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欲情(3-4)

母子欲情(3-4)

(三) 夜深聞私語

母親讓我看見的,是我見過的最美麗動人的身姿﹗

母親屈膝躲在床角,合抱著自己的赤體。頭髮給我揉亂,披散臉上,把她的

目光掩藏著。她身無寸縷的蔽體,盡顯曼妙身姿。秀美的腳踝,勻平雪白的肩,

光滑柔潤的背。肩膀白裡微透紅,彷彿因為初次袒露而羞赧。腴潤的大腿早己欣

賞過了,但以上的腰肢裊娜,扭擺著柔若無骨的胴體,像柳絲一樣柔媚。

母親一痕雪脯,驚鴻一瞥之間,映入眼簾,己把我的靈魂攝住。這一對丁香

乳,是中國文化千百年來塑做的,屬於中國的女人,屬於母親自己的乳房。

我和她做過了那麼多個愛,她都沒裸過身,我只顧急切解決性慾而不介意而

錯過了這些令人蝕骨銷魂的風光。

女人是男人的一面鏡子。男人在女人身上做什麼,女人的鏡面上就會做成一

個什麼樣的鏡像。一個男人,強硬粗暴地把嬌小的母親剝個精光,把她的身體向

他完全裸露,在她沒有衣服穿上的身體上,照出了一隻兇殘的野獸來,那就是我

自己。

母親屈膝的姿勢,好象赤身跪著向我求饒,恥丘微微隆起,神秘的三角的芳

草處,閃耀著露珠般的水滴光芒。這個鮮活女體,是我所愛慕和追求的。我的眼

睛離不開它。母親擡起頭來,在蓬亂的散髮間,露目兩個楚楚可憐的眼睛。我心

中的慾火按捺不熄,反且煽得更高。

我如高山壓在母親面前,血脈沸騰的對峙著,兩個裸體。我的那個裸體著了

火,不住升溫,一柱擎天,在空中揮舞。我是要撲過去,像獅子搏免,把母親擒

住,壓在身下,把我的那個東西像根尖銳的矛頭,剌進她的體內,把沒頂的色慾

狂濤,傾注在她身上。

母親有理由不肯全裸和別人做愛,但不能如此對我。我是曠夫,你是怨婦,

和我做著半吊子的愛,為什麼不痛痛快快的讓我完全佔有你。

我把母親的嬌軀緊緊地摟住,這是個強而有力的熊抱。我把她的小乳握在手

裡。它己完全裸露,無處躲閃,在我手裡,像睡熟的小鳥,有它自己的微微跳動

的心臟。乳尖雖小,卻己挺起,像尖的喙,啄我的手,硬的,卻也是酥軟的。酥

軟的是我的手心。

我的堅硬如鐵的肉棒抵住她的小腹,脈動著,她不住扭動,掙扎,在她兩條

大腿之間伺機剌進去的我那個東西,就差不多噴射出來。她不住的打顫,為著我

將要強硬地佔有她而驚恐。她最後一分力己給我的挾制而抵銷了,我就是不肯放

過她。

我說:「媽,給我。我受不住了。」

母親哇一聲哭起來,兩個乳尖深深的陷在我胸膛裡,我環抱著她,輕撫她的

肩背,安慰她,對她說,媽,給我,現在就給我。說著,壓住她,可是我那東西

不是插不穩就是滑出來。

母親哭哭啼啼,和我糾纏,死命不肯張開腿,讓我知道我是欺負了她,是我

強迫她做愛。可是有什麼會比這個情境更叫我亢奮?我追逐她的小嘴,要她啟齒

和我接吻。那些半吊子愛我做夠了,要來一個個火辣辣的,你再不合作我真的會

給點顏色你看,要不就把你捆起來﹗

「給我,給我,很快就做完了。」

但我很快就明白,如果我得不到母親充分合作,我那東西是沒法插進她身體

裡面去的。我的確是有一根無堅不摧的矛,卻闖不開母親兩腿之間的那道門一條

縫兒。我等待著的母親的手,冰涼纖細的指頭,把著我,為我領航,引領我渴慕

著的那條溫熱,濕潤的肉腔裡……

就在僵持和糾纏中,我的慾望再也控制不住。在腦海里有一幅母親給捆著,

當然是全裸的。兩手被綁在背後,一對小乳像傻子給捆住,變了型。她無能為力

的,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舔她,吮她的乳頭。正在其時,兩條腿之間,擦著火,

走火了。我緊緊的摟著母親,擡起她的臀兒壓近我,就發射了,噴在她身上,腿

上,和床上。

「夠了,夠了。放開我。你快把我壓扁了。」她說。

我給她喚醒了,才放開她。她像條活魚兒攤著赤裸裸的胴體,攤在床上。臉

上是她的淚,身上是我的吻痕。

「媽,你今晚做什麼?為什麼不肯給我?」

我心裡以為,那是我和她做愛以來最強勁的一發。如果她讓我把這轟天一炮

射到她小屄的深處,她就知道什麼是少壯雄風了。

「因為我們做著的事,己經叫我夠慚愧了。求你把一點點尊嚴留給我。」她

坐起身來,頭枕在膝蓋上,不住抽泣的說。

「對不起……」我也坐起,貼在她身邊,心有歉意的說。

我可以說什麼來安慰她?對她說,不用慚愧,情到濃時就會如此。我說不出

來,因為我瞞著妻子和別的女人上床,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母親。她完

全是為了我妻子不在我身邊,替我解決性慾方面的問題。

母親就這樣,抱著膝蓋,小乳房貼著大腿,雙肩聳動著,哭聲顫動。我看著

她,不敢再碰她。我看見在母親的肉體裡隱藏著一顆抖頭而紊亂的靈魂,而從從

肉體到心靈是何其遙遠,我和她好象隔著一座大山。這一刻,我給觸動了,我想

伸出我的手,也去觸摸她的靈魂,她的心。

「媽,對不起。我只不過以為,我們反正己經走在一起,想和你再接近一些

兒。既然做愛了,我以為,以為你不介意給我看見你的裸身……我覺得你穿著衣

服和我做愛,好象有點怪……」我的舌頭大起來,不能再轉動了。

「你不會明白的。」

原來我真的不了解母親。一個女人不肯向我不裸身,必有她的理由。我沒法

明白。女人有些事不是男人能明白的。不過,對這個我沒法明白的母親,我卻愈

發愛她。我對她的愛,也是沒法解釋的,終於,和母親開始了性關係的三個月之

後,我覺得有需要說一聲,我愛她。

「媽,我確是不明白。不過,你知道我愛你。」我伸出膀子,我的手勢是想

把她的赤裸的肩頭容納在我的懷裡。我希望她會因我說我愛她,而偎依過來。出

乎我意料之外,這話並沒有讓她歡喜,反而……

「不要碰我。也不要說,你不能愛我。」母親說。

「我素來都愛你。」我搭住她的肩,但她沒靠我這邊來。

「不是那一種愛。沒錯,我讓你和我做愛,那是因為你老婆還沒有來到。待

你老婆來了,這關係就停止,就是這樣。這絕不是你說的那種愛,你萬萬不能愛

我。」

「媽,怎可是就是這樣,我們都做愛了﹗那不是愛是什麼?我只是覺得愛你

不夠。」

「胡說,不要說愛我。就是這樣。你不會明白的了。」

「一句你不會明白。你不說,我怎會明白呢?那不是愛是什麼?」

「不要說下去。唉﹗我最不想發生的事,終於發生了。」母親甩開我搭著她

的手,說。

「媽,你惱我脫你的衣服嗎?那麼,我保證,不會解你衣服一個扣子,除非

是你自願脫的。」

「我想,和兒子做愛不能保留什麼尊嚴。不完全是你的錯,我是惱自已。你

不是女人,你不會明白的。」她兩手掩面,搖頭嘆息說。

「媽,你說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說了,說你也不會明白。」

母親這句話,我當時是沒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後,我遊走在香港和加拿

大兩岸,周旋在兩個家和兩個妻子之間,我方才懂得。

母親跟我相宿相棲,變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兒子會

步父親的後塵,愛上另一個女人,這是母親所擔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

人,如果不是母親,不可能兩個家並存。我可能家無寧日,甚至家破人亡,這是



母親當初犧牲自己供我洩慾的原意。

不過,就在那個晚上,我投在她的裸體上的視線,喚醒了她沈睡了多年的性

欲。

我摸著母親的小乳房和她做愛時,我己經感覺到,那個愛是不同的,不只是

因為脫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興奮,而是,我發覺,母親的體內有一團火正在冒

升。我說:「媽,容許我說。我不單看見你有副很迷人的身體。而且,做愛的時

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體是火熱的,你的心也是火熱的。」

「不要說,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親捂著耳朵,轉身側臥,

把頭埋在枕頭,她又激動起來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軟的小蠻腰上,輕輕的愛撫,叫她安靜下來,說:

「媽,我又說錯話了。我知道你是多麼的愛我。我也是多麼的愛你。我只想

維持現在的安排。我答應過你,你想脫多少就脫,不勉強你。如果你不容許,永

不碰你的乳房,它雖然是世界上最誘人的東西。你不願意光著身子,你不說我怎

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嗎?」

她沒反對。我扶起她輕巧的身軀,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臉的羞澀,伸出膀

子,幫忙我穿上袖子。紐扣由下而上一顆一顆扣好,剩下領下的兩粒沒扣,這已

經夠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潛在衣領下,有我愛上了的一雙小乳頭。

「媽,不要動。等我一等。」

她一臉不明白,看著我下床,在抽屜裡找些什麼?我找到一條小毛巾,替她

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抹了。

「讓我自己來。」她說。

「不,讓我。是我弄髒的。」

我要她坐在床沿,兩條腿垂下來。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兩腿隨意的

放著,不完全合攏。我在兩腿之間抹,她漸漸打開腿,讓我往大腿深處抹,一直

深入去至恥丘。

母親的私處正面的為我張開,陰脣縫兒咧嘴向我笑。我借機把她的大腿再撥

開一點,把陰脣的折兒打開看一看。沒在那裡做過愛,也沒有撩撥過它,卻流著

愛液,從大腿內側流下來,和我的精液混和。

母親這個供我的那話兒每晚進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從這

道小縫兒裡出來,來到這個花花世界。只能說是某人留下的種,不能說是個愛情

結晶。

和一個女人做過了那麼多愛,這才是第一次看過她的小屄的形狀。女人那地

方都是一個樣子的罷?看來不是,風光各有不同。年紀大了,就不鮮嫩嗎?也不

一定。母親的肉縫兒也一樣的鮮嫩緊湊。母親的小乳房給我強硬地露出來,而她

的小屄卻那麼容易就給我展覽。

或許,她會讓我舔她的陰脣。但不敢,恐怕冒犯她,連禮貌地問一聲可以嗎

也不敢。或許以後有機會。事實是如此,日後許多的閨房樂趣是從替她舔陰和愛

撫陰脣開始的,看見母親那愉悅之情,不亦樂乎﹗

「媽,孩兒知錯了,請別再惱我。好嗎?」我一邊替她抹一邊悄聲的說,看

見這麼一個鮮嫩欲滴的陰脣,微微向我張開,卻不敢罔想有所作為。

她擦去眼淚,不說話,只點點頭,撥弄我的頭髮。我感覺到,我得到母親的

諒解了。而我更感覺到我們兩顆心,從沒像這一刻那麼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輕輕的攬住她的腰,別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連大

腿也不敢摸。使盡溫柔,把母親擁在我軟軟的懷裡,在她臉上,找到她微啟的嘴

兒,在那裡,輕輕啄了幾下。她的脣是顫動的,我的舌頭挑逗一會,就張開脣,

吐出舌,讓我滿滿的吻了她。

「夠了。」吻了良久,她推開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線,我摸不清她用

來防止我什麼?

我以這個吻去吻母親,她不會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兩條光裸的大腿

不再擺出防守性的姿態。她的睡衣只僅僅蓋住她的恥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帶,若

隱若現,不自覺地誘惑我。我享受著母親這一刻的不經意的性感,留住這個甜蜜

的時光,讓母親把她的心再敞開一點,她的乳房就會肯為我亮出來了。

回香港之前,只擔心離開妻子,獨自在外,性生活怎樣應付。沒預料得到,

母親會願意讓自己給我做愛,母子重聚會演變成一段不倫之戀。性慾的宣洩,一

個禮拜一次就可以應付過去。可是,我們每晚都上床,那見得我們的愛己經到了

難捨難分的地步。

母親不要怪我年少輕狂,要輕薄你的小乳房。給我誤打誤撞,闖進了母親情

欲的禁區。她的乳房雖小,在她嬌小身軀上卻是恰到好處。乳頭挺起來,顏色變

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處。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親那對小乳房,每晚都會把我吸

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為那雙乳房說句話,也為自己打圓場,於是明知可能會令

母親不高興,還是冒了個險,說:

「媽,今晚對你的乳房說過的髒話,全因是我未曾見過。現在才親眼看見,

我做對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來,讓我見識過,我的母親的身體

多麼美麗。你有這麼一對美麗的乳房,為什麼不肯讓我看,讓我摸?我摸你的時

候,乳房是柔潤軟滑,在手裡把玩的感覺,簡直是我摸過的人間珍品。」

「不要和媽媽說這些髒話了,我不愛聽的。」

「媽,我不能勉強你,只不過是想你快樂一點。不要和自己過不去,好嗎?

讓我愛你吧﹗享受我給你的愛……」

她閉上眼睛,一顆淚珠從臉頰溜下來。她有千般怨恨萬般情意在心頭,但她

從沒有訴過苦,也沒有人傾吐過心事。

「好好的對你的老婆,就是愛我。」她說。

「我不會虧負她,但我也不會虧負你。」我在她耳鬢低語呢喃,輕啄她的小

嘴。

那一晚,她沒有再打發我返回上鋪。她拉起被單,蓋住我們的赤露,同床共

枕,度一個良宵。在被窩裡,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纏著。我的那東西脹大得快

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綁綁的抵住她的大腿。

沒有要求做愛,母親也沒有大發慈悲,把那可憐的東西領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覺得自己很幸福了。母親要等到後來,那是不久之後,才幡然醒覺自己也

有權利,主動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從這一晚開始,我們睡在一塊,沒有約定。我只是想當然的,做過愛後,賴

著在她床上不走。有時夜歸,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來,伸出雪白的膀

子,把我迎進她懷裡。有時,如果我好運氣的話,會在被窩裡摸著一個一絲不掛

的身體,和兩隻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裡,撫而摸之,像捕到小

鳥一樣。
(四)念我最關情

艾美來香港的那一天,母親破例在白天做愛,而且做個不停。

她是給我騙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幾個月前己裝修好,卻沒搬

進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個地方,她說,如果艾美知道別的女人睡過她的床,她

會不高興。

艾美怎會知道呢?敢情是母親自己不願意和第二個女人「共享」一張床,即

是說,她不願意我和她在一張床睡過,又和別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

的。為了母親的緣故,正確一點,應該說為了自己的「性福」,寬敞高尚的新居

可以不住。所以︳我還沒搬過去。

艾美來港前一個禮拜,我們愈來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溫,平淡起來。母親

如常一樣,和我做愛。不過,我感受得到,做愛的只是她的肉體,靈魂完全不在

那裡。完事後,從她裡面退出來之後,她不讓我再吻,也不再戀棧性愛的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