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荊門地區,仍有許多漁民長年漂在湖泊之中,他們以捕魚為生。打魚賣魚,生兒育女,他們的喜怒哀樂;他們的騷動和慾望,都渲洩在了一條條小船上。
由於他們生活在水的世界裡,很少和外界來往,陸地上生活的人很難瞭解、知悉他們,他們的生活對於現代都市人來說是一個不解之謎。話說在荊北湖區裡,有一戶漁家,男的叫顧平,女人何莉,生了三個姑娘,一家人安居樂業,小日子過的也是芝開花節節高。然而天有不測風雲,在大女兒14歲那年,何莉因病去逝了。
這以後,顧平一個人帶著三人姑娘,風裡雨裡,總算是把她們帶大。漁業興旺,長年停泊著大大小小幾十條船。顧平的船隻是其中一條普普通通的,但是就在他這條船上,卻發生了一起叫現代人拍案驚奇的故事。這年的夏天,氣溫炎熱,熱的叫人透不過氣來,漁民們都提早收了船。這天和往常一樣,顧平吃過午餐,就回到自已艙裡去休息了。可是悶熱的船艙內,一點風也沒有,顧平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於是索性起來,坐在床上想他的心事。
顧平今年45歲,正值壯年。可是自老伴8年前死後,他就再也沒有接近過女色。眼看著三個女兒逐漸長大,一個個長的豐滿可人,識書懂禮,船上的營生也都能拾起來,叫他省了不少心。俗話說,人閒生事,飽暖思淫慾。這些天讓他又動了再找一個女人的心思。可是讓他心煩的是,他們長年在湖泊上漂著,那有機會接觸女人呢?思來想去只能怪自已命苦,沒這個艷福。「唉!坐在這胡想有啥用,還不如出去透透氣,喝點水」。去廚房取水,必須通過大女兒的中艙。
晚上想,白天打魚時還是想,怎麼也無法集中精神。有時魚群來了竟忘了撒網;有時開著的船不知怎麼就停了下來,三個女兒也覺得老爸怪怪的,可又不敢多問。顧平就是在這樣整天的胡思亂想中,度過了炎熱的夏天。秋天是收穫的季節。這年的魚出奇的多,全家都忙著打魚、曬魚、賣魚,顧平也把精力都有放在了打魚上,把想女人的事就放在了一邊。豐收給全家帶來了歡喜,一家四口高興興。一天晚上,附近村裡放電影。二女兒、小女兒都上岸去了,船上就顧平和大女兒。大女兒收拾完碗筷,就同往常一樣,給顧平燒洗澡水。顧平洗完澡,心滿意足地站在船頭上觀賞著湖光山色,任晚風清清的吹拂。這時湖面已亮起點點燈火,有的漁民還再忙著打點漁具。有的漁船已熄燈入睡,而附近的船上是剛剛結婚不久的小夫妻。
下午,二丫頭高高興興地回來了,看見老爸臉一紅,低頭就鑽進自己的艙裡,再也沒出來。入夜,大女兒近水樓台,先進了老爸的艙室。也不等顧平開口,脫了衣服就鑽進他的被窩。已離不了男人的大女兒,床上功夫巳非常嫻熟。她在被窩裡摸索著抓住顧平軟小的陰莖,摞了起來。不一會,陰莖就在的她手裡澎漲了起。她一片腿就騎在了顧平的身上,上下動了起來。他用手摸著她的乳房,享受性交帶給他的暢快。這時的顧平好像忘了坐在身上的是自己女兒,而把她當成了性夥伴。他的陰莖用力地向上聳著,大女兒的屁股隨著他的節奏,上下搖擺著,並不時發出呻吟之聲。二丫頭看見大姐走進老爸的艙裡時,她的臉羞紅了。當她聽見大姐的呻吟後,她的春心激烈地跳動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老爸走了進來。
一會功夫她倆就回來了,一進門二丫頭就說道:「小妹子哪裡睡的還真香,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這時,大姑娘插話道:「老爸我們真不知你這胡蘆到底買的是什麼藥?」顧平這時才慢地說道:「我想今天這事先瞞著小妹子,這樣來上它幾次後,等到她慢慢適應了,嘗到甜頭後在讓她知道,她的皮氣你們不是不知道,否則她發起急來很難控制,你們自這樣可行?」大姑娘聽完老爸這番話,心裡就明白了,她說道:「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待水到渠成,在讓她知到,也省著她將來恨你。」顧平高興的說:「我就是這個意思,來吧!該上床了1小妹子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過來,「我什麼時候睡的?怎麼都想不起來了1過一會她才覺得下面隱隱做疼,可又不知為什麼,還已為是昨天自己跑多了,也就沒太在意。
他們父女三人見小妹子沒什麼反映,心裡掉著的一塊石頭才算是放下。這天他們像往常一樣上湖打魚,有幾次拉網小妹子要幫忙,都讓顧平制止了,他是怕她一用力,下面再痛起來,讓她覺察出什麼來就麻煩了。這一天讓顧平過的是提心吊膽。晚飯後大家坐在一起閒聊,不一會小妹子就睜不開眼睛了,說了聲:「我先睡了1就回艙去了,沒幾分鐘就睡得像死人似的。「老爸!你可以過去了。」大女兒說道。「老爸!你一定要把動作放輕一點,別整疼了她1二丫頭也補充了一句。說完她們倆就走進老爸的艙內。顧平來到小妹子的艙裡,並沒有馬上騎上去,而是蹲在那兒,欣賞著她的胴體,這時在他眼裡的小妹子,已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可以供他發洩慾望的女人。
小妹子更是聳身而就,浪語聲聲。他倆百般戲弄,直至精疲力竭。事後,顧平說道:「小妹子,你的這種不要命的弄法,老爸我還真有些吃不消了。」的確,顧平都快50歲的人了,碰上這麼一個淫物,他的身子骨早晚得被吸乾。陰曆4月15,是大女兒出嫁的日子。提前幾天全家就忙乎起來,顧平買東西,兩個妹子幫忙準備嫁妝。這期間,姑爺也來過幾次,全家對他還算滿意。姑爺也會來事,每次過來都要給顧平帶點煙酒,給兩個小姨子買些她們愛吃的東西。大女兒過門的頭天晚上,顧平沒有讓二丫頭和小妹子過來,而是把大女兒一個人留了在艙內。他們倆幹完那事後,長談了一夜。婚禮那天,姑爺從工場借了兩輛桑塔那,把大女兒和全家都接了過去,喜酒是在城裡一個大飯店搞的,擺了十桌,還算是風光。
兩個小妹都是頭一回到飯店吃飯,被這裡邊的環境嚇住了,她們除了看就是吃,一天過的高高興興。他們回到船上時,都晚上9點了。顧平坐下來後感慨地說:「今天是你們姐嫁人,下次就是你倆中的一個了,等你們都走了,老爸我也就沒用了,到那時我就在找個老伴,也不打漁了,上岸選個地方住下來養老了1二丫頭聽見老爸的傷感,就從後面抱住顧平的腰說:「老爸!我一輩子也不嫁人,就和你過了1小妹子也接著說:「我也是!就在船上陪老爸了1她們這麼一說,還真感動了顧平,「老爸謝謝你們了!只要你倆有這份心,我也就知足了,誰要你們陪我一輩子,那樣老爸不就太自私了嗎!我希望你倆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如願郎君。好了今天是高興的日子,我們三個也要好好樂一樂。
他每次和我幹那個時,我還沒興奮起來,他就己經流了,完事後我就一個晚上睡不好,總是想著和老爸幹那個時的暢美。」顧平聽後想了一想說道:「他可能的情況有幾種,一是他太緊張,控制不住自己;二是他未婚時有手淫的習慣;三是他並不愛你,幹那事只是例行公事,向他這樣經常出差在外,也不排除有情人,當然這都是分析,但有一點你要注意,和他幹那事時,千萬要剋制自己,不能主動,不能有浪語,不能像跟我干時那樣放蕩,你要讓他感到你對性交一無所知。」「老爸!瞧你說的,我有那麼浪嗎?」大女兒難為情的說,顧平道:「我是怕你讓他瞧出點什麼來。」說完,顧平就在大女兒屁股上捏了一把。「不會的!我在他眼裡啥都不懂1大女兒笑逐顏開的起身道。
飯後,顧平主動提出讓她去休息一會,他就替她下廚洗碗。他幹完活後,就推門走進她的臥室時,只見她仰臥在床上,把腿擱在床欄桿上,正等著和老爸交歡呢。顧平見狀笑著說:「就這也叫啥都不懂?」「老爸!你越來越壞了。」於是顧平脫掉褲子,就爬上床去。他的腿卻從她腿空檔裡靠近,陰莖從後面捅了進去,用勁抽插起來。他們兩從中午一直幹了到了下午三點多鐘,他才洩了。睡了一會,顧平見時間不早了這才起身說:「大妞!我要回去了,再晚就趕不上車了,你自己睡一會吧!我過幾天在來看你。」這時她才睜開眼說道:「老爸!我不讓你走!今天就別回去了!反正他也不回來。」「這可不行!我沒說不回,你倆個妹子會著急的。我過幾天就來,聽話1說完顧平就穿衣起床。
顧平是不來了,大女兒卻急死了,每天晚上一上床合上眼,就會出現她和老爸淫樂的場景。這幾年,她和老爸的性生活,以及老爸帶給她的那種魂飛神蕩的快感都讓她永遠也無法忘懷,而自己的男人也無法替代。她和自己男人幹那事時,總是調動不起情緒,時間一長也就成了例行公事,她覺得現在自己是身心憔悴,人也變老了。「是老爸出了什麼事?還是被兩個妹子纏著不讓他來?還是老爸把我給忘了?」她整天沒精打采地胡思亂想,天天盼望著老爸的到來,數著日子過。後來她真的病了。姑爺見狀也急了,又是帶她看病,又是找專家開方,她的病就是不見好,他怕她撐不過去了,只好到船上跟顧平說了。全家聽到這一消息都急,於是,急忙收拾了一下跟姑爺上了岸。
當他們看到大女兒那面容憔悴的樣子,先是小妹子憤憤不平地說:「大姐!是不是他對你不好,欺服你了1二丫頭也說道:「他要是對你不好,我們就回去!不跟他過了1你一句,我一句,說的姑爺都急了,他急忙變解說:「我對你們大姐怎麼樣,你們大姐心裡最明白,她生病可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到是替我說幾句呀1大女兒這時才慢慢的說:「我這病不能怪你姐夫,都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你們來看我,我心裡好高興,謝謝你們1聽大姐這麼一說兩個妹子都哭了。顧平先是向姑爺問了一下病情,又問都吃過什麼藥?然後,他把姑爺拉到一邊說:「她長年生活在湖裡,乍一上岸生活,可能是有些不適應,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顧她,也忙不過來。
我們把她接回去調養幾天,順便觀察一下病情,一有好轉就把她送回來,你看行不?」姑爺從心裡不願讓她回去,街上的風言風雨,他不全信,但也不能不信。可現在她這病情又總是不見好,他的工作又那麼忙,過幾天還要出差,想到這他也是無奈,就隨她去吧!她有兩個妹子照顧著,也能看著她,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呢。於是他爽快地回答:「行!就按您的意思辦!這就給您添麻煩了。」就這樣,顧平把大女兒接了回來。一回到船上,大女兒的病就好了一伴。晚飯,顧平特意給她燒了雞湯,她還真吃了不少。人生病常常是和心情有著直接關係。她回到家,晚上又能和老爸交歡了,心情當然就好了!更何況她本來就是心病,心事沒了,病自然也就好了。
飯後,三姐妹坐在一起聊天,二個妹子問這問那,當問到晚上和姐夫幹那個事的時候,大姐歎氣道:「別提了!我的病跟這事有直接的關係。自我嫁給他以後,我倆那事就從沒讓我興奮過,每次他扒上身來,沒抽動幾下,就洩了。然後扭頭就睡,直到天亮。我夜裡用勁摞他那東西,怎麼摞也硬不起來,你們說我每天晚上能好受嗎?我也讓他去吃藥了,現在藥店不都賣什麼壯陽藥品嗎!可他吃了也沒起色。到現在我也沒想明白,他年紀輕輕,身體也沒啥病,怎麼幹那事和老爸比就差那麼多?老爸到像是小夥子,他卻像是七老八十的,你們說這事怪不怪?」兩個妹子也回答不出是為什麼,只能是說點讓大姐開心的話。當天晚上,兩個妹子主動回到自己的艙裡,把老爸讓給了大姐。這一夜可想而知。
次日,兩個妹子看到的大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們高興的摟著大姐,問她昨晚老爸給她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她笑著說:「什麼靈丹妙藥,別拿大姐開心了!我吃的藥就是我不在家時,你倆天天都吃那東西。」聽大姐這麼一說,她們都笑了。笑後小妹子說:「二姐!你以後嫁人,要先對他進行摸底,現在不是時興試婚嗎?可別象大姐,過了門才知男人那東西不好用,一切就都晚了。」二丫頭打了小妹子一下,笑著的說:「試婚是一回事,我要是找了這麼個男人,就跟他離婚。」大姐聽後若有所思地說:「我也想過這事,但他除了那東西不如我願,人還不錯,唉!過日子只要他本分,對我好也就成了,哪有事事都如人意呀1大女兒到是能自我安慰。
這時顧平走了過來,「你們說什麼呢?這麼熱鬧?」小妹子馬上搶著說:「我和二姐正在盤問大姐,問她昨晚你偷偷給她吃了什麼好東西,今天的她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顧平笑容可掬的說:「就你嘴快,你大姐是回到自己家了,心情自然就好了,心情一好,病自然也就好了嗎。」他說完就走向船頭,開船上湖了。大姐身體還是虛,吹不得風,就自己回艙休息去了。幾天後,顧平就把大女兒送回去了。姑爺看到健康的老婆回來了,心裡非常高興,於是就留下老爸吃午飯。事也湊巧,剛坐下吃飯,姑爺的BP機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