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乾女同事

辦公室乾女同事
 
  
 識很多女士就非常的興奮。因爲,我並不擅長寫作,所以只能記述一下,發生在
 
  
 自己身上的事情,也可以叫豔遇吧。
 
  
 

那是在我剛剛參加工作的那一年,可能是機緣巧合,也可能是領導的故意試
 
  
 探。竟讓我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去組織一次大型活動。我當然不會放過這次
 
  
 好好表現的機會,那幾天只覺得自己腳下生風,上竄下跳,憑著自己在上學時學
 
  
 生會的一點工作經驗,在加上12分的熱情,總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但因爲心情
 
  
 激動,情緒亢奮竟然一點都不覺得累。故事就在這時發生了。
 
  
 

那天晚上,收尾工作完成後。我坐在椅子上,點燃一隻煙(這時候無論如何
 
  
 是男人都應該抽一隻的)。深深地把煙霧吸入肺部,因爲我很少抽煙,所以尼古
 
  
 丁刺激的我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腦海中仍然浮現著白天的情景。同事們
 
  
 不知何時都已經離開,除了剩下一個女同事。她和我隔著辦公桌,也靜靜地坐著。
 
  
 四周一片甯靜。
 
  
 

“我還以爲你只是一個喜歡講黃色笑話的小毛孩子呢。”她突然說話,把我
 
  
 拉回了現實之中。“沒想到,工作起來還挺是一回事的。”“是嗎?呵呵!”我
 
  
 不知該如何回答,只好傻笑一下,摳了摳后腦勺。然後就和她聊了起來。因爲,
 
  
 我當時完全沒有想別的什麽,所以和她聊了什麽也不記得了。只知道,最後我說
 
  
 :“天晚了,我送你去車站吧。”她低著頭,什麽也沒說,輕輕地拿起她的包,
 
  
 和我一起走了出去。車站離我們的辦公室不到五十米。剛到那兒,她突然說想會
 
  
 辦公室打個電話。而我因爲很興奮,也不想馬上回家,就陪她回辦公室。
 
  
 

在辦公室里,我仍然在回想白天的情景,並想著如何總結。但因爲剛才的失
 
  
 態,已不那麽專注了。她撥了幾次號碼,好象都沒接通,所以只是低著頭,撥著
 
  
 鍵盤。突然,她說話了。“好熱啊!我的臉在發燒。”說完,甩了甩頭發,看著
 
  
 我。我當時就奇怪,因爲到過武漢的人都知道,武漢的氣候很特殊,夏天奇熱,
 
  
 冬天賊冷。而我因爲剛抽了煙,所以手腳冰涼。於是,我說:“不會吧?又沒開
 
  
 空調,我可是手腳冰涼。”過了一會,我又說“乾脆,用我的手給你的臉降溫吧?”
 
  
 說完就傻笑。“好哇。”說完就看著我。這其實和我們常開的玩笑沒多大不同。
 
  
 不同的是她的神態,她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只靜靜地。眼神中帶著挑釁。
 
  
 

我楞住了,在我20多年的人生中,從未遇到過這種事。但只一刹,我對自
 
  
 己說“是男人就上!”於是,我換了一幅嬉皮相,“那,我就來啦。”一步步繞
 
  
 過桌子,向她走去。可是心裡仍在打鼓,如果她只是開玩笑,我丟人可丟大了。
 
  
 她仍那樣看著我,眼神中多了幾分期待(也許只是我希望能多幾分期待)。反正
 
  
 我心裡開始發毛。到了她面前,我看著她。她比我大四歲,看著就知道很風騷。
 
  
 不是前衛,但風騷。她個子在女人中是比較大的,很豐滿。
 
  
 

那天,她穿的是大衣,而且沒有收腰,上窄下寬象個麻袋,都遮不住她的身
 
  
 材。前面凸,後面翹。這時她低下了頭,我馬上伸出手,捧住她的臉。一股暖流,
 
  
 從我冰涼的十指傳入我心中。在尼古丁作用下收縮的毛細血管“豁”的全部打開,
 
  
 我的臉哄地一下,也發起燒來。彷彿我觸摸到的,不是溫暖的皮膚,而是熾熱的
 
  
 火焰;我血管中流淌的,不是鮮血,而是瓦斯。這被點燃的瓦斯的火焰,不僅燒
 
  
 紅了我的臉,也吞噬了我的理智。本來輕輕地捧著她地臉的雙手,一下子狂暴起
 
  
 來。右手卡著她的下颌,左手攬著她的腰。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這時我才發
 
  
 現她的腰可真柔軟哪!難怪她走路的時候,屁股會以那樣高度複雜的軌迹運動。
 
  
 

這更加刺激了我,我雙手緊緊的抱著她的腰,用盡全身的力氣,彷彿要把她
 
  
 的纖腰折斷。甚至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面。彷彿幸福在那一天,都降臨在了我
 
  
 的身上。我的嘴剛觸及她的嘴唇,她就猛地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伸得長長
 
  
 地在我嘴裡攪動。當時把我嚇了一跳,可這樣就更加點燃了我的慾火。我的舌頭
 
  
 也積極地回應她。兩條舌頭在互相沖刺,撞擊,纏繞。我這時才明白女人有多大
 
  
 的不同,有的女人會在你本已熊熊燃燒的大火中,潑上汽油,讓你燃燒的更加猛
 
  
 烈。使你心甘情願的被這大火燃燒,哪怕燒成灰,只剩下一縷煙也無怨無悔。而
 
  
 有的女人則扭扭捏捏哼哼唧唧推三阻四的讓你心煩意亂,最後還怪你不夠熱情。
 
  
 

想到這里我更加覺得興奮,舌頭也攪動地更加起勁了。當時的情景完全可以
 
  
 套用張曼玉在《新龍門客棧》中的一句台詞來形容,就是“我們兩人流出來的口
 
  
 水都可以用來解渴。”這時我突然想起,因爲接吻接得太專注,所以手部完全停
 
  
 了下來。不想還好,一想手就癢了,於是我向她的胸部抓去,又讓我吃了一驚。
 
  
 不在於她的胸部很大,而是很有彈性。
 
  
 

我的第一感覺是“好硬啊!”我隔著她的衣服抓著她的乳房的基部,晃動著,
 
  
 搓揉著。她的呼吸開始急促,閉著眼睛,歪著腦袋,雙手撐在背後的桌子上,身
 
  
 體隨著我的搓揉而晃動,完全是一副任我擺布的模樣。我搓了一會兒,覺得不過
 
  
 瘾。就又樓住她的腰。和她接吻,她又是激烈地回應我。而且,雙手樓著我的肩
 
  
 膀,也許感覺到什麽。她雙手壓在我的背上向肩部滑去,直到抓住了我的三角肌,
 
  
 才停了下來。她不停地搓揉著,對我說:“你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可能因爲興
 
  
 奮,她的聲音變得很怪,雖然聲音不大卻變得很尖,像在呻吟。因爲她在搓我的
 
  
 肩膀,弄得我解她衣扣的手晃來晃去。
 
  
 

我乾脆又抱住她,和她接吻、舔她的臉頰、吮吸她的耳垂、舔她的耳朵後面。
 
  
 並又一次的搓揉她的乳房。她終於開始呻吟,雙手在我背後亂摸。這時候,我的
 
  
 小弟弟已經硬得不行了。可是只能在她寬大的衣服外磨她。顯然這已經讓她很刺
 
  
 激。她的身體不斷地和我的身體碰撞、摩擦並且像一條蛇一樣的扭曲著。直到她
 
  
 一下子抓到我的背闊肌,其實我覺得我的背闊肌並不算大,因爲我們健身房裡有
 
  
 的人比我的大好幾倍。但也許她從來沒有摸到過這樣寬大(或結實)的背部,注
 
  
 意力好象都轉移到那裡去了,她雙手抓著我的背闊肌的邊緣搓揉,並沿著它滑動。
 
  
 身體也沒有哪樣大幅度的扭動了。
 
  
 

我趕緊趁此機會去解她的衣扣,沒想到她竟抓住我的手說“不”但是頭卻靠
 
  
 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副言不由衷的樣子。我明顯地可以感到她心裡的矛盾和躊躇。
 
  
 但,這時我是已射出的箭豈能在回頭,況且先是她主動,現在輪到我了。我一邊
 
  
 吻著她的耳垂,一邊輕輕對她說:“那你就讓我在裡面摸一下就行。”她猶豫了
 
  
 一下又開始親我,手也開始動作。我就明白了。於是,通過一系列的動作(那是
 
  
 冬天衣服穿得很多),手終於伸到了裡面。
 
  
 

她的胸罩很緊,加上乳房又大又堅挺,比較難以變形。因此,我的手只能彎
 
  
 曲著勉強用指尖夠著了她的乳頭。她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胸部挺得高高地迎接
 
  
 我的手。這樣,一下子就把我的手夾在了她的乳房和胸罩之間。我想乾脆把她的
 
  
 胸罩松開算了,於是一邊搓揉著一邊往外抽手,一邊還要掙脫她的胸罩。這時她
 
  
 一下把我的手抽出來。我正詫異,卻見她一手掀起胸前的衣物,一手輕輕地一拉。
 
  
 剛才還束縛我的手腳(其實沒有用腳)的胸罩,連同其它衣物甚至毛衣,都被她
 
  
 的乳房穩穩的攔在了上面。她卻一臉得意地笑著。
 
  
 

有這樣的碩大而堅挺的乳房的她確實有資本驕傲,平常只是隔著衣服覺得她
 
  
 身材很豐滿。但沒想到好成這樣,完全是魔鬼的身材。特別是乳房如此的堅挺,
 
  
 真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從此以後我有機會就會和她泡在一起,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她在我的面前一下子由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大麻袋變成了一個有著魔鬼身材的尤
 
  
 物,使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我愣在那裡獃獃地看著,貪婪地看著。我對自己說:“好好看著吧!記住它,
 
  
 也許你一輩子再也見不到這麽美的景象,這麽完美的乳房。”她看著我那副模樣,
 
  
 可能有些覺得好笑,對我說:“不摸,我就收起來了。”我趕緊說“摸呀!怎麽
 
  
 會不摸呢?因爲它太好看了,所以一下子愣住了。”聽見她也沒有答話,知道說
 
  
 道了她心坎里。這時的我雙手攥著她堅挺的乳房,用手心撥弄著她早已堅硬的乳
 
  
 頭。她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嘴親吻著我的臉頰,不時地在我的鬍子碴上刮一下,
 
  
 然後吮吸我的脖子。
 
  
 

同時用力的嗅著我身上須后水的氣味。空氣中充滿了绯糜的氣息。我玩弄了
 
  
 一會她的乳房,輕輕地低下頭用嘴含住她的乳頭。這一下,她又興奮起來。她的
 
  
 頭向後仰,用力地把胸部望上挺,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頭用力壓在她的乳房上,
 
  
 大口的喘著氣。我於是換了一個方式,我盡力把口張大,用力的把她的乳房往口
 
  
 中吸,然後用舌頭撥弄她的乳頭,同時還要保持口腔中盡可能大的負壓。這是我
 
  
 上高中,受物理氣態方程的一個實驗的啓發想到的。多少年來,一直夢想能夠在
 
  
 實踐中檢驗其效果。現在終於有機會了。她的反應證明效果不錯,甚至她的身體
 
  
 都開始顫抖。
 
  
 

我雙手繼續往下,摸到她肥大的屁股,她的屁股實在是太大了。完全捏不住。
 
  
 搓了幾下,我的手順著她的屁股溝滑到了她的兩腿之間。隔著衣服我已經感到了
 
  
 潮濕。她的身體猛地一震,喘息地更加急促。兩腿用力地夾住我的手。我豎起一
 
  
 只手,用力地頂住她的陰部搓揉著。另一隻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搓揉。過了一會,
 
  
 我覺得她已經夠興奮了。站起身,開始脫她的褲子。
 
  
 

可是,她再一次地拒絕,說:“別這樣!”女人真是奇怪。明明想要,卻總
 
  
 有顧慮。我只能故技重演,微笑著對她說:“難道就這樣,至少讓我們的弟弟妹
 
  
 妹挨一下,見個面吧!”她又不做聲了。我輕輕地褪下她的褲子,她穿得是緊身
 
  
 褲,沒有腰帶。所以我輕而易舉地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脫了下來。她的陰毛非常
 
  
 濃密,烏黑發亮。我伸手到她的陰部,那裡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她的水很多,就
 
  
 這麽一會兒已經流到了大腿上。但當時我沒有概念,黃色小說里的描述也是這樣。
 
  
 

我低著頭,仍然吮吸著她的乳房。一隻手用力地搓著她的大屁股,另一隻手
 
  
 用中指蘸著她流出來的淫水,在她的陰蒂上輕輕地滑動,搓揉。她顯然很舒服,
 
  
 緊緊地抱著我,喘息著,顫抖著。並且,她的手也慢慢滑向我的小弟弟,抓著它
 
  
 不停地搓揉著。我隔著褲子覺得不是很舒服。剛站直,她就拉開了我的拉鏈。掏
 
  
 出了我的小弟弟。她看著它,驚訝地說:“你的雞巴好大呀!”我又不知該如何
 
  
 回答,只好又說:“是嗎?”因爲,我看過許多文章的描寫,都說有多少多少長,
 
  
 有多少多少粗。於是我也量。可是我不知道,該取那個數值。在背面、側面和底
 
  
 面測量值都不同,而且相差很大。同時,勃起充分與不充分時取值誤差也很大我
 
  
 不知道按標準應取哪個值。或是隨機抽樣之後取平均數。所以,我到覺得,她可
 
  
 能是爲了鼓勵我,或者是看書后覺得都要說一句才這麽說,甚至只是比她以前見
 
  
 過的大。反正,我知道這個和大小沒有太大的關系,所以也沒覺得怎麽很爽。只
 
  
 是很想進入她的身體,我對她說:“讓他們親一下吧?”她沒做聲。但開始引導
 
  
 我。我的小弟弟被她的手握地緊緊地,覺得非常舒服。她的手軟綿綿的,又很使
 
  
 勁的攥著。我真是感歎造物主的神奇。不知被包裹小弟弟的專用工具包裹是個什
 
  
 麽滋味。
 
  
 

她引導我到了她的陰部,又搓了兩下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我這才知道爲什麽
 
  
 她要引導我。我一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兩腿之間,立即被她夾得緊緊地。我感覺到
 
  
 她的皮膚有點涼,那麽她一定覺得很熾熱了。心裡不禁有幾分得意。她就那樣用
 
  
 雙腿緊緊地夾著我,用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用嘴唇瘋狂地親吻我。我感覺有一種
 
  
 強烈地沖動,想把她拉入我的身體。雙手用盡全身力氣抱著她的細腰。小弟弟在
 
  
 她淫水的潤滑下不停的在她兩腿之間進出。雖然,因爲我高她矮,而把我的小弟
 
  
 弟別得有點不舒服。
 
  
 

但我知道這樣對她刺激更大。果然,她開始呻吟,從喉嚨深處發出“嗚……
 
  
 嗚……”的聲音。過了一會,她放開我。跑到椅子上跪著,兩手掀開大衣的后擺,
 
  
 把她肥大白嫩的屁股對著我,不停地晃動著。她的腰又一次的展現了其靈活性。
 
  
 以令人吃驚的角度往下塌陷著。“好柔軟的腰呀!”我暗自想著走過去。我看見
 
  
 正對著我的兩片陰唇不斷地一張一合,從中流出的淫水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透亮。
 
  
 

她一邊擺好姿勢,一邊對我說……。其實已經不是說,而是浪叫。她對我叫
 
  
 到:“快!你快過來!我要你的大雞巴。”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快步跑過去,
 
  
 她的一隻手,已經在迎接我。她一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隻手撐在桌子上。引
 
  
 導我到了她的陰道口,急切的叫道:“快進來!……快!我要!”我本來還想再
 
  
 戲弄她一番。聽她這麽一說,興奮的不得了。於是,急不可耐的把腰往前一挺,
 
  
 小弟弟整個都插入了她的陰道。沒想到她“啊!”的發出了一聲慘叫。我趕快問
 
  
 她:“怎麽了?”她說:“沒什麽,一下子就好了。”我這才放心。慢慢品味了
 
  
 起來,她的陰道很緊,溫熱的嫩肉把我的小弟弟包裹得緊緊地。而且,給我的感
 
  
 覺很厚。不象我女朋友陰道口雖然很緊,但是裡面就比較寬松。可能是她比較豐
 
  
 滿的緣故吧。
 
  
 

我開始緩緩地抽送。她的嫩肉刮地我的龜頭癢癢蘇蘇的非常舒服。她也開始
 
  
 適應了,依然在喉嚨深處發出“嗚……嗚……”的呻吟,並不象我女朋友那樣大
 
  
 叫。我開始越來越興奮,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她也配合著我,聳動著她的大
 
  
 屁股撞擊著我。使我的每一次插入都會沒根。隨著我不斷地抽插不斷地加速,她
 
  
 發出的“嗚……嗚……”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越來越亢奮。突然“嗚…
 
  
 …嗚……”的聲音,變成了哭聲。同樣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歇斯底里。
 
  
 

她的頭瘋狂地搖擺著,屁股用力地配合我的撞擊。因爲我害怕被值夜班的保
 
  
 安撞見。想快速的結束。沒想到,越緊張就越射不了。我就用力地快速地撞擊她,
 
  
 她也大力地配合我。辦公室里充斥著聽見啪……啪……啪……的撞擊聲,我急促
 
  
 地喘息聲和她喉嚨深處歇斯底里地哭聲。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也不知她有沒
 
  
 有到高潮。反正我知道,這樣的話,一晚上只怕就那麽干過去了。於是我說:
 
  
 “換個姿勢吧?”她說:“好!”就躺到了桌子上。我把她的雙腿架在肩膀上,
 
  
 又一次猛得插入。她又是一次驚叫,然後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個姿勢使她的兩
 
  
 個碩乳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她的乳房可真是世間少有呀!
 
  
 

我看了那麽多a片,片子里的女人,在躺下之後乳房由於重力的作用都會變
 
  
 扁,可她的就那麽傲然挺立著。我一邊用力地抽插,一邊搓弄著她的乳房。她也
 
  
 抓著我的手,和我一起搓。這時我也可以看到她的表情。她緊閉著雙眼,蹙著雙
 
  
 眉,牙關緊咬,可愛的小嘴唇用力地撅著。頸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依然發出歇
 
  
 斯底里地嗚咽。平常柔順的頭發散亂地披在桌上,隨著我的抽插還會時不時地將
 
  
 頭往後仰,使背弓起,將兩個大乳房挺得更高。看到這一切我也瘋狂起來抽插地
 
  
 更大力,更快速,兩只手拚命地抓著她的大乳房。好象要把她們捏爆。
 
  
 

我想如果她在哺乳期,奶一定會被我擠出來。她也更加興奮,兩只手抓著我
 
  
 的手有時也搓一下她自己的乳房,眼淚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事後我的手都被她
 
  
 捏出了紅印兒。終於,我忍不住了。對她說:“我快受不了了。”她回答:“千
 
  
 萬別噴在裡面。”話音剛落。我九感覺到脊柱一陣發涼,趕快抽出我的小弟弟。
 
  
 隨著我幾聲低沈地嘶吼,我無數的子孫後代跌落在辦公室的地面上。
 
  
 

我望著龜頭上殘留的精液,正在發愣。一擡頭看見她正一手掙著桌子,一手
 
  
 理著頭發。得意揚揚地望著我笑。還不時的揚一揚頭,挺一挺胸,樣子可愛極了。
 
  
 我一下子撲過去咬著她的脖子,並悄悄把精液擦在她的腿上。她則尖叫一聲,趕
 
  
 緊蜷縮身體,並發出一連串“咯咯”的笑聲……

妙麗的激情時代 – 休假中的私人運動

 

<妙麗的激情時代-休假中的私人運動>

今天是妙麗難得的假期,心想可以好好地休息一天,而今日她一早便走到了倫敦以北一間沒有什麼人的室內體育館處,好好地活動一下。

時間是早上七時,妙麗一早便預約了這個時間,除了妙麗一向有早起的習慣外,這個時間亦沒有太多無謂的人會騷擾自己,可以盡情地緩展
一下根骨。

妙麗選擇了一個壁球來活動一下,只因為得她自己一個人,又真的沒有什麼活動可以讓她選擇。在更衣室處,妙麗剛開始換上了一件新的運動服,她把自己的上衣脫下來,露出了帶上胸圍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真的是很巨大,妙麗的胸圍只能夠把豐滿的胸脯包上一半,一個白滑的北半球逞現於鏡中的妙麗身上,而她亦慢慢地把自己的長裙脫下,纖幼的二十三吋纖腰,圓滑堅挺的豐臀和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腳,如此完美的驅體,真的令人會有大量的暇想和慾望。

她心中在想,早上的體育館應該沒有太多的人在,心中又不奇然的想起一些怪念頭來,她決定不穿任何的內衣褲,要享受一個無束無縛的一個假期天。想後她便把自己的胸圍乳下來,一對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應聲彈出,堅挺無比,一點下垂的現像都沒有,青春無敵的胸脯令人連眼也不敢眨,彎下身子把內褲脫掉,完美的下體和整齊的陰毛都露出來,看來妙麗對自己的身體整潔得非常乾淨。隨後她便光著身子,從自己的行理袋中拿出了今天的新運動衣,是一件分開上下兩件的運動衣來。下身是一件單車褲來,妙麗先行穿上了它,十分貼身,把妙麗完美的腰圍以下的完美曲線完全顯露出來,再加上沒有穿上內褲,圓滑堅挺的豐臀完全地貼身展露出來,前面的陰戶亦被緊緊的單車褲迫得貼貼的露出來,幸而這條單車褲的顏色是青藍色,才沒有完全的看見她的陰毛和陰唇。

而上衣是一件頗特別的大碼白色

T-Shick來,上肩是很寬闊的,妙麗把頭穿過了頭位後,再把衣服整理,上肩的闊度真是誇張,兩個肩膀都露了出來,胸前的開口位十分之大和低,妙麗的巨胸都有一半的走了出來,那個豐滿和堅挺的北半球差點如沒有穿衣服般的露出。而上衣的下半段則短得可憐,只是緊緊的過了胸部,胸和腰之間完全的露了出來,她那纖幼的纖腰完全露出來。妙麗用手緊緊地把餘下的位置上打一個結,希望不要過份的暴露。其實這一件運動衣是要穿內衣褲的,只是今天妙麗要解放自己,才會出現這個美妙的風景。

她拿著一些要打壁球的球拍和小球,以及一些水和毛巾,慢慢地步向室內壁球處,沿途她一直都很小心,只因為就算沒有什麼的人,都會有一些工作人只在,自己穿得如此的性感和暴露,不怕羞才奇!

無驚無險的到達了壁球室,她打開了透明的門,內裡的溫度和外面的溫度真的相差很遠,外面的溫度因為開了冷氣,只得十多度左右,而內裡則有差不多三十度,所以令一大塊的玻璃窗和玻璃門,全部都霧上了大片水氣,從外面或裡面,都看不到任何的環境。

放下手上的東西,妙麗先來做一些簡單的熱身運動,不過在壓腿時,一個仰身動作,妙麗的一對巨乳便彈了出來,嚇得她連忙的把胸脯放回衣服之中,再把衣服穿好,只怪自己沒有選好一件合身的運動服。接著妙麗把自己一頭濃密和秀長的褐色頭髮束起,紮起了一條馬尾。

「好了,可以開始。」

妙麗開始了打壁球,起初她只是對著牆輕輕地打了數下,接著妙麗便左右兩邊的飛來飛去,好不開心,連自己的衣服也看不到,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早就破衫而出的托在運動T-Shrik上,在衣領的地方上下左右不停地激烈擺動著,而妙麗亦沒有多理會它。汗水不停地濕透自己的運動服,下身的青藍色單車褲已經被汗水沾濕了,下體的陰戶和陰唇都原形畢露,圓滑堅挺的豐臀也因為濕濕的汗水,令線條更加明顯,完美的豐臀加上在股坑的曲線,妙麗的下半身根本就等於沒有穿任何的東西。而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則托在運動衣上,變得更加堅挺巨大,完美而豐滿的巨乳,加上了粉紅色的勃起乳頭,這刻的妙麗完全充滿著青春的氣色。

「停一下先。」

說後的妙麗便坐在牆邊的一角,拿起了毛巾和水,一邊飲一邊揉去自己的汗水,這刻的自己才發現那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上圍則托在運動衣上的破衫而出,下身的青藍色單車褲已經被汗水沾濕了,下體的陰戶和陰唇都原形畢露。妙麗連忙的看著壁球室外的情況,幸好所有的玻璃窗和玻璃門,全部都霧上了大片水氣,從外面或裡面,都看不到任何的環境,妙麗才放下一口氣來。

「好在沒有人看見。」

妙麗正想把衣服穿好時,怪念頭又再次的出現。

「反正沒有人會看見的,來一次裸體打球也不錯。」

她的手慢慢地向著自己的巨乳出發,撫摸著自己那對大得不像樣的三十五吋的
E-Cup乳房,還輕輕地彈著自己已經勃起的粉紅色乳頭。

「呀呀…….」

輕輕的呻吟聲由妙麗的口中發出,她的手還慢慢地向著自己的私處進發,一到達後,她已經發現自己的淫水和愛液已經大量湧現,也難怪青藍色的單車褲會濕淋淋的。妙麗把濕淋淋青藍色的單車褲脫下,露出了自己完美的纖幼二十三吋纖腰,圓滑堅挺的豐臀和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腳,側身地棠在壁球場上,細心地觀看自己那個完美的誘人胴體。她拿起了自己用來飲用的水壺,除了飲了幾口外,都淋在自己的身上,令到場上滿佈了不知道是飲用的水,還是妙麗的愛液來。接著她坐直了身子,輕輕地夾著自己那對肉彈,一條六吋長的巨乳乳溝立時逞現於自己的眼前,太大了,妙麗還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地吸吮和舔著自己那個柔軟的乳房,手指則不停地玩弄著自己那個勃起的粉紅色乳頭,快感立時遍佈了全身,她的手指隨隨地抽進了自己那個濕濕的陰唇之內。

「呀………..」一聲後,妙麗放蕩地不停用手指前後抽插著自己的陰戶,玩弄自己的陰核,淫水大量的湧現和噴射出來,淫聲四起,妙麗的誘人身驅不停地擺動,一時跪在地上,激烈地左右擺動,讓掉下了衣服後露出來的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左右遙動,巨乳還在左右拍動時拍出了聲音來,一時間妙麗就趴在地上,瘋狂地用手指抽插著的小洞,淫水不停地湧出來,姿勢還不停地轉換,大字型的棠在地上,用上雙手夾著自己的三十五吋導彈,無敵的六吋巨乳深坑立時暴現出來,雙手緊合地在自己陰戶上,陰唇和陰核處,數指合緊的抽插自己的小洞裡,但是手指好像開始滿足不了這刻的妙麗,她的手慢慢地拿起了在旁的壁球拍,反轉拿著手柄,妙麗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地吸吮和舔著如一條陽具的球拍手柄,最後妙麗還打開口,一口的含著拍柄,把它當成了真正的陽具來玩弄,一含便含了數分鐘,她把濕濕的球拍從口拿出來,滿佈了妙麗春情暴發的口水,還慢慢地向著毛己一對堅挺豐滿的胸房處出發。拍柄不停在妙麗的巨乳之上遊走,還不時地彈著牢牢勃起的粉紅色乳頭,都不要說笑,妙麗的乳雲十分之大,勃起的乳頭如一粒察膠般的巨型,妙麗還特意的把球拍放在一對巨乳之中,夾著兩個豐滿至

的大肉球,弄出一條深深的乳溝來來上下磨動著球拍,移動幅度之大,頂上時還可以讓妙麗的口再次含著,往下時突起的球拍位置則激烈地磨擦著妙麗的陰毛和陰戶邊,令妙麗更加步向失控般呻吟著。

「嗯…..恩…..恩…..恩…..恩…..阿…..阿…..」

「呀…好舒服呀!呀…好舒服呀!呀…好棒…!呀…唔好停呀!」

「入點!入點!再入點呀!………」

淫聲四起的妙麗,把球拍當成了真正的陽具,玩得不亦樂乎,接著慢慢地把濕濕的球拍,對準自己的陰戶和陰唇,毫不憐憫地插進自己的小穴內。

「呀…好舒服呀!好大呀!好粗呀!好堅硬呀!」

隨後妙麗的手不停地前後抽插著,淫水不停地在她的陰唇和球拍附近湧出來,還聽到妙麗的陰唇和球拍磨擦後斤發出的聲音。

「哦…哦…嗄…嗄……嗄…….呀…好舒服呀!快點!……恩…..恩…..阿…..阿…..」

妙麗再次趴在地上,一隻手極力地把球拍的速度提高,快速和激烈地抽插著自己那個淫賤和濕透的陰唇,另一隻手則大力地挾著自己一邊的堅挺巨乳來玩弄,一時是左邊那個柔軟巨大的導彈,一時是右邊堅挺豐滿和充滿口水愛液的大奶,妙麗完全在享受這刻接近極限的快感,淫賤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不停地迥響著,妙麗知道自己的高潮要來臨了!

「入點!入點!再入點呀!………」

「呀…好舒服呀!呀…好舒服呀!呀…好棒…!呀…唔好停呀!」

「嗯…..恩…..恩…..恩…..恩…..阿…..阿…..」

「來了!高潮要來了!呀…………………………………………………..」

一聲大叫之下,澎湃的高潮衝擊著妙麗全身所有的細胞,全身都再打冷顫,一種不能用說話來代替的快感,完完全全地攻佔了妙麗的思想和理智,而最誇張的是,妙麗的高潮,竟然把插在陰戶中的壁球球拍噴射出來,還帶著大量的淫水和愛液,這一個高潮,真是來得誇張極了!

「嗄…好舒服呀!嗄…好舒服呀!」

她終於都回復了平靜,慢慢地坐直了身子,這刻的自己,全身都充斥一大片汗水,淫水和愛液的味道,那對大得不像樣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滿佈著自己的口水,纖腰雖然還有一件特別大碼的白色

T-Shick,但是都已經完全掉了下來,加上完全濕透,只有一邊還挽在妙麗的右手手腕上,下體就不用多說了,大量的淫水和愛液在自己的小洞不停地溜出來,這個情景若是一名男人看見了,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上前,把妙麗姦過死去活來的,讓她再次享受另一次的高潮。

「現在要怎樣辦呢?」

租場的時間還未夠,而地上的大量淫水要如何的處理。現在只是用了個多的小時,還有近四十分鐘的時間,妙麗的心在想,只要用上魔法,地上的水可以立時的處理,但是餘下來的時間便白白浪費了。

「不若來個半裸壁球表演都不錯呀。」

她緩緩地站起來,穿回那件大碼白色
T-Shick,不過今次妙麗卻把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露出來,還用力的把下擺的地方打起一個死結,讓它不會再散開,令到一對豐滿巨大的肉彈托起來,變得更加誘人。下身則用上了一條毛巾來遮蓋著,長長的白色毛巾圍著二十三吋的纖腰來打結,結位還要在陰戶的前面,這和沒有打結不是一樣的嗎?只見妙麗隨手一揚,地上的淫水消失了,她再次打起壁球來。不過今次妙麗特意用上一些很誇張和淫蕩的姿勢來打球,一時顧意打不中,一個轉身倒在地上,讓豐滿堅挺的巨乳倒立起來,兩粒牢牢勃起的粉紅色乳頭還不時地左右擺動,一時妙麗顧意地向仆倒,特意翹起自己圓滑堅挺的嫩臀,更放下手上的球拍,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嫩滑的屁股和濕透的陰唇,還不時的原地跳著,讓一對堅挺無比的三十五吋的

E-Cup巨乳在起舞,不停地遙擺,上下左右的舞動著令人著魔的巨乳,還會不時地打開壁球室的門,膽大大的走出去,四處奔跑,一個半裸的妙麗在一間沒有人的體育館內四處走動,一個衣衫不整卻帶著一對令人著魔的三十五吋

E-Cup巨乳妙麗,在不同的地方擺出不同的誘人姿勢,一時特意翹起自己圓滑堅挺的豐臀,跪在地上慢慢地爬行,一時用自己的巨乳貼著牆身來移動,看見什麼都用上一對驚人的大肉球夾夾它,差一點妙麗便走了出門口處,還在偷看別人做運動,在門後擺出淫濺至極的春情姿勢來滿足自己的慾火。

就這樣,餘下的時間妙麗都在開心地和自己的誘人嬌驅玩樂,而時間亦到了,她拿起了所有自己的隨行物品,步離壁球室處,雖然身上的衣服是乾了,但是一對豐滿堅挺的三十五吋的

E-Cup乳房依然破衫而出的頂著胸口,纖幼的二十三吋纖腰還特意纏上了那條白色的大型毛巾,用來遮蓋著圓滑堅挺的豐臀和一對修長白嫩的美腳,妙麗連穿回青藍色的單車褲也沒有做,大膽地步回更衣室處。她再回望剛才的壁球室,妙麗真是很想再來多一次如此美妙的高潮和有趣的半裸漫步,只有等待下一個假期的來臨,再到來這裡,尋找那個屬於自己的休假中私人運動罷!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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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老闆娘的密秘

我是一個業務員…說是業務其實也勉強算是司機
偶爾也要幫公司跑跑送貨!!
我的老闆娘..是一個專營文具書報的商人
因為她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所以我們大家都叫她MISS林
雖然叫她老闆娘,其實她也大我2歲!!
所以跟公司員工就沒什麼距離!!
而且未婚!!只是有一個男朋友..也就是公司同事口中的老闆
但大家都知道,,這傢夥只是一個沒路用的只會陪人喝酒的人
公司實質的權力都在老闆娘手中
而我因為對路的熟悉跟懂得各式各樣的店家
因此老闆娘就常坐我的車到處跑!!!
自然而然…兩人就熟絡了起來
今天我休假…但老闆娘希望我能陪她去買個東西!!
看她今天心情好像不好!!..凡正我自己一個孤家寡人的
放假也是閒閒在家沒事做…….就陪陪她好了!!!!
買完東西後….就準備送MISS林回公司
開著車..就聽到MISS林抱怨她男朋友每天都藉著應酬為由
天天都跟客戶廠商沈迷在酒店!!都不回家
前天就大吵了一架!!
我笑著說::唉..妳也真辛苦!!又要管理公司又要操煩男朋友
MISS林::對啊!!
我::好啦…那我請妳吃個午餐好了!!反正妳回到公司也是得去買吃的!!
MISS林::真的嗎???那就謝謝你啦!!
於是我們就找了一間簡餐店吃個便飯!!
吃飯時.兩個人有說有笑!!在旁人眼裡看來..應該會像是情侶吧!!
這時我看到她的臉上沾到了蕃茄醬!!
就順手拿紙巾幫她擦掉….
這時才驚覺….MISS林..臉紅了起來!!
我::啊!!對不起…我好像做了不應該的舉動!!
MISS林::沒關係!!你這樣很體貼呀!!
兩個人對望了一下,就笑了起來~~!!
吃完飯後…MISS林說想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她知道我一個人住…而且最近也剛搬到新的大廈!!
於是我就帶著她到了我住的地方!!
一進家裡!!她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到處翻到處找….
我::妳在做什麼啊!!!不要亂翻!!
MISS林::我要看看你有沒有放A片啊!!
我::一.一…找的到送妳!!哈!
啊~~~~!!
這時MISS林像是找到寶一樣的叫了一聲!!
MISS林::你有買威士忌啊!!而且還是23年的!!
我::..哇勒!!不要動那個!!很貴耶!!
MISS林::請我喝一杯啦!!!我想喝!!
我::喝???妳等一下還要回公司!!不怕被人說話啊!!
MISS林::怕什麼!!!今天本來就不打算回公司了!!
我..說不贏她…就只好認命的把酒打開給她喝!!!
只見MISS林酒一下肚!!就開始抱怨了!!
MISS林::你知道嗎??他啊!!每天跑酒家!!都不回家陪我!!
說什麼要跟客戶應酬,,其實還不是因為酒店的小姐!!
真是過份…枉費我當初在他們家中道落魄時那麼挺他!!!
我::是哦!!!他真不應該啊!!
MISS林::而且前天還說我的身材沒有酒店小姐好……
真是太過份了!!!我一樣有胸部啊…只是肉了一點!!
我::妳喝醉了啦!!!別喝了!!
(其實MISS林的身材真的很不錯!!雖然肉了一點!!但是腰身一樣有出來
而且那對奶子…有F奶的程度!!每次天次熱時!!
總是能看到她穿的短T!!那種奶子要跳出來的畫面)
MISS林::我才沒醉勒!!我很會喝的!!只是有點愛睏!!
話說完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睡覺!!
我也拿她沒辦法…就拿了條被子給她蓋!!
而我自己也則是坐在沙發上,,小睡了一下
醒來時!!發現MISS林不在位置上!!
心想…可能是自己坐計程車回去了吧!!
於是脫光了衣服走到了浴室準備洗澡!!!打開浴室卻聽到..
啊的一聲!一時之間我也來不及反應!!而眼神很直接的尋找聲音來源!!
只見MISS林正在浴缸裡泡澡!!!而她雪白又雄偉的奶子!也在一瞬間一覽無遺!
那時我的老二也瞬間硬了起來!!只是我也匆忙的跑出了浴室!!
我::小姐,,妳也太誇張了吧!!直接在別人家裡洗起澡來!!
MISS林::對不起啦!!就睡醒都會想泡個澡清醒一下!!
我::….好啦!!妳慢慢泡!!我去另一間洗!!
MISS林::哦!!
我心想…(哇勒!!回答的那麼乾脆)
我一邊洗澡,一邊回想起剛剛那幅畫面!!
不由得血脈噴張了起來!!不自覺的就操弄起了我的老二!!
這時MISS林說::我泡完了!!你吹風機借我吹頭髮吧!!有點沾濕了!!
又嚇了一跳的我…馬上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說!!
我::哦!!在房間的抽屜裡!!妳自己拿吧!!
聽到吹風機的聲響…我則是急忙的趕快洗好澡!!
心想趕快送她回去,,免得等一下忍不住….工作沒了又要被關!!
洗完澡..換完衣服後出來!!剛好吹風機的聲音也沒了!!
我::MISS林!妳吹完頭髮了啊!!
嗯??怎麼沒回應!!
我走近房門口!!疑??燈怎麼是關的!!越來越覺得奇怪!!
剛走進房裡準備要開燈!!突然一個人從身後抱住了我!!
我急忙打開燈,,這時就看到!!MISS林,圍著一條大毛巾站在我身後
MISS林::嘿嘿!!今天你被我嚇了很多次吼!!
我::對啦!!被妳嚇的要去收驚了!!
話剛說完…
MISS林就整個人抱了過來!!!
我::妳怎麼了..還不穿衣服!!妳這樣會讓我想侵犯妳哦!!
MISS林沒說話…只是擡起頭親了我一下,,然後退後了幾步!!把毛巾打開來!!
那時我看到…MISS林那雪白的身體!!美麗的乳房…和那稀疏的陰毛
MISS林::抱我!!好嗎??
這時的我.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一個淡淡的微笑!!
把身上的衣服也脫光!!早已硬挺的老二…直接映入在她的眼裡
只見MISS林羞紅的低了下頭!!我走了過去抱起了她….
我::..我抱妳去床上!!
躺在床上的我…親吻著MISS林!!而MISS林也熱情的用舌頭回應著我!!
一個臉上盡是害羞表情的她,,,卻用著相當熱情的反應,,!!
真讓我想好好的品嚐著她的味道!!
我從頭到尾..好好的親吻著她的全身!!!
一手撫摸著她那雪白的奶子…嘴巴也不停的吸允著她那桃紅色的奶頭
MISS林::這樣好舒服哦…我好喜歡妳這樣弄我的奶子!!
再來我把她的雙腳打開….只見陰唇微張的口…慢慢的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我用手去撥弄了一下,,,這時MISS林卻突然的震了一下!!
我看了看她….只見她羞紅的臉上那渴望的眼神!!
我低下頭去…用著我的舌頭舔起她的陰蒂…陰唇..
手指則是不停的在洞口輕輕的挖弄著
而MISS林..一邊摸著自己的奶子一邊呻吟著!!
MISS林::好舒服…你好會舔!!你的舌頭真的好有力!!啊!!!恩~~~
就是那裡..再挖深一點!!啊~~我忍不住了!!
這時就看到洞口一小道的液體噴了出來!!
我::高潮了嗎???
MISS林::嗯!!很舒服呢!!!
我::妳這邊很乾淨也很漂亮!!該不會沒什麼在做吧???
MISS林::對啊!!所以你今天要好好的讓我爽一下哦!!嘻!
說完話….MISS林把我壓到在床上…開始對我的身體進攻!!
先是一番舌頭交纏的熱吻,,再來又是舌尖輕輕的挑弄著我的乳頭!!
接下來MISS林先是一張嘴就把我的老二整個含到了嘴裡!!
不停上下晃動的吸允著,,,弄的我整根老二都是她的口水,
然後只見MISS林..用嘴含住了我的蛋,,時而用力吸著..時而用舌尖輕挑
又一手抓住我那已經被她的口水沾溼的老二..不停的上下擺動著!!
我舒服的不禁發出聲音!!MISS林看到這樣的情況就停下了動作..問我
MISS林::很舒服對吧!!這是剛剛你讓我高潮的回禮哦!!我很厲害吧!!
我:::對啊!!妳的技巧真棒!!
MISS林::還有更棒的要讓你試試哦!!
話說完..MISS林把頭埋進了我大腿的中間!!
只感覺到我的屁眼有一絲熱感…原來她正在用她的舌頭幫我做毒龍!!
我::妳怎麼會這個啊!!
MISS林沒說話…只是更用力的把舌尖往我的屁眼裡鑽…
而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來..!!!
MISS林聽到後…擡起頭!!一口含住了我的老二..而手指就插進了我的屁眼裡
只感覺屁眼裡的手指不停的攪動著…忽感一陣舒麻!!
就當我舒服之際…MISS林把她的屁股靠到了我的臉正上方!!
兩根手指撥開她那肥嫩的小陰唇…只看到淫水不停的從洞口流了出來
我急忙的用嘴貼了過去..不停的用舌頭去觸碰陰道內壁..
而我的手指沾了點淫水..也往她的屁眼插了進去!!
MISS林:::啊!!你好討厭哦!
我::禮尚往來而已啦!!
兩人陶醉在互相玩弄對方身體之中::原本乾的床單也早已經溼成了一片!!
這時MISS林停下了動作….坐起身來!!
MISS林:::我要你的肉棒…
說完就把陰唇對準我的老二…坐了下去!!
MISS林::啊~~~就是這個!!我就是要這種感覺!!
話還沒說完..腰就不停的擺動著…時而上下時候前後!!
在下方的我!!看著MISS林那對肥嫩的雙乳..不停的晃動著
雙手便緊抓著那對奶子…!!時而用力捏時而揉!!
只聽到!!MISS林說::用力捏下去!!拜託大力捏下去
聽到這樣我當然是恭敬不如從命囉!!
一用力下去,只感覺到陰道又更加的緊縮!!
這時MISS林的叫聲也更加的浪蕩!!
而我也由下往上用力的狂頂!!!就好像隨時要讓她飛上天一樣!!
MISS林::哦!!好棒..你頂的好猛,好用力,,
哦!!頂到了..你頂到我的子宮了…好爽..好棒!!啊~~~
一聲長叫後MISS林,,好像虛脫了一樣..躺在我的身上!!
MISS林::你好壞哦!!怎麼那麼用力!!
我::我不是說了嘛!!今天要讓妳好好享受一下!!怎樣…喜歡我的肉棒嗎??
MISS林::嗯…我好喜歡…..
我::喜歡什麼???
MISS林::就喜歡啊!!
我::那到底喜歡什麼嗎???肉棒還是我!!
MISS林::都喜歡啦…!!
說完兩人瞬間都呆滯了一下…,,滿臉盡是不好意思的表情
尤其是MISS林…那羞紅的臉..就好像情竇初開的少女!!
我輕託了她的下巴…親吻了她的嘴!!
我::不要不好意思!!現在此時此刻就妳和我而已!
MISS林::嗯!!
我::好!!那現在才是真正的讓妳享用肉棒的美妙時刻!!
MISS林::快點…我等不及了!!
沒等她話說完….
我就用我粗大的老二…狠狠的捅進miss林的肥穴裡
MISS林..一手抓著大的巨乳..一手摸著她的陰蒂..
大喊著..用力..用力幹我
.你好棒啊!!幹的我好爽!!
看著她一邊摸著奶子一邊舔嘴唇的淫蕩表情
讓我更加的興奮!!於是我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
要她把那肥美的屁股挺起來!!
然後我又給她狠狠的頂了進去….
只聽到..啊~~~~~的一聲!!
只見她不停的扭著腰配合著我從後面的猛攻!!
趴…趴…趴..!!肉與肉撞擊出來的聲響回盪了整個房間!!
我用手指沾了一點她的淫水!!往著她的菊花插了進去!~~
MISS林::啊!!好棒…就是這樣!!
我瞬間感覺到了整個陰道的緊縮!!
我問她::MISS林….想我用老二插妳的屁眼嗎??
MISS林::我想.我要…你用老二狠很的操我的小菊花!!
於是我把老二拔離開MISS林的陰戶裡!!
就看到淫水一直從陰道口不斷的流出來~~
我:::妳真是個蕩婦啊..
MISS林::對!!我是個蕩婦,所以快用你那兇狠的肉棒懲罰我的屁眼吧!
我::好好…別急!!
說完..我就把老二對準她的屁眼…用力的幹了進去
幹進去的那一瞬間的感覺……
果然是喝過洋墨水的..連屁眼都那麼不同啊!!
又黏稠又緊密的感覺!!真讓我多動一下都會受不了!!
我慢慢的抽送著..順便適應一下這種感覺
但MISS林就有點不高興了!!
MISS林:不要慢慢來嘛!!狠一點幹我!!這是業務命令,,聽到了嗎??
我::哦!!好啦….那妳要有心裡準備哦!!
MISS林::來..快幹….啊~~~
不等她說完話…我就狠狠的插了下去..一口氣插就到底!!
我順著她的意…抓著她那肥嫩的屁股!!猛烈的幹著她..
只聽見…
MISS林:::啊.啊啊…恩..啊!!好爽….好猛
好棒
啊!!恩啊…
再頂大力一點…再兇狠一點!!把我操爛掉…
整個房間充斥著MISS林的叫聲!!
還真怕走過房門外的人會聽到!!!
猛烈的抽送了一陣子!!!
我::MSII林..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可以射到屁眼裡吧!!
這時MISS林突然轉過身來..伸手抓住我的老二
MISS林::等一下..忍住!!最後就射在我的子宮裡吧!!
我::可是,,沒戴套!!萬一……
MISS林::沒關係….!!我要妳射進來!!
我::真的嗎???
MISS林::嗯..!!
只見MISS林..紅著臉點點頭!然後用雙手抱住我的頸部!
那個表情就好像純情的少女一般….
真讓我興奮到不行!!
我::那我來囉!!!
說完話…我一股作氣….快速的擺動著腰!!
努力的回應著MISS林剛剛那害羞的表情
而MISS林彷彿也達到了高潮一樣,雙腳緊緊夾著我的腰..一邊叫著
MISS林::恩~啊~恩!..好爽..你搞的我好爽!!我好愛你..!我好愛你這樣幹我!!
我::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MISS林::嗯..好….啊!!快射給我!!我要你的精液!!
我::我…來了..啊!!!
話說完….我就把濃厚的精液全部射進了MISS林的身體裡
….射完後..我把老二拔了出來!!
忽然MISS林靠了過來,一張口就把我的老二給含到嘴裡
只感覺到…MISS林的嘴一邊吸著一邊用舌頭攪弄著我的老二
好像是要把我殘留在陰莖裡那些沒射乾淨的精子給吸光一樣!!
當MISS林的嘴放開了我的老二後….
MISS林::味道還不錯耶!!休息一下,,等等第二發要全部射進嘴巴裡哦!!
聽到她這樣講….我的老二又馬上翹了起來!!
我::不用休息了!!我們現在就繼續吧!!
說完…我就馬上撲了上去…
抓著她的大奶子…繼續下一場淫亂的歡愉!!
一夜激情過後!!
我跟MISS林的關係也變得不一樣了!!
有時MISS林會跑來我這過夜!!
有時兩個人以出差為名!!像對小情侶一樣!!到處玩!!
看著她那純真的表情..我自己也感覺到!!我對她已經不是一般的感覺了
但還是有所顧及…所以也沒辦法做出任何錶示!!
MISS林的男朋友也好像有所察覺到!!!
便故意在MISS林回台北老家時不在公司…讓我背了一次黑鍋
把我裁掉!!!..而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想波及到MISS林!!
便什麼話都沒說!!離開了~~~~
叮咚~~叮咚~~!!
幾天過後的晚上…聽到門鈴在響!
開門一看!!只見MISS林站在門口!!身旁還帶著兩個行李箱!
MISS林::你怎麼什麼都話都不說就離開了!!
我::要不然還能怎麼辦??
MISS林::你真是的!!其實我這次回家是為了一些事情..跟我們有關的事情??
我::什麼事??
MISS林::就是我把我那一半的公司資產全部轉賣給親戚了!!
我::啊??為什麼!!
MISS林::當然是為了我們啊!不這樣做我那有機會擺脫他!!
我::不懂….說清楚點吧!
MISS林::就是啊!!我老早就跟他提分手了!但他因為我擁有公司一半的資產
所以不肯!!於是我就把資產全部轉手!
這次回來他知道後,認為我沒價值了..才願意分手的!!
我::妳為什麼要做這麼大的犧牲!!!值得嗎??
MISS林::當然值得啊!!要不然肚裡的小孩要怎麼辦???
….話說完..MISS林,,好像驚覺到什麼一樣….!!
MISS林::討厭啦!!我原本要到最後才給你驚喜的!!
這時我靠了過去…抱著MISS林…
我::沒關係哦!!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妳可以再講一次!
MISS林::我懷了你的小孩了!!你高興嗎??老公!!
我::嗯..我當然高興啊!!我最愛的老婆!!
進來吧!!進來妳最熟悉的新家吧!!!
於是我跟MISS林,,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
而她的前男友…也因為經營不善!!瀕臨倒閉~~
只好把全部的股份賣給MISS林的親戚!!她的親戚就全部轉讓回來給我們!
我們又再度回到了那間公司!!也努力的跟員工一起把公司拉回全盛時期!!
這一天我準備去送貨給客人!!
我::我要出門囉!!
MISS林::路上小心哦!!小拓跟爸爸說再見
小拓::爸爸小心開車!!
我::好好~~!!
正準備走出門口的我…看了一下MISS林!!
MISS林::怎麼了??
我::老婆!!
MISS林::嗯??
我::那一天的偶然!!真是做對了!!(
笑)
MISS林::你神經哦!!~~(羞紅著臉)
我::哈~~!!
MISS林::而且你真的認為是偶然嗎??其實我早已經….啊~~
不等她說完話…我就靠了過去…吻了下去!!!
我::有妳我很幸福哦!!
MISS林::我更是因為有你才真正找到了幸福!!
我,::
我愛你
MISS林:::
0.0

十年仇

  標 題: 十年仇

  發信人: 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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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肅城外,七月,黃沙萬里。

  離城半里的袁家堡,被夕陽烤得像團黃土,平日聚集在堡旁的客商、駱駝、馬匹都不見了。

  四周靜悄悄的。

  堡頂的崗樓,這時站著兩個綠衣美婦,焦灼的望著遠方。

  「這次派出去的袁福,應該可以突圍吧?」穿深綠色裙的美婦望望淺綠色裙的少婦說,「雅芳,你怎麼看?」

  淺綠裙的少婦亦很美,還帶有兩分妖與姣:「美珊姐,只要找得剛哥回來,包圍堡壘的人一定會走的…」

  她說到這裏,聲音已有點嗚咽:「不然,堡裏只能靠二叔和我們四個女人…怎抵敵堡外的神秘人!」

  就在這時,遠處出現一點小黑點。

  那是一匹馬,馬上伏若一個人,一個光著屁股的死人。

  馬懂得舊路,跑回堡來!

  「是袁福!」叫雅芳的少婦失聲。

  「開堡門!」美珊亦有點傾抖。

  馬跑入堡內,美珊從崗樓躍下,在半空雙足一蹬牆,打了個跟斛,平穩的落到了地下。

  幾個穿灰衣的堡中家丁已拉住馬,馬上的死屍是縛在鞍上的,是袁福,他是中了弩箭而亡,死後,給人脫了褲子,在屁股上寫上『逃走者死』四個黑字。

  美珊別過臉,免得看見男性的陽物:「幫袁福穿回褲子,準備棺木!」

  堡內一角,已停有十副棺材,那表示已經死了十個人!

  雅芳這時亦從崗樓下來,她帶著一個卅歲的漢子。

  「鐵二叔!」美珊叫了一聲:「堡中四十八口,有十個已犧牲,叫三姑娘和你妻子小心!」

  「美珊大嫂,這些神秘人究竟為什麼而來?我們連他們的臉孔也見不著,就死了這麼多人,不成,我袁鐵今晚就帶人出堡,搜搜這伙兇徒!」

  「不,二叔,堡內沒有男的不成,假如對方趁黑摸入來怎辦?」美珊咬咬小嘴,「老爺和剛哥剛押鏢銀到北京,這伙人就摸上袁家堡,這…一定有陰謀!」

  「困守待斃不是辦法啊!」遠處有個少女嚷起來,她是袁剛的妹妹袁靈,陪著她的是袁鐵的妻子林可兒。

  袁剛有一妻一妾,妻是金刀門掌門的大女兒錢美珊,妾是九宮派俠女粱雅芳。

  不過,兩女都未有生養。

  袁家堡在河北一帶的黑白道都吃得開,所以索性替人保鏢,每趟賺幾百兩銀子,又替過路商旅安排咀水食宿,結果是身家越來越厚。

  天色開始暗下來,堡壘四邊都掛上燈籠。

  「提防敵人夜襲,堡內所有人分成兩班,一班白天防守,一班夜間巡邏!」美珊吩咐:「今夜,就由我和三姑娘及二叔先行輪值!」

  十個人巡方圓近萬尺的堡壘,自是人手不足,幸而四周有十尺的高牆,勉強可以應付。

  很快,已經是二更。

  堡外,有個黑衣人掠近,他的輕功很高,面上又蒙上黑巾,只露出兩隻眼球。

  「袁福這廝假如沒有說大話,這裏入去就是…」黑衣人爬到堡壘的牆下,望了望上邊,這是袁家堡後面,似乎防守最薄弱。

  黑衣人雙掌平推,黃土牆就凹有成寸深的掌印,他雙足踩在這凹位上,片刻就登上牆頭。

  十丈外有兩個堡丁在打瞌睡,黑衣人悄悄蹬下,他左右望了望,向著一間黃土屋掠近,那是梁雅芳的房!

  黑衣人輕輕推開木窗,一躍而入!

  「誰?」雅芳雖然疲倦,但習武之人、反應特別敏捷,她從枕底一拉,長劍就抽出來,跟著一招『六合八方』,劍光就將她睡的土坑罩著。

  假加黑衣人一入房就撲向土炕〔北方有些地方是不睡木床的,睡土造成的床〕,這招可以將他刺穿七、八個洞!

  但黑衣人彈入房後,卻是一躍,貼牆而站,並且屏住呼吸。

  雅芳一直揮舞長劍,跟著就想用左手去拿火摺點亮蠟燭。

  黑衣人見她劍招放緩,自己的眼睛又習慣黑暗的環境後,身子一沉,就撲向土坑。

  他左掌一拍,一招『西施浣紗』,就擊中雅芳握劍的手腕!

  雅芳一抬手,胸前大開,黑衣人右手一挺,一握,正好捏著雅芳一個充滿彈性的乳房!

  「你…」她只穿著薄薄內衣,他粗糙的大手雖不能滿握她的奶子,但一扭,仍將她的奶奶扭得變了形!

  「你…噢…」雅芳反手一劍,就想削黑衣大漢的右手,她雖懂床上的事,但被非丈夫的人扭著奶子還是頭一次,這招『玉女穿針』是九宮派最毒的劍招,看來雅芳是想拚命了!

  但九宮派這招卻有一個『破綻』,即是腋下露出空位,假加敵用手反點中腋下的穴道,就會反制於人!

  雅芳以為這招可以殺敵,但想不到黑衣人卻知道這劍招的弱處!

  他左手雙指一點,就按落她的腋下,雅芳右手一麻,『噹』的一聲,長劍脫手而跌落,黑衣人左手疾點,將她的啞穴和麻穴都點中!

  雅芳想不到三招之間就受制於人,她身子一軟,黑衣人攔腰一抱就抱起她!

  雅芳又羞又憤,熱淚奪眶而出。

  「袁剛把你當妾待,簡直是浪費,現在,人家就要來屠殺全堡,我怎捨得你這小美人!」黑衣人將她往坑上一放,跟著就剝光了她的衣服!

  雅芳像隻白白的羔羊,她呻不出聲,力又使不出來,只有熱淚直流!

  黑衣人一抹,蒙面的黑巾脫下,露出滿嘴虯髯,他看上去不足卅歲,但樣貌憔悴、蒼老!

  雅芳雖然淚眼模糊,但月光照入屋,她臉上露出不相信的神情來!

  虯髯大漢出手摸落她的身體上,先是平坦的小腹,然後是陰毛稀疏的牝戶上。

  「這麼美的洞,就給袁剛開了封!」他的中指一伸,就插入那肉洞內!

  雅芳露出痛楚的神情來,她牝戶內是乾乾的,雖是根手指,但粗暴的撩,卻令她感到痛楚!

  「你對袁剛就有淫汁流,對我就不會?」虯髯大漢粗暴的扒開她的大腿:「我用鬍鬚刺擊你!」

  他一低頭,嘴巴就碰落那粉紅、鮮嫩的牝戶上,他連連搖嘴,鬍子揩過那嫩肉,雅芳的身子彈了彈。

  她已經止住了淚,此刻是惶恐的面對著痛!

  黑衣人拉開褲子,露出一根紫紅的肉棒來,那東西是半硬半軟的,但有五寸多長!

  「這棍子可以令你死去活來!」

  他故意跪到坑上,將那東西在她粉臉上揩來揩去!

  雅芳蹙著眉,閉上眼睛,她臉上的肌肉抽搐著!

  黑衣人揩得兩揩,棍頭兒碰過她的口、鼻、眼、額…

  他突然壓落雅芳身上!

  她預備忍受『撕心裂肺』的痛楚!但黑衣人只是張開嘴,咬落她細細粒又微凸的奶頭上!他的咬,不是真的用力,只是用嘴皮和牙去輕嘗,又用舌去舐、去啜…

  被黑衣人這麼一攪,奶頭很快就凸起發硬,雅芳額上都是冷汗,似乎忍得很辛苦。

  他的肉棒兒揩在她的肚皮上,已經變得發硬。

  但,他還未有直搗桃源之意。

  他愛不釋手地玩著她兩團乳房!

  雅芳的奶不算大,這可能是她自小束胸的原故,但彈力卻十足。

  她一心以為他只是搓奶時,黑衣人下身卻一挺,肉棒兒全插入進賁起的牝戶內!

  她叫不出,黑衣人已經急速的抽動起來…

  雅芳只有淚!

  就在這時,房的窗戶又躍進一個黑衣人!

  虯髯漢想回身爬起,但已經遲了一步,黑衣人的武功很高,一手就執起他,將虯髯漢從雅芳身上插出,『拍、拍』的打了虯髯漢幾個耳光!

  「大哥…」虯髯摸摸若面頰。

  「你這呆漢,讓人看清了你的底啦!」黑衣人右掌一揚,就要拍落雅芳頭顱上!

  「大哥,你想誤我計劃?」虯髯漢穿回褲子。

  「用被單捲起她,快走!」黑衣人扯了張被,罩在雅芳的裸體上。

  虯髯漢快手的將雅芳用被包住,跟著一抱,推窗而出。

  「是誰?」遠處傳來美珊的叱喝聲,跟在她身後,有七、八個堡丁。

  「對方摸進堡內啦!」美珊眼利,她嬌喝:「鳴鑼!」

  『噹、噹。』鑼響,堡內僅有的人都醒過來。

  袁鐵、袁靈兄妹手提刀劍很快就到:「是雅芳嫂子有事?」

  美珊追上牆頭,但黑衣人聯同虯髯漢抱著雅芳,腳下一點也不慢,幾個起落已躍出堡外。

  有堡丁想放箭「不要!雅芳給人擄走!」美珊大喝。

  在袁家,除了袁剛及老爺袁天正外,就到金刀門掌門人的女兒錢美珊武功最高!

  她運起輕功,亦翻出堡外!

  但,黑衣人和虯髯漠的功夫顯然更在美珊之上,百步之後,已將美珊拋離,沒入黑暗中。

  美珊見自己離開本堡已有半里遠,亦不敢再追。

  這時,袁鐵、袁靈等已趕到:「大嫂!」

  「不要追啦!」美珊哭了出來:「這樣的犧牲,嗚…雅芳…不是我不想救牧你,而是…」

  袁鐵、袁靈等亦垂淚。

  曙光在四更後現出。

  袁家叔嫂都坐在雅芳房內,看到她散在坑上的衣服!

  「這伙人似乎要凌辱我們,袁福光著屁股、雅芳嫂又給脫去衣服…」

  袁靈雖只得十七歲,但已懂人事,她打了個冷傾:「我…就算死…也不要給他們剝光…」

  「堡中幾隻信鴿,都給剛哥放去,希望…他快點來信,有信鴿起碼可以找到他!」

  美珊喃喃自語。

  堡丁中,有幾個顯然害怕,都躲在暗處哭了起來。

  袁靈累了半夜,這時支撐不住了,竟伏在抬上睡了起來。

  「牆上還有多少人?」美珊望望袁鐵。

  「卅個左右,餘下十多人去睡了!」袁鐵的妻子林可兒這時送上早飯:「大嫂,造餅的小麥只夠十天用,假如不突圍,就要斷炊了!」

  早飯是小麥粥、饅頭和醬果。

  美珊吃了一點,就趕到堡頂崗樓太陽光開始猛烈,黃沙盡處,敵人連影也沒有。

  美珊今年廿四歲,她雖是大家閨秀,但自少隨父,對武學閱歷豐富,但這種詭異的尋仇,卻是第一次面對。

  「究竟包圍袁家堡的,有多少人?」

  「他們用什麼方法,趕走所有客商?」

  這時,有點風吹過,美珊倚在牆上,不知不覺睡著了…

  「有人!有人!」也不知過了多久,美珊給牆壯上的堡丁吵醒。

  極遠處有個黑影爬著,爬向袁家堡。

  那黑點爬得極慢,離堡約里半!

  「給我備馬!」美珊驚醒:「我要去看!」

  「大嫂,我陪你!」袁鐵大叫。

  兩匹馬衝出袁家堡。

  片刻間,馬已跑一里!

  「那是女的!」袁鐵拉住馬:「是不是雅芳嫂?」

  「雅芳!」美珊滾下馬。

  雅芳上身赤裸,雪白的身體又紫又紅一大片,下身摟著一塊破布,兩隻奶子盪來盪去。

  她秀髮打亂,遮住半邊面孔。

  美珊扶起她,替她撥好頭髮。

  雅芳雙目空洞,也不會答話,眼角有淚光。

  袁鐵別過臉去不敢看。

  美珊脫去外衣,替雅芳穿上:「妹子,你辛苦了,你答我呀!」

  雅芳只是流淚。

  「大嫂,小嫂嚇呆了,先回堡吧!」袁鐵扭轉身不敢看。

  兩騎馬,三個人回到堡內!

  雅芳仍不肯開口,只是一個人躲在房內。

  「小嫂受辱,壞了腦,不肯說話!」袁靈將消息告訴二嫂林可兒:「煮些好的東西給她吃吧!」

  堡中上下心情都很沉重。

  傍晚。

  雅芳仍是關在房內。

  美珊召了袁鐵、袁靈和林可兒會商。

  「呆在堡裏,不是辦法!」美珊冷靜的說:「敵人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有堡做目標,要消耗我們很容易!」

  「我認為…不如放棄堡壘,分開三路,向北京方面走,希望可以追上剛哥。」

  「堡是死物,就算給敵人破壞了,我們也可以重建,但人給消耗、陰乾,就補充不了!」

  袁鐵失聲:「數十年的基業就這樣放棄?還有瘋了的小嫂呢?」

  「我想過了,我們還有近五十人,分成三股,一股全由堡中家丁組成,一股由你和三姑娘等,剩下我帶雅芳!」

  美珊很堅決:「我不理什麼基業,萬一敵人今晚又摸進來,再姦三姑娘怎辦?」

  袁鐵吶吶的:「好吧,大嫂!」

  「今晚我們不守外堡,將所有人聚到大屋,天明就走!」美珊似乎胸有成竹!

  在袁鐵安排車馬時,美珊來到雅芳的房。

  雅芳仍躺在坑上,面向內牆。

  「妹子,明日下午,我們決定突圍,我帶你往南走,回四川九宮派。」

  美珊溫柔的:「敵人以為我們往北京走,我就偏偏不向東,向南走!」

  「妹子,你睡睡吧,天明我來叫你!」美珊說完,雙手就摸向她的肩膊,揩過她的乳房…

  美珊一走,雅芳就從床上彈起,她找了紙筆,寫了些字,跟著推開窗往外看。

  堡內的人忙於收拾,沒有人理她,雅芳身子很敏捷,她找到弓和箭,閃到堡後,她將紙綁在箭上,再從陰戶內挖出一粒啡色的豆狀物體,亦綁在箭桿上。

  那豆狀物體發出『嗚嗚』的蟲叫聲,有別沙漠上其他的蟲叫,她躡足躍登牆頭,四周沒有人!

  她望著遠處,向天拉弓搭箭,箭就射進黑黑的遠方。

  雅芳笑了笑,扔下弓箭,就想回屋。

  「你精神沒有問題啦?」一把冷森森的聲音響起,跟著,十幾把槍、刀逼近。

  「放網!」美珊嬌叱:「生擒這婆娘!」

  雅芳想逃,但一個大繩網罩下,「噢!」她全耳被罩著,初次叫了出聲!

  「你究竟是誰?」美珊長劍一抖,指住網內的她!

  「我不會說,反正,你們必死,外會有人替我報仇的!」雅芳開腔了,但口音不像以前的雅芳,她突然咬牙齦!

  「不好,她口內含毒藥!」美珊急忙伸出兩指,想挖她喉嚨封穴的,但已慢了!

  『雅芳』口角流出紫黑的血,即時身亡!

  「大嫂,她…」袁鐵和袁靈都嚇呆了!

  「她不是你們的雅芳小嫂!」美珊撥開網:「我救她時,見她乳頭比雅芳的大,顏色是深啡色的,就已有疑心,她是堡外敵人混進來打探消息的!」

  美珊在死屍面上摸索,跟著一拉,一張人皮面具被她扯下,赫然是另一副面孔!

  那是一個廿四、五歲的少婦,樣子頗清秀。

  「誰認得她?」美珊用燈籠照了照死屍!

  沒有人回答。

  「她的身材雖然和雅芳相近,又戴了可以亂真的人皮面具,不過…雅芳她…沒生養過,乳頭是鮮紅色的,但她…」美珊用劍挑開女屍胸衣:「看,已變了色,是個生育過的婦人!」

  「我就是從這點破綻,知道她是奸細!」

  「這個女人很口硬,但傳送出去的消息…卻是假的,這有利我們突圍!」

  「大嫂,我們把這婆娘的屍體燒了,替堡內死去的兄弟出氣好不好?」袁鐵大吼。

  「不!」美珊把玩著面具:「製這種東西,先在真人面上做一個石膏模,再將人皮貼到石膏模上…這女人畢竟是個人,我們挖得深洞,將她埋葬,令堡外的人,永遠找不到她!」

  她又望著抽搐的死屍面孔:「這是在牙內用蠟裹著砒霜,出事時咬破蠟丸,吞下毗霜即死…」

  「她視死如歸…就憑這點…顯然和袁家堡有極深的仇怨…但…為什麼剛哥從來沒有和我提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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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在沙上的箭『嗚、嗚』在響,片刻後,一個灰衣大漢爬行近,一手拔起箭桿。

  在一個沙丘後,有匹馬,灰衣漢縱身上馬。

  離袁家堡五裡外,搭有七、八個羊皮帳幕。

  灰衣漢拿出箭桿,撲入一帳,帳裏面坐著三個大漢,其中一個虯髯、一個枯瘦,還有一個是留有山羊鬚。

  「妹子有消息來啦!」虯髯大漢很興奮。

  枯瘦的漢子攤開箭桿上的紙,看了又看:「錢美珊想帶堡中人往南突圍!」

  「大哥!」山羊鬚的中年漢接過后看了看:「堡內的人不多,我們為什麼不這時摸進去,殺光了她們?」

  「不!我們和錢美珊打起來,可能是平手,但其他足弟就會有死傷!」

  枯瘦漢更陰沉了:「我們的目的是圍著她們,見一個,吃一個。捉一個,姦一個,這才消十年之恨!」

  「她們要住南突圍…」枯瘦漢走到台邊,上有一張羊皮地圖:「我們就在她們走到沙漠中間時截擊!」

  「大哥!」山羊鬚有點不服:「遲要打,早要打,為何我們百多人不攻袁家堡?」

  「老二,論武功除我們三人,還有老三妹子可以躍上十呎高的檣外,其他兄弟不可以!堡上有弓弩,要攻入去,起碼有四、五十人傷亡,這樣,我馬國基的力量就會削弱了!在平地伏擊,最多一、二十人傷亡,這就可以!」

  虯髯大漢插口:「那粱雅芳給我餵了藥,我這刻就要去開心!那袁家的處女袁靈就準備給大哥開苞好了!二哥呢…可以姦袁鐵的老婆林可兒,這叫做人人有份!哈…」

  粱雅芳身無寸縷,像個『大』字形的被綁在張木台上,她口中塞著布條,怕她咬舌自殺!

  木台與人是放在虯髯漢的帳幕內。

  粱雅芳一臉怒火,臉色紅紅的。

  「堂堂九宮派的俠女,想不到栽在我的手上吧?」乩髯漢從懷裏掏出個小瓷瓶。

  「昨晚老子將你的臉造面具,沒有和你…」他一手捏在她那隻奶子上:「現在,我要你做蕩婦淫娃!」

  雅芳臉上露出驚慌恐懼的神色,她拚命搖頭。

  乩髯漢從瓶內倒出幾粒小丸:「這粒『聲聲顫』,烈女吃了都變淫婦,我給你來份雙倍的!」

  他拉開瓶塞,倒了幾粒在手,跟著飛快的拔開塞著的嘴,捏她的鼻子。

  「嗚…哇…」雅芳呼吸一窒,藥丸就落喉嚨!

  「哈…」虯髯漢狂笑:「梁雅芳,一個時辰後,假如我不給你解藥,你就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雅芳淚如泉湧:「狗賊…狗…」她想嚼舌自殺,只覺牙齦發麻,她想再罵,但口舌開始有點不清。

  「賤人!」虯髯漠摸落她白雪雪的大腿上:「袁家堡歷年賺來的銀子,埋在堡內哪一角!」

  「我…不…知…叛徒…」雅芳吃力的。

  「你不說?等會你癢到入骨時,就甚麼也會講出來,哈…哈…」

  他的手不斷往上摸,手指終於碰及那毛茸茸賁起的牝戶!

  「喔…你…呀…」雅芳嗚咽起來,乩髯漢的手指伸進那『裂縫』裏,他淫笑的撩動著。

  「小師妹,當年你不放我在眼內,貪袁剛英俊,寧願給人家做妾?」

  乩髯漢獰笑:「我雖然給逐出九宮派,今日…哈…還是可以佔有你!」

  他說完像狂了一樣,將身上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結實的肌肉,及紫紅的肉棍來!

  「小師妹,袁剛有沒有我的勁?他勝在白淨無須之嘛!」他大力的扭著她的乳房。

  「我要永遠佔有你!」

  「我夫郎…一定殺…殺了你這賊…」雅芳不能掙扎!

  「哈…哈…袁剛?他?」

  雅芳失聲:「你…你…連他也害了?」

  「不錯!這次我們用橫手,託袁天正父子運的鏢,內裏是火藥、鐵珠!」

  「在半途,我方派人在狹谷劫鏢,用砂石、木柱堵住谷口,袁家堡的人一定圍著鏢車,我方的人這時射出火箭,點著鏢車,引發車內的火藥,那鐵珠一炸開…哈…袁天正父子,一定炸成肉醬!」

  雅芳差點暈了過去:「袁…家堡…犯了你們嗎?」

  「十年前袁天正行俠江湖,幫助金刀門,擊退我大哥馬國基這個山賊。當時,袁天正只打了馬老大一掌,這十年仇,馬老大留到今天才佈局妥當,要殲滅袁家堡!」

  虯髯漢一低頭,就壓著梁雅芳,不住向她的粉臉、小嘴亂吻。

  梁雅芳只覺得陰戶發癢,她張開嘴,讓髯漠的舌頭伸進她的口腔內攪動。

  「你,你就快要變淫娃啦!哈…哈…」乩髯漢的鬍子將她的粉臉颳得一片紅,跟著他將身一退,頭就伏在她的乳房上,他張口又咬又啜,將她的奶頭弄得又紅又硬!

  「唔…哎…啊…啊…」

  雅芳口顫顫的呻吟起來:「你…啊…啊…」

  「你變了淫娃啦,是不是?」乩髯漢一手執著她的頭髮。

  雅芳雙目臉頰通紅,她倔強的不肯點頭!

  「你不肯說『我是淫娃』,我就挑斷你的手及腳的牛筋,說呀?」虯髯漢的鬍子亦將她的胸脯刺得一片通紅。

  雅芳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啊…我受不了…我…我是淫娃!」

  「哈…哈…」虯髯漢怪笑起來:「你要我的肉棒子,你浪,你騷了…哈…」

  他的手往木台底一探,就多了一柄匕首,他用刀一挑,綁雅芳手腳的繩斷開,她雙手一摟就摟住他的背脊:「啊…好人…來…我要…啊…」

  乩髯漢將匕首扔到地上:「哈…九宮派俠女,來,嘗嘗我的肉棍!」

  雅芳摟定他,兩人從台上滾落地上,地麵上是柔軟的沙,她像蛇一樣纏著他,雙手不住抓他的背脊。

  「來,跪下,給我吮!」乩髯漢站了起來,他那裏已經半硬半軟!

  雅芳似乎神智已亂,她很快的就跪在他腳下,雙手捧著他的東西放進嘴內。

  「噢…噢…」虯髯漢大力的按著她的頭,興奮到極點!

  「嘖,嘖!」雅芳吹得起勁,口水從她的口角流了下來。

  「哈…九宮俠女…」他又獰笑:「你學母狗似的趴在地上,咱們先來一招學狗的,快!」跟著一把推推雅芳。

  她順從的趴在地上,高高的舉起又白又圓的小屁股。

  乩髯漢跪在她後邊,用力一挺。

  「哎…哎…」雅芳身子往上爬,屁股就往後頓,乩髯漢連連的抽了數十下。

  「哈…哈…母狗,快一點呀!」他一掌就撻落她的屁股上:「爬呀!」

  「哎…哎…」雅芳一味呻吟,她爬了大半個圓:「好哥哥,你在上邊好嗎?」

  「想來天蓋地?哈…哈…」

  他將她一推,雅芳仰天躺下,他伏了上去。

  她抬高屁股,雙手亂抓他的背脊,乩髯漢似乎不覺痛,他只是連連的拉出,插入…

  「叫呀,叫大聲一點!」他抽了數百下後,似乎認為雅芳叫床聲太低了:「大聲呻吟,讓帳幕外的人聽到我梁光的利害,你那做了烏龜的丈夫遠遠不及我!」

  「呀…呀…好勁…死了…哎…哎…」雅芳頭髮披亂,額角冒出汗珠,她口顫顫的,「太大了…哎…」

  乩髯漢又插了四、五百下:「小淫娃,吃了叫‘聲聲顫’這種春藥,一個男人是不夠的,等一會我丟完了,再叫我手下來安慰你!」

  他似乎已快高潮,聲音急促起來!雅芳眉絲細眼,只是一味喘氣。

  男人的弱點,是在射精前的一剎那,乩髯漢梁光,這時已是強弩之末!

  他在炎熱下『肉搏』,已是渾身汗如雨注,這時,更像瘋了一樣!

  就在這時,雅芳的手,在地上摸到乩髯漢扔在附近的匕首!

  「呀…呀…我要丟了!」乩髯漢怪叫了起來,而就在這時,雅芳右手執起匕首,就向他的後心猛地一刺!

  「呀…你…呀…」乩髯漢背上血柱射出,他做夢也想不到,雅芳曲意逢迎,就是要給他致命一擊!

  匕首隻有柄部露出,雅芳執著刀一轉,再抽出刀。

  「粱光…你…被我…騙了…藥力…還沒有發作…我…被你污辱…已經不想活了!」

  她一滾滾開!

  乩髯漢雙眼睜大,他重重的跌伏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

  雅芳這時候手顫顫的舉起匕首:「夫君,我來了!」跟著一插,刀尖從乳溝斜斜的插入心臟!

  半個時辰後,馬國基才知道雅芳與乩髯漠雙雙身死!

  「又是女人誤事,現在,連迫口供的活口都沒有了!媽的!」他雙手一拍,將帳內的木台拍斷為兩截!

  「現在,只有靠混入袁家堡的三妹了,要計劃截擊錢美珊突圍!」

  他氣沖沖的:「兩個狗男女挖坑埋掉算了!」

  

  

  ——————————————————————————–

  在另一方面,袁家堡內的氣氛亦很凝重。

  「他們捉了雅芳,一定用下流手段,想迫出堡內歷年的藏金!」美珊和袁鐵、袁靈開會。

  「堡內歷年共剩下千兩黃金、五千多兩白銀,我們不能帶著突圍!」

  美珊很嚴肅:「帶著金銀走不快,容易給敵人追上!」

  「大嫂,那怎辦?」袁鐵急道:「留在堡內,一定給敵人找去的!」

  「沒有了金銀,要復興袁家堡就很難啦!」袁靈插口。

  「這我也想到!」美珊站了起來:「我想將金銀從埋藏的地方掘出來,埋到一個不為人注意的地方,臨行前一把火燒了袁家堡,讓敵人摸不著頭腦!」

  「大嫂!」袁鐵兩兄妹失聲:「要燒堡?」

  「有金銀,要重建不是難事,連銀兩都失了,要再振興袁家堡就很難了!」

  「那,金銀埋在那!」袁靈問。

  「這…將它埋在茅廁的大池中!」錢美珊一字一字的輕聲說:「沒有人會在廢茅廁撈糞的!」

  「好!」袁鐵點了點頭。

  「我們取出金銀,部分分與堡上各人,其餘的就扔落糞池中!」

  美珊堅決的說:「不知敵人會不會再夜襲,天黑前一定要辦妥,天微明時,我們就突圍!」

  八月初七,五更。

  袁家堡內各人已收拾停當。

  「大敵當前,我們決定分兩路走!」美珊對堡內所有人說。

  「大家都扮成男人,大部分堡丁由管家帶領,往南道走,往九宮山投靠九宮派。」

  「而我和袁鐵、袁靈、林可兒就跟在諸位後面…」美珊眼眶微濕:「總之,是…走得一個也好,我們這一批是往東走,去追老爺…回來殺光敵人!」

  堡中僅有的卅匹馬,駱駝都配上鞍。

  太陽未昇時,兩批人就分別離堡,堡內留有幾個堡丁,準備在太陽出時放火!

  「我們走後一個時辰就燒堡,你們不必往南,往北往西吧!」美珊這樣交下指令。

  「袁靈,這是敵人仿雅芳造的人皮臉面,妳戴著她或者可以欺敵!」美珊這批只得十個人,一離堡就往東急奔。

  太陽昇起!

  堡中燒著,黑煙濃煙衝天。

  「寨主,袁家堡的人突圍啦!」

  馬國基的手下報告:「向南朝我們這方走的,已經走了十多里,快接近我們的埋伏處,但有一股小的,就往東走,這批人走得比較快,已經走了廿里,而堡內就起火!」

  馬國基呆了一呆:「有兩股人突圍?」

  「混入堡內的三妹有沒有訊息?」

  「沒有!」

  「有沒有按時間,地點再放信息?」馬國基沉吟:「三妹她出發時,是將兩顆鳴沙果藏入陰戶的,她只用了一顆〔鳴沙果是西北一種軟殼果,有一種類似蜜蜂的昆蟲,將交配後的卵,注入這種果內,幼蟲就吃果肉維生,生成會鳴的蟲後,經過十日,破殼而出,這種蟲在破殼前,鳴得很利害,聲音十分特別〕來通訊,這…可能出了問題。」

  馬國基怒吼:「可能事情有變!」他青色的臉孔更青了,他望著山羊鬍子:「胡三省,我們用最好的馬,寨中武功最好的兄弟追往東面逃的那一些!」

  這一這伙人原來是馬賊,很快就結束停當了。

  「我和胡二哥堵截袁家堡的死剩種!」馬國基向手下吩咐:「其餘三十個兄弟,就開入袁家堡搜索堡內金銀,得手後運回金雞嶺!」

  「袁家堡向南逃的那一批,到沙漠出口時會遇到我們的埋伏,諒他們逃不了幾個,各位多帶弓箭暗器,我們追東面的那一批!」

  幾十騎快馬『轟』的向東直追。

  沙漠上有追兵,很易發覺,錢美珊很快就見到背後揚起的黃塵。

  「天,希望追來的是些次等貨式。」她暗中祈禱,只要殺退他們,追入玉門關的人就能脫險了!

  她拉轉馬頭一看。「追來的起碼有五、六十人,多我們幾倍,快走!」

  廿匹馬又奔了半里,突然有匹馬悲鳴,跟著就滾地倒斃!

  「太熱,這馬中暑!」

  美珊再登到高處沙丘觀望:「我們雖然領先了一個時辰,但馬疲力弱…他們的馬雖快,但在太陽出來後奔跑,也會吃不消。」

  那個死了馬的堡丁驚愕的:「大少奶,我們怎辦?」

  袁鐵亦停了下來:「大嫂,我在這截擊他們,你帶我老婆、妹妹先走!」

  「不!」錢美珊很冷靜:「論武功,我最高,為了保存袁家,二叔帶二嫂走,我和其他堡丁在這裏埋伏!」

  她指指附近:「這裏有個高丘,在沙後安排弩箭,起碼可以殺他們十餘廿人,你帶四匹馬,輪流交換來騎,天黑前可趕到玉門關,那裏有袁家堡開的客店,有人照料…他日見到你大哥…就叫他…勿以我為念!」

  錢美珊說到這裏,鼻子也有點酸了!

  「好吧!」袁鐵點了點頭:「可兒,妹,我們走!」

  三個人帶著七匹馬,吃力的想橫渡沙漠。

  錢美珊在沙丘各處,指揮堡丁裝上弩弓,她汗水已將衣服浸濕,她披劍坐在暗處,往事如煙…

  「美珊,袁老英雄救了咱們金刀門,我決定將你許配給他的大公子袁剛。」

  「阿爹,我連袁剛也未見過呀!」

  「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在錢美珊想得入神之際,突然有堡丁叫她:「大少奶,敵人快到了!」

  馬國基離土丘已不足半里了。

  「寨主,前面有個土丘!」一個壯漢指著:「剛才,袁家堡逃出的人,似乎就在這裏歜息!」

  馬國基望望天:「午牌時分,太陽最毒,繼續追,馬匹必傷,多走一個時辰就要耗整天的精力…」他指指土丘:「省三,你猜袁家堡會不會在土丘伏擊我們?」

  「馬大哥,假如按兵法,在土丘內以逸待勞,埋伏最有利,不過,他們只得十人左右,況且,堡丁不是死士,這未必吃得掉我們!」

  「假如我們繞過土丘,誘地們出來,你看怎樣?」馬國基望了望胡省三。

  「做馬賊,當然要硬闖,我們分開兩路,迂迴過去,不過正面入,也可令他們措手不及!」胡省三摸著山羊鬚。

  「好,你從西邊入,我就迂迴到背後。」馬口基望望土丘:「相信留下來伏擊的,極多得三、五個!」

  兩路人馬分左右散開!

  「大少奶,看敵人樣子,一路是朝土丘來,另一路想繞過土丘往東追!」伏在高處的堡丁又告訴美珊。

  「天氣追麼熱,他們急追了大半個時辰,沒肯不稍息的。」美珊心想:「這伙人老謀深算…是不是從後包抄入土丘呢?」

  她站了起來,敵人已在幾吋尺外。

  「大家跟我爬到土丘後面高點,不要埋伏,預備用箭及暗器!」

  美珊決定撒消布陣,她改為集中在最高點,則左右突入的敵人都同時在射程內!

  六、七個堡丁將弩弓,拉到土丘最高處,緊張的裝上箭鏃。

  美珊用手掬了些泥,塗在臉上,看起來更像一個男人!

  馬嘶聲吶起,是胡省三帶領的人最先衝進土丘。

  「不要放箭!」美珊低聲:「等他們全進入土丘內下了馬,才放箭,第一輪是先射人,第二輪就射馬,以後的箭都射馬!

  她心想,只要馬都傷了,就沒有人可以追袁鐵及袁靈了!

  胡省三很小心,他只是派五、六騎衝入!

  衝入來的人都拿著盾牌:「二寨主,土丘內無人呀!」他們滾下馬迅速看了四角!

  胡省三的十餘騎這時才衝進。

  「袁家堡的可能在這停留片刻,這時拚命趕入玉門關了!」

  「哈…哈…我們在玉門關前狹谷埋伏的人,收拾了袁天正父子後,剛好碰上人疲馬乏的袁家媳婦,這下子,他們有得樂了!」

  「聽寨主說,袁天正的女兒袁靈還是個處女呢,這倒益了徐三他們,可以開苞呀!哈…哈…」

  馬賊的說話如雷奇頂,錢美珊呆了呆,她偷偷的往外望,馬賊都已滾下馬,有躺有臥的在休息、喝水。

  「打!」她製出長劍。

  「速!速!」十數聲,袁家堡的堡丁站起,向著十餘個馬賊射出亂箭。

  「哎唷!」在慘叫聲中,有五、六個人中箭,而馬亦有三、四匹中箭。

  「有埋伏!」胡省三大叫:「袁家堡的人在土丘頂,給我小心!」

  他拔出單刀,閃出土丘下。

  就在這時,美珊雙足一點,又從土丘躍下,她在半空一劍直刺胡省三的頭頂!

  胡省三身手不慢,他一招『懶驢打滾』,急忙的滾了一去。

  倒是有個山賊挨上來,給美珊的劍將他當中剖開。

  美珊存心拚命,亦不容胡省三逃命,她第二招『橫挑玉河』,這是金刀門的拚命打法,本來是用刀的,但美珊只用劍演出這一招,威力亦有九成!

  胡省三再滾,他揚起泥塵。

  美珊不容他彈起,第三招『屈足打蛇』,長劍似水的長潑而下。

  胡省三的武功本不及美珊,他滾了幾滾,似乎毫無還手之力。

  就在這時,沙丘上卻傳來連聲慘叫,那是馬國基的人從後繞至,袁家堡的堡丁和山賊接戰,片刻間已死傷殆盡。

  馬國基殺紅了眼,他在沙丘上用對肉掌,已劈死三個堡丁。

  其餘的,就給山賊的長搶、利斧所刺死!

  沙丘內,現在只剩下錢美珊一個人!

  她要對抗的,是三十多個山賊。

  她的伏擊,雖然殺了十多個敵人,傷了七、八四馬,但馬國基方面,本來是有五十多人!

  「我要先殺了這個,然後奪馬衝出重困!」錢美珊立定主意,再揮出一招『莊子劈棺』。

  「大哥救我!」胡省三鬍子上都是沙,他哀叫…

  馬國基從丘土上躍下,在半空射出三柄飛刀!

  錢美珊聽到背後風聲,她身子一蹬,將胡省三踢起,然後將他一摟,跟著迅速往後邊一擋!

  「波、波!」三柄飛刀,有兩柄沒入胡省三的背脊。

  胡省三慘叫兩聲,頭一垂,馬上氣絕!

  但亦有一柄飛刀封在錢美珊左臂擦過,劃出一道血口!

  「你是不是袁鐵?功夫不錯呀?」馬國基一攔,攔在穿了男裝的錢美珊面前!

  「可惜,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你老婆及妹子,還有那大嫂呢?」

  錢美珊是男裝打扮,面上又是沙土泥污,所以馬國基認她不出!

  美珊不敢回答,怕一出聲,就被對方認出身份!

  馬國基見不回答,盛怒之下,一連拍出三掌,分襲心、頸、及腹部。

  錢美珊見他雖然無鬚,他面泛青氣,敢用肉掌對自己的長劍,武功顯然甚高!

  「不能使出金刀門的刀法,否則對方就認穿自己…」

  她心想:「能在這裏磨上一段時間,二叔及袁靈就能走遠一些!」

  她掄劍舞出一口劍光護住全身。

  馬國基心中亦在盤算:「這小子可能就是袁鐵,他想纏著我,好等幾個女的走遠一點!」

  他一味遊鬥。

  「天這麼熱,袁鐵,汗流多了,你就氣力不支啦!」馬國基沉聲:「各兄弟上馬,前面剩有幾個女的,追到就是你們的了!」

  「寨主,你呢?」那些馬賊圍觀不散。

  「留下四個人及五匹馬,其他的,追!」馬國基繞著錢美珊。

  「要多殺幾個馬賊,不然二叔的壓力更大!」美珊突然一躍,在半空揮出『長虹貫日』,直割那些看熱鬧的賊徒!

  「哎唷!」站在前排的有三、四個腹部中劍,腸子流出,即時慘死。

  站得稍後的急忙舉起刀、槍,刺、劈美珊。

  馬國基見美珊背後大露,雙掌平推,『砰!』的擊中美珊背後!

  「哇」的一聲,美珊吐出一口鮮血!

  「這廝傷了!」馬國基大喝:「唐元,快帶人追,這裏交給我!」

  那個馬賊頭目姓唐名元的,急急上馬,片刻就離開小丘。

  錢美珊流了太多的汗,又捱了一掌,體內真氣散了一半。

  「要奪馬突圍…引開頭子…二叔一定可以活命…」她雖中了一掌,馬上反手刺出四招,怕馬國基再逼近。

  留下的四個山賊掏出暗器,架上弓箭。

  「不!袁家的人,留待我來對付!」馬國基大喝。

  他見到美珊的手開始抖顫,知對方氣力不繼,突然化掌為抓,直抓美珊手腕!

  美珊將劍一挪,雙足一蹬就想搶馬。

  馬國基沉身一避,跟著美珊凌空撲前,就擊美珊胸口。

  美珊雙手抓向馬杠,中門大開。

  「沙!」的一聲,馬國基的右手像鉤一樣,將她胸口衣服撕開!

  「唷!」美珊嬌唷一聲,露出一隻白白的大奶子!

  「是女子?」馬國基手觸處是軟綿綿的,令他呆了呆,美珊雖然左邊乳房受傷,但她仍能負痛跳了上馬,雙腿一夾!

  那馬一痛,往前就直奔。

  那些山賊的弓箭、暗器,紛紛打向美珊背部。

  她避了幾枝箭,膝部卻被飛刀刺中。

  「噢!」她身子幌了幌,但沒倒下。

  馬兒很快衝出百尺!「往袁家堡逃…將他們引開…不然…」美珊用手掩著奶子,快暈過去了。

  在砂丘那邊,馬國基呆了半響:「這麼好身手的…她…是金刀門錢亨的女兒?」

  「老大,要不要追?」四個山賊都上了馬。

  馬國基冷笑:「她搶的馬沒有水袋,又捱了我的一抓,她往袁家堡走了,是死路一條,我們追袁家的人,走!」

  幾騎馬往東急奔。

  錢美珊以為馬國基會來,所以連打馬兒幾下,那馬痛得往袁家堡急奔,而她亦摟著馬暈了過去…

  馬國基追了半個時辰,已匯合前頭的幾十個山賊。

  「唐元。」他大喝:「見到袁家的人嗎?」

  「有五騎在前邊!」唐元指著遠處:「我們相隔一個多時辰!」

  馬國基望望天:「中午快到,張開帳幕遮遮陰,他們逃不了的,給水馬兒喝,黃昏再追!」

  

  

  ——————————————————————————–

  在十裡外,袁鐵領著妻妹,頻頻後望。

  「大嫂沒有趕來…鳴…」袁靈淌淚:「可能…她…遇害了…」

  林可兒亦揮淚:「這伙賊人,我跟他們拚了!」

  袁鐵冷冷的:「快走,最好找到大哥。」

  他們再走了半個時辰,突然一聲馬嘶,林可兒的座騎中暑死了。

  「中午,太陽太熱,馬會累死!」袁靈驚叫:「怎麼辦?」

  「這都是沙漠,怎休息?」袁鐵頓足:「入夜後再休息!」

  他跳下馬:「牽著馬走!」

  三個人流更多汗了,好不容易到了傍晚。

  沙漠一下子變得極冷,袁鐵平口做慣少爺,手忙腳亂下,有兩匹馬又走脫。

  「這麼冷,怎辦?」袁鐵凍得牙關打顫。

  「大夥靠近,互相摟抱…」

  袁靈苦著臉:「不能生火,否則人就知我們的位置!」

  三人累極,很快就熟睡。

  黎明又到。

  袁鐵捏著老婆的乳房,下體揩著她的肥屁股,正發綺夢,那話兒都硬了!

  就在這時,遠處響起雷似的馬蹄聲。

  「敵人追來了!」袁靈先驚醒。

  馬國基幾十人追上來,離袁鐵等不過二里。

  袁鐵驚到臉無人色:「才一匹馬,死了…死啦!」

  袁靈、林可兒悽然:「最多戰死算了!」她們拔劍在手。

  「妹!還有一匹馬,有一個人可以突圍!」袁鐵想了半響:「妳快走!」

  他拉著袁靈,迫她坐上馬鞍,跟著痛打馬屁股,那馬一痛狂奔!

  袁鐵拉著妻子:「想不到我們要葬身於此!」

  他拔單刀,望著遠方。

  馬國基一騎當先,他揚鞭下令:「遠遠圍著無馬的兩個,他們上來挑戰,用箭射他們,磨到中午,太陽可以曬焦他們,不必力敵!」

  「卅人留下包圍,其餘和我追!」他夾了夾馬腹。

  袁鐵祇見卅余騎在身前半里落馬,圍定自己,另外四、五騎就遠遠奔過,他暗叫一聲:「糟了,希望妹妹…走快一點!」

  林可兒亦眼紅紅:「阿靈的武功,可能不是這伙人的敵手,千萬別給他們追上!」

  袁鐵心急如焚:「他們的馬快,阿靈的馬缺水缺食…唉,不出半個時辰,一定會追到!」

  他拉拉林可兒:「我們殺出去,希望搶得兩匹馬…」

  他一躍,就向東北角揍去。

  「颺,颺,」十幾支箭就射過去。

  袁鐵拉著妻子往地上一滾,避過箭雨,又騰空而起,撲向敵人。

  馬賊是由大頭目唐元帶領,他見袁鐵迫近,心想:「咱們有幾十人,難道打不過你們兩人?」

  一陣英雄感油然而生,唐元掄起馬刀一逛而出:「大夥亂刀將他們分屍!」

  其他馬賊亦舞刀槍送出。

  袁鐵存心拚命,他避過兩支長槍,一招『莊子劈棺』就砍到兩馬賊。

  林可兒武功較弱,就與兩個馬賊打成平手。

  唐元大吼舞著馬刀,連連劈出三、四招。

  袁鐵一鼓作氣,殺了三人,但唐元加入後他就佔不到上風。

  「哎唷!」遠處的可兒突然慘叫,原來她的小腿捱了一槍,跟著,手上的劍亦給震飛了。

  「嘩,還是年輕的女扮男裝!」

  六、七個馬賊一擁而上,將林可兒的手腳提了起來。

  「鐵郎!」林可兒悽聲哀叫。

  袁鐵一急,招法大亂,唐元沉身,馬刀一揮,「哎喲!」袁鐵痛叫,

  他的右足被齊膝砍掉!血柱標出,一隻斷腳跌下。

  袁鐵痛暈了,一枝長槍貫穿了他的身體。

  袁鐵睜著眼死去,在死前,他亦刺死一個馬賊。

  「這個女的好好享用!」一個馬賊連點了林可兒身上七處穴道。

  林可兒被人按倒在沙地上。

  「大哥,怎輪法?」廿多個大漢望若可兒,口水都流出來了!

  唐元吞了口涎沫:「你們抽簽,我…我先來。」

  他的大手按落可兒的胸上:「妳不叫痛,咱們還不知妳是女的,噢,你這兒倒不小哇!」

  他一撕,就將她胸口撕破!兩隻白白的奶子露了出來。

  他粗手粗腳的扭著一隻,鼻子就嗅落乳溝上,還伸舌頭去舐可兒的汗珠:「嘩,不鹹的汗,好香…」

  他突然回過頭:「你們站得遠遠的,不許偷看,否則…切了你們的‘雀’,等你們這些龜孫子變了太監,光看不能動!」

  那些山賊嘩然大笑,退到十丈外。

  林可兒的臉一直紅到頸上,丈夫已死,她又不能動,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她難過得要死!

  唐元的手一拉,連她的褲子亦扯了下來!

  「噢,不要!」林可兒連淚也沒有,她紅著眼望著藍天:「噢…不要…」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唐元的獸性,他將頭湊到她賁起的牝戶前看了看:「毛這麼少,還是粉紅色的,聞一聞臊不臊!」

  他將面貼到地的陰戶上。

  那些鬍鬚刺進那嫩肉上,像有千根扎進可兒牝戶內:「哎喲…噢…」她拚命忍住呻吟。

  「哇,不躁的,祇是乾了點!」

  唐元伸長舌頭,在那條粉紅色的隙上撩了撩:「反而這裏有點鹹…美人呀,我先來了,否則馬老大回來,咱們就無機會過癮了!」

  他扔下手的刀槍,解開褲子就想壓下去!

  「好哥哥!」可兒突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她媚眼一拋:「這裏都是沙,你不在奴奴屁股下墊塊布,萬一把沙帶進去,把我裏面刮傷了,你的兄弟怎辦?」

  「哈…哈…」唐元點了點頭,將剝下的衣服墊高她的屏股,跟著想吐口水落她牝戶上,等那裏濕一點,方便自己插入!

  「好哥哥!」林可兒又撒嬌:「不要太急,否則很易就丟了!不如,你解開奴奴穴道,等我陪你玩得痛快…一點…」她又拋媚眼!

  「媽的,我才不上當!」唐元獰笑,他吐了口水,跟著就一挺!

  「啊呀!」林可兒慘叫起來。

  他那話兒塞進乾巴巴的地方,直插到底。

  他亦不理林可兒的死活,急急的拉動起來,一邊拉,一邊就扭她的奶子。

  林可兒痛得幾乎昏了過去!

  起先十數下,她還可以痛哼,但到後來,她連呻吟都沒有,祇張開小嘴喘氣!

  「騷貨,真緊,夾得我好舒服…」唐元亂撞亂頂:「你夫君的東西有沒有我的勁?哎…太緊了…

  「噢…噢…妳扭屁股呀…哎…哎…不好…沒有了!」

  他怪叫了兩聲,一股熱流射出!

  林可兒這時才恢復知覺似的,她口顫顫的:「是不是…不聽奴奴的話,幹了百多下就沒有了,把人…弄得半天吊的!」

  唐元伏在她奶子上:「好美人,等一會,我再餵妳!」

  「哎,等一會?」可兒幽幽的:「輪完廿多個大漢,我下邊開花搗爛了,還可以陪你…再玩嗎?」

  唐元眼珠一轉:「對呀,廿來多大漢輪流幹,一定搗死妳的,好,我不許他們碰妳了!」

  「你可以嗎?」可兒的眼珠一轉:「他們又望過來了!」

  遠處,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沒有?我是第二簽呀!」

  唐元那話兒仍浸在牝戶內,但已經變軟縮細,他咆哮:「媽的,催什麼,老子插進去,起碼半個時辰才噴白漿,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摟著可兒:「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說話間,仍捏著她小小的奶頭。

  林可兒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裏,總算是夫妻,你…可以解開我穴道嗎?」

  她眼波一轉:「我以後…就依靠你啦,你解開我,我…可以令你快點重振雄風!」

  唐元這老粗,『過癮』了一次後,就想佔住可兒,他馬上替她推拍,拿捏,將林可兒的幾處穴道解開。

  可兒舒展一下手腳,她跪了起來,雙手摟著他的大腿,望著他垂下來的話兒。

  遠望的山賊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來:「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兒『吹蕭』了,哈哈…」

  唐元臉也不紅,他按住可兒的頭:「嗯,原來大家閨秀也懂這一套,來!」

  可兒聞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轉了轉,終於張開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著她的頭,一面飄飄然。

  她小嘴都是滿滿的,幾乎連他的兩顆小卵都塞進小嘴內。「唔…唔」她的頭越湊越前。

  「哦…好…好…」唐元已經忘記警戒。

  就在這時,林可兒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喲…妳…啊…救命…斷了…咬斷了…」唐元掩著下體,血像酒似的標漂出。

  林可兒咬得甚準,將他的兩顆卵都咬掉了!

  她一擊得手後,不知是哭還是笑:「袁鐵郎君,我替你報了仇啦!」

  她也顧不得自已身無寸縷,用腳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馬刀,跟著順手一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將唐元劈為兩斷。

  附近偷看的馬賊嚇呆了,有十個『排頭』的漢子,已掄著刀、搶撲近:「這婆娘好狠心,碰不得!」

  「不!咱們捉著她,一人來一次!」

  林可兒滿嘴鮮血,她舉起馬刀,就想了結自己的生命。

  有個使壞的馬賊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長鞭揮出,一捲,他人在五丈外,長鞭正好纏住她的右手手腕。

  「脫」,他大喝一聲,林可兒手上的馬刀就飛出!

  林可兒小腿中了一槍,根本不能站牢,剛才她拚了命,無情力突發,殺了唐元,這時後,真氣用盡,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軟,就斜斜的倒下。

  「捉著她,咱們一個個來!」馬賊對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爭著剝褲子。

  「輪著來,人人一次…」

  林可兒的哀叫聲足足叫了半個時辰,才暴屍沙丘山。

  她那裏給十多個大漢蹂躪過,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漿糊!

  

  

  ——————————————————————————–

  袁靈又打又踢,馬兒在沙上飛奔。但那匹馬根本虛弱,跑了半里左右,腳步已自動放慢。

  袁靈望望身後,四、五個黑點越來越大,看看前邊,不遠處似乎有個綠洲,還有一隊商旅似的。

  「救命!」袁靈大叫,她望著綠洲:「山賊殺人哪!」

  她叫得喉嚨也破了,但,半裡外那綠洲的人似乎無功於衷。

  「又是一個女的!」馬國基身旁一個山賊獰笑。

  「這個可能是袁鐵的小妹子!」

  馬國基面一沉:「她似乎見到海市蜃褸,這女娃誰都不許傷!」

  他夾一夾馬肚,馬飛快奔前。

  山賊的馬經過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靈的馬跑得快。

  袁靈祇顧望『綠洲』,顧不到馬國基數騎追近。

  馬國基突然雙足離開馬蹬,身子在鞍上一點,身子像隻大鳥的凌空而起。

  袁靈是習過武的,身後有風響,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劍,往後就刺!

  但馬國基的武功還有袁靈之上,袁靈雖習武多年,畢竟內功未到『深厚』境地。

  馬國基往空中用指一彈,一股勁風射出,直點袁靈右臂的麻穴,這種隔空打穴的功夫,袁靈見也未見過,她祇覺右臂一麻,長劍就脫手。

  馬國基在半空打了個跟斗,他雙掌一推,就打袁靈的馬頭。

  這一掌將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靈亦給摔到沙上。

  她嚇得哭了出來。

  馬國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們袁家堡?」

  袁靈哭著大罵:「你是壞人,我哥哥、父親一定不放過你,你想幹什麼?」

  馬國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幾眼:「妳是袁天正的女兒?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我馬國基就是壞人!好…」

  他雙手一抓,就將袁靈提起,手指連封她身上七、八處穴道。

  「你殺了我吧!」袁靈祇有小嘴還可以動,她哭叫著:「一定有人給我報仇的!」

  「不!」馬國基獰笑:「我要娶妳做我的小老婆,要妳替我生四、五個孩子,那時候,看妳還怎報仇?」

  袁靈嚇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妳不過十七、八,嫁給我正好,我最喜歡黃花閨女!」

  馬國基身子一蹲,將她攔腰抱起了起來:「妳身子很輕,很香嘛!」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牽著馬趕到:「馬大哥,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剛才我想過,要娶個袁家的人過癮,你們看,我這個新娘美不美?」

  袁靈的男裝帽子給掀掉,一把秀髮揚了開來,她羞得連耳根也紅了,身子不停的抖顫!

  「你們休想!」她又哭了出來。

  突然,遠處響起馬蹄聲。

  原來那綠洲不是海市蜃樓,是真的,有十數騎從那裏奔了過來!

  那些人很快就趕到。

  領先的一騎,是個廿來歲的勁裝青年。

  馬國基的臉色變了一變。

  「你們是誰?」馬某先暴喝。

  「我是武當派弟子陸仲安!」那青年拉住馬:「你們快放了這姑娘,否則…」

  他揚了揚手,背後數騎紛紛拔出刀劍:「休怪武當弟子不客氣!」

  馬國基見對方人多,他眼珠一轉:「好,給你!」

  他將袁靈一推,跟著撥轉馬頭:「我們走!」

  袁靈跌在沙上、滿嘴都是沙,那陸仲安這時跳下馬,給她鬆開了穴道。

  袁靈『哇』的哭了出來。

  「姑娘,我帶你到綠洲休息一會,你將經過告訴我好不好?」

  陸仲安摟著袁靈肩膊。

  她這麼大,從來沒有男孩摟過,袁靈本能的掙開:「那伙人是強盜,包圍我袁家堡搶掠…」

  「他們已經走遠了!」那陸姓武當子弟指指遠處:「這裏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們飛不遠的!」

  他拉開一匹馬來:「你隨我回綠洲再說。」

  袁靈雖然滿臉泥塵,但難掩那份嬌悄,那些大漢忍不住都盯著她。

  綠洲草叢旁,在帳幕內,袁靈喝了點水,講出袁家堡被圍的前因後果。

  「江湖中傳聞,袁家堡這幾年銀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賊垂涎!」

  陸仲安望著袁靈:「你們這次逃出來,金銀藏在那裏?帶了多少在身?」

  「沒有,金銀都留在堡內!」袁靈再次避開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那裏?」陸仲安似乎很有興趣。

  「你問來幹嗎?」袁靈很機警。

  「哦!」那陸姓青年笑了笑:「你想為家人報仇是不是?告訴了我,我用它聘請江湖高手,將姓馬的殺掉!」

  「但,這個惡人捉住我時,可沒有問我家有多少金銀呀?」袁靈躺了下來,胸口起伏著,那陸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陸仲安亦偎在她身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了你…不如,我倆成親,之後,我替你報仇!」

  袁靈粉臉一紅,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當派名門子弟,連這種無媒苟合的話也講出口?」

  陸仲安望著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靈想掙扎,但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給我吃…吃了什麼?」

  「沒有什麼,可能你病了!」陸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著解她的衣鈕…

  袁靈是個處女,身體頭一次被男人亂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陸仲安一低頭,嘴巴湊到她櫻唇上吻了吻,又伸長舌頭去舐她的耳珠、粉頸。

  「唔…啊…不…」袁靈只覺混身發軟!

  「嘩!」他拉開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褻衣,兩個小巧、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彈了出來!

  那乳蒂是粉紅色的小粒粒,在乳暈旁邊,還有幾莖毛毛。

  他握住一隻,用掌心的熱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頭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後用舌頭去舐。

  「啊…噢…」袁靈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刺激的,她不自覺的哼出來,像是生了大病一樣:「哎…噢…」

  她一邊喘氣,嘴唇不停的抖顫。

  陸仲安搓了一會,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內發硬、凸起!

  「很難過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靈緊閉雙目,皺著眉,頭又搖又點,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說不出話來。

  陸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褲帶。

  「噢…不可以!不…」袁靈像待宰的小羊一樣,混身顫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麼!」他一拉,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白色的褻褲。

  「唔,處女幽香!」他一低頭,鼻子就壓落褻褲上:「真香呀!」

  他用牙齒咬開她褻褲的褲頭帶。

  「你…啊…鐃了我…」袁靈像是求饒一樣。

  他將她的褻褲亦褪到膝蓋上。

  袁靈最秘密的地方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緊閉雙眼:「你幹嗎…這樣…急…」

  她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軟。

  那條隙雖然緊合,但只有淺淺的一線,未開苞的閨女。

  他用鼻子鑽進隙內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過我…」袁靈眼中淌出一顆淚珠。

  陸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來,不要怕,這東西,遲早給人的!」他解開自己的褲帶…」

  袁靈花容失色,她混身發軟。

  陸仲安露出一條五寸長之物:「小親親,這東西等會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靈咬咬下唇,閉目不看。

  「哈…哈…」他將她的褲子扯脫,再跪了下來,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鳴…啊…呀…呀…」

  袁靈只覺下體一陣灼熱,那根『肉骨頭』全插了進去。

  「噢,處女真是緊得很,你這閨女,好像還有不少淫汁!」陸仲安托著她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好…哦…」她起初覺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後,灼痛感已減輕,反而有點快感,她不敢再哼,亦不敢動,由得陸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緊…老子…老子要丟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後,汗如雨下,雙手大力抓著她的屁股:「噢…噢…噢…丟…丟啦!」

  袁靈只覺一陣陣『熱流』,射進自己肚子去!

  他放鬆手,身子壓在她胴體上。

  袁靈哭了出來,她的貞操失去了,這刻後,她變成婦人!

  「武當大俠,竟然乘人之危…嗚…你怎樣安置我?」

  陸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頰上的淚珠:「人家第一眼就愛上你嘛,你放心,夜一深我帶人追上去,將攻佔袁家堡的壞人殺光,然後…帶你回武當山,稟明師父成親!」

  袁靈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挪動,她究竟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上,但見到墊在屁股下的褻褲,有片鮮血!

  「嗚…」她又哭了起來:「我再也不是閨女了!」

  陸仲安站了起來,繫回褲頭帶:「傻女人,米已成飯,還哭什麼?太陽還很猛,你先睡一會,黃昏時我叫你!」

  他揭開帳幕:「我叫人做飯,你先休息一下!」

  袁靈慢慢穿回衫褲,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夢鄉。

  「這妞果然不錯!」陸仲安巡了兩次,見她睡著了:「少少蒙汗藥,就偷了你的紅丸,哈…」

  他向綠洲的人吩咐:「看著帳幕,我去等阿爹!」

  

  

  ——————————————————————————–

  袁靈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涼風吹醒了她。

  她站起來,束好衣衫,輕輕的揭開帳幕,爬了出來。

  陸仲安的手下在遠處正在烤羊,沒人留意她。

  袁靈想圍著綠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聽到馬嘶聲,那是一匹馬的嘶叫。

  「誰放馬在這兒?」袁靈見草叢有兩個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過去,因為有個聲音很熟!

  「良兒,經過情形怎樣?」聲很低沉,袁靈從草隙一望,整個人呆了!

  那是馬國基和陸仲安!兩人盤膝坐在一起!

  「爹爹,這次伏擊算成功!」講話的是陸仲安。

  「我和眾兄弟在‘一線天’那裏,用火箭伏擊袁天正父子的鏢隊,鏢車的火藥爆炸時,他們死了很多人!」

  「袁剛想保護他父親,他雖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斷後!」

  「爹爹交給我的八十個好手,有近廿人就傷斃在袁剛手上!」

  「袁天正亦殺了我們不少人,到最後,只有他和兒子能殺出我們的包圍!」

  「我們追了十多里,終於將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還有四十多高手!」

  「他們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剛的頭!」

  袁靈聽到這裏,趕緊將手卡在口裏,才忍住哭聲,她熱淚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多處刀傷,我那時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斬了袁天正!」

  「但,忽然有個布衣書生,從天而降,他用一柄劍,格開我們的兵刃,他亮出了名堂,說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這姓陸的說:『他路見不平,廿多大漢欺一老頭,無論誰是誰非,都給武當派一點面子!』」

  「我見他使出武當的『兩儀劍法』,就能將我們逼開,所以不想再架上樑子,於是撤退!」

  「來到這,就見阿爹追這袁家漏網之魚,我想,殺光了姓袁的,雖可報仇,但袁家這十年積下來的金銀,就不知收到那裏!」

  「我心念一動,就冒充武當那個陸仲安,實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機警,配合孩兒的計劃!」

  「那袁靈的初夜已給我奪了,我在水裏下了點蒙汗藥,想她一時三刻不會醒!」

  「爹,」那個『陸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幾件大案,都是冒陸仲安名義做的,看來,很快就有人摸上武當山找這小子麻煩啦!」

  「這個袁靈現在還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幹她十餘廿次後,就殺她滅口!」

  馬國基一直凝神聽,這時嘆了嘆氣:「良兒,我可不是這麼想,袁家堡的人,除了袁剛的髮妻錢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鐵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經絕後啦!」

  馬國基激動的笑起來:「十年仇,幾乎已經報了!哈…哈…」

  「良兒,我要你娶了袁靈,由她替我們馬家生幾個孫子,這才是報仇最高境界!」

  冒充為陸仲安的馬良默然不語。

  「這次報仇,我方也傷亡慘重,你義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剛才我往回走,才知道唐元亦送命,寨裏幾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幾十人!」

  「我們騙袁靈說出藏金地點,把袁家錢財弄到手,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靈伏在沙堆上,咬得滿嘴都是血,她已忘記了疼痛,淚亦已流乾!

  「究竟父親和這姓馬有什麼過節,他要這樣狠毒的對付我們!」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殺了這個好色淫徒,也等他絕子絕孫!」

  這時,馬國基又說:「我和眾嘍囉往袁家堡一帶搜索漏網的錢美珊,她中了我的一抓,內傷不輕,不會跑得很遠!」

  「帳內的女嬌娃,良兒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說出藏金地點!」

  「我們這次傷亡了這麼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銀,恐怕兄弟不服生變!」馬國基還吩咐馬良細節問題,但袁靈不敢再聽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帳幕內。

  她躺回鋪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麼方法才可以殺了姓馬的父子呢?」

  「論武功,我不是他兩人對手,此刻又給他污辱了…我…呀,他們要回堡,那麼我可以…」袁靈眼珠一轉,似乎胸有成竹。

  「這淫魔對藥性不甚了解…」

  袁靈再想下去:「蒙汗藥喝下後,如果發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剛才他污辱我時,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這時,帳外有腳步聲,她趕緊將面朝裏,不使他看到自己紅紅腫腫的眼睛。

  來的自然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

  「小娘子,醒醒,吃飯了!」帳幕揭開,傳來陣陣烤羊的香味!

  袁靈被他扳起身子,她哭過的樣子是瞞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這東西遲早要給人的,有什麼好哭?」馬良微笑著摸她背脊:「明天一早,我和你殺回袁家堡,盡殲馬賊!」

  袁靈透了口涼氣,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裏…黏黏的…都是你的東西…我…我要到池水裏洗個澡!」

  「好,好!」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給你守護!」

  袁靈忍著悲痛,來到池邊:「不許偷看,你給我站遠一點!」

  「得…得…」馬良還是嬉皮笑臉。

  袁靈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膚、渾圓多肉的屁股、修長的玉腿自然映入馬良的眼裏。

  他看看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給我開了苞,屁股還末墜,好,我也來鴛鴦戲水!」

  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褲!

  袁靈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綠洲多數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眼就盯住池邊幾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聲水響,原來馬良赤條條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麼?」袁靈驚叫。

  「咱們是夫妻了,還怕什麼羞?」馬良將她一拉,她想揮拳打他,豈料馬良水性甚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較深的池底,跟著一拉,拉著袁靈纖幼的足踝。

  「嗚…噢…」袁靈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馬良乘機伸手亂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鬆,袁靈想走回池邊,但,他在後就摟著她的腰,跟著一挺。

  「嗚、唷…唷…啊…」袁靈尖叫起來,原來他那話兒,竟已硬起來,這一挺,竟衝入她另一個穴內!

  「噢…你…嗚…」袁靈拚命掙扎,但每掙一下,身子就沉下。

  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摸她的乳蒂,又搔她的腋窩。

  「啊…嗚…」袁靈掙扎了一盞茶的時分,終於乏力。

  馬良捧著她到較淺水處,不住的搗!

  袁靈再一次嘗到撕裂的痛楚!在遠處,七、八個大漢伏在草叢偷看。

  「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們的東西!」

  「你休擔心,水袋我一早灌滿了!」

  「這妞不錯,那奶子蠻圓的,可惜咱們就是有得看,沒得幹!」

  「看,她給他搗到翻白眼呢!」

  袁靈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丟啦!…丟啦!…」馬良這時亦成強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邊,由得袁靈赤裸躺在沙上。

  馬良自顧穿回衣服:「戲看完了,還不預備開飯?」

  他一聲暴喝,偷看的大漢走了個乾淨。

  袁靈嘔了幾口水,醒轉過來:「你…你這禽獸…你…畜牲!」

  她大罵:「你算那裏的武當弟子!」

  罵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麼關係,快穿回衣服來吃飯!」

  他頭也不回的走過火堆。

  「我發誓,再也不許這淫魔碰我!」袁靈嗚咽著,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蹣跚的穿回衣服,她在池邊拔了十幾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懷中。

  馬良等吃著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塊腿肉,擲給一拐一拐走撾來的袁靈:「吃!」

  她雙目無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綠洲晚上,變得酷寒。

  馬良幾次伸手過來摟她,都給袁靈撥開。

  「不知大嫂怎麼了?」她睡不著。

  

  

  ——————————————————————————–

  袁家堡遠遠冒起煙柱,火已將建築物全燒毀。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條青黑、帶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著裸露出來的那隻奶子:「好在我胸前有這兩團軟肉,否則,那惡賊已將我的心肝抓了出來。」

  她再摸摸懷裏,有金創藥瓶,美珊吃了一點,又敷了一點在乳房上。

  天色轉黑,晚風夾砂吹了過來。

  那馬突然一聲嘶叫,前腳人立,將美珊拋落馬背,跟著跑了!

  美珊想運輕功追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氣煥散,我傷得不輕!」

  她小嘴一吐,幾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在離堡檣一里,我…我要撐著過去!」她在地上打坐,運功調息了一會。

  一頓飯的時間後,美珊可以站起來,她冒著風砂,撕破外衣蒙著頭臉,一步步走回袁家堡。

  「堡內怎樣了?有多少山賊盤在那裏?」她一邊行一邊想。

  「普通的嘍囉,相信三、五個我還可以應付,但,有高手的話,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後的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裏!」

  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袁家堡已變廢墟,一個山賊也沒有!

  「他們是不是找不到金銀,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處,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縮在一角,迷迷糊糊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沒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點應變力都沒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餘騎奔入堡裏!

  「寨主,我們找了三遍,連牆都挖了一堵,就是沒有金銀!」一個大漢恭敬的望著馬國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馬國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睜大雙眼,突然雙足一蹬,身子就拔離馬鞍!

  馬國基在半空一蹬草牆,兩個跟斗就到牆頂。

  美珊睜開眼,就看見身子站看獰笑的馬國基!

  「是你!」她失聲。

  美珊雙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開窗推月』這招,直打馬國基腹部。

  「哈…」馬國基身子躍起兩丈,跟著抓下。

  美珊身子一滾,跟著彈起,兩人空手鬥了七、八招。

  她畢竟有傷,又餓又渴了一夜,廿招過後,已慢慢不支。

  馬國基見她勁力漸弱,亦放慢手腳:「妳這個袁家的媳婦,如說出袁家的金銀藏在那裏,我…我保証放妳平安離此!」

  「呸!」美珊嬌叱一聲,身子跟著一滾,滾到馬國基腳下,她跟著從靴筒一拔,拔出柄匕首,狠狠就劃向他的小腹!

  這招快得出奇,雙方又在窄窄的城椅頂通道交手,馬國基看來難以閃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來,上面滿是指痕瘀傷的乳房!

  美珊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沒有血流出!而刀鋒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縷銅絲的護體軟甲,妳能奈我何?」馬國基右手握著她的一隻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慘叫一聲,她在那麼多人前被陌生人握著一隻奶子,右手腕又被扣住,這簡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毀經脈自盡!

  馬國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著她右腕的手突然一鬆,化抓為指,連點了她身上七、八處大穴!美珊的氣運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著撥下那柄匕首!

  馬國基獰笑著,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軟的美珊,從城牆躍下!

  「這娃兒甚美!」

  「寨主有福了!」

  「給我幹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賊紛紛七嘴八舌。

  馬國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說:「妳不招供,我有辦法要妳生死不得!」

  「釘四根木樁,拿高粱酒來!」

  馬國基喝令。

  他將美珊的衣帶一扯,然後擲她落地!

  「啊唷!」她雖不能動,但仍可張聲,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麼痛,但她的上衣就給扯脫,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隻滿是抓傷,另一隻卻是光滑的乳房來!

  「嘩!」有的山賊流下涎沫來。

  美珊那渾圓、堅挺、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誘得他們呆了!

  馬國基獰笑,一俯身就抓著美珊的足踝!

  「說不說?」馬國基厲聲,他脫掉她的靴,露出纖足。

  美珊閉上眼搖頭:「殺我好了!」

  「沙」的一聲,夾著美珊的驚叫聲,馬國基逛勁扯下她的外褲!

  那雪白修長的玉腿露了出來,美珊除了僅有的褻褲裹著三角地帶,其他部份都光條條的!

  有幾個山賊看得眼光光,不單止流口水,還握著自己隆起的褲子搓起來!

  「你不得好死…嗚…」美珊雖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沙」的又響,馬國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戶露了出來!

  「噢!啊!」幾十個山賊就要脫褲子:「大哥,我先來,谷精上惱,沒辦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暈了過去!

  「退開!」馬國基厲聲:「求財不求色!」他擊出一掌在眾山賊前方的砂地,擊得塵土飛揚!

  眾山賊紛紛後退。

  「拿牛筋來,將這婆娘大字形的綁在地上!」馬國基又大喝!

  幾個比較高輩份的山賊拿出牛筋,就將美珊手腕、足踝,綁在四根木樁上。

  「惡賊,你想怎樣?」美珊失聲。

  「拿高梁來!」馬國基再吩咐。

  有山賊恭敬的遞上皮袋,內盛酒的皮袋!馬國基走前,拔開塞子,『嘩喇…嘩喇』的將酒傾下美珊的牝戶內!

  「噢!喲…」烈酒流入陰戶,將美珊灼得醒轉過來!

  「哎唷…唷…」她身不能動,祇是呻吟。

  馬國基將整皮袋的酒都傾落她下體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臉色突然變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來:「你…你好狠!」

  「哈…哈…妳知道了?」他獰笑:「酒香會招來蠍子,那小東西有毒,牠們刺過妳下邊,妳永遠不能生孩子,那裏的肉會腐爛,連女人也做不成,妳說不說?」

  美珊又氣又急,她頭一垂,又暈了過去!

  這時,遠在堡簾頭守望的山賊大叫:「有十餘騎往這邊來!」

  遠處傳來幾響似鞭炮的火箭聲!

  馬國基面色一凜:「什麼事?」

  他身子一拔,就躍起五尺,雙足再撐撐土牆,兩下起落,就上到牆頭。

  兩裡外,有十餘騎疾走、稍遠,有兩騎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邊的騎士,又燃著兩三枝火箭。

  「是良兒,他們有事,快開堡門!」

  馬國基大喝。他一邊喝一邊又躍下牆。

  兩里路不遠,片刻十餘騎已衝入堡。

  為首的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他臉有點蒼白,翻身下馬,不斷喘氣。

  跟著,是兩個山賊夾著袁靈的馬,袁靈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兒,怎麼了?」馬國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摟著兒子。

  馬良喘了幾口氣:「後邊,真的陸仲安,帶著…帶著死剩種袁天正來了!」

  馬國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來個大了斷!」他跟著問:「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厲害…爹…我…」馬良臉色突然變為藍青白,身子軟了下來!

  馬國基一掏懷裏,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顆藥,塞入馬良口裏:「少爺受了傷?」

  「沒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們不知!」拉著袁靈馬頭的山賊急忙分辯。

  「是我幹的…哈…你兒子活不了!」袁靈身子搖搖欲墜,她面亦開始泛藍。

  「靈!」赤裸被綁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靈亦嚎叫起來。

  馬國基一摸馬良的鼻,已是氣若游絲,他怒吼一聲,將馬良捧到一所廢屋邊,輕輕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藥來!」馬國基怒吼一聲,上前將袁靈扯下馬來。

  袁靈眼珠一轉:「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說!」

  沙地上,已出現四、五隻紅紅的蠍子。

  「好!」馬國基又急又氣:「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頭望高牆上:「追來的兩騎呢?」

  一個山賊結結巴巴的:「他們不見了!似乎沒有追上來!」

  「唏!」馬國基從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筆來。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雖無寸縷,但一滾就滾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穿…

  馬國基判官筆架若袁靈的死穴:「妳用什麼害我兒子的?」

  袁靈氣息漸弱:「你的兒子奪了我的身體,我無意在綠洲中,發現了『碎心花』,我摘了十數朵,在口內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內!」

  「入夜後,你的兒子再用強…摟著我…」袁靈露出慘笑:「我假意和他親嘴,將唾沫吐進他口裏!」

  「他還以為令我動情,拉住我連連親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賊,這『碎心花』的毒,吃進肚裏,幾個時辰後,就令心口麻痹,心,起初跳得很快,最後停止…」

  「那解藥呢?」馬國基冒出冷汗。

  「沒有…根本沒解藥…我死了…你兒子也陪…陪…我上路…」袁靈臉越來越藍,終於頭一垂,斷了氣!

  「妳…」馬國基一探她脈門,真的停止了呼吸:「妳…好狠…」

  「良兒!」他挨回馬良身邊,祇見他褲子濕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連尿也泄放了,他一摸馬良呼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馬國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牆角邊,她手無寸鐵,但準備一拚!

  這時,突然一聲長嘯,兩個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現,跟著像大鵬鳥似的飄落地上。

  這兩人如何迫近堡牆?如何進來?守在上邊的山賊顯然一無所知。

  「老爺!」錢美珊哭叫起來。

  一個灰袍老者,和一個年青道士,穩穩的站在眾山賊當中。

  「袁天正,你來了,好,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斷!」馬國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一揖:「閣下想必是武官陸仲安大俠,是否要趟這混水?」

  袁天正老淚縱橫:「馬…馬國基,你殺我兩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馬國基遠揖:「這位英雄,我陸某祇是追查有人冒賤名犯姦淫搶掠,閣下與袁家有什麼恩仇?在下亦有興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靈:「靈兒…連你也死了…日後誰伴我?」他不住哭。

  馬國基清了清喉嚨:「好,在武當大俠前,我不妨講一個故事出來…」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結寨做山賊,我當時有一妻兩子!」

  「我雖幹無本賣買,那不過是攔路收賣路錢,要做大寨,卻也沒有能力!」

  「但有日…」罵國基突然提聲:「一個叫袁天正的,帶同金刀門弟子摸上伏牛山踩我寨子!」

  「我自問和金刀門沒有結怨,並沒有防範!」

  「這個姓袁的誣告我劫了金刀門的‘租銀’,一上寨就殺。」

  「我老婆和大兒子,他當年僅得十四歲,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對抗,就…就給他砍死!」

  「姓袁的自稱替天行道,一邊放火燒寨,一邊斬殺,我背著十歲的次子,在後山抵抗,最後手下死傷殆盡,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為我必死無疑,但,我背著兒子的背帶,恰好勾著谷底一枝松樹,保存了生命!」

  「姓袁的巴結了金刀門,後來,還替兒子袁剛討了金刀門掌門錢亨的女兒!」

  「我在谷底苦練了八年武功,然後帶回兒子馬良出谷,要查明當日的事!」

  「我懷疑袁天正正當日搶了金刀門收回來的租錢,卻誣稱是我馬國基幹的,因為一個小小的山賊,死了也沒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揚言,為地方除害,嬴得大俠名!」

  「天助我馬某,首先,我找到九宮派的梁光,他不滿你的兒子袁剛搶了他心愛的師妹梁雅芳,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帶了兩百部眾來歸,胡兄弟就是當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種,他亦痛恨袁天正這假仁假義之輩!可惜,梁光與三省兄都先後戰死,這仇,就由我馬國基一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祇是一個落魄鏢客,但毀我馬家後,就在甘肅建袁家堡,發起財來了!」

  「我殺你袁家子媳,全是為你袁天正老賊!」馬國基血脈賁張:「武當子弟,最好少理閒事,否則…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筆,指著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兒身體,他嘶啞著:「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魚肉鄉民!」

  「袁某當日,是受一個人所託,並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於誤殺令郎和夫人,祇是兵凶戰危,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馬國基你這廝…除了殺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淚縱橫:「我趕回袁家堡時,在沙漠發現她的屍體…」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時身無寸縷…下體…下體滿是男性精液…浸得滿滿的…那…那…起碼有十個大漢蹂躪了她!」

  「馬國基,你納命來!」袁天正說到這裏,長劍出鞘,一招『長虹貫日』就刺向馬某。

  這種是不要命的打法!

  馬國基一招『夜讀春秋』,判官筆一格,跟著掃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盤兩人都近五十歲,鬚髮都有些白,但對殺起來,卻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間,兩人鬥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劍劃傷了馬國基幾道傷口,馬國基的判官筆亦刺傷了對方幾處。

  雙方都在流血。

  天氣熱,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動作已減慢。

  陸仲安遠遠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錢美珊就掩著破衣服,瑟縮在地上,臉有痛苦之色。

  那數十個山賊,則擎刀槍遠遠包圍著美珊與陸仲安。

  馬國基的武功,究竟稍勝袁天正,他突然佯敗,判官筆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勝不知輸,他長劍幻化作刀,一記『吳剛伐桂』就想斬開對方!

  「小心!」旁觀者清,錢美珊嬌喝。

  但已經遲了,袁天正這招,露出腹部!

  「著!」馬國基突然擲出判官筆!

  「波!」的一聲,那支筆直射入袁天正腹內!

  「哎唷!」袁天正慘叫一聲,但他中筆重傷,卻不減去勢!『拍』的一聲,他的長劍亦劈入馬國基的左臂上,整個劍身都深嵌肉中!

  馬國基想不到對方受傷後,身子不往後倒,反而鼓最後一啖氣,往前拚殺的!

  「啊呀!」他中了一劍亦痛叫出來!

  兩人皆受重傷,鮮血如泉直噴。

  他們皆倒在黃沙地上。

  山賊群中,躍出幾個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這時突見灰影一閃,一柄長劍飛快的刺出十八劍,沖出來的山賊,每個都中劍,不是手傷就是腳傷。

  「退…下…」馬國基雖重傷,但仍可說話!

  在馬、袁兩老中間,一個灰袍道士,正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武當太乙劍招!」幾個山賊受傷俱不重,慌忙退回。幾十人縮在堡門口,準備奔逃。

  「兩位,」陸仲安垂手握劍:「你們都受了重傷,在下這裏有點白藥,或可治痛,希望…不要再鬥了!」

  錢美珊這時亦撲過來抱起袁天正:「老爺…」

  這兩個死敵都搖手,似乎不領情。陸仲安嘆了口氣,將藥塞回懷裏。

  「袁老先生,在下有問題甚難解開,希望你能實告,或可解開這十年仇的死結!」

  袁天正臉如紙白,他點了點頭。

  「是誰叫你踩平馬國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來,這秘密我是不告訴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筆還插在那夷,祇要一拔出,袁天正就會即時斃命!

  「那…那是金…刀…門…的掌門…錢…亨!」

  「啊!是我爹?」錢美珊失聲:「什麼緣因?」

  袁天正氣開始喘了:「所謂…人之將死…親家…說有個婢女…夾帶私逃…逃…上伏牛…山…跟了這姓…馬的…所…以…」他想再說,已經沒有氣力。

  「阿爹為春香逃走,竟結交老爹…去踩姓馬的寨子?」錢美珊失聲。

  「我…不行了…」袁天正拚若最後的氣力:「我死去後…用…我家的家財…把我…和兒女媳婦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門…助…我興家…也…令我…毀家…」袁天正頭一垂,斷了氣。

  馬國基亦在苟延殘喘。

  「你父親…仗勢凌人…春香不堪責打…根本…沒有夾帶金錢…她…在…伏牛山前…自盡…恰巧…被我救回…生了兩個兒子…並…跟我學習武功…但…事隔…十多年後…錢亨…竟這…這麼記恨…噢…」馬國基捱這劍,已將他肺斬開,他雙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誰冒我名汗淫?」陸仲安想幫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邊…」馬國基慘笑:「陸大俠…請留…他全屍…我報了仇…但…元兇竟殺…不了…全家…暴屍…黃沙…」馬國基頭一垂,亦氣絕身亡。

  那班山賊見頭子身死,發一聲吶喊各自跳上馬背,急逃離開。

  片刻之間,袁家堡除了死屍外,就只有陸仲安與錢美珊。

  「袁家夫人!」陸仲安合什:「貧道想到堡外…將死者運回來,把他們葬在一起,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終,未有正視過半裸的錢美珊。

  錢美珊呆在那。

  「阿爹給了我一筆大嫁妝,原來是…」她飲泣起來:「他為了一個婢女的私逃,累死袁、馬兩家互相殺戮,而我…」

  美珊祇覺萬念俱灰。

  當日午時,陸仲安已將袁鐵、林可兒的屍體運回。

  美珊亦找出一襲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賊,死者甚眾,貧道在那邊,挖了個大坑,將他們埋了!」

  陸仲安合什。

  「小女子亦在那邊挖了兩個深洞…」美珊臉無血色:「一個埋馬家父子,一個…」

  陸仲安一邊埋葬死人,一邊問:「錢姑娘,日後是不是回金刀門去?」

  美珊搖了搖頭。

  「這裏已成廢墟,妳要留下來?」

  「不!這裏埋的死人,藏的金銀,都是一個教訓!」美珊很平淡:「道長,我準備找一所古剎,削髮為尼,替我父親贖罪!」

  「錢姑娘,要不要我送妳一程?」陸仲安裝好馬匹的馬鞍。

  「不必了!」美珊輕吟起來:「無情水任方圓器,不繫舟隨去往風,我守孝一月,就寄身名山!」

  她送陸仲安到堡門口:「多謝大俠!」

  夕陽開始西下,陸仲安單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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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呻吟

我叫林磊,今年23歲,我妻子叫晨露,和我同歲,有著美麗的容貌,苗條的身材,和一對36D 的大乳房我和我妻子是在大學就認識的,現在結婚一年多了,生活一直很和睦,性生活也很和諧,都能互相滿足對方,可以說,除了對方以外我們誰都沒有和第二個異性發生過關係!可是,由於一次以外讓我發現了我們的本質!說是本質太嚴重點,也許就像那火山一樣,壓抑的太久要爆發的時候不可收拾!

情人節的遭遇我和妻子從認識到結婚一年多了,從來沒在一起過情人節,每一次不是她有事情就是我沒時間,所以這一次我很早就把手頭上的事情處理完,準備好好的陪妻子過一個情人節!

「啪嘰啪嘰……啪滋噗滋」大雞巴在陰道裡抽動時,發出美妙的聲音。「好老婆……你的名字叫的真形象,這麼多水弄的我舒服死了」我雙手按著嬌妻柔軟健美的大奶子上面,大拇指捏弄著她的奶頭,把她弄得氣喘吁吁。老婆的雙頰飛紅,喘著氣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前後地挺動著,使我的肉棒在她的屄內進進出出,發出一陣陣淫浪的肉聲。「啊……啊……好老公……我來了……高潮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

她全身都浪起來,緊抓著我的肩膀,一頭長髮像波浪般的甩動,豐滿的乳房上下跳動。 我挺動腰部,讓肉棒在她屄內跳動著,繼續不斷的刺激她,把她的大腿向兩旁分開,猛力的抽動,肉棒吞吐的快感讓她連續不斷的高潮。

她兩手撐持著床子,緊閉雙眼,我的肉棒在她的屄內來回抽插,帶著她紅嫩的陰肉翻進翻出,弄得她不停的扭動身體,不斷的發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著淫水,由她的腿間流在床上。

我抱著老婆的纖腰下了床,她緊緊的貼著我的身體,我把肉棒插在她的小穴裡面用力的磨著,我就走著幹著抱著老婆來到了客廳,我把她放在了桌子上,架起了雙腿就大力的插了起來,「啊……不行了……老公……你太強了……啊……我快死了……」我老婆嬌聲地浪叫起來,雙腿緊緊夾住我的粗腰,讓我的肉棒再次深地插在她體內,這時一股興奮難忍的感覺從我陽具傳到全身,我再也忍不住,把熱滾滾的精液射進嬌妻的陰道裡。

當我將肉棒拔出的時候,老婆全身是汗,乳白黏狀的精液從她的陰道裡倒流了出來,流在桌子上。我低頭輕吻著她的秀髮,輕咬著她的耳根,她軟軟的倚在在我胸脯上,不停的喘息著

我和妻子相視而笑。我最喜歡她的笑容,笑起來有個小酒渦。小露從桌上下來,穿上薄薄的睡衣嗔嬌地對我說:「你看,桌上滿是你那些精液,一會怎麼吃飯呀?……不如就吃你的精液……」話未說完她用手指黏起桌上乳白的精液,往我嘴邊塗來,我嚇得縮下頭,慌忙跑開,她樂滋滋地追著我,就這樣我們玩得很開心。

終於她收拾好床單,進了廚房去準備早餐,打開電視,儘是些無聊的節目,我無聊地走來走去,突然無意從廳中的窗子看向對面,那是我們那裡本來是要建一個酒店的,後來好像投資商跑掉了,所以只好剩個蓋了一半的高樓!時間長了沒人管理竟然有些許流浪漢住在那裡!可是現在竟然有人影在那裡偷看著我們的房子內的舉動!剛才我們激烈造愛的情況不就給他們欣賞了嗎?我還沒細想,小露已經把飯菜端出來,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顯然他們摸到了我妻子豐滿的的陰戶,縮回手,放在鼻下嗅了嗅,笑起來:「哇!這麼多水,還真香。」轉頭對後面那兩個人說:「這小蹄子還真騷,這麼快就濕了,是不是很想讓我們輪姦她啊!哈哈,刀疤,二狗你倆快過來」原來不知怎的,我妻子在這種情況下小穴竟然瞬間就濕了。

本來我還想跟他們打一打,以保護妻子的禁區不被侵犯,但他們中那個高個子男人抬手一個巴掌就打得我洩了氣,那黑男人還過來踢了我兩腳,踢的好重,站都站不起來了!

「老實點,不然我們扭斷你們的脖子,想必前幾天報紙上的報道你也看見了,想活就別搗亂」他們說話很粗,力氣卻大:「不過,你放心,只要將你漂亮的老婆讓我們玩夠了,我們保證不會殺你們。」

這時我真恨透了月亮,讓他們一眼看出我妻子是個漂亮迷人的少婦,不然,他們還有可能放我們。我們又軟下來,開始求他們,妻子的眼淚更是流過不停,不斷地叫他們「大哥」,這讓她有如梨花帶雨,更惹人憐。可他們都是粗人,根本不懂憐香惜玉,對妻子的哀求理也不理,只是誇我妻子的屁股又大又白,瘦子男人還淫猥地說:「呵呵,這女人的陰毛雖密,卻很綿軟,城裡女人跟鄉下女人就是不同啊!」

妻子和我都聽不下去了,恨不能摀住自己的耳朵。

這時,黑男人開始更深入地探索我妻子的身體。他低頭看著她的豪乳,發現乳房雖大,乳頭卻很小,像奶油蛋糕上的一顆紅櫻桃,他立刻將頭伏在她的巨乳上,把她的乳頭含到了嘴裡,「叭嘰叭嘰」貪婪地吮吸起來。

在他舌頭的挑逗下,妻子的乳頭漸漸脹大了、變硬了,可她整個人卻好像變軟了,閉著眼睛頭向後仰著,腰以下雙腿併攏,團團縮在他身下,嘴中輕叫著:「不要……黑大哥,不要這樣……」

「嘿嘿,小美人,你就放開干吧,連你老公都不吱聲了,你還叫什麼?」黑男人說著,乾脆放開她的乳頭,坐到地上,把她抱在懷裡,手繼續沿著光滑的小腹向下摸去。他通過茂盛柔軟的草地時,停了一下,又繼續探索她的寶藏,他的手指蘸了點她流出的滑滑的液體,不時從鼻子中發出快活的哼哼聲。

他們讓她浪叫,她只得含淚發出聲聲浪叫;他們讓她叉開雙腿,她也只得讓雙腿大開;他們讓她趴下,撅起屁股,她就委屈地兩手撐地,高高地撅起腴肥的大屁股,讓她窄小的肛門和陰戶都暴露在外……

我痛苦地搖了搖頭,一時間,懊惱、無奈、尷尬、氣憤都湧上心頭。我的妻子,竟被幾個下裡巴人玩弄於掌股之間,真是奇恥大辱!可我卻愛莫能助!

這時,刀疤讓我妻子用她的手抓住他的肉棍,妻子只得伸出纖纖玉手,抓住了它,並開始按他的吩咐上下套弄。他的肉棒粗得嚇人,足有小孩兒的手臂粗,我妻子的小手幾乎都握不過來;龜頭更是又圓又大,在月光下油油發亮,像個乒乓球一樣!

刀疤嘿嘿笑了笑,也在上面把身體側了側,一條腿略弓起,頂在我妻子的兩腿之間,一下一下地施以壓力,雙手則捧住了她的一對巨乳。兩個男人像夾肉餅一樣將我妻子夾在中間,不禁挑起了她兩腿之間本能的潮熱。這股熱浪逐漸擴展到了她的全身,淹沒了她的理智,也把我們幾個男人都點燃了。刀疤的手順勢探向了她的陰溝,柔軟、濕潤、膩滑、火熱,各種感覺一下從他的指尖傳來。他的手指慢慢地跟胖子的肉棒一起向裡深入,同時手掌在我妻子小穴的上方陰蒂的部位輕輕揉動。妻子裸坐在胖子身上,喘息著,慢慢仰面半躺在他的身上,一雙半閉的秀眼裡滿是嫵媚和羞愧。這時候那個叫二狗的也脫光了衣褲,來到了我妻子的身後。

他跨下也怒挺著一個大號的肉棒,雖然沒有刀疤和黑男人的粗壯,但是卻比他們的要長二寸。他把肉棒放在妻子的小穴口磨了一會,妻子小穴裡流出的大量的淫水沾在他的肉棒上在月光下閃閃發光,一言不發的對準妻子的肛門就插了進去,由於妻子小穴的淫水把肛門都濕透了,況且妻子現在又在極度的興奮中,從未被開墾過的肛門被插入那麼大號的肉棒竟然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只是瘋狂扭動的身軀窒了一下,二狗已經開始抽插,妻子大聲的叫了出來,我能聽的出來那不是疼痛的聲音,那是極度興奮的聲音!聽到妻子的呻吟,兩個男人插的更賣力了。

面對妻子被輪姦的場面我竟然莫名其妙的興奮了起來,跨下的肉棒怒挺了起來,漲的生疼!若在平時,妻子一定會把她的小穴湊在我的小弟弟跟前讓我干個痛快!沒等我胡思亂想完,我看見那個刀疤有所行動。刀疤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嘴裡吮了吮,竟跨到了我妻子上面,將他的肉棒也放到了妻子的小穴門口。:「啊……刀疤哥…你也快把大肉棒插進來吧……啊……快乾我的小屄……我要你們四個一起干我」

我大吃一驚,妻子身上能插的洞都已經被插滿了,黑男人和二狗的大雞棒已夠我妻子受的了,他怎麼能再擠進去?那豈不是存心要撐裂我妻子的小小陰道嗎?

「不,你們不能這樣,要一個一個來……」我剛想勸阻,臉上挨了大個子男人一巴掌,我只好閉嘴,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兩人同時進入我妻子的小穴。

因為黑男人的陰莖本來就比我粗大,而刀疤的雞巴竟比胖子還要粗長,他們中的任何一人把肉棒放到一般女人的陰道中都夠她受的,但他們現在竟把兩根碩大無比的陰莖一起插入了我妻子的陰道,插在了她的嫩蕊之間。「啊……哥……你們幹得很大力……我的肉洞…都給你們干…干壞了……別再弄了……我快死了……」

他們同進同出,步調一致,雙蛇入洞,渾然一體。這時妻子呻吟得更厲害了,不過身體停止了擺動,似乎四個男人同時進入了她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些緊張,她輕微的前後移動身體,企圖摸出個正確的位置以適應他倆。刀疤等她調整好姿勢後,就逐漸加大力度。妻子的陰道被撐得像個喇叭花似的,雙腿盤在瘦子的腰上,屁股上下套弄著,配合著他們四人的抽動。

我看著他們的動作,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看樣子兩根大陰莖並沒有讓我妻子痛不欲生,莫非妻子的陰道真是上帝的傑作?能伸能縮?專供男人的龜頭出入?

我也覺得小弟弟好像被人撩撥了一下,腦子深處「叮」地響了一下。現在就只剩下二狗還在妻子身體裡面插著,他從後面抱著妻子,肉棒在妻子的直腸裡面搗來搗去,剛高潮還沒退去的妻子馬上又興奮了大個子男人也來勁兒了!而且比剛才更雄壯,他坐過去,抓著妻子的雙腿和二狗一起把妻子抬了起來,這樣妻子身子便懸空了,她的兩條腿也迅速的盤上了大個子男人的腰。

大個子男人的肉棒硬硬地頂在妻子的胯間。她睜開眼睛,手牽著他,引導著他貼上了她的身體,進入了她的身體,瘋狂的抽插起來。就在妻子被插的高潮快到的時候,大個子突然把肉棒抽離了妻子的小穴,極度的空虛讓妻子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兩隻手也探向大個子的跨下,尋找那個大肉棒,可在她還在尋找的時候,大個子突然把屁股一直往後弓,然後對準妻子那水汪汪的小穴就衝了進去!「啊…」只有半聲淫叫,只見妻子翻著白眼,昏死過去了,沒等我有什麼反應,大個子又按照剛才的姿勢來了一下,「……啊」妻子醒了過來,:「啊……哥…快把大肉棒插進來吧……啊……快乾我的小屄……你幹的我好爽啊」大個子像瘋了一樣瘋狂的衝刺著,每衝進去一次都會讓妻子大叫一聲,淫水也急劇的分泌,抽出來的時候肉棒會帶著一長串水珠流的地上都是的!

妻子的叫聲讓二狗和大個子都瘋狂了「哥……哥哥哥……你好厲害……乾死我了……我喜歡你……快快……快乾大……干大我的肚子……」 「乾死你……你這個臭婊子……哎呀,你媽個屄,老子要到了…」大個子一邊射精,一邊說著粗話,「怎樣……我的精液厲害吧……一定干大你的肚子……」足足過了五分鐘,兩人才由激情歸於平靜,大個子才把肉棒從小慧那注滿精液的小屄中拔出,黏糊狀的精液才緩緩流了出來。這時,一言不發的二狗也怒吼了一聲,衝刺起來,把我妻子的身體沖的載到了地上,妻子癱軟的身體被乾的不斷的痙攣,陰道和肛門不段的收縮,終於二狗也忍不住在妻子的直腸裡發射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只聽旁邊傳來一聲悶哼,大塊頭男人已與我妻子的高潮交織在一起。而這些,對我都無所謂了。

妻子更是失去了自我,甚至他們讓她用嘴含住他們的雞巴,她也不得不嘟起嘴,將他們那醜陋的東西用嘴唇夾住,不住地吞嚥……

直到下半夜,月過中天,他們每個人都已發洩了三次以上,可以說是精疲力盡。可恨那刀疤還將精液射在我妻子臉上,弄得我妻子眼睛、耳朵和嘴邊都是黏乎乎的一片。他還故意讓我妻子跨在他身上,讓她學貴婦騎馬,好讓他的同夥看我妻子的屁股大幅度地扭來擺去的騷樣兒。

後來他們發洩完了就走了,臨走時還拿走了妻子的內褲和乳罩,說是留做紀念,他們說從來沒操過這麼淫蕩又好看的婊子,也從來沒見過這麼耐操的,所以饒了我們一條活路,以後再來找我們!我們的情人節就是在這麼一個充滿屈辱的夜晚度過的!

我脫下衣服把妻子的嬌軀裹起來,被乾的紅腫的大陰唇在外面翻著,精液從裡面源源不段的流出來,我幫她清理了一下,邁著疲憊的步伐回家了!我恨我自己的渺小,恨我自己的無奈,也恨我自己在妻子被別人輪姦的時候那種齷齪的想法。

性生日禮物

他是一個公司裡不同部門的高層主管,外形俊俏,有點(我不是說非常)有點神似陳敏薰的前男友的樣子,高高白淨斯文,戴金邊眼鏡。

在一次企劃案的過程中,我一直是代表我們經理跑去他們部門作簡報的,每次都是跟他,通常有其他人,開個便當會議或是單純簡報。

也許是我是唯一一個外人的關係,他們公司的人總會喜歡戲稱我和他的曖昧關係,他每為我倒茶或拿外套,都會有有意無意的戲稱:「張經理,你果真特別照顧我們sandrea妹妹呀~」之類的話。

我和他都不以為意。不過那陣子,前後大概三個月,我跑他部門的頻繁的確讓我和他變的很熟,只是一直僅止於公事往來。而流言依然不斷,我甚至有一次穿過辦公室,聽到很小聲的耳語:

「那個XX部的sandrea又來了…找經理呢…」

我當然對這些流言不以為意,只是我和張經理見面時互相多少會有一點點尷尬。

他沒表現出來,反而是我心裡會有鬼,總刻意地注意著要和他公事公辦。

有一天,我進他辦公室,他一反常態的鎖了個門:

「sandrea,我有話跟你說。」

「嗯?」我問。

他表情嚴肅:「我知道我們部門裡會有人亂講你怎樣,我真的很抱歉,也希望你不要在意。」

「我OK啊。」我說。

「真的,我覺得很過意不去,然後想要請你吃飯以陪罪,都也要怕閒話。」他說。

「沒關係啦,張經理,我懂的.我沒事的。」我笑笑說。

他釋懷的笑:「那就好。」

他再度將門打開,我們一樣的談公事。

我對他的印象本來就很好,在這次事件之後更覺得他是好人中的好人。

隨著案子愈作愈久,我愈來愈發現心裡被他吸引,而他也一直對我很好,常常偷偷摸摸的送我東西,載我便車,雖然都會刻意的不讓他們部門發現,以杜絕閒話。

我愈來愈被吸引,但我一直想著這種柳下惠的男人不會想有什麼非分的。

直到那一天。

夏天期間,我那天不知怎樣穿的特別清涼,上半身仍是套裝,但下半身穿著很短的窄裙,大概不到大腿的1/3,穿著很高的細根高根鞋,這樣看起來腿很長。

我到了他們部門。今天人比較少,幾個愛講閒話的不在,我進了他辦公室。

他正在盯著螢幕,看到我來,起身幫我拿椅子。

我壑意到他的眼神把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次,而且我半惡作劇的注意到了他的褲檔裡好像有東西慢慢隆起。

那一刻,我才發現,原來他對我也是有感覺的。

我們一如以往的簡報了,簡報完,他破天荒的問我要不要一起吃飯。

「我今天要留下來加班,可能不方便。」我故意拒絕著他。

(女人在這種時候,第一次一定要先拒絕,哪怕有空也要說沒空。)

「那沒關係,明天?我們吃個飯聊聊這個案子。」他不放棄的說。

(不是怕閒話嗎?我想著)

「好啊,那明天。」我答應了,我們約了見面方式。

第二天,晚上七點,我到了B2停車場,像是要幽會的情侶一樣,他已在那裡等我。

我們坐上他的賓士,到了一家餐廳,氣氛浪漫,我們很優雅的吃飯聊天著。

「sandrea小姐,請問你有男朋友嗎?」他問道。

「我結婚了呢。」我笑笑。

「真的啊,那太可惜了。」他也優雅的微笑。

「為什麼可惜?」我問。

「我後天生日,有個小小的PARTY,在一個PUB,原本也想請你也一起來的。」他說。

「那跟我結婚有什麼關係?」我問道:」我也可以去呀。」

「我不想這樣,讓人家家庭受影響。」他笑笑。

好久沒碰到這種好男人了呢。我心想著,有股莫名的失落。

吃完,他載我回家,在等紅綠燈時,他忽然握住我的手。

「sandrea,真是太晚遇見你了。」他說著。

我心裡大感意外,但我沒有把手抽走。

就這樣,我們的手溫存了幾十秒,直到他再度發動。

那天回家,我心裡有著奇怪的感覺。

晚上,我聽到手機的簡訊聲,我打開一看,是他。

「聽到你有先生讓我的心都碎了,但我還是希望生日能有你的祝福,如果你念在這幾個月來我們生命中的交會,也許你可以就那一個晚上當作你是未婚的女人,來參加我的PARTY,那會是我今年最好的生日禮物。」

好吧,好男人扣十分,我心想著。

但心下的慾望還是在,我上了床,空蕩蕩的雙人床提醒著我的婚姻情況。我心裡突然有個瘋狂的決定,我要送他個空前也絕後的生日禮物。

我賊頭賊腦地打給他。

「張經理,你的PARTY是幾點啊?在哪裡?」

「在XXX,你要來嗎?」他顯的很高興。

「不了…那你們大概幾點結束啊?」

「應該會十一點吧!第二天還要上班啊!怎麼了?」

「嗯,我不參加PARTY,但我有個特別的禮物要送給你,要在你們結束之後在你家。如何?要不要?」

「不能帶來嗎?你也一起來呀?」他問著。

「不行。你不要就算囉。要的話就是十一點。」我笑答。

「那…好吧!十一點我回我家!你知道在哪嗎?」

他給了我他的地址,我記了下來。

那天,十一點,我打了電話給他。

「喂,大小姐,我為了你早早宣佈散場,特地回家來恭候大賀的呢。」他說。

「我在你家樓下。」我笑著說。

「啊,那快請上來。」他說。

我進了他家,他家和我猜想的類似,富麗堂皇,燈火明亮,客廳擺滿了飾品和洋酒。

他仍穿著一件polo恤和休閒褲,站著等我。他手中拿著兩杯氣泡飲料,我直接接過一杯,一仰而盡。

「親愛的sandrea大小姐,我是有何榮幸可以得到這份大禮呢?是什麼?」他問。

「你家沒別人吧?」我不理他的話直接問著。

「沒啊,怎麼了?」

「不要騙我哦,你家裡如果有別人你會後悔的.」我再度問他。

「我保證,沒有,真的!」他笑著說。

「那好。」我說,一邊將他的門鎖上大鎖。

「張經理,這個禮物會是你永生難忘的。」我媚笑著說。

「但你需要完全配合,沒有一點反抗或質疑,你作的到嗎?」

「任憑姑娘宰割.」他笑著說。

「那好。」我笑著。

我先將我的絲巾拿了下來,綁住他的眼睛,開始脫他的襯杉,接著是褲子,直到他僅著一件內褲。

「sandrea,你確定你沒搞錯嗎?怎麼好像是你生日,我是禮物?」他仍調笑著。

「少廢話。」我說。

我把我的風衣背後的束腰帶解下,將他的手反手綁在椅背上,但故意的綁的很鬆,他用力扯應該扯的掉那種。接著把我的風衣脫下,長褲脫下,毛衣脫下。我裡面是穿著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和同套的內褲,高根鞋,戴著耳環,手鍊,擦著水漾口紅,上香水。擺好pose,我把他眼上的絲巾拿下。

他的眼睛瞬間睜的斗大,內褲裡快速勃起。

「sandrea,你……」

沒讓他講完,我爬到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讓他的臉湊近我僅著胸罩的乳房不到五公分。

我低著頭,讓微捲的染髮散逸垂下。

「張經理…」我勾魂的聲音配著笑容。

「你現在在天堂,不在人間…」

我把他的內褲往下脫到腳跟,蹲著握著他的弟弟。

他的弟弟此時已經全然脹大,紅紫色的膨大物,我握著,抬頭問他:

「你希望我怎樣對待它?」

「舔…求你…」他說著。

我微笑著,伸出舌頭輕舔著尖端,異味感還好,而且我口中是剛才的水蜜桃氣泡味。(不然我平常不喜歡口交)我慢慢的含著,直到整個含入為止。

他仰著頭,發出著呻吟聲:「喔…喔…」

我含了一陣,他不停的全身扭動著,低吟著。

我使勁的含著,直到覺得他可能會受不了,就退了出來,再度爬到他身上。

「張經理…」我再度笑著問。

「你…想不想…看我脫掉這件呢?」

「想…想…」他眼中像是要射出火來。

我半倚著他的大腿,讓胸部離他臉很近,很慢很慢的開始解我的胸罩背扣和肩帶,直到慢慢把整個胸罩脫掉。我扶著乳房讓裸露的乳房垂下,直到接觸他的臉。

「啊…」他像是滿足的聲音發出。

我開始用我的乳房輕輕的劃過他的上半身。他有一點點小腹,但大體上還瘦。而古龍水的香味與我的香水交錯成一種迷亂的氛圍。

我邊用乳房幫他按摩著,兩個裸露的軀體的磨磳,讓我也全身緋紅燥熱了起來。

「張經理,喜歡我的服務嗎?」我媚笑著問他。

「喜歡…sandrea…你真的太棒了…」他吐一口氣說道。

「那…你還希望我為你作什麼呢?張經理大人。」我說。

「我想…想要…」他脹紅了臉說。

「嗯,抱歉,我們沒有這個選項唷,人家sandrea是有老公的,不能含這一項。」

我故意說著。而我的手一邊撫弄著他的弟弟,不規則的輕撫,有時揉著有時把玩著。

「拜託…拜託啦…sandrea…你這樣不讓我弄我會死掉…」他哀求著。

「抱歉唷…張經理,生日服務只有到這裡唷…」

我仍故意邊撫弄著他,邊讓乳房磨磳他的胸腹,而仍邊調笑著。

「sandrea…我快受不了了…」

「不可以…我們今晚的服務只有這樣哦…你可千萬別掙開你的手,不然你就可以亂來了。」我故意提示著他。

他沒兩秒鐘就掙開了約束帶子,然後一把抱住我,將我的內褲脫掉。

「大奶妹…愛玩嘛…現在我掙脫了,看我好好罰你!」他佯怒笑著說。

「啊…好害怕…討厭…」我故意耍騷地說。

「我受不了了!」他一把把我推倒在沙發上,半跪在地上低頭揉著我的乳房。

「胸部那麼大,還給我在面前晃晃晃,晃晃晃,會出人命的你知道嗎?」

「啊…啊…」我突然變成被挑逗者,毫無招架之力的只能呻吟。

「喔…我等一下一定要好好報答你…你剛害我差點中風死掉…sandrea…」

「呵…啊…啊…」我試著笑,但很快又轉成浪叫。

「真的受不了…」他將我擺平,原本要硬上,但我阻止了他,叫他去戴套。

他戴上,表情猙獰仍不減,將我擺正,就插了進來。

「很想要對不對…sandrea…那麼溼…哦…好舒服…」

「啊!…啊…啊…」被插入的刺激讓我失魂的叫著。

「現在換我好好你了…你這個小騷貨…喜歡嗎…」他不停的抽插著。

「喜歡,喜歡,啊……」我很淫蕩地配合著。

他不停的抽插著。臉上像是青筋暴露,背水一戰的表情,口中不停的

「啊…啊…」的喊著。

我想笑,但被猛烈的攻擊早讓我無力反應,只能不停的浪叫。

「我一定要換姿勢!」

他停了下來,將我拉起來,讓我手半扶著沙發靠背,站著從後面插入我。

「啊!」被不同角度的插入感覺像是更深入而興奮。

「插死你…sandrea…哦…好棒…」他囈語著。

「不要…不要…啊…」我叫著。

他的一手在我的肩上,讓他的每一下抽插可以壓迫更深,一手則不停的揉弄著我下垂的乳房。他時而大力,時而揉撫,時而捏著乳頭,我的快感一波波湧來。

「輕一點…啊…輕一點…」

「好大…摸起來好舒服…啊…你好緊…好舒服…」

「啊…不要…啊…」

「什麼不要…我要…插死你…」

「啊…啊…不可以…」

「我跟你老公誰比較棒…sandrea…」他刻意加大力道的抽插。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我喘著氣勉力回答著。

「快說…說你最棒…快說…啊…」他每一下都用力插到底,講話變的有點費力。

「不要…不要…啊…啊…」

「啊…sandrea…sandrea…」他兩手移到我的乳房上用力抓著,口中發出奇怪的囈聲,加速的進出著。

忽然「啊!」的一聲,兩手用力的握緊我的乳房,就這樣射精了

我們維持了這個姿勢一兩分鐘,慢慢倒下在沙發。方纔的過程激烈到兩人不能言語,只能喘氣著。

「sandrea,你好棒,真的!」他愛憐的輕撫我的臉頰。

我則笑笑的,滿足地仰頭看他的臉,輕倚在他的身上。

「喜歡這個禮物嗎?」我故意問他。

「sandrea,我過去三十二年來的禮物加起來,都沒這個禮物好…」他笑著說。

「天啊,真的好棒,我現在腦中還有你剛才的聲音,好棒…」

我笑笑,起身去了他的浴室淋浴,出來後慢慢將衣服穿起。

他拉住我:「sandrea,不要走,陪我過這一夜,好不好?」

「親愛的張經理,你的生日即將過去。」我笑著指指時鐘。

「過了你的生日,我就是有先生的女人了……今天的禮物,當作是一個很棒的夢吧……」

我笑著硬是離開那間公寓,在風衣繫的緊緊的,坐了計程車回去。下體仍然有那種滿滿的感覺。

珍惜把第一次給你的女孩

这是我真实的感情经历,每当我回忆起这段往事,我都会心痛,为曾经的懵懂、怯懦、无奈和逃避。我决定写下这段故事,希望和我当时有同样想法的兄弟,不要犯下和我同样的错误。

我有过四个女朋友,三个同学,一个網友。跟我的时候,三个处女(除了網友),一个是我高中同学,一个是大学同学(小静,我的第一次和她的第一次),一个是我现在的女朋友。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读大学期间的,女主角是小静。

八年前,我考入大学,从三年高中压抑的生活中彻底解放,所有的郁闷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烟消雲散。一个暑假两个月的放鬆后,我拖着疲惫的身體,入学报到。在学校门口,我第一次见到了她:纤细的身影,白皙的皮肤,还算漂亮的脸庞因为没有化妆而显得有些青涩,‘小丫头’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由於出租车禁止进入校园,她无助的站在门口,东张西望,脚下放着两个背包和一隻硕大的拉杆箱。

“靠,美女也不过去帮忙,这些自喻饱读诗书的王八蛋,真TM不懂憐香惜玉,没同情心。”我狠狠地鄙视了一下大学的‘精英’们。因为我家在本地,没有什麼行李,所以我很友好的过去打招呼,然後帮忙拿东西。自然开始互相了解,她叫小静,機械学院测控专业的,家在江苏无锡。我一直以为,学理工的女生少,而且长的都很贫瘠。機械学院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哪有美女学这種专业的?!),所以我一直为选择了计算機专业而苦恼不已,同时也深深的同情着機械学院的男同胞们。(看来凡事无绝对,也有清纯顺眼的嘛)。走了一半我就氣喘吁吁,那两个大背包不是一般的沉,真搞不懂裡面装的什麼,怎麼女孩报个到像搬家一样。好不容易把她送到了地方,正准备到女生宿舍一游,却被看门的阿姨拦在了外面:“女生宿舍,男生不得入内。”我委曲求全:“阿姨,你看这三大包东西,我帮她送上去吧。”阿姨的立场很坚决:“我帮她拿吧。”面对‘好心’的阿姨,氣得我牙根发癢,尽管恋恋不舍,但为了树立在美女心中高大的形象,还是一脸和蔼笑容的转身離开了。回到宿舍才发现忘了留电话了!‘天妒英才啊!’我狠狠的瞪着不开眼的老天,‘真TM倒霉’可我也只能无奈摇头,和老天做对一般情况下,是没好下场的。

两天的休息后,入学军训开始,我第一次认识到了部队生活的变态。站在队列中,我疲惫的看对面一个个曬得像小黑萝卜一样的女生,我的心竟纯潔的像个婴兒,没有一丝邪念,连动歪脑筋的力氣都没有了。每一天训练结束,我都会觉得吃饭在浪费时间,洗漱是多此一举,通往床铺的梯子怎麼如此漫长。那一段时间,令我终生难忘,身心的疲惫,让我半个月没有做春梦!倒是每天早晨的一柱擎天,证明我还没有失去生殖能力。

虽然岁月艰苦,但还是很快过去,却在我们的脸上留下了黑色的记忆。开学典礼上,一个个土豆般的面孔,宣告一年一度新生军训已经结束,美好的大学生活正式开始。我一个人坐在食堂,闭上眼睛YY着大学性福生活的到来,正当我幻想的快要流出口水的时候,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好。”“女人!?”我一下驚醒,用力的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龌龊的想法驱逐出我的大脑,正直的面容又回到了脸上。我侧目看着对我微笑的女孩,和第一次见面一样,除了脸庞微微有点发黑,但却显得很健康,半长的头发在脑后梳着可爱的马尾辫:“还记得我吗?”“当然记得,小静是吧。”我很友好的回答,把冲到嘴边的“美女我都记得”硬生生压了回去。“那天谢谢你了,要不真不知道怎麼回去。”“别客氣,应该的,助人为乐嘛。”事实上,我从来都不扶老奶奶过马路,捡到钱也不会交给警察叔叔。我做过乐於助人的事,一隻手上的手指就可以算得过来了。

然後,我们一起在校园里转了一圈,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回互留了电话……“那女孩谁呀?”刚一进宿舍,老三就迫不及待的问。“哪个?”“靠!你还有幾个?就是你领着人家在校园里乱晃的那个。”“哦”於是我就把和小静认识的经过告诉了他们。“你下手够快的呀,这才刚开学,你就得手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心虚的说,为刚刚心裡的不懷好意有些内疚。“普通朋友还可以发展,这才幾天呀,慢慢来。”老四一副过来人的口吻。“安静安静”老大一脸严肃,然後头转向我淫荡地笑了一下,笑得我心裡一阵发毛。笑容里有一点点神秘,剩下的都是猥琐和龌龊:“刚才你亲人家没有?”我一口氣没接上,嘴裡的水喷出来一半:“卧槽,我连人家手还没拉过呢,你怎麼一肚子男盗女娼啊,这不是挑衅我的人品嘛!?”“那你得抓紧点,下手晚了可轮不到你了。”老三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那也轮不到你,死心吧你。”老大倒是替我着急:“機械的那帮小子,下手可狠,这么水灵的姑娘落在那……嘿嘿……”“那我也得我先考察考察,有没有更好的。”那时的我心氣还挺高,但心裡却有了一点点的急躁。“你先拿下,有合適的再说,广泛选拔,重点培养嘛。”老三又在一边插言。“我是那样的人吗,你太禽兽了,真TM不是人。”嘴上这样说,可是我有点心动了。

幾天後的晚上,宿舍的兄弟们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喝的有点多,晕晕乎乎的又说到了我和小静(难怪,男人喝酒,除了吹牛,就是女人了。)这些天也確实聽说有人在追小静了,这是小静很含蓄地透漏给我的。在一群损友的教唆和‘酒壮怂人胆’定理的作用下,我壮着胆子给小静发了一条我在清醒时绝对不会发的短信——“小静,我喜欢你,我晚上做梦都会梦到你,做我女朋友好吗?”(第二天醒酒後,我看着这毫无文笔可言‘情书’,不禁对小静的品味产生了懷疑,居然被这種连三脚猫都算不上的功夫给搞定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半个小时之後,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小静回了一条短信“你现在在哪?”“在宿舍啊,和兄弟们说咱俩的事呢。”我昧着良心,没敢说在外面喝酒吹牛,同时也安慰自己‘後半句说的是实话’,我没说谎。“我没谈过恋爱,你不会骗我吧?”这次小静回的很快。“我又不是壞人,你怎麼这么说我呢?我也是第一次,我就是喜欢你,要是你不同意就告诉我,没必要懷疑我的人品。”我假装义愤填膺,心裡却在赞叹小静的敏锐,只能睁眼说瞎话(其实当时我也不相信小静没谈过,事後我才知道,小静对我说的都是真话,而我三条短信加起来只说了一句真话,这样的人品確实不咋样。)“明天早晨6:30,来宿舍楼下接我,一起吃早饭吧。”“好的,不见不散。”我捏了自己脸一下,有点痛,不是做梦。

“你昨天,真在宿舍吗?”第二天早饭小静问我。“在呀,怎麼这么问?”我心裡有点没底,还是补了一句“我们一直聊天,说咱俩的事呢。”“哦,没什麼,那……那你是什麼时候喜欢我的呢?”小静脸上有点红,说到後半句我只能伸着耳朵努力聽。‘我们又不是做贼,这么小声幹嘛?偷偷摸摸,好像通姦一样。’我心裡嘀咕。“报到那天见到你就喜欢了,一直没好意思说。”我也故作腼腆。“呵呵,那你昨天就好意思了?”小静有点狡黠的问。“也是在大家的教育下,宿舍的兄弟鼓励我的,憋在心裡多难受啊,大不了被拒绝,接着做朋友。”至於如何鼓励的,我可不敢说,说了很可能挨一耳光。“你真是第一次交女朋友吗?”“你怎麼又懷疑我呀,我真的是。”“呵呵,不太像”对於这点女生天生比较敏感吧,我只能这样想。在我的诱导和逼问下,小静才告诉我为什麼懷疑我没在宿舍——原来,她收到我的短信,就一个人跑到我宿舍楼下,想和我当面谈谈。发现没开灯,才这样问我的,这也是为什麼小静回的第一条短信用了那麼久。聽到这些,我有些感动,第一次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咦?那你什麼时候开始喜欢我的?”看见小静不再懷疑,我也放鬆下来。“你问这幹嘛?”小静反问。“……,你先问我的呀?!我也回访一下嘛。”我还在试图讲道理。“快吃吧,一会凉了,还上课呢。”“……”就这样我稀里糊塗的被小静‘骗’到了手。

於是,我和小静长达三年半的恋爱开始了。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话真有道理,就在我沉浸在幸福之中的时候,杯具悄然到来,由於过度的放纵,大一上学期考试,两门课程没有通过,而小静却得了奖学金,这对我自尊心的打击之大不言而喻。看着手中的成绩单,我有点摇摇欲坠,“我也没少答呀,咋得这点分?老师真没水平。”以後在小静面前还怎麼抬头呀。

为了男人的尊严,接下来的一个学期,我减少了放纵的时间,开始和小静一起上自习(自那以後我再也没掛过科,我很感激小静)。虽然少了欢声笑语,可是我和小静的感情却突飞猛进,除了最後的那道关口,我们做了我能想到的一切。小静对我很好,每隔一段时间会给我一个小小的驚喜,也会主动拿着我发臭的球服去洗,让我常常会感动一下。

平静的日子,在大三上学期那年结束。那天我的一个朋友过生日,我带着小静去为他庆祝,人很多,也很热闹。我第一次把小静介绍给我的死黨们,看得出小静脸上的紧张和兄弟们的驚讶。“小静,你跟他可惜了,要不你再考虑考虑?”“就是,白瞎你这人兒了!”聽着兄弟们的调侃,特别是对她的誇奖,她显得很高兴。吃饭的时候小静一直静静的坐在我旁边,聽着我和兄弟们胡说八道,偶尔会悄悄的拉我一下,示意我少喝一点酒。聚会结束,已近午夜,由於宿舍已经锁门,只能在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虽然可以把门叫开,但是我不願意给看门的阿姨添麻烦)。在小静无力的反对下,我把面红耳赤的她拉进了房间。一进屋,我就抱住她开始亲吻,这些我们以前都做过,小静没有太强的反抗。然後在我强烈的要求下,我们一起洗了澡,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小静的身體,但是看着1米65的身高却只有45公斤體重的身材,还是让我有些心痛。似乎小静看出了局势的不可挽回性,在走出浴室之前,很认真的问了我一句话:“以後,你会和我在一起吗?”“会,你永远是我老婆。”这句不负责任的话,当时只是随口一说,但是却成了我这辈子最大的谎言。

那天晚上,我和小静基本没有睡觉,我俩都是第一次,有些笨手笨脚。虽然我看过不少A片,自认为经验豐富,真正实践起来才发现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小静一直喊疼,急的我一头的汗。在尝试了我还记得的所有办法后,历时两个多小时,才征服了小静顽强的处女膜,此时小静也疼的满脸泪水。我轻轻的伏在小静身上,小心的收起了沾了她落红的手绢(为这事,小静一直说我变态,可我到底变在哪了,却没有得到答案。最後那个珍贵的手绢还是被她想尽办法收去了,估计已经被灭口了)。为了安抚她,我使尽浑身解数,才慢慢的聽到她稍带快感的喘息声,而我已经累得精疲力尽,反被她搞定了两次。我心中暗骂A片害人,在此郑重的告诉大家:女人绝对不是随便插一两下,就像片里一样浪叫的!我实在太低估小静的实力了,而过高的估计了自己,严重伤害了我大男子主义的自尊心。为了证明我的强悍,我足足和小静运动了四次,而事实告诉我:处女比处男强悍得多,我伤害了她的身體,她就伤害我的尊严。尽管事後小静对我说很舒服,但我也只是强颜欢笑,第一次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第二次勉强撑到十分钟,这样的成绩简直比掛科更让我无地自容(事後上網查阅,才知道我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第二天早晨,告别了处男处女的我们走出了酒店,带着一点点同命相连的悲壮和共赴巫山的幸福。还好那天我没课,一整天我都昏昏沉沉的,严重的體力透支和腰膝酸软,可是躺下又睡不着。小静也没睡着,闭着眼睛还给我打电话呢,情侣卡真TM害人,幹嘛双卡间通话不收费呢?这严重违反了移动一贯黑心的做法。

从这以後,我和小静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小静对我要求更严了,除了学习,还有我的个人卫生和與她相处时间。我们偶尔还会去那个酒店,要相同的房间。和别的同学不一样,我们没有租房住到一起,这一点我俩倒是很默契,女孩子脸皮薄,害怕同学们知道我们的在一起的事,而我怕什麼呢?到现在我也没想明白。反正偶尔去激情一下,比天天腻在一起刺激的多。小静也开始按照我喜欢的方式打扮,但是从不化浓妆,她知道我不喜欢。小腰细的都快和我大腿一样粗了,还喊着要减肥,后来我都害怕她得厌食症,强制她吃饭,这種现象才有所好转。而我也能感觉到,她对我的依恋越来越强了。

随着毕业的临近,我和小静一直都在逃避着那个敏感的问题: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相隔千里之遥,如何在一起对於我们的確是个很难的问题。但是问题总会来的,尽管躲避,终究还是要解决的。大四下半学期的某个傍晚,我和小静又来到了我们第一次的酒店房间,她含泪看着我,让我有点心酸。然後整整一个晚上,我们做的趋近疯狂,不祥的预感让我拚命的发泄,不敢去想。而这一次,小静狂喊乱叫,失去了平日的文静和含蓄,直到我们精疲力尽。小静伏在我的胸口,沉默许久,才打破平静:“我快回去了,家裡给我找好了工作。”“是吗,很好嘛。”我真不知道是该祝贺她还是该安慰她。“你願意去无锡吗?你要是去我让我爸爸给你安排工作。”‘我绝不吃软饭’我给自己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理由。但我心裡明白,我的父母绝不会允许我離开他们身边,而我真能離开他们吗?我努力平静:“你能留下吗?一起考研。”“读完研呢?”“……”我知道我无法说服她留下,就像她无法说服我離开一样。

那天是我们最後一次去那个我们熟悉的房间,此後小静没再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刻意的迴避下,甚至面都没见过一回,我没想到我对她的伤害如此深。很快毕业的日子到了,同学们纷纷踏上归途,我在離小静宿舍不远的花坛边望着她離去,看着她东张西望,充满期盼的眼神,幾次想冲过去把她留下,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我甚至没有勇氣过去和她道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才发现曾经拥有的一切,对我是那麼的重要和不舍,从此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我的小静了。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到了宿舍,老大少有的严肃:“小静走了?”我点点头,“你送她了吗?”“没有”我的心很难受,“她给你的信。”老大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补充道:“前天给我的,让我等她走了以後给你。”我打开信,上面只有两句话——我把能给你的一切都给了你,可你只给了我一句无法实现的承诺。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外面的天氣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下起小雨,火红的太阳炙烤着我脆弱心,而我的心情却阴雲密布,如果我没有夺去她的初夜,也许现在我会好过一点吧。

后记:四年过去了,小静再也没有和我联系,她删除了和我一切有关的联系方式:电话和QQ。工作两年後,我考回母校,继续攻读硕士。看着熟悉而陌生的校园我感概萬千,曾经的伊人不在,曾经走过的小路上似乎还看得到那对相依的身影。一年前,我认识了现在的女朋友,我的师妹,软件工程专业刚入学的小硕士,比我小4岁,白皙的脸庞和小静有些相似,就连身材也相差不多,瘦的让人心疼。让我拉着她走在路上感觉有些熟悉,尽管那是我不願回忆的过去,我也知道小静在我心裡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不同的是,她家和我家的距離只有不足十公里。

这么多年过去了,本来我认为已经忘记了伤痛,可是幾天前,QQ上闪动的一个陌生号码加入好友消息,打破了尘封的往事,尽管我是隐身。本来我想关掉算了,可是验证内容让我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明天我要结婚了,静。我疯狂加为好友,拚命的和她说着话,可是却没有一点迴音,那只是她临时申请的一个号码,就为了发这一条消息。但令我欣慰的是:对我仅有的联系方式,她还留着。那夜我心如刀割,似乎也能感受到四年前小静无奈離去时的心情和留下那封信时的痛楚。而我除了痛苦,什麼也没给她留下。

路過看看。。。推一下。。。
感動!我哭哭!但不代表我娘炮~~~~~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

進錯房間上錯床

跨坐在我身上的年輕胴體正熱情而狂亂地與我親吻著,即使在一片漆黑的房間里,早已習慣黑暗的眼睛仍能將她因爲體內肉棒動作而産生的豐富表情變化看得清清楚楚,我低下頭去舔弄她胸前那對白軟的突起物,並且加快了挺動搖擺的速度。

「怎樣,舒服嗎?」說完,我將在眼前不住搖晃的乳頭含進嘴裡,大力地吸吮舔舐,「嗯……很棒啊……哦哦……嗯啊……」看她皺緊眉頭,咬緊嘴唇低聲呻吟的那副爽樣,我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抱起,平放在床上,將她的雙腿扛放在我的肩頭上,瘋狂地抽插起來。

一次又一次深入且快速的插干,我的頭似乎因爲身體大幅度的搖擺而昏眩了起來,我順手拿起床頭上的啤酒,大口大口的灌進喉嚨里,一陣的清涼讓我清醒了些,「唔……我也要喝……」她一把搶過我手中的啤酒,喝了兩口后,將剩餘的啤酒隨手倒灑在自己的身上。

「喔喔喔……真舒服啊……嗯嗯嗯嗯啊啊……換……讓我來吧……」她一把將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在我身上套弄了起來。我雙手握住她正扭動的蠻腰,配合著她的擺晃熱烈地搖動起我的下體。

「嗯啊……我要……要……啊嗯……嗯嗯……」她的動作猛然的激烈起來,濕熱的肉洞也劇烈的縮緊……一陣狂熱之後,她「哼」的一聲軟倒在我的身上。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滿腦子的淫慾促使我再次地挺起下體,一下一下的往潮濕的洞里頭鑽。

「喂……你等等啊,都做那麽久了,也讓我休息一下啊……要的話等等再做吧,好嗎……呼……呼……」說完她也不等我的答複,徑自翻下我的身體,倒在一旁微微的喘著氣,我的手則仍不安份的在她身上遊走著,等待著下一回合的激情。

這女孩是我交往一年多的女友,我們剛從一個即將從軍的朋友舉辦的歡送會上回來,因爲好友都齊聚一堂的關系,就連不喜杯中物的她也破例地幹了幾杯,更不用提我了,若不是我提出我還要送她回家的理由,我想我今天應該是回不了家的。

也許是酒精作用的關系,她今天顯得特別的淫浪,一向含蓄的她今天卻浪叫不停;應該也是酒精作用的關系,我今天也顯得特別的神勇,一連做了快兩個鍾頭,女友已經幾番高潮,我卻連射精的念頭也沒有。

在我的撫摸下,她的喘氣聲漸趨平緩,我早已心癢難忍,一個轉身就撲了上去,沒想到撲了個空,她早已滾到一旁,並且傳出了細微的呼聲,這死女人,竟然自顧自的就睡著了!我使勁地將她翻過來,騎在她的身上親吻起她的身體、玩弄起她的乳頭、將手指插入她那依然濕滑的小,連番的逗弄,沒想到她連哼也不哼一聲,依舊熟睡……

「干,你媽的顧自己爽喔!拎娘咧……」我其實也知道是喝酒的關系她才會如此,但心裏面一把火卻讓我不爽到極點。

沒好氣的打開電視,啤酒一罐接一罐的往肚子里灌,毫無節制的狂飲,不久就産生了強烈的暈眩,「干……來困……」才躺下不到三分鍾,下體傳來的尿意又讓我勉強的起身,躺著坐著還沒什麽,一站起來卻好象天旋地轉一樣,頭痛和暈眩感又讓我坐回床上,甩了甩頭,我用力地站了起來往外走,一路跌跌撞撞的進了廁所。

好不容易解決了排洩的問題,一股更強烈的感覺讓我低頭往馬桶沖了下去,「嘔……嘔……!!」我無力地坐倒在馬桶旁,幾乎用爬的走出廁所。

這間?不不……這是媽媽的房間,這間呢?喔……姐姐的,對了就是這……我開門摸黑爬上了床,一拉棉被,翻身抱住了女友,便欲睡去……

恍惚間一隻手在我大腿邊遊走,摸上了我的肉棒,輕輕的來回搓揉著,盡管我已經被醉意及睡意瘋狂地轟炸,需要發洩的家夥仍立即硬挺了起來。

「干……你還……知道要……起來喔,想干……就自己來……」雖然我的眼睛幾乎睜不開了,熾熱的慾火依然沒被冰涼的啤酒澆熄,我伸手往她的身上招呼過去,卻摸了個空,隨即一股溫熱柔軟的觸感包圍住了我的小弟弟……

「喔……好啊!真……舒服啊……」不得不誇贊我的女友,比平常更厲害更熟練的技巧確實讓我招架不住。

她溫軟的嘴唇不斷地在棒身上滑溜磨蹭,慢慢的往下滑到陰囊處,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套弄起來,舌頭則在陰囊上來回舔舐;后來到龜頭上,沿著龜頭旁的稜角舔了一圈后,隨著手的套弄,不斷地親吻及舔舐著龜頭。

「喔……太……太舒服……了……」我一手拿開她正動作著的右手,她隨即會意地將肉棒深深的含入口腔深處,一吞一吐的改用嘴巴套弄起來。「唔啊……喔……」我無法克制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呻吟,下體爲求更強的快感,也不自主的挺起往她的嘴裡塞,盡管酒精讓我頭暈的不得了,我全身上下依然狂熱地燃燒起來……

「也……也讓我……玩玩你吧……」我將女友拉了起來,憑著感覺往她的胸前鑽去,「咦,你把衣服穿回去幹嘛?快脫掉啦……」說完我又倒回床上。

一陣「唏唏蘇蘇」聲后,一個精光火熱的胴體貼上了我的身體,我掙扎的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鑽進她兩腿之間,將嘴貼上她的肉縫,輕輕地舔了起來,女友一陣顫抖,一股溫熱的粘液緩緩地流出。我將手指插進她的陰道里緩緩動作,舌頭則不停刮弄著微微突起的陰核,她的腰因爲舒爽而挺了起來,下體的淫水也不停地分泌而出……

「嗯唔……嗯嗯哈……嗯啊……」女友的呻吟就和她的淫汁一般,一股股的流洩出來。

我閉著雙眼,把頭慢慢地往上移動,滑過了她的小腹、親吻過她的肚臍、移上了她的雙乳。我的臉並沒有貼在她的乳房上,我只伸出了舌頭,先輕舐乳房周圍,然後滑上了奶頭,在上面來回的舔弄,感受著女友乳尖的繃緊,以及她顫抖中的愉悅。

我慢慢地將仍在她體內活動的手指抽了出來,沾滿蜜汁的手指似乎在黑暗中發亮著,我把手指上的分泌物塗上了她尖挺的兩個乳頭,接著低下頭去吸得一干二淨,「嗯啊……嗯嗯……」女友在嬌喘聲中伸手抓住我的陽具,緩緩地搓揉撫摸著,我不甘示弱地一把抓住她兩個乳房不停揉弄,臉湊上去親吻著她。

「好……好大……好大啊……」雖然每次做愛時,我總會奉承女友地說她胸部很大,不過這次不同,是我無法一手掌握的尺寸……難道已經醉到手感都變了嗎?不然怎麽會變大了?心裡正莫名其妙的同時,我慢慢睜開眼,醉眼惺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你停下來幹嘛?繼續啊……」在「女友」發出請求的同時,我才在黑暗中看清了她的臉……瞬間酒意消退了一半︰「嗚啊!姐!!」

「我們……你……怎麽會這樣……對不起!」我轉身就想往外跑,沒想到姐姐一手拉住我︰「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還敢偷偷帶女朋友回家亂搞,做愛也不知道要小聲點,聽得姐姐也好想要,怎麽現在膽小成這樣啊?姐都讓你吃進嘴裡了,你還敢吐出來?怎麽?姐不夠吸引力啊……」

說著,姐姐手再次握住我的肉棒︰「現在你只有兩條路,一是快上來搞我,二是……乖乖躺下讓我搞你……」說完姐姐就將我壓倒在床上,輕輕地扶著我的肉棒,對準她淫水四溢的洞口,用力地坐下︰「噢……和我想象的一樣好用……噢噢……」

我簡直吃驚得說不出話來,平時豔麗的姐姐看不出是如此淫蕩,竟然像只發情的母狗一般騎在親弟弟的身上發洩性慾,不顧倫理地瘋狂使用著弟弟的肉棒來滿足自己。

隨著姐姐的熱情,一時呆若木雞的我開始感受到了姐姐熾熱的包圍。酒精的催化及姐姐的騷浪模樣刺激下,我忍不住坐起身來大口含住姐姐的奶子。

「姐,這樣好嗎……」

「你怕?」

「能幹到像姐姐這樣的美人,坐牢我都甘願咧!」

「少貧嘴!死小子,姐姐的身體怎麽樣?」

「沒看過這麽漂亮的,奶又大,又緊,曲線苗條……」

「喜歡嗎?」

「愛死了!」

「那你還在發什麽呆?努力點干我啊!來,從後面插……」姐姐一起身,將她又大又白的屁股對著我高舉著的陽具。被姐姐的淫亂所感洩,我也變得性致高昂,二話不說地將肉棒對準她淫水四溢的浪盡根沒入。

「嗯啊……噢噢……弟……你的好棒啊……噢……再使勁點……嗯啊……」有別於一般的做愛,跟姐姐做特別刺激,盡管我此刻只將她當一個女人、一條母狗,禁忌的快感仍沖擊著我的心裡。

「姐,想做愛怎麽找弟弟?你男朋友比我壯多了不是嗎?跟我做不怕被發現嗎?跟我做有比較爽嗎?我們可是姐弟耶,姐弟能這樣做嗎?」一個個的問題伴隨著我一次次的撞擊,還有姐姐一聲聲的叫床聲。

「姐跟……男朋友……分了……你……每次帶女朋友回來……我都知道……噢噢……嗯啊……姐早想跟你做看看了……只是啊啊……沒機會……嗯嗯……」

我從來不知道姐姐會這麽想,她每天看見我也愛理不理的,沒想到現在卻在我身下浪叫連連。

「姐,我快射了……」一波波的快感侵襲而來,況且乾的是自己的親人,在道德及慾望還有酒精的折磨下,我很快就支持不住了……

「等……等等啊……」姐姐似乎察覺到了肉棒的鼓漲竄動,連忙將肉棒抽出自己體內,我一把將她的頭拉過來,肉棒一挺便塞進她的嘴裡來回干起來,「唔唔……」姐姐也很配合地來回套弄。不一會兒我將肉棒抽出,姐姐則毫不猶豫地將口中滿盛的精液一口吞下。

射精完的我實在頭暈的不得了,已經宿醉又加上了激烈的運動,我「噗」一聲的就倒在了床上,腦袋裡一片扭曲,眼睛睜也睜不開,四肢想動也動不了,隱隱約約只記得自己在姐姐房間。

我得回房,不然怕會被女友發現,掙扎的爬了起來,好象有聽到姐姐叫我,不過也懶得管那麽多,我搖搖晃晃地走出姐姐的房間,半滾半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才躺下沒多久,一叢毛茸茸的東西在我臉前不斷摩擦著,我勉強睜眼一看,是女人的私處,同時有人正不斷吞吐著我的下體。沒想到我女友竟然醒來了,還主動地挑逗著我,該不會是我和姐姐的好事被她看見而春情大發吧?!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眼前散發出淫糜氣息的器官,並伸手往下抓住她的胸部,咦?這個大小,是……姐姐的,不禁笑自己傻,迷迷糊糊的繞了一圈又回到姐姐的房間。「唔啊……」姐姐的口技讓我忍不住又硬了起來,我將手指塞進她的洞里抽插著,姐姐受到了刺激,吸吮得更用力了,她的手也不停地愛撫著我的陰囊及肛門……

我意亂情迷地抽出手指,撲倒在姐姐身上,陽根對準了蜜洞便直插而入,快速地插干起來。「喔喔喔……啊啊……啊啊……」跟姐姐已經是二度春宵,再也不顧什麽道德觀念,立即大起大落的做起活塞運動。

「噗哧……噗哧……噗哧……」姐姐滑膩的淫水讓我們的接合處發出了引人遐思的聲響,「嗯嗯嗯嗯……啊啊……噢噢……喔喔……」更令人亢奮的是姐姐誘人的淫叫聲,想到以後我在家中能與姐姐日夜狂歡的情景,不由得更賣力地插干起來,討姐姐的歡心。

雙手緊緊地抓擠著姐姐的一雙巨乳,陽具不斷大開大闔的沖進姐姐體內,幹得兩人滿身汗水。「不行了……!!」姐姐一聽連忙想把我推開,我卻繼續著我的狂插猛干,「啊!!!」兩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瞬間我的精液已經射向姐姐的體內深處。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醒來,頭痛依然,睜開眼?入眼簾的是一對雪白的大乳房,淡褐色的乳頭小巧可愛,想起昨晚與姐姐的纏綿,肉棒忍不住再次的暴挺,我張口含住了她的乳頭舔玩著,手鑽進棉被裡摳弄她那能爽死人的私處……

「小鬼,一大早又想干啊?昨晚都讓你射在裡面了耶!」

我的舌頭停住了,手也僵硬了……

「不會吧……媽……媽媽!!!!!!!」

超極蕩婦

兩天後,我的大孫子阿英和孫媳婦兒白潔回來了。阿英已經二十五歲了,身材比起阿雄來要強壯一些,個頭也略高些,樣貌卻都是十分英俊。孫媳婦兒白潔卻是那種小巧玲珑型的小女人,本來像這種女人應該是乳小臀平的,可她最令人驚異的地方卻正是這兩處,她的乳房算得上是巨乳,我猜想如果她身子立直不動,只有頭向下看,恐怕都看不到自己的腳尖。屁股更是又圓又大,以她的年紀都差不多快超過我的屁股了,真正是前凸后翹。阿英說他只所以喜歡上她就是喜歡她的大奶子和這兩片大屁股蛋子。

阿英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和兒媳婦素芳在客廳里說話,見到兒子,素芳高興得又哭又笑,抱著他不住地親吻,一疊聲地說我的大雞巴兒子回來了,我的大雞巴兒子回來了。我坐在那兒沒動,只是微笑著看著這母子倆。

阿英終於擺脫了母親的糾纏,轉過頭沖我過來,親熱地叫一聲:“奶奶!”

我向上伸出手,摟住了大孫子的脖子,回應他道:“乖孫兒,想死奶奶了。”

“我也想你呀。你來的當天我才出去的,這幾天在外面就一直想著你。小潔,過來見過奶奶。”

“奶奶好!阿英在外面確實是一直想著奶奶的。就是晚上和我做愛時,也一直想著呢。”說著沖著丈夫一笑。阿英作勢欲打,臉上卻充滿笑意。
“是嗎?小潔,他與你做時,是怎麽想的呀?”

“他叫我奶奶呢!一邊操一邊說,奶奶,我操死你,乾死你!”白潔哈哈大笑起來。

隱藏的內容
“嗯,我的大雞巴孫子對我就是好。這回你回來了就可以真的操奶奶了。高興不高興呀?”

“當然高興了,我恨不得現在就操你!”

“好呀!剛才你媽媽還說一等你回來就讓你操我呢。來吧,奶奶現在就讓你操!”

我說著就已經開始脫衣服。阿英還沒來得及說話,一邊的素芳和媳婦白潔就已經過來幫他解開了褲子。素芳掏出兒子的雞巴在我的面前抖動著。

“媽,看看你大孫子的雞巴是不是比以前還大還粗?”

我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他的雞巴不但粗,而且非常長,顔色也比較深,倒有點兒象我在色情片里看過的那些黑人的雞巴,尤其是雞巴頭足有雞蛋那麽大,紅通通的,真是可愛極了。

“天呀!我的孫兒,以前從未見它這麽大呀?怎麽幾個月就變成這樣了?”

白潔在一旁接口道:“奶,你不知道,前兩個月阿英出差碰上了一個世外高人,教了他一種很奇怪的法子,還給了他一些藥,他回來有一個多月沒操我和媽媽,連小妹挺著大肚子讓她操,他都不幹,一個月後,他就變成這樣了。那一天晚上,他一連操我們三個人一晚上,還是英勇善戰。你問媽媽,她都讓她兒子操得昏天黑地,跪在地上求饒。是不是?”

“是。我真慚愧,那天晚上我真恨不得就死在他的雞巴下,給他當牛做馬都行,媽媽,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吃驚地睜大眼睛,伸手撸了幾下,果然是堅挺無比,入手滾燙。我已經開始迫不急待地想試試它了。我張開嘴,把整個雞巴頭先吞了下去,啊,好大呀!我慢慢地往裡吞,雞巴頭已碰到了喉嚨,可嘴外面還剩下一大截呢。我伸直了脖子,就在這時,白潔在後面猛地一推丈夫的屁股,我歐了一聲,那剩下的一大截雞巴就整個捅進了我的嘴裡,雞巴頭滑進了我的食道,胃裡一陣翻騰,好象要吐的感覺,我拚命地忍著。現在我的整個臉都貼在了阿英的雞巴毛上。

我的耳邊響起了白潔興奮的叫聲:“媽媽,快看,她真的全吃進去了,英哥的雞巴全進她的嘴裡了,瞧,我早就說過,奶奶一定行的,怎麽樣?”

“啊,真是呀!沒想到奶奶還有這麽一手深喉技術啊!這可不是一天兩天練出來的。”

“是啊,我這幾天和英哥在外面還練呢,每次一到食道口,剛進去一點兒就要吐,只好就作罷。”

“那是你的體形,身材和生理構造決定的,你除了有一對大奶子和一個大屁股外,其他都是屬於小巧型的。後天的訓練是很難做到的。”

“那你做到了嗎?”

“不瞞你,我經過苦練,已初步掌握要領,現在要吃英兒的雞巴應該也是能吃下去的。不過,我決沒想到奶奶會這麽輕易地就把英兒的雞巴吞下去了。盡管是你在她不提防的情況下推了一把,不過只有這樣才看出奶奶的功夫確是很深。”

我耳朵聽著她們婆媳兩人的對話,心中卻是叫苦不疊。我以前確是曾經試過用喉嚨接納陰莖,不過他們的雞巴跟阿英的沒法比,加上我天生就是大嗓門,可能食道也就大吧?但這一次確是有些難以接納。好在我多少有些經驗,努力放鬆神經,盡量使脖子和嘴處在同一直線上,放鬆頸部肌肉,把自己想像成是一個空空的袋子,渾身不著半點兒力氣。

慢慢地我有些適應了,並示意孫子可以抽插了,阿英也是非常興奮,因爲他和很多女人試過,都沒有成功,沒想到卻應在了奶奶的身上。阿英心想第一次不能讓奶奶太難受,不然以後就沒得玩了。他慢慢地向外拔,差不多快到食道口的時候,又慢慢地往裡插,拔出插進,拔出插進,漸漸地祖孫二人都感受到了樂趣,我開始主動迎合,最後就是我在把雞巴吞進去再吐出來,這樣玩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鍾,我的脖子已經酸得受不了了,嘴巴也開始疼,我的眼淚流了出來,阿英也可能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全新的快感,令他也瀕臨高潮,又插了不知多少下,阿英突然抱住了我的頭,身子前傾,大雞巴更加深入的插進我的食道。我當時的感覺就是雞巴已經進入了我的胃裡面,所以當孫子的精液噴射進來的時候,我感覺就是直接射進了我的胃裡面。

當阿英和媽媽、老婆操屄的時候,我躺在沙發上,喉嚨開始發痛,在這以後的幾天里我說話都有些困難。

素芳開始浪叫起來:“啊…………啊,大雞巴兒子,操死媽媽了…………他*的屄被親兒子操爛了…………啊…………大雞巴兒子……媽媽愛死你的大雞巴了,啊……使勁兒…………啊…………操吧…………用媽媽生給你的大雞巴操你的親媽…………啊,我的親哥呀…………操死媽媽小妹了………啊,天哪,大雞巴兒子又操進他*的屁眼兒了…………啊,我的爹呀…………媽媽現在是你的女兒…………是你的小妹妹,你是我的親爹……親爸爸…………是我的爺爺……祖宗啊…………天哪,你操到媽媽女兒的大便了,要被你操拉了。”

我因爲喉嚨還在痛,分散了注意力,所以聽到素芳的浪叫和看到他們母子相奸,暫時還忍得住,可孫媳婦兒白潔卻無法再忍受了,她脫光了衣服,跪在丈夫的身後,雙手扒開阿英的屁股蛋子,露出黑褐色的屁眼兒,伸舌頭在他的屁眼兒和陰囊上舔著。因爲丈夫正在操著婆婆的屁眼兒,所以白潔就用手玩著她的陰道,玩了一會兒,她把兩個手指伸進婆婆的屄里,出出進進的捅著,素芳的大屄被操得咧開了一個大洞,騷水不住地往外流。白潔由兩指變成三指,然後是四指,大拇指還不停地揉著婆婆的陰蒂。
素芳大叫著“我的媽呀!你這個小騷屄,把我的老屄摳爛了!別把整個兒手都塞進去呀!”

她不叫還好,這一叫,白潔反而一用力,居然真的把整個手插進了婆婆的陰道,一下子就到了手脖子的位置,而且她還開始在裡面轉起了手腕,並前後抽動起來。

就在這時,阿娟挺著個大肚子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阿英,興奮地大叫起來:“大哥,你什麽時候回來的?”說著,就撲過來抱住了正在努力奸汙母親的阿英。

“大哥好壞,回來也不告訴人家一聲,知道這幾天小妹好想你嗎?”

阿英對這個妹妹是寵愛有加,立刻停止了對母親的抽插,但雞巴卻沒有拔出來,就這樣放在他*的陰道里,轉過頭來和妹妹說話。素芳也只好保持原來的姿勢等著。

“小妹,哥哥也想你呀!喲,肚子這麽大了?快脫了讓哥哥看看。”

“嗯,人家不但肚子大了,小屄也比以前騷了,你要狠狠地操我喲!”

阿娟開始脫衣服,素芳趁機對兒子說:“兒子,再操媽媽幾下。”

阿英還未回答,阿娟突然上來“啪”地一下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隨手拉開了哥哥,阿英的雞巴就從他*的陰道里滑了出來。
“操你媽的屄,哥哥要操完我,才能輪到你。”

素芳大概是遺傳的毛病,她的媽媽就是喜歡受虐,而且是喜歡受子女的虐待。素芳諾諾地應著,果然退到了一邊。可是,一轉頭,阿娟對著哥哥卻堆起了媚笑,看得出來,她喜歡她哥哥對她施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果然,阿英擡手就打了阿娟兩個大耳光,她那粉紅的小臉上一邊一個立刻出現了紅紅的指掌印。阿娟嘤咛一聲,“撲嗵”一下就跪在了哥哥的腳下。

“啊…………哥哥呀,你用力打小妹吧!小妹欠揍,小妹的騷屄也欠你操,你打吧,只是不要打我的肚子,我還要給你生個女兒,等她長大了,就讓你這個親爸爸操。好不好?”

這時,白潔仍在一旁用手掏著婆婆的陰道,我也忍不住過來,躺在素芳的旁邊,叉開大腿,沖著孫媳婦兒道:“小潔,快點兒,你也摳摳奶奶的大屄吧?”

小潔伸手,卻沒有插進我的屄里,卻用手塞進了我的屁眼兒,我強忍疼痛,盡量打開雙腿,白潔的手使勁兒一捅,就整個兒塞進了我的屁眼兒里,那一瞬間我差一點窒息,直腸內被充滿,使我有一種要大便的感覺。

孫媳婦兒興奮地叫起來:“啊,奶奶,我都摸到你的屎了,熱乎乎的,好好玩呀!”

我大叫道:“好媳婦兒,那你就使勁兒摳吧!啊…………摳啊,奶奶從早上到現在還沒有拉屎呢…………啊…………啊…………噢,天哪…………把奶奶的屎摳出來…………啊,我的騷屄媳婦兒…………啊,你要把我摳尿了,啊…………不行了,我…………要尿了…………尿了…………尿出來了。”

我的尿水不聽控制地從尿道里直噴出來,又急又多噴了孫媳婦兒一臉,白潔猝不及防。她剛回來還不知道我們在家裡早就習慣了這種飲尿的玩法。素芳在一旁擠了過來,張開嘴象接噴泉似的喝著我的尿水,白潔顯然看呆了,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聽到阿娟在一邊叫到:“嫂子,你在看什麽?還不快點象媽媽一樣喝奶奶的尿?你不在家的時候,我們一直用尿做飲料的,你嘗嘗,保證你會喜歡這個的…………啊,哥哥呀,操死我了!”

白潔有些心動,但還在猶豫,不料,婆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向我的胯下,此時,我的尿水就快要尿完了,她正好把我餘下的尿接在嘴中。

“喝下去!”素芳對兒媳婦道。她自己已是滿口滿臉滿身的尿水了。

白潔果然喝了下去,另類的刺激令她難以自制,一口喝下之後,她不待別人再說,已主動趴下來,舔著我身上和尿道口、屄口、屁股上流淌的尿水。而她的手不自覺地從我的屁眼裡抽了出來,卻帶出來了滿手的黃乎乎的大便。素芳也在舔我身上的尿,舔到我屁眼兒的時候,根本不在乎屁眼外被媳婦兒帶出來的屎,居然連屎帶尿一塊舔了個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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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官誘餌行動

初秋的九月,萬里無雲的晴朗天空是如此的湛藍,純淨得讓人總覺得少一點什麼似的,在湛藍的天空下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茂密森林。

這裡是號稱「千年古都」的歷史名城X市南郊的一個著名旅遊景區。

由於不是旅遊旺季,現在來這裡旅遊的人非常少。

森林裡的動物似乎也商量好似的全不見了蹤影,除了風吹動樹葉的聲音外,密林裡聽不到任何其它的聲音。

已經是傍晚,原本已經稀少的遊客現在也都回去了,很快這片森林又將迎來又一個死寂的夜晚。

這時,一對青年男女從密林中走來。

男的約二十八九歲,一米八左右的個頭,面容英俊,穿一身淺色的休閒服;女的二十六七歲,一米七左右的高挑個,相貌極美,穿一身黑色的連衣長裙,剪裁合體的裙子將她豐滿勻稱的身段完全凸現出來。

這兩個人雖然穿著並非十分華麗,但從他們的言行舉止上就可以看出都是富家出身。

雖然只是初秋,但密林的地上仍然落著厚厚的樹葉,人踩上去發出一種舒適的「沙沙」聲,更顯得這片林海的深邃寂靜。

這兩人就這樣手挽手悠閒地踩著落葉,時不時低聲說幾句,從他們親密的樣子可以看出不是新婚夫婦,就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他們並沒有發現在不遠的地方,三個身背重重的行囊的男人正注視著這裡。

這三個男人都是三四十歲年紀,居中的是個瘦高個,站在他一側的是一個一米八五左右的粗壯漢子,在另一側的男人則是中等身材,長著一副鷹鉤鼻。

「就他們兩個,幹嗎?」粗壯男人道,似乎有些急不可耐。

「是啊,我們三個對付他們倆個有什麼可怕的。」鷹鉤鼻子道。

「再看看。」瘦高個似乎是三個人的頭,他有些猶豫不定。

「還看什麼,再等一會他們就走了。」粗壯男人著急道︰「看那娘們,可是個真正的上等貨色呀!」

「好吧!」瘦高個下了決心︰「你們倆對付那個男的,我去對付那個娘們。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就這麼辦!」

三個男人將行囊放在地上,從行囊裡找出一條繩子,快步向仍在密林中悠閒談天的那對男女走去。

快到他們身邊時,那兩個人已經發現了他們,停住腳步向他們望來。

三個人來到這對青年身邊,很自然地將他倆圍在當中。

男青年立刻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敵意,問道︰「有什麼事嗎?」

在這麼近的距離裡觀察被他們圍在當中的女青年,三個男人不禁一陣興奮,這個即將到手的獵物確實是一個絕色美女。

「小子,這女人是你的嗎?」粗壯男人道。

「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我們只不過看中了這個娘們,想把她弄回去好好玩玩。」

「你說什麼?」男青年憤怒的眼中似乎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遍,我要把這娘們帶回去,扒光了衣服跪在我面前任我姦淫,聽清楚了嗎,小白臉?」

「混蛋!」

「什麼?你不想活了嗎?」粗壯男人道︰「你最好乖乖地聽話,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想怎麼樣?」男青年用身體護住他的女伴道。

女青年靜靜地站在那裡,她能感覺到男人正毫無掩飾的在她高高的胸前打轉的目光,她知道這三個男人不知道已經用目光將她扒光了多少次了,但她始終沒有出聲,只是雙手插到裙子兩邊的兜裡,冷冷地看著圍過來的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目光,粗壯男人和鷹鉤鼻子從身上掏出刀子,緊張的氣氛似乎令空氣都凝固了。

瘦高個一直盯著女青年,但當他第一次與她冷冷射過來的目光一接觸,不禁感到一陣寒意。

「他媽的,看你那個傲勁,一會落到我手上,看我怎麼收拾你。」他在心裡罵了一聲,叫道︰「動手!」

立刻,三個男人向圍在中間的這對青年男女撲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撲到他們身上時,突然這對青年迅捷地側身份別從兩個方向閃了出去,三個男人笨拙地撞到一起。

「什麼?」

男人們還沒有明白過來,他們定了定神,找準目標又分別向那對青年撲了過去。

「臭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瘦高個一邊罵一邊向女青年撲去。

女青年只是輕輕一側身,他就又撲空了。

這一次他沒有機會了,只覺得腳下一拌,頭上遭到重重的一擊,他便倒了下去。另一邊,男青年也輕易地將兩個男人放倒在地。

粗壯漢子還沒有醒悟,罵罵咧咧地爬起來準備再撲上去時。「乒!」的一聲槍響,所有的人都停了下來。

「不許動!」女青年手中穩穩地端著一把小巧的手槍喝道。

瘦高個的男人趴在她身邊不遠的地上不醒人事。

「啊,什麼?」粗壯男人叫了起來。

「我們是警察,你們這伙罪犯終於落網了。」女青年威風凜凜地道。

「你們……是……警察?!」男人的舌頭打起了轉。

「不錯,我們是專門來執行『誘餌行動』的警察。前一段時間的連續失蹤案是你們幹的吧,我們特意制定的這個『誘餌行動』就是為了把你們引出來,這一次你們就等著上法庭接受審判吧!」女刑警道。

「不!我們不是……」粗壯男人癱倒在地上。

「石飛,你身上帶了手銬沒有?」女刑警牢牢控制住局面後,問她的男搭檔道。

「沒有,我以為今天……」

沒等叫石飛的男刑警說完,女刑警就從身上掏出一副手銬扔給他︰「接著,先把那身邊的那兩個傢伙銬在一起。」

把手銬接住,石飛笑道︰「真有你的,這時候身上還帶著槍和手銬。」

看到女刑警冷冰冰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石飛感到十分沒趣,悻悻地轉過身來,將一口惡氣全出到癱倒在地的兩個男人身上。

「把手伸出來,你們這兩個混蛋!」石飛殺氣騰騰地道。

看到男人都失神地坐在地上,他不禁心頭火起,來到粗壯男人的身邊彎下腰抓住他的左手,很熟練地將手銬銬在男人手腕上。

冰涼的手銬似乎把男人飛散的魂魄又銬了回來,粗壯男人突然殺豬一般嚎啕大哭起來,他一下抱住石飛的腿。

「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這樣了。」粗壯男人嚎哭道。

在一邊的鷹鉤鼻子好像也受到感洩似的,湊過來抱住石飛的另一條腿,哀求道︰「是啊,饒了我們吧,我們這是第一次。」

「胡說!前一陣的那幾起失蹤案難道你們忘了嗎?」石飛厲聲道。

「石警官,那不是我們幹的啊!」鷹鉤鼻子搖晃著石飛的腿叫道。

「不管是不是,你們都得跟我們回去接受法庭的審判。」石飛用力掰開鷹鉤鼻子緊抱住他腿的手。

「不要啊!我們再也不敢了,你們就放我們一馬吧!」粗壯男人用力搖晃石飛的另一條腿大叫道。

石飛身體晃了一下,險些摔倒在地。

他站穩身體,不由得抬頭看了看端著槍站在一邊的女刑警,當看到她臉上流露出的一絲不耐和嘲弄的表情,石飛心中頓時無名火起。他沖跪在地上抱著他腿哀求的兩個男人大聲喝道︰「混蛋,你們兩個快點給我停下來!」

「石飛,你就不能快一點嗎?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一邊的女刑警冷冷地道。

石飛低下頭用力抓住鷹鉤鼻子的右手正要把手銬銬上去,跪在地上的粗壯漢子突然大叫一聲站了起來,起身時正好一頭撞在石飛的臉上,同時他抱著石飛的一條腿的雙手用力向上抬,石飛再也站不穩了。

「你們想幹什麼!」在驚叫聲中他仰面倒在地上。

突發的事件令女刑警本已完全放鬆的心理猛然間重新緊張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向前走了幾步,用槍指著在地上糾纏在一起的三個男人叫道︰「快住手,不然我要開槍了!」

由於女刑警向前走了幾步,本來在她身邊的瘦高個現在已經完全處於她的身後。

就在女刑警威脅要開槍的時候,原本一動不動趴在地上似乎不醒人事的瘦高個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多年的職業訓練使得女刑警立刻發覺到身後的異樣,她迅速轉過身來。說時遲那時快,剛剛身體爬起一半的瘦高個看到女刑警已經察覺到他的行動,正要轉身用槍指住他的一瞬間,大叫一聲︰「拼了!」同時低頭用身體向女刑警撞了過去。

剛轉過身來的女刑警還沒來得及把槍口指住瘦高個,就看到他一頭撞過來的身影,再想躲閃已經晚了,男人一頭撞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哎呀!」這突如其來的撞擊令女刑警身體猛地向後一仰,端著槍的雙手也揚向空中。

她踉踉蹌蹌地向後退了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到地上,手中握著的槍也掉在她的身前。

雙方再次展開全面的交手。

瘦高個一擊成功,將女刑警撞倒在地,他做夢一般從地上爬起來。

女刑警正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她那把銀光閃閃的小手槍則掉在她身前不遠的地方,在她的旁邊那個叫石飛的男刑警正被瘦高個的兩個同夥壓在地上搏鬥。

控制局勢的關鍵就是掉在地上的手槍,誰能先撿起槍誰就能獲得勝利,女刑警和瘦高個都盯著這支小巧的女式手槍。

女刑警想站起來,只要她能站起來就沒有人能從她的眼前將這把手槍搶走,然而被撞得岔了氣的她現在連呼吸一下都不行,根本沒有辦法移動身子,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瘦高個一個箭步跳過來把槍撿到手上。

「乒!」的一聲槍響,所有人的動作又都停了下來。

「不許動!」

聽到一個男人得意忘形的聲音,石飛的心沉了下去。

他扭頭一看,瘦高個的男人手中握著原本在女刑警手上的槍,站在她的身前幾步遠的地方。

「你如果再敢反抗,我就一槍打死她。」瘦高個叫道。

放棄了抵抗的石飛,頭上被粗壯男人重重地打了幾下昏死過去。

局勢在一瞬間發生了逆轉,罪犯們控制了一切。

女刑警慢慢站了起來,她的呼吸恢復了正常,剛才被憋得通紅的臉上仍然殘餘著未曾散去的紅暈,看來那一下撞得確實不輕。

「不要亂動,要不然就一槍打死你!」

瘦高個又向後退了幾步,這兩個警察太厲害了,他害怕女刑警會突然發動反擊。

「你們是不是那些失蹤案的罪犯?」

「沒錯,那些失蹤案就是我們幹的,失蹤的那幾個女人現在都成了我們的性交奴隸,你既然失敗了,就也和她們一樣成了我們的俘虜。」

「剛才真該一槍打死你呀!」女刑警恨恨道。

「怎麼,後悔了?」

「是啊!」

「臭娘們,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粗壯男人先用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男刑警雙手牢牢捆在身後,接著又解他的皮帶,用皮帶將男刑警雙腳也綁好確信他不可能再反抗之後,走到女刑警身邊,把手伸進她黑色長裙的兜裡,找到手銬的鑰匙。

「你現在是我們的俘虜,把手背到後面去。」

看到女刑警沒有動,將左手上手銬解開的粗壯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右邊胳膊擰到身後,將手銬銬在女刑警的手腕上,又如法炮製地將她的左手一起銬在背後。

男人轉到女刑警的身前,用手下流地托起她美麗的下巴,仔細端詳著這位漂亮的女俘虜。

「長得可真標緻啊!真想不到警察裡也有這樣上等的貨色。」

女刑警屈辱地將臉扭到一邊。

「他媽的!還敢耍性格!」粗壯男人一把抓住女刑警胸前的衣襟,對著她的臉左右開弓就是幾耳光。

「渾蛋!既然落到我們手裡,就不能像原來那樣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要你給我們當奴隸,明白嗎,女刑警!」

女刑警緊緊咬著嘴唇,被打得失去血色的臉微微顫抖著。

「現在來做一下身體檢查。」

粗壯男人說著伸出一雙粗大的手扣到女刑警劇烈起伏的高聳胸膛上,他隔著衣服揉了揉女刑警豐滿的乳房。

隨後又拿出一條繩子先在她乳房上下各纏幾道,又用剩下的繩子將她的雙臂牢牢地捆了幾圈。

「你的乳房非常棒。」

粗壯男人得意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傑作,被繩子緊緊勒住的乳房更顯得凸出,由於裙子的面料非常薄,裡面的胸罩也是一樣,因此緊貼在衣服上的乳房那優美的形狀清楚地展現男人面前,甚至連乳頭也清晰可見。

「原來你是喜歡用繩子捆綁的女人,只是綁一下奶頭就硬了。」粗壯男人毫不費力地找到女刑警的乳頭,輕輕捏了捏。

「不,我不是……」女刑警的臉漲得通紅,剛要解釋幾句,男人突然用力地捏了一下她有點發硬的乳頭。

「啊!」乳頭上突然傳來的刺痛令她不禁輕叫一聲。

「這麼好的身體可以供我們盡情玩弄,美女刑警,你以後永遠都是我們的性交奴隸了,明白嗎?」

「明白了。」女刑警小聲道。兩位刑警被罪犯們帶走了。

此時天已經逐漸黑了下來,但罪犯們顯然對這裡非常熟悉,一直向密林深處走去。

雙手被銬在身後的女刑警默默地跟著男人走著,她現在心中充滿悔恨,自己當時太大意了。然而現在後悔已經沒有用了,手槍落到了罪犯們手中,她的雙手則被銬在身後。

這一次的「誘餌行動」算是徹底失敗了。

大約走了二十分鐘,他們來到一個巨大的灌木叢前面停了下來。

從外表看,這個灌木叢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然而瘦高個男人在灌木叢下面某個地方按了一下,立刻灌木叢一邊的地面裂開一條縫,一個黑黑的洞口出現在眾人面前。

男人們從行囊中找出手電點亮,原來這個洞口是一條階梯向下的地道。

他們押著兩個刑警走下了地道,最後下來的瘦高個又在地道裡的某處按動機關,重新將洞口封死。隨後,他又按了一個開關,立刻整個地道變得燈火通明。

這道階梯非常陡,一行人一路向下大約走了二、三百米,算起來已經在地下三、四十米的深處了,這時通道開始變得平坦寬敞起來。

又向前走了幾十米,一道石門擋住了去路。走在前面的粗壯男人扳動一邊的機關,石門緩緩打開,前面豁然出現一間很大的房間。

「歡迎進入我們的地下宮殿。」瘦高個得意道。

眾人陸續走進房間後,瘦高個將通道的燈關掉,最後關上石門,他們來到了一個完全封閉的地下世界裡。這間大房間似乎只是個門廊,男人們只是將行囊放在地上,就押著兩個刑警繼續向裡走去。

又進了一道門,兩個刑警終於見到了地下宮殿的真正面貌︰一個極其巨大的房間,四周的牆壁都有各種精緻的裝飾,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射出妖異的光芒,在大廳正中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檯子,上面擺放著三張極其豪華的椅子,在高台上和四周都舖著厚厚的地毯。

在大廳周圍還有幾道石門,顯然這個地下宮殿還遠不止這一點。

「我們回來了!」粗壯男人高聲道。

很快,從宮殿深處出來幾個女人,她們一路小跑過來,伴隨著小跑是「嘩嘩」的鐵鏈聲。

女人們來到高台邊上,一齊跪了下來。

「主人們回來了。」女人們同聲道。

她們一共是四個人。

女刑警對眼前的情形異常震驚,這是她做夢也想不到的場面,現在就活生生在她面前上演。

她依稀能夠認出這四個人裡有失蹤的三個女人,都長得很漂亮,另外一個雖然不認識但也是相貌姣好的美女。

「很好,今天我們又帶回來一個女人跟你們做伴。」瘦高個道。

「主人們辛苦了。」女人們道,她們紛紛向女刑警這邊看來。

女刑警心裡此時感到一陣悲哀,她不知道如果這四個女人知道她是來營救她們的警察,現在卻和她們一樣成了罪犯們的階下之囚心裡會作何感想。

「好,你們先去準備一些可口的酒菜,我們等一會要舉行性宴!」

「是,主人。」女人們一個個退了下去。

罪犯們將兩個刑警帶到一個小一點的房間,在這個房間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刑具和性器。他們先把男刑警十字形綁在一個鐵十字架上,又將女刑警綁到一邊的石柱上。

「好了,你們先在這裡想一想將來的命運吧。」瘦高個道。

粗壯男人來到女刑警身邊,從一邊隨手拉過來一個黑色的鋼製狗頸圈套到她的脖頸上。

「美女刑警,我去休息一下,馬上就會回來的。」他小聲道。

「一會我會讓你好好嘗嘗我的肉棒的威力,你會欲仙欲死的。」說完他大笑著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被俘的刑警。

「真想不到竟然會有這樣的地方。」經過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後,叫石飛的男刑警首先開口道。

「是啊!」女刑警隨口道。

「剛才見到的那四個女人裡有失蹤的劉芸、江暉、周麗麗,另外一個女人不知道是誰?」石飛道。

「不知道。」女刑警搖搖頭道︰「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對於我們來說任務已經結束了,我們現在和她們一樣成了這伙罪犯的俘虜。」

「是啊,我們也成了俘虜。」石飛喃喃道。

兩人又都沉默了。

停了一會,女刑警問道︰「你的頭怎麼樣?」

「沒什麼。」石飛苦笑道︰「不知道一會他們會怎麼對付我們。」

「警察落到罪犯手中,生還是不可想像的,我已經做好死的思想準備了。」

「他們真的敢殺警察嗎?」

「在這些罪犯眼裡,根本沒有『法律』這兩個字,他們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暴徒。那些女人被他們綁架到這裡一定遭到了他們的輪流姦淫,最後成了他們的性交奴隸,而原來和她們在一起的男人,幾乎可以肯定被他們綁架到這裡殺掉了。」「那你……」石飛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是的,很可能……不!百份之百他們把我抓回來是要我當他們的性交奴隸的,遭到他們的姦淫凌辱是沒有辦法的事。」女刑警道。

「真的會那樣嗎?」石飛自言自語道。

他抬起頭,仔細看了看他那被綁在石柱上的漂亮的女搭檔。一身黑色長裙的女刑警被罪犯們用白色尼龍帶捆綁著,雙臂背在身後被繩子捆得結結實實;繩索在她的乳房上下各綁了幾道,將豐滿的乳房勒得更加突出;腰上和腿上纏的幾道繩子將她緊緊綁到石柱上;而她雪白的脖頸上則赫然套著一個黑色鋼製狗頸圈,頸圈上鐵鏈的另一端上一直連到綁著女警官的石柱最上端;在她周圍則擺放著各種各樣的刑具、性器。

一個平時只能在色情圖片或色情電影中看到的場面,現在卻活生生出現在石飛面前,女主角竟然是平日高傲冷艷的女刑警,而且她身上黑色的長裙和白色的繩索、黑色的狗頸圈和雪白的肌膚造成的強烈視覺反差,使這一場景更顯得分外淫蕩,石飛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開始有些異動,他腦海裡模模糊糊地出現了女刑警一絲不掛被罪犯們壓在身下輪姦的樣子。

女刑警沒有再說什麼,此時她感到極度的恥辱︰她實際上是Z國警察總署最精銳的特別搜查科的特別搜查官,所謂特別搜查科,就是專門負責最危險、最困難的案件偵破工作的部門,裡面的成員都是從全國最優秀的警察裡面精挑細選出來的,而她則是特別搜查科中最優秀的特別搜查官。

她一直是Z國警察總署的驕傲,總是被派去對付那些最高級的罪犯。

對於這一次的連續失蹤案,一個不算太大的案子本來根本不需要特別搜查科插手,但X市警署的署長曾經是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科長的上司,他出面相請,她的科長也無法拒絕。

這一次她是被X市警署當成救世主請到這裡來破案的,結果卻成了罪犯的俘虜。那三個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屬於社會最底層的垃圾,沒有什麼頭腦的傢伙,但就是這三個烏合之眾,她不但沒能將他們捉拿歸案,自己反而被他們抓到這個地下宮殿裡,成了他們的性交奴隸。

這種奇恥大辱是心高氣傲的女警官無法接受的。

「那你準備什麼辦?」石飛又一次打破沉默。

「沒有什麼辦法。」女警官搖搖頭道︰「現在只有忍耐,就算是遭到他們的姦淫也只有忍耐。一定要活下去,只有這樣才能有機會逃脫。」

「你真的準備……」

「是的!」好像是要激勵自己一下,女警官用力點了點頭,「我已經下了決心了。」

「那真是委屈你了。」

石飛現在的心情他自己也無法捉摸︰他們倆都是Z國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派來執行這次誘餌行動的,兩人裝扮成新婚夫婦住在同一間房已經有十來天了。對於這位警察總署的第一美女,石飛和其他同事一樣已經心儀多時了,這一次對他來說算得上是天賜良機。但他這位冷艷的女搭檔一如往常地拒他於千里之外,每日面對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卻無從下手的感覺更令他茶飯不思。

「不知道誰能和警察總署裡的第一美女做愛?那一定是一個絕對出類拔萃的人。」

這個想法不知在石飛心裡打了多少次轉了,然而當他終於見到這位美麗的女警官準備向男人敞開自己的禁地時,才發現並非如此,將把陰莖插入到女警官體內的男人竟是一夥專門玩弄女人的罪犯,他們只是把這位一向高傲冷漠的女警官抓起來綁在地下宮殿裡,並沒有使用暴力,甚至連一恐嚇的話都還沒說,而女警官就已經屈服,決定任由他們姦淫凌辱。

這種巨大的反差令石飛的思維一時混亂起來。

酒菜已經擺放好,三個男人洗過澡換了舒適的衣服坐在寬大的沙發裡,四個腳上栓著鐐銬的半裸美女跪在他們身邊服待著,一場性的狂歡就要開始了。

「劉芸,去把新來的女奴隸帶到這裡來。」坐在中間的瘦高個男人命令道。

「是,主人。」一個女人答道。

這個叫劉芸的女人起身來到女刑警面前,先將栓在女刑警頸上狗頸圈去掉,然後解開綁在女刑警腰間和腿上的繩子。

「主人要你過去。」劉芸低聲道︰「請跟我來。」

女刑警默默地跟著劉芸來到三個男人面前,她的雙手仍然被銬在身後,緊緊勒住她雙乳的繩子也還沒有被解開。

「把她身上的繩子和手銬解開。」瘦高個男人道。

「高龍,把這娘們的綁繩鬆開,不怕她反抗嗎?」右邊的粗壯男人有點緊張地道。

「怕什麼,我們身上有槍,難道還怕一個赤手空拳的娘們嗎?」叫高龍的瘦高個得意洋洋地拍拍腰間道。

「我看田忠說的不錯,還是保險點好,這娘們可是警察呀。」左邊的鷹鉤鼻子道。

「好吧,李金貴,那你就去拿一副腳鐐給她弄上吧。」高龍道。

叫李金貴的鷹鉤鼻子起身出去,一會拖進來一副鐐銬,手裡還拿著一個類似於套筒扳手的東西。他走到女刑警身邊蹲下,很快將鐐銬套在她的左腳踝上,隨後用那個套筒扳手似的工具將鐐銬上緊。

冰冷的鐐銬銬在女刑警的腳踝上,她的心也隨之涼了下來︰原來罪犯們雖然只是將她的左腳銬住,但由於這是一種特製的鐐銬,不是用鎖而是用粗大的螺栓上緊的,螺栓的兩頭都深深地埋在鐐銬的鋼環裡,沒有特殊的工具是不可能將它打開的。

女警官知道罪犯們一定會用鐐銬之類的東西限制她的行動的,但她對自己的開鎖技術很有信心,原來還抱著找機會將鐐銬打開以脫身的希望,現在看來只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李金貴將鐐銬上完後,站起身將女刑警的綁繩和銬住她雙手的手銬松開,順便捏了捏她富有彈性的屁股,然後重新坐回到沙發里。

雙手獲得自由之後,女刑警慢慢活動了兩下胳膊。

她在心裡飛快地估計了一下形勢,盡管她對自己的徒手搏擊技能充滿自信,如果都是空手她完全可以將這三個男人一塊制服,但現在她腳上有鐐銬,罪犯們身上則有槍,她知道自己無法對抗他們。

知道她是什麼人嗎?高龍指著女警官道。

不知道,主人。四個女奴隸幾乎異口同聲道。

這個娘們可不是一般人,她和那個男的都是警視廳專門派來追捕我們的刑警。他們差一點就得逞了,不過最後還是被我們抓住了。

高龍得意忘形地說著:我們看這娘們長得不錯,是一塊做性交奴隸的料,就把她帶回來,以後她就和你們一樣了。

是,主人。奴隸們同聲道。

女刑警,先來個自我介紹吧。叫田忠的粗壯男人道,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女刑警高聳的雙乳。

我是Z國警察總署派來的特別搜查官,叫﹍﹍女警官低聲道。

什麼?警察總署的特別搜查官?!沒等女警官說完,李金貴就迫不及待地叫道:是不是從那個特別搜查科出來的?

是。女警官道。

真想不到啊!田忠也興奮起來:原來我們竟然把Z國最優秀的警察弄來做性交奴隸,這樣的娘們玩得才夠勁。

喂,女警官。你雖然是Z國最優秀的警察,但既然被我們抓到這里來,就得按照我們的規矩行事,如果你不聽話馬上就會知道反抗的下場,知道嗎?

明白了。女警官小聲道,她知道罪犯們對她的拷問才剛剛開始。

那你是准備跟我們合作呢,還是反抗我們?

我已經想好了,要想活下去就只有一條路,我會聽從你們的命令的。

很好,你明白就好。我可不喜歡干渾身是傷的女人。

我們這里的規矩很簡單:在這個地下宮殿里我們是國王,其他的人都要完全服從我們的命令。地下宮殿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我們的性交奴隸,奴隸見到我們要先跪下給我們請安,然後就是服侍我們,供我們玩樂。記住了嗎?

記住了。

我們是你的主人,和主人說話要先跪下來,不管和主人說什麼都不能忘了叫‘主人’,否則就得受到懲罰。

嗯。

明白了嗎?

明白了。

那為什麼還不跪下來回答?

是,主﹍﹍主人。女警官緊咬著牙關,用顫抖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她慢慢地跪到地上。一想到自己即將受到的凌辱,她就有一種要發瘋的感覺。

不錯,學得挺快,不愧是Z國警察總署的特別搜查官。看著不久前冷艷高傲的女警官轉眼間變成了自己的性交奴隸,跪在地上隨時供自己任意玩弄,三個罪犯都無比興奮。

開始吧。田忠已經按捺不住了。

不要著急嘛,對於這麼優秀的美女刑警,我們也得有點情調才對。高龍道。

女警官,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嗎?他繼續拷問道。

知道,主人。

你知道什麼,說出來。

我現在是﹍﹍是﹍﹍

是什麼?

我現在是主人們的奴隸。

是什麼奴隸?

是﹍﹍是性交奴隸,主人。面對男人惡毒的追問,女警官的心理防線在一點點崩潰。

性交奴隸是干什麼的,你知道嗎?

知道,主人。

知道就說出來讓我們聽聽。

是供主人們隨時姦淫用的,主人。

眼淚終於流了下來,這是剝奪自尊的拷問。

不錯,現在主人們心情很好,先給我們表演一段脫衣舞吧。

回答主人,我﹍﹍我不會﹍﹍

他媽的,脫衣舞有什麼會不會的?站起來,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等把衣服脫光了就學會了。

是,主人。女警官知道凌辱就要開始了。江暉,去放一段刺激點的音樂。

是,主人。

叫江暉的女人起身來到房間一角的音響前,立刻整個地下宮殿響起了鼓點強勁、催人淫慾的音樂。

開始吧,美女刑警,先隨著音樂扭幾下熱熱身。記住!要不停地用手撫摸自己的身體。

是,主人。

美麗干練的女警官在淫蕩的音樂聲中,在一群罪犯的面前開始緩緩地扭動她誘人的身體,雙手放在自己的纖腰上慢慢地來回移動著。

不錯,繼續下去。動作再大一點,手不要總在腰上摸來摸去,要上下都摸到。

一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恥的在罪犯面前跳起脫衣舞,女警官就感到無比的羞愧。再看到男人們那噴射出慾火的眼睛,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打轉,她只有閉上雙眼。

在男人的命令聲中,女警官一點一點上演了她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原本盤在頭上的烏黑秀發被解開披散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起來,在音樂的節拍聲中不再顯得那麼僵硬,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也已一一撫摸過來。

慢慢把裙子脫掉。

女警官一邊繼續扭動著身體,一邊動手脫著裙子。

她首先解開束腰的裙帶,然後開始慢慢地、從上到下解開黑色連衣長裙的扣子,隨著長裙的扣子一個一個被解開。女警官被乳罩托得高高的乳房以及雙乳間那道令人迷亂的乳溝在半開的衣襟里若隱若現,然後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也依次暴露在眾人面前。

最後一個扣子也解開了,女警官深深吸了口氣,用顫抖的雙手拉住胸前已經半開的衣襟慢慢向兩邊分開。

停!

當女警官緊閉著雙眼將身上的長裙完全拉開,正准備把雙手背到身後將裙子完全脫下時,猛地聽到男人的命令。

她下意識地停下手上的動作,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三個男人。當她看到三個男人臉上那淫邪的笑容時,突然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此時的她雙臂向外分開,全身呈一個十字架狀,由於唯一起遮掩作用的連衣裙已被她向兩邊徹底拉開,她那美艷成熟的身體除了剩下幾件小的可憐的緊身內衣之外,整個身體的正面幾乎完全暴露在三個罪犯眼前,而被她完全拉開的黑色長裙反而成了一個絕佳的背景,映襯得她潔白的胴體更顯嬌美。

看著美艷絕倫的女警官又羞又氣的樣子,罪犯們發出淫穢的笑聲。

跳脫衣舞身體要不停地扭動,知道嗎?就保持現在的樣子繼續扭!

﹍﹍羞憤欲死的女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她開始後悔自己當初順從罪犯以使自己能活下去的決定。

但事到如今,她已沒有退路,只有咬緊牙關繼續忍辱負重了。按照罪犯們的命令,她保持著這樣尷尬的姿勢重新開始隨著淫蕩的音樂扭動起來。

現在美艷的女警官身上,只剩下幾件黑色的內衣,勉強遮掩住她那惹火的身體,然而她也知道那些東西,與其說起遮羞作用,倒不如說起撩人淫慾的催情作用。

黑色真絲吊頸乳罩的兩片三角形遮羞布,只能剛好將女警官那豐滿挺拔的乳房,下面一半罩住,剩下上面一半優美隆起的白色肉球暴露在外,甚至連兩個乳峰上的突起物,也可以隔著乳罩清楚地看出形狀。

黑色網眼狀的吊襪帶(不知道這東東倒底應該叫什麼,反正就是圍在腰上用來吊長統襪用的:-))圍在女警官不停扭動著的纖腰上,筆直修長的大腿上是黑色半透明長統絲襪,腳上是一雙暗紅色皮鞋。

而最令人勃然大動的是她的黑色緊身內褲,形狀類似於相撲手的行頭,只是一條窄的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夾在她的雙腿之間,吊著這根布條的是兩根細細的繩子,在身體兩側左右各打了一個結,才剛好掛在她柔美的腰肢上。

他媽的,警察竟然會穿這樣的內衣。田忠用力將一大口口水咽下去道。

喂,美女刑警,你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不然,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內衣?李金貴嘶啞著聲音道。

﹍﹍女警官還沒有低頭看自己的身體,但不用看她也能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性感,對於罪犯們的拷問她無法回答,只有羞愧地把臉轉向一邊。

嘿嘿嘿﹍﹍說不定這是警察總署特別搜查科女搜查官的統一裝束呢。高龍道。

隨之而來的是三個男人的一陣狂笑。

美女刑警,到我們身邊來,讓我們好好看看Z國最優秀的警察是怎麼像妓女一樣在她要捉拿的罪犯面前大跳脫衣舞的。

聽到這個命令,女警官心中一陣狂喜,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要能和罪犯們接近,她就有機會一舉制服那個叫高龍的傢伙,從他身上把槍搶過來就可以輕易地將三個罪犯全部制服。

她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開始慢慢地向罪犯們身邊走去。

站住!李金貴道,他似乎猛然間想到了什麼。

女警官的心跳似乎在這一剎那間停止了。

怎麼了,阿貴?田忠不耐煩道。

我覺得這樣太危險了,這娘們到底也是一個警察呀,而且是從警察總署來的特別搜查官,讓她這樣靠近我們會不會有問題?李金貴道。

高龍和田忠似乎也清醒了一些,他們對視了一下,不約而同地點點頭:不錯,這樣確實太危險了。

高龍道:這個臭娘們一定就是這麼打算的,先表現得無比順從,等機會一到立刻就會反撲,是不是啊,警察總署來的特別搜查官?

女警官的心裡一片冰涼,看來這場劫難似乎是命中注定的。

她搖搖頭,死心道:主人,我會一直服從你們的。

把裙子脫下來。

黑色長裙無聲地滑落在地上。

女警官一抬頭便看到三雙充滿淫慾的眼睛似乎要用目光將她身上僅存的幾塊遮羞布扒光,她不由自主地想用手掩用自己的身體。

田忠再也忍耐不住了,他一下從沙發里站起來,從牆壁上掛著的刑具里找了一副皮製手銬來到女警官身邊。

把手背到身後去,臭婊子!

女警官放棄了反抗的念頭,默默地將雙手背過去,任由罪犯將她的雙手緊緊銬了起來。

好了,現在可以盡情地玩弄你了,美女刑警。男人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現在繼續跳你的脫衣舞吧!

雙手被銬在身後,全身上下只剩幾件撩人淫慾的內衣的女警官再次扭動起身體來,在罪犯們的逼迫下她慢慢來到他們身邊,像一件展覽品一樣依次在三個罪犯面前扭動腰肢賣弄色相。

讓我們看看Z國最優秀的美女刑警雙手銬在身後還會不會跳脫衣舞。

高龍對兩個同伴道,隨後命令女警官:娘們,先把你的奶子亮出來吧。

不行,主人。

為什麼?

我沒法解開﹍﹍

胡說,把手翻上去不就行了嗎?

你難道敢反抗我們嗎?

不,主人,我會﹍﹍我會盡力的。

女警官吃力地將被銬在一起的雙手翻上去,摸索著找到胸罩背後的繩結,輕輕向下一拉,原來緊緊繃在乳房上的胸罩立刻松馳下來。由於是吊頸式的胸罩,因此解開背後的繩扣這個胸罩就像栓在繩子上的兩塊破布一樣在女警官的胸前飄來蕩去,而失去了束縛的乳房則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

高龍從沙發里坐直身體,伸手握住站在他面前的女警官那豐滿嬌嫩的乳房揉弄起來。

這奶頭真是妙不可言呀。他輕輕捏了捏女警官乳房上嬌艷的乳頭:不知道警察總署來的女特別搜查官的接吻技術如何?

高龍抓住仍垂在女警官胸前的胸罩,用力向下拉,將她拉得低下頭臉面對著他,然後毫不客氣地將嘴湊上去,壓在女警官紅潤的小嘴上吻了起來。

脖頸上受到向下拉的力量,使得女警官不得不彎下腰,這樣就自然而然地將屁股撅了起來,正好對著坐在一邊的田忠,正在饒有興致地看高龍凌辱女警官的田忠立刻目瞪口呆。

女警官的內褲從前面看是窄窄的一條,從後面看則幾乎什麼也沒有,她身後優美的隆起著的兩個渾圓的雙丘中間是一道深深的山谷,那條細布條完全陷入那道深溝中,女警官的屁股實際上是完全裸露的。

當她彎腰撅臀的時候,深藏在谷底的秘境便暴露在田忠面前,那象徵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將女警官的肉洞遮住,而兩片陰唇則在田忠眼前一覽無遺。

女警官正以費力的姿勢應付著高龍對她舌頭的追逐,當男人最終捕捉到她的舌頭吸吮時,她突然感到一隻粗糙的大手按上她那最神聖的地方,她不禁驚叫起來。然而在男人的親吻下,她只發出幾聲近似於呻吟的鼻音。

娘們,把你這條淫蕩的內褲脫下來。田忠粗聲粗氣地道:快點!

他抓住女警官的內褲使勁向上一拽,遮蓋在她肉縫上的內褲立刻深深地陷了進去。

嗯﹍﹍女警官難受地呻吟著,她任何沒有辦法,只有用銬在身後的雙手摸索著找到內褲左邊的繩扣慢慢解開,然後又解開右邊的繩扣。

她可以清楚地感到內褲前面的那一半已經垂下搭在她的腿上,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

把腿分開,女警官!

剛剛把腿分開,那條不起任何作用的內褲就被罪犯粗暴地抽了出來,女警官知道這一次她的秘境徹底地暴露了。

一邊的李金貴也來到前後受辱的女警官身邊,伸手托住她沉甸甸垂在那裡的乳房輕輕捏了捏:彈性很好,從來都沒玩過這麼棒的奶子。李金貴贊嘆道,接著不緊不慢地玩弄起女警官的身體來。

不錯,你的接吻技術很好。高龍終於完成了歷時幾分鐘的長吻:將來口交起來也一定是個好手。

好了,各位。

高龍道:我看差不多了,咱們該輪流來乾乾這位美麗能幹的女特別搜查官了。

早就該這樣了。田忠頭也沒抬,繼續玩弄著女警官的下體。

他粗壯的手指已經伸進女警官的陰道,感覺到女警官溫暖乾燥的陰道壁緊緊箍住他的手指:媽的,可真緊啊,干起來一定很過癮。他一邊說一邊開始抽插起來。

嗯﹍﹍哦﹍﹍下體被粗暴侵犯的感覺令女警官無比難受,她用力扭動屁股想擺脫男人的凌辱,然而男人的手指仍執拗地在她體內抽插著。

怎麼樣,爽吧?田忠把女警官身體的扭動理解成對他的玩弄感到快感後的回應,得意地問道,同時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高龍和李金貴互相看了看,高龍道:好,就讓老田這傢伙先干吧。

說著,他和李金貴起身分別到兩邊的沙發上坐下,一手端起一杯酒,另一手隨便摟住跪在一旁侍候他們的一個女奴隸,心不在焉地玩弄起來,眼睛仍然盯在正被田忠凌辱的女警官身上。

女警官仍然保持著剛才那種彎腰撅臀的姿勢,整個身體幾乎呈一個直角。她以這種吃力的姿勢接受罪犯們的凌辱已經快十分鐘了,但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她的身體竟然逐漸對男人不停地玩弄起了回應,在她體內抽動的手指現在已經不那麼令人難受了。

騷娘們,只弄了幾下就流水了。

田忠也感覺到緊緊包裹著他手指的肉壁變得濕潤起來,更加興奮了。他把手指從女警官體內抽出,雙手放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前一推,將她臉朝下推倒在沙發里。

由於毫無思想准備,女警官就這樣身體呈九十度一頭栽倒在沙發里,臉深深埋在沙發里使得她感到一陣呼吸困難。她扭動著身體想翻過身來,但身後的男人用手將她按住:就這樣別動,這種姿勢很好。

女警官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狼狽,雙手被銬在身後,全身上下只剩半透明的黑色吊帶襪,臉朝下趴在沙發里,只有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將她下身的隱秘之處全部展現在罪犯們的面前,這種無比淫蕩的場面竟然是由她這個號稱罪犯剋星的女特別搜查官表演的,她心中充滿了無比的羞辱。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命令道:把你的腿分開,讓我好好看看Z國最優秀的女警官的下身。

女警官艱難地將雙腿向兩邊分開,隨後就有一隻粗糙的大手按上她嬌嫩的陰戶上玩弄起來。

被這樣恣意地凌辱,女警官感到自己太低估了這伙罪犯。本以為輪奸只不過就是讓男人一個一個將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經過一番抽送,最後將他們骯髒的精液射到她的體內就算完事了。誰知這伙罪犯卻是真正的玩弄女人的老手,剛過去的那令她羞憤欲死的二十多分鐘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個開始,她不敢再去想像自己今後的遭遇。

男人在女警官的側後方,他一隻手從她的腰邊伸到前面抓住她豐滿的乳房揉捏著,另一隻手則惡毒地挑逗著她下身的各個敏感部位。

女警官感到自己的體內對男人玩弄的回應越來越強烈,這是屈辱中夾雜著一絲異樣感覺的回應,而且隨著男人持續的凌辱,那一絲異樣的感覺在她的回應中所佔的比例越來越大。在不知不覺中,女警官的雙腿失去了支撐的力量,慢慢軟下來,終於變成跪在地上的姿勢。

此時男人已經將她的上身拉起來,他從身後繞到前面的手開始大力搓揉,女警官高聳的雙乳在男人的手中被擠壓成各種奇怪的形狀;而在她的下身則被更加放恣地玩弄著,一隻手指在她的陰道里做淺進淺出的快速抽插,一隻手指不停地撥弄她已經開始充血的陰核,甚至連她的肛門也被時不時地玩弄一兩下。

怎麼樣,女警官。被罪犯玩弄的感覺如何?

﹍﹍女警官吃驚地發現自己竟然在罪犯的凌辱下有了快感。

這是絕對不能出現的事!她在心中大聲喊道,然而身體的反應是她無法控制的,那一絲絲奇特異樣的感覺一點一點彙集起來,終於彙成了一道快感的洪流,在她的體內激蕩。

她想夾緊雙腿,然而在快感面前,她早已渾身無力,成了半靠在男人懷里的狀態。為了不讓自己墮入深淵,她只有咬牙關,拚命克制住自己想出聲呻吟的慾望。

你不要再頑抗了,女警官。是不是非常有快感呀?

男人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但對於心高氣傲的她來說,承認會在罪犯們的凌辱下產生快感是比死還難受的事,她用力搖了搖頭。

還不承認,你看這是什麼?男人將玩弄女警官下身的手抽出來,放在她的面前,中指上亮晶晶的粘著她下身流出的淫液。

只是隨便玩弄了幾下,連肉棒都沒插進去就已經這麼濕了,真是淫蕩的女人。

不,我﹍﹍啊﹍﹍嗯﹍﹍羞得漲紅了臉的女警官剛想強辯幾句,但一張嘴,男人就將粘滿了她淫液的中指塞進她的小嘴裡。

嘗嘗吧,女警官。自己的淫水味道還是不錯的吧?男人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在女警官紅潤的小嘴裡抽插起來。

當女警官發現罪犯僅僅用手指在她嘴裡抽插都會令她產生快感時,她終於絕望了。

我完了,還是向他們投降吧。只是這樣想了一下,她的呻吟聲就從嘴裡漏了出來,她完全癱軟在男人的懷里。

來吧,淫蕩的女警官。男人的嘴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隨後向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氣: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他費力地拔出被女警官用力吸吮的手指,從前面繞到她下體又探了進去。

被男人從身後緊緊摟在懷里的女警官突然感到銬在身後的雙手巾到一個堅硬的東西,她全身不禁一震,一種握住肉棒地衝動從她心中油然升起。

嘿嘿嘿嘿﹍﹍男人淫穢地笑道:按捺不住了吧?

他挺起身體,讓自己的肉棒緊緊壓在女警官的雙手上來回磨擦著。那種衝動越來越強烈,終於女警官的精神防線在她的肉慾面前豎起了白旗。

算了吧,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這些惡魔處置吧。

她在心裡嘆息了一聲,用銬在身後的雙手拉開男人的褲子拉鏈,拽出男人那火熱粗大的陽具,用手握住慢慢套弄起來。

被女警官柔軟的手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的感覺令田忠無比興奮:真他媽的舒服。他更加用力地用手指玩弄著女警官不停地分泌出粘液的花瓣。

啊﹍﹍嗯﹍﹍被罪犯瘋狂凌辱的女警官的呻吟聲回蕩在地下宮殿里。

雖然她拚命想壓抑住自己身體的反應,但快感有如泛濫的洪流,一經潰口便再也控制不住了,她的防線終於全面崩潰,開始配合著罪犯的玩弄扭動著她美艷的身體。四、煉獄

好了,讓我們正式開始吧。

田忠看到已經差不多了,他放開女警官站起身道。

女警官跪在地上,全身癱瘓了一般。

田忠很快脫掉衣服,露出渾身的橫肉。他坐到女警官面前的沙發里,向下移了移身體,呈半坐半躺的姿勢。

過來,女警官。現在該解決問題了,坐到它上面去。他指了指雙腿之間那衝天而起的陰莖。

終於要開始了,女警官甚至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她起身站上沙發,面對著田忠,雙腿叉開分別踩在他身體兩側的沙發上。

男人直剌空中的肉棒就聳立在女警官的雙腿下,她慢慢地坐了下去。

肉棒直挺挺地頂住她柔軟的陰戶,她稍微挪動一下屁股的位置,讓肉棒正對上她那已經有些泛濫的肉洞口。

此時的女警官又清醒了一些,但伴隨著清醒而來的則是屈辱和羞愧。

一想到自己在罪犯面前先是表演了脫衣舞催起他們的淫慾,然後又赤身裸體地擺出各種姿勢任他們玩弄自己引以自豪的身體,現在還要親自將罪犯的肉棒送入她的肉洞以完成對她的強姦,這種經歷她一想起來就痛不欲生。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後悔的餘地了,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坐了下去。

雖然女警官的肉洞已經很濕了,但仍然非常緊密,罪犯那粗大的陰莖在洞口遇到了巨大的阻力。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一根鐵 硬撬開一條縫,男人那可怕的東西終於進入了她體內。

肉體和精神上的痛苦在這一瞬間襲遍她的全身,女人的矜持、尊嚴以及所有她曾經引以為傲的東西從這一刻起統統被殘酷的現實摧毀了,眼淚再一次從女警官美麗的眼中流了出來。

真緊啊!你的肉洞是不是很久沒有被男人插過了?田忠道。他粗大的肉棒只是剛剛插入一小半,就已經感覺到來自女警官陰道壁的壓力。

繼續坐下去呀!

女警官控制了一下情緒,又慢慢地向下坐去。男人那毒蛇一般的肉棒越來越深地進入到她的體內,一種巨大的充滿感襲遍她的全身。

她感到似乎該坐到底了,但屁股卻仍然沒有接觸到男人的身體。

她忍不住睜開眼低頭一看,心中頓時劇烈地跳動起來,在黑色吊帶襪、黑色的花叢和雪白的肉體的映襯下,一條烏黑發亮的粗大肉棒赫然插在她迷人的花瓣里,而且只不過進去了三分之二,這無比淫蕩的鏡頭令女警官不知所措。

怎麼了,停在那裡想什麼?

我﹍﹍我﹍﹍女警官支支唔唔道。

此時在她的腦海里閃動的念頭是:如果全進去了,可能會把我的身體戳穿的,但這句話實在難於啟齒。

她正在想著,突然男人的身體用力向上一挺,她眼睜睜地看著露在外面的那一截陰莖一下沒入到她的身體里,同時她感到一陣強烈的撞擊感從體內傳來。

啊!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聲,聲音里包含著痛苦、無奈以及一絲快意。

現在可以開始了吧?性奴隸警官。

是,主人。答應了一聲之後,已經被罪犯徹底佔有了的女警官騎在他身上稍稍挪動一下屁股,調整好姿勢開始慢慢上下晃動起來。

開始要慢一點,身體起伏的動作要大,要等肉棒馬上就要出來時,再往下坐,明白了嗎?看到女警官動作比較生疏,田忠指點道。

他半躺在沙發里,向上看著美麗能幹的女警官屈辱地上下晃動的身體,如女明星般漂亮的臉龐上原來那股堅毅冷傲的神情現在已經蕩然無存,如今她的臉上流露出混合著恥辱和快感的表情,那對令所有男人為之迷亂的高聳乳峰伴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上下晃動,玉峰峰尖上艷麗的乳頭在他眼前來回飛舞著。

田忠伸出手托起她的乳房,用指頭按住上面已經挺立的乳頭。

雖然已經無法克制住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但在女警官仍然保持著一絲清醒:一定不能讓罪犯們將自已的最後一點理智剝奪。

然而按照男人的命令大起大落的動作對她的衝擊太大,每一次就好像重覆一遍最初的插入過程,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她體內做著長距離的活塞運動。肉棒和緊貼在其上的肉壁的摩擦產生的熱量一點點熔化著她的理智。

已經大量泛濫的淫水充滿了肉洞,溢出的淫液粘滿了女警官和罪犯下身的結合部,伴隨每一次肉體的接觸而來的是咕吱咕吱的粘液聲。

哦﹍﹍拚命壓抑慾望的痛苦終於無法忍受了,女警官再次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一邊呻吟著一邊逐漸加快身體的動作。

由於雙手被銬在身後,身體沒有支持平衡的力量,不停加快的動作使得女警官原本就很費力才保持直立狀態的身體愈發的搖搖欲倒。

讓我來幫你一下吧,淫蕩的女警官。一個淫邪的聲音突然在已經接近迷亂的女警官耳邊響起。

不知什麼時候,李金貴已經脫光了衣服來到正騎在田忠身上不停扭動著的女警官身後。沒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從她身後摟住她,雙手環抱抓住她上下跳動著的雙乳,噴著熱氣的嘴不停地落在她的耳畔、頸間、背上。

身體的性感被完全調動起來的女警官,對男人的玩弄已經不再產生抗拒的心理,此時的她全身上下都成了性感區域,男人的每一次親吻、撫摸無論落在她身體的什麼部位都會帶給她強烈的刺激。

在無法抗拒的巨大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感到渾身乏力,身體不由自主向後靠在男人懷里。

由於女警官還在田忠身上不停地上下晃動,身後的李金貴也隨著她的節奏前後搖擺,他腿間直挺的肉棒,則在女警官的節奏中像鞭子一樣輕輕抽打著她的屁股。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雖然心裡有著這樣羞恥痛苦的疑問,女警官還是不由自主地用銬在身後的雙手握住男人的肉棒,一邊前後套弄,一邊握著它不停地在自己身後屁股的那條深溝里來回磨擦。

看到女警官同時為兩個罪犯提供性服務的淫蕩樣子,田忠興奮地直起身,雙手搭在她柔軟的纖腰上,一口將在他眼前上下跳動的嬌嫩乳頭含在嘴裡。

啊﹍﹍嗯﹍﹍已經變得異常敏感的乳頭,突然間進入一個溫熱濕滑的環境,被男人吸吮著,乳頭根部被用牙輕咬,同時乳尖遭到來自舌頭的戲弄,這巨大的刺激令女警官失聲尖叫起來,但隨即又拚命克制住,只能苦悶地低聲呻吟。

她的臉被身後的男人用力扭過來,看到男人湊過來的嘴,她主動張開嘴伸出舌頭和男人親吻起來。

地下宮殿里的人都默默地注視著高傲冷艷、智慧能幹的女特別搜查官光著身子被兩個罪犯有如三明治一般夾在中間瘋狂姦淫的場面。

女警官壓抑的呻吟聲、罪犯不斷加重的喘息聲和已經浸透淫液的下身的撞擊聲越來越響,幾種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幕姦淫狂響曲,在地下宮殿里回蕩。

女警官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騎在男人身上拚命地上下晃動,粗大的肉棒飛速地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

啊!女警官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一陣無比巨大的快感迅速傳遍全身,她無力地癱坐在男人身上。

我還以為能幹的女特別搜查官是多麼貞潔呢,被罪犯強姦時一定會痛不欲生,誰知竟然比我們還快,沒等我們射精就自己先泄了,真是淫蕩的女人啊!

﹍﹍女警官羞愧無比,對於男人的話她無言以對。

怎麼辦?女警官。剛才算是我們為你服務了一次,你准備用什麼來報答我們呢?

主人,我﹍﹍我﹍﹍

你什麼你,快點說你要怎麼回報我們?

我會努力為主人服務的,請主人放心。

是嗎?

是的,主人。

那還等什麼?繼續動起來呀!?

是,主人。女警官道。

她勉強坐直已經疲憊不堪的身體,重新開始扭動起來,然而只是上下動了幾下,她又癱在身後的男人懷里。剛才的高潮已經將她全身的能量全部釋放,她已經無法作出任何動作了。

又怎麼了?

主人,我已經﹍﹍已經不行了。

你不是說要努力為我們服務嗎?和主人說過的話就一定要辦到,否則就得受到鞭韃的懲罰,明白嗎?

我明白,主人。可是﹍﹍

沒有可是,既然你做不到就得受懲罰,除非﹍﹍田忠看了看女警官漂亮的臉蛋,除非你向我們認錯求饒,然後再求我們換個姿勢繼續姦淫你。

我﹍﹍我﹍﹍女警官遲疑道,男人的要求實在太難以接受了。

不願意求饒,那就只有接受懲罰了。身後的李金貴將女警官依然靠在他懷里的身體推開,他用威脅的口氣道:周麗麗,去把皮鞭拿來!

不!女警官脫口叫道。

在被罪犯們姦淫的狀態下產生高潮,這個打擊對原本心高氣傲的她來說太大了,此時她變得異乎尋常的軟弱,一想到被鞭韃就會令她不寒而慄。

我錯了,主人。女警官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哦,你終於肯求饒了,那你准備讓我們怎麼饒你呢?

﹍﹍請﹍﹍主人換個姿勢﹍﹍這句話實在太令人羞愧了,女警官說到最後已經聲音全無。

請我們干什麼?和主人說話要把話說完,不能省去任何東西!

請主人換個姿勢繼續﹍﹍繼續姦淫我吧!

好吧,既然你這樣哀求我們,就先饒你一次吧,你先站起來。

在男人的幫助下,女警官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田忠那依然聳立的烏黑肉棒隨之從她的肉洞里拔了出來,上面亮晶晶的粘滿了她的淫液。

女警官重新站到地上,李金貴和從沙發里站起來的田忠分別站在她兩側,兩根直挺挺的肉棒就像已經被行刑的劊子手端起准備射擊的槍,瞄準了它們的目標°°雙手銬在身後赤裸著身體的女警官。

自己擺個姿勢吧!田忠命令道。

女警官感到一陣暈眩,這是過度的氣憤和羞愧導致的,罪犯們對她的凌辱超出了她的想像,這個地下宮殿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真正的煉獄。

剛才是我們兩個為你提供的性服務令你達到了高潮,因此你得擺出一個能同時為我們兩個服務的姿勢,明白嗎?

看到女警官准備躺到地上,李金貴提出了更進一步羞辱她的要求。

女警官無助地抬起頭看看眾人,當看到連一邊的四個女奴隸都用一種興奮的目光注視她的時候,她死了心。

由於從來沒有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的經驗,因此她想了一會最後慢慢橫著趴在身邊的沙發上。沙發的扶手很高,她一彎腰近處的扶手就撐在她的腹部,而遠處的扶手則支撐住她的肩,她的頭和屁股分別在沙發的兩側。

姿勢擺好了還得請我們才行呀?

請主人們來吧。女警官咬牙道。

請我們過來干什麼?我們可不知道你准備用什麼來為我們服務。你得說:「請主人讓我用什麼部位為您提供性服務吧」,明白嗎?

請主人﹍﹍讓我用下面﹍﹍為您提供性服務吧!

蠢貨,下面有兩個眼,讓我用哪一個?是這個嗎?

李金貴按住女警官富有彈性的屁股,肉棒直挺挺地頂在她柔軟的菊花門上,用力就要向里推進。

啊!後庭受到來自肉棒的巨大壓力,女警官驚恐地尖叫道:不要啊,不是那裡!

不是這里是哪?

是﹍﹍是陰道。

蠢貨,用這麼難聽的詞,是「肉洞」!明白嗎?

明白°°啊!

女警官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的肉棒就兇猛地插入到她那毫不設防的肉穴中去了,那種惱人的下身充滿感再次衝擊她的精神,她又忍不住叫了起來。

下賤的美女搜查官,你准備用什麼為我服務呢?

啊!主人,請﹍﹍哦﹍﹍讓我用﹍﹍嗯﹍﹍嘴為您提供性服務﹍﹍啊!

在身後男人的不斷進攻下,女警官斷斷續續地道,當看到田忠那巨大丑陋的陰莖得意洋洋地出現在離自己臉如此近的地方時,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難。

這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先把它舔乾淨再說。

田忠抬起一隻腳,跨過沙發扶手踩在沙發上,這樣他的陰莖就完全處於女警官頭部上方,陰莖下來回晃動的陰囊一下撞在她毫無思想准備而來不及躲閃的臉上。

沒有辦法,她只有用力向後抬起身子,整個身體呈一張弓形,她紅著臉慢慢伸出柔軟的舌頭開始一點一點舔著罪犯的陰莖。

要把下面的肉袋一起舔乾淨,舔的時候得把它含到嘴裡去。

按照罪犯的命令,美麗的女搜查官將罪犯的兩個睪丸一個一個含到嘴裡吸吮了一遍。

當她這樣做時,身後的另一名罪犯則按住她的屁股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肉洞里做深幅抽送,在他的抽送下她身體有節奏的搖晃著,沉甸甸地垂在兩個沙發扶手之間的乳房不停地蕩來蕩去,其中一個乳房的尖端落到了田忠踩在沙發上那隻腳的腳面上來回磨擦著,她感到了自己的慾火再一次在體內燃燒起來。

當她終於將罪犯的肉棒含到嘴裡時,那淫慾之火已經燒遍全身。

田忠的肉棒過於粗大,雖然他只把它向女警官的嘴裡送進了三分之一,她已經有些吃不消了。

沒用的東西。田忠罵道,把嘴盡量張大點,要用力吸,記住不要用牙咬到它,否則有你好受的。

嘴裡被塞得滿滿的女警官已經說不出話來。

看到不久前不威風凜凜地用槍制住他們三個的美麗女警官,現在卻趴在自己的跨下拚命地用嘴為自己提供性服務,田忠心中充滿了邪惡的滿足感,他一手抓著女警官的頭發,一手托住她的下巴,開始快速地在她的嘴裡抽插。

而與此同時,他對面的李金貴也開始向女警官的下身發起衝刺。

前後同時發動的進攻令女警官的淫慾有如炸彈爆炸般在體內爆發。

盡管屁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還是拚命扭動著以使在肉洞飛速抽插的肉棒能更猛烈地在她體內攪動,同時使勁夾緊雙腿好讓那種感覺更加強烈。

而她被巨大肉棒抽插了一陣的嘴已經有些適應了,她努力把身體扭成一個奇怪的姿勢,以便肉棒能更深入進來,並盡力吸吮著以獲得更大的磨擦感。

伴隨著罪犯們的肉棒的抽插,她前面的紅潤嘴唇和身後的艷麗陰唇快速翻飛著,口水和淫水在肉棒的進進出出中不停地流了出來,順著她雪白的脖頸和大腿緩緩向下流淌。

兩個罪犯被女警官的淫蕩配合刺激得無比興奮。

李金貴首先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獵物纖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襪帶用力一扯,隨著一聲織物破裂的響聲,吊襪帶散落在女警官腰身兩邊的扶手上,李金貴則喘著粗氣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嗯!嗯﹍﹍李金貴手上的動作令女警官全身一顫,快感洶涌而至,無法在嘴裡得到渲泄,只能由鼻子哼出幾聲撩人淫慾的鼻音。

田忠踩在沙發上的腳面上感到一種潮濕感,原來是順著女警官脖頸的口水流到乳房上,又沿著發硬脹大的乳頭流到他的腳上。

他低頭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到一股熱流湧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腳將,整個腳底壓在那已經流滿口水的乳房上用力碾著,同時也在女警官的嘴裡開始瘋狂抽插。

感到嘴裡和肉洞里的兩根陰莖同時膨脹,那超出想像的異樣充實感令女警官立刻再次達到高潮。

與此同時,那兩根肉棒也開始了噴射,大量的精液隨著罪犯們肉棒的每一次顫動,一股一股地射進女警官的嘴裡、肉洞里。

在罪犯們仍然意猶未盡的零星抽插中,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溢出,順著原來口水和淫水流淌過的路線緩緩向下﹍﹍五、瘋狂

在地下宮殿里進行的,對成為罪犯們俘虜的美麗女特別搜查官的姦淫,還在繼續。

此時的她雙手已不再被銬在背後,罪犯們將銬住她的皮手銬解開後,將她的雙手重新在身前銬了起來,隨後她被田忠和李金貴左右架著來到一直坐在那裡的高龍面前。

好了,女警官,現在該輪到我和你了。在強姦你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你的情況。我現在開始提問,所有的問題你都必須明確地回答,否則你會後悔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

你的姓名。

我叫方菊,主人。

不錯的名字。現在說說你們這次的‘誘餌行動’吧,是怎麼計划的,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是,主人。方菊點點頭道。

這次的‘誘餌行動’是X市警署策劃的,由於以前的失蹤案里都有比較漂亮的女人,懷疑是一夥專門劫持女性的歹徒做的案,因此就決定由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裝扮成夫婦,在曾經發生過失蹤案的地方遊玩,希望能引出罪犯。這次行動計划執行半個月,今天是行動的最後一天,結果﹍﹍

結果,你果然把我們引了出來。不過卻和其他女人一樣,成了我們的性交奴隸,是不是啊?

是,主人。

那為什麼派你們來執行這項任務呢?

由於這次行動危險性比較大,在X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於是X市警署署長就請我們特別搜查科出面,我們倆就被派來了。

你們兩個住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在床上干過?高龍突然問道。

沒有,主人。方菊紅著臉道。

是嗎?為什麼沒有干?

不知道,可能是﹍﹍沒有感覺吧。

是嗎?是不是一見到我們就特別有感覺?

高龍仔細打量著剛剛被他的兩個同夥姦汙過的女警官,由於還沒有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她仍然需要左右兩邊的扶持才能勉強站立。

烏黑秀美的長發披散在她柔美的雙肩上,靠近臉龐的頭發被汗水浸濕,一縷縷的貼在她漂亮的臉蛋上,臉上已經不見了往日的干練和智慧。

微微顫動的嘴角邊還殘留著白色的精液,順著她嘴角一條蜿蜒的精液流淌的印跡向下一直延伸,她高聳的雙乳上、優雅的肚臍里都滿是精液的痕跡。

從嘴裡湧出的大量精液甚至穿過她那經過精心修剪過的芳草地,和從她下身的肉洞里同樣大量流出的精液彙合在一起,順著她修長筆直的大腿向下流去。半透明的黑色長統襪有半截已經被浸透,精液的前端已經快流到她的膝蓋處,這白色渾濁的液體在黑色的長統襪上一格一格地向下流淌,更顯得觸目驚心。

被李金貴粗暴撕爛的吊襪帶由於和長統襪的聯系仍在,因此吊在她的兩條小腿之間來回晃動著。

這麼美妙的樣子,如果不讓你的搭檔仔細看看真是太可惜了。高龍道。

是啊!田忠和李金貴一想到能同時羞辱兩個警察,不禁又興奮起來。

女警官明白了罪犯們的意圖後又羞又怒,她想奮力掙扎一下,但力不從心的她還是被男人架著拖到被綁成一個十字形的石飛面前。

男人將銬住她雙手的皮手銬掛在一個鐵鉤上,鐵鉤上連著的繩索向上繞過一個懸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高龍慢慢向下拉繩子,將她的雙手一點一點吊起來,一直到她的腳即將離地才將繩子固定起來。

雖然知道石飛剛才已經目睹了罪犯們對自己的姦汙,但當自己粘滿罪犯精液的身體這麼近地暴露在她的搭檔面前,女警官還是感到恥辱,她低下頭不敢去面對石飛。

小白臉,看看你這位漂亮的同伴吧。高龍陰陽怪氣道。

你們這群混蛋!石飛憤怒道。他還想再說點什麼,但高龍卻一伸手將早已准備好的從女警官身上扒下來的性感胸罩和內褲塞到他的嘴裡,隨即用一塊膠布封住他的口,石飛只能用噴火的眼睛怒視著罪犯,嘴裡發出唔唔的聲音。

周麗麗,去弄一盆溫水來,來給女警官洗洗身子。

不要,主人!聽到罪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自己洗身體,方菊驚叫道。

高龍毫不理會方菊的哀求,他又從天花板上拉下一根事先准備好的繩子,然後對一旁興致勃勃地看著的田忠道:來幫我一下。

說著蹲下來將方菊的左腳綁住,那邊田忠也如法將她的右腳綁上,隨後他們分別拉動繩子,在方菊的驚叫聲中,她的雙腿被向左右兩邊緩緩吊起,一直到和她的身體成直角才固定下來。此時她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大張著雙腿,將下身的一切都暴露在眾人面前。

劉芸、蔣玟你們過來。高龍轉過身指著石飛命令道:把這個小白臉的褲子扒下來!這傢伙和這麼漂亮的女人住在一起十幾天,竟然都沒有干過她,我要看看他那裡是不是有點問題?

是,主人。劉芸和那個叫蔣玟的女人走到石飛身邊。

石飛雖然用力掙扎,然而被牢牢綁住的他,只能稍稍晃動一下鐵十字架。很快,他的褲子就被扒下來,一條尚未勃起的陰莖軟軟地垂在他的雙腿之間。

這時周麗麗已經端來一盆還向上冒著熱氣的水放在方菊身下。

高龍從盆里撈出浸透溫水的毛巾,將低著頭的方菊臉蛋托起面對著石飛道:你看看她的臉,這麼漂亮的臉蛋,你難道不想親一親嗎?這麼誘人的嘴唇,你難道不想享受一下她那巧妙的接吻和口交技巧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毛巾擦去方菊臉上的汗水和嘴角邊殘留的精液。

溫暖濕潤的毛巾擦洗臉龐令方菊感到一股似乎久違了的輕松,即使她的身體還被吊在空中,她不禁閉上眼睛享受一下這難得的輕松感覺。

高龍用一種異常溫柔的手法擦洗著方菊的身體各處,先是乳房、腰肢,然後是大腿、後背和屁股。

伴隨著溫柔的擦洗,不停傳入方菊耳中的則是他淫蕩挑逗的話語,然而她還是逐漸在那種輕松的感覺中迷失了自我,在高龍溫柔的擦洗和隨後而來的巧妙玩弄下,若有若無的輕微呻吟聲開始從她的唇間漏了出來。

石飛知道男人是特意用這種場面來羞辱他和方菊的,他告誡自己不能看,然而他的眼睛卻像著了魔似的,一直隨著男人的手在方菊美妙的身體上來回移動。

這本是他朝思暮想的肉體,現在就赤裸著張開腿展現在他面前。然而在這個身體上不停遊走玩弄的手,卻是屬於一個本應被他們送進監獄的罪犯,原來在他腦海中模模糊糊出現的方菊被強姦的畫面,現在清晰的在他面前上演著。不知不覺中,石飛的身體起了變化。

女警官,身為特別搜查官的你,以前一定也執行過比這次更危險的誘餌行動吧?高龍一邊溫柔地擦洗女警官那有些使用過度的肉縫,一邊湊在她耳邊小聲道。

是的,主人。方菊毫不防備地回答道。

那以前你有沒有失手被罪犯抓住過?

沒有,主人。

那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罪犯抓住強姦?

沒有,主人。雖然男人的問話越來越惡毒,但不願放棄那片刻輕松感覺的女警官仍然閉著眼睛,她盡情體會著毛巾的柔軟和溫暖。在不知不覺中,高龍已經將她下身的兩邊嬌嫩的花瓣扒開,仔細擦乾淨了裡面粘滿精液的肉壁。

是不是你以前遇到的罪犯都比我們高明很多?

是的,主人。

看著方菊在一步步地被罪犯帶上淫途,石飛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同時他自己也被高龍這種淫邪的意圖刺激得興奮不己。

那為什麼以前面對比我們厲害的多的罪犯你都沒有失手,卻偏偏落到我們幾個手中呢?女警官?

哦﹍﹍我﹍﹍不知道。女警官的呻吟聲又一次在地下宮殿里響起。

一定是你聽到我們要你做我們的性交奴隸,為了能被罪犯任意玩弄姦汙,才故意被我們制服的吧?男人的意圖終於顯露出來。

不,不是的!女警官明白了男人的意圖,然而已經晚了,她的慾火在溫暖的毛巾和男人巧妙的玩弄手法下再一次被點燃。

還想狡辯?高龍猛地一下趴在懸在半空大大張開的女警官的雙腿中間,用手扒開她的兩片花瓣,一口含住她已經充血的陰核吸吮起來。

啊!方菊尖叫起來,令她恐懼的肉體的快感再次襲擊了她的全身,在高龍持續的吸吮下,這肉慾如火箭般直衝雲霄。眼看就要到達頂端時,下身那極其強烈的興奮點卻突然消失了°°高龍停止了吸吮,站直身體。

不,不要﹍﹍一種失落感從方菊心中油然升起,她不由自主地脫口喊了出來。就在停下來三個字將要脫口而出時,她控制住自己,然而此時她的淫水又如泉水般從秘洞中涌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麼?高龍伸手從女警官的肉縫中撈起一灘淫液:都這麼濕了,還不承認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為了要當性交奴隸,而故意做罪犯們的俘虜。

我﹍﹍哦﹍﹍嗯﹍﹍想張口解釋的方菊,嘴卻被高龍用嘴堵住,她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和高龍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人互相吸吮著,發出淫蕩的啾啾聲。

在熱吻當中,方菊感到下身的肉洞再次傳來對她來說已經很熟悉的充滿感,似乎是終於等到了一般,她從鼻中發出一聲長而舒適的哼聲。

然而,很快她就感到了異樣。

很失望吧?高龍惡毒道。他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假陽具,上面粘滿了從方菊秘洞中分泌的粘液。是不是很想要我把肉棒插進去呀?

我﹍﹍我﹍﹍

把嘴張開。

美麗干練的女警官方菊有如著魔一般乖乖地將性感的小嘴張開,上面粘滿她淫液的黑色假陽具深深地插進她的嘴中。

如果這個東西從你的嘴裡掉出來,你就算承認自己是為了做性交奴隸,而故意當我們俘虜的下賤淫蕩的女特別搜查官,明白嗎?

唔﹍﹍唔﹍﹍可憐的方菊只能含著假陽具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隨即男人開動了假陽具的電動開關,方菊只有拚命用嘴含住它,好讓它留在自己嘴裡。

伴隨著假陽具的進進出出,口水再次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慢慢地流過了耳朵,浸濕了她烏黑的長發。

現在可以好好玩弄一下你的身體了。高龍湊到方菊耳邊小聲道,隨後開始了對她的長時間的玩弄。

對女警官方菊的玩弄已經持續了近二十分鐘,在這段時間里,方菊多次被男人用手指和舌頭帶上的快樂的高峰,然而卻總是在即將達到最高潮時停了下來。

無法得到渲泄的快感在她的體內積累著,那種腫悶的感覺在殘酷地吞蝕著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當高龍再一次在方菊即將高潮的時候將在她秘洞里挑逗的舌頭縮回來時,方菊全面崩潰了。她拚命搖著頭,吐出已經在她嘴裡折磨了她二十多分鐘的電動假陽具叫道:不要啊!主人,求求你饒了我吧!

你終於肯承認了嗎?

我﹍﹍我﹍﹍方菊支唔著點點頭。

你必須親口說出來才算數。

主人,我是下賤淫蕩的女警官。

還有呢?

為了成為性交奴隸,我故意當了主人們的俘虜。

為什麼想成為性交奴隸?

主人,是為了能被罪犯們扒光衣服任意姦淫凌辱。

很好,那你現在想要什麼?

我﹍﹍我想要主人的肉棒。

想要我的肉棒干什麼?高龍毫不放鬆地追問道。

我想要主人的肉棒﹍﹍立刻插入到我的肉洞里去。

真是淫蕩的女人啊!高龍道,他將吊著方菊雙腿的繩子放了下來,然後又放下她的雙手,他扶著幾乎站立不穩的女警官來到光著下身的石飛面前。

看看你的搭檔,他實際上非常想干你。可是和你扮了十幾天的夫妻,最後插進你肉洞的,卻是我們這些罪犯的肉棒,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高龍讓方菊被銬在一起的雙手握住石飛挺立著的肉棒,然後命令道:女警官,把你的屁股撅起來。

是,主人。女警官似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將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的撅起,露出微微向外翻開的肉縫,上面沾滿粘液發出淫蕩的光亮。

感覺到男人的肉棒頂住了自己的肉洞,方菊主動地將屁股向後移動,好讓肉棒能進入體內,但男人的肉棒卻避開她的迎合。

啊!方菊急不可耐的呻吟帶著哭音。

快點跟你的搭檔說明他無法得到你的原因。

啊,主人,饒了我吧。

不行!肉棒淺淺地進入了肉洞一下,又立即退了出來。

啊!主人,我說!方菊抬起頭,看著石飛悲哀地注視著她的眼睛,道:

石飛,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和我性交,但是卻一直沒有用對方法。我其實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喜歡被人強行扒光衣服恣意玩弄凌辱,最後用肉棒插入到我的肉洞里姦淫我,你明白了嗎?啊!

她剛說完,身後的高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肉棒插入到她的體內,早已等待多時的肉洞迅速將罪犯的陰莖完全吞沒。

女警官雙手握住被扒光下身的男警官的陰莖,彎腰扭動著豐滿的屁股,迎合著身後罪犯的強姦。隨著男人抽送的節奏,她的身體前後晃動,而男警官那依然強勁勃起的肉棒,則在她的眼前有如鞭子一般來回抽打著她的臉蛋。

去含住它吧,淫蕩的女警官。身後的高龍似乎完全看透了方菊的心思:我知道一個肉棒是滿足不了你的淫慾的。

不!方菊在心中大叫道。

來吧!叫出來吧,你是淫蕩的女警官,是下賤的性交奴隸。高龍一邊叫一邊開始了瘋狂地抽插。

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美麗智慧的女特別搜查官方菊的精神被罪犯們徹底摧毀了。

我是下賤的性交奴隸,我是淫蕩的女警官,我﹍﹍唔﹍﹍嗯﹍﹍在大叫聲中,她將石飛的肉棒含在嘴裡。

女警官赤裸著身體撅起屁股,身後的罪犯那烏黑的肉棒在她迷人的肉穴中快速抽插著。而她則以被綁在十字架上的男警官的肉棒為支撐全身重量的支點,同時用嘴含住他的肉棒來回吞吐。

這個奇特的場面持續了幾分鐘,男警官石飛首先在方菊的嘴裡射出精液。

此時的方菊已經完成進入瘋狂狀態,她一邊扭動著屁股配合著罪犯在她身後發起的衝刺,一邊將石飛萎縮的陰莖含在嘴裡,一點一點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全部咽進胃中,甚至連石飛的睪丸也一起吸吮乾淨。

隨著高龍的一聲吼叫,大量骯髒的精液在肉棒的勃動下,勁射到方菊的子宮壁上。

美麗的女警官方菊再一次被罪犯強姦了。

少年阿賓(十七)餞別

琇美快要畢業了,阿賓和鈺慧請了她和她男朋友去吃牛排,當作送別。

那是一家中間等級的西餐館,那天客人少少的,四人挑了個角落安靜的座位,還算蠻有氣氛。餐廳裡擺設都很簡僕干淨,餐桌鋪著長長的桌巾幾乎直垂到地上,他們相對面坐下,阿賓和琇美一塊,鈺慧則和學長同邊。

點完了餐,阿賓和鈺慧都祝福她們前程萬裡,舉起水杯像征的碰一下。

女侍陸續將沙拉、湯、主菜等逐樣的送上來,四人一邊用一邊說話,談起這將近十個月來的生活點滴,都感觸良多,阿賓問了她們未來的計劃,琇美笑而不語,只是痴痴地瞧著學長。

學長說:“我當然要先去當兵啦,其他的現在談都太早!”

琇美說她已經在找工作,反正不急,可以慢慢挑,看起來是兩人都沒有什麼明確的打算。

鈺慧話不多,大部份在聽他們談天,然後微笑的切著牛肉。忽然有一隻手在她右大腿上摸過來,她知道那絕對不會是阿賓,顯然是學長。她側過頭,用明亮的眼睛丟給他一個問號,學長卻若無其事,還跟大家說著學校的趣聞。

鈺慧趁了個空,小聲對他說:“你盡管摸,但是等一下要是和阿賓的手相遇我可不管!”

學長也低聲笑著說:“那我們兄弟正好順便握個手。”

鈺慧啐了他一口,她這次穿的是長裙,學長的手只能隔著裙子摸,還好那桌布又長又大,遮掩了他的動作,別人也看不出來。

鈺慧吃了幾片牛肉,小嘴還在嚼著,就放下刀叉休息一下,左手托腮,右手去和學長偷偷相握。學長左手在她掌心上寫著,多半是Love之類,她只是覺得發癢,分辨不出確實的文字。

過不久,學長輕輕拉著她的手往他那邊去,鈺慧害怕,但是又不方便掙扎,只好跟著他去,學長將她的手掌按到褲檔上,鈺慧就輕輕的在上面撫摸起來。

但是鈺慧也不能一直摸他,她還有牛排沒吃完,於是她間中便縮手回來,切了切餐盤中的肉,遞進嘴裡,再又放手回去他的胯間幫他摸著。

這樣來回兩次,第三次當她又放手回去的時候,居然摸到的是一根活生生的雞巴,原來學長忍不住偷偷的掏出來了,鈺慧吃驚,但還是在雞巴上輕輕撫摸,那雞巴在一顫一顫的正興奮著。

學長的雞巴雖然挺起來,但是並不會很硬,握在手裡不像根棍子倒像條橡皮管,鈺慧的手便忙碌的一下子來用餐,一下子放到桌下幫他套雞巴,學長當然十分舒服,幾次都差一點要忍不住射出來,可惜每到要緊關頭,鈺慧卻剛好回去切牛排,等到再來又得重新培養感情,所以他的心弦也起起落落的,高低波動不已。

終於正餐吃完了,女侍來收拾餐具,四人都要了熱咖啡。

咖啡還沒送來之前,他們繼續笑談著,現在鈺慧可以專心的為學長捋雞巴,弄到他意亂情迷。

忽然阿賓一推椅子站起來,嚇得鈺慧連忙縮手。

“對不起,”阿賓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琇美說:“等一等,我也要去。”

他們相偕離席,鈺慧吁了一口氣,學長著急的去拉鈺慧的手,要她進行未完成的工作。現在因為沒有了顧慮,鈺慧就很積極的套著,她看學長無力的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她於是湊嘴到學長耳根邊說:“學長乖!快射啊!”

學長不支地呻吟,突然說:“小慧……舔……舔我!”

鈺慧說:“舔你?怎麼舔?”

學長指一指桌下,鈺慧非常猶豫,但是看見學長那一臉焦急的可憐樣,回頭四顧一下沒有人看見,趕快矮身躲進桌底,學長也將下身藉桌巾全部遮起,鈺慧跪在地上,張開小嘴,將那已經很緊張的雞巴含進嘴裡。

學長的雞巴保持得很乾淨,鈺慧吞吐了幾下,覺得龜頭好像更大了一些,就用香舌繞著龜頭滾動,學長受到刺激,右手扳著桌角,左手來按鈺慧的肩,鈺慧溫柔的將他的手掌移到自己胸前,讓他多一重享受。

學長被吮的過癮,手上又摸著鈺慧的柔軟乳房,真的就要完蛋,鈺慧也發現他已經起了變化,舌頭專門只在馬眼上用功攪動,小手掌兒疾速的套動陰莖,要趕快將學長弄出來。

這個時候,餐廳女侍卻送來咖啡,她從容的一一在餐桌上擺好。學長雖然下身被桌巾遮蓋,但是為方便鈺慧的舔舐,姿勢當然很詭異,這女侍兀自感覺到有些古怪,也不方便問什麼,她放下咖啡,習慣性的說:“請慢用。”

學長正在緊要關頭,一臉茫然,喉嚨忍不住發出悶悶的聲音,那女侍以為他要說什麼,便問:“先生還有吩附?”

學長仍然聲音模糊,那女侍有禮貌的彎下腰來,又問:“先生?”

學長已經走到盡頭,全身緊繃一觸即發,那女侍的臉蛋恰好靠近面前,塗得鮮紅的嘴唇充滿誘惑,他想都沒想,便朝那女侍吻上去。

那女侍長得只算普通,沒料到這個英俊的男學生會突然來吻自己,一時慌張,就笨笨的彎腰愣在那裡任他吻。

學長的雞巴被鈺慧小嘴舔著,手上摸著她肥軟的乳房,嘴唇又吻著這女侍,終於全面崩潰,大股大股的精液泄進鈺慧嘴中。

學長吸吮著女侍的唇,一直等到他射完,他才放開她,那女侍飛紅了臉,囁囁的再問:“先生還要什麼?”

學長既抱歉又慚愧,連忙輕聲說:“不……不用了,謝謝你。”

那女侍才依依不捨的走開。

鈺慧從桌下爬出來,臉蛋兒也是漲得通紅,腮幫子鼓起,她坐回位置,低頭朝向咖啡杯,櫻唇乍啟,哺出一大口濃精。

她擦嘴埋怨著:“好啊,我這麼忙,你卻在調戲別人。”

學長說:“我沒有,是她站著不走……”

鈺慧其實也不在乎,她拿小調羹拌了拌那杯咖啡,推到他面前,笑嘻嘻的說:“好,這杯給你喝。”

學長哪裡肯喝自己的精液,他和鈺慧胡鬧了一會兒,將那杯咖啡和阿賓換過,說:“給阿賓喝好了。”

鈺慧假裝生氣的打他,又把阿賓和琇美的換過,笑著說:“給學姐吃。”

學長更不敢了,一杯咖啡兩個人推來推去,這當下阿賓和琇美都回來了,問:“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學長連說:“沒事!”,無辜的端回那杯咖啡。

鈺慧看他愁眉苦臉的表情,暗暗好笑,她將自己的咖啡挪給他,把學長那杯拿過來,說:“好啦!跟你換啦!”

學長真是感激涕澪。鈺慧在咖啡中加點糖,端起來啜了一口,然後深情的看著學長,又喝一口。學長看她將自己的精液慢慢喝下,心裡非常溫暖,又偷偷和她拉了拉手。

阿賓和琇美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在互相聊天,最後他們要回去了,阿賓搶著去付帳。他們剛要走出大門,櫃台的小姐職業反應的說:“謝謝光臨!”

剛才那一位女侍也連忙跑過來,鞠躬說:“歡迎再來!”

學長看見她眼睛裡有話,放慢了腳步,那女侍跟上來,偷偷塞了一小塊東西在他手裡,學長知道那是一張紙條,便收入口袋之中,同時也暗暗的拉了一下她的手,表示他的會意。

出了餐廳,學長送琇美回公寓,阿賓則陪鈺慧回宿舍。等阿賓又從宿舍回來,琇美的房間門開著,她和兩個男生在裡面,卻沒看見學長。

方才學長送琇美回來,她還以為他會和她親熱一下,結果學長只給個GoodnightKiss就走了,琇美真有點失望。原來學長在路上偷偷看過紙條,那女孩約他下班以後在餐廳旁邊的騎樓等他,所以他趕著去赴約。

琇美覺得疲倦,正想洗個澡上床睡覺,卻有人來敲門找她,她開門一看,是兩個同班的男同學。

這兩個男生從當初新生入學就看上了琇美,但是追求了一整年結果鎩羽而歸,到最後琇美反而被別科系的男生追走,心裡確實不服氣,如今都要畢業了,覺得應該算一算總帳,就算沒辦法吃到琇美,揩揩油也不錯。就兩人相約,買了幾瓶玫瑰紅和蘋果西打,來找琇美說是私人離別酒會。

琇美知道這兩人都喜歡她,偏偏對他們完全看不上眼,但是現在大家都離情依依,不好意思再拒絕他們,就招呼他們進房間,一同坐在地板上,和他們斟酒喝著。琇美為了安全起見,故意開了房門不關。

玫瑰紅加蘋果西打雖然又甜又香,後挫力卻很強,琇美保持著戒心,淺酌輕嘗。兩個男生卻一杯杯不停,沒多久就面紅耳赤,藉酒裝瘋起來。

比較高的那一個說他從什麼時候就喜歡琇美,比較胖的那一個也說他三年來每晚都夢見琇美,兩人大著舌頭,言語越來越輕薄,表示琇美不理他們,讓他們飽受相思之苦,應該要負起補償的責任,琇美正在著急,剛好阿賓回來了。

琇美一看見阿賓,就連忙叫他:“阿賓,一起來喝一點。”

阿賓走進她房間,兩個男生不認識阿賓,以為他是另一個競爭者,不免起了敵意,但還是讓他坐下一起喝。

阿賓一杯還沒喝完,光聽他們的說話就生氣起來了,這兩個男生言辭動作都朝著琇美而來,顯然除了喝酒之外,還存有其他企圖。他正要發作,琇美卻對他使眼色,要他稍安勿躁。

那兩個男生的話越來越不堪入耳,又說琇美面貌姣好,貼起臉來一定過癮,又說琇美身材誘人,抱起來一定舒服,酒更是一杯接一杯,醉眼惺忪,都喝糊塗了。他們不停地黏著琇美說話,用言辭騷擾她,後來琇美問:“看你們把我說得這麼美,我都不好意思了,那麼請問你們今晚可有什麼打算。”

他們想了一想,比較高的那一個人又灌了一口酒,堅決的說:“我……要和你親熱!”

比較胖的那一個就好商量一些,他說:“最少也要讓我們摸一摸!”

琇美跟他們倆人都拋了一個媚眼,說:“我真的有那麼誘人嗎?”

比較高的那一個說:“哦……當然……像你那豐滿的胸部,我時時都在幻想著,要是有一天能摸摸……哦……受不了……”

琇美輕輕拉低T恤領口,俯身讓他們看見上半邊的雪白乳房,說:“你說的是這個嗎?”

那兩人睜大雙眼,猛吞口水,雞巴立刻在褲子裡站立起來。

比較胖的那一個則說:“還有……你那又圓又翹的屁股,我每天都想著它打手槍……打好幾遍。”

琇美站起來,搖搖穿著短裙的屁股,還伸手到裙裡脫下拿一條紅色三角褲,丟到那比較胖的那一個面前,撫著裙腳,繃出屁股圓滑的線條,說:“是這個嗎?”

那兩人血脈賁張,立刻就要發作,琇美又說:“等一等……”

她走到床上坐著,擺了一個性感誘人的姿式,然後說:“讓你們說得我都心動了,可是……我只有一個人……”

她停了一下接著說:“所以只能和你們其中的一個人親熱。”

那倆人先是彼此看了一下,然後就熱烈的爭取起來,琇美又說:“我說你們啊,我都同意和你們要好了,難道不應該先讓我看看你們的本錢嗎?……誰會讓我最銷魂呢?……我要最強的人來陪我!”

比較胖高那一個馬上站起來,一邊解著褲帶說:“沒問題,我又硬又長!”

比較胖的那一個也不甘示弱,說:“我又粗又壯……咦,同學,你比不比?”

難得他百忙之中還記得民主風範,熱心的問著阿賓,阿賓面無表情的搖搖頭。

兩人都掏出硬梆梆的雞巴出來了,果然弟如其兄,各有特色。

琇美浪浪的笑著,說:“哎呦,你們都好棒啊,我真是太幸運了,好想馬上跟你們作愛哦,但是……你們誰比較持久呢?”

兩人都說:“我!”

“這我可看不出來了,”琇美說:“我看還是再比一比吧!”

“怎麼比?”兩人問。

“嗯……”琇美遲疑著,然後說:“你們互相自慰好了,誰先射精就算輸了,贏的人陪我過夜。”

那兩人愣在那裡,沒想到要這樣比。琇美走到他們面前,難以抉擇的在他們的雞巴上分別摸了摸,他們馬上周身酸麻,琇美又把他們的褲子都脫掉,慫恿他們說:“快啊!快比啊!”

然後拉他們的手到自己乳房上,讓他們各揉一下,又說:“我等不及呢……”

那兩人不好意思的慢慢互相伸手去拿對方的雞巴,握住之後不自主的都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琇美看他們進度遲緩,便說:“你們大概是不好意思讓我看,阿賓,我們出去一下,我十分鐘後回來,希望那時你們已經分出勝負出來了。”

說完又在兩人臉上都蓋個吻,然後拋下媚眼,拉著阿賓出去,反手將房門關起,一出來就笑嘻嘻的拖著阿賓去到陽台自己的窗口,偷偷往裡面看。

那兩人現在正坐在床上,訕訕的互相套著雞巴,尷尬極了。但是一想到如果早一點將對方套出精來的話,就可以獨享琇美,不免逐漸的加快速度。

阿賓抱著琇美躲在窗外,他雙手在她胸前揉著,說:“騷狐狸,這種方法你也想得出來!”

琇美吃吃的笑著,說:“這兩個混蛋,差一點要動手強奸我,讓他們去自相殘殺好了……,嗯……賓,我這裡真的浪起來了欸……”

阿賓伸手到她沒穿內褲的穴兒上摸著,果然又熱又濕,他一手解開拉煉,琇美蹲下來取出雞巴,張嘴就含。

房裡的兩人都想打倒對方,但也都被對方套得又硬又舒服。

比較高的那一個拾起琇美剛才脫下的三角褲,放到鼻子上聞著,比較胖的那一個不知道哪兒找來一件琇美的胸罩,也在臉上搓著,正是勾心鬥角,戰況激烈。

忽然比較高的那個一陣顫抖,眼看就要了帳,但是比較胖的那一個也好不了多少,呼吸急促起來,兩人更飛快的套動對方,想要贏得最後勝利。終於,那比較高的吐出一聲呻吟,說時遲那時快,一條白色的雪線朝比較胖的那一個噴來,這人雖胖卻身手矯捷,肩膀一偏便閃了過去,盡管如此,他還是在這一瞬間也完蛋了,那比較高的無處可躲,竟被噴了一身,他憤怒極了,一拳打在比較胖的肚皮上,這胖的也不回拳,兩人都躺倒在床上喘氣。

這倆人早都醉壞了,只憑一股色慾支撐,現在分別射了精,如同泄氣皮球一樣失去心魂,忘了琇美,沒多久就呼呼睡著了。

阿賓拍拍還蹲著舔他的琇美,她站起來往窗裡一看,笑罵道:“混蛋!把我的床單都弄髒了。”

阿賓的雞巴被琇美舔得又大又硬,他跟琇美說:“到我那裡。”

琇美點點頭,跟他進到房間,阿賓開玩笑的將她推倒在地毯上,淫笑著說:“可惜你躲過那兩只色狼,躲不過我這只。”

說著脫下褲子,挺著硬雞巴朝她逼來。琇美識趣的作出掙扎的表情,同時要往床上逃去,才爬到床邊,就被阿賓捉住,阿賓撩起她的裙子,露出她光潔白晰的嫩屁股,阿賓將雞巴向前一探,找到門路,就一插到底。

琇美馬上搖擺臀部配合起來,她是真的浪了。阿賓低頭看著這又騷又美的學姐,想到離別以後不知道何時才能和她再親熱,不由得把握機會加緊抽插,把她個穴兒磨的又紅又燙。

“噢……好弟弟……”琇美浪叫起來。

阿賓快插了一陣,突然放緩速度,而且還慢吞吞的,他在品嘗穴兒肉擦過雞巴的美感,這可害死琇美了,她不停的自己挺動屁股,還騷浪浪的哀求阿賓,阿賓仍是蝸牛走路一樣的動作。

琇美一發狠,猛然爬起來,離開阿賓惱人的雞巴,嘴裡說:“沒關系,我去找他們兩個。”

阿賓伸手攔腰將她抱住,滾翻在地毯上,躺成男上女下的標准體位,順勢一插,琇美又“哦……”起來,阿賓說:“別生氣嘛,讓弟弟好好插你。”

“啊……那你要專心點……啊……”

阿賓真的很聽話,他果然專心的作,於是琇美就很滿意。

“哦……好弟弟……真乖……姐姐好舒服啊……啊……再重一點……嗯……沒關系……再深……啊……真好……好弟弟……好哥哥……好阿賓哦……”

阿賓知道她浪透了,大雞巴兇狠的在肉縫進出,琇美就哼得不成人聲。

“唔……啊……唉呦……”

忽然她抱緊阿賓,阿賓知道她要來了,更快速的為她抽動。

“噢……好阿賓……”琇美說:“姐姐要……死了……啊……賓……賓……射給我……啊……射給姐姐……”

阿賓嚇一跳,以前琇美說什麼也不給男人泄在裡面,現在卻要他射給她。阿賓以為他聽錯了,琇美還是說:“射給我……嗯……今天……啊……安全……快……我要……啊……啊……我來了……啊……啊……哥啊……我……啊……”

說著她就高潮了。

阿賓聽她是真的要,就不再壓抑自己的感覺,放縱的享受起來,琇美雖然剛泄了一次,馬上銷魂的感覺又被抓回來,小穴兒更緊張的直縮,讓阿賓也非常舒服。

“啊……天哪……我又……啊……怎麼這麼快……哦……又要來了……哥哥……又要來了……我好舒服啊……我好浪啊……快插……快……啊……是……是……是這樣……爽死姐姐好了……哦……真的來了……我完了……完了……”

阿賓被她叫得心旌動搖,反正她在討著陽精,就聽任感覺狂飆,讓自己也推上高峰,終於也要到了。

“姐,小心,我要來了……”

琇美正美得亂七八糟,忽然感覺一股又強又熱的液體灑在穴兒深處,子宮不斷的收縮,連著到了第三次。

“喔……原來……啊……男生射精……啊……是這樣……啊……”

琇美頭發一團混亂,阿賓用手為她撫梳,說:“真的射了欸,學姐。”

琇美說:“沒關系……今天應該安全,我……想要一次完整的你。”

阿賓將她摟起,說:“我們到床上去睡。”

他們一起躺到床上,琇美躲在阿賓懷裡,倆人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琇美先醒來,她偷偷回自己房間一看,那兩個男生還大剌剌的睡在她的床上,下身赤裸,兩根雞巴朝天翹著,也算是奇觀。

琇美將房門大開,然後溜回阿賓房間,阿賓也醒來了,瞧她躡手躡腳不知是何原因,她滿臉狡滑的躺回床上,只是嘻嘻的笑。

大概十五分鐘後,忽然房門口傳來女生的尖叫,那當然是有舍友走過看見所以叫起來,然後乒乒乓乓一陣亂響,那女生還在尖叫,然後有人跌跌撞撞逃下樓的聲音,再然後,就安靜了。

琇美看著不明所以的阿賓,放聲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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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交換兩姐妹

浴室交換兩姐妹
明天是元旦,今晚學校舉辦元旦通宵舞會,一下課,我就來到女友家。

女友小璠,高中畢業後就進了一家外商獨資企業打工,我和她是在學校的舞會認識的。

小璠排行老二,姐姐小素和小璠在同一個企業上班,小素幹會計,小璠幹業務。妹妹小婷還在上中專,她的男朋友還是我介紹的,和我是大學同班同學,叫阿貴,是我的死黨。

現在已是下午5點半,小璠已回到家中,換上一身睡衣,在幫丈母娘洗菜做飯。學校的夥食不好,因此丈母娘心疼我,時不時的叫我過來吃飯,今天是元旦前夕,不用叫我就來了。

“小璠,要不要我幫忙。”我站在廚房門口,笑嘻嘻地對她說。

“死相,晚上學校有什麼活動?”小璠回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繼續洗菜。

她穿了一件無袖白襯衣,寬大的袖口裡春光盡瀉,乳房若隱若現,優美的屁股漂亮的撅著,把內褲清晰的印了出來。

我發覺慾火慢慢點燃,肉棒蠢蠢欲動。

“喔,學校舉辦通宵舞會,我們可以大跳一晚。”說完,我發覺失口,丈母娘在這兒。

“是啊,元旦應該好好慶賀,你們又長了一歲。”沒想到丈母娘那麼通人情。

“趕快去洗澡,那麼髒。”小璠白了我一眼。

我灰溜溜的離開,走下二樓。

小璠家住三樓,沒有獨立的衛生間,老丈人前不久從學校又要了一間兩室的房間,把廚房改成浴室,這樣冬天洗澡就不成問題了。

我用鑰匙打開門,發覺浴室的窗簾拉著,裡面有淋水聲,只聽一個男人的嗓音。

“好舒服,舔舔睾丸,對,下麵,再往下,肛門也舔舔。”

我聽著,好熟悉的聲音。阿貴,是這小子,怪不得下了課就找不到影了,原來在這兒享受。

那位替他口交的小妞肯定是小婷了,小婷在三姐妹之中是最漂亮的,也是身材最好的,我做夢也想偷窺一下她的裸體,想不到夢裡尋她千百度,得來全不非功夫。

對於即將展現的香豔的場面,我的肉棒已經變得很硬了。

我走到浴室門口,從懸垂的門簾縫隙透過去,浴室裡蒸汽繚繞,阿貴站立在淋水器下,一根巨型肉棒怒首翹望。

阿貴的肉棒在我們班是最大的,我們幾個哥們動不動就相互比較,看誰的最大,阿貴總是拿第一,不僅長,而且粗。

他的肉棒下,蹲著一位妙齡少女,不用說,是小婷。

小婷背對著我,一頭長髮披在光潔的背上,看不到正面,把我急的直跺腳。只見小婷伸著舌頭,仔細的舔著阿貴的卵蛋,肉棒搭在秀麗的臉上,小婷的身材的確不錯,標準的倒吉他型,豐腴的屁股開開的張著。

我拉開門簾,阿貴一眼就看到我,差一點叫出聲來,我連忙打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他非常驚訝的看著我,我朝小婷一指,做了個打洞的姿勢,阿貴搖搖頭,表示不同意,我可不管他,在他面前開始脫衣服,褲子,短褲,直至脫的精光,我向阿貴比劃著,意思是叫他開始操小婷。

阿貴這時已經被小婷舔的受不了了,他拉起小婷,擡起她的一條腿,雙膝微蹲,翹立的肉棒抵住陰部,龜頭摩擦著小婷的陰唇,小婷雙臂繞住阿貴的脖子,屁股左右搖擺,顯然也是春情氾濫。

阿貴往上一頂,龜頭頂開陰唇,沈入陰道口,阿貴的肉棒太大了,小婷似乎吃不消,腳尖一直往上擡,只見阿貴退出幾分,又挺進幾分,來回了幾次,終於肉棒全部插入了小婷的身體,小婷的陰部下掛著毛茸茸的陰囊,屁股被扯的大開,淺褐色的肛門赫然可見。

阿貴開始艱難的抽動,這樣的姿勢的確有點高難度,我示意阿貴抱起小婷,阿貴抽動的幅度小,也只好擡起小婷的雙腿,把她抱在胸前,利用慣性,屁股一前一後的撞擊著小婷的陰部。

“啊……啊……”小婷呻吟著。

我挺著肉棒走了進來,站到小婷的背後,蹲了下去,伸出舌頭開始舔起小婷的肛門。舌尖的遊走,肛門的癢癢,小婷開始發覺不對勁,一回頭,發現是我,臉煞的變得通紅,同時開始全身掙扎。

阿貴此刻更加猛烈的抽插,一陣陣的快感沖淡了小婷的羞澀,加上肛門的異癢,讓她變得大膽起來。

“你,好,我一定…告訴姐姐,饒不了你。”小婷氣喘著,呻吟著。

我也不答她,繼續努力舔她的肛門,肛門被我舔的紅潤微張,前後兩個洞的快感讓小婷很快達到第一次高潮。

我站起來,手抹了一些香皂,塗在小婷的肛門上,也往龜頭抹了一些,手握住肉棒,讓龜頭頂住肛門,慢慢的用力頂入狹窄的肛門。

“不行,不,痛……”

小婷慌了,劇烈的扭動身子,但被我和阿貴緊緊的夾住,動彈不得,這時肉棒緊塞在直腸內,還有一半留在外面,我全身已經冒出了汗,真他媽的太緊了,搞得我進退不得,我朝阿貴使了眼色,讓他繼續抽動,肛門的痛楚和陰道的爽快交織在一起,讓小婷感到欲仙欲死。

兩根肉棒同時插在小婷的體內,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隔壁的肉棒抽插的熱量傳到我這邊,我感覺小婷的肛門逐漸放鬆,沒有剛才那麼緊,我的雙手摸到小婷的胸前,找著柔軟的乳房,開始揉搓起來。

青春而有彈性,畢竟只有17歲,乳房比小璠大一號,我象揉麵團一樣使勁蹂躪小婷的嫩乳,肉棒也開始慢慢的抽動,起初小幅度,隨著肛門的潤滑逐漸增大幅度和頻率,我和阿貴極有默契的一進一出,把小婷操的“啊,啊”直叫,浴室裡的溫度似乎越來越高,我們三個都滿身大汗。

正當我們沈浸在性愛的慾海裡,即將享受極樂的快樂時,門外突然傳來小璠的聲音。

“志鵬,洗完了沒有,快點,我也要洗。”

我們三個吃了一驚,我的腦子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

阿貴這時確有遇驚不變之色,他低聲對我說,“讓她進來,我們四個……”

我懂他的意思,我幹了他的馬子,他當然也想享受我的小璠。

我正值高潮的邊緣,被小璠一盆涼水給澆了下去,憋的慾火中燒,必須要發洩掉。

“快完了,我給你開門。”我從肛門抽出肉棒,走出浴室,掩著赤裸的身體打開房門。

小璠走進來,看到我的裸體,還有一根搏起的肉棒,臉一下就變得通紅,我趕緊鎖上門。

“原來你一邊洗,一邊手淫啊,真不害臊。”

“好小璠,我們一起洗吧,我都這樣了,可憐可憐我吧。”

“活該!”

話雖這麼說,小璠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只見她三下五除二,把衣服剝的精光,小璠害羞的看了我一眼,馬上沖進浴室,我隨即跟進。

“啊!”小璠驚的掩住了嘴巴。

只見小婷雙手扶住牆壁,90度躬腰,雙腿打開,陰戶裡插著一根巨棒,隨著阿貴有節奏的撞擊小婷豐腴的臀部,一對大奶來回前後的一搖一晃。

小婷羞澀的扭頭看著姐姐,阿貴也死盯著小璠的裸體。

“姐,他們…,不,阿貴插得我好爽…,”小婷氣喘著說。

小璠驚訝的講不出話來,楞在那裡。

我不失時機的在她背後,一手撫摸她的秀乳,一手進攻她的陰戶。看著眼前的春景,加上身上兩處最重要的要塞傳來的快感,小璠也被浴室裡的淫氣感染,嘴裡開始“嗯嗯”起來。

我轉過小璠的身子,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下去,她懂我的意思,一口就含住我的肉棒,開始頭一前一後的為我口交。

我看著小婷被操的陰戶,搖擺的乳房,肉棒在小璠的嘴裡不斷膨脹。

阿貴一邊操著小婷,一邊欣賞著小璠的口交表演,我倆會心的一笑,享受著眼前的美景。

我看差不多了,拉起小璠,讓她也和小婷同樣的姿勢,我一手壓低小璠的腰部,突起臀部,一手抓著肉棒,龜頭找到濕潤的洞口,緩緩的插入,我倆同時大叫,接著我開始進行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我和阿貴好象比賽一樣,用力抽插著眼前的這對姐妹,性器結合的“啪啪”聲,處於性交之中的“嗯嗯”的呻吟聲,淋水器噴出“唰唰”的淋水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新年的樂章。

阿貴向我做了個交換的手勢,這小子想佔小璠的便宜,可我很想操小婷的小穴和屁眼,於是便無可奈何同意了。

我抽出肉棒,小璠一下空虛了,我示意她做出狗爬式,小璠儘管不願意做出如此難堪的姿勢,但被性慾激的難受,不得不照做,我也跪下,從小璠的屁股後插入肉棒,阿貴此時抽離小婷,來到小璠面前,抓住小璠的頭髮,逼著她含進肉棒。

我倆一頭一後猛幹著小璠,小璠只能發出“嗚嗚”的咽喉聲。我拉過小婷,一手用三根手指插入她的陰道,另一手用食指插入她的肛門,我一時用盡身上所有的武器,幹著三個銷魂的小洞穴。

抽插了一會兒,阿貴連連向我擺手,看來他快射了,我急忙拔出肉棒,把小璠的洞穴讓給她,我翻倒小婷,壓在她的肉體上,手扶住肉棒,插入早已氾濫成災的小穴,哼,被阿貴插的有些松,沒關係,幸虧還有屁眼。

我看到阿貴來到小璠的身後,毫不客氣的一插到底,雙手壓住小璠的屁股,猛烈的撞擊著小璠,還向我暗示,對小璠的洞穴表示滿意。

這激起了我蹂躪小婷的念頭,我拔出肉棒,龜頭抵在肛門口,小婷發現我的意圖,急忙扭動屁股,試圖擺脫,我用力壓住,身體前送,肉棒全部貫穿進去,被直腸緊緊的包住,手指按住陰道上方的陰蒂,不斷的揉搓,以降低小婷後庭的痛疼,過了一會,我開始緩慢的抽動,由於肛門實在太緊,加上先前的積累,我終於忍受不住,在直腸內噴湧出大量的精液。

燙…,好舒服,快死了…啊,啊……”小婷和我同時大叫,沖到了最高點。

“喔…………”這時聽到阿貴和小璠也同時大聲呻吟,看來也射了。

“吃飯了,爸媽在等呢。”門外傳來小素的叫聲。

我們四個趕緊爬起來,爭相沖洗身上的遺物,相互打鬧著,看來這兩個姐妹已經容忍我們之間的不倫。

路過看看。。。推一下。。。
每天上來捷克果然是對的
繼續去挖寶
原PO好帥!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應徵護士時候被幹了

我叫小玉,1月份剛過完生日,正好22歲。

我去年夏天從衛校畢業,進入某市一家二級甲等醫院工作,被一位外科主任選
為助手,工資也蠻高。

但我現在回想起來,對當時他們醫院的體檢有疑問。

具體情況是這樣的,畢業後我們同學都找了各大醫院投遞了自薦材料。

而根據行規,要進入醫院當護士首先要過體檢關。

自己有傳染病當然不能照顧病人啦!當時為我體檢的就是現在我給他當助手的
主任。

按照約定,7月5日那天中午,我早早地來到了醫院。

7月流火,天氣已經比較熱了,我為了體檢方便,穿了比較寬鬆的T恤和及膝
的中裙。

為了等下外科檢查時避免尷尬,我在小褲褲外面還加穿了一件四角的安全褲,
文胸也帶了比較保守的有肩帶全覆蓋的那種。

醫院的條件不錯,每個辦公室裡都安裝了大功率的空調。

打開外科主任辦公室的門,進到裡面才發現主任還沒有到,大概是查病房去了

辦公室裡已經有了6個女孩子,其中有2個是我同一屆的同學,另外5個都不
認識。

我和2位校友聊了一會兒,又來了一個女生,估計也是來應聘的。

不一會兒主任醫生來了,我一看,原來是一位50多歲頭髮有一點點發白的老
醫生,戴著一副眼睛,皮膚比較白,看來很斯文的一個人。

我不由得對他有了一點好感。

主任醫生說:「我們醫院要招收外科的護理,名額只有一個。

你們8個女孩子今天參加體檢,如果沒問題的話再擇優錄取,因為其他醫生最
近都比較忙,所以院方讓我全權負責了。」

我不由得暗想,原來是8個裡取一個啊,看來希望比較渺茫。

進入了體檢室,主任說:「首先是全身檢查,你們在衛校裡都學過吧。

對,是關於四肢、脊柱等的檢查。

大家以後都是醫生,醫學是神聖的,醫生眼裡只有器官。

希望大家拋開性別的界限。

現在大家把外衣褲全脫了,只留胸罩和內褲,拿好體檢表格排隊過來讓我檢查
。」

大家面面相覷,臉上都有點尷尬。

雖然平時寢室裡大家都大大咧咧,但現在要面對一個陌生的50多歲的男醫生
,還是有點害羞。

我偷眼看看另外七個女生,都是和我差不多年紀,有一位看起來是中專剛畢業
的女生紮著兩個可愛的羊角辮,看年齡好像比我還要小的樣子。

竊想:「醫院可真缺德啊,我們那麼多小女生竟然讓一個男醫生來體檢!」

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脫衣服的時候,其中一個女生已經開始脫了。

我狠下心想,反正又不脫光,都21世紀了,我又不是老古董。

脫!當下,8個女生在有人帶頭的情況下一一脫下了外衣、外褲或者裙子。

主任似乎很滿意,眼鏡都在微笑著。

環顧四周,8個年輕女孩子的半裸體發著雪白的光亮。

我的內衣算是最保守的了,還穿著四角褲。

8個女孩子白皙的臉上都有點紅,又都忍不住偷偷地觀察別人的內衣款式。

「喂,你,對就是你!」

我驚訝地看著主任,他在叫我:「把外面的短褲脫了!還要不要檢查了!真麻
煩。」

其他人也都投來帶點鄙夷的目光。

我偷眼看別人,有些人的內衣都很火辣,甚至有個女孩還穿了前面有點蕾絲透
明的短褲,只有下面是雙層的擋住了重要部位。

而我以為可以穿著安全褲檢查,又怕熱,裡面穿的小褲褲是T字褲啊!主任的
態度很不耐煩,為了工作,為了我的前程,我只好硬著頭皮把四角褲脫掉。

主任看到我的T字褲,眼裡似乎有點放光。

他說,「我們醫生每天都看習慣了,你不必不好意思。

穿著那玩意不好檢查尾椎骨。」

「對不起,主任,是我不好。」

我忙賠著小心,一邊整理著T字褲努力擋著重要部位。

主任讓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的年輕女孩子一個個地走到他的椅子前。

「站直!手伸直!腿伸直!彎下腰!轉過去,彎下腰!」

更可怕的是,他還要伸手在女生的手、腿、後背撫摩,一直摸到脊柱尾端,也
就是屁股溝那裡。

還要讓人在他面前彎腰。

甚至轉過去用屁股對著他的臉彎下腰。

完了,我的褲褲根本擋不住,而我寬大的文胸也一定會在彎腰時走光的!我前
面就是那個穿透明內褲的女孩子,看者醫生檢查,我們互相吐了吐舌頭。

「下一個,夏雪!」

「哦……」

終於輪到我前面的女孩子了。

主任讓她做了幾個動作,摸了她的手、腿的各個關節,我在她彎腰的時候發現
她的文胸有點鬆,結果,連在側面的我也看到了夏雪右邊粉紅的小乳頭,主任更是
漫不經心地看了好一會才讓她直起腰來。

「轉過去,彎下腰!」

夏雪慢慢地照做。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她的透明內褲前面的重要部分雖然是雙層的,但後面幾乎
是全透明的!臀溝清晰地展現在這位剛見面不到10分鐘的陌生男醫生的面前!更
可怕的是,由於她極力彎下了腰,不但白白嫩嫩的臀部幾乎一覽無餘,而且我還透
過她後面透明的內褲看到了前面的黑毛毛!雖然很緊張,醫生還是叫到了我的名字

終於輪到我了,當時我真想抓起衣服逃出去!可又想,工作怎麼辦!只好硬著
頭皮走到醫生跟前。

他也依樣畫葫蘆地讓我做各種動作,同時不忘不時地偷偷看一眼我窄小的T字
褲。

這件T字褲實在太小,前面的襠部只有很窄的一小條布,後面乾脆是一條細線
!我為了涼快才穿在安全褲裡本不想露出來的,可誰曾想會讓我把安全褲也脫下來
!我面對醫生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的褲褲,好像感覺自己的幾根毛毛隨著動作
跑了出來,而那一小片布也頂多勉強遮掩著我的大陰唇……我感覺臉上發燒,又好
像覺得後面的女生都在對我指點著。

只是機械地跟著主任醫生的口令彎腰、伸腿。

前面看過後,主任還是讓我轉了過來,我想,完了……後面的細線什麼也遮不
了的!主任的手從脖子那一直往下摸,只不過我感覺摸的特別的慢,不像體檢,更
像是撫摩……經過小褲褲的綁帶時,我感覺他的手指不經意地輕輕帶了一下,把我
的內褲又稍微拉下了一點點,一直摸到屁股溝的上沿。

但我又不敢去往上拉,怕他又要笑我沒見過世面。

管他呢,死就死吧,看就看吧!我豁了出去,只希望他快點檢查完好讓我穿回
衣服。

「彎下腰,嘿,說你呢!」

我正在亂想,主任又在命令我了。

「哦!」

我也極力地彎下了腰。

可以想像當時的我,22歲的大姑娘連戀愛也沒有談過,此刻卻把光溜溜的臀
部對著一個陌生的男醫生,而這個雪白的臀部除了一條細線其他什麼阻攔也沒有。

固然醫學神聖可以拋開性別,可醫生也是有性別的呀,哪怕這個男人的年齡都
可以媲美我的老爸!我腦子裡憤憤地想著,這次可便宜了這個老傢夥,要不是他只
招一個助手,我才不會脫得這麼精光地來給他看我的屁股!不是我誇口,放眼望去
,整個屋子裡的女孩容貌雖然不是我最漂亮,但似乎我的身材最好些,皮膚也最白
皙。

不知是不是這個原因,我感覺這個醫生看我、檢查我的時間特別的長。

忽然,我覺得臀部有涼涼的空氣吹過,才想起醫生剛才摸脊柱時對我做的小動
作,我想,現在我的T字形小褲褲一定有點鬆動下垂,後面的那跟該死的細線一定
彎曲了,那我的肛門肉洞和前面的小黑毛毛、小陰唇豈不是都要給他看光光?但此
刻我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我最擔心的還是他會不會聞到我屁眼裡的氣味?要知道
,他的臉離開我的臀部還不到10厘米!我嚇的輕聲驚呼。

他笑著說,「不要怕,做個全面的檢查。

剛才摸到你的乳腺似乎有點問題,順便幫你看看。」

說著,用兩手揉搓著整個乳房。

我嚇得呆了,心裡既害怕有乳房疾病而醫院拒絕我的工作要求,一方面又害怕
他是不是在侵犯我?正在擔心,我卻發現,我的乳房起了奇妙的變化,本來很柔軟
的乳頭變硬了,在乳房和他的兩手的摩擦之間變得越來越硬,而我自己則感到了一
些性的衝動和快感!雖然我在家在學校都是個乖乖女,但我也不是沒有手淫過,這
種衝動,這種邪惡的快感跟我自己手淫的快感比起來強烈何止百倍!試想,一個未
經人事的處子,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被脫得只剩下一條勉強蓋住兩邊大陰唇、稍不
留心就露出陰毛的T字內褲,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揉搓著自己從來都沒有被人看過的
雙乳,而門外卻聚集了很多競爭的對手,此刻的心情極度複雜。幸虧醫生只摸了半分鐘左右就停手了,說:「還好,以後多做做擴胸運動。」

而我此刻,發現自己的T字內褲上竟然有一條不很明顯的水滓。

以前手淫的時候也有愛液流出的現象,不過似乎這次更為強烈,連內褲上都有
了水印。

我臉通紅,說:「沒有問題吧,呵呵。」

而此刻,醫生放開了手,站起來看著我有些發紅髮漲的乳房,又看了看我雪白
的大腿,可能還不經意地發現了我的內褲上的變化,說「剛才只摸了脊柱,現在要
檢查下背後的皮膚。」

他讓我反過來跪趴著,開始摸我的整個背部。

別說我的背上,我全身的皮膚都非常的雪白,沒有瑕疵。

醫生似乎對我的皮膚很滿意,在背上摸了很久。

我雖然臉朝下跪著,但還是感覺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在我晃蕩的雙乳上掃瞄,似
乎要看清楚乳頭上皮膚的每一個皺折。

摸到腰部時,他又故計重施,一邊摸一邊把我的T字褲綁帶往下帶。

我不是沒有察覺,但我的雙手撐著床跪趴著,不能鬆手去遮攔他。

他一定已經把我的綁帶弄得很下面了,現在我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肛門暴露
在空調風裡那種涼涼的感覺。

看來,我的小穴也被看光光了。

算了,反正剛才外科檢查時他也看過了。

他說:「擺一個標準的膝胸臥位,我檢查一下臀部的皮膚。

請回答這個姿勢用於何時?」

我馬上回答到:「 主要用於肛門鏡檢、會陰手術。」

 現在我沒用手或肘部撐著上半身,而是將頭側過來緊貼床面,雙手彎曲在頭
兩側,連肩部、乳房都接觸到床面了。

這姿勢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彎的弧線,臀部成為全身的最高點。

主任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燈又走過來。

以他的角度,我的上半身在他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個圓圓的臀
部、直立的大腿和兩支腳掌。

主任對準了燈光坐下來。

經過前部分的洗禮我也開始鎮靜了。

我這樣的體位使我的隱秘處透過松垂的T字褲幾乎一覽無遺:我的肛門完全暴
露,可以清楚地看到兩條突起的肉阜和一條緊閉的肉縫,而兩條肉阜比兩側的大腿
還要突出。

我的陰毛很少,幾乎只長在小腹上所以只有在肉縫兩邊零星有幾根絨毛,經過
剛才的乳房檢查,肉縫的中間對著燈光的反射有一點點閃光,給人以淫褻的感官衝
擊。

我心裡默念醫學書上的話:「人類的肛門,其實它很普通,只不過是一個孔洞
,外邊緣有一圈放射型的皺褶。

由於她很少被看見--自己的看不到,別人的不讓看--所以引起了人們的好
奇心,被別人看見肛門是一種恥辱,看見別人的肛門則會產生一種滿足感。」

主任順手脫了我的T字內褲--我也沒反對,反正也被他看全了。

其實,經過剛才的乳房檢查,我心裡似乎對這個醫生也放鬆了一點緊惕。

我隱隱覺得,這樣的檢查似乎很受用,很新奇。

主任又仔細摸了我臀部的皮膚,比摸背上更仔細。

我心裡開始旖旎起來:一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為了該死的工作,我來應聘的
時候做夢也沒想到此時的我會像一條白魚一般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讓一個陌生的男醫
生檢查全身。

可這時主任並不閒著,他不再對我的乳房感興趣。

他說:「兩腿分開,腳跟碰到臀部。

檢查下有無性病!」

我吃了一驚,又很無奈的照做。

他指揮我曲起雙腿並分開,而他就坐在我的腳邊擋住我的腳,使我的腿不能伸
直。

這樣他扭過身就能清楚地看到我兩腿間的秘密。

他為了看得更清楚就側過身用肘部支著上半身頭湊到我的兩膝中間,幾乎是一
個半側躺的姿勢。

主任彎下腰,看見我總想把腿並在一起,就把我的膝蓋往兩邊推。

但還是覺得不行,他就乾脆把我的右腿搬起來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然後再用手
推住我的左膝蓋。

在這個過程中他沒浪費一秒鐘,兩眼一直盯著我的兩腿之間。

我說過,我的陰毛只長在小腹上,在陰縫兩邊只零星有幾根絨毛。

隨著兩腿被分開陰縫也逐漸咧開,他看到在肉縫裡還有兩片薄薄的呈粉紅色的
肉片。

肉縫下兩公分是肛門,大概是由於腿被分開受到空氣的刺激,肛門皺褶伸縮了
兩下。

主任伸出一隻手指放在我的肉縫中間,輕輕的摸著,慢慢的分開陰唇,手指沒
入肉縫裡面,我的兩瓣唇肉也被分開到兩邊,裡麵粉紅的小陰唇也又露出來,主任
的手指就在我的小陰唇上輕輕的撚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慢慢的放鬆分開了大
腿,肉洞裡面流出了淫水。

主任用手摸了我的小陰唇,又往上推開一圈柔軟的表皮,翻露出一個紅豆粒大
小、粉色、亮亮的肉粒。

他用手指觸摸我這肉粒問「這是什麼?,
我全身抖了一下,兩腿間、陰道和肛門同時一陣痙攣。

而主任並沒有因此放開手。

我用一隻手抓住他的手指想阻止他的觸摸,同時小聲說:「是陰蒂、不要摸這
裡。」

「怎麼,受不了了?稍微體會一下。」

他笑著說,同時拿開我的手,繼續按壓陰蒂。

隨著他的按壓,我晃著頭大口喘氣,肛門部位一努一努的。

直到看見我的肉縫裡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他才住手。

說:「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

他拿了一張衛生紙給我擦了擦,我看見那顆「紅豆」變成「黃豆」了。

就說:「我也想摸一下。」

我捏住我的陰蒂,主任卻抓著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我陰道旁分泌出的液體上沾
了一下,然後壓在了那顆「豆粒」上。

我按壓著,在陌生的男醫生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主任又饒有介是的詢問了一些問題,然後說,需要探摸一下子宮的位置,然後
就在手指上塗一些油,把手指插進我的陰道,一邊說:「放心,處女膜可以容下一
根手指而不會弄破。」

 於是他將中指插入!裡面很熱,他一直將整個中指全部插入,然後慢慢地攪
動起來,陰道盡頭軟軟的,大概就是子宮了吧,他不時彎曲手指,於是我也發出了
一聲聲低吟。

他又抽出手指,用手在我外陰摸了摸,像是愛撫。

接著一隻手分開陰唇,用另一隻手的兩個手指伸進陰道裡。

一下插到底,又拿出來在陰道口輕輕摸。

我感覺到是癢,是疼,是酸漲。

他手摸著,眼睛盯著我的臉,那樣子好得意呀!我心想:他比我自己會摸。

他重複了幾次這樣的動作,又狠勁插進來了。

另一隻手使勁按我肚子。

頂著我的宮頸酸漲。

我有些堅持不住了。

他看我的樣子非常得意。

手從陰道拿出來,摸著肛門說,疼嗎?怎麼肛門弩出來了?我沒有回答。

他沒有戴手套的手放到在我大腿內側撫摩著說:「你的皮膚真好!又白又細嫩
!摸著象緞子樣的細滑!」

主任是在挑逗我!也確實起了作用。

我的臉紅了!我的血流加快了!我的陰道更濕了!可是我現在不敢得罪他。

主任看到了他的成績,他扒開我得陰唇看,假裝才發現似的擡起頭看著我的眼
睛問我:「那麼濕了?」

 我遲疑了一下,朝他點點頭。

他又摸了摸小陰唇才插進陰道。

又粗又長的手指一下插到最深處,被手指佔滿的陰道還在收縮!陰道裡癢的感
覺在不斷加劇!主任用另外的手按我的肚子,按的我有些疼,正好起些止癢的作用

可是按幾下後那手輕輕的撫摩我的腹部。

陰道裡的手指在裡邊顫動。

我感覺堅持不住了!我把彎曲著的小腿伸直了,繃緊兩腿的肌肉,抵抗癢的感
覺! 主任看見我的樣子,得意的壞笑!在我肚子上的手開始輪流揉摸捏弄我的乳
房。

我實在堅持不住了,趕快深深地吸氣,發出” 絲,絲” 的聲音。

醫生問我:「 是不是癢了?」

 我點點頭。

看我點頭他膽子更大了,陰道裡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動作,進出進出的來回捅。

他不時在我的陰道口輕輕地揉,又插進陰道裡摸。

他的手在裡邊,時輕時重。

癢的感覺襲來了!從心裡到陰道裡!他的手指插到最深處,挑逗我的宮頸,頂
幾下再輕輕的撥弄。

我感覺自己陰道裡又癢又酸又漲,還微微得有些疼。

強烈的慾望在我心裡燃燒!主任肯定知道我陰道裡的變化,他盯著我的臉觀察
我的表情。

癢的太厲害了我就把臉側到一邊。

主任看我側臉,就去頂我的宮頸,我回過臉,他又在宮頸頭那裡轉圈摸。

我的呼吸加快了!他非常得意的笑了!他的另一隻手去揉我的陰蒂。

那滋味比打我還難受!他拿出陰道裡的手,捋開我陰蒂的包皮看,讚歎的說:
「好大好亮呀!你沒有摸過這裡嗎?」

他看見我點頭就非常壞的笑了!他認真的揉我的陰蒂。

我實在堅持不住了,一下一下的抽搐樣的擡動屁股,陰道裡湧出了水。

他不動手,而是撅著嘴示意我。

我知道這是我得付出的。

我是徒勞的,根本躲不開他!看我的樣子,他更得意了,還湊到我臉邊小聲問
我:「癢不癢?」

我也小聲說:「我受不了了!」他哈哈地笑出聲了,揉陰蒂的手還不停。

主任叫我躺到床上,朝他劈開腿,他用屁股把有轆轤的椅子挪到床邊,捋開我
陰啼包皮揉了幾下,我就癢的抽搐屁股了。

他叫我自己揉給他看,有他揉的基礎,我自己揉幾下也抽搐了。

他拿出一個探頭樣的園棒,不知道他怎麼擰了一下,那園棒就、 嗡嗡、 的
響。

他把那園棒擱 到我的陰道口,園棒是顫動的,使我本來癢的陰道發麻,好像
有無數的小蟲往陰 道裡爬,好像無數的小蟲在窩心裡蠕動! 我情不自禁地” 
啊──啊” 地呻吟著!他起來趴在我身上,嘬我的乳頭,上下一起刺激我!我的
呻吟,陰道流的水說明了我的需要。

其實男醫生的檢查,我開始時是不好意思,感覺難堪、難為情。

 隨著檢查的進行,慾火的衝動也就在我心裡躁動了!男醫生挑逗女人的技藝
非常高超!讓女人受到強烈刺激,這刺激比她們自己來得強烈!讓女人在他們面前
露出丟人的醜態!女人的身體叫男醫生捏弄的不能自己控制,癢的滋味難以忍受!
女人被男醫生羞辱玩弄後,變得墮落!主任看見我發情的樣子衝我直笑!叫我趴在
床邊,掏出他的雞巴,呀!好大呀!那麼矮的個子,怎麼雞巴會有那麼大?又粗又
長的陰莖上蹦起蚯蚓樣的血管,紫色的龜頭象蘑菇,大得嚇人!他要來真的了!我
想制止他,可是奇怪的是看見他的雞巴,我陰道裡奇癢難忍,強烈的渴望讓我動彈
不了!他向下按我的背,使我屁股撅高。

他用龜頭在我陰道口蹭、捶大,陰道裡不住的流水。

我感到一下疼痛,他插進來了!開始是慢慢地抽動,後來就猛烈的狠插!只聽
到「啪,啪」的肉體碰撞聲。

他突然停止了動作並拔出陰莖,我陰道裡馬上癢的難忍。主任真是玩弄女人的
專家!他太瞭解女人了。他使我神魂顛倒,忘記臉面!他把龜頭擱在陰道旁邊。我
裡邊太癢了就挪動屁股,用陰道口找他的雞巴。

他太得意了!成心問我:「 還要呀?癢嗎?」

 我不顧一切地告訴他:「 癢!我要!」

他叫我躺到床上,自己脫光衣服。我劈開腿等他上來!他對著我兩腿間跪在床
上,要我拿著他的雞巴自己插進去。跟著他就一陣狂插!我感覺下邊酸癢,膨脹的
要爆炸!他同時撫摩我的乳房,親吻我。

他使我忘記一切。舒服的快感傳遍全身。

我狎暱地接受了主任的所有動作!我的呻吟聲也不受控制地發出了。我樂不思
蜀!主任在插的同時問我「檢查時我癢不癢?」

他的問題使那些尷尬場面浮現在我眼前,加劇了對我的刺激!他加快了動作
,陰道裡發出、 噗嗤,噗嗤、 響聲。我感覺陰道在不斷收縮,他每插一下,我就
會呻吟一聲。上下的聲音響成一片!他突然拔了出來對著我肚子射精。

陰道裡還刺癢著。

我趕快擦了擦身上穿好衣服。

主任滿意了!說:「行!你明天上午就來簽字!」
這麼好的帖
不回對不起自己阿

小惠美國之旅(催眠類)

經過前幾次的激情經歷,跟小惠的感情有逐漸加溫的趨勢,尤其是性生活比以前來得更加美滿。

趁著七月公司較輕松一些,再加上是我們認識的三周年紀念,所以應女友的要求,以年假特休的方式,帶小惠到拉斯韋加斯渡假,因為這是她一直很想要去的地方。

從上飛機開始,小惠就顯得很興奮,但是對經常出國的我而言,到美國要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實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好不容易終於到達目的地,因為時差的關系,整個人顯得昏昏欲睡,但是小惠卻異常的有精神。

在飯店躺著沒多久就忍不住睡著了,直到聽到女友一直在叫我起床,不得已的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下床梳洗,看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女友一直吵著肚子餓,所以我們就在飯店旁的一間美式餐廳用餐。

用餐時很好奇問小惠為什麼都不會覺得累,她一如往常臭屁的說:難得出國玩,一直睡覺多浪費時間,下午我已經自己逛了一圈了。

心想這女人還真大膽,人生地不熟的,英文也不是很好還敢亂跑,不怕被壞人抓去強奸。

吃飯時小惠興奮的告訴我,在她下午閒逛的時候看到一家CLUB的招牌寫著LIVESHOW讓她感到很有好奇,所以一吵著要我帶她去看看。

用完餐已經八點多了,那間CLUB的營業時間是從晚上九點開始,所以我們回到飯店書洗一番,然後就往CLUB的方向出發。

到達CLUB已經接近十一點了,門口的服務生很親切的引導我們入內,一進到CLUB內,酒酣耳熱的吶喊嘶吼聲,台上的舞娘正在忘情的在擺動身軀,在女友的要求下,服務生為我們安排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中央的位置。

坐定之後才發現,台上跳舞的辣妹真是性感,身上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小丁字褲,全身已經被汗水淋濕,在扭腰擺臀之際,還隱約可以看到兩腿間得私密地帶。

正當我看得入神之際,女友突然狠狠地捶了我一下,“要死啦!看得這么入神,你把我放哪裡啊。

”我心裡想,真是沒有天理,是你要來的耶,而且美景當前,沒有理由不欣賞啊!欣賞過兩場激情的辣妹表演之後,接著出場的是位有如健身先生身材的猛男,全場女客人立即抱以熱烈的掌聲,在熱舞期間,還不時邀請台下的女客一同上台熱舞,尤其是女客上台後,猛男摟著女客的腰,強烈有節奏的擺動下體,更是讓全場尖叫聲不斷,這時轉頭看看女有的反應,小惠已經看得滿臉通紅,視線已經不敢朝舞台是正視。

猛男熱情的表演結束后,主持人上台表演了一段脫口秀,並且介紹今天節目的高潮戲碼。

接著主持人介紹主角出場,出現在舞台上的是兩個分別穿著像祭司道服的一個白人與一個黑人,兩人出場后立刻耍了些小把戲,惹得全場來賓哄堂大笑。

其實賭城這個地方,因為各地的觀光客眾多,所以很多表演的場所,都有類似這種便魔術的表演。

兩人在台上嘰哩呱啦講了些聽不太懂得東西,然後由白人魔術師對台下觀眾說明今天所要表演的內容,為了增加現場觀眾的參與感,所以徵求現場女性客人擔任他們的助理,這時台下的女客立刻變得竊竊私語,一時間沒有人願意上台。

主持人看到有些冷場的情形,便立刻戲謔的說:今天我們現場來了一位美麗的東方美女,我們現在就邀請這位美女上台,與我們歡度接下來的表演。

起初女友還搞不懂他所說的,經過我的翻譯之後,立刻害羞的想要拒絕,但是這時白人魔術師已經來到台下,並且拉著小惠的手,很紳士般的邀請他上台,女友在不知道如何拒絕的情況下,只好硬著頭皮上台,當女友來到台上時,立刻惹來台下熱烈的掌聲,同時舞台前也突然聚集了許多男性客人,仔細一看,原來女友今天穿的台色無肩套裝,因為裙子非常短,所以從無台下方望去,完全可以清楚的看到裙內風光。

經過主持人短暫的訪問,女友以生澀的英文免強應答,接著燈光一暗,表演就正式開始。

首先由黑人魔術師表演了一些傳統常見的把戲,然後工作人員從後台推出了一個大箱子,並要求女友進入箱內。

當女有坐進大皮箱之後,白人魔術師將女友的頭稍微壓低一些,接著就很輕易的將箱子蓋上,並在箱子外面扣上重重的鎖。

接著白人魔術師拿來一塊黑不將皮箱蓋住,突然做了幾個花俏的的動作后,全場燈光突然熄滅,約三秒鐘后,強烈的聚光燈打在箱子上,當黑人魔術師拿到黑布,並且打開箱子后,女友不見了,整個皮箱就像剛推出來的時候空無一物,此如立刻得到全場來賓的熱烈掌聲。

隨后,舞台燈光逐漸暗下,似乎這場表演已經結束,就在眾人開始喧嘩的時候,場內響起了詭異的音樂,此時全場男性觀眾開始抱以熱烈的掌聲與口哨聲。

首先出場的是四位僅穿著丁字褲的舞娘緩緩出場,經過約三分鐘的舞蹈之後,將觀眾的目光引導向舞台出場的位置,接著在強烈聚光燈的引導下,從舞台後面出現了四位長得相當高大壯碩的猛男,並且抬著一位身穿黑紗睡衣的女性緩緩出場。

當這四個猛男出場之後,沿著四台四周緩緩的繞行,整個過程有如某種祭祀的儀式,當他們來到我的面前時赫然發現,他們肩膀上抬著的女人不是我的女友小惠嗎,而小惠被四個男人抬著繞場,為何惠沒有任何反應。

正當心裡充滿疑惑之際,先前出場的四個辣妹,從後台推出了一個類似祭祀用的檯子,接著這四個人將小惠輕輕的放在檯子上,此時女友就像祭品般的呈現在全場觀眾眼前。

四個猛男與辣妹退到一旁后,接著出來兩個衣著華麗的美女,後方跟著的是就是先前的那兩位魔術師,這兩位美女繞著檯子跳了一段舞蹈之後,便跟著音樂的節奏開始撫摸女友的身體,不知道女友到底是怎麼了,當兩個美女開始在隔著睡衣撫摸身體時,居然向毫無知覺般的不為所動,兩位華服美女跳完開場儀式之後,便悄悄的退場。

此時,場內的音樂突然暫停,現場觀眾也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只看到白人魔術師走到女友身邊,用手在女友的臉上比劃了一番,突然音樂乍響,女友隨著音樂的節奏緩緩的坐了起來,同時跟著音樂的節拍扭動著身體,當女友轉身站在舞台上之後,音樂突然轉換成先前的電音節奏,女友居然在台上展開熱舞。

就像先前我們所看到的舞娘表演,現在在舞台上表演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友,而且女友扭腰擺臀所展現的性感,使得全場都大聲的叫好喝采。

隨著表演的進行,女友已經緩緩的將身上的黑色薄紗睡衣脫掉了,更讓我驚訝的是,女友更大膽的開始解開胸罩的背扣,脫下胸罩之後用雙手自然的遮著雙峰,持續的搖擺性感的身軀。

現場觀眾看到這樣的畫面,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女友並不時的打開雙手展現性感的傲人雙峰,我看現場男人看得口水都留下來了。

在舞台上已經表演好一陣子的女友,已經是香汗淋漓,接著就像專業舞娘般的跳到台下,開始挑動著不同男客,並且不時的跨坐在男客的大腿上來回的磨蹭,而那些男客不但趁機撫摸女友的雙峰,還有人將手伸到女友的跨下摳摳摸摸,並且還得意的將沾著不知是汗水還是淫水的手指展示給旁邊的朋友欣賞。

女友在舞台下跳了一陣子之後,黑人魔術師突然大聲嚇斥了幾句話,女友便乖乖的回到舞台上。

當女友回到舞台後,先前台他出場的四個壯男已經整齊的橫列在舞台中央,此時女友便開始對著四個壯男跳著艷舞,女友不但性感的撫摸每個人的壯碩肌肉,更不時的把手伸進他們的褲檔中恣意的撫摸。

大約跳了三分鐘,第一個壯男往前方跨了幾步,女友順勢將他的內褲一把扯下,並且毫不猶豫的抓起大屌開始來回搓弄吸舔,男人受到這樣的刺激,身下的肉棒很快就昂然的挺起,但是這個壯男像是受過訓練,身體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像具木乃伊般的直挺挺站著,任由女友挑逗他的肉棒。

看女友的動作與表情,似乎是相當的投入,不但來回的舔舐肉棒的每一寸肌膚,還不時的將手伸過跨下,撫摸猛男結實的屁股,並將他跨下的兩顆睪丸含進嘴裡熱情的吸吮。

看到這樣激情的畫面,現場不論男女,都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有人為了能夠看得更清楚,還特別擠到舞台最前方仔細的欣賞表演。

女友吸舔大屌將進十分鐘的時間,突然將大龜頭含進嘴裡,並且用盡力氣的吸吮,沒有多久的時間,看見猛男的屁股突然向前一挺,看樣子應該已經射精了。

本以為表演就此結束,哪知道又換第二位猛男向前站到女友面前,女友仍然忘情的隨著音樂搖擺身軀,並且熱情的為第二位猛男口交,就這樣激情的表演直到四位猛男都在女友的小嘴射出大量的精液之後,音樂突然停止,聚光燈的光源打在女友的身上,現場所有觀眾都能夠清楚的看到女友小嘴在為四位猛男口交后所殘留的精液,此時女友全身都已經被汗水所浸濕,女友在聚光燈下仍然忘情的扭動性感的屁股,濕透了的小丁字褲也緊緊的陷入了兩片肉穴之中,在扭動身軀之餘,已經隱約可以看到兩片粉嫩的陰唇。

這時看到站在舞台兩側的黑白魔術師緩緩的走到女友身邊,黑魔術師嘴中念念有詞,但是現場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些什麼,但是當他念完之後,突然音樂與燈光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兩人在燈光轉換的期間也迅速脫掉了身上的袍子。

當他們脫掉袍子之後,所有觀眾皆發出驚歎的叫聲,因為有如美國摔角選手般的壯碩身軀,使得身旁的女友顯得更為嬌小,尤其是他們倆個跨下的東西,光是看內褲突起的幅度就知道應該非常的嚇人。

隨著音樂的轉換,女友起身圍著這兩個猛男開始跳起艷舞,並且熱情的用手撫摸以及用嘴親吻他們厚實的肌肉,激情的動作配合淫亂勾人眼神,已經點燃所有現場男人的慾火,甚至還看到離舞台較遠處,已經有人抱著身邊的女伴開始熱情的擁吻。

漸漸地,白人猛男來到女友的後方,女友很自然的倚靠著他結實的胸膛,開始扭動臀部來摩擦他內褲下的大屌,而白人猛男也將雙手繞道女友的胸前,開始撫摸女友的雙峰。

雙手從女友的雙峰一路的往下移動,在小腹與腹股溝的位置撫弄一陣之後,將雙手慢慢的伸進女友的內褲中。

因為女友穿的是丁字褲,所以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白人猛男雙手的動作,在玩弄女友小穴一段時間之後,他將身體往下一蹲,雙手扯著的丁字褲也隨之被脫到腳裸處,此時白人猛男順勢將女友從跨下的位置一把抱起,就像是媽媽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這個姿勢讓女有的小穴清楚的展示在所有觀眾眼前,為了讓來賓能夠看得更清楚,白人猛男孩抱著女友以這樣羞恥的姿勢沿著舞台四周繞行。

回到舞台中央后,黑人猛男伸出長長的中指對著女友的陰唇不停的撫摸,並不時的用指甲去摳弄已經突起的陰蒂,女友因為這樣的動作,屁股扭動的動作也越來越大,並且發出誘人的呻吟聲。

撫摸一段時間,女友的淫水已經滾滾的流出,並且沿著會陰流到屁眼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畫面。

突然間,黑人猛男將手指插進女友的小穴,並且開始激烈的來回抽插,並不時的在小穴內摳弄與轉動,另一支手指也同時插進女友的屁眼不停的抽插,這也讓女友開始忘情的淫叫,就如同歐美的A片畫面。

現場令人撼動的音樂,配合現場激情的畫面與淫叫聲,再加上兩男一女汗水淋離的交織畫面,讓現場刺激的氣氛已經達到最高點。

此時主持人從後台走出來,以聳動的話語持續挑熱現場氣氛,經過主持人的解說才知道,原來邀請現場來賓參與這樣的表演,是這家店每個周末所精心設計的節目。

主持人接著告訴大家,由於現場這位東方美女如此的投入,所以臨時決定開放現場兩名男性觀眾可以參與接下來的節目,頓時幾乎現場所男性都熱情的舉手想要參與接下來的節目,經過主持人的挑選之後,選出了兩個身高約180公分的白人男性,並由助理小姐引導上台。

當主持人篩選現場來賓的同時,工作人員已經從後台拿出了一張床墊,黑白猛男將女友抱到床墊后,女友熱情的將他們內褲脫掉,開始同時為兩支巨棒口交。

當女友脫下他的內褲時,著實讓我嚇了一跳,這兩個猛男不僅身材壯碩,連下面的肉棒也相當巨大,少說也有二十七、八公分,尤其是黑人猛男巨大的龜頭下方,居然還穿了個銀環。

兩個雀屏中選的來賓上台後,迫不急待的脫掉身上的衣物,並加入姦淫女友的行列。

舞台上,女友口中含著兩支黑白巨屌,雙手也各抓著一支大屌,大奶、乳頭、小穴、屁眼等部位被八個巨大手掌不停的撫摸與抽插,淫水不同的狂洩,表情也越來越淫蕩。

此時,白人猛男起身站起,並將女友拉起,將女友的頭部按在跨下,讓女友繼續為他口交。

因為這樣的站著口交的姿勢,女友雙手必須緊緊的抓住白人猛男的大腿,雙腿也不自覺的向外撐開站立,以保持身體的平衡。

黑人猛男來到女友挺起的屁股,一股腦的將頭埋進女友的跨下,開始用嘴吸吮女友的小穴,看他技巧的從小穴到屁眼來回不停的舔,淫水已經不能控制的從大腿流到腳裸。

看到這樣的情況,兩位來賓也沒有閒著,兩人在女友的兩側抓著女友下來的雙峰來回的搓揉撫摸,並且不時的親吻肩膀、背部等女性敏感部位。

看到時機已經成熟,白人猛男躺在床墊上,黑人猛男抱起女友,其他兩人自動的撐開女有的小穴,將小穴套進白色巨屌。

男下女上的姿勢可讓肉棒深深的插入,女友在上面不斷的扭動屁股,白人猛男也配合女友的節奏將巨屌來回抽插,並且一次比一次深入。

女友的小穴受到巨屌的狂插猛送,漸漸已經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並且開始試圖減緩巨屌插入的深度,但是黑人猛男看到女友無法承受巨屌深深的插入,反而按住女友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推送,白色巨屌也很配合的往上狂頂,直到女友身體產生一陣強烈的震動,整個人無力的癱坐下去,此時將近三十公分的巨屌已經完全沒入小穴,從女友的身體反應來看應該已經到高潮。

看到女友達到高潮,黑人猛男立即提起已經脹大的黑巨屌,猛烈的送進女友的屁眼中,受到這樣強烈的刺激,女友開始狂叫,並且想要掙脫小穴與屁眼中的兩之巨物,但是柔弱的身軀哪是這兩個猛男的對手,在無力反抗之下,只好任其持續摧殘著小穴與屁眼。

經過黑白巨屌一陣狂干之後,女友已經連續洩身了兩次,在後面的黑人猛男一把抓起女友的頭發,兩位來賓看到女友的頭揚了起來,立刻將身下的大屌送進女友的小嘴,此時女友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巨大的肉棒同時的侵襲,四個人並不時的交換位置來享受女友的每個部位。

整個瘋狂的性愛過程經過約四十分鐘之後,插在小嘴中其中一位觀眾的大屌首先爆發,看到睪丸不斷的強力收縮,大量的精液射進女有的喉嚨深處,也因為嘴中被大屌塞得滿滿的,因此只得將精液全數得吞下。

接著,在女友小穴內抽插得另一位觀眾也開始射精,花心受到滾燙精液的次激,小穴收縮的力道也變得更強,夾得這個老外連連喊說好爽!好爽!兩位觀眾棄甲投降之後,舞台上只剩下女友與兩位黑白猛男持續的肉體交錯。

此時黑人猛男將女友面對面的抱起來,黑色巨屌順勢的又插入女友慘不忍睹的小穴,被抱在空中狂乾的女友,雙手緊緊的抱住黑人猛男的脖子,雙腿也緊緊的夾住他的腰,黑人猛男邊走邊乾女友來到現場觀眾的面前,讓觀眾能夠更清楚的看到黑巨屌進出小穴的情況。

現場有些已經完全進入瘋狂狀態的女性觀眾,還伸手去撫摸巨屌的根部,希望感受一下被巨掉狂乾的滋味,而男性觀眾也去撫摸巨屌與小穴的交合處,沾起小穴所流出來的淫水驚訝的與旁邊朋友分享。

此時,白人猛男也來到台下,並且用壯碩的胸膛之撐住女友的背部,接著將白巨屌輕松插入女友的屁眼,如此一來,黑白巨屌開始有節奏的來回狂干小穴與屁眼。

兩人在觀眾面前表演黑白巨屌狂干東方女人的畫面大約五分鐘之後,女友因為受到多次連續高潮的侵襲,整個人已經狂洩到無力的狀態,除了性感的擺動穿著高跟涼鞋的雙腳之外,淫叫聲也逐漸的變得虛弱。

此時,主持人向現場觀眾解說,要大家仔細的觀賞,因為今晚節目的最高潮即將來臨。

聽到主持人這番話,黑白巨屌也開始加快速度,受到另一波的沖擊,女友也開始回神,淫叫的聲浪比先前更加的激烈,似乎體內所蓄積的最大高潮即將爆發。

持續狂插猛送約三分鐘,女友雙手緊緊的抱住黑人猛男的脖子,指甲幾乎要刺進黑人猛男的背部肌肉,接著失神般的大喊:不要啊!好爽啊!我要被干爆了。

(不過這些話可能現場觀眾除了我之外都聽不懂)話剛說完,兩支黑白巨屌同時瘋狂的深深插進女友小穴與屁眼的最深處,四顆雞蛋大的睪丸瞬間不斷的強烈收縮,持續射精將近有一分鐘的時間,女友受到巨屌射精時強烈的收縮力道,也同時爆發了終極的持續高潮。

巨屌射精完畢,兩人將女友放在鄰近觀眾的桌上,好奇的觀眾都擠到前面來觀看被巨屌狂干后的東方小穴,被干爆的女友,似乎已經失神的昏厥過去,但是小穴與屁眼仍然在不停的收縮,並且流出濃濃的淫水與精液的混合物。

黑白猛男回到台上向觀眾答謝致意之後,緩緩的走入後台,主持人也命工作人員將女友抬進後台。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也跟著來到後台,但是保安人員卻表示觀眾無法進入後台休息區,就在與保安發生口角之際,主持人來到我身後表示,我的女友在後台很安全,十分鐘之後就會把她帶來給我。

就在我半信半疑之際,看到女友緩緩的從後台的出口走出來,店內的工作人員已經為我們准備好車輛,將我們送回飯店。

回到飯店之後我立刻問女友知不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事,女友說當她進入皮箱后,聽到外面有人個著箱子好像在對她說話,但是她又聽不懂在說些什麼,接著就完全不知道接下來的事,就如同睡著了般,她起來的時候就是看到我在後台門口等她回飯店。

對於這樣的事我一直感到很到很好奇,因此打電話向以前在美國念書的美國朋友詢問這樣的狀況,從美國朋友那裡得知,賭城有些私人俱樂部都會有類似的節目,目的是為了讓來電的客人能有全心的刺激感受,去那裡的當地人其實都知道有這樣的節目,也有人是為了專程看這樣的節目而去的,至於女友對於所發生的事完全不知道的情況,原來這兩個人並不是什麼魔術師而是催眠師,女友居然是在被催眠的狀況下享受了一場刺激的性愛高潮。

女同事肛交的激情

在辦公室裡多次和女同事肛交的激情故事摘記:
我好想看到,可惜我們在桌上打牌,不能看見她的下體,我想當時的她一定是把腿張的大大的,因為在桌下是沒人會看見她那裡的,所以我就把牌故意丟到了桌子底下,然後馬上伏身去撿,果然讓我看到了。的確是和乳罩是一套的,我看到了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在保護著她的私處,因為她的腿張的太大了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粒小豆豆般的形狀凸起。(這應該是陰蒂了吧)透過透明的蕾絲內褲讓那些迷人的…………………………………….
王麗婷是我的女同事,我兩關係一直不錯。她大概也就28歲吧,人長的挺不錯的身材卻如此之好,豐滿的胸部,纖細的柳腰,渾圓的臀部,在配上一雙毫無贅肉的長腿。
“哦┅┅我發誓只要是男人都一定想上我,當然我也想┅┅呵呵┅┅但我只能以偷看王麗婷來解決我的性需求。”
我第一次看見她,她是穿著一條那種絲質的到膝蓋的裙子,那種料子是很透明的,可以看見裡面的襯裙也是黑色的,裡面的襯裙很短的,我經常注意著她的裙子裡面。
終於在晚上關門的時候,她在脫地板,我馬上跑到她的門口,就可以趁機看個清楚了,我看她彎著腰,這樣她的襯裙就往上拉了好多。
我終於看見了她的裙子裡的內褲了,我很認真的注意著,她卻沒發現,她就這樣在我的面前露出穿著白色的絲織內褲的誘人下身,她真是個性感的女人。
在她蹲下的時候她的的下半身正對著我,美麗的雙腿中間的縫隙露出白色透明薄紗的內褲,由於實在太過透明,那蜜穴清楚的呈現在我面前,兩片肥美的大陰脣已然可見,幾根陰毛還猥褻地冒出底褲之外,真是看的我簡直要瘋了,我想她私處那片叢林肯定很密的。
這時她忽然掉過頭來,我驚慌得有些不知所措,順著我的眼光往自身裙下看,她馬上發現了自己暴露出了私處,而且顯然有好一陣子,她羞得整個臉頰都紅通通的,趕緊把裙子拉攏,但是裙子本身就不長,無論如何從併攏的雙腿根處還是可以看到她的白色的絲織內褲,而且夾擠後的樣子更見誘惑。
有一次去王麗婷家,偶然發現她的一套粉紅色絲質內衣,很讓我激動。更要命的是我發現她內褲的褲襠靠前的地方略有一點破損,是不是她老公滿足不了她,所以她就經常隔著內褲摸自己的小穴,而滾滾的淫水就從破損的洞中流出?
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幅畫面:她赤身裸體躺在床上,雙腿分開,正在自慰……我的小弟弟一下硬了起來,趕快用她的粉紅色內褲套住自己的小弟弟,擼了起來。不一會了就射了。以後我經常去她家找她的內衣來自慰。
我到她的房間翻箱倒櫃尋找著她的內褲,卻意外的發現她竟有上百條各式各樣的性感內衣褲、蕾絲、縷空、T字褲,琳瑯滿目,美不勝收,可用萬國旗來形容……有時候看見她,真想立刻撲上去,但我知道這樣是找死,所以只好克制住自己的慾望。
還有一次我去她家裡打牌,我從沒見過她穿的這麼漂亮(其實就是性感),她的上身穿著那種白色的棉的無袖的襯衣,而且還有點緊身的那種衣服,下面是短裙,短的都快到大腿根部了,而且還披著長髮,簡直要迷死人了,因為她是穿的那種緊身的衣服,所以兩隻乳房顯得好豐滿,真的圓圓的。
更讓我衝動的是透過她的紐扣邊我看見那件白衣服裡竟帶著紅色的乳罩,來保護她那對乳房,紅色的乳罩顯的好明顯,當時的我好想衝過去摸她,我再想是不是她的內褲和乳罩是一套的呢。
我好想看到,可惜我們在桌上打牌,不能看見她的下體,我想當時的她一定是把腿張的大大的,因為在桌下是沒人會看見她那裡的,所以我就把牌故意丟到了桌子底下,然後馬上伏身去撿,果然讓我看到了。
的確是和乳罩是一套的,我看到了一條紅色的蕾絲內褲,在保護著她的私處,因為她的腿張的太大了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一粒小豆豆般的形狀凸起。(這應該是陰蒂了吧)
透過透明的蕾絲內褲讓那些迷人的陰毛顯的特別美麗,她突然把手拿到桌子底下,用手在動她的內褲,她好象都忘了我還在桌下撿牌呢,我看見她把內褲往下拉了好多。
哦!原來她是在調整好放在她陰部的衛生護墊,因為她拉下了內褲,黑絨絨一叢濃密的陰毛在腿根處明晃晃的露了出來,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的整個陰部。
很快她就把內褲來了上去,因為怕別人懷疑,所以我也起來了,這時她突然猛的看了我一眼,刷的一下臉就紅了,她想起來她剛剛的動作了,也很清楚的知道她的陰部都讓我看見了。
我們有打了一會,她說要去一下洗手間,我們就停下來等了,可是等了好長時間她才出來,我便也說我去方便一下,到了衛生間我把門給關好了。
無意中發現她剛換下的紅色蕾絲內褲,和紅色的胸罩,在慾望的驅使下,我不禁拿起來,發現她的內褲很小,可能剛好包住陰部及半個小屁股。
內褲中央略略發黃,聞起來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騷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胸罩有些潮潮的,顯然是穿了一天了,都讓汗弄濕了!
我又在她家衛生間的角落裡看見了我剛才在桌子下面看見她剛用過的那張護墊,我的雞巴不自覺地硬起來,我把她用過的護墊拿在手裡,護墊的中間位置有兩條明顯的凹槽,我想這也許就是護墊陷進陰部的痕跡吧!
她的護墊上面是黃黃的,粘粘的東西,白色的護墊上面我看見了有三四根陰毛,我不禁拿到我的嘴裡添了舔,味道怪怪的!
我想這就和她身體最親密的地方接觸了,我好象在親吻她的陰部,我手中拿著她的內褲包在雞巴上,摩擦龜頭的下緣,來來回回套弄,眼睛盯著她那有兩條明顯的凹槽的護墊,直到酸麻的感覺已經無法再忍耐,我就猛烈噴射出來,在衛生間打了一次手槍。
她的內褲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內褲上還能發現她掉下的幾根黝黑的陰毛。
還有一次出差。這飯店是她挑的,走到房門,忽然之間氣氛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你先洗澡休息好了!我先整理明天的合約,等下再洗!”她婉約的對我說。說著,她便回到她隔璧的套房。
進入浴室,才發現兩扇門分別通往我們各自的房間。大理石的裝璜、豪華的洗臉台鏡面以及超音波水流的按摩浴缸,使我感受到無比的舒適。舒服地洗了澡,泡在按摩浴缸中享受消除一身疲憊的樂趣。
想起麗姿琢約的她,下身不覺起了變化,加上水流的衝擊,寶貝硬挺地沉伏於水流中,忍不住地揉了它幾下,以示安慰。想起平時,常故意避開她,不覺後悔了起來。
“哼……”耳邊似聽到一聲似貓叫的聲音。
高級飯店何來貓咪?我懷疑我聽錯了。
“哼……”類似聲音再度響起。
我不得不起身查看,聲音似由隔房傳來。
“難道她……”
藉由浴室通往隔房的鑰匙孔,我貼近窺去……我全身肌肉不覺繃緊起來,呼吸也漸急促……
只見她斜坐於床頭,上身著一寶藍色的胸罩,半翻落於胸前,下身則穿一件高腰之寶藍色帶蕾絲花邊的三角褲,而又見她的左手置於左乳上不斷的揉擦,右手則將帶蕾絲花邊的三角褲撇於左邊,兩指於陰阜上下揉搓著。
長長的秀髮隨著頭部向後仰,在右胸前飛揚著。修長的玉腿則時張、時夾著。緊閉的雙眸,微張的朱脣間發出誘人的悶哼聲。隨著她的悶哼聲,我全身的肌肉隨著節奏顫抖著。
“哈口秋!”濕透的全身暴露於冷空氣中,使我有了自然的生理反應。
“要糟!”心中暗忖。急忙退了回來,擦身,穿上睡袍。
隔壁似有動靜,似貓叫的悶哼聲亦停止了。
“王麗婷!該你洗了!”硬著頭皮隔門喊了一聲,趕緊退出浴室回房。
回到房內,脫下睡袍,裸身鑽入被窩,想起剛才的情形,不禁一邊忖惻不安,一邊興奮莫名。嘩啦啦的洗澡聲由浴室傳來,想起剛才的情形,有再前往一窺的慾望,但又有怕再次被察覺的尷尬。
天人交戰中,浴室水聲停止了,趕緊抓了一本雜誌,作閱讀狀!
突然,隔著套房浴室的門打開了,只見她站在門口對我微笑!我呆住了,只見她穿著一件透明粉紅色晨縷,在光影下掩不住我雙眼的穿透。
一雙堅挺的乳房和那微隆的陰阜,包裹在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內衣中。那是我在內衣雜誌或夢中才見過的景象。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下喉頭的口水,我這才想起匆忙離開浴室時,忘了把浴室門鎖鎖上。我正要開口時,她將手指置於嘴上,示意我保持沉默,而由於我裸睡,就只有坐在床上,緊抓毛巾被,遮住我的身體。
她若無其事的走到床邊,就似當日她發現我偷窺她衣內春光的表情一樣!她將燈光扭成昏黃,然後若無其事的將那件透明粉紅色晨縷緩緩褪下,其每一個動作都似是脫衣舞娘一樣,純熟而優美,可是她若無其事的表情,就似回家在丈夫面前更衣一樣自然——沒有賣弄、沒有挑逗,只微笑偶然地輕望我幾下!
她是那麼的近!近到可聞到她身上的體香。只見她長長秀髮斜批於右肩,雪白如霜的雙肩在室內劃出兩條優美的弧線。朱脣輕啟、脣角微笑;上翹的睫毛下,一雙勾人魂魄的雙眸,深情地望著我。
看著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半罩杯胸罩,輕托她那渾圓的雙乳;雙股間,輕夾著一絲半透明的黑色蕾絲三角褲,小丘微隆,中間可見一絲凹縫。我不禁吞下喉頭的一股津液。我發現我自己在微微的發抖,下半身不自覺地發漲。倏地,我和她就這樣子凝視了一會,她伸手拉起我,仰起她那純情的臉龐。於是,兩雙饑渴的嘴脣相互靠近。就在四脣接觸的一剎那,她微張開小嘴,長長地呻吟了一下,熱氣吐入我的口中,同時間,她握住我寶貝的手緩緩用力握緊,另一手則攀上我的胸肩,吐出舌尖,勾住我的舌頭。
我吻著她,用我的舌頭挑她的舌頭,再用嘴脣吸吮它,隔著薄薄的蕾絲半透明絲質胸罩,我可感到由她乳尖傳來的體溫。
我一手扶住她的後頸擁吻,另一手則顫抖著在她弧腰及粉臀上遊走,叉開五指輕撫她玉腿的內側與股間。在她不自覺微抖中,對我的寶貝上下套弄著。我伸出我的右腿插入她雙腿間磨擦著她的陰阜。
“嗯……嗯……”扭動的嬌軀,使我的右腿受到更大的擠壓,而更感受到她那陰阜的溫度是那麼的高。

少年時期的澀澀回憶

我小時候住的那個江南小縣城,雖然地方不大,但教育是出了名的。縣中學是全省的重點,每年都有不少學生考取全國的名牌大學。所以,不光是本地的家長讓孩子努力考縣中學,連外地也有不少家長慕名將子女送到這里來攻讀,希望將來能考上重點大學。

在我父母工作的醫院里,有位姓劉的醫生,他在省城的大哥聽說我們縣中學是重點,考大學成功率高,特地把自己女兒曉然送到縣中學來讀高三,並委託他的弟弟來照顧。因爲是親侄女,當弟弟的自然十分關心。他特地找熟人在縣文化館租了個小房間,這里離學校很近,也沒人打攪,正好便於侄女溫習功課。

劉醫生和我父親關系不錯,因爲他們都是省醫學院畢業的,加上祖籍又都在省城,所以常常相互走動。禮拜天的時候,他會帶著妻子一道來我家玩,吃個飯、打打牌。有時,他也會帶侄女曉然過來,爲的是讓她休息休息,免得K書太累。

那年我十四歲,正在縣中學讀初三,初中部和高中部是分開的,所以在校園里,我幾乎遇不到曉然。只有她隨叔叔來我家玩時,我才能細細打量這位從省城來的女高中生。也許因爲有長輩在場,曉然在我家總是有些拘謹,而我帶她到附近去掏鳥窩、抓小魚,她總是站在一旁看,露出淡淡的笑意,似乎興趣不大。

曉然剛到縣里時,已經十七歲,身上凹凸有致,玲珑浮凸。由於個頭較高,曉然走在路上婀娜多姿,顯得身段極好。但最吸引我的不是這些,而是她一頭烏黑的披肩長發,和學校那些總是把頭發紮成馬尾或兩個小辮的農村女生相比,我覺得很不一樣。特別是每當有風吹來,她的長發飄飄,簡直讓我著迷。我心想:曉然姐真漂亮!

曉然的父親每次從省城來看女兒時,常常會帶不少城裡的好吃玩意,象奶糖啊、蜜餞什麽的,當時這些在縣里很少見。曉然和我熟悉以後,每次來我家玩時,總會帶一點給我,有時,還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下次你到曉然姐住的地方玩,我再給你一些”。

說到去曉然的住處,我是她來縣里半年後才去的。不過一個七八平米的小房間而已,只能擺上一張單人床、一張書桌。房間里還有一些東西,證明這是一個女孩子的閨房:牆上貼著一些從雜志上剪下來的畫,好象是八十年代初的男女電影明星。自然也有屬於她自己的東西,象胸罩、三角內褲什麽的,洗完后就拉一根細鐵絲晾在屋裡。

我每次去她房間,她都會事先收好胸罩、內褲。其實,我那時對男女之間的事懵懵懂懂。有幾次,沒打招呼我就跑了去,她慌忙去收,還要假裝很自然,臉卻绯紅若桃花。我卻不以爲意,依然孩子似的問:曉然姐,你爸又給你帶什麽好吃的來了?這樣的經曆有過幾次,曉然就不再收了,任那些貼身衣物暴露在我眼前。

真正感覺曉然在生理上是個純粹的女性,是在我學了生理衛生課后。初三那個寒假,有一天早上醒來,我發現自己兩腿間滑膩膩、濕瀌瀌的。一陣恐慌之後,我想起這也許就是正在學的生理衛生教科書說的男性夢遺。好象是一夜晚之間的事,我忽然明白了世界上存在男和女兩種性別的人,這種本已客觀存在的事實在那些日子裡顯得特別意義重大。

開春后,我們開了學。我迷上了晨練,每天天不亮,去學校早自習前,我照常要到操場上跑幾圈,然後到單杠前做幾十個引體向上。就在剛發生夢遺現象的那些日子,我做引體向上的運動,卻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每次用雙臂拉動自己年輕的身軀往上運動,都有一種麻酥的快感漫遍全身,下腹間發熱。從杠上跳下來,兩腿間總是滑濕濕的。

這以後,我再去曉然姐那裡,看她的眼神和心情就不一樣了。有一天中午上學,離開課鈴聲響起尚早,我便溜到文化館去找曉然。這時,人們都吃過午飯,大都在午休,文化館內靜悄悄的。曉然的房間在後邊的文化館單身宿舍區,我象慣常那樣往文化館里走,心裡卻非同平時,莫名其妙地跳個不停。

站在走廊里,我探頭透過紗窗往曉然房間里看。這時,已到了仲春時節,天已經有些悶熱。我看見曉然穿著一件短袖的花格子襯衫,下邊套一條深藍色純棉短睡褲,趴在桌上睡著了。可能是溫著功課,不知不覺就困了吧。房間雖然處在院內比較偏的位置,但春日正午的陽光射進她的小房間,即使半透明的紗簾也遮擋不住。

我愣愣地站在窗外,看著曉然露在衣物外邊的肌膚。陽光灑在她身上,隔著紗窗都能感覺到她白如凝雪般的肌膚呈現出的透明狀態。我看不到她的正面,只能目察她年輕的身體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我在窗外看了好久,舉手想敲門的一刹那,忽然覺得特別地不好意思。於是,我轉身跑到了學校。

一段日子裡,我很想去曉然那裡,但總是強迫自己別去。我知道,再去曉然的小屋,這種念頭已不是問點功課、討點省城的新玩意那樣簡單了。可是,每天晚上睡覺,我的腦海里又總是浮現身材玲珑浮凸的身影和她浮著淡淡笑意的面容。第二天早上醒來,兩腿間總是濕潤、滑膩的。我有些惶感:天哪,我這究竟是怎麽了?

五月梅雨來臨的時候,有一個星期天,學校要求我們去補課,以便應對下個禮拜一的模擬考試。因爲下雨,我家離學校大概有四五里路,而下午還要上課。頭天,我父母就和劉醫生打了招呼,讓他和曉然講一聲,第二天讓我和曉然一起在文化館的食堂吃午飯,中午就別回家了。曉然當然是答應了。

中午下了課,我打著傘跑到曉然住處。她已經打好飯菜,在房間等著我了。我們說說笑笑吃完了午飯,曉然收拾好飯盒到外邊的公共盥洗間去洗,我便坐在她書桌前,無所事事地左翻翻又看看。忽然,我在曉然壓在桌上的厚厚一疊補習書中,發現一本瓊瑤的小說。咦?曉然姐也和我班上那些女生一樣,這麽喜歡瓊瑤的小說?

正想抽出來看,曉然進了屋,我連忙站起身來。“怎麽,你要走了?”曉然詫異地問。“不是,離上課還有兩個多小時呢”,我連忙解釋。“哦,那你在這兒玩玩再去吧,反正現在還在下雨呢”。我擡頭看看窗外,春天的雨水正不大不小的往下傾灑著,就是想到外邊去玩也玩不成。“好”,我點點頭,“曉然姐,你這里有什麽好看的課外書?”

我是想翻翻壓在曉然教科書下的瓊瑤小說的,誰知她找出一本《黃金時代》雜志給我看,雖然有些失望,但我還是接過來,坐在曉然單人床的床沿上,漫不經心地翻了起來。曉然沖我笑笑:“你看雜志吧,我再複習複習試題,明天也有一場模擬考呢”。

這本雜志實在引不起我多大興趣,我翻了幾頁,瞌睡就上來了。腦袋一直往下沈,結果手中的雜志掉在地上,我差點從床沿翻到地上。曉然看著我又好氣又好笑:“唉呀,你困了是不是,要不,你就在床上歪一歪吧”。我不好意思地抓抓后腦勺:“不困,不困,我看雜志”。說著,又假裝認真看起雜志來。

曉然拍拍我肩膀,笑著說:“沒事,你睡一會吧,呆會姐叫你”。“不困,不困,我不困”,我嘴裡這麽說,眼皮子卻打起架來。身子不禁就滑到床上,我背對曉然,斜斜地靠在她的枕頭上。鼻尖挨著枕頭,我聞到了曉然殘留在上邊的發香。就著這少女的發香,我沈入了夢鄉。

夢中,我又看到了那個陽光明媚的春日午後,紗窗內的曉然透明如脂、冰雪般的肌膚,一頭烏黑的長發披灑在肩頭。我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曉然,曉然姐……”,感覺到自己如飛一般的快活。我半夢半醒地睡著,朦朦胧胧感覺到曉然在脫我的涼鞋,然後拉過毛毯準備給我蓋上。

我下意識地往處翻身,正面朝向曉然。但是,曉然拉過毛毯后,半天都沒蓋在我身上。我迷迷糊糊地看見曉然愣愣地站在床前,有些發呆似地看著我。我的頭腦清醒了一些,但沒有睜開雙眼。翻身的瞬間,兩腿間傳來冰涼的濕滑感:難道……天哪!

梅雨季節,天氣說熱不熱,說冷不冷。那天中午,我穿著單衣單褲躺在城裡少女曉然的床上,沈醉在床頭枕間殘留的少女體香中。在夢中,我又遺精了,而且對象就是眼前的曉然。當我側轉身正對曉然的那一瞬間,我的小弟弟仍然驕傲地挺立著,把薄薄的褲子撐得老高。讓曉然目瞪口呆的,正是這種情景。

我假裝剛剛被吵醒,揉了揉雙眼,對有些發呆的曉然說:“曉然姐,你怎麽了?哦,給我蓋毯子啊……”我伸手去接毛毯,想往自己身上拉。沒想到曉然一下沒回過神來,手沒松,結果連人帶毯子全被我拉倒了。曉然稀里糊塗地摔倒在我身上,臉一下飛上兩朵紅雲,看上去更令人心醉。

“曉然姐,你……真漂亮,我喜歡你……”,慌亂中,我湊在曉然的耳際輕聲說了這句話。我的小弟弟正頂在曉然的小腹間,手足無措的她羞紅了臉,正準備支起身來,聽到我這句情話的低語,忽然象散去了全身的力道,整個身子都軟軟地冷癱在我身上。

事情的發生,一切取決於那幾秒鍾曉然的反應。如果她不是軟軟地癱在我身上,而是立即起身,我們大不了各自鬧個臉紅。但在我夢中無數次出現,並讓我夢遺多次的曉然,現在居然和我肌膚相親,擁在一起。曉然好象羞得人都暈過去了,半天不吭聲,飽滿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地起伏著。

我的頭腦也嗡嗡的,不能再說話,只是湊過嘴去親曉然的臉。曉然半推半就地躲著,我的雙唇吻在她的面龐,感到燙人。我的手也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起來。首先是她的雙乳,隔著襯衫,可以感覺到棉布胸罩柔軟的質地。而她的一隻修長、小巧的手,也撫在我隆起的褲裆上。

我哆嗦著雙手去解曉然的衣扣,一顆,兩顆……白里透紅的肌膚一寸寸地展露在眼前。我的心怦怦地跳著,好象快要飛出胸膛。奇怪的是,開始一直顫抖的手,一旦真正接觸到曉然的肌膚,居然不抖了。它在曉然年輕的軀體上貪婪地遊移著,好象不抓緊時間就會跑掉一樣。

解開曉然的胸罩,兩團飽滿挺拔的乳房充滿活力地跳了出來。乳尖已在情動之下硬挺起來。我小心地用手揉捏著,閉上眼慢慢體會手中乳房柔軟、溫熱的感覺。曉然始終雙眼緊閉,呼吸急促,身子在我底下微微顫抖。

我的雙手順著曉然的背往下延伸到腰部,受到褲腰的阻礙。那時,女生好象都不太系皮帶,所以我的手輕而易舉就插入曉然的褲內,一直摸到了她翹起的臀部。她的屁股好好摸,光滑的皮膚,挺挺的肌肉,好有彈力。再往前探索,摸到了兩腿間一團濃密的陰毛。陰毛之間,有一顆凸起的肉核,我的指尖剛觸及,曉然便輕輕呻吟起來。

聽到她的呻吟,我又激動起來,小弟弟漲得厲害。我頭腦發熱,從床上跪起身,抓住曉然的褲沿就往下撸。曉然猛然驚醒,一把推開我,我沒留神,被她推倒在床里。“別……!”她氣喘籲籲地坐起身,少女的乳房輕輕地抖動了一下,她的雙頰紅得好象蘋果。“曉然姐,我……”見她如此決斷,我不禁有些氣餒,但依然抓住她的手。

曉然想抽開手,卻帶到了我的小弟弟。它在曉然手指的觸及中,在褲裆中猛然跳動了一下。曉然愣了一下,手竟然沒有再移開。她伸出一隻指尖如蔥般的玉手,順著我的肚皮往下探進內褲,抓住了那不安份的小弟弟。當她的手指圈住我的肉棍時,它在她手中又漲大了一些。我正要說什麽,一陣快感襲來,身子又軟了下來。

曉然的手抓住我的小弟弟,臉上的神情卻很好奇,好象從來沒有真正接觸過男性的私處。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我是她第一個肌膚相親的男性耶。她以玉手套弄著我的小弟弟,竟有些用力。我“唉呀”一聲叫出身來,“曉然姐,你輕點好嗎……?”她愣了一下,臉又是一紅,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很痛嗎?”

“沒事……”,我一邊說,一邊支起身,胸中燃料著熊熊的慾火。我探頭去吻曉然的唇,她竟然害羞,轉頭避開。於是我順勢往下去親她的乳房。在我舌尖的撫摸之下,曉然的乳尖又硬了起來,而且她忍不住呻吟出聲。我輕輕推她在床,一路往下親,又到褲腰時,自然地去解扣子。

這次她沒有阻攔,任由我褪去長褲和內褲,一絲不掛地暴露在我眼前。啊,這就是女性的身體啊。在課堂模型、教科書上看過的女性身體,現在如此真實地出現在面前,那挺立的雙乳、黑密陰毛下的花蕊……我快被情慾燒糊塗了。

三下五除二脫掉自己全身的衣褲,我壓在曉然的肉體上,挺起粗粗的肉棍就往前捅。曉然好象不想讓我進入她的身體,不時地用力推我,老半天我都沒有找到她的入口。但是,我是第一次和女孩子做這種事啊,僅僅是與她肌膚相親,我的快感立刻就能上來。我用力頂著,有一次小弟弟好象進了一個小洞口,但並不是很深,曉然“啊”了一聲,隨后又把我推開。

終於,我渾身一陣抖動,一股熱流急射而出,全部噴在曉然的大腿和陰毛上,蛋清色的精液從她白晰的大腿根部流下來,滲入床單。我軟軟地癱在一邊,而曉然卻立刻坐起身來,急急忙忙地穿好衣褲,好象怕人撞見一樣。我在一旁見了,也不好意思了,摸過自己的衣褲趕緊穿上。

“你快去上課吧……”曉然仍然兩頰绯紅,神情忽然嚴肅起來,“時候不早了”!我愣住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呢”。“你還是快去學校吧”!見她很堅決的樣子,我只好滿腦子疑問地往門外走,卻聽她突然又叫住我:“你……千萬別跟別人說……”我站在她的小屋裡,對著她信誓旦旦保證。最後,她俏臉兒漲得通紅,咬著嘴唇說:“記住,不準講!!!”

春雨仍然在飄飄灑灑。走出曉然的房間,我才發現自己忘記拿傘了,但我沒有回頭。雨水打在我的頭發上,順著發際淌到臉上,涼絲絲的,讓人有些惬意。此時,我的身上依然熱度未消,頭腦中依然在回味著剛才風狂雨驟的每個細節…

短裙裡不穿內褲

自從國中之後,內衣和內褲就沒有再出現在我的衣櫥中。各式各樣的短裙反而漸漸多了起來,因為我覺得穿短裙可以完全展現出我的性感和自信,也覺得每次穿短裙出門,總是可以吸引大家的目光。

  其實我認為我並不是有多好色和淫蕩,事實上穿短裙裡面不穿內褲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因為除非爬很高的樓梯,或者是直接從後面蹲著偷看,否則真的會有人知道我沒穿內褲嗎?我也不會故意去掀裙子,我只是享受穿短裙的性感,和不穿內褲帶給我的舒適感和隨時可能暴露的興奮.不過有時候,沒穿內褲的事還是會被人家發現.信很多女生都有在公車上或是捷運上被偷摸的經驗吧!去年跨年的時候,我和同學們也是坐捷運去東區看101 大樓的煙火。因為我們下午三點左右就從台北車站坐到國父紀念館站,那時候的人還不是很多,所以也沒發生什麼事。

  我們主要是想看101 大樓的煙火,並沒打算去看跨年演唱會,所以就直接去國父紀念館的廣場等。

  那天其實還蠻冷的,所以我上半身的穿著就以保暖為主,但是下半身只穿一件短裙,是那種有開叉的粉紅樣式一片裙,裙長大約25公分,只有一個鈕扣,所以如果不小心的話,開叉會開得很高。

  101 大樓的煙火真得好好看,直到最後亮出SONY的燈光,才把我從夢幻的感覺中回到現實,我看得如痴如醉。可是那時候人也擠爆了,根本就動彈不得,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擠在一起。

  在從國父紀念館廣場擠到捷運站的路上,根本就是人跟人貼在一起走,我可以明顯得感覺到好幾次,有手在我臀部上隔著裙子亂摸,可是這麼亂沒人管得到那麼多吧,這種情況下就算我叫色狼也沒人聽得到,更別說有人會理我了。

  擠了好久,終於擠到捷運車廂上,當然啦,上面擠到連動個手指頭都很困難,還好我還有166cm 的身高,不然大概連空氣都吸不到。

  車才剛開動沒多久,我就發現有隻手在我裙子上亂摸,我想說,這麼擠,就當作讓你賺到了吧,所以也沒理會。摸著摸著,那隻手突然沿著我一片裙的那個空隙伸進來,在它伸進來的那刻,大概&quot; 他&quot; 嚇到吧!因為它摸到的,是我的毛毛!

  停頓幾秒鐘,到&quot; 他&quot; 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之後,它就愈來愈不規矩了。開始的時候,先來回玩弄我的毛毛,我的毛毛雖然不是多敏感的部位,但是被它這樣玩弄了一兩個捷運站的時候,我竟然也慢慢興奮起來。

  那隻手玩夠毛毛之後,就沿著毛毛往我兩腿之間摸去!我是那種很容易分泌愛液的女生,所以這時候我的陰部早已漸漸溼潤起來,溼潤到它能很輕易地就順著陰部滑下來。

  這時候的我好緊張!當一個女生被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男生發現陰部是那麼的溼潤,是多麼害羞的事呀!然而愈來愈緊張繃緊的神經,卻讓我愈來愈興奮,我忍不住嗯的一聲發了出來,然後馬上臉就紅通通了!

  在那隻手溫柔的來回搓弄下,我感覺我的愛液愈分泌愈多,整個大腿內側都已經有溼潤的感覺. 在擠滿人的捷運車廂上,我一邊要強裝鎮定,一邊卻享受著陰部傳來的陣陣刺激,這種感覺真的好特別呀!

  &quot; 他&quot; 大概也不想被大家發現在騷擾我吧!因為每當愛液發出啪啪的聲音時,那隻手就會換個角度或方向,這樣就不會再發出聲音了。有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想叫出聲又得一直忍住,但愈是強忍反而讓我反應愈來愈強烈,我好像慢慢要到高潮了~~~~

  在全心全意享受著快感的時候,突然耳裡傳來「善導寺站」的聲音,我突然驚醒過來,注意力從在我陰部來回搓弄的手轉移開來,因為我要下車了。當車門打開的時候,因為害羞的關係,我就一大步從車廂內跳出來,這時候尷尬的事情發生了,我跳得太快了,那隻本來在我兩腿之間的手反應不過來,竟然拉住我裙子的一角,所以裙子唯一的鈕扣就這樣被扭掉了!

  我剎那間還沒來得及知道發生什麼事,直到聽到鈕扣在地上彈來彈去的聲音,低頭一看,糟糕,裙子已經整片掉到腳邊了!在那短短的幾秒間,我的下半身就這樣完全沒有任何遮蔽物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事後想想,至少有五十個人看到我的毛毛吧!

  我趕快撿起裙子圍在腰間,然後就轉身往外面急急忙忙的跑,還好我弟在捷運站外面等我,不然我還真怕凌晨走在路上會遇上什麼不測!

  最後我是用手死命得圍住裙子,好不容易才撐到家裡面。現在那件裙子呢?嘿嘿,當然是還在囉!

  不過已經被我當作抹布擦桌子了。

  去年的跨年,你們有去101 大樓看煙火嗎?如果有的話,不知道有沒有人在回來的時候,大概兩點多吧,在善導寺捷運站看到這件事?有的話,那個丟臉的女生,就是我啦!害羞~~~~

  永遠忘不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暴露,發生在我十二歲的那年。

  小學的時候,我的發育算是比較慢的,還記得當時我們班上有個女生,不過五年級而已胸部就有D 罩杯,我則是到六年級才有資格穿那種沒鋼圈的運動型內衣。

  有天晚上因為我想買牛仔褲,媽媽就叫表哥帶我去夜市買,我們家的家境不是很好,所以我小時候的衣服都是去夜市隨便買的。

  晚上的三和夜市當然是人來人往的啦,我很少逛街,當然很興奮的跑來跑去。後來就找到一家牛仔褲店,表哥就帶我進去看。我挑了兩三件覺得都很不錯,就央求表哥讓我買. 表哥就問老闆娘:「請問妳們可不可以試穿?」

  老闆娘:「可是我們沒有試衣間耶!」

  表哥:「那沒試穿怎麼知道合不合身?」

  老闆娘看了我一眼,大概覺得我還沒發育吧,便說:「是小妹妹要試穿呀,沒關係啦,我給妳試穿啦!」

  那時候我對男女間的事不是很懂,雖然覺得好像有點丟臉,不過是真的很想買牛仔褲穿,也就沒有想那麼多,加上表哥覺得我還小沒關係,所以就叫我試穿看看。

  於是我就在店裡把我的褲子脫掉,這時候的我,下半身就只穿著白色帶有花邊的可愛少女內褲。那家店是有店面的,但是沒有牆,所以在夜市逛街的人都可以看到店裡面的事情。

  我開始一件一件的試穿那些挑中的牛仔褲,整個過程大約半小時左右吧,剛開始的時候,對於路過的人投來的眼光,我還覺得緊張得不能適應,不過到後來,我卻好像模特兒在展現身材那樣,穿脫褲子都很自然。

  老闆娘和表哥不知道十二歲的女生,已經足以散發出性感魅力,我想,他後來應該覺得不好吧,不過我整個過程都很開心,他也沒說什麼. 在我試穿牛仔褲的那半個小時,那家店的生意可以說暴增,不過老闆娘也沒多賺到什麼錢,因為大家都是進來看我換褲子的,沒有人會真的去買牛仔褲。那時候的我,也沒注意到大家都來看我換褲子,只是覺得店裡面好擠,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大眾場合而且人很多的關係,大家只是在我旁邊晃來晃去,倒是沒有人對我有不軌的舉動。

  最後我選了三件最喜歡的牛仔褲,現在想起來後悔的是,竟然沒請老闆娘打折,三件買起來快兩千塊,是我一個月的零用錢呢!

  為什麼我對這件事的印象這麼深呢?因為從這件事開始,我就愛上暴露的感覺,很喜歡展現自己的身材給大家看,尤其是後來我的發育愈來愈好,我的自信也與日俱增,讓我更享受大家投來的目光。

  從讀國中一年級開始,我就養成不穿內衣褲的習慣,剛開始的時候是因為那時候長得很快,舊的內衣褲漸漸穿起來很緊很不舒服,而且媽媽每天都工作得很晚,所以也沒趕快去買新的來穿,就索性不穿了,過了幾天後,覺得不穿內衣褲感覺反而比較輕鬆自在,所以就再也沒穿內衣褲了。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在於生理期的時候怎麼辦,我第一次用棉條的時候弄得好痛,弄好久才放成功,後來會放之後就習慣用棉條,說實在話用棉條感覺真的不錯,既不會溼溼得不舒服也不會怕漏,真的是要好好宣傳一下。

暑假的玩具

初中畢業的那個暑假,沒有暑期功課,也沒去做暑期工,爸爸又沒給我零用錢去玩,所以整天蹲在家裡,無無聊聊胡胡混混地過日子。

我唯一的玩伴就是對面屋那個學長,他叫做阿志,已經高中二年了,長得蠻高大的,戴著厚厚的眼鏡,是個標準的書蟲。暑假他也是無事可做,唯一比我好的是,他還肯看點書,我就完全不肯了。

電視成了我每天的食糧。阿志會隔幾天來我家,租了影帶來我家裡看,他家裡還沒有錄影機呢。這次他把「回到未來」第一集到第三集都租來了,炎炎烈日,我們就在電視房裡看得入迷。

「咦?你們在看『回到未來』嗎?」我姐姐不知道甚麼時候出現在電視房後面,「我在美國已經看過兩次了。」她笑笑說完,又走開了。

阿志看到我姐姐臉都紅了,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我姐姐,每次看到都要臉紅一次,真是沒用東西。

我姐姐小晴今年十七歲,爸爸送她去海外留學,已經讀完高中三年,就快要考大學預科了。這個暑假才回來,所以今年我和她見面也只不過一個月時間罷了。

她生得很漂亮,留一頭長長的秀髮,水靈靈的大眼睛,最吸引人莫過於她那可愛的笑容和胸脯那戴著D杯乳罩的乳房。她平時不會故意穿戴得很吸引,但總是會引人注目。

阿志見到我姐姐走開,悄悄對我說:「小新,我不瞞你,你姐姐真的很漂亮。」

我哈哈笑了起來說:「我也覺得她很漂亮。」的確,姐姐回來這個月,有時我在夢中也會見到她的可愛笑容,而且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夢遺了。

我看到阿志的手不覺意地按一下他的褲襠,原來他褲襠裡的小弟弟已經挺了起來。

我取笑他說:「哈哈,阿志哥,我看你不只覺得我姐姐漂亮,而且還想要幹她呢。不過想要幹,可要快點,不然她九月又要去美國讀書了。」

阿志聽我這麼一說,面全紅了,諾諾地點點頭,然後忙說:「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姐姐……」

我說:「別老是說對不起,我們來個交易吧。」

阿志說:「交易……?」

我向兩邊看看,姐姐不在旁邊,就悄聲對他說:「如果把姐姐給你幹,你會怎樣報答我?」

阿志雖然很疑惑,但覺得我是說真的,唯唯諾諾地說:「嗯,那我就把我新買來那部 Sony Playstation 給你……還有再加十張遊戲碟。」

我詭異地笑道:「好,成交。那你今晚等我的好消息!」說完便站起身來,把錄影帶停了。

阿志連拉著我說:「喂……」然後緊張地四處看看,低聲說:「小新,你是說真的?」

爸爸還在公幹,那晚沒回家,媽媽在廚房裡煮飯菜。我在藥箱裡拿了六粒安眠藥和潤滑油,然後在工具箱裡找來小刀,又偷偷進去爸爸媽媽的房裡,在他們衣櫃裡找來一對手銬。嘿嘿,我知道這手銬是爸爸媽媽玩性遊戲用的。當然我也把自己的撲克牌和小型錄音機準備好。

我打電話給阿志說:「阿志哥,你吃完晚飯後,大約八點過後,就可以來我家。」

阿志說:「嗯,好的。謝謝小新。」

媽媽叫我幫忙從廚房裡端湯出來,我就偷偷地把已經輾成粉末的安眠藥放在媽媽那碗湯裡。

開始吃晚飯時,我告訴媽媽和姐姐說阿志今晚會過來我家玩,她們都認識阿志,當然不會反對。吃到一半時,媽媽已經呵欠連連,不久已經說要先去睡覺。

阿志終於來了,我和他就去電視房裡,一邊繼續看下午那「回到未來」的影帶,一邊喝啤酒。

到了十點,我就去姐姐阿晴的房間,見到她正在一邊看書,一邊聽著音樂,她和平時一樣穿著很鬆身的睡衣,睡衣剛好蓋到臀部,而且質料很薄,我可以看見睡衣裡她那短小內褲的輪廓。

「姐姐,我和阿志在玩撲克牌,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久沒玩過了。」姐姐站起身來高興地說,「美國那些同學都不懂玩我們『鋤大2』、『爭上游』的。」她還像小女孩那樣一蹦一跳的,就和我走去電視房,我走在她後面,看著她那赤條條修長的雙腿,差一點連口水都流了下來。

我經過媽媽的房間時,看到她已經睡得很熟,看來那安眠藥能讓她睡到天亮。

姐姐到了電視房時,阿志睜大了眼睛,我當然明白阿志的反應,不過姐姐可能沒有覺察她的兩個乳頭頂著睡衣,若隱若現,而且睡衣只蓋到臀部,整雙修長光滑的大腿都露在空氣中。到底她去了美國,也開放了不少,所以不覺得自己穿得其實很性感。

我們開始玩起「鋤大2」。不出我所料,不久姐姐就發現我們在喝啤酒。

「呵呵呵。」姐姐輕輕捏我的臉說,「小新,你們偷喝爸爸的啤酒。」

我求饒地說:「姐姐,請你別告訴爸爸,好嗎?」

姐姐笑笑說:「我不會去告狀的,其實也不是甚麼大事,在美國小孩子已經在喝啤酒了,他們當汽水那麼喝。」

我們於是繼續玩撲克牌。

我倒了一杯啤酒遞給姐姐,說:「姐姐,你也喝一杯吧。」

姐姐推開我說:「你們喝,我不喝。」

我就把那杯啤酒撥向她的臉。

「你瘋了嗎,小新?」姐姐叫了起來,但她臉上有很多啤酒,眼睛睜不開。

阿志當然知道我這樣做是甚麼意思,他迅速地抓著她,捂住她的嘴,對我說:「快拿手銬來。」我從口袋裡拿出手銬,把姐姐的雙手反剪在背後,然後用手銬扣住她雙手。她還在使勁掙扎著,雙手動不了,只好雙腿亂踢。

我伸手到她的大腿根部,把她的小內褲抓住,扯了下來。姐姐還是亂踢著,我差一點給她打中呢。我把她的內褲遞給阿志,阿志就把那內褲塞進姐姐嘴裡。

這時我看著姐姐,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憤怒地看著我。我從口袋裡拿出刀子來,在她面前比手劃腳,她開始有點害怕。

我溫和地對她說:「姐姐,你還是別掙扎吧。我給媽媽吃了安眼藥,天塌下來也不會醒。爸爸又不在家,所以我今晚就是一家之主,你明白嗎?別掙扎了。」

姐姐點點頭,帶著驚惶的大眼睛更是迷人。

我用刀子把她那件睡衣的鈕釦逐粒挑開,她兩個又圓又大的乳房抖露了出來,不知道是驚慌還是刺激,她乳房上那兩顆小梅狀的奶頭變硬突起來了。我把她的睡衣拉開時,她飲泣起來。

阿志和我一樣,看得垂涎三尺,當睡衣掀開時,他眼睛死盯著她下體那稀稀的陰毛地帶。姐姐雙腿夾得緊緊的。

阿志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下子連內衣褲都脫光了,七寸長的大雞巴直直地挺了出來,還向上一翹一翹的。

姐姐這時也是全身赤條條的,只有長長的秀髮把她那D杯的乳房半遮半掩。她的雙腿還是緊緊夾住。

阿志從我手上拿走刀子,指著她的脖子說:「阿晴姐姐,對不起了,請你張開大腿吧。」

姐姐只好把雙腿鬆開,我和阿志立即「哦」了一聲,可以看見她雙腿間的陰毛和女器的一條小縫。

阿志還不滿足,仍用刀子指著姐姐的脖子說:「快,再張開一點。」

姐姐只好把雙腿張開,陰部兩片嬌嫩的肉唇全露在我們眼前,我們還可以看見女孩那神秘小穴洞洞的小口。

阿志的肉棒立即挺得老高。我想他應該急著要幹我姐姐。我於是把潤滑油遞給他,他倒一點在手上,然後擦在脹得像個燈泡的大龜頭上。

姐姐躺在地上,看到阿志那巨大的肉棒時,嚇得全身都發抖。但阿志的肉棒已經緩緩地放在她的雙腿之間,當那龜頭接觸到她的大腿內側時,她全身毛管不期然地豎了起來。

阿志的大雞巴滑進她的小穴口裡,比預期中順利,雖然姐姐那小穴還沒濕,但阿志的雞巴塗了潤滑油,滑得像一條鰻魚那般。但畢竟姐姐還是少女,她那小穴仍很窄,所阿志要逐寸逐寸推進去,每進去一寸,姐姐的眉頭都緊鎖著,漂亮的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阿志終於把他整雞巴插進姐姐的小穴裡,然後開始抽插起來。姐姐閉起眼睛,當阿志的臉靠近的時候,她轉過頭去,阿志的臉就埋在她脖子上,一邊吻著她的粉頸,一邊把大雞巴插入她的肉洞裡。

看著阿志終於能如願地幹上我姐姐,我在一旁也慾火焚身,我靠過去,伸手握著姐姐的乳房,她睜開眼看到是我,很震驚,我對她微微一笑,對準她的奶子用力捏了下去。「唔……唔……」姐姐給我這樣一刺激,全身都扭曲了。

阿志幹得越來越快,突然他停了下來,用力抓著她的圓圓屁股,把她的整個下體緊抓著,然後整個身子伏在我姐姐身上。我能看到他大雞巴在我姐姐的小穴裡一浪接一浪不斷射精的情形。

阿志全身無力地壓在我姐姐身上,而我姐姐直直躺著,眼淚從眼角流了下來。過了半分鐘,阿志才依依不捨地把他那條已經軟化的雞巴拖出我姐姐的小穴。

我姐姐立即又雙腿亂踢,想踢走阿志這淫蟲,我立即把刀子放在她脖子上。

「怎樣,阿志哥?」我問他。

阿志傻傻地笑說:「哇塞!真好幹,你姐姐真是無敵!」

我仔細看著姐姐的小穴,乳白的精液從她的小穴裡流了出來,最令我出奇的是還有血絲,原來姐姐還是個處女呢。

姐姐看著刀子在她脖子上,不敢亂動,但卻瞪大眼睛怒視著我。我把刀子交給阿志,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和阿志剛才一樣脫得光光。

「你想幹甚麼?」阿志有點驚訝說,「她是你姐姐呢。」

我沒有回答他,挺著自己那少年粗大的雞巴,壓在姐姐身上,然後將肉棒對準姐姐的小穴插了進去。

姐姐全身都軟了,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弟弟會這樣對她。不過當我抽插十幾次之後,她已經閉起眼睛,哼哼地呻吟起來。我把她嘴裡的內褲拿開,她便發出「啊啊啊」的淫聲。

我突然停著不動,不再抽插她,她反而扭動著身體,讓我的肉棒繼續攪動她的小穴。

「姐姐,想我幹你,你就要哀求我……」我還要進一步侮辱她。

「啊……小新……好弟弟……求求你繼續……幹我……插我……」姐姐輕聲地說著,又扭動著身體,我才又奮力地抽插起來,每次都一插到底,直撞她的花心,害得她快感一浪接一浪。

「啊……好弟弟……姐姐很喜歡……給你幹……大力插我……啊……弟弟大雞巴……幹得我好舒服……啊……」這一次我沒威脅她,她自己說了出來。我抽插得越起勁,她浪叫得越多,我聽得就越興奮。

當她全身發浪的時候,我也開始喘著粗氣,重重地抽插著她。姐姐又浪叫起來:

「啊……好弟弟……把你的精液……射進我洞裡……啊……幹我……」

我聽了姐姐這種淫語,頓時雙腿發酸,「唧唧唧」地在姐姐的小穴裡射出我熱熱的精液,她閉起眼睛,感受著我射精的那種衝力。阿志在一旁倒是看得如痴如醉。

我把雞巴拿了出來時,白黏黏的精液纏著絲狀,還黏著我的雞巴和姐姐的小穴。這一次姐姐沒有像剛才對阿志那樣踢我。

我從身旁拿出錄音機,對姐姐說:「姐姐,我剛才一直都在錄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可別告訴爸爸媽媽。」

姐姐臉上有點驚訝,但沒有發怒,溫順地點點頭。

我把那錄音帶拿出來,叫阿志收起來,然後用鑰匙打開姐姐的手銬。她慢慢地站起來,白色的精液還不斷從她兩腿間的小穴裡流出來,沾在修長的大腿上。

等她穿好衣服後,我就說:「好吧,大家都去睡覺吧。」姐姐回她自己的房間,而阿志也回家去了。

其實雖然我這樣要脅姐姐,但還是很擔心她會告訴爸爸媽媽。幸好,她真的沒說過一句話。

於是我更是變本加厲,經常偷偷進去姐姐房裡,爬到她的床上把她幹了,有時阿志來了,我們兩人就一起幹她。姐姐對我們也沒有太多不滿,反而後來對我們產生好感。到了九月她要去美國讀書,我到機場送她,離別的那一刻,她還依依不捨地擁抱著我。

這個暑假我過得快樂極了,既有姐姐這個性玩具,又可以得到阿志的 Sony Playstation 這個熱門電子玩具。我真期望下一年暑假快點來到!

背著老公客串妓女—子晴

那天心情不好,剛和老公吵完架,關上門後我怒氣沖沖地離開家,躲在街邊小店的燈影下,本想看看老公會不會來找我,可15分鐘過去,那個渾球還是沒出現,我賭氣在街上閒逛起來。

這時我發現不斷有男人用色咪咪的眼光打量我,我恍然大悟這條街是本市有名的妓女街,路邊有三三兩兩的年輕女子打扮得相當性感。

我索性站在路燈的陰影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果然我停下後,周圍別有用心的男人紛紛用放肆的目光無所顧及的死盯著我,完全把我當成一件待售的貨物般打量。

今天是我26歲的生日,和老公結婚一年多的時間,人家老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我本不信,但今天我終於相信了,以往我的生日前夕,他都會從好幾個星期前開始策劃,可今年,是我婚後第一次過生日,總覺得老公對我的關心愈來愈少,就連今晚,我連個生日大餐都沒有。

於是,我橫下心決定把自己賣一次,教訓一下哪個渾球。

很快我就和7、8個長的不錯的男人談過了價格,我給自己定了個8000的底價,因為我知道這裡的行情是3000﹣4000,我自問比哪些妓女漂亮的多,而且是第一次不想把自己賤賣了。

我開價都是10000,可哪些人不識貨,居然給我還有人只開價2000,我懶得和他們討價還價,再說現在才晚上六點半,我也想找個英俊點的男人。

這時一個注意了我半天的中年男子走過來,他一口答應了我的開價,並讓我立刻跟他走。

他不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客人,但我現在騎虎難下,而且他又答應給10000塊錢,我向四周望了望,希望看到老公的身影,可是還是沒看到。

這時哪男人已叫了一輛計程車停在我身邊,我看他不像是壞人,一狠心隨他上了車。

在車上他還相當老實,除了摟著我的腰外,沒有多餘的動作,這令我對他比較有好感。

我們在一間挺像樣的飯店下了車,起初我擔心飯店的服務生可能會問我們是幹什麼的,誰知他們只是看了我幾眼,司空見慣的帶我們走進房間。

以前也跟老公開過房間,跟陌生人還是第一次,聽到房門輕輕關上並反鎖,我知道現在不可能有退路了。

他讓我和他一起洗澡,我沒答應,讓他先洗,他也沒多說什麼,他一手摟住我,一手在我乳房上重重的揉了幾下走進了衛生間。

他洗澡時沒有關門,可能是怕我偷偷溜掉,我靠在床頭看電視以便掩飾我此時不安的情緒。

他出來時腰上只纏了條浴巾,明顯看出中間挺起的小丘,他把我壓在床上雙手放肆的在我身上揉弄一番,脫掉我的衣物,我忙說我還沒有洗澡,只剩一條內褲跑進了衛生間。

那可能是我洗的最長的一次澡,我不敢去面對即將發生的事,今天晚上以前我從沒想過會和陌生人做愛,並且出賣自己的肉體,天啊我真的成了過去被自己瞧不起的「妓女」!終於在哪男人無數次催促下我走出了衛生間,顯然他早已等不及了,他赤裸著身體把我從衛生間門口抱到了床上,急切的撤掉我的浴巾和內褲,把我的手腳撐成了個「大」字,硬硬的就進入了我的身體。

[嗯…啊…好痛…]這樣沒前奏沒愛撫的做愛我是第一次經歷,幸虧我的小穴是屬於多水的類型,他只抽動了幾下就可以整根放入一插到底。

之前我都沒有看到過他的弟弟大小,但我明顯感到比我哪死鬼的粗長,插到底時甚至可以抵進我的花芯小口,雖然沒有愛撫仍然使我很快達到高潮,我的嘴裡不由自主的哼哼出來,他受我的影響力量更強大了,前次的高潮還沒退,緊接著又使我升上更高峰。

連續6、7個高潮過去,我感覺他的速度慢了下來但力量更加渾厚,且每次均能深達宮底。

突然就在我的高潮稍稍回落的剎那,一股火熱的激流射進了我的花芯,在我體內濺開,拌隨著幾次間歇噴射,他終於趴在我身上不動了。

我們倆人都很累,他摟著我的胳膊明顯沒有剛才有力,我突然想起今天沒有吃藥,趕忙爬起身去小便,希望把他的精液尿出來,尿完又打開水沖洗我的小穴。

當我回到床上時,看的出他已不像剛才哪樣疲憊,我小鳥依人般躺在他懷中,心情已完全恢復正常。

[這,這就是偷情的感覺?好…好刺激啊…] 他的手在我身上溫柔的遊走,舌尖也不時在我乳頭上跳動,我輕輕閉上眼雙手摟住他的脖子,翹起腳纏住他的腰,身體隨著他的撫摩不時微微的顫慄。

忽然他的舌尖離開我的乳頭向我小腹移去,在我肚臍周圍親吻片刻後他分開我的腿舌頭開始吸啄我的小穴。

陣陣麻癢舒適的快感從我花芯傳到腦海,我渾身無法抑制的顫慄著,雙手撫摩自己的乳房已平衡下體的刺激。

我的老公從來沒有為我作過口交,我從未體驗過男人的舌頭啄吸小穴的美妙感受,隨著他舌尖不斷的深入,我身體的快感象颱風中的小船,不斷被拋上高高的浪尖,未及落下又衝上另一個高峰……他轉過身跨騎在我頭上,雙手拉住我的腿將我下身翹起俯身把頭埋在我大腿中間,這樣的姿勢使他的舌尖更加的靈活對我的刺激也越發強烈。

他的弟弟已再次的膨脹,硬硬的在我臉上敲打,他騰出一隻手捉住硬棒伸向我的口中,受他舔啄我花芯的刺激我不由得張口含住了他的硬棒。

我還是第一次把男人的命根含在口中,以前老公想這麼做都被我拒絕了,我心理上不能接受把男人尿尿的髒東西放在嘴裡,可是這次「意外」的被男人舔啄小穴口交,使我心理接受了這種作愛的方式,並讓我體會了過去從未有過的快感。

他的硬棒火熱粗壯充滿了我的小嘴,我上下套弄並用舌頭舔硬棒的尖端,漸漸他的硬邦在我口中抽動的頻率加快,也越來越深入我的舌底,我忽然湧起要吐的念頭,我扭頭想把他的硬邦甩出嘴裡,但這時他已不可能停下來了,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我很快已無法喘氣雙手拚命想把他推開,終於他的硬棒刺入了我的喉嚨,我的胸部不可抑制的劇烈抽搐,就在此時一股濃重鹹腥的熱流自他的硬棒射入我的喉嚨,我不由自主的吞下了他射出的濃液。

他的弟弟發射過後軟在我口中,被我輕易的就吐了出去。

隨著呼吸到新鮮空氣,我意識到我平生第一次為男人口交併吞下了他的精液。

天啊,我今天是怎麼了,從一次爭吵發展到做「雞」,然後先是同陌生人(也是我平生第二個男人)作愛,隨後平生第一次被人口交,並替別的男人口交,第一次吞下男人的精液。

也許我的體內原本就有一種原始的肉慾衝動,爭吵只是一個引子,引發了我根本不知道的我的另一個自我,一旦衝破了道德、責任的界限就一發不可收拾,不知是要把我帶入天堂還是引入地獄!激情過後,我思索著今天的行為。

這男人看起來好像4、50歲了,保養很好的身體非常壯碩,頭髮雖有點亂,但髮型明顯是名師的手筆,誘黑的身體下吊著的小弟弟已縮成了一團毛茸茸的小黑兔。

他摟著我躺在床上,我也識相地靠著他的身體,大腿正好壓在他的弟弟上。

他抱著我一邊按摩我的乳房一邊親吻我的脖頸,我也雙手伸向腦後反樓住他的頭。

[小姐怎麼稱呼啊?] 他在我耳邊問。

[該叫太太了!] 我調皮的回答。

他哈哈笑了起來,把我抱的更緊了。

[呵,我叫子晴!或者你想叫我吳太太也行!][就叫子晴吧!妳是第一次出來做吧!] 他突然叮住我的眼睛說。

我一驚,渾身打了個冷顫,我感到我的臉開始發熱。

他看到我的反應滿意的摟緊我,親吻我的乳房,在他的愛撫下我回復了平靜。

[你怎麼知道呢?] 我小聲的問他。

[哈哈!],他笑到,[當妳站在街上時我就看出來了,妳眼神明顯有心事,不像一般的妓女][我討厭你叫人家「妓女」!],我掐了他的大腿一下。

[哎呦,對不起!] 他補償似的又重重吻了我的乳房和嘴唇。

[就這些?] 我懷疑的問。

[當然不止,妳開價10000又不和哪些人還價,說明妳當時在猶豫做還是不做。

]他又親吻了我的眼睛接著說:[真正的小姐會還價到4000﹣5000就做的,而妳顯然不缺錢也不急於賣掉自己,哪是為什麼呢?] 他反過來問我。

我驚訝的看著他,沒想到他把我當時的心理觀察的這麼準。

[為什麼呢?] 他得意於我的表情,又問。

我雙手捶擊他的胸膛:[你壞死了,人家是想找個帥男人!根本沒想把自己賣掉!]我的臉又熱了起來,把頭埋入他的胸口。

[後來怎麼會答應我呢?] 他很有興趣的追問。

[你好壞!你一開口就答應10000又不講價,想反悔也不敢呀!不過人家看你像個好人,才跟你來的。

][哎呀!] 我想起個重要問題:[死了死了,會不會懷孕呀,要是讓我朋友知道,怎麼辦呢!][哈哈哈!] 他忽然笑了起來,我生氣的坐起身。

他又摟緊我,重重的吻過我後才說:[當然不會,我早就作過結紮手術了。

而且在妳洗澡時,我看過妳的衣服裡沒有藏著避孕套,就更證明了我的判斷!][什麼判斷呢?] 我放鬆下來問。

[妳是一個良家少女啊!還是第一次上街拉客!] 他得意的笑著說。

[拉你的頭,我是生氣才跑上街的!] 看著他得意的笑臉,我忽然有種內疚的感覺。

雖然我早不是處女了,而且第一次就給了我哪死鬼老公,但背著他和別的男人作愛,心裡有種對不起他的感覺。

[對不起!對不起!] 他看出他的話傷了我的自尊心,趕忙給我道歉。

接著,他又再次摟緊我,舌頭在我全身遊走,舔得我渾身又開始泛起舒麻的快感。

女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再強的意志也會屈從於肉體的慾望。

剛才的內疚開始煙消雲散,我又一次投身於淫慾的海洋。

這次我們有了前兩次的經驗,彼此熟悉了對方的身體,配合的非常默契。

我漸漸喜歡上了這種作愛的刺激,加上酒店客房舒適的席夢絲,帶給我的遠遠超過我哪死鬼帶給我的感受,我是否從此踏上做「雞」的生活呢?我不敢給我下結論。

我們瘋狂的做愛,從床上滾到地毯上,從他在上面換到我在上面,換過很多種姿勢,有的我還是第一次經歷,我驚訝於他的花樣百出和旺盛的戰鬥力,大約過個一個小時的時間,這當中我不知道被他內射了多少次,他強而有力的挺動著腰,加快在我的溫熱甬道裡馳騁佔領。

我只能任由自己被他頂得大起大落,每一下迎合著他,無意識扭動著纖腰,感覺私密處像是著火一般,痙攣的在擠壓他的巨大陰莖。

我粉嫩的薄唇微啟,不斷發出細細如貓咪般嬌膩的吟哦,我們的契合度非常高,他每次落下,我都能適時的配合,加深了我們之間的歡愉。

突然,幾道刺目的手電筒光射在我們身上,原來在我們忘我的高潮中,房間衝進了查夜的員警。

頓時,我的腦海一片空白,當房間的燈光開亮時我仍然赤裸著身子。

中年男人穿好衣服跟一個員警離開了房間,我醒悟過來撤來一條被單裹住身子,淚水忍不住浸濕了床單。

員警檢查了房間,還仔細的翻看我的睡衣、內褲,並把我的胸罩反覆查看。

我羞恥的低下頭,心中一片絕望,我還從沒被員警抓過,今天被抓我以後怎麼見人呢?我哪老公肯定不會要我了,現在我真正感到我心中對他的愛,不敢想像離開他今後的生活怎麼過,我還有臉見朋友、親戚嗎?這時房間裡還剩2個員警,那個翻看我胸罩的員警把衣服遞給我讓我穿好,然後叫我蹲在地上老老實實等待處理。

這時,我聽到走廊裡不斷傳來開門、關門聲,不斷有人被帶出房間問話,也不斷有女孩子被帶走發出的叫喊。

忽然,房間的門又開了,原先出去的員警和哪個中年人又回到了房間,哪個員警向房內的兩個員警輕聲說了些什麼話,走到我的跟前。

他和氣的叫我站起來,然後遞給我一張紙,讓我把姓名、住址等寫在紙上,並警告我不許撒謊,否則就通知我的家人,我當然不想被人知道,所以老實的寫下了名字、地址。

哪個後來的員警把我寫的紙交給了哪個中年人,中年人看了看,取出打火機把紙燒掉,然後中年人就跟一開始進門檢查的兩個員警走出了房間,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後來的哪個員警。

我不知他要把我怎麼處理,連聲哀求只要不要告訴我的家人,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哪個員警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起身去把房間的門反鎖上,然後很快的脫光下身,命令我躺到床上。

我聽話的躺好,他坐在我身旁,掀開我的上衣,熟練的脫掉我的內褲並捲成一團把我的小穴擦拭乾淨。

我知道他要幹什麼,不過現在我身為魚肉只有任他宰割了,我也希望他會因此設法為我開脫。

我主動的分開雙腿,亮晶晶的陰毛環繞著的小穴暴露在他面前,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翻身跪在我的大腿中間,用手托住他的火紅堅硬的小弟在我小穴口畫了幾個圈,把他的硬棒頭沾濕,然後就見他跪起身,趴在我身上翹起屁股用力刺入我的小穴花芯。

他的硬棒沒有中年人的粗,但很長,每一次刺入都深打子宮底,我明顯感到體內好像有兩片肉,隨著他的衝刺不時的含住他的肉棒,就像在口交一樣。

他抽送的頻率很快,我幾乎立刻就感受到高潮的滋味,他的速度太快了我根本無法叫出聲來,嘴裡只剩下呼呼的喘氣聲,漸漸連氣也喘不過來了。

突然他的身體打了個冷顫,同時一股熱辣的精液射進了我的花芯,我的花芯竟然像喝水一般將他的精液盡數吸了進去,並且蠕動著直到他的小弟弟軟了下去。

可能是怕別人發現,他在我身上僅用了2分鐘就射了,不過這也是我難忘的2分鐘,一是我有生以來經歷過的最快的抽送速度和最深的進入,其次從小在我心目中光輝的員警叔叔的形象就此蕩然無存,還有我發現我居然可以利用我的身體做交易,這到底是我的不幸或是大幸呢?當我們穿好衣服後,他拿出一張名片讓我背熟,上面是一個男人的名字、職務、位址和電話,原來哪中年人居然是本市一家有名的上市公司的副總經理,我很快的記熟並背給他聽,反覆幾次無誤後,他又交代我一些事情。

原來他是讓我冒認中年人的情婦,這樣大家都不會被當作賣淫嫖娼者被抓,我當然願意這樣做,答應了他的要求。

折騰了一個晚上,回到家時已經是九點鐘了,要是老公知道我現在竟然做了「野雞」,我相信他一定會打死我而不會手軟。

我悄悄的打開家門,並不想引起老公的注意,我心想,他或許連我賭氣離家都不知道吧,我滿懷愧疚,輕輕關好門,打開電燈,[祝妳生日快樂…祝妳生日快樂…]耳邊響起了眾人哼唱著生日快樂歌,而我的老公準備了一隻超大的絨毛娃娃和他親手做的卡片給我,看到卡片內容,我的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卡片上寫著: [這是我們婚後第一次幫妳慶生,想給妳一個特別的驚喜,不像以往我們兩人共進華麗的晚餐,現在我們結婚了,我想將我們的幸福分享給我們的親朋好友看見,所以這次背著妳籌劃了這場生日派對,希望妳喜歡,親愛的老婆。

]老公: [子晴,妳跑去哪了啊? 整個晚上打妳電話都沒接!]當下我說不出話,整晚我都沒看手機,想不到…想不到老公竟然有替我準備生日,我的眼淚不停地落下,撲上前去給了老公一個擁抱,[老公…我愛你…我愛你…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當晚我的心情就像在洗三溫暖,歷經了人生的峰迴路轉,這一切我彷彿是在夢中一樣,我不但做了一次「妓女」,還學會了口交,並且利用自己的身體和員警做了場「交易」。

當下,我痛下心來決心以後好好做人,好好補償對老公的內疚,可是,兩個月後,我發現我懷孕了,我明白孩子絕對不是老公的,因為我們結婚一年多都沒有生孩子的計畫,我和老公幾乎全程使用保險套,而孩子一定是那位副總騙了我,他並沒有結紮,或者是那和我做交易的員警他的孩子。

(全文畢)

美人圖第二集第一章

第一章
浴血奮戰

伊山近不喜歡女性。

一百多年前,他還是一個純潔少年的時候,就被兩個神仙美女按在洞府的白玉地板上,強行淫污,活活奸了他三年,在這一千多日中,從來沒有給過他一分鐘休息的機會。

在昏睡百年之後,他赫然發現自己變成了十二歲男孩的軀體,而家裡的親人早就都已經老死了。

無奈之下,伊山近只能含淚從廢棄的洞府門前樞下些玉石來當作肉金,作為自己損失的一點補償。

但就這麼點含辛茹苦賣了三年苦力得來的「肉金」,還被無良的當鋪老闆娘強行奪走,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這還不算,第二次見面的時候,那個當鋪老闆娘不僅想殺人滅口,還起了染指他女朋友的心思,實在是變態得令人髮指。

但世間終有真情在,兩位大恩人救了他的命,還供給他衣食,讓他可以安心地修練仙訣,將來終有仙法大成、報仇雪恨的機會。

巧合的是,這兩位恩人也是美麗性感的女性,這讓他有點不自在,不過在滿懷的感激之情中,這些都不算什麼了。

即使這兩位恩人的女兒們不喜歡他,常冷言冷語地譏刺他,這些他都能夠忍受,看在恩人的情分上,也都不放在心上。

現在的他,只想平靜地修練仙法,將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等到塵埃落定之後,再和自己心愛的女友找一個風景優美的地方,過上平靜快樂的生活,再生些孩子,那就心願已足,再無所求了。

想到這裡,伊山近快樂地微笑起來,心裡充滿溫情,只想將那純潔可愛的女孩攬在懷裡,和她共享情愛的甜蜜。

當午本來是想要陪他一起出門去,但他堅決不肯,只讓她送到府門,就自己坐上馬車離開了。

這輛馬車是向濟州城中一所隱秘住宅奔去的。在那裡,有一個綵鳳幫的受害者,名叫陳和的,正等著他,準備將綵鳳幫的犯罪證據交到他的手上。

那個當鋪的老闆娘,同時是大幫派「綵鳳幫」的幫主,掌控著濟州城的地下勢力,做事不擇手段,許多人都被逼得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陳和與伊山近的遭遇也相差不多,這些年來矢志復仇,搜集了許多罪證,聽說伊山近的事後,請人遞話和他聯繫,準備要將搜集的證據交給他,再由他轉交給知府夫人。

要繞這麼個大圈子,也是無可奈何的事。誰都知道知府懼內,而夫人賞識伊山近,伊山近又和趙飛鳳有仇,那個人為了報家仇,不得不仰仗伊山近的面子和官府的力量,就算有一絲可能也不放過,這些伊山近都能理解。

坐在車廂中,他閉上眼睛,開始修練仙法。

這些天裡,他勤修苦練,漸漸修到海納功第二層的頂峰,身體的傷勢也都在修練過程中提前養好了。

但目前似乎遇到了瓶頸,修練多日,還是不能突破第二層。

如果能升至第三層,就可以施展出仙法,戰鬥力將比從前強上許多。但伊山近知道這急不來,還是要慢慢修練,打好根基才行。

馬車吱呀呀走了許久,來到一所宅院前面,停了下來。

伊山近下了車,吩咐車伕在門前等候,自己上前敲門。

門開了,一個瘦小老頭站在門前,躬身行禮,卑屈地笑道;「家主就在裡面,請公子入內敘話!」

伊山近邁步走進門,由老頭帶領著,一路走向內宅。

在進入內宅院門時,突然腳下一軟,呼呼風聲響起,整個人就像騰雲駕霧一樣,飛了起來,身體被緊緊束縛住,無法動彈。

四周傳來一陣哈哈大笑聲,大批江湖豪客手持兵刃衝出來,將他團團圍住,指著他狂笑。

「放開我!」伊山近用力掙扎,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是被一個大網兜住,用一根繩索高高地掛在樹梢上,網繩極緊,將他牢牢地包裹在裡面。

透過網眼,他怒視著那個老頭,喝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設圈套害我?」

瘦小老頭猛地挺起腰來,眼中精光暴射,冷哼道︰「蠢東西,敢和我們綵鳳幫作對,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胖大和尚持著戒刀走過來,仰天狂笑道︰「我還當能讓幫主受傷的是什麼好漢,原來就是這麼一個小孩子,居然還想扳倒我們綵鳳幫,真是可笑!」

四周的江湖豪客一起大笑,指著網中的伊山近笑罵,都說︰「本幫基業深厚,你這小孩子也妄想和本幫作對,不要做夢了!」

「原來是圈套!」伊山近怒視著他們,咬牙道︰「那個被綵鳳幫害得家破人亡的陳和,也是你們的人,用來騙我上鉤的嗎?」

「那倒不是,你這小子還算狡猾,要想讓你上當,總得找個本幫真正的敵人才行。不過這傢伙實在討厭,居然弄到了本幫不少證據,實在不能留他。你想見他嗎?」

胖大和尚從身後抄起一件東西,放到伊山近面前,竟然是一顆頭顱,鬚髮皆張,滿臉都是悲憤表情。

看著他的臉,伊山近心中一酸,想到此人無辜被害得家破人亡,現在又被仇人找上門來砍了腦袋,說起來也實在可憐。

瘦小老頭放下伊山近,拿出結實的牛筋捆住他的雙手,又在他身上仔細搜了一陣,找出一件玉珮,卻是朱月溪強行送給他的見面禮,冷笑道︰「有這東西,可以騙那個小丫頭出來了!」

胖大和尚咧著大嘴笑道︰「說也奇怪,那個小丫頭有什麼好,幫主怎麼對她念念不忘,一定要活捉她過來?」

看他擠眉弄眼的模樣,倒未必是真的不懂。瘦小老頭冷冷地道︰「大師,這種話最好不要說,幫主的脾氣,你是知道的!」

和尚打了個寒噤,果然不再說話。瘦小老頭轉身招呼了幾個人離去,臨走時冷笑看著伊山近,寒聲道︰「別急,我這就去接你的小姘頭過來,讓你們在幫主面前團聚!」

伊山近眼睛發紅,咬牙怒視著他離開,想到當午可能會有的危險,心中如烈火焚燒。

和尚將他連網提起來,走到後門,那裡早有一輛馬車在等候。

伊山近躺在車廂裡面,被繩網束得像顆粽子一樣倒在地上。這網極為結實,不管他怎麼掙扎,都弄不開,最後只好無奈地放棄。

他努力靜下心來,閉目凝神,開始修練海納仙訣。

細微的靈力在丹田中湧起,流入經脈,逐漸流動起來。

伊山近心中焦急,催動著靈力,讓它流動更加快速,連著運行了兩個周天,卻仍未有突破二層、進入三層的跡象。

放在從前,他也會順其自然,並不著急。可是那個瘦小老頭已經去騙當午了,他現在怎麼能不急?伊山近狠狠一咬牙,乾脆不顧生死,強行修練起了謝希煙手書中所寫的沖關秘法。

按照那秘法,雖然很有希望衝破關口,進入下一層的境界,但身體多半會遭受重創,謝希煙創出這一秘法,也只是為了衝破重要關口,才會有所冒險。

所謂重要關口,就是修行到一定年限後,修為再不增長,那時就是到了修練的瓶頸,為了有所突破,冒險也是值得。像伊山近這樣,剛剛入門不久,就強行運用秘法沖關的,從來都沒有過。

伊山近這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拚命地催動靈力,默念真訣,強行驅動靈力沖關。

在這霸道功法之下,靈力果然暴漲,源源不斷地衝向經脈,流速越來越快,沖得身體各處經脈一陣陣的劇痛。

伊山近臉上迅速滲出汗珠,卻努力咬牙忍耐。當初他被奸三年,經常都要承受靈力衝擊經脈的痛苦,現在這樣的劇痛,並不能對他堅定的心神造成太大影響。

身體越來越熱,汗珠湧出,漸漸地將衣服都浸濕了。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年輕幫眾,瞪大眼睛盯著他,生怕他趁機逃走。

他看了一會,自己也累了,閉目休息了一會,突然聽到伊山近粗重的喘息聲,慌忙睜開眼睛,看到他身上衣服濕透,驚呼道︰「你怎麼了?」

這是幫主要的人,誰知道她是想要活的還是死的,如果不小心弄死了他,相干的人可能就要受到幫規嚴厲處置。

年輕幫眾蹲下身看著他,束手無策,慌忙跑出去喊人。

就在這一刻,伊山近低低地悶哼一聲,體內靈力突然暴增,如長江大河般在體內奔湧流淌,甚至還有微光自肌膚透出來。

伊山近緊緊咬住嘴唇,齒間已經有血滲出,唇邊卻露出堅忍的笑意。

他冒著傷身的危險,拚命驅動霸道功訣,終於一舉突破海納功的二層,進入了第三層。

雖然離修到第九層海納功極頂還差得遠,但在這麼短時間內能突破到第三層,也足夠自豪的了。

他微微動一動身體,只覺渾身痛楚,還是被那霸道功法傷了身體。至於內傷有多重,現在還不能確定。

伊山近舉起手,運足靈力到手上,按照第三層可以使用的仙術默念真訣,拚命凝神驅動之下,終於看到指尖有微光亮起,就像有短短的細小光焰在指尖吞吐,尖端形狀銳利。

伊山近曲著手指,在腕間捆著的牛筋上輕輕一劃,那極為堅韌的粗大牛筋立即從中斷裂,就像小刀切豆腐一般輕易。

那個幫眾跑出去,跪在車板上,向和尚稟報。

和尚正坐在車伕旁邊,警惕地掃視著路上行人,提防有人來救那個小子,突然聽到伊山近像是得到重病,也吃了一驚,慌忙進來看。

一眼看去,那個小子縮著身子躺在地上,身上衣服都被汗浸濕,和尚看了也吃驚,上前一抓他肩膀,扳過來問道︰「臭小子,你在搞什麼鬼?」

伊山近睜開眼睛,冷冷地對他一笑,眼中閃過殘酷的寒光。

他縮在身下的手突然伸出,剎那間穿過很短的距離,嗤的一聲,插入了和尚的胸膛。

他的另一隻手同時揮出,輕輕地斬在和尚的咽喉,在掌緣處,閃動著微弱的光芒。

掌緣輕鬆地切開了咽喉,直達喉骨。和尚不能置信地瞪大眼睛,張開嘴,卻只能吐出一口血來。

噗的一聲,伊山近被潑得滿臉是血,卻毫不停頓地跳起來,舉掌疾速劈向那個年輕幫眾。

幫眾嚇得呆了,只來得及舉手相迎。伊山近閃著微光的掌緣就像利刃一般,順利地切斷了他的胳膊,又斬在他的咽喉上面,把他即將發出的慘叫堵在了腹中。

伊山近喘息了一下,用力一抖身子,那被他用靈力刃切碎的大網就被抖落到了地上。

這是海納仙訣升到第三層時可以用的仙術之一,將靈力化為實質,如刀鋒般,無堅不摧。

竭盡靈力殺掉了兩個敵人,伊山近體內薄弱的靈力也隨之一空,閉目調息了一會,從地上拾起戒刀,突然衝出車廂,狠狠一刀斬在車伕的後頸上,將他的腦袋劈飛,骨碌碌地摔落大道之上,隨即被車輪輾得血漿四濺。

馬車周圍,有十幾個幫眾持刀守衛,突然看到他滿身是血地從車廂中衝出,都大叫起來,縱馬衝過來,揮刀向他斬劈。

伊山近沒有心思和他們糾纏,雙腿灌足靈力,縱身疾躍,從他們頭上飛了過去,遠遠地落在道旁一座高宅大院的圍牆上,大步狂奔,順著圍牆向府衙的方向奔去。

升到第三層後,他的速度比原來更快了近一倍,奔行之下,勢如疾風,不過轉瞬之間,他就挾風塵滾滾而去,只留下一群幫眾相對錯愕,人人都是額頭汗下。

伊山近在圍牆上疾速奔行,到盡頭時縱身躍下,飛腳踢翻路上一名鮮衣怒馬的豪門公子,強奪了他的馬,舉起馬鞭狠抽,逼駿馬慘嘶著向府衙狂奔。

趴在馬上,伊山近劇烈地喘息。剛才強行沖關引起的內傷似乎已經閒始發作,內腑中劇烈疼痛,就像五臟六腑錯位一樣。

但此刻當午正身處危難之中,再慢一步,說不定就要落入敵人手裡,留下終身遺憾。

想到這裡,伊山近心如火焚,根本顧不上身體內部所受重傷,奮力揮鞭打馬,一路煙塵疾駛向前。

穿過長長的大道,攪得一路雞飛狗跳,終於來到府衙後院所在的大街上,看著院門就在前方,伊山近微鬆一口氣,突然身體又繃緊起來。

他看到當午正從府宅後門中走出,而陪著她的,正是那個送信詆他出去的小丫鬢!

不遠處,還有一輛馬車在等候,駕車的正是那個瘦小老頭,裝出一副恭敬謙卑的笑容,點頭哈腰地迎了上去。

「不要出來!」伊山近怒喝一聲,狠狠一鞭擊在馬臀上,飛速向這邊馳來。

老頭轉過臉,看到大道另一端,煙塵中遠遠馳來的少年,臉色一變,突然邁開大步,向著當午衝去。

守衛後門的兩個衛兵看到事情不對,立即上前攔阻,卻被老頭拔出的短刃,一人一刀桶翻在地。

與此同時,道邊衝出十幾個綵鳳幫眾,袖箭飛鏢一齊甩出,鋪天蓋地打向伊山近。

伊山近舉起戒刀,狂揮舞動,叮噹一陣亂響聲中,將射向他的暗器都砸飛,卻護不住身下駿馬,只聽駿馬慘嘶,狂奔中摔倒在地,濺起大片塵土。

一個魁梧大漢衝上前去,舞動沉重鐵棒狠砸,趁著他馬倒失措的機會,一棍就砸飛了他手中的戒刀。

那一邊,瘦小老頭已經衝到當午面前,伸手就去抓她的手臂。當午驚叫一聲,身子後縮,竟然險險地躲開了他的手,沒有被他逮到。

伊山近看得目訾欲裂,在風中厲嘯一聲,縱身疾躍,腳踩在馬頭上飛射出去,從大漢頭上躍過,雙足落地,狂奔衝向後門方向。

在他身上,到處灑滿鮮血,臉上也是血紅一片,看上去極為慘烈猙獰,令人膽寒。

當午突然看到他衝出來,滿身是血的模樣仿若厲鬼,嚇得驚呼一聲,失聲叫道︰「幫主,你受傷了?」

趁著她動作一慢,老頭疾速伸抓手抓住她,另一手揮動短刀,斬向伊山近的頭顱。

伊山近怒喝一聲,不避危險地向前搶進,左手舉起迎向刀鋒,右手化掌為刀,斬向他的脖頸。

老頭怒哼一聲,眼中森然射出寒芒。他的刀如此鋒利,就算練成鐵掌也要被他一刀斬斷,這男孩不知厲害,竟然以肉掌迎鋼刀,只怕要被他一刀斬斷手掌,順勢斬下去,先將他胸膛裂開,讓他的右掌根本無力傷到自己。

轟然巨響聲中,刀掌相交。伊山近左掌那道微光撞在刀身上,將鋼刀撞出一道豁口,同時也被利刃所傷,鮮血迸流而出,順著手臂流了下去。

但那刀沒有斬斷他的右掌,只是割出一道傷口,深可見骨。

老頭大吃一驚,身子慌忙向後一縮,看到他左手擋住刀鋒,右手疾斬下去,劈在老頭肩上,嚀的一聲,竟然以肉掌劈開了他的骨肉,斬斷肩骨,深達胸口。

瘦小老頭慘嚎一聲,向後便倒,當場痛暈過去。當午也被帶得一個翅起,險些跌倒。

那十幾名幫眾驚駭莫名,對視一眼,都揮舞刀槍撲上來,大漢揮舞巨棒,虎虎生風,衝在最前面。

伊山近疾速轉身迎敵,帶著滿身的血污,和身撲上前去,在鐵棒落下之前,就已經衝到大漢懷裡,右掌疾伸,噗地刺入胸膛,斬裂了大漢的心臟。

當手插入胸口時,他甚至能感覺到心臟跳動著在手上磨擦,血肉的溫度暖暖地留在手上。

鐵棒重重地砸在地上,煙塵大起。伊山近縱身飛退,順手奪過鐵棒,攔腰橫掃,將一個衝上來的幫眾打飛出去。

在府衙後院中,僕役們大聲驚叫,紛亂跑動著,招呼守兵前來幫忙。

伊山近手持鐵棒攔在門前,狀若瘋虎一般,暴烈揮舞重棍,狠命砸在敵人刀槍之上。這時他力量暴增,揮舞鐵棒去勢沉重,接連打飛敵人手中兵刃,連同幾個幫眾也口中吐血地被砸飛出去。

但十幾人的圍攻,終究非同小可。刀槍劈刺在他身上,弄得他遍體傷痕,渾身鮮血淋漓,仍是死戰不休,決不肯後退半步。、

「不能讓他們傷了當午……」伊山近咬牙思忖,只覺腦中有些模糊,拚命地揮出鐵棒,誓死保護自己喜歡的女孩。

他滿身染血,仍在決死鏖戰的模樣,仿若殺神一般,令那些看慣了他溫和模樣的婢僕們驚駭欲絕,這才知道這個滿臉稚氣的小男孩有如此凶厲果決的一面。

馬蹄聲急促響起,數十人的騎兵從大道那邊疾馳而來,放聲大呼,命令道︰「前面那些逆賊,快快放下兵刃,不然定斬無赦!」

更遠處,有許多步兵大步狂奔跑向這邊,揮舞著刀槍嘶吼,生怕那些逆賊攻進知府後宅,如果傷了貴人,他們個個都吃罪不起。

殘餘下的幾個幫眾對視一眼,都有了懼意。

他們的目標,一是殺了伊山近,二是活捉當午。現在伊山近滿身是血,嘴裡甚至也開始吐血,顯然是受了重傷,不知會不會死。

?可他即使是要死,還擋在那女孩面前,顯然要奪那女孩必須得從他屍體上踩過去。

現在大批騎兵已經衝來,他們哪還有時間殺了這男孩、搶走那女孩?當中有人大喝一聲,眾人立即收起兵刃後退,跑到街道另一邊騎上駿馬,向著大街另一邊飛奔逃去。

那些騎兵衝到門前,呼喊著向他們的背影追殺而去。伊山近看著大隊騎兵從面前掠過,突然眼前一黑,仰天而倒,昏厥在當午溫軟的懷抱之中。

……

府衙遭襲之事,讓知府大人極為震怒,命令捕頭立即去查明真相,將與此有關的賊人捉拿歸案。

雖然他懼內懦弱,但在影響到自己顏面的事情上,還是不能退縮。不然的話,官府的威信何存?而他最敬愛的夫人,此時正哭得像淚人兒一樣,守在後花園的住宅中,與姊姊蜀國夫人相依相偎,抱頭痛哭。

伊山近滿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氣息奄奄。女醫生替他解開衣服,包紮傷口,數他身上所受刀傷、槍傷,足有數十處之多。

幸好這些傷口都不足以致命,只是醫生說了,他還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能否活過來還要看他的運氣。

當午跪在他的身邊,幾次哭暈過去,恨自己拖累了他,才導致他受到這樣的重傷。

朱月溪與姊姊痛哭了半晌,拭淚平靜下來,想起此事緣起,又氣又急,召喚伊山近身邊服侍的丫鬢來詢問。

那些丫鬢都嚇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磕頭求恕,將她們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朱月溪又讓人去喚那個送信訌伊山近出去的小丫鬢,卻哪裡都找不到她,顯然是趁亂逃走了。

出了這樣的事,蜀國夫人姊妹都是痛怒交集,只能拿那些丫鬟來出氣,每人重打十杖,趕出園子,去田莊裡做粗笨活計,再不許回來。

女主人怒發雷霆,奴婢們都恐懼至極,趴在地上連連磕頭,哀求主子息怒,千萬不要氣壞了身體。

蜀國夫人略消了氣,讓自己的貼身丫鬢拿了濕毛巾,去替伊山近擦拭身上的血跡,看他肌膚白嫩可愛,偏又受了這樣多的傷,心中痛如刀絞,只能拉著妹妹的手,一同垂淚無言。

伊山近這次受的傷確是不輕,幸好有靈力護體,修為達到第三層之後,身體恢復速度也加快許多,過上些天,傷勢也就漸漸好轉,到最後傷口徹底癒合,竟然不留一絲疤痕。

但外傷雖好,內傷卻纏綿不去。這次強行運功沖關,雖然破開了第三層的關口,對身體的傷害卻極為巨大,一直無該恢復。

現在伊山近雖然達到了海納仙訣的第三層,身體裡面的靈力卻蕩然一空,丹田裡也是空空蕩蕩,不能湧起半分靈力。

而且,他還染上了嗜睡的毛病,有時一睡就是一天,起床後也是昏昏沉沉,四肢無力,努力修練海納功時,也沒有一點好轉。

對這種情況,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期待將來有一天能恢復過來,就這樣在當午的細心服侍下,一天天昏沉沉地睡過去。、

這些天裡,朱月溪也一直催著捕頭捉拿兇犯,不肯讓衙役們懈怠偷懶。

後門外逮到的匪人,其中有兩個傷重而死,包括那個瘦小老頭在內。

其他的人,也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見財起意,想要抓了伊山近詐取贖金,堅決不承認自己和綵鳳幫有什麼關係。

綵鳳幫在濟州經營多年,勢力條根錯節,就連牢頭、衙役裡面也有他們的人,再加上有強大的靠山,以朱月溪這樣的權勢,也是無可奈何。

到了最後,她也只能讓捕頭打死幾個匪徒洩憤,一時不敢去動綵鳳幫,免得惹上凶橫的敵人。

對於這樣的情況,伊山近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他本來就受了蜀國夫人姊妹的大恩,也不好再給她們添更多的麻煩。

蜀國夫人與朱月溪頗覺對不起他,對他的身體也更加關心,每天都跑去噓寒問暖,找了最能幹的丫鬟服侍他,於心只想讓他把病養好。

她們的關懷,讓文娑霓蛾眉緊鎖,對伊山近的厭惡與擔憂日甚一日。

她站在閨閣的窗口,望著那一對永遠年輕的麗人如穿花蝴蝶般來往於伊山近的臥室,讓她臉色冰寒,心裡怒極。

「難道那個傢伙真的會成為我的繼父?」

一想到那個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男孩,居然可能成為自己的繼父,或者哪怕只是母親的秘密情人,文娑霓就噁心得想要嘔吐。

年齡相差懸殊的男女成為夫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蜀國夫人鐵了心不顧及侯府的顏面,做出先斬後奏的事情來,一旦生米煮成熟飯,就算皇家也只能默認事實,甚至有可能給伊山近加封「郡馬都尉」之類的頭銜,讓他安慰蜀國夫人寂寞淒清的晚年。

在文娑霓的腦海中,出現了可怕的畫面︰一個滿臉稚氣的白嫩男孩,挽著自己滿臉嬌羞母親的手,甜甜蜜蜜地從洞房裡面走出來,而自己只能帶著弟弟跪在他的面前,委委屈屈地向他奉茶,澀聲恭稱道︰「父親大人!」

這個詞讓文娑霓劇烈地顫抖,用力甩頭從恐怖的幻想中擺脫出來,素手緊緊握住紗帳,幾乎要把它整個拽下。

既然與綵鳳幫的合作沒有收到預期的效果,哪還有什麼辦法能夠除掉這個心腹大患?望著遠處那個被當午攙扶出來散步、昏昏欲睡的白皙男孩,文娑霓緊緊地咬著櫻唇,心裡升起四個大字︰「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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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