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
作者:獵槍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第一章:美麗之夜
成剛跟「老婆」蘭花下了火車,踏上縣城的土地。再走八里地就到家了,就能見到久別的家人了,想到這兒,蘭花面露笑容,想像著一家團圓的喜悅情景。她們要是知道我找了一個很理想的「老公」,不知道會多麼高興和羨慕呢!
「剛哥,你知道嘛,我就是在這個縣城念的中學,現在我妹妹也在這裡唸書。她比我強多了,考試淨拿第一。」兩人坐在路旁的長椅上,蘭花微笑著說。
成剛左張西望,對這裡感到很陌生。別看這兒離城市不過幾百里,市容可差得太多了。他的目光慢慢收回,落到蘭花的臉上,還是覺得蘭花比什麼都好看。
對於蘭花的話,成剛有了問題:「你妹妹多大了?你們姐妹三個誰長得最美?」他說這話時,臉上仍然正經,一點輕薄味兒都沒有,可他的心裡對她的姐妹很感興趣。暗想:就是不能上,看幾眼也是好的。
蘭花挎著男人的胳膊,柔聲道:「我妹妹今年十六了,上高一。你問誰長得最美,我看她倆都挺美的,就數我最醜了。」
成剛搖搖頭,一雙俊逸的眼睛對準蘭花,由衷地說道:「在我的心中,你始終是最最美的。」
蘭花燦然一笑,心裡甜蜜得很,嘴上卻說:「等你見到我大姐和小妹,你就不會這麼說了。」說著,蘭花將身子靠在成剛的身上,一臉柔情蜜意。
稍後,蘭花說道:「我一定幫你生一個孩子。」成剛將她摟緊,充滿了幸福感。是呀,現在很需要一個孩子,但一直沒懷上,而自己已經很努力了。
休息一會兒,兩人拎著東西向東走去。成剛拎著兩個皮箱,裡面都是蘭花給家人買的禮物。而蘭花手裡拎著成剛的愛物——筆記型電腦,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一地上車下車,唯恐讓人撞上。
兩人走到城邊,雇了一輛三輪車,便向小村子行去。一路上蘭花眉開眼笑的,心情極好。越接近家鄉,她的情緒越是高漲,全身的血液彷彿都沸騰起來了。
當車來到村口時,蘭花指著路邊的一棵老槐樹說:「剛哥,我小時候經常到這棵樹下玩。有一次爬上去掏鳥窩,被鳥啄了手,從樹上掉下去了,回家還挨媽媽一頓打。」說著一皺眉。
成剛拉著她的手,感慨道:「你也算有福了,我想挨媽媽打,還沒有那個福氣呢。」說著嘆了一口氣。蘭花知道他母親死得早,缺少母愛,於是向他笑了笑,心想:我以後會更用心地照顧你的,讓你每天都開心。
車進村口不遠,就見前方一輛摩托車疾風般跑過來,像在逃命。蘭花一見,就連忙叫道:「快停車,停車。」
成剛不解地問道:「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解釋道:「那是我弟弟。」說著話,車停了,蘭花開門下車,對那輛駛近的摩托車一招手,叫道:「強強,我是姐姐。咦,你的摩托車從哪裡來的?」
摩托車猛地一剎車,停在蘭花面前三米處。成剛也下車,一看那人,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生得高鼻大眼,挺精神的,只是此時一臉慌張,不時還回頭瞧瞧後面。
蘭花上前問道:「老弟,你怎麼了?像個逃犯似的。」
強強看一眼蘭花,說道:「姐姐,我不跟你多說了,我現在就是逃犯。我得走了,家裡的事幫我擺平呀。」說著衝蘭花跟成剛勉強笑了笑,一加油門就跑了。
蘭花一肚子疑惑,望望遠去的弟弟,走回成剛身邊。成剛問道:「他怎麼了,有點不正常呀。」
蘭花搖搖頭,一臉憂慮地說:「我這個弟弟,不知道又闖了什麼禍了。」
成剛問道:「他很愛闖禍嗎?」
蘭花唉了一聲,說道:「他呀,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拉開車門上去,成剛也跟著上車。按照蘭花的指點,車拐進一個胡同,終於停下來。
兩人下車,付過車費。成剛一打量,這大門是木造的,院牆是土的,只有一米半高吧。站在門外,可以看到院裡的情景。只見一個老婦正跟一個中年女子發怒呢,旁邊還有一個男人站著,不說話,還板著臉,像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一進院子,放下東西,蘭花就清脆地叫道:「媽,我回來了。」中年女子快步過來,摟住蘭花,歡喜地說:「你回來就好,快把媽想壞了。 」語氣中充滿了慈愛與母性。
成剛一打量丈母娘,頂多四十歲吧,穿著粗布衣服,頭髮上沾了幾根稻草,像剛從田地裡回來。再看相貌,臉上雖有些灰,卻難掩麗色,眉彎目亮,只是臉色黑些。這也難怪,鄉下女子不像城裡的女人養尊處優。
蘭花跟媽媽分開,指著成剛介紹道:「媽,這是我的男人。」成剛上前叫道:「你好,嬸子,我叫成剛。」蘭花媽一聽覺得怪呀,蘭花說是他男人,可他為什麼叫我嬸子?這可有點矛盾呀。
旁邊的老婆子一臉凶相,湊上前大聲道:「風淑萍,你們先別忙著連絡感情,咱們先把正事處理完吧。」說到這兒,她一扭頭,對男人說道:「當家的,你兒子叫人給欺侮了,你倒是放個屁呀。」
那男人手抱胸靠在院裡的稻草垛上,回應道:「你說怎麼辦,俺跟著就是了。」
蘭花望望那兩人,又瞧瞧母親,問道:「媽,怎麼了?誰欺侮你了,你跟我說。」不等風淑萍作聲,那老婆子的破鑼嗓子響起來了: 「蘭花,俺跟你馬叔可沒有欺侮你媽,俺們來是跟你媽講理來了。」
蘭花心道:這哪像講理,倒像打架的。嘴上問道:「講什麼理呀?」她挺起胸瞠,美目睜得圓圓的,一改在成剛懷裡時的溫柔形象。成剛站她身邊,並不出聲,他覺得現在還不必自己上場。
老婆子哼一聲,做著手勢,臉上的橫肉更突出了:「今天上午,你那個好兄弟蘭強差點把我兒子給打死了。你說,俺們家再好說話,也不能裝啞巴吧? 」
蘭花看看風淑萍,對老婆子說道:「不會吧?他們可是好朋友呀,經常在一起賭錢的。」
老婆子說道:「你還不信嗎?」轉頭對男人說:「老馬,我說得對不對?」老馬慢慢走過來,一臉悲傷,說道:「可不是嗎,蘭強這小子夠狠的,用圓鍬把在我家馬五的後腦勺敲了一下,流了好多血。」
蘭花嚇了一跳,轉頭問風淑萍:「媽,這是真的嗎?」
風淑萍點頭道:「是真的,是真的,咱們對不起人家,不過,馬五也不是沒有錯。」一臉的難過跟為難。
蘭花問道:「蘭強為啥要打馬五?」
老婆子冷笑道:「誰知道你家蘭強是發得什麼瘋?」瞅了丈夫一眼。
風淑萍肯定地說:「他沒有發瘋,這一切都是你家馬五引起來的。」
老婆子湊前一步,指著風淑萍喝道:「俺兒子有什麼錯,你倒說說看。」
風淑萍瞧瞧成剛,又瞧瞧馬家夫妻,皺了皺眉,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出來,顯然這事一定是很難啟齒。蘭花催促道:「媽,到底因為啥,你倒是說話呀。」風淑萍張了張嘴兒,一會兒才說道:「因為馬五那小子前幾天對你大姐不規矩。」
蘭花這下可抓到理了,美目瞪得老大,衝著馬家夫妻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你們跟我們算帳,我們還要和你們算帳呢。你們不對我大姐的事有個交待,咱們沒完。」
老婆子掐著腰,鼓著腮,吐沫橫飛,說道:「要比橫,誰怕誰呀?老娘和人打架時,你還吃奶呢。」
眼看著這事越鬧越僵,成剛不能不說話了。他上前一步,對馬家夫妻說:「我看這樣吧,這件事咱們交給警察處理吧。需要我們付醫藥費,我們沒有意見。但你們兒子調戲女子這事,咱們也得按法律辦事。」
聽了這話,老婆子氣焰小了不少。她轉了轉眼珠,跟男人到旁邊嘀咕了幾句,接著便對風淑萍大聲說:「風淑萍,今天先這樣,俺回去看看俺兒子,明天再來找你算帳。還有蘭強那個臭小子,跑了和尚跑不了廟,看他能躲到哪兒去。」說著話,拉著男人往外走,臨出門時,還瞪了風淑萍母女一眼。
他們一走,蘭花的臉上就有了笑容。她拉著風淑萍的手,說道:「媽,沒事了。你看你這個女婿還行吧?幾句話就把他們嚇跑了。」
風淑萍認真地看了一下成剛,只見他不到三十歲,身高約一米七六,穿一套藍色西裝,國字型的臉上既斯文又有幾分嚴肅。他的那種氣質跟這個小村子很不和諧,一看就知道是都市人,挺有文化的。
風淑萍沖他笑了笑,問道:「你跟蘭花結婚了嗎?」
蘭花搶先說:「我們還沒有辦婚禮,不過已經登記了。」說著看一眼成剛,臉上帶著欣慰跟幸福。這個老公可是她的驕傲。
風淑萍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成剛便回答道:「是的,嬸子,蘭花說得不錯,我們已經登記有一段時間了。」聽到這裡,風淑萍才放下心來,她最怕女兒給人耍了。
她再度看一下成剛,挺滿意的。再看自己女兒,進城才半年,就變樣了。長發垂肩,燙得蓬蓬鬆鬆的;一身的牛仔服,把她的好身材顯露無遺;胸脯高高的,似要破衣而出;屁股又翹又圓,誘人犯罪,跟出門時的那個土氣姑娘截然不同。
嘿,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呀,在村里不怕被人議論嗎?別看現在時代不同了,可這個小村子的思想還挺保守的。在驚喜和憂心之中,風淑萍將心愛的女兒跟女婿讓進了屋裡。想到馬家那事還沒有了結,兒子吉凶難料,風淑萍便沒法輕鬆起來。
進了屋子,風淑萍將兩人領到西屋。她家是三間房,瓦蓋土牆。西屋以前給兒女們住的,自從丈夫死後,她也搬到西屋,將東屋給了兒子睡。
成剛一打量屋裡,挺簡單,一舖大炕,一頭是火牆,一頭是一個大立櫃,樣子很古老。櫃子的玻璃上有財神和鯉魚跳龍門等式樣的年畫;地上靠牆是一個梳妝台,台前是一個腿了色的北京凳子;台旁是個老式地桌。棚是用報紙糊的,坑坑窪窪,有鼓肚、有癟肚的,缺少美感,但糊得卻是整整齊齊,非常規矩,一看就是女人幹的活兒。再看那炕,鋪著米黃色的炕革,上面有些方塊和圓形間隔的圖案。這一切都叫成剛感到新鮮,他活了這麼大,從沒有離開過城市。以前看農村時,只是在電視上、小說中看到,沒太大感覺,真到了農村時,才感受得比較深刻。
一在炕沿上坐好,蘭花就笑呵呵地拿出東西來。有化妝品,有衣服、褲子、裙子,還有不少食物跟水果,都是城裡才買得到的東西。
風淑萍看得眼花繚亂,不禁問道:「蘭花,這些東西花了不少錢吧?」
「沒多少錢,」蘭花看一眼成剛,對母親得意地說:「都是你女婿掏的錢。」
風淑萍瞧瞧成剛,問道:「成剛,你在城裡是做什麼工作的?」
成剛規規矩炬地坐在蘭花身邊,恭敬地回答道:「我在一家公司做廣告設計。」什麼是廣告設計,淑萍也不大清楚,只好點點頭。
蘭花知道母親不懂,就解釋道:「就是幫人設計廣告的,設計的東西通過了,就按價給錢。」
風淑萍問道:「個設計能賣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幾百到幾千不等。」
風淑萍一驚,感慨道:「這麼多錢呀,要是一天設計出一個賣,一個月下來,可就發了。」成剛聽了暗笑,但他沒有笑出來。蘭花卻忍不住了,笑出聲來,說道:「媽呀,不是那麼算的。對了,大姐呢?」
風淑萍臉上一熱,知道自己是外行,趕緊回答女兒的問題:「你大姐還沒有下班呢。」
蘭花又問:「小妹她晚上回來嗎?」
風淑萍又答道:「今天不是周日,她不回來的,平時住在你舅家。她每次回來都念叨你呢,想你快點回來。」
蘭花甜甜地一笑,說道:「這個小了頭是惦記我給她買好吃的吧?」
風淑萍也笑了,說道:「還小嗎?都十六歲了,又長高了。」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膽小了頭,一定更漂亮了,將來得找個大人物才行,我們好跟著借光。」說著瞅了一眼成剛,成剛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蘭花又說道:「媽呀,我剛才在村口看到弟弟了。」
風淑萍忙問道:「怎麼樣?他跑遠了嗎?沒讓人追上吧?」
蘭花嘆息道:「嘿,他還真成逃犯了?怕什麼,打了就打了,好漢做事好漢當。再說了,那小子也真欠揍。村長的侄子又怎麼了?村長也得講理呀。」
風淑萍叮囑道:「你小點聲呀,讓人聽見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媽,你告訴我,弟弟那輛摩托車哪裡來的?」
風淑萍皺眉道:「還能哪裡來的?還不是我買給他的。」
蘭花哎了一聲,不滿地說:「媽,你怎麼能這麼寵著他呢?他賭錢輸了那麼多,快把咱們幾個給輸掉了,這樣下去不得了。」風淑萍無奈地說:「不買給他,他不干呢。他說了,有了摩托車,以後就不賭錢了。」
蘭花忙問:「那他改了沒有?」一臉的不層。她心想:狗改不了吃屎。
風淑萍一揚眉,回答道:「這一周以來他沒有賭錢,跟我上田里幹活。」
蘭花點頭道:「真是難得呀,看來我看錯他了。」風淑萍心道:你哪裡知道呀,家裡的錢都輸光了,如果他再輸的話,連摩托車都保不住了。我還欠那些幫工的工錢呢,這幾天就要來要了,還不知道怎麼應付呢。這個不爭氣的,把工錢也拿走了。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怎麼不說話呢?」
成剛含笑地回答道:「我在聽呢,聽你們說話挺有意思的。」
風淑萍看了一眼小夫妻,從炕沿上站起來,說道:「你們坐了一天車,都餓了吧,我去給你們做飯。」
蘭花一挽袖子,說道:「媽,我來幫你。」接著問成剛:「你想吃什麼東西?」
成剛斯文地回答道:「什麼都行,你們吃什麼,我吃什麼好了。」
蘭花微笑道:「你倒真好打發。來,跟我看看你的房間。」說著拎起成剛的筆記型電腦,往東屋走去。成剛也跟上去。
蘭花將他送到東屋,自己就到廚房幫媽媽忙去了。
東屋跟西屋大致相同,只是多了一台電視。那是十七寸的黑白電視,冷不丁看到這種「老古董」,成剛真覺得新鮮。這種東西能把他的思緒帶到遙遠的過去,時光彷彿倒流了。
成剛本想能看看她家的照片,因為他聽蘭花說她們三姐妹一個比一個漂亮,個個如鮮花,成剛倒真有點不信,很想先從照片上見識一下。哪知道轉了一圈,也不曾見到一張。他心想:也許她們農村人不喜歡照相吧。
這時他的手機嘟嘟嘟地響起來,一看來電號碼,成剛的心跳都加快了。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逃避著這個人。他之所以會跟蘭花回娘家來,一則為了散心,也想看看她的姐妹怎麼個美法;二則蘭花想懷孕。一接到母擔讓人帶的口信,就趕回來了;另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避開這個人。為了這個原因,他特地請了長假。
可人家打電話過來,他接不接呢?不接吧,自己會後悔的;接吧,也許自己的自責會更加重。他猶豫再三,還是選擇接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一個女人嬌脆的聲音:「成剛,你回來吧,那事我都忘了,你還在乎什麼呢?你放心,我沒有跟任何人稅。」
一聽對方原諒自己了,成剛總算說出話來:「謝謝你了,我暫時不想回家,你替我好好照顧他。到該回去時,我一定會回去的。」說著,他便把電話給掛斷了。因為他實在不敢再跟她說話,一旦話說多了,自己的罪惡感會更重。
電話斷了,但是自己的思緒可沒有斷。一想到曾發生的那一幕,成剛就想長出一雙翅膀,逃得越遠越好。
他再也待不住,走出了東屋。屋外就是廚房,風淑萍在切菜;蘭花在打馬鈴薯皮,她的手每動一下,隆起的胸脯便顫一下,極為迷人。成剛看見這一幕,呆了一呆。
蘭花見男人盯著自己的酥胸,大為得意,問道:「剛哥,我聽見你手機響了,是誰來的電話?」
成剛心跳加快,笑了笑,說道:「是公司的一個朋友,要請我吃飯,可我哪裡去得成。」
蘭花沖他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哪個大美女要搶走你呢。」
風淑萍回頭白了她一眼,瞋道:「你這個孩子,說話沒個正經。」成剛注意到風淑萍彎腰時,她的腰仍然纖細,屁股卻又大又圓,很是肥美,那條粗糙的褲子仍然掩蓋不了它的魅力。成剛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有個念頭,很想扒下這褲子來,看看裡面的美景。他也想試試它的手感跟彈性,更想用自己的棒子試試它的實用價值。
成剛暗暗讚嘆,都四十歲的人了,還能保持這麼好的身材,真是不容易呀!他發現她不只腰細臀大,其他部位也是相當不錯,一切看起來那麼協調,那麼勻稱,那麼美好,一點都沒有她這個年紀應有的衰老凋謝的跡象。這簡直是奇觀。
她還算一朵花呢,雖不是嬌嫩的鮮花,也是經冬的蠟梅,別有風味兒。因為感覺好,成剛就偷偷地觀察起丈母娘來。風淑萍偶爾一回頭,見到成剛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本能地臉上一熱,趕緊低頭乾自己的活,一顆心怦怦跳得厲害。自從男人不在了,她還是第一次芳心亂跳呢。這種感覺既叫人緊張,又叫人興奮。
成剛也知道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了,很是不安。他說道:「嬸子、蘭花,我出去走走。」
風淑萍沒有回答,蘭花卻說道:「走路記著路,別走丟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出去太久沒回來,那真是丟了,你就打電話給我。」
蘭花笑了兩聲,說道:「我真想看看你在這裡怎麼迷路。」說著又笑起來,聲音又柔美、又清脆,極為好聽。這時的成剛情緒 不穩,哪有心情聽呢,急忙出門了。
出了大門,走在胡同里,他的心情才輕鬆一些。他心道:我這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不是東西,怎麼會對丈母娘留心起來?她再美也是長輩,我可不能胡思亂想。這種事可不能再乾了,要遭天打雷劈的。
為了讓自己樂觀起來,他不再想那些煩惱。他出了胡同,上了大道,慢慢向村後走去。這農村跟城市就是不一樣,同樣是天空,這裡的就寬廣得多,乾淨得多。這裡的天地到底是沒有被汙染過。
同時他也注意到四周的景物,對這裡的房屋、樹木、圍牆都一一掃視,當然也沒忘了看看這裡的居民。男人多是黑黑的,一臉的土氣;女人多是粗俗不堪的,沒有一點亮眼。
成剛暗暗嘆氣,到底是比不上城市。在我們城裡,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就像車子一樣的多。從十五、六歲的少女,到四十出頭的美婦,百花齊放,爭奇鬥艷,各有看頭。
直到出了村子,也沒有見到一個像樣的,他正遺憾沒有美女可看時,迎面來了一個女子。離遠時看不真切,只覺得她身材婀娜,頗有風情,等離得近了,看清長相時,成剛一呆,隨即二號,暗道:我總算見到蘭花母女之外的美女了。這是誰家的女兒,回頭問問蘭花。
當成剛接近那女子時,眼睛都看直了。他想不到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竟有如此佳麗。那女子大約二十出頭,身段優美,齊頸短髮。那張臉當真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那棱角分明的紅唇,跟高聳的胸脯更惹人犯罪。這胸脯好大呀,比蘭花的大不少呢。要是能摸摸,或者親兩口可不錯。
她穿條藍褲子,雪白的長袖衫,氣質不但不土氣,還很高雅呢。那走路的姿勢也是搖曳生姿,給人一種美感。這一切不禁讓成剛懷疑,難道她跟自己一樣,也是城裡來的?
成剛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張大了嘴盯著美女看。開始那美女還沒有註意他,而當她的視線一轉時,正好跟成剛對視一下,發現成剛的目光並不君子時,不由皺了下眉,別過目光,快速地往前走去。
當兩人擦身而過時,成剛扭過頭看她,那美女也轉頭看他,見他還是那副發癡樣兒,瞪他一眼,哼了聲:「色狼。」
成剛還沒醒過味來,心道:這美女在罵誰呢?這裡還有別人嗎?他轉過頭往前看,果然見美女的身後幾十米外有個青年追來,一邊跑一邊叫:「等等我,等等我,我找你有急事。」成剛心道:不用說了,是罵他。既然他是色狼,我可不能袖手旁觀。
他轉過身,原地不動,看著事態的發展。眨眼間、那青年追上美女。美女回頭見到是他,雙眉都皺起來了,並不理他,繼續往前走。
那青年在前面攔住她,嘻嘻笑道:「不要不理我嘛,咱們都是自己人。」
美女後退一步,冷冷地說:「二驢子,誰跟你是自己人?快點讓開,好狗不擋道。」
那青年厚著臉皮說:「管他狗不狗的,反正話不說完,我是歪讓的。」
美女瞪著他,問道:「二驢子,你跟了我好幾天,你想幹什麼?別以為你爹有權勢,你就可以亂來。」
二驢子嘿嘿一笑,對美女左看右看,露出骯髒的表情,說道:「我跟著你,是為了保護你,我是怕有壞人欺侮你。」說著目光掃了一下不遠處的成剛。
美女冷笑兩聲,一揮手,說道:「你給我讓開,我看你就是壞人。」
二驢子笑起來,嘴張得老大,露出殘缺不全的牙齒來,說道:「我怎麼成了壞人?咱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我跟著你,也是因為我喜歡你嘛,不然的話,為啥我就不跟著別人呢?還不是因為咱們是老相識嗎?」
美女怒道:「胡說八道,誰跟你是老相識。你讓不讓道?不讓的話,我喊人了。」
二驢子胸脯一挺,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讓就不讓。」
美女大聲道:「難道你們馬家人都是不講理的嗎?你跟你那個叔伯兄弟一個德性。」
二驢子連忙擺手,聲明道:「那可不一樣,他向你動手動腳,我可沒有。」
美女哼道:「你們是半斤八兩。」說著一拐彎,要從對方身邊繞過。二驢子反應很靈敏,立刻封住去路,嘿嘿笑道:「美人,別走呀,咱們再聊聊。」說著,向美女抓去。
美女一邊向後躲,一邊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二驢子得意地說:「你喊也沒有用,在這一畝三分地,誰敢惹我呀。」說著雙臂張開,向美女抱來。美女啊地一聲,轉身就跑,二驢子隨後就追。
一瞬間,美女跑到成剛跟前,轉個圈,躲到成剛身後。成剛明白,該自己登場了。他也沒說什麼,只是深吸一口氣,挺胸昂頭,嚴肅地看著眼前的二驢子。
二驢子指著成剛叫道:「哪來的臭小子,快點讓開。」
成剛慢慢地說:「從屠宰場來,專門殺豬的。」
二驢子見他罵自己,火冒三丈,反罵道:「我看你是從動物園來的,籠子沒關緊,你這猴子偷跑出來了。」
成剛淡淡一笑,說道:「咱們要站在一塊兒,誰像猴子?讓美女來說。」成剛盯著對方不是一米六的小個兒跟單薄的身材。
美女從成剛的背後露出半個身子,爽快地回答:「二驢子,自然你是猴子了。」
二驢子氣得不得了,大叫著衝過來,雙拳往成剛臉上打來。成剛回頭說:「你離遠點,拳頭可沒長眼。」說著,猛地抓住對方手腕。二驢子使勁往回撤,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就是不管用。他的手腕像被鉗子給咬住一樣。
成剛猛地一鬆手,二驢子被自己的力氣帶得急促後退,蹬蹬蹬幾步後,撲通坐到地上,來個兩腳朝天。成剛見他摔得難看,忍不住笑了。回頭看看美女,美女的臉上仍然沒有笑容,但看得出,她對成剛已經沒有敵意了。
二驢子從地上爬起來,像一條惱怒的瘋狗,大叫道:「你他媽的,在這塊地方竟敢跟我玩,老子玩死你。」
成剛回頭問道:「他是誰?怎麼敢這麼囂張?」
美女白了二驢子一眼,說道:「他沒什麼本事,只不過仗著他爹是村長。」成剛聽了,只是哼了一聲,心道:我以為是什麼重要人物呢,原來不過如此。知道你的老底,我就沒有什麼顧慮了。
二驢子見他不當自己是回事,便再度撲過來,像要把成剛撕碎一樣。不過這回他不是用拳,而是�起一腳,猛踢成剛胯下。不等成剛有反應,美女在旁驚叫道:「小心。」
成剛從美女的聲音中感覺到了關心跟溫暖,便微笑道:「小意思。」一彎腰,很準確地抓住對方的腳踝。二驢子見狀,拳頭砸了過來。
成剛不等拳頭到位,手腕一抖,二驢子身體便來個後空翻,結結實實地掉下,並趴在地上,痛得他媽呀媽呀直叫,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朝美女說了聲:「好了,沒有事了,你快點回去吧。」
美女向成剛說道:「謝謝你了。」仔細地望了成剛一眼,這才快步而去。直到美女沒有影子了,成剛才對二驢子警告道:「要是再讓我看你欺侮她,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二驢子掙扎著從地上坐起來,問道:「你是誰,你是她什麼人?憑什麼護著她。」
成剛隨口答道:「我叫成剛,她是我老婆。」話一出口,成剛大為後悔,這也太離譜了吧。第一次見面就冒充人家老公,以後見了她,多不好意思。又一想,我在這裡也待不了幾天,以後能不能見到她,也不一定呢。
二驢子明知成剛是亂說的,也不敢說別的,只是瞪了成剛一眼,一瘸一拐地走了。他心裡想,好小子,我打不過你,我去請人,非把你打出這個村子,叫你以後再不敢來。
處理完這事,成剛又沿著林子向前走去。等走過林子,便見到左首有一幢長長的磚房,房前是一個寬綽的操場,操場上有籃球架子,一些孩子正在操場上追逐、嬉笑,夕陽的餘暉灑過來,給這裡鍍上一層金黃,每個孩子的臉上都光閃閃的,特別可愛。不用說這裡就是學校了,而學校再往前走,就是遼闊的莊稼地了。那地上黃澄澄的,一望無際。
成剛心道:蘭花不是說她家也有種稻嗎?稻田在哪裡呢?看來不在跟前。他往學校的道東一看,只見那裡竟然有一間小廟,廟頂有拱有角,兩扇門又暗又舊,看來是有年頭了。難道這還是什麼古蹟不成?成剛真想進去看看,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下,就又停了。
他看了看來電顯示,是蘭花家的號碼,他知道這是蘭花叫自己回去,可能飯已經好了,要開飯了吧。
他立刻轉身,返回蘭花家。當他一進院子時,蘭花正在搬稻草。為了做飯,她已經換上一身舊衣服。一換衣服,蘭花變得又像村里人了。
蘭花抱著稻草,問道:「剛哥,你跑哪裡去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得全村搜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看你說得我都成逃犯了。」
蘭花說道:「快進屋吧,就等你吃飯了。」抱著稻草往屋裡走。成剛便跟在後面。
蘭花正在給成剛燒炕。她把一團稻草塞進竈炕,看稻草在紅火中燃燒,燒得喀喀響。隨後,她拉著成剛進了西屋。
西屋的靠邊炕上已擺好了飯菜,風淑萍跟另一位姑娘正坐在炕沿上說話。當成剛看到那位姑娘時,愣了一下,心想:原來是她。他不必多想,也知道這人跟蘭花的關係。
那姑娘也看到他了,站了起來,也愣了一下。蘭花笑吟吟地介紹道:「這是我丈夫成剛,這是我大姐蘭月。」原來蘭月正是成剛剛才遇到的大美女。成剛不禁又盯一眼她的大胸脯,心裡直發癢。
成剛禮貌地一笑,伸手去握,蘭月猶豫著,跟他握了握,沒等成剛多感覺一會兒,她已經把手抽了回去,伹成剛已經發現她的手又嫩又滑了。她的臉還是那麼冷,似乎剛才不曾見過成剛似的。
成剛奇怪了,難怪剛才我見到的不是她嗎?或者她得了失憶症?不然的話,為什麼見了我連一點笑容都沒有?我好歹也幫過她一回。
成剛溫和地說道:「早聽蘭花說了,說你又漂亮,又有氣質,真是名不虛傳。」
蘭月回答道:「哪裡,哪裡,我只是一個鄉下姑娘。」
風淑萍在旁說:「都坐下吃飯吧,都餓了吧。」
蘭花招呼成剛坐下。成剛一看,菜都是農村風味,有馬鈴薯、有白菜、有辣椒,飯是一大碗,飄著淡淡的香氣。一聞這股香氣,成剛便有了胃口,再看對面的美女蘭月,他的肚子更餓了。他知道自己想吃的不僅僅是飯。
晚上睡覺時,蘭花到東屋給成剛鋪被。她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剛哥,你晚上自己睡吧,我得陪媽。」
成剛應了一聲,說道:「多想你能像在咱們家一樣陪我呀。」說著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蘭花回眸一笑,說道:「咱們的好日子長著呢。我都好久沒回家了,不陪家人說不過去。」
成剛想了想,說道:「好吧,你去吧。」說著鬆開手。
蘭花鋪好被子,微笑道:「沒有我的話,你能睡好嗎?」
成剛誠實地回答:「睡不好。」
蘭花笑了笑,說道:「看你呀,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說著親了他一口,帶著笑聲出屋了。
她走了之後,成剛覺得好孤單呀。他拿出筆記型電腦,打了幾行字,實在沒心思了,便關掉它,繼而關掉燈,脫了衣服就鑽進了被窩。他還是頭一回睡炕呢,覺得好硬也好熱,但挺舒服的。
因為換了新環境,他沒有馬上睡著,他回想起自己這將近三十年的人生。母親早逝,父親辛勞,父子衝突,自己離家,白手起家等等,都是很難忘的。還有一件事更難忘,這涉及成剛不願想起但又不得不想的一個人,於是,那種熟悉的犯罪感又重上
他自責了幾句後,便想起蘭花。他承認她是一個好姑娘,更是一個好妻子,自己能娶到這樣的女人要偷笑了。他永遠記得兩人初次見面的情形……
那天晚上,他喝酒回來,發現自己家門口站著一個姑娘。他不知道她是乾什麼的,藉著樓道的燈光,見她穿著花布衣服,梳著兩條小辮子,打扮很土氣,跟這個城市很不和諧。他憑感覺,也知道她不屬於這個城市。
他沒有多看她,掏出鑰匙開門。當他開了門,往屋裡邁步時,很自然地回頭看她一眼,這一回頭,使他看清了她。她的身材只是一般,再看她的臉,嘿,真想不到這麼土氣的姑娘倒長得挺漂亮,蘋果般圓的臉蛋,一雙眼 睛又黑又亮,嘴唇紅而豐滿,神情樸實而真誠。只是現在臉上還帶著驚慌與不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又多看她幾眼。她的臉有點紅了,退了幾步,靠在對面的牆上,把臉轉過去。從側面看,這姑娘的鼻樑挺直挺高的。
當他發現她有點怕自己時,就關上門,進了屋,他可不想被人家誤會自己是個色狼。回家坐了一會兒,想到明天的早餐,什麼吃的都沒有了,他想下樓去買點速食麵什麼的。一開門,兩張臉差點碰到一塊兒,都啊地一聲,後退一步。嘿,她還沒有走呢。
成剛很警覺地再度觀察了一下她,起了疑心:她不會是什麼壞女人吧?小偷?強盜?小姐?逃犯?但看她的臉,怎麼都不像是壞人。
成剛定了定神,問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家門口不走呢?」
姑娘圓溜溜的眼睛也在看他,帶著幾分羞澀,回答道:「我是落難的,沒地方可去,你能不能幫幫我。」
成剛看她不像在說假話,就動了憐憫之心,說道:「我能幫你什麼?」目光盯著她,像要看穿她的廬山真面目似的。
那姑娘低下了頭,搓著手,支支吾吾地說道:「我餓了,身上沒有錢了。」
成剛聽了這話,心裡一安,說道:「你跟我來,咱們去買吃的。」姑娘答應一聲,兩人便一起下了樓。
樓下不遠就有商店,在進店之前,成剛問道:「你喜歡吃什麼,我買給你。」
姑娘沈吟一下,說道:「有沒有賣蔬菜的?我想吃蔬菜。」成剛說了聲有,就領她到附近的一間蔬菜店買了菜,又切了一斤豬肉,又買了掛麵。
買好東西,成剛領她回來。在進門之前,成剛心裡一嘀咕:該不該領她進家呢?萬一她是個壞人可不太好呀。
姑娘似乎看出成剛的顧慮了,說道:「我吃完就走。」成剛沒有回答,領她進了家門。一進客廳,姑娘轉動著美目,移動著腳步,到處打量著,一邊看一邊誇道:「你家真大真漂亮呀。」
成剛聽了心情不錯,因為這房子是他的驕傲,是他憑著自己的能力掙來的,沒有依靠任何人。他覺得他比一般的青年有出息,至少不像多數人那樣,靠著老子打江山。
成剛問道:「你會做飯嗎?」
姑娘回答道:「那當然了,我從小就做飯,還在飯店上過班呢。」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她進到廚房,動手做飯。不論是摘菜、切肉,還是下鍋炒東西,她儼然是一個行家,看得成剛嘆為觀止。不用品嚐,用鼻子一聞味道,成剛就已經折服了。
幾樣小菜一好,再把麵條煮好端來。兩人在餐桌上坐好,四目相對,成剛竟覺得有一種「家」的感覺。自己獨自生活好幾年了,也會做飯,可水準實在不怎麼樣,自己都不滿意。多數時候,他在外面用餐。他當然也交過女朋友,但她們的能力更差,下不得廚房。
成剛本來不怎麼餓,由於受不了菜香的誘惑,便舉筷子嚐了起來。這一嚐不要緊,竟放不下筷子了。本來是讓姑娘吃的,可他自己竟吃了一半以上。他一邊吃還一邊誇道:「真的不錯,你好像很專業呀。」
姑娘臉上帶笑,自己小口吃著東西,說道:「喜歡吃的話,我以後常做。」可當她想到自己說過的話,以及兩人只是頭一回見面,根本沒有以後時,目光一暗,便不再說話,只管吃東西。
吃過飯,姑娘收拾下東西,又將餐具洗滌完畢。成剛在旁默默地看著她,猜測著她的身份。雖然他不知道她的來歷,但他相信,她決不是一個壞人。
整理好廚房,姑娘擦完手,走到成剛的面前,黯然說道:「謝謝你的招待,我也該走了。」說著邁步向門。
成剛突然有一種失落感,連忙說道:「請等一下。」
姑娘不回頭,停下腳步,問道:「大哥你還有什麼事嗎?」
成剛頓了頓,說道:「咱們可以再談談嗎?」
姑娘這才轉過身來,說道:「行呀,只是我不太會說話。」
成剛一笑,引著她坐到客廳的沙發上,兩人隔著不近的距離,成剛直視著她。她坐在沙發上有點不自然,一會兒看看成剛,一會兒又是低頭。
成剛語氣變得很溫和,問道:「姑娘,請問你的名字……」
姑娘看了他一眼,她回答道:「我叫蘭花,是鄉下來的。你呢?」
「我叫成剛。」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告訴我,你怎麼會站在我家門口?」
一聽這話,蘭花的身子不禁一抖,頭垂得很低。成剛問道:「如果為難的話,那就不用說了。」
蘭花猛地�起頭,說道:「也沒有什麼為難的,都是城市人害我落難的。」
成剛一驚,關切地問道:「怎麼回事?誰欺侮你了?你告訴我。」
蘭花感激地看著他,慢慢地講出自己的經歷。原來她是一個鄉下姑娘,年初跟幾個姐妹到城裡來打工。她先是在一家飯店當服務生,說好了一個月四百,結果到月底時,老闆只給了三百。蘭花大怒,跟老闆吵了起來,老闆不得不加上一百,但同時將她炒了魷魚。
蘭花接著找到超市的工作,一個月下來,挺累的,又賺不了幾個錢。蘭花失去信心,便主動辭職了。在職業介紹所,她找到一份當管家的工作。這工作簡單,只是一天三頓飯就完事,供吃供住,一個月給六百。蘭花覺得這工作還行,就認真地工作起來了。令她不舒服的是,女主人不在家時,男主人的目光總不懷好意。
今天晚上,女主人不在家,男主人喝酒回來,竟然對蘭花動手動腳。蘭花大呼小叫都不管用,急怒之下,操起拖把柄,打了男主人的頭一下,將他打昏了。蘭花顧不上看他的死活,撒腿就跑。
離開那裡,上了電車,口袋裡只有幾塊坐車錢了。她以前掙的錢多數都寄回家裡了,留的少數錢都在這好色的男主人家裡,因為急著跑,早忘了這事。
她不知道該去哪裡,跟著感覺下了車,七拐八拐,跑進一個樓區,鑽進一個門洞,便蹬蹬蹬上去了。也許是累了,她便停在一家門前喘氣。她心驚肉跳,心神不定,生怕那好色的男主人追來。她停下來的地方就是成剛家,當她第一眼見到成剛時,就覺得他是個好人,是一個可以依賴的人。
當蘭花講完時,她的眼裡已經有了淚花。經過幾件事之後,她深感城里人很不是東西,當然,不包括成剛在內。接著她站起來,淒然說道:「我吃飽了,不能賴在這兒,也該走了。」
成剛也站了起來,關切地問道:「你去哪裡呢?」
蘭花說道:「我……」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一個好去處。那些姐妹們混得也不太好,能幫忙也很有限。自己能去哪裡呢?只好露宿公園丁。
成剛不再猶豫,說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晚就住在我家吧。一切等明天再說。」
蘭花的淚花在眼中轉著,說道:「太感謝你了。明天我會自動離開,不會煩你。」成剛笑了笑,說道:「這話慢慢再說。來,我領你去房間。」說著話向東首一個房間走去。蘭花很自然地跟上去,好像到了自己家。
【第一集】第二章:初夜風情
晚上,蘭花睡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時想想才緊張起來,心道:我怎麼這般輕信於人?我才初次見他,誰知道他是好人壞人?萬一他是大壞蛋呢?那可壞了。
因為有了這層顧慮,蘭花躺在被窩裡警戒著,不敢就睡。可時間一久,眼皮沈重,還是睡著了。當她再度睜眼時,已經天色大亮,打量一切,沒有什麼不對勁,看來一切正常。
當她穿好衣服,往廚房去時,成剛正在煮速食麵。蘭花連忙說道:「成大哥,讓我來弄吧。」
成剛說了聲謝謝,隨後問道:「昨晚睡得可好吧?」
蘭花回答道:「挺好的,跟在自己家一樣。……」樣的回答讓成剛感到很滿意。
吃過飯後,蘭花說道:「我得走了,麻煩你一夜,真是不好意思了。」
成剛搖頭道:「沒事的,出外靠朋友嘛,」接著問道,「你打算去哪裡?」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還得去找工作。」
成剛點了點頭,掏出一百元,說道:「這錢你拿著。」
蘭花堅決不肯,說道:「我怎麼能拿你的錢呢?你讓我在這裡住一夜,我已經很感謝了,我不能要這錢。」
成剛說道:「你身上沒有錢,我先借你一百元,等你賺了錢再來還我。」
蘭花這才點頭道:「好吧,我一定還給你。」才接過錢來。
在她走之前,成剛又囑咐道:「如果你今天還找不到工作,你再回來給我做飯。」蘭花看了他一眼,點了一下頭,便下樓去了。
她一走,成剛細細回想這新認識的姑娘,覺得她挺不錯的。她走了,自己心裡空虛起來。他自從離開家之後,很少有人照顧他,現在有人幫他做飯,讓他吃得津津有味,這使他孤寂的心靈得到了慰藉。
這天晚上,成剛等了好久,也不見蘭花回來,他感到失望,心想:她一定是找到工作了。接下來的幾天,仍然沒有她的消息。成剛直嘆氣:心想:看來她是不會回來了。於是,他的嘆息更重更多,像失去了什麼重要的寶貝一樣。
半個月後,他跟朋友們去喝酒,喝到三分醉時,聽到隔壁有吵鬧聲。過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客人在欺侮服務生,硬逼著一個服務生陪酒。服務生說啥不肯,還將客人罵了一頓。老闆過來叫服務生向客人陪禮,服務生火了,當場炒了老闆的魷魚。這個服務生就是蘭花。
成剛再度見她,驚喜交加,當即上前干涉此事,並叫老闆算工資給蘭花。老闆認識成剛,知道他爸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乖乖地把工資算給蘭花。
當兩人來到門外,成剛就問:「你打算去哪裡?」
蘭花回答道:「我不知道,現在只好去投奔那些一起出來的姐妹了。嘿,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又泡湯了。這城里人可真壞。」當她的目光瞧向成剛時,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你呀。」
成剛沈吟了一下,說道:「你真要找工作的話,乾脆我來幫你吧。」
蘭花問道:「你有好工作要介紹給我嗎?是什麼工作?一個月多少錢?」
成剛說道:「你不怕的話,你就跟我來吧。」
蘭花大聲回答道:「有什麼好怕的,你是一個好人。」成剛笑了笑,沒出聲,帶著她上了計程車。當車停時,蘭花發現這是成剛家的樓下。她心想:莫非新工作就在這附近?
成剛把蘭花領回了家,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在成剛開口說話之前,蘭花掏出一百元,說道:「這錢也該還你了。我剛領了錢,有吃飯錢了。」說著將錢遞過去。
成剛注視著蘭花散發著青春氣息的俏臉,說道:「我並沒有向你要錢呀?」
蘭花一臉堅決地表示:「我這個人是有原則的,從不願欠別人,有了就還。你能藉我錢,我已經很感激你了。」成剛不再多說,便把錢接了過來。
蘭花接著問道:「成大哥,你要幫我介紹什麼工作呢?」
成剛不答反問:「你真的急著要找工作嗎?」
蘭花點頭道:「是呀,沒有工作我吃什麼,喝什麼,又住哪呀?如果什麼事都不做,我就該回鄉下了。」
成剛思索一會兒,說道:「你想要做什麼樣的工作?」
蘭花一笑,說道:「自然是又輕鬆,又能掙錢的。」
成剛聽罷,心想:這樣的工作恐怕是當小姐吧。但他又不願意將這種恥辱的職業跟眼前這位純潔的姑娘聯想在一起,於是他說道:「好吧,我就幫你找這樣的工作。」
蘭花臉現驚喜,問道:「成大哥,那是什麼工作?」
成剛回答道:「有一家需要一個管家,也沒有什麼工作,只需要做做飯,洗洗衣,買點東西什麼的,也就是了。」
蘭花一臉微笑,說道:「好呀,不知道一個月能給多少錢?」
成剛回答道:「你原來那家給六百,這家給七百,你看怎麼樣?」
蘭花喜道:「這真是太好了,我願意,你快帶我去吧。」蘭花高興地站了起來,想馬上工作去。接著又問,「那家人可靠嗎?」
成剛正色回答道:「應該沒問題。」
蘭花溫柔地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那咱們去吧。」
成剛問道:「去哪裡?」
蘭花說道:「自然是去需要管家的那個人家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不已經到了需要管家的那個人家嘛。」
蘭花這才恍然大悟,啊一聲,笑道:「成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你是說你需要一個管家?」
成剛卻不笑,說道:「是呀,我正需要一個替我做飯,照顧我生活的管家。你不願意嗎?」
蘭花搖頭道:「怎麼會不願意呢?我願意極了。只是我怎麼能要你的錢呢?」
成剛解釋道:「那有什麼呀,你想,我僱誰都是僱,都得給人家錢。現在不都是有償服務嗎?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蘭花爽快地回答道:「我沒有意見,我很滿意。」
成剛點點頭道:「那就好。今天你就開始工作吧!」蘭花答應了。從這一天起,蘭花在成剛家當管家,日子過得非常開心。她打過電話給家裡,說自己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叫家裡放心。沒過幾天,成剛又領著蘭花到以前那家做過工的人家,將欺侮蘭花的那個傢夥臭罵一頓,又將蘭花放在那裡的東西,包括錢都拿了回來。那家人見了成剛都不敢跟他多說什麼,這使蘭花不解,這是什麼原因呢?但她作為被雇用的管家,不可能去詢問成剛的私事。不過這問題在她的心裡是一團謎,直到兩人成為夫妻了,她才完全明白。
說起兩人結為夫妻的事,也沒有什麼曲折的故事。蘭花在成剛家裡時間久了,兩人感情越來越好,彼此心中都有了對方。成剛拿不準蘭花的心思,便沒有表示;而蘭花眼見對方在一家公司當白領,人長得帥氣,又能幹,人品不錯,深感自己一個鄉下姑娘配不上他,但心裡隱隱又想接近他。這種關係只隔了層窗紙,隨時都可以捅破的。終與有一天,機會來了。
那天晚上,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成剛穿著半截袖跟短褲,而蘭花身上穿著一件小背心和短裙,因為背心薄,透出了裡面胸罩的顏色,看得成剛有點口乾舌燥。他憑直覺,知道蘭花的胸部不算小。而裙子外露出的大腿,線條優美,圓潤秀逸,使成剛忍不住想摸上幾下。這當然只是一個男人本能的想法,並沒有什麼下流的目的。
儘管成剛很想很想觸摸一下她的肉體,但他的理智使他漸漸冷靜,不再胡思亂想。他覺得不能欺侮蘭花,自己可不是色狼。
蘭花注意到成剛的目光在偷看自己,她心里巴不得也這樣。她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與甜蜜。她能確定自己不是單相思,而是兩情相悅。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娶自己,但自己卻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
這時很巧,一隻蚊子在蘭花的後背上叮了一口,癢得蘭花直哼哼。成剛忙去拿牙膏給她,但被叮的部位蘭花伸手又構不到,只好請成剛幫忙。
成剛手是無措,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蘭花主動趴在沙發上,叫成剛將背心掀起來,成剛便猶豫著掀起了背心。她的背雖不是雪白,卻也是平滑細膩,淡香飄飄,再看背上橫過的胸罩帶子,以及下面圓溜溜、鼓繃繃的屁股,成剛的心跳得厲害,一種衝勁陳朝水般襲來。
他還是把持住了。他深吸一口氣,這才幹起正經事來。牙膏一塗上去,蘭花啊了一聲,成剛問道:「蘭花,不舒服嗎?」
蘭花輕聲答道:「沒有呀,只是好涼。」她的聲音變得又柔又軟,跟對壞人時的厲害完全不同。
成剛彷彿受到無聲的召喚。他在塗完牙膏後,忍不住伸出手在蘭花的背上撫摸著。真滑呀,好像抹了一層油一般。這一摸便放不開手,越摸越重,越摸越愛,回想起從前跟女人歡愛時的情景,他感覺有一座壓抑很久的火山即將噴發了。
摸來摸去,成剛的手落到蘭花的屁股上。蘭花只覺得全身一震: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的屁股雖然不是很大,但形狀很美,手感也好,成剛非常滿意,但他不滿足與表面的觸感,更想做進一步的接觸。
蘭花的呼吸聲都變粗了,她轉過頭,輕聲說:「成大哥,你不要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她的眼神變得迷離,更有吸引力。
成剛望著她說:「你是一個好姑娘,我很想要你。」說著,他的手探人了蘭花的裙子,從內褲的缺口處伸了進去。蘭花呻吟起來,原來成剛按到了她敏感的部位。成剛的手在她的臀溝裡伸縮著、徘徊著,弄得蘭花全身都在抖,不安地扭動著,嘴裡求饒:「成大哥,你不要繼續了,我好難受。」
她動情的聲音令成剛聽了大為舒服。他收回手指,在嘴上一舔,味道還不錯。這個時候的他,不再像君子,他將蘭花抱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
蘭花沒有掙扎,只是閉上了眼睛。她又羞又怕,又驚又急,卻又透出一絲絲喜悅跟興奮。她怕那風暴的來臨,又渴望它的衝擊。
成剛溫柔地將她放在床上,問道:「蘭花,你願意嗎?」
蘭花雙手摀住臉,說道:「我不知道。」聲音小得幾乎聽不到。
成剛再不控制自己的慾望。他上了床,將蘭花壓到身下,一張嘴像餓了似的在蘭花臉上、耳上、脖子上吻著,舔著,最後落到她的紅唇上,親得蘭花猶如觸電一般,大腦都幾乎要失控了。
成剛一邊親吻著,一邊解她的衣服。蘭花下意識地推拒,但哪裡能擋住成剛的魔手呢?除去外衣,裡面是老式的內衣,非常樸素,成剛也不細看,馬不停蹄,不一會兒,蘭花就一絲不掛了。
成剛放開她的嘴,仔細一看,不禁神魂飄蕩。但見玉體勻稱,雙乳挺拔,兩顆櫻桃格外紅潤。筆直的雙腿間,滾圓的小腹下,是一片茂密的芳草,使人不得不想像其中的風景。
成剛用手分開她的大腿,認真觀察那一處「奇觀」。只見兩片粉嫩的花瓣若隱若現,上面早已露珠盈盈了。襯著蘭花的美腿、小腹、雙乳、臉蛋,真是絕美的藝術。
成剛兩眼放光,誇道:「你真好看,我要被你迷死了。」蘭花聽到他的話,羞得將腿並上,美目都不敢睜開。
成剛呼吸加重,伏下身子,用嘴叼住一粒奶頭吸了起來,一手還握住另一隻奶子得意地抓弄著。蘭花哪受過這般挑逗呀,忍不住啊啊地呻吟出聲,細腰輕扭著,展現著動情時的風采。
為了公平起見,成剛又吃起另一隻奶子。一隻手緩緩而下,竟梳理起柔軟的絨毛,稍後便來到穴口,在那裡搓著、揉著、捅著,弄得蘭花春水流個不止,將成剛的手都弄濕了。
蘭花叫著:「成大哥,我好怕你呀。我都流水了,真丟人。」
成剛�起頭,笑道:「不要怕我,我會讓你快樂的。流水不丟人,那是你迷人。」說著話,大嘴上栘,吻住蘭花的紅唇。嘴一被吻,蘭花叫不出聲,只能用鼻子哼哼出聲。不一會兒,成剛將舌頭伸入蘭花的嘴裡,品嚐著她香舌的滋味。那隻手又到下面作惡,往穴裡探著、摳著,使蘭花的水流得更多。
成剛覺得差不多了,爬起身來,將全身脫個精光。蘭花一睜眼,見到成剛胯下那根支支楞楞的大棒子,嚇了一跳,連忙又閉上眼。
成剛重新趴在蘭花身上,輕聲說:「蘭花,我要你當我的女人,你願意嗎?」
蘭花回答道:「咱們已經這樣了,我就是出去說咱們是清白的,又有誰相信呢?」
成剛在她的耳邊說:「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說著,將棒子向前挺著。蘭花感到那東西好熱,好硬,好可怕。
成剛提醒道:「我要進去了,你要忍著點呀。」說罷,把住棒子,向穴口頂去。龜頭一觸穴口,蘭花便不適地啊一聲,似乎要向後縮。成剛哪里肯放她,使勁向裡一沖,龜頭便入了口。這一下疼得蘭花都要哭了出來,像被刀子刺進去一樣,她叫道:「成大哥,我好疼呀。」說著,雙臂摟住成剛的腰,不讓他亂動。
成剛安慰道:「別怕,別怕,忍忍就好了。」說著話,又吻住她的唇,雙手各握一奶,隨心所欲地玩了起來。經過好一陣子,蘭花的疼感漸小,成剛這才緩緩而入,將棒子挺到底,處女之身也隨之消失。在失身的一瞬間,蘭花覺得好迷惘,也說不清這是對還是錯。成剛則是大為興奮,因為自己佔有了一個純潔的姑娘,而堅硬的棒子被緊緊的肉洞包著,龜頭頂在柔軟的花心上,真是說不出的爽快。
成剛停了下來,望著淚眼朦朧的蘭花,說道:「咱們成功一半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只是你還沒有嚐到男歡女愛的滋味。」
蘭花美目半開,哼道:「想不到干這種事是這麼痛苦呀。」
成剛解釋道:「頭一回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了,會越來越舒服的。你以後就會明白了。」說著,試探性地緩緩抽動棒子,只見蘭花隨著他動作眉頭一皺一皺,成剛倒挺舒服的,看來蘭花還沒有完全放鬆下來。
成剛又乾了一會兒,蘭花才品出滋味來。她不再呼痛,而是發出令人瘋狂的浪哼來。成剛知道可以了,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將小穴插得撲滋撲滋直響,穴肉翻入翻出,蘭花的浪哼也變為浪叫。
成剛一邊興致勃勃地插著,一邊低聲問道:「蘭花,你舒服沒有?」雙手同時搓揉她的奶子,大指還撚動她的奶頭,她的奶子給他弄得脹了起來。
「我好多了,成大哥,我舒服。」蘭花抱著成剛忘情地說道。
「告訴我,蘭花,你喜歡幹這事嗎?」
蘭花哼道:「我……我不告訴你。」聲音中透著點點喜悅。
成剛笑了,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乾得你告訴我為止。」說著狠狠地插她,只見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人,每一下都帶出晶瑩的春水出來,連菊花上都有了愛液的痕跡。
蘭花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服,興奮之下,緊抱男人,歡叫起來:「成大哥,真好呀,真好,這事好美。我好喜歡你,好喜歡你跟我做。」
成剛聽著興奮,猛挺下身,撞擊著蘭花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幹多少下,蘭花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經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春水澆到成剛的棒子上,使成剛不禁一顫,他也不想再堅持了,鼓是餘勇,又狂插幾十下,這才將精液射入蘭花的小穴。那熱流燙得蘭花啊啊直叫,俏臉緋紅一片,盡是春情。
幹完之後,成剛躺在床上,將蘭花抱著,讓她趴到自己的身上。他那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還泡在蘭花的小穴裡。
兩人誰也沒有說話,享受著風雨後的安靜跟溫馨。成剛的心裡充滿驕傲,蘭花則閉著眼睛,傾聽著男人的心跳,想著自己的心事。
迷迷糊糊中,成剛感到有涼涼的液體落在自己的身上,睜眼一看,卻見趴在自己身上的蘭花無聲吔哭著。
成剛深感不安,輕撫著她的後背,溫和地問道:「蘭花,你怎麼了?」
蘭花搖頭不語。成剛又問道:「是不是那裡還疼?或者恨我欺侮你了?」
蘭花哽咽道:「都不是,是我心裡頭難受。」
成剛問道:「為什麼難受呢?」
蘭花頓了頓,說道:「我也說不太清楚,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太賤了。咱們才認識幾天呀,我就把身子給了你,我也太下賤了。要是讓我媽知道,讓村里人知道,他們都會指著我的脊梁骨罵我不要臉。」
成剛這才知道怎麼回事,就安慰她說:「你不要這麼想,女孩子早晚都要跟男人上床的,只要你願意,你喜歡那個人,就沒有什麼大不了。」
蘭花點頭道:「嗯,我聽你的,成大哥。」
成剛又說道:「你不要怕,我會對你負責的。」
蘭花�起頭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不要你負什麼責任。眼你這樣,都是我自願的。」
成剛撫摸著她 的頭髮,微笑道:「蘭花,我很喜歡你,要我放棄你,我真捨不得。」
蘭花露出笑容,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好男人。」說著從成剛的身上下來。那根男人的東西還微微支楞。蘭花一見它,臉上一陣陣發燒,回想剛才這東西帶給自己的震撼,真是百味交雜。
成剛拉來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蘭花靠在男人的懷裡,雖然不太習慣,卻覺得非常甜蜜,以前自己心裡一團亂,沒有一個前進的方向,現在好像是有了個目標。
這一夜,成剛摟著蘭花睡了。他心裡別提有多美了,他不僅將蘭花當成自己佔有的一個美女,也將她當成自己的愛人。
自從兩人有了肉體關係,感情便不一樣了。他們親密無間。白天,成剛去上班,蘭花在家做飯,或者出去溜躂。晚上共度春宵,男歡女愛,使蘭花充分享受到當女人的快樂。她想不到做愛是那麼美妙,讓人全身都軟得像麵條,自己就像一朵白雲,在自由的空間隨意飄動。
自從有了這層關係,成剛便當她是自己人,不但給了她房子鑰匙,還把每月薪水交給她。蘭花相當會過日子,不該買的東西,堅決不買,該買的東西,也決不小氣。
在成剛的滋潤下,蘭花變得更漂亮了,以前她只是端莊秀麗,現在多了幾分嫵媚與豐腴 ,眼角也有了春意,這是一種少婦風情。每當蘭花一照鏡子,看到自己的變化,芳心就怦怦亂跳。
變化的不只是她的相貌和氣質,還有她的打扮。在他們上床後的第二天,成剛特地抽時間陪她去買衣服。城裡姑娘愛穿的那些東西,成剛都毫不客氣地買給她。蘭花也不再梳什麼辮子,而是留起披肩長發,也學會了化妝。她比一般的姑娘聰明得多,她不會亂穿衣服,亂化妝,而是利用化妝品修飾自己外表上的不是。不像有些姑娘那樣,將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現在蘭花走在街上,跟城里人沒什麼不同。當她見到同村出來打工的姐妹時,大家都驚訝於她的變化。她們得知她找了一個不錯的男朋友,對她又好,都羨慕得不得了。
有人就笑問:「他叫成剛,跟本地地產大亨成子英一個姓,不會是他兒子吧?」
蘭花搖頭道:「怎麼會呢?如果是的話,他還會出來自己打江山嗎?」
又有人就問:「蘭花,你什麼時候結婚呢?」
蘭花回答道:「我還年輕,不想那麼早結婚。」其實她的心裡也沒有底,她不知道成剛會不會娶她,因為他從來就沒跟她說過結婚的事。
如果成剛就這麼跟她過,她也不能主動要求什麼。每當蘭花望著成剛俊俏的面孔時,心裡就想:他會不會不要我呢?成剛有時也注意到她有心事。可每次問她想什麼時,她都笑著不說。這件事像石頭一樣壓在她的心上,她就想:如果他不想娶我,我還是離開他吧,免得影響他的大好前途。
正當她下決心要離開他時,在一個平靜的晚上,她改變了主意。那一晚,他脫光了她的衣服,將粗硬的傢夥插入了她的小穴,蘭花激動起來,摟著他的脖子,配合著他。在他的印像中,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
成剛很高興,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一邊呼呼有聲地干著,一邊逗著她:「蘭花,你怎麼變得浪這來了?」
蘭花扭腰擺臀,她的床功已經大有進步。蘭花嬌喘著說:「我是你的女人,你幹死我好了,我永遠愛你。」
成剛用棒子飛快地攻擊著蘭花,看春水源源不斷地從兩人結合的部位冉冉溢出,都流到了菊花上;那菊花也隨著成剛抽插的節奏,一鼓一縮的,煞是好看。
成剛幹得過癮,偶爾將棒子整個拔出來,看那毛茸茸、濕淋淋的小穴張成一個可愛的圓洞,覺得有趣,便蹲下來,在那裡狂吻一陣,吻得蘭花浪水更多,嘴裡發出動人的叫聲:「剛哥,剛哥,不要折磨我了,快點干我,我要你干我。」挺起下身,向他的嘴湊去。
成剛親了一陣,又將大棒子唧地一聲頂了進去,再度發起攻擊。蘭花連哼帶叫,旋轉屁股,極力配合,使成剛得到更多的快感。那一個緊揪揪、水汪汪的小洞夾得他魂都飛了起來。
這一晚,成剛拿出本事,幹得蘭花欲死欲仙,浪叫不已。後來蘭花受不了他的強悍,主動投降。成剛提出條件,說道:「投降可以,但你要幫我舔棒棒。」
蘭花大羞,知道是怎麼回事。成雕在跟她歡愛的時候,曾經講過口交的事,她聽了覺得新鮮,又有點鄙視,心想:城里人好變態,這種事都想得出來。現在成剛要自己做這種事,她原本是不願意,可是當她看到成剛期待的表情,又想到自己要離開他了,便決定讓他高興高興。因此,她點了點頭,張開紅唇,將濕溜溜的棒子吞進去,按照成剛的指點,她一會兒用舌頭舔、纏、蹭,一會兒用嘴兒套、擼、吸,看到心愛的男人爽得嗚嗚直叫,她心裡也痛快,竟然沒覺得這東西有多骯髒,這事有多羞恥。她覺得只要能讓心上人快活,她做什麼都行。
在她的服務下,成剛很快便射了。她想將肉棒吐掉,可成剛不讓,讓她將那液體吃掉。蘭花不再反對,將全部的精液都吃個乾淨,咽到肚裡,還把棒子舔得跟洗過澡一樣。蘭花不但不覺得臟,反而心裡很安慰。
痛快之後,成剛將她摟過來狂吻,接著說道:「蘭花,咱們去登記吧。」蘭花聽了一愣,那分手的想法也說不出口了。她聽了這話,激動不已,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說什麼?」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想跟你登記結婚,讓你當我的老婆。你願意嗎?」
蘭花美目直直地望著他,接著問道:「你沒有騙我吧!」成剛故意說道:「你不願意就算了。」
蘭花嘻嘻一笑,說道:「我不準你娶別的女人。」說著撲進他懷裡,連聲歡呼。成剛見她高興,也喜出望外。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覺得她是一個好姑娘,可以娶回家當老婆。
第二天,兩人牽著手歡歡喜喜地去登記。回到家後,蘭花這回覺得自己像個女主人了。她想到一個問題,就問成剛:「剛哥,你的身世我一點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
成剛摟著她,說道:「咱們已經是一家人,我也不再瞞你,我就跟你說實話吧。」接著成剛就告訴蘭花,說自己的母親早逝,父親叫成子英,家裡還有一個小弟在上高中。
蘭花睜大了眼睛,問道:「剛哥,你父親不會是本地的地產大亨成子英吧?」
鹹喇回答道:「正是他。」
蘭花呀了一聲,想不到成剛真是大富翁的兒子。她眨著美目,問道:「剛哥,那你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不住家裡?而出來自己工作呢?」
成剛一笑,說道:「我出來混,從來不說自己是成子英的兒子,我不想靠他,我想靠我自己。我要讓人們知道,我就算不依靠家裡,我也能活下去。你看這房子,這房子裡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掙來的。」話雖如此,但他離家還有一層原因,他沒有說,那是對誰都不能說的。
蘭花驚呼道:「剛哥,你真了不起,這房子怎麼也得十幾萬吧?」
成剛認真地回答道:「三十幾萬吧,我用了三年時間賺來的。」
蘭花問道:「光靠你的薪水?」
成剛回答道:「不是,在公司無事可做時,我就寫寫小說,寫好了,賣出去掙點外快。」
蘭花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呀。不過你的薪水也不少了,有幾千塊呢。」
成剛笑道:「那沒有什麼的,以後咱們會有更多的錢。」
有一件事他沒有告訴蘭花,就是他手裡有一本存摺,存款百萬。這是父親給他的,怕他在外面混不好。那個存摺在他手裡好幾年了,他沒有動過一分錢。
蘭花這時微笑道:「剛哥,你還有什麼別的本事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還會打架?」
蘭花不解地問:「打架?」
成剛解釋道:「我從小學開始,就跟人學武,直到現在都還有在練習。」
蘭花轉動著美目,一臉喜悅地說:「那你是大俠了?哪天讓我見識一下。」
成剛回答道:「那不成問題,不過我的體力怎麼樣,你在床上不是見識過了嗎?」說著臉上露出色相來。
蘭花臉一紅,說道:「就不說正經話。」回想他在床上的神勇、強悍,還真是不一般。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跟衝勁。嘿,真像狼一樣。
成剛望著她,說道:「光說我,你呢?你家裡什麼情況。」
蘭花就告訴他,自己的父親已經去世多年,家裡有母親、弟弟,還有一姐一妹。姐姐在鄉下當老師,妹妹上高中,家裡經濟不太好。
成剛摟緊她,說道:「你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呢。我會幫你照顧你家的。」
蘭花親了他一口,說道:「你真好,不過我不想讓我家拖累你。」
成剛一笑,換了個話題:「你長得這麼漂亮,那你姐和妹子好看嗎?」
蘭花得意地說:「你見了就知道了,不過不要流口水呀。……」句話令成剛一震,暗下決心,一定要看看她的姐妹去。如果有機會的話,能一親芳澤,那就更妙了。他想得有點下流了。
表面上,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不要到時嚇跑我才好呀!」蘭花哼了一聲,說道:「去你的吧,讓她們聽到不打扁你才怪。」兩人說笑著,心裡充滿陽光。
兩人登記後,真如夫妻一樣。蘭花有時就想,他為什麼不直接跟我結婚呢?他心裡是怎麼想的呢?不過能登記已經不錯了,自己知是得很。
蘭花來到西屋,跟家里人一起睡。她進屋時,姐姐蘭月已經鋪好了被,正跟媽媽坐在炕沿上說話,還沒有脫衣服呢。一見她進來,風淑萍就問:「小了頭,來陪媽媽嗎?」
蘭花笑呵呵地湊到風淑萍跟前,像個小孩子一樣纏著她,說道:「媽,我好久都沒有和你一起睡了,好想跟你一起的。」
風淑萍摸摸蘭花的頭髮,瞋道:「你這個小了頭,也真足夠膽大的,你沒跟人家結婚,怎麼能住在一起?要是傳出去,叫我怎麼出去見人呢。 」
蘭花解釋道:「媽,我們已經登記了,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風淑萍皺眉道:「我不管,沒結婚就不能住一起。」
蘭花扯著媽媽的袖子不依,又向蘭月說道:「姐姐,你說呀,我們登記了,住一起犯法不犯?」
蘭月瞅了一眼妹妹,又瞧瞧母親,說道:「媽,他們已經登記了,是合法的。在一起住是正常,你就不要干涉了。」
風淑萍望瞭望她們,嘆息道:「得得得,你們都長大了,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們願意怎麼樣都成。」接著對蘭月說道:「月兒,你是不是還怨我呢?其實當年媽也是為了你好呀。我不同意你跟那個學生相好,是因為當時你們還是學生,學生談戀愛還不把學業給耽誤了嗎?」
蘭月聽了,美目升起一層霧,黯然地說:「媽,我沒有怪你,從來不怪你。他想不開只能怨他自己心眼小,怨不得旁人。」
風淑萍觀察蘭月一下,幽幽地說:「你說不怨我,可你一直不開心,也都不小了,為什麼誰幫你提對像都不看呢?你看你妹妹蘭花,她都有主了,以後也不用我操心了。」蘭月聽了不語,整個表情仍然是憂鬱而冷漠。
蘭花在旁笑道:「別翻這些老帳了,我買的禮物你們還沒有看到吧?」說著站起來,從炕上的櫃蓋上拎下自己帶來的一隻皮箱,放在炕上,打開拉鎖,掏出兩個袋子來。先是扔給風淑萍,說道:「媽,這是我幫你買的褲子,你穿穿看台不合適。」又扔給姐姐一件,說道:「姐姐,這是我買給你的裙子,你看喜歡嗎?」
風淑萍從塑膠袋裡拿出來,見那是一件藍褲子,摸起來手感很好。抖開一瞧,做工精緻,樣式新穎,想來價格不低。
風淑萍問道:「蘭花,這褲子多少錢?」
蘭花笑道:「才兩百多塊,這可是名牌。」
風淑萍驚呼一聲,說道:「看這褲子不起眼,怎麼這麼貴呀?我這麼個鄉下人,能穿起這麼高級的東西嗎?」
蘭花說道:「怎麼不能呢?這是你女婿花的錢,你儘管穿吧。」說著催母親快試一下,看大小合不合適。
風淑萍脫掉外衣,身上只剩大褲衩跟肥大的背心。雖然穿得很老土,但兩隻奶子將背心的前面頂得隆起,隨著風淑萍的動作還鼓鼓湧湧的,彷彿裡面藏著兩隻白兔一樣。再看從褲衩下端伸出的兩條大腿,上半截光潔如玉,下半部卻是黑的。蘭花明白,這是因為太陽和風雨造成的。風淑萍經常下田乾活,自然會這樣。就兩條腿的形狀跟肥瘦而曾。是相當標準的。
蘭花望著母親的身體,暗暗感嘆,如果我到了媽這個年紀,體形還能像媽這麼棒,那該多好呀?我一定能的……
這時風淑萍已經將新褲子穿上,蘭花前後轉了一圈,連聲誇道:「不錯,不錯呀。」
風淑萍瞧瞧蘭花,說道:「你是在逗媽開心吧?」
蘭花微笑道:「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大姐呀。」
蘭月看了站在炕上的母親,也說道:「媽,是不錯呀,你穿上這條褲子,把身材都襯托出來了。」蘭月注意到母親穿上這條褲子後,屁股又大又圓,極具誘惑性。
風淑萍聽了兩女的話,穿上鞋照鏡子一看,真的不錯。穿上這褲子,自己身上的土氣少了不少。她回想男人去世後,自己這幾年沒少操心,人都變老了。以前男人活著時,什麼事都不用自己管,真覺得享福,現在可不行了,一件事不照顧到都不行。
試完褲子,風淑萍上炕將褲子疊好,整整齊齊地放回袋子。蘭花又到皮箱裡拿出兩樣東西,對風淑萍說:「媽,這一套內衣是給你的。」說著扔了過去。又將另一套扔給蘭月,說道:「這個是你的。」
風淑萍打開一看,是紅色的內衣,儘管樣式保守,風淑萍還連聲叫道:「不得了,不得了,穿上它,屁股都露出一塊兒來。」
蘭花笑道:「媽,你可真老土,我還是挑最老式的幫你買呢。你再看看姐姐的。」蘭月見兩人看自己,便把自己那套內衣打開了。蘭月倒沒有說什麼,只是臉上有點發熱。因為這內衣挺小,說小不是尺寸小,而是性感了些。穿它在身上,一半乳房在外;那條內褲呢,前面倒過得去,但後面太窄了,兩瓣屁股裸露了大部分。自己要是穿在身上,準能將男人看得流鼻血,不過看它的男人,已經不在了。想起昔日的戀人,蘭月的心裡直發酸。她倒沒有對這套內衣太反感,她知道城里人都是這樣穿的。
風淑萍用手翻著這內衣褲,連連驚叫道:「蘭花,這是人穿的嗎?給你姐姐買這個。」
蘭花笑嘻嘻地說:「怎麼不能穿呢?城里人穿的比這個還小呢,只遮住奶頭跟股溝。」說著笑起來,笑得雙峰直顫。
蘭月說道:「我試試這裙子。」那白裙子是半透明的紗料。蘭月脫得只剩內衣,才試這裙子。她只著內衣時,蘭花仔細看了看,心裡暗道:姐姐好美呀。蘭月的內衣是白的,跟她的膚色一樣,她的體形是標準的模特兒體形,高挺的胸脯差點將乳罩給撐破,看得蘭花自嘆不如。
穿上紗裙的蘭月在炕上站著,配上她的氣質,又高貴、又典雅,很富有個性,一點都不像鄉下姑娘。而裙子透出來的內衣影子,又使她多了幾分性感與魅力。
蘭花圍著她轉了兩圈,拍手歡呼道:「姐,你太美了,你可以去參加選美大賽了。嘿,你要是把那套內衣穿上,再配上這套裙子,你就成了萬人迷了。」
蘭月搖頭道:「我不想成為萬人迷,只想有個好點的工作環境。」
蘭花摟著姐姐的肩膀,說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小妹她的心思。你們放心,憑成剛的能力,他能讓你們都實現夢想。」
蘭月嘆氣說:「我不想依靠別人,我想靠我自己。」
蘭花反駁道:「什麼叫別人呀?他是你妹夫,他幫你也是應該的。」
風淑萍看了看天色,說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都睡覺吧。」兩人答應一聲。蘭花一看炕上,只鋪了兩張被,就問道:「媽,我的被子呢?」
風淑萍一笑,說道:「蘭花,你姐以為你在東屋陪你男人,就沒有幫你準備。」
蘭月脫下裙子,說道:「我現在就幫你再舖一個被子。」
蘭花擺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媽一個被窩。」
風淑萍笑道:「別跟我一個被窩,你跟你姐一個被窩吧,你睡覺不太老實。」說著跟蘭月各穿內衣鑽進被窩。
蘭花也開始脫衣服,當她身上只有內衣時,看得風淑萍跟蘭月一呆。原來蘭花的身子比以前豐滿多了,也白嫩多了,哪裡還像農村人呢。她的胸罩跟內褲,比給蘭月的那套還性感和暴露呢。那料子是紗的,奶頭隱約可見,小腹下的毛還伸出幾根來,隔著薄薄的布,那窄溝是一個黑影。
見到她們驚訝,蘭花還調皮地轉了一個身,那張雪白的屁股就完整呈現在兩人眼前。風淑萍驚叫道:「蘭花,你怎麼光著屁股?」
蘭花哼道:「沒有呀,我沒有光著。」說著一拉後面的細帶, 原來那細帶勒進股溝裡去了。風淑萍見了直罵:「死了頭,你變壞了,一點都不像咱們家人了。」
蘭花將臉轉過來,說道:「媽,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這老眼光,也得改一下 。」說著魚一樣鑽進蘭月的被窩。
蘭花在被窩裡還不老實,在蘭月身上好一陣摸弄,嘴裡吃吃笑道:「姐,你的身子真滑呀,快趕上玻璃了。哪個男人要是娶了你,晚上還不樂死他。」
蘭月苦笑道:「我哪裡有嫁人的福氣。」說著一推妹妹無禮的雙手。蘭花哪肯放過她呀,在她的胸上按一把,叫道:「姐姐,你這東西好大呀,我可得好好摸摸了。」
蘭月被她弄得面紅耳赤,連連推拒道:「妹妹,別鬧了,瞧你像個女色狼一樣。」
蘭花笑聲不斷,摟住姐姐,跟她的身子相貼,越發覺得姐姐的身子好,可惜男人們沒有福呀。
鬧了一會兒,關上燈,三人休息。因為睡不著,風淑萍便打聽起成剛的來歷。蘭花也不隱瞞,將自己在城裡的遭遇以及跟成剛認識的過程都說了一遍,聽得風淑萍一驚一愣,連聲說道:「幸虧你遇上他,不然的話,還不如回來好一些。這城里人可真不是人。」
蘭月摸著妹妹光滑的身子,說道:「蘭花,你也算有福的,遇到一個好男人。」
蘭花說道:「姐姐,你也不要急,你會有好運的。」蘭月沒出聲,只是長嘆一聲。她心道:我的命就像黃連一樣苦,有時想想,真不如死掉算了。
風淑萍擔心地說:「蘭花,成剛還沒有公開娶你,如果他不要你可怎麼辦呢?」
蘭花堅決地說:「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是沒有良心的男人。」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是一個好人就好。哎,你弟弟也不是壞人呀!他現在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這幾年,也該給他娶媳婦了。」
姐妹倆都沒有接話,不知道說什麼好。這個弟弟實在不爭氣,自己家里之所以經濟不好,主要與他的惡習有關。蘭花真想罵弟弟一頓,又怕媽媽難過,也就忍住了。
過了好久,她們才睡著。
【第一集】第三章:進門討債
第二天早飯後,蘭月去上班,剩下三人在說著話,談些家常小事。一會兒,外面衝進來幾個小子,大吵大嚷,像要打仗似的。
風淑萍領著蘭花跟成剛出去一看,只見是同村的幾個年輕人,一看到他們,風淑萍就明白他們是來幹什麼的了。
為首的是一個大下巴,大聲道:「風姨,我們活兒都乾完多少天了,你也該給我們工錢了吧?我們可來了好幾回了,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後天的,也該給我們了吧。今天我們不拿到工錢,我們不會走的。」另幾個則大聲附和著。
風淑萍一臉羞愧,說道:「我也沒說不給呀,只是現在手頭緊著呢。」
蘭花上前問道:「大下巴,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大下巴說道:「蘭花,你是一個明理的人,你說說,你家欠我們工錢,我們該不該要呢?」
蘭花又問道:「什麼工錢呀?」
大下巴解釋道:「是這樣的,前幾天收稻子,你媽就雇了我們幾個,足足乾了好幾天,說好是乾完就給錢,可這都拖了這麼多天了,你們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
蘭花看著母親淑萍,問道:「媽,是這樣嗎?」
風淑萍點頭道:「是這樣的,我也不是不想給他們錢,是你弟弟太不長進,把錢都給輸掉了。」說著眼圈都紅了。
蘭花罵道:「這個混球,真是該死。」
風淑萍拉蘭花到一邊,小聲道:「本來錢都預備好了,哪知道被你那個弟弟偷去賭了。我想想,都活不下去了。」說到這兒,風淑萍都要哭了。
蘭花勸道:「媽,你別難過,我們會替你解決的。」
風淑萍又說道:「蘭花,好多事我都沒跟你說起過,怕你生氣。自從你弟弟把人家的工錢輸掉之後,我去親戚家借錢,人人都不肯借,都知道咱們沒辦法及時 還上。我去找村長想辦法,村長竟然想讓我跟他做那種事,把我給嚇跑了。」一說到這兒,風淑萍感到臉上發熱。
蘭花罵道:「村長真不是東西。」
風淑萍嘆道:「給不了人家工錢,我心裡也急呀,伹有什麼辦法呢?這個家都快撐不下去了。唉,都是叫你弟弟給害的。看來只好等著你姐發薪水才能給人家錢了。」
蘭花說道:「媽,那倒不用,我去跟成剛說一聲。」說著向成剛走去。成剛在旁邊看了半天,都沒有說話,因為他覺得這事蘭花就能擺平,不必自己出頭。
蘭花低聲跟成剛說道:「剛哥,你看今天這事怎麼辦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著辦吧,你想怎麼樣,我都支持你。」
蘭花輕聲笑道:「你也不怕把我給寵壞了。」說著向那幾個來要錢的人走去,問道:「大下巴,欠你們多少工錢?」
大下巴回答道:「共是兩千塊錢。」蘭花看一眼風淑萍,風淑萍點了點頭。
蘭花跟大下巴說道:「這錢現在就給你,你等一下吧。」說著走進屋去。不一會兒,就拿了一疊錢出來,遞給大下巴,說道:「你數數吧。」
大下巴幾個人見到錢,眼睛都放起光來。大下巴眼睛睜得溜圓,手指沾著唾沫,一張張數了起來。等數完錢,他笑咪瞇地說:「對對對,一點不差。咱們這回兩清了,不會再來了。」說著話領著幾個人走了。
風淑萍瞅著蘭花、成剛,說道:「這回可多虧你們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應付才好。」
蘭花笑道:「媽,咱們都是自家人,你還客氣什麼呀。還是你女婿有本事。」說著給成剛一個笑臉。成剛望望母女兩人,說道:「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有什麼難題,咱們都可以商量解決。」
三人正要回屋,外面又有人來了。成剛認識這人,是昨天跟自己動過手的二驢子。二驢子一進院,對風淑萍說道:「風姨,我又要錢來了。」接著瞪了成剛一眼,又對蘭花笑道:「蘭花呀,這麼久不見你,越來越好看了。吃什麼好東西了?」
蘭花見到他:心裡很不爽,問道:「二驢子,你又來幹什麼?」
二驢子回答道:「我來要錢呀。」
蘭花心想:怎麼這麼多要錢的,這都是什麼事呀?蘭花不友善地望著他,說道:「你要什麼錢?我家欠你什麼錢了,我怎麼不知道呀?」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蘭花,你當然不知道了,欠這錢的時候,你不在家。」
蘭花沒好氣地說:「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二驢子傲然地說:「上週,你兄弟跟我玩牌,結果他輸了五百塊,卻沒有給我。你說,我該不該要呀?」
蘭花歪頭問道:「你說欠了五百塊錢,你有什麼證據?」
二驢子回答道:「我當然有證據了,不怕你們賴帳。」說著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紙來。蘭花草草一看,那是一張欠條,歪歪扭扭的字跡,果然是弟弟寫的。
蘭花哭喪著臉,叫了一聲媽,接著說道:「他不如早點死了的好。」
風淑萍搖頭道:「他再不好也是你弟弟呀。」
二驢子晃了晃手裡的欠條,說道:「別扯得太遠了,快點還錢吧。我都來了好幾趙了,你兄弟就算逃跑了,我也得要這個錢。」
蘭花看了成剛一眼,成剛作了個無可奈何地表情:心想:你怎麼有這麼個可恨的弟弟,還不如當初一生下來就掐死他。
蘭花又快步回屋,取來五百塊錢,往二驢子眼前一遞。二驢子大喜,伸手去接,蘭花一縮手,說道:「慢著,把欠條給我。」
二驢子笑嘻嘻地遞過來,蘭花三兩下撕個粉碎。二驢子朝三人笑了笑,說道:「蘭強有你這麼個姐姐,真是運氣。以後他又可以隨便玩牌了。」
蘭花罵道:「快滾你的吧,我不想看見你。還有,以後離我姐姐遠點。」二驢子嘿嘿笑著,洋洋得意地出了院門。
風淑萍長嘆一口氣,說道:「咱們都進屋去吧,別在這兒杵著了。」
蘭花皺眉道:「再等一會兒,我倒要看看,還有沒有人來討債。」
風淑萍解釋道:「就這兩筆,馬五家的人估計不會來了。」
蘭花恨恨地說:「他們要敢來,我就將他們罵出去。」
成剛這時上前說道:「好了,嬸子、蘭花,咱們都進屋吧,如果再有人來的話,咱們再出來也不晚吶。」蘭花這才帶頭往屋裡走去。
三人回到屋裡,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這兩件事嚴重影響了大家的心情,誰都沒有聊天的興致了。過了一會兒,蘭花還債憤地說:「我怎麼有這麼個不爭氣的弟弟?我真懷疑他是不是你生的。」目光看著風淑萍。
風淑萍頓了頓,說道:「都是媽不好,從小把他給慣壞了。」
蘭花的語氣稍微緩和,說道:「媽,等他再回來時,你可不能這麼容忍他了。要是這樣下去,他會把咱們一家人都害死。」
又說了幾句話,風淑萍就說道:「你們在家看家,我去田裡看看。那稻子都堆在田裡,我有點不放心。」
蘭花站起來說道:「媽,我陪你去吧。」
風淑萍說道:「你在家陪成剛吧,我一個人就行。」
蘭花堅持說:「媽,我好久沒有去田裡了,正好去看看,讓成剛看家吧。」說著跟風淑萍去換了適合勞動的舊衣服。
成剛上前說:「我也跟你們去吧?」
蘭花沖他一笑,說道:「剛哥,你就聽我的吧。田裡也沒有什麼工作,用不了那麼多人的。」
成剛點點頭,不再說別的了。他看著那母女倆走出院子,不見蹤影。這回屋里屋外都靜悄悄的,像是睡著了一般。
他實在沒有什麼事幹,就回屋打開電腦,靜下心來寫東西。沒有人在身邊打擾,他的思路果然流暢多了,寫了一段,再讀了一下,覺得很滿意。
中午時,母女倆沒有回來,蘭月卻回來了。她一進東屋,見成剛正讀著一篇文章。蘭月離著遠遠看,沒有出聲。
成剛回過頭,沖她笑笑,說道:「蘭月,你回來了,幫我看看這段文章寫的怎麼樣?」他聽蘭花說過,蘭月是教語文的。
蘭月說道:「我在這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成剛搖頭道:「不會,不會,我已經寫完今天的進度。」蘭月這才過來。成剛站起身,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她。蘭月坐下,仔細地閱讀成剛的小說。剛開始讀時,蘭月還有點不自然,生怕成剛有什麼無禮的舉動,讀著讀著,她的心便跟著劇情走了,早忘了別的。當這段讀完後,她微閉美目,半天沒說一句話。
成剛望著她的俏臉,問道:「蘭月,怎麼樣?我寫的還行嗎?」
蘭月�頭看他,說道:「好極了,想不到你的文才這麼好。」
聽到美女誇自己,成剛心裡非常舒服,說道:「我不是這一行出身,我是靠自己讀書學著寫的。」
蘭月問道:「你是什麼大學畢業的?」
成剛誠實地回答:「我是工大畢業的。……」使蘭月不得不佩服,因為工大可是名門大學,不容易考進去,而蘭月自己不過是專科畢業。
蘭月若有所思,一會兒才說:「成大哥,你這台電腦多少錢呢?」
成剛回答道:「不貴,不貴,才一萬多塊吧。」
蘭月皺眉說道:「在你們是不貴,在我要掙兩年呢,還得不花一分錢。」
成剛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台電腦。漂亮的筆記型電腦,配上這動人的大美女,真是絕配。成剛不禁說道:「如果你喜歡的話,我送你一台。」
蘭月站起來搖頭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受不起。」接著又說:「你還沒吃吧?我去熱飯了。」沒等成剛說什麼,她已經裊裊婷婷地出屋了。
望著她的背影,成剛心裡嘆道:這個姑娘真夠味,不但有個性,嘿,好像比我老婆還美呢。
吃飯時候,成剛跟蘭月坐了個對面,正好觀察她的俏臉。她依然穿著昨天的衣服,依然板著一張臉。看得出來,她不是有意要擺臉色給成剛看,而是她的表情向來如此。成剛覺得對面坐著一座雪山。
儘管如此,成剛還還很滿意。因為對方畢竟是漂亮的女人,跟畫中美女一樣。兩人靜靜地吃飯,蘭月一聲不吭,而成剛雖然想說什麼,但不知道什麼話是她愛聽的。
想來想去,成剛問了一句:「蘭月,咱家小妹快回來了吧?」
蘭月聽到「咱家」一詞怔了一下,接著意識到彼此是一家人,不是陌生男人,而是自己的親妹夫。蘭月思了一聲,用眼睛的余光掃了一下成剛的臉,說道:「明後天就回來了,今天都週五了。」
成剛聽到美女說話,聲音動聽,心里大爽,就又問道:「聽說小妹也很漂亮,就跟你一樣出色。」
蘭月那雙幽深的眸子盯了成剛一眼,說道:「蘭花、蘭雪都很美,我就差了些。」
成剛誠懇地說道:「你也不差呀,身材好、臉蛋好,只不過嘛……」成剛淡淡一笑,沒有發揮下去,繼續喝碗裡的粥。
聽到自己漂亮,誰心裡都會高興;若聽到缺點,自然更加註意,蘭月也不能例外。她放下碗筷,問成剛道:「只不過怎麼樣?你倒是說呀?」說話的音量都變大了,顯然對這個問題很在意。
成剛不想自討沒趣,便擺擺手,說道:「沒什麼,沒什麼。」
蘭月臉一下拉長了,冷冷地說道:「我最不喜歡說話吞吞吐吐的人了,有話你直接說,要像個男人一樣。」
成剛聽了有氣,將碗筷放下,盯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就說了,說得對與不對也都是真心話,希望你不要生氣。」蘭月沒有反應,只靜靜地聽著他對自己的評價。
成剛回答道:「你這人挺好的,只不過個性有點憂鬱,有點冷淡。」一聽到這話,蘭月眼圈一紅,身子猛地一顫,張了張嘴,沒有說什麼,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裡轉動著。她固執地抑制著 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落下。
她看也不看成剛,只是又拿起碗筷,將碗裡剩下的東西迅速吃光,然後站起來。成剛想不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原以為她會瞪自己幾眼,或者跟自己辯論一番,哪知會是一聲不吭的,這更叫人難受,是一種茫然的困惑,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
望著她既憂鬱又悲傷的冷臉,成剛也站起來,忍不住拉住她的手,關切地問道:「怎麼了,蘭月,你生氣了嗎?」
蘭月手被他拉著非常不習慣,一下子甩開,說道:「我沒有生氣,你說得很對,我這個人冷得沒有人性,你用不著理我!」
成剛急得直搓手,大聲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臉上多點笑容,不必什麼都往肚裡吞。有什麼心事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幫你的。」
蘭月慘然一笑,說道:「幫我?誰都幫不了我的。」說著話她彎下腰,開始收拾桌子。成剛也上來幫忙,嘴裡還說:「實在對不起,蘭月,我惹你不開心了。」
蘭月回答道:「沒事的,我沒有不開心。」
成剛逗她道:「那你笑一個看看,來證明你開心。」
蘭月閉一下美目,說道:「自從那個人死了之後,我就不再笑了。」
成剛不禁問道:「那個人是誰呀?」
蘭月搖頭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她忙著去洗碗,不再理成剛了。這使成剛感到很沒有意思,想不到這個大美女對自己一點好感都沒有。憑自己的形象跟人緣,以往在省城跟美女接觸時,向來手到擒來,想不到今天栽了個跟斗。
成剛回東屋坐下,二日不發地望著窗外的院外平房。那些林立的煙囪多像煙卷,燒火的時候便如吸煙一樣,煙囪口不時冒著黑煙或者灰煙。在都市裡生活,在這裡不也一樣嗎?在這裡生活未必就不幸福,城裡生活也未必就幸福。可為什麼還有許多鄉下人願意往城裡去呢?有人為了住城裡,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有人發出了自損人格的宣言:下輩子就是託生成一條狗,也要住在北京。這簡直是笑話,如果讓我選,我可能選鄉下呢。鄉下沒有什麼不好,空氣好,天空藍,沒什麼汙染,吃的東西也沒有化肥,可以活得長壽。
想來想去,又想到自己的父親身上。自己也真是不孝,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是很好,弟弟又在上學,按說自己應該盡點當兒子的孝心才對。可自己呢,為了證明自己不是寄生蟲,是一個能獨立活下去的「能人」,也為了逃避那件事,竟然再度離家自立,這也有點太狠心,太自私了。我不該這樣的,父親就是父親,水遠是父親。他想自己時,往往會到自己的公司來看望;我呢,想起他時,只往他助手江叔那裡掛個電話,打聽一下父親的近況而已,我實在是不應該。等這回回到城市,我一定親自去看他,讓他知道我這個兒子心裡也有他,也是愛他的,他沒有白生我這個兒子。
由他身上,他又想到另一個人,想到那個人,心裡就不好受,總有一種負罪感。雖然發生那事的責任不全在自己,可自己總不能原諒自己,總跟自己過不去。其實有什麼呀,一切都過去了,都成為歷史,對方都不說啥了,自己沒有必要念念不忘,死死咬住來折磨自己。俗話說得好呀,人無完人,誰沒有毛病呢?改了就好嘛!
這時,蘭月拉開門,說道:「成剛,你繼續看家吧,我得上班了。」成剛一愣神,才思一聲。蘭月已經恢復平時的表情,見成剛有點發呆,倒有點奇怪,她還以為是自己剛才這事鬧的呢,她想說幾句話安慰一下他,但終究沒有說出來。
成剛從玻璃倒映中看到蘭月到了院子,又往外走去。她穿戴沒有那麼高級跟時尚,但她是個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成剛注意到她腰細如柳,扭動起來如軟糖,屁股特別圓,像盤子一般,且鼓溜溜的,大有乃母之風。想到岳母,成剛的心更是飄飄蕩盪,又興奮又有點慚愧。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見蘭月出了院子,成剛像聽到什麼召喚似的,急忙追了出去,彷彿要把蘭月拉回來一般。當他衝出門外時,蘭月已經快走到胡同口,就要拐彎了。成剛突然冷靜下來,靠在門口,心想:我這是怎麼了,這是大姨子,我追她幹什麼呀?她只是老婆的姐姐,又不是我的。
他站在門口,望著蘭月越來越遠的背影,本想多看一會兒,可是蘭月的倩影很快轉彎不見了。她一走,成剛倍感孤獨。他盼著自己的老婆快點回來,好來陪伴自己。這些年來,他孤單時候多了,反而怕孤獨。他希望自己需要有人陪時,就有個心愛的女人在旁邊守候。
他正想回院子時,西邊來了一輛自行車。遠遠看,成剛只見車上是一個小巧的影子,等到近些,成剛才看清是一個穿著粉紅裙子的小姑娘。
一到這門口,自行車戛然而止,小姑娘一腿支地,對成剛站在門口咦了一聲,又眨眨美目,問道:「你是誰呀?怎麼會站在這裡?」一臉的驚訝。
成剛見小姑娘美麗之中透著稚氣,青春無邪:心情大好,回答道:「我是一個帥哥,站在這裡看風景,看來看去,看到一位小美女。」
對他的回答,小姑娘並不滿意,她板起臉,說道:「快說實話,不然我喊人了。」成剛睜大眼睛,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他心想:我也沒有乾什麼壞事,她為什麼要喊人呢?
成剛不解地說:「小妹妹,你喊什麼人呀?有人欺侮你嗎?」
小姑娘嚴肅地說道:「誰是你小妹妹?不要亂認親戚呀。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我媽說了,這年頭壞人可多了。」
成剛作出最和氣的臉色,說道:「我可不是壞人吶。」
小姑娘警覺地搖頭道:「那也說不準吶,壞人臉上又沒有寫我是壞人。我媽說了,壞人經常跟別人說自己是好人。」說著,那圓溜溜亮晶晶的美目盯了成剛一眼,不用說,這壞人是指成剛了。
成剛仔細觀察她的相貌,見她年紀不大,長得確實漂亮。她隨便地綁了個馬尾,那一束頭髮卻微微歪斜,顯出她的俏皮來。圓潤的額頭前,是一排整齊的劉海,每根都彎彎的,很好看。她有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鼻直唇紅,兩腮稍瘦,再胖點就更完美了。她嬌瞋薄怒的樣子,尤其動人,只是不夠成熟,少點成年女性的挑逗感。
就這個外表,已經叫成剛心跳加快,胡思亂想了。他有個想法,想將她脫光,看裡面是什麼樣子。她才多大呀,胸脯已經明顯隆起,再過幾年,那還得了?
小姑娘見成剛貪婪地望著自己,心頭一震,怒道:「你看什麼看?我看你不像好人,快點走,不然的話,我真要喊人了?」
成剛問道:「你喊人來幹什麼呢?」
小姑娘果斷回答道:「因為你是個壞人,我喊人來抓你。」說著下了車子,停好車子,一副要跟成剛搏鬥似的。
成剛覺得非常好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人一眼就認定為壞人。成剛看著小姑娘樣子好看,有心跟她逗樂子,說道:「小姑娘,你說我是壞人,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小姑娘理直氣壯地說:「你站在我家的門口不走,而我又不認識你,你自己說說,你不是壞人嗎?」
成剛回頭瞧瞧她家的院子跟一切,問小姑娘:「你說這是你家?」
小姑娘瞪他一眼,下巴一揚,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家,難道是你家嗎?」
成剛一聽:心中立時明白她是誰了。當下就說道:「啊,原來咱們是一家人呀!你是蘭雪吧?」
小姑娘一驚,大眼睛掃了掃成剛,說道:「誰跟你是一家人?你是誰?我不認識你,你怎麼知道我叫蘭雪?」
成剛挺挺胸脯,很清楚地回答道:「我叫成剛,是你的姐夫。」
小姑娘大聲道:「那怎麼可能?我兩 個姐姐都沒有結婚,哪來的姐夫?」
成剛再度解釋道:「我是你二姐夫。雖然跟你二姐還沒有正式結婚,但已經正式登記,已經是夫妻了。」說著臉上露出得意之色。
蘭雪的美目重新打量成剛一會兒,臉色好多了,但語氣仍冷冷的,說道:「你說你是我姐夫,你有什麼證據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你先進院子吧。你有什麼話,咱們進屋說去。」
蘭雪想了想,說道:「反正這是我家,我也不怕你搞什麼花樣出來。」跟著成剛將車子推進院子裡。
他們先是來到西屋,成剛指著櫃上的兩個皮箱說:「蘭雪,這兩個皮箱是我跟你姐拎回來的,裡面都是買給你們的東西,有吃的、有穿的,你看看吧。」
蘭雪有點信了,打開皮箱一一看著,問成剛道:「給我買了什麼禮物沒有?」
成剛回答道:「給你買了巧克力、棉花糖、水果,還有裙子、內衣褲。」按照成剛的指點,蘭雪將東西一一取出,每拿出一樣,臉上的笑意就多了一分。蘭雪拿起一顆蘋果擦了擦,張嘴正要吃時,又閉上了,一雙美目疑惑地望著成剛。
成剛問道:「還不相信我嗎?」
蘭雪放下蘋果,問道:「你說是我姐夫,那我兩個姐姐,一個哥哥,還有我媽都乾什麼去了?」
成剛二做了回答。蘭雪聽說哥哥又惹禍了,輕聲罵道:「這個害人精,真叫人受不了。這樣下去,會害死我媽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你慢慢看,我到東屋坐一會兒。」說著去了東屋。他剛坐到炕沿上,蘭雪就跟了過來。
成剛間道:「又怎麼了,蘭雪?」
蘭雪想來看看這個陌生人到東屋幹什麼,這東屋是他哥哥住的。她心想:他不會是想偷哥哥的東西吧?一進屋,卻見到桌上放著一台筆記型電腦。
蘭雪走近它,指著它問道:「這是誰的電腦?」
成剛回答道:「是我的。」
蘭雪問道:「我可以摸摸嗎?」
成剛一笑,站起來走過去,說道:「隨便呀, 你想玩玩也行。」蘭雪面露喜色,伸出小手撫摸著電腦,一雙美目不住地觀察著這東西,像在欣賞什麼寶貝。
成剛笑咪咪地問:「喜歡它嗎?」
蘭雪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喜歡呀,就是買不起。」
成剛笑道:「喜歡的話,回頭讓你姐給你買一台玩。」
蘭雪搖頭道:「我姐哪來的錢呀,她又不買彩券,更不會中獎。」
成剛解釋道:「我的錢就是你姐的錢。」
蘭雪睜大美目,問道:「你很有錢嗎?」
成剛抿嘴一樂,說道:「我沒有多少錢,不過買台電腦的錢倒是有的。你們學校沒有幾個人有這個東西吧?」
蘭雪又伸指在電腦上劃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們同學只有嚴玲玲家有筆記型電腦,其他的人家有台桌上型的就不錯了。」說著臉上大為失落。成剛是個成熟的男人,當然知道她心裡想什麼。
他安慰道:「你也不用多想,別人有的,你以後也會有的。你好好唸書,將來自己掙錢了,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蘭雪一笑,說道:「就是,就是,我也是這麼想。書念好了,以後有出息了,要什麼都有。當個有錢人真好,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像我們班的嚴玲玲,真是要什麼都有,我們都羨慕死她了。可是她很小氣,我們上她家去,摸一下她的筆記型電腦都不行。」
成剛緩緩將筆電的蓋子掀開,問道:「她家是乾什麼的?那麼有錢。」
蘭雪美目望著露出來的螢幕跟鍵盤,嘴上回答道:「她爸是個大老闆,從事娛樂事業,在縣城很厲害,家有幾百萬呢。」
成剛嘆道:「是不少呀,挺有錢的。」說著將電腦電源接好,又將電腦啟動。他又說道:「你喜歡的話,儘管玩吧。」
蘭雪露出開心的笑容,一張俏臉美得跟鮮花一樣,說道:「我真的可以動它嗎?」
成剛堅定回答道:「當然可以了,這東西不就是給人玩的嘛!」
蘭雪坐下來,伸手向鍵盤,又縮回手,說道:「還是不要了,要是玩壞了我可擔不起責任,我媽也會罵我。」
成剛笑道:「蘭雪,咱們是一家人,不要那麼見外,你儘管玩就是。如果這東西那麼容易壞的話,那電腦公司早就倒了。」
蘭雪朝成剛一笑,這才玩起鍵盤來。蘭雪見到那按鍵在自己的敲擊下凹下又彈起,像看到好玩的玩具一樣,美目直發光。
蘭雪玩了一會兒,轉頭問道:「怎麼打開程序?我想打打字。」
成剛問道:「你沒有玩過電腦嗎?」
蘭雪看著螢幕,說道:「玩過,我們學校有電腦課,只是筆記型電腦沒有碰過,這東西沒有滑鼠,不太好用。」
成剛指著觸控板解釋道:「那個觸控板就是滑鼠呀,你試試看。」他聞著蘭雪身上發出的陣陣體香,真是心曠神恰,靈魂彷彿都在蠢蠢欲動呢。他暗罵自己好色,怎麼對這麼點大的小了頭胡思亂想呢。
這工夫蘭雪正操作觸控板,怎麼動都無法使遊標到達指定位置。成剛見了著急,便給她示範了一下。蘭雪再試,還是不行。成剛一笑,說道:「我來幫你吧。」說著握著蘭雪的小手,一起操作起來。在成剛的「指導下」,那遊標很容易就指到蘭雪要的位置。
成剛看蘭雪時,見小姑娘的俏臉緋紅,成剛馬上意識到是怎麼回事,連忙放開蘭雪的小手。但蘭雪的小手給自己留下的印象卻沒有馬上消失,可以用軟、滑、細、暖來形容,想來蘭雪在家裡可不干體力活。
蘭雪沒有說話,在電腦上隨便地打起字來,打了幾行,不太順溜。成剛問道:「怎麼了,蘭雪?」
蘭雪嘆氣道:「這個鍵盤跟學校的不一樣,我用得不習慣。」
成剛鼓勵道:「以後慢慢學就好了,我剛開始時也是這樣。」
蘭雪轉頭望著成剛,問道:「以後我還能用它嗎?」
成剛痛快地說:「怎麼不能呢?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送給你。如果你不喜歡這台,給你買一台也行。」
蘭雪望著他,問道:「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成剛笑道:「咱們是一家人,你是我小姨子嘛,送點東西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蘭雪笑了,說道:「我想要的東西多了,你又不能都給我。」成剛拉過一把凳子坐到她身邊,說道:「你都想要些什麼東西,說來聽聽。」
蘭雪伸出手指,如數家珍,歪頭說道:「我想要筆記型電腦,想到城市裡上學,想住樓房,喜歡坐小車,以後更想嫁一個了不起的大英雄。這一切都實現了,那可太好了,這輩子才沒有白活。」說著,蘭雪將美目瞇得彎彎,一臉甜蜜。
成剛在旁說道:「你的願望都很平常,也不是沒有實現的可能。」
蘭雪似乎已經沈醉在斑爛的夢想裡,幽幽地說道:「只怕我沒有那個好運氣呀。」說著睜開美目,有幾分憂慮。
成剛插話道:「你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她們都出門了,讓我看家。」
蘭雪看著成剛,眨了眨美目,說道:「嗯,我相信一半了。」
成剛驚訝道:「相信一半?」
蘭雪點頭道:「是呀,另一半要等姐姐回來驗明正身。」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我成什麼了,要被斬的犯人嗎?只有犯人才要驗明正身。
正當兩人間談,風淑萍跟蘭花工剛一後地回來了。
蘭雪一見到媽媽,叫了一聲,向風淑萍撲過去,一臉喜悅。風淑萍忙說:「我身上臟,就別抱了。」蘭雪向媽媽眨了眨眼,又對蘭花說:「二姐,你總算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你回來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及時見到你呀。」
蘭花上前握了握蘭雪的小手,說道:「為了給你一個驚喜,我沒通知家裡就回來了。」
蘭雪嘻嘻直笑,回頭一指成剛,問道:「姐姐,他說他是你男人,是不是真的?」
蘭花瞧了一眼一臉無奈的成剛,說道:「你看他不像嗎?」
蘭雪的一雙美目,看看姐姐,又看看成剛,說道:「現在看看你倆,倒有幾分像夫妻。」
蘭花用手指點了點蘭雪的額頭,說道:「小了頭,一點都不會說話。你在屋裡陪你姐夫聊天,我跟媽去洗手換衣服。」說著跟風淑萍出屋了。
成剛對著蘭雪說道:「蘭雪,這回相信我是你姐夫了吧?」
蘭雪嘻嘻笑道:「嗯,這回信了。姐夫,我問你,你是怎麼得到我二姐芳心的?」說著,小了頭走過來坐在成剛的身邊。成剛只要一伸手,就能摟住她的肩膀。
成剛故意很深沈地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本人魅力無法抗拒。我的眼神會勾人,你二姐一看我的眼神就被迷倒了。」聽了成剛的信口胡吹,蘭雪咯咯地笑起來,聲音甜美而嬌脆,笑得身子直搖晃。
成剛誇道:「蘭雪,你的聲音很好聽,如果學唱歌,應該不錯。」
蘭雪止住笑聲,嘿了一聲,做個瀟灑的手勢,說道:「姐夫,你算說對了。我在班上是文藝班長,在我們學校唱歌比賽拿過第一。」
成剛驚訝一聲,說道:「那不是成了小歌手嗎?」
蘭雪得意地說:「那是自然。我們學校選校花,我名列第二呢。」
成剛瞧瞧她的外形,說道:「為什麼不是第一呀?你長得這麼漂亮,又有氣質。」
蘭雪哼了一聲,不平地說道:「第一讓嚴玲玲搶去了。」
成剛問道:「她長得比你漂亮嗎?」
蘭雪大聲道:「哪有我漂亮呀,不過人家會打扮,一件衣服幾百塊錢,我哪能比得上人家。」說到這兒,蘭雪低下頭,顯然心情沈重。
成剛安慰道:「蘭雪,你別難過呀。以後我幫你買衣服,好好打扮,下次再選校花時,讓你壓倒她,一定當老大。」
蘭雪心情舒暢,說道:「就是呀,我想當老大,不想當老二。」小姑娘說話了無機心,成剛卻由「老二」一詞想到性方面去了。他心相:蘭花果然沒有騙我,她的?一姐一妹都是美女。這個小了頭還沒有完全長成呢,再過幾年,她會比兩位姐姐都美。
成剛微笑看著她,拿她當一件藝術品,嘴上說道:「蘭雪呀,你唱首歌給我聽吧。」
蘭雪問道:「唱什麼呢?」
成剛說道:「唱什麼都行,唱你喜歡的。」
蘭雪挺大方,張嘴就唱,唱起那首出名的(媽媽的吻),聲音脆生,如珠落玉盤,且感情真摯,引人人勝。沒等她唱完,成剛就忍不住鼓掌叫好。
蘭雪唱完後,說道:「姐夫,你看我唱得還可以嗎?」
成剛由衷地回答:「那還用問,唱得好極了。只要你經過訓練,以後可以當歌手了。」
蘭雪笑靨如花,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有自信了。我想明年參加』超女『的比賽呢。」
鹹剛表示:「行呀,不過一定不能影響學業。」
蘭雪痛快地回答:「知道了,姐夫。」
正說得熱鬧呢,風淑萍跟蘭花已經換好衣服進屋。蘭花是一身牛仔裝,乾淨利落,風姿綽約。風淑萍穿上女兒買的衣服,頓時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一點都不像中年婦女,分明是一位動人的美女。
蘭雪驚叫道:「媽,你好漂亮呀。」跳起來,跑上去,對母親上下打量,一臉驚喜。成剛心裡也稱讚:風淑萍的確很美,哪像蘭花的媽,像姐姐倒差不多。出於好色之心,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打轉。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母女四人中,乳房最大的,當數蘭月;岳母最出色的是屁股,她的屁股又大又圓,像是完美的大西瓜。成剛每當看到時,都忍不住血流加快,有一種犯罪感。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手和心都癢癢的,總想干點什麼事出來才稱心。他知道這不對,再缺德也不能打她的主意,那可是會遭雷劈的。
稱讚完媽媽,蘭雪又對蘭花猛看,說道:「姐姐,你真迷人呀。這套衣服真好,顯得這些地方好大呀。」說著蘭雪在蘭花的胸上和屁股上各抓了一把。
蘭花哼道:「小了頭,別亂摸,你姐夫看著呢!」
蘭雪瞧了成剛一眼,說道:「看就看唄,難道姐夫還會吃我的醋嗎?」
蘭花問道:「蘭雪,看到我幫你買的衣服了嗎?」
蘭雪回答道:「看到了,我好喜歡呀。」
蘭花拉著妹妹的手,說道:「走,過去試試,讓姐看看。」又對成剛說:「你就在這屋裡涼快一會吧,你去不合適。」向成剛擠了擠眼睛。成剛笑了笑,沒有出聲。
三女去了西屋,把成剛拋在這裡了。成剛回想著母女四人的風采,真是各有不同。風淑萍是端莊拘謹,透著成熟的豐韻,像一顆水蜜桃,再不摘的話,就要熟爛了;蘭月像一輪明月,皎潔,美好,又透著冷漠跟神秘;蘭雪是一顆青蘋果,有待成熟,但有變成超級美女的潛力,她青春活潑,純真可愛,對未來充滿了瑰麗的憧憬;至於自己的老婆蘭花,聰明,剛強,自尊自愛,美麗樸實,是一位難得的好妻子。我挺 有福氣的。
晚飯後,風淑萍張羅包餃子,留著明天早上吃。蘭花跟蘭雪都伸手幫忙,蘭月沒有馬上參與,她說想寫篇日記,寫完後再幫忙。
她的日記放在梳妝台旁一個小桌的櫃子裡,櫃是帶鎖的,蘭月掏鑰匙時,竟掏了一個空。她稍稍一想,便想到自己的鑰匙下班時遺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今天下班,她是最後一個走的,批改完學生作業才離開。那個時候,同事們都已經走了好久了。
今天她很想寫這篇日記,就對風淑萍說:「媽,我去學校一趟,鑰匙忘在學校裡了。」
風淑萍瞧瞧黑漆漆的窗外,說道:「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出去不好,讓蘭花陪你去吧。」
蘭花正在和麵,弄得兩手雪白,她看一眼成剛,說道:「剛哥,你陪大姐去吧,行嗎?」
成剛一笑,規規矩矩地說:「你讓我去,我就去。」聽得蘭雪咯咯地笑起來。蘭花瞋道:「小了頭,笑什麼,快乾活。」蘭雪在剁餃子餡呢。
蘭月想到一個人晚上出門也真有點怕,可她還是想去,聽到由成剛陪自己,她心裡稍安。她知道成剛身手不錯,真要是遇到壞人,他 完全有能力保護自己。
兩人出了院子,周圍黑茫茫的,數點民房的燈光只能使黑處更黑。偶爾傳來幾聲狗叫,叫聲飄飄蕩盪,像是來自遙遠的地方。�頭看,藍黑的夜空上,繁星閃閃,像是誰的美目。
兩人靜靜走著,誰也沒有說話。路上沒有碰到什麼人。一出村子,便進入那片樹林子。這里黑得可怕,要是竄出隻小動物,非把人嚇壞不可。
成剛不敢靠她太近,也不敢離太遠。為了緩和一下氣氛,他說道:「蘭月呀,那個叫二驢子的沒有再找你麻煩吧?」
蘭月輕聲道:「沒有,昨天真是謝謝你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客氣什麼呢。」說著跟蘭月並排走。一拉近距離,他便聞到她身上的香氣,一聞到香氣,成剛就有點神魂飄蕩,他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更有吸引力。這並不是說蘭花不如姐姐,這只是因為尚未得到的東西更有價值吧。
蘭月的腳步變慢,問道:「你什麼時候跟蘭花舉行婚禮?」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快,大概這次回城後就會舉行。你呢,你什麼時候結婚?」
蘭月嘆氣道:「我也不知道,我也許這輩子都不結婚了呢。百年之後,一了百了。」
成剛勸道:「真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悲觀?你這麼年輕漂亮,路還長著呢,你應該好好活著才對。你到底受了什麼打擊,竟然一輩子不想結婚?」
蘭月深吸一口氣,說道:「還是不提了,提了難受,連你的心情都搞壞了。」說著加快速度。見她如此,成剛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默默地跟在後面。
一路上挺順利的,很快來到學校。學校只有一個窗戶還亮著燈,那就是守衛室。蘭月來到門前,敲了敲門,跟成剛走進去。進去一看,只見一個瘦老頭正在自己喝酒,臉喝得紅撲撲的,跟前的桌子上擺著花生米跟榨菜,一個飯盒蓋上還有兩個鹹鴨蛋。
蘭月叫了聲秦大爺,隨即說了來意。秦大爺掏出一串鑰匙,站起來說道:「蘭老師,我這就給你開去。」
蘭月擺手道:「秦大爺,不必麻煩您老了,我自己去開,開完後再給您送回來。」
秦大爺一聽,立刻點頭道:「那好,那好,蘭老師,就這樣吧,可別忘了還鑰匙。」
蘭月答應一聲,領著成剛出了屋,到自己的辦公室取回鑰匙,再回到守衛室。這回成剛沒有跟進屋。蘭月放下鑰匙,正要出屋,秦大爺叫她:「蘭老師,你等一下。」
蘭月回頭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秦大爺摸一下紅通通的酒糟鼻子,向門外斜了一眼,笑問道:「蘭老師,那個小夥子是誰?是你的對象嗎?」
蘭月聽了臉上一熱,連忙解釋道:「不是,不是,是我二妹的對象。」
秦大爺有點失望,說道:「蘭老師,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男人了。如果你爸還活著,他也會著急的。如果他還活著的話,我就不會一個人喝酒了。 」
蘭月嘆了口氣,說道:「沒有別的事,我先走了。」
秦大爺滋地喝了一口酒,酒的殘液從嘴角流下來。他抹了一下,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說道:「蘭老師,等一下,有件事我還是告訴你的好。」
蘭月望著老頭,說道:「是什麼呀,與我有關係嗎?」
秦大爺小聲說:「回去時,不要靠近東邊那個廟。」
蘭月不解地問道:「為什麼?裡面有問題嗎?」
秦大爺很曖昧地一笑,說道:「總之,聽我的沒錯。」蘭月點點頭,這才出屋來。她心裡想著秦大爺那半截話,一肚子的疑惑。
【第一集】第四章:偷聽
兩人離開學校,經過廟時,蘭月心裡一動,對成剛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廟那裡看看!」
成剛問道:「你去看什麼呢?」
蘭月沒說實話,只說道:「聽說這段日子那裡鬧鬼,我去瞧瞧是不是真的。」
成剛不放心,說道:「蘭月,我跟你去吧,萬一真的有鬼,我可以幫你打鬼。」
蘭月堅持自己去,說道:「你在這裡等我,如果真有鬼的話,我會回來喊你。」說著,蘭月向廟的方向悄悄而去。成剛見她不帶自己去,也只好做罷。
蘭月接近廟前,就聽到裡面有細微的聲音,不知道是什麼。等她接近半掩的廟門時,就聽見裡面有喘息聲、呻吟聲、浪叫聲、粗話聲,蘭月雖然是位姑娘,也明白人家在幹什麼。她的臉上一熱,便想離開。
這時裡面的聲音少了不少,開始說話了。蘭月動了好奇心,很想知道裡面快活的人是誰,她耳朵貼近門口,仔細聽著。
一個女的說:「你今天怎麼搞的?操這麼幾下就完蛋了。」聲音很細,透著風騷。
一個男的回答道:「別提了,這幾天我家那口子老纏著我操她,把我弄得都快散架了。」聲音又粗又沙啞,像生了病一樣。
女的瞋道:「你不是操別的女人累的吧?」
男的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除了我那口子,就只有你一個女人了。」
女的哼一聲,說道:「你沒說實話吧,人家都說你跟你嫂子有一腿呢。」
男的怒道:「純粹是放屁。我嫂子老得跟松樹皮似的,我能打她的主意嗎?」
女的笑道:「這麼說,如果你嫂子長得不像松樹皮的話,你就操她了。」
男的罵道:「小騷逼,你少胡說了。」
女的清了清嗓子,說道:「就算我胡說,沒這事。我再問你一件事,你得跟我實話實說。」
男的說道:「等咱們再乾一炮,你再問吧。」
女的說:「你先回答我再乾。」
男的不耐煩地間道:「快說,快說。」
女的問道:「聽說前幾天風淑萍到你家借錢了,你非要跟人家睡覺才肯借錢給她,有這事吧?」
男的嘻嘻笑著:「借錢的事是有,不過我可沒睡她。」
女的說道:「你想睡人家,人家不干。你這個村長可丟盡臉了。」
村長辯解道:「是我不想動粗,不然的話,她還能跑了嗎?」聲音中充滿了不盾。
女的說道:「你總算說實話了,你真有那個心思。」
村長笑道:「就是有也很正常,誰叫她長得好看呀。在咱們這個村子,老娘們裡頭最好看的就是她了。」
女的忙問道:「那我呢?」
村長回答道:「你比她強呀。」
女的浪笑道:「這還差不多。」
村長補充道:「我是說在床上你比她強,叫得那個浪呀,能把男人的魂兒叫沒了,能把男人的血給榨乾了。」
女的撒嬌道:「原來你是 埋怨我呀,瞧我不跟你拼命。」裡面傳出唧唧之聲,顯然兩人是親在一塊兒了。門外的蘭月想不到媽媽還去借過錢,村長對媽媽還有這不良的念頭。她暗想:真是人心難測呀,平常看他一副君子模樣,想不到竟然是這樣一副可惡的嘴臉。
一會兒,女的又說:「老娘們裡她最漂亮,不用說,小姑娘裡還是數她家的三個女兒最好了。」
村長回答道:「是這樣呀,嘿,她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水靈呀!要是能讓我通通地操上一次,就是馬上死也值了。」
女的罵道:「做你的大頭夢去吧。對了,你侄子叫她家蘭強打了,你哥和嫂子還去她家鬧了呢,這事你知道吧?」
村長說道:「這麼大的事,我當然知道。」
女的間道:「你打算怎麼辦?」
村長痛快地說:「什麼怎麼辦?我都打聽清楚了,是馬五那小子先調戲蘭月,蘭強打他是為姐姐出氣,這沒有什麼錯呀。」
女的強調道:「他是你侄子呀,你還幫外人。」
村長哼了哼,說道:「我這是幫理不幫親。他是我侄子怎麼樣,當村長的也得講理呀。」
女的笑道:「你還講理吶?如果你講理的話,你幹嘛睡了我,我可是別人的老婆。」
村長嘿嘿笑道:「誰叫你勾引我?免費操逼,我能不操嗎?」
女的哼道:「你把我說成一個爛貨,我跟你沒完。還說自己是村長呢,你要真有志氣,咱們幹嘛非到這個鬼地方來操呀,又涼又嚇人的。」
村長說道:「你真要不滿意的話,咱們也可以又舒服又暖和的。」
女的問道:「去哪?」
村長說道:「我可以直接晚上上你家,讓你男人把酒菜準備好,喝完咱們幹。」
女的怒道:「不行,他是個粗人,還不得跟你拼命呀。」
村長笑了幾聲,說道:「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咱們抓緊時間,讓我再操你一回。」
女的笑起來,說道:「你還行嗎?」
村長回答道:「怎麼不行呀?你給我摸摸。」
女的又問道:「如果摸也不好使呢?」
村長說道:「那你用嘴給我吹起來。」
女的笑著,說道:「就你那兩下子,還操人家老婆呢!還是多買點……」話沒說完,她就沒聲了,不知道被什麼塞住嘴了。接著來就聽到唧唧之聲,舒服的粗喘聲,又聽到村長誇道:「舔得好,舔得妙,你真是個天生的騷逼呀,舔雞巴都比別人強。」
外面的蘭月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再也聽不下去,轉過身,躡手躡腳走幾步,然後撒腿就跑。她想起兩人在幹的那事及舔傢夥的事,就全身不舒服。她心裡很反感、很囉心,又有點不知名的竊喜。她感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股火苗升起,令她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幸好蘭月理智,將這種不健康的感覺很快拋開了。
她像逃命似的往回跑,彷彿在這兒多停留一會兒,自己也變成壞人一樣。她從那聲音裡,已經知道兩人是誰了。一個是村長,一個是大隊的李阿姨。李阿姨是一名會計,今年三十五六歲,平時看著挺正經,真想不到偷著給丈夫戴綠帽。
蘭月跑得很快,跑到路口時,竟沒看到成剛。她嚇了一跳,有點緊張了,這黑燈瞎火的,沒人跟著,這可怎麼辦?她轉個圈子,心裡埋怨成剛:你跑哪兒去了,需要你時你就不見人影。
這時成剛從一棵樹後走出來,從後面猛地抱住她。蘭月啊地一聲,成剛說道:「別出聲,是我呀。」她的腰好細,身上好暖,那香氣像霧一樣籠罩自己。想到她的乳房高大、挺拔,真想用手試試,無奈膽子不夠大。
蘭月想不到他竟然這麼大膽,才見面兩天就敢抱自己。她正要掙扎跟怒吼,成剛已經放開她了。成剛知道點到為止的道理,他故意躲起來,讓她緊張一下,然後出來嚇嚇她,佔點小便宜。說實話,他平常挺君子的,只是見了蘭月實在忍不住,就想摟摟她。
蘭月雖然一肚子怒氣,但她壓住了,急忙說道:「咱們快走吧,這裡好嚇人。」
成剛佔過她的便宜,心情大好,忙問道:「你到那邊看到了什麼?」
蘭月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就別問了。」說著當先往家裡方向走去。成剛連忙跟上。依他的脾氣,他很想也跟去看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麼問題。不過眼前蘭月最重要,他不便離開她。
兩人回到家,家裡的餃子已經包完了,母女三人正在西屋說話。蘭花見到成剛後站起來,跟大家打招呼,就拉著他到東屋去了。
蘭花一邊幫成剛鋪被,一邊問成剛路上怎麼樣。
成剛回答道:「挺順利的,只是回來時,你姐到廟裡去一躺!」
蘭花壓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成剛搖頭。
蘭花也不再追問這事,又說道:「一路上,你沒有佔姐姐的便宜吧?」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你姐跟冰山一樣冷,我敢那麼幹嗎?」回想剛才抱腰的感覺,真是心神俱醉呀。
兩人又閒談幾句,蘭花說道:「咱們睡吧。」
成剛往西屋瞧瞧,說道:「你不用陪她們了嗎?」
蘭花鋪了一張被子,兩個枕頭,微笑道:「你不喜歡我陪你嗎?」臉上帶著媚態,那是一種性的暗示。
成剛回答道:「那是最好不過了。」他的眼睛都閃起光來。剛才因蘭月引起的衝動已經凝聚成一團火了。這把火在身上很不好受,現在他要藉蘭花的小洞發火了。
蘭花將燈一關,兩人上了炕,準備大干一場。
兩人脫光衣服,在被窩裡纏在一起。成剛一邊撫摸她溫暖光滑的身子,一邊說道:「蘭花,今晚你好熱情呀。」
蘭花親著男人的乳頭,說道:「有兩天沒親熱了,我要好好服侍你,讓你快活。你也要花點力氣,讓我快點懷上才好。」
成剛回答道:「對呀,咱們需要一個孩子。」他想起此行的目的,懷孕也是其中之一。蘭花說農村空氣較好,環境清幽,容易受孕。這次離開,說啥也得帶孩子回城。
蘭花喘息著說:「剛哥,你躺下,讓我來吧。」成剛巴不得這樣,他平躺下,蘭花便扯掉被子,趴伏在成剛的跨下。她雙手交疊地握住肉棒,感受著它的堅硬與雄壯。那玩意早變成一根可怕的鐵棒子,隨時想鑽進它渴望的地方。
蘭花又抓又擼,又推又按的,盡情玩著自己心愛的玩具。想到這東西曾給自己帶來一次次的快樂,蘭花神魂飄蕩,淫水涓涓,很想很想被操了。
成剛被玩得舒服,喘息都加重了。他說道:「蘭花,如果喜歡 它的話,快點用舌頭舔呀。我特別喜歡被你舔的滋味兒。」
在自己親愛的男人面前,還有什麼害羞的呢?蘭花不再猶豫,便雙手握棒,吐出香舌,在龜頭上溫柔地一掃,爽得成剛啊地一聲叫。
蘭花又舔了兩口,問道:「剛哥,舒服嗎?」
成喇粗喘著稱讚:「太好了,蘭花呀,我都要飛起來了。」
蘭花見他高興,便賣力地舔著、吸著、吻著,把肉棒子弄得唧唧直響,連下面的兩個「子彈」都不放過。那玩意越來越大,還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像是回應著蘭花的工作。
成剛爽得直顫,他坐起來,伸手玩著蘭花的奶子,又握又捏,弄得蘭花也直哼哼。這結實圓滑的尤物,每次都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將它揉碎才過癮。在享受的同時,不禁想起了蘭月的胸脯,那是很大很誘人的玩意,當他第一次見到時,他就有了慾望跟野心。他下定決心,一定找機會打開那衣服的阻擋,看一下它的廬山真面目。如果此時揉的是她的奶子,那可是美得上天了。
蘭花哪知道男人的心思呀,她只管吃棒子,將牠吃得乾乾淨淨,舔得直直愣愣,脹到最大。蘭花說道:「剛哥,還要吃嗎?」
成剛吩咐道:「蘭花,你把屁股掉過來,我也要舔舔你的小洞。」蘭花特別高興,因為成剛很少舔她的東西,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更不知道,他的心裡正想著別的女人,他 的興奮有一部分是來自對別的女人的意淫,而這別的女人都是與她有直接關係的。
蘭花聽話的與男人來個倒錯式,互相親吻對方的性器。蘭花的屁股就在成剛的眼前,成剛已經聞到女人熟悉的腥騷味,這種氣味不但不令人反感,還能激起情慾。
成剛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滑行,抓弄著,感受著它的肉感跟彈性。說實話,蘭花的屁股雖然不如蘭月的大,更沒法跟岳母比,然而那也是很圓潤光滑挺翹。摸著熟悉的屁股,成剛的心一下子飛到岳母的身上。嘿,岳母的屁股才真是勾人呢。那種肥美,那種渾圓,那個豐隆,都叫人口水長流。成剛貪婪地摸著蘭花:心裡想的全是岳母的屁股。他在慾火熊熊之際,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夢想只能深埋心中,一輩子甭想動真格的了。
過是手癮,成剛便伸過嘴親吻起蘭花的小穴。蘭花被男人的舌頭一刺,美得呻吟幾聲。成剛提醒道:「蘭花,小點聲,別叫人聽見。」
蘭花哼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太舒服了。」為了報答男人的疼愛,蘭花低下頭,再度吃起棒子來,充分發揮香舌的優勢,舒服得成剛差點射到她的嘴裡。
成剛不再浪費時間,讓蘭花騎上來,蘭花大喜,轉過身跨在男人身上,將棒子緩緩收入洞裡。當棒子完全頂到花心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小穴裡的騷癢似乎減輕不少。
蘭花輕扭著屁股,感受著棒子在體內的衝擊;成剛雙手沒閒著,一手一隻奶子,使勁搓著,也將這雙尤物當男人最愛的玩具了。
蘭花浪起來了,胸部和下部的舒爽,像電流一樣不時傳來,樂得她直叫:「剛哥,你好厲害呀,幹得我要死了。」
成剛得意地配合著她,說道:「千萬別死那麼快,我還要多高興一會兒呢。」說著,猛挺下身,使肉棒子有節奏地撞擊著女人的騷穴。因為淫水已經不少,竟發出撲滋撲滋的聲音,令蘭花又羞又喜。不但沒有掩飾這種聲音,反而乾得更起勁兒,彷彿要將肉棒挾斷似的。
不一會兒,蘭花有點累了,趴到成剛的身上。成剛笑道:「不行了吧?看我的。」雙手握住蘭花的屁股肉,接著挺下身,幹得蘭花浪叫不止。為了感激男人,蘭花親吻著成剛的臉,又把香舌伸到成剛嘴裡讓他享用。成剛得意洋洋,強而有力地攻擊著蘭花的肉體。
成剛覺得這姿勢不能盡顯男人本色,就翻了個身,將蘭花壓到底下,挺動屁股,呼呼有聲地插起來,不但有水聲,還有小腹相撞的啪啪聲,每一下挺人,龜頭都撞擊到嬌嫩的花心,樂得蘭花呻吟、歡呼、浪叫,摻在一起,分外動聽,大膽地表達著自己的感受。
成剛兩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乾一邊問:「蘭花,我操得你舒服嗎?」
蘭花哼哼著,說道:「舒服,舒服死了,你操死我吧。」兩臂摟著男人脖子,屁股極力配合著。
成剛大力干著,每一下都像是要幹破她的小洞一般,大概有幾百下吧,蘭花就有點受不了,她的喘息加重,叫聲增大:「剛哥,快一點,我要死了。」
成剛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拿出最大的馬力衝刺著,嘴裡還問道:「蘭花,喜歡被我操嗎?」
蘭花叫道:「喜歡,喜歡,我要你一輩子操我。」
成剛乘著她興奮,輕聲說道:「蘭花,我想操你全家,行不行?」
蘭花已到了最後關頭,哪裡還有理智呢,忘情地說道:「你操吧,隨便操吧,只要你高興就好。」
成剛猛幹幾下,小聲地說:「我想操你姐姐,操你妹妹,我還想操你媽,將她們都操死。」
蘭花哼哼著,說道:「剛哥,你操吧,你操誰都行。」成剛聽得欣喜若狂,一口氣將蘭花給推上高潮,自己又乾了一會兒,這才射人騷穴。
成剛無聲地趴在蘭花身上。蘭花摸著他的頭,想起剛才的粗話,說道:「剛哥,那些話你可別當真呀,你不能操她們,那樣會有報應。」
成剛親親她的嘴,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以為我真能那麼幹嗎?」蘭花微笑道:「我知道你是個君子,你不會當畜牲的。」
成剛笑了笑,沒再出聲。他的心裡想:正常時候,我不會那麼幹,不過要是上天給我機會,我會錯過良機嗎?那可不好說了。想到蘭月的乳房,岳母的屁股,以及正在往美的頂點發育的蘭雪,成剛的心裡癢癢的,像被貓撓著一般。
稍後,他摟著蘭花睡覺。蘭花入夢了,他還醒著,他心想:如果我能光著身子衝到那個屋裡,像一個皇帝,三個美女通通歸我享用的話,就是明天死掉我都值了。
第二天早上,蘭花先起床,她來到西屋,見母親和大姐正在穿衣服,小妹蘭雪正趴在被窩裡沖她嘻嘻笑,還扮鬼臉。蘭花不解其意,哼道:「小孩子,搞什麼鬼?」再看大姐,大姐眨著美目瞧她,臉上泛起紅雲,樣子怪怪的。
蘭花更奇怪了,再瞧風淑萍,風淑萍正沒好臉色地瞪她。蘭花問道:「媽,你們都怎麼了,怎麼都這個樣子,像變了個人一樣。」
風淑萍一邊穿上布鞋,一邊瞋道:「你這個了頭,怎麼變得這麼浪呢?都不像你了。」
蘭花更奇怪了,說道:「媽,我怎麼了?」
風淑萍瞧瞧東屋方向,說道:「還說呢,你昨天叫聲也太大了,只怕全村人都聽見了。」說著用手指劃臉地羞她。
蘭花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禁臉色緋紅,低下了頭,小聲道:「人家是太快活了嘛,以後我一定會小聲的。」
蘭雪眨著一雙大眼睛,從被窩裡伸出條玉臂,抓住姐姐的手,問道:「二姐,那事有那麼舒服嗎?你說給我聽聽。」
風淑萍笑罵道:「小了頭,別胡亂打聽,我可不想你也學壞了。」說著將蘭雪的胳膊塞入被裡,像怕給人看一樣。
一會兒,風淑萍出去做飯,蘭月也不在屋,蘭雪就嘻嘻笑道:「二姐,你們昨晚的話我都聽到了,真是羞死人了。」說著吐吐舌頭。
蘭花想起那些粗話,就問道:「你都聽到什麼了?媽和大姐也聽到了嗎?」
蘭雪笑道:「她們在屋裡只能聽到你哼哼,沒聽到說話。」
蘭花放了一半心,說道:「那你是怎麼聽到的?」
蘭雪解釋道:「我晚上到外屋尿尿,正聽到你們說話呢。什麼舒服了,美死了的。」
蘭花連忙搗住蘭雪的嘴,說道:「小妹呀,這些話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呀,會讓人笑話。姐姐會給你買好東西的。」
蘭雪一聽給買東西,美目一亮,說道:「一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沒有那麼傻的。」蘭花這才放下心,見蘭雪粉嫩可愛,便伸手進被窩,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心中暗嘆:這麼好的皮肉,將來不知道輪到哪個男人享受呢。
等吃飯後,蘭月上班去了。風淑萍說她要到別人家去,談談打稻子的事。蘭花跟媽說,她要進城洗澡,要成剛陪著。
一聽這話,蘭雪馬上跳起來,說道:「一姐,我也想洗澡,我也要去。」
蘭花問道:「你不是要在家洗衣服嗎?」
蘭雪吃吃笑道:「我明天洗也是一樣的,時間多著呢。」
蘭花看一眼成剛,成剛笑著點頭。對這個小姨子,成剛很喜歡,雖然不能有什麼越軌的舉動,但是能看看她,聽聽她甜美而青春的聲音也是好的,既可養眼也可養耳。
蘭花領著蘭雪、成剛到村子口攔了輛車子,往縣城去。車上已經有不少人,差不多跟蘭花他們一樣,也都是搭車的。因為都是近鄰,其中不少人都認識蘭花姐妹倆。站在這些穿著樸實的農村人裡,成剛覺得自己也變成了農村人。
蘭花跟成剛都手抓車斗上的大架子,兩人不時對視,臉上都帶著笑容,充滿了情意。這一幕被蘭雪看在眼裡,心想:二姐好有福氣呀,什麼時候我也能找到一個如意郎君?等我上大學,保證找一個不比他差的。
三人在城裡下了車,蘭雪發牢騷道:「我的腸子快要被顛斷了,回去我說什麼不坐這車了,我寧可走回去。」
蘭花笑道:「你不用走回去,你就回舅舅家待著吧,反正週一你還得上學,省得再折騰一趟。」
蘭雪說道:「那不行,我的衣服還沒有洗呢,你如果幫我洗的話,我就不回去了。」
蘭花呵呵一笑,說道:「小妹呀,我的衣服還沒有人幫忙洗呢,不如僱小妹你洗吧。」
蘭雪嘻嘻笑道:「一件十塊錢我就洗。」
蘭花嘿了一聲,說道:「小妹,你這和打劫有什麼不一樣?」
蘭雪轉動著圓溜溜的眼睛,說道:「二姐,你說哥哥會跑到哪裡去呢?」
蘭花哼道:「那傢夥狐朋狗友多了,說不準藏哪裡了。」
蘭雪嘆息道:「跑就跑,還把摩托車騎走。留下來我好用,騎自行車要使勁的。」
蘭花�槓道:「吃飯不用力吞還不下去呢,你不還得吃。」
蘭雪衝蘭花一笑,說道:「二姐,你什麼時候買輛摩托車,我好藉借光。」話是對蘭花說的,目光卻瞥向成剛。很顯然,她知道決定權在成剛手裡,姐姐買什麼,也得姐夫同意才行。
蘭花搖頭道:「買什麼買,還是等咱們家有錢再說吧。」
蘭雪拉著蘭花的手,說道:「二姐,現在咱家就數你有錢,你不買的話,我什麼時候能騎上摩托車呀。你不知道,哥哥可小氣了,摩托車從不讓我碰一下,好像是寶貝一樣。」
蘭花甩開蘭雪的手,說道:「說了半天,還是你想騎,可我和你姐夫只在村里待一段日子就走,買了那個東西不好帶走。」
蘭雪連忙說:「如果你們嫌帶著麻煩的話,可以留在咱家,我替你照顧著。等你們下回回來,再接著騎。」說到這裡,蘭雪的美目中閃著狡猾的光芒。
蘭花輕拍一下妹妹的頭,笑罵道:「鬼了頭,你的花花心眼倒不少。」
蘭雪雙手拉著姐姐的手,說道:「二姐,那你倒是說,買不買嘛!」美目不時在成剛臉上打著轉。成剛一直在旁邊聽話,沒有插言,因為看美女說話也是一種享受。美女的表情變化及聲音的高低起伏,都是一種美。
蘭花見蘭雪纏著自己,倒不好傷她的心,就說道:「小妹呀,買不買得問你姐夫,你姐夫說了算。」
蘭雪咯咯笑著,將臉轉向成剛,一雙美目笑得彎彎的,連皓齒都帶著笑意。她很溫柔地說:「姐夫,買一輛吧,咱們回去就不用受罪了。」那種柔美撒嬌的情態令成剛魂都移位了。瞧著蘭雪的期待眼神,以及正在迅速發育的嬌軀,成剛什麼都不顧了。古人不管江山安危,只為博美女一笑,我成剛腰纏萬貫,買輛摩托車就跟拔一根汗毛一般。
成剛把目光看向蘭花時,蘭花正向他搖頭,不讓他答應。成剛笑了笑,說道:「也是呀,回去時咱們不知道怎麼回去呢,得了,那就買一輛吧。」
蘭花急了,忙叫道:「剛哥,不好吧,咱們可沒有帶多少錢出來呀?」兩人此次回鄉,只帶著一萬塊現金和兩萬元的存摺,以防萬一。而這回來洗澡,蘭花只帶了一千塊錢。
成剛說道:「沒有關係,咱們到銀行去領吧。」
蘭花皺眉道:「剛哥,你這樣做會慣壞小孩子的。」
成剛笑道:「是給你騎的,不讓小孩子碰。」目光一看蘭雪,蘭雪的小臉笑成了一朵鮮花。她心想:姐夫可比姐姐好對付多了。以後少什麼,不妨跟他開口。
蘭花警告道:「買可以,不過蘭雪,可不是買給你的,我們夫妻要留著用。」
蘭雪知道大事已定,自然連聲答應:心裡連叫哇塞,萬歲!因為興奮,她摟住姐姐,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她本想親成剛來著,但是畢竟不好意思。
蘭花摸一下被親的地方,笑罵道:「瘋了頭,這可是在大街上。」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會兒回去,再不用坐那個可惡的車。」蘭雪連蹦帶跳地走著,腳下像裝了彈簧一般,那靈活的小腰,筆直的大腿,以及圓繃繃的小屁股在蘭雪的動作中像是誘惑的燈光一樣,照亮了成剛好色的神經。他再次在心裡下流地想,這小了頭要是能落到我手裡可多好呀,再把那母女倆摟過來,這世上的艷福可叫我一個人佔了。
三人沿著一條水泥路,向街里走去,兩邊也都是像樣的樓房,雖沒有城市的高聳威嚴,也比農村強上百倍,成剛從這裡才找到一點都市的氣息。這裡的人也有混得不錯的,路上隨時可以看到衣冠楚楚的傢夥昂首闊步,腋窩夾著皮包,一手拿著手機傲慢地說話,像是剛由山雞變成金鳳凰,急忙表現出自己出人頭地,高人一等。偶爾也有轎車跑過,有的是官員,有的自然是有錢人。
三人正走著呢,一輛轎車在蘭雪身邊停下,從車窗裡探出一張姑娘的臉,向蘭雪叫道:「蘭雪,你幹什麼去?」
蘭雪一看,是同學嚴玲玲,就回答道:「我跟姐姐、姐夫來逛街。」蘭花跟成剛站在一邊微笑著。
嚴玲玲瞧瞧成剛兩人,說道:「你姐姐長得挺好看,比你漂亮呀。」
蘭雪一揚下巴,說道:「那當然了,你看她是誰的姐姐呀。」雖然自己不如對方有錢,但蘭雪還是挺高胸脯,表明自己並不自卑,自己仍然很自信。
嚴玲玲又細看一眼成剛,說道:「你姐夫長得真斯文呀,一點都不像鄉下人。」
蘭雪哼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了,我姐夫是省城人,在省城里當大老闆呢,混得比你老爸可好得多。」小了頭信口開河,替成剛做著廣告,也為自己臉上貼金。
嚴玲玲又觀察一下成剛,對蘭雪笑道:「那是你姐夫,他再行也是你姐的人,又不是你男人,你有什麼好神氣的。」
蘭雪翹翹小嘴兒,說道:「我以後會找個比他還好的。」
嚴玲玲傲然一笑,說道:「那好呀,那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運氣。」
蘭雪不想跟她�槓,就問道:「你這是乾 嘛去?」
嚴玲玲說道:「閒著沒事,作業也做完了,我讓司機載我到城外登山。要不要一起去?」
蘭雪搖頭道:「不了,我姐姐還要幫我買衣服呢。」
嚴玲玲點頭道:「那好呀,週一時記得穿出來,讓我瞧瞧。」
蘭雪認真地回答道:「那是一定的,讓大家都看看,也知道我有個好姐姐。」
嚴玲玲一笑,糾正道:「是有個好姐夫。」說著跟蘭雪很有風度地揮揮手,小車一陣風地跑了。蘭雪一跺腳,哼道:「家裡有錢就很了不起嗎?我蘭雪以後一定比你還有錢。」
成剛跟蘭花上前,蘭雪問道:「小妹,她是誰呀?」
蘭雪沒好氣地回答道:「我們班的嚴玲玲,嚴霸天的女兒,神氣死了,以為自己是公主呢。」小了頭一臉不滿。她生氣的樣子也挺好看,小嘴撅著,小胸脯一起一伏,成剛看在眼裡,忍不住又胡思亂想了。
蘭花想了想,說道:「嚴霸天?就是開娛樂城的那個傢夥嗎?」
蘭雪哼道:「可不是嘛,聽說縣長還經常上他家喝酒呢。」
蘭花瞧瞧轎車消失的方向,說道:「他女兒長得還不錯嘛,算得上是美女。」成剛也注意到了,那姑娘雖不如蘭雪生得標致,五官倒也不俗,只是臉上帶著傲氣,還長了一個鷹鉤鼻子,使人覺得女人味略少。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姐姐,我跟她比的話,你說誰更好看一些?」
蘭花笑而不答,望瞭望成剛。成剛很正經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咱們家的小蘭雪漂亮了,簡直是仙女下凡,那個嚴玲玲就是騎上馬,也絕對趕不上呀。」聽得蘭雪吃吃笑了;蘭花也笑了,心裡有點怪成剛太誇張了,這樣會把蘭雪給寵壞的。
蘭雪心情好起來,當先開路,成剛兩人在後跟著。不一會兒,經過一座白色的小樓,樣子很氣派,上面有牌子,寫著的是「夜明珠娛樂城」。門外停滿了轎車跟摩托車,顯然生意興隆。
蘭雪指著這裡說道:「這間娛樂城是嚴玲玲家開的,裡面可豪華了,我跟她進去過一回。」
成剛目不轉睛地望著,問道:「裡面都是乾什麼的?這麼熱鬧。」
蘭雪小臉一紅,說道:「聽玲玲說,裡面都是讓男人變壞的地方。」蘭花插嘴說:「既然是不干淨的地方,咱們快走吧。」三人過了小樓,直奔前方的一家浴池。走出沒多遠,蘭雪又回頭瞧瞧小樓,眼中充滿了羨慕,她心想:我要是將來能蓋起這麼一棟樓就好了。想到這裡,她不由望望成剛。成剛沖她一笑,笑得蘭雪連忙轉過頭,芳心怦怦亂跳,自己都不太明白為什麼害羞起來。
三人來到浴池,成剛本想跟蘭花洗鴛鴦浴,可蘭雪拉著姐姐的手不放,說道:「二姐跟我洗,不跟你洗。你是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多丟人吶。」朝成剛直作鬼臉。她當然知道人家是夫妻,在一起理所當然,可她就是不想讓成剛得逞。
蘭花也不好非說跟成剛一塊洗,女人總是要面子,她只好跟成剛說:「剛哥,你自己洗好了,反正咱們以後多的是機會。」她說這話時,聲音挺小,生怕給別人聽見。
那浴池老闆離得不遠,聽不清三人嘰咕些什麼,但憑他的經驗,他也能知道三人之間的關係。小姨子跟姐夫搶和姐姐的洗澡權,這事倒也新鮮。
成剛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洗完後,我在大廳的長椅子上等你們。」說著便讓老闆帶路。老闆先將姐妹兩人領往東邊走廊,後將成剛領向西邊。
成剛沒洗成鴛鴦浴,心裡有幾分不快。他心想:這個小姨子可真夠不懂事,不讓你姐姐陪我,改天讓你陪,把你扒光了,按到床上使勁幹你,看你還敢不敢跟姐夫對立。「想到扒光小姨子,成剛就忍不住興奮起來。那根東西都有了反應,一翹翹的,彷彿真要操蘭雪似的。
成剛進了單間,脫光衣服,站在蓮蓬頭下,任熱水從頭澆下,很是爽快。但成剛的心思不在這上面,他的心裡還在想:蘭雪的下面什麼樣子呢?她的奶子不大,屁股也不太突出,那玩意也一定很小吧?不知道她的毛多不多,摸起來手感如何?成剛越想越下流。
從蘭雪身上,他又想到大奶子、大屁股,一個屬於蘭月,一個屬於岳母。身為一個正常男人,每次一想到那部位,他都激動不已,但他知道自己不該那麼想,從道德上說不過去,可他總是管不住自己,無法戰勝心魔。
他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棒子,那東西昂起來了,像一桿大槍。如果小蘭雪就在跟前,他可能會將她就地正法。雖然她還是個小孩子,不過應該也能用了。他想,透過我的愛撫跟磨擦,再加上男人精液的潤滑,她一定會更快地變成性感小美人。
握著自己的東西,他自然回憶起自己棒子的戰績。在蘭花之前,他已有過性經驗,光顧過女人的小洞。第一次是什麼時候呢?那是在大學的時候。他剛上大學時,就跟同校的一個學姐好上。學姐相貌一般,但身材極佳,能有成剛這樣的帥哥親近,自然求之不得。
因為談得投機,關係越來越好。終於在一個月光皎潔的夜裡,他拉著她到學校附近的山坡上散步。聞著對方的體香,摟著對方的細腰,他的熱情慢慢升高,在他忍不住時,便將她拉入跟前的小樹林裡把她給乾了。第一次沒得到多少快感,倒把女生給扎出血來。那女生事後對他更好。
在以後的日子裡,兩人一有空就乾一把。最難忘的是有一回,兩人出去遊玩。成剛借了輛同學的摩托車,帶上食物,將女生載到遠遠的郊外。他拉她去登山,那天天氣不怎麼樣,沒看到山上有別的人。
在山頂站了一會兒,成剛就將她拉到一棵大樹下親嘴。為了讓他行事方便,女生特地穿上裙子。當親得差不多了,成剛就讓女生兩手抓樹,彎腰撅屁股,自己站在後面,撩起她草綠色的裙子,擱在她腰上。
那圓滾滾的屁股將三角褲撐得漲漲的,隨時可能破裂。那一幕非常誘人,黑色的內褲,雪白的屁股。內褲那麼小,屁股那麼圓。那屁股光滑如脂,滑不溜手,且像扒了殼的雞蛋一樣嫩。再見到屁股下渾圓的大腿,以及內褲縫裡伸出的數根絨毛,成剛簡直要瘋狂了。
他再不像平時那麼文明與君子。他一把將內褲給扯了下來,只見肉縫已經張開了,淫水如蛛絲樣緩緩溢著,一部分陰毛都濕得發亮;上面的菊花是完美的一圈肉紋,正隨著女生的呼吸張縮著。
成剛伸出大手,在女生的雙孔上撓著、騷著、揠著,弄得女生浪得直叫:「成剛,我好癢呀,你快過來吧,我很需要你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文明點說,那叫什麼?」
女生扭著裸露的屁股,那肉縫隨著一張一縮,她嘴上說:「叫雲雨,叫做愛,叫陸交。」
成剛沾了一滴淫水,在舌頭上舔一下,說道:「那麼粗俗一點說呢?」
女生哼道:「叫打炮,叫幹事,叫操屄。」
成剛最愛聽文靜的女生說粗話了,立即掏出自己的肉棒子,在女生的屁股上磨擦著,說道:「那你快求我操你吧。」
女生嘴還硬著,說道:「不干拉倒,我找別人去,學校的男生又不止你一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只有我能把你操舒服了。」說著,他扒開女生的兩瓣屁股,仔細觀察著女生的秘密地帶。他發現,在她二孔之間,長著一顆針尖大的小紅痣,映著女生的白屁股、黑絨毛,顯得性感極了。
成剛大樂,為自己的發現非常高興。他伸出舌頭,先在紅痣上親吻著,親了一會兒,大嘴下栘,掃蕩著女生的淫蕩地帶,小豆豆、肉唇都興奮起來。那女生浪叫不已。成剛強忍著慾火,沒有馬上乾她,他想讓她再淫蕩一點。
成剛一口含住小豆豆啄著、咬著,還把一指塞入菊花玩。這下女生受不了,大聲叫道:「你這個壞男生,好會折磨人呀。我服了你了,你快點吧。」
成剛間道:「快點什麼?」
女生哼叫道:「快拿大雞巴操我的小騷屄吧,我騷得不行了。」
成剛聽得很爽。這才扶著自己的大肉棒給她操了進去。因為淫水充是,那一操竟發出唧的一聲。接下來成剛猛挺屁股,使肉棒快如閃電地在穴里活動,幹得女生全身直抖,像散了架一樣。她的嘴裡還不時叫好:「操得好,操得棒,你真是我命裡的剋星。」
那一次成剛不知乾了幾回,反正是乾到女生實在受不了了,自己才大發慈悲放過她。這一段艷史沒持續太長時間,當那女生畢業時,就跟成剛和平的分手,以後就不怎麼聯繫了。成剛覺得奇怪,她為什麼不跟自己結婚呢?也許對她來說,這種風流情比結婚更好吧!很幸運的是,自己佔了她的第一次,總算不吃虧。
他的第二個女人也不是蘭花,而是一個自己不願想的女人。按照常理,他是決不該碰她的,可他還是碰了,碰了之後,心裡總不能安?,感覺對不起她,可說這些都已經晚了。幸好她還算大量,沒有告訴別人,不然的話,自己的日子不會過得這麼平靜。
該怎麼解決跟她之間的事呢?這事真難為人。思,得趕緊有個孩子,斷了她荒唐的念頭,她的目的可不止上床那麼簡單。
成剛只是簡單洗了個澡,便要來毛巾擦乾了身體。他坐在房裡的小床上,心想:這時候蘭花跟蘭雪在幹什麼呢?啊,蘭雪脫光了一定很好看吧!這個小了頭以後還得多補充營養才好。為了讓蘭雪長成後有蘭月的豐胸跟岳母的肥臀,作為姐夫,我一定會負起改造美女的責任。
如果有一天,我能同時操這母女四人的話,嘿,我就比當皇帝還過癮。就算用我家的所有財產換這個艷福,我也願意。一想到享受四個美女,成剛的口水都快掉下來了。他發現自己自從見到蘭花的家人後,越來越低級。我變成了野獸嗎?成剛默默地問自己。
成剛深吸幾口氣,摒除歪邪的念頭,穿好衣服,走進大廳。跟他想的一樣,蘭花姐妹還沒有出來呢。成剛坐在長椅上,向老闆要了一份報紙,耐心地閱讀起來,他想用這種方式消除自己剛才的胡思亂想、淫亂念頭。他多麼想自己的思緒也能像黑板上的粉筆字一樣,不需要的東西,一擦就沒了。
過了二十分鐘,蘭花先出來了。她的頭髮濕濕的,臉上乾淨得發光。她朝成剛一笑,說道:「等急了吧?」在成剛身邊坐下。她的頭上飄來洗髮精的香味,很好聞。
成剛瞧瞧端莊俏麗的妻子,心裡溫暖,說道:「我才坐一會兒,你洗好了嗎?」
蘭花回答道:「洗好了,早洗好了,要不是小了頭纏著我幫她擦身子,我早出來了。這不,還在裡面自己搓呢。」
成剛聽了報以微笑,不說什麼,但他的心裡卻在想,蘭雪洗了澡一定更可愛了吧?他真想問問蘭花,蘭雪脫光後什麼樣子,但這話自然不能出口了。哪有姐夫對小姨子這樣的,那可成了禽獸姐夫。但成剛的下意識裡,他願意當這禽獸,不想當什麼狗屁君子。
又過二十分鐘,蘭雪才緩緩走出來。小了頭披垂的頭髮上還沾著水珠呢,小臉白裡透紅的,又青春又白嫩,兩隻美目格外明亮。一進大廳,朝兩人一笑,就忙著去照鏡子梳頭。
成剛偷偷地盯著小姨子的屁股,暗說,這裡正慢慢地醞釀著,有一天可以跟岳母一較高下吧,目前看來,還需要「施肥」,需要改良。
【第一集】第五章:購物
三人出了浴池,沒走幾步,就是一家大型的服飾百貨。蘭雪見了,非要進去逛逛不可,蘭花不好阻止,三人便進去了。
女孩子見到漂亮衣服沒有不動心的。蘭雪看過那麼多衣服後,一雙美目直盯著一套牛仔裝,不肯走。蘭花拉拉她的手,說道:「小妹,別再看了,咱們走吧。」
蘭雪小聲說道:「姐呀,你看你這身牛仔服多漂亮,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呢。」說著伸手摸著姐姐的衣服,一副羨慕的樣子。
蘭花提醒道:「前年媽不是給你買過一套嗎?」
蘭雪皺眉道:「那套早就小了,再說也不新了,怎麼好穿出門。」說著目光瞟向成剛。成剛只笑著不出聲,在蘭花面前,他覺得自己不好再表示什麼。
蘭花哼一聲,說道:「小妹呀,我知道你喜歡什麼,可是二姐我也沒有多少錢,你想要的話就去問你姐夫吧。」
蘭雪見說不動二姐,就湊近成剛跟前,柔聲道:「姐夫呀,我知道你是個大好人。小妹我看中那套衣服了,你能不能藉我點錢買下來,等以後我掙了錢一起還你?」說著一指懸掛在半空的牛仔裝。
成剛盯著蘭雪嬌嫩的瓜子臉,天真帶著強烈渴望的美目,想說不行都不成。他明知道只要自己一掏錢,就是劉備借荊州,只借不還,可是他實在不忍心讓小美女失望。再說了,自己不是正想著討她歡心,跟她拉近距離嗎?
他裝作為難地皺一下眉,像是在沈思,又看看蘭花。蘭花又沖他搖頭。成剛不理,就說道:「既然小妹說還我,那我就借給你吧。說好了,到時要還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成剛一副認真的樣子。
蘭雪見他答應了,立刻又眉開眼笑起來,抱著蘭花的胳膊,連聲說道:「我一定還的,二姐可以當我的證人。」
蘭花嘆氣地搖頭,說道:「剛哥,你就慣著這個小傢夥吧,以後她要變壞的話,我可跟你算帳。」說著看著那衣服上的標價,輕跺了一下腳。那衣服可不便宜,要價六百呢。
既然成剛答應給買了,蘭雪就拉著蘭花跟售貨員討價還價,經過姐妹倆的努力,終於四百八士元買下。蘭花搖搖頭,極不情願地付了錢。
當蘭雪抱著新衣服時,樂得眼睛都瞇了。看著姐夫暗想:找男人還得找這樣的,想要啥就能買啥。可惜這是二姐的男人,自己將來不知道有沒有福氣找個闊氣的?
蘭雪二高興,到更衣室換上新衣服。出來讓成剛一看,不禁暗誇道,蘭雪穿上這衣服真美麗,可說是英姿颯爽,精神百倍。如果胸脯再高些,屁股再鼓些、大些,那就更誘人了。一邊的蘭花也暗暗感慨,心想:小妹再長幾年,那可不得了,一定比我跟大姐更漂亮。
蘭花憐愛地將蘭雪摟在懷裡,說道:「小妹呀,你真是個美人胚子,將來能當大明星。」
蘭雪嬌笑道:「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要加倍謝你跟姐夫。」
蘭花看一眼蘭雪,說道:「我和你姐夫將來一定幫你找個好男人,讓你一輩子都吃香喝辣,不受一點委屈,想要啥衣服就穿啥衣服。」
蘭雪美目瞥一眼成剛,說道:「就像姐夫這樣的好男人。」那嬌柔的聲音,聽得成剛的心一盪,真有種將蘭雪摟過來的衝動。幸好他還算冷靜,只笑了笑,就目光轉到別處了。他心裡暗想: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如果錯過的話,那豈不是悔恨一生嗎?我不是傻瓜。
買完衣服,三人開始逛街。走來走去,蘭雪先進了一家摩托車店。蘭花在後面喊道:「小妹,你幹什麼去?」
蘭雪從門裡探出頭來,說道:「當然是買車了。」說著人就消失在店裡了。
來到門前,蘭花碰碰成剛的胳膊,問道:「咱們真要買摩托車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答應過的事,自然算數。不過,我想問一下,你喜歡這東西嗎?說真話。」
蘭花想了想,說道:「我當然喜歡了,我跟別的姑娘是一樣的,也喜歡好東西。」
成剛拉住蘭花的手,說道:「那不就結了嗎?你喜歡的事,我就去做。」拉著蘭花進了摩托車店。
蘭雪正擔心二姐會變卦呢,見他們進來了,臉上還都有笑容,這才放下心來。蘭雪上前將二姐拉過來,指著那幾排摩托車,挨個地討論著。成剛在旁說道:「你們隨便挑,挑好了我付錢。」
蘭雪誇道:「這才是瀟灑的男人。」她跟姐姐在那排女用摩托車前轉了好幾圈,接下來姐妹倆又到一邊討論了半天,才決定下來買哪輛。那是一輛紅色的,外形精美不俗,車身不算小,只要中等身材後面載上兩人不成問題。
之所以選這輛,是因為蘭雪喜歡。蘭花雖不太中意,到底是心疼妹妹,就稱了妹妹的心。兩人將結果告訴成剛,成剛看了一眼,就說道:「你們等著,我去領錢。」說著,出去坐上計程車,奔銀行去了。
蘭雪跟蘭花說道:「一姐,你可真有福,找這麼好的男人。看來咱家就你命好,我和大姐都不如你。」
蘭花一笑,說道:「小妹呀,你才多大呀,機會有的是。憑小妹的人才,以後上了大學,追你的人會比草原上的羊還要多。」
蘭雪嘻嘻笑道:「那我要拿好鞭子,誰不聽話,我就打跑他。」
成剛辦事很痛快,一會兒就回來了。付了錢,加了油,成剛先騎了一圈,到街上一試,試試它的性能如何。經過體驗,結果挺叫人滿意的。
成剛停下摩托車,做了個搞定的手勢,又向姐妹倆一招手,說聲:「上來吧。」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還得你先上,我總不能抱他吧。」
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了頭,想佔你姐夫的便宜,我可不答應。」說著自己麻利地上了車。蘭雪站在身後,對嶄新的摩托車摸了又摸,這才心花怒放地上了車。
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車便平穩而迅速地前進了。一輛摩托車上載著三個人並不怎麼吃力。原因是兩女都不是胖子,摩托車完全能承受得來。如果有一個重量級的,這可就不好說了。
他們沒有馬上回去,而是又繞了一圈,買了一大堆東西。當要回去時,蘭雪問蘭花:「一姐,你不去舅舅家嗎?可能哥哥跑他家去了。」
蘭花搖頭道:「還去什麼去呀,買了這麼多東西,拎著去會叫人誤會的。好在過些天就是舅舅生日,到時我再去給他祝壽吧。嘿,如果你哥在他家,我更不想去了,那傢夥我一見就生氣。」
蘭雪咧咧嘴,說道:「那咱們回去吧。」
成剛說道:「我有點餓了,吃些東西再走吧。你餓不餓?蘭花。」
蘭花一笑,說道:「既然你餓了,咱們就去吃吧。」
蘭雪笑道:「那太好了,我可好久沒有去餐館了。」
蘭花笑罵道:「你這個小了頭,真是一隻小豬。你當心點,以後別為了錢,被人 家拐跑了。」
蘭雪切了一聲,說道:「能拐跑我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有什麼話,咱們進餐館說去吧。」說著發動摩托車,按蘭花的指點找餐館去。這回蘭雪沒有多話,因為自己今天打了大勝仗,實現了兩件大事,二姐已經給是了自己面子,自己可不能做得太過分。吃飯的事還是讓姐姐說了算吧。
在蘭花的做主下,三人進了普通的小吃店。別看是小吃店,裡面挺乾淨的。點菜時,成剛讓兩女隨意點。蘭花知道成剛喜歡什麼,專挑他喜歡的。蘭雪呢,當然專盯著自己愛吃的。這回跟姐姐夫妻出來,自己可過癮了。
吃飽喝足,成剛見沒有什麼事了,這才載著兩女回家。這摩托車非常不錯,有速度,有馬力,避震系統也好,坐在上面非常舒服。
迎面的風獵獵地響,吹得成剛的頭髮一晃一晃;蘭花抱緊成剛的腰,將臉貼在成剛的背上,一副小嬌妻的模樣;蘭雪因為心情好,不時歡呼大叫,簡直想飛起來。活了這麼大,就今天最開心。
蘭花不得不提醒她,說道:「小妹,坐穩了,小命要緊。」蘭雪嘻嘻笑,雙手抱住蘭花的腰。
成剛心裡非常舒坦,因為自己身後坐著兩個美女呢,好像這兩個都是自己的人。她們屬於他,他想怎麼樣都行。如果自己將她們載到旅店,可以隨便享用,那可太美妙了。
當摩托車一進村口,迎面走來一個女人,有三十五、六歲,中等身高,穿戴乾淨,秀眉圓臉,蘭花認識她,就沖她一揮手。對方叫道:「蘭花,你們停一下。」
成剛便穩穩地停下,三人下了車。女人過來,蘭花介紹道:「這是大隊的李阿姨;這是我男人成剛。」
成剛朝對方點頭微笑。李阿姨也笑笑,接著跟蘭花說:「蘭花,挺長時間不見了,想不到你就結婚了。」蘭花就客氣地跟她談了幾句。
李阿姨說了一會兒,像想起什麼事似的,說道:「蘭花呀,你家可能有麻煩了。」
蘭花急問:「什麼麻煩?」
李阿姨回答道:「剛才我看見村長老婆跟她嫂子往你家那胡同去了,面色都很不好。你們快回去看看。」蘭花心一緊,知道村長老婆向來跟媽媽不對盤。
蘭花忙說了聲謝謝,三人重新上了摩托車,一陣風似的奔家裡去了。李阿姨望著她們的背影,露出狡黠的笑容。她心裡說:這回有好戲看了。
摩托車在院子裡停下。三人一下車,正見到兩個女人跟風淑萍對面立著,一人正瞪眼睛大喊,那兩人正是村長老婆跟她嫂子。
村長老婆名叫李三丫,不到四十歲,描眉畫眼的,頭髮燙得捲捲曲曲,如果不是因為一臉怒氣扭曲了面孔,她的模樣倒不難看。
風淑萍一臉的委屈,爭辯道:「大妹子,你這話我可聽不懂,我跟村長沒什麼呀,什麼事都沒有。」
李三丫怒道:「還說沒什麼,好多人都在說,說你跟村長亂搞呢,你也太不當我是回事了吧?我還沒死呢。」
馬家婆子幫腔說道:「無風不起浪,不可能沒有那事。快說,你是怎麼勾引村長的。」眼角斜著風淑萍,自己兒子挨打的事,她一直懷恨在心。
蘭花跟蘭雪上前擋在媽媽面前,蘭花跟村長老婆說:「李嬸子,你找我媽幹什麼?說話這麼難聽。」
村長老婆李三丫說道:「蘭花,你回來得正好。你媽對不起我,你快給我評評理。」
蘭雪小嘴一撅,挺挺被新衣包裹的酥胸,說道:「李嬸子,我媽怎麼對不起你了?」小了頭睜大美目,一點不讓人。
李三丫的目光在成剛等三人臉上一掃,說道:「你媽跟我男人亂來。」
蘭花跟蘭雪齊聲道:「不可能。」
李三丫冷笑道:「你們不信是吧?你們出去打聽一下,這個村子都傳遍了。」
風淑萍連連擺手道:「那種事我可沒有乾,如果我乾了那事,叫我不得好死。」
李三丫吼道:「說這個都沒用,發誓也有假的。這年頭除了媽是真的,爹都有假的呢。」
蘭花哼一聲,說道:「你說我媽跟村長有關係,你親眼看見了?」
李三丫說道:「那倒沒有,不過假不了。有人說看見了,說昨晚上他們在一起亂搞來著。」
蘭雪呸一聲,罵道:「是誰在那裡亂放狗屁,我媽昨晚一直就沒有出去過。誰放的話你把他叫出來,當面說清楚。」
蘭花也說:「是呀,昨晚我媽一直沒有出去,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
李三丫半信半疑地說:「真的?」說著瞧瞧老馬婆子。
老馬婆子小聲道:「她們都是一家人,自然幫她說話了。」
一聽這話,李三丫聲音又大了起來,指著風淑萍說道:「今天你不說明白,我跟你沒完。」雙臂舞動,那樣子像要跟風淑萍拼命似的。
成剛一直沒說話,見此情景,忙上前擋住,他生怕岳母跟親人受到傷害。他正想用什麼法子將「敵人」趕走時,外面一片大亂,只見一個長著幾粒麻子的中年男人在一夥人的簇擁下進了院子。一進院子就叫道:「李三丫,你給我滾回家去,誰叫你來這里胡鬧來著?」
李三丫見是村長來了,便哼了一聲,說道:「你跟這個女人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甭想騙我,我再也不信你的鬼話了。」
村長在眾目睽睽之下,立刻表態,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跟風淑萍啥事都沒有,是誰在造我的謠,是誰在坑害我,有種的給我他媽的滾出來。」目光掃視著身後的人群,身後的人群鴉雀無聲。
李三丫扯一下村長的袖子,說道:「今個兒人多,我就給你個面子,我這就走。」
村長指著門口說道:「快給我滾回去,哪兒涼快上哪兒待著去,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李三丫回頭瞪了風淑萍一眼,說道:「今個兒倒便宜你了,以後別叫我抓住你。」說著跟她嫂子氣哼哼地走了。
村長跟後面的人說:「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都在這兒杵著幹啥呀。大夥都給我記住,那沒有影的事就不要亂說,更不要亂信。少聽那些狗娘養的東西亂扯蛋。如果讓我知道那個傳瞎話的是誰,我他媽的砍了他。」眾人無聲,一會兒才慢慢朝外走去。
村長面帶笑容,走到風淑萍跟前,正色地說:「淑萍呀,我替我家那敗家老娘們向你賠禮道歉了。她是個直腸子,話拿過來就說,沒長腦袋,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一定揪出那個造謠的混蛋來,非得打得他屁滾尿流不可。」
風淑萍強作笑臉,說道:「村長,你不用再說了,我知道三丫也不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只是上了別人的當。」
村長點頭道:「淑萍呀,還是你明辨是非呀。好了,今天的事就這麼地,我先回去了。你家裡有什麼困難,只管來找我。」說著目光在蘭家姐妹跟成剛的臉上掃過,又凝視風淑萍幾秒,這才嘆氣地離開了。
蘭雪上前抱住風淑萍,恨恨地說:「媽呀,她們也太欺侮人了,我都想跟她們拼命了。」
蘭花一笑,說道:「小妹,要拼命的話,也不用你,有我跟你姐夫就行了。」接著向風淑萍說:「媽,你受委屈了。」
風淑萍搖頭道:「沒事的,你們要是不及時回來,看來她們真要跟媽伸手了。」
蘭花哼道:「要伸手誰怕誰呀?她們有靠山,咱們家也有。」說著看一眼成剛。成剛沖她很溫和地笑著,表示贊同她的意思。
風淑萍這時才問起摩托車的事。蘭花嘆著氣,將進城買東西的事都說了一遍。風淑萍聽了臉色一沈,在蘭雪的屁股上打了兩下,罵道:「你這個小了頭,也真能禍害你姐夫,讓他花那麼多錢,你當那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蘭雪嘻嘻笑著,嘴上說:「媽呀,我跟姐夫說了,我是藉他的錢買衣服,以後會還他的。」說著,向成剛一翹嘴角。
成剛不說什麼,蘭花解勸道:「算了,媽,你別生氣,這錢一定要她還的,她想不還都不成,我看著她呢。」
風淑萍又嘆了兩聲氣,這才跟女兒們進屋。一進屋,蘭雪就將買來的東西一一拿出,其中有幫媽媽買的衣服,她還忙著拿水果給媽媽吃 ,經過一陣子獻殷勤,風淑萍的臉上總算有了笑容。風淑萍看一眼成剛:心想:蘭花的命總算不錯,總算嫁了個好男人。
一會兒,蘭月下班回來了。成剛一看美女,正穿著他跟蘭花買的薄衫裙,遺憾的是蘭月裡面套上了襯裙,什麼都看不見,不然的話,那飽滿的奶子,一定向自己發出誘惑的光芒。成剛暗暗嘆息,恨自己沒有眼福。
蘭花瞧她穿了新裙子,就笑道:「大姐,你穿了這身,可真漂亮呀,你學校的男老師準饞得流口水。」
蘭月哼一聲,問道:「那輛摩托車是你買的嗎?」話是對蘭花說的,目光卻瞥了成剛一眼。雖然是冷冷的,成剛也覺得分外舒服。如果不是冷冷的目光,那成剛反倒奇怪了。
蘭花回答道:「是剛哥買的,大姐你也可以騎。」
蘭月皺皺眉,說道:「不了,還是你們騎,我騎不了那東西。」
蘭花一笑,不再說別的,她轉頭跟成剛說:「剛哥,你也累了吧,去東屋歇歇,一會兒我給你燒炕。」成剛知道她們有話說,就答應一聲,看一遍四大美人的臉,就回東屋待著去了。
晚飯後,成剛打開電腦,靜靜地寫東西。寫了一會兒,就聽見門吱呀一聲。一回頭,只見蘭雪在站口,門開了一條縫,露出一隻美目,正轉動著,顯出調皮的樣子。
成剛一笑,說道:「是蘭雪呀,進來吧。」
蘭雪問道:「會不會打擾你呀?」
成剛回答道:「不會的,我已經不想寫了。」聽了這話,蘭雪才進屋來。她還穿著那套新衣服,特別漂亮。
蘭雪來到他的身邊,望著成剛,幽幽地說:「姐夫,我今天是不是惹你不高興了?」
成剛眨了眨眼,說道:「沒有呀,你今天沒什麼得罪我的地方呀。」
蘭雪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姐夫,我今天讓你花了好多錢,我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你。」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哪兒的話?這話就 見外了。我買摩托車,是因為你姐喜歡,我們要在這裡住一段日子,有了摩托車,進出也方便些。買衣服嘛,哈哈,我不白花錢的,說好了,你以後要還我的。」
蘭雪小嘴一撅,微笑道:「只怕我還不起。」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只要你以後乖乖的,聽話,有出息,那些錢我一分不要,還把這輛摩托車送給你。」
蘭雪聽了美目都睜大了,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吧?」
成剛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說道:「我說得自然是真的,我是男人呀。」
蘭雪笑道:「那咱們勾勾手,免得你反悔。」說著伸出蘭花般的手指,跟成剛拉起勾來。成剛望著她那張興奮而純真的俏臉,神魂飄蕩。他心想:你有這個缺點,我就大有希望讓 你臣服於我,被我隨意擺弄。
蘭雪又說道:「你不生氣就好,害得我剛才被媽好一頓的數落,像是乾了什麼大壞事似的。這回我放心了!我不打擾你了,我得回那屋了。」說著話,突然摟住成剛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飛快地跑了。
成剛再回頭時,只見到遠去的搖曳生姿的小屁股。這一親使成剛大為興奮,他因此可以知道這小了頭對自己相當有好感。自己想拿下她,還是大有可能的。
成剛摸摸被親的臉,心裡甜甜的,彷彿看到了蘭雪在自己胯下宛轉呻吟的銷魂情景。
晚上夫妻照例要親熱一下,這回沒有關燈,而是把窗簾都擋得嚴嚴實實的,保證不會走光。兩人脫光了衣服,開始乾那快活之事。
蘭花平躺著,成剛趴在蘭花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嘴唇,兩手各抓一奶,盡情地玩著。蘭花熱情上來了,將香舌伸到嘴外,任男人品嚐。成剛使勁地咂著,弄得直出聲音,兩手下的奶頭很快硬起來了,像花生米一樣。
一會兒,蘭花又將男人的舌頭吸到自己嘴裡,百般奉承著他,使他嚐到玩女人的最大的快樂。稍後,成剛將嘴栘到蘭花的奶子上,吸吮著一隻,一隻手玩另一個,忙得不亦樂乎。他興奮極了,貪婪地親著、玩著,使蘭花舒服得連聲呻吟,輕聲叫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骨頭都軟了。」
成剛親一下奶頭,說道:「會兒我會叫你更好受。」說著,大張著嘴將奶子吃進一部分,又收緊雙唇,慢慢往外吐著。另一隻手更是放肆,將奶子提起,進而壓扁,像玩麵團一般。
蘭花緩緩扭腰,摸著成剛的頭髮,誇道:「剛哥,你玩得好,玩得我美死了。快操我吧,我有點受不了了。」
成剛�起頭,說道:「蘭花,你浪一個給我看看好吧?」
蘭花小聲問道:「怎麼個浪法?」
成剛�起身子,將蘭花的大腿分得大開,望著裡面騷答答的玩意,說道:「你手淫給我看,好不好?」
蘭花一捂自己的羞處,紅著臉說:「剛哥,那多丟人吶。」
成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說道:「你是我的女人,在我面前,你幹什麼都是美的。快,聽話呀!」
蘭花心一橫,說道:「剛哥,我聽你的,只要你高興,我做什麼都行。」說著蘭花坐起來,大張著腿。
成剛提議道:「你坐到床邊,讓我看個清楚。」
蘭花按照男人的意思,坐到床邊,大腿張得開開的,毛茸茸的小穴暴露無遺。花唇裂開,從裡面正流著汩汩的水,上面的小豆豆興奮得已經很突出了。
成剛蹲起來,等著蘭花的行動。蘭花瞇著美目,伸指到下面,在小豆上撚了起來,沒幾下,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俏臉更紅,頭微仰,隨著脖子跟腰的扭動,不安地擺動著,表現著女人的衝動和需要。
那靈活的手指又插入自己的小洞裡,時快時慢時深時淺地動了起來,弄得手指都濕淋淋的。她的嘴裡忍不住發出咿咿啊啊的浪聲,盡情地強調著女人的性感跟騷浪。這時的蘭花不是平時正經、規矩的賢妻,而是一個發春的浪貨。可是她的浪看起來是那麼撩人、動人,而不會讓人覺得低級和下賤。她在用自己的行動,來使心上人開心。
成剛看得心神俱醉,目瞪口呆。以前只聽說過女人自慰的事,今天是頭一回見到,想不到女人幹這事時,是這麼勾 人。成剛喃喃自語道:「太好了,太美了,蘭花,你真是個讓我操不夠的好女人。」
說著話,成剛站起來,推開蘭花的胳膊,扛起筆直的大腿,將棒子強而有力地干了進去。那裡已經春水成災,因此,蘭花沒感到疼痛,卻覺得舒爽無比。她大叫道:「老公,操得好,操得美,操得再快些。」
成剛興發如火,那棒子像裝了機器一樣,飛快地在小穴裡進出,幹得小穴的嫩肉翻入翻出煞是迷人。那淫水在成剛的動作下發出撲滋撲滋動聽的聲音,給兩人平添了好多樂趣。
成剛一邊乾著,一邊看著蘭花奶子有節奏的顫著,再聽著蘭花的浪叫,他的心裡充滿了成就感。
為了好玩,成剛將肉棒抽了出來,那小穴已變成一個圓洞,被一圈黑毛環繞著,每一根黑毛都亮晶品的,顯然水分充足。圓洞的內緣,是細嫩的粉肉,下端還垂著幾滴淫水呢。
成剛看得過癮,一低頭將大嘴親了上去,吃得唧溜溜直響。蘭花把大腿高高舉起,並一下一下地屈伸著,還向上�著屁股,嘴裡歡呼道:「老公,我好愛你呀,我這輩子部下離開你。」
成剛興高采烈地舔著蘭花的小洞,蘭花激動不已,不一會兒就全身急促地抖起來,叫道:「老公,我要死了。」說著話,一股暖流發了出來。成剛為了報答蘭花在自己面前自慰,張大嘴將淫水都吃個乾淨。這使蘭花更為感動,暗暗慶幸找了個出色的老公。
蘭花爽完,成剛的棒子還硬著呢。蘭花嬌喘著說:「老公,我也要吃你的。」
成剛嘿嘿笑道:「等一下再吃,你把屁股撅起來,我要從後面操。」蘭花答應一聲,乖乖地在床上擺起小狗式,把屁股撅起老高。
成剛上床,藉著明亮的燈光,看得很清楚。那兩辦圓滾滾白花花的屁股夾著兩個妙洞,一個淺紅,一個粉紅,兩個都泛著水光。原來淫水已經把她的下體都染遍了,那流水的裂縫正一張一合,似乎在召喚著肉棒的慰藉。
成剛摸著這個屁股,一下子想到了岳母,情緒更高,猛地將棒子狠狠地刺進去。雙手前探,揉著蘭花的奶子,一下子又回憶起蘭月的酥胸來。此時,自己好像正享受著她們的肉體一般。摸蘭月的奶子,操岳母的屁股,這個念頭由原來的模糊變得清楚。對了,還有那個小了頭,也不能放過她,有機會一定將她變成小少婦,不然的話,真是浪費了。
成剛呼呼有聲地干著,如下山猛虎,如飢餓之狼,連蘭花都覺得成剛今天不同。她哪裡知道,他野獸般的耐力跟表現,動力來自於家裡其他的女人。
蘭花經不起成剛的撞擊,不一會兒就身子前伸,趴在床上,成剛就勢接著幹。這樣的姿勢也會爽,就是不太靈活。
後來,蘭花投降了,主動跪在成剛面前,舔弄肉棒子。成剛抱著她的頭,像操穴一樣操她的嘴,不大一會兒,就撲撲撲地射了。蘭花沒有躲開,接到嘴里後,對成剛一笑,咕嚕幾聲全都咽到肚子裡,又將肉棒子給舔個乾淨。那個細心跟體貼勁兒,好像這棒子就是一件寶貝,而成剛就是她的主人,就是神一樣。
做完愛,兩人躺在被窩裡說話。成剛摟著蘭花說:「你今晚對我可真好。」
蘭花膩在男人的懷裡,柔聲說:「你不也一樣,把我舔得魂都要丟了。」
成剛問道:「往常你不太喜歡吃精液的,今晚怎麼變了呢。」
蘭花回答道:「每次都射到下面,卻沒有懷孕,我想我用嘴吃下去,興許就能懷上呢。」成剛聽了直笑。
成剛沈默一會兒,問道:「你大姐怎麼對人那麼冷淡?她生來就那樣嗎?」
蘭花嘆息一聲,說道:「都是因為男人。」
成剛想著蘭月的胸脯,嘴上問道:「你說給我聽聽。」
蘭花說道:「大姐在專科時跟一個男生談戀愛,我媽不同意,大姐就跟那男的說分手,哪知道那男的心眼小,就跳樓了。從那以後,大姐就不怎麼笑了,老說都是自己不好,是自己害了他。因為這個,她就不愛笑了,對人也冷冷的。唉,她好可憐吶!」
成剛明白怎麼回事後,說道:「她這又何苦呢?責任也不在她,是那個男生心眼太小了。」
蘭花又說:「那倒是。還有啊,大姐對現在的未婚夫不滿意,所以總是心情沈重。」
鹹陬大驚,說道:「她有了未婚夫?什麼樣的人?」
蘭花長嘆一口氣,說道:「是他們學校的校長。」
成剛問道:「這有什麼不妥的嗎?」
蘭花回答道:「當然不妥了。那個校長都四十五、六歲了,長得醜不說,還是個離過婚的,人品也不好。大姐嫁給他,那就是鮮花插牛糞上了。」
成剛聽罷,心裡很不舒服,焦急地問:「那你大姐為什麼要跟他呢?」
蘭花說道:「誰知道呢?問她時,只說是看上人家了。這話誰信呢?我媽也管下了。有空的話,你幫我勸勸她。」
成剛說道:「好的。只是一定要找到這關鍵所在,得查明你大姐要嫁他的原因。」
蘭花一笑,說道:「剛哥,你本事大,你一定能幫她的。」
成剛爽快地回答道:「我會盡力的。」心裡卻想:這樣的姑娘要是嫁給那個什麼校長,真是金魚掉進臭水溝裡了。我說什麼也得幫幫她,讓她回頭,不能錯下去。我就不信,那個校長有什麼可取之處能汲引吔。
第二天早飯之後,成剛想教蘭花騎摩托車。蘭花說自己離家已久,得幫媽媽多做點家務事,不如叫大姐跟你學學吧。成剛便把目光轉向蘭月,他的心裡癢癢的,盼望著蘭月快點答應他,他就有機會拉近彼此的距離了。
蘭月連忙說:「我一會兒還要看書呢,有好多事要忙。」
旁邊正準備洗衣服的蘭雪笑了,說道:「姐夫,我有空,我跟你出去吧。」
蘭花望著蘭雪,說道:「小妹,你不洗衣服了嗎?上學有衣服穿嗎?」
蘭雪一笑,說道:「一姐,我昨天不是剛買了一套嘛,夠我穿兩週的了。」
蘭花看了一眼成剛,又看了一眼蘭雪,說道:「小妹,出去學摩托車行,可不準欺侮你姐夫呀。」
蘭雪嘻嘻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有那麼調皮嗎?再說了,他是個大男人,只有他欺侮我的份。」說著瞄了成剛一眼。成剛淡淡一笑,不露聲色,心想:這大姐跟小妹相比起來,還是小妹比較好對付些。蘭月是塊硬骨頭,留著以後慢慢啃吧!
成剛跟三人打過招呼,便跟蘭雪到院子裡。成剛發動摩托車,蘭雪微笑著騎坐到身後。她不好意思摟成剛的腰,便雙手後伸,拉住後車把,以保持身體平穩,不至於掉下去。
成剛說聲:「蘭雪,坐好了。」一加油門,摩托車便帶著流暢的機器聲向門外跑。在出門之前,成剛心裡早有了盤算,他要去那個古廟看看。雖見過兩回,都沒有進去過,他想去瞧瞧裡面有什麼秘密,也想知道蘭月那晚為什麼從那裡出來後,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路上有好些人在走動,大家都看到了兩人,但大家都已經知道成剛是蘭花的男人,載著小姨子也不是為怪。在他們的眼裡,蘭雪還算不上一個女人,不過是個毛孩子罷了。
眨眼間,摩托車停在廟前。兩人下來,蘭雪問道:「你來這里幹什麼?」
成剛回答道:「我還沒有進去過呢,想知道裡面有什麼好玩的。」
蘭雪說道:「那我帶你進去,這裡我最熟了,我小時候經常到這裡玩。」說著推開廟門,跟成剛走進去。
裡面幾尊神像,做得不大美觀,只是個意思罷了。像前的供桌還在,還有香爐什麼的,廳裡卻有一些乾草鋪著,不知道幹什麼用。此時一個男人正彎腰找什麼,他一見有人來了,先是一驚,接著一笑,說道:「是蘭雪呀,你們來玩嗎?」
蘭雪看到他了,說道:「是村長叔叔,你在這里幹什麼?」
村長一笑,說道:「沒什麼,因為上面說要保護文化古蹟,要將這個廟修一下,我就過來瞧瞧,看有什麼地方需要修,得花多少錢。」
蘭雪啊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村長叔叔,那不用咱們各家掏錢吧?」
村長笑了笑,說道:「到時再研究,現在我也不知道。」接著他看了廟門一眼,說道:「你們慢慢玩,我先忙去了。」走時,也不忘看成剛一眼。
他一走,蘭雪就說道:「看他樣子鬼鬼祟祟的,像在幹什麼壞事。」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他好像在找東西,可能有什麼東西丟在這兒了吧。」
蘭雪點頭道:「對,對,他是在找東西。」說著蘭雪貓起腰,也在村長注意的那一塊地方找了起來。小了頭的一雙美目警覺得像貓一樣,成剛也過來幫忙,他也動了好奇心。
兩人在廟裡認真地搜索著,過了好一陣子,蘭雪嘻嘻一笑,歡呼道:「找到了,找到了。」成剛轉頭過來,只見蘭雪從供桌下鑽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打火機。
成剛瞧瞧,問道:「堂堂一個村長,來這兒只為找這麼個打火機,有點不可能吧。」
蘭雪點頭道:「也是呀,這玩意能值幾塊錢?」小了頭翻來覆去地把玩著,想找出其中的秘密。
成剛說道:「給我看看。」蘭雪便扔到他的手裡。成剛用手掂掂,便知道這不是一塊錢一個的那種。他打著火,用嘴一吹,那火雖歪卻不滅。再使勁吹,仍然不滅,一鬆手,火才滅了。他立刻明白,村長就是在找這個東西。他知道這樣的打火機一定不便宜。
另外,成剛經過反覆試驗,他注意到這打火機的一面很特別。當打著火時,那上面的洋妞圖案一下子由三點式變成裸體;當火一滅,衣服又有了,成剛見了嘿嘿直笑。
蘭雪眼尖,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的小臉一紅,罵道:「好噁心呀。你在這兒看吧,我去騎摩托車玩了。」說著向外跑去。
成剛將打火機揣了起來,也走出廟去。這廟前廟後的地方不小,又平這,成剛便發動摩托車,耐心地教蘭雪學騎車。因為怕她摔著,成剛不得不在旁邊跟著,細心地傳授著經驗跟理論。蘭雪有幾回要摔倒了,成剛及時上前保護,使她轉危為安。這樣一來,蘭雪被成剛抱著,小了頭的芳心跳得好厲害,但學車的熱情使她將這些都忽略了。
在成剛那邊,把握一切與她接觸的機會。透過接觸,他知道了蘭雪身子很軟、很暖,跟摟抱那姐倆的感覺不一樣。
正練得高興呢,路上有人喊:「蘭雪,你家出事了,你還有心情玩呢。」那人正是二驢子。
蘭雪停下車,衝二驢子叫道:「你少胡說,你家才出事了呢。」
二驢子哈哈一笑,說道:「你哥哥在縣城又惹禍了,人家找上門來了。」說著就走。
蘭雪叫道:「餵,你站住,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二驢子回頭說:「你不信拉倒。」蘭雪看得清楚,他臉上正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
蘭雪緊張起來,望著成剛。成剛說道:「快回去看看。」說著載著 蘭雪往家裡騎去。他的直覺告訴他,那傢夥沒有說謊。
【第二集】第一章:麻煩上門
一路飛快,如御風而行。當拐進自家的胡同時,只見自家門口停了兩輛車,旁邊還圍著不少村民。那兩輛車——前面的是輛黑色的轎車,後面那輛是綠色的老式吉普,看來這回來的人不少,找麻煩的人定是硬骨頭,不太好啃。
一到了門口,成剛與蘭雪下了摩托車,分開眾人,急忙向院裡跑,一進院,就見到了雙方對峙的場面。一方是岳母風淑萍和蘭月、蘭花姐妹,還有幾個較好的鄰居站在後面;另一方是七八個男人,為首的是一個中年漢子和一個青年。那中年漢子一臉凶相,跟餓狼差不多;那個青年則頭上纏滿了繃帶,橫的、豎的,包得跟粽子相似,只露兩隻兇巴巴的眼睛,身邊還有兩個人攙扶,看來傷勢不輕。而其他的人則膀大腰圓,橫眉豎目,定是強悍的打手。
成剛跟蘭雪來到風淑萍跟前,問道:「嬸子,怎麼回事?」
風淑萍搖搖頭,說道:「蘭強這小子,又闖禍了。我呀真不如死了好。」說著,眼圈一紅,眼淚汪汪的。
蘭花勸道:「媽呀,你先別哭,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咱們得想辦法解決問題。」
蘭月則說:「媽,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必怕他們,有理不在聲高。」
那中年漢子聽後,哼了一聲,怒道:「小了頭,你那個混蛋弟弟打傷了我兒子嚴猛,難道他就有理嗎?要是他有理的話,我嚴虎林就沒必要上你家來扯蛋了。痛快的,到底交錢,還是交人,我嚴虎林可沒有那麼多工夫跟你們磨牙。」
嚴猛也叫道:「快把人交出來,不然的話,跟你們沒完。」
成剛聽了覺得刺耳,問道:「蘭花,這是怎麼回事?」
蘭花低聲道:「這幫人是從縣城來的。這傢夥是蘭雪的同學嚴玲玲他爸,昨天咱們進城看到的那家娛樂城就是他開的。他說昨晚蘭強跟二狗子去娛樂城玩,調戲那裡的歌手。嚴猛讓他們滾蛋,他們不聽,還把嚴猛給打傷了,說是臉都打破了幾處。」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他們是來算帳的了?」
蘭花一臉擔憂,說道:「可不是嗎,這事不好辦吶。」
成剛問道:「他們氣勢洶洶的跑來,究竟想幹嘛?」
蘭花說:「你沒聽人家說嗎,要麽把人交出來,要麽交錢。」
成剛說道:「人不在家,再說人在家也不能交。他們要多少錢?」
蘭花回答道:「一萬。」
成剛不平地說:「這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三千兩千的還 說的過去。對了,你們打算怎麼辦?」
蘭花嘆了兩聲氣,說道:「這不是正愁著嗎?以我的意思,人也不交,錢也沒有,想怎樣就怎樣。不過對方說了,不交人,不交錢,那就公事公辦,法院見。」
成剛想了想,說道:「上法院的話,他們也未必就能佔便宜。」
蘭花望著成剛,說道:「剛哥,你一向有主意,你就給出個主意吧。」
成剛沈吟片刻,說:「我看法跟你一樣,人也不交,錢也不給,看他們能怎麼樣。」
蘭花憂心仲仲地說:「那我弟弟一定很危險。」
成剛說:「相辦法找到他,讓他躲遠點。等風聲小點的時候,他再回來好了。」
蘭花思了一聲。成剛說道:「你就跟你家里人商量一下吧。」蘭花便與姐姐和母親商量去了。
這時候,蘭雪跟嚴虎林說起話來。蘭雪說道:「嚴叔叔,真沒有想到你會來我家,快進屋坐坐吧。我常聽玲玲說起你,說你很有本事,是縣城裡了不起的男人。」
嚴虎林聽了,冷酷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蘭雪,你很會說話。我也聽玲玲說過你,說你成績好,長相又好,是個人精。今天一見你,可真是不賴呀。」說著,那雙黃眼珠在蘭雪的嬌軀上一掃,嚴猛的眼睛也看向了蘭雪,眼睛裡的兇惡也轉為貪婪。
蘭雪說道:「嚴叔叔,今天這事咱們好商量,你用不著領這麼多人來吧?我家都是女的,打架可打不過那些打手呀。」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我們只是來辦事,不想打架,你們不必怕。我們是來找你哥哥的,不會傷害你們。」
這工夫,蘭花已經跟家人商量好了,便跟成剛知會了一下。成剛見大家都同意自己的意見,便走上前去,說道:「嚴先生,我是這家的女婿。我現在代表她們回話。」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只要你說話算話就行。那你就說吧,是交人,還是交錢。」
成剛一臉嚴肅,說道:「蘭強不在家,沒法交人,你要一萬塊,我們也交不起。如果是一千,我們現在就給。」
嚴虎林嘿嘿冷笑,說道:「你們不後侮嗎?」
成剛回答道:「我的話就像石頭落地,不會收回。」
嚴虎林重重地點頭,說道:「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吧,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了。我現在就給你們提個醒,你們就在家等著壞消息吧。讓我抓住蘭強,我讓他比我兒子慘十倍,全身纏繃帶,就跟木乃伊一個樣。……」話說得聲大語氣重,令蘭家四女都花容失色。
嚴虎林一聲令下:「走,弟兄們,咱們撤。都給我記住,誰抓住蘭強,我給他五千塊。」說著,領人往外走。他兒子走到門口時,使勁兒朝地上吐了一口痰,回頭罵道:「蘭強,你這個王八蛋,我操你老婆。」蘭雪聽了生氣,想追上去理論,被蘭花拉住了。幾個人眼看著這幫人揚長而去:心情都很沈重。
成剛將觀眾都勸走,又把摩托車推進院子,然後一家人都進了屋討論這件事。聽嚴虎林的口氣,每個人都憂心仲仲。誰都知道,如果蘭強落在嚴虎林的手裡,一定悲慘無比。
他們剛坐下沒有幾分鐘,院子裡就走進一個男人來,手裡還拎著禮物。一家人隔著玻璃見到他,都皺起眉來。而蘭月不只俏臉變色,啊了一聲,還驚慌地站了起來。蘭雪更是騰地跳起來,以最快速度竄出去,將房門栓上了。
那人拉了幾下打不開,就敲起門。一邊敲,一邊叫道:「蘭月,我知道你在家,你快點開門。哪有未婚妻這麼對未婚夫的?」成剛這才知道是蘭月「那口子」到了。
蘭月看向風淑萍。風淑萍嘆道:「這叫什麼事呀,又一個不省心的。去開門,把他放進來吧,鎖門也不是辦法。」她擺擺手。
蘭月不動,蘭花便過去開門。門一開,那人的笑聲便傳進來了。他說道:「蘭花呀,你啥時候回來的,嘿,越變越漂亮,比你姐都漂亮了。」
蘭花沒好氣地說:「譚校長,你要是不想進來的話,我就把門再鎖上。」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進、進、進,怎麼能不進呢?咱們可是親戚呀。」話音一落,那人便屁顛屁顛地走了進來。他將兩袋水果往桌子一放,便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對風淑萍叫道:「媽呀,你最近身體挺好吧?」然後,向大家二點頭。
這一聲「媽」出口,連成剛聽了都想吐。為什麼?這傢夥看年紀五十出頭,三角眼睛,尖下巴,頭頂中心部分光光的,只有周圍 還有些稀稀的毛髮。他哪裡像蘭月的未婚夫呀,簡直像蘭月的爺爺。試想這樣一個人叫四十歲的風淑萍為「媽」,自然是令人感到十分滑稽又十分嗯心。
風淑萍出於禮貌,想從炕沿上站起來,身子剛一欠就被蘭雪壓住,便沒有站起來。她說道:「譚校長,以後你不要再拎東西來了,我家甚麼都不缺。」
譚校長笑了笑,伸長脖子說:「媽呀,我們當晚輩的孝順長輩是應該的。俗話說得好嘛,百德孝為先。」聽了這話,風淑萍哭笑不得,而成剛簡直耍笑出聲來:心想:這種晚輩實在令人不敢接受。
成剛看蘭月時,蘭月低著頭,面沈似水,全無平日的風采;再看蘭雪,瞪著一雙晶亮的眼睛,兩手掐腰,像一隻要咬人的小豹子;再看老婆蘭花,緊鎖眉頭,正望著自己搖頭。成剛一笑,目光又回到那譚校長的臉上,他倒要看看,他還有什麼花招。
風淑萍說道:「你上週不是來過了嗎?還是為了那事?」
譚校長說:「可不是嘛!媽呀,我跟蘭月訂婚已經有一段日子了。我想,既然我跟她情投意合,那麼趕早不趕晚,就把婚期定下來吧。」
一聽這話,成剛的心猛地一跳,看向蘭月。蘭月眼圈紅紅的,眼淚直打轉,一點也看不出她對那討厭的傢夥有什麼愛意。成剛心想:這裡面大有文章,跟什麼情投意合的毫無關係。如果她要嫁這麼一個東西,還不如給我成剛當小妾呢。
再看風淑萍,她轉頭瞧瞧蘭月,然後說道:「如果她願意嫁給你,我也沒有別的可說,只當沒生這個女兒吧。」
蘭月聽罷嬌軀一震,叫道:「媽,你……」說著,眼淚如斷線珍珠一樣掉下來。而風淑萍根本不再看她,對譚校長說道:「我看你先回去吧,等蘭月想好了,就會跟你定婚期。」
譚校長聽了大喜,站了起來,對蘭月說道:「瞧你呀,一聽說結婚,就高興成這樣。這叫什麼來著,喜極而泣呀。」說著,眼睛像帶鉤子一樣看蘭月。
蘭雪見了不爽,從炕沿上跳下來,對門一揮手,說道:「譚校長,你這就請吧,我家裡還有重要的事商量呢。」
譚校長對蘭月說道:「蘭月呀,現在可是關鍵的時候,你可不能犯傻呀,你多想想我說過的話。」
蘭雪不耐煩,胳膊抖了幾抖,放大音量說:「譚校長,你快走吧,該干啥幹啥去吧,這不是你待的地方。」譚校長回頭看看哭泣的蘭月,依依不捨地離去。蘭雪對著他的背影伸了伸舌頭,還扮個鬼臉,說道:「就你這德性,還是到敬老院找一個吧。想娶我姐,你下輩子吧。」
譚校長一走,屋裡鴉雀無聲,如同空空的樹林子一樣。
靜了一會兒,風淑萍氣極了,手指蘭月,大怒道:「我養你這麼多年算白養了,養到這麼大,沒借到什麼屁光不說,還盡給我添亂。你要嫁那個老頭子是吧,你去嫁他吧,你出了這個家門之後,就不是我女兒了,我就當沒你生這個女兒好了。」
蘭月聽罷,哇哇大哭,捂著自己的俏臉,淚水沿指縫流出。蘭花連忙勸道:「媽,這不是還沒結婚嗎?一切還來得及。大姐不會那麼糊塗的。」然後過去摟著蘭月的肩頭,說道:「大姐呀,這事也難怪媽生氣,就是我們聽了也不好受。你說蘭強惹禍,大家不好受,最多搭上幾個錢也就拉倒了,可是你這事比他那事更叫人著急。大姐,我就不明白,像你要長相有長相,要學歷有學歷,為啥不挑個好人嫁,非得嫁一個糟老頭子呢?你讓媽以後怎麼出去見人呢?我們臉上也沒有光。」
風淑萍瞪著蘭月,說道:「你要是嫁他,你結婚那天,就是你媽我上吊的那天。」
蘭月嚇了一跳,�起淚汪汪的美目,叫道:「媽,你千萬不要這樣子。」
風淑萍說道:「如果你還是我的女兒就不要嫁給他。我寧願你嫁雞嫁狗,也不要嫁他。」
蘭月搖頭道:「媽呀,你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必須得嫁給他呀。不嫁是不行的。」
風淑萍質問道:「你是不是欠人家啥了?欠錢的話,大家幫忙還,欠東西的話,還人家東西就是了。你用不著把自己也搭進去。」
蘭月又是搖頭,嗚咽道:「媽呀,你不知道怎麼回事,如果你處在我的位置上,你也會嫁給他的。」
風淑萍罵道:「放屁!放狗屁,如果我是你,讓我嫁那個老頭,我寧可去上吊。」
蘭月悲嘆道:「媽呀,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處呀,你不懂的。」說著,她又嗚嗚地哭起來。
見此情形,成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也想知道,這麼美貌的蘭月為什麼非得嫁給一個老棺材板子呢?但見蘭月此時情緒不好,又有家人在場,實在不便多問。他覺得在屋子裡待著實在氣悶和壓抑,便站起身來向院子裡走去。往院子一站,望望天地,瞧瞧周圍的一棟棟平房,感覺好多了。他心想: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窮的人有苦惱,富的人也有愁事。
剛站了幾分鐘,門一開,蘭雪笑嘻嘻地走出來。小了頭確實好看,笑得真像是剛盛開的蘭花,那麼清純,那麼乾淨,讓人百看不厭,而她的學生氣質跟少女的韻味使成剛心裡也發癢。但他暗笑道:她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再好色,還會對一個小孩子打什麼主意嗎?
蘭雪走近他,問道:「姐夫呀,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麼事,在看天空,呼吸呼吸外面的空氣。你怎麼也出來了呢?你大姐怎麼樣?」
蘭雪聳聳肩,回答道:「沒事了。在二姐的勸說下,大姐已經不哭了。唉,眼睛都哭紅了。真是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看上一個老頭子,難道這老頭子很有錢嗎?有幾十萬,還是幾百萬呢?」
成剛說道:「這得問你了,我不認識他。」
蘭雪說道:「他也是我們村子的人,老婆嫌他沒什麼出息,就帶著孩子跟別人跑了。這樣一個人,能有什麼錢?有什麼吸引女人的地方?更何況是吸引我大姐呢。」
成剛哦了一聲,心想:這更說明其中有問題了。如果這老頭子真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那蘭月看上他,想嫁他也在情理 之中,可是這老傢夥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取之處。看來,這老傢夥一定是對蘭月用了什麼卑鄙手段,不然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怪事。
蘭雪說道:「姐夫呀,站著發呆幹什麼呀,還不如我們再去練摩托車呢。」
成剛也不反對,就說:「好吧,跟你姐打個招呼吧。」蘭雪答應一聲就進屋了,過一會兒小了頭就出來了,說道:「咱們出發吧。」再看蘭雪,已經換上了新買的牛仔服。那藍色布料包裹著她青春的美體,真可謂曲線流暢,起伏有致,再配上她幾分稚氣的俏臉,就更加不得了。
成剛只看了兩眼,就連忙將目光轉到別處,心想:真是了不得呀,小姑娘年紀還小,這要是長到二十多歲,還有誰能比她漂亮?那時候蘭月跟蘭花都得甘拜下風了。
兩人坐上摩托車,向學校的操場騎去。到了這寬綽的地方,像換了一個世界似的,剛才的不愉快通通不見了。這操場上只有他們倆,教室靜靜的,兩個籃球架子寂寞地站在天空下。那個打更老頭出來看一眼之後,就又進屋,整個操場只有他們兩人在活動。
蘭雪是個聰明姑娘,很快就抓到騎車的訣竅,成剛也不用再扶,小了頭自己就能將車騎得穩當。她像圓規一樣一圈圈轉著,臉上帶著得意的笑。成剛每次看到她的笑臉、她微隆的胸、以及她的後背、她鼓鼓的小屁股:心裡都會像有一陣暖風吹過。每次吹過後,都使他麻酥酥、癢絲絲的。他也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對這個小了頭起了好色之心。
休息時,小了頭還不從摩托車上下來,只是停下,一腳支地跟成剛說話。成剛誇道:「蘭雪,你悟性不錯,這麼快就騎得這麼好。看來,過幾天就能騎著上路了。」
蘭雪小嘴一撅,不滿地說:「姐夫呀,還用過幾天嗎?我看吶,我現在就可以上路了,一會兒回家我來載你。」
成剛連忙搖搖手,說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後坐輪椅過下半輩子。」
蘭雪一聽,被逗得咯咯地笑起來,瞋道:「姐夫呀,你真是罵人不帶髒字。我哪裡像你說得那麼糟糕。你放心,如果你真坐了輪椅,我就照顧你一輩子。……」話聽得成剛心裡一盪,心想:有這樣的美女守著一生,即使坐輪椅也值得了。
等蘭雪練夠了之後,兩人回家。這次蘭雪固執己見,非要載成剛回去,成剛拗不過她,只好讓位。為防萬一,成剛已經做好了隨時跳車的準備,他真怕蘭雪手一抖,自己就像導彈一樣被彈出去。幸好蘭雪有自知之明,騎得挺慢,因此一路平安,直騎進院子裡。
院子裡的蘭花正往外走呢,見了兩人就說:「我正要出去找你們呢,都要吃飯了,也不早點回來。」說著看了一眼成剛。
成剛笑笑說:「蘭雪非要練習,我也拗不過她。」
蘭花看著笑嘻嘻的蘭雪,罵道:「小了頭太任性了,以後得管管。不然的話,以後怎麼嫁人。」
蘭雪並不示弱,說道:「我要找的話,得找一個聽話的、疼我愛我的,就好比姐夫這樣的。」說著,美目向成剛一斜。
蘭花哼道:「少拿你姐夫舉例子,快進屋吃飯。」蘭雪伸了伸舌頭,蹦蹦跳跳地匣進了屋。
蘭花對成剛說:「這丫頭慣得不像樣兒了,以後你別寵壞了她。」
成剛拉著她的手,微笑道:「好了,好了,我以後對她嚴厲點就是了。」蘭花笑了,兩人拉著手進屋吃飯。
飯桌上,風淑萍讓大家對蘭強的事發表意見。成剛就把自己原來的意見對大家詳細地說了一遍,大家都不反對。風淑萍說道:「看來現在只能這樣了。我的兒子可別被人家抓住呀,那幫傢夥那麼兇,落到他們手裡,只怕不死也得殘廢。」
蘭花安慰道:「媽,你不用太擔心了。明天就讓成剛去找蘭強,幫他度過難關。」
蘭雪馬上接著說:「明天我正好上學,正好坐姐夫的摩托車去。」
蘭花哼道:「小了頭,就會找便宜。」
蘭雪轉動著黑眼珠,說道:「都是自家人嘛,不算佔便宜。是吧,姐夫。」她的目光轉向成剛。成剛笑了笑不出聲,很自然地看向蘭月。只見蘭月美目還是紅紅的,臉上的淚珠已經乾了。她低著頭安靜地吃著飯,不發;口,臉像多雲的天空一樣。成剛知道她的難題還沒有解決,心想:我一定會幫你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為這樣的美女排憂解難,是我成剛義不容辭的責任。
蘭花這時說:「媽呀,就是找人也得有個範圍呀,誰知道蘭強躲在哪裡呢?」
風淑萍皺眉說:「不好說呀,他在城裡除了你舅舅家之外,也沒有別的親戚,不然就是躲到朋友那裡了。」
蘭雪脆聲說:「我就知道哥哥不會躲到舅舅家,因為舅舅向來不喜歡他,倒是喜歡我。他一定躲在朋友家。」
蘭花問道:「那你說說看,他能躲到哪個朋友那裡呢?」
蘭雪以小臂支著下巴,說道:「哥哥最要好的朋友有三個,都在城里工作。除了二狗子之外,再就是二虎子跟二禿子。他不可能躲在二狗子那裡,二狗子是自身難保;二虎子在城里幹零活;二禿子也是乾活的,不知道在幹什麼。哥哥最可能躲到這兩個人的住處。」聽了蘭雪的分析,大家都點點頭。顯然,她們都認為蘭雪說得有理。成剛也暗暗誇獎,心想:不錯嘛,頭腦挺清楚的,不像有些美 女,臉蛋漂亮,智商低得像個傻瓜。照這樣發展,她將來一定不一 般吶。
風淑萍說道:「嗯,蘭雪說得沒錯,那就由你跟成剛進城去找蘭強。可得找到他呀,不能讓那些壞人抓到他。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我以後可沒有臉到地下見他爸呀。」說到這裡,她臉上出現了神聖的母愛跟悲哀。
蘭花安慰道:「媽呀,你就不要瞎想了,有我們在呢,蘭強不會出事的。只是這次幫他度過難關之後,你可得看好他。如果下次他再惹禍,誰也救不了他了。」
風淑萍表示:「如果這次他平安,以後我就把他鎖在家裡看著,不讓他出去。」
蘭雪微笑道:「媽,他又不是一條狗,你拴得住嗎?我看還是弄個鐵籠子關起來吧,就像是關牛關馬。」
風淑萍瞋道:「去去去,少跟著起哄。如果你不幫著你姐夫盡快地找到你哥哥,等你回來看我怎麼治你。」
蘭雪吐吐舌頭,說道:「又不是我打架,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風淑萍又看看大家,說道:「蘭強的事有了譜了,可蘭月的事呢?你們再說說怎麼辦?」
蘭雪搖頭道:「媽呀,這事可不好辦。」
風淑萍說道:「就是不好辦,才要大家商量呢。蘭雪,你怎麼看?」
蘭雪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我看吶,咱們直接跟譚校長說,就說咱家不同意。他要再敢來,咱們拿棒子掄他、打斷他的狗腿。」
風淑萍一擺手,說道:「真是孩子話,咱們可不能那麼做。那個譚校長雖不討人喜歡,可也不是什麼大壞蛋,咱們那樣做太過分了。這個辦法不好,你再想想別的辦法。」
蘭雪思了一聲,皺起眉頭,作冥思苦想狀。風淑萍又把目光對準蘭花,問道:「蘭花,你比較有主意。你說說,你姐的事該怎麼辦?」
蘭花看了一眼蘭月,見她雖然低著頭,卻仔細地聽著,顯然大家的話對她挺重要。蘭花想了一會兒,說道:「這事的關鍵還在於大姐,如果大姐真的要嫁,咱們根本就擋不住。咱們國家有規定,不讓家長干涉的。」看了看成剛,問道:「我說得對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錯,國家的婚姻法明確規定,戀愛自由,婚姻自由,只要兩個人願意,別人都無權干涉。」
風淑萍木然地點點頭,轉頭對蘭月說:「我問你,你到底看上他啥了?只要你說出個合理的理由,媽就同意你嫁給他。」
大家眼睛都盯著蘭月,蘭月慢慢地�起頭,眼睛還紅著呢。半天才說:「因為他是校長,可以給我很多幫助,我要是嫁給他,許多的難題就會得到解決。」
風淑萍說道:「就這些嗎?」
蘭月皺著眉頭,說道:「除了這些原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是……唉,我不想說出來。」
風淑萍氣得走過去,掄起巴掌,啪地就是一下子,打得蘭月忍不住伸手摀臉。這自然是很疼的,因為生氣,風淑萍使了勁兒。大家驚訝地哦了一聲,誰也沒想到風淑萍會動手打人。
蘭花趕緊把風淑萍拉遠點,說道:「媽,有話好好說,你怎麼能打姐姐呢。」
風淑萍指著蘭月,罵道:「不要臉,太賤了。因為他是校長你嫁給他,我們蘭家的人怎麼會這麼沒有志氣呢?你爸活著的時候,從不向人家低一下頭,他最怕讓人家看不起。如果他地下有知,知道你這德性,他一定後悔生了你這麼個混球。」
蘭月被罵得又哭起來,哽咽著說:「媽呀,我知道我做得不對,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呀。」
風淑萍厲聲道:「我不管你有什麼苦,只要你是我的女兒,我就有權管你。如果你想讓你媽早點死,你就嫁去吧。」
蘭雪見此情景,就過去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大姐呀,你怎麼這麼傻呢?現在找對像誰不找人既英俊,又有錢有勢的呢?這個校長有什麼呀?就他那個豆餅官,可算不上官。以姐姐的條件,完全可以找一個條件很好的人嫁。聽小妹的話吧,甩了這傢夥,找個更好的,咱們家也跟著借光。 」
蘭花聽了感到好笑,過去把蘭雪推開,批評道:「小了頭盡胡說。找對像是很重要的,主要還得看人品,什麼錢不錢,勢不勢,哪有人重要呀。咱們家的人可得有骨氣,有志氣。」
風淑萍誇道:「蘭花說得好。咱們家的人找對象,首先得看人,就算他是市長、省長,有十萬、百萬,如果人不好,也不能嫁。」
蘭花笑了笑,看了看成剛,跟蘭雪說:「我找你姐夫,我圖的什麼呢?我當時就覺得他這個人心眼好,熱心腸,待人誠懇。跟他在一起,讓人放心。」
成剛聽了一擺手,說道:「蘭花呀,你太誇我了,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蘭雪望著成剛,說:「姐夫呀,我姐把你說成了一朵花呀。以後我找對象,就要找你這種人。不隻長得好,還有本事。……」話使成剛臉上熱呼呼的,心裡很高興。他看得出,蘭家姐妹是真心誇獎他。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夫妻兩人躺在一起,沒有關燈。蘭花摟著成剛結實的腰,說道:「剛哥呀,你說這次我弟弟能不能挺過去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應該不會有事,這只是打架嘛,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又不是把人打死了。」
蘭花擔心地說:「瞧嚴家的那架勢,像是要把我弟弟整死似的。」
成剛撫著她的肩膀說:「他們再凶狠,也得講理吧。明天我要是找到你弟弟,我就讓他跑遠點,離開這個地方。那樣的話,嚴家就無法可使了。」
蘭花思了一聲,又說道:「剛哥,你看大姐是不是有毛病呀?」
成剛一怔,說道:「沒看出來她有毛病呀。」
蘭花就說道:「好端端的一個人,放著好人不嫁,非要嫁一個老頭子。你說,她是不是腦瓜子生蟲子了。」
成剛故意說:「這也可能是她真的愛上那老傢夥了。」
蘭花使勁搖頭,說道:「那絕對不可能,他一點吸引我姐的地方都沒有。」
成剛說道:「你姐不是說了,她嫁給老頭子的原因之一,是因為對方是校長呀。」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那倒是。可他一個村子的校長能有多大的權力呀,根本不值得一嫁。如果他是縣學校校長,或者是省學校校長,那還差不多。我大姐還不是正式老師,她一直想轉正式的。」
成剛聽了心一動,說道:「那有可能你姐為了轉正式老師才嫁給他呢。」
蘭花聽了沈思,半晌才說:「這也有可能。哎,我想起來了。我以前聽說這個譚校長在省裡縣里都有熟人。」
成剛說道:「這不就結了。 你姐很可能因為這個才要嫁他。」
蘭花坐了起來,說道:「不對。我姐向來有骨氣,不可能因為這事就嫁給那個老頭子,除了這個原因,一定還有其他原因。你看她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有鬼。」
成剛也坐了起來,摟著她的肩膀,說道:「你大姐自己都說了她有苦衷,只是我們不知道是什麼。」
蘭花唉了兩聲,往成剛懷裡:異,說道:「我家真是不幸,剛剛弟弟惹禍,大姐的麻煩又來了。以前不提婚期,我們差不多都把這事給忘了。這個老傢夥一來,我們才想起來。」
成剛感嘆道:「老牛吃嫩草,這個老傢夥美死了。」
蘭花伸手在成剛的身上摸著,說道:「他們倆成不了的。你聽我媽說了,想嫁給老傢夥,那就是讓她去死。」
成剛說道:「可是你大姐非要嫁,誰也擋不住。」心想:別人擋不住,我成剛必須擋住。這麼優秀的姑娘不能讓她往火坑里跳。
蘭花的手漸漸地來到成剛的胯下,緩緩揉動著,感受著那裡的隆起,嘴上說道:「大姐遇到困難,咱們可一定要幫她呀,我不能見她所託非人。」那手指放肆起來,一緊一鬆,非常活躍。
成剛哦了一聲,感覺身上熱起來,那棒子也硬起來。他親著蘭花的臉說道:「我也會幫她,一定不讓她吃虧。哦, 我下面變大了。你又想挨乾了嗎?」他的慾望迅速升高,忍不住伸手在蘭花的乳房上抓弄。那裡又挺又軟,手感不錯。
蘭花被摸挺舒服,說道:「剛哥,我想被乾了。來,咱們幹吧。」她的美目望著成剛,陳是著了火。
成剛沖她笑了笑,說:「好哇,我正好也要熱熱身。」
蘭花伸手幫成剛跟自己脫衣,轉眼間,兩人便赤條條的了,簡直像兩隻大白羊一樣。燈光落到兩人的身體上,反射出肉體的柔和光輝。成剛將蘭花放倒,壓了上去。他吻住她的唇,貪婪地親著,兩隻手動起來,在她的肉體上撫摸著。他的手到哪裡,哪里便熱起來。蘭花鼻子裡哼哼著,像是生病了一般。
一會兒,蘭花的奶子就膨脹了,奶頭硬挺起來,而她的小洞也溪水潺潺了。她的身子扭動著,騷癢難耐,於是她伸出手,抓向自己心愛的東西。
成剛將蘭花吻得快透不過氣來,才鬆開嘴巴。蘭花的嘴獲得自由之後,大喘著氣說:「剛哥呀,我都快被你給弄暈了。你太熱、太有力量了。」與此同時,她的手仍在棒子上抓弄著,把棒子抓得硬如鐵棒。
成剛也很激動,說道:「蘭花,來,躺好,讓我幹你吧。」
蘭花微笑道:「不,剛哥,你躺著,讓我來服侍你。」成剛沒有意見,就躺在鋪著褥子的炕上。他躺下之後,那根棒子可沒有躺下,它支支愣愣的,顯示著倔脾氣。龜頭好大,棒子好粗好長,樣子猙獰。
蘭花跪在成剛兩腿之間,盯著那根大棒子,用手撥了撥,那棒子左搖右擺,像是裝了彈簧一般。蘭花吃吃笑著,說道:「剛哥呀,它好可愛呀,我好喜歡牠呀。」
成剛望著蘭花挺挺的奶子,緋紅的臉蛋,心裡癢癢的,身上熱熱的,說道:「蘭花,你要是喜歡它,那就好好疼疼它吧。它也需要你的愛呀。」
蘭花便笑著,兩手握住肉棒,先是輕微套弄,稍後就在棒身上隨處抓弄著,當碰到蛋蛋的時候,蘭花特意愛憐地揉弄一番。這一串動作,使成剛大為舒服,說道:「蘭花呀,你的本事越來越大了。照這樣下去,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蘭花美目嫵媚而多情地瞅著成剛,悠悠地說:「剛哥,這只是第一步呀,好戲還在後頭呢。」說著,手握棒子,竟湊過嘴親了起來。那柔軟的香舌在龜頭上一掃,爽得成剛啊了一聲,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震顫著,那種刺激感真是難以言表。
蘭花見成剛舒服,便大展舌功,在他的龜頭上掃蕩起來,弄得成剛不但叫出了聲,身體也抽搐地動著。一會兒,蘭花又將龜頭吞人嘴裡,用雙唇賣力地套弄著、緊夾著,還發出微弱的響聲,使雙方都更覺好受。接著,蘭花的掃蕩範圍擴大,那條靈活的舌頭在整個棒子上進行地毯似的轟炸,連棒下的皺肉和兩個蛋蛋都受到特殊的眷顧。在這短短的幾分鐘裡,成剛舒服得簡直要射出來。
他努力控制著,臉變得通紅,像是被火燒一樣。他急促地說:「蘭花呀,快點讓我幹吧,再不干的話,我要完蛋了。」
蘭花這才心滿意是地將嘴離開棒子,向成剛看了看,說道:「剛哥,我說過要服侍你的。你就看著吧。」說著,蘭花跨上成剛的身子,手握著棒子,固定它的角度,然後屁股下沈,向目標進發。
成剛親眼看著自己的肉棒跟毛茸茸的小洞接觸。龜頭在洞口觸了幾下後,藉著春水的潤滑,很容易地進入蘭花的洞裡。眼看著那麼長的肉棒子一寸寸消失在小穴中,這多像表演魔術的人張嘴吞長劍呀。誰能想像蘭花那小巧的玩意竟然有這麼大的容量,吞掉了那麼大的棒子。
當蘭花坐到底時,那棒子已經實實地頂在了她的花心上。那麼硬、那麼漲,蘭花瞇著美目,深吸一口氣,嬌喘著說:「剛哥呀,你的玩意真好,快要刺穿我了。」說著,扭腰擺臀,使雙方的物件纏綿起來。這一動快感便像電流一樣,由結合的部位傳遍兩人的全身。
成剛舒服地喘著氣,說道:「蘭花呀,你真是我的好老婆。我永遠愛你。」他也配合蘭花的節奏一挺一挺地挺著肉棒子,使龜頭一下下地撞擊她的最深處。
蘭花呻吟著說:「剛哥,我也愛你,你是我見到的最好的男人。我不只這輩子愛你、嫁你,下輩子我也要跟你在一起。」說著,加快速度,屁股起落不止,從小洞裡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非常淫糜,令兩人興致更高。
成剛粗喘著,蘭花呻吟著,兩人玩意在一起磨擦。成剛享受著蘭花的身子,也瞧見她一雙挺拔的奶子一晃一晃,彷彿波浪。那兩粒奶頭則像紅色的果實一樣誘人,這使成剛想到了蘭月的胸部。蘭月的奶子一定很大,不然不會將衣服頂得那麼高。想到此處,成剛大爽,彷彿是在跟蘭月幹事一樣。
他伸出雙手,揉弄蘭花跳動的奶子,還不時捏擰著奶頭。這使蘭花更為好受,哼哼道:「剛哥,你好會玩呀,玩得我身子都軟了。」嘴裡說著,屁股更急,那氣勢簡直要把成剛的棒子折斷。有幾次棒子偏離正軌,竟出了界。蘭花不慌不忙,也不用手幫忙,下身在棒子上一蹭,便對上口,撲哧一聲就吞下去了。當此得趣之時,成剛分明看見蘭花小穴變成圓洞,那充是的春水也流了出來,把兩人的絨毛都弄濕了。兩人你喘我哼,連成一片。這個時候,原本的顧慮之心早就消失了。
當到蘭花忍不住高潮時,她便像沒有了骨頭一樣趴在成剛的身上。成剛也安靜下來,撫摸著她 的後背,說道:「我的好老婆,這麼快就吃飽了嗎?我還餓著呢。」
蘭花嬌喘著低聲說:「我只吃了三分飽,我還要吃呢。」
成剛笑道:「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戰鬥吧。」說著,抱著她翻了個身,肉棒慢慢地插動著。由於水太多了,那撲哧之聲更為動聽。
蘭花哼道:「剛哥呀,這下面都有聲音了,流了好多水。」
成剛一邊乾著,一邊說道:「水多才有趣呀。如果沒有水,那多沒意思呀,就像吃飯的時候沒有菜一樣呀。」他的棒子深入淺出,插得堅實有力,每一下都使蘭花身子一抖。蘭花也很高興,雙臂勾住成剛的脖子,兩條大腿舉得高高的,嘴裡的叫聲越發大了:「剛哥呀,我要死了,我好美呀。你幹吧,把我幹穿 吧,我好愛你。」那聲音特別勾人,哪個男人聽了都會瘋狂。成剛也不例外,藉此他知道了自己在蘭花心中的地位。
他生龍活虎地干著,越乾越快,越乾越興奮,小腹撞得啪啪直響,把流出的淫水都被撞成了牛奶色。他充分地顯示著雄風,使蘭花越發地感覺他的強大、威猛。
一時間屋裡「白浪滔天」、春色無邊,更有原始的樂曲奏響。時間在春宵中過得特別快,快樂的人誰不想留住這時光,使快樂長存呢?
兩人不知乾了多久,蘭花幾度高潮,成剛才射了出去。剛幹完好事,蘭花閉目養神,被成剛摟著。這時,成剛聽見輕輕地砰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碰到了門上,成剛一驚,急忙轉頭去看,只見到一條小小的門縫。成剛心想:我們倆怎麼這麼粗心呀,門竟然沒關好,剛才蘭花叫的聲音可不小,想必西屋的美女們都聽到現場的實況。想到她們會聽到,成剛不但不怕、不羞愧,反而有一種興奮。剛才他表現得非常好,除了自己本事好之外,還因為他想到了蘭月那姑娘。因為想像著她的胸部、她的肉體,於是,他就更覺得興奮。陌生的東西才有魅力嘛!蘭花已經得到了,而蘭月可是另一個新鮮的美女。
那麼剛才那砰地一聲是什麼原因呢?他想了想,感覺那像是一個人的頭撞到了門上。這門安得可能不正,被撞著了之後並沒有關上,還是裂著一條縫。那麼這個人是誰呢?三個美女中,風淑萍不可能,她那個年紀,不會做這樣的事。那麼是蘭月嗎?她心情不好,哪有偷看之心呢?思,一定是蘭雪了。這個小了頭真調皮,小小年紀就會偷看大人辦事,找個時間,我得審審她,可不能讓她養成這個壞毛病。
成剛關了燈,在胡思亂想中抱著蘭花,過了好久才睡著。這個晚上,他還做了一個夢,夢裡有美女,那個美女赫然是蘭月。她在河裡洗澡,自己正偷看著。當她發現之後,自己不但沒有跑掉,反而勇敢地走了過去,下了水,抱住她、撫摸她、親吻她,直到將棒子插進去,對方發出了富有深遠意義的嬌啼,他興奮如火,狂插不已。只是沒等過癮,蘭月突然消失了,像一陣風吹走了。
成剛啊了一聲,一睜開眼,天已經亮了。一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了炕沿邊上。蘭花撫摸著成剛的額頭,柔聲道:「剛哥,你怎麼了?剛才大叫了一聲,嚇了我一跳。」
成剛忙說道:「沒有什麼,做了個惡夢而已。什麼具體內容,都記不得了。」他對蘭花說謊了。他記得很清楚,在夢裡,自己乾了蘭月。他此時很想出去看看,看蘭月是否還安然無事。
蘭花服侍著成剛穿好衣服。成剛出了屋子,向外屋走去,明著是洗臉,實際上是想看看蘭月。
【第二集】第二章:兩女相爭
當成剛洗完臉後,就見蘭月從屋裡出來。她還是那樣子,眼睛有點紅,臉上透著重重的心事,見到成剛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去幫媽媽做飯。成剛有意看了看她高聳的胸部,那裡隨著蘭月的走路微微顫動,使成剛的心也跟著顫動了。他回想夢中的情景,心想:這個夢是不是對我的一種暗示呢?也可能是一種鼓勵呀!
等吃過早飯,蘭月先去上班了;成剛則與蘭雪進城去找蘭強,這次成剛帶了足夠的錢。蘭雪換上校服,那校服以藍色為主,帶著白條子,下面是裙子,裙擺長過膝蓋。當蘭雪穿上這套校服站在成剛眼前的時候,成剛有一種飄飄欲醉的感覺。那倒不是好色之心在作怪,而是一種對美的認同和讚賞。
一身校服的蘭雪,清純明淨得像一張白紙。那柔美嬌嫩的樣子,很像新生的小花,而她活潑中帶著幾分文靜的氣質更叫人百看不厭。成剛心想:這個小了頭真是吸引人,我可得注意,別被她給迷上。
蘭花見蘭雪風采不凡,又故意擺出模特兒的姿態,心裡冷不丁地泛起酸來。過去拍拍小了頭的屁股,瞋道:「蘭雪呀,快去辦正事吧,咱家又不辦選美比賽。」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二姐呀,如果真辦比賽的話,我肯定能進前二名吧。」
蘭花也笑道:「你還是個小毛孩子,毛還沒長齊呢,初賽就得被淘汰。」說著,連連催促成剛動身。
臨走的時候,風淑萍對成剛說道:「要是能找到蘭強,就跟他說,家里人惦記他都要瘋了,讓他照顧好自己。以後要是再惹禍,就沒有人管他了。」
蘭雪答應道:「媽,你就放心好了,要是找到,我會替你好好教訓他的。」
蘭花則說:「剛哥呀,如果實在找不到,就及時給家裡來個電話,咱們好另外想辦法。另外你也要注意安全吶。」她的臉上充滿了柔情。昨夜的風雨使她臉色嬌豔,紅暈,十分好看。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不會有事的。」說著,發動摩托車,向兩人揮揮手,載著蘭雪向城裡騎去。從小村到城裡這段路並不算近,成剛倒也不急,載著這麼漂亮的小姨子,他當然求之不得。顯然,蘭雪對成剛也有好印象,不然的話,坐摩托車的時候就不會緊貼成剛的身子了。那熱呼呼香噴噴的身子貼在成剛後背上,使成剛說不出的好受。
新買的摩托車就是好,騎起來車身平穩,噪音小。成剛不緊不慢地騎著摩托車,同時還可以跟蘭雪聊天呢。蘭雪說道:「姐夫,這輛摩托車等你回省城的時候,還要騎回去嗎?」
成剛知道她的心思,說道:「那是自然,留在這里幹什麼?又沒有人騎,放久了會生鏽的。」他心裡卻在笑,暗想:小了頭在打我摩托車的主意呀,我得逗逗她。
蘭雪立即說:「那大老遠的弄回省城多費勁吶,我看不如留下來,我幫你照顧吧。我現在也會騎了。」
成剛搖頭道:「不成,不成,蘭雪,我想你姐姐一定不會同意。」
蘭雪不滿地問道:「為什麼?」
成剛很認真地回答道:「因為你姐也想騎呀。」
蘭雪說道:「我看她並不喜歡騎車,姐夫你又何必為難她呢,還是讓我騎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我要是將摩托車留給你騎,那我有什麼好處呢?」
蘭雪哼道:「姐夫,咱們可是自己人吶,你還來這套,真叫人生氣。」她那撒嬌的聲音非常好聽。她身上的香氣不時地飄到成剛的鼻子裡,使成剛身上產生了變化。他很喜歡這種微微興奮的感覺。
成剛故意說:「現在不都是講究按工計酬嗎?姐夫也是一個大俗人。得了,你就付我一半的錢吧,我把車轉讓給你。」
蘭雪嘿了一聲,哼道:「姐夫,咱們可是自己人,提錢,你也太俗了吧。你不是要好處嗎?我就先給你一點好了。」說著,她抱住成剛的腰,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三下。就這三下,親得成剛血流加快,身體發軟,像喝醉酒了一樣,雙手一抖,車身一晃,差點出事。
蘭雪提醒道:「姐夫,停車。」
成剛生怕再有險情,連忙停下車冷靜。下了車,蘭雪衝著他一笑,說道:「姐夫呀,你也太沒有定力了,我只是親了你三下,也沒有乾別的,你就差點把車扔了。看來,姐夫平時還是一個老實人。」
成剛臉上變紅,說道:「小了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蘭雪笑了笑,歪頭瞅著成剛,眨著美目說:「姐夫呀,你想,如果你平時經常跟別的女人接觸,你一定定力很高。可是剛才看你定力不高,這說明平時你是一個規矩的人,不跟別的女人亂來。」
成剛臉上一熱,笑道:「小了頭,你小小年紀,怎麼會懂這麼多呢。」
蘭雪背著手在原地轉了兩圈,撅著小嘴說:「你們老是拿我當小孩子,我都是高中生了,還小嗎?我什麼不懂呀?在我們農村,我都可以嫁人了。像我大姐,她已經是老姑娘,都快嫁不出去了。」
成剛說道:「我倒真是沒拿你當大人。」
蘭雪的美目轉向嶄新的摩托車,看得兩眼放光,越看越愛,說道:「姐夫呀,你就大方一點,把車送我吧。小妹我一定感激不盡,將來加倍報答。」說著,一雙美目又轉向成剛。
成剛見她如此喜歡摩托車,心裡早就肯了,但他不會輕易答應。他說道:「蘭雪呀,這事好商量,不就是一輛摩托車嘛!回去問問你姐的意思,畢竟她是我的妻子。」一聽要問二姐,蘭雪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變得垂頭喪氣。
只聽成剛又說:「蘭雪,有件事我想問你,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只要你跟我說實話,我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眨著美目,說道:「有什麼事,姐 夫儘管問好了,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雪呀,昨晚上我跟你姐親熱,你們聽到什麼沒有?」
蘭雪一聽,忍不住捂著嘴笑了,笑得咯咯直響。好半天才忍住,說道:「她叫得那麼大聲,耳朵再背的人也能聽見。」說著,蘭雪的臉上也生出一片紅霞來。
成剛對她的反應並不奇怪,說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你跑我門口偷看了?」
蘭雪連忙擺手道:「你可別冤枉我,那個人可不是我。」
成剛追問道:「不是你,又是誰呢?」
蘭雪望著成剛,笑嘻嘻地說:「那個人不是我,她是……你問這個乾什麼?這事很重要嗎?」小了頭也知道賣關子了。
成剛覺得好笑,這小了頭在跟他玩心眼呢。他說:「蘭雪,你不說就算了,這輛摩托車我還是弄到省城騎好了。」
蘭雪擺手道:「別,我告訴你好了。不過嘛,剩下的路可得由我騎。」
成剛毫不猶豫地說:「行,讓你騎。」
蘭雪這才靠近成剛,伸嘴在他的耳邊說:「跟你實說,那個人是我媽。」
成剛聽了意外,萬萬想不到會是這個答案。他沒有多想,反問道:「你說的是真話?」
蘭雪回答道:「自然是真話了。本來呀,我們三個人都睡了,結果你們倆那麼一鬧,我媽就醒來了,我也醒過了。之後我媽出去尿尿,好半天才回來。我猜呀,一定是她偷看你們的。」
成剛說:「不是你大姐嗎?」
蘭雪回答道:「不會的,大姐一晚上都沒有出去過。當然,在我醒的前提下。」
成剛點點頭,說道:「是這樣呀,我原本還以為是你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代人,可真不得了,做事就是不一樣。」
蘭雪的目光再度轉向摩托車,說道:「姐夫,該問的你也問了,該說的我也說了。咱們快點走吧。」成剛答應一聲,兩人重新上摩托車。與剛才不一樣的是,這回蘭雪成了駕駛,而成剛則作為「配角」,坐在她的身後。作為男人,要言而有信。
蘭雪說聲坐穩了,那車便衝了出去。蘭雪經過短暫的練習之後,騎得還不錯,還挺穩的,這使成剛放鬆了警戒。聞著她的香氣,望著她的秀發、肩膀,貼著她的後背、屁股,成剛真想大過手癮。可惜這人不是自己老婆,對小姨子還是得放尊重些。他又一想,蘭雪是個小姑娘,她有她個性上的弱點,只要我向她的弱點進攻,也不是沒有突破的希望呀。
等經過坑窪地帶時,為了安全起見,成剛就不客氣地摟住了蘭雪的細腰。這麼一摟,蘭雪的身子微顫,將車速放慢,回頭瞋道:「姐夫呀,你在占我的便宜呢。」那嬌喧薄怒的樣子極其動人。
成剛並沒有鬆手,感受著她的體溫,微笑道:「蘭雪呀,我這也是為了安全嘛!」
蘭雪撲哧一笑,哼道:「你要是不把摩托車留下來給我,我就回去告訴姐姐,你對我性騷擾,還想跟我干那事。」
成剛聽得一呆,沒等反駁什麼,蘭雪又說道:「坐穩了。」那摩托車向前一躐,又奔跑起來。成剛來不及多想,將蘭雪的腰摟得更緊了。他實在捨不得放開,那感覺真好,因為不是自己老婆的腰,感覺更爽。
成剛想多摟一會她的腰,無奈路上並不是沒有人,不時有人或汽機車經過,為了顧及自己跟蘭雪的名聲,成剛只好放開手。
蘭雪說道:「這還差不多。如果你一直這麼摟著我,回頭就會傳到我媽跟我姐的耳朵裡,你就想想後果吧。」
成剛面帶微笑,說道:「小了頭呀,我可不是想佔你的便宜,只是這路不平,不摟你的腰,可能會掉下去。」
蘭雪目視前方,不敢走神,一邊騎著車,一邊說道:「我知道,我知道。小妹我並不是傻瓜,我知道姐夫不想占我的便宜,只是想多摟一會我的腰,怕我的腰涼著。」說完這話,蘭雪都笑了。成剛覺得她說話有趣,也哈哈笑了。
成剛喜歡這個小了頭,很想多跟她相處一些時間,可是這路好像一下子變近了,沒過多久,他們已經進入城裡。摩托車一來到城裡的大街上,眼前風景一變,道路變寬了,房子變多了,人們來來往往,各種車輛的聲音在耳邊混雜。
兩人首先去了學校,蘭雪要到學校請個假。請完假後,蘭雪重新回到摩托車上。這回成剛歪讓她騎了,因為城里人多,怕她技術不好。為了安全,還是自己來騎。
兩人先去找二虎子。二虎子在一家維修了當修理工。兩人到維修了的時候,一喊二虎子的名字,只聽到答應,卻沒有看見人。眼前停著好幾輛「病」車,都有人在修理,也不知道二虎子在哪輛車上。
蘭雪急了,叫道:「一虎子,你快點爬出來,再不出來我就親自出手揪你出來了。」
那壇聲音在旁邊響起來:「別揪,別揪,我這不就爬出來了嗎?」隨著聲音,一個青年從一輛車的底盤下緩緩爬了出來。他往前一站,讓蘭雪吃了一驚,只見那人長得矮矮胖胖,一身的工作服沾滿了油,還贈上了土。再看那臉,也左一條黑,右一道黑,一咧嘴,牙倒是挺白。
蘭雪眨著美目,說道:「二虎子,這是你嗎?」個樣子,蘭雪都不敢認他了。
二虎子回答道:「當然是我,如假包換。」
蘭雪聽聲音符合,確是二虎子。蘭雪捂著鼻子走近他,低聲說道:「二虎子,你知道我來幹嘛嗎?」
二虎子也小聲說:「那還用問,自然是找你哥了。」
蘭雪思了一聲,說道:「你倒不笨。你告訴我,我哥哪裡去了?」
二虎子瞧了瞧周圍,說道:「我跟你實說吧,前天晚上,他跟二狗子確實來找過我,一看他們那個害怕樣兒,就知道捅了漏子了。我膽小,又混得不像個樣兒,也幫不了他們,我只掏了五十塊錢給他們,他們就急忙地跑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今兒早上,還有老嚴家的人來向我打聽你哥呢,可我什麼都沒有說,我二虎子可不是出賣朋友的雜種。」
蘭雪點點頭,說道:「二虎子,多謝你了,那五十塊錢一定還你。」
二虎子搖頭道:「那倒不急,只是咱們要是能成為親戚就太好了。」
蘭雪唉了一聲,說道:「二虎子呀,不是我不幫你,你也是知道的,我大姐那個人很倔、很固執的。他又跟譚校長訂了婚,誰也勸不了她。」
二虎子聽了,氣得呼呼地喘著氣,咬牙罵道:「姓譚的那個老王八蛋,他算他媽的什麼玩意呀。他配得上蘭月嗎?」
蘭雪這時候哪有心思跟他議論這事呀,就說道:「改天咱們再談這事。你告訴我,我哥可能到哪裡去呢?」
二虎子想了想,說道:「我看,十有八九是躲在二禿子那裡去了」
蘭雪說道:「我也這麼想。可是二禿子人在哪?聽說上個月還在糧店乾重活呢。」
二虎子擺擺手,說道:「他早就不干那個了,他又換了兩個老闆。第一個是批發商,他幫著給裝卸貨物。第二 個嘛,好像是一家遊戲廳,現在這個二禿子好像給那家遊戲廳的老闆當助手呢。」
蘭雪嘿了一聲,說道:「看來這小子混得不錯呀。對了,他在哪個遊戲廳呀?」
二虎子回答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不在批發商乾之後,我就沒見過他。最近他跟我關係不太好,上次他來找我,跟我借三百塊錢,我拿不出,他就不高興了。」
蘭雪說道:「那我該怎麼辦呢?這城裡的遊戲廳可不少呀。」
二虎子說道:「是不少,如果一家一家的找,就算是你把街上的都找遍了,你也不一定能找到人,因為有好多遊戲廳都地下化了。最近風聲緊,嚴厲打擊非法營業的遊戲廳,我看二禿子八成是乾地下工作的。」
蘭雪急得直搓手,說道:「這可怎麼找呀?誰知道有多少地下遊戲廳呀。真是的,這二禿子,我見著他非得罵他一頓。」然後又說道,「好了,好了,我得趕緊走了,沒工夫跟你瞎扯。我得找人去。」說著,走向那邊的成剛。
二虎子追上幾步,囑咐道:「別忘了跟你大姐說,今天遇到我了。」
蘭雪回頭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一定會替你美言。」二虎子聽後,這才露出傻笑來,那張被油汙染的臉自然不會好看。
等蘭雪坐上摩托車,離開維修了後蘭雪才將情況說了。最後還加了一句:「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大姐就是不嫁那個老頭子,也不能嫁給二虎子呀。二虎子雖然家裡條件還可以,可他要長相沒長相,要個頭沒個頭,要文化沒文化。如果我大姐跟了他,每天跟他有什麼話聊?再說了,天下男人那麼多,我大姐也不會看上他。」
成剛望著前方,摩托車平穩前行,說道:「那可不一定。你大姐連老頭子都肯嫁,更何況這個還是個小夥子呢。」
蘭雪搖頭道:「那絕對不會,我這一關就過不去。唉,我哥的朋友裡,沒幾個像樣的。」
成剛笑了,說道:「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物以類聚呀。」
蘭雪思了兩聲,說道:「可不是,我哥本身就不像樣,他的朋友也就不像樣了。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成剛聽了嘿嘿直笑。他覺得跟蘭雪在一起,既飽眼福,又飽耳福。
接下來的時間就是進遊戲廳找人。他們像孔子周遊列國一樣,逐個遊戲廳找二禿子。每次進去,主要由蘭雪出面。蘭雪對城裡的情況比較熟,人家看她年輕漂亮,都愛跟她說話。她相信,那些人既然說沒有,就不會騙她。
等街上的遊戲廳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二禿子的蹤影,蘭雪變得垂頭喪氣,罵道:「這個二禿子死哪去了?是不是找哪個角落扯蛋去了?這城裡的小姐可是不少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個小了頭,真是敢說,一點也不害臊。」
蘭雪東瞧西望打量著這個小城,說道:「我已經是大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什麼事我不懂呀?只是你們老拿我當小孩子。我跟你說吧,我們這些高中生有對象的可多了。前幾天我有一個同學就因為這樣出了意外。」
成剛望著她紅嘟嘟的小嘴,問道:「出車禍了?還是打架了?」
蘭雪笑了笑,說道:「都不是,是懷上了孩子。」
成剛搖搖頭,說道:「現在這些學生都有點瘋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蘭雪又說道:「平時看這個女生老實,跟一隻綿羊似的,沒見到她跟誰好呀,誰想到她就懷上了。也不小心點,結果不得不去醫院。她自己不敢去,還是我們陪她去的,那個乾壞事的男人卻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不敢現身。等她拿掉了孩子,見到我們之後,哭得好慘吶,跟死了親娘似的。」
成剛微笑道:「現在這社會風氣不好,這女生也太不自愛了。蘭雪,你可得小心那些男生呀,好多男生見到美女都不安好心。」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你放心好了,我在學校可不談戀愛的。我媽說了,如果不好好唸書,沒考上大學,我將來就得要飯去。我可比不了嚴玲玲,她以後考不考得上大學,他爸都有辦法讓她受高等教育。」
成剛連連點頭道:「對,你媽說得對,一個人就得要強。在高中就不要談戀愛,等到了大學,倒可以試試的。」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那你在大學談過戀愛嗎?」
成剛回答道:「談過呀,只是分手了,白浪費了時間。」他想起那段往事,心裡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休息一下之後,兩人又接著找,這回的目標是地下遊戲廳。不要說找人,就光是要找出這樣的遊戲廳都很困難。他們不得不到處打聽,打聽到一家就進一家。連走了兩三家之後,蘭雪受不了了,說道:「姐夫呀,這都中午了,該吃飯了吧?我實在餓了,我餓急眼了,前胸貼後背了。」
成剛也聽到自己肚子在叫,便領著蘭雪向附近的一家的餐館走去。蘭雪心情不壞,哼著小曲,蹦跳著跟在成剛身後。兩人橫穿馬路,左看右看的,注意自己的安全。而成剛不但要照顧自己,不時地還注意著蘭雪,在他的眼裡,不論她有多麼聰明、多麼細心,她都是一個小孩子。
過了馬路之後,成剛鬆口氣,再看蘭雪笑靨如花,裸露的兩段小腿白淨、勻稱。而身邊時不時地經過穿裙子的女人,她們的小腿要麽太胖,要麽太瘦,要麽太黑,要麽凸著,少了美感,這對比之下的效果明顯。再看臉蛋,成剛也注意到了,進城以來,還沒有見到一個可以與蘭雪爭豔的美女呢!
蘭雪是個鬼精靈,見到成剛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蘭雪輕聲說:「姐夫呀,別拿我跟這些女人比,她們跟我根本不能比,她們簡直跟烏鴉一樣。」
成剛一笑,說道:「蘭雪呀,你說人家是烏鴉,這麼說你就是鳳凰了?」
蘭雪很自信地點著頭說:「跟她們比我就是鳳凰。」
成剛說道:「你歪讓我拿你跟她們比,那跟誰比呢?」
蘭雪欠了欠嘴角,說道:「你可以拿我跟大姐比,二姐比,最好跟嚴玲玲比。嚴玲玲才是我的對手呢。」一提到這個同學,蘭雪就氣鼓鼓的,因為兩人在學校是竟爭對手。蘭雪除了在談戀愛這點不與她爭之外,其他方面總跟她比著。
成剛微笑道:「我哪裡知道誰是嚴玲玲呀,我又不認識她。」說著,他想起了上次在城裡遇見的那個坐著轎車的姑娘,生著一個鷹鉤鼻子,長得也不錯,是嚴虎林的女兒。他心想:惡霸的女兒不該那麼出色。
蘭雪說道:「那沒有關係呀,哪天我介紹你認識,你幫我教訓教訓她。」
成剛說:「小了頭又在胡說了。我一個大男人跟人家一個小姑娘扯什麼蛋吶,我沒有興趣。得了,咱們進去吧,你不是餓急眼了。」
這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吱地一聲停在兩人身邊,停在這餐館門口。車門一開,還沒有見到臉呢,那歡快的銀玲般的笑聲就傳了出來。單這聲音已經引人注意了,成剛也不例外,因為這是女性的聲音。等到車門一關上,那姑娘已經站在兩人的面前了。
那姑娘先朝成剛點點頭,然後轉身面對蘭雪,說道:「蘭雪呀,你上午沒有去上課,我正想著你呢。沒有你,我感覺好沒有意思。」她說著,眼中透著高傲之氣。
蘭雪哼了哼,說道:「我可沒有想你,我正忙著正事呢。」她最反感的人到了,真是煩什麼來什麼呀。
成剛說道:「蘭雪呀,這是你的同學吧?也不幫我介紹一下。」
蘭雪一臉不情願,說道:「這是我的同學嚴玲玲,這是我姐夫成剛。」
嚴玲玲很大方,向成剛伸出纖纖玉手,微笑道:「你好,成大哥,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在這城裡有什麼事,只管找我。」
成剛也笑著跟她握了手,握一下後就放下了,因為蘭雪的美目正眨也不眨地盯著呢。成剛說道:「謝謝了,有麻煩你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你這是乾 什麼去?」他的眼光打量著嚴玲玲。只見她也穿著跟蘭雪一樣的校服,只是她比蘭雪略高些,身材也更豐滿些。再看她的臉,青春、亮麗、熱情、白嫩,五官搭配得十分和諧,除了一個鷹鉤鼻子有點突元外,基本上無可挑剔。
蘭雪發現成剛在看自己的對頭,心裡不爽,說道:「有什麼好看的,臉上又沒長花。我都要餓死了,我要吃人了。」說著,衝成剛直瞪眼睛。
成剛客氣地說:「我們正要吃飯呢。忙活了一上午,我們都餓了。」
嚴玲玲說道:「我也沒吃呢,不如我請客吧。」
成剛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我請吧。」
蘭雪一聽樂了,說道:「嚴玲玲,你要請客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誰不知道,你們家錢多得都要腐爛了呀。」
嚴玲玲聽了刺耳,但在成剛面前卻不想失了風度,說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話,那就算了。」
蘭雪忙說道:「你請客我若不去那也太不給你面子了,看在同學的份上,這個面子我給定了。」說著,朝成剛直使眼色。
成剛見嚴玲玲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朝餐館的大門一伸手,說道:「請吧。」
嚴玲玲剛�起腳,蘭雪已經快步往門口走。嚴玲玲一皺眉,轉眼看了看成剛,笑了一笑後,說聲:「請」才緩步往裡走去。她走得不慌不忙,從容自若,還回頭朝成剛微微一笑,笑得很真誠,也很優美。這使成剛的心猛地一跳,心想:和蘭雪相比,這個嚴玲玲更像大人吶。這麼一想,對她就有了一點好感。
進入餐館,老闆親自迎接,那副點頭哈腰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針對嚴玲玲。蘭雪小聲嘟嚷道:「有錢就是好呀,遍地都有孫子。」成剛聽到了,在蘭雪的手上輕打一下,讓她不要胡說。嚴玲玲耳朵尖,但只輕輕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三個被請到了包廂,這是這裡最好的包廂,寬綽、乾淨、講究,連那桌布部價值不菲。成剛很意外,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還有這麼好的房間。
點菜的時候,嚴玲玲讓成剛點菜。成剛看了一遍菜單,點了一道挺樸素的菜,叫做地三鮮,才五六塊;而嚴玲玲只點一個鍋包肉,也只不過十塊左右;而菜單到了蘭雪手裡時,小了頭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玩起花招了。
當她一張嘴,就要了一盤價值三十塊的狗肉。她還對老闆說:「先要這點吧,一會兒不夠隨時添。對了,先弄點好茶潤潤嗓子。」老闆答應一聲下去了。
關好門,三人相對的時候,嚴玲玲笑著對蘭雪說:「沒關係,你就是要一條狗來,我也付得起。」
蘭雪不甘示弱,說道:「那也要看什麼狗,多大的狗。如果我要吃海狗呢?像鯨魚一樣大的海狗呢?」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能買得起。」
成剛見蘭雪一直跟嚴玲玲過不去,覺得好笑,便說道:「蘭雪呀,別再跟人家拾槓了,像個大人樣,不然以後我可不帶你出來了。」
蘭雪笑了笑,斜視著嚴玲玲,說道:「我也沒怎樣呀,只是跟她練練口才罷了。我們每次在一起,總是這樣。每次練過之後,表達能力都會提升,對吧?玲玲。」
嚴玲玲望著成剛,顯得落落大方,說道:「多數時候是她一個人在練,我生來就沒有口才,倒是蘭雪的口才在我們同學中可以數第一。活人能說死,死人能說活了。」
一聽這話,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聽了皺眉,說道:「姐夫,你笑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你可是知道我沒有那麼厲害的。倒是有些人吶,雖然口才不那麼厲害,可是做起事來相當厲害,往往背著人幹。比如說評校花吧,本來我可以當第一,結果被人家用陰謀詭計搶走了。太卑鄙,太可惡了。」
一聽這話,嚴玲玲臉騰地紅了,嬌軀直顫,望著蘭雪說道:「蘭雪,你可不要亂說話,我用了什麼手段?那是同學們投票投出的結果。我犯得上為這點小事搞什麼詭計嗎?」
蘭雪冷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誰不知道你爸跟校長的關係呀。他們那點事,早就傳出去了,傻瓜才不知道。」
眼見兩女要鬥起來,成剛不能不管,向蘭雪搖搖手,說道:「好了,好了,蘭雪,咱們快點吃飯吧。吃完還有正事要做呢。」說著,飯菜正好上來了。
成剛夾了一塊肉,先給嚴玲玲。嚴玲玲點頭微笑,說道:「謝謝成大哥。有你這樣的男人在跟前,我什麼氣都沒有了。」
蘭雪眼見第一塊肉落在嚴玲玲碗裡,心裡很酸,用筷子一敲碗,說道:「我姐夫可是有老婆的,不要亂說話。還有呀,你那個男朋友可對你不錯呀。」
嚴玲玲看了蘭雪一眼,說道:「那個不是我男朋友,你想到哪裡去了。」說著,夾起肉來咬了一小口,而目光望著成剛,臉上非常溫暖,也非常動人。這表情,這目光,倒令成剛心裡熱起來了。
他不敢亂想,就將第二塊肉給了蘭雪。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真氣人,才想到我呀。」說著,賭氣地將整塊肉都塞進嘴裡,使勁兒嚼著,腮幫子一鼓一鼓,非常滑稽。成剛見了好笑,心想:這個小了頭可真是任性,老跟人家對著幹,也不知道人家跟她有多大的仇,回頭我好好開導她。
吃飯過程中,成剛想起了最要緊的事,說道:「有件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就是蘭雪的哥哥跟你家的事。」
嚴玲玲並不意外,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兩家有什麼不愉快,希望能一起商量解決,畢竟我哥的傷也不是那麼嚴重。」
成剛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哥又傷得不嚴重,我想賠償一下你哥的損失就是了。只是你爸要的賠償金太高了。」
嚴玲玲放下筷子,說道:「我跟我父親說,要個兩三千塊錢養養傷也就是了,要一萬有點太過分了。」
蘭雪在旁說:「兩三千還少嗎?夠要命的了。」
成剛朝蘭雪一揮手,說道:「蘭雪,你先吃東西,不要插嘴。」
蘭雪聽了不滿,衝成剛扮了個鬼臉,就低下頭吃東西了。雖然不說話,她的耳朵可忙著呢,她要聽聽兩人會談出個什麼結果來,這事可關係到自己哥哥的安危呀。
嚴玲玲瞅著成剛,很認真地說:「我跟我爸關於這事談了好久,我說的他都不同意。他說我們家都被人家騎到脖子上撒尿了,如果不給對方點顏色,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小縣城裡混。」
成剛問道:「那你爸究竟想怎麼樣?」
嚴玲玲回答道:「看我爸的意思,不但是想讓蘭雪家賠錢,還想一報還一報打蘭強一頓,這樣他的氣才會消。」
蘭雪聽了叫道:「那不行,你爸會把我哥打死的。」
嚴玲玲也不看蘭雪,說道:「我也知道他這樣做不對,可是蘭強躲起來也不是辦法,至少應該出來見見我爸,怎麼也得道歉吧。畢竟打人的是蘭強,吃虧的是我哥。」
成剛想了想,說道:「感謝你這一番話,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讓我代替蘭強,到你家道歉,讓你爸打一頓。」
嚴玲玲一愣,連連搖頭道:「那可不成,冤有頭,債有主,不關你的事,你也替代不了!」
成剛長嘆一口氣,說道:「蘭強也是我的親人,我怎麼也不能見死不救吧?」
嚴玲玲說道:「我爸也沒有讓他死呀。好了,咱們先不談這個,還是吃東西吧。」成剛答應一聲,兩人就接著吃東西,沈默了老半天。蘭雪吃得差不多時,還不願意放下筷子繼續吃著。成剛見了暗笑,這個小了頭,就是想整人家也用不著這麼坑自己吧?別把自己給撐壞了。
不一會兒,蘭雪就吃不下了,看那神色,有點失望,嫌自己吃得太少。嚴玲玲對這一切不太在意,她吃東西挺文靜,吃幾口就停一停,再瞧瞧成剛。成剛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印像不壞,可是他沒有泡她的意思。
吃完東西,嚴玲玲先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慢慢吃吧,我得先回家了,下午還有事呢。」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那你先去忙吧。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嗎?」
嚴玲玲思了一聲,說道:「司機有事,我就自己開車出來了。你們要去哪裡,不如我開車送你們吧。」她的臉對著成剛,並不看蘭雪的反 應。
蘭雪回答道:「不必了,多謝,我們有摩托車呢。而且我們還沒有吃飽。」
嚴玲玲對蘭雪說:「蘭雪呀,吃多了會消化不良,你喜歡吃的話,哪天到我家去,包管夠你吃。」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去你家呢,聽說你那哥哥是個色狼。」
嚴玲玲微微一笑,說道:「只要我不是色狼就行了。難道你不敢去嗎?」
蘭雪嘴一撇,說:「真是笑話,我哪裡不敢去呀。去就去,誰怕誰呀。」
成剛見兩女又鬧起來了,就說道:「玲玲快去辦事吧,這裡的事不用你費心了。」
嚴玲玲點點頭,說道:「行。蘭強的事,我還會跟我爸說,但能不能幫上忙,我也說不準。」成剛道了謝,很客氣地將她送到門口。嚴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咱們還會見面的。」說完話,快步而去,沒有再回頭。
等到回包廂之後,蘭雪正發牢騷呢:「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不也是兩條腿走蹈,一張嘴吃飯嗎?」
成剛笑了,說道:「四條腿走路就成了哺乳動物了。兩張嘴吃飯,那是怪物。」
蘭雪瞪了成剛一眼,說道:「姐夫呀,你以後見到她可得躲遠點,她這個人危險著呢。」
成剛一怔,問道:「怎麼了?她很可怕嗎?」
蘭雪瞇著美目,說道:「那是自然了。別看她年紀小,可會搞男女關係了。我們學校有幾個男生被她弄得神魂顛倒。她特會勾引男生,你還是小心點。」
成剛說道:「蘭雪呀,這事還用你提醒嗎?我都多大了。會喜歡她那麼點的小孩子?給我當小老婆,我還嫌小呢。」
蘭雪笑了笑,說道:「只要你明白其中的利害就好。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多說。」
成剛笑笑,一招手,說道:「蘭雪呀,吃飽了吧,咱們走吧。下午還得找人呢。」
蘭雪一撇嘴,說道:「姐夫呀,我何止是吃飽了,我是吃多了。」說罷,站起來走路,走路都不自然了。成剛見了直笑,說道:「我說蘭雪呀,就算是人家請客,你也用不著這麼吃,把身體吃壞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蘭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姐夫,你等我一下,我去廁所一下。」不等成剛回答什麼,蘭雪就已經走出去了。成剛望著她舉步維艱的樣子:心想:真是個孩子,跟人家較什麼勁吶。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從廁所出來,這回走路正常多了。成剛找到老闆算帳。老闆笑了,說道:「還算什麼帳呀,早就算過了。嚴姑娘早就說過記在她的頭上了。你們走好呀。」
既然如此,成剛也就不多說。他心想:嚴玲玲倒是挺大方,相比之下,她的個性要比蘭雪強多了。他招呼蘭雪一聲,便向外走去,等到走到外面,回頭一看,蘭雪並沒有跟著出來。成剛奇怪,蘭雪怎麼不出來呢?難道又去廁所了?
他正要返回去看看情況,只見門一開,蘭雪已經走出來了,手裡還拎著一個塑膠袋,裡面裝的卻是剛才的剩菜。成剛迎上去,問道:「蘭雪,你怎麼才出來呢?怎麼了嗎?」
蘭雪晃晃手裡的塑膠袋,說道:「我去裝菜了。吃不了兜著走嘛。那狗肉多好吃呀,我還沒有吃夠呢,晚上再接著吃好了。」
成剛笑了,說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挺會過日子的。」
蘭雪得意地說:「那當然了,沒看是誰的女兒、是誰 的妹妹嗎?」成剛笑了笑,沒有多出聲,領著蘭雪到了外面。吃過飯之後,成剛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也大得多了。
接下來兩人又是馬不停蹄地找人,這時候摩托車可有點成了累贅。他們耐心地打聽,耐心地尋找,等到黃昏時分,還是沒有什麼結果。成剛不甘心,繼續找下去。當他們把全城所能找到的遊戲廳都找過一遍時,還是沒有找到蘭強。
兩人找個路邊的長條椅坐了下來,望著那越來越暗的天色,蘭雪大為喪氣,說道:「姐夫呀,這可怎麼辦呢?天都要黑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蘭雪呀,這樣吧,一會兒找個地方吃飯,然後我送你到學校去。」
蘭雪問道:「那你呢?你回去嗎?」
成剛一擺手,說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
蘭雪說道:「難道你晚上也要接著找嗎?用不著這麼犧牲吧?」
成剛說道:「不是,不是,你搞錯了。晚上能到處找人嗎?我是要找間旅館先住二僅,明天接著找。明天我就不用你了,你回學校上課,別影響功課,我一個人就夠了。我就不信這麼個小地方,我會找不到他一個人。」
蘭雪見成剛如此,說道:「不,姐夫,我不回學校,我也要去住旅館。」
成剛搖頭道:「不行,你必須回學校。學校比較舒服,別跟著我受罪了。」
蘭雪固執地說:「不,不,我不回學校。」
成剛被她鬧得實在沒辦法,說道:「好了,好了,你不回學校,就不回學校,那就一塊去住旅館。」
蘭雪這才有了笑容,說道:「還差不多。」於是,成剛載著蘭雪先去吃了飯,再找旅店去了。成剛對這個小城一無所知,蘭雪卻熟悉得很,在她的指點下,成剛找到一家又便宜條件又不錯的旅館。
進了旅店,由蘭雪張羅這事。令成剛意外的是這小了頭竟要了一間房,這使成剛大急,剛要說點什麼,蘭雪做了一個手勢。等到拿了鑰匙往房間走時,成剛就急問道:「小了頭,你開什麼玩笑呀,咱們怎麼能住一間房呢?我可是大男人。」
蘭雪說道:「你急個什麼勁兒呀。我知道你是大男人,我也沒有說你不是男人吶。聽我說,要一間房可以省錢,要兩間不是要多花錢嗎?咱們何必那麼浪費呢?再說,住一間房能怎麼著。只要你不欺負我,就不會有事。」
成剛說道:「這要是讓你家里人知道的話,我可就慘了。」
蘭雪眼珠一轉,說道:「我不說,你不說,他們怎麼會知道?除非你嘴不嚴呢。」
成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要是傳出去,我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蘭雪說道:「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說話間,已經用鑰匙開了房間走了進去。打開燈一看,屋裡擺著兩張床呢。這使成剛長出一口氣:心想:不同床總要好一些。不然的話,我可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呀。
兩人一個床上坐一個。蘭雪說道:「姐夫,我可是當你是君子,晚上你可得老實點,不然小妹就得自殺去了。」
成剛望著燈光下清純而柔美的蘭雪,說道:「沒有問題,你姐夫我也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傢夥。」
蘭雪思了一聲,說道:「我信,我信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和你住一個房間。唉,一想起嚴玲玲看你的那種眼神,我就受不了。」
成剛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當然不對了。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動心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別瞎扯了,還是睡覺吧。」說著,鋪好被子,就將燈關了。
【第二集】第三章:情人小路
蘭雪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姐夫呀,我要脫衣服,你可不準偷看吶。」
成剛笑道:「小了頭,你姐夫我沒有長一雙夜光眼,我哪裡看得見。」
蘭雪俏皮地說道:「晚上可要管住自己,如果你欺負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我不會讓你恨我的。」
在深深的黑暗中,只聽見一陣輕微窸窸窣窣的聲音。成剛知道蘭雪在脫衣服,他忍不住想像著她脫衣服的動作以及脫掉衣服後的風采,那一定很迷人。當聲音停止後,蘭雪便鑽進了被窩。
成剛也脫起衣服,只脫掉了外衣,身上留著短褲背心。當他躺在被窩裡的時候,心緒不寧。由於兩人的床離得不遠(只是對面),他大可以從這個床上跳到那個床上。他也聞到了蘭雪身上的香氣,似乎是花香之中夾雜著少女的體香,是能引起男人激動的香氣。
成剛知道對蘭雪意淫是罪惡的,極力地想擺脫心魔,盡量想像跟別的女人的纏綿。他想到了那個令自己心驚肉跳又銷魂蝕骨的少婦,他想到了學生時代那個美麗又有點開放的戀人,然後他又想到了勤勞樸實又楚楚動人的蘭花。她是一個好妻子,自己可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雖然自己只要大膽一點,就可鑽進蘭雪的被窩,成就好事,可那會令自己一輩子良心不安。她還是一棵幼苗,自己可不能禍害她呀。
成剛是是用了兩個小時多,才戰勝心魔、頭腦漸漸冷靜下來。想到自己被一個那麼小的小丫頭擾得心緒不寧,他感到十分慚愧。自己真像蘭雪說的,缺少定力呀!幸好蘭雪沒有挑逗自己,不然的話,自己準是慾火焚身,失去理智。
心緒平靜之後,成剛才睡著了。即使是在睡夢裡,他也為自己能控制住自己而感到驕傲。
等他再睜開眼時,天已經濛濛亮了,他是由於尿急才醒來的。他小心地下了床,看對面床上一眼,只見蘭雪正睡得香呢。俏臉微紅,且一片寧靜,那好看的睫毛不時地動幾下,顯出她的可愛來。
成剛不敢多看,連忙出去小便,等他回來時,蘭雪還沒有醒。他坐在自己的床上,不禁看了看她。只見這時她的一條腿伸出了被外,那絕對是美腿,白嫩光滑,晶瑩剔透,有長度,又勻稱適中,這使人手癢,想試試手感如何,也令人張開想像的翅膀,想到她身上別的什麼部位上去。
成剛穩定一下情緒,上前扯了扯被子,將她的腿蓋上。這一扯被子,儘管很輕,也使鼻子裡的香氣更濃。他這個輕微的動作,讓蘭雪睜開了美目。她咦了一聲,用了撒嬌的語調說:「姐夫呀,你在偷看我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沒有,沒有,你的被子掉下來了,我幫你蓋上。」
蘭雪啊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那被子便往下一滑,露出了她的上身,這可比剛才的一條腿更誘人。只見她的皮膚好極了,白得像雪,嫩得像豆腐,那紅色的胸罩蓋住她的禁區。她的胸部原來也是鼓鼓的,平時倒看不出來。由於胸罩顏色的襯托,顯得她的上身特別好看,那被遮擋的部分也更為迷人。蘭雪意識到了,立即用被子遮莊。
成剛還是把頭轉了過去。他說道:「你穿衣服吧,我出去透口氣。」
蘭雪囑咐道:「可不準跑得太遠,沒有你在跟前,我可會心裡發毛。」
成剛答應一聲,便來到旅店門外看風景。想到這一夜的經歷,覺得好笑,自己怎麼越來越沒有出息了,怎麼會跟小了頭同房呢?即使是同房吧,也不該胡思亂想。她是我的小姨子,那是親人吶,對親人不該如此。
他又想到老婆蘭花。按說昨晚應該給她打個電話,讓她放心,免得她牽掛。於是,他撥通了她家裡的電話,接電話人也正是蘭花。成剛便將昨天找人的詳情講了一遍,並說今天還要接著找,不找到蘭強,自己不回去。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實在找不到的話,你就回來,咱們大家再想辦法。」
成剛說道:「實在不行的話,也只好這樣了。家裡還好吧?」
蘭花嘆口氣,說道:「別的都好,就是那譚校長不好。昨晚又來了,要求盡快結婚。」
成剛哼了一聲,罵道:「這個老傢夥,急什麼呀,要急著投胎去嗎?老混蛋。」
蘭花說道:「可氣的是,大姐竟答應了那傢夥要求,說是讓他三天后來商量婚期。那個老傢夥樂得直笑,而我媽卻氣得晚上沒有吃飯。我真希望你快點回來幫幫我們。」
一聽這事,成剛大急,心想:昨晚還不如回去呢。如果我在場,一定會阻止她答應那個老傢夥的要求。蘭強固然重要,可是蘭月的事才是第一。蘭強即使被抓,也能活下去,而蘭月要是嫁給那個老王八蛋,只怕活不下去了。天天對著那麼個玩意,有什麼樂趣呀。
成剛改變主意了,說道:「我再找兩天,如果實在沒有結果,我就回去幫忙。」
蘭花高興地說道:「好。昨晚你睡得好嗎?」
成剛回答道:「在旅店睡覺,哪裡有家裡舒服呀,尤其是身邊沒有你相伴,更是難受得很,半夜都睡不著。」
蘭花在那邊笑了,說道:「你難道不會找別人陪嗎?」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除了你,我能看上誰呢。」
蘭花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看不上人家,自然有看上你的。現在有許多的女人都喜歡倒貼。」
成剛說道:「可惜呀,那麼多倒貼的好女人,我就是沒碰上一個。」
蘭花問道:「那蘭雪呢?回學校了吧?」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昨晚上我把她送回學校了。找人要緊,也不能讓她耽誤太多課業,她還得以上學為主。」
蘭花說道:「這樣也好。你接著找吧,找到之後,叫他快跑。」兩人又談了一會兒,才掛了電話。
當成剛收好手機時,一轉頭,只見蘭雪已經站在自己身邊了。她還是一套校服,露著兩段小腿,俏臉上帶著微笑,紅唇曲線很美,正瞅著成剛呢。
蘭雪瞋道:「你說話真專心,我都站了半天了,你都沒有看見我」
成剛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家裡事嗎?」
蘭雪一撅嘴,說道:「你啥時候也能多關心關心我呀。我也很需要被關心吶。」
成剛笑道:「我已經在關心你了。來,咱們先去吃飯吧。」
蘭雪說道:「行,不過吃什麼得聽我的。」成剛答應一聲。這回蘭雪領頭,向一家包子舖走去。
當他們吃完東西之後,兩人出了包子舖。成剛取回摩托車,說道:「蘭雪呀,走吧。我送你回學校,你回去上課。」
蘭雪搖頭道:「不,我要幫你找人。」
成剛說道:「這人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找到,你還是先回去上課吧,一定要聽話。」
蘭雪將嘴撅得挺高,說道:「那好吧,我聽你的。只是找到人後,要告訴我一聲。」
成剛說道:「那是一定。」
蘭雪又說道:「還有,我身上沒有錢了,我想買些東西。」說著,她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打轉,且帶著狡猾般的笑。
成剛見她答應回校了,心裡稍安,說道:「好。」說著,掏出五十元。
蘭雪瞧了瞧面額,說道:「還是換一張吧,我要買的東西可不少呢。」
成剛抱怨道:「你這個小了頭,要被寵壞了。」說著,把五十換成一張一百。蘭雪這才接過來,在錢上親了一口,臉上有了笑容,說道:「姐夫呀,還是你最好。有你在跟前,我就不用為錢犯愁。你不知道呀,我媽對我可小氣了,每次只給十塊八塊的,那夠幹什麼,我都快成叫花子了。你看看我那些同學,一個比一個氣派。」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蘭雪,你家裡的經濟狀況不好。再說了,就算是有錢也不可以胡亂花,那可是敗家子呀!我可不想你養成那些不良習慣。你是一個學生,還得以功課為主,只要你成績好,將來有出息了,還怕手裡沒有錢花嗎?」
蘭雪不滿地斜視成剛一眼,說道:「知道了,姐夫,你這種口氣越來越像我媽。」
成剛讓蘭雪坐好,自己也擺正姿勢,說道:「我說這些話,可是全為你好。」說罷,換檔加油,那摩托車便像一陣風一樣朝學校騎去。蘭雪的身子貼緊著成剛,使成剛感覺自己的身子變輕了。
到了學校門口停車,蘭雪戀戀不捨地下了摩托車。她對成剛說:「要常來看我,不然我會想你的。」那眼神特別多情。
成剛心裡怦地一跳,說道:「好好用功,不要想那些沒有用的。」他心想:這小了頭是什麼意思?什麼想我,是需要我的錢吧。
蘭雪點頭道:「我知道了。還有呀,可不能讓大姐嫁給那個老傢夥。」
成剛說道:「好了,好了,快進去吧。」蘭雪朝成剛嫣然一笑,這才轉身而去。走幾步就回頭瞅一眼,像是一個多情的戀人。這使成剛想起了學生時代的那個心上人。
送走蘭雪,成剛騎上摩托車,再次踏上尋找小舅子蘭強之路。昨天的努力沒有結果,就看今天的了。也不知道這座縣城裡還有多少家地下遊戲廳,蘭強又躲在哪家的隱秘處煎熬著。
大街邊上的地下遊戲廳都走遍了,沒什麼希望,他就改變路子,到偏僻處去找。他對這個縣城很陌生,全靠一張嘴到處打聽,而打聽這種場所,要問那些小孩子。向那些老人婦女打聽,多半是不行。
他來到大街附近的一條胡同,那胡同里有一家遊戲廳,它的位置比較隱蔽,如果不是一位好心人告訴成剛,他就是走到這條胡同也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那家兩扇大鐵門半開著,門上寫著「開心網吧」,就連這四個字也不太大。
成剛將摩托車停在門口,就邁步走進去了。進院之後,前面是一排大磚房,窗子裡面都擋著厚厚的窗簾,沒等進屋呢,就聽到裡面亂響的鍵盤聲,及剌耳稚嫩的罵人聲。聽那口氣就知道那是跟網友在吵架。
成剛聽了就不舒服,但還是走了進去。一進屋,眼前一暗,屋裡由於窗子被擋起來,光線自然不好,除了那些螢幕的亮光,再就是櫃檯上有一盞燈。成剛看到大廳確實不小,竟擺了好幾十台電腦,多數的座位上都坐著人,十有八九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孩子,有的更小還未成年。成剛暗暗嘆氣,心想二這樣的環境對孩子有害,這些孩子的父母也不管管他們。至於那些遊戲機,肯定在別的房間裡。
他來到櫃檯那裡。櫃檯裡的姑娘問道:「一位大哥,你要上網嗎?」說著,站了起來。
成剛一看那人,是一個年輕的女子,看樣子也就二十出頭,一頭長發燙得彎彎曲曲,披在肩上。她穿著吊帶的小衫,露出白光光的肩膀跟胳膊,而那胸部挺得很高,由於開口低,可以看到乳溝。再看那張臉,在燈光下泛著肉光,唇是火紅的,畫著黑眼線,那雙眼睛毛茸茸的,發著熱情而誘人的光芒。憑這長相,簡直是一朵艷麗的玫瑰呀。成剛想不到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還能見到這樣出色的女人。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你好,我不是來上網,我是來找人的。」
那女子聽說是找人,便又坐了回去,說道:「你要找人,不知道找誰呀?我們這裡都是些小毛孩子來玩。」
成剛低聲說:「我要找二禿子,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那女子沈吟一下,回答道:「二禿子是在這里幹活,不過他今天出門了。」
成剛心裡一緊,心想:怎麼這麼倒黴呀:可我不能白來。就說:「那我要找蘭強。」他的聲音更低了。
那女子一怔,然後說:「蘭強呀,我認識。就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青年,長得不錯,但挺會惹事的,讓他家一點都不省心。」
成剛高興,連連點頭,就說道:「你認識他那太好了。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那女子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
成剛失望地嘆口氣,說道:「那算了,我再到別處找。」說罷,轉身就走。剛走出幾步,那女人喊道:「你先回來,我還有話說呢。」
成剛一回頭,那女子竟走了過來。成剛這時看見她下面穿著一條超短褲,裸露著的兩條大腿十分悅目,可以說夠得上模特兒的標準。無論是長度,還是光澤,或是粗細,或是線條,都無可挑剔。再加上她的細腰、高胸,使成剛讚歎,心想:這簡直是美女模特兒了。
成剛微笑道:「還有什麼指教嗎?」
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成剛一番,也有了笑容,她掏出一根香煙點上,很有風度地吐了兩個煙圈,問道:「我還沒有問你,你是誰?你跟蘭強是什麼關係?是他的敵人,還是仇人。」
成剛也不隱瞞,說道:「我是蘭強的姐夫。我找他是想幫他,我知道他在城裡闖禍了。」
那女子又仔細瞧瞧成剛,說道:「你真是他的姐夫嗎?」
成剛笑了,說道:「當然是了。難道冒充他的姐夫很有面子嗎?」他相信,這個女子知道一些關於蘭強的近況。
那女子觀察了成剛一會兒,說道:「我相信你沒有說謊。」接著她向旁邊喊道:「小麗呀,你先來看一會兒,我要跟人家說說話。」隨著一聲答應,一個清瘦的姑娘從裡面走出來,坐在了櫃檯的椅子上。
那女子說道:「你隨我來,我還有話說。」成剛也不多想,跟著那女子就往里屋走去。一進里屋,眼前一亮。這屋裡沒有拉上窗簾,他可以看到窗外的藍天跟房子。
那女子請成剛坐在炕沿上,自己坐在對面的一把椅子上,一邊抽著煙,一邊翹起二郎腿來。那一雙美腿重疊一起,亮麗迷人,極具挑逗性。成剛也望著她的俏臉,心想:這女子雖美,怎麼看起來不像個好人呢。
那女子說道:「既然你是蘭強的姐夫,我也相信你。」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大腿上掃了幾眼,轉向她的臉,說道:「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呢。」
那女子在旁邊桌上的煙灰缸裡彈彈煙灰,微笑道:「是呀,是呀。我可真糊塗,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路金葉,人家都叫我小路。」
成剛點點頭,說道:「小路姑娘,很高興認識你。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蘭強的下落?我已經找了他兩天了,我和我老婆的家人都挺擔心他。他這個人大不爭氣了,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跟人家打架呢,有點太傻了。」
小路微微搖頭,說道:「這話我不同意。難道為了女人打架就很傻嗎?如果你的心上人受到別人欺侮,你會裝作看不見嗎?」
成剛回答道:「那自然不會。問題是首先得看對方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讓蘭強打架的那個姑娘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小路猛吸了幾口煙,說道:「你不已經看到了嗎,她就坐在你眼前吶。」
成剛一驚,問道:「難道那個姑娘就是你?」
小路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那個姑娘,蘭強跟嚴猛打架為的就是我。這個網吧是我哥哥開的,我白天有時幫他看著,晚上就到娛樂城去上班。我在那里當歌手。」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你呀。為你這樣的姑娘打架倒也值得。」
小路聽了笑了,說道:「謝謝你的誇獎。照你的說法,我快成禍水了。因為有我,男人們就得打架。」
成剛連忙說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很想知道,蘭強是怎麼跟嚴猛打起來的。嚴虎林說,打架是因為蘭強調戲你,嚴猛打抱不平,才跟蘭強打起來,但我有點不信。」
小路使勁將煙掐掉,冷笑道:「嚴虎林是在胡說。他正好說反了,那天是嚴猛多喝了幾杯,對我毛手毛腳,而蘭強看著來氣,就跟嚴猛吵了起來,吵到後來就打了起來。蘭強跟二狗子一起動手,把嚴猛打了一頓,打完後,他們就跑了。幸好那天嚴虎林跟那些手下都不在,不然蘭強跟二狗子就是長四條腿也跑不了。」
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又問道:「那天嚴虎林領著兒子到我岳母家裡去,我看嚴猛的臉被繃帶纏得挺嚴的,想必打得很重。」
小路呸了一聲,說道:「嚴猛那小子根本沒受什麼傷,當時被打倒之後他就站了起來,到診所上了一點藥水就沒事了。那些繃帶都是騙人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差點被他們騙了。原來沒有多大的事呀。」
小路說道:「不,如果是打了別人家的孩子,也算不了什麼,問題是他是嚴虎林的兒子。嚴虎林是什麼人物呀?在本地可是有頭有臉,跺一腳地面都顫的人物呀。蘭強犯到他的手裡,如果不擺平,以後蘭強都別想在這一帶混了。」
成剛感嘆道:「嚴虎林這麼厲害呀?那不和縣長一樣了。」
小路強調道:「他比縣長還厲害呀。你在找蘭強,嚴虎林也派了大量的人在找蘭強,蘭強絕不能落在他的手裡。如果你找到他的話,你打算怎麼辦?有把握擺平這事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如果擺不平就讓蘭強先到外面躲一段時間,等風平浪靜了,再回來。」
小路說道:「我也是這麼想。」
成剛說道:「最關鍵的是蘭強目前的下落。你應該知道吧?」
小路笑了笑,並不回答,說道:「你知道我跟蘭強是什麼關係?」
成剛猜測道:「你們是戀人嗎?」
小路搖頭道:「他把我當心上人,而我呢,沒有資格談戀愛,我跟蘭強說過好幾次,他不聽。」
成剛說道:「這麼說,在那天打架之前你們就認 識了?」
小路思了一聲,說道:「是認識,雖然不久,但蘭強已經喜歡上我了。」
成剛心想:真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多的內情。蘭強喜歡上這個女子,而這個女子說的話大有文章,蘭強喜歡上她只怕不是好事。
成剛再次問道:「如果你不知道蘭強的下落,我也該走了,我還得繼續找他。時間對我來說很重要。」說著,成剛站了起來,向小路揮揮手,就向門外走去。
小路也站了起來,再次叫道:「你等一下。」
成剛回過頭,問道:「你能找到蘭強?」他心裡暗喜。
小路淡淡一笑,說道:「能不能找到還不好說,但是我可以試試。這樣吧,下午一點鐘,你再來這裡找我。那時候應該就會有消息。」
成剛高興,說道:「不管能不能找到,我都要謝謝你。」
小路囑咐道:「你記住,行動千萬小心些,不要露了馬腳,如果蘭強被他們抓住一定很慘的。」
成剛答應一聲,便跟小路揮別,美滋滋地出了屋,出了院,騎上摩托車,找地方吃午飯去了。他來到大街上,到處尋找著,看哪間店吃東西最合適,最後挑一家餛飩館。摩托車停在門外,自己走了進去。
剛坐下不久,門外就有一個位姑娘走了進來。那姑娘一看到成剛,本來平靜的臉上一下子露出了笑容,那樣子之美,真可謂鮮花初綻了,連成剛見了都怦然心動。這姑娘穿著一套牛仔裝,顯得簡單而利索,清新而優美。這個人不是別人,卻是剛剛認識的嚴玲玲。
成剛馬上站了起來,微笑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碰見了。」
嚴玲玲眨著美目,說道:「不是碰見,是我找到了你。」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找我?找我什麼事呀?」聞著她的香氣特別舒服。
嚴玲玲一笑,說道:「難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
成剛說道:「當然,當然了。沒有事也可以找我。」
這時老闆過來,客客氣氣地將他們帶到了包廂。這裡雖是餛飩館,以餛飩為主,但同時也能炒菜、飲酒。為了客人方便,特地設了兩個包廂。雖是小店,這裡的老闆也認識嚴玲玲。
兩人對面坐下,成剛望著嚴玲玲,說道:「你今天沒去上課?」
嚴玲玲點頭道:「有,不過這個時間已經放學了。怎麼,上午蘭雪去上課了,她怎麼沒幫你找人?」
成剛回答道:「我讓她去上課的。學生嘛,功課才是第一。找人的事,我一個人就夠了。」
嚴玲玲誇道:「成大哥,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對了,你找到蘭強沒有?」
成剛自然不會告訴她真實情況,說道:「還沒有,鬼才知道他躲到了哪裡。你爸呢,也在找蘭強吧。」
嚴玲玲說道:「早上見他時,他臉色不太好,看來也是沒有結果的。」
成剛心裡稍安,心想:沒找到就好,我必須在他們找到之前先找到蘭強,然後讓蘭強離開此地,這樣才能保證安全。等到餛飩上來時,嚴玲玲也拿著一碗吃。成剛真是想不到她也會到這個小地方用餐。
嚴玲玲不時看看成剛,說道:「成大哥,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成剛說道:「你一定是找了幾個偵探探路,打聽到我的行蹤,然後才找到我的吧。」
嚴玲玲搖頭,笑道:「哪有那麼誇張呀。說來也巧,我想吃餛飩,在門外看到了你的摩托車,我就知道你在這兒。一進來你果然就在這裡。」
成剛說道:「你真是個細心人。也是緣分吶。平時你也常來這個小店嗎?我看你對這里挺熟。」
嚴玲玲說:「是的,我常來吃餛飩。這間店不大,可手藝不錯,我挺喜歡的。」說著,她已經吃掉半碗了。這回她的速度跟成剛拉平了。
成剛望著她青春而微紅的面孔,說道:「玲玲,聽說你有男朋友了,這是真的嗎?」他沒有什麼可聊,就想到了她的私事。
嚴玲玲聽成剛叫她玲玲,而不加姓,感到很親切,很溫暖,就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是聽蘭雪說的。其實那算什麼男朋友呀,只是來往密切點的朋友罷了。我還是一個高中生,不可能真心真意談戀愛。」
成剛贊同地說:「對對對,你們這個階段課業才是第一,談戀愛不著急。」
嚴玲玲說道:「再說,就是想談也找不到什麼出色的人物。跟那些臭魚爛蝦攪在一塊兒,多沒勁呢,要談得找個優秀的、出類拔萃的。」
成剛笑了,說道:「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
嚴玲玲輕輕以指頭點桌子,說道:「就是這個道理呀,咱們都想到一塊去了。」她的目光落到成剛的臉上,使成剛覺得非常舒服,就像是被自己的心上人望著一樣。他跟蘭雪在一起時,總覺得她是個孩子,有時候比較任性,比較不懂事;而跟嚴玲玲在一起時,卻沒有那種感覺,他覺得嚴玲玲可比蘭雪成熟多了。
成剛吃完餛飩,看著嚴玲玲吃東西。儘管她的速度也加快了,但並不失文靜。她也不時�頭瞧瞧成剛,不時報以微笑,讓成剛覺得她是一個真誠又可愛的朋友。
等嚴玲玲吃完了,兩人又開始說話。成剛問道:「玲玲呀,你跟蘭雪好像總是不對盤,一見面就鬥嘴呀。」
嚴玲玲以手帕擦淨了嘴,說道:「蘭雪總把我當成對手,功課跟我比,選美跟我比,就連洗澡都跟我比。」
成剛不解地問:「洗澡怎麼比?」
嚴玲玲帶著苦笑,說道:「比誰洗得快,好像誰先出浴室,誰就是皇后似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雪她是個孩子,不那麼懂事呀,希望你不要跟她計較!」
嚴玲玲說道:「我知道了。成大哥,你也都看到了,我通常都不跟她一般見識的。她不懂事,並不代表我不懂事呀。雖然我爸在這個地方是個呼風喚雨的人,可我從來都沒有藉此欺侮人。」
成剛點頭道:「我相信,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很明事理的姑娘。」
嚴玲玲望著成剛,說道:「成大哥,蘭雪愛跟我竟爭,可以說許多方面她比我強,比如美貌,比如功課,比如斗嘴,但在通情達理上,她可不如我。這不是我自吹自擂。」
成剛思了一聲,說:「蘭點我已經感覺到了,我希望以後你們能成為好朋友,不要因為竟爭而傷了和氣。」
嚴玲玲說道:「我會盡力去做,她那邊我可管不了。」
成剛笑了笑,沒說別的,他想到下午還有更重要的事做呢。如果沒有事,跟嚴玲玲這樣無拘無束地聊天,那也是一種快樂。跟蘭雪在一起,快樂是快樂,但時常要嘆氣。跟嚴玲玲在一起,快樂是空氣。
嚴玲玲看看成剛的臉,然後站起來,說道:「我下午還要上課呢,我想我也該走了,而成大哥你也有事要忙吧!」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好的,咱們一起出去。」
成剛算過帳,跟她二剛一後走到門外。嚴玲玲走到一台黑色小巧的女用摩托車之前,將鑰匙插進去。成剛看了兩眼,說道:「沒開車來嗎?」
嚴玲玲說道:「車子我爸開走了,我就只好騎摩托車了。早上我又問起我爸關於蘭強的事,我想讓他談判解決,他板著臉不出聲,看來他是真的恨上蘭強了。」
成剛說道:「就因為蘭強打了他兒子嗎?看來你父親的心胸不夠大呀。」
嚴玲玲搖頭道:「不,這個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的還是蘭強惹了娛樂城的歌手。」
成剛疑惑地問道:「不就是一個歌手嗎?難道還比他的兒子被打重要嗎?」
嚴玲玲淡淡地笑了笑,低聲道:「兒子當然很重要,可是男人嘛,往往把情人看得比兒子更重要。我這麼說你明白嗎?」
成剛大驚,說道:「你是說那個娛樂城歌手是你爸的情人?」
嚴玲玲點頭道:「沒錯。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打聽一下,附近好多人都知道的。」
成剛心潮激盪,心想:這怎麼可能呢?那個小路既然是嚴虎林的情人,那她怎麼會幫蘭強呢?如果她知道蘭強的下落,那麼她早就去報告嚴虎林,把蘭強給抓起來了。可我瞧她的那個意思,對嚴虎林並不怎麼親切。如果不是嚴玲玲這麼說,我真有點不敢相信。這個蘭強呀,怎麼會喜歡上人家的情婦呢?太荒唐了。
成剛問道:「那天蘭強跟你哥打起來,到底是蘭強調戲女歌手,還是因為你哥的問題。你知道嗎?」他想試探她。
嚴玲玲搖搖頭,說道:「我也搞不清楚。我問過我哥,我哥說是蘭強調戲路金葉。而路金葉卻說是我哥對她不規矩。問別人,別人都說沒注意。看來,要想搞清這事,還得去問蘭強。」
成剛直視著嚴玲玲青春亮麗的臉,說道:「玲玲,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事。我當你是一個好朋友。」
嚴玲玲笑靨如花,說道:「成大哥,你能這麼說,我非常高興,我也當你是好朋友。我已經好久沒有跟一個人說這麼多話了。今天晚上,如果你有空,到我家去玩吧,今天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家。」
成剛聽了心動,說道:「謝謝。如果可以我一定去。」
嚴玲玲有幾分害羞,目光栘到別處,輕聲說道:「我話還沒有跟你說夠,晚上還想繼續。我家房子很大的,到時給你一間住。」
成剛見她不像是開玩笑,說道:「謝謝你的信任。那就看晚上我有沒有空了。」
嚴玲玲說聲再見,就騎上摩托車走了。見那婀娜多姿的身影隨著摩托車漸漸遠去,成剛卻突然有了一種失落感。這種失落是沒來由的,令成剛感到很奇怪。他沒有多想,也騎上摩托車奔那條胡同去了。
當成剛拐進前面的胡同時,離開的嚴玲玲卻又騎回來了。她來到胡同口,親眼看見成剛往那家網吧騎去。她把頭縮回來,沒有動,但她陷入了沈思,並皺起眉來,像是面臨著一個重要而又艱難的選擇。
回頭再說成剛,到了那家網吧的門口,左右打量一下,見沒有什麼異常,便停下摩托車走了進去。他進去之後,那位叫小路的美女已經坐在櫃檯椅子上了。她見到成剛之後,也沒有出聲,站起來向成剛一招手,成剛便貼近她。小路在他的耳邊說道:「你出門之後,往胡同深處走,走到盡頭會有人找你的。」
成剛小聲問道:「那我就能見到我想見的人嗎?」
小路思了一聲,囑咐道:」到時候就知道了。一定得小心點呀,現在風聲挺緊的。」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這次如果我能找到他,回頭一定謝謝你。」
小路一笑,說道:「謝倒免了。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到娛樂城去聽我唱歌,那時我一定為你多唱幾首。」
成剛聽得心花怒放,說道:「定,一定,我一定會去聽你唱歌的。」心想:你難道不是嚴虎林的情人嗎?聽這口氣倒不像了。
成剛向小路道過謝之後,就按照小路說的,回到胡同,並往胡同深處走去。當他一肚子疑惑地走到盡頭時,並沒發現有什麼人在等著自己。是是站了五分鐘,也沒有什麼變化,他心想:難道是小路在逗我玩嗎?可看她那認真的樣子,又不太像。
他正要返回找小路算帳的時候,從左邊的門裡走出一個人來,問道:「你是成剛嗎?」
成剛望著那人,回答道:「是的。……」是一個黑胖子。
眫子又問道:「你是蘭強的什麼人?」
「我是他的二姐夫。」
胖子又問道:「你知道他的大姐叫什麼名字?幹什麼職業?」
「他的大姐叫蘭月,是老師。」
眫子又追問道:「她是不是正式的老師?」
「不是,還沒有轉正式呢。」
胖子一直陰沈的臉上這才露出笑容來,說道:「看來是自己人。好吧,你跟我來吧。」
成剛答應一聲,心想:這測試得還挺認真、挺詳細的,如果不是對他家熟悉的話,還真會被難住,幸好我對蘭花家裡有一定的了解。他以為是從左門進去,哪知道,胖子卻敲響了右邊的鐵門。
裡面有人低聲問道:「是誰呀?」
胖子回答道:「我是你胖哥,開門。」
裡面人哦了一聲,才把門打開,門一開,成剛便看到蘭強的臉。高鼻大眼,長得挺精神,只是此時臉上充滿了緊張跟慌亂。當他看到成剛的時候也是一笑,他知道這是他的姐夫。
胖子說道:「蘭強,你姐夫來看你來了,你跟他進屋去說話吧。我在門口看著。」
蘭強答應一聲,便將成剛領進屋裡。那是兩間草房,西屋有一鋪小炕。進屋後,蘭強看了成剛幾眼,說道:「我知道你是我姐夫。隨便坐吧。」說著,自己先坐下了,臉色挺差,像 吃了大敗仗。
成剛坐下來,說道:「蘭強呀,你的事我都知道了。嚴虎林到家裡去鬧的事你知道嗎?」
蘭強思了思,說:「我聽小路說了。」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不知道小路跟嚴虎林什麼關係?」
蘭強長嘆一口氣,說道:「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知道她是他的情婦。可惜一塊好肉落到狗嘴裡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知道了。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敢躲在這裡呢?你不怕她出賣你嗎?」
蘭強想都不想地搖頭道:「不會的。雖說她是嚴虎林的情人,但我相信,她跟他不是真心的,她只是為了某種目的才不得已成了他的人。我為她打架,一點都不後悔。」
成剛聽了吃驚,說道:「她真的那麼吸引你嗎?」
蘭強回答道:「是,她是我見過最好的女人,我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成剛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多說。成剛問道:「你為什麼會跟嚴猛打起來?」
蘭強聽了怒氣沖衝,跳起來罵道:「那個嚴猛不是人,他 喝酒之後,就不像人了。他對小路動手動腳,我見了就生氣,就跟他打起來。他被我跟二狗子一頓好打,打得他滿地亂滾。我們不敢多待,就撒腿跑了。」
成剛瞅了瞅屋里和院子,說道:「我怎麼沒有看到那個二狗子呢?」
蘭強回答道:「二狗子他昨天坐車離開這裡,到南方避風頭去了。」
成剛問道:「你為什麼不走?因為沒有錢嗎?」
蘭強抱著膀子在屋裡踱著步,說道:「錢不是主要問題,小路會幫我,是我不想走。因為我捨不得小路,我想跟她在一起。」
成剛唉了一聲,走到他的跟前,說道:「蘭強,你怎麼這麼傻呀?你懂不僅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材燒的道理呀?如果你落在嚴虎林的手裡,你不死也得扒層皮。你知道嗎?」
蘭強一臉的堅決,說道:「我知道,但我不會走,我要留在這裡。我一天看不到小路,我就覺得活著沒意思。」
成剛說道:「你真是沒救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家人有多麼擔心你?有多麼惦記你?有多麼想念你呀?她們也都想來看你,勸你快走呀。」
蘭強聽了動容,半天沒有說話。好一陣兒才說:「我媽一定又大罵我一通吧。」
成剛搖頭道:「她倒沒有大罵你,只是不放心,她怕你落到人家的手裡,讓我找到你,讓你快點離開。」
蘭強聽了直皺眉,一會兒眼睛就紅了,一副要哭的樣子。成剛又接著說:「你對小路的癡情挺令人感動。不過,我看你還是理智一點,多用頭腦想問題,可不要任性而害了自己呀。」
蘭強忍不住眼淚都下來了,說道:「姐夫,她們都同意我逃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所以派我當代表,讓我找到你,讓我勸你快走,別在這一帶待著了。那嚴家的勢力挺大,萬一你被抓了,你就算完了。」
蘭強突然問道:「姐夫,如果我被他們抓住了,你會救我嗎?」
成剛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蘭強,雖然咱們這只是第二次見面,但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好男兒。如果你被他們抓住的話,姐夫一定親自找嚴虎林算帳,向他要人。如果他不給,我就報案。」
蘭強握住成剛的手,說道:「謝謝你,姐夫。你回去跟我家里人說,就說我會考慮離開這裡。讓我考慮一晚上吧。」
成剛催促道:「最好是快點,免得夜長夢多呀。」
蘭強思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姐夫。我要見過小路,我才能做決定。」
成剛問道:「為什麼非得見小路呢?」
蘭強回答道:「自從我認識了她之後,我就覺得離不開她了。沒有她的話,我覺得活著沒有意思。」
成剛感嘆道:「蘭強呀,我以為你只對賭錢感興趣呢,原來還是個情種呀。」
蘭強臉一紅,擦了擦眼淚,說道:「姐夫呀,你就別取笑我了,我以後再也不賭錢了。」
成剛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蘭強說道:「那當然了。這回我說話算數,如果我再犯的話,我就剁掉我的一根手指頭。」
成剛一擺手,說道:「只要你有這個決心就好,不必發這種毒誓。」
蘭強羞愧地一笑,說道:「姐夫呀,不瞞你說,我以前說過多次要戒賭,但都沒有管住自己。自從認識了小路就不同了,她要我戒賭,不然以後她再也不理我。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賭過。」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想不到愛情的力量這麼偉大,能讓浪子回頭呀。」
蘭強乾笑了兩聲,說道:「姐夫呀,我現在只是瞎想吧。小路早就告訴我了,我跟她不可能。她現在是嚴虎林那個老王八蛋的人,根本沒有法跟我在一起。如果她成了自由人,我還有點希望。」
成剛說道:「這個小路剛才我見過了,還真是個美人、挺吸引人的。」
蘭強聽到這兒,臉上泛著興奮的光輝,說道:「姐夫呀,那還用說。老實說,我見她第一眼,我就被她迷住,連魂都沒有了。第一次見到她的那天,她站在台上,穿得挺露的,歌唱得那麼好聽,人又那麼好看。在那一刻,我就被她給迷死了。」說著,蘭強的眼睛發直,好像又回到了當時。
成剛聽了也理解他的心情,因為那種感覺,自己也曾有過。因此,他不再多說,就掏出了一千塊錢,說道:「蘭強呀,你拿這個錢先離開這裡。等你到外地安頓下來之後,再往家裡打電話,我再寄錢給你。」
蘭強答應一聲,說道:「如果我真要走,我會打電話回去。」接過錢揣在口袋裡。
成剛又說道:「你要是聰明人就應該走。咱們犯不上跟嚴家鬥。」
蘭強說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回去後,告訴家里人,就說我很好,不用惦記。我以後再也不賭了,會聽媽的話。」
成剛一一答應,然後說道:「蘭強,我已經完成任務,那我就走了。不過最後勸你一句,行不通的事,就不要強求。」
蘭強點點頭,說道:「我記住了。我會好好想想的。」
成剛跟蘭強握了握手,就轉身出了屋,跟門口的胖子打過招呼,又回到胡同里。這胡同很靜,除了他之外,就沒見別人走動了。
【第二集】第四章:難以抗拒
成剛完成一項重要任務,像卸掉一副重擔般輕鬆。他先是騎著摩托車在這個小縣城的主要街道上閒逛,又到繁華的商業區走動。靜下心來一看,原來這個小城也有熱鬧的地方,但美中不是的是少了一位女伴。如果老婆蘭花在身邊的話,他的心情會更好。他想起嚴玲玲相約的事,心裡有點發癢,他心想:如果自己沒有什麼野心,那到她家坐一坐應該沒有問題吧 。只是思前想後,還是不去的好。她畢竟是蘭家現在的對頭嚴虎林的女兒,自己跟她多接觸,絕對不合適。
當他逛得有些疲乏時,找了一間小吃部喝酒。一個人獨飲,安靜而欣然。這時候天色已經有點暗了,成剛就著兩個小菜,一口氣喝了幾瓶啤酒,覺得全身發熱,血液也流得快些。
算過帳,成剛騎著摩托車在路上慢悠悠地逛著,心想:等酒氣清一些,我就回村子吧。我把找到蘭強的好消息告訴她們,她們一定會對我另眼相看,蘭月也一定會佩服我吧!岳母也一樣。一想到她們肉體的美感,成剛就感覺自己的下面蠢蠢欲動。
這時候一輛轎車急馳而王,到成剛車後時,放慢了速度,並且按了喇叭。那雪亮的燈光使成剛感到眼花。成剛一回頭,那大燈滅而小燈亮起,車窗內探出一張臉來,叫道:「成大哥,等等我呀。」
成剛聽得清楚,那是嚴玲玲的聲音,心中一盪,忙將摩托車停在路邊,嚴玲玲也靠上來停下。嚴玲玲從車上下來,藉著那淡淡的天色,可以看見她穿著一條長裙,越發顯出她的美好身材來。令成剛奇怪的是,她跟蘭雪年紀差不多,而蘭雪像是一個小孩子,並沒有發育成熟,可是嚴玲玲的身體已經是大人的樣子了。無論是身材,還是胸臀,都顯出女性的特徵。
成剛看著,深吸一口氣,說道:「玲玲,真巧呀,咱們又見面了。」
嚴玲玲輕輕一笑,瞇了一下美目,說道:「成大哥,不是巧,是我又找到你了。」
成剛咦了一聲,說道:「你在找我嗎?哦,沒有什麼要事吧?」
嚴玲玲掠了一下垂下的秀發,說道:「也沒有什麼大事,只想找個人談談。我不是約你到我家去坐嗎 ?我只當你答應了,可你卻沒有去。」
成剛眨著眼睛,說道:「我這個時候去你家,方便嗎?」
嚴玲玲灑脫地說:「有什麼不方便的。你不是當我是朋友嗎?我也當你是朋友。」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坐一會,反正我已經辦完事,可以安心了!」
嚴玲玲臉色變得憂鬱了,問道:「你找到蘭強了嗎?」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已經找到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最後怎麼樣,就看他了。」說完就後悔,心想:對於嚴玲玲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她畢竟是嚴虎林的女兒,關鍵的時候她還是向著她爸的。我可不能多說話,免得洩露了蘭強的行蹤。
嚴玲玲並沒有多問,只是說:「希望這件事能和平解決,雙方不再動拳頭。」
成剛點頭道:「就是,就是,真的鬥起來,你爸也不一定就佔便宜。」
嚴玲玲輕輕搖頭,說道:「成大哥呀,咱們不說這掃興的事了。走,跟我到我家去吧,陪我說說話,我心情很差。」
成剛哦了一聲,問道:「有什麼心事嗎?」
嚴玲玲勉強一笑,說:「到我家我跟你細說。」成剛答應一聲。於是,嚴玲玲開車在前領路,成剛騎著摩托車跟在後面。路燈都亮了,一字排開,能照到好遠,兩邊的霓虹燈也都亮了,那是商家的廣告。成剛跟在嚴玲玲車後,心想:如果她是蘭雪就好了,起碼我拉拉她的手應該不成問題。不一會兒,就拐進了一條小街。說是小街,其實並不窄。來到她家門口,那門竟安了搖控門,嚴玲玲的車一到門口,那門就打開了。轎車進院,成剛也跟著進去了。
嚴玲玲關上車門。成剛下了摩托車,說道:「你家倒是很先進。」
嚴玲玲說道:「什麼都用搖控的,過幾年,只怕人也可能變為搖控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說著,望了一眼嚴玲玲家的房子。那是三層白色小樓,外觀上挺精緻。在這個小城,家裡有這麼個房子,那是很厲害了。此時,那小樓的窗子都是黑黝黝的,顯然沒有人。
嚴玲玲說道:「跟我來吧。」引著成剛往裡走。進了樓,上了台階,那頭上的燈就自己亮了。上到三樓,走了一段走廊,就進了嚴玲玲的房間。這裡面不單純是個房間,而是房中有房,有獨立的餐廳、廁所,當然還有客廳與臥室。
嚴玲玲將燈打開,成剛眼前一片輝煌、華麗。房裡的裝修十分講究,顯得豪華氣派,珠光寶氣。成剛每間房都看了看,說道:「玲玲呀,你家真漂亮,一點都不比省城的差。」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都是我爸找人弄的。我不太喜歡這房子的擺設,可是他專門為我設計的,我也不能不要。」
成剛望著黑乎乎的窗外,又看看房間,說道:「奇怪,怎麼一路進來,沒有看到人呢?」
嚴玲玲請成剛坐在沙發上,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哥跟我爸通常住在娛樂城,很少回來。大部分的傭人大都在那裡,剩下的兩個剛才我出去之前讓他們放假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麼大的院子和房子,你一個人待著不害怕嗎?」
嚴玲玲搖頭道:「不怕,這個房子和院子的安全性很好。再說了,明天傭人就都回來了,而且現在不是有你陪著我嘛,我還怕什麼呀?」她說得很自然,一雙美目在成剛的臉上轉著。
這話聽得成剛很有成就感。他想不到嚴玲玲對自己如此信任,按兩人見面的次數跟交往程度,是遠遠達不到孤男寡女,夜晚相對的地步。
成剛感到口乾舌燥,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玲玲呀,你就對我這麼掏心?不怕我嗎?你長得很漂亮的。」
嚴玲玲拉著成剛的手,說道:「成大哥,我一見你就喜歡你。對於自己喜歡的人,我當然放心了。還有呀,我長得不夠漂亮,你不用恭維我。」
成剛被嚴玲玲這麼一拉手,捨不得拒絕,他忍不住也伸出一隻手抓住她的小手,微笑道:「玲玲,你當然長得漂亮了。如果不漂亮的話,我怎麼會在你跟前緊張呢。」
嚴玲玲仔細看成剛,可不嘛,額頭上都冒汗了。嚴玲玲笑了,說道:「成大哥,就算我長得漂亮,你也不用緊張呀。長得漂亮的姑娘也不會吃人。」說著,去找來手帕給成剛擦汗。
那輕微的動作,溫柔的眼神,以及嚴玲玲身上那花香般淡淡的香氣,令成剛無法心靜如水。他說了聲:「謝謝,我自己來吧。」就拿過手帕自己擦了。連那手帕都是香噴噴的。
嚴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不用緊張,我不會佔你的便宜。」她說得挺俏皮。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玲玲呀,你不會占我的便宜,可是你靠我靠得太近,我會忍不住佔你的便宜。」嚴玲玲聽了嬌笑,故意貼近成剛,還把隆起的胸部頂在成剛身上。
成剛連連擺手,說道:「玲玲,你可不要拿我做試驗。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可不算是正人君子。你這麼逗我,我會被你變成野獸的。」
嚴玲玲聽了頓時臉紅了,後退幾步,柔聲說:「成剛,我不信,你就會騙人。」
成剛不想談這些沒有用的。他心想:我還是坐一會兒就走吧,免得在這裡久了,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不該做的事來。他伸手拉著嚴玲玲一同坐在沙發上,說道:「玲玲呀,你不是說心情不好,有什麼事只管跟成大哥說。成大哥會幫你的。」
嚴玲玲聽了臉色一變,像是回到了之前心情不佳的狀態。她不安地搓著手,像傲錯事的孩子一樣,皺起眉頭,半晌才說:「成大哥,你長這麼大,有沒有犯過錯呀?」
成剛望著她青春白淨的俏臉,以及好看的眼睛,說道:「那還用問,只要是人,哪有沒犯過錯的。我當然也不例外了。」
嚴玲玲思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這個理。可是我今天又犯了一個錯,使我心裡總是不舒服,像是明天就要受到嚴懲似的。」
成剛安慰道:「玲玲呀,不要這麼說。只要是無意中犯錯,別人都會原諒你,你不要為這個自責,只要下次不要再犯就好了。」
嚴玲玲聽了略有所思,說道:「謝謝你,成大哥,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多了。我也不想犯錯,只是我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有時不得不犯錯。希望你知道以後不會討厭我。」
成剛望著荷花般美麗的嚴玲玲,說道:「你這樣的女孩子,即使犯了錯,別人也會原諒你的。」
嚴玲玲聽了眉頭一層,說道:「成大哥,你這人真好。來,咱們跳一支舞吧。」說著,她放起了交際舞的曲子。
成剛見她心情轉好,自己也感到快樂,忍不住調侃道:「要是能跳個貼面舞,那就更好了。」
嚴玲玲一聽,臉紅如醉酒,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你好討厭吶。」說著,向成剛走近。成剛感到一陣暈眩,像是在夢中踉踉蹌槍的樣子。他知道,這原因絕不是因為今晚喝了點 酒。
嚴玲玲來到成剛跟前,說道:「成大哥,咱們來跳舞吧。」
成剛連聲說:「好啊,只是我的舞功不行。」他說的倒是實話。
嚴玲玲笑了,說道:「我的也不算好,但在我們學校,論唱歌,我不如蘭雪;論跳舞,她就不如我了。」
聽她這麼一說,成剛就大感興趣。他摟住她的腰,拉著她的手;嚴玲玲把著他的肩膀,兩人在纏綿的曲子之中,輕飄飄地跳起舞。就在那麼幾分鐘裡,成剛便驚訝於她的舞姿,真是腰軟如柳,步法嫻熟,動作輕盈,以成剛的眼光看,她絕對夠標準。
成剛忍不住稱讚道:「玲玲,你跳得真好。原來你這麼謙虛呀。」摟著她的腰,感覺比摟著自己的老婆還舒服。
嚴玲玲一笑,說道:「成大哥,你跳得也不賴,至少沒有踩到我的腳呀。」
成剛說道:「等我踩到你的腳的時候,你就該哭了。」
兩人邊跳邊談,一會兒轉到這兒,一會兒轉到那兒,都感覺挺好。等到舞曲一停,兩人還沒有鬆開。嚴玲玲沖他一撇嘴,說道:「成剛,你該放開我了。你再摟下去,我就告你性騷擾了。」
成剛哈哈一笑,放開了自己的手,說道:「等到跳貼面舞的時候,你再告我吧,我目前也沒有占到你的便宜呀。」
嚴玲玲哼了一聲,說道:「你摟著蘭雪的時候,她就沒有意見嗎?」
成剛回答道:「玲玲呀,她能有什麼意見呢?我壓根也沒有摟過她呀。」
嚴玲玲聽了歡喜,說道:「沒有就好。」
成剛說道:「來,歇一會兒,咱們再接著跳好了。」兩人便坐了下來。這回雙方沒有離那麼遠,坐得很近。成剛可以近距離觀察嚴玲玲的美貌,嚴玲玲看成剛也挺清楚。
成剛說道:「如果我再年輕幾歲,我一定不敢跟你坐這麼近。」
嚴玲玲笑道:「為什麼呢?」
成剛老實回答道:「我怕自己受不了誘惑呀。」
嚴玲玲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就不信你會那麼好色。如果是那樣,蘭雪早就成為你的人了。」
成剛聽得心裡猛地一跳,說道:「玲玲呀,不要亂說。蘭雪在我的眼裡只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我對她沒有什麼想法。」
嚴玲玲眨著美目,說道:「那好哇,我就喜歡聽你說這話。那你對我的感覺怎麼樣?」
成剛微微一笑,說:「我跟蘭雪在一起,我完全可以控制自己。跟你在一起嘛,就會緊張。」
嚴玲玲樂得美目瞇成一條縫了,說道:「如果我能把你迷暈,我就更高興了。」
成剛縮了縮肩膀,說道:「玲玲呀,你可不要誘惑我,我可不想犯錯呀。」裝作一副可憐相。
嚴玲玲爽朗地笑了起來,說道:「成大哥,你可真逗。我是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說著,目光在成剛的臉上一轉。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接著跳舞吧。跳完這支舞,我就得走了。我可不能在這兒待久了。」
嚴玲玲點點頭。她站起來,放出了森巴的曲子,那清脆的鼓聲,鏗鏘的節奏,使人激昂。嚴玲玲說道:「你先跳,我得換一套衣服。穿裙子跳不好看。」說著,她就回到臥室去了。成剛自己獨舞,跳得奔放、熱烈,好久沒有這樣放鬆。
等到嚴玲玲再回來時,她的衣著一變。只見她已經披散了長發,換上了黑色的小背心跟小短褲。這個打扮使她的胸部鼓鼓的,一雙大腿白光光的,使成剛有驚豔之感。嚴玲玲來到他的跟前,說道:「成大哥,別看了,沒有什麼好看的。來,咱們跳起來吧。」
成剛答應一聲,兩人便相對著舞起來。他們像播上電一樣地激情、有力量,尤其是嚴玲玲,看起來特別瘋。那長髮飄舞著,那胸部微顫著,那玉腿交疊著、曲張著。那小嘴也不時變化著形狀,眼神也變得一會兒迷離、一會兒陶醉。這時的嚴玲玲已經不像是一個淑女,也不像一個學生,倒像是一個放浪形骸的浪女了。
成剛喜歡看她淺淺的乳溝,迷人的玉腿,青春的笑臉,以及彈跳的動作,像是全身都安了彈簧一般。成剛自愧不如她跳得好,跳得激情,跳得出色。等到舞曲停下來時,成剛誇道:「要是在舞廳,你簡直就是舞池皇后了。」
嚴玲玲羞澀一笑,將長發向後一理,說道:「成大哥,我是不是有點太野了。」
成剛說道:「沒有呀,我看你比蘭雪還活潑呢。好了,我得走了。」
嚴玲玲聽了臉色微變,說道:「成大哥,你再陪陪我吧。你願意讓我一個人在這個大房子裡過一個晚上嗎?」
成剛聽得怦然心動,說道:「我總不能一夜都待在你這裡吧?」
嚴玲玲柔聲道:「有什麼不可以呢?這房子這麼大,還怕沒地方睡?」她的臉上充滿了留戀跟期待,使成剛想走都走不了。他心想:這不能怪我不走呀,是她自己要求我留在這裡。出什麼事,與我無關。
成剛說道:「那好吧,我再坐一會兒。」兩人又回到沙發坐著。嚴玲玲一會兒又拿出飲料請成剛喝。成剛望著她的臉蛋跟身影,忍不住想道:看玲玲年紀不大,好像是很懂男女關係。聽說她談過戀愛,不知道還純潔不純潔。
嚴玲玲問道:「成大哥,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在想,你的本事很大呀,竟然能在這城裡找到我。挺厲害。」
嚴玲玲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我可不是一出門就找到你,我可是在大街上溜了多少圈,才碰到你。」
成剛說道:「玲玲呀,真是謝謝你,難得你對我這麼重視。我長這麼大,除了我老婆之外,還沒有幾個女人這麼看中我。」
嚴玲玲微笑道:「成大哥呀,你不知道,我也說不清楚,我一見到你,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好感。雖然我以前談過幾次戀愛,但從來沒有像現在我對你的感覺這麼好。跟你在一起,我感覺心裡好溫暖,又好安全。這也許就是『情』了吧。」說著,她害羞地低下了頭。
她的這一番表白,大出成剛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這個姑娘這麼快就喜歡上自己,他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作為一個男人,如果有一個美女說喜歡自己,哪個男人不得意,不驕傲?這種感覺成剛也有,可是他又一想,她這樣的女孩子會不會不把感情當回事呢?也許她只是玩玩吧?她不是也談過幾次戀愛嗎?
成剛握住嚴玲玲的手,感受著她的體溫,說道:「玲玲呀,謝謝你的愛。可是我不能接受,我是一個有家的男人,我不能背叛我的家庭。你明白沒有? 」心裡卻想:如果你想當我的情人,只怕我會毫不猶豫接受。男人嘛,誰不喜歡老婆之外的美女呀。
嚴玲玲含情地望著成剛,動情地說:「成大哥,我不想怎麼樣,我也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愛過一個人。以前的對象,更多的成份像是玩,而跟你在一起,卻有一種想出嫁的衝動。」
成剛搖頭道:「可惜呀,現在國家歪讓娶兩個老婆。」
嚴玲玲說道:「我可不想當什麼小老婆,我只要能經常看到你就行了。」
成剛唉了一聲,苦笑道:「我比你大那麼多,長相也不是很帥,也沒有什麼本事,你實在不該喜歡我。」
嚴玲玲搖頭道:「成大哥,感情的事由不得自己,我知道我已經喜歡上你了。這是不應該的,可是它發生了。」
成剛感動了,緊緊握住她的手,說道:「我真是太感動了。如果不是我有老婆,我一定會娶你。有你這樣一個人喜歡我,這是我的榮幸。」
嚴玲玲說道:「希望你不要笑話我的大膽跟直率就好了,我在感情上向來是直來直往,不喜歡繞彎子。」
成剛表示:「我喜歡你這樣的方式,省得猜謎了。」
嚴玲玲思了一聲,說道:「那你答應我,今晚別走了,就住在我家,我家有的是房間。反正天色也晚了,你也回不了家,住我家可舒服了。」
成剛點頭,說道:「我相信。好,我答應你,今晚不走了。你就幫我安排個房間吧。」
嚴玲玲聽了大喜,說道:「好哇。」
成剛提醒道:「不過你可不能讓我跟你睡在一個床上呀。」
嚴玲玲大羞,哼道:「你想得倒美,我會那麼傻嗎?」那嬌瞋的樣子特別動人。成剛見了,色心大動,忍不住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滑到了她的大腿上。嚴玲玲被他的動作弄得發軟,就勢倒在他的懷裡,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成剛見她如此,越發地想動手。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移動、撫摸著,感覺好滑、好膩、好爽呀。他的手一會兒挪到上,一會兒挪到下,百摸不厭。摸來摸去,就想往關鍵地方進軍。他見嚴玲玲不反對:心想:如果她穿裙子,我就太美了。
嚴玲玲被摸得又熱又羞,哼哼道:「成大哥呀,摸幾下就好,不要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蘭雪。」
成剛哪里肯放呢,一邊繼續在大腿上放肆,一邊說道:「玲玲呀,別老提蘭雪,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跟我清清白白,沒有什麼關係。我也只當她是一個小孩子。」
嚴玲玲說道:「我不信,我看蘭雪挺喜歡你。」說著,她像是害羞似的推拒成剛的手。她這麼掙扎,更激發了成剛的征服之心。成剛�起她的頭,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吻。她的臉蛋真是又嫩又滑,像是瓷器一般。同時那手在大腿上已不是摸,而是抓弄了。
嚴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不要呀,咱們不能這樣。」
成剛粗喘著,說道:「玲玲,你讓我來,不就是讓我安慰你嗎?總不會讓我陪你說一晚上話吧?」
嚴玲玲羞澀地說:「那我也沒想讓你這麼對我呀,我可是一個大姑娘呀。」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還是大姑娘嗎?」
嚴玲玲哼了一聲,得意地說:「那還用問嗎?」
成剛接著說:「那當然不是了。」
嚴玲玲啊了一聲,說道:「成大哥,你懷疑我的貞節嗎?」語氣中透著不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玲玲呀,你是不是大姑娘。口說無憑,那要通過事實來證明。來,讓成大哥我看看你是不是處女。」
嚴玲玲掙扎著說:「不行,不行,我不干那事。」
成剛望著她羞紅的臉,說道:「玲玲呀,我知道你也想。」說著,將嘴堵住她的嘴,使勁吻著、吸著、磨著,使嚴玲玲忍不住發出鼻音來。那哼哼的鼻音,直叫人火冒三丈。
四片唇相接,彷彿碰出了火花。成剛吻得來勁兒,嚴玲玲開始還有點退縮,不一會兒,就迎合起他來。成剛心想:瞧她的動作,哪裡是新手呀,分明是行家呀!由此看來,她應該不是處女了。心裡這麼一想,思想上的顧慮也就淡了。男人對處女通常要負責任的。
於是,將舌頭向她的嘴裡伸。嚴玲玲很懂事,張開嘴來,迎賓入座。接下來兩人的舌頭就纏在一處,像打架一樣攪動著,誰也不肯示弱。先是成剛的舌頭在嚴玲玲的嘴裡攪合著,一會兒,嚴玲玲的舌頭就伸到成剛的嘴裡,任成剛隨意的品嚐著。成剛大爽,貪婪地享受,兩隻手也不再老實,在她的腿上、背上任意撫摸著,大快色心。他的身上像著了火,最想幹的事,就是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跟嚴玲玲作最深刻的交流。
嚴玲玲也動情了,不再迴避。她的雙臂像蛇一樣摟住成剛的脖子,生怕他離開。兩人的舌頭一會兒就在嘴外交流了。互相舔著、頂著、纏著,發出唧唧的聲音。藉著這股熱勁兒,成剛的手栘到了她的胸部上。輕輕地一抓、一揉、一捏,嚴玲玲便思思地哼了起來,身子顫抖著,顯然這種刺激很大。成剛太爽了,一邊跟她唇舌大戰,一邊在她的美胸上活動著。不愧是青春美少女,奶子不小,夠挺也夠軟,摸起來不想放手。他就那麼一直摸著,不時憑感覺捏著奶頭。嚴玲玲的身子便頻頻地顫著,像觸了電一般。
當嚴玲玲被成剛吻得透不出氣來時,便盡力將成剛推開。成剛驚問道:「玲玲,你不願意嗎?」
嚴玲玲的美目已經水汪汪,臉上紅暈欲流,嬌喘著說:「成大哥,我願意,我願意,只是我怕呀,我實在怕。」
聽了這話,成剛放下心來,拉著她的手說道:「玲玲,有什麼好怕的。女孩子嘛,都要幹這事。如果你喜歡我的話,那就給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此時,他就想佔有她。
嚴玲玲搖頭道:「不好,不好,如果我順從了你,你以後玩膩了,就會像扔廢紙一樣甩了我。」
成剛再度將她摟在懷裡,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只要你願意,我就會跟你好下去。」
嚴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很可惜,我再怎麼喜歡你,你也是有老婆的人。想起這事,我就不舒服。」
成剛聽了也是黯然,說道:「誰叫咱們相識太晚呢。我看,不如我還是走吧。我實在不該向你提那種過分的要求。」說著,站了起來。
嚴玲玲忙站起來,緊緊地抱住他,動情地說:「成大哥,你不要走,今晚你是我的。你不是說想知道我是不是大姑娘嗎?那你就試一下吧。我願意讓我喜歡的男人親身試驗一下。」
一聽這話,成剛那剛剛降低的慾望又升了起來。這回又吻住嚴玲玲,並且兩手又回到嚴玲玲的身上。在她的腰上、屁股上、大腿上抓弄著,使嚴玲玲不安地扭動著,像是生病似的。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時,隔著短褲進行按摩時,嚴玲玲再也受不了。她嬌喘著說道:「成大哥,咱們進臥室吧,我要你趴在我身上。」
成剛巴不得如此,就將嚴玲玲打橫抱起,急急忙忙跑向臥室。而嚴玲玲長髮飄揚著,羞得閉上了美目,臉蛋紅得像火,胸部一起一伏,已經非常激動了。當成剛將她放在床上的時候,像欣賞藝術那樣欣賞起嚴玲玲來。嚴玲玲無異是一位標準的美女,她的外形儘管不是絕色,也是一流。跟蘭雪相比,基本上是一比一,並不遜色。而且,當成剛對她的了解加深後,發現她的身上有許多蘭雪不具備的優點,而這些優點像金光一樣照亮了她,使她在成剛的心目中形象越來越好,幾乎要超過蘭雪了。
成剛好色的目光在嚴玲玲的全身掃視著,心想:她就要成為我的人了。不管她是不是處女,我以後都會好好待她。至於老婆跟她之間的矛盾,那就是以後的事了,暫時不用想。
嚴玲玲見成剛沒有動作,就睜大眼睛,說道:「成大哥,你怎麼了?你不是有生理上的毛病吧?」
一聽這話,成剛自尊心一痛。他笑了笑,說道:「玲玲呀,我生理上有沒有毛病,你很快就會知道。來,我幫你脫衣服。」
嚴玲玲一下子坐起來,柔聲細語地說:「成大哥,你上床來,我要服侍你,我當你是我的男人。」
成剛聽了舒服,就脫鞋上床。他往床上一站,嚴玲玲就用靈活的手指脫起他的衣服來。外衣沒了,褲子沒了,背心沒了,只剩下件內褲時,嚴玲玲見到成剛的胯下隆起高高的一團,像是支起了蒙古包。
嚴玲玲吃吃笑了笑,大膽地伸手摸了一下,然後趕緊收回手,羞澀地說:「好硬呀,好熱呀,這是什麼東西呀?」
成剛認為她在逗他玩,就說道:「那還用問嗎?這東西是醫院用的針呀,當美女生病了,不舒服時,扎那麼一下,就馬上會舒服了。」
嚴玲玲聽了直笑,用手按按棒子,說道:「成大哥,那我也生病了。」接著,勇敢地將成剛的最後一件衣物扒掉。於是,成剛光溜溜站在嚴玲玲的面前,站在明亮的燈光下,像是一尊裸雕。他結實的身體,成塊的肌肉,他充滿陽剛之氣的臉孔,以及他胯下那大號的高高豎起的棒子,都使嚴玲玲又羞又喜。她看幾眼,就將目光栘開,然後再把目光看過來,那樣子真像是一個偷吃的小女孩一樣的可愛。
成剛微微擺臀,使肉棒子直點頭,說道:「玲玲呀,你已經看到了我的身子,也該讓我看看你的了吧。」
嚴玲玲說道:「我有什麼好看的,比不上蘭雪的。」她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蘭雪。
成剛靠近她,說道:「來,我幫你脫吧。」
嚴玲玲搖頭道:「不,成大哥,你是我的男人,還是我自己來吧。」說著,嚴玲玲纖指齊動,她的小背心跟褲子便離身,身上只剩下內衣。那是黑色的性感內衣,嚴玲玲在內衣的包裹與襯托下,簡直具有勾魂的魅力。她最神秘的三點被遮掩著,使成剛急欲知道其中的秘密。
成剛看得口乾舌燥,說道:「玲玲呀,你的身子真好看吶。你的內衣真美。」那小小胸罩只兜住奶頭。那小內褲也只能擋住胯下的一條溝,而她的屁股完整地暴露在成剛的眼前。嚴玲玲故意轉了個身子,用脫衣舞的動作,扭腰屈腿,屁股擺動。那鼓鼓圓圓的白屁股,使成剛差點流出口水來,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就在他暈頭轉向的時候,嚴玲玲的手指又將胸罩與內褲脫掉了,這一來她就三點全露了。當成剛的目光落到兩粒櫻桃上,以及下面的一叢黑毛上時,他的慾望立刻變得不可抑制。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了。
嚴玲玲羞答答又得意洋洋地來到成剛的面前,使他看得更清楚。那兩個奶子可謂白如玉,圓如球,奶頭紅艷,使人既手癢也嘴癢。成剛注意到她的乳溝間還長了一顆針尖大的痣,但並沒有破壞乳房的美感,反而更誘人。再看那下面的絨毛,茂盛而不亂,還閃著水光呢。
成剛再也忍不住了,衝動地撲上去,像撲向自己的老婆一樣。
成剛壓在嚴玲玲的身上,感覺好極了。嚴玲玲不算瘦,趴在上面只覺得滑膩、暖和,而不會硌人。
嚴玲玲驚呼道:「成大哥,你好重呀,要把我壓扁了。」
成剛聽了發笑,說道:「玲玲呀,還沒有聽說哪個姑娘會被男人壓扁。你習慣就好了。」說著,再度吻住嚴玲玲的嘴,兩手握住她的奶子大作文章,而那根殺氣騰騰的棒子在她的胯間胡亂磨擦著。逗二路進攻使嚴玲玲無法冷靜下來。那癢、麻、酸等各種滋味紛紛而來,使嚴玲玲忍不住呻吟、扭動、並振顫。她的下面已經流成了小溪,把肉棒子都弄濕了。。
嚴玲玲好不容易掙脫開成剛的狂吻,喘息著說:「成大哥,你佔有我吧。我願意當你的女人。」
成剛說道:「急啥呀,火候好像還不到呀。」說著,他跪起身子,將嚴玲玲的雙腿分得好大,仔細觀看那一處神秘部位。只見厚密的絨毛將那裡掩映得十分朦朧。成剛將她的絨毛分開,這才看到一條粉色的裂口,而這口裡正流著水呢,亮晶晶的,非常迷人。
成剛看著過癮,就用手指對肉唇及上面的豆豆進行愛撫,弄得嚴玲玲竟叫了起來:「成大哥,不要再摸了,我受不了了。我快要瘋了,你快點把我變成你的女人吧。」說著,直挺下身。在她的玉腿、黑毛、屁股的襯托下,那處穴位紅嘟嘟的,水汪汪的,非常好看。就像是紅柿子裂了口子一般,正淌著汁液呢。
成剛被她的春水濕了一手,稱讚道:「玲玲呀,你的水可真多呀,插進去一定舒服。」說著,重新趴好,扶著大肉棒子,向裡面進軍。當兩人寶貝碰到一起時,成剛不斷地扭腰,使其在洞口處多熟悉一下,然後才發力插入。還別說,嚴玲玲的小洞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狹窄,因此,大龜頭沒費多大勁兒就入關了,再一使勁兒,就進去半根。
嚴玲玲大呼:「成大哥,你的玩意好大呀,簡直要插死人了。」說著,皺著眉,又伸臂摟住成剛的脖子,兩人結合得非常密切。成剛見她沒有那麼痛苦,就將肉棒插到底了。別看嚴玲玲的小洞不窄,可是卻不算長。當肉棒到底時,還餘出二一寸呢。
嚴玲玲伸手一摸,發現這種情況之後,驚呼道:「成大哥,你的玩意這麼長呀,要是全進去,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成剛的棒子泡在多水的洞裡,感覺挺美,幸好他的棒子夠粗夠大,不然還真是無法將小洞脹滿。成剛說道:「沒關係的,玲玲,你的玩意是有彈性的,我一定能全插進去。」說著,做著小幅度的抽插,大約有百十下吧,就將肉棒全根插入。
嚴玲玲哦了一聲,說道:「太長了,要插穿我了。」說著,雙腿一�,就纏在成剛的腰上。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你倒是挺會玩。」說著,那肉棒就不緊不慢地進出著,每一下都碰到她的花心上。
嚴玲玲感覺到男人的好處了,一邊扭著腰配合著、享受著,一邊說道:「我聰明呀,學什麼東西都很快。」
成剛將棒子抽至穴口,問道:「玲玲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處女呀?」
嚴玲玲瞇著美目,摟著成剛的脖子,哼道:「你是個有經驗的男人,還用問我嗎?你看我是不是處女呢?」
成剛一插到底,發出滋地一聲,然後說道:「玲玲呀,憑我的經驗嘛,也說不準。說是處女,好像不是;說不是,又好像是呀。」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真討厭,都跟人家這樣了,還問這種掃興的問題。快點幹活吧。」
成剛笑道:「娘子有令,我遵命就是了。」說著,成剛加快速度,肉棒插得小洞撲哧撲哧直響。而嚴玲玲也越來越老練了,積極配合著成剛的動作。這使成剛疑惑了,實在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處女。從她的做愛動作來看,很像處女,可是她的小洞不夠小,而且沒有那層薄膜。只是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思想這個問題,因為那艷福實在讓人樂不思蜀。
成剛見嚴玲玲沒有不適之感,就將雙臂撐在她肩膀的兩側,將力量集中在下身,鏗鏘有力地干著。幹得嚴玲玲呻吟不止,不時冒出幾句浪語來:「成大哥,你的玩意真好。我感覺自己都要飄起來了。哦, 這下插得好重呀。」
成剛笑道:「好戲在後頭呢。成大哥一定讓你樂個夠。」說擺,更是生龍活虎似的干她。那根肉棒閃電般地在小洞裡進出著,每一下插入,都擠出好多的春水來。每一下抽出,又帶出一部分嫩肉來,看上去很有美感。
成剛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四肢百骸無不爽快。他一邊乾著,一邊瞧著嚴玲玲那紅暈的臉,半瞇的美目,一張一合的小嘴,一晃一晃的奶子,再聽到她的呻吟與浪叫,他的心都醉了。他得到了與自己老婆不一樣的艷福。是的,一個女人一個味兒,雖然結構相同,但給人的快感卻有區別。想到這位美女是蘭雪的同學,想到她是嚴虎林的女兒,想到她對自己的示愛,成剛特別興奮,那根棒子也是硬如鐵棒,呼呼地干著,幹得水聲不斷,撞擊不斷,嚴玲玲的叫聲也不斷。兩人一起努力,向慾望的顛峰爬去。
嚴玲玲越發顯出浪女的本色。她盡力地扭著、挺著、擺著、動著,不使自己處於被動地位,不時地還獻上香吻,鼓舞著成剛的鬥志。使成剛舒服得恨不得化作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嚴玲玲畢竟不經乾,約做了有十幾分鐘吧,她便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之後,她將成剛纏得緊緊的,使成剛想抽插的可能性都小了。成剛也沒有接著幹,就趴在她的身上,望著她的俏臉,聽著她的心跳,看她風雨後的美麗。
成剛望著嚴玲玲,發現她的頭上都見汗,而且她的眼角還有了淚水。成剛湊上嘴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玲玲,你怎麼流淚了?是不是我把你給弄疼了。」
嚴玲玲睜開眼,露出笑容,柔聲道:「成大哥,我已經不疼了,我只是太高興了。因為我終於跟我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了。」
成剛說道:「玲玲呀,我起來吧,一定把你給壓累了。」
嚴玲玲撫著他厚厚的背說:「不,不,我喜歡你這樣壓著我。你是我心愛的男人呀。」
成剛唉了一聲,親了她一個嘴,說道:「玲玲,我真不明白。我這個人有什麼吸引你的。論年紀,我比你大得多;論相貌,我也不算太帥;論才華嘛,雖說有一點,但你並沒有見過。咱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
嚴玲玲笑道:「成大哥呀,你想得太多了。其實你不需要知道那麼多,你只要知道玲玲的心裡有你就行了。就憑著你的英俊跟多情、成熟,還有對親人的愛心,這些已經足夠了。」
成剛說道:「這些也算理由嗎?」
嚴玲玲說道:「還有別的呀,只是我不想告訴你。」
成剛感慨道:「是呀,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其實也就是一種感覺,有時候不需要那麼多的原因。」
嚴玲玲微笑道:「這話我贊成。你說我的身子好不好?」
成剛回答道:「那還用問,當然好了。」說著,成剛伸出舌頭,舔起嚴玲玲乳溝裡的小痣來。舔得嚴玲玲吃吃直笑,說道:「成大哥,你別逗我呀,我會癢死的。」
成剛又將嘴移到她的奶頭上,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嚴玲玲被舔得哦哦直叫,說道:「成大哥,你又來胡鬧了。」
成剛吐出奶頭,說道:「你倒是爽了,可是我還憋得厲害呢。」
嚴玲玲咯咯笑了兩聲,說道:「那就射出來吧:不過不準射到裡面,我怕懷上呀。」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想不到你懂得這麼多,連這事都考慮到了。」說完,又將另一粒奶頭含到嘴裡,手則摸另一個。
嚴玲玲說道:「那當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好了,成大哥,我休息得差不多,你接著來吧。」
成剛見她如此說,也就不客氣了。這次他改變姿勢,跪在她的胯間,將她的雙腿提起,挎在小臂上,一邊乾著,一邊瞧著兩人結合之處。只見嚴玲玲的小洞像吃香腸一樣吞吐著肉棒。自己的棒子那麼粗大,她的小穴又那麼粉嫩,兩人的寶貝都是濕淋淋的。由於離得近,成剛連她肉唇上的紋路都看得清清楚楚。這一看慾火更旺,插得更快更急,嚴玲玲的浪叫聲再度響了起來。
嚴玲玲哼道:「成大哥,這回你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狠狠地干著,插得小穴直響,說道:「還沒有最後確定呀。」
嚴玲玲不滿地說:「成大哥,看你挺聰明的,原來也是個豬頭。你想想,我這樣性格的姑娘會不會跟別人亂來呢?」
成剛果真停下來想,心想:如果是蘭雪的話,我相信她是處女。而你嘛,可就不好說了。
嚴玲玲催促道:「別停呀,成大哥,快點幹活兒。」
成剛答應一聲,又將肉棒插得飛快,每一下都撞擊在嚴玲玲的花心上。一時間,原始的樂曲響個沒完,而兩人的快感也無窮無盡。嚴玲玲到底是不是處女的問題,一直困惑著成剛,他還是想不明白。
兩人變著法地玩著、翻滾著、糾纏著,直到做夠了,成剛才把憋了好久的精華射進了嚴玲玲的洞裡。這時候已經顧下上那麼多了。
【第二集】第五章:拳頭開道
次日醒來,已經九點多鐘,兩人還緊緊抱在一起。回想昨晚的好事,心裡都覺得十分甜蜜和幸福。成剛一想到蘭花,心裡有些慚愧。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實在對不起她。
成剛說道:「你應該早點起來,起來好上學呀。」
嚴玲玲哼了兩聲,說道:「都已經起來晚了,沒辦法呀,上不了學了。不過沒關係,我爸跟校長關係好,不會有人找我的麻煩。你放心好了。」
成剛說道:「那也應該早點起來呀,你不是說傭人早上要來嗎?」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我讓他們下午過來。」
成剛又問道:「萬一你爸或者你哥回來怎麼辦?」
嚴玲玲搖頭道:「不會的。他們這個時候應該跟我一樣,都在床上躺著呢。也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床上。」
成剛說道:「你不起來,我可得起來了。我得回家呀。」說著,掙脫嚴玲玲的四肢,坐在床上穿衣服。偶爾向嚴玲玲身上一看,從薄薄的被子邊上,露出頭臉、脖子,還有兩條玉腿。她的臉上還殘留著風雨後的滿是跟美麗。成剛見了怦然心動,同時又想:我也真是好色,她那麼小,我怎麼能跟她上床呢?她跟蘭雪一樣,還是個孩子呀。
嚴玲玲見成剛穿好衣服,自己也坐了起來,指揮著成剛幫她穿衣服。成剛就像是一個管家一樣服侍嚴玲玲。過了好一會兒,嚴玲玲穿戴完畢,這回美麗的肉體不見了,又藏在了衣服下。
嚴玲玲跳到地上,拉著成剛的手,含情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這回我可是你的人了,你以後要是待我不好,我會找上門跟你算帳。」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我是那麼沒有良心的人嗎?」拉著她的手,兩人坐到了沙發上。
嚴玲玲投入成剛的懷裡,說道:「成大哥,這回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是處女了吧?」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你應該是處女。」
嚴玲玲嘴一撇,說道:「我本來就是呀。你怎麼就這麼笨呢?平日里看你挺精的。」
成剛傻笑幾聲,說道:「那特徵也不太明顯呀,難怪我會誤會你呢。」
嚴玲玲坐直身子,臉帶難為情之色,說:「你聽我解釋呀。我是個早熟的姑娘,因為慾望的壓抑,也因為沒有男人,就想辦法自己解決了。剛開始是用手,後來就那些成人用品。那東西跟男人的東西相似,我用得時間久了,裡面就跟處女不一樣了。這回你明白了我為什麼是這樣了吧?」
成剛吃了一驚,說道:「你原來還用那個東西呀?你真是新潮,難怪昨晚感覺你怪怪的。對了,那為什麼你在做愛的時候配合得那麼好呢?好像有經驗似的。」
嚴玲玲斜視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大哥,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你以為現在的女孩子什麼都不懂嗎?她們不懂,不會看書嗎?不會看錄影帶嗎?書和影片上面什麼都有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玲玲,原來你對那些東西也感興趣呀。」
嚴玲玲羞澀地一笑,說道:「成大哥,希望你不會因此對我反感,我可不想惹你討厭。」
成剛搖頭,說道:「食色性也,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呢。像我們男的吧,有時那股火上來,也會手淫。大家都是人,可以理解的。只是聽說你以前也談過戀愛,你沒跟男朋友試過?」
嚴玲玲哼道:「成大哥,你想到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人嗎?我跟他們的感情還沒有達到你跟我的這種深度呀。我不會隨便獻身給男人。」
成剛感慨道:「只怕跟你交往的男朋友裡,就數咱們交往時間最短,發展得最快呀。」
嚴玲玲唉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咱們也只不過見過幾面,真是想不到這麼快咱們就結合了。如果你沒有老婆,我一定要嫁給你。」
成剛一把摟住她,說道:「實在對不起,我現在沒有辦法法娶你。」
嚴玲玲笑了笑,說道:「你現在想娶,我也不能嫁呀。我還是個高中生,以後還要上大學,我怎麼能為了感情不顧學業呢。我嚴玲玲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
成剛回應道:「就是就是,我跟你想到一塊兒去了。」心想:這樣最好不過。
嚴玲玲說道:「好了,成大哥,咱們去洗臉吧。」成剛同意,便跟她進了洗手間。洗過之後,這才想起吃飯的事來。嚴玲玲不會做飯,又沒有傭人,成剛只好勉為其難地做飯了。自從跟蘭花結婚之後,他的手藝倒是進步不少。不久,當他將飯菜端上去的時候,嚴玲玲嚐了嘗,稱讚道:「不錯嘛,成大哥。以後我一定跟你了。跟著你,我不用做飯。」
成剛咧嘴笑了笑,說道:「玲玲呀,不瞞你說,我在家很少做飯,我家的飯都是我老婆做的,她做飯最好吃。」
嚴玲玲聽了皺眉,說:「咱們吃東西吧。不要在我面前提你的老婆,我現在跟她可是情敵呀。還有,你以後跟蘭雪在一起的時候,一定要保持距離,你可不能跟蘭雪發展咱們倆這種關係。」她說得很認真。
成剛拍拍她的背,說道:「小了頭,又在開始胡說了。我都跟你說過百八十遍了,她只是我的小姨子,而她也只是一個孩子。」
嚴玲玲微笑道:「我只是提醒你,再說她也不是孩子。」
成剛說道:「你要是再提蘭雪的話,我可就吃不下飯了。」嚴玲玲夾起一塊肉,送到成剛的嘴裡。兩人相視笑著,心情都非常愉快。成剛心想:如果能讓嚴玲玲生活在我的圈子裡,這可是件好事呀。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吃著飯。成剛不時也往嚴玲玲的碗裡夾菜,使嚴玲玲充分體會到他的關心和愛護。嚴玲玲因為跟他有了親密關係,因此她也會撒嬌,竟坐在成剛的懷裡,讓成剛餵她。成剛也不拒絕,就一口一口地餵她。她不時地笑出聲來,成剛也跟著笑,都感覺心情特好,都希望這種氣氛能維持久一些,可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呀。
吃完飯後,成剛向嚴玲玲告辭。這回嚴玲玲沒有挽留,臉上露出淡淡的憂傷與不安。她拉著成剛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又摸,說道:「成大哥,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呀。我心裡會一直愛著你這個人。」
成剛摸摸她的頭髮,微笑道:「好了,好了,玲玲,我還會來看你。」
嚴玲玲嗯了一聲,突然像想起什麼要事一般,臉色一變,急促地說:「成大哥呀,我有件事很想告訴你,可是我實在沒有勇氣 說。如果我說了,你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成剛說道:「既然不想說,那就算了。不過我勸你,該忘掉的東西就忘掉吧,這樣你才會活得快樂些。」
嚴玲玲的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有說出口來。成剛跨上摩托車,說道:「以後我每次進城,我都會來看你,你可是我的小情人吶。」嚴玲玲勉強笑了笑,向成剛揮手,然後她打開自動門,成剛便騎了摩托車,向門外跑去。
成剛出了嚴玲玲家之後,回頭望望,那精緻的小樓裡留下了難忘的一夜。他知道無論以後還能不能再有那樣的艷福,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會永遠記得嚴玲玲。她的熱情,她的情意,都讓成剛滿意並自豪。
大街上的風一吹,成剛的思路又回到蘭強身上。他心想:如果蘭強昨晚離開,現在這時候,他早就應該到達安全的地方了。但願他能放聰明點,別傻乎乎地老在那兒船著。他憑直覺認為那裡也不安全。尤其是小路,他可是嚴虎林的情婦呀。萬一哪一天她心血來潮,把蘭強出賣了呢?這可都不好說。自己應該去看看蘭強離開了沒有。
正當他胡思亂想,手機響了起來。一接之下,卻是嚴玲玲打來的。成剛忙將摩托車停在路旁,跟嚴玲玲說起話來。
成剛問道:「玲玲呀,你有什麼事呀?只管說。是有人欺侮你嗎?你現在是我的情人了,誰敢欺侮你,我一定讓他下半輩子做牛做馬。」
嚴玲玲沈思半天,說道:「成大哥呀,有件事我本不應該告訴你,可是我不說出來,心裡堵得慌,這事我一定要跟你說。」
成剛說道:「那你就說了好了,我在聽著呢。」
嚴玲玲猶豫了一下,半天才說道:「實話跟你說吧,蘭強已經落到了我爸的手裡。」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玲玲,你在開玩笑吧?昨天我還見到他了呢。」他感覺
嚴玲玲說道:「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怎麼會拿這種事來騙你呢,這種事可不得了哇。」
成剛思了一聲,說道:「就算你父親抓到蘭強,那他能怎麼樣?蘭強會有危險嗎?」
嚴玲玲說道:「落到我爸的手裡,哪裡還有他的好?可為了救他,我也會跟家裡商量。」聽她的口氣,成剛有點相信蘭強落到他們的手裡了。他內心覺得好沈重。
成剛問道:「那我該怎麼辦呢?」
嚴玲玲停頓一會兒才說:「這樣吧,我先打電話跟我爸商量,盡量讓他放人。另一方面,你去娛樂城找我爸,當面跟他要人。你要記住,一定要硬氣點,像個男子漢,我爸向來是欺軟怕硬。」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我記住了,我現在就去。你可一定不要讓你爸打蘭強呀。」
嚴玲玲說道:「我會盡力而為。」
成剛說聲好,然後又問道:「你怎麼知道蘭強落到你爸手裡了呢?」
嚴玲玲催促道:「你快去救人。這些事以後咱們再細談。」說罷就掛斷了。成剛放下電話,一肚子的疑惑和惴惴不安的擔心。他心想:昨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诐抓了呢?難道是小路出了問題?她出賣了蘭強?或者蘭強自己洩露了行蹤,才讓人找到的?唉,我可得快點救出他來呀,如果晚了,這蘭強一定會讓人家打得不成人樣。於是成剛發動摩托車,以最快的速度向娛樂城馳去。
當他到達那裡的時候,那裡還挺熱鬧。這裡的服務行業不少,晚上是舞廳、歌廳,白天則有撞球、MTV,而飲食 街與澡堂則二十四小時營業。成剛快速地進入大門,一進門沒幾步就被人給攔住了。
這是一個彪形大漢,問道:「你是乾什麼的?」
成剛大聲道:「我找你們嚴老闆,叫他出來見我。」
大漢嘿了一聲,瞪著眼珠子冷笑道:「我說,你不是吃錯了藥吧?你是什麼人?」
成剛毫否不弱,說道:「我叫成剛,是蘭強的姐夫。如果他不出來見我,我就要去報案了。」
大漢聽他來者不善,上上下下打量成剛,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問一下我們老闆有沒有時間見你。」說著,朝對面一使眼色,就有兩個大漢過來了,二則一後站在成剛身邊,生怕他亂跑。而先前那個大漢則上樓找人去了。
成剛見跟前有接待客人的椅子,便不客氣地坐了來。他心裡雖然不怕,但也沒有把握。這個嚴虎林手下一幫打手,真要打起來,我是對手嗎?萬一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那可劃不來了。
他又想,怕什麼呀,實在不行的話,我就打電話報警。憑我的本事,報警的能力還是有吧。我倒要看看嚴虎林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成剛置身於狼窩裡,並沒有多麼害怕。他畢竟是一個有經驗的人。
這個嚴虎林還真不好見。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才見他領著幾個大漢從樓上下來。嚴虎林來到。跟前,哈哈一笑,說道:「成剛,我認識你,上回咱們見過的。怎麼,消息挺靈通的,這麼快就知道人在我這兒呀。」
成剛站起來,板著臉說:「嚴老闆,咱們打開窗子說亮話,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人吶?」
嚴虎林嘿了一聲,說道:「成剛,我剛剛抓住蘭強這個小崽子,我怎麼會輕易放他呢。我要好好地對他,讓他這輩子都忘不了我。」說罷,笑得眼睛連縫都看不見了。又傲慢,又兇。
成剛提醒道:「你這是非法囚禁,這可是犯法的。」
嚴虎林狂妄地說:「在這縣城裡,我就是法律。」
成剛點頭道:「好哇,我相信。不過嘛,咱們國家也講法律。如果你不放人,我出去告你的話,難道你就可以脫身?還有呀,你有人,我也有人。我是省城來的,我在省里和北京都有人。如果真鬧到那地步,看看咱們誰能吃掉誰。」
嚴虎林暗地找人打聽過成剛的底細,雖然不知道他是誰的兒子,但是知道他的確是省城來的。對於他的的話,還真不敢完全不信。於是,他打了個哈哈,說道:「成剛,冤家宜解不宜結嘛!來來來,咱們坐下談。」然後又對身邊人喊道:「上茶,上好茶。」
然後,兩人面對面地坐下來。茶上來之後,成剛平靜地呷了一口,放下茶杯,說道:「嚴老闆,我知道你兒子吃了虧,你一肚子的不愉快。這事嘛,到底怨誰,咱就不追究了。可最後吃虧的是你兒子。這樣吧,我給你道歉,請你喝酒,讓你順順氣。你就把人放了吧。」
嚴虎林搖搖頭,說道:「那不行,這也太便宜蘭強那小子了。我兒子被打了,那可不是一頓酒就能擺子。」
成剛問道:「那依嚴老闆的意思難道還想要了蘭強的小命嗎?」
嚴虎林一擺手,粗聲粗氣地說:「我嚴虎林什麼壞事都乾,但殺人的事是不干的。我是一個老闆,不是黑社會。這人嘛,現在不能放,可以後總會放出來。當然了,等我主動放他的時候,他也就不像現在這麽生龍活虎。可你想讓我先放人,那麼我也不是一個不近人情的人。讓我放人,必須依我的條件,只要你能做到,我立刻放人,絕不玩虛的。」
成剛心裡一輕,哦了一聲,說道:「什麼條件?嚴老闆。」
嚴虎林說道:「這第一嘛,我放出蘭強,我要他親自道歉。這個必須是他本人,而不是你。第二 嘛,自然是請吃飯了。第三是最重要的,必須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一萬元。」
成剛聽罷臉上變色,說道:「嚴老闆,你這前兩條我同意,可最後一條有點太離譜了吧。我可是知道的,你兒子傷得根本不重,用不著花那麼多的醫藥費。」
嚴虎林說道:「就算是他身上傷得不重,可是他的精神受到很大的打擊,這精神上的損失不是用錢能補償得了,我要這些錢,我還覺得少呢。」
成剛輕輕一敲桌子,說道:「不行,你這是敲詐。」
嚴虎林翹著二郎腿,一揚脖子,說道:「成剛,如果你不同意,現在就可以走人了。你們就等著我放人吧,哪天放可就不好說了。我放出去的蘭強,還是不是現在活蹦亂跳的蘭強也不好說。」說著,嚴虎林點了一支煙叼在嘴上,有滋有味兒地吸著,不時吐幾個煙圈。
成剛陷入沈思。這種沈思像是痛苦的繩子勒著他。他想答應,因為這筆錢他還出得起。可又認為對方這是訛詐,如果出了錢,自己就成了冤大頭。如果不答應,蘭強就有危險。唉,到底怎麼辦呢?
嚴虎林似乎並不急,慢慢騰騰地吸著煙,一會兒望著天花板,一會兒瞧瞧成剛的臉色。他見到成剛臉上的不安與無奈,心情特別愉快。他向來就是個樣子,看到別人不開心,他就開心。
這時候門外響了幾聲喇叭,接著嚴玲玲跑了進來。嚴虎林一見,臉上露出笑容來,說道:「我的寶貝女兒呀,你不去上課,跑這裡來幹什麼呀?我在電話裡不是跟你說了嘛,大人的事你別跟著瞎參乎了。」
嚴玲玲看了一眼成剛,便過去坐在嚴虎林的身邊,嬌聲說:「爸呀,你就把蘭強放了吧,他是我好朋友蘭雪的哥哥呀。」
嚴虎林摟著她的肩膀,說道:「我的好女兒,你不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呀。嚴猛可是你的哥哥,你哥吃了虧,你應該多向著他。你說蘭雪是你的好朋友,不對吧,據爸爸所知,她可是你的對頭呀。」
嚴玲玲用頭拱著嚴虎林的胸部,說道:「爸爸呀,你弄錯了。我們雖然是竟爭的對手,但我們同時也是好朋友呀。反正哥哥只是一點皮肉傷,你就給我一個面子,無條件放了他吧。」說著,就用手撓嚴虎林的癢,弄得嚴虎林笑個不止。
這麼一鬧,嚴虎林高興了,說道:「你這個了頭呀,成事的也是你,敗事還是你,我真是搞不懂了。好吧,我可以放人,但是,我有兩個條件,如果成剛他能做到其中一個,我就放人。」說著,嚴虎林嚴肅起來。
成剛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路了。嚴玲玲已經盡力了,只怕這個嚴虎林再也不會讓步了。成剛就說:「嚴老闆,有什麼條件就請開口吧。」
嚴虎林瞇了一下眼睛,說道:「既然是我女兒求情,我就網開一面。你聽好了,現在你有兩條路走,一條路是出錢。剛才我都說了,你們要道歉,要請酒,重要的是賠償。就一萬元了,不能討價還質。」
成剛皺眉,心想:這跟沒讓步一樣,於是問道:「那麼第二條是什麼?」
嚴虎林一笑,說道:「成剛,我看吶,你就掏錢算了。這第二路不適合你走的。」
成剛知道第二路一定不好走,他還是說:「嚴老闆,你就說吧,我不會被你嚇倒的。」
嚴虎林再度打量下成剛,說道:「好,你像個男人,我很喜歡你這樣的青年。你聽好了,這第二條嘛,是要你跟我手下的人過招。」
成剛點點頭,說道:「那就是比武了?」
嚴虎林思了一聲,說道:「沒錯,就是比武。我看得出,你是練過武的。」
成剛說道:「我那隻是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的。」
嚴虎林哈哈一笑,說道:「年輕人,你挺謙虛。只要你能打勝我手下,我就無條件放人。你勝了,你就是英雄,輸在英雄手下,我認了。如果你敗了,只要你敢出戰,我姓嚴也給你方便,那賠償金砍掉一半。你看怎麼樣?你敢應戰嗎?」
成剛沒有馬上回答,他向嚴玲玲望去。嚴玲玲正一個勁兒向成剛搖頭,這是向他表達意見呢。
嚴虎林催促道:「成剛呀,我佩服你是一條漢子。可我看吶,你還是選第一條路吧。畢竟第一條路走起來比較容易一些。這第二條路,你只怕不行。」
成剛沒有正面回答,說道:「嚴老闆吶,你告訴我,如果比武的話,我要跟誰比?」
嚴虎林咧嘴笑道:「自然是我手下人了,我是不輕易跟人動手的。」
嚴玲玲插嘴道:「爸呀,如果要比的話,咱們這邊是誰上場呢?」
嚴虎林回答道:「就是你馬叔叔。」
嚴玲玲驚呼一聲,說道:「就是那個比別人都高,腰粗如麻袋,手像蒲扇的那個嗎?」
嚴虎林點頭道:「沒錯,就是他。你也見過,他一掌能拍斷好幾塊摞起來的磚的。」
嚴玲玲的臉色都變了,衝著成剛說:「成大哥呀,我看你還是選擇第一條路吧。這樣比較安全和劃算。」
成剛不出聲,沈默數秒之後,說道:「嚴老闆,我已經考慮清楚,可以回答你了。」
嚴虎林嘿嘿一笑,說道:「不用問了,你自然是選第一條路了。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有頭腦的人。」
成剛搖頭道:「不,你說錯了,我選擇第二條路。我願意上場比武。」
嚴虎林與嚴玲玲差不多同時啊了一聲。嚴玲玲急得站了起來,叫道:「成大哥,你不要這樣呀。」
嚴虎林也挺意外,睜大了眼睛,隨即笑起來,說道:「行呀,成剛,你挺有勇氣 的。就沖你這一點,我也會囑咐我手下人手下留情。」
嚴玲玲則走到成剛跟前,關切地望著他,說道:「成大哥呀,你不要跟那個人比武。你雖說練過功夫,也一定不是對手。你不知道那個人有多麼厲害,在我們這個縣城,還沒有聽說哪個人能勝過他。」
成剛站起來,朝嚴玲玲一笑,說道:「不管結果怎麼樣,我都要試試。如果我打不過他,我再想別的辦法好了。」
嚴虎林笑呵呵地走過來,說道:「成剛呀,如果你比武失敗,我也會按照咱們說好的,你掏五千塊錢,我就放人。」
成剛點頭道:「好,咱們;口為定。我要是勝了,你就無條件故人。」
一聽這話,嚴虎林放聲大笑,說道:「你說你勝了?我沒有聽錯吧。我跟你說吧,我這位手下出道多年,還沒有敗過呢。」
成剛說道:「那就更好了。我喜歡跟高手切磋,就是敗了也高興。」
嚴虎林點頭道:「是條好漢。就沖你這份勇氣,我嚴虎林就當你是一個朋友。蘭強打我兒子的事,我就不生氣了。因為我認識了一個勇士呀。」隨即下令:「去一個人把老馬叫來。」有個人答應一聲,匆匆而去。
這邊嚴玲玲將成剛拉到一邊,埋怨道:「成大哥呀,你也太託大了。你知不知道,這個老馬是個相當厲害的人物。要講打,誰都不是對手。別看他又胖又高,可人一點都不笨。我看吶,還是跟我爸說一聲,這次比武取消吧。如果你掏不出那些錢,我就替你掏了好了。我還是有幾萬的。」
成剛微笑道:「玲玲呀,謝謝你了。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要比武,跟姓馬的較量一下。」
嚴玲玲見他如此固執,也就不多勸了,說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我再去跟我爸說說話。」說完,又走到嚴虎林跟前,低聲道: 「爸爸呀,一會兒真打起來的時候,你可不能讓馬叔叔傷了成剛呀。」
嚴虎林眨著黃眼睛,掃了成剛一眼,問道:「乖女兒呀,你實話告訴我,他是你什麼人,你這麼向著他。」
嚴玲玲臉一紅,說道:「他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呀。」
嚴虎林嚴肅地說:「玲玲,我可提醒你,他可是一個有家有業的男人,你可別跟他攪合在一起,那樣對你對爸爸都不太好。」
嚴玲玲撒嬌似的一笑,說道:「爸,我都知道了。我是大人了,我什麼都懂,不用你提醒我。」說著,嚴玲玲坐回沙發上,不時望著成剛。她心想:成剛現在都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可不能讓他吃虧。
過了不久,一個大漢到了。成剛一看他的外形,大吃一驚,活了這麼大,還沒有見過相貌這麼有個性的男人呢。只見那人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腰真如麻袋一般,兩隻大手如蒲扇,他的大腿都趕上成剛腰粗了。再看那張臉,長得併不醜,粗眉大眼,獅鼻闊口,還留著絡腮鬍子。那人一進屋就叫道:「老大,你叫我呀。」那聲音好大,震得人耳朵直響。
嚴虎林笑咪咪地拉住他的手,親切地說:「老馬呀,你都知道怎麼回事了吧?」
老馬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不就是有一個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要跟我過過招嘛!」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子。」
老馬一拍大肚子,說道:「老大,沒問題,我一定完成任務。」
這時嚴玲玲過來了,打了個招呼,然後小聲說:「馬叔叔呀,那個人是我的明友,他只是跟你切磋一下功夫,你可不能傷了他呀。」
老馬一愣,瞅了一眼嚴虎林。嚴虎林抱怨道:「玲玲這孩子,就會跟著添亂。」
老馬皺眉道:「老大呀,比武過招,很難不傷人,這實在是為難我呀。」
嚴虎林說道:「那你不會想一個既能取勝,又不會傷人的好法子嗎?你再想想。」
嚴玲玲也說道:「定會有那種法子的。」說著,去把成剛拉了回來。成剛早就看到老馬了,只是人家在說話呢,他不想攪和進去。成剛過來向老馬點點頭。老馬也對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看起來倒像是練武的。」成剛點了點頭。
嚴虎林笑了幾聲,說道:「成剛呀,不用我多說了吧。如果你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
成剛朗聲說道:「好,我沒有意見。不知道怎麼個比法。」
嚴玲玲問道:「馬叔叔,你想到辦法了吧?」
老馬摸摸頭髮不多的腦門,說道:「我是想出來一個辦法,就是不知道這成剛同意不同意。」
不等成剛說話,嚴虎林就說:「老馬,是個啥辦法呀?可不能給咱哥們丟臉。」
老馬嘿嘿一笑,說道:「為了大小姐,我老馬想了一個最簡單最有效的法子。你們都見過比力氣吧。兩個人都站到一條線兩邊,然後雙方拉手,誰把誰拉到線那邊去,誰就勝了。」
嚴玲玲一聽笑了,誇獎道:「這法子好 呀,既能決定勝敗,又不傷人。」
嚴虎林點頭道:「好,這個法子好 ,我沒有意見。就看成剛他的意思了。」他心想:老馬的武術不是最棒,可他的力氣卻是最大。這一招正好表現他的力量,應該比過招更有勝率呢。
成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好,我沒有意見。」
雙方既然說好了,那就開始比賽了。比賽地點不在這裡,嚴虎林開著車將嚴玲玲、老馬,還有成剛載到自己家的院裡。後院鋪著青石板。嚴玲玲找根粉筆,在地上畫了一條直線。嚴虎林指揮著成剛與老馬,讓兩人站好。
老馬伸胳膊踢腿做了一會兒熱身運動,就站到白線一邊。而成剛呢,還是那麼沈著,只是深吸了幾下,然後站到線的另一邊,跟老馬來個對面。嚴虎林瞅了瞅,說道:「如果雙方沒有什麼話說,那現在就開始吧。」
兩人表示沒有話說,於是,嚴虎林就大聲道:「預備吧。」只見兩人身體都擺成弓步,然後各伸出右臂來,雙手拉在一起。嚴虎林又大聲說:「開始。」雙方就各自發力,像是兩個鬥士。
雙方都在較勁,表情也都由輕鬆變得凝重。他們的手腕上青筋猛地突出,腿也微微地動。一會兒成剛身形前傾,像是要被拉過去。嚴玲玲在旁邊緊張,叫道:「成大哥,加油呀。」
成剛便又一加力,他的腿又恢復正常了。再看老馬,雖然身高力大,此時的臉色也漲得黑紅,很顯然他低估對手了,對手根本不像自己想像得那麼容易打發。他原本想,看對方的身高及體格,力氣絕不會多大。誰想一拉上手,才知道對方力大無窮。
嚴虎林看了也是大驚,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老馬出道以來,論過招也許有處於劣勢的時候,可是比力氣,他可是從來沒有敗過。而成剛看起來有點文氣,即使練過武,也不該有那麼大的力氣。
嚴玲玲還在喊加油的口號,一顆芳心都係在成剛的身上,這是一場有趣而好笑的比賽。當爸的盼著老馬勝,而當女兒的卻盼著自己的情郎勝。而比試的雙方都無法多想什麼,他們正源源不斷地發力,想一舉將對方擊敗。空氣顯得特別靜,靜得可怕。
又過一會兒,雙方的腦門都冒出汗來。老馬突然大喝一聲:「你給我過來吧。」說著,猛地一拽,瞧那氣勢,必勝無疑了。而當此時,成剛也大叫一聲:「還是你過來吧。」也是手腕一抖。
一邊的嚴虎林跟嚴玲玲都把心提了起來。他們都知道勝敗馬上見分曉了。
只見成剛的胳膊往懷裡一帶,老馬那巨大的身體便向前一撲,那腳就已經過線了。老馬反應很快,並沒有摔倒。成剛放開他的手,微笑道:「承讓了。」老馬站穩身子,摸摸自己的頭,陷入了迷惑之中。好一會兒才哦了一聲,說道:「成剛,你會氣功吧?」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挺有見識。」
那邊的嚴虎林臉色非常難看,跟死了親爹一樣。而嚴玲玲卻樂得直跳,還拍手歡呼:「成大哥,我沒有看錯你。你果然是一個不了起的男人,我好喜歡你。」說著,竟不顧嚴虎林在旁邊,往成剛的臉上親了一下。
嚴虎林氣得臉都變色了,吼道:「玲玲,一邊站著去。別防礙大人辦事。」嚴玲玲哼了一聲,氣鼓鼓地到嚴虎林身邊站著。
老馬走到嚴虎林跟前,脹紅了臉,說道:「老闆,我真該死,我給你丟臉了。」
嚴虎林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老馬呀,只要你盡力了,我不怪你。」
老馬瞅了瞅成剛,說道:「這個成剛功夫挺厲害,老馬輸得心服口服。」
嚴虎林點點頭,說道:「你先回去吧。」老馬打了個招呼,嘆著氣離開了。
成剛看著老馬的背影,說道:「你找來的對手果然不一般,要是我的功夫稍微差一點,輸的就是我了。」
嚴虎林透過這事,對成剛刮目相看,誇獎道:「年輕人,你還真是個人物。難怪玲玲也喜歡你這個朋友呢。不過我可警告你,不準碰我女兒,你家裡可是有老婆薩。」
成剛點點頭,說道:「這個我很清楚。對了,這武也比完了,也該放人了吧。」
嚴虎林思了一聲,開車又帶著嚴玲玲和成剛回到娛樂城。嚴虎林一聲令下,只見蘭強被人從地下室給押了出來。嚴虎林領他們到了個包廂,說道:「蘭強,按我當初的意思,我一定打斷你的腿。可是我沒有那麼做,那是因為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
成剛看蘭強時,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沒有什麼大礙,應該沒有什麼事。他拉了拉蘭強的手,沒有說別的。
嚴虎林又說道:「成剛,我把人交給你了,你可得管住他。這回的事我看在我女兒的情面上,也看你是個英雄的份上,我原諒了他。不過,他以後要是再犯到我的頭上,誰來都不行。還有呀,小路是我的女人,你小子給我離遠點。」他瞪著蘭強。
蘭強哼了兩聲,想跟他頂嘴,但一瞧目前的局勢,以及姐夫焦急的樣子,也就忍注了。
成剛說道:「嚴老闆呀,我會管住他的,也希望你們不要記仇,這回的事完全是個意外。」
嚴虎林思了一聲,說道:「我也希望是個意外。好了,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
成剛說聲告辭,看了嚴玲玲一眼,就拉著蘭強往外走。到了娛樂城外面,發動摩托車,向附近一家診所騎去。到了診所給蘭強受傷的地方上了點藥,又檢查了一下,幸好沒有什麼事。
等出了診所,成剛才問道:「蘭強,你感覺還好吧?」
蘭強搖頭道:「沒有事,啥事都沒有。這個姓嚴的老傢夥,真是太可惡了。哪一天要是落在我手裡,我也會好好收拾他。」
成剛問道:「你怎麼會被他們抓住的?」
蘭強一臉的疑惑,說道:「我也不知道呀。我昨晚正在睡覺呢,他們就翻牆進院子把我給抓住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會知道我躲的地方呢。」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會不會是小路把你出賣了?」
蘭強搖頭道:「絕對不會的。我懷疑是……」說著,他的目光看向成剛。
成剛生氣了,大聲道:「什麼?你懷疑我出賣了你?」
蘭強笑了笑,說道:「姐夫,別看咱們才見那麼兩次面,但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下然的話,我二姐也下會嫁給你。還有呀,你今天也不會這麼賣力地救我了。我都聽嚴虎林手下說了,說你多麼厲害,多麼了不起,打敗了那個胖熊。我不是懷疑你出賣了我,我是懷疑你被人家跟蹤了。 」
成剛聽了沈默,半晌才說:「也不是不可能。那會是誰跟蹤我呢?」想了想,他想到一個人來。但又一想,那絕對不可能,那個人不會傷害自己。
蘭強說道:「算了,姐夫,反正我都出來了,你就別想那麼多了。」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如果是因為我導致你被人家抓了,那隻能怪我太粗心。對了,他們打你打得狠嗎?」
蘭強說道:「並不太狠。我以為落到他們手裡,我這下子是完了,少不得讓人家打斷腿。事實上我進去之後,只有嚴猛那小崽子打了我一頓,別人根本沒有動手。我想這可能是有人照顧我吧。」
成剛說道:「這應該是嚴玲玲的功勞。」
蘭強哦了一聲,說道:「她怎麼會幫我們呢?」
成剛解釋道:「她跟蘭雪是同學,交情不錯。我想是因為這個才照顧你。不然的話,那後果可就慘了。」
蘭強一臉的狐疑,說道:「這真是怪了,這個嚴玲玲不是跟蘭雪向來不對盤嗎?兩人一見面就吵架,跟仇人似的。」
成剛一笑,說道:「嚴玲玲跟我說了,說她們雖然是竟爭對手,同時也是好朋友。」
蘭強笑了,說道:「原來好朋友也有這麼交往的,還真是特別。」
成剛說道:「好了,蘭強,既然你已經沒有事了,你這就隨我回家去見你媽你姐吧。她們的心呀都要被你給嚇壞了,你沒見到她們那樣子。」
蘭強一擺手,說道:「姐夫,我不馬上回去,我要去拏摩托車,我還要見小路一面。」
一聽這話,成剛生氣了,說道:「不行,你不能再去見她了。你剛剛被放出來,如果再去見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要是讓嚴家人知道了,他們會放過你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蘭強固執地說:「不,我不能不見她一面。不見她一面,我心裡不踏 實。」
成剛提醒道:「就算是你不怕死,不怕人家對付你,但你也應該為小路想想吧。她可是嚴虎林的女人,你跟她來往,那嚴虎林能放過小路嗎?說不定你前腳一走,那小路就得被嚴虎林毒打和折磨呢。」
蘭強聽了這話半天不語。成剛摟著他的肩膀,勸道:「蘭強呀,聽姐夫一句話,這個女人你還是少招惹的好。你難道不想你姐姐、你媽媽活得快樂一點嗎?就算是為了她們好,你也不該再去見小路呀,咱們家是不能跟老嚴家鬥的。這次能把你從他們手裡嫗出來,都已經不容易了。如果你再被抓去,姐夫我也無能為力。」
蘭強聽了動容,說道:「好吧,姐夫,我聽你的,我不去見她。」說到這兒,蘭強的聲音帶著傷感。再看他的臉,抹了紅藥水的地方顯得特別難看。
成剛微笑道:「這才是個好孩子。好了,咱們這就走吧。」說著,載著蘭強離開診所,向回村子的路口跑去。當他的摩托車接近路口時,才發現那路口旁邊已經停著一輛黑色轎車。成剛一愣,心想:難道嚴虎林又變卦了,又想把蘭強抓回去嗎?
等到來到近前,車門一開,嚴玲玲從上面走了下來。成剛停了摩托車,長出一口氣,說道:「玲玲呀,怎麼會是你呢?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爸爸又追來了呢。」
嚴玲玲笑靨如花,說道:「成大哥呀,我爸這個人雖然不好,但他向來守信用的,說話算話,說了就不會改。」
成剛點頭道:「我想他一個有身份的人,應該有這樣的氣量。」他見嚴玲玲不時瞧瞧蘭強,知道她一些私話要跟自己說,就對蘭強說:「蘭強呀,你到前面等我一下。我跟玲玲說幾句話。」
蘭強答應一聲,便向遠處走去。嚴玲玲朝成剛一笑,說道:「你還真善解人意,能猜透我的心思。看來,你不止是打架功夫好:心眼也夠。」
成剛放肆地笑道:「那當然了。如果沒有兩下子,怎麼敢跟你上床,當你的心上人呢。」
一提這個,嚴玲玲的臉羞紅了,嬌聲道:「成大哥呀,昨晚我過得很快樂,很幸福。我對你非常滿意。只是下回再做愛時,你可得溫柔一些。你有點太猛了,人家承受不來。」
成剛一聽說還有下回,精神一振,問道:「玲玲呀,咱們什麼時候有下回呀?我特別喜歡你的身子。」說著,一雙眼 睛在嚴玲玲的嬌軀掃視著,像要穿透她的衣服,直達敏感之地一樣。
嚴玲玲羞得捂了捂臉,嬌瞋道:「誰知道你下回什麼時候再進城來。我總不能到你家去找你,跟你老婆說,借你用一下吧。」一聽「借用」之詞,成剛忍不住笑了起來。
嚴玲玲這時從車上拿出一袋水果來,說道:「這是給你吃的。我得回去了,我只是來送你,沒有別的事。希望你早點來看我,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她的眼中充滿
成剛接過東西,說道:「我會盡快來看你的。」揮揮手,就轉身走了,走了幾步回頭說:「如果旁邊沒有人,我真想跟你吻別呀。」
嚴玲玲吃吃地笑了,說道:「去去去,我才不讓你佔便宜呢。」成剛又揮揮手,騎上摩托車,向前去追蘭強。剛追上蘭強,手機就響了,是老婆蘭花打來的,說是家裡出事了。
成剛心急如焚,忙載了蘭強,以風馳電掣的速度向家裡趕去。他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他得出手了。
【第三集】第一章:校長傷心
成剛帶著蘭強,以火箭發射般的速度往家裡趕,他知道家裡正等著自己回去援助呢。雖然蘭花正電話裡並沒有細說,但他可以猜到,就是蘭月的事,應該是那個譚校長又來吃天鵝肉了吧。
當他將摩托車停在院子裡,並與蘭強下來時,蘭花已經從屋裡跑出來,急切地說:「成剛,你可回來了。」接著又瞪了蘭強一眼。
蘭強問道:「二姐,出了什麼事了?快告訴我。誰敢欺侮咱們家,我就整死他。」
蘭花嗔道:「蘭強,你好不容易出來,別冒虎氣了。用不著整死誰,還不是你大姐那事。」
蘭強聽罷,罵道:「一個老王八蛋,還敢來咱家?我都警告過他了,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吧。」說罷,就氣勢洶洶地衝進屋。成剛和蘭花生怕他捅出漏子,連忙跟進屋去。
一進西屋,只見譚校長坐在椅子上,臉上陪著笑。身上那套嶄新的西裝使人覺得惋惜,這要是穿在別人身上,一定精神百倍,給他穿了,就是糟蹋東西。他旁邊的桌子上放了一堆禮物,都是水果、糕點之類,他的目光不時瞧著母女兩人。
風淑萍與蘭月坐在炕沿上。風淑萍坐在炕沿的中間,而蘭月坐在炕沿的一頭。她的頭垂得很低,沈著臉,一聲不吭,像失去生命了一樣。風淑萍一臉悲憤,此時肩膀微顫著,說不出話來。
當她看到蘭強進來時,便如喜從天降,忙站起來,迎上去,一把抱住蘭強,說道:「蘭強,我的兒子,你總算回來了。媽都急死了。你沒有受苦吧?他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吧?」
蘭強說道:「媽呀,我沒事,你快點放開我,讓我把那隻癩蛤蟆打走。」
風淑萍放開蘭強,說道:「癩蛤蟆?」隨即明白了,轉頭看向譚校長。
譚校長挨了罵,卻不敢翻臉,站起來對蘭強友好地笑著,說道:「蘭強呀,越長越帥了。你媽有你這麼個兒子,真是福氣呀。」
蘭強一瞪眼,喝道:「姓譚的,少放狗屁。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省心的兒子,讓我媽操碎心了。有了我,不是她的福氣,是她的晦氣。好了,我來問你,你來幹什麼?」他握著拳頭,躍躍欲試。
譚校長做出真誠的笑臉,說道:「我來當然有好事了。我對你大姐一直情有獨鍾,我們已經好了很久,訂婚時間也不短了,我來是和你媽商量婚期。這有情人也該成眷屬了。」他盡量說得深情一些,三角眼都瞇成了一條縫。
蘭強一擺手,說道:「不行。我早跟你說過了,你們這門婚事我不同意,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你跟我姐太不相配了。」
譚校長故作鎮靜,說道:「蘭強吶,你雖然沒念什麼書,可你也應該知道婚姻自由。在我國的法律中,只要一對男女自願結合,別人都無權干涉。我和你姐都好了那麼久了。」
蘭強冷笑,瞪著譚校長,大聲道:「你跟老子講法律?老子的拳頭就是法律。你他媽的欠揍吧,趕緊給我滾,不然,老子一頓痛打,把你打成爛瓜。」
譚校長也不示弱,臉色微變,說道:「蘭強,甭跟我使橫。我老譚活到這把年紀,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得了,我不跟你說,我還跟你媽說話。」
蘭強急眼了,向前沖一步,罵道:「老傢夥,皮癢了吧,看我怎麼扁你。」說著就要動手。
風淑萍一拉兒子的衣服,說道:「你閉嘴,到東屋待著去。這裡的事你甭管。」
蘭強搖頭,說道:「媽,對付這種人還客氣什麼呀。對待人,要用人的法子,對待癩蛤蟆,要用別的法子。」
風淑萍大聲道:「你的事,我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你去東屋吧。」
蘭花也說道:「蘭強,你也累了,去東屋歇會吧。」
蘭強瞪了兩眼譚校長,無奈地推門出去了。按他的意思,一定要將譚校長來一頓拳打腳踢,然後再跟他說話。
蘭強一走,譚校長鬆了一口氣。風淑萍看了看成剛,露出微笑,說道:「成剛,你這次受累了。大家都坐下吧。」成剛說了聲「應該的」,就跟大家一起在床沿坐了。
蘭花對成剛耳語道:「一次你得出頭呀,一定不能讓這老傢夥得逞。」
成剛瞅了一眼死氣沈沈的蘭月,小聲跟蘭花說:「我知道該怎麼辦的。」
這時,譚校長也坐下來,面對風淑萍,說道:「媽呀,我跟蘭月都說好了,要辦喜事了。媽,咱們商量一下,定好日子吧。」
風淑萍嚴肅地說:「譚校長,你不要叫我媽,我不是你媽。」
譚校長露出尷尬的笑容,摸摸頭上稀稀的毛髮,說道:「好,那麼,嬸子,你就說個日子吧。反正你已經同意了。」
成剛哦了一聲,瞅著風淑萍。蘭花嘆氣道:「媽說了,如果蘭月願意嫁的話,她就不擋了。反正女大不中留。」
風淑萍看了一眼成剛,說道:「是的,你沒回來之前,我說了,只要蘭月願意,她就是嫁給阿狗阿貓,我也管不著。反正她一出嫁,她就不再是我的女兒,我也不是她媽。」說著,又掃一眼蘭月。
成剛一瞧蘭月,只見她身子一抖,眼淚已經如斷線珍珠般滾滾而下。但她咬著紅唇,並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成剛知道她心裡不好受。她這落淚的樣子非常美麗,美得令人憐愛。成剛真想將她攬到懷裡,盡情地痛愛一番。
譚校長大樂,說道:「蘭月自然沒有意見,不然,我也就不會來了。嬸子,你說個日子吧。」他高興得臉上放光,那些少少的頭髮彷彿都在跳舞。
風淑萍看了看蘭月,說道:「蘭月,你想哪天嫁呀,告訴你的未婚夫吧。」
蘭花過去摟著蘭月的肩膀,柔聲說道:「大姐,你倒是說話呀,你真的願意嫁給譚校長嗎?你真的那麼愛他嗎?我愛成剛,因為他有許多優點,你呢,愛譚校長什麼?告訴我好嗎?」
蘭月的眼淚流得更急了,並且搖著頭不說話。風淑萍大聲道:「蘭月,你說吧,你想哪天嫁。」聲音嚴厲而凶狠。成剛頭一次看到風淑萍的兇樣,倒有點意外。
蘭月倒在蘭花的懷裡,抽抽答答地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定好了。」
成剛看了心酸:心想:瞧她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想嫁,出嫁對她來說就是痛苦。可是她為什麼會同意出嫁呢?不用說,這裡面的內情一定大著呢。我一定得想法找到答案。你長得如此漂亮,給他當續弦,還不如當我的二奶呢。那個老頭子趴在你身上,那是老牛吃嫩草,你不如陪我吧。我一定讓你舒服,讓你一點眼淚都沒有。
這時,蘭花說道:「譚校長,你都看到了,我姐姐過於激動,她現在的情緒根本不能談婚期。」
譚校長也急了,霍地站起來,望著哭泣的蘭月說道:「蘭月,你瞧你,咱們不是商量得好好的嗎?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出亂子呢?你也不能老這麼激動。女孩子都有出嫁的時候,哭幾聲就得了。快點辦正事吧,我都等不及了。」
蘭月使勁搖頭,並不說什麼。譚校長急得又嘆氣、又拍腿、又在屋裡轉圈,就跟驢拉磨相似。成剛看著又好笑,又可氣。他看看譚校長,又看看蘭月,怎麼看怎麼彆扭。他們哪裡像夫妻,根本就像父女嘛。成剛覺得自己該說話了。他要求自己幾句話就將今天這事解決,就像解決蘭強的事一樣有魄力。
成剛笑著站起來,走近譚校長,客氣地說道:「譚校長,你也都看到了,蘭月她現在不夠冷靜,不夠理智,根本沒法商量什麼。我們也能理解你焦急的心情,可是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現在這個樣子無法談婚期。你看這樣好不好,七天之後,你再來,咱們再商量,反正你們都訂婚了,她也跑不了。只要她願意,她還是你的。」
譚校長聽了這話心裡很舒服,但他實在是難捱。他垂涎蘭月已經挺久,好不容易兩人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誰知道這蘭月總在關鍵時刻不爭氣。他暗自盤算,今日是不成了,只好改天。
譚校長不滿地看了看蘭月,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讓人心軟。譚校長長嘆一口氣,看了看成剛,又瞧瞧風淑萍,說道:「嬸子,我這位連襟說得對,說得真好。那麼,我下週的今天再來。」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隨便吧。」
譚校長向眾人點了點頭,又對蘭月說道:「我下次再來看你。下次你可不準這樣,咱們的事兒不能再拖。」蘭月只是低頭抽泣,聽而不聞。譚校長無可奈何地走了。心裡很不是滋味。
他一走出屋,屋裡的氣氛頓時輕鬆一些,蘭花走到窗前望著譚校長走出院子,長出一口氣,說道:「」傢夥跟瘟神似的,我都有點怕他了。他一來,我覺得咱家的屋裡都黑了。「
風淑萍氣呼呼地下了炕沿,向蘭月走去。成剛預感到蘭月要吃虧,忙說道:」蘭花呀,你去幫蘭月洗個臉吧。「蘭花答應一聲,一轉頭,只見風淑萍揚起了巴掌。
蘭花連忙叫道:」媽,不能打,有事好商量。「說著,跑了過去。
風淑萍使勁跺一下腳,哎了一聲,說道:」我這是做了什麼孽,生出這個下賤的東西。「說著,將手放下來。
蘭強走了過來,見蘭月那個樣子,就說道:」大姐,有什麼好哭的呢?那個老傢夥就是只癩蛤蟆,哪配得上你呀。你要急著嫁人,我幫你找個好的吧。「
風淑萍訓道:」去去去,你那些朋友,盡是些小混混、賭鬼,哪有一個是好的?「
蘭強聽了不滿,說道:」媽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的朋友裡總有好的吧?比如二虎子,他在城里當修理工,一個月掙不少的。他對大姐可是挺有意思。「
風淑萍點評道:」二虎子勤快能幹,心眼也好,只是太一般了點。只怕你大姐看
蘭強反對道:「大姐連那個癩蛤蟆都能嫁,難道二虎子還不如那個癩蛤蟆嗎?」
風淑萍擺了擺手,說道:「好了,蘭強,你姐夫是怎麼找到你的?」兒子回來了,風淑萍就把注意力轉到他的身上,她也不再看蘭月,似乎蘭月這時候已經不重要。
蘭強一聽這話,誇張地皺眉,長嘆一聲,說道:「媽呀,這話說起來,太叫人傷心了。我費了老大的牛勁,才回到家裡。這次要是沒有姐夫;我就完蛋了。你也見不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兒子。還是姐夫有用,找丈夫得找這樣的,女人嫁人得嫁這樣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爺們呢。」說著,對著成剛挑了挑大拇指。
風淑萍像雨過天晴似的露出笑容來,看了成剛一眼,然後說道:「蘭強,甭說這沒用的,說說你到底怎麼回來的。」
蘭花也說道:「是呀,蘭強,你怎麼回到家的?又經歷過什麼事了?快跟我說一說。」她也不忘往自己的男人臉上瞧瞧,帶著讚許的意思。成剛微笑著坐在炕沿上不出聲,偶爾看看滿臉淚痕的蘭月,心裡發酸。
蘭強在大家的追問下,便將自己的驚險歷程講述了一遍。自己如何躲藏的,小路如何幫忙的。成剛如何找到自己、如何勸說,自己又如何被嚴虎林逮住,成剛又如何大顯身手救出自己,繪聲繪影地都講了,直聽得大家大眼瞪小眼。就連蘭月也把濛濛的淚眼轉了過來,一會兒看看蘭強,一會兒望望成剛。當她發現成剛的目光正瞅自己時,就趕忙躲開了。成剛與她的目光一接,便覺得心跳加快,似乎在與電交流一般。他打定主意,蘭月的事他管定了。只要給他機會,他一定要大展拳腳,把蘭月也拉進「后宮」。這樣的美女要是錯過,定會抱恨終生。
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這次的事多虧了你。要不是你,蘭強這下子可受了苦了。」
成剛說道:「嬸子呀,你不用客氣,咱們都是自家人。」
蘭花也說道:「是呀,媽,他可是你的女婿,幫咱們家那是應該的。」
蘭強在一邊說:「媽呀,我餓了,有沒有吃的?」
風淑萍心情好多了,說道:「你回來就好,媽現在就給你做去。」說著,美滋滋地去廚房做飯了。蘭強在屋裡轉了兩圈,覺得悶得慌,就笑嘻嘻地對成剛說:「姐夫呀,把你的摩托車借我遛遛吧。」
蘭花黑亮的美目盯著他,問道:「剛回來,又乾什麼去?」
蘭強回答道:「二姐,我不跑,我只在村里轉轉,一會兒就回來。」
蘭花提醒道:「蘭強,你打了馬五,他們一家人正找你呢。他們要是知道你回來了,還不來找你呀。」
蘭強底氣十是地說:「怕什麼呀?我現在有一個能幹的姐夫。有天大的事兒,他也能擺平。」
蘭花訓斥道:「胡說,再惹禍的話,自己扛吧,沒人幫你。」
蘭強笑呵呵地說:「二姐,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給家裡爭光。」說著,又把臉轉向成剛。成剛看了看蘭花,便將摩托車鑰匙遞給他,說道:「快點回來呀,不要再去賭博了。」
蘭強接過鑰匙,正兒八經地說:「誰要是再賭,誰就是孫子。」說罷,哼著小曲就出屋了。風淑萍還在廚房裡叮囑道:「蘭強,快點回來,一會兒就吃飯了。」蘭強答應一聲。接著,摩托車引擎聲響起,然後聲音漸遠了。
蘭花到窗前望瞭望,嘆息道:「我這個弟弟,真叫人頭痛呀。」
成剛鼓勵道:「他並不壞,只要好好栽培,還是可以的。」
蘭花對他微笑,說道:「剛哥,太謝謝你了。你幫了我家好多忙。」
成剛說道:「家人不說兩家話。」然後向蘭花一招手,蘭花會意,湊過耳朵來。成剛耳語道:「好好勸勸蘭月,問她,到底那個譚校長抓住了她什麼把柄,這很重要。這才是解決問題的突破口呢。」蘭花思了一聲,便朝蘭月走去。
成剛覺得不該待在屋裡,就出了屋,走到院子裡望天去了。村里的空氣那麼清新,那麼寧靜。村里的天空那麼乾淨,連雲朵似乎都比城裡的白。偶爾傳來幾聲狗叫,或者牛叫、馬叫,或者驢叫,都叫他感覺新鮮而有趣。如果城裡沒有他留戀的 一切的話,他真想在這裡終老一生。
過了一會兒,飯做好了,蘭強說話真算數,很快就回來,大家都進屋吃飯了。由於蘭強回來,風淑萍特意做了兩個菜,一個是尖椒乾豆腐,一個是白菜炒肉。大家坐下後,特地將肉菜放到蘭強面前。在吃飯的過程中,風淑萍還不時地給他挾菜,而自己多吃大餅子跟大查子,沒吃幾口肉。
成剛看在眼裡:心想二這是不是有點慣孩子過頭了。再看蘭花與蘭月,她們也都不大吃肉菜,多吃豆腐。看來,她們早就養成飯桌上謙讓的習慣。成剛心想,這可不是什麼睜事,溺愛會害了孩子。
到了晚上,蘭強到鄰居家借宿,風淑萍跟蘭月在西屋,而成剛夫妻則住正東屋。蘭花鋪好被子,穿著性感內衣想心事;而成剛則打開電腦,在網上瀏覽新聞。不是這發生地震了,就是那裡遭到恐怖攻擊;不是這裡有人虐貓,就是千萬富翁車禍。總之沒有多少好事。
蘭花在炕上一會兒趴著,一會兒又側臥,一會兒又改為跪伏,一會兒又是盤坐的,讓自己的肉體在不同姿勢下表現出不同的美感來。成剛也知道她在幹什麼,不時回頭瞧瞧她。一會兒感覺那奶子突出,像充氣的氣球;一會兒又瞧見屁股了,圓如滿月,明如積雪的,一會兒,又看到誘惑紅唇,正對她一張二口,似要發表大量的淫聲浪語呢。
成剛還是覺得老婆比電腦好,於是便關掉了電腦,向炕上走來。他一土炕,蘭花就湊上來,說道:「剛哥,我好想要呀。」說著,將成剛脫個光溜溜。裸體的成剛很有男性魅力,尤其是那根陽具,在不怎麼硬的狀態下,也很可觀。
蘭花一把握住,連抓了幾下,說道:「剛哥呀,你的玩意不老實,它想乾了。」
成剛被蘭花一摸,便覺得舒服。他伸手在蘭花光光的皮膚上撫摸著,說道:「蘭花呀,你的身上也熱了。一定發燒了。」說著,一把抓住奶子,猛抓了幾下,然後又將手伸到內褲裡。沒摳幾下,那裡就一片水汪汪了。
蘭花將成剛推倒,說道:「剛哥,我要你干我。」說著,伏下身來,一手握棒,張開嘴,伸舌頭在龜頭上一舔。就這麼一下,那龜頭便跳了一下,肉棒便脹成大棒槌了。那高高豎起的樣子,讓人想起鍋爐房的大煙筒來。
蘭花喜歡棒子,便展開舌頭,上上下下舔起來,那認真的樣子,那嫵媚的神情,那多情的舌頭,都顯示出一個女性的風騷魅力來。成剛爽得呼呼直喘,喔喔直叫,想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
一會兒,那龜頭就被蘭花舔得紅得發紫。蘭花舔著男人的玩意,自己也受到了勾引。她�起頭,說道:「剛哥,我也想讓你舔我。」說著,她來個「倒騎驢」,跪騎在男人身上,將屁股朝成剛挪去。
蘭花的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發著柔和的光輝。那醒目的兩股使人心癢手也癢。尤其是那一條小縫,被一條黑布遮掩著,更顯得神秘,使人想一探究竟。成剛將她的布條腿掉,於是,那兩個小孔便暴露在眼前了。菊花嫩而多皺,小穴則花瓣幽深,那上面的點點露珠,更叫人忍無可忍。
成剛雙手把著她屁股,將大嘴湊上去,像品嚐美餐一樣,大吃特吃起來,不時發出唧唧之聲。兩人互相舔著對方,都深感對方的愛意深厚。真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天願為連理枝」了。
蘭花被舔得騷水直流,一道道直流進成剛的嘴裡,成剛都盡力地吃下去了。蘭花一邊哼哼著,一邊將龜頭吞下,一套一弄,使男人大為享受。當雙方都受不了的時候,成剛將蘭花推倒,壓上去,挺著威風凜凜的大陽具刺了進去。
大槍入洞,蘭花滿是地啊了一聲。那堅硬的龜頭頂在花心上研磨,使她感覺靈魂也在跳動著,說不出的舒服。她用四肢纏住成剛,嬌喘籲籲地配合著扭腰擺臀,以得到更多的快感。
成剛一口氣乾了好幾百下,幹得蘭花淫水四濺,身體軟如麵條,而他自己也被肉洞夾得不時想射。蘭花在性愛路上已非當初,有了一定的經驗,自然也就更招人喜愛了。
成剛一邊狂插,一邊問道:「蘭花,滋味好不好?」
蘭花嬌哼著說:「好極了,我感覺自己快要死過去了。」
成剛微笑道:「可不準死呀,我還沒有爽夠呢。」
蘭花說道:「為了剛哥你,我什麼事都願意做。」說著,伸出香舌,舔弄成剛的嘴臉。成剛激動,又加快速度,加大馬力地征伐蘭花。當成剛插到上千下時,蘭花便顫抖了起來,小洞也緊縮著。成剛知道她快要完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當蘭花高潮時,成剛也噗噗地射了出來,他也沒有再乾下去的意思。
事後,兩人相擁說話。蘭花問道:「剛哥,你平時的功夫好厲害,今天怎麼這麼快就射了呢?這有點不像你呀。」
成剛說道:「可能今天並不特別想做吧。改天就會好的。」
蘭花想起今天的事,說道:「剛哥,蘭強的事兒要是沒有你,他不死也得殘廢。那老嚴家的人真是蠻橫,一想蘭強得罪他們了,我心裡就怦怦跳得厲害。」
成剛撫摸著她 秀發,說道:「蘭花呀,不要想那麼多了。蘭強不是回來了嗎?以後老實點,別再惹禍就是了。」
蘭花沈吟著說:「他回來了,也得找個事兒做,不能讓他在家待著,那樣會待出事的。沒有事幹,他還會去賭錢,還會跟那些狐朋狗友在一塊兒,不干正事,得給他想條路。」
成剛問道:「依你看,應該怎麼辦呢?」
蘭花想了想,說道:「在村里,現在也沒有什麼活兒了。就算有活兒,蘭強這小子也不願意幹。他常抱怨說自己不該生在農村,他說,他最喜歡城市了。他去過一次省城,他說下輩子託生一條狗,也要活在省城。他說省城裡的樓有多高、有多好,車有多多、有多麼漂亮,漂亮姑娘又多得是,就是上趟廁所,都不用在外面,城里人享受死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城市又有什麼好的呢?他看到的全是優點,而我卻只看到嘈雜、擁擠、虛偽、狡猾、腌臟什麼的。我生在城市,長在城市,可一點都不喜歡城市,我現在都想搬到鄉下來定居。」
蘭花笑道:「那好哇,就搬到我們村來吧。我們這裡就多了一個能人了。」接著一想,那是不可能的。成剛的根在城市,跟城市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不可能脫離城市。
成剛說道:「城市就是水,我就是魚,一時間沒法離開。」
蘭花思了一聲,說道:「我也知道,你在城市生活慣了,偶爾出來透透氣還行,讓你在這裡定居,你不會習慣。」
成剛微微一笑,說:「你還沒有說,蘭強這事怎麼辦呢。」
蘭花又想了一會兒,說道:「蘭強那麼喜歡城市,不如把他弄到城市裡怎麼樣?給他找份工作,讓他好好乾,在城市裡落腳,以後就不回來了。再在城市裡找個媳婦兒,過快活日子,你說多好。」
成剛聽了不語。他心想:蘭強這樣的人在城市行嗎?要學歷沒學歷,要技術沒技術,到了城市,他能幹什麼?萬一在城市裡沒混好,倒惹了一身禍出來,那豈不是害了他?他媽那麼疼他,到時候一追究責任,自己豈不是脫不了關係嗎?這事還是慎重點好。
蘭花眨著美目,輕輕在她的肩膀上撓了撓,說道:「剛哥,你不同意嗎?」
成剛嘆了口氣,說道:「我不反對,只是怕最後落得一身不是。」接著就把自己的擔心都說出來。蘭花聽了,也連連點頭,說道:「剛哥,你擔心得沒錯。我想,這件事真得小心一點。可是,蘭強能送到哪裡去呢?在村子裡不行,讓他再到縣城去也不成。他著迷那個叫小路的女人,而小路又是姓嚴的情婦,要是蘭強跟那個女的有什麼關係,那姓嚴的傢夥還不得把蘭強吃了?唉,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成剛反覆琢磨,該怎麼解決蘭強的問題,權衡利弊,又有點心軟。他知道蘭強這樣的青年,如果不嚴加管教與訓練,遲早會毀了。讓他繼續待在村子裡嘛,那不行。跟那些壞朋友在一起,一定完蛋,不把他媽氣死才怪。讓他去縣城更不行,就算他不去親近小路,那嚴虎林只要知道他在縣城,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看來,還得把蘭強送到遠一點的地方。把他送到省城也不是不行,沒有學歷,沒有技術,可以慢慢學,只要肯吃苦,肯下功夫,這世上沒有辦不成的事兒。不過這個蘭強一身的臭毛病,必須得找個人管束才行,由著他的性子,不得把城市的天空捅破才怪呢。
想來想去,他覺得可以將蘭強送到自己父親的公司裡去,可以讓父親的助手江叔管蘭強。江叔是一個認真又有頭腦的人,必定可以將蘭強教好,就像一個高明的園丁,通過修理、整治,可以把一棵壞樹變成好樹。只是這件事得好好計劃一下,以後蘭強真出了什麼事兒,可與之無關。
成剛正經地說:「蘭花,我看蘭強可以去城裡,只是這事得看你媽和蘭強的態度了。」
蘭花面現喜悅,說道:「這事兒蘭強求之不得,至於我媽嘛,我可就不知道了。不過讓兒子到城市裡闖去,以後在城市裡生活,我想她不會反對。」
成剛說道:「蘭花,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蘭強在城裡沒混好,或者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不能負責任。這事兒你要跟你媽說清楚,別到最後,我成了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
蘭花瞇眼一笑,說道:「剛哥,瞧你說的多嚇人。明天早上,我會跟媽說,保證以後有什麼事兒,不會怪你,要怪怪我好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好了,咱們睡覺吧。」蘭花思了一聲,便將燈給關上。屋外一片黑,只有前窗和後窗的窗簾上有一兩個亮點,那是別人家的燈光映過來。
在黑暗中,蘭花並沒有馬上睡著。她枕在成剛的胳膊上,過了一會兒,說道:「剛哥,你睡了沒有?」
成剛說道:「哪有那麼快。」
蘭花說:「蘭強的事兒咱們說完了,可還有大姐的事兒呢。」
成剛問道:「大姐什麼事兒呀?如果她實在要嫁,咱們也攔不住。現在可不需要父母點頭才能結婚。」他只是裝糊塗罷了。蘭月的事兒,他怎麼能不管呢?
蘭花急道:「剛哥,這事兒咱們可得管呢,可不能讓大姐跳火坑。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這輩子就完了。比鮮花插在牛糞上還糟糕呢。」
成剛說:「她願意嫁,咱們怎麼能擋嗎?想管,又該怎麼管?」
蘭花連忙說:「你不是讓我問大姐話嘛,我問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大姐才說,她是有把柄落到譚校長手裡,是什麼照片。大姐說那照片可丟人了。」
成剛聽了心一動,問道:「還有呢?」
蘭花回答道:「大姐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就沒再說別的,只說丟人,丟人甚麼的。」
成剛喔了一聲,心想:果然不出所料,那個姓譚的老王八蛋,果真握有蘭月的把柄。照片,丟人的照片,那麼一定是隱私照片吧,譚校長怎麼會有呢?這裡面還有許多內情不得而知。雖然蘭月只提供了那麼點資料,但這已經夠了。只要找到譚校長,想辦法將這些照片弄來毀掉,譚校長這段做夢娶媳婦的好事就泡湯了。
成剛說道:「既然你大姐不是愛上他,不是鐵了心的非嫁他不可,那麼這事兒就好辦多了。」
蘭花呸了一聲,說道:「我大姐又不傻,她的眼光再差,也不會看上那麼一個差勁兒的老頭子呀。她看上的人,怎麼也得像剛哥你這樣的。她要嫁老頭子,只是受了要脅。」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可別誇我,你這麼一誇我,我可暈頭轉向,更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蘭花將臉貼在成剛的胸脯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說道:「剛哥,你又何必謙虛呢?在我的心裡,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最有能力的男人,大姐這事可交給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等解決了這件愁事兒,咱們再幫大姐找一個像樣的對象,讓她活得開心些。」
成剛哼哈答應,心裡卻說:這麼好的蘭月,這麼好的貨色,為什麼要嫁給別人,而不自用呢?肉要爛在鍋裡頭,肥水不流外人田吶!蘭月應該歸我。但這話自然是心中的秘密,不能說的。
次日,蘭花早早就起來到西屋去了,大概是跟她媽談正事兒,她一定是把昨晚兩人談話的結果告訴母親。成剛沒有起那麼早,而是躺在被窩裡,靜靜地想著心事。他正在想如何找一個突破口,將蘭月搶回來。這天鵝肉可不能落到癩蛤蟆嘴裡。
早飯的時候,蘭強從鄰居家回來,大家圍坐一起吃飯。在吃飯過程中,風淑萍望著成剛,說道:「成剛呀,蘭花什麼都跟我說了。我沒有意見,讓兒子去城裡練練,這是好事呀。也不知道蘭強這傢夥願意不。」
蘭強吃了一塊肉,問道:「媽,你是說還叫我到縣城裡去打工嗎?我當然願意。」
風淑萍衝著蘭強笑著,說道:「蘭強,不是去縣城,那裡是老嚴家的地盤,媽可不能讓你去,萬一那老嚴家的人看到你了,還不得盯上你?你姐夫的意思是說,讓你到省城闖闖去。」
一聽這話,蘭強眼睛一亮,騰地站起來,又坐下,大聲道:「媽呀,省城是啥地方呀?那裡是神仙住的地方。我還有不樂意的嗎?我要去。」
蘭花坐在成剛身邊,小口吃著飯,說道:「蘭強,去是可以去,不過你到省城之後可得聽話,不然我們就不管你了。」
蘭強一副誠懇的樣子,說道:「二姐、二姐夫,只要能讓我到省城去闖闖,我什麼都聽你們的。我對天發誓絕不會給你們惹事,誰惹事兒,誰就是孫子。我會好好乾活,好好混,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就不見你們。」他越說越激動。
蘭月一直沒出聲,這時說:「媽,你就這麼一個兒子,你能捨得嗎?」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有什麼捨不得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男兒志……」
蘭月補充道:「男兒志在四方。」
風淑萍點頭道:「對,就是這話。蘭強在農村待著也沒有什麼出息,混得再好,也只是個農民。要是在城裡混好了,這輩子就再也不用種地。只要他這輩子有了著落,媽我就是馬上死了,也沒有啥委屈的。」
蘭花說道:「媽呀,瞧你說的,什麼死呀、活的,你還年輕,好日子在後面呢。你還得幫蘭強找媳婦兒,以後還得幫他看孩子呢。你得長壽才行呀。」
風淑萍一聽這話,臉上笑開了花,透著內心極大的喜悅,說道:「是呀,是呀,我怎麼也得活到兒子娶老婆呀。」
蘭花這時說道:「媽,我跟成剛可都盡力了。以後如果蘭強在省城不成器,你可別把責任都推到我們身上。」
風淑萍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一掃,說道:「蘭花,你媽我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嗎?你們已經很幫他了,媽我心裡有數的。」
成剛微笑道:「那就好。到城里之後,蘭強,你可得爭氣呀,別叫你媽再操心了。」
蘭強眉飛色舞地說:「那當然,我蘭強可是說話算話。不混出個人樣兒來,我把姓都改掉。」
風淑萍笑罵道:「瞎說,實在混不好,大了不回來種地就是了。」
蘭強傻笑幾聲,說道:「二姐、二姐夫,我想問問,我到城里之後乾什麼呀?在哪裡住?在哪裡吃?」
風淑萍慈愛地望著兒子,說道:「蘭強,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姐夫都已經想好了。」接著,就把成剛那套話重複了一遍。蘭強聽得大為興奮,對成剛笑道:「二姐夫,這次又要謝謝你了。」
成剛搖頭道:「都是一家人嘛,幫你也是應該。只是省城和農村不同,你要好好適應一下才好。」
蘭強點頭說:「好的,姐夫,只要能到省城混,讓我幹什麼都行。我不會就那麼完蛋,我蘭強好歹也是一條漢子。對了,我現在就走嗎?」
風淑萍說道:「兒子,你急什麼呀?過幾天吧。你姐夫還要跟省城里聯系。你呢,也在家好好陪媽媽幾天,媽還真有點捨不得你呀。」
蘭強說:「好吧,我就聽媽的安排。」
之後的幾天,蘭強就在家閒著陪他媽。成剛沒事時就想著如何解決蘭月的愁事兒。那個譚校長既然那麼想娶蘭月,自然是有一套計劃。這幾天,蘭月更不愛說話了,想必上班時,那個譚校長又施加壓力了吧。成剛知道她這陣子心情不好,也不好跟她說什麼,讓蘭花安慰她。
這天中午,一家人剛吃完飯,正在西屋裡說話,村長的兒子二驢子來了。進了屋,對著風淑萍等人打過招呼,就對蘭強說道:「蘭強,你小子在家待得可真老實呀,也不出來看看咱哥們。你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他嘿嘿笑著,那殘缺不全的牙好難看呀。
蘭強哼了一聲,掃了二驢子一眼,說道:「少雞巴扯蛋,少來蒙我。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嗎,又想贏我了是不?」
二驢子嘿嘿笑,說道:「蘭強呀,我說的可是真心話,這幫朋友都想著你呢。你在家也怪悶,出去轉轉吧。再在家窩幾天,你還不瘋了?」蘭強被說得心裡癢癢,但一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心涼了,說道:「我沒空,你還是走吧。」
二驢子唉了兩聲,理一下梳得光光的頭髮。那頭髮鋥亮,好像剛被牛犢子舔過一樣。二驢子瞇著眼笑道:「蘭強,想不到這幾天不見,你就跟換了 個人似的,真沒勁。」
蘭強指指門,說道:「快滾你的吧。我以後再也不會賭錢了,我蘭強要重新做人。」
二驢子嘲笑道:「我不信你能改,狗改不了吃屎。」
蘭強惱了,罵道:「二驢子,你這狗操的,我他媽的,擂你。」說著,就衝了過去。二驢子哈哈一笑,往門外就跑,兩人都跑到院子裡。這時,大門口走進一個人來,是個老頭,西裝革履,雖然打扮得不錯,也難掩其老態。他的臉上笑著,手裡還拎著一些水果,一看到這個人,蘭強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討厭的譚校長。
蘭花在屋裡看得真切,瞅一眼蔫頭耷腦的蘭月,冷笑道:「這個老王八蛋又來了,噁心死了。」
成剛聽了,就說道:「我出去瞧瞧。一轉身就走向院子裡。」到院子,只見譚校長已經被人攔住了。只見蘭強捋胳膊挽袖子咬牙切齒,要動手的樣子,而攔人的卻是二驢子。
二驢子往譚校長面前一站,說道:「老譚頭,你來幹什麼?又想打蘭月的主意嗎?」
譚校長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妻,我來看看她,也礙不著別人的事兒。」明知道對方是村長的兒子,譚校長也不示弱。
二驢子嘖嘖了幾聲,又繞著譚校長轉了兩圈,然後歪頭說道:「我說老譚頭,你也太不要臉了。你都多大了,還想娶蘭月,你他媽的太不是人了,我早就看你不順眼。」
譚校長被罵得滿臉脹紅,說道:「二驢子,嘴巴放乾淨點,就是你爸見了我,還得客客氣氣的呢。這裡哪輪得著你說話?還不走遠點? 」他也瞪起眼睛來。
二驢子聽了大怒,罵道:「你個老不死的,我二驢子看上的姑娘,你也想亂來,老子打你個不要臉的。」說著,照譚校長臉上就是一耳光。啪地一聲,好清脆呀!
蘭強見了哈哈直笑,說道:「二驢子,他是校長,你膽真大,還敢打他,聽說他在城裡可是有人的。」
二驢子嘿嘿直笑,說道:「他城裡有人,我家城裡就沒有人嗎?操他媽的,我二驢子今天要好好收拾他,讓他以後再不敢來找蘭月。」說著,第二巴掌上來了。
譚校長被打,氣得身子直抖,他本能地向後一躲,二驢子的巴掌落空了。二驢子氣惱地說:「老不要臉的,你還會躲呢。」說著,撲了上去。譚校長也顧不上面子了,跟二驢子扭打在一起。不一會兒,兩人在地上翻滾,像皮球一樣。地上的灰塵在二驢子的頭髮上,譚校長的西裝上留下了斑斑痕跡。這兩個人一邊扭打,一邊痛罵對方。
二驢子嘴裡 充滿了「老」字,都是跟不要臉、不死的、棺材、不正經、王八蛋相連。這時候的譚校長也是斯文掃地了,也罵開了粗話,什麼小崽子、小混蛋、小王八 蛋、小驢卵子、小瘟災的等等。兩人展平生所學的罵人經,一邊武鬥,一邊嘴鬥,這可把一旁邊的蘭強樂壞了。他本來要親自上陣教訓譚校長,想不到先二驢子出頭。他連連拍手,大呼小叫,為兩人打氣:「打呀,打得狠點,不狠不是男爺們。誰不使勁,誰就是狗娘養的。」
成剛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我說你們兩位停手吧,這裡也不是華山,用不著華山論劍。」那兩人不聽,一會兒,二驢子騎在譚校長身上,也不管臉還是屁股,猛打一陣兒。一會兒,譚校長又翻上來,可惜他畢竟上了年紀,不是年輕人的對手,十回挨打,他倒佔了九回。
成剛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上去將兩人拉開,那不是便宜了譚校長嗎?這個老傢夥是應該得點教訓。這多好呀,自己坐山觀虎鬥,不用動手,正好出氣了。
外面這麼折騰,屋里人自然坐不住,風淑萍領著兩個女兒出屋來了。蘭月見兩人如此狼狽,便叫道:「你們兩人都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們。」兩人便停了手。他們從地上爬起來,都鼻青臉腫,沒個人樣兒。
譚校長說道:「蘭月,我改天再來看你。」他自知風度不佳,便灰溜溜地走了。二驢子本想再待一會兒,也叫蘭強罵跑了。一場小風波, 就這麼結束了。
成剛跟蘭花相視一笑,然後目光落到蘭月身上。她的臉上帶著悲傷,像有無數的話要對人述說一般,可她紅唇動了動,還是什麼都沒說。
【第三集】第二章:觀戰大戰
風淑萍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蘭月,你倒真厲害呀,好幾個人都看上了你。」
蘭強哈哈笑,說道:「媽,還是我姐有魅力,我的朋友們都喜歡我姐。」
風淑萍說道:「蘭月,你就是嫁給二驢子,也比嫁給那老頭子強。」
蘭強大聲道:「什麼?嫁給二驢子?拉倒吧,他算個什麼雞巴玩意?不行,村長的兒子也不行,那小子比二虎子還不如呢。媽,就算你同意,我都不干。」
蘭花則說:「現在最要緊的是想法解決大姐跟老頭子的關係。」
蘭強恨恨地說:「還用想什麼法子?抓過來一頓痛揍,揍得他再也不敢上門,問題也就解決了。」
蘭花笑道:「蘭強,你以為這是比武呢?誰拳頭大,誰就是老大。解決這事兒得動腦,知道嗎?」
蘭強點點頭,說道:「二姐,我知道了,可我這些朋友裡頭,會動腦的少,倒都會動拳頭。」
蘭花唾了一口,說道:「你的那些朋友哪有幾個是好的,扯蛋一個頂倆,辦正事倆不頂一個。」
風淑萍說道:「好了,咱們回屋商量一下吧。」於是,幾個人又重回屋裡坐下。商量了半天,也沒有什麼太高明的辦法。因此,風淑萍又把蘭月罵了一頓,說她不爭氣,太下賤,白養她一場,把蘭月說得又眼淚汪汪,拾不起頭。成剛瞅著雖然心疼,可也不能上去安慰。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蘭月度過難關。
又過了兩天,馬五的父母來無理取鬧,從蘭家要什麼醫藥費,又被打發回去。蘭強磨拳擦掌的樣子,也挺嚇人的。接著,馬家又扶著兒子來了。這馬五腦袋上還纏著繃帶,走路還不穩呢。風淑萍跟蘭花見了,本想安慰人家幾句,蘭強火了,指著馬五說:「你想要醫藥費是吧?好哇。我在你的額頭上再打一下,讓你前後通風。」說著,不知又從哪裡找來了鍬把,嚇得馬家人逃之夭夭。
蘭花嗔道:「蘭強,凡事得學你姐夫,多動腦子,少動拳頭。這事兒還用嚇唬他們嗎?只要一說經官,他們也沒咒念了。他要咱們賠償醫藥費,咱們首先得告他調戲婦女。咱們不怕賠錢,我就不信他們不怕丟人。你說,對吧,剛哥?」蘭花望著微笑著的成剛。
成剛點點頭,說道:「對,對,就是這樣。」
風淑萍也說道:「蘭強呀,以後多跟你姐夫學學,沒什麼本事的人才打架,有本事的人都動腦子。」
蘭強嘻嘻一笑,瞅著成剛說:「二姐夫,以後你可得多教教小弟了。」
成剛輕輕一擺手,說道:「也沒有什麼好教的。你進城之後,少說話,多做事兒,城裡的能人多得是。你多看,多聽,能學到不少好東西呢。」
蘭強連連點頭,說道:「姐夫,我跟你一比,我才覺得我自己根本就是個小屁孩。我到省城以後,一定要像個小學生一樣好好學習,一定不能比城裡的人差。不混個人五人六的樣兒,我不能回村。」
成剛說道:「好,你能這麼想,比什麼都強。」
轉眼間,又過了好幾天,蘭強要走了。成剛特地給父親打電話。父親接到他的電話後很高興,詢問了成剛各方面的情況,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興奮。等雙方的客氣話說完,成剛才說了正事兒,他父親想都沒想就同意了,說是將他交給助手江叔管,能不能混好,就看小夥子自己的了。這事說完,父親就要求成剛多回家看看,說是繼母及弟弟都想念他呢,聽得成剛眼睛都濕了。他心想:自己出來獨立創業,並沒有錯,可是對父親是不是有點無情了呢?那也不能全怪自己,出了那件不愉快的事,自己哪有勇氣 面對父親呢?一想到繼母,他就滿心羞愧。那件事的發 生,是一個意外,誰都不想的。
蘭強要走了,蘭家的女人開始忙活起來,她們都在為蘭強準備所需之物。按照風淑萍的意思,就連鹹菜都要給兒子帶上。蘭花見了就笑,說道:「媽呀,城裡什麼都有的,拿錢都可以買到。」
蘭強也說:「媽,不用帶那麼多東西,我到城裡掙了錢,需要什麼都可以買。」
風淑萍望著兒子,說道:「蘭強呀,出門在外,媽不在身邊,你可得照顧好自己呀。想吃啥就吃啥,想穿啥就穿啥,但也不能大手大腳,那麼敗家。」
蘭強大聲答應,說道:「媽呀,我知道了,我已經不小,我都滿十八歲了。」
風淑萍提醒道:「還差幾個月呢。」
蘭強笑嘻嘻地說:「媽,等我掙了大錢,我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讓你們也享受享受城里人的好日子。」
風淑萍聽了,笑得眼睛都小了,說道:「蘭強,那敢情好了,只是你媽我怕受不了那個好日子。聽說城里人屋裡吃,屋里拉的,多穢氣呀。」
蘭花聽了直笑,成剛也笑了。蘭花說道:「媽,住樓就是那樣。那可不是穢氣,哪有住著樓,到外面上廁所的呢?那樣城里人還不累死了?城里人都是屋里拉屋里拉的,那是住樓的特點。」
蘭強哈哈笑,說道:「多好,冬天拉屎,也不用凍屁股了。哪像我們農村,凍得直哆嗦,真夠受罪的。還是城里人會享受呀,當一個城里人好哇。」
蘭花轉頭問成剛:「剛哥,你是在城裡生,在城里長大的,是個道地的城市人。你說說,當城里人好不好?」她笑靨如花,嬌豔欲滴,臉上是屬於城里人的氣質,已經沒有一點土氣了。
成剛望著她,想了一會才說道:「我雖在城市住了多年,可我沒感覺城市有多好。我在農村住得也挺舒服,要不是跟城市還有那麼多牽扯,我根本就不想回去了。」
蘭強聽了驚呼,說道:「我說姐夫呀,你犯傻了不是?這農村一年到頭就是彎腰種地,上山砍柴。你瞧瞧我們農村人有幾個是白臉的?那風吹日曬的苦你們不知道的。哪像你們城里人,吃得好,穿得好,出門有車坐,住著樓,工作好,一點苦都不用吃。我下輩子說啥都要生在城裡。」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你看到的都只是皮毛,城市的可惡你不知道。你這次去,就多觀察一下吧。城市有城市的壞處。」
大家正說得熱鬧,二驢子又來了。蘭強見他的臉上還帶著被打的痕跡,就說道:「二驢子,你那天真像個爺們呀!真想不到你這傢夥真有種。」
二驢子一理光光的頭髮,胸脯一挺,說道:「咱哥們什麼時候差過事兒呀?那個老頭子怎麼配得上蘭月呢?哎,蘭月呢?」
蘭強說道:「我姐上班還沒有回來呢,你來找我姐嗎?」
二驢子頭一搖,說道:「不是,我來是找你的。」
蘭強問道:「找我有屁事呀?」
二驢子說道:「聽說你就要去省城享福,我們哥幾個眼饞死了。可我們的老子不爭氣,我們沒法跟你一起去。你要走了,我們都捨不得你,哥幾個商量,晚上都到我家去,吃點飯,說說話,就當給你送行。」
蘭強聽了眉開眼笑,說道:「這不是太麻煩大家了嗎?我……」正要答應,一轉頭看了看母親及姐姐嚴肅的臉就沒敢答應。他對風淑萍說:「媽,我是不是不能去?」
風淑萍沒有回答,瞅著蘭花,說道:「蘭花,你看呢?」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然後問蘭強,說道:「你願意去嗎?」
蘭強笑著說:「姐,我這一去不知道得什麼時候能回來一次呢。我們這些明友,雖然都不干正事,可也都是說得來的朋友。人家給我送行,可都是好意,咱們也不好下去吧。」
蘭花跟風淑萍說道:「媽,那就讓他去吧。」風淑萍點點頭。蘭強樂得從炕沿上跳到地上,喜道:「媽、姐,你們可真好。」
蘭花板著臉說:「去可是去呀,少喝酒。晚上你回來時,我會去看你,你要是喝多了,我就拿鍬敲你。」
蘭強一臉的認真,說道:「姐,我要是喝多了,我就是小狗。」
二驢子說道:「那現在就去吧,那哥幾個有的現在就去了。」蘭強答應一聲。
風淑萍提醒道:「更不準賭錢,如果你賭錢,那麼,這省城你就不用去了。你就一輩子在家種地吧。」
蘭強聽了心驚,說道:「媽,我知道了。你說什麼,我聽什麼你不讓做的事兒,我一定不做。」
風淑萍點點頭,說道:「那快滾你的吧。」蘭強對大家一笑,然後跟著二驢子高高興興地走了。
蘭花望著他,說道:「這小子,一跟他們混在一起,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我真擔心,他到省城之後不爭氣!」
風淑萍說道:「蘭花,那也不一定。蘭強這傢夥雖然愛賭、愛喝酒,可他並不壞。只要戒了賭,遇事多動腦子,他一定不比別人差。」
蘭花說:「那倒是,以後怎麼樣,就看他自己了。」
晚上,夫妻兩人吃完飯,回到東屋。蘭花拉好窗簾,鋪好被子,屋裡的燈泡把四牆照得很亮,那黃亮的燈光使人想到以前的時代。這種燈泡在城裡一般家庭已經不用了,嫌它不夠美觀。
成剛打開電腦,操縱滑鼠。一身香氣的蘭花下了炕,輕盈地來到他的身邊。那香氣令成剛感覺輕飄飄的。
蘭花摟住成剛的脖子,以臉蹭臉,柔聲說道:「剛哥,咱們休息吧。」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柔情,轉頭說:「咱們先看一段影片,再睡吧。」說著,打開文件夾,又點擊兩下,螢幕上便出現了一段影片。這當然不是什麼經典藝術片,而是成人影片。
畫面是一個人家的客廳,一個長發少婦正穿著白色連衣裙坐在沙發上。那白嫩的臉蛋,薄薄的紅唇,以及水汪汪的大眼睛挺吸引入。她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裡,那雙從裙下伸出的雙腿夠白、夠長、也夠圓,那雙腿疊在一起,時不時地還磨擦著,配上她幽怨的目光、寂寞的神情,使人一看就知道她有多麼需要男人。她坐了一會兒,就將手指伸到裙子裡。她微微地喘息著,證明了她手指活動的頻繁。
正玩得起勁兒呢,傳來了敲門聲。少婦收回手,只見她的手已經濕了。她在手指上很風騷地舔了一下,然後才去開門。一開門,門外站了一個帥哥,背著皮包,一問才知道是推銷東西的業務員。少婦讓他進來坐下,打開皮包,帥哥掏出來好幾件東西,一個個擺在桌上,原來都是假陽具。長的、短的、粗的、細的、紅的、粉的、黑的,有頭上光光的,也有帶刺的,總之是各式各樣,各有特色。
耶少婦暇意說:「我不需要。」
那男子壞笑道:「不試試,哪知道需要不需要呢?試了就知道。」
少婦搖頭道:「給我也不會用。」
帥哥瞅著她的裙子,說道:「那很簡單,我來幫你示範一下吧。」說著,令少婦躺在沙發上,撩起裙子,露出粉紅色的內褲。帥哥抓起一個黑陽具,在少婦的胯下磨擦著,那少婦便瞇起眼睛,哼哼起來。
帥哥起動開關,陽具的頂端便轉動起來。少婦的哼聲就更大了,雙手也在旁邊亂抓著。等帥哥將假陽具拿走時,只見那內褲的焦點部位已經濕了一點。這個姿勢,配合著光光的腿、緋紅的臉蛋、朦朧的眼神,說不出的淫蕩。
那帥哥見此情景也衝動起來。他解開褲帶,掏出雀黑的棒子,走到少婦跟前,將棒子伸過去。少婦是個懂事人,便張開嘴含進去,一隻手抓著,嘴巴使勁地吸著,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那男子舒服的仰頭閉眼,大口喘氣,讓她更賣力些。
帥哥先忍不住,從少婦的嘴裡抽出傢夥來。少婦下了沙發,一轉身,雙手扶著沙發扶手,大彎下腰來,屁股撅得高高的。帥哥捲起她的裙子到腰上,一使勁兒,將內褲扯掉。內褲一沒,便露出圓滾滾的屁股來,黯淡的菊花一縮一縮,像是怕癢似的。那小穴的毛並不多,不過花瓣肥厚,已經被水濡濕了,此時正像魚嘴一樣地翕動著,彷彿餓了一般。少婦搖晃著圓屁股,那裂縫也一大一小地變化著,裂縫裡還在湧著騷水。少婦還轉過頭,嫵媚地笑著,紅唇一開一合地動著。
那帥哥那受得了這般勾引呢?激動地握棒,照著那濕潤之處便猛地一插。少婦哦了一聲,被幹得身子向前一聳。那男子又一使勁兒,將傢夥插到底,使勁搖了搖棒子,感受一下她的味道,然後說道:「你這個騷貨,男人一見你,就想操你,連命都不想要了。 」說著,全身像通了電一樣猛刺著少婦。那少婦哼哼唧唧,大呼小叫,像要馬上死掉一般。那男子一臉凶狠,一邊乾著,一邊猛拍女人的屁股,不一會兒,那白屁股便被拍紅了。那女人叫得更歡,比貓叫春叫得更令人驚心動魄。
電影裡的氣氛感染了觀眾。蘭花首先受不了了,她將手伸到成剛的大腿間,嘴裡喘著氣,說道:「剛哥,我也要,我也要你的大雞巴。」她的呼氣好熱,她的目光還盯著電影裡快樂的男女,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上炕吧,咱們也乾吧。」說著,拉著蘭花就上炕了。上炕之後,蘭花以最快速度脫了個光,又把成剛脫光了。然後她也擺成狗乾式,跪在炕上,屁股撅得高高的,眼睛還盯著螢幕上的「春宮」呢。
成剛的棒子早硬成鐵棒子。他跪到蘭花身後,只見蘭花的兩個孔也濕淋淋的了,那小穴正泛著嬌嫩的水光。成剛聞到了小穴的腥騷味兒,就在上面使勁兒親了幾口,說道:「這才是女人呢,女人就應該是這個味兒。」
蘭花被親得好癢、好爽,回頭哼道:「剛哥,快乾我呀,我好想你的大雞巴。快點操我吧,蘭花等不及了。」她的眼神好盪,她的聲音好嗲、好軟,真叫男人發瘋。
成剛自然受不了了,對準目標,一下子就刺進大半根去。幹得蘭花哦哦直叫。當棒子頂到底時,蘭花長出一口氣,回頭媚笑道:「剛哥,這感覺真好呀,當女人真不錯。」
成剛笑道:「舒服的話,就好好享受吧。」說著,他使勁地干起來。那結合處發出了撲唧撲唧之聲,蘭花的嬌軀前後聳動著,奶子如花朵,搖搖晃晃的,那蓬鬆的秀發也跟著一抖一抖的。
蘭花嬌喘籲籲的,說道:「剛哥,真美,真美呀,我好愛你。」
成剛一邊大力抽乾著,一邊說道:「我也愛你,更想幹你。」說著,他抓著蘭花的奶子使勁地揉著、捏著。一會兒,還在蘭花的屁股上亂拍、亂摸。那光光的肉感的屁股,使他大為過癮。
兩人幹得大爽。他們一邊看著人家幹,一邊自己也在幹。人家幹得驚天動地,自己也乾得地動山搖。一時間,已經分不出誰幹得更精彩、更動人了。兩人在性愛之戰中,都達到了極樂的世界。
這一晚,他們不知道乾了多久,電腦上的長片演完了,他們還在干呢。今晚,蘭花的勁頭特是。她還騎在成剛的身上亂跳著,盡顯女人的需要跟瘋狂。成剛非常高興,他喜歡在床上淫蕩些的女人,他 認為這樣的女人才是有魅力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才能夠讓男人快樂,讓男人著迷。
男人是魚,女人是水,魚水之歡,誰不喜歡呢?兩人你貪我愛,直幹到後半夜,才鳴金收兵。幹過之後,兩人抱得緊緊,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次日早飯時,大家坐在一起。等了半天,蘭強才來,只見他睡眼朦朧,像是強行從床上爬起來。風淑萍說道:「蘭強,你怎麼才起來呢?」
蘭強回答道:「媽呀,昨晚吃完飯都啥時候了。我們一邊吃,一邊談。」
蘭花問道:「蘭強,你沒有賭錢吧?」經過成剛的滋潤,她的俏臉白裡透紅,好不迷人。
蘭強嘿嘿直笑,說道:「二姐,看你說的,我蘭強就那麼沒出息嗎?我說不賭就不賭了。昨天並沒有玩,只是多喝了一點。」
風淑萍一皺眉,說:「蘭強呀,以後連酒也要少喝。」
蘭花說道:「是呀,酒是穿腸毒藥,你也得戒掉。」
風淑萍說道:「蘭強呀,明天你就動身吧。你到省城安心幹活,不用擔心家裡。過些日子,你二姐他們也會回去,有他們照顧你,你在省城就好過多了。」
蘭強瞧瞧兩個姐姐,又看看媽媽,說道:「媽呀,我真有點捨不得你們呀。其實省城雖好,到底不是咱們家呀。我爭氣混好點,好把你們都接到省城去。」
成剛注意到,蘭月只是悶頭吃飯,並不說什麼,他知道她的煩惱還沒有解決。他心想:現在蘭強的事兒完了,該輪到她了。自己一定要幹得乾淨而漂亮。
風淑萍說道:「蘭強呀,明天上午,讓你二姐夫送你上車。我們就不送你了。」
蘭強一擺手,說道:「媽呀,送什麼送呀,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自己可以的。你相信我,以後一定會有出息。」
風淑萍笑了,說:「你以後能自己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第二天上午,成剛送蘭強出發。蘭強換上一身藍色的休閒裝,往成剛面前一站,還真是精神。成剛與蘭花又掏了一千塊錢給他,讓他把錢放好了。出發時,風淑萍和蘭花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他被人拐跑。蘭月倒安靜多了,沒說幾句話。那幾句話,成剛記得清楚。她說:「人這輩子靠別人都是不可靠的。人生在世,還得靠自己,人得自己主宰自己的命運。……」話成剛贊同。
說完該說的話,母女三人將蘭強送到門外。蘭強說:「你們回去吧。」但風淑萍還是堅持送到村口。她知道短期之內見不到兒子,心裡苦苦的,不由地流下了淚水。蘭強安慰了他媽幾句,然後拎著皮箱,坐上成剛的摩托車,兩人平穩而迅速地向縣城跑去。
到了城里之後,來到客運站。成剛幫蘭強買了車票,是十點鐘的車,離發車的時間還早,兩人便坐在車站門外台階上說話。蘭強望著熟悉的縣城,有點戀戀不捨。
成剛問道:「蘭強,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蘭強張了張嘴,說道:「姐夫,我想去見見小路。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泥。」
成剛立刻說道:「不行。蘭強,小路是老嚴家的人。如果你去見她,讓老嚴知道了。只怕你不但去不了省城,還要被他痛打。蘭強,作為一個男人,你可不要犯傻。小路跟你不相配,她那樣的女人不適合你。」
蘭強聽了臉色黯然,說道:「我知道了,姐夫。」成剛看得出他非常失望。誰都有過暗戀,誰都曾付出過自己的真情。成剛能理解他的心情,但他不會讓蘭強去見小路。小路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身後站著嚴霸天呢。只要蘭強去見小路,後果會很嚴重,省城去不了,得先去醫院。
在上車之前,成剛又給蘭強買了一些吃的與喝的帶在身邊,又叮囑了一些出門的經驗,並告訴他,到了省城有什麼事可以打電話過來。並鼓勵他在省城要好好混,不要讓家里人失望。這次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改變他命運的機會,一定要珍惜。蘭強一一答應。
時間差不多了,成剛就將蘭強送到車上,等到那輛大客車開動了,成剛才鬆了一口氣。蘭強的事兒基本是解決了,下面該做的事兒就是幫蘭月擺脫那個可惡的老頭子了。至於從哪里人手,他還沒有想好。
他正打算去停車場牽摩托車,這時二則一後走來兩個漢子。他們將成剛夾在中間。成剛看清了,一個是禿子,一個是個大長臉。兩人都長得挺高大,臉上帶著凶橫勁兒。
禿子一指成剛,說道:「你是蘭月的妹夫成剛嗎?」成剛不知道他們什麼來路,就沒作聲。
後面的那個長臉也大聲說:「你是聾子嗎?問你話呢?你懂人語不懂?」
成剛感覺這兩傢夥不懷好意,就向旁邊一閃,閃出兩人的包夾。他笑了笑,說道:「人語我是懂的,可你們說的是獸語,我可就不懂了。」那兩人一聽,都火冒三丈。
禿子叫道:「臭小子,不想活了。扁他。」
那長臉也叫道:「管他是不是成剛,先打個稀爛再說。」說著,兩人同時撲了過來。旁邊的人們一看要打架了,膽小的作鳥獸四散,跑得遠遠的;膽大的心裡歡喜,都在不遠不近處看熱鬧,看看誰會吃虧誰會贏,看看人腦子會不會打成狗腦子。
禿子拳打成剛的臉部,又快又狠。那長臉也同樣厲害,腳踢成剛襠部,成心想讓成剛當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成剛一見他們伸手,就知道來者不善。他們是練過的,不是尋常的粗人。
成剛打架是家常便飯。他身子急退,躲過兩人的招數。兩人就勢追了過來,成剛看旁邊有個花壇,為了保險起見,他決定各個擊破,不讓兩人聯成一線,這樣比較容易打發。
那花壇為橢圓形,也夠大。成剛繞著花壇跑,那兩人便分頭堵截。成剛首先遭遇到禿子,他還有意往後面退了兩步,裝作害怕。禿子乾笑道:「小子,等著挨揍吧。」握著兩個拳頭,得意地衝來。而成剛背後,那個長臉也離得不遠了。
成剛待禿子靠近,突然一個箭步躥過去。禿子說聲:「來得好。」來個雙拳貫耳,擊打成剛的太陽穴。成剛身子一低,照禿子的肚子就是一拳。只聽砰地一聲,打個結實。禿子哎呀一聲,退了好幾步,撲通一聲來個四腳朝天。這時長臉也從後面飛起一腳,踢成剛的腰部。成剛轉身,反抓他的腳腕。那長臉也身手不凡,那腳猛收,再反踢成剛的手腕。
成剛見他還有抵擋能力,知道不迅速將他制服,那個禿子又會撲上來。因此,他不閃不避。再度翻腕,化抓為掌,照他的腳麵就是一掌。砰一聲,那長臉疼得抱著直咧嘴,在原地單腿蹦著,直轉圈。那樣子非常可笑。
那邊的禿子跳起來,氣勢洶洶地又撲過來。這次,他到近前後,以頭撞向成剛。成剛心想:難道他還練過鐵頭功不成?得好好教訓他們,然後再問出他們的底細,看看到底是誰想整我。
成剛待他撞到跟前,突然跳了起來,身子在半空一轉,落下時,正好騎在禿子的脖子上。成剛雙手像敲鼓一樣敲打著他的禿頭,一邊敲,一邊說:「禿驢,你這鼓可不錯,夠圓,只是這聲音不好聽。」手底下啪啪聲響個不停。
那禿子使勁轉圈,想把成剛給甩出去。可成剛就像生了根一樣,就是擺不脫。急得他哇哇大叫,兩隻手都不知道怎麼施展了。那邊的長臉叫道:「禿子,你來個驢打滾,他不就下去了嗎?」
禿子喜道:「可不是嘛。」說著,禿子向旁一倒。成剛當然不會給他摔著。他猛地照禿子頭上一掌,然後跳到地上。再看禿子,軟軟地倒在地上,兩眼翻白,呼呼地喘著粗氣,就是起不來。
成剛一指長臉,說道:「現在好了,咱們這次可以單挑了。」那長臉看了一眼地上的禿子,知道遇到了對手,說道:「單挑就單挑,難道我還怕了你不成嗎?」說著,他撲上來,展開一套腿法。只見他的腿踢得很好,雙腿連環,直奔成剛的數處要害。不但踢得準,踢得快,還踢得很漂亮。上上下下,連綿不絕,他的身形也是變化不斷。
成剛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這傢夥的腿功不錯,可是在我成剛面前還是不行。成剛或躲閃,或者反擊。每次躲閃,必然躲過;每次反擊,必然令長臉心驚肉跳。雖然那隻是平常的招數,卻令長臉頭疼。因為他下手的部位,正是那腿法的破綻之處。
雙方過招二十幾個回合,長臉沒占到一點便宜。當他的一腿踢向成剛的脖子時,叫道:「小子,你去死吧!」踢得極快,快如閃電。
成剛哈哈笑,說道:「那就看看誰去死吧。」伸手一抓,比閃電還快,正好抓住對方的腳腕。成剛倏地一帶手,那長臉便砰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摔得直叫媽呀。
成剛就勢騎在他的身上,雙拳如雨,在他的臉上招呼。打了不過一分鐘,那長臉便鼻口出血了。成剛氣惱地問:「你快說,你們倆是誰?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找我的麻煩?」
長臉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我們受入之託,來教訓你小子。我們收入錢財,打死也不說。」
成剛又是兩串,打得長臉直呻吟,說道:「你不說是吧?好吧,我看你的腿功不錯,我不如將你的腿給折斷,讓你下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說著,他起身抓住長臉的腳腕,手一使勁兒,那長臉便殺豬般地叫了起來。
成剛威脅說:「只要我再加點勁兒,你的腳就完了。我就不信,你不心疼自己的雙腿。」
長臉被捏得疼,冷汗都下來了,但他說:「你捏斷了我的腳,你也得負法律責任的。咱們國家可是有法律的。」
成剛笑道:「你還知道法律?是你們先動手打我,我難道就不該反抗嗎?我可以說我是防衛過當,大不了賠你兩個錢就是了。可你呢,下輩子只好坐輪椅過了。」
那長臉忍著痛,臉都變形了,說道:「打死也不說。」
成剛心裡一動,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應該是譚校長讓你們來的吧?他在哪裡?我想見他。」
那長臉疼得受不了,又怕斷腳,就說道:「他在『天河浴池』,她妹妹是那裡的老闆。」
成剛喔了一聲,說道:「那你們倆又是乾啥的?」
那長臉回答道:「我們倆只是浴池的保全。譚校長想娶蘭月,你們都不同意,譚校長很苦惱,他妹妹就幫著出氣,就先找上了你。」
成剛罵道:「他媽的,一個臭娘們也跟我過不去,回頭我去扁她。」說著放了手。
長臉哀求道:「成大爺,我求求你了。你千萬別去呀!她要是知道我出賣了她,我這份工作就沒了。我還有一家子人等我養活呢,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知道了。我會去那個浴池,但不會讓她知道是你告訴我內情的,保證你們倆沒事。」
長臉連聲說:「謝謝。」說著,揉了揉腳,從地上站了起來。
成剛想到譚校長及他妹妹的可惡處,越想越氣,決定去找他們算帳。他看也不看兩人,就往前面牽摩托車了。長臉在後面叫道:「成大爺,禿子他怎麼了?沒事吧?」
成剛回過頭一笑,說道:「過不一會兒就好了,放心,死不了的。我還不會殺人。不過,你們倆可記好,下次再跟我作對,我可不會這麼便宜你們兩個了。」
長臉連聲說:「不敢,不敢。」說著,就去扶他的同伴。而成剛牽了摩托車之後,一路打聽那家浴池,他要找他們算帳去。他心想:找我麻煩的人,也會有麻煩。
成剛打聽之下,很快就知道「天河浴池」的位置。他想看看譚校長在不在哪裡,也順便看看,他那個妹妹是個什麼貨色,竟敢找人教訓自己。不用說,那肯定是一個母夜叉般的老女人。
「天河浴池」在老嚴家的娛樂城附近。成剛加大油門,很快就來到了門口。他�頭一看,門面不大,那牌子可不小。上面以一個三點式洋妞衝浪為背景,看了就讓人覺得爽。
成剛停好摩托車,帶著一肚子氣闖了進去。進門幾步就是櫃檯。成剛對著櫃檯後一個女服務生說道:「你們老闆呢?我找她有事,讓她出來見我。」
服務生說道:「我們老闆她不在,她出去辦事了。」
成剛聽了更氣,瞪眼睛大聲說:「那叫你們管事的出來,我有話要說。」
服務生見 來者很兇,就說道:「有事好商量嘛!你找我們老闆有什麼事?」
成剛頭一揚,說道:「我跟你說也沒有用,跟你說也解決不了問題,快叫你上司出來。」說著,往旁邊的沙發上大馬金刀地一坐,看樣子暫時是不想走了。
這時里屋有個聲音說道:「小王,出了什麼事兒?」成剛循聲一看,只見從櫃檯旁邊的門裡走出一個人來,五十多歲,穿著西裝,還有點鼻青臉腫。那個人一看到成剛,身子一哆嗦,就想轉身回屋。
成剛一見,哈哈笑了,說道:「逼不是譚校長嗎?找不到老闆,找你也行呀。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譚校長定了定神,說道:「好吧,你進屋來說吧。」他知道成剛要說的話,可不能讓別人聽,那些話肯定對自己不利。
成剛隨譚校長進了屋。譚校長請成剛坐到椅子上,將門關嚴了,坐到成剛的對面。成剛瞧瞧雪白的牆,紅桌子,黑椅子,說道:「譚校長,你好好的校長不當,跑這裡來當夥計了?」
譚校長勉強露出笑容,說道:「這裡是我妹妹開的。我來串門了,臨時替她看看店。」他仔細看了看成剛的衣服和相貌。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譚校長,我剛跟人打過架,要不是我運氣好,我就被那兩個小子放倒了。你瞧呀,這衣服上還有不少灰呢。 」
譚校長臉色難看,說道:「你什麼都知道了?是他們告訴你的?那兩個人呢?」
成剛冷笑道:「那兩個傢夥可能去醫院看傷去了吧?對,我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不是他們說的,是我自己猜到的。你看怎麼辦吧?」
譚校長一驚,問道:「什麼怎麼辦?」
成剛說道:「你妹妹叫人去打我,為你出氣。你看,我也不能白挨打吧?你妹妹呢,我得找她說說。」
譚校長深吸一口氣,說道:「氣有什麼事,我一個人兜著就是了,有什麼事兒沖我來吧。你如果覺得委屈的話,那麼你就打我一頓好了。」
成剛聽了,也是一愣,說道:「譚校長,我以為你是個懦夫呢,想不到你還這麼有責任感。看來我以前是低估了你呀。」
譚校長說道:「我妹妹叫人打你,是她的不對。你想要多少賠償,就跟我說好了。我一個大男人,不能讓女人受欺侮。」
成剛聽了微笑,說道:「我本來還想找人打一頓出出氣呢,聽你這麼說,我什麼氣都沒有了。」
譚校長心裡稍安,說道:「這麼說,你不追究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是蘭月的事兒,我不能不管。」
譚校長眨著老眼,說道:「什麼意思?我不懂。」
成剛雙目炯炯地盯著譚校長,說道:「咱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問你,你手上的照片也該交出來了吧?」
譚校長聽了,身子一震,像是受到雷擊一般。他咽了幾口口水,故作不解,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照片,誰的照片呀,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呀。」
成剛站起來,歪頭瞅了一會兒譚校長的老臉,冷笑道:「譚校長,蘭月把什麼都告訴我了。你如果是個聰明人的話,你就把照片乖乖地交出來,我們可以既往不究,不然,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譚校長心裡慌亂,嘴倒挺硬,說道:「我實在不知道什麼照片的事,你也不用詐我。」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是 不見棺材不落淚呀。如果你不交出來,一切後果自負。」
譚校長也硬氣起來,說道:「我姓譚的活了一輩子,大風大浪經過的多了,我可不是被人嚇大的,你不用嚇唬我。」
成剛皺著眉,冷冷地說:「譚校長,我知道你想娶蘭月。一家女百家求,這並沒有什麼錯。可是你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逼著她嫁給你,這可太缺德了。你這樣做是愛她嗎?根本不是。如果你真愛一個人,你就應該讓她活得幸福。可是你呢,你的所作所為,只會讓她痛苦。她就是嫁給了你,她會活得快樂嗎?她不快樂,你就會快樂嗎?你也是個知識分子,其中的道理你應該明白。如果你還有良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亡羊補牢,為時未晚。你好好想想吧。」
這一番話,當真有振聾發臏的作用,說得譚校長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一會紅的。但他是王八吃秤鉉——鐵了心了。他聽到後面,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道:「成剛,我跟蘭月是真心相愛,我們的事,不用你們管。我行得端,走得正,不怕別人追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譚校長,你跟蘭月之間的事兒,我都已經搞明白了。我今天跟你說這些話,就是給你一個悔過自新的機會。你不認帳嗎?好,咱們走著瞧。當我找你算帳的時候,你的下場可就沒那麼好了。到時候咱們用法律解決問題。」
譚校長一臉凶相,背著手在屋裡踱著步,說道:「好哇,那就用法律解決吧。我反正是乾淨的,我怕見官嗎?真是笑話。」
成剛搖頭道:「既然你一意孤行,頑固到底,我也沒有辦法。那麼,你就等著倒黴吧。」
譚校長一指門,說道:「鬧吧,恕不遠送。」
成剛轉頭瞅了一眼色厲內荏的譚校長,說道:「你要為你的行為負責任。咱們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吧。」說著,傲然出屋,大步出門。出了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招牌:心想:這個譚校長真是冥頑不靈,我這麼開導他,他還不認錯。看來對他不能客氣了。
他騎上摩托車,懷著一股憤怒之情離開了。他心想:既然譚校長不認帳,就得想一個辦法讓他認帳。這個老傢夥,威脅蘭月這麼久,還跟她訂了婚,真是可惡。現在,就算他認錯,交出照片,我也要痛打他一頓,不然難洩我心頭之恨!
他在大街上不緊不慢地騎著,考慮著下一步動作。看看日頭,已經升至中央,他心想:先找個地方吃頓飯吧。吃飽了,再接著辦事。這個老東西,真可恨吶。
他隨便找了一家餃子館就走了進去。夥計問:「都吃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我要吃餃子。」
這時,從前面的一個包廂裡響起一個女聲:「是成剛吧?進來一起吃吧。」成剛聽了,愣了愣神之後,便知道裡面的人是誰了。他心裡猛地一跳,還是走了進去。一進屋,只見一張桌旁站著一位女郎。
這女郎穿一身淺藍色的牛仔裝,身材被裹得凹凸有致。一頭捲曲的長髮披散到一側肩膀上。她的眼圈雀黑,雙唇如火。當她看到成剛的時候,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皓齒來。
成剛也朝她笑笑,說道:「小路,這麼巧呀,我一進城就見到你了。……」人正是小路。
小路微笑著請成剛坐,然後說道:「怎麼,見到我不高興嗎?」
成剛看到她之後:心情轉好,說道:「哪裡的話兒,見到美女怎麼會不高興呢?不高興的那是太監。」
小路聽了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說道:「成剛,你說話真有意思。咱們難得碰到一塊兒,來,咱們喝一頓吧。」
成剛爽快地說:「好,沒問題。我來作東。上次的事,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小路搖搖頭,說道:「你可別提上次的事,一說這話,我感到很慚愧呀。我真覺得對不起蘭強,也對不起你。我那麼小心,蘭強還是被老嚴給抓去了。」
成剛一擺手,說道:「小路,你別那麼說。蘭強的事,你已經盡力了,我們只有感謝你。因為這事,老嚴沒有為難你吧?」
小路臉色變得凝重,說道:「他能把我怎麼樣?是他的兒子太不是東西了。」
成剛點點頭,說道:「沒有事兒就好,沒有事兒就好。我還為你擔心呢。」
小路聽了露出笑容,說道:「真的嗎?我好高興呀。這世上關心我的人太少了。」
成剛說道:「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朋友,值得別人關心。」
小路開心地說:「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的話,我小路這輩子都不白活了,我也願意活得長一些。可現在我覺得活到四十歲就行。」
成剛聽了心裡一沈,說道:「你有什麼苦惱嗎?儘管對我說,也許我能幫你呢。」
小路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的。對了,蘭強怎麼樣了?」
成剛回答道:「他被我送到外地了。」
小路點頭,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來,咱們今天喝個痛快吧,不喝倒,不準走。」說完話,她開始點菜要酒了。那個豪爽大方勁兒,真像一位女中豪傑。
【第三集】第三章:玉腿誘惑
兩杯酒下肚,小路的俏臉就紅起來。當真是紅如霞,艷如花,紅唇上滲出汗珠,最要命的是兩隻美目象帶了鉤子。成剛一和它接觸,就心跳加快,生怕受不了誘惑。
二人一邊喝,一邊說話。成剛問道:「小路,你最近好不好?每天都過得快樂嗎?」
小路瞇眼一笑,甩了甩垂到臉上的長發,說道:「我每天過得不快樂。除了幫著看遊戲廳,就是晚上到娛樂城唱歌,再就是陪那個老王八蛋睡覺。無論幹什麼,都覺得不快樂。」
成剛安慰道:「人這輩子哪有那麼多稱心如意的事呢?你得想開點,好好活著。」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最喜歡聽到這樣的話了,好溫暖呢。可這種話平時很難聽到的。我想你的日子過得一定很快樂吧?」
成剛微笑道:「還好,還好,三間房子一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小路聽罷,格格嬌笑,笑得直咳嗽。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成剛轉了轉頭,說道:「小路,這有那麼好笑嗎?」
小路笑嘻嘻地說:「成剛,你又不是村里人,哪來的牛和炕頭呀?你可是省城來的,只是暫時住在農村的。」
成剛說道:「是呀,我倒真想從城市裡搬回農村去。」
小路一舉杯,說道:「你這想法倒挺特別的。人家都擠破腦袋要往城市跑,可是卻想回來。不一樣就是一樣,有個性。來,咱們乾杯。」
成剛望著兩眼水汪汪,醉態性感的小路,說道:「你還行不行?不行的話,咱們就別喝了。」
小路浪笑幾聲,說道:「成剛,我只怕你不行呀。」說著話,跟成剛一碰杯子,一仰脖子,就是下去半杯。
成剛見她越喝越來勁兒,不禁皺眉。他也依樣喝下之後,心說,可別讓她喝多了。喝多了,還得我把她送走。她可是老霸天的女人。這要是讓老嚴知道我跟她一起喝酒,並且喝倒了她,老嚴這傢夥一定會有想法的。我還是放聰明點得好。
小路放下酒杯,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你這次來縣城幹什麼來了?不是來找我吧?」她笑得美目彎彎的,非常嫵媚。
成剛回答道:「我倒想呀,可是不敢。我要是去看你,老嚴肯定要打翻醋罈子的。我可不敢惹那個刺頭。」
小路嘻嘻笑,說道:「原來你也怕他呀,我就不怕他。那你來城裡到底幹什麼?」
成剛說道:「還不是送蘭強上車嗎?我們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是讓他出去鍛練鍛練得好。他還年 輕,應該出去闖闖,窩在農村里也沒有什麼出息。 」
小路點點頭,說道:「對,對呀,男子漢嘛,就得出去拼去,幹去。在家窩著的,還不如娘們。」
成剛望著她發熱的俏臉,說道:「小路呀,蘭強臨走的時候,還想去看你呢。他對你可是挺有意思的。」他想試試小路的口風。
小路笑了笑,說道:「目前還是別去看我得好。自從出了上回的事兒之後,老嚴對蘭強一直心裡不滿。他去看我,被老嚴知道,最輕的也是一頓痛打。還是別去了,以後有得是機會。還有呀,他對我有意思,我自然知道了。可在我的心裡,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我小路有一天就是離開了老嚴,想找個男人好的話,我也不會找他的。以後你見到他,可要跟他說清楚了,別耽誤他找對象。我小路並不是好女人,讓他找一個好的吧。」說罷,幽幽一嘆。
成剛聽了她的嘆息,心情有點沈重,說道:「小路,你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會給老嚴當二奶呢?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活法的。」
小路聽罷淒然一笑,然後從自己的小皮包裡,掏出一根煙點上,使勁吸了一口,又吐出一個煙圈,望著煙圈冉冉升起,由小變大,由大變無,接著又是輕輕一嘆,彈了彈煙灰,說道:「成剛,我也並非天生下賤之人,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被一個人害的。這個人我恨不得將他砍成八塊。」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這是個什麼人?對你的影響那麼大?」
小路合了一下美目,又吸了兩口煙,面前煙霧氤氳。她的臉上現出回憶的遙遠感。她說道:「我本是一個農村姑娘,初中畢業後在家種地。我那個時候年紀不大,但已經長得很漂亮了。追我的小夥子好多,我都不中意,直到我認識了鄰村的李響。李響長得帥,有頭腦,是個高中畢業生,一直很想幹出點事業。我們認識之後,我很快就喜歡上了他。那時候我比較傻,很容易相信別人的。我們好了有幾個月吧,我就把什麼都給他了。我以為很快就會結婚的。哪知道,他說要出去闖蕩一番,然後再結婚。不干出點名堂來,他不甘心。我認為他很有志氣,也就同意了。我把他送上車,他去了城裡。一去就是一年。開始還有電話或者信來,後來就沒有動靜了。我聽人說,他在城裡發展得不錯,在一家公司上班,月收入過千元。我還聽說,他跟一個有錢的寡婦好上了。我不信他會背叛我,就親自到城裡去找他。我在大街上看著他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挎著胳膊走在一起,心都要碎了。那一刻,我都不想活了。我都想一頭衝進車海裡,讓車把我軋個稀碎。」說到這裡,小路的眼圈紅了,聲音也哽咽了,像一個受傷的小女孩兒。
成剛聽了心酸,說道:「小路,你應該心眼大些。你的人生還很長,並不是為了他活著的。」
小路苦笑幾聲,說:「幸好我沒有自殺,不然的話,今天你就不能跟我在這裡喝酒了。我總算挺過來了,堅強地活下來了。我決定不回農村了。我想在城裡發展。我想活得帶勁兒,比李響活得好,我要好好氣氣他。我去學唱歌,我去當歌手。我就是在娛樂場所認識的老嚴。他一見我就喜歡,而我自然不會喜歡他。那時,他還沒有開娛樂城呢。有一次,我在一家歌舞廳唱歌,被人 欺侮,老嚴替我解了圍,我對他挺感激的。有一次,李響也到了那家歌舞廳。他藉著酒勁兒汙辱我。他當著朋友的面,說他『操過我,還不止一次呢。那個爽勁兒沒得說。』我氣極了,拿酒潑他的臉。他也火了,衝過來打我。被保安給攔住了。那晚老嚴也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有出手。過幾天,我就聽說了,李響在汙辱我的當晚就遭到了報應。他被幾個來路幾不明的人打斷了腿,並扔到城外的荒山上。等人們發現他時,他也只有半條命了。由於救得不及時,他變成了殘疾人,只能靠拄著雙拐走路了。那個寡婦見他這個樣子,就甩了他。他所在的公司也炒了他的魷魚。他又被家裡人接回農村去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樣的人是活該呀。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小路咬了咬嘴唇,說道:「剛開始時,我聽了這消息,心裡非常高興,得到了一種報復人的快感。可是現在,我心裡卻感到難過,雖說他當了陳世美,應該得到報應,但這個報應有點太重了。我心裡有點內疚。」
成剛雙眉一揚,說道:「你有什麼內疚的?又不是你叫人打斷他的腿的。」
小路嘆息道:「雖不是我打斷的,可是究竟與我有關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斷腿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看來打斷李響腿的人,應該是老嚴才對。」
小路眨著帶鉤子的眼睛,問道:「你怎麼會猜得這麼準呢?」
成剛笑道:「這有什麼難猜的呢?老嚴對你有意思。你那天晚上遇到事兒了,他沒有乾涉。為什麼呢?他怕人注意到他。等李響走了之後,他才叫人去收拾他。這樣既達到目的了,又神不知鬼不覺,跟老嚴沒關係了。老嚴還是挺有心眼的。」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你說得對極了,就是這樣。我因為感激老嚴對我的好,再加上老嚴以後天天來追我,我的心軟了,就跟了他。他對我還不錯。出了蘭強那事兒之後,他也沒有把我怎麼樣。老嚴還算是個有情意的男人。兇歸兇,霸道歸霸道,還是有人情兒味兒的。」
成剛想了想,說道:「但你跟著他,也不是個事兒,得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
小路一笑,說道:「我知道了,太謝謝了。有個人關心,感覺真好。」說著話,又舉起了酒杯。二人又是一干而淨。喝完這杯酒,成剛想到自己的愁事兒,不禁嘆了兩口氣。
小路注意到了,問道:「成剛,你怎麼了?有事嗎?」
成剛大方地笑了笑,臉也變紅了,喝酒喝的。他說道:「是有一件事心煩,想了好久,都不知道怎麼解決得好。」
小路哦了一聲,說:「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告訴我吧。也許我可以幫忙呢。」
成剛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苦惱說了出來。小路一聽,沈吟一會兒,說道:「我會幫你想辦法的。作為朋友,我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就等我的消息吧。」小路又恢復了堅強的本色。她又將二人的酒杯倒滿了。
直到小路有點坐不住了,成剛才算了帳,送小路回去休息。
小路喝得暈暈乎乎了,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成剛扶著她出了門,扶她上了一輛三迪。上了車之後,才想起不知道該去哪裡。成剛問道:「小路,你家在哪裡?是去遊戲廳嗎?」
小路歪在成剛的懷裡,美目瞇著,飄著酒氣,說道:「不,不去,去我的住處。哦, 往前開吧,我還認識路。」成剛摟著她的腰,懷裡又是香氣,又是酒氣的,令人心猿意馬。但他還是克制著。他心說,認識她沒幾天,可不能亂了分寸。人家將自己當一個朋友,自己可不能胡思亂想。做人得有原則。雖然這麼想,他還是將小路抱得緊緊的,甚至希望這條路長一點,她醉得更久一些。
按照小路的指點,跑了一段路,就下了大道,往北直跑,終於拐進了一個樓區。下了車,成剛半扶半抱的扶她進了一個單元門。小路喘息著說:「三樓就是,東門。」
這是近兩年蓋的樓,樓道夠寬,牆也夠白,台階都鋪著帶花紋的磁磚。成剛見她走得費勁兒,就一彎腰,將她打橫地抱了起來。這樣可比扶著舒服多了。小路就勢著摟著成剛的脖子。二人這般情景,若給人看見,沒有人會懷疑他們不是情侶。成剛心跳加快,心說,可別給人看見,讓蘭花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吃醋的。要是讓老嚴看見,估計會衝動得跟我決鬥的。想到這兒,他加快了腳步。小路見此,忍不住格格笑了,只是笑聲不如平時那麼那麼清脆了。
他走得快,一口氣走到門口。小路開了門,他扶著小路就進屋了,進屋客廳坐下。這是套兩室一廳的房子,估計得有七十平米吧。採光很好,此時陽光從落地窗斜射進來,在牆上與地上印上好些發亮的方塊。
成剛將小路放在沙發上坐下,問道:「小路,你感覺怎麼樣?」那是一個三米長的真皮沙發,米黃色的,看來很高檔。
小路歪著身子靠在扶手上,輕聲道:「我有點頭暈呢,還有點噁心。」說著話,她晃了晃頭,像是在感覺大腦疼不疼。
成剛見她滿臉緋紅,酒氣很重,知道是喝多了。成剛說道:「小路,不如我扶你吐幾口吧。」小路答應一聲。成剛便扶起她,走向了衛生間。到了門口,小路說:「好了,我自己進去吧。」說著話,她走進衛生間,關好門。門外的成剛就聽到哇哇的嘔吐聲。成剛心說,既然沒那麼大的酒量,又何必喝那麼多的酒呢。那多麼遭罪呀?幸好是我,若是換了別的男人,你豈不是要被佔便宜了嗎?
他來到房門口。門旁的牆垛上鑲嵌著一人高的大鏡子。成剛一照鏡子,發現自己也是臉如關公了。他望著自己的國字形臉,斯文而有神的眼睛,高聳的鼻子,滿意地笑了笑。他對自己的長相還是挺知足的。
他轉過身,望望衛生間。嘔吐聲已經停了,時而傳來花花的水聲,估計小路正在洗手呢。他心說,小路也是個命苦的姑娘,如果當初不是遇到那個『陳世美』,改變了命運,那麼,她找到一個疼她愛她的丈夫,就不必受這些苦了,更不會變成老嚴的二奶。自己雖同情她,卻又不知道怎麼幫她。我還是快點走吧,跟她在一起是危險的。縱然不怕老嚴,不怕蘭花,跟她相處,萬一把持不住怎麼辦?小路可是個漂亮姑娘。那麼漂亮的姑娘誰見了,誰不心動呢?萬一自己一時衝動,把她乾了,那豈不是太對不起朋友了嗎?不過要走,總得說一聲才行。
又等了足有十幾分鐘,門才一開,小路從衛生間裡出來了。她狀態好了一些,臉上的紅暈少了一點。她已經完全睜開眼睛了,再特別的是他已經換了一條連衣裙。
那是一條潔白的裙子,很短,又很薄。薄得可以瞧見黑色內衣的輪廓。短呢,短到腿根之下,這便使小路一雙白生生的大腿暴露在成剛面前。成剛不是土豹子,自然也見過不少女人的大腿,但是,像這麼長,這麼圓,又這麼筆直的大腿,卻是初見。
這樣的大腿應該生在模特的身上。這使成剛有一種驚豔之感。他暗讚,這大腿真好。如果是生在蘭花的身上多好,那麼就可以有福氣隨便摸了。
小路一手扶著門框,對成剛嫣然一笑,笑得好嫵媚,好誘人。然後,她�起一條腿,伸直了慢慢�起,柔聲說:「成剛,你看我的腿長得怎麼樣?」
成剛沿著這條美腿,分明瞧見了那腿根處的小褲衩。布片緊繃在美女的腰下,那胯間的部位似乎是突出的。成剛只覺得口乾舌燥,有一種想扯掉她布片的念頭。他很想看看,小路的那里長得什麼樣,草有多長,花瓣多厚,水有多深。
小路再次問道:「成剛,你說呀,我的腿長得好不好?」她注意到成剛盯著自己的下身呢。
成剛如夢方醒,深感羞愧。他心說,自己也太邪惡了,自己能盯著一個姑娘的胯下亂看,胡思亂想呢?那裡可不是自己觀賞的風景。那裡應該屬於別的男人。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你的腿長得真美呀,簡直就像是藝術家雕刻出來的。」
小路聽了高興,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好舒服呀。我知道你是不會騙我。你說說,我的腿跟你老婆的比,誰的美?」
成剛聽了發笑,可還是誠實地說:「還是你的腿美,她不如你。」
小路聽了,開心地笑起來。剛才的酒意好像淡多了。她放了下腿,慢慢向成剛走來。成剛發現,她走路還是不穩定,像是踩了棉花似的。成剛連忙提醒道:「別摔倒了。」
小路說道:「沒事的。」她搖搖晃晃地走來,彷彿走在鋼絲上。突然身子一歪,向旁邊摔過去。成剛一個箭步衝進去,將她扶住了。小路就勢倒在成剛的懷裡。
成剛將小路扶坐在沙發上,說道:「瞧你呀,喝得這麼多。」他收回胳膊,目光落到她的大腿上,暗暗眼饞。
小路轉過頭,望著成剛,幽幽地說:「成剛,你喜歡我嗎?」她一臉的認真。
這沒頭沒腦地一句,令成剛有點發楞。成剛想了想,說道:「你是一個挺好的朋友,熱情,開朗,講義氣,誰都會喜歡你的。」
小路美目一瞇,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可是我的命並不好。我是一個弱者。我多想有一個男人讓我依靠呀。」
成剛說道:「你現在不正依靠著一個男人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他算個什麼雞巴玩意?跟我心中的好男人的標準差得太遠了。我覺得他不遠不如你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過獎了,我也只是個普通人,普通得就像地裡的土卡拉。」
小路望著成剛,說道:「那天,蘭強被抓之後,把我給急壞了。我聽說你去找老嚴要人,我很擔心你,但同時也挺佩服你的勇氣。老嚴將他最看重的一個打手叫去,我以為這下你非吃虧不可。可哪裡想到,你那麼厲害,那麼棒,那麼強的傢夥都被你打敗了。我當時好高興呀,就像是聽到自己的男人勝利了一般。」
成剛笑了笑,說道:「那倒不算什麼。我以前練過功夫的,雖然不太厲害,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
小路笑盈盈地瞅著成剛,說道:「現在,你在我心中就是大英雄了。以後有機會,你教我兩手,免得我被男人欺侮。」
成剛見她笑得好看,也很舒服,說道:「只要你喜歡學,我一定教就是了。」
小路眨著幾下美目,說道:「你可不可以好好抱抱我?」
成剛一愣,說道:「為什麼?」
小路微笑道:「我想被一個大英雄好好地疼愛。」她說得很真誠。
成剛便將她摟在懷裡。小路說道:「不是這樣的。」說著話,她掙扎著站 起來,然後面對面地騎坐成剛的大腿上,並且勾住成剛的脖子,將臉貼在她的臉上。成剛感覺到了心醉,雙手摟住她的細腰。他能感覺到她的嬌軀輕微地顫抖,像是冷了一般,可是他分明感覺到她的身體是熱的。
小路合上美目,輕輕磨擦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剛,坐在你的懷裡真好,我再也沒有不安全感了。我多麼希望我不是老嚴的女人,而是你的是女人呀。老嚴跟你比,他連屁都不是。」
成剛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跟柔軟,心跳得好快。他是一個正常男人,小路在她的懷裡又不安靜,這使得他下邊都起了反應。他多想將她按倒,就像幹蘭花一樣盡情地干她。讓男人的慾望在女人的身體裡釋放。然而他不能,她並不是自己的女人。
成剛深吸一口氣,說道:「謝謝你對我的看重。我身上也有好多的缺點,當你完全了解我之後,你就不會那麼喜歡我了。」
小路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已經喜歡上你了。如果現在你把我給乾了,我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而且我也不怨你。一個女人一輩子能遇上一個看著順眼的男人並不容易。」
這話極有誘惑性,但成剛思前想後,覺得還是不能亂來。他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再呆在這裡,難保會被自己的慾望打倒的。
成剛深吸幾口氣,把自己上升的慾望壓了壓,然後狠著心將小路放到沙發上,說道:「小路,我該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小路被這突然變化鬧得一愣,說道:「成剛,你怎麼了?怎麼會這樣?」臉上有些失望。
成剛說道:「我不能對不起朋友呀。我得走了。」說著話,向小路揮揮手,不等她說別的,就大步出了門,並關上門。到了門外,他感覺到一種輕鬆,同時也有點失落。接著,他又聽到屋里傳出了嚶嚶的哭聲。他知道這是小路發出的,可是他也只好硬著心腸離開了。他知道,自己不該跟她有什麼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目前都應該跟她保持清白。
成剛懷著複雜的心情下了樓,沿街行走。他一邊走,一邊胡思亂想。他心說,想不到小路的肉體那麼迷人,尤其是一雙美腿,誰見了都想動手的,也都想看看大腿盡頭那更美的地方。成剛多想拉掉她的褲衩,探索一下她的禁區呀。可是他顧慮重重,缺少勇氣。他不知道小路今天為什麼喝這麼多的酒,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勾引自己。也許她是心情不好,精神上有壓力。由於瞅著自己順眼,才願意跟自己接觸,即使乾點什麼過格的事兒,她也不會埋怨的。這並不表示她愛上了自己。
道上有著微涼的風,一路走,一路吹拂著。他望著這個小縣城,大街兩邊也多是樓房,那些牌匾各式各樣的,也幾乎連成一片了。雖然跟省城的『汪洋大海』般的氣勢不能比,也可以看出這裡發展的迅速了。他心說,在這個小地方也很好,為什麼人們都喜歡往大城市跑呢?難道說城市真是想像中的天堂嗎?城市真有那麼好嗎?自己生於斯,長於斯,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愛上城市。
當他走到摩托車那裡時,身上的酒氣差不多了。他取來摩托,又到附近的一家浴池衝了個澡,這才決定回家。他本想 到學校看看蘭雪的,但轉念一想,那並不好。看到蘭雪,只怕就會看到玲玲。玲玲跟自己有了親密關係,難保不被蘭雪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老婆就可能知道。目前的行事還是小心為妙,不宜多惹是非。因此,他強迫著自己不去學校。
他又在縣城轉悠了好久,覺得沒有什麼可辦的事兒了,這才買了些蔬菜與水果,騎著摩托往村子裡跑去。一口氣跑到離村口幾百米的地方。望望遠去,只見房屋擁在一起,並不規矩。現在的農村也都比以前強多了,磚房越來越多,土房越來越少。如果蘭家不搬家的話,倒是可以蓋一所磚房住的。
村旁就是荒地。這收割後的大地無限遼闊,又有幾分蒼茫。這大地並不是純黑的。那些留在地裡的殘枝敗葉,給大地點上了黃色與青色,看起來多姿多彩。成剛心說,古人說得好,『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那些住在城市裡享福的人們,哪知道種田的勞累呀。他們中許多人只怕連韭菜與草都分不出來呢,這是多麼可笑的事兒。
看了一會兒,他才繼續前進,進了村子,往自己家的胡同跑去。這時候,半空已經有了一捲捲的炊煙了,已經到做飯時候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走了出來,說道:「成剛,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呢?」她將東西接過去。
成剛下了摩托,瞅著關心體貼的蘭花,說道:「我在縣城裡逛了一圈,想好好看看那裡是什麼樣兒。」
蘭花一笑,說道:「有什麼好看的呢?跟省城比,縣城就是鄉下。」
成剛笑道:「鄉下人也有鄉下人的好處嘛,比如,你們家也是鄉下的,可你們姐妹都很出色。」
蘭花聽了,愉快地笑了,說道:「我怎麼沒感覺出來呢?來,進屋吃飯吧。」夫妻二人便進屋了。一進西屋,只見風淑萍與蘭月都坐在炕沿上,飯桌上已經擺好東西了,只是都被扣著,顯然是在等成剛呢。
一見成剛,風淑萍立刻站了起來,問道:「蘭強上車走了吧?」
成剛回答道:「已經走了,我送他上的車,眼看著車走的。」
風淑萍一臉的不捨之意,說道:「這孩子還小呢,也不知道出門在外能不能呆習慣了。」
蘭花安慰道:「媽呀,他到省城也不是沒有人照顧,你不必擔心的。」風淑萍露出笑容,嗯了一聲,說道:「來,咱們都吃飯吧。」於是,一家四口人都圍坐桌旁,開始吃飯。
成剛一邊吃著,一邊瞅瞅蘭月。蘭月悶著頭吃東西,面帶愁容。他知道她心裡的苦處,好想跟她好好談談,但是又怕她不肯說實話。自己是多麼想幫她呀,幫她度過難關,過快樂的日子。
飯後,成剛到院子裡轉轉。這農村的院子真大,可以堆很多東西的。他又從房東的夾道,走進後園子。後園子的那些壟台已經變低了,壟溝也變淺了,地裡還散著一些白菜幫子,包米葉子,以及殘留的玉米根。那些被割斷的根部一個個尖利如刀,踩上去肯定要刺破鞋底的。
成剛望著這片園子,再�頭望望園後的大地,天地茫茫,景色獨特,跟他們的城市完全不同。城市裡有什麼呀?除了 人,就是車,再就是鋼筋水泥,就連土地都少見。人是工業文明的受益者,也是受害者。他想起陶淵明隱居鄉下的悠閒日子來。他心說,那也是神仙日子呀。如果自己有幾個美女相陪,自己也願意終老鄉下的。
他回到院子,來到大門外遛達。他看到胡同兩邊的楊柳已經變衰了,樹下落了好多葉子。還可以看到誰家的鴨子或者鵝成群接隊地叫著,從身邊走過。那旁若無人的架勢,好像它們才是這裡的主人。成剛感到有趣,因為這些都是在城市裡看不到的。
他正覺得好玩呢,正看見蘭月出來倒水。蘭月穿著一身舊衣服,那是藍色的一套中山裝,估計很有年頭了。那衣服很肥,很長的,但這並不能掩蓋她的風采。她拎著一桶乾水,腰向旁微彎。她的步履依然是優美而文靜的。在她將水倒掉的那一刻,她的上身前探,成剛便注意到她的屁股。屁股也是圓圓的,像是吹起來的氣球。成剛感覺自己的心有一陣暖風吹過。
蘭月彷彿知道他在看自己似的,轉過頭瞧他。那齊頸的短髮,艷若桃李的臉蛋,深如大海的眼睛,以及棱角分明的嘴唇,還有那冷淡而高潔的氣質,都使成剛想再次拍案叫絕。他心說,這三姐妹,目前來看,還是蘭月最有味道的。蘭雪還小,發育不夠成熟。蘭花是自己的老婆,太熟悉了。蘭月就不一樣了,既成熟又有氣質。這樣的美女象茶,越品越有味兒的。
在蘭月的注視下,成剛呆了呆。蘭月見他直勾勾地瞅著自己,突然感覺很害羞,便轉身就片回走。成剛倏地清醒,忙叫道:「蘭月,你等一下。」
蘭月轉過頭,問道:「有什麼事嗎?」
成剛走近兩步,望著她又冷又愁的俏臉,說道:「蘭月呀,你的苦惱我已經都知道了。我覺得這事兒,我可以幫你的,只是想請你把事情都說明白了。這樣,我好更好的幫你。」
蘭月悠悠一嘆,說道:「成剛,我的事兒只怕你幫不了的。」
成剛說道:「有什麼幫不了的。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知道那個譚校長手裡拿著你的照片呢。」
一聽照片,蘭月身子一震,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她的臉色一暗,說道:「你別說了。」
成剛柔和地說:「蘭月,你不必害怕。他既然想威脅你,就不會隨便把照片公佈於眾。他還想讓你嫁給他呢,可你一個年輕漂亮的姑娘,你願意嫁給他嗎?我就不信,你會愛上一個老頭子。如果你不愛他,又何必嫁他?你得對自己的人生負責呀。」
蘭月閉了一下美目,感慨道:「我不如蘭花的命好。」
成剛一擺手,斬釘截鐵地說:「不,我看不是,是你沒有爭取呀。他手裡有你的把柄又能怎麼樣?我可以幫你的。我可以幫你把照片取回來,並且不會驚動別人,這照片的事兒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取回照片,你就自由了,可以去嫁自己喜歡的男人了。」
這話極有誘惑性,蘭月聽了美目一亮。她的紅唇微顫,說道:「真的嗎?你真的能幫我擺脫譚校長嗎?真的能幫我取回照片嗎?」
成剛自信地笑著,說道:「我不但可以幫你擺脫那個老頭子,還可以把你弄到省城教書,過城市人的白領生活。」
蘭月睜大了眼睛望著成剛,沈默了一會兒,嘆了口氣,說道:「可我現在連正式的都不是呢。」
成剛說道:「那不怕的,事在人為嘛,可以找人,可以想辦法,只要努力,沒有辦不成的事兒。」
蘭月聽了心動,瞅了成剛數秒,突然問道:「如果你真的幫我了,這麼大的恩情,我該怎麼報答你呢 ?」
成剛心說,那當然是以身相許了,陪我睡覺,給我艷福,給我快樂。但這話自然不便出口,他說的是:「咱們都是一家人,還說什麼報答呀?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喜歡做的。」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不管能不能辦成,那我先謝謝你了。」說著話,她拎著桶走了。
成剛望著她的背影發傻。那一笑真好看,猶如桃花盛開,春光燦爛,使成剛真想衝上去干點什麼。這樣的美女,不動心的肯定是太監。他下定決心,要把蘭月變成最幸福的姑娘。
成剛正望著蘭月的背影發呆呢,他的手機響起來。一接之下,裡邊傳來了小路的聲音:「是成剛嗎?」
成剛的心怦地一跳,說道:「是的。你醒酒了沒有?」他回想起剛才那令人難忘的情景。他聽她的聲音,倒是沒有醉意了。
小路說道:「我已經沒事了,謝謝你的關心。」
成剛說道:「沒事就好,我還真擔心她走不了路呢。」
小路輕聲一笑,說道:「難得碰到一個說話對脾氣的人,喝多了遭罪也認了。可惜呀,我是熱臉貼人冷屁股,人家不喜歡我。」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含著幾分淒涼。
成剛只好解釋道:「小路,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咱們之間有太多的牆了,越不過去的。你應該明白的。」他打心裡喜歡她。這樣的美女如果享用一下,換了誰都會樂意的。
小路哦了一聲,說道:「咱們先不提這個了。我打電話給你,是為了譚校長的事兒。」
成剛聽了一喜,說:「小路,有什麼好消息嗎?」
小路並直接回答,說道:「明天上午,你到我家來,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如果你不來,我可就不幫你了。希望你有那個膽子。」說著話,她笑了幾聲,像是嘲笑。
成剛笑了笑,說道:「你真會開玩笑,難道我還會害怕嗎?好,就明天上午好了。」
小路說道:「我可事先說明,要是給老嚴碰上的話,你可別怪我呀。」
成剛勇敢的笑了,說道:「你嚇不倒我的。」
小路痛快地說:「好,那咱們明天見了。」
放下手機,成剛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一張嫵媚的俏臉,蓬鬆的長發,以及美玉般的大腿。他不由地生起一種懊悔感。他心說,我真是膽小,只要勇敢一點,再衝動一點,小路就被我給幹上了。唉,有點可惜了。這麼好的肉,落到老嚴的臭嘴裡。
當晚,成剛與蘭花休息前,二人說起家事來。蘭花一邊鋪著被子,一邊說道:「蘭強到了省城了吧?」
成剛回答道:「按時間計算,早就到了的。」
蘭花又將窗簾拉上,脫掉自己的外衣,說道:「蘭強這小子可得爭氣呀,不然的話,都對不起咱們的苦心。」
成剛坐在炕沿上,望著蘭花,說道:「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就看他自己的了。很多事兒,別人是替不了他的。」
蘭花穿著三點式內衣,將成剛拉上炕,溫柔地替成剛除去外衣,然後關了燈,二人一同鑽進了被窩。蘭花窩在成剛的懷裡,說道:「蘭強的事兒現在總算解決了,那我大姐怎麼辦?那個老頭子還會來我們家找麻煩的。大姐的性格也太弱了些吧。」
成剛聞著她的香氣,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說道:「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哪個姑娘不珍惜自己的名聲呢?換了誰,都會傻的。」
蘭花嘆道:「大姐也真是不小心,怎麼會被人家拍了照片呢?那是什麼照片呢?」
成剛一笑,說道:「你大姐沒有告訴你嗎?」
蘭花回答道:「我問她,她不肯細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猜呀,可能是裸照吧。準保是被人給偷拍了。」
蘭花唉了兩聲,說道:「大姐為啥不小心一點呀。」
成剛說道:「這一定是譚校長設的一個圈套,你大姐很不幸掉了進去。他以這種照片為手段,逼著你大姐跟他定了婚,並要求嫁給她。你大姐是因為怕他公佈照片,才不得已要嫁給他的。」
蘭花恨恨地說:「姓譚的這個老傢夥,真夠不要臉的。換了我的話,我一定會拿刀砍死他的。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幹嘛要嫁給一個糟老頭子?這事我一想起來就感到噁心。」
成剛微笑道:「現在不是罵的時候,得想辦法解決難題。」
蘭花忙問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成剛回答道:「初步有個想法,不知道成不成。明天我還得去縣城一趟。」
蘭花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成剛笑了笑,說道:「暫時保密呀,如果辦成了,我再告訴你過程。」
蘭花笑了,說道:「剛哥,你跟還保密呀,當我當外人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沒有拿你當外人,而是內人。」
蘭花說道:「這還差不多。」
成剛想起蘭月說的話,就問道:「蘭花,你姐姐不是正式的老師嗎?」
蘭花以惋惜的口氣說:「不是。本來早就該轉正的,因為我們家沒有人,又沒有給領導上貨,就一直沒有轉正。這件事也讓大姐心裡煩。可她就是不想求人。我猜呀,她要嫁給譚校長,也可能想轉正吧。」
成剛一聲長嘆,說道:「為了這點事兒,把自己的終生搭上去,實在犯不上的。那蘭月也太傻了。」
蘭花說道:「剛哥,大姐好可憐吶,你可得幫她呀。」
成剛說道:「那是當然了。咱們可都是實在親戚呀。我不幫她誰幫她呢?我一定幫她甩掉那個癩蛤蟆。」
蘭花補充道:「還有轉正的事兒,你也要幫她。」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花呀,我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她是你姐姐,可不是我老婆。」
蘭花急道:「她是我姐姐,你就得幫呀。如果你看上了她,那麼我就讓位好了。」
成剛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說道:「你真是胡說八道。你這話說哪兒去了。咱們都是自家人,我一定會盡力幫忙的。只是到時候也要看她的運氣才行。」
蘭花親了親成剛的臉,說道:「只要這兩件事辦成了,我大姐就沒有什麼煩惱了。」
成剛感慨道:「擺脫了癩蛤蟆,再轉正了,就會有一大群的男人跟蒼蠅似的叮過來。到時候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王八蛋呢。」
蘭花聽了嘻嘻笑,說道:「嫁給誰,都比嫁給那個老王八蛋強呀。」
成剛想到蘭月會嫁給別人,心裡悶悶的,說道:「好了,咱們睡吧。」然後就不再說話了。他的思緒猶如繩子一樣,都纏在蘭月的身上了。他心說,我就算幫蘭月解決了這兩件大事兒,到頭來我能得到什麼呢?雞飛蛋打,一場空罷了。然而卻也不能袖手旁觀。
次日早飯後,成剛準備出門。蘭月跟蘭花收拾好桌子之後,卻不去上班,對成剛說道:「我可以搭車去城裡嗎?」
成剛面對這迷人的姑娘,心情自然不錯,說道:「當然可以了,你去縣城有什麼事兒?」
蘭月回答道:「我去洗澡。」說著話,便去收拾洗澡的用具了。
臨走時,蘭月在屋換衣服。成剛走到院子裡。蘭花說道:「剛哥,你可得好好照顧我姐呀,她並不是強者。」
風淑萍則說道:「成剛,你馱她出去,也一定要將她馱回來呀。她很讓人擔心的。」
成剛點點頭,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欺侮她的。」正說話間,蘭月已經拎著個塑料兜子走出來。她穿了一套粉衣服,很合體的,令人眼前一亮。
成剛上了摩托,起著火,等蘭月坐上去,就跟二女擺擺手,摩托迅速地出了院子。又出胡同,上了大道。兩邊的房子很快被丟到後邊去了。成剛叮囑道:「坐穩了,蘭月。」蘭月嗯了一聲。
成剛能馱著這樣的美女,自然神清氣爽,求之不得了。他珍惜跟她相處的機會。他是多麼希望蘭月也跟自己一樣,來個騎坐,最好是雙手摟住自己的腰。那才叫爽呢。可惜的是,蘭月是側坐,更不肯摟腰。但他偶爾聞到蘭月身上那淡淡的香氣,也感到心醉了。
出了村子之後,成剛放慢速度。他不想那麼快的到達目的地。他想多跟她相處一會兒。蘭月這時說道:「成剛,你真的能幫我擺脫譚校長嗎?」
成剛回頭一笑,又轉過去,說道:「應該可以吧。」
蘭月又說:「你也能幫我轉正嗎?」
成剛回答道:「應該可以吧。」
蘭月沈默一會兒,說道:「你也能把我調到省城工作嗎?」
成剛沈吟片刻,才說道:「有一半的把握。」他心想,憑著我父親在省城的威望跟關係,別說蘭月還有工作,就是沒有,平空地給她弄個工作,也不成問題。但他不想把話說得太滿了。
蘭月說道:「如果你這三件事你都辦到了,我該怎麼報答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嘛,咱們是自己人,我應該幫你。如果你覺得心裡不安,那麼,你想怎麼報答都成。」
蘭月半天沒出聲,最後說道:「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
成剛明白她這話的含意,就說道:「你想得太多了。我幫你,只為高興。」
蘭月聽了沒出聲。成剛並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心說,讓她這麼一說,我倒不好意思跟她提什麼條件了。如果我跟她說,我辦這些事就是為了乾她。那麼她一定會討厭我吧,把我也當成癩蛤蟆吧?這些話說什麼也不能說出口。等時機成熟了再講。
【第三集】第四章:少女裸體
儘管成剛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可是終於還是到了城裡。摩托跑到繁華地帶,蘭月說道:「就停在這裡好了。」蘭剛停了摩托,蘭月拎著東西下車。成剛問道:「你到哪裡去洗澡?得洗多長時間?一會兒咱們好會合。」
蘭月那幽深的美目瞅著成剛,說道:「兩個小時之後,咱們在這裡見面。如果我有別的事兒,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成剛問道:「那你知道我的手機號碼嗎?」
蘭月點頭,說道:「我是知道的。咱們一會兒見了。」說著,拎著東西轉身走了。成剛望著她美麗而文靜的身影,真想跟蹤上去,看看她到底上哪個地方洗澡。但是不行,他跟小路還有約呢。小路的約會可是頂重要的。她還有重要的消息告訴自己呢。
成剛騎著摩托向小路家跑去。到了樓下,放好摩托,在進那個單元之前,他心說,老嚴不會在這裡吧?應該不會的。如果他也在的話,小路應該會想法通知我的。我跟老嚴要是撞到一處,準保會打起來的。
他緩緩地上樓,來到小路的門前。一敲門,門就開了。門開處,只見小路穿著一套紅色的睡袍,風采獨特。她甜蜜地一笑,說道:「成剛,我正等著你呢。
快請進來吧。「成剛也笑了笑,便進了屋。
成剛坐在沙發上,看著小路又是拿水果,又是沏茶的。那小腿從睡袍的下擺中露出,令成剛想到昨天那旖旎的風光。她的大腿長得很標準,可以說是美冠群雌了。可惜沒有機會試一下手感吶。
小路將茶和水果放到成剛面前,然後自己坐到他的旁邊,說道:「成剛哥,請用吧。我家也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你。」
成剛微笑道:「我說小路呀,咱們也不算陌生人,你也用不著這麼客氣的。」
小路直視著成剛,說道:「我只是想給你留個好印象嘛。」
成剛真誠地說:「你留給我的印像已經不錯了。我知道你為人挺好的。」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真的嗎?你這樣說,我心裡頭好敞亮呀。我就怕你瞧不起我呀。」
成剛說:「哪有這回事呀,是你自己想得太多了。對了,那件事可有什麼結果嗎?」
小路美目一瞇,說道:「你急什麼呀?別急。」說著話,站起來,走到茶幾前,說道:「你看我這套睡袍好看嗎?」說著話,提著睡衣的一角,在原地旋轉了一圈。她這麼一提,就使大腿露得更長一些。成剛只覺得心格登一下子。
成剛定了定神,說道:「很好看,你穿著不錯。只是還有點薄呀。」他看到了她內衣的陰影,黑的胸罩,黑的內褲,使人口乾舌燥。他又不禁想起小路露出褲衩的誘惑樣子。他覺得自己的下邊又有了反應。他暗罵自己不爭氣。他將目光轉移到了別處。
小路心滿意足地笑 了笑,然後坐回成剛身旁,拉起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感覺你好像有點怕我呢?我又不是母老虎。」
成剛瞅了瞅她的黑眼圈,及火一般的紅唇,說道:「是呀,我承認我怕你。
在你的面前,我有點把持不住。小路,在我跟前,你以後千萬別再做那種性感動作,穿那種性感衣服了。我怕我受不了,會忍不住把你給乾了。「
小路聽了大笑,笑得靠沙發上,長發直顫悠,一張臉美得像鮮花綻放。成剛說道:「我說的是真的,你可另當笑話聽。」
小路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成剛,我以為你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吶。」
成剛沒好氣地說:「我又不是太監。」
小路又笑了一聲,說道:「成剛,就算你把我給乾了,我也不會怪你的。被你這樣的男人幹,我不會覺得委屈的。我會覺得是受著大英雄的疼愛呀。只是,我看你並不想疼愛我。」說著話,她的臉上露出了失望。
成剛望著她,心說,如果說昨天她有些失態,那可以理解。昨天她喝了不少酒,換了別的女人也會有點失常的,可是今日不同,今日她並沒有喝酒,她是很清醒的。看她這個表情,說的都是真心話。有這麼一位美女喜歡自己,是應該高興的。可我不能幹她,乾了她會有後患的。可別因為一時快活,招致一生痛苦。
成剛深吸幾口氣,使自己完全冷靜下來,說道:「小路,謝謝你這麼看中我,我作為一個男人,心裡也好舒服。不過我不能那麼做的。我要是那麼做了,我的良心會不安的。也許也會給我帶來麻煩。咱們暫時還是這樣的好,你好呢?」
小路長嘆了一口氣,笑容轉為淒涼,半晌才說:「成剛,我不會逼你的。不過我會一直這麼喜歡你的。」
成剛說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我並不是什麼大人物。」
小路用讚賞的目光瞅著成剛,說道:「就憑你的英雄氣概,就已經讓我折服了,更何況你長得帥,有風度,又體貼女人。這都是我喜歡你的。」
成剛聽了笑了,說道:「你把我說得這麼好,看來,我以後得高看一下自己了。」
小路拉著成剛的手,用自己的臉磨了幾下,成剛感覺她的臉很光滑。接著,她又將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成剛,我知道你想摸我,來吧,你摸吧,我不會怪你的。」她的目光是堅定的,還帶著一點喜悅。
成剛見她如此盛情,就沒有拒絕。他的手在她光光的腿上滑動著,感覺是摸在綢緞上一樣滑,又嫩得要掐出水來。不僅如此,她的大腿還肉感,有彈性,使成剛愛不釋手。他摸了這條,又摸了那條,暗暗讚嘆。
小路瞇著美目,臉上也露出陶醉與驕傲的神情。為了讓成剛摸著方便,小路故意將雙腿叉開些。她還問道:「成剛,我的大腿好不好?」她的聲音透著激動與舒爽。
成剛早就被她的大腿給征服了,讚揚道:「好極了,不次於一流的模特。」
他摸來摸去,就來到大腿的盡頭。摸得興起,在大腿間的布片上揉了一下。那正是小路的私處。這使小路啊地一聲呻吟,那呻吟令人銷魂。
成剛分明感覺到了那裡的豐滿與突出。他多想好好研究一下,感受一下。但他還是把手收回來了。小路嬌喘著,靠在成剛的身上,臉變得紅暈了,美目也變得勾人了。她抓住成剛的手,說道:「成剛,咱們好一次吧。」
成剛真想跟她好,可是想到今天還有正事兒,就壓住自己的慾望,說道:「小路,我還有正事兒要辦呢。咱們改天吧。」
小路並沒有埋怨,嗯了一聲。她去了趟衛生間,洗了把臉回來坐下。這時的她情緒穩定多了。小路望著成剛,說道:「我找你來,是因為你的事兒有門了。」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你怎麼幫我?」
小路掏出根煙點上,翹起二郎腿,吐了兩口煙之後,說道:「這很簡單的。
他能拿照片來威協蘭月,咱們也可以用他的把柄來威協他。「
成剛臉現驚喜,說道:「難道你已經拿到他的把柄了嗎?」
小路神秘地笑了笑,說道:「我的朋友很多,他們又肯幫忙,所以呀,我已經抓了這個老譚頭的把柄。」
成剛興奮地說:「那太好了。那太好了。這個老傢夥真夠損的。」
小路微笑著,說道:「成剛,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要幫蘭月呢。」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因為我老婆的關係了。我們都是一家人。」
小路點了點頭,笑道:「我還以為你看上你的大姨姐了呢。」
成剛一擺手,說道:「你可別亂講,哪有的事兒呀。」心裡卻說,看上了又能如何,暫時也吃不到。只怕我是瞎忙活兒,到最後蘭月不領情,我真是個傻瓜蛋子。
小路說道:「沒看上就好。」說著話,她內室裡取出一張紙來,遞給成剛。
成剛接過疊成方塊的紙,問道:「這是什麼?這就是譚校長的把柄嗎?」
小路鄭重地說:「對,這就是他的死穴。只要你把這個給他一看,他立刻就嚇傻了。」
成剛睜大了眼睛望著小路,說道:「什麼東西這麼厲害?會讓譚校長發傻?」
小路一笑,解釋道:「這是一個名單。這上面列出了賄賂譚校長的人員姓名,以及時間,地點。後邊還有他貪汙方面的記錄。」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誰這麼厲害呀?把他查得一清二楚。」
小路得意地說:「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名單。他在紀委工作,正在調查這個譚校長呢。現在正申請抓捕呢。估計這個譚校長也沒有幾天蹦的了。你拿著這個名單,把照片要出來吧。」
成剛將名單揣起來,一臉的感激,說道:「小路,你這麼幫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
小路開心地笑了,說道:「我什麼都不要,能為我喜歡的人做點事兒,我就很開心了。」這話聽得成剛分明好受。試想,有一個女人對你這麼好,又不求回報,你也一樣會深受感動的。何況小路是位美女,又很可愛呢。
成剛不由地拉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小路,我該說一聲謝謝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謝倒免了。過些天我要去趟省城,你要是能陪我就好了。」
成剛想了想,覺得這完全有可能。自己一定得回一趟省城的。蘭月的這件事若順利結束的話,那麼就得為了她辦工作的事兒。由於回去辦事,是不必帶著蘭花的。因此,成剛說道:「我會抽空陪你的。不過,到了省城,那可是我的地盤,你當心吃虧呀。」
小路聽了直笑,雙手摟住成剛的脖子,柔聲細氣地說:「成剛,我喜歡吃虧呀。吃虧我高興了。」成剛也緊緊抱住了她,心裡感激。
二人又抱了一會兒後,成剛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小路,去會蘭月了。他的心情是極好的,比中獎得了五百萬還好。
成剛騎著摩托跑到相約的地點等待。按時間計算,那兩個小時已過了一個小時半了。成剛耐住性子,在一家商廠的樓下等待。他望著街景打發時間。在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瞧見遠遠近近。街上人車來去,車叫聲不時響起。跟前盡是擺小攤的,有賣水果的,賣糖塊的,賣烤腸的,還有小書攤的。這些擺攤的,都集中在街旁,沒什麼規矩可言,看起來有些亂。
在一些店舖的門口,還有一些算命的,以老頭居多。坐在一個小凳子上,一臉的深沈,像是一個智者。成剛不時地看看時間,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吶。他站不住了,就在樓下焦急地轉著圈。他心說,蘭月應該正往這裡走吧?她肯定要露面了。
他向四面張望著,並沒有看到蘭月。一看手機,還差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動靜。成剛著急了,為了穩定自己的情緒,他走向一個算命的。這是個滿頭白髮的老頭,臉上的皺紋象刀刻的一樣深刻。他的目光看起來倒犀利。
成剛坐在老頭對面的凳子。按照要求,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報上。那老頭觀看了一下成剛的相貌,思索了一會兒,就有模有樣地說起來。他說成剛是個富貴命,有生以來,沒吃過幾天苦。以後前程似錦,不僅有錢,長壽,朋友多,老婆賢慧,艷福也多多,還會有幾個孩子等等。
成剛並不完全信這個,但聽他說的話好聽,再加上那些話正確率在一半以後,心情挺好。他問道:「老先生,聽你這麼說,我這輩子沒有什麼災難了?應該是一帆風順了?」
老頭歪頭瞅著成剛,慢慢地說:「你的命很好,屬於一等命。命是不錯,但是今後在對待女色上,應該注意點。雖然艷福無邊,也不可太過,要講究原則呀。」
成剛聽了連連點頭,便掏出十元錢扔過去。站起來走向那樓下,心情挺愉快的。他心說,壽命長不長,現在不知。可我活到今天,除了母親去世算不幸之外,還真的沒有過什麼大難,也沒有吃過什麼苦。這在一個普通人裡,應該算是很好的命了。說我艷福無邊,目前倒有點看頭了。我除了蘭花之外,還上了玲玲,只要我願意,拿下小路不成問題。還有蘭雪,那個小姑娘弱點挺多,只要抓住機會,一定可以攻克,。至於蘭月,也沒有沒有短處可尋的。如果我卑鄙一點,拿下蘭月,並非不可能的。只是用那種手段,未免噁心了。像這樣的美女,應該讓她愛上我,並投懷送抱才好。這樣,我多有面子呀。
成剛轉念又想,我難道真是色狼嗎?為什麼我要佔有那麼多的女人?只為了那令人心醉的艷福嗎?
再看手機,已經過了十分鐘了,蘭月還是沒有蹤影。成剛尋思著,她怎麼還不來呢?她不像是一個沒有時間觀念的人吶。如果有什麼事兒的話,她可以給我打電話的。有事應該讓我知道的。
又等了十分鐘,還是不見蘭月。成剛等不下去了。他心說,怎麼回事呢?她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想給我打電話,卻又做不到。這麼一想,他開始擔憂了。
他心說,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她。這麼想著,他騎上了摩托。發動著車後,有點犯愁了。他心說,我又不知道她去哪裡洗澡了,要到哪裡才能找到她呢?
他騎在摩托上足有兩分鐘,突然間眼前靈光一閃,閃過『天河浴池』的名字。
他心說,蘭月該不會去那裡了吧?也許她又受到了威協,去那裡見譚校長了。那個譚校長對她虎視耽耽的,那豈不是很危險嗎?
雖然這麼想並沒有什麼證據,但成剛下意識地認為蘭月遇到了危險,並且就在『天河浴池』。想到此,他加大油門,像一隻箭一樣射向『天河浴池』。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感覺時間就是生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很寶貴的。他彷彿聽到了蘭月可憐的哭泣,以及柔弱的求救聲。
來到『天河浴池』,下了車,就往裡邊衝去。櫃檯的服務員見了,說道:「先生你洗澡嗎?」
成剛氣喘籲籲地說:「我不是來洗澡的。我是來找譚校長的。」他看到那個服務員還是昨天那個。
服務員說:「譚校長沒來。」
成剛大聲道:「你在說謊。他就在浴池裡。」
服務員有點慌張,說道:「他真的沒在這裡,你還是到別處找吧。」
成剛看了他的臉色,更能確定譚校長在這兒了,就說道:「你不說是吧,我一個門,一個門的查,讓我查到他,把他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
這時旁邊走來一個保安,是一個禿子。禿子一見成剛,哦了一聲。成剛也認出來了,正是跟自己打架,被自己打倒的那小子。禿子笑了笑,說道:「這不是成大哥嘛,你想找譚校長呀,哈哈。」
成剛問道:「他在哪裡?」
禿子背對服務員,嘴上說:「他不在這裡的。他沒有來。」可是他的手向上一指,然後又變成兩個指頭。他做手勢,成剛能看見,服務員看不到。
成剛嚷嚷著:「什麼,他不在?我就不信那事兒。我要挨個房間翻他,翻他打他個滿地找牙。」說著話,就朝樓上跑去了。禿子在後邊叫道:「回來,回來,這裡沒有你找的人。」叫的同時,也追了上來。二人一前一後,就上了二樓。
這二樓並不是洗澡的地方,而是旅館,專門給那些野鴛鴦和有情人預備的。
誰想快活,找不到安全地方,就可以到這裡來。這裡是安全係數較高的地方。禿子仍在後邊說:「這裡沒有你找的人。」
成剛暗暗感激他,直接跑到二號間來。他來到門外,就聽到裡邊有女子的聲音:「你放開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你離我遠點。」
一個男的喘著粗氣說:「現在不是,這不馬上是了嘛。反正咱們也定婚了,還有什麼顧慮的呢?」
成剛聽這話聲音,正是譚校長跟蘭月。成剛一推門,並沒有推開,就將門敲得啌啌響,並叫道:「譚校長,放開蘭月,趕緊開門,不然的話,我就踢進去了。」
禿子也趕到了,大聲道:「我說成剛,你快點下去吧。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裡邊的蘭月叫道:「成剛,快點來救我。」
成剛安慰道:「有我在,你別怕。我這個人最擅長將色狼變成太監了。」說到後邊,已經變得兇巴巴的了。
這時,門開了。蘭月從裡邊跑出來。她一臉的驚慌,頭髮亂了,上衣的釦子還掉了兩個。成剛心裡稍安,問道:「你沒有事兒吧?」蘭月搖頭道:「現在還沒有事兒。」說著話,躲在成剛的身後。
成剛一瞧譚校長,光著膀子,全無平日的整齊模樣。他的臉上還多了一條指痕。他的眼睛都紅了,應該是被慾望給燒的。他急急地穿好衣服,對禿子說:「沒有事兒了。你先下去吧。」禿子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成剛冷笑著,說道:「譚校長,咱們應該再談談了。」
譚校長瞅了一眼他身後的蘭月,沈吟了一下,說道:「那好吧。」成剛便領著蘭月走了進去。這屋裡不錯,有客廳,有臥室的。客廳裡擺著大電視,及紅色的大沙發。成剛料想,他們剛才必定是在臥室裡搏鬥了,不然的話,自己在外邊不能聽得那麼小聲。
成剛也不客氣,跟蘭月往大沙發上一坐。譚校長坐在對面一張棕色椅子上,臉色蒼白。成剛嘿嘿一笑,說道:「我說譚校長,你是想坐牢是不是?」
譚校長嘴挺硬,說道:「這話怎麼說?」
成剛說道:「你剛才幹什麼呢,你應該清楚。我可以告你強姦未遂罪的。」
譚校長轉了轉眼珠,說道:「蘭月是我的未婚妻,我跟她親熱一下,這也是正常的。你告我,誰信呀?」
成剛聽了不舒服,說道:「有蘭月這個受害人作證,你想不認帳,也不行。」
譚校長笑了起來,笑得很刺耳,說道:「成剛,蘭月是我的未婚妻,她怎麼會告我呢?我要是出了什麼事兒,她的日子就好過嗎?你說是不是,蘭月。」他的目光落在蘭月的臉上。
蘭月避開他的目光,說道:「我不知道。」說著話,向成剛挨近了一點。
成剛想了想,決定換個策略。他盯著譚校長,臉色嚴肅起來,說道:「譚校長,上回我跟你說的那件事,你也該考慮好了吧?」
譚校長一愣,問道:「什麼事?」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我提醒你一下吧,就是『照片』的事兒。」一聽這話,蘭月不禁顫抖了一下。
譚校長咧嘴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照片是什麼意思。」
成剛嘆了一口氣,以同情的口氣說:「看來你是 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還想跟你好好商量呢,既然這樣,我也沒有什麼話說了。咱們只好公安局見了。」說著話,他站了起來,將那份名單掏出來,向譚校長晃了晃。
譚校長問道:「這是什麼?」
成剛拿近那張紙,譚校長只看了幾行,就面如土色,冷汗都下來了。要不是強撐著,他早就癱軟在地,像一堆稀泥了。
譚校長顫巍巍地站起來,抖著嘴唇問:「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的?」
成剛將東西疊好,放回原處,得意地笑道:「你對這個東西很感興趣吧?你想收回這個,就拿蘭月的照片來交換。你看怎麼樣?」
譚校長頹喪地坐著,腰都挺不直。他低下頭,說道:「那照片此刻並不在我身上。」
成剛笑道:「那還不好辦嗎?我給你三天時間。在這三天裡,你將照片送到蘭月家裡。記住呀,一張都不能少,底片也得交。那時候,我把這張紙給你,咱們彼此都沒有事兒了。如果三天之內,你不送來照片,我就將這張紙交給有關部門。後果你知道的。」
譚校長身體抖著,彷彿浸在冷水里一般。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成剛衝著他笑著,就像看著到手的獵物一樣。成剛說道:「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你並不願意沒進洞房,先進牢房吧?好了,你好好想想吧。」說著話,領著蘭月揚長而去。
出了浴池,蘭月長出了一口氣。成剛埋怨道:「蘭月呀,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這裡多危險呀。」
蘭月面現慚愧,說道:「成剛,對不起了,給你添麻煩了。我並不想來這裡,是他嚇唬了我。」她理了一下亂發,突然說:「我得回去一趟,我的洗澡東西落在裡邊了。」
成剛阻攔道:「你再進去了。我去替你找。」說著話,他一轉身,又進『天河浴池』了。
蘭月望著成剛消失的背影,心裡很感動。她覺得妹妹蘭花是幸福的。這個人不但中看,而且中用。這樣的人非常難得呀。當一個女人遇到難題時,他總能幫你解開。女人的心裡是多麼溫暖。拿這回的事兒來說吧,若不是他及時趕到,自己就毀了。這輩子也都完了。如果照片的事兒能順利解決,自己給他跪下都行。
蘭月心說,自己若能擺脫老傢夥,以後嫁人,也得照這個標準去找。
這時,成剛已經拎著東西跑出來了。蘭月接過來,說道:「這次得謝謝你了。」
成剛一笑,說道:「你看你又客氣了。來,上車吧。」二人上了摩托,迅速 地離開了這家帶給他們煩惱的浴池。離開之後,並沒有馬上回家,先個服裝店,把蘭月的釦子訂上,又去髮廊,整理了一下頭髮,覺得沒什麼不妥了,這才買了些菜返回去。
在路上,蘭月說道:「你還挺細心的呢,想到我的釦子和頭髮。」
成剛一邊駕車,一邊說道:「如果不整理一下,你那個樣子回去,她們會怪我沒有照顧好你,最要命的她們可能會以為欺侮你的是我,那樣我可說不清楚了。」
蘭月說道:「哪有那事呀。我拜託你一件事。」
成剛說:「你講好了。」
蘭月鄭重地說:「剛才在『天河浴池』的事兒,你別跟別人說呀,不好聽的。」
成剛回答道:「好的,你想怎麼樣都成。」
這次,蘭月是騎坐的,坐在成剛身上。成剛希望蘭月能摟自己腰,可是她沒有,雙手後抓著鐵棍。但二人的身體由於顛動還是不時地能碰到一起。那奶子一碰到成剛背上,就使成剛想入非非。他能感覺到奶子的高聳及彈性,可比蘭花的大多了。若是用手與舌頭感覺感覺,自然更爽了。他心說,這要是晚上的話,我應該停下摩托,摟著她啃一頓,估計她也不會拼命反抗吧。
到了家,想到今天辦事順利,以及譚校長那副狼狽樣兒,成剛就忍不住想笑。
這個老傢夥,這次也嚐 到被人家威協的滋味兒了,這叫報應。三天,三天之內,他一定會來的。他堅信這一點。
週五那天下午,蘭雪回來了。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家裡立刻熱鬧起來了。
她穿著成剛給買的那套嶄新的牛仔裝,快樂得像一隻出林的小鳥。她到哪裡,哪裡有歡笑。
「媽呀,你知道吧?我們老師跟同學,一看到我這套衣服,都把眼睛睜成了牛眼睛,都說好看。我心裡老舒服了,感覺我就是公主呢。」蘭月眉飛色舞地說。
「二姐呀,你可真幸福,嫁給姐夫這樣的能人,強者呀,大腕呀。小妹以後也得找個這樣的,不找到這樣的,我這輩子就不嫁人了。」蘭月一臉的堅決。
「姐夫呀,這套衣服真好,我越穿越舒服呀。趕明兒個,把那台摩託也給我吧,好不好嘛,姐夫?」蘭月撒著嬌。成剛笑而不答。
她像是春光,像是火焰,使大家眼前一亮,心情舒暢,並且都有了笑容。成剛瞅了瞅蘭月的胸臀,心說,小姑娘再長幾年,一定可以變成大美女的。如果到了城市,給她好好打扮一下,準保能打一百分的。
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飯。蘭雪眨著美目,說道:「媽呀,有件事兒,我想跟你商量。」她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
風淑萍白了她一眼,說道:「蘭雪,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蘭雪瞇著美目笑著,單手支下巴,一副乖乖的嬌美樣兒。她說道:「媽,全縣要舉行青少年歌手大賽,我想參加。」
風淑萍說道:「你喜歡唱歌,又唱得不錯,那就參加吧。只要不花錢就行。」
蘭雪聽了,臉一長長,看了看蘭花跟成剛,目光又落回去,說道:「媽呀,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呢?報名費十元錢。」
風淑萍毫不猶豫地說:「既然是花錢的事兒,那就別 去了。」
蘭雪一聽,拉長了音叫道:「媽,這可是全縣的比賽呀。要是能順利進入決賽的話,那一下子就出名了。」
風淑萍說道:「人怕出名豬怕壯,還要花錢,那就別 去了。」
蘭雪一看當媽的不支持,就將目光轉向蘭花,膩聲叫道:「二姐,你可不能不幫我呀。」說著話,目光在在成剛臉上打轉轉。成剛知道小姑娘在打自己的主意,而自己自然想幫他,表面卻不露聲色,依然聽而不聞地吃飯,夾菜。
蘭花心疼地摸摸蘭雪的頭,說道:「蘭雪,你高興去,就參加吧。那十塊錢,姐替你掏了。」
蘭雪撅著小嘴,說道:「姐呀,不止是十塊錢的事兒。你想,參加比賽,自然要好好化妝,這是需要錢的。要有身好衣服,這需要錢的。要有雙好鞋,這也需要錢的。可我是一個學生,我沒有錢的。」
蘭花一聽,知道花不會少了,就看了看成剛,見成剛不說話,便說道:「蘭雪呀,你先別急呀,讓我跟你姐夫晚上商量商量。」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這次的比賽我是鐵了心要參加。如果你們不管我,我就向同學借錢去。」
風淑萍訓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呀,吃飯吧,今後那吃虧的事兒少干點。」
蘭雪對媽做了個鬼臉,便繼續吃飯了。而眼睛不時地往成剛臉上飄。成剛裝作不知,把蘭雪氣得直哼哼。成剛看在眼裡,覺得很好玩。
晚上,二人躺在被窩裡休息。蘭花就說:「剛哥,蘭雪要參加唱歌比賽,你是怎麼看的?」
成剛回答道:「蘭雪有唱歌的特長,本人又特想參賽,那就去吧。這樣的機會應該好好利用,就是不成功,鍛練一下也是好事呀。」
蘭花說道:「那錢怎麼辦呢?估計所有的花費下來,得個幾百塊,這錢讓媽掏,估計是不成了。媽不會掏那些錢給她的。」
成剛爽快地說:「你媽不掏,你就掏好了。得了,就掏一千塊錢吧,給她好好包裝一下。現在這個時代,唱歌要講實力不假,可是附屬方面也很重要。一個好歌手,要外形好,包裝好,宣傳好等等,實力有時排不到第一位。」
蘭花柔聲說:「那就這麼定了。哪天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帶著蘭雪去買衣服吧。」
成剛答應一聲,說:「就這麼辦吧。咱們盡力支持她,到時就看她的表現了。」
次日早飯時,蘭花告訴蘭雪,參賽的花費由她們夫妻掏了,並且今天就去買衣服去。蘭雪樂得直蹦,摟著蘭花的脖子,連親了她幾下臉,親得嘖嘖有聲。蘭花嬌嗔地推開蘭雪,說道:「好了,小丫頭,都這麼大了,還像個孩子。這事兒你得感謝你二姐夫。家裡的事都由他做主的。你要不要也抱抱他,親親他?」
蘭雪先是感激地望了成剛一眼,然後哼一聲,說道:「我又不是傻瓜,怎麼會讓男人佔便宜呢?」那裝腔作勢的樣子又調皮又可愛。成剛看得心裡亂跳,心說,玲玲勾引我,我都受不了。若是蘭雪撲到我懷裡逗我,估計我同樣會把持不住的。我這麼大的人了,為何意志那麼脆弱呢?為什麼不能免除這男人們共有的弱點呢?
成剛問道:「我還要跟著去嗎?」他看了一眼在旁邊沈默不語的蘭月。
蘭花說:「你當然要去了。萬一遇到什麼事兒,你好替我作主呀。」
蘭月這時說話了:「成剛,你去幫小妹買衣服吧。家裡有我和媽呢,有什麼事兒,我們可以應付的。若有什麼棘手的,就給你打電話。」她的意思很明了了。
成剛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就跟著去吧。」
當蘭月上班的時候,成剛找個機會,跟她說:「你不用再怕譚校長了,現在咱們是老大,他得聽咱們的。他不交東西,就去坐牢吧。」
蘭月感激地一笑,說道:「我欠了你一大筆債,我會加倍償還的。」說著話,就走了。她的燦爛的笑容再度將成剛給迷住了。因為蘭月笑一次可不太容易,簡直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難。
大約八點多鐘吧,成剛騎著摩托馱著姐倆向城裡去了。
有蘭花在旁,成剛就不能亂說話了。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她們姐倆在說,而成剛說不上三句話。他在姐倆的吱吱喳喳中,駕駛著摩托,一口氣騎到了縣城裡。
縣城雖小,也有不少精品屋的。蘭雪是參加比賽去,買的衣服自然不能太寒酸了。得買那種能上舞台的,平時也能穿得出去的。既然外衣都買了,索性就連內衣也換了吧。
首先去內衣店買內衣。走進一家,裡邊真是內衣世界。靠牆的架子,以及地上的幾排架子都被內衣佔據了,五顏六色的胸罩,各式各樣的褲衩,像海洋一樣淹沒了成剛。成剛買這東西並不內行,只好到了一邊坐著去,由她們姐倆自己做主去。
蘭雪滿屋子亂轉,東張西望,好像眼睛都不夠用了。她連問了幾樣,都是高檔品,質量與牌子都很過硬。蘭花提醒道:「蘭雪,不要太浪費呀,太貴了,你姐夫該心疼了。」
蘭雪瞅了瞅成剛,笑嘻嘻地說:「這點錢對於姐夫來說 ,那隻是毛毛雨了。」
她的手在那些東西上滑過,芳心陶醉。有幾個女孩子不喜歡買衣服,不喜歡買好衣服呢?身為女性,穿可是大事兒。
終於,她看中了一套紅色內衣,屬於鏤空式,小小的,只在關鍵處遮掩一點。
蘭花見她看中這樣性感的,有點意外,就說道:「這個你穿合適嗎?」
蘭雪微笑道:「有什麼不合適的?試一下吧。」說著話,拿著內衣進了試衣間。這家試衣間就是臥室。蘭雪進門後,將門插好。右邊的牆上有一面大鏡子,幾乎跟牆一樣高。
蘭雪將牛仔裝脫掉,露出裡邊白色的內衣。她的個頭屬於中等,皮膚白白嫩嫩的。她穿著內衣在鏡子前照了照,又轉了兩圈,對自己基本滿意。她的的腰夠細,大腿夠直夠長,屁股也夠圓,若說不足,只是胸臀有欠豐滿了。
蘭雪又將內衣拿掉,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那兩隻奶子猶如梨大,奶頭粉色。蘭雪認為胸小,如果能趕上大姐就好了。再看下邊,小腹圓圓的,下邊的絨毛還不夠密呀,不過那個小丘已經微微隆起了。那嫩嫩的花瓣顯示著很好的紋路。
若是男人見了,同樣會發狂的。
蘭雪在胸上揉了兩下,又在下邊的小縫裡蹭了幾下手指,就感到身上發熱了,臉上發燒了。再伸手指磨擦時,那裡已滲出一滴粘液出來。蘭雪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那是女人的甘露呀。
蘭雪光著身子在鏡子前站了一會兒,又扭了扭腰,使自己的奶子動一動。再轉過身子一瞧,屁股不夠大呀。每當她看大姐與二姐,甚至媽的屁股時,就會起了羨慕之心。她們的夠大,夠圓,夠味兒。那才是女人呢?為什麼自己的屁股不如她們的呢?
她想了想,不由地笑了。她心說,自己還小呀,再過幾年,一定比她們強的。
她望著自己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肉體,基本滿意。她心說,這麼好的身子,以後不知道要給誰呢?
她將新內衣換上,奶頭與絨毛不見了。紅色映襯著她白嫩的肉體,使她格外動人。她在鏡子前又轉了幾圈,覺得這內衣還好,便決定要了。
蘭花在外邊急了,叫道:「蘭雪,你幹什麼呢?在裡面睡著了嗎?」蘭雪答應一聲,便穿好衣服,拿著新內衣,走了出去。
當她見到姐姐時,就說要了。成剛衝著她微笑。蘭雪莫名其妙地感到臉上一熱,彷彿剛才自己裸體的樣子被他看到似的。她心說,找男人還得找姐夫這樣的。
你想幹什麼,他都有能力支持你。
一算帳,打完折,還一百多塊。蘭花驚呼一聲:「這麼貴呀?」
成剛一擺手,說道:「她喜歡的話,就買了吧。」蘭花瞪了蘭雪一眼,才把錢付了。
出了門之後,蘭花訓斥道:「蘭雪呀,你也太能花錢了吧?太不會過日子了。
這要是讓媽知道,肯定得罵你兩個小時。「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二姐呀,我知道你不會告訴媽的。你想呀,買一次東西,不挑好的買嗎?買那老破玩意,穿幾天就完了。」
蘭花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拿我們當冤大頭了吧。」
成剛微笑道:「蘭花呀,這次就買好的吧。她要參加演出的,差的拿不出手。」
蘭花嗔道:「剛哥呀,這孩子遲早要被你給慣壞的。」成剛哈哈一笑,並不說別的。蘭雪感激地衝成剛一笑,那張俏臉比百合花還好看吶。這笑臉令成剛非常好受。為了這一笑,他花再多的錢,也不會叫屈的。
接下來買外衣就比較慢了。姐倆商量來,商量去,決定買一條好裙子。這裙子要求就比較高了。他們走了好多家,都沒有碰到滿意的。後來就來到了大商廠。
也就是最繁華的地帶。成剛將摩托停在一個不礙眼的地方,也不跟著上樓了,就要樓下等。
左等也不出來,右等也不出來。他有點急了,真想跑上去瞧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百無聊賴地看著街景,真渴望找點什麼事兒好打發這緩慢的時間。正煩著呢,一輛紅色的小車在跟前停下。車玻璃一落,露出小路的臉。她朝成剛一招手,成剛笑了笑,便上到車上去。
小路問道:「在這兒傻杵著幹嘛呢?」
成剛便將自己此來的目的說了。小路聽說蘭花也來了,就想上去瞧瞧蘭花是什麼樣兒。成剛連忙說:「你還是拉倒吧,你們還是不要見面。萬一你一激動,說點什麼過火的話,我這個家庭就得『世界大戰』。」
小路哈哈一笑,說道:「看你挺可憐的,就放你一馬。」
成剛望著這嶄新的車,說道:「這車是誰的?」
小路回答道:「這是我哥哥新買的,我開出來玩玩。」
成剛點點頭,說道:「看來你哥哥混得不錯呀。」
小路說道:「今年還行吧,掙了幾萬塊。不過這車也貸款買的。」
成剛聞了聞,說道:「小路,你今天身上怎麼這麼香呢?」
小路笑面如花,說道:「因為我今天抹的是外國香水,是純粹的法 國貨呀。」
說著話,她一伸胳膊,就將成剛摟住了。成剛一陣心醉,但還是將她推開了,說道:「小路,咱們可得保持距離呀,讓我老婆聞到味兒,可就不好了。」
小路瞇著美目笑道:「你就那麼怕她嗎?」
成剛解釋道:「我是不想讓自己的家庭起內亂。」
小路聽了格格直笑,說道:「不如咱們再親親吧,我今天抹的是新買的口紅。」
說著話,伸著火紅的嘴唇就要親。
成剛連忙做出投降的姿勢,陪笑道:「小路呀,還是免了吧。想親我,改天吧。今天我可不敢了。好了,我得下去了,一會兒,她們該出來了。 」
小路輕輕一甩長發,說道:「既然你是妻管嚴,那麼我快滾你的吧。我還以為你挺英雄呢。」
成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嘛,該硬的時候要硬,該軟的時候要軟。」
小路聽了又笑,說道:「成剛,我說你怎麼不敢碰我呢,我現在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
成剛問道:「是什麼原因呢?」
小路抿嘴笑著,說道:「因為你該硬的時候不硬,不該軟的時候軟了。你是太監。」
成剛自尊大為受傷,故意怒道:「瞎說吧,你又沒有試過。」
小路捂了摀嘴,說道:「以後,我會知道的。如果你不是太監,下次我準保將你拿下。好了,快滾吧,膽小鬼。」
成剛笑了笑,就要下車。小路一拉成剛的胳膊,說道:「慢著,我想起一件事來。」
成剛問道:「什麼事兒?」
小路說道:「我過幾天就去省城了,你會跟我一起走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很有可能的。」
小路甜甜地笑了,說道:「如果能一起走,那就太好了。」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是呀,那時候我正好可以練槍。」
小路聽罷臉一下紅了,一推成剛,嗔道:「快滾蛋吧。」成剛抓住她的手,親了一下,才下了車。那車響了兩下喇叭,便嗖地開跑了,眨眼間已經消失在遠方了。
成剛心說,這個女人對我有意思。如果能夠一同往省城去,那麼可有得享受了。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顧忌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就算是把床震塌了,也沒有人干涉的。他越想越美,彷彿已經跟她做那好事了。
又等了有半個小時,蘭花才跟蘭雪下樓來。蘭雪的手裡又多了一個紙兜子,外邊的廣告很漂亮,那是一件雪白的裙子。成剛知道,她們已經買到所要的東西了。
蘭花嘆了一口氣,說道:「想不到這小小縣城東西也賊拉貴。這條裙子你猜多少錢?三百二十塊呀。這還給抹了八十呢。」
蘭雪一臉的喜悅,將那兜子抱在懷裡,說道:「物有所值嘛。」
蘭花哼道:「花錢的又不是你,你自然不用心疼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只要買到合適的衣服就好,別計較什麼價錢了。走吧,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吃完東西,咱們再回去。」
二女沒有意見,因此,三人就到附近的一家麵館吃東西了。
【第三集】第五章:夜晚好事
回到家,蘭雪把新買的連衣裙給媽顯示一番。風淑萍雖然覺得好看,終覺得太貴,免不了將蘭雪又教訓一番。蘭雪並不在意,她現在已經被喜悅給主宰了。
晚上,譚校長突然來了。成剛心中大喜,他感覺譚校長是來投降的,而不是來叫板的。只要他將照片送來,那麼蘭月的這件苦惱就可以去掉了,蘭月也就自由了。
成剛與蘭月在東屋接待譚校長。成剛坐炕沿的左端,留點空被蘭月坐了。炕沿的右端就是譚校長。他此時已經全無平時來這兒的冷靜與自信,此時,他像一個打了敗仗的將軍一樣的頹喪和狼狽。
成剛微笑道:「譚校長,我就知道你是聰明人,不會幹傻事的。如果你今天不來,那份名單我就不要了,我會送給別人。」
譚校長搖搖手,說道:「別,別,你讓我做的事,我這就做了。」說著話,從身上掏出一個紙袋來,哆嗦著遞給成剛,眼睛望著一聲不吭的蘭月,心裡很不是滋味兒。
成剛接過之後,本想掏出瞧瞧的,但又一想,那照片並非普通照片,自己還是不要接觸得好,免得蘭月害羞,或者不滿。於是,他向中間挪一下身子,將紙袋交給蘭月,說道:「你看看,是不是這個?看仔細了,還有底片。」
蘭月便背過身,緊張得將東西拿出來檢查起來。此時,她又是驚喜又是難受。
她近期的心情不好,都是這照片害的。她恨死這些照片了。這些照片幾乎害了她的終身。這照片象魔鬼一樣不放過她。
驗過之後,蘭月輕聲說:「對,就是這些。」
成剛瞅了一眼蘭月激動而羞紅的臉,然後跟譚校長說:「譚校長,你不會窩藏幾張吧?我可告訴你,要是你沒有全拿出來,你一定沒有好日子過的。」
譚校長連聲說:「不敢,不敢,總共就這些的。對了,那份名單呢?」
成剛從身上掏出那份名單,說道:「在這兒呢。我可交給你了。你真是太便宜了。這份名單可以把你打入地獄。」
譚校長接過之後,連忙揣好,說道:「從此之後,咱們就兩清了。」說著,他站了起來。
成剛也站了起來,說道:「譚校長,這件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你跟蘭月的定婚也作廢了。」
譚校長聽罷,表情比老婆跟人私奔了還要難看,他望著蘭月,希望蘭月說點什麼。蘭月目光移向窗房,說道:「譚校長,我跟你之間從開始到現在,也只有威協和被威協的關係,跟男歡女愛的,一點沒有聯繫。」
譚校長聽了,忍不住眼圈一紅,幾乎老淚縱橫。成剛提醒道:「蘭月以後還要在你跟前上班。如果你心懷不滿,給她小鞋穿,讓我知道的話,我會把你打成豬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好,說到做到。」
譚校長點點頭,便出屋走了。他一走,蘭月便問:「如果這傢夥沒有將照片全交怎麼辦?那咱們不是失去跟他談判的籌碼嗎?」
成剛自信地笑了笑,說道:「我不會那麼傻的。在交給他之前,我早就另抄了一份預備著。萬一他敢起刺兒,我照樣收拾他。」
蘭月鬆了一口氣,說道:「你可真細心吶。」
成剛說道:「跟他這種人辦事,得多長幾個心眼。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些照片是怎麼被他拍的呢。」他望著她手裡的紙袋。蘭月立刻將紙袋背到身後,好像成剛長了一雙透視眼,看到了那些照片一樣。
蘭月皺眉,說道:「這事兒說起來就難受,你要感興趣的話,換個時間告訴你。」
成剛對照片更感興趣,他真想說,把照片拿來瞧瞧,但他沒說。他知道那樣蘭月會生氣的。那些照片還是越少人看到越好的。這是一個姑娘家的隱私。蘭月很愛惜自己的名聲。
正這時,風淑萍與蘭花、蘭雪走了進來。風淑萍看了看二人,問道:「都解決了嗎?」
成剛回答道:「是的,都解決了。以後,他再也不會來找麻煩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蘭月呀,你應該好好感謝成剛,就算是你給他跪下都不過分吶。」
蘭月聽了,眼圈一紅,揣好東西後,作勢要跪。成剛趕忙拉住她的雙手,阻攔了她,說道:「不要這樣。我跟蘭花是夫妻,也是這個家裡的成員。我為這個家做任何事兒,也都是應該的。」
風淑萍笑了,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懂事又明理的好人,蘭花嫁給你,那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蘭花臉上露出驕傲的笑容,說道:「這是天意吧。」
蘭雪這時跑上前,笑嘻嘻地說:「姐夫,快點放開我大姐的手。你拉著她的手不放,這算什麼?大姐不是你老婆,二姐才是。」這話說得二人臉上同時發燒。
成剛這才意識到還拉著蘭月的手呢。她手好滑,也好涼。他經蘭雪這麼一提醒,連忙放開了。而蘭月則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不敢看成剛。
蘭花爽朗地一笑,說道:「蘭雪,別在那兒沒事兒找事兒。我對你姐夫還是放心的。」
風淑萍說道:「好了,好了,一片雲彩都散了,咱們去吃飯吧。」於是,一家都到西屋去吃飯了。這頓飯吃得非常開心。大家的情緒都很好。蘭雪因為買了新衣服,心花怒放。蘭月因為擺脫了譚校長,心滿意足。風淑萍為有一個好姑爺而高興,蘭花也為有一個好丈夫而舒心。成剛呢,望著美女們愉快,他自己則更愉快了。
成剛不時瞧瞧蘭月,發現她的眼圈是紅的。他知道這是喜極而泣的意思。蘭月偶爾也會看他,只是四目相投,她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一樣,馬上會逃走。成剛從她的眼裡,看到了美女對自己的感謝與敬佩,似乎還有一點好感。不然的話,她的目光何以比以前多了一些溫暖呢?他心說,我一定要讓蘭月乖乖地入懷,獻身。只要努力,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兒。
過了幾天,蘭雪參加比賽。成剛與蘭花前去捧場。蘭雪表現不俗,在初賽中,以小組第一的成績殺入決賽。這令夫妻倆都很興奮。成剛聽了蘭雪的歌,也覺得她是可造之才。她那種甜美,清新又帶一點感傷的風格,給他留下的深刻的印象,也使觀眾們大聲叫好。
蘭雪從台上下來,蘭花笑呵呵地抱住蘭雪,誇道:「小傢夥,你要變成大歌星了。」
蘭雪也把姐姐抱住緊緊的,說道:「二姐,沒有你們哪來的歌星呀?」說著話,她的眼睛掃了成剛一眼。成剛微笑著,向她挑起了大拇指。蘭雪向成剛眨了眨一隻眼睛,顯示出可愛的樣子。
按照規定,五天之後舉行決賽。為了能讓蘭雪取得好成績,成剛特地請了名師指點,並且在家歌廳包房,包了五天,讓蘭雪在名師的指點下練唱。當然了,學習也不能耽誤的。每天,夫妻二人以蘭雪為中心,盡力地支持她。成剛心說,為了讓她有進步,花點錢也是應該的。對這一切,風淑萍覺得犯不上,她想,取得了第一也沒有什麼,也只是一個學生,並不就真的成為歌星了。
舉行決賽那天,全家人為蘭雪助陣,就連風淑萍也在大家的規勸下進城了。
眾女都好好打扮了去的。那天晚上,台下座無虛席,人頭攢動。舞台上燈光艷麗,裝飾一新。總共二十名選手,蘭雪的序號為十五號。
成剛耐心地看完前十四名之後,固執地認為,他們都不及蘭雪唱得好。等到蘭雪出場時,成剛幾乎被迷倒了。他幾乎不敢認這是蘭雪了。她穿著淺綠色的連衣裙,化了淡妝,邁著輕盈的步子走來,在柔和的燈光下,飄飄欲仙。
當她歌聲響起來時,成剛有點意外,因為蘭雪並沒有唱那些纏綿悱惻的情歌、甜歌、苦歌,而是唱了一首《出塞曲》。那是一首台灣歌曲,詞寫得很棒。成剛是聽過的,這次聽蘭雪唱起,彷彿自己也到了草原上,看到了風沙,看到了騎兵,看到戰爭,看到了牛羊。以成剛的感覺,蘭雪的唱得不比原唱差的。他很驚訝,這麼一個花季的小女生,怎麼唱得了這樣雄渾而蒼涼的歌曲呢?可蘭雪還是唱了,不但唱得好,而且動作也相當到位,顯示出她不凡的潛力。同時,也說明成剛的努力沒有白費,錢沒有白花。
當她唱完後,行了禮,退台了,台下還靜得很。大家都跟成剛一樣沈浸在歌聲的海洋裡。半天之後,成剛第一個鼓掌,接著蘭花,蘭月,風淑萍這些親人也都鼓起掌來。然後全場都是掌聲了,掌聲像鞭炮聲一樣,將台下淹沒了。
正如成剛所想,蘭雪得到九點八分,而第二名是九點零分。蘭雪終以優異成績一舉奪魁。當她捧著獎杯,來到親人面前時,她激動得掉下眼淚來。她將獎杯放下,挨著親人擁抱著,親吻一下。到了成剛這兒,她抱得更緊,抱得時間更長,還在成剛左右臉上各親一下,親得很響亮,使成剛心神飄飄,幾乎要暈倒了。
他心說,小丫頭,你犯傻了嗎?這可不是你家的莊家大院,而是電影院呀。
再說了,你姐跟你媽都瞅著呢,這不是給我找麻煩嗎?可蘭雪不管那事兒,在成剛的懷裡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蘭花哼一聲,說道:「小丫頭,以後不準佔他的便宜。」蘭雪對蘭花伸了伸舌頭,大家都相對著笑了。
離開電影院,成剛做東,請全家人到一家飯店吃飯,以慶賀蘭雪的好成績。
在那裡,成剛卻意外地碰到了玲玲。這使他又驚又喜,又有點怕。
成剛領著蘭花全家人去吃東西,給蘭雪慶功。大家說說笑笑的,正高興呢,只見玲玲從一個單間出來,經過他們的桌子。玲玲也挺意外,先沖成剛一笑,然後對蘭雪說:「蘭雪,祝賀你得了頭一名。我現在越來越佩服你了。」
蘭雪眉飛色舞,說道:「你這還像句話。這話好聽多了。來,我給你介紹我全家人。」說著話,一一作了介紹。當介紹到蘭花時,玲玲多看了兩眼,微笑道:「蘭雪的姐姐都很美。」
蘭花跟玲玲拉拉手,望著身穿校服,落落大方,又俏麗不俗的玲玲,誇道:「你也不差呀,跟蘭雪一樣出色。」
玲玲說了聲謝謝,然後衝成剛一招手,說道:「成先生,你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成剛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跟大家打個招呼,跟玲玲往外走去。一出了門,外邊黑乎乎的。玲玲將成剛拉到飯店的房後,一個沒有人注意的地方,摟住他的脖子就親起嘴來了。成剛也雙手展開,在她的屁股上,奶子上肆意地抓弄著,二人的舌頭飢渴般地纏在一起,發出發唧溜溜的聲音。玲玲還將手伸到成剛的褲襠下,在他的棒子上好頓按摩。按得成剛直喘粗氣,要不是時間地點合適,他定會盡情地干她的。好一會兒,玲玲才放開他。
玲玲嬌喘著說:「成大哥,今晚我也去看了比賽,不過比你們出來的早。蘭雪今晚唱得真好,我都有點嫉妒了。」
成剛微笑道:「那你怎麼不去參加呢?」
玲玲說:「唱歌不是我的強項。如果哪有舞蹈比賽,我會參加的。」
成剛問道:「這幾天你都在幹什麼?」
玲玲回答道:「還能幹什麼呢?除了上學,就是想你了。你也不去看看我。」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玲玲,我哪敢去看你呀。一去看你,就容易被蘭雪瞧見。」
玲玲嗔道:「你可以到我家看的,不一定非得去學校。」
成剛又嘆了口氣,說:「去你家又怕被你老子碰到。」
玲玲再度撲到成剛的懷裡,撒嬌般說道:「那我不管,下回你進城裡時,一定得去看我,不然的話,我到你家找你去,找你老婆借人。 」
成剛一聽笑了,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幾把,說道:「小傢夥,我又不是一件衣服,或者一條毛巾,你說借就借呢?」
玲玲親吻著成剛的臉,說道:「成大哥,我想你嘛。為了怕給你帶來麻煩,我連電話都忍著不打。可你也得看看我呀。」
成剛聽了心裡一暖,說道:「好的,我下次進城,一定去看你。我給你打電話好了。」
玲玲發出了開心的笑聲,說道:「這還差不多。」說著話,跟成剛拉了勾。
成剛兩手在她的胸上揉動著,說道:「玲玲,我去送你吧。」
玲玲被揉得麻酥酥的,真想找個地方乾一把,可是她還是一個懂事的女孩子。
她鼓足勇氣推開他,說道:「成大哥,你還是回去陪家里人吧。我一個人打車回去。」
成剛嗯了一聲。玲玲又親了成剛幾下,才戀戀不捨地走了。成剛眼看著她上了一輛QQ車,才放心地返回。他心說,玲玲這女孩可比蘭雪懂事多了。她想的是不給我添麻煩,而蘭雪想得卻是,如何給我添麻煩,相比之下,還是玲玲可愛一些呀。
他先到洗手間裡照了照鏡子,確定沒留下什麼痕跡,這才洗了手,整理一下衣服,返回自己的座位。成剛坐下後,給大家倒酒。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因此,他要了葡萄酒給她們喝。今天,就連風淑萍都喝了兩杯。蘭月三姐妹心情好,都喝了好幾杯,蘭雪喝得最多。今晚沒有人管她。她最受寵愛了。她真的象公主一樣。
成剛的目光在姐仨臉上掃過,發現她們的臉都變紅了。那是酒的作用。蘭雪艷麗如桃花,蘭花樸實如月季,蘭雪則如一朵小玫瑰花。再看岳母,也是豐韻猶存。她穿了蘭花給買的藍褲子,藍色外套,又去髮廊特意理了發,顯得又年輕,又受看。她四十多了,可是這麼一打打扮,就像三十出頭似的。成剛暗叫可惜呀,可惜岳母這樣的人材了,連個男人陪都沒有,正如一個成熟的蘋果,掛在樹上,寂寞地受著時間的摧殘,遲早要衰老地墜落於地的。明知道可惜,卻也無法可想。
自己這當姑爺的,總不能幫忙給找個對象吧?
這頓飯吃得好,喜氣洋洋,歡聲笑語。蘭家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蘭花笑意盈盈,蘭雪熱情如火,風淑萍也眉開眼笑。再看蘭月,喝了點 酒後,俏臉緋紅,目光溫暖,不再象平時那麼冷漠與孤獨了。當她的目光與成剛接觸時,還不時微笑著。她笑得樣子尤其美麗,彷彿冰雪突然都融化了,春風吹拂大地。這使成剛有一種衝動,很想把她摟在懷裡愛撫一下。當然,這想法只是做夢罷了,根本不能變成行動。
這頓飯吃到十點多結束。一算帳,不到一百。成剛心說,真便宜呀,這要是在省城的話,二百塊錢都下不來。省城薪水高,但消費也高。小地方也有小地方的好處。
他們五個人,要了八個菜,有四個是肉的,包括鍋包肉,里脊肉,蒜苔炒肉,菜花炒肉,其它的則是素的,再加上三瓶葡萄酒,兩杯白酒。五個人吃得很挺滿意的。但風淑萍帳單之後,嚇了一跳。蘭花也只是笑了笑,蘭雪則胸脯挺得高高的,認為活著就得這麼活。這麼活才叫瀟灑呢。蘭月沒有什麼表示,因為她有點頭暈了。她不太會喝酒的,連色酒也不行。
出了飯店,晚風吹來,有幾分涼意。風淑萍見蘭雪還穿著演出時的裙子,就說道:「蘭雪呀,換上牛仔服吧,穿裙子涼。」她拎著蘭雪的裝衣服的兜子。蘭雪答應一聲,母女倆又返回飯店,找地方換衣服了。過了十分鐘,她們才出來。
蘭花問道:「剛哥,咱們怎麼回去呀?」
成剛上了摩托,說道:「這還不容易嗎?來時,你們是搭車來的,回去當然也坐車了。這樣,我給你們找個微型車坐。我騎摩托回去。」
蘭花關心地說:「你喝了白酒的,能行嗎?」
成剛笑了,說道:「這點酒算什麼呀。好了,我去叫車,你們等著。」說著話,發動著摩托,向附近的停車場跑去。不一會兒,就找來一輛紅色微型車。這是個女司機,年輕,穩重,成剛較為放心。
成剛打開車門,風淑萍,蘭月,蘭花連著上車。到蘭雪那兒,她說道:「媽,我要坐摩托回去。」
風淑萍在車裡小燈下一闆臉,說道:「蘭雪,你幹什麼?快上來。」
蘭雪搖頭,說道:「媽呀,我喜歡被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就像鳥在飛一樣,太爽了。」
風淑萍哼道:「死丫頭,一天淨事兒,越來越沒個規矩了。」
蘭花勸道:「媽呀,她願意坐摩托就坐吧,別管她了。」
蘭月幽幽地望著成剛,語重心長地說:「成剛,照顧好蘭雪,別讓她吃虧呀。」
她說話一點都不暈。
蘭花聽了笑了,說道:「大姐,有成剛在,小妹怎麼會吃虧呢?誰敢碰小妹,成剛能打扁他,是不是剛哥?」成剛笑道:「就是,就是呀。」可是,她聽出了蘭月的弦外之音。
微型車開走了,兩道雪亮的燈光像兩把劍穿透黑夜,越來越遠了。成剛琢磨著蘭月的話,心說,蘭月是怕我佔蘭雪的便宜呀?蘭花愣沒有聽出來。哈哈,蘭月多慮了。如果蘭雪不誘惑我,那一定沒事兒的。
成剛上了摩托,蘭雪也美滋滋地坐到身後。成剛說聲:「坐穩了。」摩托就跑了。開始,蘭雪還挺老實,等跑了一段,下了大街,離開路燈,拐上回村子的土路後,蘭雪就伸出胳膊,抱住成剛的腰,並且抱得緊緊的。一對奶子壓著她的背。她的奶子不如蘭月的大,但也很尖挺,顯示著青春的風采。那感覺一樣令成剛心裡發癢。
由於路不那麼平坦,成剛就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你抱著我,我會心亂的。」
蘭雪嘻嘻一笑,說道:「姐夫呀,不抱著你,我怕被摩託給甩出去。為了安全,只好讓你佔便宜了。」
成剛逗她說:「蘭雪呀,你這麼一抱我,我就受不了。我特別想停下來,把你給吃掉。」
蘭雪吃吃地笑著,說道:「姐夫,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在嚇唬我呢。我才不怕你呢。如果你是那種人的話,二姐也不會嫁給你了。」說著話,用自己的前胸磨了磨成剛的背,磨得成剛血流加快,說道:「求你了,蘭雪,別這樣,我可不是太監,我是正常男人。你這麼幹,會害了我的。」
蘭雪聽了笑得格格的,說道:「姐夫,你真逗,真叫人快活。我以後說啥要找個你 這樣的老公。可惜呀,你被姐姐搶去了,不然的話,你就是我的了。」蘭雪說得雄心勃勃,又帶著遺憾。
成剛聽得心裡舒坦,但還是說道:「不準胡說,蘭雪。我是你姐夫。」
蘭雪哼了一聲,說道:「我說的是實話嘛。」
成剛說道:「聽我的,蘭雪,好好唸書,好好唱歌,無論是唱好了,還是念好了,都可以出息的。你出息了,找什麼樣的老公找不著呀。」
蘭雪唔了一聲,說道:「可成剛只有一個。我今晚有個念頭,就是想嫁給你。」
她的聲音帶著沈醉勁兒。成剛知道她除了對自己有好感之外,也有酒的原因。他知道此時若是對她下手,十有八九會得手的,但他狠不下心來,覺得不能傷害她。
成剛笑道:「小毛孩子,瞎說。」
蘭雪接著說:「姐夫,你對我太好了,沒有你,哪有我今天的冠軍吶?你真是我的靠山。」
成剛開導道:「別想那麼多了。你還是個孩子。」
蘭雪又說道:「姐夫,我家裡窮,以後就算我考上大學,只怕也念不起,也得下來。到最後可能還得回農村種地。我真不甘心,不甘心。我蘭雪也不比別人差呀。」
成剛安慰道:「這些你不必操心。你只要考上,你家供不起,我也會供你的。
你可得爭氣呀。「蘭雪嗯了一聲,不再出聲了。成剛的摩托呼呼地響著,向前小跑著,離家越來越近了。
成剛嘴上說得好,可心裡是多麼想去掉蘭雪的包裝,見識一下蘭雪的『美景』呀。可他心太軟了。還好有奶子壓背,也算有艷福了。
由於蘭雪在歌唱比賽中得了冠軍,全家人著實歡喜了幾天。就連成剛也覺得,蘭雪有點能耐。這能耐雖然有自己幫忙的因素,但她本人的才能是最主要的。他心說,只要她能行,我就會培養她。如果是根好苗,就不能浪費了。
很快就到了蘭花舅舅的生日。生日那天,風淑萍帶著姐妹三人去縣城,成剛並沒有去。他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其實,他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只是在為蘭月以後的事兒思考著。按照自己的意思,自己幫她擺脫了校長的糾纏之後,還要幫她轉正。這個應該不難。還要幫她調入省城,這個也能辦到,他發愁的是,如果這些都做完了,蘭月是不是屬於自己呢?萬一自己把這些事兒都辦了,她再投入別人的懷抱,自己豈不是成了傻瓜嗎?
她們臨走時,已經做了足夠的飯菜,只要成剛到時熱一下就可以了。蘭花說,她們當天回不來,要在舅舅家住一夜再回來。成剛讓她們只管玩,只管開心,不用管自己。自己這麼大一個人,不會餓著的。
她們走了,屋里屋外,只有成剛一個人。成剛沒有事兒做,就跟自己公司的老闆通了電話,告訴老闆自己大致回去的時間。這個時間也不太準。成剛也不知道在這裡還要呆多少天。他在這里呆得很舒服,跟繼母的那件事也慢慢淡一些了。
至於有沒有勇氣 面對父親,還是個問題呢。
成剛一會兒在屋坐著,看幾眼電視,一會兒打開電腦,亂寫一點東西,或者畫兩張畫。或者到院子裡望天,瞧瞧前後的房子,遙望一下廣闊的田野。他越看越喜歡這裡,覺得跟城市比,鄉村還是塊淨土。
下午,成剛又給父親的助手江叔打了電話,詢問蘭強的情況。江叔說,蘭強已經在幹活了。小夥子長得精神,手腳又勤快,大家都挺喜歡他。這使成剛放心了。他又問父親近況,江叔猶豫了一會兒,只說還好還好。成剛覺得他話外有話,但問他什麼,又不肯說了。
在天黑之前,成剛將剩下的土豆絲熱了,就著饅頭吃著。沒等吃完,門外就響起了摩托聲。成剛到窗前一望,只見院子門一開,摩托已經騎進來了。一看摩托上那人,卻是可愛的蘭雪。
蘭雪走進屋子裡,拎著一個大口袋。打開一看,有雞腿,有豬肉,有血腸,有豬蹄的,還有一瓶二鍋頭。蘭雪將東西放到盤子裡擺好,酒放到桌子上。成剛奇怪地問:「蘭雪,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明天再回來嗎?」
蘭雪瞇著美目一笑,說道:「姐夫呀,我想到你一個人在家裡,吃不上飯,就提前回來了,給你帶了好吃的。別人不關心你,我可是關心的。」
成剛聽了哈哈笑,說道:「小丫頭,你拿我當傻子嗎?老實交待,是怎麼回事?」
蘭雪這才說道:「是這樣的。省城裡寄來一封信,是給你的。我們到了縣城後,就遇到了郵遞員。那個人我們認識,他就把信交給了我們。本來不想明天再拿回來,可是生怕這封很重要,怕耽誤了正事兒,二姐就讓我把信快點交給你。
我取了蘭強的摩托,就這樣回來了。「
成剛哦了一聲,向蘭雪一伸手。蘭雪笑嘻嘻在成剛的手心上打了一下,說道:「姐夫,我這麼遠給你送信回來,就一點報酬都沒有嗎?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成剛聽了一皺眉,說道:「小丫頭,你什麼時候學會『宰人』了?快拿來,不然的話,拍你屁股。」蘭雪笑罵了一句:「野蠻。」這才將信遞給成剛。成剛一看信皮上的字,心裡就格登一下子。上邊的字秀氣,流麗,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寫的。成剛認得出來,那是繼母的字。他眼前馬上浮現出她的面孔跟肉體來。
他心說,蘭雪在旁邊呢,可不能失態。他小心地將信打開,快速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有點擔心。原來信上說,他的父親近日身體欠佳,已經有幾天沒去上班了。雖然沒有什麼大病,也令人心裡不安。她希望成剛打抽空回家,去看看他的父親。信的最後還說,關於那件事兒,她已經忘記了。也讓成剛不要記著了。
成剛心裡稍安。他將信疊好,揣進兜里。
蘭雪眨著美目望著成剛,問道:「怎麼了?」
成剛淡淡一笑,擺了擺手,說道:「啥事沒有的。我還沒有吃飽呢,我得接著吃呢。」
蘭雪在旁說道:「姐夫,有好菜,不喝點酒嗎?」說著話,她指了指那瓶酒。
成剛覺得有理,便找來二碗。蘭雪打開瓶,就倒了一碗。酒香撲來,成剛深吸了一口,說道:「可惜呀,你是個女孩子,不能喝酒。不然的話,二人對著酒,樂趣就大了。」
蘭雪腮幫子一鼓,說道:「誰說我不能喝酒?我也能喝的,只是喝白酒差一些。喝兩口就暈。」
成剛搖頭道:「算了吧,還是我自己喝吧。」
蘭雪望著成剛,說道:「姐夫,為了不讓你掃興,我還是陪你一點吧。」說著話,抓起瓶子,給自己碗倒了約三兩。
成剛也阻止,說道:「蘭雪,能喝多少喝多少,別勉強自己呀。要是把你給喝壞了,你媽你姐她們回來,該怪我了。」
蘭雪說道:「知道了。」
成剛端起酒碗,說道:「蘭雪呀,我希望你以後,勤奮讀書,考上大學,成為人材,再找一個像樣的老公。」
蘭雪笑了笑,也端起碗,說道:「姐夫呀,你對小妹的好處,小妹永遠不忘的。以後小妹有什麼困難,還會麻煩你的。到時候,你可不準推辭呀。不然的話,我就跟你沒完。」
成剛跟她碰了一下碗,說道:「蘭雪呀,只要你幹的是好事兒,不危害別人。
我都會支持你的。「說著話,喝了一大口。蘭雪喝了一小口。放下碗,還用手搧著,感嘆道:」這酒好辣呀。「成剛忙夾過菜,說道:」吃點菜壓壓吧。「
只喝了兩口酒,蘭雪就飛霞撲面了。成剛瞅著她嬌豔的臉蛋,說道:「蘭雪呀,再過幾年,你一定可以超過你兩位姐姐的,一定會比她們更漂亮。」
蘭雪也喜歡聽好話,就笑瞇瞇地說:「姐夫呀,人是衣服馬是鞍呢。光長相好有什麼用?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我一個學生,家裡又窮,上哪裡兒去打扮呢?
你雖然能幫我,過些天你和 二姐還得回省城,我還得過苦日子呀。那種日子我真是過夠了。「說到這兒,蘭雪嘴一扁,有了哭腔。
成剛輕拍蘭雪的肩膀,安慰道:「蘭雪呀,別那麼悲觀呀。我跟你姐就算回省城了,也不會不管你們的。你以後上高中,上大學的錢,由我包了。」
蘭雪聽了一喜,說道:「姐夫呀,我聽說省城裡的教學質量更高。你能不能把我弄到省城裡去唸書?到時候我住在你家裡。我不白住的,我可以幫你干家務。」
她的臉上充滿了期待。
成剛並沒有馬上答應,說道:「蘭雪呀,這件事兒需要跟你姐和你媽商量,還有呀,到省城唸書涉及到很多事兒呢。」
蘭雪見他沒有馬上答應,就端起碗,猛地喝一大口,辣得直咳嗽。成剛靠近她,輕輕地拍她的背,溫和地說:「蘭雪,不是我不同意,這事兒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
蘭雪盯著成剛,說道:「別人我不管,我只問你的態度。你願意不願意把我弄到省城裡去,住到你家裡?」
成剛一笑,說道:「我本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了。我得聽聽你媽 和你姐怎麼說。如果她們都不同意,我也就沒有辦法了。」
蘭雪撅起小嘴來,說道:「就算是她們不同意,你也有能力讓她們同意。我知道的。就看你肯不肯幫我了。」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又好看,又可愛,還帶著幾分天真。
成剛喝了一口酒,感覺身上熱乎乎。蘭雪也賭氣地又喝了一大口。這回她的臉更紅了,象塗了胭脂一般。她摸摸頭,眨了眨眼,說道:「姐夫呀,我有點痛吶。」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蘭雪呀,我都說了,不會喝酒,就不要喝嘛。好了,好了,你不要喝了。」說著話,將蘭雪剩下的酒倒入自己的碗裡,然後一口乾了。
蘭雪喘息著說:「姐夫,你有酒量呀。」她的臉上雖然在笑著,眼神卻有點朦朧了。
成剛扶她躺下,然後將桌子收拾了一下。然後,給蘭雪鋪被子,放枕頭。做完這個工作後,將蘭雪移到枕頭上,說道:「蘭雪呀,你躺著吧。」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屋裡只剩下淡淡的光影。
蘭雪說道:「不,姐夫,你別走呀。你陪我躺一下吧。我一個害怕的。」
聽她說得可憐巴巴的,成剛倒不忍心走了,就在離她一米的地方躺下來。他變得非常緊張,自己的心跳聲都能聽見。
蘭雪說道:「我要靠著你。」說著話,蘭雪在炕上一打滾,便滾到了成剛的懷裡。這火熱而青春的肉體一碰到成剛身上,成剛就覺得自己也下子燃燒了起來。
他本能憂慮起來。他開始害怕,怕什麼,自己也說不太清楚。
成剛呼呼地喘著氣,氣息好熱。他摟著蘭雪的細腰,說道:「蘭雪呀,你得離我遠點,我會忍不住的。」
蘭雪嘻嘻笑著,說道:「姐夫,不會吧?你可是個君子呀。」她的聲音在酒後有幾分沙啞了。接著,她的手伸到成剛的胯下一摸,隔著褲子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裡的堅硬和龐大。
成剛說道:「小丫頭,你不要亂來,出了事兒,我可不管你。」
蘭雪被男人的那東西嚇了一跳。她伸手摸只是好奇,一摸之下,芳心亂跳。
注意力這麼一轉移,她的頭就沒有那麼痛了。她在成剛的懷裡輕輕扭動著,一隻手還在成剛的身上觸碰著。她對男人的身體充滿了好奇心。
她的動作使成剛受到誘惑。藉著酒勁兒,他一翻身,就將蘭雪壓在身下,狂吻著她的臉。蘭雪哼道:「姐夫,你真討厭,一嘴的酒氣。」那張嘴象餓了一樣的在蘭雪的臉上亂親。
成剛笑道:「怪不得我了,蘭雪,是你在勾引我。」他感覺全身的血都沸騰了。這時候也忘了那麼多的顧慮,慾望佔要主導地位。他親著她,嘖嘖有聲,兩隻手很自然地抓到她的胸脯上。蘭雪哦了一聲,成剛感覺手下好軟,又有著彈性。
憑手感,也知道那裡並不大。他貪婪地玩弄著。
蘭雪本能的反抗,說道:「姐夫,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的。我二姐才是你的老婆。」
成剛玩得開心,說道:「蘭雪,你要是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你有什麼條件都行。」說著話,他吻在了蘭雪的唇上。她的唇好軟,好嫩,使他不想離開。蘭雪被這兩路進攻,弄得全身異樣,呼吸也變得急促與粗濁了。鼻子裡的哼聲也越來越大了。少女的矜持使她想反抗,但她此時卻使不出一點力量來,只好任成剛為所欲為。
成剛當然不能滿足於現狀。很快,他的舌頭便拱開蘭雪的嘴,進去俘虜了蘭雪的舌頭。兩條舌頭碰到一起後,成剛美美地攪著蘭雪。沒一會兒,蘭雪就全身軟得如同麵條了。她苦於說不出話,只有哼哼而已。
過不多久,蘭雪感覺自己下邊都流水了。成剛勢不可擋。他見蘭雪已經不反抗了,便決定進一步行動。他伸出手,將蘭雪的拉鎖打開,又解開她的腰帶。再跟她在炕上滾了幾滾之後,就很有技巧地將她的外衣拿掉了。
成剛摸到了蘭雪的光光的皮膚。他的手在她的全身撫摸著。他通過手,可以知道,她穿的是上回買回的新內衣。那是很小的,很迷人的。成剛很想看看穿在蘭雪身上是什麼樣子。於是,他說道:「我把燈打著。」
蘭雪堅決反對,說道:「不,不要開燈,我怕看到燈光。」她這麼一說,成剛只好作罷。想到只能在黑暗之中進行,不免有點遺憾。他又把蘭雪的內衣也拿掉了。現在,蘭雪光著身子了。藉著殘存的天光,他也只能看到她身上的暗影了。
成剛愛憐地在她的身上亂摸著。她的身子又滑溜,又溫暖,還飄著一絲絲的香氣。來到胸前時,成剛一手握著一個,並且捏弄奶頭。雖然小了點,但感覺不錯。在他的動作下,蘭雪哼著說:「姐夫,你弄得我好癢呀。你快放手吧。我們不可以的。」
成剛怎麼會放開她呢。兩手大肆玩弄,感覺那奶子已經膨脹了,奶頭也很快硬起來了。成剛笑道:「蘭雪呀,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用了。」他歡喜地趴在她的身上,將嘴湊上去,叼住一粒奶頭,連親帶吮的,像個調皮的嬰兒。
蘭雪哪受得了這招呀。她雙手抓著褥子,哦哦地叫著,說道:「姐夫,姐夫,你好色呀,我不干。我在吃虧。你在欺侮人。」
成剛輪流地吃著奶,抽空還說道:「吃虧就是佔便宜呀。」說著話,更加賣力地玩起來。蘭雪被刺激得嬌軀直抖,扭腰擺臀的。她覺得自己好像就要爆炸了。
成剛的手也在工作著,在她的腰上摸,又滑到下邊去。一摸之下,發現那裡已經發大水了,絨毛已經濕淋淋的了。成剛微笑道:「蘭雪呀,你已經是個大姑娘了。想不到你這麼水靈呀。下邊全是水。」
蘭雪大羞,哼道:「不要再繼續了,我要被你給弄死了。」她嬌喘得厲害,一顆芳心輕飄飄的,充滿了渴望。
成剛笑道:「蘭雪呀,快樂還在後邊呢。你可不能死呀。」說著話,他的手捏住她的小豆豆揉了幾下。蘭雪大聲叫起來:「不要,不要了,這樣我真的會死的。」那是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誰受得了那麼觸摸呢?
成剛決定讓她更浪。他的嘴往下挪,親她的肚臍,親她的腰部,親她的小腹,然後,一下子就親在她的小穴上了,就像吃美餐一樣,連舔帶吸,連親帶拱的。
那女孩子特有腥騷味兒更激發了他性慾。
蘭雪更加難受。她浪叫出聲,叫得像生病了一樣。她的身子震顫著,她的紅唇張合著。她還像受了傷一樣的呻吟著。蘭雪叫道:「不要了,不要了,姐夫,我要完蛋了。」雙手按著成剛的頭,也不知道是反抗,還是鼓勵。
成剛猶如小貓吃食一樣,嘖嘖有聲舔著蘭雪的小穴。蘭雪叫得越大聲,就越叫人興奮。他聽了她的浪叫聲,就想起她在台上的風采。他覺得,她的浪叫聲要比她的歌唱更加動聽。唱歌有虛假的成分,而浪叫則是真實的。
成剛興致勃勃地將自己的熱情與愛心都集中在蘭雪的下體上。蘭雪這個小美女有生以來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欺侮,也是第一次發出了標誌著成人的浪叫。成剛好喜歡呀。聽著他的浪叫,不但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也使自己的慾望達到了頂峰。那浪叫聲彷彿是一種呼喚,呼喚著成剛提槍戰鬥,英勇衝鋒。
在蘭雪感到意亂情迷之際,成剛在慾望的驅使下,也忍耐不住 了。他已經喝了好多蘭雪的浪水。他決定上陣了,像一個英雄那樣。他�起沾了浪水的嘴,也不擦一下,就�起身子,壓了上去,嘴上說:「我的小寶貝兒,我來了。我來給你快樂了。」她的身子好軟,好香。
成剛將硬如鐵棒的傢夥頂在蘭雪的胯間。蘭雪喘息著說:「不,不要,你不能干我呀。我不同意。」想不到都到這個份上了,她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成剛扭著屁股,使肉棒子在她的敏感地帶磨擦著,雙手握住她的奶子,撥弄著小奶頭,嘴上說:「蘭雪,我有什麼不能幹你的?我現在就要幹了。」
蘭雪說道:「你要干我也成,但得答應我的條件。」
成剛很意外,這個小姑娘到這個地步了,還能跟自己討價還價。他急躁地說:「有什麼條件你就說吧。」
蘭雪輕輕扭著腰,使小穴離肉棒遠些,但無濟於事。她說道:「你不能拋棄我姐姐。」
成剛說:「沒問題。」
蘭雪又說道:「你乾了我之後,得把我弄到省城唸書,以後我考上大學了,你還要為我掏一切花費。」
成剛說:「這是應該的。」
蘭雪接著說:「你還得養活我媽。」
成剛笑了,說道:「這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怎麼辦。」
蘭雪想了想,又說道:「我現在可以當你的女人。等我日後長大了,上大學了,要交男朋友,要嫁人,你都不能阻攔我。」
成剛聽了一愣,大聲道:「這是什麼條件呀?那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這個不行。」
蘭雪哼道:「有什麼不行的?你已經有了老婆,我總不能不明不白地跟你一輩子吧?我蘭雪也是個要臉的姑娘。我也要堂堂正正地把自己嫁了。」
成剛想想也對,說道:「這都是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你再沒有什麼說的了吧?」
蘭雪說:「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說。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跟我姐姐給你戴無數的綠帽子。」
成剛聽了有氣,在蘭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罵道:「死丫頭,你可真是個刺兒頭。看我不干死你的。」說著話,屁股一使勁兒,龜頭一沖,已經插進去了。
就這麼一下,就使蘭雪慘叫一聲,然後流出了眼淚。她這眼淚並不是完全因為疼,也有失身後的痛惜與苦澀。這種少女的心理是很複雜的。
成剛享受著小穴的美妙,男人的虛榮心再一次得到滿足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幸運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話,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成剛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這件事兒,會使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第四集】第一章:得意的笑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幹這種事兒,都是先苦後甜的。你是個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你都不知道嗎?」他嘴上說著,下邊還在做小幅度地抽動,那動作很輕很輕。
蘭雪的穴真好,並不深,但很緊,就像一個柔軟的套套在了肉棒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粗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你這麼對我,我以後還怎麼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幹小姨子的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你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說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的。」他的肉棒象春風拂面般的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邊癢癢的,又暖暖的,帶著一點酸意,使人一直想幹下去,並且再深入一些。
為了讓蘭雪盡快地進入狀態。成剛再度施展起軟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奶子,象揉麵一樣地揉搓著,兩個大指頭不時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又到蘭雪的俏臉上去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後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了蘭雪的嘴裡,再度跟她激戰起來,親得好纏綿,好動情。於此同時,那種肉棒也偷偷地往裡深入著,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了。堅硬的龜頭頂在柔嫩的花心裡,又給了蘭雪一種新鮮的刺激。那又痛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兒,讓她騎虎難下。想幹,又怕痛,不干,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呀,都已經乾到底了。很快,你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喘不已,說道:「姐夫呀,我還有些痛呀。」她乖乖地纏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腰。這一扭腰,那根插在穴裡的肉棒就動了一下。肉棒一動,給了蘭雪以一種輕微的快感,使她感覺痛感減少了。兩條胳膊就摟得更緊一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長的肉棒在嬌小的小洞裡出出入入的,越來越象活塞了。蘭雪的痛感一少,快感一多,那體內潛在的慾望便被激發出來了。隨著大肉棒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吟聲,那小腰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邊的浪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成剛知道她不怎麼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兒,讓姐夫好好地干你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說著話,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佔有欲,猛插著蘭雪的小穴。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洞一套,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一般。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兒,就是使勁幹她,幹死她。
蘭雪被幹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壓倒。她一邊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抽插,一邊張著小嘴,高低宛轉地呻吟著。她的浪叫聲確實比她在台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由於蘭雪算得上一個小歌星了,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胯下的女子裡叫聲最大的,也是最動聽的。成剛一邊呼呼地干著,享受著艷福,一邊心說,可惜不能來個叫床比賽。若是有叫床比賽的話,這蘭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剛插到快樂處,歡呼道:「太棒了,蘭雪,你的小洞真妙呀,夾得我都想射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張脹破了,快頂到我的肚子裡了。」
成剛粗喘著,問道:「那你舒服不?」
蘭雪呻吟著說:「我不告訴你。」那又含著嬌媚意思的聲音分明透著愉快和甜蜜。這就是答案了。
成剛大感驕傲,因為他又得到了一個美女。這美女太嫩了,嫩得能掐出水來。
他心說,姐夫幹小姨子,自然是非常快樂的事兒,可是是不是有點太缺德了呢?
我也並沒有強迫她呀,是她心甘情願的,怨不得我。再說了,她同意我幹,也有利用的成分吧?她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換取美好的未來。雖然我知道她有這個想法,但也無須怪她的。人活著,誰不想活得好一些呢。
成剛意氣風發地干著,蘭雪高高低低地叫著。屋裡充滿了粗喘聲,呻吟聲,撲滋聲,這原始的音樂令二人心裡都感覺很美。蘭雪已經被慾望主宰了,當成剛幹得如急風驟雨之時,她舒服得大聲浪叫,並不時地�臉獻給香吻。
在蘭雪這青春的美穴的夾弄之下,成剛有點受不了了。而蘭雪呢,在快活之下,也是又扭又晃的,少了矜持。她覺得男人挺好的。同樣,她的小穴也是很敏感的。因此,在成剛猛乾了幾百下之後,她也忍不住了。
「啊,啊,我什麼東西要出來了?」蘭雪的身子開始快速扭動與掙扎。
成剛知道她要高潮了,就憋住勁兒,使勁兒搗著。每一下都像撞鐘般地強,又像是野馬奔跑般地快。這使蘭雪很快就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那暖流在成剛的棒子上一澆,成剛也激動起來。他也忍不住又狠乾了幾十下,將精華射出,都射到蘭雪的處女穴裡。當此之際,蘭雪將成剛抱得緊緊的,高呼道:「好熱呀,好熱呀,跟開水一樣的。」
幹過之後,屋裡就只有喘息聲了。二人就像兩條被沖上海灘上的魚一樣不動了。成剛抱著蘭雪,感受著小美女的好處。那根尚未完全軟下的玩意還在洞裡。
他心里美極了,真比成為億萬富翁還要高興。這件事兒,在他的獵豔史上又是絢爛的一筆。這個晚上他是不會忘記的。
休息一會兒之後,蘭雪又輕聲地哭起來,她再度感覺挺委屈的。自己一個高中生,怎麼能幹出這種事兒呢?而且對方並不是自己的同學,而是自己親愛的姐姐的男人。這個男人不屬於她,她不該傷害自己的姐姐。
成剛卻心滿意足。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輕撫著,越摸越喜歡。成剛安慰道:「蘭雪呀,不要哭了。有什麼好哭的呢?女孩子總有這麼一天的,總要失身的。
這就像是樹上的蘋果一樣,成熟了就得吃了。如果不及時吃了,蘋果就會掉在地上爛掉的。
蘭雪輕聲飲泣,說道:「可我這個蘋果,還沒有熟透呢。就被吃掉了。」
成剛摸著她 光滑細膩的皮膚,說道:「你已經差不多熟透了?難道你自己沒有感覺嗎?剛才剛才在做的時候,你是多麼熱情,多麼可愛呀?如果能把燈打開,那就更好了。」成剛為沒有燈而失望。
蘭雪摀住成剛的嘴,說道:「不準你亂說。我才沒有呢,是你強迫我的。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你強奸了我。讓她教訓你。」
成剛見她厲害起來,也不生氣,像是生氣地似的拍拍她的屁股,說道:「小丫頭,你可別亂來呀。你要是那麼乾了,你就想想後果吧。那時候,你姐會跟我離婚嗎?不會。我們還會在這個家呆嗎?不會。那時候,我們一定會返回省城的。
那時候,你就接著在這裡讀高中吧。如果你考上了大學,那時家裡少錢供你,你可能就得放棄學業。若不放棄學業,哪裡來的錢吶?難道你也去當小姐嗎?「
蘭雪呸了一聲,說道:「那種噁心的女人,都該去死。」
成剛笑了笑,說道:「就算是不去當小姐,出去打工,一個月能掙多少錢呢?
幾百塊錢,還不夠塞牙縫的呢。那麼,你還能幹什麼呢?傍大款嗎?這招也行。
可是得看準了,萬一看走了眼,拿不到錢,只會被人家佔便宜的。「
蘭雪哼道:「我不是那種人。」
成剛耐心地為她講解,說道:「咱們再說另一種。你完全可以找一個男朋友談著。這個人得捨得為你花錢,你的學費得讓他掏。他就算是掏了,你不也得付出代價?什麼代價,自然是陪他睡覺了。」
蘭雪說道:「我沒有那麼下賤。」
成剛又說道:「就算他不強迫你陪他睡覺,這錢就是白花的嗎?就算是他不計較,那麼就算你以後真嫁給了他,你在他家也是矮了一截。因為你欠人家的錢吶。那時候,你也會受人家的白眼的。」
蘭雪想了想,說道:「我蘭雪可不受這個氣。」
成剛又說:「咱們再說你如果不上學的下場。那時,你要麽回農村,要麽留在城裡打工。打工的人多了,到最後有幾個能混得出人頭地呢?那自然是極少的。
別說發財,能夠維持自己的開銷,就已經很不錯了。若是回農村呢,估計也沒有什麼明路走,也只好找一個粗人嫁了,了此一生。「說罷一聲嘆息。
蘭雪說道:「難道你不會幫我嗎?我上大學沒有學費,你作為姐夫,也該為我掏呀。」
成剛感慨道:「我是不會看著不管的。可是你姐她會同意嗎?你想想,她雖然是你姐姐,可是你跟我有了那事,讓她知道了,那就是她的敵人,她會同意讓我出錢幫她的情敵嗎?那時候我是有心而無力呀。」
蘭雪聽罷,也半天沒出聲,接著才掄著粉拳敲擊著成剛的胸膛,哼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好了,我不告訴我姐,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就是了。可是你答應我的話,你也不能忽悠我。你要是忽悠我,我恨你一輩子。」
成剛得意地笑了,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的小寶貝兒,這樣就對了。這樣咱們都高興。」然後,摟著她睡了。果然,做夢都是甜的,只差笑出聲來了。
次日成剛醒來時,已經滿屋通亮了。一看時間,都八點多了。懷中一空,蘭雪已不知去向。成剛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叫道:「蘭雪,你哪兒去了?」他已經聽到廚房有聲音了。
蘭雪隔著牆哼道:「喊什麼喊吶?快點起來吧。萬一有人來竄門,咱們就慘了。」
成剛穿好衣服,看到被單上的的片片落紅,不禁開心的笑了,這是他昨晚的成績的證明。蘭雪這時走進來,臉上紅紅的。她也看到了那痕跡,有點驚慌,馬上將被單抓過來,團起來,說道:「這個得處理一下了,不能讓別人瞧見。要是瞧見了,就是麻煩事兒。」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對對對,蘭雪,你還真細心內,哪天抽空,我再好好疼疼你」
蘭雪抱起被單,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才不要呢,我以後再也不要干那種事兒了。那是不要臉的事兒。」說著話,就跑出去了。然後是拿盆,放水,倒洗衣粉,又將被單子扔了進去。
成剛走出去,看著這一幕,臉上帶笑,說道:「我說蘭雪呀,你這麼幹並不聰明呀。你想呀,她們回來一看,別的被單都沒有洗,你單單洗了這個。這不是引人注意嗎?按我的意見,你把這幾個被單都洗了。這樣她們不但沒有疑心,而且還會誇你勤快吶。」
蘭雪皺眉,撅著小嘴說:「這樣一來,我可就挨累了。得了,你要幫我洗。」
成剛啊了一聲,說道:「什麼?我幫你洗?我最不愛幹的事就是家務事兒了。」
蘭雪堅持道:「不愛幹,也得乾。這事兒可不是我自己的事兒,你也有份的。
如果這事暴露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好過吧?「那語氣咄咄逼人,像是威協似的。
成剛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好吧,好吧,我幫你一把就是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呀,這事兒你可不能說出去。要是說出去了,對我自然是不利,你的名聲也會臭了。以後你還怎麼唸書,怎麼出去見人吶。」
蘭雪說道:「我又不傻,我怎麼會告訴別人吶?我可不想讓我媽傷心,難受。
她為了蘭強的事兒,已經操碎了心。我就不要再給她添亂了。「
成剛誇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挺懂事的呢,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蘭雪將那幾個被單子也扔到盆裡,盆裡就滿滿的了。蘭雪說道:「咱們先吃飯,吃了飯再洗衣服。」
成剛說道:「好的。」瞅著蘭雪胸脯與臉蛋發笑。雖然她已經穿上衣服了,但成剛還是覺得她是光著的。別看沒瞧見她的裸體,可是他可以想像出她肉體的美好來。
蘭雪瞪了他一眼,說道:「姐夫呀,以後別用這種色瞇瞇的眼神看我,我會覺得噁心的。也會被別人懷疑的。」
成剛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掃了掃,仍以不能在燈光下佔有她而遺憾。他說道:「好了,我會對你尊重的。你也就當沒有這件事好了。」
說完話,二人一起吃飯。蘭雪不會做什麼東西,只是熱了昨天剩下的食物。
二人吃著,不時四目相投,成剛覺得很愉快,而蘭雪卻感到失落與委屈。她搞不清楚昨晚的事兒是對還是錯。只是本能地覺得吃了虧了。
吃完飯,成剛就幫蘭雪洗衣服。成剛將盆端到院子裡,在藍天白雲下洗,在輕風的吹拂下洗,也在蘭雪的注視下洗。有美人相伴,他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就像在床上時狀態。
蘭雪指揮著成剛,撲撲地在洗衣板搓著,白沫膨脹,四處亂濺。蘭雪一臉輕鬆地旁看著,說道:「對,對,就是這麼洗了。」
成剛洗了一陣兒,問道:「你家沒有洗衣機嗎?」
蘭雪蹲在對面看著,嗔道:「廢話,若是有洗衣機的話,還用你幫什麼忙呀?」
成剛撲撲地搓著,說道:「應該買一台的。洗衣服會方便得多了。」
蘭雪轉著美目,說:「哪來的錢吶?少說這沒有用的,快點幹活兒。」
成剛沖她笑了笑,便大力地搓起來。雖造得臉上身上都有了水珠,但心裡仍很愉快。因為有蘭雪在旁呀。她的一怒,一笑,或者一彎腰,一撅嘴,一抽鼻子,都讓他感到少女的活潑與可愛。
突然,蘭雪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低聲問:「姐夫,我會不會懷孕呢?聽說男女一干那事兒,就會懷孩子的。」她的臉上有了緊張與擔憂。
成剛微笑著望著她,說道:「蘭雪呀,哪有那麼準的呢,你看我跟你姐都在一起很久了,你姐不也是沒懷孕嗎?別胡思亂想了。」
蘭雪長出一口氣,眨著美目說:「可是我怕呀,要是懷上了,我可怎麼辦呢?
我可聽說了,有好多在校學生,因為懷了孕,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把學都退了。
有的更慘,男生也不要她了,她就痛苦地自殺了。有的上吊,有的喝藥,有的跳河的,太嚇人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
成剛安慰道:「不怕的,不怕的,那種惡運不會降臨到你的頭上的。你不會那麼巧就懷上的,就算是懷上,也不怕,咱們可以想辦法,讓你沒有事的。」
蘭雪點了點頭,說道:「總算你還有良心。」
成剛將一個被單由充滿白沫的盆裡撈起擰著,說道:「我這個人的好處,多得是吶,以後你就會慢慢體會到的。」
蘭雪小聲說:「你回到省城後,可一定得把我弄過去唸書。我在農村都呆膩了,再呆下去,我都要瘋了。」
成剛滿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不過還是先跟你姐和你媽商量一下的好。」
蘭雪說:「這是好事兒,她們會回來的。」
成剛問道:「她們什麼時候回來?」
蘭雪望望天,說道:「下午怎麼的也會回來的。」
蘭雪說得不錯,大概是下午三點多鐘吧,母女三人搭了村里的方便車回來了。
一進院子,蘭花就發起牢騷:「還是坐有棚的車好呀,這種四輪子快把我的腸子顫斷了。這路也不行。」(四輪子:是一種柴油車,由兩部分組成。前邊是車頭,四個輪的。前排輪小,後排輪大,沒有車棚。後邊拉著一個車斗,車斗是兩個輪的,前端有欄杆。車斗與車頭之間有銷子固定,拔掉銷子,就卸掉了車斗。這種四輪子由於沒有減震器,坐上去很顛的。這種車主要用於短途運輸和種地用。在城鎮與農村可以見到。)
風淑萍說道:「這有車回來就不錯了,你就知足吧。」
蘭月回應道:「是呀,蘭花,咱們要不是趕上方便車,就得雇車了。」
蘭花微笑道:「雇車有什麼不好的呢?反正又不用我掏錢。」說著話,一指成剛。
成剛說道:「丈夫丈夫,就得付帳。」三女一聽,都笑了,只有蘭雪並沒有笑。風淑萍過來拉著蘭雪的手,指了指晾衣繩上那幾個像掛大旗一樣的被單,說道:「蘭雪,這是你洗的嗎?」
蘭雪真想撲到媽的懷裡哭一場。此時,她像一個受傷的孩子,特想讓媽疼愛一番。成剛看她眼圈發紅,心裡擔心,暗說,可別再激動了,再一激動,露了什麼馬腳,那就壞事兒了,於是替她回答道:「蘭雪今天閒著沒有事兒,覺得時間沒有白過,就將被單都洗了。我也幫了點忙。」
風淑萍笑了,望著蘭花與蘭月,說道:「你們看吶,蘭雪她長大了,會干家務活兒了。」
蘭花說道:「蘭雪並不懶,只是有我們,顯不出她來。」
蘭月則說:「蘭雪也是個好孩子,我們得好好培養她,別讓她這塊材料瞎了。」
風淑萍摸著蘭雪的頭髮,說道:「好孩子,媽知道你很能幹的。不過以後這些話兒不用你幹的。你只要好好唸書,考上大學,媽就知足了。你誇上大學,媽就是再苦再累,也沒有什麼怨言了。」
蘭雪望瞭望姐姐,又瞅瞅成剛,說道:「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風淑萍愉快地笑了,笑得很年輕。
夫妻兩個到了東屋,蘭雪就談起舅舅生日的事兒,說是舅舅很想看看他這個『親人』。因為聽說成剛是個很不錯的青年,很想見識一下。成剛笑道:「那還不容易嗎?下次去縣城的時候,去坐一坐就是了。」
蘭花又說道:「這次舅舅過生日,他非常高興。當他聽說我有了對象,還是個能人時,他說,我有福氣。他又聽說大姐的煩惱解決了,更是大口喝酒。他對譚校長跟姐姐的那事兒,早就不滿了。曾跟大姐說,如果大姐要是嫁給那個老頭子,他就不允許大姐登他家的門。」
成剛說道:「是呀,換了是誰,也受不了蘭月那事兒。不過總算解決了,你大姐可以過好日子了。」
蘭花嘆了一聲,說道:「可大姐還是有苦惱的。你也知道的,她因為不是正式老師,一直很煩。剛哥,你應該再受一下累,幫幫她。」
成剛點頭道:「我知道了,這事兒不用操心。這兩天我就回一次省城。」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是為我姐的事兒嗎?」
成剛說道:「也有這個原因。同時也是為了去看看我父親去。我家裡來信,說他生病了,這幾天連班都沒有上。我有點擔心。而他自己是從不跟我說他身體的事兒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強者,不想在我的面前露出軟弱的一面來。」
蘭花一臉的柔情,說道:「那應該回去看看。你跟你父親也應該和解了。不過別忘了我姐的事兒。」
成剛微笑,說道:「忘不了的,我沒有那麼健忘。」
蘭花問:「要不要我跟你回去?」
成剛搖頭道:「不必了。我回省城後呆幾天,辦完事兒,就返回來。然後再住一陣子,咱們就回家吧。」
蘭花答應一聲,說道:「好的,我聽你的好了。」說著話,她撲進成剛的懷裡,充滿了深情。
晚上,蘭強來了電話,打到成剛的手機上。這吸引了全家人的注意。最激動的莫過於當媽的風淑萍了。這個兒子儘管有那麼多的缺點,但仍是她的親愛的兒子呀。
她激動得幾乎都要哭了。她握著手機,樣子很笨拙,顫抖著說:「蘭強呀,你在哪裡怎麼樣呀?」蘭強怎麼說的,別人沒聽見,但見風淑萍的臉色,料想蘭強是不錯的。
風淑萍叮囑道:「在城市可得好好乾吶,人家讓你幹什麼,你就乾什麼,別偷懶,你有了出息,媽就什麼都不求了。記住呀,不能跟壞人交朋友,不能幹壞事兒。做什麼事兒,都要講良心呀。」大家瞅著風淑萍,都從她的語言跟臉色上猜測著蘭強的說話內容。
風淑萍打完之後,蘭花接過手機,又囑咐了幾句,大致內容跟風淑萍所說相似,只是多了一些處事的經驗之談。而蘭月並沒有說話,蘭雪則情緒有變,而也沒有說什麼。
等結束談話之後,大家坐下來,風淑萍感慨道:「蘭強這小子,這下子可以像個人樣兒了。他只要能好好地做人,能養活自己,再娶上個媳婦,我就是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蘭花忙說道:「媽呀,你可說這種不中聽的話。你怎麼能死呢?蘭強就算是娶了媳婦,那小子也需要你的照顧的。他有了孩子,你還要幫著哄孩子的。」
風淑萍哦了兩聲,說道:「是呀,是呀,我還得幫著照顧孩子呢。他這個混小子,自己都照顧不好,還會照顧孩子嗎?我得幫他呀。」說這話時,她的眼睛已經水汪汪了。這是眼淚的光芒。
這時蘭月突然說道:「我得去學校一趟呀。」
風淑萍說道:「蘭月呀,幹什麼?這天都黑透了。」她瞅了一眼黑玻璃,窗外是一個深極了的夜。
蘭月解釋道:「這兩天沒去,找人代的課。孩子們早自習也沒有了規律。我想去寫一黑板的題,讓他們做去。」
風淑萍再次看看猶如墨水般的玻璃,說道:「蘭月呀,別去了吧,這黑燈瞎火的,你去我不放心。不如叫蘭雪跟你去吧。」
蘭雪一直不大說話,偶爾瞅瞅成剛,那眼神複雜極了,看得成剛心裡發毛,生怕她一激動,把什麼都說了出去,自己會被大家的口水給淹死。他盡量不看蘭雪,以免蘭雪會激動。
這時蘭雪聽到媽媽的話,愣了一下,接著搖頭,說道:「媽,我不去,我也害怕。」
蘭花咦了一聲,說道:「怪了事兒了,小丫頭,你你平時天不怕,地不怕,今天怎麼變成膽小鬼了呢?得了,你別去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得了,還是我自己去吧。我不怕的。」
風淑萍說道:「不行,你一個人不能去。我不放心。」
蘭花瞅了成剛一眼,說道:「剛哥,你陪我大姐去一趟吧。」
蘭雪聽了不爽,說道:「他陪大姐去也不好吧。他可是個男人。」她話裡有話,明顯透著醋意。
成剛沖她使個眼色,意思是說閉嘴。蘭雪卻瞪了他一眼,一副任性的樣子。
蘭花說道:「剛哥,你陪著去吧。你膽子大,功夫好,遇到歹徒,你能打倒。遇到瘋狗,你能打跑。你跟著去,就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了。」
風淑萍早有此意了,就說道:「是呀,是呀,成剛是很能幹的,又有頭腦。還是你跟去吧。」
蘭雪連連搖手,說道:「不行,不行,最危險的敵人,就是你身邊的敵人。我不同意。」
蘭花聽了生氣,喝道:「蘭雪,不準胡說八道。你姐夫對你那麼好,你都忘了嗎?」成剛也向蘭雪瞪眼。蘭雪立刻變了態度,臉上有了笑容,說道:「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沒別的意思。」
成剛見她老實了,就說道:「好吧,那我就去吧。一會兒就回來了。」蘭月幽幽地瞧了瞧他,並沒有反對。她說道:「媽,我去了。」風淑萍點頭,說道:「快點回來呀。」蘭月答應一聲,就往外走。成剛看了看眾人,也跟著出去了。
出了院子,二人並肩走著。外邊的天色黑得很,沒有月亮,星星顯得亮些。
成剛眼前的農村,是處於黑暗之中的,那一趟趟的房子,黑乎乎的。窗裡的燈光,只會增加黑暗的程度。村子的夜真是靜極了,偶爾傳來一聲狗叫,由近極近,又飄到遠方。這聲音像是來自遙遠的古代。
二人不緊不慢地走著。成剛說道:「蘭月,不跟我說點什麼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謝謝你幫了我的忙,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我不想聽你說這個。我也並不想讓你記住這些。」
蘭月說:「除了這些,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雖在夜裡,成剛似乎也能感覺到她美目的明亮。在這個沒有旁人在場的夜裡,他好想擁她入懷,聞聞她身上的香氣,聽聽她說些溫柔的言語。可這個想法跟詩人的夢想一樣不現實。若是真這樣做了,她有可能會惱了。
成剛壓制著自己的不良念頭,說道:「那個譚校長是解決了,可是工作問題還是個問題呀。」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是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實在是討厭上門求人,給人家送禮,說肉麻的好話的。我就是這樣一個不合潮流的人,你一定會笑話我吧?」她的聲音很柔和,不像平時那麼冷淡了。這也說明了她現在對成剛的印像不錯。
成剛想了想,說道:「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這個忙的。不需要你丟面子,送禮,說好話,這些俗事兒,由我去辦好了。你只要點個頭。」
蘭月說道:「有這種好事兒,我自然是願意的。這事兒對我一生都是起重要作用的。只不過……」
成剛鼓勵道:「有話你就說,沒有人會怪你的。」
蘭月沈默一會兒才說:「只是這事辦完,恩情太大了,我只怕沒法報答你呀。
我要錢沒有,要財產也沒有,只說一聲謝謝又太輕。你說,該怎麼辦呢?「
成剛心裡暗笑,心說,你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你有美貌的臉蛋,迷人的肉體呀。你把它獻給我就是了。我很喜歡要的。可是終究不好直接了當地指出,只聽他說:「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你想得太多了。我做事,只為了自己開心。我能幫你解決難題,我心裡很舒服。我不需要你報答的。」
蘭月輕聲笑了笑,說道:「你的話說得動人極了。可是現在的社會是什麼社會呀?是講究有償服務的。沒有免費的晚餐,天上不會掉餡餅。你說你什麼都不要,我真的不敢相信。現在這個時代,哪裡還有雷鋒呢?」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你考慮得真多。我辦事兒,你受益,也就是了。你是蘭花的姐姐,是我的親人,我還能指望你報答我什麼呢?我什麼都不要的。你可以放心地等我的好消息。」
蘭月沈吟著說:「成剛,我知道你這個人並不壞。可是,我這個人並不是傻瓜。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能感覺到你對是有想法的。
我這麼說,可怕是�高我自己的魅力,但我想,我的感覺是對的。我從你每次看我的眼神裡就能知道。「
成剛一驚,有一種醜事被揭穿的緊張感。他定了定神,心說,蘭月比蘭雪要成熟多了,也聰明多了,也比蘭雪難以對付。當然,這樣姑娘也比那個小姑娘更吸引人。
成剛定定神,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不會怪我吧?」
蘭月說道:「我不怪你。像你這樣的青年,要長相有長相,要能力能能力,要錢有錢,是每個姑娘的白馬王子。只是你已經有老婆了,不然的話…… 」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急問:「不然的話,你會嫁給我是嗎?」
蘭月沈默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人生是不會有什麼如果的。你已經是蘭花的丈夫了,就得好好待她。你不準傷害她。」她說得很正經。
成剛說道:「蘭花是我的妻子,我自然不會虧待她。那麼你呢?你怎麼辦?」
蘭月說:「什麼怎麼辦呀,該怎麼活就怎麼活吧。該上班就上班,該教書就教書,該嫁人就嫁人。」
成剛問道:「那你會嫁給一個什麼人呢?」
蘭月回答道:「嫁給一個喜歡的人,只是我擔心我沒有蘭花的運氣好。」說著話,快走幾步,把成剛落後。
成剛追上去問:「那工作的事兒怎麼辦?你到底讓不讓我辦呢?」
蘭月停住步子,說道:「就看你的了。你願意幫我,就幫我。你不幫我,我也不怪你。」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真可愛。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娶兩個老婆,我下一個一定娶你。」
蘭月聽了沒有生氣,只是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韋小寶嗎?可以娶七個老婆。好了,別做夢了,快走吧。」說著話,她快步前進。成剛也快步追隨著,心裡琢磨著蘭月的話。他心說,這樣的有味道的姑娘,如果不吃掉,嚐嚐鮮的話,真是可惜了,以後會白白地便宜了別人。嗯,我一定要將我的棒子插入她的小洞裡,讓她發出最淫蕩的浪叫。讓她舒服,也讓自己快活,這才對得起自己的生命。
成剛跟她並肩走著,心中的另一個他已變成一隻狼。
路走了有一半時,突然從右側衝出一條黑影,並伴有汪汪聲。蘭月嚇得媽呀一聲,向成剛一撲。成剛就勢抱在懷裡,說道:「別怕,只是一條狗。」說話時,那狗已向他衝來。成剛罵道:「畜生,你皮子緊了。」憑感覺踢出一腳,也不知踢到哪個部位了。那條狗疼得慘叫一聲,便一溜煙地跑了,再不敢回頭,連汪汪聲都沒了。
蘭月驚魂未定,仍伏在成剛的懷裡。成剛軟玉溫香在抱,自然不會推開的。
那是只有傻子才幹的事兒。他雙手摟著她的腰,感覺挺苗條的。他真想一手上移,一手下滑,去那些敏感地帶轉一轉,探索一下,發現一下。可是他不敢。
他生怕嚇著她。
成剛輕拍著她的背,溫和地說:「沒有事兒了,它跑了。別怕。」
蘭月這才離開成剛的懷裡,臉上發燒,幸好在黑暗中看不到。她被成剛抱在懷裡,這時意識到是很羞人的。對方不是自己的男朋友,自己是不該撲到她的懷裡的。這豈不是讓他佔便宜嗎?
成剛笑了笑,說道:「咱們繼續走吧,已經沒多遠了。」蘭月嗯了一聲,繼續前進。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望著那黑色的大怪物般的建築,心說,這回裡邊不會有什麼人在偷歡吧?那個村長不知道還會不會在裡邊搞別人的娘們。如果在搞,是不是還是上回那個女人呢?
又走了一會兒,就來到學校裡。寬廣的操場此時被黑暗填滿了。只有那個打更房亮著燈。蘭月到那裡跟更夫打過招呼後,就去開了自己的教室。成剛自然跟了進去。
打開開關,不太平坦的棚上四個燈泡子同時亮起。燈泡分別安在棚的四角。
每個都被花線吊著。燈一亮,眼前一片通明。三排桌子,佔掉大部分面積。
每張桌子都很舊了,像是古董。每張桌子後邊,都是一條長條凳。再看講台,也只是一張稍高一點舊桌子,是鐵紅的,油漆剝落一些,有點花。再看黑板,也是老式的木頭黑板,不算太黑,有點發白了。那自然是粉筆長期磨擦的結果了。
成剛看完這些,目光轉到蘭月身上。蘭月穿著普通的干淨衣服,齊頸的短髮很利索。她的臉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那雙美目微微一動,便令人怦然心動。
那棱角分明的紅唇則是一種誘惑。那高聳的胸脯更叫人想入非非,並想一探究竟。
整個人又美麗,又清冷,又嫻靜。成剛再次感慨道,這個妞不錯,在我老婆之上。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成剛,你自己坐一下吧。我要忙了。」
成剛在桌子間的過道上走著,說道:「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的。」他到處看著,覺得農村的條件太落後了。省城的窗子都是塑鋼的了,這裡還是木頭的,且有一些裂縫與蟲眼。再說這地,省城裡早是地磚的了,這裡還只是磚的。這磚地也快變成黑的了。再說那黑板,省城早換成升降的玻璃的黑板了。這裡的還是原始狀態。城鄉的差別,彷彿差了十年似的。這屋裡的東西,成剛都一一跟省城做了對比,覺得沒有一樣是喜歡的。只有蘭月,這姑娘可一點不比省城的姑娘差呀。
如果她換上時尚的服裝的話,她一定是出類拔萃的。這樣的人材,在一個小村子裡窩著,實在委屈了,就像一盆花放在了馬棚裡。
這時蘭月已經掏出一張紙,一邊看著,一邊在黑板上刷刷地寫起字來。這些題有古詩,有造句,有問答,有思考題等等。對這些題,成剛不太感興趣,因為太膚淺了。可他對蘭雪的字還是多看了幾眼。蘭月的字工整,端正,又流利。成剛心說,人長得好,字寫得也不錯。
一行行字逐漸出現,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清新之氣。大概這就是蘭月自己的氣質吧。這種氣質使成剛感覺很舒服。
當蘭月寫到最後一行時,眼前刷地一黑,居然停電了。蘭月唉了一聲,說道:「真是煩人,眼看就寫完了。」成剛掏出手機,那光亮可不弱,照亮一小片地方。成剛說道:「來做一會吧,蘭月。」
蘭月答應一聲,慢慢走過來,坐在成剛右側的座位上,隔著個過道。剛坐下幾秒,手機光一暗。成剛說道:「你們這裡經常停電嗎?」
蘭月回答道:「不經常,一個月總要停幾 回吧,比前幾年強多了。前幾年是一天總要停幾 回的。」
成剛說道:「沒有電的晚上在我們感覺很新鮮。在省城,一年到頭也只停一二回。這是在檢修。」
蘭月說道:「省城當然好了,那是現代化的地方。我們農村在許多方面都是落後的。」
成剛問道:「那你喜歡省城嗎?」
蘭月毫不猶豫地說:「自然是喜歡了。省城經濟發達,文化也繁榮,想買點學習資料也很容易。不像這裡,想買本名著,往往縣城裡都沒有。我有時很苦惱。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這裡的老師待遇太低了,工資也少,沒有什麼補貼。更別提我這個沒轉正的老師了。「
成剛再次說:「只要你願意,我不但能幫你轉正,還可以把你調到省城里工作。那時候,你可比現在快樂多了。只要你一句話。」
蘭月想了想,說道:「我當然願意了。只是這恩情太重了,我沒法還你。」
成剛笑了,說道:「你看,你又來了。我沒想要你報答我。只要你高興,我就願意為你做事。」
蘭月說道:「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呢?難道你真的是活雷鋒嗎?我不敢信。」
成剛說道:「信不信由你了。你的事兒我會盡力幫忙的。這兩天我就回省城一趟,順便幫你辦事。能不能辦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蘭月問:「你是為了我專門回去一趟嗎?」
成剛回答道:「不全是,也有別的事兒辦。你就安心聽我的好消息吧。」
蘭月沈默半天,才說道:「就是辦成了,我心裡也會沈重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真是一個重情義的人,我挺喜歡你。」
蘭月囑咐道:「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更不可跟別人說。」她的語氣中有點慌張。
成剛答應一聲,說:「我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蘭月說:「那就好。」二人說著話,說得很流暢,彼此也沒有感覺有什麼陌生感。成剛感覺心裡很舒坦,覺得比跟朋友說話更讓人好受。聽著她的聲音,就叫人愉快。
一會兒,來電了。蘭月接著寫字。成剛站到她的身後,望著她的活動的手腕,圓圓的屁股,心裡麻酥酥的。他很想伸過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摸。他很想知道她那裡會給她帶來多大的驚喜。他更想扒下她的褲子,看看她的女性特徵。當然了,再想下去,就是如何跟她肉體交流了。
很快,蘭月就寫完了。蘭月擦了擦手,又在教室裡轉了一圈,然後關上燈,鎖上門,跟成剛一起離開了。離開時,也沒忘了跟更夫說兩句話。
離開學校,二人往家走去。在經過那座廟時,成剛又多看了兩眼。他心說,那裡會不會有人呢?但他不能去看看。這時,他聽到那裡隱約傳來女人的一兩聲叫聲,像是快樂的表示。
成剛停住步子,側耳細聽,果然能聽到幾聲。沒錯,就是女人的浪叫。不用說,那裡又有人激戰了。成剛心說,應該去聽聽才是,最好把蘭月帶上,讓她也過過癮。若能引動她的春心,自己可以及時出手了。
成剛說道:「蘭月呀,那邊好像有女人的叫聲。不是出了什麼事吧。走,咱們去看看。」蘭月猶豫著,想起了上回的事兒。成剛見她沒有激烈反對,就拉著她走過去了。等挨近之後,那叫聲就聽得更清楚了。那叫聲比貓叫春更驚心動魄。
一個男人說道:「你今天怎麼能這麼能叫呢?叫得真好聽,也不怕被人聽見。」
一個女人說道:「怕什麼呀,最好將你老婆招來,我好跟她好好打一架。」
男人罵道:「放屁,跟她打什麼架呀。以後你少跟她對著幹。不然的話,我操死你。」
那個女人浪笑道:「你有那個本事嗎?想操死我也難。」
男人哼道:「不信就試試。」接著裡邊又響起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
蘭月知道還是上回的那一對男女。她雖然不曾有過性經驗,但也知道那事。
如果只有她自己,她一定會多聽一會兒的。可是,身邊有個妹夫,她非常害羞。
她一轉身就走了,越走越快。成剛不敢喊她,就連忙跟了上去。裡邊那熱烈的氣氛,已經使他體溫升高了。
等來到遠一點地方,成剛才叫道:「蘭月呀,跑什麼呀?」
蘭月回頭說:「你那麼喜歡那事嗎?那事兒有什麼聽的?你又不是沒有做過。」
說到這兒,蘭月臉上好燒。
成剛解釋道:「我剛才一聽到聲音時,並不知道是那事兒。到跟前才知道呀。」
說著話,他追上蘭月,忍不住從後邊抱住她了。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雙手往上一挪,就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那裡果然很美。
【第四集】第二章:初夜難忘
好飽滿,好有彈性,好柔軟。成剛非常爽,意外的是蘭月除了啊地一聲之外,就再也沒有出聲。成剛雙手如玩玩具般地揉著,嘴上問:「蘭月,你怎麼了?你怎麼沒有聲音?」
蘭月嘆息道:「你在占我的便宜,我沒有反抗。你還不知足嗎?難道你要我像廟裡那個婊子一樣叫春嗎?」她的聲音有點顫抖,語氣中又透著委屈。
成剛問道:「你一定很怪我吧?」手指在她的奶頭位置點著,弄得蘭月直哼哼。這種感覺在她是新鮮的,也是刺激的,再加上羞澀,心理更為複雜。成剛的一隻手還伸到蘭月的屁股,屁股很結實,手感也好。可比蘭雪的強多了。這才是成熟的大姑娘的屁股。
蘭月喘息著說:「我怎麼會怪你?你幫了我的大忙,對我做什麼都不過分的。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這話聽在成剛的耳朵裡,覺得很難受。似乎自己幫她就是想佔她便宜的,彷彿其中一點的情意都沒有。
成剛摸得興起,將手移到她的胯間,時輕時重地摳弄著,雖是隔著褲子,也令蘭月忍受不了。她是一個年輕的正常的女性,也有著自己的慾望。她從未被人如此過分地挑逗過。因此,蘭月嬌喘的更厲害了,若不是極力壓抑自己,只怕早就叫出聲了。
成剛說道:「蘭月,我承認我對你不懷好意。那也是因為我喜歡上你了。你美麗,有文化,有氣質,你把我深深地吸引了。我幫你不只是想要你的身子,更想要你的心。如果你把我單純地看成一個色狼,那你就錯了。」
蘭月被成剛的進攻,弄得嬌喘不已,一邊扭動著,一邊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不是只是色狼,還是個偷心賊。」她的聲音再也不能像平常那麼穩定了。
成剛玩著她的肉體,聽著她的喘息,一時興起,就解開她的褲帶,將手探了進去。伸到褲衩裡,在那個小穴一碰,哦,那裡已經全濕了。成剛興奮如火,在她的下體上盡情地揉了起來。
蘭月受不了,告饒道:「成剛,停手吧,你太過分了。你再這麼下去,我的褲子就全濕了。你讓我怎麼回去見人?」說著話,在她的手上胳膊上使勁地拍著。
成剛猛然一驚,意識到今晚不大可能佔有蘭月。好在日子長了,也不怕她跑了。只要她願意,以後隨時都可以乾她。想到這兒,成剛戀戀不捨地收回手,放開蘭月。他將那隻光臨過蘭月小穴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哦,有點腥,有點騷,又有幾分香氣。這正是女人讓男人瘋狂的味道。成剛深吸一口氣,在自己的那幾根手指上舔了幾口。
蘭月發現,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說道:「你真是噁心吶,那裡臟得很。」
成剛一笑,說道:「美女的味道,只有香味。你不信嘛,來,你自己嚐嚐好了。」說著話,他向她伸手。蘭月忙向後退,哼道:「你是個讓人噁心的大色狼。我懶得理你。我先回去了。」說著話,轉身就走,走得很快。成剛輕聲呼喚:「蘭月,我的心肝,你等等我。」
蘭月停住步子,回頭嗔道:「成剛,你是傻瓜嗎?不要亂叫,讓我們村子裡的人聽到了,我家就會有麻煩。我家人的名聲都會變會的。我們家以後還怎麼在這裡混呢?」
成剛大膽地摟住蘭月的肩膀,在臉上一親,說道:「蘭月,我聽你的。我以後只會幫你家,不會讓你家受到一點傷害的。」
蘭月推開他,說道:「這才像話嘛。」說著話,又向前走去。成剛自然也在後邊緊跟著了。從這裡直到回家,蘭月沒有說一句話。成剛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但他知道,蘭月的心裡也是不平靜的。那敏感的部位在男人的手下愛撫,換了誰,誰都不能無動於衷的。她少女的心理必須會起微妙的變化,猶如平靜的大海上捲起了無邊的風暴一般。成剛的舉動會給蘭月造成多大的影響呢?只有蘭月自己最清楚了。
一回到家,只見蘭雪已經進被窩了,正躺著呢,也不知道睡了沒有。風淑萍與蘭花正坐在炕沿上聊天。見到二人回來,她們都站了起來。風淑萍看了看他們,問蘭月:「這一道還太平吧?」
蘭月俏臉微紅,眼神閃躲,說道:「還好吧,只是半道上跑出一條狗來,也不知道誰家的。」
風淑萍哦了一聲,忙問道:「沒傷到你們吧?」
蘭月掃了成剛一眼,說道:「幸虧有他,他一腳就把狗給踢跑了。」
風淑萍長出一口氣。蘭花就勢說:「大姐,我說嘛,讓成剛陪你去好。這要是你自己去的話,你會嚇壞的。」蘭月沒有吭聲。這時蘭雪在被窩裡一翻身,趴在枕頭上,忽閃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問道:「大姐,除了遇到一條狗之外,就沒有遇到別的事嗎?」
蘭月芳心亂跳,但還是說:「沒有呀。」
蘭雪從被窩裡露出半截身子,光光的肩膀,光光的胳膊,紅色的小背心,烏黑的散落一側的秀發,使成剛很想多看兩眼。回想跟她那晚的好事兒,心裡沈醉。他很渴望有下次再會的機會。那時,他一定會在燈光之下,好好地看她的身子,把每個角落都看個清楚。他那桿大槍,也會繼續發威,把這個小美女餵飽的。
此時,蘭雪的目光又落到蘭月的臉上,說道:「大姐,除了一條狗之外,你真的沒有遇到別的動物嗎?比如,遇到一條狼。狼可比狗厲害的,你該如何避難呢?」這話觸到蘭月的心上。她沒有馬上說話。
風淑萍訓道:「蘭雪呀,乖乖地睡覺,別跟著起哄。咱們村子裡只有狗,哪有什麼狼呀?附近山上,除了野雞什麼都沒有了。狼在幾年前就絕種了。 」蘭雪聽了嘿嘿直笑。
蘭花則說:「就是遇到狼也不怕,你姐夫是很能幹的。」她說得很自豪。
蘭雪瞅了瞅成剛,說道:「姐夫能幹不能幹,二姐你是最有體會了。別人上哪兒知道呀。大姐,你說對不對?」
這話蘭花聽出弦外之音了。她不由地紅臉了,笑罵道:「死丫頭,越來越放肆了。這麼色的話都說得出口,真是欠揍了。」說著話,衝上去撕蘭雪的嘴。蘭雪早有準備,忙把頭縮進被窩裡,還格格笑個不停。蘭花又掀起她腿上的被子,啪啪打她的屁股。二人鬧成一團,在身體的活動過程中,可以看到蘭雪的大腿,被褲衩沒包著的一部分白屁股。
成剛自然很想看的,但在眾人之前,不得不裝一下。他便把目光移開了。他心裡卻在想,若在這屋只有我們二人的話,我一定會扒掉她的褲衩,並且分開她的大腿,再次給她澆澆『花。』
風淑萍擺手道:「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都睡覺吧。」蘭花這才氣喘籲籲地從炕上下來,拉著成剛往外走。在轉身的那一瞬間,成剛注意到蘭月在看自己。那漂亮的眼睛裡,有氣惱,有不滿,有怨恨,似乎也有喜歡。成剛心裡一動,暗想,難道她也愛我嗎?抽空應該問問她的。
夫妻倆回到東屋,打開燈,蘭花拉窗簾,鋪褥子舖被的。成剛則坐在床沿上,望著地面發呆。蘭花過來,雙手從後邊一摟他的脖子,問道:「剛哥,你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是不是剛才在路上被狗嚇到了。」
成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蘭花呀,你老公有那麼差嗎?我連老虎都不怕,還會怕狗嗎?」
蘭花笑道:「就是遇到老虎,你也不敢打。國家明文規定,老虎是一類保護動物。它咬你一口,它沒有罪。可是你打死它,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說著話,在成剛的脖子上輕咬了一口。成剛笑著轉身,並將蘭花給按倒了。他撲了上去,壓住她。蘭花也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接著,二人在炕上滾過來,滾過去。在滾動的過程中,他們的衣服不知不覺間就離開了他們的身體。他們很快變成了原始人。這是他們都想要的效果。
他們的沒有包裝的肉體,在燈光發著黃色的光澤。
成剛今晚的慾望也很強。他被廟裡的那對男女的叫聲,喘息聲給激動了。再加上蘭月的肉體的好處,更叫他慾火焚身。那壓抑著火焰,總想痛快地噴發出來。目前,他除了找老婆解決之外,一杆槍也找不到別人。
二人親了一陣兒,摸了一陣兒。蘭花就說道:「剛哥,你躺下,我來服侍你。」成剛便聽話地平躺下來。蘭花便跪在她的胯間,將他的肉棒子含在嘴裡舔。不只是舔,還是套弄,搓揉,撥弄等等。蘭花的技術已經很專業了。成剛樂得享受,再度感覺當男人真好。
成剛感覺象泡在溫泉里一樣舒服。他似乎回到了大學時代,回到了初戀女友的肉體上。一會兒,又回到玲玲身上,接著,又是小路,蘭月的。他想著她們,而從肉棒傳來的刺激,使他發出牛喘般的聲音。他有種錯覺,正伏在胯下舔棒的不是蘭花,而是別的美女。這麼一想,更感覺好受。
蘭花唧唧有聲地吃著肉棒,那沈醉的神情比吃了火腿腸還美。她的秀發垂下來,蘭花便不時理一下頭髮,再賣力工作。成剛看到這一幕,心裡更美。那美女的舌頭與嘴唇已經將他的玩意給變成巨無霸了。
成剛忍無可忍,喘著粗氣說:「蘭花,躺下來,讓我操你吧。」蘭花便吐出棒子,一翻身,往炕上一躺。成剛趴上去,肉棒磨擦幾下,便照那水汪汪之處一插。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
蘭花一勾成剛的脖子,哼道:「剛哥,真好呀,硬得跟石頭似的。」說著話,扭腰擺臀的一挺,那肉棒子便插到底了。堅硬的東西跟柔軟的玩意密切地結合了。一動一動的,便快感無窮。
成剛兩手拄在蘭花肩膀兩側,呼呼地干著,啪啪之聲不斷,幹得蘭花的奶子鼓鼓湧湧,特別誘惑人。蘭花也啊啊地哼叫著,不停地扭動屁股,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男人像猛虎一樣的兇猛,女人則像貓一樣快樂地叫著。屋裡充滿春色,男女的慾望得到了痛快地釋放。
一會兒,成剛將蘭花擺成側式,自己從側邊幹她。蘭花的一條前曲著,屁股的缺口處特別好看。這一式雖不能大力抽弄,也讓蘭花如癡如醉。成剛問道:「蘭花,舒服不舒服?」
蘭花轉頭哼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羽毛,要飄走了。」成剛聽了高興,更加賣力地干著。肉碰肉的聲音特別清晰。
一會兒,成剛又站到地上,扛起她的大腿,鏗鏘有力地干她。這一式很好,不但能發揮出男人的雄風來,就連二人結合處也看得一清二楚。那兩片嫩肉被一根大棒子鼓搗著。進去時,把肉片都帶進去了,出來時,肉片翻出,卻帶出一些淫水來。那水早把絨毛弄濕了,並貼在肉上,看起來特別可愛。
成剛一會兒看二人的下邊,一會兒看她的奶子。那奶子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顫出動人的光波。那兩隻奶頭早就興奮地硬起來了。成剛也不時瞧她的俏臉。蘋果般的俏臉,早已紅如朝霞。那黑亮的眼睛也已經變得朦朧了,像是進了香豔的夢鄉。
成剛粗喘著氣,使勁乾著。下邊傳出了擠水的撲滋撲滋聲。而蘭花則嬌喘著,呻吟著,浪叫著,四肢在動,腰在動,屁股在動,全身都在動,嘴裡不時還貢獻出一些淫聲浪語來,更令男人開心。
後來,成剛又讓蘭花跪在炕上,翹起屁股。那個圓如滿月的屁股,雖然不算大,卻非常好看。尤其是以這個姿勢呈現出來,更叫人銷魂蝕骨。那兩個洞眼都暴露出來了。菊花一縮一張,小穴則水光閃閃,花瓣半開。那些濕淋淋的絨毛更使風景壯麗。
成剛先是摸了一會兒屁股,然後才衝動地將肉棒插了進去。當他一下插到底時,蘭花被幹得啊地一聲叫。成剛旋轉屁股,使肉棒在裡邊亂攪著,問道:「受不了了嗎?蘭花。」
蘭花喘息著說:「剛哥,太好受了。我都想被你一下子乾死了。」說著話,回眸一笑。那豐滿的紅唇,那眼色的笑影,那滿臉的風騷,都使成剛想要把命搭上。成剛大動,把小穴幹得直響,蘭花的屁股也一聳一坐地動著,奶子如同跳舞般壯觀。
成剛也喜歡這一式。那肉棒就像活塞地猛插。蘭花被乾了幾百下,就忍不住了。成剛連忙將她翻過來,再次插入。又猛插了幾十下後,蘭花就高潮了。成剛也覺得好受,也將精華射了出來。在那最美麗的一刻,他的眼前閃過別的美女的身影,有玲玲,有小路,有蘭雪,也有蘭月,還有繼母。他自己都奇怪,我怎麼會想起她們呢?這個時候,不該想的。
蘭花並不知道他的心事。她將成剛纏得緊緊的,並且大口喘著氣,像是缺氧的魚一樣。風雨之後,他們幾乎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屋子已經很安靜了。過了好一會兒,成剛才說道:「今晚『吃飽』了嗎?」
蘭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好幾下,說道:「在你這位大『廚師』身邊,怎麼會吃不飽呢?你的雞巴真好使,一插進去,我就忍不住想叫。」說著話,她握住那東西。那東西還濕濕的,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成剛驕傲地說:「沒有這根好東西,我怎麼娶你呀?如果餵不飽你,我還算是什麼男人吶?」
蘭花歡喜地說:「剛哥,跟你在一起,我真是幸福極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嫁給這麼好的男人。」接著,她嘆口氣,說道:「只是我大姐,她的命苦了點。在工作和個人感情問題上,都不太順心。」
成剛眼前立刻浮現出蘭月冷艷而文雅的臉。他說道:「我不是已經答應幫她了嗎?她的人生就要變好了。譚校長已經解決了。我再回省城給她辦工作的事兒。」
蘭花撫摸著他結實的後背,說道:「剛哥,我替我姐姐謝謝你了。如果你辦成此事的話,我一定讓她親自感謝你。」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怎麼感謝我?」
蘭花笑道:「怎麼謝都行,只要你喊一嗓子。」
成剛心說,我是想讓她陪我一夜,可是,這可以嗎?表面上,他說:「還謝什麼呀?只要你好好陪我樂一樂,也就是了。」
蘭花大喜,說道:「這個不難。只要你快樂,讓我幹什麼都行。」然後,她問道:「剛哥,你有沒有想哪天走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也就這兩天了。」他心說,小路一再強調要跟我一起走,我得打聽打聽她才行。有個美女相伴,路上也不寂寞。只要她不反對,也許還會有意外的收穫呢。那麼好的貨色,可不能放過呀。
蘭花說道:「好的。只是我不在你身邊,你得學會照顧自己。」
成剛笑道:「又不是小孩子,你還用擔心嗎?」說著話,從蘭花的身上下來,翻到一邊躺下。蘭花扯過被子給二人蓋上。接著,她又鑽到成剛的懷裡膩著。自從二人在一起之後,她養成了這個良好的習慣。
夫妻二人說著話,不一會兒,就雙雙入眠了。這樣一個狂歡的夜晚,當然不會做惡夢了。次日早晨,蘭花將成剛回省城的事兒跟媽說了。風淑萍聽了,非常感動,對成剛說道:「成剛,你真是一個好孩子,有本事的孩子。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成剛一擺手,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再跟我客套了。再這麼客套下去,我就呆不下去了。」風淑萍聽了,笑得合攏嘴。可以說,解決了譚校長這個傢夥,等於去掉了風淑萍的一塊心病。這次要是再把工作的事辦了,以後蘭月就不用操多大心了。
蘭月目光幽幽地瞅著成剛,說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你歸來之日,我會親自倒酒,向你道謝。」
成剛一笑,望著她的俏臉,說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一時間,家裡的氣氛又熱了起來。只有蘭雪打不起精神,像是生了病一般。她不時地偷眼看成剛,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但始終沒有說出口。成剛注意到了,心說,小丫頭,你可不要亂來。你要是什麼都說了,會害苦我的。估計你也不會那麼傻的。
這天上午,成剛正要給小路打電話,小路的電話就先來了。成剛說了聲:「單位來的。」然後就出了院子,到大門外說話了。
小路說道:「成剛,我決定明天淩晨去省城。你也一起走吧。你可是答應過我的。你不要反悔呀。如果你不來,我會很失望的。我會哭的。」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本來我還有些事兒沒完成,明天去不了。但是為了你這番盛情,我無論如何也要抽出時間,把一切事兒都放下陪你出發。你看我夠朋友不。」
小路發出清脆的笑聲,說道:「好,這樣才是爺們,才是純爺們。我就喜歡這樣有情有勇氣 的男人。」
成剛說道:「你別這麼說呀。你這麼一說,我還以為你這是向我求愛呢。」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你這麼理解也可以呀,反正我心裡有你的。對了,你既然同意了,我今天就去定票了,去定兩張。」
成剛說道:「也好。你這次出門,老嚴知道不知道呢?」
小路回答道:「我還沒有告訴他。我打算到了省城之後,再告訴他。免得他要找麻煩。」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小路呀,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明天淩晨,我會及時趕到的。」
小路說:「好,你可不要失信呀。我當真了。」
成剛爽朗地笑了,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一定到的。」
小路說:「好,你要不去,我以後就不認識你。」說著話,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成剛放下手機,心說,這女的脾氣還挺大呢。怎麼連個招呼都不打都掛斷了呢?難道是老嚴去了嗎?他想著這些,向院子裡走去。他要把自己的決定告訴蘭家人。
大家知道成剛的決定之後,蘭雪第一個跳起來,說道:「我也要跟著。」
風淑萍一擺手,訓道:「蘭雪,別跟著添亂。你姐夫回省城是辦正事的,哪有工夫搭理你呢?還有,你還得上學呢。」
蘭雪說道:「我可以再請幾天假的。到時他忙他的,不用搭理我。我一個人可以溜達的。」
風淑萍臉一板,說道:「真是胡說。外邊的壞人也很多,別讓人把你給拐賣了。」
蘭雪扮個鬼臉,說:「我才不怕呢?我會那麼傻嗎?我又不是小學生。」
風淑萍白了蘭雪一眼,目光轉向成剛,說道:「這次又要你幫蘭月了。她以後應當感謝你一輩子。為了這工作的事兒,她也沒有少煩惱。只是她這個人不喜歡說出來,總悶在心裡。」
成剛表示:「我應該幫她的。我不要她感謝什麼。這也是我應該做的。」他心說,我當蘭月是心上人,我幫她沒說的。
蘭花溫柔地說:「成剛,那你什麼時候出發呢?從這兒去縣城。」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越早越好了。這樣,我明天淩晨一點就走,騎摩托去。」
蘭花問道:「那摩托放哪裡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找個存車的地方存一下就是了。」
蘭花建議道:「我看不如放我舅舅家吧。」
風淑萍也說:「放他家好了。事先給打個電話,也讓他們不意外。」
成剛點頭道:「行,這樣更好了。」
蘭雪湊到跟前,說道:「正好我明天上課。我搭個車。而且你到了客運站,我替你把車騎到舅舅家就是了,也省得你再折騰了。」她目光炯炯地望著成剛的臉,目光中充滿了期待。
風淑萍心疼女兒,說道:「蘭雪呀,半夜起來,那可是遭罪的。我看吶,你還是別跟著了。」
蘭花也說:「蘭雪呀,只怕你半夜起不來。以前我記得半夜拉你起來,你都不起來。」
蘭雪的美目在成剛的臉上大有深意地一掃,說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不是以前。你們不要用老眼光看人,我已經長大了。」這話別人聽不太懂,可是成剛是明白的。
他見蘭雪的目光又轉回他的臉上,像是等他的答案。他生怕不同意,她會鬧亂子,就說道:「嬸子,蘭花,既然蘭雪這麼想跟著,那就跟著吧。到時如果起不來,那就是她的事兒了。」
風淑萍和蘭花見成剛點頭了,也就不反對了。風淑萍哼了一聲,說道:「蘭雪這丫頭,越來越任性了,越來越不像小時候那麼聽話了。」
蘭花上上下下瞅瞅蘭雪,說道:「她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在咱們農村,都可以嫁人了。」她發現蘭雪的屁股跟胸脯,可比從前發達得多了。這一特徵,使蘭雪比從前也漂亮多了。
蘭雪見成剛同意了,就露出了快樂的笑容,說道:「這才像我姐夫嘛。以後,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到處跟人說,你欺侮我。」她這副連撒嬌帶威協的言行,使成剛心驚肉跳。他分明在蘭雪的眼裡看到了強硬和不滿。他心說,這個小丫頭太過分了,抽空得訓訓她。不然的話,給臉往鼻子上抓。我成剛可不是一個受人威協的人。
風淑萍嚴肅地說:「蘭雪,你已經大了,不準亂說話。」
蘭花則說:「蘭雪呀,你姐夫對你還乍的?要衣服給買衣服,要參加比賽給掏錢,喜歡什麼買什麼。你不能沒有良心吶?」
蘭雪嘻嘻一笑,橫了成剛一眼,說道:「媽,姐,我只不過開了個玩笑,你們還真當真了?真是的。」說著話,她一甩馬尾頭,撅起了小嘴兒。那樣子又調皮,又可愛,像一個小天使。
成剛看在眼裡,心說,這個小丫頭,還需要好好的引導和調教呀。照她這麼任性下去,遲早會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的。我可不能被這麼個小丫頭掀翻了船。我得控制她。
等中午蘭月下班回來,又把決定告訴蘭月。蘭月對他的出門並不意外,但對他的為自己辦事兒,還是表現出了喜悅。當著大家的面,蘭月說道:「我不食言,你辦成回來,我親自為你倒酒。」
成剛衝冷豔的她一笑,說道:「好,咱們就這麼定了。」
晚上,蘭花給舅舅打過電話,免得淩晨敲門,嚇壞了他。晚上,風淑萍領眾女到鄰居家竄門,蘭花不想去。成剛微笑道:「想去就去吧,反正我回省城,也就幾天就返回來了。」成剛這才去了。蘭雪自然要跟著的,她知道明早可以跟成剛獨處了,情緒不錯。只有蘭月,她沒有跟著。問她為什麼不去,她說,她要備課,明天要給學生講的。
等到眾女出屋,蘭月真的拿出書本來。看看寫寫,寫寫看看的。成剛看她坐在桌前,一本正經,那白淨而俊俏的臉蛋在燈光下閃著光。那清冷而文雅的氣質更叫人心動。他想起那一晚自己的衝動,自己得到的快樂,真想再來一次。但轉念一想,她是個老師,在備課呢,而且沒有窗簾,容易被別人發現的。自己還是老實點吧。
想到此,成剛默默地出了西屋,到了東屋。打開燈,燈光照亮整個屋子。那屋子裡的一切跟家裡的樓房大不相同,像差了一個世紀似的。但成剛並不討厭這裡,因為這是蘭花的家,也是他的家呀。
他到炕沿上坐著,想了想心事兒。一會兒思想停在鄉下,一會兒又跑到城裡。從一個人又轉到另一個人,想了半天,覺得好累。他又將筆記本電腦打開,聽了會兒歌曲,上了會兒網,還是覺得沒勁。又想到蘭月在那屋呢,她的胸脯好大的,鼓鼓溜溜的,再摸一次多好呀。
他自然並 沒有去做,而是在網上看起美女圖片來,多是三點式,或者裸體的。他專門找大奶子的看。那山巒般的尤物,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種種性經歷,下邊的玩意不爭氣地挺了起來。他心說,如果眾女不回來的話,我可能會去按倒蘭月,將她『解決』了。那麼好的美女,不跟她睡覺,那可白瞎了。蘭月也會有無人採擷的遺憾吧?
正看得過癮,想得入神呢,門一響,蘭月已經走了進來。成剛連忙關掉網頁,但蘭月已經看到了。成剛站起來,微笑道:「蘭月,有事兒嗎?」
蘭月住炕沿的一頭一坐,掃了一眼XP圖案的顯示器,說道:「我想跟你說幾句話。」她的目光是機靈的,也是柔和的,不那麼冷漠了。她坐得也很規矩,不像有的女性,舉止粗俗。
成剛在她的俏臉上一掃,說道:「好哇。有什麼話就說,我也喜歡聽你的聲音。」說著話,他坐到了炕梢,離她有段距離。他的目光在她的臉蛋與肉體上轉悠著,越看越愛。他覺得蘭月像是一潭美麗的湖水,由於看不見底,更引起人家的興趣,也使她具有琢磨不透的魅力。
蘭月皺一眉,然後輕啟朱唇,問道:「這件事一定是很難辦吧?千難萬難?」
成剛搖頭道:「只要有人幫忙,不會有多難。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
蘭月又說道:「還需要我做點什麼嗎?」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想你應該準備幾張照片,和一些個人資料。我想辦事也需要走一些必須的程序的。」
蘭月點頭道:「我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我交給蘭花。」
成剛微笑道:「你真細心,我喜歡你。」
蘭月臉一紅,說道:「你又來了,我不是說過嘛,這種話不能說。」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這屋裡不就咱們兩個人嘛。別人聽不到的。」
蘭月搖搖頭說道:「真拿你沒辦法。其實我只是個農村姑娘,哪裡比得了你們城裡的姑娘呢?跟她們相比,我們都是土老帽,不入流的。她們都瞧不起我們。」
成剛說道:「那隻是你自己的看法,我們並沒有都這麼想。你看,我跟蘭花結婚了,這就是一個證明。」
蘭月強調道:「並不是哪個城里人都像你這麼想。」
成剛真誠地說:「以我的眼光看,你要比我們城裡姑娘強十倍還不止。你的美貌,你的氣質,都是一流的。如果先遇上你,我一定會使勁追你的。你要是不答應,我這輩子都纏著你,直到你無條件嫁給我。」
蘭月聽了並沒有氣惱,而是淡淡一笑,說道:「成剛,你這話說得真讓人愛聽。我雖然遇到過不少男人,他 們也跟我說了不少好話,但他們的話都顯得虛假,可你這番話卻顯得發自於心。」
成剛連忙說道:「那是自然了。因為我說的就是真心話。那天我把你抱在懷裡時,我感覺你也是我的老婆。」一提這個茬,蘭月的芳心立刻就亂了。她坐不住了,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那天的情景實在是太羞人了。現在想來,如在眼前。那件事給蘭月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當時覺得是恥辱,過後想想可也有不少回味之處。那是少女第一次被男人那麼挑逗,是她的性史中重要的一頁。
蘭月說道:「成剛,以後這種玩笑不要再開了。我聽不下去了。不然的話,以後我就不再理你了。」
成剛連連點頭,說道:「是,是,以後不再開這玩笑了。」他向她招手,示意她再坐下,彼此再接著說話。
這時,眼前突然一黑,光明沒有了,好像人失去了眼睛。二人明白,又停電了。蘭月芳心慌亂,說道:「我回西屋了。該說的話,說得差不多了。」說著話,往屋外走。
成剛連忙打開手機當成手電,那微弱的光芒照在了蘭月的身上。他說道:「蘭月,我送你吧,屋裡太黑了。」
蘭月忙說道:「不用,不用,我不怕的。」
成剛還是堅持著送蘭月過去。到了西屋,收起手機,眼前又是伸手不見五指。蘭月說道:「我把蠟點著吧。蠟,我能找到的。」
成剛阻止道:「沒有電,並不影響說話的,不用點了。」蘭月嗯了一聲。
成剛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好事,便走了過去,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蘭月呀,讓我抱抱吧。」
蘭月收回手,說道:「不好,我不是你的老婆。你應該是抱蘭花去。」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抱你更有味道。」說著話,將她摟在懷裡。她的身體好軟,好溫暖吶,還有香氣。蘭月心驚,一邊掙扎,一邊說道:「成剛,你不要再摸我了。快點放開我。」
成剛說道:「這次我不再摸你了。讓我抱抱就行。」
蘭月哼道:「抱也不行,我可是你的大姨姐。」
成剛辯解道:「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吸引我的姑娘。」說著話,抱得更緊了。
蘭月說道:「不行,不行,你不能這樣。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說到這兒後邊時,她的聲音變大了。成剛還真怕她大叫,不由地堵住她的嘴,當然是用嘴堵的了。
蘭月的鼻子嗯了一聲。成剛感覺到了她嘴唇的抖動,看來是沒有什麼吻經驗的。既然已經吻上了,自然不能輕易放棄了。成剛親吻著她的唇,一會兒舔,一會兒吮,一會兒又輕咬的,弄得蘭月體溫升高,想推開他都少了力氣。
成剛可是風月老手了。他貪婪地親吻著她,兩手同時在她的身上遊走。這回他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那裡自然不會讓她失望了。那手在上邊又抓又拍,還到腚溝間去摳弄,弄得蘭月呼吸加快,加粗,身子軟軟的。
成剛就勢將她拉到炕沿,輕輕一推,二人便同時倒在炕上了。這一到了炕上,二人就像球一樣滾動著。左邊滾幾圈,右邊滾幾圈。一會兒蘭月壓在成剛身上,一會兒成剛又壓到她的身上。她的身上夠柔軟。成剛真想趴在上邊好好感受一番。可蘭月還在盡力地掙扎著。不過,這徒勞的掙扎更讓人覺得有味道兒。
成剛總算壓住她了,然後雙手抓著她的胸脯。那高高軟軟的玩意,特讓成剛心醉。他的雙手再次在上邊活動,隨心所欲。弄得蘭月的哼聲也加大了。成剛又挑開她的紅唇,將舌頭伸了進去。一親之下,便知道蘭月沒有什麼經驗。成剛便纏上她的舌頭,跟她纏綿。那香舌好極了。開始還處於被動,等親了一會兒,她的舌頭也動起來。很顯然,蘭月被他弄得興奮了。
成剛大喜,心說,反正沒有電,不如就此將事兒辦了吧。只是蘭花她們會不會馬上回來呢?正猶豫間,屋子裡突然又亮,各個角落又變清楚了。原來是又來電了。
蘭月倏地一驚,連忙掙開他的嘴,說道:「快點起來,她們要回來了。」
成剛壓著她不動,問道:「你怎麼會知道呢?」
蘭月急道:「快點起來。我憑感覺也知道,她們正在回來的路上。你想讓她們看看你是怎麼欺侮我的嗎?」成剛心一震,連忙從蘭月的身上下來。蘭月立刻下了地,又是整理頭髮,又是扯扯衣服的,生怕被人看出來什麼馬腳。
成剛看著她對著鏡子收拾自己,覺得很有可看性。蘭月催促道:「你還不去你那屋嗎?」說著話,她坐了下來,繼續備課,彷彿剛才那情景一樣,只是這時的蘭月的臉色緋紅得像是海棠。剛才的激情並沒有完全消退。
成剛真有點捨不得她呀。成剛彎下腰,在她的臉上使勁親了一下,才出屋。只聽蘭月沒好氣地罵道:「流氓,我恨你。」成剛回頭沖她笑了笑,也不在意。她那嬌嗔薄怒的樣子特別嬌豔,特別耐看。
成剛回到東屋,在網上下棋,剛走了幾步,就聽到了院子裡的說話聲。果然是風淑萍領著蘭花、蘭雪回來了。房門一響,三女已經進來了。蘭雪發牢騷道:「什麼鬼地方呀,老是停電。我下輩子說啥也不能農村。」
風淑萍訓道:「小丫頭,你好好上學吧,以後考上大學,嫁給城里人,就可以享福了,不用回來了。」
蘭雪嗯了一聲,說道:「媽,我當然要這麼做了。我要成為我們姐妹中最棒的。」
蘭花笑道:「小丫頭,別吹牛皮呀,萬一以後一時看花了眼,沒找到好男人,你哭都來不及。」
蘭雪不服氣,說道:「二姐,我眼睛又不近視,更不瞎。我怎麼會找不到好男人呢?你瞧著吧,我以後一定找個比成剛還好的男人。」
風淑萍訓道:「小丫頭,不準直呼你姐夫的名字。這樣很不禮貌的。」
蘭雪說:「媽,我知道了。」說話間,她們的聲音變小,很顯然都走進西屋了。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走進東屋。她手裡拿了一個包袱。成剛下完一盤棋,關了電腦,問道:「蘭花,這個是什麼?」
蘭花放包袱放到炕邊,說道:「這是媽給蘭強帶的一些東西,還有一些土特產,還有大姐的照片跟資料什麼的,都在這裡呢。」成剛點頭,說道: 「好,我都帶著就是了。」
蘭花跟他並肩坐到炕沿上,問道:「還得給你帶點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什麼也不要再帶了。這裡有的,城里基本也都有。」蘭花嗯了一聲,就把這個包袱裝到箱子裡了。明早出門,就讓成剛帶這個回省城。由於還回來,也不必帶那麼多東西。
蘭花說道:「剛哥,你在想什麼呢?早點睡吧,還得起早呢。」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了。這次回去,你不在身邊,我每天只好經常買著吃了。」
蘭花笑道:「你也可以自己做嘛。」
成剛搖頭道:「可惜我的手藝不行呀。」然後說:「好,咱們休息吧。哦, 到時候別忘了叫我。」燈一關,二人鑽到被窩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成剛被蘭花叫醒了。睜開眼一看,蘭花已經穿戴整齊,正拉著她的胳膊。
成剛馬上坐起來,問道:「幾點了?」
蘭花回答道:「已經過零點了。」成剛哦了一聲,立刻穿衣服。這時,他已經發現廚房也亮著燈,同時傳來了鍋碗等物相撞之聲。他知道,風淑萍正在忙活著呢。
他穿衣服,洗了臉。一進西屋時,只見蘭月正幫著蘭雪穿外衣呢。蘭雪兩眼惺鬆的,打不起精神。成剛說道:「蘭雪呀,你困了,就別再跟著了。還是早上再進城吧。」
一聽這話,蘭雪的美目立刻睜大了,說道:「想甩了我,自己跑,門都沒有。」說著話,自己跑到廚房去洗臉了。一會兒,桌子擺好,飯菜上齊,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這次不比蘭強出門,眾女得千叮嚀,萬囑咐的。成剛這次是回家。
在桌上,蘭花免不了要交待一下家裡的事兒,無非是做做家務,或者把什麼東西動一動,以免壞了。蘭花又說道:「對於你父親,你也得好好照顧,安慰安慰。不管有多大的矛盾,他也是你的父親呀。」
成剛點點頭,說道:「蘭花呀,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我不會再跟他對著幹的。我應該學會尊重他了。他其實還是一個不錯的父親,是我在許多方面誤解了他。」
蘭花愉快地笑了,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希望等我回去時,你們已經跟別的父子一樣和氣了。」吃 完飯,拿東西,成剛跟蘭雪上了摩托,向三女揮了揮手,便向院子外跑去。這時,外邊還是一團黑的。
上了大道,出了村口。摩托車突突地奔跑著,大燈雪亮,燈光照出一定距離。二人只覺耳邊生風,涼颼颼的。蘭雪很自然地緊抱住成剛的腰,把奶子緊貼在他的後背上,挺讓人舒服的。她的手還不老實,在他的身上抓來抓去的。成剛放慢速度,說道:「蘭雪呀,別亂抓,把我抓得激動了,咱們會出車禍的。」
蘭雪哼道:「怕什麼呀?腦袋掉了不過是個鍋大的疤。」
成剛笑道:「好端端的,幹嘛不想活著呢?」
蘭雪哼了兩聲,說道:「我現在一看你跟我姐說話,我就不舒服。」
成剛嘿了一聲,說:「小丫頭,現在你學會吃醋了。」
蘭雪沒好氣地說:「最可氣的是你,當著我姐的面,連看我一眼都不敢,真是個熊包。」
成剛提醒道:「小丫頭,難道你想讓她知道你跟我關係嗎?你不怕她傷心嗎?你不怕你媽傷心嗎?」這話說得蘭雪不言語了。成剛知道說到了正地方。他說道:「以後不要亂說話,你應該像個大人了。」
蘭雪說道:「只要以後你好好待我,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然的話,你沒有好果子吃的。」
成剛罵道:「死丫頭,不準用這種威脅的口氣跟我說話。不然的話,我馬上休了你。」
蘭雪氣鼓鼓地說:「休就休唄,誰怕誰呀。」話雖如此,卻將成剛的腰摟得更緊了。
【第四集】第三章:野外偷歡
成剛見她手不亂動了,這才說:「蘭雪,這樣才是乖孩子嘛。只要你聽話,我也不會虧待你的。」
蘭雪冷聲說:「你已經虧待我了。」
成剛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哪有的事兒呀?」
蘭雪說道:「怎麼沒有?你 天天晚上跟姐姐干那事兒,幹得連喊帶叫的。我聽了能舒服嗎?我從那天被你佔了便宜之後,可一直在忍著呢。我也是個人吶。」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跟你姐幹事,你怎麼能聽見呢?」
蘭雪說道:「我可不是故意要聽的。我晚上小解,經過你那門,就聽見了。」
成剛笑道:「小丫頭,你也不學好呀,好事不聽,非得聽這事。這讓你媽知道了,還會罵你的。」
蘭雪說道:「姐夫,你天天趴在姐姐身上乾,給她那麼多的快樂。我也是你的人,你也應該多疼疼我呀。」
成剛聽了高興,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疼你,只是沒有機會呀。」
蘭雪說道:「你這次回省城,往快裡說也得幾天能回來。我又得好幾天見不到你了。我會想你的。在臨走之前,你得疼愛疼愛我呀。」說著話,她用臉在成剛的背上磨擦著。
成剛說道:「我自然也想跟你親熱呀,只怕時間上不允許呀。」
蘭雪說:「時間上是允許的。那車是淩晨三點半的車,現在才一點多。不如找個地方樂一樂吧。我好想要了。」說著,蘭雪的一隻手下滑,去摸成剛的褲襠。
成剛被摸得一熱,忙穩定心神,說道:「蘭雪,別亂來。咱們這是在摩托上呢。我要是一走神,咱們很容易出事的。」
蘭雪固執地說:「我不管,我不管嘛,我要你疼我一次。你不可以那麼偏心的,只疼姐姐,不疼我的。」
成剛聽得心軟,說道:「好,好,我答應你好了。找個地方爽爽。可是到哪兒去呢?這黑燈瞎火的,總不能到了城裡去旅店吧?」
蘭雪說道:「地方不有的是嗎?這道邊不遠,有不少的看地的窩棚。這個時候都是空的。那時不是現成的好地方嗎?」
成剛回答道:「好。」他減慢速度,很快在道邊百十米處找到一個窩棚。那是一塊西瓜地,不過這個時候西瓜早就沒有了,更不需要有看地的人了。那個窩棚還是好好的,夠大也夠高。
停了摩托,二人下來。他們進了棚子,裡邊可容納二人站立。地上也沒有什麼床,只有一些包米桿子,鋪得好好的,倒還平坦。成剛說道:「太黑了,這要是有月亮的晚上該多好呀。在月光下,我乾著你,那一定是大爽特爽的。」
蘭雪伸到他的胯間抓棒,柔聲道:「姐夫呀,以後有得是機會呀,只要你對我好一些。」
成剛一笑,說道:「我會對你好的。」說著話,就把她摟在了懷裡。蘭雪知道時間有限,也就不客氣了。她摟住成剛的脖子,說道:「姐夫,來吧,好好疼愛我,像一個男子漢那樣的。我不喜歡綿羊一樣的男人。」說著話,她仰著頭,將紅唇貼了上來。
成剛就勢吻住她,大手在她的身上大肆活動。二人吻得唧唧直響,大手也在蘭雪的禁區內放肆。蘭雪很快就嬌喘並呻吟起來了。她感覺自己下邊已經濕潤了,便伸手解開成剛的褲帶,將手伸進去,抓住肉棒使勁地揉呀,推呀,撥弄呀。她年紀雖小,已經很喜歡那根男人的玩意了。上回她已經嚐到了甜頭,知道那東西一插進穴裡,就會美妙無窮的。
當蘭雪被吻得快透不出氣來時,她便推開成剛,喘息著說:「姐夫,該怎麼玩呢?」她實在不想躺在這包米桿鋪就的地上,既嫌硌挺,又嫌腌臟。在她想來,最好能換一種玩法,可是她又不知道怎麼玩。
成剛說道:「這樣吧,我坐在地上,你騎在我大腿上玩。」說著話,成剛脫掉衣服,坐在了地上。一坐下去,覺得還真有點涼呀。倒不怎麼硌挺的。此時,他的肉棒子已經勃起來了,像一根水黃瓜。
蘭雪也急急地將下身脫光,胯上去,緩緩坐下。當肉棒子頂到柔軟的小穴上時,那裡已經很濕了。蘭雪摟著成剛的脖子,向肉棒迎湊著。成剛安慰道:「蘭雪呀,不要怕,你已經破了身了,不會疼的。」
蘭雪嗯了一聲,挺著下身。成剛摟著她的屁股,扭了扭腰,那東西雖在黑暗中,也能找到洞口。龜頭在肉片上那麼一擠,藉著淫水的潤滑,唧地一聲便進去半根。再一挺,已經碰著花心了。蘭雪的小穴並不淺,很容易碰到底的。
蘭雪被肉棒插入,長出一口氣,說道:「姐夫呀,好粗呀,要把我脹破了。」
成剛說道:「不會的,不會的,哪有此事。」說著話,挺動著腰,使肉棒在小穴裡有節奏的活動。蘭雪也笨拙地配合著,扭腰擺屁股的。她只覺得好美,象泡在一股暖流裡一樣。那肉棒活動起來,那美感也無法形容。成剛也一樣,被少女的小穴包裹著,舒服得無以復加。他越插越高興,每一插都插得很力。蘭雪沒一會兒就呻吟起來了。畢竟是一個小歌手,叫聲也出類拔萃。
成剛誇道:「蘭雪呀,你的小玩意長得真好。姐夫挺好受,以後一定要經常操你的。」
蘭雪也哼哼唧唧地說:「姐夫呀,蘭雪也好爽呀,恨不得在你的懷裡死去呀。你說說,我跟我姐,你更喜歡誰?」這當然是指的是蘭花了。
成剛興致勃勃地干著,喘著粗氣,說道:「蘭雪呀,你跟你姐一樣好,都叫我舒服。不過嘛,你現在還小,以後乾得多了,就有經驗了。你會勝過她的。」這麼一說,蘭雪興趣更濃。她按著成剛的肩膀,使勁地挺著小穴,夾弄著男人的棒子。她的淫水大量地分泌著,代表著她的心情。
二人你來我往,都非常好受。成剛的手在她光滑細嫩的皮膚上亂摸著,一會兒摸腰,一會兒摸腿,一會又捏屁股的,既過操癮,也要過手癮。他的手又來到蘭雪的胸上抓弄。
「蘭雪呀,把上衣脫了吧,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蘭雪浪笑道:「姐夫呀,你想吃奶了。那就吃吧。」說著話,蘭雪將上衣脫掉,又將自己的胸罩上推,露出兩個白球來。只是黑暗之中,看不大清楚。但成剛能聞到上邊的乳香味兒。
成剛大樂,一手一個,津津有味地握著,捏著,玩到痛快處,他將嘴湊過去,輪流地吮吸起來,吸得蘭雪直叫:「姐夫呀,癢死我了。哦,這下乾到底了。要把我幹穿 了。」
成剛笑道:「幹穿了才過癮呢。」
由於這一式不能盡興,成剛又躺在地上,讓蘭雪盡情地大干。蘭雪大為過癮,在成剛的身上起伏著,跳躍著。那小穴每次跟肉棒結合,都發出撲滋撲滋的淫糜之聲,更叫人淫興大發。
蘭雪叫道:「姐夫呀,真好呀,我從小到大從沒有這麼樂過。我要樂昏了。」她的聲音變得又清脆又嫵媚的,特別撩人。
成剛也被夾弄得心情舒暢,說道:「蘭雪呀,你真是個小妖精呀,姐夫恨不得把雞巴都留在你的逼裡。」說著話,他摟著蘭雪來一個翻身。蘭雪被壓在身下,成剛一陣快攻,幹得風風火火,氣勢磅�,盡顯男兒雄風。
蘭雪這時候哪顧得上地上臟不髒,硬不硬呢?她歡叫道:「姐夫呀,蘭雪愛死你了。蘭雪把一切都給你。你干我吧,我喜歡被你幹。」她連扭腰帶晃屁股的,盡顯風騷。
二人甜甜密密地干了一個小時。蘭雪洩身兩次,成剛本來還想再乾的,只是一想時間只怕不夠用了,就只好將精華射進去了。稍作休息後,二人穿好衣服,才繼續趕路了。
摩托繼續跑起來,蘭雪依然摟著成剛的腰。她摟著成剛,臉上還是熱的,心裡甜甜的。她沒有再說什麼,默默回味著男女間的好事兒。由於第二次已經不疼了,蘭雪想到的每一個細節都是美麗的。她心說,怪不得自己的同學有些個敢那麼冒險,跟男人亂來,不怕出事呢。原來男女間的事兒那麼美妙呀,真叫人生死相許。難道那麼多的女人為了男人不顧一切呢。原來最重要的原因在這兒呢。以前可不知道是這麼回事。
到了車站之後,那輛客車已經停在那裡了。成剛下了摩托,說道:「蘭雪呀,你一個人敢去舅舅家嗎?」
蘭雪說道:「我敢的。我舅舅就在車站後邊胡同了,很近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你騎著摩托去吧。」
蘭雪說道:「不,我想送你上車,並看到車走。」
成剛笑了,說道:「傻丫頭,我知道你關心我,對我好。咱們之間用不著那樣的。聽我的話,走吧。回去睡一覺。」
蘭雪藉著車站的燈光,深情地望著成剛,說道:「姐夫,你多保重了,那我走了。還有呀,回來時,別忘了給我買好東西呀。」
成剛笑道:「忘不了。到你舅舅家之後,別忘了給我來個電話,這樣我才放心。」蘭雪答應了。成剛隨手掏出一百元錢,塞到她的手裡,說道:「拿著零花吧。」蘭雪揣起來笑了。
她又看了一會兒成剛,這才騎摩托離開。成剛並沒有馬上上車,等到蘭雪打來電話,報過平安,他才放心了。他才拎著皮箱,向客車上走去。
成剛踏上台階,走進車裡。車箱裡的燈光很亮,能照清楚每一個人。那麼多的座位,基本都坐滿了。成剛挨張臉掃視著,尋找著小路。目光掃過來,掃過去,就是沒找到。他心說,難道小路沒有來嗎?
他在過道走著,挨張臉看著。走到半腰的時候,右側一個人笑了,輕聲說:「我在這兒呢,坐下來。」尋聲一看,正是小路。她正坐在靠過道的位置。小路往裡一挪,把外邊的座位讓出來。成剛便一轉身,坐了下來。
成剛一瞧小路,穿著一套淺色的休閒裝,蓬鬆的長髮披到肩膀上。眼圈與嘴唇沒怎麼化妝,體現了一種天然之美。那毛茸茸的美目正衝成剛曖昧的笑著,笑得很嫵媚,又神秘。
成剛問道:「小路,我剛才怎麼沒有看到你呢?」
小路說道:「我剛才見你上來了,就彎下了腰,不讓你看到臉。你當然找不到我了。」
成剛一笑,說道:「那你幹嘛躲著我呢?你在跟我開玩笑。」
小路一本正經地說:「我有點生氣了。」
成剛不解,側著頭瞅著小路,說道:「生氣,生什麼氣呀?我好像沒有什麼事得罪你呀。」
小路指了指窗外,問道:「剛才你在車下邊跟誰粘粘乎乎呢?我可都看到了。」
成剛望車窗外一瞧,在車站燈光的照耀下,跟前好大一片地方都光明的。在車裡能看見的。他立刻明白了小路的意思,就說道:「一個人要出門,親人相送,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小路盯著他,說道:「那你告訴我,那個小丫頭是誰?」
成剛真佩服她的眼力,雖說外邊有燈光吧,可距離不近,小路能看到那是個小丫頭,不得不讓人意外。成剛問道:「你怎麼能看出那是個小丫頭呢?」
小路回答道:「我倒沒有看清她的臉,但我從身材跟舉動上就能判斷出,那是個小丫頭,還嫩著呢。你快說吧,她是誰?那麼點的孩子總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你可拉倒吧,那是我的小姨子。她現在正上高中呢,還是個青蘋果呀。」
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不是相好就好。對了,家裡都安排明白了?」
成剛很自信地說:「有什麼安排不明白的?在家要說了不算,那還是老爺們嗎?說了不算,那可連一個老娘們都不如呀。」他故意學了小品演員的腔調說這些話,別說,還真有三分相似。
小路聽了,笑得前仰後合,笑聲悅耳動聽。成剛說道:「你輕點笑呀,別把牙笑掉了,那就不好看了。」
小路好不容易才止住笑聲,說道:「人家跟我說,凡是在外邊說自己說了算,是老大的男人,在家都不挺實,十個都有九個是妻管嚴。在外邊說自己如何如何硬氣的,在家裡往往要跪洗衣板。不知道你家的洗衣板被你跪斷了幾個?」
成剛也笑了,說道:「小路呀,你看我的樣子像不像在家受氣的那種。」
小路好好端祥一下,說道:「那倒不像。等有機會,我找你老婆談談,到時候就什麼都明白了。」
成剛搖頭道:「你可別找她,女人最大的敵人是女人。」
這時候,開車時間到了。人員上齊,客車鳴了幾下喇叭,就關了車門,慢慢地轉彎,並前進了。在城裡只是小跑,待上了官路之後,就飛奔起來。往車窗外一看,那平原或者樹木正迅速地後退著,彷彿被拋棄的孩子一樣。透過車窗,也可以瞧見幾星燈光,偶爾有快車從身邊跑過,眾人只覺亮光一閃,就什麼都沒有了。
成剛問道:「小路呀,你到省城幹什麼?」
小路回答道:「遊玩,散心,看親戚。」
成剛逗她道:「一個人多沒有意思呀,不如到我家吧。我家沒有人,你想怎麼樣都行。」
小路格格一笑,低聲道:「你這可是引狼入室呀。你把我領到你家去,你就不怕吃虧嗎?」說著話,很得意地笑了。
成剛被笑得臉紅,說道:「我自然不怕了,就是出了什麼事兒,吃虧的也不一定是我呀。我又不會懷孕。」小路聽了有氣,在成剛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掐得成剛直裂嘴,一臉痛苦地說:「小路呀,君子動口不動手呀,幹嘛掐人吶。」
小路哼道:「我可不是君子。」
出門在外,本是寂寞的,無聊的,但有了小路這樣的美女相伴,反而讓人愉快。聞著她的香氣,跟她說說笑笑,這漫長的旅途就變得可愛起來。甚至使人胡思亂想,恨不得這路程再長一些才好呢。
談來談去,就談到了敏感問題。小路瞇著美目,問道:「成剛,你老婆是你的第幾個女人?」
成剛嘿嘿一笑,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第一個了。」
小路呸了一聲,說:「淨瞎說,鬼才相信。以你的人材,風度,性格,你會只開著一輛車跑嗎?」
成剛嘿嘿笑,說道:「那你呢?老嚴是你的第幾台車?」
小路使勁一擺手,正經地說:「是我在問你,拜託了,別打茬。快點老實回答。」
成剛嗯了一聲,就皺起眉頭。一會兒往靠背上盡力一靠,腦袋一仰,一會兒又耷拉腦袋,摸著額頭,一副冥思苦想狀。小路急了,說道:「我說大哥呀,我在問你問題呢,你怎麼不吱聲吶?」
成剛擺擺手,輕聲說:「不要打擾我呀,我正計算我有多少女人呢。」
小路又是撲哧一笑,說道:「跟你在一起,我都得笑死了。」說著話,又格格格地笑起來。雙方都覺得相處得愉快,都覺得人生美好。
小路又低聲說:「成剛,我再來問你,你跟你老婆一周做幾次愛?」
成剛一皺眉,說道:「我說妹子,這種問題也可以問嗎?」
小路不以為然,說道:「有什麼不能問的?吃飯,穿衣,上班,掙錢可以說,為什麼做愛就不能說?吃飯,穿衣,上班,掙錢,是我們必須的,難道做愛就不是嗎?正常人誰能不做愛呢?」
成剛噓了一聲,說道:「小路,小點聲,別叫人聽見。你一口一個做愛的,叫人聽見會笑話的。」
小路哼了一聲,說:「笑話 這事的人都是偽君子,都是假道學。都他媽的心裡不干淨。」
成剛笑道:「你倒是個很掏心的人,我喜歡。」
小路說:「甭說這沒用的,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這回你用不著玩命想了吧。」
成剛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回答,高興時,就做;不高興,就不做。」
小路點評道:「這等於沒說,全是廢話。」
成剛望著她那張生動而熱情的俏臉,說道:「那麼你呢?我該問問你了。」
小路長嘆一聲,笑容盡消,說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呢?老嚴畢竟不是年輕人了,體力有限,一個月能鼓搗一次就不錯了。而且這一次的表現也不怎麼樣,沒捅鼓幾下,就成了麵條了。」她的聲音充滿了惆悵與不滿,像一個怨婦。
對這種事兒,成剛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自然不能安慰小路,也不給她潑冷水。他很願意想像老嚴趴在小路身上大動的情景。他覺得二人很不相配,這麼好的女人給他操太白瞎了,就像一朵鮮花開在豬圈裡一樣。
小路嘆息幾聲,說道:「我還是懷念跟我的初戀情人在一起的日子。那時,我們都很高興。我相信,那時他對我是真心的。跟我做愛時也特別有力氣,特別體貼。我活到現在,只有那段日子是最難忘的。如果這之後,他就死掉了,他一定會給我留下一生不滅的印象的,是最完美的。誰想到,他最後變得那麼垃圾,那麼噁心。我真不敢相信,這前後是一個人。」說著話,她的聲音有幾分嗚咽了。
成剛知道女人對感情的重視程度遠遠超過男人。男人多是粗心的,女人多是細心的。真情可以讓女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小路的性格向來是江湖性的,可是一回憶往事,一接觸真情,也免不了兒女情長,跟別人一樣。
小路深吸幾口氣,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總是忍不住想起他的。」
成剛笑了,說道:「沒關係的。誰都會自己難忘的經歷呀。只是以後少回憶這些事兒。經常回憶,會使人衰老的。你不想成為老太太吧?」
小路一甩頭髮,沖他一笑,說道:「我想青春長在,美貌長存。」
成剛說道:「小路呀,不要再跟我談成人話題了,我有點外行。」
小路的手放在成剛的大腿上輕輕一抓,笑道:「原來你這麼虛偽。我還以為你很真實呢。」
這麼個功夫,客車跑到了一個中途小鎮,並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上來兩個人。一個是個高個,臉上有條疤,在左臉上向外斜下來,挺難看的,再加上這人目光冰冷,面無表情,就更嚇人了。另一個人是矮個,長個大餅子臉,臉上雀斑遍布,一雙鼠目總斜著看人。這兩個人上車後,就呆在過道上。客車的保安遞給兩個小凳子。二人接了,就坐了下來。
成剛看了看二人,輕聲對小路說:「這兩個人只怕不是好人。」
小路看了看那二人的後背,說道:「你怎麼知道呢?」
成剛回答道:「我是活眼金睛。」
小路笑罵道:「扯蛋,上墳燒報紙——-糊弄鬼呢。」二人相視著笑了,都覺得心裡暖洋洋的。但成剛有種預感,前途不會順利,只怕麻煩到了。這種預感沒有可靠的根據,是憑著一種本能得來的。
車行兩個多小時,旅客們很多都乏了,都懨懨欲睡。小路也打了個哈欠,靠在成剛的身上打盹。成剛可沒有睡,他依然很精神。他的目光不時在那個不像好人的傢夥身上掃來掃去。他認為,這兩個人一定有問題。
這時,那個刀疤臉接了個電話,只是嗯了幾聲,別的什麼都沒有說。成剛從他這幾聲嗯裡,也感覺到了異樣。他從這幾聲嗯裡聽出了冷氣和殺氣。只見那刀疤接完電話後,用手捅了捅有幾分迷糊的雀斑臉,說道:「老二,該干活了。」
雀斑臉愣了愣神,說道:「幹什麼活兒?還沒有到省城呢。」
刀疤臉照他的後背就是一拳,老二應道:「知道了,知道了。」
刀疤臉與雀斑臉同時站了起來。保安在前邊問道:「你們要下車嗎?這裡可是山區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刀疤臉冷笑兩聲,說道:「是的,我們有急事,要下車。快點停車。」司機聽後,發了兩句牢騷,便把車停了。那個刀疤臉走到保安跟前,突然照他的臉上就是一拳,頓時口鼻流血。保安晃悠一下,罵道:「他媽的,你想幹什麼?」
刀疤臉從懷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來,說道:「老子要打劫。你把錢給我掏出來。」
保安知道遇到劫匪了。冷眼一瞧,那個雀斑也掏出一把短刀來,守在車門口,顯然是不讓人離開了。保安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一擦臉上的血,大罵道:「回家掏你媽的逼吧。」說著話,照刀疤臉的手腕一抓,是想將他的刀奪下來。
那刀疤臉也是有兩下子的。只見他一縮手,反手一劃,將保安的手指劃破,馬上血流如注。刀疤臉就勢一腳,將他踢倒,罵道:「操你個血媽的,你還敢反抗。我叫你反抗。我叫你反抗。」說著話,連踢好幾腳,踢得保安直哼哼,想滾動也滾不成。車裡的地方太小了。之後,他一隻腳踏在保安的身上,對著司機瞧了一眼,說道:「你他媽的坐在那裡別動。我不叫你開車,你就老實坐著。不然的話,我給你放血。」
司機嚇得面無人色,全身發抖,哆嗦著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們想怎麼樣,我一定配合,只求你們別要我的命。」
刀疤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好孫子。」司機哪敢出聲呀。接著,他命令司機將車門打開了。
對這一幕,車上的人清醒著的,都看個清楚。那些被驚醒著的,看到這一幕,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大家都害怕了,女的尖叫,男的變臉。小路也醒來了,緊抱住成剛,問道:「怎麼辦?成剛。」
成剛穩如泰山。他畢竟藝高人膽大,安慰道:「小路,你不用怕,他們不過是想弄幾個錢罷了,不會要命的。大了不破幾個財吧。」他心說,想拿我的錢,可沒那麼容易的。我成剛的拳頭也不是豆腐做的。
小路芳心稍定,說道:「不要命就好。」
這時刀疤臉轉臉對著旅客,說道:「各位,你們不用害怕。我跟我的這位兄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最近手頭有點緊,向各位借點錢花。你們都把錢拿出來吧。只要你們把錢都掏出來,我保你們沒有事。如果你們誰不聽話,我腳下這小子就是個例子。」說著話,在保安的大腿上劃了一刀,只聽保安慘叫一聲。這一刀又叫他流血了。
旅客們一見,更加不安了。刀疤臉放大聲笑,一指雀斑臉,說道:「老二,去把錢都拿來。」雀斑答應一聲,也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個袋子來,從前面的旅客開始收錢。那些旅客不敢不給。
刀疤臉強調說:「我再說一遍。你們要把錢都掏出來,誰要是不全掏,哼哼,讓我查出來,我讓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旅客們害怕,慌慌張張地掏錢。見到自己心愛的錢都落入別人的口袋。眼看著大量的鈔票進入袋子。這個雀斑臉還是個色狼,見到年輕的女旅客還在人家的身上抓幾把,也不管人家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
小路見了心裡發毛,小聲問道:「成剛,怎麼辦呢?我不怕掏錢,我怕他碰我。」
成剛輕聲笑了笑,說道:「小路呀,他們不過才兩個人,怕他個鳥呀。你看我怎麼收拾他的。他要敢碰你,我割掉你的雞巴。」
很快,雀斑臉來到成剛的跟前。他先是用刀子成剛眼前晃了晃,說道:「他媽的,掏錢,快點。」他一手拿刀,一手拎袋子。只要有人從後邊襲擊他,他一定會倒下的。可惜,這些旅客太懦弱了,都嚇得如寒風中的綿羊,哪有敢反抗的。
成剛站起來,雀斑臉一驚,橫刀在胸前,問道:「你想幹什麼?」
成剛正經地說:「我在給你掏錢呢。我的錢在褲兜呢。」
雀斑又瞅向小路,說道:「那個女的,把臉轉過來。把錢掏出來。」小路轉過臉,從身上掏錢。那個雀斑一看到小路時,身體一震,眼睛都冒出綠光來,大聲道:「他媽的,這娘們真漂亮。身上一定更嫩呀。」
成剛這時掏出十塊錢來,在他眼前晃了晃。雀斑臉一看,就大怒道:「怎麼就十塊錢呢?」
成剛故意一臉的愁容,說道:「哥們呀,你不知道。我最近做買賣做賠本了。我這是去省城借錢去還債。這車票還是藉錢買的。我哪有錢呢。」
雀斑聽罷,一指小路,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成剛回答道:「她是我老婆。」
雀斑的目光在小路的身上轉了轉,那臉蛋,那胸脯叫他垂涎三尺。他咽了嚥口水,說道:「好了,你們可以不掏錢了。」
成剛連聲道:「我太感謝了。回家我得找個板,寫個你們的名字供起來。」
雀斑臉哼道:「少說廢話。快,讓你老婆出來。」
成剛急問:「幹什麼?」
雀斑淫笑道:「我要玩玩她。我好久沒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了。我玩過那麼多婊子,沒一個趕上她的。他媽的,你小子真有艷福呀,也該讓我爽爽了。」
那邊的刀疤臉大聲道:「老二,快點他媽的收錢。收完錢好走,別碰人家媽們。」
雀斑說道:「大哥,這個娘們太他媽的好看了。我一見她就邁不動步了。我今天非操她不可。」
刀疤臉笑罵道:「老二,你真他媽的沒出息。你快趕上公狗了,見到母狗就乾。」
雀斑回頭一看老大,說道:「老大,咱們長個雞巴,不就是用來操逼的嘛。這麼好的娘們,不操操她,也太可惜了。」
成剛聽了有氣,再看到小路那驚慌的樣子,也顧不上多想了。他手腳同時攻出。手抓對方腕子,腳踢對方褲襠。那速度如同閃電,令人防不勝防。只聽一聲慘叫,雀斑捂著褲襠倒了下去。成剛的腳力量多大呀,一個普通人踢到那裡,都會造成很傷害,何況是成剛的腳呢。他這還是怒極出腳,當然不會客氣的。這一腳就將雀斑踢得慘叫著暈了過去。而他的刀已經到了成剛的手裡。成剛抓過錢袋子,扔給小路,說道:「拿好了。」
那個刀疤臉想不到會有這樣的變故。他大吃一驚,指著成剛叫道:「媽的,你不想活了,敢傷我家老二。」
成剛嘿嘿一笑,向刀疤臉走去,從雀斑的身上踏過去,說道:「他羞辱我的女人。我這一腳要是踢死了他,那也是他活該。」
刀疤臉氣得臉上刀疤直動,罵道:「你去死吧。」說著話,比腰上突然掏出一把槍來。黑乎乎的槍口對準了成剛。成剛一愣,說道:「你還有槍?你怎麼會有槍呢?」他心裡有點發毛。
刀疤臉獰笑道:「出來混,當然要有先進武器了。少廢話,扔下刀,趴下。」當此關頭,成剛不甘心失敗。他心說,如果我要是屈服,這車上還有誰能製住他呢?小路也會受我的連累而遭到瘋狂的報復的。為今之計,只好拼死一搏了。寧可死,也不能投降。
想到這兒,說道:「好吧,我放下刀。」說著話,手腕一抖,那刀向刀疤臉擲去。與此同時,他來個後滾翻,待他站起來時,已將雀斑臉抓在手裡,就像抓著一個盾牌。有了它,成剛就不怕了。
再說刀疤臉,閃身躲過飛刀的襲擊。只見成剛已經抓著雀斑過來了。成剛一邊走,一邊笑道:「你倒是開槍呀,住他的身上打呀,最好打成蜂窩才過癮。」
刀疤臉一見成剛不好對付,就隨後抓過司機,說道:「你別過來,再往前走的話,我就打死他。」說著話,用槍口頂住司機的腦袋,司機嚇得媽呀一聲,都尿了褲子。
這一來,成剛也有了顧慮。他也有點不知所措了。考慮再三,成剛說道:「識相的,放開司機,趕緊走,不然的話,我送你去見警察。」
刀疤臉大吼道:「不,不,我要跟老二共同進退。」
成剛知道今天不打倒他,是不能了結這場風波了。因此,他說道:「那你就等著被槍斃吧」。說著話,他拎著雀斑大步衝了過去。他可不管他開槍不開槍了。
司機一見,大叫道:「媽呀,我死了。」
刀疤臉一見,忙將司機向成剛這麼一推,擋住成剛的來勢,而他則躥到門前,一個人跳車跑了,也顧不上什麼雀斑了。一場風波至此結束。
成剛救了全車人。司機撲通一聲,居然跪下了,感激涕零。成剛扶起他來,說道:「作為一個男人,一定要有骨氣呀。你看你今天的表現,哪裡像一個男人呢。」說著話司機說不出話來,低下了頭。
接著,那些旅客們也一窩蜂地湧過來,大發感謝之詞。成剛向大家揮揮手,說道:「各位朋友,都坐回去吧。客氣話就不用說了。前邊的朋友,把自己的錢都取回去吧。」說著話,從小路的手裡取過袋子,讓大家把錢都取走。
司機指著地上昏迷的雀斑臉,問道:「他怎麼辦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到省城之後,把他交給公安局就是了。」司機答應一聲,乖乖地坐回司機位置,繼續開車了。
成剛回到座位坐回,小路倒入她的懷裡,說道:「成剛呀,我剛才嚇死了。我不怕損失錢,我怕那個醜八怪干我。」
成剛摸著她 的秀發,安慰道:「沒事的,沒事了。那小子被我踢這一腳不死也得成太監。他再也沒有能力干你了。你嘛,還是讓我幹吧。我才是乾你的男人。」他說得很小聲,生怕別人聽見了。
小路格格直笑,低聲嗔道:「真是個淫賊,不過我喜歡你。抱著我呀,別放開。」成剛知道她剛才受了驚嚇,就緊緊抱住她。他能夠聽到她的心跳,跳得好快呀。
以後的旅途一帆風順。大約在六點半左右,就到了省城的郊外。由郊外往市區裡邊跑時,就沒有那麼順利了。這個時候正是城市車流的高峰期。上學的,上班的,出行的,許多都在這個時候出門。這輛大客車被前堵後推的,想快也快不起來。
直到七點鐘,才進了市中心。司機將客車開到公安局門口,將這件事交給公安處理。接下來,又是問話,又是作筆錄,又是送人上醫院,直折騰到十點多鐘,二人才 從公安局出來。他們的電話號碼都被留下了。
出了公安局,小路長出一口氣,說道:「成剛呀,我像做了一場惡夢一樣。」
成剛瞅瞅東方剛露頭的太陽,那鮮紅的光把世界照得絢麗多姿。成剛笑道:「太陽都上來了,還做什麼夢呀,夢也該醒來了。走吧,到我家去。」
小路猶豫一下,問道:「你家方便嗎?」那雙被黑眼圈圍繞的美目盯著成剛。「
成剛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呢?老婆在農村,家裡空空的。」
小路嫵媚地一笑,說道:「只要你老婆沒在家,我就沒什麼怕的了。」接著伸了個懶腰,說道:「真有點困呀,昨晚也沒有睡好。」
成剛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二人上車,直奔成剛家而去。到了地方,上了樓,開了門,進了屋。小路掃視一下室內,說道:「不錯呀,你家挺寬綽的。我可知道,城市的房子貴得很呀。」
成剛一邊換著拖鞋,一邊說道:「貴不怕的。找個有錢的男人,要什麼有什麼呀。」關好了門,放下皮箱。
小路將皮包放到鞋櫃上,衝成剛一笑,說道:「我倒想呀,只是你什麼時候離婚呀?我可以當候補的。如果我做了你的老婆,我會百衣百順,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拋棄我就成了。」
成剛哈哈大笑,說道:「拉倒吧你。我真要是離婚了,你早就跑沒影兒了。」然後一指沙發,說道:「去歇口氣吧。」小路便走過去,往沙發上一撲。她的嬌軀一落上去,那沙發便顫了顫。
小路嬌慵地趴在沙發上,說道:「真舒服呀,象趴在愛人的懷裡一樣舒服。」
成剛走過去,坐在沙發邊緣,瞅著她隆起的屁股,心裡發癢。因為知道小路對自己很有好感,便伸過手去伸。在上邊又是揉,又是抓的。她的屁股果然挺有肉的。
小路哦了一聲,轉頭微笑道:「成剛,不準勾引我呀,當心我起興了,強奸了你。到時候我可不負責呀。」那老大般的口氣,使成剛大樂。他此時也不想立刻跟她幹事兒,將手放在她的秀發上撫摸著,說道:「小路呀,你真是一個迷人的姑娘。我一看到你呀,心裡也是癢癢的。」
小路吃吃地笑著,說道:「你不怕了嗎?」
成剛說道:「這裡是我的家,我還怕什麼呀?老婆不在,老嚴也不在。我還有什麼顧慮呀。」
小路一翻身,坐了起來,說道:「這才對嘛。」說著話,她下了沙發,向衛生間走去。
成剛想起那天的情景,說道:「小路呀,你出來的時候,可別再穿著睡衣出來。那樣我會受不了的。」
小路回頭嫵媚地一笑,擠了擠眼睛,說道:「你要想看的話,我可以脫光了讓你看的。」說著話,進了衛生間,並關上了門。
成剛站起來,挨個角落瞅瞅。大屋跟小屋依然是乾乾淨淨的,細一看,也只是落了層浮灰。他跟蘭花出門前,仔細地收拾過屋子。蘭花在做家務方面,是很有兩下子的。
他又到陽台上看看風景。他看到的是連綿不絕的樓群,以及越來越小的天空。他覺得天空不怎麼乾淨,好像總有煙霧停滯著。打開窗子,耳邊立刻傳來了車喇叭聲。高一聲,低一聲的,不止是一輛車,也不止來自一個方向。
成剛直嘆氣,心說,這就是城市嗎?這就是生我養我的城市嗎?怎麼如此埋汰?如果糟糕,遠不如農村好呢。他嘆著氣將窗子又關上了。耳邊的嘈雜就小得多了。
隨著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小路扭肩晃腚地出來了,說道:「成剛呀,你家衛生間比我的大多了。你家真好,我那套房子跟你這兒一比,簡直就是鳥籠子呀。」
成剛轉過身迎上去,說道:「既然這麼喜歡,不如你別回去了,給我當二老婆吧。」
小路格格一笑,衝上來,雙手勾住成剛的脖子,腰一使勁兒,雙腿一揚,便夾住成剛的腰了。她笑道:「好呀,好呀,我願意。我給你當二老婆。給你當九姨太都行。」說著話,在成剛的臉上連親了數下,以示喜歡。
成剛摟著她的腰,帶著她連轉了幾圈。小路一鬆手,上身後仰,開心地直笑。那秀髮飄揚,那眼神微盪,都令人心動。成剛好想抱她進房,到床上狠乾一番。但他忍住了。他知道小路困了。
成剛怕她的腿勾不住,連忙使勁托住她的腰。等將她放到地上時,小路還靠在她的懷裡,柔聲說:「在你的懷裡真好,有一種安全感,好像又回到了初戀時候。
成剛笑了笑,說道:「別胡思亂想了。去睡一覺吧。」
小路嗯了一聲,說道:「我睡在哪裡?咱們睡在一起嗎?」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我怕你強姦我呀。來吧。」拉著小路進了小屋,那就北邊的那個屋子。
成剛上了床,給她鋪好被褥,說道:「小路呀,可以睡了。」
小路往床上坐了坐,好柔軟呀,說道:「真好,比我家的舒服多了。」說著話,脫起衣服來。
成剛一愣,問道:「幹什麼呀?」
小路瞇著美目一笑,說道:「脫衣服呀。我有個習慣,每次睡覺,都要脫光了睡。不然的話,睡醒了也不解乏。不如,咱們一塊睡吧。我保證,你不會吃虧的。」
成剛連忙跳到地上,說道:「你隨便吧,我失陪了。」就逃之夭夭了。他來到客廳上時,小屋里傳來了小路的笑聲。那笑聲中分明帶著嘲笑與挑釁。成剛也不去理她。他心說,等她休息好的,我再收拾她。反正跟在她一起,我也不會吃虧。
坐了一路的車,成剛也累了。他同時有些餓了。他回到大屋,坐到大床上小憩一下,覺得應該向蘭花報平安,就撥通了蘭花那個村子的小賣店的電話。蘭花家並沒有電話。
撥通之後,又過了一會兒,蘭花才來接電話。成剛說道:「我已經到了,一路平安。」
蘭花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正惦記著你呢。」
成剛想了想,說道:「蘭花呀,給你家安個電話吧,聯繫方便。我在你家的時候,我都忘了。」
蘭花說道:「安電話要好多錢呢,有點犯不上了。」
成剛說道:「不如這樣。你到縣城去買個手機吧。咱們也好聯繫,我每天都可以聽到你的聲音了。我也真夠粗心的了。」
蘭花沈吟著說:「我也沒有什麼業務,我拿手機是不是有點浪費呀?」
成剛說:「怎麼會呢?聽我的,去買吧。」蘭花這才答應一聲。
蘭花關心地說:「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吧,別自己做飯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是呀,我做的東西不如你呀。只好去買了。」
蘭花又說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如果寂寞了,就去找個女人樂樂吧。不過要找個乾淨的女人,別傳染上什麼病呀。」她很會替男人著想,生怕他漫漫長夜難過。
成剛聽得心潮澎湃,越發覺得蘭花這個老婆真好。她居然能這麼大方,能替自己的男人想得那麼周到。這是多麼讓人感動的事兒呀。娶了這樣的老婆,夫復何求呀?成剛當然在嘴上同意了。
又跟蘭花說了幾句話,才掛斷了。打完電話,推開小屋門,推出一條縫,只見小路睡得正香,從被窩裡露出一段身子。一條白光光的胳膊伸到床外去,垂下來。那豐腴的肩膀泛著光輝。那一段乳溝及小部分球體更叫人口乾舌燥。
成剛忍住誘惑,小心地進去,給她蓋好被子,又出去了。他平撫一下心跳,才回到大屋去休息。他躺到床上時,也不時地懷念剛才香豔的一幕。他知道,她是跑不了的。她總會在自己的胯下呻吟與扭動的。他相信二人有那個緣分。
【第四集】第四章:老嚴敲門
成剛睡醒,再到小屋門口一瞧,小路還在睡呢。他感覺肚子叫了,又不願意下廚,就到樓下去。經過手機收費廳,覺得話費所剩無幾,就去交了一百元。可吃飯問題還得解決,他到附近的一家餐館訂了餐。這家餐館他是熟悉的,以前常到這裡吃飯。訂完餐,囑咐人家給送家去,然後就出來了。
走到人行路上,望著寬闊的水泥路,路上正有成群接隊的車在跑,一輛挨一輛的,好像螞蟻一般。再看樓兩邊的樓房,高低參差,一望無際。頭上只有那麼一條可憐的天。人在建築與車流的包圍之下,還不如鳥兒自由呢。成剛呼吸著空氣,感覺空氣中好像有什麼臭味兒在嗆鼻子。這更使他懷念起蘭花家的農村了。那裡才是原生態的環境呢。那裡才是一張沒被塗抹過的白紙。
當他到一轉彎,拐到通往自家樓區的路口時,一輛車停在自己的身後。車門一開,一個聲音叫道:「成公子,可算見到你了。」
成剛回頭一看,一輛黑色的轎車上下來一個老頭,穿著深色的西裝,有幾分禿頂,但剩下的白髮卻梳得有形。他有五十多歲了,但腰一點都不駝。他向成剛走來。
成剛一見是他,就露出笑容,忙迎了上去,握住老頭的手,說道:「江叔呀,你怎麼到這裡來了?你一天忙得腳不沾地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父親成子英的助手,他叫江叔的那一位,是父親最倚重的兄弟。
江叔緊緊地抓住成剛的手,半天才放開。他一臉的激動,說道:「成剛呀,我經過這裡,正想去你家看看,你回來了沒有。你父親一直惦記著你。但他的個性你也知道,他不想打電話給你。他從不想在你跟前表現出他的虛弱來。」
成剛問道:「江叔,我爸的身體好點沒有?我聽說不太好呀。」
江叔露出微笑,說道:「成剛呀,你不用擔心了。不過前幾天真的把人嚇壞了。有一天他正在公司處理公務呢,突然間就暈倒了。幸虧發現得早,不然的話,就不好說了。」
成剛聽了心情沈重,問道:「還是心髒病嗎?」
江叔點點頭,說道:「對,就是心肌梗塞。這病太可怕了,事先也沒有什麼徵兆,說來就來,若是沒人在跟前,人很快就完了。你爸總算是福大命大呀。如果他要是倒下去,我們這個公司真不知道怎麼運行呢。」
成剛說道:「那就希望我爸長命百歲了。」
江叔說道:「你父親不止一次說,人總要死的,那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只是他死了之後,這個公司怎麼辦呢?我說當然是交給你了。他說,你是一個人材,但是只怕不肯回公司。因為你的個性很強,不想依靠任何人。」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實在不願意讓人知道我是他的兒子。別人如果有這麼一位父親,會感到很驕傲的。因為我父親是名人,可以藉光的。別人有這麼一位父親,就會放心的啃老。這樣的父親實力雄厚,也經得起兒女啃的。可我不想。我不想當一個寄生蟲。畢竟靠自己的雙手起家,那才是強者,那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干的事兒。」
江叔聽了誇道:「好,這才是你父親的兒子。你這一點很像他的。」
成剛問道:「他現在身體好多了嗎?」
江叔回答道:「是的。在醫院住了幾天后,有朋友介紹一位老中醫,看過之後,給他開了幾副中藥吃,吃過後狀態恢復得差不多了。目前已經上班了。」成剛聽了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我明天就去公司看他。」
江叔嗯了兩聲,說道:「好哇,好哇,他要是知道,一定是很高興的。雖然他不怎麼打電話給你,可我知道,他是很惦記你的。他的兩個兒子,他特別看中你。他認為你是個可造之材。你的兄弟嘛,有點太柔弱了一些。」
成剛唉了一聲,說:「我也不是個好孩子,給他打電話也不多。對了,蘭強現在怎麼樣?」他想起自己的小舅子來。
江叔介紹道:「這個小夥子為人直爽,手腳勤快,做事挺認真,雖沒有什麼文化,但挺愛學習的。不錯,大家都挺喜歡你。目前,他在營銷部,幫著賣房子呢。這個月的成績不錯,還得到了五百元獎勵呢。」
成剛點頭道:「好,這才像個人樣兒。這小子在家鄉的時候,就喜歡惹事,打仗,還有賭錢。以後,江叔你可得替我盯著點。他一旦有什麼不對路的地方,你要立刻通知我呀。」
江叔滿口答應,說道:「沒問題,你家的事就是我的事。」
成剛又說道:「我父親對我的婚事一直不太滿意。他想像中兒子的婚姻不是這樣子的。」
江叔說道:「這個你也不要怪他。他是從實際出發,希望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姑娘當老婆。他認為這樣才能對你的事業跟前途有幫助。雖然他不贊成你的婚事,但也沒有強烈反對。他畢竟還是很愛你的,不會因為這個事兒而打擊你。他是希望你得到幸福的。幸好你家庭條件好,你也很有能力,並不缺錢。只要你的妻子讓你覺得人生快樂,那就夠了。」
成剛開心地笑著,說道:「是的,我現在挺幸福的。」
江叔又說道:「昨天我到你家作客,你繼母跟我說,她也有好些日子沒看見你了。她也很想見見你。你也應該去看看他的。雖然她不是你的親媽,對你也不錯。」
一聽『繼母』一詞,成剛如受雷擊,那件悔恨的事兒又湧上心頭。幸好他夠冷靜,努力鎮定情緒,不使自己表現出來。他嗯了兩聲,說道:「江叔,我知道了。」
江叔看了看懷錶,說道:「成剛呀,公司還有事兒,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明天上午你就去吧。」
成剛答應一聲,向江叔一揮手,說道:「慢走。」江叔也揮了揮手,上車去了。望著那很快消失的車的背影,成剛心潮起伏。他每次一想起那件痛心的事兒,都很自責,雖然那件事的發 生不能全怪自己。
成剛回到家。他前腳上樓,後腳飯菜就到了。幾個盤子擺在廚房的桌子上,還沒有打開包裝袋子,就已經聞到一股香氣了。打發走他們之後,成剛深吸一口氣,心說,這菜炒得不錯。他心說,應該叫小路吃飯了。
他來到小屋門口,慢慢推開門,只見床上被子翻捲成淩亂的一堆,卻不見人。她原來已經醒了。到哪裡去了呢?衛生間開著門,沒有動靜,再到大屋看,也沒有人影。成剛再到房門口的皮墊上一瞧,小路的鞋也不見了。鞋櫃上的包也沒有了。
成剛一驚,心說,她怎麼走了呢?連個招呼都不打,太不夠朋友了。他長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小路呀,你怎麼走了呢?外邊壞人很多的,你要照顧好自己呀。我不在身邊,你要保護好自己。」說罷,望著窗外的天空發呆。
這時,從衛生間跑出一人,香風撲來。成剛轉頭一瞧,正是小路。小路兩眼明亮,精神振奮,笑面如花。那蓬鬆的秀發有幾分亂,還沒有整理。這更使人覺得有一種慵懶之美。
小路一頭扎進成剛的懷裡,連連在成剛的兩腮上親了幾下,說道:「成剛,我現在才知道你對我是真好,並不是只想玩玩,嚐嚐鮮就完事了。你這個人好,是真的關心我。」她說得很動情。
成剛在她的屁股連拍了幾記,說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像小孩子一樣的頑皮呢?我還以為你走了,連個聲都不知。什麼玩玩,什麼嚐鮮的,我何時玩過你,又何時嘗什麼鮮吶。你可不要亂講話,給我亂扣帽子呀。」
小路嘻嘻一笑,像個單純的小姑娘,說道:「我是逗你玩的嘛,想看看你有什麼反應。」
成剛說道:「剛才我看衛生間沒有人吶,可是你卻從那裡跑出來了。」
小路笑道:「我就貓在門後邊了。誰叫你不查查門後呢。這是你自己粗心吶。」
成剛笑道:「你還挺細心的,把鞋子和包都藏起來了。」
小路得意地說:「不藏起來不是叫你給發現了嗎?我豈不是白費勁兒了嗎?」
成剛拍了一下小路的屁股,說道:「真是調皮,快趕上我的小姨子了。」
小路眨著美目,說道:「我聽說你的小姨子也不錯,長得好,歌唱得也好。有機會認識一下她。」
成剛問道:「你怎麼知道她的情況呢?」
小路說道:「我是聽嚴玲玲說的。別看我是她爸的女人,我跟她的關係倒也不壞。」
一聽她提起玲玲,成剛的心裡就格登一下子。玲玲也是她的女人,與他感情不錯。他們肉體接觸並不多,可是很難忘的。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再也沒有見過她。他倒真有點想她了。
小路離開他的懷抱,說道:「你發什麼呆呀,不是送餐來了嗎?咱們吃吧。在你家,我可不會客氣的。」說著話,就拉著成剛奔廚房去了。坐下之後,小路吃了幾口就覺得沒味兒,問道:「有酒嗎?」
成剛一笑,從一個櫃子裡抓出一個大肚長脖子瓶來。
成剛正要打開蓋子,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成剛心說,這是誰呢?我家沒有什麼人來的。猶豫之間,門被敲得更響了。成剛大聲問:「誰呀?我聽到了。」說著話,走了過去。
門外一聲聲音叫道:「成剛,你小子快點開門。」一聽這動靜,成剛一愣,心說,這不是老嚴嗎的聲音嗎?從貓眼一瞧,可不正是嚴虎林嘛,黃眼珠子瞪得溜圓,一臉的焦急跟凶相。後邊還跟著一鐵塔般的大漢,正是老嚴的得意手下老馬,跟成剛交過手的那一位。
成剛沒有馬上開門,叫道:「嚴虎林,你來我家幹什麼?我也沒有請你來。」說著話,向小路使個眼色。小路也聽到老嚴的聲音了,嚇得臉色一變,幾乎都不會走路了。成剛一指衛生間,小路連忙小心地躲到衛生間的門後去。
成剛說道:「我憑什麼給你開門呢?這是我的家。」
老嚴怒火沖天,叫道:「成剛,我是來要人的。快把人給我交出來。」
成剛大吃一驚,心說,難道他知道小路在我這裡嗎?他怎麼會知道呢?是誰把小路給出賣了。這要是被他看到小路,我可有麻煩了。那時免不了又要一場大戰了。
可不開門不是事兒,成剛決定隨機應變。他打開門,老嚴跟老馬就要進來。成剛往門中間一站,說道:「這是我家,我沒有叫你們進來。」
老嚴伸長脖子往屋裡張望著,叫道:「玲玲,爸爸來了,快點出來。這回是爸爸錯了,爸爸以後再不會罵你了。」
成剛更是奇怪,說道:「嚴虎林,你到底來找誰?」
老嚴瞪著成剛,吼道:「自然是找玲玲了。」
成剛聽了疑惑,說道:「你找玲玲幹嘛到我家來找?她不是在縣城唸書吶嗎?」
老嚴唉了一聲,臉上現出痛苦澀,說道:「這個丫頭,太不像話了。昨天,她跟我吵了一架,我一生氣,就罵了她兩句。她就跑了,臨走時,還說她再也不回來了。老問她幹什麼去,她說找成剛玩去。以後都不理我了。」
成剛暗自埋怨玲玲,不該隨便在老嚴面前提自己的名字,那樣會令他起疑心的。成剛見他不是來找小路的,心裡稍安,就說道:「嚴虎林,玲玲並沒有來呀。我也是剛剛回到省城的。如果她跟我來了,我一定會讓她出來跟你回去的。」
老嚴又向裡邊瞧瞧,問道:「真的嗎?」
成剛回答道:「那自然是真的了。我不會騙你的。」
老嚴叫道:「我不信,你一定藏了我的女兒。我要進去搜一搜。」說著話,他就要推成剛。成剛喝道:「慢著,你想動武嗎?我可是不怕的。咱們也不是沒有交過手。這裡是省城,我可不怕你。」
老嚴想了想,說道:「可我懷疑她就藏在你的家裡。」
成剛看他那個架勢,不讓他搜一下屋子,他不會走的,就說道:「你想搜我的屋子,那不成。你又不是警察。這樣吧,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跟你說話。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老嚴一想也行,就說道:「好吧,我看著你打電話。我跟你說,我已經打多少電話了,她不是關機,就是不接。」
成剛便拿起手機來,心說,玲玲你可別關機呀,你要是關了機,可就害苦了我了。他一進屋搜查,小路就會暴露的。那可不好玩了。這麼想著,他按起了號碼。一撥就通了,一通就有人接:「餵,是成大哥嗎?」那聲音透著一股興奮勁兒。
成剛回答道:「是我。玲玲呀,你爸攆到省城,到我家來了,說我窩藏了你。你可得幫幫我呀。」
玲玲說道:「我在縣城呢,在我同學的家裡。哦, 你把電話給我爸。」
成剛就將手機遞給老嚴。老嚴拿起電話,說道:「玲玲,你在哪兒呢?沒在省城嗎?」
玲玲說道:「老爸,我在縣城呢,你跑省城幹嘛去了?」
老嚴嘿了一聲,粗聲粗氣地說:「還不是為了找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嗎?我到學校找你,沒找到。我一打聽,才知道成剛回省城了。我想你一定跟他跑了。我就開車來了。」
玲玲嘆了口氣,說道:「老爸,正想去省城玩呢。你在那兒等我吧,咱們一起回來。」
老嚴吼道:「玩什麼玩,不行,不準來。我現在就回家。」說著話,將手機交給成剛。正要轉身走,突然注視著成剛,問道:「成剛,我問你,你跟我女兒什麼關係?有人可看見你跟我女兒一起吃飯了。」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你女兒當我是朋友,我也一樣當她是朋友。」
老嚴臉色一沈,指著成剛的鼻子說道:「小子,你離女兒遠點。你要是敢對女兒怎麼樣,我就廢了 你。」瞪了成剛一會兒,就氣哼哼地領著老馬下樓了。成剛瞅著他的在台階上漸漸消失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
關好門,成剛說道:「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小路這才從衛生間出來。走路很慢,腿肚子發軟。成剛哈哈一笑,說道:「我說小路呀,你這麼怕他呀?」
小路點點頭,說道:「我平時不怎麼怕他,可今天卻很怕,生怕被他給抓住我跟你在一起。」說著話,她跑到陽台上,小心地俯視著下面。眼看著老嚴的轎車消失了,小路才鬆了一口氣。
成剛向她一招手,說道:「來,吃飯吧,小路。」
小路坐下來,啟開瓶子,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肚子,就是半杯。然後說道:「感覺好多了。」
成剛見此嘿嘿笑了,說道:「小路呀,你還沒有跟人家通姦呢,就嚇成這樣。這要是被老嚴在床上抓住,你還不嚇死了。」
小路淺淺地一笑,說道:「成剛呀,如果我真是被他在床上抓住,那也是跟你在一起。你讓他當了王八,他不會放過你的。他要殺,也是先殺你。」說著話,給成剛和自己滿上酒。
成剛說道:「我還沒有讓他當王八呢。我有讓他當王八的權利。」
小路一笑,端起杯子,說道:「來,成剛,咱們好好喝一頓。我很喜歡跟你在一起。跟你在一起時,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成剛也端起杯,說:「我也喜歡跟你在一起。你是一個讓人喜歡讓人著迷的姑娘。如果我早點遇上你,我就娶你當老婆了。」
小路聽了格格一笑,滋地喝了一口,便放下了。成剛也陪了一口,說道:「來吧,嚐嚐菜炒得怎麼樣。」小路便夾菜吃。一吃之下,連連點頭,說道:「到底是省城呀,炒的東西也不錯,比縣城可強得太多了。」
成剛說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點了。」說著話,往她的碗裡夾了好幾塊肉。
小路笑道:「夠了,夠了,我已經有點發胖了,我還是少吃點吧。」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胸上掃視著,說道:「我就喜歡胖一點的女人。趴在上邊不硌挺呀。你想呀,如果女人瘦的話,一定會把男人給硌傷的。」
小路橫了他一眼,笑罵道:「真是下流,都能想到這上面。」
成剛說道:「還不是跟你學的嗎?你在客車上一個勁兒的跟我嘮成人話題,弄得我臉都紅了。」
小路吃吃地笑,又喝了一口酒,臉色微紅,非常嬌豔,說道:「你還會臉紅嗎?我以為你的臉皮厚如城牆,刀都捅不透,不會臉紅的。」
成剛貪婪地瞅著他,說道:「怎麼這時候變得害羞起來?跟十六歲的小姑娘似的。」
小路解釋道:「在客車上那麼多人,我不怕你。大庭廣眾之下,你不能把我怎麼樣。可是現在是在你家,又只有我們兩個人。我說吃虧就吃虧了,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成剛連忙說道:「有位朋友曾經說過,吃虧就是佔便宜呀。」小路聽了大笑,差點把剛進口中的菜給吐出來。這時候,成剛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一看號是玲玲的。
成剛說道:「我接個電話。」說著話,拿關手機跑大屋去了。電話一接通,玲玲就問:「我爸走了沒有?」
成剛回答道:「走了,幸好你說話了,不然的話,你老爸要像警察一樣搜查我的家了。在他看來,我把你給拐走了。你爸也真厲害,居然能找到我的家。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找到的。」
玲玲說道:「我雖然沒有去省城,但是聽說你回省城之後,我倒真想找你去。我已經很想念你了。我這幾天睡覺都睡不好,都是因為你。 」
成剛怕她來,就說道:「你不用來找我的。我是臨時有事,就回來了。呆幾天,我還會返回去的。那時候,你又能見到我了。」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可是我還是想去。你這次不是沒帶著老婆回去嘛,我想陪你。」
成剛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玲玲輕聲笑道:「我可以打聽蘭雪呀。她告訴我的。」
成剛心說,蘭雪這個丫頭,嘴怎麼這麼嚴實呀,跟誰都說。老嚴知道我的去向,肯定也是通過她了。蘭雪到底是小孩子,不知道防範別人吶。回去之後,得好好教育她。
成剛問道:「你跟你爸為什麼吵架呀?」
玲玲回答道:「我跟我老爸說了,我不想上學了,我想下來當女老闆。我爸很生氣,罵我沒出息,太沒有志氣。我一生氣就跑了。」
成剛嚴肅地說:「這就是你的不對呀。你爸沒有錯,他罵得對。現在這個世界是文化的世界,是能人的世界。你不好好讀書,只怕將來連飯都吃不上,更別提有什麼出息了。就算是要當老闆,也得先念好書呀。」
玲玲嗯了一聲,說道:「成大哥,我知道了,我會接著上學的。」
成剛誇道:「這才對嘛。」
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成剛才說聲『再見』,往飯桌走來了。只見小路正對著他壞笑呢,笑得很艷麗,很有含意。
成剛坐下來,問道:「你笑什麼呀?」
小路媚眼一轉,說道:「我來問你,你跟玲玲是什麼關係?」
成剛回答道:「我跟老嚴說的話,你不也聽到了嗎?我跟她是朋友關係。」
小路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酒,說道:「這話你騙別人還可以,騙不了我的。玲玲近來跟我說話都不一樣了,那表情,那語言,尤其是一提到你時,她的眼睛都放光了。我又不是一個剛出道的孩子。我還是能看些苗頭的。」
成剛瞅著面紅如霞,神情生動的小路,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什麼也不說了,反正咱們心裡都明白。來,喝灑,喝酒了。」二人碰杯響亮,你來我往,盡情飲酒。等到兩杯酒下肚,他們都有點飄飄然了。
成剛見她嬌豔欲滴,目光朦朧,帶著幾分醉意,就說道:「不能喝,就不要再喝了。」
小路搖頭,說道:「只要你想喝,我就陪著你。」說著話,她摸摸熱乎乎的臉,然後將上衣的拉鎖拉開。裡邊可真乾淨,連個線衣或者背心都沒有,只有一副黑色的胸罩。那敞開的一條,使人只能望見一部分肌膚。那油光細嫩的皮膚,以及一段乳溝,在黑胸罩的映襯下,令人垂涎三尺。
成剛咽了口口水,說道:「小路呀,你能不能把拉鎖給拉上。你這個樣子,我還能吃好飯嗎?」說著話,逼迫自己將目光轉向一邊,並夾了一口菜吃。
小路格格一笑,說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那是你自己心裡不干淨,如果乾淨的話,你還怕什麼?」
成剛苦笑道:「我心裡再乾淨,也受不了你的露肉呀。你再這麼下去,我會瘋的。」
小路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這也是試試的定力。你等會兒,還有更好的事兒呢。」說著話,她走向了客廳。成剛不知道她幹什麼,以為她又要去衛生間呢。
過了一會兒,小路笑道:「成剛,你再看看我。」
成剛轉頭一看,眼珠子差點掉到地上,只見小路又脫衣服了。這一回外衣全除,只剩下了一套黑色內衣了。嬌小的內衣�在青春而熱情的女性身上,具有令人目瞪口呆的魅力。尤其是小路那雙大腿,更是不可多見的精品。此時,她一腿直立,一腿�起,與地平行,然後伸手輕輕摸著。那美目向成剛一瞇,成剛就覺得懷裡象揣了小兔子一樣,一跳一跳的。他感覺自己的下邊已經硬了。因此,他也注意到小路的胯間,心說,小路那裡邊也一定跟她的臉蛋一樣美吧。人家說,女人的嘴大逼就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麼想著,成剛就看向她的嘴。那隻是抹了淡淡口紅的嘴無論是形狀,還是色澤都令人滿意。成剛一會兒看看她的嘴,一會兒看看她的下體,暗自分析著這兩處的關係。
小路笑盈盈地走來,回到自己的座位處,端起酒杯,就把剩下的酒喝淨。然後給成剛看了看,說道:「我已經喝完了。」
成剛沒法子,也學樣喝掉了。小路誇道:「這才像個男子漢嘛。」說著話,走了過來,拉著成剛的手,說道:「成剛,我現在這個樣子好看不好看?」她也低頭瞧著自己的身體。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摸來摸去』,說道:「那還用問嗎?你沒有看見我的反應嗎?」他已經站了起來。
小路往他的下身一看,只見他的襠下已經支出一個可觀的蒙古包了。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成剛呀,原來你跟別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呀。」說著話,伸手在那裡一按,結果沒按下去。而那堅硬的特徵使小路害怕,忙縮回手指。那又羞又喜,又有些慌亂的樣子,更叫人著迷。
成剛實在忍不住了,就將她摟在懷裡。伸過嘴去,親吻著她的臉。小路輕輕地推他,說道:「別親我,一股酒味兒。」成剛照親不誤,說道:「難道你的身上沒有酒味兒嗎?」說著話,一口親到她的嘴上。小路哦了一聲,身子都軟了。
成剛雙手抱著她的腰,使勁親她的嘴。那有點煙味與酒味兒的紅唇,仍叫成剛憐愛。她的唇好熱,也好軟。成剛親得興起,輕咬起來。真可謂狂吻蜜吻。與此同時,一隻手已經來到了屁股上。在她的飽滿的屁股肉上又抓又拍的。
小路哼哼著,想叫叫不出聲來,惟有扭腰擺臀。成剛還不滿足,那手在屁股上徘徊了一陣後,就到屁股溝裡摸索,像在尋寶一樣。那布片那麼薄,手指幾乎跟觸在肌膚上相似。成剛先是用手指作長距離的『畫線』,這已經叫讓小路身子直顫了,更要命的是成剛對她的焦點部位作最細心的『呵護』。不太溫柔的手指在她的方寸之地點擊著,摳弄著,滑行著。小路是一個青春的又懂風情的女子,她哪裡受得了呢?她不但身體『地震』了,而且還流出大量的騷水來,弄濕了成剛的手指。
成剛大樂,放開她的嘴,說道:「小路呀,你尿了。」
小路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大口地喘著氣,哼叫道:「成剛,你欺侮我。我跟你沒完。」說著話,她摟著成剛親吻。親到嘴上時,主動將舌頭伸了進去。
二人舌頭纏在一起,直吻得昏天黑地,不依不饒。與此同時,小路也去摸成剛的東西。二人各展技巧,盡情地挑逗著對方。
終於成剛忍不住了。推開小路,說道:「走,咱們戰鬥去。」
小路嬌喘著:「你現在的樣子真可怕,我怕你了。」
成剛嘿嘿地笑,說道:「一會兒,你愛死我了。」說著話,拉著小路進了客廳。到了沙發前,他幾把就將小路脫了個精光。只見小路奶子不算大,倒挺圓溜,奶頭暗紅。再看下邊,那些絨毛已經將她的下體給擋住了。此時,那些毛已經濕淋淋的了。
成剛很激動,也迅速地脫光了自己,瞅著小路的下邊說:「小路呀,你的玩意真有個性,我喜歡。」說著話,將小路推倒,側躺於沙發上。成剛趴上去,雙手握住小路的奶子,放肆地揉弄著,抓捏著。
小路美目半瞇,呻吟著說:「成剛,你干我吧,我下邊已經很癢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這就來了。」說著話,那根大槍頂著小路的胯間磨擦著,磨得小路騷水更多,屁股也跟著擺動,嘴裡哦哦地叫著。
成剛聽她叫得好聽,說道:「小路,你的聲音真好聽,一會兒,你一定要多叫幾聲讓我欣賞一下。」
小路呻吟著說:「只要你把我弄舒服了,我什麼都答應你。」
成剛說聲好,那大棒子對準洞口就是一插。只聽唧地一聲,就進去半截。別看成剛的傢夥大,那小路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何況有騷水相助呢,因此進去並不算難。
小路被插得舒服,摟著成剛叫道:「好粗,好滿呢。」雙腿也肉緊得纏住成剛的腰。
成剛笑道:「好處都在後邊呢,這只是個開頭。」說著話,再一挺屁股,全根而入。那大龜頭頂在花心上,花心似乎還在微顫呢。小路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成剛,你的玩意真好,難怪連玲玲都喜歡你呢。」
成剛輕輕抽動,感受著艷福,說道:「小路呀,你別亂說話呀。我跟玲玲沒什麼的。」
小路哼道:「想瞞我,那不可能。我可是有經驗的人。我已經看出來了,玲玲不是處女了。再看她談論你的那口氣,我就知道,你肯定乾過她了。不然的話,她不然那麼高興。現在的小姑娘太開放了。」
成剛也不再否認,就說道:「我操她,沒操你,你不舒服是吧?看我怎麼操你的,一定操死你。」說著話,屁股聳動,肉棒大力抽插。只聽唧唧之聲響起,卻是兩個玩意磨擦出的水聲。
小路被插得相當舒服,一邊扭動,一邊浪叫道:「成剛呀,你真厲害呀。你這哪裡是人的玩意,是鐵打的吧。你要了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小路,好好享受吧。你這樣的女人,我看就想操。今天我要操個痛快。」說著話,將肉棒全部拔了出來,故意不插。
小路撒嬌道:「成剛,成剛,快點進去嘛。裡面癢死了。」這聲音又軟又嗲,盡顯女人的騷態。
成剛哈哈笑,說道:「你要不說點好聽的,我就不操了。」說著話,腰部扭動,肉棒子在她的下體亂動著,就是不進門。
小路無奈,說道:「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
成剛嘿嘿笑,說道:「你就說我的逼好騷,好癢呀,只讓成剛操。」
小路這個時候哪還顧得上什麼尊嚴與面子,哼叫道:「成剛,成剛,我的逼好騷,好癢,只讓你操,你操我吧。我喜歡讓你操。」這聲音,這語言,男人不瘋狂才怪呢。
成剛興奮極了,一挺屁股,一桿進洞,操得小路媽呀一聲。不等她做好準備,成剛加速,猶如急風驟雨般地干起來,幹得小路浪叫不絕,四肢大開,那騷水把沙發流濕了一大片,並且還繼續蔓延著。
成剛意氣風發,乾著美女小路,男人的虛榮心再次得到了滿足。
一陣大干之後,成剛抱起小路,站在屋地上,讓小路掛在自己身上。小路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雙臂摟著他的脖子,雙臂纏在他的腰上。成剛托著她的屁股,雙方一起使勁兒,幹得真歡。粗氣聲,呻吟聲,哼叫聲,肉碰肉聲,擠水聲等等,混在一起。
成剛一邊在地上走,一邊乾著小路。小路也掀動著屁股,在成剛的手上顛動。那根大肉棒一下一下地結實地頂著她,頂得她每個毛孔都開了。小路臉色紅暈,眸射春光,浪叫連聲,動作賣力,盡顯女性的風騷。
成剛來個馬步蹲襠,微微彎腰,抱住小路的屁股,大力地撞擊她,撞得小路啊啊地叫著,美目瞇成一線,美不可言。那騷水幾乎都要流乾了。「好,好,頂死我了,要頂穿我了。你真是男人,你是最厲害的男人。我服你了。」小路忘懷地叫著。雖然如此叫著,可她並沒有洩身。這也讓成剛意外,想不到她的耐力如此之強,需要如此之高。
這樣乾了百十來下,成剛抱著她來到大屋,來到大床前。小路雙臂一鬆,便躺在床上了。成剛的棒子還插在裡邊呢。這時又奮起精神幹起來。只見那粗長的玩意在毛茸茸的小洞裡出入著,那被帶出的嫩肉好紅呀。從二人的結合處,又湧出好多的騷水來。
成剛再看到她的俏臉,以及顫動地奶子,更為衝動。他將小路的大腿扛到肩膀,大力抽乾。那大腿在他的動作下一顫一顫的,屁股肉也一動一動的。小路大叫道:「成剛,你這個壞男人,你幹死我了。我愛死你了。」
成剛笑道:「你不會死的,你會長壽的。你還得陪我睡覺呢。」說著話,又是大動。那肉棒趕上活塞了。再乾了有上千下,小路才啊啊地叫著達到高潮了。成剛又乾了一百多下,才射了出來。那一刻,真的好痛快。
高潮之後,她將成剛摟得緊緊的不放。她不說一句話,因為這時候她舒服得像是棉花,根本說不出話來了。室內靜下來,只剩下二人越來越小的喘息聲。好戲有了結尾。
過了好久,成剛才從她的身上掙開。他拿了枕頭,二人並肩躺著說話。成剛望著她曲線起伏的嬌軀,再看那裡,水還沒有乾呢。他們挨得很近,將對方看得那麼清楚。成剛伸手在她的光滑肉體上摸著,說道:「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男人一見了你,想當君子都當不成。」
小路也摸著成剛身子,說道:「你說得不錯,凡是見過我的男人,都說我不錯。我知道,他們的意思是說我臉蛋好,身體好,有魅力。」
成剛笑道:「我不止是欣賞你的臉蛋和身子,也喜歡你的性格,更喜歡你的戰鬥力。」
小路聽了直笑,笑得奶子直顫,說道:「你可真會損人。告訴你吧,我的戰鬥力你還沒有見識過呢。如果以後咱們有機會再乾的話,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本事的。」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難道你還能殺敗我嗎?」
小路斜視他一眼,說道:「那可不一定呀,你可得有精神準備。」
成剛不在乎地一笑,說道:「我的功夫也厲害著呢,剛才只是牛刀小試。不信的話,一會兒咱們再戰。」
小路搖頭道:「我可不戰了,今天坐車累了。今晚我要好好休息一下的。」她的頭髮已經亂了。她的眼角眉梢還殘留著春意,讓人心動。
成剛望著她心裡很滿足,說道:「小路呀,你的戰鬥力這麼好,老嚴能滿足你嗎?」
小路露出鄙夷的笑意,說道:「老嚴不行了,也就是程咬金的三斧頭,三斧頭一過,就跟面瓜似的了,總叫人失望。我們多久都不干一次。」
成剛笑道:「就那兩下子,還養什麼女人吶,還不如不養呢。」
小路感慨道:「他養我,是他對我還有一點感情,並不是全為了肉體關係。」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他要是知道你跟我這樣了,你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小路一側身,以小臂支頭,說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老嚴上哪裡知道去。倒是你呀,真有兩下子呀,偷偷摸摸的就把他的寶貝女兒吃掉了,老嚴要是知道的話,非得跟你拼命不可。」
成剛得意地說:「那是兩廂情願的事兒,怨不得我。」
小路瞇著美目瞧著成剛,說道:「成剛,我真想聽聽你跟玲玲的故事。玲玲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小美女怎麼會看上你,並忍不住獻身呢?她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呀。」
成剛說道:「我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男人吶。」
小路說:「老實講,你是怎麼把玲玲弄上手的。」
成剛摟住她,說道:「這有什麼好說的?你能喜歡我,她為什麼就不能呢?」
小路柔聲道:「那可不一樣。她是少女,我卻不是了。」
成剛輕聲笑道:「在我看來都一樣,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好了,不提她了。你如果實在想知道的話,哪天我高興了,我就會說給你的。現在咱們睡吧。」
小路一瞅外邊,說道:「外邊還亮著天呢。」
成剛笑道:「誰說亮天就不能睡覺呢。來,讓我摟著你睡吧。」說著話,扯過一條被子,蓋在二人身上。
次日飯後,穿戴整齊,拿好東西。成剛說道:「小路呀,我得去看看我爸了。你呢,一起出去嗎?」
小路說道:「我今天不出去了。」
成剛奇怪,說道:「你不是很喜歡逛街嗎?」
小路微笑道:「我是喜歡逛街,可是我不想跟你一起出去逛。」
成剛問道:「為什麼呢?」
小路回答道:「我不想給你帶來麻煩呀。」
成剛聽了這話,受了感動。他明白小路的意思。在她看來,這裡省城,是成剛的家。這裡認識他的人多,如果二人一起出去,被他的熟人兒看到了,肯定會有負面影響,萬一傳到蘭花的耳朵裡,就更加不妙了。自己倒不怕什麼,他怕成剛有麻煩。
成剛說道:「你考慮得很到位。那你怎麼辦?自己出去吧。」
小路說:「不了,我今天在家替你做家務好了。」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做家務嗎?」
小路哼了一聲,說道:「你這是小瞧人。我什麼不會呀?我不但會干家務,我還會做飯,炒菜,服侍男人等等。」
成剛哈哈直笑,說:「對於最後一項,我一點都不懷疑。至於前邊,那就不知道了。」
小路氣鼓鼓地說:「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優點。等你回來的時候,就什麼都看到了。」成剛點點頭,笑呵呵地下樓去了,心裡還說,小路這樣的女人是做家務的人嗎?不太像。就算是以前會,現在也一定忘了。現在她可是老嚴的二奶呀,二奶是乾什麼的?就是享受物質生活的。
下了樓,來到大街上,跳上公交車,往父親的公司而去。一想到見父親,就有點慌張。他倒不是怕父親,而是一種自責的心理在作怪。他做了對不起父親的事兒,自然不會全都忘了。
坐了好一陣子的車,他才下來了。父親的公司跟成剛那裡隔著一個區呢。當他來到公司的樓下時,那裡的保安竟然不認識他。那一點都不奇怪,他很少來這裡的。保安給老闆打電話,說了成剛的名字。老闆說,快讓他上來。
成剛上了樓,上到父親辦公室那一層。一上來,就看到江叔在樓梯口站著呢。成剛連忙靠近他。江叔微笑道:「你父親正等著你呢,快去吧。我已經好久不看到他的心情那麼好了。」
成剛答應一聲,緩緩地來到父親的門前,輕輕推開門。只見他父親正在屋裡踱步呢。猛然看到他進來,他一下呆住了。他張開雙臂想要撲過來抱住,但還是忍住了。
成剛見父親多了一些白髮,心裡發酸,說道:「爸,我來看你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父親一向嚴肅的臉上帶著笑意,說道:「成剛,我怎麼會不怪你呢?爸爸前幾天都快死了,你也不來看一眼。」
成剛解釋道:「我最近出門了,沒在省城,更不知道你病了。」
父親一指沙發,說道:「坐下說吧。」成剛便坐下了。他父親成子英也在挨著的沙發上坐下。父子四目相望,都心潮起伏的。成子英問道:「你最近都在幹什麼?一點都不清楚。問過你們公司的老闆,說你不在。」
成剛便把自己到農村住的事兒說了。父親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平安無事兒,我也就放心了。」成剛注意到,他父親的臉上多了幾條皺紋。
成剛問道:「爸,咱家裡怎麼樣?都還好吧?」
父親說:「都好。你繼母開了家服裝公司,生意紅火。她有時還念叨你呢,說你也不去看我。你弟弟也不錯,學習努力,經常考第一。」
成剛聽到繼母的事兒,心裡跳得厲害。他不敢跟父親的目光相遇,就說道:「這很好呀,父親再也沒有什麼煩心的了。」
父親說道:「怎麼不煩呢?我這個病是好不了了,說不準哪一天就完蛋了。我死了倒沒有什麼,人總要死的。只是你繼母還年輕,她怎麼辦?你弟弟還在唸書,還沒有成人。最主要的是我的公司,我不在了,公司誰來掌舵呢?這可不是公家的,那可是我自己創造的。我真怕呀。我不想死。」
成剛聽得心裡一沈,說道:「爸呀,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你的病未必就不能治好。談百年之後的事兒,未免太早了點。」
父親臉色凝重,一擺手,說道:「我的身體狀況我知道的,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說著話,他的目光直視著成剛,說道:「成剛,如果我死了,你回來接位,接著干我的事業怎麼樣?」
這個問題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以前他的父親從沒有直接跟他這麼說過。成剛想了想,說道:「只怕我能力有限,坐不了那個位子。」
父親搖頭,說道:「成剛,我知道你行的。你是大學畢業,做事兒又勤快細心。你會幹得比我好的。只是你肯回來嗎?」他的目光含著一點淒涼。再加上面色發黃,更令成剛難過。
他被一種親情給感動了。他的鼻子都有點酸,衝口而出:「只要父親想這樣,我沒有什麼不願意的。」一聽這話,成子英笑了,那是滿意的笑。
【第四集】第五章:醇酒美人
中午,成子英找了家飯館,跟成剛單獨進餐。菜也很簡單,只是家常的幾樣小菜。他們坐在單間裡,邊吃叫談,沒有人打擾他們,他們可以自由的說話,而不必有什麼顧慮。
成子英慈愛地望著成剛,說道:「孩子,你現在已經是一表人材了,可以擔重任,干大事了。我的事業後繼有人,就算是以上死掉,我也沒有什麼遺憾的了。到時候你要好好照顧你繼母跟弟弟呀。他們也是你的親人。」
成剛勸道:「爸,你的年紀不算老,還可以活許多年的。」
成子英嘆了口氣,說道:「我倒真想再乾五十年,可是人總要死的。你一定得答應我呀。」
成剛見父親嚴肅地瞅著自己,就說道:「爸呀,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你有什麼不測,我會回到公司,並善待繼母跟弟弟,還有你的老部下的。」
成子英嗯了一聲,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樣我就沒有什麼好掛念的了,安心工作,只等上帝將我帶走。」
成剛見氣氛有點沈悶與淒涼,就說道:「父親呀,咱們說點高興的事吧。你最近有什麼好事,說來聽聽。」
成子英想了想,說道:「高興事呀,我這一天除了開會,就是檢查工作,再跟是跟人談判,處理業務。還有什麼高興事呢?哦,對了,我想起來一件。前兩天,我經過彩票中心,去買了彩票。」
成剛一聽忍不住笑了,說道:「爸呀,人家缺錢想發財,才去買那玩意,難道你的錢還不夠嗎?」
成子英也笑了笑,說道:「我的錢是花不完的花,可就是賭性不改。我年輕的時候愛賭博,後來狠心戒掉了,可賭性還在。我就去買了張彩票,那號碼是我臨時編的。結果,我中了獎了。」
成剛輕輕一拍桌子,驚呼道:「五百萬?」
成子英擺擺手,說道:「哪有那麼容易的?五百萬沒中,倒中了一百多。因為這是好事呀,晚上,我就把幾個好朋友請去吃飯。結果,我花了三百多。這下可賠大了。」
成剛笑道:「可不是嘛,還倒搭了。」
成子英說道:「不過我很高興,跟朋友們在一起喝點酒,談談心,再也不用說什麽生意上的事兒,感覺真好。」
成剛說道:「可不嘛,人生在世,是不能沒有朋友的。」
成子英嗯了一聲,說道:「成剛,你也把你的好事說幾件吧。」
成剛回答道:「都是些平平淡淡的小事兒,沒什麼值得說的。」
成子英問道:「蘭花還沒有懷上嗎?我也該報孫子了吧?」老人自然會想到這個問題。
成剛微微一笑,說道:「目前還沒有動靜。」
成剛感慨道:「我年紀大了,真想拋開一切,回家報孫子去,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平常百姓的福氣並沒有降臨到我的身上。當初,我反對你娶一個農村姑娘。我想你一定還在這件事上對我不滿吧?」
成剛誠實回答:「當初是不滿,不過後來想通了。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
成子英說道:「現在想想,你是對的。我是為了你的前途著想,希望你能娶一個有錢有勢的人家的女兒,那樣幹事業時,會少了很多的壓力。可以順利多了。不過我現在不這麼想了。人活著,還是得活得真實。不要壓抑自己,想怎麼活就怎麼活,想怎麼乾就怎麼幹。人生也不過幾十年,匆匆而過。活著的時候就瀟灑的活著,按照自己的意思,不然的話,就等於白活了,浪費了大好時光。」
成剛聽了吃驚,心說,父親一向是剛強的,一向是以事業為重的。什麼時候都是從事業角度看問題,從不像一般人那樣多愁傷感的,向來是強者形象,不肯認輸的那種。今天倒有些變了。這是為什麼呢?難道他真的老了不成?
成剛說道:「爸呀,你的這些話我真愛聽。以前,你可沒有跟我說過這種話。這種腔調跟我的一樣,可不像你的。」
成子英淡淡一笑,說道:「成剛,以前咱們經常發生爭執,發生矛盾。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因為咱們的思想觀念差別很大。你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我是按照別人的要求活著。所以,你比我活得好。」
成剛安慰道:「也不能那麼說。你是個好的企業家,董事長,你的員工哪有不稱讚的呢?」
成子英說道:「也許我是一個好領導,可我不是一個好丈夫,好父親。這麼多年以來,我一直忙於公司,忙於事業,沒有顧上家,所以呀,你繼母對我不滿,你們兄弟倆也不大喜歡我。」
成剛說:「爸呀,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我已經很能理解你了。一個男人總是老婆孩子的,也乾不成什麼大事業的。事業與家庭有時候是很難兼顧的。我現在也工作了,我已經理解了你的難處。」
成子英說道:「聽了你的話,我真高興呀。哪天咱們一家人應該聚一下的。咱們一家人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吃頓團圓飯了。」
成剛雖然不想見繼母,還是答應一聲:「好的。」
成子英又說道:「抽空你去看一下你的繼母吧,她很關心你的。」
成剛心里格登一下子,說道:「我會的。」自從出了那個意外事件,他就怕見繼母跟父親。不過現在父親沒有那麼可怕了。倒是繼母,一想到見她,成剛覺得比見老虎還緊張呢。那件事兒他不能原諒自己,雖說那件事的責任並不全在自己。可她畢竟是自己的繼母呀,不能碰的。
高高興興的吃完飯,成剛扶著父親往外走。司機正等在外邊。成子英一到外邊,就推開成剛的手,並板起臉,恢復董事長的威嚴,但他還是溫和地說:「成剛,你去哪裡,我送你一程。」
成剛想了想,說道:「爸,我想去看看蘭強。」
成子英答應一聲,說道:「上車吧,離這兒有段距離呢。」成剛上了車,父子間就沒有說什麼話。在人前,他的父親是很少談私事的。他要維持一個強者的外在形象。
到地方之後,成剛說道:「爸,有空我再去看你。」成子英嗯了一聲,深情地望著他,並沒有說別的。成剛下了車,注視著那車奔跑。那車轉眼間就消失在了遠方,使成剛感覺一陣淒涼,又一陣失落。這次的見面,他發現父親變了好多。以前,他們在一起說不上幾句話,總要吵架的。這就是成剛為什麼不願意在家住的原因之一。也因了這個,他很少去見父親,更不會到處眩耀自己是誰的兒子。他以樹立起自己的形象,不當大樹下的小草。
他又想到父親的囑託,讓自己繼位。按說自己應該高興的。父親的財產不知道有多少呢。他是地產大亨,掙錢不少,同時又涉及別的領域。有人說他的資產有幾千萬,有人說上億。到底有多少,只有父親自己知道了。如果坐到那個位置上,就成了土皇帝了。這是人人都想得到的位置,可是成剛說心裡話,不太願意去坐。因為他不喜歡不勞而獲,用自己的雙手打下的江山才牛逼呢。吃人家的飯,算什麼東西呢。然而父親的條件,自己不能不應。自己不能讓他傷心。如果自己不同意,他的這些資產,紅火的事業誰來繼承呢?繼母嘛,沒那個能力。弟弟嘛,他還是學生,處於做夢年紀。說來說去,也只有自己去繼承了。
他作為一個大款繼承人,沒有表現出那種貓變老虎的興奮勁兒,相反,還有點戰戰兢兢,惴惴不安呢。
他走進前邊剛完工的一個樓區。在售樓處的一個門裡,他看到一身藍色制服的蘭強正站在一張桌子後,一張大圖板之下,給客人們介紹這新樓的優點呢。而他的那些老少同事在招待別的顧客。
成剛並沒有湊上前,聽不清蘭強在說什麼,只見他眉飛色舞的,閉嘴時候少,而對方是一個中年女士,被說得連連點頭,不時還笑一笑。可見,蘭強的話是很有效果的。最後,那女士主動跟蘭強握手,說了句什麼,樂得蘭強眼睛都要笑沒了。那女士走的時候,蘭強還送到門口。
他到門口時,才看到成剛。他先是一驚,然後大喜,雙手握住成剛的手,問道:「姐夫,你怎麼來了?」
成剛笑了笑,看了看屋裡那好幾十的客人,說道:「我才回來。哦, 你們的生意不錯嘛。」
蘭強笑道:「可不是嘛,我們今天就賣了十幾套房子,剛才那女的說要考慮考慮。她自己要買五套呢。我這個月收入一定不少。」
成剛說道:「小子,那我先恭喜你一下了。走,找個地方說話。這裡太鬧了。」
蘭強答應一聲,跟同事們打個招呼,就跟成剛走了出來。成剛瞧瞧蘭強,只見他標杆溜直的,相貌俊秀,笑容燦爛,還帶著一點頑皮勁兒。不過身上那臉上的俗氣跟土氣已經少很多了。這令成剛心裡很安慰。
成剛帶蘭強去了一家冷飲廳。找了位置,要了東西,成剛就問道:「蘭強,來城市工作,習慣嗎?」
蘭強心情很好,兩眼放光地說:「姐夫,我太喜歡這省城了。跟這裡一比,我們那疙瘩都成豬圈了。根本沒法比了。我都想好了,以後就是在這裡要飯,我也不回那個鬼地方了。」
成剛聽了皺眉,說道:「這裡有那麼好嗎?」
蘭強興高采烈地喝了一口熱奶,說道:「好哇,太他媽的好了。想買啥有啥,想吃啥有啥,就是那女的吧,也比農村的強百倍。長相不那麼好的,穿戴得露一些,也比我們那裡的受看。」
成剛聽了不由地一笑,說道:「原來你是 喜歡上這裡的娘們了。這地方的娘們可風騷得很,你可不要亂搭個。你好好在我爸的公司幹活,幹好了,掙錢多了,要什麼樣的娘們都有。要記住,認真工作,不要惹事,不要賭錢,更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來往。這地方的雞可多,別去碰她們,以免後患無窮。」
蘭強一拍胸脯,說道:「姐夫呀,我蘭強現在已經改好了,不會再賭錢,不會再打架,更不會去找雞。不過最近我看上了一個姑娘,他在我們樓區附近一個超市當服務員,跟 我年紀差不多。她對我好像也有意思。我真想跟她搞對象。」
成剛想了想,說道:「那你就不再想小路了嗎?」
蘭強使勁嘆了一口氣,說道:「姐夫呀,我已經看開了。小路是比很多城市姑娘都漂亮,更吸引我,可她是嚴霸天的女人,我根本挨不上邊。我想好了,不再對她瞎想了。」
成剛心裡一寬,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蘭強,你能這麼想,那就對了,這證明你比以前成熟了,像個大人了。小路跟你確實不是一路人。你走的是旱路,她走的是水路,根本走不到一塊去。這樣很好。你呢,如果真喜歡那個姑娘,就跟她處吧,只要她也喜歡你。但不要因為搞對象耽誤了工作。」
蘭強痛快地答應,說道:「姐夫,我都聽你的。你這次回來為了啥呀?我媽跟姐妹都好嗎?」
聽他提起這些,成剛心裡一暖,說道:「好,她們很好。只要你在省城裡好好混,就是對她們最大的關心,最好的回報了。我這次回來,主要是給你大姐辦工作的事。」然後成剛說了一些詳情。
蘭強一拍大腿,大聲道:「那太好了。大姐一旦轉正了,再也沒有啥愁事了。要是再能到省城上班,那就更好了。我就能常見到她了。 」他樂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成剛看著他,像看著自己的兄弟一樣,說道:「蘭強呀,我還有事兒,就不跟你多說了。你新上班,也得快回去。」說著話,掏出二百塊錢,遞給蘭強,說道:「你還沒有開資,先拿去花吧。」
蘭強一擺手,說道:「姐夫,我不要。我出門時,我媽都說了,不讓我拿你的錢花。」
成剛塞給他,說道:「蘭強呀,我給你的,你就拿著。等你以後掙錢了,再還我就是了。我給你錢,你媽也不知道。我也不會說的。」蘭強這才笑呵呵地收起錢,粗聲粗氣地說:「那我就揣著了。等我開錢了,我會還你的。」
成剛笑了笑,把帳算過後,就跟蘭強離開了。出了門,又對蘭強囑咐了一些必要的話,然後才跟他分開了。瞅著他進了剛才那個小區,成剛心裡很愉快。他心說,他要是將來出息了,我更高興。他們一家人都會對我心存感激的。如果蘭強跟蘭月換一下就好了。若是出來打工的是蘭月,那對我來說,更是天大的好事。我對她追求的機會就更多了。
成剛不慌不忙地往家走,到了家跟前時,買了一些水果,才回到家裡。一進屋,只見家裡的地上,玻璃,沙發,櫃子等,都變得乾乾淨淨的,連一點浮塵都沒有。再看小路,正在廚房往桌子上拿碗呢。
成剛走過去,問道:「幹嘛呢,小路。」他聞到了一股菜香味兒。
小路扎著圍裙,像個家庭主婦。她一指桌子,說道:「你自己看吧。」說著話,將桌子上的一塊大布揭掉。成剛一瞧,桌子上擺了四個菜,即蒜苔炒肉,雞蛋炒韭菜,鍋包肉,燒茄子。
成剛使勁兒吸了吸氣,香氣撲鼻,令人胃口大開。成剛問道:「這菜是你炒的嗎?」
小路解下圍裙,白了他一眼,說道:「那是當然了。難道你會認為我從外邊買回來的嗎?」她俏臉微紅,眼波流轉,楚楚動人。這令成剛心裡一盪,不由地想起昨天的甜蜜好事。
成剛坐下來,說道:「我那可要嚐嚐你的手藝了。」
小路在他的對面坐下來,說道:「炒得不好,將就吃吧。」她微笑著,望著自己喜歡的男人。
成剛拿起筷子,嘿嘿一笑,說道:「小路呀,我已經做好被傷害的準備。」
小路一聽,氣鼓鼓地說:「狗嘴裡吐出象牙呀。」說著話,伸長胳膊,在成剛的腦門上就來個腦瓜崩。成剛抓住她的手,嘖地親了一下,說道:「小路呀,女人嘛,要溫柔一點呀,不然的話,會嫁不出去的。」
小路拽回手去,橫了他一眼,哼道:「我早就不打算嫁了,一個人過多好呀,想抽煙,就抽煙,想喝酒,就喝酒。想男人了,就找一個喜歡的來睡,就像你這樣的。」
成剛夾了一口菜,問道:「小路,照你這麼說,喜歡的就睡,那你總共得有多少男人吶?我的娘哎,可怕。」他伸伸舌頭,學著農民那個樣兒。
小路抄起筷子,照成剛的臉上一摔。成剛一歪頭躲起。小路雙手叉腳,氣哼哼地說:「成剛,你這個混蛋,你一天不損我,你就活不下去嗎?我看上的男人,也只有兩個。一個是那個陳世美,一個就是你這個色狼。我有幾個男人,難道你不會自己算嗎?氣死我了。」
她的胸脯一起一伏的,令成剛口乾。成剛連忙說:「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呀?小心眼。」說著話,把菜吃到嘴裡。嚼了幾口,就嘟囔著說:「好,好,這韭菜雞蛋是最平常不過的了,可是要想炒好,炒得好既不生,又不爛,那可是功夫。不錯,合我口味兒。」
小路這才轉怒為喜,又指指別的盤子,說道:「再嚐嚐其它的。」
成剛吃到好的了,就急忙再嘗另三盤。每嚐一個後,都點頭誇獎。然後他說道:「小路呀,真是看不出來,你做菜這麼內行呀。我還以為你只會吃,不會做呢。」
小路笑了幾聲之後,神情轉為凝重,說道:「想當年,我為了討好我那位心上人,就專門找人學過做菜,後來進了城打工,又在飯店幹過,跟那裡的廚師也學了幾手。以後不用乾活了,我也一直沒有扔。」
成剛笑道:「我這麼有口福呀。沖你手藝這麼好,你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得了,以後給我當小老婆吧。」
小路不禁笑了,挑釁似地說:「小老婆,我不當了,要當咱就當大的。你先甩了你老婆,我再嫁給你。」
成剛不以為然,說道:「你不是願意給我當小老婆嗎?怎麼現在又變了呢?」
小路一臉的壞笑,說道:「我想來想去,當小老婆不合適。那樣我很吃虧的。憑我小路的長相,年紀,本事,為啥要當小的呢?我要當大的。 」
成剛乾笑了幾聲,拿起筷子大口吃菜,不理這個話題。他可不會離婚。他是個喜新不厭舊的人。玩歸玩,可不是為了玩而丟了家庭,失去蘭花。蘭花那麼好的老婆,可不能不要。
小路餵了一聲,嗔道:「你急什麼呀?餓死鬼託生的嗎?我那兒還有酒呢。」說著話她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一瓶五糧液來。瓶子啌地往桌上一立,翹著嘴角瞅著成剛。
成剛仔細看了一會兒,又拿起瓶子觀察,眨著眼睛,說道:「這是不是真貨呀?我可聽說了,現在許多的星級賓館裡也都是假貨,還當真的賣給客人呢。並不是想騙客人,因為連老闆都沒有喝到過真的。」
小路一瞪眼,說道:「成剛,我小路會喝假酒嗎?我才不是那種傻子呢。這酒是縣長送給老嚴的。老嚴送我的。你說縣長送的酒能不是真的嗎?」
成剛嗯了兩聲,說道:「這麼一說,倒應該是真的了。」說著話,找開包裝,給自己和小路都倒滿了一杯。成剛連吸了幾口氣,讚歎道:「好香呀,好香呀,真不像假的。」
小路見了成剛大聞特聞的樣子,格格一笑,說道:「你這副樣子就跟那警犬一樣,真好玩。」
成剛被罵,並不生氣,伸長舌頭,在杯口舔了一口酒,一邊感受著,一邊說道:「我要是警犬,那你不成了狗操的嗎?」小路一聽,連脖子都紅了,又扔了筷子打他。還是沒打中。
對著美酒美人,成剛心情舒暢。他拉過小路,抱在懷裡。小路坐在成剛的大腿上,感覺有什麼東西頂著自己的屁股。原來那根東西已經翹起來了。這令小路心裡也癢癢的,嬌媚地說:「成剛,快把你那條腿放下,不然的話,我還怎麼坐呀。」
成剛一聽,哈哈笑了,笑得好色。
成剛說道:「你把它弄成這個樣子子的,讓它怎麼放下來。」
小路嘻嘻一笑,回頭抓了一把,說道:「再不放下,我就割掉它,讓你當太監。」
成剛嘿嘿笑道:「你怎麼能捨得呢?那樣你會痛苦一輩子的。」
小路說道:「咱們喝酒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喝完酒好辦事兒,要玩個痛快。」
小路搖頭道:「喝完也不要辦事兒。」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呢?難道你來事兒了嗎?」
小路轉了轉眼珠,說道:「那倒沒有。只是我想把好事都留到晚上。」
成剛問:「那咱們喝完酒干什麼呢?」
小路回答道:「自然是先休息一下,然後去逛夜市了。白天怕遇到你的熟人兒,晚上我可就不怕了。」
成剛笑了,說道:「等逛完回來,再使勁快活,對吧?」
小路點點頭,說道:「對,對極了。來,咱們喝酒吧。」
成剛答應一聲,喝了一口酒在嘴裡,然後朝小路嘴上親去。小路一笑,說道:「幹什麼?想占我的便宜。」成剛一笑,貼上她的唇,然後吐了進去。小路咽了下去,說道:「成剛,你好壞呀,連這麼孬的主意你都想得出來。」
成剛嘿嘿笑,說道:「這樣多有趣呀,既喝了酒,也調了情。」他一手摟著她的腰。
小路夾了一口菜,給成剛吃了。成剛催促道:「該你了。」小路便也含了一口酒在嘴,然後仰起臉,向成剛嘴上湊去。當酒到了成剛嘴里之後,成剛嚥下,還舔起她的舌頭來。小路立刻氣喘了,但她還是推開成剛,並從他的懷里站起來,走到對面坐下,說道:「不好玩,不好玩。這麼一喝,我會控制不住的。只怕喝不了三杯,我就得失身。」
成剛笑道:「怕什麼呀,反正又不是沒有失身過。」
這時,小路坐回原位,給二人都滿上,說道:「來,咱們好好喝一下。」成剛沒意見,小路端起杯,就是半下子。
成剛也喝了,然後說道:「你酒量不錯,不知道把老嚴喝倒過多少回呀。」
小路一搖頭,說道:「你搞錯了。老嚴的酒量好得很。他一次喝一斤酒沒什麼問題。我哪敢跟她較量呀。那不是自討苦吃。」她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非常嬌豔。
成剛望著她,心裡舒服。其實他每次跟老婆蘭花這樣坐個對面時,也一樣的好受,只是對面坐個不是老婆的女人更有新鮮感,也更有吸引力罷了。小路環視一下廚房,目光回到桌子上,說道:「成剛,你總共領回過多少個女人,喝酒之後,又得手了幾個?」她一臉的壞笑。
成剛一皺眉,說道:「小路,你幹嘛總是把我想得那麼壞呢?我幹嘛總愛禍害女人呢?你看我像一個好色如命的男人嗎?」
小路吃吃笑著,說道:「你是不是一個好色如命的男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幹起那事來,簡直不要命呀。我都受不了你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什麼兇猛的動物託生的。」
成剛�頭一笑,說道:「難道你不喜歡嗎?」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道:「當然喜歡了。男人如果跟棉花似的,白給我都不要。」
成剛正想回敬她兩句,這時她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小路拿起手機,也到大屋去接了。她還關上了門,說話很小聲。成剛雖然豎起耳朵,也沒聽出來是什麼內容。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走了回來,臉上有一點不快。成剛問道:「小路,有什麼麻煩嗎?是不是老嚴的電話?」
小路往座位上一坐,說道:「不是他,是我在省城的親戚。她讓我明天就到她家裡去住。她說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
成剛問道:「她是誰呀?她怎麼知道你來了呢?」
小路回答道:「是我家的一個近親。我這次來之前給她打過電話的。我已經答應她了,明天就到她家。」
成剛有幾分失望,說道:「你走了,我該怎麼辦呢?」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你真的捨不得我嗎?那麼,我就跟她說,我跟我的相好在一起呢。我不去了。」
成剛指著她笑了,說道:「你可真能瞎扯呀,當心把你那位近親給嚇壞了。」
小路認真地說:「我答應人家了,就一定要去的。沒有我,你不一樣過日子嗎?好了,咱們喝酒。」成剛哼了一聲,也跟著喝著。喝了沒有多久,成剛的手機也有節奏地唱了起來。
成剛一看號,想了想,說道:「可能是我老婆來的。」說著話,也往大屋去說話了。小路在他的身後笑罵:「妻管嚴,沒出息。」成剛瞪了她一眼,就進了大屋。電話接通之後,成剛問道:「是蘭花嗎?」
那邊傳來蘭花的聲音:「剛哥是我呀。我買了一個新手機。我沒敢買貴的,只買了一個三四百塊錢的。」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你真會過日子呀。不用那麼節省的。」
蘭花說道:「掙錢不容易呀。我不能亂花。」
成剛問道:「這就是你的號碼嗎?」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買手機的時候,隨便選了一個。也不知道是不是吉利。」
成剛說道:「好的。我把它儲存下來。咱們以後好聯繫。」
蘭花說道:「剛哥呀,這打電話給你,除了買手機這事兒之外,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還得請你幫忙。」
成剛笑道:「蘭花,咱們是夫妻呀,有話你就直說,能辦的事兒,我一定辦。家裡又錢不夠了嗎?」
蘭花說:「不是的,不是的。我有關我大姐的事兒。」
成剛心一緊,問道:「你大姐又有什麼事兒了?」
蘭花微笑道:「剛哥,你不要擔心,沒有發生什麼事兒。只是我大姐後天早上要去省城。」
成剛哦了一聲,非常意外,問道:「她來幹什麼?是來玩嗎?」他聽到這個消息,心里大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喜什麼,難道她來到省城,自己就能為所欲為嗎?自己好像並不是那種無恥之人。
蘭花解釋道:「她的師範學校的同學要到省城聚會。那些同學多數都在省城工作,我姐相比之下就慘了點。這回,她們的班長發起號召,要在省城聚會,要好好玩幾天。你也知道的,我家在省城沒有什麼親戚,也只有你了。大姐去省城之後,她說她想住在同學家裡,或者旅店,可我不放心。既然咱們家在省城,哪有讓大姐不在咱家住的道理呢?」
成剛心跳加快,連聲說:「那是,那是了。」
蘭花又說:「我已經勸大姐了,她也同意住在咱們家了。她在咱們家住,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尤其是晚上,別鑽錯了被窩。」說到這兒,蘭花竟笑出了聲。
成剛聽了歡喜,說道:「蘭花,我有那麼笨嗎?再說了,我還不想失身呢。」
蘭花格格笑,說道:「少扯蛋了。我大姐還是姑娘家呢。她在咱們家住時,你連過分的玩笑也不要開呀。」
成剛一本正經地說:「遵命,娘子。」
蘭花說道:「好了,不浪費你的電話費了。」
成剛問道:「我離開你了,你想我不想?」
蘭花笑道:「老夫老妻的了,還有什麼可想的呢?好了,就這樣。我大姐是後天淩晨的車,你到時去接她。我也將咱們家的地址告訴給她了。」
成剛痛快地答應道:「沒問題,保證勝利完成任務。」
打完電話,一轉身,只見小路正靠在門框站著呢,一隻手還端著酒杯。一雙媚眼正津津有味地瞅著成剛。成剛笑道:「小路呀,偷聽男人打電話,可不是好孩子呀。」
小路媚媚地一笑,喝了一口酒,說道:「成剛呀,我可不是有意的呀。我只是想聽聽,你老婆給你什麼指示了。」
成剛過去拉著她的手,拉回餐桌,坐下後說道:「你不都聽到了嗎?」
小路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你的大姨姐要來你家了。這可是好事呀,對你來說。」
成剛問道:「什麼意思?」
小路笑道:「你又有取樂的美女了。」
成剛臉一沈,說道:「小路,不可亂講呀。」
小路格格嬌笑,說道:「好了,就當我沒有說好了。咱們還是痛痛快快地喝酒吧。晚上還要逛夜市呢。那裡有許多好東西等著看呢。」
成剛補充道:「晚上還沒洞房花燭夜呢。那得攢足體力了。那可是力氣活呀。」
小路笑罵道:「大色狼,喝你的酒吧。」說著話,舉高杯子,跟成剛響亮地碰了一下。
這一次,他們只喝掉了半瓶,並沒有放開量,因為晚上還有活兒乾呢。
喝完酒之後,二人坐在沙發上說話,又打開了電視看。他們說了很多,從人生到理想,從金錢到婚姻。這些又加深了彼此的了解。成剛問道:「小路,你到你親戚家呆多久呢?」
小路身子一歪,頭枕在成剛的大腿上,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的也得呆幾天吧。」
成剛說道:「咱們回去的時候還一起走吧。」
小路想了想,說道:「那可不好說了。也許那時候你身邊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成剛一拍她的屁股,說道:「盡胡說。」
到了夜幕降臨時,二人收拾妥當,就拉著手一起出來了。他們去逛夜市。
二人坐車,來到夜市。只見大街兩旁,小攤相連。在汽燈的映照下,不知道綿延多長。他們經營的內容很多,主要是吃、穿、玩等方面的。這裡的夜市可比縣城的趕集不同。如果說縣城的趕集象毛毛雨,這裡就是瓢潑大雨了。這裡的賣主跟買主都很多,國家人口多在這裡就能看出大概來。
由於是夜晚,小路不再顧慮,挎著成剛的胳膊,信步而行。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心裡充滿幸福感。成剛微笑道:「小路呀,你靠我靠得好近吶,人家還以為你是我的老婆呢。」
小路輕聲一笑,甩了甩蓬鬆的秀發,說道:「我本來就是嘛,不然的話,怎麼會跟你在一起呢。」成剛開心地一笑。
說話間,二人來到一個小書攤。一張大塑料布上,擺滿了書,各式各樣的封皮令人眼花繚亂。小路走過去,彎下腰,隨意地翻著書。屁股高高昂起,鼓崩崩的,非常誘人。成剛輕輕拍一下她的屁股,說道:「別撅得這麼高。」小路一笑,就蹲了下來。
很快,小路撿了一本,拿給成剛,悄聲說道:「你看這本怎麼樣?是很色的。在我網上看到過。叫什麼來著?這書名改了。原名不是這個。」
成剛翻了翻,一看目錄,什麼房東太太呀,初識玉慧呀,迷亂舞會呀等等。成剛也低聲道:「這的確是網上流行的色書,叫《少年阿賓》。不過人物沒什麼個性和特色,跟一群發情的動物似的。」
小路在成剛的耳邊嘀咕道:「寫那事兒寫得可細了,每次一看,我就全身癢癢,總想著男人。」
成剛哈哈笑,然後小聲說:「是不是又淌水了。」
小路哼了一聲,在成剛的頭上就拍了一下,用書打的。然後小路將書買了下來,花了十塊錢。二人走了幾步後,成剛問道:「小路,你買這玩意幹什麼?當心被警察叔叔看到。」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悶的時候可以解悶。警察叔叔不會管一位美女的性幻想的。」成剛聽了哈哈一笑。
過了十幾分鐘,他們經過一家內衣店。這店不是在夜市上,而是在道旁小攤的後邊的樓房下。小路領著成剛進去了。只見店鋪不大,牆上地上幾乎全是內衣。全在架子上掛著,空處還貼著醒目的廣告,都是洋妞的圖片,那發達的胸部幾乎破衣而出。
小路轉了一圈之後,挑了一套情趣內衣去試。成剛對這個不感興趣,就站在窗前往外望。足足過了一個半個小時,小路才買了一套。成剛自然會搶著付賬了。一算帳,二百多塊。成剛心說,這玩意也不過那麼三個布片,價格夠驚人的。
出了店,成剛問道:「怎麼買這個玩意呢?你沒有穿的了嗎?」
小路曖昧地一笑,說道:「我自然有穿的了。我買這個,是為了你。」
成剛問道:「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小路一手拎著內衣盒子,一手挎著成剛的胳膊,說道:「一會兒回到家,你就明白了。」成剛眨了眨眼睛,也不再問了。
回到家之後,小路讓成剛先去做準備工作。成剛便去大屋拉窗簾,鋪被褥。忙完之後,成剛往床上一歪,等著小路。過了一會兒,小路出現在門口。成剛哦了一聲,睜大了眼睛。原來小路穿了一套情趣內衣,一手掐腰,一手扶著門框,臉上是一副迷死人不負責的表情。
她的身材那麼勻稱,大腿那麼完美。尤其是在那一套黑色的內衣的襯托下,她平添了幾分魅力。那內衣真好,胸罩是鏤空的,雕花的,透過格子露出的肌膚那麼神秘。尤其是奶頭部分,似露非露,只讓人感覺到顏色,卻不太清楚,這更叫人想入非非。
再看那條褲衩,更有特點了。絨毛從格子裡冒出來,顯得很調皮。而在女性的洞口處,則布料更薄,隱約可見花瓣的色澤。這種朦朧之態,更叫人銷魂,更叫人有乾的意思。
成剛看得坐了起來,瞪著她的禁區。小路學著模特的步伐,一扭的一扭的走,走到中途,還來個飄逸的轉身。一手在腰,回眸微笑。那大腿線條是多麼優美,屁股又是多麼渾圓吷。腿和臀連接完美,更具有驚心動魄的魅力。
成剛哪還忍得住呢?他嗖地跳起來,衝上前,將小路抱起來,然後往床上一扔。小路雙腿交疊,嬌嗔道:「成剛,你好粗魯呀,像一個強姦犯吶。」
成剛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道:「哪個男人遇到你,都會變成強姦犯的。」當他褲衩扔掉時,他的大棒子已挺得老高了。上邊的青筋根根突出,讓小路芳心狂跳。
成剛歡呼道:「小路呀,你要把我迷死了。我一定要好好操你,操你一宿,讓你一輩子難忘。」說著話,成剛已經撲過去。小路比較調皮,突然一滾,象球一樣。成剛撲了個空。小路格格笑道:「可別把雞巴硌斷了。」
成剛爬起來,撥弄一下威風凜凜的大棒子,使其搖頭晃腦地動著。他說道:「你看牠呀,是多麼喜歡你呀。你很想洗澡了。」
小路美目盯著大龜頭,用手點了一點,說道:「洗什麼澡呀,今晚俺的澡堂子不營業了。」
成剛哈哈一笑,將小路推倒,然後,壓了上去,從頭髮開始摸,也開始吻。他的雙唇激動地親她的臉,親她的脖子,親得小路啊啊直叫,那是因為癢呀。接著成剛又將舌頭伸到小路的嘴裡。小路乖乖地吸吮著,神情那麼陶醉。等到成剛將舌頭收回來時,她的舌頭跟了過來。兩條舌頭在口外糾纏著,特別熱烈,像是愛的戰鬥。
與此同時,成剛的雙手到了小路的胸脯上。兩隻手像玩玩具一樣揉搓著、推動著,還用大指按著小奶頭。小路受此刺激,鼻子都哼出聲音來了。腰也微微地扭動著。接著,成剛的一隻手往下滑,直滑到那洞口。活躍的手指在美女的方寸之地工作著。小路那受得了這個呀,啊啊啊地浪叫起來,高一聲,低一聲的,特別動聽。同時她的腰臀扭得更歡,雙腿也胡亂地曲張著,亂蹬著。那源源不斷地淫水已將成剛的手指弄濕了。成剛更加賣力地玩弄那裡。小路的下體一片狼藉。
稍後,成剛還將那濕淋淋的手指伸到小路的嘴邊,說道:「小路呀,你浪起來了。」
小路半瞇著美目,扭動如蛇,哼道:「什麼味兒呀?」
成剛笑道:「你自己嚐嚐不就知道了嗎?」說著話,向她的嘴裡伸去。「
小路真的伸出香舌一舔,嬌喘著說:「有點腥,還有點騷呀。」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可不是嘛,女人嘛,都是騷的。不騷那叫人嘛。不騷哪有男人疼呀。」
小路一把叫住成剛的棒子,哼叫道:「成剛,快點插進去吧,不要浪費時間呀。時間寶貴。」
成剛點頭道:「對,對,對,春宵一刻值千金呢。不過,好像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我才更有勁頭地操你。」
小路焦急地說:「什麼條件呢?」
成剛嘿嘿笑著,說道:「你還沒有說點好聽的哄我開心吶。還有呀,我看你的嘴長得好看,我真想讓你給舔舔棒子。我想,那棒子插進去,我一定會舒服得要命的。」
小路橫了他一眼,不滿地說:「成剛,你總是想著法地整我。」
成剛的手指伸進她褲衩,一曲一曲地摳著,說道:「那你答應不答應呢?」
小路說道:「如果你能把我幹舒服了,我就給你舔。」
成剛大樂,說道:「沒問題,現在也執行第一個吧。」
小路就嬌聲嬌氣地說:「成剛,快點來操我吧。我下邊都要癢死了。操我,使勁操我,求求你了。」
成剛被她的騷態弄得魂都沒了。他急忙將小路的內衣腿掉,然後挺著大槍,撲了上去。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美好夜晚,成剛決定要狂歡一番。這不是他的老婆,因此操起更有味道。他相信,自己可以擺平她,讓她癡迷。
於是,那張床又開始唱起歌來。
【第五集】第一章:口技表演
成剛趴在小路的身上顛狂著,小路伊伊呀呀地叫著,好不爽快。二人的玩意密切地合作著,藉著充沛的騷水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這響聲使成剛更瘋,小路更騷。她恨不得那大棒子插到自己的心裡去。
「小路,得勁兒吧?」成剛一邊狂插著,一邊抽空問。由於在動作,聲音不是那麼穩定。
「啊,美得要冒泡了。美得人像登了天堂。」小路以哼叫的語調描述著自己的真實感受。與此同時,她的四肢又纏住了成剛,使她的小洞角度受到調節,好使肉棒插得更深一些。
成剛減速,改為不緊不慢,但每一下都是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小路發出啊地驚喜聲。小路扭腰擺臀地配合著成剛,眼神之朦朧,神情之陶醉,聲音之淫蕩,都使她成為最迷人的尤物。在這種誘惑下,哪個男人會不盡心盡力,鞠躬盡瘁呢?誰都會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想法。成剛像一台性能優良的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干著誰都願意幹的工作。這時候,他不只是獲得了生理上的享受,也得到了精神上的快慰。他在征服一位美女,而這位美女還是老嚴的女人。自己把老嚴的女人的降服了,也就是征服了老嚴。同時,他彷彿看到了老嚴戴綠帽子時的可笑模樣。他心說,老嚴,不是兄弟不是人,是你的二奶太迷人。換了哪個男人,能夠忍著不干她呢?除非那男人不是男人,是個太監。
足足乾了有二十分鐘,便換了個姿勢。這次,小路翻身了,她來到上邊,做了把女騎士。只見雙手放到自己的膝蓋上,利用腰力靈活地控制著自己的屁股,使小洞隨意地吞吐著肉棒。她的長髮飄搖著,她的奶子跳著舞,她的小穴忙碌著,她的淫水流淌著,她的嬌喘急促著。她不像是被玩,而是在玩男人呢。
成剛被她的小穴夾得也大為爽快,一邊配合著她的動作,一邊欣賞著小路的浪態。兩隻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一會兒撫著腿,一會兒捏捏奶頭。每個動作,都令小路更為好受。當成剛看到小路那多毛的小洞一張一縮,在肉棒地擠壓下嫩肉時現時隱,淫水奔流的樣子,更是充滿了一個男人的驕傲。他看小路,不只是上邊長得好,下邊也同樣令人著迷。只是多數男人見不到下邊而已。
小路在幹事方面挺內行的。一會兒,她又身體後仰,雙臂後撐,這樣成剛就更清楚地看到了二人的結合處。她的絨毛都濕了,她的小豆豆也突出來。那粗壯的肉棒出出入入的,像一個大怪物。
成剛誇道:「小路,你挺會玩的。我見過的女人中,數你厲害。」
小路�著下巴,用夢一般的聲調說:「成剛,你這是罵我淫蕩吧?你好煩人。」
成剛連忙解釋道:「哪有的事兒呀?我是在稱讚 你呢。你是一個讓男人瘋狂的男人。你沒聽人說嘛,女人出門要像貴婦,在家要像主婦,上了床要像蕩婦。你現在差不多都做到了。簡直是完美呀。」
小路格格浪笑,笑得奶子直抖,說道:「成剛,你這麼說,我好開心。」說著話,她又換了個姿勢。只見她連棒子都不吐出來,身子一轉,就改為背對成剛了。那肉棒仍在穴中泡著。
成剛哦了一聲,說道:「小路,你真有本事。」
小路雙手放在膝上,一邊玩著棒子,一邊回頭媚笑,說道:「我只是想讓你多高興高興嘛。」
成剛一邊盯著她的身子,一邊應道:「你已經很讓我高興了,高興得都想操死你。」
只見小路的屁股起落著。那結實而圓實的屁股崩得緊緊的,呈現出另一種形狀。兩半屁股肉散發著柔和的光輝,那小菊花收縮著,小穴吞著肉棒,且不停地滑下淫水來。成剛舒服,在享受眼福的同時,雙手伸過去,盡情地摸著她 。
那小路表現得特別興奮,賣力地套動著,並且哼哼著,呻吟著,浪叫著,不時回頭向成剛拋媚眼。若不是成剛久經沙場,經驗老到,險些被她給殺敗了。他在享受艷福的同時,也不忘了控制自己,因此,他仍然沒有射出來。等到小路的動作稍慢時,成剛就將她按倒,再度趴上去,狂抽猛插,當真如狂風大作,暴雨淋漓。小路也盡力反抗著,屁股跟腰一起努力,使她很像一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成剛征服欲大增,再度將小路的雙腿扛到肩上,鏗鏘有力地干著。他望著多毛的小穴在自己肉棒的撞擊下,不斷變化的樣子,心裡真美。他偶爾還將棒子抽出來,看看小路的玩意。只見小穴已經變成圓洞了,還被淫水浸潤著。黑毛,粉肉,再加上白腿,圓屁股,那就是讓人發狂的尤物,成剛再度感受到女人的魅力,小路的魅力。他心說,不用說老嚴,就是自己吧,也願意找這樣的女人當二奶呀,而且是當一輩子的二奶。有了這樣的美女在身邊,就是每天再累,壓力再大,有她幫著消遣一下,就什麼都解決了。
每當他受不了誘惑,一下子將肉棒插到底時,小路都會欣喜而嬌嗔地叫道:「成剛,你要死了,插得那麼重,那麼深。你想要我的命呀。」
成剛笑道:「我是想讓你欲死欲仙。」說著話,又是大力抽乾。一旦有空,就撫摸一下小路的大腿。那美麗的大腿,讓人百摸不厭。成剛望著她漂亮的臉蛋,誘人的下體,再摸著她 的大腿,真覺得人生美好,應該長命百歲才是。
相比之下,小路畢竟體力弱些,二人乾了有一個小時的時候,小路就受不了。成剛便說道:「不能停的,我要操死你。」
小路求饒道:「你不要幹死我,我好好服侍你。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成剛再度說:「那你要給我舔雞巴才行。我真想看看。」
小路雖然為難,但還是說:「好吧,好吧。你放我一馬,我什麼都答應你好了。」
於是,成剛猛乾了幾十下,小路就啊啊地叫著達到了高潮。然後,成剛抽出那水淋淋的兇巴巴的玩意,往旁邊一躺,等著小路服務。小路喘了幾口氣之後,這才坐起來,要去找紙擦棒子。
成剛笑道:「用舌頭舔乾淨就是了。反正那上邊都是你的水。」
小路搖頭道:「不好,不好,那股味兒不太好聞。」
成剛哈哈一笑,搖動著肉棒,說道:「習慣了就好了。」小路望著淫水淋漓的肉棒,猶豫再三,說道:「好吧,看在你對我很好的份上,我也認了。我就給你舔吧。不過事先說明呀,我可沒有給人舔過棒子。舔得不好,你可別生氣。」
成剛笑了,說道:「只要你能舔,我就很高興了。來吧,舔浪費時間。」說著話,將雙腿分得大開。那棒子下的皺肉都水光閃閃的。
小路跪在男人胯下,先是捏住龜頭,又伸過嘴,吐出粉色的舌頭去舔。她在棒身子舔了一下。成剛喘一口氣,說道:「好哇,繼續吧。」小路覺得氣味兒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差,就接著『掃蕩』。她舔得很仔細,就連蛋蛋也舔了,還憐愛地放在嘴裡用牙齒玩著。
成剛感覺新鮮,就說道:「小路,你真會玩,我好喜歡你。」
小路哼道:「喜歡就娶我呀。」成剛嘻嘻笑,沒說別的。小路很快就將棒子舔乾淨,這時,她握住棒根,穩定龜頭。那舌頭在龜頭上一掃,成剛又興奮地大叫一聲,全身一抖,真的被人刺到興奮神經上。
小路感覺好玩,就連連舔著,成剛就抖上不停。小路還將龜頭吞入嘴裡套動,撥動,再用舌頭玩。這綜合性的玩弄誰能受得了呢?小路說她是頭一次舔男人棒子,可是看她舔得很熟練,一點不像生手。難道說她是在騙人嗎?只是這時候成剛已經沒空詢問了。
成剛坐起來,按著小路的頭,生怕她放棄了。小路也真有誠意,賣力地吮吸著,舔弄著。沒過一會兒,成剛就達到了高潮。他大叫著發射。小路想躲,但成剛按住她的頭,結果那好大一泡精液都射入小路的嘴裡。小路的兩腮都鼓起來了。
射完後,成剛粗喘著說:「小路,吃下去,吃下去。」
小路推開成剛,直勾勾地望著成剛。成剛的眼裡充滿了期待跟命令。小路動了真情,就一口一口地嚥下去。咽完之後,小路瞪了他一眼,說道:「成剛,你這個王八蛋,你可真壞。」說著話,就光溜溜地跑出去漱口了。而床上的成剛心滿意足地躺下來,大口地喘著氣,回想剛才小路舔棒子的淫態,在自己操弄下的浪態,心裡多提多舒服了。再回想她吃掉精液的樣子,男人的心中充滿了驕傲。人生還有什麼事兒比這個更舒服的嗎?
過了好一會兒,小路才返回來。她光溜溜的樣子特別好看。頭髮晃悠著,奶子顫動著,雙腿好亮麗。她上了床躺在成剛旁邊。成剛扯過一條被子給二人蓋上,微笑道:「小路呀,我發現你對我很重要。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一定會少了不少歡樂。」
小路哼了哼,說道:「你這傢夥夠缺德的,射了我一嘴臟東西,還來哄我。我才不信呢。」
成剛將她摟在懷裡,感受著她的體溫跟香氣,說道:「我說的是真話。如果我現在是單身的話,我一定會娶你老婆的。」
小路眨著美目,含笑地問:「真的?」成剛點點頭。
小路嘻嘻一笑,說道:「我真的很喜歡你的甜言蜜語,也喜歡你的身體,跟幹女人的能力。」
成剛笑道:「喜歡就常乾好了。對了,我看你舔雞巴並不陌生呀,這是什麼回事?」
小路神秘地一笑,說:「這是秘密,不讓你知道。睡覺了。」說著話,就將燈關了。成剛雖是一團疑惑,這工夫也沒有追問的耐性了。他摟著小路,象摟著自己的老婆一樣。他知足地睡覺了。
次日早飯後,小路穿戴整齊,說道:「成剛呀,我得去我親戚那裡了。不陪你了。好在你也不孤單,你的大姨姐要來了。你的老婆跟小姨子生得好,這個大姨姐也不會差到哪裡的。」
成剛板著臉,說道:「小路呀,你別往邪地方想。這來的是我的大姨姐,並不是我老婆。」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只要有本事,不怕她不上鉤。」
成剛聽罷苦笑,說:「跟你真是說不通。我想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了。」
小路裝好東西,拿好皮包,說道:「什麼都不必解釋。有了機會,好好把握吧。不然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成剛無奈地聳聳肩,說道:「看來在你的心裡,我就跟那個西門慶一樣了,只要是個女的,我都有興趣。」
小路笑著瞅著他,說道:「西門慶有什麼不好的,那也是一個能人吶。如今這個時代,西門慶那樣人物多得是,遍地都有呀。」
成剛笑了笑,說道:「小路,說真的,你去你親戚家呆幾天吶?到時候咱們一起返回去好不好?」
小路想了想,說:「我也說不清楚的。到時候咱們再聯繫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
小路笑道:「我看我還是走的好,如果我留在這兒不走,你的大姨姐來了,那可不是好事兒。那時候你的家庭就要起內亂了。從這個方面來說,我也應該走的。我可不忍心給你帶來麻煩。」
成剛嘆息道:「你對我可真好,處處為我考慮。你再這麼好下去,我準保會愛上你,並且會愛得死去活來的。」
小路一笑,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何況咱們還不只一夜吧。」
成剛想了想,說:「她明天才來呢,你再住一夜吧。」
小路抿嘴一笑,說道:「別那麼貪嘛。咱們在一起的日子還長著呢。我要是天天跟你住,非得叫你給折騰死不可。你那根雞巴快把我給頂穿了。我還是暫時離你遠點得好。等我忍不住時再回來找你。」
成剛說道:「也許你今天晚上就忍不住了,就會返回來呢。」
小路拍拍成剛的肩膀,說道:「那你就好好地等吧,本姑娘得走了。我得說話算話,不能讓我的親戚苦等。為人得講信用。」
成剛問道:「那咱們何時再見呢?」
小路嫣然一笑,說道:「只要咱們彼此有心,隨時都會見面的。」
成剛由衷地說:「我不會忘了咱們在一起的快樂的。」
小路一擠鼓眼睛,說道:「我也一樣。你趴在我身上,給我帶來的那些感覺,我會記一輩子的。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更有良心的。你放心好了,咱們還會有好夢重溫的時候的。只要你心裡有我。」
成剛認真地說:「我自然心裡有你這個人了。」
小路點頭道:「那很好。我真的該走了。記住呀,幹別的女人的時候,也別把我給拋到腦後。」說罷,小路很瀟灑地走了。成剛跟出門,瞅著她邁著輕快的步子下樓了。在她消失的一瞬間,小路還回頭甜甜地笑著,還沖她一揮手。當成剛茫然地舉起手時,小路已經不見影了。
成剛默默地回到家裡,回想跟小路間的好事兒,真猶如一場艷夢一般。他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跟她親熱的機會。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的確不會將她忘掉的。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誰會置之腦後呢?他不是沒心沒肺的傢夥。
他在屋裡慢慢地踱步。他將小路跟自己親密過的女性做了比較。比玲玲與蘭雪相比,小路是成熟的,嫵媚的。跟老婆蘭花相比,她是狂野的,激情的。她成熟得像桃子,熱情得像火焰。她並非是有臉蛋沒大腦的蠢貨。她是一個有自己獨立個性和思想的女性。比如她對男人吧,一旦喜歡了,就敢於靠近。像對成剛,既然喜歡他,就勇敢地跟他上床,並沒有太多的顧忌。明知道老嚴知道會壞事的,她也敢於偷情。這樣的女人膽量夠大。她明知道男人們不喜歡女人吸煙,她偏就吸了,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她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活著。相比之下,玲玲跟蘭雪就太孩子氣了。
他試探著將小路跟蘭月對比一下。論相貌,自然是蘭月優秀了,小路也不會遜色多少。論性格,蘭月是寡言少語,面冷孤僻的。而小路是快人快語,滿臉春風。論氣質,小路屬於普通人的,在大街上隨時可以找到一幫。蘭月自然勝出了,她的清冷和文靜,雅緻,絕非一般的百姓可比。小路固然有魅力,但蘭月更為吸引人。何況小路已經是自己人,蘭月則不是。相比之下,蘭月更為誘惑人了。
這次蘭月到省城來,並且住在自己家,倒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如果自己善加利用的話,定可以實現野心,採得花蜜。只是對她這樣一個出色的姑娘,若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實在是有點褻瀆了她。在成剛的心中,蘭月是一塊美玉,真不想給她什麼汙點。若是自己佔有了她,而使她悶悶不樂,或者憤憤不平,害得她終生不快的話,那就壞了。那可不是成剛想要的結果。
可是若不用點什麼手段的話,那蘭月會像蘭花一樣往我的懷裡撲嗎?這種可能性不大。蘭花跟跟蘭月不同。蘭花是一個打工妹,她當時走投無路,需要一個結實的肩膀來靠。成剛是最好的人選。蘭月就不同了,她是一位老師,有一定的文化。她可以自食其力的。沒有男人依靠,她也可以活得不錯。讓她投到自己懷裡,除非自己沒有老婆。
這歪路不能走,這正路又走不通。成剛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他真想找個高人來指點一二。他太想得到蘭月了。這不只是性慾的需要。他還想長期的與她相守呢,還不想失去自己的家。這種想法可謂為完美了。而在現實中難以存在。
一個人在家,沒有美女相伴,成剛就覺得時間好像都慢了下來。小路在時,時間如流水,春宵苦短,恨不得二十四小時全是晚上,那就不用起床了。現在小路走了,時間就變速了,由六檔變為一檔。這麼緩慢的光陰,成剛突然間感到茫然,不知道怎麼打發才好了。他不願意出去逛街,也不想到風月場所找樂子。他只想跟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等到天黑以後,成剛站在窗前望了一會兒夜景。城市的夜自然是燈光耀眼的,像是不夜城。而不像蘭花的家鄉,一到了晚上,黑乎乎的一片,真是夜晚,跟睡著了似的。偶爾響起的狗叫聲,也只能使空氣更寧靜。城市的夜則不同。白天是熱鬧的,喧嚷的,夜晚也不見得消停,好多的場所專門在晚上開業。晚上是黃金時段。晚上是人家的淘金期。以往,成剛也跟同事們出去玩過,當時有點神魂顛倒,等到回家,等到酒醒,就會後悔極了。深感那是墮落行為,不宜再去。
望了一會兒,成剛就給蘭花打電話。蘭花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剛哥,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大姐已經收拾好東西了,明早就去了。她對省城到底是不夠熟悉。你一定得去接站呢。」
成剛抑止著急促的心跳,說道:「你就放心吧。你的姐姐就好比是我的姐姐。我還能讓她吃虧嗎?一切包在我身上。」心裡卻說,連晚上都可以包在我身上的。
蘭花又說道:「這次姐姐去省城,會多呆幾天的。她難得去一回的,你要帶她好好走走。姐姐向來仔細,不捨得花錢的。你可得陪好她。」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沒問題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會讓她乘興而來,滿意而歸的。讓她高 興得都不想回去。」
蘭花輕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剛哥你一定能辦好的。還有呀,你見到蘭強沒有?他混得乍樣?我媽還惦記著。」
成剛回答道:「我見過他了。他現在變成好孩子了。我父親看來對他是滿意的。有我當靠山,只要他好好乾,不怕在城市站不住腳跟。」
蘭花長出一口氣,說道:「要是這樣,我們全家也都放心了。」
成剛又問道:「家裡這兩天怎麼樣?有什麼好事嗎?」
蘭花回答道:「家裡還是那麼平靜,一切都正常。村子裡倒是出了一件事,我想你一定感興趣的。」
成剛笑了笑,說:「那個小村子有什麼事兒能讓我感興趣呢?莫非發現了什麼寶藏,等著我去開發嗎?」
蘭花笑罵道:「瞎扯蛋。是關於譚校長的。」
成剛沒好氣地說:「那傢夥怎麼了?難道說又用什麼不光明的手段,找到了一位未婚妻嗎?這個癩蛤蟆,他媽的。」
蘭花說道:「什麼呀,譚校長出事了。他被審查了。」
成剛聽了一驚,接著便笑了,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別人。他幹得壞事太多了,報應來了,早該來了。」
蘭花笑了幾聲,低聲道:「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很空虛吧?能不能忍住?」
成剛眼前立刻出現了小路的裸體跟媚笑,嘴上卻說:「當然忍得住了,我是坐懷不亂嘛。你呢,有沒有想我呢?」
蘭花沈默數秒,然後才說:「我晚上更想你,身上跟著了火一樣。我好想你那根玩意插進來。那玩意插進去的感覺真好,好像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她誠實地表達著,使成剛的身上都熱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了蘭月。他心說,這個時候我最需要這個美女了。
次日六點鐘,成剛就坐線車來到博物館門前。他懷著興奮的心情來的,站在門前,左右張望著。每天從那個縣城那個時間開來的車都是停在博物館門口的。成剛心說,蘭月的到來,是上天賜給我的最好的禮物。我現在一個人,最需要一個美女相伴了。
大約七點多鐘,那輛大客車終於在成剛的焦急盼望中到來了。成剛強壓著自己的興奮勁兒,面帶微笑,走向客車的門前。眼看著上邊的人魚貫而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成剛緊盯著那個門,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下車的人。隨著下來的人一個個走遠,成剛變得越發急躁了。因為那麼多人都不是。成剛心說,難道她沒有來嗎?難道這個車不是那個縣城來的車嗎?
他正要�腿上去尋找,蘭月就出現在門口了。齊頸的短髮,幽深的美目,文靜而清冷的俏臉,穿一身合體的藍色西裝裙,拎一個圓柱形的皮兜子。下車之時,目光很平靜。
成剛大喜,馬上喊道:「蘭月,我在這裡呢。」迎上前來。
蘭月目光落到他的臉上,微微一笑,腳落到地面上,說道:「你不來也是可以的。我不是頭一次到省城來,不會迷路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你來到省城,那就是客,我應該盡點地主之誼的。來,把兜子給我吧。」說著話一伸手。
蘭月猶豫一下,說道:「還是我拎著吧。」
成剛開玩笑地說:「莫非裡邊全是錢,由我拿著不放心嗎?」
蘭月又是一笑,說道:「我又不是開銀行的。這裡都是些常換的衣服。」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了掃,說道:「那還是由我拎著吧。」說著話,也不管蘭月同意與否,就將兜子拿到手裡。蘭月見此,也就不反對了。成剛說道:「走,到我家去吧。」
蘭月說道:「其實到你家去太麻煩了。不如我去住旅館吧。那樣方便一些。」
成剛哎了一聲,說道:「你這是說哪裡話呀?到了省城,就是到了自己的家。我是誰呀,我是你的妹夫呀,咱們都是自己人。你為什麼那麼外道呢?難道你不想跟我好好交流一下嗎?你太客氣了。」
蘭月的美目望著成剛,說道:「我自然不會反感跟你交流,只是不想冒那麼大的危險。」
成剛爽朗地一笑,說道:「看看你呀,都把我說成恐怖分子了。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看得出來,我這人雖然好色,但對於女性還是很尊重的。她們不想幹的事兒,我也從來不逼著。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蘭花的。她是最了解我的了。」
蘭月的目光又在成剛的臉上轉了轉,像是想從成剛的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說道:「好吧,那就去你家。希 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呀。」
成剛開心地笑了,說道:「這就對了。你可以考驗我一下的。我可以經受住任何嚴峻的考驗的。『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這個人有多好的。」
蘭月說:「我本來也沒有將你歸入壞人之列。」
成剛滿意地笑了。他環視一下周圍,周圍盡是樓群,幾條路從樓間穿過,車流滾滾,人群不斷,對面樓頂上鑲嵌著的大圓表非常引人注目。那碩大的表針告訴成剛,此時已經往八點鐘去了。
成剛伸手攔住一輛的士,招呼著蘭月上車。二人坐在一排座上,成剛聞著蘭月身上淡淡的香氣,一會兒看看街景,一會兒瞅瞅蘭月。的士迅速而平穩地向前跑著,時而轉一下彎,窗外的風景不時變換著。
成剛見蘭月閉著嘴,嘴唇的線條起伏著,棱角鮮明。再看她的胸脯,還是那麼突出,那麼豐滿。成剛回想起自己的雙手曾在那裡放肆的情景,不禁身上有點發熱。他知道此刻可不是非禮的時候,就強迫著自己將視線轉向別處。
為了打破沈默,成剛說道:「蘭月,對城市的感覺怎麼樣?」
蘭月沈吟一下,回答道:「講文化,講經濟,講物質生活,城市自然佔著絕對的優勢。至於空氣,大自然,山水方面確是劣勢。不客氣地說,連我們老家都不如。 」
成剛就勢問道:「那你喜歡這裡不?」
蘭月望瞭望車外,淡淡地說:「說不清楚。」
成剛笑道:「只要不反感就好了。我真希望以後你可以到這裡上班。」蘭月聽出了其中的含意,只是笑了笑,就沒有再出聲了。在沈默之中,那的士離成剛的家越發的近了。等到了成剛家路口時,成剛叫停。付了車費後,跟蘭月下了車。
成剛望著道邊的飯店說:「蘭月呀,你一定很餓了。我領你去吃點東西吧。這裡也沒有什麼可口的,你就對付一口吧。」
蘭月皺了皺眉,說道:「不必了。還是買點菜回去自己做吧。去飯店不合適,費錢又不實惠。還是回去自己吃得好。」
成剛笑了,說道:「這當然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不精,做出來的東西只怕你會反胃的。」
蘭月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由我來做好了。只是我的手藝也不行。」
成剛聽了高興,說道:「好哇。那我可就有口福了。只是你長途而來,讓你受累,我有點心裡不安。」
蘭月直視著成剛,說道:「只要我在你家期間,你別讓我心裡不安就謝天謝地了。」
成剛自然不是傻子了,其中的含意自然很明白,說道:「那你就一萬個放心吧。在我家裡,我會讓你有一種賓至如歸的快感,並且不想回家。」
蘭月聽罷忍不住笑了,說道:「但願如此。」
成剛望著她燦爛如花開的俏臉,說道:「真喜歡看你笑的樣子。你一笑起來,我好像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一聽這話,蘭月立刻不笑了,說:「走吧,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咱們快點去買菜了。」
成剛連聲說:「好哇,好哇,你做菜,我買菜。我早上也沒有吃飯呢。」
附近就有一個小市場,雖然沒有多大規模,但日常的蔬菜還是齊全的。成剛與蘭月穿梭其間,不到十分鐘,就將東西買好了。離開小市場,成剛領著蘭月往裡走。等進了樓道,打開門,蘭月往屋裡一進,說道:「城市到底是城市跟我們那里區別真大。」
成剛關好門,放下東西,說道:「寸有所長,尺有所短。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你家那個小村子呢。」
蘭月換好拖鞋,說道:「既然你喜歡的話,不如以後搬到農村去吧。」
成剛望著她笑道:「只要你在那裡,我會毫不猶豫地搬回去的。」
蘭月一呆,避開成剛的熱情的目光,說道:「你有蘭花陪著就夠了。你已經很幸福了,何必不知足,自討沒趣呢?我有我的人生,我有我的活法。我也不會單身一輩子,我也會找個人嫁了的。你該明白我的意思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我明白的。只是我沒法控制自己的思想跟慾望。我只是一個普通男人,有著普通男人的庸俗與粗俗。」
蘭月嘆息一聲,沒說什麼,便拎著蔬菜到往廚房去了。成剛望著她,不禁想起了蘭花。在勤快方面,這對姐妹應該是相同的。只是在她家的時候,倒沒有見過蘭月下廚房的。也不知道她做的菜會是什麼樣子。他心說,至少可以吃下去吧。又一想,她既然敢表示做菜,那就不會差到哪裡的。
他注意著她,想過去幫忙。蘭月不肯,說道:「讓我來吧,估計你也沒有很少干這話兒。」成剛就到客廳坐著去了。為了消除她的警惕,他拿了一本書,每看幾行,就偷看她一眼。他看她熟練地摘菜,洗菜,切菜,炒菜。一看那個姿勢,就是個內行。不一會兒,就有菜香味兒傳來。不一會兒,四個菜完成。她又把剩下的大米飯熱上了。
她洗罷手,說道:「成剛,可以吃飯了。」成剛答應一聲,與 她對坐在桌上。這使他想起小路來。這兩個畫面是多麼想像呀。只是美女換人了。成剛說了聲謝謝,就挨個菜試了一下。感覺好極了,水平之高,似乎在小路之上。他暗自歡喜,真想不到蘭月還有這一手呢。
蘭月美目眨了眨,說道:「我做的菜還過得去吧?」
成剛大口吃著,說道:「簡直是廚師的作品呀。蘭月,你怎麼會做得這麼好呢?你學過廚師嗎?」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在我上中專的時候,家裡條件不好,我就出去打工。在打工的時候,學了做菜。」
成剛感慨道:「你家裡條件不好,我是知道的。你能完成學業,可真是不易呀。換了一般人,就只好得輟學了。幸好是你。」
蘭月淡淡地說:「那也沒什麼的。人總要靠自己的。」
成剛笑道:「來,你也吃呀。你一路辛苦了。」蘭月點了一下頭,這才操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來,那樣子像是在品嚐。她的優雅而緩慢的樣子,非常有風度,使成剛大飽眼福。
吃飯過程中,成剛跟蘭月隨便地說起來話來。成剛說:「聽說譚校長出事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蘭月慢慢吃著東西,說道:「還不是他的貪汙受賄的事犯了。以前我只是聽說他有不少事兒,現在我才完全相信一切都是真的了。」
成剛點著頭說道:「這也是他的報應。他既然犯罪了,就得伏法。也許他還以為是我使的壞呢。我可沒有把他的事公開了。我說話算話。」
蘭月說道:「他現在被抓起來了,估計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成剛這時想起一件事來,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當初他是怎麼給你拍的照片,又是怎麼威脅你的呢?」
蘭月身子一震,又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往事,說道:「我不想提那件事兒。你不會怪我吧。」
成剛笑了笑,說道:「我不會怪你的。誰都有保護自己隱私的自由。」
蘭月說道:「謝謝你了。難得你這麼理解人。」
成剛說道:「我一直都在尊重別人。只是你一直不夠了解我罷了。」
蘭月說:「我想我對你的了解已經有一大半了吧。」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你來省城是為了參加同學聚會,對吧?」
蘭月吃了一口菜,說道:「是的。」
成剛含笑望著她,一邊品嚐著她的菜,一邊說道:「你不要怪我多嘴。我作為你的親人,是很關心你的。我想問問,具體情形是怎麼樣的。又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做的。你有什麼想法只管說好了。」
蘭月放下筷子,輕聲說道:「也沒有什麼什麼複雜的事兒,就是有幾個當初的班幹部想招集大家聚一下,回憶回憶當年的友情。」
成剛提醒道:「人心隔肚皮,還是當心點好。要知道,這世上的壞人不計其數。我可不想你吃虧呀。」
蘭月點點頭,說道:「我知道的。我並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會小心的。」
成剛再次強調道:「就算是同學,也不可不防的。同學也可能是披著畫皮的。」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沒有你說得那麼嚴重的。」
成剛問道:「你們聚會都有什麼活動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好像是照一天來玩。白天去看風景,晚上去吃飯,然後再去跳舞吧。」
成剛說道:「要不要我跟你去,當你的保鏢。」
蘭月眨了幾下眼,說道:「用不著吧。我是去參加同學會,並不是去赴鴻門宴。」
成剛注視著她,說道:「可我就是有點不放心你呀,總怕你受到什麼傷害。無論誰傷害你,他都是我的敵人。」
蘭月再次道謝,說道:「這次同學會我本不想參加的,只是如果不去的話,會讓人非議的,人家會說你無情,說你沒有人味兒。我只好逼著自己來了。實在不想來。」
成剛不解地問:「為什麼不想來呢?同學聚會都是正常的。」
蘭月面帶思考狀,說道:「我不想來是因為自己混得不好,既沒有成為富翁,也沒有成為乾部,連一個正式的老師都不是。這麼慘,有點無顏見舊日的同學。」
成剛回應道:「那倒也是呀,換了誰都會難過的。不過你也不用悲觀,你的事正在辦理之中。估計轉正不成問題的。你見了同學之後,可以多說一些大話,給自己掙面子。反正用不了多久,很多的願望都能實現的。」
蘭月搖頭道:「你看我這個樣子,像一個愛吹牛的人嗎?我通常都是比較誠實的。」
成剛說道:「誠實有時候是缺點呀。你可不能太實了,太實了會吃虧的。」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不願意參加同學會的另一個原因是不想見到不想見到的人。」
成剛哦了一聲,也放下筷子,說道:「難道你當年還有什麼仇人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告訴我,我來替你出氣。」
蘭月擺擺手,說道:「仇人倒是沒有。只是當年有幾個同學追求過我。我沒有讓他們如願以償。」
成剛一聽哈哈直笑,說道:「你的魅力當然會吸引不少男人了。見見自己當年那些粉絲有什麼不好的呢?那是一件樂事兒。怎麼你會不好意思見人呢?換了我,我會高高興興地跟他們見面的。」
蘭月嘆口氣,眉頭微皺,說道:「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處呀?」
成剛夾了一口菜放嘴裡,說:「那有什麼苦處呀?換了我不知道會怎麼得意呢。」
蘭月解釋道:「當年追求我的幾個人裡,有一個同學最討厭了,屬於死纏爛打的。我多次正式回絕,他都不死心。後來,我那位死掉的男朋友跟他打了一仗,才把他打退了。以後就不再纏我了。」
成剛安慰道:「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的。怕他做甚。對付這種人,我有辦法的。」
蘭月忙問:「是什麼辦法呢?」她的眼裡發出喜悅的光來。
成剛想了想,說道:「我看最好你帶我去。誰對你不利,由我來收拾他。能用嘴收拾的,就用嘴。不能用嘴的,就用拳頭對付他。估計你那些同學裡邊應該沒有什麼武術家的。」
蘭月失望地嘆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有什麼高招呢。同學會就是同學會,我不能帶你去的。我要是帶你去了,人家會問你是我的什麼人?這叫我怎麼說呢?我說是妹夫,他們一定會笑話我的。哪有帶自己的妹夫參加同學會的。那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成剛不以為然,問道:「難道他們就沒有帶家屬去的嗎?」
蘭月回答道:「有呀,當然有了。我們說好,可以帶自己的愛人和孩子去的。沒成家的,可以帶對象去。我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個人去了。」
成剛問道:「你就沒有想過帶男朋友去嗎?」
蘭月掃了他一眼,說道:「我倒是想呀,可我哪裡來的男朋友呢?難道還要我找地方租一個帶去不成?」說到這裡,蘭月都感到好笑。
成剛微笑道:「不如我客串一次你的男朋友吧。我一定會給你長臉,讓他們都高看你一看的。」
蘭月連連搖頭,說道:「開什麼玩笑呀。你是我的妹夫,可不能那麼幹吶。再說了,就算你客串一次,你能保證那個場合沒有認識你的人嗎?還有呀,就算是當時沒有人認識,會有那多事的人回頭會調查的。那時真要暴露了,你說我多麼可恥,你又多麼下不來台呀。」
成剛為難地說:「這可怎麼辦呢?難不成我現在就幫你介紹一下好的?我父親可認識不少有頭有臉的,不如咱們臨時找一個替班?」
蘭月斥道:「真是亂彈琴吶。我早就想好了,就這麼一個人去。」
成剛問道:「那人家問你為什麼不成家,你該怎麼回答呢?」
蘭月說:「那有什麼難的?我就照直說好了。我就說我還沒有動婚呢,沒碰到合適的。」
成剛聽罷直笑,說道:「這樣的回答,人家肯定會發笑的。這樣說一點好效果都沒有。」
蘭月問道:「那麼依你之見,我該怎麼回答才精彩呢?」
成剛猶豫一會兒,才緩緩地說:「你應該這樣說,你就說,見過的男人太多了,都平庸得像武大郎,沒有一個能配得上你呢。你相信好男人還在後邊呢,你正在尋找呢。他一定在不遠處等著呢。那個人一定是萬里挑一的傢夥。」
蘭月驚訝地說:「這有點太誇張了吧?」
成剛一臉的認真,說道:「在那個場合要想有面子,就得多吹吹,多鼓鼓,。不然的話,哪裡會有趣呢?就好比小說一樣,如果實打實地寫,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沒有杜撰與誇張,誰還會看你的書呢?道理就是這個。」
蘭月直盯著成剛。成剛問道:「怎麼了?你難道不認識我嗎?你這麼直勾勾地瞅著我,我會以為你看上我了呢。」
蘭月臉一紅,說道:「胡說八道。我這麼看你,是因為我突然覺得你很陌生。我彷佛是頭一次見到你,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你這個人。想不到你心裡的算計這麼多呀。難怪蘭花會嫁給你呢。」
成剛連忙說:「蘭月,你可別亂想呀。蘭花嫁給我,那是她愛上了我。我可沒有用什麼手段的。」
蘭月說道:「你多心了。我也相信蘭花是真正愛你的。只是我想,她對你的了解還不夠深刻。比如說,她會想到她一直深愛的男人會對她的姐姐表達愛情嗎?她會相信她的男人有背叛之心嗎?她太天真了,有點像一個孩子。」
這種話自然是成剛不愛聽的,但他也沒有板起臉。他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神秘的一面,即使是夫妻,也不可能把自己變成透明體給對方看。我之所以那麼幹,是因為我對你真心喜歡。我想你也能感覺得到。」
蘭月嘆息著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我可不想傷害自己的親妹妹。我想作為丈夫,你也不想拿刀往自己的妻子心上刺吧? 」
成剛苦笑兩聲,說道:「蘭月呀,你的口才我也是頭一次領教了。」
蘭月微微一笑,說:「好了,咱們已經說了很多,還是吃飯吧。有什麼話,等吃飽了再說。」
成剛嗯了一聲,就甩開腮幫子繼續吃東西了,而心裡卻在說,蘭月果然是出色的美女,不僅僅是臉蛋吸引人。她吸引人的地方還有許多。我一定要好好地發現。每一個發現,都是一個驚喜。
【第五集】第二章:一擲千金
吃完飯,已經快十二點了。成剛說道:「蘭月,你起了大早,又坐了一路的車,一定很累了。你先睡一覺。」蘭月答應一聲。成剛便拎著她的兜子,領著她進了小屋。在去迎接蘭月之前,他已經將屋子仔細地打掃過了,還打開窗子通風,盡可能消除小路的痕跡。他可不想讓蘭月發現點什麼。
成剛放下兜子,說道:「蘭月,你就在這裡休息吧。這個小屋現在就是你的了。你看那被褥都是新的。那是蘭花買回來的,一直沒有用過呢。」他指指疊在床邊的那摞被褥。
蘭月打量一下屋裡,見棚高,牆白,有書櫃,有書桌,有電腦。床也是時尚的木床,床頭造型漂亮。地磚擦得乾乾淨淨,踢腳線也顏色柔和。她一進這屋,就有好心情。她心說,在這個環境下生活,可真的不錯。
蘭月點頭道:「不錯,不錯。比我家可強百倍了。」
成剛一搖頭,說道:「農村有農村的好處。好了,你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蘭月說道:「我去把碗刷了吧。」
成剛一擺手,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還是我去吧。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對了,如果你不放心的話,門上有鎖的。」說罷,關上門,便出去了。他往廚房走,並沒有聽到意想中的鎖門聲。他心裡一暖,心說,蘭月畢竟還是將我當成了自己人。不然的話,門是非鎖不可了。那是在保護自己的貞潔。可又一想,如果她不信任自己的話,又何必到這裡來住呢?如果我真有那邪惡的想法,想要用強的話,那門鎖又怎麼能擋住我呢?
成剛一邊慢慢地刷碗,一邊想著心事。他的動作很輕,盡量不發出聲音,以免影響蘭月休息。幹完活兒之後,他來到小屋門前,聽了聽動靜,裡邊很安靜的,顯然蘭月已經睡著了。成剛並沒有像看小路那樣,將門推開縫。蘭月可不比小路,自己可別把她給嚇壞了。他站了約有一分鐘,便轉身去大屋了。
他來到大屋,心裡象長了草一般。他眼前老是蘭月的音容笑貌。他多麼希望能將玉人抱在懷裡。蘭月對她的衝擊力還是很大的。他在屋裡悶坐了一會兒,就到客廳去轉悠。他想像著蘭月此時的睡態和美麗,又想像著她衣服下的肉體的美妙,一顆心跳得好厲害。
大約三個小時之後,小屋門打開,蘭月從裡邊走了出來。她的頭髮有點亂,但臉色很好。她向成剛點了一下頭,就到衛生間去洗臉了。好一會兒,她才出來。成剛迎上前,問道:「睡好了沒有?」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睡好了。」她這時已經洗了臉,梳了頭,容光煥發,令成剛眼前一亮。
成剛說道:「那麼咱們出去走走怎麼樣?」
蘭月想了想,說道:「今天我有點累了,不想出去,還是改個時間吧。」
成剛問道:「那麼下邊的時間幹什麼好?」
蘭月回答道:「你的書櫃裡可不少書,我想隨便看看,可以吧?」
成剛一笑,說道:「當然可以了。看書可是好事,我全力支持你。對了,你們是哪天聚會呢?」
蘭月說道:「也就這兩天的事兒。」
成剛打量下蘭月,說道:「你好像少了點什麼東西?」
蘭月也看了看自己,說道:「少了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你少了一部手機呀。」
蘭月說道:「那東西很貴的,我又沒有那麼多的事兒,帶它幹什麼呀。」
成剛微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手機這東西聯繫人方便呀。你這次參加同學會,正好也可以用手機來表現你現在活得不差。有一部好手機,也會使你在同學面前身價提高的。你難道沒有想到嗎?」
蘭月搖頭道:「是的,我倒沒有想到這個問題。」
成剛提議道:「我看你還是買一部用吧。」
蘭月嘆氣道:「一部手機的價格,可是我幾個月的工資呀。我買手機,有點太奢侈了。還是不要吧。」
成剛笑了,說道:「錢的事兒你不用操心,由我來提供。」
蘭月說道:「不好,那算怎麼回事呀。我怎麼能讓你來買手機呢?」
成剛知道她的個性,就說道:「如果你心裡實在不安的話,那麼這話就 算我借給你的。你以後還我也就是了。你說怎麼樣?」
蘭月一聽可以,這樣既買了手機,能在同學面前有面子,又不怎麼欠他的人情,就說道:「這樣還差不多。」
成剛說道:「事不宜遲,明天咱們就出去買吧。」
蘭月說:「好的,我沒有意見,就這麼辦好了。」
晚上睡覺時,成剛逗她說:「你睡覺前,一定要把屋門鎖好呀。」
蘭月臉現羞澀,說道:「難道你不是個君子嗎?你會欺侮一個姑娘嗎?我有點不信。」
成剛微微一笑,說:「我也不信呢。只是我有夢遊的毛病。萬一我不小心跑到你的屋子裡,那你豈不是很危險嗎?」
蘭月定睛瞧瞧成剛,說道:「如果你真要進來,只怕誰也攔不住。」
成剛說道:「那你還是鎖上門的好。」
蘭月嗯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一定不讓自己吃虧的。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樣一個人。」
說完該說的話,成剛就跟蘭月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大屋。他鋪好被子,脫掉衣服,關了燈,鑽進被窩,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他在黑暗中翻滾多時,見沒有睡意,就坐了起來。從外邊映進別處的燈光來,不太亮,但也使屋裡有點朦朧了,至少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了。他心說,也不知道蘭月這工夫睡著了沒有。
一會兒,他借小便的機會,到小屋門前一站。裡邊自然是靜悄悄的,很顯然蘭月已經入夢了。他沈默了一會兒,就返回大屋了。他心說,只有一門之隔,卻像隔著海角天涯一般。去掉這扇門,我就可以靠近她了。
直到淩晨三點多時,他才勉強睡著。再睜眼的時候,屋裡一片光明。一看表,已經六點半了。他聽到了廚房裡的煤氣燃燒聲,勺子的磨擦聲。很顯然,是有人在工作了。成剛心說,一定是在蘭月在做早飯呢。
他穿好衣服,出了大屋,只見蘭月正站在那裡忙活著。她穿著幹活衣服,扎著圍裙。那衣服正是蘭花平日里穿的,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的。也許是蘭花告訴她的吧。
成剛走近廚房,說道:「蘭月,早安呢。」
蘭月一邊轉動著勺子,一邊回頭禮貌地說:「你也好早呀。」她的臉上有淡淡的笑意。她的臉色以及眼神,都表明她昨晚睡得不錯。
成剛問道:「昨晚你睡得還習慣吧?」
蘭月說道:「不算怎麼好。可能是平時睡炕習慣了,突然換成床,有點吃不消吧。」
成剛聽了一笑,說道:「你要喜歡炕的話,不如我把小屋的床拿走,給你搭個炕讓你住,你看怎麼樣呢?」
蘭月聽了一愣,再度回頭,說道:「你可真會開玩笑呀。那怎麼可能呢?這可是樓房,並不是我們家的草房呀。在樓上搭炕,多新鮮呢。你真是很好逗人。」
成剛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可笑。他剛才順口而出,完全是為了讓蘭月高興,考慮得不夠周祥,竟忘了樓上不能搭炕這檔子事兒了。他哈哈一笑,說道:「只要你喜歡,我照樣可以那麼幹。」
蘭月轉回頭看著鍋,說道:「就算我喜歡的話,蘭花也不會喜歡的。」一提蘭花,成剛又是心裡一涼。他心說,蘭月經常提蘭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在提醒我不要妄想,應該知難而退?可能真是這個意思吧。
成剛沒有拉茬說,而是問道:「蘭月,什麼菜呀,這麼香的?」
蘭月回答道:「只是家常小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成剛嗯了一聲,然後說道:「吃完飯,休息一會兒,咱們就去買手機吧。」
蘭月關了煤氣,回過頭說:「難道真的要買嗎?」
成剛說道:「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那就買吧。你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吧?」
蘭月沈吟一下,說道:「花那麼多錢,買一個小玩意,真有點不值得呀。」
成剛笑道:「一聽你這話,你就沒有用過手機。當你用上之後,你才知道那東西是有多麼的實用和可愛了。比如說,你拿它參加同學會,一旦有什麼事兒解決不了。你就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就會以最快速度趕過去,給你雪中送炭。如果沒有手機的話,那就不會那麼方便了。」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那倒也是。也許到時有什麼好事,我想讓你分享。我也可以打電話給你的。」
成剛說道:「可不是嘛,並不是非得有壞事兒才給我打電話呀。」
吃過早飯,成剛就領著蘭月上街了。雖說主要的目的是買東西,但是在走的過程中,也是觀光賞景,感受城市氣息。那麼多的商廈,那麼多的商品,那麼多的人,都給蘭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覺得現在城市比過去更為繁華了,也更為熱鬧了。
接連走了好幾家手機店,看得人眼花繚亂的。在一家手機店的門口,他意外地碰到了小路。小路是從那家店裡頭出來,不是一個人,是跟一家花衣服的老太太一起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什麼親戚。
一看到小路,成剛不由地心里格登一下子。小路也看到他了,只是微微一點頭,含著笑沖他擠一下眼睛,然後又瞅了瞅成剛身後的蘭月。成剛也向她點頭示意。他分明看到了她眼中的火熱與多情。但此時此地,實在不宜說話,雙方便擦身而過。
進入手機店之後,裡邊的櫃檯好長,使人有種眼睛不夠用的感覺。成剛一指那些東西,說道:「蘭月,你隨便看,喜歡哪個就拿哪個看一看。」蘭月嗯了一聲,懷著愉快而又緊張的心情。她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買過這麼貴的東西。她隨意地走到櫃檯前,瀏覽著那些被放在明亮櫥窗裡的精美手機。那些手機被擺在漂亮的背景之上,在燈光的映照下光彩照人,使人想起眾多明星出場,星光熠熠,引人注目。
成剛也在旁邊指點著,鼓勵著。這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號就知道是小路的。成剛說道:「你先看著,我去接個電話。」說完,就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去。他心說,這娘們不知道想跟我說什麼。
接通電話之後,裡邊傳出小路那柔美的聲音:「成剛,行呀,艷福不淺吶。我剛走就有人接班了。」
成剛眼睛掃著周圍,說道:「哪有什麼艷福呀,你多心了。」他說得聲音很小,並不願意給別人聽見。
小路哼道:「還說沒有?老實交待,她是誰?她就是你的大姨姐嗎?」
成剛回答道:「是呀,你看怎麼樣?」
小路酸溜溜地說:「還能怎麼樣?跟她一比,我都快成了梅超風了。」
成剛輕聲一笑,說道:「你這麼謙虛呀。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你跟她是不相上下的。」
小路拉長了音說:「少用好話哄我。我打電話給你,主要是想問問你得手沒有?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嗎?」
成剛聽了不爽,說道:「你呀,真能胡說。她是我的大姨姐,又不是情人。我跟她啥關係都沒有。她就是我的大姨姐,哪像你想的那麼埋汰呀。以後不準亂說了。不然的話,下次見到你,該打你屁股了。」裡邊傳來小路的唧唧嘎嘎的笑聲。
成剛說道:「我倒是還想問你呢,剛才那個老太太是誰呀?是不是你的老婆婆。」
小路呸了一聲,大聲道:「胡扯,她是我的親戚。我哪裡來的老婆婆呀。要是有吧,那也一定是你媽才對。」說到後邊,她的口氣已經有些氣憤了。
成剛笑道:「不要生氣嘛,我只是隨便問問。對了,你在你親戚那裡住的習慣嗎?有沒有想我呀?」
小路嘆氣地說:「自然是不習慣了,晚上一個人睡,又不能練『功夫』,沒招呀,為了成全你的好事兒,我只有做出大的犧牲了。你可得記得我的好處呀,不然的話,你可真是沒心沒肺了。你問你有沒有想你,老實說,我都快想不起來了。好了,老太太在附近呢。我不能跟你多說了。祝你艷福無邊,天天練槍。」
成剛笑罵道:「又在胡說了。你什麼時候回家?咱們一起走啊。」
小路回答道:「還沒想回去呢。好了,回頭再聯繫了。老太太過來了。」說罷,掛了電話。成剛放好手機,心說,這個小路呀,真是叫人又愛又恨。如果她以後能常伴身邊,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只是她是老嚴的人,而我又不能保證蘭花能接納她。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走回蘭月身邊,問道:「蘭月,有沒有相中的呢?」
蘭月看了一眼他,目光又轉到櫥窗裡,說道:「有是有呀,不過有點太貴了。」說著話手一指。成剛順著她的手指,只見隔著乾淨的玻璃,白色的背景上躺著一隻藍色的掀蓋手機。它嬌小,精巧,銀色的鑲邊,更使它顯得高貴。旁邊標著價格呢,是二千五百塊。
成剛說道:「你既然喜歡的話,那就拿來瞧瞧吧。」
蘭月猶豫一下,說道:「還是不要了,換一個便宜點的吧。」
成剛問道:「那你是不是真喜歡這部手機呢?」
蘭月點點頭,說道:「自然喜歡的。」
成剛說道:「這不就行了?喜歡咱就買。服務員,把這隻手機拿出來,讓我們看看。」服務員自然熱情服務。她們這個店是個人經營的,因此對顧客分外客氣,若換了國營的,她懶得理你。
蘭月將手機放在手裡,像看珍寶一樣翻來覆去地把玩著,臉上充滿了喜氣。那清麗的臉蛋讓人覺得很溫暖,也很迷人。成剛看得出,她是真正喜歡的,就說道:「這手機好不好?」
蘭月的目光留連在手上的愛物上,回答道:「好,真是好,讓人愛不釋手。」
成剛當機立斷,說道:「那就這一部好了。」然後就是交款,提貨。算帳時,打了八折,這還二千塊呢。蘭月心疼地說:「真是太貴了,有點犯不上了。」
成剛反駁道:「哪裡,哪裡,物有所值呀,你看這牌子,是諾基亞呀,國際品牌。這家店我來過,賣的都是純行貨,可以放心大膽地用。你不要嫌貴,買手機就跟找對像一樣。你想想,誰找對像不想找個好的呢?誰願意找個破爛似的對象過日子呢?不用說別人,你自己一看他,都會嘔吐的。 」
蘭月拎著手機盒子,說道:「我跟別的姑娘一樣,也想找個好對象,只是命苦,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呢。」
成剛笑了笑,說道:「放心好了,你的命不會再苦了。你已經穿過茫茫的黑夜,踏過恐怖的沼澤。金色的黎明就要擁抱你了。歡呼吧,歌唱吧,跳躍吧,你就是時代的天之驕女。」
蘭月聽了微微一笑,說道:「成剛,想不到你還會作詩呢。到底是大學畢業,有一定的文才呀。」
成剛一挺胸脯,說道:「蘭月,也許你不知道吧,我的專業是廣告設計,業餘時間,我是一個小說家。我在工作之外,就喜歡編一些好玩的故事,寫出來之後給別人看。」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有機會的話,真得見識一下你的大作。」
成剛文縐縐地說:「歡迎蘭月給予點評與指教。」
蘭月白了他一眼,說道:「那倒不敢當,我倒想拜你為師。」成剛聽了哈哈一笑,高高興興地跟蘭月出了手機店。接著,他們到移動公司買了手機卡,入了網,使手機一下子變『活』了。蘭月將手機握在手裡,望著那鮮豔而清楚的屏幕,說道:「真是好東西,只是這是貴族用的。」
成剛笑道:「從此以後,你也是貴族了。你就拿著它參加同學會吧。到時候,你一定很風光的。」
蘭月直視著成剛,目光中有幾分憂鬱,說道:「我欠了你這麼多錢,可怎麼辦?」
成剛擺了擺手,很瀟灑地說:「這個不用急,我不會追你還錢的。如果你願意的話,這部手機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吧。」
蘭月搖頭道:「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接受。這樣,一回到農村,我就把錢還給你。我手頭還是攢了一些錢的。」
成剛表示:「不用那麼急的。我並不急著用錢。等我急著用錢,我會找你要的。」他知道這種情況基本上是不存在的。
蘭月說道:「不還你錢,我會心裡不安,只怕連睡覺都不安穩。」
成剛想了想,說道:「如果你真的心裡不安的話,你就多給我做幾頓好吃的。那樣你就心安了。」蘭月一笑。
成剛說道:「有了手機就好了。你可以用手機跟你的那些同學聯繫。如果我不在你的手邊,你有事時,也可以給我打電話。只要你需要我的時候,我會坐著火箭飛到你身邊的。」
蘭月眨了眨美目,說道:「成剛,你的話象摻了糖一樣。如果我再小幾歲的話,我一定會被你迷上的。」
成剛聽了舒服,問道:「那麼現在呢,現在有什麼感覺呢?」
蘭月回答道:「現在我是太清醒了,清醒得不懂得風情了。」說著話,拎著手機快步走了。成剛說一聲:「等等我呀。」說著話,便從後邊追上去。經過菜市場的時候,順便買了菜。回到家之後,成剛親自指點她使用手機的一些竅門。蘭月很聰明,很容易就學會了。學會以後,她就用手機跟同學通話,果然,接電話的同學發出了熱情的笑聲。蘭月問明了聚會的具體時間,地點,活動安排等,這才掛斷了。放下手機,她仍然能感受到同學態度的變化。她心說,不就是一部手機嘛,怎麼會起那麼大的作用?難道人情會建立在手機之上嗎?
放好手機,蘭月帶著愉快的心情去做飯了。成剛看著她高興,自己也感覺到像走在陽光裡一樣好受。
到了『同學會』那天,成剛跟蘭月說:「現在你有了手機,咱們一定要保持聯繫呀。有什麼事兒,只要你喊我一聲,我會及時趕到你的身邊去的。 」他的話充滿了真誠。
蘭月答應一聲,說道:「我會的。估計參加同學會也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這是同學會,又不是什麼黑社會。」
成剛笑了,說道:「我這麼說,是為了以防萬一嘛。我當然希望你平安了。記住呀,晚上早點回來。一出來,你就打車回來。」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你都把我當成沒出幼兒園的小孩子了。」
成剛說:「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是在關心你嘛。」
蘭月又朝成剛笑笑,就開了門出去了。成剛追到樓道裡,還千叮嚀,萬囑咐的,生怕蘭月到時由於沒有經驗而吃了什麼虧的。蘭月一走,屋裡又變得跟深山老林一樣靜了。成剛就想,蘭月不在家,我該干什麼去呢?去公司上班?不好,假期還沒有滿。去看老爸嗎?也不好。他那麼忙,哪有空理我,自己還是別給他添亂。去看繼母嗎?還是免了吧。我還沒有攢足足夠多的勇氣去見她。去找昔日的那些朋友去玩嗎?有段日子沒有接觸了,有點生,還是免了吧。他想來想去,還是跟小路接觸好一些。於是,他撥通了小路的電話。
「小路嘛,你在幹嘛呢?」
「成剛呀,我在網吧裡呢。」成剛能聽到電話裡的刺耳的雜音。
成剛不解地問:「你跑那里幹什麼去了?」
小路回答道:「我是在做實地考查,預備以後也當一把老闆。」
成剛笑道:「你倒是挺有理想的,值得稱讚。一會兒來我家呀?」
小路說道:「幹什麼?你不是有美女相伴嗎?」
成剛說:「她去參加同學聚會了,把我一個人干家了。你快來陪陪我吧,我寂寞得要跳樓了。」
小路一陣嬌笑,說道:「等一下,等我忙完了,就去找你。不過我一旦去了,我就想在那裡過夜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我才不怕你這一套呢。」
二人約好,便放下電話。成剛回想著與小路的纏綿快事,身上一陣陣的溫暖。老婆不在家,自己就成了自由人。想和誰睡覺,就和誰睡覺。可老婆要是回來了,自己的好事就泡湯了。
他站在窗前,望著越來越窄的天空。那天空在下邊的競賽似的樓房的映襯下,變得越發可憐了。樓房一座比一座高,建築一個比一個雄偉,似乎誰都怕成為侏儒。從這窗子望出去,看到的全是現代工業文明的成績,而看不到一點綠色,一點秀水。他再度懷念起蘭月的家鄉來,那個寧靜,樸素,本色的小村子,太叫人留連了。只有那樣乾淨的地方才能出純淨的美女。
他再一次將思考的中心轉移到蘭月身上。這個美女已經闖進自己的獨立王國了。自己有沒有能力將她馴服,使之成為自己的『后宮』呢?他知道按照自己的邏輯那種可能性不大。可要是使用了高明的手段,她一定會投入自己的懷裡。只是面對那麼冰清玉潔的美女,他實在是沒有搞陰謀詭計的勇氣。他認為那麼做,是不應該的。
他越來越覺得蘭月比自己老婆蘭花要強得多。如果拿玲玲,蘭雪及小路跟老婆比呢?似乎蘭花也無法勝出。難道蘭花真有那麼差嗎?不是,而是她是自己的老婆,而別人不是。他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樓道里傳來很有節奏感的腳步聲。一聽就是女人的鞋在地上踏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他知道定然是小路到了,就去開門。門一開,芳香四溢,如花似玉的小路走進來了。
小路一進門,就在成剛的臉上一親。成剛忙把門給關上,說道:「當心門外有人經過。」小路聽了笑得笑枝亂顫,說道:「你怕什麼呀?既然敢干我,為什麼要怕呢?你就那麼怕老嚴嗎?」
成剛將小路拉到沙發上坐下,說道:「我不是怕老嚴,我是怕給你帶來麻煩呀。如果老嚴知道你給他戴帽子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
小路點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她四處打量著,說道:「怎麼樣,你的大姨姐味道好不好?比我怎麼樣?」
成剛笑道:「你又來了。我說過多少遍了,她不是我的女人。我也沒有乾過她。」
小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斜視他說:「成剛,你可是一個採花大盜呀,這麼好的花你會放過嗎?我可不信。如果你採不到她的話,我都瞧不起你。你快點下手呀。」
成剛一臉的苦笑,說道:「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呀?怎麼老希望我去幹別的女人呢?」
小路回答道:「我自然是喜歡你的。可是我現在的思想比以前進步了。我現在覺得一個男人如果有本事的話,就應該佔有很多的女人。你沒有聽人說嘛,男人是靠征服世界而征服女人,而女人是通過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
成剛直笑,說道:「說得有道理。現在就讓我來征服你吧。」說著話,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這位美女穿一條 綠色的長裙子,下擺長不及膝蓋,露出兩截小腿。那圓圓的優美的小腿,一點贅肉都沒有,可也不瘦,無論是光澤,還是線條,都美得恰到好處。
小路向旁邊一挪身子,說道:「我來可是陪你說話的,不是來陪睡的。」
成剛湊上去,在她的小腿上撫摸著,說道:「咱們可以床上去說話的,那樣說出來的話更熱烈,更纏綿,更有味道呀。」
小路嘻嘻笑著,目光在成剛的胯間打著轉,說道:「是不是這兩天把你給憋壞了?她不讓你幹,你就硬挺著。那可不好呀,會把雞雞給憋爆炸的。別人不心疼,我可是心疼的。」
成剛沿著小腿緩緩上移,只覺光滑如油 ,說道:「既然你那麼心疼我,那就來安慰安慰我吧,別讓棒子爆炸了。」
小路伸手在成剛的額頭上一點,嗔道:「你這個色狼,叫我來也沒有好事兒,就是叫我陪你幹事兒。」突然間啊了一聲。原來成剛的手已經到達了私處。在那裡象淘氣的孩子一樣隨意地放手玩。那裡是女性的敏感地帶,一碰之處,自然反應強烈了。
小路被手指玩得嬌喘不休,哼道:「成剛呀,別再摸了,我身上都著了火了。」
成剛摸得興致勃勃,說道:「火勢還不夠強烈呀,讓它燒得再猛烈些吧。」說著話,那手指一屈一伸,已經進入了小褲衩。那裡已經發生水災了。小路將雙腿一夾,不讓成剛亂來,說道:「成剛,要乾就幹吧,別再捉弄人了,好吧?」她的聲音柔得像棉花,雙眼如水,一看就知道已經動情了。
成剛收回濕淋淋的手指,說道:「我可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有求必應。來吧,你給我舔一舔。那才叫舒服呢。」說著話,在自己那辛勤勞動的手指上吮了吮。
小路見了直笑,說道:「你也不嫌髒呀。」
成剛一笑,說道:「美女身上,哪裡有臟地方?我喜歡你的這一股味兒,又腥,又騷的,真實的女人。一聞了,就讓人發狂。」他說得很真誠。
小路忙站起來,將南邊的窗簾給拉上,轉回身說道:「可得注意點,別讓人家免費看戲。」
成剛說道:「你倒是細心吶,希望你吃棒子時也同樣細心。來,快點吧,我都有點忍不住了。」說著話,指指自己的褲襠。
小路含羞地走近,慢慢地蹲下來,將手伸到那裡,雖是隔著褲子也感覺到那裡的熱量和硬度了。她白了成剛一眼,說道:「成剛呀,你長了一個壞東西,每次進去,都叫人要死要活的。我是又怕它,又喜歡牠呀。」說著話,在那裡又按又捏的,弄得成剛癢癢的。
成剛笑道:「沒有一根好雞巴,哪裡會有女人愛呢?沒有一根好雞巴,就算是老婆也會出牆的。我成剛可不想有那個下場,幸好祖先保佑,使我有這麼一件寶貝。來,空談不如實踐,快點吃幾口。它已經很想讓你疼它了。」
小路搖頭道:「我不喜歡舔男人的雞巴。你可是頭一個呀,也是唯一的一個。以後我也不可能給誰舔的。我可把嘴上的第一次給了你,你可得好好對我,不能沒有良心呀。」
成剛自信地說:「自然會對你好了。我又不是你那個初戀男友。我成剛會叫喜歡我的每一個女人都得到快樂的。來,快疼愛疼愛它。它已經等不及了。」
小路在成剛的催促下,這才解開男人褲帶,打開拉鍊,將憋了半天的傢夥給解放出來。那玩意跟想像中的一樣,已經脹成了一根巨砲。那炮的長度與粗度以及炮頭的樣子,令小路睜大美目。她用手抓弄著,驚呼道:「這麼嚇人吶,一會兒,還不得把我給弄死呀。」
成剛摸著她 的秀發,說道:「小路呀,來吧,用你的嘴,用你的舌頭,好好伺候男人吧。伺侯好了,男人才會賣力地操你,讓你欲死欲仙。」小路露出勾魂的笑容,衝成剛來個媚眼,便低頭將龜頭含入嘴裡。成剛立刻舒服得長出一口氣。
成剛喔了一聲,誇道:「小路呀,你真是個迷人的尤物,吸得真好。」
小路拋了個媚眼,吐出肉棒,說道:「我一定好好服侍你,讓你舒服得想跳樓。」說著話,一手握住根部,伸出舌頭,在龜頭上舔起來。那靈活的香舌有節奏地活動著,連馬眼與棱溝都不放過,爽得成剛真想大吼一陣兒。
別看小路是第二次實踐,那口技之好,倒像是老手。成剛一邊享受著,一邊問道:「小路,你的技術怎麼會這麼好呢?不會是在別人的雞巴上練過吧?」小路�頭,說道:「胡扯,根本沒有的事兒,我是自己私下里舔過別的東西,跟舔你這玩意很像的。」說著話,又低頭唧溜溜地舔起來。這回她像舔冰棒一樣,從上舔到下,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然後又吞吐肉棒。舒服得成剛喘得像牛。
成剛爽得全身直顫,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他急促地說:「小路,快躺下,讓我操你。」
小路吐出肉棒子,哼道:「不,讓我操你。」說著話,她將自己脫光,上了沙發,跨上成剛的雙腿,按著他的肩膀,慢慢下蹲。成剛手把棒子,那水汪汪的小穴已將龜頭納入了。很快就吞到頭了。
成剛長出一口氣,說道:「象進了溫泉一樣好受。」那裡很暖,也很緊的。
小路一邊屁股起落著,一邊說道:「可你的玩意卻要把我給頂透了。」
成剛笑道:「那才舒服嘛。」
小路奮力戰鬥,邊戰邊呻吟著,一張俏臉已經艷麗得像玫瑰了,直讓成剛心裡叫爽。玩了一會兒,總覺得不夠瘋狂,成剛便抱著小路往大屋走去。到了床邊,讓小路落地,轉身彎腰,兩手扶床,翹起屁股,成剛從後邊進攻。
屁股翹起,女人的秘密一覽無遺了。兩瓣圓溜溜的屁股,夾著個著多毛的小穴,此時已經張開口,露出粉嫩的肉。小穴之上,那個菊花也呼吸般地動著。這種風景,誰能受得了呢?
成剛伸出手,在小穴上摳弄著,越摳水越多。小路回過頭,急道:「成剛,快點操我,我癢得不行了。」那嬌軟的聲音,嫵媚的眼神,使人發瘋。成剛忍不住了,挺著水淋淋的大棒子,對準那處穴位,就是一下子。只聽唧地一聲,粗長的玩意已經進去大半根,再一使勁兒,已經頂到底了;頂得小路的屁股一聳。
成剛一下一下地干著,一邊乾著,一邊摸她的屁股。那光光的肉感的屁股,給他很大的享受。偶爾,他還伸手指去觸那細小的菊花,弄得菊花直收縮,使小路大呼小叫的。
成剛加快速度,每一下都乾得很有力量。小路浪叫起來,高低起伏,變化不停。聲音之美,聲音之浪,幾乎要壓過蘭雪了。而她那種成熟的風情更是蘭雪不能相比的。小路不時地回頭看他,一雙美目時而眨一眨,時而擠一擠,時而瞇著,時而又睜大了看他。真是風情萬種,令人神魂顛倒。在幹穴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刺激她的奶子。伸到前邊,在奶子上又抓又捏的。兩隻奶子在成剛的動作下,象花朵一樣顫動著,十分好看。
乾了上千下之後,成剛又摸小路的大腿。她的大腿可是極品呀,為了能更好地享受大腿的美妙,成剛換了個姿勢。讓小路躺在床上,自己將她的腿的挎在小臂上,一邊幹她,一邊感覺大腿的好處。一會兒,又將雙腿扛在肩上,幹穴的同時,撫摸著它。這可真享受呀。從視覺上,聽覺上,觸覺上,全方位地玩著美女。小路也爽透了,叫得聲音越來越大,幾乎要叫啞了嗓子。那動聽的浪叫聲在房裡迴盪著,震撼著。既讓自己過癮了,也叫男人著迷了。
成剛減慢速度,問道:「小路,有什麼感覺?」
小路哼哼唧唧地說:「下次,我可不跟你乾了,我都要被幹得上不來氣了。」
成剛大樂,說道:「這才叫操逼呢,不達到這種效果,還操個什麼勁兒呀。」說著話,加快速度,猶如機器運動一般。小路的淫水流得好多呀,快趕上小溪了。那溪水沿著二人的結合處,緩緩地掛了下來,最後落到地上。
又乾了一陣兒,小路就達到高潮了。成剛又乾了上千下,才戀戀不捨地射出來。之後,他摟著小路躺在床上。小路窩在他的懷裡輕輕地喘息著,好像比干了一天的體力活還辛苦似的。
成剛倒沒覺得怎麼樣。他扯來被子蓋在二人的身上。小路竟然睡著了。成剛見她如此,自己也合上眼睛了。再睜開眼睛時,太陽已經偏西了。小路也很快醒來。她從床上跳下來,跑到客廳,匆匆地穿上內衣,又返回床上,鑽進成剛的被窩。
成剛沖她一笑,說道:「小路呀,還穿什麼內衣呀?一會兒咱們再乾一次吧。」
小路臉上帶著紅暈,楚楚動人,說道:「要幹,你找別人吧,我可干不動了。跟老嚴幹事兒,我嫌他沒用。你是太有用了,簡直要命呀。 」
成剛得意地笑著,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你不就喜歡我這樣的男人嗎?只怕高興還來不及吧?」
小路說道:「喜歡歸喜歡,只是你實在太強了。難道你跟你老婆幹事兒也這麼厲害嗎?難道她就能受得了嗎?」
成剛回答道:「當我的女人,自然就得忍受了,不然的話,她還怎麼當我的老婆呢?」
小路嘆息道:「她也真是堅強了。」
成剛說道:「誰叫國家不讓娶兩個老婆呢?如果可以多娶的話,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嗎?」
小路笑道:「你想得倒美。哦, 成剛,不如今晚我住在你這兒吧。讓你的大姨姐回來看看她這個妹夫的德性。」
成剛嘴上當然不肯服輸,說道:「你想住就住吧。如果你不怕的話。」
小路說道:「我自然是不怕的。我有什麼好怕的?」
成剛提醒道:「她可是蘭雪的姐姐。萬一她回去不小心讓蘭雪知道。蘭雪萬一嘴快,說給了玲玲聽。只怕那時候就不好辦了。」
小路嘴一撅,說道:「你這是在趕我走呀。」
成剛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提醒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你沒聽人說嘛,小心行得萬年船吶。」
小路撇撇嘴,說道:「就算你不說這些,我也不能留在這裡的。晚上我還有事呢。」
成剛問道:「什麼事兒?」
小路下了床,去找來一支煙點上。她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青煙彎彎而上,顯得特別有風度。成剛見她穿著黑色的內衣,胸脯高高的,雙腿長長的,那小小褲衩更使得她的肉體有撩人之美。成剛伸過手去摸,摸她的光滑的背,柔軟的腰,又去抓她的奶子。那深深的乳溝太勾人了。成剛回想起剛才的好事兒,肉棒不由地又硬了起來。
小路吸了幾口煙,笑道:「成剛呀,不是剛操過嘛,還不滿足嗎?」
成剛笑道:「是呀,還沒有吃飽呢。來,再陪我大戰八百回合。」
小路搖頭道:「不,我不想乾了。」
成剛的目光掃著她的肉體,說道:「可是我想呀。」說罷,扔掉小路的煙,將她推倒在床。那剛穿上的內衣,又叫成剛給脫掉了。大棒子一掄,又給她插了進去。這次,雙方戰得更為猛烈了,只差把床給震塌了。
等二人再度從激情中醒來,小路的頭髮都亂得不成樣子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成剛也不再說什麼。他再一次將男人的精華給她射了進去。他心說,如果她懷上了怎麼辦呢?那還用說嘛,自然是做掉了。
小路依偎在成剛的懷裡,問道:「成剛,萬一我有了,你會怎麼樣?」
成剛跟她的認真的目光一接,說道:「如果不影響你的前途的話,我倒希望能留下無辜的小生命。」說的時候,他突然又改了主意。他的內心是很想有個孩子。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哪個女人生的都行。
小路聽了一笑,說道:「你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好哇,我要是真有了孩子,我就給你生出來。到時候你可不要不認帳才好。」
成剛表示:「我是個男人,說數自然算數了。」
小路問道:「你老婆怎麼沒有生孩子呢?是不是你有毛病呀?」
成剛笑道:「瞎說。你看我壯得跟牛似的,像有毛病嗎?只是不湊巧,她沒有懷上。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有個孩子了。」
小路媚笑道:「如果她懷不上的話,就跟我說,我可以幫她一把的。我雖然沒有懷過孩子,但我相信,我這塊地是很 肥沃的,只要有好種子,一定能長出好莊稼的。」
成剛大笑,說道:「我老婆聽到這話,一定很感激你的好意的。只是可能她不會同意別人幫忙的。」
小路嘻嘻笑著,說道:「是呀,就算是幫忙,也不會輪到我的。她有一個姐姐,一個妹妹呢,都是好地呀。」
成剛臉一板,說道:「小路呀,你又來了。再胡說,我可要拍你了。」
小路笑容一收斂,說道:「好吧,不跟你多說了。我得走了。我還有不少事兒沒辦呢。」說著話,就去穿衣服了。成剛坐到床頭,說道:「你幹嘛這麼急呀?再陪我一會兒。」
小路穿好了衣服,朝裸體的成剛直笑,說道:「我可不敢再坐了。你這個樣子,備不住一會兒又起興了。我會再次被強奸的。我還是跑吧。」說著話,她已經跑了,開了門跑了。房裡又剩下成剛一個人。
【第五集】第三章:夜晚增援
狂歡過後,成剛漸漸平靜下來。他穿好衣服,開始靜下來想問題。他想得最多的當然是蘭月了。他想像著這個美女教師此刻在幹什麼?自然是跟舊日的同學在一起了。一起玩,一起說,一起回憶。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將自己拋在腦後了。
稍後,成剛又跟蘭花通了一次電話,報告自己的近況,以及蘭月的行蹤。他並沒有將自己幫蘭月買手機的事兒洩漏。他認為暫時不說得好,以免她胡思亂想。即使蘭花是一個大度的人,有些話還是放在心裡吧。
蘭花關切地問:「你沒有去上班嗎?」
成剛回答道:「沒有。假期還沒有滿呢,等滿了再說。」
蘭花又問道:「最近吃得好嗎?睡得好嗎?每天都乾什麼?」
成剛回答道:「一切都好哇。我每天除了逛街,就是做家務。等你以後回來時,我給你好好表現表現。」那邊蘭花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蘭花又叮囑道:「我姐在咱家住,你要多關心點,多體貼點,就當對我好了。省城的壞人太多了,你可得照顧好她,別讓她吃虧了。我姐姐這個人,有時候太蔫巴,又心腸太好了。」
成剛聽罷笑了,說道:「蘭花,你還用特地告訴我嗎?我自然拿她當最親的人對待了。在我身邊,她怎麼會吃虧呢?辦完事兒,我會跟她一起回農村的。你也告訴你媽,一切有我呢,蘭月絕對平安。」
蘭花嗯了一聲,說道:「剛哥呀,你也抽空去看看蘭強。他還是個孩子,許多事兒還不懂。你替我家多管管他,別讓他幹壞事兒。」
成剛滿口答應,說:「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會全力幫他的。對了,你媽跟蘭雪還好吧?」
蘭花說道:「都好,都好。只是蘭雪老是問我,你什麼時候回來。這個小丫頭,可能又惦記著你給她買什麼禮物回來。你回來的時候可別忘了。蘭雪雖然小,也是個很挑禮的人吶。」
成剛笑道:「我回去的時候,一定不空手回去,讓你們每個人都有禮物可拿。」
蘭花沈默數秒,說道:「剛哥,有一件事兒挺好笑的,我想你聽了一會覺得好玩的。」
成剛問道:「是什麼事兒那麼好笑呢?」
蘭花說:「最近縣城傳出一件醜事兒來。是關於嚴虎林跟他兒子嚴猛的。說是有一家歌舞廳來了一個小姐,長得很漂亮,吸引了很多的男人去找她。連老嚴跟嚴猛都知道了。有一天晚上,是嚴猛先去的,將那個小姐給包下了。正在房裡取樂呢,老嚴就去了。他也不知道他兒子來呀,就跟老闆要人。偏偏那天老闆在家,是下邊管事兒的在。去叫嚴猛把人交出來,嚴猛不交。老嚴就闖進包房,將兒子打了。一聽動靜不對,打開房裡的燈一看,才知道是自己的兒子。你說好笑不好笑?老嚴見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心裡很疼,為了出氣,他把人家的歌舞廳砸個稀爛。」
成剛聽了不由地笑了,說道:「這父子倆是一路貨色。這老嚴脾氣也夠大的,敢砸人家的場子,這回可有麻煩了。」
蘭花說道:「是呀,是呀,聽說都打到法庭上去了。」
成剛問道:「這些事兒都是誰告訴你的?」
蘭花回答道:「聽村里人說的,主要是蘭雪說的。這個小丫頭耳朵靈著呢。」
成剛笑道:「這個小丫頭,啥都知道,只是這嘴有點太快了。」他心說,等我見到她時,真得給她上上課,很多話不能對別人說的。比如我的行蹤吧。老嚴知道了,也許就是蘭雪洩露的。蘭雪還是小呀,心計差些,沒有城府。
最後,蘭花問道:「剛哥,你什麼時候回農村,跟我團圓呢?」
成剛沈吟著說:「快了吧,只要辦完事兒,我就回去。怎麼了,這麼幾天,你就等不及了?」
蘭花笑著說:「剛哥呀,我有一件好事要告訴你。不過現在不說,等你回來再說。」
成剛想了想,說道:「莫非你走路的時候撿到錢了?撿到一塊錢?」
蘭花嘻嘻笑,說:「也許是五毛錢呢。」
成剛又逗她說:「莫非你買彩票中獎了嗎?中了大獎五十塊?」
蘭花再次笑,說道:「我可從來不買那東西。我才不傻呢。」
成剛急問:「那是什麼呢?」
蘭花說道:「你回來時,我會口自告訴你。」
成剛嗯了一聲。二人又說了一些閒話,這才放下電話。他一想起嚴家父子為了一個小姐內訌的事兒,就覺得很有趣。這也太荒唐了吧,縣城又不是只有一個漂亮小姐。只要肯花錢,小姐到處都有的。這次內戰,只怕會傷了父子之情的。這哪裡象父子呢。
他看了看天色,已經要黑了,就隨便弄了一口飯吃。飯後,又將屋子收拾一下,再把狂歡的痕跡去掉。那種事兒可不能讓蘭月知道。她知道了難保不會洩漏的。要是讓蘭花知道,她會難過的。
成剛以為天一黑,蘭月就該回來了。因此,他打開電腦,打發時間。他是有兩台電腦的。手提的那台並沒有拎回來。家裡這台是台式機,配置好,性能不錯。他到網上看了一會新聞,又找些性感照片養養眼,然後進入聯眾,找了個級別相近的傢夥下棋。
一下就是兩個小時,都七點鐘了,窗外的燈都已亮起,在夜色中成為一道風景。而成剛無心賞景。這個時候,蘭月仍然沒有回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快,有點緊張了。他心說,我應該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平安不。
成剛剛要撥號,自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蘭月的號,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接通後就問:「蘭月,你怎麼還沒有回來?等你等到我心痛。」
裡邊傳來蘭月的聲音:「成剛,快點來接我吧。有人糾纏我,煩死我了。」他聽到聽裡邊隱約有宏大的舞曲聲。
成剛聽得熱血沸騰,怒火萬丈,忙說道:「好,好,我就這去了。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等蘭月說了地點之後,成剛立馬下樓,連電腦都忘了關。下樓之後,上了一輛的士,命令司機,以最快速度趕到某舞廳。那司機聽話,便將速度提到最高。成剛感覺這車比子彈還快。當然,他也沒忘了提醒司機,一定要注意安全。
大約十五分鐘,成剛就趕到那家舞廳。只見那家舞廳外邊的霓紅燈以及別的燈將門前映得好亮。付完車費,成剛就開始搜尋目標。很快,他看到了,只見蘭月在路邊的一個路燈下,正跟一個男人辨論著什麼。那人不時向前挪步,蘭月只有後退,退向下一個路燈。
成剛健步如飛沖了上去,夾在二人中間,擋在蘭月身前,並說道:「蘭月,我來了。」
蘭月觸觸成剛的背,說道:「這個人是我的同學,我想走,他不讓我走。」
成剛一指對方,喝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你想綁架人是不是?」那個人是個大高個,很魁梧的。尤其是一雙眼 睛,由於酒精的刺激,都已經發紅了。此時,一見成剛,就冒出了凶光。
那人也不示弱,大聲道:「你是哪根蔥,哪頭蒜呀?我在跟我的心上人說話,幹你屁事兒?」他的舌頭都有點大了。
成剛一抱膀,笑道:「問題是你當她是心上人,她可不當你是心上人。好了,跟一個酒鬼有什麼好說的?走,蘭月,咱們回家去。」說著話,轉身就要拉蘭月走。
那人罵道:「操你個媽的,想跟我搶女人。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說著話,就向成剛踢來。
蘭月看得真切,驚呼道:「成剛,小心後邊。」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看我怎麼放倒他的。」身子向左一轉,既躲過攻擊,又轉過身來。他的動作真快,在那男子的腳腕上猛地一�。那男子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結結實實地摔在水泥地上,直摔得暈頭轉向。
成剛過去拉住蘭月的手,說道:「沒事兒,咱們回去說話。」蘭月嗯了一聲,想掙脫他的手,但成剛不放。只好由他了。
那男子騰地一聲,又從地上跳了起來,從後邊追過來,大罵道:「你個王八羔子,敢搶我的女人。我要你的命。」蘭月一回頭,媽呀一聲,說道:「不好,他拿著刀呢。」
成剛將蘭月往旁邊一推,說道:「離遠點。」一轉身,那男子已經舞著匕首衝到跟前,直奔成剛的胸口來了。成剛飛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那刀嗖一聲飛出多遠。又一腳踢在他的胸口上。那人像受了颱風一般,倒跌出幾米,再度摔在地上。這次,他半天沒有起來。
成剛再次拉住蘭月的手,說道:「這回咱們可以安全地離開了,他不會找麻煩了。」
蘭月緊張地回頭瞧著那地上掙扎著的男人,問道:「他會不會死?」
成剛回答道:「當然不會了。我有分寸的。」蘭月這才長出一口氣。成剛帶她上了一輛的士,向家裡跑去了。他相信自己今天的表現,一定會讓蘭月對自己的印象更好的。
上了車之後,蘭月感嘆道:「幸好你來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怎麼擺脫這傢夥才好。」
成剛毫不客氣地拉著蘭月的手,說道:「幫你忙,這是我最高興幹的事兒。不過我有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蘭月望望前邊的司機,說道:「說來話長,等咱們到家裡再說。」說完之後,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語病。乍聽之下,好像二人是夫妻,不然怎麼能說回家呢?成剛倒沒有註意到,只是感慨道:「真是想不到呀,你的同學裡邊還有這樣的貨色。」
蘭月介紹道:「他平時沒有這麼差的,只是今天多喝了兩杯,就比較的失態。」
二人說著話,的士向前奔跑著。很快,就來到了成剛的樓下。下了車,二人回到家裡。一到家,打開燈,眼前一片光明。這套房子在燈光之下充滿了現代氣息。跟蘭月的家不像是同一個時代的。
換好鞋,脫掉外衣,二人坐到沙發上說話。蘭月感激地望著成剛,說道:「這次又是多虧了你了。你要是不去,他可能不會放我走的。」
成剛氣憤地說:「那傢夥是誰?怎麼這麼操蛋呢?按說你們堆裡不該出這麼一個害群之馬的。」
蘭月皺眉說:「他就是當年對我死纏爛打的同學。想不到幾年不見,還是那個性格,一點都沒改。」
成剛恨恨地說:「今晚要不是你在旁邊的話,我一定狠打他一頓,我會叫他半輩子都下不來床。這傢夥太沒有道德了。哪有纏著人家姑娘不讓走的。簡直是流氓一個。」
蘭月長嘆道:「我這次不想來參加聚會,主要也有他的原因。」
成剛不解地問:「你那些同學呢?他們都到哪裡去了?怎麼就剩下你們二人了呢?」
蘭月回答道:「他們都在舞廳裡跳舞呢。我跳了一會兒之後,就向他們打了個招呼,想回來休息了。那舞廳裡的環境跟音響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哪知道,我沒等我走出舞廳呢,他就跟上來了。我沒有辦法,才跑到衛生間裡給你打電話。等我出了衛生間,他還跟著我,說是要跟我找個地方談談。我拒絕了他,走到舞廳門外。他追著我不放,不讓我叫車。我就大聲數落他,想把他氣跑。哪知道他的臉皮可真厚,說什麼今晚他跟定我了。我到哪裡,他跟到哪裡。真是不可理喻呀。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只好當街喊非禮,或者報警了。」
成剛想了想,說道:「其實這兩種辦法都不用,你也可以擺脫他的。」
蘭月忙問道:「是什麼呢?」
成剛微笑道:「你是從舞廳裡出來的,再回舞廳裡就是了。那裡有你的那些同學。他要欺侮你,他們怎麼能看著不管呢?」
蘭月聽了一笑,說道:「可不是嘛,我被他一纏,腦袋都大了,倒是把這最簡單的辦法給忘了。」
成剛深情地望著她的微紅的臉,說道:「蘭月呀,你給我講講,今天你們都有什麼活動,一定很有意思吧?」
蘭月搖頭道:「不好,一點快樂都沒有呀。本以為同學們見面,一定會好好回憶過去的校園生活的,哪知道,這同學會倒成了攀比會比了。比如一個同學戴了一個黃金戒子,另一個同學就拿出鑽戒來炫耀。一個同學穿了一條五百元的裙子,另一個同學就說自己身上的值兩千元塊。一個同學說嫁了一個百元富翁,另一個就說嫁了千萬的。也不知道她們說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現在的人呢,都變成這樣了。他們有沒有說到你呀?」
蘭月帶著幾分憂郁說:「自然不會放過我了。他們問我現在幹什麼工作呢?是不是還在農村上班?又問我找了男朋友沒有?」
成剛大感興趣,問道:「我就猜他們會問的。那你怎麼回答的呢?」
蘭月唉了一聲,說道:「本來我想按實說的,可是看她們一個比一個勢力眼,一個比一個愛臭美,我就決定也忽悠一下她們了。我告訴他們,我已經轉正了,下一步就到省城來教書,還要當校領導呢。」
成剛樂得直拍手,說道:「你這麼一說,一定會把她們給震住的。你不愛說謊,冷不丁來這麼一招,她們一定會相信的。」
蘭月露出微笑,說道:「她們都把眼睛瞪大了,那些男生們也大眼瞪小眼地瞅著我。」
成剛說道:「那你怎麼回答對象問題的?」
蘭月含羞地笑了笑,說道:「我見他們都在看著我,我就告訴他們,我已經有男朋友了。男朋友的父親是省城最了不起的富翁之一。我的男朋友也很厲害,自己開了一家廣告公司,經常坐飛機去跟人家談判。有時候還跟外國人談生意呢。」
成剛聽了又笑,說道:「那他們聽了之後,有什麼反應?」
蘭月回答道:「他們聽了之後,都傻子一樣互相瞅著,有點不敢相信。等過了好一會兒之後,他們才鼓起掌來。然後他們接二邊連三地跟我套近乎,好像我成了富婆或者貴夫人似的。」
成剛點頭道:「你這麼跟他們說,那就對了。如果你實打實地說的話,他們一定會看不起你的,而且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這樣多好,又有面子,又可以打擊打擊他們的囂張氣焰。」
蘭月搖頭,感嘆道:「現在這人怎麼都變得這麼虛偽,這麼勢力眼呢?真不敢相信,他們在學校時是那麼厚道跟樸實。當年的那一群高尚,上進,有理想,有氣魄的青年不知道都哪裡去了。他們太令我失望了。」
成剛大發牢騷說:「這個時代,就是弱肉強食的時代,不是你操人家,就是人家操你。」說完這話,大為後悔。再看蘭月,被這粗話,說得臉紅如霞,頭都低下了。那樣子就跟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一點都不像是大姑娘了,更不像老師。
成剛頓生憐愛之情,湊上去,握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呀,對不起呀,我只是打了個比方,讓人受驚了。」
蘭月輕輕推開成剛的手,小聲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一時間受不了這種說話風格。」
成剛再度抓住她的手,在嘴上一親,說道:「蘭月呀,我保證以後說話一定文明些,再不讓你難堪了。」
蘭月嗯了一聲,又將手收回,說道:「只要你不當強姦犯,我就挺高興了。」
成剛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是那種人嗎?我長這麼大以來,跟過幾個女人好過,但我有再多的不是,也從沒有當強姦犯吶。」
蘭月�眼望著他,臉上微帶歉意,說道:「成剛呀,我也不是有意傷你的。我知道你還算是一個好人。至少你對女人很好的。比如像我這次來,你對我就很照顧。我當然是信任你的,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住到這裡來了。我對你還是挺尊重,挺感激的。比如,你幫我退掉那個荒唐的定婚,幫我擺脫了譚校長,就憑這一點,我已經應該記住你一輩子了。這種大恩是不能用語言來表達了。你還盡心盡力地幫我辦工作,即使不成,這份心意已經讓我挺感動了。在這個世上,會有幾個人這麼真心真意地幫我呢?目前為止,除了我家人,就是你了。你對我的情意,我也不是沒有感覺。就我個人對你的印象,是非常不錯的。可惜呀,咱們相遇太晚了。你娶了蘭花,就要對她負責任。我不能傷害妹妹,也不能坑你呀。我明白我的意思不? 」
成剛點點頭,說道:「我自然是很明白的。不過我不要你感激我什麼,也不需要你報答我什麼。你能理解我的心意,我已經很滿足了。」
蘭月眨著美目,幽幽地說:「你對我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嗎?比如那方面的。。。。。。」
成剛不由地笑了,說道:「那還用說嘛,你當然是知道的。比如那天晚上,我們不是已經很親熱了嗎?只差一點點,咱們就做成好事了。」
蘭月聽得臉上發燒,忙將臉扭到一邊去,不安地說:「你怎麼不把它忘了呢?你不應該記得的。」
成剛湊近她,問道:「難道你就忘了嗎?」
蘭月說道:「我會盡量忘掉的。畢竟咱們是沒有緣分的,相見恨晚。」
成剛聽得心裡癢癢的,真想將她抱進房裡,行其好事。但他沒有那麼幹,他知道,蘭月是一個很傳統很規矩的姑娘。她可不是小路,如果自己真的來強的,即使達到佔有的目的了,她這輩子也一定會對自己有敵意的。成剛不傻,不會幹傻事兒的。
成剛說道:「這麼說,你對我是喜歡的了?」
蘭月皺著眉,以惋惜的口氣說:「喜歡又能怎樣呢?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兒。咱們還是面對現實吧。我可不想跟自己的妹妹搶男人。我不忍心,也不會那麼幹。你呢,也安分點吧,去當一個好丈夫吧。蘭花也不錯的,雖然沒有多少文化,但心眼好,人勤快,對你又很癡情,你也知足吧。不要再對別人想入非非了。野心太多,煩惱也多呀。」
成剛點點頭,心裡雖癢癢的,也不能不承認蘭月的話有理。他說道:「好了,快去休息吧。你也應該累了。」蘭月沖他一笑,道聲晚安,就回小屋了。香風從成剛的臉上吹過,使成剛覺得心裡好涼。他好恨自己,恨自己是個懦夫。
當成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越發得覺得自己不勇敢。他心說,只要我抱住她,在她的身上一陣忙活,他就變成我的人了。我平時的魅力跟勇氣都跑哪裡去了呢?真是沒用。
這一個晚上,成剛並沒有睡好。次日起來的時候,精神頭不算太好。相比之下,蘭月倒是容光煥發。一張臉美得使成剛想衝上去親她幾口。
吃早飯時,成剛問道:「蘭月,今天打算幹什麼去呢?」
蘭月想了想,說道:「今天也沒有什麼事兒,打算休息休息,就回家了。這裡再好,也不如家好。」
成剛了心急,說道:「蘭月呀,你好不容易來一次,怎麼能說走就走呢?還是多呆幾天吧。你看,你剛到這兒,還沒有好好地在省城遛達遛達呢。」
蘭月回答道:「在沒有來之前,覺得這裡像天堂,來到這里之後,發現這裡象牢房。到哪裡去,都得跟人擠呀。」
成剛一笑,說道:「你只看到的一面,可好的一面也有呀。比如你想買什麼東西,想出去玩。什麼都可以買到,什麼好玩的地方都有。有錢不怕花不出去。」
蘭月感慨道:「這地方就是花錢容易呀。我那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走一天的。幸好我沒有活在省城,不然的話,我一定活不過去。」
成剛說道:「你太謙虛了。聽我的,別急著回去。今天咱們出去玩。我給你當嚮導,包管你玩得開心呀。」
蘭月見成剛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說道:「那好吧。不過不要去太遠的地方,我怕把我給累暈了。」
成剛見她同意了,心里高興,說道:「知道了。」心裡卻說,走遠了,也沒有什麼的。又不用你雙腿走,有汽車呢。
早飯後,二人收拾一下出發。為了行走方便,蘭月特地換了一身牛仔裝。這個打扮非常精神。顯得文靜之中透著幾分乾練與英氣。尤其是衣服�在她的身上,說不出的合適。襯托得她的胸,她的臀,她的大腿都那麼突出。
蘭月輕輕掠了一下秀發,問道:「你看什麼呀?咱們也不是頭一次相見了。我長得什麼樣,你已經很熟悉了。
成剛輕聲笑幾下,說道:「那自然是熟悉的,就連你衣服下的地方,我也了解一點點。只是你每次一換了衣服,給我的感覺就是不一樣。我就好像剛認識你一樣。」
蘭月聽得臉上發燒,一舉拳頭,嗔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色呀,以後我可不敢跟你在一起了。你只想占我的便宜。你也從來不把我當成蘭花的姐姐呀。」
成剛微笑道:「這你算說對了。我的確沒有將你只看成蘭花的姐姐,而是把你看成另一個吸引我的姑娘了。我想,這也沒有什麼不好。」
蘭月臉一板,說道:「好了,不要再浪費光陰了。咱們還是出發吧。」成剛痛快地答應一聲。二人便並肩出了門。
出門之後,蘭月才問道:「咱們到哪裡去呢?」
成剛早有準備,說道:「咱們的時間多得是,可以多玩幾天的。今天咱們就去最有名的地方吧。你猜是什麼地方?」
蘭月回答道:「這個我知道的。就是太陽島了。以前我常聽那首歌的。可自己來了好幾次省城,都沒有去看看。在電視上看過它,不地跟自己親自去應該是不一樣的。」
成剛興致勃勃地說:「那肯定是不一樣的。走,我帶你好好玩玩去。」
他們先是坐線車來到江邊,在寬闊的平地上看了一會兒鴿子跟賣藝人,然後就上船過江。江那邊是一片綠色,那裡就是太陽島了。棄船登岸,回頭一看,頓時胸懷大開,心曠神怡,使人也想變成一隻鳥在這一帶盡情飛翔。
成剛望著流動的松花江,望著這條並不算乾淨的水域,說道:「蘭月,怎麼樣?」蘭月的臉上有了笑容,看起來心情極好。她的美目都變得光芒閃爍了,跟平時的清冷和孤獨判若兩人。
蘭月環視著周圍,說道:「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是很有道理的。不出來走走,哪裡知道江山如此多嬌呢?書本上寫的,只能表達出百分之一吧。」
成剛笑呵呵地說:「這就是了。你看吶,這遊人多麼多呀。他們來自大江南北,四面八方。他們也是很懂得生活,懂得生命的意義的。來,你只是剛看了個頭,咱們到裡頭去。」
沒走幾步,就見到一輛龍車跑過來。成剛一招手,車一停,二人便上去了。所說的龍車,就是車頭製成龍形的遊覽車,看起來很好玩。耳邊吹著風,眼睛看著風景,多提多愜意了。
一會兒,二人又從車上下來,踏著茂盛的綠草前行。蘭月樂得美目都變小了,在她這二十年的生命裡,從來沒有這麼開心的事兒。她的命運多是在貧窮與憂鬱中煎熬著,很難得有一次揚眉吐氣的時候。今天不同,有成剛陪著,有風景醉著,蘭月心花怒放,多希望這樣的時候能多一些,可現實未必那麼照顧她吧。
正玩得高興呢,成剛的電話響了。成剛跟蘭花打過招呼,便到一邊接電話了。這是他父親打來的。父親告訴他,說蘭月轉正的事兒已經成了。至於調到省城工作,還需要等一下。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辦工作的事兒也要一步一步地來,讓他不要著急。
放下電話,成剛高興極了。但他並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走近蘭月,板著臉不出聲。蘭月見他如此,非常奇怪,就問道:「成剛,你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嗎?」她的心一沈,一臉的關切和擔心。
成剛故意嘆氣不說話。蘭月更急了,不禁拉一下他的胳膊,說道:「成剛,你倒是說話呀,你別嚇我。」
成剛突然笑了,笑得很得意,說道:「我父親打電話過來,說是你轉正的事兒已經辦好了。一回家,就會有人通知你的。」
蘭月哦了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問道:「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
成剛點頭,說道:「自然是真的。這種嚴肅的事兒我怎麼會騙你呢?」
蘭月聽罷,身子顫了顫,忍不住淚水流下。她怕成剛笑話,就轉過了身子。成剛奇怪,問道:「蘭月,你怎麼了?你現在不是臨時的了,而是正式的了,你應該高興才對呀。」
蘭月擦了擦淚眼,含笑說:「我這就是高興呢。這件事自從我上班開始,就像一塊石頭壓在我的身上。中間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阻礙我,在要挾我。我都沒有屈服。我不會向他們低頭的。只是到了譚校長用照片對付我時,我實在沒有辦法了。現在什麼煩惱都沒有了,我就高興得哭了。我已經很知足了。」說到這裡時,她的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
成剛哈哈一笑,說道:「蘭月呀,這只是小的喜事。以後,我還會給你大驚喜呢。等你被辦到省城工作時,你再激動吧。」
蘭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找出手帕,擦乾眼淚,說道:「行,如果那件事也能成功,你想幹什麼,我都同意。」她那又笑又哭的樣子非常嬌豔,非常動人,勝似帶雨的梨花,令成剛著迷。
成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笑嘻嘻地說:「真的什麼都同意嗎?」
蘭月發現了自己的語病,羞得轉過身,說道:「你這個人太色了,處處想占我的便宜。我以後可不理你了。」說著話,他輕輕一瞪眼,快步向前邊去了。走了幾步,還回頭白了成剛一眼。那一眼好柔,好美,好惹人憐愛,看得成剛的魂都要出竅了。再加上她的倩影,是那麼的青春,那麼柔美,又那麼勾人,成剛覺得自己的骨頭都不硬了。
他咽了口口水,說道:「蘭月,別走那麼快嘛,等等我呀。」說著話,便匆匆追去。他的心裡充滿了幸福感,自豪感,以及對前景的滿意感。
二人自由地在島上玩著。島上樹木成片,鬱鬱蔥蔥的。那綠色無邊無際,有幾分發青。而腳下的綠卻是嫩綠的。走在上邊,非常愉快。偶爾就會發現樹林裡的樓房。那房子自然很講究的,有的很現代,有的很古典,有的又很富於歐式風情。
成剛心情不錯,一邊欣賞著風景,一邊注意著蘭月。走到高興處,他念出兩句詩來:「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蘭月淡淡一笑,轉頭望著他,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詩人吶。看我的兩句---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成剛點頭道:「不錯,不錯,那個幽深勁兒,安靜勁兒,還是挺像的。比我背的兩句強多了。」
蘭月蓮步姍姍,擺動細腰,富於柔情。成剛又說道:「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蘭月淺淺一笑,說道:「多情自古傷離別,更哪堪,冷落清秋節。」
成剛笑道:「牆裡鞦韆牆外道,多情卻被無情惱。」
蘭月說道:「別酸了,咱們兩個人快成了書呆子了。」
成剛瞅著她說:「只要你喜歡,變成書呆子又何妨呢?」
在他們遊玩的同時,自然有不少同遊者了。他們走著路,不時跟別人擦肩而過。見別人眉開眼笑,自己的心情自然是更好了。但成剛的感覺比較敏感,他總覺得有一雙眼 睛在監視著自己,也許用跟蹤比較恰當吧。可等他再轉頭找時,那雙眼睛卻沒有了。他雖然沒有跟那雙眼睛對視,卻感覺到了那雙眼睛的冷氣與敵意。他認為長著這雙眼睛的人一定是自己的敵人。每次一轉頭尋找時,只看到好多的遊人說說笑笑,好像沒有那個人,彷彿是他的錯覺。可他相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當二人玩累了時,他們找了一個餐館吃飯。二人隔桌而坐,眼睛不時相對視。成剛對著如花似玉的姑娘,心裡象裝了蜜一般。
玩到下午三點鐘時,他們才戀戀不捨地坐船返回。他跟蘭月坐在那裡,小聲地說話,再也沒有從蘭月的身上感覺到冷氣。可是那股冷氣卻在船上收到了。他偶爾把頭轉到別處,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他心說,真是怪了事兒了,難道我感覺錯了嗎?
上岸之後,他們走在步行街上。這條街建了一些俄式小樓,街上那麼安靜,聽不到車叫,也聞不到汽油味兒。漫步其間,像走在古代的俄羅斯。
蘭月笑容滿面,四處打量著。成剛見她開心。自然自己也開心了。認識她以來,她好像從來沒有這麼快樂過。
在高興的同時,成剛也不忘了查找後邊的『尾巴』。奇怪的是,好半天過去了,『尾巴』沒有了。是成剛搞錯了,還是那『尾巴』沒了,他有點弄不清楚了。
玩了一天,出了不少汗,成剛就領蘭月去洗澡。自然是要兩個間了。在二人洗澡前,成剛笑道:「在一起洗得了,那樣,我還可以幫你搓被。」
蘭月紅著臉搖頭,說道:「還是算了吧,只怕被沒有搓著,別的地方倒差著了。」說著話,她跑入單間了。成剛笑了笑,也去洗澡了,心說,幹嘛這麼害羞呢?咱們也不是一點接觸都沒有。我還想更深一層地接觸呢。你是逃不掉的。
洗完澡,二人一起回家。成剛留意著後邊,並沒有再感覺到後邊有『尾巴』。到了家之後,成剛還在陽台上瞅半天,見樓下並沒有什麼異常。他懷疑自己是感覺上有了問題。
晚上,二人坐在一起看電視。成剛希望能有點什麼挑逗性的節目。可是你越想什麼,它越是不來。平時那些『情色』類的東西不少,比如低級笑話,或者激情動作的,一點都不缺。還有那些壯陽廣告簡直是撲天蓋地。這時候可好,好像是經過淨化了,都變成正經的了。
成剛是想利用一個導火索,自己好佔點她的便宜。哪知道竟然撲了個空。蘭月見成剛不時地換台,奇怪地問:「成剛,你得了多動症嗎?老在那兒得瑟啥呀。」
成剛沖她笑笑,說道:「我不是在得瑟,而是在付你歡心吶。想找個高雅的節目,給你欣賞。」蘭月用美目掃了掃他,說道:「我看這些節目都挺好呀,就是你瞎得瑟,顯得不高雅了。」
成剛笑著說:「如果我真是不高雅了,你現在還不早就失身了?」
蘭月白他一眼,說道:「說說話,怎麼又下道了。幸好你不是我學生,不然的話,我早就用教鞭打你了。」
成剛說道:「我要是有你這樣的老師,我一定學習不好。」
蘭月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說?我哪點不好了。」
成剛解釋道:「你想呀,你長得那麼好看。我在你的課 堂上,總是想看你,看你的臉,看你的身材。我哪裡還有心情學習呀?」
蘭月撲哧一笑,說道:「我的學生都還小,沒長著你那麼一顆色心。我也不會有你這麼個好色學生。」
成剛笑笑正要說話,結果他換台時,看到挺適合自己心思的一幕:一對男女身著泳衣,在泳池邊擁抱著,親吻著。四唇相接,親得唧溜溜直響。男的喘著粗氣,女的俏臉也造得通紅。那女的長著挺大的胸脯,屁股挺圓,裸露在外的大腿也令人眼睛發光。
成剛不換台了,瞪大眼睛看。蘭月看到這兒,臉上像被火烤了般的熱。成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裡,伸過嘴在她的俏臉上親著。一隻手也到她的胸脯上活動。
蘭月只覺得一陣迷醉。男人的那手那麼有力,嘴唇是那麼火熱。她感覺自己已經有點心動了。成剛自然不會滿足於現狀的。他的手分別在兩隻奶子上揉搓著。那裡好豐滿呀,多好的尤物呀。她的嘴唇也帶著香味兒,使人親不夠。
蘭月喘息加快,體溫上升。成剛則慾望如火,那根棒子已經脹大了。當他將手伸到蘭月的胯下摳弄時,蘭月猛然一驚,使勁兒將他推開,說道:「不行,不行,咱們是不可以的。」然後她慌慌張張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怦地關上門,並把門給鎖上了。
成剛嘆了口氣,望著那扇關著門發呆。稍後才笑了笑,心說,自己怎麼搞的,這麼失敗呀?蘭月難道真的不讓我上嗎?還是我的勇氣不夠,魄力不大呢?
他默默地來到小房門口,說道:「蘭月,你沒有生氣吧?剛才是我的不好了。」
蘭月的聲音傳出來,說:「我沒有事兒,你也休息吧。咱們辛苦一天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聲晚安,就回自己的大屋了。他坐到床上,望著那道白牆。他心說,我和她之間只隔著這堵牆呀。如果將這道牆扒掉,我就可以看到她了。或者我有一雙神眼,可以隔牆視物,那也是可以見到她。可惡的牆呀,隔開了我的慾望。她呢,她此刻已經睡了嗎?她是不會也在想我呢?這天晚上,他又是很晚才迷迷糊糊地睡著。
次日早上,他接到父親的手下江叔的電話,說是請自己跟自己的父親吃中午飯。他自然是不會拒絕了。他想,江叔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好事說吧。在電話裡,江叔沒說別的,只說是很久沒有在飯桌子上相聚了,很想聚聚,聯絡一下感情。
放下電話,成剛對蘭月說:「蘭月,你也跟我一起去吧。我介紹我父親給你認識。」
蘭月搖頭道:「不,我參加不合適。如果我是蘭花的話,我就會跟你去的。」她的眼睛也有點發紅,看來看來昨晚她也沒有睡好呀。
成剛說道:「有什麼不可以的,你也是我的親人吶。你想得太多了。」
蘭月淡淡一笑,說道:「我是不該去的,我自己很清楚。你見到你父親的時候,替我謝謝他。辦轉正的事兒一定讓他費心了。還有蘭強的事,也給他添麻煩了。我們一家人都會感激他的,祝他長命百歲,事業紅紅火火的。」
成剛點一下頭,說道:「這話我一定會帶到的。相信,他聽了之後,也會很高興的。那你呢?你幹什麼去呢?總不能在家悶著吧。」
蘭月說道:「我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家看書。你家的書好多,有了這些書看,我就不會感覺到不好過了。」
成剛說道:「那好吧,你不去就在家吧。你想要什麼東西,我給可以給你買回來,不要你花錢的。」
蘭月說:「謝謝你了。等我想到的時候,我會跟給你打電話的。有了手機還是有好處。」成剛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這個上午過得安靜,別看屋裡有兩個人,誰也沒有多說話。蘭月主要是在小屋裡看書,不過這次她可沒有關門。她一會兒在書櫃前徘徊,一會兒又捧著一本書在地上踱步。那文靜而認真的樣子更像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
成剛則是在想心事兒。一會兒坐在沙發上沈思,一會兒又在前窗或者陽台上看風景,似乎從那些尋常的景物裡,就能得到什麼有利於生活或者人生的收穫來。
等到了十點多的時候,他才開始換衣服。在走的時候,成剛說道:「我吃完飯就回來的。在家好好用功吧。」
蘭月出現在小屋門口,說道:「不用那麼急著返回的,你們父子情也是重要的。」成剛沖她笑了笑,說了句:「別輕易給人開門呀。」然後就出門了。
【第五集】第四章:落難美女
回想著蘭月的音容笑貌,成剛興沖沖地去赴宴了。去見他的父親不用緊張,這似乎還是第一回。他父親素來嚴肅,使成剛認為他父親就是嚴肅與嚴厲的化身。現在則不同了,父親的性格有了很大的改變。
當他趕到指定飯店時,江叔跟他父親成子英已經到了。二人本來是一本正經地說著話,等看到成剛時,他們就打住。目光轉向成剛時,成剛從父親的臉上看到了慈祥與關愛。雖然他並沒有露出多少笑容。而江叔則站了起來,滿臉笑容,說道:「成剛呀,你果然守約。我們也剛到。」
成剛坐在他們對面,叫了聲爸,又說道:「又叫江叔你破費了。這頓飯應該我做東。」
成子英說道:「你江叔可是爭強好勝的,他說他請了這頓飯,就誰也不用跟他爭了。他在這方面是說一不二的。」
成剛就問了父親的近況,關於工作方面,家庭方面,以及身體方面。當他得知一切都很平安,都很順心時,心裡很輕鬆起來。當服務員將火鍋及各種材料拿進單間的桌上時,成剛問道:「江叔,除了咱們三人之外,還有人嗎?」
江叔回答道:「還有一個,這個時候也該差不多了。」
成剛問道:「是哪位呀?」
江叔狡猾地一笑,說道:「這個人你也認識的。」正說著呢,那個人已經來了。成剛一看,卻是蘭強,身上穿上工作服,幾天不見,卻造得鼻青臉腫的。莫非是跟人打架了嗎?
成剛站起來,忙問道:「蘭強,你是怎麼搞的?你又跟誰打起來了?」
蘭強向二位前輩打過招呼之後,才回答道:「姐夫呀,你可別誤會呀,我可沒有惹事呀。」
江叔對著成剛微笑,說道:「成剛,蘭強的確沒有惹事。他這次可不是打架,而是為了保護我們公司的利益,跟歹徒作了英雄的搏鬥。他這回可是功臣吶。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員工也是功臣。」
成剛這才放下心,看了一眼蘭強,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江叔擺擺手,說道:「你們都坐起來,不必那麼客氣。聽我說吧。」成剛與蘭強就都坐下來,二人是挨著的。成剛又瞧瞧蘭強,見他一副勞動人民的樣子,跟在村里時的流裡流氣不同,心裡很為蘭家母女高興。看來這回他真是改好了。一個人能改掉那麼多的毛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江叔這時才把事兒說明白。原來昨天下午在售樓處,正要關門時,突然衝進三個歹徒搶劫。在場的只有四個員工,三個男的,一個女的。雖然說四對三,可那個女的膽子很小,根本沒有反抗能力,躲到桌後不敢站起來。三個男的,蘭強是比較勇敢,面對三個歹徒的刀子,他並不後退。他指揮著另二人作戰。之所以他會如此膽大與冷靜,是因為打架是他的愛好。他在村里地,一天不打仗,他都癢癢。自從來到省城之後,他還沒有打過架呢。他打架是比較有經驗的。
在蘭強的指揮下,三人也拿傢夥跟三個歹徒對陣。什麼傢夥?無非是椅子和拖布什麼的。三對打得激烈。在搏鬥中,蘭強佔據上風,雖挨了幾巴掌,但終於將對手打倒,打得爬不起來。他二位同事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對手刺得傷痛累累的。還算蘭強有心眼,連忙跑打電話報案。打完電話,蘭強舞著一把椅子守住門窗,以免歹徒跑了。歹徒見勢不妙,拼命逃跑。但由於那兩位同事勇敢抵抗,蘭強攔阻有力,結果那三個歹徒一個都沒有跑了。公安局就在附近,很快公安趕來,將歹徒全部擒獲。保護了公司的財產不受損失。
成剛聽罷,長出了一口氣,心說,幸好蘭強沒有事兒,不然的話,蘭家人一定會怪我弄他到省城來吧。同時也想,這三個歹徒也真夠蠢的了。想干那事兒,也得有個可行的計劃吧?到那裡搶錢,應該帶槍才對。更應該將通迅設施給毀掉。行動不利時,馬上逃跑。唉,真是蠢貨,三個蠢貨,挨抓也是應該的。在裡邊好好改造吧。這碗飯可不是好吃的。
成剛當場稱讚了蘭強,說道:「你跟你的兩位同事都是好樣的。」
江叔說道:「為了表彰他們,我跟你父親已經決定每人都好好獎賞一下。你父親已經點頭了。」
成子英說道:「對於公司的功臣,我們一定不會虧待他們的。」
成剛拍拍蘭強的肩膀,說道:「蘭強,好好乾吧。只要你努力,省城也一樣會成為你的天下。」
這時火鍋已經好了,香氣飄飄。江叔招呼著上酒。成子英特許蘭強今天喝點酒。連他自己也高興得端起了酒杯。在江叔的主持下,這頓飯吃得很熱鬧,又很舒心。在吃得差不多時,蘭強就先回去上班了。成剛則挨近父親,談了一些家事兒。
成子英臉色微紅,目光充滿了熱情,跟平時不一樣。他拉著成剛的手,說道:「孩子,你離開我自立更生,我還是很喜歡的。我從你身上看到了我的當年的影子。我當初也是一窮二白的。現在也什麼都有了。你也是一樣,現在也可以自己養活自己了,還活得不錯。」
成剛由衷地說:「父親,我哪裡跟你比得了,你是養活一幫人,我是只是養活一個小家庭。你那叫事業,我這叫活著。」
成子英淡淡一笑,說道:「道理都是一樣的。有你這樣的兒子,我已經很滿意了。你們公司的經理我跟我說過,說你很優秀。我如果有什麼不測,你一定要回來繼 位呀。」說到這裡,他的臉又有了幾分淒涼與老邁。
成剛安慰道:「父親,不要這樣說,你還得多活呀,孔子還活七十呢,你總不能比古人差吧?」心裡卻有幾分沈重。
成子英苦笑道:「但願如此吧。」
成剛不想引動父親的傷感,就說道:「父親呀,給蘭月辦工作的事兒又讓你多操心了。」
成子英說道:「我只是打打電話,真正去辦的人是你江叔。你應該謝謝他。」成剛便向江叔投去感激的一瞥。江叔很謙虛地笑了笑,意思是說這是應該的。
成剛又說道:「父親呀,這件事是不是很難辦?」
成子英說道:「成剛呀,轉正之下好辦,後一件有點難度。不過憑著咱們的財力跟影響,還有朋友的幫忙,那就不算什麼事兒了。後一件事兒也會很快有結果的。幫忙的人可都是大人物,跺一腳,省城都搖晃的大人物。」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父親呀,你不會認為我很多事吧?」
成子英搖頭,說道:「那是不會的。我知道你的性格。你是很重感情的。誰家找你當姑爺,那是誰家的福氣呀。你跟我相比,都是很有魄力的,很有志氣,但我比你多了點冷酷,而你則有點兒女情長了。」
成剛笑了,說道:「父親,你說得對,我是太兒女情長了。作為一個男人來說,可不是好事兒。這樣的男人往往幹不了什麼大事兒的。我記得明朝初年,發生了叔侄大戰,為了皇位。那建文皇帝為什麼會被燕王打敗,丟了皇位呢?雖然原因很多,諸如人才太少,指揮不利,戰略失誤等等,這當然不錯,但以我看,他最大的錯誤就是太有人情味兒了。如果建文帝像他爺爺朱元璋一樣兇殘的話,十個燕王也沒了。可惜呀,他太心軟了,太重感情了。還怕什麼擔殺叔的罪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吶。他是不配當皇帝的。不當也好。」
成子英這些年有空時也喜歡讀史書,既為消遣,也為了以史為鑑,吸取教訓。對這一段歷史,自然很清楚。他點頭道:「是的,成剛,你說到點子上了。建文這個人太像個娘們了。如果他有一點硬氣的話,那個朱棣一輩子都得夾著尾巴做人。人在大事上是不能太柔弱的,該出手時就出手。象劉秀吧,他就是一個玩『柔道』的皇帝,可他在大事上可不柔。處處透著他的雄風和氣魄。」
成剛感慨道:「我真想像父親一樣干大事,不過以我的性格跟能力,也許只能當一個普通人吧。」
成子英笑了,說道:「成剛呀,不要這麼說。人的能力主要是練出來的。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勝過我的。我這個人就是有時候太少感情了,結果一家人對我都有意見。我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好了。」
成剛說道:「我已經長大了,也理解了你,對你的意見已經消失了。」
江叔這時一舉杯,說道:「來,先別感慨了。人生有酒須當醉,咱們喝吧。哦, 成大哥,你就少喝點。你身體不好。」成子英蠻不在乎,也舉起了杯,說道:「今天高興,不能不喝的。」三人一碰杯,感情全在酒裡了。
飯後,成子英要送成剛回去。成剛沒讓,揮揮手,就自己走了。離開飯店,成剛覺得全身熱乎乎,這酒喝得不少,可恰到好處。他回想著父親的話,越發覺得他是一個好男人。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顯,是蘭月的號。他一陣歡喜,接通之後,裡邊卻傳來一個男人的刺耳的笑聲。
正當成剛奇怪之際,裡邊的男人說話了:「成剛,我總算找到你了。」
成剛有種不祥之感,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男人粗聲粗氣地說:「真是貴人多忘事呀。你在客車上壞了我的好事兒,又使我的兄弟成了太監,又進了牢房。」
成剛心一緊,立刻想起了客車那驚險的一幕,問道:「你是那個刀疤臉?」那人大高個,一張冷臉,跟死人一樣。
那聲音哈哈一笑,透著得意跟狂妄,說道:「不錯呀,就是我。我找得你好苦呀。總算老天爺有眼吶,到底讓我給找到你了。」
成剛有點緊張,因為他想到了蘭月,就問道:「刀疤臉,你怎麼會用蘭月的手機呢?」
刀疤臉哼了一聲,說道:「那還用問嗎?你自己不會猜嗎?」成剛就知道不好,蘭月很危險了,不是讓人給解決了,就是落到他的手裡。一想到這一點,成剛感覺自己全身發涼,後背涼風直吹。
成剛振作精神,問道:「你把她怎麼樣了?快說。」他又急又怕,生怕她遭遇到了什麼不測。
刀疤臉嘿嘿笑了兩聲,說道:「她現在很好,不過再等一會兒嘛,就不好說了。這關鍵要看你的態度了。」
成剛還不死心,說道:「她真的在你的手裡嗎?我可不信。」
刀疤臉說道:「你不信是吧,我就讓你聽聽她聲音。」
等了一會兒,就聽到一個女聲叫道:「成剛,成剛,你別管我了。你千萬別來呀,他手裡有槍的。」
刀疤臉哈哈大笑,說道:「不錯,我手裡是有槍。怎麼樣?不敢來了吧?你不來可以,你等著為她收屍吧。這麼漂亮的妞殺掉了有點可惜,不如我過過癮,再殺掉也行。」
成剛心裡冰涼,立刻說道:「刀疤臉,你也是在道上混的人物,可不能不管原則。你不要為難她,有種的你沖我來吧。你有刀朝我刺,你有槍朝我打。咱們男人的事兒,與她無關。」
刀疤臉聽了嗯了兩聲,說道:「成剛,你這兩句話我挺贊成。我就是這麼想的,我才沒有把她怎麼樣。不然的話,至少她已經被強姦一百次了。但我是個講原則的男人,我不會隨便禍害女人的。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保證她一點事兒都沒有。可是你要是不聽話呢,她就完了。我會找一大幫的男人幹她,再殺死她。」
成剛聽得毛骨悚然。他長這麼大,一直是以堅強與威武自詡,這次他也害怕了。蘭月在人家的手裡,兇多吉少,他有點投鼠忌器呀。他連忙說道:「咱們有話好商量,你想怎麼樣,你就說吧,只要你別傷害她。如果你傷害她,你也完了。我這個人也有瘋狂的一面。」
刀疤臉嘿嘿笑兩聲,說道:「明白人好辦事兒。你這麼說,這就對了。我這次把這個女的抓住,一不想殺她,二不想幹她。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想沖你要兩個錢花花。你想,我的兄弟進了牢房,我這個當大哥的總不能看著不管吧?我得弄幾個錢,想法把我兄弟給抽出來。不然的話,我這個人還太沒有人情味兒了。」
成剛心裡稍安,問道:「你想要多少錢?」他心說,他一定會獅子大開口的,可也只能認了。
刀疤臉說道:「我不會多要的。你拿五萬塊錢來就行。你交錢,我交人。」
成剛想了想,說道:「好。你在哪裡?我什麼時候去?」
刀疤臉笑了笑,說道:「我先提醒你,你甭想要報警。如果你報警的話,我一定會殺死她的。你可別逼我。我可不是沒有殺過人的。」
成剛嗯了一聲,說:「我當然知道怎麼做。可我總得有個送錢的地點跟時間吧?」
刀疤臉說道:「你先去拿錢,一個小時之後,我再給你打電話。那時候我會告訴你怎麼交錢,怎麼領人的。我再提醒你,別跟我耍什麼花招。我這個人兇起來,可是什麼事兒都能幹出來的。」
成剛說道:「好,咱們就這麼定了。我一定將錢給你。你拿了錢就走人,咱們兩不相欠。」
刀疤臉大聲道:「少囉嗦,快去弄錢。」成剛答應一聲,對方就掛斷了。一放下電話,成剛就覺得眼前發黑,酒勁兒也全沒了。他心說,蘭月呀,蘭月呀,你的命也夠苦的了。你怎麼又遇到危險了呢?剛把你可惡的譚校長手裡救出來,你又落到可惡的刀疤臉手裡了。這不是逼我去玩命嗎?的,損失幾個錢不要緊,關鍵得保證人要平安吶。事到如今,再胡思亂想也沒有用了,還得想辦法救人。
他也想過報警,但又一想,萬一罪犯警覺,那就害了蘭月。要是找朋友幫忙呢?朋友中似乎也少有武藝強,本事大的。看來這事兒還得自己去干呢。不但要救出蘭月,還要全身而退。
他先回家取存摺。揣好存摺,又考慮此事只怕不是給錢就能了結的。萬一給了錢,他還不知足,還想殺我呢?我也得做好戰鬥準備。他是有刀的,但他沒有拿,而是把幾個小石子揣兜里。他往外走,走到門口時,他猛地想起一件事來,就又轉回身,打開衣櫃,把裡邊的東西迅速地往外扔,像是裡邊有珍寶似的。
最後拿出一件防彈衣來。這件防彈衣已經放這裡很久了。這衣服不是成剛的,而是父親成子英送給他的。當成子英成為大富翁之後,不免有人心生歹意。為了安全起見,他想辦法弄來兩件防彈衣。又擔心有人對付成剛,就送一件給他。成剛不以為然,認為自己身手不錯,那東西肯定用不上的,就放在櫃子裡,差點沒放長毛了。今天,他將它取出來了。他心說,有了這玩意,自己就是跟他鬥起來,也多了一分安全性。
穿好防彈衣,拿好東西。他有一種悲壯之感。他也感覺自己此行沒有十分把握。那傢夥既然敢干,那就是準備充足的。他會是一個人嗎?萬一他來了一幫人怎麼辦呢?如果是一幫人,我就慘了。但願他是孤單一個人。
離開家,他到銀行里提出五萬現金,用皮包裝好後。他在大街上慢慢走著,心說,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得把蘭月救出來呀。我不能讓我心愛的女人受苦。接著又想到自己的女人們,包括蘭花,蘭雪,玲玲,還有小路。他心說,萬一我在搏鬥中死掉,我可就見不到她們了。可我卻不能打電話告訴她們實話,她們要知道我去見一個對我痛恨又有槍的傢夥,一定會擔心得要死,搞不好都會衝過來幫忙。那結果一定是越幫越忙。他還想起了父親,繼母以及弟弟。無論是為了誰,他都應該活下去。那是一種責任吶。要是自己死了,父親一定活不成的。
他在路上孤獨地走著,碰到一個長條椅時,就坐在上邊了。他想起了自己看過的影視劇中的綁票。那些歹徒都是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有些根本就是人渣,即使你滿足了他們的要求,最後他們也要撕票。那恐怖而血腥的一幕幕,實在令人聞風喪膽。自己看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多沈重,畢竟那是假的,是編的,可誰想到這可怕的一幕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了。他都有點亂了分寸。
他坐在椅子,感覺自己原來也是那麼脆弱呀。偶爾有警察或者警車從身邊經過,他真想攔住他們,告訴他們自己的苦惱。他真想有人來幫自己慶過難關。他又想,如果自己不去會怎麼樣?不用說,那蘭月的下場只怕比死還慘呢。
他站起來,想給歹徒打電話,又一想,不必。他到時間也會聯繫自己的。因此,他打消這個念頭,而是給蘭花打了電話。電話一接通,立刻裡邊傳出蘭花歡樂的聲音:「剛哥呀,這麼快就想我了?我也一樣想你。」
成剛聽了感覺格外溫暖,他又一次感覺到親情的可貴。他向把介紹了蘭強的出色表現,以及他可能得到的獎勵。蘭花聽了直笑,說道:「這小子終於改好了。我們全家最擔心的就是他了。他好好乾,我媽才能多活幾年。對了,我大姐呢,她的同學會怎麼樣了?他在咱家住得好不好?可不可讓她跟我說幾句話?」
成剛聽得心痛,強忍住激動,回答了幾個問題,又說道:「蘭花呀,她沒有在我的身邊。」
蘭花問道:「那她去哪裡了?你也不跟著她。」
成剛隨口說:「她上街去了,約了她的同學。」
蘭花哦了一聲,說道:「等她回來時,讓她往回打個電話。我媽也有點惦記她了。」成剛滿口答應。又說了幾句,才放下電話。成剛心說,蘭花呀,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不要怪我呀。為了蘭月,我只好拼上一把了。
大約滿一個小時的時候,成剛的電話再次響起來。成剛的心猛地一跳,知道刀疤臉又來話了。
刀疤臉的難聽的聲音又從電話里傳來:「準備好錢了嗎?」
成剛抑制著 心裡的激動,說道:「已經照你說的準備好了。我要到哪裡交錢領人?」
刀疤臉冷聲問道:「姓成的小子,你沒有耍花招吧?你要是耍花招的話,你就給她收屍吧。」
成剛急問:「蘭月呢?她怎麼樣了?讓我聽聽她的聲音。」
很快,裡邊傳來蘭月的激動的聲音:「成剛,你不用管我。別為了我,把自己的命搭上。」
刀疤臉罵道:「臭娘們,別影響我的好事。」然後蘭月就沒有動靜了。
成剛問道:「刀疤臉,你把她怎麼了?」
刀疤臉獰笑道:「我沒有把她怎麼樣,只是堵上了嘴。可是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就堵住她下邊的嘴。」這聲音充滿了囂張跟邪氣,使成剛心驚肉跳,彷彿看到了蘭月受到了汙辱。
成剛叫道:「你可別亂來呀。你要是敢亂來,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我可不是說著玩的。」
刀疤臉哼道:「誰要誰的命還不一定呢。那你過來吧。我就在城外。」說著話,就將自己的大概位置說了一下,接著他又說道:「如果你把警察叫來的話,你就可以親眼看看這個娘們是怎麼被我殺死的。她不但要死,還會死得很慘。老子有這麼漂亮的娘們陪葬,也算知足了。」
成剛說道:「好,我現在就是,就我一個人來。我一個面對你們一夥。」
刀疤臉罵道:「放屁,放你的狗屁。我刀疤臉從來不會以多欺少的。你快點來,一個小時之內你不來,我可就撕票了。」說著,他將電話掛了。成剛深吸一口氣,心說,只要蘭月沒有事就好,損失點錢不怕,以後還可以掙回來的。只怕這個刀疤臉不只是要錢那麼簡單呀。萬一他要強姦蘭月呢,或者要殺我呢?什麼可能發生的壞事都應該想到。
他找了個的士向城外跑去。城外一座山,並不算高,但分支很多,有點雜亂。由於分支太多,人進山里深處,若不熟悉道路的話,也有可能迷路的。下了車,來到山下,�眼一看,面前的這一座山樹木並不多,更沒有什麼氣勢。
成剛撥通刀疤臉的電話,問他的位置。刀疤臉便指點成剛怎麼走。他說話很慢,並且帶著懷疑的語氣。成剛心說,他一定在高處看著我呢。他能不擔心自己帶人來嗎?
手機裡,刀疤臉哈哈一笑,說道:「很好,很好,你沒有帶人來。我已經看到你了。對,就這麼往前走,到拐彎的時候,我會通知你的。 」
成剛說道:「我說話算話,沒報警,還帶了錢來。」
刀疤臉嗯了一聲,說道:「這才對勁兒嘛。你這麼幹,那個娘們才能活著。走吧,按我說的辦。」他指揮著成剛走路,又拐了幾個彎,成剛才來到一個山坳裡。一進到這裡,發現這周圍的樹木長得密密麻麻的,綠色幽深。而偏有一片平地什麼都沒有,空空的,露出山的本色。他展目一瞧,就看到了人。只見蘭月被捆在一棵大樹上,繩子一圈圈的向下,從肩膀纏到腳腕,嘴裡塞著塊布。衣服挺完整,看起來應該沒有受到侮辱。
成剛忘情地叫了一聲:「蘭月,你沒有事吧?」他向她走去。蘭月搖著頭,使著眼色,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的臉上沒有多少恐懼,更多的是擔憂。成剛明白她的意思。他知道刀疤臉就在暗處呢。
當成剛距離蘭月有五米左右,只聽一人叫道:「你給我站住,再往前走,我可要開槍了。」隨著聲音,刀疤臉已經從她背上的樹林裡躥了出來。他握著手槍,指著成剛,一臉的野蠻與凶狠。一雙眼 睛射著凶光,像是要把成剛給活吞了一般。
成剛站住,晃了晃手中的皮包,說道:「刀疤臉,我把錢帶來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臉哼了哼,從上到下打量著成剛,說道:「姓成的小子,誰知道你皮包裡邊裝的是不是錢?就算是錢,夠不夠呢?你可別蒙我。我可是最恨別人蒙我的。如果你蒙我,我就一槍打死她。」說著話,用槍口抵住蘭月的額頭。蘭月的眼裡只有擔憂,而沒有畏懼。這份勇氣真令成剛佩服。
成剛說道:「你不信嗎?我怎麼會拿蘭月的命開玩笑呢?錢就在這裡了。我現在就打開給你看。」
刀疤臉猶豫一下,說道:「慢著。」將鬆口對準了成剛之後才說:「你打開吧。你要是耍花樣,我就一槍崩了你。那時候,你死翹翹了,這個娘們就歸我了。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娘們呢。」說著話,朝蘭月掃了一眼。蘭月的臉上便露出鄙夷的神情。可見在她的眼裡,這傢夥就跟一隻癩蛤蟆一樣。
成剛拉開拉鎖,將那五疊錢捧在手裡,說道:「你都看到了吧,一點不差。用不用我一張一張地點給你看?」
刀疤臉臉色陰沈,喝道:「不必了。你將錢裝到皮包裡,再把皮包扔過來。」
成剛將錢裝好,拎起皮包,說道:「我把錢給你了,那你得放人吶。」
刀疤臉說道:「你給我錢,我自然放人了。我說話可是算數的。」
成剛臉上狐疑,說道:「誰知道你會不會拿了錢,再殺她呢?」
刀疤臉叫道:「姓成的小子,你少廢話。快把錢扔過來,不然的話,我先一槍打死你。你現在沒得選擇。現在我是大爺,你是孫子。孫子就得聽大爺的。」
成剛看了看被捆的蘭月,蘭月還在搖頭。成剛明白她的好意,但他不能一個人跑,他要將她給救出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成剛說道:「好吧,我可以把錢給你,你不可失信於人呢。」說著話,就將皮包扔到刀疤臉的腳下。
刀疤臉見錢已經到手,露出了滿意的笑,說道:「姓成的小子,你挺會做人的。你把錢給我了,我把這娘們給放了。什麼事都沒有了。 」
成剛盯著他手裡的槍,說道:「就是這個理。好了,你可以放人了。」
刀疤臉瞅瞅身後的蘭月,得意的狂笑,說道:「小子,沒有你的事兒了,你可以上路了。你上路之後,我自然會放了她的。」說著話,他的臉上露出了殺氣,令人膽寒。
成剛一驚,問道:「你想怎麼樣?你不是已經拿到錢了嗎?」
刀疤臉咧嘴一笑,用槍點著他,說道:「本來,我是不想殺你的。可是我不得不殺你。」一聽這話,蘭月就發出唔唔聲,臉上充滿了恐懼。
成剛臉色微變,說道:「你什麼意思?」
刀疤臉冷冷地說:「你壞了我上次的好事兒,我挺恨你的,不過不至於非得殺你。可是你把我兄弟給變成了太監,以後他再也不能幹女人了。他託人捎話給我,讓我一定要殺死你。你明白了吧?這次,我把這娘們抓來,就是要引你出來,將你幹掉。要錢倒是次要的了。你明白了吧?」
成剛心都有點顫了,但還是冷靜地說:「咱們之間就不能再談談嗎?」
刀疤臉堅決地說:「不能,你非死不可。我不能對不起兄弟。他說的話,我一定會照辦的。」
成剛說道:「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十萬,一百萬。你不要錢,也可以,我可以找人將你的兄弟給弄出來的,讓他下半輩子過好日子,再也不用去想法子弄錢了。」他用著『孫子兵法』上的法子。
刀疤臉再次大聲道:「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聽我兄弟的。義氣第一。你就受死吧。」說著話,怦地一聲,槍響了,只見成剛叫了一聲,捂著胸口倒了下去。蘭月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刀疤臉吹了吹槍口,笑道:「小子,我打人向來就是一槍,一槍致命,從不讓人多受苦。我可是神槍手。打得總是那個位置。你就安心地去吧。我從來都是說話算數的。我現在就放人了。」說著話,他拎起裝錢的皮包,轉身朝蘭月走去。到跟前時,掏出一把刀,對著痛苦得身子直顫的蘭月說:「小美人,我現在就放了你。」他把她嘴裡的布拔掉。
蘭月的嘴一得到自由,就罵道:「你這個人渣,禽獸。我一定要殺死你。」她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
刀疤臉哈哈一笑,望著憤怒的蘭月,說道:「你發怒的樣子也挺好看。嗯,不玩玩你有點可惜了。得了,我玩完再放你吧。」說著話,他的嘴湊上來了。蘭月一邊扭著頭,一邊罵道:「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這樣的人渣,就是有老婆,也得當王八。」悲憤之下,她已經忘了自己還是老師了。
刀疤臉聽了臉色一變,因為這話刺到了她的痛處。因為他老婆給他戴過綠帽子,還不止一頂帽子呢。他大罵道:「臭娘們,我要你的命。」他的對準了蘭月。沒等他扣動板機呢,只覺得後腦一痛,被什麼東西打中了。他慢慢轉過頭子,只見成剛帶著勝利的笑容向他走來。他沒等多想呢,就再也挺不住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他很想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蘭月被這一幕驚呆了,然後她笑了,笑得流出了晶瑩的淚珠。
蘭月驚奇地看到成剛跑來,在經過刀疤臉的身體時,將他的槍揣到自己兜,還踢了一腳,又把刀踢飛。然後走到蘭月跟前,解開繩子,使她恢復自由。蘭月一下子坐到地上,大口地喘著氣,像是剛從鬼門關回來似的。
成剛蹲下身,問道:「蘭月,你沒有事吧?」
蘭月像一個受傷的小女孩一樣,忍不住哭出聲來。她雙臂摟住成剛的脖子不放,哭個不止。成剛輕撫著她的背,說道:「沒有事兒了,都過去了。回家睡一覺,什麼事兒都忘了。」
蘭月問道:「成剛,你怎麼沒有死呢?他的槍明明打中你了。我看他那個得意的樣子,應該不會打錯部位的。」
成剛哈哈一笑,瞅了瞅倒在地上的刀疤臉,說道:「這傢夥的槍法是挺準,我差點就死了。幸好我有準備。我穿了防彈衣了。他打了一槍,我就裝死。我看吶,他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點的。也怪他太粗心了,打中我也沒有看看流沒流血。」
蘭月歡喜地說道:「幸好你活著,不然的話,我也活不成了。那這個人渣是你打倒的了?怎麼打的,我怎麼沒有看到呢?」
成剛解釋道:「剛才他糾纏你的時候,我趁機打出一顆石子,把他給打暈了。」
蘭月睜大美目,說道:「成剛,想不到你還會這種暗器的功夫。我對你越來越不了解了。」
成剛笑道:「你不了解我的地方還多著呢。」
蘭月轉頭一看刀疤臉,問道:「成剛,那傢夥怎麼處理?」
成剛回答道:「自然是送他到他該去的地方了。」說著話,他輕輕推開蘭月,站起來,拿起綁蘭月的繩子,向刀疤臉走去。蘭月說道:「你當心點,當心他醒過來。」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被我打中的人,不會那麼快醒的。」
蘭月又說道:「我的手機還在他身上。」
成剛嗯了一聲,走過去將手機找出來,扔給蘭月,再用繩子將刀疤臉捆起來,那種捆法就像鄉下捆豬一般,四肢反向上舉,係於一處。若有一根棒子穿過,就可以�走了。
蘭月來到近前,瞅了瞅討厭的傢夥,忍不住也踢了兩腳,罵道:「這個禽獸,差點侮辱了我。若不是為了這筆錢,和想要對付你,我今天就毀了。」成剛摟住她的腰,說道:「蘭月呀,別再想那麼多了,惡夢都過去了。一切都會變好的。有我在你的身邊,不會再讓你受傷了。」
蘭月靠在成剛的懷裡,說道:「我知道的。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男人,最喜歡我的男人就是你呀。我以後不會再遠離你了。我想好了,這輩子就跟在你的身邊了。」
成剛聽了大喜,將她摟得更緊,說道:「蘭月呀,你知道這話讓我多麼興奮嗎?興奮得幾乎要一下子跳到天上去。」
蘭月柔聲說:「我也一樣的興奮,一樣的快樂。我以前對你不太溫暖,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我以後再也不把你看成我的妹夫了。我以後要把你看成我的心上人。」
成剛兩眼直放光,說道:「你突然對我這麼好,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蘭月含情地望著他,說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吶。這次你本不該來的。我在電話裡不是跟你說了嗎?不要來。你不應該為我冒險。如果你出了事兒,蘭花可怎麼辦呢?你父親該怎麼辦呢?如果我活著,我又該怎麼向他們交待呀?你不該來的。可是你偏偏來了。這份情意是無價的。這輩子我不會再跟別人好了。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情願獨身了。除了你,我不會再看上別人了。」
這一番說得非常動情,非常真誠,成剛樂得在蘭月的臉上親了幾口,說道:「蘭月,你真好。為了你,我就算死掉又能怎麼樣呢?為了自己的心上人而死,死得其所,我沒有怨言。」
蘭月摀住他的嘴,說道:「不,不要再提死,咱們的人生還長著呢。咱們都要勇敢地活下去,還要比別人活得都好。」
成剛重重地點頭,說:「好的,我答應你,再活五十年。」
蘭月扎在成剛的懷裡,久久地不放,象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口一般。這也難怪她,今天的經歷太嚇人了。她一個柔弱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了呢?現在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呢。如果成剛真是個無情人,不來救她,她的下場很難想像。就算是能活下來,只怕一頓淩辱是避免不了的了。
成剛知道這個地方不適合親熱跟抒情,就說道:「蘭月,咱們先把他處理了,再回家吧。」蘭月沒有意見。成剛就打電話報警。過了有一個小時吧,一輛警車趕到了。成剛跟蘭月還有那個昏迷的刀疤臉,都被送到公安局了。
到了那裡,成剛與蘭月就把所知的情況說了一遍。在講述的過程中,刀疤臉醒了。他想摸自己的腦袋,卻無法做到。因為他戴著手拷呢。他對自己的?供認不諱。
足足過了兩個多小時,成剛與蘭月才出來,帶著那五萬元出來的,槍得上交。蘭月長出一口氣,說道:「我都要瘋了。今天這事兒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真恨自己太蠢,太笨。如果我不給他開門的話,就沒有這事兒了。」
成剛一笑,說道:「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呀。你哪裡知道人心有多麼險惡。他從蘭月在公安局的敘述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原來成剛走了不久,刀疤臉就敲響了成剛家門。他自稱是物業派來的修理工,是來檢查各家的暖氣的。蘭月從貓眼中看到背著工具兜子,又手拿管鉗子,倒也沒起多大的疑心,就將門打開了。後果可想而知,她被幫架了,被扛到樓下等著的一輛汽車裡。那是刀疤臉找來的。司機以前跟她在一個號裡呆過。後邊的事,成剛就全知道了。
蘭月帶著歉意說:「成剛,我給你添麻煩了,差點要了你的命。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的羞愧了。」
成剛拉住她的手,說道:「蘭月呀,聽我的,從現在開始,你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最好將它忘記了。」
蘭月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我不說了。咱們回家吧。」成剛同意了。
這時候早已經天黑了。路燈亮起,大街通明。他們坐車回到家,往沙發上一坐,久久無語。他們都感覺有點累。這次的經歷太特殊了,印象太深刻了。成剛有生以來,從沒有被槍擊過。蘭月也是初次被綁架。她通過這件事兒,發現自己其實也是個弱者。
成剛拉過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這次的事兒,有一點我想問你。」
蘭月的美目盯著他,說道:「有話你就問好了。」她的聲音很低,帶著疲憊。
成剛說道:「你在電話裡讓我不要去,讓我別管你。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自己就一點了不怕嗎?」
蘭月回答道:「我自然很怕,怕得要命。可是我不願意你為我冒險。我怕你遇險。如果你遇險的話,我心裡會非常難過的。我自己死了沒什麼,別把你再拖累了。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好好對侍蘭花。」說著話,她的美目中又閃著淚光,令人心酸,惹人憐愛。
成剛聽了感動,說道:「真想不到你會對我這麼有情,在暴力面前又這麼堅強。你真是一個讓人歡喜讓我瘋的好姑娘。我多想光明正大地娶你呀。」
蘭月淡淡一笑,說:「只要你心裡有我這麼一個人,已經足夠了。我沒有那麼高的要求的。」說著話,她的頭一歪,又倒在成剛的懷裡。成剛再度聞到了一陣香氣,絲絲縷縷的,讓人飄飄然的姑娘的香氣。他多想將她按倒,像對待蘭花,蘭雪那樣對她。
成剛問道:「蘭月呀,你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如果是的話,就不要否認吶。」
蘭月幽幽地說:「是的,我已經愛上你了,愛得那麼突然,那麼衝動。我從來沒想到自己還會去愛別人。而相愛的感覺跟我的初戀已經有了不同。那時候自己好傻,好天真,好浪漫,一點不務實。現在愛得很理智,很清醒,也很踏實。我以前是逃避感情的,現在是沒有必要再逃避了。逃也不是法子。當你為了我而奮不顧身地去救時,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你可以為了我不要命,我為什麼就不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呢?我應該為你做點什麼的。」
成剛唉了一聲,說道:「說起來是我不好。我明明是有老婆的,還對你胡思亂想。實在不該。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聽說你被綁架了,我就什麼都顧不上了。我是不能讓你受苦的。如果救不出來的話,我寧願死在歹徒的槍下。」
蘭月嗔道:「你可真傻。萬一你真的為我把 命搭上,那可怎麼好呢?你是一個有著光明前途的大好青年,如果為了我而丟了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罵我呢。可這份真情感天動地。你為了我連命都不要了,我也同樣可以為了你而付出一切的。你相信我。」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激動,這麼話多過。這使成剛對她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
成剛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說道:「蘭月,你感覺到了吧,感覺到我的心跳了吧?我這顆心裡有一個位置就是給你留的。這個位置是誰也取代不了的。本來我對你已經灰心了,可是現在我又為了你而燃燒起來了。燒得那麼急,燒那麼猛,我想我的愛若是不得到回音的話,我會被燒成灰的。」
蘭月開心地笑了,笑得那麼甜,那麼燦爛,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孤獨的,你不是單相思,我心裡也有你的。」說著話,她把他成剛的手放在自己的隆起的胸脯上。成剛除了感覺那裡的心跳之外,更感覺那裡好高,好軟,好令人心猿意馬,不能自持。為了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只好狠著心將手移開了。他心說,我可是經不住勾引的男人,還是規矩點吧。
二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兒,也看到了對方的情意。
當成剛感覺肚子叫的時候,才想起晚飯還沒有吃著,光顧著抒情與綁架的事兒了。他首先站起來,說道:「蘭月呀,該吃飯了。我去做。」
蘭月也站了起來,說道:「還是我來吧。」
這次成剛比較堅決,說道:「還是我來。你今天受到的驚嚇可不小呀。你靜下心來坐一坐,讓我來練練手藝。只是我做的東西只能吃,不能當藝術來欣賞。」
蘭月一笑,說道:「那我可有口福了。」成剛看了看她的微笑的俏臉,以及優美的身段,心裡一陣陣的溫暖,惦記已久的美女終於向自己敞開了懷抱。這個時候,如果想拉她上床的話,估計她不會反抗吧。
他懷著愉快而竊喜的心情去做飯了。
【第五集】第五章:春風得意
二人坐下吃飯,四目相對,都覺得心中很溫暖。經過一次綁架,他們的心突然貼近了。成剛回想危險的情景,一點也不悔。他也知道,要想得到一個美女的芳心,不付出代價是不成的。
蘭月吃著成剛炒的菜,說道:「你做的東西還是可以的,怎麼那麼謙虛呢?」
成剛望著她的微笑的臉,多情的眼神,心里美美的,說道:「跟你相比,我就差得太遠了。」
蘭月說道:「只要你肯學,還怕做不好菜嗎?」
成剛一邊嚼著飯,一邊說:「我在這方面的天分不行,只怕這輩子就是騎馬追你,也是追不上的。」
蘭月咧嘴一笑,露出整齊的皓齒,說道:「你騎摩託不就追上了嗎?」成剛聽罷笑了。
飯後,蘭月回屋去換衣服,成剛也洗了把臉。他洗了好一會兒,從來沒有這麼細緻過,好像這一洗能把所有的不愉快的記憶都洗掉似的。他一次次地想起那個烏黑的槍口對著自己,死亡是那麼近。若非自己準備充足,穿了防彈衣,任你武功再高,小命也丟了。
洗完臉,他換了身睡衣,穿著這種衣服覺得好輕鬆。他又去泡了一壺茶,小口地喝起來,等著蘭月出來。蘭月這時已經去洗臉了。成剛可以聽到那裡不時傳來的水聲,跟搓洗聲。他可以想像蘭月與水交流的樣子。
好一會兒,蘭月出來了,令成剛眼前一亮。她換上了一條白色的長裙子,下擺超過雙膝。這裙子使成剛感覺親切。這正是他跟蘭花回鄉時,給蘭月買的那一條,是一種半透明的,沙料的。穿在身上,可以看出裡邊的內衣來。可惜的是,蘭月裡邊又加了一層襯裙,使好色的眼光受到阻攔。但在審美上,成剛並沒有失望。這條長裙盡顯蘭月的美好身材,真是該胖的地方,該瘦的地方瘦,美得恰到好處。尤其是她的胸脯,比別的少女都高。高歸高,但跟整體搭配得非常協調。再配上她柔美、明麗的面孔,再加上文靜、高雅,又略帶清冷的氣質,真是使人拍案叫絕,留連忘返。那美的力量同樣可以叫人失態,叫人為之發狂。成剛眼睛都看直了。他已經想不出用什麼詞,或者什麼花來形容蘭月了。毫無疑問,就美貌與氣質而言,她是成剛交往的女性中最棒的一個。
蘭月姍姍而來,優雅地邁著步子,衝成剛一笑,掠了一下短髮,就坐在成剛的身邊。這次她沒有像往常那樣,隔著沙發上的最大的距離。這次她挨著他,成剛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摟她在懷中的。很顯然,她現在已經可以接受他的三類接觸了。她再也不怕了。
蘭月見他目瞪口呆的樣兒,心裡很滿意,就嬌嗔道:「想什麼呢?茶都要涼了。」
成剛這才回過神來,哦了一聲,微笑道:「你穿上這一身,真好看吶。要是裡邊不加襯裙的話,一定更叫人銷魂。」
蘭月掃了他一眼,哼道:「想占我的便宜,我可不答應。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不會那麼傻的。我可是知道的,男人們只要佔了你的便宜,以後再也不會拿你當回事了。有多少現成的例子都證明了這一點。」
成剛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說道:「蘭月呀,喜新厭舊,這是人們的通病,並不是男人們才有的。不過我比較重感情。我就不會佔了你的便宜,然後不理你。我會更加疼你,更加愛你的。」
蘭月直視他幾秒,說道:「我相信你的話。如果咱們相遇早一點,那該多好哇。」說著一聲嘆息。那聲嘆息雖然輕,雖然短,成剛卻能感覺其中的含意那麼重,那麼悠長。他可以理解蘭月的心情。無非是說由於想見太晚,沒有結成夫妻的可能性。蘭花是她的妹妹,她總不能去搶妹妹的男人吧。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這輩子是無法名正言順地當他的妻子了。
成剛安慰道:「蘭月呀,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天下事兒,未可知。只要我們現在在一起,心心相印,覺得快樂,不就可以了嗎?就是咱們真結成夫妻了,誰又能保證沒有矛盾呢?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兒。」
蘭月想了想,說道:「也許你說得對,我在書上看到過一件事,對我的震動很大。說的是一對男女,十八歲時相識,相愛,由於時代原因,他們被迫分開了。二十年後,他們見面了。他們為了愛情,二十年裡,誰都沒有再找對象,固執著堅守著那份感情。他們激動得抱頭直哭,感天動地。之後就是結婚,生孩子,過日子。許多矛盾產生了,他們辨論,吵架,甚至動手。等到了晚年時,當年的感情一點都沒有了,男的竟然詛咒女的快點死。你說說,這讓不讓人痛心?」
成剛點頭道:「是呀,這就是生活,這就是現實,並不是小說,並不是藝術。現實生活中哪有那麼多的完美呢?這很正常。」
蘭月又說道:「我看完這篇文章之後,一直不能忘記。我就想,他們二人那麼堅決那麼真摯的愛情,等進入婚姻時,怎麼這愛情一點也經受不住考驗呢?我又想,如果那二人二十年後見面時,雙方若已經兒女成群了,卻依然心裡有對方,那麼這豈不是很感人?或者雙方見面時,都沒有成家。等他們一成家時,就突然發生意外死掉。這也可以感天動地,至少可以善始善終了。這二人的結局,真叫人痛心。」
成剛見蘭月一臉的激動與認真,便拉著她的手,說道:「蘭月呀,你雖然是一個老師,但畢竟經歷得少一些。如果再過十年的話,你現在不理解的事兒就一定能理解了。打個比方吧,咱們說張生與崔鶯鶯。在西廂記裡,他們歷經挫折,磨難,終於結合了,故事到此為止。如果往後寫的話,誰能保證他們之間沒有矛盾,誰能保證他們不會鬧得像那對男女一樣呢?再比如近代的那位大詩人跟他心中的林美人。他們由於沒有結合,大家才議論紛紛,念念不忘,感興趣的人很多。如果他們二人真的成了夫妻,能不能善始善終還不好說呢,備不住也會跟那對男女一樣,不離婚,也是打著過。」
蘭月皺著眉頭,臉上作思考狀,說道:「這是為什麼呢?究竟是為什麼呢?」
成剛笑著親親她的手,她的手長得不錯,十指纖纖,猶如春蔥。之後他說,蘭月呀,我不是說過了嗎?相愛是一回事兒,相處又是一回事呀。相愛容易相處難。相愛是浪漫主義,在雲彩上飛。相處是現實主義,是過日子,是涉及到鍋碗瓢盆的,柴米油鹽的。如果經濟條件好還行,若是貧窮,吃飯都成問題,誰還有心思風花雪月呢?早為了吃飯問題愁眉苦臉了。這時候哪裡還有心情浪漫,還有時間浪漫呢?」
蘭月一瞇美目,說道:「看來找對象的時候要找個有錢的才行。」
成剛點頭道:「自然是找一個條件好一點的好些了,至少不用為錢而發愁,不用為吃飯而著急。」
蘭月不無醋意地說:「蘭花找你算是找對了,再不用錢而發愁了。她來城裡打工,也吃了不少苦頭,受過不少氣,總算老天有眼,讓她嫁給了你。她這後半輩子可以無憂了。我就沒有她那麼好的福氣了。」說到這兒,慨嘆一聲,低下了頭。她的臉上明顯的出現了羨慕與惋惜,還有不滿。
成剛一摟她的肩膀,說道:「你的福氣也要來了。你不也碰到我了嗎?我也會給你帶去快樂,帶去好運的。我給蘭花的好處,也會給你的。」
蘭月低聲說:「可我這輩子是沒法當你的妻子了。我已經沒有機會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難道你希望蘭花跟我離婚嗎?」
蘭月使勁搖頭,美目都有點紅了,說道:「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我不要傷害她。她是我親妹妹,我不能那麼無情。這個妻子的位置,還是給她吧。我嘛,不敢奢望了。」
成剛將她摟緊了,說道:「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你雖然不能當我的妻子,但你可以當我的情人的。我一定把最好的都給你。」
蘭月�起頭,望著他說:「這個不好吧?對我不公平呀。我好歹也是一個女人,沒有名分地跟著你,我多麼痛苦,多麼沒有面子。還有呀,我跟了你,要是讓蘭花知道,她又多麼傷心呢?這事可不好辦。」
成剛微笑道:「你想得太多了。你沒聽古人說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蘭月咬了咬牙,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我只知道,我很想跟你在一起。我想經常都能看到你。」
成剛說道:「我也一樣。我一看到你,就感覺生命都升值了,生活也充滿了陽光。」
蘭月靠在成剛的懷裡,反複地說:「愛情,婚姻,婚姻,愛情。。。。。。」她臉上帶著憂鬱,像是有點癡了。舊的煩惱剛一結束,新的煩惱又來佔領她了。
成剛跟她談了好久,本來是有佔有她的意思,可是經過一番交流,那股佔有欲淡一些了。他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拉她起來,說道:「蘭月呀,不早了,去睡覺吧。」
蘭月一點頭,說了聲:「晚安。」就邁著沈重的步子向自己的屋走去。
成剛往床上一倒,被槍指著的一幕揮之不去。如果刀疤臉的那一槍打自己的頭的話,自己肯定見閻王了。太險了,幸好老天保佑,自己又很細心。若不是想起防彈背心,那我成剛的人生就結束了。即使那時候被許多人懷念著,也沒有用了。因為自己已經沒福享受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才脫衣睡覺,只是白天經歷了那麼重要的事兒,一時間又睡不著了。他真想知道蘭月此時怎麼樣,是已經睡了,還是跟自己一樣輾轉難眠呢?想來想去,還是不去的好。他在黑暗中胡思亂想著,越想越沒有睡意。他心說,如果躺在蘭月身邊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呀。
他坐起來,掀開窗簾往外瞅。南邊的樓房沒幾家亮燈的,想必這時候多數人都已經入睡了。而那幾個亮燈的窗子也都擋著窗簾,不知道裡邊是怎麼樣的一個天地。也許某一個窗子裡,就有一對男女狂歡呢。他真希望自己能長出一雙透視眼來,穿過窗簾,看清裡邊的美景。
一會兒,他又尿急,去了衛生間解決。出來之後,他在小屋的門前站立。望著黑乎乎的里邊,不由地心跳加快。他雖然明知道蘭月已經睡了,並不知道自己就在外邊,可是他就是有點緊張,彷彿她那一雙冷漠的眼睛正叮著自己呢。
他站了幾分鐘,就返回大屋了。剛走到床前,只聽啊地一聲大叫,接著就是幾聲『成剛,成剛』,正是蘭月的聲音。聲音裡透著驚訝與恐懼。成剛被嚇了一跳,來不及多想,便跑了過去。一推門門就開了。他急忙打開燈,說道:「蘭月,你怎麼了?」
燈亮如雪,照亮全屋。只見蘭月坐在床上,一頭的冷汗,被子蓋到腰上。她上身穿著白色的線衣,看不到裡邊的風光。成剛走過去坐在床邊。蘭月大口喘著氣,說道:「成剛,我做了個惡夢。嚇死我了。」說著話,伸手一拉成剛。成剛見她樣子可憐,就勢上了床,進了被窩,跟她並肩坐著。
成剛問道:「是什麼惡夢?講給我聽聽。」她身上飄來的香氣一絲絲進入鼻孔,令人心裡癢癢。
蘭月望著成剛,說道:「我夢見你出事了。那個刀疤臉逃了出來,用槍打你,打得你腦袋開花,流了好多的血。我嚇壞了,撲到你身上,沒命地叫,叫呀。沒有人理我。」
成剛摟住她的肩膀,說道:「蘭月呀,別怕,別怕。那隻是做夢。那個刀疤臉已經被抓起來了。他短期之內是出不來的。做夢算不數。你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蘭月盯著成剛,伸手摸摸他的頭,說道:「果然沒事兒。那個夢太血腥了,跟真事一樣。」
成剛瞅瞅她粉紅的臉蛋,以及突出的胸脯,心裡有股熱流在旋轉。他真想干點什麼,但還是忍住了。萬一蘭月不同意的話,自己是多麼沒有面子呀。不能打無把握之仗。
成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蘭月,既然沒有事了,我回去了。你接著睡吧。」
蘭月拉住成剛的手不放,說道:「成剛,我還是有點怕。你陪陪我吧?」她的美目瞅著他,那麼明亮,又那麼柔美,還帶著幾分羞澀跟喜悅,慌張。看得出來,她是願意跟他在一塊兒的。
有了這話,成剛當然不會走了。他巴不得留下來呢。跟一個美女在一個床上,怎麼說吃虧的也不是自己吧。他微笑道:「那好吧,那我就陪著你吧。你想怎樣就怎樣。」
蘭月低下頭,小聲道:「你陪我說說話就行。」
成剛說道:「沒問題呀。不過咱們得躺下。我去找一個枕頭去。」說著話,回自己屋拿來一個枕頭,擺在蘭月的枕頭旁邊。然後他跟蘭月一齊躺了下來,身上還蓋著被子。
蘭月是頭一回跟男人如此接近,芳心狂跳。成剛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二人躺著,身子挨著,聞著蘭月的香味兒,成剛真想好好地研究一下她的肉體。可是還有點放不開。
蘭月側過身,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成剛也面對她側臥,說道:「我在想你呢。什麼時候當我的情人呢?」
蘭月眉頭一皺眉,說:「還沒有想好呢,不如咱們來一個精神戀愛吧。那樣的交流是一種超常的境界。這 樣既不會破壞你的家庭,也不會傷害蘭花,也不會傷害我。」
成剛聽了不滿,心說,只是精神戀愛,不發生肉體接觸,那算什麼情人呢?多麼單調跟無聊呀?那種傻事我才不干呢。他說道:「不,蘭月,精神戀愛不算夫妻,只能有了肉體關係才算數的。」
蘭月嘆了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反對的。我對你還是有一點了解的。我知道你喜歡我,愛我,肉體原因佔了很大的部分。」
成剛心裡承認她的正確,嘴上確說:「我又不是聖人,當然會有肉體需要了。而且你也說過,這輩子已經不打算跟別人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進行肉體聯繫呢?如果不接觸,那你豈不是要守一輩子的活寡嗎?那樣的話,我也對不住你吧?我喜歡你,自然也喜歡你的肉體了。可是我喜歡你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你有文化,有氣質,有魅力。僅僅是有美貌,我是不會愛上你的。我這麼說你就明白了吧?」
蘭月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了。」接下來,二人就沈默了,蘭月過一會兒才說:「你給我講講故事,或者笑話聽也行。我有點睡不著了。 」
成剛說道:「好的,只要你愛聽,我就講吧。」在她的香氣的吸引下,成剛忍不住伸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的肉體在自己懷裡,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興奮。他興奮得血流加快,連那男人的象徵也起了變化。二人肉體貼在一塊兒,成剛身上只穿著背心褲衩,蘭月自然能感覺到那裡的變化。那硬起來的玩意,觸在蘭月的下體上,使蘭月覺得新鮮又羞怯。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可她並沒有躲。她知道那一天早晚會到來的。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她默默地感受著那東西給她帶來的新感覺。
成剛說道:「我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好故事,就給你講一點笑話聽吧,笑不笑是你的事了。」
蘭月柔聲說:「你講了,我就愛聽。」她對他的態度再也沒有冷淡了,使成剛心中湧起驕傲之感。
成剛開始講笑話:「一個醋勁很大的妻子每天對晚歸的丈夫要作徹底的搜身,如果發現丈夫身上有一根頭髮,便大哭大鬧個沒完。有一晚,她搜了半天,一無所獲,卻也大哭大鬧起來。丈夫不解,便問原因。於是她怒斥丈夫說,『現在你竟然連尼姑也要了。」
蘭月聽了撲哧一笑,說道:「這個當妻子的真夠厲害的,想像力真豐富,能想到尼姑身上。男人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這輩子是別想舒服地過日子了。」
成剛輕撫著她的背,說道:「好玩吧?要不要再聽?」雖隔著線衣,也能感覺到她的溫度,摸起來挺好。
蘭月說道:「再講,我想聽。」
成剛又說道:「一個小孩子,已經六歲了,還常讓母親抱著。他父親就說,『你的年紀已經大了,還要娘抱,多難為情呀。』兒子回答道,『那麼爹的年紀比我大得多,為何夜裡還要娘抱著呢。」
蘭月又笑了,說道:「這孩子真夠機靈的。誰家要是有這樣的孩子,許多事兒都要避一下的。挺好玩的,再講。」
成剛想了想,又講:「一個小鎮的商人,在一座大城市裡參觀展覽,乘機和幾個朋友看了一場脫衣舞。第二 天,他不得不到一個眼科醫生那裡去求治。他告訴醫生,『當我昨晚看完表演後,我的眼睛又紅又腫起來了。』眼科醫生問過情況勸告他,『當你再看表演時,設法眨幾次眼睛,就不會這樣了。」
蘭月忍不住吃吃笑,說道:「這個男的真色呀。看表演看得忘了眨眼。成剛,你不是這樣的人吧?」
成剛搖頭道:「我自然不是了。那種場合,我很少去的。」
蘭月哦了一聲,說道:「原來你也看過的。」
成剛解釋道:「有時候朋友盛情,不去會傷人家心的。只好去了。去是去,沒有乾過過格的事兒。」說著話,成剛的手滑到蘭月的屁股上。那裡很豐隆,又很有彈性。撫摸時,憑手感就知道那裡夠檔次的。
蘭月打一下他的手,說道:「那種地方以後別去。我喜歡的男人不該去的。」
成剛答應一聲,說道:「好,只要你討厭的事兒,我都不會去做的。」
蘭月聞著男人的氣息,心裡亂亂的,但是沒有害怕,她說道:「成剛呀,再講一個吧。聽你講笑話,心情真好。」
成剛笑道:「你喜歡聽,我就講下去,講到天亮都行。」
蘭月說:「不要,我怕累壞了你。」
成剛的手又來到她的屁股上,輕柔地撫摸著,嘴裡講起來:「有一個媳婦勤快,能幹。有一天,她正在為公公修面,忽而她豐潤的乳房碰到了公公的嘴唇,公公忍不住隔衣去含著媳婦的奶頭,碰巧,這情景被兒子看到了,兒子異常生氣,責備說,『真不像話,你怎麼可以含她的奶頭呢?公公聽了,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你說什麼?你不也含了我妻子的奶頭,達五年之久。』」
蘭月聽了臉都紅了,笑罵道:「這個公公真不老不正經,明明自己下流,還挺會狡辯的。估計兒子聽了,也會被氣樂的。」
成剛說道:「這老頭當然很可惡,可是他說的也是事實呀。」
蘭月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想睡了。」
成剛嗯了一聲,說道:「那咱們一起睡好了。我抱著你,你抱著我。」
蘭月害羞地躲著他的目光。成剛不客氣地摟住她,催促道:「來呀,蘭月,你不是我的女人嗎?怕什麼呀?快點。摟住我。」在成剛的鼓勵下,蘭月鼓足勇氣去摟男人了。二人摟在一起,雙方的心裡都非常甜蜜。成剛心說,跟她這個樣子,我怎麼能睡著呢?除非我有毛病。這個時候,是到了該『戰鬥』的時候了。再不要後退了,要勇敢地衝鋒。
過了片刻,成剛望著合眼的蘭月,問道:「你睡了嗎?」
蘭月睜開眼,說道:「沒有,睡不著。」她的臉上帶著幾分緊張與羞澀。
成剛笑呵呵地說:「既然你睡不著,咱們不如不睡了,做點什麼吧?」
蘭月眨著美目,問道:「做什麼呢?」
成剛回答道:「咱們有好多事都可以做呀,比如,練練擁抱,練練接吻,或者再練練更大一點的動作。。。。。。」
蘭月搖頭道:「不好,不好,我不想被你佔便宜。」
成剛笑道:「可我想讓你佔便宜呀。」說著話,突然伸嘴就親。由於猝不及防,被親個正著 。蘭月只發出唔唔聲,象徵性地推了他一把,就不再反抗了。
成剛大為激動,將她摟得緊緊的,一張嘴在她的唇上親著,舔著,偶爾還輕咬著,技術非常老練。蘭月先是發呆,很快就在成剛的引導下變得熱情一些了。她也知道張開嘴,『引狼入室』了。成剛的舌頭進去後,跟香舌纏在一起,說不盡的纏綿與熱烈。那熱勁兒簡直可以把鐵給熔化了。
與此同時,成剛的手也在活動了。一隻手在她的背上大面積地撫摸著,在屁股上捏弄著,給蘭月添了新的刺激。由於這個姿勢不太舒服。成剛就將被子一蹬,使二人的身子完全露出來。再一翻身,已經趴在了蘭月的身上。
蘭月這時候好像是矜持又佔了上風,使勁兒將成剛的嘴推開,成剛一愣,說道:「蘭月,你難道不願意嗎?」
蘭月飛霞撲面,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把我弄得都要喘不出氣來。我快要悶死了。」
聽了這話,成剛才放心,微笑道:「你是新手,習慣了就好了。」說著話,又低下頭親她的臉。趴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很柔軟,很有彈性,讓人感覺不出有多少骨頭。不像有些女人,瘦得跟一根木頭似的,趴上去硌得人生疼。蘭月可不是那種人,她可是有肉的。
成剛的嘴在她的臉蛋上蜻蜓點水般地親著,兩隻手伸到她的胸上,使勁揉搓著,跟和麵似的。這兩路進攻,使得蘭月受到很大的挑逗,體溫上升,一股熱流也從小腹慢慢升起,隨即傳遍全身。她的眼睛越發的水靈了。她的臉象發燒。她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像在急劇地奔跑。
當成剛的手伸向她的胯間,輕輕點擊時,蘭月發出了啊啊聲,嬌軀震顫。那是女性最敏感的地方,也是最刺激的部位。被碰到那裡,哪個女性能忍受得了呢?
蘭月喘息著說:「成剛,別碰那裡呀,我好像流水了。」
成剛笑了笑,說道:「蘭月呀,碰那裡才舒服嘛。既然你不想碰,那暫時就不碰了。」說著話,兩隻手又回到胸脯上工作。在那個高聳處肆無忌憚地抓著,按著,推著,旋轉著,細細地品味著那裡的好處。由於在用力上,角度上把握得非常恰當,沒幾下子,蘭月就叫了起來:「你揉得我好癢呀,癢得厲害,別再揉了。放過我吧。」
成剛一邊賣力地揉著,一邊笑道:「像你這麼好的姑娘,我會放過嗎?蘭月呀,別再後退了。用你愉快的心情,享受人生吧。」說著話,抓住她的線衣的下擺,往上一卷,再一推。線衣就到了蘭月的脖子地帶。蘭月還算配合,雙臂上舉,成剛將就她的線衣給除掉了。線衣一去,露出了裡邊潔白的胸罩。胸罩不小,但遮不住發達的胸部。從胸罩的上邊,露出了一小部分肉球。那麼白,那麼嫩。兩個肉球夾出了一個深溝,令人想入非非。
成剛看得眼睛發直,讚歎道:「蘭月呀,你的奶子真不小呀。我真是好福氣呀。」
蘭月羞得雙手一捂春光外洩之處,說道:「你一個大男人,不可以看的。」
成剛嘿嘿笑著,兩眼放光,說道:「我不但要看,我還要吃呢。」這話羞得蘭月合上美目,而神情卻無比的美好,像一個新娘。
成剛的目光往下看,細細的腰肢,圓圓的小腹,下面就是線褲了。那兩條穿著線褲的大腿看起來也是那麼筆直的,圓潤的。成剛伸手在她的腰上,小腹上一頓摸,然後伸手拉下她的線褲。
蘭月哼道:「成剛,你不要這樣呀。我還不是你的老婆呢。」
成剛笑道:「只要你是我的女人就行了。我現在就把你變成我的老婆。」說著話,已經拉到膝蓋處。那同樣潔白的褲衩與泛著柔和光輝的大腿更叫成剛心醉。他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那一定是她的體香及私處的氣息。
蘭月一�腿,成剛就將線褲也給去掉了。這回,蘭月的身上,只剩下白色內衣了。蘭月坐起來,緊並著腿,說道:「成剛呀,就到此為止吧,別再繼續了。我怕再繼續下去,我以後會後悔的。」她抱著肩膀,一副受委屈的樣兒。那俏麗的臉蛋跟高雅的氣質,以及眼色眉梢的一些春意,格外令人心動。
成剛此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全身著火了,讓他打退堂鼓,談何容易呢?他說:「蘭月呀,如果我停止的話,我一定會痛恨自己的,更會悔恨一輩子。」說著話,又撲到蘭月的身上了。
蘭月害羞,雙手擋在胸前,說道:「不準看。我的胸脯沒給哪個男人看過呢。」
成剛問道:「那你學校時代的那個對象呢?」他的心裡有點酸。
蘭月說道:「他還沒等看到就死了。」
成剛大為得意,說道:「蘭月,你真夠意思呀,把第一次留給我了。我愛死你了。」
蘭月瞪著他,說道:「成剛呀,你看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好可怕,像一隻大灰狼。」
成剛一笑,說道:「難道你會認為男人在這個時候斯文得像個書呆子嗎?真是笑話。」
蘭月說道:「反正不是你這個樣子。」
成剛說:「你把眼睛閉上,不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嗎?」說著話,趴上去,推開蘭月的手,直接到奶子上去玩弄。他一手抓一個,盡情地抓弄著,劃著圈,還在兩粒櫻桃上捏弄著。蘭月的奶子是敏感的,直接的觸摸跟剛才不同。她的奶子很快就硬了。
成剛還沒有玩夠,還將奶頭含在嘴裡,輪流吮吸著,比淘氣的孩子還過分。蘭月一個規矩的姑娘,從來沒叫人如此玩弄過,哪受得了呢?她不由地大喘著,呻吟著,哼叫著,全無平時的冷靜跟理智。
她嘴裡亂說道:「成剛,別再玩了,別再欺侮我了。我快要被你給折磨瘋了。」一邊叫著,一邊四肢亂扭著。
成剛吐出一個奶頭,見那奶頭沾著口水,已經硬了,就笑道:「這不是折磨,這是享受呀。蘭月,我一定會叫你快樂得像神仙,這輩子都離不開我,日日夜夜想著我,時時刻刻念著我。」說著話,又將另一個奶頭含進嘴裡。手則在那隻奶子上玩著。
如此玩弄,使蘭月激動極了,她感覺自己下邊的水越流越多。當成剛的手伸到她的胯下時,發現褲衩的那一處已經濕了。成剛大樂,說道:「蘭月呀,你已經浪起來了,不要不承認吶。我就喜歡這樣的女人。整天板著臉的女人會容易衰老的,也是不可愛的。」說著,手在她的胯下摸索著,摳弄著,刺激著她的焦點部位。
蘭月哦哦地叫著,嬌喘不已,說道:「我要瘋了,我要瘋了,成剛,你快點停手呀,我要不行了。」
成剛一邊玩弄她的下邊,一邊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的臉上有喜悅,有興奮,也羞怯,也有慌亂。但成剛知道她一定是快樂的,因此,就說道:「蘭月呀,一會兒,你一定會很高興讓我幹的。我不干,你一定不滿意。」說著話,那手指活動得更頻繁了。隨著手指的工作的展開,她的浪水也越流越多,慢慢變成一條小溪。那褲衩遇水處都已經濕透了。
當此情況下,成剛兩手一伸,便將褲衩給褪了下來。褲衩消失,便見到那腹下的黑毛了。成剛激動得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蘭月驚叫一聲,將腿並得緊緊的,不讓成剛看。成剛只看到小腹下,腿根間,黑毛不少,捲曲著,很精緻的。蘭月伸手摀住自己的下邊,保護著自己最寶貴的部位。
成剛津津有味地看著,說道:「蘭月呀,不要怕,也不要害羞呀,女人的身體是藝術品呀。藝術品就是用來欣賞的。來吧,張開你的雙腿,讓我好好看看你。你的臉蛋是一流,那裡也應該是一流的吧。」說著話,就去分蘭月的大腿。
蘭月叫道:「不要,不要。」但她的抵抗是無力的,微弱的,成剛還是不費勁兒地打開了她 的大腿。當他的目光看到那裡時,都忘了眨眼。那是他看過的最美的風景。
只見絨毛捲曲而精緻,一根根發亮,包圍著私處。私處微微隆起,兩個肉片合成一條縫,粉色的,嫩嫩的,下邊的小口正流著口水呢,將菊花都弄濕了。那菊花了也同樣嬌小,細嫩,令人驚豔的一圈皺肉。即使湊上去吮吸,也不會令人反感。
成剛看得直發呆,一會兒瞧瞧由私處向周圍注視,看看她的大腿,胸部,以及臉蛋,一會兒再將目光返回。他心裡暗暗讚嘆,這蘭月的長相真算得上完美了。這些部位也許單看一樣不是最美的,可是組合起來則是美冠群雌的。
蘭月羞得捂起臉來,她知道成剛在幹什麼。她最隱密的地方已經被人看到了。她羞得說不出話來,想併腿也做不到。
成剛稱讚道:「蘭月,你這玩意長得跟臉蛋一樣好看。我愛你了。」說著話,他將蘭月的玉腿分得大開,然後興高彩烈地俯下身,把嘴湊了上去。他把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心愛的姑娘的下身。
他用手指撥弄著小豆豆。那是很嬌嫩的一個點。他伸長舌頭,在她的花瓣上津津有味地舔著,不放過一個角落,偶爾還用嘴夾一下。那新鮮的感覺,以及蘭月的下體氣息使他發狂。他像吃麵條一樣,大口吸著,親著,品著,輕咬著,像是發了瘋。他有時還把舌頭伸進去頂,觸,這一系列的動作使蘭月同樣難受。她受到的刺激之大是可想而知的。她雙手使勁抓著床,腰使勁扭著,紅唇張開,啊啊地叫著:「成剛,那裡臟,不要再舔了,再舔下去,我都喘不過氣了。」她的聲音透著興奮跟不安。
成剛自然不會放棄。他�起濕淋淋的嘴,說道:「蘭月呀,既然是玩嘛,那就要玩個痛快。你這裡不髒,是我吃到的最好的大餐吶。」說著話,又低下頭,繼續猥褻著蘭月的胯下。蘭月顫抖著,浪水流個一塌糊塗。她從不知道,男女之間除了『插入』之外,還有這種玩法。成剛把她玩得全身都發軟。那滋味兒真是又癢又舒服。她感覺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打開了。
玩到後來,蘭月叫聲都有點沙啞了。成剛自己也受不了,又在她的菊花上親了幾口,親得菊花直收縮。然後他直起身,兩眼發紅地瞅著蘭月,說道:「蘭月呀,來,讓我操你吧。我已經想了好久了。」
蘭月合著美目,說道:「咱們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麼樣,我都阻止不了的。」
成剛哈哈一笑,以最快速度,脫光了衣服,接著趴了上去。當他壓在蘭月身上後,那硬得跟大棒槌的玩意就頂在了蘭月的腚溝裡。蘭月睜開美目,哼道:「成剛,這是你的東西嗎?怎麼這麼硬呀?」
成剛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蘭月呀,如果不硬就沒法乾了。來,讓我把你變成少婦吧。」說著話,手持肉棒,頂在洞口上。蘭月被頂得不舒服,不禁扭腰。成剛開導說:「蘭月呀,挺住呀,我要進去了。」
蘭月柔聲說:「不要進去,進去了,我就不是姑娘了。」她的臉上帶著留戀,她的眼裡卻含著春意。她的臉蛋緋紅,一看就知道動情了。
成剛說道:「當個少婦有什麼不好哇?少婦有許多快樂的。當姑娘的就沒有。來了,我進去了。」說著話,肉棒在那一帶滑動一會兒,等沾滿了粘液之後,重新回到洞口,往裡一挺。剛進一點,就碰到障礙了。他知道那是什麼。
蘭月啊地一聲叫,說道:「好疼呀。」她皺著眉,兩手在成剛的背上抓。
成剛安慰道:「不怕的,這還沒有進去呢。你得挺住呀。」說著話,用力一杵,龜頭便擠進去了,寶貴的貞操消失了。
蘭月全身一顫,叫道:「疼死我了,別做了。」雙手壓著成剛的屁股,不讓他再亂來。
成剛微笑道:「蘭月呀,頭已經進去了。這難關已經過了一大關,你再忍一下吧。很快你就會得到快樂了。」
蘭月眼淚汪汪地說:「不行,我受不了。」
成剛不好強迫,只好停下來,下點軟工夫。他先是伸出舌頭,舔乾淨她的淚水,然後吻住她的唇,吻得很輕,卻很深情。與此同時,兩隻手上去,握住兩隻奶子,溫柔地推著,轉著,壓著,揪著,還用大指撥弄奶頭。而他的腰則緩緩扭動,使肉棒在穴裡攪動,輕如羽毛。在蘭月不那麼注意時,就緩緩地將剩下的部分插到底。當龜頭頂到柔軟的花心上時,成剛又停下了,那又緊又小的玩意�著棒子,使他身心舒暢。他心裡充滿了驕傲。夢中情人終於得到了,又一個少女成為自己的女人。她是教師,我正在干教師呢,正在乾一個高雅而文靜的人。
他的軟工夫沒有白做。在他的努力下,蘭月的奶子脹鼓鼓的,奶頭都硬了。蘭月的精神輕鬆多了,眉頭也漸漸舒展了。在此情況下,成剛屁股聳動,輕輕地干起來。一出一入之間,快感無窮。
蘭月也慢慢感到了當女人的好處,鼻子也忍不住哼哼起來。成剛一邊小幅度地抽動,一邊問道:「蘭月,怎麼樣了?好點沒有。」
蘭月睜大美目望著他,帶著恨意說:「成剛呀,你簡直要了我的命呀。我恨死你了。」
成剛聽了直笑,說道:「恨就是愛呀。來,讓我好好疼疼你吧。」說著話,將肉棒抽到穴口,然後又一下子插到底,插得蘭月呀地一聲。成剛說:「沒事的,很舒服。」說著話,不緊不慢地干起來。由於浪水充足,下邊發出了撲滋撲滋之聲,使二人都感到非常好受。
成剛乾著她,瞅著她的臉。蘭月瞇著美目,啊啊地叫著,臉上是一片春色,那痛苦的痕跡已經很少了。成剛知道她已經不疼了,可以放心大膽地干了。於是,他雙手拄在蘭月的肩膀兩側,將力量集中在屁股上,大力地抽乾起來,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蘭月的叫聲更大了,聽起來那麼悅耳,又那麼動聽。啊,呀,嗯,哎,是她用得最多的字。
成剛過足了癮,下邊的肉棒享受著被夾弄的艷福,而眼睛則大飽眼福。他不但可以可看到蘭月快活的表情,而且還可以欣賞兩隻大奶子的跳舞。在成剛的動作下,她的奶子一抖一顫的,猶如波浪,令人垂涎三尺。再看她的臉,哪有一點冷落跟清高呢,跟平時判若兩人。
成剛插得慢,她叫得慢。插得快時,她又叫得快。在肉棒的攻擊之下,蘭月熱情全上來了。雖然不會那麼放蕩,但她的手卻已經放在成剛的背上,沒有規律地撫摸著,表達著自己的愉快。
成剛呼呼地干著,每一下都插到底,還問道:「蘭月,你舒服不舒服?」
蘭月哼道:「還好,還好。」
成剛開導她說:「舒服就大聲叫,沒有人笑話你的。」
蘭月瞇著美目瞅著他,說道:「成剛,你佔盡了我的便宜。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成剛笑道:「可我會愛你一輩子的。你說說,你現在的樣子如果讓你的同事看到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相信,你是這樣熱情的人。」
蘭月哼道:「都是你害得我,害得我沒臉見人了。」
成剛說道:「咱們好過之後,你應該比以前活得更好,更有自信,更舒服才對。」說著話,肉棒又抽到穴口,停那不動了。蘭月驚訝地問道:「你怎麼了?」
成剛逗她說道:「我累了,咱們不干了吧?」
蘭月知道他的心思,就雙手使勁拍著他後背,拍得很響,並說道:「成剛,你這個壞蛋。你佔有了我,還逗我,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的。」那嬌嗔薄怒的樣子,配上她的冰清玉潔的玉體,更叫人讚嘆。
成剛說道:「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咱們的玩意要經常交流才好呀。不然的話,會上鏽的。」說著話,又一下子乾到底了,幹得蘭月嬌軀一聳,奶子一晃。
蘭月哼道:「你想弄死我呀?插得這麼深。」
成剛笑道:「我是愛你愛得深,才插得深嘛。」說著話,加快速度乾著,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重。蘭月的小穴是敏感的,成剛總共也沒幹多少下,她就忍不住達到了高潮。當那一刻來臨前,她忍不住摟住了成剛的脖子。成剛將速度提到最快,蘭月便歡叫著高潮了。成剛又愉快地干了幾百下,才戀戀不捨地射了。當那滾熱的精華強有力地進洞時,蘭月忍不住又哦哦地叫了起來。
當一切平靜下來,成剛心滿意足地從蘭月的身上翻下來,躺在蘭月身邊。當他看到蘭月胯下的落紅時,心裡又湧起一陣自豪感。這種落紅他已經看到好幾次了,每次看到都有好心情。他心中對心愛的姑娘起了憐愛之心,就將蘭月摟住。蘭月也貼到他的懷裡,合著美目不說話。
成剛拉過被子蓋住二人的身體,心里美滋滋的。他心說,這次蘭家的三姐妹都是我的女人了。蘭花若是大方一點,能容下二女的話,那麼我可以跟她們三姐妹蓋一條被,睡一個床的。那時候一起玩,想幹誰就乾誰,那是多美的事兒呀。
正想著美事呢,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便跑到大屋去接,一看號,卻是蘭花。他心說,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肯定有什麼事了。成剛不由緊張了,好像家裡發生什麼大事了,又好像蘭花已經看到了這屋裡的一切。他定了定神,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