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 魔辱之館 著:深山幽谷

希望你們可以幫幫忙給我按個心心﹒﹒﹒
謝謝
魔辱之館

第一章 被召喚的人

星期五的上午四時半,向井白帆里比她預算中早了一小時醒來。正在迎接冬季的這個時節,現在外面的天空仍是漆黑一片。本來還想在五時前無論如何都先再睡一會的,不過在一但清醒了之後卻不容易再次入睡。

因此,她唯有從床上爬起來,先去洗個臉再算。當正在放著熱水時,妹妹向井美帆的身影出現她眼前。

「早安,白帆里姊姊,妳起得很早呢!」正走過起居室的美帆,以惺忪的睡眼望著她的姊姊。

「對不起,吵醒妳了?」「不要緊,橫豎也正想去廁所!」少女佻皮地說完後,便進入了廁所中。美帆出來後,見到白帆里坐在桌子旁喝著茶,她便在桌子的另一邊的椅子上坐下。

「妳要茶嗎?」「嗯,如果有紅茶便好了……」美帆笑著回答著姊姊的問題。兩姊妹年齡相差近五歲,加上之前已有好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生活,現在二人久別重逢,美帆不禁向姊姊流露著一點撤嬌的表現。

「好,等一等。」白帆里從架上拿起一隻杯子,放入了茶包後開始注入熱水。溫熱的霧氣和紅茶的香味立即充滿了室中,令二人都感到舒服的氣氛。

「請用!」「謝謝你,姊姊!」美帆加入了一匙砂糖後,拿起杯子放在咀唇邊輕啜著。看到杯子下方那發育得很好的胸脯,令白帆里感到一陣目眩。美帆今年是高中二年級,雖然臉上仍殘留著稚氣,但乳房發達這一點卻不會輸給姊姊。在白色睡衣下,雖然有胸圍包住,但仍是呼之欲出的肉團,令同是女人的她也會讚嘆。

「喔?怎樣了?」「啊,不、沒有甚麼。妳只穿睡衣可能會冷的,再多穿一點吧。」「不要緊,一會之後我仍會再多睡一會。姊姊要起床了?」「對,要預備一下才出門。」「到星期日才回來?」

「是呢,由公司直接出發,到那裡住兩晚,到星期日近黃昏時才會回來。」「真好呢……美帆也想去喔!」「不、不行哦,是公司的旅行呢……」對美帆隨意的說話,白帆里慌忙地拒絕著。

「但是,這兩天只剩我一個人太寂寞了!我自己付錢住附近的旅館,不會為姊姊和妳公司添麻煩的,而且伊豆我仍未去過……」「絕對不行,拜託妳請聽我的話。」白帆里高聲地說,她的語氣與其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請求更像。

「怎麼了?姊姊,只是說說笑而已……」美帆感到姊姊的不安,立時低聲、柔順地說:「我會聽話留下看屋的,請不要怒,如果姊姊趕我走的話,我便無家可歸了……」

「不要緊,我沒有發怒,更不會趕妳走的。」白帆里聽到妹妹的話,立時冷靜下來。「但是,請今次真的不要來,答應我好嗎?」

「明白了,我答應妳。」美帆從順地回答。其實她也不算是太想去這個公司的慰勞旅行,而且,既然來了姊姊的寓所寄住,對姊姊的吩咐也決不可不聽。

「……說起來,昨天在公司中繼父打了電話給我。」「喔!妳們說了甚麼?」「放心吧,我沒有告訴他妳在這裡,只叫他不用擔心妳而已。」「哦,太好了!」聽到白帆里的話,美帆放心地舒了一口氣。

「但妳不快回家不行哦,繼父也很擔心妳….」「不要,絕對不回去!」今次到美帆高叫起來。「那傢伙並不是我爸爸!而且媽媽也忍耐不了他而自殺了!」

「別胡說!媽媽的死只是交通意外而已!」「警察雖然是這樣說,但真相如何便不知道了……無論如何,我絕對不要和那個男人住在一起了!」「雖然這樣,但學校怎樣了?妳再如比下去會被退學哦!」白帆里回復冷靜的以姊姊的語氣勸諭著。

妹妹美帆離家出走,由札幌來到東京是前天的事。她們似乎有著複雜的家庭問題。

兩姊妹的母親向井律子自從在前夫因病早逝後,一直獨自經營著一間珠寶店,但在四年前當白帆里往東京就讀短期大學時,她也結束了珠寶店而和一個同業的人再婚。那個人便是現在白帆里所說的繼父,一個年約五十的叫染谷的男人。

染谷是個有為的實業家,在札幌除了經營珠寶店外,更有一些百貨公司和旅館。但是,染谷的身邊卻經常出現一些不好的謠言和惡評,包括強迫客人購物,或是收購盜來的贓物後再把它們出售等等。

而染谷和向井律子結婚,也被傳是想想因此而把一個有力的對手消滅,又或是以他的權力迫律子下嫁。當年,年方十八歲的白帆里也因為聽聞這些謠言而強烈反對母親的再婚,結果以自己一個人出走獨自生活,並不採用繼父的姓氏而結束。

妹妹美帆也想和姊姊作同一行動,但那時還不夠十四歲的她最後也只有和母親一起與繼父同住。然後母親在去年冬天,於自己駕駛的汔車在高速公路上發生了意外,因而結束了四十二年的人生。

白帆里也知道美帆對繼父是如何討厭,因為她自己也曾親身感受過這種感覺,所以在妹妹離家出走來到這裡後也沒有強迫她離去,二人便因此開始了同居生活。

「喂,姊姊,美帆可不可以轉入這裡的學校呢?東京應該有不少學校會肯收錄轉校生的吧?」

「不行哦,妳現在讀的已是很好的學校了,再忍受多一會,直到大學時才來這邊上吧!」

白帆里反對美帆的建議,因為美帆現在就讀的私立女子高中是北海道內屈指可數的名校,每年在都內和關西的大學都收錄不少這間高中的畢業生。為了妹妹好,白帆里絕不想她離開這間難得能進入的名校。

「況且繼父也會很擔心……」「妳這樣說,是因為姊姊妳在媽媽再婚之後一直離家獨住,所以妳還不清楚那男人的本性而已!」「本性?」「那人是嗜虐的變態者喔!」

「甚麼?」美帆的話令白帆里十分驚訝,同時心臟感到急速的悸動,臉額也立即像火燒般燙。「是……怎麼一回事?」白帆里似乎因妹妹的話大感震動,她拚命的裝出平靜的語氣說著。「姊姊,妳知道甚麼是SM嗎?」

「是….只是聽過而已。」白帆里雖努力在裝冷靜,但她感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有點不像自己似的。「那男人便是向媽媽做這種事!用繩綁住,又用鞭來打她……」「美帆!妳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嗎!」

「我完全知道!因此才從家中逃出來的!」美帆有點激動地說。「他每晚都在欺負媽媽,令媽媽忍受不了而自殺,事實上便等於是他殺了媽媽一樣!」「怎會……這樣……妳有關於SM的証據嗎?」

「有啊,確實在中三那年,因為溫習到深夜,感到肚子餓而去找東西吃,在那時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音而走到媽媽的房間前……」想起這段往事,令美帆眉頭深鎖。「我聽清楚那是一些在擊打著甚麼似的聲音,還夾雜著媽媽的悲鳴聲和求饒的叫聲!我那時已經害怕得雙腳不斷在發抖,連忙跑回到房中,然後因為想到媽媽被人欺負得這麼慘,而伏在床上哭了一整夜喔!」

「但……那真是……SM嗎……」白帆里心兒亂跳,她因感到自己在向妹妹探求親生母的性生活秘密,感到一種罪惡般的刺激:「美帆,妳並沒親眼見到哦!」

「就是不看美帆也肯定那是甚麼回事,而且,我還趁沒有人在時入她們的房中看過。雖然櫃子都上了鎖,但幸運地讓我在枕頭下找到了鑰匙……」「……」

「一開了櫃子,看到裡面有一大堆可怕的東西!幾支皮鞭、有鎖的手撩和腳撩……還有像貓狗用的頸圈……那男人把媽媽裝扮成犬般模樣,然後用鞭來打她!而媽媽在衣服袖口之下,也隱約可看見手扣留下的痕跡……」

「夠了美帆!別再說了!」白帆里高聲打斷妹妹的話:「妳說著這樣的話,死了的媽媽也不好受呢!」悲哀的情緒急速地湧上,令白帆里不禁伏在桌上啜泣著—既是為了媽媽,同時也是為了她自己。

「對不起,姊姊……」看到深受刺激的姊姊,美帆低聲說著。「我絕不是想說媽媽的壞話的……對不起。」

「不要緊,我明白的。但在突然間聽到這種事,令我也不知說甚麼才好……」白帆里用紙巾抹去臉上的眼淚,回復冷靜地說。「……好吧美帆,便暫時留在這裡,等姊姊星期日回來後再和妳商量以後的事吧!」

「謝謝妳,白帆里姐姐。」聽到姊姊准許她留下,令美帆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好,我現在先去洗澡和預備一下行李,美帆妳便先去再睡多一會,待早飯完成後我會叫醒妳的。」「好,便這樣。」美帆說完,便離開起居室走向睡房。

白帆里在笑著目送美帆離去後,臉上迅即轉為憂愁的表情。然後,她也慢慢走入浴室,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和內衣褲。

今年二十二歲的白帆里,外形上比妹妹顯得較瘦削,但在乳房、臀部這些女性的象徵部位上卻很豐滿,形狀優美,肌膚也白哲而幼嫩,特別是由纖細的腰至高聳的下圍間的美妙曲線,更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

「……」

白帆里慢慢沉身入浴缸中,她的心情正非常憂鬱,初次聽到了母親那禁忌的秘密,令她受到極大衝擊。而且這秘密更和自己的命運不謀而合,令白帆里深感到命運的播弄。

(果然是血脈相承呢……)

白帆里一邊用手清洗著乳房和下體,一邊這樣想著。母女二人生活在不同環境,卻都一樣墜入SM的倒錯世界中,除了是因為二人都有著相同被虐因子的血外,也沒有其他解釋了吧。

(啊啊,怎麼我竟繼承到這種被詛咒的血……)

白帆里想哭出來般想著。一直以來每個週末,她都必須接受強迫的SM玩意,本來以為這純屬是自己的不幸,但如今想來卻發現自己可能是繼承了媽媽的被虐之血,她開始懷疑對於那些令她比死更難受的玩意,其實自己是不是暗地在享受著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怎麼辦?我竟會喜歡那些羞恥和殘酷的玩意嗎?)

白帆里回想起一直以來經歷的種種恥辱行為,的確是充滿屈辱和苦痛,但同時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感受,令白帆里懷疑那是不是被虐的愉悅?

一直以來她也認為自己的肉體上雖受盡凌辱,但心靈上仍是純潔的。但如今,她開始感到其實自己的內心也可能是卑屈的牝犬,令她不禁把臉埋在手臂中飲泣起來。

一會之後,白帆里終於冷靜下來,開始繼續清潔著身體,她站起來用肥皂塗遍了全身上下。由頸項至肩、胸脯、腰、腋下、陰阜、雙臀和谷間,都仔細地清洗潔淨。

想到美帆曾提過她看到了媽媽的手腕上的手撩痕跡,白帆里連忙也細心地察看自己雙手的手腕。「沒有問題……沒甚麼痕跡」

白帆里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她對上一次被調教已是兩星期前,就算在那時候有留下甚麼傷痕,現在也應該全消褪了吧。但是,由現在開始便成問題了,當今個週末她接受了SM調教後回家時,能否隱藏起身上的痕跡不被美帆發現?對這一點她並不是太有自信能瞞得過有銳利觀察力的妹妹的眼。

萬一被她看到自己有和媽媽同類的痕跡,她便會被美帆知道自己的秘密了。白帆里從浴缸中出來後,在櫃子內取出一把剃刀,然後坐在落地鏡子前大大地張開了雙腿。

在腿間是一個有如幼兒般的無毛的性器。作為性的奴隸,白帆里的「主人」命令她一定要保持自己的性器在無毛狀態,特別在調教之日前,她必須確保已剃得一乾二淨。

(如果被美帆看到的話怎算好?)白帆里看著自已成熟的肉體和那光脫脫的性器形成不協調的對比,驚恐地想著。但比起這事,她卻更害怕任何會令「主人」感到不快的事。

白帆里一邊拿起剃刀,細心地剃著小許剛剛長出的幼毛,一邊心中決定:今次必不可做出會被主人叱責的事。

在上次便是因為剃不乾淨而受到她不願再想起的可怕懲罰,故今次無論如何她也要一根毛也不可留下。她用鏡子作輔助,剃刀沿陰部、會陰、直至肛門的位置一直移動。

便是這樣,白帆里為了準備自己的身體給支配者「使用」而詳細地清潔和預備,更比平時用上長一倍的時間化完了妝。

向井白帆里的工作地方,是位於西新宿的著名醫療器材製造商「日本Medical
Compo」的總公司。

公司社長狩野亮介在創業時是個還不夠三十歲的青年,但因為他有突出的創造力,他發明的一些新穎的診症台、病床等製品,被全國的很多大醫院都採納來使用。

狩野亮介本人,更是在日本各地的一些綜合醫院所屬的醫療集團"N會"的擁有人狩野家的三男,因為有家族旗下醫院的支持和天生喜歡發明的性格,令他的事業得到絕大的成功。現在他還末夠四十歲,集團之大已經到了醫療界首屈一指的地步,從而令他更被廣範認為是個傳奇的人物。

但他卻是個很不愛公開露面的人,而甚至在公司的員工中,見過他面貌的人也屈指可數,而他的私生活更是充滿了謎團。

白帆里上班的總公司位於新宿副都心一幢四十五層高的高級商廈的二至五樓,而她的工作便是二樓的接待處,和帶客人往陳列室參觀。

做同一職位的人連白帆里在內一共有六個人,她們每二人成一組,輪班而交替在接待處和陳列室中當值。為了公司的形象,公司對她們這班前線人員的外貌要求特別嚴格。

但在這些美人之中,剛在公司做滿一年的白帆里,她的容色和身裁都是最突出的一個,北方生長的她肌膚也好像雪般白,令看到的人不其然會心跳加速。濕潤而大大的眼睛和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與及像玫瑰的花蕾般可愛小巧的唇美妙地配合在一起,說她是集合了造物主的祝福於一身也並不太過份。

而她吸引了大量男人的關注也是自然不過的事。自入社以來曾被多少男人借故攀談已是數也數不清,但是,律己以嚴的白帆里卻一直能抵抗諸般引誘。

這樣的她會跌落SM世界,是因為她中了一個精心佈下的陷阱,與及被同事所出賣。

「向井和石野一組,山根和香一組……」

在工作前的早會,領班的吉井美和發表分組的名單。聽到這宣佈令白帆里暗舒了一口氣,因為分組情況就如她所願,並沒有把她和香摩美分成同一組。

這一天和白帆里同組的是一個叫石野紘子的新人,她有著旺盛的好奇心,甚麼事也要探究一番,但性格也很純樸,對前輩白帆里的說話十分依從。故此對白帆里來說紘子應該是和她最合得來的拍檔。

「白帆里姐,今天比平時更漂亮了!襯衣是新的,而且還是絲質的哦……」在接待處二人並坐著時,紘子開口說著。「是因為今天有甚麼喜事嗎?」「不,甚麼也沒有。」

「說謊!一定是有甚麼特別事……難道內衣也是新的?」「嘿,別在想著奇怪的事吧!」白帆里一邊回應紘子別有意思的詢問,一邊心中暗自警醒:無論對怎樣合得來的同事,都不可以透露自己的秘密。

「我還是和平日一樣而已,只是襯衣是上星期新買,今天才第一次穿的。」「真的嗎?但髮型也和平日不同呢!」「只是想轉換一下氣氛而已……」

「但是,白帆里姐不是每逢星期五也把髮型變成這樣嗎?今天也是星期五,似乎這對妳來說是特別的日子呢!」「不,沒這回事……」

紘子的說話令白帆里幾乎招架不住,也驚訝於她這人確是有著敏銳的觀察力。確實,在每次調教之前,她都會梳成這個「主人」所喜歡的髮型。「只是剛好想梳成這樣,並不是特別為了星期五的。」

「嗯–?很奇怪呢……不過,我也不想太追問別人的私事了,反正任何人也有些事會不想被談論的吧。」紘子以大人的口氣說著。白帆里對她故作認真的表情不禁會心一笑。

二人在接待處待了一小時半後,便改移到陳列室值班。「接待處–>陳列室–>休息」,她們便是以這種次序在做每天的工作。白帆里和紘子在通往陳列室的路上碰見正要去休息的香摩美的一組。

「辛苦了。」互相交錯經過時,白帆里照例不敢直接看著摩美的臉。她們之間有著特別的秘密,但當然在工作時還是裝作甚麼特別也沒有的樣子。

「喂,香前輩究竟是怎樣的人呢?」到了休息時間,紘子再眨著好奇的雙眼向白帆里問道。休息時間正好是中午,故二人剛在食堂吃完了午餐,現在則正在附近的喫茶店中渡過餘下的休息時間。

「嗯?甚麼?」「我的說話較刻薄,妳別要介意,總覺得她有著不明的,令人感到不舒服的氣氛呢!」紘子一邊故作緊張地望了四周圍一眼,一邊向白帆里低聲說著,她和白帆里很合得來,甚至可說出她不會向其他人說的事。

「雖然說不出甚麼具體的事例,但總覺得在她美人的臉孔下好像隱藏著殘酷的性格似的。一言而敝之,她好像有令人感到危險的味道。」

「……這樣嗎,不會吧,我倒不覺得是這樣。」

白帆里雖然故作平淡地否認,但她其實心知紘子是說中了事實。比白帆里在公司的年資長一年前香摩美,正是令她墜入性倒錯世界的罪魁禍首。

其實白帆里在一年前,也和石野紘子現在一樣,對摩美感到這種危險的感覺。若果她那時能再警戒一點,便可能不會弄到今日這田地。想到此,白帆里的心頭便湧上了無比的後悔。

但是,她現在已明白摩美最初已立下計劃要將她成為奉上給「主人」的供品。但那時她為了舒緩對方的警戒心而很積極地接觸白帆里,有點半強迫地令她們二人成為好朋友的關係。而那時白帆里由於剛來這問新公司,加上是並非在東京土生土長,又自己一個人獨住,所以對前輩摩美的好意照顧也不能拒絕。

然後,摩美便開始用她的惡魔之手,去引導白帆里進入和領略到禁斷的同性戀性行為的歡愉和燃起其慾望。

雖然白帆里多少有點和男性的交歡經驗,但卻說不上對性的歡愉有何認識。對經驗短淺的白帆里,摩美透過高超的技巧和性具的輔助,令她得到有生以來未試過的高潮快感。由那時起這種同性遊戲的快樂,慢慢開始深植在白帆里的精神中,令她漸漸把和摩美的性遊戲沉迷在其中。

但是,她絕想不到這只是摩美把她變成性奴隸的計劃的第一步。她不知道這是可怕的陷阱,而沉溺在這新鮮的體驗中。

摩美差不多每三日便把白帆里邀往她的寓所中,教導她各種淫靡的性玩意,使用的器具也有小棒子直至大型的分叉型電動性具,令白帆里瘋狂在淫亂之中。

但在某一天,摩美狡滑地說服全裸的白帆里,用繩綁著坐在椅子上。然後她竟拿出一部照相機對郁不得真正的白帆里連拍多張裸照。白帆里之後多次哭著求她把底片交出,但摩美只報以冷笑。由那時起摩美便盡露其殘酷的本性,要求白帆里要對她絕對的服從。被掌握住弱點的白帆里,無法反抗摩美的威脅。而女性的同性交歡,也很快便變成了殘酷的SM調教。頸圈、手枷、腳枷等SM用具被施加在身上,美名為「美身」的鞭責也開始向白帆里的柔肌轟炸。

然後,對已屈服的白帆里,摩美的手段更加變本加厲,對她加以徹底的凌辱和調教,令在拘束具包著身體下的白帆里,漸漸對摩美做出各種羞恥的奴性行為。

而在最初的時候,白帆里也不是沒有試過意圖要擺脫摩美的控制,她懇求、哭泣,甚至在被虐時嘗試去反抗。然而,在之前已曾用類似手段調教過不少女性的摩美,並沒有如此容易會讓獵物逃去。

她除了用最初拍下的裸照來威脅外,更用暴力扯著白帆里的頭髮,用手掌刮她的面頰和臀部至又紅又腫。而接下去,摩美更不時拍出一張比一張羞恥的照片,令白帆里的弱點越陷越深,終於令她的反抗力也日漸消磨殆盡。在數星期之後,她把終於徹底奴隸化的白帆里,帶給了會成為她真正的「主人」的男人。

「啊,白帆里姐,妳怎樣了?」「喔?甚麼也沒有……」紘子的話把白帆里由往事的回想中喚回,她努力地裝出明朗的樣子。

「最近有甚麼煩惱嗎?經常心不在焉的……」「沒甚麼,是因為我妹妹……」白帆里決定把話題轉到妹妹美帆身上,以轉移紘子的視線。「妹妹她……離家出走了。」「家……是甚麼地方?」「由札幌而來的。」

「嗯?這真是惱人,現在她和妳一起住了?」「對,她已沒有其他地方可去,況且我的家也有空房。」在母親再婚時已給了她一大筆錢,令她可以買下目前在東京的住所。「啊–啊,妹妹來了,我也明妳的苦處呢!」

紘子一臉同情地說:「每天在家中有人,帶男朋友回家也不方便,而且,像我和雙親同住也時常覺得很不自由,想在外面過夜要說服他們真是難比登天呢!」

紘子得意地說著,她絕想不到自己竟說中了一部份,白帆里確是為了要在「主人」處「過夜」而要瞞過妹妹,因而要苦心去編一些謊話。「但自己獨住真好呢!可以不須顧慮地盡情做自己想做的事呢!」

「沒這回事,現實並不是如此理想的,而且有雙親照應,他們也會防止妳做出甚麼錯事哦!」白帆里語重深長地說。對於她有好感的後輩紘子,白帆里絕不想她和自己踏上同一條錯路。

「真衰呢白帆里姐,把人家說成是問題少女般!我可是和白帆里姐一樣是個品行方正的好女孩!」紘子立刻抗議道。「但是….說實話,紘子我最近倒似乎真的踏入一個危險的戀愛中了……」

「危險的戀愛?」「對,可說是禁斷的愛–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呢!」「甚麼?是…….是誰?」

白帆里再掩不住心中的驚惶,其實紘子一向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故此白帆里也早知道對她的話只可信五成。但今次她的話,卻令白帆里完全動搖了。

「那個人便是……白帆里姐!」「妳說笑吧?……紘子,難到妳真的……」「嘻嘻,說笑而已!」「討厭!嚇了我一大跳!」「白帆里姐,會接受小妹的這份心意嗎?」「別再胡說!」

「但是,其實是真的有一個女人似乎反過來對我有意思,所以我剛才便問妳,關於香前輩……」「!……」今次白帆里真的嚇得連呼吸也要停止了,她的身體也被戰慄所震動,雙手放在桌子下緊握在一起,幾乎要控制不住而暈倒。

「白帆里姐妳有聽聞那人是個同性戀者嗎?」「不……不會吧!怎會有這種事……」「但是,那個人望向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和我同一組時又經常借故用身體揩碰我哦!」

「那是偶然!絕不會有這種事……」白帆里拚命在反對,她自己也知道自己連聲音也變了,摩美竟然想把魔手伸向紘子,這個衝擊實在大得令她難以承受。

「嗯,確實那是同性戀的目光,而且我的感覺一向很少出錯……其實,和那樣美麗的女人試一次禁斷的愛,可能是一個不錯的體驗呢!」「不!紘子……」

「啊?嫉妒了?我很高興呢?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心已經一早便屬於白帆里姐的了!」「別再說這種玩笑了!」「不,這是真的,香前輩今朝才約過我,想和我今晚下班後一起去吃飯呢!」「那……妳怎樣回答她?」

「我答應了,因為很有空呢。星期五的夜晚又沒有男朋友陪,惟有自己找些事來打發一下時間……但是,妳不用擔心,無論甚麼時候我都會站在白帆里姐一邊,一兩餐晚飯可不能破壞我的節操呢!」

「……」一邊聽紘子的說話,白帆里的聲音使越向下沉,她感到入世未深的紘子很可能會墜入摩美這奸狡女人的魔手,當然,這是她絕不想發生的。

但是,若公開阻止的話會令自己陷入非常不利的境地,摩美知道是自己阻礙她的計劃的話,肯定會對她施以可怕的處罰。而且,如果要說服紘子便必須說明事情的真相,包括自己已成為性奴隸的事實。這無論如何她實在說不出口。

結果,她便只有用沉默來回應紘子的說話。

白帆里在五時十分左右下班,在更衣室中又見到了摩美,但二人只是一如以往地說一兩句不著邊際的說話,她們都不會在公司其他人面前做出任何會令人起疑的事。

不過,今天在白帆里的儲物櫃內卻有摩美留下的紙條:「因為我有點事要辦,妳一個人自己先去吧,迎接地點就在一向的老地方。」

白帆里立刻把紙條放入袋中,然後不禁望向身旁正在執拾東西的石野紘子。紙條中摩美所說的她要辦的事,一定是和紘子吃飯的事不會錯。摩美一定會向紘子嘗試出手吧。但現在她已無瑕再多想他人的事了,因為她自己本身也快要開始迎接今晚充滿苦痛屈辱,恐怖的奴隸調教了。

由公司所在的大廈步行五分鐘,便會來到新宿副都心的高樓大廈群中的城市酒店。白帆里乘搭酒店的昇降機由一樓直往地下第三層的停車場,然後在仿如迷宮般的通道中,熟練地直往契約車的專用區步去。那裡已經停有一架大型的豪華房車,而一個年輕的女人已站在車旁迎接她到來。

「妳好,因為摩美大人今天有事要辦,所以便由我來迎接妳。」那女人打開了後面的車門恭敬地打著招乎。她的名字叫典子,是「主人」的大屋中其中一個女侍。她穿著一件連身的黑色套裝裙。

二人上了車後,房車便立刻開動離去。司機是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穿著黑色制服和領帶,頭上戴著帽子,是典型的傳統式有錢人的家庭司機的打扮。

但是,白帆里卻要在如比高格調的司機所駕駛的高級房車內,遭受一次屈辱的考驗。「好,請開始更衣吧。」

房車開始在夕陽殘照的街道上行走時,典子打開了膝上放著的行李箱,向著白帆里說道。她的用詞雖然有禮貌,但語氣卻充滿威壓感。「……」

白帆里雖然立刻臉色轉紅,但在猶豫了一下之後便立刻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她目前穿的是在普通社會中通用的穿著,但在一會之後她將會去到的背德社會中,她卻要換上配合其奴隸的身份的專用服裝才行。

白帆里咬著下唇,把襯衣、鞋子、絲襪、裙子接連脫下來,最後連胸圍和內褲也不留而成為全裸狀態。雖然車窗上都蓋上了濃黑的窗簾,令外面的人難以看到車中的情形,但在正運行的車子中脫成一絲不掛,始終令她感到十分難受。

而且,在車箱中的還不只得白帆里一個人,她的身旁還有典子在坐著,而前座的司機也可以從倒後鏡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個男人若有意,絕對可以在等候交通燈時往後一望,便會連那無毛的三角地帶也盡收他的眼底。

這實在是除屈辱以外沒有其他形容詞更貼切的了。

而跟著,典子從箱子內取出要白帆里換上的衣物。那是一套胸圍、腰裹、吊帶連著下著的,三位一體的著物,與及一對高約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體後看來似乎比完全裸體時還更要惹人瑕想。那胸圍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圍在邊緣,令她的乳房和粉紅色突起的乳尖都無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有布料包住,然後用吊帶吊住包著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連三角地帶也是完全曝露了出來。

而那一個地帶更是被剃得乾乾淨淨的,完金光滑的大陰脣的柔肉,便在黑色下著包圍下展現出來。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邊光在看著,而是也有動手幫白帆里更衣。例如幫她扣上背部的胸圍帶,綁上下著的吊帶等等。而把白帆里脫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這箱子的衣物,便會在白帆里在兩天後重回正常社會後,才會交還給她。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還要檢查作為奴隸的白帆里的身體,看看有沒有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準備。

「那由現在起,請盡量張開雙腳讓我檢查一下。」典子仍保持一貫的有禮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動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筆型的手電筒,向著大大開啟的雙腳的正中位置的性器直接照射過去。

雖然燈光並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車子中看得清楚。

「……」白帆里的臉染成通紅,咬牙忍耐著自己的最私隱的部位被光線直接照射的恥辱,因為典子是代表「主人」來做檢查的,所以她並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來剃得很乾淨呢。今次要調查裡面了。請把那邊的腳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語氣,卻正帶給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體沉入坐椅中,把左腳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這樣的姿勢令她的陰脣自然向左右分開,令裂縫內粉紅的內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見。

但典子卻不會就此滿足。「還看得不夠清楚呢。請用手指再把陰脣分開多一點……對了,便是這樣。」典子在白帆里擺出屈辱之極的姿勢後,便打橫身體俯下瞧看她的性器。當然,她手上的電筒仍在向那部位照射著。

「……美麗的粉紅色,令人羨慕呢!……喔,中間很快便濕起來了。」

典子高聲在評論著白帆里的秘部的狀態,前面的司機肯定可以聽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恥感打得全身顫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禮的口刎之下隱藏的壞心腸。

「現在請把陰核剝出來吧。」「啊啊……拜託妳,別要我做如此羞的事……」終於,白帆里也難忍全身發燙的羞恥,向典子提出異議。「啊,不喜歡嗎?那便待摩美大人來後告訴她吧。」

「啊、不!我做了……」白帆里臉上浮現驚恐的神情,連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開,令陰核的中身外露出來。

作為奴隸調教師的摩美,一直以來令白帆里受到不可勝數的侮辱,那種恥辱的痛苦實在是用言語也難以形容。當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卻始終是摩美給她的衝擊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對妳好得多了。」典子帶刺地說著。她用燈光照射著剝出的陰核,細看著粉紅的肉芽,更用手電筒的前端輕輕觸碰在陰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白帆里口中不禁洩出淫靡的呻吟聲。自己把陰核剝出獻給對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陰核被手電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覺。

「呵呵……真是令人煩惱,只是檢查一下妳便這樣興起了……」典子挖苦的說著:「但是真羨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覺很好吧?」

「喔……拜託妳……呀呀!」「好,手指用力壓下,把它整個剝出來!」「啊啊……唔咕!……」「……啊,好美!在燈光照射近距離下更是美得誘人!」

「喔……求求妳,別再戲弄我吧……」「甚麼戲弄?剛才一早已說過,是檢查啊。如果不注意好肉體的狀況,一會兒被主人責罰也沒所謂嗎?」「喔!……」

聽到「主人責罰」一語令白帆里驚惶中深吸了一口氣。對於不守規矩的奴隸,其制裁是熾烈得超乎想像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細預備好身體。而她恐怕現在若不聽典子的話,一會典子報告給主人的話便不妙了。

「啊啊,饒恕我!我會聽妳的話,所以請別對主人說甚麼特別事吧!」「呵呵,不用擔心成這樣,我會實話實說,不會亂說沒有發生的事……好,今次便檢查一下裡面的濕潤度吧。」

典子似乎對白帆里怯驚的樣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兩隻手指直接便伸入陰丘中間的裂縫中,那個部位已因倒錯的檢查而變得濕濕的。「……哦,好像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發了。」

典子輕輕按著陰脣的壁,然後說著:「這一定要報告才行!」「拜託,放過我……」「甚麼放過妳?因為等著主人的調教而濕透,應該不會被處罰,可能會受到褒美才對!」

典子一邊用手指揉弄陰道內一邊冷笑著。但是,她接著的說話更令白帆里如墜冰窖。「但是,這裡嗅起來卻是一陣淫亂的氣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細地清洗過嗎?」「啊!洗過了!很多次!」白帆里連忙驚恐地辯解著。

「但似乎真很大氣味呢,妳嗅嗅看……」典子說完,便把食指和中指從陰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從兩指之間,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液在反著光,散發著淫猥的氣味。

「怎樣?有味嗎?」「有、有氣味……」白帆里以驚慌的語氣說著。嗅著自己分泌的淫液,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麼氣味?」「愛液……」「甚麼地方的愛液?說來看看。」典子壞心眼地追問。「啊啊……是性器的……」

「妳這樣說我會告訴主人哦,性器這個詞是作為奴隸身份的妳應該用的嗎?」典子威脅地說。便如她所說,白帆里作為洩慾用奴隸,自有一套由奴隸所適用的語言來表達某些東西。

「是……肉洞的……」白帆里用幾乎聽不見的聲看說出此淫褻的詞語。受過良好教育的她,說出如此羞恥的話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過她。

「這麼低聲聽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終完整地好好說來聽聽吧。」「……是白帆里的……肉洞的氣味……」白帆里卑屈地說著,想到這句話一定連司機也可聽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難受。

「是怎樣的氣味?」「喔喔……是卑下的、發情的氣味……」「呵呵,這是當然的。白帆里小姐的愛液散發著淫亂的氣味呢,是為誘惑男人的,充滿淫亂荷爾蒙的氣味吧?」「……」

典子的話令白帆里無法回答。只有咬著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體轉向後,膝蓋跪在椅子上。」不經不覺在車外夜幕已經降臨。車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著。白帆里轉身向後,並向前一傾,令臀部懸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連中間卑猥的裂縫也完全曝露出來。而她把兩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肉臀的位置,正好到達前座的司機能透過後視鏡剛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過車尾的玻璃面對著後面跟著的車子,雖然是落下了黑簾,但在後面車子強烈的車前燈直射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見自己的樣子。

更在此時剛好還有點擠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體也有可能被看見。在全裸的身體一前一後都曝露在他人的視線下,令她羞得幾乎哭出來。

「啊!……喔……」

而這時,典子的手指也從後方侵入其性器,狎玩著陰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發出悅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現時的情況是如此倒錯,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並不知道在恥辱感中她還被挑引出被虐的歡愉。

「還算頗緊窄呢,似乎會令主人很高興哦!」典子以平靜的語氣說著,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說話而身軀一震,典子似乎無論是肉體上還是精神上,都佔著支配者的優勢。

「……而這裡也不可不調查一下呢。」典子如此說完,便把手指由陰道移往肛門口。接著,她便用力壓入緊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節為止。

「啊、呀!……喔!饒了我!」「怎麼如此在亂叫,有一點禮貌吧。」「嗚!……啊……別入那麼深!……」「叫了妳禮儀要好一點的了。這個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夠清潔的,對吧?如果妳在調查中叫停,我會向主人報告哦。」

「啊,請不要如此做,我會聽妳吩咐的!」「還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聽話……好,把兩股張開,放鬆肛門的肌肉,要調查到直腸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盡開雙股,然後在她無防備的肛門用手指向深處推進,殘酷的伸入到直腸之內。「咿、喔喔……喔……」「……是甚麼氣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肛門令她不住喘息之後,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話,白帆里在到達大屋後必會遭到殘忍的懲罰。她保持著屈從的姿勢,靜待著典子的裁判。

「這是甚麼……」典子臉上露出一瞬訝異的表情。「甚麼氣味?好像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這、這是潤膚膏……塗了少許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釋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經驗知道調教中必定會有肛門調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訓練後,現在她的肛門已被訓練到可以容納主人的陽具。

但菊門被抽插始終仍是會痛,所以她預先自己塗上了一些潤膚膏,希望會令痛楚減少。「啊,原來如此,是為了預備肛門調教呢….」說著,典子隨即換上嚴肅咀臉。

「但這樣做可以嗎?得到主人或摩美大人的批準沒有?」「這…對、對不起!」「妳知道大屋中也有專用的肛門潤滑劑吧?」

「知道……」「那是甚麼?」「是……滲有藥的潤滑劑……」「那些潤滑劑塗了會怎樣?」典子反覆追問,雖然用詞上仍是客氣,但作為評審員她的表情卻是嚴厲的。

「那……塗了後會好癢,會令人坐、立也感到不安。」「因為不喜歡那種潤滑劑,所以塗上自己的潤膚膏了?」

「不、沒這回事!」白帆里慌張地解釋:「我是早預了要用大屋的潤滑劑的。但為了調教順利,還是一早便保持潤滑更好,我是如此想的……」

「那怎不一早便塗那些有藥的潤滑劑?」「因為我沒有那種潤滑劑,有的話我一定會用的!…….」白帆里用近乎半泣的聲音拚命解釋著。因為如果她被典子判定有罪,便會在一到大屋後便遭受沉重的懲罰。

但是,狡滑的典子卻不會輕易讓白帆里用說話矇混過去。「是嗎?妳說若有的話便一定會塗?」「是真的。」「那太好了,現在便塗吧?」「……?」

「滲了媚藥的潤滑劑啊!妳不是說若果有的話便一定塗嗎?我手上剛好便有這種東西哦!」「甚麼?……」

典子出乎意料的話令白帆里驚訝得說不出話來。本來想到這裡絕不會有的。但典子隨即從皮箱中拿出一瓶潤滑劑出來,令白帆裡面如土色。

「為了準備肛門調教而先塗定潤滑劑?真是太細心了。為了獎勵妳,便由我來幫妳塗上這個吧!」典子一邊用手指玩弄無防備的肛門一邊假意地冷笑著。「這個塗上去後,屁穴由裡到外都會有美妙的感覺哦!」

「喔……」「好了,妳不是想塗嗎?還不說:『請幫我塗上』?」「拜託……請、請幫白帆里的肛門塗上吧。」白帆里只躊躇了一瞬,便立刻用驚恐的聲音懇求著。言語上已完全落於下風,隨了屈服外已再無他法。

「呵呵,為了更有效,我會盡量塗多一些的!」典子說完便把白帆里的雙臀分開,塗滿潤滑劑的手指押入肛門之內,直入到最深之處,並把潤滑劑塗滿肛門的內壁。

「唔咕……喔!……」「還未夠,再塗多一點……」「嗚!呀呀……已夠了!……」「怎樣了?有感覺了嗎?」典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潤滑劑塗進肛門之內。媚藥的效力很快便開始發揮,開始刺激著肛門內的粘膜。

「啊….好像火灼般熱……」「只是熱而已?」「啊……?好癢!啊啊……」

很快白帆里便把雙臀高舉,開始一邊扭動一邊悶聲叫著。由菊蕾至肛門最深處,熾熱之餘還有一種刺激的痕癢,不斷向四周擴散。她在後身裸露在典子和男司機的眼中同時,刺骨的癢令她不得不繼續扭著高聳的肉臀,希望籍此能減輕一點痕癢。

「不可以搔哦,忍受著直至到達大屋為止吧!」典子滿足地看著白帆里苦悶的樣子而威嚴地說著。她知道若令到白帆里在到達時身心都已到達性興奮狀態,將有助調教的進行。

白帆里正逐漸成為淫猥的俘虜。現在她在被徹骨的痕癢弄得如狂似癲下,祈求著希望盡快能夠到到達支配人的洋館,即是調教進行的所在。

第二章 支配者的面貌

沿著東京灣的高速公路上向南駛的房車,在三浦半島附近的國道直下,越過了一座山後在相模灣駛出,通過周圍林立著小丘的國道,稍為向上攀升的道路上走了一小段路後,山丘上出現一座宏偉的大屋。這座大屋被同樣是私人擁有的雜木林包圍著,加上附近完全沒有其他住宅,可說是一個私人的擁有區。

房車通過了自動開關的閘門,進入了大屋的範圍,在背著山崖的白色洋館前停了下來。很快在洋館中便有一個女侍出來迎接。

這個女侍是個年輕的女郎,穿著束腰的緊身著連著短裙的一體化女傭制服,紅色的鞋子和深啡的長絲襪。上衣在胸郚位置以近乎乳罩般的杯狀布子包著,令胸間深溝完全可見,而超短裙更令下體三角地帶也幾乎遮掩不住。

這種挑逗的衣裝是這間大屋中工作的女性的指定服裝,但是,這女侍也知道車中的女人的姿態更要比她卑猥百倍。每逢星期五來到這裡的這個年輕女人,穿的便只是為了迎合主人的SM興趣而作的淫猥打扮。

女侍打開了後面的車門。車內沉默了一秒後,一個年輕女人從車中現身出來。因羞恥而滿面通紅,悲哀的眉緊皺著的,是個叫向井白帆里的22歲絕美的麗人。

「好,下去吧。」在車門邊猶豫著的白帆里,在身後的典子的催促下,開始踏出了半身在車子外。

但白帆里的猶豫是有理由的,因為她其實是一直用雙膝跪在後座的座位上,所以現在便要用奴隸犬似的手腳四肢爬地的姿勢爬下車來。兩手的手腕上戴上了革製的手枷,由約十五公分不夠的短短的鎖鍊連著。在頸部則戴上了黑革的粗厚頸圈,在旁邊連著頸圈的鎖鍊,另一端便握在典子的手上。

這樣端正美麗的美人,卻以有如畜生般的姿勢爬出來。「今晚我會代替摩美大人成為妳的調教師!」跟著白帆里下車的典子,向四腳支地的奴隸嚴正地說著。

「好,走吧!抬高屁股行得有儀態點,這個妳也知道的吧!」典子左手握著鎖鍊稍一用力,把意旨傳遞給戴著頸圈的白帆里。
「……」

在大門前鋪上了紅色的地氈,白帆里在女侍的目視下,感到更深一層的屈辱感。牙齒緊咬下脣,溢出的淚水令視線也變得模糊,而且除頸圈和手枷外,在她身體的另一處私隱地也戴上了另一些奴隸用的飾物。

「鈴、鈴鈴……」在白帆里開始爬行同時,她的股間也同時響起清徹的鈴聲。這聲音令她意識到自己秘部有背德的裝身具的存在。那是一對金製的小夾子,夾了在左右陰阜上,而夾子下方各連著一條極幼細的金鍊向下垂,鍊下各吊著一個小小的鈴噹。當牝犬化的白帆里爬行時,金鍊的搖動便會帶動兩個鈴噹發出聲音。

白帆里想到帶上如此飾物時自己的性器那卑猥的樣貌,便不禁全身被羞恥得如火照。然後,殘忍的調教立刻便開始了。典子的右手中拿起了皮鞭,便向白帆里那高舉的粉臀上擊下!

啪滋!「咿啊!」白帆里響起了高聲悲鳴,雙臀也同時擺動著,但她作為奴隸不得不在典子的鞭打下繼續的爬行著。啪滋!「咿—!」

白帆里在皮鞭督促下,從打開了的大門穿過,入到了建築物的內部。入去後立刻便是一個兩層樓高的廣闊的大廳。在那裡已有另外十名穿著制服的女侍列隊站著,迎接白帆里的進入。

「歡迎光臨,牝犬小姐,主人的愛正在等待著。」

女侍俯望著白帆里,齊聲地打著招乎。語氣在客氣中又帶著殘忍,令白帆里意識到自己比她們更是卑下,她們雖是女傭但仍算是人,而自己則連人的身份也沒有。雖然如此,但受過奴隸訓練的她仍不得不向女侍們回禮。

「打擾大家了,我是未熟的牝奴隸,或許會在大家面前一再露出粗鄙的儀態,請大家多多包涵別要嫌棄!」

白帆里四腳支地說著卑屈的說話。在這兩、三日間她的化妝、髮型、衣裝、膳食等都須要由這些女傭照顧,而且,在殘忍的SM調教下肉體還可能出現各種後遺症–例如失禁,都要由女傭幫忙清理,所以白帆里剛才的說話其實也是真心的。

「好,走吧,快入去裡面!」打完招乎後白帆里便在典子催促下踏著粉紅色大理石地板向裡面進發。表明調教師身份的典子,其語氣已再無甚麼客氣可言。

「喂,忘了牝犬的爬法嗎?要抬起臀扭動著爬哦!」典子冷冷地向白帆里命令道。然後她在左手拿鎖鍊控制牝犬的爬行同時,右手執的鞭也再開始打落裸露的臀丘。

啪滋!「啊!!饒了我!……」白帆里自己也充份的自覺到奴隸的身份,在無情的鞭打和命令下令她的心被恐怖和被虐的服從心支配,對調教師的典子作出卑下乞求。

「求妳饒了我!典子大人……呀嗚!」「行走時要把鈴搖響!只要把屁股搖得好一點便行了!」啪滋!「咿!我幹了!」鈴鈴……鈴鈴……

白帆里一邊爬行一邊努力擺動雙臀,令從陰脣吊下來的鈴噹盡量響著。大腿上端的鎖夾垂下的鈴互相碰擊的聲音,令白帆里自覺到自己的秘部正被大廳中所有人看得一清二楚。侍女們看著這以狗的姿勢爬行的奴隸,目光中自然帶著些優越感。白帆里因為被同是女性的人看到其濕濡的性器和塗了媚藥的肛門,屈辱感更加增強得令她簡直想死。

「主人現在正在沐浴中,請在房間中恭候吧。」正在二樓走下來的一個女侍向典子道。

「喂,二樓哦,走吧!」典子聽到女侍的傳話後便立刻催促白帆里走向大廳內一道通向二樓的半螺旋的樓梯。她和白帆里上去後便直走往東南角的一間闊大的房間。

在鋪著厚厚的絨氈的房中,放著一套豪華的真皮沙發,右手邊是一張象牙製的圓桌,上面擺放著各種大小、形狀的假陽具棒和電動性具。而在沙發的後方的架上則擺放了幾支不同種類的皮鞭。

「主人不久之後便會駕臨了,在那之前請保持著禮拜的姿勢等待吧。」典子帶白帆里來到沙發之前的地方待著。

「拜……拜託妳,請讓我搔一搔……肛門……」白帆里羞恥地說著。在來此地途中在車上塗入了混入媚藥的潤滑劑,令她的肛門已經痕癢至忍耐力的極限,但是她卻一直被禁止用手去搔癢。

「那可不行哦,要等一會後主人用鞭來給妳止癢吧。」「呀呀……但真的忍不住了……」「不可以。忍不了也要忍,這才是奴隸要做的事不是嗎?而且那也是妳自己要求塗上這東西的!」

「但……竟然效力如此強……」白帆里伏在地止不住搖擺屁股,但單只是這樣並不能令痕癢稍減。「我一走開妳便會忍不住,趁人不注意時去搔癢,那可會令我也受到懲罰的….好,便給妳這個吧。」

典子叫白帆里抬起上身,在她的兩邊乳房裝上金屬製的乳環。那是一對精巧製作的可以伸縮內徑的環,一但鎖上便除了解開鎖外便無法取得下來。

「啊、痛!」「安靜點吧,亂動的話乳頭會受傷喔!」

典子把連著乳環的細鍊穿過頸圈上的環繞了一圈,再垂下來繫在手枷之上,而當白帆里的手一動,她立刻便明白到典子殘忍的意圖:如果她伸手去搔癢的話,連著手枷的鍊便會拉扯乳頭令她劇痛了。

「很好。絕不可自己解下來哦!」典子在完成了設置後滿足地說,然後把她留在房間中自己出去了。

「啊啊……」

只剩下獨自一人的白帆里簡直想大哭出來,肛門的癢仍在逐秒的增幅,但自己卻無計可施。剛才典子的佈置便好像滑輪的原理,以頸圈上的環為支點,她如果把手向下伸便會拉動細鍊,經過頸圈的細鍊在另一端便會把乳尖扯起來。雖然下面是痕癢難當,但畢竟仍及不上扯傷乳尖那樣可怕。

但是,對她的肉體的施責還不只是如此而已。夾住陰脣的吊著鈴的夾子,也一直令她的敏感部位感到麻痺般的痛楚。

(啊啊……好辛苦……)

白帆里在低聲呻吟同時,飽滿的雙臀也繼續搖擺著。由於手枷繞過頸圈而連著乳尖,令她要以手肘支地頭部伏下,以盡量縮短手枷和頸圈間的距離。而相對地後面的肉臀便更加顯得抬高,肉丘谷底的性器和肛門也顯著地曝露。

頭部伏地而屁股高舉,正是一種近乎跪拜的姿勢,和她作為被虐性奴的身份,可說是不謀而合。

(好羞的姿勢……一定連屁穴和性器也無遮掩的曝露了…但是,最要命還是肛門的痕癢好像更厲害了……啊,好想搔一下!只是一下也好!……那夾子,也夾得下面都麻痺了……)

白帆里想像到自己的屈辱姿勢:四腳支地的姿勢令自己對後面的視線完全沒有防備,令她羞得全身發燙。

或許可以把雙腿盡量合上,但是白帆里現在卻不想把雙股收窄,因為大腿一合便會沾上愛液和由肛門溢出的媚藥潤滑劑,令鼠蹊部更加受痛癢刺激。因此她更好像歡迎別人視姦似的大幅打開兩腿,淫液混濕的秘部和股間都完全揭露。

(這樣下賤的樣子,絕不可給小帆知道!)白帆里想到了自己的妹妹美帆。今天早上的對話中美帆顯出了她對SM的深深厭惡,令白帆里感到自已有負了妹妹。

美帆已是她在世界上剩下唯一的至親,所以和她一起住其實白帆里也是十分高興的,可是若果被妹妹知道這個秘密,她一定會對這個姊姊徹底地蔑視吧。那樣白帆里便可能在餘生也再不能面對妹妹了。

(媽媽……是媽媽不好!這種淫亂的血遺傳給了我……)

白帆里心中升起對亡母的怒意,她其實一直和母親的感情較為淡薄,在鄉下自少也不多談話,而媽媽更在生父剛死不久,便開始和另一個男人交往。

現在她知道母親是在對方–她現在的繼父染谷的摧迫下和他交往,而當時的她對此並不清楚。當時,她可說是半為了母親,而在高中畢業後到現在都在東京居住。不過,媽媽她竟和染谷沉迷在SM玩意中……

美帆當在向白帆里說著這一切時,明顯把一切責任歸咎在繼父身上,但白帆里經過這樣的經歷,她可以想像到母親沉溺在被虐的SM玩意時的痴態。而由這時開始,她才感到自己和媽媽是如何的接近。

(媽媽!妳也遭到這樣的事麼?白帆里的肛門和性器有如燒灼了一般,快要發狂了……告訴我吧媽媽,若果在這情形下妳會怎樣做?)被媚藥折磨至精神紛亂的白帆里,心中像在向已去世的母親尋求救助般的想著。

(啊啊……屁穴好灼……癢得人也快瘋掉了……救救我……主人請你快來吧……)

與其對死去的人求救,白帆里轉而懇願著主人的到來,現實上唯一能令白帆里刺激的肉體得救的便只有這間大屋的主人而已,她除了期待主人狎弄她的肉體外便別無他法。

(求求你,主人,無論如何請快點來,牝奴隸白帆里已再忍受不住下面的淫盪感覺了。請主人用慈悲的鞭來贈給我!)

白帆里心中向主人衷心懇願著。陰阜的夾子和肛門的媚藥腐蝕了她的肉體和精神,令白帆里的心墜入倒錯的奴隸世界,她在扭動著臀,似在摧促盼望調教能盡早開始。

「……主人駕臨–!」

好像過了比死更難受的一個世紀,終於房間的門被打開,同時傳來了女侍的聲音。典子比主人先一步走入房中,她離開還不夠二十分鐘,但白帆里卻覺得好像已經過了兩小時一樣。她的忍耐力已到了崩潰之前最後一刻,再等多一會的話她想自己一定會發狂。但當她聽到典子的聲音時,她的身體還是緊張得震了一下。

「小心姿勢,好好維持這卑微的姿勢去迎接主人吧。」

典子所說的是她現在的奴隸的姿勢,四肢著地頭伏在地上。而感覺到有另一人臨近,她便立刻兩肘屈曲,把頭抬高,立時意識到有個男人正坐在沙發上。

「請安吧!」「主人安康……」典子摧促下的白帆里以滲透著驚恐的聲音開始說。「今日奴隸白帆里得蒙召見,誠心多謝主人厚愛。為答謝主人恩惠必盡自己的綿力,請主人隨意向奴隸白帆里施責,希望可搏主人一笑。」

白帆里保持卑下的跪拜姿勢,向見不到的對手作出恭敬的請安。那是屋中的奴隸見到主人時必須行的服從之禮。

在請安途中,緊張感和羞恥令白帆里的身體抖得不能靜止。她穿上比全裸還更顯得淫猥的衣物,戴著狗用的頸圈伏在地上,乳房和性器完全曝露,而且還裝配上殘忍的飾物,肛門更塗了催情的媚藥。

她一方面因為自己的打扮而羞恥,同時也恐怕自己會受到懲罰。「呵呵呵,還算不錯的請安,安份地表達了奴隸犬的身份呢。」微笑著而滿足的聲音,令白帆里稍為安心一點。「怎樣了,等了很久了?」

「是……」「好,把面抬起來。」「……」

依從命令,白帆里慌忙把臉抬起,在她的眼前是一個穿著啡色長袍的三十七、八歲的男人,正坐著在沙發上。如果白帆里的同事在公司中見到他,大概也不會認得出他是甚麼特別的人物。

但是,這個輪廓深刻,皮膚白肬而在皮肉地笑著的男人,卻正是「日本
MedialCompo」的會長狩野亮介本人。狩野極少在公司露面,而一般的員工都不會知道他的外貌。

白帆里在第一次來這裡之前,也做夢都想不到支配自己的「主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大老闆。當她一知道此點在訝異之餘也立刻明白到,原來自己是被狩野看中後,他才命摩美接近自己和設下狡計令自己上當。

在那之後,她便開始受到狩野二重的支配:在公司中是對員工的她,在這裡則是對著作為性奴的她……

男人一邊俯看她,一邊從身後拿起一支皮鞭。他似在調查鞭的合用度和順手與否般,一邊輕拂著一邊浮起殘酷的笑容,令白帆里看得心驚膽跳。

「有兩星期不見了呢。」「是……上星期為主人留守……」白帆里小聲回應著,一般來說作為奴隸她每逢週未便要來,但上星期因為狩野要往美國一間醫院視察,因而可暫歇了一星期。

「好,便把積了兩星期的份也在今次一併享用吧。」「……是,拜託主人。」

白帆里對殘忍的調教懷著恐懼和期待地說。過去數回的調教中,已令白帆里深入骨髓地了解作為奴隸的說話和行事方法,像現在無論狩野說甚麼,她都必須服從和順著他的意思去回答,這便是她被養成中的奴隸心的表現。

「呵呵,雖然還是不變的美麗,但卻更在這之上增加了一層愛好受虐的性情,變得成為真正的性奴表情了。」「……」「怎樣了?把臉抬高吧?」狩野的唇邊泛起酷薄的笑容,同時用手執的鞭前端的扁平部份,輕輕地拍打著白帆里的下顎。

「手肘伸直,上半身抬高點。」「啊喔!饒了我!那對乳環……」

白帆里在把手伸直途中,感到乳尖生出一陣尖銳的痛楚。那是因為連著手枷、頸圈和乳頭的鍊子長度只是恰好,若果要把手肘伸直而作出一個「姿勢良好」的爬地姿勢,伸長的鍊便會拉扯著乳尖而產生激痛。

「呵呵,不是戴了一個很好玩的飾物嗎?」狩野一看之下便發現了她所戴的乳環,心神領會地道。「那是怎麼回事?」「這個……」「對主人快點照實回答!」旁邊的典子道。她現在正穿著和調教師的身份相應的套裝連身服,白色的長袖襯衣上結有紅色的蝴蝶帶,腳下則是黑革的靴子。

「這是……在來這裡途中,典子大人幫我在肛門內塗上了潤滑膏,而令到那兒好癢,但是為了行儀舉止的禮貌而不能夠用手去搔,所以,在這裡等待主人期間,便被鍊子把雙手這樣的綁住以防止白帆里作出粗鄙的行為。」

「不過,潤滑膏不是應在調教即將開始時才塗嗎?怎麼在車子上便已經塗上了?」「那……那個……」白帆里一邊躊躇,一邊以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典子。對著主人自己並不可能說謊,而且無論自己怎樣說,還是要看典子會如何向狩野報告。

「因為等主人的調教等待太心急了……」典子的說話首先令白帆里鬆了一口氣,因為她並沒提到自己私自用自己的潤滑膏,不過典子接下來的說話卻充滿諷刺,令白帆里突然如墜入地獄。

「因為實在懷念主人對肛門鞭打的滋味,所以便預先弄得自己痕癢不止,以便拜託主人用鞭來止癢。」「怎麼這樣……」白帆里自然地響起抗議之聲,以前曾經嘗過鞭打肛門的滋味,對那種可怕程度她是深刻地知道的。

「啊,不對嗎?難道妳還有甚麼其他原因……」「……」接觸到旁邊的典子那壞心腸的視線,白帆里明白自己如果不同意她的話,她便會告訴主人自己私自用潤滑膏的事。

「呵呵,是這樣嗎?因為等不及讓屁穴受鞭打嗎?」「啊啊!……」白帆里由咽喉深處發出恐懼的低吟,但並沒有反駁典子的話的方法。「怎樣了?快回答看看!」

「……就、就如所說,卑下的奴隸白帆里的肛門因為想得主人恩賜的鞭,所以預先塗了媚藥的潤滑膏。」白帆里感到鬥敗般的感覺,而事實上她的肛門也癢得想有人搔搔,無論是用甚麼方法都好。

「想要鞭嗎?」「請、請賜給我。」「甚麼地方?」「是……肛門……」「奴隸的說法應該是屁穴吧,說清楚完整一點!」旁邊傳來典子的命令,作為調教師,必須令她用卑猥的說話來向嗜虐的主人懇求被調教不可。

「主人……主人請賜鞭給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的屁穴已被弄得濕濡的癢得要死了,無論如何,請用慈悲的鞭來打白帆里的屁穴!」白帆里顫抖著四肢,親口請求被鞭打。

「奴隸,向後轉身,讓我檢查一下是甚麼情況!」「……」狩野的命令下,白帆里轉身把下身曝露在他的視線前。手肘折曲而頭伏地,相對地後面的粉臀便高高舉起,成為與牝奴隸配合的淫賤姿勢。

她忍受著癢把腳合上,但也不能把被潤滑劑濕透的肛門和被吊上鈴噹的夾子夾著的秘唇避免曝露在男人眼前。

「呵呵,此奴犬,把如此淫猥的東西露出來了。」狩野看著白帆里背後故意說。

「竟如此濕,肛門簡直像要有水滴下來似的!」「請寬恕……請原諒我露出這卑賤的東西。」白帆里卑屈地懇求,但男人並無意停正對她的屈辱挑逗。

「那裡,花瓣上垂下的是甚麼?」「啊、
夾子和鈴噹……為了令主人愉快而裝上的……」「怎樣才可令我愉快?」「這個……」

白帆里猶豫起來,如此羞辱的話令她一時間說不出口,但是奴隸對主人的問題沉默回應是絕不容許的,一旁的典子立刻追問:「說吧!怎樣令主人愉快呢?」

「是….鈴噹響起來的聲音,能夠令主人愉快。」「那怎樣可以令它響起來?」「啊……扭動屁股便可以……」「對了,那樣便眼睛和耳朵都可以享受了。妳是想在我面前跳扭屁股舞吧?」

「啊、是!白帆里想跳淫亂的屁股舞,露出可恥的東西的屁股扭動下,下陰吊著的鈴噹便會響了。」白帆里四腳支地背向主人,說出了屈辱的說話。那是一種籍貶低自己肉體而表達自己奴隸的服從心的行為。

但是,白帆里在說話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中隨之而升起的淫盪的慾情。經過多次SM調教下的這女性,不知不覺地醞釀出對調教行為的一種倒錯的期待。

「那便照妳的話去做吧!」「是!……請愉快地欣賞!」

白帆里背對狩野,開始把粉臀一左一右地扭動起來。屁股的搖動帶動鎖鍊,令鈴噹發出清徹的聲音。但對比這悅耳的聲音,卻和那扭動著的白白的肉臀、谷間掛著鈴噹的粉紅色性器,和其上的啡色的肛門口感覺極不協調。

鈴鈴……鈴鈴鈴……「呵呵,還算頗有趣。好,再響大聲一點!」「是!……」白帆里比剛才更大幅度地扭動臀部,自覺到自己屈從的行為,令她染上了被虐的感情,屈辱中同時混合了由淫意中所產生的受虐的歡愉。

「怎樣了?不能再大聲一點了?」「……」鈴鈴鈴……鈴鈴鈴……「好,便是這樣了,屁股舞也跳得不錯了……妳還記得初次調教時的情形嗎?」「記、記得……」

「在那時候妳還只在震抖著屁穴,連扭也不懂扭呢!」「是….呀呀」過去的記憶從新挖出來,令白帆里一陣驚慄閃過全身。

半年前,白帆里在摩美帶領下來到這間大屋,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絕對的支配者」狩野亮介。那時也和現在一樣四肢著地,把赤裸的屁股向著狩野,接受殘忍的鞭的擊打來教導牝奴隸的作法。

「多次把頭伏在地上都被摩美拉起來,而懲罰的掌刮不斷打在屁股上令屁穴也在發抖,那時我也感到很好看,但現在這種不知恥的舞也十分不錯哦!」「……」

「這樣可恥的扭屁股舞連屋中的女侍也望塵莫及,是嗎典子?」「正如主人所說,白帆里小姐的蛇舞真是充滿了被虐的背德性,真的同是女性看起來也會感到誘惑呢!」

典子向狩野討好地回答,不過聽到典子的話,也令白帆里自覺到自己卑猥的表現而感到悲哀。「那這個鈴噹……」狩野看著屈從地扭著臀的白帆里的下身冷笑地問。「若想它發出比現在更好聽的聲音應該怎做好,牝犬?」

「怎、怎樣做?……」「這便是提示。」狩野向狼狽的白帆里伸出皮鞭,把鞭的前端輕觸著鈴噹。鈴鈴鈴……「啊?饒了我!別要用鞭來令鈴噹……」白帆里感到鞭的前端在陰唇輕掃過,立刻明白他殘忍的意圖。

「拜託,我會努力令鈴噹響得更好聽,也會把屁股搖得更好看的,無論如何請別用鞭來弄響鈴噹……」「呵呵,但難得戴了這樣好的飾物,若不盡量利用豈不是暴殄天物了?」「呀呀……請慈悲……」

「而且妳不是說過想鞭打屁穴嗎?不如一次過兩種享受,不是更好嗎?」狩野殘忍地笑著說,奴隸的苦痛正是支配者最大的快樂。肛門和性器同時鞭打,更肯定令嗜虐的他必會得到支配的歡樂。

「呵呵,就如主人所說,前後同時受鞭,世上沒有比這更愉快的事了,快點答應別要掃主人的興吧!」旁邊的典子也在火上加油地說。

終於,白帆里回轉頭向著狩野,屈從地說:「啊啊……請主人把鞭賜給白帆里!請鞭打白帆里卑下的部位吊著的鈴噹,令它發出美妙的聲音吧!」「卑下的部份即是那裡?」狩野像煽動著白帆里的羞恥心地追問。

「即是、肉洞!請鞭打白帆里肉洞的陰阜上吊下的鈴噹吧!」

白帆里的懇求,用上了奴隸的猥褻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性器,這句話出口已代表白帆里已有點自我放棄了,她對於自己似乎真的成為卑賤的奴隸犬,開始心神領會。

「如此端正的臉卻說出這樣淫亂女的說話」狩野淫笑著道。「這種說話是誰教妳的?」「是……白帆里自己學的,用來配合自己奴隸的身份。」悲哀的奴隸拚命在討好著主人。

「那便大聲點再說一遍!」「請主人賜鞭給白帆里的肉洞!」搖擺著屁股的白帆里,其宣言響徹室中。同時,她感到自己給被虐的願望所支配,下身也一陣火熱。「呵呵,似乎應如妳所求呢!」

白帆里再度轉身以跪拜的姿勢面對著主人。由於主人要親自開始調教,所以典子把剛才連著手枷和乳尖的鍊解下。但取而代之的卻又戴上了令一具乳鎖,鎖間的幼細的鍊是以十八K金所製,其重量令到它把兩邊乳頭也稍為拉下。

「啊?……喔喔!……」

穿著拖鞋的狩野把腳踏在鎖鍊上,把鎖鍊踏得倒向地上,同時也令白帆里的乳房也因而倒向地。敏感的乳尖受到拉扯,令劇痛的白帆里發出高聲的悲鳴。兩手抓著地上的絨氈而頭部伏向狩野的拖鞋,令她看來好像在俯吻狩野的腳般。

「喂,把屁股抬高一點!」「喔……」啪滋!「咿!!」

還未有時間聽從狩野的吩咐,恐怖的鞭便襲向白帆里的柔肌。狩野的鞭越過了在跪拜姿勢中的白帆里的背後,革鞭的扁平部份痛擊在完全露出的臀丘的左邊頂上,那陣痛楚刺激得白帆里不住顫抖。

「腳打開成八字,表示妳奴隸的服從心!」「是、主人!領受了!」

白帆里覆上黑絲襪褲的雙腳成八字的展開,谷間的秘地在光亮的照明下盡現出來。雖然她的眼看不到後面的情形,但也知道自己的粉紅色陰戶已盡現在人眼前。

啪滋!「啊嗚!」「怎樣?鈴在響了嗎?」「仍、仍然沒有……」「呵呵,那當然了,剛才只是小試牛刀而已。看這鞭!」啪噠!!「喔啊!」

狩野冷笑的同時,皮鞭繼續在臀丘上揮舞著,最初其攻勢還只是局限在肉臀上,肌肉的痛楚還末算是太難忍受。「搖響歡迎的鈴聲吧。」「嗯?……」「即是用鈴聲來迎接我的鞭哦!」「是!」鈴鈴鈴……啪滋!!「啊呀!!死了!」

狩野大幅揮動的鞭射向山丘中的谷間,在尾龍骨至肛門之間的地帶轟下,這次的痛楚和剛才肉丘的痛完全不可相提並論,白帆里在被擊中瞬間,全身不由自主地大力一彈,好像重傷的野獸般慘叫起來。

「怎樣?鈴在響嗎?」「嗚嗚……沒有……但肛門……」由肛門擴散開來的痛楚餘韻,令白帆里顫抖著臀,瑩著淚地回答。「怎樣了?」「肛門……嗚嗚……」「呵呵呵,這是看妳的熱愛程度了,不會一鞭也忍不住吧?」

狩野閃著殘忍的目光,再度向著同一地方追擊。啪滋!「啊咿!!」白帆里用手抓著地氈泣叫起來,肛門的刺痛簡直是難以忍受,但一發的痛楚還未消褪,另一發便又隨即殺到。

啪滋!「啊呀呀!!請饒了我!」「今次到這裡!」啪滋!「?喔!!請慈悲、主人!!」鈴鈴鈴……鈴鈴鈴……

皮鞭擊打聲和慘叫聲中,混入了鈴噹清徹的鳴響。那是支配者的鞭擊落了會陰,鞭端掃過了吊著鈴噹的鎖鍊的緣故。「呵呵,今次真的響了吧?」「響了!……啊啊……」

白帆里顫抖著身體,呻吟著回答。會陰被擊中的痛楚和肛門不分上下,但由於鞭尾扯動了鍊子,令夾在陰脣的夾子也增加了扯力,最後令她感到了打擊之外另一種痛楚。

「感覺怎樣?高興嗎?」「嗚嗚……」「快回答!不是很興奮嗎?」由旁邊傳來典子要她屈服的催促。「啊啊……很興奮……」「那便懇願吧,請主人再賜鞭吧?」「喔……我做不到……」

白帆里嗚咽中左右搖著靠在狩野的腳背上的頭,苦惱的在顫抖的肩反映出淒楚的情緒。「此傢伙!作為奴隸可以說做不到嗎?」狩野的鞭輕掃著臀丘間,雙目射出殘忍的光亡。「咿?喔嗚……請饒恕我!」

夾入山谷中的鞭柄輕揉著下面的秘肉,令白帆里發出悲鳴。由夾子夾著的陰脣、會陰至到肛門,都被冰冷的鞭柄掃過。「請原諒!主人,請饒恕我!」「那妳便說吧!」「啊啊……請賜鞭!請主人把鞭恩賜予奴隸白帆里的肉洞和屁穴!」

白帆里被敗北感濃罩下卑屈的懇願,雖然意識到自己所處狀況而想哭出來,但同時也感到身體內正在蘊釀的被虐之火正一刻比一刻增大。啪滋!「啊呀!!肉洞!」鈴鈴……鈴鈴……

在谷間抽起的鞭在其頭上打了個轉,再向私處直擊而下,如她所言其肉洞爆炸的痛楚令她失控地高聲慘叫。「把屁股再抬高點。」「已、已不能更高……」「把膝蓋離地便可以吧!」

白帆里拚命提起雙膝,令下肢全靠穿著高跟鞋的腳支持。但是,因為夾住乳尖的鎖鍊被狩野腳踏在地上,令她的上半身不能提高。那樣令其姿勢更加卑猥,高高聳起的肉臀像在吸引著鞭打似的。

啪滋!「啊嗚!」啪滋!「呀!饒了我!」鈴鈴鈴……鈴鈴鈴……「抬起頭,牝犬!給我看看卑賤的淫婦的哭相!」「……啊!」

在白帆里胸下的狩野的右腳提起來,輕托她的下顎,令她不其然抬起了臉,但是,他的腳轉瞬又立刻朝鎖鍊踏下,「啪」的一聲鎖鍊又被踏在地上,從而令其把白帆里的乳尖拉扯向下發出劇痛,令她的上半身不其然再倒在地上。

「不是叫了妳抬起臉的嗎?竟又伏下來?」啪滋!「?啊!」叱責聲在頭上響起同時,責罰的鞭也在她的臀丘上炸裂。白帆里為了滿足主人,不得不忍著痛再抬起臉,而這刻她的乳尖像要撕裂的痛楚,令她有如受著地獄的酷刑。

「嗚……嗚……不能再抬得更高了,奶子要爛掉了……請、請主人給奴隸犬慈悲!」「呵呵……好像要哭的聲音,面孔卻是淫盪的,很喜歡這種調教吧?」

狩野看著被淫靡的被虐感打敗的白帆里的臉,同時挖苦地說著。而白帆里除了卑屈地迎合主人外便別無他法。「……很喜歡……非常喜歡。」

「最喜歡那處?是奶子還是下面?」「呀……全部都很好,奶子也是、肉洞也是……」「嘿嘿,這傢伙,真是難得一見的奴隸犬,外貌是如此優雅雍容,但說話的用詞卻是越來越下賤了。」「……」

「啊,等一等,最近妳的面容表情越來越有被虐狂的色彩了,若果在舞會中穿著高級的晚禮服下,下面卻綁上了股繩,誰也想不到吧?」「嗚嗚,請慈悲,別再說這樣的話!」對狩野殘忍的說話,白帆里含著淚地抗議著。對她來說要承認自己的被虐嗜好實在太難受了。

「我說得不對嗎?」狩野壞心腸地追問。「妳是想說自己是高貴的婦人嗎?」「……」「怎樣,回答我!」啪滋!「喔!請饒恕我!……白帆里是卑下的奴隸犬!」悲哀的奴隸終於屈服起來。」「頸圈,配合妳嗎?」

「很配合……配合著四腳爬行的奴隸犬姿態。……請主人繼續,更加嚴厲的調教卑下的牝犬吧!」白帆里扭著屁股對主人卑屈的迎合,而這正反映出她燃燒起的被虐之炎。

「呵呵,被虐的犬多少也變得老實點了!」啪滋!「啊咿—!肛門好灼……」「不是肛門,是屁穴吧?」「啊啊……屁穴……屁穴被鞭得令人瘋掉了……」啪滋!「啊!又來了!」啪滋!「–啊!!今次是肉洞!」鈴鈴鈴……鈴鈴鈴……

「這傢伙,變得很在行了!」白帆里的悲鳴,現已混合著奴隸的悅虐感和悲哀感,令聽者也感到淫靡的刺激。

狩野在粉臀、肛門、性器、會陰等地方反覆的鞭打,充份地享受著白帆里混合悅虐和悲痛的表情和反應。啪滋!「啊喔!!」「好,屁股再抬高!」「啊啊、已到極限了!」啪滋!啪滋!啪嚓!「咿啊!!主人呀!」

受到幾十鞭的沐浴洗禮下,白帆里終於忍不住雙膝墜下,下肢八字型的倒下在地上。「全無禮儀的牝犬!誰准妳在這裡睡覺的!」啪!狩野的面頰被瘋狂的暴虐心染紅,一提腳便向上踢在白帆里的下顎上!

「啊?!請饒恕我、主人!」悲哀的犬奴隸把癱下的四肢拚命支撐起,含著淚抬頭向主人乞求著:「已得到充份的調教了,其他甚麼也沒所謂,但請饒了對下體的賜鞭!」「明白到作為牝犬的卑賤了嗎?」

「充份地明白了。白帆里在主人的教鞭下,明白了自己是淫亂的奴隸犬。所以,請對奴隸犬慈悲吧……」「呵呵呵……」在白帆里卑微之極的哀求下,狩野憤怒的表情緩和下來,陰笑地說:「那便做卑下的牝犬應該做的事吧!」

狩野把浴袍中間敞開,露出了裸露的身體。雖然膚色有點白,但肌肉卻非常結實強健,而股間粗大的陽具更已傲慢地朝天屹立。浮起青筋狀血管的男性象徵,對白帆里產生了充份的迫力。

「伸出頭來。」「……」白帆里心臟加速跳動的把臉湊近主人的陰莖。巨大而威猛的男人陽具,令白帆里自然浮現起熾熱衝動。狩野單手扯住白帆里的髮,另一隻手捧住陽具,把它輕輕在白帆里的面額上拍打著。

「……咿!」怒張的男人陽具拍打面頰,令白帆里再次自覺自己的性奴身份,心頭感到一陣被虐的火熱。「說要怎樣做?」「啊、請批准白帆里為主人作出奴隸的奉侍!」「怎樣奉侍?」

「請恩准白帆里用牝犬的口,來舔主人巨大的寶物吧!」白帆里用最卑下的口刎來懇願,而且更用臉輕擦著陽具來表達出自己奴隸的意願。

「這傢伙,終於對牝犬教育有點成績了呢!」男人殘忍地俯望著白帆里,並把陽具的先端放到她的咀前。「好好的幹,要令我滿足喔!」「是!……嗯咕……」

白帆里一回答完便立刻被怒峙的龜頭塞入口中,令她感到呼吸窒礙。男人抽著她的髮向前,令她無法逃避地承受著像嘔吐般的感覺。「牝犬,把口收緊好好包住它!」「是……唔沽……唔……」

狩野扯住白帆里的髮兩次、三次地把陽具頂向咽喉深處,他的男人性具的粗度和長度都是在平均之上,所以在狹窄的口腔內硬闖便只令白帆里苦悶不已。可是對於奴隸的她,細心服侍令主人愉悅是最重要的事,縱然她淒楚的眼中泛著淚光,但仍要拚命忍住嘔吐感令主人的慾望得到滿足。

「呵呵呵……」進行著口腔中的活塞運動,加上眼前欣賞著白帆里苦楚的表情,令狩野大感愉快。然後他把陽具抽出只剩龜頭在口內,然後對她道:「用舌來舐吧。」

「是!」白帆里用軟舌輕舔口腔中的男物,稍比剛才輕鬆了一點。啪嚓!「嗄啊!」鈴鈴鈴……鈴鈴鈴……

殘忍的鞭再度在谷底的媚肉爆開,打得陰脣下的鈴噹不斷響著。四腳支地、屁股高舉地進行口舌奉仕的白帆里,擺出了一個能夠揮鞭越過背部直擊其敏感地帶的絕好姿勢,狩野當然不會放過此機會。

「明白嗎,不好好工作的話會被懲罰的鞭打哦!」「啊……」啪嚓!「咿啊!饒恕我!」「工作怎樣了?」「啊啊,幹了!唔咕……唔咕……」

白帆里含著淚水拚命用口含住龜頭,舌頭捲動,努力的服侍著。在數次訓練下,白帆里已漸漸懂得如何令主人感到最大的快樂的技巧。在龜頭傘下沿著圓周用丁香軟舌「雪雪」的舔著,更在頂端的進口處把舌尖撩弄,不斷的把淫意刺激送給對方。

啪嚓!「啊?!」但無論如何她仍不能免被受鞭,始終鞭打對方是支配者得到快樂的一個最有效的手段。啪嚓!「咿啊!!請慈悲!」「那是教導儀態的鞭,受鞭後便會成為更令主人高興的奴隸了!」

就如一旁的典子所說一樣,任由嗜虐的支配者隨意地鞭打肉臀、肛門、性器各部份,令腳下的奴隸因為鞭的痛楚而舌頭動得更猛烈,這是能令主人更感興奮的奉待方法。

「今次是竿的內側了,好好的在竿子和龜頭之間慢慢來回!」「是!主人!」在狩野命令下白帆里的口離開含住的龜頭,沿著屹立的肉竿盡量伸出舌舔揉著。

啪嚓!「啊啊!」「屁穴還想要嗎?」「呀!請饒了我!再受鞭的話會變得不能用的了!」「不能用?用作做甚麼?」狩野笑著挖苦地問。

「是……是用作被主人做肛門調教……」「肛門調教?哈哈,我沒聽過這種說法!」「原諒我!是……屁穴調教才對……用棒子來……」在狩野大喝一聲下,白帆里慌忙修正其說話。她是人格已被剝奪的奴隸,用詞上也必須配合這身份。

「那這邊又如何?」啪嚓!鈴鈴……鈴鈴鈴……「啊呀!!饒了我!肉洞也不行了……肉洞要留給主人侵犯!」「那這正好作為熱身吧!」「怎麼!……已經腫起來了。」

「呵呵,我可一點也不介意。」狩野愉快地說著。「那裡的肉腫了,那插起來便感覺上便更緊窄吧!」「啊啊……求求你,無論如何請給牝奴隸慈悲……」

「這傢伙,說話比工作更用心啊?」「啊,幹了!我會盡力幹!唔咕……唔咕……」白帆里慌張中再開始屈從的口舌奉仕。她的生殺大權,實在是完全掌握在狩野的手中。

「那麼,便輕手點吧。」啪嚓!「?喔!」狩野揮著鞭斜斜擊下,打中在臀丘之谷的斜面上。敏感的幼嫩肌膚雖然仍是灼痛得難忍,但起碼要比被直擊性器官要好。啪嚓!

「啊喔!」白帆里口中發出悅虐的悲鳴。塗了媚藥的肛門被間接地衝擊,令她感到苦痛中難得的悅樂。「想打那裡的話便把屁股分開多點!」「是!主人的命下一定把屁股打開!」

白帆里穿著黑絲襪褲的雙腳打成大大的八字形,而兩邊肉臀的山丘中間集合了性器官的谷底,更加無保留地大大打開。「被虐母狗,這樣的想受鞭嗎?」「想、請賜鞭!……」

白帆里顫抖著聲回答,因為如果不這樣答他便可能會改打性器的中心了。但是為了迎合主人的愛好,令她必須在穿著一身屈辱的bondage衣物下四腳爬地,更要悲屈地舔著主人狂張的男人陽具,羞恥和罪惡感滿身的白帆里感到自己好像已變得不再是自己了。

「好!」?啪!?啪!!「啊啊!!好啊、主人!!」

而鞭打下尖銳的劇痛便是白帆里減輕自己的罪惡感的惟一方法。被鞭打令她可以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場,從而令她感到自己並非變態SM的愛好者。

她努力維持著自己是被迫的一方,令她的悲鳴和屈辱行為也好像有了正當的理由。故此,她便放心地繼續扮演自己被虐奴隸的身份,在主人的鞭打施責下盡情的發出悅虐的叫聲。

第三章 失儀與懲罰

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個女傭開門進來,以恭敬的口調向狩野報告晚餐已經準備好。

到此,白帆里已經領受了數十鞭,而露出的臀丘上也已變得又紅又腫了。但用膳時間卻不代表奴隸調教的終止,反而這是另一個牝犬調教環節的開始。

白帆里再度被鎖鍊扣上了頸圈,今次是由狩野親自握著鍊的另一端,領引她爬往一樓的大廳中。穿著淫猥的奴隸服裝,以狗的姿態爬行的她,在狩野用鞭催促下匍匐前進。

啪唰!「喔!」鈴鈴鈴……鈴鈴鈴……

督促她前進的鞭打在赤裸的粉臀上,令柔肌感到了一陣炙痛。當然,走向飯廳的路途上也不會停止牝犬爬行的調教。她沐浴在狩野殘酷的鞭下,不得不挺起雙臀一扭一扭的向前爬行。她的陰部吊下的金屬鈴噹發出澄澈的音色,令她自覺到自己現在的恥態。

在燈火堂煌的大廳中現正集合了大屋中所有女侍,全部約有十二、三人之多,大家都穿著了非常暴露的制服。高跟的涼鞋和網絲襪,強調了腳線的美麗;上身穿上無袖的緊身衣露出了雙腕,手腕上戴上了裝飾的白色手環。

女侍們列隊排成了兩行,中間空中一條通道,白帆里便在這通道上以飼犬的姿態四肢著地的爬行向中間的長桌。被鞭打得紅腫的雙臀和當中谷間的秘部都曝露在女侍的眼中。作為洩慾用奴隸的她,在這間大屋中並不能只用雙腳來走路。

「喂!走快點,牝犬!」啪唰!「啊喔!……啊啊,主人,請留情!」鈴鈴鈴……

在女侍們圍觀下,白帆里繼續承受著狩野的連續鞭責。這除了令她更加羞恥外,淫靡的被虐之炎也燒得更旺盛。她在被鞭雨衝擊下,裸露在眾人眼前的秘部竟也已經濕濡一片。

終於到達了餐桌旁的白帆里,並不能夠坐在椅上。她仍然維持四腳支地的姿態站在桌旁等候。作為被伺養的雌犬,她必須在旁以家畜犬的姿態陪伴主人用膳。

但縱是如此,白帆里仍是安心地舒了一口氣,因為在以前的週末狩野常會邀請朋友來家中用膳,而那時白帆里同樣要以這家畜般的姿態露面在來客面前。想到那時的羞辱,再見到今晚沒有來客,白帆里簡直想感謝神恩了。

「呵呵,今晚沒有客人真可惜呢!」狩野似乎看穿了白帆里心中所想般冷笑著說。「但是,明晚卻有一個妳也熟悉的來客,會和我們一起吃晚餐哦!」「喔?」「所以今晚要先預習一下,教教妳用餐的禮儀呢!」

「那個……我熟悉的客人是……?」白帆里疑惑地問。本來奴隸詢問主人是不被容許的,但是狩野的話實在令白帆里非常在意。狩野似乎對白帆里的疑惑感到很有趣。「呵呵,這個暫時要賣個關子,明晚可能是妳一生也不能忘記的一晚呢!」

說話到此為止,看來狩野暫不會再多說關於這事了。在狩野坐在椅子上後,女侍開始送上由華麗的器皿盛載的各種高級食物,又把阿拍利特的香檳斟入水晶酒杯中。

至於對白帆里,便要用配合其牝犬身份的進餐法。在狩野的座位旁的地上有一個直徑約一米的圓盤。那圓盤就和桌面一樣的平滑,而盤中央還有螺絲可以裝上一些別的東西。

典子在圓盤上裝上了一根約三十公分長的長型棒子,固定了在垂直的角度,並引領顫抖著的白帆里走到圓盤之前。「知道這是甚麼嗎?」「啊啊……是坐上去的台!……」

從上面俯望下來的狩野發問下,白帆里驚慌地回答。她很快便知道這個圓盤的使用方法:圓盤中央裝上的樹脂製的叉型棒子,便像對空導彈般朝向天井屹立。看著這東西令白帆里難以壓抑自己驚恐的心跳。

「呵呵,明白便好,那還不快點坐下?」「……」

白帆里連回話也不能的,沉默地在發抖。但是狩野一直來的調教已勾起她心中淫意的願望,白帆里的視線在棒子旁游移,感到自己身體深處熾熱的鼓動。

典子在後面把白帆里陰脣上的夾子解除下來,終於在入屋以後,到此才解除了在她的性器上殘酷的飾物。但是她的乳鎖仍然戴著,而且解下陰脣的夾子只是為了預備好一會之後的殘酷的被虐秀而已。

「好了,坐下來吧。首先用甚麼姿勢好呢?便先用後面的穴吧!」「……」

沉默回應狩野的說話,白帆里站起來,把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跨在圓盤之上,繫上枷鎖的雙手放在頭後面。在深吸了一口氣後,便緩緩開始向下蹲。雙腳曲起而身體下沉,而屁股中央則對正圓盤上裝上的性具棒。

「啊……嗚咕……」當雙臀中間的肛門下降至觸及性具棒,白帆里的口中發出了低吟聲。但是她並不容許在此處停下,她的菊蕾壓住了棒頂,但仍繼續用力壓下。

「啊!……喔!啊……」呻吟漸漸變成悲鳴,白帆里幼細的眉皺成淒楚的表情,肛門被異物插入的被虐感混合著淫意的感覺如電流般令身體也麻痺,在感到被虐的歡愉之外,意識到自己被狩野、典子和女侍們看到這樣的恥態,令她呼吸也如要停頓。

「咿!……喔喔……」「哦,發出了很沒禮貌的聲音呢,看來一定要趁這一頓晚餐來教妳多點禮儀不可。Sit!快一點Sit!」

狩野冷笑地看著白帆里的淫賤行為,而口中更用上調教狗隻用的語言來命令她。白帆里為了如他所願,把膝屈曲得令屁股也幾乎要碰到高跟鞋,而這便是牝犬坐下的方式。但如此一來使令圓盤上的棒子直深入直腸內,這衝擊令她感到一陣暈眩,全身幾乎乏力軟倒。

「啊呀……再、不能再下了……」「再落一點!」「呀呀!!……嗚咕……」「呵呵,很好,到此為止吧,要維持這姿勢直到我說可以停止為止!」受到串刺之刑的身體在顫抖中拚命下蹲,直到雙臀和腳跟相接為止,狩野看得滿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白帆里為要維持這姿勢,感到如死一般難過。她滿頭大汗地忍耐著性具棒給予肛門和直腸的可怕的壓力,心中懇求著希望狩野早一刻下達下一個命令。

狩野一邊品嚐著香繽,同時他的視線像在舔著白帆里的肉體般在她身上游移。然後,他把碟子上一塊塗上了魚子醬的吐司用手拿起來。

「妳知道狗怎樣撲起來進食嗎?」狩野壞心地問著。那是訓練家犬前腳跳起來,後腳站立然後用口咬取主人手上食物的玩意。「知、知道……」白帆里的聲音簡直像快要哭出來,她感到自己人類的自尊正被剝落。「那便試做一下吧,要精神點的叫著『汪汪』唷!」「啊啊……汪……汪汪!」

白帆里用力把腰向上提,令上半身向上衝,像犬隻用兩腳站起般伸長兩腿,用口咬向狩野手上的吐司。但如此一來她的身體向上移,而圓盤上的性具棒當然保持不動,故此她在上昇時便相對地令棒子向肛門外抽出,令她的肛門內壁感到一陣刺激。

但是刺激並不到此為止,因為狩野還惡作劇地在她快要咬到時把吐司再遞高一點,從而令白帆里的一咬落空,然後便殘忍地命令她再試一次。

「好,再來。先把身體回復最初的位置。」「喔……啊呀!」為再來一次屈從的犬藝,白帆里非要再把屁穴沉下棒子中然後再起身不可,雖然是悽苦殘酷,但她也不敢不從。

「喔……汪汪!」「呵呵,好!」到了第二次,白帆里終於咬到了主人手上的食物。不過,對於如此屈辱的玩意,狩野便只給她一丁點麵包為獎勵。

然而白帆里卻也感到不幸中之大幸,因為她還不用為主人手上的餌而做十次、二十次同樣的事。

「還想要多點嗎?」「請、請賜食!」「呵呵,漸漸明白到飼犬的精神了呢。」狩野挖苦地對著下面的牝奴隸微笑。這一次,他把鵝肝醬塗滿了在手指上。「好,再來吧。」「汪汪!……喔!……汪汪!」

白帆里一邊發出卑屈的叫聲,一邊反覆進行著膝部的屈伸運動。因身體的上下移動而令肛門內壁和棒子產生磨擦,令她感到淫意的刺激。

「汪汪……啊、咿!」

白帆里雙手放在頭後,淫靡的下著和頸圈裝飾著的肉體向著狩野完全展露,乳房和被剃毛的三角地帶也一覽無遺,而兩邊乳頭更裝著了殘忍的金環,之間還用幼細的鎖鍊相連著。

執子之手

 執子之手
作者:不詳
字數:11483字

來到瑩瑩家小院外面的時候,瑩瑩家院門關著。我想她大概是在睡午覺吧,
夏天的的中午,外面悶熱而沈寂,除了睡覺,真的沒有什麽好做來消遣的。

瑩瑩是我的女朋友,說是女朋友,可她的年齡還只有十六歲,我在她放學的
路上遇見她,第一眼就被她的清純美麗打動,十六歲的少女,身高已經有165
公分,短短的校裙下面一雙修長的腿晶瑩圓潤,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一雙腿。

現在的女孩子都有些早熟,中學時期已經開始知道戀愛了,在我激烈的攻勢
下,瑩瑩很快被我的熱情打動,答應做我的女朋友。

我還在部隊服兵役,在我們這里,不好好讀書的男孩大都有兩個選擇,第一
是去當兵,退伍以後指望分配一個工作,第二是走後門考個集體招工什麽的,
總之都是簡單的找個飯碗。

在部隊混了兩年,臨近快要退伍的時候,部隊的管理已經不是那麽嚴格,只
要和領導關系搞好,很容易就能騙個病假什麽的,可以經常回家看看。這次回來,
就是用兩條好煙混來一個月的假期。

其實我並不是特別想家,最近半年裡面,我已經回來很多次了,家裡人也不
再對我象第一次探親時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和熱情。我只是想瑩瑩,上次探親的
時候,我們突破了男女之間最後的防線,她嬌嫩柔軟的身體給我帶來的歡悅,讓
我在回到部隊以後無數次失眠。

回到家之後,我簡單的換了衣服,立刻興致沖沖的來找瑩瑩了。正是暑假時
間,瑩瑩應該有的是時間陪我,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一次擁抱瑩瑩的身體。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敲門,這個時候打擾別人的休息,應該是很不
禮貌的,雖然瑩瑩的家人對我很好,可是畢竟我去她們家次數還少,每次見到瑩
瑩的媽媽還是會有點不自覺的緊張。

終於還是決定翻牆而過。兩年的部隊生涯,對我而言翻越這種院牆而又不發
出一點聲音根本是輕而易舉,在牆頭上我仔細地觀察了兩分鍾,確定瑩瑩家裡人
全部在睡午覺之後,我悄無聲息地落進院子里。

推開堂屋的大門,我鬆了口氣。客廳西面,瑩瑩臥室的門開著,畢竟是小女
孩,在睡覺的時候也沒有把房門緊鎖的習慣,東面她媽媽的臥室,門就緊閉著。

想起馬上就可以盡情享受擁瑩瑩入懷的快樂,我下面湧起了一股熱流,這麽
熱的天,瑩瑩應該是怎麽樣的睡態呢?白色的三角褲,緊身的小背心?雪白修長
的腿,

柔嫩挺拔的胸膛……

我走進去,卻沒有看到我想象中的美麗景象。

臥室裡面空著,雪白的床單上,並沒有我想要的雪白的女孩。我心裡一陣失
望,畢竟我和瑩瑩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對她的生活,我能了解的還很少,在這
種情況,我不能立刻想起一些她此刻應該在的地方。

堂屋的門並沒有鎖,家裡肯定有人在。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會不會瑩瑩和
她媽媽一起午睡?並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瑩瑩的爸爸是個海員,一年裡面難得有
時間和家人在一起,說是一家人,其實家裡大多數時間只有媽媽和瑩瑩姐妹。瑩
瑩和妹妹的臥室里都沒裝空調,在這大熱天里,很可能都擠到媽媽房間里睡覺了。

我走出去,走到瑩瑩母親的臥室門前,象大多數家庭習慣一樣,門上插著鑰
匙,我只要輕輕一擰就可以進去,可是我不敢,畢竟我是翻牆進來,也就是說,
此刻的我,就象個賊一樣。

我在門前猶豫了片刻,打算再翻牆出去,然後按響門鈴堂堂正正象個客人樣
進來,我一直希望瑩瑩的家人能對我有個好的看法,和瑩瑩在一起,絕對不是我
一時的沖動,我愛她,真心希望等瑩瑩長大之後,能娶她做我的妻子。

在轉身出去的一瞬間,門裡面似乎傳來某種奇怪的聲音。這種聲音很奇怪,
房門的隔音很好,能傳出聲音來,在房間裡面側耳傾聽,仍然只能聽到一些很模
糊的東西,像是誰在呻吟。

仔細聽了很久還是不能聽清楚之後,我有些好奇,同時也有一種擔心,那種
聲音分明是從人喉嚨里發出來的,會不會是誰生病了,正在承受某種痛苦?

我鼓起勇氣,在門上輕輕扣了兩下。屋子裡好象突然靜了下來,我聽到瑩瑩
的母親問:「誰呀?」

我忙應了一聲:「是我呀阿姨,我是阿丁。」

屋裡沒有了回應,傳出的是一陣雜亂的不明所以的聲音,然後咕咚一聲,像
有人摔倒在地上。我本能的擰動鑰匙,推門闖了進去,裡面的情景讓我吃了一驚,
我沒有想到進來之後會看到這樣一個場面,一時間我站也不是,退也不是,獃獃
的楞在了門口。

梅姨,也就是瑩瑩的媽媽,赤裸著雪白的身體,尴尬的站在床邊,同樣被我
的突然闖入驚呆了。我腦海里一片空白,眼前只有梅姨妖豔異樣的美麗。

之前我一直以爲年輕的少女身體是最美的,可是現在我知道我錯了,比起我
經曆過的大多數年輕女孩,甚至比起我認爲身體最美的瑩瑩,梅姨也毫不遜色,
甚至更多了一種風韻——那種一直以來,只能從遐想中理解,卻不能言傳的被稱
爲風韻的東西。

那是經曆了從少女到少婦洗禮之後的美麗,如果瑩瑩的美是蓓蕾,梅姨的美
就是盛開。在這一刻,梅姨把那種美麗完美的,毫無保留的展現在我眼前。我不
能確定自己的目光凝聚在哪裡,是飽滿圓潤的乳房還是梅姨下體神秘妖異的隆起,
我完全傻了,傻到忘記了一切。

時間彷彿停滯,我呆立著,我的生命在這一刻,甚至都爲之停頓了。不知道
過了多久,梅姨發出一聲驚叫,我被梅姨的驚叫驚醒,這時候我才發現,梅姨的
腳下,躺著一個同樣赤裸的男人,和梅姨的赤裸比起來,他的赤裸多少有些狼狽,
有被嚇怕的驚慌,也有被摔疼的傷痛,剛才那咕咚一聲巨響肯定是他在慌亂中摔
出來的。

我忽然意識到場面的尴尬。在這種情況下,除非這個男人是瑩瑩的爸爸,我
退出房門當作什麽都沒有看見,大家的顔面還能有那麽一點保存的可能。不幸的
是,我雖然不認識這個男人是誰,可是我卻清楚的的知道他絕對不是瑩瑩的爸爸。

我後悔自己的魯莽,不管怎麽說,撞破自己未來嶽母的姦情,都不是我希望
發生的事情。我飛快的退出去,雖然在離開的最後一瞬,我的目光仍捨不得離開
梅姨豐腴的裸體。

走出堂屋大門之前,我聽到梅姨在叫我。我不能肯定爲什麽,是爲了確認我
是否離開還是要我留下?我停下來,想等一個肯定的結果。我沖著房間裡面說:
「梅姨,我先走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瑩瑩去了什麽地方?」

房間里有一陣輕微的交談,然後那個男人低著頭走出來,已經穿好了衣服,
他沒有看我,迅速的從我身邊走過,踏過庭院,院門發出輕輕地一響,我往外看
時,他已經消失在庭院外面的世界。

等我回頭,梅姨已經走出來,就站在我的身後。

在客廳里坐下來,望著梅姨微微發紅的面孔,我幾乎懷疑自己作了一場夢。

剛才我看到的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局面很尴尬,我不知道該怎麽打破,
我在喉嚨里咳了兩聲,還是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還是梅姨先開口說:「你抽不抽煙?」

我偷偷看了一眼客廳的環境,在前兩次來瑩瑩家的時候,我都沒有當著梅姨
的面抽煙,爲了給她留個好印象,我一直努力作出彬彬有禮很有教養的樣子。

梅姨笑了起來:「我知道當兵的男孩子大都會抽煙的,你不用拘束,該抽就
抽,我不會怪你的,再說,我也不反對男人抽煙。」

我盡量放鬆自己,笑了笑說:「我自己有。」

香煙點燃之後,氣氛似乎輕松一些,梅姨說:「我知道你抽煙的,我在瑩瑩
房間里看到你走後留下的煙頭。其實沒什麽的,當了兵,算是個大人了,你可以
決定自己的生活習慣。」

談了一會部隊的情況,梅姨問我:「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說:「剛到家,我換了衣服就來看瑩瑩了。」

梅姨問:「你怎麽進來的?我沒有聽到院門響動的聲音。」她猶豫了一下:
「瑩瑩給了你我家的鑰匙?」

我有些不好意思:「沒有,我是翻牆進來的。我怕耽誤你休息,又急著想見
瑩瑩。」

梅姨的頭忽然低了下去。我忙說:「對不起,梅姨,我不是故意的。」

梅姨臉上閃過一陣紅暈,我更加不好意思起來:「你不要生氣,梅姨,你相
信我,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梅姨的眉頭皺了皺,看上去有些生氣:「你不會亂說什麽?你看到麽?你有
什麽好說的?我告訴你,其實什麽都沒有,剛才那個男人,他來幫我……幫我…

…「她口裡幫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一個最後的理由,畢竟脫光了衣服才能幫
忙的事情這個世界上實在太少。

可是,她問我:「你明白了嗎?」

我一點都不敢馬虎,用力點著頭:「我明白,我明白。」

梅姨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小屁孩子一個,你明白什麽呀?」大概她也發現,
剛才她要強加給我的理由實在太勉強了。

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梅姨臉紅了一下,站起來去臥室去接,我想大概是怕
我在旁邊聽到什麽吧,在我的感覺里,應該是剛才離去的那個男人的電話,梅姨
一定也是這麽想。

可是梅姨小聲的餵了一聲之後,聲音立刻歡快起來:「瑩瑩呀?你現在在哪
呢?爸爸那裡好不好玩?」

我暗暗叫了一聲倒黴,我迫不及待地回來,原來以爲暑假裡面瑩瑩可以好好
陪我玩一個月,結果她去船上找爸爸去了。正在心灰意冷,聽到梅姨說:「阿丁
回來了,就在客廳坐著,你要不要和他說話?」

我連忙沖進臥室,眼巴巴地望著梅姨手中的話筒。梅姨把電話遞給我,我對
著話筒說:「瑩瑩,是我,我是阿丁。」

瑩瑩說:「你什麽時候回去的?能在家裡多久?早知道你回來,我不來找爸
爸了。我想死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我連聲說:「我當然想,不然我回來干甚麽呀?……」

電話里傳來一陣奇怪的電流聲,嗚嗚的什麽都不再聽到,我大聲餵了幾聲之
后,電話里嘟嘟的響起了忙音。我失望的放下電話,看來這次回家,是一個徹底
的失敗。梅姨勸我說:「船上的電話是這樣的,常常會中斷,不要著急,說不定
過一會她就會打回來了。」

我點點頭。梅姨說:「還是年輕好,彼此之間這樣互相牽掛。真羨慕你們年
輕人。」

我說:「梅姨,你也很年輕呀,我聽瑩瑩說,你17歲就生了她,現在也只
有30歲多一點。你這麽漂亮,德叔一定也很知道牽掛你。」

梅姨苦笑了一下,很輕地歎了一口氣,想說什麽,終於沒有說出口。不知道
爲什麽,在那一刻,我彷彿感覺到梅姨心的有種莫名的壓抑,那應該是很深很深
的一種不快樂。

我想安慰安慰梅姨,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望著梅姨的臉,我忽然發現她怎
麽看也不像30多歲的女人,也許美麗可以讓人忘記歲月的滄桑,也可以喚醒某
種心底深處的柔情。在那一刻的感覺里,梅姨不再是瑩瑩的母親,只是一個美麗
的女人。

梅姨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或許我眼睛里真有種讓人一眼就能明白的東西。

她白了我一眼「怎麽這樣看我?別忘了,我可是瑩瑩的媽媽,你要叫我阿姨
的。」

我搖搖頭「我知道,可是,我怎麽也不覺得你像個長輩。如果不是因爲瑩瑩,
可能永遠我都不會叫你阿姨的,你最多也就能做我的姐姐。」

梅姨歎了口氣:「你不用哄我高興,瑩瑩都這麽大了,再過兩年,我就成徹
底的老太婆了。」

我笑了起來「老太婆?我從來沒有見過哪個老太婆這麽漂亮的,如果老太婆
都像梅姨這樣,我希望自己快點變老,娶個老太婆回家。」

梅姨問我「娶個老太婆回家?瑩瑩那?瑩瑩怎麽辦?哦,我明白了,原來你
在欺騙我的女兒,你等著,瑩瑩回來,我再也不允許她繼續和你在一起。」

我連忙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真心愛瑩瑩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梅
姨一點都不老,從男人的角度來說,我喜歡瑩瑩,也喜歡梅姨。如果不是已經愛
上了瑩瑩,在你們中間要我選一個的話,我說不定會選擇梅姨。」

梅姨有些吃驚的望著我。我說「以前見到你的時候,我從來沒有發現你的美
麗,因爲那時候,我幾乎不敢正面看你。出於對瑩瑩的愛,心裡拿你當了長輩,
所以,你美麗與否我都不曾正視過。但是今天,在我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

看到……之後,我才發現,梅姨原來這麽漂亮。「

梅姨的表情很複雜,分不清喜怒哀樂。她的嘴唇動了動,卻什麽都沒有說出
口。

我望著梅姨的眼睛,這一刻我是真誠的,我以我的良心打賭。我相信梅姨也
能夠感覺到我的真誠,也許,正是這份真誠正是他什麽都沒有說出口的原因。我
停了停,繼續說「真的,當我看到梅姨的身體,只覺得漂亮。這種漂亮在我心裡,
沒有色情的意味,只有欣賞。」

梅姨沈默了很久,低低的說「色情?今天在你面前,我也只有談談色情的資
格了。被你撞到這種場面,我也想給自己一個高尚的理由,可是除了色情,我找
不到可以給你的答案。」

梅姨苦笑了一下「這種事大家雖然不說,心裡都很清楚,只不過是人生裡面
一種調味品而已。但你是瑩瑩的男朋友,或許以後就是我的的女婿,你們這麽年
輕,除了愛情,對色情你們能了解多少?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但是面對
你,我覺得自己很下流。」

我用力的搖頭「梅姨,你不要多心,我真的沒有覺得……色情是種很下流的
事情。」

梅姨的眼光里閃過一絲安慰「看得出來,你沒有在刻意騙我。這說明,在你
面前,我們可以談談色情這個東西。記得你今年應該是二十歲,已經算得上成人
了,能不能告訴我,對色情,你了解多少?」

我張了張口,不知道該說什麽。

梅姨笑了「是害羞還是怎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和瑩瑩有沒有上過床?也
就是……做愛?」我感覺自己的臉燙了起來,我點點頭。這沒有什麽好隱瞞的,
何況在我心裡,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隱瞞是因爲難以啓齒,絕對不是
因爲自己錯了。

梅姨嘉許的給我一個獎勵的眼神。然後她遲疑了一下,問「你希不希望我們
的談話繼續下去?如果你希望,在我們的談話中,就不要有什麽隱瞞,我不再把
你當小孩子,因爲這不是小孩子的話題。」

我說「我當然希望。」

梅姨說「象真正的朋友那樣?毫無保留,暢所欲言?」

我說「當然,不然談下去有什麽意義?」

梅姨說「那麽你告訴我,在瑩瑩之外,你還有沒有和其它女孩子做愛?」

我猶豫了一下「有。」

梅姨問「快樂嗎?和瑩瑩比起來,有什麽區別?」

我說「快樂。單純從做愛的角度來講,其中的快樂沒有區別。」

梅姨的眼睛亮了起來「你老實告訴我,如果你有機會,能夠繼續和瑩瑩之外
的女孩子做愛,在不傷害其它人的情況下,你會不會做?」

我點點頭「我會,在不傷害瑩瑩的前提下,我不會放棄自己可以得到的快樂。」

梅姨舒了口氣「你是個誠實的男人,也是勇敢的男人,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勇
敢。本來我有些擔心,你會因爲無意間碰到今天尴尬的場面而受到某種傷害,看
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

我笑了笑,說「本來就是多餘的,我才不會因爲這個受到什麽傷害。如果不
是擔心因爲自己的魯莽會給你帶來不安和傷害,現在我應該已經回到家裡,舒舒
服服的睡著了。你知道,我剛坐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

梅姨望著我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一種特殊的東西,讓我感到心動。

「我知道爲什麽瑩瑩會那麽喜歡你了,除了可愛,你還是個善解人意的男人。

「梅姨說」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是問誠實而勇敢的男人的。從我套上這件睡
衣見你之後,你的眼睛一直這件睡衣上掃來掃去,你究竟在掃什麽?而且我發現,
你的小弟弟好象一直都在硬著,能不能告訴我它興奮的原因?「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難道要我告訴她我想看清楚在這件睡衣
裡面還有沒有其它什麽包著她的身體,而我的小弟弟,從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
好象已經不再受我的控制?

梅姨似乎臉又一次紅了起來「誠實的孩子應該受到獎賞。勇敢的男人應該得
到回報。如果你有力氣把我抱到床上,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我願意給你一點
你想要得到的快樂。」

梅姨說「不過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什麽人在這個時候闖進來。對快樂來說,
這種打擾是致命的。」

所有的房門都已緊鎖,所有的色情開始啓程。脫去睡袍的梅姨躺在雪白的床
單上,真的分不清床單和梅姨哪一樣更白。我望著梅姨豔麗四射的胴體,有種做
夢的感覺。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美麗?我真的可以擁有這樣的快樂?

梅姨問:「你還在等什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不能確定一切是不是真的。

我甚至捨不得立刻沖過去,把梅姨擁進我的懷里。我無法放棄這種視覺上快
感,這樣的身體,不知道應該屬於天使還是魔鬼。我說:「你好美。」

梅姨問:「好美有多美?」

我再一次啞口無言。好美有多美呢?我遠遠地看著,無法定義,不知道不舍
得沖上去佔有的女人的身體是一種怎樣的美麗。我喃喃地說:「讓我這樣看著,
我願意看一輩子。」

梅姨低低的問:「你不想?」

她的聲音低得近乎沙啞,帶著一股致命的誘惑。她的身體輕輕在顫抖,不知
道在顫抖什麽。她分開腿,手指輕輕揉動早已經汁水淋漓的桃源,喉嚨里發出一
聲誘人的吟哦。

我聽到她說:「給我。」所有的理念立刻崩潰,我上去,拿開她的手,一下
子就刺進她的身體。

沒有前戲,沒有醞釀,原來赤裸的色情就應該是這樣,直接的插入,直接的
撞擊,直接的姦淫,直接快樂。

快樂在我的舌頭,快樂在我的雙手,快樂在我的胸膛,快樂在我的陽具。更
大的快樂,在我的身下。梅姨閉著眼睛,我不知道爲什麽女人在做愛的時候大多
數時間在閉著眼睛,現在我知道了,閉著眼睛是爲了更細致的品嘗快樂。

因爲在我插入梅姨沒有多久,我的眼睛似乎也閉上了。身下的梅姨彷彿每一
寸肌肉都在動,都在撫摸,都在安慰,同時也都在索取。閉上眼睛之後,我清晰
的感受到梅姨身體的一切奉獻,也更清晰的明白了征戰慾海的每一分鍾的滿足。

我用力馳騁,沒有一絲保留,腦海里已經容不下別的什麽,美與醜,樂與怒,
榮與辱,甚至生與死都已經置之度外。只有燃燒,我覺得我整個人正在燃燒,直
到我變成灰燼。

梅姨四肢張開,很久一動不動,我就在那張開的四肢里,忘記一切。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小弟弟漸漸軟化,慢慢從梅姨身體裡面滑出。我艱難
的挪動身子,在梅姨身邊躺下,梅姨依舊一動不動,毫不理會流出的東西弄髒了
床單。我輕撫著梅姨的身體,梅姨的乳房飽滿彈動,硬硬的乳頭像兩顆紅豆。

這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女人的乳房,沒有松軟,沒有疲憊,連淡淡的乳
暈都還是粉紅的。這似乎是一雙成熟少女的乳房,卻多了一種母性的,可以撫平
傷痛的美麗與溫柔。

我又一次忘記了身在何處,一遍又一遍感覺著梅姨乳房在我掌心裡的彈動挺
拔,激情澎湃,感動莫名。朦胧中,我聽到梅姨說:「你好棒。」我張開眼睛,
望著梅姨:「你好美。」

梅姨淡淡的笑了起來,臉頰有一抹淡淡的少女般的嫣紅:「有多美?」

我說:「要多美有多美。」

梅姨依過來,半伏在我的胸膛上,一隻手在我的胸膛慢慢遊走:「比瑩瑩還
美?」我點點頭:「是的。」

我沒有說謊,在這一刻,梅姨的美是無可比擬的,梅姨的風韻,是瑩瑩身上
不曾具備的東西。

梅姨在我的胸口輕輕擰了一下:「騙人的東西,同時還是個花心的東西。不
要在和我說什麽美不美的問題,記住我們之間,沒有美與不美,只有色情。」

我心中一片迷茫。

難道這一切,只是色情嗎?我無法確定。我的手不知什麽時候挪到了梅姨的
下體,豐腴的雙腿之間,激情后留下了一片狼藉。或許只能是色情吧,除了色情,
我不知道還應該多有些什麽。

梅姨的唇壓過來,我忍不住呻吟一聲,任舌頭彼此溫柔的交纏,雙手用力環
擁梅姨軟軟的腰肢,小弟弟不知道什麽時候又一次興奮起來。

梅姨跨上來,套著小弟弟用力坐下。我閉上眼睛,聽到梅姨伏在我的耳邊低
聲地說:「記住了,除了色情,我們之間沒有別的東西。別忘記色情之外,我永
遠只能是你的阿姨。」

天已經完全黑了。

梅姨仍在沈睡。睡著的梅姨看上去帶著某種痛苦,眉頭緊緊皺著,似有一個
難解的結。我幾次在睡夢中聽到她把牙齒咬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每次當我被這種
聲音驚醒,醒來時都看到梅姨美麗的臉在薄薄的燈光下突起一條不安的肌棱。

她似乎輕顫了一下。

我起來把冷氣關小了一點,替梅姨蓋了蓋毛毯,看著她用力把毛毯裹緊身體。

我忍不住擁她入懷,輕輕吻她的臉。她的臉仍隱隱帶著某種不安,就像一個
在驚恐中掙紮的孩子。我把她的臉,溫柔的貼近自己的胸膛。

這一刻,我們之間的距離那樣近,那樣柔軟,那樣不容分離。我把嘴唇軟軟
地觸到她的乳房。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了吧,經過從少女到少婦的洗禮,
飽滿的乳房帶著一種成熟之後才能擁有的厚重。大概上帝也欣賞這樣美麗的乳房,
一點也沒有捨得留下從蓓蕾到盛開的過程中太多的褐色痕迹。結果在盛開之後,
梅姨的乳頭依然嫣紅如少女。

梅姨的乳房在我的唇中再一次挺立。她的身體這樣敏感,每一次輕輕地觸動
就能帶來劇烈反應,這反應同樣好美,我品味著梅姨因情慾而變化所展現的驚人
的性感,幾乎讓我又一次想侵犯她。

我有些疑惑,這一刻的溫馨與柔軟,是因爲色情的關系嗎?我擁她入懷,敞
開的真的是情慾的懷抱?這美麗的乳房,只能是爲色情才盛開的乳房?我擡起頭,
凝視梅姨的臉,忽然覺得腦海一片空明。

梅姨的臉靜靜地偎在我年輕赤裸的胸膛,年輕赤裸的胸膛大多時候是羞怯的,
這一刻我的胸膛沒有羞怯。梅姨的唇輕輕觸著我年輕赤裸的胸懷,年輕赤裸的胸
懷是敏感的,這一刻我的心房靜若止水。

我心裡淡淡有一絲甜意。我忽然明白,在這一刻的情懷里,我拿自己當了一
次情人。

我癡了很久,再看梅姨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在沈睡中變得安靜從容。

整個下午,在疲倦之前,我們似乎一直都在瘋狂的做愛。每一次我無意地挑
逗或者梅姨奇異的顫抖都會引起一次新的擁抱與纏綿。色情的梅姨在色情的時候,
給了我一個全新的世界,原來色情可以這樣美麗。

不知道糾纏多久,不知道高潮幾回。上下左右,前後瘋狂,幾乎每一分鍾都
在色情。今天色情如海,我們在色海中沈浮,忘記了一切。然後忽然之間一切都
安靜下來,當夜色籠罩外面的世界,我張開眼睛,幾乎不敢相信所發生的一切。

懷抱里赤裸的梅姨讓我知道一切都曾經真的發生。梅姨的身體成熟而豐腴,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這一刻,她安安靜靜的偎依在我懷里,我幾乎有懷抱著瑩瑩
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很奇怪,真的是懷抱未來嶽母所應該有的感覺嗎?

梅姨在我懷里輕輕動了一下,我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我的
感覺。這一刻我們的距離那麽近,這絕對不是女婿與嶽母之間的距離,甚至也不
是純粹的男女之間的距離,更像情人,深愛並沈淪著。

可是一直以來,我愛的都是瑩瑩呀。直到此刻,我還能很確定的告訴自己,
我仍然愛著瑩瑩。梅姨和瑩瑩是兩種不同的美,只不過,在這一個時刻,梅姨的
美麗距離我更近而已。我相信這個答案。

梅姨在我懷里掙紮了一下,從睡夢里醒來。她推開我的雙手,輕輕靠到我的
肩頭,我不說話,只是用下颌慢慢摩挲著梅姨的臉。梅姨說:「你抱得太緊了,
讓人喘不過氣來。」

我笑笑,我確定自己的感覺,梅姨已經不再是我的長輩,她應該是我的情人。

一下午無限制的纏綿與瘋狂,早已經融化了我們之間的所有距離,年齡、輩
分、彼此防備的心理。

梅姨說:「這一覺睡了好久。我差點沒有被你累死。」

我問她:「你累?難道你比我還累?該說這句話的應該是我吧?你知不知道
你讓我射出來多少次?好象這種事情,應該是男人比較累一些吧?我不覺得你累,
整個下午,一直都是你在調戲我,每一次都是你先發動的。」

梅姨推了我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以後再也不理你。」她坐起
來,去取扔在床腳的睡衣。我嚇了一跳一把拉住梅姨:「你干什麽?」

梅姨說:「我去洗澡,你把我身上弄得髒死了。」我問她:「去洗澡穿衣服
干什麽?」梅姨白了我一眼:「洗澡要去院子里,誰知道有沒有人像你一樣那樣,
一聲不響就翻進來?」

我笑了起來。「應該不會吧。老實說,被人撞破你的好事,這是第幾次?」

梅姨沒有理我,翻身下床,彎下腰去撿扔在地板上的睡衣。彎下腰的一瞬間,
她雪白豐滿的臀部在我眼前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另一種絕妙的陰部讓我再一次
勃起。我叫住梅姨:「不要。」

梅姨狐疑的回過頭:「干什麽?」

我沖過去,從後面抱住梅姨,用力按低她的身子,飛快的插了進去。梅姨發
出一聲驚呼,可是只掙紮了一下,立刻發出了她幾乎叫了一個下午的淫聲。

我忽然有強烈種嫉妒,嫉妒那些我之前和梅姨在一起的男人。在他們面前,
不知道梅姨是怎樣的一種風情?會不會像此刻永遠被快樂的姦淫?

當然是被快樂的姦淫,在我的撞擊中,梅姨一聲聲呻吟,一次次顫抖,花穴
里傳來陣陣收縮和允吸,因興奮而流出的花蜜打濕了我的小腹。

我站立著,技巧而有力的姦淫著,雙手托住梅姨因身體前傾而沈甸甸的乳房,
仔細品嘗梅姨的每一寸性感。和下午的姦淫相比,這一次我是清醒的,清晰的知
道我自己在干著什麽。

也許這一次,我才真正享用著梅姨。無論是視覺還是觸覺,這種主動的享用
給我帶來另一種快感,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梅姨完全是被動的,她伏低著
身子,被我高高在上的姦淫弄得驚呼不斷。

我很持久,連我自己也不禁有些驚奇,也許因爲下午傾瀉了太多的子彈,雖
然快感一陣接一陣侵襲著我的下體,很久之後我仍然鬥志昂揚。梅姨的身體越來
伏得越低,高高翹起來的屁股蛋在我的沖撞下升起兩塊紅暈,姦淫的姿勢也從剛
開始的直立變成梅姨跪在地板上,沈甸甸的胸部完全壓在我的雙手中,硬硬的想
兩塊陶瓷般的感覺。

而她的腰肢卻完全是軟的,柔軟得幾乎可以做任何扭動。蕩漾的淫水順著她
的大腿流到了膝蓋彎曲的地方,除了伴隨偶爾的驚呼她積極的配合我的抽插用力
扭動之外,大多數時間她都在承受,被我完全地,粗暴地插入得似乎忘記了一切。

我的雙手漸漸有些承受不了梅姨上半身的重量。我把梅姨上半身整個放到地
板上,插入也隨之停了下來。梅姨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回過手依稀想去樓我的
屁股。我把她整個翻過來,用力分開她的大腿。我驚奇的發現和她的乳頭一樣,
她整個陰部居然也保留著少女獨有的嫣紅,在我剛才一陣猛烈的抽插,這種紅色
圓潤而豔麗,發著亮晶晶的瑩光。

傳說里的名器,大概就是這種女人吧。

我從正面插進去,梅姨早已經在高潮邊緣徘徊,我剛進去立刻被她用力抱住
了我的屁股,有了地板的依靠,她的身體也開始用力往上挺起。我看到她整個胸
部一直到下陰,都因爲興奮變的發紅,陰道也一次一次隨著身體的挺動而劇烈的
收縮,終於伴著一陣狂叫,梅姨失去了理智,用力把我推到一邊,整個人虛脫一
樣躺在地板上,很久都一動不動。

我也很久沒動,滿意地看著被姦淫得忘了一切的梅姨,我下面仍然堅挺,可
是已經沒有了插入梅姨的慾望,另一種奇異的滿足侵襲著我,似乎我也達到了一
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高潮。

我爬起來,點燃一支香煙,在不遠的地板上坐下,看梅姨漸漸蘇醒。

蘇醒后的梅姨看起來更加美麗不可方物,眉眼之間似乎了一種溫柔和嬌羞。

她挺起身,面對著我坐起來,問我要去手中點燃的煙。沒有人說話,似乎一
種情緒在滋長,彼此之間帶來的滿足和諧讓我們心靈相通,者亦可甚至不需要語
言。

直到一支煙被燃燒至盡頭,我們都完全安靜下來,梅姨淡淡地問我:「要不
要一起去洗個澡?」我點點頭。梅姨說:「我要洗涼水,我想我們應該冷靜一下。」

我有些迷惑,冷靜這個字眼聽起來有一種怪怪的味道。

梅姨看出了我的迷惑,對我說:「今天的色情之旅已經應該結束了,難道你
不這樣認爲?」

有一種悲望的聲音在我心頭轟鳴。我的表達有些艱難:「今天結束了,明天
呢?」

我靠過去,試圖把梅姨再一次抱進懷里。梅姨擋住我,望著我的眼睛:「阿
丁,無論以後我們是不是還會在一起,最好都不要相對方提起明天。因爲我們都
不知道,對我們來說明天究竟能有幾天。」

她深深的吻我,不知道什麽東西打濕了我的臉。

我久久無言。這一刻的無言不知所措,無助而迷茫。從下午第一眼看到梅姨
赤裸的美麗,到現在就像場夢一樣。被驚豔的男人是幸福的,因爲驚豔也是一種
緣分,可遇而不可求。被驚豔的男人又是痛苦的,因爲驚豔之後通常有太多的若
有所失。

我呢?從抱著梅姨身體的那一瞬間,這段時光,每一分鍾都是快樂。短短的
十幾個小時,我彷彿已經得到了快樂的全部。梅姨給我的,竟然都是我從未享受
過的激情。同時得到的,似乎還有一種我渴望已久的幸福。

軟玉溫香,美景如夢,之間無限溫柔無數心動,這難道還不是我想要的幸福
嗎?

可是,梅姨說,明天有幾天?難道就這樣快樂過后,永遠不能期待明天,甚
至當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我心頭又一痛,冷汗忽然濕透了我的脊樑。

梅姨輕撫我濕漉漉的臉,有些驚訝的望著我:「你怎麽了?」

我說:「怎麽都沒有,連明天都沒有了,我還能有什麽?」梅姨看出了我的
的無奈。她溫柔地輕撫我的臉,像一個母親。可是我心裡更希望她像我的情人,
我低聲問:「告訴我,今天之後,我還能不能和你在一起?」

梅姨笑了:「在一起做什麽?在一起做愛嗎?應該不難,說實話你做愛很棒,
讓我很快樂。既然我們有了一個好的開始,我爲什麽要拒絕繼續下去。」

我多少有些欣慰,梅姨這麽說,那就是我們之間還有明天。

爲什麽還要在乎明天有幾天呢?明天有幾天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

 【全文

店東情趣

我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壯年人,三十幾歲,有點胖,皮膚較黑。

是一家情趣用品店的老闆,會開這家店主要是自己興趣收集各式保險套進而認識盤商,

自然而然就變成開店販售,產品也越進越多樣化。話說那一天…

「噹…」開門的鈴噹聲。

「您好!」一個年輕女郎的招呼聲。

「…」

「請問…按摩棒就只有這些嗎?」那女郎問。

「那是我們展示出來的,小姐,妳要那一類的?」

「有沒有…和實物一樣的?」

「喔!那種比較貴,小姐妳要不要看看?」

那女郎慢慢走到櫃台附近,我開口問她:

「小姐,您好!有看到想要的嗎?」

「嗯!不過種類好像不多,而且都好貴!」

「還有目錄可以讓妳挑,我們都賣進口的較多,喜歡的話,我可以幫妳打折。」

「你們店面好像不大喔!」

「我們的產品體積都不大,也不需要太大的空間來放,可是市面上看得到的產品我都有,而且小小的感覺較溫馨啊!」

「說的也是,咦!你沒有請女店員嗎?」

「有啊!她臨時有事,我是來代班的,妳知道的,我們這種情趣用品店不請女店員,客人就不太會進來了,像我自己看店的時候,客人就不太上門了,對不起,嚇著妳了!」

「不會啊!我覺得老闆你很親切啊!」

「喔!謝謝妳!對了!妳要那一類的產品,我還有很多的款式可以給妳挑。」

「嗯…我也不太知道,我也沒逛過情趣用品屋,還搞不太清楚,老闆!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下?」

「沒問題!小姐妳是要男性用的還是女性用的?」

「是我自己要用的。」

「妳可不可以大概說個種類,我比較好介紹,因為產品實在太多了。」

「嗯…我是想看看幾件…內衣…還有按摩棒之類的…」

「喔~~內衣我們都有陳列在那面牆上,顏色可以選,妳可以再看看。按摩棒的種類就很多了,這裡有DM妳可以參考看看。」

說著的同時我將DM攤在櫃台旁的一塊小圓桌上。

「妳坐下來慢慢看,有問題可以問我。」

我並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仍然回到櫃台後面。

「老闆!你很忙嗎?」

「不會啊!」

「那你可不可以坐我旁邊,我比較方便問你。」

「喔…好…好呀!」我有點出乎意料的回答。

當我坐下來後,那女郎問道:「老闆!你結婚了嗎?」

「結了!」

「那你太太有用過這些東西嗎?」那女郎指了指DM上的圖片問。

「也…也是有用啊!小姐,妳應該還沒結婚吧?」

「我結婚了,可是我老公不太理我,我才想來買這些東西。」

「怎麼會?妳長得這麼漂亮,妳老公怎麼會不理妳?」

「哎!漂亮是你說的,我看他不這麼認為,他嫌我胸部不夠大,而且…而且…說我…那裡的…毛…太濃…不夠性感。」

那女郎說到這裡自己也臉紅起來了。

我聽到這裡,也愣了一會兒,同時也注意到那女郎沒帶胸罩,襯衫也有兩顆釦子沒扣,乳溝清晰可見,於是我說話也大膽起來。

「真不懂得欣賞,像妳比例這麼漂亮,怎麼會不夠大?我就喜歡毛濃一點的,像我老婆稀稀疏疏的沒幾根毛,反而不好!」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吧?」

「我實話實說,幹嘛騙妳!」

「老闆,你人真好!你幾點打烊?」

「平時都兩、三點.」

「你住在這裡嗎?」

「沒有,這店面是租的,沒住人。」

「我是想…」

「怎麼樣?」

「我是想…能不能你快打烊時我再來,因為我想…試穿看看。」

那女郎指了指牆上的性感內衣。

「一般我們是沒讓人試穿的,不過今天和妳很投緣,就讓妳試試,後面有一間洗手間,妳可以在那裡換.」

「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而且…這些也要你來教我用。」

她用手指了指DM。

我很識趣的說道:「反正今天也沒什麼生意,我早點打烊好了。」

「這樣…會不會讓老闆你麻煩?」

「不會!不會!」

於是我收拾了整在清點的進貨單,隨後就拉下鐵捲門了。

當我拉下鐵捲門後,那女郎站在那裡,不知要說什麼,氣氛變得有的僵。這時,我尷尬的指著掛滿性感內衣的牆上說道:

「小姐,妳…妳是不是要…換…」

「嗯…對…你…你能不能先幫我介紹這些按摩棒?」

於是我們又坐回小圓桌旁。

「這…這一端突起是做什麼的?」

「喔!這是按摩陰蒂用的。」

「那這種的為什麼是鬚鬚?」

「這開動會轉,這些鬚鬚就會一直刺激陰蒂。」

「那這個為什麼是三節?」

「這三節可以各不同方向轉動,這蠻新型的,聽說很刺激。」

「哇!這…這都是刺…不會受傷嗎?」

「喔!那是溫柔的刺,會刺激妳陰道內壁,不會受傷的啦!」

「…」

就這樣一問一答間,我們似乎越坐越靠近,那女郎的呼吸,也慢慢急促起來了。原來我將手環抱著女郎的腰,並且自腰後伸手輕觸女郎的左乳,後來還將她的衣襟往外拉開了些,使她露出左邊的乳頭.

「這些…好新鮮…喔!」女郎有點喘氣的說.

「妳都沒有用過嗎?」

「嗯…」

「要不要試試看?」我在那女郎的耳邊問她,同時用手指輕揉她的乳頭.

「嗯~你…你去找出來…我換那套紫…紫色的給你看看,好不好?」

於是我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出店裡的庫存品,同時那女郎帶著紫色的性感內衣到洗手間換裝去了。一會兒的功夫,女郎走出來了,脫去了上身的套裝,現在全身裹著兩截式的內衣,透明的淡紫色布料不但沒有遮住該遮著的部位,反而在陰戶的部位開了一道裂縫,就像小孩的開襠褲一樣,所不同的是,裂縫周圍是加上蕾絲的。

我想那時我一定是睜大眼睛直看,不一會兒,我就說:

「好看!好看!就像為妳訂做的一樣!」

「老闆!我…我穿這套對…男人會有吸引力嗎?」女郎臉紅紅的問。

「何止吸引力!死人都會活起來看咧!」

「你說得好恐怖喔!」

「嘿…我的意思是真的很適合妳穿…」

「老闆~~我的…體毛都露出來了…還有…我的乳房是不是太小了?」

我不客氣的驅前蹲了下來,用手撥了撥女郎的陰毛,並且用手甸了甸她的乳房。

「哪會!乳房剛好盈握,這是最好的。陰毛多對男人才有吸引力啊!」

「真的嗎?可是我老公都嫌我這樣不好!」

「唉!妳老公不懂得欣賞~~」

我邊說就邊摸那女郎的乳房,並用手指隔著那層幾乎不存在的布輕觸她的乳頭,同時發覺女郎的乳頭慢慢的硬挺起來。

「嗯…老闆你…你這樣摸我…好舒服…嗯…」

「你…你可不可以先…先教我用…按摩棒…」

「好!我先讓妳試試一組小道具。」

我拿出一組粉紅色的「跳蛋」來,要求女郎張開她的雙腿,慢慢的將一顆跳蛋塞入她的陰道裡,將連著電線的控制器交給她,然後繞到女郎背後,一手握著她拿控制器的手,另一手仍然撫摸著她的乳房。

「現在將開關打開.」

「啊…嗯…」

「感覺如何?」

「它…它在裡面…動…」

「舒不舒服?

「嗯…」女郎點頭示意。

「喜歡嗎?」

「嗯…嗯…」

「這東西便宜又好用,還可以這樣用…」

我拿出另一顆,啟動開關靠在女郎的乳頭上來刺激她。

「啊!好…好…」

我要她自己用手拿著跳蛋刺激自己的乳頭,自己則站到一旁去欣賞.過一會兒,我將她身上的衣著都脫掉,女郎也由站姿改成狗趴的跪姿。

我繼續拿出一隻男性生殖器形狀的按摩棒,基部突起的尾端是有鬚鬚的那種,並且拉過三張椅子,讓她兩腳各跪在一張椅子上,手就撐在第三張椅子上,成懸空的狗趴式。

「來!試試這一隻人工陽具!」

我彎下腰將她跪的椅子往外拉開,使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女性最羞恥的部位現在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我這時也發現她的陰毛生的不但濃密,而且範圍真廣,從下腹成一個大三角洲一直延伸到會陰部位,甚至連肛門周圍都有。陰蒂膨大且突出兩片肥厚的深褐色陰唇不但大且有彈性,翻開陰唇就可看到陰道口粉紅色的膣肉正分泌出她興奮的淫液,倒是她的肛門長得不錯,整齊的菊花蕾皺紋披著與臀肉相近的顏色。其實,不興奮的時候,她的大陰唇就像洩了氣的小氣球一樣,皺皺的掩蓋著陰戶上,加上她濃密的陰毛,遠看她裸體的樣子彷彿還穿一件黑色的小三角褲。

我面對著她下體的性器端詳許久,就像研究一件神秘之物般的不時撥弄她不同的部位。注視的目光使女郎的暴露狂心理更得到挑釁,淫水的分泌就更多。我將她的陰毛撥開,開啟振動的人工陽具在她陰戶周圍按摩,並且利用突起那一端轉動的鬚鬚刺激她的陰蒂。

「聽說陰毛越多的女人越淫蕩,小姐~~妳是我見過最淫的女人~~」

「啊…那…那…那好…刺…激…啊…喔…」

我一面用假陽具刺激她的陰核,一面用手指刮她的淫水,塗在肛門周圍,同時也用指尖刺激她的菊花蕾,並且說:

「妳這裡有沒有被玩過?」

「有…有一…次…這樣…摸…好舒…服…」

我用食指慢慢的探入她的肛門裡,發現她的括約肌夾得很緊,於是每滔取一次淫水就讓手指深入肛門一分,大約三、四次後,括約肌得到充份的淫水滋潤後,我的食指也能整支埋入她的肛門裡了。

「啊…啊…好舒…服…」

我抽動一會兒後,抽出手指,並且將她陰道中的跳蛋緩緩的拉出來,在拉出的過程我的臉湊近她的陰戶仔細的觀察,而且用鼻子聞了一聞。

「沒想到妳下面的味道還不錯!」

接著用舌頭探了一下她的膣室口。

「嘿~~沒什麼腥味咧!」

我也沒有繼續舔,拿著沾滿淫水的跳蛋就往她的肛門裡塞,當跳蛋中間最膨大的部位擠過她的括約肌時,跳蛋就整個擠進她的肛門裡了。接著我將跳蛋的開關打開.

「啊…這樣…這樣…會…啊…」

我也不理會她想說什麼,接著將人工陽具插入她的屄,而且幾乎盡根沒入,並且讓轉動的鬚鬚繼續刺激她的陰蒂。

我讓她騰出一隻手自己扶著人工陽具。

「妳自己控制力道,試試看!」

說完便去扯她肛門中露出來的電線,不斷的刺激她的肛門口

我說完後就自己將褲子脫掉,露出已經變硬的老二。並且拿出幾個球狀有一端突起的東西,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陰道口周圍,問道:

「這裡這樣搞舒不舒服?」

「嗯~~很…舒…服…」

「那這裡呢?」我摸著她的肛門口問。

「嗯…有點…刺…激…」

「很好!妳好好的吃它,我會讓妳更刺激的!」

我握著老二在她面前晃呀晃的,她會意的將我的老二含入嘴裡,開始用舌頭來服侍我。

我接著剪開那球狀物的突起端,插入她的肛門裡,將裡頭的液體擠入她的體內。

「嗯…喔…嗯…啊…」

她嘴巴塞著陌生人的雞巴,發出奇怪的聲音,同時搖擺著屁股。

我每擠完一顆,便會用手指在她的肛門周圍按摩一會兒,同時用假陽具抽插她的陰道。就這樣大約擠了五顆之後,聽到她說:

「啊…我…我快…忍不…!」

「那妳繼續幫我吹,我來幫妳好了!」

我拿出了一隻較細的按摩棒,除了用原先的那隻假陽具繼續抽插她外,同時用這隻按摩棒插入她的屁眼中,慢慢的輪流進出她的身體,並且不時的用指頭按摩她的菊花蕾。

「有沒有試過兩個洞同時被插的滋味?」

「沒…有…」

「爽不爽?」

「嗯…」

「說出來!」

「爽…爽…」

「妳老公有這樣玩妳嗎?」

「沒…啊…喔……啊…我…我不…習…慣…」

「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嘴巴用力吸,下面用力擠吧!」

我說完後,用食指與中指在她肛門周圍用力按摩,並且有意無意的去拉動那跳蛋的電線。

她也不再說話,嘴巴不停的套弄我的雞巴,她那像吸盤似的雙唇與舌頭,牢牢的將我的龜頭吸住,並且還不斷的加重力道。我禁不住她這樣淫蕩的超值服務,用力抱住她的屁股往外扒開,老二則不停的頂她,三十幾秒後終於一洩如注,精液全數射入她的口中,她吞入了一部份,另一部份來不及吞下去的從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我皺了皺眉,「對…不…起!」

她說「沒關係!不過~~妳要再陪我玩一次真槍實彈的!」

於是我們沖洗乾淨後,我要求她對我愛撫,她不但與我熱吻,交換口水,而且用舌頭按摩我全身,並且舔我的屁眼與卵蛋來刺激我。後來還讓我插入陰道內性交,甚至同意讓我進行肛交,最後讓我將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宮裡.

她說她第一次嚐到肛交的快感,因為我在她的肛門周圍塗上潤滑劑,並且用手指慢慢抽插她的屁眼,當她充份潤滑而且可以讓兩根手指進出屁眼時,才改用老二插入。雖然有一點點脹痛,但是卻有快感產生。

當我們結束姦情後,她花了將近三千元買了那套開檔的性感內衣與三節旋轉的假陽具,我還送她一些小道具,如跳蛋﹑肛門按摩棒與可食用的潤滑劑等等。

原人

  原人

  打字者:夢秋

  第一章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鳥多監獄紀律廢弛,怪事不斷,是從喜多城監獄長調來之後開始的。在監獄管理層中,以監獄長喜多城為代表的“日之派”想方設法地向犯人敲詐錢財,索要賄賂。他們以犯人中誰的錢或物送的多少,而確定誰能減刑和減刑的多少。要想獲得假釋或回家做短暫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們送錢。屬於後面這種情況的,回到監獄時還得將專門帶回的家鄉的土特產獻給監獄長等人。而監獄長喜多城等人索取的財物,自然是由犯人的家屬方面出的了。

  監獄長帶頭違反紀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鳥多監獄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為了能獲得看守們的額外照顧,幫忙辦事什麼的,向看守送錢送物的不是少數。尤其嚴重的是,女犯人中長得稍有姿色的,情願或不情願地陪看守睡覺,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看守尾形,一個長相粗魯、塊頭很大的傢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權的身份,曾與不下於兩打的女犯人幹過。這是男犯人據從尾形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女犯人的人數中統計的。

  武川猛男因犯有殺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監禁。在監獄的男犯人中,他的個頭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發達。監獄裡的飯菜無論怎樣差勁,每頓他都吃得幹乾淨淨。他還不像許多男犯人那樣,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過決心,出獄後要以壯實的身體去享受自由的生活。當然,像他這樣的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依靠,又沒有錢請來妓女供發泄一通的男犯人,會想的也只能是這樣了。

  同室的犯人當中,武川進來的時間最長,十年的刑期已經快熬滿了。三個月前,尾形因見他刑期快滿,加之平時不愛與其他犯人起鬨,表現良好,特地給他分派了一個較為輕鬆的活做:打掃看守宿舍和辦公室。武川每天開始工作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和下午六點。平時就不再派活了。

  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了。他將手中的撲克牌扔在地板上,對挨著自己坐的平田說:“你來接著玩。”

  平田個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搶在同樣挨著武川坐著、同樣想玩撲克的山田之前搶到了武川那把撲克。

  “怎麼,又去替看守打掃廁所呀?”武川的對家松本將叼在嘴上的香煙取下來,盯著武川怪笑:“女廁所可是一個好地方,你看過那個他媽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沒有?”

  松本將手上的煙灰彈了彈,煙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個忠實的故事聽眾橫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講的全是些下流淫穢的故事。而他入獄的原因,正是犯了強姦罪。

  橫田連忙將手臂移開:“可惜治子從不上咱們這邊來。否則,我非從後面把她給幹了不可。”

  松本平時開口就沒有好話。橫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掃看守的廁所是武川份內的事,但女廁所不歸他負責,是由一個女犯人打掃。而且,兩人工作的時間是錯開的。武川每次進入男女廁所之間的雜物間取清潔用具時,那位女犯人已將她用過的拖把、掃帚之類的東西放回原處了。雜物間堆了不少的東西。除了清潔用具外,還有監獄裡不用的廢棄桌椅、看守用舊了的單人床等等。

  雜物間與男女廁所之間隔著的大板牆,已經陳舊。武川站在屋子裡,對格著女廁所的木板牆看了足足三分鐘。他強迫自己不要聯想。

  當武川正要移動腳步走到牆邊拿拖把和水桶時,突然聽到男廁所那邊的門開了,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這裡呀?”

  “現在只有這裡沒人,請將就一點吧。”這是看守尾形的聲音。

  “哎呀,多沒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呼吸急促地說。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聽口氣是要幹那種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廁所裡幹。這就是獄友們常常以無限羨慕,但又十分憤怒的口氣談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種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聽的慾望,不讓武川猶豫,便立刻充滿了他的心田。畢竟是男女之間的事啊,這樣的機會,在監獄裡到哪兒去找?武川只覺得血往上湧,心坎發緊,小腿也因激動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關上。隔壁已經傳來了兩個人脫衣服的聲音。武川走近隔著男廁所的木板,一動不動地站著,耳朵幾乎貼在了木板牆上。隔壁的尾形又開始說話。

  “老規矩,先用嘴來吧。”

  “你們這些看守,沒有一個是好人,連女犯人都不放過呀。”由美輕聲地笑著說話的聲音。

  “你們這些女人也想讓我們幹呀,沒有男人的滋味並不好過吧?”

  “放屁,誰像你們這樣壞呀。”

  說話聲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經用嘴吸上陰莖了吧。

  接著開始傳來尾形的喘息聲,混雜著吸吮的聲音。武川屏住了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由美小姐,真不錯!”尾形稱讚道,同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呀~~”

  武川還想要親眼目睹。他抬起頭在面前的牆上尋找看有沒有可以觀察對面廁所裡的情景的縫隙,他知道男廁所裡並沒有甚麼隔著的東西。如果牆上有一個小洞的話,便能將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他的頭左右不停地扭動,在牆上尋找。木板牆雖然陳舊,但並沒有明顯的縫隙。

  隔壁的吸吮聲不停地響著,尾形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噴火,更加迅速地在牆上找來找去。突然,他發現在自己頭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躡手躡腳地搬來一把舊的高腳椅子立在牆邊,然後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約一點五公分長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見了男廁所裡面的情景。

  尾形將褲子脫到腳面上,光著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拚命的向前挺動著,由美正在用嘴吮吸著他的陰莖。尾形的陰莖也算得上是粗大的,將由美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口水已經順著陰莖流了下來。她一面用嘴舔著,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由美的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雪白而豐滿的屁股圓溜溜的,富有彈性。尾形將右手在由美撅起來的屁股的裂縫中不停地摳摸著。

  武川激動得差點栽下椅子來,入監獄快滿十年了,何曾見過女人的肉體。這活生生的做愛場面、赤裸裸的女人胴體,可是他往常都在夢中出現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繼續觀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縫中揉著,慢慢地又將沾滿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噗”的一聲,中指開始向肛門裡面插進去。由美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這一動作。尾形的指頭繼續向由美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裡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大概是想讓尾形把手指抽出來,但是尾形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裡抽送起來。

  只見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頭上,不讓她將頭抬起來,同時右手的中指不斷地在由美未經開墾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無奈,只得讓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動作。

  “別停下來,快吸。”

  尾形輕輕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頭,中指又開始在屁眼中旋轉起來。由美只好又開始用嘴吸吮著尾形粗大的陰莖。尾形繼續惡毒地折磨著由美,他自己認為是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因為好逸惡勞才關進監獄裡來的。進來後,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輕鬆的活,想吃好吃的東西,而想做到這些,當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滿足了她們的要求之後,我尾形所需要的,她們自然也得極度的付與,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兩個腔道中同時玩弄著由美,全然不顧由美此時的感受。他大張著嘴,身體不住地多嗦著,面孔也因極度地興奮而漲得通紅。突然,尾形將食指也一齊硬塞進由美的肛門中。

  “啊!”由美的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掙脫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將手指從由美的屁眼中抽出來說道:

  “現在,快坐上來吧。”

  由美皺著眉頭,慢慢地轉過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將肥碩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體前,尾形伸出雙手抱住由美圓潤的屁股,由美叉開雙腿,將流滿了蜜汁的裂縫對正了尾形粗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沉,陰莖順利地插入了由美的體內。這時,武川的身體猛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牆壁以防止自己掉下來。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寶貝,快呀!”

  尾形雙手撐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催促由美,讓她的動作再快些。由美現在的感覺好多了,因為沒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雙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稍低著頭,屁股用力地做著前後的活塞運動。尾形粗硬的陰莖充實著由美的肉縫,由美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著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覺陰道裡插入的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尾形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衝擊著由美多汁的肉縫,由美衣服中的一對豐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上下跳動著。武川看得有些慾火難耐,他拉開了已經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的拉鏈,掏出已經硬得有點發酸的陰莖,用手慢慢地套弄著,他儘量讓自己忍住不射精。

  這時,尾形又變了一個花樣,他站直了身體,讓由美雙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他用手握住陰莖,在由美的屁股溝中上下蹭了幾下,然後對準陰門猛地一下,陰莖連根沒入了由美的體內。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幾下,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由美低下的頭開始拚命地晃動,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搗著由美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他嘴角流了下來。

  “啊~~唷~~~~唷~~~~~~!”

  由美被強壯的尾形幹得慾死慾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來,屁股拚命地開始向後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來。接著又射了幾股,他感到極度的快感湧遍全身。幾乎在同時,他的腦子裡一陣暈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搗送了二十幾下之後,猛然將陰莖從由美的體內抽出,隨即將由美拉了過來,把陰莖強塞進了由美的嘴裡。由美連忙用手握住陰莖,並用力的套弄著。

  “啊~~~”尾形的身體隨著呻吟而急劇地抖動著,不一會,大量的精液便噴進了由美的紅唇中。

  自從上次事後,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無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潔的活。提水桶上樓梯時,差點被樓梯絆倒。水全部灑了。他知道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畢竟是太強烈的刺激呀。

  他強制壓著的慾火,這次被一個偶然的機會點燃了。他知道,這種本能一旦被喚醒,渴望女人的肉體的念頭將會十分地強烈,在獄中的最後一段日子,將會是自己入獄以來最為難熬的日子。

  武川入獄時二十四歲,身強力壯的他入獄之後過著沒有女人的日子,天長日久的難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靜地想過,判十年刑雖然難熬,但畢竟還有儘頭,在獄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幹活,不與看守們作對,熬滿十年後一切就會重新開始。到那時,像女人什麼的還不是想有就有的嗎!

  為了在十年的監獄生活中防止極度渴求女人肉體的衝動,武川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動地想女人。“出去以後,什麼都會有的。”他常常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心境也就因此而較為平靜了。出獄後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盡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夠在獄中度過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但是,下午那場突如其來的衝擊,已經打開了武川強烈壓抑了多年的慾望閘門,後面的一段日子將是十分難熬的。因為只要武川一閉上眼睛,由美那肥白滾圓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陰道、淺褐色的肛門、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會清晰地浮現在武川的腦海裡。

  “堅持下去,快要熬到頭了。”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豐滿呀!尾形這小子沒有騙我。”

  獄室裡,長著一臉橫肉的松本和小個子安、本地人橫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著一瓶燒酒,茶缸裡盛著橫田獻出來的鹹魚片。現在離牢房熄燈還有半個多小時,松本開始向獄友們繪聲繪色地講述下午探監時與藝妓會面的情景。

  “我進到家屬探視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當然,也許他會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見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個娘兒,將她摟得緊緊地,把下面已經硬得難受的傢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問她:

  ‘怎麼稱呼你呀?’

  ‘叫我邁衛千代子。’

  那娘兒們似乎還有些他奶奶地不好意思,將粉白的臉向一邊扭去。

  我伸嘴咬著她的耳朵,舌頭朝千代子的耳朵裡面不住地舔,熱氣呵得她癢癢地。”

  松本說到這裡,拿起酒瓶對著嘴,“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橫田嘟著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錢給尾形時,講明了是要一個豐滿的女人的,不過這個婊子還真他奶奶地夠豐滿。”

  安在暗中咽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劃著兩隻手,起勁地講道。

  “老子將她的臉蛋啃了一陣子之後,就動手剝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勁地一拉,哇,好傢伙,一對大奶子一蹦就出來了。老子兩手一下子捧住了這對奶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裡面沒有填東西,抓在手裡軟綿綿的。我將兩隻奶子使勁地向中間擠,奶子被擠壓得硬硬的,中間有一條深深地乳溝。我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這娘兒們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頭也朝後仰去,果然很會挑逗人的。”

  橫田伸向茶缸裡抓魚片的手一動不動。

  安激動得開始呻吟起來。

  “那婊子可真他奶奶地蕩,我的舌頭剛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來,我捲起了舌頭,向她的小穴裡頂了進去。她盡情地叉開了腿,雙手抱住老子的頭,朝她的下身拚命地按下去。”

  松本暫時不說了,從衣服裡掏出一包牌子不錯的香煙來,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點上火。松本靠著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資助,在監獄裡的日子過得比較舒服。

  “老子的舌頭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縫中間不停地吸吮,在陰蒂上面不停地摩擦,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聲叫了起來。舔夠了,老子便站起身來開始脫褲子。”

  松本猛吸了一口煙。

  “等老子的傢伙亮了相之後,千代子嚇得,也許是高興得驚叫了一聲,她說在老子之前,還從未見到過有人的東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過來蹲下去,用嘴來服侍老子,她興奮地長開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東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單手套弄,雙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極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會,看了一眼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的安,然後,接著又說。

  “我將千代子的頭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陰莖就抵住了她的喉嚨,一會兒,她就喘不上氣來了。她想讓老子把手鬆開,但是老子捧住她的頭,陰莖抵住她的喉嚨一動不動,直到她因喘不過氣而憋紅了臉,眼淚也快要流出來的時候,老子這才鬆開手。現在,老子命令她轉過身去,用雙手抓住桌腿,將屁股伸過來,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老子用手握住陰莖頭,將暴漲的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慢慢地上下摩擦著,龜頭在她的肛門處輕輕地點著。

  千代子的肛門十分的大而平滑,令老子產生了肏她屁眼的衝動,老子用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摩擦了一會兒之後,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將口水在龜頭上抹了幾下,就用雙手使勁地掰開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縫。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張的開開的,屁眼兒也露出了一個小洞,老子輕輕地將龜頭頂住她屁眼,然後猛的一捅,‘撲赤’一聲,老子的東西連根沒入了她的屁眼中。

  千代子痛得連聲大叫,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老子會幹她的屁眼,老子兩手緊緊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讓她逃脫,然後拚命地用老子的巨炮開始在她的緊緊的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來……”

  安和橫田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悄悄地將身體伸得直直地,在被子裡射精了。

  武川自從上次以後,在雜物間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這裡偷看到男廁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時,他也開始偷看女廁所中的情景。

  鳥多監獄是男女犯人混住的監獄,因此女看守也為數不少,大都是近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當前也有個別的快四十歲的,但也有剛過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二、三歲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違法紀律的行為,一旦被發現了,可不是訓斥幾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還會受到加刑的處分。但是武川已經抵擋不住偷看女性的誘惑,只是他必須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雜物間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而負責清潔女看守宿舍和女廁所的那個女犯人進雜物間的時間和武川是插開的,根本就不會碰上。而進女廁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們,則做夢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雜物間中會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著屁股大小便時的樣子。

  但是的確有個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將隔著女廁所的本已陳舊的木板牆弄開了一條十分隱蔽的縫隙,平時不用的時候就用一小條木片將縫隙塞住。在這裡,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時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內的許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這段時間也是武川入獄以來最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們大小便時,屁股正好對著武川這邊的方向,距離不過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覽無餘。女看守們一個個雪白、肥碩的屁股,站起身時露出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令武川激動得連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發現年輕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碩大,尤其是當她撅起屁股小便時,屁眼週圍的肌肉便一縮一縮的,屁眼的顏色則是粉紅色的,十分好看。而陰毛最為濃密的,則要數女看守志乃了--一個塊頭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時,武川一面拚命地瞪大眼睛盯著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邊想像著自己雞姦這個女看守時的情景,於是便偷偷地射精了。

  

  第二章淫蕩的女看守

  橫田是本室最小的一個犯人,他入獄的原因是犯了傷害罪。入獄前,他和哥哥一郎在城裡開了一家店鋪專門修理摩托車。一天,客人推來一輛換一個配件的一輛九成新的進口摩托車,結果被盜了,這下可急壞了做小本生意的一郎哥倆,他們哪裡賠得起呀!哥倆又氣又急,尤其是橫田,想到哥哥一郎就等著快點賺回錢來好和未來的嫂子秀子結婚的,這下可完了就是將修理部全部賠上,也賠不起這輛進口的摩托車呀。

  雖然哥哥當時就報了警,但警察也沒有在現場發現什麼線索,哥哥只是唉聲嘆氣。就在第三天,橫田聽人說有個叫大島的街坊在摩托車被盜之前曾在一郎的修理部門口轉悠過,大島是本街的一個不務正業的小太保,完全由偷盜的可能。被失竊的事情弄昏了頭的橫田立即找到了大島,大島自然是一口否認,兩人便扭打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橫田便一拳打瞎了大島的一隻眼睛。後來調查證明,大島並沒有作案的可能性,而橫田則因為無故傷害他人罪被判了六年刑,關進了本地的鳥多監獄。

  橫田與武川的關係處得不錯,他請武川出獄後一定上他哥哥家做客。

  “哥哥真是由福氣的人呢。”

  這天橫田躺在床鋪上,想著在外面自由生活,又有嫂子秀子和其一同生活的哥哥一郎,口中不禁感嘆道。

  同屋的人都出去散步了,只有橫田和武川沒去,躺在自己的床上養神。武川要養精蓄銳,準備到時進入雜物間。他知道,橫田又在想他哥哥一郎的那個健壯的農村嫂子了。

  “他奶奶的,這裡面最缺的就是女人了。”

  橫田翻了一下身子,壓得床架子嘎嘎直響。

  嫂子秀子是城外鄉下的一位農家姑娘,由於長期參加體力勞動的緣故,身體顯得十分健壯。胳膊、大腿都很粗壯,身體結實,下腹部的陰毛長得也很茂盛濃密--這是橫田入獄前在自己家裡的那間簡易浴室外面偷看嫂子秀子洗澡時發現的。他一共偷看了兩次,只見秀子的皮膚白晰,身體十分豐滿,她在背對著橫田時,那寬大的屁股中間的裂縫處形成了一道直線,當秀子彎下腰去的時候,撅起來的屁股就顯得更大了。橫田真想去親手摸摸秀子的屁股。當然,橫田在偷看時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哥哥看見,那可是不得了的。

  橫田入獄後不到半年,哥哥一郎就同秀子結婚了。橫田在獄中常常替哥哥擔心,體質較差的哥哥能把嫂子秀子擺平嗎?他曾聽人說過,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是很強的。

  “出去後,一定請嫂嫂替我找一個就像她一樣的女人。”橫田像是對武川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而武川則在想他自己的心事。再熬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了,就再也不用回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一切夢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會成為現實了,十年的煎熬總算是要熬出頭了。在武川的心底,有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在老家松風市父母留給自己的尋常住宅的廚房地板下面,埋藏著武川在松風組沖殺了五年掙來的一筆血汗錢--一個約一尺見方的木製錢箱中裝有五百萬日元和五粒鑽石,鑽石共重九點二克拉。錢和鑽石都是用強力塑膠袋裝好之後放進箱子裡面的,所以不用擔心日元紙幣會發潮。

  出獄之後,憑著這筆用性命換回來的血汗錢,他武川只要不再出去惹事生非的話,生活是不用發愁的。而且鑽石賣掉之後換得的錢財除了做生意必需的本錢之外,也是夠用的了。那時候,也就自然不會缺少女人了。

  廚房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子的事情,武川連當時自己的女朋友伸子都沒有告訴,也幸好沒有告訴她,雖說伸子和武川已經同居了半年,而且關係也還不錯,但是在組長宮本騙了作為小嘍囉的武川,使他替代他們被判刑而進入了鳥多監獄之後,伸子便立即向武川提出了分手,轉而投進了宮本的副手、副組長中村的懷抱。而實際上,作為組裡骨幹的中村,早就在打伸子的主意,沒准兒自己被騙入獄就是這兩個組長合起來幹的好事。倘若當時的伸子知道了廚房的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的話,武川在獄中可就真的要絕望了。

  今天據看守長川崎講,武川刑滿釋放的有關手續上面正在辦理。而昨天下午在監獄的一間辦公室裡,武川靠著牆站著,讓工作人員給他照了一張照片,說是要用來存檔的……

  又到打掃的時間了,武川懷著一種衝動的心情,提著水桶、拖把等來到了雜物間前。現在,他更加註意而且謹慎了,出獄的日子臨近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但是偷看女人屁股的慾望,卻是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在男廁所裡兩人做愛的場面,自從上次偷看後再也沒有遇到過;而偷看女看守大小便,也有一天也碰不上一次的時候,畢竟武川不能在雜物間裡呆得太久。

  這次他進屋之前照例回頭仔細地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輕手輕腳地進了雜物間,進來後又輕輕地將門關緊,插上門銷,在放好了清潔工具之後,武川站到了隔著女廁所那邊的木板牆的縫隙處,靜靜地開始等待。

  過了大約十分鐘,女廁所的門響了。武川屏住呼吸,看著女廁所的門邊,只見女看守志乃進來了,就是那個下體陰毛極為濃密的女人。但緊接著,她的身後又閃進了一個人來。武川一下子呆住了,緊跟著女看守志乃閃進女廁所的是一個男人!竟然是本獄室的強姦犯松本!!

  武川一開始還以為松本想要強姦女看守志乃,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但是這時,他聽見了女看守志乃的說話聲:

  “松本君,抓緊時間,只能有五分鐘啊。”志乃看著松本的兩腿之間,輕聲地笑道。

  “你能不能很快地進入最佳狀態呀?”

  “絕對沒有問題的,保你滿意、舒服。”

  松本已經開始脫褲子了,他早已興奮萬分,就連聲音聽上去都有一些發抖。

  呀!原來是女看守在勾引強壯的松本,武川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松本這渾蛋小子,艷福不淺嘛。大概是大塊頭的志乃實在是忍不住了吧,居然勾引起監獄裡的男犯人來了。也許志乃一定聽說過松本是一個性慾旺盛的強姦犯吧!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鳥多監獄裡還有一個比松本更加厲害、而且一直藏陽不露的武川!

  松本已經脫下了褲子,一根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志乃也將短裙撩到腰部,將三角褲衩退到腳踝上,露出了下體那濃密的陰毛。志乃一轉身看見了松本怒挺著的大陽具,驚喜地“啊”了一聲,急忙幾步蹭到松本的胯前,雙手捧著松本向前挺得硬硬的陰莖,一張口便齊根含進了嘴裡,武川看得身子一顫。

  女看守志乃大約三十二、三歲的樣子,一身是肉,彎腰時,滾圓的屁股大得驚人。這樣的女人,性慾應該是十分強烈的。

  只見松本光著的下身使勁向前挺動著,任由志乃舔吮自己的陽物,而自己揚著頭,張著口直喘氣。

  “哇……舒服……噢……呀……啊啊……”松本快活得直叫出聲來。

  松本盡情地享受著大塊頭志乃的紅唇服務,此刻,他彷彿登上了天堂一般。而志乃一面用嘴急速地吸吮著陰莖,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著,激動得從嘴裡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地“嗚嗚”的呻吟聲。

  “啊……行……真好……就是這樣……啊……”松本興奮得亂甩著頭。

  “唔……”志乃的呻吟聲彷彿是在吹口哨。

  忽然,志乃停下了嘴的動作,一下子站起身來,對松本急切地說道:“快進來。”

  說完,志乃轉過身去,用手撐住廁所裡的洗手池的邊緣,屁股向身後的松本伸了過來。

  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騎上去幹的肥白屁股。但現在,這樣的好事落在了同獄室的松本的身上,作為因犯強姦罪而入獄的松本,現在在監獄裡又要狠狠地幹看守犯人的女看守志乃的屁股了!

  這個渾蛋!武川嫉妒得心裡都快流血了。

  因為時間的原因,松本不敢仔細地欣賞志乃不住顫抖的屁股,急忙將硬挺的肉棍正對著志乃屁股裂縫的下端,使勁一頂,“滋”地一聲,全根插了進去。

  “噢……”志乃極度舒服地抬起了頭。

  進入了志乃的陰道之後,松本原形畢露,只見他捧著志乃滾圓的屁股,惡狠狠地抽送起來。而志乃需要的正是這個,她拚命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松本猛烈一些、再猛烈一些。

  “噢……唷……”松本拚命地抽頂著,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了志乃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你……松本君……好兇啊……你在強姦……強姦女看守……啊……姦……姦我……”

  “老子就是在強姦你……姦死你……”松本獰笑道。

  滾燙的陰莖在志乃的陰道裡急劇地抽送著,松本的小腹重重地撞擊著志乃的肥臀,把志乃頂得快要昏過去了。松本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頂著支志乃,志乃肥大的屁股令他慾火猛漲。

  “你真是……好猛哇……你要幹死我了……還不射呀……”志乃已經來了好幾次高潮,開始討饒了。

  “不行,我還得幹……叫你再死一回……”

  松本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乾脆用兩手將志乃的屁股端起來幹,這下子志乃只有腳尖挨著地面了,屁股已經被高高地懸起。

  “啊……!”

  極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志乃再度瘋狂起來。只見松本端起志乃豐滿的大屁股,對正肉縫狂搗猛弄,志乃的淫水已經將她的小腹的陰毛全部弄得濕漉漉的了。

  “唷……唷……”

  “嗯嗯……噢……噢……”

  松本已經是完全帶著一種強姦的感覺在狠狠地猛幹著志乃,“這可是你自找的。”松本惡毒地想道。

  在幾聲尖銳的呻吟聲後,志乃再度癱軟了下來,頭無力地伏在了洗手池的邊緣上。大塊頭的志乃在短時間內被松本徹底幹翻了好幾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厲害。

  然而松本還在繼續猛幹著志乃的肉縫,志乃只覺得陰道裡被幹得火辣辣的。終於輪到松本爆發了,他拚命地壓抑著自己的吼聲,但是還是從嘴裡傳了出來。滾燙的精液,伴隨著“滋滋”聲,全部射進了志乃豐滿的身體深處。

  也就在松本剛端起志乃的大屁股開始猛搗的時候,極度的刺激,使得牆這邊的武川立即就射精了。

  這次猛幹女看守的事情,松本倒是沒有當成故事來講給大家聽。自然,武川也從未向任何人再提起過。這件事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第三章變態的姦淫

  武川恭恭敬敬地從看守長川崎手中接過了刑滿釋放證書。看守尾形也在看守長辦公室裡,他正在翻閱一本外國雜誌,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這裡是一點錢,回家鄉松岡市的路費還是夠的。”川崎將桌子上的一個信封拿起交給了武川,接著說道:“可不要再進來了唷!”

  “武川君,出去以後要好好幹。”看守尾形也抬起頭,微笑著對武川說。

  武川將釋放證書折好,小心地藏進上衣口袋裡面的口袋裡,把裝有日元的信封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帆布背包,然後向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川崎看守長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謝關照。”

  又向坐在辦公桌一旁的尾形鞠了一躬,也說了聲“多謝關照”,這句話可是武川打心眼裡說出來的,因為尾形分配給他的打掃衛生的活,使武川在雜物間裡飽了不少眼福。

  “嗯!”尾形點點頭。

  個子高大的武川走出了看守長辦公室。

  終於熬出頭了!重獲自由的激動,使武川興奮得真想大喊大叫!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來了。十年的損失,一定要仔細地?全部地彌補回來。

  走出監獄的大門,武川頭也不回地朝前大步走去。

  **********************************************************************

  就在武川出獄前一天的晚上,橫田的哥哥一郎家中大約是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睡在臥室榻榻米上的一郎夫婦同時醒了。兩人看到臥室的房門已被打開,兩個黑色的人影正向床頭方向移動過來,秀子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只聽一個男人低聲的呵斥聲:“不許喊,再出聲就宰了你們。”

  倆個人影一下子撲了過來,分別將一郎夫婦的頭按在枕頭上,鋒利的刀尖抵住了頭部,秀子嚇得不敢再喊了。

  “打開床頭燈!”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命令道。

  軟弱的一郎嚇得連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茫然地伸手按亮了床頭燈。燈的位置就在枕頭上方約一米高的牆壁上,頓時,屋子裡的情形總算大致看得清楚了。

  “只要老老實實地照我們的吩咐去做,我們會很快地消失。”

  還是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在說話,大概他是頭目吧。一郎看清了進屋來的人頭上都戴著女人用的黑色的長筒襪,因此看不清臉,身上都穿著深色的衣服。而抵住他們的刀子則約有一尺來長。刀尖已經刺破了一郎額頭上的皮膚,一郎緊緊地將頭抵住枕頭,一動也不敢動。

  睡覺前,修理部的大門一郎沒有去檢查過是否關上,他認為妻子秀子會關上的,看來大門並沒有關好。可能是秀子也懷著同丈夫一樣的想法吧,她也未檢查大門就徑自進屋休息了。只要進了修理部的大門,單憑這把長刀撥開臥室的門栓就很容易了。一郎後悔極了。

  借著臥室內微弱的燈光,歹徒將一郎的雙手用鐵絲捆了起來,嘴上也用寬膠帶紙封住了。而鐵絲和寬膠帶紙八成是在一郎的修理部中得到的。

  “把家裡的錢統統都拿出來。”

  個子較高的一個男人用手中的長刀輕輕地拍打著秀子的臉頰命令道。而秀子已經被他們弄起來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被扯到了一邊,秀子雙手交叉著緊緊地抱在胸前,嚇得全身打顫。兩個歹徒的目光同時盯在秀子那結實的身體上,秀子的臂彎裡露出大半對乳房,只穿著一條褲衩的下半身和裸露的大腿根部都讓人一覽無餘。

  “錢……錢嘛……”

  秀子還在猶豫,被封住嘴的一郎用腳碰了妻子一下,秀子轉過頭去看了看一郎,只見丈夫的嘴裡“嗚嗚”地說著什麼,同時還點著頭。一郎是想把錢拿給這兩個蒙面入室者,好讓他們快點走。秀子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慢慢地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兩個蒙面人一言不發地看著下體肥碩、結實的秀子朝室內存放錢物的地方走去。

  存放在家中的錢一共是三萬日元多一點,包括剛取出準備買洗澡用的熱水器的二萬日元,秀子未敢多想,就將它們全部交給了兩個蒙面人。然後,秀子蹲在了地上,將被子拾起裹住身子。

  “就這麼一點呀?開著這樣一間發財的鋪子,這點錢就想打發我們,是不是小氣了一點?”

  高個子男人伸手猛地拉掉了秀子身上的被子。

  “啊!”秀子再次驚叫了一聲。

  “渾蛋,不許叫!”

  高個子男人又伸手捉住了秀子的一隻胳膊,這是一隻皮膚細膩但又十分粗壯的胳膊。另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用手中的刀子再次抵住了已被嚇呆了的一郎,低聲威脅道:

  “不老實就宰了你們!”

  凌辱開始了。

  秀子被兩個男人幾下就扒光了身上僅有的乳罩和褲衩,下體的陰毛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黑乎乎的一片。秀子被兩個男人強行按倒在榻榻米上,她拚命掙扎的雙腳將枕頭蹬向牆邊。高個子的男人扯下了蒙住頭的襪子,露出一張激動的臉,他一下子撲在了秀子的小腹上,用臉拚命地去摩擦著秀子小腹部長著的濃密的陰毛,雙手用力地揉捏著秀子豐腴的大腿,嘴裡開始發出沉重地喘息聲。另一個矮個子的男人則跪在了秀子的頭前,彎下腰,捧住秀子的臉拚命地親吻,“嘖嘖”的響聲在臥室之中響起。

  秀子的身體被瘋狂的男人死命的壓住,連扭動一下都不可能。兩條大腿被用力地掰開,高個子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頭開始在陰唇中間滑動。高個子的男人用手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用舌尖輕快地舔觸,女人下體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男人的鼻腔。高個子男人又用嘴唇含住秀子的陰唇向外扯去,同時用手不停地抓摳著陰唇兩邊軟綿綿的肌膚。而另一頭的男子乾脆將屁股坐在了秀子的頭上,用手抓住秀子一對飽滿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著。秀子被壓住的頭扭動了一下,這樣嘴裡才能呼出氣來。秀子的乳頭被矮個子男人用指頭不停地捏捻上提,男人的手還在腰間、肚臍等處揉摸。就這樣,秀子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著。

  這時,下面的那個男人停止了舔吮,站起身,讓秀子把屁股撅起來。無可奈何的秀子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她將肥碩、結實的屁股伸到了男人的胯前。一郎始終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動不了,也喊不出。

  這時,將要姦淫秀子的男人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他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秀子滾圓的屁股。秀子的屁股開始顫抖,雙手吃力地撐在地上。而站在秀子前面的男人趕緊脫下了褲子,他將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到了秀子的嘴邊,命令她用嘴含住。秀子晃著頭不幹,男人搧了她一記耳光,接著用雙手捧起秀子的臉,用龜頭撬開了秀子的牙齒,男人的陰莖開始在秀子的嘴裡抽送起來。

  後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解開皮帶,將褲子拉下,高翹的陰莖對正了秀子屁股的裂縫。

  “嗯嗯,這頭也要進去了。”

  他用手拍打著秀子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氣,陰莖瞄準了秀子的陰道,猛一用力,“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秀子壓抑著嗓子哭了起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污辱著秀子,微弱的燈光下,三個人的身體映在牆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蕩的影子。秀子的身體同時插入了兩個男人的陽物,極度的羞辱已令她痛不欲生。秀子後面的那個男人單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後地動著,陰莖不停地在肉縫中抽插著。

  “啊……啊……啊……”

  他的嘴大張著,眼睛向上望著天花板,抽送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龜頭在秀子的陰道中摩擦得又紅又大,酥麻的感覺使他的身體陣陣抽動,男人猛頂著秀子的肉穴,晃著頭呻吟道:

  “呀……好充實……好熱……又酥又麻……夫人可真是……美妙之極呀……呀……”

  “……夫人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呀……夾得緊緊地……我……我好……舒服……”

  男人的膝蓋離開了地面,身體向前彎著,幾乎趴貼在了秀子的背上,兩手按在女人結實的腰身兩側,下體更加猛烈的撞擊著秀子的屁股,發出了“啪、啪、啪”的急促的肉體撞擊聲。秀子的陰道被這個男人瘋狂地抽插,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癢得厲害。

  “呀……夫人……真要……感謝你……送錢又送……身體……給我們……幹……幹你的小穴……啊……我要幹死你……”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男人拚命地姦淫著秀子,陰莖在秀子的陰道中抽送得又快又急。秀子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乳頭也凸了出來,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的嘴裡開始發出濁重的呼吸聲。

  “怎麼樣……舒服吧……被兩個男人強姦的事……夫人恐怕連做夢也在想著吧……”前面的男人開始調侃秀子,陰莖照樣地在她嘴裡抽送著。

  “哈哈……兩個男人的大肉棒……同時插著你的感覺如何……?”

  “……夫人的身體真結實呀……應該讓兩個男人同時侍候你……”

  前面這個男人屈著腿,用手撫摸著秀子粗壯的胳膊,而陰莖則頂著秀子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秀子則用舌頭舔著滾燙的龜頭。

  “唷……唷……”男人呻吟著。

  “啊……快要流出來了……夫人……真好……夫人也動情了吧?……”

  “幹死你……幹死你……啊……啊……”

  後面的男人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秀子的陰唇緊緊的包夾著抽送中的陰莖,又一陣狂熱的搗弄之後,男人將小腹死死地抵住了秀子的屁股,滾熱的精液射進了秀子的肉縫之中。這時,前面的這個男人將陰莖從秀子的嘴中抽出,跪到秀子的後面,讓已經完事的同伴挪開一點,然後猛地將幾乎已經麻木的陰莖插入了秀子的肛門之中。

  “來呀……快動起來呀……大屁股……”

  他在要求秀子的主動配合,於是秀子開始用結實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動了起來,屁眼內的肉棒十分的粗大,將肛門括約肌塞得滿滿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夠味兒啊……屁眼兒好美……好美……屁股……好圓……好結實……”

  矮個子男人結結實實地撞擊著秀子的屁股……

  兩個男人第一次完事後,叫秀子去給他們拿吃的來。秀子拿來了一盤鹹魚和兩隻麵包。吃完後,兩個男人又將秀子端來的一大杯冰水喝了個精光。接著,填飽了肚子的男人又向身體豐滿的秀子再度發起了第二輪進攻,這一次比頭一次更加猛烈,一直幹到了天亮。

  天亮後,兩個歹徒將已經被幹得昏死過去的秀子丟在一邊,攜帶著三萬多塊搶來的日元逃走了。

  接近中午時分,武川來到了一郎的修車鋪門口。他是應一郎的弟弟,還在獄中的橫田的要求來一郎家的。出獄後,武川是搭的便車進的城,因為身上的錢有限,要儘量節約。本來武川是準備去趕午飯的,他身上帶有橫田帶給哥哥的信,信中讓哥哥好好地款待一下武川,武川還想好好看看橫田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情人--嫂嫂秀子。

  但是,武川發現一郎的修理鋪前圍著不少的人,大都是一郎的街坊。橫田的哥哥家出事了,武川憑著直覺判斷。原來,兩個歹徒從一郎家走後,甦醒過來的秀子替丈夫鬆開了被鐵絲捆住的雙手,看到還全裸著身子的妻子以及雙腿之間還未乾透的精液,一郎的肺都快氣炸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急速地拿起了電話,要通了警署。

  接到報案後,刑警及時地趕到了一郎的家中進行調查,問了將近三個小時後方才離去。秀子在回答刑警的提問時,一直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郎則坐在榻榻米上,雙手抱頭,一聲不響。除了錢被搶之外,受害者主要是秀子,當然,秀子曾經被兩個男人挑起過情慾的那段情節,秀子沒有說。一郎也裝做不知道。刑警離開之後,一些好看熱鬧的街坊圍在鋪子的門口,一直到中午還未離去。

  武川將橫田帶給哥哥的信從口袋裡掏出來,撕得粉碎。這個時候,進去不方便,武川於是離開了一郎家的門口。

  在從街坊們那裡聽到了大致情況之後,武川心裡只想到了兩點:一是那兩個輪姦秀子的男人一定當時興奮得不得了;二是橫田在聽說嫂嫂秀子被兩個蒙面男人幹得昏死過去的事情後,不知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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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渡過津輕海峽之後,武川乘上了國鐵直達下關的高速列車。

  在車上,武川總是設法挨著女人坐。日本列車上的座椅是比較舒適的,同座的兩個人是不會感到擁擠的。但是武川挨著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坐下後,總是將屁股緊緊地挨著同座女人的下體,並拚命地嗅著身邊女人的體味。一旦察覺了武川的不良動機之後,女乘客便會立即逃離座位。

  火車越往南開,氣溫就越高。中途上車的女乘客的穿著也越來越薄了。武川的目光在同車廂的年輕女性身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年輕女人衣裙裡面顫動著的乳房、充滿活力的身體,常使武川看得氣緊。

  列車在松江站停車的時候,武川乘坐的車廂上來了一群南下度假的女大學生們。一位自己報名叫京子的女學生在武川這排座椅上坐了下來,武川讓她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姑娘高興地感謝了他。其實武川是想裝作留戀窗外的景色,偷看姑娘。

  這位叫做京子的姑娘皮膚很白,脖子十分光潔,身體發育得很好,剛剛在坐下的時候,武川看見京子裙子裡面的屁股顯得十分豐滿。武川瞇縫著雙眼,雙手在暗中攥得緊緊的,下體早已經膨脹起來。

  列車開了一陣之後,姑娘站了起來,將行李袋向車窗上面的行李架上放去。行李架比較高,京子踮起了腳,屁股也隨之翹了起來。武川見狀,心頭一顫,急忙也站了起來,幫忙將京子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而自己的下體則緊緊地貼在的京子豐滿的屁股上。京子楞了一下,趕緊坐了下來。自此以後,她就一直向著窗外,未回過頭來看過一下。武川有點按捺不住了,他閉上眼睛,裝做打嗑睡的樣子。左手則在座位上悄悄向京子屁股下面摸去。

  武川的指頭開始朝京子的屁股與座位之間插進去,手指觸到了裙子裡面的屁股溝的舒服感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唷……”武川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

  突然,京子站了起來,她急速地站到座位上面,伸手抓起行李袋,然後跳了下來,離開了武川讓給她的這個位置,頭也不回地跑到她的同學們當中去了。

  

  第四章失寶

  九州島的第二大城市--松岡市。

  松岡市位於九州西部,現有人口六十二萬,是松岡縣的首府所在地。工業發達,以機械、電子、紡織等為主,市郊園藝發達,其種植的名貴花木銷往日本各地。市區的變化很大,現建了許多高層建築。走到有的地方,武川幾乎有些辨認不出這是哪裡了。

  父母留下的住宅在市內二馬町的地方。這一帶多是老百姓的私人住房。武川入獄時,將屬於自己的、有著一個小庭院的住房托給了女朋友伸子照看,連房契也給了她。當伸子來信說要與武川分手時,並未談到房子的事情。按理說,既然是和武川分手了,就得自覺地搬出武川的住宅,將房屋的契約交給另外一個武川認可的人。但在武川詢問房屋契約的信寄出之後,伸子就再也沒有回過信了。現在,武川對住宅中有沒有人住、是誰在住,一無所知。為了做事方便,他決定在半夜時分潛入宅內,在廚房的地板下取回錢箱再說。因為監獄發的錢現在只夠吃一頓簡單的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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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阪康成與年輕的女傭人千枝保持私通的關係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時,是在千枝做活的廚房裡。

  那天上午,妻子光子回長崎的娘家去了。走之前,將丈夫以後的一段日子生活上的事情向千枝做了詳細的交代,說是千枝每天要早來一點,晚上晚走一點,儘量多做事,不要使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走後為家裡的雜事多操心。千枝高興地答應了。

  千枝作為古阪家的女傭人,在古阪家裡已經幹了半年多了。千枝發育得很結實,個子中等。由於在家裡時做過各種農活的緣故,皮膚被曬得黑黑的,這就更給人一種健壯的印象。千枝的嘴唇較厚,豐滿的胸部將襯衣繃得緊緊的,屁股滾圓。

  腦子簡單、沒有多少文化卻又渾身充滿了性感的千枝,對於已經將近不惑之年的古阪來說,早已引發了他偷嘗禁果的念頭。由於沒有孩子,古阪夫婦的日子過得比較寬裕,女傭人千枝來到家中之後,古阪曾暗中給了她不少好處,說是幫助一下千枝比較清苦的家庭,但是不能讓太太光子知道,因此千枝很感謝古阪先生。

  一次,古阪走進廚房取一樣東西,千枝一見男主人進來,便在暗中解開了襯衣上面的兩個紐釦,有意讓自己豐滿的胸脯在古阪先生的眼前半敞著,她知道,古阪先生早就在注意自己的肉體了。而古阪先生為人大方,人也長得不錯,千枝也早就有意和他通姦了。

  今天,夫人光子要回娘家的事情,古阪先生也早就聽說了,於是就不上公司去,在家裡辦公。而實際上,一送走夫人之後,古阪先生就進了廚房。

  千枝正站洗菜池前低頭想著什麼。

  早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古阪和千枝,就在廚房裡緊緊地擁抱了起來。千枝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古阪結實的胸膛上,頭向後稍稍揚起,嘴唇微張,呼出的熱氣直沖古阪的鼻腔。古阪雙臂將千枝豐滿的肉體緊緊地抱在懷中,嘴裡也喘著粗氣,他早就在等這一天了。與女傭人千枝就在廚房裡做愛,是從光子準備回娘家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在心中焦急盼望的。

  千枝的乳房飽滿而結實,古阪兩手忙亂地解開了千枝襯衣上的紐釦,將乳罩向上一扯,低下頭就將嘴湊了上去。千枝的頭拚命向後仰,嘴裡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下體的肉縫也開始潮濕了。

  “嗚、嗚”古阪嘴裡發出間斷的呼聲,在千枝的一對大乳房上亂啃亂咬。千枝的乳房被咬得生痛,她繃直了身體,咬緊牙關,享受著這種既痛苦又快樂的感覺。古阪在千枝的兩隻巨乳上留滿了齒印,又開始用舌頭舔著千枝深深的乳溝。

  “啊……”

  千枝忍不住開始叫出聲來。千枝的兩隻乳頭動情地向前挺立著,雙腿因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古阪雙腿微屈,兩手扶著千枝結實的腰身,連鼻子都陷進乳溝中去了。千枝的乳房開始變得硬鼓鼓地,女人動情時下體發出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古阪。千枝豐滿的肉體不停地扭動,偷情的歡樂使古阪激動萬分。

  他站了起來,就勢將同樣激動的千枝仰面按倒在洗菜池上,千枝頭向後仰,靠在了鑲有瓷磚的牆壁上,雙手撐住池子的兩邊,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碩的屁股則抵在了洗菜池的邊緣上。

  古阪心急地將千枝系在腰間的白圍裙連同下身穿著的短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千枝裡面的粉白色三角內褲。

  古阪又猛地向下拉掉了千枝的三角褲,“嘶”地一聲,三角褲被扯爛了,千枝那誘人的小腹和肉縫都呈現在古阪的眼前。古阪喘著粗氣,連忙脫著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看見古阪先生那根粗大而且堅挺的陰莖,千枝不禁“啊”地叫出了聲。

  古阪貼近了千枝的身子,低著頭,將陰莖對準了千枝的肉穴,一用力,便插了進去。

  “啊!”千枝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

  古阪咧著嘴,兩手扶住千枝的身子,一開始便急速地抽送起來。

  “啊……啊……”

  千枝兩腿伸得直直地,接受著男主人猛烈的抽插。而古阪上身前傾,下巴幾乎觸到了千枝的額頭,下身則拚命地挺動著。

  “啊……真好……千枝……千枝……”

  古阪將一隻手按在千枝的巨乳上,死命地抓著,為了保持這種體位的姿勢,千枝只好將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千枝的浪叫聲在廚房裡響著,拚命前伸的雙腳已經抬離地面。

  “……先生……你好猛……穴裡好舒服……好舒服啊。”千枝兩手用力,頭向上抬,伸出舌頭要去舔古阪剛剛刮過鬍子的下巴。

  “噢……噢……千枝……夾得好緊……好快活……”

  “……先生……你好壞……瞞著夫人……在廚房裡……幹女傭人……噢……幹我……”千枝興奮極了,她開始逗著男主人古阪。

  “……我就是要……幹你……打你來時起……我就……看上你這……一身肉……肉呢……”古阪一面狠狠地抽頂著千枝,一面斷斷續續地應答著。

  “噢……先生……你真棒……真有力……啊……啊……”

  千枝因為極度的舒服,上揚的頭拚命地晃動著。這時,古阪直起了身將千枝子兩條粗壯的大腿扛到了肩上,而千枝則因為姿勢的改變,使她整個的陰戶完全地凸現了出來。古阪用兩手抱住千枝的膝蓋,猛烈地撞擊千枝那肥厚的陰戶,這種姿勢使得古阪每次都能將陰莖全根沒入,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跟著一張一合。

  “啊……好充實……先生的東西……好粗……好大……千枝被插得……好舒服……”

  汨汨的淫水已將千枝的肛門濡濕了,陰莖在肉穴中不停地抽插,發出好聽的聲音。

  “千枝的小穴……好深……好熱……我好痛快……”

  古阪將兩手從千枝的膝蓋上拿下,捧住了千枝懸在池子邊沿之外的大半個屁股,抽頂的動作一直在不停地進行。身體豐滿而頭腦簡單的年輕女傭人,幹起來可真是帶勁!古阪將千枝的大腿用力地掰開,低下頭看著龜頭在陰唇中間滑動,而後,又猛地將龜頭深深地捅進了千枝的肛門。女傭人千枝的上身幾乎蜷進了洗菜池中,下巴已經頂著了胸口,而浪叫也變成了悶哼。男主人古阪捧著女傭人肥碩的大屁股,不顧一切地猛搗,在累得似乎快要斷氣的時候,他終於在千枝的屁眼裡射了。

  “呀……!”千枝的身體一陣亂抖。

  在夫人光子離開家的一週之內,男主人古阪天天與女傭人千枝性交,在廚房裡做;在浴室裡做;在女主人光子的臥室裡做。甚至有一次,千枝在廁所裡剛剛撒完尿,男主人古阪便走了進來,讓千枝把雙手扶住衛生間的牆壁,將屁股高高地撅過來,他從後面進入做愛……

  古阪認為,作為女傭人的千枝身上散發出的汗味,對於他來說也是很刺激人的。而對於千枝所擔心的會不會懷孕的問題,古阪也向她做了保證,絕對不會,千枝相信了。自然,古阪又給了千枝一筆錢,說是來貼補她的家用。

  自從夫人光子回家之後,古阪自然就不那麼方便了,但機會還是有的。有幾次,趁著光子正在午睡的時候,古阪就悄悄地溜進廚房,從背後摟住了正在幹活的千枝。其實,作為古阪夫人的光子還是相當漂亮的,只是作為男主人的古阪就偏偏喜歡上了當傭人的千枝。

  這天晚上,丈夫古阪在與夫人草草地行完房事之後,便倒頭呼呼大睡了。燈還在亮著,光子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著淡黃色的天花板,她有點睡不著。真是有些奇怪呀,這段時間丈夫在和自己做愛時,總是顯得那麼力不從心的,過去可不是這樣啊,現在一週也不過才做兩次嘛。而且丈夫也沒有說他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呀,就算連感冒這樣的小病也沒有發生。可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最後,憑著女人的直覺,光子想到了家裡請的那個女傭人千枝。但是,她還不敢肯定,畢竟千枝是一個傭人呀。況且,由於從小就在市郊的鄉下長大,人也生得粗糙,丈夫會看得上眼嗎?不過男人的心可是摸不透的,光子暗中決定,今後在白天裡,尤其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後,一定要注意他們二人的行動。幸好千枝還只是白天到家裡來幹活的那種傭人,在天黑之前,她就回到自己在市郊鄉下的家了。千枝來回都是騎自行車,也還是很辛苦的……

  光子漸漸地覺得眼皮沉重了。她睡著了,但忘了關燈。

  當晚,深夜十二時過後,古阪夫婦住宅的院子裡從牆上跳下來一個人影,正是武川猛男。而這套住宅就是父母遺留給武川的那套家產。古阪夫婦是從一個叫做伸子的女人那裡租來長期居住的。

  跳下圍牆之後,武川一眼便看見臥室的方向還亮著燈。

  有人居住!!!!

  他屏住呼吸,站在原地,注意地觀察著臥室亮著燈光的窗戶。過了一陣,見屋子裡並無動靜,也沒聽見有人的說話聲,整個宅子裡靜悄悄的。武川鬆了一口氣,手中提著用晚飯錢買來的一把半新的鐵鏟向廚房方向走去。廚房的位置在四間並排房屋的最右端。武川摸到門邊後,把門輕輕地一推,門就開了。他在門口稍稍站了一會兒,嗅到了廚房裡還殘留著的油煙味,裡面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武川不必開燈,他知道錢箱埋著的位置在哪裡。

  武川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摸索著來到了埋著錢箱的屋角。他蹲在地上,左手將鐵鏟輕輕地靠著牆放好,右手開始在地面上摸著。但是,武川一下子便驚呆了!廚房的地面應該是泥土,但現在卻是水泥!泥土地面已經被人改造過了!

  “混蛋!”武川的腦子裡“轟”地一下,頓時氣得要暈眩過去。兩手猛地一掄,牆邊的鐵鏟“噹”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武川又氣又急,嘴裡反復地嚎叫著。錢箱就埋在地下一尺深的地方,上面還放了一個矮櫃,但矮櫃現在也不在這個位置了。要想鋪水泥地面,地下肯定要被挖開,錢箱也自然被人發覺,被人挖走了!那裡面可有整整五百萬日元和共計九點二克拉的鑽石呀!那可是我武川下半生的全部依靠!

  “完了,徹底完了!”

  武川蹲在地上,幾乎要癱倒了。十年的希望,在一瞬間變得像黑夜一樣得暗淡了。

  “什麼人?深更半夜闖入私宅?”

  武川彷彿聽見了有人在喝問,他這才發現,廚房裡已經亮起了燈。原來,已經進入夢鄉的光子突然被一個聲響驚醒了,她想了一下,確認聲響是從廚房的方向傳來的,沒錯,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一個聲響。她叫醒了丈夫。開始,兩人估計是老鼠打翻了廚房裡的東西,可又有點不太放心,於是,夫婦倆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臥室,到廚房裡來看看。

  只見廚房的門開著,古阪未曾介意。廚房的門是經常不鎖的,也許是被夜風吹開的吧。古阪進屋後伸手按開了屋裡的電燈開關。赫然看見一個男人跪在屋角的水泥地上。他不由得猛喝了一聲。

  武川跪在地上慢慢地轉過臉來,面孔因氣怒之極而已經扭曲,暴怒的雙睛盯住門外的一男一女。這就是住宅現在的主人,就是現在這廚房的主人!

  “還給我!”

  武川從地上一下子跳了起來,撲向古阪。古阪尚未回過神來,雙肩就被這個男人緊緊地抓住了。這個男人個子高大,雙手的力氣大得驚人,臉上瘋狂的表情令人驚駭。

  男人繼續向著古阪狂吼:“把東西還給我!”

  古阪一下子感到莫名其妙。

  “混蛋!把錢箱還給我!”

  古阪拚命地想掙脫被緊抓住的肩膀,叫道:“什麼錢箱?”

  “我的錢箱!裡面有錢,有鑽石的那個錢箱!”

  古阪更加不知所以:“錢箱?什麼錢箱?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混蛋!還給我,你把錢箱還給我!”

  武川的鼻子幾乎頂到了古阪的臉上,他更加的氣急敗壞。古阪比武川矮了整整一個頭,面對這個幾乎發狂的男人和他莫名其妙的說話,使得古阪心裡又驚又怕,也許這個傢伙什麼都幹得出來。於是古阪低下頭,抬起左腳向武川的膝蓋死命地一蹬。這一蹬,幾乎用盡了古阪全身的力氣。

  武川猛的跌倒在地上,膝蓋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古阪迅速地向廚房的壁櫃跑去,伸手抓起了一把帶尖的菜刀。武川見狀,轉身在身後的地上抄起鐵鏟,站了起來。武川用手握住鐵鏟的木柄,眼露兇光,朝站在壁櫃前,手中舉著菜刀的古阪逼去:“混蛋!還我的東西來!”

  古阪被逼得背靠在壁櫃上,沒了去路,他用顫抖的聲音再次分辯道:“什麼錢箱呀?我確實不知道。”他手中的菜刀不住地抖著。

  “撒謊,一定是你拿了!”武川舉著鐵鏟吼道。

  古阪感到這個傢伙實在是不可理喻,現在首先是要擺脫這個傢伙。他吸了一口氣,猛地將手中的菜刀向武川的方向一揮,趁武川用鐵鏟去擋的一霎那,古阪朝另一個方向一跳,拔腿向門口逃去。但是武川舉著鐵鏟的手朝著古阪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掃,鐵鏟“嚓”的一聲,砍中了古阪的後腦。古阪穿著睡衣的身子猛地撲倒在廚房門前的地上,腦漿頓時流了出來。他至死也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阪夫人光子從丈夫進屋後被那個男人猛地抓住肩膀開始,就嚇得呆在門口不能動彈了。直到丈夫被這個男人一鏟砍中頭顱,撲倒在地時,才驚恐萬分地大叫了一聲,身子也猛地一震。但是光子仍然未能將腳移動半步,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嚇傻了。

  武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般氣喘吁吁地盯著被他砍死、仆倒在地的古阪,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過了一會兒,兩眼散發著兇光的武川朝著光子慢慢地抬起頭來。光子仍呆在原地,兩眼發直,披在身上的外衣已從肩膀上滑落,裡面的一件薄睡衣半廠著,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武川盯著光子的眼睛也發直了。

  哦!女人!一個穿著睡衣、露出乳房的女人!

  武川腦子裡頓時又“轟”地一聲,霎時,他忘記了別的一切。他扔下鐵鏟,一下子衝到了門邊,將還在發抖的光子一把抱在懷中。女人那副豐滿、軟綿的肉體,令武川覺得骨頭都酥了。他將光子抱進了屋中,放在地面上,眼睛緊盯著這個女人露出的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嘴裡“嘿嘿”地發出了乾澀的狂笑聲。

  

  第五章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上)

  強姦開始了。

  面前這個活生生的女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他三抓兩扯地將光子扒了個精光。光子那白晰、成熟的肉體呈現在異常飢渴的武川面前。

  “呵,呵……”

  武川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女人豐滿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光子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兩隻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武川的兩隻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武川抓著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還伸開手指,掌心壓在乳頭上,拚命地磨著圓鼓的乳房。

  光子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無比的武川揉搓得一動一動的,手臂無力地攤開放在地上。這時,武川又伸過一隻手去扯光子的頭髮。光子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武川心情亢奮,半蹲著的身體急劇地顫抖。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綿軟的肚皮滑向了小腹。光子的腹部十分平滑,顯然還未生過小孩,小腹的陰毛濃密而柔軟,十分地迷人。

  武川用手抓住陰毛用力地一扯,數根陰毛被扯了下來,光子痛得無力地叫了一聲。武川的手又用力地插進了光子緊緊閉著的雙腿中間,握住了光子像麵包一樣飽滿的陰戶,中指開始在肥厚的大陰唇中縫中滑動了起來,然後,武川猛地將中指強行捅進了光子的肉穴之中,指頭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摳、挖摸著。

  光子兩腿緊閉,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武川的嘴裡不斷地發出粗濁的喘息,胸脯急速地起伏,腦子裡閃現出在獄中偷看到的別人性交的鏡頭。

  突然,武川將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光子的肛門中。

  “呀!……”光子的嘴裡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混蛋!不許喊!”

  武川抬手打了光子一記耳光,同時右手的中指開始在她肛門中緩緩地抽送起來。屁眼的括約肌緊密而又柔軟,包裹著手指。武川的胯下已經漲得厲害了。而這時,光子由於肛門中插入了異物,產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覺。

  “請將手指從我的屁眼中拿出來吧。”躺在地上的光子,忍不住向武川央求道。

  武川彷彿沒有聽見光子的請求,反而將手指在光子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摳掏起來,光子那豐滿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動著,難受的感覺,已使光子的全身開始冒汗了。

  此時,武川已經被蹂躪女性的心理所籠罩。十年的禁慾生活,一旦打開了封閉的閘門,其爆發的形式是十分可怕的。他又將光子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其臉朝下的伏在地面上。光子的腰身纖細,屁股寬大、肥碩,武川立刻將整張臉伏了上去,牙齒開始在光子雪白的屁股上拚命地啃著、咬著。接著,他將整個身子壓在了光子的身體上,雙手用力地掰開了光子屁股的深深的裂縫,用舌頭對准肛門猛舐起來,光子的屁眼十分平滑,不一會,就被武川舔的有些發紅。

  柔軟的舌頭在屁眼及週圍的肌膚執著的舐舔,會陰處也開始不斷地感覺到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竟然使得光子在體內開始產生一絲生理上的快感。

  “呵……”光子的臉緊貼在地面上,嘴裡開始發出微弱的呻吟。

  武川的口水已將光子的肛門以及附近的肌膚弄得濕漉漉的,光子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時,武川離開了光子的屁股,站起來,開始急促地脫下上衣,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脫了個精光。武川個子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地發達,胸上、腿上長滿了濃密的體毛,胯下早已勃起的陰莖興奮地向上昂著頭。

  武川命令光子用嘴來服務。光子坐了起來,她發現,這個男人的陽物粗大得嚇人,足足有近一尺長,青筋暴起,龜頭怒張,陰毛也極其的濃密。光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地上,雙手握住男人的陰莖的下半截,張開嘴含住了高高昂起的龜頭。

  武川的龜頭幾乎塞滿了光子的口腔,他兩手抱住光子的頭,開始在她的嘴裡抽送起來。光子用舌頭、嘴唇磨挲著武川的陰莖,酥麻的感覺陣陣襲上武川的心頭,由於陰莖太長了,他最多只能將小半截送進光子的口中。武川抬起頭,屁股一前一後地做著活塞運動,光子嘴裡含著陰莖,雙手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抱住了武川結實的臀部。

  “呵……呵……”武川嘴裡發出陣陣喘息,心中無限快活。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這個出獄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

  粗大的陰莖已經塞滿了光子的口腔,而她雙手握住的部份尤如一根鐵棒,一根滾燙的鐵棒。光子感到下身已經濕潤,這根鐵棒遲早要進去的,但是,實在是太粗大了呀。這樣大的陽物,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光子的情慾,已經被武川那粗大的陰莖挑逗起來了,她開始變得有些神態恍惚。

  武川將陰莖從光子的嘴中抽了出來,紫色的龜頭及附近的地方,全部沾滿了光子的唾液,武川將光子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轉過身去,雙膝跪地,將屁股朝著自己的方向高高地撅過來。武川屈起一條腿,跪在光子的屁股後面,他一手扶住光子的屁股,一手握著高挺的陰莖,對著光子顫抖不已的屁股裂縫下端的小穴,猛地一用力,“撲”地一聲,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沒入了光子的體內。

  “啊……”

  光子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而武川頓覺全身舒服至極。進入光子體內後,武川感覺到了一種溫暖的濕潤,光子被從後面插入後而發出的長長的一聲呻吟,更令得武川激動萬分。

  他雙手捧住光子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武川細細地品嘗著陰莖在女人穴裡的感覺。堅硬、粗長的陰莖在光子的肉穴裡抽送著,將肉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光子的蜜穴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光子趴在地面上,高聳的屁股被這個男人不停地抽插著,她只覺得體內有一種強烈的充實感,粗長的陰莖次次頂到了穴底。好粗、好長、龜頭好大!她想到這個男人的陽物的駭人模樣。

  武川的力度加大了,光子的身體也隨著一前一後地振蕩。

  “啊……啊……”

  光子的呻吟聲粗重厚濁,肉縫也緊緊地夾住正在抽插中的陰莖。武川用力地頂撞著光子的屁股,發出了清脆地“啪、啪”的響聲。

  “哎……唷……啊……”

  光子的頭狂亂地晃動著,屁股也開始拚命地迎合。

  光子已經被身後這個強壯的男人所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已被完全喚醒。情慾的快樂已充滿了她的整個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沒在了性交的快樂之中。

  “噢……好美……好充實……屄裡好舒服……啊……啊……狠狠地幹吧……大傢伙……”

  武川心頭狂跳不已,抽送得更加厲害。

  “啊……夫人……真好……真配合……喜歡我幹……幹你吧……噢……搖得好……”

  “十年了……第一次幹女人……真舒服……真好……夫人的小穴……夾得真緊呀……啊……”

  光子的屁股套著武川的陰莖拚命地搖著,似乎想要將這根肉棒扭斷似的。武川的頭高高地揚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夫人的屁股好會扭……我……好快活……好……啊……”

  光子也因興奮過度而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瘋狂的性交使光子意亂情迷,身旁躺著的,被這個男人的鐵鏟砍斷頭顱而死去的丈夫,好像完全是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武川好似一架性交機器,不停地、猛烈地撞擊著這個女人,失禁的口水順著歪斜的嘴角留到了光子的屁股溝上,陰道裡的龜頭被磨得十分地腫大。

  “幹死你……老子一定要……幹死你……”

  武川對著光子的肉縫狂抽猛搗著,成熟女人的身體令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突然,一股極度酥麻的感覺由龜頭上昇至全身,武川死死地抵住了光子肥圓的屁股,身子一陣劇烈地顫抖。

  “呀……!”

  一陣長時間的呻吟,武川終於在光子的體內射精了。彷彿十年來一直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光子癱在了地上……

  

  第五章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下)

  射精後,武川離開了光子的身體,光著屁股坐在地上,他開始平靜下來了。此時,他突然覺得肚子裡餓得發慌。他想起了昨天還沒吃晚飯,因為身上已經是一個日元也沒有了。剛纔,又瘋狂地強姦了面前這個女人,現在,肚子裡當然是餓極了。

  “喂,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嗎?”武川伸出穿著髒襪子的腳揉著還癱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問道。

  光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光著身子向櫥櫃走去。武川滿意地看著光子因走動而顫抖著的屁股。

  光子將昨天晚飯後剩下來的半鍋大米飯,一盤肝肉香腸端出來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陣狼吞虎咽,只十分鐘的工夫,便將光子端來的食物吃了個精光。武川仍然坐著未動,叫光子從水缸裡舀了半瓢涼水,拿給自己喝。當他把水也喝光之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讓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雙手抱在胸前,側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

  武川說道。“可以把錢箱還給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達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卻好像是沒有聽見問話似的。

  “怎麼啦?問你話呢?”武川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經過了剛纔的一陣瘋狂之後,光子也開始清醒了,她為自己剛纔禽獸不如的行為感到羞恥,丈夫也被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聽到這個男人的說話,她轉過頭來,兩眼茫然地望著他。

  “怎麼?沒聽見嗎?請把我的錢箱還給我吧!”武川對這對夫婦偷取了自己的錢箱深信不疑。

  “甚麼呀?錢箱的事我實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為這個莫明其妙的錢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傷心地哭了起來。

  看著這個女人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武川急了:“混蛋!你還敢說不知道,是你們在這裡住呀,以前我埋在這間屋子地下的錢箱,不是你們拿了還會是誰?地面都修過了呀!”

  武川憤怒地拍著水泥地面:“過去這裡是硬土地面,後來被你們換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時,錢箱肯定會被發現的,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光子總算是大致聽懂了,她哭道:“原來是這樣的。我先生從一個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過這房子來的時候,這兒的地面就已經是水泥的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動過呀!”

  聽到這裡,武川猛地一怔,難道廚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這裡時改造的?若真是這樣,錢箱的秘密應該是伸子發現的了。錢箱也一定是伸子取走的。若從今晚這個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拿了錢箱的事實來看,也應該是說明了完全有可能是伸子拿走了自己的錢。那麼,是錯怪了這對夫婦了。

  但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剛纔自己在暴怒之下打死了這個女人的丈夫,人已死,不能復生,而接著又強姦了這個女人,如此大的罪名對於剛出獄的武川來說,其後果是什麼,他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武川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哀,上天終於還是給自己安排了一條通向地獄的路,十年的企盼,算是白辛苦了。今後的日子,將是在不斷地逃亡、躲藏中度過。不行!絕不能再讓警察抓住!絕不要再回到監獄!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走到這步田地,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一個被害人!是宮本組長,是那個婊子伸是他們害了自己,是他們造成了我今天的這個結局!而且他們現在肯定還在過著非常舒心的生活,並且在揮霍著我武川的血汗錢!一切卻讓我武川給他們背著、扛著!!!我一定得找他們報仇,就是再殺人也再所不惜!!!!!

  武川看著蹲在地下,蜷成像一個肉團似的女人,心裡想到,不能讓她活著。但在殺掉她之前,已經填飽肚皮的武川還要再享用一次。

  “喂,你!”

  武川站在光子的面前,早已變軟的陰莖長長的垂吊在胯下,他的陰莖在未勃起時也足足有五、六吋長。光子知道這個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她不敢拒絕,她怕這個男人會殺了自己,這個傢伙兇得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光子顧不得身子發冷,急忙將這惡魔的陰莖握著含進了嘴裡。很快的,陰莖在嘴裡、在握著的手裡開始變粗、變長、變硬。又恢復到了近一尺的長度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更粗、更硬!

  光子覺得體內開始發熱了。只見武川的龜頭漲得像桃子一樣大,光子含在嘴裡,兩邊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地。她用舌頭舔著龜頭前端的馬口,並且在冠狀溝的位置打轉,口水也順著高翹的陰莖流了下來。

  武川昂起頭,結實的屁股繃得緊緊的,他將雙手叉在腰間,一動不動地站立著,心中想到的只是再次盡情地玩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用雙手握住陰莖的下端,不停地用力套弄著。龜頭受到舌頭的不斷刺激,在女人的嘴裡常常不由自主地猛跳幾下。武川低下頭,看著蹲在胯前的女人,長約一尺的陰莖只有三分之一進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邊及陰莖上都沾滿了口水,女人的頭髮零亂,臉上的淚水還未擦乾,蹲著的膝蓋十分結實。

  武川將光子握住陰莖的手拉開,將陰莖從光子的嘴裡抽出來,他嘴裡“嘿、嘿”地笑道:

  “夫人,抽抽你漂亮的臉蛋如何?”

  武川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的下部,將又紅又大的龜頭在光子的臉前晃了晃,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猛的,陰莖抽打在了還不知何意的光子的臉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陰莖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光子的臉向右邊微微地偏著。武川手握著陰莖,在光子白晰的臉上恣意地抽打著。此時,他感到心中異常的興奮,虐待女人的慾望得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

  “……用這個……大傢伙……抽腫你……抽昏你……”

  光子已經被武川抽得臉上火辣辣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使她驚訝,而抽到臉上的這個傢伙簡直就像是一根棍子。

  武川可不管光子的感覺如何,在她的臉上、眼上、鼻子上和嘴上不停地用力抽打,光子感到頭昏眼花,臉上十分疼痛,蹲著的雙腿開始發軟,身子都快穩不住了。她急忙用手扶住武川的胯部。

  院子裡的寒氣襲進屋來,光子裸露的身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趴伏在地面上的一動不動的古阪後腦勺流出的血跡,在地面上已經開始凝固了。

  武川停止了抽打,他雙手捉住光子的胳膊,將其從蹲著的地上提了起來,他又要開始一個新的、更加折磨光子的動作了。

  他讓光子背向自己站著,然後,將她的頭拚命地向地下按去,同時用一隻手穩住光子的身體,不讓其倒下。

  “就這樣,無論如何不許亂動!”武川命令道。

  這樣,光子被迫行成了一個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由於膝蓋不能彎曲,使得高高翹起的屁股裂縫處自然張開,整個陰戶呈現了出來。

  武川用手摸了摸青筋暴露的陰莖,下體騎上了光子雪白肥碩的屁股。他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上,右手拇指在光子的肛門上按了按,接著,屁股向後退了一下,將陰莖對準光子的肛門,猛的一用力,滋地一聲,粗大的陰莖陷進了光子的肛門之中。

  “呀……!”光子幾乎要跌倒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

  武川雙手緊緊地捧住光子的屁股,使其不能癱倒,他身子前傾,開始在光子的屁眼中抽送起來。他感到,屁眼裡的軟組織比前面陰道裡的要緊密得多,要將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插入,還得費點力氣。但武川的精力是驚人的,他不顧一切地抽插著光子的肛門,直到全根進入。

  粗大的陰莖不停地抽插,使光子感到屁眼中火燒火燎地痛,她痛得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而武川則騎在光子的肥屁股上不停的抽著、搗著,抽出時,只將龜頭留在屁眼裡;捅進時,全根沒入。

  “……啊……啊……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緊……呀……”

  武川猛力的捅著,陰莖上已經開始沾有黃色的大便了。

  “啊……啊……”

  武川不顧光子的死活地猛抽猛搗,光子已經是滿頭大汗,拚命地咬緊牙關忍受著。

  把自己粗大的陰莖捅進女人的肛門裡去,雞姦她們。這是武川在監獄裡的時候常常想像的一個性交動作。現在,他正在實現這一慾望。

  “哦……啊……啊……”武川充分享受著陰莖在柔軟而緊密的肛門括約肌裡摩擦時所產生的快感,他覺得光子的屁眼現在變得潤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光子的肛門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

  光子的頭無力地垂在小腿前,臉上流下的汗水已將頭下面的地面打濕了,無力的光子是靠著武川的兩手用力地提住,才沒有倒下。

  這時,武川乾脆自己不動,將光子的大屁股用兩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後運動,使得光子的屁眼主動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武川這才發現,光子屁股眼裂開的地方流出來的血,已經將自己的陰莖染紅了。他胸中的慾火猛地昇騰,手上的動作更加猛烈,光子的屁股被用力地撞著武川的小腹,屁股眼中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啊……”

  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張大的嘴裡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他在光子的肛門裡射精了。

  光子早已昏了過去。

  凌晨四時許,武川離開了。而光子在昏迷中被武川掐斷了脖子。

  

  第六章花園裡的性游戲

  松岡市警署接到報案,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的事了。

  古阪家僱用的女傭人千枝在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進了院子,將自行車放在牆邊後,千枝便朝廚房裡走去,洗滌古阪夫婦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過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幹的第一件活。剛剛走到門邊,屋子裡的慘象使得千枝像殺豬一般狂叫了起來。

  前來勘察現場的刑警們一個個鐵青著臉,一次殺害兩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岡市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剛剛接到報案時,因為案情重大,署裡立即向縣局做了緊急報告,並答應一旦了解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後,便馬上用傳真將情況傳送過去。

  現場的情況令人側目,最近幾年分到警署來的年輕刑警還未見過這樣的殺人場面。男性死者趴臥在廚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著棉質睡衣,身體已經僵硬。死亡的原因,顯然是後腦勺被一利器猛砍所致。但現場沒有見到可以用來成為砍擊死者頭顱的兇器的器械,在死者頭的前方兩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帶尖的菜刀,刀上並無血跡,顯然,兇器不是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齡約三十三、四歲,全身一絲不掛,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斷頸骨所致。肛門及大腿全是血跡,顯然,女人在死前曾經被兇手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強暴過。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驗。”

  負責古阪夫婦被害現場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長,今年四十歲。

  “真夠殘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橋刑警陰沉著臉道。

  經檢察,女人陰道和肛門裡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後,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驗。

  作為第一證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嚇的吐了三次,她已經被男女主人的慘狀嚇得有點神經錯亂了。經刑警反復訊問後,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婦的名字和她是古阪夫婦請來的女傭人,只是在白天上這兒來幹活的一些情況。

  “還是先送她上別的房間裡去靜一靜吧。”大平向詢問千枝的刑警說道。

  大平一馬在廚房現場仔細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外,還未發現任何能夠證明罪犯身份的東西。廚房外面也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兇器之類的器械。顯然,作為殺害古阪先生的兇器已被罪犯帶走。

  古阪夫婦為何會穿著睡衣雙雙來到廚房裡?是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過來查看嗎?若罪犯潛進住宅裡是想偷東西,怎麼連男女主人都殺了呢?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竊賊所能幹的事。

  檢查古阪夫婦臥室的刑警過來了,據調查,男主人古阪是本市大造運輸公司財務部出給科科長,臥室裡的情景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橋君,請即刻帶人到大造運輸公司了解被害人古阪康成的所有情況。”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邊同樣聽著搜查臥室的情況的高橋說道。

  “是!”高橋帶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對身邊一位正做現場筆錄的刑警道:“呆一會等女傭人的情緒安定一些以後,去向她打聽一下被害人家裡的有關情況,特別是在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將女被害人的裸體蓋住後,早已守候在大門外的一大群記者終於擠開來守在門口的刑警,衝進了院子。

  當日的中午,松岡市警署由署長親自掛帥,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時,將現場勘察的情況寫成了詳細材料並通過傳真向上級作了彙報。當地電視臺在午間新聞中對古阪夫婦被害一案首次做了報導,隨後售出的多種報紙也在頭版的顯著位置登載了古阪夫婦被害一案的現場調查及有關報導。新聞媒介在大肆報導這一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同時,都談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難,力求早日破案”的決心。

  就在大平一馬等刑警們在古阪夫婦的被害現場緊急勘察時,武川猛男已經在市郊的一戶農民家裡不慌不忙地吃著早餐。早餐已經吃了兩個鐘頭,武川的食量大得驚人,主人家大田夫婦準備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兩次被武川叫去給他繼續弄吃的,當然,在加代走動時,武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以防這個女人會耍什麼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時用來捆綁花架的鐵絲捆得緊緊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桌邊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著的,大口大口吃著食物的這個傢伙。

  事情發生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因為今天早上要將新鮮的花卉送進城裡的花店去,夫妻倆早早地起了床,根據往常的習慣,他們除了要將花卉送到城裡的花店還要在城裡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時候,他們就換上來出門的衣服。

  穿著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開了客廳(同時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的格子木門。驀地,她發現屋前的台階下面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男人猛地竄上了台階,衝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時叫不出來了。

  丈夫大田在臥室裡聽見了妻子的驚叫,慌忙跑出來,他看見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著妻子的脖子走進客廳來,大田是一個個子較矮,但身體結實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著妻子的男人衝了過來。

  武川見這個女人的丈夫朝自己衝來,順手將提著的女人朝牆邊一扔,女人的身體在撞擊到牆壁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落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同時,大田撲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並不躲閃,抬拳向著這個矮小的丈夫的面門猛的一擊。大田還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鐵錘般兇猛的拳頭擊倒在地,連鼻樑骨都被砸斷了,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大田倒在客廳的地上痛苦地掙紮起來。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後,轉身出了客廳,在屋檐下拿起一團看來是主人捆綁花架用的鐵絲後,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裡將門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他開始檢查整套屋子的情況。

  這是一套並排著有三間屋子的住宅。右邊是主人的臥室,床邊的小櫃上有一部電話,武川當即將電話線扯斷了,扔在牆角。臥室的中央鋪有約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間這房子是客廳,客廳裡的一個房角擺著一台彩色電視機,是自帶天線的那種,客廳的另一邊的牆邊放著幾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邊的一間是廚房,廚房的一角有一個小門,裡面是衛生間。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鐵絲將男主人的手腳緊緊捆住,女人沒有捆,武川想呆會等她甦醒過來後,讓她給自己去弄點吃的來。

  武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休息一下,開始回憶起來。

  在離開了二馬町的殺人現場後,武川趁著月色,來到了甲州河邊,他將砍死古阪的鐵鏟朝河中心用力擲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臉,站著想了一會兒,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時,武川來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這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園藝區,散佈著無數處花圃。花農們在這裡精心地培育、種植著各種時令鮮花。清晨時,便有不少的花農將各種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車送到城裡的花卉店,而開放時間長、又比較名貴的花卉,還要渡過津輕海峽,運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銷售。因此種植花卉是一項既掙錢又愜意的勞動。

  花農們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單獨的佈局,互相往來不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有誰家一旦遭到不測,一時間也是很難被別人察覺的。花農的家遭到強盜打劫的事情,過去也曾出現過。

  武川是從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柵欄外潛進大田家的。剛剛來到客廳的門外,加代就開門了。武川現在是身無分文,加上剛剛殺了人的這副模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懷疑,他得先搶一筆錢,解決眼下吃飯、換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錢的事情,然後再去找宮本組長,狠狠地敲他一筆錢之後就殺掉他,還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讓她將自己的東西吐出來,物歸原主。迅速辦完這兩件事後,就逃出松岡市。於是,武川襲擊了大田家。

  昏在客廳牆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碎花和服。頭髮梳成了開髮的樣式,像是準備出門的樣子。女主人的皮膚白晰,臉上有幾顆雀斑,鼻子微微有點翹,身體看來很結實,個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見女人半天沒醒來,他便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女主人的臉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武川兇神惡煞一般地盯著加代的臉喝道。

  此時,房外已經完全亮了。加代睜開了眼睛,她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過去曾經聽到過的清晨強盜了。這種強盜是天亮前就潛進花農的花圃裡躲藏起來,待主人家開門後,便冷不防撲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後開口要錢,得手後,大都會轉身便立即逃跑了。這種強盜多是從外地來的流竄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強盜手中並沒有拿著刀子什麼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強壯,臉和衣服都十分骯髒。表情兇惡。加代聽見喝聲,愣了一下,接著想到,強盜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錢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頭向臥室裡看去,一下子看見了臉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猛的爬起來,撲向依然昏迷、手腳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滿臉是鮮血的頭,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啊!”加代放聲哭道。

  武川跳了過去,一把將加代從地上提了起來:

  “閉嘴!再喊,立即殺了你們!”

  大田的頭從加代手裡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嚇得心驚膽顫,被武川提起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哭聲也拚命地壓低了。

  加代不敢抬眼去看強盜的臉,強盜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老子弄吃的來。”

  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直沖加代的鼻子,男人將手鬆開了。加代的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強盜還不打算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主動對這個強盜說道:

  “這個……我給你錢,求你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著,觀察著強盜的表情。

  “錢嘛,我會向夫人借幾個用的。現在,去廚房裡給老子拿吃的來。”

  強盜根本就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裡“咚咚”的直跳,無可奈何地向廚房走去。她無法預料後面還要發生什麼事情。

  填飽肚子後,武川手中端著加代拿來的一個裝有大半涼水的杯子,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大田詢問家中及附近的有關情況。大田已經甦醒過來,靠著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對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問話。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婦外,還有一個在城裡的學校寄讀的十二歲的兒子,一般情況下,兒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課後才回到家裡來,今天是星期三,兒子不會回來。鄰裡之間平素也是很少往來的。與外界的聯係,除了進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臥室裡的那部電話了。市郊的花農大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慣。

  在武川的恐嚇下,大田被迫如實地說了這些。

  電話線已經被武川掐斷了,看來今天在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決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婦家裡,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在睡覺前也得將女人用鐵絲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後再冒充暴力團成員的名義用接通的電話詢問宮本組長現在何處,打聽清楚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在離開大田家之前,現金得全部帶走。

  武川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逐屋地檢查了所有的窗戶,將它們全部關緊了。他用一截鐵絲將客廳門上的栓擰緊了,使人不能將其打開。接著,他又用一截鐵絲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腳踝的鐵絲連起、拉緊,並擰了一個結,使手腳被捆住的大田沒有一絲鬆動的可能。最後,他又用從臥室裡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將大田的頭一下子蒙住,並將兩隻袖子在大田的頸部挽了一個大結。在這一個過程中,大田曾憤怒地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妻子加代在一邊看著武川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蜷縮在地上的加代,淫笑著說:“夫人,現在請你陪我去臥室睡覺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現在是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開始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被蒙住頭的大田也聽見了武川對妻子不懷好意的要求。大禍臨頭的感覺令大田心都縮緊了。他拚命想扭動身體,但結果卻只是在原地輕輕地搖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地將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聲來,然後將她推進了臥室。今天凌晨時,武川已經在光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姦加代了。精力驚人旺盛的武川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婦起床後,臥室還未收拾,顯得有些零亂。夫婦兩人昨晚換下的內衣褲還放在榻榻米的邊上。武川命令加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而他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幾乎將整個床鋪都佔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加代催促道:“混蛋!動作快點!”

  穿著和服的女人對武川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丈夫還被緊緊地捆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乳罩和褲衩。頓時,加代羞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武川抬起頭,看著加代滾圓的屁股命令道。他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

  加代背向著武川,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下腰脫下了起床時才換上的粉紅色的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武川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抬不起頭來。

  武川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加代光溜溜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加代的屁股溝,喝道:“混蛋,快上來!”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務。

  萬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個臉都貼了上去。舌頭開始在屁股縫裡舔吮了起來。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陽物軟著就有五、六寸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陰莖,將其含在了嘴裡。

  起初,加代一陣惡心,幾欲嘔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用手和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梆梆的了。漲大的龜頭將加代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像一根棍子。怎麼這麼粗呀?加代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到。與丈夫的相比,這個男人的陰莖要粗長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著龜頭,用手套弄著陰莖。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溝中反復地舔著。肛門、會陰、蜜穴等地方都沾滿了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渴的樣子。

  從嘴裡發出的“嘖、嘖”的響聲判斷,作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臥室裡面正在進行何種行為,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癢癢酥酥地,而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加代不由得開始發出呻吟聲了。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圓潤的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嗚……嗚……”

  加代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聲,蜜穴裡開始流出淫水來了。武川的舌頭頂得更加急了,他將加代的淫水全部舔進了嘴裡。加代的大屁股急劇地搖動,屁眼也一縮一縮的。

  這時,武川用手用力地掰開了加代的屁股溝,捲起舌頭朝屁眼裡頂去,一陣奇癢,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早已脹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動作,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於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準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聲,坐進去了,武川痛快得猛吸了一口氣。

  加代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加代首先呻吟起來。

  “啊……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搖晃起來。

  “啊……啊……啊……!”加代昂起頭,高聲地呻吟著。

  武川用雙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整根吞入。武川興奮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經將武川的陰毛弄濕了,但她仍然在拚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壯的加代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兩次,在第二次的進行中,小個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陰莖在加代的陰道裡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地。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儘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經常幹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讚道。

  加代依舊拚命地挺動著屁股,胸前的一對豐乳亂晃。

  “……噢……噢……啊……”

  加代興奮得已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陰莖頂抽著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使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加代像是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這個騷娘們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武川立起身子,將女人的身體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女人的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身後,使女人的身體呈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準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戶大開。

  武川開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緩緩地抽送,張大著嘴調整著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直插到花心。幾次抽送過後,加代的肉穴裡已經變得乾澀起來,武川可不管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頂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加代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不一會兒,變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卻仍舊猛抽狠搗著,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呼……呼……”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小穴夾得緊緊地。

  “求求你……請別……別這樣……幹我……受不了……”

  加代的陰道裡被粗大的陰莖幹得火燒火燎地,刺痛感陣陣傳來,她哀求武川停止,別再幹了。

  武川卻絲毫不顧加代的死活,仍舊狂暴地頂抽著。加代痛的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肉穴裡急劇地跳動著。

  “……啊……!”武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他射精了。

  完事後,武川將光著身子的加代同樣捆了起來,並用加代的內褲將她的嘴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熟睡起來。

  

  

  

  第七章老人與少女(上)

  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調查工作,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古阪生前工作的大造運輸公司的人事科長介紹,古阪康成是本市人,現年三十九歲,為公司財物部出給科科長。工作勤奮,也極負責任,平時間與同事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聽上面的意思,好像還準備將古阪提昇為財務部副部長。

  他愛好體育,曾學習過柔道,但未取得段位。從公司的內部來看,古阪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總之,古阪君在公司裡無任何異常表現。反之,還是一位反映相當不賴的中級職員。公司對古阪夫婦被人殘忍殺害深感震驚。

  關於大造運輸公司人事科長提供的古阪與現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經離過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經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古阪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與古阪離婚後用古阪付給的一筆離婚費在本市的一條街上開了一間美容院,是個只有三個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據牧野玉子介紹,離婚的原因就是婚後玉子一直沒有懷孕。當時,古阪認為是作為夫人的玉子有問題,時間久了,夫妻間的關係就漸漸淡薄了。最後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況下倆人分手了。但事實證明,古阪與光子結婚四年多後,仍未生過孩子,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古阪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調查與古阪康成離婚一事之前,已通過電視上了解到前夫古阪與妻子光子被殺一案。在應答刑警詢問時,情緒十分低沉。離婚的原因簡單明了,是常見的那種妻子不孕而發生的離婚。

  從被害人古阪康成的工作單位和社會關係中,找不到有助破案的任何線索。而且,在現場和附近也未找到殺人的兇器和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來了。通過對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的化驗,查明罪犯是一個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這在偵察方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血型的確認,只能在驗明罪犯身份時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馬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作為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員,在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後,竟然無法明確自己的搜查方向,責任感上自然過不去,就是在理論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來。而且,作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團“稻山會”的首領,位列會長、副會長之職的佐藤大作、宮本一治一行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松岡市,作為警署搜查科長的大平一馬,自然還得花部分上時間和精力,密切關注此事。他已經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監視佐藤之流在松岡市的一舉一動。

  次日晚上九點多鐘,武川猛男從大田夫婦家中溜了出來。在大田家中,他潛伏了兩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廳的飯桌前吃東西的時候,他叫加代打開電視機,想看看那對夫婦被殺後,松岡警方有何動靜。正好,節目主持人正在報導大造運輸公司的職員古阪夫婦被殺害於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岡警方已經為此專門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正著手開始調查。

  同樣在看電視的加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停止了吃飯動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殺害了古阪夫婦!”

  加代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個殺人犯!這可怎麼辦呀。加代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電視節目的主持人接著報導另一條熱門新聞。據記者報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會長佐藤大作和副會長宮本一治一行已於今天下午乘飛機抵達松岡市。據說,佐藤此行的目的是專門巡視組織在松岡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業的。

  這條新聞使武川呆住了。這麼說,宮本已經爬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領了!這個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發跡,現在居然還回到松岡市來視察,武川氣得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他當即決定,在大田家呆過今夜和明天白天,通過電視的社會新聞節目來了解宮本明日的大致行動,天黑後,伺機進城尋找宮本報仇!

  在離開大田家前,武川將加代拿出的二萬多日元裝進了口袋,最後,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大田夫婦。

  現在,武川猛男已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為了達到目的已不惜反復殺人了!

  進入市區後,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裝店,隨便買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還買了一雙四十三公分的運動鞋,總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來後,武川將剩下的錢和刑滿釋放証(他未想到留著它還有何用)分別揣進了上衣裡面的兩個口袋,然後將換下的衣服連同背包一塊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現在身居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六年前便離開了松岡市,作為副會長回到松岡市,這還是第一次。這次陪同已屆高齡的會長佐藤大作到松岡市,一則是巡視組織的數家公共娛樂事業,二則還要檢查稻山會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松岡支部的成立是兩年前的事了,作為組織下屬機構的升級,松岡支部成立兩年來,在東京的副會長以上的大頭目還從未下來視察過,這一次,不但副會長來了,作為稻山會的當家人,會長佐藤大作本人也親自駕臨了。

  這可忙壞了松岡支部的一伙人。在機場迎接會長、副會長等人時,儀式還比較簡單,因稻山會畢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團組織。但是,稻山會當家人並副會長宮本等人抵達松岡的事還是被機警的記者發現了。當晚,電視臺和各家晚報均做了消息報導。這天晚上,在市內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場,松岡支部舉行了正式歡迎會長、副會長的盛大儀式,但沒有讓記者參加。

  在儀式上,松岡支部負責人致詞之後,會長佐藤講話,他已年滿六十五歲,滿頭白髮,體態臃腫,拿著一頁講話稿的手不住地顫抖。在簡短的講話中,會長希望松岡支部的各位同仁為稻山會勢力的進一步發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斷的咳嗽聲中,會長結束了講話。接著是副會長宮本一治講話。正當壯年的宮本在同鄉的面前顯示出了一種難得的謙遜。他感謝松岡支部對組織事業的發展做出的成績和對會長等今次來的熱情接待。此時,坐在桌邊喝著高級飲料的松岡支部的小頭目們,已經開始私下議論接替會長佐藤職務的,非他們這位同鄉莫屬了。

  第二天,在松岡支部負責人的陪同下,佐藤會長、宮本副會長一行視察了松岡支部在市內開辦的夜總會、酒店、超級市場等項目,這些項目都是打著合法經營的招牌來進行營業的。而實際上,作為黑社會經營的服務、公共事業,無論在進貨、銷售、洽談生意、提供多類服務等方面,常常是不擇手段的,利潤也當然就十分可觀。

  在大田家的電視上,武川看到作為副會長的宮本,對會長佐藤總是畢恭畢敬的。宮本穿著一套深色西服,頭髮依然留得很短,像一個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宮本身邊,一直有一個漂亮、高挑的年輕女子不離其左右,倆人的關係看上去也十分親密。想必是宮本那小子的情婦了。武川咬著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電視裡報導說,佐騰一行下榻在市內一家叫做西棕櫚的高級飯店。實際上,這家飯店的股份已被松岡支部佔了一半。松岡支部考慮到會長一行抵達松岡市的頭一天,這裡正巧就發生了一對夫婦被人殺害的重大案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長決定明天提前回東京,視察的事就到此為止,而至於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會長說還是不錯的。

  八點鐘開始進行的告別宴會剛結束不久,佐藤會長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門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鏢之外,會長叫其他的人下去繼續喝酒、玩樂。

  “畢竟是來一次不容易呀!”老頭子倒是挺理解年輕人的。

  其實陪同會長到松岡來的人在宴會正式結束後,幾乎都還繼續留在飯店那裝潢豪華的地下餐廳裡喝酒,松岡支部在市內娛樂業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這裡來了。

  佐藤進入房內,男服務員鞠了一躬後,退了出去。房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小姑娘。佐藤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熱衷於男女之間的事。他倚仗著作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會”會長的地位,讓無數個女人陪他睡過覺。昨晚,松岡支部送來的一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姑娘,但因年紀過了二十歲,所以佐藤並不滿意。今晚,他們給會長送來了一個叫做珠子,只有十六歲的姑娘。珠子是他們最近從本州拐騙來的一個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會長,若會長玩得高興,可以考慮放你回家去。否則,立即殺了你!”松岡支部的負責人對珠子這樣說道。

  落入暴力團手裡後整天嚇得心驚膽顫的珠子為了早日能脫離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決心不顧一切地侍候這個叫做什麼會長的老人。當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團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裡,赤裸著身子、皮膚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脫著衣服。在脫內褲前的一瞬間,珠子遲疑了一下,老人雖然年紀大了,可畢竟是個男人呀!因為在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而一直滿臉通紅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會殺了自己的威脅,使得珠子頓時不再遲疑。珠子將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身體,像是浮腫的臉上長著一對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鬆弛地向下耷拉著;胯下的東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剛纔脫這個人的內褲時,她拚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這個心理怪異的老人今晚遲早會佔有自己的身體。

  “會長,請進浴室吧。”珠子紅著臉對佐藤說。

  “唷!不錯,好稚嫩。”佐藤看著珠子白嫩的身子滿意地道。

  佐藤讓珠子跟他一起進入了浴缸,珠子儘量輕柔地揉搓著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著珠子那長稚嫩的臉。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

  “哪裡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島,佐藤沒有問她怎麼會到松岡來的,也根本沒有必要問。

  這時,珠子的身體開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動,會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游戲著。

  “讓會長玩個痛快,我會獎勵你的。”佐藤微笑著說道。

  “與別的男人睡過覺嗎?”

  “沒有。”珠子的頭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著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陰唇中間的縫隙緊閉著,小穴的位置幾乎沒有口的感覺,確實還未曾開過苞。

  倆人洗浴完畢,回到了臥室。佐藤背靠在沙發上坐著,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腳下,用嘴來含自己軟綿綿的陰莖。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還是濕的披肩髮,然後,開始用手捏住陰莖舔吮起來。

  珠子強迫自己此時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儘量想辦法使會長先射出來。

  “啊……!”

  在姑娘開始含住陰莖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顫,從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珠子含著陰莖,用舌頭在龜頭上、冠狀物週圍反復地舔著。握住陰莖的手則輕柔地套弄著,她發現,老人軟軟的陰莖開始變硬了。於是,珠子套弄陰莖的手開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錯……”

  佐藤心裡異常興奮,從這幾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並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經那個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鐘,自己的陽物才開始變硬。而且,剛進入女人體內五分鐘便射精了。當時,他心裡很是生氣。不過後來想到大概是乘坐飛機和這個女人年齡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會長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

  現在的這個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類。他胯下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人間的第一樂趣,他感到陰莖不斷受到來自女孩子舌頭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裡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幾下。老人那繃緊的身體使肚子顯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將背抬起,將一直放在身體兩邊沙發上的雙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同時,低頭看著珠子張著小口含玩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珠子乳房的皮膚十分細膩,猶如凝脂。佐藤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

  “……啊……小母雞……真嫩……老頭子我……會……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給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他站了起來,讓珠子也從地上起來,他拽著珠子的手臂,將其放在沙發上坐著,又使其背部靠著沙發,然後,將女孩的雙腿提起,張開後向其胸前用力地壓去。

  珠子的兩隻腳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兩肩旁邊的沙發靠背上,細嫩的陰戶完全呈現了出來。佐藤要開始破瓜了。珠子緊張萬分地等著那駭人的時刻的到來--會長的勃起的陰莖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貼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陰莖在尋找著目標。憑著經驗,佐藤將陰莖的龜頭點在了應該是珠子的陰蒂的位置上,老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下體用力一挺,“滋”地一聲,陰莖刺進了珠子未曾開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聲慘叫,整個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樣,鮮血流了出來,珠子快要昏死過去了。

  佐藤會長不顧珠子的感覺如何,徑自在又小又緊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噢嗚……嗚……”

  隨著暴漲的陰莖在珠子剛被開苞的嫩穴中急劇地抽插,佐藤會長的嘴裡發出了類似嗚咽般的呻吟。嘴裡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頭髮上。佐藤會長不要老命地狠狠捅著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了下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拚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動作,屁股開始上下左右地搖動起來,陰莖在小嫩穴中旋轉著,珠子痛得快要斷氣了。不一會兒,佐藤又開始抽頂起來。

  “……啊……啊……珠子小姐……老頭子……不錯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不如……我老頭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激起了會長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會長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大張著嘴,不住地吸氣,陰莖在珠子的陰道裡亂頂亂撞。

  此時,具有強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猶嫌不足,他將按著珠子腳踝的一隻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後面,突然,他將中指捅進了珠子粉紅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聲地慘叫了起來。

  珠子的前後兩個細嫩的腔道裡,被六十五歲高齡的會長佐藤同時死命的抽捅著。

  又是一聲慘叫,珠子昏死了過去。

  前後雙管齊下的極度快感,令佐藤會長終於射精了。

  珠子癱軟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如同斷了氣一般。

  

  第七章老人與少女(下)

  午夜十二時左右,副會長宮本一治在松岡支部負責人櫻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飯店五樓自己的套房。負責副會長套房服務的那位年輕的服務員不見了。櫻井立即叫來了客房部的經理,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副會長套房的房門。

  “怎麼搞的嘛?不是說好了要提供晝夜服務員的嗎?”櫻井對飯店居然出現這樣的怪事,對客房經理不滿地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們一定會認真地對待此事。”客房部經理不住地鞠躬,嘴裡陪著不是。

  “算了,算了。請櫻井君不必往心裡去。”宮本大聲地對櫻井說道。

  回到松岡市以來,宮本的心情一直不錯。等進屋後,待副會長與那個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後,櫻井鞠躬道:

  “請副會長和恭子小姐早點休息,我們告辭了。”

  “你們也回去早點睡吧。”宮本坐在沙發裡對櫻井等人微笑道。

  櫻井與另外兩名松岡支部的成員走出了屋子。出門時,櫻井將屋門輕輕地帶上了。因為明天就要提前離開松岡市返回東京,宮本與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單間裡與松岡支部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現在。他鼓勵櫻井等人好好幹,今後,他宮本一治不會忘了在松岡的同鄉們的。而櫻井等人也已經向宮本公開表露了接替已屆高齡的佐藤會長職務的人選,非他們的這位同鄉莫屬的想法。

  宮本笑而不語。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宮本脫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發上,他一直不習慣穿熨燙得筆挺的西裝。這時,恭子給他端來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飲料。

  “你先進去洗澡吧。”宮本接過杯子說道。

  恭子作為副會長宮本的最新一位情婦,已與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東京人,原先在銀座的一家夜總會裡當女招待。一次,宮本與會裡的幾個頭目到這家夜總會裡吃晚飯。在侍候他們的四個女招待中,宮本一眼便看中了長相妖艷、長腿大乳的年輕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將恭子接了過去。並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遠比她那年輕的臉要成熟得多。對此,宮本十分滿意。

  “我要與副會長一同洗澡嘛。”恭子扭著水蛇腰撒嬌道。

  “你先進去吧。”宮本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脫下了外衣,裡面穿著繡有花邊的絲質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褲,小腹部的陰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陰毛也十分濃密,非常性感。待宮本也進到浴室中後,恭子開始放水。

  這時,在裡間臥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趴著的武川猛男開始悄悄地爬了出來。那還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武川來到了飯店的五樓,他大模大樣地對一個正坐在服務台前後面當班的男服務員說,自己是副會長身邊的人,回來替副會長取一件東西。服務員只憑武川一副粗野的樣子,就相信了他的謊言。

  開門後,武川一下子就將服務員推至房內,在服務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武川一拳擊中頭部,昏了過去。武川將服務員的手腳捆上,塞進了床下。武川簡單地觀察了一下室內的狀況,隨後也鑽進了床下,等著宮本回來。

  確信宮本與那個女人進入浴室後,武川便躡手躡腳地爬了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支從宮本床上的枕頭下找到的瓦爾薩PPK自動手槍,向客廳悄悄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堆著宮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聲地走到門邊,檢查了一下,確認門上的鎖確實鎖上了之後,他輕輕地按下了鎖上的保險栓。接著,他悄悄地走回客廳,穿過洗漱間,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了浴室的門口。

  宮本與恭子倆人同坐在浴缸裡,露出光著的上身,恭子背向門口的方向,正力度適中地用手搓著宮本塗滿肥皂泡沫的脊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發現了什麼,扭頭向後看去,只見浴室的門口赫然站著一個殺氣騰騰的高個男子,而且手裡還端著槍。未及恭子叫出聲來,已經衝上前的武川舉起手中的槍柄朝恭子的額頭上砸了下來。恭子一聲悶哼,倒在了缸沿上。

  宮本猛地回過頭來,一支手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宮本,認識我嗎?”襲擊者低聲而憤怒地喝罵道。

  宮本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能遭到人的襲擊,他頓時呆住了。但副會長宮本畢竟是在黑道上混過多年的人,一會之後,他回過神來,竭力眨了幾下眼睛,使自己臉上的表情放開。他伸手想將抵住自己額頭上的槍管撥開,但對方仍將槍死死抵住不放,並且,還將食指放在了扳機上。

  宮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經被擊昏過去的恭子小姐之後,他沉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誰?你這混蛋抬頭看看!”

  槍管猛地戳了一下宮本的額頭。宮本痛得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猛男!”對方幾乎是在喊叫。

  武川猛男!宮本頓時心頭一沉,他馬上想了起來,十年前,正是自己和當時的副組長中村為了逃脫警方的追查,將殺人一事的主要責任推給了組裡的小嘍囉武川。為了讓武川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去代兩位組長受過,宮本曾經向他保證過,法院一旦判了下來,自己一定想辦法將其保釋出來。而且,還會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後,宮本等人根本就沒有為武川保釋的事情花過半點工夫。宮本還曾輕鬆地喘了一口氣,認為為一個小嘍囉不值得那麼費心。

  “這個麼,那是……”

  宮本沉不住氣了,泡在熱水中的身體更熱了。

  “混蛋!為什麼要騙我過十年的監獄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騰。他將手中的手槍用力地點著宮本寬大的額頭。

  “這十年來老子在監獄裡吃著殘渣剩飯,你卻混得好,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目了。成天還有這樣的女人陪著啊!”武川氣憤得臉都變了形。

  “我可以彌補你的損失,武川君,請開個價吧。”宮本開始求和了。

  “混蛋,已經晚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身為稻山會副會長的你小子,能放過我嗎?我告訴你,老子已經真正地殺過人了。古阪夫婦那兩口子就是老子殺的,還有大田兩口子。”

  武川已經決定要殺了這個害了自己的宮本,所以無所顧忌地將殺害古阪、大田夫婦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不可一世的稻山會副會長宮本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放在了屋子裡,否則,面對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還是有把握取得主動的。

  “那麼……”

  宮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武川已舉起右手,將槍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裡的宮本的頭頂上,頓時傳來了顱骨被砸碎的聲音。宮本哼了一聲,倒進了浴缸的水中。一開始,宮本赤裸的身子還在浴缸的水中劇烈地抽搐著,但幾十秒鐘後,便僵直不動了。

  這時,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轉到昏倒在浴缸邊上的恭子。這就是武川在電視上見到的那個與宮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豐腴的肉體上盯了一會兒之後,他將恭子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體。乳房豐滿而結實,腰身纖細,肚臍又圓又深,下身的陰毛黝黑濃密。武川開始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光著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開始撫摸恭子的乳房,同時用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著、捏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使勁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勁,乳頭從指縫間滑了下去。

  武川又將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臍上之後,開始輕輕地上下按動,恭子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武川手指的動作,肚臍週圍的肌膚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張開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整個下身黑乎乎的,武川開始摩挲著恭子濃密柔軟的陰毛。

  這時,武川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直立著。他將握著自己陽物的手放開,伸進了恭子的胯間。恭子的兩片陰唇肥厚、嬌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極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現在,他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來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襲的身子動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他摩擦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體開始扭動了。這時,武川停止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儘量地伸長,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開始甦醒過來的恭子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武川將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視著恭子的動靜。一會兒,他將食指也捅了進去,陰道頓時被擴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聲,武川立即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動,另兩個指頭在恭子的陰道裡亂鑽、亂磨、亂摳著。

  “嗚嗚……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拚命扭動,被捂住的嘴裡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武川又繼續用力地掏,恭子的乳頭已經開始向上突起,乳頭之間也開始出現紅暈,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大腿用力張開。陰道裡也已經濕漉漉的了。

  武川惡念一動,他將手指從恭子潮濕的陰道中抽出,將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槍拿在手上,關上保險之後,他將槍管對著正向外流著淫水的陰道口,猛地戳了進去。

  “啊……!”快活的呻吟頓時變成了痛苦的慘叫。

  武川將恭子的嘴捂得很緊,發出的慘叫聲並不大。武川握住槍把,將槍管在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陰道裡變得火辣辣地。

  恭子嚇得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武川又死命地將槍管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恭子的身體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了。

  這時,武川發現,槍管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恭子的陰道已經被戳破了。

  被強烈的性虐待慾望燒紅了眼睛的武川,此時猛地站了起來,他把沾滿了血的手槍朝地上一扔,彎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體靠在浴缸邊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頭,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臉朝下被按進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嗆醒了,她開始掙紮起來,頭在水中拚命地晃動,水面上也“咕嚕、咕嚕”地冒出了氣泡。武川歪著頭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無法抬起頭來,而下身則緊緊地頂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動彈。

  恭子掙扎得更加劇烈了,嘴在水裡發出了混濁的咳嗽聲。武川彎著腰,掐緊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掙扎減弱了,再過了約兩、三分鐘,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掙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裡的水中,兩隻腳無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時,已經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卻抱住了撅在浴缸邊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將勃起得老高的陰莖頂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繃得緊緊地,武川無法順利地進入。他用雙手用力地將恭子的屁股溝掰開,將陰莖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盡渾身的力量拚命地向前一頂,陰莖硬擠進了恭子尚有點濕潤的肛門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睜著兩眼用力地抽送起來。隨著武川的動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體也一動一動的,拍打著浴缸中的水。

  一陣狂抽猛戳之後,武川達到了高潮,溫熱的精液,射進了恭子已經開始變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裡,活像是一個猙獰的魔鬼。

  

  第八章掙扎的困獸(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的高級頭目之一--副會長宮本一治和情婦恭子在一家高級酒店被殺一事,再次震動了松岡市的市民。

  宮本及其情婦恭子雙雙斃命於浴室的浴缸之中。據說,作為宮本情婦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後,還被兇手姦過屍。

  松岡市輿論大嘩,各種新聞媒介詳細地披露了有關此案的發案經過。

  最先發現稻山會副會長宮本和他的情婦恭子被人殺害在浴室中的,是一個名叫三木的“西棕櫚飯店”的五樓服務員。據三木講,他是宮本和恭子所住樓層的服務員,案發當晚的十一時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兇手)騙開了宮本的房門,接著就被打昏了。當他醒來時,發現副會長宮本和情婦恭子都已經被殺害了。喪魂落魄的服務員三木急忙衝出房間,用樓層的電話報了警。據說,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層住的稻山會的會長佐藤大作曾企圖阻止報警,但未能來得及。

  松岡警署已經通知佐藤會長不要忙著離開本市,隨時等待警方的傳訊。證人三木還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關重要的物證,這就是在臥室床下撿到的。

  物證是一張紙片,三木發現時,是疊在一起的。展開後,發現是一份“刑滿釋放證書”。上面所寫的人名是“武川猛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岡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體成員立即開足馬力的工作了起來。據估計,古阪夫婦被害一案與宮本及其情婦恭子的被殺,均係同一個人--即武川猛男所為。

  一隊人馬已向松岡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員向法院緊急申請調閱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獄的武川猛男的檔案卷宗,與此同時,搜查本部還通過傳真,向鳥多市警方和鳥多監獄聯係,要求儘快提供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的有關情況。

  “到底知道你是誰了。”大平一馬警部緊鎖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這時,武川正駕駛著一輛豐田轎車向佐賀的方向逃竄。

  車是在松岡市的一家汽車旅館的旁邊的停車場偷來的。在鳥多監獄時,武川曾幹過四年修車的活,駕駛各類汽車是沒有問題的。

  從“西棕櫚”飯店溜出來後,武川急急地走了半個小時,在一條叫做“御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車旅館住下了。他本來打算先睡上一覺後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時,武川突然發現自己的“刑滿釋放證書”丟了,同時,猛然想起被塞在宮本臥室床下的那個服務員還活著,頓時,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雖然說松岡市是一座擁有七、八十萬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過警方的搜捕還比較容易,但是在“刑滿釋放證書”丟了,而且那個服務員醒後肯定會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徵的情況下,事情可就完全兩樣了。

  現在再回到“西棕櫚”去嗎?根本就不可能。服務員完全有可能醒過來了,再回“西棕櫚”的話,肯定會被當場發現的。武川對自己在殺害了古阪夫婦之後居然還將記錄著自己身份的“刑滿釋放證書”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經暴露了,在松岡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古阪夫婦被害與宮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會立刻聯係起來。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後,便離開了剛剛租用的房間。

  出了旅館大門,武川悄悄溜到了旁邊的小型停車場。上午十點左右,武川駕駛到了佐賀市。

  一路上還比較順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連交通警也沒來找甚麼麻煩,他可是連駕駛執照都沒有。在進入佐賀市內不久,見到了一個停車場,武川將車子停在那裡就走了。

  現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萬日元(含在宮本房內找到的)外,還有一支瓦爾薩PBK自動手槍,彈夾裡還有六發子彈。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著的。當然,還得伺機再弄點錢來。

  武川來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氣吃了十五個壽司,又喝了一大碗醬湯。他在心中暗自算計,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得趕快離開九州島,潛入本州。

  但在吃完東西之後,他感到人異常地疲倦,於是在走出小吃店後,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準備先睡三、四個小時,再搭乘公共汽車前往本州。

  哪知道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裡的老闆娘進屋來催這位已經超過租房時間的客人時,他才猛地醒過來。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點半了。該死,睡過頭了。武川大吃一驚,要趕在松岡警方向各地發出通輯令之前渡過津輕海峽,時間已經很緊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開床前的老闆娘,飛身向門口衝去。

  在由佐賀開往北九州的汽車上,武川猛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心裡惴惴不安,他十分擔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經接到通輯令,在輪渡碼頭和汽車站等地方開始監視過往旅客。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可就休想渡過海峽了。

  這是一輛載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車,因為是長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適,武川一直將臉向著窗外,心裡卻覺得司機開得太慢。

  其實,汽車一直保持著每小時50公裡的速度向前行駛,照此計算,到達福岡市的時間是下午七點鐘左右,抵達終點站的時間為晚上九點半。

  為了打發心中的焦慮,武川向鄰座的一個工人模樣的乘客借了報紙來翻閱,這是一張今天下午的佐賀地方報紙。當他打開報紙頭版開始看時,報紙右下角的一張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帘。武川頓時呆了,一動不動地。那是一張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著披肩的長髮,面孔比現在要年輕得多。旁邊豎著排出的標題是“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殺人潛逃,松岡警方已發出緊急通輯令!”

  通輯令到底發出來了。武川猛男只覺得血往上湧,連呼吸也急促了。這樣看來,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岡市的警方都已有所準備了。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的計劃落空了。輪渡碼頭、海底隧道火車站肯定已經布滿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輪渡碼頭門司海底隧道火車站去,他無疑等於自己鑽進了警方佈置的口袋裡。

  武川橫下了心,與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這裡與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況且自己手裡還有一支瓦爾薩自動手槍。武川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後,武川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開始調節著呼吸讓情緒緩和下來。

  司機聚精會神地駕著車,在離福岡市還有十多公裡的時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車,說在這裡有些急事要辦,於是就讓他下車了。司機感到有點奇怪,車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買的可都是到終點站北九州的車票呀。但他沒有多想,關上車門後,又繼續朝前開走了。

  武川猛男下車後,站在路邊稍微想了一會兒,便朝來的方向開始走去。

  晚上十點多鐘,由北海道鳥多監獄提供的武川猛男最近的一張照片在九州各地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節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著光頭,面無表情,與“西棕櫚”飯店服務員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這張照片是武川出獄前因辦理出獄手續而由監獄方面拍下的,鳥多監獄還同時向松岡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獄中的有關情況。

  武川入獄以來從表面上看並無不良表現,幹活也比較貌認真,除入獄第一年與外界有過一兩封通信之外,以後與外界就沒有過任何聯係。他為人謹慎,不善言談。當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間到底在想些甚麼,看守是無法知道的。對武川猛男出獄後大開殺戮的行為,獄方表示極為震驚,不明白其動機是甚麼。對最後一點,也正是松岡警方煞費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從武川殺害了宮本(包括其情婦)這一案件推斷,武川的殺人動機有報復的性質。但對古阪夫婦的暴行又該作何解釋呢?僅僅是因為他們住在屬於武川私人財產的住宅裡了嗎?這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發現了被人殺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婦(最先發現大田夫婦被害的是因臨時回家向父母要錢的大田夫婦的兒子)。可以斷定,兇手就是武川,而這一殘忍暴行又作何解釋呢?

  結論似乎只能是武川猛男是一個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獄中的良好表現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假像。濫殺無辜,只能是心理變態,十分殘忍的人才會做得出來的。

  四天內,松岡警署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有六人被殺害,空前的緊張和巨大的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個刑警都像發了瘋似的工作。而松岡市民則被告之,天黑後不要輕易出門,有生人叫門時也不要輕易開門。電視臺的主持人提醒大家報警的電話號碼是“101”。

  大平一馬對武川的行為感到震驚。殺人如麻,且對女人一律是先姦後殺,甚至姦屍。這已屬於頭腦不正常的罪犯所為之事,這類罪犯在犯罪時,是不計半點後果的,只是憑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這個已被稱為“淫暴惡魔”的武川猛男才是顯得更為可怕。只要一天不將其捉拿住,世上的無辜男女就隨時有慘遭不幸的可能。必須儘快將這個“淫暴惡魔”擒住。在追捕中發現他有拒捕的企圖時,就是將其當場擊斃也是被允許的。

  通輯令已發往全國。為進一步了解武川的有關方面的情況。搜查本部的高橋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鳥多監獄。同時,已請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監視海峽輪渡碼頭和津輕海峽隧道火車站,防止武川潛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武川猛男!大平一馬在心中暗暗發誓。

  “稻山會”的佐藤會長,在宮本和恭子被殺後的第三天被松岡市警方允許離開。因為殺害宮本及其情婦的兇手的身份已經查明,並且經過調查,作為“稻山會”的首領的佐藤大作與兇案本身並無牽連的跡象,故會長一行被放行了。

  剛剛回到本市的松岡支部中村組組長中村石吹也到機場為會長等送行。送別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松岡支部的大小頭目都為副會長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地盤內而感到內疚。佐藤會長也對松岡支部負責的保衛工作大為不滿,但臉上並無表露出來,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岡警方偵破工作的進展情況。

  “別灰心,今後好好幹!”臨別時,會長對大家說道。並且,話裡反而還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進機場檢票口時,佐藤回過身來再次微笑著對大家揮了揮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會長鞠躬。

  在到機場的路上,中村與會長佐藤同坐一車,會長知道中村曾做過當年的松岡組組長宮本的助手。一臉橫肉的中村受寵若驚。一路上,會長佐藤只對他一人佈置了一個任務:暗中調查武川殺死宮本的真實原因,得出結果後,由中村直接報告會長。

  其實,中村馬上就能將宮本被殺的原因告訴會長,是因為十年前宮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讓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監獄,於是武川出獄後便來報復了。但中村不能說。他也永遠不會將真實情況報告給會長。他最終將向會長報告的則是:未能查明,請會長處罰中村。

  中村回到家裡後,坐在椅子裡便開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很明顯,武川這次出獄後是衝著十年前的那次被騙而來的。當時的主謀是宮本和作為副組長的自己。宮本誑騙武川的目的是為了逃避自己將擔當的刑事責任。而中村參與坑害武川的目的,則是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個漂亮、活潑、討男人喜歡的姑娘。

  現在,宮本被殺了。武川接著就會來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岡市後,被武川出獄後殺人一事嚇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講了刑滿釋放的武川殺了宮本的事。身為大名鼎鼎的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殺了,作為區區一介組長的中村,還跑得了嗎?況且,中村在夥同宮本害得武川關進監獄之後,還將武川的女人奪了過來。並且,武川埋藏在其住宅廚房地下的錢箱也是中村和伸子發現並取走的,裡面的錢連同賣掉鑽石後獲得的一筆款子也被他倆花了個精光。

  武川一定會來找自己和伸子算賬的,這是不容懷疑的。當然,警方發出的通輯令會使武川不得不變得特別謹慎起來。最好是武川為了逃避警方的搜捕,已經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了。

  中村在心中暗暗祈禱著,但是仍然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看來,武川這傢伙殺人已經殺紅了眼了。晚上睡覺時,中村將自己的一支勃郎寧手槍一直放在枕頭下面。

  通輯令發出的第五天,高橋刑警從北海道回到了松岡市。

  在鳥多監獄,高橋會見了監獄長喜多誠,看守長川崎及管工作的看守尾形。獄方再次提供的情況與上次通過傳真送達搜查本部的材料並無二致。接著,高橋通過獄方協助,提問了曾與武川同關在一室的囚犯松本、橫田等。關於武川在獄中平時的言談有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性格上有無怪異之處等問題,松本等都說沒有發現過。當然,那小子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松本曾補充道。

  “平時,武川並不愛與其他的人談些甚麼。只是有時與橫田說上幾句。”他朝站在邊上的橫田努著嘴。

  而橫田自從進屋後就一言未發,始終低著頭。他嫂子秀子被兩個強盜強姦的事,最終還是讓他知道了。打那以後,橫田便像是患了憂鬱症似的,成天不言不語,總是沒有精神的樣子。嫂嫂秀子是橫田心目中的偶像,偶像的身子被人玩弄了,這個打擊對橫田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那麼,你能談談武川平時愛向你說些甚麼嗎?”高橋抱著一絲希望地向橫田說道。

  若能了解到武川在獄中的一些真實思想、心理、性格特徵,對偵破工作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橫田同樣未能提供甚麼新的情況。

  “這個……要說他和我說過的……也就是一般的話題吧……沒有發現過甚麼特殊的地方。”橫田略微抬了一下頭,看著高橋答道。

  “那麼,是不是武川那小子又在外面犯了事啦?”松本瞪大了眼,好事地向高橋問道。

  高橋沒有回答松本,倒是看守長川崎對松本喝道:“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就少開口。”

  結果,高橋刑警等於是兩手空空地回到了松岡市。但是,鳥多監獄還是有一個現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鳥多監獄獄紀鬆弛,令人驚異!就在看守長的辦公室的桌子上,赫然放著一本色情雜誌。八開的彩色封面上一對裸體外國男女性交的姿勢活靈活現。而且,在松本等人進屋後,看守長川崎居然沒有將雜誌收起來。高橋還發現,鳥多監獄的管理人員居然向囚犯公開索取賄賂:中午在辦公室休息的時候,通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操場的洗衣臺邊,一個矮小的囚犯迅速將一疊日元之類的東西塞給了正從他身邊走過的一名看守,看守邊走邊將日元揣進了褲袋。

  大平警部聽了高橋的彙報之後,嘴上嘆道:“在日本居然還有這樣的監獄,真是可怕!”

  搜查本部調整了偵破重點,將注意力著重放在了尋找武川猛男的蹤跡上。

  通輯令已經發出了近十天了,根本沒有發現武川猛男的半點蹤跡,也再沒有接到新的報案,彷彿這個“淫暴惡魔”突然從空氣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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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九州地方有名的大屋商社的常務董事兼副社長城田來一,在內心中時常感謝命運對他的偏愛。三個月前,在商社舉行的一次本社高級職員的週六聚餐會上,商社董事長兼社長的原田洋一當眾宣佈了商社最高層關於晉昇城田為商社副社長的決定。城田贏得了滿堂掌聲,同僚們紛紛向他表示祝賀。

  最近,一座屬於半賣半送的山間別墅也修建完畢,對方將別墅的鑰匙也於昨天送來了。

  城田心裡當然明白,晉昇副社長一職,是作為商社的最高決策人、現居董事長之職的岳父山重志為自己兩年後將要退休所做的前期準備。大屋商社的擔子遲早要壓到自己的肩上,而岳父以他的面子,使山間別墅的原主人將別墅半賣半送的性質讓給自己,使女兒、女婿一直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顯然是岳父對自己工作勤懇的獎勵。

  今天午後,城田夫婦向父親辭別後,便駕著自己的小車向位於溫泉附近的山間別墅駛去。

  城田已經向會長原田洋一請了年度假。他和妻子美惠子將在寧靜而又舒適的別墅裡度過長達二十天的假期。而在九天後,在東京的女兒和子也將偕男友三浦亮介來到父母新購置的別墅中和家人團聚。屆時,三浦將首次拜見未來的岳父岳母。

  別墅位於作為九州旅遊勝地的別府山的半山腰中。將車開至半山區中的一處專用停車場後,再步行二十多分鐘,(要穿過茂密的樹林)便到了。別府山與九重山作為日本的眾多火山群之一,擁有許多的溫泉、古寺,遊人很多。而在比較幽靜的半山腰上,則建有不少的私人別墅。那裡草木繁茂,環境優美而寧靜。從市內算起,兩個多小時後便來到了山間停車場。

  “果然不錯呀,就是和在城裡不一樣。”美惠子下車後環顧著週圍的環境,口中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美惠子今年三十八歲,比丈夫小兩歲。雖然還差兩年就滿四十了,但優越、舒適的生活環境,使她依然保持著年輕女人的那種細膩的肌膚和光澤,豐滿的體態則呈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和丈夫城田的性生活也十分地和諧。

  “上別墅去看看吧,更不錯唷!”城田也興奮地說著。

  別墅在修建期間,他曾去看過兩次。

  城田沒有請停車場的工人幫忙,自己提著一口皮箱,領著妻子朝車對面的小徑走去。在樹林裡穿行了二十多分鐘後,城田夫婦到了自己別墅的木柵欄門前。美惠子不由得拍著手高興地叫了起來:

  “哇!真漂亮,這就是咱們的別墅呀!”

  顯得十分幽靜的屋前的木柵欄剛剛上過漆,十分整潔。

  “進去吧。”城田挽住了妻子的胳膊。

  屋子裡面的陳設完全是按照妻子的要求佈置的,對此,美惠子向丈夫再次表示感謝。

  別墅裡面準備的食品足夠吃二十天的了。新鮮蔬菜則要三天一次地開車到山腳邊的市場去買。上山前,城田就曾帶著妻子上市場去看了看。

  滿心喜悅的美惠子未及休息,就興沖沖地進了廚房,繫上白色圍裙,開始準備晚飯了。對城田來說,這次上山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和妻子美惠子好好地玩耍、休息。徹底地放鬆一下因繁忙的管理工作而形成的長期緊張的身體和大腦。

  城田穿著一件沐浴後換上的絲質睡衣,在臥室裡看錄像。錄像帶是今日裝在皮箱裡一起帶來的,一共是兩盒,全是歐美的色情電影錄像。城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抽著一支高級進口雪茄,等著還在洗浴的妻子。

  美惠子穿著一件露出大腿的裙式睡衣,用手巾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了,美惠子體態豐腴,肌膚白晰。她靠著丈夫坐下,眼睛也看著電視機。

  電視的畫面上,一對外國男女正在做愛,男女都是身材高大的北歐人,做愛的場所是在一間客廳裡。兩人的衣服都放在地毯上,男人坐在一張皮長沙發裡,兩腿張得很開,女人則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正用嘴在舔男人的陰莖。

  圖像十分清晰,柔軟的陰唇、男人的陰毛都分辨得很清楚。電視中男人勃起的陰莖十分粗大,女人含在嘴裡,腮部鼓鼓地。

  城田和妻子看著錄像,都沒有出聲。

  電視中出現了男人陰莖的特寫鏡頭,又粗又長的陰莖呈微微彎曲的形狀向上挺立,龜頭又紅又大,陰莖下端青筋暴起。女人一面用手玩著兩顆睾丸,一面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龜頭週圍。畫面裡的男子不住地高聲呻吟。

  城田將還剩半截煙捻滅在旁邊的煙缸裡,另一隻手摟住了妻子裸露的肩膀。美惠子身子不由得猛地一抖,她體內已開始春潮湧動了。美惠子將手伸進了丈夫的胯間,他睡衣裡面沒穿內褲,一根陰莖早已變硬了,美惠子連忙將丈夫的陰莖握在了手裡,她覺得陰道裡已經濕乎乎的了。

  電視裡的男子站了起來,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女人則雙膝跪地,兩肘撐著地毯,頭也頂在地上,屁股卻是拚命地往上撅翹,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女人的屁股。城田的身子也開始微微地抖起來,勃起的陰莖在妻子的手裡不停地跳動。

  北歐男子雙手按住女人的屁股,陰莖對著屁股的裂縫的最下端,一挺身,插進去了。美惠子的身子一顫,頭無力地靠在了丈夫的胳膊上。

  電視裡開始響起“撲嗤、撲嗤”地抽送聲,男人粗長的陰莖在女人的肉穴中急速地進出,女人的淫水已將整條陰莖弄濕。接著,畫面上出現了陰莖進出肉穴的特寫鏡頭,男人的陰莖將女人的蜜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陰道口光滑細嫩的肌肉也一伸一縮地挪動。

  現在是從上向下拍攝的俯視鏡頭。女人滾圓的屁股佔據了電視畫面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則是男人的陰莖在運動,男人筆直的陰莖像根鐵棒似的從上朝下的插入女人的肉穴之中。

  這個鏡頭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城田急忙將妻子拉到身前。美惠子明白丈夫的意思,他是要學著電視中的男人的方法幹。美惠子急速地脫掉了裙式睡衣,赤裸著身子,將頭朝電視機的方向趴下,把屁股伸到了丈夫面前。城田也跪在榻榻米上,將睡衣敞開,下身朝妻子的屁股伸去。

  “城田君……”美惠子的嘴裡開始發出呻吟聲了,眼睛卻依然盯在電視上。

  城田用手指伸進美惠子的陰戶裡摳了摳,發現妻子的陰戶已經非常的濕了。他用雙手按住美惠子的屁股,稍一用力,陰莖就滑進了妻子的穴中。

  “……啊……”美惠子舒服得使勁搖了一下頭。

  城田看著電視畫面,開始在妻子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美惠子已經更急了。她浪聲道:“……城田君……請快些……再猛些……啊啊……”美惠子豐滿的大肥屁股主動地迎合著丈夫的撞擊。

  “噢……噢……”

  城田在妻子的蜜穴裡急劇地抽送著,他要讓妻子同時也要讓自己在住進別墅的第一夜獲得極大的快樂。

  “啊啊……啊……城田君……陰莖好熱……好狠……我好高興……啊……”

  錄像上的男人緊閉著眼,頭向上揚,臉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看樣子,快要射精了。於是,城田的速度更加快了。

  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地震蕩著,嘴裡不停地喘著氣。圓圓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動。城田也在將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裡用力地旋轉。

  這時,電視裡的男人猛地屏住了呼吸,將陰莖從女人的穴中快速地抽出來,瞄準了女人深深的屁股溝,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了出來。

  “……啊……啊……啊……”妻子美惠子開始無所顧忌的高聲呻吟起來。

  城田感到龜頭一陣陣地酥麻、酸癢,抽頂得更猛了……

  

  第八章掙扎的困獸(下)

  第二天,澄田與妻子游覽了倍德寺、八重寺,並在鶴別溫泉洗了澡,夫婦二人共浴一池,整個一天都玩得十分開心。

  第三天上午,夫婦倆按計劃游覽了後山的古德寺。雖說去古德寺路途較遠,但是沿途的風景和寺院內的日本古蹟、文物十分壯觀,令兩人並未覺得有多少疲勞。午飯是在寺裡的齋園吃的。在回別墅的路上,倆人開始感到累了,走路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在下午三時左右,澄田夫婦回到了別墅。

  “哎,真把人累死了。”回到了家中,美惠子頓時倍感輕鬆地舒了口氣。

  進屋時,美惠子走在前面,她見丈夫沒有應聲,便以為澄田還沒有進屋,於是向後扭過頭去看。

  頓時,美惠子一下子呆住了!手中精緻的小包不由自主地滑落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只見丈夫澄田就站在自己身後,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丈夫的身後,緊靠著丈夫的身體站著一個比丈夫高出一個頭的、臉部骯髒、表情兇惡的男人!

  美惠子驚叫了一聲,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舉起左手,迅速地朝丈夫的頸部猛地一擊,澄田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倒在了地板上。這時,美惠子才看到,男人的右手中端著槍,她不禁嚇得暈倒了。

  澄田夫婦醒來時,發現已經是躺在臥室裡了。兩人的手腳都已經被這個襲擊他們的男人用從屋子裡搜出的尼龍繩捆得緊緊的,他們都躺在臥室的長沙發前面的榻榻米上。

  臥室裡面的陳設是完全按照典型的日本樣式佈置的,整潔而雅緻。這個潛入別墅的歹徒正坐在澄田夫婦腳邊的長沙發裡,嘴裡抽著主人的“幽絲”牌雪茄,手槍放在他坐著的沙發上。這個男人個子看上去很高,留著半寸長的短髮,面無表情。

  “醒過來了?我們談談吧。”

  武川猛男將手中還剩下半截的雪茄煙丟在了榻榻米上,用一隻穿著旅遊鞋的腳將其踩滅了。眼睛看著澄田夫婦說道。

  美惠子心痛地看著這個男人粗魯的動作。丈夫澄田則憤怒地瞪著武川,手腳都被捆住了,不能動彈,而脖子上還隱隱作痛。

  “你是誰,究竟想要幹甚麼?”澄田開始憤怒地喊道。

  其實,武川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在澄田夫婦的別墅裡藏上一段時間。別府山中單家獨院式的別墅很多,而且都是在比較幽靜的遊客較少的半山中,是理想的藏身場所。而住在這裡的人們,都是專門度假來的,一段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吃的、喝的等生活用品應該也是不會缺少的。在這樣的地方躲藏一陣,待風聲稍微鬆些,警方的注意力開始鬆懈時,再下山想法離開九州。

  選中別府山中的某個別墅作為藏身之所,是武川在福岡郊外的一個山洞裡躲藏了一天一夜後決定的。昨天晚上,他搭一個小夥子開的貨車通宵趕到了這裡。當時,開車的小夥子收下了武川給他的二千日元後,便讓武川上了車。武川說要睡覺,便直接爬上了駕駛室後排的座位。

  天剛濛濛亮時,武川就開始上山。十時左右,他通過未上插銷的臥室的窗戶溜進了位於別府山中的澄田夫婦的別墅。進屋後,他便一直緊張的等待著別墅主人的歸來。

  “我要在你們的別墅裡住上一陣子。這段時間,男人不能自由走動,女人要負責給我弄吃的。”武川直接了當地回答著男主人的問題。

  “關於我是誰,最好你們不要知道。”說完,武川的目光冷冷地掃視著二人的反應。

  澄田肺都快被氣炸了,這從何說起呢?度假才剛剛開始,就遇上了這等倒霉的事。自己和美惠子竟然被這個傢伙給劫持了,大白天竟發生這樣的荒唐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見了嗎?別想甚麼歪點子。”這個男人將手槍拿在手上玩弄著,對不發一言的澄田說道。

  澄田感到血往上湧。夫婦倆的手腳被捆住,被這個持有武器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了。

  “混蛋!這裡是旅遊勝地,到處都有保安人員,你是不會得逞的。”

  澄田十分不甘心地朝歹徒吼道。而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眼下被別人搭救的可能性很小。

  “保安人員是不會無緣無故上你別墅來的。”武川無動於衷。

  “你到底是誰?究竟要我們怎麼樣?”

  澄田再度憤怒地問道,並拚命想掙脫捆住手腳的尼龍繩。而武川將一隻腳翹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把槍又放回了沙發上。

  “已經回答過你了,不想再說了。不過,澄田君的大聲喊叫是不會有人聽見的。”

  武川在別墅外面的木柵欄門上已經知道了別墅主人的名字。

  “你這樣幹,可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嗎?”

  澄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劫持在整個九州都頗有名氣的大屋商社的副會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武川卻笑了:“還是先看看你們眼前的結果吧!”

  說完,眼光掃向同樣被捆住手腳,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的別墅女主人美惠子的身上,而美惠子早已被嚇得哭了起來。澄田怒不可遏,他瞪著武川,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是別嘴硬了。乖乖地聽話吧。”武川殘忍地說道,背靠在了沙發上。

  澄田連心都縮緊了。這下子可麻煩了,這傢伙還不是單純地為了獲得一筆錢財而侵入別墅來的那種強盜,他還要在別墅裡住下來,這可怎麼辦呢?澄田心裡萬分著急,頭上開始冒汗了。

  “那麼,我們送你一筆錢,請你走吧。”澄田開始向這個歹徒讓步了:“請先給我們鬆綁吧。”

  “不行,不行。不能給你鬆綁。”歹徒拒絕道:“到時候我會給你鬆開的,但絕不是現在。”

  武川知道,男主人的抵抗心理已經垮了。

  確實,澄田徹底絕望了。唯一的被救希望就是等待女兒和女兒的男友三浦的到來了。三浦是一名優秀的警官,利用休假的機會和女兒一道從東京趕來,這個秘密,千萬可不能讓歹徒知道。但是,在女兒和三浦到來之前,這傢伙會做出甚麼來呢!!!

  澄田陡然想起了妻子美惠子。他的心再度縮緊了。歹徒一定是不會放過渾身充滿了女人活力的女主人美惠子!!!

  果然,武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蹲在了捆住了手腳,躺在丈夫身邊的美惠子。

  武川在第一眼看到別墅女主人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女人對於男人所具有的那種魅力。美惠子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鵝蛋形的臉十分白晰,大腿圓潤,胸脯高聳,腹部卻很平坦,是一直過著舒適生活而又十分注意保持身材的那種婦人。

  武川開始將雙手伸向美惠子。

  “混帳東西,你想幹甚麼!”澄田注視著武川的舉動,氣得破口大罵。

  武川沒有理會他,將側對丈夫躺在榻榻米上的美惠子的身子強行扳了過來。雙手同時按住了美惠子高聳的一對乳房。美惠子嚇得雙膝立即屈了起來,本能地將身子向丈夫的方向轉動。但在武川有力的雙手的按住之下,她未能轉動分毫。

  澄田看到這個傢伙用雙手用力地揉著美惠子的乳房,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他狂吼道。

  “住手!下流的東西,你不能這樣!”

  女主人美惠子的乳房結實、豐滿,揉摸著十分舒服。武川的手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的乳房很大。屋子裡的門所有窗都關得緊緊的,武川不顧美惠子不住的尖叫,雙手同時搓摩、抓捏著她的巨乳。並且,武川還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臉上,使勁地擰她的臉頰,痛得美惠子流出了滿臉的淚水。

  突然,武川停止了動作,他對女人喝道:“你!不許再嚎。現在我給你鬆開繩子,去給我準備吃的。若是妄想逃出去,我立即宰了你丈夫。”

  武川的臉上一副惡狠狠地樣子。他想,玩弄這個女人有的是時間。

  武川就在臥室裡吃了晚飯,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飯菜全部都是罐頭食品,武川吃得滿嘴油膩膩的。他讓美惠子喂澄田,但是澄田一口都吃不下,他仍然被繩子捆住,而美惠子也因嚇得發抖,沒有吃東西。

  武川伸了個懶腰,連續打了幾個飽嗝,隨即將一口濃痰吐在臥室的地面上,然後站了起來,走到緊緊依偎著丈夫的美惠子的身邊,伸手將她提了起來。澄田絕望地喊道:“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

  聲音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美惠子被摔在了榻榻米的中央,武川強行地剝著她身上的衣服。美惠子扭動著身子,再度發出了無助而又痛苦的哭聲。

  武川猛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喝道:“給老子閉嘴,臭女人!”

  最後,將美惠子的褲衩從兩腳上扯了下來。美惠子白晰豐腴的身子赤裸裸地呈現在武川面前。

  “蠻不錯的嘛。夫人的身子好迷人。”武川低頭看著美惠子的肉體,嘴裡讚嘆著。

  而美惠子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旁的澄田也痛苦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武川一下子趴在了美惠子赤裸的胴體上,還帶著油膩的嘴俯向了美惠子的乳房,他一口將淺褐色的乳頭含進了嘴裡,美惠子的肩頭顫了一顫。武川呈“大”字形地蹬伏在美惠子的身上,嘴裡“咕咕嘰嘰”地吸吮著美惠子的乳頭,一隻手則在美惠子的臉上撫摸著。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乳頭,猛地向上提拉,美惠子痛得皺起了眉頭。

  武川又將嘴壓向了另一隻豐乳的乳頭,但也含住了美惠子軟綿綿的乳房的一小部份。他在乳頭上用嘴不停地拱著、啃著,乳房上頓時留下了深深的牙齒印。美惠子想扭動一下身體,但被武川沉重的身軀壓住的她,根本就休想動一下。

  這時,武川站了起來,他幾下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大而壯實的身軀變得赤條條的,胯下的陰莖勃起,向前伸得老長。武川跨上美惠子的身體,用兩隻手將美惠子一對豐碩的乳房向中間擠,使得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開始將陰莖在乳溝中摩擦起來,又粗又長的陰莖在乳溝中擠進擠出。

  “唷……唷……唷……噢……”

  武川大張著嘴發出了愉快的呻吟。他雙膝跪在美惠子腰際的兩邊,在美惠子雪白的肚皮上稍稍抬起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堅挺的陰莖穿過乳溝一直頂住了美惠子的喉嚨。

  “哈哈……呵……呵……”他不快不慢地挺動著,龜頭被磨得通紅。

  “……嘿嘿……夫人的乳房好……好大……溝也好……好深……裝得下大傢伙……”武川一面抽頂,一面淫邪地笑道。

  美惠子則拚命將漲得通紅的臉扭向一邊,在丈夫的面前遭受一個陌生男人的凌辱,使她感到無地自容。

  武川同時將手指掐著乳頭玩弄,繼續“嘿嘿”地笑著。

  “……夫人,這些年是只和丈夫一個男人睡覺吧?……想沒想過……還同別的男人幹這事呢?……大家閨秀……不容易呀……”

  武川停止了在雙乳中間的動作,將身子向後縮了縮,雙手捏住美惠子的兩隻腳,向上一提,再向下一壓,美惠子的身子就被彎成了九十度的形狀,整個陰戶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武川將美惠子的雙腿扛在了肩上,膝蓋跪在榻榻米上,低下頭看著美惠子露出的豐滿的陰戶,只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微微張開,穴口的位置也因大腿被強行掰開而清晰可見,肛門因肌肉緊張而一縮一縮的,榻榻米上的屁股十分地肥大。

  “……呵呵……大傢伙要進入穴中了……夫人……迎接衝擊吧!”武川一面說,一面用力地將暴漲的陰莖捅進了美惠子的肉縫之中。

  “……啊……”武川粗大的陰莖使美惠子痛得心尖一顫,失聲高叫了出來。

  這邊的澄田的身子也跟著猛地抖了一下,他被捆住手腳的身體側著躺在榻榻米上,牙齒緊咬著的上唇已經開始滲出血跡。對於澄田來說,乾坤彷彿一下子顛倒了,世界彷彿一下子黑暗了,命運女神彷彿一下子將他拋棄了!未來的事業、幸福的家庭在這一瞬間被這個兇惡的歹徒毀滅了!夫妻間的親密關係也將從此不復存在了……

  武川跪在美惠子的身前,頭向上昂,十分愜意地將粗長的陰莖在美惠子細嫩的肉穴中抽送著。而每一次頂送,都是將約一尺長的陰莖全根沒入,抽出時,則只將龜頭留在穴裡。武川一邊抽送,一邊張口呻吟著:

  “啊啊……噢……好……夫人真是好……好身材……好白……好豐滿……小穴也好……好嫩……真溫暖……啊……”他的頭左右搖動不已。

  武川再度將大腿更加地用力掰開,陰莖也開始逐漸猛烈地進攻。粗而長硬的陰莖在陰道中快速地送進抽出。

  武川還不時地用手猛烈地撫摸著扛在肩上的美惠子的大腿:“……啊……夫人的肌膚……又細……又嫩……真是動人……”

  武川狠抽猛搗之後,現在已是滿頭大汗。他用手將美惠子靠在自己肩上的兩隻膝蓋用力按住,挺直了上半身。這時,美惠子的屁股也被帶著抬離了榻榻米,武川挺直了腰,陰莖在同時被抬高了的美惠子的肉穴之中更加猛烈地幹著。美惠子除了頭和頸部還枕在榻榻米上之外,整個的身子都被抬了起來。隨著武川激烈急劇的抽送動作,美惠子枕在榻榻米上的頭也一前一後的震動著。

  “……唷……唷……唷……啊……”

  武川抽送著的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中感受著一種十分愉悅的柔軟和溫暖,極度的快感充滿了他的身心。

  “……噢……噢……噢……”美惠子的嘴裡發出濁重的呼吸,臉上一副十分難過的表情。

  武川保持著這個姿勢,在美惠子的陰道中又狠狠幹了三百多下。

  “啊……啊…………!!!”

  武川抽頂得更快了,臉上的肌肉也開始繃緊。他的小腹則緊緊地頂在了美惠子的陰戶上,身體劇烈地抖動,武川終於在美惠子鮮美的肉穴中射精了。

  

  終章暴徒的終結

  自從歹徒佔據了別墅以來,澄田夫婦便宛如生活在地獄裡一般。澄田始終被捆著,吃飯、喝水全由妻子喂;想小便時,就在臥室裡由妻子幫著便在盆子裡;只有在想大便的時候,才會由美惠子扶著,進入臥室另一頭的衛生間。

  而妻子美惠子因為要為武川做事和料理丈夫,所以除了在武川睡覺時要被綁住手腳之外,其餘時間還是可以在室內自由出入的,但必須是在武川視線之內。想要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別墅裡的一臺電話機也已經被武川毀掉了。

  這個歹徒的性慾強烈得驚人,自從第一次強姦了美惠子以後,他每天都要姦污她數次。現在,已經徹底絕望的美惠子只要一聽見武川的召喚,便會自動地趴在武川的面前。

  幾天來,澄田像是老了十多歲,手腳一直被綁住而沒有活動過。每天到了吃飯的時間,都是由妻子喂著,吃下一點東西,其餘時間不論白天或是黑夜,他都昏昏沉沉地靠在臥室的梳妝台前。他心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歹徒在最後離開之前,不要殺了他們。

  這天晚上,歹徒將自己是一個正在被警方通輯的殺人犯,而半個多月前還在北海道的鳥多監獄服刑的身份,以極為平淡的口氣告訴了澄田夫婦。他還告訴他們,自己叫做武川猛男。

  他盯著想哭出來的美惠子,冷冷地補充了一句:“但是誰也休想抓到我!”

  別墅裡已經是十分骯髒、零亂,臥室裡的用品四處散亂著,衣櫃的門、矮櫃的抽屜被打開後再也沒有關上。地上到處是用過的衛生紙和雪茄煙頭,別墅裡已經瀰漫著一種難聞的氣味。

  按照武川的要求,美惠子進入浴室簡單地洗了一下身子。從浴室出來時,她身上甚麼也沒有穿,小腹上的陰毛黑乎乎地,在雪白的肚皮下顯得十分的醒目。她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武川面前。

  武川已經擺好了等待的姿勢,他身體靠在沙發上,兩腿伸得直直的並張開,美惠子來到了他的兩腿之間,光著的身子蹲了下來。

  武川一直沒有洗澡,他已經習慣了身體的骯髒,但卻苦了美惠子。武川的陰莖在她的身體的各個腔道中都幹過了,上面留下了不少的黏液。美惠子拉開了武川褲子上的拉鏈,頓時一股難聞的、帶著腥味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強忍住心頭的惡心,按照武川的要求開始動作。

  躲進別墅之後,武川的腦子不那麼緊張了。他有的是時間來仔細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又加上在這裡吃得好,休息得好,所以精力十分充沛。

  美惠子用手握住挺著的陰莖,一口將其含進了嘴了,並開始吸吮起來。下體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使得武川舒服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裡不禁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武川的下體開始膨脹,陣陣的快感也向著胸口襲來,武川低著頭看著美惠子用嘴不停地吮吸著自己陰莖的樣子,心情愈加亢奮。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美惠子潮濕的頭髮,將兩隻赤腳抬起搭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美惠子渾圓的屁股上。

  美惠子的舌頭在武川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上面的臟物已經被她舔得一乾二淨。現在,只要武川不殺了他們,讓她做甚麼她就會做甚麼,而且還會儘量注意不要因侍候不周而激怒武川。美惠子已經完全成為了武川的性奴隸,當著丈夫的面,多次與武川發生性行為,甚至做出十分無恥的姿勢,她已經都不再感到羞恥了,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

  這時,武川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他用兩隻手捧住了美惠子的臉頰,身體放鬆了一下,向後稍稍抬起屁股,開始在美惠子的嘴裡撒尿。美惠子一驚,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武川,想用力掙脫,但是武川兩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將陰莖從嘴裡抽出。

  武川繼續撒著尿,溫熱的尿液流進了美惠子的喉嚨,來不及咽下的溢出了口腔,順著乳溝流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美惠子屈辱的流出了眼淚。

  這時,武川又捏著她的胳膊,將她按倒在榻榻米上,他讓美惠子仰面躺著,而後雙手將她的兩條腿舉起,使勁向頭的方向壓去,美惠子的大腿被壓得幾乎碰到了乳房,形成了一個類似“V”字的形狀,陰戶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武川的肩膀頂著美惠子的兩個腳後跟,雙手則撐在美惠子腰際兩側的榻榻米上,上身前傾,下體則貼在了美惠子凸出的陰戶上。暴漲的龜頭在兩片大陰唇中間滑動了幾下之後,武川向下一壓,“撲赤”一聲,陰莖完全地捅進了陰道。

  一開始,武川便快速地抽送,臥室裡響起了肉體撞擊所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只一會兒,美惠子就感到陰道裡火辣辣的。武川在沒有任何分泌物的情況下也照樣猛幹,這卻害苦了美惠子。她咬緊牙關拚命地忍著,只希望武川快些射精。

  武川在美惠子的肉穴中不知疲倦地不停抽送著,歪著的嘴角開始發出快活的呻吟:

  “啊……啊……啊……真好……好燙啊……夫人的小穴裡……火辣辣的……像一隻……小火爐……啊……啊……”

  武川狂猛地抽頂,龜頭被肉穴磨得又紅又大。

  “撲赤!”

  “撲赤!”

  粗大的陰莖狠命的一下下頂在小穴的最深處,每次的抽頂都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幹得一張一合的。

  “呀……呀……啊……”

  武川大張著嘴,呼出的粗氣一直噴到美惠子的頭髮上。他沒命地幹著,彷彿是要將陰戶捅開才甘心似的。

  “……啊啊……啊啊……”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嘴裡連連發出呻吟聲。

  他又猛幹了近百下之後,武川暫時停止了動作,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雙肩再度地使勁向下壓,美惠子的兩腿被完全壓著貼在了肚皮上,屁股則被迫抬高了起來。

  武川喘著氣,屁股向後稍稍縮了一下,將怒脹的龜頭頂住了美惠子的屁眼。

  “呀……!!!”美惠子嚇得全身猛地一顫。

  “滋!!!!”武川猛一使勁,粗大的陰莖硬戳進了狹窄的肛門。

  “啊!!!!!”美惠子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

  **********************************************************************

  澄田當初看中這間別墅的原因之一,就是這裡的環境幽靜,遊客一般不會到這裡來打擾。但是現在,這一原因反倒使澄田夫婦沒有了呼救的希望。

  這時是武川侵入別墅的第八天。

  天亮之後,武川從睡覺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已經醒來的美惠子身旁,解開了綁在她手腳上的尼龍繩。在美惠子的要求下,他同意將臥室裡的一扇窗戶打開,以便對流一些新鮮的空氣,清除一下屋子裡的怪味。澄田還在昏睡,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武川每天都在臥室裡收看電視,了解電視臺對警方搜捕自己情況的報導。他發現,在四天前的電視新聞中已經開始不報導此事了,大概是警方的行動沒有新的進展吧。現在,武川對連續七八天的蜇居生活也感到煩躁了,他打算最近兩天就下山,還是得想辦法渡過海峽,潛入本州。

  別墅裡澄田夫婦的十多萬日元現金和美惠子的一枚鑽石戒指和一條金項鏈,武川早已全部揣進了自己上衣的口袋裡。

  美惠子擔心丈夫患上了憂鬱症,這幾天來,丈夫不再說話了。美惠子在每天喂他吃東西時,他也只是機械的動著嘴,而且是吃了幾口之後就不再張嘴了。實際上,眼前的處境,再加上每天都吃的是罐頭食品,美惠子自己也沒有了半點胃口。每次打開罐頭準備做飯時,看到裡面的東西就想嘔吐。

  而當看到武川在臥室中凌辱著妻子時,澄田的臉上也開始毫無表情了,他終於進入了虛脫狀態。

  但是,澄田和美惠子心裡都明白今天是他們兩人來到別墅裡的第十天,如沒有意外情況發生,女兒和子和男友三浦亮介就要到了。三浦亮介是一名優秀的刑警,到時夫婦倆就有被救的希望了。

  廚房裡到處是扔掉的罐頭盒,爐灶上和地板上都很臟。美惠子也懶得打掃,排風扇在使用的第二天就壞掉了,廚房裡全是罐頭的味道。

  美惠子身上隨便穿著一件單衣,上身未帶乳罩,下身僅有一條褲衩,武川說是為了幹事方便。她無精打采地站在廚房的灶台前兌著果汁飲料,為武川準備著早餐,她在心裡暗暗的祈禱著女兒和子和三浦早些到來。

  這時,武川從後面又悄悄地貼了上來。美惠子在心中嘆道,看來今天還得被這傢伙凌辱多一次。

  武川在站著的美惠子身後蹲了下來,臉貼在美惠子豐隆的屁股上,他將兩手在美惠子的腰際、兩腿上撫摸著。一會兒之後,他叫美惠子兩手扶住灶台,將屁股撅起來。

  美惠子的屁股聽話地撅了起來,褲子被屁股繃得緊緊的。武川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褲子前面,將拉鏈拉下,然後慢慢地將包住屁股的褲子拉了下來。

  武川用拇指掰開了美惠子屁股的裂縫,欣賞著裡面,過了一會兒,他也不顧美惠子的陰部不乾淨,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

  唉!美惠子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個傢伙真是個淫慾狂,對女人的身體簡直到了一刻也不放過的地步。同時她也十分擔心武川又將雞姦自己的肛門。

  武川的臉埋進了美惠子的屁股裡,鼻子尖正好頂住了肛門。美惠子的屁股很大,所以裂縫也很深,但現在已經被武川掰的完全張開了,肛門也露出了小指頭般大小的洞。武川捲起舌頭,向屁眼兒頂去,美惠子彎著的身子抖了一下,心裡說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

  畢竟,柔軟的舌頭比起又粗又硬的陰莖要好受得多。美惠子擔心武川過一會兒又會把舌頭的舔觸變為陰莖的硬性捅入。

  武川的舌頭在肛門的小洞口靈巧的跳躍著,美惠子感到陣陣發癢。而這時,武川一下子站了起來,美惠子的心一下也提到了嗓子眼,身體也陡然繃緊了。

  武川站直了身體,朝手心裡吐了口唾液,然後抹在龜頭上。他用手將美惠子的屁股裂縫用力分開,龜頭頂住屁眼兒,向前一頂,捅了進去。本來就未癒合的傷口又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美惠子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武川雙手穩住劇烈顫抖的屁股,開始用力地抽送,肛門括約肌柔軟的擠壓感,使他獲得了無限的快感。

  “啊……噢……噢……”武川嘴裡發出了極度舒服的呻吟。

  陰莖在肛門裡開始快速的進入抽出,武川狠狠的抽頂著美惠子的肛門,全然不顧對方的死活。他將身子挺得更直,頭向後仰,大張的嘴裡發出激動的叫聲,抽頂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啊……夫人……這些天裡……實在是……感謝您了……您……您讓我……過得……好……好愉快……啊……夫人的身子……好豐滿……好有魅力……啊……”

  武川發瘋似的猛烈撞擊著美惠子的屁股。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的震蕩著,武川用力抓住美惠子的屁股,手指甲都陷進肌肉中了……

  武川離開美惠子的身體後,美惠子癱倒在了灶台前的地板上。整個上午,美惠子由於肛門鑽心的疼痛,一點東西也吃不下;而澄田也只喝了半杯果汁。武川則坐在桌旁將作為午飯的三個牛肉罐頭吃了個精光,還喝了一大杯飲料。

  澄田和美惠子暗中懷著焦急的心情等著和子和三浦的到來。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和子和三浦從家中出來,也該到了。他們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武川,他們要看到他在發覺突然有人來時,會做出甚麼樣的反應。

  在被三浦他們救出之後,今後的生活又將會是一個甚麼樣子,澄田和美惠子現在都沒有去想,只求早一點擺脫眼前的悲慘處境。

  中午十二點過後,屋子外邊彷彿有了人聲。

  一開始,武川似乎還未聽見,但澄田和美惠子則聽到了。一定是女兒她們來了,兩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武川正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美惠子的項鏈欣賞。項鏈是在臥室的梳妝台的抽屜裡發現的。

  澄田和妻子屏住了呼吸,不約而同地注視著武川的反應,而武川好像是還未發現外面的異樣,澄田和美惠子希望女兒她們在外面能發現裡面的不對勁,好有所準備。至少,在突然看見武川的時候,作為刑警的三浦能一下子將其擊倒。

  武川有槍,不知道度假的警官身上帶不帶槍。這是澄田在對三浦制服武川所寄予的希望中唯一感到擔心的地方。就算是沒有武器吧,作為訓練有素的日本刑警,憑借機警的身手制服一個粗魯的歹徒,應該說是沒有問題的吧。這也是澄田努力想使自己相信的想法。

  屋子外邊的人聲大了起來,是女兒和子的聲音。武川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迅速將手伸進了口袋裡,一下子站了起來。

  澄田和美惠子緊張得身體不住的發抖。

  武川手裡握著槍,對兩人低聲喝道:“不許喊,否則宰了你們!”說完,武川端起槍向客廳急速走去。

  此時,武川因突然緊張而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離開之後,臥室裡的美惠子的手腳並未被捆上,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而且,臥室裡向著別墅庭院的一扇窗戶還是開著的。

  武川走到客廳門後,悄悄撩起旁邊窗戶的帘子,向外看去。而在臥室裡,澄田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靠著梳妝台,努力挺直身子,頭向室內四處張望,他發現了早晨美惠子打開的窗戶。當初,武川就是從這裡摸進別墅來的。他急忙向美惠子遞了個眼色。

  而這時,美惠子正站在臥室門外,屏住呼吸聽著客廳裡的動靜。沒有注意到澄田這邊的情況。澄田急了,臥室裡的疏忽被武川發現就完了。他在地上扭動著手腳,嘴裡向美惠子發出“噓、噓”的聲音。

  美惠子的頭扭了過來,看著丈夫。只見澄田正拚命向自己遞著眼色。澄田見妻子看見自己了,馬上又將頭使勁地朝開著的窗戶方向扭動。美惠子明白了,她赤著腳悄悄地離開了臥室門邊,走近了窗戶。窗臺只有半人高,美惠子看了丈夫一眼,開始使出全身的最大力氣爬上了窗臺。

  這時,客廳的門前已經傳來了女兒和子喊爸爸媽媽的清脆聲音。美惠子幾乎是從窗臺上滾進庭院中的。她身體一落地,便馬上爬了起來,光著雙腳不顧一切地向外面跑去,並聲嘶力竭地高聲嚎叫:

  “來人呀!救命呀!!!”

  站在客廳前的和子和三浦正等著屋裡的父母開門,突然聽見屋子旁邊的庭院裡響起了一個女人狂叫的聲音,兩人不禁大吃一驚。接著,就看見了母親美惠子光著雙腳驚恐萬狀地跑了過來。

  和子的心頓時縮緊了,她失手丟下手中的東西,慌忙撲向母親,而三浦畢竟是刑警出身,霎時間警覺出屋子裡有異樣。他急忙側身靠在了客廳大門的旁邊。

  好在根據日本警察條例的規定,休假期間刑警同樣可以佩戴武器,以備出現緊急情況時履行職責之用。三浦立即從身上掏出了手槍,並頂上了火。

  “你爸爸還在屋裡……快叫三浦救他……那是個通輯犯……武川猛男……”

  “武川猛男!!!”

  三浦心頭一震。原來這傢伙還在九州,並且躲進了和子父母的別墅裡。

  關於殺人犯武川猛男的情況,三浦在松岡市發往全國各地警方的通輯令中已經了解到了。並且聽說自那以後,這個殺人狂便沒有了消息,原來是躲在這裡。三浦頓時腦子裡高度緊張,繃緊了臉,端著槍對著門裡喝道:

  “武川猛男!你聽著,我是警官三浦亮介,放下武器,趕快投降!”

  屋子裡沒有人答應。

  屋子前面的庭院裡,母親美惠子和女兒正抱頭痛哭。

  三浦不了解屋子裡面的情況,而喊叫後裡面的人又沒有應答,他心中暗自焦急。他將手槍握得緊緊的,向屋內再次喝道:

  “武川,出來!!!”

  又過了一陣,屋子裡仍無動靜。

  就在這時,與同事三浦一同上別府山來遊玩的另外三名男警官和兩名受和子邀請的女警官也來到了別墅的木柵欄門前。三浦的眼睛一亮,向同事們喊道:

  “注意!武川猛男在屋裡!!!”

  同事們一下子明白了,訓練有素的警官們迅速包圍了別墅。

  當天下午五時許,松岡警署的大平一馬警部,與搜查本部的另外三名刑警一起,緊急趕到了別府山中的澄田別墅。“淫暴惡魔”武川猛男因拘捕已經被當場擊斃。別墅男主人澄田被武川用槍擊中脖子後,被送往山下的一家醫院搶救;女主人美惠子也一同送進了醫院。

  “終於除掉了這個惡魔!!!”大平一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全文完!謝謝觀賞!)

抗日紅杏錄02

第二章
 
  
  
  
 

北山是一片介於黃土高原和秦嶺餘脈的山區,處處缺水。但是白家坡卻
 
  
  
  
 是個例外,因為坡下有一條水溝,那是從坡北邊的石洞裡流出的一汪清水,
 
  
  
  
 順著千丘百壑的黃土高原,向南流入宛河。因為溝底樹木叢生,又有黃土高
 
  
  
  
 原的天然溝壑遮掩,所以這裡也成了附近老百姓洗澡的地方,天黑以後,不
 
  
  
  
 僅老少爺們兒在這裡洗澡,姑娘小媳婦們也在這裡洗。
 
  
  
  
 

王則端從坡上的窯洞走出來,還沒有走到水邊就聽到一片男人們的嬉笑
 
  
  
  
 聲,毫無疑問,那是他掃盲班的學生們,他有些猶豫,因為他始終以知識分
 
  
  
  
 子自居,認為幹革命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業,不太想和這群五大三粗的丘八們
 
  
  
  
 廝混在一起。但是聽到這些大老粗們談論的話題,王則端的臉不禁漲紅了。
 
  
  
  
 

「王教員的婆姨,美得像天仙一樣啊,那奶子,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暄,
 
  
  
  
 像剛剛出籠的白麵饃饃,還有那個乳頭,長的巧啊,粉嘟嘟的……」一個聲
 
  
  
  
 音說。
 
  
  
  
 

「你們真看到了柳教員的奶子麼?」一個有些青澀的聲音問。
 
  
  
  
 

「那當然,俺還看到王教員低頭去吃柳教員的乳頭哩,柳教員這女子真
 
  
  
  
 騷情,奶子被王教員吃著,她還叫喚。」
 
  
  
  
 

「李老樁,你娘的又胡說八道!」這是趙團長的聲音。
 
  
  
  
 

「趙團長也和他們在一起?」王則端心裡想。
 
  
  
  
 

「團長,俺可沒胡說,張五兒也看到了。張五兒,你說,是不是真的?
 
  
  
  
 柳教員那身子真美啊,要是讓俺日上一次,就是死也願意!別說日,就是親
 
  
  
  
 親她那騷奶子,俺也醉死了」李老樁說。
 
  
  
  
 

「李老樁,你他娘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柳教員也是革命同志,你要再胡
 
  
  
  
 說小心老子廢了你。」還是趙團長的聲音。
 
  
  
  
 

王則端聽著這些粗人們對於自己妻子的意淫,不禁怒火中燒,但是這樣
 
  
  
  
 的話語又給他帶來莫名其妙的刺激,王則端覺得渾身一股子燥熱,上下的亂
 
  
  
  
 竄。
 
  
  
  
 

不過他顯然不能來這裡洗澡了,無奈之下,他只好轉身返回窯洞,重新
 
  
  
  
 倒在炕上,一邊想著妻子柳若瑩,一邊開始擼動其自己的肉棒來。手淫的性
 
  
  
  
 幻想中,他腦中浮現的竟是黝黑粗壯的李老樁壓在肌膚勝雪的柳若瑩身上的
 
  
  
  
 情形,李老樁一邊用他的大嘴使勁兒吮吸著柳若瑩豐滿挺拔的乳峰,一邊還
 
  
  
  
 在柳若瑩的耳邊說著什麼,柳若瑩滿臉通紅,但是身體卻迎合著李老樁的抽
 
  
  
  
 插,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啊」想到這兒,王則端再也忍不住,濃稠的
 
  
  
  
 精液噴薄而出。射過之後,王則端的頭腦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對於自己的幻
 
  
  
  
 想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想像出柳若瑩和李老樁呢?
 
  
  
  
 

那一夜,王則端又夢到了從他青春期開始就夢到過無數次的場景。夢的
 
  
  
  
 開始,是他記憶中的真實經歷。那是他八歲那年的夏天,王則端的母親王白
 
  
  
  
 氏帶著他坐著牛車去外婆家探望生病的外婆,回來的路上,太陽已經西斜了,
 
  
  
  
 家裡的長工黑三趕著牛車,土路兩邊是翠綠的莊稼,不知名野花飛揚著清淡
 
  
  
  
 的花粉,溫暖的熏風懶洋洋的吹拂著牛車上坐著的豐滿秀麗的王白氏和在她
 
  
  
  
 一旁玩耍的王則端。那時王白氏才二十七歲,正是一個鮮嫩水靈的少婦。
 
  
  
  
 

正當他們穿過茂盛的柳樹林的時候,突然從暗陰裡竄出來來兩個劫路的
 
  
  
  
 強人,王則端記得他們穿著雨天的蓑衣,蓑衣敞著,露出密扣的黑衣和攔腰
 
  
  
  
 紮著的寬腰帶,腰帶裡別著用紅綢布包起的鼓鼓囊囊的東西,應該是手槍。
 
  
  
  
 王白氏心裡咯登一下,但是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大家出身,很快恢復了平靜,
 
  
  
  
 讓黑三把包袱裡的東西都給了這兩個強人,可是這兩個強人卻並似乎不在意
 
  
  
  
 他們的錢財,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王白氏。
 
  
  
  
 

兩個強人趕著牛車把他們帶往樹林的深處。黑三和幼小的王則端被綁在
 
  
  
  
 柳樹上,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強人把蓑衣鋪在了地上。另一個強人把王白氏
 
  
  
  
 抱起來放在蓑衣上。王白氏自然知道等待著她的是什麼,那一刻她也想到要
 
  
  
  
 拚死守住自己的貞潔,但是看到綁在一旁懵懂無知的王則端,她的心又軟了
 
  
  
  
 下來,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滴出了淚水。
 
  
  
  
 

兩個強人三下五去二的扒光了王白氏的衣服,跪在她的身旁,吃驚的看
 
  
  
  
 著王白氏白玉無瑕的胴體和一對飽滿的乳房。那時王則端的麼弟還沒有斷奶,
 
  
  
  
 王白氏的乳房鼓鼓脹脹的,乳頭像兩顆小棗,洋溢著乳香。兩個強人不約而
 
  
  
  
 同的低下頭,一左一右的含住王白氏的乳頭,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乳汁噴
 
  
  
  
 入他們的嘴中,他們先是吃驚,而後又變得異常貪婪起來,用牙齒輕輕咬住
 
  
  
  
 王白氏已經因為刺激變硬的乳頭,大口大口的吮吸。
 
  
  
  
 

林蔭間透下的陽光照耀著王白氏雪白的身體,她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
 
  
  
  
 興奮,身體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小白疙瘩。王則端就在旁邊,看著自己的
 
  
  
  
 母親無助的躺在蓑衣上,兩個陌生的健壯男人一邊吃著母親的乳房,一邊用
 
  
  
  
 粗糙的手在母親雪白的身體上到處遊走,直到摸到母親雙腿間那一片黑色的
 
  
  
  
 森林。
 
  
  
  
 

王白氏用力咬緊嘴唇,但是在兩個男人的撫摸下,特別是從乳尖傳來的
 
  
  
  
 陣陣酥麻中,她開始有些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可是馬上她
 
  
  
  
 又為自己不經意的呻吟感到羞澀,繼續努力的和自己的身體鬥爭,但是這樣
 
  
  
  
 的抗爭似乎是徒勞的,很快的,自己的小穴已經春潮湧動,一股淫水湧了出
 
  
  
  
 來。
 
  
  
  
 

一個強人很快發現眼前這個美麗少婦身體的反應,他吐出王白氏的乳汁
 
  
  
  
 橫溢的乳頭,移動到王白氏的兩腿之間,分開她兩條美白修長的大腿,直接
 
  
  
  
 親吻在王白氏已經濕漉漉的陰戶上,他的舌頭靈巧的舔動著王白氏依舊粉嫩
 
  
  
  
 的小陰唇,並不是略過女人那敏感的陰蒂。王白氏那神秘的桃源從來沒有被
 
  
  
  
 這樣的愛撫過,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再也顧不得羞辱,大聲呻吟起來。
 
  
  
  
 

而另外一個強人則興奮的獨自霸佔了王白氏兩隻乳房,他左右逢源,吮
 
  
  
  
 吸一隻,一邊擠壓著另一隻,一股股的乳汁噴湧而出,飛濺在三個交歡人的
 
  
  
  
 身體上。
 
  
  
  
 

王則端正沖著王白氏的雙腿之間。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強人的舌頭在
 
  
  
  
 母親兩腿之間那個鮮美的肉穴中靈活的舔動,母親的小穴不斷湧出淫蕩的愛
 
  
  
  
 液,她的陰蒂早已變硬,而那個強人竟然輕輕的咬著母親的陰蒂。
 
  
  
  
 

在這樣的刺激下,王白氏發現自己的身體徹底背叛了自己,她無法控制
 
  
  
  
 自己的一切,突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賓士的火車一樣向她襲來,她
 
  
  
  
 高潮了,她竟然在兩個強人還沒有動真刀真槍就高潮了,她的小穴裡突然噴
 
  
  
  
 出一股淫水,直噴了那個強人一臉。
 
  
  
  
 

王白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樣的不受控制,儘管她的意識讓她努
 
  
  
  
 力的抗拒著,但是高潮的快感仍然翻滾著傳遍了全身,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
 
  
  
  
 站口,而一直玩弄著她的乳房的那個強人竟然飛快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
 
  
  
  
 肉棒,塞進王白氏的口中。他一邊盡情的在王白氏的嘴裡抽插著他巨大的陽
 
  
  
  
 具,一邊仍然戀戀不捨的揉動著王白氏那對豐乳。
 
  
  
  
 

這時另外一個強人也掏出自己堅硬的肉棒,迅速的插入王白氏那濕潤而
 
  
  
  
 渴望的小穴。王白氏的身體已經不自覺的開始配合那兩個強人,她肥美的屁
 
  
  
  
 股忘情的扭動著,盡情的享受這那根巨大肉棒的抽插,而她的嘴巴則無師自
 
  
  
  
 通的吸吮著另外一個肉棒……
 
  
  
  
 

王則端吃驚的看著母親的表現,而他同時也發現黑三的褲襠也高高地鼓
 
  
  
  
 起了……
 
  
  
  
 

就在王則端不解的聽著母親那愉悅的呻吟的時候,母親轉頭朝他看去,
 
  
  
  
 而他這才發現,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柳若瑩,而黑三這時不知道為什
 
  
  
  
 麼也掙脫了繩索,脫下褲子朝全身赤裸的柳若瑩走去,柳若瑩居然挑逗的看
 
  
  
  
 著黑三和他襠間那又粗又黑的雞巴……
 
  
  
  
 

王則端突然從夢中驚醒,他一時間還分不清哪裡是夢境,哪裡是現實,
 
  
  
  
 但是他意識到,自己在手淫之後又夢遺了。
 
  
  
  
 

穩了穩神,王則端終於回到了現實。但是這夢卻讓他覺得比現實還真實。
 
  
  
  
 他還清晰的記得八歲那天發生的事情,記得兩個強人輪流強暴了母親。後來
 
  
  
  
 強人走了,母親掙扎著解開他和黑三的繩索就暈倒了過去。
 
  
  
  
 

他記得旁邊有一條小河,黑三循著水聲把母親抱過去清洗,赤裸的母親
 
  
  
  
 肌膚勝雪,與肌肉結實的黑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王則端遠遠的看著黑三拿
 
  
  
  
 清水擦拭著母親的身體,可是當黑三的大手拂過母親的乳房時,他看到了黑
 
  
  
  
 三的顫抖……
 
  
  
  
 

柳樹林那次事件自然被隱瞞了過去。強人走的時候連財物也忘記了拿,
 
  
  
  
 所以母親和黑三都絕口不提他們在路上出現了意外,他們也叮嚀王則端不要
 
  
  
  
 提起。雖然不說,王則端卻總也忘不了柳樹林那一幕。
 
  
  
  
 

王則端小時候偷偷看到過父母親熱的情形,但是母親的反應從來沒有像
 
  
  
  
 那天在柳樹林那樣的熱烈。王則端的父親王景修經常需要進山收購藥材,有
 
  
  
  
 時回來的很晚,回來後就急不可耐的來找母親,全然不顧母親身旁睡著的王
 
  
  
  
 則端和他的妹妹、麼弟(王則端的哥哥那時已經在鎮上的高小念書了,他住
 
  
  
  
 在王家的世交,鎮上柳若瑩的家裡),扯下母親的小衣,套出自己細小的雞
 
  
  
  
 巴,急切的壓在母親的身上,大概兩三分鐘就完事了,母親經常沒有任何的
 
  
  
  
 回應,只是在父親完事後用草紙擦拭一下身體。
 
  
  
  
 

而柳樹林那次事件以後,母親似乎膽小了很多。每當父親外出不在家的
 
  
  
  
 時候,她都提著燈籠使喚著長工黑三把院子各處的門窗都檢查一遍才放心。
 
  
  
  
 檢查完,她又會去黑三住的牲口圈中囑咐他晚上睡覺睡得靈光點,仔細有強
 
  
  
  
 人來牽牲口。有時候要囑咐很久,有一次,王則端起來撒尿,發現母親還沒
 
  
  
  
 有回來,而牲口圈裡還亮著燈,他走到牲口圈門口,透過視窗朝裡看去,只
 
  
  
  
 見到一個黝黑壯碩的屁股正來回賣力的拱動著,毫無疑問那是黑三,而黑三
 
  
  
  
 的胯下,秀美的母親正大大的分開雙腿,用力的向外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伴
 
  
  
  
 隨著男人的撞擊扭動著屁股。
 
  
  
  
 

母親的烏髮凌亂,面色潮紅,她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不發出聲來,但
 
  
  
  
 是她的臉上寫滿了滿足和愉悅。她兩隻藕一般雪白的胳膊勾在黑三黑壯的脖
 
  
  
  
 子上,胸部高高地聳起,而黑三一邊喘著粗氣抽動著身體,一邊用一隻大手
 
  
  
  
 抓著母親的酥乳揉動著,甜香的乳汁噴射出來,濺到黑三乾裂的嘴唇上,他
 
  
  
  
 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低頭咬住母親的乳頭,母親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喊
 
  
  
  
 出來,那快樂的聲音是王則端的父親無法給予的……
 
  
  
  
 

從那時起,王則端就喜歡上了偷看母親和黑三偷情,因為偷情中的母親
 
  
  
  
 才讓他慢慢的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男歡女愛。他不但沒有怪罪過母親,甚至
 
  
  
  
 會熱切的希望父親出門打理生意,因為只有這時,他才能看大母親作為女人
 
  
  
  
 真實的一面,看到母親在黑三的懷抱了快樂的呻吟。
 
  
  
  
 

後來他和柳若瑩成了親,禮數與規矩使得他也不得不像父親一樣只用傳
 
  
  
  
 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和柳若瑩行房,而他的雞巴也遺傳了父親,又細又白,不
 
  
  
  
 像黑三那樣又粗又長,所以他不斷的幻想著柳若瑩會不會有一天也像母親一
 
  
  
  
 樣,會躺在別的男人的胯下?每次的行房的時候,他都不由自主的幻想著壓
 
  
  
  
 在柳若瑩身上的是一個像黑三一樣黝黑粗壯的漢子,這樣的想法讓他覺得無

中央電視台女主持人淫聞

一、迷奸王小丫

我叫無名,今年17歲,是個放蕩不羈的小淫蟲。我有個鄰居姐姐叫王小丫,不用質疑就是央視的金牌主持了。是不是很羨慕我呀。

她住在我家樓上,我家住二樓,她家在四樓。她和姐姐的關系特別好,經常跑我家來玩。她沒有兄弟姐妹,就把我也戲稱爲她的小弟弟。經常來我家逗我玩:「嘿,弟娃兒,給你好玩的。不過要叫我小丫姐姐哦!」

我每次都乖乖地、甜甜地叫了她「小丫姐姐」後,她才告訴我,其實她什麽都沒有,逗我玩的!然後她和姐姐一同開心地大笑。我表面上裝傻,心裏暗想:「小丫姐姐啊,你沒有東西給我玩?就把你給我玩玩就好了。」

6月中旬的一天,因爲廠裏有事,父母都外出了。晚上時,小丫姐姐來找姐姐。我正在屋裏看書。就聽見小丫姐姐對姐姐說:「濤兒,我家的熱水器壞了。

我想在你家洗個澡。」

「說那些幹什麽?要洗盡管洗。你先到浴室,我給你放水去。」

不一會兒,浴室就傳來嘩嘩的水聲。我如坐針氈,總有種想那個小丫姐的沖動,但又礙於姐姐不敢有什麽作爲。

正在這時,突然來了電話,太好了是姐姐的男朋友打來的。

姐姐說:「弟,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把家看好,等會兒小丫姐姐洗完澡你幫她關下水。我等一會兒就回來,叫她不要走了。」

隨即傳來「咚」的一聲關門聲。我把耳朵附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信沒人後我偷偷溜出來,來到浴室門口。

我家浴室門是下面開口的那種,我蹲下去從開口處往內望去。只見小丫姐姐全身赤裸,正用毛巾搽拭著那兩座珠峰似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乳頭也很大,不象姐姐的小櫻桃。她的短頭發濕漉漉地。

再向下看,她的隱私處黑黑的,陰毛肯定比姐姐的還要多。由於熱水的原因,渾身上下散發著霧氣。由於是第一次看到除姐姐以後其他女孩洗澡,我不禁看呆了。加上她又要比較胖,我竟有種「出浴楊貴妃」的錯覺,更有想玩她的沖動。

小丫姐姐洗完後,穿上了姐姐的睡衣躺在了姐姐的房間裏等姐姐的回來,門沒有關漏著一條縫,小丫姐姐的一切盡收眼底,雖然穿著睡衣,可是看著她豐滿的身體像藝術品一樣躺在床上我的小弟弟漲得好難受,半個小時過去了姐姐還沒有回來,再看小丫姐姐好象很累了,已經睡著了。

我頭一熱不顧一切的闖進屋裏,小心翼翼的解開她的處衣,內衣及乳罩,白白的大奶,大大的奶頭,啊我所想要的今天都得嘗所願啦。

我用嘴輕輕的含住她的奶頭,舌頭不住的順時針有節奏的打轉,我邊親,手則向她的紅色內褲慢慢的移去摸到了軟軟的密密的陰毛小丫姐姐陰戶很高書上說這種女人性慾很強,接著摸到了她的大陰唇,陰啼和菊花洞,兩手自然的上下撫摸,漸漸的小丫姐姐的屁股跟著我手指摸,揉,壓,擠,搓,挖,掏,插,有節奏的扭起來。

嘴裏還不斷發出了嗯啊的輕輕呻吟聲,淫水流了一床,真是的刺激死了。水水還就麽多而且還很甜,「真的甜哦!」看得出她已經有悶騷型性格,所以好多機會我都錯過了,我心裏想我會得到你讓你爽到仙。但我一直沒用算計過怎樣才能把她弄到手。也許天意她註定要和我一有腿。

我把迷藥抹在小丫姐姐的鼻子上,看來有反應了,我拖起她的短發就從褲當裏掏出我18公分的雞吧對著小丫姐姐那張興奮得紅暈的臉蛋慢慢的把我的雞吧送進了她的小嘴裏慢慢拖著,她的頭來回的抽動著,我盡情的享受著濕濕,暖暖,癢癢的感覺把我真的是爽到仙了……

小丫姐姐的頭繼續的不聽自已使喚的在我手裏來回活塞運動,有時我的肉棒還經常被她吐出來了可能是插到喉嚨了吧,呵呵,那樣子真有趣,應該說是很有成就感!

出來我又塞進去,出來我又再塞進去,這就樣小丫姐姐在我的控制下不由自主的品嘗著我鮮美的肉棒,大約這樣給我口交了十來分鍾,我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了她的嘴裏。

應該全被她吃了吧,我生平第一次射精在女人的嘴裏感覺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呵呵,現在我的小丫姐姐還在半醉半醒中呢,我不浪費這次絕好的機會,從小丫姐姐嘴裏抽出我紅得發紫的肉棒,慢慢肉棒軟了下來,我就自已用手來回搓動,嘿嘿真有作用,我的肉棒又昂首挺拔了……

此時小丫姐姐的肉洞水水更多得不可收拾了,我順式拿起雞吧對準肉洞用力一頂,小丫姐姐也「嗯……啊!」大聲的呻吟,對這突呼奇來的呻吟使我更有幹勁了,我加快速度來回的插著恨不得想插爛她的小穴,啊好緊的洞洞!

慢慢的小丫姐姐有了強烈的反應,她倆手抱著我的屁股緊緊的,還用指甲掐我,好大力啊,我心裏暗暗的說,我也被她這一舉動搞得興奮的要死,我用我的肉棒拚命式的在她的小穴裏抽插,大約抽了有二十多分鍾吧,我明顯的感覺到突然她屁股一頂身子一抖,一股暖暖的陰精射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我有節奏的抽著,小丫姐姐也有經驗的迎合著,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迷成這樣了做愛還是這麽上道,我細細品味著和小丫姐姐做愛的快感,此時我看錶哇做了足足半小時了耶,小弟弟依然堅硬如鋼,哈哈,看到自已這麽能幹!

剛才的一番驚天動地,我覺得有困了,便躺下睡了。不知過了多久,那頭傳來姐姐甜美的聲音:「過來吧,小丫姐姐說不習慣,又回她家去睡了。」我一下子來了精神,衣服也沒披就急匆匆地來到姐姐的房間。

她房間黑漆漆的沒一點亮光,我來到姐姐的床前,我和姐姐已經不是第一次,「上來吧。」耳畔傳來姐姐熟悉的聲音,一如從前。聽、到此言,我知道她已經做好準備了,於是我迅速溜進了被窩。對了忘了告訴大家了我的姐姐是誰了,她就是綜藝大觀的主持周濤。

沒有多餘的話語,我一進被窩就伸手抓住姐姐的乳房——咦,感覺怪怪的:姐姐的乳房應該沒有這麽大吧。管它的,我又低下頭去吸吮姐姐的頭——更怪了,姐姐的乳頭也沒有這麽大。在奇怪的同時,我才覺得有詐,這才想起進被窩時聞到的體味也不太象姐姐慣常的香味。就在我疑惑不對時,燈一下子亮了進來。

啊……我抱著的人是小丫姐姐!姐姐躺在小丫姐姐的後面,正望著我笑。

我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跳,我萬萬沒想到我抱著的居然是小丫姐姐?!下意識地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可卻忘了把手收回,還依然停留在小丫姐姐那對豪乳上。

小丫睜開了緊閉的眼睛,一把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摸去,並說:「弟娃兒,你摸得我好舒服,不要停呀!」

姐姐也在一邊接腔:「對呀,小弟,你不是一直想要小丫姐姐嗎?怎麽她現在就在你面前,你又不敢要了?」

一聽這話,我的勁又來了:「誰說我不敢了?我只是有點驚訝罷了。」

我俯下身對小丫說:「小丫姐姐,你真的要和我玩?」小丫害羞地點點頭。

見此情形,我又來了勁頭,「老二」也重新昂起了它高高的頭部。我又一次抓住小丫那對我夢寐以求的大波,使勁地搓呀搓。

我低下頭含住豪乳頭部紅紅的「葡萄」,就象小孩吃奶似的。小丫在我的挑逗下也來了精神,她開始低低地哼叫。雖然剛才已經那個了,可是是在密情之下,這次是她心甘情願的,她那對豪乳現在明明白白地擺在我的面前,那泛著我的口水的粉紅色的乳頭也因爲興奮而高高地聳立著,似乎在召示著我去佔有它,用我的雙手去蹂躪它。

小丫這時也一把抓住我的「老二」,開始用雙手搓動它。在她的搓動下,我的「老二」已經變得越來越大。我很興奮,因爲這樣玩法我和姐姐之間並沒有過,我和姐姐僅僅只是搓搓乳房,摸摸身體。象這麽令人激動的方法我們都還沒玩過。

小丫搓了一會兒我的「老二」後,我已經變得極沖動,「老二」變得比平常大了許多,就是和姐姐一起玩的時候也沒有這麽大過。我起身站在床邊,想讓誰爲我口交,還沒有來的及我考慮,小丫和姐姐她們就掙著扶著我的腰把弟弟放在她們的四瓣嘴唇間,那樣的感覺真是無法形容的,不要片刻。

小丫把姐姐按在床上,她跪在姐姐地雙腿之間,完全地分開姐姐地雙腿,讓她的身體完全暴露,小丫伸出舌頭,開始給姐姐口交,她的屁股高高地翹起,微微地擺動,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讓我上了,我早已經等不及了扶著她的屁股,從後面插入她的身體。

小丫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那樣在央視純潔的女孩子卻那樣淫蕩的姿勢,讓我感覺異常刺激,小丫有一個很好的器官,緊湊而且有彈性。小丫開始扭動著身體,高潮來了一次又一次,看到她高潮時忘情的模樣,刺激的我超水平發揮。

我感覺小丫的器官開始痙攣,我知道她的高潮來了,可是我停不下來,繼續在她身體裏抽插,很快她又一次高潮,我也再無法克制射精的慾望,一瀉而出……

該姐姐了,她們逼著我繼續,我緩了一會兒,此時,我的下體早已經堅硬如鐵,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向上指著,說也怪,今天我的精力怎麽這麽旺盛,我現在也不明白,或許是我幹的是人人都、想操的女人吧,我哪裏還有閑情再磨下去。

我雙手托住姐姐的柳腰,龜頭對準了濕淋淋的肉洞,提氣凝力,坐馬沈腰,緩緩地鑽了進去,一股強大的擠壓感馬上從龜頭處傳來姐姐雖然早有準備,但是我的粗大還是讓她大出意外,肉棒不停的旋動讓花穴內接觸的地方好象有無數個火花爆綻,滾燙的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鳳目迷離,檀口大張,身體繃的筆直,臉上、頸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滲出細密的香汗。

我的肉棒進到還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時候停下了,再向前進阻力陡然加大,我憑自己的經驗知道,那就是子宮了。姐姐或許感覺到我的停止,勉力喘道:「無名,全、全進來……進來了麽?」

我十指牢牢的扣住姐姐的纖腰,低喝道:「還有一下。」隨著喝聲,我腰臀發力,大龜頭突破宮頸口,整枝肉棒打樁一般全部釘進我這個淫蕩的周濤姐姐的肉穴裏,沈重的陰囊撞擊在姐姐的玉臀之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姐姐猛的向後一仰頭,烏黑的長發瀑布般向後甩去。一下子她感覺自己的嬌軀象被一道霹靂擊穿了一樣,整個身心都透出一種被解脫的喜悅。

她的四肢象八爪魚一樣纏上我,嬌美的胴體向我擠壓磨擦著,纖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輕扭,陰戶逢迎著我的抽插。火熱粗壯的肉棒,貫穿下腹,那股趐趐、癢癢、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嬌吟不絕:「哎……啊……無名……好……好厲害……啊……」我沖刺的速度並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轉著進,旋轉著出。

每次肉棒抽出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裏面鮮紅的嫩肉,插入時則將粉紅嬌嫩的陰唇一起塞進秘洞,肉棒在湧出大量淫液的陰道上穿插,發出「茲茲」的聲響。

強大的旋轉力讓姐姐豐滿潤滑的玉體隨著我的動作扭糖似的擺動,眼前天旋地轉,一股緋熱的感覺從身體裏掠過。

我雙手緊捏著姐姐人人想要的傲人豐滿的雙乳,力道時輕時重,直弄得姐姐不自覺地浪態百出,星眸朦朧,臉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豔的桃紅色,圓潤的粉臀不由得挺起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

你、你……你轉的……好……好棒……我……啊……」

其實這才是我和姐姐真正的第一次,以前只是摸摸而已,沒有想到姐姐今天大發慈悲。我興致越發高漲,深吸一口氣,陰戶裏的陽具頓時暴漲,直頂得姐姐美目翻白。

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百十下過後,就發覺姐姐的陰戶裏像抽搐般的顫動,淫水更是泉湧,使得陽具在裏面抽動時都發出唧唧的聲音,配合著姐姐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兩處淫聲合在一起,騷媚入骨。

而她粉嫩的花心則慢慢張開,將一個龜頭前端包裹起來,時松時緊地吸吮起來,讓我感到全身異常的舒暢。忽然,我覺得姐姐的雙手死死抓住我的後背,好象要摳進肉裏,陰道裏夾住肉棒的力量增大了許多,好象要夾斷我的肉棒一樣,我將力氣灌注肉棒之中,登時又粗大了兩分,低叱一聲,肉棒直進直出的強行抽插起來,下下直抵姐姐嬌嫩的花心。

姐姐只知奮力地扭動柳腰,聳動豐臀,迎合著我的抽插,口裏忘情地淫叫:

「啊……幹得我……好舒服……啊……頂、頂到……肚子啦……啊……不……行了……」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裏熱流急湧,整個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暢快,全身一陣劇烈的抽搐,螓首頻搖,突然一聲嬌呼:「啊……啊……好舒服……要……嗯……

要了……」我也感覺到姐姐的花心傳來巨大吸力,緊跟著一股濃濃的陰精從花心澆出,直澆在我的大龜頭上。

我強壓住狂湧的精意,依然絲毫不停頓的全力沖刺著。已經一次高潮的姐姐喘息未定,就感覺好象有一根燒的通紅的鐵柱在自己的下體高速出入,粗的要撐破自己緊窄的花徑,深的每一次都頂中嬌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體,我十指大力捏著她胸前雙峰,好象要將那豐挺的乳房爆。

雖然姐姐也感到有幾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沒。「唔啊!啊、啊……頂、頂到花心了……」姐姐摟緊我的後頸,藉以掛住向後傾仰的身子,失神狂亂的呻吟回應著狂風驟雨般的沖刺,子宮口象餓了多時的嬰兒一樣,不停地吸著我的龜頭,想要獲得更多更大的快感。

我環抱許曉琪纖腰,結結實實地沖擊這撩人的玉體,姐姐渾身香汗淋漓,原本就光滑如玉的肌膚幾乎連抓都抓不住。此時連姐姐都記不清自己已經承受了多少波沖擊,只知陶醉傾倒,熱烈反應。

「好、好大力……花心快被……頂、頂壞了……啊、啊……哈……」姐姐已經無力迎合,象沒有了骨頭一般任由我馳騁,雪白的肉體上香汗和蒸汽融在一起顯得香豔淫靡。我也覺得精關越叩愈急,知道高潮在即。

我更是毫無保留,結實的小腹不停地撞擊著雪白的恥丘,發出啪啪的響聲,一輪密如雨點般的狂插之後,我好象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一插到底,堅硬的大龜頭沖破姐姐周濤的子宮口,整個進入子宮,然後如火山噴發般,灼熱滾燙的精液勁射到嬌嫩的宮壁上,姐姐的陰道瞬時一陣抽搐,一股股溫熱膩滑的淫精也迎了出來,全身繃緊,接著就象全身力氣都被抽幹了一樣癱了下去。

我俯下身去,吻上了姐姐不住嬌吟的小嘴,將舌頭伸了進去,吸取她的香津,姐姐也拚命地回應著我的舌頭,鼻中發出蕩人心魄的顫吟。你忘了我了吧!是小丫姐姐的說話聲,真是的怎麽就顧姐姐把小丫姐給忘了,你有什麽要求說。

終於小丫再也忍受不住,我把雞巴停在她的小穴邊緣,體內的慾火到了爆發的邊緣,她感到我粗大滾燙的大肉棍就在她的玉門外,激呼道:「別、別逗我了……

求你……快幹我!用力……插我……弄我……爽……啊……」驀地發現我已異常堅實的破體而入,一股強烈至無可拒的快感蔓延全身。

和晶是誰你都不知道,我給你介紹一下,可是了不起喲。    1988年——1992年就讀於上海戲劇學院導演系

1993年——1997年上海電視台文藝中心益智類節目《智力大沖浪》節目主持人(獲全國十佳節目主持人)

1997年——1998年上海大學、北京電影學院電影研究中心聯合辦學中國電影史專業研究生(在職)

1998年——2002年上海電視台新聞頻道《有話大家說》節目主持人(獲「金話筒」銀獎,金獎提名)

2002年——至今中央電視台《選擇》、《十二演播室》節目主持人在剛剛結束的「國際大專辯論賽」決賽中出任主持2002年9月加入《實話實說》欄目。

她35歲左右吧,167的身高。十分有韻味,平靜,沈穩,笑容迷人,保養得很好,看上去就如初婚的少婦一樣。每逢見到她,我總喜歡看著她的大屁股扭動的樣子,心裏很想摸摸。

上了樓,和晶阿姨開了門。家裏空空蕩蕩的好象就她在,好象她剛喝過酒似的,啊對了,今天是國慶嗎?正好沒有人和我喝酒,來過來陪阿姨一起來吃飯,進了屋子關上了門我順手反瑣。

我看見和晶阿姨將外套脫了,我們開始吃上了,敬酒的時候,我趁機眼睛俯視和晶阿姨的趐胸,窺見乳部上緣白嫩微聳的肌膚和誘人的乳溝。雖是窺見得不多,但已是蕩人魂魄,讓我下體一直亢奮著。

突然我的筷子掉在了地上,我彎下腰去撿,只看見和晶阿姨的雙膝合攏,兩條雪白誘人美腿大半裸露在外。我幾可窺見大腿根部豐滿圓潤的肌膚,這誘惑實在太刺激了。

我獃獃的眼睛卻不斷地往桌下瞄。和晶阿姨本能地馬上夾緊雙腿,發覺早已並攏,並未失態。往桌下看去,見自己兩條粉腿裸露大半,細滑光嫩,確是耀眼誘人。

再往我望去,頓時我們四目相接……我怕她說什麽,哪知和晶阿姨只是對我一笑。那眼神沒責怪之意,也未有扯低裙擺的動作,夾膝的兩條白嫩美腿仍舊大半裸露。

我一陣激動。接下來我心神不定的喝著酒。和晶阿姨好象喝多了似的,我扶著和晶阿姨上了床,我此時以爲她真的醉了,感到她的肉體靠在我的身上,十分誘人。

我偷瞄她性感成熟的身體,慾念狂漲,肉棒硬挺,但就是不敢動手侵犯。和晶阿姨隨手將門關上了,返身倚在我身前,我頓感豐挺柔軟,並聞到誘人體香。

她的眼神散發著火光,粉臉含羞,嬌嗔的說:「扶我一下啊?」我望著她性感勻稱的身軀,獃獃地望著。這時我感到她的小手勾住了我的腰,另一手卻按在我的下體……我知道今天一定會發生什麽了。

我此時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和晶阿姨的嬌軀,臉就天蓋地地壓上去。我們頸項交纏,熱烈濕吻起來……我右手往下探去,捲起了她的外套手滑進裙子裏,隔著小小內褲撫起和晶阿姨圓翹的臀部。和晶正專心吸吮著我的舌頭,無心理會下邊已是失守。我手指挑開內褲的蕾絲邊緣,摸著和晶豐腴緊翹的屁股,觸感滑嫩彈性。

手指再順著內褲的蕾絲邊緣內裏,由後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陰阜,手掌接觸著柔細濃密的絨絨陰毛,中指往裏摳去……我感到那神秘柔嫩的細縫早已濕滑不堪。

我的中指在迷人穴口輕拈輕插,她不自禁的擡起頭來,大口喘氣,秀眉微蹙,媚眼迷離,發出令人銷魂的嗯唔呻吟,然後嬌軟無力的癱軟在我懷裏,任憑擺布。

想那和晶乃屬央視名嘴,不似一般浪蕩婦女;見她那平日裏冰清玉潔的嬌軀此刻在自己雙手褻玩挑逗之下,婉轉呻吟,春情蕩漾,剎那間我有種變態淫蕩的成就感。

我脫下她的外套,望著這成熟中年美婦衣裳半裸,躺著待人蹂躪……我再不怠慢,飛快脫下西褲內褲,挺著炙熱陰莖,趴下身體,一把拉扯下和晶的蕾絲內褲,然後右手扶著陰莖,往濕淋淋的肉縫送去。龜頭首先碰觸到細嫩陰唇,柔嫩軟滑。

我握著陰莖,用龜頭在外翻的陰唇加以上下滑觸挑弄,弄得和晶慾念高熾,下體陣陣顫抖,榛首左翻右轉,眉頭蹙皺,小穴如蟲咬蟻齧般騷癢難受,雙手十指用力抓颳起毯子。

我見她如此趐癢難耐,陰莖忍不住用力一挺,龜頭撐開陰唇,緩緩往濕滑緊密的肉縫深處刺去。只覺和晶的陰道雖不似少女緊迫,但仍舊緊緊密縛著自己陰莖。陰莖全根盡沒,頂到她嫩穴深處,探出她陰道深淺之後,開始不留情的抽插起來……

和晶阿姨第一次讓丈夫以外的男人將大雞巴插進自己的小肉穴,不禁美目半閉,兩條豐潤雪白的粉腿主動攀上我的腰際,專心品嘗起新鮮陰莖的形狀與節奏。

我狂風暴雨的抽一陣,見端莊溫柔、高貴美麗的和晶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幹的與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態,心裏極度滿足,我被她嬌媚淫態所刺激,熱血更加賁張、雞巴更加暴脹,用力往前一挺,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插入她那滋潤的肉洞,想不到和晶小穴就如那薄薄的櫻桃小嘴般美妙。

「哎喲!」她雙眉緊蹙、嬌呼一聲,兩片陰唇緊緊的包夾他的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小騷穴裏這直使我舒服透頂,我興奮地說:「和晶阿姨……

我終於得到你了……我愛你……你知道嗎……我等這一刻等得好久了……」

「啊啊……死東西……還叫人家阿姨,啊……你、你的雞巴那麽粗硬……好大……好粗……了……」她不禁淫蕩的叫了起來,那大雞巴塞滿小穴的感覺真是好充實、好脹、好飽,她媚眼微閉、櫻唇微張一副陶醉的模樣!

我憐香惜玉的輕抽慢插著,和晶的穴口兩片陰唇真像她粉臉上那兩片櫻唇那樣性感,一夾一夾的夾著大龜頭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傳遍百脈,直樂得我心花怒放:想不到和晶竟然真是天生的尤物!

「哇……真爽……和晶……真有你的……想不到你外表嬌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貪吃的小嘴……吮得我的大雞巴趐癢無比……」我調著情。

「好色鬼……你害了我……還要調笑我……」她粉臉緋紅。

「色魔……你別說了、快……快點……小穴裏面好、好難受的……你快、快動呀……」

於是我加快抽送、猛搞花心,和晶被插得渾身趐麻,她雙手抓緊床單,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著我的大雞巴抽插,她舒服得櫻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對飽滿白嫩的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躍抖動著,她

嬌喘呼呼、香汗直流、淫態百出吶喊著:「啊……冤家……色鬼……好爽快呀好美啊……再、再用力啊……」

「喔……好舒服……爽死我了……會玩穴的親、親哥哥……親丈夫……和晶被你插得好舒服……哎喲……喔、喔……」

她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啊我受不了啦……好勇猛的雞巴……美死了……好爽快……我又要丟了……」她激動的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是否傳到房外,她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饒,雞巴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竟一波波將她的情慾推向高潮尖峰,渾身趐麻、欲仙欲死,穴口兩片嫩細的陰唇隨著雞巴的抽插翻進翻出,她舒暢得全身痙攣,她小穴大量熱乎乎的淫水急泄,燙得我的龜頭一陣趐麻……

和晶阿姨星目微張地在唇角上露出了滿足和痛苦的樣子,我感受到她的小穴正收縮吸吮著雞巴。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和晶……喔……好爽……你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我也要射了……」

和晶拚命擡挺肥臀迎合我的最後的沖刺,快感來臨剎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蔔蔔狂噴注滿小穴,她的穴內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

「喔、喔……」和晶老師如癡如醉的喘息著俯在床上;我倒在她的美背上,小穴深處有如久旱的田地驟逢雨水的灌溉,我緊緊的貼在和晶的身後,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我們都達到了激情的極限。

這樣持續了一會,我將大雞巴從她的小穴裏抽出,然後躺在她身邊,和自己的阿姨緊緊地互相擁在一起,腿根盤繞,嘴兒蜜接,抱在一起不停地顫抖著,靜靜地享受這情慾最美的巔峰。

舞會激情

這幾天在家呆得好無聊,昨天就跟朋友去酒吧喝酒了。

我穿上了最性感的短裙,前面露著性感的乳溝,裡面穿著丁字褲,在酒吧只有穿著性感,才會有自信!

開始只是跟朋友喝酒,喝著喝著就有點喝多了!

後來朋友又找了幾個男生一起喝酒,男生來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跳舞了!

好久沒有跳舞,我已經越來越嗨了!

我總覺得在我跳舞的時候有個男人一直看我!

等我看過去,才發現是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帥哥!

他邊看著我跳舞,邊喝著酒,眼神還有些挑逗!

他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開心,因為我喜歡被人仰望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結婚後,就再沒有過了!

今天好不容易出來玩,我一定要玩的開開心心的回去!

可是這邊的酒吧關門很早,十點就結束了!

那個男生建議我們一堆人一起去酒店開個房間再繼續喝酒,繼續跳舞!我當然也同意了!

就這樣我們開了一個套房,裡面是睡覺的房間,外面是客廳,還有很棒的音響,又買了一堆酒!

我們邊喝酒邊跳舞,特別開心!

我露著乳溝,扭著屁股,偶爾還會把丁字褲露出來,他們都說很性感。

大家都在瘋狂的跳著舞。

那個一直看我的男生,還跑到我的身後,摟著我的腰跟我跳舞,我隱隱的感覺到,他在用下半身頂著我!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誘惑了!可是我只想勾引不想做別的事,因為我知道我不會背叛我老公的。

於是我就去了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看到那個男生再門口等我。

然後就把我拉進了裡面的房間,我問他要幹嘛,他說我跳舞真好看,要在房間裡跟我單獨跳!

我不同意,要往外跑,可是房間的門已經讓他鎖上了。

我想叫我朋友,可是外面的音樂太大聲音了,根本沒人聽到而且我喝酒也喝的身體發軟了!

他看到我這樣子,直接就抱住我,我推不開他,他還用嘴親我。

上面用嘴親我,下面用他的下體,頂著我!

我叫不出聲音來。他竟然把我抱起來,扔在床上。

然後又壓在我的身上,用嘴親我的臉,然後親吻我的脖子,後來直接把我的衣服拉下來,用手大力的搓著我的奶子,我很想反抗可是又覺得很激情!

很久很久沒有過這種激情了,所以我一邊拒絕著,身體去迎合著!

他開始把我的衣服拖下來,只留內衣和一件丁字褲!

他一邊用嘴吸著我的乳頭,一邊把手抻到我的內褲裡,摳我的小穴!

他把手伸進去的時候,我的陰道已經全都是水來。

這個時候我也不在矜持了,我想就讓身體放縱一回吧,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做愛了,也好多年都沒有體會過這種激情了!

所以我的性慾被他挑起來的時候,我也變得主動了!

我主動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像條魚一樣纏著他的身體,嘴裡還發出呻吟的聲音。

這個時候已經不管外面有沒有人啦,盡情的享受著情慾帶來的刺激。

他看到我有了反應,更加積極了,把他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也把我的內衣給扯下去了,現在我的身體只有一條丁字褲!

他把我的身體翻過去,我的兩個大屁股對著它,中間還有一條性感的丁字褲的線,看起來真的超性感。

他拍著我的屁股,讓我把屁股翹起來,我的小穴就這樣在他的面前全部露出來了!

他興奮的竟然用嘴從後面舔著我的小穴,雖然我的小穴裡面的水已經流到大腿上來了,他還是把舌頭伸進去,不停的吸吮著!

此時,我的身體已經顫抖到不行了,我就想現在就讓他干我!

於是,我翻過身來,主動抓著他的大吊,裹起來!他的吊很大,比我老公的還大。

我更加興奮了!用力的吸,努力的吸,他的吊都流出水來了!

然後他再也忍不住了,告訴我,我要幹你小騷逼!

然後,讓我躺在床上,把我的丁字褲扯斷,把我的兩隻腿打開。

用他的大吊一下子就插進我的小淫穴裡面了!

我被他塞的滿滿的,他不停的用他的大老二,插著我。

我舒服的忘乎所以了,開始大聲的叫著!

此時,我已經不想管外面的那些朋友有沒有聽到了!我只想讓自己的身體滿足!

他用力的干著我,手還不停的捏著我的乳頭,我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個陌生人帶給我的快樂!

我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老公了,我只想讓自己的身體感到快樂!

他也感覺很刺激,一邊干我,一邊說著,小騷逼,看你跳舞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一定很騷,幹你一定舒服。

哦!我真的太爽了!幹你真的好爽啊!

我被他言語挑逗著,身體又努力的干著我,我徹底淘醉了!身體不停的迎合他,用最性感,最刺激的叫聲勾引著他大力的干我!

他把我的兩隻腿擡的高高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這個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也是我最爽的姿勢,他著著他的老二干我的小穴,還告訴我小穴裡面流出好多水,他一會要把他全都舔乾淨,我真的好刺激,我老公從來沒有這麼挑逗過我。

就這樣我竟然高潮了!那種刺激讓我很快就到了高潮的頂點!

他看出我高潮完,可是他還是不想放過我。

就讓我翻過去,跪在床上,他從後面乾我。

我的水已經從小穴流到大腿,從大腿流到床上了。他一邊拍打著我的屁股,讓我大聲的叫,一邊用力的頂我,用最快的力氣沖刺,他說男人在後面乾女人是最爽的!

他還把我拉在鏡子前面,讓我看著自己淫蕩的樣子,他也一邊干我,一邊看我的表情,還從鏡子裡看我的兩隻奶子,被他幹的搖晃的樣子。

他還說我是他幹過最舒服的女人!他一定要全都射給我!

啊!啊!我已經被他刺激的叫的聲音都啞了!我還要求著,干我,快用力干我!

就這樣他完全忍不住,全都射進我的小穴裡,然後把我推倒在床上,問我,有沒有老公幹我爽。

我說當然比我老公還爽了!因為我老公從來沒讓我這麼刺激過!然後倒頭我就睡著了!

慾海情魔(2)

第三章、甘美的性虐

仍然是夏繪叫的計程車,她向司譏說了一聲:

「去岱官山。」

秋川紀美子暗暗地吃了一驚。岱官山,最近已成為高級賓館和超級市場林立的新興產業區中心地帶,而且各國的次使館和商業團體也多在這一地區。紀美子還不知道清瀨夏繪住在這一地區的高級公寓裡呢。

在計程車的後排座位裡,清瀨夏繪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邊。

「呀!」

秋川紀美子被嚇了一跳。

清瀨夏繪將手指頭靠在嘴邊上『噓……』了一聲,纖細的手便在紀美子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包著紀美子胯間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濕濕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來。

她把嘴湊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的紀美子的耳邊上,輕聲地問著:

「喂,這個地方是怎麼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

秋川紀美子小聲回答著。夏繪拉起了紀美子的一隻手說:

「瞧瞧這兒。」

她把紀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連衣裙上。這個獵裝式連衣裙,是前邊有一排扣的中開式連衣裙,腹部那個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三個。紀美子的手越過了尼龍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褲襪的上端,直接地觸摸到了熱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繪的大腿根部,會意地感歎道:

「彼此都一樣啊。」

因為紀美子的指頭所觸到的,同樣是濕漉漉的褲襪。夏繪在向可愛的小姑娘講述自己過去的事情時,她自己也產生了極度的興奮感。

「嘻嘻……,我們倆個都夠可以的……」

這樣,秋川紀美子才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緊緊地偎靠著夏繪,和她臉貼著臉,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開車的司機,似乎是感覺到了在她們倆人之間,有那麼一的淫靡的氣氛,不時地向著後望鏡上投去驚訝的目光。

不久,車子在一幢外表裝飾著華麗的花瓷磚的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到啦,就是這兒。」

華麗的外表,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幢高級建築物。這幢建築物的一樓,是出售女性時裝與首飾的專售商店的櫥窗。

(真豪華呀!這樣的公寓,一般的女職員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紀美子的心裡暗自思忖著。這個在公司裡,一向少言寡語的清瀨夏繪,居然住在這樣豪華公寓裡……這樣說來,剛才在西餐館的開支,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這幢豪華公寓正門的大廳裡到處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廳的四周,非常適當地放置著許多供觀賞用的花卉植物。紀美子在夏繪的帶領下,乘電梯來到了四樓上。走廊裡十分安靜,聽不到任何房間裡的動靜,這是因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個門上的門牌,大多數是用英語略制的,那些房間裡住的,大概都是外國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進來吧。」

清瀨夏繪一邊招呼著紀美子,一邊打開了標有四零三號的房門。

進門後,首先映入紀美子眼簾的是一間大客廳,她們穿過客廳,來到最裡邊的一扇小門前。夏繪推開了這扇小門,這是一間只有兩張蓆子大小的居室,房間裡佈置得非常素雅,但又顯得很豪華。房間裡鋪著長絨地毯,由於傢俱不大多,所以顯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陽台的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戶。從那裡,透過白色的織錦窗簾,大都會的夜景盡收眼底,甚至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東京塔。牆壁上掛著大幅的美洲風格的版畫,立體聲音響設備和裝飾盆景,都顯示出了房間裡的素雅氣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當中,很多都是價格昂貴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間呀……!」

秋川紀美子懷著一種羨幕的心情,環視著房間裡的一切,她產生了一種不可恩意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住所?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職員的住所,即便是有額外的津貼補助也住不起的。這得花多少錢那?)

秋川紀美子的這一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被從背後緊緊的摟抱住了。

「秋川君……」

清瀨夏繪從背後緊緊地摟住了紀美子。她那由於興奮而發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衣服;傳到了紀美子的身上。一種摻雜著成熟女性的非常適中的,妙不可言的體臭和高級香水的混合氣味,包圍著紀美子。

「夏繪……」

秋川紀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臉。夏繪用自己的額頭頂著紀美子的額頭,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貼在了年青姑娘那線條分明的、櫻桃般的小嘴兒上。紀美子的手提包,悄無聲息地落在暄騰騰的,絨毛很長的地毯上。

「嗯……,嗯……」

她們倆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吸吮著。紀美子轉過身來,也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清瀨夏繪,她們就在那裡摟抱著,甜美地接著吻。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舌頭,滑進了紀美子的嘴裡。她用舌頭撬開了紀美子的牙關,用舌頭輕輕地碰著,愛撫著紀美子那健康的牙莖和口腔粘膜。此時,倆個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這真是一個濃厚的即深沈又強烈的吻。

「喔……喔……」

她們倆就這樣摟抱在一起,深沈的吻著。年青的紀美子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們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擠壓著,摩擦著。透過極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們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紀美子的嘴唇和舌頭,被持續不斷地吸吮著,她似乎已失去了時間觀念。大約又過了4、5分鐘,夏繪才?起了臉。

「味道太好了……」

長長的一聲歎息,一口熱乎乎的氣息,噴向了紀美子的耳朵。經過剛才那陣激烈的吻,紀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呀,是不是剛才請你吃飯的花銷少了一點呀……?」

「啊不不!你別再意,我有點……」

清瀨夏繪的嘴唇又貼在了紀美子的紅滑的嘴唇上,她的舌頭被夏繪吮得麻木了。忽然,紀美子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後是一陣有節奏的揉搓。這種激烈的作愛方式,不一會兒就把紀美子弄得大汗淋  了。從她那汗淋淋的肌體,散了出一種像開始發酵了的青貯倉裡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瀨夏繪用她那成熟的軀體,將紀美子壓倒在旁邊的沙發裡。

在沙發正面的牆壁上,為了能很好的觀察室內的各個角落而著實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鏡子,鑲滿了整個一面牆。紀美子從這面磕子裡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繪的樣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宮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現在正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要……)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她此時也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情了,她就這樣被香味濃重、魁感十足的夏繪緊緊地摟著。

「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紀美子被仰面壓倒在沙發裡,清瀨夏繪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愛的、貝殼樣的耳朵有噴吐著熱乎乎的氣息和喃喃的悄語。也就在這同時,她將紀美子的短罩衫的摺子解開了,然後又將她的乳罩扒開,在紀美子那白桃般鮮嫩的乳房上,一會兒強、一會弱地揉摩了起來,並用手指頭肚摩擦著充血後變得有些僵硬的乳頭。

「嗯……,啊……!」

一串串難以忍耐,卻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這好像挺敏感的啊,對不對?」

因為清瀨夏繪非常富於性虐方面的常識,所以,沒多大功夫,她就發現了紀美子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她發現紀美子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當然,並非紀美子一個人、所有發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區域,只是程度上有強扇之分。就連夏繪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時經常喜歡用一個橡皮圈緊緊地勒在勃起的乳頭根部,加強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這麼招人喜歡的奶子……,真讓人饞得慌。」

夏繪張開她那紅紅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在了紀美子那一窩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紅色的乳暈周圍,輕輕地咀嚼著。

「哎……!呀……!」

「哈哈,感覺不錯吧?」

比紀美子大七歲的漂亮的女職員,在紀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頭上吸吮著、咀嚼著。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以極其靈巧的手法,在紀美子的另一個乳頭上捏著、撚著、扭搓著。

「啊……噢……嗯……」

紀美子雪白的脖頸裡,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著。她被夏繪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和作愛的手法震驚了。

(照這樣看,清瀨夏繪在這方面,肯定是個老手……)

清瀨夏繪的另一隻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裙子。她把紀美裙子撩了上來,在被肉色的連褲襪包著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愛撫了起來。

「噢……」

與在高速電車裡無賴們愛撫的技巧差不多,僅僅是大腿被撫摩,紀美子的全身就像觸電似的一陣陣地發麻,子宮也一跳一跳地顫動著。

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瀨夏繪則仍然持續不斷地用嘴唇和舌頭刺激著她的乳房,並趁勢將紀美子的連褲襪也扒了下來。纖細的手指,一邊對她那牛乳樣的大腿肌肉給予極微妙的震動,一邊不時地玩弄著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瀨夏繪的手指,觸到了被剛換上不久的褲襪覆蓋著的陰部。

「喲……,嘖嘖……,濕得這麼厲害呀。」

清瀨夏繪看來是很得意的。她隔著這片尼龍制的極薄的小布片,對紀美子那羞恥源泉地帶,給予了長時間的極為巧妙的愛撫。不一會兒,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就被滾滾溢出的蜜液弄濕了一大片……

「把兩隻手舉到頭上去!」

愛撫到了高潮時期,清瀨夏繪突然地對紀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紀美子,被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臥在沙發裡,機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從著夏繪的命令,將軟綿綿的雙臂舉到了頭頂上。夏繪將她的短罩衫,裙子,連褲襪一股腦地扒掉,最後連乳罩也給揪了下來。秋川紀美子對夏繪將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舉動,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繪將紀美子的衣服扒光後,命令紀美子繼續用她自己的手去愛撫自己的乳房,然後她直起身未,脫掉了自己穿的獵裝式連農裙,扔在了地毯上,裡面就剩下薔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帶和剛從紀美子那裡要回來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了。她的這身裝束,本身就帶有極大的刺激性與挑逗性。

夏繪將燈光調暗了些。在暗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了倆人的身影。從早已是大汗淋  的倆個人的嗣體上,升騰起了一股有些嗆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邊還有好事哪……」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冰涼的金屬器具碰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喳喳』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她的兩個手腕分別被兩個金屬圈鎖住了,是一副錚亮的手銬。紀美子大惑不解地急問道:

「啊!你要幹什麼……?」

秋川紀美子的雙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剝奪了自由,她感到有點害怕了。在只有她們倆人的這間屋子裡,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東西?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別怕,這是為了讓你更聽話。喂,到目前為止,光是我一個人說了。怎樣麼,現在該你說說了吧。」

「你,你讓我說什麼呢……?」

「嗯……?」

「哎呀,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來了,還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銬起來,不這樣的話對你肯定是不行的。怎麼?不說話?那好,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秋川紀美子心裡鼕鼕地跳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繪的舉動。清瀨夏繪轉過身去,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尼龍繩,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沙發的扶手並用力一拉,使紀美子的雙手舉到了頭頂上,然後將繩子繫牢靠。這一切做完之後,夏繪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鵝毛做的圓珠筆,她將這支筆倒過來,用羽毛的尖部,在仰臥在沙發裡的紀美子那沒有任何防護的腹部輕輕地劃著……

「嘻……,咯……哎呀……!別撓啦,求求你了!嘻……」

僅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稚嫩的肢體,就像擱到案板上的活魚似的蹦跳著。她那嬌嫩的皮膚,肯定是癢癢的厲害。嬌嫩的皮膚,被軟硬適中的羽毛輕輕劃拉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忍受不了的發出了陣陣的悲嗚和求饒聲。

「喲,這兒也這麼敏感那!那我再接著胳肢胳肢你。」

清瀨夏繪非常得意地笑著。她用這片羽毛在那隻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艷麗的肢體上劃拉著。一下,二下,三下……這片羽毛,沿著年青姑娘下部肢體的曲線,從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覆地劃拉著……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胳肢的喘不上氣來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兩條漂亮的大腿來回地蹬踏著。她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後,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掙扎著。

「別撓啦!別撓啦!我求求你了……」

「怎麼?受不了啦?想不撓了,那你就得開口說活。喂,你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那麼感興趣?過去有沒有過性方面的體驗?什麼時候開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若講實話,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我就這樣……」

夏繪說著,搬起了紀美子的一隻腳,用羽毛在她的腳掌心裡撓了起來。

年青的姑娘一邊使勁地縮著腳,一邊急促地,難以忍受地求著饒:

「別別!好吧,我告訴你……」

……把秋川紀美子引到女伴之間甜美的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媽–秋川京子。

由於婚姻的破裂,在決意離婚後不長的一段時間裡,京子從丈夫家中搬了出來,暫時住到了哥哥的家裡,幫助哥嫂料理些家務瑣事。在住房不太寬裕的條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處呢?紀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最後,只得把紀美子的房間裝了一道隔扇,將房間一分為二,紀美子住外間,京子往裡間。原本就不大的房間,一下子顯得更加狹窄了。但京子也沒計較什麼。她一是不打算長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裡不比在父母家裡,也只得將就些了。由於房間太小,也擺不了什麼傢俱,因此這小小的房間,成了地地道道的臨時住所。

一天夜裡,紀美子在外間屋裡睡著了。忽然,從裡間京子姑娘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陣『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聲。紀美子被驚醒了,她仔細地聽著呻吟聲,她以為姑媽生病了。

「姑媽,您怎麼了?生病了嗎?」

紀美子拉開了她與姑媽房間的那道拉門,她看見年青的姑媽捲縮在被子裡,一邊搖動著肩部,一邊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著。不一會兒,身子就像張弓似地彎了起來。看起來,她已經精疲力竭了,雙目緊閉,額頭上的汗水,將頭髮粘成了一絡一絡的。

「姑媽,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紀美子坐立不安地問著。趴伏在枕頭上的京子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跟前的侄女。從她現在的神情來看,痛苦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姑媽雖是一付很痛苦的樣子,但現在卻又像是很痛快的樣子。這時,京子非常滿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來。

「我沒病,紀美……」

姑媽臉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顯得很睏乏了。紀美子不知為什麼感到心在咚咚地亂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種官能性的刺激。

「姑媽,您現在好像是沒事了吧?」

「沒事,我現在的心情好著呢,」

「心情好?那為什麼剛才又那麼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媽,向還沒有過性的經歷的紀美子,非常詭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剛才……我,我在搞手淫,對結過婚的女人來說,這個……算了,你還有點小,說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麼回事嗎?」

「手淫……?」

她曾聽她的女同學們私下裡談論過,知道手淫是一種『女孩子們的秘密的遊戲』。可是面對眼前的事實,對於剛剛迎來了月經初潮的紀美子來說,則是難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卻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姑媽,怎麼回事呢?手淫……?」

小紀美子懷著非常好奇的心情問著。

「想知道嗎?那我就教給你吧。不過,你得絕對保密呀!對誰都不能說,尤其是不能對你的父母講,自己知道就行了。」

紀美子默默地點了點頭。

京子將穿著西式睡衣的小紀美子攬到了自己的床上。倆個人面對面地躺下了。姑媽把燈關了,黑暗中,紀美子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姑媽那皮膚細嫩雪白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眼睛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她從姑媽的睡衣領口處,看見了豐滿的乳房的隆起處。姑媽像是睡覺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香皂味,讓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親以外,紀美子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在一起,僅僅是這樣在一起躺著,而且還是她的姑媽,紀美子就感到心裡撲咚撲咚地跳個不停。

「把睡衣脫了吧。」

姑媽說著,就以非常熟練的動作,將睡衣從可愛的小姑娘的背後脫了下來。現在紀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褲襪了。京子將自己的浴衣也脫掉了,同樣也只剩一條小小的三角褲襪了。

「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著的已婚的姑媽,一把將呆楞著的,純真無暇的少女摟了過來。在紀美子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吮了起來。同時,京子的一隻手,在紀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蘋果似的乳房上揉摩著。

「喔……,喔……」

「忍著點,你馬上就會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頭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會幾,紀美子就湧現出了一種想讓人胳肢的古怪的念頭,這種古怪的念頭就像水中的漣漪一樣,逐漸地擴展開來。

「啊……,嗯……」

京子的嘴從紀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蘋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經充血的乳頭被吸吮著,被舌尖刺激著,少女發出了陣陣甘美的呻吟聲。

「怎麼樣,感覺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讓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夢思床上,然後,她趴在紀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齒繼續刺激著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京子的一隻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過去。

「啊!不……」

「別動,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開,別緊張……」

京子的手,就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似的,在木棉製的褲襪上爬行著。在盆骨上方那塊隆起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會後,京子的手指便滑進了少女的腿襠間。

「別,姑媽,摸這幹嘛?」

「摸摸這個地方,你就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瞎說……」

「真的,你懂什麼,姑媽不會騙你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京子的幾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戰戰兢兢的敞開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的上端,慢慢地按壓著、揉著,施加著非常巧妙的壓力。

「嗯……,哦……」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舒服嗎?」

「嗯,有點兒……」

可愛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牙齒不斷地咬著嘴唇。

「啊,啊……,姑媽……」

「是這兒嗎?嗯,就這樣弄下去,你肯定會特別痛快的。」

「喔……,哦!那兒……」

「就是這兒吧!」

紀美子的陰部,被她的姑媽反覆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著。最初的感覺,就像湖畔裡的漣漪蕩漾;到後來,簡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似一浪。不一會,褲襪與粘膜之間,就發出了一種粘粘糊糊的摩擦聲。

「嘿喲!這都濕潤起來了。怎麼樣,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簡直就和個大人似的呢!」

姑媽忍著笑,她索性把紀美子的褲襪脫了下來,在她陽部那嬌嫩柔軟的隆起部位上愛撫著。姑媽用手指頭,將紀美子那道秘密裂縫扒開了,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的花蕊似的陰蒂,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散發著一股處女所特有的帶有酸味的濃烈的芳香氣味。姑媽的手指,在紀美子那粘滿了滑溜溜的愛液的前庭周圍,更加淫靡的蠕動著……

「啊……啊。哎……呀!姑媽……!」

現在,紀美子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強烈的快美感,傳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媽緊緊地摟著,鮮嫩的肢體,哆哆嗦嗦地顫抖著。

「現在好點了吧……?」

姑媽的語調裡,也充滿了明顯的、興奮已極的味道。這畢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極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嬌嫩的裸體,像撟似的往上弓著,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痙攣著,在這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過了一段時間,倆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一種看起來非常滿意的笑容,浮現在倆人的臉上。她們互相對視著,兩個赤裸的肌體,緊緊地挨在一起。就是這樣,紀美子好像也有一種難以說清的快美感。

「怎麼樣?現在特別舒服吧?」

「嗯。」

「這沒什麼可害羞的,嗯?」

姑媽用自己的手指,將如何達到興奮的辦法,傳授給了美麗的小姑娘。她用兩手捧著紀美子的臉,用舌頭舔著從侄女眼睛裡流出的淚花,然後又一次次地吸吮著紀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現在,我也想那樣,就像剛才我教你的那樣……」

京子把紀美子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襪裡,紀美子嚇了一跳。她摸到了那裡曲捲著的極為濃密的陰毛,和從姑媽的陰部裡分泌出來的滑溜溜的粘液。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會從那裡分泌出這種粘液的。這一點,紀美子已經有所領教了。

京子將女子的性器官構造全部告訴了紀美子,她讓紀美子用手指頭在自己的陰蒂處愛撫著。僅管愛撫得不太得法,但十三歲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盡心盡力的,熱情的滑動著。

「啊,啊!對對,就這樣弄……,噢……!」

京子對紀美子的愛撫,感到很滿足。成熟女性的子宮裡,熱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動著。她的身子來回地扭動著,興奮地直想喊叫幾嗓子。

姑媽如此的舉動狀態,可讓單純的小紀美子嚇壞了,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姑媽。

京子看見紀美子被嚇壞了,她只得極力地抑制著自己興奮了的情緒。她緊緊地撫著紀美子,激動地對紀美子說:

「紀美,真帶勁啊……!」

紀美子聽到姑媽這樣的誇讚,感到心裡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高興……

自從那一夜以後,一直到半年後京子搬出去的這段時間裡,紀美子經常同姑媽睡在一起,她們互相擁抱著,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京子將如何作愛,如何自慰,一點一點的教給了紀美子。通過這種同性戀的遊戲,小小的紀美子體驗到了充分的快美感……

不久,離婚的判決下來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紀美子傷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傷。在她收拾姑媽住過的房間時,她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姑媽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還是遺忘了的褲襪,一條穿過後沒有洗出來的小褲襪。褲襪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汙跡,一種令人懷念的,像海邊的新鮮空氣樣的氣味,鑽入了她的鼻孔。她覺得渾身躁熱,一種難言的情感在折磨著她。從那天晚上開始,她便一邊嗅著姑媽的褲襪,一邊進行手淫。打這以後,手淫便逐漸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紀美子被比她年齡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媽吸引住了,井同時養成了不願與任何異性接觸的怪癖。小小的紀美子,從十三歲時起,就有了同性戀的體會。

從中學、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學畢業,嚴格的校規,再加上地有著非常強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現在,雖然快二十歲了,卻還沒與任何男孩子們打過交道,甚至一聽到男人說話,她就會臉紅。雖然如此,但她的性慾卻大得讓人不敢相信、她時時都感到性慾的火焰在噴發。這也許是由於京子巧妙的愛撫所啟發出來的一種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紀美子到現在,仍然是個處女。

……就這樣,秋川紀美子帶著手銬,在清瀨夏繪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斷地劃拉下,吞吞吐吐他講述著自己是怎樣養成手淫這一習慣的。在紀美子躊躇地講著的時候,夏繪手裡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撓著她後脖梗、腋窩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腳心……,全身上下,哪都沒放過。這根羽毛在紀美子那光滑的處女的柔肌上到處撓著。紀美子那鮮嫩的裸體,極力痛苦的抖動著,並不時地發出陣陣忍受不住了的呻吟聲。最後,渾身上下都被折騰得汗淋淋的,新鮮的汗水和痛苦的淚水,把她那可愛的臉蛋也弄得濕淋淋的。

「噢……,是那樣……怪不得你對我這麼感興趣呢!對不對,秋川君……?」

清瀨夏繪打開了銬在秋川紀美子手上的手銬,把在她的逼迫下講述了自己淫亂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紀美子一把摟了過來,熱烈地吻了起來。

「啊,親愛的……」

熱烈的親吻結束後,夏繪拉起紀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寢室走去。寢室在隔著一條小走廊的居室的對面。這間寢室也很大,在門左側靠牆一面的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豪華的雕花木製雙人床。正面的牆上,和居室一樣,也掛著一個很大的鏡子。

血紅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紙,燭台式的壁燈,到處都是一種古香古色的氣氛,與居室裡那些現代化的裝飾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裝飾。紀美子一看就知道,這間屋子裡的東西,都是非常昂貴的,一應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紀美子這個剛剛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結舌。

(呀……!這麼奢侈的寢室……)

床罩被掀開了,野草莓色的緞子床單,在壁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兩個只穿著小三角褲襪的年青姑娘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在野草莓色的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富於刺激牲。

「拜託了,讓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褲襪,被分泌出來的愛液弄得濕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處吻著的清瀨夏繪祈求著。

「不行,不能洗。」

夏繪斷然拒絕了她的祈求。

「不準洗!這麼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沒有了嗎?」

耳朵、頸部、腋窩、乳房、腹部、大腿……夏繪那像是飢餓已極的嘴唇,在紀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體上反覆地吻著。如此長時間的親吻,大概是為了要挑起紀美子的性慾吧。清瀨夏繪一邊用嘴唇吻著紀美子的裸體,一邊用手繼續在紀美子那濕漉漉的褲襪的底部,對己充血了的陰部愛撫著。清瀨夏繪這種對性感部位的愛撫技巧,簡直是不可思議,不一會兒的功夫,紀美子就被她撫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豐腴的臀部在紫紅色的床單上來回地扭動著。

清瀨夏繪將紀美子身上殘留著的最後一點小布片,禿嚕下子扒了下來。

「噢……?!你……?」

出於本能的羞恥心,秋川紀美子將兩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陰部上。夏繪用她那強有力的,顯然有些蠻橫的手,將紀美子的手挪開,並用自己的腿,將紀美子的下肢撬開。一片黑乎乎毛絨絨的、捲曲著的陰毛,像是一個貼在那裡的,倒置的三角形。從顯示著豐富魁力的恥骨撟線條分明的大陰唇,有著極為誘人的,非常豐滿的,彈性良好的脂肪。將大陰唇正好分成兩瓣的那道裂縫,呈現著極為刺激人的平緩的曲面。由於這裡受到了長時間的充分的愛撫,所以這裡現在所展現著的,是兩片膨脹著,並已張開了的紅莓色的小陰唇,就像是在等待著熱烈接吻的抹了口紅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瀨夏繪激動地讚美著。她對著紀美子的陰部盯視了一陣子後,將自己的臉部,埋在了已經有些暈眩麻木了的、不斷地釋放著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紀美子的兩腿中間。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從秋川京子姑媽專門的手的愛撫開始到現在,陰部接受同性的嘴唇,這還是生平第一回。現在,紀美子已經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著,任憑著清瀨夏繪在她那沾滿了愛液的陰部舔著,吮著。一絲不掛的年青姑娘,就像要瀕臨死亡的人一樣,渾身顫抖著。

「嗯……,噢……」

夏繪的嘴唇,舌頭,牙齒,以非常熟練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還未曾接觸過的羞恥的源泉地帶,沒有任何保留的探索著。大量的愛液,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從周圍都是淡紅色的粘膜的濕漉漉的秘密通路裡分泌出來。

秋川紀美子,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時間感。

清瀨夏繪用舌頭,嘴唇,將自己的熱誠,全部地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愛的年青姑娘的陰部上,而且,手也在幫忙。慾望的火焰在清瀨夏繪的心裡猛烈地燃燒,但她卻極力控制著自己。她認為,現在還不能把任何東西插進紀美子那還未被任何人貫通過的秘密通路裡去。

「啊……啊……啊……啊……」

秋川紀美子那不斷的呻吟聲明顯的加快了,並且變成了一種極為緊迫的聲調。

「啊……啊,噢……,夏繪……」

紀美子興奮得大聲的喊了起來,她一遍遍地叫著比她大幾歲的美人的名子。就在這時,紀美子達到了性興奮的高潮。

紀美子從前雖然也不止一兩次地達到過興奮的高潮,但這次卻有所不同,她覺得自己從沒有像這次這麼興奮過,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性交的快感頂點吧。

屈服於巧妙的同性戀的愛撫技巧,並捲入了爆發性、酷似性交時快感頂點的漩渦中的秋川紀美子,已經完全地迷失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逐漸地恢復過來。夏繪端來了一杯泛著細細的泡沫的綠色的利久酒,紀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過來一口就喝於了,完後衝著夏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繪見此情景,立刻兩眼放光,她以極度興奮的口吻對年青的姑娘說:「喂,怎麼樣?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床邊的個床頭櫃上,放著兩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剛才剝奪了紀美子自由的手銬,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製成的馬鞭。

剛剛知道了清瀨夏繪有被虐性癖的紀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繪的意思。血一下子湧到了心頭上。

「想讓我虐待你嗎?」

「是的。」

「嗯……那好吧,讓我試試看。」

年青的紀美子拿起了手銬,夏繪把兩手伸到了背後。

『喳喳』,雙手被從後邊銬住了。僅穿著黑色小三角褲襪,並已經潮濕了的夏繪的裸體微微地打著顫。被剝奪自由,這也是一種想要達到高度興奮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這邊!」

「哎。」

床上的清瀨夏繪,呈雙膝下脆的姿式面向著紀美子。因為乳罩剛才已經摘掉了,所以,現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薔薇色的吊帶吊著淺茶色長筒襪和黑色尼龍制小三角褲襪,小褲襪上已被粘湖糊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透過它,能看到覆蓋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帶。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幾倍呢……」

與職員旅行那時所見到的脫衣舞相比的話,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繪的裸體,顯得更加艷麗。雪白溜滑的玉肌,淺草莓色的乳頭,緊繃繃勒進腰部的長筒襪吊帶,緊緊地貼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褲襪,使得雪白的肌膚,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瀨夏繪那充滿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體,就這樣跪在床上。秋川紀美子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站在夏繪的背後。

夏繪那充分顯示了女性肉感美的兩個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褲襪的下邊,被中間的臀溝分成了均稱而又悅目的兩半。紀美子用馬鞭的鞭稍往夏繪的屁股上一蹭,夏繪馬上激淩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想讓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嗎?」

「嗯,想。」

雙手被剝奪了自由的清瀨夏繪,誠心實意地回答著。

「就用這根鞭子抽我吧,我會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的。只要你願意聽,想知道,就連最難啟齒的事情都可以講給你聽。唉,使勁抽吧!」

清瀨夏繪一邊說著,一邊來回晃動著屁股引誘著紀美子。看來她正如她自己所說得一樣,是個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體的秋川紀美子,緊緊地纂著鞭子把,氣勢威嚴地將它高舉過了頭頂。

「呼……」

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

「叭!」

肌肉被著實地抽打的尖銳聲。

「噢!噢……!」

清瀨夏繪那鮮紅的嘴唇裡,噴出了極力忍受著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

鞭子的聲音還在響著,緊跟著便是像肌肉裂開了樣的聲響。幾鞭子下去,夏繪的屁股上立刻乳現出幾道紅色筋狀的鞭痕。

「再抽!再使點勁!」

夏繪一邊晃動著屁股,一邊對紀美子祈求著。

「我是個壞女人,你就使勁抽吧!」

秋川紀美子得意地晃動著鞭子。臉上湧出兩片紅暈,一絲異樣的笑意掛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嚇之憂的原因了吧,此刻的紀美子,越發顯得嫵媚,漂亮動人了。

「喂,夏繪,請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是如何成了倉持專務的悄婦的?後來為什麼又離開了他?」

倉持劍造,是在兩年以前任該公司的專務的,他將清瀨夏繪從一個任普通董事職務的副專務那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擔任他的私人秘書。

起初,劍造並不是被清獺夏繪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對她專心工作的精神與辦事的效率很讚賞。因為這家公司是私營性質的企業,所以,對劍造來說,到處都有敵對勢力,稍不注意,在這個公司裡就會站不住腳。就連夏繪這樣精明的女秘書,起初他也認為是敵對勢力的奸細,所以在開始一段時間裡,劍造對她始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時間一長,劍造就看出來了,夏繪並非是敵對勢力的人,她是屬於那種閒事不聞,幹活吃飯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與秘書之間的關係變得逐漸地融洽了起來。然而,公司裡的一些人們,卻對這種日益融洽的氣氛亂加猜測。他們常常背他說:「清瀨肯定是被那個野獸樣的人強姦了。」雖然他們背地裡這樣傳說,而且也非常注意劍造與夏繪,卻找不出任何越軌的證據來。

(他有夫人,難道就不怕有情婦之類的閒話傳到他夫人的耳朵裡嗎……專務對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裡精力旺盛,堅韌不撥的倉持劍造,閉暇的時都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區的瀨田。雖然家就在東京市內,可他卻總以事情多,工作忙為由,經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區的一家大旅館裡包租了一套長期性的房間。

一段時間以後,清瀨夏繪對在公司裡董事們之間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佔有明顯上風的倉持專務,逐漸地關心了起來,這也許是他不斷地向周圍散發著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圍工作的人們,不論男女,都覺得被他這種超人的能量所壓迫和支配著。

但是,倉持劍造這個人,絕非只是一個專橫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雖然相貌不佳,但卻很有風度,他所穿的服裝不但時髦且價格昂貴,無論在什麼場合裡出現,你都會覺得他的穿著是非常合適而講究的。

作為一個美食家來說,他具有敏銳的味覺與嗅覺,對世界各地都出產些什麼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驚歎的是,他還精通數門外語,尤其是英語,在接待從英美方面來的客人時,他不用翻譯,與客人談話應對自如。他出生在長野旦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裡,全憑著自己的勤奮好學讀完大學。

他豐富力知識和教養是在哪裡練就的呢?

(真是個不可恩議的人物……)

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清瀨夏繪意外的發現了上司的愛好。

從西德國際樣品市場出差回來的倉持劍造專務,拜託夏繪將他帶回來的有關資料整理出來。夏繪在整理資料時,發現旅行皮箱裡有幾本畫報,好像是色情文學畫報。

(呀!專務他也喜歡這個……?)

倉持專務把這件事情交給夏繪後,就出去辦其他事情去了,現在專務辦公室裡就剩下夏繪一個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將這些畫願通覽了一遍。

(哎喲……!)

清瀨夏繪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畫報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論是男是女,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鞭子。在封二這一面上,一個赤裸著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著明顯的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連幾道都能數的清清楚楚楚。

(這絕對是色情畫冊,這一本好像是專門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書,全身都躁熱了起來,她心裡邊咚咚地跳著,迅速地翻看著畫報。有一面上,全是特寫照片,是許許多多的男女們祈求對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這些人當中,有家庭教師與學生,主人與女傭,母親與兒子,女主人與男僕。醫生與護士……

清瀨夏繪看著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熱了起來,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時代,那個叫吉川芳雄的傢夥對她實施的,帶有強烈同性戀色彩的私刑。

(我曾經四次被那個傢夥折磨過,他也是特別喜歡打我的屁股,不過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夾雜著痛苦、屈辱和羞恥的回憶,使得清瀨夏繪不由地顫抖了起來。吉川芳雄打她時,每次都要把雪樣白的屁股,打得通紅通紅的,不達此程度,他是絕不肯住手的。不僅如此,打完之後,他還要在女孩子最羞恥的部位上盡情地玩弄非讓你達到最奮興的興奮狀態不可……

夏繪回想起了這些使她頭暈眩的往事。

這時,夏繪翻看著畫報的手停住了。在這一頁上,一位金髮的年青姑娘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懲罰的一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簾。這大概是上司在懲罰女秘書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說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書做錯了什麼事,上司正在對她進行懲罰。體格粗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把衫襯的袖子挽了起來,汗毛密佈的手,在臉朝下,趴伏在他的膝蓋上的金髮美人–女秘書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著。

女秘書的裙子被捲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龍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在白色的襪子吊帶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之間,雪白的臀部,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看上去是被強行按在上司膝蓋上的,顯得極為屈辱的全發美女,弓著她那苗條的身軀,咬著嘴唇,強忍看痛苦。

專橫的上司看來還沒有平息了怒火,在膝蓋上打完了屁股後,他又將女秘書的裙子扒掉,讓她面向牆壁站著,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製成的尺子,打著她那亦裸著的雙臀,一道道寬寬地痕跡,凸起在金髮美女的臀丘上。最後,上司把女秘書按倒在辦公桌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書的身上……

清瀨夏紀不知不覺地同情起了畫報裡這個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來,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與痛苦之中。這時,桌上電話鈴響了,夏繪這才從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現實裡來。

可是她的性慾已勃發了,情緒異常的激動,褲襪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雖然此刻辦公室裡就她一個人,但她卻羞的面紅耳赤的。

(專務他原來是個以打女人屁股為樂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買回來了這樣的畫報。出售這種鞭打展覽品的畫報的地方,肯定是當地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夏繪對自己的推測非常相信。而且,她還相信,倉持劍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錯的快樂和滿足吧。對獨裁的,權力志向非常強的倉持劍造來說,具有如此的愛好,這簡直是令人難以川信的事情。

(那麼,專務平時是如何處理這種慾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絨絨的手,去打穿著刺激人的褲襪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瀨夏繪就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著,好像畫報上那隻手已經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樣。這種胡思亂想,幾個小時之後,卻變成了現實。

翻閱了色情畫報的,情緒已經激動的不能平靜了的清瀨夏繪,實在是難以忍耐了。由於專務辦公室現在就她一個人,所以,她無所顧忌地將手伸到了裙子的下邊。

她的手指插進了褲襪的底部,在那濕熱潤滑了的部位上撫弄了起來,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狀態之中。為此,她把一個重要的電話,一個老主顧讓倉持幫他代辦一項數額相當大的業務的大事情,忘得一點影兒都沒有了。

臨下班時,倉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這件事後,立刻氣得暴跳如雷。他對站在辦公桌前,嚇得戰戰驚驚的清瀨夏繪大聲訓斥著。

『鬼劍』這個綽號,真是名不虛傳。據說,劍造發怒的時候,特別厲害,曾有過把男職員嚇得尿了褲子的傳說。現在,夏繪親身體驗了這些傳說。面對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書也禁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以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嚴重失職的行為了嗎?姑娘,這是辦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淚的,可劍造卻不這樣,這大概是由於他自身特有的那種虐待狂的氣質所決定的。他有在對軟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徹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時候,夏繪被他嚇得神智有些錯亂了,嘴裡不知不覺地嘟吹出這麼一句:

「專務,您別生氣了,我請求您處罰我吧。」

在這一瞬間,狂怒的上司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了許多,不再怒吼了。清瀨夏繪她被自己的話驚得臉紅了。但已晚了,話己說出了口。。

「你剛才說了句什麼……?」

倉持劍造以非常感興趣的口氣問著。

「……嗯……的確,這樣想還差不多,對自己的過失感到痛心,好請求處罰?那麼你準備讓我如何處罰你呢?」

清瀨夏繪口齒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樣的顫抖的聲音答著:

「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嗎?是屁股嗎?真的嗎?」

精力充沛的倉持劍造,一聽夏繪這麼說,興奮的兩眼直放光,他脫掉了上衣,把襯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勞動者一樣健壯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長滿了粗租的汗毛,夏繪見此情景,渾身都在戰慄。

「喂,過來,到這來!」

倉持劍造指指自己的膝蓋。提心吊膽的、漂亮的女秘書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將自己啊娜的身軀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這是一種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髮、垂落到了地板上。

這天,清瀨夏繪穿的是一條藏青色的緊身裙。專橫的上司,將裙子捋到腰上邊,漂亮姑娘那動人的下半身露出來。

「啊!您……!?」

畢竟還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繪用雙手梧住了自己的臉。倉持劍造卻毫不客氣地,目不轉睛地盯看自己的專職秘書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於夏繪個子較高,穿在合體的時裝,顯得更挺撥,囚此,她給人的印象是極帥的。倉持劍造也許對清瀨夏繪–自己的秘書垂涎已久了吧,這次可逮著能使他如願以嘗的機會了。現在,夏繪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書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滿意的豐滿。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連褲襪和淡蘭色的尼龍制小三角褲襪緊緊地包著,充滿了女人水淩淩的、刺激人的氣氛。劍造被這兩個豐滿迷人彎曲的肉丘,和夾雜著高級香水與成熟女人肌體的氣味,弄得有些暈眩了。

劍造望著那滿月似的,將內褲撐得鼓鼓的,熱乎乎的兩個肉丘,片刻之間,似乎忘了自我。在無意識之中,他伸出了粗魯的手。橫暴的上司,在流著屈辱和後悔的眼淚的,鳴嚥著的漂亮的女秘書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別……」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更為濃烈的香味,鑽進了劍造的鼻孔。。倉持劍造對這種氣味太敏感了,這是由於好色而決定的。他細細地觀察著趴伏在他大腿上,飄蕩著香氣的女秘書的臀部,神情顯得極為得意。

(這個姑娘正在發情呢……)

懷有強烈慾望的視線,死死地盯著膝蓋上那圓圓的臀部。透過肉色的連褲襪,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有一片被愛液弄濕了的汙跡。

「喂,你褲襪上的那一片,是什麼呀?」

自己身上最羞恥部位的秘密,毫無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瀨夏繪被羞恥襲擊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她嗚咽得更加厲害了。怎麼這麼巧,就被上司發現了呢。

「在工作時間內。考慮性方面的事情啦?這樣的話就更不能饒恕了,你賣在是不像話了吧!」

倉持劍造說著,將夏繪的連褲沫和小三角褲襪一起,一下子扒到了大腿下邊。

「不!專務,求求您別這樣。」

劍造已經把褲襪扒下來了,而且看清了那個雙層的褲襪底部,那裡清清楚楚的粘附著一片從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裡溢出來的白濁的蜜狀液體。

「看來,你是個淫亂的女人呀!」

倉持劍造的一隻手按住夏繪的後脖梗,舉起了另外一隻具有獨裁性的,象徵著權力,生硬的手。

「叭!」

豐滿的,渾圓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聲音,在室內迴盪著。這是一種使人心情舒暢的聲音。

受到了毆打的女秘書那舒展的肢體,一跳一跳地顫掃著。可是倉持劍造卻毫不留情地按著她,繼續地打著。

「這兒!」

「劈!」

「噢……!原諒了我吧!」

「淫亂的妞兒,忍著點吧。」

「叭!叭!叭!」

「寬怨了我吧。專務……啊……!」

粗暴的手掌,連續不斷地,像疾風暴雨似的襲擊著女秘書的臀部。那雪樣白,絹一樣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紅,頃刻間,光滑細嫩的屁股上,佈滿了掌痕。

「啊!噢……!專務,您饒了我吧……啊!疼!疼呀……」

大波浪式的秀髮被弄亂了。清瀨夏繪一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哭泣著。倉持劍造在連續不斷地責打的同時,將夏繪的臀溝扒開了。被艷麗的絨毛裝飾著的陰唇,一下子闖入了他的視線。

「喔……!」

蜜樣的愛液,從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裡溢了出來。這種半透明的液體,甚至把大腿根的內側都浸濕了一片。

(這妞兒,屁股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流出這麼多愛液來,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倉持劍造,俯視著抽位著的女秘書,暗自訕笑著。在這同時,他忽然意識到,有這樣一種慾望,就是想將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這個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佔為己有。

「清瀨,你是不是喜歡被性虐呀?」

(啊!我,別再挺著了,既然淫亂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識破……)

赤裸著顫顫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蓋上的女秘書,雙手捂著臉。她一邊絕望地哭泣著,一邊還在糊思亂想著。

被打得通紅的屁股,雖然一跳一跳地疼著,可不知怎麼的,子宮裡卻蕩漾著一種甘美的麻木感。從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愛液上,就能充分地證明這一點。另外,這種被強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見了,都會勾引起高昂的性慾來的。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處罰方式啊,嗯?是這樣的吧,哈哈……!」

劍造非常滿足地笑著,又繼續地拍打了起來。不過現在的責打,勁兒可是小多了:與其說是在責打,倒不如說在撫摸。

現在,下班的時間早己經過了,在董事室這一層樓裡,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員,是不會有任何人到這裡來的。劍造大膽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將生殖器露了出來,非常固執而且蠻橫地讓夏繪撫摸他的生殖器。

「清瀨,你乾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這樣的話,倉持劍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時間內搞手淫這件事,當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來處以重罰,而且還要公佈於眾。面對上司的威脅,夏繪只有用哭泣作為回答,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倉持劍造一看夏繪似乎是默認了,立刻將她的上衣扒了下來,裡面富土絹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開了。再裡邊,沒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種半截式背心,現在劍造眼前的,是薔薇色的乳罩。罩著女秘書那對渾圓高聳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種用絲織花邊裝飾著的海棉乳罩。這種乳罩的設計是著重了性感的。從乳罩的上邊,漂出了一絲高級的朗科香水的氣味。

「真礙事!」

劍造將短罩衫與乳罩一股腦地扒了下來扔在地下,豐滿,光滑,雪白的一對乳房,極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來,那裡邊蘊藏著豐富的彈力性。劍造那黑毛遮蓋,勞動者一樣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書的乳房上,揉著。轉動著,充分地享受著這種難以言喻的,使人興奮的彈力性。

「喔……嗯……」

清瀨夏繪毫無辦法地呻吟著。劍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繪那標準的八十七公分胸圍的頂點,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頭上吸吮著。一會兒,又用牙齒叨住乳頭,來回地搓扭著。

「咦……呀!啊……」

絲絲痛感傳遍全身,夏繪的上半身拚命地向後仰著,並用手去推上司的臉。劍造用他那健壯的胳膊,緊緊地扳著她,使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別!別!專務,呀……!」

被咬疼了的叫喊聲。苦悶的肌膚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頭被倉持咬吮著,雖然她感覺有些疼痛,但卻激起了更加昂奮的性慾。美貌的女秘書,在上司的膝蓋上,像陶醉了似的歪來斜去地扭動著。

實際上,當上司『性奴』這二字一出口的時候,夏繪就有了非常明顯的反應,在上司說時兩個字的同時,她全身都在顫抖。

「就照我說的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論在什麼時候,不論在哪裡,你對我都要言聽計從,要絕對屈從我的嗜好,不能有一點不願意的表示。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於一直也沒有機會。既然今天你主動提出了處罰的請求,我正好藉此來了結我的心願。我剛才對你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讓你成為滿足我各種慾望的性奴隸。嗯?怎麼樣……」

被倉持劍造死命扳著的女秘書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並連連地搖頭,然而倉持卻不管這個。他的手,伸向了女秘書那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的赤裸著的股間,在女秘書那濕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陰唇上,粗暴地摳摸玩弄了起來。

「啊……!專務先生,你,啊……別!別!求求你了,別這樣。」

「怎麼?想不讓我這樣嗎?嗯?給我住口!」

「啊。啊,疼。疼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會兒,夏繪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說的……」

「唉……,這就對了嗎。」

倉持專務以強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書屈從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布片,連褲襪和小三角褲襪,一股腦地扒了下來,讓一絲不掛的女秘書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將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來的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女秘書那溢出了大量愛液的秘密通路裡。一次噴射後,劍造又把夏繪抱到寫字檯上幹了第二回

從那天晚上起,倉持劍造與清瀨夏繪的關係,由上司與秘書,變成了主人與性奴。劍造對夏繪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內,稱呼他為『專務』;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稱呼他為『主人』。更為苛刻的是,不論在公司內外,她都要隨時滿足他那時時都會迸發的野獸般的性慾。

倉持劍造還提出,要給他的身兼秘書與性奴雙重身份的清瀨夏繪製作一套特殊的服裝,目地是要與公司裡其他女職員有明顯的區別。特別是內衣,要穿什麼襪子吊帶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褲襪啦等等帶有西方色彩的內衣。由此可見,劍造在對女人穿用什麼樣的內衣方面是極為感興趣的。

「襪子吊帶、超小型比基尼式褲襪這類的內衣你有嗎?」

清瀨夏繪搖著頭。這類的東西,除非是大多數女性都用了,否則她是不會用的。但是,這些東西一旦用起來,你肯定會感到既舒適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點的制服,那可太遺憾了。」

倉持劍造準備給清瀨夏繪訂製幾套特殊些的,較為高級的制服。然而,穿什麼內衣,戴什麼樣的乳罩,穿什麼樣的褲襪等等,全都得聽從他的。

(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連穿什麼樣的內衣的內由都被剝奪了。)

漂亮的女秘書,忍受著不可言狀的屈辱,跟著上司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他們倆上了拐角處的電梯,梯裡已經有兒個人了,他們都是些普通的職員,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費來生活的人們。電梯裡,夏繪站在劍造的旁邊,她盡量地做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但她仍然感覺到電梯裡的人們,似乎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在專務辦公室裡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紅了臉,搭拉著腦袋。雖然她已將陰部與兩腿之間自己的愛液與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乾淨了,但她仍然覺得這種混合液還在向外流。

計時車載著倉持劍造和清瀨夏繪奔弛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車吧,到啦。」

他們下了計時車,來到一個陳列著許多女性內衣的大櫥窗前。這是一個專門經營女性內衣和裝飾品的商店,店名是《內衣俱樂部》。

「嘿!品種真不少呀!」

清瀨夏繪望著櫥窗裡的東西,小聲地自言自語著。

倉持劍造領著他的女秘書進了這家專營商店。之所以叫《內衣俱樂部》,這裡面簡直就是貼身內衣世界,是用品種繁多,種類各異,五顏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貼身內衣裝飾起來的花園。假如要是個守規矩的男人,在這裡還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劍造卻顯得很不在乎。看樣子,他大概是常來這裡。

「喲,您來啦,快請進。」。

馬上就要關門了,一個肯定不是店員,看起來有些像老闆娘模樣的,長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強的中年女人走到劍造的身邊。這個女人要說她是個電影明星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否定的。看樣子她與劍造是很熟悉的。

「給這位姑娘拿一套內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闆娘似的中年女人說了聲:

「明白您的意思了。」

衝著夏繪給極為妖冶地笑了一下,隨手將大門上掛著的一個寫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拿了下來。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內衣。」

「啊……!」

清瀨夏繪驚呆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哈哈……姑娘,別害怕,我是他的親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請多多關照……你肯定是第一次光臨本店的吧?不過,你可是所有到過本店的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人。嘻嘻……來吧,快請到這邊來。」

清瀨夏繪被領到了店內的一個試裝室裡,這個試裝室比普通的試裝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裡的單人房間。

「喂,姑娘,請把衣服脫掉吧。」

懷裡抱著一堆各式各樣貼身內衣的老闆娘對夏繪說著。

夏繪顯得有些疇躇。

「當了性奴,可就沒有自由嘍,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闆娘牙子隔著裙子在夏繪的屁股上拍著。清瀨夏繪有些像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光光地站在那裡,整個艷麗的棵體,暴露在同性的老闆娘面前。夏繪用雙手捂著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動著。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腫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繪那佈滿了掌痕的,圓圓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

熱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顫抖著。

「這身段太美了,太富於刺激性了,做為女人的我都……」

老闆娘的話裡,含混不清地帶有一種同性戀的熱忱。熱乎乎的氣息,直往夏繪的脖子裡噴。劍造的妹妹,難道是個同性戀者嗎?

牙子特意為夏繪選擇了黑、紅、白這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褲、吊帶等這一種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種呢?」

「嗯……黑的吧……」

「哈哈……,這可是妓女喜歡的顏色呀。不過,像你這麼白的皮膚,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襯托作用呢。」

牙子興致勃勃地幫著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繪穿著這些用黑色絲織花邊裝飾著的,小巧玲瓏的內衣。不論是乳罩,還是三角褲襪,全都是透明的,穿著它就和沒穿什麼差不多,乳頭和陰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慾的貼身內衣。

夏繪先將乳罩戴好了,然後,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褲襪。

「唉!慢著,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帶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嗎。應該先繫好吊帶,然後再穿襪子,最後才是褲襪。」

牙子動作麻利地將黑緞子做的吊帶,緊緊地繫在了夏繪的腰上。

(呀,勒的真緊啊,不過感覺還可以……)

清瀨夏繪覺著彈力相當好的帶子勒進了她的腰裡,它刺激著第一次使用吊帶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著,牙子又將繡有 Dior 字樣的,黑色的、薄如蟬羽的尼龍長襪套在了夏繪的腳上。渾身散發著高級香水氣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將長筒襪套在了夏繪那繃得直直的大腿上,順便在那條優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

「喂,穿上褲襪後,把吊帶的吊紐,從褲襪裡面穿過去。不然的話,褲襪可就跑到吊帶的外面來了啊。」

「為什麼要這樣穿呢……?」

「方便唄,這樣就可以不用脫襪了。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褲權脫下來,特別是當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邊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褲襪遞給夏繪,一邊教著她怎麼穿。夏繪接過來褲襪就要往腳上套。

「不行!」

牙子使勁地打了一下夏繪的屁股。

「女人在穿、脫褲襪的時候,可是男人們最興奮的時候啊。所以,你一定要採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勢才對呢。」

在試裝室的大鏡子前,牙子讓夏繪先向後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後再穿褲襪。夏繪按照牙子的要求,反覆地練了幾遍。

「另外,穿的時候,再把大腿敞開點,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處顯得十分突出才行,這樣才更有挑逗性。」

接著,牙子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訓斥著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繪。

「不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讓人們欣賞的話,那就和美麗的花朵枯萎了一樣,一點價值都沒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滿慾望的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們的慾望來。這就是我們,做為花瓶的女人的驕做。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最後,牙子一邊向復繪傳授著她自己的經驗,一邊在夏繪那豐滿隆起的、被極薄的尼龍布片覆蓋著的,極為誘人的陰部,緩慢地愛撫起來。

……第二天,鑽精器公司的專務秘書清瀨夏繪,準時於9點鐘上班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她的眼臉有些微腫,由於抹了點眼藥,眼黛也比平時顯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後,肉體被玩弄後疲勞的痕跡,細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倉持劍造九點半鍾上班來了。他身穿裁製的相當合體的成套西裝,西裝上散發著朗科香水的氣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樣,雄赳赳地大踏步地走進了專務辦公室。

「早上好。」

站在門內迎接著上司的清瀨夏繪,一看到劍造臉就紅了,腿也在微微發抖。

「嗯,早上好。」

劍造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回答著。昨天下班後,就在這間屋子,他曾兩次姦汙了他的專任女秘書,但他卻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顯得很但然。他在沈重的,桃花心木製作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端起了一杯早已為他準備好了的濃香的咖啡,慢慢地喝著,然後看了看當日的工作安排表。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須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結賬所必須的重要的表冊上,將其中比較重要的幾張票據,向夏繪簡單地交待了一下。

在開始著手重要工作以前的倉持劍造,那眼光就像鷹一樣的敏銳,他在考慮著周密的工作計劃,腦細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動著。這個時候的劍造,的確是個精明強於的企業領導者。

早上一上班時的忙亂過去了。劍造悠閒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銳的目光,打量著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書的身子。夏繪忽然發現上司在打量她,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開始顫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覺得屁股還在熱辣辣地疼。

倉持劍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臉前『叭』的一下,打了個響指。

「好嗎?我就喜歡這樣打響指。從昨天晚上你說出那一句話的瞬間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論在什麼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繪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好!過來,把裙子捋上去……!」

「……?!」

「聽見了沒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檢查一下你穿的什麼樣的內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話,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喲!不抽出血印子來,我是不會住手的。」

上司的這番話,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宮上似的,夏繪感覺到一種性虐的風暴將要向她襲來。

「是,主人,請您檢查……」

夏繪轉過身去,將專務辦公室的門關好。如果有誰到專務室來,不敲門是不會進來的。漂亮的女秘書,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邊專橫的上司面前,提心吊膽地將西服緊身裙的下擺捋了上來。

首先露出來的是黑色長襪,緊接著是黑色吊帶的吊鈕,最後是被鮮紅的尼龍制比基尼小褲襪包著的下腹部。劍造看見了黑色和紅色貼身內衣之間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渾圓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鮮紅色的尼龍布片的下邊,劍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艷麗的陰毛組成的三角洲。

這套內衣,是昨天晚上《內衣俱樂部》的人,根據牙子的指意,專程送到夏繪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覺得這紅色的褲襪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換上了這條紅色的小褲襪。不過,現在她身上穿的這套混雜色的內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產生一種心蕩神弛的感覺的。

「嗯……不錯,很好嘛!」

劍造一把將夏繪摟了過來,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龍布片包著的,渾圓光滑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摸著摸著,上司的手就插進了女秘書的大腿縫裡,又在那惹人慾望,花園似的陰部玩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女秘書的褲襪底部,又被弄濕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時,恐怕這條褲襪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後,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於十點鐘,劍造要主持一個重要的重事會議,所以他只好在夏繪的屁股上使勁的扭了一把,無可奈何地放開了她。

就這樣,當了性奴的清瀨夏繪,開始了她的一種新的特殊的女職員的生活。

最使夏繪感到驚奇的,是上司那股強烈的,隨時都會爆發的,而且是永不滿足的性的慾望和對帶有性慾色彩的女性內衣的那種固執的偏愛。自從當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繪便對此有了親身的體驗。那天晚上下班時,劍造便對夏繪聲色俱厲地說:

「你,到我訂的旅館去等著我,我回去的時候,在樓下給你打電活。」

劍造說完,便把房門的鑰匙遞給了夏繪。他經常租用的旅館,是赤阪的P……NTE旅館,那裡有一套屬於他私人長期租用的房間,下班晚了的話,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這不過是個借口,實際上是為了滿足性慾,經常帶著姑娘在這裡過夜。

劍造交待完後,夏繪便一個人先到旅館去了。到了旅館的房間後,她急忙到浴室的噴頭下衝了個淋浴,將秘部仔細的清洗完後,往身上噴了些她最喜歡用的高級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後坐在沙發中,等待著上司的歸來。

劍造於晚上九點半鍾打來了電話。

「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準備好了等著我。」

「哎。主人,可是怎麼準備呢……?」

「你把外衣脫光,只剩下內衣和高跟鞋,然後你打開那個衣櫃,那裡邊有個旅行皮箱,裡邊有脖圈。」

「脖圈……?」

清瀨夏繪大惑不解地反問著。

「對對,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繫在你的脖子上。皮箱裡還有手銬,你把你自己的手銬住,一定要從背後銬住。你明白了嗎?」

「……?!嗯。是,主人。」

「那裡邊還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掛在門旁邊的那個鉤子上。」

「哎。」

夏繪拿著電話的這隻手直哆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種將要被性虐的感覺襲遍全身。

「一切都準備好後,把門稍稍打開點縫,然後你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撅起屁股來,就這樣等著我進屋。如果在我推開屋門時,你沒有按我的要求準備好的活,那你可要當心喲,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過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電話後,夏繪急忙把外衣全部脫下,只剩下剛才洗完澡後新渙上的薔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褲襪,吊帶,還有黑色長襪。這些個東西,全都是劍造昨天晚上從《內衣俱樂部》裡給她買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來到穿衣櫃前,打開櫃門一看,就如劍造所說,裡面果然有一隻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繪打開箱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只皮箱裡,塞滿了女用內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側,放著鞭子,手銬等刑具。

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間屋子裡,滿足了他那倒錯的,野獸一般的性慾……。

夏繪從皮箱裡把脖圈,手銬,皮鞭等拿了出來,向門口走去。她知道劍造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電話,也許是從樓下的休息室打來的吧。

(得快點,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這是歐美人調教那些性情乘張的女人時非常喜用的一種工具,它的做工極為小巧精製。夏繪把這根鞭子,掛在了門旁邊掛衣物用的鉤子上。然後是脖圈,這是一個大號的犬用脖圈,內側已經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過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繪用發抖的雙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把扣子扣好,將要被性虜的感覺更為高漲了。最後是手銬,她先將一隻手銬住,然後背過去,把另一隻手也銬住。

隨著兩聲『喀喳』的聲響,兩手的手腕,被不  鋼製成的手銬鎖住了。

(現在,我的自由已被剝奪了……)

按照劍造的吩咐,她用從背後銬住了的雙手扭住門把手,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漂亮的女奴隸嘴裡小聲的吟叨著,在門前的地毯上跪了下來,臀部朝向了門的一邊……

(如果有人從這經過,從門縫裡看見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推門進來可怎麼辦……)

夏繪的腦子裡,出現了她所想像的那種事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一種盼望得到性虐的願望,像一團火似地燃燒了起來。褲襪的底部,又被由於興奮而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

一分鐘,二分鐘……時間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來吧,您看看我這付姿態,是可愛呢?還是淒慘呢?不管怎麼樣,我已答應了您,就請您盡興吧,我會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書的思緒在翻騰,血液在沸騰,她已意識到了性奴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她全身在發燒,湧血。

漫長的五分鐘,就像過了一個小時一樣。終於,過道的盡頭,傳來了電梯停止的聲音。接著是『當』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是主人……!)

門『吱扭』的一聲被推開了。從走廊裡帶進來的氣流,吹拂著夏繪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動著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門口的倉持劍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裡等候著的夏繪,非常滿意地點頭微笑著。他先在門口,欣賞著背對著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隸的雪白的雙臀,週身的血在洶湧。女奴隸的身上穿著充滿了性慾感的乳罩,小三角褲襪,黑色絲襪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蓋著陰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是具有良好的伸縮性的尼龍製品,那道迷人的臀溝,充分地洋溢著女性的魅力感。面對著這道臀溝。任問人都會產生出無窮無盡的肉慾的。

從等待著主人的女奴隸那道秘密的裂縫裡,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小褲襪的底部全都濕了。隨著愛液的大量溢出,一種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氣味,也同時在向四周擴散。

(上司好像已發現了那個部位汙跡……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瀨夏繪羞得滿臉通紅的。這時,上司的性慾也勃發了。他從門旁邊的鉤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裡搖晃著。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個淫亂的妞兒!在我回來之前這段時間裡,你都想了些什麼?」

倉持劍造那沖血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夏繪的屁股,將手裡的鞭子揚了起來。當這根用九根細皮革擰製成的鞭子落下來時,連空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樣。

「劈!叭!劈!叭!……」

雪白豐滿的臀肌,被殘忍的皮鞭抽打著,漂亮的女性奴發出了陣陣悲痛的呻吟。

劍造在門口抽了十多鞭後,將屁股上佈滿鞭痕的夏繪帶到了屋子中間。他從書桌邊上拉過來一把椅了,命令夏繪坐在上邊。

「讓你久等啦,從今天開始,我可要好好地調教你嘍。」

上司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衣脫掉,然後解下領帶,他似乎是在做著調教性奴前的準備工作。他從酒櫃裡亨出了一瓶白蘭地,倒了滿滿的一杯,端起來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著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光了。清瀨夏繪上在椅子上,面帶懼色地盯著上司。劍造把酒杯放在酒櫃上,然後倒背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夏繪的面前。他突然地將夏繪的下顎扳了起來,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與上司那帶有白蘭地酒味的唾液交織在了一起,在夏繪的口腔中蕩漾著。她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很激動,似乎是在做夢。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領會了上司的意圖,她也緊緊地貼住上司,倆人進行著長時間的非常熱烈的接吻。吻著吻著,上司的毛絨絨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軟胴體上撫摸了起來。

受到了週身愛撫的性奴,由於情緒上的激動而全身躁熱了,不一會兒,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級香水的氣味,隨著汗液的泌出而漂蕩著。

「主人,您就按您的愛好調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著乳罩,在夏繪的乳房上使勁地抓著。夏繪被迫著向上司說了這句話後,羞恥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上司的粗暴,雖然使她感到羞恥和膽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卻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濕了一大片,極薄的尼龍布片,因滑濕而將黑乎乎的陰毛透現得史加清楚。

「嗯……,好!來來來,吮吮這個!」

站在椅子前邊,身子使勁往上縱的劍造,把前邊的褲紐解開了。已經開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裝了彈簧似的,騰的一下蹦了出來。

「唉呀……?」

劍造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繪的下顎,用右手握著生殖器將夏繪的嘴撬開,把粗大的,帶著腥臊味的生殖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嘴裡。

「喔……,喔喔,嗯……」

「用舌頭舔,使勁吮!」

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瀨夏繪對男性來說,並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大學時代和進了這家公司後的幾年當中,她曾和好幾個男子有過性關係,但像劍造這樣的男人,她卻是第一次遇見。雖然高中時代的那個吉川芳雄也是個性虐狂,但他與劍造相比,是有著根本的區別的。

「用舌頭吮!使勁……!腮幫子也要使勁!」

劍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瀨夏繪的嘴裡,劍造那根灼熱的肉體已經膨脹到極點,它給了夏繪一種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邦邦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她的嘴裡,她的臉緊貼著上司的下腹部,使勁地用舌頭與腮部吸吮著上司的生殖器,一種被虐的,倒錯的快美感,逐漸從她體內湧出。

「好極了!」

女性奴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滿意。他將生殖器從夏繪的口中撥了出來,粘著女秘書的唾液的顯得油光光的肉棒,帶著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強韌的力量挺立著。他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光扔到床上。

(啊!這個東西就要從下邊插進來了……)

清瀨夏繪惶恐地看著劍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劍造,並不像昨天晚上的劍造那麼性急。他將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後,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著:

「在我面前來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夠味呢。」

只穿著極為刺激人的貼身內衣的夏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動著她那迷人的兩條長長的大腿,扭著婀娜的腰部,就像脫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間來回地走動著。倉持劍造一邊喝著啤酒,吸著雪茄,一邊欣賞著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體和刺激人的內衣。

「太漂亮啦!好。」

劍造打開了夏繪的手  ,興奮地說:

「現在到床上去,面對著我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陰部。」

指示的如此明確,清瀨夏繪無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對著上司,呈半躺狀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將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先是隔著褲襪對大、小陰唇這一部分進行了充分的愛撫,然後將手插進褲襪裡,對極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陰蒂和陰道口內側的粘膜進行愛撫。

在男人面前,被強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湧。開始,她的手似乎還是有所顧忌地,非常膽怯地蠕動著,可是兩分鐘後,卻是非常激烈地、極為淫靡的蠕動了,還不時地伴有興奮已極的呻吟聲。幾分鐘後,夏繪看樣子是達到了興奮的最高潮。

這時,劍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席夢思床的邊上,將半仰臥在床上的女秘書的大腿使勁地分開,並轉向了床的一側。劍造往床沿上一趴,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滑濕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對著女秘書那散發著強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盡情地舔著,吸吮著。

「啊!主人,您這是……?!」

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嚴的上司,居然也會吮自己的陰部,但她馬上就平靜了下來。隨他去吧,再說,她自己不也是希望這樣嗎?她甚至還有些高興,短時間內,自己的性奴地位,暫時與主人拉平了。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雖然還穿著褲襪,上司的肉棒還未插進她的體內,漂亮的女秘書就已達到了極度的興奮點。上司吸吮了一陣子後站起身來,將她那條粘滿了愛液與唾液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扳起呈屈體狀。劍造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她的兩條腿彎處,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著的肉棒,將她的小陰唇拱開,向著那個人類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熱乎乎,硬邦邦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繪的體內,她興奮地大聲的呻吟著。劍造騰出一隻手來,將剛扒下來的那條濕淋淋的小三角褲襪團了團,塞進夏繪的嘴裡。他不許她大聲叫喊。之後,是長達十分鐘之多的抽動。最後,她的子宮,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繪已經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點意想不到吧?啊?我可愛的妞兒。」

畢竟是上了點年紀,倉持劍造對夏繪實施了一番淩辱和玩弄後,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夢思床上,把臉貼在女秘書流著屈辱又興奮的眼淚的臉上,悄聲地問著。

「嗯,是的,是有點兒……」

「是啊,僅僅是局限於貼身內衣這樣的性奴是沒有的。」

倉持劍造像是自嘲般地小聲咕噥著,他又點燃了一隻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這個晚上,夏繪知道了倉持劍造過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個施虐淫者,之所以對女性的貼身內衣有如此程度的酣愛,那是和他少年時代的非常奇異的性體驗,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倉持劍造,做為偽滿州國開拓團的一個農民的兒子,出生在中國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戰敗後的混亂之中,勉勉強強地回到了日本,他們回到了父親的老家,長野縣的一個偏僻農村。分配給戰敗後回國者的土地非常貧脊,是一塊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來的收成少的可憐,做為兒子的倉持劍造,不得不很早就離開家,外出找些活幹,用以幫助家裡餬口。

這是朝鮮戰爭爆發前的事情。當時,侵佔日本的美軍,接收了大批的莊園,做為他們的避暑別墅。養育著劍造的這一高原地帶,由於自古以來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磚瓦結構的房屋被佔領軍收買,裡面住的都是美軍的軍官和他們的家屬。一到夏天,他們這裡便會出現一個被稱為『美國村』的共同體。

做為附近貧苦農家賴以生活的家計,不外乎就是期待著那些美軍的家屬們買他們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劍造他們這樣的少年,還可以給那些美軍家屬的院子裡搞搞庭園樹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東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貨物……等等。他們以這些各式各樣的雜活來獲得一些臨時性的收入。

(要從事這些事情,不懂英語是不行的。)

從小就上進心極強而機靈的倉持劍造,利用在一名美軍軍官的別墅裡當勤雜工的機會,非常專心地跟美國人學英語。僅僅一個暑期的時間,他便能夠很流暢地用英語和他的主人對話了。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一件極為異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使劍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貞。而奪去他童貞的人,卻是個比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國空軍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歐血統的人。她肌膚雪白,滿頭金髮,體態豐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當時是美軍駐厚木基地通訊部隊的司令官。由於軍務繁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別墅裡,只是節假日才回來小住幾天。加之他們夫婦倆又沒有孩子,因此,整個家裡顯得異常靜。整個一個大院子裡,只有一個黑人傭人,劍造和西蒙娜夫人三個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對劍造就顯得近一些,她親切稱呼劍造為『劍』。劍造則藉著在夫人家幹活的機會,盡可能地用英語與女主人打交道。這樣做目地有兩個,一是盡量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語會話的水平。當然了,第一個目地是主要的。因為越是能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他就能掙到更多錢。

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日子,剛剛剪完了草坪的劍造,覺得口乾舌躁,想喝點水。他從後門來到了廚房裡,那個叫伯茨的黑人傭人當時出去買東西去了,家裡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劍造兩個人。就在劍造喝水的時候,從台階上,傳來了正在納涼的女主人的聲音。

「劍,院子裡的活幹完了的話,麻煩你給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劍造喝完了水,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結果,是噴頭裡堵滿了水  ,他立刻就給清理好了。

(以為是什麼大毛病呢,太簡單了。)

就在他剛要出浴室門的時候,劍造的眼睛突然像釘子似的盯住了一個地方。原來,在脫衣間的床上,放著一塊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貼身褲襪……)

劍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條尼龍制的小褲襪,布地非常薄,是玻璃紙似的,還是透明的呢。腰部與腿部的周邊,都用纖細的花邊裝飾著。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時換下來忘記收起來了。

當時,做為一般的日本國民來說,能有一雙尼龍襪子,就已是很寶貴的東西了。像這種能挑起性慾的薄尼龍製成的貼身內衣,不要說是有,恐怕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劍造的心裡在翻騰著。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這麼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為什麼喜歡穿這種具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呢?這大概是在異國他鄉的別墅裡,有一種解放感吧。平時,劍造幹活時,總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長襯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使劍造感到很慌張。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這個性慾初起,但又不諳世事的少年呢……

農村少年的目光,被這些能透見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極富刺激性的女性內衣剝奪了。在性慾初起,而又十分強烈的這個年齡,被這些東西所吸引是不難讓人理解的。劍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不覺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當白天見到身著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內衣的西蒙娜夫人時,晚上回到家裡後,夫人的身影就會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而且是一邊回想,一邊沈迷在手淫之中。現在,這渴望已久的東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著台階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著了,什麼動靜也沒有。下了決心的少年,一把將這布片抓了起來,像寶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裡邊就像初次偷盜的竊賊一樣,咚咚地敲著小鼓。

(呀,真輕……,薄得像張紙一樣。)

過於細膩的感觸,使少年驚呆了。他極為小心地捧著它盯看了一會兒,然後,誠惶誠恐地將這小褲襪展開了。

「喲!?」

小褲襪的底部顯得有些潮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夫人……?)

劍造將這片小褲襪翻了過來,眼前的情景又使他驚呆了。

在這片小小的黑色尼龍布片上,粘滿了糊狀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從成熟的,情緒昂奮的女性肌體裡分泌出來的蜜液。

可劍造看起來並沒有嫌惡感,這大概是從那一部分發出的強烈的芳香氣味刺激著他的鼻腔的緣故吧。

略呈酸味,像發了酵的奶酪昧,這肯定是夫人常用的褲襪。這種難以形容的,混合香水與蜜液的芳香氣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從生殖器官裡發出的氣味,對於異性來說,常常有著強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處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體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對強烈的性氣味是難以忍受的。當然了,由於嗜好不同,歐美的女性對此就不大在乎。實際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莊秀麗,但與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窩裡,常常散發出一中讓人受不了的氣味。

可是,少年的劍造對這種氣味,卻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這種氣味,便會逐漸地興奮起來,他會感到血液在沸騰。

大概是在他的體內,還殘存著近代人已經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覺本能。總之,從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褲襪上散發出的氣味,使劍造的血液沸騰了。他的褲襠裡邊,那根對女性還一無所知的肉棒已經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脹了起來。

(啊,唉……,真他媽的讓人……)

劍造把臉埋在這黑色的尼龍布片裡,拚命地嗅著從這上面發出的氣味,他己將周圍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著,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抓住那根怒脹著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裡。使勁地捋動起來,就像在夢中一樣。

「啊!劍,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浴室的門口,她看見了側面向門站立著的劍造。就在她推開脫衣室的門的同時,恰好看到了劍造正在衝著牆壁上,噴射著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噴射大量精液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驚愕地叫喊了起來,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顫抖著。她對這個黃皮膚的少年這種既大膽又荒唐的行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這時,剛剛噴射出來的,仍舊是白濁色的精液,正順著牆壁往下滴著。倉持劍造在這一瞬間,感到了極大的恐懼。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裡。

(真倒黴,這種事怎麼讓夫人撞見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個年青農夫,看見某將校夫人近乎全裸著睡覺,頓時亂了方寸。他輕輕地在那個將校夫人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將校夫人猛地驚醒了。她看到一個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發瘋了似地喊了起來。這個年青的農夫,馬上被基地裡的警衛部隊抓走了。幾天後,人們在一片穀子地裡,發現了他傷痕纍纍的屍體。在佔領軍的軍官家裡幹這樣的事,如果一旦被發現,其後果不堪設想。不知所措了的劍造,感到絕望了。

然而,劍造所擔心的事情並沒發生,西蒙娜夫人沒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現了讓劍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劍,你嗅了我褲襪上的味兒,覺得很快樂嗎……?」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種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劍造剛剛射出的,粟於花樣的精液的氣味。她抽動著鼻子,使勁地嗅著,雪白細膩的皮膚,由於血湧而變成了粉紅色。看來,西蒙娜夫人,也是個性慾很強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這是年青的雄性氣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現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從呆楞著少年的手中將自己的小褲襪拿了過米,用它將劍造那裸露著的,還未完全萎縮的肉棒包住,在還殘留著一些精液的龜頭上擦試著。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這種意想本到態度和行動,弄得劍造有些糊塗了,而且顯得愈發的狼狽。

「嘻嘻,你這個小東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語似地小聲斥責著。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龍布片,卻仍然包在劍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軟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動似的擦試著,劍造那極為敏感的生殖器,又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哎……呀,健壯的很呢……」

滿臉笑容的金髮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襪,拉起了劍造的手。

「來來來,別怕,到我的臥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臥室裡,放置著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窗戶大開著。為了遮擋夏日炎熱的陽光,雙層窗簾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黃皮膚的少年,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

「劍,既然你對我的氣味那麼感興趣,索興就讓你盡興吧。」

在還沒醒過神來的少年面前,白皮膚的金髮美女,將夏季睡衣從頭頂上脫了下來。

「啊!夫人……!」

倉持劍造還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兩眼直盯盯地望著西蒙娜夫人那一對紡錘一樣挺立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來,舔著那由於於渴而有些發緊的嘴唇。劍造的視線又移到了夫人那豐滿凸起的屁股上,接著是那兩條健美的,曲線流暢的大腿……與皮膚同一顏色的小褲襪,覆蓋著夫人那平緩的下腹部。這種褲襪,在當時是屬於絕對的上等貨,依然是尼龍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條黑色的高好幾倍,它清楚地透現著夫人那一片金黃色的陰毛。

「喂,過來,你這個因子不合者。來呀,你這個膽小鬼,你就趴在我這嗅個夠吧。」

西蒙娜夫人橫著仰臥在大雙人床上,將垂在地下的兩腿使勁向兩側分開。強烈的體臭味與可說是動物性的情慾在同時上升,劍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嗎!沒事,來吧……」

倉持劍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裡邊在尋思著。怎麼也是這樣了,不如乾脆點,痛快了一時說一時吧,管他過後怎麼樣呢。想到這,劍造也豁出來了。他雙腿一屈跪在了床沿邊上,把臉埋在了夫人的兩腿間。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換的,薄得像張紙撕的褲襪的底部,帶著一股潮濕氣,散發著強烈的奶酪味。劍造的頭麻木了,情緒也激昂了,求異欲極強的肉棒,再次極為堅實地挺了起來。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雙手,按在了黃種少年的頭上,往自己的陰部連續不斷地,使勁地按著。強烈的雌性氣味,嗆得劍造快要窒息了。儘管是這樣,劍造卻像在夢中一樣的伸出了舌頭,使勁地抵在夫人的陰部上,一會兒又用牙將夫人的褲襪底部叨起來,翻來覆去地進行著。

「噢……!好極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來。轉眼間,便從她那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愛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褲襪,弄濕了一大片。這樣大量的分泌,使得還未失卻童貞的劍造驚奇不已。

(女人,為什麼會流這東西……?)

黃皮膚的少年興奮到了極點。他用舌頭舔著被蜜液濕透了的褲襪,用嘴唇吸吮著夫人的陰唇,並發出一陣陣的淫靡的聲響。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來覆去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了動物般的嚎叫聲。她給予劍造的,是滾滾溢出的,大量的愛液。整個臥室,沈浸在一片濕漉漉的肌肉和布片與嘴唇之間的,淫靡的磨擦聲中。

西蒙娜夫人發出了近似於咆哮和性交時達到快感頂點那樣的叫喊聲。她用兩腿夾著劍造的腦袋在床上扭動著,顫抖著,就像痙攣了似的。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問,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夾著劍造腦袋的兩腿也鬆開了。劍造把腦袋?了起來,兩眼死死地盯著仰在床上,喘著粗氣的西蒙娜夫人。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將纏繞莊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褲襪扒了下來。西蒙娜夫人緊閉著兩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黃色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肛門周圍,中間那道被金黃色的陰毛圍著的秘密的裂縫,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劍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著那帶有雌性的蠱惑、散發著奶酪氣味的陰邵。童貞少年的理智,徹底的失卻了。

「夫人,嗯……,這個……」

黃皮膚的少年不顧一切地將他那膨脹到了極點,像槍一樣的陰莖,緊緊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上,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夫人的體內。

「哎……呀,啊,啊……」

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的西蒙娜,發出了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叫喊聲。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鐵棒一樣。噢,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再度的興奮,使得西蒙娜夫人一邊抽泣著,一邊喊叫著。

黃皮膚的少年,死死地壓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濕潤溜滑的裸體,並緊緊地摟著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裡快速地抽動著。此時,劍造是己體味到了人間的快樂,他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動中,他覺得他的陰莖,被夫人秘孔裡的粘膜有規律的,持續不斷地緊勒著。金髮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宮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從秘孔裡逐漸地向全身擴展著,她有些忘形地咆哮著。最後,劍造像獵人把箭射進了獵物的身體裡一樣,將他的陰莖,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裡,向著混身痙攣似地抖動著,抽泣著的女體裡,噴射著那種少年所特有的,稀溜溜的,滾熱的精液……

在美國人佔領與支配一切的當時,做為日本的男性,別說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觸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樣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這種視黃色人種為劣質人種的汙侮性的風氣,從佔領者的角度上來講,凡是來到這塊土地上的人,不論是軍官家屬,還是女兵,護土等等,在這點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為什麼把劍造引誘上了她的床呢?這大概是由於她丈夫的軍務太忙,經常不住在家裡的緣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慾比較旺盛,所以,對他丈夫來說,越來越滿足不了她那日見高昂的強烈的慾望了吧。不,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劍造的個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腦袋,不論從哪方面說,他都可說是屬於那滑稽可笑的類形。相貌也較為的醜陋些,這可以說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吧。

(為什麼我會是這付模樣呢……?)

劍造自己心裡也常常這樣想。在他的兄弟姐妹當中,唯有他的相貌個別。

西蒙娜夫人所以選中了他,這肯定和她內心裡那種被虐狂的性癖有相當大的關係。絕大多數有被虐狂這種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的身份低下的人淩辱,西蒙娜夫人也不會例外。像她這樣高貴的身份,這麼艷美的肉體,讓一個相貌醜陋,被視為劣等人種的人來玩弄,來進行性虐待,在雙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從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將她的身體奉獻給了劍造。劍造那鋼鐵般硬的生殖器,貫通到她體內的這件事,也給了她巨大的快樂。

也許是白種男性的生殖器雖然長大,但卻不太堅硬吧,因此,劍造給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劍造叫到了她的臥室。這位上校夫人,別出心裁地要當劍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劍造。劍造在這時期中,也迫切地期望著帶有肉慾味的尼龍制的貼身內衣大女人的肉體。恰好西蒙娜在這兩方面都能夠滿足他。

「劍,從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來擺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歡的話,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當劍治再次地與夫人在床上發生了肉體關係後,西蒙娜夫人用這樣的話,誘惑著劍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愛好吧,在臥室的衣櫃裡,掛著好幾根馬鞭。據家裡的傭人講,曾有好幾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麼過錯,還是另有什麼原故,傭人看見她的丈夫用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著的屁股。

黃皮膚的少年聽了夫人的這番活後,已經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來。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時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髮的白種女人,衝著劍造婉然一笑,然後一回身,在床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勢。十六歲的少年,眺望著白種女人那豐滿的,圓滾滾的臀部,他的血在湧,眼前的情景太富於魅惑力了。那滿月般的,將黑色尼龍制的小褲襪撐得緊繃繃的兩個臀丘,充滿了女人的肉感。在這誘人的臀丘面前,黃皮膚的少年只有兩條道路可選擇:一是再把臉貼在女人那臀溝伸沿處,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帶吸吮;二是用手或馬鞭去打那繃緊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經麻  了的少年,顯然是選擇了後者。起初他還有些躊躇,但轉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願的,怕什麼呢?他下了決心,用顫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馬鞭。

「喂,小東兩,快抽呀,請懲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龍的小褲襪扒了下來,扒到了連金黃色的陰毛繁茂的部位都完全露出來了的程度。她不斷地晃動著彎曲的腰部,進一步地刺激著劍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倉持劍造壯著膽子舉起了鞭子,就像在做夢似的,向著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劈!叭!劈!叭!

「哇……!噢……!啊……!」

金髮美女的屁股,被無情地鞭子抽打著。她一邊呻吟著,一邊來回地扭動著身子,但這絕不是在躲避鞭子。劍造抽了幾下後,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像是還沒滿足似的繼續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筋狀的鞭痕。望著夫人那付抽抽泣泣的淒慘相,無疑是對剛剛知道了女人是怎麼回事的劍造,起到了更加煽動肉慾的作用。

劍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陰莖像大炮似的挺立著,他扔掉了馬鞭,向著股間被汗水弄得濕淋淋的女體,餓狼似的猛撲了上去。

「啊,噢……!小東西,呀,怎麼這麼硬?怎麼這麼熱?真厲害呀!噢……,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啊……,使勁,再快點,對,對,對,你簡直像個上好的活塞……」

黃皮肌少年的陰莖,被夫人的陰道括約肌緊勒著,他在這種快美的感觸中,似乎將一切都忘記了……

……整個一個夏天,美軍高級軍官的夫人與日本少年,在沒被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下,盡情地享受著肉慾的快樂。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體內希望被虐待的這種欲求,被完全地勾了起來。西蒙娜夫人將如何進行露出視奸,肛門奸,鞭打,捆綁淩辱……等種種倒錯的性遊戲,全都教給了劍造,她讓劍造盡情地玩弄她的肉體。最後,劍造逐漸地學會了各種各樣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對於劍造來說,帶有色情味的各種內衣,在性遊戲中是不可缺少的東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褲襪,貼身襯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分地顯示大腿曲線美的長襪與吊帶,然後是穿著這樣的內衣在屋裡來回地走動;為了能將豐滿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富於肉慾感,還得來雙後跟特別高的高跟鞋;為了能使激昂的情緒保持得時間長久些,還得來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劍造對女性的體味兒和粘有女性的尿液與分泌物的褲襪,有著非常執著的性僻,她便想方設法的,巧妙地用這些東西,對劍造進行挑逗,這就更加助長了劍造的戀物慾。

與西蒙娜夫人的相識,使倉持劍造這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少年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對西蒙娜夫人來說,劍造充分地滿足了她的強烈的性慾,每隔那麼兩三天,她要不被劍造那根碩大的,鋼鐵般的生殖器插進體內攪動攪動的話,她就會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設在橫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說服了丈夫,將劍造帶到了橫田,依然在她家裡幫工。從此,劍造便脫離了長野縣那個貧窮的農村。

時隔不久,朝鮮戰爭爆發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調到了朝鮮,這下西蒙娜和劍造更加無所顧忌了。他(她)們整日都沈浸在倒錯的無休止的性遊戲中。

時間一長,劍造逐漸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經過與西蒙娜商量後居然能夠到東京去上學。後來,還把他家裡長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帶了出來,在西蒙娜的家裡當女傭。倉持劍造就是在這時期裡,學會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西方國家的一些禮節。

他和西蒙娜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了朝鮮成爭的末期。那時,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陣亡的通知書,她做為陣亡將士的遺孤,被護送回了美國。在臨走之前,也許是做為一種報答吧,西蒙娜送給了劍造一筆錢。他用夫人送他的這筆錢,讀完了大學……

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

,「十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緊。」這是古人的總結,證明了女人和男人是一樣的,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感的;有性有愛的生物。只要你稍微的一點點的付出,就會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下面就是我和女主人翁的故事。

有一次,單位需要更換保安部的一批保安服,領導決定讓分管保安的我,去南京出差,臨走的頭一天我在阿飛家喝酒,就把我要帶車去南京的事告訴了海燕,誰知她一聽就非常的高興,說南京她還沒有去過,硬要和我一塊到南京玩,我斜眼瞄了下阿飛的表情,誰知他也是一種期盼的表情在等我點頭,他一直把我當成是他的兄長,最信賴的上級,絕對是相信我的,我當然不會拒絕了,帶著這麼一個美人在身邊,我相信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海燕的模樣,他的下身一定會有種異樣的感覺,當然也包括我在內了。

臨出發了,阿飛把海燕送到我的車前,再三的囑咐我好好的照顧他老婆,誰知我這一照顧卻把他漂亮的老婆照顧進自己的懷抱裡,成了我的胯下之物。

我們的車子出發了,從我們那裡到南京坐火車要八個多小時,就是我們現在的桑塔那轎車再快也要六七個小時,一路上加上司機就我們三個人,海燕是一個還沒有生育的年輕艷麗少婦,早在燈紅酒綠中鍛煉過的她性格爽朗,談吐大方得體。

一路上全賴她的存在,才使平淡的旅途有了生氣,連開車的老師傅都不安份地在反光鏡裡偷看她,為了我們的完全,我生氣地把反光鏡扳到一旁,他才不好意思的規矩了,我倆就坐在後排的座位上,她得離我很近,雖然我若無其事的望向車外,可聞到一陣芬芳的體香,令人迷醉的香氣。我有點衝動,恨不得就環腰一抱,將她摟入懷中狂吻。可理智告訴我那是朋友的老婆啊!在我思緒混亂之際,忽然在快到蕪湖的路上,路上塞滿了車,像是前面發生了車禍,正好坐了半天車的我有點累了,也想活動活動到前面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海燕也非要和我一塊去,我就答應了,走著走著,淡淡的血腥味使她本能地靠近我拽著我的手臂。我婪爛地聞著她的體香,腦子裡充滿了佔有她的意念,當我們走到最前面的時候,一個血乎乎的男人,倒在一輛卡車的車輪下,眼前恐怖的鏡頭,嚇得她撲向我,我就勢把她的腰摟了過來,她臉色緋紅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我摟的她不好意思的反應,她不敢看地下嚇人的景象,而是看著我,我緊緊地注視著她,看著她那撩人的模樣,我摟著她的腰更加用力了,她沒有反抗。

回到車上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她好像還沉靜在剛才的恐怖之中,我卻在回味著剛才那一瞬間的快感,雖然她是我下屬加朋友的老婆。

一路少語,到了傍晚時分,我們才到了南京,我們下榻在服裝公司早就安排好的招待所裡,,司機和我被安排在標準間在十樓,海燕被安排了單間在七樓,晚上公司安排了飯,因為要喝酒,不勝酒力的司機只吃了點菜,就早早的回房間休息去了,海燕卻慇勤地替我擋酒弄的陪吃的主人們羨慕不已,還把她當成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相視一笑,並沒有解釋什麼,更沒有必要去解釋什麼,就這樣她一直陪我把飯吃完,在電梯上大家默不作聲,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心裡卻泛起一絲絲歪念。送到了她房間門口。海燕笑著說道:「進來坐會吧!」我凝望著她迷人的小嘴,不由自主的跟了進去,坐在沙發上,她坐在另一邊,無袖的迷你連衣裙很短,兩條雪白的大腿很令我衝動。她沒有說話,我也不知說什麼好。面對著這個心目的女神,竟然不懂說話,她的微笑實在太吸引了。緊張的情緒令我心神不寧,說話也不清楚了。

秀色可餐的她實在太迷人了,她的唇,我最喜歡是她俏紅唇,還有那無袖連衣裙裡一對呼之欲出的豐滿乳房。其實,面對朋友的老婆,監守自盜是最卑鄙的,但我偏偏對她立了歪心,因為她確實足予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

本來我和她就很隨便,非常大方的她漸漸地使氣氛輕鬆起來,我們的緊張情緒一一消除,接著就有說有笑了。我的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她的身體,面對著衣冠整齊的海燕,我已經想入非非了,我甚至幻想到她一絲不掛的樣子。

「南京這地方不錯,明天你準備去哪?我讓司機送你,」打破僵局的我說話很沒新意,她微笑看著我,我卻有點兒不知所措。「小燕!(我是隨她老公叫的)」「說吧!」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

「小燕!」我真沒用,我就像一個傻子,只知道叫她的名。她柔情的看著我,拍拍沙發示意我坐過去,藉著酒勁,再加上有了下午的那一段經歷,我的膽子就無形中大了不少,人們說「酒是英雄、色是膽!」於是我幾乎失控了。

我坐在她的身邊,欲言又止。「你想說什麼?,即管說吧!」她的表現比我還要平靜。「你真美!」找冒著給她刮一巴掌的風險說道:「我很喜歡你,小燕!」然而她並沒有怒意,只是垂下頭。我發覺她有點臉紅,畢竟我是她老公的朋友啊!這時候的她可能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但卻沒有拒絕,我大著膽子撲過去摟住他,她居然就範了,我緊張得顫抖,雖然她是朋友的老婆,酒色情慾已經掩蓋了一切。我輕輕托起她的香腮,看著那微閉的朱唇,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把雙唇輕輕的覆蓋在那誘人的紅唇上,我吻了一下,她只是略微掙脫了兩下也就閉上了她的眼睛,我激動不已先用舌頭舔濕她雙唇,然後舌尖輕輕的撬開它們。

  當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他不禁的發出聲音,我可以感覺她微微的顫抖著,於是我進一步的用我的舌尖慢慢的舔弄著她的舌頭。她的喘氣聲更大聲了,很快的我們倆的舌頭就糾纏在一起了,她順從地倒在我的懷裡,我倆都沉浸在興奮與歡樂之中

   我貪婪的吸吮的著她的香舌,另一方面我的下面逐漸的變硬起來了。這時我的手已開始不由自主地去摸她的酥胸,在完全沒有遭到抗拒之下,我迅速地摸捏到海燕那對豐滿的乳房。薄紗之下是那麼飽滿和尖挺,比我想像中還要完美。

我得寸進尺,又伸手摸向她的私處。她輕輕一顫,整個身子軟在我的懷裡。我知道此刻她已經動情了,於是撩起她的裙子。把手探入她的內褲裡。我所觸摸到的是一片滑滑的皮膚上只有幾根毛髮,原來她和我老婆是絕然不同的另一品種。

我好奇地拉下她的內褲,見她不像我老婆那樣黑油油的一片,連應該有的肉縫也遮敝了要撥草才可看到她的陰道口。而眼前的她,只陰戶上稀稀的幾根陰毛,其餘的地方寸草不生,只要稍微的張開腿就,就可以看見裡面所有的配件。

這時我的理智已經完全被洪水般的狂情淹沒了,根本就故不到她是誰的老婆了,迅速把她放到沙發上,輕輕地摸著她的陰戶,輕拽著她的稀少的陰毛,輕揉著她的陰蒂,把她弄得渾身亂顫,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了起來,雙雙倒在床上。我解下她的衣裙,望著光溜溜的有些羞澀的她,我早已等不及了,我也迅速地脫光我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開始動作起來,一邊親吻著她,一邊撫摸她的全身,後來又把手指伸入她的屄洞裡,她的陰毛、陰唇、陰蒂、陰道口都叫我摸個夠,把她弄得來回翻滾,淫水早已源源不斷地流出。我見火候已到,挺槍而上,把堅硬的雞巴直接插入她的陰道裡,她低哼一聲「哎呀!」,在眉梢眼角中,我感覺她是有一份充實感,和強烈的滿足感。

我用力向前一送,她的小嘴一張。低弱的呻叫聲聲動人魂魄,我閒歇性地吻著她的小嘴唇, 下面卻不停來回抽動著,沒有生育過的陰道,緊緊包裹著我的雞巴,我感覺到她的陰道裡有一塊軟軟的東西在摩擦著我的龜頭,只聽見喘息聲呻吟聲肏屄聲混在一起,響成一片,交織成一曲美妙的音樂。我反覆地深深地插著她的騷屄,直到我倆在默默無語中,都達到高潮,她沒有拒絕我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我累得滾了下來,深深地喘著粗氣尷尬的望著她說:「對不起!小燕,酒喝多了,」她輕打了我一下嗔嗔地說:「嗯?你真壞?兄弟的老婆你都敢搞,把人家搞了還在找借口,搞是搞了,不過阿飛在你手下,你可要好好的照顧他哦!」「一定!一定!」我不住的點頭,並淫蕩的說:「小艷!你剛才滿意嗎?」她小嘴一翹,淡淡一笑:「你的雞巴比阿飛粗大!弄得我爽爽的。」「你的屄也比我老婆的屄緊,好美好爽呀!」倆人哈哈大笑。

稍稍的休息片刻,我再一次翻身上馬,拔槍又刺,我倆又戰在一起,又一次巫山雲雨。我邊肏邊說:「我的玩意兒比阿飛的強吧!」她只是羞答地說:「你可壞死了,人家說朋友妻不可欺,你可好,出來的第一天你就把我把搞了,我倆可都對不起阿飛呀!」我說:「管不了那些了,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呢?現在就是天王老子的老婆我也要肏她一肏,你這個小騷屄….」就是一夜我們連續幹了兩次,為了不引起司機的懷疑,那晚我沒有在她那裡留宿,搞好就回房間了。在南京的三天,我天天晚上都要享受一下阿飛那漂亮妻子——吳海燕的騷屄,那三天的經歷叫我難忘終生。

辦完了事,我們再難捨難分還是要回家的,在回去的路上,我開始後悔起來,她畢竟的我朋友的老婆啊,在良心的深處,我感到有一股深深的內疚,特別是到了家後,阿飛已經準備了豐盛的晚餐,還叫了我老婆和兒子在等著我們,當看見阿飛的那刻起,那種難言的愧疚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海燕還眉飛色舞地對阿飛講,說這次在南京我是怎麼怎麼的照顧她,弄得阿飛還恭恭敬敬的敬了我一杯,感謝我對他老婆的照顧。我說沒什麼,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他哪裡知道我是怎麼「照顧」他老婆的,背著把她那漂亮的老婆給上了。

不過從那天起,一直到今天,我再也沒有碰過海燕,她也沒有找過我,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保持了朋友間的距離,只是對我老婆更親熱了點,總是「嫂子!嫂子!」的叫個不停,彷彿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而我卻把在南京所經歷的一切,當成了人生道路上的一個插曲;一種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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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