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去了县城,吃小吃看电影,还带着她去了公园玩一些小游戏:打老鼠、射箭等,这些她从未见过和玩过的东西让她兴奋不已,我也受她的感染玩得不亦乐乎,彷彿自己年轻了十岁。
回到家裡已是筋疲力尽,晚上只和她打闹了一会就睡了,我不想让她觉得上床就要肏屄而
第二天一早,支书通知我去县城开会,说有个什麼关於农村教育问题的学习会议,要我和他一起去两天,我虽老大不情願,但也没什麼理由推辞,谁要我是管这方面的主任呢。
“我要是没回来,到五点钟你就把门关了,有人喊也不开门。”临行前我叮嘱妞。
会开完了才四点多钟,離开饭时间还早,我想藉此機会和支书套套近乎,於是请支书到餐馆吃饭,酒过三巡,忽然聽到支书问我:“小曹啊,店裡的生意还不错吧?都快成大老闆了吧。”
“什麼大老闆啊,油盐酱醋能赚幾个钱?加上赊账的,还有妞的开支。”我知道这个店面早晚会让人眼红的,上班的时候已经有人在有心无心对我说一些“生意不错啊,生意好啊”之类的话了。
“您老是看到的,别人下班都下棋玩牌什麼的,哪像我傻傻地坐在櫃檯里。”我大倒苦水,“要不是看到乡亲们方便,我都不想幹了。”也不忘记给自己添点光辉形象。
“也是啊,我是都知道,但别人就不这么认为啊。”别人,无非是乡里幾个什麼主任站长也不放在眼裡。我知道支书的画外音,不是我不想讨好支书和乡长他们,只是不知道从何下手,所以只停留在吃点饭啊,送点烟酒什麼的,大不了在我这里买东西不收钱。
酒足饭饱,我和支书回到招待所,支书洗澡去了,我回想着支书刚才的话,考虑着该如何和这个顶头上司进一步拉拢关系。
在乡政府工作这么久,也聽过关於支书的一些耳闻,当年色令智昏的他去搞别人媳妇被发现了。这在我们家乡可是大事,你要是搞人家的闺女,破点财,挨顿揍也就过去了,女娃要出嫁,早晚是别人的么,大家总是这么认为,媳妇可是自家人,弄不好要闹出人命的。因为是支书,才没敢公开闹,加上支书幾个心腹属下的劝和吓,那家得了支书一些钱财和额外的照顾也就堵上了嘴。后来不知县里怎麼得到风声,於是永远失去晋升的機会,结果这支书一”做就是二十多年。知道这事的只有乡政府少数幾个,我也是有了主任这个头衔后才有幸成了这少数人之一。
这也许是个办法,不是说人际关系四大铁吗?“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赃。”这同窗、扛枪、分赃我是没办法了,嫖娼可能还能做到。
支书洗完澡出来,我笑着对支书说:“支书,我们难得来一趟,这城裡可不比我们乡下,晚上还很热闹呢,我在这县里读过高中,还比较熟,出去转一会怎麼样?”
“好啊好啊。”支书满口应承。
我带着支书在大街上转悠,先看看琳琅满目的商品,聽聽嘈杂的音乐,漫不经心地转到到一个巷子里来了。这是县城有名的“发廊一条街”。
我不说什麼,先看看支书的反应再说,萬一支书不好此道,穿过去就会到小吃街了,就说是抄近路吃夜宵。
入得巷来,耳边立刻飘来莺声燕语,我故意放慢脚步,一边悄悄看看支书的表情。
支书象牛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顾右盼,嘴也没合拢,时候要掉下口水的样子,“支书,我们去洗头,好不好?”我试探着问。
“洗头?不了不了,我才洗过了。”支书回答到,眼睛仍然没有離开玻璃窗後面那些妖艳的身躯。
呵呵,看来支书还是生手,“那我们去做按摩吧。”我又说:“按摩可以舒经活血,有助於身體好,今天开会,坐得我得腰都直了,”我做了了伸腰的动作,“这些女娃技术很好,按摩得很舒服呢。”我只说是按摩,等到时候小姐施展功夫的时候,恐怕他也抗拒不了,何况他也不是什麼坐不乱柳下惠。
“这……那……你娃说做就做吧。”支书有点结结巴巴。
“等会进去你不要多说话,女娃做什麼就随她做。”我嘱咐支书道,一边挑了一个裡面的小姐看着还比较凑合”
的大门进去了
小姐们看到有人进来,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我也是第一次来这地方,幸好以前有个有经验的大学同学告诉我们说,这種地方你越冷漠越好,要不当你新手,会挨宰的。於是我努力装出一副镇定像,说:“老闆呢?做按”
摩。”
旁边闪出一个肥婆,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我坐在沙发上和老闆讨價还價,然後转过头来,低声问局促不安的支书:“要哪个技师给你做?你可以选。”一边帮他参谋,老支书扭扭捏捏地点了一个模样一般,但肥臀大奶很豐!
满的女孩。
我要老闆先带着支书进房,我在後面拉住这个胖女孩说:“别问老爷子太多,这是开矿山的老闆,第一次来玩,别太直接了,先多按摩一会,其他的能不能做,就看你有没有能耐了。”
剩下的幾个小姐见我没有点人的意思,就都凑过招惹我,我不想理她们,家裡还有一个活脱脱嫩生生的妞呢,可没心思在这里鬼混,想到妞我的心跳就加快。
旁边的老闆过来笑眯眯地说:“哎哟,老闆啊,一起来的就一起玩啊,你在这里空等也没意思嘛。”
老闆的话提醒了我,不是“一起嫖过娼”吗?要是支书出来看到我没做会怎麼想?要是让他误会成我是在给他下套,那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想到此节,我叫了一个看着略顺眼进房:“不带套口爆。”
没有什麼多餘的开场白,小姐动作很熟练,蹲在我面前就开工了。
阴茎在小姐嘴裡进进出出,我木然地感觉着生理上的快感,没有半点激情,小姐看我反应不大,加快了速度。
我低头看着卖力的小姐,心说,这要是妞多好啊,如果是妞,我肯定会满脸春意对着她笑,说不定还会誇奖她做得好,也还会摸摸她的脸或者其他位置,唯一不足的是妞还小,胸前还是一马平川,想到此,我伸手握住小姐悬吊着的乳房,报復性地揉捏起来。小姐扭扭腰肢,又往後缩了缩胸,这些动作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用手指捏住乳头,肆意地搓捏。
小姐握住我的手,嗲声说:“不要啦。老公,你把人家捏疼了嘛。”我得意地笑了一声,手上的劲小了下来,用手抓捏着乳房,对着自己的鸡鸡呶呶嘴,示意继续。
这时,隔壁的床发出欢快的咯吱声,不用说,肯定是老公牛开始发情了,这些小姐的本事还是令人信服的。我转而对着继续吸吮阴茎的小姐说:“你当吸 小姐马上改用舌头。我的心思又回到妞那裡去了:妞人小嘴也不大,舔应该没什麼问题,至於含在嘴裡嘛……我構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到什麼结果,算了,这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已经成了床上的人了,後面的潜力还是慢慢挖掘。
小姐的舌头带来的刺激还是很明显,我仔细體会着每一丝的舒爽,藉助於舌头感觉自己敏感的部位,以便以後教导妞去刺激这些地方。
即便是再没有心灵的愉悦,肉體上兴奋还是积累到了顶点,小弟弟在小姐的口裡释放着能量,小姐一口一口咽了下去。
我往後一仰躺在床上,吩咐小姐按摩,静静地等待。过了好一会,我聽到脚步声,知道那边的活也完事了,就
跟着出去,把钱给老闆,在小姐们一片“老闆有空再来玩啊”的声音中,带着支书走出小巷,来到小吃街,叫了一些烧烤和啤酒。
“怎麼样?按摩还舒服吧?”我小心地问。
“好好好,原来这里按摩还可以……咝∼。”满脸堆笑,好像很满意,似乎又在回味。“支书,这事只有你和我,您看……”我装作欲言又止的样子。支书看了我一眼,“我五十多的人了,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这还要你说?你娃就放心吧。”我要他保密,肯定比他要我保密更让他觉得放心一些。”
我又往支书那边凑了凑:“支书,这也不能多来,要碰到公安就麻烦了,罚钱是小事,还要通报的。”我得先吓唬一下他,要不他尝到甜头,三天两头要我来开会,那还了得?支书点点头,深以为然。
第二天会议完了,我强忍着对妞的渴望,陪支书在县城多呆了一夜,看到他那兴奋得满面红光的样子,我知道,以後和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了,我要有什麼事,他一定会大力帮衬的。
第七章
“小别勝新婚”,实在找不出什麼合適的词来表达我的心情了,但我觉得用在我和妞的身上一点也不为过,短短两天的分别,让我感觉如同两年那样长久,当夜幕刚刚降临,我就吩咐妞关门休息,等妞上得床来,我一把拉过赤裸的妞,迫不及待拥进我火热的胸膛,霎时,一股电流走遍全身,让我不由得发颤,嘴裡喃喃地说:“乖妞,想死爹了。”
妞有些开心和欢愉,也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让我抱着,温暖的氣息如皎潔的月光倾灑在我的脖子和耳根部位。有人说,你对女人的脖子和耳朵呵氣,可以让她有被融化的感觉。妞的呼吸同样让我意乱情迷。
没有往日的嬉闹,我的手直接滑向妞的裆部,妞的屁股扭了扭,也也许是对今天的直接感到有些不自然吧。^
“这两天妞乖不乖啊?调皮了没有?”我还是老办法,用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有。”妞的态度很坚决,继而又低声说:“爹,我一个人在屋裡好怕呢。”那声音分明带着期求和依恋。
“呵呵,妞不怕,以後爹少出去,要不爹再找个人来,给你作伴。”我打趣到道。
“好啊,爹不要骗我,把枝枝姐要来吧?”妞马上脸露喜色。
小丫头居然有心目中的人选,我可没预料到,马上明白过来,一定是那个教会她“肏一会就好了”的后坡的姐姐,今天才知道她叫枝枝。
“那可不行,我要是把她要来了,她爸要肏她怎麼办?”说到这里,我都觉得自己脸红,这種话语挑逗成年人还可以,但是面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未免有些轻佻得过头了。
“不会啦。”妞並没有理会我的轻佻,也许是急於想要我把枝枝弄来吧,“姐她爸死了。”
“哦?”这让人意外,“怎麼死的?”我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拿润滑剂。
去年某一天,枝枝家的牛和别人家的牛打架,她爸和其他幾个人去拉,红了眼的牛头一甩,她爸就像一张纸轻飘飘的飞到空中,还没抬回家就咽了氣。我从妞那断断续续的有些词不达意的表述中得到事情的大概,一边在妞的溪谷和洞里用了好些润滑剂。
“爹你轻一点,莫学上次那麼用力。”在我鸡鸡抵达洞门时,妞提了一个请求。
“我知道,”我一边回答她,一边扳住妞的纤腰缓缓深入,一边注意着妞的表情。
妞鼻子眉头皱在一起,浑身绷得紧紧的,腰向上悬空挺着,小腹深深的收缩,清晰露出原本就若隐若现的肋骨轮廓。显然她在尽力忍受开始插入的不適,但终究没有象第一次那样叫出来。
没有了那层薄膜的束缚,显然要比上次顺利得多,但紧凑依然,阴茎很绅士地慢慢进出,彷彿他也知道这还是一块未完全成熟的领地,洞壁四周的嫩肉用少女特有的温柔爱抚着这个闯入者,阴茎出来一点,嫩肉就很快合拢,阴茎进去一些,嫩肉很有礼貌的分开,如同两个優秀的华尔兹选手一样,进退往来,配合得那麼和谐自然。我赞美造物主的精细,他在我们延续物種这样一个本能的原始动作中,巧妙地加入了心灵的感受。
我看看妞,妞的脸上已经没有那痛楚的表情,微微有些发红,眼睛带着询问的神情望着我,我冲着妞甜甜地一笑,用这笑来告诉她,我是多麼喜欢她,我是多麼的开心,我很喜欢和她一起这么做,这么做带给我的高兴是最大的。
妞果然也开心地笑了,笑得很无邪。我猜想:大多数象妞这種年龄段的女孩,性的交流对她们而言,可能只算是一種特殊的游戏,她们往往在乎和她一起游戏的同伴的心情,更願意分享同伴喜悦的心理反应而不是生理上的。
我用眼神和妞交流着,下面的动作幅度也大了起来,伴随着洞壁的挤压,阴茎不断向大脑发送开闸泄洪的的请求,一瞬间,大堤崩溃,热流汹涌澎湃,冲刷着那销魂洞内每一个角落。
阴茎剧烈地筋挛了幾下,终归风平浪静。
我躺了一会,起身坐起,用垫在妞屁股下的毛巾擦了擦妞的红润小屄。
“妞,去打盆水上来。”妞闻声翻下床去,要去拿衣服。
“裤子就别穿了,要不会湿的。”妞顿了一下,穿着上衣出去,不一会端着一盆热水上来,放在床边。我赤裸着坐在床沿上,张开腿:“妞,来给爹洗洗。”
妞没有动,低着头抿着嘴站在那裡看着我。“妞,快来,水冷了。”我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她,脸上充满着微笑,对她微微地点点头。
妞迟疑了片刻,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蹲在我的对面,犹豫的拿起毛巾,对着这个感觉过但没真切见过的傢伙,温柔地贴了上去。我摸摸她的脸,又轻轻地捏了一下,笑盈盈地说:“妞,这样不对。”说着拉起她的一直小手握住我的龟头,再提起来,说:“看,这下面也要洗洗。”然後又用她的小手把包皮往後完全捋开,说:“这里要翻过来,你看到这个沟没有,这里要洗干净,不洗干净爹也会生病的。”然後又说:“还有蛋蛋下面。”
妞在我的指挥下,细心地完成每个部位的清洗工作,所到之处都是那麼轻柔,那麼小心翼翼,彷彿知道这些地方不能用力。
回到床上躺下,我搂过妞,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妞真是乖娃,爹最喜欢妞了,给你讲故事,聽不聽啊?”
“聽,聽,”妞在我懷裡蠕动了一下,用急切的声音说。
“呵呵,那你聽好,从前啦,有一个可爱的姑娘叫小红帽……”
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即的。在给妞讲故事的同时,我也用心在體会那童话中的巨人花园,我觉得自己很年轻,年轻得和懷裡的妞一样。
我享受着妞的肉體,也分享着妞的青春。在这令人陶醉的时候,没睡着也能进入梦乡。迷
日子一天天过着,快乐一天天延续着,但我也不忘记开始教训她:“女娃家在屋裡玩不要紧,不準在外面疯,要规规矩矩,要不就送你回去。”
这样的教育家家户户都有,妞在家肯定也接受过,但我怕十二岁的小姑娘容易得意忘形,萬一哪天在外面场合.也来点亲密的表示,那就倒霉到家了。所以我白天要麼上班不见她的面,见到面尽量不开笑脸,还总找茬训斥她一番,吼她幾句,一是给她一个提醒,二是也要树立必要的权威,免得她以後恃宠而骄,三则白天让她受点束缚,晚上的自由才会令她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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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以前在家惶惶终日,生活在无尽的驚恐之中,到了我这里找回失去已久的关爱,尽管这关爱有很多的不良用心,但受压抑的童心还是得到很大的释放,白天对我的严厉仍然战战兢兢,到了晚上对我的宽容还是喜不自勝。
妞一直还记着那天提到的枝枝,总是常常问起我:“什麼时候让姐来啊?”好像我肯定会把枝枝弄来似的,我也知道,就算我无论让妞多开心,也代替不了同龄的玩伴。加上妞白天都是一个人在店裡,又不能出去走动,更会觉得寂寞,说不定还没有她在家裡拾柴放牛来的爽利。
但我又不想现在就找人,找人就说明“生意更好了”,也许那时候人们就不是嘴上嫉妒一番,而是在背後捣鬼了,再说来个人,多半会住在我这里,那麼我和妞的“游戏”该怎麼进行?总不会要我垂涎三尺的美味到口裡嚼了两下又吐出来?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这段日子我的心思全部用在妞的身上了,如今,事情的结果已经达到了我的预期,虽然我还有跟多的幻想,但不至於像以前那麼急切,是该考虑一下其他问题了,虽然肏屄很让人陶醉和满足,但总不能当饭吃当衣穿吧?
第八章
金秋十月,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忙碌的季节。勤耕力作的乡亲们带着自己的劳动果实三五成群地去趕集,大家.
聚集在乡政府门口,一边等着去集市的车,一边大声寒暄着,互相问候,互相交换收获的喜悦
我也在忙碌着,我坐在办公室里,仔细地聽着他们的交谈,很想知道他们农忙完了都会做什麼,需要些什麼,做生意讲究有市场,市场的需求就从他们的不经意的闲聊中流出。只要有了需求的信息,我就对小店的经营作出相应的调整。
我的小店门口也热闹起来,借着这个機会,好多人都来瞅瞅“举人”的样子,或者打聽一下店裡有没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没有就在集市上顺便带回来,有就返回后在我这里来买,如果碰巧我在店裡,他们显得更加大方果断的样子,显示出他们对我格外的关照和亲近。
就在这種时候,我终於见到了她,那个给妞最直接地传导性知识的老师——枝枝。
乡政府去集市大概要坐一个小时的车,公车每天只有上午两趟,下午两趟,趕不上车就只有等第二天或者走小路步行。所以每次车还未停稳,人们便争先恐后地往车门挤,这些天趕集的人多,那挤车门的激烈程度绝不亚於古时候任何一场城门攻坚战。
那天是星期天,很好的阳光,吃过妞做的早餐,我搬一把椅子在大门外场坝里坐下,一边盘算着以後的事情,一边回答着路人的招呼。妞收拾了一阵也搬了个凳子出来,大白天她知道我不会理他,只是在離我较远的地方坐。
车来了,人们簇动起来,一阵人喧马嘶后,车关上门扬长而去。
人声嘈杂的乡政府门口归於清静,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两肩一耸一耸地,似乎在哭泣。
呵呵,小姑娘人单力薄,没有挤上车,难过了。这種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只不过很少有难过得哭泣的。
“姐,姐∼”一旁的妞大声喊了起来,飞快的跑到马路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头用征询的眼神看着我,我点点头,妞冲过马路,把一步一泣的枝枝拉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
“爹,这是姐。”妞开心地跟我介绍说。
我抬头打量着妞的启蒙老师,小丫头比妞高半个头,穿着一件暗红色的薄毛衣,虽然很旧,但也整齐干净,下穿水蓝色的布裤子,裤子有点短,露出纤巧的足踝,脚底白球鞋已经发灰,外侧有一个小洞,隐隐约约能看到浑圆的小脚趾。右手提着一个包袱,包袱表面已经湿润,渗露着透明的液體,牵着细丝滴落在地上,左手提着一隻大公鸡,鸡半闭着眼,一隻腿无力地蹬着。
不用说,她带这些东西是趕集去卖的,刚才的拥挤让她损失惨重,鸡蛋破了,鸡也快死了,这点东西对於农村一个普通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大不小的财富,难怪她会哭呢。
我伸手拿过包袱和鸡,对妞说:“快要你姐不哭了,这些东西爹买了,我们今天燉鸡吃,你去拿点饼干出来,陪你姐玩一会。”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
妞的动作比我要快,跑进厨房拿出点心,又小跑着出来,这在平时我肯定会乘機训斥她幾句,今天故友重逢,不至於去破壞她的兴致,只是笑着说:“慢点跑,别摔着了。”
我提着痛苦挣扎的鸡进了厨房,说:“解脱吧,早死早投胎。”拿刀在它脖子上一勒,鸡无力的抖动了幾下,一丝幽魂西归而去。
平时都是妞做饭,但今天的菜不错,要想做点花样,妞可能还不行,再说好不容易来个玩伴,就让她开心一点,於是我决定亲自操刀。
鸡很快燉上了,不一会就飘出诱人的香氣。
包袱打开,大概有二十来个鸡蛋,差不多破了一半,我把没破的挑了出来,剩下的用碗装了,好像还不少,可以炒一盘,还可以蒸个蛋羹。
准备停当,我出门来到场坝中。
枝枝已经转泣为笑了,两个小丫头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叽叽咕咕地说笑着。看到我出来,枝枝连忙站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曹叔。”
我笑着答应了一声,吩咐她坐下。
枝枝还是站在那裡,结结巴巴地地说:“曹……曹叔,那些鸡蛋都破了,鸡……鸡也快死了,我……我只要一半的钱,行不?”
呵呵,真是本分的娃兒,我暗自感叹道。
“钱都给你,蛋要吃也要打破的,鸡买了还是杀了吃,叔不是黄鼠狼,不吃活鸡。”我打趣地说,枝枝聽到这话,大喜:“谢谢曹叔。”
妞在旁边看到我关照她的密友也很高兴,对枝枝说:“姐,我爹最好了。”
这话出自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的口中,我聽着十分受用,普通的一个“好”字,远勝过洋洋萬言的赞美之辞,她是出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没有半点阿谀之态,但我想到对她的好是那麼的别有用心,不由得又有羞愧之意。
我简单地和她们聊了幾句,就对妞说:“妞,今天你姐来了,你们去玩玩吧,我在家裡看着。”妞聽到这话开心極了,拉着妞就走,我又喊住她:“把饼干带上,不要跑太远,下午回来喝鸡汤。”
两个小丫头一蹦一跳地走了,我一个人百无聊趣地坐在了门口,偶尔进去看看炉子上的鸡汤,幾乎没什麼事做,我體会着妞每天都要经受的寂寞,不时地看看那弯弯拐拐延伸到远方的公路,默默期盼趕集的人们早点回来,心理不由得暗暗盼望着夜幕降临。
蓦然间,我忽然想到,妞每天不就是这样的?白天都是她一个人空对寂寞,还要时不时忍受我故意的训斥和责骂,她是不是也像我这样期盼和等待?
虽然以前也常常想到过此节,但总是从我自己的立场去对待。今天亲身體会到这種难熬的日子,我觉得我太自私,白天的寂寞我可能暂时驱趕不了,但总不至於还要故意在寂寞中加上冷酷的成份吧?起码的关懷和微笑也能安慰一下她。(
晚上的事说不定她根本就不情願,但是她没有选择的餘地,她连逃避的地方都没有。我用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绑到我的床上,我和枝枝她爸有什麼区别?
我噔噔噔地跑到楼上,从柜子里拿出早就存在的被子和棉絮,走到妞的房间里,细心地铺在床板上,又铺上一条卡通图案的床单,完了还用手按了按,感觉很软和,妞晚上睡着应该很舒服,我看着铺好的床,感觉就像妞睡在上面一样:“妞,爹给你松绑了,再也不捆你了。”
我还是憧憬着妞青春的侗體,这種滋味就像鸦片一样,吸了一口就再不願意放弃,虽然现在才给妞自由选择的機会完全是晚得可笑,但聊勝於无,犯错后懺悔总比死撑要强。要是妞选择了这边,我还会想办法再哄她回到我的床上,但无论是什麼目的,我绝不会再用让妞受罪的方法去达到。我会找借口原谅自己无耻,但绝不能允许自己残
晚饭很豐盛,燉的鸡汤香喷喷的让人垂涎三尺,一盘炒鸡蛋,一盘炒鸡杂,一盘酸辣鸡丁,还蒸了一大碗蛋羹,我又到乡政府,把留在乡政府的支书和另外两个幹部请了过来,他们幾个人的家很远,一般也不回家。
“你娃过生日咧,弄这么多菜?”支书他们看到桌子上的美味,疑惑地问。
我请他们坐下,先把两个鸡腿分别夹到枝枝和妞碗里,然後一边招呼他们吃一边简单地给他们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啧啧,你娃心肠真是不错。”嘴闲之餘,支书他们还是誇了一句。
吃完饭,我把钱给枝枝,又送了她两包点心和一斤白糖,对她说:“走快点,要不天黑了不好走,有时间就到曹叔这里来和妞玩。”转身又对站在我旁边还依依不捨的妞说:“妞,去送送你姐,不许送远了,天黑以前要回来。”妞聽到我这话,趕紧跑过去,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走了,一会不见踪影。
妞回来的时候,我已经收拾完了,妞有点吃驚,平时这些事都是她做的。
晚上关了大门,给妞洗完澡,我拉着妞的手上楼来,到了她的房门前,拉开了灯。
“啊,”屋裡的情景让妞感到意外,她走到床边坐了一下又站起来,“爹,是不是姐要来啊?”想到此节,妞马上就开心起来。
我温和地摇摇头:“给你睡的,你看这床单漂不漂亮,喜不喜欢啊?”但我真的好怕她说喜欢。
妞脸色立刻就暗淡下来,用一双小手拉着我的一隻手,轻轻地摇晃着:“爹,我和你睡好不好?”
聽到这话,我恨不得马上抱起妞冲到我那边去,但我还是抽出了我的手,说:“妞,你没懂爹的意思,爹是说,你想在爹那裡睡也行,想在这边睡也行,明白不?”说完,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关灯的声音,细碎的脚步声,我前脚进门,妞后脚就跟了进来:“爹,我睡这边。”
心中的石头落地了。我搂着赤裸的妞,一边爱憐地抚慰着她,一边问:“妞,爹好不好啊?”
“爹最好了。”妞说。
“爹哪裡好啊?”
“爹从来不打我,还给我买新衣服,给我好吃的,还和我一起玩……”妞认真地数着我的好处。
这些很心懷不轨的关懷妞却把它们全当成我的好,我的鼻子有点发酸。
“爹哪裡壞啊?”我问,妞没有回答,我又换了一个问法:“妞还想要爹怎麼好啊?”
妞迟疑了一下,很小心的地说:“爹,要姐也来,好不?”
“嗯,爹记到了,等爹把有的事忙完了,就去,好不好?”
“好。”妞愉快地回答。
我又用力搂了搂妞:“爹今天酒喝多了,不玩了,我给你讲故事吧。
“嗯。”
“……小姑娘又擦了一根火柴,她看到一片烛光升了起来,变成了一颗颗明亮的星星。有一颗星星落下来了,在天上劃出一条长长的火丝。所有的星星也跟着落下来了,就像彩虹一样从天上一直掛到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灑落在床边,就像小姑娘擦的火柴……
第九章
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裡基本上没什麼多的事做了,人们彷彿还不能適应清闲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洩,於是,告状的扯皮的,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净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於是我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刃而解,於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闲暇之餘,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裡的家乡更是極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收音機因为山高而成一種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複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裡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後的日子怎麼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種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幾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於是,和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幾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後和我进县城开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闲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種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幾次空过去陪她幾分钟,说上幾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的。
晚上的她主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骚擾,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氣,我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口裡还得意地喊道:“叫你不聽话,驾驾”。
我哈哈大笑,妞也咯咯笑着。
既然是游戏,当然就应该有支配的权利,也应该有选择的权利,更应该在游戏中有勝利的权利,这样的游戏才,会令人嚮往,倘若是单纯地逆来顺受,永远都是失败者,那再好的游戏也没有趣味了。
妞不管提什麼要求我都答应,我要让她觉得在这種欢乐的时候我並不是她爹,而是她的兄长或者是同龄的玩伴。
妞在我身上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慾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種和慾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種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准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冲锋陷阵的小弟弟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體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那小小的门户,彷彿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氣,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妞只有寧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寧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寧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幾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幾下,好像要闭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趕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麼不適的表情,妞看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笑了,像花兒一般嫣然灿烂。
小弟弟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妞对我的身體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详,眼睛闪着異样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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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麼骨头?”
妞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麼海绵體啊勃起啊,这些词没准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裡怎麼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麼,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麼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彷彿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用另一隻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於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裡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着,冲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
第十章:
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天还是一片金色的雲,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裡点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净;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都明確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離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適应了清闲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洩精力的办法,乡政府渐渐地恢復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开始適应这種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闲暇时坐在小店的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
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兒一般大小,都是红皮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回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麼?”
聽支书他们幾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後就只有她们孤兒寡母两个人,除了種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闲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麼能要呢? 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带点东西回去就是,我回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濛濛的初冬景色里,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種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後紮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潔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女孩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买包糖。”声音黄莺出谷一般好聽。
我趕紧走到櫃檯後面,拿出糖给她,她低着头给我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留下一丝淡淡的茉莉清香。这女孩还灑香水!这在乡下不多,由此看来她家应该比较富裕。
妞她们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枝枝临走时,我硬塞给她两包点心和一壶食用油。
自从和妞在一起以後,我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有了新的感觉,我也渐渐喜欢上了前面的嬉闹,嬉闹可以使我在心情上达到一个愉快的顶峰,愉快的心情做什麼事都会觉得有趣,更何况是做爱呢。嬉闹之後带着欢欣和疲惫,再
慢慢地亲密接觸,就如同刚在黄河壶口的驚涛骇浪中一下转到西子湖畔的粼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亲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这份清馨却悄然地为即将到来的更大激情慢慢积蓄能量。
妞终於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静静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侧过身去,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娇躯。|
“爹,姐说你真好。”妞无不得意地说。
“哦?”我一边摸着她小腹,一边饶有兴趣地问:“ 爹对你好还是对她好?”
“当然是对我好啊。”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开了一些。
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麼强烈,既然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哪裡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回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體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後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麼幾種,她要说没被摸过,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个新的项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这样的?慢慢地她会习惯的。
我又往下滑过溪谷,来到洞口,围着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现在又在摸哪裡?”我继续引导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声。
“妞这里有一间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样,小房子两边啊,是两扇象花瓣一样漂亮的小门。”说到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阴唇,然後接着说:“小门一打开啊,裡面也是粉红粉红,洞上面也是红的,还有漂亮的钟乳石,左边的墙和右边的的墙都长着青苔,不过这青苔也是粉红的,又光滑又暖和,地上还铺着粉红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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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胡编乱造着一个美丽的“童话”,一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说到什麼地方,手指就按压在什麼地方。洞内潮湿温和,今天有意没有放润滑剂,潮湿是妞自己产生的,我心裡暗暗驚喜起来,手指弯弯曲曲在裡面活跃,像个小泥鳅在泥潭裡翻滚。
我忽然感叹起来:要是人的阴茎也能象手指一样弯曲,那该多好!看来造物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来越湿润,我也越来越兴奋,今天可是个不同的日子,将靠着妞自己的润滑来完成一切。
当我把阴茎抵到洞口的时候,心裡不免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所以只在洞口做准备工作,伺機而动。
“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马来了,因为他聽说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所以王子就来找她了,王子在门口先敲敲门,然後又就进去了……”随着话语,我握着王子在她的花瓣门上敲了幾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王子到了屋裡面啊,走在温暖的地毯上,到处找公主,但他没有看到公主,於是他就开始找啊找啊,一会看看左边,没有,又看看右边,也没有,是不是躲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阴茎在裡面进进出出,左冲右突,妞的脸绯红绯红,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明亮地看着我,似乎有些迷離,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话里还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着急,於是他就往最裡面找去,终於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个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见到公主,就高兴地去亲她,公主也很开心,於是两个人在裡面捉迷藏,王子跑出来又跑进去,进去的时候总要亲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创造的这个伟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不能打动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进去一会我浑身就燥热起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发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统统淹没在滚热的岩浆中……
红衣女孩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也渐渐熟悉了,但是话没敢和她说,萬一被人误会,以为我在打她的主意,後果将是很严重的。
家乡人们对事情的判断都无法捉摸,同样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个可能被大家供为天仙,人人称赞羨慕,一个可能被当作妖精,走路时都会被一盆洗脚水从头淋到脚,没什麼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容易让人捕风捉影,还是不要去觸这个霉头的好。她来的时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裡,我只对她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然後趕紧離她远远的,或乾脆跑办公室坐着。
妞倒是和她越来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谈得拢,我走开后,她买完东西还停留一会,有时候还把买的点心打开分给妞一些,一边吃一边和妞说说话。这样也好,枝枝不常来,这个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转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润跑到乡政府交给支书和村长,说小店得到了领导的关心,这些钱就增加一点办公用具,两个领导没想到有这好事,笑眯眯地接过钱,还装模作样要打收據,哼,打收據也是白条,到时候还不是悄悄用了?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於是我说:“算了,打收據要进财政帐,这点钱算乡里创收,免得以後用的时候又要向上级打报告,麻烦。哪个办公室差什麼就安置一点,您俩做主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俩做主分了。两个领导会心地笑了,異口同声地说:“好好,还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臘月二十九,我叫人带话把勝娃叫来,把妞的工钱交给他,又交给他一些瓜果糕点,叫过妞来,对勝娃说:“过年了,这些东西就你拿回去尝尝。”又当着勝娃的面,给了妞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妞的压岁钱,初三过后你才能拿去。不準叫妞空着口袋过年,还有,妞回去不準打,不準骂,不準叫她做重活,要是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勝娃诺诺连声,笑眯着眼,伸手拉过妞,说:“妞,快给爹说再见,跟爸回去过年。”
看着她父女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有点若有所失地转回店中,拿着给家裡人带的礼物,踏上回家之路。这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大山区显得更甚,当那些居住在平原地带的人们赞美“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黄昏美景时,我们这里的太阳已经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难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来告诉我,要我早点回家,有急事,我当时就要走,被主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饭才放行,没办法,匆匆吃完饭告辞。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黑了,进屋就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二老哥嫂还有表姐都在屋裡,我进去和他们打招呼问候,然後一起围坐在桌子周围,乡下的规矩,成年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来。妈到厨房炒菜去了。
寒暄了幾句,我问:“爸,叫我回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兒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弟三个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兒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兒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後天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後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麼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兒子都满山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後天就去!”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回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聽说我要回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绝,,像我这条件还不願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撲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兒去了,表姐帮着妈收拾,我百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灑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雲,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兒,在做什麼呢?”我回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麼时候站在我的身後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體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回去:“别这样,牛兒,让人看见不好,牛兒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兒时拉回到现在,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氣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聽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聽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主任的架子收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麼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後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安家,至於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後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门口的树枝上,一隻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放了一掛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於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氣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裡去了,结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氣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弟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横飞,直到门簾後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主任,曹主任,这是薛琴,我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驚,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鹦鹉学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去,我也趕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路上,酒劲兒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雲,一团雾,一团空濛的暖烘烘的蒸氣。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與泥土的氣味,混合成一種令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轻声说:“牛兒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哈?”
一隻鸟不知在什麼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幾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麼样?”
“头晕,酒劲兒还没过去。”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当然晓得你相了,我是问你觉得怎麼样?”老爸显然有点生氣,扯开喉咙吼了起来。
老爸的大喝把我还在和酒精战斗的大脑驚醒了过来,我趕紧振奋一下精神:“爸,这么快哪会怎麼样?我要想想才行。”
“唔,这是大事,是要想想,想好了给你姐说一声。”老爸对我的这个回答还是满意。聽了老爸的话,我抬头看了看,又聽了聽,说:“姐呢?”
“一大早就回去了,来了幾天,家裡还有事呢。”妈端着一盘菜进来,接过话茬。
还想和表姐说说话呢,她却走了,我觉得有些失落。
第十二章
家乡的习惯,正月十五过了才算过完年,我到初九就呆不住了,家裡出了一个举人,又是乡官,拜年的说媒的来了一拨又一拨,整天都喝得醉醺醺的日子可真难受,我借口要值班图表现,匆匆離开家,回到自己的安乐窝。
简单地煮了一碗面条,这些日子大鱼大肉吃的也腻了,反而觉得这碗面分外好吃。`
无所事事,洗完澡,早早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想想妞,想想表姐,想想那个叫薛琴的红衣女孩,想想小3商店……
我觉得应该去妞家裡看看,看看他挨打挨骂了没有,於是就往她家走去。
又是个阴天,但又不象要下雪的样子。风凛冽而又乾燥;沙尘、黄叶在小路上、空场上,各个房屋的墙角重来蜇去,找不着归宿。阴霾的空中偶尔有幾隻乌鸦张惶地飞过,已经淌过冬水的田野开始冻结了、干缩了、皲裂了,大地一片苍白。所有的树枝都脱去了叶子,光秃秃地,突然衰老了许多。
我急匆匆地走在羊肠小道上,脚下的冰被我踩得咯吱咯吱,我不理会这些,只想快一点看到妞。
终於看到妞的家了,我高兴的快步走着,忽然间隐隐聽到妞在喊爹,难道是妞在挨打?我不由得小跑起来,跑到她家门口,大黄狗不知踪影,大门也没关。
奇怪,刚才明明聽到妞在喊爹,我走进房门,看到勝娃的房间也关着,就这样进去可不好,我顺着门缝往裡看……
妞一丝不掛地躺在床上,手脚被捆着,被硬生生拉成一个“大”字,她爸赤身裸體压在她身上,就如她说的“屁股一拱一拱的”,妞拚命扭曲着身躯,也可能疼痛难忍,她又放声大喊:“爹∼爹∼”
“狗日的勝娃,老子今天要宰了你。”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抬起就是一脚,门是虚掩着的,连人带脚一起冲进屋裡,收步不及,咕咚一下倒在地上。
头在地板上磕得好疼,我慢慢站起来,拾起地上的被子。
“爹∼”,妈的,梦中的声音还是这么清楚,真是见鬼,这幾天的酒也喝的太多了,都有幻觉了,得好好清醒一下。我把被子铺好,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爹∼爹∼”不是幻觉!我走到窗前,看到妞在大门口,一手提着一隻大公鸡,一手提着一块臘蹄子。
“哎,我就来开门。”我顾不上只穿单衣单裤,噔噔噔跑下楼,把门打开,妞闪了进来,我又急急忙忙把门关上。
妞提着东西往厨房去了,嘴裡还笑道:“爹在睡懒觉哇,我喊了半天。”
“是啊是啊,我先上去了,好冷。”心说,你那幾声爹喊得我差点要杀你爸了。
披着外套坐在床上,正在好笑刚才的梦,妞就进来了,坐在我旁边,我看着她红撲撲的脸,握着她冰冷的手,说:“冷吧?你怎麼今天就来了,不是说好过了十五再来的?”
“我都来了幾天了,每次都看到大门锁着,只好又回去了。”妞嘀咕着,像是在埋怨。
“你爸打你了?”我想到刚才的梦,还是有些氣不忿。
“没有,爸妈对我很好,还说我能幹,会赚钱。”妞说到这里,很得意的扬起头。
“那你怎麼不在家裡多玩幾天?正好和你姐在一起玩啊。”
“姐和她妈去姥姥家了,要过完年才回来,我……他们晚上都打牌,不理我,没意思。”妞一边说一边摇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满还是表示“没意思”。
我忽然警觉起来:“你,你不会说在这里是和我在一起吧?”
“没呢,爹,没人问我,我也没说。”妞的样子不像撒谎。
“那你年没过完到我这里来,你爹没说啥?”
“说了,要我好好乾,多赚点钱,还要我给你带了一块肉和鸡,好重,累死我了。”妞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劳苦功高的模样。
“呵呵,妞就是不简单。”我誇了她一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嗯,爹没洗口,我给你打水去。”说完跑下楼,把水端上来了。我洗完脸漱完口,妞又去把水倒了才上来。
哎,有妞在身边就是不一样啊,我伸手过去把妞拉过来,解开她的衣服。
妞温顺地让我抱了一会,马上露出调皮的原样:“爹,我要骑马。”
“好,”我答应到,抱着妞一翻身,妞就趴在我的胸膛上。
“不是这样骑的。”妞抗议到,想翻下身去。
我牢牢抱住她,不让她动,笑道:“这样也可以骑,哈哈……
妞很显然不接受这个观点,更加用力想挣脱,我嘻嘻哈哈不放她下来,在这挣脱與不放的拉锯战中,休闲了十来天的小弟弟悄然而起,如同一条蛰伏的毒蛇发现了食物一般昂起头,伺機给於致命一击。
我在打闹中感觉到妞的身體碰在小弟弟上,似乎是屁股,似乎又是阴阜,反正是个肉多的地方。
妞明显也察觉到了我身體的变化,嘎然停止挣扎,趴在我身上,抬着头对我笑着,一脸壞像。
“怎麼了?妞?”我故意问她。
妞哧哧地壞笑了两声,往上爬了一点,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爹,王子长骨头了哦!”
“嗯,是啊,王子这么久没看到公主了,想她了,所以长骨头了,妞的公主想王子没?门兒打开了没有?”我伸手绕过妞的屁股,手指直接奔向那个熟悉的地带。$
已经微微有点湿润,不枉我一番心機啊。
妞趴在我身上,下巴磕在我的胸口,眼神星光迷離的看着我。
我的手没有停留,小房子的湿润度越来越大,妞呼吸显得有些急促起来,脸也贴在我的胸前。我觉得该上个新科目了。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好不好玩?”我问她。
妞没有说话,只是贴在我胸膛上的脸很烫。
“妞,爹摸你的小房子,你也摸摸王子好不好?”说着,我把她的脚推到身边,有把她的身體往下推了推,让她的脸枕在我的小腹上,握着她的一隻小手,引导着她往我的阴茎上伸过去。
妞没有抗拒,但她整个身體都在被子裡面,我也看不出她有什麼样的表情,我想也可能什麼表情都没有,这东西在清洗时在她手上不知道过了多少遍,不过在“长骨头”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
妞的小手在长着骨头的王子上来回婆娑,我也用手指去抠她的小房子。
妞从被子里钻出头来,说:“好玩,好硬。”
“妞喜不喜欢王子啊?”我试探着问。
“喜欢。”妞的态度一点都不含糊。
我要的就是这样的回答,接着就直接说出我的真正目的:“喜欢它就要亲亲它哦。”
妞有些迟疑,我接着说,:“爹喜欢妞,所以爹就亲妞。”说完,在她的脸颊轻轻一吻,又说:“快去吧,王子在等着妞呢。”
也许是受到我言传身教的鼓舞,妞一头钻进被子,看不到什麼样子,只觉得阴茎被两片温暖的小嘴唇闪电般地接觸了一下就分开了,看来我还是太急,中间漏掉一课。
妞伸出头的时候,我还是誇奖了她。
“妞,来,爹和你亲亲嘴。”漏掉的课程应该补上,说着,嘴对着妞的双唇凑过去。
妞似乎也不明白该怎麼做,只得老老实实的任由舌头在她的齿间流窜。
过了一会,我对妞说:“妞的舌头呢,和爹的舌头打仗,好不好?”说完,又把嘴凑过去
这種“打仗”妞还是理会的很清楚,初时还有点生硬,但和快就和我的舌头搅在一起,或抵或喰。我又把她又抱到我身上来,让她骑在我的腹上,两手扳着她的腰往下送,一边挺起长骨头的小王子迎上来,小王子
轻车熟路地钻进公主的小房子中。
妞彷彿还不太適应这種姿势,有点无所適从。手和脚都好像不知道放在哪裡才好。
我扳着妞的小屁股,引导她上下移动,一边开导她:“你,你看这样又可以骑马,王子和公主又能在一起,是不是很好玩啊?”
“呣。”妞低低发出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同意我的说法还是无意识的声响。
“妞自己骑一会吧,这也很好玩的。”我鼓励她。
和以前都是一样,新的课程都会让她迟疑片刻,但最终都会在我的鼓励之下开始行动。
妞小心翼翼地开始前後挪动屁股。我一边安心地享受这種不劳而获的舒坦,一边用双手捧起妞桃花一样的小脸,看着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动情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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