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癫老人日记
疯癫老人日记
一
十五日,醒的时候天色微明,空氣有点潮湿,带着一股土腥味兒;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得凝神屏氣才能聽的到。起床,向冷水壶里兑一半热水——事先已经
加了盐,先漱口,然後慢慢喝掉。小便,用漱口水漱口,洗脸,最後向左右鼻孔
各喷0。5毫克的安硼酸那菲明。可能是太兴奋了吧,今天没有便意。
从浴室门前左转,慢慢走进最东面工作间,三个收纳篮里满满的都是待洗的
衣物,毕竟这幾天在下雨。最左面的大多是衬衣,还有一些袜子和内裤——是兒
子的东西,我们父子都偏爱灰色、米色,像中间收纳篮里的淡绿色衬衣应该是女
婿的,虽然没有看到他穿过。我仔细的寻找,将衣物一件件挑开,却一无所获;
虽然没有戴眼镜,不过要找的不是什麼细小的东西,不可能遗漏。中间篮子里都
是女兒女婿衣物,大概翻动一下,就知道也不在这里——难道已经处理了……
十九日,前幾天突然有点感冒,医生嘱咐卧床休息,每天吃两次热尔息敏,
一次两片。女兒一直想把我搬到一楼去居住,我断然拒绝:「不,现在住的房间
很安静,我很喜欢。」
「您要多活动活动,上下楼梯不方便。」
「这个年纪还要怎麼活动?不过是在院子里转转罢了。而且现在腿脚还很好,
到不方便走楼梯的时候再说。」
……
女兒不仅在容貌上和去世的老伴很像,母女俩还都热衷於控制我的行动;和
当初一个人到二楼主卧室居住一样,现在一定要摆出强硬的姿态,否则一定会被
搬回去。其实,到主卧室居住固然是为了安静,但也有自己的理由。
婚後兒媳认为在院子里晾晒衣物殊为不雅,於是转为在二楼露台晾曬,洗衣
機和烘乾機也搬到楼上的工作间。随着年龄的增长,身體機能逐渐衰退,少年时
的偏爱已经变成嗜好——兒媳内衣、丝袜带来的觸觉和味觉上的刺激,现在是发
泄性慾的唯一渠道。阴雨时节晾曬不便,脱换未洗的衣物带着兒媳的體味,是难
得的享受。这幾天生病,在卧室休息,真是可惜。
二十一日,天氣终于晴朗,医生又来了。「可以停止用药了。」先看了看舌
苔,用手把聽诊器抚摩热了,聽了半天肺部,「以後请小心,幸好没有转化成肺
炎。」
晚上颈椎很不舒服,从脖子左面到左肩胛都麻麻的,一低头脖子就疼。附近
医院的理疗师原本隔天就来一次的,这幾天也没有来。让女兒用毛巾热敷,半夜
里才睡着。
二十二日,理疗师来了,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技术很好。搓,锯,揉,捏,
抹,僵硬的肌肉慢慢发热,变得柔软起来,最後用纱布裹上盐热敷,舒服多了。
下午兒子兒媳来了。对於兒子,我一向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大学毕业后进了
一家跨国公司,具體做什麼工作也不清楚,聽说最近要升任什麼部门的负责人。
「我学过一点按摩,以後理疗师不方便的时候就由我来给您按摩吧。」兒媳
声音很小。「是吗,我怎麼不知道?」兒子转过脸,「会的话就好啦。」……
当初从兒子兒媳他们开始交往起,老伴和女兒都是反对的。毕竟兒媳没有什
么亲戚,父母在很小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是在孤兒院长大的。我对此倒是无所
谓,还有点同情她——兒子是个见異思迁的人,这一点应该是遗传自我吧。
二
二十三日,早点是一杯蔬菜汁,两片粗麵包,两个去掉了蛋黄的水煮蛋。年
轻的时候早上要麼不吃饭,要麼夏天吃冰镇绿豆汤,冬天把蹄膀切成小块和海带
同煮。医生对这样的菜谱很不以为然,他们都倾向與把各種营养按份调配,强迫
我们吃单调死板的食物——这样不能吃啦,那样不能吃啦——並一再强调,这是
为了我们自己的健康,这一点上老伴和兒媳难得的达成一致——兒媳结婚前是护
士,老伴在这一点上没法和她争论。
午饭和晚饭是在饭厅和大家一起吃的,不出所料,兒子和女婿又不在。大概
一个月中他们回来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外是应酬啦工作啦種種理由。據我看,
大概兒子有情人了——女婿有可能性不大,收入都在女兒手裡——真不知道是好
事还是壞事。中年男人特别招那些女孩子们喜欢,就怕把握不住局势,那就糟了。
二十五日。午饭後去起居室休息,远远就看见兒媳站在穿衣镜前,旁边摆了
一大堆鞋子:「公司晚上举行酒会,在犹豫穿什麼鞋子好呢,请爸爸帮我出出主
意吧。」这倒是很难得,有了孩子之後他们夫妻就好像渐渐疏远,很少一起出去。
「我年纪大了,能选什麼。」
「反正都是穿给男人看的,爸爸的眼光不会错。」
挑到最後只剩下二双,我提议:「酒会是比较正式的吧?穿上丝袜再比较一
下。」
「那穿什麼颜色的呢,也很难挑啊。」
「正式的场合只能穿肉色和黑色的,我觉得淡金色的鞋子很適合你,那就穿
肉色的丝袜。」兒媳比较偏爱黑色丝袜,但是她的腿比较瘦,穿肉色的更合適。
她回卧室穿了出来,在镜前仔细审视:「爸爸挑的真不错。」本来以为会在
我面前穿丝袜的,有点失望。
二十六日,这幾天都没找到兒媳的亵衣。昨天她还是穿丝袜的,大概是在自
己的卫生间里晾曬的了,难道她发现了什麼……
三十一日,「没事的话给我按摩好吗?刚刚睡醒,颈椎很硬。」午睡后我给
兒媳打电话。从搬到主卧室后,兒子就在家裡各个房间装上电话,还装了电铃通
向隔壁的房间,那是预备必要的时候给护士住的。
虽然说「马上就来」,但还是等了很久——也许是错觉吧,等待的时间总是
特别漫长。「你也刚刚午睡吗?」我见兒媳穿着睡袍,就问。
「不,只是稍微躺一躺。」兒媳走到床边坐下,「不要起来了吧,爸爸就在
床上躺着好了。要把窗纱拉开吗?」
我翻过身去,「太暗的话就拉开吧,能看的到穴位吗?」
「能看得到。不过不必看的,用手量一下就可以找得到。」
「我说呢,一直很奇怪盲人技师是怎麼按摩的。」
「盲人认穴很準的,反而用眼睛看容易有偏差。还是当初在学校里接觸了点
皮毛。」她笑了起来,骑在我腰上,「不重吧?现在體重增加了好多。」
裸露的皮肤上感觉麻沙沙的,兒媳应该是穿了丝袜。
「技术很好,经常给他按摩吧。」
「以前是,后来他有了情人,就没时间让我给他按摩了。」
是真的……而且还让老婆知道了……蠢猪!
「是在我生产之後吧,对方是他公司里的同事。」兒媳声音很平静,「他都
主动向我坦白了。毕竟结婚有十年了,孩子还小,爸爸待我又这么好。」
……
一日,接着写。医生说我心脏不好,不能劳累,其实也不竟然。昨天,不,
应该是前天按摩后,在兒媳起身时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随即就挨了一耳光,
眼睛里充满泪水,面颊马上麻了起来。兒媳推开我,起身跑了出去。我躺在床上,
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很快,意识慢慢模糊了。
过了一会兒,有人给我披上睡衣——是兒媳——向我嘴裡塞了两片药,右手
扶我坐了起来,左手拿着水杯给我喂水。眼泪不知怎麼又流下来了。吃完药躺下,
兒媳坐在床边用毛巾给我冷敷,我抚摸她的大腿,她没有动。
三日,脸上的痕迹看不出来了。在这期间我托词身體不適,三餐都由兒媳端
上来在卧室里用。兒子想请医生来,被我拒绝了。幸好女兒去度假了,否则真不
知道怎样才能应付过去。
三
四日,女兒不在家还有个好处,就是兒媳给我洗澡——以前她是不会答应的,
也许是打了我比较内疚吧。只是洗澡的时候她总是穿着比基尼,这点让我很不满
意。
「脱掉吧。」
「不可以。」兒媳用浴棉给我身上打满肥皂,「说好只洗澡的,而且,爸爸
还会硬……」
自从上了年纪后,出了偶尔晨勃以外,男根总是软趴趴的,哪怕是玩弄兒媳
丝袜和内裤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这種情况。兒媳给我擦背的时候就有麻酥酥的感
觉,等用肥皂清洗男根的时候,竟然勃起了——虽然有点软——说真的我也很驚
讶。
我伸手抚摸兒媳的乳房,她很快躲了过去:「我打人可疼了,有时候反应不
过来顺手就是一下,疼得眼珠子能掉下来。」
「摸一下不可以吗?就一下。」
「不行呢爸爸,现在给您冲水,请不要乱动。」
五日,今天有大驚喜!兒媳送我到浴室,脱掉睡衣,我发现她今天穿了黑色
的连裤袜。
「啊,怎麼洗澡还穿丝袜?」
「您不是喜欢吗?对於有恋物癖的爸爸来说,摸丝袜比摸乳房更刺激吧。」
「恋物癖?」
「爸爸不是经常玩我的丝袜和内裤吗?也不小心一点,丝袜上都是口水。」
原来早就知道了……
「可以摸吗?真的是太感谢了。」
我蹲在兒媳的面前,贪婪的抚摸她的腿,又让她扶着墙抬起一隻脚,细细的
舔穿着黑丝的足底。兒媳的脚很漂亮,修长纤细,不像有些女人的脚象婴兒一样
肥厚;把脚趾含在嘴裡品咂,丝袜的味道充满整个口腔,太幸福了,这就是天堂
吧……
十一日。上次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幸好只是擦破了点皮。可能是蹲得太久
了,站立时又太猛。兒子和女婿见没有大碍,打个照面就走了,倒是女兒回来后
埋怨了嫂子一通。
「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怨她。」
女兒恨恨地看了兒媳一眼,她们的关系一直不怎麼样。结婚的时候老伴说反
正女婿的父母也不在了,不如住在一起,当时我答应了,现在看来是老伴想要抵
制兒媳对家庭的影响。
这幾天女兒要代替兒媳给我喂饭,我没答应。现在吃饭的时候就是我的Ga
meTime,无论是谁都不允许来破壞它。饭很快就能吃完,但是吃人要很长
时间。兒媳半躺在沙发里,双腿左右分开搁在扶手上,我总是先从足底开始——
间或用牙齿轻轻咬一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心中快活无比,丝袜上到处都
是口水的痕迹。
在我的劝说下兒媳只穿裤袜,蜜穴和我只隔薄薄的一层丝,舔上去热乎乎地,
春水與唾液搀和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味道。只是兒媳怕留下痕迹,禁止我爱抚乳
房。
四
十七日,兒媳换下丝袜、内裤都不马上晾洗,而是放到工作间由我享用。夏
天已经到来,天氣渐渐热了,但是由於怕着凉,还是不敢开冷氣。
二十日。现在住的这幢房子还是父亲在世的时候建造的,没有隔热层,虽然
上面还有阁楼,但是二楼依然闷热难当。稍微开了点冷氣,觉得鼻塞身重,马上
吃了两片杜尔辛,躺下休息。
二十三日。身體好了点。卧床期间我让兒媳拿一些裤袜来,统统塞到被窝里,
腰上、男根上都缠了幾双,感觉踏实極了。「爸爸为什麼这里也缠上丝袜?」没
人的时候兒媳把手伸进被子,吓了一跳。
「有点冷。」
兒媳咯咯笑了,然後跪在床边把丝袜解开,含住男根吸吮起来,直到我睡去。
二十六日,早上还是有点凉。虽然已经好了,但是我还表示需要休息,为的
是让兒媳来送饭——我想她也明白这一点。午饭是冷鸭糜,白灼虾,黄瓜拌海苔,
炒苦瓜,还有冬瓜排骨汤,量都很大。
吃完饭幹了一次。
是的,很对不起兒子,但是我还是幹了。
三日。前幾天和兒媳幹了,这让我对自己的身體状况有了信心——硬度不是
很理想,但在这个年纪已经不错了,虽然事毕后休息了好幾天。估计兒媳也对此
感到出乎意料吧,丈夫对她不理不睬,可能只是打算找点安慰,没指望还能进行
房事。
午睡后让兒媳给我洗澡,之所以特地挑这个时间,是要避开女兒,她午睡起
身特别迟。浴缸里撒上浴盐,放满水,我先泡了一会兒,然後坐在高脚凳上让兒
媳擦背,打满肥皂。「爸爸,腿张开一点。」自从那天之後,兒媳清洗男根时特
别用心,用肥皂在浴棉上打出很多泡沫,然後蹲在我面前把男根拎起来,一隻手
伸进去从会阴开始细细向外揉搓。阴囊、耻毛都洗得很乾净,包皮都翻开来冲一
冲。擦乾身體,我换上浴袍,躺在沙发里喝茶。兒媳在浴室里冲洗一番后在旁边
坐下,用浴巾把头发拍干,然後跪下来含住男根。灵活的舌头从根部延着输精管
一点一点舔到龟头,然後绕着冠状沟摩擦,同时右手还捏住两颗睾丸轻轻揉搓。
男根慢慢变硬,但还是有点软。
兒媳站起来,用手把男根扶住,转过身对准男根慢慢坐了下来。蜜穴温暖多
汁,好像有一股股吸力。兒媳撑住扶手不停的坐下站起,男根把蜜穴周围的嫩肉
都带起来,插进去,发出「撲哧」、「撲哧」的声音。我先闭目养神,等蜜穴把
男根吸吮的硬了,起身把兒媳反压在身下。兒媳屈膝抬股,门户大开。
我吸了一口氣,把男根慢慢地插了进去,再猛地抽出来。兒媳在身下哼哼唧
唧,身體左右乱扭,摇出阵阵乳浪:「爸爸,快点快点……啊……」我不理会她,
有阅历的人都知道慢插紧抽,九浅一深,行房这事一定要把握节奏。
兒媳生产后的蜜穴柔软多肉,像一张小嘴把男根含住。我渐渐忍不住大力抽
插,兒媳也叫得更狠了,蜜穴也越来越紧,每一次抽插,摩擦的力度都在加大。
我很快就累了,头晕眼花,只能趴在兒媳身上休息。
「我到上面好吗?」
上一次就是这样的,结果刺激不够,精液是淌出来的,兒媳和我都没有尽兴。
我摇摇头拒绝这个的提议,爬上沙发,将男根塞到兒媳嘴裡。一番吸吮后精
神焕发,我让兒媳跪在沙发上,从後面插入。这样亲眼看到男根在蜜穴中进进出
出,容易保持兴奋度,不会轻易应为疲劳而半途而废。
我站起来开始轻轻地套动,为了防止疲倦我放慢了速度,每次都是慢慢地插
入,再慢慢地抽出。这样反而可以更清晰的感觉到男根在肉壁褶皱上的摩擦,比
快速抽插更加刺激。慢慢的兒媳也體会出其中滋味,屁股开始向後一顶一顶的配
合我,肉體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與蜜穴中发出的「撲哧」、「撲哧」的
声音混合成多麼淫靡的乐章啊……
十日。幹了一次。
二十一日。幹了一次。可能是没休息好吧?是淌出来的。
三十日,大家都说我脸色不好,要好好休息了。弯腰的时候我看到了,兒媳
今天穿的是开裆的裤袜,而且没穿内裤……
……
后记
「啪」的一声把黄皮面的笔记本合拢,妻子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再慢慢地吐出来。
「看完了?」秋高氣爽的日子,手心却全是汗液,接到医院的死亡通知书的
时候也没有如此。我扯张纸巾擦擦手,「妹妹整理房间时发现的,很有趣的东西
吧?」
「特别有意思。」妻子嘴角向上弯了弯,像是在笑。
我一耳光将妻子打倒在地,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紫红色的印痕,但她却
「咯咯」的笑出声来。5
路過看看。。。推一下。。。
是最好的論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