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康是我高中時期的好友,連續三年都同班。
我沒兩天都會往他家跑去,表面是探訪好友的關係,事實上不是為了要跟他比電腦游戲,更不是為了討論工課,而是因為民康的那位美麗動人的騷妹妹。
家敏小我們不到兩歲,由於外貌條件很不錯,所以至國中時就已經接了不少平面廣告模特兒的工作。
老實說,他們的家境還算富裕,就算家敏不去當模特兒打工,也有足夠的零用錢花用。
只是她想在經濟上能夠更獨立一點,就算是想要買些什麼奢侈品,也不用跟家裡伸手要錢。
況且當上了模特兒,無疑是一種美女的證明,這似乎都是每一個女孩子的夢想。
成了模特兒之後,家敏比以前更懂得打扮自己,男人看到她的時候,很難不帶有色的眼光多看她幾眼。
她也常跟我提起過曾經數次成為狼群們下手的目標;公車上、電梯裡、人群中,總是會被陌生的淫手偷偷地摸了臀部,甚至於胸部。
然而,家敏每一次談論起這類事件的時候,艷麗的臉蛋兒總會露出驕傲歡愉的表情。
我甚至有些懷疑她到底是不是一個淫蕩的女孩,因為那終究不是一個少女受到色狼襲擊時該有的反應。
搞不好,她有時候反而會樂在其中,甚至達到快感呢﹗ 還有,在一次的巧偶中,我嚇然發現家敏竟然有時還不穿內褲。
那是在他們家中一起用餐時,我把一隻筷子不小心弄掉了,於是便彎下身去撿起它時,無意中看到了家敏那迷你裙內,一片真空,毛茸茸的陰部竟顯現於我眼前。
家敏那時似乎還有意無意地,將雙腿張得更開,令得我思緒錯亂,仿彿嗅到了那兒發出了一陣芬芳的香味。
那天之後,我整個人對家敏就有如著了魔似地,每天都好想好想能看到她那悄美的可愛臉容,更想能多找機會偷窺她下面的那一片青嫩草原,好讓我回到家時,閉起雙眼回憶幻想著,連連地手淫到爽…在一個星期日下午,我拿了民康昨天叫我為他錄的一個越野賽車錄影帶到那家來。
當時是家敏開的門,她穿著一件緊身花色T恤和白色窄裙,我的腦子裡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知在那裙子底下有沒有穿內褲。
「嗯,阿慶,你來遲了一步咧﹗我哥臨時跟父母有事要辦,才在五分鐘前跟他們一起外出,大概在兩小時後回來,你要等等他嗎?」家敏嬌聲說著。
「無所謂,反正我今天也沒事做,就在這兒等他回來吧﹗」我笑著回道,眼珠緊緊瞪往她身上猛掃。
「阿慶哥,你坐嘛﹗我到冰箱裡為你拿瓶汽水…」家敏一面說、一面搖擺著潤圓的屁股走進廚房去。
「好啊,外頭好熱,正好我也想喝點涼的,謝啦﹗」 我大聲應道。
等家敏回到客廳的時候,我已經在看著電視,是棒球賽直播。
家敏遞過了一瓶冷凍可樂給我之後,也在我對面的沙發坐了下來。
可能是我心裡有鬼吧,老覺得坐在我對面的家敏常常偷瞄我。
沒過一會兒,家敏就嘟起了小嘴說這場棒球賽打得好爛,並一邊雙腿又寬開、又緊夾地不停擺動著,弄得我心緒開始亂了起來,眼珠子老是瞄窺著她的雙腿之間。
哇,我的媽啊﹗這小婊子今天又沒穿內褲﹗我坐的角度恰恰好,眼前的香艷美景,竟然赤裸裸地印入在我的眼眶之中。
在這般近距離內,我似乎可以看清她下體的每一根毛髮,頓時令得我老二亦然勃起…老實說,我有些懷疑家敏是否故意在我面前這樣子做。
她這年齡正是最想找一個男人來填補生活以及生理上的空虛,所以就想把握機會挑逗我,試試看能不能引誘我。
然而,我腦子裡雖然這樣想,卻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無畏行動,只好忍耐地坐著,假裝沒一回事。
「嗯,這場球打得真差強人意,不看了﹗不如上樓回房間去小睡一會更好。
哼﹗真是一隻笨呆鵝…」家敏一邊說著、一邊拿過了我喝完了的可樂空瓶,走進廚房去。
「哪個笨呆鵝啊?巨人隊的投手嗎?我也覺得他今天是有夠爛的…」我自言自語地反應著。
當家敏從廚房出來時,一句話不說地便上了樓去。
我還待她走到樓梯半途時,偷偷地再窺望了她那極短的迷你裙底,希望能再看她美美的蚌肉一眼。
然而,我卻驚訝萬分地發覺她此時竟是有穿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啊﹗到底怎麼一回事啊?莫非是家敏見到了我,就籍拿汽水之際,進廚房時便把內褲給脫了,然後故意地秀她的蜜桃處給我看?難道正如我剛剛猜想的一樣;家敏是有意地引誘我、挑逗我﹗「啊喲,竟然失去了一個大好時機,真是一隻笨呆鵝呀﹗…嗯?笨呆鵝…噢﹗原來家敏指的笨呆鵝是…」我自備地暗暗嘆說道。
我看了看手錶,民康他們應該還有大半個鐘頭才會回來吧?剛才已經笨得失去了一個大好機會,如果現在再不好好地把握,就真的是對不起自己了﹗我快步地奔赴上樓,來到家敏的房外。
我用手微微地扭轉門把,房門只是關起來,並未上鎖。
我輕輕地推開往裡邊一瞧,家敏就趴躺在她柔軟的床上。
才上來沒一會兒,她應該是還沒睡著才對。
我肯定她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而故意裝睡睡﹗我悄悄地到她身旁蹲了下來,似乎想要確定她是否真的已經睡著。
她雖然緊閉著雙眼,但那咬牙切齒、歪著嘴角忍著偷笑的可愛模樣,更肯定了我的猜測。
我如意不動聲色,看看她到底要玩些什麼…觀察之後,我開始用手輕撫家敏的圓弧臀部。
這時,我看到她偷偷地半睜開眼睛,窺瞄了我一下後又裝睡了。
這發現更令我充滿了信心,就乾脆大膽的往她裙子底下摸去。
由於家敏是趴著睡的,雙腿又自然地分開,所以我輕易地將手深入她的內褲裡,用手指逗弄她的陰蒂。
在我的調戲之下,家敏的淫水漸漸地大量流了出來,不但濕潤了我的手指,也濕透了她的小內褲。
我看她興奮了起來,更進一步的把手指緩慢地插入她的陰道,直弄得她開始喘息著。
我的兩隻手指抽插了一陣以後,就停了下來。
接著,家敏就聽到了似乎是拉鍊解開的聲音,然後雙唇被快速地扳開,跟著一根大東西便塞進了自己的嘴中…「我的好妹子,別再裝睡了﹗來…起身來,吃吃哥哥的大肉腸吧﹗」 家敏知道我發覺她是在裝睡,整個臉蛋都紅了起來。
她更沒想到這般斯文的我,會做出如此粗俗的舉動。
這實在是太過分了;家敏一邊想著、一邊坐起來想要吐出那根東西,不過我的手卻緊緊地扣抓住她的頭,使她還是含著我膨脹的陰莖,把整張嘴都塞得滿滿地。
經過了一些輕微的抗拒後,家敏開始把那根東西在嘴裡慢慢地吸吮、舔弄著,並用一隻手將自己的T恤及胸罩拉起,以方便正在撫摸她那巨大乳房的我。
由於家敏正在為我口交,使得她無法把T恤和胸罩完全脫下,但胸部仍然可以完全裸露出來,形狀好看極了,又圓又挺。
在我的揉捏挑逗之下,她敏感的乳頭變的是又硬又翹,在半球型之上形成一個完美的突起粒狀。
我就只有一個字來形容;「爽」﹗此刻,我將家敏推倒在床上,調整了一下姿勢,下身仍然繼續姦淫著她的嘴,而我的手亦拉掉了她的窄裙,連同內褲一塊地脫去,然後開始用舌頭舔戲她那粉紅的芬芳私處。
「嗯…嗯嗯…」家敏那被陰莖塞滿的嘴,竟然還能發出呻吟聲。
我的舌頭,深深地探入了家敏的陰道內,弄得她異常的舒服,屁股兒不停地搖晃擺動,恨不得將自己的陰戶更加緊湊著我的嘴。
家敏這樣被我一搞,沒過一會兒,竟輕易地快速達到了高潮,一陣陣的淫水直灑射了我滿臉。
這種異樣的突發感覺,還真有夠爽咧﹗在這個時候,我亦把陰莖從家敏的嘴中抽了出來,開始往她的私處中插入。
我把她的腿向上抬,然後開始慢慢的抽送著,這樣的姿勢讓我和家敏都可以看得到性器官幹插的情形,使得我們倆的興奮程度繼續地提高,快感亦可以持久下去。
在我正開始猛烈地加快抽插的時候,敏感度奇高的家敏竟又再次地洩了,這次流出來的淫穢液體中,居然還參混著一絲絲的血跡。
看到她的處女落紅,更使近乎瘋狂,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愈加奮力地把她翻成側躺以後,繼續快速地、激蕩地抽插家敏粉紅色的小嫩穴。
雖然此時屋子裡只有我們兩人,但家敏卻不敢大聲地呻吟,只緊湊地咬著血紅的嫩唇,輕聲地一會兒催促我用力、一會兒又求饒呻吟著。
我乾脆就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反正是出盡牛力地幹就是了。
我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變換一種體位,好像是要對家敏炫耀著我的技巧似地。
這麼一來,更使得家敏興奮得雙腿發軟,整個人都快要昏死過去。
不 久之後,她又洩了,達到第三次高潮,而我也在抽插了幾十下之後,只覺龜頭一麻,立即把陰莖拔了出 來,讓精液都射向家敏幼滑的俏嫩臉上。
我把射在家敏臉上的精液,用手指都拖掃到她的唇邊,並要她用舌頭把那些淫穢液體舔吸如口。
然而,看著家敏那舔得極為辛苦的表情,時不時地想要嘔出來的動作,我也於心不忍,其餘的便用面紙為她抹擦乾淨。
「家敏,第一次是這樣的了。
嘻嘻…等妳習慣它的味道以後,我擔保妳吃了又想吃啊﹗」我笑著、用食指點了點她鼻尖的一滴精液,一邊放入她嘴中、一邊安慰她說道。
家敏紅著臉、嘟著小嘴,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凝視我,並點著頭。
在這一輪慌忙的幹插後,我並未留下來等民康回到來。
我深吻了家敏一下,便趕緊離去了。
我實在是無法在奪了好友妹妹的貞操之後,還能裝著若無氣事地面對他。
我更加地害怕民康會從我的身上,感覺到了我剛剛所做的一切。
還是暫時先快回家,清醒一下腦子比較妥當…這天,如往常一樣的,放了學後便跟幾個同學一塊兒去吃了點東西,然後就騎著機車回家。
這是在和家敏發生了關係之後的第三天。
機車到了家的大門,就看見了穿著學生服的家敏,正蹲坐在門旁邊獃獃等待。
她一看到我便立即站起,快步地跑過來…「阿慶啊,你跑到那兒去了嘛?人家都等了大約一個小時了﹗」家敏眼眶紅紅地,嘟凸著小嘴問著。
「嗯…不就跟妳的哥哥他們一班人,去喝了點凍飲料囉﹗怎麼啦?有急事嗎?」我關心地說著。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你…又不來看我…」她有些生氣地轉過了身。
「別這樣啦﹗你知道嗎?我一看到了妳有多麼的高興啊﹗來,別愣站在這兒嘛,先進屋裡去…」我說著,並以右手開了門鎖,左手則輕輕拖著家敏的小手,拉她進入。
一入了屋,我便立即把門關上,然後緊緊地抱著家敏,把嘴唇貼著她的香唇;好柔、好嫩、好潤,感覺真棒…家敏整個人此時有如失去力量而依靠在我的懷裡。
她的那雙巨乳,雖然是隔著衣物,但仍然給於我一股非常舒服、爽快的壓迫感。
我的嘴角邊裂出了詭異的一笑,突然奮力地把家敏一扶,將她一把給抱了起來,然後向沙發走去。
我把她扔到沙發上,然後便立即地掀開她那藍色的學生裙。
家敏只覺褲底下突起了一種涼涼的感覺,比起躲在房間裡自慰,還要刺激而容易有快感。
我的手非常的不安份,一下摸她的大腿、一下又揉捏她的乳房。
當我的手解開了她的衣釦,滑入她的胸罩內時,敏感的乳頭老早就硬了起來,並在我手掌縫隙的按壓中,形成更加明顯的突起。
「瞧,妳這突起的乳頭,好美、好性感啊!」我陶醉地一邊稱讚著、一邊有嘴舌用力地舔吮。
愛撫了一會兒,我們倆就開始脫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襪子了。
我擺好了姿勢,下體對著躺在沙發上家敏的頭部,面對著她的陰戶。
我一開始便把陰莖放入家敏的小口中抽插,另一方面則在奮力吸舔她的私處。
矜持的她微作抵抗,然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使得上力氣。
「喔…喔…喔…」家敏一面吮含著嘴中那不太習慣的肉腸、一面哼著微弱的呻吟。
「嘻嘻…家敏,妳好淫蕩啊﹗竟然流出了這麼多淫水…」我滿嘴潤濕濕地向她笑說著。
這一次,我對家敏做足了愛撫的前奏;以巧手摳弄她的菊花蕾、揉捏她的粉紅乳頭,弄得她淫聲連連,淫水直流。
我亦也被家敏那對豪乳刺激得血壓直昇。
慰撫了大約半小時之後,我才直接地把陰莖插入家敏的嫩穴。
我先將龜頭擺放家敏的陰唇縫隙上,扭轉個幾下,再狠狠地推插進去,又緩緩地抽回,而在龜頭還沒完全抽出陰道之前,又再次奮力插了進去…這樣的動作一直重複著,家敏已經興奮得受不了。
在沙發上搞雖然稍嫌擁擠,常常會因為產生碰撞而無法更激烈的抽插,不過在客廳裡幹愛的氣氛,卻也給家敏帶來一種異常的特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家敏被我戳得受不了放聲直叫。
我還是第一次見聞家敏如此地狂聲浪叫。
看這樣的妙齡小美女放縱的呻吟,真有快感,滿足了男人野性的虛榮心。
我開始用各種花招變換姿勢,把家敏的身體調整成狗趴的姿勢,提高她的臀部,然後用背後式幹戳她,同時亦也按耐不住地把雙手往前下方滑去,使勁地榨弄她那兩顆垂懸的大奶奶。
「來吧,淫蕩的乖妹妹,擺動妳的水蛇腰…喔…喔喔…」我一邊在她耳旁鳴叫著、一邊用力地從後向前撞擊著。
我有好一陣子沒如此地好好幹過了,於是開始狂瀾地享受這種野性的激情。
家敏見我如此瘋狂,有些不安地擺動起細腰,想抵抗著,沒想到反而成了反效果。
她的晃動更迎合著我的撞擊,令得她爽得淫水不斷地自陰穴洩出,滴灑在皮製的沙發上。
又過了十數分鐘,我才緩緩地拔了出來,並把家敏給抱起來,快步走進我的臥房中。
我把她給平放在床上,然後到書桌的其中一個抽屜裡拿出了一盒東西,並且用上了它。
當我把大陽具再次插入家敏的陰道裡,她感觸到肉壁緊夾住的肉棒之中,竟然有數顆粒狀的突起,後來才知道是我入了珠。
我此時又開始了狂暴的抽插。
被入了珠的肉棒似乎特別容易摩擦到陰道內的G點, 使得家敏的全身直抽慉著,整個人顫抖了幾下很快地又洩了。
我仍然不停地幹著家敏,也不知她倒底達到了幾個高潮,只知道她的愛液源源不絕地沿著我的肉棒,在抽送中,一波隨著一波地流灑出。
「啊!啊…求…求求你…阿…阿慶哥哥…饒了我吧…我…不行了…」家敏似哭似求地哀嘆著。
然而,她哀聲一至,又開始放聲淫喊浪叫著,連續地又來了兩次的高潮。
此時她真的已經被幹得有點兒神智不清了。
只聽得那哀叫的內容也不知所云;不知是要求我「停下來」還是「不要停」﹗我於是就一直死命地猛插,激昂得就連腰部也開始酸麻了起來。
而家敏則被戳抽得兩片陰唇都往外翻了開來,幾乎昏了過去。
等到她有逐漸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我還在摳幹她,而且陰莖好像越變越長、越變越粗,似乎每插一次,都插到了底,令得她又痛又有快感…「喔…啊啊…啊…」家敏又繼續了嬌媚的呻吟。
我又抽戳了一兩百下之後,龜頭終於膨脹到了極點,身子一陣抽慉,才總算射了出來,整個人都軟化了…我的大老二雖然是結束了戰鬥力,然後我那沸騰的熱血還未能冷卻下來。
我那會這麼輕易地就饒了家敏﹗雖然有些的累,但我仍然強拖著疲憊的雙腳,跑到廚房去拿了一大堆的冰塊…我凝望著累躺著的家敏,她亦含情脈脈地回視著我。
我狡黠地向她笑了一笑,拿起了一塊冰,便開始刺激著家敏的嫩乳頭,令的它頓時挺硬了起來,高高地翹立著。
我跟著便把冰塊塞入了她的陰道中,而這種冰冷的感覺僵得她的雙腿開始顫抖,這反而使她更覺得興奮無比。
在冰塊融化之前,我又推進了第二顆冰塊,簡直是想搞死她似地。
家敏刺激的整個人抽慉得有如鬼上身似的,不停地顫抖著屁股、擺晃著細腰。
看著、看著,我的老二又再次地勃立而起,整條的陰莖膨得脹脹地,於是便迫不及待地挺著它,又戳進了家敏的陰道之中。
隨著我的瘋狂抽插,冰塊也在她的體內翻騰,連流出來的淫水都是冰冰涼涼地,而我的龜頭也被刺激得發紫,痙攣得完全墜入五里霧中。
「啊…不要…好冰啊!哦…哦哦…」家敏還是那般地淫蕩浪叫著。
這時候,我也爽得開始跟隨著她浪叫了起來。
每當冰塊融化時,我就再塞入一顆新的冰塊,就這樣連續幹地幹了半小時多,第二度地飄向高潮。
這一次我是把精液射在家敏的臉上,還抹了一些在她的胸部。
家敏和我都幹累得全身無力,只能躺在床上那裡連連喘息…這之後,家敏似乎是被這近乎強姦的狂暴性愛著了迷,沒兩三天就跑來要求做愛,而且每一次都達到好幾回的高潮經驗,害得我有一陣子在放了學後都不敢回家,怕她又會到我家來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