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已婚女同事偷情樂

適來到這家公司也快兩年了,一開始就覺得小娟蠻漂亮的,但因為不太熟,所以並沒有深入交談,只是從同事,那裡得知他比我大幾歲,已婚,有兩個小孩了。後來漸漸熟了,因為年紀不會差很多,再加上主管把我們幾個邊在同一個專案小組,所以多了一些聊天的機會,從同事那裡得知她老公這幾年外遇,去年幾乎鬧離婚了,也因此她跟她老公已經完全沒有性生活了。這種三十齣頭的少婦,怎能忍受長期不做愛呢?一直想親近她,想滋潤她那幾乎乾涸的小穴….

上個月初,公司辦慶生會,她跟另外一個同事被指派帶動跳,看他隨種著音樂扭動那小蠻腰,雙唇微抿,生過小孩的臀部扭起來來更是誘人漂亮,那隨著音樂節奏奔放的眼神,透露著性飢渴的誘惑,不知不覺我的激情靈魂都跟著他搖起來了,她那放蕩的姿態,讓我在帶動跳結束後就衝到廁所去打了一發,心中暗暗盤算著,我一定要上小薇!

在慶生會結束後,我就常藉故去找她討論小組的事情,也常約她中午吃飯,對於我的邀約,她從來不會拒絕,甚至到最近兩個星期,她都會故意晚上留下來加班,跟我討論事情時距離越靠越近,慢慢的還加上一些肢體碰觸,害我每天回家都想著她打手槍,有幾次想對她下藥,但想想都做罷,我要他在清醒的情況下,心甘情願被我操。

從上個禮拜五,我們兩個又留下來加班,諾大的辦公室只剩我們兩個,她跑來坐我的隔壁,討論一會兒,主題就從公事轉移到私事了,我問她跟她老公現在有沒有好一點,她說她老公還是跟別人糾纏不清,我問她:「可不可以問你一個比較私人的問題?」她說:「你問啊!」我問她:「你跟你老公還有性生活嗎?」她的臉龐瞬間羞紅了起來,「怎問人家這種問題」,我盯著她看,她才慢慢的說:「很久沒有了」。我又接著問她:「到底怎樣才能讓一個女人達到性高潮?」她的頭低的更低了,我當然趁勝追擊,「你教我啊,我比較沒經驗嘛
」我說,說著說著,我慢慢把身體向她靠近,兩個人的膝蓋經碰在一起了,沒想到此時她竟然說:「這用講的講不清楚啦!」我說:「那要用做的羅?」此時的小薇,靜靜坐在那裡,沒再往下接話,似乎等著我的進一步行動,我摟著她的肩,心想,都快晚上七點了,辦公室應該不可能有人回來,剛好沒在辦公室做愛過,今天真是老天給我機會,但是又想,上星期也是七點多,那個工作狂的粱經理還回來拿第二天的會議資料,想想,不要冒這個險好了,於是我用手拖起小薇已羞紅的臉,告訴她:「下次你要教我喔」,她害羞地點點頭……
今天主管叫我們去岡山那邊一個客戶做提報,剛好另一個同事請病假,我心想,就是今天了,老天爺在催我了。從公司出發後,在車上我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穿窄裙的OL,還有什比這更令人性興奮的?她沒有把我的手推開,到客戶那裡,我們聯手做了一個完美的提報,
簽訂合約後,我們高興地告別了客戶,一到車上,小娟興奮極了,我順口說:「小娟,你今天表現好極了,回去經理一定高興死了,來抱抱!」她竟然一股腦就撲了過來,不但抱我,還在我脖子上親了一下。我想,打鐵趁熱,機會是留給準備好的人的,於是我說:「今天真熱是累斃了,到賓館洗個澡好不好?」小娟說:「哪有人這熱洗熱水澡的?」我說:「做很多事情跟天氣是沒有關係的。」此時小娟的眼神竟在瞬間流露出一種淫蕩的誘惑,會心一笑地點點頭。
車子一邊開上省道,我心中就在盤算要找哪一家汽車賓館,在腦海中搜尋一會兒,想起一家完全只有套房的,我決定讓小娟避無可避。進了太陽城汽車賓館,拿了鑰匙後,小娟緊緊跟在我身後,完全是一種帶馬子上旅館開房間的感覺,尤其我從來沒上過已婚婦女,這樣的性幻想,不知已讓我打過多少槍,今天,就是今天,我要美夢成真了!開門進了房間,我假裝嚇一跳說:「怎跟旅館一樣,而且只有一個浴缸耶!」小薇此時一句話都不說,我開始擔心,今天會不會失敗?
於是我說:「你先泡好了!」小娟把外套脫下,從上衣的鈕扣間我看到她今天穿的是紅色胸罩,她說:「浴室裡面沒地方放衣服,我在這裡脫,你把臉轉過去。」我把臉轉過去,心想,她就這樣脫了,今天熱如果不成我就揮刀自宮。隨著浴室裡傳來陣陣水聲,我的弟弟也隨著那溫泉交響曲昂然挺立,隔著一扇門,我問她:「你要洗多久,太晚回去經理會罵的。」她說:「快好了」,我又問:「浴缸大不大?」小娟竟然回答:「兩個人泡應該可以」,我一聽,馬上脫去身上僅存的一條內褲,試探性的轉動浴室的門把,哇,沒鎖,心想,小娟
揶,我讓你等太久了。門開了個縫,我溜了進去,浴室裡霧濛濛的,小娟似乎用一種裝出來的驚訝表情看著我,我說:「節省時間嘛!」我慢慢進入了浴缸,小娟只是小聲的說:「別亂看喔!」我心想,我當然不會亂看,這種好機會,我一定好好的看,而且不只是看…..。
透過水面折射,她那原本大概B罩杯的奶子,竟然又大了,再往下看,哇賽,陰毛真不多,長長的陰毛在水中漂浮著,喔,天啊,我如今天忍的過去,我一定是性無能。我故意把水潑到她臉上,這種電影裡的老把戲,在此刻是必經的手續,然後小娟也潑我水,我說:「我躲進水裡,你潑不到!」說完,我深吸一口氣,潛進了水裡,慢慢把頭往小娟那胸部靠近,貪婪地含住那櫻桃般的乳頭,生過兩個孩子,乳頭竟然還帶著淡淡的粉紅色,真是不簡單,在水中一口氣是沒辦法憋太久的,在快沒氣的一剎那我衝出水面,小娟沒把我推開,我說:「小娟,上次你說要教我一些東西喔,還記得嗎?」小娟不知是太熱,還是害羞,或者是春心蕩漾了,兩頰更是紅了起來。我說:「好熱……….」,我故意站起來透透氣,弟弟剛好在她臉旁邊,小娟倒也沒躲開哪,於是我慢慢把我那漲紅的陰莖往她嘴邊逼近,油亮的龜頭挑逗著她哪亮那鮮嫩的下唇,慢慢往她那兩片嘴唇挺進,小薇小娟似乎忍不住了,張開換了櫻桃小嘴,把我的陰莖一次含到底,那種貪婪,我確定等一下一定會更瘋狂,小娟吹喇叭的奶O真不是貌滿A時快時慢,纖纖玉手撥弄揪著我的蛋蛋,我正陶醉,張開眼睛想看她的表情,沒想到小娟一雙眼睛張的好大,帶著頑皮的眼神看著我,就著樣我們四目交接,那種視覺上的快感,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小薇雙唇間進出,我真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
小娟大概幫我吹了五分鐘,我扶著她站起來,示意她轉過身去,手不客氣地往她那神秘的小穴滑下,天啊,剛才她下半身都在水裡,竟然還這濕滑,此時小娟輕輕豐腴的美臀,好像示意我快進入,於是我把她的雙腿稍微分開,高度剛好,看著我的龜頭在朝思暮想的美穴前,我慢慢的,一點一點進入,進入到差不多五公分,我停住了,雙手輕揉著小娟的乳房,天下竟有這柔軟的奶子,今天真是賺翻了,就在她陶醉在哪兩粒櫻桃的愛撫時,我突然往前一頂,整個陰莖完全進入小娟的陰道,他猛然嗯了一聲,語調中充滿著滿足感。我輕扶著她的腰部,慢慢的進出,小娟的淫水真多,陰莖在她的陰道裡,是一種既濕熱,又黏滑的感覺,看著進出之間發亮的哪弟弟,心想,弟弟啊,你真有幸,跟了主人將近三十年,今天總算讓你吃一頓滿漢大餐。隨著我進出的速度加快,小娟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來,「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此時的小娟以完全解放,她的臀部更是規律地前後完全配合我的進出,為了給她更強的刺激,我故意跟她反方向動作,這樣可以更用力撞擊她,讓陰莖完全頂到子宮頸,突然,就在一陣狂抽猛送之間,我射了,小娟似乎還沒得到滿足,雙手伸到後面來拉著我的手,依然的美臀,讓她的小穴繼續得到滿足。
天啊!射精後再抽送,就好像被萬千螞蟻爬過腳底一般,我急忙抱住她的腰,不讓她繼續動,小娟此時竟然抗議了:「你好自私喔,自己滿足就好了」,我心想,開玩笑,我哪有這輕易放過你,我說:「小娟,我知道你餓很久了,這只是開胃菜而已!」「哪你說話要算話喔!」他噘著那剛含過我陰莖的小嘴說。擦乾了身體,我牽著小娟的手走到床邊,她就像個小女孩般依偎在我身上,我點了根菸,順口問她:「小娟,你多久沒做愛了?」「快兩年了」她哀怨地說。我繼續問她:「那你怎解決生理需求?」她說:「我有買一根橡皮的,偶爾在辦公室的廁所裡自慰,但是跟今天的感覺差太多了!」說著說著,小娟竟然伸手把我的菸拿去,深深吸了一口,「好久沒抽了」,她說。這種畫面太令我興奮了,幾個小時前,小娟還是穿種整齊套裝的典雅OL,現在竟然只裹著一條浴巾,在我面前抽著煙,照這種衝突性極大的景像,使我莫名地興奮。我挽著小娟的頭髮,手慢慢順著她的肩膀滑到胸口,輕輕一撥,浴巾就滑下了,我把她壓倒在床上,輕輕地舔著那兩粒櫻桃,真的好軟好軟的奶子,順著乳溝輕輕往下親吻,還沒好好觀賞小娟的美穴呢,我的舌尖輕輕在她的陰毛上舔著,此時小娟的蠻腰突然挺起,像是受了什刺激一樣,我再往下輕探,小娟的陰毛真多,又濃又密,不過排列得很整齊,看起來很性感,再看她的陰唇,完全不像是生過小孩的,反正一看就知道很少做愛,我用食指輕輕玩弄著小娟的陰核,再慢慢撥開那誘人的陰唇,食指跟中指一起慢慢滑進她的陰道,來回抽送不過五下,伸出來一看,小娟的淫水竟然多到從我的指尖滴下來,這世上難得一見的鮑中極品,我怎能錯過。我先用舌尖在小娟的陰核上繞圈圈,由慢而快,然後出其不意地狠狠舔了她陰唇一口,「喔!」小娟叫了出來,我繼續舔著她的美穴,小娟的大腿越夾越緊,淫水不斷地從陰道中流出,很奇特的味道,一聞就令人瘋狂想做愛的味道,我當然照單全收,我看著小娟,此時的她,牙齒緊咬著下唇,不斷發出「嗯…嗯…」的呻吟。
小娟忽然伸手在我身上來回撫摸著,我感覺她似乎想把玩我的陰莖,我把身體往上移了一點,嘴巴依然吸吮著那美穴,沒想到小娟竟然把頭移到我的下半身,哇靠,夠嗆,她竟然想來個69式,要瘋,今天瘋個夠吧,我想。
小娟這次更貪婪地含著我的陰莖,只要我用力舔她的穴,她馬上會用力吸我的陰莖,天啊!比剛在浴室更過癮,這真是我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次口交,我們大約用69式互相口交了十分鐘,我的陰莖彷彿即將爆裂了,我好想射在她嘴裡,但又怕她覺得我變態,所以我停止了動作,仰躺在床上,此時小娟的穴已經淫水氾濫,兩片陰唇也已漲的通紅,我本來想休息一下,沒想到小娟腿一跨,美穴就在我龜頭上方誘惑地搖小娟慢慢地自己插了進來,喔……
…,又是一陣濕熱滑溜的感覺,小娟一次就讓我盡根而入,她整個穴吞食了我的陰莖,她開始上下雙手還用力揉捏自己的奶子,
「好舒服,我以後還要跟你做愛,答應我好不好?」
靠開玩笑,我求之不得,但是我故意說:「那要看你的表現了」,她張開眼,上身往我身上趴了下來,美臀還是繼續兩個柔軟的奶子在我胸前來回滑動,「等一下要你投降」,小娟調皮地說。她的速度越來越快,叫聲也越來越大,於是我示意她暫停,把她翻過來躺在床上,提起她一條白嫩的大腿,讓我的陰莖以側面的姿勢進入小娟的身體,我以三淺一深的方式來回抽送,因為我要小娟一次就我的陰莖迷戀,一次就對跟我做愛上癮,所以這次要用心一點,側面的姿勢維持了大約五分鐘,小娟的淫水實在太多,她突然問:「我是不是很濕?」我說:「氾濫成災了」,小娟說:「我不信」,我一聽就把弟弟拔出來,靠到她臉旁,「你自己看,沾滿了你的淫水」,沒想到她嘴一張又把我的陰莖含了進去,來回吞吐了幾下,睜大眼睛看著我,「你看,沒了!」天啊,實在太浪了!

趁著將近一分鐘的空檔,本來剛剛差點就要射了,現在又充滿戰力了,這次我決定一鼓作氣,我又把小薇翻了過來,我還是比較喜歡狗爬式的,雙手輕扶著小薇的腰,陰莖依然輕易地就插進去了,這次我不再用三淺一深了,說實在時間也有點晚了,我每次抽送都頂到最底部,我可以強烈感覺到頂到子宮頸了,隨著我速度加快,我雙手再次移到小薇的奶子,一邊搓揉著奶子,一邊狂幹著小娟,她越叫越狂野了,「我還要,再深一點,再快一點….」她一隻手撐著床,一隻手抓著我的手用力搓揉那對奶子,「我不行了,我投降了」,小娟苦苦哀喬
熱求著,我心想,我可還沒投降。我依然快速進出小娟的陰道,她也依然瘋狂地叫著,我趁機問她:「小娟,你下次還要不要跟我做愛?」「要…當然….要」,她說,「什時候?」我繼續問,「你…想什…時候就…..什….時候,喔,我不行了啦!」她似乎已經要崩潰了,我也一陣熱流竄到腦門,要射了,我問小薇:「讓我射在你嘴裡好不好?」
她沒回答,大概是已經講不出話了,我在最後一刻拔出陰莖,馬上往她櫻桃小嘴插入,一下子就全射在她嘴裡了,我繼續慢慢來回抽送,小娟也仔細地把我的精液全都吞下,那種感覺,像是在天堂….

一起到浴室洗了個鴛鴦浴,小娟說:「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固定性伴侶,而且替我保密?」真是的,怎每次她都把我的話先講了,「我當然願意啊!」我說,小娟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洗完澡後,我們各自穿回原來都市叢林那整齊的服裝,看小娟穿著整齊的套裝,再聯想到她剛才被我狂操的情節,心中又莫名興奮了起來,本來已經走到房門口,我把她拉住,我說:「小娟,我給你一個驚喜!」我把她拉回梳妝台旁邊,叫她背對著我,我說:「無論發生什事你都不能睜開眼睛喔!」她認真地點點頭。
我把小娟的窄裙往上掀,透過她那紅色帶有蕾絲內褲,輕輕愛撫著她的陰部,天啊,又濕了,我把小娟的內褲往下拉,她起先有點抗拒,我說:「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嘛!」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就是我的家

想不到會和一位尼姑…

事情還得從頭說起。兄弟在河南東部一個鄉鎮工作,平時很喜歡看書,有些書生意氣。我工作的那個地方有一個叫鄭莊的村子,鄭莊西北頭有一座家廟,是1998年修建的。

現在部分農村有幾個錢了,一些封建設施又沉渣泛起,但人家是經縣宗教局批准的。聽說文革以前就有那麼一座廟,後來破四舊時被拆掉了。現在為了祈求神佛保佑,鄭莊的幾個搞建築發了財的農民就集資修了個廟。

廟有了,得有住家和尚啊(就是常年住在廟裡操持香火和其他宗教雜務的和尚)。鄭莊的人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位50多歲的老和尚做住持。但說實話,現在的修行人沒幾個真心奉佛的。由於是家廟,地理又有些偏僻,平時香客很少,香火不怎麼旺盛,和尚也沒多大油水。沒半年,那老東西就找了個理由溜走了,再也沒回來。就這樣一連弄來四位和尚都沒有留住。鄭莊的人也真有辦法,2001年夏天居然弄來了一位尼姑守廟。

我平時喜歡幽靜,喜歡逛廟,所以對鄭莊家廟的發展經歷瞭若指掌。

2001年7 月的一天下午,我抽了個空騎著摩托車又去了家廟閒逛。

進去以後才發現廟裡居然來了一位姑子。

好像有二十八九歲的年紀,頭皮剃得雪青,身穿一襲淺灰色僧衣,渾身上下收拾得乾淨俐落,清瘦而秀氣,正站在廟院裡香爐旁上香。

一見我來。「阿彌陀佛」那尼姑打了個喏。我急忙還禮。到大殿坐下後,我問她:「釋圓覺師傅呢?」釋圓覺是上一任住持和尚,我和他聊得很好。

「圓覺師傅已經雲遊去了。」「哦,請問師傅啥時候來的?」「我來了快兩個月了。」我暗叫慚愧,這一段事情忙,很少到這裡轉悠,居然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多變化。

我就和這個尼姑攀談起來。兄弟平時喜歡五花八門的書籍,對佛經也不陌生。什麼南禪北禪,慧能神秀,大乘小乘,平修密修,我施展開自己博學的知識和伶俐的口才,不到兩小時,那尼姑就對我刮目相看。最後她說:「阿彌陀佛,我出家近二十年,你是我遇上的第一個對佛經有研究的年輕人。阿彌陀佛,佛祖會保佑你的。」既然熟悉了,我也問了她一些私人問題,知道她法名叫釋慧元,俗家姓李,原是河南靈堡人,因為十六歲上和母親吵架,一氣之下偷偷離家出走,居然跑到陝西一個尼姑庵出家了。後來輾轉流離,竟來到豫東地區。我一看天色不早了,就丟下50元香火錢告辭了。那尼姑感激不盡。就這樣,我隔三差五地跑到家廟和那尼姑說話嘮嗑。我們兩人的關係也越來越近乎.時間一長,我越來越覺得這尼姑有味道。由於常年不出庵堂不事勞作粗茶淡飯不沾葷腥起居規律心境平和,少世俗之累,無不良嗜好,所以她保養的很好。身量苗條,面色紅潤,皮膚細嫩白皙,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渾身充滿了氣質女人的韻味。我忽然覺得如若和她日逼肯定會妙不可言,別有一番風味。

於是暗下決心要把這女人弄到手嘗嘗鮮。首先我要打破她對宗教的傳統看法,幫助她去除對戒律的懼心,重新喚起她對塵世生活的渴望。我說:「你當年出家也有些太草率了,因為賭一時之氣,把一生的幸福都葬送了。」她笑了笑,未置可否。

我看她沒怎麼反駁,繼續說:「按說修行也不錯,不過我覺得你們這種修行的方法太拘泥死板了。」她微微一怔,說:「施主請指教,」

我侃侃而談:「凡人能否修成正果,根本不在於什麼清規戒律,全在人的一念之間。一念之善可以使人成佛,一念之惡可以使人成魔。只要心中常存一份佛性,多做培根固基之善事,人人皆可以成佛。六祖慧能說過: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修行全在人心,若修行的人心中不淨,不能去除執著得失名利好惡之心,就是把木魚敲破又有何用?酒肉穿腸過,佛在心頭坐。只要真能做到『大程心中無妓』,什麼喝酒吃肉,飲食男女,那都是俗人眼中的罪惡,真正的得道者是從不忌諱的。濟公和尚天天吃狗肉,少林寺的武僧一千多年來也沒怎麼忌口,不照樣修行得道?同是佛門弟子,難道佛祖還會兩樣對待?心中有佛,身外無物,即使在俗家人眼裡淫穢不堪的西藏密宗的男女雙修其實也是四大皆空,那才是真正的上乘境界。如果整天拘泥於清規戒律,敲魚唸經,刻意地迴避這迴避那,表面上好像很虔誠,實際上是心中不淨,心魔在作怪。我看這才是墜入了魔道。」

她笑了:「看不出,你到挺會勸人的,不過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是我們出家人真要那麼做就有些大不敬了。」

我看她已經有些動心,繼續開導她:「李姐(我故意不叫她師傅),佛曰:一切有為相皆為虛妄。實際上對任何事情,哪怕是戒律,如果執著心不去,都是魔道。〈〈壇經〉〉上也說,衣食住行吃喝拉撒是最大的修行。修行其實是一件很實在的事情。刻意地與世隔絕,人為地封閉自己,並不是什麼虔誠。〈〈西遊記〉〉中的豬八戒好吃懶做又凡心不褪,最後不照樣修成正果?佛家常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看來佛祖也是提倡入世修行的。並不主張脫離人間煙火,一

味追求空靈什麼的。」

她聽到這裡猛然抬起頭來:「依你看,該如何修行方為正道?」

我說:「很簡單,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既不要刻意地追求,也不要刻意地迴避,保持一份平常心和善心。只要心中常存佛性,因緣來到,佛祖自會來接引。」她眼神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口中喃喃:「唉,像我這樣的年紀還能有什麼正常的生活?」我一看有門,急忙勸她:「李姐,你才不過三十多歲,長得又漂亮,正是青春年華,我看現在開始絕對不晚。」她聽後臉上飛起兩片紅雲,隨後長歎一將近二十年的時光,急切之下難以改變心境。於是叉開話題,給她講了不少生活趣事,逗得她一陣開心後就告辭了。回去後,我托朋友弄來女用助興春藥,據說很有效果。

過了一個星期,我特地選一個傍晚又去了家廟。到達時,她正在唸經,見我到來非常高興。我拿出在縣城買的一串佛珠項鏈和一身藏青色的秋衣秋褲送給她,她稱謝不已。我們兩個在她住房裡說了一會話。我假裝口渴,趁她去廚房倒茶之際,迅速地將藥面倒入她喝水的口杯中,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坐在原位上。她倒水回來,我們繼續聊天。我告訴她前幾天出了一件稀罕事。她一邊喝水一邊問是什麼事。我告訴她劉莊一馮姓村民扒灰把自己的兒媳婦領跑了,現在他兒子正在家尋死覓活呢。見她聽得津津有味,我故意把一些細節尤其是那兒媳婦的風流韻事繪聲繪色地講給她聽。

十幾分鐘後,我發現她面色越來越潮紅,神情也不自然了,知道藥力發揮了作用,故意講得更起勁了。又過了一會兒,我見她雙手在身上上抓下撓,眼神也有些迷離了,喘息也不均勻了,顯然方寸已亂,故意問她:「李姐,你怎麼了,不舒服?」她口中含混不清,「嗚嗚」地不知怎麼說才好。我說:「要不然我扶你進屋休息吧。」她剛要拒絕,我一步竄到她跟前,一隻手抓住她的胳膊,一隻手扶住她胸肋部,把她拽了起來。她「恩」了一聲,就側著身子半斜在我懷裡。我緊緊地摟住她,慢慢地往裡屋床上挪。一路上我故意不停地變換手法,把她胸前身後摸了個遍。她也顧不得許多,一隻胳膊居然繞過我脖子後面,緊緊地靠住我,身子軟得像一隻水母。我把她攙在床上,說:「我給你按摩按摩吧。」不等她拒絕,我的雙手就在她週身游動起來。我看她嘴唇動了動,但終於沒有說什麼,慢慢地閉上眼睛。我輕輕地揭開她的僧衣,發現裡面還穿著小褂,又把小褂揭開,露出光潔雪白的皮膚。她乳房不大,但十分的堅挺,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跡象,紅紅的乳頭像一粒熟透的櫻桃,我看得熱血沸騰,上去一口噙住乳頭,使勁地吮吸起來。她受到刺激,吃了一驚,努力地睜開眼,口中喃喃地說:「別,別這樣」。我說:「李姐你就別折磨自己了。」我撥開她無力的雙手,摟住她光滑的身體,用嘴堵住她的嘴唇,一隻手解開她寬鬆的褲子,一把擼到膝蓋下面。她驚得坐了起來。

我不容她反抗,雙手提住她的腳脖往上一掀,她的上身又被摜倒在床上。我貼住她光滑的屁股,掏出早已堅硬的雞巴抵住穴門,挺身就刺。沒想到她從沒經過性事,陰道非常乾澀,而且連逼門也很小,我只好吐些唾沫抹在逼上,又把雞巴也潤滑潤滑,使勁一頂,她「唉吆」一聲,我低頭一看,雞巴已攮進去半截。她剛才還亂抓亂搡的,等感覺我已經攮進去了,反而安靜了,雙手捂臉,一動也不動任憑我動作。我先慢慢抽送,等感覺比較潤滑了,才俯下身去,用嘴輕輕地吻她的胸膛,乳房和額頭,同時迅速地抽動著陰莖。我摟起她的身體緊緊地貼住我的胸膛,她慢慢地把手伸到我的背後,死死地扣住。我更加賣力了,這時她的逼裡已經比較的濕潤了,我趁機放開架勢大肆攮進拔出,我用手在她滾燙的身體上到處遊走。她的肌膚果然十分的白皙光潔,像綢緞一樣。瘦俏的體型很是性感。我每一下的衝刺都能達到最深的頂點。溫暖的逼肉緊緊地環繞在陰莖周圍,讓人感到一種包圍和緊握。她顯然也被我強烈的刺激弄得動情了,哼唧不已。我又用手撫摩她光滑的頭部和清秀俊俏的面龐,把舌頭頂進她的口腔裡來回攪動。她一開始還有些反抗,在我激情的衝擊下漸漸地放開了,身體也配合了動作。我知道只要這次把她弄得死去活來,以後就可以長驅直入了。於是我閉上眼睛,不再看她讓人興奮的肉體,同時把心思集中在過去的一些讓人不愉快的經歷上,盡量地延長高潮的到來。當我發覺就要到終點站時,就拔出陰莖,在逼門外邊稍事休息後再行作戰。

就這樣堅持了二十多分鐘,我發現她已經虛脫了,陰道裡的肌肉已經抽搐了不知道多少遍。我睜開眼睛,連摸帶親,讓興奮迅速地到達頂點,同時把力量加到最大。她白嫩的軀體在我猛烈的撞擊下快要散架了,在床上象麵團一樣被我揉來搓去,一點力量也沒有,嘴裡發出模糊的哭泣般的呻吟聲,已經進入恍惚狀態。我心裡一陣激動,一股酥癢酸麻的感覺從大胯處升起,我急忙把陰莖緊緊地頂住花心,隨著陰莖一陣劇烈的抖動,一泡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陰道深處。她感覺到我射精後,忽然緊緊地摀住臉,輕輕地抽泣起來。

我有些害怕了,輕聲地問:「姐,你生氣了?」她聽後睜開眼睛,紅著臉說:「你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我看她不像惱怒的樣子,放下心來,嬉皮笑臉的說:「不做人不能做神?」她「噗嗤」一笑,隨即幽幽地說:「哎,我早看出你不是個好人,可我就是不能拒絕你。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我的魔鬼。」我一陣激動,脫掉了自己的衣服,上床摟住她又親又啃,一直弄到凌晨四點才悄悄離去。

就這樣,我隔三差五地去家廟過夜,和釋慧元的感情也越來越深。

美人圖第一集第二章

第二章:三年狂淫

彷彿過了數個世紀,伊山近在經歷無盡的痛苦之後,渾身的經脈終於被疏通,那些充滿仙子元陰的靈力順利地流淌過去。

在這段時間裡,玉雪蓉一直挺動纖腰,騎在伊山近身上強姦著他。隨著她越來越瘋狂的動作,已經變得粗大的肉棒在雪股中快速抽插,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流出了熱淚,順著玉頰滑下,一滴滴地灑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

伊山近張著大嘴慘叫,不知喝了多少處女仙淚,順著喉嚨滑下,滲入經脈之中,幫助他的經脈擴張,稍微減輕他身體中的劇痛。

隨著肉棒磨擦嫩穴的速度越來越快,玉雪蓉美麗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紅潤,艷麗得彷彿要滴出血來一樣,激烈的嬌喘呻吟聲充滿了整個大殿。

隨著快感一步步提升到巔峰,玉雪蓉突然尖叫一聲,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雪白纖美的玉體劇烈顫抖,已經達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嬌嫩花徑狂亂地痙攣著,分泌出大量蜜汁,染滿整根肉棒,甚至流到了睪丸上,將伊山近的大腿根浸得一片透濕。

玉體之中,所有的靈力都隨著雙修功法的運轉,進入子宮,大量灌入肉棒之中。

在那極樂的高潮裡,玉雪蓉已經神智不清,只覺所有的靈力都在瘋狂湧入那根美妙至極的肉棒裡面,讓她更是爽得玉體劇顫,欲死欲仙。等到她顫抖停下時,最後一滴靈力也灌進了肉棒裡面,玉體中一片空虛,經脈裡一點靈力都沒有剩下。

被她纖柔玉臂緊緊抱住的男孩卻是滿臉脹紅,身體膨脹,彷彿要被撐破一般。

玉雪蓉修練多年的靈力,本是用冰蟾宮無上秘法修練,那是何等的磅磚宏大,現在被她強行擠入他的體內,豈是他能承受得起的?

「要死了嗎?」伊山近在半昏迷中想道,心中痛悔萬分,「早知道就不要相信什麼神仙的傳說了……」一邊這樣想著,他的眼角滲出一滴悲傷的淚珠。

玉雪蓉在爽過之後,神智微微清醒,突然發覺體內靈力蕩然無存,多年來的修練成果化為烏有,也驚駭莫名,她用虛弱無力的玉臂抱住伊山近的裸體,點點珠淚湧出,灑在伊山近的臉上。

伊山近也是渾身無力,偏又身體脹大,肉棒也跟著膨脹堅硬,直挺挺地插在她緊窄的嫩穴裡面,龜頭毫不客氣地頂住子宮,整根肉棒比從前大了許多倍。

本來肉棒脹得已經很難受了,偏偏玉雪蓉的緊窄蜜道還在一下下地收縮,大力擠?壓肉棒,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像是不奸他個夠本絕不罷休一般。

隨著肉壁一再的緊縮擠壓,膨脹粗大的肉棒終於忍受不住她的吸吮索取,猛烈地狂跳起來,將積蓄許多年的精液瘋狂射進嬌嫩純潔的子宮裡面。

處男的精液,滾燙猛烈,極速衝出馬眼,瘋狂地噴射進子宮裡面。玉雪蓉被這一記暴射打暈了,赤裸玉臂緊緊抱住伊山近,櫻唇貼在他的耳邊,放聲尖叫起來。

在少女第一次高潮之後,只有短暫的停頓,她就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花徑狂亂地痙攣抽播,拚命地擠壓著粗大肉棒,子宮裡面也產生出極強的吸吮力道,彷彿要將所有的精液都吸進去一樣。

在極樂的高潮之中,她根本壓抑不住自己的慾望,興奮的叫聲如此淫浪,讓她那美麗成熟的師父聽得面紅耳赤,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伊山近體內充沛的靈力狂湧而出,從肉棒中瘋狂湧進子宮裡面,煉製著子宮法寶,令其現出晶瑩潔白的光芒。

雖然是在體內,這光芒卻能透出玉體,讓玉雪蓉的下體顯出晶瑩的光澤,耀得殷冰清眼睛閃閃發光。

這一股靈力,通過伊山近身體的經脈之後,已經改變了性質。在摻入元陽之力後,湧入玉雪蓉的體內,在經脈中迅速奔流,如長江大河一般,讓她神采照照,容光煥發。

情慾又一次湧起,她興奮地騎著伊山近的身體,精神十足地挺動纖腰暴奸著他,感覺到靈力在自己和他的身體裡面奔湧流淌,每一次從肉棒中流過來時,都讓她精神充沛,隱約感覺到修為的精進。雖然不到雙修結束,還不能確定修為大增的事實,但有這個希望已經讓她很興奮了。

在神智清醒的時候,她也感覺到羞慚難耐,對於少女最隱秘珍貴的禁地中緊夾著一根凡人的肉棒頗為不平,可是情慾又會迅速湧起,將她的羞恥感壓制下去。即使羞得玉頰通紅,她還是含著熱淚,強行暴奸著伊山近,渾然不顧身下男孩發出的陣陣叫聲。

伊山近確實感覺到了快樂,隨著靈力在經脈中流動,他漸漸也習慣了初破身時的痛楚,而且肉棒被她的純潔蜜道、嬌嫩肉壁磨擦得很爽,因此慘叫聲也逐漸變得快樂起來。

玉雪蓉新練的雙修功法果然神妙莫測,在靈力的作用下,居然能讓他這凡人的肉棒一直高舉不萎,即使是一次次的射精,也從來沒有疲軟過。

在他們交歡的過程中,殷冰清一直跪在旁邊呆看,下體嫩穴滾燙得像要著起火來,簡直無法忍受。

雖然她的修為很高,意志也很堅強,可終究還是受不了情慾的煎熬,看著自己的徒弟放肆地暴奸凡人男孩,一次次地爽上天去,讓她心裡嫉妒得死去活來,恨不得伸手抓住這個愛徒,狠狠一個大耳光編過去,以懲罰她膽敢在自己面前發出淫聲的罪行。

最可惡的是,這淫聲還在不停挑動著她的情慾,讓她無法忍受,終於在玉雪蓉叫得最爽的時候,奮力伸出手,將她從伊山近身上推了下去。

玉雪蓉碎不及防,一頭摔倒在地,螓首上撞出一個大包,尖叫著幾乎暈去。過了好半天,她才憤怒地爬起來,瞪大美目怒視著自己的師父,渾然不顧師徒之間應有的禮數。

這個時候,殷冰清已經撕開衣裙爬到了伊山近的身上,既然她敢當面和自己搶男人,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玉雪蓉這時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即使處女花徑與粗大肉棒脫離開來,一時也不能恢復清醒,看到殷冰清騎到伊山近的身上,嫉妒得無法忍受,悲憤地向她撲了上去!

殷冰清雖然解開雪白紗裙撲到了伊油近身上,卻又有一點神智清明,努力壓抑住了慾火,猶豫著放慢了動作。畢竟她心如冰清地修練仙汰數百年,突然就這樣自己動手毀壞貞潔,再怎麼也會有所猶豫。

「要不要騎上他?把他那東西插進我這裡……」殷冰清心裡如烈火煎熬,痛苦不堪。猶豫之時,仙人的純潔紗裙已經解開,露出了女子最隱秘的嫩穴花園,毛髮茂密,烏黑一片,閃動著黑亮的光芒。

「啊!」伊山近驚得大叫一聲,失聲叫道:「剛才一個毛少的就這麼痛了,你的毛這麼多,會痛死的l」

實際上,痛不痛跟毛的多少沒有關係,不過伊山近這樣沒知識的處男,能說出這樣荒謬的話來,倒也不稀奇。

殷冰清羞得面紅耳赤,慌忙以手掩穴,不讓他看到自己的秘處。

這不啻是「掩穴盜鈴」,伊山近連她幾根毛都數清了,再掩還有什麼用?

尤其是她用手遮掩的時候,下體還在情慾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向前挺動,嬌嫩的穴肉帶著晶瑩露珠,輕輕地貼在了膨脹的龜頭上面。

露珠就這樣抹上了男孩的龜頭,而肉棒上沾染的精液、蜜汁和處女血也染在她純潔花瓣上面。

灼熱的嫩穴順勢吞沒了碩大的龜頭,被它撐得一陣微痛。殷冰清這時突然心慌,在痛楚之下慌忙後退,低頭一看,鮮血、精液和蜜汁抹上嫩穴,留下了一片狼籍。

殷冰清活了幾百年,都快成人精了,一看就知道這是自己寶貝愛徒流出來的東西,不由羞慚欲死,立即舉起手來,奮力向著伊山近的頭頂擊落。

雖然她現在渾身酸軟無力,但以修仙者的強悍力量,哪怕只用一點,也足以將他的頭顱擊得粉碎!

「他強姦了我的愛徒,這本來就是死罪;何況他還想要非禮我,妄想奪取我的紅丸!」殷冰清毫無道理地將所有罪責都推到了伊山近身上,只要能擊死他,至少自己現在失去紅丸的危機就可以暫時解除了。

可是就在伊山近生死繫於一線的剎那,玉雪蓉已經憤怒地撲了上來,一把揪住她烏黑的長髮,將她強行從伊山近身上拖下來,然後騎到她的身上,舉拳相向,拚力和她扭打起來。

殷冰清大吃一驚,失聲叫道:「徒兒,你瘋了嗎?」

再叫也沒用了,淫蠱入心,玉雪蓉這時失去理智,只把她當成跟自己搶男人的情敵,揮拳亂打,從前對師父的尊敬謙恭早就丟到了一邊。

殷冰清挨了幾拳,無奈之下也只好揮拳相迎,抵擋著暴雨般落下的粉拳。

這一刻,修仙界赫赫有名的兩位絕色美女扭打在一起,如果讓人知道她們是為了爭一個男人而翻臉拚命,足以讓所有修士下巴都掉下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伊山近趁機悄悄地爬起來,手軟腳軟地向門口爬去。可是沒爬兩下,眼尖的玉雪蓉立時察覺,放聲尖叫:「他逃走了!」

殷冰清手一軟,放開緊抓住她髮髻的手,回頭看到伊山近正逃向門口,心中忽然升起一陣失落感,彷彿最重要的東西即將失去一般。

這一對反目相向的師徒,突然停止了內訌,同時飛撲過去,緊緊抓住裸體的男孩,將他壓在身子下面。隨後,殷冰清突然揮出一拳,將愛徒打昏在地,憤怒地大叫?道:「這是我的!」

在經歷了幾乎失去伊山近的危機之後,她終於認識到了這個陌生男孩的重要性:如果沒有他,自己會慾火焚心而死!

接下來,殷冰清放關心結,手忙腳亂地扯下自己的衣服,準備和伊山近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

本來她已經解開衣裙,現在脫光衣服也很容易。轉瞬間,一具完美至極的仙女玉體,就展現在伊山近的面前。

看到這樣美麗的玉體,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可是剛才被玉雪蓉奸得太狠,看她淫笑著朝自己爬過來,餘悸猶存地叫道:「你要幹什麼?」

殷冰清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將他按倒在地,讓他仰鳥向天,自己顧不上羞恥,強行爬到了他的身上。

伊山近看著她胯問美妙花園處的烏黑毛髮,臉色嚇得慘白:「會死的!要是男人被幹得太多,會被活活幹死的!」

他這樣道聽途說來的知識,自然被殷冰清嗤之以鼻:「胡說!我活了幾百歲,從來沒聽過這種事!」

「幾、幾百歲?」伊山近瞪大眼睛看著她,只覺這仙女美麗至極,風姿綽約,充滿了完美女性的強烈魅力,看上去也不過二十許人,想不到她已經幾百歲了。

「那不是比我大好多好多倍?」伊山近顫抖地大叫道:「我才這麼小,你放過我吧!」

男孩悲慘的叫聲,也只能讓殷冰清俏臉微紅。雖然是嬌羞慚愧,可是慾火充滿心靈,現在已經由不得她自己了。

而且,從自己愛徒手中搶過這個男人,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晃動著雪白渾圓的大腿,充滿魅力的雪臀強行坐在伊山近的胯間,美妙花瓣向著脹大的肉棒貼去。

在不沾一絲人間煙火氣的神仙洞府裡,這美麗成熟的性感女子,就要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的瘦弱男孩,進行慘無人道的強姦活動!

伊山近絕望地感覺到肉棒被她纖手玉指捏住,向著緊窄嫩穴中插去,龜頭已經能感覺到穴中的溫暖濕潤,甚至還能感覺到蜜道裡面的那層薄膜,已經貼在龜頭馬眼上面。

按照剛才破處的經驗,只要這層膜一破,就會有熱熱的東西湧進雞雞,弄得渾身劇痛,生不如死!

一想到這裡,伊山近就忍不住渾身發抖,仰天悲憤大叫道:「天哪,這還讓人怎麼活啊!」

就在他絕望的慘叫聲中,純潔美麗、成熟性感的嫵媚仙女已經強行坐下,用她那溫暖緊窄的蜜道吞沒了他的肉棒。

薄薄的處女膜被肉棒一戮而破,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的嫩穴花徑,鮮血迸流出來,灑在伊山近的肉棒上面,與她愛徒的處女鮮血混在一起,分不出來是誰嫩穴中流出來的落紅。

在這一刻,她悲傷侮恨的淚水也奔流出來,清澈晶瑩,如斷線珍珠一般,灑落在伊山近的臉上、口中。

最珍貴的處女仙淚,而且是由修仙界一流強者、冰蟾宮主人流淌出來的,裡面蘊含的靈力非同凡響,幾乎就像真的珍珠般,溢滿伊山近口中,差點把他的喉嚨都哽住了。

一向位高權重、掌握無數人生死的殷冰清,凝視著自己騎著的男孩,心中悲苦不堪。堅守了多年的貞潔,就這樣一朝喪失,而且還是自己強姦了一個男孩造成的。身下這個男孩如此弱小,有什麼資格和自己雙修論道?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花徑被粗大肉棒撕制時的痛楚,以及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的微弱水聲,甚至龜頭撞擊著蜜道內部的汁液所發出的輕微噗嗤聲也逃不過她敏銳的聽覺。

未經人事的貞潔花徑中,此時深深地插著一根男孩的肉棒,緊貼在嬌嫩肉壁上,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暖。一想到這裡,殷冰清更是悲痛不已,珠淚不住地從美麗眼睛中滾落。

她修為深厚,在雙修功法的引導下,靈力混入淚水之中,凝聚成珠,啪啪地砸在伊山近的臉上、身上,滾落到溫潤的玉石地面上,像真的珍珠一般,散發著瑩潤的光芒。

伊山近口中也落了許多顆,費力地嚥下灼熱的珠淚,只覺身體火熱。

下體中靈力磅礁湧入,殷冰清的玉體就像河堤開了一個口子,靈力如河水般奔湧而來,順著肉棒強行擠入他的身體,衝擊著他剛被開拓出來的經脈。

殷冰清體內靈力深厚,遠遠超過玉雪蓉數倍。此時一齊奔湧入伊山近的經脈,將經脈中脹得滿滿的,並強行拓寬他的經脈,讓伊山近痛楚不堪,又一次嘗到了被強姦破身的慘烈痛苦。

他扯著嗓子,仰天狼嚎,被奸得痛不飲生。而美麗威嚴的冰蟾宮主人卻騎他的身上,奮力挺動纖腰,上下拉動玉臀,激烈地暴奸著他。

既然已經做了開頭,那就要一直做到底。殷冰清抱著這樣的想法,流著珠淚強行晃動玉體,感覺著嬌嫩蜜道與他粗大肉棒的劇烈磨擦,在不習慣的難受觸感之外,還有強烈的快感迅速湧起,將她整個吞沒。

這更刺激了她的情慾,讓她動作更趨激烈,身下的伊山近更是叫得慘不忍聞。

一旁的玉雪蓉赤裸著玉體癱軟在地上,被哀嚎聲和激烈的交歡聲吵醒,睜開美目,茫然看著這一幕。

她看到自己最敬愛的師父,平日裡冰清玉潔、寶相莊嚴,一向對誰都不假辭色的威嚴宮主,此時正按住一個男孩,強行暴奸,動作粗魯狂暴,從前優雅的儀態不知都拋到哪裡去了。

玉雪蓉抬手按住櫻唇,驚訝地低呼出聲。她意外地從玉指上嘗到了精液的味道,那是剛才摸伊山近的時候,從他下體摸到的珍貴精液。

在她下體花瓣,反而沒有精液溢出。子宮中彷彿有巨大的漩渦,不住地旋轉,帶來強大的吸力,將蜜道中每一滴精液都吸入子宮裡面,由靈力攪得粉碎,被子宮飢渴地吸收進去,並滲入血液,順血管流經玉艘各處,成為了她身禮的一部分。

這樣強大的吸力,彷彿是有意識的一般,甚至將花唇外面沾染的一點精液也吸了進去,讓花瓣嫩穴變得乾乾淨淨。這讓玉雪蓉不禁驚歎,謝希煙留下的雙修功法,果然非同凡響。

眼前激烈交歡的春宮圖,讓她情慾狂燃,腦中一片昏沉,再也顧不得多想,如雌獅般疾撲上去,一把抱住地上的伊山近,胸部緊貼著他,用自己柔軟滑嫩的玉峰在他胸膛上猛烈磨擦,藉以發洩心中的慾火。

嫣紅的乳頭在他胸膛上蹬來贈去,爽得她眼睛發一兄。雖然也想把殷冰清推下去,由自己來親自強姦這個男孩,但剛才挨的那一拳讓她知道,自己畢竟還不是師父的對手。

於是,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轉過玉體,騎在伊山近的臉上,將自己的玉門對準伊山近的嘴唇,猥褻地坐了下去。

看著雪白圓潤的玉臀向著自己的臉坐下來,伊山近大聲痛斥道:「下流!天啊,你們簡直是慘無人道!天理何在啊!」

他在這裡談「天」說「理」,卻也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這對高高在上的神仙師徒,還是強行按住她們一向看不起的凡人男孩,進行殘酷的輪姦活動。

這雙修功法如此神妙莫測,玉雪蓉嫩穴中傳來的吸力,竟然能將伊山近的舌頭從口中吸出,並像被線牽扯著一樣,自動探入潔淨的嫩穴裡面,飛快地攪動,以舌功插弄得玉雪蓉大聲尖叫,爽得淚珠奔湧,泣不成聲。

殷冰清如騎馬般在伊山近身上馳騁,感覺到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飛速抽插,劇烈地磨擦著初經人事的嬌嫩肉壁,爽得幾乎都要瘋了。

她做夢也想不到,人世間竟然還有這麼爽的事情。這樣說來,之前的數百年自己豈不是白活了?

強烈的快感讓她眩暈,櫻口中噴出濃郁的香氣,激烈地嬌喘著,玉手撫摸著伊山近的裸體,雪臀拚命上下晃動,與愛徒一起毫無憐憫地肆意強姦蹂躪著這可憐的男孩。

不知強姦了多久,她終於爽到了快感巔峰,窈窕性感的玉體劇烈顫抖,嫩穴痙攣抽插,拚命擠壓著男孩肉棒,同時產生強大的吸力,彷彿要將它吸入子宮裡面一樣。

伊山近也開始大聲慘叫,舌頭卻還深深地插在她愛徒的嫩穴裡面,就這樣含混不清地發出哀嚎。

剛才伊山近雖然很痛苦,但被殷冰清的嫩穴蜜道磨擦了那麼久,快感也達到了巔峰,在花徑的強烈吸吮下,肉棒猛烈跳動,將大股灼熱的精液暴射進蜜道深處。

殷冰清激動得放聲痛哭,哭聲中有興奮、有悲傷,還有侮恨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失去處女貞操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是這一刻真的很爽,為了這爽快的感覺,似乎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值得的。

伊山近的舌頭在嫩穴中快速抽插舔弄,不知喝下了多少處女落紅。初破瓜的嫩穴被舔得劇爽,嬌嫩穴肉在舌尖下劇烈顫抖,玉雪蓉也因此而達到了高潮,顫抖地抱緊自己的師父,放聲痛哭起來。

這一對絕色女子,赤裸著玉體擁抱在一起,高聳玉峰與嫣紅乳頭親密地磨擦著,給她們帶來異樣的快感。

子宮中的靈力向著肉棒中瘋狂湧入,伊山近週身劇痛,經脈幾乎要被撐破。

靈力在他的身體內部迅速流動,又隨著暴射的精液流回到殷冰清的體內,於子宮中九轉練化,連同被攪碎的精液一起湧入殷冰清的經脈,流經她玉體的各個部位。

從此之後,這一對神仙美女心神就深深地打上了伊山近的烙印,玉體任何一部分都滲有他的精液。就連她們修練多年的靈力,也是從伊山近體內運轉過來的,含有他的陽氣,即使她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

肉棒不停地暴射精液,劇烈的爽感湧入殷冰清心裡,初經人事的美女被這小男孩幹得爽至極點,突然「呃」的一聲低吟,趴在玉雪蓉香肩上暈過去了。

玉雪蓉一怔,隨之大喜,迅速將師父從伊山近身上推下去,自己佔據了她的位置,玉臀挺起,急切地向著伊山近胯部坐下。

柔滑纖手握住濕灑灑的肉棒,嫩穴迅速吞沒了它。可憐的伊山近,連喘口氣的工夫都沒有,就這樣被這對師徒連續輪姦,毫不顧惜他的身體健康。

許久之後,爽暈的殷冰清悠悠醒來,看到自己的愛徒在強姦伊山近,嫉妒得眼睛都紅了,立即爬到伊山近的身上,以圓潤雪臀對準伊山近的臉,迅速坐了下去。

伊山近像被鬼上舌一樣,不由自主地吐出舌頭來滿足她,心裡悲恨恐懼,不知道她們用的是什麼邪惡妖汰,連舌頭都能被她們變成肉棒來用。

舌尖舔弄著柔嫩的處女蜜穴,在上面刮刷,略顯粗糙的舌苔在嬌嫩濕潤的穴口嫩肉上的磨擦帶來愉悅的感覺。殷冰清仰天歎息,興奮得頭髮都要直立起來,她從前根本想像不到世上還有如此快樂的美事。

雖然子宮吸收了所有的精液,蜜汁卻抑制不住地從花徑肉壁上湧出,流到伊山近的口中。那味道酸酸甜甜,帶著清冽的味道,彷彿甘泉一般,伊山近被她們奸了這麼久,早就口渴,雖然感覺到屈辱,還是含淚將這救命的泉水一口口地喝下去。

平心而論,仙女聖水的味道確實不錯,作為偏僻小鎮上的無知男孩,伊山近一生還沒有喝過這麼好喝的飲料。

很快,他就拋棄了毫無意義的羞恥感,大口大口地狂飲起好喝的仙水來。

由於修練多年,法力深厚精純的緣故,殷冰清的飲料比她徒弟蜜壺中流出來的蜜汁要好喝得多。伊山近喝得上癮,只覺又解渴又美味,舌頭更是飛速狂掃,在染血的純潔花瓣上舔來舔去,弄得她大洩狂洩,將更多的飲料直接送入他的口中。

她純潔珍貴的處女鮮血,除了染在這男孩下體處之外,還被他含住花瓣大力吸吮,讓他嘗到了絕色美麗的仙女體內純潔血液的味道。

這一對師徒很快又陷入到性愛的狂歡極樂之中,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嬌喘低吟,在伊山近身上一次次地爽上天去。

畢竟還是肉棒能讓她們更爽一些,騎在伊山近胯間的美女總是先爽歪歪地倒在一邊,然後另一個美女毫不客氣地將她推開,自己去佔了她的位置,將剛從她蜜穴裡面拔出來的肉棒飢渴地吞進自己玉體之中。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爽暈了,肉棒狂跳著將精液射進不知道是哪位仙女的子宮裡面,昏昏沉沉,進入了半昏迷狀態。

不過作為心地冷酷的輪姦犯,這一對神仙美女絕沒有因為他暈倒就停手的意思。雙修功法不住地吸引著肉棒,強行把它吸硬,蜜道猛烈壓搾著它,逼著它一次次地吐出精液,進入她們無底洞般的飢渴子宮裡面。

她們都已修行多年,早就能達到「辟榖」的境界,不吃飯根本就是常態。

多年的修練,她們餐風飲露,身體早就修練得純潔至極,毫無雜質,比之凡間女子純淨了無數倍。

現在,這一對絕色清純美女情慾如狂,更是想不起還有吃飯這回事,只是拚命地強姦著伊山近,絲毫不捨得從他身上離開。

很快,一天就過去了。洞中無日月,也沒有人知道太陽早已下山,在神仙洞府裡,這一對神仙美女還是按住伊山近,狂奸不休。

伊山近一次次地暈去醒來,徘徊在極樂與痛楚之中。他的嘴裡總是含著兩片花瓣,裡面有珍貴的花蜜和露珠湧出,強行餵給他喝。

仙家聖水,平常人是喝不到的。裡面包含的強大靈力,足以令人延年益壽,怯病除災,至於填飽他的肚子,更不在話下。

因此,伊山近也被強行帶到了辟榖的境界。雖然不是真的什麼都不吃,但光喝水不吃飯就能活命,也是他從前根本無法想像的事。

一天過去了,伊山近暈去醒來。

一夜過去了,伊山近醒來暈去。

幾天幾夜之後,那一對神仙美女還是緊緊地按住他狂奸,同時興奮地尖叫嬌喘,在他身上淫浪地扭動著嬌軀,一次次地攀升到極樂的巔峰,絲毫沒有疲憊的跡象。

伊山近終於悲傷流淚,徹底絕望。仙女們強悍的體力和生命力,他算是親身領教到了。於是,日子一天天過去。兩個美女不停地狂奸著他,渾然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磅磚渾厚的靈力一次次地從她們身體裡面流到伊山近值內,再流回時,更精純渾厚了許多。她們的修為因此不斷增長,比閉關修練還有效得多。

與此同時,伊山近的體質也遭潛移默化。靈力一次次地流經他的身體,進入他軀體每一部位,改造著他的體質。

這等於是時時刻刻用靈力鍛煉他的身體,讓他的軀體被靈力鍛煉提純了許多次,最終化為純淨至極的靈童之體。

這樣的靈童之體,極為難得,如果修練仙法,可進境極速,比旁人強了許多。

實際上,這也是謝希煙創造出這雙修功法的目的之一。除了可以讓女方功力精純之外,還能讓男方身體變得更適合修練仙法,他將來教徒弟時會事半功倍。

可惜他一直沒有收徒弟,現在倒讓伊山近成了第一個實驗品。

在這期問,那一對美麗師徒根本無暇顧及他身體的變化,只是嬌喘吁吁地騎著他,在他身上興奮狂干,不知饜足地追求極樂的快感。

這雙修功法一旦運轉,就再停不下來,真的像閉關修練一樣,不到修練完成,是不能破關而出的。

她們的快樂彷彿永無止境一般,甚至連覺也不睡,就這樣毫不停息地強行與他雙修。而伊山近卻是暈一陣,醒一陣,爽得呻吟幾聲,又昏睡過去。

到了後來,他逐漸睡多醒少,最終更是長睡不醒,只有肉棒一直挺立著,任由兩個美女姦淫玩弄他純潔的處男身體。

即使是在夢中,他也能感覺到被她們強姦的快感。有時也會作一些綺夢,夢到自己在草地上快樂地奔跑,然後兩個美女追上來,把他按在草地上,強姦!

有時候,夢到自己在雲端上,駕雲而行,仿若神仙。然後兩個美女乘雲從後面追上來,把他按在雲朵上,強姦!

肚子有時候會餓,他夢到自己在飯館裡面吃飯,然後被兩個美女闖進飯館,把他按在桌子上,強姦!

不論是夢到讀書,還是在自己家裡睡覺,最終的結果都是被兩個強橫的仙女闖進來,強姦!

就這樣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陣劈劈啪啪的響聲將他驚醒。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聽著外面喧鬧的鞭炮聲,茫然想道:「過年了啊……」

他進入洞府已有數月,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

就算他們進山來找,也找不到這奇怪的地方。就算找到了,肯定也打不過這兩個好色仙女。

他這樣想著,感覺到身上的美女又一次達到了高潮,柔嫩蜜道將肉棒整根吞沒,緊夾壓搾著他的肉棒,讓他興奮地向仙女子宮中噴射出大量的精液,隨後又在極度的疲憊中,沉沉地睡去。

於是,又是一年。

這座洞府本來隔音效果很好,之所以會有鞭炮聲音傳進來,是因為謝希煙建造仙府時,有意把過年當作時鐘來用。

凡人的時鐘,是按一日一刻來計算。而仙家壽命極長,稍微一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過去,因此是按年來計算時間。

每到過年時,洞府就會敞開聲音的禁制,讓遠處的鞭炮聲直接傳到這裡,告訴洞主又是一年過去了。

到了夏天,也會如此。當大雨傾盆,澆在山中,這聲音同樣會傳來。

滾滾的雷聲傳到山裡,伊山近悠悠醒來,聽著外面的雷嗚雨聲,迷茫想道:「到夏天了……」

這時候,他突然發現自己雙手高舉起來,那兩個好色仙女正抓住他的手,按在她們胸部上面,逼他撫摸捏弄她們高聳的酥胸。

玉峰滑膩柔嫩,手感極爽。在雙修功汰的奇異效力下,他的手在昏迷中仍下意識的揉捏玉乳,舌頭也一直伸出來快速舔弄著殷冰清的蜜穴,等到她把玉雪蓉推下去時,過不多久,玉雪蓉又會爬到他的臉上,玉臀狠狠磨擦他的臉部和嘴唇,幸福地享受著他的口舌侍奉。

伊山近眼角溢出一滴淚珠,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回不了家了啊……」他悲傷地想道,在這兩個好色淫浪的仙女身下,恐怕要像在十八層地獄一般,永世不能翻身了。

他就這樣仰天躺著,機械地用手指和舌頭滿足著兩名美麗仙女的慾望。有時候稍微清醒一些,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她們玉體各個部位撫摸捏弄,讓她們興奮地尖叫,玉禮顫抖著將灼熱的淫液灑在他的臉上、胯間。

鞭炮聲傳來,又是一年過去了。

伊山近再次清醒的時候,聽到外面的雷聲雨聲,迷迷糊糊地想:「夏天了啊……」

又一次從被強姦的美夢中醒來時,耳邊又傳來了鞭炮聲:「又一年了啊……」

就這樣,伊山近聽到了三次鞭炮齊嗚的聲音,自己也被這一對年齡比自己大得多的成熟美麗仙女強姦了整整三年。

三年裡,他的身體被徹底改造為最適合修練的靈童之體,而那一對美女師徒,也到了功行圓滿的時刻。

騎在伊山近胯間的殷冰清,突然仰起頭,放聲尖叫。變得更加嫵媚誘人的性感玉體上,光芒迸射而出,渾身閃閃發亮,仿若神明降世一般。

而在她的面前,與她緊緊擁抱在一起的玉雪蓉也顫聲地尖叫,達到了興奮的高潮。嫩穴中發出強勁的吸力,將伊山近的舌頭整個吸進了嬌嫩蜜道裡面。

伊山近吐著長長的舌頭,能夠感覺到肉壁的嬌嫩濕潤,還有大量蜜汁甘露順著舌頭捲起的通道,像穿過水管一樣流到他的嘴裡,直接灌進喉嚨。

體內重力狂捲而起,透過舌頭和肉棒,向著兩個絕美仙子體內奔湧而去。這一刻,她們體內的吸力強勁至極點,將伊山近體內所有的靈力都吸得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被吸乾的伊山近,瞪大眼睛,身體彈動了兩下,最終僵硬地躺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就這樣,伊山近在被強姦蹂躪了整整三年之後,終於隔屁了。
路過看看。。。推一下。。。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空姐裴莉[都市淫色]

空姐裴莉
空姐裴莉[都市淫色]
二十六岁的裴莉是个一七五公分高的美女,不但曾当选校园美女冠军、更是个国际航线的知名空姐;我认识她已快二年,但面对开朗大方、健美好动的她,我却始终只能偷想着她而不敢造次,因为,她是我好朋友的女人!她在三个月前已成为伟益的新娘,但我还是不能忘懷,毕竟,她是我活到三十五岁所遇见过最美的女人,尤其是她那双修长、白嫩的玉腿和那对浑圆、坚挺而硕大的双峰,更是让我为之魂不守舍。
其实,在艳丽而高大的裴莉面前,我一直都有自卑感,因为我只有一六五高,还是个其貌不扬的瘦皮猴,但因为與伟益熟识的关系,就在我们的保龄球队於广州打完赛程的当晚,我们和伟益他们夫妻巧遇在同一家餐厅,他们是随伟益的父亲招待朋友来的,而他们一行人马上要兼程趕往珠海,但因裴莉略感不適,所以想留在广州的饭店休息,因此,伟益匆匆托咐我护送裴莉回那家饭店后,他们一行人便離开了餐厅;伟益根本没料到裴莉和我下禢的是同一家饭店!
我和周胖子一起陪裴莉回到了饭店,肥周和伟益算是死黨,裴莉当然更加放心!当她有些驚喜地知道,我们的房间就在她脚下的十楼时,她大方地开了瓶XO,與我们小酌起来,我们还怕她身體不舒服,但她却淘氣的笑道:「我只是不想在这種台风夜还大老远的跑去海口,无聊透了!」没错,强烈台风似乎就要登陆,天黑时便已风狂雨骤了!
也许是酒精的缘故,裴莉起身脱掉了一直罩在身上的貂皮大衣,霎时,我和肥周都睁大了眼睛,老天!裴莉身上竟然只裹着一件袒胸露背、开着高衩的紧身黑丝绒晚礼服,她那硕大的双峰幾乎要完全裸露而出,谁都看得出来她並没有戴乳罩,一对漂亮而明显的小圆点傲然凸显,而晚礼服的肩带是由精緻的不锈钢链子所担任,那與她的项链及闪闪发光的长耳坠是一个系列的、还有她镶银边的三高跟鞋!当她再坐回沙发时,整隻白嫩而修长的右大腿由衩顶完全地露出;哇塞!我整隻肉棒都硬了起来!我看着她风情萬種、妩媚动人的脸蛋说:「哇!裴莉,今晚妳好美!」她睇着我笑道:「有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啊。」但肥周也说:「不、不!今晚妳连发型都特别漂亮!」
是的,今晚裴莉将一头长发盘结在脑后,但刻意掉落一些发辍,那使她益加显得雍懒、性感而妩媚;她高兴的问我们:「真的很好看呀?」肥周说:「嗯、很有格调、很有味道!」我则赞道:「就像是个性感女神!」她咯咯低笑起来说:「你们两个大概喝醉了!」我想裴莉知道我们炙热的眼光从未離开过她豐满的胴體,但她好象並不在意,依旧和我们聊得非常开心。
如果不是伟益的电话,我和肥周绝捨不得離开裴莉的房间,但裴莉怕说实话会惹伟益生氣,並没说出我们和她在房裡喝酒,只说我们球队也住在同一家饭店,不料,伟益竟然说要打电话到我房内找肥周,我们这才匆忙的趕回楼下房间;伟益只是交待我和肥周台风已经登陆,他们被困在半路上的一家小旅舍,萬一停电时,他要我们上楼去帮他照顾裴莉;当然,我和肥周立刻满嘴答应了他的要求!
这时肥周被强拉到队长房裡玩撲克牌,而我心裡一直惦记着裴莉,立即又跑回去找她,顺便告诉她伟益在电话中交待我和肥周的事,而裴莉只是笑着说:「只是下雨而已,不像有台风呀。」然後脱掉鞋子,斜倚在床背上看电视;那撩人的姿势霎时又令我想入非非….,但这次我无法逗留太久,因为,裴莉正被萤光幕上的情节吸引住,聊了幾句之後,我只得萬般不願地跑去看肥周。然而,大约十点时,强烈台风声势驚人地登陆了,没多久之後整栋饭店便陷入漆黑之中,真的停电了!我们耗了一、二十分钟才从櫃檯拿到臘烛,等烛光燃起时,大赢家阿亮立刻被拉回赌桌,而我趕紧拿着二根臘烛跑楼梯上楼;我可是一时一刻都没忘记裴莉。
我回到裴莉漆黑的房间时,她如获救星般的跟着我亦步亦趋,黑暗似乎使她变得非常胆小、脆弱,高了我一个脑袋的她,紧紧地挨在我身边,时而拉着我的手、时而由後面扶着我的肩头,一付深怕我会将她弃之不顾的模样,即使我已点好臘烛,她还是不安地偎着我;老天!我不但闻到了她的发香,也偷偷地享受着她温暖、硕大的双峰贴靠在我脑后的爽快,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小奶头的厮磨!我想哄她躺回床上,但她坚持没电不敢睡觉,而她也不想到楼下去,因为我们的队友她认识的没幾个,最後,我搬了张单人沙发,和她一起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看着被强台肆虐的大街,那呼号的疾风骤雨和乒砰不绝的碰撞声委实吓人!而裴莉挤进了我的懷裡,她好象真的很害怕,身躯竟然微微颤抖着,我趁機搂住她的肩膀说:「傻瓜!怎幺怕成这样?」她嘤咛道:「人家从小就怕黑嘛!」我轻抚着她的香肩说:「要是一直停电妳怎幺办?」她整个身子倾靠在我臂弯里说:「我不管,那你要整晚都留在这陪我!」这时第一根臘烛已烧光,房内又陷入一片漆黑,我骗她说:「没臘烛了,怎幺办?」她缩在我懷裡说:「你在我就比较不怕、你不能離开我。」我就着夜光,仔细地端详着裴莉,而在黑暗中的她,看起来更加显得性感动人!
我让裴莉挪身坐到我前面,也就是让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她紧靠着我,我由後面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肩头,单人沙发变得拥挤不堪,而我俩也到了耳鬓厮磨的状况,我试探着用嘴唇碰觸她的香肩、再舔着她的后颈轻声说:「妳好美啊!裴莉。」她轻喟道:「可是伟益从来就没赞美过我。」我放胆地舔向她的耳根说:「那是因为他已得到妳了,才会不再珍惜。」裴莉幽幽的说:「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便不再稀奇!」我囓着她的耳朵说:「不见得如此,如果妳是我的女人的话,我一定把妳捧在手心当宝贝!」这时我的右手开始爱抚着她的香肩,而左手由她的柳腰往上滑到了她的左边乳房下,喔、真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轻盈地将那浑圆硕大的肉峰捧在手上….,我用指尖去探索奶头的位置,而裴莉竟然没有拒绝!我在裴莉耳边说道:「妳的乳房摸起来弹性好棒!」她将整个身子往左倾倒在我身上,脑袋枕着我的左肩,眼神迷離地凝视着我说:「今晚陪着我好不好?阿风。」我侧首凝视着裴莉,老天!她是不是在要求我陪她一整晚!?这算暗示还是挑逗?妈的!我告诉自己──千萬不
要急!必须再確定….或是试探一下──裴莉是否真的想让我上她?我定定地望住她,企图能看到她的心灵深处….,而她如梦似幻的眼神並没有逃避,她回应着我的凝视;好吧!我自忖着──成败就在此一举!我盯着她的双眼,缓缓地把脸凑近她,同时我一手将她的不锈钢肩带往外推,使它滑落在她的臂弯上、一手则用力握住她迹近全裸的豪乳搓揉起来,然後我用嘴唇磨擦着她的嘴角说:「告诉我,裴莉,妳願意….让我吻妳吗?」她瞇着双眼梦呓似地呢喃道:「噢、阿风….我不是都已经让你….这样了吗?」我立即含住了她微张的下唇吸啜、舔舐起来,霎时裴莉浑身颤栗、亢奋地扭动不已,她热烈地與我拥吻──一次又一次的──我们彼此贪婪的吸啜双唇,连牙齿都不放过!我俩的舌头纠缠不清、舌尖不断的翻转、不断的互呧!喔!爽死我了!裴莉温润而湿滑的舌头整片溜入了我的咽喉,那幺贪心、狂野而火热!我尽情吞咽着她甜蜜的唾液,然後,我更狂暴地报答着她,噢!我的舌尖在她的喉咙里乱闯乱躜,第一次尝到了真正接吻的美妙滋味,我们奔放的喘息声與咿唔不明的模糊话语,使我们的热吻超过了十分钟,最後,我俩的牙齿碰撞、磨擦在一块,而裴莉吃光了我给她的每一滴口水!
当我们的唇舌终於分开时,裴莉的晚礼服已退到腰部,她的上半身完全赤裸裸的,一对又圆又挺、光滑白嫩、充满弹性的大奶子,骄傲而饥渴地震颤不已,「喔、真棒!裴莉,妳的奶子好大、好美!」我忍不住的赞美道,而裴莉主动的抓住我的双手,将它们带领到她的胸膛上说:「喔、阿风….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體吗!?….来吧!阿风….来吻我的乳房!噢….阿风……我願意让你玩个够!」我握着她的硕大双峰说:「噢!裴莉,没错!从我第一次看见妳那天开始,我就一直想玩妳了!」她耸身坐到我的小腹上,右手环抱着我的脖子,脑袋倒悬在椅背外喘息着说:「啊、我知道!阿风….我知道你常常在偷瞄我….我知道你老早就想….玩我了!」我没否认,我拧捏着她那对硬凸的小奶头说:「对!裴莉,我想妳这对大波都快想疯了!」她把胸膛耸高在我的下巴处说:「那麼,你还在等什麼呢?」
就这样,我飞快地让裴莉一丝不掛,然後从她的右乳房开始吻起,直到她呻吟着从沙发上翻滚到了地毯上,不停地喘息着….;我饱啖了她的每一肌肤,她
41DD-23-34的一流身材,毫无保留地任我吻舐、吸吮、咬囓、啃噬,她修长完美的一双玉腿让我爱不释手、而她漂亮而淫水泛滥的小浪穴,我更是吃了又吃!我整得裴莉浑身发抖、香汗淋漓,不时发出痛快的低嚎與浪叫,但不管她如何求饶,我硬是让她无处可逃!我连她紧密的肛门都不放过,老天!我多麼乐於聽着她哼哼哈哈、唧唧哦哦的呻吟声,还有那忍受着被慾火煎熬的嗥啼!多麼荡人心弦的曼妙胴體啊!她,就在我的摆布之下,彻底失去了自製,不停演出淫贱的姿势,喔!我爱死了她每一次的蠕动、摇晃、翻转和激情扭滚的體态;啊!这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日子了,我正玩弄着我梦寐以求的超级尤物、让她欲生欲死、六神无主!但无论裴莉怎麼哀求,我就是不马上让她得救,我迫使她在我的凌虐下连续崩溃了两次!两次我都吃光了她漫溢的淫水,我想,裴莉一定已经明白──我不只是想玩她而已、我还想要把她变成我的性奴隶!果然,聪明的她已经改口叫道:「哦,我服了你了!哥….你好会玩女人喔!哥、我是你的了!….喔、哥!快来插我吧!我願意什麼都聽你的!」裴莉扶着落地窗,半趴半站,我抓着她高抬的臀部,命令她把双脚尽可能的张开;她太高大了,我必须降低她下體的高度才得到!当我八寸长的大香蕉才刚顶入她的屄里,裴莉立即回头望着我轻呼道:「喔、好大、真的好大呀!」我才进了三分之二,她又哼着说:「噢、怎麼这么长呀!?啊….插到底了!喔、喔..噢、噢!到底了!….真的..插到底了!….喔….哥、大老二哥哥!」我实在太意外了!我没料到裴莉的浪穴居然这么紧密而狭窄,抽插起来非常舒服!看来她还没被比我大的肉棒过,否则,她不会如此敏感和驚奇,那不像是为取悦我而装出来的;那幺,伟益的老二应该不如我了!?不过,我们这些朋友也都知道,早在伟益之前,裴莉便叫别的男人开过苞了,而且她的入幕之宾还不止一、二个!难道她从未尝过大傢伙?不过,我並不急於求证,我有把握就在今晚,可以让裴莉把她的性史一五一十的全告诉我!对於一个已经出轨的女人,我绝对懂得如何逮住她的弱点;现在,我先试试她能浪到什幺地步再说!
我腰一沉,狠狠地顶住她的阴核即再也不动,她等了一会兒之後开始催促我说:「哥,你怎麼都不动呀?」我抓按着她的肩膀说:「摇啊!裴莉,浪给我看!快摇动妳的屁股!」她嘤咛着左右摇摆、前迎后挺起来,速度也逐渐加快,到最後她整个身體趴得笔直、與她撑在玻璃窗上的双臂成为水平状,而她的脑袋深垂,嘴裡发出一连串痛快的呻吟,而我紧紧控制着她激烈扭动的腰肢,死命抵住她淫荡而不断求欢的臀部,哦──真爽!多麼美妙的浪屄、我可以感觉到她膨胀的阴蒂,疯狂追寻着我僵硬的龟头,而每一次的接觸都让我们产生快乐的颤抖!然後,裴莉随着大量湧出的淫水,大喊道:「喔、噢!我….快要….来了!」她双腿发软、跪倒在地板上,我握住滑出来的老二,再接再厉插了进去,而这回裴莉被我当成了母狗,她用狗趴式承接着我强力的抽插,她亢奋的呻吟慢慢变成了闷声的哀哦,原来,我整个人覆盖在她身上压着,双手搂抱着她的豪乳搓揉,而我不断冲刺的屁股,将她逼的连脸蛋都挤歪在玻璃窗上,她毫无空隙可以闪避,只好让我继续的猛烈冲击,我舔着她的后颈部说:「喜欢我这種干法吗?宝贝。」她努力地想转过头来,但却只能斜瞥着我说:「噢、你好狠啊!喔、阿风,你好强、好狠唷!」我得意的告诉她:「这才叫狠呐!」说着,我一手紧抓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地往後猛扯,她的半边脸全贴在玻璃上,无论她如何挣扎,已被我冲到连肩膀都挤靠在窗户上,她的身體根本没转动的餘地!只聽她浓浊的呼吸伴着失魂落魄的哀啼,随即,她的下巴愈抬愈高、双手胡乱的摸索、拉扯起来,她好象已被我昏了头,整个人似乎想要攀住落地窗的模样;我知道这種姿势让她难过極了、但是,却也使她的浪穴爽透了!「好吧!」我告诉她:「裴莉,让我教妳怎麼做荡妇!」我更加卖力地去刺戮她的阴蒂,我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而她的淫水越流越多,裴莉停止了呻吟,她呜咽着低嚎道:「啊!噢!插死我了!阿风….你是不是要插破我的子宫呀!….噢─喔─啊!」忽然,灯亮了!我停了下来,没错!电力供应恢復了,我看着趴跪在我眼下的裴莉,她豐腴而曼妙的肉體上汗水涔涔,而她蹙眉闭眼地喘息着,似乎尚未发觉灯光又已大炽,当我松开扯住她头发的左手、一面轻拍着她的脑勺说:「电来了!裴莉。」她这才像刚回过神来似的,微睁着眼帘瞥着我应道:「嗯….哦..我是不是….昏过去了?」这时,我才发现她左边的嘴角上,悬掛着一长串溢流而出的口涎,她脸旁的玻璃也沾满了湿黏而紊乱的唾液,连地毯都被滴湿了!我想,刚才她真的被我插得乐昏了头!而且,我已经可以肯定,裴莉虽然够浪,但她还从没遇过像我这種尺寸的大傢伙!我退出了沾满着她的淫水,却依然还硬梆梆的肉棒说:「这样妳就乐歪了!?裴莉,我可还没开始大幹呢!」她刚被我释放的身體半倚着落地窗,不过,她凄迷的眼神霎时变得明亮而水汪汪的──她脸色绯红、呼吸急促,直盯盯地望着我昂首傲立、坚硬怒举的弯曲大阳具!我看着她痴恋而贪婪的表情,我知道,我的大香蕉让她开了眼界!而且,她一定还想要的更多!不过,嘿、嘿……漫长的游戏才刚启幕而已。
我快速地走回单人沙发上坐下,她才想起身,但我严厉的命令她:「不準站起来!裴莉,像刚才那样趴着、爬过来!跪着爬过来我这边。」她只停顿了下身子,但啥也没说便四肢着地,像条乖顺的母狗般一步步朝我爬行过来!我睇着她垂悬而轻荡着的那对大波、还有那双光滑、優美的修长玉腿,喔、多麼美丽的肉體、多麼漂亮的姿色!但她脸上那種甘於受辱的淫笑,虽然带着少许羞怯的表情,不过,我猜此刻的她连灵魂都肯出卖了!这放荡的美女、这大胆的淫妇,我可得好好的享受一番!她已爬到我张开的双腿之间,我指了指我僵硬的老二说:「想吃吧!?婊子,要不要我喂妳吃精子!?」她仰视着我轻喟道:「哦..哥、我想吃你的大….老二,求求你….给我!」我告诉她:「先从我的大腿开始舔。」裴莉立刻埋首在我的胯间,她一面舔遍我的大腿内侧、一面用她的双手爱抚着我的身躯,尤其是我的胸部及乳头,真是舒服透了!我兴奋地爱抚着她的臻首,接着她开始把玩着我的老二,她双手合握住、时而轻抚、时而套弄,把我手淫的異常舒服,然後,她用她的双手和口、舌、唇、齿,还有双峰和奶头,给了我一次前所未有的空前享受,她不忘随时赞美、崇拜着我的肉棒,每当我痛快地发出呻吟时,她总会停下来仰望我说:「哥,还要不要继续?」我凝视着她艳丽绝伦的脸庞,看着她含住或吸吮、舔舐我老二时的淫猥表情,噢!这超级美女、这个我梦寐以求的一流尤物、这个比我高大许多的高贵少妇,现在已是任我予取予求的性玩具了!当裴莉第二次舔遍我的阴囊时,我问她:「妳常常这样帮男人口交吧!?要不然妳的技术不会这幺棒!裴莉,妳总共吃过多少个男人的屌了?」她看着我说:「喔,阿风,我从没这么全心全意的服侍过别的男人,只有你!哥,我从未碰过像你这样神勇的男人、你到底要多久才会射呀?」我站起来转过身说:「先帮我舔舔屁股再说!」裴莉乖巧地扶着我的腰肢,细心而热情的舔遍了我瘦俏的屁股,当我张开双腿、扶住椅背时,她马上善解人意的吻噬我的肛门、然後,她灵活的舌头不断吮舐、呧刺着我的屁眼!我回头看着她熟练的动作,老天!我敢打赌,裴莉一定舔过不少男人的肛门!她发现我在看她时,反而更卖力的呧刺起来,妈的!她竟然用舌尖在我!而且,她成功地入了大约一公分多的深度!我爽得屁股乱摇的叫道:「噢!裴莉,妳太棒了!」她呧着我肛门,发出模糊不清的口音说:「唔….哥,只要你喜欢….我什麼都願意帮你做!」我让她又呧刺了片刻之後,再也忍不住地转身过来,一把将她撲倒在地,我命令她:「张开大腿!婊子,我要狠狠地插死妳!」她轻呼着说:「哦,别这么急!哥,这次我们上床去、你爱怎麼玩我都可以!喔….哥呀!人家願意当你的性奴隶!」
在床上的第一回热战中,我发觉裴莉是个非常性饥渴的旷女,经过我一再的追问,她才说出原因──原来伟益只有一根不到四寸半长、比大拇指略粗了点的小老二而已,而且,他永远无法维持五分钟以上,甚至经常在一、二分钟内便弃甲卸兵,根本是个不中用的东西。我调侃着裴莉说:「那妳幹嘛还嫁给她?妳想哈死自己啊?」她嗔道:「我以为口交可以弥补一切,谁知道….他总是一射完便睡得像个死人!」我顶住她问:「那麼,到目前为止,我表现的如何?」她缠抱着我嘤咛道:「哦,阿风,你是我碰到过最大、最棒、最强悍的男人、你一次怎麼能幹这幺久啊!?喔、你真的好厉害唷!」我告诉她:「我要插妳到天亮!裴莉,我会让妳乐不思蜀的!」她淫媚地轻呼道:「呃、来吧!哥,随你玩个够!我已是你的了!」我吻着她问:「真的吗!?宝贝,什麼都会聽我的啰?」她谄媚地说:「是的!哥哥,你要怎麼对我都可以!….喔,哥哥,我什麼都願意为你做!」我知道时機已经成熟,不过,我心底还计划着要让她的尊严,更彻底地在我的淫虐下瓦解;所以我只是叮嘱她道:「别忘记妳刚才说过的话。」
我前後已换了六種姿势,得裴莉大呼过瘾,而她也用各種方式骑在我的硬屌上,企图得到高潮,但我却控制着游戏,绝不让同一種玩法超过五分钟;在这段时间里,裴莉已供述了她的一部份性史──像是她十八岁时,被她的专校教官骗去體育馆开苞、在和伟益结婚之前,已和十二个男人上过床等等,而她含过其中一半男人的屌、至於肛门则只被其中三个搞过,最精彩的是她的後庭是被一个老外开封的!那是个五十多岁的荷兰機长,他在飞機上的厕所里,成了第一个闯入她后门的幸运兒!我问她:「开洋荤的滋味如何?」她低笑道:「嗯,前幾次比较刺激,但是….
老外也没你的这幺粗长,而且,他们每次都不是很硬….也很快就射了。」我问她:「不爽妳还肯让洋鬼子玩屁股?」她不依地说:「人家有啥办法嘛!老外又特别爱搞後面,第一次差点就痛死我了!如果不是曾让二个老外干过人家的後面,我才不会懂这種玩法呢。」我调侃她说:「妳自己也很爱玩肛交吧?妳之前舔我肛门的技术可是一流的!」这回,她整个脸都红了:「哎呀!你好壞!人家那样服侍你、你还这样说….都是那个死機长,最喜欢叫人家吃他的屁眼和睪丸….你们这些男人….壞透了!」我抓狭的说:「我也把妳吃的不错吧!?」她睨着我说:「就是你那麼热情的帮人家舔那裡,人家才趕快回报你呀!….你还笑….」我给了她一个热吻,然後咬着她耳根说:「宝贝,现在让我给妳更大的回报吧!」
从狗趴式开始,我让裴莉異常窄隘的後庭,尝到了被真正大屌闯入的滋味,她初而唉叫轻啼,继之为哼哦叹氣,随后又变成高昂婉转的呻吟與哀矜的闷语,当我终於长驱直入、整隻肉棒完全没进她的屁眼时,裴莉再也忍不住地嚎叫起来:「啊──噢─喔….啊哈、呜、、呜….噢..啊..插进我肚子里去了呀!….哥、喔─哥,你的龟头跑进人家肚子里了!….哇!哦….呼、呼….我的肛门快裂开了….啊、啊!….人家的屁股快被你撑爆了!喔、噢….哥,你要把我活活插死呀!?….呜、哇呀!….噢….哥,饶了我!求求你….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啦!….
哎呀….噢、我完了!」我紧抓着她的腰肢继续猛烈的冲撞,一面称赞着她结实、圆润、漂亮的臀部说:「我就是要插烂妳的小屁股!婊子,够不够爽?说!够不够爽呀?」她开始频频回头张望,不时呼喊着:「喔!哥、爽!爽死我了!….噢!我从没这么爽过!….真的!哥….今天是我这辈子被插得最爽的一次!….啊呀!哥….求求你….你乾脆….插死我吧!」裴莉的身體已被我顶到了床头,她浑身不停乱抖、不断地颠踬摇摆、激烈地扭动、起伏着上半身,她的脑袋狂晃、时而低头倒、时而引颈呼号,我知道她快达高潮了,我舔着她背上淌流的汗水说:「浪穴,双手扶着墙壁,我要让妳升天了!」她马上双手撑住了墙壁,我解开她的发髻,她原已凌乱不堪的一头长发,倏地散落而下,波浪型的长发披灑在她背上,我低头吻着她的发丝,双手往下滑过她的大腿、再摸索过她浓密的耻毛,然後抵达她湿糊糊的阴户,接着我的下巴抵压着她的後背,随即我的屁股蠢动起来,展开了另一回合的狂插,不过,这次我的双手可没闲着,我的十根手指头忙着挤进她发烫的屄内,就这样,我的手指头插、揉、搓、抠、既扒又撕,幾乎要把她的屄给搞烂了!裴莉爆发了歇斯底里的嘶声叫喊,在她浑然忘我的尖叫声中,我死命捏掐着她暴凸而出的阴核,令她全身不停地战栗、颤抖,直到她大量的淫水喷灑在我的双手,那温热的蜜汁持续泌流而出,久久….久久……她的抖栗和淫水才逐渐止息,我没动、我的肉棒整根被她驚人的高潮所引起的痉挛完全吸夹住了,裴莉趴在床上喘息着….,我爱抚着她湿漉漉的胴體,让她沉溺在高潮后的恍惚情绪中,当她从快感中回復过来后,她悠悠地回首看着我低叹道:「喔、阿风….你是不是超人啊!?」她知道我的屌还硬梆梆地插在她的屁股内,她撑起手臂、挪动屁股,往後睇视着我说:「继续干我吧!哥….你连一次都还没射呢。」
这次我让她跨坐在我的屌上,然後她反跪着又搞了一会兒,最後我用正常體位射在她的肛门里!床已被她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而她的大腿内侧也是粘湿的,我拔出我微微发痛的屌撲倒在她身上,我们沉默地休息了大约五分钟;然後,我们亲蜜地玩着69式的口交,而这次我才完全看清楚,裴莉有个多幺漂亮而精緻的小屄,难怪她起来会那幺紧密、舒服!我吻着她那丛美丽而整齐的耻毛说:「裴莉,这次我要到沙发上干妳!」她吐出含在嘴裡的龟头说:「等一等,哥,让我再帮你吃久一点。」
这次,我让她斜倚着长沙发的一隅,使她一脚高掛着椅背、一脚跨置在扶手上,我半俯着慢慢地抽插着她,尽情欣赏她的每一分表情和每一动人的肉體,我吻着她说:「我要这样趕妳一辈子。」她动情地道:「哦、哥,我願意每天都让你干!」我开始加速顶,没多久裴莉又忘情地呻吟起来,她使劲的抱住我、下體不断往上逢迎着我的抽插,看来她美丽的小浪穴不但敏感,也非常耐干!她幾乎已懂得怎麼享受我的大肉棒、根本不在乎我的胡冲乱撞了!我看着眼睛闪闪发亮的裴莉说:「肛门要不要再来一次?」她喘息着说:「哦,不!哥,这次我要你射在我的小屄屄里。」她又发骚了!没问题、我架住她的双腿,奋力的冲撞起来,她阖上眼帘痛快地哼哦着….,这时,房门被推开,肥周走了进来,他脸上充满既驚又喜的表情、但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我趕紧示意他噤声、关门、脱衣,他迅速地剥了个精光,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等他已站到沙发的扶手边,看得老二硬得不能再硬时,我才故意出声说:「喂,肥周,你们赌完了呀?」这下子吓得睁开眼睛的裴莉瞠目结舌、驚慌失措,她仓惶的想推开我,但我用力的顶住她说:「怕什麼!?肥周妳又不是不认识?他已经进来看很久了!」裴莉瞥视了肥周一眼,随即满脸羞赧地以双手掩面说:「啊..羞死我了!….肥周,你千萬不能告诉别人呀!」我继续顶着她说:「放心,只要妳对肥周好一点,他怎会告诉别人?你说对不对呀、肥周?」肥周会意地向我眨着眼,一面握住他的肥屌挨近裴莉说:「那就看裴莉是不是肯对我好一点了!」仍然捂住面孔的裴莉当然知道我们的弦外之音,但她只是摇着头低叫道:「不要嘛….」而我扳开她的双手说:「不要什麼!?还不快招呼一下肥周的老二!」满脸绯红的她斜睇着阿亮的下體轻喟道:「啊….你们两个….怎麼可以一起玩我嘛!?….人家从没这样子….被玩过呀。」
其实裴莉比谁都清楚,她根本无法拒绝肥周的加入,因此在短暂的挣扎之後,她便乖乖地帮肥周口交起来;而肥周那根像铝制汽水罐般臃肿的胖屌,很快地在她嘴巴里完全膨胀起来,只见裴莉美艳的脸蛋因为嘴裡含着那根異常粗大的肉棒,而导致有些变形,她咿咿唔唔地扭摆着脑袋,企图把肥周的胖屌吐出来,但肥周怎可能放过她呢?只见他腰一沉,硬是将已经塞入裴莉嘴巴里的半根肉棒,使劲地再插入一寸,他这一击立刻让裴莉难过得戚眼蹙眉,我看得有些不忍,便抽出我的肉棒说:「肥周,咱们换个位置吧。」而当肥周拔出他的阳具时,裴莉就像刚回到水中的鱼兒般,大口大口地吸着氣;在我和肥周准备好换手之前,仍然氣喘嘘嘘的裴莉摇手制止我们说:「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肥周跪在床上,双手架开裴莉修长的玉腿,卖力地冲锋陷阵,他凸出的肥肚子『霹霹啪啪』地撞击着裴莉的下體,而看他那付拚命的德性,似乎恨不得把他的阴囊都挤入裴莉的阴道里;而脑袋垂在床沿外的裴莉,被我狠狠地抽插着她性感的嘴巴,我的龟头一次比一次深入,希望能进她的喉咙里;而她双手反抱着我的屁股,偶尔还不忘爱抚一下我的阴囊和睪丸;我则一面欣赏着她那对又圆又挺的41DD大乳房,随着肥周的抽而震荡摇晃的美妙模样,有时我会伸手将她的两颗大肉球挤压在一起,痛快地玩弄一番,或是低下头去吻她那两粒粉嫩的小奶头,直到它们在我嘴裡硬起来像是坚果似的。而肥周忽然淫兴大增,他将裴莉原本被他抓在手裡的足踝,交给我继续抓着,而且要我尽量把裴莉的双腿分开,然後他开始一手爱抚裴莉的乳房、一手挑逗着她的阴核,这一招使裴莉立刻起了激烈的反应,只见她浑身发抖、腰肢和臀部胡乱扭摆起来,脑袋也急着要从我的胯下摆脱出来,她嘴巴发出着『嗯嗯哼哼』的闷声呻吟,伴随着她下體被肥周不断抽插所发出的『噗吱噗吱』声,構成了一串極端淫猥的性爱交响乐;这时肥周和我相视一笑,他由衷地赞叹道:「真是爽!真没想到裴莉会这样子让我干!」而我意犹未尽的问他说:「怎麼样?她的浪穴很棒吧?」肥周庛牙裂嘴地淫笑着说:「岂止棒,简直就是一流的婊子!」
而在我们俩同时上下发动另一轮攻击之後,裴莉的身體很快地陷入空前的亢奋状态中,她不仅双脚凌空乱踢、浑身紧绷,双手指甲也死命地掐入我的屁股肉里;我和肥周知道她即将崩溃,想将抽插的速度放慢下来,好让她有喘口氣的機会,但只聽她含住我大肉棒的嘴巴发出哭泣般的呜咽,似乎不願我们停止动作的样子,所以我问她说:「妳想爽出来了是不是?」她嘴唇蠕动但没办法说话,只好用吞吐我的阳具代表她是在点头,我告诉她:「好吧,婊子!等一下要把我的精子全部吃下去,一滴都不準流出来,知道吗?」我和肥周展开了总攻击,他奋力顶着裴莉的浪穴,两只手同时挑逗、撩拨着她早已怒凸而出的阴核;而我拚命将龟头往裴莉的咽喉挺进,双手也抓住她的豪乳狂搓猛揉;我们三个人都早已汗流浃背、我和肥周疯狂地抽插顶,裴莉也手忙脚乱地耸摆迎合,除了激烈的喘息和浓浊的鼻音,就是一阵阵肉體互相撞击、接觸的性交之声,逐渐地裴莉的身體像中邪般地抖簌、颠簸起来,她激烈異常的颤栗着,嘴巴叽哩咕噜的传出怪声音,这时肥周也濒临顶点,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做最後的冲刺,紧接着我便聽到肥周的怪叫声,他紧紧地抱住裴莉的腰部,开始射精;而裴莉也同时爆发出高潮,她浑身僵硬了一会兒之後,突然整个人蹦弹起来,像发狂般的挺耸着下體去迎接肥周的精液;而我趁着她忘情想要尖叫的瞬间,猛烈而粗暴地将整根阳具硬生生地顶进她的喉咙里,首先我的龟头碰到了她的喉头,然後便长驱直入、整个插入了她的喉管!噢!上帝!好紧、好温暖!我闭上眼睛,痛快地让我的精子激射而出……。
当我回过神来,低下头才看到我尚未软掉的阳具,还整根塞在裴莉的嘴巴里,她性感的嘴唇埋没在我浓密的阴毛之中,而她豐满的双峰还在激烈起伏着;肥周缓缓地拔出他半软的肉棒之後,我便看到了裴莉的阴户和小腹上,沾满了滑腻粘稠的液體,连耻毛都湿淋淋地糊成一团,也分不清是沾到了她自己的淫水、还是被肥周的精液喷湿的;我一寸寸地抽出我的阳具,才发现由裴莉的左边嘴角淌流而下一道白色的精液,而脑袋依然垂悬在床沿外的裴莉,用幽怨的语调告诉我说:「刚才你差点害我窒息死掉。」我将她扶正躺卧到床中央,发现她眼角泛着泪光,我俯身凑近她说:「怎幺么了?」她望着我和肥周说:「人家第一次被两个男人一起玩….,你们的东西又都那麼大,还那麼狠….,弄得人家好难受。」我拭去她的泪水说:「那妳爽不爽?喜不喜欢刚才玩的深喉咙?」她抱住我娇嗔道:「还说….那麼长一根….差点噎死人家。」我看着她性感美艳的双唇,实在很难相信她竟然可以吃下我整根粗长的工具!肥周也爬上床躺卧在她左边,他从她後面爱抚着她的乳房说:「刚才妳怎麼没让我享受妳的深喉咙呢?」裴莉侧转着脑袋看着他说:「你的龟头实在太大了….,人家没办法吃得下。」但肥周却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们再试一次,妳一定可以办到。」裴莉並没有拒绝,她只是有些求饶地说道:「先让我休息一下吧。」我看着她转身和肥周拥吻起来,心裡立刻有了一个新的决定──好吧!妳这荡妇,看我接下来怎幺对付妳!
我躺在床上抽着烟说:「妳应该先去洗个澡。」裴莉便下床走进浴室去,我叫肥周也跟进去和她鸳鸯浴,然後我立刻起床穿好衣服,迅速地跑回我的房间取出V8摄影機,便趕紧回到裴莉房间再度脱光衣物,当我走入浴室时,裴莉正跪在按摩浴缸里,忙碌地帮坐在浴缸边缘的肥周舔着龟头,我*近过去开始录象,她停下来望着我说:「答应我,阿风,不要让任何人看到你现在录的东西。」我点着头说:「继续舔,婊子,好好的表演给我看。」透过镜头,我记录下裴莉淫荡无耻的表情,而她美丽的脸蛋充满慾望,我凑过去,命令她同时吸吮我和肥周的龟头,她顺从地一手握住一根阳具,努力地同时舔舐二个大龟头,而在我的镜头下,裴莉终於让肥周陶醉在她的深喉咙游戏之下;她没有让肥周射精在她嘴裡,而是用香皂泡沫当作润滑油,让肥周的四寸半大粗屌闯进她的肛门里,在水声和呻吟交杂的浴室里,裴莉像条母狗般趴跪在浴缸内,承受着肥周猛烈的冲撞,至少经过了一刻钟,肥周才满足的发射在她肛门裡面。然後我立刻接手,至少在浴缸里换了七、八種姿势,花了半个多小时,再度把裴莉乾的七零八落、呼天抢地,才紧紧地抵在她的子宫口,喷灑出我滚烫的热精;肥周手上的V8详细地保存了这一切。我们三个人一起淋浴,原本打算冲干净身體就要回到床上去,但裴莉实在太美丽动人了,我和肥周忍不住又开始爱抚她惹火的胴體,而她也热情地回应我俩的挑逗,於是场面又变得欲罢不能,而这次裴莉的演出更加下流无耻,就像个色情皇后般,她让我和肥周对她高大豐满的肉體恣意凌虐、为所欲为,不管多麼困难的姿势和低贱的方式,她都任我们予取予求,无论是站、坐、跪、卧,她都让我们一前一後的同时抽插、顶,而她嘴裡不是叫着爱人就是喊着哥哥,叫床的功夫堪称一流!
最後她在極度亢奋的失神状态中,尖叫不已地再次爆发高潮,而我和肥周也在她的尖叫声中同时喷出热精!裴莉眼神迷離、氣若游丝地喟叹道:「喔、好哥哥….我这辈子再也无法離开你们了!」而我和肥周的肉棒还一起挤在她的浪穴里,那麼紧密而神奇──裴莉竟让我们两根大肉棒同时插进了她狭窄的阴道里!而这场激烈的三明治热戏,整整进行了一百多分钟;当我们三个人回到床上准备相拥而眠时,天色已经破晓,窗外的风雨也不再凄厉,我吻着裴莉豐润的嘴唇说道:「下次我要让妳尝尝三位一體的滋味!」她回吻着我说:「哥,我说过我願意什麼都聽你的。」肥周也凑过来说:「乾脆下次我们多找幾个人和妳玩大锅好了!」只聽裴莉面红耳赤地轻声抗议道:「不行啦!最多三个人就好。」虽然裴莉表示異议,但我和肥周都发现她不自觉地舔着嘴唇、眼睛也立即水汪汪地泛出淫荡的光辉;我和肥周互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我们心裡明白,裴莉这超级尤物对大锅的玩法抱着非常大的期待!
我们睡到中午才提早一步離开饭店,而裴莉则在稍後由伟益接走,和他们家人一起踏上归程;而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和肥周不停地欣赏着我们和裴莉淫乐的录象带,也不断讨论着未来针对裴莉的姦淫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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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难忘的出诊经历

我是一名医生,家在一个比较发达的乡村。我们组里有个长得不算太漂亮,但让人看了就想上的女人。她比我大两岁,且叫她琴吧,我曾无数次把自己老婆想成她在干(有点对不起老婆),没办法,谁叫我喜欢成熟的女人。
她老公叫海,和她同龄,人非常胖,走路都有点氣喘。海在我们市做工程生意,经常有应酬,基本上每天都喝酒和抽烟,所以经常患上感和慢性咽炎急性发作。有一次他患上感,在我的诊所打点滴,琴就要他不要抽烟和喝酒了,这点很正常,但下面一句我觉得很有意思。
“你不管幹什麼事,一下就氣喘吁吁”,说者无意、聽者就有意了。幹什麼都这样,那是不是性生活也是这样,那琴不是很难满足吗,我是不是有機会啊?海不管怎麼忙,不管到晚上幾点每天都必须回家,
而且很怕琴,我脑子想肯定是在性生活上无法满足琴。但想归想,还是一直找不到機会啊。
琴是越来越让我想入非非,她以前有点保守,穿着上一般不会让你有便宜,就是在夏天她坐着时,一般女人也不是那麼太注意,有时不经意间打开两腿,如果你的角度好的话会看到穿什麼内裤的,但她都是两脚並拢,还用手把裙子裹起来,每次都让我失望。我想男人都一样,越是占不到便宜的女人就越想佔有,经常偷偷的看,特别喜欢在她後面走,她的屁股向後微翘,走时一扭一扭的,妈的还要不要我活啊?虽然没佔到什麼便宜,但她也经常偷偷瞄我,当我和她相视她就慌乱的躲开,女人心真是弄不懂,要是对我有什麼的,就让我占点便宜啊。
皇天不负有心人,有一次夏天她在看别人打牌时,坐在椅子上,可能她觉得肯定没人注意,就把一条腿抱膝放在椅子上,另一腿伸直放在麻将桌脚上,这样裙子就滑到大腿上。刚好我没事也来看牌,刚开始我也没注意,无意间看到她雪白的大腿,哈有機会了,我不引起她注意的走到她的对面,这样就看的一清二楚了。
她的身材真是好,大腿好白啊,穿着白色的小内衣,黑色的毛透过内衣看的出毛真多,还有幾根居然跑到内裤外面来了。我的老二一下子就硬了,好景不长啊,不知道是不是她发现了还是腿酸了,坐直了身子,腿也放下了。我就看了2分钟啊,但我看到的永远也忘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帮忙,大家想都没想到。
有一天晚上我睡了,忽然聽到有人喊,没理他,还在喊,一聽是海,没办法起来吧。我还以为他生病了买点药,没想到,他有点不好意思,问我的老婆在不在家?我老婆也是医生,她刚好到外婆家去了。这时他更不好意思了,我问他到底有什麼事,最後慢慢统统地说:“避孕套一不小心掉进她老婆的那裡去了”。
本来我还有睡意,一聽睡意全没了,再问一遍,还是同样的回答。问我有没有办法能拿出了,心想:说什麼呢,我一个医生这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但我嘴上说的要重了,你还是不错的,能及时发现,不然时间长了,阴道里有異物破壞了那裡的环境,特别把那裡的酸碱度破壞了,有利於细菌的生长,可引起阴道炎,而且那裡有異物,时间长了会有臭味的,腐败了更能引起阴道炎的,要马上把它拿出来。但我老婆不在家,要不你去医院吧。大家想想幾点了,到医院很麻烦的,而且是这事。他想了想说:要不麻烦你去吧?
“啊!我?”
“是啊,就麻烦你了”
“我是个男医生啊?”
海:“医生还分什麼男女啊”
看来是我想歪了,其实做为医生確实没什麼的,但他老婆是我梦中情人啊,能不歪想吗?
其实只要带上消毒液、手套、窥阴器、镊子和润滑剂就行了,我不能放过这機会啊,特意没带润滑剂就急忙忙的和海去他家了。
一会就到他家了,直接到他的房间了。一进去看到琴穿着睡衣坐在床上,当她看到是我来时,看的出她很意外,紧跟着就羞红了脸。“怎麼是他来了,霞(我老婆)呢?”她问海,“去外婆家了”我回答
.她不想让我给她弄,我装着要回去,这时海趕紧叫我在外面等会,其实我哪捨得走啊,就等吧。
一会兒海叫我进去,我说:想好了吗?他说可以了。我就进去了,琴还是不好意思,“我是医生,没什麼的,现在就把我当成陌生的医生”。她问:痛不痛啊?我说:一点也不痛,可能还很舒服。琴渐渐地放开了。
但我想不能这么快就拿出来啊,想上她是不可能了,至少要她说点隐私啊。就问:你们平时经常用套,怎麼这次掉进去了?
琴:以前没怎麼用套。

“那你们怎麼避孕啊?”
“开始用过两次,海说没什麼感觉,就體外射精”看得出琴现在真的放开了,一点害羞感也没了。
“但在半年前,懷孕了,做了人流,接下来就一直吃药了”
“吃药?副作用有点大啊,怎麼这次用套了”
“一怕吃药副作用大,二来想带套可能性交时间长,就要他带了”
“带套时间长?你们一般多长时间?”(这个问题问的太露骨了,她肯定不回答)
“一般4—5分钟”
这个问题你也答啊?我回头看看海,他没什麼反应,还很认真的聽(我晕),
那就接着问吧,“4—5分钟是快了点,是不是做爱的次数太少了,男人时间太长不做是很容易射的”
“不会啊,我除了月经期基本上每天要的,最多不过2天。”
什麼,这么猛啊,哪个男人受的了啊。
“你的性慾太强了,这样对你们都不好的,像你们这个年龄段,一般2-
3天一次比较正常,以後不能这样。套怎麼会掉进去?是什麼體位?”
“他太胖了,一般都是我在上面的,今天特别想,他射了我还没满足,就继续做运动,可能他的那个软了,套就掉进去了。”
可能琴是在排卵期吧,也没想到她看上去那麼高贵,居然在性生活上还那麼主动,每天1次。真的想看她现场表演。我觉得问的差不多了,不能再问了,我差点都忘了来幹什麼了。
“你把衣服脱了躺下”

这时琴的脸又通红了,她看看老公,犹豫了一会,羞涩地、慢慢的把睡衣提到腰上,她今天穿着带花边的米黄色情趣内衣,阴阜部向上突起。这时的我,心脏快跳出来了,说真的好紧张,即想看她现在的表情,又想马上看到她的下面。
她犹豫了半天终於鼓起勇氣,把内衣慢慢褪下,哇!我差点昏了,好多的毛啊,皮肤是那麼的白,这样更显得毛好黑。内衣脱了,躺下了,但她的两腿紧夹着,还把双手遮挡着阴部。这样的动作更吊起我的兴趣,这个女人真要人命啊。
“没什麼的,放鬆点,你这样搞的我也不好意思。”
聽我这么说,她慢慢的拿开双手。她有点瘦,身體没什麼脂肪,平躺着两腿之间有空隙,这样阴部就一目了然了,要不是他老公在,真想现在干她。
“我要先给你消毒,等消毒好了,不要用手或其他的东西碰消毒的地方。”
..

“嗯”声音很小。
“有手电筒吧?”
“有,海你去拿”
一会就拿来了,“海,你打手电筒照着她的阴部”
“把你的双腿屈起来並分开”
哇!阴毛一直长到大阴唇,别看她有点瘦,大阴唇很豐满,小阴唇呈扇状分开,褐色,一看就是做过多次性生活。开始给她消毒了,这个没什麼好说的,等消毒好了,带好手套,拿着窥阴器就往阴道里插,因为没润滑剂当然痛了。她“哎呀”叫了一声,我问是不是痛啊?她点点头。
“没办法我的润滑剂全过期了,不能用,那怎麼办?要不明天再拿?”
“那怎麼办?这怎麼能拖呢?”海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麼办法?”
“就是用她的爱液来润滑了,要不你们再做一次,我在外面等会,等你做好了叫我一声,那时就不痛了”
啊他两同时发声。这样啊?
“那不是没办法吗?我先出去等”
我出去的时候特意没把门关严,但又看不出没关。先在外面溜达一会,其实不到一分钟就回来。先偷偷地聽了一会,第一句话就是琴说:“你的这个怎麼这么大,又这么硬啊?好久没这样了”
我想可能是海被我问了一堆有关他们性生活的话和他老婆刚才的表情所致吧。
轻轻地把门推开一个小缝,他两都脱光了,海躺着,那傢伙確实不小,比我的要大一点,笔直的挺着,琴用一隻手在上下套弄着。没过一会,海起来把琴按倒就直接插进去,在插入的那刹那,琴快活的叫了一声。操,还没给琴做前戏呢就这样干啊,害得我没看到好戏。也怪不得她不能满足了。
估计幹了2分钟,海就氣喘吁吁了,动不起来了,估计是太胖。这时琴大概被搞得情趣来了,她急得把臀部快速的向上挺,可能这样对女的来说太费力,乾脆她一翻身,让海躺下,鸡巴现在没刚才的硬了,琴跨坐在他身上用手扶着对自己的阴道,“吱”就进去的,别看她平时好像没什麼力氣,现在的她力氣好像用不完,用力的向下干,边插边小声的呻吟着(估计怕我聽到),又过了两分钟,琴估计忍不住了,开始放大声音叫了。一开始把我吓一跳,女人怎麼这样啊?她在我心中是何等的高贵啊,怎麼现在这么淫荡啊。但好景不长,还没叫幾声,停了。怎麼回事啊?原来海射精了。操!
“这么回事啊?我还没够呢?”
“太兴奋了吧”海说“快拿点纸来我差一下,你去叫医生来”
我吓得趕快关了门,又到外面等着。
等了一下,海来叫我去。看到进去,琴马上用被子遮住自己。
“就现在取吧,趁精液和爱液还干”

刚才羞涩了,衣服也没穿,把被子拿开,两腿屈起分开。一看毛毛被液體弄湿粘在一起,估计刚出了不少水。我也不管什麼消毒了,手套刚也弄脏了,算了不带了。用两手指先往阴道插一下,“怎麼没水了,你把它搽了啊?”
“是的”
“那怎麼行啊,就是要它润滑,不然还痛啊”其实这样行的,特意说的,不然我没佔便宜啊,呵呵!
“那怎麼办?”
“要再做一次,估计海也不行了,不行你有没有手淫过啊?”
“啊,没有”
“其实手淫也能搞出水来的”
“怎麼搞啊?”海问“就是用手抚摸和抽插”这傢伙连前戏都不搞,估计我有機会。
“我们不会啊”
“什麼这个不会?”
“会不会痛啊?”琴问“怎麼可能呢?有时比做爱还舒服,不相信试试?”
….

“我们不会,要不你教一下”海说。我就等你说这句话。
“这怎麼可以啊?你老婆我怎麼能?”
“没事,要是好使,我们下次也试试”
“那好吧”不能再装了。
“其实不仅可用手,还可用嘴,没试过的话,今天就教你一下,这样你去洗一下”
琴现在放的也太开了吧,居然就这样赤裸的从我身边走过去洗了。女人妈的洗的好慢啊,急死我。终於来了,钻进被窝了。
“现在能开始吗?”
两人同时说可以了。
我特意要调调她的情趣,一开始只是在她全身除了乳房和阴部的所有地方亲亲的抚摸着,偶尔在她的乳头撩过,能感觉到她颤一下。搞幾分钟後用舌头亲亲的舔着乳房,一隻手在蹂躏着乳房,另一隻就不老实了,开始向下进攻了。在她的大腿和臀部及会阴部来回的抚摸着,但就是不碰阴部,一会她开始呻吟了,並把臀部往上挺,好像要我去摸她的BB,就是不摸。这时嘴也开始向下了,在她的腹部到处亲吻,一直到阴毛处,还真的很香,估计灑了香水吧。她的呻吟声更大了,臀部挺的幅度也大了。
我看她是受不了,就舌头快速的在阴蒂处划过,她居然大声叫了一下,吓我一跳。我又離开不舔那了,她急得用双手把我头向下按,但我就是不舔那,用手从她的肝门处向上摸,你猜怎麼着,我操,真是淫,水也太多吧。小阴唇还没打开就有这么多水,那要是开了会怎样啊?我也很行想知道,就把一个手指向洞口伸去,水向下可以说是冲啊(有点誇张),反正很多。
我没插进去,想想还是用舌头吧,现在重点进攻阴蒂,舔了不到一分钟,她的叫床声有点可怕,像是在哭吧,我乾脆到床边蹲下,把她的两腿放在我肩上,用一手指按摩阴蒂,舌头在阴道口舔着,水直接往我嘴裡流,她的腹部这时不断的颤抖,我也很想知道她的G点在哪,就用手指摸索吧,用的是三手指,其实四手指也能放进去,开始可能放的太深了,她除了非常兴奋没我想得到的效果。就放在阴道口边,说真的我虽是医生,但G具體在哪也不知道。
没想到她的G点就在阴道口边,还没搞1分钟,我的天啊,她大叫着,也不知道嘴裡咕噜着什麼,两条腿直竖起,不断的颤抖,头突然抬起,两手抓住我的头发,嘴张着,那个表情真的不知道怎麼说,吓我一跳,不知道出了什麼事。过了一会,她躺下了。我想这就是她的高潮吧。本来还指望她会不会让我真干她,现在看来是没戏了。
海也吓一跳,不知道出什麼事了。聽我说可能是高潮,他说,没想到用手还能把搞成这样啊。
其实不是每个人都能把她搞成这样,因为她好久没满足了,加上可能是排卵期,还有第一次另一个男人看到她的下體,还说了那些情趣的话,再加上在有我的情况下做了一次,且这次没能满足,这些加起来才能导致她有这样的反应。
这时琴醒过来了,一脸的满足,有不好意思说。我有点尴尬的,就说:“我没骗你们吧,从你的表情可看出,你应该觉得不错。”
“真是没想到,这样还把我~~”
“舒服吧”
“嗯”
“那我就给你取套吧”
她马上打开双腿,海也拿着手电照着,窥阴器一下就插进去了,没聽她说痛了。其实那套就在阴道后穹窿处,用手也可拿出,就是想好好的蹂躏她一次。
“下次要注意了,别又掉进去”“~~~~”
琴没说话,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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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than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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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金

情迷咖啡室

結婚不久,我和新婚妻子小慧還是很浪漫的,遇上假日,我們便會四處去遊覽,一邊欣賞各地風光,一邊享受我們兩人世界的甜蜜。

這一次我和小慧趁著週末來到南方這個城市,我手拖手到處遊玩。因為我們想在這裡住一晚而已,所以所帶的行李很多,只有我背個小包,小慧不用拿行李,所以看起來很像本地人。

很快到了傍晚,看來我們要去找酒店住一晚。因為初結婚,我們把兩人的積蓄都拿去買房子,建立我們兩人的安樂窩,所以身邊可以零用的錢不多,五星級酒店,打算住進三星級酒店。

我們在酒店區轉了一圈,想看看那一家便宜。

「咦,老公,你看看這酒店就是那很出名的X都酒店!」小慧很高興地拍打著我的手,指著剛看到的三星級酒店。

果然是出名的酒店,電視裡都有報導這X都酒店的咖啡室裡有出名多的流鶯,單身男士一坐下去,立即有美女來到身邊對他說:「先生,今晚要不要有人陪你?」

「哈哈,這間應該很有趣,我們今晚就住這裡吧。」我很高興地說。

「也好,我也要看看這裡的流鶯是不是真的那麼漂亮。」小慧同意了。

我故意露出歹臉色,一副淫蟲的模樣對她說:「不如等我先進去,看看有多少個女人被我引來?」

小慧就用力捏我的手臂說:「你思想好壞的。」突然她雙手叉著腰,擺出一副挑戰的神色對我說:「也好,你去釣你的女人,我也扮流鶯,看看我值得多少錢。」

我們在街頭就這樣站著,對看了一陣,然後噗嗤地笑了出來,然後我們倆又再拉著手進了那X都酒店。我心裡就是喜歡這個可愛的新婚妻子那麼活潑那麼幽默。

「你先去咖啡室吧,我去化妝間化一下妝,換件衣服。」小慧把我往咖啡室那邊一推,她回到走去化妝間。

這裡咖啡室果然很有情調,昏黃的燈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兩個相連座位,很多已經一對對地親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但很明顯的,很多很明顯不是情侶,四五十歲的伯伯抱著一個相信比他女兒還要小的妙齡女人,會不會是情侶呢?

我給帶坐到一個空桌,叫了兩杯咖啡,眼睛看著入口,等著小慧的出現。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來陪你?」一個溫柔的女聲在我朵邊說。

我一回頭就看到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孩坐在我的身邊,還來不及回答她,她已經把身子貼過來,她穿著短裙低胸裝,我眼稍一掃,已經可以從她衣服上看到她兩個又圓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經……」我輕輕推開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膚又滑又嫩,使我有點遲疑。

「小哥哥,讓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一百五十塊就行了。」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摟著我的腰,把胸脯貼過來,這時我的手臂已經能感覺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順便說一下,為了方便各地的網友理解,這裡的價錢我都折成美金作單位。)

「小姐,請你……」我還是要推開她,小慧快要來了,給她看見就不好了。

那女孩把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我能夠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和大腿的誘惑。

「小帥哥,只要一百二十塊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減個價,然後雙臂套著我的脖子,主動地吻起我。我從來沒碰過這麼主動的女孩,以前我追求小慧的時候,也是全部由我主動,給這個女孩一吻,我三魂不見六魄,頓時不知所措,真的和她嘴對嘴吻起來,當然只是嘴唇相吸,還不至於是法式濕吻。

我還想推開她,但她已經伸手到我的褲子,把我的拉鏈拉開,說:「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說完她纖細的手已經抓到我的肉棒,她用指甲輕刮著,然後用柔軟的掌心輕輕按撫著,我的老二已經立即腫脹得像一條瓜那般,差一點從褲裡面跳出來。

「小帥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經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點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經有太太了……」我還想對這眼前的誘惑作最後的抵抗。

「小帥哥,來這裡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頭秀髮向後一撥,把她整個俏臉都露了出來。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嘴裡吮吸著,說:「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會兒,我就會含你的大雞巴。」

她說話竟是那些大膽直接,我的肉棒又在褲裡大有動作了。

小慧已經來到咖啡室,她已經換上今天才買的短裙,而且稍稍塗了一點口紅。她天生麗質,不用化妝品,已經很清麗可人,所以她這樣稍稍打扮一下,更顯得艷麗極了。

侍應小姐想帶她進來,她搖搖手,示意說是來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實在這裡,只有那些流鶯才不需要人家帶位。所以那侍應白她一眼,以為她就是來兜客的小姐。

她向我這邊走來,我想推開身上那女孩,但已經太遲了,小慧全看在眼裡。她朝我嘟一下嘴,剛好那女孩又在我的臉上親著,我不能動彈,只好搖手示意。但她別過臉去,好像在生我的氣。

我看她朝我這裡慢慢走來,心裡慶幸著,她坐下,我可以趁機擺脫這流鶯。

這時在我對面,大概隔兩個桌子的座位,有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單獨坐在那裡,他的頭髮已經半禿,頭兩邊故意留了長髮,然後盤在頭頂上,掩飾他那難看的禿頭。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處找尋著心目中的獵物,當他看見我妻子的時候,立即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小慧給他嚇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我求助,但我身上的那女孩卻熱情地貼著我。小慧賭氣地回頭,順從那男人的邀請,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還不停地朝我這邊看來。

在我身上的女孩趁我注意不集中,繼續施展她的媚力。她把胸前的扣鈕解開,本來已經是低胸裝,現在兩小片衣服左右一翻,我連她的乳暈都看見了。其實除了小慧,我從來沒看過其他女人的真實乳房(在A書中看過,但那畢竟只是圖片而已),所以這時候我心不禁撲撲跳。

小慧不時地看向我,見我還和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親怩地貼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氣地用手臂摟著她的香肩,我看到小慧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我,又好像要報復那樣依偎向那男人。

這時我的心裡早不在乎我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著坐在對面的小慧。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這次可虧大本了!」我心裡暗暗叫苦,小慧的大腿因為很光滑,所以她沒有穿絲襪的習慣,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淺啊。

小慧想推開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摟著她,使她雙手不能動彈,然後用另一手繼續摸著她的大腿,他也真夠放肆,在這咖啡室公眾地方,竟然把手伸進我老婆的短裙裡面,我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來,小慧那白色絲內褲都露了出來,他的手就摸了上去,小慧連忙把他的手推開。

「小帥哥,怎樣,一百二十塊很便宜的了。」那女孩還繼續向我兜生意,見我無動於衷,便把我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雙手感到一陣柔軟,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隻手還不能抓得住整個乳房,我不自覺地揉了起來。

小慧看到我這樣,本來兩顆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剛好又再用左手抱著她肩,她順勢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後貪婪地往上摸,整個手掌按在小慧的圓渾的胸脯上。我看到小慧用力掙扎著,他還不放手,繼續在我妻子的胸脯上摸搓著。

我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開。

「先生,你已經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塊。」那女孩板起臉來,剛才那點點溫柔完全消失了。我慌忙從錢包裡拿出五十塊給她,她怏怏地站起身來,拿起小腰包走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對面那男人又趁機佔我老婆便宜,他突然用那雙摸她秀髮的手抱著她的頭,嘴唇壓在我妻子的小嘴巴上面,強吻起來,小慧給他這突然其來的侵犯,也和我剛才那般手足無措,沒回過神來已經給他弄開了嘴巴,來了個法式濕吻。

小慧掙扎站起身來,那男人才揚揚手示意她離開,低下頭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雞尾酒。

小慧來到我身邊,我們像一起渡過患難的情侶一般,擁抱在一起。我剛才以為她對我和妓女摟抱的事情發怒,也以為她會哭訴那男人強吻她。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慧好像很開心很興奮的樣子。

「你知道那男人剛才要出多少錢?」小慧依在我身邊說,「他說平常這裡女孩價錢從一百塊到兩百塊不等,他說要給我三百塊,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說好不好笑。」

「嗯,他真是闊綽。剛才那個在我身邊的女孩只要一百二十塊呢。」我一邊把咖啡遞給小慧一邊說,「那你怎樣拒絕他呢?」

「我說要一千塊才行。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沒有回答我,只是忙著摟我摸我。然後說最多四百,說是看我生得漂亮,這個價錢在這裡玩三、四個女人都可以。」小慧把她剛才的遭遇告訴我,「我說不行,一定要一千塊,他就強吻了我,但最後還是出不起這個價錢。」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才值得四百塊囉!」我取笑這新婚妻子。她嬌嗔地打回我,我們又摟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裡的男女很多都摟在一起。我這時看到對面那男人盯著我們,好像很妒嫉的樣子。

我就故意和妻子深吻起來,舌頭在嘴裡交纏著,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著衣服撫摸她兩個嬌人的乳房,看得那個男人咬咬牙,我心裡得意極了。

當我們停下來時,我看到小慧嘴唇上的口紅都有點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強吻她的時候弄成這樣,也可能是我吻她的時候搞的。

「小慧,你先去化妝室整理一下,等會兒我們在大堂等,我會訂酒店房間的。」我說完,小慧就先離開咖啡室,我要結單。

小慧走出去後,對面那男人來到我面前說:「老弟,你剛才出多少錢才得到那女人?」

我故意說:「兩百塊。」

那男人氣惱地說:「豈有此理,我出四百塊,她都不肯找我!」

興奮的嬌妻

我剛走出咖啡室,身後有個男人拍拍我的肩。我以為是那個給我差一點氣死的男人,我回過頭。

「哇!鬼物?」我給眼前這個人嚇差一點叫了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三十多歲,一張大大黑黑的白痴臉,兩粒(只能用「粒」)小小的眼睛,塌鼻加上兩個高高的權骨,使兩個鼻孔朝天,還有像香腸那般的大嘴唇,零碎的鬍鬚不整齊地點綴在嘴邊各個方向,身體倒是很高大健壯,和我差不多高,闊度有我的兩倍,我想起碼有九十公斤。

他對我咧嘴笑了一笑,笑的時候嘴是歪的,還露出他那口煙屎牙齒,右邊兩顆門牙還鑲金呢。

「小帥哥,我留意你好久了。」那男人把我拉到一旁說。

聽他這麼一說,我全身的毛管都豎起來,忙掙扎抽回手來,對他說:「先生,我不是男妓……」

那人哈哈笑起來說:「別怕,我不是想要你。我想你幫忙一下。你看到我這副尊容,雖然有錢,也沒有女人願意來陪我,我已經好幾年沒碰過女人了。」

聽他這樣的自嘲,反而對他沒剛才那麼反感,竟然對他有點同情。

他繼續說,語氣很誠懇:「我給你錢,你把我藏在酒店房裡,你和剛才那女孩溫馨的時候,我才爬出來,大家一起享受一下。」

這個淫蟲!真虧他想得出來這個下流的事情。

我立即拒絕他說:「先生,別誤會,那女孩其實是我的新婚太太。」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疊鈔票來說:「先生,是不是你太太沒關係,最重要是錢!」說完塞了兩千塊給我,繼續說,「我不會要求太多,我只是想看看你們造愛,然後也給我機會摸一下你太太,我不會有太過份的要求。」

我看著那些錢有點心動,想反正剛才小慧給咖啡室裡男人摟住的時候,已經給他摸過,而這個人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裸體和摸一下而已。

但很快我又清醒過來,說:「不行,我太太一定不同意,你摸她的時候,給她發現,我就完了。」

那人從口袋裡拿出兩顆藥丸說:「這個是興奮藥丸,她吃了就會不知道。」

我立即搖搖頭說:「不行,我沒有機會給她吃。」

那人把頭貼近我的耳,害我聞到他滿嘴的煙臭味,低聲說:「我教你,你在和她接吻前先把興奮藥含在嘴裡,藥丸就會溶解,你的舌頭伸進她嘴裡,就自然流進她嘴裡。」

見我還在猶豫,又塞一千塊給我,然後哀求我說:「求求你同情我生得醜陋,我只要看一看摸一下就行了。」

我看他真情流露,點點頭答應他。於是我們互相介紹自己,原來他姓羅,別人叫他大羅哥,他還給我一咭簡陋的卡片,上面印著甚麼農業合作社,大概是個暴發戶的土包子而已。

他高興地拿一根鑰匙給我說:「我已經租了房,你們可以省回房租。你等你太太,我先上去躲起來,事成之後再給你兩千塊。」說完一溜煙走了。

我心情很矛盾,我當然不願意心愛的妻子給人家看,給人家摸,但這大羅哥也實在怪可憐,加上他出手闊綽。剛才和小慧在咖啡室裡才出價一千塊,這個人只要看看她摸一下她就有五千塊。真想不到小慧的美貌值這麼多錢,要是真的給她知道,說不定她也會高興好一陣子。

小慧再次出現在我眼前時,又給我一次驚艷,她全身散發著她那二十歲的青春和俏麗。兩個水靈靈好像會說話的眼睛,白裡透紅的俏臉,剛才在化妝間裡洗滌過,更顯得份外迷人。她這種白裡透紅的肌膚是沒有化妝過的,她只會在嘴唇上塗上一層薄薄的淡紅色。

她的身裁沒有像A片女優那般誇張,但就是很均勻,因為她的腰很纖細,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襯托得很豐滿。我開始有點可能是前幾世修行好,這一世才有機會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我舉手搖搖手上的門匙,和她一起上去酒店的房間,當然她不知道這間是那大羅哥租的。

我打開酒店房間門的時候有點緊張,擔心不知道大羅哥躲在那裡,不知道會不會給小慧發現。結果我四週看了一下,他應該是躲在衣櫃裡,幸好我們沒多少行李,所以小慧根本不會去開衣櫃。

浴室不大,我們不能一起沖洗,我先洗完,然後她才進去。

小慧關上浴室門時,大羅哥開門衣櫃對我說:「謝謝你。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你要盡快用興奮藥,她找到衣櫃就不好了。還有,等一下拜託你們要靠近一點衣櫃造愛,我才能看得清楚啊。」他說話的神情好像比我還要興奮呢。

我慌忙「殊」了一聲,叫他別說話,關上衣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真得有點擔心大羅哥那張白痴臉。

小慧從浴室出來,她穿著我們特地帶來的吊帶低胸短睡裙,是絲質的,很性感的。她沒帶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從那睡裙上面看到。

我摟住她,她也抬起頭,使我輕易地吻著她,雙手摸著她圓大豐滿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來,雙手從她絲質內褲裡伸了進去,輕輕地撫摸她的屁股。

我低下頭去,吻她的粉頸,然後吻她的胸部,雙手已經把她的內褲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還是像洞房那晚那麼急色……」小慧口裡雖然這麼說,但她已經抬起腿,讓我容易地把她的內褲脫掉,我把她的內褲扔在地上,然後抱著她,走向床。

「老公……你別那麼心急……我們還沒講好條件呢……」小慧溫柔地推開我。

「甚麼條件?」我一邊繼續吻著她的香肩,一邊問她。

「肉金!」小慧俏皮地說:「你在咖啡室裡去找,也要一二百塊,我怎麼可以免費給你……」

我的手摸到她雙腿之間毛茸茸地帶,那裡開始有點濕潤。她扭著腰,不讓我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我知道小慧很喜歡玩耍,這次看來要玩流鶯和大豪客的遊戲,我當然樂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塊,和剛才那個禿鷹相同。」小慧笑嘻嘻地說。

「好吧,成交。」我說完立即撲上去抱著她,她在我手臂之間掙扎著,叫道:「老公……你甩賴皮……還沒拿錢給我……」

雖然我錢包裡有那老白痴的三千塊,但怎麼可以給小慧知道呢?所以我沒理她,把她抱著扔在軟軟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處那一小片陰毛露了出來。

「老公……你真壞……」小慧羞得反過身去,但她忘記她那兩個圓大的屁股也是一樣很誘人的。

我趁她看不見我的時候,把那兩顆興奮藥含在嘴裡,果然一下子溶化了,一陣薄荷的清香散佈著整個嘴巴。我撲向小慧,把她身子扳過來,吻著她。她也很合作地張開嘴巴,把舌頭伸進我嘴裡,我的舌頭也捲入她嘴裡,那溶化的藥汁也慢慢地流進她嘴裡。

我的手把裙子左邊的吊帶拉下來,她的乳房就露在我眼前,可能是我們婚前很節制(一方面因為她太年輕了),結婚也不久,所以她的乳暈還是很淺的棕色,而那顆乳頭還是粉紅色的。在我摸捏下,乳頭立即豎了起來。我的嘴就朝那奶頭吻了上去,輕輕地吸吮著她。

「啊……啊……老公……好癢啊……咬下去……咬我的奶頭……啊……」小慧開始呻吟起來。我還想捂住她的嘴,她不知道這房間裡還有另一個男人,她誘人的呻吟聲也會給他聽見。這時我有點後悔,但想起這個第三者,又覺得興奮莫名。

這時我和妻子的激情已經完全淹沒了一切,我開始輕輕咬著她的乳頭,她便扭動起身子來。我的手把她的小睡裙褪了下去,她這時已經全身赤條條地給我壓在床上,我的手摸到她私處小穴裡,那裡已經濕窪一片。

那興奮的藥物已經生效了,她很熱情地抱著我,不斷扭著很有曲線的身體。那些興奮藥似乎也有不少溶在我嘴裡,使我這時也有飄飄然興奮的感覺。

「啊……老公……快來吧……我想給你幹……快插我……啊……嗯……」小慧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T恤和內褲脫了下來。她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我想起那躲在衣櫃裡送錢的男人,一方面覺得既然得到他的錢財,自然要給他一些甜頭,另一方面我想起自己可愛的妻子美麗動人的身體一直只有我自己看過,讓別人羨慕一下也好。於是便對小慧說:「我們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壓在墻上大幹你一場。」

小慧點點頭,說:「啊……老公……你喜歡怎樣……都可以……啊……幹我吧……啊……」

我把她拉起來,推向墻角,然後壓著她,後來又把她推向衣櫃,把她壓在衣櫃門上。我想裡面那大羅哥一定能從衣櫃那百葉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我妻子的豐臀。

「阿羅哥,既然我答應你,就給你飽覽一次我嬌妻吧,你那三千塊也值回票價吧。」我心裡這樣想著,便把小慧的身子反過來,使她前面貼著衣櫃。這一次大羅哥能看清楚我妻子的奶子和私處。

我很用力地壓著小慧,使她的乳房和乳頭從衣櫃的百葉扇裡擠了進去。

「啊……老公……衣櫃裡好像……有東西……弄我的奶頭……啊……」小慧整個人緊貼在衣櫃上繼續呻吟著。我知道一定是大羅哥在撥弄她的奶子。

雖然心裡更興奮,但生怕小慧發覺,便說:「可能是老鼠吧。」說完就把自己的大雞巴放在她雙腿間,磨著她的小穴,她的小穴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內側,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給別人玩弄的感覺了。

「啊……插我吧……老公……插深一點……啊……啊……」小慧全身抖動興奮地叫起來。我有點奇怪,我的肉棒還沒插進她小穴呢,她為甚麼會這麼呻吟呢?

我往下一看,原來大羅哥從衣櫃裡伸出兩根手指,剛好插在我嬌妻的小穴裡,還一伸一縮地攪動著。

「夠了吧,老白痴,你三千塊只值這麼一點,別太過份,這是我老婆,不是咖啡室裡那些任人騎的妓女!」我心裡暗罵著,把小慧抱回到床上,不讓大羅哥再佔便宜了。

我把小慧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潔嬌嫩的小肚皮上,然後向下滑。當我的嘴吻在她毛茸茸的陰阜上時,她忙拉著我說:「老公……不要……那裡不要……」

我和小慧從戀愛到結婚,我從來沒有吻過她的私處,這也許是傳統大男人的心理作祟吧。

這次可能是那興奮藥的力量底下,我禁不住吮吸著她那兩瓣鮮嫩的陰唇,和嘴唇那般嫩滑,我的舌頭探進兩唇之間,觸動她那陰核,她全身一顫,蜜穴裡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那麼感受是那麼興奮,為甚麼我以前不試一試。

我把小慧的雙腿推上去,這時她只能和我充份合作,根本沒辦法拒絕,看來她真是爽透了。

「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餃子……啊……」小慧發出呻吟聲,不過很快就變得不清晰的哦哦聲,她雙手把床單抓得緊緊,身體不斷抖動著,她似乎興奮極了。

我的舌頭弄入她的小洞穴裡,把那些淫水弄得闢辟啪啪的。

「老公……別再吃了……快給我吧……我要你的棒棒……」小慧伸手拉著我,我才站起身來,挺起粗大的陽具,把她那對修長似玉的大腿抬起來,把肉棒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陰戶外面搓磨著,準備進攻她的海港。

嬌妻服務費

小慧雙腿夾著我的粗腰,熱烈地擁抱著我,我們就在床上翻滾著。

「老公……這次讓我來……服侍一下你……」小慧這時壓在我的身上,她坐了起來。這也是那藥力的功勞吧,她以前總是很被動地被我壓著,從來不會坐在我身上。其實我很喜歡她這個姿勢,我會聯想到A片裡那些女主角坐在男主角身上,搖晃著乳房那動人情景。

果然當小慧坐上來時,她那兩個像車頭燈那麼圓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空出來的雙手立即繁忙起來,一手摸一邊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頭兩顆乳頭都已興奮地站起來,使我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覺的超級享受。

小慧主動地搖動著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動著下身,使我的大雞巴在她小穴裡進進出出。她那經歷尚淺的小穴很狹窄,把我的肉棒包得緊緊,所以當然每一次蠕動身體,都帶給我很大的刺激和興奮。

小慧挪動著她那可愛的豐臀,不斷套弄在我的肉棒上,我那脹大的龜頭在她小穴壁上不停地刮磨著。

「啊……老公……我……我很愛你……你的雞巴很大……把我的小洞洞……撐得滿滿……啊……啊……我要你餵飽我……啊……」

小慧呻吟起來,開始坐不直了,只好把雙手按在我肩上,支撐著身體,這樣她那兩個大奶子半垂著,更形巨大,我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晃動著。

當我沉醉於享受撫摸和欣賞妻子乳房的晃動時,突然有個身影出現在小慧背後,是那大羅哥,全身赤條條毛茸茸的,有點像野猩猩,雙腿間那巨大的肉棒晃動著,粗大的龜頭上還盤著可怕的青筋。我一直對自己的雞巴很有信心,相信不會很多人有我那麼粗大,但這個大羅哥的大雞巴更是粗大無比,簡直像一個小孩的手臂那般,怪嚇人的,如果我沒有親眼看過,一定會以為別人在騙我。

我在大羅哥那些藥力發揮下,他靠近小慧,雖然心裡好像有點異樣,我也沒有發出抗議。

他從小慧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著她,她那兩個剛令我爽過的大奶奶現在卻落入大羅哥粗糙的手掌中。我也不知道是小慧的奶奶太柔軟,或者大羅哥很用力捏她,反正我妻子的奶子在我眼前已經給他抓捏得變形了,他還用手指夾著她的奶頭,使小慧氣喘吁吁。

過了好一會兒,小慧才醒悟這對大手不是我的,她迷亂地回頭,看到大羅哥的淫樣白痴臉,嚇得對我說:「老公……他是甚麼人……唔唔……」她還未說完,大羅哥那可怕的香腸大嘴吻在她的嘴上。

興奮藥的藥力使我不太清醒,沒有幫助妻子解困,反而對她說:「你叫他大羅哥吧……」

小慧還想掙扎,大羅哥那雙粗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對柔嫩的乳房,當他把她的奶頭一捏,小慧興奮地張一張小嘴,大羅哥便趁機把他的舌頭弄進她嘴裡,在她嘴裡亂攪,逗弄她的舌頭。

小慧的掙扎就這樣給他平息了,我用雞巴抽插著小慧的小穴,而她的上身全給那白痴霸住了,他抱著她,親著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還用手指去捏她兩顆奶頭,使小慧「唔唔」地不斷呻吟著。

弄了一會兒,大羅哥坐到床上來,他把小慧的身體一扯,小慧的上身便倒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那又粗又黑的肉棒剛好放在小慧的面前。

「啊……老公……我不要……啊……」小慧一邊呻吟一邊別過頭去,很奇怪我也沒想去幫自己的嬌妻,只瞪著眼看著大羅哥把我嬌妻的粉臉扳過去,捏著她的鼻子,當小慧張開嘴巴時,他便把他那根大雞巴擠進她的小嘴巴。

「唔…唔……唔唔……」小慧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興奮藥使她漸漸迷失了。她伸出纖纖玉手,抓著那根肉棒,開始有節奏很用心地吸吮起來。

大羅哥手揭起小慧的長長的秀髮,讓他能看見我這漂亮年輕的妻子怎樣含他的肉棒。小慧看來嘴巴不夠大,他那巨大的肉棒她只能含進三分之一,整個粉臉已經脹鼓鼓了。大羅哥興奮得不時搖動大腿,大腿上的粗毛扎在小慧的嫩嫩的奶子上,使她更是「唔唔」不斷。

「哇,小兄弟,你老婆口交技術真是一流。」大羅哥一邊幹著我嬌妻的嘴一邊羞辱她,「哇……真懂得吹……吹得我很舒服……沒去做妓女真浪費……」

大羅哥的肉棒在小慧的嘴裡進出得越來越快,小慧整齊的皓齒在他那大雞巴上輕刮著,使他興奮得滿臉通紅,不一會他「哎嘿」叫了一聲,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樣有勁地射了出來,射在我妻子的嘴裡。黏糊糊的精液太多了,小慧合嘴的時候,有些吞進肚子裡,有些流了出來,弄得整個下巴嘴邊臉頰都是。

小慧雖然好像很興奮,但她還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著我。

「對對對,安慰一下你太太,她剛才才給我吸雞巴呢。」大羅哥在我身後哈哈笑著,把我的頭按向小慧。小慧抱著我,然後吻我。我本來不敢吻她,她滿嘴都是那白痴的精液,但我給她一吻,熱情又上來了,一邊用雞巴幹著她,一邊熱烈地吻著她的嘴巴。

我的舌頭在她嘴裡攪弄,她滿嘴巴的精液都黏在我嘴上,一陣怪怪的腥臭味,那白痴真毒,害得我也間接地吃他的精液。我在她嘴裡還吻到一條陰毛,是剛才那白痴留下的,後來想起來多噁心,但當時只知道興奮,沒顧那麼多事情。

「小兄弟,你這樣沒勁,是不行的。」大羅哥把小慧從我身上拖開,對我說:「女人是用來幹的,別讓她壓著你。」我剛在爽呢,給他這麼一弄,真的很不舒服。

他說:「來,你要多多向我學習。」說完,把我嬌妻在床上擺佈好,就騎在她身上。這人臉上白痴,性能力這方面可能是超人,剛才才射完精,現在他的雞巴又是脹得老大,一下子對準我妻子的小穴插將進去。

「啊……老公……不要……不要讓他強姦我……啊……啊……」小慧哀叫起來,但我全身沒力,只癱倒在床上,沒有去幫她。

大羅哥把小慧的雙腿放在他肩上,使她雙腿大張,然後壓下身體,他那肉棒很巨型,龜頭已經把小慧的小穴撐得老大,幸好剛才小慧給我弄過,小穴裡已經淫水漣漣,大羅哥的肉棒順利地插進三分之二,已經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我老婆身體一抖一抖的。

很快小慧不在乎騎著她的是甚麼人,開始浪叫起來:「啊……大羅哥……你的雞巴好大……插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插我……啊……」

大羅哥嘿嘿一笑說:「是你說的,小蕩婦,別後悔。」說完把粗腰用力往下壓,這一次整支肉棒插進我妻子的肉洞裡。

「啊……不要……會插破我……不要……求求你……大羅哥……啊……」小慧哀叫起來,她絕不誇張,因為豆大的淚珠和汗珠流了下來。

大羅哥可不會憐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肉棒送進我嬌妻的小穴裡,每次插進去時,都把小慧的下腹撞得隆起,我想他那又長又大的肉棒,不但直達我嬌妻的花心,可能還連她的花心也給他弄得開花。

在他這次抽動十數次,小慧已經爽得眯起眼,不知道正給不速之客強姦著,雙手緊緊地抱著他寬闊的熊背,不斷叫著:「啊……好……好爽啊……我要你插破我……大羅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給你幹……啊……啊……我不行了……好大哥……把我幹死吧……我快死了……再用力幹我……啊……」

我看得不知是憤怒還是興奮,加上剛才還沒射精,雞巴還是直挺挺的。大羅哥見到說:「來吧,別只看,過來讓你太太為你吸吮一下吧。」

他這時側身躺在床上,從後面插著小慧的小穴,我和小慧反方面躺下來,她剛好可以為我口交,小慧給他幹得差一些車仰馬翻,現在我的肉棒放在她嘴裡,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來。一陣陣快感從我下體傳來,我全身爽極了。

因為我和小慧相反方面,我可以看見大羅哥那大雞巴從小慧背後抽插著她的小穴,她的陰唇已經給幹得又紅又腫,每次他抽出來時,她那大陰唇小陰唇都給反了出來,露出鮮嫩的紅色。

大羅哥的手伸過來,把小慧陰唇分開,說我說:「小兄弟,你看見你太太那小小的陰蒂嗎?」我嗯地答他一聲,他說:「你太太為你服務,你也親一下她這部位,她會爽死的。」

我果然看到小慧的紅紅的陰蒂,用嘴稍一吻,小慧已經唔唔地發出興奮的呻吟。這大羅哥果然是性場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我於是開始吮吸小慧的陰蒂,但很小心,因為大羅哥的肉棒在小慧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地幹著。

小慧口交的技術很好,很快使我很興奮,我伸著舌頭在她陰蒂上親吻著,不時碰到大羅哥那粗大的肉棒。因為實在太接近了,加上我很興奮,分不清地方,所以後來連大羅哥那大雞巴也一起吸吮起來。

大羅哥更興奮了,那雞巴脹得像瓜那樣,每次插入我妻子小穴裡,都弄得她整個小腹脹鼓鼓的,抽出來又把小穴的肉反了出來,我倒是第一次這麼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大羅哥連續抽插十來幾次,最後一次用力插進小慧的淫穴裡,然後僵持著,不一會兒,小慧本來給他插得發脹的小腹脹得更大,大羅哥在她花心裡射精了,把她淫穴灌得滿滿,我還在吸她的陰蒂,她淫穴裡的精液突然滿泄了出來,沾得我滿嘴都是腥臭。

那時候我正給興奮劑迷惑了,所以沒有覺得理會這種事情,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快要在小慧嘴裡脹破,所以大羅哥一抽出來,就輪到我把雞巴再次刺進她的小穴裡。本來我不應該會堅持這麼久,但今天吃了那興奮藥,只是不停做愛,但還是金鎗不倒。

我再次和小慧抱著做起愛,這次藥力已經更強了,小慧浪得全身發顫,呻吟聲也不再有意思:「啊……老公……大雞巴……啊……幹我……啊……」她爬坐在我的身上,在我身上上下上下地扭動著套弄著,她的小穴不斷含弄著我的大雞巴。

小慧興奮得自己托起驕人的兩個大奶子,對我說:「來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幹我……啊……啊……」我於是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來了,不能再坐直,倒下來伏在我身上。

大羅哥在一旁看得那雞巴又再豎起來,他性能力真強,簡直不像常人。我不知道他又想怎樣,只見他走向小慧身後。

小慧突然全身發抖叫了起來:「啊……別……別弄我的屁屁……啊……」原來大羅哥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門,使她全身都發浪起來。

大羅哥拉我的手放在妻子的兩個屁股上說:「幫幫忙,把她兩個屁股盡力分開吧。」我不知道為甚麼要聽他,可能是那興奮劑的藥力。

我用力把小慧兩個圓滑的屁股用力扯開,我看他先從她小穴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塗在她的菊門,然後拿著肉棒去刺她。小慧悽厲地哀叫起來,他也才把龜頭弄進去。然後一寸一寸把肉棒硬插在小慧的肛門裡。

「啊……別再進去……我會給你幹裂……求求你……大羅哥……啊……」我嬌妻從未試過肛交,這次給大羅哥的大雞巴硬生生地插進去,她痛得眼淚直流。終於大羅哥那整尺長的大雞巴全插了進去。

大羅哥開始在上面抽插起來,小慧像三文治那般給我和大羅哥夾在中間瘋狂地幹著。我在最下面承受著兩人的重量,有點吃不消,很快我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妻子的小洞穴裡,然後連忙退出來,留下妻子繼續給他騎著。

大羅哥把我妻子反臥在床上,幹著她的屁股,小慧很可憐地「大」字形反臥在床上,雙腿張得很大,任由大羅哥雞姦。

這一次大羅哥也沒有維持很久,就在小慧的直腸裡進行爆破,小慧慘叫,本來直腸就沒甚麼位置,給他肉棒攻佔後,再在裡面射精,所以小慧所受到的凌辱可想而知。當他抽出肉棒來時,小慧「啊」地一聲,精液淫液和穢物撒遍床單。

我們三個人一直瘋狂到凌晨兩三點才結束,我也不知道怎麼結束,可能是睡去了。我睡來已經是十點多了,大羅哥不見了,只見床單上一遍狼藉,嬌妻小慧赤條條反臥在床上,下體和肛門除了黏糊糊的精液之外,還有斑斑血漬,大羅哥幹得也太過份了,這一次不但弄傷了我嬌妻,還把她處女肛門也奪走。看著嬌妻,我有點傷感和後悔。不過大羅哥不守信用也沒辦法。

小慧也醒來,她的精神好像很好,高興地對我說:「你昨夜真厲害,我上面下面後面三個洞洞都給你幹得開花了。」我說:「你是說我厲害,還是大羅哥厲害。」小慧聽不懂問:「甚麼大羅哥?大了哥?」原來那些藥性使她忘卻了昨夜被大羅哥瘋狂姦淫的事。我才舒了一口氣。

我們收拾好,來到酒店大堂辦理退房手續。我四週看看有沒有大羅哥的影子,他還沒給我事成之後的兩千塊呢?他這麼不守信用,姦了我這新婚老婆,一定要他拿多點錢出來。

果然他出現了,在遠處和我招手,我叫小慧辦理退房手續,自己就走過去,把他拉到一邊說:「大羅哥,我們講明你只可以摸一下我太太……」我未說完,他從袋子裡拿出一盒錄影帶,說:「小兄弟,這盒帶子如果賣給A片商應該值不少錢,我早在酒店房間裡裝了錄影機,昨夜你太太被姦淫的情形都在裡面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會出這樣的手段。他說:「我這盒帶子就賣給你,五千塊吧。」我全身都軟了,把錢包拿出來,裡面有他給我的三千塊之外,我自己也只帶五百多塊,因為我們根本只是渡個週末,沒帶這麼多錢。

他也搖頭歎氣說:「遇上你這窮鬼也沒辦法,還好,你太太服侍我還算滿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錢搭車回去。」他把影帶給我,拿走了錢。他走幾步回頭說:「小兄弟,請你告訴你太太一聲,謝謝她為我免費服務喎。哈哈……」說完揚長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訴小慧,如果我告訴她昨天晚上不但免費給男人滾足一晚,還要倒貼人家五百塊,她一定會殺死我的。

回到家中後,我才發現原來那盒錄影帶是空白的,那大羅哥是個老千!

「天啊,這次被騙虧大本了!」我心中叫苦連天。

這時小慧點算家用,發現我多用了五百塊,便嬌嗲地審問我說:「老公,你快說五百塊用到那裡去?是不是在X都酒店裡找了個妓女?」

哎呀,親愛的老婆,我有苦難言啊!

鄰家借種

本人今年25歲,我是我們村第一個大學生,第二個則是我弟弟,所以我家在農村有不錯的地位,我更是被長輩當成狀元般。

我家其實十分窮,我讀大學也是村裡出了大部份錢供我,所以我對村裡的長輩都十分尊重,而最被我喜歡的是我隔壁的葉奶奶,她只有一個孫子,叫彭沖,所以我和弟弟也被她當成孫子對待。農村鄰居是十分好的,不像城裡,說遠了,她的孫子大我八歲,很早就出去做包工頭,而且賺了蠻多,我的學費據說很多是他出的,事情就發生在我和他們一家。

記得2009年冬天,我一放假就趕回家裡,因為要幫爸媽忙,而且我每逢過年都很忙,村裡的人都會找我寫揮春。我回到後第一次見到了她——彭沖的老婆,月柔,她是今年十月嫁過來的,葉奶奶叫她找我寫揮春。第一次見到她時,我整個人都呆了,我在學校不是沒見過美女,不過大學生都比較清純,少了份嬌媚,而月柔是新婚少婦,處處透露著吸引力。

「你好!請問你就是XXX麼?我是彭沖的媳婦,是奶奶叫我過來跟你拿揮春的。」她的話很清,聽起來讓我很舒服。

我呆了幾秒後才回過神:「哦,我寫好了,你等下。」

「謝謝啊!」我拿給她後,人便走了。

過了幾天,我在忙碌中也忘了這位美女。到了大年初一,沖哥買了很多酒,要我過去陪他喝,沖哥一直都想我畢業後去幫他,因為我學的就是工程管理。

酒過三巡,我有些醉意,沖哥也有點上頭了,這時他突然問我:「京啊,你還是處男麼?」我一口酒噴到他臉上。我被嚇死了,要是他生氣我就完了,一定被揍。

「哈哈哈!你果然是個處男,行,過幾天我找個美女給你破處。」當時我沒在意,以為他是喝醉胡說,誰知三天後……

這天夜裡,我正在家裡玩電腦,葉奶奶很突然的來到我家叫我去吃餃子,我沒多想就去了。一過去,發現沖哥和月柔姐(我這幾天也混熟了)也在。

「沖哥、月柔姐,你們都在呢?」我問了句。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月柔姐看到我來,臉很紅。

「小京啊,你吃餃子,剛下好的,趁熱啊!」葉奶奶很熱情。

「小京,你慢慢吃,我有點事,出去溜溜。」說完沖哥就走了,看他臉色怪怪的,我感覺今天真是奇怪。

吃著吃著,月柔姐也走進她的房間,這時,葉奶奶坐在我旁邊:「小京啊,奶奶一直當你們兄弟是我孫子,今天奶奶我求你件事啊!」

「奶奶,不要這樣客氣啊,有事就吩咐好了,要是被我爸媽知道你求我,非得打我。」

葉奶奶起身把門窗都關了,然後走過來:「小京,你沖哥他年前去嫖的時候以為自己感染了艾滋,就去縣醫院檢查,誰知道……」還沒說完,就開始哭了。

難道沖哥真的……我趕緊安慰她:「奶奶,說不定檢驗錯了,沖哥可能沒事呢!這些事出錯多了。」

「不是的,你哥是檢查到沒生育能力了,都不知道作了什麼孽啊!」這時,我想起沖哥跟我說的聯繫葉奶奶的事,難道……心裡開始狂跳。

「小京,你可不可以幫你沖哥洞房?他們結婚後一直都沒行房,你也不虧,就當奶奶求你了。」果然,我腦海中不斷地浮現月柔姐的臉龐,雞雞竟然硬了。

「奶奶,我……」我頓了下:「沖哥怎麼說?」

「他也答應了。而且他還答應你,以後絕對不碰阿柔,她會屬於你,只要你幫他生下個兒子。」我都快休克了,天啊,我竟然可以擁有她!

回去的過程我完全忘了,當時一直在想晚上到底怎麼辦,第一次都沒交出去的,這是真的麼?腦海都快當機了。

到了晚上11點多,奶奶又來叫我,這時家裡人都睡了,就剩下我,我跟著她走了。

進了沖哥的新房,裡面佈置得很漂亮,不知道為什麼,床頭沒有新婚照,是怕我介意麼?這算什麼,在人家的新房內玩人家的妻子,還是奉旨辦事。

我聽到了水聲,是月柔姐在洗澡,我把門關上,眼光一直在新婚房內的洗手間。

她出來了,穿了套紫色的裙子,很透的那種,我的小弟一下硬了。

「你來了……要先去洗個澡麼?」她問道,我們兩個都很害羞。

「我洗過了……」真笨,怎麼不會繼續說呢?我現在巴不得自己是韋小寶。

「可以把燈關了麼?」沉默了一段時間後,她開口了。我一想,人家女生都放得開,你還那麼拘束幹嗎?我直接開始脫了,很快就剩下件內褲。

我走到床邊躺下去,「我希望可以看著你做,可以麼?」她猶豫了下,還是走到床邊坐下來。

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很細,我看過星爺的電影說:「不管多轟烈的愛情都是從吻開始的。」我把嘴靠過去,慢慢地吻上去,她應該沒接吻過,因為我們兩個都只是唇接觸。

我慢慢把舌頭伸過去,她好像很吃驚,說真的,我也沒吻過女孩,這一切都是從島國電影學來的。慢慢地我們從生澀到交融,我嚐到她的口水,奇怪的沒感覺到噁心,反而一陣陣甘甜。

吻了大概幾分鐘,我把她的裙子慢慢地解開,這種裙子十分好解,就是腰上用帶子束著。我第一次看到真人的裸體,不管看過多少女優的裸體,真的看到真人,那種衝擊力很震驚。記得當時我差點就把老二拿出來插了,但理智還是贏了一點點,我雖然沒做過,也知道前戲很重要,因為女的高潮沒那麼快,我自知沒那麼動輒半小時、一小時的持久。

我重新吻了吻她,然後學著電影,慢慢吻到脖子、乳房,她沒有聲音,我還以為是自己不會呢!一抬頭,發現月柔姐已經閉上眼睛,牙齒緊閉,我一喜,這說明電影上的技術有用,於是決定直接攻擊堡壘。

我把手放到她的腰下,她竟然沒有穿內褲,手摸到了那一簇毛,慢慢向下,摸到了那個縫隙,不過摸了很久都找不到洞穴,我只好把眼光放到這裡了,手輕輕的觸摸。慢慢地縫隙流出了水,我知道自己快找到了,果然,再一會,外面的陰唇分開了點,我找到了洞口,把手一下插了進去。

「啊……」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月柔姐叫,於是更加賣力,手不斷來回進進出出,而且不斷加深,幾下,手指就全部進去了,我竟然沒碰到處女膜,難道她不是處女?

我把手抽了出來,脫掉內褲,小弟已經硬得不行了,龜頭不斷有水冒出來,不過量很少。我把月柔姐推倒,慢慢輕輕把龜頭對著陰道口慢慢摩擦,真的爽死了,和手淫時的感覺完全不同,差點忍不住射了。

「月柔姐,我要進去了。」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吻了下。

「痛!你慢點。」可能真是處男的硬傷,我不知道要用多大力,所以用力過猛,雞雞一下就進去大半了。我的雞雞有16公分,這下估計是進去了10公分吧!我在插入時感覺到有一層膜阻擋了下,我想起以前看過一篇生理文章,說處女膜天生就有口,在月經時排血的,難道月柔的口大點,手指剛好從口裡穿過。

我用了一分鐘才把剩下的陰莖插進去,為什麼會知道?因為她床頭就有一個鬧鐘。然後我慢慢地抽出來,看她沒什麼事,便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處男也許真的不懂得節奏,速度越來越快,以前看的什麼九快一慢、九淺一深都忘了,只剩下本能的衝刺。

沒過十分鐘我就射了,她的子宮口也有一陣陣吸力把我的龜頭吸住,她竟然高潮了?不是說女生沒那麼快麼?

「你把……抽出來吧,我去洗個澡。」月柔姐張開眼睛對我說,眼光卻不敢望向我。

我不想放過這麼好的夜晚:「我還要呢!等我回復體力。」

「嗯。」然後一陣沉默。

為了打破尷尬,我開始吻她,慢慢地,我的雞雞又再恢復雄風,她也感覺到了。這時我突然想換個姿勢試試:「你轉過身來,我要換個姿勢。」我挪開點,她轉身趴著,把陰戶完全暴露在我面前,可是我不敢去舔,因為上面還有我的精液,只握著雞雞把龜頭對著洞口插入,再次進入這個溫暖的地方。

我慢慢地出入抽插起來,卻覺得自己遲遲不見興奮,可能與剛剛才射過精的緣故把,於是說:「月柔姐,你可以叫出來的,那樣我們會更加舒服。」

「可是我……我不會,不……知道……怎麼叫。」

「就這樣……我們一起說就好。」

「嗯,你可以……動得再快點的!」

慢慢地我的速度越來越快,我不知道其他人做的時候怎麼想,總之這時腦裡一片空白,只有一陣陣快感沖刷著大腦,驅使我本能的一直衝刺,連自己提議要和月柔姐說話都忘了。

「月柔姐,我……我快射了……我要加快了!」

「嗯……」回答的又是那個字。

我感覺自己就快到射精了,就把她的一條腿拿起來,放到腰上,然後開始大力快速的衝擊。這是我看A片時學的,以前一直想,以後和老婆做一定要用到。抽插了二十多下,我第二次把精液射到了月柔姐的陰道深處。

當晚我前後做了三次,然後我們都洗個澡就睡了。

兩天後,我又去了次。直到開學前,我和月柔姐做了大概十多天,基本上我隔一兩天就去,家裡人都沒起疑,因為我以前經常去找沖哥喝酒,其實沖哥一到晚上都會出去,也許是去找小姐了吧!我內心有一點點的愧疚,畢竟我佔有了他老婆,但也只是一點點內疚而已。

我和月柔姐的感情不斷加深,到了後面,她都十分放得開。到我臨走那晚,她告訴我,她會為我守著身子,也和葉奶奶、沖哥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在我去學校前,我都不知道月柔姐懷上了沒,後來在學校上了三個星期課後才知道她已經懷孕一個月了。我十分想陪在她身邊,可是學業又不想放,只能用手機跟她聯繫。沖哥聽說十分高興,孩子還沒出生就開始大慶一番。

八個多月後,我第一個兒子出世了,我不是第一個抱他的,說好這個是屬於沖哥的,但是沖哥還是叫我認小孩做乾兒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一直到現在,我和月柔姐都還有做愛,而且,我一畢業就在市區供了房子,沖哥的房子就在我隔壁,原因不用多說。我一直到結婚才沒有經常去找月柔姐,但我妻子是知道的,因為我妻子就是月柔的妹妹,這又是另一個故事,我不想再把內情爆出來了。

陪老闆應酬被公幹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覺得自己好淫蕩.好喜歡愛愛..
我叫嘉珍.今年21歲.高職畢業後.就到機械工廠實習會計工作.那年才17歲..
我外表長的算還好.不算漂亮.身材也是一般.不過咪咪小了一點.才31B+.矮矮的才155CM.42公斤!不過年輕就是本錢.加上鐵工廠裡都是年紀大的大叔.他們對我還算蠻照顧的!經常的說玩笑.甚至還有幾個經常跟我說黃色笑話.不過還好.沒人對我動手動腳!
老闆是個不算是中年的男人.38歲.高高帥帥的.聽他說他也沒讀書.初中畢業就到工廠打工實習.都是靠苦力拚來的!我們是做太陽眼鏡的加工機器.老闆多半都是在外.很少在公司裡.辦公識就只有我跟一個31歲的大姐.她叫淑美.是公司的總會計兼採購兼倉管.因為業務太多.老闆才請我來幫她分擔業務!
淑美姐姐人很好.很親切的教我.不過她很少提起老闆的事.也對.公司的職員問那麼多幹麻!那一年年底尾牙.公司上上下下加起來四五十個員工.加上廠商.辦了二十幾桌.好熱鬧.大家都喝的很開心.幾個平日常跟我開玩笑的大叔都喝的差不多醉了..
我看著老闆端著杯子到處敬酒.那種氣勢讓我看的好陶醉.好有男子氣概!他豪邁的跟廠商喝酒喊拳.招呼客人.可是.我就是看不到老闆娘..
隔天上班.我不禁的問淑美姐:姐.昨天那麼熱鬧.怎麼沒看到老闆娘啊?“
淑美:老闆娘?哪來的老闆娘?老闆又沒結婚..“
我說:不是吧?他那麼帥.又事業有成.怎麼可能沒結婚?“
淑美:嘉珍.妳還小不懂的事很多.他那麼風流.誰肯嫁他啊.人不要看外表.對了.妳幫我把打卡表拿進來.我要算薪資跟年終!“
我點了頭出去打卡鐘那拿打卡表.一邊想著:他那樣子會風流嗎?“
要過年了.大家把工廠整理好.等著老闆驗收.發了年終獎金.大夥開心的要回家過年.淑美姐先走了.只剩幾個老員工跟老闆在廠裡談著事.看他們說的好開心.不知道說什麼!
我關了辦公室的門.正要離開.他們看到我.突然都不說了!
我朝著他們笑了笑.正要離開.老王大叔叫住我!他算廠裡的資深元老.聽說是離婚了.47歲.平常還蠻照顧我.只是感覺他有點色色的!
老王:嘉珍.要下班了啊?過年去哪玩?“
我說:王叔.新年快樂呦!我啊.還沒計劃呢.可能回鄉下老家陪奶奶吧!“
我是個被爸媽遺棄的小孩.6歲爸媽就離婚.媽媽去了台北.爸爸在台中工作沒空照顧我.就把我丟回台南老家跟奶奶一起相依為命!一丟就是十幾年.後來我才知道爸又在台中跟個女人.還生了兩個弟弟..我就陪奶奶在下營的老家.直到我讀完商專.才到新營的機械廠上班.自己跟兩個同學租雅房過生活!
老闆朝著我看了看:怎麼不是陪爸媽而是陪奶奶?“
我低著頭:我爸媽都不要我了.我跟奶奶生活了十幾年了!“
老王:嘿嘿∼老闆說帶我們去唱歌∼妳要不要一起去?“

老闆揮著手叫他別亂說:死王仔.企酒家哪能帶她去?她還沒滿十八耶.你傻了歐?“
我瞪大眼:酒家?那種有女生坐檯的嗎?我沒見過耶.哈哈.好啊.我也去!誰說我沒滿十八?上個月就滿了.我打算用年終獎金學開車呢!“我說著從皮包裡拿身份證給他們看..
老闆:幹!死王ㄟ.王小姐.妳真要跟我們去?!不要後悔歐!“
我說:叫我嘉珍就好了.後悔什麼?你們會吃了我嗎?“
老闆看了看我要看了老王他們.笑著搖著頭:走走走.一起去!“
我們五個人一台車.開到快到嘉義水上.轉到一條小路.進了一家叫“璦琳娜KTV”的.我一看.那哪是什麼KTV??
我們走了進去.裡頭昏暗昏暗的.氣氛有點嚇人!走進一間包廂.裡頭沒有沙發.就一張大圓桌.裡頭已經座了八九個人.四個是那天尾牙都有來過公司的廠商客戶老闆.他們旁邊都坐著濃妝豔抹的..阿姨!說阿姨好聽點.有點像我奶奶的年紀了!
老闆一進門就被他們虧.直說他遲到原來是帶幼齒的.那邊的粗牙的坐不慣了.老闆直抓著頭說不是那樣.是我自己要來見識一下的!一開場就是一陣笑聲..
我看他們好像有點彆扭.笑著說:陳董.那天尾牙我們見過的啊.我是會計小妹.你忘了啊?我是剛下班沒事.我也沒來過.來長見識的!“
陳董:啊∼丟吼!我以為進輝阿到哪裡找的幼齒的.原來是私家貨!“

一旁的阿姨跟著幫腔:徐董ㄟ有新貨.難怪好一陣子都不來..“
老闆端起酒杯敬了大家:不要亂說.那是良家的..“
一旁叫秀卿的阿姨陪敬他:她是良家的.阿我難道是公家的?你呦.沒良心.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你看.你那麼久沒摸.人家奶子都消了!“
邊說邊挺著胸前的咪咪.樣子好淫蕩.嘴裡說的全是淫穢不堪的話.我心裡想:難道他們男人都愛這種的?那麼老的也好?”
一旁的老王拉著一張椅子讓我坐下.接著就摟著一旁的老女人打情罵俏去了..
我呆在那也不知道要幹什麼.見身旁一對對男男女女摟摟抱抱打情罵俏.喝酒喊拳.我托著下巴看著他們玩..
一旁的老闆笑著說:王小姐.妳見識到了.這就酒家文化.來這裡都是這樣的.來了就玩的開心點.妳喝不喝酒?不喝酒我讓她們拿飲料!“
陳董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搭著我的肩:喝什麼飲料?不是要來見識嗎?要見識就是要學.ㄟ.什麼都要學.第一件事就是學喝酒!“
於是眾人妳一句我一句的開始起鬨.我慌的看著老闆..
老闆笑著幫我解圍:麥啦!陳董ㄟ.還小女孩.這杯我代喝!“
說著舉起杯子一乾而盡!
陳董:輝啊!我又不是要灌她.你能擋幾杯?來是要開心.王小姐.這樣.妳把這杯乾了..“
接著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千元鈔票.數了五千放在盤子上.然後把杯子壓在鈔票上面笑著說:王小姐.這也是酒家文化.這叫頒獎!就是妳把杯子端起來喝掉.然後把盤子裡的獎品拿走.規矩就是人家頒妳獎不可以拒絕.那是很不禮貌的!“
老王:陳董ㄟ.一出手就5000?破壞行情.都麻是一百一百的.你這樣叫我以後怎麼玩?“
老王旁邊的白雪:陳董ㄟ.我喝.一張就好!“
說著又是妳一句我一句的像菜市場一樣.我朝老闆看去.他搖著頭苦笑著..
我牙一咬站了起來端起了杯子:喝就喝!“
學著老闆一口就要乾掉.高梁的味道嗆的我差點吐了出來.第一口就喝不下去.我嗆的眼淚都飆出來了..老闆疼惜著我拿過我的杯子:陳董ㄟ.這純的ㄋ!”
陳董抓抓頭髮然後罵他旁邊的女人:幹你娘.我叫妳倒醇的嗎?醇的怎麼喝.整人歐?換一杯!“
那個阿姨陪笑著又倒了一杯把我盤子上的那杯換掉..我硬著頭皮舉起杯.不過剛剛被嗆到的味道我還心有餘悸.小心的先把杯子拿來鼻子上聞了聞.還好.味道沒那麼重!接著學著老闆一口把杯子的酒倒進嘴裡..喝完一直咳!
陳董拍著手比著大拇指:讚!好氣魄.進輝啊.這以後一定是你的好幫手!衝著妳這一杯.明年度的單.全下給你!...“
後面的我都聽不到.那杯酒我一下肚就覺得肚子好熱.好想吐.頭好暈.於是我”咚“的一聲.倒地不起..
當我再醒來.人已經在工廠裡.我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老闆正拿著拖把拖地.我低頭一看.慘了.我吐的一身都是.還讓老闆幫我拖地.這下糟了.我肯定會被炒魷魚的!我急忙的爬起身.可是頭昏腦漲的暈頭轉向.又跌回沙發上.好一會才回過神.老闆已經忙完了.累的癱在他的椅子上休息..
我羞愧的說:老∼老闆∼對∼對不起∼我∼我知道我錯了∼你∼你炒我魷魚吧∼嗚嗚嗚∼“
我以為他會生氣發飆的.想說低著頭給人罵.罵完了好滾蛋走人!
沒想到他居然笑了.他笑著跟我:哈哈.王小姐.妳幫了公司很大的忙.我賞妳都來不及.怎麼捨得叫妳走!”
我比著自己:我?我不知道.喝醉了.還∼還吐了∼吐的辦公室讓∼讓老闆整理∼嗚嗚∼我自己吐的我自己弄啊∼怎麼可以讓老闆幫我收拾!“
老闆笑著:呵呵.沒事的!妳不知道.敬妳酒的陳董是“邑東貿易”的董事長.他對妳的氣魄很讚賞.他還以為妳是裝的不會喝酒.沒想到妳真的不會喝酒.還是硬著頭皮把酒灌完.他本來還要敬妳第二杯.沒想到妳一下子就“咚”一聲的倒在地上.他笑著稱讚妳有膽識.還決定把明年度的訂單多三成給我們做.妳知道三成是多少嗎?將近二千萬..那.這是陳董給妳的5000獎金.我再多給妳一萬當分紅..“
我沒想到.就那一杯酒.我就幫公司多爭取了二千萬的訂單!我低著頭很不好意思..
老闆:對了.我看我叫妳嘉珍好了.不用王小姐王小姐的叫!嘉珍.妳說妳年終要拿去學開車?要不這樣.妳來當我的秘書.妳學開車的學費我來出.以後就陪著我.我應酬喝醉了.妳來幫我開車!好不好?“
我開心的說:真的嗎?可是.可是我什麼都不會.怕.怕把事情搞砸了就對不起老闆了!“
老闆:對了!妳不是說要回奶奶家嗎?晚了.我送妳回去吧!“
我吐的一身髒兮兮的.哪敢坐阿麼高級的轎車.等等給人弄髒了.我哪賠的起!我推託了幾句.急忙的拎著包包跑去牽車.不敢回頭的趕緊騎回宿舍!一回到宿舍趕快把一身的髒衣服脫掉.沖了個熱水澡.正要躺到我舒服的床.我的手機居然響了.而且還是老闆打來的..
老闆:嘉珍.順利到家了吧?“
我羞著”嗯“的一聲..
老闆:妳要回奶奶家.我送妳去吧!“
我說:老∼老闆∼不∼不用了!我騎車回去就好.下營不是很遠..“
老闆:我知道啊.因為我正巧要過去.快.我在樓下等妳!“
我驚慌的打開窗簾.老闆的車正在樓下.我“啊”的一聲..
老闆:別怕.我不是有意跟蹤妳.是看妳騎車搖搖晃晃的不放心才跟著妳後面.放心.我不知道妳住哪棟幾樓.下來吧.陳董說妳要是醒了看妳要不要一起去呢!“
我疑惑的說:陳董?他們還沒回去?“
老闆笑著:哪那麼快.鈺嘉的老闆請他去酒店喝酒.他硬要拉我去麻豆.順路.我就送送妳!“
我硬著頭皮換了一套衣服下樓上了車.我想都不敢想我有機會坐著賓士的S350.像個鄉下土包子一樣.老闆朝我笑了笑:怎麼樣?還敢去嗎?“
我拍了胸脯:去就去.大不了再醉一次!“
老闆哈哈大笑:哈哈∼好∼我們走!“
油門一加.車子就像飛出去一般的衝了起來..
車子一路上一直飛.因為開的很快.時速都1百78在飛.一下子就飛過了麻豆.我本來想不是去麻豆嗎?怎麼還不停.車子一直開.直到過了善化還不停.我開口:老闆.不是去麻豆嗎?“
老闆:剛剛陳董不是打電話來說改去台南五期嗎?我還問妳有沒確定要去的!“
我抓著頭回想真的有.抓了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我還在醉.不是很清醒.嘻嘻嘻!“
車子開到台南五期的一家好大的舞廳.我們走了進去.這的小姐就夠水準.中午那些歐巴桑差遠了!
陳董他們在裡面的VIP包廂.好大.三四十個人都坐的下!裡頭十幾個老闆叫了二十幾個小姐陪酒.陳董看到我.又開始虧我了..
陳董:嘿嘿∼王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還OK吧?下午的酒該醒了.哪有人醉那麼久.怎麼出來混?“
我嘟著嘴:我又不像你們職業喝的.這麼厲害.中午喝到現在還在喝?“
陳董:呵呵.王小姐.酒量是練出來的.妳有好酒膽.妳滿18了沒啊?“
我笑著說:陳董.叫我嘉珍啦.別王小姐王小姐的叫.感覺好生疏!下午真丟臉.還吐了一地.羞死人了!“
陳董:哈哈.喝酒誰不會醉?不醉還喝幹麻?來來來.我幫妳介紹這幾個大老闆!“
陳董叫我端著酒杯.一一的帶我認識那些老闆們.還好.他們晚上喝威士忌.沒那麼辣口.他跟我說那瓶酒叫皇家禮砲.很醇.也沒人要我乾杯了.我敬了一輪酒.喝了一杯.還ok!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我開始漸漸的放浪了起來.跟著大夥唱歌喝酒.陳董直誇我.叫老闆別讓我當會計小妹了.叫老闆升我當祕書.還說以後吃飯喝酒要有我陪..
老闆笑著:還用你說.我剛就跟她說了.過完年開工我就提升她當我祕書!“
我揮著手:不好吧!我什麼都不懂.萬一搞砸了老闆的生意.我哪賠的起!“
陳董:吃飯喝酒總會吧?當我們的祕書最簡單了.要敢玩.敢喝.幫老闆應酬客人.就這麼簡單.誰我都不要.就要妳!進輝阿.聽到沒?“
老闆:嘉珍.妳看陳董多賞識妳.沒問題的.我們的應酬就是喝喝酒.打打球.打打牌..“
陳董:哈哈∼三不五時打打砲.妳家的進輝阿不夠力的話.妳幫忙推..哈哈哈∼“
我傻傻的:打打砲?幫忙推?你們還當兵嗎?“
陳董:不是吧?妳別跟我說妳還是處女.少裝了!“
我紅著臉:陳董.你壞死了.原來你說的是那個.我不知道.只是聽..聽廠裡的叔叔伯伯說過.我..我..人家還沒試過..“
陳董瞪大眼:我銬!不是吧?真是處女?這年頭到哪去找?“
他伸手摟著身邊的小妞:喂∼查某∼妳幾歲被幹過?”小妞也不害羞:國中吧!“
我瞪大眼:哇塞!妳們真開放.我.我都不敢想!“
這時差不多六七分酒意了.連說話膽子都大了..
那個叫雪兒的更大膽:我國中的時候還是班上的班花耶.想上我的人當然多呀.處女?那是條件不好的代名詞!“她居然暗示說我條件不好..
我紅著臉:誰說的.我.我是怕.誰說我沒人追?只是∼只是∼“
雪兒摟著我:我不是說妳沒人追.是妳不敢.妳不知道做愛很爽的.嚐過一次妳就會愛上那種滋味.是不是啊?嘉珍啊.姐姐跟妳說.這些男人最壞了.他們為什麼都想要處女?因為處女沒經驗.我們也不知道他們夠不夠力.很多女生啊.連高潮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過了一輩子..“
陳董:妳娘勒.妳是暗示說08不夠力?阿賀啊.叫媽咪來.這個我今晚包了.08非要妳嚐嚐老子的厲害!哈哈哈..“
雪兒摟著陳董:陳董ㄟ.你要包人家出鐘嗎?人家要紅包呦!“

陳董:災啦∼跟著我會虧待妳嗎?“
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點了一萬塞進她的胸罩裡.她樂的吻著陳董.陳董拍了她屁股叫她去換衣服!
我睜大眼想著:一萬?這麼好賺?我一個月上班才一萬五..“
陳董:你們一人挑一個.走了走了.換地方吃宵夜!叫買單..“
鈺嘉的老闆堅持他要買單.陳董叫他們在場的男生都挑一個帶走..
老闆抓著頭:你們帶啦.我等等還得送她回新營耶!“
陳董:勒瘋逆.喝這麼多了還開車?別回去了.大不了多開一間房.咱們不是說好了今天都不準回去.幹.進輝啊.你沒某沒猴.驚三小?“
一旁的幾個老闆跟著一起起鬨著.老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望著我..
我紅著臉說:老闆.別掃陳董的興.晚點我自己坐車回去.行的.你好好陪陳董玩的開心點!“
陳董帶的六七分醉意:不行.都不準走.妳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到哪坐車?萬一出了什麼事.我們怎麼過意的去?留著.今晚我開一間房間給妳睡.明天.明天再回去.聽到沒?走.再去喝..“
我看他有點生氣了.只好點頭答應..
都半夜三點多了.還到哪喝?五台車在台南逛了兩三圈找不到地方喝.於是意興闌珊的開到汽車旅館裡.陳董拿了十間房間.分配給大家.他應該是醉了.居然把我跟老闆分在同一間.他不是說要另外開一間給我嗎?我看著老闆.他也被灌醉了躺在後座呼呼大睡著..
他們幫我們把車開進房裡.兩三個人幫著我合力將老闆扛到床上.他們就走了..阿我怎麼辦?
我只好硬著頭皮.先到浴室裡沖個澡.其實我早也八九分醉了.沖完澡實在是撐不住了.於是我也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沒多久.我感覺到一隻大手正朝我胸口胯過來罩著.我微微的睜眼.原來是老闆醉的翻過身.正好一隻手壓過我胸前.我推了幾下.可是推不開.於是我也不管了.繼續睡我的..
耳邊不停的傳來“秀∼秀美∼秀美∼”的呼聲.老闆醉的不醒人事的輕喚著“秀美”的名子.應該是他的戀人吧!於是我又閉上眼.接著一陣陣舒服的感覺.讓我全身無力的觸覺.他的大手正伸進我胸罩裡.輕輕的摸著我的小咪咪.兩根手指頭夾著我的小奶頭輕輕的揉搓著.我舒服的說不出話..接著兩胯間覺得有東西在滑動著.他的一隻手正朝著我胯間不停的輕摸著.我嚇的醒來.卻是推不開他.我也醉的一蹋胡塗使不上力..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裙子裡的內褲被脫了.他翻過身壓著我.好重.身上好濃的酒味.我正被那酒味嗆的隱隱做嘔.突然兩腿被他頂開.接著下身丫丫的地方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我痛的幾乎從酒醉中醒來.在他耳邊喊:痛.好痛啊∼“
我眼淚直流的閉著眼..
這一叫把老闆叫的醒來.他慌張的看著我:啊∼秀美∼秀∼∼啊∼嘉∼嘉珍?怎麼會∼怎麼會是妳?“
他也驚醒了過來.趕忙翻過身..
我痛的流著眼淚.老闆懊腦的直拍著腦後.我低頭看著胯間的處女紅還有被單上的點點血跡.說不出話..我的處女.被老闆給破了!
我們都不敢看對方.房裡沉悶了好久.終於老闆先開了口:珍∼嘉∼嘉珍∼對∼對不起∼我喝多了∼我∼我以為∼以為∼“
我抱著膝蓋低頭啜泣著:你以為我是你的秀美..“
老闆苦笑著:哎∼秀美∼秀美∼沒用的∼她不會回來我身邊了∼我∼我很抱歉∼我∼我不知道會這∼會這樣∼怎∼怎麼我會在妳房裡∼我∼我真該死∼我怎麼可以對妳∼對妳∼哎∼我∼我∼我能怎麼補償妳∼“
他低著頭猛搥自己的腦袋.跟他平時意氣風發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抬起頭:算了.發生都發生了.怎麼補償?難道可以補回來嗎?秀∼秀美是你老婆嗎?“
老闆搖著頭:不是.我又沒結婚.她是我的初戀情人.我們很相愛.可是.可是她的家人嫌棄我.看不起我這種窮人家.硬把她嫁到台北.拆散我們.所以我這輩子也不打算娶了..“
他把他們相戀到被拆散的過程跟我說.我想不到他那麼風流瀟灑的一個人.居然有那段過去..一向堅強果敢的他.居然也抱著頭流淚..
這回換成是我安慰著他.天地倒轉了!是我被迷姦的.我還得換過來安慰他..
我輕聲的撫著他的背:老∼老闆∼別這樣∼你年輕又有錢∼大把女生喜歡你的∼你別哭啊∼你這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老闆:別再叫老闆了.叫我進輝!嘉∼嘉珍∼我對不起妳∼妳∼妳的處女居然毀在我手裡∼我∼我∼我∼很想說我對妳負責.可是∼可是∼我心裡放不下..“
我只好說:我又沒要你負責!發生都發生了.她們還說做愛很舒服.誰說的.痛死我了!“
老闆苦笑著:那是一開始妳處女膜破身的時候會痛.再來就不會了!“
我說:老闆.你好像很懂的樣子?你跟秀美姐兩個人做過?“
老闆:叫進輝!是啊.那時我們兩才15∼6歲.兩個人糊里糊塗的將身體交給了對方.相互的承諾要相愛一輩子..“
我瞪大眼:十∼十∼十五歲?“
老闆點頭:嗯!是啊.她很漂亮.村裡好多人追她.可是她只鍾愛窮小子我.我們在她家的工寮..“
我說:哇塞!你們真夠大膽的.我到18歲才∼才∼才∼“
老闆搖搖頭:妳那個不算!妳還沒真的試過當女生的快樂.來.既然都發生了.我們就把該做的做完..“
他溫柔的過來摟著我.把我放倒在床上.輕輕的將我身上的洋裝脫掉.我只剩一件胸罩罩著小咪咪.他低著頭開始吻我的身體.酥酥麻麻的.不過說不出來的舒服.我還有五六分的酒意.迷迷糊糊的就任他的嘴唇在我身上放肆..
我享受著他的吻.慢慢的覺得陰道裡濕滑了起來.當他的手指挑進陰道裡.他笑著說:嘉珍.想不到妳的淫水這麼多.這麼濕..“
隨著他的指尖不住的伸入.快感越來越強.我不自禁的張口呻吟了起來..
我哼著:嗯∼嗯∼噢∼老∼老∼老闆∼人家好∼好難受∼空蕩蕩的∼好空虛∼好難過∼怎麼辦∼好空∼難受∼又有點癢∼“
我迷迷糊糊的呻吟著
老闆:嘉珍∼閉上眼∼我來了!“
突然胯間一陣頂進的充實感.他的東西撐進陰道裡.整個塞滿陰道.搔癢空虛的感覺沒了.一種飽實感覺.我不禁的伸手撐著他正壓下的寬厚肩膀.輕聲的哼了一聲”噢∼“
他低著頭吻著我的額頭:珍.適應好了嗎?“
我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閉著眼感受著陰道裡的觸覺.他的東西正緩緩的抽動插入.熱熱硬硬的肉棒磨擦著濕滑的肉肉.那種感覺.好舒服.好舒服.難怪她們說做愛很爽.真的很爽.隨著他抽幹我的速度不住的加快.快感也越來越激烈.我被他幹的無法思考.雙腿使不上力的大開任他的肉棒在我胯間深處肆意的插幹.我情不自禁的也開始隨著他的動作放聲浪吟著..
止不住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腦子.忽然間他猛地抽出插在陰道裡的肉棒.然後在我肚皮上一陣陣熱熱的噴滴了幾下.乳白色的精液就噴射在我肚子上..這就是我的第一次..
我張著腿開著眼凝視著床上的天花板.回想著剛剛的滋味.好舒服.好爽.好爽.尤其是肉棒在濕滑的陰道裡狂速的運動.我極力的要抓著他幹我的節奏.可是速度實在太快.我爽的差點尿都溢出來..
他低下頭吻著我的唇:珍.覺得怎麼樣?“

我摟著他的脖子激吻著:好爽.我到現在才知道當女人這麼好.原來.原來.做愛是那麼的舒服..“
老闆:珍!原諒我不能給妳任何的承諾.妳要什麼.只要我做的到的我一定做到!“
我吻著他:我不要以承諾.更不要你負什麼責.我只要∼我只要∼只要∼只要你再幹我一次!“
我守了18年的貞操.一旦被開發了情慾.就如潰堤般的一發不可收拾.那種感覺好舒服.為什麼我以前一直沒嚐到..
他微笑著.又將他的肉棒塞進我濕淋淋的陰道裡.我們又激情的幹了一次..直到他第二次又在我肚子上射精.不過已經稀的跟上次不一樣..
他喘噓噓的翻過身.我意猶未盡的側翻過身摟著他.吻著他的脖子:老闆∼人家好∼好舒服∼好舒服∼我∼我不要你為我負責∼只要∼只要你∼只要你的愛∼我們∼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嗎?“
老闆回吻著我:要不是看到床單的處女紅.還真想不到妳這隻放浪的小貓一個鐘頭前還是個處女.我背上都被妳抓出血痕了!“
我驚訝的瞧著他的背後.回想著剛剛狂野的放浪.低著頭害羞的說不出話..他背上被我抓了數十條的紅紅的爪印..
老闆吻著我的臉頰:以後妳就跟著我.我雖然不會娶妳.可是我會照顧妳.跟著我.我吃什麼都有妳的份!“
倆人相擁著累的睡著.再醒來時已經天亮.十點多了.陳董打電話來叫我們退房吃午餐了..
我起了床梳洗了一陣後.看老闆躺在床上.肉棒還硬挺挺的.有了第一次的肌膚之親.我也對他沒那個戒心.開始會對他開玩笑了起來..我趴在床上用手指頭玩弄著他的肉棒.逗的他又衝動的把我翻過身壓了上來.又幹了一砲!
退了房.我親密的挽著老闆的手臂.我們把車開出房間.他們正等著.陳董見我們倆從房裡出來.調笑著:喂∼進輝啊∼想不到你∼嘿嘿!“
我朝著他扮了鬼臉:陳董.都你害的.說要開一間給人家都沒有.害人家.人家.人家.嗚嗚嗚..“
陳董:啊∼哭爸!我喝醉了忘了.哈哈∼進輝阿∼真的在室的?“
老闆苦笑著點了點頭:陳董ㄟ.我被你給害慘了.這下看我怎麼跟人交待!“
陳董:哈哈∼妳沒看她一臉發春樣∼還交代個屁?喂∼小姑娘∼爽到了吼∼幹∼早知道我昨晚就跟妳睡∼哈哈∼在室ㄟ∼哈哈∼“
我給他調笑的漲紅著臉.翻過身要伸手搥他..
陳董身邊的白雪摀著嘴笑著:小妹妹∼我沒騙妳吧?看妳一臉幸福的樣子.嘿嘿∼輝哥肯定很夠力.輝哥.人家也好想試試!小妹妹∼昨晚來了幾次?“
我害羞的伸出小手比了個3..
白雪:哇塞!高潮了3次?“

我羞紅了臉比了個5說:幹了3次.高潮來了5..”
白雪:哎!我才2次..“
一張怨婦臉哀怨的說..
陳董:幹妳娘的.妳昨晚還幹的不夠嗎?妳這隻小騷貓.餵不飽的啊?甚麼才2次..“
白雪摟著陳董的手臂:我是說才幹了2次.高潮了....不跟你說..嘻嘻嘻“
陳董嘟嚷著:幹2次.1次5000.妳他媽的真好賺.5000我得賣多少眼鏡.妳腳開開的就輕鬆賺到了.媽的.我虧大了!“
白雪撒嬌的說:不夠啊∼不然再來呀∼誰怕誰?“
我們說聊邊笑著到了海鮮餐廳.吃了一頓.大家才分開.下午.本來老闆要開著車送我回下營.我想了想還是不要.於是老闆送我回宿舍.剛嚐過性愛的甜頭讓我意猶未盡.一路上我們說說笑笑的.回到宿舍前.我依依不捨的看著他開車離去.回味著昨夜的荒唐激情..
回到宿舍裡.我還回味著那種感覺.不禁伸手摸著下體.下面好濕.好熱.我把手指伸到鼻子.那濕滑黏稠的液體.一股騷味.原來那就是他們說的淫水.我不禁學著他將手指輕輕的伸進陰道裡插弄著.好爽.不過還是沒有那種雞巴抽幹的激烈快感..
我不禁羞紅著臉暗罵自己:我怎麼這麼淫蕩?“
可是還是情不自禁的將手指不停的摸挖著陰道.幻想著老闆粗壯的身體壓在我身上.他熱硬的雞巴正猛力的插幹著我濕滑的陰道肉壁.我躺在床受手淫著.直到高潮來了.我洩了身.抖了幾下寒顫..我慘了.我變的好淫蕩..
我騎著小綿羊回到老家.陪奶奶過了年.年初5開工了..
我照正常的時間到了公司.看到老闆我頭都低低的.他的態度也轉變很大.會逗著我說笑.就跟他去酒家跟阿姨們開玩笑般.那天他就跟淑美姐說要再找個助手給她.我的職務變成他的私人助理.人家淑美姐一看就知道我肯定是跟老闆有一腿了..
那天中午.老闆跟淑美姐交待叫她登報找人.說他下午有春酒要喝.叫我跟著他去.淑美姐笑著:你別把人家小女生教壞了.說.你是不是搞上人家了?“
老闆不好意思的搔著頭髮.沒承認也不否認.吹著口哨拉著我出去..
他先帶著我到汽車的駕駛訓練班幫我報了名.交了錢.辦好了學習證.他還記得我要學車!辦完學車的手續.離晚上喝春酒的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於是他又拉著我到汽車旅館.好好享受一下幹我的滋味.我也被幹的好舒服..直到時間到了還捨不得走..
有了一次當然就有第二次.我就經常的陪著老闆去應酬.就算沒應酬也是經常趁上班時間倆人偷溜去開房間.我愛上了那種感覺.有時甚至是我主動的邀他.兩人不時的在廠裡眉來眼去的.大家都虧我說我快當老闆娘了.可是說真的.我並不想當老闆娘.我只是喜歡那種做愛的滋味..
第一次的群交

在我家樓下的女孩

我和老婆搬來這棟舊式五層樓公寓快一年了。我們家樓下有個名子叫─小惠─的辣妹,和父母住在一起。我有時候會在樓梯間或傍晚倒垃圾時碰到她。看起來是很開放的女孩。衣著很跟得上年輕人流行的腳步,頭髮染了淺棕色,低腰牛仔褲常常若隱若現地露出一點股溝,我敢打賭她說不定還有點叛逆。

我跟她變的比較熟是在一次很偶然的場合,有一天我傍晚倒完垃圾,在附近的小公園內坐下來在長椅上抽煙,剛點上煙吸了一口,才發現她也坐在另一座長椅上,右手指還夾著一根點燃的細長香菸。

她早就發現我了,有點尷尬吧!被鄰居發現在公園內抽煙,她朝我訕訕地笑了一下,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這麼大的人了,要抽煙要怎樣那是她的自由,我並不會對女孩抽煙有啥反感的。我朝她笑了笑,聳了聳肩表示我不在意,她也笑了笑猶了一下,走過來坐在我旁邊。

我問她抽哪種煙,她從小包包拿出一包煙來『維珍妮』薄荷口味,我沒有抽過不過我看過很多女生都抽這個牌子的,我向她要了一根過來抽。

『味道還不壞嘛!』我說。

『不要跟我家人說我有抽煙喔!』她笑著跟我說。她才抽沒多久,有時心情不好時才會想要抽,我聽了點點頭彷彿可以理解似的。

『不會啦!我幹嘛跟妳家人說這個呢?而且我對女生抽煙並沒有太大的意見。』我輕鬆地說。

她家人難道不會聞出她身上的煙味嗎?雖然說吃口香糖可以消除口中的煙味。不過那是她的事,輪不到我替她操心。

『你們夫妻的感情好像蠻好的,經常看你們手牽手走在路上。』她說。

『還好啦!只是我老婆她工作很忙,她是一家大藥廠的業務經理,常常要加班出差。』我這樣跟她說。

『有空可以來我們家坐坐呀!』最後我說。當然這只是每個人都會說的一句客套話。

『ok~!』她也很爽快的回答。他好像忽然想起什麼的樣子,站起來拍拍牛仔褲,隨後就把包包裡那包煙塞給我。

『給你抽吧~我有事要先走了!』她說。『記得不可以跟我家人說唷~!』她又叮嚀了一次。然後便看著她扭著那身材姣好的背影慢慢走開了。

從那次以後我們見了面話就比較多了,好像分享著一個小秘密的同志似的,有兩三次早上開車出門上班時在路口見她匆匆地走著,趕著要去坐捷運上課,走路到捷運站要十幾分鐘,我便會順道載她過去這樣比較快。

好久沒有用車載年輕女孩了,我的心情也特別好,『聞著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香味真是令人神清氣爽。』我常笑著這樣跟她說。

『你該不會對我有啥非分之想吧?』有一次她突然很詭異地對我說。

『咦?為什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我詫異地問。

『我發覺你會偷瞄我的胸部和大腿喔~!』她似笑非笑地說。

『哈哈哈~還是被妳發現了!對不起~因為妳的身材很吸引人,所以我有時忍不住眼睛會自動飄到那些地方...哈~哈~!沒有什麼特別的非分之想啦,我都已經結婚了!』我笑著對他說。

『喔~!』她似乎可以接受這樣的理由。不管怎麼說被人稱讚還是一件可以偷偷高興一下的事情,她下了車還是很愉快地跟我道謝。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剛吃過晚飯,正打算打開電視看新租回來的DVD 打發時間時,電鈴突然響了起來,我老婆到南部出差下各禮拜才會回來啊,會是誰呢?打開門一看,是小惠站在門口。

我開了門讓她進來。『我出門時忘了帶鑰匙,我爸媽他們剛好又不在,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待到我爸媽他們回來??』她不好意思地說。『當然沒問題啊,反正我也正閒得發慌哩!』我笑著說。

『我知道呀!所以我才來陪你。』她吐了吐舌頭頑皮地說。

她這話令我有點摸不著頭緒。不過!管他的,現在有年輕妹妹陪我打發時間,不是正好哪還有什麼問題呢?

我從冰箱拿了一瓶可樂給她,自己調了一杯對水單一麥芽威士忌,兩個人坐在沙發上開始看片名〈愛情,不用翻譯〉的DVD。

比爾莫瑞是我喜歡的演員。隨著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就越能欣賞他那種冷冷的喜感,也許這跟年紀大一點關係也沒有也說不定,不過我以前並不是那麼喜歡他就是了,女主角也令人驚豔。

這是一部很棒的電影,不過我不是看得很專心,因為我隱約覺得她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感覺今晚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樣子。

我不太記得事情是怎麼開始的,好像是她的手先無意碰到我的大腿,然後先是留在那裡幾秒鐘,接下來那隻柔嫩的手便直接覆蓋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了她一眼她也看著我,然後我用沒有拿杯子的那隻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她眨了眨她那長長的眼睫毛,接下來我們便擁抱在一起了。

我撫摸著她那豐滿的胸部,即使隔著衣服和胸罩,我的手掌還是能強烈的感受到眼前這名年輕女孩胸部的結實和彈性,年輕女孩的身體真是好呀!她被我摸得呼吸越來越沈重,那天她沒穿牛仔褲而是穿了一件寬裙,所以我的手便直接伸進裙內撫摸她的大腿和那被薄薄的內褲緊緊包覆的臀部,當我的手指按在她的裂縫上面時,她忍不住抖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呻吟。

我很快的除去她和我自己的外衣,不過她說想到房間裡面做,我牽了她的手進房間,把燈光調暗,找出幾片保險套,便迫不及待地跳上床,把她的胸罩、內褲和自己的內褲都脫了,我們兩個人便赤裸地四腳交纏在一起。

我確定她是有性經驗的,說不定還蠻豐富的,當我一邊親吻著她的胸部,一邊愛撫著她的嫩穴時,她會用手握住我挺立的陰莖,力道恰好地上下套弄。而當我爬下身去舔她的小穴時,她也會很主動地抓起我的陰莖把嘴巴湊上,或舔或吞動作非常熟練。我有點驚訝!難道現在的女孩對性這方面都這麼早熟的嗎?不過想想這對男人來說倒也是一件樂事。

我滾燙的陽具一進去她溫熱的體內,便毫不留情地直接插進她陰道的最深處,她唉的一聲,雙手抓住我的手臂。

『我要用力了喔,可以嗎?』慢慢抽插了幾下後,我跟她說。

她蹙著眉閉眼點點頭。我腰一沈便開始用力幹她的穴,直上直下雖然不快,卻狠狠地把巨大滾燙的陰莖幹進她的身體裡面。

『啊~啊~~啊~~~嗚~~~~嗚~~~~~!』每次頂到她的花心,她就發出有點稚嫩的呻吟。

叫得我慾火更加高漲,於是我雙手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白嫩光滑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讓她稀疏的陰阜向前挺出,泛著淫水的兩瓣嬌嫩陰唇便自動向兩邊分開,然後我用半蹲的姿勢把陰莖用力地插進她的體內,使勁我吃奶的力氣操幹眼前這個鄰家的美麗女孩。

『會痛的話要說喔!會痛嗎?』我一邊幹一邊問她。

她先點點頭然後又猛力地搖頭。『用力一點沒關係~!』他氣喘吁吁地說。那我自然就不客氣了,其實在某個力道上不但有操穴的快感又不容易射精,女人也會很爽這是我的經驗。

『接下來,從後面搞,好嗎?』我問她。

『嗯~好~~』她說。便爬起來調過頭去,自己把姿勢喬好手肘支在床上,豐滿的屁股翹起來雙腳微微張開。

看了這個模樣,我反而不急著馬上提槍上陣了,先愛撫了一下她的臀部和纖細的腰和背部的肌膚,然後一邊用手玩她垂下來的一邊奶子,一邊用嘴舔她淫水氾濫 的紅紅的小穴和肛門,『嗚~~~~~啊~~~~啊~~~嗚~~嗚~!』她一下子又開始不斷發出的呻吟聲,這樣對她來說似乎也很刺激的樣子。

『進來。』她說。還抓住我的手,往她的胸部擠壓。

我馬上懂她的意思,我蹲在她後面,雙手握住她的腰,擺好姿勢後,再度將陰莖插進去抽送。

『啊~~~嗚~~~嗚~~~啊~~~啊~~~!』她持續的呻吟著。

我從後面看著她發情的身體,屈辱的姿勢卻似乎帶給她極大的快感,那年輕而巨大的乳房前後搖得多羞恥呀!彷彿在表現她那說不出口的想法,喜歡被人從後面搞的羞恥和興奮,尤其是被一個大她10歲的男人的巨大陰莖從後面用力插進體內最深處。

『是妳主動勾引我的!想來,在妳來之前就想要我抱住妳,然後跟妳瘋狂的做愛對吧?以前我偷看妳的胸部和大腿時,說不定妳的下面早就興奮地流出淫水來了。』我心理偷偷這樣想著。

『嗚~!我~~~我要~~~我要射了~~~~』我邊說邊像瘋了般拚命的加快速度用下腹去撞擊她的屁股。『拍~!拍~!拍~!拍~!』

『嗚~~嗚~~喔~啊~~~啊~~~啊~~~!』她以高亢的呻吟聲回應著我那瘋狂的抽送。

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最後奮力一頂!好像要把整隻陰莖連同蛋蛋塞進她那可憐的子宮裡一般。我忍不住大叫一聲。

『喔~~~~~!』濃密的精液噴射而出,射進她那粉嫩的小穴裡。

『嗚~~~~~啊~~~啊』她下體正持續的顫抖著,看來她在我精液噴射出的同時也達到高潮了。

我們互相抱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等我體力稍微恢復時,我便將她抱起來往我家的浴室走去。

洗澡的時候,我的手又不安分地一直搓揉她的巨乳和摳弄下面嫩嫩的肉,身體從後面磨挲她白淨的屁股,堅硬的陰莖作勢要從後面插進去。

『不要啦~!人家下面都被你搞到紅腫了你還要?饒了人家麻,今天先做一次就好了,改天再補償你好不好?要幾次都沒關係唷!』她嗲聲嗲氣地說。

她歪著頭想了一下『禮拜天!禮拜天我們去逛街看電影,還是...還是去泡溫泉?』她一邊說一邊反手一上一下套弄我那挺立的陰莖。

『ok!隨便妳想去哪裡,我都可以陪妳玩』我說著兩手便捏著她漲大的粉色奶頭。

『今天不能再讓你搞了,我幫你弄出來好了』說完她便在浴室地板上蹲下來,用嘴和手幫我口交。

我一面摸著她的奶子,一面享受著她的唇舌和手的溫暖,可能是剛剛才射過一次的樣子,所以她費了好大一番勁,我才又在她嘴裡射出今晚的第二發精液。

『不可以跟我的家人講喔~!』她抬起頭舔舔舌頭,又笑了笑對我說。

催眠社的兩三事

「什麽?催眠社要解散?」我大吃一驚,不由得提高了音量,「久保學長,
爲什麽你突然決定解散呢?」

「香奈美同學,妳問我爲什麽,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好。」久保學長一臉
堅決的樣子,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怎麽會……我們才不是成立一個月左右而已嗎?」我不由得心急起來。

「那是因我要退出催眠社的關系。」久保學長他兩手盤在胸前,別過了頭,
「反正這個社團只有兩個人,我退出就等於是解散了。」

「爲什麽你要退出呢?久保學長你這麽熱愛催眠術,怎麽會突然要退出?」
我兩手握拳,覺得很驚訝。「到底爲什麽呢?」

「我已經下定決心,要放棄催眠術了。」學長一臉又痛苦又生氣的樣子,舉
起手,「因爲我到現在爲止,從來沒有成功的催眠過一次呀!」

「啊……可惡啊!這麽熱愛催眠術的我,一直對香奈美同學施加催眠術,結
果每次都是自己反而被催眠。」學長愈說愈激動,捶起桌子來了。「我已經沒有
自信能夠繼續待在催眠社了。」

「那……那是因爲學長是容易被催眠的體質。」我苦笑著,「所以,總是學
長自己先被催眠。」

「學長,不要泄氣啦!我們好好的努力,一定會成功。」我連忙安慰學長。

「不……真的很抱歉,我的已經下了決定,就不會再改變了。」學長搖了搖
頭。

「那麽反正是要結束了,讓我們做最後一次催眠術的挑戰好嗎?」我舉起一
根手指,「就一次?」

「好吧,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喔。」學長答應了我的要求。「如果這一次不
成功,我就真的退出催眠社了。」

我心想,如果沒有催眠社的話,我就沒有理由跟學長在一起了。我絕對不能
讓這種事發生,一定要想個辦法。

 ***

***

***

***

學長拿出了隨身帶著的懷表,並慢慢擺動著,「來!好好的看著這個懷表。
專心看著這個懷表……」

對了,裝做被催眠的樣子來騙過學長,他就不會退出了。我真聰明,就這麽
辦!

「妳感覺到自己很輕松,很舒服,慢慢的,妳會覺得眼皮愈來愈沈重……」

我裝成被催眠的樣子,把眼半閉了起來。

「現在,香奈美同學,妳現在是一隻狗!妳現在是一隻狗!」學長指著我。

「汪汪汪……汪汪汪……」我學著狗叫的聲音。

「哦?難道真的有效?」學長一副驚訝的樣子。「我的催眠術有效了?成功
了?真的嗎?」

我連忙蹲下身去,伸出舌頭,「哈……哈……哈……」地吐著氣,並在地上
趴著,「汪汪汪……汪汪汪……」地又叫了幾聲。

「Yes!」學長高興得一手握著拳頭,「我終於成功了!從今天開始我是
催眠師了!」

看到學長那麽高興樣子,我覺得非常的驚訝。我還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爲
了學長而裝做被催眠的樣子。雖然這樣子很難爲情,不過爲了學長我做什麽都願
意。

「汪汪汪……汪汪汪……」我又叫了幾聲,唉……真是難爲情呀。

「一直失敗的人,會這樣想應該也是正常的。不過我就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居
然成功了。」學長摸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如果有方法可以確認是不
是成功就好了。」

「香奈美同學,妳注意聽喔,把衣服脫掉。」學長轉身指著蹲在地上的我。

什麽?要把衣服脫掉?我有沒有聽錯?

「狗怎麽可以穿衣服呢?如果妳真的是被我催眠的話,應該會把衣服脫掉了
吧?」學長說得一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怎麽辦呢?真的要脫衣服嗎?如果學長知道我是裝成被催眠騙他,應該會很
生氣而討厭我吧?看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好吧!就脫了吧!

我下定決心,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就這樣,我最不敢讓學長看到的
小胸部露了出來。唉呀……人家的胸部太小了。還光著屁股趴在地上學狗爬。唉
呀!好丟臉啊!我突然發現到人家的屁股翹太高了,小穴穴一定被學長看得一清
二楚了啦!

「不會吧?」學長退後了幾步,「竟然真的脫光了?」

天呀!我怎麽會做這種丟臉的事呀?以後要怎麽做人了?

「這麽說,香奈美同學真的是被我給催眠了。」學長得意的笑著說,「哈哈
哈……」

「不過……怎麽全身都脫了,只剩襪子跟鞋子沒脫呢?」學長笑到一半,突
然發覺很奇怪的事,「奇怪呀?怎麽會這樣?」

我心想,糟糕!沒注意到鞋襪啊!我看著自己的確是漏掉沒脫。我裝成被催
眠的事會被發現嗎?

我連忙「汪汪汪……汪汪汪……」地叫著,想掩飾過去。只見學長一副懷疑
的樣子,怎麽辦呢?

「再試看看好了,香奈美同學,尿尿給我看。」學長又用命令的口吻說著。
「如果妳是狗,妳應該會的。」

唉呀!怎麽辦呢?居然要一個淑女在學長面前學狗尿尿,那多丟臉呀!

「如果香奈美同學沒有被催眠,那麽她一定不會願意這麽做的。」學長自言
自語著。「等一下就知道答案了。」

我聽到他這樣講,心裡直掙扎。如果不做的話,那不就表明自己是裝的嗎?
好吧!我豁出去了!爲了我喜歡的久保學長,我什麽都願意。如果能讓學長有信
心的話……

於是,我紅著臉,把一條腿擡起來。慢慢的把尿道放鬆,過了幾秒,感覺一
陣微微抖動,之後就一條黃色的小水柱從我的小縫縫中噴了出來。

唉呀!好丟臉呀!我害羞得閉起了雙眼,卻聽到那尿尿的水流聲輕輕楚楚的
傳了過來。嗚嗚嗚……這時候學長一定是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尿尿啦!學長能
不能不要看這麽仔細嗎?

「這一次絕對是真的成功!」學長高興地捶了一下左手掌。「看來我的催眠
術真的成功了。我實在太厲害了!」

太好了,總算騙過去了。這樣我就可以跟學長繼續一起在催眠社了。我鬆了
一口氣,心裡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被大家當做笨蛋的日子,今天終於結束了。」學長興奮地說道,「哼……
那些嘲笑我的人,你們好好的看著吧!」

看著學長這麽興奮的樣子,我不由得站了起來,卻發現剛剛的尿有一點從小
穴的地方流到大腿了。正想要去擦的時候,學長突然說話了。

「唉呀……我忘了,香奈美同學,把妳的小穴打開,我來幫妳擦乾淨。」

什麽?叫我把我的小穴扒開來?我連忙兩手遮住私處,此時脖子與臉都覺得
熱烘烘的,臉一定紅了起來了。

「怎麽了?」學長看到我的樣子覺得很是奇怪,「催眠術應該是還有效才對
吧?」

我聽到學長似乎又開始懷疑了,連忙紅著臉伸出兩手把我的小穴給扒開了。
嗚嗚嗚……沒想到我居然在學長面前做扒開小穴這麽丟臉的動作。

「唔?香奈美同學,妳的小穴還真是濕呀?剛剛有尿這麽多嗎?」學長一邊
拿著面紙擦著,一邊說著。

唉呀……我的小穴被學長擦來擦去,興奮起來了啦!

「等一下……如果這次催眠是成功的話,那麽……」學長一邊擦我的小穴,
似乎又想到什麽事的樣子。「香奈美同學,妳等我一下,先不要動喔!」他說完
便轉身去他的書包裡面東翻西找。而我也好奇的看著他,但是我的雙手仍然維持
扒開我的小穴的姿勢,深怕被他發現我是裝的。

「這一次有可能是最後一次的成功。」學長竟然從書包裡面拿出一個相機,
「拍個記念照吧!」

天呀!我要哭了……

只見我兩手把小穴扒開來,而讓學長拿著相機對著我的小穴喀嚓喀嚓地拍了
起來。

爲什麽?爲什麽我要用這個姿勢讓學長拍呢?學長這樣做,不太好吧?

「香奈美的小穴,看得好清楚喔!」學長一邊拍著一邊說,「還可以看到小
穴口微微地抖動著哩!」

「好了!」學長拿下了相機,舒了一口氣。「把這個拿給大家看的話,大家
就會相信我會催眠術了。」

什麽?要拿給別人看,我不要呀!

可是,如果催眠社不會解散,那我也認了!我一定要能夠確定能跟學長在一
起才行!

可是,學長看到了我的裸體,也看到了我的小穴,竟然不會有沖動?只是在
旁邊拍照而已。不會吧?難道我長得不夠有魅力嗎?或者學長根本就不喜歡我?

「可是,一想到我爲了要證明自己會催眠術,竟然這樣對待香奈美同學。」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學長一個人也在旁邊自言自語不知說些什麽。「要不然,
我就趁這個機會,跟她發生關系好了。」

「不可以呀!不可以呀!」學長抓著頭,「這麽做跟跟強奸沒兩樣。」

我看著學長痛苦的抓著頭的樣子,覺得很奇怪。

「如果香奈美同學對我沒有意思,那麽我對她這樣做……」學長想了又想,
終於他回過頭來,又拿著懷表對著我。

「香……香奈美同學。」學長搖著懷表,「請妳告訴我,妳現在喜歡的人是
誰?如果妳有喜歡的人,請告訴我是誰。」

「求求妳……告訴我吧!」

我聽到學長的問題,不禁靠了過去,把學長的脖子抱住,便往他的嘴唇親了
下去。

「學長……久保學長,我喜歡你。」

「香……香奈美同學。」學長聽到了我的告白,非常的震驚。

「這是人家的初吻喔!學長你一定要負責任才行,要不然……」人家,人家
都這麽做了。

「既然香奈美喜歡我,那麽就沒問題了。」學長鬆了口氣的樣子,「那麽,
可不可以請妳躺在書桌上呢?」

於是我便坐在書桌上,慢慢的往後躺下,而學長也拉下了拉煉,把他的肉棒
掏了出來。原來學長還是對我有意思的呀!人家還是有魅力的。

學長把我的兩腳打開來,便用他硬硬的肉棒抵住了我的小穴。

「香奈美同學,我要進去啰!」我感覺到一個又硬又粗的東西,就這樣一路
滑了進來。頓時感覺到一股撐得滿滿的感覺,又帶著一絲絲的痛。可是,我不在
乎那個痛,因爲我跟學長結合了。「啊……學長……」

「香奈美同學這里已經這麽濕了呀!沒有前戲也能夠這樣插進去?」學長一
邊緩緩著抽插著,讓我感覺到學長的龜頭在我小穴裡面刮來颳去。

「那……那是因爲……因爲在學長面前做了很多丟臉的事情呀!」我一邊喘
著氣,一邊斷斷續續地說話。

「香奈美同學……妳的小穴……好舒服呀!」學長一邊抽插,一邊喘著氣,
「又溫熱又濕滑……啊……我的肉棒……快要熔化了。」

學長愈動愈快,而我也擡起屁股迎向學長。「噗吱……噗吱……」學長的肉
棒與我的小穴發出了愈來愈大的聲音。

「學長……肉棒……變得更粗更大了。」我一邊迎向學長一邊說著。而學長
愈來愈硬,讓我感覺到小穴也愈來愈脹滿。

「香奈美的小穴,也是好像突然變得好緊喔!」學長兩手抓住了我的腰,便
加快的速度。「啾……啾……啾……」

「來吧!我要開始加快速度了,這個角度應該可以碰到G點吧?」學長兩手
把我的腰擡高,這時便讓我感覺更爲深入。

「啊……好強烈的感覺呀!」我不由得叫了出來。

「真的這麽舒服嗎?」學長一邊動著,一邊讓我覺得全身麻了起來。「香奈
美淫蕩的樣子,讓我不敢相信這是妳的第一次。」

「那是……那是因爲我一直都夢想著能跟學長發生關系啊!」沒想到,竟然
會有這一天的到來。我用手把小穴往旁邊扒得更開,讓學長能夠更爲深入。「學
長……請再激烈一點。」

「好吧!香奈美,抓住我的肩膀。我們來更激烈的。」

於是我抓住學長的肩膀,兩手掛在了學長脖子上,而學長兩手便抓住我的屁
股。就這樣把我抱了起來。而我就在半空中,讓學長一下又一下的深深的插進了
我的小穴。而因爲體重的關系,我與學長的貼合更緊密了。「啊……我……我要
到了……」

「喔……」而學長也叫了出來,「我快要射精了。」

而就在我達到高潮時,感覺我全身都僵硬了起來,小腹不斷的收縮著。而學
長也深深的刺入我的深處。「啊……啊……學長……」這時感覺小穴裡面一股熱
流噴了進來。

之後,我便全身無力的酥軟了下來,學長把我放在地上,而我也只能恍恍惚
惚的趴在地上。這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真是太糟了!我竟然射進去了。而且量好多。」學長摸著我的小穴流出來
的精液。「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年輕的本錢吧?」

「是的,這樣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了。」高潮剛退的我,迷迷糊糊的聽到學
長在說話。「接下來,只要用催眠術把香奈美同學的記憶消除就安心了……」

什麽?消除記憶?難道我剛剛的告白是假的嗎?這個可惡的學長!枉費人家
少女的純純的愛,竟然這樣子對人家,太可惡了!

我聽到學長話說完,連忙爬起來,看著搖著懷表的學長,心中不由得火大了
起來。隨手便抄起旁邊的小凳子,往學長砸去。

「香……香奈美,住手……好痛呀!」

「學長!你這個大笨蛋!」

「啊……」學長的慘叫聲回蕩在無人的催眠社社團辦公室。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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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奴隸

整座城市在濃霧的籠罩下,冬天的街道上到處飄著一團團的白色煙霧,行人走在路上都覺得寒氣凜冽,慧珍轉過街角快速的穿越馬路,她往那幢耀眼的商業辦公大樓走去。

當她停留在櫃台詢問時,幾乎每個和她接觸的人,不管是男的或是女的都對她投以一種奇異的眼光,那一頭烏黑的秀發輕松而自然地垂落在肩上,晶瑩剔透而白晰的皮膚,挺直的鼻樑,豐潤而小巧的雙唇,最靈活的是她那雙大而明亮的眸子﹍﹍

其實慧珍今天只不過稍微打扮了一下,在穿上自己搭配的套裝,使她顯得格外美麗動人,女職員對她露出嫉妒的眼光,男職員則對她露出贊賞的神情,外加渴慕的眼神。

慧珍做了一個深呼吸,便快速步入電梯,准備好迎接今天嚴苛的挑戰。

秘書帶她進入總經理辦公室後,便退了出去,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慧珍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她走到桌子前面時,幾乎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的清清楚楚,手心直冒汗,還好她帶了手帕。

她研究著這個專心聽電話的男人。

黃漢邦總經理現年四十六歲,身材高大健壯,古銅色的肌膚讓他看起來只有四十齣頭。棱線分明的臉上,有著一雙神秘黑色的冷峻眼眸。

慧珍內心第一個直覺的反應是:這是一個十分精明且危險的男人。

很慶幸,對方掛上電話後,從頭到尾都沒打岔,讓她把整個企畫案說完。

等她講完之後,才發現他似乎都一直在注視著她﹍﹍

他的眼睛似乎能透過她外在一切的遮蔽物,而將隱藏在裡面的玲瓏曲線一覽無遺。

漢邦眯著眼,深意的盯著她,這使得慧珍的心在急遽的跳著,感到全身不舒服﹍﹍

慧珍知道在一片經濟不景氣聲中,要是得不到眼前的客戶的支持,那爸爸生前辛苦創建的公司,將會維持的很辛苦。

「我餓了,這企畫案你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們邊吃邊談吧。」漢邦雙眉往上挑,狡猾的笑一笑。

他並沒有徵求慧珍的意願,按下對講機,交代了他的秘書幾句話,便走到門邊,親切搭著第一次見過面慧珍的肩走出辦公室。

「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餐廳,地方不大,但氣氛很棒。」當他們步出大樓時,漢邦對她說。

天空灰灰的,看樣子快下雨了。慧珍內心不悅的看著漢邦,示意是否要開車去。

漢邦當然了解她的意思,不過他卻說:「離這裡不遠,走路只要幾分鐘,不會淋到雨的。」

由街頭吹來的冷風,一陣一陣地輕拂過慧珍的臉,使她原本微慍、緊張而漲紅的臉冷卻了不少,最後只剩下兩片紅艷殘留在她的雙頰,這令她看起來格外的動人。

走了幾分鐘,漢邦在一家商務旅店的西餐廳前停住腳步,對慧珍說道:「到了,就是這家。」

慧珍很自然的將周遭環境觀看一下,她發現這裡根本不像餐廳。

「他們這裡的紅酒不錯。」侍從幫他們開門時,漢邦告訴她。

漢邦秘書已經與餐廳訂過位了,旅店經理親自接待漢邦進入貴賓室,貴賓室基本上是個大包廂,寬大的心形壁爐邊,排放著整齊的乾木材,壁爐前面鋪著一張羊毛皮,隔壁有扇門打開門可看到一間精緻典雅的臥房,壁爐對面角落有著一張舒適的餐桌。

此時不安焦慮的情緒迅速占據了慧珍的思緒﹍﹍

「總經理,我想我們來這是談生意的,我不想有人誤會。」

她說著就坐了下來,當女侍點亮了桌上埋在鮮花裡的蠟燭後,她緊張地抽動一下,沿著椅背坐過去了一點。

「連小姐,既然說好了邊吃邊談,何不來點清涼爽口的飲料?這裡的酒是出了名的好。」他問她,慧珍猶豫的點著頭。待女侍走後,漢邦舒服的倚躺在靠背上,像是好久沒有這樣享受過一個夜晚。

男侍者立刻遞上了菜單。

慧珍本來以為自己吃不下什麼東西,不過一杯調配極佳的夏威夷雞尾酒使得她胃口大開,嘗了些侍者所推薦的鱒魚,同時漢邦點的紅酒也使得她緊繃的肌肉鬆弛了不少。

事實上,慧珍還感到有點輕飄飄的感覺。

剛開始,為了驅散自己的緊張,她很快的喝完她的酒,而漢邦卻堅持再為她注滿,所以她比平常多喝了不少。

慧珍給漢邦的感覺:一個二十八歲的女老闆,非常獨立,而且態度強硬,長得相當不錯,身材尤其好,但若和他以前所接觸的女孩比起來,顯然並不是最出色。不過打從他看到她第一眼時,就覺得她蠻有個人獨特的味道。

「嗯﹍﹍我想,後天早上你先和我的會計師先談一談,然後在聯絡我的律師重新草擬一份合同,等我來簽﹍﹍」

不知道是酒精的影響,或是聽到總經理口頭的承諾,慧珍輕飄飄的望著房間內牆上唯一的畫,那是一幅織錦畫。

「連小姐,放輕松點,你喜歡畫中的河流?」

「嗯,畫的不錯。」她含含糊糊的應著。

「不,你應該集中注意力在那些船上,仔細的看那些小船。想像自己坐在船上。船身蕩漾著,輕輕的飄蕩。河水發出潺潺的聲音,船輕輕的、輕輕的搖晃,感覺到了沒有?」

「感覺到了。」慧珍的眼睛眨了幾下。

漢邦的語調突然變的低沉有力,那種磁性使得慧珍身心悄悄的起了幻覺在酒精的刺激下,她彷佛覺得自己就好像置身於那畫中小船的甲板上。很快,她的思緒飄渺起來,她還想看看別處,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做不到。就好像她的視線已被鎖到那幅畫上。

慧珍繼續直視著牆上的畫﹍耳旁只依稀聽到一連串像是讓人放鬆的咒語。直到她的眼神慢慢開始變的有些呆滯﹍﹍

「船﹍﹍像小嬰兒的搖籃一樣﹍﹍」漢邦的聲音越來越柔和,越來越親切:

「慢慢的搖、搖,輕柔的像搖籃,搖得好累、好疲倦。如果你眼皮覺得沈重的話,那就舒服的就閉上眼睛吧。」

慧珍聽話的慢慢閉起雙眼。

「是的﹍﹍放輕松﹍﹍」漢邦說:「讓我幫助你放輕松﹍﹍」他輕輕將椅子稍微移開餐桌,停在適度的位置上。

「現在﹍﹍想像自己的前額,你正皺著眉頭,是的﹍﹍有皺紋在額頭上。你要放輕松,當我輕輕撫摸你的額頭時,這些皺紋就會神奇的消失了﹍﹍」

漢邦熟練的把手貼在她額頭上、眼簾上。

「放鬆﹍﹍你看,你正在咬著牙齒﹍﹍慧珍,我要你放輕松﹍﹍」他用手輕撫過慧珍的下顎和小巧豐滿的玉唇。房間內一陣子的寂靜後,當漢邦抽回他的手時,慧珍全身已經靠在柔軟的椅背上,猶如一幅圖畫中的美人,一具美麗的睡美人。

「放鬆﹍﹍你的脖子。」漢邦狡說:「放輕松﹍﹍你的左肩﹍﹍非常輕松﹍﹍現在右肩﹍﹍兩只手﹍﹍左臂﹍﹍右臂﹍﹍放自然些﹍﹍你已經十分的輕鬆了﹍愈來愈輕松﹍﹍腹部﹍﹍臀部﹍﹍自然點﹍﹍不要緊張﹍﹍現在雙腿﹍﹍」

慧珍腿部的每一部位,甚至連她的腳趾都逐一的被引導釋放到一個虛擬的夢幻中﹍﹍

「現在可以感覺到﹍﹍全身就好像是漂浮在水面上﹍﹍浮動於藍天碧水之中﹍﹍慢慢的,你將發現你的思緒已經一片空白,很舒服的昏昏欲睡﹍﹍那股睡意愈來愈強烈﹍﹍你感覺眼皮好像有如千斤般的沈重,使得雙眼緊緊的閉著,你可以嘗試著睜開雙眼﹍﹍但你將發現,無論你如何的努力,你都再也無法睜開自己的眼睛,除非我命令你,現在腦海裡沒有煩惱,很舒服,一片空白﹍﹍睡了﹍﹍深深的睡了﹍﹍你已經深深的熟睡了﹍﹍」

慧珍的呼吸漸漸趨於緩慢而有規律﹍﹍

漢邦繼續催眠說道:「現在我慢慢握起你的右手,連小姐。我又抬起你的左臂,你將發現你的雙臂變的僵硬不能動﹍﹍不能動了﹍﹍無法移動了﹍﹍雙臂將懸空停在我剛放的位置上。我要喊數了,當我喊到『一』的時候,你將無法放下手臂了﹍﹍『三』﹍﹍你已熟睡﹍﹍『二』﹍﹍睡得好沉、好沉﹍﹍『一』﹍﹍手不能動了﹍﹍現在你可以嘗試放下自己的雙手,連小姐﹍﹍」

恍惚中,她努力的想要放下來,但手臂卻不聽自己的指揮,依然在空中懸晃﹍﹍

「你可以放低一點了,小姐,我允許你放低手臂。實際上你的手臂沉重的無法舉起來。」

慧珍不在掙扎,靠在柔軟的椅背上,雙手立刻垂到大腿上。

「你現在已經深深的在我的催眠夢幻之中,沒有煩惱,我將要你回答一些問題,而你也將同意且樂意的回答,知道嗎?」

「﹍﹍知道﹍﹍」慧珍如夢囈般的回答著。

「請說大聲一點。」

「知道了。」

慧珍十分合作的覺得,現在真的好像沒有一點煩惱,就像在夢裡一樣的輕松﹍﹍

漢邦輕輕抬起沈睡中慧珍的下顎,仔細的打量她。

顯然慧珍比他預期中還要容易接受催眠術,她細致的肌膚紅潤似成熟的桃子﹍﹍

「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連﹍﹍慧﹍﹍珍。」她回答著。

「是你的真名嗎?」

「是﹍﹍」

「很好,慧珍,現在專心的聽我說,你將完全服從我的聲音,你只能聽的到我的命令,不管我要你做任何事情,你都會快樂的﹍﹍心甘情願的照著我的話去做,因為我是你的主人,我已完全支配你的一切,不要嘗試超越、或抗拒我的命令,那會為你立刻帶來痛苦,知道嗎?」

「是﹍﹍主人﹍﹍」慧珍呆滯的回答著。

「你是一個為我而活在世上的奴隸,知道嗎?」

「﹍﹍是﹍﹍」

「你根本不可能欺騙我。」

「是的﹍﹍」

慧珍內心的深處在抗拒,但身體卻已經無法控制。

「慧珍,睡吧﹍﹍深深的沉睡,全身深沉的放鬆,你知道將不能反抗我的聲音。除非我要你醒來,你將一直安全的在這夢幻催眠裡。」

現在漢邦說的每一句話,她都不再抗拒,意志、思考正迅速的飛出窗外。

慧珍的心靈完全被漢邦高超的催眠術迅速的占據了,漢邦淫笑著開始將一些服從的、奴隸的指令,深深移場到慧珍的大腦內。

他完全控制住眼前的美女,他感覺到褲檔裡的指揮棒是那樣充滿活力。

她曾經試著去抵抗,但是毫無用處,經過一連串洗腦的指令後,她被雕塑為一個沒有意識、只能服從的奴隸,一具可以讓主人滿足邪惡慾望的玩具﹍﹍

「站起來。」在慧珍大腦深處的某個地方,一個遙遠的聲音說著。

慧珍僵硬的慢慢離開了座位。

「看著我,慧珍,我命令你張開眼睛,看著我的眼睛。」

不情願的撐開沉重的雙眼,當目光與主人接觸時,那雙原本會說話的大眼睛瞬間變得更加空洞、茫然的凝視著主人

「脫下衣服。」主人語氣堅決不容她反駁﹍﹍

慧珍無法抗拒抵擋主人磁性悅耳的旋律。

沒有原因,她只知道自己願意為眼前這個男人做任何事。

漢邦悠閑的喝著紅酒,因為葡萄酒的酒精也將他的臉泄成紅色。

慧珍現在像一隻聽話的綿羊,當她溫馴的脫掉外套,慢慢解開絲質上衣的鈕扣時輕松的就像在自己家中那麼的自然﹍﹍

慧珍年輕姣好的面容上尋找不到一點羞恥心,修長的指尖在主人面前輕輕的抹下自己胸罩肩上的緞帶,一對飽滿的胸膛立即高挺誘惑地呈現在他面前,粉紅色乳尖有若盛放的玫瑰蓓蕾,隨著她輕淺的呼吸顫抖著﹍﹍慧珍恍恍惚惚的脫去高跟鞋、絲襪﹍直到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等著主人的指令。

「慧珍,我的奴隸,服從我、完全的服從,你是我的奴隸,知道嗎?」

「是的,主人。」慧珍痴獃的說道。

他望著慧珍那豐滿的胴體,肌膚白而泛紅,細膩而光滑,骨肉均勻,胸前那高挺的雙乳和修長的雙腿,令人賞心悅目。

「親愛的,把腿張開﹍﹍」

慧珍慢慢張開雙腿,下腹部和大腿之間的地方微微隆起,稀疏的陰毛陪襯二片迷人的外陰唇。

「現在你是個只會取悅主人的淫獸,我要你表演手淫給我看看知道嗎?」

輕輕嘆口氣,慧珍並沒有回答,她羞澀的開始用手撫摸自己的乳房,右手同時慢慢向下滑動,滑過一片柔軟的陰毛最後停在自己敏感的瓣唇上開始輕輕來回的摩擦,輕巧的指尖熟悉的在自己雙腿間最刺激的部位滑動。

在催眠中,她豐腴的玉體經不起自己指尖最親密的挑逗,無意識的扭動著細腰,嬌喘的呻吟著:「﹍﹍嗯、嗯﹍﹍」

漢邦看著慧珍的私秘處不斷的分泌出愛液。

「可以了,停止吧,我的奴隸。」

慧珍全身玉體輕輕的顫抖著,雖不情願,還是立刻順從地停住雙手,靜靜赤裸的站在原地茫然地看著遠處﹍﹍

「閉上眼睛,睡吧﹍﹍深深的睡吧﹍﹍」

慧珍似乎跟著進入清況,靜靜保持原有的姿勢,雙眼慢慢的垂下。

主人走過來時凝視她有一會兒,才滿意的靠過去,深情的將自己的嘴壓在她的雙唇上面。

慧珍先是一陣非常短暫的抗拒,但立刻融入到主人的親吻中。她的頭越來越低,身體也越來越沉重,整個知覺慢慢的搖、搖,末了她已不再有任何知覺,整個人飄飄然。

主人盡情的親吻她,在她的臉上、耳垂、頸子﹍﹍

「慧珍,我要你服侍我,取悅我,知道嗎?」他用一種幾乎聽不見的聲音,附在她的耳旁低語。

「嗯﹍﹍」慧珍感受到不再是任何言語可傳達的。

漢邦輕輕的抱起她,獰笑的走向隔壁臥室去﹍﹍

他淫笑的用手揉摸著她那飽滿年輕的乳房,手指不停的在她的乳尖上撫弄擠壓著。慧珍渾圓的乳房立即結實起來,蓓蕾也驕傲的聳立。恍惚中慧珍臉上燃燒著兩堆烈焰,乳房似地震般的急遽抖動。

漢邦的右手沿慧珍那又白又嫩的玉腿向上摸索。慧珍顫抖著腿肌,纖腰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動著。

主人向上摸到慧珍的禁地,那脹鼓的高高的蜜穴,黑漆漆的陰毛,兩片外陰唇,已被自己的分泌物淹的潮濕。漢邦摸得感覺到濕淋淋而滑手,她緊緊使漢邦的手指陷入她的肉縫。他的手只在肉縫裡感到有一股熱氣往外吹著。

慧珍的熱情令漢邦感到滿意而興奮,使得漢邦的慾火如同火上加油。

「放鬆、放鬆,你全身都﹍﹍放鬆了。」

原來纏繞在主人的背後的雙臂,已經像是失去力量,軟綿綿的丟在床上。她原本夾緊的雙腿,同樣瞬間失去了力量。

慧珍整個人已經變的迷迷糊糊,身不由己。她也不是完全睡著,只是沒有了主意,任人擺布。

主人的舌頭在乳房的山麓爬過之後,嘴壓在有自慰痕跡的乳頭上,含在嘴裡用力的吸吮。

「嗯﹍﹍啊﹍﹍嗯﹍﹍」慧珍仰起頭露出雪白的喉頭。

漢邦一面吸吮她的乳頭,一面在開始扭動的屁股上面撫摸。和豐滿的屁股相比,慧珍的腰顯的特別的細。濕潤光滑的肌膚使主人產生麻痹感。用舌尖滾動的乳頭後,偶而在那裡輕輕咬一下。

「唔﹍﹍」慧珍發出有彈性的聲音。

「真是光滑的皮膚,慧珍,你現在非常的敏感,知道嗎?」

慧珍全身顫抖的更厲害。

「不管我摸你那裡,都像是觸碰到自己最敏感的性感帶,知道嗎?」

「嗯﹍﹍」

主人在慧珍分開八字形的大腿根上探索著﹍﹍

那橢圓形的蜜縫慢慢因濕潤擴大,柔捏被慾火燒軟的肉片。

「哦﹍﹍不行了﹍﹍我﹍﹍不要﹍﹍」慧珍好似在夢中呻吟著,屁股不斷的扭動還上下起伏,股間溫暖的蜜汁大量溢出。

「唔,這裡舒服嗎?」主人用手指摸到肉縫頂端的小肉,忽輕忽重的揉搓。

她無言瘋狂的扭動著嬌軀。陰核在主人的手指上比剛才突出很多。

「啊﹍﹍唔﹍﹍要出來了﹍﹍」

主人在慧珍腋窩有刮毛痕跡的地方,用舌尖舔一舔毛根的粗躁感和汗香味,一會而起身快速地脫去衣服。

慧珍痴痴的望著主人雄偉的指揮棒在眼前規律得昂首抖動。

主人開始命令她採取俯臥的姿勢,雙膝彎曲,分開大腿,挺起屁股。上體下沈,和挺起的屁股形成無比性感的曲線。主人的興奮也達到極點,在慧珍的背後跪下。

雙手抱住慧珍的柳腰,下半身向前挺進。勃起的肉棒頂在噴出蜜汁的部位。

主人能感覺到美麗的慧珍停止呼吸等待的氣氛,在屁股的肉丘上出現漣漪般的顫抖。

「你是條發情的母狗,知道嗎?」

「是,我是母狗﹍﹍」

慧珍把挺起的屁股像母狗一樣的搖擺,主人把火熱的指揮棒用力插入一半。

「唔﹍﹍」

從俯在床單上的慧珍臉下冒出沈悶的哼聲,主人的指揮棒深深的進入到花瓣的根部。

「噫﹍﹍」慧珍的嘴裡發出笛子破裂的聲音。

慧珍的肉洞裡就像糖稀融化的感覺,也有吸力的蠕動。

主人用雙手把挺起的屁股向左右撥開,下身用力的抽送。

「記住這感覺,知道嗎?」主人一面抽插一面下著命令

慧珍滿腦子被催眠幻想著強烈的快感,完全按照主人的要求去做。

「痛﹍﹍嗯﹍﹍我要泄了﹍﹍」

發出尖銳嬌聲,像夢一般的要求,搖動豐滿雪白的屁股,主人使出全身力量向更深處刺入﹍﹍

慧珍的聲音向從喉管裡噴出來,突然把高挺的屁股跌落在床上。主人也幾乎同時感到衝動,急忙拔出肉棒,把熱黏黏的液體射在慧珍的屁股上。

「閉上你的眼睛,睡覺,我的奴隸。」主人在慧珍的耳旁輕聲道。瞬間慧珍進入深度的鬆弛狀態中。主人聽到她均勻的呼吸,溫柔的抱起她進入浴室內。

「慧珍你現在像在家一樣的輕松,你可以很放鬆的洗澡,但是你的眼睛依然是關閉的。」

慧珍機械式的在主人面前清洗著自己。

「慧珍,我的奴隸,在催眠中你將永遠聽命於我,知道嗎?」

「﹍﹍是的,主人,我將服從。」

「下星期五晚上七點你將再來此地,我們將繼續訓練你,了解嗎?」

「是的,主人,我了解。」

「今晚,你將不記得晚餐後所發生的任何一件事,你了解?」

「是的。」

「下星期五當指定的時間來臨時,你將會坐計程車前來此處住宿,你將不會詢問這些命令,當時間到時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從。知道嗎?」

「知道。我將服從主人任何的命令。」

「很好,非常的好,你真是一個很乖的奴隸,現在你雖然能張開眼睛,但依然在我的催眠控制之下,我將送你回去,到家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疲倦的倒頭大睡,在任何時間你都可以保持和平常一樣的作息,記住,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繼續對她大腦撰寫一些催眠的命令,確定在任何時間都能很快的控制住慧珍。

慧珍蹣跚的回到家中後,倒在自己的席夢絲床上,全身突然覺得疲憊不堪,沒一會就深沈的進入夢鄉﹍﹍

這一個星期裡,慧珍總是顯得注意力不能完全集中。

夢境與現實完全混淆不清,見了總經理後一切似乎都變了,努力回憶著,卻想不起發生什麼事?

白天繁重的工作幾乎榨乾她的體力,她堅守著讓公司一切經營步上軌道,中午短暫的午休對她而言是補充能源的重要時間,但是現在中午休息時,莫名神秘的夢境不斷重復困擾著,那是一個遙遠又似清晰的夢境﹍﹍

夢中她被一個戴著神秘面罩的人帶領到一個房間,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套房。有裝潢典雅的壁爐、乾淨的橡木地板、還有餐桌上的鮮花、銀制的燭台﹍﹍

男人手中握著一條煉子,隱約中,恍恍惚惚的跟著一條項煉﹍﹍

銀練的下方襄著一顆耀眼的水晶,水晶懸空在她的眼前,緩慢且規律左右搖晃著:

「現在﹍﹍放鬆﹍﹍慧珍﹍﹍你知道﹍﹍看著這條項煉﹍﹍你曉得那是一條美麗的項煉﹍﹍美麗的讓你無法轉過頭去。記住﹍﹍你必須看著﹍﹍放鬆﹍﹍這條項煉﹍﹍慧珍﹍﹍看著﹍﹍很好,專心的凝視著﹍﹍這條水晶項煉是多麼無法讓人抗拒它的美麗,散發出來的光芒,我的慧珍﹍﹍注意看水晶裡面的變化。」

慧珍盯著眼前擺動的練子,她一左一右專心的凝視著。

不知不覺中頭腦變的有些遲鈍,判斷能力好像也不靈光了,彷佛聽見內心混亂的思維糾纏不清著

「﹍﹍催眠術﹍﹍他想要嘗試著將我誘導進入催眠,好,我來看看他變甚麼把戲?想能把我催眠?我是不會輕易讓人將我催眠的﹍﹍」,慧珍認真的告訴自己。

「沒關系,我專心看著﹍﹍我也可以抗拒﹍﹍」

「﹍﹍不過﹍﹍我應不應該看﹍﹍」不同的聲音不斷在內心爭執,她試著專心點,自信的告訴自己:

「我不可能被催眠的,但﹍﹍是,這條煉子手工實在是很精細,應該是出自名師之手,唉﹍﹍真好看﹍﹍真美。」

房中一股邪惡寧靜緩緩的籠罩著慧珍﹍﹍

「可以了,好累﹍﹍不要看了。」要求不看的聲音卻越來越疲倦,越來越弱小﹍﹍

「唉呀,看一下沒關系我可以抗拒,等一會,在一下子就不看了。」慧珍猶豫不決的。

項煉在空中的光芒照亮了房間﹍﹍

「看著它,你可以輕松的看著這條項煉﹍﹍」

磁性而又低沉的聲音,使她的頭昏昏沈沈。

她的雙眼緩慢的凝視著水晶項煉,慧珍瞳孔慢慢放大,周圍的事物彷佛都模糊了,她不知道意識正慢慢的離開﹍﹍

「放鬆﹍﹍你的身體,凝視著水晶,看啊﹍﹍它正在優雅的舞蹈,輕輕的搖擺﹍﹍」

神秘人熟練的將水晶反射出來的光芒罩在慧珍的瞳孔上。

讓人感覺如沐浴在溫暖的陽光﹍好溫暖,全身慵懶的停在原地,她驚訝的發現這一切,那光﹍﹍

她享受著從未有的安全感和舒適﹍﹍

「你的身體現正舒服的被柔軟的光芒照耀著,舒服、深深的看著﹍﹍好舒服﹍﹍」

清楚的意識慢慢不能分辨事物,神秘人技巧的將聲音融入慧珍腦海﹍﹍

引導慧珍聽命於催眠中﹍﹍

水晶項煉的高度升高,慧珍雙眼茫然的移動。

漂浮著,來到一片大型落地鏡前,她僵直的站在那鏡子前面。美麗的肌膚安詳的像睡著般,眼神呆滯而毫無表情的凝視著前方。

「放鬆,深深的放鬆,慧珍,你無法抵抗我的聲音,你自願的進入深沉的、輕松的催眠裡,你已經沒有力量可以抗拒我的命令,唯有我的聲音,是的,你只能聽的到我的聲音,除非我喚醒你,你將一直服從﹍﹍」

一語不發的瞪著前方,這是真實的。她沒有能力反抗神秘男人的催眠命令,只能照著他的話,那命令好像來自心靈深處,水晶緊緊將她眼睛鎖住。

腦海裡驅使著:「是的,我將快樂的服從﹍﹍」

「慧珍,我現在要你完全的服從我的聲音知道嗎?你將深深的服從在我的力量,我是你的男主人﹍﹍」

「是的,主人。」她極不自然的說。

主人微笑地看著慧珍,她穿著一套美麗的黑色套裝,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候著﹍﹍

此時,不管要她做任何事,她都無法反抗,這與平日自願做愛的感覺是不一樣,那是一種力量、支配、控制﹍﹍的像徵。

這種感覺是刺激的,能在催眠中可以任意控制一個美麗的奴隸,對方完全依照你的指令做著任何羞恥的事,或是做她原來不可能做的事,是多麼令人興奮。主人巧妙控制著﹍﹍

慧珍呆站在鏡前,黑色的眼珠睜的大大的。

他緩慢的將慧珍衣服的拉煉輕輕拉下﹍﹍

「脫掉你的衣服,慧珍。」

緩慢優美的將衣服自身滑落下來,當衣服掉落在地上時,她移動腳跟讓自己身體完全與衣服分離,在房中優雅的燈光下,身體僅剩下一件黑色奶罩、內褲和絲襪。

主人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慧珍的胴體。陽具在褲縫裡迅速的膨脹﹍﹍

「現在奶罩、內褲。」主人命令著。

慧珍溫柔的褪去身上僅有的一塊布,她有著一對年輕美麗又豐滿的乳房,像碗一樣尖挺的乳房上,各有一隻粉紅色小小的乳頭。

「你是我美麗的奴隸,慧珍﹍﹍你將會順從。」

「是﹍﹍男主人。」慧珍平靜的說。

主人聽慧珍催眠中奇怪的聲音微笑說:「放鬆你的身體、很好,你現在覺得自己很空虛,我要你撫摸你的胸部,服從我說的話,當你撫摸自己的胸部時,你將會感覺到無比的快樂﹍﹍」

慧珍的手慢慢沿著胃部摸到挺起的乳房,她的乳頭在手指輕輕劃過之際時,驕傲的挺立著。

主人監視慧珍的手在渾圓有形的乳房上溫柔的擠壓,手指不停的揉捏那變硬的乳頭,慧珍的呼吸不均勻的喘著氣,腦子一片混亂。

「好女孩,你現在用一隻手撫摸你最敏感的地方,我的奴隸。」

慧珍整個人被催眠的命令所吞噬,美麗修長的手指消失在大腿間﹍﹍

她撫摸著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她盯著前方,陷入深深的催眠中。

主人欣賞慧珍淫蕩的玩弄﹍﹍

「閉上眼睛,我的奴隸,你將更快到達高潮﹍﹍」

順從緩慢閉上雙眼,她的體內流出許多濕潤的愛液,手似乎受到呼吸的改變而加快速度,像電流一樣不斷的襲擊,流通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

「你希望做我的奴隸嗎?」

「是的﹍﹍主人。請﹍﹍請﹍﹍嗯﹍﹍」

「我要你永遠服從我。」

「我﹍﹍服從﹍﹍嗯﹍﹍嗯﹍﹍」

不停扭動著腰枝,整個人好像快漂浮起來,一種將要融化的快感,環繞著慧珍的全身,在最深處,花蕾噴出一陣陣的蜜汁。

「你可以停止觸摸自己了,我的奴隸。」

沾滿愛液的手馬上無力的垂下來,眼睛輕輕的閉著。

主人在她的耳邊輕聲要她放鬆,她勉強睜開雙眼,但仍舊在催眠的夢幻裡。「看著我,慧珍,你的身體現在像石頭般的僵硬了。」主人感覺到慧珍的胴體變成像一座石像般﹍﹍他獰笑的把她分開﹍﹍

「不要忘記時間,睡吧﹍﹍醒來後你將完全忘記,時間到了,前來赴約﹍﹍乖﹍﹍」

黑暗中,慧珍站在辦公室窗前,渾身顫抖著,佇停了好一會。她有一種被侵犯、被利用的感覺,「赴約﹍﹍」是她醒後僅能回憶到的夢境,這使得她汗毛豎立。

白天一切都如往常一樣的井然有序,她必須領導著公司同仁衝破經濟不景氣的窗口,每到傍晚,她有計劃的規避一切應酬,將自己孤獨的鎖在房中,困惑的思考著煩惱,看著牆上的日歷一天一天的撕去,她的心中有種期待卻又不自知的恐懼。

當星期五傍晚同仁們都快樂的離開公司後,慧珍倉促的回到在家中,整理外出的行李,幾件貼身的內衣褲、洋裝,還有一點錢,她快速的下樓攔了路邊一輛計程車,來到了這家旅館。

慧珍小心翼翼的在房間內來回的走來走去,當侍者將門打開後,她的思緒混雜著不安和期待,看著房間熟悉的擺設,那壁爐、餐桌、玫瑰花﹍﹍慧珍潛意識裡這些訊號刺激著她﹍﹍

突然一個女性的聲音劃過寂靜的房間。

「嗨、慧珍。」她嚇一跳,怎麼會有人知道她的名字,她轉過頭看著但雙腳卻僵硬的在原地無法動彈。

她望著門口外的黑影,當那輪廓緩慢走進來時,是一個美麗的妙齡女郎,黑暗中那女郎捧著一座銀制燭台,閃爍的燭光使房中更平添一股詭異之氣氛,女郎留著一頭俏麗艷人的長發,那長發柔順的沿著她的粉頸灑在雙間上。

「為甚麼﹍你會知道我的名字?」慧珍全身充滿恐懼的問著這個陌生女人。

女郎漫不經心的走到慧珍前面,直到慧珍的臉可以隱約感覺到由蠟燭散發出來的熱氣﹍﹍

「我叫琳琳,親愛的,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而已!關於你,我敢打賭﹍﹍你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為何會來這裡,對嗎?」

「唔、嗯﹍﹍才不是,我﹍﹍嗯﹍﹍」慧珍努力地希望理出一個頭緒,她的回答被這神秘女郎打斷﹍﹍

「我敢打賭﹍﹍你不記得﹍﹍你曾經來過這裡?」慧珍十分害怕的看著琳琳﹍﹍

「你要是不相信,想想看﹍﹍這星期你的夢中﹍﹍不就是﹍﹍那神秘的力量將你帶來的嗎?」

慧珍一想到夢中發生那些淫穢的畫面,栩栩如生就像是真實發生似的,臉頰泛起陣陣紅暈﹍﹍

「也許﹍﹍現在你不記得,但是你自己身體應該清楚的知道,你可以清楚的感應﹍﹍我說的每一句話﹍﹍不是嗎?」琳琳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一首輕柔的歌聲。

「是吧﹍﹍我沒說錯吧?你現在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裡傳出的感應,專心感應我的聲音,感應這燭台發出的光芒,感應到這來實踐你的命令,你在尋找甚麼?是夢嗎?今晚我將幫你將找回那生命中曾經失去的美好記憶﹍﹍」

慧珍心靈深處感覺到混亂,為甚麼琳琳說的每一件事,每一件事都深深刺痛著她,她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做過的夢,她深深感到一種靈魂上的恐懼﹍﹍

琳琳優雅的將蠟燭從左手交到自己的右手,她看著慧珍,慧珍的雙眼不自覺地跟隨著燭光軌跡,她看著沈思中的慧珍,琳琳突然心中湧起一股衝動,她輕輕的靠近慧珍的身前,低下頭優雅的吻著慧珍﹍﹍

這突然的舉動驚醒了慧珍,她全身似虛脫般一步一步無力地往後退,她搖擺掙扎著想要離開這鬼地方﹍﹍

「你可以離開,假如那是你想要的話,慧珍,但是﹍﹍我猜想你是不會同意﹍﹍這樣做的,對嗎﹍﹍?」

慧珍停留在原地,有一股寒意由腳往上移動,她過去從不相信有邪惡存在,可是她突然了解,打從抵達這間旅館開始,就感到被邪惡所包圍,卻不知邪惡從何而來。

「走啊,慧珍!走出去那扇門後,你就可以自由了,如果你停留下來,那就表示這一切都是經由自己內心謹慎的選擇,不是嗎?」

此時慧珍內心充滿著矛盾,無力的雙腿竟然無法再向前走一步,混亂的意識使得她迷惘的看著前方﹍﹍她顫抖的咬著下唇,輕輕噓口氣,難道這命運早已註定好﹍﹍

慧珍緩緩的轉身面對著琳琳:「﹍﹍你說的對,我﹍﹍必須留下來﹍﹍」遙遠空洞的聲音慢慢飄浮在房間內。

琳琳看著放棄逃走的慧珍說著:「乖﹍﹍我知道,你正是為了尋找一件東西而來的﹍﹍」

此時,琳琳左手不知何時多出一條細小的銀制項煉,項煉上襄著一顆耀眼的水晶﹍﹍

當慧珍的眼睛接觸到水晶後,頓時四周似乎瞬間變成一片黑暗,只剩下耀眼的水晶在空中,綻放出溫暖如三月間的暖陽。

「看過這美麗的東西嗎﹍﹍?」

「嗯﹍﹍」

「好吧,讓我告訴你,你今天之所以會來此地,全是因為它的力量牽引你來的,知道嗎?你將完全臣服在水晶的神秘力量裡﹍﹍不是嗎?」

慧珍終於領悟了,「水晶」﹍﹍神秘的水晶,是那水晶在發號施令,一種她不了解的命令,這就是為什麼她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這就是為什麼她想逃走而又不能離開﹍﹍原來﹍﹍這神秘的水晶正操縱指揮著她的一切命運。

「﹍﹍是的﹍﹍」她癱瘓般徹底的投降了﹍﹍

慧珍的眼神深深為這垂下垂的水晶所迷惑﹍﹍

琳琳看到她慧珍的表情後,慢慢高興的笑了,她露出一口潔白美麗的貝齒。

水晶迅速的佔領慧珍所有的思想,那寶石綻放出來的五彩光芒,深深的牽引著她的魂魄,她再度喪失控制自己的身心意志,當琳琳輕輕的用一隻溫柔的手撫摸慧珍她的臉頰時,她沒有任何反應,當琳琳繼續性感的用中指伸進慧珍柔軟半開的嘴唇裡探索著她的皓齒和感覺那濕滑的香舌時,她也沒有抗議,直到琳琳將慧珍全身上下的衣褲一件件有秩序的褪至腳下,仍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慧珍僵硬的停在原地有如一個雕像,一個赤裸著胴體的玉美人,認命似的任由水晶那股神秘的能量控制著自己,她感受到自己早已被這股邪惡的能量深深籠罩其中﹍﹍一切都是這神秘水晶的力量在掌握她在控制著她﹍﹍

一個遙遠的聲音悄悄的打破屋內的沈默,緩緩的進入她毫無防備的心靈裡。

「乖﹍﹍我的寶貝,現在起,你的每一個知覺都將被引導進入深深的催眠狀態裡,並永遠忠心地服從水晶與我的力量,是嗎?」

「是啊﹍﹍」慧珍輕聲低語,她的眼眸升起一團如漩渦般的迷霧﹍﹍此時她那起伏顫抖的雙峰,就等著讓任何人來佔有,忽然她感覺自己的雙腿虛軟的令她有隨時會昏倒的可能﹍﹍

現在只要琳琳要她,那麼世上就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擋,她全身發抖的成為琳琳催眠力量下的俘虜。

琳琳點點頭表示滿意的將水晶收起後,一邊熟練的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邊開始上前愛撫著慧珍如像牙雕刻般的胴體,她溫柔的抓住慧珍的手,直到她的嘴弄濕這女孩的手指後,然後邪惡的停到她的胸前,琳琳握著慧珍尖挺的雙峰,強迫這催眠中的女孩胸前的蓓蕾在她新主人面前慢慢地硬化。

後來她分開這已被催眠女孩的雙腿和溫柔的撫摸慧珍渾圓結實的大腿後,她開始用一隻手指試探性的伸進女奴隸柔軟的蜜縫裡,慧珍輕輕地發出一聲聲柔軟的呻吟,當女主人的二隻手指在自己最深處內蠕動時,她不由自主的靠向琳琳,內心不知為何會飢渴的希望女主人不要停下,繼續燃燒她靈魂深處的黑暗之火,當女主人慢慢開始一次又一次由溫柔變成幾近粗暴的觸碰到她時,好像一種黑暗力量在她全身上下流轉,她站在原地恍惚陷入肉慾的歡愉裡,道德和理智早已完全拋在腦後,時間彷佛靜止了﹍﹍

慧珍被命令熱情地用手撫摸她的女主人的身體,琳琳彎曲她的膝蓋好讓慧珍的手能輕易來回於她的大腿內側,她強迫她的手指進入她的濕潤的體內,當慧珍這些手指深深的進入她的秘處時,琳琳開始興奮的不斷喘氣與蠕動著身軀,直到一陣快感使她滿足並讓她大聲的在這房間內呻吟﹍﹍

琳琳將慧珍的手從她的腿內側拉到慧珍的嘴唇邊,看著這些手指上沾滿了自己白花花的愛液﹍﹍

「來,舔舔他們﹍﹍」她說。

慧珍把舌頭慢慢地伸出來,沿著自己手指的長度,第一次品嘗她女主人的味道。

「好好的舔著和吸吮,我的奴隸﹍﹍」

她舉起顫抖的手,把自己的食指放進了嘴裡,她的舌頭開始柔軟的吸吮起來﹍﹍

琳琳突然將慧珍的手從她的嘴拉出來。

「嗯,你的舌頭讓我想到有一個更好的使用方法。」

慧珍赤裸的身體靜靜站在原地等候著﹍﹍

琳琳邊吃吃地笑著,來到這床前坐著,看著她的慧珍並親切的指揮:「過來吧!」

慧珍轉身柔和地走到這床的平台的邊緣﹍﹍

「跪下來!」琳琳突然命令,這催眠中的女孩雙腿膝蓋立刻跪在柔軟的地毯上琳琳低頭看著跪在她自己身前的奴隸。

「你以前曾經有和女人在一起做過愛嗎?慧珍,回答我﹍﹍」

「﹍﹍不﹍﹍」

琳琳坐在床前笑著用手上緊緊捏著慧珍的二個乳頭,她感覺到慧珍的乳尖在她的力量下迅速變的嫣紅、腫漲﹍﹍

「我現在開始就是你的女主人,你將永遠敬畏著我,尊敬你的主人,因為你是我的奴隸,而我是你的主人﹍﹍」琳琳一邊將慧珍不斷的洗腦,一邊頑皮的笑著並用力拉起慧珍她的乳頭:「你了解嗎﹍﹍奴隸?」

「是的﹍﹍我的女主人﹍﹍」慧珍發出被馴服的音調,她的眼睛謙卑的看著說。

琳琳心滿意足的看著她的奴隸謙卑的反應,天啊!她好喜歡擁有這種能夠任意控制別人心智與支配身體的感覺。

「伺候你的主人﹍﹍慧珍,不要忘記你是女人,你應該清楚知道只有女人才能了解我們女人之間最快樂的地方與器官,是嗎?」

「是的,主人﹍﹍」

慧珍開始撫摸琳琳的大腿,並像一條溫馴的小貓似的,跪在主人腳邊親吻舔舐著女主人的每一個腳趾,一直舔到女主人大腿的內側,她慢慢的分開琳琳的雙腿,清楚的看著女主人的陰部和肛門,她帶著敬畏的表情,謹慎的撥開女主人的二片多汁的陰唇,靈巧的用舌頭舔弄刺激著女主人的陰蒂,慢慢的往下移動繼而將舌頭滑入琳琳的陰道裡,同時用手指挑逗似的插入她的肛門內﹍﹍直到女主人高潮來臨為止,琳琳感覺到慧珍的上唇正放在自己的陰蒂上,而舌頭則在體內,她清楚的感覺到慧珍唇部的柔軟及在自己陰蒂上被那堅硬的牙齒所引發如噴泉般的愛液狂泄不已﹍﹍

另一個規律柔軟的聲音悄悄的來自於這房間內,但琳琳卻沒有立刻查出,她現在全身的焦點都浸淫於大腿彙合處傳來的快感,直到她聽到確定為一個節拍器的聲音傳來時,她疑惑的轉頭尋著聲因的來源而張望﹍﹍

她的注意被吸引到節拍器的小鐘擺上;事實上,琳琳瞬間如泥像般靜止了。

「琳琳﹍﹍看著這節拍器﹍﹍」漢邦用一種深層詭異的聲音打破這房間內的沈默。

琳琳的眼睛跟隨著節拍器上小小鐘擺的動作,它非常緩慢規律的呈弧形來回移動,她全身的興奮剎時開始消失,整個人的意志迅速被深層的解放了,就如同她以前的經歷,她知道他的聲音,她知道他的力量,她沒有抵抗,聽話的看著節拍器,當他的聲音經過琳琳的心靈時,她就不再擁有任何自己的感覺了。

「你真壞,琳琳﹍﹍睡吧﹍﹍」漢邦說,他看著琳琳臉頰上的肌肉因進入她以前熟悉的催眠中而呈現出似熟睡般平靜的表情﹍﹍

「當我發現水晶不在時,我就知道一定是你拿來對付我可憐的小慧珍﹍﹍」他說到這裡,不禁憐惜的看著,慧珍似乎不知道琳琳已被漢邦制服,依然繼續舔著已經昏迷的琳琳那潮濕的私處,他清楚的發現慧珍嬌弱的乳頭,因琳琳用力的擠捏而呈現出不正常的紅腫。

他輕輕脫去身上的衣褲並折疊好放置在壁櫥內,雖然他有點生氣,琳琳是自己平日用來催眠後洩慾的專任秘書,竟然未經他的同意擅自跑到這裡凌虐慧珍,但當他在外面欣賞慧珍完全臣服在自己的催眠指令中服侍著琳琳時,他又有點驕傲自己的眼光,雖然當初他的確花了不少精神用在訓練琳琳這小妮子的身上,但現在看來這投資是值得了,因為他無法有太多的時間來一一完成相關催眠繁瑣的細節,看來有個琳琳這個賤貨可以讓他省去不少的寶貴時間,只是他不知道琳琳竟然是個雙性戀者,他暗自決定有必要再加強對琳琳的洗腦﹍﹍讓她單純的成為服侍自己的性奴隸。

當他走到床前望著痴獃的慧珍,依然無意識的跪著用她的嘴唇愛撫著昏迷中的琳琳濕潤的陰核時,那種景像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指揮棒正憤怒的向上昂揚,他沒有要停止慧珍停下來,他只是抬高慧珍豐滿渾圓的臀部,突然粗暴的將自己的指揮棒由後面插入慧珍緊緊的肉縫中,他感覺插入到一個溫柔的熱洞裡,那慧珍狹小的陰道壁內因熱棒的刺激而發生一陣陣的收縮,這種變化更挑起了他指揮棒莫名的興奮,他加足了馬力,由慢而快的在慧珍身上找到男人的尊嚴﹍﹍

時間是乎於瞬間停止了,當他不斷加壓使自己體內感到快要爆發的時後,立刻拔出赤熱的指揮棒並將痴獃的慧珍翻身朝向自己,粗暴的扳開她的小嘴,將火熱的指揮棒硬是滿滿塞入她的喉嚨深處,一陣快意痙攣的衝擊,使自己黏稠的熱液傾刻間滿滿的灌進慧珍的食道裡,慧珍困難的吞咽著主人的精華,但嘴角依然滲出一絲絲黏稠的淫液。

漢邦愛憐的摸著慧珍的秀發,靠著依然陷入昏迷中的琳琳胸前一對高聳的趐胸上,滿意的閉上依舊跪在地毯上慧珍的雙眼,慵懶的休息著﹍﹍

當外面傳來一陣刺耳的車鳴聲,叫醒了漢邦,他看見桌上的水晶時,經過片刻的休息後,他生龍活虎的起身將水晶拿在手上,坐在房間裡一張真皮訂做的皮椅上,准備喚醒那二位沈睡中的美女。

「琳琳、慧珍、仔細聽我的聲音,你們將慢慢從沈睡中醒來,你們將清楚的聽到我說的每一件事情,當你們張開雙眼時,依然是在處我深深的催眠控制中,明白嗎?」

「﹍﹍是﹍﹍」催眠中的二人赤裸著嬌軀像木偶般的回答著。

「張開你們的眼睛看著我。」漢邦指揮著。

琳琳和慧珍勉強的睜開睏乏的雙眼,當她們不約而同的看到主人手上那條水晶項煉時,二人的眼神如同中邪似再也無法轉向它處﹍﹍

「琳琳、慧珍、仔細的聽著我的聲音﹍﹍看著我﹍﹍」漢邦對她們進一步的洗腦:

「我是你們地主人﹍﹍慧珍﹍﹍琳琳,不管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不可以﹍﹍違抗我的命令!不管我對你們提出任何地要求﹍﹍你們都將會答應﹍﹍並快樂的服從我﹍﹍明白嗎?」

「是的﹍﹍主人﹍﹍」

「如果你們心中敢嘗試抗拒的話,我會讓你們全身馬上會進入非常冰冷的地獄裡你們任何人只要超出我設的界線,都將會全身痛苦不堪﹍﹍明白嗎?」

「﹍﹍是的﹍﹍」

「當然,我們之間的關系是不可以﹍也不會對任何人提起的,了解嗎?」

「是的﹍﹍」

「你們活在世上唯一的理由,就是服侍我、取悅我﹍﹍知道嗎?」漢邦指揮著。

「知道﹍﹍」

漢邦成功的利用催眠暗示完全改變了慧珍和琳琳的意志,雖然他早在當初要設計催眠秘書琳琳時,就發現催眠術可以徹底的摧毀個人的人格及思想,並依自己的喜好重新雕塑的好自己要的產品,如同他喜歡女人穿著迷你短裙,一雙修長的大腿上一定要裹著透明絲襪及尖頭的黑色高跟鞋,且鞋裡面的腳趾一定要塗上鮮紅的指甲油,重點是裙下不能穿著任何一件內褲,他非常重視且極度欣賞女性私處被絲襪包裹時那若隱若現的神秘小丘,在平日於公司裡他經常檢查秘書有無照著他的指示去穿著,因為在秘書被催眠中,潛意識裡早已被設定為是自己原本就喜歡這樣的穿著,當漢邦在辦公室裡強暴琳琳時,琳琳早已知道那是主人的嗜好﹍﹍

「現在我要你們去浴室把身體衝洗乾淨後再出來﹍﹍」

「﹍﹍是﹍﹍」二人神情木然的起身蹣跚的進入浴室,她們彼此擦背,自然而然的也包括互相清洗身體其他部位後,琳琳為慧珍擦乾,慧珍也替琳琳拭去身上最後一滴水珠後,未著一絲寸縷,二人光著美妙的胴體來到漢邦的身前﹍﹍

「跪下﹍﹍」

二人點點頭立刻在主人面前跪下來,因為深度的催眠的關系,所以雙眸看起來有點朦朧的如夢似幻。

「你們現在頭腦一片空白、不能思考﹍﹍心情變很平靜、很舒服、慢慢的、聽著我的指揮﹍﹍明白嗎?」

「是的﹍﹍」

「慧珍、琳琳我要你們仔細的聽著。」漢邦的二隻手輕輕的按著慧珍和琳琳的前額繼續地命令著:

「不論何時、我都將是你的最愛﹍你的丈夫﹍﹍你的爸爸﹍﹍你的老師﹍﹍你的主人﹍﹍你們﹍﹍屬於我的女人,我的奴隸﹍﹍明白嗎?」

漢邦的手由前額經過慧珍和琳琳的鼻樑停留在二人的唇邊。

「是﹍﹍我的最愛、丈夫、我的老師、主人﹍﹍」經過漢邦的暗示,二人乖乖的投降在命令中喃喃自語的答覆著﹍﹍

一個月後,當司機開著賓士轎車送漢邦來到慧珍的公司時,已經是接近快下班了,每個職員驚見到他時,人人都心生敬畏的和這位這位公司新的老闆請安:「董事長好﹍﹍」

而漢邦也微笑的跟員工們親切的打著招呼,直到進入這家公司的最高領導層級的辦公室內,開門的竟是他的秘書琳琳,他使個眼色,琳琳就主動的把門關上並輕輕的上鎖。

「報告主人,我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辦好了。」

「很好,你最近在這家公司也辛苦了﹍﹍」

琳琳走向一個櫃櫥,拿出一瓶質料極佳的葡萄酒,倒在一隻深紅色的酒杯中恭敬的遞給主人,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

「敬我們的企業在主人領導下成績蒸蒸日上。」

漢邦滿意的舉杯,那酒像誘惑的火焰一般流入他的口中,他停頓了一下讓自己的身體適度的放鬆後,酒精的影響使得他頓時倍感精力充沛,他開始不懷好意色迷迷的盯著琳琳高聳的胸口上﹍﹍

當他們四目交投,琳琳接觸到主人眼眸理異樣的光彩,頓時像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主人放下杯子走向她,「想我嗎?小賤貨﹍﹍」他輕聲說著。

「﹍﹍是的﹍﹍主人﹍﹍」她點點頭,無法言語。

她現在一點都不排斥主人給她取的新名字。

漢邦拿過琳琳的杯子,放到一旁,他讓琳琳辛苦的踮起腳跟,將她的臉拉向他,琳琳鮮紅的櫻唇在主人的唇下開啟,主人用舌頭蠻橫的探索著琳琳口中的溫暖,他粗暴的咬著她軟舌,琳琳因主人的凝視而頭暈目眩,當主人離開她的唇邊時,琳琳的嘴角緩緩流下一絲鮮紅的血液。

漢邦慢慢解開她胸前的珍珠扣,一寸寸裸露她雪白的肌膚,他將鈕扣開至腰際然後將她的衣物推落肩頭。

琳琳服從的幫忙解開自己的迷你短裙,主人替她脫去高跟鞋。當他的手撫上她的大腿時,琳琳的嬌軀虛弱的蜷縮在主人身旁。

主人命令琳琳幫忙除去自己的衣物,當琳琳恭敬的跪在地上脫下主人的內褲時,她雙眸大睜,櫻唇微啟,彷佛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指揮棒。

她無助的抬頭凝視著主人的雙眸,她的眼睛像小鹿一般大而柔弱,主人慢慢解開琳琳內衣的絲帶。衣物在他手下松開滑垂至她胸前。然後落至她腰間,主人興奮的望著她,琳琳沒有遮掩自己,反而讓他看她豐滿的乳房。

她們美麗高聳,尖端粉紅,她的乳頭似乎渴望主人的撫觸。漢邦的手掌覆上一邊胸部時,感到乳尖硬挺。琳琳閉上眼睛、頭向後仰,好像和主人一樣享受這份接觸。

主人低頭吻住另一顆乳頭輕柔的吮吸。琳琳嚶嚀出聲,手指陷入主人的發中漢邦用舌在琳琳的乳尖上打滑一面撕開她的絲襪,伸手撫過她臀部的曲線,他將她抱到大辦公桌上仰躺著,開始愛撫她的乳房,他緩慢、挑逗地玩弄她的乳頭,並不斷用食指和拇指柔捏,接著漢邦的手,滑過她的腹部來到她大腿間鬈曲的毛發時,琳琳的雙腿本能的張開,他的手移進她大腿內側,然後開始愛撫她最隱密的部位。

他微笑的問著:「喜歡嗎?」他問道,他的手用一種能讓她血管內燃起火焰的方式移動著

「﹍﹍是的﹍﹍」她在狂喜中喘息道:「喔﹍﹍是的﹍﹍」她知道自己的陰唇開始泛濫潮濕,而且隨著他的探索愈來愈濕。當主人在她腿間跪下時,強硬而碩大的指揮棒頂著琳琳屁股神秘的縫隙,先前經過漢邦的中指撫弄後,琳琳肛門的顏色慢慢由暗轉紅﹍﹍他無預警的將自己堅挺雄偉的指揮棒,困難的塞進又緊又窄的縫隙裡,深深的進到琳琳的直腸裡﹍﹍

漢邦幾近野獸般巨大無情的撞擊、使得催眠中的琳琳,後庭感受到一次又一次幾乎快被撕裂的痛苦,呻吟聲也由小變大到充滿了整間重新裝潢並加裝了隔音設備的辦公室內。

很快的漢邦越衝越用力,最後在琳琳炙熱的直腸裡射出了大量如糖漿般的精液,她立刻全身乏力,顫抖的雙腿懸空在桌邊不停的搖晃﹍﹍

漢邦起身按了一下辦公桌邊下一個隱形的電子開關,突然在壁櫥邊的牆壁,此時緩緩無聲的開啟,呈現出一間非常隱密的套房,套房內沒有裝潢,牆壁完全由四面落地的大鏡子所包覆著,旁邊擺著一張冰冷的金屬檢查器、套房中間則有一張電動圓床,檢查器的上面躺了一個成熟的女郎,她的雙腳被固定在分開的腳架上,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原先這家公司的老闆°°連慧珍。

慧珍全身赤裸,表情呆滯的看著天花板。旁邊有一架機器連著一根長長的橡皮管,正插入慧珍的直腸內,機器管內並不時發出沙沙的水流聲,漢邦悄聲的走進慧珍的身旁,輕輕的將管子由慧珍的肛門中取下,慧珍此時依然毫無感覺的展現著自己的迷人的私處和紅腫的肛門,接著漢邦把手指戳入慧珍的肛門並嘗試著左右轉動著,他覺得不夠理想,隨手取出機器上邊一把手術用的鉗子插入慧珍的肛門,當他插的夠深夠穩時,他慢慢的張開它,好讓自己能更清楚的了解慧珍的構造,當漢邦在檢查慧珍的肛門時,另一隻手也同時放進慧珍豐滿的蜜縫裡,這樣似乎使得慧珍的肛門更容易張開。

當他准備好一切後,在機器抽屜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一罐裝有黃色液體藥劑的瓶子,高掛在另一隻腳架上,看著掛在機器旁的記錄簿,他輕聲的對慧珍說:

「今天會讓你好起來的﹍﹍我的小寶貝﹍﹍」

漢邦開始把橡皮管塞入慧珍的身體裡,橡皮管愈推愈深,直到慧珍身體的深處,然後他打開開關,讓橡皮管內的黃色藥劑經過慧珍的肛門緩緩流進體內,漢邦淫笑般的低頭吻著慧珍的趐胸,同時把手指放在慧珍的陰蒂上愛撫著。

慧珍漸漸可以感覺到黃色藥劑漫至全身,當藥劑擴散至大腦時,她發出一聲撕如裂意志般的嚎叫後,悠悠的昏了過去,她只記得,當她與藥劑做最後抗爭而快昏厥時漢邦如念咒語般的說道:「寶貝,你很快就會復原了﹍﹍」

慧珍不知昏迷了多久,當她醒來時,那恐怖的橡皮管和儀器已經搬走了,她看到身旁也躺著一個昏迷的女人,二個女人幾乎是同時蘇醒過來,不知為甚麼,她們心中已不再感覺到害怕,也不再有旁徨,當她們看到漢邦靠在椅背上時,雙眼為之一亮,掙扎的爬下床來,卻發現二人都不再具有走路的能力,她們的行為完全像母狗的動作一樣,二人一前一後的爬到漢邦的腳邊,用舌頭舔著漢邦的馬靴,在她們心中現在只有一個共同的想法:

 「我是漢邦主人飼養的一條母狗﹍﹍我是一條母狗﹍﹍我是一條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