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周濟世邊伸手在兩女玉體上不住的遊走愛撫,腦中邊思索著該用什麽方法,能將兩人留在身邊而沒有後顧之憂,沒過多久,只見周濟世猛一拍頭道∶「真是笨蛋,我居然將這玩意兒給忘了!」轉身從行李中取出一個模樣古樸的描金木盒,從裡面取出兩只半透明狀,形如蠶蛹的怪異蟲蛹,分別放入曠如霜及謝小蘭的口中令其服下後,回頭將木盒收妥,周濟世一陣淫笑道∶「嘿嘿┅┅有了這玩意兒,我就不信你們能飛出我的手掌心┅┅」
回頭看著床上,兩具欺雪賽霜的迷人胴體橫陳,忍不住又回到床上,對著昏睡中的兩女又是一陣輕薄,雙手不停的兩女身上四處遊走,周濟世只覺兩女的肌膚細致滑嫩,叫人愛不釋手,隨著兩手的移動,慢慢又將周濟世心中的慾火再度點燃,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來。
盡管是在昏睡之中,隨著周濟世的愛撫,兩女的肉體依然有所反應,一陣陣濃濁的喘息聲由兩女的口中不時的傳出,更刺激得周濟世興奮莫名,盡管感到有些疲乏卻止不住內心的慾火,再加上一直對兩人後庭的菊花蕾念念不忘,周濟世心想∶「不如趁這時候把另一個洞也順便給開了苞,要不然等她們醒了,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了。」
想到這裡,周濟世從懷中取出一顆粉紅色的藥丸服下,自言自語的道∶「有了這個寶貝,我就不信降服不了你們┅┅」只見沒過多久,周濟世胯下的肉棒再度恢復原先怒氣騰騰的樣子,甚至於比先前還要更加粗大幾分。
走到床邊,看著兩具活色生香的迷人胴體,周濟世將兩人翻過身來,讓她們趴在床沿,再將粉臀擡高,擺弄成半趴跪的姿勢,可憐兩女此刻還處於昏迷的狀態,全無絲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憑周濟世的擺布。
就這樣站在床邊,看著兩具瑩白如玉、渾圓挺翹的迷人豐臀,周濟世心中左思右想,著實難以決定,終於慢慢的走向謝小蘭身後,喃喃自語的說∶「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還是從這丫頭先下手吧!」為了怕謝小蘭醒來後再度反抗,周濟世再度制住了謝小蘭的軟麻穴,隨手將桌上的油燈取了過來,慢慢的將燈中的菜油倒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右手在股溝上不住的遊走,直到整隻手都沾滿了菜油,這才將中指慢慢的插入謝小蘭的菊花蕾內。
雖然在昏迷之中,謝小蘭的後庭還是本能的抵抗著異物的侵入,但是在菜油的潤滑之下,周濟世的手指還是一下子就給插了進去,只覺一層層的嫩肉緊緊夾住周濟世入侵的手指頭,那種溫暖緊實的程度比起秘洞內還要更勝幾分,更叫周濟世興奮莫名,不由得開始輕輕的一陣抽插摳挖,左手也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撫摸,偶爾還在秘洞口揉搓著那小小的粉紅色珍珠,不消多時,謝小蘭的秘洞內再度緩緩流出淫液,同時周濟世在菊洞內摳挖的手指,也在菜油的作用下,逐漸滑溜順暢起來。
周濟世眼見謝小蘭的後庭已經習慣了手指的動作,一方面怕夜長夢多,另一方面也剋制不了內心的沖動,一把將菊洞內的手指給抽了出來,還變態的將手指插到謝小蘭微張的櫻唇內,就是一陣挖摳,可憐昏迷中的謝小蘭那裡知道進入口中的是什麽東西,本能的含住周濟世的手指不停的吸吮舔舐,更叫周濟世興奮得全身發抖,胯下肉棒更是不住的跳動。
慢慢抽出謝小蘭口中的手指,伸手在渾圓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了一陣,周濟世這才將肉棒插入謝小蘭的秘洞內,緩緩的抽插起來,兩手更伸到胸前玉峰上,輕輕的搓揉著粉紅色的蓓蕾,直到謝小蘭的呼吸再度濃濁,這才將它抽了出來,用手扶著濕淋淋的粗肥肉棒,抵住謝小蘭的菊花蕾,慢慢的將肉棒給插了進去。
雖說經過手指的開發以及菜油和淫液的潤滑,但畢竟和手指不同,周濟世仍然感到不易進入,再者為了要徹底的降服兩女,周濟世寧可慢慢的開發兩女的性感帶,以便一步步的將其帶入淫慾的世界而不願硬來,以免造成兩女的反感,到時橫生枝節反而不美。
強忍著滿腔的慾火,周濟世開始緩緩的搖動腰部,慢慢的將肉棒一寸寸的擠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一覺稍遇抵抗,即將肉棒稍退少許,然後再繼續深入,費了好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到謝小蘭的菊洞之內,周濟世只覺胯下肉棒被一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纏繞住,比起在秘洞內的感覺還要更加的溫暖、緊實,尤其是洞口,那種緊箍的程度有如要將肉棒給夾斷似的,更叫周濟世舒爽得渾身毛孔全開,差點就要控制不住的狂抽猛插起來。
暫時停止了動作,周濟世緊閉雙目,伏在謝小蘭的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緩緩的抽送了起來,撥開謝小蘭的如雲秀發,在謝小蘭柔美的粉頸及絲綢般的玉背上輕吻慢舐,兩手在玉峰蓓蕾不住的搓撚,漸漸的,周濟世覺得肉棒的進出開始順暢了起來,但卻絲毫不減那股緊窄的美感,再加上菊洞內的溫度要比秘洞還要高上幾分,更令周濟世感到興奮,經不住那股緊實的快感,周濟世開始逐漸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雙手更移到秘洞處不住的抽插摳撚┅┅
此刻的謝小蘭,在一陣陣趐麻痕癢的摧逼下,慢慢的蘇醒過來,腦中仍處於一片混亂的謝小蘭,忽然覺得下體穀道處,傳來一陣緊漲漲的便意,剛想起身,卻覺得全身趐軟無力,腰胯之間更被人緊緊抱住,絲毫動彈不得,不由得心中一驚,這才發現一根熱騰騰的肉棒正在自己的菊花洞內不停的抽送著┅┅
原來周濟世一發現謝小蘭醒來,趕忙緊抓住謝小蘭的粉臀,就是一陣急抽猛送,謝小蘭何嘗經歷過這種陣仗,頓時心中一陣慌亂,卻又無力反抗,內心感到悲憤莫名,兩串晶瑩的淚珠急湧而出,不由得哭了出來∶「哇┅┅不要┅┅不行┅┅那裡┅┅髒┅┅求┅求求你┅┅不要啊┅┅嗚┅┅放┅放了我┅┅求求你┅┅」平日的英姿早已蕩然無存,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著實叫人憐惜不已。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這副模樣,為了要徹底征服謝小蘭,也不想過分的刺激她,於是暫時停下了胯下的動作,但仍將那根熱騰騰的粗大肉棒留在謝小蘭的菊洞內,暗運內勁使其不斷的跳動,雙手分別在謝小蘭的玉峰頂端以及桃源洞口的粉紅色豆蔻上一陣輕揉慢撚,以便挑起謝小蘭的情慾,邊伏下身來趴在謝小蘭的背上,對著雪白的粉頸輕輕的舔吻,慢慢的吻到耳邊,一口含住謝小蘭那小香墜般的耳垂,不停的吸舔,偶爾還將舌頭伸入耳洞內輕輕的吹氣,吹得謝小蘭趐麻難當,全身汗毛直豎,不禁起了一陣抖顫,口中哼哈直喘。
周濟世真不愧為採花老手,不消多時,盡管謝小蘭心中感到萬分悲憤,全神抵抗周濟世的輕薄,卻仍抵不住內心深處逐漸湧現的騷癢感,慢慢的,在謝小蘭的嘤嘤啜泣聲中,也開始夾雜著幾聲嬌媚的輕哼,不久,謝小蘭甚至覺得從被侵犯的後庭處,在周濟世肉棒的挑動下,居然傳來陣陣的趐麻快感,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輕叫∶「啊┅┅不行┅┅怎麽會┅┅啊┅┅不要呀┅┅」
嬌靥刹時浮上一層酡紅,更加顯得嬌艷動人,令人愛煞。
看到謝小蘭在自己的挑逗下,開始有了反應,周濟世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更在謝小蘭的耳邊輕聲的說∶「蘭妹妹,別害羞了,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你,讓你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說完,徐徐抽出胯下的肉棒,直到快到菊洞口時,再慢慢的插了進去,就這樣開始慢條斯理的動了起來,嘴上手上更是毫不鬆懈在謝小蘭的身上不停的恣意輕薄。
可憐謝小蘭,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身體卻無法忍受周濟世的挑逗,一陣的趐麻痛癢襲來,謝小蘭自出世至今,何曾有過這種經驗,尤其是後庭傳來的感覺,微微麻痛、絲絲趐癢,更叫謝小蘭慌亂不已,再加上周濟世在全身敏感處不停的肆虐,沒多久時間,只見謝小蘭雙目緊閉,櫻唇微張,口中咿啊不斷,玉體微微抖顫,分明已是慾念橫生。
周濟世初嘗異味,再見到謝小蘭這副嬌柔媚態,不由心中慾火高漲,真恨不得大刀闊斧的快意馳騁,卻又怕造成謝小蘭的不快,不得不極力的壓抑住滿腔慾火,只能慢條斯理的採用水磨功夫,再加上方才所服用的壯陽春藥此時也在體內隱隱作怪,胯下肉棒火辣辣的漲得難受,終於,周濟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抽出菊洞內的肉棒,“滋!”的一聲,有如毒蛇出洞般猛攻入謝小蘭的桃源洞內,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送,謝小蘭正被周濟世的手指逗弄得慾念橫生,尤其是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更叫人難以忍受,周濟世這一陣猛插,插得謝小蘭忍不住的尖聲狂叫,語調中帶著無盡的滿足感。
周濟世看到謝小蘭在這一輪狂攻下,全身不停的抽搐,口中淫聲浪語不斷,再也見不到絲毫的反抗意念,隨手解開謝小蘭的軟麻穴,雙手緊捏著胸前玉乳,胯下的攻勢絲毫未見放鬆,一陣啪啪急響,直插得謝小蘭咿呀直叫,柳腰粉臀不住的擺動,有如久曠的怨婦般,迎合著周濟世的抽送。
不消多時,謝小蘭在周濟世這一輪猛攻之下,全身一陣急遽的抖顫,雙手死命的抓著床單,分明就要到達頂點,好個周濟世,居然在這個時候一把將只熱騰騰的肉棒給抽了出來,刹那間一股強烈的空虛感湧上心頭,只急得謝小蘭一陣心慌,腦中一片空白,不停的將那渾圓白嫩的雪臀往後搖擺頂動,半開著一雙迷離的美目,回頭對周濟世嬌媚的叫著∶「啊┅┅快┅┅不要┅┅快┅┅快┅┅我┅我要┅┅」甚至還伸出手來,想抓住周濟世的肉棒,什麽道德、貞操、羞恥,完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只是一味的追求肉體的快感。
看到謝小蘭這副饑渴的模樣,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雙手緊緊的抱住謝小蘭的柳腰,一隻熱氣騰騰的堅硬肉棒抵在謝小蘭的股溝之間不停的磨蹭,低頭對著謝小蘭說∶「小美人,你一下子要,一下子不要,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你倒是說個清楚,不然我又怎麽知道呢?」
火熱熱的陽具緊緊抵在股溝之間,熨燙得謝小蘭一陣趐酸麻癢,受不了內心那股強烈的空虛失落感,急忙回道∶「我要┅┅我要┅┅快┅┅給我┅┅給我┅┅」看到謝小蘭這般模樣,周濟世卻將龜頭對準後庭菊洞,一挺腰,再度將肉棒給沈了進去,謝小蘭只覺後門再度受到侵襲,連忙說道∶「啊┅┅不要┅┅不是那裡┅┅啊┅┅別┅┅」說完,不住的掙紮扭動,想要擺脫周濟世的侵襲。
周濟世兩手緊緊按在謝小蘭的粉臀上,讓她無法掙脫,就是一陣輕抽緩送,邊開口對謝小蘭說∶「小寶貝,別急,等我過過瘾後,再來好好的侍候你┅┅好緊┅┅好爽┅┅想不到名聞江湖的謝女俠不只是武藝高強,連床上的功夫也不賴┅┅哈哈┅┅過瘾┅┅」這幾句話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謝小蘭神智陡然一清,刹時滿腔慾火消失無蹤,開始極力掙紮,想要掙脫周濟世的魔掌。
但是此時的謝小蘭不但功力全失,同時自落入周濟世手中以來,已將近一天未曾進食,再加上接二連三的遭受周濟世的蹂躏,如今的謝小蘭早已混身趐軟無力,那能是周濟世的對手,眼看無力逃避,只能絕望的繃緊全身的肌肉,無力的扭動身軀,抵抗著周濟世在後庭的肆虐。
看到謝小蘭猶不死心的在作困獸之鬥,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道∶「哈哈┅┅妙極了┅┅小寶貝┅┅你還真懂┅┅妙啊┅┅夾得我好爽┅┅」原來由於謝小蘭的抵抗掙紮,使穀道的肌肉不停的收縮夾緊,反而令周濟世更加舒爽,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盡管謝小蘭如何努力的掙紮,卻無法擺脫周濟世的侵襲,只能強忍著滿腔的羞憤,認命的接受周濟世的肆虐。
由於方才一陣慌亂,無暇顧及其他,如今既然無法脫逃,謝小蘭一面忍受周濟世的侵襲,一面強自按定心神極目四望,打量周遭環境,想找出脫身之策,誰知方一轉頭,就見到曠如霜正如自己一般俯趴在自己身旁,雖然看不到下身的情況,但從那雲鬓散亂的情景看來,分明已遭周濟世的狼吻,內心悲憤萬分,不禁回頭罵道∶「你說要放過霜姊的,你騙我,淫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我┅┅我要殺了你┅┅」
周濟世一聽,哈哈大笑回道∶「嘿嘿┅┅你太天真了,既然你說我是淫賊,送上門的肥肉我又怎麽能夠放棄呢┅┅不放過我┅┅嘿嘿┅┅我還不肯放過你呢┅┅像你們這樣天仙般的美人,我求都求不來,怎麽能放過你們┅┅哈┅┅你想殺我?我看你用什麽殺┅┅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來吧┅┅我們再來┅┅」
說完,拔出菊洞中的肉棒,再度攻向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一陣有如狂風驟雨的急抽狂送,插得謝小蘭呃呃直叫!
原來是謝小蘭雖然緊閉雙唇,不願再叫出聲來,卻無法承受那強烈的沖擊快感,每當周濟世深深一插、陽具直抵穴心之時,那兇猛強力的撞擊,都令謝小蘭忍不住想張口哼叫,卻又及時覺醒,急忙將嘴合上,卻因此留下了「呃!」的一聲,盡管周濟世如何挑逗,而自己又無力抵抗,謝小蘭為維持僅存的自尊,全力緊守住這最後的防線。
雖然全力的抵抗從內心深處不斷襲來的陣陣快感,謝小蘭緊緊的咬住銀牙,幾乎要咬出血來,想要忍住喉嚨深處那股想要哼叫的感覺,可是每當一想凝聚心神,腦中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陣暈眩,使得謝小蘭所有的努力化為烏有,同時在秘洞深處傳來陣陣有如蟲爬蟻行的騷癢感,只有在周濟世的肉棒抽動時才能止住那股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同時帶來比以前更加強烈的趐麻快感,謝小蘭只覺堅守的意念越來越薄弱,心神一陣恍惚,只覺陣陣絕妙快感有如浪濤般洶湧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雙手不自覺的緊絞著床單,盡管謝小蘭仍強自鎮定的緊緊的閉著雙唇,但從那不停抖顫的嬌軀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嬌喘看來,就知道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此時周濟世經過方才那陣狂抽急送,心中的慾火己稍稍平息,再看到謝小蘭那副強自鎮定的樣子,不由氣往上湧,心中暗自罵道∶「死丫頭!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多少┅┅今天老子非把你操得死去活來不可。」於是暗運內勁讓整根肉棒不住的抖動,將肉棒前端緊緊抵住秘洞深處不停的厮磨著穴心嫩肉,同時更伸出雙手謝小蘭的胸前蓓蕾以及秘洞口那珍珠般的小小豆蔻不住的揉捏抓扣,周濟世這一手頓時叫謝小蘭如遭電擊,全身不停的抽搐抖顫,一股強烈的趐麻快感湧上心頭,令謝小蘭不禁起了一陣暈眩,口中輕輕的「嗯∼∼」的一聲,叫謝小蘭不由得羞得滿臉通紅。
周濟世見到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雖然只是很微弱的一聲,還是讓他覺得非常得意,不由得加緊了手上的動作,突然一把將肉棒給抽了出來,抽得謝小蘭彷佛連五髒六腑都給拉了出去,然後再一點一點的將肉棒給慢慢的插到穴心深處不停的厮磨,卻是一陣叫人難耐的趐麻酸癢,周濟世就這樣開始一陣急抽緩送,終於又將謝小蘭插得渾身急抖,浪聲不絕。
看到謝小蘭又將抵達高峰,周濟世卻又將目標移向後庭,藉著先前的潤滑以及淫液之助,周濟世輕而易舉的就進入了謝小蘭的菊洞之內,這一次周濟世可沒那麽客氣了,甫一進入,就是一陣快速的抽送,更將左手手指插入謝小蘭的秘洞之內不停的抽插摳挖,不消片刻工夫,謝小蘭居然發覺從後庭的菊洞之內傳來陣陣快感,再加上周濟世左手手指在桃源洞內不住的摳弄,粉頸玉背上還不時傳來周濟世輕柔綿密的舐吻,陣陣快感如浪濤般襲來,至此,謝小蘭的理智終於崩潰,完完全全的沈醉在淫慾的浪潮之中┅┅
只見她隨著周濟世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篩動迎合,發出陣陣啪啪的撞擊聲,口中嗯啊之聲不絕於耳,嬌媚的語調媚惑得周濟世更加的狂暴,就這樣的,周濟世輪流的在謝小蘭的前後洞大刀闊斧的快意騁馳,插得謝小蘭幾近瘋狂,口中不停的淫叫著∶「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來┅┅用力┅┅哦┅┅對┅太好了┅┅啊┅┅又┅┅來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整顆頭不停的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發有如瀑布般四散飛揚,嬌軀奮力的迎合周濟世的抽插,一陣陣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說不出的淫靡美感。
兩人就這樣瘋狂的交媾著,完全無視於昏睡在旁的曠如霜,約略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謝小蘭終於忍受不住那股絕頂高潮,只見謝小蘭突然一頓,全身肌肉繃得死緊,擡頭叫道∶「啊┅┅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啊┅┅我┅┅我洩了┅┅」刹時一陣天旋地轉,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顫,周濟世只覺謝小蘭的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旋轉,死命的夾纏著胯下肉棒,夾得周濟世萬分舒適,急忙將肉棒緊緊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轉,轉得謝小蘭汗毛直豎,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聲長長的尖叫聲中,一道滾燙的洪流急湧而出,燙得周濟世肉棒不住的跳動,洩完身後的謝小蘭,整個人癱在床上不停的嬌喘著,雙頰浮起一層妖艷的紅雲,嬌軀仍不住的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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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動,再也無法動彈分毫。
第八章
雙手不停的在謝小蘭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愛撫,周濟世伏下身來慢慢的吻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沈醉在陣陣輕柔的愛撫之下,謝小蘭嬌柔的嗯了一聲,就這樣沈沈的進入夢鄉┅┅
緩緩抽出了插在謝小蘭體內的陽具,雖然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性交,藉著春藥的效力,周濟世的肉棒絲毫不減其威,慢慢來到曠如霜的身後,伸手在曠如霜那渾圓堅實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順著股溝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撚之後,周濟世邊緩緩的將中指插入了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慢慢的抽插著,邊將菜油取來慢慢的滴在股溝之間,慢慢的將曠如霜的菊洞給弄鬆,經過方才一場激烈的交媾,此時的周濟世著實也有點累了,同時心中的慾念高漲也急欲發洩,因此無暇來慢慢的挑起曠如霜的慾火,於是伸手點住曠如霜的昏穴,周濟世心想∶「雖說這一來沒有反應,玩起來無趣多了,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打定主意後,隨即將肉棒對準曠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沈入,略事抽送了幾下,直到覺得沾滿了淫液之後,便將肉棒拔出,重新對準後庭的菊花蕾,雖然此時的周濟世滿腔的慾火高熾,但仍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將肉棒緩緩的插進曠如霜的菊洞內,生怕弄傷了曠如霜,屆時醒來反而橫生枝節,雖說她們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時多費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著菜油和淫液的潤滑將肉棒給整根插了到底,周濟世只覺肉棒被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包圍住,甚至比謝小蘭的還要緊窄上幾分,內部的黏膜嫩肉還不時的蠕動著,壓迫著入侵的肉棒,叫周濟世舒爽得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滿腔慾火如潮狂湧。
為了要徹底的征服兩人,周濟世也著實忍得太久了,靜靜的享受那股溫暖緊實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挺動胯下肉棒,緩緩的在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抽送了起來,由於實在過於緊窄,周濟世想快也快不起來,但也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曠如霜的後庭終於在周濟世的努力下逐漸的鬆弛,周濟世抽插的動作也漸漸開始順暢了起來,至此,周濟世終於放開了顧忌,開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來,可憐的曠如霜,由於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而無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無知覺的任憑周濟世肆虐,一代女俠竟落到這種下場,怎不叫人概歎江湖多險┅┅
雖然說曠如霜的後庭已經較為鬆弛易進,但仍舊是緊窄異常,菊洞黏膜緊緊的纏繞著周濟世的肉棒,那股溫暖緊實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濟世有如發了狂般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不停的發洩著獸欲,胯下肉棒奮力的在穀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曠如霜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令曠如霜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周濟世眼看曠如霜隨著自己的沖捼曜鳸,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看得周濟世欲發如狂,雙手不斷的在曠如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體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抓痕,口中不斷的呵呵急喘。
周濟世就這樣的在曠如霜身上不斷的發洩著獸欲,不停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瘋狂的肆虐,偶爾興起,便掉轉槍頭攻向曠如霜的秘洞之內,曠如霜雖說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體上仍本能的產生反應,隨著周濟世的抽插,陰道淫液汩汩流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漸漸的將床單給弄濕了一片,抽送了一陣子,但覺秘洞內濕滑順暢之後,周濟世隨即再度攻向曠如霜的菊花洞內,就這樣的來回穿梭在曠如霜的前後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曠如霜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全身遍布細微的汗珠,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讓周濟世看得更加的性發如狂,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強力的沖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曠如霜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淫靡景象。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周濟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曠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著,此時的曠如霜也在周濟世長時間的姦淫之下,口中無意識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間,只見曠如霜全身起了一陣痙攣,周濟世只覺正在菊花洞內抽送的肉棒被層層柔軟的穀道嫩肉緊緊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周濟世興奮的一聲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動,陣陣趐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周濟世雙手緊抓著曠如霜的雪臀,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噴灑在曠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內┅┅
洩精之後的周濟世,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曠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湧泉般汩汩而出,雙手卻仍毫不放鬆的緩緩捏弄著曠如霜胸前一對飽滿的玉峰,休息了好一會兒,周濟世才將呼吸平息下來,慢慢的從曠如霜的背上起身,卻不意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坐在地,周濟世不禁搖頭一陣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看著床上兩具雪白迷人的胴體,周濟世心中一陣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氣再大,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在我裆下稱臣雌伏┅┅」
仔細的比較打量兩女的胴體,這才發現曠如霜的後庭竟在方才那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下,不但腫脹不已,而且還帶有一絲的血跡,周濟世暗道不妙,趕忙取出金創藥來為她敷上,居然還不忘順手在曠如霜身上揩一點油,將兩女的嬌軀往床上擺平,周濟世早已累得兩眼發昏,一個翻身往床上一躺,滾到了兩女中間,伸出雙手一邊摟住一個,就這樣帶著滿室旖旎春光迳自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早,謝小蘭悠悠醒來,在一片迷惘中,忽覺大腿上緊貼著個熱呼呼、硬梆梆的棍狀物體,同時胸前玉峰上還有一股沈甸甸的壓力,急忙睜眼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身旁赫然躺著一個男人,一隻手還緊抓著自己胸前玉乳而沈睡著,那男人一副卑猥瑣亵的可鄙模樣,嘴角還不時的滴下一絲口涎,正是那奪去自己貞操的淫賊,而自己居然緊摟著那個淫賊,大腿緊貼在那人的胯下,謝小蘭心中一驚,整個人嚇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兩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來。
略略運氣,發現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濟世擱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見周濟世嗯了一聲,翻過身去將曠如霜一把抱住,這才發現躺在一旁的曠如霜,同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睡在一旁,下體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內側還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跡,想到自己姐妹二人這次為了緝拿淫賊下山,誰知還未到地頭,居然失陷在這個惡賊手上,還落得功力全失、雙雙失身的悲慘下場,而且看這樣子他還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為了一時疏忽而落到這等下場,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如泉湧出。
不過謝小蘭生性素來堅毅,要不然縱有名師也無法在此小小年紀就?o這一身高絕的武功,只見謝小蘭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這才發現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覺俏臉一紅,想到昨日的景象,再看到如今曠如霜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陣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劍,就待朝周濟世身上刺上一個大窟窿!
誰知此時周濟世居然摟著曠如霜朝內翻身,恰巧擋住了周濟世的身軀,謝小蘭不禁一陣猶豫,盡管恨不得將周濟世給一劍刺穿,卻又怕傷到曠如霜,當下整個人怔在一旁,看著緊緊相擁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腦海,周身竟然沒來由的起了一陣燥熱,此刻的謝小蘭心中居然起了一個疑惑,盡管此人長得其貌不揚,而且自己還是在強暴之下失身於他,但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若周濟世遵守承諾未對曠如霜下手,自己是否還會想要殺他?雖然說是被強暴,但一想到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極度快感以及自己當時的反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內心不由起了一陣迷惘,暗暗歎了口氣,原本緊緊握住寶劍的手也漸漸鬆弛了起來。
這時周濟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陣哈哈大笑道∶「對了,娘子,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動刀動槍的多傷感情呢?你說是嗎?」原來周濟世從謝小蘭起身之時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裝睡來觀察謝小蘭的反應,一看謝小蘭怔怔的站在一旁發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謝小蘭一聽頓時無名火起,大聲喝道∶「惡賊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殺了你不可!」周濟世一聽不禁一陣狂笑道∶「好啊,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這麽千嬌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錯,乾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讓你們兩姐妹一起來好了!」
說完,順手解開曠如霜的穴道,再將她推給了謝小蘭。
曠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從昏睡中醒來,乍覺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著片履,更從下身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這才想到自己業已失身於人,昨日情景?b目,頓時驚得面無血色,銀牙緊咬,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後庭菊花蕾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連此處也遭到淩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兒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幾乎就要昏了過去,再看到周濟世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樣,心中悲憤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呆站著不停的發抖┅┅
看到曠如霜整個人有如靈魂出竅般呆立在一旁,周濟世居然還火上加油的開口說道∶「來呀!不是說要殺我嗎?能夠幫名震江湖的涑水劍以及翰海青鳳兩位女俠開苞是我的榮幸,在下已是覺得死而無憾了,如果兩位覺得殺了我能夠洩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不過┅┅看在我那麽盡心盡力將兩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份上,你們下得了手嗎?哈哈┅┅」話一說完,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看到周濟世這副無?獐瓞芊A兩人的怒火更加高漲,這時謝小蘭取來曠如霜的兵器“袖中劍”交到她的手上說道∶「霜姊,我們一起殺了這個惡賊雪恥!」
雖然全身功力蕩然無存,兩人憑著滿腔怒火憤恨,抄起利劍就向周濟世狠狠刺去!
周濟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這樣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眼看兩女就待沖到床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刹時全身一軟,在一陣「锵!」聲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寶劍,就這樣將劍給掉在地上,兩人同時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說也奇怪,兩人的劍一離手,腦中的暈眩感即消失無蹤,急忙再要取劍再上,誰知只要將劍提起,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再怎麽試都是同樣的結果,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經不住內心的恐慌,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哇┅┅霜姊┅┅怎麽會這樣┅┅」曠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謝小蘭,用一雙怨毒的眼光死盯著周濟世罵道∶「惡賊!你到底對我們作了什麽?」
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嘿嘿┅┅你問我嗎?其實我也沒做什麽,只不過想請兩位美人兒仿效古代娥皇女英,兩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個長久夫妻,可是又恐怕兩位不肯答應,甚至要打要殺的,一來為了想要得償所願,二來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見,所以在你們身上下了個小小的禁制罷了┅┅」說完之後,就這樣赤裸裸的挺著一根肉棒,慢慢的朝兩人走來。
看著周濟世挺著一根醜惡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為了不再受到淩辱,曠如霜把心一狠,銀牙暗咬,舌頭一伸,就待咬舌自盡,誰知周濟世突然一個箭步,沖上前來扣住了曠如霜的牙關,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給我聽話,少在那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嘿嘿┅┅到了那個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了┅┅」說完之後,再一把將她推回床上。
經周濟世猛力一推,曠如霜不禁一個踉跄,整個人跌到床上,隨著身體的翻轉,胯下妙處若隱若現,看得周濟世慾火再起,回頭將瑟縮在一旁的謝小蘭攔腰抱起,盡管謝小蘭死命的掙紮,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時曠如霜剛翻身坐起,將懷中的謝小蘭淩空往床上一丟,伴隨著一聲尖叫,兩具赤裸裸的迷人胴體再度翻成一團。
周濟世一陣得意的淫笑∶「兩位娘子,我看你們就別再白費力氣了,與其做無謂的掙紮,還不如把這些力氣用在別的地方,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可別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讓我們再來戰它個三百回合┅┅」為了加重兩人的心理壓力,周濟世還故意放慢了腳步,一步步緩緩的朝兩人逼近┅┅
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曠如霜那裡能夠接受,頓時整個人呆若木雞,只能緊摟住謝小蘭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口中慌亂的叫著∶「不要┅┅別過來┅┅走開┅┅你走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縮在床邊,那裡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而謝小蘭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之下,也只能縮在曠如霜的懷中不住的啜泣著。
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兩女畏縮驚惶的樣子,更增添幾分的滿足感,猛然一個騰身,周濟世一把將兩女摟進懷內,便開始對兩女的胴體不停的上下其手,雙手不停的在兩人身上四處遊走,盡管曠如霜兩人奮力抵抗,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個人瑟縮成一團,無助的嘤嘤哭泣著。
周濟世不緊不慢的逗弄著兩人,以加深她們的恐懼感,來徹底的打擊兩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著說道∶「嘿嘿┅┅如今你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這些無謂的抵抗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我保證一定會好的愛惜你們的┅┅」
說到這裡,眼看兩女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死命的掙紮抵抗,周濟世不由得臉色一沈,抓住曠如霜的秀發往下一扯,對著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擡的粉臉狠狠的說∶「要是你再不識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話,老子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給敲了下來,挑掉你的手腳筋脈,廢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個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膩了,再將你拖到碼頭邊的娼寮去,掛上招牌寫著“武林俠女瀚海青鳳在此接客,十文錢一次”,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麽臉見人!」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得曠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墜冰窖般不住的顫栗,整個人有如被凍結了似的,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曠如霜作夢也想不到,只為了伸手管了這件閒事,竟會落到如此下場,要是真如周濟世所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裡,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有如珠串般滾了下來,而謝小蘭更是有如崩潰似的,「哇┅┅」的一聲,伏在床上失聲痛哭,這也難怪,這一連串的打擊,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
眼看這一番恫嚇生效,再度將兩女摟進懷裡,這一次,兩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為掙動了一下,便整個人瑟縮成一團,全身不停的抖顫,輕輕托起兩女的下巴,周濟世無限愛憐的輕輕吻去兩女臉上的淚水,語帶憐惜的說∶「其實話又說回來,只要你們倆好好的聽話的話,我愛都來不及了,又怎麽捨得這樣對你們呢?好了,別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發洩,謝小蘭的情緒也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時周濟世那濕滑的舌頭正緩緩的在她面頰上活動著,令她覺得一陣心,急忙將頭側向一旁,恨恨的說∶「惡賊!士可殺不可辱,你乾脆殺了我吧!」
再度將謝小蘭側向一邊的臉龐給轉了過來,對著那嬌艷的紅唇就是一陣狂吻,周濟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在一陣嘿嘿淫笑之後,周濟世說∶「殺了你?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叫我怎麽捨得┅┅」接著雙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兩女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是曠如霜兩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再加上方才周濟世一番恫嚇的話,也著實令兩人心中,雖說除死無大難,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畢竟還有很多事是比死還令人難以承受的,因此盡管兩人心中感到無比的羞憤,卻又不敢過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動身軀,以逃避周濟世的輕薄,兩眼的淚水有如決堤般泉湧而出┅┅
第九章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在聽到兩女不住的啜泣聲後,周濟世的心裡竟然浮起一絲不忍,漸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周濟世說∶「好了,別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麼手段,畢竟你們都己經是我的人了,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緣吧,總也是個緣字,為什麼不放寬心,接受事實呢?」
聽了周濟世的話,謝小蘭恨恨的說∶「惡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周濟世說∶「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們死了,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任何損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再說就算我不阻止,你們也別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說完,周濟世走下床來,將曠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劍給拾了起來,送到兩人面前。
對於周濟世的說法和舉動,曠如霜心中暗暗遲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遲遲不敢接劍,可是一向性烈的謝小蘭卻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劍給搶了過來,銀牙暗咬,就待順勢往脖頸上一送,誰知劍一到手,謝小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裡還握得住手中劍,「笃」的一聲,將手上的短劍掉落床板之上,同時整個人有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以為周濟世在劍上動了什麼手腳,曠如霜牙關一松,將舌頭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盡,就在曠如霜銀牙扣上舌根之時,同樣也是一陣暈眩,頓時全身勁力消散無蹤,那裡還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從體內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只覺得周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裡一股趐酸麻癢的感覺悄悄湧起,對曠如霜來說,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嚇得她急忙打消念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發生的事,完全超出兩女的預料,沒想到不但殺不了這個淫賊,甚至連求得一死也無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濟世多少的淩辱,一股強烈的絕望感占滿了整個心頭,整個人彷佛墜到無底的深淵,又彷佛是整個天地神明都背棄了她們,兩人無助的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將對方當成最後的憑藉┅┅
看到兩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瑟縮在一起,一陣哈哈大笑,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頭,反正此時兩女已經有如籠中之鳥,周濟世也不急於對兩人動手動腳,隨手將床前的短凳拉到床頭坐下之後,周濟世對著兩人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其實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己經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們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實告訴你們,在我的禁制之下,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就沒有揘擇的馀地。」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曠如霜憤然問道∶「惡賊!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周濟世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仔細的說明一下,好讓你們明白如今的處境!」
再度將木盒取出,周濟世打開盒蓋送到兩女面前說∶「讓小生我向兩位介紹一下,這東西叫作「迷情春蠱」,也就是我仗來降服兩位的絕妙寶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揚的樣子,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兩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蠱」,顧名思義它不但可以弄得你們春情勃發,有如久曠的蕩婦一般饑渴難忍,而且它還令人漸喪失神智,每次蠱毒發作,它就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們不但不會反抗,還會把我當成你們唯一的主子,我叫你們往東,你們絕對不會往西┅┅」
曠、謝二女往盒內一看,只見裡面一隻狀如蠶蛹,呈半透明狀的怪異蟲繭,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淡金色的小蟲,正在緩緩蠕動,想到自己體內潛藏著這麼一隻長像醜惡的詭異小蟲,不覺感到一陣心。
周濟世接著又說∶「我知道兩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內功精湛,不過我勸你們不用白費心機,我這寶貝早己通靈,除非你在吞服後的兩個時辰之內,以玄陰真火將其裹住,令它無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將其逼出,否則一旦超過兩個時辰,待它破繭之後,便和你們的心神結合,只要你有對它不利的念頭,它馬上會分泌出體內的催情毒素,結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了。」
曠如霜一聽,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龐刹時一片慘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個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樣任人擺布,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的罵了一聲∶「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兩眼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濟世暗自覺得奇怪,怎麼好半晌都不見謝小蘭有所反應,一看之下,只見謝小蘭臉色蒼白,兩眼空洞無神的呆坐在一旁,嬌軀不停的顫栗,分明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周濟世連忙趨上前來,伸手往謝小蘭背後靈台一拍,謝小蘭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哇」的一聲,終於放聲大哭∶「嗚┅┅怎麼會┅┅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謝小蘭哭成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周濟世心中更是感到無盡的憐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拍謝小蘭不住顫動的肩頭,周濟世說∶「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蠱毒要是不發作的話,對人體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將其催動,如此一來自然對你們毫無影響了┅┅」
其實周濟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中了「迷情春蠱」的人,每當蠱毒發作時,其所蘊藏的毒素會一點一滴的侵蝕受害者的腦部,慢慢的將中蠱之人變成一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唯蠱毒操縱者之命令是從,但是由於蠱毒乃是由施蠱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煉制而成,因此和施蠱者心靈相通,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受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人交歡不可。
而且由於這蠱毒一入人體,便和中蠱之人的心靈相結合,由於其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之人只要心意一動,施蠱者馬上會有所感應,便可立即做出應對之策,而且中蠱之人雖然表面上看來和一般常人無異,可是潛意識裡卻仍受到蠱毒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起了一種仰賴的心理。
姑且不提這些,由於蠱毒是仰賴施蠱者的精血為生,因此不管願不願意,每隔一段時間,中蠱者必須要和施蠱者交合,才能防止蠱毒發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願遵從,但由於蠱毒發作,還是免不了一場淫虐,所以周濟世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這時周濟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對兩女說∶「我想你們兩個大概也餓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裡去弄點吃的,等我回來之後,再聽聽你們的決定,希望到時候能有好消息!」
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兩女的反應,便迳行走了出去,臨出房門,周濟世好象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著兩人說道∶「對了,我會在浴室內留下些溫水,你們兩個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揚長而去,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隨著周濟世的離去,整個房內一片死寂,兩人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傳來一聲「碰!」的關門聲┅┅
忍不住那強烈的絕望感,以及周遭這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死寂,謝小蘭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往曠如霜的身上一撲∶「哇┅┅霜姐┅┅我們到底該怎麼辦┅┅」輕輕拍了拍謝小蘭的背脊,曠如霜說∶「別急,先冷靜一下,我們如果先亂了步伐,那還能想出什麼對應的方法呢?我看我們還是先依他所說,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原來自昨日以來,兩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穢物己幹,令曠如霜覺得好不難過┅┅
於是兩人匆匆將身體梳洗一番,回到房內之後,曠如霜說∶「沒想到這蠱毒如此厲害,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嗎?」好象想到什麼似的,曠如霜一咬牙,對著謝小蘭問說∶「蘭妹,我問你,你怕不怕死?」
謝小蘭回道∶「我當然不怕,霜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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曠如霜說∶「我是在想,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自殺,不過如果我們兩人相互自裁的話,說不定可以做到,雖然有些不值,可是總比活著受人淩辱得好。」
仔細的想了一想,謝小蘭臉色一沈,對曠如霜說∶「霜姐,就依你說的!」
看著謝小蘭嬌稚的臉孔,曠如霜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沈痛的說∶「蘭妹,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眼淚再度涑涑的流了下來,眼看著曠如霜如此的自責,謝小蘭說∶「霜姐,你快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更叫我無地自容了嗎,我們還是趁著那人還未回來趕快行動,免得到時候又再度橫生枝節┅┅」
於是兩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寶劍,誰知道剛將寶劍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難耐的感覺又再度從小腹之中浮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勁力消失無蹤,只覺得手中的寶劍重愈千斤,曠如霜將寶劍一放,整個人癱在地上,忍不住抱頭叫道∶「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難道說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雙手不停的捶著地面,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謝小蘭見狀,急忙抱著曠如霜哭著說∶「霜姐┅┅霜姐┅┅你不要這樣┅┅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兩人就這樣抱著失聲痛哭起來,這時的屋外閃出了周濟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內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玩花樣,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真的飛了┅┅」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來這蠱毒雖然和施蠱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離太遠的話還是會有所限制,周濟世料定兩人必定會有所行動,因此出門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監視,以免兩女再玩出什麼花樣來,直到確定兩女己經完全的絕望之後,這才安心的離去┅┅
只可惜兩女對於蠱毒的知識過於缺乏,所以才會錯以為身上所中的蠱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時之間為周濟世所蒙蔽,其實這也難怪,一般江湖上所流傳的蠱毒,大多都是需以
音韻催動,那曾見過這等以意念即可發動的情況?
原來周濟世這「迷情春蠱」乃是苗族之中一種失傳己久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許只有少數幾個古老的部落中的長老,還曾經聽過長輩提起,但是周濟世卻又是怎麼弄到手的呢?
雖然周濟世在逃往大理之時,也曾在苗疆待過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讓他習得苗族之中的不傳之秘,更何況是這早已失傳的「迷情春蠱」。
原來當初周濟世在路過苗疆之時,無意中撞見三個苗族少女在圍攻一個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飾和中原一般婦女大異其趣,只見她們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雖說長得並非什麼天姿國色,倒也充滿了異族風情,在一時好奇之下,周濟世忍不住駐足旁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消多時,三女就已將人制服,只見三名女子將那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名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頸上,正怒氣沖沖的叱罵著,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饒,由於風勢頗大,再加上位在上風之處,因此周濟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畢竟是事不關己,因此周濟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他現在正沈溺於三女的絕美身段,只見他忙著將一雙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轉,那還理會得了這些瑣事,這時另外二名女子也發現了周濟世的蹤跡,只見周濟世睜著一雙賊兮兮的雙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轉,由於受不了周濟世淫邪的表情,同時也以為周濟世是那人的同夥,於是二人一緊手中苗刀,飛身朝周濟世撲來┅┅
見到二人來意不善,周濟世心想或許是一些秘密幫會在辦事,自己在一旁旁觀也許是觸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就待轉身離開,誰知這時傳來一聲嬌叱∶「醜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濟世勃然大怒,須知周濟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長像,於是周濟世伸手入懷,暗暗抓了兩管迷香在手,同時在自己的鼻上塗上解藥,不過由於風勢頗大,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濟世並未立即將迷香施放出來。
這時二女己將周濟世給圍住,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當場便不分由說的賞了周濟世一個巴掌,打得周濟世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只覺頸上一涼,一柄鋒利的苗刀已經加上了周濟世的脖頸之上,這時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紅,把他的那對招子給我卸下!」一旁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隨即應了一聲,並起雙指,就待朝周濟世的雙眼襲來。
周濟世急忙側身一滾,脫離了鋼刀的威脅,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動手,周濟世連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絲毫作用,這時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雞貓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濟世一邊狼狽不堪的躲閃著二人的攻勢,邊說著∶「殺人總也該有個理由,像你們這樣不分由說的要打要殺,叫人怎麼心服┅┅」那女子說∶「少說廢話,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由其是你那雙賊眼,今天非把它給挖下來不可┅┅」
隨著周濟世技巧性的閃躲,三人己經漸漸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擋,此時的風勢也己大不如前,周濟世暗暗將迷香給釋放出來,沒多久,二女只覺得腦中一陣暈眩,那還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陣「锵∼∼」連響,便即昏迷倒地。
這時一旁的那名女子見狀,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周濟世這邊奔來,周濟世一個轉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著周濟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叢叢的林木之間,那名女子也顧不得察看二人的傷勢,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來,誰知道還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煙當頭罩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時周濟世慢慢從樹後轉了出來,伸腳踢了地上的少女,確定她完全失去知覺後,一陣嘿嘿淫笑說∶「老子不去惹你們就已經很好了,居然還想動我?想殺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來到了其馀二女的身旁,周濟世解下三女的腰帶,將她們捆綁吊在樹上,此時為首那名女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周濟世急忙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由於身上的腰帶己被周濟世解下來當成繩索,綁住雙手高吊在樹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縛而滑落下來,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條亵褲,一雙雙修長健美的玉腿橫列眼前,看得周濟世慾火淫心大熾。
周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著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趐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那豐滿的玉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周濟世擡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濟世慢條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環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著渡藥之便,周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著,這時周濟世的耳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著這邊不停的叫喚著,周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周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聲明必有重酬。
周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後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麼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著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台搭救┅┅」
周濟世說∶「你先別急著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閒事,這樣吧,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以為周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他,要是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只見周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表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周濟世說個分明┅┅
原來那三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三個人與邢飛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面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一夜風流之後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於是受該族族長所託,授藝於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說師兄妹的關系。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著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於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只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對於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顏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於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欲仿效其母,利用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於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上只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面除了制蠱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制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鬆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些什麼花樣,由於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於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後,便隨即潛回部落,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只見桌上放著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
就在邢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跡敗露,急忙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後,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懑終於暴發出來,於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後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周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後,周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沈吟了一會,說∶「如果兄台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的話,小弟願將蠱毒三中之二贈與閣下┅┅」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籍之後,一來藍妮的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製造蠱毒之時,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周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松,人是我抓的,憑什麼我還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麼「迷情春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說了一番,然後對周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著實令周濟世心動不已,於是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周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脔,方才周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恨難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話,他早就和周濟世拚命了,如今欲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周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只是一刹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面為了安全,另一方面對於用毒之道,周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於蠱毒,周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於一無所知,此時的周濟世倒也有恃無恐,於是對邢飛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麼一段良緣,對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麼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說完之後,周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後,隨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制。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著周濟世說∶「多謝兄台的搭救,還沒請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只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由於周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周濟世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著那秀麗中不失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致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說著說著,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那高聳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只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麼來整治你┅┅」
只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周濟世不禁搖頭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著就要蘇醒過來,周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後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跡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
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周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於是對周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也不待周濟世的回答,迳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周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著林中小徑飛奔而去,周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著邢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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