傳說,而且也非常注意劍造與夏繪,卻找不出任何越軌的證據來。

(他有夫人,難道就不怕有情婦之類的閒話傳到他夫人的耳朵裡嗎……專務對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裡精力旺盛,堅韌不撥的倉持劍造,閉暇的時都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區的瀨田。雖然家就在東京市內,可他卻總以事情多,工作忙為由,經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區的一家大旅館裡包租了一套長期性的房間。

一段時間以後,清瀨夏繪對在公司裡董事們之間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佔有明顯上風的倉持專務,逐漸地關心了起來,這也許是他不斷地向周圍散發著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圍工作的人們,不論男女,都覺得被他這種超人的能量所壓迫和支配著。

但是,倉持劍造這個人,絕非只是一個專橫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雖然相貌不佳,但卻很有風度,他所穿的服裝不但時髦且價格昂貴,無論在什麼場合裡出現,你都會覺得他的穿著是非常合適而講究的。

作為一個美食家來說,他具有敏銳的味覺與嗅覺,對世界各地都出產些什麼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驚歎的是,他還精通數門外語,尤其是英語,在接待從英美方面來的客人時,他不用翻譯,與客人談話應對自如。他出生在長野旦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裡,全憑著自己的勤奮好學讀完大學。

他豐富力知識和教養是在哪裡練就的呢?

(真是個不可恩議的人物……)

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清瀨夏繪意外的發現了上司的愛好。

從西德國際樣品市場出差回來的倉持劍造專務,拜託夏繪將他帶回來的有關資料整理出來。夏繪在整理資料時,發現旅行皮箱裡有幾本畫報,好像是色情文學畫報。

(呀!專務他也喜歡這個……?)

倉持專務把這件事情交給夏繪後,就出去辦其他事情去了,現在專務辦公室裡就剩下夏繪一個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將這些畫願通覽了一遍。

(哎喲……!)

清瀨夏繪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畫報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論是男是女,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鞭子。在封二這一面上,一個赤裸著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著明顯的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連幾道都能數的清清楚楚楚。

(這絕對是色情畫冊,這一本好像是專門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書,全身都躁熱了起來,她心裡邊咚咚地跳著,迅速地翻看著畫報。有一面上,全是特寫照片,是許許多多的男女們祈求對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這些人當中,有家庭教師與學生,主人與女傭,母親與兒子,女主人與男僕。醫生與護士……

清瀨夏繪看著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熱了起來,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時代,那個叫吉川芳雄的傢夥對她實施的,帶有強烈同性戀色彩的私刑。

(我曾經四次被那個傢夥折磨過,他也是特別喜歡打我的屁股,不過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夾雜著痛苦、屈辱和羞恥的回憶,使得清瀨夏繪不由地顫抖了起來。吉川芳雄打她時,每次都要把雪樣白的屁股,打得通紅通紅的,不達此程度,他是絕不肯住手的。不僅如此,打完之後,他還要在女孩子最羞恥的部位上盡情地玩弄非讓你達到最奮興的興奮狀態不可……

夏繪回想起了這些使她頭暈眩的往事。

這時,夏繪翻看著畫報的手停住了。在這一頁上,一位金髮的年青姑娘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懲罰的一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簾。這大概是上司在懲罰女秘書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說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書做錯了什麼事,上司正在對她進行懲罰。體格粗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把衫襯的袖子挽了起來,汗毛密佈的手,在臉朝下,趴伏在他的膝蓋上的金髮美人–女秘書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著。

女秘書的裙子被捲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龍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在白色的襪子吊帶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之間,雪白的臀部,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看上去是被強行按在上司膝蓋上的,顯得極為屈辱的全發美女,弓著她那苗條的身軀,咬著嘴唇,強忍看痛苦。

專橫的上司看來還沒有平息了怒火,在膝蓋上打完了屁股後,他又將女秘書的裙子扒掉,讓她面向牆壁站著,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製成的尺子,打著她那亦裸著的雙臀,一道道寬寬地痕跡,凸起在金髮美女的臀丘上。最後,上司把女秘書按倒在辦公桌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書的身上……

清瀨夏紀不知不覺地同情起了畫報裡這個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來,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與痛苦之中。這時,桌上電話鈴響了,夏繪這才從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現實裡來。

可是她的性慾已勃發了,情緒異常的激動,褲襪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雖然此刻辦公室裡就她一個人,但她卻羞的面紅耳赤的。

(專務他原來是個以打女人屁股為樂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買回來了這樣的畫報。出售這種鞭打展覽品的畫報的地方,肯定是當地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夏繪對自己的推測非常相信。而且,她還相信,倉持劍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錯的快樂和滿足吧。對獨裁的,權力志向非常強的倉持劍造來說,具有如此的愛好,這簡直是令人難以川信的事情。

(那麼,專務平時是如何處理這種慾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絨絨的手,去打穿著刺激人的褲襪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瀨夏繪就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著,好像畫報上那隻手已經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樣。這種胡思亂想,幾個小時之後,卻變成了現實。

翻閱了色情畫報的,情緒已經激動的不能平靜了的清瀨夏繪,實在是難以忍耐了。由於專務辦公室現在就她一個人,所以,她無所顧忌地將手伸到了裙子的下邊。

她的手指插進了褲襪的底部,在那濕熱潤滑了的部位上撫弄了起來,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狀態之中。為此,她把一個重要的電話,一個老主顧讓倉持幫他代辦一項數額相當大的業務的大事情,忘得一點影兒都沒有了。

臨下班時,倉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這件事後,立刻氣得暴跳如雷。他對站在辦公桌前,嚇得戰戰驚驚的清瀨夏繪大聲訓斥著。

『鬼劍』這個綽號,真是名不虛傳。據說,劍造發怒的時候,特別厲害,曾有過把男職員嚇得尿了褲子的傳說。現在,夏繪親身體驗了這些傳說。面對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書也禁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以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嚴重失職的行為了嗎?姑娘,這是辦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淚的,可劍造卻不這樣,這大概是由於他自身特有的那種虐待狂的氣質所決定的。他有在對軟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徹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時候,夏繪被他嚇得神智有些錯亂了,嘴裡不知不覺地嘟吹出這麼一句:

「專務,您別生氣了,我請求您處罰我吧。」

在這一瞬間,狂怒的上司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了許多,不再怒吼了。清瀨夏繪她被自己的話驚得臉紅了。但已晚了,話己說出了口。。

「你剛才說了句什麼……?」

倉持劍造以非常感興趣的口氣問著。

「……嗯……的確,這樣想還差不多,對自己的過失感到痛心,好請求處罰?那麼你準備讓我如何處罰你呢?」

清瀨夏繪口齒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樣的顫抖的聲音答著:

「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嗎?是屁股嗎?真的嗎?」

精力充沛的倉持劍造,一聽夏繪這麼說,興奮的兩眼直放光,他脫掉了上衣,把襯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勞動者一樣健壯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長滿了粗租的汗毛,夏繪見此情景,渾身都在戰慄。

「喂,過來,到這來!」

倉持劍造指指自己的膝蓋。提心吊膽的、漂亮的女秘書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將自己啊娜的身軀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這是一種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髮、垂落到了地板上。

這天,清瀨夏繪穿的是一條藏青色的緊身裙。專橫的上司,將裙子捋到腰上邊,漂亮姑娘那動人的下半身露出來。

「啊!您……!?」

畢竟還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繪用雙手梧住了自己的臉。倉持劍造卻毫不客氣地,目不轉睛地盯看自己的專職秘書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於夏繪個子較高,穿在合體的時裝,顯得更挺撥,囚此,她給人的印象是極帥的。倉持劍造也許對清瀨夏繪–自己的秘書垂涎已久了吧,這次可逮著能使他如願以嘗的機會了。現在,夏繪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書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滿意的豐滿。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連褲襪和淡蘭色的尼龍制小三角褲襪緊緊地包著,充滿了女人水淩淩的、刺激人的氣氛。劍造被這兩個豐滿迷人彎曲的肉丘,和夾雜著高級香水與成熟女人肌體的氣味,弄得有些暈眩了。

劍造望著那滿月似的,將內褲撐得鼓鼓的,熱乎乎的兩個肉丘,片刻之間,似乎忘了自我。在無意識之中,他伸出了粗魯的手。橫暴的上司,在流著屈辱和後悔的眼淚的,鳴嚥著的漂亮的女秘書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別……」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更為濃烈的香味,鑽進了劍造的鼻孔。。倉持劍造對這種氣味太敏感了,這是由於好色而決定的。他細細地觀察著趴伏在他大腿上,飄蕩著香氣的女秘書的臀部,神情顯得極為得意。

(這個姑娘正在發情呢……)

懷有強烈慾望的視線,死死地盯著膝蓋上那圓圓的臀部。透過肉色的連褲襪,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有一片被愛液弄濕了的汙跡。

「喂,你褲襪上的那一片,是什麼呀?」

自己身上最羞恥部位的秘密,毫無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瀨夏繪被羞恥襲擊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她嗚咽得更加厲害了。怎麼這麼巧,就被上司發現了呢。

「在工作時間內。考慮性方面的事情啦?這樣的話就更不能饒恕了,你賣在是不像話了吧!」

倉持劍造說著,將夏繪的連褲沫和小三角褲襪一起,一下子扒到了大腿下邊。

「不!專務,求求您別這樣。」

劍造已經把褲襪扒下來了,而且看清了那個雙層的褲襪底部,那裡清清楚楚的粘附著一片從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裡溢出來的白濁的蜜狀液體。

「看來,你是個淫亂的女人呀!」

倉持劍造的一隻手按住夏繪的後脖梗,舉起了另外一隻具有獨裁性的,象徵著權力,生硬的手。

「叭!」

豐滿的,渾圓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聲音,在室內迴盪著。這是一種使人心情舒暢的聲音。

受到了毆打的女秘書那舒展的肢體,一跳一跳地顫掃著。可是倉持劍造卻毫不留情地按著她,繼續地打著。

「這兒!」

「劈!」

「噢……!原諒了我吧!」

「淫亂的妞兒,忍著點吧。」

「叭!叭!叭!」

「寬怨了我吧。專務……啊……!」

粗暴的手掌,連續不斷地,像疾風暴雨似的襲擊著女秘書的臀部。那雪樣白,絹一樣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紅,頃刻間,光滑細嫩的屁股上,佈滿了掌痕。

「啊!噢……!專務,您饒了我吧……啊!疼!疼呀……」

大波浪式的秀髮被弄亂了。清瀨夏繪一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哭泣著。倉持劍造在連續不斷地責打的同時,將夏繪的臀溝扒開了。被艷麗的絨毛裝飾著的陰唇,一下子闖入了他的視線。

「喔……!」

蜜樣的愛液,從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裡溢了出來。這種半透明的液體,甚至把大腿根的內側都浸濕了一片。

(這妞兒,屁股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流出這麼多愛液來,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倉持劍造,俯視著抽位著的女秘書,暗自訕笑著。在這同時,他忽然意識到,有這樣一種慾望,就是想將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這個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佔為己有。

「清瀨,你是不是喜歡被性虐呀?」

(啊!我,別再挺著了,既然淫亂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識破……)

赤裸著顫顫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蓋上的女秘書,雙手捂著臉。她一邊絕望地哭泣著,一邊還在糊思亂想著。

被打得通紅的屁股,雖然一跳一跳地疼著,可不知怎麼的,子宮裡卻蕩漾著一種甘美的麻木感。從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愛液上,就能充分地證明這一點。另外,這種被強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見了,都會勾引起高昂的性慾來的。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處罰方式啊,嗯?是這樣的吧,哈哈……!」

劍造非常滿足地笑著,又繼續地拍打了起來。不過現在的責打,勁兒可是小多了:與其說是在責打,倒不如說在撫摸。

現在,下班的時間早己經過了,在董事室這一層樓裡,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員,是不會有任何人到這裡來的。劍造大膽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將生殖器露了出來,非常固執而且蠻橫地讓夏繪撫摸他的生殖器。

「清瀨,你乾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這樣的話,倉持劍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時間內搞手淫這件事,當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來處以重罰,而且還要公佈於眾。面對上司的威脅,夏繪只有用哭泣作為回答,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倉持劍造一看夏繪似乎是默認了,立刻將她的上衣扒了下來,裡面富土絹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開了。再裡邊,沒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種半截式背心,現在劍造眼前的,是薔薇色的乳罩。罩著女秘書那對渾圓高聳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種用絲織花邊裝飾著的海棉乳罩。這種乳罩的設計是著重了性感的。從乳罩的上邊,漂出了一絲高級的朗科香水的氣味。

「真礙事!」

劍造將短罩衫與乳罩一股腦地扒了下來扔在地下,豐滿,光滑,雪白的一對乳房,極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來,那裡邊蘊藏著豐富的彈力性。劍造那黑毛遮蓋,勞動者一樣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書的乳房上,揉著。轉動著,充分地享受著這種難以言喻的,使人興奮的彈力性。

「喔……嗯……」

清瀨夏繪毫無辦法地呻吟著。劍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繪那標準的八十七公分胸圍的頂點,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頭上吸吮著。一會兒,又用牙齒叨住乳頭,來回地搓扭著。

「咦……呀!啊……」

絲絲痛感傳遍全身,夏繪的上半身拚命地向後仰著,並用手去推上司的臉。劍造用他那健壯的胳膊,緊緊地扳著她,使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別!別!專務,呀……!」

被咬疼了的叫喊聲。苦悶的肌膚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頭被倉持咬吮著,雖然她感覺有些疼痛,但卻激起了更加昂奮的性慾。美貌的女秘書,在上司的膝蓋上,像陶醉了似的歪來斜去地扭動著。

實際上,當上司『性奴』這二字一出口的時候,夏繪就有了非常明顯的反應,在上司說時兩個字的同時,她全身都在顫抖。

「就照我說的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論在什麼時候,不論在哪裡,你對我都要言聽計從,要絕對屈從我的嗜好,不能有一點不願意的表示。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於一直也沒有機會。既然今天你主動提出了處罰的請求,我正好藉此來了結我的心願。我剛才對你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讓你成為滿足我各種慾望的性奴隸。嗯?怎麼樣……」

被倉持劍造死命扳著的女秘書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並連連地搖頭,然而倉持卻不管這個。他的手,伸向了女秘書那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的赤裸著的股間,在女秘書那濕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陰唇上,粗暴地摳摸玩弄了起來。

「啊……!專務先生,你,啊……別!別!求求你了,別這樣。」

「怎麼?想不讓我這樣嗎?嗯?給我住口!」

「啊。啊,疼。疼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會兒,夏繪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說的……」

「唉……,這就對了嗎。」

倉持專務以強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書屈從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布片,連褲襪和小三角褲襪,一股腦地扒了下來,讓一絲不掛的女秘書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將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來的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女秘書那溢出了大量愛液的秘密通路裡。一次噴射後,劍造又把夏繪抱到寫字檯上幹了第二回

從那天晚上起,倉持劍造與清瀨夏繪的關係,由上司與秘書,變成了主人與性奴。劍造對夏繪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內,稱呼他為『專務』;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稱呼他為『主人』。更為苛刻的是,不論在公司內外,她都要隨時滿足他那時時都會迸發的野獸般的性慾。

倉持劍造還提出,要給他的身兼秘書與性奴雙重身份的清瀨夏繪製作一套特殊的服裝,目地是要與公司裡其他女職員有明顯的區別。特別是內衣,要穿什麼襪子吊帶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褲襪啦等等帶有西方色彩的內衣。由此可見,劍造在對女人穿用什麼樣的內衣方面是極為感興趣的。

「襪子吊帶、超小型比基尼式褲襪這類的內衣你有嗎?」

清瀨夏繪搖著頭。這類的東西,除非是大多數女性都用了,否則她是不會用的。但是,這些東西一旦用起來,你肯定會感到既舒適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點的制服,那可太遺憾了。」

倉持劍造準備給清瀨夏繪訂製幾套特殊些的,較為高級的制服。然而,穿什麼內衣,戴什麼樣的乳罩,穿什麼樣的褲襪等等,全都得聽從他的。

(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連穿什麼樣的內衣的內由都被剝奪了。)

漂亮的女秘書,忍受著不可言狀的屈辱,跟著上司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他們倆上了拐角處的電梯,梯裡已經有兒個人了,他們都是些普通的職員,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費來生活的人們。電梯裡,夏繪站在劍造的旁邊,她盡量地做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但她仍然感覺到電梯裡的人們,似乎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在專務辦公室裡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紅了臉,搭拉著腦袋。雖然她已將陰部與兩腿之間自己的愛液與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乾淨了,但她仍然覺得這種混合液還在向外流。

計時車載著倉持劍造和清瀨夏繪奔弛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車吧,到啦。」

他們下了計時車,來到一個陳列著許多女性內衣的大櫥窗前。這是一個專門經營女性內衣和裝飾品的商店,店名是《內衣俱樂部》。

「嘿!品種真不少呀!」

清瀨夏繪望著櫥窗裡的東西,小聲地自言自語著。

倉持劍造領著他的女秘書進了這家專營商店。之所以叫《內衣俱樂部》,這裡面簡直就是貼身內衣世界,是用品種繁多,種類各異,五顏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貼身內衣裝飾起來的花園。假如要是個守規矩的男人,在這裡還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劍造卻顯得很不在乎。看樣子,他大概是常來這裡。

「喲,您來啦,快請進。」。

馬上就要關門了,一個肯定不是店員,看起來有些像老闆娘模樣的,長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強的中年女人走到劍造的身邊。這個女人要說她是個電影明星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否定的。看樣子她與劍造是很熟悉的。

「給這位姑娘拿一套內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闆娘似的中年女人說了聲:

「明白您的意思了。」

衝著夏繪給極為妖冶地笑了一下,隨手將大門上掛著的一個寫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拿了下來。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內衣。」

「啊……!」

清瀨夏繪驚呆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哈哈……姑娘,別害怕,我是他的親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請多多關照……你肯定是第一次光臨本店的吧?不過,你可是所有到過本店的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人。嘻嘻……來吧,快請到這邊來。」

清瀨夏繪被領到了店內的一個試裝室裡,這個試裝室比普通的試裝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裡的單人房間。

「喂,姑娘,請把衣服脫掉吧。」

懷裡抱著一堆各式各樣貼身內衣的老闆娘對夏繪說著。

夏繪顯得有些疇躇。

「當了性奴,可就沒有自由嘍,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闆娘牙子隔著裙子在夏繪的屁股上拍著。清瀨夏繪有些像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光光地站在那裡,整個艷麗的棵體,暴露在同性的老闆娘面前。夏繪用雙手捂著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動著。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腫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繪那佈滿了掌痕的,圓圓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

熱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顫抖著。

「這身段太美了,太富於刺激性了,做為女人的我都……」

老闆娘的話裡,含混不清地帶有一種同性戀的熱忱。熱乎乎的氣息,直往夏繪的脖子裡噴。劍造的妹妹,難道是個同性戀者嗎?

牙子特意為夏繪選擇了黑、紅、白這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褲、吊帶等這一種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種呢?」

「嗯……黑的吧……」

「哈哈……,這可是妓女喜歡的顏色呀。不過,像你這麼白的皮膚,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襯托作用呢。」

牙子興致勃勃地幫著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繪穿著這些用黑色絲織花邊裝飾著的,小巧玲瓏的內衣。不論是乳罩,還是三角褲襪,全都是透明的,穿著它就和沒穿什麼差不多,乳頭和陰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慾的貼身內衣。

夏繪先將乳罩戴好了,然後,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褲襪。

「唉!慢著,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帶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嗎。應該先繫好吊帶,然後再穿襪子,最後才是褲襪。」

牙子動作麻利地將黑緞子做的吊帶,緊緊地繫在了夏繪的腰上。

(呀,勒的真緊啊,不過感覺還可以……)

清瀨夏繪覺著彈力相當好的帶子勒進了她的腰裡,它刺激著第一次使用吊帶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著,牙子又將繡有 Dior 字樣的,黑色的、薄如蟬羽的尼龍長襪套在了夏繪的腳上。渾身散發著高級香水氣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將長筒襪套在了夏繪那繃得直直的大腿上,順便在那條優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

「喂,穿上褲襪後,把吊帶的吊紐,從褲襪裡面穿過去。不然的話,褲襪可就跑到吊帶的外面來了啊。」

「為什麼要這樣穿呢……?」

「方便唄,這樣就可以不用脫襪了。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褲權脫下來,特別是當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邊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褲襪遞給夏繪,一邊教著她怎麼穿。夏繪接過來褲襪就要往腳上套。

「不行!」

牙子使勁地打了一下夏繪的屁股。

「女人在穿、脫褲襪的時候,可是男人們最興奮的時候啊。所以,你一定要採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勢才對呢。」

在試裝室的大鏡子前,牙子讓夏繪先向後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後再穿褲襪。夏繪按照牙子的要求,反覆地練了幾遍。

「另外,穿的時候,再把大腿敞開點,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處顯得十分突出才行,這樣才更有挑逗性。」

接著,牙子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訓斥著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繪。

「不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讓人們欣賞的話,那就和美麗的花朵枯萎了一樣,一點價值都沒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滿慾望的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們的慾望來。這就是我們,做為花瓶的女人的驕做。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最後,牙子一邊向復繪傳授著她自己的經驗,一邊在夏繪那豐滿隆起的、被極薄的尼龍布片覆蓋著的,極為誘人的陰部,緩慢地愛撫起來。

……第二天,鑽精器公司的專務秘書清瀨夏繪,準時於9點鐘上班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她的眼臉有些微腫,由於抹了點眼藥,眼黛也比平時顯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後,肉體被玩弄後疲勞的痕跡,細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倉持劍造九點半鍾上班來了。他身穿裁製的相當合體的成套西裝,西裝上散發著朗科香水的氣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樣,雄赳赳地大踏步地走進了專務辦公室。

「早上好。」

站在門內迎接著上司的清瀨夏繪,一看到劍造臉就紅了,腿也在微微發抖。

「嗯,早上好。」

劍造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回答著。昨天下班後,就在這間屋子,他曾兩次姦汙了他的專任女秘書,但他卻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顯得很但然。他在沈重的,桃花心木製作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端起了一杯早已為他準備好了的濃香的咖啡,慢慢地喝著,然後看了看當日的工作安排表。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須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結賬所必須的重要的表冊上,將其中比較重要的幾張票據,向夏繪簡單地交待了一下。

在開始著手重要工作以前的倉持劍造,那眼光就像鷹一樣的敏銳,他在考慮著周密的工作計劃,腦細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動著。這個時候的劍造,的確是個精明強於的企業領導者。

早上一上班時的忙亂過去了。劍造悠閒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銳的目光,打量著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書的身子。夏繪忽然發現上司在打量她,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開始顫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覺得屁股還在熱辣辣地疼。

倉持劍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臉前『叭』的一下,打了個響指。

「好嗎?我就喜歡這樣打響指。從昨天晚上你說出那一句話的瞬間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論在什麼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繪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好!過來,把裙子捋上去……!」

「……?!」

「聽見了沒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檢查一下你穿的什麼樣的內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話,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喲!不抽出血印子來,我是不會住手的。」

上司的這番話,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宮上似的,夏繪感覺到一種性虐的風暴將要向她襲來。

「是,主人,請您檢查……」

夏繪轉過身去,將專務辦公室的門關好。如果有誰到專務室來,不敲門是不會進來的。漂亮的女秘書,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邊專橫的上司面前,提心吊膽地將西服緊身裙的下擺捋了上來。

首先露出來的是黑色長襪,緊接著是黑色吊帶的吊鈕,最後是被鮮紅的尼龍制比基尼小褲襪包著的下腹部。劍造看見了黑色和紅色貼身內衣之間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渾圓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鮮紅色的尼龍布片的下邊,劍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艷麗的陰毛組成的三角洲。

這套內衣,是昨天晚上《內衣俱樂部》的人,根據牙子的指意,專程送到夏繪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覺得這紅色的褲襪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換上了這條紅色的小褲襪。不過,現在她身上穿的這套混雜色的內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產生一種心蕩神弛的感覺的。

「嗯……不錯,很好嘛!」

劍造一把將夏繪摟了過來,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龍布片包著的,渾圓光滑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摸著摸著,上司的手就插進了女秘書的大腿縫裡,又在那惹人慾望,花園似的陰部玩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女秘書的褲襪底部,又被弄濕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時,恐怕這條褲襪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後,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於十點鐘,劍造要主持一個重要的重事會議,所以他只好在夏繪的屁股上使勁的扭了一把,無可奈何地放開了她。

就這樣,當了性奴的清瀨夏繪,開始了她的一種新的特殊的女職員的生活。

最使夏繪感到驚奇的,是上司那股強烈的,隨時都會爆發的,而且是永不滿足的性的慾望和對帶有性慾色彩的女性內衣的那種固執的偏愛。自從當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繪便對此有了親身的體驗。那天晚上下班時,劍造便對夏繪聲色俱厲地說:

「你,到我訂的旅館去等著我,我回去的時候,在樓下給你打電活。」

劍造說完,便把房門的鑰匙遞給了夏繪。他經常租用的旅館,是赤阪的P……NTE旅館,那裡有一套屬於他私人長期租用的房間,下班晚了的話,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這不過是個借口,實際上是為了滿足性慾,經常帶著姑娘在這裡過夜。

劍造交待完後,夏繪便一個人先到旅館去了。到了旅館的房間後,她急忙到浴室的噴頭下衝了個淋浴,將秘部仔細的清洗完後,往身上噴了些她最喜歡用的高級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後坐在沙發中,等待著上司的歸來。

劍造於晚上九點半鍾打來了電話。

「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準備好了等著我。」

「哎。主人,可是怎麼準備呢……?」

「你把外衣脫光,只剩下內衣和高跟鞋,然後你打開那個衣櫃,那裡邊有個旅行皮箱,裡邊有脖圈。」

「脖圈……?」

清瀨夏繪大惑不解地反問著。

「對對,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繫在你的脖子上。皮箱裡還有手銬,你把你自己的手銬住,一定要從背後銬住。你明白了嗎?」

「……?!嗯。是,主人。」

「那裡邊還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掛在門旁邊的那個鉤子上。」

「哎。」

夏繪拿著電話的這隻手直哆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種將要被性虐的感覺襲遍全身。

「一切都準備好後,把門稍稍打開點縫,然後你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撅起屁股來,就這樣等著我進屋。如果在我推開屋門時,你沒有按我的要求準備好的活,那你可要當心喲,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過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電話後,夏繪急忙把外衣全部脫下,只剩下剛才洗完澡後新渙上的薔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褲襪,吊帶,還有黑色長襪。這些個東西,全都是劍造昨天晚上從《內衣俱樂部》裡給她買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來到穿衣櫃前,打開櫃門一看,就如劍造所說,裡面果然有一隻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繪打開箱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只皮箱裡,塞滿了女用內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側,放著鞭子,手銬等刑具。

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間屋子裡,滿足了他那倒錯的,野獸一般的性慾……。

夏繪從皮箱裡把脖圈,手銬,皮鞭等拿了出來,向門口走去。她知道劍造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電話,也許是從樓下的休息室打來的吧。

(得快點,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這是歐美人調教那些性情乘張的女人時非常喜用的一種工具,它的做工極為小巧精製。夏繪把這根鞭子,掛在了門旁邊掛衣物用的鉤子上。然後是脖圈,這是一個大號的犬用脖圈,內側已經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過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繪用發抖的雙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把扣子扣好,將要被性虜的感覺更為高漲了。最後是手銬,她先將一隻手銬住,然後背過去,把另一隻手也銬住。

隨著兩聲『喀喳』的聲響,兩手的手腕,被不  鋼製成的手銬鎖住了。

(現在,我的自由已被剝奪了……)

按照劍造的吩咐,她用從背後銬住了的雙手扭住門把手,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漂亮的女奴隸嘴裡小聲的吟叨著,在門前的地毯上跪了下來,臀部朝向了門的一邊……

(如果有人從這經過,從門縫裡看見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推門進來可怎麼辦……)

夏繪的腦子裡,出現了她所想像的那種事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一種盼望得到性虐的願望,像一團火似地燃燒了起來。褲襪的底部,又被由於興奮而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

一分鐘,二分鐘……時間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來吧,您看看我這付姿態,是可愛呢?還是淒慘呢?不管怎麼樣,我已答應了您,就請您盡興吧,我會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書的思緒在翻騰,血液在沸騰,她已意識到了性奴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她全身在發燒,湧血。

漫長的五分鐘,就像過了一個小時一樣。終於,過道的盡頭,傳來了電梯停止的聲音。接著是『當』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是主人……!)

門『吱扭』的一聲被推開了。從走廊裡帶進來的氣流,吹拂著夏繪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動著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門口的倉持劍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裡等候著的夏繪,非常滿意地點頭微笑著。他先在門口,欣賞著背對著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隸的雪白的雙臀,週身的血在洶湧。女奴隸的身上穿著充滿了性慾感的乳罩,小三角褲襪,黑色絲襪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蓋著陰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是具有良好的伸縮性的尼龍製品,那道迷人的臀溝,充分地洋溢著女性的魅力感。面對著這道臀溝。任問人都會產生出無窮無盡的肉慾的。

從等待著主人的女奴隸那道秘密的裂縫裡,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小褲襪的底部全都濕了。隨著愛液的大量溢出,一種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氣味,也同時在向四周擴散。

(上司好像已發現了那個部位汙跡……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瀨夏繪羞得滿臉通紅的。這時,上司的性慾也勃發了。他從門旁邊的鉤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裡搖晃著。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個淫亂的妞兒!在我回來之前這段時間裡,你都想了些什麼?」

倉持劍造那沖血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夏繪的屁股,將手裡的鞭子揚了起來。當這根用九根細皮革擰製成的鞭子落下來時,連空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樣。

「劈!叭!劈!叭!……」

雪白豐滿的臀肌,被殘忍的皮鞭抽打著,漂亮的女性奴發出了陣陣悲痛的呻吟。

劍造在門口抽了十多鞭後,將屁股上佈滿鞭痕的夏繪帶到了屋子中間。他從書桌邊上拉過來一把椅了,命令夏繪坐在上邊。

「讓你久等啦,從今天開始,我可要好好地調教你嘍。」

上司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衣脫掉,然後解下領帶,他似乎是在做著調教性奴前的準備工作。他從酒櫃裡亨出了一瓶白蘭地,倒了滿滿的一杯,端起來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著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光了。清瀨夏繪上在椅子上,面帶懼色地盯著上司。劍造把酒杯放在酒櫃上,然後倒背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夏繪的面前。他突然地將夏繪的下顎扳了起來,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與上司那帶有白蘭地酒味的唾液交織在了一起,在夏繪的口腔中蕩漾著。她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很激動,似乎是在做夢。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領會了上司的意圖,她也緊緊地貼住上司,倆人進行著長時間的非常熱烈的接吻。吻著吻著,上司的毛絨絨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軟胴體上撫摸了起來。

受到了週身愛撫的性奴,由於情緒上的激動而全身躁熱了,不一會兒,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級香水的氣味,隨著汗液的泌出而漂蕩著。

「主人,您就按您的愛好調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著乳罩,在夏繪的乳房上使勁地抓著。夏繪被迫著向上司說了這句話後,羞恥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上司的粗暴,雖然使她感到羞恥和膽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卻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濕了一大片,極薄的尼龍布片,因滑濕而將黑乎乎的陰毛透現得史加清楚。

「嗯……,好!來來來,吮吮這個!」

站在椅子前邊,身子使勁往上縱的劍造,把前邊的褲紐解開了。已經開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裝了彈簧似的,騰的一下蹦了出來。

「唉呀……?」

劍造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繪的下顎,用右手握著生殖器將夏繪的嘴撬開,把粗大的,帶著腥臊味的生殖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嘴裡。

「喔……,喔喔,嗯……」

「用舌頭舔,使勁吮!」

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瀨夏繪對男性來說,並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大學時代和進了這家公司後的幾年當中,她曾和好幾個男子有過性關係,但像劍造這樣的男人,她卻是第一次遇見。雖然高中時代的那個吉川芳雄也是個性虐狂,但他與劍造相比,是有著根本的區別的。

「用舌頭吮!使勁……!腮幫子也要使勁!」

劍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瀨夏繪的嘴裡,劍造那根灼熱的肉體已經膨脹到極點,它給了夏繪一種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邦邦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她的嘴裡,她的臉緊貼著上司的下腹部,使勁地用舌頭與腮部吸吮著上司的生殖器,一種被虐的,倒錯的快美感,逐漸從她體內湧出。

「好極了!」

女性奴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滿意。他將生殖器從夏繪的口中撥了出來,粘著女秘書的唾液的顯得油光光的肉棒,帶著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強韌的力量挺立著。他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光扔到床上。

(啊!這個東西就要從下邊插進來了……)

清瀨夏繪惶恐地看著劍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劍造,並不像昨天晚上的劍造那麼性急。他將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後,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著:

「在我面前來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夠味呢。」

只穿著極為刺激人的貼身內衣的夏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動著她那迷人的兩條長長的大腿,扭著婀娜的腰部,就像脫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間來回地走動著。倉持劍造一邊喝著啤酒,吸著雪茄,一邊欣賞著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體和刺激人的內衣。

「太漂亮啦!好。」

劍造打開了夏繪的手  ,興奮地說:

「現在到床上去,面對著我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陰部。」

指示的如此明確,清瀨夏繪無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對著上司,呈半躺狀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將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先是隔著褲襪對大、小陰唇這一部分進行了充分的愛撫,然後將手插進褲襪裡,對極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陰蒂和陰道口內側的粘膜進行愛撫。

在男人面前,被強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湧。開始,她的手似乎還是有所顧忌地,非常膽怯地蠕動著,可是兩分鐘後,卻是非常激烈地、極為淫靡的蠕動了,還不時地伴有興奮已極的呻吟聲。幾分鐘後,夏繪看樣子是達到了興奮的最高潮。

這時,劍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席夢思床的邊上,將半仰臥在床上的女秘書的大腿使勁地分開,並轉向了床的一側。劍造往床沿上一趴,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滑濕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對著女秘書那散發著強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盡情地舔著,吸吮著。

「啊!主人,您這是……?!」

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嚴的上司,居然也會吮自己的陰部,但她馬上就平靜了下來。隨他去吧,再說,她自己不也是希望這樣嗎?她甚至還有些高興,短時間內,自己的性奴地位,暫時與主人拉平了。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雖然還穿著褲襪,上司的肉棒還未插進她的體內,漂亮的女秘書就已達到了極度的興奮點。上司吸吮了一陣子後站起身來,將她那條粘滿了愛液與唾液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扳起呈屈體狀。劍造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她的兩條腿彎處,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著的肉棒,將她的小陰唇拱開,向著那個人類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熱乎乎,硬邦邦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繪的體內,她興奮地大聲的呻吟著。劍造騰出一隻手來,將剛扒下來的那條濕淋淋的小三角褲襪團了團,塞進夏繪的嘴裡。他不許她大聲叫喊。之後,是長達十分鐘之多的抽動。最後,她的子宮,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繪已經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點意想不到吧?啊?我可愛的妞兒。」

畢竟是上了點年紀,倉持劍造對夏繪實施了一番淩辱和玩弄後,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夢思床上,把臉貼在女秘書流著屈辱又興奮的眼淚的臉上,悄聲地問著。

「嗯,是的,是有點兒……」

「是啊,僅僅是局限於貼身內衣這樣的性奴是沒有的。」

倉持劍造像是自嘲般地小聲咕噥著,他又點燃了一隻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這個晚上,夏繪知道了倉持劍造過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個施虐淫者,之所以對女性的貼身內衣有如此程度的酣愛,那是和他少年時代的非常奇異的性體驗,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倉持劍造,做為偽滿州國開拓團的一個農民的兒子,出生在中國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戰敗後的混亂之中,勉勉強強地回到了日本,他們回到了父親的老家,長野縣的一個偏僻農村。分配給戰敗後回國者的土地非常貧脊,是一塊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來的收成少的可憐,做為兒子的倉持劍造,不得不很早就離開家,外出找些活幹,用以幫助家裡餬口。

這是朝鮮戰爭爆發前的事情。當時,侵佔日本的美軍,接收了大批的莊園,做為他們的避暑別墅。養育著劍造的這一高原地帶,由於自古以來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磚瓦結構的房屋被佔領軍收買,裡面住的都是美軍的軍官和他們的家屬。一到夏天,他們這裡便會出現一個被稱為『美國村』的共同體。

做為附近貧苦農家賴以生活的家計,不外乎就是期待著那些美軍的家屬們買他們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劍造他們這樣的少年,還可以給那些美軍家屬的院子裡搞搞庭園樹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東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貨物……等等。他們以這些各式各樣的雜活來獲得一些臨時性的收入。

(要從事這些事情,不懂英語是不行的。)

從小就上進心極強而機靈的倉持劍造,利用在一名美軍軍官的別墅裡當勤雜工的機會,非常專心地跟美國人學英語。僅僅一個暑期的時間,他便能夠很流暢地用英語和他的主人對話了。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一件極為異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使劍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貞。而奪去他童貞的人,卻是個比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國空軍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歐血統的人。她肌膚雪白,滿頭金髮,體態豐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當時是美軍駐厚木基地通訊部隊的司令官。由於軍務繁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別墅裡,只是節假日才回來小住幾天。加之他們夫婦倆又沒有孩子,因此,整個家裡顯得異常靜。整個一個大院子裡,只有一個黑人傭人,劍造和西蒙娜夫人三個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對劍造就顯得近一些,她親切稱呼劍造為『劍』。劍造則藉著在夫人家幹活的機會,盡可能地用英語與女主人打交道。這樣做目地有兩個,一是盡量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語會話的水平。當然了,第一個目地是主要的。因為越是能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他就能掙到更多錢。

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日子,剛剛剪完了草坪的劍造,覺得口乾舌躁,想喝點水。他從後門來到了廚房裡,那個叫伯茨的黑人傭人當時出去買東西去了,家裡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劍造兩個人。就在劍造喝水的時候,從台階上,傳來了正在納涼的女主人的聲音。

「劍,院子裡的活幹完了的話,麻煩你給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劍造喝完了水,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結果,是噴頭裡堵滿了水  ,他立刻就給清理好了。

(以為是什麼大毛病呢,太簡單了。)

就在他剛要出浴室門的時候,劍造的眼睛突然像釘子似的盯住了一個地方。原來,在脫衣間的床上,放著一塊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貼身褲襪……)

劍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條尼龍制的小褲襪,布地非常薄,是玻璃紙似的,還是透明的呢。腰部與腿部的周邊,都用纖細的花邊裝飾著。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時換下來忘記收起來了。

當時,做為一般的日本國民來說,能有一雙尼龍襪子,就已是很寶貴的東西了。像這種能挑起性慾的薄尼龍製成的貼身內衣,不要說是有,恐怕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劍造的心裡在翻騰著。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這麼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為什麼喜歡穿這種具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呢?這大概是在異國他鄉的別墅裡,有一種解放感吧。平時,劍造幹活時,總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長襯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使劍造感到很慌張。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這個性慾初起,但又不諳世事的少年呢……

農村少年的目光,被這些能透見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極富刺激性的女性內衣剝奪了。在性慾初起,而又十分強烈的這個年齡,被這些東西所吸引是不難讓人理解的。劍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不覺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當白天見到身著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內衣的西蒙娜夫人時,晚上回到家裡後,夫人的身影就會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而且是一邊回想,一邊沈迷在手淫之中。現在,這渴望已久的東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著台階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著了,什麼動靜也沒有。下了決心的少年,一把將這布片抓了起來,像寶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裡邊就像初次偷盜的竊賊一樣,咚咚地敲著小鼓。

(呀,真輕……,薄得像張紙一樣。)

過於細膩的感觸,使少年驚呆了。他極為小心地捧著它盯看了一會兒,然後,誠惶誠恐地將這小褲襪展開了。

「喲!?」

小褲襪的底部顯得有些潮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夫人……?)

劍造將這片小褲襪翻了過來,眼前的情景又使他驚呆了。

在這片小小的黑色尼龍布片上,粘滿了糊狀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從成熟的,情緒昂奮的女性肌體裡分泌出來的蜜液。

可劍造看起來並沒有嫌惡感,這大概是從那一部分發出的強烈的芳香氣味刺激著他的鼻腔的緣故吧。

略呈酸味,像發了酵的奶酪昧,這肯定是夫人常用的褲襪。這種難以形容的,混合香水與蜜液的芳香氣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從生殖器官裡發出的氣味,對於異性來說,常常有著強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處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體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對強烈的性氣味是難以忍受的。當然了,由於嗜好不同,歐美的女性對此就不大在乎。實際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莊秀麗,但與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窩裡,常常散發出一中讓人受不了的氣味。

可是,少年的劍造對這種氣味,卻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這種氣味,便會逐漸地興奮起來,他會感到血液在沸騰。

大概是在他的體內,還殘存著近代人已經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覺本能。總之,從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褲襪上散發出的氣味,使劍造的血液沸騰了。他的褲襠裡邊,那根對女性還一無所知的肉棒已經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脹了起來。

(啊,唉……,真他媽的讓人……)

劍造把臉埋在這黑色的尼龍布片裡,拚命地嗅著從這上面發出的氣味,他己將周圍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著,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抓住那根怒脹著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裡。使勁地捋動起來,就像在夢中一樣。

「啊!劍,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浴室的門口,她看見了側面向門站立著的劍造。就在她推開脫衣室的門的同時,恰好看到了劍造正在衝著牆壁上,噴射著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噴射大量精液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驚愕地叫喊了起來,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顫抖著。她對這個黃皮膚的少年這種既大膽又荒唐的行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這時,剛剛噴射出來的,仍舊是白濁色的精液,正順著牆壁往下滴著。倉持劍造在這一瞬間,感到了極大的恐懼。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裡。

(真倒黴,這種事怎麼讓夫人撞見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個年青農夫,看見某將校夫人近乎全裸著睡覺,頓時亂了方寸。他輕輕地在那個將校夫人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將校夫人猛地驚醒了。她看到一個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發瘋了似地喊了起來。這個年青的農夫,馬上被基地裡的警衛部隊抓走了。幾天後,人們在一片穀子地裡,發現了他傷痕纍纍的屍體。在佔領軍的軍官家裡幹這樣的事,如果一旦被發現,其後果不堪設想。不知所措了的劍造,感到絕望了。

然而,劍造所擔心的事情並沒發生,西蒙娜夫人沒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現了讓劍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劍,你嗅了我褲襪上的味兒,覺得很快樂嗎……?」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種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劍造剛剛射出的,粟於花樣的精液的氣味。她抽動著鼻子,使勁地嗅著,雪白細膩的皮膚,由於血湧而變成了粉紅色。看來,西蒙娜夫人,也是個性慾很強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這是年青的雄性氣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現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從呆楞著少年的手中將自己的小褲襪拿了過米,用它將劍造那裸露著的,還未完全萎縮的肉棒包住,在還殘留著一些精液的龜頭上擦試著。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這種意想本到態度和行動,弄得劍造有些糊塗了,而且顯得愈發的狼狽。

「嘻嘻,你這個小東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語似地小聲斥責著。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龍布片,卻仍然包在劍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軟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動似的擦試著,劍造那極為敏感的生殖器,又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哎……呀,健壯的很呢……」

滿臉笑容的金髮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襪,拉起了劍造的手。

「來來來,別怕,到我的臥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臥室裡,放置著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窗戶大開著。為了遮擋夏日炎熱的陽光,雙層窗簾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黃皮膚的少年,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

「劍,既然你對我的氣味那麼感興趣,索興就讓你盡興吧。」

在還沒醒過神來的少年面前,白皮膚的金髮美女,將夏季睡衣從頭頂上脫了下來。

「啊!夫人……!」

倉持劍造還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兩眼直盯盯地望著西蒙娜夫人那一對紡錘一樣挺立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來,舔著那由於於渴而有些發緊的嘴唇。劍造的視線又移到了夫人那豐滿凸起的屁股上,接著是那兩條健美的,曲線流暢的大腿……與皮膚同一顏色的小褲襪,覆蓋著夫人那平緩的下腹部。這種褲襪,在當時是屬於絕對的上等貨,依然是尼龍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條黑色的高好幾倍,它清楚地透現著夫人那一片金黃色的陰毛。

「喂,過來,你這個因子不合者。來呀,你這個膽小鬼,你就趴在我這嗅個夠吧。」

西蒙娜夫人橫著仰臥在大雙人床上,將垂在地下的兩腿使勁向兩側分開。強烈的體臭味與可說是動物性的情慾在同時上升,劍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嗎!沒事,來吧……」

倉持劍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裡邊在尋思著。怎麼也是這樣了,不如乾脆點,痛快了一時說一時吧,管他過後怎麼樣呢。想到這,劍造也豁出來了。他雙腿一屈跪在了床沿邊上,把臉埋在了夫人的兩腿間。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換的,薄得像張紙撕的褲襪的底部,帶著一股潮濕氣,散發著強烈的奶酪味。劍造的頭麻木了,情緒也激昂了,求異欲極強的肉棒,再次極為堅實地挺了起來。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雙手,按在了黃種少年的頭上,往自己的陰部連續不斷地,使勁地按著。強烈的雌性氣味,嗆得劍造快要窒息了。儘管是這樣,劍造卻像在夢中一樣的伸出了舌頭,使勁地抵在夫人的陰部上,一會兒又用牙將夫人的褲襪底部叨起來,翻來覆去地進行著。

「噢……!好極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來。轉眼間,便從她那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愛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褲襪,弄濕了一大片。這樣大量的分泌,使得還未失卻童貞的劍造驚奇不已。

(女人,為什麼會流這東西……?)

黃皮膚的少年興奮到了極點。他用舌頭舔著被蜜液濕透了的褲襪,用嘴唇吸吮著夫人的陰唇,並發出一陣陣的淫靡的聲響。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來覆去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了動物般的嚎叫聲。她給予劍造的,是滾滾溢出的,大量的愛液。整個臥室,沈浸在一片濕漉漉的肌肉和布片與嘴唇之間的,淫靡的磨擦聲中。

西蒙娜夫人發出了近似於咆哮和性交時達到快感頂點那樣的叫喊聲。她用兩腿夾著劍造的腦袋在床上扭動著,顫抖著,就像痙攣了似的。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問,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夾著劍造腦袋的兩腿也鬆開了。劍造把腦袋?了起來,兩眼死死地盯著仰在床上,喘著粗氣的西蒙娜夫人。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將纏繞莊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褲襪扒了下來。西蒙娜夫人緊閉著兩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黃色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肛門周圍,中間那道被金黃色的陰毛圍著的秘密的裂縫,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劍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著那帶有雌性的蠱惑、散發著奶酪氣味的陰邵。童貞少年的理智,徹底的失卻了。

「夫人,嗯……,這個……」

黃皮膚的少年不顧一切地將他那膨脹到了極點,像槍一樣的陰莖,緊緊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上,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夫人的體內。

「哎……呀,啊,啊……」

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的西蒙娜,發出了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叫喊聲。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鐵棒一樣。噢,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再度的興奮,使得西蒙娜夫人一邊抽泣著,一邊喊叫著。

黃皮膚的少年,死死地壓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濕潤溜滑的裸體,並緊緊地摟著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裡快速地抽動著。此時,劍造是己體味到了人間的快樂,他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動中,他覺得他的陰莖,被夫人秘孔裡的粘膜有規律的,持續不斷地緊勒著。金髮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宮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從秘孔裡逐漸地向全身擴展著,她有些忘形地咆哮著。最後,劍造像獵人把箭射進了獵物的身體裡一樣,將他的陰莖,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裡,向著混身痙攣似地抖動著,抽泣著的女體裡,噴射著那種少年所特有的,稀溜溜的,滾熱的精液……

在美國人佔領與支配一切的當時,做為日本的男性,別說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觸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樣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這種視黃色人種為劣質人種的汙侮性的風氣,從佔領者的角度上來講,凡是來到這塊土地上的人,不論是軍官家屬,還是女兵,護土等等,在這點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為什麼把劍造引誘上了她的床呢?這大概是由於她丈夫的軍務太忙,經常不住在家裡的緣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慾比較旺盛,所以,對他丈夫來說,越來越滿足不了她那日見高昂的強烈的慾望了吧。不,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劍造的個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腦袋,不論從哪方面說,他都可說是屬於那滑稽可笑的類形。相貌也較為的醜陋些,這可以說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吧。

(為什麼我會是這付模樣呢……?)

劍造自己心裡也常常這樣想。在他的兄弟姐妹當中,唯有他的相貌個別。

西蒙娜夫人所以選中了他,這肯定和她內心裡那種被虐狂的性癖有相當大的關係。絕大多數有被虐狂這種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的身份低下的人淩辱,西蒙娜夫人也不會例外。像她這樣高貴的身份,這麼艷美的肉體,讓一個相貌醜陋,被視為劣等人種的人來玩弄,來進行性虐待,在雙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從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將她的身體奉獻給了劍造。劍造那鋼鐵般硬的生殖器,貫通到她體內的這件事,也給了她巨大的快樂。

也許是白種男性的生殖器雖然長大,但卻不太堅硬吧,因此,劍造給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劍造叫到了她的臥室。這位上校夫人,別出心裁地要當劍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劍造。劍造在這時期中,也迫切地期望著帶有肉慾味的尼龍制的貼身內衣大女人的肉體。恰好西蒙娜在這兩方面都能夠滿足他。

「劍,從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來擺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歡的話,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當劍治再次地與夫人在床上發生了肉體關係後,西蒙娜夫人用這樣的話,誘惑著劍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愛好吧,在臥室的衣櫃裡,掛著好幾根馬鞭。據家裡的傭人講,曾有好幾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麼過錯,還是另有什麼原故,傭人看見她的丈夫用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著的屁股。

黃皮膚的少年聽了夫人的這番活後,已經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來。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時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髮的白種女人,衝著劍造婉然一笑,然後一回身,在床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勢。十六歲的少年,眺望著白種女人那豐滿的,圓滾滾的臀部,他的血在湧,眼前的情景太富於魅惑力了。那滿月般的,將黑色尼龍制的小褲襪撐得緊繃繃的兩個臀丘,充滿了女人的肉感。在這誘人的臀丘面前,黃皮膚的少年只有兩條道路可選擇:一是再把臉貼在女人那臀溝伸沿處,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帶吸吮;二是用手或馬鞭去打那繃緊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經麻  了的少年,顯然是選擇了後者。起初他還有些躊躇,但轉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願的,怕什麼呢?他下了決心,用顫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馬鞭。

「喂,小東兩,快抽呀,請懲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龍的小褲襪扒了下來,扒到了連金黃色的陰毛繁茂的部位都完全露出來了的程度。她不斷地晃動著彎曲的腰部,進一步地刺激著劍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倉持劍造壯著膽子舉起了鞭子,就像在做夢似的,向著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劈!叭!劈!叭!

「哇……!噢……!啊……!」

金髮美女的屁股,被無情地鞭子抽打著。她一邊呻吟著,一邊來回地扭動著身子,但這絕不是在躲避鞭子。劍造抽了幾下後,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像是還沒滿足似的繼續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筋狀的鞭痕。望著夫人那付抽抽泣泣的淒慘相,無疑是對剛剛知道了女人是怎麼回事的劍造,起到了更加煽動肉慾的作用。

劍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陰莖像大炮似的挺立著,他扔掉了馬鞭,向著股間被汗水弄得濕淋淋的女體,餓狼似的猛撲了上去。

「啊,噢……!小東西,呀,怎麼這麼硬?怎麼這麼熱?真厲害呀!噢……,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啊……,使勁,再快點,對,對,對,你簡直像個上好的活塞……」

黃皮肌少年的陰莖,被夫人的陰道括約肌緊勒著,他在這種快美的感觸中,似乎將一切都忘記了……

……整個一個夏天,美軍高級軍官的夫人與日本少年,在沒被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下,盡情地享受著肉慾的快樂。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體內希望被虐待的這種欲求,被完全地勾了起來。西蒙娜夫人將如何進行露出視奸,肛門奸,鞭打,捆綁淩辱……等種種倒錯的性遊戲,全都教給了劍造,她讓劍造盡情地玩弄她的肉體。最後,劍造逐漸地學會了各種各樣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對於劍造來說,帶有色情味的各種內衣,在性遊戲中是不可缺少的東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褲襪,貼身襯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分地顯示大腿曲線美的長襪與吊帶,然後是穿著這樣的內衣在屋裡來回地走動;為了能將豐滿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富於肉慾感,還得來雙後跟特別高的高跟鞋;為了能使激昂的情緒保持得時間長久些,還得來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劍造對女性的體味兒和粘有女性的尿液與分泌物的褲襪,有著非常執著的性僻,她便想方設法的,巧妙地用這些東西,對劍造進行挑逗,這就更加助長了劍造的戀物慾。

與西蒙娜夫人的相識,使倉持劍造這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少年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對西蒙娜夫人來說,劍造充分地滿足了她的強烈的性慾,每隔那麼兩三天,她要不被劍造那根碩大的,鋼鐵般的生殖器插進體內攪動攪動的話,她就會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設在橫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說服了丈夫,將劍造帶到了橫田,依然在她家裡幫工。從此,劍造便脫離了長野縣那個貧窮的農村。

時隔不久,朝鮮戰爭爆發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調到了朝鮮,這下西蒙娜和劍造更加無所顧忌了。他(她)們整日都沈浸在倒錯的無休止的性遊戲中。

時間一長,劍造逐漸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經過與西蒙娜商量後居然能夠到東京去上學。後來,還把他家裡長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帶了出來,在西蒙娜的家裡當女傭。倉持劍造就是在這時期裡,學會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西方國家的一些禮節。

他和西蒙娜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了朝鮮成爭的末期。那時,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陣亡的通知書,她做為陣亡將士的遺孤,被護送回了美國。在臨走之前,也許是做為一種報答吧,西蒙娜送給了劍造一筆錢。他用夫人送他的這筆錢,讀完了大學……

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

,「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這是古人的總結,證明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有性有愛的生物。只要你稍微的一點點的付出,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下面就是我和女主人翁的故事。

有一次,單位需要更換保安部的一批保安服,領導決定讓分管保安的我,去南京出差,臨走的頭一天我在阿飛家喝酒,就把我要帶車去南京的事告訴了海燕,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南京她還沒有去過,硬要和我一塊到南京玩,我斜眼瞄了下阿飛的表情,誰知他也是一種期盼的表情在等我點頭,他一直把我當成是他的兄長,最信賴的上級,絕對是相信我的,我當然不會拒絕了,帶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我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海燕的模樣,他的下身一定會有種異樣的感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了。

臨出發了,阿飛把海燕送到我的車前,再三的囑咐我好好的照顧他老婆,誰知我這一照顧卻把他漂亮的老婆照顧進自己的懷抱裡,成了我的胯下之物。

我們的車子出發了,從我們那裡到南京坐火車要八個多小時,就是我們現在的桑塔那轎車再快也要六七個小時,一路上加上司機就我們三個人,海燕是一個還沒有生育的年輕艷麗少婦,早在燈紅酒綠中鍛煉過的她性格爽朗,談吐大方得體。

一路上全賴她的存在,才使平淡的旅途有了生氣,連開車的老師傅都不安份地在反光鏡裡偷看她,為了我們的完全,我生氣地把反光鏡扳到一旁,他才不好意思的規矩了,我倆就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她得離我很近,雖然我若無其事的望向車外,可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可理智告訴我那是朋友的老婆啊!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忽然在快到蕪湖的路上,路上塞滿了車,像是前面發生了車禍,正好坐了半天車的我有點累了,也想活動活動到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海燕也非要和我一塊去,我就答應了,走著走著,淡淡的血腥味使她本能地靠近我拽著我的手臂。我婪爛地聞著她的體香,腦子裡充滿了佔有她的意念,當我們走到最前面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男人,倒在一輛卡車的車輪下,眼前恐怖的鏡頭,嚇得她撲向我,我就勢把她的腰摟了過來,她臉色緋紅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我摟的她不好意思的反應,她不敢看地下嚇人的景象,而是看著我,我緊緊地注視著她,看著她那撩人的模樣,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她沒有反抗。

回到車上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好像還沉靜在剛才的恐怖之中,我卻在回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雖然她是我下屬加朋友的老婆。

一路少語,到了傍晚時分,我們才到了南京,我們下榻在服裝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招待所裡,,司機和我被安排在標準間在十樓,海燕被安排了單間在七樓,晚上公司安排了飯,因為要喝酒,不勝酒力的司機只吃了點菜,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海燕卻慇勤地替我擋酒弄的陪吃的主人們羨慕不已,還把她當成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相視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更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就這樣她一直陪我把飯吃完,在電梯上大家默不作聲,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泛起一絲絲歪念。送到了她房間門口。海燕笑著說道:「進來坐會吧!」我凝望著她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另一邊,無袖的迷你連衣裙很短,兩條雪白的大腿很令我衝動。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好。面對著這個心目的女神,竟然不懂說話,她的微笑實在太吸引了。緊張的情緒令我心神不寧,說話也不清楚了。

秀色可餐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是她俏紅唇,還有那無袖連衣裙裡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其實,面對朋友的老婆,監守自盜是最卑鄙的,但我偏偏對她立了歪心,因為她確實足予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本來我和她就很隨便,非常大方的她漸漸地使氣氛輕鬆起來,我們的緊張情緒一一消除,接著就有說有笑了。我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面對著衣冠整齊的海燕,我已經想入非非了,我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

「南京這地方不錯,明天你準備去哪?我讓司機送你,」打破僵局的我說話很沒新意,她微笑看著我,我卻有點兒不知所措。「小燕!(我是隨她老公叫的)」「說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小燕!」我真沒用,我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著我,拍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藉著酒勁,再加上有了下午的那一段經歷,我的膽子就無形中大了不少,人們說「酒是英雄、色是膽!」於是我幾乎失控了。

我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你想說什麼?,即管說吧!」她的表現比我還要平靜。「你真美!」找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說道:「我很喜歡你,小燕!」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我發覺她有點臉紅,畢竟我是她老公的朋友啊!這時候的她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但卻沒有拒絕,我大著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範了,我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朋友的老婆,酒色情慾已經掩蓋了一切。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看著那微閉的朱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雙唇輕輕的覆蓋在那誘人的紅唇上,我吻了一下,她只是略微掙脫了兩下也就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激動不已先用舌頭舔濕她雙唇,然後舌尖輕輕的撬開它們。

  當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他不禁的發出聲音,我可以感覺她微微的顫抖著,於是我進一步的用我的舌尖慢慢的舔弄著她的舌頭。她的喘氣聲更大聲了,很快的我們倆的舌頭就糾纏在一起了,她順從地倒在我的懷裡,我倆都沉浸在興奮與歡樂之中

   我貪婪的吸吮的著她的香舌,另一方面我的下面逐漸的變硬起來了。這時我的手已開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沒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海燕那對豐滿的乳房。薄紗之下是那麼飽滿和尖挺,比我想像中還要完美。

我得寸進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處。她輕輕一顫,整個身子軟在我的懷裡。我知道此刻她已經動情了,於是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的內褲裡。我所觸摸到的是一片滑滑的皮膚上只有幾根毛髮,原來她和我老婆是絕然不同的另一品種。

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內褲,見她不像我老婆那樣黑油油的一片,連應該有的肉縫也遮敝了要撥草才可看到她的陰道口。而眼前的她,只陰戶上稀稀的幾根陰毛,其餘的地方寸草不生,只要稍微的張開腿就,就可以看見裡面所有的配件。

這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根本就故不到她是誰的老婆了,迅速把她放到沙發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陰戶,輕拽著她的稀少的陰毛,輕揉著她的陰蒂,把她弄得渾身亂顫,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來,雙雙倒在床上。我解下她的衣裙,望著光溜溜的有些羞澀的她,我早已等不及了,我也迅速地脫光我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開始動作起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全身,後來又把手指伸入她的屄洞裡,她的陰毛、陰唇、陰蒂、陰道口都叫我摸個夠,把她弄得來回翻滾,淫水早已源源不斷地流出。我見火候已到,挺槍而上,把堅硬的雞巴直接插入她的陰道裡,她低哼一聲「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覺她是有一份充實感,和強烈的滿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她的小嘴一張。低弱的呻叫聲聲動人魂魄,我閒歇性地吻著她的小嘴唇, 下面卻不停來回抽動著,沒有生育過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有一塊軟軟的東西在摩擦著我的龜頭,只聽見喘息聲呻吟聲肏屄聲混在一起,響成一片,交織成一曲美妙的音樂。我反覆地深深地插著她的騷屄,直到我倆在默默無語中,都達到高潮,她沒有拒絕我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我累得滾了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尷尬的望著她說:「對不起!小燕,酒喝多了,」她輕打了我一下嗔嗔地說:「嗯?你真壞?兄弟的老婆你都敢搞,把人家搞了還在找借口,搞是搞了,不過阿飛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哦!」「一定!一定!」我不住的點頭,並淫蕩的說:「小艷!你剛才滿意嗎?」她小嘴一翹,淡淡一笑:「你的雞巴比阿飛粗大!弄得我爽爽的。」「你的屄也比我老婆的屄緊,好美好爽呀!」倆人哈哈大笑。

稍稍的休息片刻,我再一次翻身上馬,拔槍又刺,我倆又戰在一起,又一次巫山雲雨。我邊肏邊說:「我的玩意兒比阿飛的強吧!」她只是羞答地說:「你可壞死了,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好,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把搞了,我倆可都對不起阿飛呀!」我說:「管不了那些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現在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要肏她一肏,你這個小騷屄….」就是一夜我們連續幹了兩次,為了不引起司機的懷疑,那晚我沒有在她那裡留宿,搞好就回房間了。在南京的三天,我天天晚上都要享受一下阿飛那漂亮妻子——吳海燕的騷屄,那三天的經歷叫我難忘終生。

辦完了事,我們再難捨難分還是要回家的,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後悔起來,她畢竟的我朋友的老婆啊,在良心的深處,我感到有一股深深的內疚,特別是到了家後,阿飛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還叫了我老婆和兒子在等著我們,當看見阿飛的那刻起,那種難言的愧疚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海燕還眉飛色舞地對阿飛講,說這次在南京我是怎麼怎麼的照顧她,弄得阿飛還恭恭敬敬的敬了我一杯,感謝我對他老婆的照顧。我說沒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哪裡知道我是怎麼「照顧」他老婆的,背著把她那漂亮的老婆給上了。

不過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再也沒有碰過海燕,她也沒有找過我,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保持了朋友間的距離,只是對我老婆更親熱了點,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彷彿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我卻把在南京所經歷的一切,當成了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插曲;一種美好的回憶……

——————————————————————-

謝謝~

慾海奇譚

原創-

聽著李明志專注而忘情的述說,沐雪蘭被深深地震撼了。她原本只是想詐一詐李明志,聽他說一些淫穢的話來刺激自己的性慾,沒想到李明志不經詐,當下就把隱私和盤托出,而且說得這麼誘人,這麼刺激。沐雪蘭感到自己下身也濕了一片,不禁想道:“沒想到林老師那麼溫文爾雅的一個人,心裡竟這麼淫穢。看來,外表斯斯文文的人,內心對性事的渴盼,只怕比外表粗魯的人來得更強更猛!唉,我不也是這樣嗎?別人都說我冰清玉潔,清心寡欲。可我心裡,比林老師還要淫……”想到這裡,一絲紅暈泛上她的臉頰。

李明志看到她的臉突然紅了,以為她被自己說得動情了,連忙道:“我的故事講完了,輪到你履行諾言了。”說著忙不迭地脫下褲子,掏出那根滿是粘液的陰莖往沐雪蘭嘴裡送。

沐雪蘭早已慾火中燒,飛快地脫掉上衣,一對結實的乳房像白鴿一樣飛了出來。她不再脫裙子,抓住李明志的陰莖拚命吮吸起來。

看著裸著上身跪在自己膝前瘋狂口交的沐雪蘭,李明志不禁目眩神遊,血脈賁張。他雖然和林老師有過多次的肉體交合,但每次都是被林老師插入,或口腔,或肛門,而自己的陰莖卻從未插入過任何肉體。此刻被自己心愛的女孩吮吸著陰莖,早已全身麻軟,魂魄都快飛走了。他想伸手去扯掉沐雪蘭的裙子,可手還沒伸到,一股難以遏制、無可名狀的快感就流遍全身,未及他喊出聲來,精液已狂噴而出,射進了沐雪蘭的嘴裡。

沐雪蘭一邊咕嘟咕嘟喝著源源而至的精液,一邊加緊了吸吮。終於,精液枯竭了,她戀戀不舍地吐出陰莖,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嘴邊的殘汁,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喲,小夥子玩得好開心唷!”黃姨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兩人身邊,一雙撩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李明志裸露的下身。

李明志驚叫一聲,忙用雙手捂住下體,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身旁的沐雪蘭彷彿沒看見似的,仍在咂著舌頭,回味著精液的味道。

黃姨走上前來,一隻胖胖的白手撥開李明志的雙手,抓住他的陰莖道:“喲,小夥子還害羞哪。來,和你黃姨也樂一樂。”說著話已脫掉了睡裙,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

李明志不知所措,連連後退,求援似的向沐雪蘭道:“雪兒,你看,你看……”

沐雪蘭站起身來,衝他妖媚地一笑:“怕什麼?你和林老師都干過了,現在還怕黃姨嗎?都什麼年代了,思想開放一些好不好?快和黃姨干一回,讓我也開開眼!”

“你看,大小姐都放話了,你還顧慮個啥?快把衣服脫光了,讓黃姨好好調教調教你。”黃姨全身像水蛇一樣扭著,兩個面口袋似的巨乳在胸前晃個不停。

李明志驚疑地望著沐雪蘭。沐雪蘭彷彿看穿了他的內心,笑著說:“好了好了,別猶豫了。我不是考驗你。黃姨是我最親的人,我怎麼會拿她開玩笑呢?我只是想看看別人性交的場面。黃姨這方面最擅長了,保證讓你比剛才還快活。”

黃姨道:“小姐這話我最愛聽了。小夥子,你好好嘗嘗你黃姨的厲害吧!“說著上前將李明志的褲子一把拽下來,又去扒他的上衣。

李明志將信將疑,只得說:“我剛射完,哪能一下子硬起來呢?”

“嗨,我要是不能讓你馬上硬起來,那我就不配叫黃姨!”黃姨上前將李明志仰面推到在地,叉開雙腿倒騎在李明志臉上,一把抓住他軟綿綿的陰莖道:“我吃你的雞巴,你舔我的屄,保你三分鐘硬起來。”說著已將陰莖連根吞進嘴裡。

黃姨肥嫩白膩的屁股中間,兩片紅艷艷、滑膩膩的陰唇不停的擺動,陰戶裡的騷水滴答滴答淌在李明志臉上。李明志哪裡還把持得住?他把臉埋在黃姨毛茸茸的陰部,使勁舔起來,只覺得黃姨的騷水一股一股地流進自己喉嚨。

沐雪蘭在旁邊看得性起,忙道:“我去拿相機來,把你們倆性交的騷樣全拍下來!”說著一陣風似地跑上樓去。

“怎麼樣,硬起來了吧?在黃姨面前,哪個男人的雞巴敢不硬!”黃姨吐出陰莖,轉過身體,對准李明志仰天而立的陰莖猛地坐下去,只聽撲哧一聲,直至沒根。

李明志感到陰莖滑入一個異常溫暖、滑膩、寬大的肉洞裡,全身酸軟無力,只覺得陰莖堅硬似鐵,麻癢難擋,不由得使勁向上拱著屁股。

“哎,這就對了。不枉黃姨教你一場。快抽,使勁!”黃姨一上一下顛動著身體,兩枚巨乳也隨著來回擺動,刺激得李明志發狂似地拱著。

這時沐雪蘭手持相機回到客廳,不時對著二人按動快門,閃光燈照得大廳忽明忽暗。

黃姨忽然從李明志身上站起來,道:“咱們換個姿勢,來個老漢推車。”看著李明志大惑不解的神色,她接著說:“就是我趴在沙發上,你從我背後把雞巴插進來。記住,把我兩腿抬起來,要不就不是老漢推車了!”

李明志按照她的指點抽送起來,片刻便雙臂酸軟,難以為繼,連忙道:“黃姨,再換個姿勢吧!我累得受不了啦。”不待同意,已把黃姨兩條肥碩的腿放到地上。

黃姨回過身來,仰躺在地上,雙腿向頭部彎曲著:“你把我雙腳架在肩膀上,咱們玩個泰山壓頂。”

李明志依法而為,感到陰莖插得極深,似乎到頂了,他驚喜道:“我插到你的子宮裡了!”

“呸,就憑你這麼短的雞巴,也能捅進我的子宮?上次那個黑人兩尺長的雞巴都捅不到頭。哎喲,好快活!用力抽,快點,再快點!”黃姨全身的肥肉像涼粉塊子一樣抖動著,嘴裡發出瘋狂的喊叫聲。

在閃光燈的照耀下,李明志全身沁出晶瑩的汗珠,頭上臉上更是揮汗如雨,熱氣蒸騰。他氣喘吁吁地說:“我要射了,要射了……”

黃姨猛地翻身坐起,抓住他的陰莖狠命一掐道:“不許射,老娘還沒過癮呢!”

李明志的陰莖一陣刺痛,射精的感覺頓時全無。黃姨不待他說話,又將他壓在身下,換個姿勢又猛烈地抽動起來。

李明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黃……黃姨,你的陰道太大了,騷……騷水又那麼多,我都沒感覺了。讓……讓我進你的屁眼吧。”

黃姨浪笑著:“毛頭娃娃,還嫌我生過孩子屄太大!先進我屄裡射上一回,然後再讓你進屁眼!”

李明志終於堅持不住又射精了。黃姨察覺時已晚了,乳白色的精液沾滿了自己的陰毛。黃姨恨恨道:“這不中用的毛頭娃娃,半個鐘頭都熬不住!既然射了,就讓你自己吃了。”說著把把陰戶緊貼在李明志嘴上。

李明志精疲力竭,渾身癱軟,昏昏沉沉地張開嘴,又把自己的精液咽回肚裡。他只覺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連眼皮都睜不開,耳邊依稀聽到沐雪蘭的聲音:“黃姨,咱們一起再把他舔硬,我還想喝他的精液。”又聽黃姨道:“你這騷丫頭,比老娘還浪啊!那還不容易,咱們一起舔,跟娘學著點。”

李明志想說“不行,不行,我沒精液了。”可是嘴巴好像不是自己的,張了幾張沒發出一點聲音。一會兒,他感到兩條舌頭在自己陰莖上舔吮著,陰莖慢慢又硬了起來。他想坐起身來,可一陣快感又從陰莖向全身襲來,隨即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在一陣刺目的光線的照耀下,李明志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到窗外的太陽已高高地掛在藍天上,自已正躺在一張非常考究的銅床上,身上蓋著柔軟的鴨絨被。他環視四周,發現自己正睡在一間布置的十分精巧雅緻的臥房裡,被一股時淡時濃的幽香包圍著。他又舒服地閉上眼,想道:“這可能是雪兒的閨房。不管怎樣,我先睡夠了再說。昨天晚上實在太累了。”

他正要沉沉睡去的時候,只聽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門口傳來:“這小懶蟲,還不起床!你看看幾點了,都中午12點了。你已經整整睡了13個小時了!”一個柔軟的身體挾著香氣坐到他的身旁。

李明志又睜開眼睛,看到沐雪蘭穿著一件幾乎遮不住屁股的短連衫裙,正似笑非笑地注視著他。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又向那雙光潔修長的大腿伸去。

沐雪蘭一歪頭道:“怎麼,你還要來?那好得很哪!”說著就要脫裙子。

“不不不。”李明志忙縮回了手,“昨天差點把我搞死,怎麼也得歇上幾天。”

“那你就老老實實,不要動手動腳。否則,恐怕你的小身體吃不消喲!”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半晌,李明志突然小心翼翼地問:“黃姨到底是什麼人?對男女性事這麼擅長,真讓人銷魂呵!”

沐雪蘭斂住笑容,眼睛望著窗外道:“她是我的乳娘兼保姆。我小時候父母經常在國外跑,沒時間照顧我,是黃姨一把屎一把尿養大了我。可以說她才是我最親的人。”

沐雪蘭嘆了口氣接著說:“其實她才是個苦命的人。十八歲結婚,不到一年丈夫死了。婆家人硬說是她剋死了丈夫,數九寒天把她連同肚子裡的孩子趕出了家門。同村的人懾於她婆家的勢力,沒有一家敢收留她。她走投無路,只好夜行幾十裡路來到這座城市,終於支持不住暈倒在我家門口。我爸我媽不忍心看她活活凍死便收留了她。當然我媽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當時我媽正懷著我,為了保持體形她不願親自哺乳,可那時候奶媽又不好找,所以她很想讓乳房發達的黃姨來奶我。後來黃姨的兒子和我前後腳出生,黃姨為了報答我家的救命之恩,總是先喂飽了我再喂自己的兒子。好在她乳汁充盈,同時奶兩個孩子也綽綽有餘。再後來,我爸我媽奉調出國,就把我和這座宅子全部委託給她照管。她也真是能幹,忙裡忙外既把房子收拾得井井有條,又知冷知暖無微不至地撫育著兩個孩子。我兩歲那年,她兒子得急病死了。她大哭了一場,從此把滿腔感情都傾注到我身上。可以說我從小就在蜜罐子裡長大,這個蜜罐子不是我父母,而是黃姨。

“我8歲那年,半夜醒來不見了身邊的黃姨。我又急又怕地四處尋找,終於在樓下大廳的地毯上發現了她。我見她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一隻手在小肚子下邊使勁動著,嘴裡哼哼個不停。我走上去好奇地問她:‘黃姨,你是不是生病了?’

“她趕忙爬起身來,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事,乖孩子,我沒病,這就跟你回去睡覺。’我注意到她的右手握著一根濕漉漉的蠟燭,又問:‘你拿這根蠟干什麼?是不是怕黑?’她臉更紅了:‘乖,你現在還不懂,等你再長大些,黃姨再告訴你。’從此我就盼自己快快長大,好讓黃姨早些告訴我這些秘密。

“又過了幾年,我第一次來月經,嚇得不得了,趕緊找黃姨詢問。她笑咪咪地說:‘我的乖雪兒終於長大了,現在黃姨告訴你是怎麼回事。’隨後她就給我繪聲繪色地講起了男女之事,說得興起,還把褲子脫下來,拿根蠟燭在陰部比劃著。我聽得臉燥心跳,渾身發癢,可又忍不住問她:‘那你為什麼只拿根蠟燭比劃,不找個男人試試呢?’她一把摟住我說:‘傻孩子,我是怕你看到了學壞呀!’我驕傲地說:‘我都是大人了,才不會學壞呢。相反,你不告訴我這些事,讓我蒙在鼓裡,我才容易學壞呢。’她張大了嘴,不認識我似地看了我半天才說:‘乖乖,咱們雪兒說話這麼有水平,不愧是外交官的女兒喲。黃姨真小看你了。’我又說:‘哪天你找個男人回來幹上一回,讓我看一看,我就更有水平了。’黃姨搖著頭堅決不答應。我軟磨硬纏都不管用,後來靈機一動說:‘我看你是又老又醜,沒有男人喜歡你,所以才不敢答應。’黃姨一下生氣了:‘你這小鬼頭,太小看你黃姨了!你等著,我今天晚上就叫回一個男人來讓你開開眼。’說完她一扭身回了房。過了好長好長時間,黃姨又走了出來。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前前這個性感迷人的女人就是那個成天邋裡邋遢的保姆。只見她雲髻高挽,蛾眉修長,嘴唇紅艷,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要滴出水來;上身穿一件露肚臍的開司米毛衣,下身緊繃著一條牛仔褲,顯出一身豐滿的曲線。雖然沒有我媽漂亮,但絕對比我媽性感。她拍了拍我的頭說;‘你就瞧好吧。’說完就扭著豐臀出去了。

“晚上,我按她的吩咐躲在她房間的大衣櫃裡,透過鎖孔向外張望。只見黃姨浪笑著領回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他們很快脫光了衣服,昏天黑地地干起來,直看得我頭暈目眩,褲襠裡濕了一片。從此我就看上了癮,尤其對男人射精特別感興趣,那個撒尿的地方竟然會射出那麼多像牛奶一樣的東西,真是神奇!黃姨一方面為滿足我的窺視欲,另一方面自己也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就不斷帶男人回來給我做性交表演。後來我提出要嘗嘗男人的精液,但又不讓男人看到我。黃姨就想出個辦法,在男人射精後繼續和他性交,在他疲憊不堪、神智昏迷的時候讓我出去吸精。我第一次喝精液就覺得那東西口感極好,滑滑膩膩,回味無窮。而且不同的男人有不同的味道,有的苦澀,有的辛辣,有的膻腥,有的香甜,一次跟一次都不一樣。就是同一個男人,不同時間也有不同的味道。比如說你的精液吧,第一次喝是甜的,第二次喝就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李明志被她說得心癢難抑,坐起身道:“好啊,原來你們是捏好了套子讓我鑽,把我當試驗品。”

沐雪蘭一撇嘴道:“你一晚上玩了我們娘倆,佔了便宜還賣乖。你要是覺的是我對不住你,那你走好了,永遠不要來找我。”說著生氣地站起身拉開了門。

李明志看著她輕嗔薄怒的嬌態,立時軟了下來:“哪裡哪裡,你讓我享受了這麼大的快樂,我感激還來不及呢,哪敢怨你!”說著連連作揖道歉。

沐雪蘭轉嗔為喜道:“這才像個男人嘛!都什麼年代了,還守著那僵而不死的貞操觀不放!性愛是每個人都嚮往而且有權利享受的,就像人渴了要喝水,餓了要吃飯一樣。人對吃喝是變著花樣地享受,對性愛為什麼不能多來幾種花樣?我看這才是人之常情,人之原欲。否則等咱們老了,身體和精力都不濟事了,那時候就是悔斷腸子也晚了。所以呀,咱們還是趁著年輕好好地享受人生吧!過幾天你把那個風流瀟灑的林老師一起叫來,咱們玩個四人大戰,那才刺激呢!”

李明志早已被她說得神魂顛倒,沒口子地答應:“好,太好了!林老師是個貨真價實的風流種子,肯定讓你們娘倆欲死欲仙。”他跳下床,邊穿衣服邊說:“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找林老師。”

沐雪蘭含笑目送李明志一溜煙跑出去。

李明志午飯也沒顧上吃就來到林老師家。林老師的老婆正好帶孩子回娘家了,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他一見李明志就調侃道:“有了紅顏知己就忘了斷袖之交,你這可有違師道尊嚴啊!”

李明志無暇解釋,只是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和沐雪蘭的邀請向林老師訴說了一遍。

林老師一言不發,聽他說完了,沉吟半晌,連聲說了三個“好”。隨後他用摺扇輕打掌心道:“看不出這文靜秀麗的沐雪蘭竟是如此豪放,真是奇女子也。咱們師徒二人真是艷福不淺呀!今天是星期六,左右無事,咱們出去隨便吃點東西,馬上去她家。”

兩人在街上草草吃了一口。叫了輛出租車直奔那幢令人神魂搖蕩的小樓。當他們走到院門口時,太陽還沒有落山呢。

堅實的鋼鐵院門大敞著,這顯然是主人有意而為。

兩人走進靜悄悄的院子,一陣濃郁的花香撲面襲來,令他們精神陡然一爽。正當他們盡情享受這姹紫嫣紅的美景時,突然身側一聲犬吠,一條牛犢子大小的黑狗吐著血紅的舌頭向他們惡狠狠地撲來!

林致遠和李明志登時嚇得面無人色,轉身就跑。那條黑狗閃電般撲上,人立而起,前爪已觸到李明志右手的衣袖!

正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樓內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艾倫,走開!不要對客人這麼沒禮貌。”

那黑狗聽到號令,立即四爪落地,一溜小跑消失在花叢之中。

林、李二人驚出一身冷汗,不約而同地回頭望去。卻見黃姨身著一件低胸吊帶短睡裙,從樓前台階上款款走下。夕陽的余暉照耀在她裸露的肩膀和大腿上,宛如塗了一層金色的油彩,晃得兩個男人眼都花了。

看到他們神魂顛倒的樣子,黃姨更加忸怩作態起來。她誇張地扭動著肥臀,浪聲浪氣地說:“你們來得好快喲,我都來不及換件衣服。穿得這麼少,真難為情!”

李明志涎著臉道:“這樣才好,這樣才好!其實你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

黃姨用手指使勁戳了一下他的額頭,膩聲道:“你這好色的小鬼頭!看待會兒黃姨讓你好過!”接著她一轉頭,風騷的目光盯住林致遠道:“這位就是林老師吧,斯斯文文,多有修養。哪像你這沒大沒小的小娃娃。”

林致遠被她盯得胸口怦怦直跳,連忙伸出手去:“不敢,不敢,我就是林致遠。早聽明志說起過你,今日真是見面勝過聞名呀!”說話間已緊緊握住黃姨的手,只覺掌心滑膩肉感,異常舒爽。

“喲,林老師過獎了,小女子可不敢當呀!”黃姨任他摩著自己的手,笑逐顏開地說。

“這條狗好大噢,是你們家的看門狗吧?”李明志好奇地問。

“這是雪兒的爸爸從德國帶回來的狗,純種的巴……巴什麼利亞的看羊狗。好貴的,值幾千美元哪!”

“是德國巴伐利亞牧羊犬吧?果真如此,那確實很名貴。”林致遠糾正道。

“對,對,是德國巴伐利亞牧羊犬。還是林老師有學問,我還得好好跟你學學呀。”黃姨投向林致遠的目光越發淫蕩了。

“昨天怎麼沒見著?”李明志又問。

黃姨臉皮一紅道:“昨天……昨天我把它領到我房裡去了。今天你們既然來了,就用不著它了。”說罷好像害羞似的轉過臉,扭捏著屁股去把院門鎖住。

這時李明志的眼前立刻浮現出淫穢錄像裡人獸大戰的鏡頭,而林致遠的腦海裡則晃過《聊齋》裡“犬奸”的描寫。兩人相視一笑,都感到下身硬梆梆的漲得維受。

兩人隨著黃姨走進大廳,頓時被廳裡的布置驚得目瞪口呆。寬敞的大廳豪華依舊,唯一的改變是四面牆上貼滿了大幅黃色畫片:有中國傳統的工筆春宮畫,有西洋裸女油彩畫,還有純寫真的性交特寫照片;有一男一女交媾的,有一女數男亂交的,有兩男或兩女搞同性愛的,還有女人和公狗交配的……琳琅滿目,令人目不暇接。最讓李明志臉紅心跳的是居然有一張他和黃姨性交的大幅特寫照片!照片上,黃姨雪白的屁股坐在李明志嘴上,李明志正伸長了舌頭忘情地舔著黃姨的陰戶;黃姨眯著眼睛,臉上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這幅照片顯然是沐雪蘭昨晚拍攝後放大的。“想不到這麼快就掛出來了!”李明志驚喜而困惑地想。

“你看這張照片,抓拍的時機掌握得真好。稍早一點或稍晚一點都拍不出這種效果!”林致遠手指一張照片感嘆道。

李明志湊過去一看,見是一個身材勻稱、肌肉發達的黑人男子赤身裸體地叉腿站著,勃起的陰莖足有30公分長;同樣一絲不掛的黃姨跪在黑人身前,張開的櫻唇離黑人的龜頭約有10公分。黑人正在射精,粘稠的精液在空中劃了道弧線,准確地落在黃姨盡力伸出來的舌頭上,同時有幾點散落的精液點綴在黃姨粉白的臉上。油黑的陰莖,乳白的精液,鮮紅的嘴唇,粉紅的舌頭,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哈哈,林老師果然好眼力,不愧是美學專家。這張照片是我最得意的作品。當然也得靠黃姨和格林的密切配合。”沐雪蘭輕拍手掌從樓梯上款款走下來。

林、李回頭一瞧,微微有些失望。原來沐雪蘭雖也化著濃妝,可全身上下裹在一件又長又大的風衣裡,連鞋子也被嚴嚴實實地遮住,比起門邊半裸著身子的黃姨來,自然令林、李倍感掃興。

沐雪蘭卻渾不在意地徑直走下樓,大剌剌地往沙發上一坐道:“林老師,明志把我的意思跟你說清楚了吧?”

看著沐雪蘭毫無師生之禮的樣子,林致遠心中有些不快。但他一想到來此的目的,也就釋然了:“等會兒就要和這俏妞展開床上大戰了,再講究這些世俗禮節,不免太煞風景了。”他非常紳士地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托起沐雪蘭的小手,俯身在那白晰粉嫩的手背上輕吻了一下,微笑著說:“中午的時候明志都向我說了,當時我還有些半信半疑。等我進了這間大廳,看到四面牆上的畫片,才真正相信雪蘭原來是女中豪傑,人中翹楚。真是我輩之幸,我輩之幸啊!”

沐雪蘭格格格笑得花枝亂顫:“林老師,你就別酸文假醋了!說穿了,我這幢小樓就是性的樂園,在這裡,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肉的交流,性的刺激。什麼尊卑貴賤,師生長幼,在這兒就全免了!你說是不是?”說著,一雙秋水般的妙目掃視著林致遠的全身,最後停留在他的胯下。

林致遠有些尷尬,乾咳了兩聲道:“那是那是,你也不必老師長老師短的了。”

李明志輕佻地說:“雪兒,要說性的刺激,黃姨這穿裝束才叫刺激。你捂得這麼嚴實,還有什麼刺激可言?”

“哈……”沐雪蘭突然神經質地大笑起來。她很快斂住笑容道:“我之所以這麼穿戴,是怕脫了衣服你們受不了。我問你們,在這美妙的性樂園裡,你們想怎麼玩啊?”

李明志淫笑道:“那還用問!現成的兩男兩女,咱們先捉對廝殺,然後交換夥伴,最後四人混戰。”

沐雪蘭不屑地撇撇小嘴:“你就能想到這些呀,太小兒科了!”

林致遠和李明志不約而同問道:“那你想怎麼玩?”

沐雪蘭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傲然道:“我一脫掉風衣,你們就明白了。”說罷將扣子一個一個慢慢解開,將那件灰撲撲的風衣甩到一邊,露出一身奇特的裝束。

林致遠和李明志登時張大了嘴,覺得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沐雪蘭上身穿一件黑色的緊身皮背心,背心前襟有兩個碗口大小的洞,一對豐滿潔白的乳房俏生生地挺在洞外。腰間束一條寬寬的黑皮帶,兩條修長粉嫩的腿上緊繃著一雙黑網格絲襪,足下蹬一雙黑色的細高跟皮靴,足有半尺高的鞋跟像錐子一樣釘在地毯上。雪白的臂膀、乳房、小腹、大腿和臀部袒露在外,配以一身全黑的服飾,在燈光的照耀下,黑白分明,反差強烈,性感的“三點”被無比誇張地烘托出來。她手裡把玩著一根一米來長的精緻的黑色皮鞭,欲眠似醉的雙眼挑逗地乜斜著兩個男人。

林致遠頓覺嘴巴發干,呼吸急促,結結巴巴地說:“你……你要玩性虐待,太妙了,太好了!我……我情願做你的性奴隸。”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手忙腳亂地脫著衣褲。

李明志也回過味來,趕緊甩鞋除襪,寬衣解帶,忙得不亦樂乎。

頃刻間,兩個男人的裸體呈現在沐雪蘭淫蕩的目光下。

沐雪蘭用欣賞的目光比較著兩具身體:李明志身材勻稱,肌肉緊湊,皮膚是健康的古銅色,唯一的不足是勃起的陰莖只有十來公分長。林致遠膚色白晰細膩,頎長圓潤的陰莖將近二十公分長,唯一的缺憾是小腹微微腆起。“四十來歲的人,能有這樣身材也算難得了!”沐雪蘭心裡自我安慰著。

李明志赤著身子感到雙手雙腳都沒處放,便腆著臉道:“雪兒,你看咱們是不是就別讓各自的寶貝閑著啦,趕緊先操上一回……”

“住嘴!”沐雪蘭嚴厲地打斷他的話,“你這個臭男人,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得美!你們聽著,從現在起,你們不許叫我的名字,只許叫我女王。你們嘛,只能做我的奴才。”她把手中的皮鞭在空中啪的一甩,喝道:“你們這兩個卑賤的奴才,快給我跪下!”

林、李二人身不由己的雙膝一軟,撲通撲通跪在沐雪蘭腳前。

黃姨在一旁興奮地直拍手:“太好了,太好了。你們這兩個臭男人乖乖地聽大小姐的話。否則,哼哼,讓你們吃鞭子!”

沐雪蘭一屁股坐進沙發,將一條玉腿斜架在扶手上,讓毛茸茸的陰部盡可能地暴露在兩個男人眼前,直勾得兩個男人眼裡冒火。

沐雪蘭懶洋洋地說:“除了你們兩個,我在樓上還藏著一個性奴隸呢。現在我就把他叫下來和你們做伴。Green,下來吧,見見你的new
partner。”

隨著一聲古怪的答應,一個身材高大、肌肉發達、雙手反綁的黑人男子,赤身裸體地從二樓走下來,一根又粗又長的陰莖在兩腿間蕩來蕩去。

“是照片上那個黑人!”李明志叫了一聲。

“小夥子眼力不差!”黃姨膩聲誇了他一句,眉開眼笑地迎上去,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貼到Green身上,輕吻著他黝黑結實的胸肌,肥胖的右手使勁揉搓著他碩大的陰莖。

沐雪蘭得意地介紹著:“這位Green,是咱們學校英語系的外教,標準的美國南方黑人,今年才26歲。你們瞧他那一身腱子肉,嘿,真比世界健美先生還棒!再瞅瞅你們兩個,一身鬆鬆垮垮的肥肉,難看死了!”

黃姨接過話頭道:“不光是肌肉結實,你們再瞧瞧格林的雞巴,軟下來的時候都這麼長,要是硬起來呀,有兩尺長,有……有小姐的胳膊那麼粗!人家外國種就是不一樣,好讓人喜歡喲。”她嘴裡說著,手裡加勁揉搓。格林經不住她的一再刺激,陰莖漸漸硬起來。

林致遠隱約想起曾在學校籃球場上見過格林,當時他身著短褲背心,在場上生龍活虎,揮灑自如。尤其那一身油黑鼓漲的腱子肉,令場邊不少女生羨慕不已。沒料到此刻也被沐雪蘭勾到這座小樓,而且還心甘情願地做了這兩個女人的性奴隸。他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道:“雪……女王,您是怎麼把這位格林先生弄到這兒來的?”

沐雪蘭尚未答話,黃姨浪笑著搶先道:“林老師,這回你可說錯了!不是小姐,是黃姨我略施小計,才把這結實的黑鬼勾搭到手的。”

看著林、李二人頗顯詫異的神情,黃姨更加得意了,滔滔不絕地說起來:

“前些天我去你們學校附近的一個超市去買東西,碰見了這個黑鬼。當時他穿著汗衫短褲,胳膊、腿上的肌肉甭提多漂亮了,看得我心裡火燒火燎,喜歡得不行。過了一會兒我看他拎著東西到出口排隊付錢,就緊跑兩步插在他前頭,他笑了笑沒說啥。我站在他前面,故意拱起屁股去蹭他的褲襠,蹭啊蹭的。他不但不往後退,還一個勁地往前貼。我知道他也有那個意思,就趁人不注意反過手在他那個地方捏了一把。乖乖,這一捏嚇了我一跳,他那個東西那麼大,一把都握不過來吔!交款的時候我就故意說錢不夠,向他借十塊錢。他居然會說中國話,很爽快地答應了。我高興得不得了,就對他說:‘那就麻煩您跟我回趟家,我把錢還給您。’他又滿口答應了。

“回到這個小樓,剛進屋門我就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他就啃。這黑鬼還挺有經驗,那條又長又肥的舌頭在我嘴裡攪來攪去,攪得我心尖都癢癢。後來我們就在地毯上干起來。這黑鬼的雞巴又長又滑,像蛇一樣,捅得我要死要活的。我們幹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黑鬼熬不住了,終於在我嘴裡射精了。好傢夥,射了我滿滿一嘴還沒射完,順著嘴角又流了我一脯子!

“這黑鬼射了精還不罷休,又求我用繩子把他綁起來,說這樣他才舒服。我記起來小姐好像對我說過,這叫性虐待,就想也沒想找了根晾衣服的繩子把他綁起來。起先我怕綁疼了他,繩子捆得松。沒成想這黑鬼叫我使勁捆,說越緊越舒服。我就使出吃奶的勁捆他,直到繩子都勒到肉裡了,他才不說話。

“然後他就掙扎著跪起身,伸出那條又長又肥的舌頭舔我的腳。腳心,腳背,腳趾頭,連趾頭縫都被他舔到了。舔得我全身好像化了一樣,連三魂七魄也飛走了。

“就在他舔得起勁的時候,小姐突然回來了。小姐一看這架勢馬上就明白了,當下也脫了鞋襪讓他舔。這黑鬼見我們小姐這麼漂亮,北都找不著了,把我們小姐的小腳趾頭含在嘴裡,巴搭巴搭吸得那個起勁呀……“以後他就經常來這裡。來了以後先和我操一通屄,然後我就把他綁起來,讓他舔我們小姐的光身子。這黑鬼舌頭真好使,每次都把小姐舔得全身油汪汪的。嘻嘻,這鬼佬還喝我們小姐的尿,喝得吧唧吧唧的,真像狗吃屎……“今兒個中午,這個小夥子剛走,小姐就讓我打電話把他叫來。沒過一會兒他就屁顛屁顛趕來了。來了先和我操了一陣屄,然後小姐叫我把他綁起來,讓他在樓上待著,聽到招呼再下來……哎喲這死鬼,剛剛才射完現在又硬起來了!”

“好了黃姨,別賣弄你的風騷了。快讓格林也到那邊跪著去。”沐雪蘭有些不耐煩地說。

黃姨俯身在格林的龜頭上輕咬了一下,才戀戀不舍地拍拍他的屁股道:“快去那邊跪好,小心女王的皮鞭!”

格林走到沐雪蘭身前,和林致遠、李明志跪成一排,三根長短不一、顏色各異的陰莖齊刷刷向前挺著。

沐雪蘭忽然高聲道:“黃姨,你是怎麼搞的?這兩個奴才怎麼不綁上?快去拿繩子。哎,記著拿兩根細繩子。”

黃姨急急忙忙跑到自己一樓的臥室,拎著兩根大米粒粗細的細尼龍繩又回到大廳,問道:“怎麼個綁法?”

沐雪蘭沉吟了一下道:“李明志嘛,年勁力壯,就給他來個‘如鯁在喉’。林致遠嘛,上了點年紀,就來個‘二郎擔山’吧。”

林、李二人一臉茫然,不解其意。

“把兩手背到後面!等捆好了你就明白了。”黃姨走到李明志身後命令著。她熟練地在細繩的一端綰了個活套往李明志頭上一套。李明志只覺喉頭一緊,脖頸已被繩套緊緊勒住,餘下的繩頭像清朝男人的辮子一樣垂在李明志的脊樑上。黃姨用繩頭將他的兩只手腕緊緊地捆在背後,說了聲:“捆好了。”

沐雪蘭嫵媚地一笑:“你拭著動動手腕。”

李明志依言一動,登時感到繞在脖頸的繩套隨之一緊,勒得他眼冒金星,幾乎喘不上氣來。他想開口求饒,可繩子恰巧勒在聲帶部位,使他只能發出連自己都聽不清楚的嘶啞呻吟。

沐雪蘭得意地哈哈大笑:“黃姨拴的是豬蹄扣!你越動,手腕的繩子就越緊。同時帶著脖子上的繩子也收緊了,緊得你有話說不出,有氣喘不勻,所以才叫‘如鯁在喉’。”

林致遠看到黃姨拎著繩子向他走過來,連忙將雙手背到身後。不料黃姨把他右手又放回身前抬起來,從右肩向後拉下,同時將他的左手從背後向上拉,使他的雙臂在背後彎曲成斜“8”字,然後用一根細繩將他的兩個大拇指緊緊綁在一起。林致遠感到兩根拇指被拽得生疼,為減輕疼痛只能將胸脯拚命向前挺。這時他才明白了“二郎擔山”的厲害。

看著三個跪倒的男人被形態各異的綁成一團,沐雪蘭滿意地點點頭道:“黃姨綁得不錯。對臭男人就得這樣,必須緊緊捆住他們的肉體,再狠狠地抽打他們,他們才會快活。黃姨你說他們是不是都是些賤骨頭啊?”黃姨一邊欣賞著自己的捆綁手藝,一邊連聲道:“臭男人都是賤骨頭,今天咱們娘兒倆得好好收拾收拾他們。”

李明志忍受不住,掙扎著嘶聲道:“女……女王,能……不能給我稍微松一松,綁……得太緊了,我連……氣都喘不上來了……”說完這幾句,已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沐雪蘭厲聲道:“住口!你這有福不會享的笨蛋!我給你綁個‘如鯁在喉’,是為了給你更大的快樂。男人射精的感覺和窒息的感覺很相似,現在把你脖子緊緊綁住就是讓你在不射精的時候也能感到窒息的快感。你低頭看看,雞巴漲得都快滲出血了,還說不快活!”她說話本來是很文雅的,此刻在性慾的支配下也粗俗起來。

李明志艱難地低頭一瞥,看見自己的陰莖漲得紫紅,透明的粘液正源源不斷地從尿道口流出。他閉上眼睛,果然發現有一種射精前的窒息感正在全身湧動。

沐雪蘭猛地站起身,叉開秀美的雙腿,用皮鞭指著三個男人道:“你們三個下賤的奴才聽著,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們至高無上的女王。在本王面前,只能跪著,不許站起來。走路也只能跪行。挨了鞭子也不許喊疼,只能發出性交時的哼哼聲。”她隨即慵懶地往沙發上一靠,架起二郎腿道:“格林,過來舔我的靴子。”
格林膝行數步,伸出肥厚的舌頭舔著沐雪蘭小巧的皮靴。片刻工夫皮靴就像打過蠟一樣油光锃亮。他正要將舌頭從靴面移到靴跟,沐雪蘭忽然抬腳踢開他道:“林致遠過來舔!”
林致遠不敢怠慢,急忙爬過去,用嘴含住她又細又尖的靴跟吮吸著。沐雪蘭閉上眼睛盡情享受著奴才的侍候。
過了一會兒,沐雪蘭又一腳踢開林致遠,命令李明志過來舔。李明志艱難地爬過去使勁舔著沐雪蘭的靴底,感到龜頭上的粘液一滴滴地落在地毯上。
沐雪蘭把李明志踹開,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嗲聲嗲氣地說:“我要撒尿了。
格林,過來喝尿。“
格林連忙跪行到沐雪蘭兩腿間仰起臉,張開的大嘴像尿盆一樣接在沐雪蘭胯下。
沐雪蘭輕快地一笑,一股尿水飛珠濺玉般灑在格林的嘴裡。格林大口大口地喝著尿,還不時用舌頭舔開沐雪蘭的小陰唇,以使尿液更通暢地流出來。等沐雪蘭尿完了,他又貪婪地舔淨沐雪蘭的尿道口,說道:“謝謝女王賜尿。”
林致遠和李明志看得心旌搖曳,不能自持,一齊撲過去喊道:“我也要喝女王的尿!”“我也要喝女王的尿!”

黃姨雙臂托在胸前,慢慢踱過來道:“你們兩個真沒腦子!女王剛尿完,哪裡還有尿?再有尿那不成了自來水龍頭啦!“她顯然認為自己的比喻很精彩,遂得意地大笑起來:”哈……你們想喝尿,那還不容易!黃姨的尿足夠你們倆人喝。明志,你先躺下,黃姨給你喂尿。“她撩起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
李明志連忙仰面躺在地毯上,張開了嘴。
黃姨嘻嘻笑著走過去,在他臉上蹲下來,又肥又白的屁股貼在他臉上道:“我要尿了,小心別灑在地毯上。”隨即一泡熱氣騰騰的黃尿撒進李明志嘴裡。李明志的鼻孔被她一屁股的肥肉堵得嚴嚴實實,只好拚命張大嘴喝著又鹹又臊的尿。正難熬間,黃姨忽然止住尿,抬起屁股。李明志頓覺口鼻一陣輕松,像被拋上岸的魚一樣不停地喘著粗氣。
黃姨一招手道:“林老師快躺下,我喂你尿。”
林致遠剛剛躺下,黃姨剩下的半泡尿已迫不急待地衝出尿道,噴了他一臉。
林致遠伸長舌頭四處接著,但為時已晚,大半的尿水順著他的雙頰流到地毯上。
沐雪蘭柳眉一豎,惡聲道:“你這不中用的奴才,連尿都接不住!說你是飯桶都抬舉你了,簡直是尿桶都不如!撅起屁股來,本王賞你三皮鞭。”

林致遠翻身跪起,臀部努力向上撅起。
沐雪蘭揚起皮鞭,隨著“啪啪啪”三聲脆響,林致遠養得白白嫩嫩的屁股上頓時暴起三條血痕。他發出幾聲不知是痛苦還是痛快的呻吟。
沐雪蘭抬起腳,又細又長的皮靴跟緩緩插入林致遠的肛門。隨著邊雪蘭靴子的不停轉動,林致遠的臉上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他呻吟著:“女王,使勁插,使勁轉。我好快活!”
沐雪蘭一臉鄙夷地抽出靴跟:“你們這些臭男人,真是天生的賤骨頭,就喜歡女人捅你們的屁眼!"
沐雪蘭星目半張,懶洋洋地說:“你們躺好,我要小解了。”
三個男人急忙仰躺在地上,盡力張大了嘴。李明志激動地臉孔漲紅,林致遠則伸長了舌頭。沐雪蘭叉開腿蹲下身,晴蜓點水似的分別向三個男人嘴裡撒了幾滴尿,站起身道:“本王尿水有限,讓黃姨代我喂尿吧!”
黃姨道:“我憋了一晚上了,現在總算可以痛痛快快尿一泡了。”說著也不客氣,蹲下身子將一大泡熱剌剌的尿排了個干淨。又臊又臭的尿水嗆得三個男人咳嗽不已。

李明志咽下尿說:“女王,我還要喝你的尿。可憐可憐我吧!”說著爬起身跪行到沐雪蘭身前,拚命舔著她的陰部。
“好吧,你們都過來舔。格林舔我的屁眼,林致遠舔我的腳丫。誰舔得夠味,我就讓誰喝我的尿。別忘了,本王的尿可是不多喲!”
格林和林致遠也分別湊上去舔吮著,一陣很響的巴嗒聲響徹大廳。
沐雪蘭低頭看著李明志額頭沁出的汗珠,不由心生憐憫:“你這小夥子舔得不錯,給你喝吧!”一股白練似的尿液不偏不倚射入李明志口中。
李明志一滴不剩喝下去,謝恩後又低下頭吮起沐雪蘭的另一隻玉足。那才是他魂牽夢縈的銷魂之處啊!
沐雪蘭看到三人的龜頭都已流了出粘液,遂撤身走開道:“你們尿也喝足了,
逼也舔夠了……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不錯的文章

1#
DHBlock

感謝您的分享才有的欣賞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感謝大大分享

姐的淫水

 大家都叫我阿忠,我一出生就沒有媽媽了,在我開始懂事後,我才知道媽媽是跟爸爸離婚,家中現在只剩下我、爸爸、姊姊,沒有媽媽的生活,我們還是得過,我們住在台北的一間公寓,

公寓實在很小,一開門就是客廳,旁邊則是廚房,另外還有兩間房間,一個浴室,對我來說,我實在很羨慕班上同學能住一整棟的房子,我從小就跟姊姊住一間,爸爸自己住一間,姊姊對我很好,晚上還會幫我蓋被子,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家中的家事也都是姊姊在做(包括:煮飯、洗衣服…..等),我看到姊姊那麼辛苦,假日的時候也會一起幫忙打掃,家中經濟還過得去,爸爸在當公寓的管理員,姊姊在照相館工作,沒有經濟能力的我,還必須靠他們供我唸書,所以我決定以後要賺大錢,
 今年我升上了國三,課業壓力變重了,大家開始在討論要念哪一間高中,我還是沒有明確的目標,只能先這樣了,時候到了再決定吧!在國三的生活裡,有許多家長都會給小孩去補習,但是我家經濟問題沒辦法讓我去補習,

所以放學回家後,就只好自己猛K書,不會的問題,我都會請教姊姊,畢竟姊姊有唸過大學,姊姊今年三十一歲,還未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家裡,所以才沒有結婚,姊姊長的比我還高(可能是我還沒發育完全),姊姊擁有一六七的身高,

姊姊自己常常自傲的說:「我有34D
23
33的身材,走到哪裡,都有一堆人追求」這句話並沒有騙人,姊姊長的又漂亮身材又好,追求者實在很多,姊姊有時候也會帶男朋友回家過夜,這時候我就換到跟爸爸睡一間了,

在升學壓力下,班上的男同學會傳一些所謂的A書,我是男生,所以我多少也會有A書傳到我手中,班上男生更是會討論哪個女生胸部很大之類的話題,到這個年紀,對性方面都特別好奇,

我發現爸爸在電視裝上成人頻道,一到沒人在家的時候,我就對偷偷的轉來看,最近更是流行起亂倫片這個風潮,我常常會拿家中的女人,也就是姊姊作為性幻想對象,有時候會拿姊姊的內褲起來玩,順便打槍,

更是趁爸爸不在的時候,偷看姊姊洗澡,甚至晚上跟姊姊睡同一張床的時候,我會不斷的偷看姊姊的胸部,姊姊穿著單薄的睡衣,胸部特別的凸顯,姊姊晚上睡覺的時候都不戴奶罩的,有時候會看到激凸,這更是讓我的懶趴受不了,

開始會有睡不好的情況了,旁邊傳來陣陣的女人香,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偷偷摸一下就好,我輕輕的把手放在姊姊的胸部上,偷偷的觀看姊姊有什麼反應,姊姊睡的很熟,我正要打算開始下一步的時候,我發現有人進來了,

我趕緊拿開手,假裝熟睡,我心想該不會是小偷吧!我眼睛瞇成一條線偷看著,發現那個人是爸爸,讓我驚訝一下,這麼晚了,難道爸爸是要幫我們蓋被子嗎?我繼續觀看著,我看到爸爸把姊姊叫醒,還跟她比了一個姿勢,要她不要出聲,

姊姊起來,兩人就到隔壁房間去了,我睜開眼睛,並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我悄悄的走到隔壁房,輕輕的握著握把,發現是上鎖的,我回到房間,躺在床上,一時想不通,就在這個時候,隔壁傳來姊姊的叫聲,這個聲音是不折不扣的發浪聲,

我實在難以相信,每天看的亂倫A片劇情,居然會發生在我家,這讓我太興奮了,姊姊似乎降低聲音,可能是怕我聽到,但是因為格局小的關係,隔壁還是聽的到,我想在以前姊姊跟爸爸不知道亂倫了幾次了,是因為我都睡著了,所以並不知道,

這一次真是個巧緣,我聽到隔壁姊姊不時傳來的叫春聲,我耐不住慾火,掏出機巴開始尻槍,還沒尻出槍,隔壁的聲音就停止了,我想是因為爸爸老了,體力沒那麼多了,怪不得姊姊需要交男朋友,可憐的是我還沒射出來,

但是姊姊已經要回房了,我穿好褲子,趕緊假裝睡覺,姊姊一回房,我的機巴還是翹的高高的,慾火難消,我看姊姊一定有發現,姊姊小聲的說:「沒想到你這個小子長大了,不知道在做什麼樣的夢」姊姊輕輕的在我龜頭上彈了一下,

害我太興奮,顫抖了一下,心想幸好姊姊沒發現是因為我聽到她美妙的聲音,才勃起的,知道這件事情後,我對姊姊的內衣褲更是興奮,有時候一次可以打兩槍,滿腦子都是跟姊姊做愛的畫面,

有一次假日,爸爸跟姊姊都出去上班了(工作一到日,一個月有休假幾天的那種),每當這種時候就是我放鬆心情的時候,我拿了姊姊的內褲,打開成人頻道,又是在作亂倫的節目,看著看著,我機巴翹的很高,我開始掏出來,用手撫摸,然後用著內褲套弄起來了,因為家人都出去工作了,我特別把聲音開的很大聲,

突然!喀喳!門一打開,我回頭一看,竟然是姊姊,我們兩人當時都愣住了,我根本來不及關掉電視跟穿好褲子,我心想糟糕!姊姊不是說她中午不回來了嗎?怎麼現在又…怎麼辦?跳入黃河也洗不清了,姊!不是妳想的那樣,

這時候電視裡的男女還不知情的結合在一起,女人的叫春聲還特別大聲,我緊張的看著姊姊,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姊姊:「爸爸剛剛打電話給我說中午要回來吃飯,所以我特地去買菜」姊姊關好門,上了鎖,

姊姊:「等等不管任何人敲門,都不要開門」姊姊放下東西,走到我前面,姊姊:「阿忠!你喜歡姊姊嗎?」我默認的點點頭,姊姊:「你想跟姊姊做愛嗎?」我害羞的擡不起頭來,姊姊:「到底想不想」我小聲的回答:「恩!」姊姊:「好!姊姊就答應你,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告訴爸爸,也不能告訴任何人」我心想這怎麼可能,姊姊這麼豪爽的就答應了,這一定是夢,姊姊突然換了個口氣說話:「我都不知道我們家的阿忠長大了,姊姊還到處在外面找男人,阿忠想跟女人做愛,姊姊來滿足你」姊姊快速的脫下緊身短T還有短褲,我興奮極了,這不是夢,姊姊真的在我前面脫下衣服,

姊姊今天穿的是蕾絲花邊的橘色內衣褲,看起來好性感喔!我看的眼花撩亂,姊姊解開內衣後,34D的肥奶立即而出,姊姊的乳頭是深咖啡色的,看起來別有風味,看到我心跳加速,真實的永遠比虛幻的還要真,姊姊跪上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微笑的對我說:「來!阿忠!撫摸我的奶子,讓我看看你懂得多少」

我當然不想被姊姊看不起,看了那麼多的A片,我懂得可不少,只是這是真的嗎?還是我在作夢的,真的發生在我身上,我剛開始只敢輕輕觸碰,後來就大膽的玩起來,還不斷的用我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吸允,不管這是不是夢,

我都不想醒來了,我咬著姊姊的乳頭不放,右手還不斷的又抓又擠,姊姊撫摸我的頭說:「吃慢點,不要去嗆到」姊姊的表情相當淫蕩,緊緊抱住我的頭,姊姊伸手到自己的私處不斷的撫摸,

我:「姊姊!妳的奶子真大,餵的我好飽」姊姊:「姊姊知道你喜歡大奶,所以媽媽才會生出我這個大奶來給你吃」我聽的興奮極了,玩了好一會兒,我說:「姊姊!給我看看妳那裡?」姊姊嬌聲的說:「討厭!才玩一下子而已,就想看人家那裡」

雖然這麼說,姊姊還是站起來,把三角內褲脫下來,把私處放在我臉上,搖啊搖的給我看,我抓好姊姊的兩側大腿,仔細看清楚,姊姊的陰毛很整齊,因該是有修過,我說:「姊姊!妳陰毛好整齊喔!」姊姊:「姊姊的陰毛很多,所以要不時的修剪」

我:「人家說陰毛多的,性經驗很豐富」姊姊:「討厭啦!這樣誇人家,你看看人家這裡」姊姊把陰戶對著我,姊姊:「這個叫水雞,你要把你的機巴幹入我這裡,這樣我才會很爽」我:「姊姊!為什麼叫水雞呢?」姊姊:「因為他興奮的時候會噴出水來,要噴多少水,要看你的機巴努不努力了」我高興的回答:「姊姊!我一定讓她噴出很多水來」

姊姊:「先幫我吸一吸吧!我那裡好癢喔!」我伸長了舌頭努力的舔啊!吸啊!還用手去摳,這就是女人的水雞啊!我疑問的說:「姊姊!我都還沒幹入水雞,為什麼他就有水跑出來了?」姊姊:「因為人家興奮等著弟弟來幹,所以先噴些水,讓弟弟等等好進來」

我:「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姊姊是這麼淫蕩的女人」姊姊害羞的說:「討厭死了,人家不來了啦!」姊姊假裝要離開,我還故意拉住她的手,不讓她走!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機巴上,姊姊說:「弟弟!你的機巴好大喔!比爸爸的還要大要粗」這時候我的疑問已經解開了,當初我聽到的淫叫聲,是真的,

我假裝不知道的問:「姊姊!妳看過爸爸的啊!」姊姊:「對啊!我還讓爸爸幹過,爸爸很沒用,一下子就射出來了,姊姊看到弟弟的機巴這麼大,現在好興奮喔!」姊姊張開雙腿,姊姊的水雞洞,看起來很濕潤,她洞口附近的屁毛陰毛都已經濕潤的站不起來了,姊姊一手抓著我的懶教,一手對著她的水雞,慢慢的讓我的龜頭先進入她的水雞洞口,我眼睜睜的看著,姊姊一手抓住我的機巴,慢慢的坐下來,水雞慢慢的把我的機巴吃掉,

我到現在還一直記得那一刻的心情,第一次亂倫的感覺竟然是這麼爽,第一次進入姊姊的身體,當時好像周圍的空氣都凝集似的,都沒有任何一點聲音,唯一的就是聽到插入時淫水渣渣聲,我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姊姊比我呼吸的更急促,

我看到姊姊那付爽快又淫蕩的表情,就好像忍了好幾年沒得到男人似的,姊姊發出了絲絲的呻吟聲:「恩………弟………你的機巴………怎麼那麼長………到現在還沒全部吃進去…………都已經插到人家花心了………在進去會插到人家子宮的」我:「姊!妳水雞好緊喔!夾的我好爽!今天弟弟就要把妳幹進子宮裡去」

姊姊:「你好壞喔!人家會被你插壞的」好不容易,整根機巴都被水雞給吃進去了,姊姊很興奮的扭腰擺臀,我:「姊!妳的水雞好熱好濕喔!我的機巴就像在裡面泡溫泉一樣」姊:「弟!你的機巴好粗好長喔!把人家的水雞撐的好開喔!」我們兩人不斷互誇對方的性器官,

好一會兒,我看姊姊坐的很舒服,我故意要嚇她一下,使勁我下盤的力道,努力往上頂一下,姊姊忽叫:「啊!」我心裡覺得好笑又好爽,姊姊看我在偷笑她,嬌滴滴的說:「你好壞喔!嚇人家」我裝可憐的說:「姊姊!雖然這樣很舒服,但是人家在下面好無聊喔!人家想要玩更刺激一點的」

姊姊:「弟弟真猴急,來吧!用你剛剛那招,看你能頂幾下」我像是得到了聖旨一樣,聽從姊姊的指示,我股起我的下盤,拚命的往上頂,把姊姊的屁股頂飛,在讓姊姊的屁股慢慢的往下滑,我越頂越快越頂越快,每一下幾乎都頂到子宮頸,

姊姊忍不住開始浪叫起來:「好癢……好爽……弟弟不要插的太猛………人家還沒適應你的機巴呢………啊……好深……好重……這下幹到人家子宮口了,啊……這下幹到人家心口上了」

我一邊幹著姊姊的水雞,一邊欣賞她胸前兩個大乳房在一跳一跳的,忍不住用手捧著來搓揉,那乳頭是多麼的啡色,誰說要粉紅色的才漂亮,咖啡色的也很吸引人啊!我把姊姊的乳房抓過來吸允那美麗的乳頭,

我:「姊!妳的奶子真大,被我頂的上下擺動」姊姊驕氣的說:「哼!早告訴你們我是34D了,現在相信了吧!」聽姊姊這麼說,我更是大力的又擠又抓,姊姊:「弟弟!不要抓那麼用力,人家的奶汁快被你擠出來了」

我:「那剛好,我沒喝過人奶,今天就讓我喝個夠」說著說著,我也開始累了,我停下來,嘴巴有點渴,我:「姊!我有點渴!我們一起到冰箱那邊去看看有什麼喝的」姊姊點點頭,姊姊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我抱起姊姊的雙腿,兩人的性器並未分離,

我邊走邊幹著姊姊,姊姊:「討厭!你連走路都要幹人家」說著就來到冰箱前面,我叫姊姊雙腿夾緊我的腰部,我打開冰箱,看到冰箱有六瓶啤酒,我拿了兩瓶,我們又坐回到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我:「姊!等我這瓶啤酒喝完,我們再來相幹」我們兩人各開了一瓶啤酒喝了,

我把剩下沒喝完的啤酒,全部倒在姊姊的胸部上,然後再用舌頭慢慢的去舔,舔到姊姊的乳頭,姊姊會微微的振動一下,姊姊的表情開始陶醉了,姊姊喝完啤酒後,臉看起來紅紅的,真是美麗,我嘴巴湊上去吻了姊姊,我們兩人開始蛇吻起來,就像是一對熱烈的情侶一樣,

吻了好一會兒,才停止,我說:「姊!我們換各姿勢好不好?」姊喘氣的說:「好~今天由你高興,你要姊用什麼姿勢,姊姊會全力配合你的」我高興的要死,我很早就想試試看A片中男女主角常用的狗幹式,

我說:「姊姊!妳先起來」姊姊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我的雞巴,我要姊姊像母狗一樣趴在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上,屁股翹高,姊一看就知道我要用什麼招式,姊姊把屁股翹的很高,搖著搖著美臀,真是極大的誘惑啊!那又翹又高的臀部,讓每個男人都想征服,

我等不及,噗滋的一聲,就插入了姊姊的嫩穴,我一邊也用力拍打姊姊圓潤的美臀,一邊迅速抽插肉穴,姊姊很配合的努力扭著屁股,我問:「姊!這樣幹妳,妳爽不爽?」姊姊:「哦,天啊……太美了……弟弟幹得姊姊好舒服……好過癮……啊……啊……弟……插死我吧……對……就是這裡……用力幹……噢……簡直爽翻了……和弟弟亂倫幹屄……就是這麼爽……啊……」

我低頭看我和姊姊的結合處,四周充滿了淫水,我的陰毛全部沾濕了姊姊的淫水,每插一下,姊姊的淫液就四濺,姊姊:「啊,這下好深,啊……這下插到人家子宮了,
親生的兒子姦淫自己!喔!天啊!……我喜歡這種滋味……亂倫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了!我,你正在幹著你的親生姊姊……感覺怎樣……美不美……太棒了……用力幹……呀……壞孩子……喔……姊快給你幹死……用力肏……干破我的淫屄……插穿姊姊的子宮吧……」

姊姊雪白的肥臀,加上纖細的白腰,扭擺的曲線,淫蕩的對話,讓我興奮不宜,渣!渣!渣!的淫水聲,加上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響徹了整間房間,我知道我快來了,這一刻我在猶豫要不要射入姊姊的身體,要不要假裝自己來不及拔出來,而射精呢?我看見姊姊屁股猛烈地向後挺動,

一雙大乳前後地晃動,還很淫蕩地叫起來:「哦……哦……大雞巴的弟弟……你好會幹喔……對……哦……哦……好弟弟……用力呀……繼續幹姊姊呀……狠狠地乾死姊姊……小穴快破掉了……插……插破了……我要出來了……你……射進來……射進姊姊的小屄……姊姊要懷你的孩子……讓姊姊懷孕……姊生個妹妹給你……快……射進來……啊……姊去了……」

聽了這番話後,我不在猶豫,把我最熱最大最濃的那股精液,全部灌入姊姊的水雞裡,我大吼一聲:「啊!」噴射性的精液,一飛而出,同時間姊姊也洩出一堆淫水,達到高潮,高潮後,我並沒有拔出我的雞巴,我輕輕的趴在姊姊的背上,

姊姊的背上都是一些汗水珠,看起來很性感,我發現我自己也流了不少汗水,姊姊的背好溫暖,感覺真好,姊姊要我拔出雞巴,她翻過身來正對著我,我輕輕的把臉趴在姊姊的胸部上,軟軟的好舒服,姊姊撫摸著我的頭,

姊姊:「阿忠啊!你長大了,有些事情該是告訴你的時候了」我充滿疑惑的看著姊姊,姊姊一臉正經的說:「阿忠!你知道爸媽為什麼會離婚嗎?」我想了一下,我猜疑的說:「該不會是………」姊:「沒錯!爸爸幹了我,因該說是我誘惑了爸爸,媽媽一氣之下,跟爸爸離婚」

姊姊:「從那天起我就變成了爸爸的小老婆,爸爸幾乎每天都會跟我性交,但是時間久了後,因為沒戴保險套,所以我就懷孕了」我說:「那那個小孩呢?」我全身豎立了一下,該不會那小孩就是我吧!姊很正經的說:「沒錯!那小孩就是你」這太令我吃驚了,真不敢相信,不可能!但是想一想,我跟姊姊年紀真的差很多,我才十五歲,姊姊三十一歲,算一算姊姊十六歲生下我,這合理,太不敢相信了,我眼前的這位居然是我媽媽,重要的是我剛剛居然幹了媽媽,

姊:「我知道你很難以相信,雖然在這之間,我不只跟你爸爸做愛過,我還跟附近的鄰居伯伯,還有學校的學長學弟,等等做愛過,但是生下你的是我,我是你的母親這件事情不會變的」天啊!姊姊!不!是媽媽!居然跟那麼多人做愛過,那我爸到底是誰,我該不該叫現在那個爸爸為爸爸,

我腦袋一片亂,媽:「你不承認我是你媽也沒關係,就算你把我當你姊姊也沒關係,你放心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誰叫姊姊這麼淫亂,生下你這個雜種」姊姊笑了,笑的是多麼燦爛,聽到這句話,我安心多了,

我已經不再去理會誰是我的爸爸,我只要有個好媽媽就好了,想到剛剛是幹自己的媽媽,軟掉的雞巴,現在又勃起了,我興奮的說:「妳永遠是我媽媽,媽!」媽高興的都快哭了,媽:「好兒子!乖!」媽摸摸我的頭,我說:「媽!那我以後可以幹媽媽嗎?剛剛聽到妳是我媽媽後,讓我的雞巴又勃起了」

媽:「你真壞!就知道會欺負我,討厭!你以後愛怎麼幹就怎麼幹,媽媽永遠是你一個人的,媽媽只給你幹,幹到天荒地老」我:「媽!妳對我太好了」我:「話說回來,媽!妳真淫蕩,跟過這麼多人性交」

媽媽:「人家欲求不滿嘛!」我:「兒子今天要好好的滿足您,報答您的養育之恩」媽媽嬌聲:「討厭死了!說這種話」說著說著我就開始玩弄起媽媽的乳房,媽媽的奶子還殘留一些啤酒的味道,我邊弄邊說:「媽!妳是不是有去隆乳啊!不然奶子為什麼那麼大」

媽媽:「還不是你媽媽,不!是你奶奶生給我,你奶奶本身就是各大奶媽」我插嘴道:「說以生下妳這個小奶媽摟!」媽:「討厭!欺負人家」因為剛剛的高潮,媽媽的乳頭相當紅潤,又堅又硬,我用牙齒輕輕的在上面咬著咬著,

媽媽呼吸有些急促,我突如其來的一個念頭,我說:「媽!妳等我一下」媽媽在興奮環境中抒醒過來,媽媽充滿疑惑的看著我,我到冰箱拿了兩塊冰塊,迅速的回到媽媽身上,把兩塊冰塊放在媽媽的乳頭上,

我用冰塊在媽媽乳頭上移走,又讓冰塊在媽媽身上遊走,我伸出舌頭,靠到媽媽的耳邊,輕輕的舔著她的耳垂,不斷的發出熱氣,我聽說這樣可以讓女人高潮,媽媽身體微微地顫抖著,看似很興奮,

我在媽媽的耳邊輕聲說:「媽!妳想要嗎?」媽媽喘氣的說:「我……想要!快給我!」我故意的挑逗媽媽,暫時不插進去,媽媽裝出可憐的表情求著我說:「求求你!兒子!快插進來吧!」我看到媽媽憐憫的表情,不忍心,

我採取了另一種姿勢,我把媽媽的腿,擡起來!壓到媽媽的肩上,媽媽的陰戶一覽無疑,我說:「媽媽!妳先自己把腳抓住」媽媽抓好腳後,我到媽媽的陰部上,陰部附近全都是淫水,連肛門都弄濕了,陰道口還有我濁白的精液,我說:「媽!我還沒插入,妳就噴水了啊!」媽:「討厭!人家興奮的等著兒子來幹嘛!」媽媽的嬌態,讓我血邁噴張,

我看到媽媽的陰蒂好紅好大,就像一顆紅豆一樣,我用手在那顆紅豆上,搓揉,還不斷用嘴巴去舔去吸,媽媽受不了的喊叫:「和我做愛,快!孩子,快!媽媽要和兒子亂倫做愛……媽媽的騷屄……要兒子的大雞巴插進來!……媽媽要和寶貝兒子亂倫……一起和兒子享受真正的母子相奸樂趣……快點!孩子……媽媽等不及了……」

我的雞巴硬到受不了了,我對準媽的小穴口,往下噗滋一聲沈下去!我雙手扶住媽媽的雙腿,奮力的擺動我的下腰,快速的抽插,每往下插一下,媽媽極有彈性的美臀,就會因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而反彈向上,越是插的越快,彈跳更是快速,媽媽也跟著我擺動著下臀,配合我努力的往上頂,

我們母子兩配合的相當好,媽媽的淫水渣渣渣的響,就像是一首美妙的亂倫舞曲,媽媽淫亂的大叫:「喔……奸死你這淫賤的媽媽……啊啊……媽媽……兒子……幹得你舒服嗎……浪媽媽……的騷屄……夾的兒子大雞巴……好舒服……喔……喔……淫婦媽媽……騷貨媽媽……大雞巴兒子……要乾死你……要天天干你……啊……干你……乾死你……我干……我干……我干……啊……」

媽媽叫到聲音有點沙啞:「哦……我的天呀!爽死我了!……我要瘋了……啊……兒子……插死……媽……了……你快把媽……乾死了……啊啊……媽被大雞巴兒子……乾死……了……啊啊……肏大力一點……奸死我……媽快升天了……啊……啊……媽要丟了……丟了……媽媽洩給親兒子了……啊……我要死……死了……啊啊……」媽媽的水雞,像是地底溫泉似的,噴出了暖熱的淫蕩之水,

我差點就射精,我趕緊拔出來,因為我不想那麼早就結束,我想幹的更久,拔出大雞巴後,沒噴完的熱泉,慢慢的流出來,我的雞巴還帶出絲來,為了讓媽媽更爽,在媽媽高潮的時候,我用我兩根手指,猛力抽插媽媽的水雞,媽媽水雞好溫暖,也好潮濕,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媽媽的水雞吸力比平常的強,又快又緊的收縮力,連細小的手指都能吸住,

剛高潮的媽媽忍受不了我用手抽插,媽媽:「噢……噢噢……上帝!好……好……親愛的!噢……啊啊……太……太美了!噢……天……寶貝!噢……噢……要死了……媽媽快要美死了!噢……天……天……孩子,快……快……我快來了!我快來……來……來了……」媽媽尖叫著,屁股瘋狂地擺動,淫水急速的沖流出,媽媽又高潮了,

我知道媽媽現在的腦中一定一片空白,我也不管媽媽了,我
噗滋!一聲又插入媽媽的水雞了,我要媽媽雙手抱住我的脖子,我把媽媽抱起來邊走邊幹,這招有各特點,就是在走路的時候,陰莖會由不同的方向插入女人的陰道,讓陰道的每各地方都有被觸碰到,

突然間!門邊的電話響了(就是連接外面對講機的那種),我停下了動作,我們兩人都曉得,現在會按門鈴的只有爸爸一個人而已,我小聲的說:「媽!怎麼辦?」媽:「阿忠!別擔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保證你沒事情」我勉強相信了媽媽,

我們兩個人雖然知道爸爸在門口,但是我們兩個人並不想分開,我們心中都在想不管任何都不能分開我們,媽媽一手勾住我的脖子,一手接起電話,從話筒傳來的聲音,的確是爸爸,爸爸開頭就罵:「你們兩個人搞什麼?我在樓梯就聽到聲音了,你們這兩個不知廉恥的廢物」

我心想幸好隔壁的人都去上班了,不然爸爸罵的那麼大聲,早就被發現了,媽媽有點生氣的說:「阿忠長大了,這事情早該讓他知道的」爸爸挽下口氣說:「那妳也不用敎他做愛啊!這是亂倫妳知不知道?」媽媽:「你還不是一樣騎了我」媽媽:「我們只要快樂就好了,誰幹誰不是都一樣嗎?」

爸爸:「可是妳這樣也太………」媽媽霸氣地說:「有什麼關係!你說過你什麼事情都要聽我的,難道你現在反悔了嗎?」爸爸怕媽媽生氣就說:「好嘛!好嘛!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先讓我進去再說吧!」媽媽:「我先跟你說,你進來後,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能阻止我們」爸爸:「好的!好的!我答應妳」

媽媽打算要開門,我阻止媽媽說:「媽!我怕!」媽媽對我微微笑,摸摸我的頭說:「沒關係!我保你沒事情」媽媽開了門,我一眼都不敢看爸爸,因為我有點悔意,爸爸進來後,看到我們,雖然相當震驚,但是一句話也沒說,爸爸脫下內衣褲,爸爸對媽媽說:「老婆!可以讓我加入嗎?」

媽說:「你問看看阿忠的意見啊!他說好就好,今天他最大」爸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對我說:「阿忠!你的意思呢?」看到爸爸這麼可憐,就讓他加入好了,也可以藉此增進家人的感情,我說:「好!爸!我們到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那邊去吧!」

我們三人上了我無聊!以後不說沙-發,媽媽成狗幹式,前面幫爸爸口交,後面幫我性交,就是所謂的3P,爸爸的懶教被吸大後,雖然沒有我的那麼大,但是也不算小,爸爸說:「阿忠啊!輪到我到後面了吧!」我實在很不想離開媽媽的肉穴,

我想到了一個兩全齊美的方法,我說:「爸!我們來玩各遊戲」爸:「什麼遊戲?」我:「我們到祖先牌位前面幹媽媽」他們兩人聽了都嚇一跳,媽媽說:「討厭!這樣人家會害羞啦!哪有人在自己祖先前幹自己的母親的」我說:「有什麼關係!我們請祖先幫我們見證,讓媽媽傳下良好的下一代」其實這麼說都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性慾,

我看爸媽有點猶豫,我裝出生氣的樣子說:「妳不是說我今天最大,什麼都要聽我的」媽媽看我生氣了,趕緊說:「好的!好的!我們移過去吧!」我抱著媽媽來到祖先牌位前面,我說:「爸:你先仰躺在供桌上」爸:「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說:「你就別問那麼多了,趕快躺上」

爸爸躺好後,我把媽媽過戶給他,讓媽媽正面朝下,就是正對著爸爸,我說:「爸!你可以插入媽媽的水雞了」爸爸等不及的要插入,可是插半天,卻插不進去,因為這各姿勢很難插入,又看不到,後來還是我幫爸爸對好,讓他插入的,

媽媽說:「唉呦~好難為情喔!在祖先前面做這種事情!傳出去要怎麼見人啊!」我說:「媽!請妳把屁股擡高!」媽媽緊張的說:「兒子啊!你該不會是要肛交吧!」我笑著說:「媽!妳真聰明!」媽媽更是緊張的說:「可是我從來沒試過肛交,不知道會不會痛」

我說:「媽!不會痛的啦!兒子會很溫柔的,讓我試一次嘛!」媽媽坳不過我,就答應了,為了讓媽媽少些痛苦,我到廚房拿了沙拉油,倒了一些在媽媽的屁眼上,我雙手抓住媽媽的屁股固定住,龜頭抹上一些油,慢慢的把龜頭擠入媽媽的屁眼裡,

媽媽:「恩……輕點!」我慢慢的把頭身插入,媽媽:「恩……痛…痛」我又輕輕的拔出來,把頭身弄些油,在進入,就比剛剛好進入多了,等到整根都進入後,我停止我的動作,讓媽媽的肛門適應我的雞巴,媽媽的肛門好緊,比陰道緊多了,

我不斷的扭動我的腰,讓媽媽更好適應,我開始慢慢的抽出在慢慢的插入,媽媽:「痛………痛……阿忠!你再讓我適應一下,你的雞巴太大了,插的我很痛」我停了好一會兒,才開始又慢慢的動作,慢慢地,媽媽的肛門開始比較鬆弛了,讓我比較好進入了,而且裡面也有不少油被我送入,

現在很滑潤,我越動越快,媽媽越來越爽:「喔……心肝……我的大雞巴兒子!好兒子……你太會幹了!我的肛門感覺就像一條大便在進進出出,好爽啊!兒子你怎麼學會這招的」我笑著說:「這招叫雙管齊下,爸爸麻煩你動動你的腰吧!」

本來還會擔心的媽媽,現在反而用大屁股努力的往後頂,害我差點射出來,我說:「媽!妳別動太快,妳的肛門很緊,這樣我很容易射的」媽媽笑著說:「抱歉啊!我太性急了」爸爸插口道:「阿忠啊!真的有那麼緊嗎?」我:「真的很緊」爸爸說:「讓我也試試看吧!」

我不太願意離開我的新大陸,我跟爸爸說:「爸!這裡很緊,我怕你很快就射出來了」爸爸:「不會啦!別小看我!給我試試看」看爸爸這麼求我,我就發揮了一點孝心,讓給爸爸,我抽出雞巴,讓媽媽翻過來,正對著我,我幫爸爸把雞巴弄入媽媽的肛門裡,爸爸興奮的叫道:「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妳這裡這麼緊啊!」媽媽說:「那要感謝你兒子」

我再度把雞巴幹入媽媽的水雞,迅速的抽插,這裡比起肛門,實在有差,我賭氣的奮力插幹著媽媽,大力的搓揉媽媽的奶子,媽媽受不了雙管齊下的威力,發威的淫叫起來:「我的寶貝兒子……你插得媽咪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用你的大肉棒乾死媽媽吧!喔……媽咪的淫屄永遠要給自己的兒子插……喔……親兒子……啊…」我:「騷媽媽……臭婊子……我……我要乾死你……」

媽媽:「喔!兒子真的長大了…」我:「肏死你……插死你……乾死你這亂倫的母親……插死你這淫賤的蕩婦……乾死你……干……干……干……乾死你這蕩婦……淫婦……」媽媽:「對……我是臭婊子……我是千人插萬人幹的淫賤婊子……乾死騷媽媽……啊……舒服死了……哦……啊……兒子……對……我是個淫婦……我勾引自己的兒子……我就是喜歡亂倫……喜歡給自己兒子插干……喔!天呀!……乖兒子……快!……快乾媽媽啊……用力干我……把我幹死……干穿媽的子宮……乖兒子……快……再用力乾媽咪的騷屄……把媽咪的騷屄插爛……啊……爽死了……」

沒多久,媽媽又再度的洩了一次,但是我還沒射精,這還不夠刺激,這時候讓我想到一個更刺激的玩法,我說:「爸!我們兩人一起幹入媽媽的水雞好不好?」爸爸:「好啊!死小子!虧你想的到這個玩法」媽媽:「討厭啦!人家一個肉洞怎能塞入你們兩支大雞巴呢?」我笑著笑,爸爸雞巴拔出了肛門,我輔助爸爸讓他插入媽媽的水雞裡,

我也利用了點技巧,把雞巴幹入媽媽的水雞裡,媽媽的肉穴被兩支大雞巴塞入,連一點空隙都沒有,此時媽媽就像是漢堡中間的豬排,被夾的緊緊的,我跟爸兩人攸黑的皮膚跟媽媽的雪白玉體,成了強烈的大對比,

我和爸兩人進進出出的,此時我感覺到媽媽的陰道,收縮的更緊了,真是太爽了,我:「媽!妳的陰道一圈一圈的,弄得我好爽喔!」我和媽媽接吻了起來,我還不斷的搓揉媽媽豐滿的胸部,好一會兒,我才離開媽媽的櫻唇,

我說:「爸!媽!我們三個人一起高潮吧!讓祖先們看看我們亂倫的血統」我和爸爸更是奮力的抽插,我邊插邊抓揉媽媽的大奶子,媽媽受不了兩隻雞巴的摧殘,大聲亂淫叫:「啊……天呀!爽死我了……好兒子……的大雞巴……插得媽好美……干我……兒子……你好會幹穴……啊……媽媽愛你……嗯……兒子……給我一個嬰兒吧……啊……讓我懷孕……啊……我想要我的兒子……」

媽媽:「啊……啊……好兒子……媽愛你……媽喜歡你干我……干吧!……喔……射在媽咪的裡面……讓媽咪懷孕……給……給自己的親兒子生個孫子……哦……大雞巴兒子……小穴快破掉了……插……插破了……你好會幹……我要出來了……你……射進來……射進媽媽的小穴……媽媽要懷你的孩子……讓媽媽懷孕……快……射進來……啊……媽去了……」

我大力的抓住媽媽的大奶,對著祖先牌位大喊:「祖先們!讓媽媽幫我生一個好兒子」媽媽:「啊……天呀!爽死我了……好兒子……的大雞巴……插得媽好美……干我……兒子……你好會幹穴……啊……媽媽愛你……嗯……兒子……給我一個嬰兒吧……啊……讓我懷孕……啊……我想要我的兒子……插死我!……插我!……插我!……好兒子……哦……哦……媽咪……不行了……哦……哦哦……媽咪要來了……嗚……嗚……哦……兒子……媽咪好舒服……哦……哦……媽咪忍不住了……哦……哦……哦……哦……媽咪來了……哦……媽咪洩……洩……洩……洩……了……」

三人抓緊手心,我和爸爸幾乎同時間射了精液,媽媽也達到高潮,三人的排泄物再同一個地方碰觸,最後幾下我用盡我最大的力量在幹,把供桌幹的一直往前跑,

兩個月後,媽媽真的懷孕了,不知道是我還是爸爸的小孩,過沒幾年,爸爸過世了,我順位繼承了家位,也私底下娶了媽媽為妻,亂倫的血脈不斷的再傳流,生下來的那個小孩是女兒,媽媽說一定要生個兒子給她”玩”。
(完)
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太棒了

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

我有個高中女同學叫徐蕊,她的妹妹徐蕾,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和我同班。她們姐妹倆出生不久,開的士的爸爸就出車禍去世了,她的媽媽不甘寂寞,傍上一個開酒店的大款不久就又結了婚。我是學校的舉重冠軍,學習成績不怎麼好,常抄徐蕊的作業,因為和她同桌,考試時也抄她的卷子,所以成績還不錯。18歲時,我們一起升到高三。
高三那年,體內的荷爾蒙分泌得特別多。因此發生了下面的事情。
記得一次晚自習,是夏天,天氣特別悶熱,徐蕊熱得不停擦汗,我也是不停地用書扇風。這時我注意到她把裙子提了起來,大概是熱得實在難以忍受。她繼續在看書,我的精神卻再也不能集中到書本上,因為她那兩條白白的腿就在旁邊,而且張得很開,我甚至還看到了她內褲的一角。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用書本做掩護,眼楮往下看她的兩腿,它們一會張開,一會合攏。我的老二漲得很厲害。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手淫,精液噴了我一床。
以後的幾天,每當從後面看到徐蕊的腿我就會勃起。我會忍不住想像她夾在兩腿之間的那個寶貝,它是什麼模樣,她兩條腿擺動時它的形狀會怎樣變化,等等。我那時還沒有看過A帶,對女人的生殖器只停留在生理課本上的認識水平。晚上睡覺之前的活動就是想像她腿和她的寶貝,然後手淫。我沒想到有一天真的看到了她的寶貝,而且實實在在地插了進去,開了她的瓢。
那是一個星期天,我去徐蕊家找她,本來是約好去體育館打乒乓球的,沒想到球沒打成,卻經歷了一生中最難忘的一天。
徐蕊當時正在臥室做作業。她的家很大,她姐妹倆一人一間臥室,帶獨立衛生間。這都是她那個開酒店的繼父給她們置辦的,但她們對這位繼父態度卻不怎麼好,後來才聽徐蕊說這位仁兄很好色,常乘o媽媽不在時揩她們姐妹的油。她妹妹徐蕾的房門關著,裡面傳來音樂聲,一定是在一邊學習一邊聽音樂,我知道徐蕾有這個習慣。
我走進徐蕊的房間,她正埋頭在書桌上,她的作業還沒有作完。我一進門就瞧見了她交叉在桌子下面的兩條腿。我悄悄走過去,從背後望了一眼.
她知道是我來了,頭也不擡說︰你先坐會,我一會就完。我站在她後面,一邊欣賞她的乳溝,一邊假裝說︰你慢慢做,時間來的及。
她的兩只乳房真大,鼓鼓的,真是飽滿。我想把它們抓在掌心時的感覺,一定是爽呆了。這時候真想幹她!不知道她有沒有這個意思?我決定麻著膽子試探她一下。我拍一下她的肩膀說︰平時還真沒注意到,你不但是個才女,還是個大美人呢!
她回頭嫣然一笑︰是嗎?帥哥!
對路!我想,又摸一下她的腰說︰注意啊大美人,你春光外了。
她嘻嘻一笑,頭也不擡地說︰是嗎?那你就盡情欣賞吧。
我說︰那我就來了啊?
她頭也不回︰來就來,誰怕誰啊。
我心大動,忍不住湊近她耳邊說︰你的腿真漂亮,能讓我摸一下嗎?
她嘻嘻一笑,轉身把我推開︰去死!你這個色狼。
我做一聲狼嚎,抱住她的雙肩︰狼來啦!
她身體一震!一動不動。
我再也忍不住,將嘴貼在她的脖子上。
她全身一抖,啊了一聲。
我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遊來遊去,很快遊到她的耳根。她喘息著說︰別這樣,我怕!
我不管她,一邊用舌頭頂她的耳垂,一邊去摸她的腿。她的腿真是酥軟啊,我感到全身清爽,像一股電流流遍全身。她身體已經軟了,癱在椅子上。
你知道嗎?我多麼愛你!你是我的寶貝!我一邊撫摩她的腿,一邊在她耳邊悄悄說。
她身子一動,又啊了一聲。
我每天晚上都夢見你!夢見你的腿!我喜歡你的腿!寶貝!
我全身的血好像都在望腦袋上湧,手沿她的大腿內側摸到了她的腿根。
別這樣!這樣不好!我怕!她一邊喃喃,一邊抓住我的手。
我們來作愛!寶貝!我把她從椅子上抱起來。
別這樣!她從我懷抱裡掙脫下來,站在地板上,將裙子拉下來,又梳理了一下頭發。看到我被高蹺起的老二頂起來的褲檔,她羞澀地轉過身去。
我低下頭,說︰對不起,我太沖動了。
你們男人都這麼好色嗎?她說。
我不知道,我說,我只對你好色!
她嘻嘻地笑了,用手掩住口。
我從背後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聲說︰我渴望你!
她一動不動,半晌,說︰去把門關上。
我關上她的房門,她已經坐在床上,兩手拄著床,嫵媚地看著我。
我走過去坐在她身邊,說︰你像秋瑾,才貌雙全。
她笑了,掐了一下我的鼻子︰笨蛋!秋瑾是個革命家。
我把她壓倒在床上,笑著對她說︰你也是啊,我要跟一個革命家作愛。
她問︰會很疼嗎?
我說︰不疼,像蚊子咬一口。
她說︰你怎麼知道的?
我說︰我從書上看的。
她不做聲,一會說︰我媽最怕我做這個,她說太早做這個,人老得快。影響生小孩。
我說︰別嚇說,古時候女孩十三四歲就洞房呢。
她說︰所以古時候的人壽命短啊。
我說︰別說這個,讓我看看你的腿。
我把她的裙子撩起來,直到看到她的內褲。她的腿真是迷死人!我低頭用嘴去吻。
好癢!她叫嚷。
待一會就舒服了。我說。
我一邊吻一邊用手撫摩。真是又香又軟啊,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種滋味︰一個18歲少女的腿的滋味!
我沿著她大腿內側往上吻,我每親一口,她就輕輕動一下,嘴裡輕聲嘆息一聲「啊」。當我吻到她腿根時,她的臀部不安地挪動起來。我看見她內褲上靠近她的寶貝的位置已經濕了一小塊。那裡面一定藏著我每天晚上想像著和急切想要插進去的東西。
我不想再耽誤時間了,我把她的內褲退下來。她的寶貝一下子暴露在我眼前。我沒想到她竟會有那麼多那麼濃密的毛!黑黑的,細細的,軟軟的,把她的寶貝完全擋住了!我小心翼翼地慢慢地把它們分開,一塊粉紅色的、象河蚌一樣的肉露了出來。
啊!這就是我夜夜夢想的女孩的生殖器官嗎?!
我擡頭看她的臉,她羞澀地把臉扭到了一邊,滿臉通紅。
我的老二已經忍不住在褲襠內戰抖了!我脫掉褲子,爬在她身上,用兩根手指將它對準那塊粉紅色的肉,迫不及待地往裡面戳。
哎喲!她疼得叫起來,你別用這麼大的勁!
說實在的,我的老二也很疼,但是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我縮了一下身體,再次發起進攻。
哎喲!她又叫了,用手抱住我的臀部︰你輕一點!她埋怨起來。
你疼嗎?恩?你疼嗎?我一邊問,一邊連續進攻。
她最後差不多哭了出來,全身都往後縮。但我的望已經不可阻擋,我死死把她摁住,又把她的腿分得開開的,並且一次比一次更猛地望她肉洞裡沖撞!
終於撲的一聲–也許是我想像的聲音–我插了進去!
她全身一震!並且「啊」地大叫一聲。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姐!你們在幹什麼?
是徐蕾在外面。
我們都嚇得不動。過一會,徐蕊喊了一聲︰我們沒什麼,媽回來了嗎?
沒有。門外徐蕾回答。接著是腳步離開的聲音。
我開始抽插,一邊抽動一邊舔徐蕊的臉。我發現她很滿足。
我直起身,一邊抽動一邊看我們交合的地方,徐蕊是處女,床上流了一小灘血,我的陰睫上也有她的血。她的兩片陰唇象嘴唇一樣厚,死死地咬住我的陰睫。濃密的陰毛已被她陰道裡面流出的水染濕了。看著這幅景象,我十分滿足,也很得意,我已經得到她了,不再是想像中的,而是實實在在的。
從那以後,徐蕊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對我是百依百順。她的媽媽知道我已經將她的這個寶貝女兒生米煮成了熟飯,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偶爾勸徐蕊注意安全,別把肚子弄大了。而妹妹徐蕾則態度古怪,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沒有想到竟然也會把她給上了。說起來也有趣。
那天去找徐蕊,發現她在徐蕾的房間裡,找著什麼。我從背後抱住她,揉搓她的雙乳。她全身顫抖,嘴裡哦哦不止。
我說︰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東西吧?讓我來懲罰你!
她不做聲。我把她的裙子提起來,一隻手伸進去摸她的陰部。
她哦地叫起來。
我說︰你怎麼反映這麼大?平時搞你的時候也沒見你有這反映。
我把她推到床沿,說︰你妹妹不會很快回來吧?我今天就在她房間裡插你。
看她不吭聲,我膽子就越發大了,把她壓倒在床上,把她的內褲扯下來,就用老二往她陰戶裡插。
插一下,進不去,又插,還是進不去。
我煩躁地說︰幾天沒日你,你怎麼就這麼緊?
她忽然轉身,說︰別搞我了,我是徐蕾。
我大吃一驚!你是徐蕾?
她說︰我姐買菜去了。
看她滿臉紅霞,我軟下去的老二又翹了起來。
反正已經差不多了,我說,你就讓我搞一下吧,你也想,對嗎?
看她不吭聲,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姐快回來了。她說。她爬起來,過去把房門關上。
我把她壓在床上,三下兩下就把她搞定了。
我聽見你們在隔壁作愛。完事後,她一邊梳理她的頭發一邊說。
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愛?我問她。我和你姐第一次作愛的時候,你一直在外面偷聽吧?
其實作愛也沒有什麼。她說,疼死了。
以後就不疼了,第一次都這樣。我說。女孩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以後就越來越想要,像上癮一樣。
我姐是這樣的嗎?她問。
你姐啊?她已經離不開我了。我說。
騙人!她朝我做個鬼臉,你有那麼厲害?
剛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厲害了嗎?我笑著說。
後來,我開始在她們家夜宿。因為她媽很少回家住,這裡成了我的天堂。我往往在徐蕊睡熟後悄悄爬起來,摸到徐蕾的房間,而她往往在床上假睡著等我,我一上床,她就熱烈地抱住我,赤裸裸地宣她的情。我發現她們姐妹倆的生殖器官幾乎一模一樣,有時我搞不清楚正在操的是姐姐還是妹妹。不過她們姐妹倆在性愛上有著不同的表現和偏好,例如,姐姐徐蕊喜歡我正面日她,而妹妹徐蕾則較喜歡我插她的後庭花。姐姐徐蕊高潮時喜歡咬住嘴唇不吭聲,臉部肌肉扭曲很厲害;而妹妹徐蕾高潮時喜歡張嘴大叫,舌頭伸出老長。憑著這兩點,我才能分出我正在幹的到底是姐姐還是妹妹。
有時候,當我們吃飯時,徐蕾會悄悄踢我一腳,搞的我很緊張。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又發騷了,需要我操她。我會乘徐蕊洗碗的時候在客廳裡摸徐蕾的屁股和胸部,一邊還要和廚房裡的徐蕊說話。真是緊張又刺激!
這種局面一直保持到高考以後,在等待通知書的那些天。當我搞了她們的媽媽、並被她們姐妹倆撞見以後,我們的關係才終於結束。
那天我鍛煉回來,到徐蕊的房間裡沖涼。我因為常來,徐蕊將她家的鑰匙給了我。徐蕊和徐蕾都出去了,我一邊沖涼一邊快活地哼著歌。這時聽見有人開門進來,我以為是徐蕊回來了,衣服不穿就到客廳裡,一邊叫︰寶貝!你回來真好!
等到發現是她媽媽時已經來不及了!她媽媽驚大了嘴巴看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
我結結巴巴地說︰阿姨,對不起!對不起!
一邊飛快地跑回房間,穿上衣服。匆匆忙忙準備走。
沒想到徐阿姨會攔住我,笑吟吟地說︰既然來了,就在這裡吃個飯吧。阿蕊快回來了吧?
我說︰她去學校看分數去了。
徐阿姨熱情地把我拉到沙發上,說︰剛才我什麼都看見了。怪不得阿蕊會喜歡你。你這孩子,懂事,乖巧。阿姨喜歡你。你呀,看你身上這肌肉,真是個搞運動的。阿蕊說你是舉重冠軍,對吧?
我說︰是。阿姨。
徐阿姨一邊誇我,一邊用手摸我的手臂,慢慢摸到我的胸部。我全身不自在。
別緊張。阿姨和你隨便說說話。她說。
這個女人。我心理一咯登。
你看阿姨怎麼樣?她問。
阿姨挺好。我說。
我問我長的怎麼樣?漂亮嗎?她說。
阿姨漂亮。比我媽漂亮。我說。
哈哈,乖孩子,嘴真甜。她一邊說,手一邊放肆地在我身上撫摩。
說實在的,徐阿姨雖然四十齣頭,但保養很好,一身珠光寶氣的,像個貴婦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她一邊看著我,一邊往我褲襠裡摸。手指非常老練地引誘我的老二。雖然緊張,但我的老二還是高高地昂起了頭。
啊,你這孩子,真是有意思。徐阿姨哈哈笑起來,笑得我窘迫不已。
我說︰阿姨,別搞我了,這樣下去,我會做傻事的。
做什麼傻事呢?徐阿姨眼楮刁斜地注視我。
我,我會插你!我結結巴巴地說。
啊!徐阿姨忽然向後躺倒,急迫地將自己的裙子扯起來︰來來,孩子,來舔我的妣!
她居然說出如此粗俗的字眼來!
我被她撩起來了,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我抓住她的內褲,一把扯下來。
她的陰戶沒有毛!陰唇很飽滿,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經自己張開了!
我將嘴巴壓上去,一陣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來。
我連牙齒也用起來了,咬住她肥厚的陰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驚叫起來。把腿張得更開了。
我用手拉開她兩瓣陰唇,舌頭望裡面探。
哎喲,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騰起身,壓在她身上,將老二整條捅了進去,猛抽起來。
她全身扭動起來,嘴裡啊啊叫著。
我抽插了幾十下,不解癮,就整條拔出來,放在她的乳溝間。她熟練地將兩只乳房推過來,夾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來回抽動。
終於,我忍不住一陣狂瀉,射了她一臉一嘴。
這時,大門被推開了。我聽見徐蕊和徐蕾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大叫︰媽!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再也沒有去過她們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個考上清華,一個考上北大。我則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現在,我的財富積累到了幾千萬。
一個下雨的黃昏,我獨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裡,一個女人在我對面坐下來。她是徐蕾。我們聊到很晚,最後我帶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剝得精光,還是那樣熟悉的生殖器官,還是那樣喜歡後庭花,還是那樣的高潮。最後,我問她︰你姐現在怎麼樣?她說︰她結婚了,有個小孩。我問︰你呢?她說︰結婚了,又離了。我問︰為什麼離呢?她說︰合不來。又補充說︰我那個男人太正統了。我笑了,說︰怪不得,你在床上像個妓女。她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著我,說︰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問︰為什麼?她說︰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

水月樓

水月樓
作者:石硯

王爺喜歡兩樣東西:水月兒的小腳兒,麻老七的炒勺兒。

再過幾天就是端午,拂過什刹海的風又多了幾分暖意。水鳥懶洋洋地曬著翅子,任憑嫩綠的垂柳枝兒在眼前悠來蕩去。依往年光景,龍舟這會兒就該下湖了。

後生小夥兒脫得只剩一件短褂,黑油油的大辮溜子盤在頭頂,隨著震天的鼓點“呼啦呼啦”練扳槳。賽龍舟嘛,一來玩個豪興,二者博個彩頭。咱街坊爺們,怵過誰呀!

可是今年不成,海子邊上王府里發過話,眼下“八胡亂中華”,大隊洋兵紛紛開進東交民巷。老佛爺欽點軍機大臣趙舒翹宣撫義和團扶清滅洋,義民正預備和妖兵妖將干仗呢!京畿不太平,今年的花燈龍舟,一律嚴禁!

老少爺們吃這一驚,非同小可。趕緊互相打聽,原來王爺用十二命盤算過紫微斗數。您猜怎麽著?嘿!光緒二十六年,歲在庚子,正應著煞星沖龍,朝廷大凶!1900年農曆四月底,京城裡三樣東西脫了貨:艾葉、菖蒲,還有雄黃酒。

王爺回府,踱進東跨院書房,手捋山羊鬍須乾咳兩聲。院兒里隨侍的管家和小厮象約齊了似的,立刻躬身後退,一眨眼功夫都不見了人影。

“叮叮當當”玉佩的響動由遠而近,王爺用手掌支楞著耳朵聽了一會,昏花的雙眼陡然放出光來。他笑咪咪落坐太師椅,瞅著水月兒托一盞茉莉花茶,搖搖擺擺跨進門檻兒。

“貝勒爺吉祥。”水月兒低眉順眼,彎腰,屈膝,道過萬福。王爺“嗯”了一聲,招手讓她過來,差點碰翻了那盞茶水。水月兒急忙將蓋碗放在書桌上,強作笑臉被王爺擁進懷里。

王爺摟著水月兒,張開黑洞洞的嘴巴先親了一口。這姑娘不過十八、九的年紀,原是口外的鄉下丫頭,打小逃荒要飯來到京城,被歹人拐到妓院給賣了。老鸨手狠,硬生生把這丫頭的腳裹得又小又尖,握在手裡剛好滿把攥。可巧王爺饞的就是這個,嫖過一次便割捨不下,非花銀子替她贖身,預備再收一房。福晉老太太以往都眼開眼閉,這回真的急了,顫巍巍跑上王爺書房,冷笑一聲道了萬福:“貝勒爺大喜!明兒宗人府得了信兒,奏過太后老佛爺知道,保準還有厚賞。”

王爺聽著瘆得慌,忙問此話怎講。福晉老太太雙眼一瞪:“先賞您綠頭巾換下紅頂子,再賞咱們王府一塊大匾——八大胡同快活林!”王爺一嚇,這才改了主意,把水月兒收作上房奴婢,每日里就這麽明來暗去。

王爺坐在太師椅上,左手拿著水月兒的一雙繡花鞋,右手拚命揉捏她的小腳,還不時放在鼻子下面聞,含進嘴裡咬,直把水月兒折磨得呻吟求饒,汗水淋漓。

王爺終於興奮起來,精氣神兒舒坦了許多。這才輕咳一聲:“人呢?”

如同變戲法一般,剛剛連個鬼影也沒有的東跨院,不知從哪條地縫里應聲冒出個人來。上房管家雙手垂肩,低頭站在窗外台階下回了聲:“喳!”

“去問問廚子,爲老佛爺端午宴備辦的貢品,妥當了沒有。”

“喳!”

膳房在王府的西偏院,整日價爐火熊熊,煙霧缭繞。案板上堆著鹿脯、駝峰、鮑魚、山龜、時令果蔬,竈上一順排十幾個爐眼兒,燉的燉,熬的熬,楞沒閑著的。東山牆砌有烤爐,爐鈎上掛著油汪汪的乳豬,果木香混和著烤肉味,熏得人垂涎三尺。王府的規矩,王爺中、晚兩頓,必定是四冷四熱四大菜。夏天上湯羹,冬日架火鍋。早茶晚酒,午後還得進點心,一甜一鹹,花色每天一換。侍候王爺的廚子分爐、案、碟、點,常年得四、五個人聽差,粗活雜役還有十來位。然而,但凡王爺提到廚子,這廚子就專指一人:麻老七。

“麻老七”是混號,這位本來也沒個正名兒。只是臉上有幾顆淺麻子,大概其行七來著,四十齣頭的年紀。瞧這稱呼,比穿慣的鞋還跟腳,嚴絲合縫,想脫還脫不掉呐!

聽麻老七的口音,好像是京東人。這爺們不知在哪學的廚藝,手段確實了得。

這麽說吧,自打麻老七進府當差,王爺便特喜歡擺酒請客。客人們都是吃慣山珍海味的主兒,可是靈得很,甭管是誰,只要擾了上頓,就非得眼巴巴盼著下頓不可。三指寬的大紅貼子遞過去,立刻“車粼粼、馬蕭蕭”。傍晚酉時開筵,諸位王公大臣下午申時就坐在廳上咽唾沫了。昨晚推杯換盞,隔宿一道站班。金銮殿上,互相也有個照應不是?

接下來,王爺尋思得討老佛爺給個照應了。個把月前,聽說各國公使要求慈禧歸政光緒,老佛爺哪裡受得了這個!正巧義和團從山東北上,設壇練拳,滅洋和尚殺教民,燒洋廟、扒鐵路。王爺摸準了太后的心思,老佛爺說要召宣義民入京保國,王爺便聯絡義和團大頭領進宮朝拜;老佛爺要和洋人開戰,王爺就說爲了江山社稷,戰事非開不可。退朝以後,連總管太監李蓮英,也客客氣氣上來招呼,這分明是在老佛爺跟前落下好來了。可王爺心裡透亮,這“落好”和“受寵”還差著老鼻子呐。要真正入了老佛爺的眼,還得在聲色犬馬上做足文章。

於是,王爺吩咐下去:端午那天,老佛爺定然設宴頤和園,喝酒聽戲。叫廚房裡精製酒宴貢品,銀兩不怕其費,功夫不厭其煩,勢必做成曠世佳馔,讓老佛爺稱心快意!

這件差事,可實實在在讓麻老七犯了難!

老佛爺用膳,那可是天大的譜兒啊。每餐的菜式,數過來得有一百多種。人間的好吃食兒,除去天上飛的龍鳳、地下跑的麒麟,估摸著都該嘗遍了。麻老七苦思冥想,越往珍禽異獸上面琢磨,越覺得心裡沒底兒。

當天下晚,麻老七把王爺吃剩的菜歸歸齊,回鍋燴的燴、燉的燉,雞鴨魚肉當院擺了一桌。又從柴房旮旯里抱出一壇甕底春,打發雜役麻利兒地從南池子請來幾位內侍公公,胡天海地喝了半宿。從這幾片兒白淨光滑的嘴唇後面,麻老七打聽出來,老佛爺和尋常上了年紀的婦道人家一樣,近來好這麽一口甜點心和鮮果子。昨兒午膳有一碗銀芽雞蓉,這道菜得用繡花針把豆芽豎著掏空,將雞肉剁成餡兒填進去,再下油鍋煸炒。老佛爺嘗了兩口,看樣子聖意挺高興的。還有就是拿羊裡脊肉加白糖、甜面醬滑炒的它似蜜,堆在盤兒里跟杏脯似的,老佛爺也愛吃。

送走幾位搖搖晃晃的太監,麻老七蹲在廊檐下抽了足足十來鍋旱煙。臨了,把煙鍋在鞋底上磕巴磕巴,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事到如今,豁出去吧,煉冰爐!”

第二天一早,麻老七讓外院管事的陪著,去賬房領出來五封鷹洋,騎上牲口直奔通州水碼頭。正巧,幾船蘇州洞庭山枇杷才靠岸,還沒來得及進棧房。更甭問,整座京城還沒上市呢。麻老七二話不說,丟下定銀,指著幾艙枇杷吩咐棧房掌櫃:“這幾船枇杷,麻煩您萬里挑百,百里挑一,個大、水靈、蜜甜的,送什刹海貝勒府去。”

離了通州沒幾里,遠遠看見路旁村口聚著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人圈裡站著幾個義和團師兄,一色兒的紅頭巾、紅裹腿、紅護腕,手持大刀,正在念咒作法。麻老七聽說這些好漢都有天神護身,打起仗來刀槍不入,心裡癢癢的也想看個究竟。於是和同來的管事挽住缰繩,坐在牲口上仔細觀望。

只見人圈兒里端坐一位胖和尚,帶著紅斗笠,穿一襲紅袈裟,面對壇前的清水香案,雙目微閉,嘴裡念念有詞。胖和尚身後,站著四個童子,個個頭頂梳著雙丫兒,倆手合十跟著胖和尚念咒,念的是:“八戒悟空,不準透風,鐵眉鐵眼鐵肩胸!太公在此!”念了不大一會兒,胖和尚渾身猛地一顫,緊接著晃晃悠悠站了起來。他閉目揮拳,手舞足蹈,口中哼哼唧唧不知說些什麽。忽然,原先站在四童子外圈的義和團,齊刷刷跪成一排,朝神壇磕了仨頭,也是顫巍巍渾身一震,蹦蹦跳跳舞弄起來。

要說神通最大的,還得數那位胖和尚。你看他抓起一塊青皮石,楞拿自己的光腦袋往上碰。“嘩啦”一聲響兒,肉頭沒事,石頭碎了。另外那幾位師兄,你使刀尖刺我,我掄刀刃砍你,都跟鬧著玩兒似的,嘛事兒沒有,把衆人看得目瞪口呆。

下了會兒神,四童子在香案上燒了一道神符,又比劃一陣。只見胖和尚連同那幾位師兄弟,好像三九天被人兜頭澆了盆冰水,打個嚏噴,激靈一下清醒過來。

還癡愣著眼睛,似乎對剛才的一切渾然不知。當時就有一幫泥腚孩子,死乞白賴纏上胖和尚,也要入夥學法術。胖和尚開口道:“你們這些光腚孩子,要不是義和團今兒在這起了壇,早晚得讓洋和尚撈去給生吃了。”他環顧一圈又說,“前兒,太后老佛爺召義和團大頭領入宮,問大頭領想封什麽官兒。俺們大頭領說了,什麽官兒也不要,只要一龍二虎三百羊的腦袋。鄉親們,老毛子是咱們清國的禍害,二毛子更是他媽爲虎作伥的東西!咱們起下神來,自有金法護身,一起殺奔東交民巷,操他老毛子的八輩兒祖宗啊!”喊著話,胖和尚用刀尖在地上畫個圈兒,圈兒里又畫個十字道,再使刀把往十字道上狠命一咂。就見“噌”地竄起一團火苗,差點燒著旗幡。

麻老七在旁邊不由暗自稱奇。半晌回過神來,看看天光已午,這才和管事急急忙忙望回趕。

去馬廄里交還了牲口,麻老七來到西偏院,打井水抹抹滿臉塵灰,就著黃醬啃了幾口冷馍,“呼隆通”把自個兒關進了北屋。

整整三天三夜,麻老七沒邁出北屋一步。他先從磁壇里倒出一盆綠豆,用冬天收儲的純淨雪水泡上。這豆兒出奇地綠,而且圓潤可愛,一顆顆賽似翠珠。天南地北,只有嫩江邊上一塊巴掌大的熟土出這種寶貝,一年收不了百十來斤。這壇稀罕物兒,是關外威遠將軍專門送來孝敬王爺的。

把綠豆泡去了皮兒,用烏梅汁文火煨成細沙。再使蜜酒浸透,晾乾,如此反複多次。這邊正晾著豆沙,誰知北屋後窗大敞著,不留神讓只家雀兒飛進來啄了一口。麻老七跺著腳攆,家雀兒楞不怕人,繞著窗檯就是不飛遠,麻老七隻好關窗。不料只聽“噗”的一聲,推窗瞅了瞅,原來這只家雀兒得了味,還想往屋裡鬧騰,結果一頭撞死在窗戶棂子上。

“唉,雖說你也是一條命,可惜沒這個福分啊。”麻老七輕輕歎口氣。

當晚,通州水碼頭貨棧把枇杷送府上來了。人家照著吩咐,邀集所有夥計,折騰大半天,終於挑出一小簍枇杷,統共也就十斤之譜。這一小簍枇杷,真讓人歎爲觀止:個個都有春桃那麽大,黃澄澄顔色,鮮靈得一掐一泡蜜汁兒。滿滿一屋子清香,連房門也擋不住,“滋滋”擠著門縫兒往外鑽。

麻老七小心翼翼,將一簍枇杷揭了皮,掏出核子,填上綠豆沙。這道工序完成之後,立刻約齊一隊王府家丁,直奔玉泉山而去。

攀上半山腰,有一處向陽的坳子,石縫里結著幾顆西瓜,半大不小正灌著漿。

旁邊不遠,有一頂茅草窩棚,裡面坐一位白鬍子老漢。麻老七搶前一步打個千兒:“太爺爺,七兒給您老請安了”

太爺爺上下打量麻老七一眼:“七兒啊,想煉冰爐?”

“不敢,七兒只是賭賭運氣。”

“混賬東西!太爺我一輩子的道行,是讓你兔崽子賭運氣的嗎?”

“太爺爺甭跟七兒一般見識,七兒知錯了。”

“嗯。就知道你個兔崽子遲早會來,太爺才守著這幾只瓜蛋子,害怕讓野物給糟蹋喽。去吧!”

“謝太爺爺!”麻老七磕了頭,跪在地下遲疑著問:“太爺爺,您看七兒今晚上能煉成不?”

“這要看神靈罩不罩你。若是三更天白娘娘打這兒過,那才算成呐。”麻老七又磕了頭,站起身掏出一柄羽翎刀來。他把每隻西瓜都剜開三、四個洞,去瓤后塞入枇杷,再用瓜皮蓋嚴,塗上黃泥封口,仍留下瓜蒂讓它灌漿。辦完了事兒,麻老七蹲在溪水邊洗手,只見下遊撲啦啦一片水花,水潭裡魚兒搖頭擺尾,紛紛往麻老七洗手的地方竄,倒把家丁們驚得張皇起來。

半夜,山上漸漸涼起來。家丁們抱著膀子,哆里哆嗦直打呵呵。麻老七卻在心裡不停嘀咕:再冷些,越冷越好。捱到下半夜,不知從哪兒蓦地竄出一股寒氣兒,草皮兒、樹枝上“吱吱呀呀”長起一層凇掛。原本靜悄悄打盹的魚兒,齊刷刷“嗖”地沈到潭底,水沿兒上竟犬牙交錯般結了一股冰淩。再看那幾個西瓜蛋子,被露珠凝成的白霜裹了個嚴嚴實實,好似龍宮裡面的水晶球一般。麻老七一頭撲進窩棚:“太爺爺,白娘娘來了,冰爐煉成了!”

沒人應聲。

再細看草鋪上,白須老者阖然長逝。

熬過了一年?要不,也許是一生一世的時間?漫長得可怕,一切都凝固成開天闢地之前的混沌形狀,萬籁俱寂。

其實,從清晨到現在,僅僅過了一天。

黃昏時分,前院大門口傳來動靜,王爺的八擡大轎在照壁前落下。麻老七這顆心,陡然“撲騰撲騰”狂跳不止。聽著王爺進了垂花門,整個王府里漸漸歸於寂靜。

一陣腳步聲迅速由遠而近,雖然輕微得幾乎被風吹地皮兒響給遮住,但麻老七仍然聽得出來,這是上房管家那雙快靴底兒的動靜。但凡上房裡頭有什麽吩咐,都是這位管家給傳話。廚子侍候得主子高興,這爺們兒開口準是一亮嗓子:“七爺您呐”;要是哪天哪樣菜做得不合適,上房裡有了怪罪的意思,丫挺的稱呼肯定不入耳:“嗨,麻七!”

麻老七迎到院子當中,大氣兒不敢喘,等著管家招呼。

“那、那什麽,跟我上書房回話兒去。”看看管家那副令人捉摸不定的臉色,麻老七知道,這丫兒也沒弄明白王爺的意思。

神思恍惚地跟著管家進了後院垂花門,又彎過三道門的影壁,麻老七不由一陣心驚肉跳。進王府當差,前院的下人們不準靠近垂花門一步,更甭說來到王爺的東跨院書房了。女眷和丫鬟們迴避一空,四周靜得連只家雀兒也不見。管家讓麻老七在書房窗外石階下停住腳,自己低頭垂肩,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啓秉貝勒爺,廚子麻老七來回主子的話兒。”說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麻老七身不由己,兩腿一軟,“撲通!”跪在原地。

“嗯哼,”書房裡頭傳出一聲咳嗽,“麻老七,貢品‘冰爐小蟠桃’,太后老佛爺賞臉用了幾顆。誰知……”王爺又是一陣咳嗽,喘勻了氣兒接著說,“誰知老佛爺聖恩浩蕩,賜下賞來。”

頓時,麻老七好似卸下千斤重擔,周身發軟,差點暈倒。他強支精神,無師自通說了一句:“謝老佛爺聖恩!謝貝勒爺恩典!”

接下來的話,簡直讓麻老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嗯,這個,老佛爺的懿旨,著你去頤和園仁壽殿,專在壽膳房裡面伺候。麻老七,你還真有這一步登天的好運道啊。”

麻老七連連磕頭:“奴才謝老佛爺聖恩!謝貝勒爺賞臉!”

不經意間,麻老七瞥了書房一眼,忽然看見水月兒的身影俏然晃過。就這麽一晃,麻老七半邊身子骨酥得散了架。這娘們兒,眼如亮星,臉似滿月,肉奶奶的胸脯兒,胖乎乎的腚蛋子,讓從沒挨過女人的麻老七想入非非。

記不清怎麽退出來的,麻老七神神叨叨地亂晃悠,進了西偏院就往屋裡炕上躺。管家熱熱乎乎一直送到炕頭,關照道:“按老佛爺的懿旨,七爺您這就得去頤和園仁壽殿當差。不過呐,五月里百蟲出洞,是個毒月頭。內務府里怕犯忌諱,不叫生人進壽膳房。您眼下還在咱貝勒府上幫著忙,管事兒的公公說好了,過了這個月份,您就請好了高就吧。”

剛剛還在冰窟里遭罪,一下子被提溜上九霄雲外。寒熱夾攻,大悲大喜,可憐麻老七哪受得了這個!他燒得滿臉通紅,在炕上瞎折騰,說胡話。

在膳房裡當差的另外幾個廚子,因爲麻老七處處占著上風,平時不怎麽待見他。面子上和氣,骨子裡恨得咬牙。幾位大爺忙妥了晚飯,讓小厮們沏上花茶末子吃著,也不問麻老七是死是活,翹腿晃腳坐在當院一陣胡侃。

“冰爐啊,我還是打小聽說來著,真格兒的從沒見過。嗨,麻七還真給煉成了!”一位年紀大點的說,“您想啊,豆沙煨出來總帶著火氣兒,滋味順著這股子火氣兒慢慢往外蒸騰。外面呐,西瓜正灌著漿,帶著天地仙氣兒,趁著寒霜朝里逼。冰火相交,陰陽互通,就是煉仙丹也不過如此啊!”

一個小厮接過話題兒:“可不是咋的。俺聽人說,太后老佛爺剛吃一顆冰爐小蟠桃,白頭發噌噌就變成黑色。再吃一顆,臉上皺紋刷地就沒了。”

“去你媽的瞎掰吧!”另一位不樂意了,“天地造化,陰陽太極,這能鬧著玩兒嗎?依我看,麻老七冰爐是煉成了,可也沖撞了神靈,遭了天譴!”

正說到天譴,當院“嗖”地起一陣怪風,吹得老少爺們兒腦瓜發麻,雞皮疙瘩直往下掉。大夥兒不由朝一塊兒湊了湊,害怕地瞅著麻老七睡的小屋。

老佛爺高高地坐在蓮花台上,就像一尊菩薩。麻老七戰戰兢兢獻上一盤貢果兒,連眼簾兒都沒敢往起掀。

“麻老七,”老佛爺的聲音遠遠飄蕩過來,“哀家有賞!”

立時,麻老七換了一身官服,懷里抱著一捧金元寶。往上謝過隆恩,就進了老家那三間破草屋。

家中田多地廣,奴僕成群。麻老七和官府老爺稱兄道弟,威風八面!然而有件事讓他納悶:出來進去的,怎麽老是三間破草房。

“拆喽!”麻老七伸手去扯屋檐下的茅草,不料一群孩子“叽叽歪歪”奔過來,嚷嚷著要爹爹抱。麻老七又犯嘀咕:自個兒啥時候娶的媳婦?哪來這麽些娃娃蛋子!一扭頭,瞧見水月兒在一邊抿嘴樂。哦,這不是我那媳婦子麽!

不知怎麽著就和媳婦上了炕,看見肉乎乎的大奶子還往外滲著奶水。再往媳婦下半身瞅,誰想雲遮霧罩白花花一團,偏偏看不出什麽名堂來。這時猛然覺著漲得厲害,還沒等弄清楚咋回事,一陣要死要活的快活勁兒噴發出來。

麻老七一激靈,醒了。慢慢回過神來,才覺得身子底下濕漉漉一片。自己“呸”了一聲,不由又羞又惱:“半死不活的人,還鬧這個!”趕忙從炕席下面扯出條干淨褲衩,摸著黑換上。

第二天清晨起來,病竟然好了。

阖府上下都知道麻老七要去給太后當差,連平日不大搭理下人的師爺,見著麻老七也客氣得不行:“七爺,吃過了您哪?”

因爲盼著內務府的信兒,麻老七的心神就老往大門外邊飛,就覺得市面上一天比一天動靜大。義和團、紅燈照,沒幾天功夫擁得滿城都是。因爲王爺順著老佛爺的心思,使勁兒嚷嚷對洋人開戰,所以義和團特別敬重王爺,還在王府門前設了拳壇,壇口樹一面大旗,寫著“替天行道,奉旨義和團。”只要王爺一出門,師兄弟們個個懷抱鬼頭大刀,叉腰往兩旁一站,給王爺的官轎護衛開道。這威風勁兒,連麻老七也覺著挺光彩。

不過,也有讓麻老七犯怵的事兒。大門前面的壇口,除了練拳、下神,還被義和團用來做了刑場。信洋教的二毛子,讓師兄弟們五花大綁牽了來,大刀起處,人頭落地,石板路面上哪天都得留下幾大灘血。還有幾個官兒,因爲和大毛子有來往,也讓師兄弟們用鬼頭刀砍了。聽說這些人家全抄了個精光,女眷們也遭了殃。

這段日子,王府客人也格外多。有時候留客吃飯,上房裡傳出的話兒可就與往日大爲不同。以前講究食不厭精,破費銀子在所不惜。現在,端上去的菜碗是個意思就成,越節省越好。照麻老七來看,眼下王爺不僅不缺銀子花,反而是大把大把的金銀財寶往箱籠里裝。這些過來拜府的官兒,都得先把長長的禮單遞進來。那些夠不上身份的角色,拐彎摸角也要和府里的管家、師爺套近乎,往上送銀子、遞手本。麻老七心想,這大概都是老佛爺照應的結果吧。

身份變了,麻老七閑著的時間也多起來。有時候,不由自主就往垂花門外晃悠。終於有一次,院里的妙人兒露了露臉,瞧見麻老七癡獃獃的模樣,忽然抿嘴一樂,竟和夢里的情景不差毫釐。護院的家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只好清清嗓子算是提個醒兒。

屈指一算,離動身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遠處槍炮聲連著響了好幾天,聽管家說那是洋兵洋將在攻城。門口的拳壇撤走了,師兄弟們增兵去打西什庫教堂。王爺幾乎不出門,來拜府的人也絕了迹。

麻老七還惦著壽膳房的事兒,托上房管家進去討個話兒。託了幾次,管家都回王爺沒空。再托,管家的口氣就不對了。

一絲不祥的感覺,在麻老七心頭彌漫開來。

終於,洋兵破了北京城,到處燒殺搶掠,街面上橫七豎八躺著義和團的師兄弟,個個身上被槍子兒打得像馬蜂窩。破城的當天,一隊洋兵洋將沖進王府,殺了十來個使刀弄棍的家丁,所有細軟古玩一搜而空,還把女眷、丫鬟攆得哭天叫娘。麻老七和廚子、雜役躲在柴房草窠子下面,一個不拉全讓薅了出來。倆洋兵把王爺的紅頂子給麻老七扣上,又讓他穿上補褂朝服。然後倆洋兵坐上洋車,用槍刺頂著麻老七的后腦勺,拿他當牲口使喚。

麻老七拖著車,跑進一條曲里拐彎的衚衕,猛地把車一掀。車上倆洋兵嘻嘻哈哈沒防備,吃這一掀,摔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麻老七瞅冷子撒丫狂奔,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麻老七連夜摸出北京城,一路討飯往南走。他打定主意,江浙是魚米之鄉,到那兒好歹有碗飯吃。所幸天熱地暖,白天走得輕快,晚上找個草窩子就能露宿。

越往南走,越覺著地面太平,告幫也容易些兒。

走了十多天,來到清江浦。麻老七有個遠房親戚,在河督衙門當差。好不容易見上面,人家一聽是京里來的,擔心和拳亂有什麽瓜葛,幫了幾個盤纏就給打發了。麻老七搭船順運河南下,過揚州,到儀征,上岸住店換江船。前面是揚子江口黃天蕩,打那往東,奔蘇杭;朝西,去南京。麻老七夜裡尋思:人算不如天算。明兒早起,若是刮東風,就奔南京;如果起西風,自然去蘇州。

第二天清晨,麻老七出門張望,看見茶樓的幌子呼啦啦往西邊飄。恰似諸葛孔明草船借箭,起了東風!

過年以後,南京的大馬路總算完了工。拉洋車趕腳的爬黃泥崗、上鼓樓坡,覺著能省好些力氣。不過千萬留神,一聽見衙役喝道趕緊得讓。稍慢點兒,皮鞭劈頭蓋臉就下來了。

此刻,兩江總督張之洞,坐著八擡八綽的綠呢大轎,前面高挑一頂杏黃傘,在大馬路上逶迤而行。大前年庚子拳亂,張之洞當時還在湖廣總督任上,壓根兒就不贊成讓義和團來“扶清滅洋”。八國聯軍圍攻北京,朝廷下诏各路諸侯率兵“勤王”。張之洞等幾位南方大帥,一起約定“東南自保”,沒一個北上和洋人開戰。不給老佛爺面子,膽子也忒大了點兒!

瞧瞧,八國聯軍破了北京城,老佛爺帶著光緒爺撒丫子奔了關西,嚇得快兩年沒敢回京。李鴻章戰戰兢兢跟洋人議和,當年搗騰義和團起事兒的王公大臣,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還賠了小鬼子四億五千萬兩白花花的銀子。朝廷輸了面子,津京一帶百姓遭了大罪。相反,東南各省倒還靖綏。

大轎進了總督署轅門,在儀門外落下。張之洞繞過朝房、大堂,在二堂升了頂戴,寬了補服。跟班長隨奉上一盞雨前茶,張之洞慢慢吃著,順順氣兒才問:

“有什麽公事沒有?”

廊沿下有個書辦應聲進來:“回大帥的話,簽押房剛到兩份公事。一份是天津發來的電報,一份是江甯府林大人的條陳。”

張之洞取過電報紙,展開細看。電報是由北洋總督府代發的,已讓簽押房按照華洋曆本翻了出來,言稱金陵製造局在塘沽試放火箭,再次發生爆炸。

金陵製造局火箭分局,是李鴻章留下的家當。清國曆來之大患,無非就是洋人船堅炮利。一旦海岸炮台安上火箭,不怕洋艦隔著老遠海面,“嗖嗖”給它一串家夥,叫洋人回家見姥姥去啵!誰知火箭就是造不起來,這回請的美國洋機器匠馬仁禮,又在試放的時候砸了鍋。張之洞大怒,提筆批了幾個大字兒:“谕馬仁禮撤差,火箭分局總管查辦!”

稍微緩緩氣兒,張之洞又拿起第二份公事。這是江甯知府的條陳,大概意思是說各地籌辦學堂,有的府縣借派捐之機敲詐民財,以至人心不穩,望大帥明令廢學堂云云。看完,張之洞擡頭問:“林知府在麽?”

書辦回答:“還在簽押房候見。”

“傳!”

不一會兒,林知府彎腰進了二堂。敘禮落座,跟班看茶。

約略寒暄幾句,張之洞直截了當地問:“依兄台的意思,辦學堂籌款派捐,容易滋生弊端,還是廢止得好?”

林知府躬身對答:“大帥明見。卑府的意思,一則各地府縣受命籌辦學堂,官差經手,難免勒索等情。有的升斗小民,本錢不過千吊之數,每年派捐竟然高達三百吊,幾乎到了民怨沸騰的地步!二則曆代以來,朝廷有國子監,各省都有府學、縣學。讀書人的基業,就在‘學而優則仕’上。如果讓洋學堂大行其道,大帥將何以面對天下讀經人啊!”

張之洞知道,這位林知府,五十多歲才熬了個進士,特別關切讀書人的甘苦。

在江甯府任上,喜歡與地方名士唱和,詩書文章名噪江浙。爲官不受賄,無冤獄,考成很好。尤其愛到夫子廟江甯、上元兩縣學視事,批閱生員文章,獎掖后進。

因此,雖然林知府是自己的屬下,張之洞對他仍然格外表示尊重。

張之洞歎息一聲,將金陵製造局的電報拿給林知府看:“兄台所言,何嘗不是。家兄諱之萬的,他是道光丁未科的狀元。兄弟我十五歲中解元,二十六歲殿試又僥幸得了探花。這都是朝廷的恩典,兄弟我豈有不報的道理!但是你看,學而優則仕,能抵禦洋人的堅船利炮嗎?造鐵甲艦,造火箭炮,國中無人,只好高俸延請洋機器匠。洋人之心,深不可測,軍機大事,一誤再誤!兄台啊,當今之勢,我若不負天下讀經人,天下讀經人將負江山社稷啊!”

見張之洞神色激越,眼裡含著兩行清淚,林知府沈默半響,緩緩告退。

天色已晚,廚房裡端出晚酒,先是張之洞平時愛吃的四大件兒:燕窩肥鴨絲、溜鮮蝦、三鮮鴿蛋、燴鴨腰。他抿了一口紹興女兒紅,撿一筷子鴨絲兒放進嘴裡,覺著味道太淡,而且嚼不動。

“唉,”張之洞默默地想,“膳房的廚子和這位林知府一樣,都老啦。”

吃過晚飯,張之洞在燈下提起筆來,開始草擬早就醞釀著的《創辦三江師范學堂奏摺》。

張大帥上奏摺的消息,在夫子廟掀起了一陣波瀾。

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秦淮河畔的夫子廟,號稱“東南第一學”,氣勢大得嚇人。孔廟照壁砌在河對過,中間河道算是泮池,泮池北側豎著“棂星門”

牌樓。孔廟大成殿後面是江甯、上元兩縣學宮,秀才們在裡面讀書講經。大成殿東側,就是江南鄉試的貢院。每三年“大比”一次,秀才若是中了舉人,三年後再考進士。按照老皇曆,進士及第就有官做。

今年又是“大比”之年,數以萬計的趕考秀才聚集在秦淮河兩岸。纨绔子弟賃下寬敞的河廳,包起花枝招展的粉頭,美滋滋地“紅袖添香夜讀書”。等而下之的輕薄秀才,乾脆住進石壩街婊子家,做幾天露水夫妻。客棧里更是滿滿當當,人氣干雲。

靠著富紳士子照顧買賣,秦淮河畔的酒樓、茶館、小吃攤兒,生意興隆得很。

一旦聽說要廢除科舉,不僅秀才們人心惶惶,飲食行里也覺著風雲莫測。

麻老七在學宮外口擺了個小吃攤兒,一轉眼就快三年了。聽京里來的朋友說,什刹海王爺府被洋人鬧得破敗不堪,也就斷了回去的念頭。在秦淮河裡租條破船,晚上備料、收拾家夥、睡覺。清晨上岸把涼棚一支,一張歪桌四條窄凳,桌上擱筷籠、醬瓶。再把火擔子安頓好,早市買賣就開張了。左近小吃攤兒大多是維揚幫口,唯獨麻老七是正宗北京風味,而且每天不同樣兒:一品饽饽、荷葉酥餅、苜蓿糖糕、雞絲細面、酸辣鴨羹。秀才們識貨,覺出麻老七的攤子不同一般,竟微微透著一股豪門氣派。所以趨之若骛,生意也就特別好。

麻老七小吃攤兒後手,是一家“趙記小館”。這個招牌確實貼切:店面小得只容兩張飯桌。掌櫃大號趙桂生,二十齣頭的年紀,還沒娶親,自身兼著廚子,收個徒弟做跑堂。趙桂生畢竟年輕,手藝還欠點火候,買賣也就不大興旺。這間鋪面是祖上留下的,白天做生意,夜裡門板一上,師徒二人把飯桌並起來睡覺。

就這個,趙桂生還不大瞧得起麻老七。按他的話說,自己怎麽樣也算個少掌櫃。

涼棚子下面再熱鬧,究竟還是擺荒攤兒的。

馬仁禮被張大帥撤了差,又受美國基督教美以美會派遣,回南京來傳教。他改名叫個馬善人,腦后梳著黃燦燦的大辮子,粉靴馬褂,白天在夫子廟茶樓彈三弦兒唱《封神》,晚上回租著的畫船歇息。這洋鬼子漢話說得賊溜,竟然成了秦淮河畔一絕景兒。

麻老七收了早市攤兒,蹲在河沿涮洗家夥,正好馬善人拎著弦子上岸去唱拉魂腔。一看麻老七把河水弄得油不拉幾,不高興了:“喂,朋友,這樣不好。河不幹淨,你的飯碗也不幹淨!”

麻老七白了他一眼,心裡有話:放你媽狗屁,管得了爺爺嗎?麻老七暗自罵著,故意把水撩起來洗。馬善人怕被弄濕衣服,搖搖頭不再說話,一溜煙走了。

麻老七那個得意勁兒,猛擡頭,碰巧看見趙桂生進完貨回來,左手架著鳥籠,右手端一隻宜興陶壺,坐在河畔石凳上吃茶望呆。不由招呼一聲:“趙掌櫃,閑著呢?”

明明是句客氣話,趙桂生這個二百五卻想歪了。心裡說:這是什麽意思嗄,我家生意瓤點兒是不錯,那塊就輪得到讓你來咂味兒啦?人一多心,臉簾子就掛下來,嘴裡冒酸:“喲,你麻老七多忙啊!勤得錢麽,木撈撈的哎(木撈撈:南京方言,指多)!”

麻老七暗自好笑:這個傻雞巴蛋子,跟七爺我叫什麽勁?有本事把廚藝長進長進,別燒什麽菜都跟鹹棺材板兒似的。你小子還甭瞧不起人,七爺我今日在此地擺荒攤兒,終有一天得讓你高看一眼。肚裡搗鬼,嘴上可甜著:“咳,看趙掌櫃說的,這不全得托您關照嘛。”耍笑了一回,接著又忙乎下午市了。

貢院前九聲炮響,三道門次第洞開。林知府補服頂戴,在公堂上行過禮,開始放生員進考棚。因爲要在裡面呆上三天三夜,所以每個生員除了攜帶文具,每人還背了竹籃,備著吃食、炊具、碗筷和油布。爲防止有人作弊,門口站著兩名公人挨個搜身。考棚內外擠得人山人海,夜幕降臨才進場完畢。直到監著封了場門,林知府才乘小轎回學宮,進尊經閣用晚酒。

若是往常,麻老七早就用整雞和瘦火腿吊好白湯,將油亮亮的烤肥鴨皮兒切碎,雞絲兒、山菌丁子、嫩豆腐絲兒、香菜末兒、板浦滴醋,全都置備齊整。一見官轎進去,麻利兒就把酸辣鴨羹調和在小缽里,文火細煨。三盅酒過,林知府一準打發跟班兒出來,這一缽子鮮味兒正在火候上。鴨羹熱滾滾端進去,到了尊經閣就涼得剛好能進嘴。醒酒消食,林大人愛的就是這一口兒。跟班兒伺候罷晚酒,把小缽送出來,正賬之外,賞錢都是跟班兒的靴敬。所以,跟班兒見著麻老七,簡直比見著親爹還熱絡。

可是今兒晚上,麻老七不慌不忙,沒事人一樣呆坐著抽旱煙。

照例沒多久,跟班兒悠悠哒哒邁出大成門,一臉笃定的神情。到了麻老七身邊站定,手一伸:“麻七,湯!”

麻老七看看跟班兒:“什麽湯?”

“咳!”跟班兒覺著有點蹊跷,“大人的麻辣鴨羹啊!”

“哦,今兒沒做。”

跟班兒臉“刷”一下白了:“哎喲我的七爺,這,這大人面前,讓我怎麽交待呐!”

麻老七一笑:“甭著急。您哪,回秉大人,就說麻老七今兒封廚刀敬竈神,爲的是明兒給大人進鮮。要是大人再問,您就說麻老七得當面回話。”

跟班兒苦著臉,一步三回頭,遲遲疑疑往裡走。果不其然,不一會兒,跟班兒又出來了,不認識似地盯著麻老七看上半晌,才吐出一句:“七爺,上去回大人的話。”

進了尊經閣,只見當屋一張黑漆描金桌,桌上四個便碟、一把酒壺。林知府坐在桌子後面,手捧一卷線裝書,眯虛著雙眼在燈下瞅。麻老七行禮如儀,垂手站過一旁。

林知府擡眼看看他:“麻老七,你要進什麽鮮啊?”

麻老七不慌不忙:“啓秉大人,進天地之鮮。”

“哦!此話怎講?”

“大人,明天下晚,日落時分,願大人邀三、四高朋,乘一葉扁舟,蕩至揚子江心。小人這時備好作料,持一柄快刀,把江中漁翁剛起網的白魚整治三、四條,請大人嘗個江鮮。”到底在學宮外面站了三年,麻老七言談之間,竟然有了書卷氣。

“嗬!”林知府來了興趣。“不知這樣的江鮮,有何妙處?”

“大人,小的愚笨,可也知道您心氣兒遠古,看不慣眼前的這股子汙濁。小人聽學里秀才們談論,有本名叫《呂氏春秋》的書,書上說:天底下最美的味道在水裡。更何況揚子江心,上接天頂的靈性兒,四周不見一絲塵埃。天人合一,陰陽通泰。大人,這不就是您要的滋味嗎?”

林知府聽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把麻老七左看右看,“呼通”站起來說:“這哪裡是個廚子,簡直就是……就是……”林知府“就是”了半晌沒想出合適的詞兒來,忽然問:“這一道江鮮,你預備討多少賞錢呢?”

“林大人清德,小的們如雷貫耳。如果大人滿意,小人情願不要賞錢,只望投奔大人門下,能天長日久伺候大人。”

“這樣的高廚,我不留你,天理不容!”

“謝大人恩典!”

次日下晚,一艘畫舫搖出十里秦淮西水關,順三汊河駛入長江。畫舫後面,“依依呀呀”跟著一隻竈船。

江心裡遠遠泊著一葦漁舟,老漁翁戴著斗笠,身披蓑衣,一張漁網抖碎滿江星辰。畫舫搖至漁舟跟前,正好月上東山。仲夏之夜,碧空如洗。遠處漁歌唱晚,星火點點。如此良辰美景,不由讓船艙里的林知府和幾位名士,一起動了歸隱之心。

畫舫和竈船挨著漁舟泊下,麻老七鑽出竈艙,隔著船幫向老漁翁作了個揖。

老漁翁點點頭,“刷”!又是一網。慢慢收繩,就見幾條白魚“撲楞楞”活蹦亂跳地給拽上船來。

一群江鷗飛過來,繞著圈久久不去。

麻老七拿只竹笸籮,沾著江水把白魚放在案子上。刮鱗,去腮,掏內髒,一雙手象江鷗的翅膀一樣,飛快地上下翻舞。轉瞬之間,幾條肥嫩嫩的整魚便平鋪在瓷盤上。撒上姜絲、蔥段、菊花腦葉,倒上秋油和酒,上屜武火猛蒸。

畫舫裡面,幾位大人剛喝了兩口熱茶,一盤醉蒸白魚已經上了桌。

舷窗外,夜空下,一串流星從天河墜落。

僅這一盤江鮮,倒讓一壇上好紹酒告罄。林知府酒意醺然。

突然,一艘快船駛出龍江水關,飛也似往畫舫跟前搖來。漸來漸進,船頭燈籠皮兒上“江甯府衙”幾個大字清晰可見。林知府神色一變,趕忙站至船頭,叫衙役喝問來人情由。

乘船趕來的是江甯府禮房的一位書辦。離著老遠,這位師爺就不成腔調地喊起來:“知府大人,貢院考棚著火喽!”

林知府一個趔趄,差點掉進江心。

夏天暑暖,考棚號舍里的人怕日頭曬,都帶著油布遮陽。油布底下,還支著小火爐子,亂七八糟燒飯吃。現如今不比從前,考場規矩廢馳得利害,巡官眼開眼閉。連夾帶也能弄進來,這些生員在考棚里什麽事干不出來?

難怪張之洞鐵了心廢科舉。

當天晚上,考生在號舍里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炭爐子的火星兒迸著油布,穿堂風一卷就上了瓦。這一把火燒得可是“烽火連三院,滴水抵萬金。”林知府趕到闱場,情知罪責不小。他一邊差衙役料理善後,一邊自己尋思:這場禍闖大發了,若總督署據實申詳上去,朝廷責怪下來,自己被追官下獄都有可能。再者說,張大帥老想在江甯府籌建學堂,自己多次上條陳唱反調,風聞總督早有另請高明之意。不如就此引咎辭職,庶幾能夠安度餘生吧。

第二天一早,林大人一紙辭呈,遞進總督署的簽押房。張之洞念及林知府做官的清聲,也沒怎麽難爲他。

不幾天,江甯府衙公房,掛牌辦起了三江師范學堂。

林大人歸隱林下,跟班的長隨、幕僚各奔前程,廚子當然也忍痛割愛了。

麻老七一人坐在破艙棚里,抱著壇燒菜用的料酒,抓一碟鹽水豆兒,吃一回,哭一回,從來沒這麽傷心過。吃著、哭著,出來撒尿,正看見馬善人的船緊挨在旁邊。這爺們兒仗著酒勁,多少怨恨一起打尿里呲出來,澆得馬善人畫船上一股子騷味。這丫兒聽見響動,囔囔鼻子,“哧溜”從艙里跳到船頭,抓起篙子劈臉就打。麻老七想躲沒躲得過,結結實實挨了幾下。爺們兒不幹喽,抓起酒壇子一揚手:著家夥吧!就聽“倉啷”一聲脆響,把丫兒的腦門兒給“碎”了。

馬善人掛了彩,一見風腦袋腫得象大頭娃娃。趕忙使布包上,遠看跟月地里娘們兒似的。喊地保揪著麻老七奔了上元縣,把上元縣嚇得夠嗆。想到多少官兒因拳亂殺了頭,一旦起了交涉烏紗難保,差點倒過來給原告磕頭。

馬善人說了事情原委,麻老七也沒什麽分辨的,垂頭喪氣等著受刑。上元縣正準備這麽辦,誰知馬善人眼珠一轉,說讓麻老七伺候他三個月。一百天後傷好了,萬事皆休,這三個月工錢就算賠償。若傷勢不愈,再行嚴懲不遲。

上元縣只要洋人滿意就行,馬善人怎說怎好。麻老七的苦工,就成“上元縣的照壁——板做的”了(板:南京話,一定)。

時運這叫背喲!

麻老七恨得咬牙切齒,蹲在畫船尾梢“呼哧呼哧”使勁磨刀。抄一把河水,順刀背淋下去,紅紅的鐵鏽象血似的流淌。

每回都是剛碰上吉星,就遭了禍害。這回竟讓洋人給拘在船艙里頭,就跟賣身爲奴似的,喪氣!

提起洋人,麻老七那是一個字兒:恨。然而時間一長,似乎又覺得這個姓馬的洋人有點“各色”。首先,雖說是主子,可竟然對下人講客氣,出來進去都跟麻老七打聲招呼。還說甭喊“馬大人”,硬讓稱呼“馬先生”。其次,這位馬先生除了出去唱三弦兒,就是坐在艙里矮桌旁看書,寫寫畫畫,既不抽大煙,也不玩麻將,更不招婊子。而這些癖好,官府里可是司空見慣啊。

漸漸的,馬先生閑下來也和麻老七唠唠嗑兒。天上爲何有星辰?地下爲何有山川?連說帶比劃,整個一洋人唱的“小放牛”。唉!就是馬先生的這套嗑兒,讓麻老七長了不少見識。

午後,遠遠看見城外紫金山上起了雲霧,陣陣悶雷隱約滾過。馬先生不出去了,一邊看著麻老七做黃焖魚,一邊就把話題兒扯到風雨上面來。馬先生揭開鍋蓋,指著往下吧哒的水珠子說,地下的水汽兒冒到天上,遇冷凝成雲朵,雲厚了就下雨,跟鍋蓋往下滴水珠是一個道理。麻老七似懂非懂地問,那風伯、雨神干嗎去了?說著話兒,傾盆大雨潑得滿地白煙,忽然聽見衆人一陣鼓噪:“龍王爺吸水!”擡頭看去,雲端里垂下一條黑龍,正搖頭擺尾掛在半空。麻老七嚇得大氣兒不敢喘,不滿地嘟囔道:“馬先生,以後可千萬別說瞎話,看龍王爺怪罪下來!”

“啪!”麻老七頭上不輕不重挨了一下。馬先生氣得臉條子發白,不知從哪兒拿來一根長筒,敲了敲麻老七的腦袋說:“這是千里眼,給你看看,那到底是一條什麽樣的龍!”

麻老七戰戰兢兢不願意,被馬先生硬扯著,壯膽捧住鏡筒子張望。哎,奇怪,以往從龍王廟里看到的頭角、須爪、鱗甲唔的,任嘛沒有。瞅來瞅去,只是一團雲氣兒罷了。麻老七呆了半晌,嗫嚅著剛說聲“那真龍天子……”便嚇得自己一捂嘴巴,打住了。

到了晚上,月朗星稀,麻老七又使千里眼看了一回月亮。好嘛,敢情月亮竟是個癞子,一臉的疤拉。什麽蟾宮月桂,嫦娥玉兔,盡扯他媽雞巴蛋。放下千里眼,麻老七似乎又有點不得勁兒。腦袋瓜里存了多少年的東西,“呼啦”一下說沒就沒了,還真有點犯虛呐。

打這以後,馬先生經常給麻老七說事兒,而且不是空口說白話,哪樣都有神影兒做憑據。什麽火車、火輪、德律風、飛艇、越洋無線電,等等。這些東西,在新式學堂里的學生看來,或許已不那麽新鮮。但對於麻老七這個大字不識一籮的廚子來說,確實聞所未聞!

不僅如此,麻老七還知道美國沒有皇上,由老百姓推舉“撲里士天德”總管天下。在那裡,不是老百姓怕官,而是官怕老百姓。因爲老百姓給官兒關著饷呢,不聽話砸了官兒的飯碗子。

這和咱們清國,整個弄擰了不是?

雖然好多事情麻老七弄不明白,但他隱約感覺到,皇上也好,官府也好,看起來都是夫子廟文德橋的欄桿——靠不住!

光陰荏苒,三個月說著話就過去了。到了第一百天,麻老七請來地保,馬先生當衆退了包帖,二位就此可以一撇兩清了。

將行未行,麻老七回過頭來:“馬先生,我能請教您幾句話嗎?”

“當然,請講。”

“馬先生,我們清國能變得跟你們美國一般模樣嗎?”

“這個,這是個非常大的問題,我不知道,只有耶稣知道。”

“馬先生,你們美國處處賽過我們清國,您不在家呆著享福,大老遠跑我們這兒受累,是爲個啥呢?”

“噢!你們的城市很好,吃得很好,女人很好看,我喜歡。”

“既然好吃好看挺受用的,你們洋先生干嗎老拿槍炮打我們呢?”

“因爲你們皇上不讓我們來。”

“馬先生,做人要講道理不是?您就是到鄰居家串個門兒,也得打個招呼,橫豎不能甩開膀子楞往裡闖吧。”

“哈哈哈!”馬善人大笑,笑得臉色慘白。“麻老七,你看看夫子廟前的大成門,過去你敢進去嗎?不敢,也進不去。現在怎麽樣?院牆塌了,大門毀了,里頭只剩一個又老又瘦、喜歡抽大煙的廟祝。只要你喜歡,你願意,你隨時都可以跨進這扇大門!”

朝廷正式廢科舉,興學堂。

江南鄉試的貢院,大成門後面的學宮,都荒得長了草。讀書人不來了,官府也少見了,市面一下子變得蕭條冷清。

麻老七把挑子挪到魚市街。這里河道南接夫子廟,北通玄武湖。每天天不亮,載著魚蝦的船兒“咿咿呀呀”搖到北門橋,泊滿了一條河。人們肩挑擔,手提籃,聚在這兒看貨討價,你買我賣。人流熙熙攘攘,倒是一處熱鬧的市口。天亮以後,魚市就散了。做完買賣的人,往往這時開始吃早茶。

麻老七還做早市,不過這里沒什麽讀書人,得換換口味。冬天到了嘛,頭天下午去七家灣,從馬回回宰房裡背一簍新鮮牛肉,連皮帶骨文火熬半夜。這鍋濃湯,稠得賽過膠汁兒。再將牛肉重重地加上大料老鹵,煨得噴香透酥。接著炕面餅,他的餅子酵頭足,面暄,吃著甜甜的,帶著點酸,還有一股子酒香。到了早市上,滾燙一碗濃湯,撒上芫荽末兒,再擱點白鬍椒,喝兩口渾身冒汗。炕餅夾牛肉,餅香肉多,實實在在,五文錢一副。就沖這個,哪位要是說麻老七生意不好,您信嗎?

這一天,魚市散了,茶館里陸陸續續坐滿了客。麻老七擺個荒攤子,自然是在人家廊檐下面。今兒他一邊做著生意,一邊老是覺著什麽地方“各色”。仔細一打量,原來茶館里頭有位爺們兒,吃著茶,用眼睛不住往這邊瞄。再一瞧,這位穿一身青布襖褲,前襟粘著不少油膩。腳底下一隻大竹籃,讓個小厮看著。竹籃里頭是嫩韭黃、冬筍、荠菜、荸荠、瓢兒菜,菜葉子上秋刀魚、大青魚還在咂巴嘴兒。還有條揚子江里的鲟魚,搖頭擺尾,把旁邊幾只王八鬧騰得不敢伸頭。

一見這些東西,就知道準是公館里的人,便笑著點頭招呼。

見麻老七招呼,這爺們兒乾脆站起身過來了。到了火擔子跟前一舉手:“朋友,請了。”話音兒帶著京韻,讓麻老七聽著親。

“喲,這位朋友,敢情打北邊來?”

“嗨,可不是嘛。大老遠的出來做長隨,真不易呀!”

敘上了話兒,麻老七知道這位朋友貴鄉直隸,是兩江總督張之洞從老家帶來的遠親,在大帥府膳房做著采辦。原來給大帥掌勺的廚子告老還鄉,府里正缺能做北方菜點的廚子。這位采辦聽著麻老七說話帶著京腔兒,又嘗過牛肉湯和炕餅夾肉,知道麻老七不但幫口對路,而且手段非同一般。這才過來搭話兒,意思薦他去大帥府掌勺。試工滿意了,每月鷹洋三塊。

麻老七說:“謝謝您哪,大哥!這麽著吧,兄弟給您重新推薦一位,手藝不在兄弟之下,保管不能誤事兒。”

當下說好明兒一早碰頭,麻老七把人帶來試工,倆朋友這才拱手相別。

夫子廟利涉橋下,開了一家清纓泉浴池。掌櫃的是揚州人,底下用的茶房和扡腳、搓背、做下活的,都是清一色揚州“虛子”。白石砌的大池子,地龍燒得滾熱,搓灰用的皂夾兒散發著清香。天剛蒙蒙亮,頭湯才燒沸,趙桂生抱著膀子就進來了。

趙記小館有些日子沒開張了。還是月初做的鹵菜,回了好幾次鍋,楞是沒賣出去。幸好天氣寒冷,味道勉強不壞,臨了給敬了自家的五藏(髒)廟。附近幾家館子雖說生意也推板(南京方言,差),但還不至於像他的寶號那樣鬼不上門。

麻老七的荒攤子說走就走,哪裡熱鬧往哪趕。趙桂生不願丟開少掌櫃的身份,害得徒弟跟著喝西北風。后來實在熬不住,找個借口改換門庭去了。如今趙桂生光棍一根,夜裡凍出兩條鼻涕龍來。都這地步了,他那身“六朝煙水氣”還去不掉。

再加上渾堂里暖和,他倒合適,清早起來泡了個頭湯。

泡完大池,上來拿大手巾渾身揩過。按往常的做派,就得往靠床上一躺,敲背、捏腳、修趾甲,全套下活兒伺候。再泡壺安徽毛尖兒,叫一籠雞汁湯包,一覺睡到下午。不過今個兒,要能有塊酥燒餅吃,就算嘴局不醜!

趙桂生閉眼裝睡,一來趁暖和多挨些時辰,二來躲著茶房那死催活攆的目光。

將近中午,隔壁暖房裡一群少豪,擁著幾個揚州姑娘正吃渾堂花酒。菜味酒香伴著“楊柳青”小曲兒,一起鑽過板壁縫兒,鬧得趙桂生尋死的心思都有。就在這當口,賽如天上掉下一尊活菩薩,麻老七一掀門簾進來了。

“趙掌櫃,好些日子不見!”麻老七脫著棉袍、棉褲,交給茶房使長叉挑上房梁,趿拉著木屐下大池,還不忘招呼:“茶房,麻煩您外頭給叫碗大肉面,請趙掌櫃先吃著。澡資、茶錢、小賬,都是我的東!”

這堆尖一碗大肉面,讓趙桂生吃得舒坦,受用!可巧剛放下碗,麻老七起池出浴,笑眯眯在趙桂生邊上躺下。要不怎麽說“人窮志短”呐,少掌櫃的客氣話兒甭教也會說了。倆爺們兒扯著淡,麻老七漸漸入了正題兒:“趙掌櫃,您雖說手頭緊,不過寶號的鋪面,若是頂出去,怎麽著也得三十塊鷹洋吧。”

“三十塊?七爺,現在要是有人出一半的數,我也願意啊!”

“君子一言,就照三十的數目,我頂您的。”麻老七認真地說,“三十塊鷹洋,合著三十擔大米。節省點吃用,好對付一、兩年的。另外,我還薦你去個掙錢的地方。”說著話,“啪!啪!啪!”三垛兒洋錢拍在趙桂生面前。

這真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當下邀來清纓泉李掌櫃、孫記南貨孫掌櫃、福記錢莊周朝奉,一道居間做中。立契人簽字畫押,各誓永不反悔。

中午又是麻老七做東。就湯下面,在隔壁暖房擺一桌酒肴,四冷四熱五個大菜,外加一湯鍋兒。高郵木瓜酒整壇子端上來,隨燙隨吃,又喊了幾位揚州姑娘陪著。趙桂生袒懷露肚,摟著姑娘又吃又喝又唱,快活得就差上了房。

福記錢莊的周朝奉吃著酒,心裡不由納悶兒。他知道,這幾年麻老七掙的錢,一個子兒沒亂花,統統放在錢莊上收著利。如今碰上不景氣,他卻又買房子又擺酒,真不知葫蘆裡面裝的什麽藥。

直到太陽偏西,大家才醉醺醺地散了。

十一

趙桂生開門進了趙記小館,一屁股坐在板凳上,直打酒嗝兒。麻老七剔著牙,屋裡屋外巡視了一遍。只見堂屋牆角結著蜘蛛網,桌凳上厚厚一層灰土。頂棚發黴,“悉悉簌簌”直往下掉耗子屎。竈膛里堵滿柴灰,鍋沿兒上一圈黃鏽,碗碟都豁著嘴,沒一件整齊家什。缸里結著冰,寒氣逼人。

麻老七二話沒說,先將火擔子從河沿挑進屋,又把行李物件兒一樣樣搬妥。

趙桂生倒也知趣,酒勁兒消得差不離了,起身要走。麻老七喊住他:“桂生,明兒進大帥府試工,哥哥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趙桂生只好站住,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給上年紀的人掌勺,得記住四個字兒:酥爛,味濃。要不介,他不怪自個兒牙鬆口重,楞說廚子沒伺候到家。”

趙桂生連忙點頭。麻老七又說:“桂生,你天分高,將來的手藝不在哥哥之下。我今天傳你兩樣菜兒,一葷一素,道理都在裡面。今後不管做什麽山珍海味,都離不開這個理兒。”

趙桂生趕忙洗涮鍋碗,通竈點火,聽麻老七傳藝。這一晚,兩人在屋裡呆了很長時間,沒人知道麻老七傳的是什麽招數。反正次日趙桂生進府試工,當天就被留下。沒多久,張之洞升任朝廷軍機大臣,趙桂生也跟著去了京城。

接下來幾天,麻老七把店鋪拾掇一番,門臉上只改了一個字,叫作“齊記小館”。敢情這位原來姓齊!

說來也怪,夫子廟漸漸又恢複了往日的繁華熱鬧。秀才走了,來了商販;貢院拆了,興起買賣。南北貨行、金器珠寶行、古玩字畫店、綢緞莊,一家挨著一家,逛夫子廟的人也越來越多。有道是水漲船高,大大小小的菜館酒樓茶肆,日子跟著一天好起來。齊爺更甭提了,館子里菜好量足,待客誠實,堂吃、包飯、叫菜、筵席,生意數他家最紅火。人手不夠,先請了賬房,后收了徒弟,再雇了廚子,最後光茶房就增加到七、八個。店堂又往後面幾進院子伸展,再不是“小館”了。

沒多久,王媒婆找上門來,給齊爺提了一頭親,原是公館里的丫鬟。眼下這家公館破落了,能賣的都賣。丫鬟叫個翠兒,長得結結實實,尤其一雙大腳嚇人。

齊爺倒覺得這是宜子孫的身段。正式身價之外,謝媒錢賞得也爽氣。

翠兒一過門兒,見新郎是個半大老頭兒,心裡老大一塊苦疙瘩,哭鬧不休。

齊爺不急不惱,坐在喜燈底下說笑話兒,慢慢那丫頭就接上了碴兒。趁著夜深人靜,齊爺問明白媳婦兒的口味,拽著她悄悄來到竈上,用高湯下了碗蝦仁兒小混沌。接下來,萬事大吉!

這丫鬟早就經過人事兒,頭一夜過來,見齊爺年紀是有點兒,可身子板兒挺硬朗,比原來公館里那個老畜生強多了。再加上人好心善,日子順遂,也就一心一意當起了老闆娘。沒多久,害上了娃。

頭一胎就是個大胖小子,可把齊爺歡喜得不行。百日湯餅會,熱熱鬧鬧辦了幾桌。客人散后,齊爺仗著幾分酒意,半躺在床上看媳婦餵奶。他突發奇想,說長這麽大,早忘了娘的奶水兒什麽滋味,就將嘴兒伸進媳婦懷里咂巴起來。媳婦被咂巴得又癢又酥,底下的亵衣已是粘嗒嗒一片。礙著吃奶的孩子醒著,急得直用手指攮男人腦袋。好容易把孩子哄睡下,兩人重整旗鼓,再效於飛之樂。一直忙到皓月當空,才疲極而臥。

齊爺看著窗外的月亮,悠悠地說:“趕明兒,把這店面再加一層,窗子開得大大的,透亮,放幾張桌子當雅座兒。瞧嗨,大亮星子掛在窗扇兒上,窗戶下面淌著秦淮河,那景緻!客人怎麽著也得多喝幾盅兒不是?”齊爺說著,心裡不由得迷乎起來,喃喃道:“這樓要是蓋好了,得叫它水月樓。”

翠兒在枕邊戳了男人一指頭,笑罵:“你們男人啊,勤點錢就胡思亂想。什麽水兒啊、月兒啊,也不知是哪裡跑來的狐狸精。”

齊爺一愣,再細看媳婦,眸子在月光下一閃一閃,眉眼間竟然有幾分水月兒的影子。他嚇了一跳,暗想:該不會是水月兒已不在人世,陰魂附體找來了吧?

他記起煉完冰爐后做的那場夢,不由得渾身一激靈。

幸好這時雞叫頭遍,天就快亮了。

「完」
((助跑~~~~~~~~~~~~~~~~~~))
我推!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每天來逛一下已經逛成習慣囉

東北大炕(經典)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癢,看到娘的動作知道她很癢了。我突然玩心大起,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癢的地方。娘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癢癢的時候,娘早就笑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出聲,而且還盡力不讓自己大幅度扭動,並且開始往牆角退縮,娘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我一邊往前擠去,一邊用雙手搔著娘的癢癢,突然我想起剛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時候,我心頭癢得不得了,看來只有用這招娘才會像以前一樣的求饒。於是我的手開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理會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經抱住娘的腰的雙手。我掙扎了一下,娘卻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好像不願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和娘這麽親熱。也許以前爹和娘特別溺愛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嬌,可能是怕姐姐們吃味吧。

於是我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雙手,我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雞巴正猛烈的跳動著,原來娘把屁股縮開了一點,讓我的雞巴不能頂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這用來尿尿的小雞雞,從剛才起娘都在躲著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雙手的方法了,我的雙手環抱著娘的細腰,雖然我沒有力氣把她拉過來,但是我卻能把自己拉過去啊。我雙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動的雞巴終於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軀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樣震動了一下,接著她立刻挪動屁股,往外移去,當然是非常緩慢的,看來她也不想給那兩個只顧著聊天的姐姐知道我們在玩呢。我當然也非常配合的,緩慢前進。就這樣的挪動中,我感覺到我的雞巴每從離開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頭就湧起一種揉動的感覺,而且娘的身軀也同樣震動一次。
我出生在東北一個非常偏僻落後的山村,我家爹娘、兩個姐姐再加上我一共是五口人。娘在18歲的時候嫁給了爹,第二年就生下了我大姐,在我娘20歲的時候又生下了我二姐,原本計劃生育的問題,爹娘他們應該不能再生了。不過農村是非常封建的,女兒是不能當作繼承家業的後代的,這個觀念是牢牢盤踞在大家腦海中不可動搖的。

爹是村裡最大的官——村支書,雖然同樣也有著這個觀念,但顧及自己的身份,也就不敢去考慮這些問題了。

不過,在二姐出生兩三年後,親戚朋友村人開始有了各種各樣的風言風語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癢,看到娘的動作知道她很癢了。我突然玩心大起,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癢的地方。娘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癢癢的時候,娘早就笑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出聲,而且還盡力不讓自己大幅度扭動,並且開始往牆角退縮,娘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我一邊往前擠去,一邊用雙手搔著娘的癢癢,突然我想起剛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時候,我心頭癢得不得了,看來只有用這招娘才會像以前一樣的求饒。於是我的手開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理會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經抱住娘的腰的雙手。我掙扎了一下,娘卻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好像不願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和娘這麽親熱。也許以前爹和娘特別溺愛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嬌,可能是怕姐姐們吃味吧。

於是我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雙手,我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雞巴正猛烈的跳動著,原來娘把屁股縮開了一點,讓我的雞巴不能頂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這用來尿尿的小雞雞,從剛才起娘都在躲著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雙手的方法了,我的雙手環抱著娘的細腰,雖然我沒有力氣把她拉過來,但是我卻能把自己拉過去啊。我雙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動的雞巴終於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軀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樣震動了一下,接著她立刻挪動屁股,往外移去,當然是非常緩慢的,看來她也不想給那兩個只顧著聊天的姐姐知道我們在玩呢。我當然也非常配合的,緩慢前進。就這樣的挪動中,我感覺到我的雞巴每從離開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頭就湧起一種揉動的感覺,而且娘的身軀也同樣震動一次。
,當這些言語傳到爺爺奶奶外公外婆耳中時,四個老人立刻冒著風雪從百里之外翻山越嶺的趕到我家,據那時只有四五歲的大姐回憶,當時爺爺奶奶指著娘親罵,而外公外婆則指著爹來罵,罵了一陣后,他們又調轉來開導自己的子女。

雖不知道他們講了些什麽,但是事後一年,我就哇哇叫著來到這個世界。雖然事後聽說當時的爹和娘都被人抓走動了什麽手術,而且爹的公職也被革去了。但是當爲我百日進行擺酒的時候,爹和娘以及四個老人都腰骨挺直,滿臉紅光,帶著笑得合不攏的嘴接待著鄉親們。

在我出生后,據說再也沒有聽到那些風言風語了,爹娘在村人面前神色都很傲然。不過因爲爹的公職沒了,除了自己的一畝兩分地外,再也沒有什麽收入,生活開始艱難起來,爹和娘那驕傲的神色也不見了。爲了養活五張嘴,爹一咬牙,離開了這個鄉村,出外打工了。家裡就留下娘和我們三姐弟。

不過,雖然家裡只剩下娘一個婦道人家和三個未成年的小孩。但是由於爹在外面打工很順利,每半年回來一次的時候總是帶了許多禮物和蠻豐厚的生活費回來。我們家又在村人當中威風了起來,而我家也是全村第一戶把泥房換成水泥房的。再加上爹爹以前當村支書時留下的權威,在村裡是沒有人敢來欺負我們這些婦幼的。

過了一兩年,當爹爹帶回全村第一架彩電的時候,全村都轟動了,調試彩電的時候,幾乎全村的老少爺們都來了,把屋裡屋外都擠得滿滿的。過完年,爹爹又出去打工了,不過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出去,而是全村青壯男丁都跟著走了。這樣一來整個村子只剩下些老弱婦幼了,同時我家的聲望在村裡也達到了最高點,很多時候,我娘的話比村支書還有用。

而我就是在這個幸福的家庭里,在這個可以說是女人村的村子里長大的。

我們東北自古以來就有個習慣,這個習慣現在雖然沒有什麽人,特別是城裡的人去做了。但是在我們這個常年風雪封地,地處偏僻的鄉村卻依然保持著。這個習慣就是脫光衣服睡覺。

據老人說,這樣脫光了鑽進棉被,躺在熱炕上,那感覺比穿著衣服暖多了,同時也舒服多了。當然,不用說都是一人一張被子的。

小時候的事,我記得不大清楚,只是朦胧記得,我打小就沒有自己的被子,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被娘抱在懷里,共一張被子睡覺。娘的被子是一家人當中最大的,據大姐說,娘的被子是和爹一起用的,所以才這麽大。

在爹回來的時候,我就不跟娘親一起睡,轉而跟大姐同一張被子。每當爹在家的時候,而且在我晚上憋尿憋醒的時候,就會看到娘的大被子動個不停,而且還傳來爹和娘急促的喘息聲。我喊尿尿的時候,原本非常疼愛我的爹都會罵我,因爲娘會起來幫我尿尿。

我不知道兩個姐姐有沒有看過這一幕,反正我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就發現姐姐們都一動不動的睡著覺,也許她們看到了,卻因爲怕被爹爹罵而不敢出聲打擾爹娘吧。於是當我自己能夠小便的時候,我就沒有打擾過他們,只是偷偷的鑽下床自己解決了。

我家的炕是個大炕,能夠並排睡上3個大人,擠一點話5個人也能睡下。床上只擺了娘和兩個姐姐的三張被子,所以可以說還蠻寬敞的。當時我最想要的就是能夠擁有自己的一張被子,但是娘老是說我還小,怕我冷著,不同意加多一張被子。那時我真的很討厭娘親,不過當我10歲時發生了一件事後,我就不再提起要有一張自己的被子,同時也感激娘親沒有讓我單獨擁有一張被子。

村子里沒有小學,村中的小孩要上學都要走上十多里路,才能到鄉里的小學上學。但是我們這里一年中有6個月是下雪的日子,所以村裡很多小孩,特別是女孩都是推遲讀書的。不過,不知道爹常年在外見多識廣,還是家裡有點閑錢,我十一歲就讀小學五年級了。而大我兩歲的二姐則讀六年級,大我五歲的大姐在鎮里的中學讀初二。在這年,娘才35歲。

說起我娘,那是整個鄉里有名的大美女。一米七的身高,秀麗的長發,瓜子臉,柳月眉,嬌嫩的紅唇,凹凸玲珑的身材,還有那雙修長白嫩的長腿。她不單單雙腿白嫩,全身上下都是雪白雪白的,因爲在這冰天雪地里生活的人全都是白嫩嫩的嘛。

也許這樣一個年輕貌美,丈夫又長年不在家的美婦人,肯定是那些男子打歪主意的目標。但是娘親平時不大和那些男子說話,而且我那身高兩米,當過特種兵的強壯爹爹,脾氣的暴躁可是聞名鄉里的,誰敢打我娘的主意,先掂量一下自己脖子夠不夠硬。再說家裡還有一把爹爹當村支書時留下的雙管獵槍,晚上敢來偷雞摸狗的沒有一個。當然,現在村裡都是些老爺爺和小孩子,年輕人都走了,更沒有人打娘親的主意了。

至於那些從鄉鎮慕名而來的幹部們,他們也只是遠遠的說上幾句話,飽飽眼福,打死他們都不敢動手動腳。要知道我爹和我娘的家族在這附近的鄉里勢力是最大的,一聲招呼,幾百上千人都能喊來。不然我爹爹一個沒有背景的退伍兵不會當上村支書,不會娶到這麽一個美嬌娘,也不會在第三個孩子出生后才被革職。

有這麽樣身材高挑的爹爹和娘親,我們三姐弟的身材也非常標準,而且樣貌也同樣非常的出色,沒辦法,父英偉母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了這些優秀基因了。

也許東北人普遍高,我十一歲就有一米五了,而十四歲的二姐居然有一米五六,十六的大姐更是厲害,早就有一米六幾了,那高挑的身子也更是豐滿。知道是不是爹爹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麽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都有了女性線條,雖然不是成熟的,但是還是非常能夠吸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姐弟三人的感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后,我都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麽搞的,我從來沒有獨占的慾望,所有單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就是和兩個姐姐一起享用的。我們三姐弟從來沒有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懂事以來都是很體貼手足之情,非常關愛自己的親人。我這個最小的弟弟當然特別受姐姐們的愛護了。

當然這也是因爲我也同樣愛護她們的原因,今天我打架了,我把學校里對我說髒話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說出爲什麽會被我打的。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麽就是這樣的看著。

我知道姐姐想問我爲什麽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汙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了。

好一會兒,二姐笑了,笑得很美,笑得很開心,她輕輕的說道:“是不是你那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

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肏你媽!尻你老母,插你娘親,不過不知道怎麽回事,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了,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是說肏你姐的屄,插死你姐姐!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爲。不管是我姐姐還是我娘親,凡是我的家人都不容許有人侮辱,就是想也不行。所以我可以說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在這學校,誰都知道用那種髒話罵我,我就像被激怒的老虎。

久而久之,幾乎沒有人敢當面用髒話罵我,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麽朋友了。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家夥,是剛轉學來的,不然他哪敢觸我逆鱗。

姐姐當然了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臉蛋笑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看來以後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髒話了。”笑完,她又繃著臉敲了下我的腦袋,故意生氣地說道:“下次不準再打架了,不然二姐就告訴娘,讓娘不帶你睡覺。”

姐姐有時會假裝生氣,但是我卻知道,姐姐非常喜歡我這樣做。所以我忙笑嘻嘻的點頭表示以後不敢了。

我們這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都很遠,所以這里中午不用回家的,大家都帶了午餐的便當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后,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在這個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日子了。因爲暴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

我和二姐離開學校后,立刻往家裡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利害,沒有哪個白癡會在回家路上玩耍的。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娘親看到家裡人都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折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里,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我脫下厚重的毛衣毛鞋,爬上了炕,先打開了炕頭放著的電視,然後才把作業拿出來放在矮桌上,當然跟上來的二姐一下子把電視關掉,瞪了我一眼,也拿出了作業。我當然了解二姐是要我先完成作業才準看電視,於是我只吐了吐舌頭就寫起作業來。而大姐則和娘親開始準備度過幾天暴風雪的工作,去整理糧食,檢查門窗等等之類的。當我完成作業后,發現二姐早就完成了,她沒有開電視看,只是看著一些故事書。我就是喜歡二姐這麽體貼人,忙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向二姐高喊作業寫完了,因爲我知道二姐其實是很喜歡看電視的。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外面的風聲也越來越大,不過我根本感覺不到什麽寒冷,嘴裡是熱乎乎的晚飯,屁股下是暖烘烘的熱炕,眼睛看到的是電視里的精彩節目。這樣的我怎麽會去在乎外面冷不冷呢?一家四口吃完飯后,都坐在熱炕上一邊看著電視,一邊閑聊著。我依著大姐而坐,我突然覺得這就是幸福啊。可是我對幸福的感悟突然變成了深刻理解什麽是不幸,因爲突然停電了。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同樣也一陣死寂般的甯靜。年幼的我馬上感覺到了恐怖,嚇得我連忙向身旁的大姐摸去。恐懼的我一摸到大姐的身體,立刻緊緊地抱住,但是突然被大姐打了一下我的腦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我的臉部貼在大姐的胸口,雖然大姐穿著厚棉襖,但是我仍能感覺到大姐的胸部有點鼓,好像在裡面藏了兩個饅頭。

這時大姐出聲說道:“娘,蠟燭在哪?”娘說道:“在牆角最下的抽屜里。你的作業沒有做嗎?”大姐說:“在學校就做完了,二妹三弟你們的作業呢?”我和二姐異口同聲地說:“早就做完了!”娘聽到這話,笑道:“那就不用找蠟燭了,睡覺吧,反正我也沒什麽家務可乾的。”我聽到這話不幹了,忙喊道:“娘,現在才8點多,那麽早睡幹嘛?可能是保險絲燒了,等下會有電來的。”我才不想這麽早睡,晚上9點鍾的時候3頻道會播動畫片呢。

大姐打趣道:“喲,三弟你怎麽知道保險絲燒了?就算燒了,外面風大雪大的,你叫誰去換啊?”二姐也跟著搭腔道:“小孩子晚上8點就要睡覺了,這是書上說的。”兩個姐姐都是邊說邊摸黑打開櫥櫃,取出被子開始攤起來。

而娘則笑著勸我:“我們的保險絲幾天前才剛換的,而且你看外面看不到一點燈光,一定是大雪把電線壓斷了,不說今天晚上沒電來了,暴風雪在的這幾天都可能沒電來。”

我聽到這話,心都涼了,以前就有過一次大雪壓斷了電線,那次一直過了好幾個星期,才有人把電線接好。沒辦法,誰叫我們這里都住了些平頭百姓,而且這里非常的偏僻。不說現在暴風雪肆虐,就是暴風雪過后,那些供電局的也要等膝蓋深的大雪融化后才會來。

看來我這幾天將會是非常無聊的日子了,我垂頭喪氣的面對牆角,脫起了衣服。雖然現在一片漆黑,姐姐和娘也在整理著被子,而且我懂事以來,家裡人都是熄了燈以後才脫衣服進被子的。但是我就是害怕被人看見,我一個小孩有什麽好怕的?家裡人一定在我小時候的時候,仔細欣賞過我的身體,我還有什麽不敢給她們看的?

一個月前我都還敢光明正大的脫衣服,但是現在我不敢了,因爲我小雞雞上面肚子的地方,居然長了毛!我的同學去尿尿的時候,我都偷偷留意過,他們根本沒有長毛!而且我的小雞雞居然比他們大了一倍!而且上體育課爬竿的時候,小雞雞受到擠壓,雖然隔著厚厚的棉褲,但仍能感受到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感覺讓人有點不自在,又有點期待。

這種感覺我連最親密的二姐都沒有說,我不是一個喜歡向長輩求救的人,但是我知道一定是爹爹帶回來的幾盒小瓶飲料有關,我只記得那名字是什麽激素,當時我在爹爹出去打工后,分給了兩個姐姐各一盒,而我則佔了兩盒,現在看來恐怕是我吃多了,不然兩個姐姐怎麽沒事呢?

出現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也就算了,起碼那要在爬竿的時候才會出現。我煩惱的是小雞雞附近的毛。剛開始我那光滑的地方只是長了一兩根毛,當時我也沒有在意,只是偷偷用剪刀剪掉了。但是過沒幾天,哪裡居然長出了數十根!嚇得我小心的全部剪掉,但是跟著而來的是生毛的地方特別癢,癢得我時不時要去瘙一下。既要瘙癢,又怕被人看見了笑話,那感覺還真的很難受。

不過在那些毛又一次長出來的時候,那種癢癢的感覺消失了。我也知道,只要剪掉那些毛我就會癢,而且那些毛長出來也不會妨礙我尿尿,所以我就沒有再去剪掉它了。臉皮薄的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我那長毛,所以才會這樣躲在角落脫衣服。

此時娘喊道:“狗兒,脫了衣服沒有?脫了就快進被子,免得著涼了。”狗兒是我的小名,是我衆多小名中最不喜歡的。其實我蠻喜歡娘喊我小三這個小名,但是娘說喊賤一點,小孩才會平安無事的快高長大。

我光著身子也覺得有點冷了,要不是在熱炕上,我早就感冒了。所以我連忙摸黑的往娘那邊爬去,我不敢用走的,一怕踩到人,二怕絆倒。由於娘是睡在最外邊的,而我則習慣面對櫥壁脫衣服,所以要爬著經過姐姐的地盤。姐姐們好像非常熟悉我這個打小就養成的習慣動作,都不約而同,好像例行公事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

經過了這麽久,我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但是外面是晚上,而且還沒有月光,只能朦朦胧胧看到一個影子。看到最大的那個影子掀開被子向我招手,已經開始有點冷的我,忙加快動作,滾進了娘的被窩。“哇,好舒服,好暖哦。”我光溜溜的身體接觸到被炕暖的被子,馬上舒服的喊道。

大家都只是笑了一下沒有搭話,聽嘶嘶嗦嗦的聲音,不用想,就知道娘和姐姐開始脫起衣服來了。我非常清楚她們的習慣,爹爹不在家的時候,娘是在外面脫光才鑽進被子。而爹爹在家時,娘是在被子里脫衣服的,不過好像都是爹爹幫娘脫的。而姐姐她們脫衣服就有點奇怪了,全都是躲在被窩里脫掉,然後把衣服整齊的擺在床頭。哪像我脫下后就隨便亂扔,第二天起來一陣好找呢。不一會兒,我感覺到一股冷風進來,看來是娘掀開被子準備進來了。我不由側轉身朝姐姐那邊挪動了一下,我怕娘不小心碰到我那些毛,這樣不就被她知道了?這可是我的秘密啊。

娘進來躺下后,發現由於我挪開了身子,搞得被子中間出現了入風的空隙,忙跟著挪動身子,貼了上來,並微微撐起身子,伸出一隻手從我身上掠過,緊了緊我這邊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實后,娘的那隻手順勢把我抱住,然後娘的整個身軀都貼了上來。娘的這個動作,讓她那高挺豐滿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磨擦了數次,然後就整個緊緊地貼在我的背部。

娘的這個動作從小到大已經重複了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也許那時我的小雞雞還沒有變大也沒有長毛,也許那時還沒睡覺我就已經很困了,被娘抱在懷里只會更加快的入睡,哪裡會想其他什麽事。

但是今天晚上特別早睡,我現在正精神的時候,哪能睡著,而且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被娘的胸部磨擦時,我居然有一種很舒服的感覺,而且心中居然像有螞蟻在那爬動一樣,癢癢的有點難受。我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屁股,可能我的扭動帶起了風,娘移動了一下身體,把下體緊緊地貼了上來。

我剛開始還沒在意,繼續扭動了一下,但是我突然感覺到娘的下面好像有一撮毛,這撮毛在我的扭動下,輕柔的搔弄著我的屁股。我立刻不動了,我在爲自己悲哀,因爲我以爲女人才長毛,我現在長毛了也一定是女人。我一直以來都爲自己是個男人而驕傲,現在知道自己是女人,那對我幼小的心靈是多麽重大的打擊呀。這時一直悄悄和二姐說著話,靠著我睡的大姐說話了:“娘,好擠呀。”娘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向大姐笑道:“狗兒這家夥不肯好好睡覺,老是亂動帶起風,搞得我只好越擠越前了。”娘說完,把那隻抱著我胸口的手往下一移,抱住了我的腹部,然後就這樣抱拉著往後挪了幾下。

回到原來的位置后,娘又起身整理我這邊的被角,我突然覺得被娘的胸部,和她下體的那撮毛磨得我心裡的螞蟻越來越多,但是很奇怪,雖然很難受,但是卻很想繼續感受這樣的感覺。

當娘整理好被子再次抱住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小雞雞變大了,而且漲得很難受。我被這種反應嚇呆了,我以爲我生病了,正準備向娘親訴說,但是也不知道怎麽搞的,我一害怕,小雞雞就變小了,那漲的感覺也沒有了。

我剛舒了口氣,娘的手突然再次移到我的腹部,把我整個人往她的懷里擠,而且這次輪到娘動起來了,她的下體貼著我的屁股,緩慢的上下磨擦著。我的小雞雞又被那撮毛的瘙癢搞的再次變大,原來還是垂著頭的,現在居然高高的翹起。娘抱住我腹部的那隻手,原本只是輕輕的在我肚臍邊,緩緩的移動著。不過感覺到娘越移越低,而我的小雞雞居然在這樣的動作下,漲得更加厲害了。不過娘的手在摸到我的那些毛時,她的動作突然停止了,因爲她的手掌不但摸到了我的毛,也碰到了我那高高翹起的小雞雞。

娘的手好像遲疑了一下,但是她很快繼續撫摸著我那些毛,不過卻故意不去碰觸我那高挺的雞巴。而且娘的嘴唇輕輕的貼在我的耳邊,吹了一口氣,沒有說什麽,但卻搞得我心頭更癢了。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娘那滑嫩的手指在我的背部寫著字,這是很早以前娘爲了教我認字,而想出來的一個遊戲教學。以我四年級的程度,立刻就認出娘寫的是“長大了”這三個字。

我雖然認出了字,但是非常不解,是說我長出毛長大了呢?還是我雞巴翹起來長大了呢?我想到這,忙轉過身來,娘不知道爲什麽,在發現我想轉身的時候就先一步轉過身去了。我那翹起來的雞巴立刻頂到了娘的屁股,我只覺得這樣很舒服,當然也發現娘的身子在顫抖著。

我沒有太過在意,看到娘把背部向著我,以爲娘也要我在她背部寫字讓她辨認呢。反正我剛好有問題要問,就開始在娘光滑的背部寫起字來。不過娘突然變得很奇怪,身軀開始躲閃著我的手指。

我老早就知道娘怕癢,看到娘的動作知道她很癢了。我突然玩心大起,開始輕輕的撫摸著娘的背部、腰部、等等她怕癢的地方。娘的身子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很奇怪,以前我搔娘癢癢的時候,娘早就笑得透不過氣來。但是現在她不但不出聲,而且還盡力不讓自己大幅度扭動,並且開始往牆角退縮,娘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我一邊往前擠去,一邊用雙手搔著娘的癢癢,突然我想起剛才娘摸我腹部那些毛的時候,我心頭癢得不得了,看來只有用這招娘才會像以前一樣的求饒。於是我的手開始摸向了娘的腹部。可是這個時候,一直沒有理會我的娘,用手抓住了我已經抱住娘的腰的雙手。我掙扎了一下,娘卻更加用力地抓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急了,想叫喊,但是不知道爲什麽,我好像不願讓兩個姐姐知道我和娘這麽親熱。也許以前爹和娘特別溺愛我的時候,我都不會再姐姐面前向爹娘撒嬌,可能是怕姐姐們吃味吧。

於是我決定自己想辦法解救自己的雙手,我正在想辦法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我的雞巴正猛烈的跳動著,原來娘把屁股縮開了一點,讓我的雞巴不能頂住娘的屁股。我突然想到娘好像很害怕我這用來尿尿的小雞雞,從剛才起娘都在躲著它。

我知道我找到解救雙手的方法了,我的雙手環抱著娘的細腰,雖然我沒有力氣把她拉過來,但是我卻能把自己拉過去啊。我雙手屁股一起用力,我那猛烈跳動的雞巴終於再次碰到了娘的屁股。

娘的身軀果然如我想象中的一樣震動了一下,接著她立刻挪動屁股,往外移去,當然是非常緩慢的,看來她也不想給那兩個只顧著聊天的姐姐知道我們在玩呢。我當然也非常配合的,緩慢前進。就這樣的挪動中,我感覺到我的雞巴每從離開到接近娘的屁股一次,我心頭就湧起一種揉動的感覺,而且娘的身軀也同樣震動一次。

我玩出味道來了,緊緊貼著娘的屁股前進,終於,娘整個人都貼在牆角,我被抓住的手都可以感覺到被子那頭的硬度。我樂了,娘終於不能逃了。於是我在勝利在望的時候,猛地把硬得很的雞巴朝娘的屁股挺去。

我馬上發現這次我不是頂在娘的屁股肉上,而是插進了娘的屁股縫里,娘的身子又是一震,她緊緊抓住我的雙手終於松開了。而我則感覺到雞巴被娘的兩塊豐滿臀部夾住了,那裡很緊,又有點熱,熱得我只想讓雞巴出來透透氣。於是我屁股輕輕往後動了一下,把雞巴抽了出來,雞巴頭部和娘的屁股縫的磨擦,讓我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感覺,這感覺讓我忍不住想再體會一次。想到就做的我立刻挺動雞巴,不過這次卻頂到了娘的屁股肉,沒有插入那屁股縫里。此時我的雙手已經解脫了,我立刻把它們抽出來,來到娘的屁股上來回撫摸那光滑的肉感。我當然不會摸摸就了事,我找到了娘的屁股縫,用手把它們往外撐,然後挺動屁股,把我的雞巴挺了進去。

松開手的時候,我又享受到了剛才肉緊的感覺。這次我沒有上次那麽傻了,我沒有把雞巴整條抽出來,而是抽出一點,然後就猛地挺入。這樣我才不會又要用手來開路嘛。

當然已經完成任務的雙手也沒有閑著,我一手往上,從娘的腋下穿過,接觸到娘那豐滿堅挺的大奶子。而另外一隻手則從娘的腰部穿過,往下準備撫摸娘的下體。

接觸娘奶子的手,馬上摸到了娘那特別硬特別大的乳頭,我只是摸摸捏捏了一會兒,就往另外一個奶子摸去,但是卻發現,那裡早就被娘的一隻手占據了。搞得只好退回原來的陣地防守。

而往下的那隻手卻出師不利,還沒進攻就發現被娘的另外一隻手佔領了。我當然不願意就這樣退兵,試著看對方答不答應組成聯合探索隊。結果是,我順利的摸到了娘的毛。那是成豎形排列的毛發,和我成三角形排列的毛不同。原本我還想探索一下娘她尿尿的地方,可惜友軍死占著不肯離開,我只好退居二線撫弄著娘的那豎形毛發了。

很快,我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自己雞巴上面,我這樣連續的抽動,每抽動一次就帶來一種快感,這種感覺和爬桿時所産生的感覺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我越抽動就是越想把雞巴插入娘的身體內,我那現在硬起來比同齡人大了三四倍,也長了三四倍的雞巴,終於插到了底部。但是我馬上發現底部還有一個微微張開的小洞,這個小洞一旦被我的龜頭碰觸一下后,就緊緊的閉上。當這個小洞閉上的時候,娘的屁股縫就變得很緊密,甚至夾得我的雞巴有點痛。

這樣我進攻了那個小洞幾次,就被娘的屁股縫夾了幾次,在第四次被夾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一陣酥麻,好像電擊一樣的感覺,從腳跟往上湧,先是傳到腦部,然後再傳到雞巴上,雞巴感受到這股電流,猛地跳動起來,一股非常急的尿意急湧上頭腦,好像非常希望立刻就尿出來。

我嚇了一跳,娘讓我體驗到那麽美妙的感覺,我居然想在娘的身上撒尿?就算娘非常的寵我,相信也不會原諒我在玩著遊戲的時候,在娘的屁股縫里小便,再說現在可是在炕上啊,這里是睡覺的地方,怎麽能夠拉在這里呢?

我馬上吸氣,咬牙硬忍,同時按住了雞巴的根部,不讓那尿流出來。這是小時候玩看誰尿得久的遊戲時掌握的方法。好一會兒我的尿意終於消失了,我鬆了口氣,總算沒有在炕上拉尿,都讀小學4年級的人了,要讓人知道還會濑尿,那不是羞死人?我的尿意雖然消失了,但是那種觸電般的感覺還在腦海中漂浮著。而我那雞巴依然挺立,不過我現在不敢再插入娘的屁股縫了,要是等下忍不住的話,那就糗大了。{等我以後真的再和娘弄的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小洞洞是娘的屁眼,而我的嫩雞雞當然沒有真弄進娘的那裡面去,而只在娘的屁股縫間摩擦而已〕我原本想轉身的,但想了想還是把雞巴再次插入娘的屁股縫里,雙手抱著娘的細腰,準備睡覺了。因爲我發現時間過了好久,兩個姐姐的談話聲早就停止了,並且還傳來她們熟睡的呼吸聲。可是娘卻在這個時候,擡起了屁股,讓我的雞巴退了出來。接著娘回轉身來和我面面相對,雖然在黑暗中,但是我依然能夠看到娘那閃亮的眼神。

娘和我都沒有說話,好一會兒,娘伸出手把我推得轉過身去,然後在我背上開始寫字了,依照感覺我發現娘寫的字有點難理解,第一句是:“小X生,連你娘的屁股都干!”那個X是因爲那個字筆畫蠻多的,我根本感覺不出來。

我有點獃獃的,因爲我不知道“干”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指我那樣用雞巴抽插娘的屁股縫嗎?這樣我就明白爲什麽那些家夥罵人會老是說尻你娘了,原來乾娘真的這麽好玩的,嗯,不知道干姐會不會也這麽好玩呢?不過,我絕對不會讓那幫家夥干我娘和干我姐,要干也只有我能幹!我暗暗的下定決定。娘寫的第二句是:“什麽時候長毛變硬的?”這話我理解,我轉過身來,這次娘沒有轉過身去,只是把下體往後移動了一下。我只好在娘的腹部寫了:“一個月前。”這幾個字。娘又問爲什麽這麽小就會這樣,我怎麽知道要到哪個年齡才適合這樣,所以我沒有回答,只是摸了摸娘的小腹。

娘的手指在我的胸口滑動著,好像在想著寫些什麽才好。過了好一會兒,娘飛快的寫出幾個字,然後就把我推得轉過身去。我在腦海中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到這句話是:“太短了,不頂用。”

不會是說我的雞巴太短了吧?我現在可是比那些家夥長了好幾倍哦。我剛想轉過身去抗議,但是娘已經整好被子,把我牢牢抱住了。不過,她只用一隻手穿過我的脖子,箍住我,另外一隻手則往下一把抓住我依然挺立的雞巴。

她在我的龜頭上撫摸了一陣,然後松開,好像試了試自己手中有沒有沾到什麽東西。接著,那隻手再次握住我的雞巴,輕柔的上下套動著。雖然被娘用滑嫩的手這樣套弄很舒服,但是卻比不上娘那緊密地屁股縫。所以我根本沒有一滴尿意,任由娘玩弄的我雞巴。

忽然,娘把被子拉起,把我們兩人都罩在被子下。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娘的嘴唇又輕輕的貼了上來,她用只有我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好厲害,居然沒有泄。”

我不懂什麽泄不泄的,我現在只感到很悶,很需要空氣,我掙扎著往外鑽。娘看到我的樣子,笑了一下,把被子弄好,松開握著我雞巴的手,轉到我的背後又寫起字來了。

我睡眼朦胧中感覺到那是一句:“剛才的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的姐姐。”我雖然不明白爲什麽不能讓姐姐知道,但是內心深處還是認爲不讓姐姐知道爲好。於是我點點頭,終於在娘的懷抱中睡著了,在入睡前,我感覺到娘仍握著我那已經慢慢開始跟著主人休息的雞巴玩弄著。自從那天的事後,娘與我有了一個共同的秘密,娘和我的關系比以前更親密。有一天,我尿憋的很急,就一邊脫褲子一邊往廁所跑。剛進廁所我已經把硬邦邦的雞巴掏出褲子了,我抓著雞巴剛想尿。天那!娘正在里邊尿尿。我看到娘的褲子子卷在大腿上,內褲拉到了膝蓋,兩條大腿岔的很開。一股白色的尿液正從黑壓壓的一片毛中噴射出來。娘用目光看著問我:“是不是想尿尿。”我一時不知怎麽回答才好。娘說:“你要是很急就在這旁邊尿吧,我往邊挪一點。”說著,娘往旁邊挪了一點,既然娘說了,我就尿吧,我抓著硬邦邦的大雞巴使勁摁著往下尿,心終於可以放鬆了,誰知這一來更難受,想到那晚,自己用小雞雞頂過娘光光的、肥嫩的大屁股,硬邦邦的雞巴一開始還摁得住,可我想到剛才看見的娘胯下黑黝黝的屄毛和白色的尿液融合在一起的情景時。我怎麽都摁不住雞巴了一股尿直噴出去,射到對面的牆上,尿到處飛翔散,濺得娘身上、屁股上都是。我一下子傻了。心想這回娘要生氣了。可娘什麽都沒說,只是趕快拿了點紙,擦了兩下屁股,就這樣在我身邊站了起來,提上內褲,走了出去,進了屋裡。

這以後我常常幻想娘的身體,回憶娘下面兩腿間那一片黑茸茸的屄毛。不知道女人的屄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呀?從此我就喜歡往娘的懷里鑽,表面上是撒驕,其實是吃娘的豆腐。當然娘不知道我在干什麽,並不介意。

一天,娘和我去趕集,回來時要爬一個大坡,天時,娘頭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了一大片,汗漬使得她的衣服貼在了身上,胸前的奶子更是被濕衣服緊緊地包住挺在那裡。我們這里的風俗凡是女人一經結婚,原來的姑娘保守防線就完全不需要了,結過婚的女人可以做當姑娘時不敢做的許多事情,象在這麽熱的天氣里,村裡的姑娘們還穿裹著厚厚的衣服,而結過婚的女人就沒有了這樣的約束,她們可以任意地光著上身不穿上衣。“這天真熱!”,說完太熱的話后,娘就把身上被汗水濕透的褂子解開,兩只汗淋淋鼓鼓的大白奶子象肉球一樣從衣服的約束下解放了出來。

雖然已是三個孩子們的母親,它們十分豐滿也極富彈性,兩個滾圓的奶子隨著娘走動的上下左右來回亂動著,它們就象生在女人胸前兩個活蹦亂跳的肉球,這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亂,我的裆下也開始有了變化,自己感覺到原先還安份的雞巴,已經一跳一跳不太老實地慢慢向上翹了起來。

在經過一片小樹林,娘尿激了,讓我幫助把風,背對著我脫了褲子就蹲下去尿尿。娘大概是已經被尿憋得很久了,她一蹲下去我便馬上就聽到一陣極有刺激性尿液湍急的聲音,而且我還看到黃色的尿水把她前面的泥地激打起一片尿花。娘是背對著我蹲下去小便的,由於她剛才已經解開了上衣,現在因爲小便又解下了褲子,所以我從後面清楚地看到了一個裸露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肥肥白白的圓屁股,還有屁股溝裡面的一簇屄毛,全都一覽無餘地展現在了我的面前,第一次見到女人身上的這些隱密,在條件的反射下,我的雞巴立即猛地硬挺了起來。

娘蹲在那裡沒有回頭地對我說:“狗兒,你也憋得夠戗了吧?你也方便一下吧。”。娘這時已經尿完了,農村女人不象城裡女人尿完要擦什麽屁股,她把屁股翹得高高地使勁地上下抖動著,好把沾在屄上和屁股上的尿水甩掉。

張開雙腿在自己面前幾步遠地方小便的娘,當她用高高翹起屁股上下擺動的姿勢甩掉尿水的時候,女人陰部的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在那條深色的屁股縫里,我看到了女人紫紅色的屁眼和被黑毛包圍著的屄,她的兩片陰唇張開呈現著誘人的褐紅色,陰唇和屄毛以及屁股上還沾著點點尿液,淺黃色的尿液在女人不斷的甩動下,紛紛落了下來,象顆顆閃亮的明珠。看著娘最隱密的地方,這使我的表情變得遲純起來,當時我的眼睛已經變得發直,它們一動不動地死死盯在了女人那個叫作屄的東西上面。

站在娘的身後,我沒有轉過身去,掏出自己的小雞雞尿了起來,雖然自己也在小便,但雙眼卻一直緊緊地盯著娘的屁股沒有分神,以致最後的一點尿液競落到了自己的褲腳和鞋上我都沒有察覺。

“狗兒,看你真是個獃子像,看女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娘就那麽值得你看嗎?”娘回過頭看著我的傻樣說。我紅著臉又羞又窘說不出一句話。

一天,大姐和二姐去姨媽家作客,家裡只剩下娘和我兩人,我心裡很高興。自從那夜我的小雞雞頂過娘的屁股之後,第二天晚上,娘已對我開放了雙峰高地,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撫摸娘的奶子,捏擠娘的乳頭。看完電視,我關好門,脫光衣服先進到被窩,娘關了燈,在黑暗中脫了衣服,掀起被子,在我身邊躺下,並微微撐起身子,伸出一隻手從我身上掠過,緊了緊我這邊的被子。把被子整理的密實后,娘的那隻手順勢把我抱住,然後娘的整個身子都貼了上來。娘的這個動作,讓她那高挺豐滿的胸部,在我赤裸的背部摩擦了數次,然後就整個緊緊地貼在我的背部。我想轉過身去摸一摸頂著脊背乳,娘不讓。娘一手捆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卻在我的身上撫摸,從腰部順勢往下,滑進我的腹部,梳理我不多的陰毛,握住我自然勃起的小雞雞,上下套動著。之後娘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我會意地轉過身,往娘身邊挪了挪,我那翹起來的雞巴立刻頂到了娘的屁股,發現娘的身子在顫抖著。我用手撫摸著娘肥嫩嫩的大屁股,娘彎曲著右腿,牽引著我的手,去撫摸娘娘兩腿間的部位,在那神秘的毛叢中間我的手觸到了一個溫熱的鼓鼓的肉丘,那應該就是我那天看到的屄了,觸手處只感覺濕濕的,粘粘的,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亂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來。十來歲的我那時還不懂得怎麽用手來玩女人的那個東西,手指只是在那裡激情的摸索。娘在我的摸弄下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我的手指后來終於完全是盲目地進入了那肥嫩的肉溝里,娘那兩片陰唇在我的手指邊向兩邊翻開,“啊!”我聽到從娘嘴裡發出了聲音,我的兩根手指插入了一個濕熱粘滑的所在,那裡好像有一個神秘的肉洞洞。象一個小男孩在玩弄一個新奇的玩具,我的手指在那“洞”里好奇的摳弄嗯……嗯……“娘在我的摳弄下呼吸好像越來越急促。

那洞似乎深不見底,四周的肉壁粘滑粘滑的,有的地方好像有著微微的凸起。我不自覺的在裡面抽插起手指。“狗兒……狗兒……”娘嘴裡喃喃的低聲叫著,她忽然轉過身來,變成臉對著我,黑暗中,我彷彿也瞧見了娘暈紅的臉。

“要死啊狗兒你!”娘說,鼻腔里噴出的熱氣吹拂著我的臉,娘抱緊了我小小的身子,嘴貼著我的耳邊,“除了你爹,娘這里還是第一次讓別的男人弄。”

我的手被娘的兩腿緊緊夾著。“狗兒,別弄了,娘受不了了。”娘的聲音軟軟的。“娘!”正在興頭上的我急了。“我是你親娘呢狗兒。”娘依舊夾著腿,手摸著我瘦小的屁股。親娘怎麽了?“什麽也還不懂的我完全是傻傻的問。娘呆了呆。”那娘讓你弄的事你會告訴別人嗎?“娘良久怔怔地問。黑暗中我搖搖頭,頭碰到了娘的下巴。”那,你爹呢?“娘又問。

我一愣,再次堅決地搖著頭。娘不再說話,黑暗中娘把我摟得更緊,而下面,娘松開了緊夾的腿。隨著腿的分開娘再次喘息。

我的手指再一次找到了那個“好玩”的洞洞,重新插入的手指感覺到了裡面的粘液。我重新在裡面抽送起手指……

娘的胸部因爲急促的喘息而砰砰的跳動似乎我都能聽到。

“嗯……嗯……”娘的嘴在我耳邊很快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我不知道娘爲什麽嘴裡發出這樣嗯嗯的聲音,娘疼的嗎?我邊用手指“干”著娘那個洞心裡邊想。“嗯……啊。嗯……”娘的聲音竟然越來越大起來,而我也感覺自己在裡面摳弄著的兩根手指也越來越是濕粘,那洞裡面好像有一種水兒慢慢地滲出來。

“娘你疼嗎?”我終於在娘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手指的插送。

娘沒說話,娘在黑暗中咬著嘴唇,暗夜中我看見了娘亮亮的眼睛,“狗兒……娘的狗兒……”娘低下頭看著我的臉,“娘的狗兒竟然會弄娘了……”娘喘著,“娘不疼,狗兒,你弄吧,娘讓你弄……”娘竟然忽然咬住了我的耳朵當然是輕輕地,“傻狗兒,娘那是舒服的。”娘在我耳朵里說。

聽到了娘最後一句話的我仍然是不懂,“我這樣摳娘的屄娘怎麽還會舒服呢?舒服了怎麽還會象得了病一樣呻吟呢?”我心裡又有了另外的疑問。但不管怎樣,不再爲娘擔心的我重新又那樣的玩起來。

如果說娘剛開始的呻吟還帶著強自抑制,那她現在則完全地放開了一切。“嗯……啊啊……嗯……啊……”娘的兩條渾圓的大腿在下面交錯著分開,娘死死抱著我。

我逐漸地從女人那樣的呻喚中感覺到了興奮,我手指的插松摳弄也逐漸地不再是好奇的玩弄,而是興奮地“干”{從娘上次給我寫在背上的字我這樣理解了“干”的意思}“啊狗兒……啊……嗯……”娘分開的兩腿似乎僵直了。“狗兒你好會弄啊狗兒……”娘喘息著輕聲地叫。

娘忽然手伸了下去,握住了我稚嫩但已漲硬起來的雞雞。娘的手急速的握著那肉棒上下的捋。

“狗兒……乾娘吧狗兒……娘受不了了。”娘邊用手套著我雞雞邊喘息著急促地說。

我在娘的喘息聲中一時不明白娘的意思。

“來……”娘喘息著在被子中仰面躺過去,然後我感覺娘的兩腿在被子中向上方分開擡起,被子被頂老高。

“趴娘身上來。”娘說。

我興奮中帶著好奇依言挪過身子從正面趴在娘身上。

我的臉到了娘臉上方,娘的高擡的兩腿在我頭兩邊分開,而我漲硬的雞雞就頂在了娘兩腿間。

我兩手撐著床,在我身下的娘的臉就是在黑夜中也能看到如火般紅。

雞雞頂在娘跨間,龜頭感覺到了那些毛叢的存在。

娘的手從邊上伸過去,捏住了那個肉棒棒。

肉棒棒被娘在她那裡引導著。

“嗯……”娘的呼吸聲,我的龜頭感覺到了一處粘滑。

“插吧。”娘說。

我不自覺地向下面那處搗了進去。

“啊!”娘失聲的喚了一聲,龜頭連帶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進去!插入了一個溫濕粘滑的所在!

“天!”娘輕聲地叫。

我的身子伏在娘豐滿的身上,體驗著從被緊包著我雞雞那裡傳來的那種說不出的快感。

良久,娘的身子終於動了,娘在下面咬著嘴唇,“傻小子”娘說,她想說話卻又忍住,一隻手放在了我屁股上,然後拍了拍。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也可以說完全沒注意到,只是沈浸在那難言的快感中。這快感比我上次“干”娘我屁股縫不知強烈了多少倍!

娘急促的喘息著,“狗兒,你動動……”娘喘著艱難的說。

聽到了娘這句話的我完全是迷迷糊糊的將那雞雞在娘那裡面動起來,剛開始還說不上抽插,而只是不自覺地抽出來一點點然後不自覺地再插進去。龜頭摩擦著娘裡面的肉壁,象電流一樣傳來我酥麻的快感讓我如上九天雲宵!

接著嘗到了甜頭的我不用娘再說就調整好了抽插的深度與頻率,只顧將那雞雞在娘那神秘的肉洞中抽送起來!

娘咬上了嘴唇,閉上了眼,就那樣高擡著腿任我插著,但在我那樣插不久娘就松開了緊咬的嘴。

“嗯……嗯……”我再次聽到了娘的呻喘。

我象在做伏臥撐,新奇的興奮中一個勁兒的猛插。

“嗯……啊……啊……嗯……”娘的嘴唇啓動著,夢呓似的呻吟著。

我被娘那聲音感染的更加興奮,我對女人的第一次竟然在忘記一切中象個機器人那樣重複著動作。

“啊……啊呀……嗯……天……啊……”娘被我肏的高擡的腿僵直了。隨之而來的是娘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感覺那肉洞裡面的水兒越來越多,雞雞抽起來毫不費力,插的飛快,要知道我在學校體育課上做伏臥撐可是一百分。

“啊……啊啊……嗯……啊……啊呀……”娘被我肏得啊啊不停。

興奮中我被娘的聲音刺激得忽然打了一個寒顫,那急急而來的象過去一樣的尿尿般的感覺又來了,而且難以控制,我顫栗著趴在了娘身上,雞雞在肉洞中插到了最深處,我“尿”了,和平時尿尿不同,這次好像是一股一股的噴射而出,那“尿”射進了娘那洞裡面……

在我“尿”的時候娘沒有動,似乎也身子僵直。等我射完全身軟軟地趴在了娘身上,娘才呼出了一口氣。

準確地說我和娘的這第一次我做的時間不長,但對於我這樣的男孩這已經算差不多了。當然,那時的我還完全不懂這些,“尿”完以後只是感覺有一點累,就那樣趴在娘身上不想動的樣子。

娘撫著我的頭,很久也沒有說話。

我終於在娘身邊躺下來,娘仍摸著我的頭。

“娘。”我說。

“嗯。”娘慵懶的聲音。

我想著,“娘,我們剛才是幹啥呢?”

“你說呢?”娘的臉在黑夜中帶著笑。

“娘我們剛才是肏屄吧?”我說。

“小壞蛋!”娘的手刮著我的鼻子“你說呢?”

“是。”我肯定著,“我知道的”我說。

娘沒有說話,娘和我臉對著臉,娘咬著嘴唇,做爲一個生活在東北農村裡的娘這樣少有的嬌羞的表情竟然讓只有十來歲的我看得發了呆。

“除了你爹,娘只讓你……肏過……”娘的臉又再現了那種暈紅。

我摟住了娘,我聽見了娘的心跳。

“讓娘再看看”娘說,手在下面摸索著又握住了我的雞雞。我已經軟做一團的雞雞感覺到了娘手心的溫軟。

娘不說話,就那樣輕輕捋著。

我的手握住了娘的奶子。說實在的我這樣年齡的男孩對女人的奶子興趣不大,我這樣摸也是隨意的。

娘的手繼續動。

雞雞慢慢地在娘手裡再次硬起來。

我又聽到了娘的喘息,“小壞蛋”娘喃喃著。

我的身體再次燥熱,“躺著別動”娘輕輕在我耳邊說,然後娘的身子在被子里滑下去,來到了我的腳邊。我感覺到娘伏在我的腳邊。然後,感覺到雞雞再次被娘的手脫起。接著,感覺自己雞雞的前端龜頭處開始酥麻起來,如電流一樣。

“娘”難言的快感中我叫著。

娘沒說話,然後我感覺雞雞忽然進入了一個溫滑濕潤的所在,那種感覺讓我身子象一片樹葉般漂起來。緊接著,雞雞好像被那所在吞吐著。

我從沒體驗過這樣的享受,身子再次到了雲宵。

良久,雞雞好像出來了,然後娘又從床尾鑽過來。我馬上摟住了她。

“娘,娘我又想干你了。”我對娘說。

娘還是那樣的姿勢,我又再次把自己那根重新漲硬的雞雞插入了娘的屄里。

這一次,我幹得時間很長,飛快地做著伏臥撐,很久也沒想“尿”的感覺。

娘的呻吟響在我的耳邊,這只有讓我更加興奮幹得更猛插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呀……”到了后來娘的呻吟響成一片,娘的頭也在枕頭上不自覺似的左右扭動不停。

我猛插!

“啊……啊啊……天……啊啊……”娘扭著頭,臉上的暈紅黑夜中如火一般。

我感覺自己那根肉棒上粘滿了從娘洞裡面流出的那水兒,后來竟然聽到了隨著我的插送從娘那裡面傳出了“咕叽……咕叽”的聲音。

“要死了……啊……”娘叫著。

我的胳膊觸到了娘高擡的腿,那兩條腿是那樣的僵直!

“狗兒……狗兒……乾死娘了狗兒……”娘扭動著頭只是不停的叫。

我聽著女人那樣的叫聲,十來歲的我興奮莫明。

又繼續伏臥撐了三四百下!

“嗚……”我聽到了娘忽然發出的哭聲,“不……不要……嗚……娘受不了了狗兒……娘要死了……啊……”

我被娘的哭聲只有刺激得更加興奮,雖然我還不太清楚娘是不是真是很難受,但我內心隱隱有了做爲一個男人天生的征服感。

我終於再次的“尿”了,再一次在顫栗中把“尿”射在了娘的屄里!

超市被辱—曾柔

曾柔是位小學教師,性情溫和、心地善良、體態豐腴、容貌秀美。雖然她已經27歲,是一個

孩子的母親,但卻長了一張清純無比的臉。

這是一張能引誘男人犯罪的臉。

星期天,曾柔領著自己4
歲的兒子逛超市。超市裡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學生和家長,寒暄問候是少不了的,讓她很反感。於是領著兒子專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買什麼東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裡有一塊賣圖書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這裡.
兩排高高的書架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曾柔覺得安靜了許多。兒子自己在地上玩著游戲,曾柔則在書架上瀏覽.
一本關於夫妻生活的書吸引了她,他們夫妻結婚七八年了,雖然感情很好,但性生活隨著孩子的長大而變得平淡,新婚時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從書裡找到答案。

這是一本很開放的日本科普圖書,不僅有各種性交姿勢的介紹,還配有清晰的畫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書中介紹了200
多種性交姿勢,大多數姿勢,曾柔想都沒想過.
「原來這樣也可以!」她喃喃自語,回憶起剛結婚時和丈夫的激情,感慨萬千。書中的畫面不僅刺激著她的視覺,也讓她有了生理反應。「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有這麼長大的!」曾柔感慨著,「是不是只有外國人才這樣呢?」她長這麼大,除了老公和兒子以外,從未見過其它男人的下體,她一直以為老公是很雄偉的,但和這些圖片相比,老公的東西太小兒科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如果插進去……」曾柔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我怎麼有這麼下流的想法?」

她告誡著自己,但好奇心還是吸引著她繼續看下去。漸漸的,曾柔感到下體有些濕潤,她臉紅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兒子趴在地上歡快地玩著,沒有其它人。她放心了,緊緊夾住雙腿,繼續翻看。

她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盯著她看了好久了。

因為天氣熱,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樣的吊帶連衣裙,絲襪也沒穿,雙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十分性感,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個30多歲的男人,一直偷偷看著她,眼光甚至想透過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這本書吸引住,書中大段的性描寫讓她呼吸沉重。她逐漸進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撫摸的快樂。

「哦……」曾柔驚呼了一聲,天啊,她突然發現,幻想居然變為現實,一隻手正在摸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聽身後的男人低聲說,「別動!不然撕爛你衣服!」

曾柔驚恐萬分,「萬一被撕爛衣服,超市這麼多人,還有自己的學生……」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裡怦怦直跳,眼睛往兩邊看了看,沒有別人,只有兒子仍在地上玩著,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男人得寸進尺,撩起曾柔的短裙,雙手一前一後伸進她的內褲。「太太,你流了好多水。」

他說.
曾柔羞得無地自容,這本書讓她的下體成了河,更讓她難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禮自己。

「我該怎麼辦?」曾柔還沒有想到主意,便聽到「嗤」的一聲,內褲已經被那男人撕破,緊接著下體一涼,內褲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聲低呼,除了丈夫還沒有別的男人脫過自己的內褲。

「你干什麼?」她驚恐地問。

那男人把她的內褲塞進口袋,說:「我留個紀念。」

曾柔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男人的雙手又襲上自己豐滿的臀部。曾柔想躲開,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頂到書架上,然後,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頂了上去。

曾柔腰部較高,給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機會,他把粗大的陽具放到她的兩片屁股之間摩擦。

「他要強奸我!」曾柔想,「決不可以!」她邁開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一條腿插入曾柔雙腿之間,雙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動也動不了,感覺一根火熱的陽具已經接觸到自己的蜜穴。

「放開我!」曾柔怒道。

「別出聲,太太。」那男人說,「你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子吧?」他又威脅道。

曾柔不敢再大聲說話,低聲道:「你下流!」

「我下流?」那男人說:「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陽具摩擦著曾柔的蜜穴,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陽具上。

曾柔還要掙扎,那男人雙手向上一推,將她的短裙撩到胸部,又一用勁,將她的胸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軟的雙乳。

曾柔大驚失色,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全裸。過度羞急,讓她力氣全失,只得聽從擺布。

那男人趁機脫掉她的胸罩,也塞入自己口袋。雙手貪婪地玩弄著曾柔的乳房,下身一挺就要插入。

「決不能被他插入!」曾柔想到這裡,拚命扭動著屁股。

「別讓孩子看到!」那男人說.
曾柔一愣,停止了動作。「是啊,讓孩子看到就……」她痛苦地想。斜眼看了看孩子,他正無憂無慮的玩著,並不知道母親正在遭受強奸。

那男人把曾柔的衣服放了下來,蓋住兩人裸露的下體.
曾柔心裡稍稍安慰,一鬆懈的剎那,那男人一推她的上身,使她臀部翹起,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哦……老公,對不起,我被你之外的男人插入了」,曾柔低聲驚呼,感到那男人陽具比自己的老公粗大了許多,下身立即有了一絲快感。

男人開始了抽插,曾柔感到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刺激。

「他怎麼會這樣粗大,老公的陽具跟他簡直沒得比!」曾柔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只能拚命咬住嘴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他快一點結束。

那男人也不敢太放肆,一邊插著,一邊四下看著,害怕有人來。這種在公共場合的強奸,雖然很刺激,也很舒服,但他還是不敢耽擱時間,下身一松,在曾柔的蜜穴裡射出一股濃精。

曾柔只覺得蜜穴裡的陽具突然漲大,緊接著一陣猛烈的跳動,一股濃稠的液體有力地噴在花心上,一陣不可抗拒的快感從花心湧向全身,蜜穴裡的嫩肉一陣陣收縮.
曾柔競在超市的書架上被人強奸到達高潮。

那男人的陽具在曾柔的蜜穴裡又抽了幾下,把精液徹底射干淨,才戀戀不舍地放開曾柔。

「太太,你太性感了!」他贊嘆著,「以後有機會我們好好乾一次。」他說完就拉好拉鏈,走開了。

曾柔不敢停留,抱起孩子向超市門口走去。這個星期天對她來說就是噩夢,她甚至沒看到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是誰.
更難堪的是,自己的胸罩和內褲都被那男人帶走了。

「必須趕快回家!」曾柔想。

曾柔剛剛跨出超市的交款台,兩個保安突然攔住她。「太太,請您先付款。」

「付款?」曾柔怔住,這才發現報警器響著。「我沒買東西。」她說.
「太太,請您付款。」兩個保安依然客氣地說.
曾柔有些生氣,「你們干什麼?我又沒拿東西!」

兩個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請您跟我們到保安處來一下。」

曾柔很生氣,但看到已經有人圍觀,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下身還赤裸著,那男人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沒辦法,只好說:「好吧,去就去。」

曾柔跟著保安上了四樓的保安處,保安處只有一個男人。

「李處,有位太太拿了東西不交錢,我們把她帶來了。」

那位李處長抬起頭,看到曾柔的時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這位太太?」他問。

曾柔被他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燒,趕忙說:「我沒拿東西。」

「是嗎?」李處笑了笑,指了指曾柔的孩子說:「這是什麼?」

曾柔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兒子手裡還拿著一隻計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沒有注意,怪不得報警器響了。

「這……」曾柔愧疚地說,「我沒注意孩子,真對不起!這樣吧,我買下來。」她隨手摸了摸,突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帶錢,不禁僵住了。

兩個保安得意地看著她,那神情分明在說「早就看出你是個小偷,還裝蒜。」

曾柔臉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吧,」李處說,「我們通知您單位,讓他們來領您回去。」

「不不,不要這樣。」曾柔急道,心想假如讓學校知道了還不丟死人。

「噢……」李處沉吟著,「這就不好辦了。」對兩個保安說,「你們先把孩子領到裡屋去,我和這位太太商量個辦法。」又對曾柔說:「您看呢,太太。別嚇著孩子。」

曾柔一聽,雖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只好答應。

兩個保安帶了孩子,「卡」的一聲關上門出去,屋裡只剩下曾柔和李處。

李處坐到桌子後面的椅子上,點上一支煙,上下仔細看著曾柔。

曾柔站在屋子當中,十分尷尬,不知李處看什麼.
又想到自己只穿著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隨手緊了緊裙子的下擺.
「太太,」李處聲音有些發顫,「我必須對您進行檢查。」

「檢查?」曾柔生氣地說,「我不答應呢。」她對李處有些反感。

「您必須答應。」李處說,「否則,我只能通知您單位。」

曾柔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怎麼檢查?」

李處說:「我要看看您的衣服裡是否還藏著其它東西。」

「什麼?」曾柔說,「你這是侵犯人權!」

「沒辦法,太太。」李處不容置疑地說,「請您站到我身邊來!」

曾柔猶豫著,自己下身還光著呢,轉念一想,他不敢在這裡對自己怎樣,就走到他身邊。

李處還是上下打量著曾柔,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她的嬰兒般的嬌好面容讓人產生許多遐想。李處伸出手,在曾柔身體兩側摸了摸。

「轉過身去!」他命令道。

曾柔有些不滿,他分明是趁機沾自己便宜,但還是轉過了身。

李處的雙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這裡能藏東西嗎?」曾柔想。

李處的雙手滑到她的後背撫摸著。「他肯定發現我沒戴胸罩!」曾柔想。

李處的手又滑到她的柔軟的腰部。曾柔感到一絲慌亂.
李處的手繼續下滑,摸到她的豐滿的臀。「他根本不是檢查!」曾柔想。

李處的手沒有拿開,而是繼續摸索。「他發現我沒穿內褲!」曾柔想到這裡,動了動。

「不許動!」李處命令道,雙手還在摸著,而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兩片屁股。

曾柔渾身顫栗,打開李處的雙手,轉過身說,「你要干什麼?」

李處笑了,「檢查,太太,您裡面什麼也沒穿。」

曾柔滿面通紅,「我要告你騷擾!」

「好啊!」李處哈哈大笑,「太太,您看看這是什麼?」他一點遙控器,大監視屏上出現超市的畫面。李處選了一下,畫面出現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曾柔。

「啊!」曾柔一聲驚呼,畫面中的她正被那男人撩起衣服,自己幾乎是全身赤裸。然後是男人插入自己的情景,自己躬著上身翹著屁股,還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你……」曾柔看著李處,一臉恐懼。

「怎麼樣,太太?」李處笑嘻嘻地說,「我要告您賣淫。」

「不,我不是!」曾柔痛苦地搖著頭,「我被他強奸了。」

李處又笑了笑,「您好像也很舒服啊,您並沒有反抗。」他又調整一下畫面,屏幕上出現陰莖出入陰道的情景,曾柔的陰道泛出的蜜汁清晰可見。

「太太,要不要叫您老公和您單位的同事一起來開開眼界啊?」李處得意洋洋地說.
「不不!」曾柔拚命搖著頭,說:「我求求您,千萬別告訴別人,您讓我干什麼都行。」

「是嗎?」李處說,「你應該知道男人需要什麼.
」說完突然抱住曾柔,攬到自己懷裡.
曾柔開始掙扎,但力量很小,她知道要想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再次被強奸的滋味並不好受,況且如何對得起丈夫,她必須掙扎。

李處抱著曾柔親吻,雙手則上下亂摸。曾柔剛才在書架前被強奸的高潮余韻還沒有完全消退,這時候再次被一個男人抱住亂摸,立即亂了方寸,一股強烈的慾望猛然襲來。

「脫光衣服!」李處命令。

曾柔沒有答應,讓她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真比殺了她還難.
「你想不想要錄像帶?」李處誘導她。

曾柔獃獃地站了起來,雙目直視前方,眼睛裡含著淚花,「好,我脫,我脫。」她抓住短裙的下擺,使勁向上一撩,立即全身赤裸地呈現在李處面前。

李處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彩,面前的這個女人皮膚細膩、體態豐滿,充滿著誘惑。他甚至覺得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女人,因為這樣的女人只在他的夢裡出現過.
「趴到……桌子上!」李處用顫抖的聲音說.
曾柔沒有動,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趴下!」李處又說.
曾柔停頓了一分鐘,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李處站到曾柔的身後,從後面欣賞一個裸體女人格外刺激,特別是曾柔這樣的女人。她的後背那麼光滑,她的腰肢那麼細軟,她的臀部那麼渾圓,她的雙腿那麼修長,她的蜜穴那樣飽滿……

李處快速脫掉自己的褲子,他的陽具早已經一柱擎天,甚至分泌出不少汁液。他迫不及待地伏到曾柔的嬌軀上,陽具頂到她的屁股之間,雙手撫摸著她的身軀.
曾柔感到李處陽具的火熱,他的撫摸也讓自己心跳。「不行,我要堅持住!不能再對不起老公了。」曾柔反復提醒著自己,「被強奸不要緊,這是被逼的,但不能配合這個男人,這是底線。」然而,李處的撫摸真是要命,曾柔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滑向下體,李處的陽具還在陰戶外摩擦著。

「哦……」曾柔感覺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她輕輕翹起腳尖,希望離開李處的陽具,然而李處卻趁機輕輕一送,將陽具插了進去。

「啊……」曾柔一聲驚呼,臀部一松,陰戶將陽具整個吞了進去。

李處開始了快樂抽插,曾柔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不由自主地漸漸配合李處的動作。

「老公,對不起!」曾柔暗道,「我剋制不住了,又被另一個男人插入了!」

李處足足幹了半個多小時,而曾柔這時已經伏下上身,完全沉醉於性交的享受之中。

李處終於完成所有動作,在曾柔蜜穴裡射精。而曾柔則全力無力在伏在桌面上,當李處的陽具抽離她的陰戶時,都無力坐起,任由白色的精液從陰戶中緩緩倒流出來……

曾柔帶著兒子離開超市時,真是欲哭無淚.
她今天到超市本不是來買東西的,沒想到卻用子宮滿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回家,而且曾柔最終沒有得到想要的錄像帶,李處執意要她明天來取。

曾柔知道明天意味著什麼……那是無情的姦淫。

##################
如果喜歡,請獻上你的“感謝”!
你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謝謝!

路過看看。。。推一下。。。
我最愛了

老公你最近好像很煩惱

「老公你最近好像很煩惱……」我們上床的時候,雅雅關心地問我。

  「嗯。」我有氣沒力地說。「你也看得出來?」

  「老公,我已經嫁給你十五年了,還不明白你?」雅雅說:「你呀,最近睡覺前都哀聲歎氣的,而且我們好像很久都沒做愛。如果真的很煩惱,不如我們去旅行吧,反正小婷和小靜都放暑假了。」

  旅行?當然好。雅雅不愧是我的老婆,她的提議最合我心意。於是我們很快做了簽證,拿出平時的積蓄,一家四口飛去夏威夷享受陽光和海灘。

  我們住五星級酒店一間大房,裡面有兩張雙人床,我和雅雅一張,小婷和小靜另一張。這酒店後面就是海灘,我們稍為休息一下之後,全身換上泳服就去海灘。

  已經是下午四點半,太陽沒那麼猛烈,但我們看到這種萬裡長空,踏著腳下的幼沙,看著綿綿無盡的海岸線,尤其當我看到沙灘上很多外國女人沒穿上裝,讓兩個圓大的乳房自然地跳動,我一切的煩惱都忘了。

  雅雅本來穿著三點式,乳房露出一半來,我以為會太暴露,但現在看來,反而很保守。最使我驚奇的是我兩個女兒,我平時的時間都給陳老闆佔用了,所以沒有關心她們,現在我才知道她們已經亭亭玉立了。

  小婷看來發育已經相當好了,兩個少女的乳房已經相當圓大,容貌得到雅雅的遺傳,加上她那長長的秀發,所以很誘人。當然她還很稚氣的,胸脯沒有加上胸墊,使那兩顆乳頭小豆豆都從泳衣裡凸了出來,她的腿修長光滑,真得很像雅雅剛嫁給我那時少女的美態。

  小靜也很漂亮,及耳的短發顯得很清爽活潑。她也開始發育了,兩個乳房好像小饅頭那般,身體也開始有曲線了。

  當泳褲裡的肉棒發脹起來,我才察覺自己連自己親生女兒也動邪念,連忙搖搖頭,把自己的念頭扔掉。

  「小靜,你和我在這裡曬太陽吧,爸爸和姐姐去遊泳。」雅雅叫住小女兒。

  小婷在學校裡學了遊泳,但小靜和雅雅一樣,很少去遊泳,所以不懂。小靜聽到雅雅這樣一說,嘟起小嘴,說:「我要去遊,我要去遊!」

  我說:「雅雅,給她一起去吧,我教她就行了。你去試試也可以,我可以教你。」

  雅雅搖搖頭,說:「我還是很怕水,你們去吧,我在這裡曬太陽,等你們回來。」

  於是我和兩個女兒興高采烈地沖向清澈見底的海水裡。

  「哈……哈……哈……」我們互相潑水追逐,嘻嘻哈哈,和這兩個女兒玩,真使我心境年輕起來,好像回到十五二十時。

  「爸爸,我遊去那浮台。」小婷說。

  「好吧,不過要小心點。」未等我說完,小婷已經遊走。她在學校裡是個健將,所以我不擔心。

  「爸爸,快教我,我也要好像姐姐那樣遊得那麼遠。」小靜不斷催我。

  我抱著她的小蠻腰,將她橫放在水裡,說:「對了,腳用力拍水,雙手向後面劃。」小靜很聽話地按我的指示,很快就會遊一兩下。

  我的手感覺到她身體的柔嫩,泳褲裡的色狼又挺了起來,我的心又開始有點邪念。

  「好吧,現在練呼吸吧。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吸氣的時候頭要擡起,呼氣的時候就可以浸進水裡。」我教著她,左手摸到她胸脯的兩個小饅頭上,最初是感受她呼吸的韻律,但漸漸地雙

手有種爽快的觸覺。

  她那兩個小饅頭真得很柔軟,而且相當有彈性,我忍不住一摸再摸,連上面那顆小豆豆都可以感覺得到。

  「爸爸,不要,好癢啊。」小靜叫了起來。我才醒覺起來,原來我的手已經伸入她的泳衣裡,撫摸她的小乳房。我驚慌地縮開手。小靜卻對我嘻嘻一笑說:「爸爸不要怕喎,我是說好癢,你沒有弄痛我。」

  我這個小女兒小靜對我完全沒有戒心的,這和大女兒小婷不一樣。小婷雖然還在讀初中,但似乎已經懂得男女之事,性格也比較倔強,所以有點我打她的屁股或把手搭在她肩上的時候,她都會有意避開我。我的荒淫之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小孩子學新事物真快,她才練習多幾次,已經學會了,還懂得遊好一段的路程。

  就這樣我們在沙灘裡玩了一下午,我全身都給曬得紅紅的,反而雅雅和兩個女兒皮膚稍微有點粉紅,她們天生麗質,所以皮膚不容易給曬黑。

  吃過晚飯,大家都很累,小婷和小靜很快就腄去。

  我和雅雅就站在床邊親吻起來。過去一個多星期精神壓力很大,我們夫妻倆沒有做過愛,今晚要好好補償一下。雅雅反應也很熱烈,她主動地脫光自己的衣服,當我親吻她那對驕人乳房的時候,她替我脫掉上衣。

  「老公……你真色……這麼快就硬起來?」雅雅的手從我的短褲遞伸手進去把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立即直立起來。

  妻子跪在地上,把我的褲子拉下去,我那肉棒上的龜頭便像只剛釋放出來鳥兒,快要飛出去一樣。

  她張開小嘴,把我的龜頭含著,然後用舌頭舔弄起來。妻子這些年來經驗豐富,她一邊吮著我的肉棒,一邊用纖纖秀手去撫弄我的陰囊。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哇,好爽啊,老婆,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

  雅雅舔了一會兒,把肉棒吐出來說:「老公……來吧……我想給你插了……快給我吧……」

  我把她按反俯臥在地下,從她屁股後面把肉棒直插入她的小穴裡,她被我一插,便叫了起來:「好老公……快快……快用力點插我……我的小洞很癢啦……快……」我已經一星期沒有發洩過,精力過剩,當然不停地刺插著她。

  「好老公……快用你的大雞巴……大雞巴……操干……我的小穴……我的小淫穴……趕快操幹人家嘛……啊…啊……」雅雅搖著豐滿的屁股,使我的肉棒在她體內攪弄,她的淫汁已經噴得我整個大腿。

  雅雅的呻吟聲當然使我很震奮,但到底我們已經做了十五年夫妻,聽這種淫聲也習慣了,所以我仍和平時一樣,算是交功課罷了。

  我們剛才因為太過性急了,根本沒有上床就在兩張床的中間做了起來。剛才關燈時黑乎乎,現在酒店窗外的夜色使我能夠看到這房裡的東西。雅雅的頭已經埋在地上,只翹起屁股,而我就在她身後不斷抽插著她的小穴。

  突然我看到女兒睡床上有對黑亮亮的眼睛瞪著我們,我嚇了一跳,但我的肉棒反而更加硬了起來。

  原來小靜還沒睡去,她一直在偷看我們。

  「哎……啊……老公……你好像突然粗大很多……我快給你干破小穴……」

  雅雅繼續呻吟著。

  我這時看著床上的小靜,小靜也發現我在看她,還對我笑了笑,我忙用手放在嘴邊「殊」了一聲。

  她又是笑一笑,果然靜靜沒發出聲音,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用左手一面撫摸著雅雅的屁股,一面把她插得高潮連連,呻吟不斷,另一方面,我伸出右手,伸進小靜的冷氣被裡,她一點也沒有退縮,反而讓我翻開她的睡衣,撫摸著她細滑的肚皮。

  「啊……我不行了……老公……你今晚變得這麼厲害……快要插死我了……我快給你干破……」雅雅又到了高潮,全身都沒力了,任由我從後面不斷干著,但這種做愛其實和平常一樣,我把精神轉移到我這小女兒身上。

  小靜好像很舒服的樣子,我的手就不客氣地伸進她的睡褲裡,撫摸她那嫩滑的陰阜。我這時心裡充滿淫邪的慾望:「反正她以後也要給她的男人干,我是她爸爸,為甚麼不享受一下……」

  雅雅給我幹得呼天搶地,這時想要轉換姿勢,我連忙用左手把她按回地上,怕她發現我的右手在做甚麼。

  我見到小靜的眼睛也閉了起來,她的雙手扶著我的右手,但沒有推開我。這時我更大膽了,把小靜的睡褲和內褲的褲頭強拉到她的小腿上,小靜有點吃驚,但我的手已經迅速捂著她的小穴口,中指探進

她兩腿之間,逗弄她的小洞口。

  當我的中指刺入女兒的小穴裡時,她「啊」地叫出一聲,雖然不是很大聲,也使我嚇了一跳,一陣刺激和快感漫延到全身,「噗」地把精液射進雅雅的淫穴裡,她給我熱熱的精液一燙,也「啊啊啊」叫了起來,又到達了高潮。

  雅雅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這時小靜已經把她的褲子穿回去了。我拔出已經軟下的肉棒,精液還在緩緩地流出來,我用手指挑起一些,然後塗在小靜的臉上和嘴上,她又閉起眼睛裝睡了。

  就這樣,我們白天就到沙灘玩耍,晚上我和雅雅就造愛,而我們造愛時,小靜都還沒睡,偷偷看著我們造愛,她也不怕我的手指插進她的小穴裡,當然我也不敢挖得太深,怕把她的處女膜弄破,更怕她叫起來給妻子發現。小靜每晚都遲睡覺,早上就很遲才起床。

  一星期後,也是我們夏威夷的最後一天早上,她到九點還在睡,小婷等不及了,說:「爸爸,今天是最後一天,我要趁機再遊一天,快叫醒妹妹吧。」

  我對雅雅說:「你就帶小婷先去吧,我等她起床才去。」

  於是小婷很高興地推著她媽媽去海灘了。

  過了半小時,小靜好像快醒了,在床上翻來翻去,我把被子拿開,說:「小靜,快起床,你姐姐已經去了沙灘。」

  但她稍睜開眼睛,看到我又閉起眼睛,乾脆反臥在床上。

  「好,你還不起床,我就要懲罰壞孩子了。」我對她說,她沒動,我繼續說道:「我數三聲,再不起床,我就脫你的褲子。」她依然沒動,我就「一、二、三!」一喊完,就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哇,原來自己女兒的胴體是這麼性感的。」白嫩嫩的兩個小屁股使我下體勃立起來。

  「爸爸……」小靜突然轉身起來,我聽到「爸爸」這叫聲,有點慚愧,打消對她的淫慾。小靜卻抱著我說:「爸爸,你會不會像疼媽媽那麼我。」我點點頭說:「傻女兒,我怎會不疼你。」

  「好吧,那你把你褲子裡的小鳥鳥給我吃吧。」小靜天真地向我請求。我把拉鏈拉下來,肉棒又是沖了出來,直立在女兒面前。看著她那純真可愛的俏臉,我完全失控了,當她張開小嘴裡,我立即抱著

她的頭,把肉棒塞進她小嘴巴裡。

  「唔……唔……」女兒的嘴巴給我抽插了兩下,她推開我說:「不是這樣,媽媽不是這樣的。」就完就和雅雅一樣,輕輕托著我的肉棒,然後用小嘴去吻我的龜頭,再用舌頭去舔肉棒,使我很是舒服,她果然學足每晚雅雅為我服務的樣子。

  看著自己的小女兒在吮吸著自己的大雞巴,實在是矛盾重重、悲喜交集,但我沒法想那麼多,小靜已經在舔我的陰囊,我舒服地躺倒在床上。

  「乖女兒,繼續親下去……」我說著,把她的頭按得更低一些,她的柔軟的舌尖已經舔到我的肛門,使我的下體一陣陣緊縮,然後她又回到我的肉棒上,努力起張開小嘴,把我的肉棒含著。

  我給溫暖的小嘴巴含著,非常舒服,又想起這是自己的親生小女兒,更是刺激得心砰砰跳,「噗」全身一緊,精液射進女兒的嘴裡。

  「咳……咳……」小靜給精液嗆了一下,退了出來,我乳白色的精液就塗得她滿臉都是,連她短短的秀發也沾上了。

  「爸爸,你說小靜像不像媽媽?」女兒不脫稚氣天真地說。

  我點點頭說:「你比媽媽還厲害,以後我會更疼你……」

第一次的感覺眞好

內容:
【成人文學】第一次的感覺眞好

我上高中的時候,因為家裡管得比較緊,加上自己的長相也不屬於討女孩子喜歡的型式,所以,直到臨近高考,我除了學習成績比較好,根本沒有女朋友。上學期間我也曾經偷偷翹課出去看三級片,在那個春心萌動的年代,能夠眞實的感覺一下女孩子的身體,是我最大的心願。

那時候還是7月份高考呢,因為平時我的成績好,所以高考的臨近對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壓力。可是,對大多數人來書,高考還是很恐怖的。也正是在這種情況下,少男少女們才會做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六月初的一個週末,由於學校教室不足,為了給初中的學生中考讓出考場,學校破天荒給我們畢業班放了3天假,這對於我們這幫久未放假的人來說,無異於一件天大的喜事。

下午5點多鐘,同學們大多都已經走了,我正在教室裡收拾東西,突然有人在門口叫我。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文科班的孫虹,她說需要帶走的書太多了,讓我順路幫她拿一部分。其實我和孫虹並不是很熟,只不過我每天上學經常遇上她,偶爾說幾句話,久而久之,也算是朋友吧。我知道孫虹的爸爸是一個法官,但是她家在農邨,為了上學,她和爸爸住在法院的一間單身宿舍裡。搬東西是舉手之勞,而且我又順路,所以我很痛快地答應了。

送佛送到西,我當然會把書幫孫虹搬到屋子裡,這是我第一次到她住的地方。我原本以為他爸爸在,所以搞得很緊張,可到了那裡才發現他爸爸已經回家了,因為是週末。可是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去往鄉下的車早就沒有了,也就是說孫虹今晚要自己住在這裡了。

正在我思想激素運轉的時候,孫虹把我讓到了屋子裡。這是一件很普通的宿舍,就在法院的底層,走廊的最裡面,由於週末的晚上人們都回了家,更顯得這裡越發的安靜。屋子裡面放著兩張寫字檯,對稱放著兩張單人牀,可見平時孫虹和他爸爸就是這樣住的。我看到其中一張牀上放了一個胸罩,知道那就是孫虹的牀,於是故意坐到了那張牀上。孫虹為了答謝我,轉身去櫃子裡找水果給我吃。反正第二天也不上課,我倒也樂意多獃一會。

趁著孫虹轉過身去找東西,我迅速把放在牀上的胸罩抓起來,放在鼻子前用力聞了聞。一股濃鬱的女性的味道直衝我的大腦,其中還夾雜著淡淡的奶香,好爽啊!我怕她猛然回頭看到我的醜態,趕緊把胸罩丟在一旁,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孫虹還在努力地找東西,根本不知道我幹了什麼。她蹲在地上,盡力想把水果的盒子拉出來。可是箱子太重了,她根本拉不動,渾圓的屁股搖來搖去,我知道她在用力。看到她誘人的姿勢,我的褲襠不知不覺鼓了起來。

無計可施的孫虹祇得叫我幫她一起拉,我走過去,俯視蹲在地上的孫虹,透過她的襯上領口,我看到了她雪白乳房的兩個半球。她看到我異樣的眼神,馬上感覺到自己走光了,所以拉了拉領口,對我說︰「你還看,趕快幫我啊!」我很不好意思,趕快幫她把箱子拉了出來。

孫虹洗好了水果,還拿出來一些點心,然後坐在我的旁邊,一邊吃一邊跟我聊了起來。吃飽了,喝足了,我們越聊越起勁,忘記了時間。孫虹漸漸的把肩膀靠到了我的身上,我順勢把她摟入懷裡。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香味撲面而來,我一下就喪失了理智,當時不知道哪兒來的膽子,一把將她放倒在我腿上,右手挽過她的頭,忙不疊去吻她的香唇,左手放在她的劇烈起伏的胸脯上。我努力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可她咬緊牙關,不給我一點兒機會。我剛想用手抓住她的乳房,她掙紮著坐起身,說︰「別這樣,不要了。」我馬上醒悟過來,知道自己做得有些過分。為了避免尷尬,我也坐起身,看看外面天都黑了,就跟她告別準備回家了。孫虹並沒有生氣,她整理了一下頭髮,把我送到大門口。

我們一出屋才發現,原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起了雨,而且還下得很大。我沒帶雨傘,沒辦法,我們祇好又回到屋裡,她說等雨停了再走,我說也祇好如此了。我們又繼續坐在一起聊天,誰也沒有提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不知不覺到了晚上10點多了,雨還是沒有停的意思。我們倆都撐不住了,孫紅看我困得不行了,就說︰「要不,今晚你就住在這兒吧。」我當時困得有些迷糊了,隨口應成了一句,轉過身去倒頭便睡。畢竟是孤男寡女,而且又從來沒有過,孫虹多少都有些不放心,她說︰
「你先睡吧,我看會兒電視。」我知道她是怕先睡著了我欺負她,我才不管呢,蒙上被子就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我迷迷糊糊感覺到耳邊有人呼吸,睜眼一看,原來孫虹睡在我的旁邊。窄窄的單人牀睡我們兩個人,當然要靠得很近了。我一翻身,她也醒了。她問我︰「怎麼了?」我說︰「有點兒熱」,她說︰「那就把上衣脫了吧」。當時是6月份,天氣已經相當炎熱了,我裡面只穿了一條內褲,外面是長褲和一件襯衫,我脫了襯衫上身就光了。管它呢,脫就脫。脫完了躺下還是不涼快,因為根本就不是天氣的問題。一張小小的牀,我們兩個都得側身躺著,我的下身緊貼著孫虹的屁股,搞得我熱血沸騰,能涼快才怪呢。而孫虹好像也不舒服,身子也老是動。我問她︰「你也熱嗎?」她說︰「嗯」。我說︰「要不你也把衣服脫了吧。」她沒說什麼,靜靜地把襯衫脫了。她裡面穿了一件吊帶背心,我春心蕩漾,一把從後面把她摟住,雙手放在她的酥胸上。原來她裡買還穿了胸罩,摸起來很不爽。我乍著膽子把手從她的衣服下面插進去,可是胸罩的下邊特別緊,我的手根本插不進去。那時候我還不知道胸罩怎麼解,一著急,我就用力扯。這下孫虹可急了︰「你怎麼硬扯阿,拉壞了怎麼辦!」我以為她生氣了,嚇得趕緊住手。沒想到她說完就把手伸到背後把胸罩解開,然後從背心裡面拿出來,柔柔地對我說︰「你摸吧。」

得到了孫虹的許可,我就老實不客氣起來。我雙手握住她的雙峰,用指頭X著她的乳頭。她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非常堅挺,尤其特別有彈性(後來摸了女朋友的才發現,孫虹的乳房特別硬)。摸著摸著,我聽到孫虹開始輕聲地呻吟,我褲子裡的傢夥也漲得不行了。我猛地起身,把孫虹扳過來平躺在牀上,然後自己趴在她身上,開始用力地親她的小口。同時,我的手繼續在她的乳房上揉搓。漸漸的,我感覺到它的兩個乳頭像兩個小釘子一樣,硬硬地立起來。我知道她身體已經有了反應,趕忙低下頭,把頭從她的嘴唇移到了乳房,一口把她的乳頭含在了嘴裡。在我舌尖接觸到她乳頭的一剎那,我感覺到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兩隻手緊緊抓住我的頭髮。我就像一個飢餓的小孩,貪婪地吮吸她的兩個小櫻桃。慢慢的,她抓住我頭髮的手越來越松,並且喘息的聲音越來越重。而這個時候,我的老二已經在內褲裡呼之欲出了,原始的慾望支配著我的思想,我的舌尖靈活的在她的乳頭週圍畫著圓圈,同時,我騰出一隻手,順著她腰際伸到她的褲子裡。我的手隔著內褲按在她的三角地帶,此時這個三岔路口已經洪水氾濫了,我摸到了一手粘糊糊的東西。我輕輕解開她的褲帶,發現她沒有拒絕,順勢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扒了下來。

孫虹赤裸的下身傳來一種雌性的味道,刺激著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正在我陶醉在孫虹的氣味的時候,孫虹好像也慾火難耐了。她不住地用手撫摸我的大腿,還不時地刺激我內褲裡鼓鼓的小弟弟。我那個時候剛剛20歲,又是一個童子雞,那受得了這個。我迅速脫掉內褲,強行分開孫虹的雙腿,把整個身體壓了上去。我感覺自己的陰睫像是要爆炸了一樣,龜頭充血,不由自主地往孫虹的身上頂。孫虹先是躲躲閃閃,有意避開我對她身體的侵襲,但是,隨著我的陰睫在她桃源洞口的摩擦,她的蜜汁越流越多,陰部也主動往我的肉棒上湊。我看到時機已經成熟,騰出一隻手把大肉幫扶正,紫紅色的龜頭頂在她的桃園洞口,腰部猛一用力,硬生生把龜頭擠進了孫虹的身體。

此時孫虹正陶醉在男女生殖器相互摩擦的快感中,突然猛地感覺到下體一陣撕裂般的脹痛,痛的她不由得叫出聲來︰「啊!」這個時候,她已經從情慾的迷幻中清醒過來,她知道我想奪去她存盤了22年的處女貞操。她奮力掙紮,做無謂的抵抗。可她又不敢大聲呼叫,於是就用雙手用力推我的上身,嘴裡低聲叫著︰「你放開我,不要了,不要……」在她的聲音裡,我分明聽到了恐懼和怯懦。這種少女的驚恐,更加令我興奮。我俯下身子,用雙臂把孫虹的頭攬在懷裡,把我的嘴貼到她柔軟的雙唇上,強行把她的舌頭含在嘴裡,貪婪的吮吸。在這種情況下,孫虹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由於我的身體完全壓在她的身上,雖然她用力扭動身體想擺脫我的侵犯,可是我的龜頭還是死死的插在她的陰道入口。

就這樣僵持了一段時間,我把嘴慢慢移到了她的臉頰,緊接著移到了她的耳邊,我輕聲對她說︰「我愛你,我會對你好的。」也許是我的話給了她安全感,或是是我濕熱的氣息又一次挑起了她的慾望,總之她不再掙紮。我不失時機地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地吞進又輕輕地吐出,還不時用舌尖滑過她地耳際,使得孫虹又一次呼吸急促起來。

這一次我用雙手扣住她的肩膀,使她不能有半點的掙紮,然後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在她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將陰睫插進了一大半。我感覺到龜頭像是衝破了一衝阻礙,進入了另一層天地。也就在我穿破這一層阻礙的同時,孫虹忍不住叫出聲來︰「啊!疼……」破瓜的痛苦使她像瘋了一樣,瘋狂的扭動著身體,怎奈身體被我的雙手扣得死死的,沒有半點作用中的餘地。無奈之下,她祇有挺直身體,忍受著我在她身體上的第一次開發。見到她已經放棄了抵抗,我的動作就放開了。在上面,我的嘴貪婪的在她的兩個乳頭間來回吮吸,我眞希望自己有兩個嘴,那樣就可以同時享受兩個乳房了。在下面我的陰睫已經齊根插入了,處女的陰道緊緊的摩擦著我的肉棒,我龜頭上的褶皺也在她陰道的內壁上來回摩擦,帶來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在我來回的活塞運動中,我感到抽插越來越順暢,孫虹下面的小洞就像一張小嘴,越來越燙,越來越濕滑,是不是還收縮幾下,像是在吮吸我。

我越來越興奮,感覺下身的肉邦也越來越硬,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到最後竟不受我的控製,不由自主地在小洞裡進出。猛地,我感到有一股電流從龜頭經過脊柱直達腦門,一種想撒尿的感覺油然而生,我還沒來得及去想怎麼回事,一股精液就噴射而出。這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射精,以前在夢裡也曾有過,但都不如這一次來得痛快。我積攢了20年的童子精,這一下全都噴在了孫虹的子宮裡。我趴在孫虹的身上,身體一下接一下的抽動,每一次都把一股精液射入她的體內,也一次次把快感帶到我的全身。相比之下孫虹就不想我這麼有快感,可能是破除的痛苦讓她沒有閒暇去享受。她在這個做愛的程序中一直都繃緊著身體,像是在承受痛苦。

我慢慢從高潮中冷靜下來,堅硬的肉邦也軟了,從孫虹的肉洞裡滑落出來。孫虹推開我,坐起身來,開啟了燈。我看到了剛才令我欲仙欲死的她美麗的身體,還有她臉頰上分明的淚痕。她站起身,那手紙默默擦掉下身暗紅的處女血和我乳白色的精液。這是我才發現牀上也沾了一小片血,而我的肉棒上也有幾道血絲。這是我奪取孫虹貞操的憑證,從此以後孫虹就是一個女人了,而我,也不再是一個男孩子了。不掛的我,把頭埋在我的胸口,安穩地睡了。我也累得快要虛脫了,用手把她攬在懷裡,沈沈地睡去了.
大家一起來推爆!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從杭州到石家莊的故事

五一的時候,我去杭州玩,順便看看網友。

五月八號回石家莊,坐1584次,4車13臥鋪上。

在杭州的時候,有幾個網友陪著玩的很開心,杭州的男人和女人都比較大方,當然是熟悉的情況下。

每天白天就出去轉轉,回到賓館就幾個人一起做愛。

一路上還是很舒服的。

在杭州的經歷我就不想說了,我自己的簡歷大家也不用知道了,呵呵。

下面就直接說我在火車上的偶遇。

火車到安徽合肥已經是五月九號的凌晨2點多了,我睡了一覺醒了,這時候車廂裡上來一個人,他是從合肥上車的,補的臥鋪。

這個男人,瘦瘦的,頭髮有點凌亂,穿著一件大T恤,一條髒西西的牛仔褲,但是人還是很精神的。

提著一個小小的手提袋。

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我知道他看了我一眼,而且一定看了我的腿(嘻嘻,我穿的是短群,很勾引人的哦)。

我也醒了也不想睡覺了,就坐在窗邊看外面的燈。

大概有二十分鐘吧,就聽見他說話了。

 「前面的美女,過來坐坐啊,一個人看燈沒意思哦。」我回頭看了他一眼,本來不想理他,但是我突然發現他的姿勢很好看,他的笑容在小燈的照印下,有點邪氣,但是很可愛。

於是我就過去了。

 「為什麼叫我美女啊,不知道我是恐龍嗎?」 「如果你是恐龍,那麼我就是青蛙了哦,」 「呵呵」 「一個人出來玩啊。」 「是的哦,睡不著了。」 「那我正好剛剛上車,我們一起聊會天吧。」 「你想聊什麼呢?」 「隨便哦,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 「哦,是嗎?你知道牛是怎麼死的嗎?」 「哦,牛呢是看到你,然後神經錯亂不會腦筋急轉彎了,撞樹上撞死了。」 「呵呵,你撞牛上了吧,追尾了吧。哈哈。」 慢慢的我覺得這個人真的很幽默,比他的形象更另人喜歡。

他26歲,助理工程師,去石家莊找朋友玩。

天慢慢的亮了,過道裡的人越來越多,他忽然說,我們去軟臥吧,那裡清淨。

我說好啊,不過你請客哦。

他說沒問題!於是我和他拿著東西,找到列車長,給了列車長700塊錢,包了一個包廂。

到了包間門口,列車員拿出鑰匙在開門,剛進包廂,關上門他就一把抱住我,封住我雙唇上,我的話還沒出來,雙唇就被他的嘴唇貼住了,我想推開他。

可是他緊緊的抱住我的頭,用舌頭挑開我的雙唇,不住的舔牙齒,開始的時候我緊閉牙齒,在他舌尖挑、舔的挑逗下,我漸漸的張開嘴,他把舌頭就伸到我的嘴裡面,用舌尖攪著她的舌頭(他好有技巧,一定是個老手),慢慢的我也主動的把舌頭伸到他的嘴裡舔他的舌頭,我慢慢的摟住他的脖子上。

他加重舌頭舔的力度和範圍、開始吻吸我的舌頭,我在他的背上無目的的撫摸,不時的吻吸他的舌頭,呼吸變粗變快,雙手不停的亂摸著他的後背。

我知道我情動了。

他雙手也撫摸著我的身軀、腰,同時引導著我向床邊移動,把我輕輕的壓倒在床上。

我們在床上緊緊的抱住對方打滾,撫摸著彼此的身體,我們的四條腿交叉在一起。

他興奮的胯下的堅硬如鐵,直頂向我的小腹下的重要的地帶。

他慢慢的脫下我的外衫,那天我穿著粉紅色的花邊胸罩,我的皮膚還是保養的很不錯,可以說肌膚瑩白如玉,我的兩條胳膊滑膩光潔,脖子上掛著的銀項鏈躺在胸前,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

他伏在我的胸前用舌尖輕舔著我那露出的乳房的邊緣,我輕「…哼…」了一聲,挪動著挺起胸,想方便他從我的背部解開胸罩的扣子,他輕輕的一扯,我的胸罩就被他拿下了,我的乳房一下就蹦了出來,雖是躺著,仍像半扣的皮球,兩顆淡紅色蓓蕾般的乳頭,婷婷玉立,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這是我身上最自豪的地方。

他用舌尖輕碰到我挺立的乳頭,我抱住他的頭,他被似有似無的乳香刺激的好興奮,立即用舌尖挑逗著我的乳頭,在我粉紅色的乳暈上打圈,在我乳房上左右游移(特別有技巧),直弄的全身搖擺不定,我的雙腿時伸時曲、時張時合不知如何擺放,我豐滿的乳峰時起時伏直撞他的雙唇,我也開始慢慢的呻吟。

他好像品嚐夠我的乳房,又開始把他那可愛的舌頭往下移動,若即若離的遊走在我平坦的小腹,一隻手撫摸著我那裡的上層,雖隔著兩層的褲子,還是能感覺他的手指在我那裡輕輕的撫摩。

他剛拉開短群的拉鏈,我故意用手擋在已開的拉鏈上,他輕輕的移開我的手,往下拉我的短群,我微微提臀,配合著他的動作,鏤空的粉色蕾絲花邊的內褲緊緊的貼著我圓實豐滿的臀部,清晰可見陰埠輪廓的圓滑弧線(我在杭州的時候網友送我的,穿上這種內褲,毛毛就全部在外面都能看見的),他分開我的雙腿,跪在我的雙腿中間。

我知道腿根盡處那條狹窄的薄薄的帶子,根本什麼都擋不住,而且我知道我已經濕潤了,他抓起我的雙腿,用舌頭從膝蓋處順著大腿的內側慢慢的輕輕舔上去,左右兩邊輪換進行著,我難受的微微顫抖,雙腿也開始在他的手中掙扎(我最怕被舔大腿內側的),我開始不停呻吟和喘氣,我知道我的內褲已濕的範圍在漸漸的擴大著,薄薄的內褲被我的體液沾濕成半透明,緊貼在我的那裡。

他用雙手握住我的腿根,扳開我的雙腿,把舌頭抵在我的內褲上面,上下移動,我的那裡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舌頭在來回的遊走,他很有技巧的來回舔著。

我本來已經放開他的頭,現在重新又緊緊的抱住他的頭,隨著他舌頭的上下移動和舌尖的用力抵入,我不住的撫摸他的頭髮,臀部用力的上挺,恨不得想把我的那裡在他的牙齒上磨,嘴裡終於說「我要,你給我吧」。

他看我已被他挑逗得春心蕩漾,便拉下了我濕透了得內褲。

我彎曲、烏黑的陰毛剛剛修過象倒三角形,緊貼在凸起得陰戶上,我知道我鮮紅的陰蒂一定露出尖尖的頂部,陰唇也一定張開了,而且沾滿了透明的體液。

他低下頭用舌尖挑動我粉紅色的陰唇,他的舌頭開始上下遊走、左右磨擦,我興奮的叫出來了「啊…好…癢…恩…哦…深點…快…」。

他快速的除掉自己的衣褲,胯下已強忍了十來分鐘的肉棒足足有15 6厘米長,早已同身暴漲了,青筋錠出。

我看著他的肉棒說:「好大!你慢點!」 他笑著說:「寶貝,我會慢慢的…」,說著就把肉棒往我的陰唇靠近,我忙把手放到我的陰唇上,用手指護在陰唇的兩旁。

他把龜頭抵在我濕透了的陰唇上,來回研磨,一直到怒漲的龜頭上沾滿我體液還不停止(我知道他故意挑逗我,不過我也真的有點著急)。

我來回移動著臀部,把沾滿體液的陰唇向他的肉棒頂著,同時說著「快…進來…我…要…你…給我…」他故意挑逗著我說:「叫親哥哥」 我隨他的話叫著:「親哥哥…好哥哥…快…給…琪琪…」。

他大力分開我的雙腿,用力的一頂,怒漲的龜頭推開我的陰唇,「哦…慢點…」我真有點受不了,於是雙眉緊皺道。

我雙手用力的抓住他的大腿,感覺他的肉棒充滿了我的身體,真的好充實好舒服。

他放緩了插入的速度,雙手蓋在我乳房上,撫摸著我的乳房,腰部繼續用力,肉棒慢慢的一層層的分開我的陰唇,一點點的進入,插向我的深處,越倒深處我覺得他的肉棒充滿了我的陰部,我裡面的嬌嫩的細肉被他的龜頭慢慢的摩擦,有說不出的舒服、爽。

我抬頭看著我的陰部被粗大的肉棒撐開,像個就要裂開的花苞,看得我興奮的使勁夾緊他的肉棒,他也在看我的陰部,興奮的緩慢的抽送起肉棒,我能感覺出他的傘型龜頭上凸出的邊緣激烈的磨擦著我裡面的嫩肉。

我不由自主的發出聲:「喔…恩…深…點…恩…哦…」(我很喜歡叫床,嘻嘻),我的小穴在他的肉棒的抽送下,體液也越來越多,漸漸的開始光滑了許多。

他的進去出來也順利多了。

他用雙手把我的大腿抬起壓在我的腹部,讓我的小穴徹底暴露在外,他加大肉棒抽插的速度,同時雙手又不停的調節我大腿張開的角度,肉棒快速的磨擦著我的小穴裡的陰肉。

我雙手抱住他的雙腿,呻吟著:「恩…好人…快…哦…」。

抽插一陣後,他好像覺得不過癮,用手撐住我腰的兩側,讓我的雙腿掛在他的手臂上,讓我的雙腿大張,然後把毛毯墊在我的腰下,臀部向上翹起,讓我暴露的小穴更凸出,他把雙腿夾在我臀部的兩側,用力的挺動大肉棒抽插起來。

這樣的姿勢是我最喜歡的,他的肉棒與我小穴正好在同一個角度,他的肉棒都下下到底、盡根沒入,黑黑得陰毛都可以連在一起,真的好舒服。

隨著他大力快速的抽插,他胯下沾滿體液的肉棒在我的小穴裡進進出出,帶動著我兩片粉紅得陰唇翻出來、陷進去,由肉棒抽插帶出來得體液濺濕了我迷人得陰毛和他濃密的陰毛,他的大腿內側不斷得撞擊著我嬌嫩的腿根部,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這一輪猛插,插得我身體上下挪動,我的乳房蕩起了一層層激烈四起得乳波,脖子上也都是汗,我用手緊緊得抱住他的臀部,浪叫著:「…好…哥哥…用力…琪琪…好…爽…深…點…啊…好到…」 我的浪叫聲,聽的他全身爽透了,肉棒抽插得更凶了,狠不得把下面得蛋蛋都插到我的小穴內。

我看他這麼用力叫的更浪:「啊…親哥哥…到花心…好哥哥…哦…刺…透了…」用手抱住他臀部的雙手用力的幫助他用力的插入。

他也把一味的抽插變為肉棒插到我子宮口處時,再頂住子宮口用力的研磨,刺激的我立即就顫聲浪叫:「不要…親哥哥…花心要…碎了…琪琪…要死了…」他把龜頭緊緊的頂住我的子宮口不松,加快研磨,我知道我的高潮快到了,他也更用力的抽插和摩擦我的子宮口,終於我全身一陣痙攣尖叫:「啊……」。

我高潮後,無力的放鬆著身體。

他放下我的雙腿,雙手抱起我的腰,讓我的雙腿夾住他的腰部,雙手抓住我的腰,再次抽插起來。

剛過高潮的我隨著他抽插次數的增加,又開始浪叫起來:「好哥哥…你饒了…琪琪…喔…」 他腰部卻繼續狠狠的用力,肉棒在我的小穴內兇猛的抽插。

我緊緊抓住床單的雙手也放在自己的雙乳上撫摸起來,臀部開始不住的挺動,配合著他的抽插。

我喜歡在我高潮以後男人還能繼續幹我,他一邊用肉棒抽插著我的小穴,一邊欣賞著我淫浪的騷態。

我知道他想以不同的姿勢玩我。

看了一會兒後,他抱起我,讓我坐在他的懷中,我為了穩住重心把胳膊環在他的脖子上,他緊緊的抱住我圓圓的臀部,撫摸到他的肉棒與我小穴的交叉處,那裡已是濕透了,沾呼呼的一片。

由於他沒有抽插肉棒,我就挺起腰然後放下來,再挺起又放下來,讓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內進去出來,浪叫:「哦…好美…快…」,他的肉棒很有硬度(我最討厭沒硬度的男人,還不如陽痿呢)嘗到了甜頭,自己套坐起來的速度越來越快,不停「啊…喔…好美…好…爽…我要…啊…」。

他空出手撫摸我的腰,舌頭親吻我上下顫動的乳峰,還不時挺動腰把肉棒用力的往上頂。

直弄得我越發興奮,套坐的幅度不斷的加大,把他的肉棒深深的套坐進去直刺子宮口,雙手抱住他緊貼在我雙乳間的頭。

一會我就又快到高潮了,他看我又快要到高潮了,就配合著我的套坐,向上挺動著臀部,肉棒瘋狂的直刺我的子宮口。

我「啊…」的一聲,他也全身顫動,滾熱的精子蜂擁而出,和我的體液交融在一起,好熱,燙的我的小腹部好像被火燒了一樣。

我高潮的感覺就想全身的力氣積聚到一起,然後被他的龜頭的精子一衝一燙,所有的快感從子宮口那裡蔓延到全身,那種感覺真的爽死了。

我倒壓在他的身上。

一邊享受著他射精的帶來快感(男人射精的時候龜頭會撐到最大,然後會用力的跳動,這時候只要這個男人會做愛,就要把龜頭頂在女人的子宮口上,絕對有可能讓女人再到一次高潮,因為這個時候子宮口因為剛到高潮而打開,而男人射精就全部射到子宮裡面,這種熱度和龜頭的跳動最刺激了,我是這種感覺,不過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少,都只會吹牛,上床就不行了),一邊享受著他撫摸我的光滑的後背和圓圓的臀部,我四肢無力的壓在他身上。

我們一直睡到列車員敲門說:快到石家莊了才起來。

然後我們直接一起下車,他也沒有去他朋友那裡,我們直接去世紀開了一個房間。

禁愛

  禁愛

  發言人:小久

  

  離家出走已兩天了,雖然身上沒有半毛錢,但我還是不想回家,一想到媽媽要改嫁,我心中的無名火就大。當我一想到為了她,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將他殺死!如今她卻要改嫁。一想到這他自己就覺的好委屈,甚至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掉出來……

  **********************************************************************

  說出來沒人會相信,我竟然會為了我媽而殺人,而且還是我爸爸,親生的爸爸,就在我十歲的時候,我殺死他了。其實要殺一個人很簡單,只要動動腦筋就可以輕易的殺死一個人。其實早在我七、八歲時我就有這種念頭了!只不過不知怎麼做吧!直到發生那件事之後。

  記得那時候我十歲,爸爸經常打我和我媽媽,幾乎是天天打,我可以說是被他打大的。我媽媽長的很漂亮,就是長的太漂亮了,才會在十四歲就被我爸強暴,我媽媽就是因為被他強暴而懷了我,才不得以嫁給他。嫁給我爸之後,媽媽沒有過一天好日子,我爸爸從沒有工作,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回來就是打我和我媽。

  就在我十歲那一年的某一天,他又喝的醉醺醺的回來,我和媽媽倆人躲在我房間不敢出來,他一回來,看我媽媽沒出去伺候他,一氣之下踢開我的房間門,那時候我和媽媽嚇的緊緊的抱在一起,一看之後捉著我的頭朝牆上一丟,媽媽也在這個時候跑過來保護我,爸爸就開始打起媽媽來了!

  我的頭碴到牆壁後,整個人暈暈的,而且心中響起“殺了他!殺了他!”直到我看他拿椅子碴我媽媽的頭,頓時我殺他的念頭更加確定了!後來他打累了、打爽了!才進房間睡覺,只留下害怕的我和早已頭破血流的媽媽。

  我找住在隔壁的張媽媽送媽媽到醫院;起先媽媽不肯去,她怕她一去,爸爸又會打我,後來張媽媽恐嚇她說再不去她就會死了,到時候我就真的會被他打死了!最後她只好交待我要我躲起來,才和張媽媽到醫院去。

  不過我並沒有躲起來,反而主動去我我爸爸,但他就像醉死了,怎麼叫也叫不起來,我只好用酒將他叫起來。我用酒將他引誘到浴室,而且在浴缸裡放滿熱水,又在浴室裡放了好幾罐酒,他早就酒的不知東南西北了,一聞到酒味馬上沿著我擺的路線一路爬到浴室,當他看到浴室裡有酒,而且浴缸也放滿的熱水,馬上高興的跳下浴缸喝起酒來。

  我一直在外面等著,我等他醉倒在浴室後,我把熱水器打開後,用電風扇把火給吹熄。我家的熱水器早就壞了,只要火一熄就不會再有火,這樣瓦斯就跑出來了。我一直等到聞到瓦斯味之後才把門關上,用我事先就在閂門的閂子上纏上一根長頭髮,等門關上後我慢慢的拉那根頭髮,直到閂子閂上後我才用力一拉!頭髮斷了!門也關上了。

  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想到用要這個方法殺他,只不過有一天我的同學有人因為這樣而死了,我才想到了這個方法。

  門關上後,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浴室的門,我怕他會突然醒來,那我就完了。後來我聽我媽媽和張媽媽回來的聲音,我趕緊跑到門口。那時我想她們一進來,那她們一定會知道的,我想了個辨法:我跟她吵著肚子餓。她們沒辨法,只好帶我去吃東西,在吃東西的時候,我又故意吃的很慢、很慢。後來我看時間也過了三個鐘了,應該可以了,我才和媽媽回家,回到家之後,我和媽媽到我的房間裡睡覺。

  當天夜裡,我就做個惡夢,我夢見我爸沒死,他也知道我要殺他,結果換他要殺我!直到我被嚇醒後,我才知道我在做夢。但我醒來時,他已經死了!被我殺了!

  就在他死後一個禮拜,有個人來說我爸生前投保了一千萬元的意外保險,如今他死了,我們可以得到理賠,諷剌的是,受益人竟然是我,一個殺死他的人。

  現在我每天都做惡夢,夢見他來問我為什麼要殺死他!甚至於他還要殺我。

  **********************************************************************

  「啊~……」

  一想到我為了我媽而殺死我爸,她現在卻要改嫁了。我無奈的向天大叫一聲。

  誰知這一聲,卻引來他人的眼光,其中一人還是我的老師。在我還來不及跑的時候她已捉住我了。

  「你知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很很擔心你,尤其是你媽媽!」

  我並沒有回答她,只是獃獃的看著她,她是我的導師。剛從學校畢業,以為年紀和我們相近,可以容易就和我們這群剛升國二的相處,我想她現在應該知道她錯了!

  「走!我帶你回家!」

  「家!我沒有家了!」

  我一說完,掙開她的手就走人,但她馬上又跑來捉住我。後來她只好帶我回她家。回到她家之後,我才知道她自己一個人住,而且住的地方小的跟什麼似的,只有一個房間和浴室而已。來到老師的家之後我獃獃的坐在床沿,她看我兩眼無神的望著牆壁。

  「這樣好不好?今天你睡這裡,明天老再帶你回家!」

  霎那間我突然覺的好累、好累!我不想再這樣子了。或許是該回去跟媽媽說清楚了。

  「嗯……」我無奈的從鼻子發出聲音來。

  「那你先去洗澡。」

  說完後老師拿條毛巾給我,我拿著就到浴室洗澡。等我出來時,我看她將電話掛上,我想她應該是打電話給我媽吧!

  「我剛剛打電話給你媽!你媽媽知道你在這後,原本要馬上過來找你,但我跟她說我明天就帶你回家,又說若是她來,你恐怕會跑掉。她才沒來。」她連忙的解釋。

  「嗯…!」

  「你不會跑掉吧!你知不知道你媽媽很擔心你?好幾天沒睡覺了?」

  我沒說話。

  當她看我躺在地板要睡覺時,「小偉到床上去睡。」

  我還是沒理她,躺在地板上很快的就睡著。

  或許她看我很快睡著了吧,她也沒有再繼續跟我講話。

  到了半夜,我又被惡夢給嚇醒,醒了之後我沒有再睡著,我躺在地板上翻來翻去的,直到我被老師的身影給吸引為止。

  我凝視著她的睡態,原本合著的雙腿,卻因為越睡越熟而微微張開,我只從色情書上和錄影帶看過女人的裸體,第一次看到真實的女人裸體,而且就在我前面,我不禁更走近些,仔細從她雙腿間瞧進去,又是第一次和女人陰戶這麼近,可以聞到一股香騷。

  我褲子裡的肉棒早就漲起來了,看著老師那蕾紅紫色含苞待放的陰瓣,使我再也不能忍受了,掏出陽具就想學錄影帶上的男人一樣的插進去,可是又怕她會醒來,我只好偷偷的開始撫摸她的小腿,然後輕擦大腿,再慢慢撩起她的睡衣,摸上她的陰戶,雙手撥開那兩片肥嫩的陰唇,開始學錄影帶上的男人用舌頭舔弄。

  她仍然熟睡,臉上卻透出淫蕩的風情。

  「嗯……」

  我聽到老師有反應,我以為她醒了。後來我看她又沒有了反應,我大膽的將她身上的睡衣的扣子給解了,我將她身上的睡衣掀開,只見老師赤裸裸的身體整個盡入我眼中。哇……我眼前的景像讓我看呆了,她堅挺如少女般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還有大腿根處碧草如茵的陰毛,肌膚結實又光滑,太美……太美了。

  我一口含住老師的乳房,開始吸吮,另外手正整個貼在陰毛上面,而一根中指已經伸進老師的那條裂縫裡面。

  「嗯……」

  我用我從書上及錄影帶上所學到的方法弄老師,我扣在老師陰唇上的手也開始慢慢的用手指抽動,慢慢的我的手指感覺老師流出水來。

  「嗯……喔……」

  只要聽到老師有反應,我就關上停止。後來我脫光衣服爬到老師的身上,握著我的肉棒頂住她的陰門,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將我的肉棒插進老師的小穴裡,只好在外面磨了一會。我私底下會偷看一些黃色書刊,遺憾的是,我沒有實際的臨床經驗。

  突然!她驚呼了一聲,驚醒過來,她趕緊抓住我的手。

  『你……你……不行這樣呀!快鬆手!……』

  可是現在的我,唯一念頭就是要幹、要上,我像一頭放出柵的猛虎,把老師硬壓在床上,我的肉棒在老師那裡亂頂、亂捅,就是找不到洞口。

  老師的口裡不停的叫著:「小偉,不能這樣,你不可以這樣,放開我,小偉放開我……」

  可是我並沒有就這樣停止。就這樣胡搞緒搞,弄了好久,終於想到書上不是說分開雙腿嗎?我趕忙低下一看﹕啊哈,哎喲,真要命,老師的腿是合併的,我真是白搭!

  連忙分開老師的雙腿,就是這樣,我按照書上所言,終於慢慢的進去了一點,我立刻感到一陣溫暖,而且滑滑的,似乎有東西擋道,不讓我的肉棒進去。這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索性不管了,我一挺腰,猛地一插,插進她柔軟而濕潤的陰道。我的龜頭才進一半,我又一送力,又進去了一大半,此時我的龜頭被她緊緊的小穴包住,啊!女人的陰戶原來是這般柔軟且濕潤呀!那種感覺太好了。

  可是被我硬壓在底下的老師,卻哀叫連天的喊:「痛……痛呀…我快死了……小偉你不要弄…痛死我了…」

  「小偉!痛!不要動……不要動……」

  原來老師還是處女,難怪她和我一樣,不懂。我連忙又按書上的指示,立刻俯身親吻她的嘴,她的乳頭,來刺激她的性腺,我如機械般地如此的連續動作,一會兒親吻,一會兒含乳頭。

  終於老師不再推我,也不再喊痛。

  「小偉……嗯……老師裡面好癢……好癢!小偉你快動……」

  我如奉聖旨般,立刻抬起屁股,又往裡面動。

  誰知她又喊了﹕「啊……輕一點…不要那麼用力…小偉輕一點…」

  我的肉棒被老師的小穴,緊緊的包著,真的好舒服,為了給老師止癢,也為了讓我更舒服,我的肉棒開始在老師的小穴裡頻頻的進出。

  就這樣幹了幾十下,老師的手突然掙開了,而且緊緊抱住我的背。

  「小偉…老師好舒服…好美…小偉……你快一點……嗯……哦……我好美……好舒服……嗯……」

  「老師…我也好舒服…好美…哦…哦……老師…我從來不曉得幹女人是那麼爽的事……我以後會常常要……」

  「小偉…老師爽死了…你快動…快一點呀……」

  「嗯……嗯…老師要爽死了…要快活死了……嗯……」

  我覺到老師的子宮裡流出大量溫暖的水,而且傳來陣陣的抽搐,一直不停的吸住我的龜頭。一陣衝動,我感覺有什麼東西要從我的龜頭射出來似的,我的肉棒又這樣幹了幾下,突然我的肉棒也傳來跳動,隨後我的精液就像火山爆發一樣的射出來。我躺在老師的身上感受這美好的感覺,而老師也緊緊的抱住我,她的小穴裡還不時的抽搐著。

  「小偉,你以後叫老師怎樣做人。」老師破啼為笑了,淚水還閃爍著,輕聲的說。

  「老師,不然妳嫁給我好了!我可以娶妳,真的,我會娶妳﹗」

  「算了吧!你才幾歲就要娶我,等你長大了,我就老了!」

  「不會啦……!」

  我在老師的身上撒嬌,同時搖晃我的身體。

  「小偉!你剛剛弄的我好舒服,你舒不舒?」

  「老師!我也好舒服!我們再來好不好?」

  「嗯……!」

  老師點頭答應我的請求後,我從她的身上爬下來,我的目光像搜索目標目的似的,在她全身上下猛盯,我要把看個夠,當我看到老師因我巨大的肉棒而微開的小穴流出我的精液和夾帶她的淫水及些許的血時,我的目先就移不開了!

  「看什麼,剛剛沒偷看夠呀!看你,真像頭小色狼。」老師有點嬌羞的說。

  「老師那麼漂亮,那看的夠!現在我要看清楚,才會不忘記。」

  說完之後,我的嘴輕輕的,是那麼的柔,那麼的美,吻上了她的嘴,手也撫摸她的敏感部位,我們都是生手,我們要多了解,要多接近。漸漸的,我的肉棒又硬了,似乎比剛才更粗更大更長。我細心的看著老師全身的一切,潔白如玉的皮膚,挺挺硬硬的雙乳,以及那個長滿了毛的陰戶,我的嘴含著她的乳頭旋轉的咬,輕輕的含,右手的手指,也扣弄進了她的陰戶。好多的水,像什麼似的,有點黏黏的,水是越來越多,老師的叫聲,也越來越大聲。

  「嗯……哦…哦…我好痛快…小偉…我要你…我要你快幹我…老師…好癢…快點、小偉…啊…快一點給我插進來吧…。」

  看到老師變得如此淫蕩,如此的放浪,我的心中早充滿了熊熊慾火,不用她叫,我早要幹上去了。我將肉棒,對準了老師的陰戶,用力一送,已整根盡底。我這次的幹穴,如狂風暴雨般急速抽插,幹的老師叫聲比先前又大了許多。

  「啊…我的小穴好舒服…我美死了…啊……嗯…嗯…我好舒服…我好爽……嗯…嗯……好、小偉…哦…用力的幹小穴…用力的幹我…哦…」

  「老師…妳的小穴好美…我的雞巴好舒服……」

  我俯下身體吻上老師的嘴唇。老師狂熱的回應,伸出舌頭來讓我吸吮,又吸進的的舌頭,貪婪的舔弄。於是我上下兩面的夾攻,整個房內「滋……滋……」聲音不斷,淫靡極了。

  「老師美死了…哦…老師舒服死了…哎…」

  「老師!我愛妳…哦我愛妳…」

  「好丈夫…好小偉…用力的…哦…用力…哦…哦…快…小穴好美…哦…哦…小偉…我舒服死了……快爽死我了……哦……」

  我學錄影帶上的樣子,將老師的腳抬到我的肩上,並拿顆枕頭墊在她的臀部上,我低下頭看著我的肉棒在老師的小穴裡進進出出的,每當我的肉棒抽出時,老師的淫水就順著我的肉棒流出來,看得我真是爽極了!

  「啊、啊!好……好棒……小偉……老師好舒服……你……怎麼……好厲害……那裡學的……啊……小偉……我的小偉……好雞巴…幹的我好爽…不……不要……」

  「老師……不要什麼……」

  「不要停……啊……對……就是這樣……啊……小偉……你幹的老師好爽…快幹……」

  老師就像錄影帶上的女人一樣的失神似地浪叫不停,更增加了我的快感,我更賣力的抽送我的肉棒。突然我想到書上所說的:女人只要第一次滿足了她,讓她得到了所謂的欲仙欲死,那以後她就會想找你了。那時候我不就隨時都可以幹她的小穴的嗎?一想到這,我用肉棒瘋狂的幹著老師的小穴。

  「……啊……嗯……啊……小偉……好……老師好舒服……幹我……幹我…用力幹老師……快……快……老師要洩了……快……插我……小穴……小穴……出來了……啊……出來了……」

  在我的肉棒一陣瘋狂的抽送之後,老師噴出了她不知第幾道淫精。而我仍然屹立不搖的漲滿著她那被我插得通紅的小穴。

  「好……小偉……親愛的……你把老師幹瘋了,你好厲害……啊……不要動…啊……」老師洩精後肉穴還一縮一漲的吸吮著穴裡的肉棒。

  「小偉,老師爽死了!你幹我好爽……嗯……你……還沒出來……我們再來……」

  「好啊!老師我們現在用什麼姿勢啊?我就會這幾種而已。」

  「嗯……」

  老師想了會之後,自己爬起來跪在床上,把她那雪白無痕的豐滿肥臀翹得老高,而且還擺動她的臀部。我看她的樣子,就像是要我趕快將我的肉棒插進她的小穴裡似的,我一手扶著她的臀部、一手握著我的肉棒對準她的小穴。

  「小偉!快幹老師…快將你的大肉棒插進來幹老師……」

  「滋……」一聲我的肉棒又插進老師的小穴裡了。

  「……啊……爽……棒……老師好舒服…小偉……插我……幹我……」老師淫叫聲音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嗯……好……小偉……好舒服……你……將我的……塞得好滿……好充實……嗯……」

  「老師,妳說我的什麼將妳的什麼……我沒聽清楚。」我故意逗她。並且加快抽送。

  「……啊……你……壞……明明知道……啊……好……」

  「老師,妳說嘛!妳不說我就不玩了。」說著我就停了下來。

  「哎呀……你好壞……人家……好嘛……我說……我說……你的……小弟弟好粗……把老師的……小穴……插得滿滿的……老師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插……我……老師的小穴……好癢……」。

  老師的淫叫聲讓我更加瘋狂的幹她,我有時用抽插的插進老師的小穴裡,有時則擺動臀部讓我的肉棒用轉的轉進老師的小穴裡。而老師也不時扭著屁股配合我的肉棒。不知為什麼,這次我可以幹這麼久卻沒有射出來,可能是剛剛射過一次吧!更可能是每當我感覺要射出來時,我用力一忍,結果肉棒只傳來輕微的跳動,而卻沒射出來吧!

  老師還一面扭屁股,一面高聲叫著說:「啊!…好舒服啊!啊~!…啊!小偉!…啊哦~啊!小偉!…酸…死了!你幹得我酸死了…!」

  我的肉棒在老師的陰道裏,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了她肉道深處,將那大龜頭重重地撞到她子宮頸上,令她不得不尖啼著高昂的呼聲,而又在陽具抽出時,急得大喊道:「啊!…幹我!…大雞巴幹…我啊!」同時老師陰道裏的淫水,源源不斷地狂洩著,被我的肉棒掏了出來,淌到陰戶外面,滴落到床單上,有的,則順著大腿內側往她跪著的膝彎裏流了下去……

  「天哪!小偉…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舒服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啊!…喔~啊,啊~!…舒服死了!我舒服死了啊!…我…不行了…!」

  我趴在老師的背上,像隻狗一樣的用著肉棒幹著老師的小穴,同時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隻手則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我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輪流交替的搞個不停;我用指頭在她那顆早就腫腫的肉豆豆上,撥來撥去;我在那最嫩的肉芽頂上,扣呀刮呀的。

  而老師的淫水,更源源不絕地,一直往外流;到後來,就像溢出來似的,沿著她大腿內側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她膝彎裏去了!老師的底下潮水泛濫了,一直流、一直流出來,全都沾滿在我的大肉棒上。我一直的插、一直的幹,結果老師的淫水都變成了糊糊的、泛成白沫一樣的漿漿了。

  「啊!…插…吧!…小偉!你這樣子…從後面幹我…會使我更覺得你…真的好大!…好大…喔!…我真的是…愛死你的這根…大…肉棒了…啊…啊…小偉、用力…用力幹你的老師…啊…嗯…」

  因為趴在老師身上只有臀部在動而已,所以很快的我的腰就感到會酸了,我從老師的身上爬起來抱著她的屁股,我扭動著屁股用力衝刺,老師伏在床上手緊緊抓住被單,口中發出令人慾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啊…用力…小偉……啊…用力……嗯…啊…小偉…你幹死我了…用力…啊…」

  聽到老師口中喊著我、叫我用力,我興奮的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

  「啊…好深啊…嗯…用力…小偉愛死你了…啊……啊…老師、老師要洩了…啊…好舒服…好暢快…用力…對…再用力!老師…要洩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老師的呻吟越來越微弱,我想她已經高潮了,我在後邊繼續狂抽猛插,我只覺得老師的子宮口正在一夾一夾的咬吮著我的大龜頭,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沖我的龜頭而出,流得床單上面一大片。

  而我自己也將達到射精的巔峰,為了使老師更痛快,我也痛快於是我拚命衝剌。我的龜頭在老師的小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著老師的花心,口裡大叫道:「老師,我快!快要射精了…快…」

  老師一聽到我要射了!她的部臀都左右前後扭動,把個肥臀搖擺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樣快。我只感到老師的子宮開合的更快,咬吮得龜頭更緊更密。

  「啊!…不行了!老師…又…又洩了…喔!…爽死我了…」

  「啊!老師,我、我也射精了……」

  我的龜頭被老師的淫水再次的一沖激,頓時感到一陣舒暢,龜頭一癢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濃熱滾熨的陽精飛射而出。

  我抱著躺在床上的老師享受射精後的快感。後來老師爬起來躺在我身旁不斷的撫摸我,又不斷的親我,還幫我擦去身上汗水。才緊緊的抱著我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被一陣急吵的門鈐給吵醒,醒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我媽來了!我們趕緊穿上衣服,老師並交待我要保密,不可讓別人知道我們的祕密,不然以後不和我玩了。我答應後,老師才去開門。

  門一開,果然是我媽,我看她帶著疲憊的臉進來。她一看到我馬上哭出來,抱著我一直跟我說她都擔心我……等等。

  後來媽媽跟老師道了謝之後,帶著我回家。回到家之後,我還是和媽媽繼續冷戰。不過媽媽並沒有再提起改嫁的事。

  **********************************************************************

  今天我到學校,小柔要我中午休息去找她。小柔就是我的老師,因為她的名字有個柔字,所以我都叫她小柔。

  我去找她後,她拉著我一直走,走到學校比較偏遠的廁所。一到廁所之後,我和小柔馬上緊緊抱在一起相吻,我的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隔著內褲,我的手整個蓋在小柔的陰戶上面,來回的撫弄,沒多久小柔的內褲就濕了,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用手指在小柔的細縫搓揉著,我的手指很就沾滿小柔的淫水了。我脫下褲子坐在馬桶上,小柔蹲在我雙腿之間含著我的肉棒。

  「嗯……嗯……」小柔一邊含著我的肉棒,一邊舒服的輕哼著。

  小柔把我的肉棒含了進去後,用嘴來回的套動我的肉棒,口中還不時發出嗯嗯的滿足聲音。我的手扶著她的頭,小柔愛不釋手的對著我的肉棒又含又舔,差點讓我忍不住了。就像書上所寫的,我想小柔離不開我了。我的手也伸到小柔的衣服裡面揉捏著她的雙乳。

  「嗯…小柔!…好棒喔…!」

  我把小柔扶了起來。然後讓她靠在牆邊,我將她的淺綠色的小內褲脫掉,抬起她的左腿。

  「偉……你想站著幹……可以嗎……」

  「試試看吧。」說著我彎下腰來配合小柔的身高,握著肉棒抵住小柔的陰戶。

  「滋……」我一挺腰頂進去了一半。

  「啊……偉……不行……我不夠高……插不到裡面……嗯……」

  我索性將小柔的右腿也抬起來,讓她背靠著牆雙腳騰空。

  「滋……」已經全部進去了,我隨即開始抽送著。

  「啊……這姿勢……好……你好棒……我的……小穴好爽……幹我……嗯……滋……滋……」小柔雙手環抱著我的頸子開始浪叫。

  「啊!啊!小偉……你是從那裡學來的…啊……小柔……好舒服……啊……插快點!用力一點……」

  小柔的叫聲愈來愈大聲,還好這裡比較偏遠,要不然不是全校都聽到了嗎?

  我抱著小柔的雙腳讓她靠在牆上,她身上的衣服早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連胸罩都解開了。而我的頭剛好又在她的乳房上,我張口含著她奶頭又吸又吮又咬的,插在小穴裡的大肉棒也不斷的抽插著。

  「哎唷!小偉!我裡面好癢!快…用力的幹姐姐的……花心!對……對…啊!好舒服!我從來沒有這樣舒服過……啊……真爽死我了!啊……我要洩了……」

  小柔小穴裡的嫩肉一張一合,子宮也一夾一夾的夾著我的大龜頭,淫水不斷的往外流。我看見她滿臉騷浪的樣兒,淫蕩的叫聲,還有大龜頭被子宮口咬吮得一股說不出來的勁。

  我休息一下之後,抱著小柔坐在馬桶上,小柔擺動腰,一上一下的套弄著我的肉棒,不時的閉上眼睛,享受這種主動的快感,我也順著小柔的腰而擺動,上下的配合小柔的套弄。

  「喔……真舒服……嗯……啊……我受不了……啊……嗯……好棒嗯……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哎呀……爽死我了……」

  漸漸的,小柔雙手環抱著我的頸子,開始瘋狂的用小穴上下套弄著我的大肉棒,她那豐滿乳房也因她的激烈運動而不停的上下晃動著。我的雙手也開始搓揉著小柔的乳房及乳頭。

  小柔喘息的問我:「小…小偉…我…這樣的幹…你舒…舒服嗎?愉快…嗎?」

  我也喘息的回應道:「小柔…妳這樣的幹我…我好舒服…也好愉…愉快小柔的小…小穴真的好棒…幹的小偉好舒…舒服…」。

  小柔聽我這麼一說後,也更加瘋狂的用小穴套弄著我的大肉棒。

  「嗯…嗯…大…肉棒把…把我塞的好…好滿…好滿…啊…啊…嗯…喔…啊…啊…我不行了…喔…喔…嗯要洩了……啊…」。

  突然,一股滾燙的陰精淋在我的龜頭上,我知道小柔已經高潮了。可是小柔並沒有因為高潮後而讓她的小穴離開我的肉棒,反而以緩慢的速度繼續的套弄著我。

  或許因為激烈過度吧!小柔緊緊抱著我,瘋狂的親吻著我的耳朵、脖子及嘴唇。我更加的可以感受到小柔的野性與狂野。小柔的淫水流得好多,我的大腿都沾滿了。

  當我要小柔靠在水箱,我挺著大肉棒要插入小柔那充滿淫水的肉穴時,我突然聽到有人進來。這時我們才知道原來休息時間過了!我想完蛋了,待會上課會有很多人到這附這近上課。

  我和小柔一直躲到上課,後來沒辨法,我只好忍著沒射精,趕緊跑去上課。整個上課,我的肉棒一直漲著有夠難過的。

  我一直忍到放學後,我在學校亂逛,因為我和小柔約好放學後再來。一直等到學校人比較少之後才又回到教室。

  我回到教室後,小柔已在那裡等我了,她深情的望著我,我知道她也跟我一樣飢渴,這時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需要一個濕淋淋的肉洞來覆蓋我火熱的陰莖。我將小柔壓在講桌上,我將她的裙子與裡邊的襯裙翻到她的背上,她白嫩豐滿的圓臀就完全曝露在我眼前,我一把將她淺綠色的小內褲扯到小腿,她粉紅的甜蜜花蕊與淺褐色的菊花蕾早已是汪洋一片,我將我褲子的拉鍊拉下,當我拉下內褲時,陰莖彈了出來,小柔手伏在講桌上,屁股翹得挺挺的,我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手握著陰莖往她的穴口用力一頂!

  「啊……啊……好棒…啊~用力…啊…」

  不知是因為在教室裡比較刺激還是什麼,小柔的叫聲比以往更加狂野,我開始移往她的乳房,將還戴著的胸罩往上移,開始搓柔她的嫩乳,我開始加快抽插,我可以看見小柔緊閉雙眼,抿著雙唇,臉上與雪白的脖子上都是汗水,而白嫩的雙乳像倒吊的風鈴似的搖晃。

  「啊…啊…小偉…用力…用力幹你的小柔…啊…嗯……」

  小柔狂盪的叫聲刺激著我的感官慾望,我用力頂著她濕潤的花心,每次我肚子撞擊她豐嫩的屁股,她總迎合的發出美妙的呻吟。

  「啊…好…好美…啊…喔……嗯……啊……啊…受不了…啊……我…啊…」

  小柔散亂的頭髮開始左右搖晃,我更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要…要死了…啊…」

  「我…我也要射…射了…啊…」

  滋的一聲,我射精了,射在小柔的肉穴裡,我無力的抱著小柔豐滿的圓臀,大口的喘氣,而小柔則趴在講桌嬌喘連連。

  **********************************************************************

  回到家後,媽媽已經將飯菜準備好了,我一回來就開始吃飯,而媽媽則是不停的夾菜給我,我連謝都沒謝一聲,獨自的吃著飯。吃完之後,我回房拿了換洗衣物就去洗澡。

  當我從浴室出來時,我看到樓上張媽媽正在勸媽改嫁,一看到我出來,媽媽嚇的趕緊要張媽媽別說了。我看了她一眼之後,沒說什麼的回房間,躺在床上的時候,我正在想著媽如果改嫁了,我就搬到小柔那裡。

  正在想如何和小柔一起生活時,媽敲了我的門,我沒有回答她,她又繼續敲,我還是沒理她。她見我沒回應,只好將門打開走進來。我一見她將門打開,我翻身假裝睡了。

  「小偉!媽知道你還沒睡,你不用理媽,只要靜靜的聽媽說就好了。」

  媽媽走到我床邊坐在床上。

  「小偉!自從你爸死後,媽從來沒想過要再嫁人,只不過樓上的張媽媽一直勸媽再嫁人,媽也一直跟她說我現在的心理只有你一人而已,跟本沒打算再嫁人,媽只想讓你知道,媽的心理只有你一個人,媽不會再嫁人……」

  我聽媽媽說到這時,聲音開始哽咽,我知道媽媽哭了,而我也跟著流下眼淚來。

  「好、好了!媽不吵你睡覺了。」

  「媽~…」

  當媽要離開我房間時,我我忍不住叫出來了!媽轉過身來抱住我,我和媽媽就這樣不知哭了多久。

  「媽~妳知道爸怎麼死的嗎?」

  「嗯……」

  「爸是我害死的…」

  當媽媽聽我這麼一說,媽媽嚇的說不出話來。慢慢的,我將我是如何害死我爸爸,又如何每晚做惡夢被嚇醒,為什麼一聽到張媽媽要她再嫁人會如此生氣全都告訴了她。

  「小偉!是媽害了你。」當她聽我說完之後抱著我說。

  「媽!我愛妳。我不能忍受妳要嫁給別人。妳不要再嫁,好不好?」

  「嗯~媽媽不會再嫁人,媽媽會一輩陪著你的。」

  我抱著媽,看著媽那性感的紅唇,我忍不住的將我的嘴貼上。

  媽媽大概被我的舉動嚇到了,緊閉著雙唇抗拒。我則不斷的用舌頭企圖把它頂開,後來媽的雙唇放鬆了,我順勢將舌頭伸進媽媽口中,媽媽幾乎放棄抵抗了,任由我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攪,甚至不自主的吸吮我伸過去的舌頭。我狂烈的吻著媽媽,一手搓著她的乳房。

  一會兒,媽媽突然拉開我的手,離開親吻的嘴唇。

  「呼……呼……小偉……不……不可以……」媽媽喘著氣說。

  「媽……為什麼……」

  「小偉……傻孩子,我們是母子啊!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媽~我愛妳!」

  「小偉,媽也愛你。但是我們是母子,不能這麼做。」

  「媽,以前爸不愛妳,現在讓我好好的來愛妳,好嗎?」

  說完之後,我捉著媽的雙手,將她壓倒在床上,不斷的親吻她,從她的頭髮、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唇。媽媽則是不斷的搖著頭躲避我的親吻,直到我的嘴緊緊的貼住媽的嘴唇才躲不掉。我將舌頭伸到媽的嘴裡,用著舌尖不斷的舔媽的舌頭,最後媽媽的舌頭不由自主的和我的舌頭糾纏在一塊。我的舌頭慢慢的縮回來,而媽的舌頭卻也跟著我的舌頭伸到我的嘴裡,我用力的吸吮著媽的舌頭。

  我感覺媽已經不像剛才那樣掙扎了,於是我放開媽的手,將她身上衣服扣子解開,我又慢慢的將手往上,貼在媽媽的雙峰上面,媽媽仍沒反抗。於是我放心的隔著那一層蕾絲,開始搓揉起來。

  「嗯……」媽媽終於有了反應。

  我偷偷的用另一隻手將胸罩的扣子從後面解開,前面原來繃緊的蕾絲,一下子鬆了開來,讓我的右手順利的滑進裡面。我結實的握著媽媽的乳房了,我來回左右的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媽媽的乳頭。

  「嗯……嗯……」媽媽的反應愈來愈強烈。。

  我的手在小腹上撫弄了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開媽媽的褲子伸進去,我的手碰到了媽的內褲邊緣。

  「小偉……不……不要……不可以……」媽媽看著我無力的說。

  我將手指貼在媽媽的嘴唇上說:「噓~媽!不要講話,靜靜的享受我的愛。」

  說完之後,我的嘴又貼住媽媽的嘴唇,同時手也不斷的在媽媽的乳房上搓揉,而另一隻手則伸到媽媽的內褲上輕撫著。我猜媽從來沒有過真正的性生活,我才輕輕的撫摸著,媽媽的淫水就流出來了。

  「小、小偉,不要……」

  我的嘴離開媽媽的嘴唇,沿著媽的頸子、肩膀,來到媽媽的乳房上,我口含住媽媽的乳房,輕輕的、柔柔的,我用我的舌尖舔媽媽的乳頭,同時我的另一隻手也伸進媽媽的內褲裡,整個手貼在陰毛上面,而一根中指已經伸進媽媽的那條裂縫裡面。大概碰到媽媽敏感的地方,讓她身子震了一下。

  「小偉…不……不要……嗯……啊……不要……」媽媽的聲音愈來愈細,甚至把眼睛閉上了。

  我右手指慢慢的撫摸,媽媽的淫水已經汩汩的流了出來。我的手改用抽插的,不一會媽媽的淫水已沾濕了我的手,連她的內褲都濕了。我將手伸出來,雙手拉著她內褲旁邊細細的鬆緊帶,就要褪下媽媽的內褲。媽媽極力的阻止,但是已經被我強力的褪到大腿處,媽媽整個的小穴已經完全畢露在我的面前。

  「小偉……媽……媽好怕……」

  「媽,別怕!放開妳心裡的顧忌吧!」

  「可、可是…我們這樣做是亂倫!」

  「媽!我愛妳!妳也愛我!對不對?」

  「嗯!」媽媽點頭回答我。

  在跟媽說話的同時,我也將衣服脫掉了。

  「啊……小偉……」當媽媽看到我的肉棒早已勃起驚呼了出來。

  我這時已全部將媽媽的內褲褪下了。我反過身,就將嘴貼向媽媽的陰戶,雙手撥開那兩片肥嫩的陰唇,開始用舌頭舔弄。

  「啊……啊……嗯……小偉……孩子……」媽媽舒服的忍不住發出淫聲。

  我的舌頭柔柔的舔弄她的小穴,我的舌頭慢慢的舔,並且將我的舌頭伸到媽媽的陰道裡面舔著媽媽小穴裡的肉壁。在我一陣吸吮的強烈刺激下,最後媽媽終於放開心結,伸手自動握住我的肉棒開始套弄起來,我想一但打開了她的心防,一切就容易多了。

  「嗯……嗯……小偉……好……媽好舒服……」

  我用手在媽媽那茂密陰毛尋找陰蒂,我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很快的就被我找到了,我又捏、又搓、又揉的。媽媽的那顆小肉球很快的就漲起來了,而媽媽的淫水也一直源源不絕的流出來,我一直舔著,將媽媽的淫水全都吃下去。

  「啊!…小偉…媽好舒服……喔…」媽媽開始淫叫了。

  我聽到媽媽的叫聲之後,更加賣力的舔,我又將手指插入媽媽的小穴裡,不停的轉動著、扣著。

  「小偉、媽…媽不行了!……喔…」

  我的手指感覺媽媽的小穴裡的傳來陣陣的抽搐,我想媽媽達到高潮了。我抬起頭來,看著媽媽緊閉雙眼失神的樣子,我想媽媽可能長這麼大,今天才第一次體會女人的歡愉吧!

  我跪在媽媽的雙腿之間,抬起媽媽的雙腿,將它張開,現在我看得更清楚了,黑色的陰毛下面,陰唇已經微微翻開,淫水正汩汩的流出,我握著飽漲的肉棒,用龜頭抵住媽媽的小穴,來回撥弄,仍捨不得馬上插入。

  「哦~…嗯…!」媽媽感覺到我的肉棒已經抵住她的小穴入口時,她身子震了一下。

  我還是握著我的肉棒在媽媽的大小陰唇上磨著。

  「媽……我要來了。」我將姿勢調整了一下。

  「嗯……」媽閉上眼睛,等著我的愛來臨。

  我再也忍不住,頂開媽媽的陰唇,推了進去。

  「啊……輕……輕點……小偉……你的太大了……要輕點……」

  我順著淫水的潤滑,推進了一個龜頭。

  「啊……」媽的全身繃得緊緊。

  終於,我用力一推,把肉棒全部插進媽媽的小穴裡面。啊~好棒!媽媽的小穴好緊,溫暖的肉壁,緊緊的包住我的肉棒,這種感覺真的無法形容,我的肉棒靜靜插在媽媽那溫暖的陰道裡,感受那溫暖的肉壁,緊緊包住肉棒的美好感覺。

  「媽~我愛妳!我不想失去妳,妳不要嫁別人,嫁給我好嗎?」

  「……」

  我壓在媽媽的身上,不斷的親吻媽媽的耳朵說著,而媽媽只是緊緊的抱著我的身體,我於是開始擺動臀部,用著肉棒輕輕的在媽媽的小穴裡抽送。

  「嗯……」

  媽媽閉著雙眼,承受肉棒的抽送。看著媽媽緊閉著雙唇,我想媽媽還是沒有真正的打開心解,她的心房還是緊緊的關著。

  「媽,我愛妳!妳也愛我對不對?」

  「嗯…」媽媽點著頭。

  「媽!不要想那麼多,現在的我們只是一對比彼此相愛的男女,妳必須完全的拋開那些令妳會害羞的念頭,才能了解性愛的快樂。以前妳吃了那麼多的苦,現在我要讓妳體會女人的歡愉。媽!什麼都不要想,只有毫無禁忌的性愛,才是最自然,最快樂的性愛,我們也才能盡情的性交,盡情的狂歡,享受人間最美的快樂。不要壓抑自己,把心打開。想要的就要什麼,舒服的話就說出來、想叫的話就叫,那是一種自然的情趣,是非常美妙的事,懂嗎?」

  媽媽張開雙眼看著我,似乎是不敢相信我會說出這些話來。我熱烈的吻著媽媽的嘴唇,我單手抱著媽媽的頸子,另一隻手著捏著媽媽的乳房,我的嘴慢慢的順著媽媽身體的曲線來到她豐滿的乳房,我用舌頭一直舔著她的乳頭,甚至將媽媽的乳頭含在嘴裡吸吮著,同時我的肉棒也慢慢的抽送。

  「嗯……啊……啊……小偉……啊……媽……」媽開始感到舒服叫出來了。

  我更加用力的吸著她的乳頭,更用嘴唇夾起媽媽的乳頭用舌尖舔,我的肉棒也一會兒加快速度,一會兒又放慢的抽送,我要挑逗媽媽的性慾,將她的性慾點燃。

  「啊……啊……小偉……」

  看媽媽的反應慢慢的激烈起來,我故意的停止抽送。

  「……啊……小偉…媽好舒服……不……不要……」

  「媽……不要什麼……」

  「不要停……啊……好……就是這樣……啊……小偉……吻我……」

  我俯下身體吻上媽媽的嘴唇,媽媽狂熱的回應,伸出舌頭來讓我吸吮,又吸進我的舌頭,貪婪的舔弄。我想媽媽已經整個解放了,已經沒有了倫常的顧忌,徹底的解放了。於是我上下兩面的夾攻,整個房內「滋……滋……」聲音不斷,淫靡極了。,我更加賣力的抽動著。

  「嗯……喔……親愛的……媽……好……舒服……再來……快……」

  看媽媽激烈的樣子後,我索性把媽媽的雙腿架在我的肩上,把她的陰戶抬高,時深時淺,時快時慢的抽送。

  「喔……兒子……啊……我要嫁給你……媽是你的……啊……媽舒服死了……哦…」

  我的肉棒不斷抽送十多分鐘,我們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溼透了,我不斷的將我的肉棒插到媽媽的小穴裡,直到我的龜頭撞到媽媽的子宮頸,我才搖晃我的臀部,好讓我的肉棒能在媽媽的子宮頸和陰道肉壁磨著。

  「親兒子……媽快不行了……你好厲害……媽快被你……啊……快…快……媽快不行了……」

  我已經決心讓媽媽完全對我死心塌地,所以一直忍著,不讓自己射精,一定要先讓媽媽洩出來,我快速的衝刺。

  「啊……快……快……我要……啊……啊……」

  一高呼後,媽媽終於洩出來了。

  「呼……好兒子……媽好…好舒服……。」

  我低下頭吻她,媽媽瘋狂的摟著我又吻又親。

  「媽,說真的,舒不舒服?」

  「嗯……」媽媽點頭回答我

  「媽,來,我想從後面插妳,好不好?」

  「媽整個人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喜歡,媽都給你。」說著媽轉過身子,跪在床挺起臀部。

  「孩子,來吧,從後面幹媽,媽從來不知幹穴這麼舒服,今天就讓你幹個痛快。」

  說著,我撥開媽媽的小穴,挺起龜頭抵住媽媽的陰唇。

  「媽,我要插進去了。」

  「好……快來吧!」

  我挺腰一插。

  「啊!」

  整根陽具順利的從後面插進了媽媽的小穴。

  「喔……親兒子……這個姿勢好棒……好爽……嗯……嗯……」

  我雙手扶著媽媽的臀部,努力的抽送著肉棒,不時的轉動我的臀部。

  「……啊……嗯……啊……偉……媽……的身體……心……都給你了……快……喔…」

  「媽,妳的小穴好棒……好溫暖……夾得我好緊……好爽……」

  「嗯……不是媽的穴緊……是你的肉棒太……粗了……媽喜歡……啊……你的好長……好粗……都……頂到……媽的子宮……啊……媽也好爽……啊…」

  我把胸膛貼在媽媽的背上,雙手握著她垂下的大乳房,一邊抽送,一邊揉著。

  「啊……好兒子……我要瘋了……小雯是你的人……我太舒服……你好會幹……幹得媽好爽……啊……不行了……快……我們一起……啊…」

  媽一聲長叫,身體蹦緊,我想媽洩了!可以從她不停收縮的小穴感覺出來,我於是隨即放鬆,一陣狂插,也同時射精,射進了媽媽的小穴深處。

  等到媽媽的陰道停止收縮以後,我拔出插在媽媽陰戶裡的陽具,媽媽仍維持著彎腰的姿勢。只看見穴口順著我的撤離而流出一絲一絲的黏液。媽媽仍閉目享受高潮後的餘蘊。一會,我看見一股淫水夾雜著我的精液從媽媽的穴口流出,順著大腿流向床上。

  「喔……好兒子……媽的腳都麻了……」

  我從後面摟著媽媽,扶她起身。「媽,辛苦妳了!」

  媽轉過身抱著我直吻。「偉……好兒子……媽好幸福……」

  「媽,我也很舒服。」

  後來媽媽依偎在我身旁,我則溫柔的撫摸她那豐滿的胴體,從乳房、小腹、肥臀、陰毛、陰戶及外陰等部位。然後再親吻她的櫻唇,雙手撫摸她的秀髮和粉頰。

  「媽!舒服不舒服!」

  「小偉!媽好舒服……小偉!你舒服嗎?」

  「媽!我也好舒服。」

  「小偉!你怎麼懂這麼多……誰教你的,你是從那裡知道的?」

  「媽,暫時不告訴妳,以後妳會知道的,媽!嫁給我好嗎?」

  「媽怎麼嫁給你!不過媽都是你的了!」

  我聽到之後好高興,抱著媽媽一直吻著,媽媽也不像剛剛那樣了!反而自動的將舌頭伸到我的嘴裡。直到我們都滿足了才緊緊的相擁而睡。

  **********************************************************************

  第二天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睡床上,而媽媽已經不見了,我知道她應該起來做早餐了,想著昨天媽媽的淫蕩模樣,現在還有些懷念呢!

  我迅速的穿上衣服,來到客廳,我看媽媽正在廚房做早餐。於是我輕輕走進廚房,偷偷的從媽媽後面抱著她,猛然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啊!」媽像觸電一樣的跳了起來。

  「早啊!小雯!我的老婆!」我若無其事的說。

  「小偉,你想把媽嚇死啊!」

  說完之後,媽媽轉過身來熱烈的回應我的吻,我們的舌頭就這樣糾纏的十來分才分開。

  「小偉!該上學了!趕快把早餐吃了。」

  當我吃早餐時,媽媽一直看我吃,甚至夾菜到我嘴裡喂著我吃。

  「小偉!以後早上不要叫媽的名字、或是什麼老婆的,要叫的話等晚上再叫好嗎?」

  「為什麼?」我好奇的問。

  「我們的關係還是不要讓別知道比較好,所以還是小心點好,知道嗎?」

  「好嘛。」

  出門前我仍不放過媽媽,要她吻我,媽媽不得已只好答應我的請求。

  「好啦!趕快走啦,遲到了。」

  於是我愉快的出門了,到了學校我表現的跟平常一樣,我怕表現的太快樂,會引起同學的懷疑,尤其是小柔,我更不敢讓她知道深怕她會吃醋。幸好小柔今天並沒有再找我做愛。

  好不容易放學了!我飛快的跑回家!回到家之後,媽媽已經在做晚飯了,不過媽媽要我先回房作功課,我無奈的回到房間。一直到我吃完飯坐在客廳看電視,媽媽的表現都跟平常一樣,讓我好失望。到了晚上十點多,我好無奈的去洗澡,我坐在浴缸一直想媽媽今天會不會和我做愛。

  「小偉!開一下門!」媽媽在外面敲著門。

  「喔…」我起身把門打開。

  「小偉!媽媽和你一起洗!」

  「嗯、嗯…」我連忙點頭答應。

  媽媽將門關上之後,背對著我脫衣服。其實媽媽她擁有一張漂亮的臉孔,彎彎長長的眉毛,杏眼桃腮,雙唇紅潤而性感,她的一頭秀髮有如飛瀑一般令人眩目,雖然已經有我這一個十四歲的小孩,但她才二十八歲,依然擁有堅挺的雙峰和平坦的小腹。

  媽媽將襯衫及褲子脫掉之後,就轉過身來對著我,媽媽白嫩的肉體,除胸部高聳的豪乳上,戴著一件粉紅色的乳罩,及白色蕾絲的內褲外,全身暴露無遺。媽媽看著我,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我則目不轉睛的看著媽媽脫衣服,媽媽那雪白的肌膚像是發出感人的光亮一般。玲瓏美艷,豐滿成熟的肉體,美麗的雙腿中間的縫隙還露出幾根陰毛,猥褻地冒出蕾絲之外。

  媽媽開始解開她的緊繃胸罩。當她解開她的胸罩時,她那對碩大的乳房因為突然的被解放而跳出來。她那引人注目雪白的乳房,草莓般粉紅色的乳頭鑲嵌在上頭,就像少女一般的令人心動;慢慢的,媽媽的手開始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當她那黑亮柔順的陰毛以及明亮雪白的大腿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瞬間讓我感到一陣暈眩。喔~無處不令我心動、垂涎欲滴。

  我的心中昇起了一股慾念,我要用我的舌頭舔遍媽媽身上每一吋肌膚、她的唇、她的乳房,還有那肥美的肉穴。我還要將我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她的淫穴中,插進她子宮的最深處。才想想到這,我底下的肉棒就漲的不得了!不過我還是趴在浴缸旁靜靜的看著媽媽脫衣服。

  「小色狼!都流口水了!」媽媽俏皮的取笑我。

  「媽~不!小雯妳太美了嘛。」

  「嘴巴這麼甜。」

  說完之後,媽媽開始用蓮蓬頭沖洗身體,媽媽誘人的軀體,修長的雙腿中間挾著一撮柔順烏黑的褻毛,在水的衝激下閃耀著光輝,水滴從她光滑的身軀滑的下來。媽媽洗完之後,也進到浴缸來躺在我身上。

  「小偉!你愛不愛媽?」媽媽撒嬌的問我。

  「媽!我愛死妳了!」

  說完之後,我把媽媽摟到我懷裡,抬頭熱情地吻著她。而媽媽也主動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兩條溫暖濕潤的舌頭互相纏繞。同時手也不斷的在她的乳房及小穴口撫摸著。一會我的嘴唇和媽媽的嘴唇才分開。

  「小偉,媽走不動了,抱我回房間去。」

  我雙手將媽媽從浴室抱出來,媽媽像小綿羊一樣的偎在我的懷裡,不由得我的肉棒又勃起了,剛好頂在媽的屁股上。

  「啊……小偉…你…。」

  我邊走邊吻媽的唇,走向臥室。來到臥室後,我將媽媽放在床上,而我則站床邊欣賞媽媽美好的胴體。媽媽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一雙豊滿尖挺的乳房,粉紅色似蓮子般大小的乳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條修長,白皙細嫩的皮膚,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艷耀眼、美不勝收,全都裸在我眼前,突然我覺得這真是上帝的傑作。

  看得我是慾火亢奮,我立即伏下身來吻媽媽那濕潤微睜的眼睛,以舌頭舔著她的眉毛、眼皮以及可愛的耳朵與鼻頭,當然,還有她誘人的小嘴;最後我的舌頭深入她的小嘴深處弄食著她濕潤的美舌,享受那吸入的快感,慢慢的我往下吻,一直吻到媽媽才停止。我吸吮媽媽的乳頭,舔著她的乳暈及乳房。

  「哦…小、小偉…媽好舒服…好舒服喔…哦…」

  我的手也伸到媽媽的小穴上,我撫摸著那凸起在陰毛上面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再用手指撐開媽媽那微開的小穴口,將手指插的進去。我的手指在媽媽的小穴裡的肉壁上輕輕的撫弄著。

  「啊!…好…小偉…好…快一點…媽受不了了…啊…」

  我把媽媽的腿分開,自己則跪在她雙腿中間,我盯著媽媽的陰戶看,只見她的陰戶高高凸起,柔軟細長的陰毛,一片泛出光澤,粉紅色的兩片大陰唇,緊緊的閉合著,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光茫。

  用手撥開粉紅色的大陰唇,看見那美麗的小穴,我心裡的激動更加地強烈,我將臉靠了過去,感覺媽媽的肉穴彷彿在對我說:吸我、吮我、舔我吧!我禁不住誘惑,將舌頭伸了出去,輕輕地刮弄過她肥美的穴肉。

  「啊…嗯…小偉…快…快啊…」

  媽媽忍不住地呻吟了,並且身體也輕輕地如同起了漣漪般的微微地抖了起來。我繼續地舔弄,並且整張嘴都貼了上去,這時候的我一邊吸吮小陰唇一邊還用舌頭挑逗那膨脹的陰蒂,才一下子她那肥肉穴就流出了淫水。

  「嗯……喔……嗯……小偉…快、媽媽受不了了…我要…」

  我沒理會媽媽的哀求,舌頭繼續在媽媽的小穴入口騷擾一陣,再伸入陰道裡面猛舔一番,我含住那粒似紅豆般的陰蒂,用雙唇去擠壓、吸吮、再用舌頭舐、牙齒輕咬的逗弄著。

  「啊!……小偉……啊……快來……媽要你……啊…媽要你……啊……」

  我貪婪的用舌頭去品嚐媽媽的小穴,把舌頭深深的滑入媽媽那溫潤的小穴深處,吸吮著分泌出來的微酸淫水,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聲,屁股也因快感而扭動著。我心理想著:我要媽媽變淫蕩,讓她再也離不開我!

  「啊!小偉…好兒子……我要……媽媽要你…快……」

  「媽,你要什麼?」我趴在媽身上故意的問。

  「你……好壞……明知故問。」

  「我要妳說嘛!」

  「不要,人家……說不出口啦……」

  「媽……我們之間不需要有什麼顧忌了,是不是?想什麼就說吧!」

  「可是……哎呀……說不出來……羞死人了…」

  「說嘛!我要聽」

  「我……我要……」

  「要什麼?」

  「我要你……幹我…」

  「幹你什麼?」

  「你壞死了啦!欺負媽媽。」媽媽輕輕的搥打我的胸口。

  「媽,妳要說出來,這樣我們之間才可以完全的享受男女之間的樂趣,別怕羞,來!告訴我,你想要什麼全都說出來。」

  「小偉,你……說的是有道理……我」

  我輕吻她的嘴唇。

  「偉…啊……我不管了……我要你用你的肉棒,……插進媽的小穴……幹媽媽……用你粗大的肉棒……插進媽媽的小穴……」媽媽一口氣說完,已經嬌羞得把臉轉過去。

  我從媽媽的身上爬起來,打開雙腳跪在床上,我將媽媽的臀部移到我的雙腳之間。我握著爆脹的肉棒抵住媽媽的陰道口,用龜頭抵住媽媽的小穴,來回撥弄,仍捨不得馬上插入。

  「好兒子……不要再逗媽了,快……插進來……幹我……」

  我緩緩用力插入,媽媽也挺起小腹,我順勢把整隻肉棒完全插入到底,一種緊緊的溫熱感,像電流般充滿了我全身

  「…哦…小偉…你終於又插進來了…啊…小偉快…快幹媽媽吧!…快用你的肉棒插媽媽的小穴……」

  我想媽媽終於淫蕩了!於是我撐開媽媽的雙腿,開始用力的抽,每一次的撞擊都像要把自己再塞入母體般,媽媽的雙手緊緊抓住床單,乳房隨著撞擊而劇烈抖動著。

  「小偉……好舒服……好……兒子…哦…哦…媽媽好舒服…好爽…」媽媽狂亂的淫叫著。

  媽媽的雙腿環繞在我的腰際,開始動了起來。我用手抱住她的腰部,讓她能很輕鬆地抽動。我也沒閒著,我配合著她的韻律,讓我的肉棒能更深地插入媽媽的深處。

  「啊…小偉…媽媽好爽…媽媽好爽…喔…你幹的媽媽好爽」

  媽媽如夢似幻的叫淫聲像是在告訴我要用肉棒幹那似的,而我則是以用力的擺動還回報她。

  「小偉…對……就是那裡…啊…媽好爽…小偉…再快一點…媽快洩出來了…喔…不行了…爽死我了…啊……」

  媽媽作愛時的表情相當可愛,羞紅的臉配合甜美的泣叫,加上豐滿的乳房也隨著擺動而不斷地晃動,更強烈地刺激了我的慾望,一股想要讓她爽死的想法湧上來。我讓媽轉身趴下,並把她的臀部高高舉起。已經沒什麼力氣的她只能用手肘撐住。對準她的小穴口,再次插了進去。

  「不要…停…止…用力……嗯…啊…啊…用……力…啊…好…好極了……」媽媽激烈的呼喚著,雙手抓緊了床單。

  我抓住她的腰,用力地向她的小穴裡抽送。媽媽的愛液已經流到大腿上,讓我的肉棒能更順暢地插入她的子宮。我們結合的部位隨著每一次的抽動而用力的拍擊,加上媽媽的淫水被我抽動時所帶出的聲音,讓我們的心情更加地高亢。

  「……嗯……好兒子……用力……再用力插……呀……美死我了……小偉…用力的幹媽…好酸……媽快爽死了……」

  「媽……呼呼…從背後幹妳舒不舒服……舒不舒服…」我邊說邊把食指插進她的肛門裡。

  「哦……好舒服……哦……不要停……兒子…媽好舒服…你幹的媽好爽…媽媽又要洩了…快…再快……的幹媽…啊…洩了…媽又洩了……」

  媽媽大口的呼吸著,口水順著嘴角滴到床單上,我看著自己的肉棒深深的插入到底,她圓滑的豐臀也隨著撞擊顫動著。我想要把媽媽換個方向,於是肉棒抽離了媽媽的小穴。

  「啊!小偉…不要離開媽媽,…快將肉棒插到媽媽的穴裡…媽媽的穴要你的肉棒幹…快、快…快將肉棒插進來幹媽…」

  突然間空虛的媽媽張開已經迷矇的媚眼,向我需索著。我讓她面朝上躺下,放了枕頭在下面。把她修長的腿扛在我的肩上,又再度插入。由於這個角度能讓我倆更深入地結合,媽媽已經陷入忘我的狀態。

  「啊……對…小偉……你插得好深……幹的媽好爽…快幹媽……對…快…好舒服…就這樣…幹媽吧……快…」

  我聽媽這種騷淫的叫聲,慾火更漲了。雙手抱緊媽媽的腿,屁股狠命的死頂,「拍!拍!」肉擊聲輕脆的響著,我的肉棒左右狂插,狠狠抽撞著媽媽的小穴,龜頭次次撞擊到媽媽的子宮。

  「喔……兒子…媽的……嗯……小穴心又酥又麻……嗯……爽死我了……媽的小穴……讓你幹的好爽……」。

  媽媽的頭左右擺動著,更不斷的扭動屁股來配合我的肉棒抽送,我更加瘋狂的將肉棒插到媽媽的小穴裡,這時媽媽的屁股不只是扭動而已,還抬上抬下的套動著。

  「喔…小偉…快…媽不行了……你幹死媽了……爽死我了…啊…小偉…媽的小穴爽死了…媽…快被…你的肉棒…幹死了…喔…不要停…用力…媽快要…洩…了…」

  媽真的又洩了!這次我從我的肉棒感到媽媽的陰道好像活了起來一樣。包圍在肉棒外的肉壁不停的收縮顫抖著,甜美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衝向我的龜頭。我挺了挺身,將媽媽的雙腿壓在她的乳房上,墊起腳來,猛力的插。

  「嗯……啊……喔……嗯…小偉…幹的好…媽…媽…啊…嗯…愛…愛死你…啊……小偉…用力的…幹…幹媽媽…啊…嗯…用力…小偉幹…幹的…媽好舒服喔…啊…嗯…」

  「媽媽…又快高潮了…快…快用力啊…嗯……喔…小偉媽死了…快爽死了……」

  「媽,我也好舒服…好…好爽喔…嗯…啊…媽的…小穴好棒啊…」我也喘息的對媽媽說。

  「小偉…和媽媽一起…嗯…啊…一起爽…好…好嗎?」媽瘋狂的對我說。

  我也因此更快速的幹著媽媽的小穴。就在我瘋狂的幹穴之下,媽媽再一次的高潮了,當陰精再度淋到我的龜頭時,一股想射精衝動湧上了我心頭。

  「媽…我…快要…快要射精了…」我喘息的告訴媽媽。

  「小偉…小偉…喔…嗯…射吧…射在媽媽的小穴裡面…」

  終於我像爆開的水閘,弓著背把濃稠的精液激射入媽媽的小穴深處,射進媽媽的子宮裡。我能感覺得到,媽媽和我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溫暖地包含著我……。

  我讓媽媽躺平,她正在喘息著,並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意……。高潮之後總是特別的累,很快的我們母子倆就雙雙進入夢鄉裡了。

  **********************************************************************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副豐滿的臀部,穿著一件窄小的粉紅色三角褲,緊緊的包裹著中間凸起的肉片,肉片中間深陷成一條裂縫。

  一早媽媽就含著我的肉棒,我想媽媽已沉迷在性愛當中了,她已經變成淫蕩的女人了!

  「哦……媽……早……安」媽媽正跨坐在我的身上,吸吮著我肉棒,我也是被她這樣弄醒的。

  「嗯……早……孩子……嗯……」媽媽說完又含了進去。

  我就任由媽媽擺弄,只是伸出雙手把媽媽的豐臀扶向我的臉,也開始隔著三角褲舔弄那條細縫。我感到媽媽的內褲已經濕透了,在我的面上搓移著,淫水印出了媽媽那細縫,陰唇呼之欲出。我顫抖著脫下媽媽的小內褲,小穴的淫騷香味迎面撲來。我的嘴巴立即湊到媽媽的陰部,用舌頭梳理著媽媽大陰唇附近的陰毛,媽媽的腰擺的更厲害了。

  「嗯…哦…漬、漬…」

  不一會兒,我嘴裡全是媽媽的淫水,滑滑的,我挺了挺身,把我舌頭伸到媽媽的小穴裡,手也搓揉、撫摸著勃起的陰蒂,我的左手也不閒著,插入媽媽那小小的肛門,我的舌頭不停的在媽媽濕淋淋的陰道扣著淫水。

  「喔…小偉…媽媽…要…要你的肉棒…」媽媽淫蕩的的看著我。

  媽媽爬了起來之後,主動分開雙腿,順勢騎在我的小腹上,她小手握著我的肉棒,套弄了幾下,紅嫩嫩的小穴對我的肉棒,臀部一沉,我的肉棒便讓媽媽的小穴給吞進去了!

  「啊!…小偉…你的肉棒…好粗…好長…插的媽好爽…」

  慢慢的,媽媽開始上下擺動著套著,媽媽就在我的小腹上,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動起我的肉棒來。

  「啊!小偉……美死……美死媽的小穴了……喔……你的大肉棒……好粗……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

  媽媽隨著床的擺盪,一上一下的套弄,不時的閉上眼睛,享受這種主動的快感。

  「媽,我要來了……」我也順著床的擺動,上下的配合媽媽的套弄,只聽見彈簧床和肉棒抽動小穴的唧唧聲。

  「唧……唧……唧……」媽媽的淫水流得好多,我的大腿都沾滿了,我舒服的平躺床上,享受媽媽的套弄。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只挺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蕩得更是肉感,真是看的我眼花撩亂。

  「啊……啊……好棒……我飛上天了……小丈夫……親兒子……你好棒……媽快……快不行了……爽死我了……」媽媽一面主動的套動,一面媚勁十足的淫叫著。

  我也不斷的抬高我的臀部配合媽媽的套弄,當媽媽坐下來套著我的肉棒時,我也用力往下壓,讓媽媽心急的加快速度套我的肉棒;而當媽媽抬高臀部時,我則將臀部往上抬,狠狠的朝上猛頂她的小嫩穴,讓媽媽享服這突如其來的撞擊。這種姿真是春色無邊,瘋狂刺激。

  「啊……小偉……喔……你好壯喔……啊……媽的小穴爽死了……妹妹……要爽死了……嗯……小穴搖……套……喔……好爽……」

  媽媽越套越起勁,她屁股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著,她粉臉紅熱,媚眼緊蹙,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我的大龜頭狠狠的頂撞媽媽的小穴,媽媽舒服得渾身顫抖。淫水也順著我的肉棒由上往下流著,小穴四周濕黏黏的,連我的陰毛也沾濕了小水珠。

  「啊……嗯……親兒子……好美……媽這幾年……白活了……為什麼不知道…你有這麼……好的東西……啊……你插得媽……小穴……好棒……好爽……插……用力插……插死我……也不在乎……」

  整個房間裡「滋!滋!」聲大作。媽媽她拚命的套弄,搖蕩,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

  「啊…小偉……你頂死媽的小穴了……嗯……媽媽…好美呀……好爽…唔……這下真頂死我了……嗯……哼……我爽死……唔……小穴心好麻喔……嗯……我好舒服……嗯……喔……」

  還好我的內棒夠粗夠長,每一下猛頂都刺入媽媽的子宮頸,幹得媽媽淫叫不已。媽媽像瘋狂般,一下緊接著一下,用她的子宮頸在我的龜頭上磨擦著。我感到我的龜頭傳來酥麻。

  「啊……小偉……媽媽的小穴好美…啊……嗯……哼……小偉……用力頂……唔……我忍不住了……啊媽媽要爽死了……啊…快用力頂…頂死媽…快…啊……不行了…媽媽洩了…」

  媽媽的子宮傳來一陣陣強烈的收縮,一股濃熱的淫水衝出,直淋在我的龜頭上,強烈的收縮和濃熱的淫水讓我也忍不住的將精子射進媽媽的子宮。

  媽媽達到飄飄欲仙的高潮,軟綿綿的伏在我的身上,媽媽粉臉緋紅地嬌滴滴的說著:「小偉!媽好舒服,好痛快喔……」

  又是一個美麗的早晨,我們又是狂亂的性交以後才吃早餐。

  **********************************************************************

  在和媽媽幾個月的性交生活之後,媽媽完全陶醉在我給她的性高潮,盡情的享受我的肉棒。或許是以前沒過性高潮吧!媽媽的性慾愈來愈強烈,日夜向我求愛。

  有一天,我正值期中考,在門內看書,媽媽替我端了消夜進來。

  「小偉,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

  「媽,謝謝妳。」我回過頭接下媽媽做的消夜。

  「小偉……」

  「媽,怎樣?」

  「媽……跟你……跟你的關係,會不會影響你……」

  「媽,妳想太多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愛妳,在家裡,妳是照顧我的媽媽,也是我親愛的老婆,性伴侶。妳也要跟我一樣想才行,不然,我們母子的秘密,對妳是一種罪惡,而不是快樂了,是不是?」我放下消夜,親吻了媽媽一下。

  「小偉,這……我懂,可是……媽怕會影響你的功課。」

  「那……這樣好了,這幾天我們都不要做,等我考完試,我們再盡情的幹。」

  「嗯……偉……媽不知道為什麼……現每天都想要……你會不會覺得媽媽很淫蕩?」

  「媽,怎麼會呢!我就喜歡妳這樣。我愛死了。」

  「真的喔?」媽開始有點撒嬌了。

  「真的。」

  我隨即掀起媽媽的裙子,一手就伸進了她的內褲裡面搓揉。

  「啊……小偉……」媽隨即往我身上倒。

  我將她抱在懷裡,吻上了她的唇。

  「嗯……嗯……小偉……嗯……嗯……啊……」

  我慢慢脫下媽媽的衣服,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褲。媽媽也脫下我的褲子,一手隔著內褲撫弄我的陽具。

  「啊……我不管了……媽現在就要…今天幹完就等你考完試再幹…」媽說著就脫下我的內褲,一口將我的陽具含進嘴裡。

  媽媽口交的技巧愈來愈純熟,一下子就差點讓我射了出來。我從媽媽口中抽出陽具之後,讓媽媽趴在書桌前,拉下她的內褲,緩緩的插進媽媽的小穴。

  「啊……小偉……好舒服……真好……嗯……啊……媽好舒服……啊……」

  「媽……不……妳現在是我的老婆……我要叫妳名字……小雯……小雯妹妹……喜歡嗎?」

  「啊……喜歡……我喜歡小偉叫我名字……小雯……是小偉的老婆……哥…哥……你喜不喜歡小雯妹妹……啊……啊……好棒啊……小偉哥哥……小雯妹愛你……你插得妹妹好舒服……啊……」

  我扶著媽媽的臀部瘋狂的插著,媽媽則雙手捉著書桌。

  「啊……小偉……插死媽媽了……好兒子……媽真幸福……媽要嫁給你,媽是你的老婆我們就要……啊……就要開始新的生活了……啊……好棒……媽…好開心……嗯……好爽喔…」

  我將媽媽的雙腳抬起來,讓她的下半身騰空,我站在媽媽的雙腳中,用力的用肉棒插著媽媽的小穴。

  「……啊……小偉…好丈夫…你的肉棒…好粗……好大……啊…快……啊……快……媽要出來了……啊……快洩了……好舒服……啊……啊……爽……爽死我了……」

  媽媽洩了一次後,我坐在椅子上,媽媽握著我的肉棒跨坐在我的身上,並且將我繃硬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小偉…你的肉棒好粗…好長…每次多插的…哦…媽媽好爽…」

  媽媽說完之後,開始扭擺身體,運用腰力推送著肉棒,隨著她一節一節的運動,我們抱得更緊,我感覺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而來。

  「啊……插死我了……啊……用力…啊…媽媽…小雯…的小穴…爽啊…啊…嗯嗯……喔…快!快……快一點!……啊……」

  媽媽的雙腳夾得我更緊,忘情地叫了又叫,腰也不斷的擺動套著我的肉棒,最後媽媽忘情的整個人往後仰,靠在書桌上,雙手扶著書桌。我用腳撐起來,用力的幹媽媽的小穴。

  「啊……用力……好兒子、好丈夫…用力……用力幹死我……爽……好棒…啊…啊…媽媽爽…死了…」

  我雙手扶著媽媽的腰,瘋狂的插送,媽媽也瘋狂的擺動她的腰,配合我的肉棒。

  「啊!洩了…小偉…媽要…洩了…你幹死媽了…啊…小偉…小雯…好爽…你的肉棒…幹的媽媽…好爽…快…讓媽媽爽死吧……!」

  「媽!我也要射了!」

  「來吧!啊…我…洩了…洩了…爽死我了…媽被你插的好爽…」

  我立刻開放精關,發射出火熱的精液。

  「喔…媽的小穴爽死了…」

  後來我和媽媽在我考試期間一直忍著沒做愛。

  **********************************************************************

  不過第一天考試完,我和我的老師也就是小柔回到她家,這些日子她一直忙著學校的事,而我又忙著和媽媽做愛,所以都沒和她做過愛。

  一來到她家,小柔飢渴的抱著我猛吻,手也伸到我的內褲裡,握著我的肉棒猛搓。我的手一伸到她裙子裡的內褲上,她早就流出淫水來,連內褲都濕了。

  「小偉!你坐下!」

  我才坐下不久,小柔馬上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跪在地上,脫掉我的衣服。

  「喔…雞巴…大雞巴…好想你喔…」

  小柔握著我的肉棒放在她臉上搓揉,臉上竟然流露出陶醉。一會小柔張口將我的肉棒含在嘴裡。她不停的吸著我的肉棒,有時還用舌頭舔龜頭上的馬口,我雙手扶著小柔的頭,閉上眼睛享服小柔的吹含。

  「小偉!快…老師受不了了…快用你的大雞巴幹小柔的穴…」

  小柔跪在地上臀部對著我,我也跟著跪在地上,我看小柔的小穴早就流滿淫水,握著我的肉棒用力的一插。

  「喔…大雞巴…好…小偉快用你的大雞巴幹我…用大雞巴幹小柔的穴…讓小柔的穴爽死吧…」

  我開始抽送我的肉棒,我知道小柔已經「哈」好久了!一開始就狠狠的插,讓我的龜頭能撞擊到小柔的子宮。

  「小偉…你的好大,弄得我的下面好漲……嗯……好爽……喔……喔…插…再用力的插……我…哎…受……不……了……了……啊……啊…啊……」

  小柔猶如春情竄動的一隻母馬,時刻也關不住春情盪漾,她需要我的滋潤,她渴求獸性之本能。我更加用力的抽插我的肉棒。

  「啊…啊……對……用力幹我…小偉用力的幹我……好爽……喔…小偉…好爽…你幹的我…好爽…哦…」

  我心理想著,今天不讓小柔爽死的話,我可能回不去了。於是我的手一隻搓揉小柔的陰蒂,另一隻手則插入小柔的肛門裡抽動著。

  「啊…小偉…好爽…你幹的…我好爽…小柔…爽死…爽死了…不行了…小柔爽死…了…啊…爽死…我了…」

  大概太久沒讓我幹的吧!小柔很快的就洩了,她的小穴流出大量的淫水,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下去。

  「小偉…爽死我了…你幹死我了…好爽…小穴好爽…」

  我抬著小柔的腿站起來,小柔則是用雙手撐著地板,又開始另一次的抽插,這招「老漢推車」,很快的又讓小柔洩了!就這樣今天小柔一共洩了七、八次,我也射了兩次,小柔才放我回家。

  **********************************************************************

  「嗯……嗯……偉……好粗…好長…喔…嗯……你的肉棒好像一天比一天更大了……嗯……」

  媽媽在我考完試當天晚餐後,迫不急待的在沙發上脫光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一件純白色的小內褲,然後就脫下我的褲子,像隻溫順的小貓,很熟練的用牙齒輕輕拉下我的內褲,開口就把我的肉棒含進嘴裡。而我則雙手揉捏著媽媽的雙乳。

  我的肉棒在媽媽的口裡正舒服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我房裡有一捲跟同學借來的錄影帶。

  「媽~妳等一下,我去拿一下東西。」說著我起身回房裡拿錄影帶出來。

  「小偉!快點啊!媽媽等不及了!」

  「媽~這是A片,來!我們一起看。」

  說完之後,我把錄影帶放進錄影機裡,然後按了遙控器開始播放。我和媽媽就赤裸著坐在沙發上。影帶內容是描述一對母子,在老公出差的那一個月裡發生的亂倫故事。

  起先是母親不小心看到在洗澡中兒子的大肉棒,以後就常常偷看兒子洗澡。甚至每晚自慰幻想兒子的大肉棒在她的淫穴裡抽插著,然後在某一夜,兒子看到母親在自慰,一時起的淫性,趁著母親自慰時,強姦了親生母親,而在強姦的過程中,淫蕩母親的不但主動配合兒子的抽送,還不斷變換各種姿勢,並教導兒子性交技巧。

  而媽媽在影片一開始就握著我的肉棒套弄起來,但是眼睛仍然盯著螢幕。媽媽的小穴很快的就流出淫水來。就在影片播到母親翻過身跪在床上抬高臀部,要求兒子從後面插入時,媽媽竟也起身學螢幕上的母親一樣跪在沙發上,抬起臀部露出陰毛密佈的小穴。

  「來,小偉,…媽受不了了…我們也跟著做。」

  我馬上會意,提起肉棒「噗」一聲,應聲插入媽媽的小穴。

  「啊……啊……好……兒子……媽好……舒服……我想得沒錯……這姿勢……果然美妙……啊……好刺激…」

  電視螢幕上的母親浪叫著,我的媽媽也拚命的淫聲不斷,淫亂的交織成一種無法形容的畫面。這種刺激實在不同凡響。

  「啊……啊……滋……滋……啊……啊……滋……滋……」

  「媽……妳好棒……怎麼……會想出這種……點子……好棒……好爽……」

  接著螢幕上的母親變成側身抬起右腿架在兒子身上,兒子的肉棒由側面插入。

  「媽……來……」我也跟著變換姿勢,但是沙發不夠寬,乾脆就直接在地板上抬起媽媽的右腿。

  「噗」一聲重新插入媽媽的小穴。

  「啊……啊……嗯……偉……這個姿勢……也好美……啊……滋……滋……親兒子……媽愛死了……好……給你幹死了……」

  「媽……妳好棒……好淫蕩……兒子喜歡……妳舒不舒服……」

  「啊……嗯……媽舒服……媽好舒服……被親兒子幹得好舒服……快……再來……」

  由於姿勢的關係,不適合快速抽送,剛好這時螢幕上的母子又換回了正常體位,我及時再抬起媽媽的另一條腿,雙雙架在肩上,猛烈的抽送起來。

  「好……啊……媽要……兒……媽要……幹我……快……再快……啊……啊…」

  這時我又隨著電視劇情,整個將媽媽抱起,媽媽用雙腿夾著我的腰,我站起身來懸空抽送著媽媽的小穴。

  「啊……啊……滋……滋……親兒子……錄影帶沒……沒騙人……真的好舒服……啊……媽的小穴……快……快不行了……啊……天啊……兒子……媽飛起來了……好像飛起來了……啊……天啊……快……快出來了……啊……啊……出……出來了……給你了……親兒子……兒子……媽好爽……好舒服……給你插死了……。」

  媽洩身了,我停止了抽送,媽媽的雙腿仍緊緊的夾住我的腰,瘋狂的摟著我又吻又親。

  電視上的母子好像比我們早結束,已經換了另一個畫面。

  「好兒子,可以放媽下來了嗎?」

  我輕輕將她放下,也輕輕抽出肉棒。

  「啊……輕……輕點……嗯……」高潮後的小穴相當敏感。

  「媽,舒服嗎?」

  「俊,媽很舒服,你看,媽的小穴都被你幹翻了,謝謝你啦!」媽又吻了我一下。

  我低頭看看媽媽的小穴,果然整個陰唇都翻了出來,粉紅色的穴肉摻著白色的淫水。

  「媽,對不起,痛嗎?」

  「傻瓜,媽很舒服,被你插得媽都飛上天了。」

  「媽,小浪穴媽媽,妳的叫床聲音讓我好刺激喔!我也好滿足。」

  「小偉……你好厲害……怎麼還不洩身?」

  「媽,我要留著多給妳幾次。」

  看到這裡,我抬起頭看看媽媽,她的臉已是一陣暈紅,害羞中又含情脈脈,媚眼如絲的看我的反應。我們母子的默契到達這種程度,已經不需再多言語了,我托起媽媽的下巴,媽媽隨即閉上了眼,我吻上她溼潤欲滴的唇。

  「嗯……滋……嗯……滋……」

  媽媽的舌頭熱情的伸進我的口中攪拌,一會兒又將我的舌頭吸入她的口中,兩隻手和雙腿,緊緊的纏繞在我的身上。

  「嗯……嗯……嗯……呼……」

  被媽媽主動的熱情親吻,跟自己去親吻媽媽的感覺全然不同,我充分的感受到媽媽的愛與慾。

  這一吻足足吻了近十分鐘,媽媽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我的嘴唇,然而也把我們的慾火再度挑起。我們不再說什麼,我們一個眼神交換,媽媽就翻身趴在沙發的椅枕上,翹起她的臀部,張開大腿,讓我更清楚的看見她粉紅色的小穴。好美,好美,完全是白裡透紅的鮮嫩,不像色情圖片中那種烏黑又難看的穴,媽媽的陰毛柔細濃密,摸起來的觸感像如茵碧草般舒適。

  我迷醉的低下頭親吻它,舔它,就在媽媽已經忍受不住的情況下,我扶著媽媽豐滿的雙臀,「噗滋」一聲,將肉棒插入媽媽滴出淫水的小穴。

  「啊!好!…用力一點……好舒服啊!…」

  我使出渾身解數全力的抽送起來,媽媽也受用的挺著屁股迎送著,嘴裏更是淫蕩的哼哼哈哈的浪叫著。

  「快點……好棒啊…好爽啊…小偉…嗯、對…就是這樣……啊…小偉…你插的媽媽…的小穴美極了…啊…」

  媽媽激動的反應、言語及動作更刺激了我的情慾,我更深深地把肉棒插揉她的小穴裏,媽媽的小穴也頻頻發出幫浦抽動的聲音。

  「啊…不行了…好兒子…媽真爽……啊…舒服極了…小偉快…再快…幹死媽…幹死媽吧…喔……我…啊…不行了!嗯……」

  「啊!…小偉…你幹的…媽…美……美極了!…小偉…媽愛…死你…了…快…快…對!…就是那裡…用力幹…媽的小穴…好爽…喔…不行了…小偉媽…快…不行…了…啊…」

  我猛力的抽送著,幹得媽媽嬌喘連連,一股股的淫水決堤而出,灼燙著我的龜頭,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隨即一忍,幸好讓我忍下來了。

  後來我躺在沙發上,媽媽跪在沙發上,自已抬臀插著我的肉棒。

  「啊…好…好舒服…小偉…媽媽幹…的好爽……你…你舒不舒服…啊…你的肉棒…太棒了…幹的媽好爽…啊…」

  「媽!…喔…我也…好舒服…妳的小穴…緊緊的包…住我的肉棒…子宮又像會吸一樣…吸的我好爽…」

  我的頭靠在另一邊沙發的椅枕上,正好可以看著媽媽不斷的將臀部抬上抬下的插著我的肉棒,媽媽只有下半身動著,而我的肉棒也因此不斷的插入媽媽的小穴,又不斷的抽出來。

  「啊……小偉……好舒服……真好……嗯……啊……媽好舒服……啊……媽好爽…爽死媽的…小穴了…啊…小偉的大肉棒…幹的媽好爽喔……」

  媽媽的臀部每次插下去時,總是會左右磨一磨再抬上去,從我這邊看過去,我只能看見媽媽的小穴不斷的將我的肉棒插來插去。客廳不斷的傳來「啪、啪」的聲音。

  「喔…大肉棒幹…的媽好爽…爽死…媽了…啊…你插得媽媽好舒服……啊啊…我的小穴好美…我美死了…啊…嗯…媽好舒服…我好爽…嗯…啊…」

  慢慢的,媽媽臀部愈來愈快的插著我的肉棒,我也配合媽媽的動作抬起臀部來,用著我的肉棒幹媽媽。

  「啊…小偉…媽媽不行…了…小穴爽死了…啊…小穴洩死了…媽媽要洩了…小偉…快…幹死媽…啊……用力幹媽媽的小…小穴…啊…爽死我…爽死我了…啊…哦…」

  媽媽的子宮裡一陣一陣的吸著我的肉棒,我也將我積了四、五天的熱精噴澆在媽媽的子宮裡。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了,懷裡的媽媽已經不在,我赤裸著身體下床,聽到廚房裡有聲音,我來到廚房,媽媽已經換上了衣服,是今天我送她的蕾絲睡衣,依然可以看見睡衣裡面另一件我沒見過窄小的粉紅色三角褲,媽媽轉過身來。

  「偉,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媽,妳真的好美啊!」我一手接過她的三明治,一手摟著她的腰說。

  「嗯……只給你看喔!」媽媽像個頑皮的小女孩,俏皮的說。

  我掀起媽媽的睡衣,想仔細看看這件粉紅色的半透明三角褲,好小的一件,兩邊只是用一根絲帶繫著,中間的部份只蓋住了重要的部位,濃密的陰毛從三角褲的邊緣蔓延出來,我不禁伸出手輕輕的撫摸它。

  「喜歡嗎?」

  「媽,我很喜歡,好漂亮,好性感。」說著手伸進了三角褲裡面,整個手掌貼著媽媽的陰戶,撫弄著陰毛。

  「媽,妳的毛好柔軟,摸起來好舒服。」我用中指順著媽媽的裂縫來回搓揉。

  「嗯……啊……俊……先吃吧……吃飽了……媽……再給你……給你幹……我…今晚……我們要補前幾天……的份…嗯……」

  「媽,那妳呢?吃飽了沒有?」

  「媽吃過了,不過……媽還想吃……」

  我把吃了幾口的三明治遞給媽媽。

  「不要,我不要吃這個,我要……我要吃……你的……」媽細聲的說著,然後伸手握著我又勃起的肉棒。

  「媽……好,讓我先舔舔妳的小穴。」

  我放下三明治抱起媽媽,讓她坐在流理台上,我低下頭靠近媽媽的陰戶,那裡已經又是淫水泛濫了,我沒有脫下三角褲,就隔著這薄薄的一層,我開始舔弄小穴的部位。

  「喔……嗯……親……親愛的……好……」

  我翻開粉紅色的三角褲,將舌頭伸進的媽媽的陰唇。

  「啊……嗯……哥哥……小丈夫……媽好幸福……好舒服……再進去……再進去一點……」

  一股白色的淫水汩汩地流出,我把它吸進口中,吞了去。

  「媽,妳小穴的水好香,好好吃。」

  「吃吧……親愛的兒子……吃媽的小穴……」媽舒服的仰起頭,雙手抱著我的頭,撫弄我的頭髮,一副忘我的樣子。

  「乖兒子……我要……我要你……幹我……用你的大雞巴……幹進媽媽的小淫穴……不……不要再舔了……媽快受不了……」

  「媽不是還要吃我的肉棒嗎?」

  「要……媽要……媽要用小穴……吃你的……大肉棒……」

  我馬上將媽媽的雙腿架在肩上,握著肉棒,抵著媽媽的陰戶,但是並沒有馬上插進去,只是在洞口不斷的磨擦。

  「小鬼……你好壞……又要逗媽了……快……快插進來吧……」

  我輕輕一挺,粗大的肉棒就全部頂進了媽媽的陰道裡面。

  「啊……好粗……好棒……好丈夫……好老公……媽的小穴……好滿足……」

  我先慢慢的抽送,插得媽媽不停的淫聲浪叫。

  「幹我……兒子……你好會幹……穴……啊……媽媽愛你……嗯…」

  一會兒我抱起媽媽,肉棒仍然插在媽媽的陰道裡面。

  「好兒子……你要……帶媽去那裡……?……啊……這樣……好爽……」

  我讓媽媽整個攀在我身上,一邊走向臥室,一邊抽送。

  「好兒子……親哥哥……你那裡學來的……這一招……好棒……」媽媽一路上浪叫不停。

  來到臥室後,我放下媽媽,抽出肉棒。

  「不要……你壞……怎麼不插了……媽正舒服呢……。」

  「媽,我們換個姿勢,妳坐在上面,好不好?」

  「壞死了」媽媽說著就翻身跨坐在我身上。

  「媽!不是這樣,我要妳背對著我,來,是這樣。」

  說完之後,我拿房裡的大鏡子放在床前,我坐在床邊讓媽背對我,我雙手抱著她的雙腳,媽媽一手扶著我的肉棒抵住穴口。

  「媽……看鏡子……我要妳看看……媽媽的小穴吞進兒子肉棒的樣子。」

  慢慢的我將媽媽的身體往下放,我的肉棒也被媽媽的小穴慢慢的吞進去。

  「啊……我看到了……小偉……你的肉棒……好大……媽的小穴……啊……都塞滿了……看的…媽媽好爽…」

  從鏡子裡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媽媽的陰唇隨著我的抽送,不斷的翻進翻出,這景像更添了許多做愛的情趣。

  「啊……親哥哥……雯妹的……小穴……被你幹翻了……嗯……美……美死了……」

  我不斷的將媽媽的身子抬上抬下的,而媽媽則是一直看著鏡子,看著鏡子裡我的肉棒不斷的插進她的小穴。

  「……嗯……好……小偉……好舒服……你……的肉棒把…媽媽的小穴……塞得好滿……好充實……嗯……啊……你插得媽……小穴……好棒……好爽……插……用力插……」

  「乖兒子……媽的小穴……美……不美……你喜不喜歡……啊……媽愛你……小穴……小浪穴愛你……的大雞巴……幹我……幹你的親媽媽……幹死我了……媽的小穴……永遠……只給我親兒子幹……啊……」

  突然一陣酥麻,我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媽同時也洩了。整個身體緊抱著我,雙腿夾著我的腰不肯鬆開。

  這一天,我和媽媽不停的性交,媽媽洩了一次又一次,而我也將精液射進媽媽的陰道裡面,澆燙著媽媽的子宮,媽媽大膽的淫叫聲似乎從沒斷過,喊出她所知道的所有淫蕩字彙,加上我的引導,更是淫靡到了極點。

  這樣的女人,自己的親生媽媽,完全解放的性愛伴侶,我們母子的性交,一直到晚上十點才告一段落,我們的淫液都快流乾了,沙發上,地板上,媽媽和我的床上,到處都是淫亂的痕跡,尤其在我的床上散落著我和媽媽激烈性交後掉落的陰毛。

  **********************************************************************

  自從和媽媽有了性關係後,我就常借故不和小柔發生性關係!這讓小柔很不滿,她一直想辨法引誘我或借故纏著我,其實我也不是討厭她,只不過怕媽媽知道我和小柔的關係。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中,卻意外的發現小柔已在我家了!我不知她和媽媽說些什麼,但從她們眼中可以看出,她們似乎聊的很愉快!當天小柔留下來在我家吃晚飯。由於我害怕媽媽會看出我和小柔的關係,所以我隨便吃吃就推說吃飽要去洗澡了!我在浴窒裡一直注意客廳裡的動靜,但媽媽和小柔卻一直談著一些不相關的事,直到我沒聽到聲音後,我以為小柔回去了才放心洗澡!

  「小偉!開門,媽媽和你一起洗!」

  聽到媽媽說要和我一起洗時,我才真正放心,因為小柔是真的回去了!當我將門才打開時,我嚇了一大跳!因為我除了看到媽媽全身脫光光外,連小柔也脫光光的站在門口!

  「小偉!嚇到啦!」小柔先開口說話。

  「小偉!別怕,媽媽已經知道你和老師的事了!而小柔也知道我們的事了!我們決定等你長大後,就和小柔結婚,這樣一來,我們三個就可以過著幸褔的日子了!」

  「真的!?」我懷疑的問。

  媽媽用行動回答我,她拉著小柔進到浴窒裡,她們進來後並排站在我面前,看著媽媽和小柔裸著身子,我真的迷網了!雖然小柔的身材比媽媽好,但媽媽的皮膚卻比小柔還要雪白!媽媽雖然比小柔還漂亮,但小柔卻比較年輕!真是各有千秋!我的目光一直在媽媽和小柔的身上打轉,看著看著,我的肉棒充血硬起來了!

  「小柔!妳看,小偉忍不住了!我們來吧!」

  「好!」

  媽媽說完後,立即蹲下去,她開口含住我的龜頭吸吮著!而小柔也跟著蹲下去,伸出舌頭舔我堅硬的肉棒。喔~多棒啊!一次二個我最愛的女人在我跨下搶著為我口交!我忍不住的坐在浴池上,將雙腿開的很大,讓媽媽和小柔能在我的雙腿之中為我口交,而她們也像說好似的有默契的一個人吸吮我的龜頭、一個人舔著我的肉棒,而我也伸手搓揉著她們的乳房!

  「喔…媽、小柔…好舒服…喔…爽死我了……啊…快…快忍不住了…」

  這時小柔聽我這麼一說,她的頭低的更下去了,她的唇不停的吸放我的睪丸。

  而媽媽也更用力吸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動著,同時舌尖不斷的挑逗龜頭上的馬眼!媽媽和小柔的嘴讓我舒服的雙手撐在後面的牆上,腰也不斷抬上抬下,好讓我的肉棒能在媽媽的小嘴裡抽送!

  小柔和媽媽由於嘴裡都含著我的肉棒和睪丸,所以只能發出:「嗯…唔…嗯…嗯…唔…」的聲音。

  媽媽和小柔不停地舔弄和大力的吸吮,看她們的樣子,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和睪丸吞下起似的,尤其是媽媽的舌尖不斷在我的龜頭上靈巧地打轉,更是讓我爽的不得了!

  「啊…不行了…爽死了……忍不住了…啊…啊…出來了…」

  當我忍不住將我的精液射出時,媽媽將小柔拉起,她們倆人的臉對著我顫抖的肉棒,張開嘴承接肉棒射出的火熱精液!當我從射精的餘味張開眼睛時,看到媽媽和小柔兩人毫不猶豫的吞下我射在她們嘴裡的精液,而且還不停舔對方的臉上,把我射在她們臉上的每一滴精液舔完。後來媽媽和小柔還露出極淫蕩的表情,舔著我的肉棒,看她們好像很美味的樣子,從頭到尾把我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真是讓我感動!

  「小偉!舒不舒服?」媽媽先開口問。

  「對啊!爽不爽?我們二個吸的不錯吧!」

  「爽!爽死了!真是謝謝妳們了!媽、小柔,我愛死妳們了!」

  「好了!別耍嘴皮子了,快點洗,待會你可要伺候我們二個呢!」

  「沒問題!」

  當我準備洗澡時,小柔卻向媽媽提議要幫我洗,我當然是樂意接受!於是媽媽和小柔在自己身上塗滿沫浴乳,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的用她們的乳房貼在我身上擦著,我當然也不忘利用這機會用手在她們身上亂摸!

  當媽媽用她的乳房夾住我的肉棒上下搓揉時,我的肉棒又再度堅挺硬了起來!而小柔也伸手揉我的睪丸呢!我真怕我又會忍不住射出來,於是只好跟媽媽說換我幫她們洗!我讓她們站著,一手在媽媽身上搓揉、一手則在小柔身上撫摸!當我的手來到她們的小穴時,我故意的將手指插進媽媽和小柔的小穴裡抽插著!

  「啊…」媽媽和小柔異口同聲的叫出來!

  聽媽媽和小柔有同樣的反應,讓我更加興奮,我要她們二個趴在牆上翹起屁股來,而我則蹲在她們後面,我用著雙手的中指,分別抽插媽媽和小柔的小穴,同時大姆指也在她們二人的屁眼上撫摸著!

  「啊…小偉…不要…媽媽會受不了…喔……」媽媽搖晃著屁股說。

  「啊…好哥哥…快…柔妹…受不了了…啊…」小柔也同樣搖著屁股說。

  很快的,我的手指就沾滿了媽媽和小柔的淫水了!我沒理會媽媽和小柔的哀求,繼續抽動我的手指,這時媽媽和小柔也忍不住的抱在一起親吻著對方!她們彼此磨擦著對方的小穴,而我的手指也跟著加快抽插!她們的淫水流的更多了,我己經分不清到底我的手上的淫水是誰的了!

  這時媽媽的小穴傳來陣陣的抽搐,我想媽媽己經高潮了。而小柔還沒有,於是我加快我在小柔小穴裡的手指,而小柔也在媽媽的小穴停止抽搐時而開始抽動了!小穴裡的淫水更是像洪水般的噴出來!最後她們二個無力的靠在牆上!

  好不容易我們三個才將澡洗完,來到房間後,我要求媽媽和小柔二人先做愛給我看,她們也因為沒試過和女人做過愛所以答應了!於是我就坐在椅上,像個旁觀者一樣的看著她們互相撫摸和接吻。

  小柔讓媽媽躺下來,和媽媽來一翻熱吻後,開始將舌頭向下舔,從脖子到胸部。

  「啊……嗯……嗯……」

  或許是小柔在和我未有過性關係時經常自慰吧!她技巧高超的逗弄著媽媽,看媽媽的樣子,似乎很舒服而且表情也淫蕩起來了,還扭著床單大聲地呻吟。不一會,小柔便把媽媽弄得高潮疊起。只見她兩腿張開,陰毛濕答答的,連大腿都是。這時小柔正在媽媽起伏的乳房上輕輕拂弄,不時還用牙齒輕咬媽媽的乳頭。

  「嗯…小柔…喔……好…好舒服…嗯…」

  接著小柔用自己的乳房搓柔媽媽的乳房,同時分開媽媽的雙腳把小穴呈現在我眼前,她用大腿頂住媽媽的小穴搓動著,這個動作連帶著使媽媽和小柔因興奮而堅挺的乳房開始互相摩擦,媽媽白晢的皮膚因興奮而泛紅。

  「啊……舒服……喔…小柔…好…好爽…快……啊……好舒服…喔…爽死了…啊…小柔…快…」

  不一會兒,小柔把手指放在媽媽陰唇上慢慢的撫摸、不斷磨擦著,慢慢的,小柔又將她的手指插入媽媽的小穴裡。媽媽也開始因快感而同時主動將大腿也伸到小柔的腿中間,開始摩擦小柔的小穴。

  「嗯……喔…好舒服……啊……小偉的媽…喔…快…用力…嗯……喔……」

  我坐在一旁,只見她們兩個細白的肉體緊緊相貼。這時小柔轉換了姿勢,變成她的頭對著媽媽的腳,她一面伸手張開媽媽的大腿,一面用舌頭舔著媽媽的陰核,而她自己的小穴也移向媽媽的頭。媽媽在看到小柔的小穴時也伸出舌頭舔弄著小柔的陰核。這令小柔興奮得更加快速的舔著媽媽的小穴,媽媽也不甘示弱弄不停舔小柔的陰核,同時將手指插入小柔的小穴裡抽動,漸漸小柔也到達高潮。

  後來小柔和媽媽二人坐起來,彼此的腳交叉用著自己的小穴貼著對方的小穴互相磨擦起來。媽媽和小柔的動作更加激情,喘息聲也越來越沉重,她們香汗淋漓的喘息著,似乎忘了我這主角的存在。

  「喔…舒服…喔…爽死了…小偉…小柔弄的…啊…媽媽好爽…喔…」

  「小偉…我也好爽…你要不要一起來…啊…爽啊……」

  看媽媽和小柔淫蕩的樣子,讓我興奮不已,我也忍不住的爬上床加入她們的行列!我躺床上,然後她們一齊為我舔弄肉棒和睪丸,她們雪白的乳房在我的面前搖晃著,讓我忍不住的伸出手握住乳房,我更將媽媽和小柔在我眼前的小穴輪流舔著!小柔的小穴比較飽滿,陰唇沒有外露,我用手指把她緊窄的陰道輕微的撐開,看見小穴裡更是粉紅色的好像經已熟透了的水蜜桃,我在舔她的陰核時忍不住向她的小穴進攻,我先用舌尖在小穴口輕舔著,然後慢慢地把舌尖鑽入她的小穴裡。這讓到小柔興奮到不停的扭動身軀和大聲叫床。

  「啊…小偉…好…快…柔妹……爽死了…啊…」

  媽媽看見我對小柔如此賣力,更張嘴把我的肉棒含在口中吸吮起來,而且不時用舌尖舔著馬口,同時也用手不停地搓揉自己的乳房和陰核,更大聲呻吟。而小柔也開始舔著媽媽的小穴,她對著媽媽的陰核舔下去,把舌頭插入媽媽的小穴裡。

  我們三個像說好似的為彼此口交,我舔著小柔的小穴,而小柔則舔著媽媽的小穴,媽媽則吸住我的肉棒,配合的剛剛好,誰的嘴也沒閒著,每個人都有得爽!房間裡除了我們三個嘴裡發出的「漬、漬、漬」的聲音外,就只我們沉重的喘息聲了!

  最後媽媽大概忍不住了,她爬起來握著我的肉棒對準她的小穴,然後慢慢地坐下來,我因為感覺到我的龜頭被媽媽狹窄的小穴口緊緊夾住而興奮,於是更賣力的舔著小柔的小穴!

  「喔、喔~啊…小柔…妳看…小偉的肉棒…插進我的小穴裡了…我兒子正幹著我…他媽媽…喔…」

  小柔一聽媽媽這麼一說,她將她的小穴整個貼在我臉上的趴在我身上,她伸出舌頭舔著我和媽媽的結合處!當媽媽將抬起腰時,她就將沾上媽媽淫水的肉棒舔乾淨,我從沒有過這樣一面插穴,一面被舔著肉棒的滋味,我更加興奮的將手指插進小柔的小穴裡抽動!

  「啊…小偉…好爽…媽好爽…喔…小柔…妳看…啊…小偉的肉棒好…好粗…幹的我的小穴…喔…爽死了…喔…」

  小柔一邊舔著我的肉棒,一邊不停地擺動屁股來配合我的舌頭,我也盡量的把舌頭伸進小柔的小穴,小柔也被我舔的淫水不斷的流出來。

  「啊…小偉…好…用力吸…啊…快…啊…淫穴好舒服…喔…」

  「小偉…媽也好爽…喔…媽愛死你的…大肉棒了…幹的媽爽啊……小穴被你插死了…」

  小柔改坐在我臉上,同時在媽媽起伏的乳頭上舔著,而媽媽則是雙手撐著小柔的肩旁不斷的上下抬動腰套著我的肉棒。我也開始抬腰將肉棒往上頂媽媽的小穴。

  「啊…小偉用力…喔…用力的頂…啊……好爽……用力…幹媽媽的小穴…對……再用力……啊……舒服啊……喔…啊……真舒服……喔……啊……媽媽快丟……丟了……不要……停……喔……喔……」

  媽媽的腰不斷的左右搖擺或上下套動的迎合我往上頂的肉棒。而我一邊抱著小柔的腰不停的舔著她的小穴,一方面不斷的抬上抬下我的腰讓肉棒插著媽媽的小穴,這雙重的刺激使我禁不住要在媽媽的體內射精,而媽媽也好像受到感應似的,她慢慢的加快速度,而且坐下來時一次比一次大力,使我的肉棒更深深的插到她的小穴裡,肉棒次次撞到媽媽的子宮,終於我們一起達到高潮,我抬高腰,讓肉棒就頂住媽媽的子宮射出濃度十足的精液好像意猶未盡還在擺動下體,而且不斷收縮陰道,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吸乾似的收縮!

  「啊…真的爽死我了…我不行了…喔……」

  當媽媽翻身下來倒在我身旁時,小柔亳不猶豫的又趴在我身上,她毫不考慮的將沾滿媽媽淫水和我精液的肉棒含進嘴裡,而且含得很滋味。我也不放鬆的繼續舔著她的陰核,當我的肉棒再度堅硬時,小柔也跟著躺在床上抬起雙腿,一付等著我插入的模樣。

  我看著小柔的小穴已經張開一個小口,紅紅的陰唇及嫩肉,好美、好撩人,我抬起小柔修長的雙腿,把我巨大的肉棒頂住小柔濕淋淋的小穴,龜頭「噗吱」一聲插進去,我開始慢慢插,充分的享受小柔那肥嫩的小穴濕潤的緊緊將肉棒包住的感覺。直到我感覺我的龜頭碰到小柔的子宮為止。

  「啊……好……好哥哥……插得好……啊……好舒服…快插…讓妹妹的小騷穴更舒服吧……」

  小柔扭動屁股像是在催促我一樣,我也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小柔也抱住我的屁股,猛烈搖頭享受快感。而原本在一旁休息的媽媽也趴在小柔的乳房上舔著小柔的乳頭。

  「啊……啊……好啊……小偉…用力幹…幹死小柔的淫穴…對…啊……真舒服……喔……我會……死……啊…受不了……啊……」

  小柔的淫水不斷從騷穴裡流了出來,連我的陰毛沾上了她的淫水,我的速度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用力,媽媽也配合的搓揉小柔的乳房。我不斷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小柔也挺起腰來配合我的肉棒進出,讓自己更舒服。

  「啊……啊……好爽……小偉……喔……爽死了…啊……好啊……小柔妹……的騷穴快要溶化了…啊…快……」

  小柔皺起美麗的眉頭發出淫蕩的叫聲。我也不停猛頂猛撞,每一次都一根到底,只剩下兩個睪丸留在外面!小柔緊抱著在舔她乳房的媽媽的頭,不斷動著腰讓我用力幹著她的穴。

  「喔…喔…用力…對…用力插…小偉…啊…哦…親愛的…用力幹…爽死了…小穴爽死了…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

  這時我把肉棒從小柔的騷穴中拔了出來,讓她像狗一樣的趴著,我跟著馬上將肉棒整根插入小柔的小穴,而媽媽也躺在我的跨下,不停舔著我的肉棒和小柔的淫穴。

  「啊……對…好爽……小偉…重一點……幹爛小柔的騷穴…啊…對……再深……啊……小穴舒服啊……喔……」

  我扶著小柔的腰,狠狠在她的淫穴抽插著肉棒!而小柔也蹺起渾圓的屁股不停的扭動臀部,配合我的抽插,媽媽更在下面賣力的舔著!我已幹紅了眼,沒命般的狠狠的幹著小柔的淫穴。

  「啊…不行了…喔…小穴爽死了…啊…啊…我死了…喔……」

  終於我忍不住的又在小柔的淫穴內射精。這已不知是我第幾次射精了!

  這一晚我們都盡情享受性愛的樂趣,也都得到了滿意的高潮,經過這天的「溝通」後,我們三個開始了三人性愛世界,小柔也在第二天搬過來和我們住了!媽媽和小柔一直說要等我長大,好讓我和小柔結婚,但對我來說,結不結婚已經不重要了,因為對我來說那只是形式而已,反正我和媽媽、小柔早已像夫妻一樣的生活了!有沒有結婚還不是一樣!

媽媽真是我的賢妻良母

我一家三口在一個普通的小縣城裡,老爸跑車的,經常不在家,老媽在一家超市裡做收銀,我今年十六歲剛上高二。媽媽今年三十五歲,正是狼虎之年,但爸爸工作忙,壓力大,沒有時間和精力陪媽媽,所以媽媽日子雖然挺安逸,但是不暢快。媽媽樣子挺好看的,白皙的皮膚,豐滿的乳房,我對媽媽的美色早已垂涎三尺,所以一直以來對媽媽都很好,對她百依百順,媽媽對我也是非常依戀,我們母子關系也是非常好,慢慢的,我和媽媽像熱戀的情侶一樣成雙入對的一起逛街,一起去遊玩。媽媽也因爲我穿得更時尚更漂亮,我也不吝啬溢美之詞經常贊美媽媽,惹得媽媽對我更是情有獨鍾。

  這天,爸爸出去跑車了。晚上我和媽媽吃好飯一起看電視,是很纏綿的愛情片,情到深處我終於吻上了媽媽,剛開始她還要反抗,但隨著我的舌頭伸到她的嘴裡去后就開始熱烈的回應我了,我的雙手也不閑著,在媽媽的身上到處撫摸,媽媽的呼吸開始加快了,我的手也向媽媽的乳房攀去,媽媽也是饑渴得很,很享受我的撫摸。

  當我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去時她就停下來了。

  “小樂,我們抱抱可以,但你要那樣就不行了。”

  “媽媽,我愛你,我愛你已經很久了,我天天想著媽媽呢。”

  “媽媽知道,我們一起玩這麽久了,媽媽也很愛你的,你讓媽媽的心又年輕了。但是我們畢竟是母子啊,有些事我們是不能做的。”

  “媽媽,你不知道,現在母子戀的人很多的,我在網上看了很多母子戀的故事呢,不信你自己去看嘛,其實母子戀很好的,大家都能得到快樂何樂而不爲呢?”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啦,不信我們現在就去看!”

  我們關掉電視來到我的房間里打開電腦找出母子戀的那些小說,媽媽看著看著呼吸就開始加速了,我在一旁看著知道是時候了,在媽媽的身上不斷的撫摸。媽媽反應隨著我的撫摸也越來越激烈,我的雞雞也是硬得像鐵棒一樣了,當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時她也不反對了,真是謝謝謝小說的兄弟們了。

  不一會我和媽媽就全身赤裸的抱在一起親吻起來了,我把媽媽壓在床上,雞雞對準媽媽的肉穴就要插進去了,媽媽卻用手來抓住我的大雞雞:

  “小樂,我們不可以的,至少我們不能這樣就做,我去我們房間拿避孕套來。”

  “我去拿把,放在哪裡?”

  “就在床頭櫃裡面。”

  很快我就那回來了,但當要給我帶時卻發現戴不上,“小樂,你的東西太大了,套套戴不上去,你怎麽會有這麽的東西呢,又大又長,比你爸爸的要大差不多一倍,真的不敢相信,要不我們等明天媽媽在去買大號的來我們再做好嗎?”

  “不,媽媽,你沒有看到我的雞雞已經漲得不行了,如果不能做愛我肯定要難受死了,好媽媽,沒事的。”

  “呃,啊,那你等下不要射在媽媽的身體里哦。”

  “知道了媽媽。”

  說完我迫不及待的壓上媽媽的身體,媽媽的下面早就已經泛濫成河了,手握著大雞雞對準媽媽的肉穴插了進去。

  “啊……小樂,輕點,你的雞雞的太大了,媽媽受不了,你慢慢來,等媽媽適應了你再好好弄。”

  “知道了媽媽。”

  我減輕了力度,大雞巴往媽媽的肉穴深處挺進,在裡面慢慢的研磨,真的舒服死了,媽媽的肉穴緊緊的箍著我的大雞雞。

  “啊……啊……嗯……”

  媽媽也開始適應了我們的粗大。我也開始了緩緩的抽插“啊……啊……小樂,……啊……媽媽,好舒服……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大雞巴兒子,你插得媽媽太舒服了……啊……媽媽愛你……”

  聽著媽媽的淫叫我也越來越興奮,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也更加用力了,盡量插到最裡面。

  “……啊……插到媽媽的花心了……啊……太舒服了……媽媽要死了……啊……小樂,媽媽舒服死了。”

  媽媽雙手緊緊的抱著我,肉穴把我的雞巴箍得更緊了,我再用力往裡面一挺,“……啊……媽媽不行了,小樂……”

  我的龜頭感受著媽媽子宮溫柔的吮吸,強烈的快感也穿遍了全身,忽然,媽媽使勁的抱我,下面也是,裡面湧出一大股陰精澆在我的龜頭的,媽媽高潮了,“啊……啊……媽媽不行了……啊……”

  我在強烈的刺激下也高潮了,我沒有聽媽媽剛才是囑托不要射在裡面,而是用力往裡面一挺,把濃濃的精液盡數的射在媽媽的子宮裡面,“……啊……小樂,不要啊……不要射在……媽媽……的裡面……”

  但這時已經晚了,我強有力的射精已經讓媽媽癱下來了,我射完精液無力的趴在媽媽的身上休息,不知不覺我們都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媽媽甜甜的睡在我的懷里,看著媽媽美麗的臉蛋,我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媽媽也醒了。

  “小樂,我們……”

  “媽媽,我們現在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媽媽就是我的妻子了。”

  “你……我們……都怪你了,都是你不聽話。”

  “媽媽,我一定會對你好好的,讓你天天開心,天天性福。”

  “你小子,竟然把媽媽都上了,而且昨天你還射到我的身體裡面去了,這可怎麽辦?萬一我懷孕了怎麽辦?”

  “懷孕了才好呢,我就可以做爸爸了。”

  “你做什麽爸爸,你是媽媽的孩子,我們的孩子也是媽媽的孩子,到時候我們的孩子應該喊我媽媽呢,還是喊我奶奶呢?”

  “當然是媽媽,因爲他是我們的孩子嘛!”

  “才不是呢,都怪你啦,叫你不要射進去你偏要射進去,現在不好弄了吧!”

  “昨天你抱我那麽緊,我也拔不出來啊!怎麽能怪我呢?”

  “好了,也不怪你,其實你射在裡面媽媽也是很享受的,媽媽喜歡你那有力的射精,以後你就射在媽媽的子宮裡面吧。”

  “媽媽你太好,我愛你媽媽!”

  “媽媽也愛你,小樂,萬一我真的懷的孩子怎麽辦啊?”

  “媽媽你不想要啊?”

  “我們怎麽能要呢?”

  “那我們去買避孕藥吃吧。”

  “恩……但我對避孕藥過敏啊,我不能吃避孕藥的,吃了我會很難受的。不過也不一定會懷上的。”

  從此以後媽媽就變成了我的妻子了,變成我真正的賢妻良母了。在外人眼裡我們是母子,在家裡我們是夫妻。爸爸還是經常出去跑車,這給我和媽媽創造了很好的二人世界,我們夜夜笙歌,過著性福的生活。在家裡的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我和媽媽愛的痕迹,只要爸爸不在我們都睡在他們的房間里,我現在完全代替了爸爸位子,媽媽也盡量不提爸爸,因爲我們給爸爸戴了綠帽子,心裡過意不去。看著爸爸忙碌的樣子我們還真的忍不住想給他道歉,但這肯定是不可能啊。

  “小樂,媽媽現在真性福,天天有你的大雞巴操著,我感覺自己沒有白活了,以前你爸爸和我睡覺根本沒有我們現在這麽有激情,每次我們做愛都是我剛剛有點感覺他就不行了,而現在我們做,每次媽媽都要高潮好幾次。媽媽真是愛死你了,我的大雞巴兒子!”這天我和媽媽剛做完愛躺在床上休息,媽媽對我說。

  “媽媽。我也愛你,和你在一起真是太幸福了,你的逼也非常好,插得我很是舒服,我愛你媽媽。”說完我們又滾到一起去了。

  “小樂,你爸爸明天就要回來了,明天你的好好忍著,不要露餡,要不然我們就完了。”媽媽趴在我身上對我說。

  “知道了媽媽,這你放心。”

  爸爸回來了,我就不得不會到我的房間里去自己睡覺,但一晚上都睡不著,半夜裡起來走到媽媽的房間門口,裡面靜悄悄的,估計都睡著了,我輕輕打開他們的房門,輕輕的走進去,裡面微弱的光讓我看到媽媽這時也輕輕的掀開被子向我走來,然後趕緊拉我走出他們的房間,並把門關上。

  “你要死了,一晚上你都等不及了,你爸爸在裡面睡覺呢,萬一他醒了怎麽辦。”

  “媽媽,我實在太想你了,我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誰不著,心裡頭老是想著媽媽。”

  “媽媽知道,但你也不能倒我們房間里來啊。”

  “媽媽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你剛才也是一直沒有睡覺是吧?”

  “你討厭,想媽媽就趕緊回房間去,我馬上過來。”

  “你要去哪裡啊?”

  “我能去哪裡,去上廁所。”

  回到房間我高興得不得了,趕緊鋪好床,衣服也脫掉,等著媽媽過來。媽媽一進屋我就過去把她抱住,“你著什麽急啊,長夜漫漫,我們慢慢的來嘛,我的小老公。”

  “媽媽,我想死你了,快點來吧。”抱著媽媽就往床上放,“剛才跟你爸爸做了一會他就不行了,害得我被抛在半空中不難受。”

  “你有跟爸爸做愛了?”我顯得有點不高興。

  “哎喲,我的小老公還吃醋了,你這小子從來也不知道考慮後果,我跟你說,我現在肯定已經懷孕了,我的肚子裡面有我們的小寶寶了,你現在就要做爸爸了,你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真的啊媽媽,我有孩子了!”我高興的把頭貼在媽媽的肚皮上聽。

  “媽媽能不懷孕嗎,你天天射在媽媽的身體裡面,每天媽媽的子宮里滿滿的都是你的精液。現在還聽不到,要等到幾個月大才能聽不到。快起來,好好說話。”

  “哦,我知道了,媽媽是想把這個責任推給爸爸,還是媽媽想得周到。”

  “知道媽媽的苦心就好……嗯……”還沒等媽媽說完我就吻了上去,把媽媽壓在身下,媽媽也沒有穿內衣,我很容易就插進去了。

  “……啊……”媽媽很享受的呼出了心中憋著的氣。“小樂,……啊……媽媽,好舒服,……還是小樂厲害……啊……”得到媽媽誇獎我做得更賣力更用心,直把媽媽送上性愛的最高峰。

  “……啊……小樂……啊……媽媽爽死了,啊……媽媽不行了……啊……”

  “媽媽,我也不行了,我們一起高潮吧。”今天因爲太興奮沒做多久就射了。

  我們夜夜笙歌一個多月過去了,有一天我和媽媽在家裡吃飯的時候媽媽說:

  “小樂,媽媽這兩天總是惡心,老是想吐,而且我這個月的例假也沒有來,我怕真的懷孕了,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好,聽媽媽的安排。”

  我們去醫院檢查的結果是媽媽懷孕了,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媽媽,我有孩子了,我要做爸爸了。媽媽,是什麽時候懷的?”

  “我怎麽知道,我們天天做愛,你天天射得我滿子宮都是精液,什麽時候懷的都有可能,但根據醫生說我已經懷了一個多月,那可能就是我們第一次做的生活懷的。你還高興呢,這下子可怎麽辦,也都怪我了,要不是我對避孕藥過敏就不會這樣了。”

  “管他什麽時候懷的,反正都是我們的孩子。媽媽,我們把孩子生下來,就說是我的弟弟或者妹妹。”

  “我看也只能這樣了,我也做不了手術,剛才醫生說我的身體如果做手術會落下永久的病根的。”

  “我的好媽媽!我愛你!”

  媽媽懷孕了我們也同樣夜夜笙歌,過著性福的生活。

  隨著時間的推移媽媽的肚子越來越大了,爸爸也看出來媽媽懷孕了,我們也沒有辦法再隱瞞下去了,就跟爸爸坦白了,但坦白並不是說我和媽媽偷情把媽媽的肚子弄大了,而是說媽媽現在懷孕了看是否要這個還孩子,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了,因爲媽媽不能做手術當然就只好生下來了,而且爸爸一點都沒有懷疑這孩子不是他,因爲媽媽平時也沒有和其他什麽男人接觸,但是他忘了我也是男人。

  媽媽懷胎十月終於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了,是個女孩,很健康也很像媽媽,我們大家都非常高興,特別是我和媽媽。

  媽媽生完孩子以後爸爸還是很忙,沒有時間照顧媽媽,這個責任自然就推到我身上了,我當然很樂意去照顧媽媽了,因爲她是我的賢妻良母啊。看著可愛的小寶貝在吃媽媽奶,我忽然也想去吃,就趴到媽媽的胸前叼住另一個乳頭吮吸起來。

  “小樂,你多大的人了,還要吃媽媽的奶,而且還要和自己的女兒搶奶吃,你真不害羞。”

  “媽媽的奶水好甜!我也是媽媽的孩子嘛,孩子吃媽媽的奶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誰還管得著。”

  “是,誰都管不著,要是管得著我們的小妹妹也就不會出來了。”

  “呵呵,好媽媽,我愛你!”說完又和媽媽親起嘴來。

  媽媽生孩子她的很多同事都來祝賀,媽媽的娘家人也都來看媽媽和孩子,都說我們的孩子很漂亮,了得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慢慢的一個月過去了,我已經忍了很久終於又可以喝媽媽做愛了,因爲媽媽剛生孩子是不能做愛的,所以我們也都沒有辦法。

  “媽媽,想死我了,一個多月都沒有做愛了,你想嗎?”

  “想有什麽辦法啊,還不都是生孩子惹的。”

  我很猴急的就插進了媽媽穴里去,媽媽也很享受我的插入“……啊……啊……”我們現在很有默契做起來太舒服了,最後我又把積攢了一個多月的精液射向了媽媽是子宮里。

  “小樂,你又射進去了,媽媽可不想再生孩子了,現在有你們兩個已經足夠了,媽媽已經很滿足了。”

  “媽媽我們再生個男孩怎麽樣?”

  “還生男孩?媽媽可不想以後再和不知道是孩子還是孫子上床。”

  “他敢,有我這麽威猛的爸爸在哪裡還有他的機會。”

  “不行了,媽媽老了。”

  “哪裡啊,媽媽現在正是壯年時候,你看我們做愛起來多有勁。”

  “討厭,哪裡有勁了。都是你害的,弄得媽媽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還要如何是好,我的大雞雞插在媽媽的蜜穴里就是好事。”

  “你討厭,不跟你說了。快起來,我要去給孩子餵奶了。”

  媽媽說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我們做愛的時候只能在媽媽的安全期做,憋的我好不難受,但是也沒有辦法。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我們媽媽感情也越來越深,我們很希望能再組建屬於我們的家庭,現在有爸爸在中間隔著我們辦起事來很是不方便,但是這個實在太難。我現在也上高三了,爲了能給媽媽幸福的生活學習也非常努力,由以前的中等水平變成了現在的尖子生,考大學是沒有什麽問題的,媽媽知道我的由衷對我是越來越好,事事都順著我。

  正在我們不知道該找什麽借口提出和爸爸離婚的時候,媽媽對我說:

  “小樂,媽媽好像又懷孕了。”

  “真的嗎?我們不是都在你的安全期里做愛的嗎?”

  “安全期不是絕對的安全,我生了孩子以後,我們沒有什麽安全措施做愛都快一年了,也算是很不錯的了,我最近這兩天老有反應,我們要不去醫院看看。”

  “嗯,好,我們明天就去。”

  果然不出所料,媽媽又懷孕了。媽媽爲了這個愁破了腦筋,我缺在旁邊偷著樂,因爲這樣我就更有機會和媽媽組建新家庭了,因爲爸爸知道這個孩子肯定不是他的,他們平時很少做愛,就是做也是戴避孕套的。這些都是媽媽告訴我的。

  媽媽發愁的時候我只好用我的大雞巴來安慰她,她在高度的快感里也忘了那麽些煩心事。但我的學習一點也沒有落下,還是非常用功的學習,看到我這樣媽媽也很是高興,也更加堅定了和我組建新家庭的決心。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高考也快到了,媽媽的肚子也漸漸長大了,最後紙還是抱不住火,媽媽懷孕被爸爸知道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爸爸和媽媽狠狠的抄了一架,因爲爸爸知道這孩子絕對不是他的,他還懷疑了我們女兒也不是他的,本來就不是他的,所以他要求去醫院做鑒定,但鑒定的結果讓他放心了,女兒有他的血緣,那當然了,我的孩子嘛肯定也有他的份。但爸爸絕對不相信這個孩子也是他的,一直追問媽媽孩子的爸爸是誰,媽媽肯定也是死活都不肯說,鬧到最後只有離婚了。

  進過多方協商,最後的決議是,我們的的女兒判給爸爸,因爲我和媽媽肯定是不願意分開的,媽媽雖然不願意但也沒有辦法,爸爸也認定那女兒是他親生的,也算是吧,不管怎麽說也有他的血緣,他的親孫女嘛,也好,反正我和媽媽還要再生的。財産分兩半,我和媽媽一半,爸爸和女兒一半,房子給他們,我和媽媽分得二十多萬現金。這也正和我們的意。

  在他們解決離婚的事是我也通過了高考,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在暑假裡我就和媽媽離開了原來的小縣城,到我上大學的那個學校附近租一套房子住下來。

  “媽媽,我愛你,我們現在終於過上了我們想要的生活了,你高興嗎?”

  “……啊……當然高興了,……啊……你這小子真有能耐,讓媽媽兩度懷孕。”

  “我不只要媽媽兩度懷孕,還要媽媽給我生一大堆孩子呢。”

  “去你的,媽媽是母豬啊!”

  “呵呵,媽媽是我最親愛的老婆。”

  “輕點,別撞壞了孩子……啊……”我的大雞巴深深的插在媽媽的陰道裡面。

  在新的地方我們過上了人間最性福的生活,媽媽挺著大肚子天天和我做愛,看著媽媽的肚子一天天的長大我心裏面甜甜的。

  幾個月後媽媽終於把我們的孩子生了下來,還是個女孩,孩子也是健健康康的,我們都很高興。

  在四年的大學里我和媽媽天天做愛,周末有時間久帶著小寶寶一起出去玩,我們過著非常幸福的生活。

  大學畢業后我在一家建築公司里做工程人員,有了穩定的收入,我的年齡也到了法定的結婚年齡,我就和媽媽把結婚證給領了,雖然結婚了,但我還是一直叫她媽媽。

  “媽媽,我們再生個孩子怎麽樣?”我趴在媽媽的肚子上對媽媽說。

  “還生啊?”

  “你看我們一起都是偷偷是生,現在我們結婚了,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

  “問題是不管怎麽說我都給你生過兩個孩子了,你還要媽媽生啊?再說這也不是媽媽一個人說了算,你看你剛剛在媽媽子宮里射了那麽多精,媽媽不想懷孕都難啊,真是拿你沒辦法。”我的大雞巴還插在媽媽的陰道里,感受著高潮后的余韻。

  “好媽媽,我們以後天天做愛,不再避開你的危險期了,好嗎?媽媽。”

  “我還能說什麽,你要天天做我也沒有辦法啊,誰叫我這麽愛你呢,大雞巴兒子。”

  “好媽媽,我愛你!”

  一年後媽媽生了一下男孩,我們的幸福生活永遠都沒有斷。

  “……啊……媽媽不行了……啊……好兒子……啊……媽媽要丟了……”我在媽媽的蜜穴里不停的抽插,龜頭次次都插到媽媽的子宮里。

  “……啊……好兒子……啊……又插到媽媽……啊……花心了……媽媽舒服死了……啊……”

  現在已經四十二歲的媽媽依然很強悍,我就更不用說了,每次都把媽媽送到高潮還幾次。到這里我和媽媽已經好了七年多了,我們的感情很好很穩定,不會再有什麽事情出現了,這一輩子我就和媽媽白頭偕老了,媽媽真是我的賢妻良母

藝術學院的女生

這是前幾年的事情了。我臨居家有一個上藝術學院的女孩叫小蔓,有一天她

來我家玩,我放了音樂和她聊天,我站起來問她要不要跳支舞,她笑著把手遞給

了我,我一把抱住她的小蠻腰,把胸膛貼在她的乳房上,那對軟軟地而又不缺少

彈性的小嫩乳刺激著我的下體漸漸的壯大。房間裡播放著低沉的音樂,配上了柔

和的燈光,情調十分迷人。看著懷裡的小蔓,那種低著頭的姿態,十分的迷人,

心裡的慾火馬上就衝起來了。她也緊緊的貼著我,雙手摟住我的脖子,把頭靠在

我的肩膀上,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動著,見她沒有拒絕,大著膽子去捏她緊實的

小屁股,把手蓋在兩個屁股蛋上用力的抓了幾把,接著把手伸進裙子,用手背蹭

著大腿的內側,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來,手指滑向私處,小蔓用手止住我的進入,

可我把她的手背到了身後,再度摸了上來。我把她的三角褲住下拉,拉到兩腿之

間。把手張了開來,用著掌心在陰戶上輕輕地揉著,彷彿揉湯圓似的。感覺到她

的陰戶發漲,兩片大陰唇發抖,同時,雙腿挾緊著,忍不住地伸縮著。我用手指

插入穴裡,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核。用手由下往上地

挑動著,不時用食指磨擦她的陰核。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嘴裡呻吟叫道:「咿

…唔…咿…唔…」。仰起頭,把舌尖送到我的嘴裡,我允吸著送到嘴邊的美味。

    她把我推倒在床上,解開我的褲帶,放出幾乎憋彎了的肉棒,先是熟練的套

弄了幾下,然後伏下身,緩緩張開嘴,毫不猶豫的把我的陰莖含入小口中,上下

擺頭、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來。粉紅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還隨著頭的左右搖

動而轉著,口腔中又暖又濕、吸力頗強不說,還用小巧的舌尖、頂著龜頭兒頂上

的小洞洞。我叫到:“哇…好爽!再…再這樣…我會射出來的…”小蔓得意的笑

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脹紅的龜頭。脫掉襯衫,袒露出那雪白的雙

乳,像兩個吊鐘一般高傲地挺著。她雙手支在我頭的兩側,把兩個紅櫻桃送我的

嘴邊,嘴裡還發浪的叫到:“好哥哥,這裡好漲呀,你吸吸看是不是要出奶了,”

    真像個發情的小母貓。我咬住一個用力的吸了幾下,把手伸到她的腰上,拽

下她的裙子。她分開雙腿,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龜頭,頂觸到她充滿

彈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傾下少許,讓那肉棒貼著股溝、滑過菊紋、而輕叩著

她美妙的潮濕處…媚眼如絲的小蔓,微側著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後,握住我的肉

棒,她往下坐時,龜頭沒有滑開、反而陷入了肥沃的陰唇中間。「嗯…嗯…」小

蔓皺了皺娥眉,呼吸急促了起來:“嗯…我要頂進來…嗯…”「哦…坐下來…」

我只覺得陽具頂端逐漸沒入濕軟的縫中,頂住了緊緊的一圈肌肉:“唔…裡面…

放鬆一點。”

    她繼續做著用手引著異物進入身體裡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

啊…」

    “啊…”突然,龜頭擠入了狹小的陰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掙扎,向

上頂去,「滋」的一聲,整隻肉莖沒入她的陰戶中…只覺得她濕淋淋的美妙小穴,

緊包著那肉棒。她向前傾身,用雙手撐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著:“啊…好舒服

    啊…好哥哥…你的好大呀…妹妹我…嗯…嗯…太…太喜歡了…哦…哦…“白

嫩的小屁股卻上下掀動著,賣力的上下套弄著,我也配合著那韻律,迎著她向上

頂,小蔓的小穴,還真緊密:像一圈圈扎緊的濕絲絨,搓弄著我的龜頭。這體位

美中不足之處,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見被淺淺毛發覆著的陰阜之下,

忽隱忽現的男根。然而因為小蔓的汁液汨汨,”滋…滋…嘖…嘖…“的聲音隨套

動而響著。我說到:”小…小蔓…這樣做…好…好吧?你盡量用陰核頂…唔…我

的小腹…“她貪婪地頂著、扭著:”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麼…那麼濕…

    嗯…

    難…難聽死了…“我看她半閉著眼,嬌軀有點不穩定的扭擺著,便用原來撫

摸著她玉腿的雙手扶住她的上身,順便拿手指去撥弄、推揉著乳尖上那一對長長

挺出的紅色蓓蕾。我的手仍夾弄著那對奶頭,下面向她陰戶裡深深的頂了幾下,

只見她仍然僵挺著,口中「嘶…嘶…」吸著氣,然後…突然重重坐下,上身僕在

我胸口,手指緊掐著我的肩膀,全身顫動著,小穴裡更是緊緊收放著,溫暖的體

液,在裡面激湯。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貼著小蔓的耳邊說:”你…你高潮的時

候,很美啊!迷死我了!“封了你那隻貧嘴…」小蔓湊上櫻桃小嘴,親著我的唇。

    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紅小舌頭,被我的舌尖、嘴唇繞纏吸

吮著我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綢似的秀發,趁著親吻的空隙問她:「小蔓,說真的,

你舒爽、痛快了嗎?她滿面通紅,秀指輕點著我的面頰,邊微喘、邊說:“不是

真的,還會叫出那種怪話嗎?叫我躺一下,一會兒再弄行嗎?”我說:“不行呀,

我還沒嘗嘗你的小嫩穴那。”她閉上眼,笑著說:“那你就嘗吧,可不要真吃了

呀!

    “

    我的雙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撫摸。抓住雙乳,張開嘴,我迫不及待的含著

一隻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彈性。我吸吮著那片銀元大小的棕色乳

暈,只覺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兒,頂著我的舌頭。當然,我毫不客氣的用舌尖揉

搓著,送上門來的俏奶頭。「唔…」小蔓輕聲的哼著,胸部起伏漸漸加快…我轉

而親吻著另一隻奶子,同時用手指夾弄、推捏著那一粒,已經被吸得高聳朝天的

奶頭。

    明明應該有激烈反應的,小蔓卻硬是只閉著眼睛,無聲的喘息—我得好好的

挑逗她:“喲!小蔓,你這裡怎麼紅紅腫腫的?”「那裡?」小蔓緊張的轉過頭

來,張大了眼睛,低頭看著胸前。我搓著那一對乳頭:“你看啊!奶頭兒被我吸

得變長、又泛紅了咧!”“嗯…討厭!”一旦看見了我用嘴唇、舌頭玩弄著她的

乳尖,小蔓卻不再移開她的視線:“嗯…你好壞!把…人家奶頭推…推得東歪西

倒…”

    我抓著她的玉手,用力的允吸著兩個乳頭,她浪叫到:“不要吸了,好癢呀。”

    我湊近她的粉紅臉蛋:“奶頭被吸脹,難不難過啊?”我用胸膛揉擦著她那

一對泛紅的堅硬弄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蹭著她的私處,她的雙腿纏

著我的腰,每被我頂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聲音。小蔓閉上眼睛,

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過了一會兒,發現我正俯在她的腿間,目不轉睛的欣賞她

的“小白饅頭”,她趕緊夾起雙腿:“哎呀!看什麼嘛!又髒又難看。”看來她

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腿間了。我埋首親吻著白裡透紅的蜜桃、和小丘頂上的短毛。

    小蔓漸漸把腿稍微張大了些,我徹底的親著她的大陰唇。我又撥開了些,當

我舔近小陰唇時,她的哼聲明顯的緊促也大聲了些。我的舌尖搓弄著肉色的兩片

薄瓣,品嘗著緩緩從皺褶中泌出的鹹鹹汁液,還故意用口水揉出「嘖…嘖…」的

濕淋聲我那空出的一隻手按著她一邊的大陰唇,把她的小穴張得更大,不但看得

到紅紅的內壁,還可以看見小小的陰道口,濕答答的吐出愛液,那花蕊似的陰核,

也探出了粉紅的頭。我趁機舔著她小穴內壁的蜜汁,然後突然把舌尖向她深處探

入,小蔓紐動著小蠻腰,嘴裡哼哼呀呀的。我抬頭,咂著沾滿分泌物的嘴唇:

“舒服嗎?”又低頭用舌頭抵住陰道口。“哦…舒服…哦…哦…好舒服…”小蔓

用指腹搓揉夾弄著那一對又翹又硬的奶頭。我放浪的舌頭,攪得她穴中「瀝…瀝

…」

    的響著,還不時把口水加淫水塗在她細白的手指上。“喔…喔…我不曉得…

    喔…

    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親得…這麼舒…爽…喔…不好了…“小蔓喘著

氣,因為我的舌頭繞著那泛紅的陰核尖團團轉,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蓋的

小肉芽吸吮著。我起身跪在她大張的玉腿間,堅硬吐著黏液的陽具貼在她小腹上。

    她沾滿淫水的手指握著那根肉棒,泛紅的臉上顯出渴望的表情。“好妹妹,

要不要哥哥的雞巴來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我挑逗著說道。小蔓拋著放蕩

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輕輕推向小穴口:“要啊!快把大雞…雞巴插進來…啊…嗯?

    “我套弄了幾下陽具,趕緊跪在她腿間,把那雙美腿架在肩上,她那豐腴的

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筆直的雞巴。我那沾滿她口水的龜頭,沿著她陰唇之間的小

縫劃著。

    “唔…哥…啊…快給…給我吧…小穴…嗯…在要了…喔…”小蔓扭動的更厲

害了。

    她用兩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開泛紅的大陰唇。龜頭因前面阻力大減,

沿著她濕潤的內壁頂到了狹小、然而滑溜的陰道口。我勉力頂向她的深處。小穴

兒一下子吞進整隻雞巴,我們的陰部深深緊緊的契合著,恥骨頂著恥骨。我也不

禁倒吸了口氣:「哦…小蔓…你好緊…哦…裡面好熱…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

臀部,只見男根莖部濕濕亮亮的,遍塗著我們的淫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

“唔…哥…啊…你插死人啦…”“那…那有那麼嚴重…”趁著肉棒子深埋在小穴

的層層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動臀部,用小腹頂著她翹起的陰核,陣陣揉弄。龜

頭也在那天鵝絨似的深處,攪著一潭春水。突然小蔓的雙腳夾住我的臉頰,手指

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穴…要…要丟了。”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

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腳趾曲屈夾著我的耳朵,鳳目半閉,還微微翻白。然後…豐

美的屁股劇烈挺著、擺動著,陰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顫動著。嘴裡放浪到:“快呀

…好哥哥…頂死小妹吧…啊啊啊!”我支起上身,以最快的速度衝擊著她的小浪

穴,每次都插到底了。小蔓低聲哼著淫亂的話,不但雙腿努力迎送著,緊密的小

穴更是一下下擠弄陽具。我低頭欣賞著她緊小的陰唇,每當我奮力插入時,嫣紅

小唇也貼著肉棒陷入陰戶之中,而抽出時,小紅唇又高高噘著,好像捨不得肉棒

帶出的豐沛淫液。我占著體位的優點,又賣力地磨弄她的陰核。小蔓兩手握住自

己一對俏乳房,輕輕揉搓。手指更是夾弄著那一對硬得發脹的乳頭:“嗯…哥…

    快射給…

    呀…呀…“出乎我意料之外地,小蔓又激烈地甩動著臀部,淫水隨著內壁陣

陣的收縮在陰戶深處激湯、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來…我來了

…」

    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陽具,已因她陰戶中的規律收縮而無法再忍:“喔…啊…”

    只覺得龜頭又酸又爽的噴灑出陣陣燙精:“妹妹…哥哥…哦…跟你一起…哦

…哦…”

    “喔…好暖…喔…燙得好…好爽快…”我挺著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頂進

小蔓的陰道:“蔓!我好像停…停不下來…喔”小蔓叫到:“好…好啊…多射一

點…

    喔…一股…一股擠過小穴…穴口…好…燙死我了“終於,我泄完了精液,睪

丸微微酸痛。我慢慢僕倒在小蔓身邊。小蔓軟軟的躺著,眼神慵懶地甜甜笑著,

纖長白嫩的手指輕撫著我的手臂:”對不起!掐痛你了吧?“我的手愛撫著她裸

露的大腿:”小穴還癢嗎?“她輕輕地說到:”好多了,你比我男友厲害多了,

我差點叫你給弄死了。“我說:”你也夠可以的,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她跪

在床上,看了我的傷。抱歉的說對不起,我說那怎麼辦呀。她羞達達的說到:”

    我每次高潮都亂抓亂撓,我不是有心的。“我說那你怎麼補償呀。她想了想,

樓住我的脖子,輕輕地說:”今晚我什麼都依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的。“我指

了指已經軟化的大肉棒,她伸出玉手,用力的套動,我對著她的小嘴唇深深的吻

了下去,她吐出香舌在我的嘴裡四處游動,帶著我的舌尖回到她的嘴裡吸允著。

我們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大肉棒在她的套弄下又壯大了,我抱著她先吻了幾

下,然後叫她趴在床沿上。小蔓把上身向下一趴,雙手扶著床沿,那個嫩嫩的小

屁股厥了好高,紅嫩的小穴也整個露在外面。我拍了拍了她的小屁股,頓時出了

兩了紅手印,用手扶著大陽具,把龜頭放在她的穴口上,揉了兩下。小蔓的小嫩

穴被我的大龜頭一揉,就冒出了騷水來了,同時也癢得很厲害,她就說道:”頂

進去嘛!

    人家癢得要命。“我一隻手摟著她的白嫩屁股,硬綁綁的大陽具就對著她的

穴眼中,用力一頂「嗶吱」一聲,整根陽具,就頂了進去。小蔓喘了一下道:”

    哦!

    弄進來了,弄得好深啊!“我笑笑說:”好玩的還在後頭呢,快叫我聲好老

公!“

    小蔓還真聽話,不住的叫到:“好老公,親老公,快插呀小妹妹癢呀!”她

的那個小嫩穴,騷水也跟著在淌,穴眼插得裂了很大,連她那紅嫩的屁眼也漲得

往外翻。我一插進去,就伸手抓住她的兩個乳房,一手握了一個,用手指在奶頭

上,輕輕地捏著,就挺硬著大陽具,對著她的穴裡,開始抽送起來了。一下一下

的,先用輕抽慢送的,抽送了三四十下,感到她的穴滑潤起來了,我就改換了抽

送的方式,他用雙手抓緊了她的腰部,陽具也抽出來的比較長了,每頂一下,連

根插入。每抽出來一下,必定要把龜頭拉到穴口上,又用力地頂進去,這樣的插

弄。

    我向前一送,小蔓便會把屁股往後一迎。我故意用力的捏了幾下她的嫩乳,

她只是輕輕的哼著。我松開握著乳房的手,直起身環抱著小蔓纖細的腰身讓肉棒

與小穴做更深的接觸。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開始如地震般的搖動,我的後背一

陣酸麻,“哦…哦……唔…哦…」小蔓越叫越大聲,小穴又濕、又燙,隨著我的

抽動而陣陣收緊肌肉,發出「蔔滋…蔔滋…」的聲音:「哥…你好會插我…我…

    哦…

    好爽…嗯…嗯…」帶著痴醉的表情,享受著、配合我的動作而迎送著,緊小

的肉穴突然顫動起來,我們因咬緊了牙關,只能發出「呲…嘶…」的喘氣聲。我

只覺得膨大發燙的雞巴,已無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攪動:「啊…啊…喔…」

    濃燙的精液,一股股衝過陰戶口的鉗制,從龜頭頂灑入她的子宮。「唔…喔

…喔…」

    小蔓全身也劇烈的抖了起來:“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陰

道內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著。「唔…爽死了…」小蔓呢喃著,失魂地趴在了床

上。

    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緩緩變軟,滑出了豐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張開的

小陰唇之間,溢出白白的陽精,我趴在她的背上細細的品位著她鮮嫩的肉體,幾

乎把她的全身都舔了一遍,才樓著這個小妹妹昏昏地睡去了。

    之後我們經常在我家玩這種游戲,每次她都很開心。有一次我在她最高潮時

停下來,她摟緊我不讓我下來,說哥哥我還要嗎?我說你想還要你給我找幾個我

們玩多人的,小蔓說只要你今天讓我高興我就給你找10個同學。我們藝術學院的

同學都很開放的保你滿意,我一聽高興的使出渾身招數讓她來了三次高潮。然後

我們相佣入睡了。

    過了一個周,一個周6.小蔓給我大電話說今天到我這裡讓我准備迎接。8 點

多她們來了我家,我一看是10個女孩豆青春靚麗,我忙讓她們進屋。到上飲料,

放了音樂和她們聊天。小蔓說我們跳舞,我就合她們一個個跳起舞了,我建議我

們跳裸體舞,她們同意,都脫了衣服我們跳起來了。

    跳了一會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我讓她們有矮到高排成一排,然後讓她們

躺下,我有矮到高開始做愛,我讓她們互相摸,互相舔,互相吃奶,我今天太幸

福了。我這下可忙壞了,插一個穴,舔一個穴,一手摸一個穴,一腳捅一個穴。

    不知道忙什麼了。這樣我來回換一人插一倫已經是夜裡12點了。後來我見誰

插誰,一直玩到天亮,我們都開開心心,睡在一起了

~~~~~~~~~~~~~~~~~~~~~~~~~~

我是菜鳥,請喜歡的朋友點“感謝”支持一下

~~~~~~~~~~~~~~~~~~~~~~~~~~

奈落雙生兒

我緩緩走入擇星殿之內,兩條美人魚已半吊在天花板上,身上還穿著整齊的卡通睡衣,不過隨之而來我已發現了一個重大的問題,我看看左邊的鐘欣桐,望望右邊的蔡卓妍,實在難以決定先上哪一個為妙。不過穿著睡衣選不到,脫過清光卻肯定一目了然。於是我輕解著二人胸前的衣鈕,暴露出睡衣內美好的春光。

由於胸前一涼,歌羅芳的藥力迅速退去,昏迷中的二人迅速醒來,一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吊在半空,裸露的乳房更落在陌生男人的掌握之中,不由得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

「敬酒不喝喝罰酒。」消音的重拳轟在那美麗的肉體沙包之上,少女的叫喊隨即已演變成痛苦的喘息,卓妍更痛得流下淚來。「真想不到你們的外表斯斯文文,實際上原來是連乳罩也不帶的淫娃。」同時輕輕捏著二人那紅嫩的乳頭,品嘗著那絕佳的手感。其實在睡衣內不帶胸圍實在是平常的事,我故意這樣說,就是要更清楚看出二人的內在性格。

果然性格較為嬌嫩的卓妍已難過得不斷左右扭動,妄想逃離我的魔掌,但另一邊較為倔強的欣桐已不斷左右亂踢著雙腿,積極反抗著我的淫行。果然各有各好,看來今晚想不起雙飛也不能,而且更是連環雙飛,不過當務之急仍是將她們脫過乾乾淨淨。

「上面是真空,那麼下面呢?」在二人意識到我的目標之前我已左右開弓,在一瞬間將二人的睡褲同時拉下,令少女身上的衣物就只剩下那可愛的米老鼠內褲。

縱使二人努力地夾緊雙腿,但是卻無法阻止我將她們的內褲拉下,將羞辱的二人弄成全裸的狀態,我故作變態的在二人面前舔著她們內褲的中間部位,陶醉在少女誘人情慾的體香之中,然後將她們的內褲尤如小帽子般罩回她們的頭上。

終於可看過一清二楚了,卓妍雖然較為年輕,但乳房的尺寸卻比欣桐更為豐滿,加上細嫩的皮膚,肯定是乳交的上上之選,但是論形狀卻是欣桐稍膀一籌,因為欣桐的乳房是屬於最珍貴的竹旬型的,小巧卻更惹人摧殘的慾望。

再來是下半身的較量,卓妍與欣桐的陰唇都是少女獨有的粉紅色,緊合著,但是我還是由二人的草叢處分出高下,卓妍的陰毛明顯比欣桐更柔軟,更亮澤,但同時亦更細長,相反欣桐的森林明顯生得更謬盛,卻整齊的排列著明顯經過了人工收飾。

再來是氣味了,我伏在卓妍的陰戶上,輕輕舔著她那敏感的珍珠,再吸啜著她下身的香唇,感受著那處女的芳香,果真是極品!我不由得暗贊道,不過我亦同時攪不清卓妍對我的行動究竟想迎合還是反抗。

在我吸啜著她珍珠的過程之中,卓妍用她那幼滑的大腿緊緊夾著我的頭盧,然後用她那嫩滑的皮膚不斷磨擦著我的面頰,真的令我愛不釋口。所以當我離開卓妍的陰戶之時,她那細細的入口早已流出朋又多又濃的發情分泌,直弄得我滿口皆是。

輪到欣桐了,不過她卻不像卓妍那麼好相與,才一見我迫近,左右雙腿已在亂踢著,不過我連梁詠琪那四十四吋長腿也不怕,又怎會將她那對蘿卜腳看在眼來?左右手一下擒拿已准確地抓著欣桐的雙腳,然後以一招大開中門,將欣桐的禁地徹底暴露出來。我心恨欣桐的反抗,所以加倍無恥地蹂躪著她敏感的嫩穴,才片刻間已令欣桐嬌喘連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熱情的蜜汁更早已流得滿地都是,任由我去吸啜採摘。

基本上二人我也初步品嘗了,也是作決定的時候,本來無論樣貌身段,也是卓妍稍勝一籌,但是她太溫純了,反而我更喜歡欣桐那極力反抗的表現,奸女人時就是要反抗才有味道,所以我最後都是決定先上欣桐,讓卓妍好好觀摩學習。

我淫笑著邊脫衣服,邊走到早已被我弄得香汗淋漓的欣桐背後,將困鎖已久的盛怒陰莖徹底解放出來,欣桐雖然看不到我的動作,但是單憑我以陰莖在她的股溝間磨擦的觸感,她亦明顯知道了是什麼一回事。

欣桐雖然一直想要反抗,但是雙手被緊綁的她就只剩下扭動身體這單純的技倆,又怎敵得過早已將她雙腳分開,進佔有利位置的我。欣桐一下下的扭動反而令少女敏感的陰唇猛烈磨擦在我的陰莖之上,加倍挑逗著少女身體上的本能。

欣桐看著身下那沾滿自己淫蜜的陰莖,隨著自己的扭動變得更張牙舞爪,知道自己已難逃失身的惡夢,只得無奈道:「求你戴上套好嗎?」

「不好!」簡單的回答配合著猛烈的向上一頂,兇狠的長矛已猛烈刺入欣桐緊窄的體內,撕毀處女獨有的阻礙,正猛烈地抽送著,開發著欣桐那未經人事的幼嫩陰道。

欣桐只感到下身生出了一種無法形容的撕裂劇痛,隨著低頭一看,發現男人那凶惡的長矛正逐小逐小的沒有自己的體內,隨著失貞的血液沿著大腿不斷流落地上,欣桐終於明白自己已被男人強奸了這個事實。

年輕的娃兒就是不一樣,才一插入便已懂得夾緊,就算是處女亦一樣,我偷偷觀察著欣桐的反應,失身在我胯下的她已收去了反抗的力氣,自暴自棄地任由我摧殘著她本應純潔的身體,而一旁的卓妍更像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了而不懂得反應。不過我可不是那種喜歡乾死魚的人,我一手已捏在欣桐的乳房之上,忽輕忽重的揉弄著欣桐雪白的乳肉。

隨著我手上越來越下流的動作,欣桐柔軟而富彈性的乳肉在我手中不斷幻化成不同的形狀,而少女緊窄的下身更流出動情的甘露,迎接著我的抽送。雖然在激烈的交合中,但是我仍留意到卓妍怪異的目光,我順著她的目光一看,原來欣桐在激烈的性行為中已慢慢生出了快感,少女倔強的眼角更柔化成享受的線條。

我輕吻著欣桐的面頰,同時深深吸啜著少女的耳垂,然後用力抽頂著火熱的陰莖,令欣桐的喘息進化成春情蕩漾的呻吟。密合著,緊緊夾著我陰莖的少女花唇在唇邊不斷滲出滾燙的蜜汁,證明了她的主人正享受著無邊的快樂。

我下流地舐著欣桐雪白的頸項,同時體味著欣桐那火熱膣壁的蠕動,欣桐的膣壁在一連串的抽搐下突然強而有力的收縮,死命的緊緊的吸啜著我的陰莖,然後少女的花心噴出了一道道熾熱的蜜汁,灑在我毫無防避的龜頭之上,同時欣桐更發出了愉快的悲鳴。

「我的小寶貝,你終於都洩了嗎?接下來輪到我了。」感受到欣桐的高潮,苦候已久的我終於能發到全面的攻勢。

「It’sShowTime,好好讓卓妍欣賞一下你這賤貨的浪態。」陰莖毫無保留的深深插入欣桐那緊窄的陰道之內,全不理會其實我的陰莖一早已頂到她的陰道盡頭,只不停的深深頂入,擠開了通往子宮的隱藏信道。欣桐也分不清是痛是爽,只不斷的扭動淫叫著,承受著我的徹底開發。

我猛烈地狠狠一頂,終於都盡根而入了,我感到火熱的龜頭正磨擦著欣桐敏感的子宮壁,來到了令欣桐受孕的最佳位置:「准備好受精懷孕了嗎?」

聽到「懷孕」二字,令沉醉在性交快感的欣桐不期然一醒,開始了最後的頑抗。可惜實在太遲了,深入腹地的我無視欣桐那疲弱的反抗,以全速抽送著待射的鋼棒,令欣桐的身體,慢慢作好了受孕的准備。

是播種的時候了,雖然欣桐的意識上極力反抗,但是少女老實的身體卻違背主人的意願作好了受孕的准備,欣桐的陰唇正緊緊的夾著我陰莖的末端,封閉了唯一的出口,少女的膣壁亦不斷旋轉吸啜著,以准備待會吸入更多的精液,還有欣桐那熱情的子宮小嘴,正不停的擠壓著我進進出出的龜頭,以期待擠干我所能射出的每一分精液。

此情此景,我又怎能不滿足欣桐身體上的慾望,我解開手槍的安全鎖,用盡腰力的抽頂著,同時為發射展開了倒數。

「求求你,我不要懷孕!」倔強的欣桐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哀求,但是現在就算程嘉惠來到我的面前,也阻不了我要欣桐受孕的命運,「你還是為我們的孩子想個好名字吧!」感覺到欣桐已作好了受精的准備,而我的子彈亦已上膛完畢,賽事終於也到了只求一射的最後直路,我感受著欣桐的體溫,准備跟她一同抵達高潮。

縱使欣桐如何不願意,但卻不能抵抗身體深處那觸電般的快感,終於在一陣激烈的痙攣中,我們二人終於抵達了極樂的高潮,我順著欣桐那灼熱膣壁想夾緊我陰莖的勢子,將陰莖深深一頂,期待而久的白濁巖漿已魚貫狂噴入欣桐的子宮之內,徹底填滿內裡的每一絲空間,達到了令少女受精懷孕的最終目的。

感覺到子宮內那大量溫熱的精液,欣桐也心知難逃受孕的惡夢,難過得流下淚來。雖然已徹底洩射完畢,但是我仍保持著與欣桐交溝時的姿勢,以龜頭緊緊塞著欣桐的子宮口,避免因採取直立式的體位以致一抽出陰莖引來大量的精液倒流而出,糟蹋了令欣桐受孕的機會。

直至我感到欣桐子宮內的精液已完全凝固冷卻,我才小心奕奕的抽出陰莖,然後馬上將一個未端附有細線的木塞塞入欣桐的陰道,再以陰莖將木塞頂回欣桐的子宮口,塞著欣桐那裝滿我寶貴精液的幼嫩子宮,以確保不會流失任何一滴寶貴的精漿。

我滿足地觀察著欣桐的蜜唇,因激烈性交而變得嫩紅的唇瓣雖然濕淋淋,但全是欣桐她自己的蜜汁所致,顯示出沒有一絲的精液外流。我輕撫著欣桐那因強行注入大量精液而鼓起的小腹,幻想著生命正在欣桐的子宮內孕育,發出了滿足的淫笑。

服待完欣桐,接下來好應輪到卓妍了吧。我緩緩繞到卓妍身後,單純的少女在超近距離下欣賞到我與欣桐的激戰,早已羞得臉紅耳熱,本想閉上眼睛不看,偏偏欣桐的浪叫聲卻從不間斷。我俯身細看著卓妍幼嫩的陰戶,被我與欣桐引發起蕩漾春情的她下身早已經水跡斑斑,恐怕就算立即插入也沒有問題。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浪費時間。我將半軟的陰莖來回磨擦著卓妍的股溝,右手緊攬她的小腹,左手已在她雪白的乳房上打轉著,玩弄著那早已發情硬直的乳頭,直接挑逗著卓妍的性慾神經。直至卓妍的乳房被我刺激得硬挺起來,我的右手才進一步配合攻勢,按落在卓妍的陰戶之上。

我以中指輕挑起卓妍那熱熱的淫蜜,細心的掃抹在那敏感的珍珠之上,才一被我的手指觸及,卓妍已發出了春情難禁的淫叫,臉上卻偏偏擺出了一副抗拒的神態,不斷挑釁著我的摧殘慾望。

還未上已這麼浪,我真想知道若替這兩個娃兒打上一針催情藥,她們會姣到怎麼樣的地步。隨著卓妍的浪叫聲,與及因不安的扭動以致股肉不斷磨擦著我的陰莖,我的長槍早已回復到足以稱為鋼棒的程度,只待我提槍上馬,為卓妍開苞破瓜,帶領她由少女進入女人的世界。

隨著我的揉搓玩弄,卓妍早已合作地大開雙腿,以她那嫩紅的陰唇磨擦著我的肉棒,同時將淫蜜塗抹在我的龜頭之上。我攬緊卓妍的腰身,同時腰間往上一頂,碩大的龜頭已順利擠開卓妍緊合的陰唇,直挺入卓妍那緊窄的處女穴內。處女膜的貫穿只為卓妍帶來了輕微的痛楚,卓妍的膣壁卻已自動自覺的夾緊粗大的入侵者,令卓妍首次嘗到性交的快感。

也不知我奸她,還是她奸我,在短暫的破瓜之痛過後,卓妍已自動自覺的上下套弄著腰肢,吞吐著我的陰莖,臉上卻仍掛著破瓜時痛出來的淚珠,一副天真無邪、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這淫娃,明明爽得很,偏偏裝出這鬼模樣。快叫兩聲給本奸魔聽聽,若你叫得人靚聲甜的話我保證讓你爽翻天。」說完狠狠的插入肉棒,將十寸長的兇器盡插入卓妍嬌嫩的體內。

下身被填滿的充實感令卓妍不由自主發出了呻吟聲,我像要將聲音扭大似的加強了抽插的力度,令卓妍的淫聲浪語不斷增幅著,直至響編整個擇星殿。卓妍一下子夾緊了我的肉棒,同時膣內噴出了灼熱的蜜汁,原來她已先我一步攀上了高潮,我不甘示弱的扭弄著她的乳房,同時更兇狠地抽動著我的肉棒,直把卓妍頂上了無邊無隙的快感天堂。

我享受著卓妍的擠壓與夾緊,同時比較著她與欣桐高潮時的反應,欣桐的高潮明顯比較短暫,卻來得猛烈,像火山爆發般一下子發生,但卻可連綿不斷的來第二次、第三次……直至不斷爆發的境界。

反觀卓妍的高潮卻顯得慢而長,卻可在第一次尚未完結之時,第二次已如潮淹至,層層迭迭的累積至狂洩不斷的境界。

果真不愧是情同姊妹的好拍擋,就連高潮也可如此不分高低,幸好我能將她們一並收入我的私房之中隨我享用,不然恐怕只為操哪一個已傷透腦筋。不過細心想我仍有一項比試未在卓妍身上完成,或許到時自然能從她們身上分出高低。那是什麼?自然是受精度了。

深深插入的肉棒盡情地擠出了充斥在卓妍陰道內的溫液,碩大的龜頭隨即向少女幼嫩的子宮扣關,仿如攻城車般密集撞擊著,直至攻陷少女那最後關口,徹底進駐那生命孕育之地。

開宮的痛楚令卓妍流出了淚水,卻難敵身體本能的快感,少女的陰道早已自動自覺地夾緊深入的肉棒,貪戀著那快感的沖擊,完全無視主人精神上的苦痛,甚至因此而懷下孽種。

是時候給這玉女添丁了,隨著活塞運動的越來越快速,卓妍似乎亦感到我快將洩射,矛盾而天真的她一邊夾緊我的肉棒,另一邊卻哀求我不要射到她的裡面令她懷孕,可真令我左右為難。

還是交由卓妍的本能去決定吧!我拚命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同時決定假若卓妍比我先洩的話,我就直接射在她的裡面令她懷孕。

隨著我一連串的狂抽猛插,淫穢的交合聲響過不停,卓妍已再不能控制自己的淫叫,同時陰道猛然收縮擠出了最極限的高潮,灼熱的淫蜜蜂擁打在我的龜頭上,為我拉下了發射的機扳,令白濁的慾望體液缺堤般狂噴入卓妍早已急不及待的子宮溫床之內,施以致命的一擊。

待激情徹底平息,我慢慢的抽出了陰莖,同樣以木塞塞著卓妍的子宮口,令她只能乖乖的為我懷孕。雖然在短時間內連射了兩發,但是那並不代表我的慾望會得到滿足,尤其是面對著Twins這對青春的美人兒,我怎會放過她們身上剩下來的兩個處女洞口。不過在這之前,有一件事可是必須的。

我由櫃中取出了注射器,內裡的是一種叫做「迷情仙子」的催情藥,是由灰狼最近所開發,藥力據說比以往的DC-5強上數倍,若果將這種霸道的藥物用在這兩條美人魚上,效果到底會怎樣?

單靠思考是得不出答案的,還是行動最實際,我先將藥劑打在欣桐的身上,然後輪到卓妍,再解下她們靜候著她們的反應。一秒、兩秒、三秒……才剎那的光景,藥效的威力已在她們身上徹底展現,少女的陰戶尤如沒有關上的水喉,源源不絕地流出蜜汁,同時喪失理智的二人,已仿如餓貓一樣,緊盯著我的陰莖不放。

欣桐馬上撲到我的身上,將我推在地上,狂吸啜狂舔弄著我的陰莖,務求在最短時間內令我重振雄風;而卓妍則採取了相反的行動,以正流著蜜汁的陰戶,不斷磨擦著我的面頰,以減輕體內的慾火。

我怎會任由她們為所欲為,那豈不是奸魔反被強奸?我雙手齊出揉搓著她們的兩對美乳,在四隻乳房間指夾扭弄。同時舔弄著卓妍那早已變得發燙的陰蒂,展開了奸魔反擊戰。

不過我的戰略恐怕是錯誤的,才舔了不過數下,卓妍已噴出大量的蜜液,全灑落在我的臉上,而春情大發的卓妍亦一下子推開了欣桐,取代了她的位置,以「69」式吸啜著我的鋼棒。落空的欣桐唯有改變目標,將頭硬塞入我的臉與卓妍的股間,先舔去我臉上的愛液,然後將小香舌伸入我的嘴內,與我展開舌玩。

欣桐像要解渴般吸啜著我的津液,不過隨即已發覺到解不了體內的饑渴,於是拉開了卓妍的雙腿,改用自己的雙腳緊夾著我的頭盧,然後盡情地將陰戶在我的臉上磨擦。我們在地上構成了一個三角形,欣桐輕咬著卓妍的陰蒂,令卓妍更落力地緊含著我的肉棒,而我亦不由自主地吸啜著的陰戶,令擇星殿內的春情,以幾何級數的攀升。

不過看來單憑口技仍是不能令欣桐得到滿足,今次輪到欣桐一下子推開了卓妍,然後一手抓著我的陰莖,以「觀音坐蓮」一式將我的肉棒直送入體內。幸好我先一步抽出了欣桐體內的木塞,才剛進入欣桐的體內,我已感覺到她的膣壁因藥物的刺激而生出的高熱,而且藥物更令欣桐的陰道變得異常敏感,往往才插得數下,便已生出了高潮。不過欣桐卻毫不在乎的套弄著腰肢,仿如一隻不停彈動的青蛙一樣,以最直接的方法去搾取我的精液。

如今輪到卓妍跟我交流著接吻的花式,卓妍的小香舌比欣桐來得更柔軟,緊緊的交纏著我的舌頭,在我二人的唇間來回扭纏著,卓妍更同時將乳房壓落在我的手臂上,再用大腿將我的手腕夾緊,令我全無掙扎的餘力。我唯有將手指用力插入卓妍的陰戶之內,以指代棒的抽插著卓妍的陰戶,令卓妍的花心不斷擠出了又多又濃的蜜汁。

不過看來老虎不發威,始終被她們當病貓。我先拉出卓妍體內的木塞,然後腰間用力,一下子推得欣桐趴在地上,然後再將卓妍壓在她的身上,令二人的蜜穴成一直線,我在壓在這淫慾三文治的最上層,輪流攻擊著她們的陰戶。

欣桐與卓妍的淫叫交織成動人的樂章,老實說實在比她們的CD更動聽,這全是我那粗壯指揮棒的功勞,才能指揮出如此誘人情慾的歌聲,這一首《狂插猛屌姊妹花》才真正是她們的成名曲。

指揮棒一下子觸及欣桐的花心,令欣桐的淫叫頓時升高了幾個音階,再觸及卓妍的G點,令卓妍不自覺地發出了浪叫和弦著。她們的乳房已在我手中變得通紅,但仍無損那絕佳的柔軟度,二人只知道努力的夾緊陰道,盡量令男人射在自己的體內。

這倒是一個難題,尤其是隨著她們兩姊妹的死命夾緊,慢慢地我已生出了射精的沖動,而就在我們三人同時達到高潮的一瞬間,我猛然將肉棒抵在欣桐與卓妍的俏臉上,令狂射而出的奶白混濁的精液,雨點般顏射在二人的臉上,為她們塗上了性交的迷彩。

不過欣桐與卓妍不單不抗拒臉上腥臭的白液,反而同一時間伸出了小舌頭,舔吃著對方臉上的殘精,最後更來了一個深吻,連對方嘴內的精液都不放過。看到這場仿如女同性戀的激烈吻戰,又有哪個男人能不硬起來?

果然,新鮮的大肉棒始終更能吸引到她們的注意力,欣桐已馬上撲過來一下子吸啜著我的陰莖,打算今次輪到用上面的小嘴搾取新鮮的精液,而一旁的卓妍亦不甘示弱的狂吸著我的春袋,與欣桐一同為我施展著口交的服務。被催情藥迷失了理智的欣桐為我施出了深喉的技巧,直將我的陰莖吸到喉間最深處;而落在下風的卓妍也展開了反擊,一下子閃到我的身後,伸出小香舌舔弄著我的菊穴。

在長時間的性交鍛煉中,二人早已練出了優良的舌技與口技,現在正由我親身去體驗這種成果。充滿默契的欣桐與卓妍互相打了一個眼色,竟突然互相交換了位置,變成了卓妍吸前,欣桐舔後,令我能比較得到她們的技巧差異。

若單論口交必備的吸、啜、吹等技巧,無疑卓妍比欣桐稍勝一籌,但若同計上欣桐在我後庭所施的舌功毒龍鑽,恐怕二人始終不分高低。

卓妍感到我的陰莖傳來了一陣脈動,馬上一口含緊我的陰莖,任由隨之狂噴而出的精液盡打在自己的喉間,但是好的東西當然要一同分享,我隨即抽出了狂射中的陰莖插入欣桐的小嘴內,將餘下的一半精液全喂給她。

含著滿嘴的精液,欣桐與卓妍都展出了妖異的美態,我示意她們先將口內的精液吐落在手上,然後在伸出小香舌,遂小逐小的舔吃回掌手中的精液。又有誰會想到欣桐與卓妍會像品嘗心愛的雪糕一樣舔食手上的精液,還吃得津津有味,灰狼所調制的「迷情仙子」可說是非常成功。

不過持續的長時間性交卻令欣桐與卓妍變得香汗淋漓,看來她們在體力上的消耗亦不少。既然如此,為免一次就將她們玩弄致壞掉,看來中場休息倒是必須的。不過在給予她們休息之前,我還是要將她們的處女後庭先弄上手,達成了一夜間征服六個處女穴的壯舉才可。

我示意欣桐與卓妍以犬交式的姿勢趴在地上,由於催情藥的效力並未退去,以為又有得享受性交快感的二人已馬上乖乖的趴著,十足像等待著交配的母狗一樣,倒省了我不少工夫。看欣桐一臉淫樣,似乎她真的比卓妍更需求,我唯有先將她就地正法再說。

我緩緩走到欣桐的身後,緊緊抓著她纖細的腰肢,前胸已緊壓著她雪白的粉背,火熱的陰莖來回在少女濕潤的股間磨擦著,盡量令炮身沾上更大量的淫蜜。

我輕輕扶直炮身,令碩大的龜頭抵在欣桐的菊穴上,並在欣桐意識到我走錯路之前,腰間一沉已將陰莖送入了欣桐的菊穴之內。雖然早已被催情藥塗毒了身心,但是破肛的一剎那,欣桐仍不免發出慘叫聲。我就是愛聽這一種音樂,我緩緩抽出了陰莖,不是為了可憐欣桐那幼嫩的後庭,而是令自己能更用力的一插而入,直搗欣桐的後庭深處。

長槍貫肛的痛楚幾乎令欣桐暈倒過去,但是由於催情藥的影響,反而令欣桐慢慢地對這種變態的後門性交產生了快感。無視於主人意識上的痛楚,欣桐的淫蜜早已流得一地俱是,少女的身體亦慢慢轉變成動情的粉紅色,甚至在淒厲的慘叫中已慢慢夾雜著短速的喘息。

「開始有快感了嗎?」隨著我越來越快的套弄,慢慢地,欣桐的喘息已被我連貫成完整的呻吟,甚至連少女的屁道亦學懂了如何夾緊陰莖,以取得更多的快感。

就在欣桐獲得第一次肛交高潮之際,我亦在同一時間將那白濁的激情奔流,貫注入欣桐的直腸之內。

「真他媽的緊,不知你這小婊子又如何?」我打量著一旁正看得面紅耳熱的卓妍,隨即已放下被我幹得半死的欣桐:「剛才已試過粗魯的後庭玩法,接下來試一下溫柔的。」

我示意卓妍先趴在地上,用她的小手將我剛洩完精的陰莖揉弄回作戰狀態,或許知道將輪到自己,卓妍的手淫明顯異常賣力,而我亦乖著這短暫時光將潤滑油塗滿手上。

「好了,現在轉身,抬高屁股。」

一聽到我這句話,卓妍已馬上轉身改為背向我,同時抬起她那雪白的粉臀,等候著我去奪取她後庭的第一次。我雙手用力分開她那白白的臀肉,展現出那淡淡的花蕾,淫舌已來回的掃抹著,幸好卓妍明顯非常注意身體的清潔,令這裡非但沒有難聞的異味,甚至還飄著令人舒適的肥皂香。 為了令卓妍更容易生出快感,我的右手亦悄悄揉弄著卓妍的陰蒂,快感令卓妍難耐似的扭動著豐臀,引誘著我馬上的插入,做成強烈的視覺效果。卓妍的陰蜜亦早已流滿我正挑逗著她的魔手,似暗示我可以展開第二部的行動。

我將食指尖的一小節插入卓妍的菊蕾之內,卓妍輕咬著下唇,似不耐我的玩弄,同時發出了急喘的鼻音。我緩緩抽送著指頭,決意先將潤滑油填入卓妍的入口。一節、兩節、三節,隨著手指的不斷進入,卓妍明顯亦體會到肛交的樂趣,一直咬著的唇已在不自覺間松開,正發出淫亂的叫聲。

前戲已經做完,再來是主角登場,我抽出了不能令卓妍滿足的手指,取而代之的是堅實的鋼炮,緊接著手指的抽出來了個一貫而入。突然的充實令卓妍張大了小嘴,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而我亦在同一時間展開了密集的猛轟,似要把卓妍直腸內的空氣全打出體外。

隨著我猛烈的抽送,卓妍只得五指抓地,發出了一浪接一浪的驚人淫叫,展示出她在肛交方面的獨到天份。

「要丟了嗎?」我感覺到卓妍已臨崩潰的邊緣,於是腰間用力將抽插的速度推上了最高峰,就在卓妍將自己的豐臀緊然的向後一送,激烈交合的二人終於同時攀上了高潮。我深深感覺到精液的洪流散失在卓妍的腸道之中,竟生出了異常的滿足。

在徹底發洩過後,我放開了死魚一樣的卓妍,長時間的姦淫與霸道的催情藥已徹底耗盡她們的力氣,而我也不希望一個晚上便插殘她們,於是左擁右抱地攬著她們走入浴室之內,幫助她們洗淨身上的殘跡。

雖然催情藥的藥力已開始慢慢退去,但是她們已無法脫離我的魔掌,因卓妍與欣桐已徹底的被我征服,成為只要失去我滋潤便無法活下去的淫娃蕩婦。她們亦明白到這點,所以在浴室之中已急不及待的施出了爭媚奪寵的本領,希望引誘我再一次的寵幸她們。

不過我真不明白她們急什麼?因為我們還有整整大半個晚上,足夠再每人操多五、六次,保證她們到時會死去活來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