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北山是一片介於黃土高原和秦嶺餘脈的山區,處處缺水。但是白家坡卻
是個例外,因為坡下有一條水溝,那是從坡北邊的石洞裡流出的一汪清水,
順著千丘百壑的黃土高原,向南流入宛河。因為溝底樹木叢生,又有黃土高
原的天然溝壑遮掩,所以這裡也成了附近老百姓洗澡的地方,天黑以後,不
僅老少爺們兒在這裡洗澡,姑娘小媳婦們也在這裡洗。
王則端從坡上的窯洞走出來,還沒有走到水邊就聽到一片男人們的嬉笑
聲,毫無疑問,那是他掃盲班的學生們,他有些猶豫,因為他始終以知識分
子自居,認為幹革命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業,不太想和這群五大三粗的丘八們
廝混在一起。但是聽到這些大老粗們談論的話題,王則端的臉不禁漲紅了。
「王教員的婆姨,美得像天仙一樣啊,那奶子,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暄,
像剛剛出籠的白麵饃饃,還有那個乳頭,長的巧啊,粉嘟嘟的……」一個聲
音說。
「你們真看到了柳教員的奶子麼?」一個有些青澀的聲音問。
「那當然,俺還看到王教員低頭去吃柳教員的乳頭哩,柳教員這女子真
騷情,奶子被王教員吃著,她還叫喚。」
「李老樁,你娘的又胡說八道!」這是趙團長的聲音。
「趙團長也和他們在一起?」王則端心裡想。
「團長,俺可沒胡說,張五兒也看到了。張五兒,你說,是不是真的?
柳教員那身子真美啊,要是讓俺日上一次,就是死也願意!別說日,就是親
親她那騷奶子,俺也醉死了」李老樁說。
「李老樁,你他娘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柳教員也是革命同志,你要再胡
說小心老子廢了你。」還是趙團長的聲音。
王則端聽著這些粗人們對於自己妻子的意淫,不禁怒火中燒,但是這樣
的話語又給他帶來莫名其妙的刺激,王則端覺得渾身一股子燥熱,上下的亂
竄。
不過他顯然不能來這裡洗澡了,無奈之下,他只好轉身返回窯洞,重新
倒在炕上,一邊想著妻子柳若瑩,一邊開始擼動其自己的肉棒來。手淫的性
幻想中,他腦中浮現的竟是黝黑粗壯的李老樁壓在肌膚勝雪的柳若瑩身上的
情形,李老樁一邊用他的大嘴使勁兒吮吸著柳若瑩豐滿挺拔的乳峰,一邊還
在柳若瑩的耳邊說著什麼,柳若瑩滿臉通紅,但是身體卻迎合著李老樁的抽
插,發出陣陣誘人的呻吟……「啊」想到這兒,王則端再也忍不住,濃稠的
精液噴薄而出。射過之後,王則端的頭腦似乎清醒了一些,他對於自己的幻
想有些懊惱,自己怎麼會想像出柳若瑩和李老樁呢?
那一夜,王則端又夢到了從他青春期開始就夢到過無數次的場景。夢的
開始,是他記憶中的真實經歷。那是他八歲那年的夏天,王則端的母親王白
氏帶著他坐著牛車去外婆家探望生病的外婆,回來的路上,太陽已經西斜了,
家裡的長工黑三趕著牛車,土路兩邊是翠綠的莊稼,不知名野花飛揚著清淡
的花粉,溫暖的熏風懶洋洋的吹拂著牛車上坐著的豐滿秀麗的王白氏和在她
一旁玩耍的王則端。那時王白氏才二十七歲,正是一個鮮嫩水靈的少婦。
正當他們穿過茂盛的柳樹林的時候,突然從暗陰裡竄出來來兩個劫路的
強人,王則端記得他們穿著雨天的蓑衣,蓑衣敞著,露出密扣的黑衣和攔腰
紮著的寬腰帶,腰帶裡別著用紅綢布包起的鼓鼓囊囊的東西,應該是手槍。
王白氏心裡咯登一下,但是她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大家出身,很快恢復了平靜,
讓黑三把包袱裡的東西都給了這兩個強人,可是這兩個強人卻並似乎不在意
他們的錢財,他們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王白氏。
兩個強人趕著牛車把他們帶往樹林的深處。黑三和幼小的王則端被綁在
柳樹上,在他們不遠處,一個強人把蓑衣鋪在了地上。另一個強人把王白氏
抱起來放在蓑衣上。王白氏自然知道等待著她的是什麼,那一刻她也想到要
拚死守住自己的貞潔,但是看到綁在一旁懵懂無知的王則端,她的心又軟了
下來,她閉上了眼睛,眼角滴出了淚水。
兩個強人三下五去二的扒光了王白氏的衣服,跪在她的身旁,吃驚的看
著王白氏白玉無瑕的胴體和一對飽滿的乳房。那時王則端的麼弟還沒有斷奶,
王白氏的乳房鼓鼓脹脹的,乳頭像兩顆小棗,洋溢著乳香。兩個強人不約而
同的低下頭,一左一右的含住王白氏的乳頭,用力一吸,一股甘甜的乳汁噴
入他們的嘴中,他們先是吃驚,而後又變得異常貪婪起來,用牙齒輕輕咬住
王白氏已經因為刺激變硬的乳頭,大口大口的吮吸。
林蔭間透下的陽光照耀著王白氏雪白的身體,她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
興奮,身體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小白疙瘩。王則端就在旁邊,看著自己的
母親無助的躺在蓑衣上,兩個陌生的健壯男人一邊吃著母親的乳房,一邊用
粗糙的手在母親雪白的身體上到處遊走,直到摸到母親雙腿間那一片黑色的
森林。
王白氏用力咬緊嘴唇,但是在兩個男人的撫摸下,特別是從乳尖傳來的
陣陣酥麻中,她開始有些剋制不住自己,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可是馬上她
又為自己不經意的呻吟感到羞澀,繼續努力的和自己的身體鬥爭,但是這樣
的抗爭似乎是徒勞的,很快的,自己的小穴已經春潮湧動,一股淫水湧了出
來。
一個強人很快發現眼前這個美麗少婦身體的反應,他吐出王白氏的乳汁
橫溢的乳頭,移動到王白氏的兩腿之間,分開她兩條美白修長的大腿,直接
親吻在王白氏已經濕漉漉的陰戶上,他的舌頭靈巧的舔動著王白氏依舊粉嫩
的小陰唇,並不是略過女人那敏感的陰蒂。王白氏那神秘的桃源從來沒有被
這樣的愛撫過,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再也顧不得羞辱,大聲呻吟起來。
而另外一個強人則興奮的獨自霸佔了王白氏兩隻乳房,他左右逢源,吮
吸一隻,一邊擠壓著另一隻,一股股的乳汁噴湧而出,飛濺在三個交歡人的
身體上。
王則端正沖著王白氏的雙腿之間。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強人的舌頭在
母親兩腿之間那個鮮美的肉穴中靈活的舔動,母親的小穴不斷湧出淫蕩的愛
液,她的陰蒂早已變硬,而那個強人竟然輕輕的咬著母親的陰蒂。
在這樣的刺激下,王白氏發現自己的身體徹底背叛了自己,她無法控制
自己的一切,突然,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賓士的火車一樣向她襲來,她
高潮了,她竟然在兩個強人還沒有動真刀真槍就高潮了,她的小穴裡突然噴
出一股淫水,直噴了那個強人一臉。
王白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居然這樣的不受控制,儘管她的意識讓她努
力的抗拒著,但是高潮的快感仍然翻滾著傳遍了全身,她的嘴巴情不自禁的
站口,而一直玩弄著她的乳房的那個強人竟然飛快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
肉棒,塞進王白氏的口中。他一邊盡情的在王白氏的嘴裡抽插著他巨大的陽
具,一邊仍然戀戀不捨的揉動著王白氏那對豐乳。
這時另外一個強人也掏出自己堅硬的肉棒,迅速的插入王白氏那濕潤而
渴望的小穴。王白氏的身體已經不自覺的開始配合那兩個強人,她肥美的屁
股忘情的扭動著,盡情的享受這那根巨大肉棒的抽插,而她的嘴巴則無師自
通的吸吮著另外一個肉棒……
王則端吃驚的看著母親的表現,而他同時也發現黑三的褲襠也高高地鼓
起了……
就在王則端不解的聽著母親那愉悅的呻吟的時候,母親轉頭朝他看去,
而他這才發現,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柳若瑩,而黑三這時不知道為什
麼也掙脫了繩索,脫下褲子朝全身赤裸的柳若瑩走去,柳若瑩居然挑逗的看
著黑三和他襠間那又粗又黑的雞巴……
王則端突然從夢中驚醒,他一時間還分不清哪裡是夢境,哪裡是現實,
但是他意識到,自己在手淫之後又夢遺了。
穩了穩神,王則端終於回到了現實。但是這夢卻讓他覺得比現實還真實。
他還清晰的記得八歲那天發生的事情,記得兩個強人輪流強暴了母親。後來
強人走了,母親掙扎著解開他和黑三的繩索就暈倒了過去。
他記得旁邊有一條小河,黑三循著水聲把母親抱過去清洗,赤裸的母親
肌膚勝雪,與肌肉結實的黑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王則端遠遠的看著黑三拿
清水擦拭著母親的身體,可是當黑三的大手拂過母親的乳房時,他看到了黑
三的顫抖……
柳樹林那次事件自然被隱瞞了過去。強人走的時候連財物也忘記了拿,
所以母親和黑三都絕口不提他們在路上出現了意外,他們也叮嚀王則端不要
提起。雖然不說,王則端卻總也忘不了柳樹林那一幕。
王則端小時候偷偷看到過父母親熱的情形,但是母親的反應從來沒有像
那天在柳樹林那樣的熱烈。王則端的父親王景修經常需要進山收購藥材,有
時回來的很晚,回來後就急不可耐的來找母親,全然不顧母親身旁睡著的王
則端和他的妹妹、麼弟(王則端的哥哥那時已經在鎮上的高小念書了,他住
在王家的世交,鎮上柳若瑩的家裡),扯下母親的小衣,套出自己細小的雞
巴,急切的壓在母親的身上,大概兩三分鐘就完事了,母親經常沒有任何的
回應,只是在父親完事後用草紙擦拭一下身體。
而柳樹林那次事件以後,母親似乎膽小了很多。每當父親外出不在家的
時候,她都提著燈籠使喚著長工黑三把院子各處的門窗都檢查一遍才放心。
檢查完,她又會去黑三住的牲口圈中囑咐他晚上睡覺睡得靈光點,仔細有強
人來牽牲口。有時候要囑咐很久,有一次,王則端起來撒尿,發現母親還沒
有回來,而牲口圈裡還亮著燈,他走到牲口圈門口,透過視窗朝裡看去,只
見到一個黝黑壯碩的屁股正來回賣力的拱動著,毫無疑問那是黑三,而黑三
的胯下,秀美的母親正大大的分開雙腿,用力的向外迎合著男人的抽插,伴
隨著男人的撞擊扭動著屁股。
母親的烏髮凌亂,面色潮紅,她緊閉著雙眼,咬著嘴唇不發出聲來,但
是她的臉上寫滿了滿足和愉悅。她兩隻藕一般雪白的胳膊勾在黑三黑壯的脖
子上,胸部高高地聳起,而黑三一邊喘著粗氣抽動著身體,一邊用一隻大手
抓著母親的酥乳揉動著,甜香的乳汁噴射出來,濺到黑三乾裂的嘴唇上,他
的舌頭舔了舔嘴唇,低頭咬住母親的乳頭,母親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喊
出來,那快樂的聲音是王則端的父親無法給予的……
從那時起,王則端就喜歡上了偷看母親和黑三偷情,因為偷情中的母親
才讓他慢慢的意識到什麼是真正的男歡女愛。他不但沒有怪罪過母親,甚至
會熱切的希望父親出門打理生意,因為只有這時,他才能看大母親作為女人
真實的一面,看到母親在黑三的懷抱了快樂的呻吟。
後來他和柳若瑩成了親,禮數與規矩使得他也不得不像父親一樣只用傳
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和柳若瑩行房,而他的雞巴也遺傳了父親,又細又白,不
像黑三那樣又粗又長,所以他不斷的幻想著柳若瑩會不會有一天也像母親一
樣,會躺在別的男人的胯下?每次的行房的時候,他都不由自主的幻想著壓
在柳若瑩身上的是一個像黑三一樣黝黑粗壯的漢子,這樣的想法讓他覺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