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毒
十五、菊花殘滿腚傷
天地之間,白蒙蒙的一片。我揮灑著汗水,努力的挺動下身,撞擊在一座屁
股兩對肉山的夾縫上。身前的女人跪趴著,溜肩細腰寬臀,那梨形的嬌軀被大力
的撞擊下,不斷的前移。酒紅色的秀發如血,披在淒白的脖頸兩邊。這明顯不是
我所認識的女人,但好像在哪見過一般,她慢慢的轉過頭來。那是一張恐怖的鬼
臉!
「啊!」我從夢中驚醒過來。
「老公,你又做噩夢啦?」妻子夢婵伸出了雙手,用力的抱住我側睡的腰身。
我身體一僵,有些想推開她的手,但又不想讓她再度傷心,隻得作罷。
過了一會兒,夢婵坐起身來,然後從床頭的櫃子拿了條內褲,讓我換上。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恐怖的春夢了,每次被嚇醒,內褲都被精液打濕。
妻子幫我換好後,想再把身子貼過來,但我卻起了身。
推開陽台的門,才發現外面還下著大雨。雨傾盆的下,卻洗不盡我心中的恐
懼。
淒冷的黑幕中,心裸露在時間的刀俎側畔,風雨鞭打著殘落的思緒,一條一
條,聆聽心海內那破碎的聲音,一瓣一瓣……
兩個多月以來發生的事,恍如昨日。我的思緒破碎虛空,飄了過去,飄到了
那個焦躁不安的十月。
眼睛有些痛,刺目的白熾燈有些晃眼。白色的牆壁、白色的被單、白色的床。
我蓦然醒來,才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鼻翼�充斥著的是消毒水的味道,這味道
讓我一陣的不舒服。
我腳挪動了一下,這才發現夢婵趴在床沿上睡著了,而對面的那張病床躺著
洵美,她好像也累壞了。
夢婵並沒有因爲我這個動作而驚醒,她好像困極了。那白色的雪紡衫穿在她
的身上,顯得有些單薄。南方的秋,晝暖夜寒的,她穿了這麽一件薄薄的衣服,
不會冷嗎。
我趕緊下來把妻子抱起,放在床上。夢婵這下子才醒過來,有些驚喜的說:
「老公,你終于醒了,人家都嚇壞了。」夢婵說著,那雙因爲熬夜的熊貓眼竟流
下淚來,她充滿愛意的把自己的頭紮進我的懷中,雙肩瑟瑟,不住的啜泣。
我習慣性的撫摸妻子的秀發以及美背,我怎麽住院了呢?我不是在和同學聚
會嗎?
「你們不知道吧,那個美人知道出事了,趕緊來哀求公子哥,不要把她聲張
出去,最後竟然主動的給公子哥睡了一晚!」這句話仿佛如咒語般鑽進我的腦海
中,我的腦門如針紮的疼,胸口一陣沈悶。「咳!」一口鮮血竟然噴了出來,濺
在妻子白色的衣衫上,濺在雪白的醫用被子上,猩紅點點,仿佛那寒冬的血梅!
「老公,你,你又吐血啦?醫生,我去叫醫生。」夢婵趕緊起身去叫醫生過
來,她的小腳還穿著一條肉色的絲襪,沒來得及穿鞋,就那樣從床上下來,然後
朝門外奔去。
「老公,你怎麽又吐血了啊,嗚……」洵美被驚醒,趕緊下床,三步並作兩
步跑到我身邊,拿出紙巾給我擦嘴邊的血迹。
「沒事。」我淒然的一笑,妻子夢婵到底有沒有陷害洵美,到底有沒有出軌,
這兩個問題一直像血吸蟲爬進了我的心髒�那般鑽心的痛。
夢婵這時走了進來,那隻穿著絲襪的腳丫踩在冰涼的地闆上,會不會受涼?
操!我還關心她幹什麽?她要是已經不純潔了,你還能憐惜她,還能愛惜她?
我心中一陣的矛盾,又怪自己太小心眼,明明還沒證實過的事情,何必把它
當真呢?
醫生跟在夢婵後面走進病房,他撐開我的眼皮,然後用聽診器仔細的給我檢
查了一遍,最後勸我,不要太情緒化,說我吐血都是因爲太悲傷,太壓抑導緻的。
夢婵送走醫生,趕緊來到我身旁,與洵美一起幫我換病服。
我有些嫌惡的看著她,但妻子並沒有發現。
夢婵自己身上的血迹更多,但她卻急著給我換衣服,我心中還是有些感動的。
看著眼前的兩個麗人,我心中一陣怅然。原以爲自己和兩位美人兒從此快快樂樂
的生活,卻讓我在同學聚會上聽到那種話。當時,同學說出的那些話,就像尖銳
的匕首,一下下的插在我的心尖上,到現在心口還在隱隱作痛。
有人說,最美的年華是你遇到了誰,最深的紅塵是你錯過了誰。我這幾年的
生活好像在重複著這句話,我遇到了洵美,又錯過了洵美。遇到了妻子,然道又
要跟她分手嗎?
時間有時像漏沙瓶�的沙子,一瞬間就過去了。而有時候卻如屁股坐上火爐,
分分秒秒都難捱。好不容易出院了,我的心情也稍微舒緩了一些,起碼不用受那
難聞的消毒水味。
終于出院了,不過妻子夢婵卻讓我一定要在家�休息幾天。
早晨,嶽父嶽母,很早的出門。
我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妻子夢婵卻也要出門。她打扮得很妖豔,
上身是一件白色真絲帶領的襯衫,外面還罩著一件紅色無領低胸針織薄毛衣,襯
衫衣領拉得很開,那溫潤如玉的鎖骨不小心露了出來,性感而迷人。高聳的乳房
挺立在紅色針織毛衣下面,隨著高跟鞋的走動而微微的顫抖。淡藍色的眼影下還
塗著睫毛膏,那又挺又翹的睫毛仿佛是那池邊的楊柳,把那一汪秋水給養活了。
高挺的鼻梁下,有些薄的嘴唇塗著淡粉色的口紅,精心的描著唇線,她的小
嘴微微翹起,勾出一道攝人心魄的微笑。
夢娟直誇她姐姐很會打扮,然後跟我們揮手說要去上班了。
小姨子也不差,穿著職業套裝,素面朝天。夢娟即使是清湯挂面,也難掩她
嬌豔的風姿。畢竟,她有一張與妻子一模一樣的臉孔。
可夢婵這是要去哪?這麽精心的打扮?難道真的是去見情夫,我心中一陣的
痛,要不要跟蹤她?
我下定決心,還是跟蹤過去。
妻子夢婵揮手跟我告別,說她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派對。讓我好好休息,本
來是要帶我去,可我需要靜養,很遺憾不能與我同去。
我坐著出租車,尾隨妻子的那輛雷克薩斯車。司機很有默契的不說話,緊跟
著那輛黑色的轎車,估計他見多了吧,老婆偷情,老公跟蹤,這又給出租車帶來
了更多的載客的賺錢渠道。
但出乎我的意料,夢婵還真的是去參加派對,�面的人好像都是女的,而且
樣子大多也都結婚了。妻子自然有自己的朋友圈子,她來這邊,很正常。派對在
一個花園小居�舉行,我尋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觀察了好一會兒,沒發現什麽特別
的事情。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心安,我自嘲的一笑,然後打車回家。
我舒心的回了家,同學那似是而非的話,我將它深藏心中。
我一人無聊的坐在沙發上看無聊的電視劇,家�的人都去上班了,現在隻有
我一個人,真是郁悶。
下午,嶽母明月竟然回來了,大門正對著我這個方向。
我看見嶽母下身穿著黑色的一字裙,那窄瘦的裙底口緊緊的勒在兩條灰色的
絲襪肉腿上,而臀部因爲短裙的緊縮而更顯得挺翹渾圓。上身著一件黑色波點的
褶皺背心開衫,那胸口的一道深邃乳溝蕩人心魄,一條白金項鏈縱情的鑽了進去,
探索著那道迷人的縫隙。
我見嶽母看了過來,趕緊正視她,怕被她發現我悄悄觀察她的身子。
「大仁,在家啊?熱死我了,腳好酸。」嶽母都不及換拖鞋,竟走到沙發坐
下,然後彎下腰去解高跟鞋上的絆帶,我的眼睛像口香糖一般黏在了她雪白的乳
房上。暈!嶽母竟然沒戴胸罩,那肥碩的乳房因爲重力的關系竟然垂了下來,像
倒挂的金鍾。隻是乳暈貼在衣服上,看不見。
嶽母仿佛知道我看她一般,她擡起頭,妩媚的看了我一眼。眼眸帶電,琉璃
之光直射進我的眼睛,我心口一跳,眼睛趕緊轉到別處,不敢跟她對視。
「嗯,在家呢,有點無聊,看會兒電視。」我回過神來,趕緊回答嶽母的話。
這時我才發現嶽母已經脫掉了高跟鞋,一雙還冒著酸氣的灰絲肉腳就搭在了
茶幾上。薄薄的包芯絲質地的灰絲相當的透明,仿佛那肉腳塗了一層淡灰色顔料
一般。
「大仁,能幫媽媽揉一下腳嗎?今天參加年末商會,站了一整天,腳好酸哦!」
明月看著我嬌媚的說道,這哪是嶽母該有的行爲啊?這純粹是要人命的勾引啊!
我想拒絕,但又覺得可惜,而且長輩叫你做的事隻是揉揉腳而已。
我現在已經對美腳很著迷了,這麽一雙灰絲肉腳,而且帶著刺鼻的酸臭,那
是緻命的毒藥啊。在我心中,美腳是女人第二個生殖器。美肉在前,我不禁咽了
一下口水。
「好,那,那我幫您揉一下。」我起身走到嶽母旁邊,然後蹲下。
手輕輕托起嶽母明月的肉腳,那已經被汗水浸透了的絲襪腳,有些滑,溫溫
的、綿綿的,摸在手中,真是肉感十足!
我鬼使神差的輕輕撫摸了一下,嶽母竟然發出一聲低低輕吟。我擡頭看了一
下嶽母,她眼睛微閉,好像很享受一般。她的臉頰有些紅,不知道是因爲熱的原
因,還是被我撫弄的關系。
透明的灰絲裹在這一雙肉腳上,那塗著猩紅趾甲油的十個腳趾頭受到癢,竟
然繃緊了一下,凸起的性感趾節幾欲破出絲襪來。
這一雙絲襪肉腳要是長在妻子夢婵身上,我早就把臉埋進腳心�了,可這是
她母親的小腳,我可不敢。
我用手輕輕的揉嶽母的腳心,腳上的嫩肉頂在我的手指關節上,濕軟水滑,
那隱約傳來的腳臭,絲絲的被我吸入口鼻,我的雞巴竟然翹了起來。
「哦!籲!」嶽母的聲音有點喘,有時候竟然爽叫了起來。
「女婿,你這手藝不錯嘛!我那丫頭,有了你這麽好的老公,真是她的福氣。」
嶽母微閉著眼睛,邊喘著和我說道。
「媽,您也別整天這麽累著,多讓我爸去應酬,女人還是呆在家�享福比較
好。」我隨口應道,我的魂兒都被這雙肉腳給勾去了。
「哼,你爸就那樣,不說他了。」嶽母有點不屑的撇撇嘴。
突然,嶽母因爲我揉得太用力,而忍不住把腳翹起來,我的頭離那雙小腳很
近,那隻小腳竟然滑過了我的口鼻。頓時一陣鹹腥酸臭的皮革味夾著女人的香味
沁入鼻中,我的雞巴變得更硬了。我偷偷看了一下嶽母,發現她並沒當回事,眼
睛還是微閉。我用舌頭快速的舔了一下嘴唇殘留的肉腳汗漬,想留住嶽母小腳的
氣息。那股獨特的氣息像荷爾蒙般深入我的骨髓,我的下體有些發痛,頂在褲裆
之內的雞巴,已經像鐵一般的硬。
揉完嶽母的腳,我卻有點不敢站起來,如果站起身來,肯定會被嶽母發現自
己下面頂起的蒙古包。
「大仁,怎麽啦?還蹲著幹嘛?」嶽母有些疑惑。
「媽,蹲太久了,腳麻了,先緩一緩再起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我扶你起來。」嶽母當真站起身來,那穿著絲襪的肉腳踩在絨毛地毯上,
向我走過來。
她的手托住我的一隻臂膀,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很好聞,但我卻來不及聞這
香氣了。我撅著屁股,努力的想讓頂出老高的褲裆不被嶽母發現,諸不知,這樣
的姿勢,更讓人看出此時的醜態。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下嶽母明月,她的玉臉上冒起一層桃紅,如水杏一般的
明眸癡迷的盯著我的那處凸起,她靠我靠得很近,耳鬓之處的一片雪白已經有些
紅暈,那成熟女人的體香更是讓我目眩迷離如墜青雲。
「沒事吧?」嶽母用那一雙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看著我,長長的、一閃一閃的
睫毛,探詢�夾著一絲關切。
我臉一紅,有些尴尬的說:「沒事。」嶽母不再說話,她轉過身子,走了回
去,像是不經意的,手居然擺到我那挺起的裆部,我的雞巴猛的一跳,差點給射
出精來。
她拎起高跟鞋,然後扭著肥臀去換了拖鞋。
我眼睛充滿欲望的盯著她扭動的屁股,不知道嶽母剛才是故意的,還是不經
意而爲之,我趕緊上樓沖澡去了。
冰冷的涼水澆在身上,讓我的欲望迅速降了下去。是不是該搬出去,到外面
租房子啊,我心�悄悄的想著。
回到房間,女兒蓁蓁還睡得香甜,她特能睡覺,有夢婵照顧著,那小臉已經
紅潤潤肥嘟嘟的了。
我親了親她可愛的臉蛋,然後走下樓,到別墅外的花園散步去。今天是周五,
明天就可以去洵美那邊了。
想到洵美,不免又想到同學會上關于妻子的謠言。
「鈴……」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我接起了電話。
「老弟,我11月底來X 市出差,你可要來接我哦!」鄭賢宇那爽朗的聲音傳
了過來。
「跟我客氣啥,我們也好久沒聚聚了,到時候你來,我做東,請你吃大餐!」
我不禁有些期待鄭賢宇的到來,在國外,他在生活以及學業上,沒少照顧我。
「對了,我上次不是借你一套模型嗎?你過幾天寄來,我這邊剛好有個項目
可以借鑒,也能給客戶先看看。」鄭賢宇說道。
「好的,我趁現在有時間,去公司跑一趟,放在公司�了。」那個模型被我
放在公司�,當成一個教學用具,經常用它來給新員工講解經典的鋼架支撐等建
築構架體系。
「怎麽?你沒上班啊,生病了還是在休假啊?」鄭賢宇不知道我吐血的事情。
「沒事,一點小風寒而已。」我趕緊掩飾道。
「老弟,多注意身體啊!秋天最容易感冒了。那就這樣了,我這邊還有事,
先挂了。」鄭賢宇那邊傳來挂電話的聲音。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下午4 點,去公司拿東西,然後再郵寄過去的話,應該
能趕在郵局下班之前搞定。
我轉身回家跟嶽母說了一聲,然後打的到公司。
的士停在公司大廈樓下,我付了錢,正要上樓,卻看見對面圖書館門口停著
一輛桑塔納,而車�一對男女在親吻著。
那男的一身休閑西服,中長發,耳朵還戴了一顆耀眼的耳釘。身子單薄,神
態輕佻。雖然隻看到他的側臉,但這男的分明是那個強奸了洵美的花領男,黎祈
明!
那女的因爲在另外一邊的駕駛位上,我沒看得太清楚,但又覺得很熟悉。
我想都沒想,就沖了過去,從車窗一把揪住花領男的衣服,想把他拽下來,
打一頓。
「我肏你媽的,你誰啊?你!怎麽是你?你……」花領男轉過頭,卻嚇得說
不出話來。他立馬啓動車子,那破桑塔納卻如繃緊弦的利劍沖射而去,速度令我
震驚。
但更令我震驚的是,副駕駛位上坐著的是我的妻子!她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像見了鬼一般,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低聲催促花領男開車。
我撒腿狂追,一直追到前面的車子消失才停下身,然後脫力一般坐在了馬路
中間。就在剛才那一瞬間,我仿佛聽見了全世界崩潰的聲音!
是她!我沒有看錯,雖然換了一身裙子,但她的發型,她腕上戴的金手鏈,
臉上還有今天早晨化的妝。
我趕緊拿起手機,撥妻子夢婵的電話號碼,電話傳來「嘟嘟」的聲音,但始
終沒人接,我一連打了二三十個,隻打到手指痛得生疼,才停下來。
身邊的車子呼嘯而過,車�不時有人露出頭來看我,也有人惡狠狠的罵我別
擋道,我都沒有理會。
坐了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失魂落魄的走回家。
我是用兩條腿走回家的,走到家�時,已經是晚上8 點多了。我看見她們一
家人都在客廳�看電視,夢婵看見我進來,起身要來幫我換鞋子。
我麻木的任由她施爲,哀莫大于心死。
但夢婵這時卻說道:「老公,你下午怎麽打那麽多個電話啊,我都沒發現,
包包都放在房子�,我們是在院外舉行Party 的。什麽事那麽重要啊?我再打過
去的時候,你那邊卻關機了。然後我趕緊回家,媽媽說你去公司了,我又馬上去
公司找你,但公司的人說沒見你來啊?」我看見夢婵那張臉,一臉的擔憂,她的
關心好像是真情流露的。難道我下午眼花了?難道下午看到的是小姨子夢娟?我
向夢娟看了一眼,她低眉順眼的玩著自己的手機,一張玉臉不施粉黛,一頭烏黑
亮麗的秀發傾瀉在肩頭的一邊,那皓腕上銀色的手鏈隨著她纖指的撥動而輕輕的
搖曳。
再看妻子,同樣如絲的秀發,但發端有點微翹,那張美豔的臉蛋上還沒卸下
妝,那欺霜賽雪的手腕上同樣也是一條手鏈,金色的!
我在車子見到的明顯是妻子,除了這一身衣服外,其它的都是一模一樣。
妻子看見我木木的不說一句話,俏臉上挂著擔心,她輕聲的問我是不是又吐
血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吐血的原因,夢婵和洵美一直想問我,但我都沒說。
我凝視著夢婵的臉,這是一張畫皮!那皮下是一張怎樣的嘴臉?我有些不寒
而栗。
「滾開!」我突然怒聲說道,看也不看一眼的走上樓去,留下家�人一臉的
錯愕。
「這!誰給他這樣的膽子啊?當我們大家的面竟敢這樣對我女兒說這樣的話?」
我聽見柳董賢憤憤的說。
「大仁今天下午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嶽母明月帶著些
疑惑的說道。
我到樓上拿起行李箱準備收拾衣服,卻發現夢婵已經跟了上來。
「老公,我是不是哪�做錯惹你生氣了啊?」夢婵抓住我的手臂,誠惶誠恐
的說道,但臉上沒有一點的愧疚,仿佛真沒發生事情一般。
「你真會裝!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天生的演員!這�,我住不下去了,我今
晚就走,女兒我也帶走!讓你跟你情夫盡情的在一起!」我甩開她的手,妻子的
臉瞬間白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一臉的疑惑與傷感。
「老公,你這是說什麽?什麽情夫,我今天是去參加派對的,你可以問我那
些姐妹,她們可以作證!」夢婵噙著淚水,萬分委屈的說道。
「作證?來做僞證?那你說,你今天下午爲什麽在我公司對面?爲什麽坐在
那個黎祈明車�?」我憤怒的說道,看著妻子一臉的無辜樣,我心中的怒火熊熊
燃燒!
「老公,看來你是誤會我了,你真的看見我在那個強奸洵美姐姐的人的車上?」
夢婵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錯,你就坐在那個畜生的身邊,你們還親在一起!我是面對面的看著你,
你卻叫那畜生趕緊開車,你們這對狗男女就這樣逃開了。你說,你怎麽解釋?」
我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夢婵的雙眼,卻沒能看出什麽,她實在太會裝了。
「老公,你肯定看錯了,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名媛小居�,去你們公司也是看
見你的電話才去的啊!」夢婵急聲辯解。
「那我見鬼了,那分明是你的臉!」我怒不可遏的用手拍在桌上。
「哇……」女兒被我這一掌給驚醒,放出嘹亮的哭聲。
但我和夢婵這時誰也沒理會她。
「我的臉?難道,難道是夢娟這個賤人?」夢婵好像溺水之人找到一根稻草
一般,緊緊的抓住。
「你太無恥了,難道你還想把自己的醜事推給自己的妹妹?我當時看見你的
時候,你的頭發、你的一切跟現在一模一樣,就差這身衣服了。」我鄙夷的看著
她。
「不,那不是我,一定是我妹妹!我找她去!」夢婵轉身就要跑下樓去。
這時,樓下的嶽父嶽母以及夢娟都進來了。
「你,是不是你假扮我了?我殺了你這賤人!」夢婵竟像見到仇人一般,施
展九陰白骨爪要抓她妹妹夢娟的臉。
我趕緊一把抱住妻子,嶽父嶽母和夢娟都嚇了一跳。
「嗚……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嗚……」夢婵淒然而無力的軟倒在我懷�,
我心中一陣疼痛,我真甯願我看錯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有你們這樣鬧的嗎?」柳董賢一反平時溫和的態度,一
臉的震怒。
嶽母明月趕緊過去抱起女兒蓁蓁。而小姨子夢娟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暗
中移開腳步到了門口。
我看見妻子這麽傷心的哭泣,心�的那塊冰,化了。
我抱著她不說話,離開家的心也就此放下。剛才一時沖動,竟想跟妻子這樣
分開算了,但我與妻子已經是血溶于水了。豈能說分開,就馬上分開?
看見妻子恸哭流淚,我的心卻爲她打傘。
她是我妻子,她是我老婆!她是孩子的媽!都是那混蛋花花公子,都是你這
個王八蛋,你不僅強奸了我的大寶貝,還睡了我的小寶貝。我定要報這個血仇!
即使用他的鮮血也難以洗刷我的恥辱!
我的手緊箍著夢婵的腰,把頭緊緊的貼在她的頭上。夢婵悲傷的抽動著雙肩,
鼻子一抽一抽的抽噎著。
我們就這樣久久的抱在一起,嶽父嶽母以及夢娟抱著女兒悄悄的離開了。
這一夜,我們瘋狂的做愛,好像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洩妻子心中的不安,以
及我的滿腔怒火。
第二天,我和夢婵先去了趟公司,拿了建築模型,郵寄給鄭賢宇,然後去了
洵美那邊。車上,我沈默著,妻子也不敢亂開口。
「姐姐!」夢婵眼睛有些發紅,委屈的淚水在眼眶中打滾,卻不敢落下來。
「怎麽了,婵兒?」洵美伸出潔白的柔荑像母親一般輕輕的撫摸妻子的臉。
夢婵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像斷了線垂了下來,一把抱住了洵美。
「老公,婵兒這是怎麽了?受什麽委屈了?」洵美擡起頭,眼�卻充滿憐惜
之情。
我看見洵美這樣,一股氣不由得憋在胸口。
這倒好,主謀在受害人懷�哭泣,而這知道真相的人卻隻能傻站在一旁。
夢婵越是裝可憐,我心中的怒火就越旺。
我把門一關,像野獸一般把衣服脫光。夢婵和洵美看見我這般,兩人臉上一
紅,知道要做什麽事了,兩個人趕緊也把衣衫都脫掉了。
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但見夢婵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風,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
而朱。隻是玉容淒然淚闌幹,梨花一枝春帶雨。那雙亮麗的眸子,暗含著淡淡憂
郁的神情,仿佛清愁洗過的一般。
而洵美,雙眸剪秋水,十指撥春蔥,雙腳不著襪,玉足白如霜。纖纖作細步,
精妙世無雙。以花爲貌,以鳥爲聲,以月爲神,以柳爲態,以玉爲骨,以冰雪爲
膚,真乃畫中之人也。
我坐在黑皮沙發上,挺著一根巨大的雞巴。示意夢婵過來給我口交,她趕緊
三步做兩步的走了過來,然後屈膝跪在我的腿邊,小手捧起我的肉棒,粉色的小
舌頭如遊龍吐珠般伸了出來,滑溜溜的舔在我的龜頭上,小手拉下包皮,然後舌
尖輕輕的勾勒冠狀溝。
我睥睨的看著腳下的妻子,眼�閃過一陣冷厲的寒光。雞巴一挺,深入她的
喉嚨。夢婵雪白玉頸不住的蠕動,口水不禁從檀口溢出,眼淚已經嗆了出來。但
卻強忍著,隻是更加賣力的用口舌侍奉我的肉棒。
「老公,你輕點,婵兒會受不了的。」洵美趕緊過來勸我。
但我卻不聽,瞥眼看見桌子上竟然還有草莓。就叫洵美過去幫我拿過來,我
要一邊吃水果,一邊幹這個表�不一的賤人。
洵美淩波微步,蓮步輕移,弄了一些鹽水,把草莓泡在瓷盆�,然後把盛有
草莓的小盆端了過來,鮮嫩欲滴的草莓泡在鹽水�,果肉顯得更加的飽滿晶瑩。
「寶貝,用你的腳把草莓遞給我吧。」我見洵美一雙玉足套在粉色的棉鞋�,
那光潔圓潤的腳後跟顯得那樣的精緻小巧,不由得食指大動。
洵美妩媚的一笑,嗔怪的看了我一眼,她對我這特殊的喜好真是無可奈何,
哪有人喜歡舔別人腳丫的呢?
洵美除下棉拖,蘭花玉指輕輕拿起一顆鮮紅的草莓,放在自己雪白玉足的足
背之上,然後把腳伸過來。我一口含了進去,那顆柔嫩汁多的鮮紅果實就被我吃
進嘴中,我還不忘在洵美的腳背上舔了一口,惹來她細聲的嬌笑。
洵美連續幾次的把草莓用小腳遞過來,那鹽水灑在她的足背上,如清晨凝在
花兒上的露珠,腳掌處凝著一顆晶亮的水珠,欲滴而未滴落。五根白玉般的玉趾
齊整相依,似玉脂雕成的趾背竟也沁出了微小而細密的水珠子,那難道是她腳上
的香汗?
洵美爲了托平那顆草莓,已經把自己的玉足彎成了一個美麗的弧形,像一彎
美麗的月亮。
我咬碎口中的果肉,然後雙手托住美人兒的小腳兒,親了下去。果肉的甘甜,
鹽水的微鹹,玉足香汗的芬芳,真是人間美味!
洵美雙手用力的托住自己渾圓的大腿,一臉嬌羞的看著我。
我的舌頭先從她光潔玉潤的腳踝開始親吻,那稍稍凸起的腓骨外踝肌膚細嫩
緊緻,皮肉包著的踝骨更加刺激舌頭,那因爲小腳緊繃而凸起的青筋在腳踝處上
若隱若現,爲這裸踝增加了一絲性感。
舌尖慢慢的滑落到她那絲柔,軟緞般清滑的腳背上,她的腳背沒有像夢婵那
樣紋身,但整塊的雪白肌膚卻更加晶瑩剔透,隻這麽一下,我的唾液已經沾濕了
洵美的腳背。
洵美此時卻破口啼叫了一聲,那呻吟如同九幽底的召喚,竟是這般魅惑。
夢婵這時吐出我的雞巴,看了一眼洵美,又看見我這麽癡迷的舔著洵美的小
腳,臉上有些失落。
我隻是瞥了妻子一眼,沒再叫她繼續給我口交,因爲我此時的注意力全部放
在洵美的這隻香豔的小腳上了。
我緊接著湊上嘴唇含住了那根白嫩的大拇趾,舌尖輕挑趾肚引來陣陣跳動,
接著舌尖再度伸進她的腳趾縫,洵美已是媚叫連連,腳背弓起而腳趾也緊緊地抓
在一起。
「老公,我腳心也很敏感,要不,你也舔舔那�?」洵美臉上已經酡紅,她
萬分羞澀的說道。
我依言來到她的腳心,她的腳心皮膚很薄,紋路卻不多,那雪白中透著粉紅
的腳心被我舌頭的輕刮之下不住的褶皺起來,嫩綿幼滑真是極品。
「你,先坐那邊去!」我看見夢婵還趴在我的胯下,就指著沙發的另一邊對
她說道,聲音有些冷。
「老公,你怎麽對婵兒這樣啊?」洵美見我聲音冷漠,有些責怪的看了我一
眼。
夢婵強顔一笑,走過去,默默的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有些羨慕的看著我們。
我站起身來,然後讓洵美坐在我剛才的位置,並讓她的一雙美腿擱在沙發的
扶手上。
「寶貝,把腳趾分開,夾夾我的雞巴。」說著我站起身來,然後托住已經怒
目圓睜的陽具,接著插進洵美的腳趾縫,我的雞巴太大,她也隻能堪堪的稍微夾
住一點,但看著這纖細的腳趾擱在我的雞巴上,那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
我輕輕的按住洵美粉嫩的腳趾頭,然後前後推動她的小腳,雞巴傳來一陣陣
的快感。洵美嬌媚如絲,一雙玉手忍不住捧起自己的一對巨乳,輕輕的揉搓。
我接著拿起她的另一隻玉足,然後把雞巴放在兩隻玉足的中間夾住,那已經
漲紅的龜頭就在她兩隻雪白的腳心處隨著挺動而一隱一現。
雞巴在玉足的搓弄下,開始分泌粘液了,我用手把馬眼流出的粘液全部刮在
洵美的腳上,輕輕的把它鋪開,雪白的腳背此時更加的水亮晶瑩。
我的雞巴快速的在她的兩腳中間套弄著,體會著洵美溫熱而膩軟的腳掌,鼻
孔�聞著發自洵美腳上迷人的足香。
聞著腳香,看著平時娴靜婉約而此時媚態橫生的洵美,我感到一陣目眩迷離
的快感,雞巴一抖,精液悉數灑在了洵美的腳背上。
洵美正要把小腳抽離,卻被我用手固定住。
「你,過來把這些吃掉!」我看著沙發一角孤零零的夢婵,指著洵美腳上濃
稠的液體,努了努嘴示意妻子來清理。
夢婵立馬像重新受寵的小孩子,趕緊走過來,伏下嬌軀,把全部的精液都納
入口中,喉嚨一陣蠕動,那腥臭的精液竟全部被吞了進去。
洵美有些歉意的看了夢婵一下,用手輕輕捋了捋妻子垂下來的秀發。
我看見夢婵對這精液竟這般的不嫌惡,那紅唇因爲精液的滋潤而顯得更加嬌
豔。但這張美豔的小嘴,是不是也給她情夫吃過精液,舔過雞巴呢?我心�的怒
火再度燃起,看見她討好般的笑容,心底更加的厭惡。
「你不是喜歡玩SM嗎?我們來玩一次有意思的!」我眼睛閃過一絲陰狠的寒
光,嫉恨之毒,如跗骨之蛆。
夢婵有些害怕又有些興奮,她非常喜歡虐待別人,也喜歡被別人虐,但她卻
害怕自己承受不住,她應該知道我此時的心態。她心中的恐懼大過興奮,身子竟
不由一抖。但還是輕聲說道:「好啊。」洵美以爲我們又要玩什麽新鮮事,有些
好奇的看著我們。
我讓妻子把自己的頭,頂在沙發上,然後翻了半個跟鬥。這樣就使得她的肩
背以及頭部貼在了沙發底部,而臀部卻貼在沙發靠背的上沿,把那嬌嫩殷紅的陰
道凸顯得纖毫畢現。
妻子有些緊張的倒看著我,兩腮紅撲撲的。那本來不怎麽豐滿的乳房卻因爲
腰部的擠壓而鼓脹了起來。那乳房上的兩顆蓓蕾竟然已經翹立起來,直挺挺的,
像那興奮而充血的陰蒂。
這賤貨,還沒打她,居然已經興奮起來了。
夢婵嫩紅的陰道已經有些水漬的樣子,看到她越是這樣,我就覺得她下賤,
越下賤,說明越容易被勾引!
我伸出腳,用我的右腳腳趾去夾她的奶頭,力道有些大。那奶頭如嬰兒經常
吮吸的矽膠奶嘴一般的堅韌而又嫩彈。
妻子夢婵悶哼了一聲,但馬上露出笑臉來。
這時,腳跟處竟傳來溫熱濕潤的感覺,原來夢婵已張開檀口,輕輕的用小舌
頭舔舐我的腳後跟。我的腳趾夾著她的奶頭,而腳後跟剛好頂在她的小嘴上。
妻子討好的看著我,然後賣力的用小嘴舔著我的腳後跟。然而我的腳後跟繭
子比較多,無法很敏銳的感受她香舌的嫩滑。
看著妻子那粉紅的舌頭在她的嘴唇和我的腳跟之間一隱一現,曲意逢迎,淫
態畢露。我心中的陰火燒得更旺,我突然使勁的用腳去踹夢婵的乳房,她本已經
被自己腰部擠壓得鼓脹的胸部此時竟被壓成了一個圓盤,如充滿氣的氣球被擠壓
一般,那雪白的乳肌幾乎變得透明,閃電狀的青色、紫色的靜脈清晰可見。
「啊!」夢婵痛得呼叫了一聲,小臉兒有些發白,卻立刻又把我的腳後跟含
住,不住的親吻。
「老公,別這麽用盡啊。你們平時都這樣玩啊?」洵美有些心疼妻子,在一
邊小聲的問道。
「沒事,就這點力度而已,她很喜歡的。」我有些嘲笑的看了腳底下的妻子
一眼。
夢婵趕緊奮力的點點頭,裝作興奮的樣子。
我收起腳,然後從沙發旁邊的褲子上解下皮帶,把皮帶對折,雙手握在兩端,
向中間擠一下,然後突然向左右兩邊力扯,「啪」一聲脆響,房間�的兩位佳人
都嚇了一跳。
「你不是喜歡性虐嗎?我今天就給你秀一場!」我走到夢婵身邊,然後先輕
輕的用皮帶甩在她嬌美的臀瓣上。
「啪」,那嬌嫩的肌膚上,隻顯出一點點的暈紅。
「請老公憐惜我!」夢婵有些怕怕的說。
如果是平時,這一鞭的力度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但此時,卻隻是個熱身!
洵美在一旁也是萬分緊張的看著我,雖然知道我們平時有玩一些虐愛,但用
皮帶鞭打也是第一次看到。
我和夢婵以前玩的性虐隻能算小兒科,更多的是在言語上相互刺激,比起島
國的變態淩虐,真是有天壤之別。
「掰開你的屁眼!」我冷聲命令道。
夢婵有些惶恐的看著我,但還是伸出雙手,慢慢的把臀縫掰開。她的肛門紅
嫩嫩的,細細的肛紋緊緊的縮成了一朵美菊。
我再度舉起皮帶,狠狠的抽在夢婵的肛菊上!瞬間,一條清晰的紅印沿著屁
股溝,直到那嬌嫩的肛門。
夢婵的菊花輕顫,渾身一抖,有些乞憐的看著我,我竟然有些心軟,但還是
硬起心來,一鞭一鞭的照著她的肛門甩了下去。
皮帶不時也抽在夢婵的手指上,但她並沒有收縮進去,隻是雙手不由輕顫了
一下,那屁股縫稍微的合上,但接著又被她用力的掰開。她緊緊的咬住貝齒,而
眼睛已經流出了眼淚。
洵美被嚇呆了,這時才回過神來,趕緊過來阻止我。
「你站一邊去,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這賤人!」我一把推開洵美,皮帶繼續
狠狠的鞭在夢婵的肛門上。
「老公,你別這樣啊。婵兒那個地方會被你打壞的啊?」洵美不死心,趕緊
又過來抓住我的手,卻被我更用力的推開。
這一推,洵美竟然倒地,頭好像碰到了什麽。但我沒仔細去看,我的心都妻
子的身上,我要重重的懲罰這個出軌的女人!
皮帶呼嘯而過,帶起絲絲陰風。
洵美又過來阻止我,隻是這次她是爬過來的,她好像無力站起身來,卻死死
的抱住我的雙腿,嘴�不住的爲夢婵求饒。
妻子夢婵有些虛弱的看著我,額頭已經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淒然的臉上挂
著一絲哀怨。
然而,我恍若未覺。到最後,我打得手都有些酸了,而妻子夢婵已經皮開肉
綻,她的肛門竟然擠出了不少肛肉,那鮮豔如血的腸肉因爲疼痛而吐露出來,但
又被我的皮帶打了回去。漸漸的,那菊花也滲出了血。
我想起了《菊花台》�的歌詞:菊花殘滿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花落人斷
腸,我心事靜靜淌。
但眼前受虐的妻子豈不是:菊花殘滿腚傷,你的豐臀滿脂肪,鞭落輕觸腸,
你肛血汩汩淌。
看著妻子那朵觸目驚心的血菊,無力的顫抖蠕動,我才停下手中的皮帶。
我一陣恍惚,沒有想象中的痛快,隻有更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