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2-9 10:24 編輯
Ch。1
肖家灣15號,位於市中的老城區。如果需要這裡可作為任何刑事案件的發
生地。陰暗、潮濕、狹窄、人煙稀少以及沒有攝像頭。它包含了所有犯罪所需要
的各種元素。可惜的是這裡最近發生的一起人命案發生在1996年,也就是十
年前,還是一起煤氣中毒事件。
白多路現在就走在這條漆黑的小路上,如家常便飯的義務加班讓白多路練就
了不再懼怕,不管是黑夜還是空無一人的小路。現在他想的是快些回家,好躺在
自己溫暖的床上。
這條小道白多路從記事起就開始走,已經走了不下千萬次。看著路旁猶如擺
設一般沒有燈泡的路燈,白多路就知道,自己快到家了。
本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夜晚,白多路在家門口被絆倒了,雖沒有什麼
大礙,但髒了衣服的白多路還是邊撣著身上的塵土邊四處尋找讓自己跌倒的「罪
魁禍首」,一片黑暗,一無所獲。有些氣憤的白多路將目光又投上了天空中那薄
霧籠繞的曉月。
「鬼月亮!」無處發洩怨懟的白多路將所有的罪過都放諸到了頗為婉約的月
色上。不過這種環境下,無傷大雅。
可當白多路第二次被絆倒時,只在口頭中的詛咒就不能安撫他躁動的心了。
「這TM是什麼情況?!」惱羞成怒的白多路又開始仔細的尋找,他這次一
定要找到「始作俑者」。可找到之後卻又讓白多路不知所措了,因為在他眼前的
是一個女人。
不管月光是多麼的陰柔也不管夜色是多麼的低暗,白多路面前的女人樣貌如
何他還是看得到的。很精緻的一個女性或者說是女孩,因為從穿著和長相上比較,
年紀應該和白多路差不多。一席黑色的風衣將這個女人不算完美的包裹著,兩條
歪斜搭在一起的腿從黑色的風衣下擺中蜿蜒而出。如墨似瀑的長髮雖稀散在她略
顯蒼白的臉頰上,但這並不能將這個女人的美玷汙幾何。闔閉的雙眼以及微蹙的
細眉告訴不了白多路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那精巧的小嘴裡突然蹦出的一句話卻讓
白多路明白了不少。「李……李總……我……真的……喝不了了……」
「又是一個被社會蹂躪的女子」此時的白多路沒有了摔倒後的怒火,反而多
了些許的憐憫。掏出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功能,機械直白的光投射在女人的臉
上,這反倒讓女人垂落眼瞼的更加緊閉。
「小姐、小姐」白多路半蹲下身子,開始用手輕輕推動女人那有些瘦弱的肩
膀。「我……我真的……喝不動了……李總……咱們的……合同……」
白多路苦笑的搖了搖頭,用手機打亮四下尋看,發現這個精緻的女人卻少了
最重要的一樣裝備——包。
「估計是落到哪或者乾脆是丟到哪了」白多路給了自己一個合理的答案以後
就開始繼續試圖叫醒面前的女人。「小姐——小姐!你醒一醒!」膽子大了一些
的白多路開始用手謹慎的在女人白皙的小臉上輕輕的拍了拍,一股細滑又稍帶冰
涼的感覺由白多路的指間傳遞到大腦。
除了倔強的擺動了幾下腦袋以外,女人對於白多路的「掌摑」沒發表任何的
抗議。這下難辦了,讓白多路扮演撿死魚的偽君子,他做不了,第一是沒任何的
性經驗,第二是膽小其實這兩個理由都出於白多路懦弱的性格。站起身的白多路
想了想,唯一的辦法只能是交給專業的CAP去解決了。拿起手機110的前兩
個數位還未輸完,他就聽到身下一聲女人的呢喃「水……水……我要……」
放下手機白多路馬上附身,逡巡的糟香味混合著呢喃飄到了白多路的耳朵裡
鼻子中。白多路不是個酒徒,他也很討厭酒,公司裡每一次的聚會活動,白多路
最抵觸的就是沾酒,不管是多名貴的酒,在白多路眼中都是由酒精勾兌的,他白
多路覺得,自己對任何酒精都過敏,哪怕是花露水,都會叫白多路厭煩。可出奇
的是女人檀口中如麝的酒氣,卻讓白多路找到了一種昏昏欲醉的感覺,是那種如
夢似幻又或乘風踏霧的感腳。
短暫的享受後白多路回到了現實,女人口渴的需求白多路是看得明白也聽得
明白的,他快速的從自己的挎包中將裡面的一個保溫水壺掏了出來,小心的擰開
蓋子,將裡面溫熱的帶著濃郁菊花香氣的水倒到了可以當水杯的保溫壺蓋中。
「慢一點,慢一點」一手扶著女人頭部一手慢慢將茶水輸送進女人口中的白
多路不停地輕念著。女人的粉薄雙唇在初碰到茶水以後就開始貪婪的吞飲。咕嚕
咕嚕的聲音從女人裸露在風衣領子外的雪頸中傳出,急促又細小的起伏在上面時
隱時現。
「哈……」一聲嬌歎,女人喝光了白多路送來的水,剛剛還帶著緊張與不安
的小臉立馬變得安靜又和諧。這不禁讓白多路有些像發笑,女人原來真的是很善
變的動物。還扶著女人頭部的手開始有些不老實了,因為那絲滑猶如綢緞的感覺,
讓白多路有了莫名的興奮,女人安詳的喘息帶給白多路的則是有序挺浮的胸部。
這是白多路自斷奶以後第一次與一個女人的胸這麼近。
不捨得收回了自己落在女人小山上的目光白多路又想去撥打110,雖然女
人現在的狀態比剛才好很多,但他還是不知道如何處理。蹲著身子舉著電話的白
多路思索著PLM什麼時候能夠接電話。面前的女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一聲
「啊」聲讓打斷了寂靜的小路以及白多路電話聽筒中的「您好110」。但這個
聲音很短,因為白多路本能的用右手快速的掛斷電話之後就捂住了聲源。
驚恐的目光從女子的黑白分明的眼睛裡射出,白多路的臉上也同樣是更多的
驚恐。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尷尬,他馬上對著女人小聲的說到「別叫!別害怕!我
——不是壞人!」這三組詞不知道女人理解沒有,但她慢慢點動的頭卻讓白多路
放下了捂著女人嘴的手。
將女人慢慢攙扶起來以後,白多路向她說明了原委,這並沒有浪費白多路多
少時間,因為省略自己被絆倒以及自己借機偷看女人胸部以外就沒有多少實質內
容了。女人的反應倒是讓白多路欣慰不已,因為她信了,並且還主動地向白多路
道謝,這讓白多路多少有了些許英雄救美的想法。
就這樣在肖家灣15號院外漆黑的小道上一對緊靠在一起的男女讓這條常人
看起來都有些發涼的夜路變得有些暖昧。
「你也住在肖家灣15號院嗎?」有些興奮的白多路問著身旁攙扶的女人。
「嗯是呀」女人小聲而又愉快的回答「今天真是要感謝你,我們公司有個合
同……我就喝醉了……要是碰到壞人就……」說到這裡女人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嘿嘿………哪裡的話。」白多路謙虛的回復著可在他的心裡卻並沒有一絲
半點的謙虛。「那個……那個……對了你住幾號樓?」有些緊張的白多路又大膽
的問了女人一句話。
「我啊?我住在6號樓,你呢?」女人小聲的說著問著。
「我住2號樓404」白多路也平緩的回答著,現在他覺得自己好像能應付
這種局面。
「哦?還挺近的嗎!嘿嘿~那就是鄰居咯!不對應該是中國好鄰居~」女人
的酒應該是醒了大半竟然和白多路開起了玩笑。
「哈哈哈哈~」白多路爽朗的笑著,這是他為數不多的笑,真心的開心的笑。
站在602門口的白多路看著揪著風衣衣服角的女人,他總覺得女人在犯難
的時候揪衣服角的動作最為可愛。但現在面臨的問題卻並不是那麼可愛,因為女
人的包落在單位裡,這倒是讓運氣一直走低的白多路猜對了一把。做了英雄的白
多路準備英雄到底,他馬上從自己的挎包中拿出了錢包「今天肯定是進不了家門
了,這樣我給你錢,你去住酒店吧?」
邊說邊從錢包裡抽出了所有的鈔票——200塊錢。可女人揪弄衣角的手卻
沒有擡起。
「現在都這個點了,我不敢一個人走外面的那條路,而且,咱們附近也沒有
酒店……」女人有些躊躇的說著
「那你家裡人那?或者這附近有親戚朋友同事嗎?」聽了以後也犯難的白多
路開始絞盡腦汁的充當諸葛亮。
「沒有,我一個人住……我的同學同事都不住在肖家灣」女人說完後就底下
了頭,她的腳尖也開始在地上不停地劃拉著。
「這……」白多路短暫的諸葛亮角色結束了,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在他的
腦子裡跳了出來。
「要不現在我家將就一宿?明天你上班了不就能拿到鑰匙了嗎?」好在是樓
道裡下了夜班的燈泡救了面紅耳赤的白多路,他的這個想法根本就沒有經過腦子,
完全是從心裡發出來的。其實用腦子想一想就會明白,一個女人怎麼會住到一個
陌生男人的家裡?
「這合適嗎?」女人的回答讓白多路既驚訝又興奮,但興奮大於驚訝「合適!
怎麼不合適!我也一個人住!不過放心,我家是兩居室!」又找回英雄鬥篷
的白多路不自覺的挺了挺胸。
「那恭敬就不如從命啦!」女人笑顏逐開的向白多路說到。
「這裡是衛生間,燈在這裡,你要拉一下這個繩,不過要小心一點,因為它
不是很結實,還有就是洗澡,你要洗嗎?要洗我幫你去開閥門,閥門在廚房,飲
水機在這裡,你要喝水可以接,底下是個小儲藏櫃,裡面有一次性紙杯」白多路
站在站在客廳裡對位置和陳設如數家珍。
「你就住這個屋子吧,這屋是我父母的屋子,床鋪都是新的,換過之後就一
直沒用過,你看這就是我父母」將女人領到了屋裡的白多路拿著床頭櫃上的一張
合影指給女人看。
「你父母呢?他們在別的地方住?」女人饒有興趣地看著照片上的一對年輕
夫婦。
「他們去世了」白多路有些傷感。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人趕忙解釋。
「啊,沒關係,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們是在這間屋子裡去世的,是意
外,煤氣中毒」白多路還是面帶憂色的向女人解釋著。
「我父母也去世了,他們也是煤氣中毒……」女人輕輕地摟住了白多路,小
聲的在他耳畔說到,白多路可以感受到女人微微顫抖的身體,不自覺的白多路也
擡起了雙手將女人摟住,並且學著電視裡的樣子,手掌不停地在女人瘦削的後背
上婆娑著。
「斯人已去,不必太過悲傷,父母期望我們可以幸福,他們會在天上看著我
們的」雖然白多路也被挑起了成年舊痛,但他明白,女人遠比他更脆弱,女人遠
比他更需要安慰。
「對了我給你看一個有趣的!」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好的白多路趕忙轉移話題。
「這個是我的照片還有我的剪報」手裡的一個厚厚的大本子被遞到了女人的
手中。
「什麼?」女人有些疑惑的翻開本子,看著裡面花花綠綠的東西說到。
「這個是剪報和照片,是我收集的,我想做一名記者!但無奈,只能在自己
的興趣中找找記者的感覺」白多路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你看這個!這個是200
2年世界盃的報導,還有這個這個是1998年大洪水的報導,這個是1999
年澳門回歸天安門廣場上的倒計時牌子最後一秒的照片,我當時就在那裡拍的!」
對於每一則剪報和每一張照片,白多路都記憶猶新。
「哎呀!好厲害呀!你還有2004年奧運會的報導?!」女人興奮的指著
一小塊報紙說到,「是呀2004年雅典奧運會,主題是「回家」到真是名副其
實」白多路看著這塊小小的報紙,仿佛又回到了年幼時他將這塊報導從報紙上剪
下來的時候。
「你真厲害!」女人突然擡起了頭看著白多路笑著說到,「哪裡哪裡只是個
人愛好」白多路被女人炙熱的目光看的有些臉紅,他剛忙借著撓頭的機會和女人
的眼神錯開。「我叫林曉月很高興認識你!」一隻纖纖素手出現到了白多路微垂
的面前。「我叫白多路!」終於鼓足勇氣他起頭的白多路激動地回到。
「時間不早了,你快休息吧。你要洗澡嗎?」白多路看著坐在床邊翻閱自己
剪報本子的林曉月說。
「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林曉月拌了一個可憐的樣子。
「哦!那好吧,這個是新被子,你用這個就好了,這個沒人用過」白多路從
床邊的大衣櫃裡拿出了一套新的被褥,放到了床上。
「好嘛~」林曉月歡快的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吧,曉月」白多路又大著膽子把女人的姓氏去掉了。
「嗯呐~你也晚安咯!多路!」女人向白多路微笑著道了晚安。
嘩啦啦的熱水衝擊著白多路的身子和他的臉,他異常的興奮與滿足,這是他
自父母意外去世以後第一次如此的開心。「林曉月,曉月」這兩個名字不光在他
的嘴上也在他的心裡不停的複頌,白多路覺得,這是姻緣!不是緣分!是姻緣!
不管是溫暖的熱水還是今晚的邂逅總之白多路感覺現在自己神清氣爽!每一
個被義務加班蹂躪的夜晚都沒有今天這個讓白多路愉悅!大愉悅!
這天晚上白多路做了一個夢一個怪異的夢,他夢到一隻黑狗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很怕狗,不管是什麼顏色,大小。白多路怕狗,他使勁的跑,但那條黑狗總是
跟著自己,不管自己跑到哪裡,那條狗就會跟到哪裡,最後白多路終於跑進了一
條死胡同,那條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用它那雙宛如幽靈一般的綠眼睛看著自己,
仿佛要撕裂自己的肉體吞噬自己的靈魂,白多路想大叫,可他卻發不出任何的聲
音,白多路又想再逃跑,可不光是自己沒地方跑,他的腳也仿佛被灌入了混凝土
一般死死地紮在原地,夢魘般的黑狗迅速的撲向了他,猙獰的大嘴一口就咬到了
白多路的胯下!
「啊!!!!」一聲大叫白多路驚醒了,可更讓他驚訝的是自己的面前的被
子鼓了一個大包!一個很大很大的包!不對裡面有人!因為從自己的下體正在傳
來一種既陌生又奇怪的濕滑感。大力的撩開覆蓋在自己身下的被子,白多路驚呆
了,因為他看到林曉月正趴在自己的胯間,而她手裡面握的正是自己
昂立的陽具。
「啊!怎麼!會!!曉月!你!!」白多路的思維混亂了包括的他語言系統
也一併崩塌。
可林曉月卻沒有停手,她擡起了頭用一種詭豔而又柔媚的目光和白多路對視,
這種目光猶如夢中的黑犬一般奪魂攝魄,讓白多路緊張的大腦一下子就斷了線,
稍息之後,林曉月突然用手攏了攏自己搭落在面前的秀髮,將它們壟到了耳朵上,
然後就那麼千嬌百媚的看著白多路,檀口輕啟對準手握白多路的肉棒緩緩的吞了
下去。
「嘶……哈……啊……」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快感從白多路的肉棒中傳來,
猶如觸電一般,顫抖的快感通過身體的每一個神經元開始迅速的傳遞直至大腦。
「啊!!曉月!!她在做什麼!!!!!」雖是初哥,但愛情動作片多少也
看過幾百部的白多路當然知道林曉月現在對自己做的這個叫做口交!甚至同事間
經常開來開去的葷段子讓白多路可以叫出這種動作的其他名字!——吹簫!口活!
唆雞巴!可這個動作卻是一個剛剛認識的林曉月做出來的,雖然白多路想過
和林曉月長期發展,但這種見面不到24小時就上床的事情白多路想都不敢想!
可胯下的快感沒有給白多路更多思考的時間,因為林曉月服侍自己雞巴的功
夫出神入化。
肉棒被林曉月柔軟火熱的口腔緊緊包裹,裡面如靈蛇一般的舌頭在自己的棒
身和龜頭上面有節奏的纏繞著滑行著,咕嘰咕嘰的聲音淫靡的從林曉月被撐滿的
嘴裡發出,而她的頭部也越動越快,一種被捆綁的窒息感開始在白多路的腦海裡
出現並快速的蔓延爆炸!
「啊!好舒服!不要!曉月!快!!好舒服!!!」
語無倫次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絕還是在祈求給他更多,但誠實身體挺
送腰部的動作揭示了白多路的真實想法。
突然間白多路感到了一陣子的冰涼,他馬上睜開了自己因享受而閉上的雙眼,
他看見林曉月的嘴巴離開了自己的雞巴,正在妖豔的看著嫵媚的笑,向上吊起的
嘴角刻畫著騷浪的氣氛,突然從口中伸出的粉舌奏預示著淫蕩的來臨。
只見林曉月的舌尖慢悠悠的點落到了自己的馬眼上,「呼——呼——」只是
這一瞬間的快感,讓白多路差點斷了氣,巨大的刺激與爆破般的酥麻轟炸著白多
路本就空白的大腦,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小巧的舌頭像是一支沾滿了顏料的軟毫,順著白多路直挺挺的下身一路低走
不停地描繪著下流的丹青。向下向下一支向下,沿順著雞巴的形狀與紋理。仿佛
上面每一根紮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有了感觸,他們在極力的體驗!體驗這前所未有
的脈動!火熱堅硬的雞巴被林曉月粘滑的津液塗抹勻稱,晶晶發涼的龜頭上還調
皮的滴掛著幾顆拉絲的水珠。這個場面太美,美的令白多路窒息,直到林曉月的
嘴巴將這副畫面再次吞沒。
愈演愈烈的擡起下落,緊促飛快的含進與吐出。剛才還晶晶亮的唾液在摩擦
的作用下變得泡沫異常,而飽受「蹂躪」的白多路也漸漸達到了臨界點。「啊!
快!!!好!棒!!!要快要快!!!曉月!!好棒!我愛你……!!!」
不知不覺的白多路說出了自己的真心話,每一句每個字,都是出自白多路的
口,他的心。野蠻的衝撞與強烈的碰炸在白多路的腦海裡產生,就如同宇宙誕生
一般,混亂與無序並存,生機與衰敗伊始。瞬間一道道白光出現在白多路的眼前,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離世的父母,也有自己舉著相機拍攝2008年奧運會的樣子,
更有身著潔白婚紗手捧鮮花望向自己微笑的林曉月,人生有多美?此時此刻……
「零零零零零」一陣急促的報鳴聲將白多路吵醒。「啊」從床上坐起的白多
路使勁的辨析著鈴聲的來源。「不好!」一個危險的念頭從白多路的腦子裡跳了
出來,他馬上跑到了廚房,看著廚房牆壁上爆鳴的一氧化碳監測器他快速的檢查
竈台,不是這個!幾秒鐘之後白多路又來到了燃氣熱器前面。果然是這裡!看著
打開的閥門,白多路快速的將其關閉。
「呼~好險!」一身冷汗的白多路將仍在零零作響的監測器鈴聲關閉,然後
快速的打開了窗戶。冰冷的晨風和略帶溫暖的陽光讓白多路清醒。
「自己以後一定要多加小心!每次洗完澡一定要記得關閉閥門!」
又給自己念了一遍緊箍咒的白多路才突然想起,自己還是赤身裸體,而起自
己家裡還睡了一個女眷。所以他看了看林曉月睡的屋子發現是大門緊閉之後他躡
手躡腳的回到了屋裡。
揉搓著發脹的腦袋白多路開始回顧昨晚的夢境,他覺得那不是夢,因為非常
的真是,所有的感覺,所有的觸碰,以及自己胯下胡七八糟糾結在一起的毛髮都
映證著昨晚發生的事情所行非虛,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就是一場春夢了無痕,因
為林曉月不會做這種事情,正常人就不會做,林曉月非常正常無比正常。「多半
就是自己夢遺了!」想過這些以後白多路才趕緊的穿上了衣服,打開了窗戶,並
快速的走到了林曉月的屋門前摳門輕叫「曉月…曉月…起床了嗎?」再敲了兩聲
無果之後白多路小心的扭動了一下門把手,門應聲而開,「門沒有鎖?!難道昨
晚曉月真的去了我的房間?!」
一陣子狐疑的白多路推開了房門,但屋裡並沒有林曉月的蹤影,大敞的窗戶,
被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以及乾淨如出的房間仿佛告訴著白多路這裡就不曾住過
人一樣。只有床頭散落的一條黑色絲襪告訴著人們這裡曾有一個女孩子來過。
扶起了倒在床頭櫃上的父母合影,白多路躺在床上將那條黑色絲襪拿到了自
己的面前仔細端詳,薄如蟬翼的襪面告訴著白多路它曾是多麼體貼的保護著自己
主人的秀腿,有些發硬的襪尖又告訴著白多路,林曉月的一天是何等的忙碌。
突起的邪念讓白多路將褲襪的襠部慢慢的湊到了自己的臉上深深的吮吸,那
上面有一股清新淡雅又不失曲徑幽柔的味道。「是林曉月的味道」白多路閉著眼
睛仔細的品味著。那個昨晚才見過面的女人的相貌久久的出現在了白多路的腦海
裡持久不散。
收拾妥當以後白多路要將簡報本放回自己的書櫃裡,再放進去前他沒來由的
又翻開了一次,一片小小的紙條從本子裡面滑落出來。
「我走了,上班要遲到啦!謝謝你的收留!白多路!中國好鄰居!給你點贊!
(笑臉)——林曉月3。23。2016」
握著這張紙條,白多路的心裡又開心又複雜,昨晚發生的一切肯定是夢境這
讓白多路多少有些失落,可林曉月的走以及這張字條讓本就失落的白多路更加夢
想破滅。緣起緣落只一時,也許像自己這種普通人能與林曉月共處一室的談天說
地一小會就是上蒼給自己的恩賜了。何來多求呢?日子還是要繼續,豔遇就只是
豔遇。有些悲涼的白多路將那娟秀小字寫成的紙條小心的放回了剪報本中,也許
這張紙條將會和這些剪報一樣成為自己記憶之中又或者是閒暇之時的一抹風景。
就在白多路準備合上本子的那一刻,一股清風突然吹過,紙片調皮的從本子
中滑落隨風而舞,最終平坦的躺落到了地面上,可上面的小字卻又讓白多路白若
死灰的心重煥新生——「13520025834林曉月」。
Ch。3
雖然今天白多路出門有些晚,主要是因爲斷掉的燃氣閥鐵絲以及清
理自己耽誤的時間,但白多路還是早早地到了公司,沒辦法,因爲白多路每次都
會提前半個小時來單位,這種習慣他保持了五年。
推開公司的玻璃大門首先見到的是那個很不招白多路喜歡的前台小妹,那個
小妹也看到了正在進門的白多路于是像往常一樣奚落他。
「哎呦呦!這不是小白……」話隻說了一半的前台小妹,突然看到白多路正在
用一種滿是威嚴的笑對著自己,就隻是這笑,她的話馬上變成了「這不是小白哥哥
嗎!來這麽早啊!」
這個討人厭的小東西想說什麽白多路心裏明白的一清二楚,剛剛對她與其說
是笑,倒不如說是一種威懾。「沒大沒小!」這就是白多路想表達的意思,而且
白多路想要的效果也出現了,理都沒理白多路就自行走進了辦公室。
看著白多路進屋的背影,前台小妹馬上翻臉啐道「神氣什麽!」但不知怎的,
前台小妹突然不敢在背後去罵那句她說了一年多的「小白癡」了。
今天白多路來的可不算早,因爲他的工位已經被「圍占」了,圍的人是沈雪,
她看到白多路進來以後馬上笑臉相迎,占的人是李然,他直接是趴到了白多路的
桌子上。
「還不快起來!大懶豬!」沈雪揪著呼呼大睡的李然罵道
「哎呦!再叫我睡會!小白來了再叫我!我昨晚上折騰到三點多!」李然雖
是說著,但他的眼睛卻沒有睜開。
沈雪還想再次加力,但白多路站在一旁用手輕輕地拉了拉她,並用手指放在
嘴唇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沈雪是冰雪聰明,對著睡得鼻孔冒泡的李然做了個鬼
臉後就拉著白多路走進了會客用的咨詢室。
「白哥哥!快說快說!進展的如何?!!」門還沒關上沈雪就迫不及待的拉
著白多路要他彙報戰果。
「先讓我把門關上」白多路一邊回身把門關上一邊說道「昨天進展的非常成
功!你給我提供的那個雲南小築相當完美!」說到這裏白多路又在腦海裏泛起了
林曉月吃雞塊的樣子,不覺心頭一陣的甜意。
「艾瑪?!真的呀!那你們親嘴沒?!」沈雪一蹦三尺高,顯然她深信自己
提供的就餐場所絕對能讓白多路和那個林曉月滿意的妥妥的。
「你瞧你怎麽又扯到親嘴上了!」聽了這句的白多路臉色微紅的埋怨著,但
他的臉紅不是因爲沈雪有些唐突的問,而是因爲聽到親嘴以後,他突然想到要是
真的和林曉月接吻的話,那該是一種怎麽美妙的體驗。
「哎呦!白哥哥!怎麽就不能親嘴啦!不說這個,那你們拉手沒?」沈雪算
是了解白多路的性格,估計第一次約會就親嘴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她馬上詢
問第一次約會到底進行到了什麽進度。
想了想沈雪的話,白多路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貌似除了在回家的時候林曉月
因爲被絆倒抓過自己的胳膊,雖然抓了很久,但這個不算是牽手吧?回顧之後白
多路才索然失興的搖了搖頭。
「額……」看到這個動作之後沈雪對白多路也有了孺子不可教也的心思,不
過轉念一想還是先了解一下情況看看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沒拉上手也有可能是女
方矜持的原因呀,索性沈雪就直接向白多路追問「昨天的情況你自己交代吧…
…」
看著沈雪這個戀愛導師,白多路到沒有多少的顧慮于是也就將昨天的事情原
原本本的和沈雪說了一遍,很簡短,因爲白多路省去了他自己的親身感受,那種
幸福的感受,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
「嘶…看來不是曉月姐的問題,關鍵問題還是在你身上白哥哥」沈雪聽完
「得意門生」的彙報之後仔細的在腦子裏分析了一下,現在她認爲白多路確實像
李然嘴裏說的那樣「給他個B,他也未必會上」。
「問題?我能有什麽問題?」聽了沈雪的話之後,白多路倒是顯得有些茫然,
因爲就昨天與林曉月的約會來說,他自身認爲非常的好,所有前所未有的感受,
還有那種愉悅的幸福,甚至白多路都覺得一次約會就可以體會到這些已經算是超
額完成任務了。
「你的進度太慢了!而且你們的關系沒有確定,不清不楚的!」沈雪是一針
見血的點中了要害。「這個關系是必須擺明的!」爲此沈雪又再一次加強了關系
的重要性。
「額……關系……」聽到這個詞後白多路又是一陣子懵逼,誠然像沈雪說的
那樣,自己和林曉月算什麽呢?男女朋友?這個好像還差著很多,朋友?這個詞
用來形容昨晚的他們好像一點都不恰如其分。好鄰居這種的已經成爲過去式了。
「所以我說!必須加緊!還得再搞一次約會!爭取在第二次約會明確你們的
戀愛關系!」沈雪攥緊了拳頭在白多路眼前揮了一下重重的說到。
看著如誓師大會一般的沈雪,白多路有些毛毛的感覺,雖然在與林曉月的感
情問題上他還是需要沈雪這個良師益友的,但要徹頭徹底的當木偶讓沈雪遙控自
己和林曉月談戀愛,白多路一百個不願意。于是他趕緊擺明自己的態度。
「我說那個小雪呀,你說的還真對,但我覺得我們的第一次約會已經可以了,
兩個人接觸以後發現相處的很好,我覺得不能向你說的那麽快,而且曉月還和我
說下次一起去個四川館子呢,這個我自己完全可以搞定」白多路委婉的表達著自
己的意思。
聽了白多路的話以後沈雪馬上明白,白多路想岔了,他絕對是以爲自己要越
俎代庖,垂簾聽政。直來直去的沈雪也趕忙解釋。
「哎呀!白哥哥!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這個戀愛還是要你自己談,我充其
量隻能給你提供建設性的參考意見,決定權在你,但我說的關系這個很重要!林
曉月和你必須確立關系,要不總是不清不楚的到最後難受的應該是你。」沈雪一
番話說的和連珠炮一般但句句在理。
「嗯這個是我多心了,不過還真是感謝你和李然,要是沒有你們兩個,我還
真不知道怎麽辦,嘿嘿」被沈雪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白多路尴尬的笑了笑。
「切,我是大女子不和小男人計較,說正經的,你們第二次約會確定時間了
嗎?」再稍微得意一下以後沈雪又問出了第二個關心的問題。
「這個,這個沒有,她隻說下次,沒有說具體是什麽時候」被問的白多路想
了想昨晚林曉月的話後也覺得有些後悔,爲什麽當時自己就不在多追問一下時間
呢。
「真要命………」猜也猜得到白多路肯定是沒有厚顔無恥的去把時間確認死,
所以沈雪也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與戀愛小白置氣。
「擇日不如撞日!這個你拿著!」沈雪從自己的身後拿出兩張紙片塞到了白
多路的手裏。
「這是什麽?」看著手中的東西白多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今晚上的演唱會的門票!你現在就拿這個去約曉月姐!」一副下命令
模樣的沈雪敲著桌子說到。
「你這個都是哪來的?」翻弄著手中門票的白多路隨口問著。
「這是演出方給咱們留的,隻有銷售部和市場部分到幾張」沈雪回複著。
「那這兩張你是怎麽搞到的?」白多路不自覺的問,因爲這個演唱會他還是
知道的,確實有不少當下比較紅的發紫的腕們過來,所以一票難求,而銷售部和
市場部又是公司裏人口最稠密的部門,「就幾張」沈雪是絕對不可能一個人拿到
兩張的。
「這是我和李然的票!我是因爲業績第一,李然是因爲他擺了一宿的易拉寶!」
沈雪看著面前的白多路真是有一種很恨鐵不成鋼的趕腳。
一刹那間白多路的心頭突然湧現了一股暖潮,這個李然和沈雪。雖然以前他
們也是一個小三角,但不知爲什麽,白多路在裏面當聽客和旁觀者的時候比較多,
可自林曉月出現以後,他發現他開始真正的去認可這個小三角的關系了,沈雪和
李然的獻計獻策以及今天的無私幫助,都讓白多路體會到了一種別樣的溫暖。
「謝謝你們!」一臉誠懇的白多路望著氣鼓鼓的沈雪動情的說到。
「你早日攻下林曉月這個山頭才算是對我們最大的感謝!」看著白多路的樣
子沈雪很想笑,但她沒有笑出來,不是忍住了,而是因爲白多路的眼睛中寫滿了
真誠。
看著手足無措的白多路,沈雪明白今天她的任務算完成了,于是對著仍在躊
躇的白多路說到「現在還不趕緊去約你的林妹妹?!」說罷指了指門口。
「恩恩!我現在就去!」握緊了手中的門票的白多路對著沈雪再次用了的點
了點頭後開門走出。
「我可告訴你!等你和曉月姐結婚的時候!我不光不給份子錢,我還要坐頭
桌!」身後回蕩著沈雪的聲音,白多路的心是甜甜的,他沒有回頭,但舉在半空
中的「ok」手勢無言的對沈雪許下了承諾。
又站在了大樓外面的白多路左右看了一下,發現沒有認識的人以後才掏出手
機撥打林曉月的電話,但還是沒人接聽,有些失敗的白多路突然想起了微信,于
是他馬上在林曉月的微信上寫到「今晚有時間嗎(問號)」
過了大概三四分鍾微信有了回複是林曉月的「有啊?怎麽了多路?」
看到回複如此之快白多路心頭大好,也不去編纂什麽辭藻了直接上圖,他把
手裏的兩張演唱會門票拍好後抛給了林曉月。
「一起去看如何?!」抛過照片有發了這句的白多路激動地躲在手機後面。
「好呀好呀!在哪裏呀?幾點?」林曉月發來了白多路想要的答案。
「晚上八點,人民體育場!」雖是寥寥幾字,但白多路發送的雙手確是顫抖
的。
「我可能會晚到一會,不過不見不散 ~(親親)」這次林曉月發送的更快,
而且就簡訊最後的一個表情就讓白多路浮想聯翩。
滿臉傻笑的白多路很想引吭高歌,但看著身邊猶如看怪胎一樣望著自己的路
人白多路明白,他已經失態了。將手機再次揣回懷裏的白多路邁著輕松地步伐走
回了公司。
一個搞定的眼神,站在辦公室門口的白多路堅毅的看著等候在自己工位上的
沈雪,李然已經不知去向,估計是又躲在庫房裏睡大覺,他倒是真的需要休息了。
看著白多路滿臉洋溢的快樂沈雪也由衷的高興,她推了推白多路桌子上的馬
克杯,做了個喝的動作,就轉身裏去了。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拿起了那個白色的
上面帶著小兔子的馬克杯,白多路深深地喝了一口,苦澀的感覺充斥著他的味蕾,
但香椿的氣息卻曲曲繞繞的在他的口腔裏不停地蔓延,雖然還是更喜歡菊花茶的
恬靜與幽香,可口中這種苦盡甘來的感覺正是此時此刻的白多路需要的。
又是一個安逸的上午,由于昨天就趕工完成了工作的白多路很難得的在自己
的工位上發著呆,他在想林曉月,想怎麽樣和她開口表明關系,雖然從相識到相
處的所有過程白多路都覺得兩個人很合拍甚至是默契,但這種不清不楚的關系總
要有個說法,白多路也有擔心,他怕,怕林曉月不會答應自己的請求,那樣他連
現在這種不清不楚都會失去,這是白多路無法面對的。可一直這樣不清不楚下去,
白多路又覺得非常的不合適,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對林曉月,「還是要和林曉月挑
明」仔細權衡了以後白多路覺得就目前的發展來看,自己還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另外的他又想起了這兩日的夢,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看來自己對林曉月到
真是魂牽夢繞。可那兩個夢又太過大膽辛辣,就連白多路想起來都會覺得血液沸
騰,而且夢境太過真實,那種身臨其境的觸感以及那似遠實近的體驗都是讓白多
路難以區分的。再想想昨天那個略帶些異樣的夢境,更是讓白多路面紅耳赤,雖
然自己不是絲襪控,但林曉月的腳穿上黑絲襪的樣子很美。
一個上午就是在白多路無盡的糾結與幻想中度過的,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時光
飛逝,讓他回到現實的還是李然和沈雪,經過了一個上午的補充睡眠,李然的精
神又恢複到了「正常狀態」
「白多路!你給我說實話!昨天那麽晚才回家!是不是把女神給辦了?!」
一臉「我就知道就是這麽回事」的李然推醒了沈在自己世界中的白多路說到。
白多路沒有去理會李然那句他根本不想回答的問句,他現在的目光都集中在
了沈雪身上,因爲她背著包。
「怎麽還把包被上了?出去吃個飯要這麽麻煩嗎?」白多路有些責怪的看著
沈雪。
「還特麽吃什麽飯呀!趕緊趕緊趕緊!今晚的行動最重要!」沈雪沒說話倒
是李然又開口了。
「什麽行動?你們要幹嘛?」白多路聽到李然說行動又說今晚神經一下子就
繃緊了。
「我說你這個人。。。。。。。」背著小包的沈雪使勁的戳了一下躍躍欲試
的李然才對著白多路說到「白哥哥別亂想,咱們陪你一起出去」。
「出去幹啥?」這下白多路更不知所措了,還出去做頭發?昨天不是已經做
過一次了?再說這個頭發隻能越剪越短,總不能今天剃禿瓢吧?那太前衛了!
「帶你去買衣服!」憋不住屁的李然終于忍不住了,他一把拽起了還坐在位
子上胡思亂想的白多路就往門外推。
「今天老闆和焦老狗都去現場了」不等白多路再問沈雪在一旁跟進說到。
「得!」白多路再無話語,一副任你們倆宰割的架勢和李然與沈雪出了門。
在公司旁邊的購物商場裏三個人是可勁的轉,關于白多路第二次衣服的著裝
標準已經成被李然和沈雪爭執到白熱化了。按李然的說法,一定要穿的夠騷氣,
最好是那種大粉大黃弄得和唱戲一樣才算是過瘾,可沈雪堅持認爲白多路根本駕
馭不了李然說的那種風格,而且她也很肯定,林曉月壓根就不喜歡李然說的那種
所謂的夜店範,而且沈雪還嚴厲的指出就李然的這種審美也就對付對付夜店裏那
幫胸大無腦的小婊子。對于白多路的著裝風格,沈雪堅持認爲要以穩重又輕松的
款式爲主。仔細的看了看白多路以後沈雪說了,除了腳上的鞋子今晚上天黑看不
見意外,其他全都得換新的!
對于買衣服白多路很是迷茫,在他的記憶裏除了校服以外,他所有的衣服都
是媽媽買的,自己身上的這幾件還是大學畢業以後爲了找工作才買的。所以對于
所謂的風格,他是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不過通過比對李然和沈雪所向自
己展示的衣服款式,白多路更偏重于後者,李然這貨完全就和正常人不在一個次
元,他搭配出來的衣服怎麽看怎麽像某些科幻網遊的代言人。
至此在確立了沈雪對于白多路采購衣服方向的絕對發言權以後,他們一下午
的時間都扔在了購物廣場的三層男裝部。白多路是不厭其煩的穿衣服脫衣服,李
然也是不厭其煩的坐在試衣間裏面,看著白多路穿衣服脫衣服,而他負責將沈雪
挑好遞進來的衣服轉交給白多路。所以李然總對導購小姐說一句話「我不是來試
衣服的,我是衣服的搬運工!」,煥然一新的白多路站在了搓著下巴的李然和一
臉驚喜的沈雪面前。
「差不多了」。已經有些體力透支的李然如是的說到,畢竟搬運衣服也是一
件體力活。
「怎麽叫差不多!簡直就是帥呆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又在白多路周身
轉了一圈的沈雪開心的說到。
「特別是這條褲子!最能體現白哥哥的腿了!哎!也不知道白哥哥的腿咋長
的!又長又直,看了這條腿以後我都想和白哥哥走了」沈雪在恭維白多路的腿型,
但仔細聽聽不難明白,她這是在爲自己挑的褲子邀功。
「我的腿也特好看!」李然什麽事都要爭一下。
「拉倒吧!就你那個羅圈腿!站直了中間還能躥過一條狗去!」沈雪連看都
懶得看李然一眼繼續盯著白多路的褲子說到。
「胡扯!我那羅圈腿!」李然開始辯解,但沈雪顯然沒有繼續與他爭執的興
趣。她現在覺得自己挑衣服的本事又爐火純青了。
看著試衣鏡中的自己,白多路多少有些彷徨。和昨天照鏡子看自己的新發型
一樣,現在的自己每天都是一副新模樣,而且是積極的,陽光的。他感謝沈雪和
李然,如果沒有他們兩個人的幫助,不要說挑衣服,理發,估計自己單獨找餐廳
都會是一件很棘手的問題。不光是自己問題的解決,李然和沈雪也在真心實地的
爲自己出著主意,他們是真正的朋友,隻有朋友才會如此的真情付出。鏡中再自
己在高大,再偉岸,那也少不了沈雪和李然的雕琢。如果說林曉月是開啓自己人
生新篇章的鑰匙的話,那沈雪和李然就是自己邁向幸福的催化劑!
時間是下午五點,白多路看時間尚早于是他提議請李然和沈雪吃東西,這兩
個吃貨倒是當仁不讓。不過選的地方倒是讓白多路有些好笑,是肯德基。倆個家
夥一人要了一個全家桶開始對嗑。這個行爲嚇壞了吃著漢堡的白多路,沈雪解釋
說自己從中午就沒吃飯,李然更誇張,其稱其昨晚上開始就已經斷水斷糧了。不
置可否,白多路也不願去多想,看著桌上兩人狼吞虎咽的吃相以及時不時的拌嘴,
白多路覺得他的生活越來越充實。
像小朋友聚餐一樣的餐桌上兩個大孩子和笑逐顔開的白多路愉快的交談著,
他們說著各種各樣的話,沈雪對李然的挖苦,李然對沈雪略帶色彩的奚落,以及
白多路沒聽懂卻要楞充明白的笑,這個欣慰的場景一直持續到了七點。拍了拍肚
皮的李然是朕吃飽了,白多路覺得他今天回家都是問題,用紙巾擦完嘴的沈雪看
了看手表,然後用左腿踢了一下李然說到「吃貨!吃飽了也喝足,現在送本姑奶
奶回家!」
李然看了看盯著自己的沈雪,隨即爽朗的答應了,可送她回家是附條件的,
沈雪必須再給自己買一個甜筒,沈雪答應了,可在履行的時候卻變成了兩計暴栗。
看著肯德基門口抱頭鼠竄的李然,白多路苦笑了兩下隨即上了31路公交車,
這是去往人民體育場的公交,從這裏到那邊也就二十分鍾,與女孩子約會的重要
前提就是——不要遲到。
不早不晚,七點三十五分白多路到達了指定的會面地點,人名體育場門前的
雕像下面,這個雕像應該是上世紀的産物,完全充斥的那種蘇式高大全的風格,
整個雕像由花崗岩制成,其內容是三名體育健兒,分別是體操運動員、排球運動
員以及乒乓球運動員。這三個體育項目在早期的世界體育競技場上是國家的保守
項目,幾乎大部分金牌都是在這三個項目上得到的。
細品過雕塑的白多路拿起了電話,他給林曉月發去了微信,內容是「我到了
(笑臉)」並且配上了雕塑的照片。
過了有三四分鍾白多路的手機才收到了林曉月的回複內容是「我這邊堵車,
不過馬上就到了」。
看過信息的白多路心情愉悅,接下來的時間他不知道幹什麽,也不能遠去,
所以就在雕像附近轉悠著,這個雕像正對著人民體育場的入口,演唱會已經開始
檢票了,大量的人群開始不停地向裏面湧入,白多路並不關心這個,說實話他不
是什麽追星族,對于今天的演唱會,他也就認識裏面幾個經常能上報紙的,其他
那些新人他聽都沒聽過。看著周圍一面面的宣傳海報,以及從大門口就開始延伸
一直通往體育場內部的易拉寶甬道,白多路深深地自豪,因爲這裏面的大部分都
是他修改過的。
相比于見到自己作品的喜悅,周遭的粉絲團就讓白多路有些皺眉了,這些明
星有著自己的死忠和用泵而且數量巨大,各種的「扇子團」,「助戰組」比比皆
是,甚至白多路還看到了幾個打著「台灣某某死忠隊赴大陸後援」的標語。
「一群瘋子!」不解其中滋味的白多路用自己的意識批判者狂熱的粉絲,直
到他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
「孩兒!聽話!跟媽回家!」說話的是一位中年婦女
「不!我不會去!我要去演唱會!我要看我老公!」一個梳著兩條辮子的姑
娘在一旁倔強的說著。
「我的好孩子聽話,媽這次沒買到票,咱回家,去電視裏看你老公,咱家電
視裏也有」明顯是這個姑娘母親的中年婦女努力的勸說著。
「我不管!我就要進去!我老公在裏面唱歌!我是他老婆我憑什麽不能進!」
說罷這個姑娘甩來了拉著自己胳膊的大娘的手就往人民體育場裏走。
這般場面雖是短暫但還是被身邊的一些群衆逮到了,其中不乏幾個好事者,
看著姑娘的樣子馬上問道「你老公是誰呀?怎麽還在裏面唱歌呀?」
姑娘回答的倒也幹脆「我老公是李xx!」
這個回答可不得了,連站在一旁的白多路都被震到了「李xx的老婆?!這
可是大新聞,不過李xx不是單身嗎?而且聽女孩的口音應該是本地人,李xx
是台灣人呀,難道說有內幕?」
旁邊挑事的人可比白多路機敏的多一個年輕的男人馬上揭穿道「胡扯!李天
王壓根就不可能結婚!」
「怎麽就不可能結婚!我們還有婚紗照呢!」聽了這句的女孩馬上辯解,辯
解完了還不夠,從自己側挎在身上的包中馬上取出了一張照片向衆人展示「這就
是我和我老公李xx的結婚照」
這一掏可真的是讓圍觀的群衆笑倒一片,白多路沒有笑,因爲他看到了那張
照片,不用任何的ps經驗,常人也能看出那是一張合成照。
「哈哈哈哈哈哈!這是PS的!你是想李xx想瘋了吧!」周圍馬上有人大
喊。
「就是就是!一看就是一個精神錯亂的傻大姐!李xx怎麽會看上這種土鼈
呢!」一個脂粉味頗濃的女人隨聲附和。
「八成是個神經病吧?!」也不知道是誰在人群中喊了這麽一嘴。
「神經病!神經病!神經病!」自此以後這三個字開始在人群中蔓延。而挑
事的那個男青年更是過分,他一把抓住那個女孩拿著照片的雙手開始對四周大喊
「大夥快來看看呀!李xx的親老婆給老公助陣來啦!」
他的舉動確實引起了不小的騷動,原本激流猛入會場的人群被這一句吸引了。
「噗通」一聲,是那個女孩母親雙膝跪地的聲音「小夥子行行好!別難爲我
姑娘了,我姑娘有病,你們別刺激她!求求你們了!」女孩的母親跪在地上老淚
縱橫。
「我可不管,神經病你不在家裏關著,放出來鬧笑話,還怪別人了」玩到興
起的男青年張狂之極。
「嘭」再也忍不住的白多路上前就是一拳打在了男青年的左臉上,這一拳力
道不小,直接把那個男的打了一個趔趄。
「你打人!」從地上爬起的男青年指著比自己高了一塊的白多路大聲叫大。
「我替你老子教育教育你,你家教不嚴」白多路撸起了袖子狠狠地說到。
看著白多路一臉的殺氣,有比對了一下自己和白多路的身高差距發現打架肯
定不便宜的男青年說了一句「有種你等著」以後就逃也似的鑽入了人群。
被白多路這麽一鬧,圍觀群衆也知道戲收場了,于是又掉頭繼續入場。反倒
是白多路上前將跪在地上的大娘拉起關切的問道「阿姨沒大礙吧?」
撲撣這膝蓋上塵土的大娘一直說沒事,弄了幾下以後她就又開始拉自己的女
兒回家,可她的女兒死活要進去。
看著這個女孩年齡也就在二十四五歲,正是如花的年月,可兩條大辮子卻又
讓她顯得如此的稚嫩,手中的那張合成照在白多路看來是如此的刺眼,嘤嘤哭泣
要找老公的聲音讓白多路心碎欲裂。大娘的年紀應該也就四五十歲,可滿頭的白
發以及布滿額頭的周圍卻又刻畫著與年齡不符的外貌。這到底是一場鬧劇還是一
場悲劇白多路不想再去定義,他隻是本能的將自己的入場券從兜裏掏了出來,塞
到了大娘的手裏。
「這可使不得年輕人~ !剛才你幫俺們娘倆就已經是千恩萬謝了!這個票再
給我們可千萬使不得。大娘知道這個票不好賣,這個李xx你們年輕人都喜歡
…………」拿著入場券的大娘極力的想將這兩張票還給白多路。
但白多路隻是嘿嘿的一笑「我也是年輕人但我不喜歡李xx」說罷便頭也不
回的轉身走了,背後一直充斥著大娘「好人呐!」的聲音。
站在遠處看著大年拉著自己一蹦一跳的姑娘進入會場的樣子讓白多路略顯傷
感,他突然聯想到了自己,自己小的時候媽媽拉著自己去遊樂場的樣子不也是這
樣。感時傷恨的同時,白多路的肩膀卻被人搭住了。
「曉月?!」回頭的白多路發現林曉月正站在自己的身後,搭在自己肩膀上
的正是林曉月的纖纖素手。
「不好意思,我來晚啦~ 」一臉笑意的林曉月向白多路道著歉。
「沒有沒有,該道歉的是我,看來今天是不能請你看演唱會了」說罷白多路
攤了攤手。
「我說的是我來晚了,沒有看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戲」林曉月一臉溫婉的
拉住了白多路的胳膊
「哦?啊!哈哈哈哈!哪呀,什麽路見不平,隻是看不下去而已」白多路腼
腆的大笑。
「不過剛才你打那個小子的時候好帥!~ 」一臉桃紅的林曉月低下了自己的
小臉說到。
「哎呀!莫要取笑我!」白多路是胡亂的對著,但他心裏還是非常的滿足。
「本來嘛!人家就是覺得你好帥!」這次的林曉月倒是揚起了自己的小腦袋
對著白多路的眼睛說到。
看著臉都快貼上自己的林曉月以及她那張翕動的小嘴,白多路就趕到了莫名
的口渴,輕施粉黛,一抹嫣紅,薄如宣紙,鮮如櫻桃。白多路真的狠狠地在上面
咬上一口,好好地品味品味林曉月的嘴巴到底甜不甜。周圍的氣氛正在悄然的燃
燒,林曉月的臉也開始越變越紅。但她並沒有低首掩飾,反而倔強的揚著驕傲的
小脖子和白多路對視著。
「親?!不親!這是一個問題」雖然白多路不是漢姆雷特,但他面臨的問題
卻與生死別無一二。就這麽良久的沈默,白多路的底氣到底還是沒有積攢爆發,
他拉了拉林曉月的胳膊說了一句「我們走走吧」,如夢初醒的林曉月有些奇怪的
看了看白多路,但隨即又恢複到了那個一臉知性的樣子,雙手背後無奈的搖了搖
小腦袋,然後轉身踢著小步伐沒有目標的向前走。
看著一步一墊腳的林曉月,白多路極度的懊悔,剛才明明是林曉月再給自己
機會,自己怎麽就不把握呢?!還要人家女孩子怎麽表示?難道非要女孩子逆襲
自己才肯罷休嗎?!
緊隨其後,白多路不知怎麽上前去和林曉月並排,他不知道並排以後該說什
麽話。就隻能在林曉月身後跟著,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林曉月今天穿的是一
件灰色的呢子大衣,和之前白多路見過的那件黑色風衣的款式差不多,但又有些
細節上的差異,就比如這件灰色的呢子大衣的下擺沒有那件黑色的長,因爲白多
路可以看到林曉月今天穿的是綠色的短裙,從綠色短裙下面伸出來的是一雙黑色
的細腿。應該是穿的打底褲,因爲林曉月腳上的白色布鞋上露著光潔的腳脖。
兩人就是這麽無話的從人頭攢動的體育場門前轉到了一旁人煙僻靜的小公園
裏。此時體育場內火爆的音樂告訴著無話的二人演唱會已經開始了。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你別一個人吃獨食!」焦急的沈雪死命的扯著身旁
李然舉著望遠鏡的胳膊。
「哎呀!你等會!我還沒找到呢!」被扯的李然明顯有些著急,因爲他確實
沒有在原定的位置上找到白多路和傳說中的林曉月。
「就你那狗眼!」一把搶過望眼鏡的沈雪將眼睛緊緊的貼到了鏡筒中「對面
就是A10區!他們的號是A6- 7和A6- 8這你還找不到?!你說你是不是
瞎?!」諷刺李然的沈雪開始用望眼鏡不停地掃視這片早就注視了好久的區域。
「那特麽你就給我找找看!」氣急敗壞的李然一把將自己頭上的鴨舌帽摘了
下來扔到了座位上。
:「別暴露!咱們這次可是瞞著白哥哥幹的!」看到卸下僞裝的李然,沈雪
馬上提醒。
「先找到你白哥哥先!我就不信了!這麽多人他能看見咱倆?!他特麽是氪
金狗眼?!」不忿的李然掏出了煙卷點上之後大口猛吸。
「公共場合不許吸煙!」沈雪捏著鼻子用望遠鏡再次搜索A- 7與A- 8的
位置。
「找到了嗎?」叼著香煙的李然輕聲的問道。
「沒有……那個位置上不是白哥哥和曉月姐,是一對母女…。」有些不解的
沈雪開始不停搖頭。
「八成是坐亂了!」李然給出了一個自以爲真實的結果。
「不可能!這個區域是咱們公司內定的!這對母女我根本就不認識」沈雪果
斷的反駁了李然的猜想。
「都特麽是你出的鬼主意!就爲了換著兩張票!我被財務組的孫子們坑走了
兩條玉溪!你知道多貴麽!我都舍不得抽玉溪!財務組的那幫孫子嘴真調!」李
然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那怎麽了!不是爲了白哥哥嗎?!花多少錢咱都願意!」沈雪將望眼鏡撂
倒一邊開始和李然打嘴炮。
「你是他爹你是他媽?他多大的人啦?能讓鷹掉喽?!」李然越想白多路的
表現越來氣,這個沒卵子的玩意。
「不許拿白哥哥的父母說事!他的是我就要管!我是他妹妹!他是我哥!」
沈雪錘了李然大腿一下大聲的喊到。
「那我還是他哥呢,他是我弟弟,我弟弟的事我也要管!」說罷李然扔掉了
手裏的半根煙後拿起望眼鏡繼續尋找、
「你看看你出的這個馊主意吧,還叫我裝睡,對了!你還在我裝睡的時候扭
我的耳朵,那個勁大呀,你這完全是假借機會公報私仇!還有什麽請君入甕然後
在暗中觀察,現在觀察個屁」又犁地一般找了三遍無果的李然一屁股坐到了凳子
上「還有這對小鴛鴦到底特麽野到那去了?!」。
會場中喬裝打扮的李然和沈雪锲而不舍的四下尋找的同時,白多路卻和林曉
月坐到了體育場外小公園的秋千上,此時的他們剛剛結束了那種你前我後相對無
話的狀態,緣由很簡單,就是因爲小公園裏的這片免費的娛樂設施:秋千、滑滑
梯、跷跷闆,單雙杠。起初是走在前面的林曉月第一個發現了這裏,然後她馬上
興奮的跑到了白多路的身邊拉著白多路就往這裏走,到了秋千前面後林曉月又把
白多路按到了秋千上,緊接著就是自己坐到了一旁的秋千上,然後開始輕輕地搖
動。
白多路感覺這一下仿佛又讓他回到了快樂的童年和小朋友們一起在遊樂場裏
面蕩秋千比高高的時候。那是一個純真的沒有一絲灰塵的記憶,看著歡快擺動秋
千並不是發出銀鈴般笑聲的林曉月,白多路也自然地晃動了雙腳。
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兩個秋千此起彼伏,林曉月玩的興奮,白多路看的愉
悅。林曉月在興起時也會將秋千蕩的飛快,在最高點時她還會高舉雙臂叫嚷站
「我飛起來啦~ 」,白多路看來在林曉月淑女的身子裏倒也是有一顆小女兒心,
這讓他看林曉月的目光更溫柔了,其實情人眼裏總是出西施的。
玩弄了秋千都不得其法的白多路悻悻的從上面走了下來,來到了單杠前面,
他深吸了一口氣以後用雙臂抓住頭頂的單杠,然後很艱難的做了一個引體向上,
畢竟白多路不算是肌肉豐滿型,體育運動他一直不擅長。
從上面下來的白多路大口的穿著氣,一直怪罪自己上歲數了缺乏體育鍛煉的
白多路卻看到一席白色的靓影從自己身邊飛過。隻見林曉月從地上憑空而起,雙
手一下就抓到了她伸手都夠不到的單杠上,然後就是輕輕松松的一個上拉動作,
將身體撐到了單杠上面,接下來的動作讓白多路有些目瞪口呆了,因爲林曉月在
單杠上做了一個720度旋轉之後才輕松的下來,而且落地動作也是絕不拖泥帶
水。看的白多路是擊掌叫好!
捋了捋頭發的林曉月不好意思的看著白多路,倒是白多路拿起了林曉月放在
秋千上的灰色大衣給她披上。
「你剛才的動作真厲害!你學過體操嗎?!怎麽可以做的這麽專業?!」一
臉興奮的白多路邊給林曉月穿著衣服邊詢問著。
「我不是說了嗎,我沒學過,這個動作是初中體育課的內容。你都忘了嗎?」
林曉月扣好了大衣口子後向白多路說到。
「初中體育我們竟打籃球了」白多路一副回憶的模樣。
「那是你們男生,初中男生教籃球,女生教單杠」聽完白多路的話後林曉月
耐心的解釋著。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是這麽個意思」白多路換了一副玩味的嘴臉,盜用了一
句李然的名言。
「油嘴滑舌!」林曉月沒好氣的笑嗔了一句,白多路難得的吐了吐舌頭,倒
是惹得林曉月一陣大笑,這又讓白多路囧了好久。
在從這片憩靜的小公園直到肖家灣15號院外的這一路上,白多路和林曉月
說了很多很多,原來他們同樣都在肖家灣15號院生活了20多年,原來他們都
在肖家灣附近的學校念過書,隻不過白多路念一小,林曉月念二小。他們也同樣
喜歡早就拆除了的紅旗商店門口推車老爺爺自制的冰激淩,更爲巧合的是他們每
周都會和父母一起去遊樂園或者是動物園度過。太多太多的巧合,太多太多的相
似,太多太多的一樣又興許一樣,在肖家灣15號院外那條黑暗的小路上,在群
霧環抱的夜月下面,兩個人的身影是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直到兩個影子變爲一
個影子。
這次是白多路主動了,因爲他覺得自己再不主動就沒法主動了,在快進院門
的時候,白多路將身旁的林曉月緊緊抱住,低著頭,看著懷中同樣前胸劇烈起伏
的林曉月,白多路緩緩的開口「曉月,我很喜歡你!從我們相識到一起度過的這
兩天,我覺得我的人生都改變了!原來的黯淡無光現在的豐富多彩,這一切都是
因爲你,我覺得我不能沒有你,所以,做我的女朋友可以嗎??」不知道打了多
少遍的腹稿,不知道排演過多少次的獨白。白多路終于說出口了。
「讓我考慮考慮可以嗎?」懷中羞紅臉的林曉月深深地低下了頭,小聲的說
到。
「啊!?!」隻是這一句,讓剛剛還自在信心滿滿的白多路放開了抱著林曉
月的雙臂,他有一種極不好的感覺!自己失敗了嗎?!不可以不可以!一股股的
懊惱充斥著剛才還是熱血沸騰的心。
「波——」
「嘶——」
一聲輕響,白多路發出了淺淺的輕呼。此時的白多路隻感到自己的左臉上先
是一瞬間的濕熱,緊接著就是自己的臉燒成了猴屁股。而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曉月
卻是一臉的頑皮,好像沒事人一樣看著自己。
「她…。剛剛………親了我的」靈魂出竅的白多路望著眼前的林曉月幸福感
油然而生。
「都說了讓人家考慮考慮嗎!」說過這句之後,林曉月轉身跑進了肖家灣1
5號。看著那如小鹿般靈越的背影,白多路想放聲的大喊!雖然被林曉月親的隻
是臉頰,但這是白多路活這麽多年一來第一次被年輕女孩主動親吻。
腳踩棉花一般的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到的家,他甚至不記得到底有沒
有鎖門,不過那些都已經無所謂了,他現在隻有一個動作,就是不停的用手搓揉
自己被林曉月親過的左臉,那上面有些滑膩,應該是林曉月唇上的胭脂,拿起了
小鏡子自己的觀看,果不其然,一道淺粉色的唇印躍然臉上。這是一個幸福的約
定,這是一段姻緣的開始!白多路不準備把它洗掉,就想小品裏蔡明說的那樣
「這是幸福的吻痕!」
小心翼翼的洗過澡的白多路又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邊,發現自己保護「吻痕」
的工作做得非常到位,躺在床上的他打開了手機,奇怪的是「小白白戀愛陪跑團」
寂靜無聲,仔細想來兩個家夥這兩天折騰的也夠嗆,他們消停了也好,也該休息
休息了,想過這裏的白多路笑了笑關上了床頭的燈。
「臥草!你就不能看仔細點麽?!真的沒有麽!是特麽A- 7,不是特麽的
B- 7!」沈雪已經歇斯底裏了,她開始不顧及形象的說著髒話。
「你媽x的!和老子躲貓貓是不是?!要是讓我看到白多路!我要扒了他的
皮!」腳下一堆煙頭的李然舉著望遠鏡不停地尋找,鏡筒中的眼睛不光布滿血絲
還包含怒火………………
現實一片昏暗,白多路發現四周的一切都是那麽的陌生,空曠如野的環境讓
白多路感到了沒來由的可怖,冰冷刺骨的寒風在不停的抽打著白多路裸露在衣服
外面的皮肉,天空中如鐮刀一般的下弦月仿佛時刻準備著收割他的性命。死寂、
虛無、孤獨、淒涼。白多路又一次站到了一個他不知名的地方「這是哪裏?!」
這句話是白多路胸中唯一的呐喊。
他想跑,可又不知道往哪裏跑,因爲四周都是一樣空白。無奈的白多路隻能
呆立在原地,他知道這又是一個噩夢,現在他唯一祈求的就是噩夢快點結束。
恐怖的源頭來自于未知的命運,黑暗的驚駭是因爲人類無法直視他的內心。
猶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白多路在等候著夢靥對他的審判。
「刑罰?——未知刑期?——永恒」
淩冽的寒風驟然停止,這並沒有給白多路帶去多少溫暖,因爲一道滲人的慘
白出現在了白多路的面前,這是哪裏?天空中的月亮還是如此的淒慘,可面前的
四方空地又是什麽?難道是自己命運的終點?難道是自己的埋骨之地?
地上的一個物體引起了白多路的注意,他快速地拿起,這是他的相機!是他
兒時的玩具!這是爸爸送個自己的禮物,也是他夢想起航的錨地!擁有它的白多
路勵志做一名記者,他要用小小的相機去見證世界上所有的奇迹!
就是因爲手握相機,讓白多路增添了無限的勇氣,他開始打著膽子向那片白
光籠罩的四方之地移動,一點一點,一步一步。雖然他的雙腿還是會不自覺的顫
抖,但他拿著相機的手也在慢慢變緊。
直到白多路走近四方地中之後,身邊的一切瞬間發生挪移,再沒有了空曠,
再沒有了慘白,隻是天空中的皓月沒有離去。
突然在四方之地的中央出現了一位身穿白衣的舞者,她的手裏是一個紅色的
絲帶,自她出現以後就開始偏偏起舞,手中的絲帶也隨著她優美的舞步快速的飄
逸。
動作一個比一個精彩,舞姿一次比一次華麗,快時猶如飛鷹撲兔,慢時好似
萬物生息。靈動好比駿馬馳騁,柔情媲美涓涓小溪。眼前的這以前讓白多路忘卻
了害怕,他開始舉起了手中的相機,對著這千般萬態的舞者不停地拍攝,他要捕
獲,他要收集。因爲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在是太美!美的另白多路窒息!
就在白多路還要抓拍更多的時候,那個舞者卻將手中的絲帶向他抛來,白多
路也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接住,那條紅色的絲帶宛若有了生命,在白多路的左臂上
不停地翻繞,糾纏。突然之間!皓月變暗!左臂上的紅絲帶也瞬間化爲一條斑駁
巨蟒,死惡的蛇眼好像在釋放著催眠的魔法,讓白多路身不由己,無法喊叫,無
法呼吸,如死魚一般張大嘴巴艱難喘息的白多路,看著蛇嘴中猩紅的芯子以及鋒
利的獠牙,絕望的戰栗。隻是一瞬那巨蟒就張開了血盆大口,一下子就將白多路
的左手吞沒。刺痛!恐懼!所有的感覺又再一次的回到了白多路的身上,緊接著
就是一陣無法忍受的強烈痛感,白多路看到舌頭一甩,自己光禿禿的左臂上鮮血
如瀑布般的噴灑……………。
「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白多路從自
己的床上驟然做起,又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噩夢!用手甩掉額頭上的冷汗之後白多
路想開燈接杯水來潤潤喉嚨,可就在他開燈的一瞬間,他看到林曉月正站在自己
的床頭。
「曉月?!怎麽是你?你怎麽進來的!」白多路有些疑惑,可站在他面前的
林曉月並沒有回複自己的疑問,相反的林曉月卻越上了自己的床頭,站在上面,
高高在上。宛若女神降臨,這讓白多路多了些許的崇拜又或者是畏懼。沒有任何
的隻言片語,隻有這種由高到低的俯瞰和這般由低到高的仰視。
就在白多路仰望的同時,林曉月卻慢慢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退掉,
直到一絲不挂,直到赤身裸體。這是白多路第一次這麽完整的看著沒有一絲遮擋
的林曉月,冷俏的嘴角,光潔的肩膀,挺立豐滿的雙峰,平坦的無一絲贅肉的小
腹,以及!以及那生長著茂盛野草的神秘花園,還有那筆直又不失豐滿的細腿。
這一切都是如此的耀眼,林曉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那麽的光白雪滑!讓白多
路深深地醉了。
女神降臨!絕對的女神降臨!還沈浸在林曉月聖體餘威之下的白多路看到,
林曉月在慢慢的向自己俯下身,趕忙上前準備將她抱緊懷裏的白多路,卻被林曉
月一把推倒,剛要問明原有的白多路卻被林曉月瓷白的食指蓋住了輕啓的口。隻
是一根手指卻壓住了白多路滿腦子的疑惑。不是白多路不想問了,而是白多路不
敢問了。
雖然林曉月的臉上還是笑容常在,但那絕對不是白多路早些時候見到的那種
無害與溫柔,相反的更多的是冷峻與嚴厲。不知什麽時候,林曉月的手上多出了
一個黑色的小球,白多路就那麽看著林曉月,將這個小球塞到了自己的口裏,這
個小球的兩側各有一根繩帶,它被緊緊的扣在了白多路的腦後,似的小球穩定的
塞到了白多路的嘴裏。
「嗚嗚……」不停發出哽咽的白多路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林曉月,但林曉月卻
換了一副騷浪的媚態用著同樣燃燒欲望的聲音趴在白多路的耳邊小聲的說到「我
們來玩一個遊戲~ 你——不!許!動!~ 」說完此話,林曉月還向白多路的耳朵
裏不停地吹氣。
「嘶——呼——呼——」一團一團,一股一股,林曉月檀口中如麝似蘭的喘
息在白多路的耳朵裏不停地肆虐,他不光給白多路帶來了一樣的快感,也使得白
多路胸中的浴火逐漸燃燒。
裸身趴撲在白多路身上的林曉月不停地移動,他們的肌膚在一起緊密的貼合,
林曉月結實又挺巧的奶子,在白多路的眼前晃來晃去,有好幾次白多路都想伸出
手去,將它們抓在手裏好好地把玩,但白多路不敢,因爲林曉月沒有允許他這麽
做!
就是看著這麽一尊裸體的聖女在自己的面前不斷地挑逗,自己還不能上前把
她壓在身下不停地蹂躏,這種感覺幾乎是讓白多路快要爆炸,而林曉月靈巧的舌
頭又開始在白多路的臉頰上肆虐不止。一道有一道黏膩的晶瑩痕迹出現在白多路
的臉上,那股清純的香味不時地從白多路的鼻孔中竄入大腦,燃燒著整片的腦丘
體。
向下向下一直向下,林曉月在蹂躏完白多路的臉後又開始轉移到了白多路的
胸部,低頭看著趴在自己胸前的林曉月一臉的蕩笑,她的杏眼所注視之處正是白
多路的乳頭,一種既渴望又不祥的感覺遍布白多路的全身。
「壞東西!」隻是這簡簡短短的一句之後,林曉月就張開了那種粉紅的小口,
柔軟的舌頭一下子就抵在了白多路的右乳上不停地吮吸。說實話作爲一個男人,
隻有吮吸女人奶頭的時候,不管是他初生還是他成年。女人的乳頭永遠都是男人
獲取養分與快感的工具,而今天的白多路卻來了個錯位顛倒,雖然林曉月正在他
的胸前用舌頭努力的取悅這他的身體,但白多路明白,在林曉月那雙包含欲望的
雙眼中,自己的乳頭隻不過是給她提供興奮的玩具。
可這種感覺也著實是夠爽,溫暖濕滑的舌頭構並成了雙重的快感,林曉月還
用舌頭舔濕自己的乳頭以後對著它細細的吹氣。
「嘶——呼——嘶——呼」一陣陣冰涼的冷風刺激著白多路被舔濕的乳頭,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多路看到他的右乳頭在在快速的堅硬挺立,直到那個小小
的幾乎深陷的乳頭完全凸起,一臉壞笑的林曉月慢慢的一口咬住,將那凸起的頂
點銜在兩排貝齒之間,不停地磨砺。
「嗚嗚嗚……哈…。哈…。哈…。」如觸電般酥麻的快感襲擊著白多路的大
腦,他胯下的雞巴在不停的充血挺立。這個細節也被貪玩的林曉月捕捉,一隻冰
涼的玉手將白多路撐起的肉棒緊緊地握住,然後一上一下的有序套撸。
「呼呼……哈………哈………」不能言語的白多路隻能發出這種殘缺的猶如
困獸一樣的呻吟,從嘴角不斷留出的唾液像溪流一樣,順著塞口球的縫隙不斷吐
露。白多路的雙手雖是自由,但在林曉月的命令下,雙臂仿佛戴上了前進的桎梏
無曾擡起。就是這樣如砧闆上的魚肉一樣任由林曉月肆意宰割的白多路被動的享
受這迸發的快感,不管是自己被舔舐的乳頭,還是自己被林曉月單手緊緊控制的
雞巴。雙管齊下,快感連連。
舌頭一下又一下的劃過,雞巴被一次又一次的套弄,白多路覺得自己和林曉
月都在穿著紙衣服玩火,因爲每一次的繼續都是在將二人推向熊熊燃燒的節奏。
看著白多路雙眼迷離的顔色,林曉月停下了嘴上的動嘴,她的舌頭開始沿著白多
路身體的中線向下移動,劃過胸膛,穿過小腹,最後落到了已經流露蜜汁的龜頭
上。
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從白多路的下體傳來,他這次可以清晰地觀賞到,胸前
挺立著一對白乳房的林曉月在爲自己吞吐雞巴,那種浪態,那種淫靡都很難與白
多路認知中的那個恬靜溫婉知性的女孩劃等號。在意識裏林曉月就像是一個純潔
的天使,而不停吮吸自己雞巴的林曉月卻像是一頭欲壑難平的惡魔。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快速而又下流的聲音從白多路的胯下傳來,
白多路看著林曉月大力的套撸吞進。雞巴也在這無端的快樂當中不停地膨脹,晃
動的兩個嬌豔的頂點讓這淫亂的畫面更加不堪入目。
下體強烈的快感,意識中劇烈的沖擊,是的白多路分不清黑白,他腦海中現
在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挺動腰部的出發點——他想要!他喜歡!林曉月做的
一切都是他白多路想要的!他想要林曉月這樣玩弄自己!因爲他白多路覺得這樣
非常爽!
他快到了,白多路快到了,因爲就算林曉月停掉了吮吸白多路雞巴的動作,
白多路的屁股也在使勁的往上擡起。
下面發生的一切都讓白多路常理顛覆,因爲他看著林曉月輕啓櫻口,對著自
己的龜頭吐了一口口水,然後用手握住快速的套弄,在這之後白多路看不清林曉
月的臉,因爲林曉月已經將臉放到了他敞開的兩腿中部,那裏太低。白多路隻能
憑借著感覺猜測著林曉月的在幹什麽。先是舌頭在自己的棒身上纏繞,這個感覺
對于白多路來說不再陌生,可緊接著就是自己的子孫袋上傳來的刺痛快感,啊!
不對!林曉月在吮吸自己的子孫袋!雖然自己的蛋蛋曾經被林曉月的黑絲玉足
「玩過」,但被舌頭和口齒輪番折騰那就又是另一番的舒適。可這裏並不是林曉
月的終點,因爲她並沒有貪戀多久,短暫的空白讓白多路增添了些許瞎想,接下
來是哪裏?難道林曉月要和我接吻?
還在幻想著自己未完成的野望,白多路就感到了一陣汗毛直立的驚恐,以爲
他的菊花好像再被林曉月肆意的侵犯。
「嗯——嗯——嗯——」這絕對不是白多路快感的顫抖,這是他不要變調以
後的聲音。菊花就是屁眼,是用來排洩的地方,林曉月怎麽可以觸摸自己的哪裏,
哪裏是何等的肮髒,雖然自己洗澡時總會清洗,但那也不成!「嗯——嗯——嗯
——」白多路繼續著自己無果的呐喊,但一切都爲時已晚。一條溫暖的舌頭從白
多路的左大腿內側開始,向中心偏下慢慢的劃去……
是恐懼亦或者也是驚喜,白多路已甚至自己菊花的命運,他隻是在百分之九
十九的恐懼之後,多了那一分的期盼驚喜「那種感覺到底是何樣的?」對自己來
說宛若女神潔白如玉的林曉月添弄自己屁眼的模樣,白多路即是憧憬又是歡喜。
終于大奇迹的時刻來臨,自己菊花的中部被一個柔滑的尖部輕輕地刺探,可
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那條原本還在門口徘徊的小舌卻又一下子深深的刺入,與
此同時握著白多路雞巴的手開始死命的套動。
來了!來了!來了!發不出任何詞彙的白多路隻能用嗚咽表示一切,他仿佛
又聽到了天籁般的音樂,他仿佛看到了無數帶著小翅膀的天使在自己身邊偏偏起
舞的樣子,腦海中馬上就要再次浮現出那熟悉的空白,在這緊要的關頭,白多路
用盡力氣擡起了身子,他到底要看看,在自己的胯下發生了什麽,使得自己放棄
了原則,使得自己禮崩樂壞。可就是這麽一看讓白多路完全的淪陷,因爲林曉月
也看著自己,隻是在林曉月的面前是白多路呼之欲出的雞巴,很顯然林曉月故意
用手將炮口對向了自己的臉部。
「不要!!快離開!」在胸中不停大喊的白多路隻喊了一聲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完全可清晰的看到一股股如箭似雨般的精液噴在了林曉月烏黑的秀發上,眉毛
上,臉頰上以及嘴角上,在緩緩失去意識的白多路閉上雙眼前,他更是看到,林
下月一臉騷魅的伸出了舌頭將嘴角上的精液舔取吞食…………
至此之後又是無邊的霞光異彩,白多路又去了那遙不可及的世界中心。在裏
面沒有煩惱,在裏面沒有痛苦,在裏面隻有無盡的享樂與安逸。
是白多路聒噪的手機鈴聲將他吵醒,快速的起床以後白多路才發現今天是星
期六,本以爲不用早起的白多路想繼續睡一個回籠覺,因爲他覺得渾身疲乏異常,
但空氣中的一絲微臭讓白多路不得不快速的翻身下床。
又一次的來到了廚房,白多路看著牆壁上不停頻閃的狗鼻子,奇怪的是那鬧
人的「零零零零」聲沒有響起。
「幹!這個也壞掉了!」白多路心叫了一句不好之後,快速的檢查燃氣熱水
器,因爲他覺得熱水器肯定是問題的根源,可查看了閥門之後他又找不到頭緒,
最後依靠著自己的人鼻子,白多路在熱水器的煤氣進氣管處找到了問題,膠皮制
的管壁上出現了一條滲人的大口子。驚訝的白多路趕緊關閉了煤氣的總閥門。推
開窗戶以後,他擰開了廚房的水龍頭胡亂在自己的下體搓了幾下之後,就迅速的
跑回屋裏,穿著褲子拿著手機,打開大門,對著樓道上的小廣告不停地尋找,然
後是撥打手機。
「喂?是修燃氣熱水器的李經理嗎?」…………。
Ch。4
「您就是李經理嗎?」站在樓道裏的白多路很疑惑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小老
頭。
「俺不是李經理!俺是李工!」這個小老頭煞有介事的說到。
「李工?」這下白多路更驚駭了。
「對沒錯!就是俺!燃氣管道工程師,簡稱李工,李經理是俺老闆」自稱李
工的小老頭也不待白多路再說什麽,直接拎著包就往白多路身後敞開的房門裏走。
看了看不請自進而且還拎著大包小包的「李工」,白多路又非常疑惑的看了
看樓道牆壁上的小廣告「專業通下水道、管道、燃氣熱水器維修」…………
「還真是專業……」一陣子腹誹的白多路回屋將門關上。
看著自稱李工的師傅在燃氣熱水器前左敲敲又碰碰的樣子白多路就覺得非常
不專業,他總覺得這些動作和自己小時候修理電視出現雪花點時的樣子差不了多
少,于是白多路便很「善意」的提醒道。
「李工……」叫了這個稱呼以後白多路自覺的好笑,但隨即還是說道「是熱
水器進氣的膠皮管子壞了」。
「啥?哦!那個俺已經瞅見了,俺這是在排除其他的隱患,你們這些外行就
是不懂,娘們兒身上就一個眼兒?」李工看了看連接管後面裂開的口子以後又專
心緻志的繼續他的「排除隱患」工作。
聽著這略帶豫普的對白,白多路有些後悔去撥打「狗皮膏藥」上的電話,應
該找個真專家,這種用「娘們兒」來形容熱水器的形容詞他白多路是第一次聽到。
可事權從急,自己家的這個老熱水器已經連壞三天了,各種的故障,對于沾了煤
氣的東西白多路都格外小心,畢竟父母……
瞬間搖了搖腦袋的白多路讓自己不再去想那段讓自己傷心的過往,師傅找的
不行那自己就多盯著點,好在燃氣熱水器這種東西也不是太複雜。他幹活的時候
自己盯著讓他別偷懶就是。
打定主意的白多路開啓了死盯模式,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李工從自己的斜挎
包裏面取出了改錐、鉗子、鐵絲和一卷隨意捆綁在一截小木棍上的鐵絲。
「還真是夠接地氣的」白多路看著這些被擺了一桌子的東西就沒來由的想吐
槽。
東西是很普通,李工維修的速度也非常快,他先是用改錐將壞掉的連接管上
的鐵絲翹起了一個豁口,然後用鉗子將其剪斷,拆下,之後就是換上新的膠皮管
再逆向拆卸動作。一氣呵成基本上也就是五六分鍾的樣子,這讓準備打起十二萬
分精神監工的白多路覺得有些太快了,總覺得不放心,但李工在擰緊了固定連接
管的鐵絲以後又從兜裏掏出了一卷白色的膠布,開始圍著管子死命的纏繞。
「李工?這是什麽東西?」有些好奇的白多路趕緊問道。
「啥?這個?」李工示意了一下手裏的白色膠布。
「昂,是呀!這個幹什麽用的?」白多路是真心求科普。
「這個是密封膠條,你城裏人覺得這鐵絲綁上就安全啦?不中!俺還得給他
在來個安全套兒!這叫雙保險!」李工頗有露了一手的樣子得意的說到。
「嘶…………」聽了這種不倫不類的形容之後白多路是十分的懷疑,眼前的
這個小老頭到底是修熱水器的?還是一個歌舞町老闆?
「中了!」還在白多路細細思踱時李工宣告完工,看著那個被裹得像木乃伊
一樣的連接管白多路是踏實多了,不管李工的形容是何等的叫人匪夷所思,但他
提倡的這種雙保險還是有效的,白多路也認可。
試著打開了熱水器用了一下,發現空氣中再也沒有煤氣特有的腥臭味後白多
路才放心不少,轉身他又向收拾東西的李工問道。
「李工,您有狗鼻子嗎?我家的狗鼻子也壞了」說罷白多路指了指廚房進門
牆壁上的煤氣洩漏報警器。
望著指向狗鼻子的白多路,李工突然用一種「早知道你就需要這個」的表情
淫蕩的笑了,這個笑聲讓白多路蛋疼菊緊。
「咦……這個玩意兒俺有呀!」一聲長籲長歎之後,李工煞有介事的從自己
拎進來的手提箱裏拿出了四五個東西。
「小兄弟!選一個!」自信滿滿的李工用下巴點了一下白多路以後就開始搓
手,一副興奮地不要不要的樣子。
「額……怎麽有這麽多?」白多路有些驚訝,他奇怪于爲什麽這個李工可以
從那麽小的手提包裏拿出這麽多東西,更奇怪李工的身份,他到底是修熱水器的,
還是個狗鼻子推銷員。
「型號不同嘛!像你家這個就是比較老式的那種,我賣的都是最新款!」李
工胸有成竹般的說到。
「那這個不是和我家科普樂的一毛一樣嗎?!」白多路拿起了一個和自己家
牆上一模一樣的狗鼻子問著李工。
「這不是,這是三代産品,升級版,科普樂2S!」李工很鄭重的解釋。
在結了維修費和科普樂2S的購買費用以後,白多路將李工送出了門。這小
廣告他以後也不準備在信了,這都是什麽呀,不專業不說費用還賊拉貴,就這點
東西如果再添點錢足夠白多路買一個新熱水器的,人家還白送一個狗鼻子!李工
對高昂費用的解釋是人工成本高以及高科技就是要高收費,對此白多路都是吃虧
上當就一次的態度統統接受了。
在白多路準備關門的時候他看到拎著包的李工拿起了叮咚作響的電話,然後
對著聽筒說「崴?!找俺啥事?哦哦!修下水道是吧?中!能來!!俺是李經理
……………」
「C!………………」白多路已經非常清楚,這個李工不是什麽維修工,也
不是什麽歌舞町老闆,更不是什麽狗鼻子推銷員,這小老頭丫……………丫就是
一演員!!
迅速關上門的白多路是一陣子的惡寒,渾身打了個激靈的他發現,「李經理」
的橋段加上家裏大開的窗戶已經讓室內溫度爆低了,白多路用鼻子又聞了聞空氣
中的味道後開始各種關窗戶,首先是廚房的,然後是自己臥室的,客廳的……
……
在關閉了最後一扇窗戶以後,白多路已經不冷了,因爲現在的他額頭微微冒
汗,他躺在了父母的大床上開始調理。
「累死我了!這個熱水器也是,是不是保質期過了怎麽接二連三的壞?!要
是再壞那就多花點錢買個進口的!」已經開始崇洋媚外的白多路不經意的轉著腦
袋,卻看到床頭櫃上父母的合影沒了。坐起身後四下查看,發現相框直接被扣到
了地上,想了想剛才窗戶裏吹進來的風,白多路就覺得今天非常倒黴!
從地上撿起了支離破碎的相框,白多路小心翼翼的把父母的合影從相框中取
了出來,仔細地端詳隻是父母年輕時的合影,那個時候還沒有他,媽媽顯得青春
靓麗,她緊緊地依偎在爸爸的懷裏,而爸爸按現在的審美來看也是個男神一樣的
漢子,英俊帥氣,特別是爸爸的臉,總給人一種很和藹的樣子,誠然爸爸也是一
個很善良的人。照片是在公園裏拍的,這個公園白多路也很熟悉,因爲在他小時
候父母還健在之時總會在周末帶他去那個公園,爸爸還總是指著一個小石凳對白
多路說「爸爸和媽媽就是在這個小石凳上第一次見面的,總有一天他也會在這個
小石凳上遇到自己心儀的女孩子」。
那個時候的白多路不懂什麽是心儀,但從爸爸看他慈愛又包含憧憬的眼神中
白多路明白,爸爸所說的應該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又一次的用手掌婆娑了這張老照片,白多路想了很多,想小的時候爸爸教他
攝影的事情,想媽媽帶著他做過山車時歡快的笑聲,想他們一家三口周末去公園
裏遊耍的日子,往事如煙,曆曆在目。如今的白多路孑然一身,孤苦伶仃,他很
希望,父母能活著,他現在終于明白了爸爸所說的那種遇到心儀女孩子的感受,
他很希望自己和林曉月能夠結婚,並且在和林曉月的婚禮上有他父母的祝福…
………
惆怅而短暫,收回了所有的遐想與奢望白多路揉了揉有些濕潤的眼角,看著
徹底報廢的相框又看了看父母的合影,白多路突然想去買兩個好一些的水晶相框,
再把父母的照片多複印一張放在自己的床頭。
看了看表時至中午,白多路今天不打算在家裏開火,難道休息自己以前從來
都是自做自食,今天他自己也「奢侈」一把下館子去!順道複印父母的照片以及
買相框。
正在收拾時白多路的手機確突然響了。拿起一看不是林曉月的,白多路心裏
多少有一些小失落,爲什麽林曉月不能主動給自己打電話或者是聯系自己呢?瞬
間的小怨念從心頭劃過,白多路快速的接起了手機,因爲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
是自己以前的大哥,網絡部的主管——紀峰田。
「是小路嗎?」電話裏傳來了紀峰田的聲音。
「是我師哥,怎麽啦?」白多路馬上應道。
「你現在趕緊來公司!立刻馬上!手頭的事都放下!快來!大好事!」紀峰
田非常急切的說完後就挂斷了電話。
「啥事呀?」白多路看著嘟嘟作響的電話有些不解。
紀峰田和自己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隻不過早白多路兩屆,專業也是一樣的,
當年來公司面試的時候就是紀峰田認出了自己,白多路不認識紀峰田,因爲在整
個大學期間白多路孤僻的性格使得他和自己的同室室友都不怎麽說話,但紀峰田
認識白多路,也是因爲白多路的性格,因爲他太孤僻,幾乎成了整個男生宿舍的
談資,當然是負面的。
可紀峰田沒有想過這麽多,他知道白多路父母的事情,也是從輔導老師那裏
聽來的,作爲學生會的骨幹加上爲人的性格,在學校的紀峰田或多或少的對白多
路留意過。工作了的紀峰田看到招聘郵箱裏白多路的簡曆以及那張既熟悉又略顯
稚嫩的學生照後,紀峰田就知道,這絕對是那個在學校裏讓他費過很多心思的小
師弟,所以他啥也沒說就把白多路招到了公司並且收進了自己麾下的網絡部,在
部門裏紀峰田也是非常照顧白多路的,所以白多路從不叫他領導或者是紀經理而
是沿用學校裏的稱呼叫他師哥。
直到白多路被調到市場部做美工,其實這件事也是紀峰田支持的,因爲兼職
市場部美工是可以多拿1000塊的工資的,部門裏很多人搶著去做,但紀峰田
還是把這個增加收入的機會給了白多路,可如意算盤總有不如意的時候,市場部
的焦塗是個老王八蛋,他看到白多路好欺負以後就頻繁的和總經理汪海洋說「白
多路多麽多麽優秀!對市場又很敏銳的觀察,他設計的平面廣告符合時下的主流
雲雲……」不是焦塗在爲白多路謀好前程,而是焦塗想徹底把白多路搞到市場部,
原因很簡單,讓加班就加班沒二話,想罵就罵白多路還打了做了給了右臉的陪笑
容,這種小軟包出氣筒怎麽能不爲己用呢?
沒錯這就是焦塗的想法,隻爲了給自己找一個隨時可以的出氣筒,他就將友
軍身份的白多路變成了自己手裏的禁脔。直到一切木已成舟,紀峰田才知道護不
住白多路了,把他弄回來紀峰田廢了不少的力氣,但奈何,他紀峰田也是個學院
派,公司裏勾心鬥角的把戲,對于他這個經理位置都還沒做熱乎的小生來說,焦
塗到確實甩他半條街,最後和焦塗達成的條件也隻是保留白多路的現有工資不作
變動,也就是白多路拿著網絡部員工的工資加1000塊的美工兼職費。
雖然焦塗是滿口答應,但對于焦塗來說,這1000塊是公司出又不是他自
己出,有公司爲自己的出氣筒買單,他焦塗倒願意做這個順水人情。從那天起白
多路在市場部的噩夢也就開始了,他不光管設計還要管印刷和制作,這之中還要
受到焦塗的各種刁難以及雞蛋裏挑骨頭,焦塗不管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哪怕是
閑的沒事都要提溜兩下白多路尋開心,就這樣,在焦塗的授意以及不良帶頭作用
下,白多路徹底淪爲了公司裏的萬人踩。
「今天師哥找自己會是什麽事情呢?」穿戴好衣服坐在去往單位的公車上的
白多路不停地思索。「
「既然師哥說是好事!那就一定是好事!」胡思亂想中沒結果的白多路收回
了自己紛雜的心,既來之則安之,轉變了以後的白多路做事情再也不會畏首畏尾。
「你怎麽才來呀!」還沒等白多路說話,站在公司樓下的紀峰田就扔掉了手
裏的半支煙跑了上來拉住了白多路。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師哥,什麽情況?」被紀峰田拉住的白多路道過歉後趕
忙追問緣由。
「公司來了個大老闆!他想搞手機客戶端,這個我從學校出來那麽久了,專
業知識早就忘了,所以就和汪海洋說你能搞,一會我帶你去見他們」說了這句紀
峰田拉著白多路就往公司裏面走。
說紀峰田把專業忘了那肯定不可能,網絡部就是靠專業技術吃飯,手機客戶
端這種東西雖說是新型物種,但對于同宗同源的程序員來說,小菜一碟,白多路
明白這是紀峰田再給自己機會,如果事情成了,他不光可以回到網絡部脫離市場
部的苦海,手頭還會有一個好項目,這足夠讓他在汪海洋那裏簡在帝心了。
不再做過多的客套,時間也不允許,白多路心裏承下了紀峰田的好意,站在
總經理辦公室門口的白多路望著一輛喜色的紀峰田重重的鞠了個躬,然後整理了
一下自己的衣服,推門而進。
「哎呦你們可來了!我說你白多路,你打炮去啦?讓我們等這麽久!」說話
的人是焦塗,上來就開始抓住白多路炮轟,顯然前兩天白多路罵的仇,焦塗的針
鼻心眼一直耿耿于懷。
聽了焦塗這種下流的問候白多路不自覺的皺了皺眉,但他並沒有理會叼著煙
卷一副無賴做派的焦塗,而是向著桌子後面的汪海洋禮貌微笑的說到「汪總,不
好意思,我來遲了」
「不遲!不遲!」汪海洋很有氣度的向白多路點了點頭,然後指著身邊的一
個同樣氣度不凡的男性說到「這位是泛海娛樂的錢牧齋錢總,你們認識一下」
看著這位錢總,幹淨得體的西服,金絲邊眼鏡,以及一塵不染的頭發,眉宇
間還散發著書卷氣,手裏面夾著的煙卷反倒是給他的派頭平添了幾分精緻。這不
難讓白多路多了幾分好感。
「您好錢總,我是網絡部的白多路,您叫我小路就可以」白多路對著錢牧齋
也是一個禮貌的微笑。
「錢總,您也可以叫他小白癡!」一旁得焦塗聽白多路說自己是網絡部的就
大爲的不爽,雖然這次白多路十有八九會被調出市場部,但「姑娘還沒出閣」就
著急叫老公,這他焦塗不允許!所以變著法子的遍地白多路。
「老焦!」一旁的汪海洋放重了語氣叫了一聲焦塗,焦塗馬上微笑閉嘴。
「啊!這是我的外號,同事們都喜歡這麽叫我,顯得親切」白多路雖然心裏
是已經把焦塗家的十八代女性都睡了個遍,但嘴上還是風趣地說道。
看著白多路的汪海洋贊許的點了點頭才繼續說到「你們這些年輕人呀,就是
喜歡叫這種奇奇怪怪的稱呼,我們這些老鬼可是理解不了咯,不過話又說回來,
當今的天下是你們的天下,年輕人了解年輕人,這次錢總的廣告想搞在手機客戶
端上,咱們公司也應該有一個這方面的項目」汪海洋在暗褒了幾句白多路以後連
帶著把叫他來的目的也說了出來。
「我覺得吧,現在這個市場吧雖說是年輕人居多,但依我幾十年的廣告市場
經驗來看…………」此時的焦塗又開始見縫插針的變現自己。
「老焦啊!先聽項目硬件,市場的事情以後再說」打斷了焦塗發言的汪海洋
將手重重的拍在了焦塗的肩膀上,這一掌好似如來佛的一般,讓焦塗這個孫猴子
背汗如雨………
「其實不論什麽時代,手機客戶端也好網站也好,他最後落到的都是客戶的
需求上面,我們能做的就是把客戶的需求盡極大可能的實現出來,所以我要先問
一下錢牧齋錢總,您在手機客戶端上想怎麽投放廣告?您對他的需求是什麽!」
一臉誠懇的白多路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坐在大班椅上抽著煙看著自己的錢牧齋。
錢牧齋笑了笑,將手裏的煙暗滅在煙灰缸裏,他現在越來越喜歡眼前的這個
叫做白多路的小子了。于是開口說道「介尼瑪吧,系介麽個回事………」
錢牧齋一張嘴白多路就一陣子汗顔「好家夥!今天是這怎麽了,地方話大亂
炖…。」
躺在床上的沈雪是一陣子憋屈,她現在非常困,可她又睡不著,因爲昨晚白
多路的事情,她和李然拿著望遠鏡把ABCDEF區全找了一個遍,最後還堵著
散場的通道直至裏面的清潔工出來,可愣是沒見到白多路和林曉月,李然當場就
彪了,非要連夜找白多路算賬去!雖然沈雪按住了火冒三丈的李然,但她的心裏
也是怒氣沸騰,這白多路到底去那了?!昨天她和李然是淩晨一點多才從人民體
育場回家,一路上也不敢給白多路發訊息,本來嘛,自己的初衷就有問題,再問
白多路那不是露了馬腳。白多路說的沒錯,她們現在的動作就是在遙控白多路的
戀愛,確實不妥,但沈雪是由她自己的想法的,白多路是一個好人,身世又那麽
的淒苦,他要是能得到幸福沈雪是第一個舉雙手贊成,但現在的好女孩真就那麽
多嗎?吃你喝你花你騙你最後在一腳踹開已經不是男人的專利了,就算是做垂簾
聽政的老妖後,她沈雪也要暗地裏給白多路保駕護航!
現在是困恨交加所以沈雪在床上烙燒餅已經半天了,昨晚回來就沒睡好,趁
著今天休息睡回籠覺,但吃過午飯以後就又睡不著了。
「都是白多路的是鬧得!」想到這裏沈雪覺得應該換換腦子,于是她的手指
停留在了微信的搖一搖上面。
「嘩嘩嘩嘩—嘩嘩嘩嘩」一陣子抖手以後,沈雪的手機快爆炸了,因爲有了
十多個陌生驗證,先把那些頭像是雞巴、穴眼兒和OOXX內容的都逐一刪除,
剩下五六個沈雪在進入二次篩選。上來就是什麽「妹子約嗎?哥器大活好!」這
種類似驗證信息的也一並刪除。最後就剩下了一個——「阿列克謝?涅莫夫涅莫
夫」
「哎呀!這個可夠長啊!」沈雪一語雙關的看著陌生頭像上的那個小鮮肉說
到。
通過驗證之後沈雪的小雪人微信上收到了第一個信息。
(阿列克謝?涅莫夫涅莫夫)「小雪人妹子你好呀!!」。
(小雪人)「小雪人妹子一點都不好!」。
(爲方便「小雪人」將以「雪」代替,「阿列克謝?涅莫夫涅莫夫」將以
「阿」代替)
(阿)「呦呦呦!有什麽不好的呀,說來給哥哥聽聽!」
(雪)「睡不著呗~ 不愉悅呗~ 」沈雪開啓了她的聊騷模式。
(阿)「哎呦媽呀!那妹子可找對人了!哥專治各種睡不著,各種不愉悅!
(壞笑)」
(雪)「哎呦!那哥哥你可快給妹妹治療治療~ 」沈雪是一陣子狂笑的躲在
微信後面發了這些文字。
(阿)「那個先用聽診器給妹子檢查檢查身體呗?!(壞笑)」
(雪)「來呗~ (勾引)」看著微信的沈雪死命的憋著笑。
(阿)「妹子先把身體發給哥哥看呗!要不哥哥不知道怎麽檢查(勾引)」
(雪)「那哥哥先給妹妹看看聽診器啥樣呗~ 妹子見識少沒見過聽診器!」
這些文字是在沈雪憋不住笑出聲來的情況下呈現的。
一張大尺度的陽具照片被抛了上來,旁邊還司馬昭之心般地巧合的放了一個
煙盒做參照物。
(雪)「艾瑪!好大呀!!!(色)」以此法閱蕉無數的沈雪狂笑之餘在心
底鄙夷的說到「真雞巴短!」其實沈雪的性經驗也停留在大學裏和初戀男友屈指
可數的幾次上。
(阿)「知道這是什麽嗎??」
(雪)「不知道……(懵)」沈雪現在覺得有些無聊了,因爲她覺得對面的
這個男人太好騙。
(阿)「這特麽叫雞巴!(得意)」
(雪)「哎呦呦……好害羞呀!……(臉紅)」沈雪接了一杯水,一邊喝著
一邊看著男人的反應。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比你見過的大呗!妹子?」
(雪)「好大好大呀!看的我都不行了~ (流口水)」沈雪嘴角挂著輕蔑的
笑意,心裏說的是「你丫這個也算是雞巴?!小蘿蔔頭!」
(阿)「既然那麽滿意哥哥的聽診器,那妹子就給哥哥看看身子呗(色…
…。)」
看了這句以後,沈雪又老練的從手機相片保險箱裏找出了幾張她從黃色網站
上收集的幾張照片,粗略的看了看以後挑了一張抛了出去。
(阿)「呦呦呦!!!小波霸呀!!這對奶子長得!讓哥哥吃吃(流口水)」
(雪)「恩…………」看著這幾句以後沈雪就覺得對面的男的也就是這種臭
屌絲的起色了,玩興全無,幹脆單字黨對付。
之後就是各種的圖片大戰,在男人如火如荼的自導自演中進行,沈雪是單字
黨加隨時當機應付。
看著男人在自己要求的條件下擺了幾個挂滿精液的手勢,沈雪就準備把他拉
入黑名單了,因爲這麽玩下來沈雪已經覺得無聊透頂昏昏欲睡了,「看來這個法
子確實是治療失眠的好辦法」沈雪揉了揉有些發硬的脖子想到。
男人好像是自得意滿而且還有些意猶未盡,因爲在沈雪任何的回複的情況下
男人還在自言自語的說著(阿)「你這個小騷貨!真會玩!浪勁讓我想起了我表
妹!」
(雪)「表妹?」看了這一句原本要將男人刪掉的沈雪來了八卦的興趣。
(阿)「是呀!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是一個遠房表妹!(得意)」
(雪)「難道你和你表妹………做過…………」沈雪這個時候被撩的興起,
表哥表妹上床就睡這種事情確實夠吊炸天的。
(阿)「什麽叫做過,那叫做愛!操逼!」
(雪)「做過一次?」沈雪試探性的問道
(阿)「何止一次,做的我手指加腳趾都數不出(笑)」
(雪)「那你們現在還做嗎?」沈雪現在在腦子裏腦著這種翻閱倫理道德的
禁忌畫面,不知不覺的她突然覺得胯下有些熱,自己的雙腿也在慢慢加緊。
(阿)「現在不做了,那是好幾年以前的事情了!」
(雪)「那你和你表妹在哪裏做的?」婆娑著加緊的雙腿,面色有些紅潤的
沈雪顫抖著按動這鍵盤。
(阿)「在她家裏呀!趁著她父母出去遛彎的功夫或者就是關上門!他父母
在客廳看電視的聲音屋裏都能聽到!」
(雪)「啊!!!……」這句話倒是沈雪當下的真是心聲,因爲就是這種禁
恩恩愛愛的故事,在自己年輕時看的租書店言情小說上倒是經常見到,那種既青
澀又禁忌的感受是沈雪一直迷戀的,雖然受到世俗教育的沈雪明白,這種事情隻
能發生在書本上,自己的想象裏,但對于沈雪來說還是極具誘惑力的!
沈雪的雙腿在慢慢的摩擦,她的皮膚也在泛起潮紅,看著男人發來的文字,
就像一點點火星,點燃著沈雪的欲望平原。
(阿)「我和表妹做過各種的動作,因爲我們的身體柔軟性都特別的好,有
一次我們在學校的訓練館裏,周圍老是有同學或者教練經過,我們還是借著訓練
的借口偷偷做愛!那感覺別提了!」
想著男人描繪的場景,沈雪的手微微顫抖的伸向了自己已經濕潤的蜜唇,這
個鏡頭太震撼了,一對身著體操服的兄妹,在周圍有人的情況下偷偷摸摸的苟且!
沈雪又向往又覺得大膽刺激!她現在真的像好好地想著這個畫面安慰安慰自己。
單手打字,另一之後已經伸進睡褲裏不停揉搓的沈雪發出了她最看中的一句
話。
(雪)「那哥哥你!愛她嗎?愛你的表妹嗎?」
(阿)「愛!!特別愛!」
(雪)「啊!……」沈雪的食指已經探進了自己超熱濕潤的水道,她看到了
她最想看到的東西,一個深愛自己表妹的表哥,一個跳出道德世俗框架瘋狂的和
自己表格做愛的表妹,他們的愛雖是離經叛道,但卻又是那麽的濃烈淒美!
手指蠕動的速度在慢慢加快,沈雪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小穴肉壁上因興奮
而凸起的蜜肉,騷逼裏面流出的淫水也在股股增多,這是沈雪迄今爲止最興奮的
一次手淫,她想要,想要變成那個被表哥寵愛的表妹!想讓表哥愛惜的用自己的
大雞吧抽插自己的小嫩逼。
捂著嘴巴壓制著自己難以言喻的興奮,沈雪死死地盯著屏幕上男人發來「愛!
特別愛」的字眼將中指也扣緊了自己越來越熱的浪逼中。
(阿)「我愛她的小浪逼!!要是可以現在我真的很想再操她幾回!對了妹
子,既然你那麽喜歡哥哥的雞巴!不如我們約一次!」
突然看到男人的這句話,沈雪扣送的手指冰住了,也不顧及指頭上黏糊糊的
汁水,快速的將男人刪除,這個時候的沈雪再沒有了那種激情燃燒的春欲,相反
的更多的是淒涼,男人都是騙子!!肮髒的下流胚!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小說中描
繪的那種故事!所有的一切都隻是編出來的!這個男人也是!就是一個徹頭徹尾
的變態!欺騙自己的表妹!騙了表妹的身子和心!沈雪現在很想找把刀把這個孫
子屠之而後快!可心裏有泛起了絲絲的悲意,可憐的姑娘,希望你並不知道你表
哥的想法,有時候女人永遠活在男人的謊言中到不期是一件幸事,因爲現實太殘
忍,男人太冷酷。想著這些沈雪又想起了自己的初戀男友,那個對她海誓山盟,
至死不渝的第一個男人,卻在畢業時上了自己一次提出了分手,沈雪本打算背井
離鄉和這個男人回到他的故土,但男人連傾聽這個想法的機會都沒給沈雪,沈雪
隻記得,男人在提上褲子以後說了這麽一句話「畢業了,大夥各奔東西,咱倆不
可能有未來,分手吧!」,想著表哥表妹淒美的故事,想著自己青澀的初戀,沈
雪濕潤的眼睛緩緩閉上。
站在街上的李然雙眼不滿血絲,「麻痹的焦老狗!周末還特麽叫自己出來查
看廣告投放!有雞巴可看的!」對著車站廣告窗裏的廣告又拍了幾個角度的照片
以後,李然把所有的照片都一股腦的發給了焦老狗,但焦老狗的微信一點反應也
沒有。
「草泥馬!死x焦老狗!」又罵了一句的李然突然看到了「小白白戀愛陪跑
群」這更讓他火冒三丈了,要不是爲了白多路自己也不會熬到夜裏三點多才睡覺,
今天自己還要拉著媳婦陪自己義務加班!越想越氣的李然業火中燒,這個時候妻
子常晶晶沖他喊到。
「老公!對面車站的廣告我也幫你拍好啦!你看看行不行!!」
看著老婆輕盈躲閃車子的身影以及因爲奔波而上下抖動的胸脯,李然就覺得
口幹舌燥,摸了摸胸口的口袋,發現煙沒了,是呀!全扔體育場了!一想這個,
李然肚子裏的火山爆發了!他想做愛!
「老公你看這行不行呀!」舉著手機的常晶晶問著李然,但李然通紅的雙眼
卻注視著妻子粉色毛衣下面的大奶子。
「走!」一把抓住妻子的小臂,李然就往旁邊的麥當勞裏面鑽。
「哎呀!幹啥呀!你個損色!那麽大力氣!弄痛我了!」被李然老鷹捉小雞
一般拎著的常晶晶也進了麥當勞。
「哎!我不餓!不是中午跟家吃了飯才出來的嗎!你餓啦?」不知何故進了
麥當勞的常晶晶看著四下巡視的李然,以爲老公餓了,于是開始翻找自己的書包,
她想把錢包拿出來。
「想吃啥呀?今天姐請客!」拿著一個誇張的龍貓錢包的常晶晶準備去前台
給老公買點東西,確實老公的這個工作有夠辛苦,今天她是第一次陪老公出來加
班,這種滿世界給廣告照相的工作內容,她這個小會計可真心是吃不消。
瞅準了機會的李然也沒說話,而是快速的拉住妻子一下就進了男廁所。
「臥草!你瘋啦!這特麽是男廁所!我是女的!你丫把我弄進來一會進來人
就完逼了!」看著牆壁上的兩個小便池子,常晶晶是一陣子緊張,不過她也是好
奇的,原來男廁所是這個情況呀!!這小便池子還挺有意思!設計的還真是那麽
回事!看著潔白的小便池子,常晶晶就腦補這男人拎著水管在這裏站著放水的樣
子。
「要說你們男人還真是方便!」贊歎著女人上廁所好麻煩的常晶晶繼續打量
著男廁所,女人對男廁所的好奇絕對不亞于男人對女廁所的好奇,就如同男人會
羨慕女廁所多了一倍的蹲位一樣,女人也羨慕男人便捷的放水方式。
但李然可沒有這個心思,他快速的將廁所裏唯一的兩個隔間快速打開,全沒
有人,然後他選了一個比較幹淨的,手一把抓著妻子常晶晶就推了進去。
「老實進去!」再把常晶晶推進去以後,李然也閃了進去並快速的關閉了隔
間的門。
「不是!你要幹啥!」貌似明白點什麽的常晶晶開始長大了眼睛看著李然。
「老子要耍流氓!」說罷不由分說,李然的大嘴就貼到了常晶晶因驚詫而張
開的嘴巴上。
「嗚…。嗚…。嗚……」嘴巴被老公堵住以後常晶晶發出了拒絕的聲音,但
這個聲音怎麽聽怎麽像是床戲的催化劑。
老公的舌頭在自己張開的口腔裏面胡亂的探索著,沒有任何的目標,這讓自
己相配合起來都難,而且還沒有一點的美感可言,完全像是粗暴的侵犯。而且李
然的手也及其不老實,一下子就從毛衣的下擺伸了進來,蠻橫的將胸圍從乳房上
開,並抓住一個大力的揉搓。
「啊!!」一聲既是疼痛又是興奮的叫聲從常晶晶的嘴巴裏喊了出來,之所
以能喊出來是因爲李然已經放棄了對她嘴巴的攻擊,但現在李然的嘴巴停留在自
己的右乳上,在不停的吮吸,而自己的左乳則在被李然緊緊的握在手裏不停把玩。
「嗯!~ 啊!~ 你特麽!要死啦!這是在外面!」拍了一下埋頭吃奶的李然
後背,常晶晶盡量壓低聲音說到。
隻撫平自己浴火的李然沒有任何的回音,但他撩撥乳頭的舌頭都懂得更快速
了,我這左乳的手也在不停地加力。
要說常晶晶最讓李然把持不住的就是她胸口的這對大白奶!不像其他大奶子
的女人那樣會下垂或者是外偏,常晶晶的巨乳屬于那種正大圓挺形的和常晶晶纖
細的身體一點都不搭配。手感也是及其的好!不是那種軟塌塌的棉花球,而是那
種帶有彈性的充氣彈!可以說讓李然死在這對大奶子上他都沒有二話。
使勁舔弄常晶晶棗紅乳頭的李然如饑似渴,他太需要發洩,不管是工作上的
壓力還是白多路給自己帶來的煩惱,他隻記得一本書上曾經說過,男人在最憤怒
的時候就隻想做愛!他現在就想做愛!做大愛!因爲他很憤怒!
廁所裏狹小的空間以及不怎麽好聞的氣味並沒有影響李然的興緻,此時他的
大手正在瘋狂的揉搓著老婆常晶晶的一對大乳房,這種雙手握住,再用嘴巴來回
吃弄的感覺甚是要好,一堆鮮美白嫩的尤物擺在你面前,讓你左右爲那不知先從
那個下嘴的糾結!人生如此夫複何求呀!
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李然在熟練的讓手掌中常晶晶的雙乳變換著各種淫蕩的
形狀,兩個棗紅色的乳頭也因興奮從李然撐開的指縫間呼之欲出,滿手的飽滿和
充實感,再加上乳球給自己手掌施壓的反饋,李然覺得娶常晶晶是他這輩子最不
後悔的事。
「嗯……嗯啊……呀……老公……輕一點………咪咪會被玩壞的!」一臉嬌
媚喘息的常晶晶享受著李然揉搓自己乳房帶來的快感。
「嘿!拉倒吧!就你這個還咪咪?你這整個一個咪咪的祖師爺,嗷嗚!」李
然玩味的看著一臉陶醉的妻子常晶晶做了個猛虎出山的動作。
「滾蛋!你媽才嗷嗚呢!快點弄!」剛才還一副少女春意盎然的常晶晶原形
畢露。
李然也沒說話,笑了笑就又一次張嘴含住了一個乳頭開始大力的舔唆。
「嗯……嗯……啊!……哈……嗚………嗚…。嗚……」在極力壓低自己不
能抑制的浪叫下,常晶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因爲她聽到了隔間外有開門的
聲音,緊接著就是兩個男人的交談聲。
男人A「C!今天又收了一張假幣!!麻痹!!五十的!一天白幹!」
男人B「傻吊!一會點餐的時候看著點,遇上老帽你就給找出去不就完事了!」
男人A「那特麽那麽多老帽!」隨即開始了一陣的「嘩嘩嘩」的水聲
男人B「你等著一會看我給你找出去!」說完之後也是一陣子的放水聲。
就是這兩陣男人放水的聲音震撼著常晶晶的大腦,雖然她做事是潑辣性格也
是百無禁忌,但這種在男廁所裏和老公打野炮旁邊還有人上廁所的事情可著實是
太刺激了,她沒法說話,但她深情望向老公含羞帶臊的眼神,以及套著灰絲襪不
停頂著李然鼓囊裆部的膝蓋都能讓李然明白,她常晶晶想要!想要大雞吧!想要
大雞吧操!
看著常晶晶的這一付媚態,李然也是欲火中燒,他快速的將常晶晶翻了過來,
讓她屁股對著自己,常晶晶也主動地將雙手撐到了牆壁上。將妻子毛呢的白色短
褲大力拉下,正好卡在了常晶晶左右分開的腿彎處。瞅著常晶晶向後高高翹起並
且還不斷挑逗似得擺動的圓臀,以及灰色褲襪朦胧下的那條窄小的黑色丁字褲,
李然再也坐不住了。
沒有了任何的套路,右手在灰色褲襪的裆部扣摸了一會的李然就在上面開出
了一個口子,然後雙手齊上,「撕拉」一聲,灰色的褲襪裆部就被李然野蠻的扯
開了。雪白的屁股和深陷屁股溝中的黑色丁字褲,分外鮮明。抓住那猶如草繩一
樣的內褲邊緣,也是順手撤下,常晶晶濕潤異常的騷穴在茂密毛發的簇擁下顯現
了出來。
「嗯……嗯……」發出了兩聲極其微小聲音的常晶晶用翹起的屁股拱裝著身
後的李然,李然再是傻帽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他快速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任
由褲子順腿下落,也顧不得地上髒不髒了,再脫下自己的內褲,套撸了自己已經
發硬的雞巴幾下,就從錢包裏拿出了TT。
「啊~ 哦~ !!!」雖是忍著想放聲大叫的欲望,可常晶晶還是發出了一聲
愉悅的呻吟,因爲李然的大雞吧插進來了,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了,她感覺今天李
然的雞巴出奇的大,不知是自己身處環境帶來的刺激還是李然的雞巴二次發育,
總之常晶晶就是覺得,現在捅在自己騷逼裏的就是一根火熱的大炮!而且他還有
往導彈發展的驅使。
「快!我要!老公!我要!」短促微聲的叫了這麽一句以後,常晶晶自己就
先搖動起了腰部。
「你個小浪蹄子!小騷貨!」雞巴上已經傳來陣陣快感的李然抱住帶著絲襪
的大屁股就開始猛烈的抽插。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興奮愉悅的性器摩擦聲在這件小小的男廁所隔間中
飄蕩著,此時仍有人在廁所裏進進出出,如果要是注意,不難察覺到,在靠牆禁
閉的那個隔間中,正有一對男女在激情的做愛。
隨著每一次廁所門開啓時發出的「咣當」聲,常晶晶的小逼就會跟著加緊,
這種感覺太刺激了,雖然她對性愛也是如癡似醉,並且極力的追逐,自從遇到李
然之後,這對癡男怨女更是幹柴烈火了,認識不到一個禮拜,他們就把所有會的
姿勢互相傳授了一遍,接著就是各種上網觀看島國愛情片進修深造然後實習,夜
夜笙歌對他們來說倒真的是日常。雖然她也幻想過野外的非常規戰役,雖然李然
也和自己提過是不是打兩次野炮,但這終歸隻是停留在紙面上的。今天突如其來
的實施讓常麗麗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刺激,她的小穴前所未有的水源充
沛,蜜道的收縮是前所未有的頻繁,這種倉促的和沒有一樣的前戲,這種類同與
強奸一樣的情節,給常晶晶帶來了極度的快感,她想要,想要更多,要不是環境
不允許,她甚至希望李然可以用粗話下流的去罵她,而她也會配合的梨花帶雨的
喊上幾句「不要!!!疼!放開我!!救救我!!!」
李然在大力的抽送,他感受著常麗麗騷逼裏異常的熾熱與吸附力,他覺得不
光是自己,常晶晶也是特別的在狀態,因爲李然的鬼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常麗麗
騷逼裏的肉褶子再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吧,陰道壁上面凸起粒粒蜜肉,在不
停的和自己粗大火熱的棒身做著摩擦,他自己抽送的也是異常賣力,全部都是大
開大合的招式,甚至都沒有了任何的章法,就是憑借著原始的欲望抽插,要麽一
下見底,要麽連根拔出!
激烈摩擦的肉棒與小穴的連接處泛起了薄薄的乳白液體,那是因爲快速的摩
擦導緻的體液乳化現象,這說明兩個人都很盡力,兩個人都很盡興。輕輕的拍了
兩下常麗麗那不斷浮起的屁股,上面因爲還穿著絲襪而發出了悶悶的「啪啪」聲。
這個絲襪也是極其的順滑,現在李然終于明白,爲什麽那麽多島國愛情動作片都
有撕扯絲襪並穿著絲襪做愛的橋段,確實是一個增添夫妻生活情趣的好招數。
「以後得試試」不是絲襪控的李然不知不覺中邁入了絲襪教。
「老公!快!快!我要!!」這時的常晶晶把頭發晃動秀絲如瀑,她撇過了
腦袋,眼中全是浴火的看著身後耕耘的老公喃喃的哀求。
看著這麽一副惱人的場景,李然的意識也再被浴火漸漸燒化,他雙手抓住灰
絲絲襪破口的邊緣再次大力撕扯破壞,又是一聲清脆的「撕拉」聲,質地較好的
灰色絲襪被二次破壞,常麗麗整個雪白豐滿的屁股被露了出來,由于她的高高擡
起,是的飽滿的臀瓣左右微分,藏在屁股溝裏面的嬌嫩菊花是時隱時現。看著這
番淫亂至極的場景,李然大力的趴了上去。
雙手將妻子的毛衣往上一推,露出了光潔的後背,但同樣的妻子的兩顆碩大
的乳球,也暴露在空氣中,一手一個,滿足的握住了自己的幸福之源的李然開始
大力搓揉,並不時的用拇指與食指掐住常麗麗堅硬的乳頭,仔細的玩弄。
「啊!……好棒!好爽!老公!棒棒棒!!」徹底淪陷的常麗麗開始大聲狂
喊,似的剛要推門進來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迅捷的收回了深處的手,並快速的在
男廁所門口立上了保潔中的小牌子。
「你這個小騷貨!看老公不用大雞吧把你操死!」李然也是放開了膽子和妻
子常晶晶對詞。
「來嘛~ 來嘛……操爛你的騷老婆!老婆的小騷逼就是給大雞吧老公操的!!」
說完常晶晶又使勁的加緊了自己的小穴。
感受著自己雞巴上的快感連連李然登時有了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好在久經
沙場才沒被常晶晶這個小手段得了逞。
「叭叭~ 」在常晶晶的屁股上使勁的拍了兩巴掌,那本來還是雪白無暇的美
臀瞬間泛起了一抹紅雲。
「哎~ 呀……老公打得人家好爽呢……還要嗎~ !……!」常晶晶的床上功
夫那也是日積月來的,一番的淫詞浪語讓李然再次興起。
門口的保潔阿姨不停地看著手表,嘴裏不時地搗鼓幾句年輕人。
就是在常麗麗的這種淫語加媚態的組合攻擊下,李然決定繳槍了,但繳槍一
定要火爆!這是他李然的性格,認輸也要搞得轟轟烈烈。他看到了常晶晶屁股溝
裏粉嫩的小菊花,不禁有了沖動。
快速的用著自己全身的力氣對常晶晶的浪穴做著最後的豬突,可以用狂風暴
雨戲梨花來形容了,李然胯部和常晶晶翹臀發出的撞擊聲是不絕于耳。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啊!!嘶……哈……」這期間還充滿了常晶晶撩人的浪叫!
已到了最後關頭,李然左手用力,死死地揪住了常晶晶的乳頭,開始大力的
向下撕扯,把它拉的長長的。而另一隻手卻悄然離開了右乳,來到了常晶晶的屁
股後面,伸出食指,對準那個被淫水濺濕的粉嫩菊花狠狠的就捅了進去!
「啊!——哦~ !……啊!……」一陣陌生而又刺痛的快感從自己的菊花處
傳來,這可是常晶晶從未經曆過的,她知道自己的菊花已經被老公李然的手指侵
犯了,因爲在自己直腸中還在不停深鑽的手指正在給自己提供著一樣的快感!
「太特麽刺激了!」這是常晶晶當下心裏的唯一聲音。子宮裏突然發出了一陣子
的顫抖,這是隻有在高潮來臨之時才會有的證照,常晶晶也沒有了任何的意識,
在這陣快感的瓢潑風雨當中,常晶晶隻想任憑雨打風吹去。跟著感覺走……這是
常晶晶剩下的唯一意識。
「哦!哦!哦!……嗯餓呢……」常晶晶高潮了!一股股濃烈的快感從自己
柔軟的小子宮中迸發出來,猶如油井噴吐,猶如火山爆發!涓涓的熱流從小小的
子宮口破閘而出,沖向了唯一的甬道出口,可奈何此門不通,因爲前面正有一個
火熱的龜頭做了攔路虎。
就這樣,常晶晶熾熱的陰精與李然碩大的龜頭在不斷收縮的陰道裏做了勝利
會師,在感受到那熱燙的潮湧以後,已是回光返照的李然也匆匆射了精………
……
「反敗爲勝~ !」李然摘掉射了半袋的避孕套向常晶晶做了個勝利的手勢。
「你等老娘緩過勁來的!看我不削你!敢爆老娘菊花!」常晶晶氣喘籲籲地
雙手撐著牆壁,雖然嘴上的話聽起來惡狠狠的,但扭頭看向李然的表情確實滿臉
的春意。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其實就是李然把褲子提上,常晶晶把衣服和裙子拉下來
就這麽簡單,本來常晶晶想把李然撕壞的灰色褲襪脫下來扔掉的,但被李然阻止
了,因爲被撕壞的就是屁股蛋和裆部,裙子一放下來,都是好的,現在李然怎麽
看怎麽喜歡絲襪。
出門的時候二人撞上了門口苦苦守候的保潔阿姨,李然是一臉的尴尬,完全
沒有剛才廁所裏的雄風,保潔阿姨一臉贊許的看著李然,眼神中充滿了「小夥子
身體不錯呀!杠杠的!」的意思。
李然自是看不出來,隻覺得這個小老太太看得自己毛毛的,但作爲同類的常
晶晶可深明其意。使勁的用手挎住了李然的肩膀,再用力地親了一口喊了一句
「老公~ 咱們逛街去~ 」朝著保潔阿姨揚起了小下巴。
看著這對遠去的常晶晶,保潔阿姨是一臉的不懈,嘚瑟啥呀!老娘年輕的時
候也是野地裏摸爬滾打的主兒!現在老娘都聞不得秫稭杆的味兒!
走出麥當勞的李然心情大好,看著面前的馬路,他直接給自己下班了,不他
麽幹了,幹了焦老狗也不會看,索性下午陪老婆常晶晶逛街!于是問向了窩在自
己懷裏小鳥依人的常晶晶下午準備去哪逛街,他李然全陪!
常晶晶愛憐的看著看著李然,然後輕輕的說「那個老公~ 我想去優衣庫買兩
件衣服……」這一聲後李然是一陣子冷汗!因爲那明顯家中聲音的「優衣庫」三
字,以及常晶晶不經意蹭過自己胯部的絲襪美腿預示著,這絕對不隻就是買衣服
那麽簡單!
「哎!老婆!……我的好老婆!!我這個剛才不是出大力了麽!現在餓了!
沒勁兒!!等晚上回家!等我吃了東西!」李然趕緊謊稱自己肚子餓了挂起了免
戰旗。
「那你等會哈!我給你買倆巨無霸去!給你好好補補!」說了這麽一句以後
常晶晶歡快的跑進了麥當勞。
「哎!撐這個能幹什麽!暴露實力了不是?!把小騷貨的浴火挑起來了,這
滅火隊是那麽好當的嗎?!」李然在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以後又開始用手摸自己的
胸口,忽想起煙昨天在體育場抽完了,這一下就又想起了殺千刀的白多路,不過
現在的李然沒了那麽大的火氣,因爲已經去了好多。
走到了路旁的一個小賣店,李然看到店裏面坐著一個大姑娘,可這個大姑娘
確豎著兩個大辮子。
「年輕人可真是會打扮!」李然在心裏對時下的流行風深深地吐了一個槽後
對著大姑娘說到「給來一包長白山!」
可李然說了以後大姑娘一點反應也沒有,還是聚精會神的低著頭,李然也湊
著腦袋過去看,發現大姑娘手裏是一張她和明星李xx的結婚合影,但明顯就能
看出是ps的。
「別顧著做夢,給我來包長白上!」李然搖了搖腦袋以後,敲著桌面向大姑
娘喊到。
「你自己拿!我和我老公說話呢!」大姑娘終于擡起了腦袋卻沖著李然等了
一個眼。
一看這架勢李然就明白,眼前的這個姑娘精神多少有點不正常,所以也就沒
生氣,剛要自己走進櫃台裏拿煙,門口突然來了一個老大娘。
「小夥子你要什麽呀?」說話的人是老大娘。
「哦!阿姨!我買包長白上!錢給您放桌子上了啊!」李然掏出了十塊錢放
在桌子上敲了敲就準備離開。
但當他轉身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個老大娘不是別人,真是自己看了一宿的
A- 6。而且必須是,因爲自己看了整整一宿!他怎麽能認錯呢!
「那個大娘!你昨晚上是不是去看演唱會了?!」李然抓住老大娘的胳膊急
切的問。
「是呀!咋啦小夥子?!」大娘看李然的動作有些害怕。
「別害怕阿姨!我就想問問你的票是哪來的?」李然看出了大娘的懼意,趕
緊把手放了下來。
大娘又看了看面前的李然,發現這個孩子除了彪呼呼的倒也是一個正經人,
于是就把昨天自己的奇遇和李然說了一遍。
「那後來呢?給你票的那個小夥子去哪了?」聽得是一頭霧水的李然趕緊追
問白多路的下落。
「啊!後來呀!後來那小夥子好像他一個人往體育場邊上的小公園走了,我
還想要小夥子手機號呢,得感謝感謝人家,這年代活雷鋒可不多見喲……哎哎哎!
小夥子!你去哪呀?你的煙錢!」還在回憶昨晚自己遭遇的大娘看到李然頭也不
回出了店。
站在就上死命抽煙的李然一腦子漿糊「這個白多路!一定是被那個叫林曉月
的爽約了,然後自己才把票給了那對母女,然後他自己又跑到小公園裏冷靜去了
……。」抽死剝繭的李然在不停的思索著事情的原委,他覺得當前這個最爲靠譜。
「不行明天得去找白多路,得好好開導開導他!」打定主意的李然將手裏的
煙頭狠狠的扔到了地上。
「老公……」一聲嬌媚的叫聲在自己身後響起,李然趕緊回身,但之後他的
眉毛就耷拉下來了,因爲他看到老婆常晶晶一手一個巨無霸正超他不停的晃動
………………
「介個事就是介麽個意思!」錢牧齋說完之後將身體靠到了大班椅中,經過
了一下午的溝通白多路大緻了解了,錢牧齋想做的東西,並且汪海洋也表示了自
己的意願,仔細盤算了一下白多路發現操作起來並不難,但他還是向汪海洋說到
「王總!這個項目確實可行,但是需要的人力也非常大,涉及的東西也非常
多,我想讓紀經理牽頭,然後我和網絡部的同事一起做,可以嗎?」
聽了這麽一句話以後首先心思活絡的是焦塗「會做人哈!」他在心裏爲白多
路難得的豎了一個大拇哥,自己怎麽就沒發現這個小白癡萬人踩這麽回來事的,
並且自己市場部裏除了溜須拍馬的玩意,咋就不能湧現一個像白多路這樣會做事
會說話會做人的。
汪海洋別有一番滋味品味著白多路的話,他先是看了看白多路,又將目光投
到了紀峰田身上,紀峰田是一臉的通紅。
「看來是沒有串過聯的,這個白多路,還明白吃水不忘挖井人,懂事理,知
感恩,這樣的人值得用。」思考過後,汪海洋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紀峰田
說「小紀呀,你回去寫個單子,咱們單獨成立一個部門,你先兼著,讓小白挑,
要什麽人你們自己和人事部說」
「好的!」一臉興奮的紀峰田隆重的應道
焦塗心裏可是炸了鍋「這是什麽節奏,直接就給番號了!還排進作戰序列!
這個紀峰田先兼著?!那以後不就是他白多路的了嗎?」這一下又多出一個部門,
要說紀峰田和自己單打獨幹那肯定不是個,但要是再加上一個新部門,這個部門
的領導還是白多路的話,那焦塗就得謹慎對待了。心懷鬼胎的焦塗雙眉緊鎖,因
爲所有的事情都在向他不期望的方向發展。
「哎呀時間也不早了!咱們一起去吃個便飯吧!」汪海洋看了看手表,已經
是下午六點半了,這不知不覺在辦公室裏待了六個多小時,著實有些餓了。
「那汪總、錢總、紀經理、焦經理。我先回去了」看到領導們動身要吃飯,
白多路識相的齊聲準備告退。
「嗯!你是該走了,聽了一下午也不知道你說的是個啥玩意。」焦塗在一旁
又惡意的貶損了白多路一句,白多路則全當沒聽見。
「汪總!錢總!走咱們今晚上好好地和一個!我認識一個地方那不錯!」惡
心完白多路以後焦塗又開始給自己找面子,專業問題他焦塗不懂,但酒場上他可
是個浪裏白條!今晚必須把老命拼出來,讓汪總和錢總喝好!
「介尼瑪我看,讓小路也跟咱哥幾個一起去了得呗?」操著一口津門方言的
錢總對著大夥說到。
「對呀,小路你也跟著去吧,難得錢總那麽喜歡你!」紀峰田也在一旁說到,
這個「錢總喜歡」與其說是給白多路聽得倒不如說是給汪海洋和焦塗聽得。
「嘶——」一陣冷吸,焦塗又整了整眼鏡看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紀峰田,這個
小梆子,能耐見長!話說的是字字誅了他焦塗的心。
「是呀一起去吧,難得、難得錢總那麽喜歡你,我現在也覺得我們小路越看
越可愛了!哈哈哈哈」汪海洋也放了話,但顯然這句話是那麽的讓焦塗心驚膽寒。
「嗯!」白多路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一頓的吃喝,白多路是真見識了焦塗的厲害,要說他市場能力如何如何厲害,
白多路是沒看出來,聽他英雄想當年的一把鼻涕一把勒的說著和汪海洋一起的創
業史,白多路竟然有了一點崇拜的趕腳,這要是不知道焦塗的爲人,還真以爲他
是輔佐劉玄德的諸葛武侯呢。期間汪海洋也是長籲短歎,細思自己公司的發家史,
確實不是那麽一帆風順。整個飯桌焦塗是徹徹底底把握了風向,紀峰田和白多路
這兩個後起之秀反倒成了旁人。
最後打著酒嗝的焦塗指著紀峰田和白多路說到「告訴你們,當年要是沒有汪
總正確的把握,以及我不予餘力的操持,咱們公司沒有今天,你們這兩個小崽子
今天都來不了這個飯桌,指不定在那個公司裏面喝西北風呢!」話說的是霸道至
極,但酒桌上面,人人都是醉意,就連汪海洋聽了這番話也是搖頭苦笑連連點頭。
白多路倒是沒啥反應,新陳代謝的道理他明白,恐龍牛逼不,結果不是也沒絕了?
你焦塗縱使立下汗馬功勞,那怕是開國元勳,但當今的天下是知識和年輕人的。
倒是紀峰田有了幾分怯意,剛剛聽了焦塗的話多少覺得有些過火,雖然是酒
後的言語,但借著酒勁,他也真想和焦塗理論理論。可看了汪海洋那搖首點頭的
樣子,想好的話又吞回了肚子了,和焦塗的常年鬥爭,已經讓紀峰田多了幾分的
生存經驗,這汪海洋現在「首肯」焦塗的動作難道是再玩「帝王心術」?
錢牧齋已經喝大了,說話都有些結巴,「介尼瑪」的口頭語也說得不那麽連
貫。酒足飯飽的諸位各自想過去念今朝的說到了晚上十點多,本以爲可以回家的
白多路,卻聽到焦老狗說要去KTV再玩一玩。
錢牧齋是十分滿意的舉雙手贊同,汪海洋點頭允諾,剩下的白多路也隻能跟
隨了。
坐在昏暗的包間裏面,白多路身邊多了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其他人身邊也
都有一個,或摟或抱。就連紀峰田也是拉著一個小妹的手說說笑笑,白多路顯得
有些不自然。
「今天錢牧齋錢總初到貴地!我代替我們汪總!給錢總獻歌一首!希望咱們
兩家公司一起發財!大吉大利!」舉著麥克風的焦塗滿臉通紅,用他那特有的粗
嗓門向衆人說道,說罷電視屏幕上出現了「纖夫的愛」字眼。
「小妹妹你坐船頭………。」聽著著猶如大便幹燥一樣的聲音,白多路真有
了大便幹燥的感覺,他服了,徹底服了,焦塗能混到市場部經理以及公司實際上
的二把手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看著他一臉紅光將歌唱的是每一個字都不再調上,
而且還拙笨的做著各種滑稽的動作,把錢牧齋和汪海洋逗的大笑不止,就憑這個,
白多路他自認再給他一百年他也修煉不出來。
待到焦塗唱完以後,汪海洋和錢牧齋是練練的拍手,之後紀峰田也清了請嗓
子,上去拿起了麥克風唱了一首時下比較流行的音樂,雖然唱的也顯得生澀,但
比焦塗那種類似于母狼叫春的嘶吼要強太多了。
白多路也上去唱了一個,唱的是他唯一會的一首歌,也是他最近私下練得,
因爲他覺得好聽,而且他也覺得有一天會和林曉月面對這種KTV的場面,他不
能讓林曉月丟面子,這首歌,寫得也特別好!他很想唱給林曉月聽。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唱到此處時,白多路的
眼前又仿佛出現了林曉月身著婚紗的樣子,那樣子好美。
就這樣唱著鬧著,白多路對錢牧齋的書生認知當然全無,因爲現在的錢牧齋
手正放在身邊陪酒小妹的胸脯上肆無忌憚的說著黃段子,汪海洋則是摟著一個年
輕的不能在年輕的小姑娘說著悄悄話,白多路很懷疑這個小姑娘成年沒。紀峰田
遮遮掩掩的摸著坐在身旁姑娘的黑絲大腿並掩耳盜鈴的說著「這絲襪質量真好!
哪買的?」,焦塗最是大膽,他的手直接就插進了陪酒女的裙子下擺中………
…………
吃過了喝過了唱過了還不算完,因爲焦塗一臉淫蕩的說要一條龍,這個提議
好像正中錢牧齋的下懷,因爲錢牧齋操著並不算連貫的津門口音解釋著「男人四
鐵」。汪海洋看著一臉騷樣的錢牧齋陪以同樣的蕩笑。白多路有些抵觸因爲他知
道這是要去幹什麽,所以他隱蔽的拉了拉紀峰田的衣角。
「師哥!時間太晚了,我能先回去麽?」白多路說到
紀峰田轉身看了看白多路,趁人不備的時候才小聲的對他說「機會難得,別
剝了領導的面子」說完重重的拍了拍白多路的肩膀。
無奈之下白多路現在躺倒到了一個亮著暧昧粉燈的「按摩床」上。身上還被
一個面露稚嫩的女孩沒痛沒癢的「按摩」著,閉上眼睛默念清心咒的白多路不敢
多想,因爲今天他確實喝多了,本就對酒精沒有抵抗力,再加上周圍這暧昧的氣
氛,白多路隻想到了酒後亂性這句話,他可不想出軌,他要對林曉月保守貞操!
突然地一個動作讓白多路快速坐起,因爲那個按摩的技師剛才把手握到了他
被浴巾蓋著的雞巴上。惡狠狠的看著一臉不知所以然的按摩小妹,白多路飛快的
跑到了前台,要了衣服除了店門,他現在就一個想法他要回家!!!!
Ch。5
「啊……老公好棒!……我好舒服!……寶寶美死了……我飛啦……!」隨
著一聲激蕩的嬌呼,像八爪魚一樣四肢緊抱在李然身體的常晶晶瞬間達到了高潮。
被高潮後的妻子「解放」了的李然喘著粗氣從妻子香汗如雨的嬌軀上翻下倒
在了一旁。
「艾瑪可累死我了!!」李然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看來這個救火隊員的角色可這不是人幹的,從麥道勞的衛生間算起,再到優
衣庫的試衣間,最後又是家裡的盤腸大戰。今天老婆是性致盎然!看著一旁美目
微合滿面桃花的常晶晶,李然就覺得她今天已經把自己掏空了。
單手為枕靠在床頭的李然琢磨,這要多久療傷才能雄風再立,身邊的常晶晶
卻又一次的將藕臂和粉腿搭到了自己的身上。一股冷汗瞬間從李然的後背泛起,
他馬上認慫說到。
「媳婦!我的親媳婦!今天我都射三次了!一滴精十滴血!再弄你老公非得
精盡人亡不可!你就得成小未亡人了!再說!地主也真的沒有餘糧了!」說罷李
然還將自己軟噠噠卵袋揪起來給常晶晶看。
看了看一臉嚴肅的李然,又看了看那快縮成一團的子孫袋,常晶晶噗嗤一笑,
粉拳打在李然的胸口上說到。
「傻爺們兒!你有多少餘糧,我這個地主婆還能不清楚?安啦~今天我已經
好滿足了呢~!我家老公最厲害了!」說完,一臉幸福的常晶晶就一頭趴在了李
然的懷裡依偎著,矯情無限。
可算躲過一劫的李然從床頭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支長白上叼到了嘴上點燃,深
深地吸了一口。辛辣濃郁的味道瞬間充滿了他劇烈運動後的肺部,雖然有些刺激,
但一種無比舒爽愉悅的心情油然而生。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李然閉著眼睛滿臉幸福的想著,他現在可明
白為什麼很多人都說這句話,因為著實如此。
「和你說多少次了!不許在床上抽煙!快掐咯!」話是妻子說的,但趴在自
己懷裡的常晶晶顯然沒有親自阻止的意思,因為她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看著常晶晶雪白的裸體側趴在自己的身上,李然就覺得無比的滿足,再看看
那對讓自己捨生忘死的大白奶,正鋪在自己的胸口上,隨著常晶晶享受高潮後的
呼吸而一起一浮著,真是愛死這對大白奶了!越看越是喜歡的李然用夾著煙的手
在常晶晶的大奶子上狠狠的抓了上去。
「哎!我說你這個孫子!叫你掐你不掐是不是?!還特麼敢抓我?!給我燙
壞了怎麼辦?!」這次常晶晶是睜眼了,但也只是嘴上罵著。
「燙不壞~燙不壞~」李然看著懷裡的常晶晶一臉淫蕩的回復著,他的手也
在忽輕忽重的讓常晶晶的大奶子變著形。
「你不掐,就不然你玩了!哼!」看著越燒越短的煙頭常晶晶還是有些害怕,
於是假意要轉身。
「我掐!我掐!」李然快速的將煙頭按滅在了床頭的煙缸了,然後單手摟住
身上的常晶晶,當然奶子是又重新握在手了。
被李然摟住以後常晶晶就從床頭櫃上取來了手機,開始享受著這種高潮之後
在老公懷裡幸福的溫存。一手玩著妻子奶子的李然開始想起了白天在小賣店裡那
個老大娘說的話,這個白多路也真是的,被女人爽約了就爽了唄,畢竟那個林曉
月除了長得像那麼回事以外,其他的李然都覺得沒啥,不過白多路他是瞭解的,
不愛說話,啥事都往心裡忍著,打掉的牙往肚子裡咽…………等等等等,反正是
很窩囊很憋屈那種,現在來看估麼著和林曉月這事也就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了。
李然的意想被懷裡的常晶晶打斷,因為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雪白肉體開始不停
的晃動,而且一邊動一邊喊
「老公!老公!你快看這個!這上面說在公車上做愛!貌似好爽的樣子!」
常晶晶興奮地搖動著自己的身體並舉著手機螢幕給李然看。
李然低頭一看,只見手機上寫著「野外做愛100法」。
「嘶!——」暗歎了一聲以後,李然不禁咋舌,本來今天和妻子搞野戰是一
時興起,可怎麼就培養出一個「野戰愛好者」出來?!
「還有還有!你看這個!這個是在公園裡做愛的!!!太刺激了!」一臉狂
喜的老婆常晶晶興奮的大叫,李然突然覺得自己今天是打開了潘朵拉的魔盒。
看著妻子筆直秀氣的大長腿橫跨在自己的身上,李然突然想起了在麥當勞裡
撕扯絲襪的場景,於是低頭推了一下聚精會神「學習」的常晶晶說道。
「媳婦!我覺得內個你穿絲襪挺美的!你也多買幾條唄!我有用!」說完這
個,李然還用玩奶子的手將常晶晶的大腿從自己的腿上提到了腹部並不停的愛撫,
眼睛裡一副「你懂得」的樣子猥瑣的盯著懷裡的妻子。
「我說你怎麼那麼變態呀!好的不學學這個?哎~都是小鬼子的黃片害的!」
嘴上是這麼說,可常晶晶還是用手機打開了淘寶的app在搜索欄裡輸入了「絲
襪批發」幾個字樣。
看著妻子打出的這幾個字,李然就有些不削「我說你們當會計的怎麼就那麼
摳門!不久幾條絲襪麼!能有幾個錢?!這個還搞批發?!」
「哎呦,我不是想一次多買一些嗎?!你那個是毀!不是用!買幾條?夠你
用的嗎?!哼!!」常晶晶嬌哼了一聲以後就又投入到了比對價格的行列中。
「我的親媳婦呀!」一副知夫莫若妻的李然激動地在常晶晶的額頭上重重的
親了一口「哎!對!對!對!你看看這家!這家好!顏色多!可以混批!多搞點
花色!白的,黑的,灰的還有肉色的每樣三條!還有內個藍色綠色黃色也來幾條!」
已經對絲襪教徹底膜拜的李然忘我的在絲襪海洋裡盡情的挑選著,要是你現在問
他「你爹叫啥?」李然肯定回答你「叫絲襪!」
「黃色?綠色?藍色?太殺馬特了吧?!」雖然是一臉的鄙夷,但常晶晶還
是在購物車裡添加了一個名為「彩虹系列」的絲襪商品。
看著滿滿的購物車,裡面全是襪襪襪各種襪,李然就無比的開心,仿佛這些
絲襪都長了翅膀,全都飛到了他的身邊,任由他盡情的撕扯。
「對嘍媳婦這個幾天才能到貨?!」對網購一無所知的李然急切的問著妻子。
「嗯?普通快遞要四五天吧?」想了一下的常晶晶如實的說。
「那好快遞呢?」李然再次問道。
「一天就到!」常晶晶說到「最好的快遞是哪個?!」李然一臉的激動。
「順豐吧?」常晶晶又細細的想了一下。
「就特麼用順豐!」拍了一下大腿的李然果敢的喊到,此時的李然已經為了
絲襪,徹底墮落到再也不顧及什麼休養生息政策了。
白多路跌跌撞撞的從肖家灣15號院外的那條小路上跑回了家,周身的黑暗
與潮濕都只是一瞬的事情,頭頂黑雲籠罩的斜月沒有提供任何的月光給白多路照
路,但這都無所謂了,剛剛所經歷的一切都叫白多路無比的憤恨,他討厭這些,
討厭令人作嘔酒,討厭嘈雜無比的KTV,討厭汙穢齷齪的按摩店。他現在只想
回家,回家,回家。
胡亂的從自己的兜裡摸索出鑰匙,在無燈的樓道裡,白多路熟練地用鑰匙打
開了門,進了屋後白多路就跑到了馬桶上不停地嘔吐,今天是白多路喝酒最多的
一天,他大學畢業的那個散夥飯的晚上也沒有喝過這麼多,哦哦的幹嘔聲從狹小
黑暗的衛生間裡不斷地傳出,粉碎的食物從白多路的嘴巴裡面混合著酒精全都噴
了出來,直到白多路噴出的全是黃水才得以停止。
火燒火燎一樣的感覺在白多路的胃裡不斷的翻騰,頭暈目眩的情況使白多路
在自己家裡都能走路撞到門框。胡亂的將自己的衣服扒光並隨手丟棄在地上,白
多路將自己疲乏的身體摔倒了自己的床上。
柔軟溫暖熟悉的感覺又再一次的在身邊泛起,這時的白多路才覺得稍好了一
些,仔細的回想著今天紀峰田和汪海洋說過的話,白多路又突然覺得自己的好運
氣終於來了!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自己當這個新成立部門的主管肯定是板上釘
釘,如果項目幹的漂亮,那在年中自己混到經理也不是未嘗不可,那樣的話自己
不光是工資會翻上幾倍就連在公司的位置也會驟然上升。
「這真是一個好消息!」美美暢想一番的白多路決定把這個消息提前告訴給
林曉月,雖然白多路一直是一個低調做事的人,但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作用還是
那小小的虛榮心,他很想將這件事情說給林曉月聽。
興奮拿起手機的白多路卻又興奮不起來了,因為自己的微信上沒有任何一條
林曉月的新消息,這有昏醉的白多路惱火不已,「她為什麼不給我主動發個訊息
呢?!」今天自己一天沒有理林曉月,那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可林曉月為什麼不
給自己發一條訊息呢?哪怕是一個字一個表情也好?心裡對林曉月有了怨懟的白
多路在對話方塊裡輸入了「我到家了」然後快速的發給了林曉月。
只是短短的幾秒,林曉月就有了回復「怎麼才回來呀?是不是又加班了辛苦
了!!(加油!)」
看著那個滑稽的小人在不停地喊著「乾巴爹」白多路的怨懟豁然開來,這也
許就是戀愛中所有男女都有的表現,怨,來的莫名其妙,去的無影無蹤。
「是呀,今天加班了(微笑)」本來在對話方塊裡打上了「今天總經理和我
說……」但又被白多路改成了現在的這句話,他的心裡也泛起了小小的報復心,
要把這件事藏一段時間在告訴林曉月,這也許也是戀愛中的男女特有的報復手段。
「那要注意好好休息喲!明天也是週末,你休息嗎?」林曉月回復到。
「休息!」白多路簡短的回答,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有一肚子的話想對林曉
月說,但此時此刻,白多路就是要用這種隻言片語來應對林曉月。
「那明天我們一起去試試那個川菜館子怎麼樣?」林曉月問道
「好!幾點?」看到這句以後白多路是壓抑不住的興奮!這算是林曉月主動
的第一次約自己!!雖然興奮,可白多路還是保持著這種高冷的說話語氣。
過了幾秒鐘林曉月發來了訊息「那就晚上6點吧,在院門口。好不好?」
「不見不散!」白多路是笑著打出這句的。
「不見不撒喲……晚安(親吻)」林曉月也發來了同樣的話語。
「晚安!」本想也帶一個親吻表情的白多路強迫著自己放棄了,因為他要小
小的報復一下林曉月,因為林曉月一天沒有給自己主動發訊息,這種報復手法,
可真是光怪陸離,甚至只有白多路知道,但這種報復對於白多路來說,卻是甜甜
的。
發送了最後的「晚安」以後白多路的腦子已經進入混沌模式了,他沒有再去
看「小白白戀愛陪跑群」的內容,因為上面的未讀數字沒有超過99,他現在沒
有任何的力氣和精力去思考任何一件事,因為他醉了,沈沈的閉上了雙眼,任由
這種縹緲的感覺在身體裡遊走,白多路快速的發出了輕鼾…………
冰風淩冽,白多路又莫名其妙的站到了一座建築的的樓頂上,抬眼望去,四
周同樣是無邊的黑暗,以及在那些黑暗當中同樣矗立著的建築物,這些水泥造物
猶如怪獸一般,冰冷毫無生機。天空之中出了一輪喪白的滿月以外群星隱曜,
「這又是哪裡?」白多路再一次的發出了同樣的呐喊,但回答他的只有呼嘯的猶
如惡魔低吼一樣的風聲以及死寂般的空白。
小心翼翼的在這座建築物的上面摸索,白多路又一次的看到了他的心愛之物,
那台相機,他趕緊將相機從地上拾起並緊緊地捏在手中,這種熟悉的感覺讓白多
路多少增加了一些勇氣,他開始仔細的辨認四周黑暗中的那些建築物,看了半天,
白多路突然發現,這裡不是別處,正是自己家的社區——肖家灣15號院!而自
己站的地方也並不陌生,這就是自己家的樓頂!為什麼?!為什麼是這般場景!!
白多路的腦子裡有一百萬個問號!等等!一瞬間的白多路好像想起了什麼!房頂?
照相機!這不是和自己在父母去世前的那一個月所經歷的事情一樣嗎?那個時候
白多路每天都要跑到樓頂的天臺上去拍攝月亮,因為那個時候有天狗食月。可當
下的環境既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為這裡絕對是肖家灣15號院以及自己腳底下
的肯定是自家的那棟樓,但周圍的那些樓為什麼那麼破敗?到底發生了什麼?世
界末日嗎?
突然。僅有的一束光源開始慢慢的變小,白多路馬上抬眼望去,只見天空中
的滿月開始慢慢消失!——天狗食月!!黑暗像貪婪的毒蛇,它正在一點點的蠶
食天空中的月亮!白多路看到的只是一個黑點,但這個黑點從月亮的邊緣發起,
並快速的擴大再擴大!緊接著,一般的月亮失去了光澤,儘管它時如此的慘白,
經管它是如此的瘮人,但那是白多路的唯一光源,可現在就連著唯一的光源都要
被黑暗所吞噬,在用不了幾分鐘,白多路所面對的就只能是無邊不及的黑!顫抖
的白多路舉起了手中的相機,通過拍攝孔對著正在消亡的月亮不停地拍攝,一半!
三分之一!四分之三!能留給白多路的光越來越少,而白多路按動快門的速度也
越來越快,哢嚓,哢嚓,哢嚓。相機發出不間斷的輕響,在這個寂靜而又荒蕪的
世界中這些異響與周遭的一切都格格不入,白多路不知道黑暗降臨之後自己將面
對什麼,但用相機記錄這黑暗來臨前的一瞬是他必須要去做的,這個初衷發起自
他內心的靈魂!
哢嚓,哢嚓,哢……這是交卷用完的聲音,白多路不知道自己拍了多少,但
當他的眼睛從相機中挪開望眼天際之時,最後的一丁點月色也被天狗吞入腹中。
黑暗!無邊的黑暗!白多路站在這之中只想瑟瑟發抖,無依無靠,生死未知,
還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答案是有的!因為在漆黑的天空中又開始泛起了點點
的星光,可你仔細去看的話你就會和白多路同樣驚愕,因為些掛在天上的亮點根
本就不是群星,而是一顆又一顆的人眼!!!
無數的眼球在天空中呈現,每亮起一點就是一個眼睛在黑夜中睜開!這些眼
球的焦點都無一例外的集中在了白多路身上,這讓白多路感到了無比的懼怕,沒
法去猜測這些眼球要表達的意思,因為沒有眉毛沒有口鼻,但就憑藉這數以千萬
計的眼球就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人心肝皆懼。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就算是拿著自己的照相機也不能讓自己逃離這片恐懼
的注視,白多路感到了無助,這些眼睛仿佛能看透他的肉體,去審視他的靈魂一
樣,白多路感到自己的靈魂在這無數的暮光之下炙烤,他快瘋了!他甚至想到了
跳樓自我了斷!每一秒鐘的延續,都似的白多路的意識與理智消磨,他白多路並
沒有那麼多的理智可以去釋放。
不知不覺的白多路噗通一下雙膝跪地,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做,但他
做了,沒來由的做了,在這千萬眼睛之下,猶如懺悔!好似謝罪!冰涼的淚從白
多路的眼角湧出,他抬起了滿是淚水的雙眼去仰望那片眼海,就是在這一對數萬
的一瞬間,天空中所有的眼球都射出了白光,這些白光就如同根根利箭,全部射
向了跪在屋頂上的白多路,一根兩根三根四根,無數根箭矢穿刺著白多路渺小的
身體,從第一根的痛,到第二根的劇痛再到第三根的痛不欲生,以及之後的數不
勝數以及疼到麻木,白多路總覺得自己已經死了,這等同於萬箭穿心,但他還是
能感覺到痛處從自己的身體上發出,他能感覺到的地方幾乎都是痛的根源,除了
……除了他的心……
就在這時,天空中的亮光又再次出現,白多路明白這是天狗食月過去了,他
仰望天空,想借著月色去看看自己被眾箭射爛的身體,可他看到的卻不是掛在夜
燒著無盡憤怒之火!就只是一下,一道粗大的白光由巨型眼球中射出,它的目的
地是白多路身上唯一沒有痛處的地方,他的心臟。「噗——啊……」死灰在白多
路含淚的眼睛中浮現,他明白這就是死亡的感覺……
「嗚!嗚!嗚!嗚!嗚!」再次睜開眼睛的白多路發現自己被捆綁在床上像
大字一樣。嘴巴中被塞入了那顆小球似的他不停的搖頭低吼,而他低吼的原因是
站在他面前的林曉月。
此時的林曉月一席風衣將她牢牢披裹,玲瓏有致的軀體在貼身的風衣下麵別
夠了的淋漓極致,翹凸的雙峰,纖細的腰肢,潔白筆直的秀腿。她正站在白多路
的床上,和上次一樣臨高俯視,但白多路再也沒有了女神降臨的感覺,因為林曉
月的手上拎了一直黑色的馬鞭。
白多路想去問個明白,但表現給林曉月的卻是亢奮的「嗚嗚」聲和激動扭動
的軀體。
「下流的變態!這麼快就興奮了!別著急!遊戲才剛剛開始!」看著白多路
的表現,林曉月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的蕩笑,她玩味的撅弄著手裡小巧的馬鞭對著
白多路說到。
「嗚嗚嗚!」白多路還是在不停地發出聲音,他不明白,為什麼每次林曉月
都要這樣,他想知道,他要問,問林曉月!可他的嘴是被封死的,就連他抖動的
身體也是一絲不掛。
「變態!」輕輕的喝罵了一聲的林曉月開始緩緩的將自己身上的很色緊身風
衣慢慢脫下。
白多路不叫了,他也不抖動了,因為那具熟悉的卻又讓他包含憧憬的軀體又
再一次的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沒錯,林曉月的裸體,光潔如月,潔白如蓮。雙峰
挺立,雙腿修長,就連那小腹下的草叢都是烏黑濃密,美,美不勝收,她安撫了
白多路焦躁又疑惑的心,此時的白多路沒有任何的思念,他只想就這麼靜靜的去
看,去觀賞,去膜拜。
「下流呸!」又是一聲嬌啐,林曉月緩緩地走到了白多路的前面,她跨立與
白多路的身上,用手托起了自己飽滿如球的奶子,慢慢的附身湊到了白多路的眼
前。
「是不是一直都想看我的奶子?你看呀她們多白呀?是不是想著這對奶子不
停的手淫?」托著奶子在白多路鼻尖前面不停晃動的林曉月浪聲詰問,起伏不定
的奶子晃出波波乳浪,兩個調皮的乳頭也會「不經意的」蹭碰白多路的鼻子。
「嗯~~嗚」不知是興奮還是屈辱的呻吟從堵著嘴巴的白多路哪裡發了出來。
「嗯哼?被我說中了嗎?你這個死變態?還是這對奶子根本就滿足不了你變
態的欲望?」一手持著馬鞭的林曉月環抱胸部努力做著沈思狀,但她現在的樣子
卻使得胸口的兩團乳肉更加的豐挺圓潤。
「是不是還要加上這裡?」一聲疑問卻帶著萬般的騷情,林曉月飄然轉動美
體,將自己光潔的後背對著躺在床上的白多路,一席如銀河落九天般的垂直秀髮,
在發尾卻又是如滿月初生的翹臀。
「是這裡嗎?!你這個死變態!」林曉月不輕不重的用馬鞭在自己挺翹的豐
臀上拍打了一下。
「啪~~~~」黑色小巧的皮鞭落到了白色柔軟的臀肉上激起了朵朵臀浪。
「啪啪啪~~」又是一連著幾下的無序抽打,林曉月本是白嫩的臀肉上浮現
起了一道有一道赤紅色的鞭痕,它們是那麼的性感妖豔,每一道都仿佛是擺在在
白多路欲望天平上的砝碼,每多一道,白多路的欲望就會增加一份。
屈腰的林曉月將泛有鞭痕的屁股送到了白多路的眼前,白多路可以清晰地看
清楚在林曉月那白如瓊脂的屁股上的每一道鞭痕,他們又扭曲又糾結,又挑逗又
狂放。白多路不明白現在是什麼在支配著自己的大腦,他既感到無比的羞恥又感
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到底是怎麼了?
「喜歡嗎!喜歡嗎!喜歡嗎!」蟠首後轉看著白多路的林曉月輕搖著自己的
美臀,嘴中的話語一聲高過一聲, 她說的每一句話伴隨著不斷提高的聲音都在
鑿擊著白多路越來越不堪的意志。
「是不是想讓我把臀部扒開,好讓你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樣的?死變態?」
雖然這是林曉月在詢問白多路,但在白多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的情況下,他就看
到,林曉月的一雙芊芊玉手浮到了兩片臀肉之上,隨著無規則畫圈的臀部開始微
微的用力向左右分開。
白多路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猶如河蚌開殼的臀肉,那中間窄小緊閉的屁溝正
在如清晨的玫瑰一樣向他無私的綻放。裡面的芳香與蜜露他都會一一賞閱!
「嘶~~~啊嗯~~」一聲浪魅無比的叫床聲從林曉月的檀口中發出,隨即
她的兩片臀肉也被小手輕輕的撥開,白多路只見到了一條粉色的溝壑,在那段溝
壑的中間是一朵更為粉豔嬌嫩的菊花,在向他不停地綻放!!
白多路無法想像,林曉月這個靜美的女孩,這個白玉無瑕的女孩會在他面前
做出這種下流不堪的動作,但這動作又是無比的淫豔,讓他目不轉睛,讓他無法
釋懷!
林曉月小小菊花的一張一翕,都牽動著白多路的每一次心跳,這既是一個汙
穢的出口又是白多路的欲望之門,他竟然有了一種想去大力吮吸又或者極力舔舐
的衝動!這朵菊花和他愛喝的菊花茶一樣,沁透著銷魂的芳香與濃郁。
「下作的變態!猥瑣的流氓!!」一邊搖擺著臀部的林曉月一邊口出髒話。
白多路就這麼聽著受用著,林曉月的話每一句都是那麼的刺耳,但再刺耳的
背後,白多路又感到了異樣的興奮,難道真的像林曉月口中說的那樣,在自己的
內心世界中就真真實實的是一個變態嗎?!答案是未可知的,但白多路卻知道,
林曉月現在對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他白多路都深深地喜歡,都深深地愛!
「難道這些還不夠嗎?變態?!」緩緩直起腰身的林曉月又一次正面白多路,
她現在嘴裡正在將變態兩個字說的蕩味十足。
白多路現在沒有了驚恐也沒有了思考,他不知道該怎麼做,雖然他沒法說話,
但他已經沒有了回答的意識,他只想這麼等候著,等候著林曉月的遊戲,因為他
知道遊戲並沒有結束。
「或許……或許……死變態還需要加上這個!」此時的林曉月慢慢的坐到了
白多路的胸口上,她輕輕的打開了自己的雙腿,並將腰部向前微微的抬起,白多
路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滑溜的臀肉和自己前胸摩擦的感覺,而他的視覺衝擊則更大,
因為他看到林曉月撐開的雙腿之間,在哪草木茂盛的花園之中,一道細小的粉色
裂縫正在不斷地展開,而這道裂開的蜜縫好像還在吐露甜蜜的汁液。
「嗚嗚嗚嗚!!!」這次是白多路興奮地狂呼,他死命向林曉月騷逼伸去的
頭顱就是最好的驗證。那是他所有欲望的重點,那是他白多路靈魂最希望棲息的
歸宿!
「哦!~哈哈哈哈哈!」一連串的笑聲從林曉月的嘴裡發出,這是不折不扣
的蕩笑,只有魔鬼的娼婦才能發出的叫聲。
笑後林曉月用手中的馬鞭在自己的小逼上輕輕的拍打,上面的淫水也是越來
越多,皮質的馬鞭鞭頭沾上了粘液,再打倒那泥濘不堪的穴心上,發出的聲音就
變成了沈悶的「叭叭」聲,雖然細小但同樣下流。
舉起了濕淋淋的馬鞭,林曉月一臉邪魅的看著滿臉通紅血脈奮張的白多路,
將那被淫水勁頭的馬鞭在白多路的胸前頸部不停地劃拉,冰涼滑膩的感覺在白多
路熾熱的皮膚上泛起。他白多路好像要!他白多路快瘋了!想要的發瘋!
白多路的身體跟隨者馬鞭的節奏開始不斷地扭動,此時的他只感到了無法言
喻的爆發感,但這種爆發感又被繩索牢牢的束縛,就好像被堅冰凍封住出口的火
山,又比如被藤蔓無限纏繞的欲發大樹。他好想呼吸,卻又無法暢快的自由的呼
吸。他這就是窒息,一種空氣越來越少的感覺,一種呼吸被壓制的感覺,但這種
感覺又是無比的奇妙!刺激!夢幻!誘惑!禁忌!所有白多路無法體會甚至是想
都不敢想的體驗都發生在他的身上……
「老婆!你在讓我挑挑!我剛才好像看見一種漏屁股的絲襪!」李然意猶未
盡的望著常晶晶手裡的手機。
「那叫開襠絲襪!」常晶晶科普到。
「對對!開襠絲襪!這次也買幾條唄!還有那種帶大網眼的!」一臉怒意的
常晶晶不想在充當絲襪科普教師了,她現在覺得自己有點縱容老公,於是怒道。
「不行!等這些用完了下次再買!這次就買這麼多!這都買了快一百多塊錢
的絲襪了!」
「嗯?!這才一百多塊錢的不多。」李然是滿不在乎的笑道。
「鬼扯!這他麼是批發!批發價格一條才五塊五!還特麼已經滿百夠包郵了!
你買那麼多幹哈?你做買賣呀?!」常晶晶已經有點發火了。
「這玩意一次性產品!不禁用!你知道的!老公有用!」李然仍是一臉賤笑。
「滾你麼蛋!這特麼可是足足二十五條!就算你一天撕三條你一個禮拜也用
不完!!」常晶晶終於爆粗口了。
「嗯……細算一下一天三條的任務量也不算太艱難。我早上一條,中午一條,
夜裡……」李然已經開始掰著手指頭計畫自己的工作進度了。
「我去你妹……」常晶晶已經無語到臨界點了。
「哎哎哎老婆饒命!!就這麼多不買了!!」李然光著屁股跪在床上對著同
樣赤身裸體揪著自己耳朵的常晶晶作揖討饒,這畫面太美不忍直視。
是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救了耳朵快斷了的李然,常晶晶一臉的怒意無聲的用
手指了指電話然後又指了指耳朵,那意思就是「等你接完電話繼續!」。李然則
是舉著電話一臉的賠笑。
「喂?誰呀?」李然一副粗壯的聲音,但他現在是跪在常晶晶面前打電話的。
「是我沈雪」電話那頭傳來了沈雪的聲音。
「哎喲,是沈雪呀,找你然哥啥事?」李然指了指電話事宜給一臉火氣的常
晶晶。
「明天咱們一起去看看多路吧?我今天在群裡給他發了一天的訊息他都沒有
回」電話裡沈雪的聲音有些憂慮。
「臥草!你一說這事我想起一那事!」一聽沈雪說到白多路李然才馬上想起
了白天小賣部的事情,於是馬上和沈雪說了起來。
「啊?!他自己一個人躲到小公園去了?!」沈雪是不可思議的在電話裡大
叫。
「應該是這個意思,反正那大娘說他是一個人朝公園那方向走的,我估計多
半他是被那個林曉月什麼的給爽約了!」李然講述著自己的猜測。
「哎!這個小白癡!他怎麼也不和咱們說呢?!真要命!」沈雪是一陣子埋
怨。
「他你還不知道!蔫頭蔫腦的蔫屁,肯定是窩心裡了!」李然現在也是替白
多路著急的樣子。
「那明天必須去看看他,別他自己又整出啥事來!」沈雪打定主意到。
「我也是這麼想的,今天和你嫂子那麼一鬧差點就給忘了!哎呦!臥草!」
剛說完這句話,李然的臉上直接就挨了常晶晶一技粉腳。
「喂?咋回事你那邊?怎麼了?」沈雪聽到電話裡一陣子摔倒的聲音。
「啊!啊!沒事!!我剛才自己從床上掉下去了……」站在床邊一邊向常晶
晶敬禮微笑道歉的李然一邊扯著瞎話。
「就你是個冒失鬼!這樣吧,明天早上八點!咱們在他們家那個肖家灣15
號院門口集合,你可別遲到咯!」沈雪埋怨了一陣李然以後就開始和他約定時間
地點。
「八點?是不是太早了?」李然想了想時間覺得有些早。
「不行!就得早點!我巴不得現在就找他去呢!八點不算晚,早看見他我早
放心!」沈雪那邊是一陣子連珠炮。
「行聽你的,反正你那邊和我這邊過去都用不了二十分鐘」想了一下白多路
家與自己和沈雪的距離以後李然才回復到。
「就這樣吧,趕緊睡吧,明天別遲到,你說這個白多路什麼時候能教我放心?」
說罷沈雪掛斷了電話。
也掛上電話的李然正欲上床,可迎接他的又是一隻粉嫩嫩的小腳丫。
「哎呦臥草!你有完沒完!你個敗家老娘們!」坐在地上的李然指著床上的
常晶晶罵道。
「你得瑟哈?!」一把揪住了李然耳朵的常晶晶把李然順地下提溜到床上。
「老婆饒命!老婆饒命!」深陷耳朵劇痛的李然馬上恢復到懼內的本源。
「說到底是咋回事?!」常晶晶指著電話訓斥這李然。
「你先把手放開!」李然開始談起了條件。
「快他麼給我說明白到底咋回事!」一手甩掉李然耳朵的常晶晶抱臂環胸的
瞪著李然,可那對大白奶子卻被常晶晶的雙臂環的呼之欲出。
李然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說道「那你還得叫我摸著奶說…」
「哎!你說這個白多路!怎麼就那麼的墨蹟!真要親命了!」聽了李然的敘
述以後常晶晶對白多路也是捶足頓胸。
「要不我說嘛!這個白多路就是我和沈雪這輩子的剋星,都欠他的!」李然
一邊玩弄這手裡常晶晶的奶子一邊說道。
「等會!老公!你覺得沒!這個沈雪是不是對白多路有意思?!」聽了李然
的敘述以後常晶晶反倒用女人的直覺品讀出了另一番的味道。
「哎呀,那是你自己的妹子,你還不瞭解?我哪裡知道她對白多路這個小白
癡有沒有意思?!」李然說完以後重重的在常晶晶的乳頭上擰了一把。
「哎呦,你輕點!」推了李然胳膊一把的常晶晶繼續說道「你還沒看出來嗎?
小雪她是處處護著白多路,你可不瞭解小雪,她以前被男人傷害過,很少對男人
暴露好感!」說到這裡常晶晶又是一陣子傷感,她覺得沈雪也挺命苦的,在學校
的時候追她的男人一大把,怎麼最後就選了那麼一個渣男呢?
聽了妻子的話,李然也不禁開始細思沈雪對白多路的態度,確實如此,在單
位對白多路話最多的除了他李然可能就是沈雪了,而且每天一杯咖啡那比郵差還
準時,這裡面難道真有姦情?沈雪的事情,他也聽妻子常晶晶叨嘮過,妻子和沈
雪是大學同學又是老鄉,閨蜜關係就是從那個時候建立的,後來沈雪成了自己的
同事,又把自己的閨蜜也就是現在的老婆常晶晶介紹給自己。常晶晶是個大嘴巴,
當然是在家裡並且是對自己的情況下,所以沈雪穿多大號的內衣他李然都從常晶
晶嘴巴裡摳出來了,還老拿這個調侃沈雪。現在想想沈雪的過往再加上她對白多
路的做法,李然覺得老婆常晶晶的猜想八九不離十。
看著眼珠子滴流亂轉的老公,常晶晶也明白估麼著在單位沈雪也是做過什麼
對白多路有好感的事情,但想想老公嘴裡的那個白多路,多白是個木頭人,就算
是沈雪岔開了腿讓他操他也未必會操。
一副打定主意的李然最終握緊手裡常晶晶的奶子正色道「好像沈雪對白多路
有意思,而且我覺得白多路和這個林曉月長不了,這樣明天我先和沈雪去白多路
那,安慰安慰他,然後你再單獨找沈雪摸摸她的底!」
被李然把玩奶子有一會功夫的常晶晶又被撩撥的浴火中燒,她今天出奇的想
要,聽了老公說的話以後常晶晶換上了一臉的媚態
「我沒時間摸沈雪的底,我先摸摸老公的底吧……」說完白嫩的小手就抓到
了李然蔫頭耷腦的雞巴上輕輕的套擼。
李然是一臉的大笑「哎呦媽呀!拉倒吧我的親媳婦!今天都梅開三度了!你
就算用嘴巴唆!它也直不起來!」說完便嘿嘿大笑。
「我不信!」說罷常晶晶一下就跪爬到了李然的胯間,李然也是很配合的張
開了雙腿,但是任由常晶晶怎麼唆舔含裹吹,哪怕是加上小手的套擼組合攻擊,
李然的雞巴猶如死泥鰍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著白費力氣的常晶晶,李然多少有點快意恩仇的趕腳「叫他麼你剛才踹老
子!吹去吧你!吹腫了腮幫子也硬不起來!」看著在自己胯下努力做無用功的常
晶晶,李然心裡就是嘖嘖的暗笑。
可常晶晶突然雙手抓住奶子,然後浪浪的對李然說「老公,要不今晚上我給
你打奶炮?」說完抓著的兩個奶子就在李然的雞巴上躍躍欲試的夾。
「噌!」李然的雞巴枯木逢春了!
「呀!好神奇呀!老公你雞巴硬了!」常晶晶在歡快的笑過之後,就把李然
的雞巴放到了自己的乳溝裡面,然後用手抓住兩個大白奶子緊緊的夾著上下摩擦,
時不時地還要伸出粉嫩的小舌舔弄李然紅腫的龜頭……
「哎!我說啥來的,我早晚有一天要死在這對要人命的大白奶子上!」李然
是倆眼一黑,就又投入到無限的享受常晶晶的服務當中去了。
「嘶——呼呼呼——嗚嗚——」白多路的身體再被林曉月無情而又下流的挑
逗,在白多路的胸前已經積滿了一小攤亮晶晶的淫水,沒錯那就是林曉月的小穴
裡面流出來的,而坐在白多路胸口的林曉月玩性正濃,她不停地以鞭當筆,以淫
水為色,以白多路為紙,在盡情的揮毫潑墨。每一筆都描述著白多路炙熱難耐的
欲,每一畫都塗抹著白多路壓抑迸發的情。
此時的白多路雙目通紅,脖子上聳起了股股青筋,雙臂、雙腿在不停的掙脫
著上面的繩索,他的一切無意義的反抗都看在了林曉月的眼裡,林曉月是很受用,
她就喜歡看在自己胯下掙紮的白多路!
「是不是還想要更多呀死變態!!是不是光看不管用呀死變態!!」一個問
題比一個問題尖銳,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挑逗!沾著淫水的小馬鞭在白多路的胸
膛上刻意的抽打,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不是刑罰到更像是調情。特別是小
馬鞭落在那一小汪淫水潭中,使得受力的淫水四散飛濺,濺到了白多路的臉上,
鼻子上,被封住的嘴巴上,還有白多路的心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跨立與白多路身上赤身裸體的林曉月在肆意的揮
動著手中的小馬鞭,她胸口的一對玉乳也隨著她抽打的動作,在左搖右晃。白多
路的嘴裡不停地嗚咽,身體不停地顫抖,但顯然這是一種甜美的呻吟,以及激動
的聳動。
「哎呦呦……果然叫我說中了!!你就是一個死變態!」望向白多路下身的
林曉月吊起了嗓子,狐媚的朝白多路眨著眼。
順著林曉月的媚光看去,白多路發現自己胯下的雞巴可恥的硬了!硬的厲害!
碩大龜頭上泛起的油量紅光自己都清晰可見,何況是站在自己身上的林曉月了!
「讓我想想怎麼懲罰你這個死變態呢?!」林曉月用執著馬鞭的手托起了自
己的小下巴做思考狀。
「哦!我想起來了!」思索了一陣的林曉月放下了托腮的玉手,慢悠悠的退
坐到了白多路打開的雙腿間。
伸出了兩隻潔白小巧的天足,在白多路直挺挺的大雞巴兩側不停地比劃著,
這一切白多路都清晰可見!
「我想起來了!死變態最喜歡足交了!!!」說罷此話林曉月的兩隻美白細
足就死死的夾在了白多路的大雞吧上!
「嗚!!————」一聲低吼從白多路快感連連的喉嚨裡發出!火熱的大雞
吧被林曉月的那兩隻白嫩冰涼的小腳足弓緊密的包裹!這感覺就如同岩漿撞上了
冰山!冰火九重天的感覺!激烈的迸發!殘酷的演繹!白多路想放生大叫!奈何
嘴巴被封的死死的!白多路想大力的奔跑!可無奈雙手雙腳都伏於套中。
「我就說嘛~對付死變態就得用足交……」一邊浪笑的林曉月一邊操控著自
己的小腳對白多路的雞巴發起猛擊,不停地夾裹,不停地輕體慢蹭,不停的軟磨
硬貼。那兩隻小腳像花叢中的蝴蝶穿針引線。時而將雞巴夾與足弓細細的婆娑,
時而分開腳趾用趾縫夾住棒身上下的套擼,時而又用腳背貼住卵蛋輕輕的踢踏。
無數種方式,無數種感受,同一種快感在白多路的雞巴上被林曉月用足演繹著詮
釋著。
看著白多路被摩擦的越來越腫大越來越紅潤的雞巴,林曉月是興奮異常,她
知道白多路快到了,可她不想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過白多路!她要玩弄他!玩弄
到白多路筋疲力盡!停下了腳上的活兒,林曉月又再一次的用著她那獨有的騷賤
的口吻對快要爆發的白多路說到。
「哼嗯?舒服嗎?是不是感覺特別爽?死變態?」嫩手抓著嬌紅的雞巴大力
套擼的林曉月不停的審訊這白多路。而白多路唯有粗重的喘息用來回答。
「對了對了對了!我知道你最喜歡這個!」拍著腦袋好像想起什麼的林曉月
突然從扔在床上的風衣口袋裡取出了一條黑色的連褲絲襪,並把它放到了白多路
的臉前輕鬆地晃動著!
沒錯!就是那條絲襪!那條林曉月第一晚就落到白多路家裡的那條絲襪,就
是那條絲襪!那條林曉月第一次給自己做絲襪足交的那條絲襪!白多路怎麼會不
記得!他曾經在無人之時偷偷的玩味,他曾經在被綁之時被裹著這條絲襪的小腳
放蕩的玩弄,他白多路怎麼會不記得。
「是老朋友了嗎!來打個招呼!」林曉月調笑的將絲襪的襪尖部在白多路搖
晃的鼻子上輕輕的滑過。
一股異域的幽香傳入了白多路的鼻腔,一絲微硬的觸碰由白多路的皮膚傳入
了大腦。
「嗚嗚嗚嗚!!!!」白多路瘋狂了!所有的記憶!所有的一切都開始在他
的心裡閃現。他忘不了這條絲襪上的味道,他忘不了這個發硬的襪尖給他雞巴帶
來的禁忌與快感。他再一次的要崩塌,要淪陷。
「慢慢來!別著急!好戲在後頭!死變態!」林曉月俊美的臉孔上閃現著淫
蕩又無情的笑。又一次回坐到了白多路雙腿間的林曉月將自己的一雙美腿搭到了
白多路的肚皮上。
昂首的白多路就這麼看著林曉月,看著林曉月在自己的胯間穿上絲襪,那條
黑色的絲襪。先是將長長的絲襪挽成一團小小的黑雲,然後將一隻白嫩小足穿到
那團黑雲之中,綺麗的景象出現在了白多路的眼前,林曉月本是光潔白嫩如月的
小腳瞬間被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黑紗,而且那團黑紗還在隨著林曉月雙掌的不停婆
娑在林曉月修長的玉腿上不停地蔓延,就像是一滴濃郁的墨滴落到宣紙上驟然化
開,詩意與美感並存,誘惑與神秘共用。
筆直的左腿被黑色的絲襪完全的守護,以同樣的方法,白多路又經受了第二
次的洗禮,直到,直到上身赤裸挺立雙乳,下身卻穿著黑色連褲襪的林曉月再一
次的站到了白多路的眼前,同樣的一個林曉月,不同的感覺。也就是這一襲黑絲,
讓林曉月對白多路欲望的駕馭更堅定了。
「等不及了嗎?死變態!啪!」穿著黑色絲襪的林曉月請揮手臂,將小小的
馬鞭抽打在了白多路矗立的大雞吧上,讓白多路的身體一陣子狂抖。
「咯咯咯咯咯~」又是一連串的蕩笑,在整個房間裡迴響。
「死變態!」在嗔罵過白多路之後,坐在床上的林曉月抬起了那雙黑絲美足。
與那冰涼的腳底不同,附著上黑絲的腳底少了冰冷盡顯絲滑,這使得足弓在
包裹住雞巴以後產生了更為曲折更為難以言喻的一種舒適,不似酒卻又濃烈,不
像茶卻又醇芳。白多路知道,他沒法抵抗了,經管他是如此的努力,但白多路放
棄了,在林曉月一句有一句的「死變態!」
「變態!被絲襪腳足交是不是很爽咩?!」
「哎呦!變態就是喜歡絲襪腳啦!你還裝蒜!」
這些話語的攻擊下,白多路的心裡突然發問「我!白多路!是個變態嗎?!」
他開始質疑自己,他開始質疑自己所有的感受,所有的事情。
「我做錯了什麼?林曉月要如此對我?!難道我喜歡奶子,我喜歡菊花,我
喜歡小逼就是有罪嗎?」
「難道我喜歡足交,喜歡絲襪就是變態嗎?」
一聲又一聲的捫心自問在叩擊這白多路的心扉,細數那些美豔的景象,細品
那些妖媚的快感,白多路給自己的答案越來越簡單也越來越唯一。
「如果喜歡林曉月的奶子小逼就是有罪的話,那我願意罪犯滔天!」
「如果喜歡林曉月的美足絲襪足交算是變態的話,那我願意變態的無可救藥!」
在這兩個答案出現在白多路的腦海裡以後,他就不再想其他與這兩個問題無
關的事情了,他現在只想怎麼樣得到個多快感!怎麼樣可以讓自己的雞巴與林曉
月穿著絲襪的小腳如何更親!
纏綿的搓揉,悱惻的挑弄,林曉月的黑絲美足在盡情的玩弄,白多路的雞巴
也在盡情的汲取。雙方都在用一件事邊說著不同的想法。
林曉月演繹,白多路觀賞,就是這麼一出淫穢而又詭麗的場景,在白多路的
床上進行著。
李曉月用這個腳掌貼住了白多路昂起的棒身不停地摩擦,白多路挺動腰部極
力的配合,林曉月有用足弓夾住雞巴前後的搓動,白多路還是挺送著雞巴讓他們
摩擦的更激烈,直到最後林曉月再次伸出了那兩個微微發硬的襪尖,去輪流的刺
探白多路的馬眼,這一次白多路不知道如何配合了,因為只有一個念頭出現在他
的腦海裡,他快要到了,他要飛了,仔細的感受著那不同尋常的微硬與絲柔的結
合,敏銳的捕捉著那兩隻如靈狐一樣在龜頭上不停跳躍的黑絲美足,無限癔想著
林曉月穿著這條黑色絲襪整天奔波,忙碌於大街小巷,汗水落在上面,幹了又濕,
濕了又幹,直到那刺激的微硬襪尖漸漸初生!
也就是在這一刹那!白多路突然聽到了「嘩啦」的撕扯聲,定睛看去,林曉
月跨立於自己的雞巴上,而她的手正在慢慢的撕扯絲襪的襠部,現是一根細指在
胯間開出了一個細小的小洞,然後是兩根手指的輕微撕扯,「嘩啦」聲伴隨著口
子的加大而愈演愈烈。撕開的口子暴露著林曉月潔白的肉與烏黑的毛!脫絲的絲
襪異端的變現這殘破的美,最後林曉月誘人的胯部全然而視,出現在白多路的面
前!
慢慢的跪下,對準白多路昂首挺胸的大雞巴,用手調整者大雞吧的角度,直
到它與自己的小穴垂直,林曉月才一臉滿意的看著渾身通紅的白多路。
「死變態!滿意了吧?!你就是想要這些對吧?!好呀!我成全你!」林曉
月一邊淫蕩的說著一邊用自己的小穴貼到了白多路的龜頭上。
這是白多路的生殖器第一次接觸林曉月的生殖器,林曉月水漫金山的小穴口
緊緊的貼到了白多路腫脹異常的大龜頭上,這使得白多路無比興奮,就算是四肢
被綁,就算是身體脫力,白多路也要耗盡生命一般的再次挺送胯部,他要進去!
進入林曉月的身體!和林曉月合體!把自己的大雞吧操到林曉月的小騷逼裡面!
這聲呐喊在白多路的胸中不斷地迴圈,可任憑白多路如何的用力,如何的挺送,
林曉月都恰到好處的在最後的時刻抬起小逼,使得白多路徘徊於門前而終不得入!
「呵呵!你等今天等好久了對吧!」林曉月突然問出了這句話!
「嗚嗚嗚嗚嗚!」白多路興奮地嗚咽!同時他的胯部也在不停的挺送!
「嘿嘿!別著急!我等今天也等好久了!馬上就給你!」林曉月再次用潮熱
不堪的小穴口摩擦著白多路炙烤的大龜頭。
「死變態!就這麼喜歡操逼嗎?!就這麼想用你的大雞巴操到我的小騷逼裡
面嗎?!」林曉月還在浪浪的問著各種下流的問題。
對此白多路只能用嗚咽和發狂挺送的腰部去回答!他太想要了!
看著猶如困獸死鬥般的白多路林曉月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
「呼——差不多了,該給你了!」只是林曉月說這句話時卻出奇的平靜。
禁鎖雙眉,扶住白多路的肉棒,小穴口對準大龜頭正遇下墜的林曉月突然看
到白多路雙目淚湧,兩條濕痕從他那不算堅毅的臉龐上默默的流淌。鼓動的喉嚨
和呼呼作響的嘴巴都是再告訴她,白多路有話要說。
「無所謂了只是一句話而已」只有這個一個念頭,林曉月用手緩緩地打開了
白多路嘴上的封口球。
「林……林……曉月!……我……我愛你!……啊!~~~」喘息的白多路
只結巴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啊!」林曉月也同樣的一聲驚呼,因為白多路的大龜頭噴湧出無數燙熱沖
動的激流,股股的噴打在她濕熱的騷逼上……
至此白多路滿意的落下了自己亢奮的頭顱,他不知道自己的雞巴有沒有插進
他朝思暮想的林曉月的騷逼裡,他也不知道林曉月聽到他說他愛她以後的感覺如
何,白多路只知道,他終於說出來了,對著自己心愛的人說出自己內心的真情實
感!他白多路做到了!「林曉月!我愛你!」在這聲話語的回蕩聲中,在林曉月
的影像在自己視野裡不斷模糊中,白多路又一次的進入了他的極樂天堂……可他
看不到的是,林曉月淫蕩冷豔的俏臉上卻是斑斑熱淚。
「我和你說什麼來的!今天你別攔著我!我這小暴脾氣!今天要是讓我待到
白多路那孫子!我非把他蛋黃子擠出來!」一嘴胡天黑的李然沖著身旁的沈雪搖
晃著手中的黑塑膠袋,具李然說,這是他找來的兇器,為的就是報白多路讓他在
演唱會白找一宿的仇。
看著一臉激動的李然,再想想那晚李然發怒的樣子,沈雪確實有些擔心李然
黑塑膠袋裡裝了板磚什麼的。但沈雪不知道的是,駡街的李然帶的兇器其實是一
瓶老村長。
「媽的!可叫我一頓好找!這孫子住的這個破地方!」一路就沒有停止詛咒
白多路的李然站在了白多路的家門口。
「當當當!當當!!快他媽給你李爺爺開門!今天你李爺爺非要弄死你個小
挨千刀的!」拍了兩下門後直接用腳踢的李然站在白多路的家門外大喊!
「哎!我說你就不能輕點!怎麼和抄家一樣!別一會沒敲開白多路家的門,
反倒讓鄰居當流氓扭送派出所了!」一旁的沈雪實在看不下去了,趕忙上前勸阻。
「咋地了!我就是來抄白多路這龜孫子的家的!麻痹的!害爺爺在演唱會吃
薪吃土的一宿!他倒好一個人去小公園躲清淨!我不管!開門開門!」李然一副
蠻不講理的樣子,可他叩門的聲音卻輕緩了很多。
「怎麼還不開門?」站在門口四五分鐘的李然開始納悶了,旁邊的沈雪也是
一直打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
「會不會是這小子自己偷偷跑出去喝酒去了?」李然在一旁撓著腦袋想。
「不可能!就他!休息除了宅家裡,你叫他出去他都不出去!」沈雪一邊重
播這電話一邊回復。
「誒!~等會!你看這是什麼!」李然突然發現腳底下多了一串鑰匙
「這個冒失鬼!」沈雪也放下了手裡的電話「八成是昨晚上掉地上的」
「嘿!你看看吧!這失戀把魂都丟了!這要是晚上進去女流氓把他強姦嘍
……」李然開始歪樓。
「我說你這個人怎麼就那麼的齷齷齪齪!別胡思亂想了!趕快把門打開!」
沈雪糾正了李然的歪樓催促他辦正事。
「你等著!等我把他從被窩裡揪出來,讓他給咱倆賠罪!」邊說著話的李然
邊用鑰匙捅開了門!
「白多……」剛說了一半話的李然就快速的用手捂住了口鼻,因為他聞道空
氣裡飄散著濃烈的臭味,他快速的跑到了正對門口的廚房,死命的查看,最後將
目光落到了燃氣熱水器的上氣管上!麻痹!爆開了!看著接口一頭分家的場景李
然迅速的擰閉了燃氣總閥門,關閉閥門以後李然又快速的沖進了白多路的屋子,
只見裡面白多路仰躺在床上,口吐白沫。
「快他麼打120!」李然扔下手裡的老村長後就對著立於身邊已經目瞪口
呆的沈雪大聲的叫到。
「啊!!哦哦哦!打120!!!」此時已經懵逼了的沈雪緊張的在自己的
小挎包裡翻找著手機。
「別他媽在屋裡打!去外面!」正欲背起白多路的李然再次大聲呵止打電話
的沈雪。
「120!我們需要急救車!肖家灣15號!!南馬路與北馬路的交叉口!」
一邊嗚咽的沈雪一邊焦急的對著電話聽筒大喊。
「來不及了!被他去醫院!」李然沖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沈雪大聲喊道。
「大夫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們!有人煤氣中毒了!」慌張的沈雪跑進了文化
區人民醫院,對著前臺的一個接待護士就放生的大哭。
「別著急人那?!」接待的護士趕緊從接待檯子裡出來。
「人……人……在這呢!」李然背著白多路從門外越了進來。
「推急救室!」前臺護士快速的對身後的兩個小護士叫了一句,緊接著從兩
個小護士就從大廳裡面推著一個小床跑了出來。
接過了李然後背上的白多路放到床上,兩個小護士就把白多路迅速的推往了
急救室。
「大夫大夫!你快救救他把!快救救他!」準備跟著闖進急救室的沈雪被前
台護士攔在了外面,此時她這抱著前臺護士的胳膊不停地指著急救室哭喊。
「鎮定!!鎮定!!女同志!患者已經推進去搶救了!我們會盡一切力量去
搶救他的!」前臺的護士不停地安撫著身邊痛哭流涕的沈雪。
不到一會常晶晶出現在了搶救室的門口,看到常晶晶來沈雪又一下子撲到了
常晶晶的懷裡放聲大哭。
「哎呦呦!我的雪妹子,別哭!咋回事!別哭!」常晶晶摟著一頭紮在自己
懷裡的沈雪不停地輕撫著她的後腦。
「白哥哥自殺了!白哥哥自殺了!」一臉梨花帶雨的沈雪語無倫次的哭喊。
「哎!」一聲歎息之後常晶晶是沒了話。
「我叫你帶的卡帶了嗎?」這時李然從旁邊跑了過來
「哦哦!帶了!家裡還有六萬,我全帶來了!」常晶晶看到丈夫李然以後,
從包裡快速的將一張農業銀行的儲蓄卡套了出來。
「你們在這守著,我去交錢!」說了一句以後李然有快速的消失在樓道盡頭。
「哎呦呦!我的雪妹妹,別哭了,人不是送到醫院了!別哭啦!」看到丈夫
走後常晶晶繼續自己安撫沈雪的工作,可這個工作好像然並卵,因為沈雪根本聽
不進去她說的話,只顧著紮在常晶晶懷裡低頭猛哭。
「哎~ 我的傻妹妹喲」望瞭望亮著紅燈的搶救室,在歎息了以後常晶晶也不
再說話,但她心裡對沈雪和白多路的猜想又落實了一分。
「大夫大夫!怎麼樣了!人怎麼樣了?!」沈雪,常晶晶,李然看著退出搶
救室的白多路之後,就抓住了身後走出的大夫不停地問著。
那個一米八零的大夫摘掉了嘴上的口罩,一雙劍眉之下兩隻眼睛炯炯有神,
這讓個抓著他胳膊不停晃動的李然都有了些畏懼,趕忙放下了自己的雙手,沈雪
和常晶晶也躲到了李然的後面。
那個大夫在摘下口罩以後,看著三人,用他那獨有的聲音說到「我跟你們講
了啦!好在是你們送來的早啦!要是再晚三五分鐘!那搞不好就沒得救的曉得哇!
還有哇!你們的那個搶救費交了的哇?!……」
Ch。6
「小雪!小雪!咱能不能別哭了?!白多路不是已經脫離危險期了嗎?」看
著坐在桌對面哭的像個淚人一樣的沈雪,常晶晶就感覺腦門子發緊。剛才在醫院
這個沈雪是看見穿白大褂的就詢問白多路的生死,現在被自己以吃點東西之名拉
出來的她又直接變成葬花的「林黛玉」了。是吃也不吃,喝也不喝,就是一個勁
的哭,就連作爲閨蜜的常晶晶都有些受不住。
「沈雪!」終于忍無可忍的常晶晶大叫了一聲沈雪的名字,沈雪倒是沒有任
何反應,反倒是周遭的食客將目光聚了過來。這不免讓常晶晶感到萬分的「肝大」。
承受著周圍吃瓜群衆們的目光,沈雪將桌子上的水杯向沈雪的身前推了推才
緩聲說道「小雪呀,別哭了,白多路不是救過來了嗎?醫院有你然哥盯著,你先
喝點水,緩緩情緒」。
以淚洗面的沈雪顫巍巍的用手握住了透明的玻璃杯子,溫暖的熱水讓她感到
稍微好一些,慢慢抽涕著小口的喝著水。
看到沈雪抑制哭泣以後常晶晶才稍稍松了一口氣,趁著現在沈雪情緒還算是
比較穩定,常晶晶趕忙詢問她對白多路的想法。
「妹兒啊!你看今天小白住院這個事,應該是沒有大礙了。但姐姐怎麽覺得
你對這個小白有點意思呀?」爲了不刺激沈雪,常晶晶還是強調了白多路現在很
安全的問題。
被常晶晶說到脈門的沈雪握著水杯的手登時一緊,要說她對白多路沒意思那
肯定是假的。扪心自問自己就是喜歡白多路,這個事要從一年前算起,但出于自
身的原因沈雪並沒有向白多路袒露自己的戀情,也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的暗戀。
今天被自己親如姐姐的常晶晶這麽一問,沈雪的臉突然紅了。
看著一臉嬌羞的沈雪,常晶晶不自覺的唏噓。剛才還是哭的昏天暗地,現在
一提小白這個事情,她馬上就少女懷春了,這小妮子轉變也太快了!其中的原由
常晶晶自是猜個了然也不再細問,看到沈雪的狀態她覺得趁熱打鐵是正格,于是
常晶晶馬上跟進。
「這個小雪呀,你和小白的事情,你然哥都和我說了,沒什麽好害羞的,你
告訴告訴姐姐,你看上他白多路啥了呀?我怎麽就不覺得他好呢?」八卦的心存
在于每一個女人之中,不管已婚否。常晶晶本想開門見山的去問沈雪對白多路的
態度,可就是在這種小好奇心的驅使下,她還是問了沈雪喜歡白多路的原因。
「就是……就是長得………有點………像徐建呗………」面露羞澀的沈雪用
手沒目的的玩弄著塑料桌布的邊角。
「哎!你說你呀!內渣男你還忘不了他呀?!」聽到徐建這個名字常晶晶就
明白到底咋回事了。看來沈雪對那個初戀渣男還是戀戀不忘。
「不是我說你,那個徐建幹的這叫人事麽?!………」又準備發起憶苦批鬥
會的常晶晶突然停嘴,她發現自己有點歪樓,于是馬上糾正「咱不提這個傷心事,
咱說白多路,他和徐建像也不是好事呀?徐建內傻X幹的這傻X事,值得你這麽
留戀他嗎?還有那個白多路,整個就是一個三腳踹不出一個屁的木頭!有啥好的
呀?」
「他們倆一樣,又不一樣!」聽到常晶晶诋毀诋毀自己的前任和現任男神沈
雪就有些不高興了,于是馬上開始辯解「白哥哥老成穩重,而且還特別踏實…
……反正我就是喜歡他!」終于說出自己心中實感的沈雪面露喜色,她這是第一
次將對白多路的感情公之于衆。
「嘶——」聽了沈雪的話後,常晶晶倒吸了一口涼氣,雖然自己已經明白個
七七八八,但聽沈雪親口說出來還是覺得有些愕然。這初戀之毒不論甜苦,世人
介自願飲之呀!再說這白多路,聽李然說的也算是個實在人,要是自己的妹子沈
雪和他過,大富大貴談不上,但安安穩穩,快快樂樂應該不是問題,今天沈雪也
把實地撩出來,常晶晶也準備順水退舟了。
「哎!不管咋說吧,隻要你喜歡就好,白多路又是你然哥的兄弟,你們還都
是同事,脾氣秉性你們應該都了解,不過小雪!」透露出自己肯定沈雪和白多路
的戀情以後常晶晶又把自己的疑惑說出來了「你既然這麽喜歡白多路,爲啥還要
幫著他和那個叫林曉月的約會呢?這個姐姐就搞不懂了」
「我就是想他能開心……。」沈雪小聲的說到。
「艾瑪!太虐心了!怎麽能這麽狗血劇呢!」常晶晶聽了這個答案以後雖說
心裏是有準備的,可還是忍不住吐了句槽。
「我說你這個傻丫頭!這個喜歡的男人人家拴都來不及,你咋還往外推呀!」
常晶晶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沈雪的肩膀一下繼而說到「不是,你就說這個林曉
月吧,我看八成他們就成不了!不是前天她還放了白多路的鴿子?他倆的事我看
就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你也別費勁巴拉地幫白多路了,幹脆直接自己上位!」實
在看不了這種虐心狗血劇的常晶晶開始給沈雪打氣。
「可是白哥哥心裏有林曉月……。」沈雪的回複聽起來怎麽都不像是拒絕。
「臥草!咱先不管他心裏有沒有那個什麽曉月,咱先問問他心裏有沒有你!」
看著一臉飽嘗暗戀之苦還樂在其中的沈雪,常晶晶就實在受不了了。
「我也不知道他心裏有沒有我……」說到這裏沈雪又再一次的低下了頭「是
呀,白多路心裏有我嗎?自己每天早晨一杯咖啡的送著,已經持續小一年了。傻
子也應該看出來到底是啥意思了,可白多路跟沒事人似的,哦!對了!白哥哥就
是個小白癡!」想到自己的戀情白多路無從而知沈雪就是一臉的惆怅,可又想到
白多路在感情問題上的木讷與後知後覺,沈雪突然就覺得好笑,于是剛才還陰雲
密布的小臉上驟然轉憂爲喜。
看著一會愁一會笑的沈雪,常晶晶是不知其所以然,但她不想去想,因爲這
丫頭現在腦子裏想的多半都是和白多路有關。思量了一下以後常晶晶才對著低頭
犯花癡病的沈雪說到「小雪,我看這樣瞞下去也不是事,窗戶紙不捅破,這光怎
麽能照進來呢?你還是找白多路好好談談你們的問題吧!話說開了什麽都好!」
一邊說著常晶晶一邊用茶壺給沈雪添了一些水。
「姐……我餓了………」聽了常晶晶的話後沈雪並沒有表態,但從她滿面桃
花以及沒了哭意的樣子來看,她應該是有了答案。
「啊???哦哦哦!!!!老闆來一盤亂蒜肥腸!!」聽了沈雪所問非所答
的話後常晶晶先是一愣後馬上覺醒。「瑪德!這個懷春的小騷包!」心裏笑罵了
一句的常晶晶馬上又對沈雪說到「我跟你說,這個亂蒜肥腸老好吃了!我和你然
哥每次都得吃兩盤!一人一盤!!」
醫院外姐倆愉快的進著食,醫院內的李然卻是疲于奔命的各種繳費和取化驗
單,現在李然是怎麽都想幹那個操著吳侬軟語的男大夫。倒不是李然心疼錢,而
是這種滿世界來回跑可真是要了李然的老命了,自己昨天還連開數炮!今天估摸
著自己要趕在白多路前頭去見馬克思!
捏著一摞繳費單子的李然再次站到了那個一米八幾的男大夫前面,雖然心裏
是一萬句草泥馬。但嘴上還是恭恭敬敬的說到「大夫,您給看看,這些可以了嗎?」
李然是一臉的菊花褶,可那個大夫卻冷冷的來了一句「侬自己看啦!吳邦侬
港!」。
聽懂了前半句聽不懂後半句的李然用「好好好」代替了「尼瑪X」他索性也
不看了,直接拿著單子去急診病房。他要去找一個說人話的大夫交流。
剛要走進急診病房的李然被一個小護士攔住了,雖然面前的這個小護士歲數
不大,可李然還是一口姐姐的叫著「姐姐!姐姐!我兄弟在裏面,您讓我進去看
看中不中?」
攔在門口的小護士可是冷熱不忌,軟硬不吃,雙手叉腰在門前扮起了攔路虎
「不中!我說你們這些病人家屬!這是病房重地!病人雖脫離了危險期,但還需
要觀察,現在不是探視時間!等能探視了院方自然會通知你們!你們要配合醫院
的規定!這樣有助于患者康複!」
撇嘴看了看這個上綱上線的小護士李然就在心裏暗罵「小東西!人小胸可不
小!不過還是沒有自己老婆的偉岸!醫院也是,那來的那麽多臭規定!」腦子裏
腹誹了小護士連帶著追捧自己老婆常晶晶的李然無奈的坐到了樓道裏的座椅上。
看著病房門頭上寫得「急診」二字他現在就後怕不已,這今天是自己和沈雪
來找白多路,這要是沒找呢?他白多路不久歸西了!這個白多路也是,怎麽就那
麽的背!現在細想應該不是爲情所困,估摸著就是燃氣管子意外爆了,辛虧自己
來的及時,要不白多路的小命還真不好說!
感慨著白多路的命懸一線,李然的肚子卻跟他鬧起了革命,奔波了一上午了,
看了看表已經是十二點了,李然揉搓著自己咕咕叫喚的肚子體會著這種體虛力乏
的感覺。饑餓讓李然想吃飯,可沒來由的李然又想到了那個人小胸不小的小護士,
意識這東西就是這樣,現在李然的腦子裏竟然是常晶晶穿著護士服和白絲襪,托
著兩個雙峰給自己喂奶的畫面。
「瑪德!回去以後也從那個什麽寶上面買一套護士服好好報複報複醫院!」
腦子裏思索著這種聞所未聞的解恨方法,李然用手重重的錘了一下腿。
「426床!426床的病人家屬在不在?過來幫著轉移一下患者!」還在
展望用什麽姿勢報複的李然突然看到那個大胸小護士站在急診病房門口大聲叫嚷
著。
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繳費單子,不正是426床嗎?!于是李然趕緊站了起來,
跑到了門口「姐姐!我就是426床的家屬!」一臉谄媚的李然對著小護士猥瑣
的笑著。
「別傻愣著,過來幫忙!把病人轉移到普通病房去!」小護士沒有理會滿腦
子流氓思想的李然,拽著他就往急診病房裏走。
走進去以後李然才再次看到白多路,現在白多路就躺在病床上,面部扣著氧
氣罩,旁邊立了一個老式的藍色氧氣瓶,目測仍在昏迷中,這讓李然多少有些不
放心,一邊推著白多路一邊問向同樣推床的小護士「姐姐!我兄弟情況怎麽樣?
怎麽還沒有醒?」
小護士沒有回頭,推著床就回複李然「患者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他是一氧化
碳中毒,現在是昏迷階段,他肯定能醒,但啥時候醒要看他自己!」。
「那我兄弟不會成植物人了吧?!」一聽說啥時候醒沒譜的話李然又是一驚。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患者家屬?哪有咒自己家裏人成植物人的?!」這次
的小護士停下了腳步,再一次的雙手叉腰指著李然诘問。
看著雙手叉腰的小護士,李然怎麽都覺得這個動作太凸顯她的胸部了!越看
越大,已經有了和常晶晶比高低的趨勢,看來回去以後也要讓自己老婆常晶晶多
做做這個動作!護士的話李然是一句沒有聽進去,再罵過李然之後小護士也回複
到了繼續推床的工作當中,二人將昏迷的白多路安排到了普通病房。
「姐姐?我可以留在這吧?」將白多路在普通病房安頓好後,李然擦著額頭
上的細汗對著填表的小護士說到。
小護士將填好的表格挂在了白多路的床尾以後,才回複說「可以!但隻能留
一個陪護家屬!而且不許躺在其他病床上知道不?!」說完後又指了指白多路床
位邊空曠的病床。
「好好好!我明白姐姐!」李然又恢複到了嬉皮笑臉的狀態。有事按這個,
護士處會馬上趕過來,又一次指了指床頭上的紅色按鈕後小護士才轉身離去。
「欠揉的小波霸!」背後當小人的李然沖著小護士的背影就開始開罵。待到
小護士走出病房以後,李然脫了鞋就上了白多路旁邊的空病床。
「娘的!老子交了那麽多錢還不叫老子坐床了?老子不光要坐還要睡呢!」
坐在上面仍覺得不解恨的李然索性單手撐頭側躺了上去,看著仍在昏迷中的
白多路,李然多少有些感歎,這個傻狍子,身世是孤苦伶仃,這日子也是命途多
舛,感情問題又是懸而未決,哎,這難道是在寫苦情小說嗎?那白多路這傻小子
也太苦逼了。
還在感慨白多路人生的李然發現手機震了,他一看是自己老婆的電話,趕忙
就接了起來。
「老公!小白好點了嗎?你們在哪呀?我和小雪過去找你們!順道給你帶點
飯!」電話聽筒裏面傳來了老婆熟悉的聲音。
「啊!老婆呀!小白脫離危險期了,現在轉到普通病房了,我和他在一塊,
你們去前台打聽,426床!」李然趕緊告訴常晶晶白多路的情況和他們的方位。
「好嘞!我們馬上就到!」說過之後常晶晶就挂斷了電話。
看著手裏的電話,李然又將目光投到了昏睡的白多路身上目光溫暖「小白兄
弟,聽你然哥一句話!趕緊找一個合適的人過日子吧!我覺得沈雪那小丫頭就不
錯,盤量條順,就是奶子小點,不過也是手可盈握,是個居家過日子的娘們,等
這事結了,你們倆好好唠唠!」也不知道現在的白多路能不能聽到自己的話,李
然在電話裏聽說常晶晶給自己帶飯以後就一陣子莫名的感動,媳婦麽,就是這樣,
知冷知熱就是最大的福氣。想想白多路悲慘的命運,再想到自己,李然是誠心的
希望自己這個苦命兄弟可以早日體會到有人疼愛的幸福。
「哎呀!你慢點吃!別和餓死鬼投胎一樣!喝點水!往下順順!」一邊給差
點噎死的李然拍著背,一邊將手裏的水杯遞給李然喝的常晶晶說著。
「艾瑪!」就著水將噎住的食物送下去之後李然才喘了一口大氣,「還是我
李然的親親媳婦!這是亂蒜肥腸吧!隻有我親媳婦才知道我愛吃這個!」剛才還
被噎的差點死過去的李然再說了這句話後又開始狼吞虎咽。
「我說你這個人就不能長點記性?!非噎死你才開心是麽?!」看著用筷子
向自己嘴裏大動作扒拉飯菜的李然,常晶晶就直搖頭。
「唔……樂意!」囫囵著嘴裏的飯菜,李然是含糊的作答。
「臭德行!」常晶晶使勁的點了一下李然的腦袋,李然則報以一個臭德行式
的標準傻笑。
「姐!哥!小白他咋還沒醒呀?!」看著一邊秀恩愛的李然和常晶晶,沈雪
倒是沒有虐狗的感覺,因爲她現在的精力全都在閉著眼睛帶著氧氣罩的白多路身
上。
「是這麽回事!」用嘴巴唆了一口筷子的李然將腿盤到了床上說到「大夫說
了,他已經脫離危險期了,現在是昏迷狀態,他肯定能醒,但要看他自身的身體
素質」,說完之後,李然又用筷子挑起了一塊肥腸放到了嘴裏。
「啊?!那小白會不會醒不過來了?!」聽了這個答案之後,沈雪也是一陣
子擔心。
「不會!不會!你別看我兄弟雖說瘦點,但下面的家夥可大著呢!一看就是
一夜三次郎那種!不信你自己個撩開被子看看!」李然用手裏的筷子指著比床上
白多路的下體,到真如李然所說的那樣,被子底下是鼓鼓囊囊的。
「我說你這個人怎麽就是那麽沒正行呢!」用手提溜這李然耳朵的常晶晶開
始教育自己的老公,但顯然她手上的力道和看向白多路下體的眼神出賣了她的真
實用意。
「本來麽!也沒啥好害羞的!以後小雪不是也得和白多路過日子,早晚見面,
索性現在咱們就觀瞻觀瞻!心裏也有個底!這也是爲了我小雪妹子的幸福著想!」
說到興起,李然放下手裏的餐盒就要上去撩白多路身上的被子。
「別!別!別!」看著李然真要讓大夥看看白多路的「貨真價實」沈雪就趕
忙阻止。「這是啥情況!太胡鬧了!再說了!小白哥哥是我一個人的!要看也是
我自己一個人看!」心裏已經將白多路列爲禁脔的沈雪絕對不允許「小白多路」
在任何異形面前當展品。哪怕是親如姐姐的常晶晶也不成。
「哎呀雪兒!我們不看!」看著一臉護短的沈雪,常晶晶在一旁打趣的說到,
沈雪這小丫頭對白多路的心思已經展露的徹徹底底了「我說小雪呀,你就在這陪
著小白吧,我和你然哥下午還有點事,我們先走了!」說完這句,常晶晶就要拉
著坐在床上的李然跑路。
「別介呀!你們還沒看過呢!我跟你們說,我李然自認是驢大行貨!這白多
路那可就真是人間大炮了!那個又粗又大又長!你是真沒見過媳婦!簡直是人體
奇觀!今天我給你掌掌眼!還有那個小雪妹子你也別害羞!這個作爲過來人我得
說你兩句,你得提前看看,多少有個心理準備,別到時候見真格抓瞎……」
當老師當得意猶未盡的李然還要去讓大夥見見白多路的深藏不露,旁邊的常
晶晶可真急了,上去就是一掐。
「哎呦!臥草!老婆饒命!」一聲鬼叫聲中,李然被常晶晶抓著耳朵出了病
房。
看著鬼哭神嚎的李然被兇神惡煞的常晶晶帶走,沈雪就覺得好笑,這對歡喜
冤家,看過之後她又將眼神幽怨的轉到了白多路身上「啥時候自己和小白哥哥能
像李然和常晶晶一樣呀?」心裏哀怨的想著,沈雪的目光不自覺的又挪到了白多
路下身的那團鼓鼓囊囊上。「真的像李然說的那樣大嗎?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看看
……
萬一……萬一……以後……要是太大……自己裝不下可咋整……」
滿面燒紅的沈雪將手顫巍巍的抓到了蓋在白多路身上的被子上……
「媳婦!媳婦!我錯了!你把手放開!」站在醫院門口的李然彎著腰,側著
腦袋向常晶晶求著饒。
「你說你個沒腦子的玩意!我常晶晶瞎了眼!怎麽就看上你這麽個東西?!」
揪著李然耳朵狠狠喝罵的常晶晶氣喘籲籲。
「還不是因爲我雞巴大呗!」李然恬不知恥的作答,但換給他的是兩個耳朵
同時受罪。
「我叫你雞巴大!我叫你雞巴大!」雙手在李然左右耳朵上做著順/逆時針
旋轉的常晶晶可勁的用著力。
「媳婦!媳婦!我錯了!饒命!」李然這次可真吃痛了。
「你個傻X!」把手從李然的兩個通紅的耳朵上甩開,常晶晶又愛憐的幫他
開始揉搓起來「你怎麽就那麽傻!小雪那丫頭剛才是護食!這你還看不出來?!
還要戳在那當電燈泡?!傻爺們!」看著李然腫脹的雙耳,常晶晶自覺今天
擰的有點過分了,趕忙安撫。
渾然不知的李然還作著辯解「我是怕小雪以後……你是真不知道白多路那小
子的玩意有多大!我和你說我們一塊上廁所的時候……」
聽了李然的胡淫亂語,常晶晶突然感到一陣陣的心悸。李然這貨狗嘴裏也吐
不出象牙,所謂的描述完全就是性能力演示。說的不是有多長,有多粗,有多大,
而是什麽要是被捅了一定怎麽怎麽樣,或者是什麽,你一嘴根本就含不下來,以
及會不會把小逼壞把子宮捅穿……聽著這種猶如黃色小說一樣的段子,不怪常晶
晶「泉眼無聲惜細流」,本來就是個潘金蓮附體,再加上李然這種撩撥,她常晶
晶哪受得了。
狠狠的推了一把李然以後,常晶晶就雙手摟住了李然的胳膊,然後膩在他懷
裏面嬌聲說到「那個老公~~我看前面有一個優衣庫~~~」
「啊?!」再傻的李然也明白老婆嘴裏這個加重語氣的「優衣庫」到底是咋
回事。
看著懷裏滿面嬌羞的老婆常晶晶李然就想給自己兩個大耳瓜子。「這張狗嘴!
怎麽就會給自己惹禍呢?!」知道自己再劫難逃的李然耷拉著腦袋向著不遠
處懸挂在商場外壁上優衣庫的大廣告牌子走,可剛走了兩步他馬上就又對懷裏的
常晶晶說到「诶!對了!老婆!回去以後咱也網購一套護士服呗!要帶小白帽子
那種!
你老公有用!」說罷,還朝著常晶晶使勁的擠眉弄眼。
小腦子快速思考了一下老公的話以後,常晶晶的臉更紅了,啐罵了一句臭流
氓,但老公的小願望,她還是牢牢地記在心裏了。
給白多路又重新蓋好了被子,沈雪用雙手在自己微燙的臉頰上輕輕的拍撫著,
她剛剛做了一件她從小到大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對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她是見得
不少,也算是閱鳥經驗豐富了。畢竟有微信嘛……可白多路的尺寸在她所具有的
經驗中算是另類了,因爲完全就不是一個規格的,若把她從微信上看來的定義爲
家禽的話,那白多路完全就算是猛禽了!不怪沈雪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剛才要不
是小護士過來查房才阻斷了沈雪的動作,她的手早就抓到白多路的小兄弟上面丈
量了!「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在仔仔細細的用手摸摸……」腦子裏還是這種惱人思
想的沈雪用手抓住了白多路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那上面還插著輸液用的針頭,
這一摸是一手的冰涼,也就是這涼讓沈雪鬧春的心又漸漸地理智。
今天的情況可太危機了,要不是因爲自己擔心白多路決定過來看看他,說不
定白多路已經……沈雪她不敢想,因爲她沒有應對那種局面發生的思想準備。她
不知道若是白多路真沒了,她沈雪會不會隨之而去。她覺得有可能,但轉念一想
她又不允許白多路死,她還要和白多路組建一個家,生一群娃娃呢!漠然的惆怅
讓沈雪的俏臉再次梨花帶雨,淚水的成分也很複雜,既有對白多路生死一線間的
感觸,也有自己與白多路日後新生活的向往。
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周末下午,溫暖的陽光透過還算幹淨的玻璃照射在空曠
的病房內,病床上是無聲睡著的白多路,旁邊的椅子上坐著握著白多路冰涼手掌
的沈雪,她知道輸液的手會特別的冷,有過輸液經曆的人都知道,沈雪不知道昏
睡中的白哥哥有沒有感覺到這種冰冷,但她明白,她不允許這種冰冷發生在她心
愛的白哥哥身上,她要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白哥哥。不光是溫暖白多路現在因輸
液而導緻的手部冰涼,還包括白多路那淒涼入骨的前半生。就在這個下午作爲唯
物主義革命小將的沈雪暗暗的向她所能知悉的全部神明許下了願望,她要給白多
路一個不一樣的後半生,一個溫暖的後半生,一個隻有她和白多路的後半生。
一雙淺白細膩的小手在白多路那插著針頭的右手上來回的婆娑著,從護士那
裏要來了一個小號的空吊瓶,被沈雪灌滿了熱水放在了白多路的手底下,手背上
有沈雪的雙手在給他取暖,手底下有熱乎乎的「暖手瓶」再給白多路提供著熱量,
沈雪覺得這樣白哥哥就不會感到冷,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如果白哥哥現在能夠
醒來的話,他一定會看到自己,那會不會感動呢?如少女般天真浪漫的遐想下沈
雪不禁臉上露出了吃吃的傻笑,看著在陽光下閉目的白多路,沈雪心中就是無限
的愛憐。爲什麽這個木頭人就不能主動一些呢?自己都已經是這麽主動了?難道
還要自己脫幹淨衣服趴到他身上不成?有些惱羞的沈雪皺著小眉毛在白多路的右
臂上輕輕的擂了一下,但細思之下,不就是因爲這份木讷才讓沈雪愛上了白多路
嗎?她不喜歡李然那種油嘴滑舌,也不喜歡紀峰田那種表裏不一,更不喜歡焦塗
的那種欺天霸地。她沈雪想要的很簡單,就是白多路這中幹幹淨淨的,平平淡淡
的,最好。
收起了自己的想法,沈雪又去試了試白多路手底下的小吊瓶,發現溫度有些
漸低,她馬上去更換,這已經是第五次換水了,每次換水以後她都要將換好的瓶
子在臉上試一試溫度,有的時候這種溫婉的貼面感讓沈雪想到了白多路用手掌愛
撫自己臉頰的情景,也許她會羞羞的底下腦袋,又或者是滿眼愛意的與白多路對
視,總之那種體驗她沈雪都想感受。畢竟這些對于長期暗戀白多路的沈雪來說都
太美。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逝,太陽也從日頭偏西變爲了現在的日漸夕陽。陽
光從正午的耀變爲了現在的豔,病房內的二人就這樣無聲的在一起。無感知的白
多路與百感交集的沈雪,這副畫面看上去是那麽的叫人想去留戀,也許這也是沈
雪最期望的場景,一個可以和白多路這般獨處的空間,一個可以這樣握著白多路
手的機會。她思考了很久,關于到底要不要和白多路說出自己想法的問題,她很
糾結,雖然自己平時是一副女漢子的模樣,但沈雪的內心世界是柔軟的。雖然常
晶晶的話打動了沈雪,李然的胡鬧也給自己提供了不少的沖動,但若要是真的獨
自面對白多路的話,沈雪還是愛你在心口難開。她也有她的難處,一方面是自己
對于愛情的恐懼,另一方面是沈雪對自己非處子身的擔憂,雖然作爲一個二十一
世紀的年輕人,這種略顯封建的調調有些叫人難以理解。但一個深受嚴格家教調
養的沈雪來說,她是非常的看中,她認爲將自己的處子之身獻于心愛之人是理所
應當的。自己現在就是殘花敗柳的狀態,對白多路多少有些虧欠。
(這點描述起來可能有些看官覺得有些狗屁倒竈,但確實這種心態是存在的,
貞操觀念不光存在于廣大的男性之中,很多深受傳統觀念思想教育的女性也會存
在,但這種貞操觀是漸變的,隨著時代的發展。而且男性和女性的貞操觀也截然
不同,我這裏描述的主要是一個現代女性對于貞操觀的自我認知,由于沒有客觀
實例,所以也是閉門造車的杜撰,有不當之處還請海涵,另外我要說的一點就是
漸變的貞操觀,在這裏我起初寫的是「在新婚之夜將貞操獻給丈夫」但隨著時代
的延續,這種樸素的貞操觀念不再是唯一,更多的女性認爲貞操是一種儀式,不
光是從三七日向三八節的轉變,也是一種愛的儀式,所以寫成了將「初夜獻給心
愛的人」在這裏祝願所有那些將初夜獻給心愛之人的女孩們可以和自己的良人終
身相伴!)
「也不知道白哥哥能不能接受我這一點」沈雪咬著嘴唇擔心的想著。
不知不覺時間已經接近到了下午六點,就這樣與白多路在病房裏面待了快半
天的沈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這是她在工作以後過得最愉悅的一個下午,若不是
肚子提醒她到了晚飯的時間她甚至希望可以沈浸在這種與心愛之人的獨處之
中直到永恒。
肚子的提醒倒是沒有叫沈雪去找東西添平,反倒是跑到了護士那裏詢問,白
多路到底怎樣吃東西,護士很「耐心」的向沈雪解釋,患者現在處于昏迷狀態,
如果饑餓的話有助于患者自己醒過來,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沈雪心情大好,她舍不
得出去買東西,因爲沈雪覺得,她的白哥哥很有可能就在這個晚飯的空檔就醒過
來,不過轉念又一想,要是白哥哥醒過來了肯定會餓,那自己還真有必要準備一
些吃食,說不定還有可能喂白哥哥吃飯呢~要是白多路醒過來後在吃著自己用小
勺子喂過去的飯菜,這般場景不禁讓沈雪這個小花癡浮想聯翩。
既不能出去賣飯又想白多路醒來有東西吃,這種進退兩難的事情沒有折磨冰
雪聰明的沈雪多久,也拜托于日益昌盛的網絡,「老大娘外賣」幫沈雪解決了小
麻煩,就是在訂餐的時候送餐小哥遇到了點小麻煩,因爲沈雪要求送一個小勺子
過來……
坐在白多路的病床邊,沈雪不停的將食物拿出來放進去,拿出來是爲了向白
多路展示她到底定了什麽好吃的,雖然白多路還在睡,但沈雪已經可以很自然的
和沈睡的白多路交流了!
「白哥哥!你看!我定了當歸炖雞湯!這個最有營養了!而且網評還不錯!」
沈雪將一個白色的快餐湯碗從保溫箱裏拿了出來。
「還有這個!這個是南瓜紅燒肉,大夫說南瓜有解毒的工效,你是一氧化碳
中毒,吃這個對身體好!」沈雪又拿出了一個餐盒。
「這個這個也特別好吃!是我點的炸雞翅!不知道白哥哥現在能不能吃,不
過我覺得挺好吃的,白哥哥可以嘗一嘗」一邊說著,沈雪將手裏金黃的炸雞翅舉
到了帶著氧氣罩的白多路面前不停地晃動著。
「還有這個芋圓奶茶也特別好喝!我買了兩杯!不過我給你買的是大支裝的,
我的是中杯,因爲太大的我喝不了」沈雪自己喝著一杯奶茶,手裏還舉著另一支
略顯大些的杯子向白多路解釋著。
介紹完這些以後沈雪有匆匆的將食物受到了保溫箱中,這個保溫箱其實就是
送餐小哥的送餐箱,是沈雪用一百塊錢從快遞小哥那裏租來的,她擔心白多路醒
過來的時候飯餐涼了,有了這個保溫箱沈雪就可以讓白多路吃熱飯菜了~這種隻
有問沒有答的情況一直持續到晚上八點,沈雪是沈醉其中,雖然在外人看來這種
場面有些荒誕,但對于沈雪來說這是甜蜜的。
白多路所在的普通病房隻有他一個人,剩下還有三個床位,但今天貌似白多
路住進了「特護」因爲這個碩大的病房裏隻有他一個病人和身旁的沈雪,飯菜到
底涼了沒沈雪已經不關心了,因爲她現在正抓著白多路的手貼在自己的小臉上慢
慢的蹭著,就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在主人的手背上不停的汲暖一樣,是護士的進
入讓沈雪再次回到現實。因爲護士要給白多路擦拭身體,這個工作對于沈雪來說
肯定是當仁不讓的,理由出自「護食」不冗述。對此護士倒是樂觀其成。
「爲什麽用涼水?」用手試觸了水盆裏的水溫以後沈雪有些不悅。
「用涼水可以刺激患者,能讓他快點醒過來」護士不鹹不淡的回複了一句
「哦……」沈雪吐了吐舌頭後又說道「那這個我自己能來,您回去吧」。
護士理都沒理,看了看拿著毛巾在水盆裏浸濕的沈雪直接轉身走人。
「這個水可能有些涼,白哥哥你忍一下,要是有感覺你就趕緊醒過來!」一
手舉著浸透了的毛巾的沈雪彎腰附身在白多路的耳邊輕輕地說著。
雖然是已經偷偷的看過了白多路的身體,但現在要再一次的打開蓋在白多路
身上的被子時,沈雪還是心跳加快。一直在心裏告訴自己「這是爲了給白多路擦
身子,刺激他快點蘇醒」也沒能讓紅暈的臉白多少的沈雪將白多路的被子拉開到
了腰腹部。
男人的胸膛在女人眼裏看來這也是性感的,雖然白多路的胸沒有會跳舞的肌
肉,但在沈雪的眼睛裏,那也是寬闊的。涼涼的毛巾被沈雪裹在了手掌上,她在
仔細的爲白多路擦拭著,對于白多路的身體,沈雪更多的是感受,不算瘦弱的肩
膀,微微有些發暗的皮膚,以及在皮膚下面那堅韌的肋骨。雖然隔著厚厚地毛巾,
可沈雪還是能感覺到白多路有力的心跳。
「白哥哥還活著!他的心還在跳!」微微感受著這份脈動,額頭浮起細密汗
珠的沈雪面帶笑容。
簡簡單單的一個上半身,沈雪卻擦了好久好久,她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透洗
毛巾,她擦拭白多路的身體就像是在清理一尊藝術品,如此的細緻,如此的小心。
其中也不乏俏皮的玩谑。例如在白多路咖啡色的小乳頭上面似有似無的用指
甲輕輕的劃拉,又或者是用毛巾裹住指頭在白多路的肚臍眼上輕輕的挖弄,這不
像是在給病人清理身體,倒像是情侶之間的玩笑。
「呼~~」出了一口長氣的沈雪宣告著對于白多路上半身的清理工作進入尾
聲,接著就該是下半身了。看著搭在白多路胯部的被子,沈雪就好似覺得有千斤
重,她現實向四周張望了一下,後又想起屋子裏好像就她們兩個,笑了一下以後,
沈雪又蹑手蹑腳的走到了門處,將門鎖落下。
這次沈雪的手沒有顫抖,將被子全部拉開的動作做的是即快速又熟練,雖然
下午的時候她也這麽幹過,但那個時候多少有一些的緊張,現在在沒有討厭的小
護士打攪了。
看著面前眼前完全赤裸的白多路,雖然他沒有意識,可沈雪就是覺得臊的不
成。眼神是左右的躲閃,可終歸還是落到了那團她之前沒怎麽看真切的地方。如
果非要沈雪去講述當下的感受的話,她隻能說「好大!」雖然這裏面多少也帶有
著情人眼裏出導彈的味道,但閱蕉無數的沈雪還是覺得白多路的雞巴很大。
此時的毛巾還停留在水盆裏,但沈雪的手卻伸向了那個叫她既興奮又有些懼
怕的地方。經管已經在或微信或網站上看過了無數的長長短短,但切實的摸在手
裏的經驗沈雪也隻就那麽屈指可數的幾次,甚至現在的沈雪還在比量著白多路和
前男友的「高低」。憑借著依稀的記憶,沈雪覺得,還是白多路的要更大一些,
她的比量手段也及其的簡單,那就是前男友的是一把露頭,白多路的是兩把抓幹
……
就維度而言,沈雪給出的答案也是,前男友的是不足一握,白多路的是一握
有餘。
有些時候沈雪甚至覺得白多路的棒棒要比前男友徐建的要更漂亮一些,因爲
白多路顔色要更鮮豔一些,不像徐建那種黑了吧唧的。與其說是丈量比對,現在
沈雪的手部動作可就超出了以科學之名的範疇了,因爲現在她的芊芊素手正握著
白多路略微彎曲的雞巴輕松的套撸著。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刺激白哥哥?他能感受到嗎?」沈雪的心裏再給自己逾
越雷池的動作找個客觀理由。
慢慢的在沈雪小手的玩弄之下,白多路的雞巴開始有了反應,敏感的三塊海
綿體開始迅速的充血膨脹壯大。上面的神經元在不停的向大腦傳遞著快樂的訊號,
而大腦也做出了相應的反饋——勃起!
就這樣本還是一隻死蛇的雞巴在沈雪的手裏變成了一條怒龍,這是沈雪第一
次這麽近距離的看到活生生的雞巴在自己的面前又軟到硬,雖然之前與前男友在
一起時,徐建也曾要求過沈雪看,但那個時候的沈雪害羞的不得了,就連最後一
次和徐建的分手炮也是在黑暗之下進行的。如今在這個還算是燈光明亮的病房裏,
沈雪可以清晰地看到白多路雞巴上泛起的條條青筋以及粗壯的血管。
「呀!好神奇呀!男人的雞巴原來是這樣的!」加快了手部套撸動作的沈雪
已經變成了好奇寶寶,她現在覺得白多路的雞巴就是屬于她一個人的。
雖然白多路是昏迷的,但他的身體卻是清醒的,沈雪對于他肉棒的撫慰,身
體時刻都做著反應回饋,龜頭腫大,棒身昂立,馬眼不停地吐露黏黏的分泌物,
這些都是身體最誠實的表現。
在白多路的雞巴與身體成爲徹底的九點四十五以後,沈雪的呼吸以及身體都
開始粗重了。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挺拔的雞巴,哪怕是那些歐美黃片又或者是微
信裏那些看上去有點大的照片上。她收回了自己的手,因爲她的腿加緊了!小小
的黃色內褲底部開始出現了片片濕痕。
口幹舌燥的沈雪閉上了眼睛,好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她又迅速的睜了
開來,走到了病房的門旁,將電燈的開關輕聲關掉。
今晚的月亮也特別的照顧,驅散了久日以來徘徊于身邊的濃霧,銀白色的月
光再次透過窗戶照射在這個病房之內。可站在白多路床前的沈雪卻緩緩的解開了
上衣的扣子,一顆……兩顆……三顆……白色的開衫毛衣被沈雪從身上脫下,接
著是側身,用手去拉開腰部裙子上的拉鏈。
「嘩~~~~~~」一聲似有若無的金屬摩擦聲在空曠的病房內回蕩,然後
是沈雪將衣服和裙子放到身後閑置病床上的動作。後面就是沈雪的襯衫以及秋衣
再就是下身的打底褲、襪子。直到沈雪穿著黃色的成套內衣褲站在了白多路的床
前。
雙手環臂膀,身體略微的顫抖,不知道是有些冰涼的空氣還是這大膽的想法,
沈雪在咬了一些嘴唇之後,將雙手伸到了背後。
「咔吧」又是一聲更爲細小的聲音,沈雪黃色的胸罩應聲而下,飽滿玉潔的
胸脯撒上了銀色的月光,似的沈雪的身體更爲的聖潔,看著仍在閉目昏迷的白多
路,沈雪擡起了腳,將自己的身體靠到了白多路身上。
「你這個白癡!現在人家脫光了衣服趴到你身上了!」緊緊摟抱著白多路身
體的沈雪將頭部埋在了他的胸前癡聲說道。
隻是這無聲的摟抱就讓沈雪的心裏激動萬分,這是她多少個夜晚做過的夢境,
如今終成現實,細細的用小臉感受著白多路胸膛的宏偉,她的胸貼白多路的手臂
更近了。有意的蠕動著上身的沈雪開始用自己小巧圓挺的奶子摩擦著白多路的臂
膀,那種異性的肌膚之親,那種禁秘部位的絲絲觸碰,都讓沈雪入贅霧裏,她現
在極度的渴望,渴望她的白哥哥可以馬上醒來,然後將她緊緊地抱住,在壓于身
下好好地疼愛,可白多路除了矗立的雞巴意外,沒有任何的反應,不過這對于沈
雪來說已經足夠了。
可以于自己的心愛之人坦誠相見,可以就這樣赤身溫存于自己的愛人身邊,
還有什麽能比這更幸福的事情嗎,此時的沈雪滿臉的喜悅,她就是要這樣,這樣
賴在白多路的臂彎裏面,挂在白多路的胸膛上面,久久不願離去。
躁動的節奏,愈演愈烈的空氣,冰冷的病房不再是冰冷,春意昂然充滿著整
個空間,沈雪的動作也在變得更爲大膽,她現在整個人都騎在了白多路的身上,
兩個因爲興奮而堅硬的乳頭倔強的仰著頭,看著胯下的白多路,沈雪雙眼的迷離,
這就是她朝思暮想,早望夜畔的白哥哥,這就是她魂牽夢繞,牽腸挂肚的白多路,
顫巍巍的雙手抓住了白多路沒有插針頭的左手,將它緩緩的拿起,在慢慢的附于
自己腫脹異常的奶子上。
「嗯~啊!~」一聲嬌喘,從沈雪小巧的嘴巴裏面發了出來。白多路冰涼的
左手在觸碰到沈雪奶子的一瞬間就給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快感。
「白哥哥在摸雪兒的奶子!白哥哥在摸雪兒的奶子!」如夢呓一般的喃喃自
語的沈雪開始不自覺的挺送上身,這就好像白多路真的就在握著她的一對嬌乳在
不停地亵弄一樣。
「啊!~白哥哥!就是這樣!好舒服!!雪兒的奶子好舒服!」沈雪握著白
多路手掌的雙手在不停的用力,雖然白多路的手做不了沈雪期盼的動作,但在沈
雪的驅使下他可以做出沈雪想要的動作。
白多路無意識的手掌,在沈雪有意識的雙手驅動下緊緊的抓住了沈雪的左乳,
在不停的揉捏畫圈,而沈雪也跟隨著這淫靡的動作,在有節奏的搖擺上身。
「呀!~啊!~白哥哥!!喜歡雪兒的奶子嗎?!可是她們有點小……
但白哥哥是不是最喜歡玩雪兒的小奶子了?!啊!~」一連串的浪聲詢問,
沈雪進入到了忘我的境界。已經進入到不能自拔的狀態的沈雪又用右手抓起了白
多路插著輸液管的右手,將兩手手都扣到了自己的雙峰之上。
「啊!~啊!~ 啊……就是這樣!白哥哥!好喜歡你摸雪兒的奶子!雪兒的
奶子是屬于白哥哥的!就隻給白哥哥一個人玩…」曲頸蕩叫的沈雪將自己紮好的
頭發一把拽散,如漆的萬縷發絲在月光的照耀下紛至沓來,一個少女蹲騎在男人
的身體上,猶如女騎士一樣不停地馳騁,可真正操控她的卻是男人握著乳房的雙
手。情欲的挑逗,愛戀的糾結,無數的一切都已經變得纏綿悱恻,直到沈雪突然
發出了一聲持久的長嚎。
「哦!!~ 嘶……啊!……哦!……!」那剛才還在顛簸的身體變得僵硬,
雙手也無力的和白多路失去控制的手掌一起緩緩下落。隻是那一瞬間,沈雪的身
子就趴落到了白多路的胸前,因爲她高潮了。
沈沈的喘息著熾熱的鼻息,靜靜地聆聽著身下白多路的心髒脈動,沈雪滿足
的依偎在他的胸前。自己高潮了,自己在白多路的身上高潮了。想著這般般的一
切,沈雪都是異常的幸福與興奮,雖然是在白多路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但自己還
是高潮了,縱使有人說這是一種荒誕的怪異的鬧劇,但沈雪認爲白多路沒意識都
可以讓自己高潮疊起,若要真是有意識的轟轟烈烈,那自己豈不是要白日飛升不
成!想念著這種躁動的情節,沈雪美目微閉的輕啐了自己一聲「好下流」,但就
是這種下流,與白多路的下流,她沈雪癡迷不已。
高潮後的餘悸在慢慢地恢複,沈雪的身體又回到了想要的狀態,黃色窄小的
三角褲兜不住沈雪比天高比海深的欲望,白多路仍舊翹立的雞巴告訴沈雪她今晚
還可以得到更多。
坐起身子的沈雪望著那堅硬如鐵的雞巴,腦子裏的聲音在催使著她要大膽一
些,要再向前一些,就是這樣,那條濕潤的不能在濕潤的黃色小內褲出現在了同
樣款式的內衣旁邊。
右手握著白多路雞巴的沈雪跨立于白多路的身下,仔細的用下身感受著白多
路龜頭上的火熱與位置之後沈雪就想就這麽一股腦的坐下去,雖然她感覺這個龜
頭著實有些碩大,雖然她預感如果這條粗大的雞巴插進自己嬌嫩的小穴後可能會
帶來猶如破瓜的疼痛,但她水流如注的嫩逼和她那顆愛白多路到發瘋的心在不停
地給沈雪鼓勵。
正在沈雪準備跟著感覺走的時候,她突然停住了,因爲她想到了一件往事,
那還是她和前男友徐建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時候的徐建多次要求沈雪給自己口交,
但青澀的沈雪總是覺得那樣太下作,隻有婊子或者妓女才會用吃東西的嘴巴去含
男人撒尿的地方,對此沈雪是厭惡至極,雖然徐建多次的軟磨硬泡威逼利誘,沈
雪都是不從,哪怕是分手炮的那次……。想到這裏,沈雪用從白多路的身上撤了
下來,她再次爬到了白多路的耳邊,輕聲緩語的對白多路說
「白哥哥,雪兒已經不是處女了,白哥哥不要不愛雪兒呀?不過白哥哥,雪
兒的小嘴還是第一次,我今天就把小嘴的貞操獻給白哥哥好不好!如果白哥哥還
覺得不可以,那以後…。以後…雪兒的菊花也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用
情至真,聲聲啼血。話語聽來是浪蕩至極,可之中的濃濃愛意世人皆了!
面色羞紅的沈雪從白多路的耳畔離開,她今天是怎麽了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清,
不光是要爲白多路主動口交,就連肛交這種略帶有變態傾向的行爲,她沈雪都許
給白多路了!她愛白多路!愛的單純!愛的至深!
本是趴在白多路胯間的沈雪突然又想到了什麽,于是轉變了自己的姿勢,變
成了女上男下的六九式。這個動作可謂是太過孟浪,以沈雪的性子她是不可能做
出來的,可面對的人是白多路,她深愛的白多路,她想讓白多路看她的小穴,她
也希望白多路可以用口舌去取悅自己的嫩逼。雖然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已經被別的
男人操過了,但她同樣渴望白多路可以用舌頭在自己的小穴上面唆舔吸吮,她沈
雪渴望,她沈雪想要。將自己的雙腿橫跨于白多路的身體兩側,臀部是極力的向
白多路的面部考去,直到那冰涼的氧氣罩觸碰到了沈雪的臀部才算是罷休。
單手握著白多路昂首的雞巴,沈雪用另一隻手輕輕的將垂在自己面前的長發
別到了耳朵上,用手輕輕的套撸了兩下,雞巴也隨著抖動。
「嘻嘻嘻嘻!白哥哥的雞巴可真堅挺!不知道味道是啥樣的呢?」看著眼前
的雞巴,沈雪又再一次的做上了好奇寶寶,不過說真的,對于口交來說,沈雪也
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雖然不缺乏島國愛情動作片的理論基礎,但實操經驗完全
是零,而且說實話心理準備也是不算充足的。
期初沈雪想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一張嘴一閉眼的一口吞下去,可那樣她
又覺得太粗魯,牙齒會不會傷到白多了,于是又想如吃棒冰一樣小口的吮吸,但
張嘴試了試白多路的尺寸以後,沈雪又覺得自己的嘴巴寬度不夠,這正是老虎吃
刺猬,無從下嘴。細細想著應對辦法的沈雪,突然好奇的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
既然吃不下,那嘗嘗滋味總是可以的吧?!就這樣,一條顫顫悠悠的小舌頭出現
在了白多路赤紅的龜頭前面並緩慢靠近。
「嘶……溜……嗯???沒有啥特殊味道?就是有點鹹鹹的!」在初品了白
多路的雞巴以後,沈雪仔細的回味著初體驗的滋味。
「吸溜~ 吸溜……」緊接著又是兩下,這次可沒有第一次那麽含蓄,沈雪的
小舌頭開始圍繞著眼前的大紅蘑菇開始全面的進攻,首先是龜頭的表面,沈雪不
予餘力的將它徹底舔遍,然後就是傘蓋的邊緣,也就是龜頭的冠裝溝部,這裏面
的味道就有些濃郁了,甚至沈雪覺得嘴裏舔入了什麽「東西」,但一想到是白多
路的也就一股腦的吞進的肚子中。
已經吮吸的得心應手的沈雪開始憑借著意識對白多路的肉棒進行自我摸索,
她首先是沿著雞巴的整體形狀開始由上到下,在由下到上的進行細緻舔吮,再根
據雞巴上血管的方向,用自己的舌頭或橫向或縱向的在棒身上做著勾吸。逐步的
沈雪掌握了一些技巧,她開始唆舔的有些感覺了,終于整個雞巴都布滿了沈雪晶
瑩的津液。
看著這個閃閃發亮的大雞吧,沈雪的眼睛裏就滿目的星光,壯起膽子,將自
己的嘴巴張到了極限,有略微的將自己的頭部擡起,眼睛一閉,將白多路碩大的
龜頭緩緩的沒入到了自己的櫻桃小口中。
「嗚~ 嗚~ 嗚~ 嗚~ 」一陣陣快樂而又激動的聲音從堵塞住嘴巴的喉嚨裏面
發出,沈雪隻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脫臼了,她的嘴現在被塞得異常飽滿,她甚
至可以感覺到白多路的龜頭已經在輕層她的喉嚨了,這種異端的感覺讓沈雪興奮
不已,她的小穴也在股股的吐露著濃漿,試著活動這頭部的動作讓沈雪慢慢掌握
著浮動的技巧,就是在這種盲人過河般的試探中,沈雪學會了怎樣給白多路口交
能讓他們都得到極大地愉悅。一手握住白多路雞巴的根部,頭部輕緩的上下活動,
食道盡量與白多路的雞巴形成直線。這樣深入的結果就是可以讓沈雪體會到一種
如鲠在喉的感覺,但那卻又不是如鲠在喉的痛處,而是一種充實飽滿的愉悅。
粗大的肉棒在沈雪小巧的嘴巴裏面進進出出,上面不停閃爍的是沈雪最裏面
快速分泌的唾液,由于這種長期的張大嘴巴,使得一些過度分泌的液體從沈雪的
嘴角邊不住的傾瀉,最後在滴落到床單上形成一汪小小的水潭。
「嗚~ 嗯~ 嗚嗯……嗚……」努力使勁吞吐的沈雪自身也感受到了極大地快
感,她現在幻想著白多路看著自己泥濘不堪的嫩逼享受著自己的口舌之快。這種
淫穢又亂浪的場景怎麽就不會燃燒懷春少女的欲孽呢?沒規則輕搖的臀胯就是沈
雪沈淪的最好見證。一頭將白多路的雞巴深深的含入,沈雪空閑的手也從胯間伸
到了自己的肉穴上,她開始不停地揉搓摳挖,有時還會用食指和中指分開自己的
陰唇,將自己柔嫩的蜜道撐開給昏睡的白多路看。如果白多路真的清醒的話,他
可以看到,一朵嬌嫩欲滴,露水浸透的花苞正在自己的眼前嬌豔綻放。
「啊……嗯……嗚嗚……呼……白哥哥!你快看人家的小浪穴嗎!……」口
部脫離了白多路雞巴的沈雪開始放生浪叫「這是雪兒的小騷逼呢……想要白哥哥
舔嘛……」一陣陣骨軟筋麻似的撒嬌。
「雖然………額……雖然…這裏被…別的男人的雞巴……操過……但……白
哥哥……不要嫌棄雪兒的騷逼髒好嗎……。」沈雪再用自己的浪叫傾訴者自己的
心扉。
「啊!……啊!~~~啊!~~」不停用手指揉搓小豆豆的沈雪腦補這白多
路抱著自己屁股吮吸浪穴的樣子,她又一次開始自我沈淪了。那種燃燒周身的氣
氛,那種點爆每一個神經元的感覺都讓沈雪的第二次高潮慢慢鄰近。
「啊!~~嗯!啊!嗯~~~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對對!用舌頭伸進小
逼裏面舔,添蜜道上面的嫩肉!呼~~白哥哥舔!!對對!!舔白哥哥在舔我!!
舔雪兒的小騷逼!!」不停在進行自我催眠的沈雪雙指在自己的小穴裏不斷
的攪拌,充沛的淫水在隨著手指的玩弄不停地滲出滴落,落英缤紛直到狂風暴雨。
「啊!~~~~~~~~嗯~~~~~~~~~」又是一聲滿是騷魅的長喘,
一股熱流從沈雪的蜜穴滲出噴湧而出,噴灑到了白多路扣在臉上的氧氣罩上。
已經徹底無力地沈雪倒趴在白多路的身上,在她的面前白多路的雞巴仍舊挺
立著,這讓沈雪有些惱怒「爲啥白哥哥的雞巴就這麽難征服呢?」看著這根高高
在上的大肉棒,沈雪又沒來由的擔心起了自己與白多路的婚後夫妻生活,這要是
白多路把自己操幹起來,那豈不是要把自己玩壞喽?又擔心的摸了摸自己仍在吐
露淫水的小逼,沈雪開始犯難,因爲她覺得自己的小逼最多也就隻能塞進去兩根
手指,還是她自己的,但白多路的雞巴比兩根手指粗多了。一想到那破瓜之痛,
沈雪就是渾身的顫抖,那是她從小到大經曆的最痛的一回,媽媽說生孩子最疼,
沈雪還沒有給白多路生過娃她體會不了,所以她認爲破瓜最疼,可要是被白多路
的雞巴插弄,那就等于二次破瓜,那會不會生不如死?可想到這裏,沈雪又覺得
那算不算是白多路給自己的小穴重新開苞?那豈不又成了白多路奪走自己小穴的
貞操了?偷換概念的給自己的再次破瓜權找這借口,沈雪的身體又一次的恢複了,
說實話,十日談上說的很對「一隻母雞可以滿足十隻公雞!但一隻公雞絕對不可
能滿足十隻母雞!」身體構造和生理機制就不同,女人的恢複能力是可怖的相對
于男人來說。
這次的沈雪再沒有了任何的玩味之心,因爲她要好好地給白多路口交,莊重
的跪坐在了白多路的雙腿間,身體前面的是白多路直立的大雞吧,雙手虔誠的將
它握住,有序的套路然後將頭部緩緩的靠近,熟練地張開嘴巴,將露在手外的龜
頭一口吞下。
「嗚~嗯~嗚~嗯~嗚」房間裏傳出了專心緻志的口交聲,是沈雪在爲白多
路口交,粗長的雞巴在沈雪的小嘴裏時隱時現,濃烈的氣息從沈雪的瓊鼻中重重
的噴吐,爲了增加快感,沈雪是一手握住雞巴套撸,一手又攥住了白多路的卵蛋
在手裏輕輕地把玩,就是這種三位一體的動作,在沈雪精心的控制下有節奏的進
行著。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沈雪的動作和力道也在一秒一秒的加快加重,她明
顯可以從嘴裏感知到白多路本來就膨大的雞巴更膨大了,就在她不知多少次的將
那火熱的龜頭頂到自己的喉嚨深處時,她的小手感覺到了一陣陣的顫動從白多路
的雞巴根部發射了出來。
「嗚嗚嗚嗚~~啊!噗!咳咳」一股股的激流噴打在沈雪嬌嫩的喉嚨上面,
期初沈雪還倔強的用她那細小的嗓子眼承受著,奈何白多路的濃精是在過于稠密,
這使得沈雪快速的脫離了含著在中的雞巴開始大聲的咳嗽,因爲她被白多路的精
液嗆到了。
「咳咳……」輕咳了兩下的沈雪用小手擦拭了嘴角溢出的精液,她不知道自
己吞下了多少白多路射出的精子,但她不在乎,因爲那是白哥哥射給她沈雪的。
看著微軟但仍在吐露精水的雞巴,沈雪就俏皮的笑了「這可是白哥哥的精華!
怎麽能浪費呢!」說過這句,沈雪又將長發捋到了耳朵後面,低下頭開始吮吸起
挂在白多路肉幫上的精液來。
「啊~~啊~~曉月!不要!」一聲輕微的呼喊從昏睡的白多路的口中發出,
但隨即又匆匆的消失了,白多路沒有醒來,如果醒來他一定能看到,滴落到自己
大腿上的不光是從沈雪嘴角流淌出的精子,還有沈雪眼睛裏滑落的淚花。
李然壓根就沒去優衣庫,因爲他們在去往優衣庫的路上發現了一家醫療用品
店,櫥窗裏懸挂的護士服讓李然瞬間駐足。
「還特麽什麽寶呀!大街上就有的賣!」心裏大悅的李然摟著常晶晶就走了
進去。裏面的售貨員倒是極爲的有禮貌,一直詢問進來的兩位到底需要什麽。李
然是一臉的淫笑,這讓給他介紹産品的銷售有些不寒而栗。
「我要這個!給來一套!要帶小白帽子這種!對對!要裙裝不要褲子!」指
著櫥窗裏模特身上的白色護士服,李然大聲的叫到,這個舉動讓李然懷裏的常晶
晶好不尴尬!她使勁的擰著李然的腰眼,但已經喪病的李然渾然不知
「嘶!赫!嘶!!對!還有您這有賣白絲襪的沒有!」嘴裏發著酸痛的感覺,
李然又想到了護士服必須得配白絲襪的永恒搭配。
「這個我們這真沒有!要不您去旁邊的小賣部看看!」銷售員已經有點受不
了這個精神大條的顧客了,這是什麽地方是醫療用品商店!不是雜貨鋪!
「你正經點行不行!」到了極限的常晶晶終于開始出言制止已經癫狂了的李
然。
看到妻子是一臉的怒意李然才覺得自己有些過火,于是趕忙解釋「我媳婦是
護士!她內套護士服髒了!這不馬上上班嗎!買一套新的!」說完還自覺滿意的
超常晶晶擠咕眼。
「拉倒吧!那個醫院讓護士穿裙子?還配絲襪?這特麽三月初春!」看著面
前這位怪異的顧客,售貨員心裏是明白的真真切切,可她嘴上又不能說透隻能隨
聲附和道「那您還真是要買一套!」。
聽了李然這種狗屁不是的說辭以後常晶晶更覺得逗逼了,這李然是豬腦子嗎?!
不過看到銷售員沒有點透他們,常晶晶也沒再繼續發作,隻是快速的試穿了
一下衣服以後就準備結賬走人,可要走的時候常晶晶又看到了商店裏有賣保健用
品的。
于是她又給李然買了一桶蛋白粉和兩盒口嚼富硒片,李然看了以後直接搖頭
沒說買這個浪費了,不如買兩把藍色的偉大哥哥,可常晶晶確說「那是治標不治
本!
這個關心男人嘛!還是要從根兒上抓起!」
一臉的幸福洋溢!什麽是親媳婦?這就是親媳婦!回味著常晶晶的這番話,
感受著常晶晶摸在自己胯間的手,體會著人生美不勝收的李然又攜妻子走進了一
旁的小賣部。
「大夫!我雞巴疼!你快給看看!」穿著一個大褲衩的李然躺在床上大聲的
喊到。
「停!哎我說你!你咋不按劇本上演呢?!」站在一旁不停整理頭上小白帽
子的常晶晶一身的護士服,當然他們買到了白絲襪。
「這特麽還有劇本呀?!」李然茫然的做起了身子。
「怎麽沒有?!不是你說的要玩角色扮演!!按你的安排,你假裝生病了,
找護士打針!還有我告訴你啊!你個臭文盲!我是護士不是大夫!」常晶晶在一
旁指著李然說到。
「艾瑪還打啥針呀!我先給你打打針吧!」浴火高漲的李然李導演徹底撕毀
了他之前驚心撰寫的劇本後就將唯一的女一號橫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哎呀!病人你要幹嘛呀!你快放開我!我喊人了啊我!」常晶晶倒是十分
的敬業,被扔到床上以後馬上扮作喊人裝。
「嘿嘿嘿嘿!你喊呀!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一邊快速的將自
己剝成光豬的李然,說出了那句爛俗于石井之間的台詞。
「你個臭流氓!救命呀!救命呀!臭流氓強奸小護士啦!」常晶晶大聲的叫
嚷著,可她的臉上則是一陣陣的蕩笑,那穿著白色絲襪的小腳也自覺的伸到了李
然的雞巴上在不停地摩娑著。
「你個要人命的小妖精!」被撩的烈焰焚身的李然一把就撲了上去!
「零零零零!」一陣子的電話鈴聲「搶救」出了被「臭流氓」實施「強奸」
的「小護士」。
「是沈雪來的電話!」指了指電話以後,常晶晶用手扒開了握在自己奶子上
的李然的手,可李然又將另一隻手握在了常晶晶的另一個大奶子上,對此常晶晶
表示無奈。
「喂?沈雪嗎?咋啦?」常晶晶在忍受著李然玩弄奶子的調戲下接聽者沈雪
的電話。
「姐!——嗚嗚嗚!!你能來接我一下嗎?我想死!——」電話聽筒裏面傳
來了沈雪痛苦的聲音。
(7)
「姐……嗚嗚嗚……」看到從車裡跳出來的常晶晶以後,沈雪快速的撲到了
她的懷裡大哭起來。
「哎呦呦!我的親妹妹喲!這又是咋的了?」摟住沈雪以後的常晶晶一邊不
停地用雙手安撫著沈雪的後背一邊問明事情的原委。
「嗚……我……我……白多路……我……嗚嗚……」沈雪也是欲言又止,確
實如此,這種事到底要怎麼開口。
「艾瑪!快別哭了!雪兒!咱先去我那,你先緩緩……」常晶晶一聽又和白
多路有關這腦門上就多了三個道,倒是剛從車裡出來的李然聽沈雪說到白多路,
馬上又追問一句「那小白醒啦?」
「他醒了……又沒醒……我不知道……」沈雪不知道說什麼好,顯然她現在
沒心思思考這個問題。
「哎!現回我那吧,也不早了,跟我家過夜。」李然聽了沈雪的回答以後估
計白多路是沒醒,要是醒了醫院也會給自己打電話,他看了看已經就只知道哭的
沈雪以後歎了口氣說道。
「妹子!妹子!咱不哭了,有啥事,你和姐姐說,姐姐給你做主!」坐在車
後座上的常晶晶摟著哭泣的沈雪繼續安撫。
「是呀!到底咋回事?一會死一會活的?是不是哪個傻X大夫又和你說啥了?」
李然開著車,但他的腦袋也稍稍的向後偏著問沈雪。
「嗚嗚嗚嗚……」這一說白多路,沈雪哭泣的頻率又增大了。
「艾瑪!你可別聽大夫胡雞巴亂說,他們就是為了騙錢……」聽到沈雪哭聲
加大之後,李然以為自己猜對了,趕忙解釋。
「就是就是!雪兒!你也別亂想,不是搶救過來了嗎?上午不還好好的?而
且你看小白的身子那麼硬實,沒事的……」常晶晶這次倒是覺得自己那沒腦子的
豬老公可算機智一把。
「嗚嗚嗚……啊……」可聽了李然和常晶晶兩夫婦的勸慰之後,沈雪從抽泣
變成鬼哭神嚎了,特別是常晶晶說白多路身子「硬實」這一下簡直就是戳到了沈
雪的七寸上。
「不是……不是……我說小雪!到底咋回事!你倒是和我說呀!總這麼哭也
不是事呀!」這下常晶晶可真急了,雖說她現在是特別的擔心沈雪,但沈雪現在
的樣子使得常晶晶很難保持一個良好態度。
「就是……就是……」聽到常晶晶聲音高了幾度以後,沈雪才停止了哭泣,
從常晶晶的懷裡抬起了梨花帶雨的小臉結結巴巴的把今天自常晶晶和李然走後的
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臥槽!」「臥槽!」
這兩句是從李常夫婦兩人的嘴裡發出來的,聽了這兩句以後,沈雪的臉一下
子就紅透了。
「我說什麼來的!他那玩意絕對是人間極品!你根本就吃不下!」李然拍了
一下方向盤以後頭也沒回的說到,他現在可有一種哥倫布的趕腳「你們看見了吧?
不是我李然吹牛B吧?!新大陸的有木有!」
「去你妹!你丫那腦子是人腦子麼?!」常晶晶伸直了腿在李然的駕駛座的
後背上狠狠地來了那麼一下之後,轉頭對沈雪說「小雪呀!這個……這個……沒
啥……」說了這句話後常晶晶就覺得有些自欺欺人,自聽了沈雪的敘述以後她心
裡就是一個勁的驚訝!這沈雪別看平時百無禁忌的女漢子模樣,但她到底是什麼
樣的只有常晶晶最明白,這種真把自己扒光了往男人懷裡上的倒貼舉動,還是倒
貼一個完全無意識的男人,這已經超出常晶晶的認知了,雖然常晶晶試著叫自己
去理解,但只要腦補沈雪赤身裸體的在沒意識的白多路身上婀娜扭捏的樣子,她
常晶晶就覺得羞臊的不行。
事雖是這麼個事,但沈雪還是要勸的,常晶晶快速的將腦子裡那猶如小電影
一樣的腦補畫面清除之後開始編纂各種勸說沈雪的語句「雪兒!我們都知道你對
小白那是真心的!所以你今天做的這個事,也是情理之中」說到這裡常晶晶還極
其溫柔的用手搭在了沈雪的肩膀上。
「畢竟麼!你的這種心理我也有,愛一個人麼,總想……總想……和他在一
起!」想了半天,常晶晶才想到了一個「在一起」去形容沈雪今天所做的這個事。
「拉倒吧!啥在一起呀!那就是操B!」李然在前面聽了以後突然蹦出了這
麼一嘴。
「嘿!我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玩意!你能不能開你的車!」常晶晶聽到李然
擅自發言極其的不爽,特別是他的發言還極其的不入流。
「艾瑪!照我說,小雪今天做的這個很正常」李然說的這句話是真心的,他
覺得沈雪能這麼做那是真愛白多路愛到骨頭裡了,而李然認為只要是特別愛那就
得操B才能表達,這是李然最樸素的愛情觀。所以他繼續說到「你看,我為啥和
你嫂子上床,那不就是因為我愛她嘛?!哎你踹我幹嘛?!」
「你特麼這話說的!那你愛豬大腸子唄?你咋不和豬大腸子上床去?!」常
晶晶聽了李然這狗屁不通的理論以後非常的憤怒,但仔細想想又覺得誠然如此,
男歡女愛麼,沒有愛哪來的歡?!雖然李然的話是話糙理不糙,多少能讓常晶晶
聽出那麼一丁點愛意來,但常晶晶還是覺得李然的比喻不合她的心意,所以這一
腳是踹李然的用詞不當。
「所以我說!這次是白多路那傻小子意識不清醒,你這樣,下次等他好了,
你直接再來一遍,不過要來大尺度的,要來真格的……最好用內個姿勢……」李
然是越說越興奮,連開車的身子都開始比劃起來。
「哎呀!!!」沈雪聽了李然的話以後雙手抱頭,一方面是她真心不想再去
聽李然說的那個什麼「騎馬蹲襠式」,另一方面是她現在的臉燒的疼。
「停!閉肛!不會說人話就別說!」常晶晶看到沈雪的動作之後馬上制止了
滿嘴胡噙的李然。
「小雪!你別聽你姐夫胡說,我明白你的心思,小白今天這是沒意識,他心
裡有林曉月的這個事,你不是也清楚……」常晶晶總算把話題引到了正題上。
聽到「林曉月」三個字以後,本來還在縮頭做鴕鳥裝的沈雪突然身子僵住了,
她的這個動作沒有逃過常晶晶的眼睛,但常晶晶已經有了自己的思路,所以她繼
續說到「妹子,你聽姐姐說,小白和那個小月的事,咱們都清楚,依我說他們肯
定是不可能的!」說到這裡,常晶晶用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沈雪的大腿。「所以,
今天就算白多路真把你當成林曉月咱也不傷心,畢竟他倆這事壓根就是他落花有
意」常晶晶說的是極為語重心長。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單戀著小白,小白單著林曉月,這個難
度比顯然他更大一些!今天這個事,咱就當過去了!翻篇了!不看眼下,咱們要
從長計以……」此番話常晶晶說的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剛才身子還在木木發硬
的沈雪登時好了不少,自己是單向戀白多路,可白多路和林曉月的事又真的就很
樂觀嗎?從他們關係都不清不楚以及還放白多路鴿子來看,那他們的事情就很不
靠譜。相比於自己之下,自己和白多路是同事又是朋友,這次白多路住院陪在他
身邊的是自己不是她林曉月,從這裡看她就比林曉月要佔優勢太多了。
細細的比對著,分析著,剛才還愁雲慘澹萬里凝的沈雪瞬間感覺陽光普照了,
可轉念想到自己今晚對白多路所做的那些「荒唐事」沈雪又沒來由的開始臉紅起
來,而且……白多路的那個……還那麼大……
看著沈雪由悲轉呆又由呆轉好的狀態,常晶晶明白,今天這一劫沈雪是又讓
她給糊弄過去了,不過就白多路和沈雪的事情常晶晶覺得她這次該上上心了,不
能再叫沈雪這丫頭胡鬧下去,於是常晶晶馬上又說到「你看,小雪呀,今後咱們
必須多關注小白,要時時刻刻陪在他身邊,特別是他住院的這些日子,還有他住
院的事一定不能和那個林曉月說!」
「為啥?」沈雪抬起了小腦袋不解的看著身邊的常晶晶。
「那你是希望林曉月過來陪床是不是?」常晶晶一臉怒氣的看著點不透的沈
雪。
「不……不是……那個……」聽了常晶晶的話以後沈雪已經不需要知道答案
了,因為她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
看著低頭不語的沈雪,常晶晶明白這個「宮鬥戲」還是她比較有資格去傳授,
誰叫自己攤上這麼一個傻白甜的妹妹呢!「還有不是我說你!這也該和小白挑明
說了,暗戀就不是個事,我看等小白一醒我就領著你去說!」事情終歸要提上臺
面,要不沈雪這單戀之苦不知道要吃到什麼時候,這次常晶晶要主動了,哪怕是
到時候沈雪不說她也要越俎代庖。
聽著車後妻子常晶晶對沈雪的「傾囊而授」李然就覺得白多路這小子太有豔
福了,先是一個林曉月,再是一個沈雪。這兩個女人,還要外帶上一個外援的常
晶晶湊上這麼一台香豔無比的戲,難道是上天補助白多路苦逼這麼多年?!怨天
尤人的李然發出了一聲哎……
「這事你必須聽我的!等小白醒了咱就去說!就這麼定了!」常晶晶是斬釘
截鐵的說。
「哎呀!行啦!姐!我知道了!!」已經陷入腦袋無限膨脹的沈雪趕緊攔住
常晶晶的話,今天的信息量太大了,她的小腦袋已經啥也裝不進去了,此時此刻
她需要靜靜的消化消化,所以沈雪現在急需轉移話題。
「誒?姐?你咋穿著絲襪出來了?不冷麼?」不知道找啥話題的沈雪突然看
到了常晶晶暴露在褐色大衣下的一雙絲襪秀腿,她覺得非常的奇怪。
「啊?!啊……那是,這個……李然你注意點開車!」常晶晶一時被問的語
塞,於是趕緊那李然這貨救駕。
「我好好開著呢!」開車的李然被妻子這麼一說覺得很不爽,因為他現在確
實很認真的在開車。
「這個……這個……嗨!還不是因為你!」常晶晶的腦子在飛速轉動之後總
算想到了怎麼說。
「我?」沈雪更是疑惑了。
「是呀!要不是你打電話說那個死呀活呀的!我出來的就急了!你瞅瞅,這
衣服都沒換……」說完以後常晶晶還故意撩開了身上的褐色羽絨服給沈雪看,裡
面果然只有件對居家的睡衣和一條短的不能在短的羊絨裙。可此時的常晶晶是滿
頭是汗,這也就是夜裡,這也就是在車裡。要是沈雪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在那
件松垮的睡衣的胸口上,有兩個不怎麼顯眼的凸起。
想著常晶晶說的話,沈雪覺得好像有那麼點道理,但她又覺得哪裡不對,今
天上午常晶晶不是穿的黑色的厚褲襪麼?怎麼到了晚上就變成白色的薄絲襪了?
而且那麼晚肯定是從家裡出來的,出門穿白絲襪?那不是更浪費時間?
看著眼睛滴流亂轉的沈雪,常晶晶就知道自己的這套說辭完全經不起推敲,
趁著沈雪那小腦子沒轉過來,她必須打亂套路,所以常晶晶繼續給沈雪灌輸「套
牢白多路的一百種小秘方」,還在做柯南思考黑褲襪變白絲襪的沈雪又一次的遭
到了超大信息量的轟炸,雖然她很不願意去聽,但常晶晶總是強調白多路如何如
何,這又讓沈雪自覺地想要聽下去。
聽完了常晶晶的一派胡言以後,開車的李然都快笑扭曲了,可他沒法笑,畢
竟常晶晶腿上的絲襪有他一半功勞。透過後視鏡李然偷偷的觀察坐在後座上給沈
雪胡吹海扯得常晶晶,他的目光漸漸地落到了妻子常晶晶時不時因為興奮而開啟
的絲襪美腿上,這一看可著實讓李然差叫出了聲,因為他看到在那兩條白色的絲
襪秀腿中間,竟然是一片黑乎乎的大森林!仔細回想,出門的時候老婆常晶晶是
扒了身上的護士服就胡亂的套,自己也是瞎找了幾件衣服就出來了,內褲什麼的
好像都扔在了衛生間裡。
雖然是夜裡,雖然是在車裡,但借著車內的燈光李然還是可以把常晶晶雙腿
之間的豔景看的七七八八的,經管不能清楚的看到那條讓他欲仙欲死的粉色裂縫,
但油黑發亮的毛髮以及若隱若現的小穴外形,他李然到還是看的見得。
妻子常晶晶的粉穴李然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吃過多少次,操過多少次,但今
天這種偷窺而來的形式到還是第一次,這不免讓李然有了一種很刺激的視覺衝擊
感,常晶晶現在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小裙子,裙子本來就短,估計是配打底褲穿的,
但現在打底褲換成了白色的長筒絲襪,內裡還是空空如也,這種黑白漸明,時隱
時現的樣子真心叫李然感到爽快無比,他這是第二次偷窺常晶晶的裙內。
記得第一次是他倆談戀愛的時候,那時候還是夏天,李然只是因為到桌子底
下撿筷子而偶然看到常晶晶的裙下風光,那個時候李然也只是囫圇的偷看了那麼
兩三眼,他只記得是一條或白色或黃色的內褲,具體樣式無從而知,但現在可不
然,隨著常晶晶興奮的傳授她也開始連比帶劃起來,就是這種言傳身受,讓常晶
晶的腿是開了又合,合了又開,每到開時李然就是大飽眼福,大呼過癮,閉上的
瞬間,李然又覺得失望透頂,捶足頓胸,但隨著之後的再次開啟李然失落的心又
馬上重燃激情。旺盛的毛髮,細嫩的腿肉以及那絲滑潔白的長筒絲襪,這已經讓
李然感到自己的胯下有殺氣了。
愈漸腫脹的小兄弟讓李然的淫從心頭起邪向膽邊生,他很生硬的插到了常晶
晶和沈雪的「車內小課堂」中。「你別老教小雪這個!你教教她別的!教點有用
的!」
「這還沒用?這是最精華的乾貨部分了!」常晶晶聽到丈夫李然突然插進來
吐槽就是一臉的不樂意。雖然常晶晶不具備如何倒追男人得實際經驗,但深受大
思密達國言情狗血虐心劇毒害的她,理論基礎絕對是叫獸級別的。
「這個都不是重點!你沒聽小雪說她都吃不下白多路的那啥嗎?你教教小雪
那方面的!這她日後用得著……」李然沒有回頭說到,他之所以沒回頭是因為他
那一臉猥瑣的讓人沒來由的想要踹上兩腳的笑。
「哎呦!我說你這個髒心爛肺的東西!你是不是欠踹了啊你?!是不是呀!
啊?」常晶晶聽了李然的話以後就瞬間抬起了左腿開始一下一下的踹駕駛座的後
背,李然的身子跟隨著踹動的頻率開始一前一後的搖擺著,可李然不光不生氣他
還及其的開心,因為常晶晶每踹一次,他就可以特別清晰的看到在那片茂密的黑
森林中間有一個小小的蜜穴。
「哎哎哎!我說正格的!你別鬧!」嘴上是這麼說,可李然的心裡卻在狂喊
「再使點勁!動作再大點!使勁踹!把腳在往外一點……」
「你特麼這個傻X」常晶晶在爆了一句粗口以後就停下了踹駕駛座的動作,
她是有點踹累了,索性將腳上的運動鞋一脫,雙腿盤坐到了車座上,這一下李然
差點用腦袋去撞方向盤,因為常晶晶的胯下對他已經成了「我家大門常打開」的
姿態!別說是小穴的外形了,就連中間因為劈腿而微微裂開的縫李然都能看見了。
「額……嗚……這個……」李然努力壓制著自己快要從鼻子裡噴出來的血泉
繼續他的醜惡計畫「我和你們說!白多路的雞巴特別大!特別長!媳婦你是真沒
見過,那個小雪!你!你不是看見了!你自己都說了,一口吃著有困難,媳婦!
你想想!要是被那麼大的雞巴捅進小逼裡面那得是一種怎麼樣的感受?還不得直
接捅進子宮裡……嘿嘿……」說完之後李然是嘿嘿的怪笑了兩聲,這是因為他確
實壓制不住自己想笑的心了。
「嘶!你說你……」常晶晶是不知道怎麼去評論李然所說的話,因為她現在
的腦子已經沈浸在李然所說的那句「媳婦你想想」和「要是被捅進去不直接捅進
子宮了」這兩句話。白多路的雞巴到底有多大她沒見過,但聽了李然的描述,以
及沈雪剛剛所說的一口吃不下這句話,她已經開始暗暗的測算了,先是偷偷的看
了一下沈雪的小嘴,然後在心裡默默的想「怎麼不得有個18?艾瑪好傢夥?!
這要是真操進逼裡?別說是沈雪這個小丫頭,就連自己都受不了,可真要是被那
麼粗大的雞巴操?!那不得爽翻天?!」
聽著李然難得說出的什麼「粗如孩臂,碩如鵝卵」這種文縐縐實際上是用來
形容白多路雞巴的語句,常晶晶和沈雪的呼吸都開始有些沈重了,沈雪是又想起
了自己和白多路在病房裡做的香豔情事,經管結局是不怎麼美好,但她誠然是連
續高潮了,那是很快樂的!所以沈雪的表現就是氣息急促面紅耳赤。常晶晶本來
盤坐的雙腿也慢慢的放了下來,因為她的表現可比沈雪這個沒怎麼經歷過人事的
小丫頭要強烈太多了,因為她已經開始濕潤了。
看著妻子常晶晶有些微弱加緊的白絲大腿,李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奸計得逞了,
可常晶晶的腿合上了,這又看不見,所以他只能故技重施,「我說小雪,你也別
害羞,讓你嫂子好好給你講講她的經驗,她經驗老豐富了!」
「閉上你那張狗嘴!我看你特麼是煤氣中毒把腦子毀了!今天老娘不踹死你!
你妹的!……」常晶晶聽到李然再次拿自己說事,還是那閨房蜜趣去說事,她就
又開啟了奪命白絲連環腿模式,一下一下又一下,搖晃的不是駕駛座的椅背,而
是李然的那顆淫蕩的心。這次他想看的可全看到了,因為在那條踹著駕駛座後背
的白絲長腿的裡面,是一朵正在不斷吐露蜜汁的花蕾。
「吱——」一聲刺耳的刹車聲,車上三人都是一個趔趄,因為太專注李然差
點闖了紅燈。
「你特麼這個臭傻X!你會不會開車?!你是想讓老娘早死你再去找小狐狸
精是不是?!!」常晶晶這次直接趴到了駕駛座上開始用手死命的擰李然的耳朵,
舊仇新怨,所以擰的格外用力。
「嘶……哎呦!臥槽!媳婦!!別擰!!!!」李然的耳朵今天快被常晶晶
擰壞了。
「你特麼是看見鬼啦?!急刹車?!」常晶晶看到李然再次發動了汽車以後,
生氣的將手從李然通紅的耳朵上甩了下來。
「對!我看見鬼了!我看見一大鬍子鬼!她還吐口水來的!……」李然還是
沒有回頭,一臉壞笑的說到。
「哎呀!快進屋吧!外面冷死了!你穿這個拖鞋,這是我的!」常晶晶把沈
雪讓進屋裡以後從門側的鞋櫃裡取出了一雙粉色的塑膠拖鞋。
「那你呢?你穿啥姐?」沈雪脫掉了自己腳上的鞋子以後,將自己的小腳伸
進了拖鞋裡問道。
「我穿你哥的!」常晶晶一邊說一邊又從鞋櫃裡取出了一雙藍色的塑膠拖鞋。
「那李然他穿啥?」沈雪望瞭望打開的鞋櫃,因為她發現裡面在沒有其他拖
鞋了。
「他光腳!」換好了拖鞋的常晶晶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光腳站在地上等陣換拖
鞋的李然。
「快進屋坐吧,坐上發上就行,我去給你倒杯水」常晶晶把沈雪領進了屋裡
以後指著沙發說到,隨後李然也進來了,倒是沒光腳,可腳上穿的卻是一雙紅色
的女士涼鞋。這雙鞋是常晶晶買的,因為樣式有點過時就再沒穿過,現在倒成了
李然的應急拖鞋,塔拉著這雙及其不合腳的女士涼鞋李然就覺得十分的憋屈「這
穿小鞋,穿小鞋就是怎麼來的,真特麼難受!」
看著李然和常晶晶的小愛巢沈雪就覺得特別的溫馨,雖然房間並不算富麗堂
皇,但處處充斥著溫暖,淡黃色的牆壁,頭頂上有些可愛的燈,以及自己屁股下
面這個軟軟的淺黃色的沙發,都讓沈雪有一種愉悅感,要是以後和白多路結婚成
了家,那他們也要有一間像這樣的房子,不要太大,夠兩個人住就行,沈雪會很
用心的去裝扮修飾,讓它成為自己和白多路愛的港灣。
滿腦子幻想著如何裝點白多路和自己新家的沈雪突然摸到了一樣東西,她馬
上轉頭去看,卻看到一件白色的護士裙仰躺在沙發上。
「姐這是啥呀?」將這件護士裙拿到手裡自己打量的沈雪好奇的問著正在給
自己端水的常晶晶。
「這……」還沒待常晶晶去編瞎話,李然就趕緊把瞎話編了「這是我媽的!
嘿嘿!」說過這句李然就快速的從沈雪手裡奪過了護士服,將它攢成了一團藏在
了身後。
「對!就是你親媽的!」常晶晶將手裡的水杯遞給了沈雪以後就抬眼狠狠地
瞪了一眼滿臉笑意的李然。
「哎呀!還不知道呢!姐夫!阿姨是護士呀?!」沈雪拿著常晶晶遞來的水
杯喝了一口說到。
「啊!是呀是呀!我媽她是護士,這不今天下午來我家來的!」李然一手藏
在身後,另一隻手搓著後腦勺憨憨的笑著。
「對!你姐夫他親媽呀!是個護士!要不你姐夫每次見到護士都喊人媽呢!」
常晶晶從一旁拿了一個蘋果做到了沈雪的身邊,邊削蘋果皮,邊陰陽怪氣的說。
「對對!我親媽是小護士!小護士是我親媽!」李然將手裡的護士服隨手一
撇,從常晶晶的手裡要過了蘋果和水果刀,討好的說到。
「一會呀,雪兒,你和姐睡,咱倆睡裡屋,今晚上太晚了,就別回去了」常
晶晶將手裡的東西給了李然以後對著沈雪說到。
「這不合適吧?姐,你家就一間屋子,咱倆睡,你叫姐夫睡那呀?」沈雪又
問了這個問題,她現在覺得,自從進了常晶晶家以後,李然的家庭地位完全就蕩
然無存了。
「他睡沙發!」常晶晶現在是變著法子的折磨李然。
「好!我愛睡沙發!就我老婆最疼我!老婆吃蘋果!」自覺理虧的李然將削
好的蘋果一分為二,遞給了常晶晶和沈雪。
「臭德行!」常晶晶雖是一聲啐罵,可看李然的眼神多少有了些許愛意。
看著老婆常晶晶翹著腿輕盈的抖動著小腳吃蘋果的李然就知道,老婆心裡的
火多半是過去了,他自己搬了一個小馬紮坐到了兩女的對面,掏出了一支煙點上
以後才說道「小雪呀,這樣,明天週一,你不用請假了,你下午過來,你們業務
部下午不是沒事嗎,上午我去盯著小白,上午我沒事,下午我可能盯不了,你盯
著就行,晚上的時候我下班晚,你嫂子過去給你送飯」說完這句以後,李然看了
看嘴裡叼著蘋果的常晶晶,常晶晶輕聲的嗯了一下,現在她覺得李然的狀態多少
算正常了。
「姐!你說白多路和那個林曉月真的就不合適嗎?」抱著一個枕頭的沈雪坐
在床上看著從衣櫃裡搬被子的常晶晶問著。
「肯定成不了!壓根就不合適!」常晶晶應付的回了一句。
「那什麼樣的才合適白哥哥呀」沈雪又是一臉的花癡樣「你這樣的!」常晶
晶說的這句話根本就沒過腦子。
「真的呀?!」沈雪興奮地問。
「對對對!你說的對!」常晶晶連沈雪說的是啥都沒記住就回復了。
望著窗外不算寂靜的街道,李然默默地抽著煙,他在思考很多東西,首先是
白多路,雖然他總是說白多路身體壯如何如何,可至今未醒還是讓李然很擔心,
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白多路這小子總是讓李然牽腸掛肚,按理說這慢慢長夜,
他李然不是抱著嬌妻啪啪啪啪就是看著小電影LOL。
可今天卻讓一個男人佔據了他的腦海,這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誠然
白多路是個好人,做事勤快,對人又真誠,李然記得最早白多路來市場部的時候,
他們打得交道最多,因為李然總去找白多路修改設計方案,他們的友情可能就是
在些日日夜夜中積累的,同樣是沒完沒了的義務加班,同樣是沒日沒夜的悶頭苦
幹,同樣是在一起插科打諢,李然覺得他與白多路的心確實要比其他市場部同事
的更近一些。他總是記得那個時候因為要和妻子常晶晶談戀愛,而將所有的設計
修改意見扔給白多路一個人,然後在自己開溜,白多路都是沒有任何怨言的接受
了,不僅如此,每次修改設計方案的時候白多路總會問一句「然哥?今天有約會
沒有?要是有你先走吧,我一個人能幹!」
說實話,起初李然確實也「欺負」過白多路,總是用有約會的藉口自己單溜,
但白多路從來沒有質疑過李然,每次掛在白多路臉上那人畜無害的微笑,都讓現
在的李然覺得臉騷的難受。這麼好的一個人!他應該幸福!一定要把小白和沈雪
的事撮合好!想到這裡,李然狠狠地將煙頭暗滅在陽臺的花盆裡。
回到沙發上的李然烙了很久的燒餅,他睡不著,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白多路的
事情了,而是因為他手裡面的絲襪,這是常晶晶睡覺前脫到沙發上的,也就是他
們下午買了晚上沒來得及用的那雙白色的長筒絲襪,絲絲滑滑的襪面在李然的手
裡不斷地磨蹭著,舉到面前,在襪子上面還殘存著常晶晶運動鞋裡面的味道,這
味道不算壞,也很難形容,但卻時時刻刻挑逗著李然的欲望。
終於在一通亂擼無果之後李然欲火中燒了!他的理智又被性欲掌控了。在狹
小黑暗的客廳裡踱步幾圈以後,李然又一屁股做到了沙發上,在茶幾上的煙灰缸
裡暗滅了手裡的第二支半截煙,他又望瞭望臥室緊閉的房門。「太他麼煎熬了!」
李然的腦子裡都是常晶晶穿著小護士服和白絲襪撩撥自己的樣子,不過現在只要
給他一個常晶晶就足夠了,因為此時此刻的李然特別想做愛。可沈雪又和自己老
婆睡在屋裡。
「這可咋整呢?!」懊惱的李然用雙手不停地搓揉著自己的腦袋,直到,直
到他的目光看到了剛才抽煙的陽臺上。
自己家的格局是小戶型的一室一廳,是李然他爸單位的房子,自李然結婚以
後,他的父母就搬去和李然的奶奶住到一起了,這間小房子就留給李然和常晶晶,
屋子之前是帶兩個小陽臺的,臥室一個,客廳一個,在結婚裝修的時候為了讓陽
台更大一些好晾衣服,李然就把兩個陽臺之間的隔斷打通了,望著這個被自己整
改了的陽臺,李然覺得它就是今晚自己的欲望之門。
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陽臺,李然快速的從外間穿梭到了里間,悄悄地用手擰動
了一下臥室陽臺的門把手,露出一條小縫的門讓李然興奮不已。「吱呀……」微
弱的開門聲在寂靜的臥室內悄然回蕩。
看著熟睡在床上的常晶晶,李然就是一陣子竊喜,他這是第一次在自己家裡
做採花賊,為了防止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響驚動床上的兩女,李然改為了跪在地上
爬行……就這樣「謹慎」李大盜終於爬到了常晶晶的床邊,看著海棠春睡的妻子,
李然的臉上就是開心的不得了,這常晶晶怎麼看都好看,對於李然來說,哪怕是
睡著了。
先是將妻子常晶晶身上的被子慢慢的撩開,再小心翼翼的將常晶晶疊在面前
的雙手拿起一隻放到了側躺的腿上,接下來就是李然用顫抖的雙手一顆又一顆的
解開妻子常晶晶上身的睡衣紐扣。這個動作對於李然來說是很陌生的,因為在他
的印象裡,要麼是他極其粗暴的將常晶晶剝成光豬,要麼就是常晶晶自己赤身裸
體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給常晶晶脫衣服這種事,李然從沒幹過,他只幫常晶晶
穿過衣服。這時的李然突然覺得今天他有了好多的第一次,第一次偷窺常晶晶沒
穿底褲的胯下風光,第一次在自己家裡充當淫賊,第一次如此耐心細緻的給妻子
脫衣服,他覺得每一件事都是無比的美妙。
「自己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這個給女人脫衣服原來也是這麼有趣?」將常
晶晶睡衣紐扣全部解開以後李然在心裡想。
撩開粉色的棉質睡衣以後,李然看到了他久違的「老朋友」,起先精蟲灌腦
的李然想就這樣迫不及待的和兩個「好朋友」熱情的「握握手」但不知是怕驚醒
床上熟睡的妻子還是因為李然已經沈浸在這新發現給自己點帶來的享受之中,他
並沒有按照自己的腦丘體行事。他就是那麼簡單的將睡衣的兩片衣襟上下敞開,
讓常晶晶那一對傲人的雪白巨乳呈現著。
雖然李然對常晶晶的這對大奶子是如此的熟悉,雖然李然對常晶晶的這對大
白兔是如此的瞭若指掌,但像這樣靜靜地觀賞還是頭一次,黑暗的屋內沒有多少
亮光,可常晶晶潔白的皮膚卻將一對豪乳映的雪白,上面有一元硬幣大小的乳暈
以及軟軟的還未曾勃起的乳頭,都叫李然覺得很美。由於是側臥的睡姿,使得常
晶晶的兩個奶子輕易地在胸前擠壓出了一道可以秒殺一切雄性動物的乳溝,深深
的,長長的。
賞心悅目之後,李然還是動手了,看終歸是看,總是要落到手頭上才會有真
情實感。伸出了右手的李然抓住了常晶晶的一顆乳球,開始在手裡細細的把玩,
瞬間一種充實的而又軟綿綿的感覺脹滿了李然的大手,就是這種感覺,似棉如雲,
微薄的彈性好像在向李然施力的手掌小聲抗議,可這種抗議完全是徒勞的,因為
常晶晶的大白奶子還是在李然的手裡「屈從」的做著各種李然想要的姿勢。
揉搓,擠壓,玩弄,愛撫,李然在盡其所能的在熟睡的常晶晶的奶子上做著
各種他能想到的一切。最終李然還是張開了他那張貪婪的大口,將那顆已經硬的
不能再硬的乳頭含到了嘴中。
「吸溜……疏……溜疏……呲溜……」一聲聲甘甜的吮吸聲在李然的口中發
出,而閉目的常晶晶也誠實的做出了反應,只聽她如夢囈一般的開始輕啟檀口,
小聲的呻吟「嗯……嗯……昂……嗯……」
這種呻吟就好像李然欲望的啦啦隊,有節奏的歡愉就在這歡快的刺激之下無
限的脹大著,李然的動作在漸漸地變大,他側著腦袋,含著常晶晶胸前的大白奶
子,而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的向下探索,去探索蓋在被子下面的常晶晶的小穴。
「嘿嘿~」含著乳頭的嘴發出了小小的壞笑,李然手指濕滑的觸感告訴李然,
就算是睡著的常晶晶也是如此的敏感,只穿了睡衣而沒有穿睡褲的常晶晶讓李然
得了手,而李然的手也快速的在常晶晶濕漉漉的穴門之外溫柔的摩挲起來。
「啊……不要……啊……好舒服……要……要……」常晶晶沒有醒,但在意
識的驅動之下,常晶晶的欲望確提前醒了。自覺將腿打開的常晶晶出於的不是自
身而是本能,泥濘不堪的騷逼需要的不是揉搓而是摳挖!恰恰李然也是諳熟其道,
雙指併攏就這這潺潺的流水,尋根溯源。
「啊!——唔!」這次的常晶晶真的醒了,發出的尖叫又很快被她自己捂了
回去,因為她看清了自己面前的人正是老公李然。看著那一臉讓自己欣喜不已的
壞笑,常晶晶就抬起了右手在李然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但瞬間又用整條右
臂將李然的腦袋死死地摟在了胸前。她的欲望被挑起了,她的火被點燃了。
「唔……嗯……哦……舒服老公……再深點……」閉著眼睛摟著李然腦袋的
常晶晶並沒有就此享受,她的左手也摸到了自己的胯間,在指導著老公的手指怎
麼樣才能讓自己更爽。
「嘿嘿!媳婦!舒服唄?」李然難得的離開了常晶晶的乳頭,看著一臉騷浪
的常晶晶問著。
「嗯……舒服~老公!我想要老公的大雞巴操我!」常晶晶睜開了自己的美
目,看著李然柔聲的說到。
再沒有了語言,李然站起身子脫了褲子就要床,聽了妻子常晶晶的話後,李
然的語言能力以及思考能力徹底為零。
「別!別在這!還有沈雪呢!」常晶晶快速的半坐起身推住了想要上床的李
然。
「走!去陽臺!」光著屁股的李然一把拉起了袒胸露乳的常晶晶小聲的說。
「嗯……!」常晶晶看了一眼陽臺以後回應了一聲就快速的下了床。
「嘶……」雙手抱肩的常晶晶感到了陽臺上的寒冷,但看了一眼李然以後,
她馬上就媚聲說道「老公我冷!」
這聲訊號讓李然快速的將常晶晶摟住了懷中「你個小騷貨!現在還冷不!」
摟抱著常晶晶的李然雙手在妻子的翹臀上用力的抓揉。
「冷!人家騷逼冷!」常晶晶側頭貼到了李然的耳畔癡癡地浪笑。
「個小騷貨!看你老公怎麼收拾你!」說過此話以後李然就開始用手指繼續
摳弄常晶晶的浪穴。
「哦……哦……哦……再深點……再深點……」站立的常晶晶將自己的一條
美腿抬起踩到了地上積酸菜的缸上並且向外儘量的打開,這樣做不光可以讓自己
的蜜穴撐的更大,也可以讓在自己蜜穴裡探索的手指更加深入。
「使勁!老公!使勁!我要!!要三根手指!要三根!」徹底被點燃欲火的
常晶晶緊緊地抱著李然的肩膀大聲的淫叫,這種站立的姿勢,這種摳挖的深度,
都叫常晶晶爽快異常,看著窗外樓下是不是穿過的車影,再想想身後睡在屋裡床
上的沈雪,常晶晶就覺得更加的興奮,兩根手指已經再也不能滿足她了!她要更
多!
「嘶……啊!……嘶……疼……老公……慢點……嘶~哈……」常晶晶想要
的三根指頭終於來了,雖然她之前從未有過三根齊入的經驗,但今天她特別想試
試,可適應了兩根的嫩逼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接受三根的侵入呢,李然的手指可
以清晰地感受到來自常晶晶柔嫩的陰道壁所帶來的前所未有的擠壓,摳挖常晶晶
嫩逼的事情李然幹過,這是每次前戲必不可少的步驟,雖然李然不是加藤鷹,但
李然明白,摳逼挖穴這種活,女人喜歡。
今天妻子常晶晶要求的三根手指,李然也覺得興奮,因為常晶晶的騷逼兩根
手指就已經足足夠了,因為每次探索的時候,李然都可以感受到來自裡面的壓力
有多大,但今天三根手指所受到的壓力確實史無前例的。好大,好大!這不免給
李然帶來了一絲戲謔的快感。
「啊!!!唔……!!來了!!唔!」在李然三根手指幾次的摳弄之下,常
晶晶的高潮異常快速的來臨了,緊緊摟這老公的脖子,手死死地按住了自己因興
奮而張開的小嘴,任由那甜蜜的聲音靜靜地迸發。
「呵!這次來的可真多!」李然將一隻泛著亮晶晶淫水的右手擺到了一臉潮
紅的常晶晶面前。
「你!討厭!」輕輕的在李然赤裸的胸口上輕擂了一下之後,常晶晶又一臉
色眯眯的站在李然面前,用手握著那只濺慢淫水的手掌在自己的一對大乳房上輕
輕的磨蹭,晶瑩的浪汁就這樣被蹭到了那對讓李然欲仙欲死的大白奶子之上,借
著窗戶中射進來的茭白月光,常晶晶的這對欺霜塞雪的粉嫩玉乳更加潔白透亮。
看著這一切,李然只感到口乾舌燥,他胯下挺立甚久的雞巴開始不住地彈跳,
「小李然」有話要說!「小李然」需要騷逼!
感受著小腹上熾熱的打擊,常晶晶用手輕柔的握了上去並不住地套擼,微微
抬起自己的粉紅俏臉,望著氣喘如牛的李然,柔聲說道「老公!要!要老公的大
雞巴!操我的小浪逼!……」說罷就似若無骨的趴到了李然的胸膛中。
「C!我今天非要把你操死!」欲炎目中燒的李然一把抓住了常晶晶踩著酸
菜缸的大腿,憑藉意識將自己胯下的雞巴朝著小逼得位置沒頭沒腦的胡亂頂撞著。
「嘿嘿嘿嘿……傻爺們兒!」看著終不得其法而焦急的李然常晶晶又是一陣
浪笑,她再次用小手握住了那根粗大的雞巴,慢慢的誘導著,來到了自己的門前。
「快進來!」在摸對了門以後,常晶晶用小手在李然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
下,也就是這一下之後。李然應聲而入。
「哦!啊!」突然間的刺入讓常晶晶發出了一聲嬌吟,雖然自己已經水流充
沛,雖然自己的小穴也是久經李然的馳騁,但就是在這種站姿之下,就是在這個
陽臺之內,常晶晶卻感覺李然的雞巴比平時又大了幾分,長了幾分,她突然又想
到了早日裡李然口中所描繪的白多路的雞巴是何等的粗碩,在想著那句「要是被
捅了不捅到子宮裡面」這句話,常晶晶沒來由的就感覺自己快融化了。
「用力!老公!操我!用力!」雙手又一次摟住李然脖子的常晶晶在黑暗裡
給這丈夫愛的鼓勵。在聽到妻子的話語後,李然的幹勁就更足了,他大力的挺送
著胯下的巨棒,細細「咕嘰咕嘰」聲,在兩人結合的下體處不斷地傳出。
「嗯嗯……不夠!!老公!不夠深!!」在調整了幾次腿後,常晶晶看著李
然幽怨的搖著小腦袋。
「這怎麼辦?」李然也是有些困惑了,這種姿勢確實玩起來很有趣,但站立
的插入顯然不可能達到最深的效果,因為李然的雞巴就算是勃起了也是微微上翹
的樣子,很難達到小說了所描述的那種一下就下午兩點的效果。
「用內個!」常晶晶快速的在李然的耳邊小時的說到
「成麼?!不是以前你不叫用麼」李然說了一句,但隨後就又挺送了一下胯
部。
「嘶……哦!試試!得嘗試!」一陣子的舒爽感由自己的穴內傳來,但常晶
晶還是覺得不夠透徹。
「我就喜歡我老婆的這種開拓創新精神!」李然拍了一下常晶晶的小翹臀壞
壞的笑說。
「來嘛!我要老公!」已經徹底淪喪為欲望囚奴的常晶晶再沒了更多的話語,
她現在只想要一條可以觸及子宮的大雞巴,哪怕是把嬌嫩的子宮戳穿,她也不在
乎。
「好嘞!」聽了老婆常晶晶的話李然也快速的在黑暗中變動這自己的動作,
他先是用手將常晶晶踩著酸菜缸的大腿緊緊摟住,而常晶晶此時也是借力抬起了
自己的另一條腿,李然則用剩下的一隻手接住。這樣常晶晶這個人都盤胯在了李
然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摟抱著李然的脖子,雙腿緊緊地夾在李然的腰胯上,而那
根雞巴和騷逼在整套動作當中,都沒有分開絲毫。
「老婆,我鬆手了哈」還緊緊托舉著常晶晶雙腿的李然對常晶晶示意。
「嗯!!就是!先慢點!」常晶晶還在感受著胯下穴內雞巴的變化,才說了
一句,她就感到李然托舉自己的雙手瞬間滑落到了屁股上。
「啊!!」這次是一聲尖叫!因為就在李然的手從腿上轉移的一瞬間,常晶
晶的身體就因為重力而快速的下落,這使得她套坐在李然雞巴上的小穴一下子就
沈到了底。一種從未達到過的深度出現在了常晶晶的騷逼裡。
粗長!巨大!火熱!所有這樣的詞彙在常晶晶的腦子裡不停地閃過,這個姿
勢太深了,而且還是瞬間的落底,那怕是他們夫妻之間常用的後入式也沒有現在
的這個深,常晶晶現在只感覺一團火熱的硬懟在了自己的子宮口上。
「這就是被插到子宮的感覺嗎?好爽!好飽滿!」一陣陣的快感在常晶晶的
心頭迴響,在短暫的疼痛過後,則是大片的舒爽與愉悅,嘗到了這個新姿勢所帶
來的甜頭之後,常晶晶開始無意識的抬送臀部,她想試試抽插的滋味,可奈何,
這種姿勢不是她想主動就能主動的了的,可常晶晶有她的辦法。
「老公操我!要大雞巴!要!」快速的晃動身體的常晶晶在李然的身上像一
顆熟透的蜜桃。雙手抓拖著常晶晶臀部的李然也感受到了常晶晶小穴裡的壓迫和
熾熱,不待妻子在做任何的催促,李然快速的抽送起來,火熱蛇長的雞巴在常晶
晶的騷逼裡面快速的通過,就好像火車的一列列的車廂經過軌道發出的「咣當
……咣當」聲一般,抽送的有節奏頻率也在無時不刻的敲擊著常晶晶柔軟的心。
「嗯!!啊!!!就是這樣!好深!!!好深!!好爽!!」常晶晶已經沒
有了任何的忌諱!伴隨著愈演愈烈的愛欲她縱情的浪叫,她在敘說著自己內心的
最真實的感受。
「呼呼!呼!老婆!舒服嗎!這樣好深呀!我好像頂到子宮了!」在不停做
功的李然也在體會著新姿勢給自己所帶來的快感!他對這種新的深度也是讚歎不
已。
「哦!!嗯!!是!!大雞巴!!操到子宮了呢!!深……深……要要!我
還要嘛老公!!!給我給我!」如癡如醉的快感讓常晶晶喪失了理智,此刻她只
想就這樣被李然的大雞巴操幹下去,臀部在李然雙手的托舉下大力的抬起落下,
豐滿的臀肉和李然結實的大腿有力的碰撞到一起,發出「啪啪啪啪啪」的清脆響
聲。
一陣陣濃烈的快感,一股股燃燒的喜悅在這對糾纏的夫妻之間不停地產現。
兩個人都是忘我的做著,弄著。沒完沒了的抽插,無休無止的浪叫,在這片小小
的陽臺中不間斷的延續。
沈雪醒了,早就醒了,在常晶晶跑到陽臺上時她就醒了。最初的她是因為聽
到常晶晶的一聲輕呼而醒過來的,沈雪以為是常晶晶半夜說夢話,所以就用手去
推身旁的常晶晶,可她一推卻發現原本睡在身旁的常晶晶不見了,待她轉身看的
時候,只看到常晶晶被李然拉到了陽臺上,沈雪突然覺得這很有可能是李然又和
常晶晶去說自己與白多路的事情了,她覺得心裡面很是過意不去,雖然常晶晶對
自己那是親如姐妹,李然是同事又是大哥,可自己這個做妹妹的到真是讓這對
「哥哥嫂子」操了大心。正在心理墨蹟的時候沈雪的想法又被李然的動作和常晶
晶的話語打亂了,因為他們倆顯然是在做一件羞人事情。
常晶晶臥室與陽臺之間是用一個落地窗式的玻璃門隔開的,這使得陽臺上的
李常二人所做之事,屋內的沈雪完全可以看得清楚,只是沒有燈光,要是有,沈
雪連他倆結合的性器都可以看個通通透透,發現這點的沈雪本想趕緊轉身繼續睡
覺,可沒來由的她又想起了自己今天和白多路做的事情,雙股間的那股熱也慢慢
的被調起來了,伴隨著陽臺上常晶晶與李然的活春宮,沈雪的小手也不自覺地摸
到了熱源。
就當沈雪在對著自己那凸起的小豆豆揉搓的時候,她突然聽到了常晶晶說要
用三根手指的事情,只是這一下沈雪的身子就震了,對於自慰沈雪是懂得,她也
有自慰的習慣,特別是來月事的前後幾天,她都會自慰,不過幻想的物件也只有
兩個人,最開始的徐建與現在的白多路,手法也極其簡單,按摩陰道口與陰蒂,
最後在將食指伸到引導裡面輕輕的抽搐。
可當她聽常晶晶是在被三根手指挖弄得時候,沈雪非常的震驚,常晶晶的穴
到底有多大的延展力沈雪不清楚,可她覺得怎麼也該是比自己強點有限吧,自己
最多也就是一根手指都覺得緊的要命,可常晶晶卻要三根手指!那不會把小穴弄
撕麼?想著這奇奇怪怪的念頭,沈雪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到了一起,她想著白多路
雞巴的尺寸,試探性的將兩指慢慢的塞到了自己滿是粘液的小穴中。
就是這種巨大的突入感,讓沈雪渾身發麻,太撐了!對於用慣了一指禪的沈
雪來說,雙指的分量著實太充分了。她自己都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兩根手指被自己
緊致滑熱的陰道密實的包裹著,想動一下都難。
「要是……啊……嗯……要是……白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來……」幻
想著白多路的雞巴抽插這自己,沈雪的雙指也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
觀賞著李然和常晶晶的恩恩愛愛,沈雪一手自慰一手用被子捂住了自己想要
狂喊亂叫的嘴。快樂的因數從她的胯間向身體的四周蔓延,此時的沈雪正看到常
晶晶被李然直接托了起來懸在半空中操幹,這個視覺衝擊對於沈雪來說太大了,
這個姿勢雖不陌生,在小電影上她也見過,但這種近在咫尺的真人秀所能帶來的
效果,是小電影給不了的。
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常晶晶騷浪無比的淫叫響徹九霄,就連李然有節奏
挺送的屁股沈雪看的都是一清二楚。她也想要,想要雞巴,想要白多路的大雞巴。
就在這原始的欲望與愛的需求之下,沈雪蜜穴中摳送的手指更強烈了,就在
常晶晶仰首嬌呼「我到了」的時候,沈雪的高潮也來臨了……
「呼呼呼……」氣吐如蘭的常晶晶癱趴在李然堅實的肩膀上,她柔軟的陰道
正在感受著李然強而有力的射精,一股一股又一股,滾燙稠濃的精液這在她的陰
道伸出盡情的播撒。「老公舒服嗎?」愛憐的摟抱著李然的腦袋,常晶晶趴在他
的耳邊輕聲的說到。
「舒服~可舒服死我了!」同樣閉目仰頭的李然在享受這射精之後的無邊快
感。
「舒服夠了還不快把人家放下來!」常晶晶在李然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到。
「哦!哦!我咋把這事忘了」李然一邊笑著一邊將常晶晶小心的從身上摘下
來。
「哎呦~」腳剛一著地常晶晶就差點摔了一個趔趄,她發現自己根本站不住,
因為兩腿不光是酸麻無比,還全身無力。
一把抱住常晶晶的嬌軀,李然壞笑的說到「是不是被老公的大雞巴操的走不
動道了?!」
「鬼扯!就你那小柴火棍兒……」常晶晶羞臊的在李然的身上亂掐了一把,
但力道卻和撓癢癢差不多。
「嘿嘿!」笑過的李然不在得寸進尺,他小心的攙扶常晶晶回到了床上。
「爽也爽完了,還不快出去?」躺在床上享受著老公李然給自己穿好睡衣蓋
好被子之後的常晶晶對著蹲跪在床邊的李然說。
「我還沒看夠我老婆呢,我不出去」滿臉幸福的李然又將手放到了常晶晶睡
衣的胸口上。
「你別鬧,玩意讓沈雪看見了咋整」雖然嘴上是這麼說,可常晶晶還是任由
李然的魔爪在自己的酥乳上任意的佔便宜。
「我就摸摸!我摸不夠!摸一會我就走!」李然說的是實話,對於常晶晶的
這對奶子,他李然可能要用一生去摸索。
「嗯……」常晶晶柔聲的應了一句以後就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不是想睡,
只是常晶晶很享受這種在高潮之後身體被愛人輕撫的感覺,那樣很溫馨。
再揉搓了幾分鐘以後,常晶晶的困意襲上了身,她現在感覺特別的想睡覺,
於是她對著仍然興致高漲的李然小聲的說「老公……我困了,要睡覺」可正在興
頭上的李然完全沒聽進去自己的話,因為他的回復是「你先睡,我再玩會我!」
「滾犢子!」在扇了李然腦袋一下後,李然快速的逃離了原形畢露的常晶晶。
看著李然連滾帶爬的消失在陽臺上的時候,常晶晶美美的閉上了雙眼,在高品質
的性愛主菜之後睡眠是最好的甜品。
「鈴鈴鈴……鈴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聲吵醒了蒙頭大睡的李然,他煩躁的
從臉上抓下了一隻白色的長筒絲襪之後睡意朦朧的拿起了電話「喂?!誰?!說
話!」明顯這種被吵醒之後接電話的情緒不怎麼友好的李然聽到了電話聽筒中傳
來的更不友好的聲音「白多路家屬嗎?趕緊來醫院一趟,白多路醒了!」
「小雪呀!你先安心上班!我送了你嫂子我就過去!你別去了!下午再來,
估計小白今天也出不了院!」李然趴在車門上對著車外仍遲遲不進公司的沈雪大
喊。在聽了李然的話後,沈雪狠狠地剁了一下腳才轉身進了公司。
「多路!你可醒了!你這真把我嚇壞了!」送完常晶晶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醫
院的李然抓著病床上的白多路說到。
「然哥?我這是咋啦?」發現自己穿著病號服還躺在醫院裡的白多路恍然若
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點都記不清楚,他記得的最後畫面就是看到林曉月
哭了。
「你快把你然哥我嚇死了……」說了這句之後,李然就把白多路在家煤氣中
毒,自己和沈雪把他送到醫院,以及白多路在醫院昏迷一天一夜的事情都如實的
說了一遍,當然沈雪晚上幹的那點事李然沒說。
「艾瑪!看來那個修熱水器的壓根就沒給我修好!」腦子裡那個萬惡的李工
形象被白多路狠狠地咒駡起來。
「先別管那個啦!最重要的是你!你沒事什麼都好!現在還有那覺得不舒服
嗎?」李然關切的看著白多路問道。
「沒……沒啥不舒服的……就是感覺這個腦袋暈乎乎的」白多路單手搓揉著
自己的腦袋輕聲的說。
「426床!驗血!」李然和白多路交流的時候,那個大胸的小護士又過來
了,不過這次李然看她的眼神就稀鬆平常了,巨乳護士麼?也就那麼回事,你然
哥也經歷過。
等抽了血以後,查房的大夫也過來了,簡單的詢問了一下白多路的情況,又
在白多路的身上按了按,這一些列的動作讓白多路極其的不適應。
「大夫?我兄弟啥時候能出院?」看到檢查的大夫停了手,李然才上前問出
了自己最關心的話題。
「這個,在觀察一天,要是沒大礙就能辦出院手續了,目前看是正常了」大
夫在檢查完以後就又將口罩戴到了臉上。
聽完大夫的話後李然也不在追問,多住一天幾多住一天,無非是想多騙一天
的錢,李然打小就對醫院沒什麼好感。
等大夫走後,白多路才又開始問李然「那單位那邊你說了嗎?」
「說了,早上去找焦塗和汪海洋請的假」李然如是的回復。
「哦!那就行,誒!對了,然哥我手機那?」聽李然幫自己請了假白多路的
心才放了下來,不過他馬上又開始尋找自己的手機。
「在這呢!來的時候我裝包裡了」一邊說著,李然從自己的挎包裡面講白多
路的手機取了出來。
拿到手機的白多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機,讓白多路感到激動的就是,手機
電量充足,國產手機這點就是好,超長待機!首先是打開了自己的電話通訊記錄,
發現除了李然和沈雪的幾個未接電話以外再無其他,接著白多路又打開了短資訊,
發現裡面置頂的是「包小姐」和「開發票」,惱怒的白多路在關了短資訊以後又
迫不及待的點開了微信,但點開以後他的手機就從自己的手上滑落了,因為在上
面林曉月的頭像下顯示的還是他煤氣中毒前夜的訊息,也就是說在自己住院的這
幾天林曉月都沒有主動聯繫過自己一次!哪怕是微信!
這讓白多路感到了極大的憤怒!自己憑空消失了一天,一點音訊也沒有,她
林曉月就不著急嗎?那她心裡到底有沒有自己?不是說要一起約著去四川館子嗎?
那多半也是一聲興起哄自己的謊話吧?一千個一萬個念頭在白多路的腦海裡不停
地湧現,哪一個的結果都不是好的。
看著雙目盯著手機無神發呆的白多路,李然多少猜到了什麼,他並沒有點透,
這種事,還是要讓當事人自己看明白,當局者迷麼,你越是和他說,他反倒是覺
得你不瞭解。索性李然說起了沈雪的事情,說什麼沈雪這幾天來是多麼多麼的擔
心,什麼以淚洗面,什麼要是白多路不活了她也要跟著去,以及什麼你看沈雪那
小丫頭腿直屁股翹的,肯定是那種掰起來不費勁,騎起來賊帶勁之類的話。
可白多路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靜靜的手機上面,對於李然所說的,多半是左
耳朵進右耳朵出。看到白多路陷入自我的閉環之後,李然閉了嘴,他知道,多
說無益,還是讓這傻小子自己清醒吧。
閉嘴之後的李然揉了揉肚子,他覺得有些餓了,畢竟自己昨晚上那大體力消
耗的開炮姿勢,以及早起送了沈雪又送媳婦再趕到醫院看白多路,早餐這種事肯
定是沒有的了,摸著肚子的李然問了問白多路想不想吃東西,白多路木訥的點了
點頭,李然起了身走出了醫院朝著路對面的早點鋪走去。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李然提留著兩袋子包子和幾杯豆漿邊吃邊往白多路的病
房走,但當他走進病房的時候,他驚奇的發現,坐在白多路床邊的是公司老闆汪
海洋,還有市場部的焦塗和網路部的紀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