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岁的少妇禹莎是个新婚不到半年的美娇娘,她原本是在一家外商公司担任英文秘书的工作,但在幾个月嫁给了與她相恋两年的工程师梅盛。照理说她们两人是郎才女貌、人人称羨的一对,不过禹莎却幾乎是在渡完蜜月以後,便过着形同守活寡的生活。
因为她丈夫梅盛忽然被他的公司调派到中东地区去当主管,而当时中东正是战火频传的危险时刻,因此禹莎碍於规定不能够和丈夫同行,只能萬般无奈地留在台湾独守空闺,加上同住的公婆又不允许她再回去上班,所以禹莎只好赋闲在家,过着表面優哉游哉、但内心却越来越苦闷的新婚生活。
虽然和丈夫分别已经超过三个月,但禹莎却很少单独出门,因为她知道在教育界都颇富声望的公婆二人,俱是思想保守、家风严谨的卫道人士,加上她自己也不喜欢逛街购物,所以除了偶尔去看次影展、或是去聽场她最喜爱的交响乐演奏会之外,这位曾经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鲫的知名美女,就这样安安份份地过着寂静无波的日子。
也许没有人知道禹莎内心的寂寞,但从她那对水亮而慧诘的媚眼中,却有时会不经意地流露出压抑着的苦闷,尤其是在夜阑人静时,她倚窗独坐的背影,更是容易叫人想入非非;只是,高雅迷人的禹莎完全没有想到,在她居住的屋子,会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总是不时偷偷地注视着她!
其实,早在禹莎还未嫁进梅家以前,每当她到梅盛家裡作客的时候,梅盛的父亲梅河教授,便对她这位身高171公分,有着35D-22-34惹火三围的成熟少女,有着一股蠢蠢欲动、亟思染指的骯脏企图,只是在他慈祥和蔼的面貌掩饰下,别说禹莎没有看出他隐藏的恐怖慾望,就连梅盛本人和他的母亲,也压根兒就没料到梅河会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所以就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公婆共同生活的禹莎,早已成为野狼觊觎的目标而不自知。
禹莎习惯在沐浴后穿着浴袍或是宽松的大衬衫,留在楼上看书或欣赏音乐,而公婆也很少在晚上九点以後再把她叫到楼下去,除了有幾次因为梅河要整理演讲稿,而把禹莎叫进去他的书房帮忙打字之外,吃过晚餐以後的时间便成了禹莎的最爱,而她除了上網留言给老公,便是窝在房间里看日本的连续剧。
整體说来,她的生活算是平稳而安逸,但是在平静的日子裡,也只有禹莎自己心裡最清楚,她青春而充满热情的躯體,是多麼需要男人的慰籍,只是她又能向谁去诉说呢?
然而,一直隐身在她旁边的梅河,表面上扮演着好公公的角色,实际上却无时不刻地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因此禹莎眼底那一份掩抑不住的寂寞,完全被梅河看在眼裡。
但他这个狡猾的法学教授,只是不动声色地控制住满腔慾火,因为,梅河比谁都了解狩猎的原理,在自己的兒子远在千里之外的情形下,他这位有着沉鱼落雁之姿、身材高窕惹火、皮肤幾乎可吹弹得破的绝色媳妇,早晚会成为他的胯下玩物,所以他並不焦急,耐心地等待着良機出现。
终於,梅河一直在企盼的日子出现了,那是他的老婆照例又在暑假带着幾个学生到国外去作短期进修,因此在未来的四周内,家中就只剩他和禹莎留守了;在把自己的太太送上飞機以後,梅河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怎麼在今晚就把他垂涎已久的俏媳妇弄上床去大快朵颐。
从機场回到家时刚好是晚餐时分,梅河顺理成章地带着禹莎到附近的馆子吃饭,两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话家常。在外人眼中看来,他们两人就如父女一般,任谁也没想到身为教授的梅河,会对他身边那位如花似玉、美艳性感的俏佳人有着非份之心;而一向不知人心险恶的禹莎,当然更不晓得自己的公公经常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
事实上,梅河最喜欢偷偷打量着禹莎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每当禹莎在家中步履轻快地在楼梯跑上跑下时,那对巍颤颤、沉甸甸,随着禹莎的脚步不断弹荡的乳浪,总是叫梅河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暗暗嫉妒着自己的兒子当真艳福不浅。
当晚禹莎沐浴之後,轻松地躺在床上看书,准备等看完九点钟的连续剧以後才就寝,但就在接近九点的时候,她的公公却来敲她的房门,当禹莎打开房门,看见身材颀长而健硕的梅河穿着一袭花格子睡袍,抱着一大迭文件站在门外时,她心裡明白看电视的计划又要泡汤了,但乖巧而孝顺的她立即接过公公手上的东西,並且善解人意地问道︰「爸,您要我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打字?」
梅河看着只穿着一件丝质短睡袍的禹莎,脸上泛出虚伪的笑容说︰「不好意思,莎莎,爸爸又要麻烦妳帮忙打字了。」
禹莎连忙说道︰「爸,没关系,反正我也闲着没事。」
而梅河这时却刻意强调道︰「莎莎,今天可能要挑灯夜战喔!因为爸已经答应出版社明天就会交稿,但因妳婆婆出国的事耽搁了一点进度,所以只好请妳大力帮忙了。」
禹莎一聽自己的公公如此说,反而精神抖擞的说道︰「爸,我明白,既然这么急,我们马上就开始趕工吧!」说罢也顾不得要去套件衣服,穿着那件堪堪仅能盖住臀部的短睡袍,便转身走进了與她卧房相通的小书房内;而正在逐步施展阴谋的梅河也立即紧跟在後,走进了禹莎那间属於她私人所有的雅緻小空间里。
就这样,禹莎聚精会神的坐在计算機屏幕前面,随着梅河的指示专心而迅速地敲打着键盘,而梅河则紧靠着禹莎的椅背,侧坐在她的右後方。这位置让他不仅可以看见禹莎那雪馥馥、交迭着的迷人大腿,更可以使他毫无困难地看进禹莎微敞的睡袍内,那对半隐半露、被水蓝色性感胸罩所撑住的圆润大波,随着禹莎的呼吸和手臂的动作不断起伏着,並且挤压出一道深邃的乳沟。
但更叫梅河赏心悦目的是禹莎那绝美的娇靥,他从未如此近距離的欣赏过自己媳妇的皎好脸蛋,因此他毫不避忌地聆赏着禹莎那秀氣而挺直的鼻樑,以及她那总是似笑非笑、红润诱人的双唇,尤其是她那双像是会说话的媚眼,永远都是含情脉脉、显露出一種如处女般含羞带怯的神情。
而在将近一个钟头的时间里,禹莎也不止一次的粉脸飞红,有点羞赧不安地低下臻首,似乎她也早就发觉自己的公公不时在凝视着她,而那種灼热的眼光,明显地透露出属於男女之间的情愫,而不是公公对媳妇的关爱。
平时道貌岸然的梅大教授,这时眼看活色生香的俏媳妇,脸红心跳地在自己面前坐立难安的模样,知道禹莎已经感应到了他隐藏的慾火,当下立刻决定要打铁趁热。
他趁着当禹莎打错了某个单字的时候,一边右手指着屏幕说︰「这个字打错了……」一边则顺势把左手搭上了她的肩头,透过丝质衣料,梅河清楚地感觉到禹莎胸罩的肩带位置,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地方,等着看自己的媳妇会有怎麼样的反应。
而禹莎在自己的公公这種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骚擾之下,只能面红耳赤地继续敲打着键盘,但是她慌乱的心思却难以掩饰地出现在屏幕上,因为,在接下来的那段文字中,根本是错误百出、幾乎没有一个字是正確的,但禹莎自己並未发觉,她的眼睛依然盯着文件、双手也持续敲击着键盘,看起来像是非常专心。
然而,她老奸巨猾的公公这时已经彻底看清她心底的慌张,只见他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然後倾身把脸颊靠近禹莎的耳边说︰「莎莎,妳累了,先休息一下再说。」说着同时还把右手按在禹莎的一双柔荑之上。
禹莎幾乎可以感觉到她公公的嘴唇就要踫觸到她的脸颊,她试着要抽回被按住的双手,並且低下头去轻声地说道︰「爸,没关系……我还不累,不用……休息……而且你不是说要趕稿吗?」
聽着禹莎期期艾艾的说词,梅河微笑着握起她的右手指向屏幕说︰「还说妳不累?妳看!这一整段全都打错了。」
禹莎原本想缩回她被握住的右手,但当她一眼看见自己方才所胡乱打出来的文字时,不禁心头暗叫着︰「天吶!我到底在打些什麼东西?」同时她口中也忍不住轻呼道︰「啊!对不起……爸……我马上重打。」
虽然禹莎嘴是这么说,但她像说谎的小孩被人当场识破一般,不但连耳根子都红到底、脑袋也差不多要低垂到了胸口上。那種羞愧难禁、坐立不安的娇俏模样,证明了她刚才確实曾经陷入心猿意马的状况而不自知。
梅河静静注视着禹莎的表情好一阵子,才一边贴近她的脸颊、一边牵起她的手说︰「来,莎莎,我们到外面休息一下。」
禹莎迟疑着,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始终脸红心跳的她,终究无法违拗梅河执意的敦促,最後竟然任凭自己的公公牵着她的小手,走出书房、通过自己的卧室,来到外面的小客厅。然後梅河與她一起落坐到沙发上,接着才拍着她的手背说︰「妳休息一下,爸去楼下冲杯牛奶上来。」
梅河下楼以後,禹莎才轻轻吁了一口氣,整个紧绷的心情这才放鬆下来,她用双手轻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也暗自为自己之前的失态感到懊恼與羞惭,她努力尝试着让自己迅速地冷静下来,以免再度陷入那種不该有的错觉之中。禹莎在心底一再告诫着自己:他是自己的公公!
当梅河一手拿着一杯牛奶走上楼时,禹莎连忙站起来说道︰「哎呀!爸,你怎麼还泡我的份?对不起,应该是我下去泡才对。」
然而梅河只是笑呵呵的说︰「妳已经忙了那麼久,冲牛奶这種小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的;再说妳也该喝点东西了。」说着他便递了杯牛奶给禹莎。
禹莎两手捧着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啜饮了幾口之後说︰「爸,我们进去继续趕工吧!」
却见梅河摇着头说︰「不用急,等妳先把牛奶喝完再说。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妳可别为了帮我忙而累壞了自己。」禹莎只好聽话地坐回沙发上,一边随手翻阅着杂志、一边继续喝着牛奶,那长长的睫毛不时眨动着煞是好看。
而梅河这位老狐狸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媳妇身旁,悄悄地欣赏着她美艳的脸蛋和她引人遐思的惹火身材,虽然是坐在沙发上,但禹莎那修长而裸露在睡袍外的白皙玉腿、以及那豐满诱人的胸膛,依旧是线条優美、凹凸有致地震撼着人心。
梅河偷偷地从斜敞的浴袍领口望进去,当他看到禹莎那半裸在浴袍内的饱满乳丘时,一双骨碌碌的贼眼便再也无法移开。而禹莎直到快喝光杯中的牛奶时,才猛然又感觉到那種热可灼人的眼光正紧盯在自己身上,她胸口一紧,没来由地便脸上泛起红雲一朵,这一羞,吓得她趕紧将最後一口牛奶一饮而尽,然後站起来说︰「爸,我先进去书房了。」
这时她公公也站起来说︰「好,我们继续一起努力。」
当禹莎和她公公两人一前一後走进卧室时,也不知她是因为梅河就紧跟在她背後,令她感到紧张还是怎麼样,明明是在相当宽敞的空间里,她竟然就在要转身走入书房的那一刻,冷不防地一个踉跄,撞到了自己的梳妆台,只聽一阵乒乓乱响,台上的瓶瓶罐罐倒了一大半。
而一直就跟在她身後的梅河,连忙伸手扶住了她站立不稳的身躯,並且在禹莎站定身子之後,梅河便扶着她坐在化妆椅上说︰「撞到哪了?有没受伤?快让爸看看!」
虽然撞到的桌角不是很尖锐,但禹莎的右大腿外侧还是被撞红了一大块,那種麻中带痛的感觉,让禹莎一时之间也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受伤,她只好隔着浴袍,轻轻按揉着撞到的地方,却不敢掀开浴袍去检视到底有没有受伤。
毕竟她撞到的部位刚好與会阴部同高,一旦掀开浴袍,她公公必定一眼便能看到她的性感内裤,所以禹莎只好忍痛维持着女性基本的矜持,压根兒不敢让浴袍的下襬再往上提高,因为那件浴袍本来就短得只够围住她的臀部。
但她公公这时却已蹲到她的身边说︰「来,莎莎,让我看看伤得如何。」梅河说着,同时已经伸手去要把她按在浴袍上的手拉开。
这样一来,禹莎立刻陷入了两难的局面,因为她既不好断然地拒绝梅河的关心,却也不想让他踫到自己的大腿,然而一时之间她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当梅河拉开她那隻按住浴袍的右手时,她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说道︰「啊……爸……不用……我不要紧……等一下就好了……」
尽管禹莎想要阻止,但早就色慾熏心的梅河怎麼可能放过这天赐良機呢?只聽他煞有介事的说道︰「不行!我一定要帮妳看看,萬一伤到骨头还得了?」说着他便掀开禹莎浴袍的下襬,不但把他的脸凑近禹莎嫩白细致的大腿,一双魔爪也迅速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忽然被一双热呼呼的大手贴在大腿上,禹莎本能地双腿一缩,显得有点驚慌失措,但她又不敢推开梅河的双手,只好脸红心跳地说道︰「啊……爸,这……还是不用啦!我已经不痛了。」
虽然梅河聽到禹莎这么说,但他却一手按住她的大腿、一手轻抚着那块撞击到的部位说︰「还说不痛?妳看,都红了一大块!」
禹莎低头望去,自己雪白的大腿外侧,確实有着一道微微泛红的擦撞肿痕,而且也还隐约有着疼痛感,但她也随即发现自己的性感高衩内裤已暴露在梅河面前,只见禹莎顿时娇靥一遍羞红,不但连耳根子和粉颈都红了起来,就连胸脯也显现出红晕。
这时梅河的手掌抚摸的范围已经越来越广,他不但像是不经意地以手指头踫觸着禹莎的雪臀,还故意用嘴巴朝红肿的地方吹着氣,而他这種过度勤的温柔,和业已逾越尺寸的接觸,让禹莎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两手反撑着梳妆椅柔软的边缘,红通通的俏脸则转向镜子那边,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自己公公的举动。
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媳妇不安的心境,梅河悄悄抬头看了禹莎一眼,发现禹莎高耸的双峰就在他眼前激烈地起伏着,而侧脸仰头的她紧闭着眼睛,那神情看不出来是在忍耐还是在享受,不过梅河的嘴角这时浮出了阴险而得意的微笑,他似乎胸有成竹地告诉禹莎说︰「来,莎莎,妳把大腿张开一点,让爸爸帮妳把撞到的地方揉一揉。」
禹莎犹豫着,不知道为什麼她撞到的是大腿外侧,而梅河却叫她要把大腿张开?但就在她迟疑之际,梅河的双手已经贴放在她膝盖上方的大腿上,当那双手同时往上摸索前进时,禹莎的娇躯绽放出一阵明显的颤栗,但她只是发出一声轻哼,並未拒绝让梅河继续揉搓着她诱人的大腿。
当右手已经卡在禹莎的两条大腿之间时,梅河又轻声细语吩咐她说︰「乖,莎莎,大腿再张开一点。」
梅河的声音就如魔咒一般,禹莎竟然顺从而羞涩地将大腿张得更开,不过这次梅河的双手不再是齐头並进,而是改采分进合击的方式进行,他的左手是一路滑过她的大腿外沿,直到踫到她的臀部为止,然後便停留在那兒胡乱地爱抚和摸索;而他的右手则大胆地摩挲着禹莎的大腿内侧,那邪恶而灵活的手指头,一直活跃到離神秘三角洲不到一寸的距離时,才又被禹莎的大腿根处紧密地夹住。
不过梅河並未有硬闯,他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鼻尖已然沁出汗珠的禹莎说︰「大腿再张开一点点就好了,来,聽话,莎莎,再张开一点就好!」
禹莎蠕动不已的胴體,开始难过地在圆形的小梳妆凳上辗转反侧,她似乎極力想控制住自己,时而紧咬着下唇、时而甩动着一头长发,媚眼如丝地睇视着蹲在她面前的梅河,但不管她怎麼努力,最後她还是梦呓似的喟叹道︰「啊呀……爸……这样……不好……不能……这样子……唉……」
虽然嘴裡是这么说,但她蠕动不安的娇躯忽然顿住。大约在静止了一秒钟以後,只见禹莎柳腰往前一挺、两腿也同时大幅度地张开,就在那一瞬间,她公公的手指头立刻接觸到了她隆起的秘丘,即使隔着三角裤,梅河的指尖也能感觉到布料下那股温热的湿氣,他开始慢条斯理地爱抚着那处美妙的隆起。
而禹莎尽管被摸得浑身发抖,但那双大张而开的修长玉腿,虽然每每随着那些指头的挑逗和撩拨,不时兴奋难耐地作势欲合,但却总是不曾並拢过。
她的反应正如梅河所预料的,看似極力推拒,实则只能欲拒还迎,因为梅河早就在她喝的那杯牛奶里加入了强烈至極的催淫剂。那種无色无味的超级春药,只要2㏄便能让三贞九烈的女人迅速变成荡妇,而禹莎喝进肚子里的份量至少也有10㏄,所以梅河比谁都清楚,在药效的推波助澜之下,他这位寂寞多时的俏媳妇,今晚必定无法拒绝让自己的公公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想到这里,梅河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禹莎浴袍上打着蝴蝶结的腰带,就在裕袍完全敞开的瞬间,梅河便看到了那副令他日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潔胴體,明晃晃地呈现在他面前,那豐满而半裸的双峰,像是要从水蓝色的胸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荡生辉。
梅河眼中慾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禹莎的胸膛,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吸吮的奶头,因此他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禹莎胸罩的暗扣。
而这时已然氣息紧屏、浑身颤抖的禹莎,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双腿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梅河的侵袭、一边匆忙低呼道︰「啊……啊……爸……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喔……唉……不要……爸……真的……不能再来了……」
但已经淫兴勃发的梅河怎麼可能就此打住?他完全不理禹莎的挣扎與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性感内裤里、左手也粗鲁地将她的浴袍一把扯落在梳妆椅上,同时更进一步地将他的脑袋往禹莎的胸前猛钻。
这么一来,禹莎因为双腕还套着浴袍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奶头,终究还是被梅河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而且梅河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與火热。
可憐的禹莎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迎合,她知道自己的奶头已经硬凸而起了,那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慾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也明白自己即将沉沦,但她却怎麼也不願违背自己的丈夫,因此,她仗着脑中最後一丝灵光尚未泯灭之际,拚命地想要推开梅河的身體。
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體失去了平衡,整个上半身往後面仰跌而下,尽管梅河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玉體,但他们俩还是双双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
压在禹莎身上的梅河,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懷的喜悦,只是静静打量着眼下氣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種含嗔带痴、欲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極顶闷绝神色,叫梅河这色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
他屏氣凝神地欣赏着禹莎那堪称天上人间、难得一见的唯美表情好一会兒之後,才发出由衷的赞叹说︰「喔,莎莎,妳真美……妳真的好漂亮!妳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
说着,他已低下头去轻吻着禹莎圆润優美的纤弱肩头,而禹莎依然紧阖着双眼,一句话也不敢说,任凭她公公的嘴唇和舌头温柔而技巧地由她的肩膀吻向她的粉颈和耳朵。然後梅河再由上而下的吻回肩头,接着他又往上慢慢地吻回去,並且将虚悬在禹莎臂膀上的奶罩肩带,轻巧地褪到她的臂弯处,犹如对待挚爱的情人一般。
梅河先是把手伸入胸罩内,轻轻爱抚着禹莎的乳房,随着禹莎微微颤抖着的娇躯越缩越紧,他才将嘴唇贴在禹莎的耳垂上说道︰「不用紧张,莎莎,爸会好好的对妳,让妳很舒服的!乖,莎莎,不要怕。」
禹莎发出轻哼與低唔,但是依旧没有说出只言词组,只是脸上的红潮越来越盛。梅河眼看已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刻,便将舔着禹莎耳轮的舌头,悄悄地移到她豐润而性感的香唇上面,而且他爱抚着乳房的手掌,也慢慢地移到了前开式胸罩的暗扣上。
而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的禹莎,直到梅河如小蛇般灵活刁钻的舌头企图闯进她的双唇之间时,她才如遭电击一般,驚慌萬状地闪避着那片火热而贪婪的舌头,但无论她怎麼左闪又躲,梅河的嘴唇还是数度印上了她的檀口,而她因逃避而蠕动的娇躯,也让梅河轻易地解开了她胸罩的钩扣。
就在她那对饱满的肉丘蹦跳而出以後,禹莎才急切地轻呼着说︰「噢……不要……爸……真的不行……啊……这怎麼可以……喔……快停止……求求你……爸……你要適可而止呀!」
但她不说话还好,她这一开口说话,便让梅河一直在等待機会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钻进了她的檀口。当两片湿热的舌头踫觸到的瞬间,只见禹莎慌乱地张大眼睛,拚命想吐出口中的闯入者,但已征战过不少女性的梅河,岂会让禹莎如願?他不仅舌尖不断猛探着禹莎的咽喉,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嘴唇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後,两片舌头便毫无选择地更加纠缠不清,最後只聽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当然,梅河的双手不会闲着,他一手搂抱着媳妇的香肩、一手则从乳房抚摸而下,越过那片平坦光滑的小腹,毫无阻碍地探进了禹莎的性感内裤里,当梅河的手掌覆盖在隆起的秘丘上时,禹莎虽然玉體一颤、两腿紧夹,但是並未做出抗拒的举动。
而梅河的大手轻柔地摩挲着禹莎那一小片捲曲而浓密的芳草地,片刻之後,再用他的中指挤入她紧夹的大腿根处轻轻地叩门探关,只见禹莎胸膛一耸,梅河的手指头便感觉到了那又湿又黏的淫水,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美人的裤底……
(中)
確定禹莎已经慾念翻腾的梅河,放胆地将他的食指伸入禹莎的肉缝裡面,开始轻抠慢挖、缓插细戳起来。尽管禹莎的双腿不安地越夹越紧,但梅河的手掌却也越来越湿,他知道打铁趁热的窍门,所以马上低下头去吸吮禹莎已然硬凸着的奶头。当他含着那粒像原子笔帽那般大小的小肉球时,立刻发现它是那麼的敏感和坚硬。
梅河先是温柔地吸啜了一会兒,接着便用牙齿轻佻地咬啮和啃噬着,这样一来,只见一直不敢哼出声来的禹莎,再也无法忍受地发出羞耻的呻吟声,她的双手紧紧捂住脸蛋,嘴则漫哼着说︰「哦……噢……天吶!不要这样咬……嗯……喔……上帝……轻点……求求你……噢……啊……不要……这么用力呀!喔……噢……涨死我了……呜……噢……天吶!爸……你叫我怎麼办啊?」
梅河聽到她殷殷求饶的浪叫声,这才满意地鬆口说道︰「莎莎,爸这样咬妳的奶头爽不爽?要不要爸再用力一点帮妳咬?」说着,他的手指也加速挖掘着禹莎的秘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