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導師
無論任何生物,都有天生的本能,如螞蟻可以抬起比自己重幾十倍的物體;小馬出世一小時後就可以行走;鴨子天生會游水等等的不同本能,但有一種共通本能,所有動物與生俱來就曉得的,就是交配繁殖。
很多動物都有其交配季節,時間不合,很難繁殖後代。
人為萬物之靈,交配繁殖不受季節限制。而人類又樂於享受性愛帶來的歡樂,結果造成人口膨漲,幸好現今科技發達,有各樣避孕工具,造愛不一定會生孩子,現代人交配取樂成分遠超過要傳宗接代。
跟異性造愛應是人的本能,如果一個人有某些生理缺陷,不曉得如何造愛,他或她的對手可以教導,幾次之後就會如魚得水,但如果兩個人都因某些原因而不曉得造愛,就有可能需要第三者指導或協助了。
我就有過這樣經歷,我和女友麗莎就曾經教導一對新婚夫妻如何行周公之禮。
我叫胡樸,事情發生在大概一九八二年年尾,那時我廿二歲,在滿地可麥基爾大學讀最後一年。
差不多一年前,我搬進女朋友麗莎租的小土庫雙宿雙棲。她是法裔加拿大人,比我小一歲,在滿地可大學攻讀藝術,有一對大大明亮的灰眼睛,白嫩皮膚,身材適中均勻,是個有吸引力的可愛女孩。
麗莎身材嬌小玲瓏,性格熱情開放,對性觀念十分新潮。
她認為性關係與婚姻可以分開,真心愛上一個人才會跟他結婚,但如果對方吸引自己,雖然還未到相愛地步,只要在安全情況下,就可以和對方上床,如果對方一直令自己歡愉,能滿足性要求,關係就可以發展下去。
我和她就是這樣,我們不單滿足對方性要求,互相享受,而且不時有新花樣,維持新鮮感,所以,我們的關係持續了一年多。
事件的另一對主角叫丹尼和繡雲。丹尼是我的大學同學,三十五、六歲年紀,從中國大陸來的。
他原本是個工程師,來加初期在工廠做了兩年工人,職位低微,他覺得要取得這裡資歷非唸書不可,他毅然到大學讀書。他的英文說得不十分流利,有一次我們在大學餐廳中相遇,大家談得非常投契,我不時幫他解決語文上的困難。
丹尼年紀雖然不少,但長得清瘦斯文,也可以算是個長相好看男子,性格木納內向,有幾分怕羞,沉默寡言。我曾邀請他回家吃飯,麗莎毫不介意,見他斯文有禮,對他印象不錯。還開玩笑說找個機會跟他造一次愛。
一天,我跟丹尼又在大學餐廳碰見,他似乎有很大煩惱,傾談之下,原來經親戚介紹,他與鄉間一位女子通信,魚雁往還已有年餘,最近女家提議結婚,只要他肯支付機票及五千美元禮金,隨時可以成親。
如果他沒有意思結婚,女的會另覓郎君。他給我看那女子的照片,大概廿一、二歲,樣子甜美,身材不錯。但照片通常作不得準。
『真煩惱,不知如何作決定?』
『最重要是你想不想結婚?』
『以我的條件,年紀也不小,很難在這裡找老婆,如果錯過了這機會,不知還有沒有下次。』
『你愛她嗎?』
『她雖然讀書不多,但在鄉下長大,性情純樸,而且看來樣貌也不錯,我蠻喜歡她…』
『你夠錢嗎?』
『聘金不成問題,但結婚及機票還欠一些…..』
『我替你想辦法,我有朋友在銀行工作的。』
『但不知她是否真心嫁我,還是只是要出國…』
『婚姻本來就是冒險,愛得轟轟烈烈又如何,很多到頭來也不是離婚嗎?有很多盲婚的反而白頭到老,來,不要的考慮,接她過來吧!明天我和你到移民局辦手續吧。』
六個月後,他結婚了,太太繡雲是從大陸一處偏遠小鎮來的,十分年輕,只有廿一歲,樣貌比照片還美,明眸皓齒,皮膚白嫩,可惜讀書不多,只上過小學,不懂英語。
丹尼娶得如此嬌妻,十分開心。麗莎十分熱心這事,幫繡雲佈置新房,添置傢具,我則為他們籌備婚禮,註冊登記。婚禮十分簡單,在婚姻處舉行,晚上只設宴款待幾位親朋。
散席後,新婚夫妻乘夜車去渡蜜,直到送了他們上火車才告一段落。我和麗莎也出了不少力,看到事情成功,也十分高興。
一星期後,他們蜜月回來,我們請他們回家吃飯。他們似乎沒有一般新婚夫妻蜜月的光彩,兩人都有點憔悴,可能是因舟車勞頓。
飯後,談及蜜月旅行,他們支吾以對,我們覺得奇怪。追問下去,繡雲哭了出來,麗莎一定要弄清楚,丹尼搖頭嘆息。
我們好言相勸,他們才慢慢說出原來是性生活不協調。他們都是處男處女,從來沒有性經驗,每次造愛時,繡雲都叫痛,陰道緊閉,丹尼不得其門而入,擦得幾擦,就洩射軟化下來,繡雲很大罪咎感,丹尼則覺得自己沒有男人氣蓋,結果二人鬱鬱不歡。
麗莎聽到丹尼三十多歲人依然是處男,十分感興趣,決意幫他們解決困難。
她提議跟我在他們面前示範,好讓他們曉得如何做。這辦法並非每個人都可以接受,但好處是直接了當,不失為個解決辦法。
他們聽了,面紅耳赤,繡雲更是粉面垂低,嬌羞無限。
我們離開一會讓他們商量,十分鐘後,他們決定試試看。
我靈機一動,立刻走進廚房,倒了四杯酒,其中兩杯混入少許「料」,是我從朋友得來的,我們試過,相當有效。
捧了酒走到丹尼面前,『來,我們喝杯,放鬆一下。』遞了一杯有「料」的給丹尼,示意麗莎給繡雲那杯會使人滿腦綺念的。
麗莎調暗了燈光,播放一些輕音樂,整個客廳滿有浪漫氣氛,她走近輕輕擁抱著我,我開始吻她,先吻她的眼睛,耳朵,粉頸,然後才是嘴脣,雙手在她背部撫摸,慢慢拉起她的上衣,伸手入內輕輕解開她的胸圍。撫撚她的乳房,她的手也伸入了我的恤衫裡,我們相擁長吻,互相撫摸。
我以眼角瞄瞄丹尼和繡雲,他們坐在一起,丹尼輕擁繡雲,情況似乎不壞。
我更加落力,脫下麗莎的上衣,她的乳罩早已解開,乳房就彈了出來,她不是巨大型,剛好襯上她嬌小的身材。
我手指集中在她的乳頭撩撥,不一會兒,她的乳頭像鉛筆橡皮頭一樣凸出,我的手沿著她纖柔的腰身向下撫摸,解開她的裙帶,退下她的短裙,她只有一條小型半透明內褲。
麗莎也不甘後人,一邊吻我一邊拉下我的褲鏈,她熟練地掏出我的「肉柱」玩弄幾下,就放進嘴裡,她使出渾身解數,落力做足吹、吮、舐、撩各樣工夫,使我有無上享受。
我扶她臥在沙發上,退下她的內褲,禮尚往來,忍不住也回敬為她服務。我很清楚她的動情區及如何撩起她的性慾需要,不消幾分鐘,她已經「哎哼」亂叫,雙腿分開伸直。
我繼續集中刺激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用舌頭快速擦拭那水汪汪如白豆般的肉粒,只兩分鐘,她全身顛抖,雙手爪緊我的背脊,大叫一聲才放鬆,我知她達到第一次高峰。
我們喘過一口氣,轉頭望望丹尼,他紅了眼睛,鬆開恤衫,解開褲頭,攬著繡雲強吻,要脫她的衣服,動作粗暴。
繡雲滿面驚惶,極力避開。我們吃了一驚,看來丹尼藥力發作,再看看繡雲的杯子,絲毫末未動,原來她沒有喝那杯酒。
我和麗莎對看一眼,心意相通,輕聲說:『個人行動,妳負責丹尼,在客廳,我在房中負責繡雲,如何?』
『好極,不過如果我忍不住會以身施教,你不要小氣呀。』
『妳是想試試超齡處男吧,我不會計較。』
她站起拉開丹尼,嗲聲嗲氣:『丹尼,幫我一個忙,我這裡很癢,替我搔癢。』
她把丹尼的手放在自已的堅乳房上,『來,揉揉這個,唔..唔..很舒服..還有這邊,兩邊一齊來…很舒服..唔..』
我拿起繡雲那杯酒,拉她在一旁,她低聲飲泣。
我很溫柔對她說:『不用驚,喝過這杯酒,定定神,男人的第一次多會是這樣,麗莎會教他如何做得溫柔,我明白女人第一次是會有點緊張,但不用怕,如果男人做得好,也會使女人十分歡樂的。』
我盡量施展柔情政策,『來,喝了這杯酒,妳會舒服得多。』
我把酒遞到她的唇邊,她慢慢喝了幾口。我輕輕拭掉她眼角的淚。
『妳看到剛才麗莎多麼舒服,只要對手做得好,男女性愛是十分享受的。』
繡雲望著我,大眼睛裡的驚慌漸漸消退。
『他很粗魯…我..我..每次都痛..其實我不是不想要…』她垂下頭。
『妳不用責怪自己,你們兩個都是第一次,沒有經驗,不知如何做得對,需要別人略幫助指點一二,以後有了經驗就會合作愉快,你們很登對呢。』我輕輕托起她的頭。
『麗莎教他做,但..但誰來教我呀?』她的粉面緋紅,聲音機不可聞。
『如果妳不反對,我當然可以…』
我們一齊望向丹尼,他跪在沙發上,一絲不掛,麗莎也是身無寸縷,半臥在沙發上,右腿高高擱在沙發背,大大露出陰戶,教導丹尼如何用他的「肉柱」擦會使女人舒服的部位。
『丹尼,你學得真快,我很舒服,』麗莎膩聲呻吟。
『不過,繡雲沒有人教導,噢..噢..對了,在這兒擦擦..呀..但很不公平,你不能讓她一個人在那邊,唔..唔..噢..不要太用力,呀..她怪寂寞的。不如讓胡樸幫她,好嗎?噢…』
『我…我…要進入…』他試了幾次都不得其法。
『你太心急啦,輕輕來,女人不會喜歡這樣的,尤其處女,要溫柔,慢慢的…..不,不是這兒,你太粗暴了,難怪繡雲受不了,』
她用手扶正丹尼的「肉柱」滑入。
『噢…繡雲很需要胡樸教導,他經驗豐富,讓他跟繡雲造愛,他會令繡雲舒服的,到她曉得享受時,她會欣賞你的..噢..呀..』
『隨他們去做吧,我要妳,給我…給我…噢,很舒服…』丹尼已經如箭在弦,不能計較其他。
『我們入睡房吧,麗莎會令他快樂的。』我拉著繡雲走入睡房。
我展開調情手段,輕擁她纖腰,吻她的手。繡雲滿面赤熱,兩眼如絲,嬌羞無力,想是酒力發作。我輕吻她額頭,她閉上眼睛,沒有避開。
我的吻落到她的眼睛,微翹的鼻子,最後停在微張的紅唇,她不曉得如何反應,我引導她,舌頭撩進她的牙齒,輕撥她的舌頭,她有了反應,也伸舌頭撥弄。
我的手在她身上遊走,解開衣服紐扣,以溫柔的手法伸入內輕撫。
她全身發軟,我扶她臥在床上,脫掉她的上衣。她皮膚嫩白,奶黃色的胸圍稍微嫌細,緊緊包著乳房,鬆開扣子,雪白的乳房彈出,乳頭粉紅而凸出,十分堅挺。
我用舌尖碰她的乳頭,她輕呻吟一聲,呼吸緊促,我知她已動情,一面吻她的乳房,一面脫她的下裳,只剩內褲時,她抓著褲頭不放,我沒有強迫,順著她的身體吻下去,要找出她的敏感區。
果然,在肚臍區域,她的身體更軟,「哎哼」的聲浪更大,我集中剌激這區域,她抓著褲的手鬆開,我輕易的脫了她的內褲。
我也以最快的速度令自己一絲不掛。
她的陰毛很濃很密,由小腹到陰部,幾乎遮蔽整個區域,有些人很欣賞這樣,但我並不十分喜歡,恥毛大濃有時十分麻煩,進入時如果不小心連毛髮也扯進去,就會很痛。丹尼可能就是犯上這錯誤。
我輕輕用手指拭她的陰部,她全身一震,雙手抱緊我。
我微微分開她的雙腿,沿著摸下去,她沒有推開,我的中指輕輕捲起她的恥毛,頂她的陰核,她「呀」的一聲叫了出來,下身神經收緊,我撩撥了一會,手指落到陰道口,分開她的陰唇,輕輕送入陰道口…
『呀!痛呀….痛…不要..』她突然推開我,面露痛苦神情。
我嚇了一跳,連忙安慰:『很痛嗎?對不起,我們休息一會兒,來再喝一口酒,輕鬆一下。』
她喝了兩口。我心想,她的陰道太敏感了,要加長事前撫愛,難怪丹尼不得其門而入,她的動情區是在肚臍之間,於是再吻她的肚臍,又舐又吮,手指則輕弄她的乳頭,她果然溫順得多。
撫弄了十多分鐘,她用雙腿挾緊我一隻大腿,壓在下陰處,我覺得她的下陰流出少許分泌液,果然讓我弄對了。
我繼續加強在她動情區撫愛,用一隻手伸到她的陰戶,很溫柔的拭,她的分泌液仍不足夠,而且毛髮實在太多,影響感受,使她不能盡情放開情懷。
『繡雲,妳看過其他女人的陰部嗎?』我靈機一動。
『沒有。』
『想不想看?』
我從床前的抽屜取出一本成人雜誌,是歐洲高級貨,我們的睡房藏了很多促進性愛生活的書籍和小玩意。
我翻到其中一頁給她看,三個歐洲美女一絲不掛,她十分好奇,一頁頁的翻下去,有很多局部特寫,都是女人的陰戶。
『妳看過自己的嗎?』我漸漸進入正題。
『沒有,自己怎可以看到自己呢?』
我取出一個很女性化的小鏡子,『這是為女人要看自己而設計的,妳要看嗎?』
她有些羞澀,我調好角度,讓她看到自己。
『嘩!我怎麼有這麼多毛的?』
『各人有各人不同的特性,有些多有些少,不過如果多到影響性生活的話,可能就要修剪一下,在小便時也不會弄得濕淋淋的。』
『我覺得痛是不是因為長得太多..擋住…?』她怯怯的問。
『我想是,因進入時扯動了毛髮,所以妳會痛。』
『有補救方法嗎?』
『剪短了就可以解決問題,雜誌上的女人很多跟妳一樣,只是修剪過吧。』
『你可以為我修剪一下嗎?』她的雙目半合,媚態畢露,一半固然是那杯摧情酒,另一半我相信是天生的。
『當然樂意效勞,我有專用工具呀。』我又取出一柄圓咀鈍頭但鋒利的小剪刀及一把精美小梳,是專為女士修剪恥毛而特製。
我溫柔的分開她的雙腿,她沒有避開,我小心翼翼地用小梳順著生長方向梳理她的恥毛。
她的毛長而捲曲,我做得很細心,盡量避免扯痛她,所以費了一些時間才理好,她沒有叫痛,反而有點快感,對我信心大增。
繡雲其實是個天生尤物,可惜丹尼對她不得其法,現在遇上我,她會有美滿的開始,對她將來的性生活有很大幫助。
我一少撮一少撮的慢慢修剪她的恥毛,剪掉在陰唇兩側的毛髮,保留小腹的,只露出陰戶,方便性交時陽具抽送。
她的陰唇肥厚緊閉,我伸出舌頭輕舐她的陰唇頂端,少了毛髮的阻礙,她感受到高度刺激,呻吟起來。
弄了一會兒,分泌液涔涔而出,我可以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我繼續刺激她的敏感區,她的聲音越叫越高,我自己也已經一柱擎天,為了保證不會令她有痛楚,我還是在床頭櫃拿出KY膏,塗在自己的「肉柱」上,再繼續撫愛動作,才慢慢從陰道口送進去….
她的分泌液加上KY膏,很容易滑入,但我盡量慢,處女始終是處女,尤其是她的陰道很敏感,此時此刻溫柔是最重要的。
雖然我也十分興奮,我還是盡力控制自己,這是我的長處,我總是滿足了對方才放盡自己,這也是很多女人願意跟我造愛的原因。
她裡面很窄,不能完全容納,但有貼身快感,她當然不曉得如何迎合我,是我主動領導她,她只是本能把雙腿分開,哼出高低急喘的樂章。
我逐漸加快速度,不一會兒,她全身顛抖,我知她到達有生以來第一次性高潮,我慢下來,她反應依然激烈,原來她是連續高潮型,我繼續抽動直到她跨越幾次歡愉,我就盡情放射,渾身舒暢。
我留在她體內一兩分鐘才抽出,只見那裡一榻糊塗,黐黏黏的半透明液體中有幾處血絲,床單也有一兩點血跡。
繡雲是我第一個處女,我永遠不會忘記她。
我替她清潔後,擁著她溫存。
不久,我們都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悠悠轉醒,細聽客廳外的動靜,一陣陣輕微規律的鼻鼾起伏,丹尼和麗莎好夢方濃,相信是經過連場大戰。
我將手臂從繡雲的懷中抽回,她也醒了。
『妳覺得如何?還痛不痛?』
她對我笑笑,媚眸波轉,三分嬌羞,美豔絕倫,我看得呆了。
她伸手撩我胸膛,我翻身壓著她,舐她的乳房,一會兒二人又撩起慾念,我吻遍她全身,她放開矜持,開懷享受。
我今次容易進入多了,她的分泌也多,可以慢慢完全容納我,比上次享受得多,我施展工夫,引她越過幾次高峰後才舒洩,我知道這次之後,她對性愛不再會害怕,而且曉得享受。
第二天是週末假期,我趁繡雲未醒,出房推醒丹尼,他半醒半睡地被我拉入房,倒在繡雲身邊,我離開房間,掩上門,在客廳和麗莎相擁而眠,到中午才醒過來。
丹尼和繡雲已經離間了,他留下一張字條,多謝我們的關心和款待。
我問麗莎丹尼表現如何?
她說他有過人之長,而且勇猛非常,可惜溫柔不足,只因缺乏經驗,所以繡雲最初受苦,但假以時日,就會成為大情人。
兩個月後,丹尼畢業了,他在斯高沙省哈理法斯市找到工作,和繡雲遷到該城。
送行時,他兩人神采飄逸,我私下問丹尼他們的性生活如何,他說:『如魚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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