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見沒見我那個無帶的Bra?」老婆在臥室喊道。老婆公司今天要舉行晚會,她一回來到到臥室換衣服,準備參加晚會。
「什麼沒帶的胸罩?沒見過。」我在書房裡正看今天快遞才送到的原版專業書,有點不耐煩的答道。
「Sorry,是沒有肩帶的Bra。」老婆學的是英語專業,現在在一家翻譯公司任職,在家說話經常夾著英語,我對她說過很多次不喜歡這樣,可她就是不改。更讓人抓狂的是,做愛時我讓她說淫蕩的話,有時她就說英語,雖然能懂,但一點感覺也沒有。
「你的東西,我怎麼知道?」
「想起來了,扔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老公,我該怎麼辦?你得給我個idea。」
我擡頭看到她已經站在我跟前,穿著那件露肩晚禮服:「你扔的,關我什麼事?」
「還不是你天天玩,把人家玩大了,戴不上了才扔的。It』s yourresponsibility。」老婆嬌聲中還要裝出蠻橫,可同時臉上一片飛紅,不自主的低了下去。
「那就別戴了,這樣更性感。」我故意調侃。
「死呆子,不給你開玩笑,你快點想辦法。」老婆恢復了平靜的樣子。
老婆一直說我是書呆子,沒認識多久,她就對閨蜜們說:「他整個就一德國人,死板、嚴謹,講求什麼數據、證據,連做個菜都要先研究是體積比還是重量比……」
「不是重量,是質量。」我每次都糾正她。
「好,好,是質量,真受不了你這書呆子。」老婆在外邊精明強幹,家裡有些事情也是一個人幹,可有時又依賴我。
「那就把那個絲巾找出來唄!」
「不行,老公,那在家給你看看可以,出去太難為情。」
「老婆,那樣能顯出你是別緻的女人。」
「那你給我戴。」
那是條鵝黃色薄如蟬翼的真絲絲巾,結婚前我出差給她買的唯一禮物。她有一天用獨特的方法戴給我看,「別緻的女人。」當時的反應成了後來我面對她那些美女閨蜜們嫌她不漂亮時的自我安慰藉口。
穿衣鏡前,她輕輕閉上眼睛,任由我把晚禮服脫到腰間,用絲巾輕輕纏繞著因幾分興奮而顯得更豐滿的乳房,在胸前交叉,在脖頸上纏繞兩圍,輕輕繫好。
「好了,看看怎麼樣?」我把她的晚禮服鏈子拉好,在肩頭輕拍了一下。
她向穿衣鏡中看了一下,柔聲說:「不行,真的難為情。」可同時身體輕微的扭了兩下,那分明是自我欣賞。
「真優雅,真別緻,快去吧!」
「你說的,那我可走了呀!晚飯你自己弄點吃吧,冰箱裡有菜。」
*** *** *** ***
當我決定不等她而去睡時,聽到開門的聲音,走出臥室。
「老公,我回來了。」老婆看到我,說道:「這是小王,他送我回來的。」她身後跟著一個瘦瘦高高的小夥子,聽到老婆的介紹走了上來:「張姐喝了酒,我開車把她送回來,這是鑰匙。」
「謝謝。」我接過車鑰匙,客氣道:「坐一會兒吧!」
「不了,我回去了。」他向門口走出,到門口回頭看了老婆一眼。一種不舒服的感覺莫名地湧上我的心頭,那眼神中分明有一種說不出的東西。
「老公,」老婆上來雙手抱著我的腰,腹部緊緊地貼在我身上,仰著頭,輕聲地叫著。我一下子像回到了戀愛時光,我們第一次擁抱時,她就這樣抱著我,貼著我,仰著頭嬌羞的看著我,婚後隨著生活的平淡,她早就再也不這樣了。
「晚上想我沒有?」
隨著她輕聲的話語,嘴裡的幽香伴著談談的酒味飄到了我的鼻子裡。
「想了,想死你了。」
「都想我哪兒了?」
我不知要求多少次要她主動,可她從沒有主動過,沒想到今天突然來了。一股熱氣從胸中直衝大腦,我把嘴猛地壓到了她的嘴上,瘋狂地吻著。
我的嘴慢慢地向她的嘴角滑去,滑向她的臉,「老公,」她把我的頭推開:「我去洗洗,等著我。」
「不,寶貝兒,先別去,讓我欣賞欣賞你迷死人的大奶子。」我開始拉她晚禮服的拉鏈。她猛地緊緊摟著我的脖子,整個身子緊緊地貼著我,嘴貼在我耳邊輕聲說:「不嘛,老公,我等不及了。」
「那好,走,我給你脫衣服。」
「你先把衣服脫了。」
「為什麼呀?」
「你穿著衣服人家不好意思嘛!」
「好,我先脫。」
我到臥室裡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掉,到衛生間,老婆已經把晚禮服脫了搭在洗衣機上,正在解絲巾。
「寶貝兒,我來給你解。」
老婆好像受驚了一樣手抖了一下,我已經走到她身後,一手摟著她,把她摟到我懷裡,另一隻手放到她被絲巾纏繞著的乳房上,輕輕的摩挲著,另一隻手去解絲巾。
「咦,好像不是我給你繫的樣子?」
「那幫小丫頭們非要看,說要學,就在洗手間解給她們看了,我自己重新繫的。」老婆輕聲說道。
脫掉了全部的衣服,我放開水:「寶貝,我給你洗吧!」我把洗髮液倒在手上,輕輕的揉著她的秀髮。
洗過頭髮,把沐浴露塗遍她的身體,慢慢地拂揉遍她的身體,最後一隻手把著她一個乳房,用力地握下去,滑滑的乳房從手中慢慢地滑開,再張開手把著用力地握下去,沒有幾下子,白皙的乳房泛起了紅暈,乳頭就挺立起來,乳房也變得愈發堅挺了,那紅暈迅速的擴散到了她的脖子、她的腹部,她閉著眼,嘴裡發出忘情的呻吟聲。
剛結婚時,每次都是兩個人一起洗澡,每次都是很快分不清是洗澡還是歡戲了。現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兩個人一起洗澡了。
「寶貝兒,你這對性感的大奶子今晚是不是把那些男人們迷死了?」
聽到我這話,老婆一下子興奮了,轉過身喘息著說:「流氓,我給你洗。」她輕輕的跪下,在我下腹部塗上沐浴露,然後有技巧的撫摸著,當最後沖掉沐浴露時,我已經堅挺如鐵。
她猛地把我的陰莖整個吞進了嘴裡,我的龜頭頂在她的喉部,清楚地感到她在做吞嚥動作,感到整個魂魄脫離了身體,直登天堂。
最初是我先給她口交,第一次給她口交,她叫的聲音很大,最後不得不把頭紮到被子裡。第二次口交完,她問:「老公,我也親你那裡行不?」見我點頭,她才把頭埋到我腿間,輕輕含著我的龜頭,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著,我感到自己在膨脹著、膨脹著……
「哦!寶貝兒,我能感受到你的舌頭,太舒服了,我愛你,我愛死你了。」我語無倫次的叫道。
她擡起頭嫵媚的看了我一眼,突然低下頭把我整根陰莖吞了進去,做著吞嚥動作,喉部肌肉在我龜頭上的收縮使我一下子感到整個人像被她吞了下去,一股熱浪從下體升起,迅速衝向四肢,衝向頭頂,整個身體不由地抖了起來。
我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不住要爆發了,用手推著她的頭,虛弱的叫道:「寶貝兒,我……」就在這一瞬間,她擡起了頭,用舌尖不輕不重地舔了我的陰莖口一下,一陣說不出、感到不能承受的刺激傳遍了全身,爆發的慾望一下子消失了,整個陰莖的硬度也低了下來。
她又含著龜頭,用舌頭輕輕的舔舐著,等到又完全硬了之後,又整根吞了進去。『天堂到地獄,地獄到天堂。』這是我當時能想到的。
那天我就這樣在天堂和地獄間遊走多次,最後在她體內瘋狂爆發後,看著躺在我身邊的她的面龐,分明聽到心中一個聲音:『女神,擁有這樣的女神,死都值了。』
看著跪在我兩腿間的她,感受著天堂和地獄間遊走的刺激,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衝動,將她一把抱起,進到臥室。把她放到床上,從她的耳垂開始,一路吻到乳頭,在那裡停留許久,又一路吻到腰間、大腿,一路下去直到腳趾,又回來直到乳頭,又下去,最後停在她的兩腿間。
「寶貝兒,你的花朵綻放了,太絢麗了,太迷人了!」我用一隻手把她的頭托起,讓她看著,輕輕舔了下她的大陰唇:「這是你最外邊的花瓣。」又用舌頭在她的小陰唇上遊動:「寶貝兒,這是你第二層花瓣,粉粉的,真鮮艷。」
最後我把舌頭停在她的陰道口:「寶貝兒,這是你的花心,還流著蜜水,太迷人了,怪不得人們都說女人是花,你就是女人花中最艷的那朵,我要把你這朵花嚐個遍。」
我把整個頭埋在了她的腿間,她發出了誘人的叫聲,最後感到她整個身體開始顫抖,用手抓著我的頭髮,叫道:「老公,戳進來,我要你。」
「戳到哪裡?寶貝兒。」
「戳到我小騷屄裡。」
「用什麼戳?」
「用你的大雞巴!老公,快點戳,我受不了了。」
我把龜頭抵在她的陰道口,她擡起頭,眼神迷離地看著,用一隻手輕輕扶著我。
她的陰道一直很緊,當我用手指時,只能放進去一個,多次想放兩個進去,都失敗了,只有一次她特別興奮,主動要我再放一個進去,結果我費了好大勁放進去後,感到她的陰道口緊緊箍著我的手指,好像一個單薄的橡皮筋被扯到了極限,隨時會斷開。我一動也不敢動,她也說不舒服,就小心翼翼地退出了那根手指。
我慢慢地把龜頭推進去,當整個龜頭進去後,她輕聲說:「使勁,老公。」她每次都說輕點,就第一次進去時說使勁,這次是第二次。
我猛地衝了進去,「啊呀!」她大聲叫了一聲。
「弄痛你了麼?寶貝兒。」
「沒有,舒服……使勁。」
我有力地衝擊著,每次她都發出一聲驚叫,在她的叫聲中,我達到了天堂的邊緣,整個人極度興奮起來了:「小寶貝兒,告訴我,你是什麼?」
「Your dirty slut,your sluty bitch。」她又說起了英語。
「騷貨,用漢語說。」
「我不,老外用大雞巴肏人家時就用英語,說習慣了。」
我第一次要求老婆說被老外幹時,她差點給我翻臉,後來慢慢同意,但每次都是在我苦苦請求下才說,沒想到這一次卻主動說。
我突然間什麼感覺都沒有了,沒有了聽覺,沒有了視覺,只感到整個人在雲端飄著。
「老公,我咬痛你了麼?」這個聲音把我從雲端拉了回來:「我咬到你肩上了,剛才我興奮得什麼都不知道了,醒來才發現咬著你的肩。」
「沒事,不痛。」這時感到右肩上傳來一絲疼痛。
我把避孕套中的精液倒到她乳房上,輕輕地摩挲著,這是她最喜歡的事後動作,偶爾也會把精液吃掉,但我知道她並不大喜歡,純粹是為讓我高興。就為這偶爾,我們一直使用用食用香精的避孕套。
「老公。」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閉上眼睛享受,看著我,輕叫了一聲,明顯有什麼話要說。
「有什麼事?老婆。」
「沒事……」她猶豫地說。
「老婆,我們是夫妻,就是要共同面對困難,共同承擔痛苦,分享快樂。」
「知道。你不是整天說,就算我被人強姦了也要告訴你,共同面對,共同承擔。」
「你不至於真被強姦了吧?」我看著她,認真地問。
「沒有,不過……可能比那還糟糕。」
「什麼!」不知怎麼回事,那男孩的眼神突然在我腦海裡出現了。我感到了說不出的恐懼從我的心底升起,像鬼魅一樣扼住了我的脖子,我幾乎不能呼吸。
「老婆,不要怕,告訴我,不管再難,我們共同面對,一定能克服。」我鼓起勇氣,捧著她的臉說,可分明感到好像是對我自己說的,是面對恐懼給自己壯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