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三十歲,和兩位女性住在一起。女兒小秋是二十七歲,而母親婉芬五十歲。
當我寫這故事時,她們就坐在我旁邊,她們正幫助我複述我們自己的故事。
我們可全都是赤身裸體,因為我們剛剛結束了兩小時欲仙欲死的美妙絕倫的連床大會。母女一箭雙鵰,我一介窮儒,可從來也沒有想到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我在高中初遇小秋,高中快畢業時,小秋終於和我成了密友,經常膩在在一塊兒。小秋的父母離婚後母女同住。婉芬也特別喜歡我。我放學後總是和她們在一起,尤其是夏天。
小秋和我在高三發生了第一次性關係,然後一發不可收拾。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婉芬明知道我們夜夜春宵,卻聽之任之,她甚至還常常提醒和教育我們如何避孕。所以我們倆常常晚上住在她家,放膽狂歡,婉芬也習以為常。
高中畢業後,我們卻考上不同的大學。整整四年間,天各一方,無緣相會。
我常常通過電話和她們保持聯繫,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見面,我們的關係就只能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了。
畢業後小秋和我都重返故鄉工作,但四年過去了,我們都換了個人,相互之間甚至還有了點陌生感。
我登門拜訪了小秋和婉芬,還約小秋出去幾次,我日思夜想和小秋做愛,但我們都明白需要一些時間,才好重溫舊夢。
大約在我回來後第二個月,婉芬賣了她的老屋,在離城市大約八十英裡的湖畔另買了一所房子獨居。緊接著,小秋和我在7月4日週末一塊兒去看望婉芬,慶賀喬遷之喜。
我們到時天已近晚,吃過晚餐後又海闊天空談到很晚,後來婉芬和小秋上樓睡覺去了,我留在樓下起居室看電視。乏味的電視讓我在沙發上睡著了,再次睜眼已是淩晨2:30。我就決定去樓上睡覺。
在通向樓上客房的路上,我經過的臥室,奇怪的聲音令我忍不住從微開的門縫中向內張望了一下,我一下子驚呆了。
我看到了也許在我的最混亂的性夢中也難以想像的某樣東西:在臥室的大床上,兩個豐滿的肉體,小秋和婉芬,正忙於69式性愛。小秋的舌頭添在婉芬的陰蒂上,而婉芬的舌頭伸長著在探索小秋的小穴。
我幾乎不能相信它所看到的,我也幾乎不能挪動身子,而我的眼睛象被固定在那裡。
她們不停地變換姿勢,小秋還喃喃的哼嘰著一些淫言穢語:媽咪狠點操我罷,媽咪像爹地那樣尻我罷。我極度震驚,但同時,也慾火飛騰。在我已經閱讀的所有色情作品雜誌中,我從未聽說一對母女在性方面會是如此親密的情況。
害怕被發現,我慢步挪向隔壁的客房。在床上,我仍在設法解釋究竟什麼發生了。每隔幾分鐘,我的耳朵就會貼到牆上偷聽她們的性愛,我的玉柱朝天,慾火高昇,欲睡不能。我不知道她們這種事是怎樣發生的,持續了多久。
我在日出終於睡著了,醒來已是中午前後。我不敢起床,不知怎樣隱匿我的發現,如何面對她們。
兩點時,婉芬走進了臥室,掀去我的毛毯:「午飯準備好了,我們正等待你呢。」
午飯期間,我為了掩飾自己的緊張,席間胡言亂語,高談闊論。小秋注意到我的緊張狀態,問我為什麼。這問題使我更緊張。
當我瞟向婉芬的時候,她的眼神裡流露出心知肚明的樣子。午飯後,我來洗碗,婉芬就正在我旁邊烘乾。她輕攬我腰,對我說她很高興看見我,而且小秋和我仍然是密友。
她說這樣的友誼非常值得珍惜,婉芬告訴我她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她會感到非常安全和愛意融融。但是我心神恍惚,不能忘記昨晚的一幕。我很想告訴她們,我知道了她們的秘密,想進入她們的世界。同時,只要我一想起她們在床上的淫亂樣子,我的肉棒就會昂然而起。
一下午無事。我們玩門球,看國慶煙火,歸來已是晚上十點。十一點左右婉芬和小秋去睡覺了,我在樓下感到很孤獨,迷惑和壓抑,同時慾火難熬。我在那裡獨坐了幾個小時。
將近兩點,我聽見臥室門打開了,只見婉芬悄悄下樓來,我就假裝睡著了。一會兒,我微微地睜開眼,只見婉芬正在我身邊看著我。她穿了一件非常薄的睡衣,我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她的陰毛和乳頭。
但我卻沒有意識到,當我勃起的公雞已我的短內褲裡溜出來了,通過我的睡衣縫隙一覽無餘。婉芬正明顯地盯著它看,我只好假裝夢中翻身,想掩飾一下。
婉芬就在我旁邊坐下。她覺察到了我的慾望,柔聲問我怎麼了。
我沒有回答。我無法說出昨晚我看見的事。
寂靜中,傳來了婉芬非常平靜的聲音,說道:「我猜你知道瞭解小秋和我的事。」
窗戶紙捅破了。
我就告訴她我昨晚看見她們作愛,感覺到非常迷惑。我不理解,但我不想做局外人,要分享她們的親密。她凝目注視著我,然後輕輕的攬住我,把我擁入懷中。我們就這樣靜靜地抱了一會,然後我開始問她她們的關係。
婉芬告訴我她以前結過兩次婚,小秋是第一次婚姻的產品。當小秋七歲的時候,她的第一任丈夫過世了。他們曾經彼此非常相親相愛,所以對她打擊極大。
那時小秋尚小,就和她一起睡覺。常常,當小秋哭泣的時候,婉芬會將她擁入懷中安撫一番。幾乎很自然地,婉芬也讓小秋吮吸她的乳房。從那時起,這練習週而復始,母親和女兒的強烈互戀關係形成了。
婉芬沒感到這是個錯誤,但婉芬也鼓勵小秋和男孩一起出去。當我出現時,她反而感到她們的關係更穩固了。
婉芬的第二次短期婚姻只維持了不到一年,原因是她的第二任丈夫感到很孤獨。他不瞭解她們的關係,但很嫉妒小秋。婉芬也只感到小秋是她需要的一切。
在小秋動身去大學之前的一天晚上,長年的親密,使她們無法面對別離,不知該如何是好。不知不覺中,她們第一次除了吮吸乳房外,還有了「性關係」。
小秋吮吸著婉芬的乳頭,婉芬無法控制地開始手淫。小秋也同樣,接下來好幾個小時,她們瘋狂做愛,對同性戀的經驗一點兒也不覺得內疚。她們感到這是很自然的表達她們的彼此熱愛的方式。每當小秋回家或每當她們見面,她們就必須做愛,不可或止。小秋在大學中也曾有過一個男友,但是沒有多長時間。
她給我講完她們的故事之後,房間中死一般的寂靜。我理解了!我甚至覺得不該提出要加入她們。我們仍然緊緊地擁抱著,誰也不想動一下。
感受著她的軟玉溫香,我的雞雞又悄悄地從我的內衣裡探出頭來,但我已不再感到困擾,我只是有感而發。
我愛她,想要和她做愛!當她感受到我的堅硬,並深情的注視著我時,我也能看到她眼中的淚華。
輕輕地,她抓起我的雞雞愛撫著。我低下頭深深地吻了她,那個吻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直到現在我仍然能感受到那天晚上我們強烈的情感。
熱吻中,她轉移目標,解放了我的雞雞,並開始含在嘴裡吞吐著。我的肉棒很快就堅如磐石,我把她抱起來,一起把衣服都扯掉了,也把理智也丟掉了,就在地毯上面糾纏在一起,融成了一體。
那晚上我們做盡了所有的愛:我在她的陰道中,在她的嘴中與她性交,她盡其所能的招待我的小和尚,我也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個地方。我在她身上迷失了自我,又找到了自我。
我用我的中流砥柱,跨越了母親河。你可別跟我說嶽婿亂倫,我可不認為大猩猩進化成人之前知道這個禁忌,我們可沒有血緣關係。
一夜顛鸞倒鳳,將近淩晨時我們終於累得睡著了。當我在近午時分醒來的時候,我才注意到我們兩人昨晚一直緊緊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我起了床,穿上衣服到了廚房。
小秋在喝咖啡。
想必她已經全看到了。
什麼也沒有說,小秋只是向我伸出了她的手。我握著她的手,在她的旁邊坐下。
我們就坐在那裡,很長時間,一語不發。
不久,婉芬也過來了,我們就一起做早餐,吃飯,洗滌。然後都坐在起居室裡,中間很少交談。
但在我們中間,有一種平和中混然一體的感覺。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我不再緊張了。我根本就沒想到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在起居室坐了很久,婉芬說她想要睡覺了。她走到我身邊,吻了我一下,然後又去吻了小秋,就上樓去了。
幾乎沒有思考,小秋和我也起身跟隨她上了樓。我們三人都上了那個大床,昏昏睡去,一夜無話。
我們全都睡到淩晨五點。醒來的時候,我們自發地在毛毯下把手探向別人,開始彼此愛撫。終於,我們盡脫夜衣,裸身相向。小秋的酮體仍是熟悉而充滿春意,而嶽母婉芬再會良宵,微含羞澀。
過了一會兒,婉芬要我們先在床上纏綿,而她赤身起床,要下樓拿一些食物過來。
小秋和我繼續愛撫,親吻和擁抱。我輕輕地咬著她的乳頭,柔情地撫摸著她的全身,當然了,主要是「三點一面」,兩個乳房和私處,還有個--大屁股。
在我們相互挑逗時,婉芬上來了,給我們帶來一些吃的東西。她把盤子放在一邊,也坐在床上,愛撫起我們兩個。
她要我們繼續革命,她說現在不急著加入,要先觀陣助興(性)。
還可幫我們一下,肥水不流外人田,上陣母女兵嘛。
婉芬告訴了我所有的討小秋喜歡的訣竅,她其實正在一步步教導我如何操小秋!好一個嶽母教子!
婉芬先讓我們起身,讓她坐在床頭,然後小秋面朝上躺在懷中。婉芬再向後扳起小秋的雙腿,這樣小秋的陰道完全暴露,我也大飽眼福。婉芬要我舔小秋,我就尊命大飽口福了。
我的頭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舌頭伸進了她的濕淋淋的肥穴裡進進出出。不時我還舔她的陰蒂,此時我能感覺到她的抽搐。
當小秋高潮來臨時,婉芬緊緊地抱著她深吻。導演婉芬可沒有就此停止。她大開雙腿,讓小秋低低扒在床上,像狗啃骨頭一樣的姿勢,讓小秋舔她自己。她還不忘要小秋高聳肥臀,讓我「真正地」操小秋。
那慾火,春天裡的一把火,一下子就點著了。我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一陣沖刺,我就把我的玉液瓊漿射進了小秋的桃源洞。
過了一會,我又開始干婉芬了。與小秋相比,婉芬個子高一點,豐乳肥臀。
跟自己的準嶽母做愛,那種感覺能讓你很快再硬起來。我的小雞雞象急著回家一樣衝向她的母雞窩,然後就呆在裡面再也不願出來了。她緊緊抱著我,我們喘息著,蠕動著,一會兒,溫暖的家就融化了我,我就癱在了溫軟的嶽母身上。
春色無邊,我們一起在床上奮戰了很長時間,然後就擴展到在在房子中每一個地方繼續。那一天下來,我們都知道我們誰也離不開誰了。從此每個週末我們都呆在一起,極盡幻想,努力嘗試每一種三人同樂的仙境。
只有母女,才會真正地,毫無嫉妒地同愛一個男人,姐妹就不一定做得到。
左擁右抱,母女同歡,我當然盡享齊人之福,樂不思蜀了。
順理成章地,小秋和我正式結婚了。我們得蜜月旅行去了冰天雪地的阿拉斯加,而我的嶽母婉芬也和我們一起,大被同眠樂無窮。你知道,那地方再冷,也有冬天裡的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