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正當邪尊要對儀琳進一步動作時,恆山派二弟子儀光忿道:「你怎能不守信用。」
邪尊道:「我如何不守信用。」
儀光道:「不是說好了大師姐讓你玩弄後,就放過儀琳師妹嗎?」
邪尊冷笑:「我何時答應放過儀琳,這只不過是儀清這騷貨一廂情願而已。」
儀光忿怒的直想殺掉眼前的男人,邪尊淫笑道:「別說我不會放過儀琳,就算是你們我也不會放過,待我好好整治儀琳這丫頭後,再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玉面書生」西門安向邪尊道:「啟稟主人,屬下們看過主人大發神威後,實在心癢難耐,懇請主人賞賜幾個恆山弟子供屬下們一洩心頭之欲。」
邪尊道:「也罷!除了恆山派七大弟子外,其他弟子就全讓你們享用。」
六名手下大喜齊道:「謝主人恩賜!」
邪尊另闢一間密室將儀清,儀光,儀真,儀琳,儀明,鄭萼及秦絹關在其中,其他人便任由其手下瓜分。密室中儀清仍舊未醒,除了儀琳之外,其他人的要穴皆被封住動彈不得。
邪尊正一步步走向儀琳,此時儀琳身上的衣衫早已被邪尊扯爛,僅能用碎布來遮掩,邪尊淫笑道:「你還是乖乖就範吧!剛
你的大師姐不也極力反抗,到最後還不是被我搞的欲仙欲死。」
儀琳流著眼淚道:「你這個淫賊壞了大師姐的清白,我恨不得把你碎
萬段。」
邪尊冷笑道:「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乖乖就範。」
邪尊將儀琳身上最後的遮掩物奪走,儀琳極力反抗,邪尊一拳擊向儀琳的腹部,儀琳痛的彎下腰流出眼淚。
邪尊冷笑道:「賤女人!這就是你反抗我的下場。」
邪尊將胯下的肉棒掏出,邪尊淫笑道:「乖乖地把大爺的寶貝弄的舒服,省的受皮肉之苦。」
儀琳搖著頭不答應,邪尊一巴掌打在她的臉頰上,霎時儀琳覺得頭昏眼花差點暈倒,邪尊又打了她兩巴掌,儀琳最後忍不住痛,終於點頭答應了。
邪尊輕撫著儀琳紅腫的雙頰柔聲道:「這樣才乖早些聽話,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嗎!」
儀琳白嫩的小手將邪尊的肉棒捧在手裡輕輕地搓揉。
邪尊淫笑道:「看來你給它的鼓勵並不夠,用你的嘴唇好好親親它。」
儀琳依言兩片櫻唇輕吻著邪尊的肉棒,只見邪尊的肉棒漸漸硬挺。邪尊將肉棒放入儀琳的小嘴中,直把儀琳弄的喘不過氣來。
邪尊淫笑道:「看來你們恆山派含笛吹簫的功夫有獨到之處,比之青樓名妓,絲毫不遜色,真是爽啊!」
邪尊將儀琳平放在桌上,邪尊淫笑道:「現在讓老子來好好服伺你。」
邪尊將儀琳的雙腿分開,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出現在眼前,邪尊的舌頭有如靈蛇一般輕輕地伸入那處女地,品嚐處女獨特的滋味。
儀琳躺在桌上只覺得羞不可抑,最寶貴的地方如今正被一條又濕又軟的東西侵襲著,這種感覺跟平時沐浴時,自己觸摸的感覺完全不同,彷彿是全身飄在雲端一樣。忽然這種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熾熱肉棒頂在自己的陰戶門口。
只見邪尊淫笑道:「你們看清楚我是如何奪走儀琳的處子之身,因為再過不久我也會對你們做同樣的事,哈………」
這次邪尊不再像對付儀清一樣採取快攻的手段,他要慢慢品嚐眼前這位恆山派第一美女。
邪尊將肉棒一寸寸地插入,待儀琳感到處女撕裂的痛苦時,卻又將肉棒輕輕拔出,往復幾次後儀琳只覺得一陣騷癢由陰戶傳遍全身直到心坎裡,偏偏邪尊又有意要逗她,肉棒只在陰戶口來回摩擦卻不深入,直把儀琳逗個心癢難熬,終於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由儀琳口中傳出。
邪尊大笑道:「怎麼樣,舒不舒服啊?」
儀琳臉泛紅暈嬌喘連連地道:「求你……..拜託…..」聲音到最後已是細不可聞。
邪尊淫笑道:「求我什麼?要想求我就大聲點。」
儀琳一咬牙終於拋棄自尊地說:「我…..我…..我受不了了,我求你快點幹我。」
此話一出儀琳流下了兩行眼淚。
邪尊淫笑道:「你最終還是成為我的奴隸,小寶貝,我現在就成全你。」
邪尊將儀琳抱起橫跨在自己的腰上,用力往上一頂只聽見儀琳慘叫一聲,處女的禁地終於被突破,邪尊一連換了幾個姿勢,直教儀琳高潮不斷。
「小寶貝,小淫婦,老子乾的你爽不爽
?」
「嗯……..啊………啊……..啊」
「怎麼?爽的答不出來了,看老子的大雞巴乾死你這個騷貨。」
「啊……..嗯………快…..再用力一點……..嗯…..哼…………」
「快回答!你這個婊子,不然老子不干你。」
「嗯……..我….我是淫婦….啊…..我要親哥哥的大雞巴來操我。」
「啊……..用力……..再用力…..大雞巴哥哥要乾死小淫婦了。」
儀琳向來是同門師姐妹中公認的聖女,如今卻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狗被野獸般的男人玩弄著。看著她放浪的形態,剩下五個未被邪尊姦淫的同門不禁暗自擔心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在邪尊狂烈的姦淫下,儀琳體內的陰精終於忍不住要洩出了。
「嗯………啊……..親哥哥…..大雞巴哥哥……..妹子要升天了……..啊…..啊」
只見邪尊故技重施,將體內真氣運行至肉棒上,將儀琳的陰精全吸入自身體內儀琳再也支持不住,全身力氣全失,如爛泥般癱了下來。
再下來的數天內,邪尊跟六位手下瘋狂地姦淫恆山派所有弟子,把一個佛門聖地變成淫窟,有些弟子不堪受辱憤而自盡,更有些弟子受了刺激便成神志不清,邪尊更把恆山派的匾額改成天邪教,餘下的恆山弟子看著師門遭人污
,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密室內恆山七大弟子均被囚禁於此,每個人均被邪尊奸辱,皆成為邪尊的禁臠。
年紀最小的秦絹道:「大師姐,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要想出辦法來對付這些禽獸。」
儀清歎道:「有什麼辦法呢?我們現在功力全失,就算功力尚在也打不過這群畜生。」
儀光道:「我們可以向外求救?」
儀清道:「要找誰求救?這群畜生武功之高,江湖上能與他們較勁的
怕不多。」
一向沉默的儀明道:「看來只有令狐師兄才能制服他們。」
儀琳點頭道:「不錯!只要能找人下山聯絡山下的田伯光必能找來令狐師兄。」
秦絹道:「可是要找誰下山聯絡田伯光呢?」
一向機智過人的儀真道:「有了!替我們送飯的儀織。」
儀清點頭道:「不錯!也只有儀織才有機會能跟我們見面傳達訊息。」
眾人決定後就等儀織前來。
深夜,一道黑影從見性峰頂朝山下直奔而去,在越奔越遠漸漸地身影消失在月色下。另一道身影緩緩地走出,在月光下可看的出是邪尊,只見他的嘴角泛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半個月後,三匹快馬朝恆山奔來,馬上的乘者乃是令狐沖夫婦及昔日的獨行大盜出家後法號不可不戒的田伯光,行至恆山山腳。
「田兄,以後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你不用上見性峰了。」
「令狐兄,多個人多一份力量,我怕你難以敵眾。」
「要是我真的失手被擒的話,田兄跟我上去
怕會連累田兄。」
「盈盈,聽田兄所言對方皆是高手,你還是不要跟我上去。」
盈盈握住令狐沖的雙手道:「沖哥,打從我們成親那天起,我就決定那怕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跟你在一起,今天就算前面是刀山劍海,我也絕不會退縮。」
令狐沖道:「好!令狐沖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今天就算是龍潭虎穴,我們也要闖一闖。」
令狐衝向田伯光道:「田兄,要是三日後我還沒有下山,就是我們出事了,麻煩到少林方證大師及武當沖虛道長求救,請兩位前備來解救恆山之危。」
與田伯光分手後令狐沖夫婦朝見性峰頂前進,來到無色庵前只見恆山派匾額被換成天邪教,令狐沖怒由心生怒喝:「何方鼠備膽敢污
佛門淨地。」
只見庵門緩緩打開,一名手持摺扇的書生向前迎道:「倆位可是令狐公子及令狐夫人,敝主人早已久候多時,請倆位入內一敘吧。」
倆人走入大殿內,只見一身穿袍錦袍臉帶面具之人,令狐沖沉住氣道:「想必閣下就是邪尊吧!」
只見邪尊淡然笑道:「看來田伯光倒是說的很清楚。」
令狐沖與盈盈心中大驚,邪尊道:「用不著驚訝,儀織是我故意放她下山通風報信的。」
令狐沖問道:「什麼理由呢?」
邪尊道:「若不這樣令狐公子夫婦又怎會大駕光臨呢?」
令狐沖道:「現在我來了,可以釋放所有恆山派弟子吧。」
邪尊狂笑道:「要我放人簡單,拿出本事來吧。」
只見「二刀流」宮本太郎,歡喜佛,「戰狂」仇千里及「血爪」杜殺將令狐沖夫婦圍住….
四
無色庵內令狐沖夫婦被四大高手圍住,只見邪尊狂笑道:「要跟我交手,
怕你還不夠資格,先將我的手下擊敗再說。」
令狐沖眼見對方俱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唯恐盈盈在交手中令自己分心,於是向盈盈道:「盈盈,你在一旁幫我掠陣。」
盈盈深知自己的武功比不上眼前諸敵人,直好向令狐沖道:「沖哥你自己要小心。」
令狐沖點了點頭,盈盈退在一旁。
二刀流宮本太郎早已等的不耐煩,大聲喝道:「八格野鹿!廢話那麼多,受死吧。」
手中雙刀幻化出刀幕朝令狐沖襲來,令狐沖心中暗驚這東瀛浪人好快的刀法,比起田伯光更勝一籌,令狐沖側身避過腰中佩劍業已出鞘,只見刀劍相交之聲不絕於耳。
宮本太郎"百鬼斬"刀法雖快終究有破綻,百招過後令狐沖趁著宮本太郎換招之際,一劍刺進空隙,宮本手臂掛綵了,歡喜佛大喝:「大夥併肩子上啊。」
歡喜佛手持"金剛杖",仇千里的"天雷斧"及杜殺的"勾魂鐵爪"向令狐衝擊來,而西門安跟玄冥上人仍是神色自然無任何動作,仇千里一招"開天闢地"由上擊下,令狐沖長劍一揮擋住了這一斧,令狐沖覺的虎口被震的發麻,手中長劍差點離手。
此時歡喜佛的"瘋魔杖法"又從側方襲來,令狐沖
得向後一躍退開,杜殺的勾魂爪以地堂身法直襲令狐沖的腿部,在四大高手圍攻之下,令狐沖顯的有些手忙腳亂,
得全力守住全身,再無餘力攻擊敵人。
此時身在戰圈外的盈盈也看出丈夫的形勢危急,但礙於自己功力不高無法加入戰圈盈盈心中忽然想到"擒賊先擒王",只要脅持住邪尊不怕他的手下不停止攻擊,想到此處盈盈取出袖中短劍朝邪尊撲去,奇怪的是西門安與玄冥上人並未出手阻攔,任由她襲擊邪尊。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你也想和本座玩玩嗎?」
盈盈並不答話,手中短劍如疾電般刺向邪尊,邪尊狂笑道:「看來你是想替令狐沖解危是嗎?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五十招之內你若能逼使本座出手的話,我就下令叫他們停手,五十招過後….嘿!嘿!本座就要對你不客氣了。」
盈盈聽得此言,更加快身形向邪尊攻去,可是邪尊如同鬼魅一般,無論盈盈身法有多快,兩人之間始終相差三尺。眼見五十招將近,邪尊卻依然沒有出手的念頭,盈盈心中一動施展輕功一躍三丈高,此時盈盈取出懷內數十枚銀針朝邪尊射去,只見邪尊周圍五丈內皆被銀針籠罩著,只見邪尊也不閃躲,射向他的銀針在他周圍一尺處便自行掉落,盈盈心中大駭。
邪尊笑道:「令狐夫人,五十招已過,本座要出手了,你可要當心啊。」
只見邪尊身形一動,已經從五丈處移至盈盈身前,盈盈心中大驚,急忙想往後躍離此時盈盈只覺的全身一麻,身上要穴已被邪尊點中動彈不得。邪尊抱起盈盈坐在榻上,盈盈此時覺的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以外沒有其他男人碰過,如今自己躺在別的男人懷裡,以後要怎麼做人,想到此處眼淚忍不住就流下來。
只見邪尊輕吻著她的臉蛋淫笑道:「小寶貝,不要哭了!本座會好好疼你的。」
盈盈不甘受辱一咬牙想要咬舌自盡,可是邪尊的動作更快,已捏住她的牙關。
邪尊冷笑道:「想咬舌自盡,那有這麼容易的事,如果你不想令狐沖慘死的話,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盈盈知道他說的是實情,只好打消自盡的念頭。
戰圈內令狐沖獨戰四大高手已過了一個時辰,畢竟令狐沖內力較為深厚,四大高手已有內力不繼的現象,此時令狐沖眼見愛妻被擒受辱,心中怒不可抑,長嘯一聲從戰圈中躍出一劍刺向邪尊,只見兩道陽剛及陰寒的氣勁自前方左右襲來,令狐沖棄劍運起易筋經內力抗衡,只見四掌相交三條人影分開,各自調勻內息。
只見西門安笑道:「令狐公子,在下的烈陽手與上人的玄冥神掌還過的去吧?」
令狐沖心中駭異這些邪魔外道竟然會使用這些失傳數百年的武林絕學,看來今日不除盡這些邪魔,將來必會危害武林正道,心下決定使出多年不用的武功"吸星大法"。
只見三人四掌再次力拚,只見雙方的周圍氣勁澎湃,任何人也無法靠近,烈陽手與玄冥神掌的內力逐漸被吸星大法所吸收,一刻過後三人額頭均是汗如雨下。此時西門安與玄冥上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各自伸出剩餘的一掌合併,令狐沖只覺得對方的掌上內力忽然有如洪水般洶湧而來,體內剛吸納的內力此時也產生異變,急速的向外流出,令狐沖大驚忽然心口一痛,已被兩人的掌力擊飛六丈外。
令狐沖身受重創倒地,勉強想要起身,甫一站定胸口熱血再也抑制不住,從口而出。
只見邪尊狂笑道:「令狐沖枉你聰明一世,豈不知水火不容道理,烈陽手與玄冥神掌本是相剋,兩人合擊卻是威力倍增,但一個人體內若是同時擁有這兩種內力,便會相互排斥破體而出,內力差一點的人會筋骨俱碎,而你卻只受重傷,足見你的內力可算的上是深厚無比,今日敗在我的手下,應該死而無怨,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你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用處,哈………」
聽到此處,令狐沖再也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不知昏迷了多久,令狐沖終於甦醒,醒後只覺得胸口疼痛無比,急忙潛運內力療傷,真氣運行數周天後疼痛稍減,令狐沖才藉著微弱的燈光看清楚周圍環境原來是身在一處地牢中,地牢內似乎還有其他人被囚禁,令狐衝向前摸索,忽然一團柔軟的肉體依偎在他身旁,令狐沖驚道:「是誰?是盈盈嗎?」
只聽得來人嬌喘連連,陣陣銷魂蝕骨的夢囈聲傳入令狐沖的耳中。
「嗯…..啊…..我好熱…..抱我…..快…..抱我…..啊」
令狐沖脫口而出:「儀琳師妹。」
原來這間地牢內除了令狐沖之外,恆山派七大弟子亦被囚禁在此,她們多日來經過邪尊狂烈地姦淫後本性早已迷失,每個人都成了蕩婦淫娃,對於性愛的需求更勝常人。
令狐沖身陷其中倍覺難堪,只見七具赤裸妖艷的肉體如蛇般纏住了他她們身上傳來一股異常的香味,使他聞過後心中覺的神智恍惚心猿意馬。令狐沖急忙運起易筋經內的定神之法,奈何身受重傷後內力不繼,定力已大為減弱,加上周圍的淫聲媚語,已使得令狐沖的定力將近崩潰。
令狐沖終於抵擋不住誘惑,大喝一聲,把儀琳抱入懷中,貪婪地吸吻著雪白的乳房,而儀清正跪下來輕吻令狐沖的肉棒,其他人也各盡其能以得到肉體最大的愉悅,地牢內充滿了淫慾的氣氛。
地牢外邪尊正與手下欣賞這幕活色生香好戲,邪尊笑道:「歡喜佛你的奇淫合歡散果真是妙用無窮,連令狐沖這等自命正人君子的人,也變成禽獸不如。」
歡喜佛笑道:「多謝主人的稱讚!只是屬下不明白這樣做對我們有何用處。」
邪尊道:「令狐沖內力深厚就如同寶庫一般,如果我能奪取他的功力,我的修為必定能更上一層,但是令狐沖練有吸星大法,想要強硬奪取他的內力是不太可能,反而自身內力會被他吸走,今天我調教這七名女子,在和我交合當中我已經把采陽補陰之法灌輸到她們體內,現在令狐沖每跟她們交合一次,內力便會被她們吸去一分,不用半個月令狐沖便會內力全失,我再從這些女人身上吸取令狐沖的功力到時候再殺他也不遲。」
眾部下齊聲讚道:「主人果然神機妙算。」
邪尊命令手下離開後獨自進入密室,這間密室原先是用來囚禁恆山派七大弟子的地方,同時隔壁就是地牢,牆上有面特製的"魔鏡"啟動開關後便可以將地牢內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盈盈此刻正躺在榻上熟睡著,邪尊坐在榻上仔細端視著這幅美人春睡圖,邪尊忍不住伸出手輕輕地在盈盈的臉蛋上撫摸,一面讚歎道:「真是天生的尤物,幾年不見真是越來越艷麗,這麼美妙的女人讓令狐沖獨享,真是可惜我一定要好好地來品嚐。」
正當邪尊要進一步動作時,盈盈忽然驚醒揮出一掌擊向邪尊,只見邪尊將盈盈的手握住,盈盈用力想掙脫。
邪尊笑著道:「我是該叫你令狐夫人好呢?還是要叫你大師嫂呢?」
盈盈停止掙扎,臉上出現驚恐的表情。
「你…..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一個從地獄回來的人。」
只見邪尊將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一張盈盈熟悉的面孔。
「林平之!」盈盈失聲道出這個令她覺的不可思議的名字。
林平之笑道:「不錯!是我,令狐夫人別來無恙吧?」
「不可能!林平之的
體是我親手埋葬的,再說林平之雙眼已瞎武功盡廢並且已經自宮絕對不像你一樣。」
「哈!哈!說到這點我就該好好謝謝你,要不是你把我囚禁在梅莊的地牢內,我又怎能得到日月神教創始者天邪至尊的武功密笈及重生之法,讓我能夠死而後生,肉體再造呢?」
盈盈現在才明白當日林平之的死亡只不過是他練功的一個階段而已。
林平之不懷好意地笑道:「我重生之後第一個想要報答的自然是貴夫婦,令狐夫人你想要我如何來報答你呢?」
盈盈給他的眼光看的心裡直發毛,勉強回答:「沖哥呢?我想要見他。」
林平之笑道:「大師兄就在隔壁享受我的招待,不過我覺得你還是不要見他比較好。」
盈盈道:「為什麼?」
林平之道:「因為見過之後你一定會後悔。」
盈盈心中起疑:「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見他。」
「好!希望你不會後悔。」
林平之把盈盈帶到魔鏡前啟動了開關,一副不堪入目的情景呈現在盈盈的眼中。只見令狐沖正把恆山派年紀較小的秦絹抱起,而令狐沖的肉棒正在她的陰戶抽插而經由銅製的小管傳來一陣陣淫靡的交合聲。
「嗯………….啊………師兄再…..再用力…..嗯…..哼」
「師妹…你的小穴好緊…..不虧是剛開苞不久的……..」
「啊…………啊……..師妹愛死師兄的大雞巴了……..用力操死我吧…..嗯」
「喔…..好爽…..爽死了…..師妹你的浪穴快把雞巴夾斷了……..喔」
盈盈眼見令狐沖與秦絹交歡的情景,不由得悲從心生,眼淚再也忍不住留下來。此時林平之卻乘機靠近,柔聲地對盈盈說:「令狐沖真是太不應該了,怎麼可以這樣對你,你不要哭了,這種負心人不值的為他流淚。」
盈盈只覺的林平之的言語有一股無形的磁力,使的自己不再討厭他。林平之從背後抱住盈盈,兩隻手隔著衣物撫摸著盈盈豐滿的胸部,在她耳邊輕聲細語道:「看你的肉體是多麼的寂寞,如同將要枯萎的鮮花需要雨水的滋潤,令狐沖不懂的愛惜你,還跟別的女人亂搞,你不能讓自己凋零下去,你寂寞的肉體需要男人來安慰,就讓我來安慰你吧!」
林平之親吻著盈盈的頸部,盈盈覺的好累,
想閉起眼睛享受愛撫的感覺。林平之將盈盈抱至榻上,輕輕地為她解去衣裳,最後盈盈只剩褻褲及紅肚兜留在身上。
林平之看著這個美艷絕倫的婦人,不禁讚歎有加迅速將全身衣物脫光,露出一副重生後健碩的體格。
林平之親吻著盈盈的櫻
,舌頭如靈蛇般鑽入盈盈的口中,在她的嘴內肆意游移一陣後,林平之要展開最後攻勢,伸手將盈盈身上的肚兜及褻褲除去,盈盈霎時覺的羞不可抑,林平之的手指順著她的背部游移而下到了那女性禁地。
只見林平之伸出兩根手指輕輕地撥弄著花蕾,只見盈盈開始有了反應,林平之拔出雙指在盈盈的耳旁道:「看看你多麼需要男人,你這個小蕩婦。」
林平之雙手輕揉那豐滿的雙乳,對著盈盈淡紅色的乳蕾,林平之又吸又咬帶給盈盈莫大的刺激,只見盈盈醉人的淫聲散佈在密室中。林平之將身體倒轉過來,自己面對盈盈的嫩穴,而盈盈正面對自己的肉棒,林平之輕舔那充滿蜜汁的花蕾,而盈盈正張開櫻
含住那肉棒,舌頭輕舔著肉棒最敏感的地方。
「小淫婦,你覺的舒服嗎?」
「大雞巴哥哥,妹子的浪穴又熱又癢,快受不了了。」
「讓大雞巴幫你的騷穴來止癢吧!」
林平之將盈盈放正,將她的臀部墊高,巨大的肉棒對準那陰戶直入而進:「小寶貝,想不到你成親這麼多年,騷穴仍然這麼緊,看來令狐沖真是暴殄天物今天讓我來
飽你。」
「干吧!用力干吧!乾死妹子的浪穴吧!」
林平之姦淫盈盈時,心中有莫名的快感,多年來在地牢的怨氣至今才稍得舒發。
「嗯……..啊……..好棒…..大雞巴快乾死妹子了………嗯…..哼」「小賤人!快說令狐沖跟我誰幹你比較爽。」
「哼………當然是你干我比較爽…..啊…..不要停…..再用力…..啊」
「啊……..小淫婦要讓大雞巴…..天天干…..嗯…..乾死我了………」
「哼………親哥哥…..嗯…..妹子要爽死了…..啊…..要丟了……..啊……..」
只見盈盈嬌軀抖動,一股陰精直噴而出,林平之照單全收盡數吸入體內。
一場激情過後,林平之穿好衣衫對著尚在熟睡的盈盈冷笑道:「笨女人,已經中了我的迷情大法還不知道,我會讓你變成武林中最淫蕩的女人,讓你千人騎,萬人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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