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住在舊式洋房的事,先解釋一下樓的結構吧,四層的磚木結構的洋房,頂層開了一個取光用的天窗,1.5*1.5(米)大小,中空到一樓天井,垂一滑輪繩索,以便各層拉動開合通風。一樓天井挨著廚房沒間隔,二樓的那里中空,三樓就到頂了,房子像現在的複式建築,層與層沒門把著,只留一過道到梯口。每層廚房就設1.5米牆作安全護欄。那年月廚房也作洗澡用(是在廣州)。

  一樓是一家四口,其中有念高中的敏誼姐姐。二樓是一家三口,有新婚的衛宏哥哥和小袁阿姨以及幫忙干家務讀初一的衛欣姐姐。我家在三樓和一房東老太太住。

  本來一那會事啊,但還是被惹了。夏天的一個下午。家人都上班去了,就留下我和房東老太太。我沒事就跑到二樓去玩。二樓只有衛欣姐姐,她是衛宏哥哥的表妹。因家里生活窘困過來讀書和做家務。這時干完家務的她穿著小碎紫花短裙和短袖白襯衣,挺直了身蹲坐在客廳的小板凳上看電視。我就過去纏著要她和我玩。由於年紀差別,衛欣姐就應付著我,可能電視也沒啥好看的。衛欣姐就想了個玩法,說:“我們一起脫光衣服走到樓梯口你敢不敢”。我人小,那里知事啊,就說:“好”。衛欣姐就大笑著’乎‘的一把把我的褲子拉了下來。衛欣姐笑得哈哈的。我就有了吃虧的感覺,就說:“你也要脫,快點啊”。衛欣姐站起來就躲,這樣,我就光著屁股在20平米大的客廳和衛欣姐追逐嬉鬧起來。由於太吵吧,樓上房東就罵了下來。這一罵就把衛欣姐給罵停住了。我正好趕上,一拉,把衛欣姐的裙子扒了下來。看到了雪白粉嫩的屁股。衛欣姐啊的一聲趕緊拉上了裙子,然后就正色的跟我說:“不玩了”。我是玩得正高興呢,那肯罷休啊。就跟衛欣姐說:“是你說要脫光了走到樓梯口的。”。衛欣姐就悄聲的說:“你羞不羞啊,姐姐可是女孩子啊。”。我只顧著玩,那里肯依啊,就說:“我不管,你不玩我就大聲的叫,還說姐姐要我脫光衣服。”衛欣姐就楞住了。她是二樓住人的幫工親戚,平常並不被待見。就怕了,悄聲說:“好啦,好啦,不許大聲啊”。就背過身把裙子脫了下來半蹲著放在板凳上。我也沒看,就把上衣脫了。衛欣姐回頭一看,“咦”了一聲,小聲的說:“脫褲子就好啦。”我說:“不行,說是全脫的。”衛欣姐拗不過我,只好又背過身去把上衣也脫了放好。轉過身時,正好對著我,白白的身子,兩個紅點點在小包包的上面。下面是白溜溜的下腹,還見細軟一點毛毛。我在幼兒園倒是混浴過,那都是沒發育過的。現這種是沒見過的,就盯緊了看,然后還嬉笑著伸出手想去那兩個象壽桃一樣的乳房。衛欣姐見了這樣,臉就紅了,趕緊的就把我轉過去,說:“你走前面。快走吧!”。我就哼著鬼子進村了開始走了,衛欣姐就雙手扶了我的肩在后面跟著。15米的來回吧,就回到了客廳。回頭看看衛欣姐,紅紅的臉襯粉白的身子。細嫩的腳塔拉著粉紅的人字拖鞋還有那幾乎看見心跳的胸脯,就有了一股惬意。張嘴就對著衛欣姐說:“我們再走一次吧”。原沒想會獲得同意的,可衛欣姐居然紅著臉悄聲說:“可以,不過你要給我摸一下小雞雞”。我就說:“好啊,來吧。”衛欣姐就光著身子對著我蹲了下來,用纖細瓷白的手捏了一下小袋袋,又伸出食指撩了幾下,剛開始,袋袋是細滑細滑的感覺,當滑嫩的手指撩到棍棍的時候,棍棍居然立起來了,哈哈,也就一寸長。這一立把衛欣姐嚇了一跳,手趕緊的縮了回去。回過神來,就壞笑著看著我。然后就兩個手掌把小雞雞包起來,一股細嫩溫暖的感覺傳遍了我的全身,居然還全身顫抖了起來。衛欣姐可能感覺到了我的顫抖,親切的看著我問了一句:“你冷嗎?”然后就直起身子把我抱緊。我第一次被一個裸體全身包裹著。頭臉被埋在還沒發育成熟的溫軟小包里。那是一種細潤的軟綿,只是那體溫由溫轉熱,就這樣抱了好一會,衛欣姐輕輕的推開我說:“好了,我們一起走去樓梯口。”然后就摟著我的肩。慢慢的走了一個來回。
  此后,衛欣姐成了我最好的姐姐,不過,再也不跟我玩那遊戲了。過了兩年,衛欣姐就離開了。可是,她的容顔還有那溫暖的感覺,一直難忘。

  衛欣姐走后,對我並沒太大影響,也未知世事,直到上初中時的一次偶然,帶來了一發不可收拾的自慰的開始。那是初三年級的時候一天晚上,剛好去洗澡,由於自來水壓低,塗了香皂后,樓上就沒水了,照例的對著天井喊:“麻煩樓下調小一下水龍頭”。這樣就可以有一點點水用。誰知,一樓還是嘩嘩的開著,一著急,就想探出頭去看個究竟。一探頭,就看到樓下一姐姐正在天井洗澡,水喉開的大,沒聽見我叫。還在自顧自的洗。我這頭一伸就縮不回來了,樓下的是敏誼姐姐,平常都有見面的,頭大大個,膚色好黑,胸前兩個小山高高的。這一次就被我看清了,略帶黑的乳頭,寬厚的屁屁帶著濃烈的香皂味道撲面而來。看著她來回的拭擦著乳房,腹股,看著她穿上那藍花乳罩,黑色內褲。我洗了人生最長的一次澡。



  我發現了秘密,想到了另一個目標——二樓的小袁阿姨。

  小袁阿姨是新婚,住二樓,留著瀑布一樣的長發,鵝蛋臉兒,細長的眉毛,會說話的眼睛,秀直的鼻梁,細圓的鼻翼經常穿著紫碎花的裙子(衛欣姐的裙估計是她給的)白色的襯衣。走起路來,挺直了胸,誘人的香味,和渾圓的乳房,透著少婦的風韻。一天傍晚,天還亮著,我期待的香味飄來了,就迫不及待的去洗澡。把頭伸了出去。二樓中空,只能看到靠天窗邊的水台,看到了小袁阿姨正在水台上一個水盆子上洗頭,白白的背透著瓷青,渾圓的肩膀帶著蔥白一樣的手撓動著,她把那一把烏黑的長發泡到了盆里。我興奮的看著,頭越伸越出,一個意料之外之外的事情發生了,小袁阿姨忽然雙手一捋頭發揚起了頭。啊!我看見了飽滿混圓的乳房!但小袁阿姨也看見了我。我在貪欲和驚恐中掙紮著,一時不知進退。此時我看見了小袁阿姨犀利的眼神。天啊,我怎麽就不知道她能透過盆子的倒影發現我呢。短暫的對視后,我居然發現小袁阿姨的眼睛掠過一絲笑意后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繼續高揚著那美麗的臉,雙手舉起慢慢的捋理著頭發上的水珠,隨著每一次的捋動,那圓白的乳房就一挺一收,最后就甩一下頭發身子往后一仰,我看到了圓潤的小腹,寫滿和藹親切的眼神和滿含笑意的臉。小袁阿姨就轉身往里走去,留下了還滿含期待的我和揮之不去的香。由於這次驚嚇,我中止了聞香洗澡的念頭,但小袁阿姨每次見我都是親切可親的樣子,當然還有那迷人的笑意雙眼。

  日子在記憶和幻想中悄然度過,以前的老房子不是每層樓都有廁所的,大人就到街上的公廁,我是小孩就到二樓廁所,二樓廁所套在廚房內,1*1.5 大小,有一小門上下留了15CM 透氣。我有一毛病,就是上廁所要看書,有時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衛宏哥意見挺大的,投訴過幾次,不見成效。每次我去都要自帶一桶沖廁所的水放在廁所門外,(那時是分毫必爭)所以衛宏哥看見桶就碰的一聲把廚房門用力給關上,以示不滿和警告。那天晚上,我帶了三國演義去看,看得正入神,就聽見廚房的關門聲。心想老招了,就沒在意,后來又是一陣弄水的聲音,覺得好想有點不對勁,可這邊馬超和張飛正打著呢,不管。過了一會,要命的事情發生了。空氣中飄來了牽魂的香味。分不清是驚疑,恐慌還是興奮。水桶分明在外面的。是洗手?擦臉?是衛宏哥?是小袁阿姨?心口都被狂跳的心給弄痛了。不敢做聲,沿著香味站到了坐便器上伸出了頭。看到了半高的小板凳,上面一只白嫩細致的小腳,細潤圓仟的腳趾象是嬰兒用的奶嘴,瓷白的腳面上輕爬著幾根青絲,青絲爬過深深的腳弓消失在窩進去的腳眼。啊!是小袁阿姨!她正在一個腳踏在小凳上洗澡呢。終於可以結束幻想,看到真實的全部啦。只看到她粉白的大腿靜靜的彎著,不多的一撮黑絲躺在潤白的小腹,紅褐的蜜縫微張著,小袁阿姨半彎著腰用毛巾擦著細白的沒有一點唐突的過渡小腿,一雙堅實有富有彈性的乳房隨著每次的擦拭而晃動著。頭發隨意地挽起,幾根黑絲被汗水和水汽弄濕而淩亂地貼在了潮紅的臉上。我終於看到了全部,興奮的我想把手挪一個較爲舒適的地方,因爲早就僵了,結果手肘碰到門上,“噗”的一聲,在我心中是那麽的響,簡直就是爆炸。這時小袁阿姨擡起頭看了過來,好象是早有準備,沒有一絲的驚慌。然后,慢慢的直起腰,收回擱在板凳上的腳套回粉藍的人字拖鞋里,雙手又緩緩的交叉檔在了下腹,微微歪了頭,小嘴輕咬著下唇,露出一絲白縫。她眼睛直直地看著我,那是一種帶著親切,調皮和眼神。我看見幾行水珠流過那白里透紅的臉龐。?? 不知對視了多久,小袁阿姨放開了嘴唇,露出親切微笑,左手向上捋了一下貼在臉睱的亂發,同時向我擡起伸開小掌的右手。我已全無意識,只有心髒在狂跳。機械的下來,開門,蹭到了小袁阿姨的跟前,憋紅了臉怯怯的說了一句懷疑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話,“我想幫你洗。”小袁阿姨給我遞來了她那軟厚的粉藍毛巾,然后就滿含笑意地坐到了小板凳上。我開始了一生中最美的工作—-幾乎是不放過一個毛孔(不嫩得幾乎就沒有毛孔)的細擦那美麗的肌膚。毛巾滑過每一個部位,最后撫到那美麗的臉龐的時候,我看到了那溫軟親切的眼神就再也無法自持了,半跪著抱緊了還濕漉美體,頭深埋在堅實而富有彈性的胸脯,想要把自己給熔進綿軟的粉嫩中。在小袁阿姨的引導下,我釋放了我的幻想,釋放了我的興奮。快的幾乎沒來得及聽到小袁阿姨那輕軟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