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極逞威

妖極逞威

近午的陽光下,一條雪白的身影如箭離弦,迅捷無倫地從山林中飛過,僅僅片刻光陰,便已從山腳下溜進了山內深處。

身影無聲無息地在林木掩映處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別業微微發愣。整座山都是妖極宗的據地,身為與妖極宗對立已久的霓裳宮首徒,白雪筠雖身負驚人藝業,但要無聲無息侵入此處也非易事,可現在那別業已在眼前,從窗上望入,妖極宗宗主也確在其中,顯然不是自己走錯了路,若換了那向來受師父寵縱的二師妹柳雪柔,只會認為是運氣好,但白雪筠卻不能不考慮陷阱的可能性。

仔細想想,此次之事從頭開始都讓人覺得是陷阱,妖極宗當代宗主竟容大權旁落,令從外而來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則苦修妖極宗的閉門絕學,怎麼想都令人覺得不可思議,偏偏霓裳宮主水月芸卻認為這是大好機會,趁著妖極宗內部生亂之時大舉行動,便可一舉解決這強敵。

若是這樣也還罷了,偏偏水月芸卻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極宗,暗算妖極宗主,至不濟也要令他負傷,不能參與前方戰鬥。先不說將勝利寄望於偷襲成功實在太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獨自來此險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芸真的打算把宮主之位傳與柳雪柔,才要趁此時機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紛亂,甚至連下山前慣例上山頂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時,都沒能平靜下來。那神像係自東瀛求來,號曰癡女,據說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來跟中土的俠女除了官身之外該沒什麼差別。照說在前輩像前默禱該能讓人心思平靜,但芳心混亂的白雪筠卻平靜不下來,甚至連癡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皺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指探入輕薄的模樣,雖知這想法實在褻瀆,可念頭一起卻怎麼也排不出腦海,連癡女像的表情看來都不似以往所見的高貴矜持,反似帶著一絲誘惑。

心中正自亂想,突地木門打開,妖極宗主緩緩走出,慢慢舞起劍來。心知機會就在眼前,白雪筠強斂心思,眼神卻不由得被妖極宗主手中長劍黏的緊緊的,原以為對方所練該是妖極宗的武功,但看得幾式,那武功分明卻是霓裳宮的劍法,而且還是自己極擅長的幾招。

心想著對方沒事練本宮劍法幹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驚,顯然不只本宮在算計對手,妖極宗對本宮也是處心積慮,眼看妖極宗主劍光揮灑,造詣便在本宮也算前列,幾招出手甚至都讓白雪筠自慚,恐怕連她自己使來,都沒有妖極宗主出手這般漂亮高明。

雖說對方出手不過數招,使完一輪就從頭再使,但這幾招便在霓裳宮也是高明絕學,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長的幾招,看的白雪筠不由發怔,心下不住印證著自己招式中的缺點,恐怕便水月芸親來,對自己的指導也未必有對方那般乾淨俐落。

想到水月芸,心思越發亂了,白雪筠趕忙轉移注意力,這才發現眼前那妖極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這般清修已久、心靜如水的道門女冠,看了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對方雖俊雅猶勝女子,卻不帶半點柔弱氣息,即便現在使的是霓裳宮女修的劍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氣魄,在白雪筠眼中,對方若不動劍,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動武,便如虎嘯山林,雄威一發不可收拾。

心下暗驚,妖極宗與霓裳宮敵對久矣,對對方自有基本的認識,白雪筠深知妖極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極宗不傳秘式陰陽訣,與霓裳宮武功一般從道門而來,只是化兩儀為陰陽氣,這般靜如文士、動若猛獸的風範,顯然對方陰陽訣已然大成,這般推估下來,激戰恐怕已在眼前。

眼見對方一招一式使的越來越慢,不似練劍試招,就好像使給門徒看一般,旨在讓對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卻也難在其中看出破綻出手,心下更不由暗驚,若換了自己與他敵對,就算用的是同樣這幾招,可自己所使無論威力變化,都難與對方爭鋒,就算現在仔細看對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缺陷,令白雪筠劍法進步不少,但心下卻是越怯…

看著對方俊雅莫名的模樣,白雪筠心下跳的越發快了,霓裳宮不禁嫁娶,白雪筠雖是原本內定的宮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對男女之事卻非一無所知,妖極宗主練就神功後,竟俊帥的如此妖孽,若當真在兩軍陣前出現,宮內一些年輕定力不夠的師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亂撞,開始思春起來,這一仗還怎麼打?

眼見對方劍招又轉回頭,動作之間彌補的正是自己使時難以掩飾的缺失,白雪筠心下一涼,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對他出手,光這招就足使自己敗北,以兩人的武功差距,自己只怕連自盡都難,兩邊為敵久矣,落敗被擒者速死都還嫌快活了,一旦落入對方手中,便不說自己豔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麼也退不出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敵對門外居於高位的女子壓下身下姦淫蹂躪,那種征服的快感,妖極宗主只要還是正常的男人,就絕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自己被剝的一絲不掛,被眼前這俊雅男子無情奪去處女之身,之後再用種種手段盡情姦淫玩弄,而自己卻全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白雪筠羞怒之間,隱隱然竟有些興奮!便不說清修已久的純潔身心被敵人盡情享用佔有,那異樣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恥之間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強行壓下自己的抗拒,從文士化為野獸,對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無法抗拒的被姦上高潮,那種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搖起來…

突地,遠遠一陣殺聲隱隱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宮發動總攻了,不由一咬舌尖,強行恢復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隱而未現的思緒竟都漂浮起來,在腦中不斷組合,終於知道了是什麼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輕易侵入此處,恐怕除了妖極宗主的極端自信,身邊不須旁人衛護外,也是因為妖極宗的戰力都集中到了前線,只留著宗主對付自己這送上門來的美食,由此而見,這次本宮的行動根本沒能瞞過妖極宗,若是妖極宗早有準備…白雪筠幾乎不敢預計那種後果,雙方雖為敵已久,但霓裳宮均為女子,戰力本弱於妖極宗,是藉著宮中地勢才能維持近百年來不勝不敗的局面,現下霓裳宮主動攻擊,若對方早有準備,以妖極宗眾妖人的詭邪手段,陷阱、藥物、暗器必是層出不窮,來攻者豈有倖理?

轉頭望向妖極宗主,卻見他還在練劍,前因後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嘆一聲,嬌軀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對妖極宗主一禮:「霓裳宮白雪筠,見過宗主。」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妳下來。」宗主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似有幾分欣賞:「不知白雪仙子此來何幹?難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著來?妳可未必是我對手。」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見,自知非宗主敵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錯?」

「嗯,」望了望遠方戰聲響處,妖極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讓白雪筠又一陣心旌蕩漾:「半年前本座與性寅秘會,決定讓他加入本宗,投名狀便是妳家五師妹沐雪萍的處女之身,之後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應該也都想得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對方解破天機,白雪筠銀牙微咬,原本她還覺得奇怪,本來與自己和二師妹都算親善的沐雪萍,怎麼下趟山回來,就整個投到二師妹那邊去,看來是被邪僧性寅奪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淫賊手段,沐雪萍那般清嫩女子,怕是無法自拔,以性寅智計,擺佈著沐雪萍暗中佈計行事,此次霓裳宮之敗並不出奇:「那…宗主打算對本宮師妹們如何?」

「戰場之上死傷難免,但若霓裳宮之人落敗被擒,又或放棄投降,本宗並不打算傷其性命,甚至連血都不會多留幾滴,不過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輕伸,貼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輕鬆寫意,彷彿不知道這動作對女子有多無禮,而白雪筠嬌軀微震,卻也沒有抗拒喝罵甚至退縮,只任對方的手擱著,似是不知只要他手一滑,便會觸及白雪筠傲挺的雙峰:「接下來霓裳宮的女子要併入本宗,與本宗之人雙修陰陽和合之術,無論何時何地,均不得拒絕退縮。」

說得還真是好聽,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宮均為女子,本門心法原就有養顏之功,雖算不上個個天姿國色,但要說聲美女如雲、如花似玉也不枉了,這票淫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會努力生擒,而眾女落入妖極宗手中,本就貞操難保,破瓜落紅雖必見血,確實也算不上多重的傷。

但妖極宗既要控制她們,必會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宮門徒個個道功深厚,是雙修之術的絕好爐鼎,在這情況下與其說是雙修陰陽和合之術,不如說要讓霓裳宮眾女隨時準備被姦淫狎玩,不只妖極宗人性慾一起便拿她們當作玩物,到時候若有傷,也拿她們來淫玩採陰,雖然說被眼前這俊帥無匹的宗主姦淫或許稱不上噁心,但想到要變成淫賊的玩物,對女子而言實在是…

尤其淫賊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姦汙破身那是必然,說不定還會被好幾個人輪姦呢?到時候恐怕連菊穴都不保,淫賊辱女的種種手段,都是為了摧破俠女的尊嚴,特別淫惡的令人難以想像,想到師妹們就要被這樣對待,白雪筠心下不由掙紮起來。

「話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敗勢已成,卻沒想到對方這麼快就迫自己表態,白雪筠雖兵刃在身,卻知自己絕非他對手,一旦交手恐怕連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極宗主使動本宮絕學,遠比自己還厲害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裡了,她輕咬銀牙,一手解下長劍向旁一拋,臉兒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輕輕在他貼在自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輕按住他的手向下,讓他親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飽滿高挺,即便在霓裳宮裡,白雪筠雙峰之高挺豐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認輸投降,還望…還望宗主別…別欺負弱女子太過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順著白雪筠纖手輕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邊玉峰輕輕揉弄起來,飽滿高挺,即便隔著衣衫,仍可感覺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本座本來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動出來,又或還抱著萬一之念與本座動手,就讓仙子跟仙子的同門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賞仙子個好的…以後仙子只跟本座陰陽雙修,如何?」

「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輕瞇,感覺著乳上傳來魔手的熱力,即便隔著衣衫,都有種要穿進來大力揉搓的迫人強悍,偏偏她早已想過,會被對方猛獸一般地吃乾抹淨,現下這樣兒一點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不棄…雪筠自會…自會乖乖順從…」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讓仙子嚐嚐滋味。」

「現…現在?宗主…天都還沒黑呢!」沒想到宗主竟然這麼快就想對自己施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陽光正自熱烈,現下又是戶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給旁人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不由向後退了兩步,她雖知失身難免,可第一次就要這麼刺激,白雪筠著實受不了。

「對本宗來說,陰陽雙修之事…從來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後退,宗主正好順勢前進,把白雪筠修長的嬌軀擠在樹上,另一手順勢滑到白雪筠臀後,捉住她的高挺緊翹,讓白雪筠再無逃遁之能:「至於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正好讓老天爺看場好戲,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第一場美事…」

本就沒有幾分逃離的打算,又被他擠的這般近,白雪筠全然沒得動作,當宗主貼上身來,吻住了白雪筠紅菱般的小嘴時,她索性聽之任之,只覺宗主的舌頭很輕鬆地就突破她的櫻唇,勾著她的香舌攪動一池春水,同時雙手齊施,揉的白雪筠衣衫難整,只覺芳心隨著他的輕薄,慢慢蕩漾飄搖起來…

被他的口手齊施弄的嬌軀漸漸火熱起來,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覺渾身上下束縛漸漸解脫,可一點清涼的感覺也沒有,不知何時她已被脫成了個赤裸裸的美仙子,在火烈的陽光照射之下,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雙乳、嬌綻紅蕾、纖腰翹臀全然沒得遮擋,羞的白雪筠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可那陽光的火熱,順著他眼中的火熱照在身上,灼熱中令白雪筠備感嬌弱,只想放開一切,任眼前這俊帥英挺的男人為所欲為,讓她徹底迷醉在他的懷抱之中。

「準備好了嗎?要不要…來點助興的小玩意?」

聽宗主得意的語音傳來,白雪筠微睜美目,卻見他也已脫光,雄壯的身材完全不似表情神態那般溫文,可最恐怖的,還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肉棒,真正堪稱雄壯威武,想到這寶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已經脫了,總不可能還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轉身逃離,到時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還是得任那寶貝盡情享用,白雪筠玉腿發軟,那還想逃?

「助興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少勇氣?人盡皆知淫賊若要對女子動手,除了出色當行的調情手段外,淫藥淫具在在難免,妖極宗若真擒了霓裳宮女子,要控制她們淫藥也不可能少用,偏偏這些淫藥之烈,白雪筠也曾耳聞,有些藥物用下去真的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變成任由慾念操控的淫慾女體,雖說若那樣接下來的日子或許好過一點,但白雪筠卻不希望如此,就算要被淫慾徹底操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帥男人親手施予,好過藥物幾百倍。

話才剛說完,櫻唇又被封的緊緊的,白雪筠閉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只覺一邊玉腿被他擡起靠在腰際,小穴才開一根指節已突了進去,處女穴初遭侵犯的感覺,讓白雪筠不由有些緊張,可現在就連雙手都靠不過去阻止,她只能向後抱住樹,任得他動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燒的白雪筠整個灼熱起來,等到他再將她的唇放開時,白雪筠已是媚眼如絲,嬌軀顫抖不休,飢渴的小穴裡愛液輕吐,染的侵入的手指一片濕黏,她也已管不了這麼多,一雙纖手環到了他頸後,差一點點就要將櫻唇再貼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這麼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淫邪一笑,將白雪筠穴裡的流洩抹上她乳間紅蕾,那火熱的刺激,比之淫藥還讓白雪筠渾身發燙,更不用說兩朵紅蕾不知何時已變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時俯身,叼住乳蕾一陣吻吮輕噬,時而用舌頭環掃勾挑,一邊玩完了換另一邊,只逗的白雪筠慾火焚身,小穴裡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貼著他更緊,聽著他訴說著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語:「這麼快就爽了…雙修起來很吃虧的…中途就要洩身討饒了喔…」

「哎…本來…本來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對手…雙修起來…自然是宗主…宗主囊中之物…宗主淫威無敵…就…就快點…讓雪筠洩身討饒…嗯…宗主…取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唔…啊…」

一陣軟語呢喃之間,白雪筠只覺嬌軀一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穴深處湧出,那滋味如此強烈,令她頭昏眼花,緊繃之後便是一陣酥軟,讓她整個軟倒,若非正被宗主與樹夾住,此刻已然腿軟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腳,她可沒想到情慾的刺激會這般強烈,讓她完全支撐不住。

「這麼快…就洩啦…虧仙子還是霓裳宮首徒呢…」大手支撐在白雪筠腰後,摟著她緊緊的在自己懷中,宗主一邊輕聲調笑,一邊伸手輕扣白雪筠要害,白雪筠只覺酥軟的嬌軀又似有火焰湧來,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洩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軟,偏偏宗主卻不肯放過她,勾著那高潮的流洩,在白雪筠乳上腰間抹了好幾把,明明是濕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樣,燒的白雪筠嬌軟酥麻,想嗔都嗔不出聲,等到那手指將流洩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膩又香甜的刺激,讓白雪筠雖含羞帶怯,還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洩一飲而盡,簡直就像喝下春藥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尤其小穴裡更是一陣空虛,她知道自己正渴望著,明知這樣下去就要失去寶貴的貞操,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潤。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沒什麼經驗嘛…」感覺那流洩的甜美似還在唇邊,白雪筠索性主動吻了上去,只覺兩人身體接觸越多,那火熱的刺激越強烈:「宗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陣刮搔,這次還加上的身體的全面接觸,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洩了兩回,春心已蕩漾難平之時,才覺小穴被一個龐然大物緩緩侵入,不只粗壯遠勝手指,連熱力都不是手指頭能望其項背的。

知道那雄壯威武的肉棒,終於要來享用自己的處女嫩穴了,白雪筠美目含淚,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還是被撐的難受,畢竟那東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肉棒終於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一點地把她撐開,一點一點地鑽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盡沒的時候,那羞恥難言的充實,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雖撐的她飽脹欲裂,卻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熱,渴望著他的強力衝擊,令她神魂顛倒、嬌啼求饒,快快樂樂地沈浸在男女歡好時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嬌軀早已被勾發春情,火熱的淋漓盡致,白雪筠酥爽之間,四肢早已纏緊了宗主,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點點的不適之色,隨著款款抽送漸漸消失,纖腰隨著宗主的越來越火熱的抽送,不住頂挺旋搖,若非肉棒抽插之間,帶出的汨汨淫蜜間還有著絲絲落紅,流在白玉似的肌膚上愈顯淒豔,真難想像正被男人幹的如此火辣快樂,彷彿整個人都沈醉其中的美麗仙子,片刻之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

怎麼會這樣…這麼酸…這麼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白雪筠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櫻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她之前雖已打算獻出身心給這淫邪的敵人,可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白雪筠肉體的慾望,即便宗主俊帥無倫,可短短時間的相處也還遠不及令女子動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誘發的肉慾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淫之名絕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麼多的淫娃蕩婦、那麼多的淫賊妖人。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烈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的痛楚早已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點,真沒想到會是如此快樂。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開放,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樂當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白雪筠覺得不適的,只是小穴被強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覺,可在那席捲身心的快感洪流當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於,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白雪筠的體內強烈的炸開,精關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洩出,給男人的肉棒長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和心神也給吸去一般,極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洩還要強烈百倍,登時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開任由採吸,軟綿綿地癱在宗主身下,那刺激太過強烈,便是那男性的精液強烈地汙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子宮深處,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湧而至,卻也無法令白雪筠軟癱的肉體再有什麼反應。

「唔…宗主…你…好強…真是…威猛無敵…雪筠徹底服了…整個…都服了…」嬌喘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白雪筠雙手摟緊了他,迷亂的美目只覺陽光如此刺眼,都已經佔了自己的處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來第一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卻還不肯進屋裡,存心要讓自己赤裸裸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點就是了。

雖說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樂那般強烈,讓白雪筠連羞恥都忘了,想到自己的貞操是被這樣強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種自豪的感覺;尤其白雪筠也曾聽說,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厲害,在第一次要讓女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響到之後的歡好已是不易,要在剛破身的時候,就嚐到高潮之美,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尤其他連春藥淫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為之銷,能把純潔身心獻給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覺自己真是幸福無邊。

猶帶迷亂的美目一飄,卻見不知何時,宗主手邊已出現了一串佛珠,白雪筠正自驚疑,宗主已將她緊摟懷中,連同雙手一起扣住,另一手從白雪筠汗濕的裸背慢慢滑下,溫柔緩慢地輕輕揉弄撫摩,高潮剛過,肌膚猶自酥軟敏感的白雪筠那堪如此挑逗?嬌軀不由微微顫抖,甚至連剛被佔有的小穴,都不由漸漸渴望,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來,既痛且快的滋味,讓白雪筠更難承受,卻又知道那疼痛是極端歡快不得不付的代價,心下可矛盾的緊呢!

「宗…宗主?」感覺那手滑進臀縫,連同佛珠冰冷的觸感也一起下去,白雪筠正想問時,卻覺菊穴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擴張,不由大駭,她原還擔心師妹們被擒之後,貞操難保不說,恐怕連菊穴都要任淫賊們宰割,沒想到倒是自己的菊穴要先遭殃:「那…那裡…別…」

「白雪仙子放心,」看著懷中這剛被他奪取處女貞潔,便被送上高潮,酥軟嬌美的純潔仙子,雖想反抗卻已無力的媚樣兒,宗主不由心懷大暢,沒有什麼比把原為敵人的美女徹底征服,令她只能等著被自己為所欲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今兒個本座還不忙破妳菊花,只是…既是遲早要幹的事,總得先做個準備…何況這兒的動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試便知。」

沒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盡逞淫威,令自己破身洩陰,處子元陰也不知被他採了多少,他還一口一個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為純潔仙子,現已是破瓜嬌娃,以宗主手段,要讓自己變成淫根深種的放浪淫婦絕非難事,那也不知該不該稱為美好的未來,令白雪筠實難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無用,何況自己還是處子之時,便已難堪對方手段,現下身子已破,嘗過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夠反抗?白雪筠一陣嬌喘,在他懷中難堪地掙動了幾下:「宗主有意…雪筠…自當配合,不若…讓雪筠…一起來…嗯…」

順從著他的指示,白雪筠纖手探到臀股之間,還沒移到臀下,已觸及了臀腿之間半濕半乾的流洩,想到那就是自己剛剛被他享用過的證據,白雪筠不由又一陣的臉紅心跳,現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處還沒兩個時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奪了貞操,接下來的時光也不知怎麼過?

邊想邊羞,偏又邊羞邊想,白雪筠纖指輕伸,勉力撐開菊穴,感覺佛珠一顆接著一顆鑽了進去,每顆佛珠入體,都令白雪筠一陣顫抖難安,感覺甚是異樣。

「不…不全進去嗎?」佛珠進了一半,感覺宗主鬆了手,白雪筠微微擡頭,雖帶好奇卻也羞不可抑地開了口,聲音細如蚊蚋,連佛珠這等正道法器,在淫賊手裡都能拿來當做擺佈女子的淫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是怎麼樣令人欲仙欲死的淫媚滋味?

「先不全進,這樣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會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餘的佛珠自己懸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間輕輕擺盪,冰冷的珠串觸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簡直像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剛剛失身被姦,若換了男人的手甚或淫具擺弄,或許感覺還沒那般不堪,可現在在自己秘處滑動的卻是佛珠,光想到這個,白雪筠已是羞不可抑。

若只是獨處之時含羞帶怯,也還罷了,偏偏現在還有奸人在側,宗主原就看著白雪筠羞怯嬌媚的無依模樣取樂,現在見她嬌羞無倫,剛洩的淫慾不由再昇。身為妖極宗淫賊之首,宗主的禦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說一夜數回或金槍不倒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試身手,一來體貼白雪筠的處女苦處,二來也是為了一步一步慢慢的調教這仙子,讓她慢慢習慣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淫根深種,再也無法自拔之時,才能真真正正變成自己的玩物。

「嗚…痛…」赤裸裸的嬌軀本就被他摟在懷中,宗主要再展淫威自是簡單至極,注意力還放在菊穴的白雪筠陡覺小穴一疼,宗主的肉棒竟又緩緩推入,偏生這次雖沒像先前那般先調的白雪筠情難自抑方才動手,可一來小穴餘瀝未乾,甚至連蕩漾的春情都還未退,二來隨著肉棒進侵,白雪筠嬌軀一緊,留在菊穴裡的佛珠隨著肉棒進侵的動作緩緩滑動起來,竟是前後配合。

雖說甫破身那肉棒又行進侵,刺痛自是難免,但也不知什麼緣故,小穴深處竟很快就不見疼痛,而是酸酥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亂,完全不知該如何應對,等到她回過神來,感覺肉棒已探進了深處,再次咬住她子宮深處的嬌嫩花心,只等著讓她神魂顛倒之時,白雪筠這才發現,自己又已緊緊抱住了宗主,緊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擠在胸口處,險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那種喘不過氣來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時,竟是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鬆手了。

「宗…唔…宗主…請…請體諒…雪筠才剛破身子…實不堪撻伐…何況…何況宗主這般強壯威猛…雪筠…實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著白雪筠嬌聲討饒,宗主趁機痛吻櫻唇,勾的白雪筠香舌一陣甜蜜的天花亂轉,好半晌才肯放開:「越是吃不消,爽的時候越痛快…何況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著多幹幾次、多爽幾次,想著高潮的滋味,很快妳的身子就會習慣,妳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雖早知道落入淫賊之手,接下來必是苦樂參半,身體的樂趣自是不用說了,而那苦處…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剛嚐過,雖是難耐卻也沒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是原本仙子的純潔身心,從貞潔被他慢慢調弄的淫媚難耐,滋味著實難以言喻。這難堪撻伐的身子,卻要承受他的強壯威猛,還得想著被他多姦幾次、多爽幾回,要在心裡期盼著高潮的滋味,要慢慢習慣淫慾洗禮的幸福無邊,一時間還真難以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現在小穴都被肉棒刺進來了,充的滿滿實實,仙心已蕩花蕊盡開,白雪筠便想逃也無力,她輕咬銀牙,含羞點了點頭,一腿輕輕勾到了他背後,只一腳立在地上用以支撐。一來破身未久,一時間還真不敢就這麼把雙腿都纏上去,二來整個人若都纏緊了他,菊穴裡的佛珠也不知會不會落地呢…

「唔…宗主…嗯…」感覺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壓,令白雪筠整個身子都伸展開來,仙子不由眼冒金星,這姿勢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覺到他的強硬侵犯,甚至連花心嫩蕊都開了幾分,尤其宗主趁機痛吻櫻唇,被勾動的香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感受他的強力侵犯,身心飄飄蕩蕩渾不著力,再也無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陣抽送,感覺白雪筠花蕊漸開,宗主知懷中這才剛從處子變成少婦的仙子已漸漸習慣,這才展開了下一步動作,雙手托住白雪筠翹挺的雪臀,令她一雙玉腿勾纏在他腰間,門戶徹底敞開,一陣頂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陣陣含羞輕呼,小穴被姦插的如此銷魂也還罷了,這樣玉腿大開,菊穴裡的佛珠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淫威,隨著男人的抽插在菊穴裡不住滾動旋磨,甚至還輕輕拍打著白雪筠的臀腿之間。

若像方才高潮之時那般似欲昏暈也就算了,偏偏宗主這回的手段沒那麼熾烈,似是要白雪筠慢慢體會到淫慾的刺激快美,股間佛珠輕拍動作雖不大,可卻在在提醒著白雪筠,是因為她肉體的激情反應,才能令佛珠無風自動,在她的私密之處不住搞怪。尤其被肉棒抽插的快美之時,佛珠也正滑動撫摩,甚至令白雪筠生出錯覺,彷彿有兩根肉棒隔著一層薄皮,正盡情享用著她淫媚的胴體,那快樂的錯覺,竟不由令她越發的難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

「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在自己的火熱嬌媚,白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沈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姦的雪筠…嗯…好快活…別停…雪筠…雪筠愛你這樣…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

沒想到他淫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要自己淫呻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便在閨房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快感強烈的衝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有種強烈的慾望亟須宣洩,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淫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強了幾分,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爽死了…啊啊…媽啊…輕一點…哎…不行了…啊…宗主太…太強…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洩了…啊…饒命…啊…宗主…宗主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又要洩…要洩了…」

「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超…超級大屌…啊…爽…幹死雪筠…一輩子…啊…幹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都要被宗主姦…啊…好美…」

淫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飄然,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洩的美態,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歡快洩身,陰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只知道這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淫慾的洗禮,只希望這快樂能永永遠遠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

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籲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還被宗主緊緊抱著,不由越發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無比歡樂肉慾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麼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帶妳進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情…」

敢情你白天就姦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那氣卻遠遠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裡洩了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抱起白雪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濕膩,觸感著實不差,尤其高潮過後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麼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自主的一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到了宗主頸後,一雙修長玉腿夾在他腰上,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已順著方才的餘瀝,全盤送入白雪筠初開的美穴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麼會這麼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行姦取自己處子無瑕之軀,此刻又要強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肉棒又硬挺粗壯,滿滿實實地撐的白雪筠嬌軀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隨著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雪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發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輕輕拋送著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著…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她柔弱無力地輕哼出聲,身心卻對他的命令合作已極地配合著,一雙長腿高舉,被宗主一直壓到肩側,隨即宗主便壓了下來,雄壯威武地蹂躪著身下的白雪仙子,只聽得白雪筠嬌聲呼疼,雖是哀聲求饒,十句裡頭七八句倒是愛戀情濃的淫言浪語,美聲久久迴盪,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止息…

睜開了眼睛,白雪筠輕籲了一口氣,也不知是因為貪愛她的新鮮,還是乾脆在她身上發洩妖極宗與霓裳宮長久為敵的怨氣,昨兒個宗主在白雪筠身上盡情征伐,令她如登仙境,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光記得子宮裡被熱烈的陽精盡情灌溉,就至少有四五次;偏生白雪筠卻是打從心裡合作,明明前一刻還累的腰酸骨軟,彷彿再來一回就要癱了,可只要肉棒一開始蠢動,就讓白雪筠春心蕩漾,淫媚火辣地享受雲雨之歡。

加上還陷在菊穴裡的佛珠,也發揮了極大的功能,嬌軀扭搖之間,不住輕拍著股間敏感之處,更不用說美穴含羞受淫之際,在菊穴裡的滾動磨挲,令高潮的滋味加倍攀昇,使白雪筠更加洩的一發不可收拾,後果就是到現在真正的腰酸骨軟,想動都覺得難受。

勉強從床上坐起身子,美目向旁一盼,沒看到那把白雪筠從純潔仙子變成妖冶婦人的宗主,可看到的東西卻更令白雪筠羞不可言,她昨天被抱進來的時候已被姦的神魂顛倒,全沒發現就在床邊竟有個大鏡,人若直立起來全身都可落在鏡中,而且那角度還是調整好的,在床上的人正可看清床上的一切,想來昨晚宗主一邊姦淫自己,一邊還可從鏡中看戲助興,怪不得如此威猛。

雖是羞不可言,可看到鏡中的自己,白雪筠一時也移不開目光了:不知何時宗主已然不在,床上只餘一具羊脂白玉般粉嫩嬌滑的絕美胴體,冰肌玉骨如雪蓮如凝脂,真的是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令人怦然心動,細滑的肌膚晶瑩雪白,嬌嫩無匹,修長身段配上那雙玉潤渾圓的修長美腿,給人一種骨肉勻婷的柔軟美感,婀娜纖細的柔軟柳腰配上挺翹的美臀和飽挺的美乳,線條玲瓏浮凸,該細的細,該挺的挺,確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豔尤物。

雖說美目邊上微帶暈黑,顯然昨夜的瘋狂歡愛令她身子仍甚疲憊,可襯上眉宇之間的媚人春色,竟是一點也沒令白雪筠的豔色衰減,反而更令人有種想將她擁入懷中輕憐蜜愛的衝動。

不過更嬌豔誘人的,卻是半敞的股間,微微外吐的汁液中,混著一絲絲媚惑的紅,那可是白雪筠脫離處子之身的表徵,那外濺的絲絲落紅,加上此刻自己誘人的赤裸模樣,連白雪筠自己看了都不由怦然心動,子宮裡頭隱隱火熱起來,想到那裡頭的熱,是才被宗主狠狠射進去的陽精,白雪筠竟不由有些激動。

眼見穢跡斑斑的股間,那佛珠還埋在菊穴中未去,甚至連落紅和未乾的汁液都沾上去了,便如自己一般再不復先前的清純潔淨,不過想想昨夜的激情,白雪筠卻不得不承認,怪不得明知淫娃蕩婦之名萬萬沾染不得,還是有這麼多的淫賊妖女樂此不疲…想到此處,白雪筠竟不由胡思亂想起來,算算時間霓裳宮攻擊妖極宗的人也該到了,若師妹們當真落入妖極宗之手,變成妖人們雲雨採補甚至發洩用的玩物,雖是羞恥已極,但若能得昨夜登仙般的歡快,也算不枉了。

想要走下床,卻覺股間一陣劇痛,勉力纖手扶住床沿,白雪筠微微咬牙,雖知破瓜之苦非是易與,可卻沒想到直到現在還覺苦痛;但仔細想想,白雪筠也就釋然,處子甫破身便被宗主盡情征伐蹂躪,欲仙欲死了不知幾回,那淫物又是出色當行的猛具,初嘗此味的胴體又豈能輕易習慣?跟那以登仙境的滋味相較,這點苦楚又算得了什麼?

「別這麼急…」不知從那兒鑽了出來,宗主輕輕攬住白雪筠纖腰,令這絕美玉體偎入懷中,白雪筠一聲輕吟,只覺被那魔手碰觸之處陣陣火熱,昨兒被他非禮之時,感覺似都沒這般強烈,莫非一夜風流後,自己連身帶心都已從一塵不染的仙子,變成無男不歡的淫婦?光想到自己無法抗拒地被宗主盡情享用時的淫媚浪態,白雪筠竟不由有些無法自拔,這…就是淫蕩的滋味?

「宗主,」感覺那手輕輕貼住自己腹上,緩緩滑動間那火熱似有若無地湧入體內,連美穴都似濕潤了幾分,明知自己無法抗拒的白雪筠輕咬銀牙,忍住了那強烈的渴望:「雪筠…輸的不服氣…啊…」

「原來如此…」宗主微微一笑,俯首輕輕含住白雪筠晶瑩剔透的小耳,舌頭在上面輕輕舐吮,逗的白雪筠一陣嬌吟,心想自己完了,他的強攻猛打已令自己無法抗拒,現在又用上溫柔手段,那裡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可不服之處卻不能不弄個明白,只聽得宗主聲音從耳邊傳來,帶著溫柔的火,緩緩地灼燒著她的耳朵和臉蛋:「首先,是沐雪萍所獻的去障丹…」

聽去障丹之名,白雪筠身子微微一震,那物事確實是沐雪萍回山後所獻,也因此令沐雪萍大得水月芸歡心。只是水月芸江湖打滾已久,便是得了徒兒所獻的靈丹妙藥也沒有立時盡信之理,在讓門人服食之前,已先小試過不知幾回,可那破障丹實能令人耳聰目明、五感盡去障蔽,雖不能增添功力,但與人交手之時,耳目五感越無障蔽,越能掌握四周情況,勝算自也高了幾分,再無其他副作用,是以眾人服食的毫無異議,連白雪筠自己也吞服了幾顆,那裡知道…

「那去障丹確能令感官能為提昇,功力越高者提昇越多,只是提昇的同時,連體內慾望也隨之提昇了,只是霓裳宮盡為清修女冠,未出宮者均需守身如玉,想來也感覺不出這一點…」

「原來如此…可是…」本想心中疑問出口,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白雪筠粉臉暈紅,一時間羞不可言。雖說處子之身已被他破了、雖說昨夜也不知欲仙欲死的被他淫了幾回,可光只去障丹令淫慾提昇的效果,便能讓自己慾火焚身,一見到俊帥宗主便想獻身被姦…這種話簡直是要白雪筠承認自己貌似貞潔,其實是個淫心媚骨、生性騷浪的小淫娃,一時間教這白雪仙子如何接受?

「在妳昨日暗伏之處,其實早已佈下媚藥,」懷摟美女,以宗主的經驗,自然猜得到白雪筠心中所想,他一邊輕薄著她赤裸的胴體,暗讚霓裳宮裡美女如雲,個個都似下凡仙子,一邊輕聲細語:「只是下的極薄,若換了平時以白雪仙子的功力,恐怕連感覺都感覺不到,更別說有所影響;但經去障丹提昇五感之後,媚藥對身體的影響力也提昇了,所以仙子不知不覺間才會著了道兒…不過仙子骨子裡卻也當真淫心媚骨,昨夜可把本座夾的舒服透了…」

「哎…」終是抵受不住他的魔手,白雪筠嬌弱地在他懷中扭著嬌軀,明知這樣的肌膚接觸只會讓對方淫慾狂昇也不管了,她伸展仙軀,纖手勾住宗主脖子,唇舌交纏之間只覺渾身火熱,芳心雖不由暗羞自己破身不久,對淫慾之事便如此欲罷不能,換了先前那裡想得到仙姿國色如自己,竟也有如此騷浪淫媚的一面?可那都是值得的:「宗主…雪筠…想再夾一次…啊…」

「夾什麼?」

「夾…夾宗主的大肉棒…唔…」話兒出口,白雪筠不由大羞,這般淫言浪語竟從自己口裡說出來?可想到昨夜種種美妙,白雪筠竟不由慶幸,自己竟有此勇氣把話說出來;何況昨兒宗主大展淫威白日宣淫,大白天的就將白雪筠身心徹底玷汙,若非自己骨子裡的淫媚風流,日後那裡撐得住他的勇猛善戰、需索無度?

只是話已出口卻收不回來,何況宗主也不讓她收,羞紅俏臉的白雪筠氣息一滯,宗主已經吻了上來,極富侵略性的舌頭探入她檀口,盡情品嚐著白雪筠的香甜,白雪筠咿唔一聲,轉過身來與宗主赤裸相擁,小舌合作地與侵入者糾纏吮啜,四肢緊緊纏住了他,只覺肌膚相親處陣陣火熱湧上,小腹上頭只覺那肉棒滾燙硬挺,熨的白雪筠身心皆酥,小穴裡酸痛酥麻,彷彿蟲行蟻走,身不由己地極渴望著接下來的風狂雨驟。

如此親蜜交纏,宗主自然深知白雪筠春情蕩漾,其實他也是強抑情慾,昨兒看似極盡瘋狂,卻只算是牛刀小試,若他當真全力出擊,便手下留情沒把白雪筠採的一滴不剩,這仙子今兒個也休想起身;畢竟這白雪仙子乃是霓裳宮的重要人物,雙方仇怨交纏已久,既有機會在肉體上征服霓裳宮的仙子,讓她在淫慾當中潰不成軍,這良機豈能放過?

一來要循序漸進地將白雪筠徹底征服,二來更不能堵住白雪筠那嬌吟急喘,彷彿要將淫慾全般叫出來的櫻唇,昨兒宗主的痛快不只是淫玩女子的快活,白雪仙子的每一聲呻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霓裳宮對妖極宗的一次低頭認輸,光聽都痛快教他怎能阻止?

如今忍耐已有了成果,眼見這高雅矜貴、美若天仙的白雪筠已受淫慾洗禮身心,再不能抗拒男人求歡,原還怕她抵受不了,從此之後就少了個玩物的宗主這才放下心來。

被宗主壓倒床上,感受小穴被肉棒盡情抽送,每一下都深入淺出,咬的花蕊盛放、陰精盡洩,白雪筠不由爽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她竭力摟緊了身上的他,聲嘶力竭地呻吟嬌喘,盡情享受著雲雨之歡,只覺魂兒都要飛上仙境,不一會兒便快樂地嘗到了高潮後快樂的虛脫滋味…只是宗主卻不肯輕放,竟是硬挺連戰,無力抗拒的白雪筠只能欲仙欲死地享受著其中樂趣,即便明知這樣下去,只要宗主有意,隨時可以採乾自己陰精,令自己淫蕩火辣地洩陰至死,完全失去白雪仙子的清高俠名,可跟這快樂相較之下,又算得上什麼呢?

緩步走在亭臺之間,望著前頭宗主的身影,白雪筠蓁首微垂,嫩頰微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若不是宗主還攜著她的玉手,只怕白雪筠根本邁不動步子。

一來不過數日,已是時移事易,光想到三日之前,自己還是冰清玉潔的白雪仙子,三日之後不只被宗主破瓜,嬌花嫩蕊盡被採摘,連身心都被這淫賊盡情霸佔征服,尤其昨夜在他胯下洩了數回之後,白雪筠雖已酥軟乏力,在宗主的要求之下,仍以那傲人美乳夾住肉棒,香舌輕吐間連夾帶吮、吸舐不已,總算等到肉棒再展雄風,將白雪筠的菊穴也開了個徹底。

與小穴不同,菊穴的滋味實是痛中有快,總覺不如前面來的令人沈迷,但想到自己的身子無論何處,都已被他盡情享用過,芳心蕩漾之間白雪筠只覺自己再也抗拒不了他的索求。

加上現在的白雪筠裝束雖與先前上山時全無兩樣,衣裳潔美的如同白雪一般,但貼身小衣卻是宗主親自幫白雪筠穿上,著衣之時大手盡情在她身上撫愛摩弄也還罷了,走在路上時白雪筠才知箇中滋味;那小衣輕薄貼身,尤其胸前也不知是異法剪裁還是怎地,行步之間兩朵蓓蕾總覺得正被不住摩擦愛撫,換了處子之身時或還忍耐得住,但現在白雪筠已被男人玩過,渾身肌膚都覺敏感倍增,給這一弄不覺春心蕩漾,總覺得很想被宗主壓在一旁就地正法。

原本從山居出來之時還只是身子酥癢難堪,可越近妖極宗總壇處,白雪筠越覺粉臉發燒,一路上的妖極門人雖只向宗主行禮,最多只瞄白雪筠個一兩眼,彷彿早知她是宗主禁臠,但這些傢夥都是淫賊,眼力何等厲害?加上破身之後,隨著夜夜雲雨,白雪筠比旁人更知自己與處子潔淨之身時的不同,想到自己的虛實十有八九都被這些人看穿,教她如何能沈穩如常?

何況一路走來白雪筠雖垂著頭不敢多看,耳目卻不見迷糊,反而更加清明,泉畔岩邊、林木深處傳來聲聲句句的女子啼泣之聲,可都沒逃過她的耳去。雖說淫歡之時,聲音與平常自有不同,但白雪筠卻也聽得出來,其中頗有幾聲是自己熟悉的聲音,顯有不少同門師妹,都正在淫賊身下婉轉承歡,雖說有一半聲音還帶著處子破身,及俠女為淫賊所辱的苦悶疼痛,可也有不少是已嘗到其中滋味,正漸漸地享受其中歡快,越近總壇處享樂其中的靡靡之音越發壓過了苦楚悶吟。

聽的臉紅耳赤,偏生已經嚐過滋味的肉體卻是半點也無法抗拒,陡地手上一股大力傳來,白雪筠不及防備,啊的一聲才出口,人已被宗主摟進了懷裡,同時衣襟半開,一隻大手迅捷地探入衣內,那一路愛撫著蓓蕾的小衣一點防禦也沒有,白雪筠只覺那手已托住了自己的堅挺,不由哀吟一聲,纖手輕捉著那使壞的大手,卻一點力氣也無,只覺腿腳酥軟,不自禁地偎入他懷抱。

「白雪仙子好想了喔…現在就要了妳好不好?」

「哎…不要…」天曉得白雪筠多辛苦才能說出不要二字,這幾日被宗主盡情玩弄姦淫,身子對情慾的渴望完全被挑起,若換了只兩人相對之時,白雪筠早要嬌羞依戀地吻了上去,甚至主動寬衣解帶,任宗主以那令她欲仙欲死的肉棒將她送上高潮仙境;但四周便稱不上人聲鼎沸,也是耳目眾多,想到要在眾目睽睽之下獻上身心供宗主享用,雖知那滋味必然與眾不同,可現在的白雪筠可還吃不消這般強烈的刺激:「宗…宗主…求求你…別…別在這麼多人面前…」

「那就…先不來了,」無比依戀地抽出手來,卻不讓白雪筠有整理衣裳的空閒,摟住白雪筠柳腰便向內走,羞的衣衫不整的白雪筠想嗔卻又不敢,這淫賊分明是要讓自己肌膚小衣等羞人處裸露人前,向所有人展示自己是他的禁臠,偏她卻無法也不願抗拒,只能聽宗主得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等晚些…本座再來享用仙子身心…」

「她們…都已經…」

「大部分都嘗到滋味了,畢竟我們來得晚些…」知道白雪筠在問的是眾師妹的情況,雖說她這個大師姐帶頭失身,但若有些師妹還含苞未破,相見未免難堪,宗主輕笑著有問必答:「不過她們是中了機關被分開來,才被次第拿下,說不定有的爽早些有的爽晚些…」

進到堂內,白雪筠雖說心裡早有準備,眼前所見仍不由令她大吃一驚。雖早知這票淫賊向來肆無忌憚,先前又被霓裳宮壓制的甚狠,一有機會反撲,必是怎麼瘋狂淫邪怎麼來,但想歸想,當看到眼前活色生香的種種春宮、聽到耳邊淫呻豔吟的聲聲哀婉,仍是令白雪筠不由心旌蕩漾。

最近眼前的,自然就是宮主座前的性寅,只見他懷抱著身形纖巧的沐雪萍,額上雖微微見汗卻是不見動作,而沐雪萍則是眉目含春、眼神迷醉,顯然才剛剛在性寅胯下高潮洩身。

只是性寅卻沒有就此放過,動作雖是不大,緩緩挺動腰身卻是從沒停過,一手摟著沐雪萍汗濕的裸背,俯首輕吻著沐雪萍細緻白嫩的頸項,另一手則輕托著沐雪萍俏挺的玉乳,溫柔地把玩著,輕巧溫柔的動作彷彿包含著濃濃愛意,即便旁觀的白雪筠明知這不過是淫賊的調情手段,好讓女子被他所引誘,泥足深陷於淫蕩陷阱而難以自拔,仍不由芳心微亂。

旁觀的白雪筠已是如此,更何況身陷其中的沐雪萍?因著一舉覆滅霓裳宮的大功,從今晨慶功宴起,沐雪萍便被性寅摟在懷中盡情疼愛,原就生的嬌小玲瓏,比一般門內姐妹足足差了一個半頭的沐雪萍,被身形偉岸的性寅摟在懷裡,那景象著實令人看了只怕,不曉得嬌小纖細的沐雪萍會不會被玩壞?

幸好沐雪萍已不是頭一次被性寅玩弄,一開始破身之時雖是吃了不少苦頭,但苦盡甘來之後,那滋味卻是妙不可言,光看她現在眉眼含笑,纖手摟著性寅,嬌軀輕扭、呻吟渴望著男人的侵犯,便知沐雪萍淫蕩的裸軀已堪再戰,性寅往前一俯,將沐雪萍壓下案上,狠狠抽送起來,只姦的沐雪萍四肢緊摟著他,呻吟間媚語不停:「啊…佛爺…大肉棒的親佛爺…你…幹得雪萍…好舒服喲…啊…嗯…對…插進來啊…幹得更深一點…把你…粗大的…大雞巴…完全…插進來吧…來幹死雪萍吧…喔…喔…真是…啊…太棒了…啊…啊…」

聽得不由臉紅,但看沐雪萍那模樣著實享受,呻吟聲雖是似爽還痛、欲拒還迎,神色卻是享受至極,雖從兩人交接處看得出,那性寅的肉棒著實強悍,可看沐雪萍不僅吃得消還甚是快活,白雪筠這才放下心來。

轉頭望向另外一邊,只見一座太師椅上,一個身形高壯的淫賊正大馬金刀地坐著,挺著肉棒享受著女人的服務,看清那正舒服著的表情,白雪筠不由一驚,那淫賊她也認得,先前被四師妹範雪芙狠狠追殺過一回,直到後頭遁入妖極宗才逃過一劫。芳心微亂,白雪筠吞了吞口水,向那人身前看去,跪在那人身前,正雙手捧著飽挺的美乳,將肉棒裹在兩團乳中摩擦揩拭的,不是範雪芙還有誰?

見範雪芙眼角帶紅,顯然才剛哭過,可眉宇之間已漸含春,唇角媚意微蕩,微分的玉腿間淫漬瀝瀝,還帶點點殷紅,顯見破身未久,而被裹在她雙乳間細意服侍的肉棒,也帶著白膩混著微紅的水光,白雪筠那裡看不出來?這票淫賊還真是有仇報仇,此人既被範雪芙追殺過,便交他來破範雪芙的瓜,著實欺人太甚!

可看範雪芙肌理含春、嬌羞嫵媚的模樣,雖是失身於被自己追殺過的淫賊,破身之時也不知是否吃了苦楚,臉色雖還帶著些剛剛破瓜、猶未適應的蒼白,現在卻是甘心服侍,也不知是看得很開呢,還是身心皆已崩潰降伏,成了慾火和男人肉棒的俘虜?

看到範雪芙那模樣,白雪筠不由遐想著,當範雪芙中了機關,四肢都被繩縛,被迫撐成了個大字形,想要運功逃離,偏生一運功,先前隨著呼吸侵入體的火熱氣息,便似被加了油似地燒灼著她,灼的範雪芙有功難施,尤其用藥之後,感官靈銳更勝以往,卻是連侵入體內的淫藥也威力倍增,只能眼見年餘前被自己追殺千裏,直到逃入妖極宗內才得倖免的淫賊,正賊忒兮兮地走了過來,輕輕捏住她的皓腕,範雪芙只覺玉手一疼,長劍已給他摘了去。

「總算…給老子等到妳了,範大女俠。」淫邪一笑,淫賊伸出手輕撫著範雪芙的臉蛋,範雪芙哼了一聲,勉力別過頭去,閉目不去看他,卻是避不開淫賊輕薄。淫賊也不歇手,輕輕在範雪芙下巴上撫了撫,卻不強令她轉過頭來,粗糙的手指滑過她嬌嫩的肌膚,很慢很慢地摘去了她的耳飾、拂去了她的道冠,很快便令她秀髮散落,帶著光澤的黑髮,更襯出肌白如玉。

雖是閉目不看,範雪芙卻不由心跳加速,取去髮飾耳環看似算不得什麼,但在自己現下無力反抗的當兒,這廝卻是明明白白地表現出來,要一點一點地剝去自己的所有,從飾物到衣裳,直到最後便是要強奪自己的處女之身,想到自己竟會失身在先前只差一步便可誅卻的淫賊手上,範雪芙心頭滋味當真是五味雜陳。

雖知必將如此,但當那粗糙的手指滑過臉頰頸項,貼上自己衣襟時,範雪芙芳心仍不由跳得快了幾分,那淫賊卻不動手,似是很享受女俠在他手下嬌顫畏懼,卻又無可奈何的感覺。

「範大女俠妳可知道…先前妳差點逮到我的那一次,我明明幹女人正幹的爽,雖然感覺到妳已躲到附近,可箭在弦上,只等著射出來,本來已經放棄了,想著被逮了也就罷了,偏偏妳一直躲著不出來,我乾脆就改為採補,又拖了半刻鐘,也因為採補之後才能逃之夭夭…」

本想開口反駁,櫻唇囁嚅了幾下,範雪芙卻是無言以對,老實說那次她確實看的心亂如麻,本以為女子落入淫賊手中遭其淫辱,必是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次當她遠遠聽到這淫賊正淫辱女子之時,本也打算找到人後立時出手,稍微縮短女子受苦的時間,沒想到當她循聲找人之時,一路上只聽得越來越大聲的男女交合,女子竟是漸漸從苦不堪言變成苦樂參半,等到範雪芙找到之時,那女子已嘗到其中滋味,正從任由姦淫變成本能迎合,令旁觀的範雪芙目瞪口呆。

也因此,明明打算一見到人就出手的範雪芙,竟眼睜睜地看著淫賊盡情洩慾,看著他滿足地從癱軟的女子身上起來,迅捷無倫地穿好衣物逃之夭夭,而那女子則是爽的昏了過去,從被淫到完事的聲息反應,在在都是樂在其中的甜美快活,若非如此,淫賊洩了慾望後也難免手足酸軟,那裡逃得到神完氣足的女俠追殺?

雖說後來輾轉得知,那被淫的女子也非正人,乃是江湖出名的蕩女門派的記名弟子,心知那多半只是女子生性淫蕩,才會在被強行侵犯的情況下仍享受淫慾,但範雪芙卻仍難以定心,甚至到現在都無法反駁淫賊言語;尤其這回一攻入妖極宗便中了機關,師姐妹們全被分散開來,方才她曾搜索聲息,聽得有些急性子的淫賊已將落入其手的女子姦淫,雖說苦悶難當的聲音不少,但漸漸竟似也有享樂的聲音傳出,範雪芙芳心正自慌亂,那裡受得住淫賊的言語挑逗?

「若是範大女俠不回答,那我就只有自己找答案了,妳說…是不是?」

「啊!」隨著裂帛之聲響起,範雪芙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淫賊解她道冠耳飾的動作那般緩慢溫柔,可對衣裳卻全非如此,一把便將範雪芙的白裳撕裂,尤其這一把施力甚猛,連內裡小衣也拉開了一半,一邊高挺的美乳趁機躍出,便這麼在淫賊的眼前彈跳晃盪。

沒想到這麼快,自己的美乳便落入了淫賊眼中,範雪芙不由大羞。雖說若論大小,在霓裳宮中算不得太大,但範雪芙也出去走過江湖,難免遇上些名門俠女,自然知道自己在女子之中已算得上雙峰甚偉,也不知是否本門功法的關係,本門眾師姐妹若論胸部,勝過一般女子不知多少,雖平日也為此自豪,甚至偶爾還按摩塑形,保證形狀完美,如今卻被淫賊看了個飽,範雪芙又羞又惱,芳心卻不由跳的越發快了,他會怎麼看待這點?會不會跟外頭的其他人一般?

「真是漂亮,」讚嘆了兩句,那淫賊伸手輕拉,把還帶著範雪芙體香的小衣扯開,湊在鼻尖聞嗅起來,眼睛更熱辣辣地看著範雪芙再無遮掩的飽挺美乳:「範大女俠這身段兒…若換到迎春宮或雪舞閣,恐怕要羨慕死那邊的女人了…」

聽他這麼評判自己,沒說什麼這般大乳必是淫娃蕩婦之類的評語,範雪芙芳心稍平,這般惡語平日難免聽得多,他既沒這麼講,雖說把自己跟迎春宮及雪舞閣這兩個盛產淫女的門派相提並論,倒也沒那麼惹人嫌。

「唔…」一聲輕吟,範雪芙不由嬌軀微顫,那淫賊雙手齊施,托著範雪芙的飽滿玉乳溫柔把玩,粗糙的觸感本就令範雪芙嬌嫩的肌膚難以消受,何況他還不時手指輕撚著兩朵蓓蕾,揉點抹挑,那處本就是極敏感的所在,淫賊手段又是最能讓女人滿足快活,好讓女人陷入淫慾深淵,不一會兒範雪芙已被逗的嬌軀發燒,股間甚至已有些濕潤,偏偏被控的四肢大張,想遮掩都沒法。

「哎…別…別這樣…唔…」手指已是如此難當,當他的手順著肌膚下滑,慢慢褪去範雪芙裂不成裳的白衣,口舌則吻住一邊蓓蕾,吮吻舐舔個不休的當兒,範雪芙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不只這巧妙的手段,比剛剛更令人心癢難搔,濕潤溫柔的感覺,比任何事物都令人聯想到男女床事,尤其範雪芙偶爾也會發春夢,從那次之後,春夢裡就轉成她被這淫賊盡情淫辱玩弄的種種,現下將要成真,範雪芙的抗拒能力自是每況愈下:「唔…不要…好…好難受…哎…別…求你…」

「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口舌輕輕舐玩著柔滑玉乳,觸感著實美妙,尤其在範雪芙為了美乳被淫賊玩弄而心慌意亂之時,淫賊雙手不停,早將範雪芙剝了個精光,回過神來的範雪芙這才發覺,赤裸的胴體在他眼前早已毫無遮擋,不由羞的又閉上美目,他的聲音卻仍迴在耳邊。

「是…不要…不要啊!」雖說早知失身難免,肌膚頭一次被男人把玩撫愛的滋味著實不壞,可範雪芙還是處子之軀,矜持總還是要的,即便範雪芙也知道,現在全無遮擋的自己,只能等著矜持被淫賊破除,被他盡情淫亂玩弄的份兒,可範雪芙卻不願這般快就鬆口,即便身為俠女的她,正隱隱期待著被淫賊強奪貞潔,身心都被他霸佔征服,無法抗拒地臣服在淫慾之下的那一刻。

「那…就先不要好了…」

聽到淫賊這句話出口,範雪芙驚的連眼都忘了閉,她都已赤裸裸地在他面前,完任是隻待宰的羔羊了,淫賊怎還可能停手?可一張開眼卻看不到人,正自疑惑,陡覺一股溫熱貼到雙股之間,隨即一股火熱的侵入感傳來,難以想像的酥麻酸軟頓時湧上,範雪芙一聲驚呼,嬌軀頓時繃緊,竟似有種魂飛天外的刺激,尤其體內似有股暖流洩出,洩的範雪芙一陣酥軟,卻是不明所以。

「這樣就洩了?我才剛親上去呢!」從範雪芙雙股之間擡起頭來,淫賊面上頗有幾分不解,雖說先前機關開動之時,已順勢送出淫藥,加上自己的手段也不錯,不過才挑逗得這麼一會,他的舌頭才剛往範雪芙蜜穴一送,就讓範雪芙高潮了一回,也真的未免太快了些。

「你…哎…」一時嬌喘噓噓,範雪芙無話可說,方才那一下彷彿讓體內的情慾洩去了些許,身子總算平復許多,可那一下刺激,卻也讓範雪芙羞不可言,明明只是頭一次經歷,芳心卻明白那就是男女交合時女體快活的表徵,她雖知道自己早晚要成為淫賊的玩物,卻想不到自己這般沒用,這麼快便敗下陣來,難怪這淫賊看似驚疑卻得意洋洋呢!「都是你…哎…壞…啊…不要…」

沒想到話猶未已,這淫賊又吻了上去,雖已有了經驗,知道那一下刺激不是淫賊的肉棒姦破自己的處子身,可女子蜜穴何其敏感?淫賊的舌頭又似帶著火,舐到那兒那兒就灼燒起來、舔到何處何處就酥麻難當,完全無法反應的範雪芙當真只能任其魚肉,任得那刺激銷魂滋味在體內流竄,雖然知道淫賊的目的,是讓自己洩的神魂顛倒,再也無法抗拒之後,再來破自己的身,令自己身心俱失,可那滋味如此美妙,範雪芙便有辦法也不願抗拒,更何況手足被縛的現在?

「哎…不要…別…啊…求求你…別這樣…嗚…雪芙…雪芙吃不消了…哎…討厭…你…你壞啦…啊…那裡…那裡不行…好…好癢好麻…啊…不要…」

被淫賊舔舐的婉轉嬌啼,酥的也不知洩了幾回身,範雪芙只覺頭眼昏花,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舌頭舔舐的蜜穴裡頭,被淫亂玩弄的滋味竟是這般美妙,令人不由有種自暴自棄的衝動,想著就這麼沈醉下去,真心成為淫賊的玩物,這麼想著的範雪芙終於忍不住哀吟出聲:「哎…求求你…別…別停…不要停…就…就這樣…破雪芙的身子…」

下身蜜穴一陣空虛,那令人留連忘返的滋味終於暫停,範雪芙嬌喘不休,還沒被姦破的身子,便遇上這般強烈的刺激,一時間實在吃不消。好不容易等到範雪芙耳目恢復正常,只見那淫賊笑的極歡,手指頭帶著一波濕膩,正溫柔地愛撫著範雪芙嬌軀,範雪芙一陣羞惱,不知怎麼著就知道,那濕膩都是自己流出來的,偏偏已經開口臣服,想改口也改不了,她輕咬銀牙,等到淫賊將帶著濕膩的手湊到她眼前時,一張口已將那甜膩吸了過去:「哎…你…你贏了…」

感覺手足困縛被解,落下地來的範雪芙一聲嬌吟,整個人偎到他懷裡,方才真洩的過份,直到現在玉腿猶然酥軟無力,別說他已制住自己武功,就算武功仍在,現在的範雪芙也逃不出去了:「壞蛋…雪芙隨你了…你要就…要就取了雪芙的身子吧…」

「可…不能在這兒…」淫賊嘻嘻一笑,把範雪芙抱了起來,範雪芙纖手一環,竟不由得主動吻了上去,給那淫賊好生享受了一番口舌溫存,這才喘噓噓地鬆了開來,這兒是機關開動後分隔的小室,沒床沒舖的,確實不適合男女交合,但淫賊接下來的話,卻讓範雪芙差點嚇昏過去:「待會我帶範大女俠到大殿去,在那兒好好給女俠破瓜,保證刺激到女俠難以想像…」

「不…會被看到…」

「沒關係…早晚要習慣的…」

就這麼赤裸裸地被抱著走近大殿,只聽得淫聲陣陣,範雪芙羞的把臉蛋藏在男人胸前不敢看,可嬌軀卻不由自主地發熱,方才降臨自己身上的種種滋味前所未有,令範雪芙甚至對將被淫賊姦淫蹂躪,從清純俠女變成破瓜婦人的未來有了三分期待;可期待歸期待,要她在這麼多人面前獻出處女身供男人享用,全無遮掩的被那麼多人看光,彷彿不只正摟著自己的淫賊,還要被那麼多人同時破瓜,令範雪芙真緊張的連芳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唔…」感覺嬌軀被放到了榻上,範雪芙不由羞吟出聲,尤其此刻淫賊的嘴又重遊故地,範雪芙只覺蜜穴被他的口舌陣陣攪動吮舐,不由蜜水連丟;此刻比方才更是不同,先前還只是淫賊手段與藥物的交互作用,現在除了高潮餘韻外,更有著即將破瓜的渴盼,刺激越發強烈了。

又一陣快感湧來,範雪芙只覺高潮後一股蜜汁狂洩,嬌籲中美目微啟,卻見旁邊是半透明的屏風,之外大殿上若隱若現的,都是男女交合的淫亂景象,芳心不由緩了下來,無論將來自己會變成怎樣的淫娃蕩婦,至少破瓜總不要在那麼多人眼前…想到此處範雪芙美目微飄,卻見正撐在自己身上的淫賊嘴角邪笑,美目不由向他胯下飄去,不由吞了口口水,那即將破她身子的肉棒,竟是如此硬挺強壯!範雪芙可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得消?

「好…好大…」

「不是這般大的寶貝,怎麼拿來滿足妳這美麗俠女?」

淫賊邪邪笑著,腰間微挺,那肉棒緩緩前進,當那堅挺的火熱觸及範雪芙玉腿時,範雪芙嬌軀一顫,卻是馴服地分開玉腿,只覺那肉棒順著範雪芙溢出的滑溜露水逆流而上,輕輕地點著了蜜穴口處,卻是不急著進去,只是在那兒蜻蜓點水地逗著顫抖嬌羞的女體。

「你…你這壞蛋…哎…」才剛嬌嗔出聲,淫賊大口一張,已將範雪芙櫻唇封住,勾著範雪芙輕吐的香舌吮舐滑動起來,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如此甜美,頓時令範雪芙神魂顛倒,直到淫賊稍息手段,嬌喘著的範雪芙才發覺,口舌交觸時那微微的甜味,竟是自己高潮的流洩!沒想到不只是被他品嚐了,連自己也嚐到了甜味,不由越發羞了。

「範大女俠…我要來破妳的身了…」

「哎…」雖說那肉棒已兵臨城下,範雪芙早已切身感覺到那硬挺火熱,可當淫賊腰一挺,那肉棒在蜜汁的滋潤下,點開了範雪芙的處女蜜穴,一點一點向裡進發的時候,火辣的刺激感,比方才被舌頭玩弄時還要強烈百倍,尤其當窄穴被肉棒強行撐開,被迫大開蓬門迎賓的當兒,範雪芙只覺不只蜜穴,彷彿美麗肉體的每一寸都被男人侵犯著,被他一點一點的征服佔有。

想到自己原為俠女、現成淫娃,還是由這先前被自己追殺許久的淫賊來破自己的身子,羞恥自是難免,更多的卻是難以想像的刺激,彷彿自己的一切都在淫賊的姦淫下被奪走,而自己所得到的,就只剩下無與倫比的肉慾歡快,雖痛的珠淚漣漣,範雪芙仍勇敢地挺起纖腰、分開玉腿,將蜜穴完全獻上,一點一點地將肉棒吞沒,當處女膜終在肉棒的淫威下崩碎之時,範雪芙只痛的連臉都白了幾分,可在淫賊的百般溫柔下,範雪芙仍痛中有快地承受著,直到肉棒直抵深處。

「嗚…好痛…」一聲嬌吟,似是從處子變成女人的宣言,範雪芙嬌軀不由整個酥軟了。

「沒關係的…一開始總要痛個幾次…等習慣之後,範大女俠就會知道,天底下沒什麼比這更快活的事兒了…」一邊蜜蜜地吻著範雪芙嫣紅的櫻唇,雙手更毫不停歇地把玩著範雪芙傲挺的玉乳,淫賊知現下正是要緊時刻,只要讓範雪芙在破瓜時便嘗到雲雨美妙,爾後這美麗俠女,就會心甘情願的變成男人胯下尤物,有這般潛質的女子可不多,不能輕易浪費呢!

「嗯…雪芙知道…所以…嗚…你…你就來吧…啊…」

一聲似疼似喜的嬌吟出口,範雪芙不由大羞,她自己也感覺得出來,嬌軀被肉棒整個撐得欲破的苦楚已漸漸麻了,取而代之的是比先前更加強烈、更加直透心窩的快感,方才高潮還可說是淫賊手段太厲害,可自己花苞初破,便已覺痛中有快,難不成…自己當真有著淫蕩的本質?

雖說想到這兒便覺羞不可言,深怕被他看穿了自己心思,可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挺了起來,只覺被肉棒緊緊抵住的花心處一陣酥麻,彷彿有什麼漸漸綻開,而那肉棒卻似生了張小口,一口便將她綻開的花蕊啣住,比真正的嘴還要厲害,一陣輕吻慢吮含復舔之下,只酥的範雪芙魂為之銷,竟是忘了疼痛,那強烈的快感瞬間襲遍周身,美的令範雪芙似要暈了過去。

好半晌才稍稍恢復,範雪芙淚水直淌,雖覺整個人都似輕浮了幾兩幾錢,蜜穴裡原似已消失的疼痛卻也回了來,可那強烈的刺激餘韻,卻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你…哎…這…這就是採補…嗎…」

「好雪芙果然冰雪聰明…這就是採補手段…」舔了舔唇,淫賊得意直笑,能嚐到像範雪芙這般女俠的處女元陰,即便是擅於採補的淫賊,也是難得珍寶,尤其範雪芙雖已高潮洩身,自己可還硬挺著,接下來才是讓這俠女嚐到滋味的時刻哩!「被採的…可舒服嗎?」

「嗯…啊…」才剛嬌羞回應,隨即肉棒便抽送起來,雖說動作間難免疼痛,但已嘗過滋味的範雪芙卻不覺其苦,尤其被採補雖對女體功力頗有損害,可那滋味之美,卻令範雪芙連掙紮都不再掙紮,苦練的功力若能換成這般快樂的刺激,怎麼換她都渴想得很呢!

加上自己既已破了處女身,一些毫無意義的矜持便再無堅持必要,範雪芙美目含淚,飄向一旁屏風,這屏風看似阻隔,可殿裡眾人都是高手,眼光何等敏銳,這等情況下跟在他們面前盡情交歡有什麼區別?既然這等羞人事都做了,還在其中享受雲雨之美,範雪芙只覺自己當真幸福之至,之後這些淫賊,又會以怎樣的手段來淫辱玩弄、姦淫享用她嬌嫩的肉體呢?

心既已失,抗拒便再無意義,範雪芙輕挺纖腰,稚嫩卻努力地迎合起淫賊的動作,一雙玉腿更含羞環到淫賊腰後,含蓄地表達出她的渴望;果如範雪芙所想,他之所以還輕緩動作,只是怕她抵受不了,爾後便少了一個尤物,如今被她這般鼓勵,自是大展長材,如脫韁野馬般在範雪芙身上盡情馳騁起來,強壯而深刻地下下擊潰重點,次次衝擊都直抵花心,令範雪芙美不可言,不一會兒便心花怒放、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待得淫賊也到了頂點,深深地抵進範雪芙蜜穴之中,火熱的淫精狠狠地洗刷著範雪芙初啟的嬌嫩子宮時,範雪芙已是心神俱醉,美的再不願醒了。

「哎…壞蛋…該…該雪芙來…服侍你了…」

聽著淫賊的指揮,範雪芙含羞從他懷中爬了下來,雖說動作之間股間陣陣撕裂的疼痛傳來,在在提醒她才剛從處子變成婦人,那濕黏膩滑的感覺雖甚不舒服,卻更令範雪芙春心蕩漾,自己現在真正是個女人了,才破瓜便被姦的如此快活,等自己習慣了,又會在淫賊胯下舒爽成什麼模樣呢?想到那時的自己,範雪芙又羞又喜,越發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以往絕不會做的淫蕩行為,才能告訴他自己是多麼快活、多麼享受這種雲雨之歡。

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雖說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雙手捧住自豪的玉峰,夾住淫賊的肉棒上下摩挲,可很快地範雪芙便上了手,雙乳夾著那肉棒按摩滑動,模樣淫豔已極,加上那肉棒還是才剛破範雪芙處女身的,上頭還沾著紅紅白白的淫漬,給範雪芙這一夾弄,斑斑淫漬都沾上了範雪芙潔白如玉、嫩若春花的玉乳,已發射過、正漸漸軟下的肉棒,竟似又在範雪芙的雙乳之間硬挺起來。

感覺胸前肉棒漸漸灼燙挺硬,範雪芙芳心蕩漾,雖知自己才剛破身子,又被淫賊採補,實是不堪再行採摘,可旁邊師姐妹們都正在淫威之下婉轉哀吟、似苦似樂,嚐過滋味的自己又那裡願意獨善其身?美目流轉間,卻見殿上一女子正望向自己,雖仍白衣如玉,是殿裡女子衣裳最多的一個,可看她衣衫不整,還正被男人摟著大肆輕薄,範雪芙自然知道,大師姐白雪筠恐怕也沒逃過被男人蹂躪的一劫吧?只不知師姐有沒有自己這麼舒服呢?

也不知那兒來的心思,範雪芙飄了臉頰暈紅的大師姐一眼,玉手捧著美乳一陣夾揉撫弄,那覺夾在雙乳間的肉棒已然硬挺,範雪芙含羞帶怯,卻無比勇敢地俯下頭,輕輕地吻了那肉棒紅潤巨大的頂端一口,給她這麼一服侍,那肉棒竟似又復雄風,接下來就不知道他是不是會把自己擺平案上,便如一旁的師妹們一般就地正法,令她享受到快樂的極限,想到自己淫蕩迎合的模樣就要被師姐看去,範雪芙芳心蕩漾,只覺蜜穴裡又黏黏滑滑起來…

……

「想夠了嗎?」

「嗯…」心思被宗主說破,白雪筠不由大羞,這也算白雪仙子的老毛病了,每看到觸動人心的情景時,總忍不住將心思替代進去,也不知妄想成了什麼樣子,若非這般心思愛亂飄的毛病,只怕功力還能更進一層。

「若是妳看到每一個,都要這樣想上半天,還等不到本座玩妳,仙子就要昏過去了哦?」

聽宗主在耳邊輕聲提點,火熱的氣息直透耳內,時而還吐舌輕舐白雪筠耳珠幾下,白雪筠不由遍體酥麻,尤其方才在心裡腦補著範雪芙從失身,到現在服侍淫賊的種種,已嚐過滋味的胴體不免情慾蕩漾,若宗主現在就把她剝光,在眾人面前盡情淫玩,雖是羞不可言,可那種再無法保留地被他征服佔有的滋味,光想就令白雪筠心蕩神搖了。

加上宗主這般沒良心,竟要她把眾師妹的失身過程一個接一個想過一遍,光想到名門俠女無法反抗地被淫賊盡情蹂躪身心,從抗拒到心甘情願地變成淫賊的胯下淫俘,想完恐怕自己也真要被體內的慾望衝擊到昏暈過去了…白雪筠臉兒暈紅,竟真的轉眼望向另外一邊,看著兩個生的一模一樣,秀麗溫雅的女子雙胞胎,正同時被男人們一邊一個壓在榻上恣意姦淫,聽旁觀者的吆喝助興,竟似男人們正在比試,看誰先把胯下女子姦到高潮算贏!

雖知落入妖極宗手裡失身難免,但竟變成淫賊賭勝較藝的玩物,真是太汙辱人了!可看著孫雪雯和孫雪琪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的臉上,雖說苦楚難免,可唇角飄起的笑意、面上浮現的暈紅,在在顯見兩女正又羞又喜地承受著男人的衝擊,婉轉嬌吟聲中目光交錯,似乎連她們自己也正比著,看是誰先沒用地被姦到洩身…

……

「哎!」兩女同時痛呼一聲,手中長劍落地,只能捧著帶疼的手腕,孫雪雯和孫雪琪互望一眼,看出了同胞姐妹眼中的懼意。

本來以霓裳宮劍法的實力,即便是中了暗算,被隔在小室之中,加上方才嗅到的煙霧裡也有詭異,但兩女同出一胞心意相通,又練了聯手合擊之法,照說該不會這般容易敗陣;但顯然妖極宗對本宮研究極為透澈,出手完全對著破綻來,加上對上自己姐妹的兩人,模樣宛若同一模子雕就,顯然也是雙生兄弟,心意相通聯手合擊的威力更勝一籌,這般戰果全不出意外。

見兩女長劍脫手,兩人身形一動,迅捷無倫地衝至兩女面前,兩女只覺胸口一麻,大穴已然受制,更過份的是兩人不只出手制穴,手掌還拂過兩女胸前,頓時一股異力湧入,兩女只覺腹下一股火熱湧現,彷彿與那異力呼應般,轉瞬間便燒的嬌軀發燙,差點腿軟欲倒。

雖說穴道被制,但不知對方究竟打著什麼主意,兩女只覺功力受制、嬌軀發軟,卻沒有以往穴道被制時難以動彈的感覺,雖知功力被封,便再掙紮也是徒勞無功,可光想到落到淫賊手中的下場,兩女不由得咬牙苦忍,施展拳腳與淫賊爭競起來。

只是孫雪雯與孫雪琪一身功夫都在劍上,長劍既已脫手,使出拳腳實力發揮不足五成,再加上功力受制,手足揮動之間腹下異力洶湧,異常的火熱直透每寸肌膚,更是無從制敵;幸好對方兩兄弟也沒有立時制住二女的打算,只是一招一式地與二女拆解起來。

本來還不知對手打算,拆得數招後孫雪雯臉上一紅,心意相通也代表著妹子身子承受的感覺自己也感受得到,這般近身相搏本就對女子不利,畢竟貼身近戰,許多女子身上不適合碰觸的地方都難守住,何況對方乃是淫賊,自然是怎麼無禮怎麼來,偏偏兩女拳腳之學遠不如劍法,別說攻敵,便守都守得虛弱無助,兩個淫賊自是大展所長,從強攻改為在兩女身畔遊走,不住伸手點向兩女的重要部位,又兼酣戰多時,兩女香汗淋漓,一身白裳早已濕透,更是無可抵擋。

只聽兩女哀吟時作,一下是孫雪琪胸前被魔手一拂,乳蕾一陣酥麻,一下是孫雪雯纖腰被撫,差點腳軟。孫雪琪一轉身肘擊,敵人已退了開去,可門戶一開,頓時一隻手直探股間,指點之間彷若電擊,令孫雪琪不由呻吟一聲,旁邊的孫雪雯同時也一陣嬌吟,妹子的感覺湧上身來,再加上自己小耳也被同時一陣吮吻,觸電般的酥麻滋味令她手足不由都慢了下來。

見兩女拳腳已難以應付,與其說是抵抗,不如說只是欲拒還迎的強撐,光看兩女雪頰緋紅、呼吸急促,濕透的白裳令完美的曲線暴露無遺,乳蕾都已硬挺起來,淫賊也知兩女已無力抵抗,手下不由放鬆,與其說攻擊不如說是挑逗。偏生孫雪雯功力較深,定力還好些,孫雪琪卻已乏力,也不知是否不想閃避那觸電般的感覺,不只出手軟弱無力,被挑逗時更是不願抗拒,舉手投足間竟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感覺,兩人逗她越發落力,竟連一旁的孫雪雯都受了池魚之殃。



尤其糟糕的是空中竟有絲絲靡靡之音傳來,雖說聲音不大,可若隱若現的聲息,反比大聲更引人心神。本來眾人剛入此處,被機關分隔開來時,彼此間還能聽得著聲音,甚至還聽得到師父以聲音指示眾人,可循著指示一走,卻是越加分散,孫雪雯自然猜得到,這些指示或許只有一半出於師父之口,趁著眾人心神慌亂之際搗亂,才讓戰力完全分散,正是妖極宗人的手段。

只是現在時刻已久,加上人手都已分散,就算猜到關鍵也已無法對付,何況從這聲音聽來,或許已有幾位師姐妹落入敵手,而那些淫賊可不像自己姐妹面對的對手喜好溫火慢煎,急色的也有,恐怕已不知道有幾個本門師妹已被姦淫失身,芳心一亂,護守的本能頓失依靠,孫雪琪被逗玩時的感覺頓時湧到孫雪雯身上,更何況兩個淫賊已不滿足於嬌軀酥麻,靠著兩人支撐才不至於倒地的孫雪琪身上,被那淫邪手段撫愛挑逗,孫雪雯頓時也軟綿綿了。

見兩女再無力抗拒,即便粉拳輕擂,也只是作作樣子,兩個淫賊自知兩女春心已熾,那裡還會收手?不一會兒兩女已是釵橫鬢亂,身上更是衣不蔽體,孫雪琪上衣全被拉開,褪到了腰際,汗濕的兜兒緊貼少女嬌軀,益發顯得曲線柔媚無倫;孫雪雯雖只衣襟大開,可淫賊動作好快,竟一把就將孫雪雯的貼身小兜整個拉出,一邊美峰登時跳了出來,隨著孫雪雯的急促呼吸不住抖動,雖在霓裳宮的眾家姐妹中算不上甚大,可那嬌潤粉嫩的模樣,卻更令人心生愛憐。

都已被剝成了這生模樣,兩女的抗拒之心早已崩潰,尤其兩人的手段均與送入兩女體內的異力配合無間,被撫摸吻吮的肌膚,彷彿都從體內湧起了烈火,內外交煎令二女更是芳心蕩漾,一時間只能在兩人手下哀婉嬌吟,任其淫邪手段盡情逗弄,嬌軀燒的灼燙已極。

嬌喘呻吟之間,孫雪雯只覺淫賊已轉至身後,魔手扣住纖腰,被迫上身微俯,美目迷茫中只見眼前的妹子也一樣被這般擺佈,無從借力下雙手輕推,正好與妹子雙手相扣,才能保得身子不倒;可這麼一來,雙手再難動作,全成了淫賊囊中之物,含羞帶怯的孫雪雯只聽得裂帛聲聲,不一會兒眼前的孫雪琪已被剝的精光赤裸,美目迷離、肌膚酡紅、眉眼含春,再加上胸前兩點蓓蕾已然硬挺待摘,微開的股間更是波光隱隱,想到自己現在該也是這般誘人模樣,孫雪雯不由口乾舌噪,偏偏體內烈火燙的驚人,便知已將失身,竟是期待之心遠勝抗拒之意。

美目流轉之間,見孫雪琪身後之人也已一絲不掛,緊緊貼到孫雪琪身後,令孫雪琪一聲哀吟,玉腿不由更開了幾分,那硬挺的肉棒從孫雪琪玉腿之間探出,若隱若現的越發令人湧起情慾交合之心,孫雪雯自也感受到了玉腿之間的灼燙,想到那肉棒就要將自己破身,奪去自己和妹子珍貴的處子貞潔,芳心不由越發蕩漾。

「啊!」的兩聲嬌吟不分彼此地響了起來,兩個淫賊似早有默契,竟同時挺腰入侵,孫雪雯與孫雪琪頓時花開並蒂,處女膜崩裂的疼痛湧上身來,孫雪雯不由美目含淚,眼裡只見妹子微顫的玉腿之間破瓜之血點滴溢出,純潔雪肌染上點點殷紅,格外怵目驚心,想到自己也是如此,孫雪雯芳心大亂,也不知該恨淫賊動手如此之快,一剝光就把兩女破了身,還是該慶幸淫賊沒多用手段,將兩女身心盡情折磨,讓兩女在破瓜的同時,也墮落在淫慾深淵之中。

見兩女痛的美目含淚,兩個淫賊一邊暫停肉棒動作,一邊大展手足淫技,同時還在兩女敏感嬌嫩的耳邊頰上落下一個個的吻吮痕跡,孫雪雯稍忍受得住還好些,孫雪琪就沒有姐姐那般能忍了,方才的淫邪手段早在她體內生了根,破瓜之苦雖是難忍,可那灼燙的肉棒還在體內硬挺,加上淫賊在她身上再施手段,不一會兒這美俠女已是春心蕩漾,小穴裡雖仍疼痛,可扭動之間摩擦越多,那灼燙彷彿可以抹去她的痛苦,廝磨之間孫雪琪動作竟越來越大,無言地勾引著淫賊。

妹子開始動情,孫雪雯這姐姐可就慘了,她的防線本就岌岌可危,畢竟同樣的手段也施在她身上,加上處子身已破,那淫技本就令她在苦忍保持俠女矜持,和放棄享受雲雨之歡間掙紮,妹子享受的滋味湧上身來,令孫雪雯神魂不由飄蕩,櫻唇微張正欲勸告妹子,孫雪琪的動作卻快了半分,主動吻了過來,唇舌交纏之間春露相濡,孫雪雯的抗拒之心不由崩潰,竟也輕扭起來。

本就是為了怕兩女因著俠女矜持或破瓜之苦,吃不消兩人的雄威而造成之後的抗拒,如今見二女已漸入佳境,兩個淫賊互望一眼,越發得意,卻不願就此強攻猛打。

正自姐妹相吻的甜蜜,孫雪琪忽地嬌軀一顫,卻覺姐姐也一樣嬌顫難休,破了二女貞潔的肉棒雖插在小穴裡不動,可隨著兩女嬌軀輕顫,那肉棒的灼燙不住灼上身來,代表著情慾的火熱混在破瓜的苦楚之中,加上頸後頰邊熱吻不斷,那四隻手更已撫上身來,強行滑入兩女貼緊的乳間,光只手指撫動,異樣的刺激感便令兩女不約而同地嬌吟出聲,完全感覺到自己正被男人玩著。

「姐…姐姐…」

「嗯…」知道正姦著兩女的淫賊心下得意,孫雪雯雖已難忍體內的火熱,卻不願望向兩人得意洋洋的臉,只能顧著跟妹子說話,偏偏小穴正被肉棒充的滿滿,香肌玉膚被吻的淫痕斑斑,各個敏感地帶更被淫賊魔手盡情挑逗,即便孫雪雯芳心不願臣服,卻是身不由己地只能想著正自承受的淫慾洗禮,出口的盡是自己也想不到的淫詞豔語:「姐姐…知道…唔…琪琪…妳也很舒服…啊…姐姐…姐姐也是…很爽的…」

「嗯…可是…姐姐…我們…再也不是…純潔俠女了…」

「那就…啊…當…當舒爽的淫婦…唔…嗯…好棒…」聽妹妹這一說,孫雪雯正想安撫,沒想到身後的淫賊卻趁機緩緩抽送起來,動作雖不甚大,可在花苞初破的兩女感覺,卻是刺激的如地動山搖一般,痛、麻、酸、酥等種種感覺襲上身來,竟令心裡的話脫口而出!

不敢置信地看著姐姐,可小穴裡襲來的種種滋味,令孫雪琪也已沒得反抗,可她雖已舒服的渾身發熱,卻不敢把這種話脫口而出,偏生對面的淫賊見孫雪雯已開口投降,伸手輕捏著孫雪雯下巴,強迫這俠女轉回頭來,隨即狠狠地熱吻下去;櫻唇被封的孫雪雯原想掙紮,可方才脫口而出的淫媚言語,竟似已把她的抗拒矜持全然摧破,開始還有些抗拒,很快便與對方唇舌交纏,熱情纏綿起來,咿唔之間已被對方恣意享受,孫雪雯雖是嬌羞,卻是一點也無法自拔。

「唔…」比姐姐多發出了一聲呻吟,孫雪琪的小嘴很快也步上了姐姐的後塵,唇舌熱吻的滋味本就甜美,加上小穴被熱騰騰的插著,嬌軀被魔手盡情撫摸把玩,兩女只覺身子已無視芳心的抗拒,歡喜地迎合著淫賊的侵犯。

本來應該是極端厭惡的,可兩女非但同時失身,還被淫賊盡情撫愛玩弄,不只小穴,連櫻唇香舌都成了男人的俘虜,甚至連身體都變的越發敏感,不只被姦淫破身,還是在自家姐妹面前,可即便如此,胴體卻是淫賊的姦淫下越來越有感,還不由自主地做出反應,渴望著極樂的到來。

「啊…」陣陣酥麻之中,兩女終於痛楚盡去,迎來了極樂高潮,在肉棒的頂挺刺激之下洩了陰精,雖是沒能把淫賊的陽精吸出來,姐妹卻是同歸於盡。

見兩女已洩身酥軟,兩淫賊對望一笑,竟是同時一挺腰,將兩女從身上拔了出來,肉棒突地離體,小穴一陣空虛,兩姐妹迷離美目只見身下汁水飛濺,點點津液白裡透紅,正是兩位俠女的破瓜明證,可兩女還沒來得及開口,已分別被淫賊抱住,往地上一放,身子已被壓住,肉棒竟又刺了進來!

沒想到自己姐妹才剛破瓜,便被兩人輪流姦淫,孫雪雯不由大恨,可另一根肉棒已姦了進來,她又能夠如何?加上兩女雖已洩陰,淫賊卻還未饜足,硬挺的肉棒無比強悍地插了進來,不住挺舉衝刺,心中暗恨的孫雪雯還來得及咬牙忍耐,孫雪琪卻是慢了半步,在男人的抽插之中,已是快樂失神,細嫩滑膩的四肢緊緊攀附住第二個姦淫自己的淫賊,原本羞澀的動作也越發狂放主動,顯是已經沈醉慾海,在肉棒的姦淫下婉轉相就,美爽爽的無法自拔了。

即便再不願意,可身體已被那極樂高潮征服,就算羞於自己竟被兩個淫賊輪姦,可淫樂過處,就連俠女也難抗拒,不一會兒孫雪雯雖是心不甘情不願,卻是又羞又喜地迎上了高潮極樂。

只見此刻孫雪雯和孫雪琪姐妹,白皙的身子佈滿了晶瑩剔透的香汗,在滑嫩的肌膚上流淌,玉腿嬌媚地癡纏著身上男人的腰身,小穴濕漉漉地隨著肉棒抽送滴出斑斑紅白汁液,楊柳般的纖腰似要斷折,卻又充滿彈性地上下挺送迎合,嬌挺的美乳似被慾火烘著漸漸漲大,乳峰玉蕾隨著激烈的動作不住跳動,柔細無瑕的兩雙玉手更是攀緊了淫賊的背,迎合著逐步到來的快樂。

陣陣高潮經過,快樂地敗下陣來的孫雪琪嬌喘噓噓,孫雪雯美目迷離,同胞姐妹竟也巧合地同時洩身,那淫慾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兩女甚至連被淫賊精射入體之時,也已沒有力氣反應。

赤裸裸的嬌軀被淫賊抱入大廳,兩姐妹不由羞怯,可想到自己已被淫賊輪姦過,還被姦淫的神魂顛倒,那抗拒之意早不知被高潮沖到了何方,當小穴又被肉棒刺入,被那異樣的火燙灼的連疼帶爽的呻吟出聲時,孫雪琪只是美的與姐姐互望一眼,心想這次千萬不要輸給姐姐,至少要比姐姐洩的晚上一點,想來姐姐該也是這麼想的吧…

看兩個小師妹爽的神魂顛倒、媚眼如絲,在淫賊胯下洩了一次又一次,即便淫賊換了人,兩女仍享受著一次又一次不同的滋味,最多偶爾互相比比誰先高潮,白雪筠芳心微苦,即便本宮心法高明,根基紮實,即便採補之法最多也只洩得元陰功力,可二女終究年幼,又被一波接一波的淫賊淫辱,這樣下去身子怎麼吃得消?

「仙子放心,」似是看穿了白雪筠所想,宗主一手輕輕貼上了白雪筠纖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在讓她們舒爽之前,或以藥霧、或以丹藥,都已經讓她們服下,可以養身補體,就算玩的再爽、採的再兇也不至傷命,不過…舒服到起不了床就沒辦法了…」

「唔…」被宗主狠狠地吻了一口,白雪筠咿唔聲中,心也不得不放下來,就算她不信宗主之言,也無法可施,最多是希望師妹們功力精純、元陰豐潤,做為妖極宗人採補的爐鼎再好不過,也因此不會被浪費才好…

眼兒一飄,看到另外一邊,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弄的神魂顛倒,體內淫慾難以收拾,看到這情景仍難免心中火起,三師妹方雪吟半俯著身子坐在男人身上,赤裸的嬌軀不住輕顫,身後的男人則是雙手環在方雪吟身前,托著方雪吟那在霓裳宮內最為傲挺的豐腴玉乳揉玩撫弄,指間紫紅色的脹挺乳蕾正自漲硬,左右兩邊方雪吟柔潤的玉手無力輕擡,一邊一個正愛撫著淫賊的肉棒。

表面看來不過如此,落入淫賊手中被姦淫玩弄,再加上得伸纖手愛撫淫具,其實還真算不得什麼,可光看方雪吟纖腰不住輕扭,也不知該向上還是向下動作,白雪筠自看的出來,此刻臥在方雪吟身下的男人,和從背後摟著方雪吟的淫賊,兩人的肉棒都已深入方雪吟體內,正同時抽送著方雪吟的嬌軀,即便白雪筠已被宗主破的徹徹底底,小穴和菊穴都沒逃過,可破身都沒幾天,就同時被前後夾擊,別說潔身自愛的俠女,恐怕連妓女都未必吃得消,教白雪筠如何不火?

「仙子放心…」望向白雪筠眼光落處,宗主邪邪一笑,摟得懷中仙子更緊了些:「那位師妹大概是…被淫毒荼毒的久了些,靠一般搞法未必解得了慾火,不得已…只好用點強烈手段了…」

「嗯…」看著方雪吟的神情,白雪筠神情一滯,本來她還以為方雪吟之所以承受如此強烈的淫辱,是因為她對淫賊下手最狠,畢竟霓裳宮裡已經在江湖行走的幾位師姐妹之中,以方雪吟下手最辣,血衣仙姬之名絕非泛泛,如今落入淫賊手中,所受的淩辱淫玩自非旁人可比。

可仔細看看,宗主說的倒真沒錯,此刻的方雪吟雖然同時被四根肉棒淩辱,可白嫩的肌膚香汗如雨,正自透著誘人的酡紅,眉黛含春、目光朦朧,波光勝水的美目卻看不出多少苦痛之色,更不用說冰雪雕就的絕美胴體扭搖間雖有遲疑卻非抗拒,而是不知該迎合那邊才好,完全像是享樂其中;雖說隔得遠了,白雪筠仍看得見,方雪吟嘴角、頸邊、乳溝甚至鎖骨間的小凹處,仍有絲絲似白似水的遺精,也不知那櫻唇嚐過多少肉棒勁射,才能留下如此淫靡誘人的痕跡。

知道若非小穴和菊穴都沒得空閒,淫賊也不會把淫精射在女子臉上,雖說俏美臉蛋被淫精汙染的模樣確實誘人,總不比直接射在體內來的痛快,也不知方雪吟先前究竟被整成多慘?

但上下三處都被肉棒蹂躪淩辱,方雪吟秀麗清豔的臉上,卻是迷醉享受之態遠過於受辱的苦楚神情,來自淫賊的征服對她而言,竟似極為享受愉悅,雖說同也被慾火征服過,高潮之時淫蕩豔色只怕也不弱於她,可白雪筠怎麼也想像不到,要被多強烈的淫毒折磨過,才會像方雪吟這樣,被這般淫風浪雨徹底洗禮,才能把身體裡面的渴望全盤發洩出來?

……

噗通一聲落入水中,方雪吟雖知中了機關,卻沒像初入江湖的雛兒般手足亂舞,只望著趕快出水,設計機關令她落水的既是淫賊,慌亂出手必將著了道兒,她閉住一口氣,嬌軀緩緩沈落水底,待得腳踏水底,方雪吟這才仔細打量四周,芳心雖是平靜卻不由微沈。

雖說平地交手與水底動武全然不同,陸上的絕頂高手到了水中,一身武功未必能發揮一二成,但方雪吟出身漁家,水性遠勝同門師姐妹,對她而言水中動手不過動作稍有澀滯,只是從水波動搖來看,潛在水中的敵人至少兩三人,動作平靜緩和,竟也是水性佼佼者,便連方雪吟也不由暗自苦笑,顯然這回妖極宗對本宮勢在必得,以女敵男本就在先天佔了劣勢,何況對方早有設計,又是陷在對方的地盤,這回本宮可是大敗虧輸,虧可是吃的不小呢!

已經落入陷阱的師姐妹也還罷了,先行上山探路的大師姐也不知道有沒有遇上敵人?從妖極宗的佈置來看,顯然對本宮此次出擊早有防備,白雪仙子白雪筠雖說武功勝儕輩一籌,但對上的是妖極宗主,就算那裡沒有陷阱,平等對決勝算也未必多高,豈不令人擔心?

緩緩調節體內氣息,雖說善於水性,但落入水中前只見四周粉紅色煙霧綻開,不過瞬息之間便已瀰漫可見之處,即便已落水的方雪吟,雖說閉住了氣,可肌膚也難免沾上淫毒煙霧,鑽入毛孔的淫藥雖是不多,動手卻難免有些影響,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幹了。

心知比起容顏嬌美、氣質高雅,霓裳宮的女子們各擅勝場,即便大師姐白雪筠也不敢說必勝旁人,可若論身材前凸後翹、曲線誘人,自己與練雪瑤算得上豔冠群芳,就算方雪吟自己再不願意,身段仍是隨著年齡增長越發豐潤傲人,即便穿著衣裳仍是惹人目光,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水中,一身白衣濕貼嬌軀,盡顯傲人身段,即使水中視線受阻,方雪吟仍感覺得到,水中的敵人正目光火辣地打量著自己的胴體,彷彿在打算著將自己擒到手裡後,要如何盡情淫辱玩弄,令方雪吟神魂顛倒,俠女英氣全消,不能自拔地臣服於男性雄風之下,甚至連這念頭都不想掩飾。

若變成了那個樣子,還真是生不如死!白雪吟銀牙微咬,雖知妖極宗的淫女手段極端高明,霓裳宮先前也不是沒有俠女被妖極宗人擒獲淫辱,真到那個時候,只怕越是苦苦堅持,所承受的手段越火辣激烈,等到身心都被征服時,欲仙欲死的美妙早超過了生不如死的苦楚。

可想到以自己手段之辣,加上身材又性感傲人,一身冰肌雪膚光潤如玉、柔膩晶瑩不必說了,那酥胸顫顫巍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遠超過一般女子、甚至連同門姐妹也難比的成熟豐腴,一旦裸露出來,豐腴玉峰頂上那兩粒嫣紅色的花蕾,一旦動情便如同兩顆圓大葡萄,蕾根處透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更勾的人再也移不開火熱的淫慾目光,到時候必是淫賊爭相淫玩之物,自己根基雖是不弱,可被種種採補淫技盡情玩弄,也不知能否吃得消?

感覺敵人猛地出手,方雪吟放緩呼吸,手中長劍卻絲毫不慢,雖說水中視線受阻,看似早有準備的敵人佔了優勢,但方雪吟深知水性,雖不可能在水中仍然呼吸如常,但要吸取水中殘留的空氣卻非難事,加上水波隨動作晃動,只要靜下心來,無論敵人怎麼出手,都可從波動知道來處與力道,要勝雖不易要守住卻非難事。

水中過得幾招,敵人便知不妙,顯然方雪吟知道水中戰鬥的訣竅,落入水裡衣裳貼身,尋常女子心慌難免,這血衣仙姬卻是不動如山,只是人多勢眾,一時倒也不懼,索性輪流出手,打起車輪戰來;這下子方雪吟心裡便知不妙了,以寡敵眾除非靠地利或佈置佔得上風,否則最要緊的就是立時殺出生天,畢竟人多一方可以輪流上陣,恢復消耗的體力精神,若陷入久戰,人少一方便必敗無疑,即便方雪吟能在水中呼吸,體力終有耗盡之時,到時候便不想落入敵手都不可能。

何況方雪吟再知水性,水中動作阻力比平地強上許多,體力消耗更劇,加上衣裳都已濕透,敏感柔潤的肌膚被水波不住沖洗撫摩,若在洗浴的時候自是享受,可一邊對敵,一邊受這種刺激,卻是難以想像的苦差;加上方雪吟不只身段傲人,肌膚也是一等一的敏感,打到現在已漸漸感到難受,當想到落入敵手時被淫辱玩弄的種種可能,那刺激感更是越發難以克制的強烈,水波彷若淫賊的手一般把玩著胴體,一寸都沒放過,被這樣刺激下去,就算她再能咬牙苦忍都很辛苦。

「不好!」心下暗叫一聲,方雪吟陡覺不對,不知何時開始嬌軀已漸漸發熱,而且不是久戰後的發熱,而是從腹下昇起,彷彿情慾難當的感覺,來的如此強烈,連她深厚的功力根基卻難壓制,絕不會是方才不小心吸入體內的淫霧所致,方雪吟這才想到,水中波動全由敵我動作造成,顯然此處不是活水,死水之中正好下毒,而能溶水中的藥物,要從毛孔深入體內絕非難事,想來敵人之所以這般久戰,就是要讓自己久困水中,讓溶於水裡的淫毒藥物在自己體內發揮效果。

雖是想到此事,可方雪吟便想出水也來不及了,敵人顯也發現方雪吟的異樣,從車輪戰變成一起上,卻非為了制伏她,而是為了不讓方雪吟有機會出水,心慌之下方雪吟手中威力消減幾分,越發難以衝出生天。

尤其糟糕的是,隨著方雪吟動作越發激烈,不只體內情慾越發賁張,不住遊走嬌軀,水中淫藥更從毛孔深入體內,燒的方雪吟慾火難消;加上衣裳早已濕透,方雪吟每寸肌膚都似被水波直接撫摸逗弄,動作越大力道越大,猶如淫賊魔手一般,時而輕挾微捏乳蕾,時而或強或輕地愛撫玉乳,那種奇妙的感覺強烈地衝擊著方雪吟緊守的身心,情慾那莫名的感覺逐漸昇起,逐步逐步地向著雙峰集中,漸漸泵入兩朵愈發豔紅的乳蕾裡頭。

雙峰已是如此,其餘部位更是難堪,水波彷若有意識地,用全然不同的揉捏搓玩,勾起了另一波躁動風潮,順著動作之間方雪吟柔滑的香汗緩緩而下,像是要勾引方雪吟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間推進,被勾的芳心騷亂的方雪吟雖是忍不住小腹不住脹縮,卻仍逃不過那水波神秘的撫玩,反而因為她的動作,那水更在她敏感的嬌軀不住滑動,盡情愛撫著敏感的冰肌雪膚。

陡地,一股酥麻感直透心窩,方雪吟突覺小穴口處一點異感傳來,某個珍珠般的小蒂似已赤裸裸地落入水波撫弄,明明先前已被水波刺激,可現在芳心已有觸動,情慾的刺激反而更熾,在水波旋轉撫弄之間,小穴深處竟有種前所未有的刺激湧上身來,令方雪吟美胸不住起伏,那刺激令她喘息難止,幾乎無法保持呼吸,像是刺穿了一層防御,火熱的嬌軀各處傳來陣陣快意,幾乎讓方雪吟融化成一池春水,她只能勉力維持方寸清明,嬌軀卻已微不可見地顫抖,彷彿被淫藥水波同化,在水波之中蕩漾飄搖,即便方雪吟夾緊了小穴,那裡頭仍逐漸湧現了濕滑黏膩的感觸。

心知這樣下去不妙,淫藥溶入水中,在裡頭越久,受淫藥的煎熬越嚴重,敵人雖也同在水中,可淫藥對男人與對女人的影響完全不可同日而語,自己落入敵手必遭淫賊盡情淫辱狎玩,可就算眼前的敵人同樣為淫藥所苦,只消制伏自己,再在自己身上大逞淫慾就行,即便自己逃了,頂多是他們洩慾的對象換了被擒的師姐妹們,在心態上敵人便佔了上風。

何況水中便有淫藥,水終究是水,絕不可能被淫賊如臂使指般運用自如,自己現下被水波弄出淫亂慾火,若非肉體已被淫毒所侵,被迫勾起本能反應,便是芳心深處已放棄了抗拒,有種任由宰割的衝動漸漸湧現,才讓肉體淫慾賁起,渴望著男人的侵犯,無論那一點都很糟糕。

將心一橫,方雪吟猛地拔起身子,硬是突破重圍衝出水面,只是敵人合圍之勢已成,即便方雪吟武功再高、再知水性,仍是付出了不少代價,幸好敵人似也不想重傷她,只是化指成鉤,掛住方雪吟身上衣物,衝出水面的方雪吟腳觸實地,忙不叠地咬牙運氣,一方面蒸乾身上水濕,一方面也將侵入體內的淫毒逼出體外,至於身上白裳破裂,隨著她嬌軀不住顫抖而散亂,不只裡頭粉紅色嬌嫩誘人的小兜露出,連瑩潤如玉的冰肌雪膚都春光外洩,可就管不到了。

偏偏奔到外頭,情況也不見得好多少。一來淫藥多半非毒,只是刺激淫慾本能,以她功力強行逼出,雖說可逼出大半淫藥,可隨著運功淫藥也將遍走周身,刺激越發強烈;二來水下聽不到聲音還好,一出水面,靡靡之音簡直是魔音穿腦,頓時令方雪吟也不由中招,她雖知已有不少同門落入淫賊手中慘遭淫辱,卻沒想到聲音已大到如此,更糟的是淫賊手段高明,苦痛哀吟之聲雖仍不少,可漸漸的,婉轉迎合、放浪承歡之音卻越發高了,教聽著的她如何受得了?

聽水聲響起,強抑著身心火熱的方雪吟望向前方,只見四人或急躍而出、或緩緩爬上,都已經離了水面,那模樣看的方雪吟白若雪雕的臉蛋也不由一紅,方才水中視線受阻還沒看清,此刻卻是一點遮擋也沒有了,敵人顯然一開始就打定了拿自己消火的主意,四人竟均是一絲不掛,也不知是淫藥的影響,還是看著方雪吟便想到可以將她盡情蹂躪於胯下,那刺激令四人胯下肉棒都挺的老高,顯得無比強壯,看的方雪吟臉紅耳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想到自己性感誘人的胴體,很有可能即將變成四人的玩物,方雪吟不只羞不可抑,更多的卻是膽戰心驚,雖說自己根基深厚,可敵人在男女之道上終有一日之長,到了床上自己確實只會是隻待宰羔羊,更何況以一對四,也不知到體內淫藥效力退去之時,自己會變成什麼模樣?

知道敵人絕不可能放過自己,拄劍立地的方雪吟不住喘息,暴露於外的肌膚雖是肌光膚潤,嫩的像可以掐出水來,可在方雪吟的感覺,卻覺自己不只體內正飢渴地需要男女交合,便連肌膚也是飢渴難當,彷彿需要男人汙穢的淫精徹底浸潤感染,才能稍解渴望,這水中究竟下了什麼淫藥?雖說方雪吟也在水裡浸的夠久了,可要說到讓她如此難堪的藥物,卻也是少之又少。

「好個血衣仙姬,果然定力過人。」為首的那淫賊似是看出方雪吟心中所想,一邊打量著方雪吟嬌軀,彷彿能看穿衣物般,目光便跟手一樣在方雪吟嬌軀上下遊走,看的方雪吟渾身火熱,飢渴的冰肌玉膚卻似極渴望著他的無禮,一邊聽著淫賊得意的言語:「這銷魂花的好處,方仙姬想必也知道,不過真正的好處嘛…再過一會兒,方仙姬就會『親身』嚐到了;老實說方仙姬確實厲害,換了旁的人,只怕現在已經忍不住寬衣解帶、投懷送抱了,不過…熬的越久、滋味就越舒服痛快,方仙姬不若再忍忍、再忍忍,到時候才知交合滋味之美,絕非尋常事可以相提並論。」

沒想到自己所中的竟是銷魂花!方雪吟銀牙緊咬,芳心不由忐忑。銷魂花並非花朵,其形也不如花,中這淫物後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傷身,但藥效之霸道卻是無與倫比,中了銷魂花的女子得交合數十回方能解除藥效,而且越到後頭,淫慾之火越甚,若沒有男子陽精澆灌實難忍受,便是冷感女子、貞潔烈婦、純潔仙姬,中了銷魂花後也要銷魂交合到花心大開、陰精盡洩,欲仙欲死不知多少次才能歇手,便以自己根基之深厚,也不知能不能撐到藥效盡袪?

忐忑之間,從心下不住湧現的,卻是不知該如何形容的感覺?自己方才在銷魂花水中浸的可久了,衣裙盡濕不說,水波早已流的每寸肌膚都遭浸潤,這藥物可中的透了,光只是淫賊汙穢的陽精,在子宮裡盡情散射,也不知射幾次才能解決,難不成要讓淫賊把陽精射到自己身上來?

想到自己宛若待宰羔羊,馴服地對淫賊的要求百依百順,一身雪白衣裙盡褪,展露出比衣裙還白的冰肌雪膚,美挺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長豐潤的玉腿、冰豔嬌媚的臉蛋,很快就要被汙穢的精液淫蕩地盡情汙染,被淫賊的精液射滿全身上下,卻仍無法抗拒體內飢渴淫蕩的需求,渾無羞恥地祈求著雨露潤澤,櫻唇不住噴吐出從未想像過的淫詞豔語,然後在淫賊熱情的蹂躪下欲仙欲死的洩身,也不知是昏沈還是清醒的美態,方雪吟芳心頓亂,一發不可收拾。

陡地芳心一顫,方雪吟這才發覺,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只自己混亂的芳心,連股間也已一發不可收拾,渾圓柔潤的腿間已是片片濕黏,雖說尚可遮掩,可一想到體內淫藥作祟已到了如此地步,又有不斷的嬌喘呻吟聲息魔耳穿腦,內外交煎之下已是芳心蕩漾,再加上眼前幾個淫賊已裸裎相向,一旦被看穿虛實,等待自己的便是場淫蕩的亂交大宴。

一邊緩緩運氣,一邊打量著敵人的破綻,若敵人以為勝券在握,以淫賊對女子天生的輕視,或許方雪吟還有逃離的可能性,只是一運氣行功,方雪吟便知不妙,銷魂花藥力已將自己侵蝕的相當徹底,元氣行處竟覺嬌軀火熱,每寸肌膚竟似都渴望著淫慾洗禮,甚至連一雙水汪汪的美目,都不由得在面前幾根硬挺的肉棒間遊離,別說逃脫,身體深處的渴望,竟不住催促著她,要她甘心投降,速速享受淫賊的蹂躪,那慾火之烈,當真燒的前所未有。

感覺股間一陣酸麻,似有股泉水正從子宮裡流溢出來,方雪吟雖勉力不露破綻,修長有力的玉腿卻忍不住微微發顫,也不知對面的淫賊們看穿自己的空虛沒有?想到若被看穿,接下來自己便要暴露出種種淫豔媚態,被淫賊盡情淫辱狎玩,甚至方雪吟也不知該抗拒還是該承受?

芳心一顫,方雪吟猛地清醒,顯然自己所著的道兒還不只普通的慾火如焚而已,淫藥無論如何也只能刺激身體的慾望強烈爆發,再毒的淫藥也只是讓爆發更加激烈,甚至影響功體,讓女子在淫慾的過程中,變成淫賊採補用的爐鼎,要像自己現在這樣,不只身體被淫慾影響,甚至連芳心都似渴望著被男人蹂躪征服,再不復俠女英風,淫藥下的再重都難。

知道自己多半逃不掉,方雪吟銀牙輕咬,勉力平心靜氣,可感覺雖壓了下去,她卻清楚明白,不只是處女小穴有著渴望,連羞人已極的菊穴,也似盼著綻開,更不用說肌膚都像渴望著淫賊的非禮,可這樣糊里糊塗地失身,方雪吟卻不願意,無論如何也要弄個清楚明白。

「這銷魂花…看來不只催淫而已…」站直嬌軀,目光掃射眼前四人,那硬挺的肉棒著實觸目驚心,越看越讓人只能想到男女之事,方雪吟好不容易,才能讓聲音不再發顫。

「仙姬…想問個清楚嗎?」

「那…是自然。」

「這…當然也好,」為首的淫賊眉頭一抖,顯是有些得意,身後之人也不由如此,只是嬌軀微顫的方雪吟太過嬌美,喘息間一對飽滿脹實、堅挺高聳的酥胸藏在衣內微微跳動,真看的人移不開目光。不過方雪吟被淫藥所侵,又面對著淫賊進迫,沒打算強行出手也沒打算逃,顯然已有幾分放棄掙扎,教淫賊想不得意都難,卻也不肯讓方雪吟太好過:「不過…我等可不想跟白衣如雪的血衣仙姬解釋這一點,好歹…仙姬得有些誠意,我們才好說話。」

本還不知對方所說的誠意是什麼意思,仔細想想對方的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酡紅,淫賊們也真是的,明明就感覺到自己的軟弱,還要趁機進迫,實是咄咄逼人;不過想想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這等犧牲也只是小事一椿。

輕吸了口氣,耳邊仍不住傳來的淫靡之聲,似給了方雪吟許多勇氣,她輕輕伸手,緩緩解開衣扣,在淫賊們火辣辣的目光中,本已破碎的純白衣裙一件接著一件,慢慢落下地來,本來該需要許多勇氣的動作,因著滿溢身心的渴望,似是不再那般艱難;而隨著柔膩晶瑩的香肌玉膚漸漸露出,淫賊的目光越發肆無忌憚,雖說羞人,卻也鼓舞著方雪吟的纖指,再不稍停的繼續動作。

好不容易衣裙盡褪,身上僅著蔽體小衣,亭亭玉立的方雪吟嬌軀沐浴在眾淫賊火辣辣的目光之中,雖說嬌羞無倫,可從未見人的冰肌玉膚,完全暴露在淫賊目光之下,羞人之外竟有幾乎異樣的刺激,銀牙輕咬的方雪吟不由夾緊玉腿,卻不是為了害羞,而是在淫賊目光洗禮之中,小穴裡竟似比方才更灼熱、更濕濡,彷彿光被這樣看著,就令方雪吟心花怒放,似是不再在意即將遭受的淫辱玩弄,反而有種徹底開放自己,迎向淫慾命運的春心蕩漾,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擡頭望向正賞玩著自己嬌軀的淫賊,卻見為首者嘴角淫笑,微微搖了搖頭,彷彿還不滿意,方雪吟一陣羞,沒想到這些淫賊要做的這般徹底,可想想接下來的事,也難怪他們不會放過自己,她嬌羞一瞥,俯下嬌軀脫去了腳上白色羅襪,再次站直嬌軀時,除了粉紅色的小衣之外,玉立在散亂衣裳當中的嬌軀,再也沒有任何白色衣物的存在;這樣立在人前,連纖纖玉足也不能免,只餘正待淫賊剝除的貼體小衣小褲,竟令方雪吟渴望中更有種徹底解脫的快感。

雖說淫賊們全未動手,只有目光比方才更火辣地逡巡在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上頭,可現在只剩小衣遮身,大半肌膚都在淫賊眼下,光只是這樣站著,便覺刺激異常,畢竟方雪吟身材豐潤傲人,平時在霓裳宮中卻少有這般暴露,免得被同門女子又妒又恨,頭一次裸露人前,還是被四個一絲不掛的男人看著,羞是羞到了極處,但方雪吟卻覺嬌羞之外,體內有股火熱正待爆發,光只是這樣的目光非禮,便這樣令自己難以自持,等到完全被淫賊征服身心,自己又會變成什麼樣子?

女子僅著小衣,肌光膚潤的美態本就勾人目光,加上方雪吟一雙玉峰遠比同門女子更加飽滿高聳,小衣雖已儘量配合身形,可這出眾的堅挺,仍撐的胸前整個鼓脹,飽挺的玉峰上半擠出,纖紅花蕾幾已半露,夾出一條誘人的乳溝,越看越讓人想往深處看去;感覺淫賊們的目光留連在自己胸前,方雪吟雖有幾分嬌羞,更多的卻是自傲,淫賊們採花無數,能讓他們如此專注驚豔,便可見自己的胴體有多麼完美誘人,芳心蕩漾間方雪吟站的越發直了,甚至差點連開口都忘了。

「果然不愧仙姬之名,確實嬌美動人。」那為首的淫賊滿意地一笑,也不知是滿意方雪吟的態度,還是滿意待會便可將這完美胴體淫玩於胯下,他走了幾步,越過了方雪吟早棄之於地的長劍,方雪吟只覺男人火熱的溫度撲鼻而來,偏又退之不得,其餘幾個淫賊早已包圍了她,近的似連呼吸都快噴到她赤裸的肌膚上頭,格外令方雪吟感到刺激,若不脫成這樣,若不讓淫賊近身,那知道被情慾高昂的男子包圍,被火熱的體溫這樣進侵,是如此令人心神蕩漾的一回事?

「你…該說實話了…」被男人的氣息一沖,方雪吟只覺魂都快飛了,那火熱的肉棒已近到快灼上她的肌膚,除了肉慾之外完全令人感受不到其他,若非不願失身失的如此糊里糊塗,只怕方雪吟還問不出口呢!雖說如此,聲音的顫抖、目光的飄移,仍暴露了方雪吟的嬌弱和渴求。

「既然仙姬如此配合,某自然知無不言,」那淫賊嘿嘿直笑,魔手輕撫方雪吟香肩,雖沒怎麼動作,但光只是被男人的手觸及,方雪吟嬌軀便一陣顫抖,卻非嬌羞畏懼,而是難堪刺激,那人這才接了下去:「那去障丹能令五感提昇,對慾望原就有刺激之效,更增媚藥之威;不過光去障丹加上媚藥,還不夠厲害,只是銷魂花與去障丹一旦配合,不只刺激增強,更會影響心神,讓女子身心都投入享受,至於銷魂花的藥性解除之後,這影響會不會袪除,某便不清楚了。」

若是不會袪除,那才好呢!聽完淫賊言語,方雪吟芳心竟不由自主接了下去,畢竟方雪吟也清楚,以自己傲人的完美胴體,落入淫賊手中必是激情難止、夜夜春宵,若是逃不開去,讓藥效持續刺激身心,就算被採補、被淫辱,肉體的歡快刺激也讓淫事變的暢美痛快,總是好受一些。

「唔…」感覺身後淫賊的手,已觸及了小衣的帶子,想來身前的淫賊輕觸自己香肩,而自己沒有退避,已令淫賊膽子大了起來;何況小衣只掩身前,身後只剩細細的帶子結在頸後背心,背後幾近全裸,粉嫩肌膚在男性氣息刺激之下早已暈紅,比之身前的遮遮掩掩,可要更誘人幾分,反正自己想知道的也知道了,接下來就讓淫賊們為所欲為,畢竟被男人氣息一沖,自己雙腿酥軟,便想逃也沒力逃出,還不如留點力氣婉轉承歡,畢竟四個人輪流上,可不是那麼好支撐的。

偏偏眼前的淫賊卻搖了搖頭,讓背後之人收了手,小衣衣帶雖已半解,卻還是勉強繫在頸後,只是小衣已鬆,隨著方雪吟的呼吸越發急促,顫顫巍巍的飽挺美乳不住抖動,越發誘人心魄。

「怎…怎麼了…」

「某既然回答了仙姬的問題,自然也希望仙姬多展現點誠意…」那淫賊嘻嘻一笑,掌心輕輕撫著方雪吟香肩,其餘人等的手自也不會閒著,輕貼慢熨著方雪吟灼熱的冰肌玉膚,只差沒解方雪吟僅餘的蔽體小衣小褲,那肉體的刺激,令本已春心蕩漾的方雪吟越發火熱,眉目含春、媚眼如絲,美到讓人完全不敢相信,這嬌軀半裸、風情萬種的美人,竟是出名辣手的血衣仙姬,反正現在方雪吟僅餘貼身小衣小褲,白色衣裙盡落腳邊,再怎麼辣手也不見血衣了。

感覺男人們的呼吸似都噴著火,雖說方雪吟早知若落入淫賊手中,不只貞潔難保,十有八九連身為女子的矜持都要被脫卸的一乾二淨,卻沒想到自己都脫到這種地步,淫賊們還想她展現更多柔弱降服的誠意!可事已至此,讓男人賞玩過春光,連方雪吟自己都有種衝動,想更徹底地暴露自己的胴體,也不知被淫賊盡情玩弄採補,銷魂花藥效盡去之後,還會不會有這種想法?

纖手滑到身下,緩緩褪去小褲,光這動作就羞不可言,畢竟這是讓自己那處女小穴完全暴露男淫賊眼前的動作,何況他們站的這麼近,光只動作間都會觸到男人身體,僅只褪去小褲的動作,皓腕小臂就不知被挺在身旁的肉棒燙了幾次;等到方雪吟再次站直身子,渾圓潔嫩的雙腿之間即便緊夾仍不住揩擦,水光泛濫的媚態若隱若現,吸的淫賊們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那無倫美景。

「不…剝的更光一點嗎?」

「這…」緊張加上刺激,彷彿體內慾火都湧進胸前,方雪吟只覺原已傲挺豐腴的雙乳,越發飽漲高聳,那兩點乳蕾都已漲硬熱挺,又熱又疼的正渴望著在男人手中綻放,好不容易才把話說出來:「這裡…留給…留給你們來脫…唔…」

話才出口,彷彿身體裡更熱了三分,真有種把自己徹底剝的赤裸裸,完全降服好讓男人大展淫威的衝動。雖然方雪吟心裡清楚,對淫賊來說,由他們親手摧破俠女最後的防線,比之俠女主動投懷送抱,還要來得有成就感的多,可體內的淫藥、動搖的芳心,在在都渴望著男人兇猛蹂躪的來臨,方雪吟不由佩服,這些淫賊說學有專精還真一點沒錯,竟有辦法令她如此慾火焚身。

「在真正動手之前,還是先看看好戲,」眼前這半裸仙姬讓人越看越愛,明知她的抗拒已如小衣般輕薄細嫩,只要一伸手便可揭破,可那嬌柔模樣惹人憐愛之中,卻格外有種讓人想多加玩弄玷汙,讓方雪吟在破身前多受些淫慾折磨,使她身心完全沈淪愛慾淫情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的衝動,畢竟待會兒方雪吟得要滿足他們四人,不多加挑逗玩弄,令她盡情沈醉那可不行:「不知仙姬妳…私下可曾嘗過自慰的滋味?」

聽到這句話,方雪吟本已暈紅的雙頰越發火熱,誘人的酡紅幾乎灼上了每寸冰肌雪膚,即便早知道對淫賊投降,後果必是身心均遭淫辱狎玩,再存不下任何矜持,可連這種話都得聽著,換了先前的方雪吟只怕便知必敗也要出手,可現在已脫的只剩一件小衣,連股間汁光滑潤都已暴露在男人眼前,這般挑逗言語,對她而言竟只是刺激越發多一些,含羞點頭承認。

只是以方雪吟冰雪聰明,自然知道淫賊的意思,絕不只是問這般羞人話題而已。年已過廿,身心都已成熟,偶爾也會有情慾方面的需求,只是不熟此道,這般羞人之事又不可能向人詢問,還得避著同門師姐妹耳目,方雪吟雖然偶爾自慰,可真要說到讓體內積蓄的情慾壓力徹底舒放,十次最多一二次而已,算不上是多麼舒服愉快的喜好。雖說羞人,但芳心早已投降,方雪吟也不知在現下被媚藥所侵,又在淫賊目光灼灼之下,會不會跟平常有不一樣的感覺呢?

輕咬銀牙,可憐兮兮地看著包圍自己的淫賊,明知無倖,卻還是只能以這惹人憐愛的神態,誘的四人肉棒更硬挺了幾分,粗壯的彷彿要擇人而噬,方雪吟緩緩蹲下身子,無論自慰是否讓自己舒服,事後雙腿總會有些許酥軟,再站不直身子,這點了解她倒還是有的。

只是蹲低身子,又要自慰,雙腿自然難以密合,只能讓淫賊們更加飽覽春光,尤其四人立在周邊,蹲下身子後目光剛好與硬挺的肉棒平齊,加上淫賊居高臨下的目光,越發令女子顯得柔弱無力,將成待宰羔羊。方雪吟雖知中了奸人之計,卻已無心抗拒,她芳心蕩漾地期望著四周硬挺的肉棒,承受著男人目光的洗禮,一手隔著小衣托住傲挺玉乳,緩緩揉弄著,一手則滑進光潤濕膩的股間,微顫的纖指輕輕頂入小穴,輕輕地按揉滑動起來。

纖指才滑進蜜穴裡頭,方雪吟便又羞又喜地知道不妙了,今兒的身子十分有感覺,指頭才觸及該處,一股電殛般的酥麻酸癢,便猛不防地襲上身來,刺激來的極快極強烈,遠非平時自慰可比,令方雪吟嬌軀不由弓起,原本直立的上半身不由向後倒去,幸好原在身後的淫賊眼明手快,不知何時已放了個臥榻在後,撐住了嬌軀的方雪吟輕聲道了句謝謝,便又享受起自慰的快樂來。

也不知是因為銷魂花的霸道藥力,已將方雪吟的胴體變成了極不堪刺激的尤物,還是因為沐浴在四周淫賊的灼灼目光之下,讓身體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情慾反應,又或是即將失身的自覺,讓身體放棄了護守的本能,方雪吟只覺手指到處,身體不由自主地激情回應著,而那回應又鼓舞著方雪吟繼續動作,挑起了一波接著一波的情慾海潮,慢慢連牙都咬不住了,嬌滴滴地呻吟起來,媚眼如絲的方雪吟只覺嬌軀浴火,前所未有又空虛又渴望的感覺,混在無比的美妙快樂之中。

原本這次自慰的快感,便比以往更加強烈,何況方雪吟雖是生手,旁邊的淫賊卻個個都是專家,一邊賞玩著這美仙姬自慰時種種媚態,一邊你一言我一語的指導,聲聲句句都是經驗之談,一開始時方雪吟還只是含羞道謝,一邊用新學的手段玩弄刺激著自己嬌美的胴體,可隨著刺激越發強烈、慾焰越發火熱,慾火焚身到暢美無比的方雪吟連句謝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隨聲動作,但嬌喘呻吟不止、顫抖高潮連連,那模樣比之口頭的謝意,更讓淫賊們看的淫火高熾。

「啊…哈…好…好棒…啊…雪吟…雪吟要…要丟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刺激猛地襲上身來,方雪吟一聲嬌吟,保持著纖指雙分,扣在小穴跟菊穴當中的豔媚模樣癱軟下來,迷茫的美目只見自己股間一泓噴泉急射而出,彷彿一道彩虹劃過眼前,那高潮滋味,便如眼見的彩虹一般美妙。

天哪!沒想到自己不只自慰的刺激已極,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失禁,尿噴的那般高,高潮舒洩過後方雪吟猛地一醒,真是嬌羞無倫,可身受的難言滋味,卻令方雪吟雖知淫賊動機不良,在迫自己當眾自慰之後,便要用那硬挺的肉棒,姦淫狎玩自己的肉體,讓她在藥物和淫技的雙重刺激下,變成淫賊洩慾的玩物,仍不由心存感激,這羞人的美妙滋味,不知還要享受幾回?

嬌喘噓噓,那高潮的餘韻久久不退,彷彿化成了慾火繼續刺激著方雪吟嬌媚的胴體,良久方雪吟才稍稍清醒,卻見自己軟倒榻上,冰肌玉膚染滿了情慾的酡紅,方才自慰間嬌軀不住顫抖挺動,加上小衣衣帶原已半解,在這般激烈動作之間已然滑開一半,一邊自傲的豐挺美乳早已暴露出來,乳尖那顆葡萄早已漲的紫紅,隨著方雪吟的呼吸玉乳不住起伏,香汗不住滑落溝間,可明明周身汗濕,方雪吟在滿足之中,仍覺飢渴無比,淫藥和自慰刺激的苦樂處她現在總算嚐到了。

小衣之下,纖纖玉指仍輕扣在小穴和菊穴中,另一指的指節則輕輕勾起,在尿尿處輕輕撫摩,即便高潮已過,仍是不肯放開,只任那不住湧出的春泉潤滑,勾的股間黏膩片片。

在眾淫賊眼前自慰到高潮洩身,到現在還綿軟榻上,小衣更已半褪,玲瓏曲線、傲人胴體完全被看個徹底,即便銷魂花藥力未去,小穴飢渴地只待淫賊佔有,方雪吟仍不由嬌羞無倫,可羞赧之間,淫賊火辣辣的目光,卻灼著她火熱的肌膚不住發燒,顯然現在的自己,對被男人賞玩再無抗拒,方雪吟雖勉強告訴自己那是因為藥力的關係,卻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愛這樣被看的清清楚楚,再也沒有一寸肌膚可以逃脫男人目光的感覺。

「這戲…好看嗎?」嬌滴滴地喘息著,方雪吟一邊愛著那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一邊恨著這些淫賊還真能忍,明明肉棒都已硬挺高昂,居高臨下看著自己自慰的豔媚春宮,竟然沒有趁機剝光自己,輪流上馬,在方雪吟身心迷亂之中,將她徹底征服;可若那樣幹了,自己也未必知道,自慰竟然是這麼刺激快活的事兒;稚嫩的纖纖玉指已是如此,淫賊肉棒豈不更加威猛?

「好看,確實好看…」看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淫賊之首卻還掌得住自己,這血衣仙姬武功之高、手段之辣絕非泛泛,若換了藥效差點的淫藥,只怕休想看到如此美豔的好戲,雖是慾火高昂,頗想快點發洩在這完美無瑕、曼妙絕倫的胴體上頭,可還是忍不住想再多逗逗她:「仙姬要不要好好洗洗身子?待洗過之後,某等再引領仙姬,嘗得男女交合的無上美味?」

還洗?方雪吟差點說出口來,此處的水就只旁邊那深深水池,裡頭滿滿的都是銷魂花藥,自己早已被熬的慾火難禁,再洗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只是看著環在她身前淫賊們的淫笑,方雪吟陡地心領神會,嬌羞之間卻不由暗罵自己,其他什麼都不好心領神會,偏偏對淫賊的手段如此默契十足,對方沒怎麼說清楚自己都猜得到了,難不成自己冰清冷豔的外貌之下,實有著淫蕩的本質?若是如此,這回中毒倒還是好事,讓方雪吟更加的認清自己的真實模樣了。

慢慢跪直了身子,輕撥濕黏頰上的秀髮,動作之間散掛身上的小衣不住飄動,若非方雪吟美乳極挺,撐住了小衣,怕早要滑下身來,她一邊等著小衣被淫賊扯去,徹底赤裸著期待淫賊佔有的一刻,一邊如絲美目輕啟,正見肉棒挺在眼前,那腥味撲鼻而來,雖說絕不好聞,可其中蘊含的淫慾意味,卻讓那味道格外令方雪吟心癢難搔,甚至小穴都顫抖著又流了一波出來。

嫩頰貼上火熱的肉棒,那無比的火熱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呻吟出聲,含羞帶怯的纖手輕輕握住肉棒,親手感覺那淫慾的熱力,一邊香舌輕吐,舐上那慾望的象徵,一邊嬌媚含羞地擡頭望著肉棒的主人,那眼神彷彿她正無比淫媚地獻出自己,那水汪汪的美目是火、暈紅的肌膚是火、隨著動作不住顫抖的裸裎美乳更似要噴出火來,美目顧盼之間,方雪吟只覺既嬌羞又期待,尤其當其餘淫賊也湊了過來,肉棒不住揩擦方雪吟赤裸的香肩粉背,差點令她既羞又喜地呻吟出聲。

櫻唇香舌吞吐不斷,纖手更沒閒著,只是方雪吟再厲害,連口帶手也只服侍得三根肉棒,餘下的一根也只得任其在頸後肩上不住滑動,美目可憐兮兮地望著眾人,似是對無法同時服務眾淫賊肉棒極感歉意。

當女子主動為男人吮吸肉棒之時,除非真對這人死心塌地外,就只剩下已被淫慾刺激的慾火焚身、渴待著男女交合之美,再無其他願望一種解釋,尤其方雪吟這般嬌美無倫的尤物,本是辣手無情的仙姬,此刻卻半裸著傲人的完美胴體,嬌媚溫柔地為淫賊們服侍,肌膚被情慾催的酡紅豔麗,脫出小衣的美乳似較原先看時更加漲圓,乳尖嫩蕾如同圓大葡萄般漲滿,蕾根處透出一圈誘人的粉紅色,股間更是汁光隱隱,彷彿難耐刺激,又小小地漸噴漸吐出一波水光。

這般誘人的刺激本就令人難以忍耐,更何況剛剛才看過方雪吟主動自慰的火辣春宮,又被池水裡的銷魂花盡情地誘發淫慾,四人的肉棒本就硬挺的幾欲噴射,給方雪吟這般嬌柔嫵媚地服侍下來,更是難以克制,不一會兒在方雪吟似羞似喜的哀吟聲中,四根肉棒都已勁射出來,白膩的精液火熱有力地噴灑在方雪吟身上,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嬌軀一顫,股間又洩了美美的一回。

軟跪床榻上嬌柔無力地喘息著,任淫賊的精液在冰肌雪膚上頭流淌,無力拂拭的玉手軟綿綿地撐著嬌軀不倒,好讓精液在身上流滑的更徹底,雖不知這樣被精液『洗』過,能不能解除肌膚所中的銷魂花藥力,可方雪吟卻極徹底的知道,即便肌膚受洗之後已不再那般飢渴,小穴裡頭的渴望卻是越發強烈不可收拾,甚至連本沒多少感覺的菊穴裡頭都酥癢起來。

曲線玲瓏、豐潤誘人的胴體只餘一件半披小衣本就誘人,此刻肌膚又被淫精淋洗,香肩上頭守宮砂雖被精液所汙卻尚未消失,那純潔胴體被汙染的模樣更令人除了淫慾之外再想不及其他。

可感覺淫精被肌膚的火熱漸漸灼乾,方雪吟心下卻暗道不妙,即便還是處子如她,也知道男人在射過之後,想要雄風再振可得花上不少功夫,方才為了發洩體內賁張的慾望,方雪吟自慰的如此投入、為男人服務的如此刺激,幾乎每個動作、每下吞吐,都為了讓男人射精而來,卻沒想到淫賊們一旦射了,要再硬起來蹂躪自己,需要多少功夫?這樣自己豈不是還得熬上許久,才能讓淫賊佔有自己完美傲人的胴體,解脫體內那對男人的火熱需求?

只是美目一飄,卻見本欲軟下的紫紅肉棒,竟漸漸又硬挺起來,驚喜嬌羞的方雪吟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半晌才見那為首的淫賊伸手輕揉了揉她彈出的美乳,一邊將硬挺的肉棒又湊到方雪吟面前,那肉棒彷彿比方才更加硬挺火熱,誘得方雪吟差點忍不住又想吐舌去舔:「銷魂花對某等也有效力,在仙姬徹底洩個乾淨之前,某等可是不會停手的。」

「嗯…」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美乳傲挺豐腴,本就甚為敏感,此刻又值情動,只覺美乳被男人揉玩的好生舒服,突地在乳上把玩的大手一撥,小衣頓時離身,已完全赤裸的方雪吟嬌軀一顫,芳心只想到接下來就要被淫賊姦淫了,雖說她含苞未破,須得溫柔對待、小心破瓜,可現在的方雪吟早已慾火焚身,即便被淫賊粗暴狂野的蹂躪強暴,那種全無抗力,只能任由蹂躪宰割的柔弱感覺,反而更令方雪吟體會自己是個女人,身心酥麻下幾乎連腿都要軟了。

只是淫賊們卻不讓方雪吟軟下,左右兩人一邊一個,托住了方雪吟雙臂,將她拉了起來,一左一右地撐起了她,空出的手在方雪吟柔嫩的肌膚上盡情遊走把玩,自然不會忘了拜訪那高聳誘人的美乳,身前身後的淫賊則不約而同,將手滑下了方雪吟腿間,方雪吟只覺嬌軀酥軟至極,心甘情願地玉腿輕分,任淫賊之手直迫自己純潔的小穴,汁液不住湧出,沾的淫賊手指黏滑不堪。

「啊!」一聲媚吟出口,不只小穴,連菊穴也被男人的手侵犯了,方雪吟美目迷離,方才自慰之時已知自己身子陷入了極為敏感的狀態,纖手到處慾火狂燒,難以抑制,直到此刻被淫賊的手觸及要害,方雪吟方知自己的手段有多麼稚嫩,淫賊的手彷彿帶著火焰,原本方雪吟的身子已是火熱難抑,被男人一觸,那火燒的越發高了,美的方雪吟婉轉呻吟,嬌滴滴地在男人手下顫抖,本已分開的雙腿不由緊夾,那刺激對她而言畢竟是太過激烈了,可再怎麼緊夾,卻迫不出侵犯的手,只夾的那魔手更加深入,逗的方雪吟玉腿震顫不止,小穴春潮狂洩,很快又洩了一回。

再次高潮的方雪吟媚眼如絲、嬌喘噓噓,完美的赤裸肉體本已火熱如焚,左右撐著自己的男人、前後撫玩自己的男人,肌膚接觸之間卻有著更強烈的火熱湧來,每一下熱風吹拂,都帶著男人的慾望,想到自己這下絕逃不過淫賊魔手,方雪吟羞喜間卻不由有些畏懼,情慾的手段如此激烈,幾乎要將她四分五裂,而還沒破身,已欲仙欲死地高潮了幾回,在這方面自己顯然不是淫賊的對手,一比一都無力抗拒了,等到四人慾火盡洩,自己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

「仙姬放心,」聽淫賊開口,方雪吟不由嬌羞,沒想到恍惚之間,自己竟讓這般羞人言語出口,給淫賊們聽個清清楚楚,偏生嬌軀被四人緊夾,想逃也沒得逃,只能乖乖聽著:「仙姬根基深厚,又兼練武已久,即便連續交歡也不會受傷;何況老天爺給了仙姬這般完美的身子,便是要讓仙姬盡情享受男女之歡,若是有所抗拒,或是心懷畏懼,反為不美…」

「嗯…哎…」淫賊邊說,手上邊加強動作,赤裸裸地被四人盡情把玩撫愛,方雪吟嬌吟難止,芳心卻不由越發蕩漾。便如淫賊所言,自己這惹火身材,每寸肌膚皆光滑晶瑩,沒有半點瑕疵,正是最能引發淫賊慾火的尤物,加上功力深厚,別說在這不大透風的地方,即便是寒冷天氣中幕天席地,赤裸著嬌軀與男人交合,也不容易受寒,如此看來,自己這完美的肉體,果真是為了淫慾交合而生,因著銷魂花的關係,必須與淫賊放浪交合,欲仙欲死地獻出身心,對她而言竟未必是壞事,越這麼想,嬌軀越發敏感,方雪吟只覺小穴空虛飢渴,亟待淫賊手段的盡情淫玩。

「啊!」又是一聲嬌吟,方雪吟又洩了美美的一回,一來淫賊魔手果非易與,被銷魂花弄的極端敏感的肌膚難堪把玩,二來在她嬌媚呻吟的美聲引誘之下,淫賊們不約而同地又射了一發,火熱的精液彷彿被嬌嫩的肌膚吸過去般,熱辣辣地射在方雪吟身上,灼的方雪吟美目如絲,偏生淫賊們卻在此刻離開了她,軟癱榻上的方雪吟如霧朦朧的美目,只見勁射過的肉棒又漸漸硬挺。

知道這回該來真格的了,別說淫賊們早已打算在她身上盡洩慾火,方雪吟體內的飢渴空虛,也不容她繼續苦熬,赤裸裸地仰躺榻上,方雪吟玉手撐在腦後,纖腰輕拱、玉腿稍分,誘人的小穴不住輕吐蜜汁,那種只待獻身的柔媚模樣,在在展現出方雪吟無比飢渴的需求。

「哎…好哥哥…」一聲嬌吟出口,方雪吟雖羞不可言,以往可沒想到自己竟有求淫賊給自己破瓜的可能,但銷魂花藥力,加上淫賊們的手段,早令方雪吟慾火焚身,現在的她只恨,那還在嬌軀緩緩流淌、漸漸從白膩變的透明的淫精,怎麼還不攻陷她的子宮,令方雪吟賁張的淫慾徹底沈醉?跟這樣比,幾句淫語還真算不得什麼:「求求你們…給雪吟…給雪吟個快活吧…」

「真的…可以嗎?」為首的淫賊嘿嘿淫笑,嘴上還似溫柔,魔手卻已侵入方雪吟禁地,手掌輕托方雪吟圓臀,手指輕捏著小穴口處那敏感的蓓蕾,動作雖輕緩,可那刺激卻那是現在的方雪吟受得了的?只揉的方雪吟嬌吟聲聲,檀口輕吐的聲息越來越是甜蜜誘惑。

「好…雪吟…嗯…已經準備好了…」這姿勢已令方雪吟全無抗拒能力,口中吐出的邀請,即便已慾火焚身的方雪吟也快受不了了,可體內的淫慾,卻推著她令她完全沒法忍耐,什麼矜持、什麼定力早拋諸腦後,除了享受淫賊帶來的蹂躪,在種種淫慾手段下如花盛放,現在的方雪吟再想不到其他:「好哥哥們…給雪吟…破身吧…用你們的大肉棒,刺破雪吟的處女膜…一個個輪流來…讓雪吟洩的欲仙欲死…把精液都…都射到雪吟的子宮裡去…哎…雪吟想要…要你們…」

「仙姬既然想要,我們自然是要配合的…」

淫賊的聲音還未落,方雪吟柔媚的呻吟聲已然脫口而出,雖說淫賊的種種手段,已讓方雪吟完全失去了護守的本能,可初次承歡的小穴,被強壯的肉棒侵入,當那硬挺的尖端刺入方雪吟小穴之時,強烈的刺激感令方雪吟身子不由一繃,可淫賊卻不因此放鬆,反而伸手扣住方雪吟纖腰,肉棒緩緩挺入,將方雪吟嬌嫩窄緊的小穴一點一點地撐了開來。

痛,真的是很痛,可體內火熱的淫慾,卻讓那痛楚和混在痛楚間的絲絲快感變的如此美妙,方雪吟輕咬銀牙,哼的既苦楚又柔媚,小穴溫柔又火熱地吻吮著肉棒,疼痛的顫抖反而使小穴更緊密地裹住肉棒,一點一點地將肉棒迎入;在處女膜無力而柔順地被肉棒刺破之時,疼痛雖達到了高峰,可自己已完全被淫賊侵犯佔有,卻令方雪吟心中不由湧現一絲快感,她忍著疼緩緩輕扭,摩挲著侵入的肉棒,迎著肉棒更加深入她的身體,直到整個都被方雪吟的小穴所容納。

「唔…好仙姬…真的…很深呢…而且又緊又會吸…真美死我了…」

「那…那就好…啊…」第一次被肉棒刺穿,說要不痛是不可能的,可體內已有種美絲絲的快感正逐漸將疼痛淹沒,何況已佔有自己的淫賊,正誇著自己淫蕩的小穴能令他快活,方雪吟芳心不由混亂,身心都被淫慾淹沒;方才她親眼見識四根肉棒的強壯,本還擔心自己嬌嫩的胴體難堪蹂躪,可那粗壯的肉棒,已完完全全被自己容納接受,而且容納的如此快樂,接下來只要自己放得開,隨即而來的淫慾洗禮,想必不會如以往認為的那般恐怖:「那就…幹雪吟吧…啊…」

隨著方雪吟邀請聲出口,淫賊也展開了手段,肉棒正被夾著的淫賊雙手緊扣方雪吟纖腰,固定著讓方雪吟再無退路,一邊挺腰輕旋,好加大肉棒與小穴磨擦的面積,只姦的方雪吟嬌吟不已,彷彿每寸被肉棒磨擦玩弄的嫩肌,都被慾火熊熊延燒;而另外兩邊的淫賊魔手齊出,撫愛著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僅剩的那人則蹲在方雪吟面前,肉棒正硬挺在方雪吟美目迷離之間。

輕咬銀牙,方雪吟一邊嗯哼呻吟,一雙玉腿早不由自主地擡了起來,嬌媚地輕扣在淫賊腰上,好讓那肉棒更加深刻,一雙手則擡到眼前,愛不釋手地搓揉著挺在眼前的肉棒。美目所及、香肌所觸、耳聞鼻嗅都是淫慾的味道,更不用說初啟的小穴正被肉棒緊緊插入,那給她破瓜的淫賊不只前後頂挺,還不住左右旋磨,這般強烈的刺激,教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怎能承受?不一會兒方雪吟已是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被旋鑽的玉門大開,甜美的陰精嘩然而洩,浸的肉棒既酥且麻。

「唔…啊…」又是一聲高吟,挺在眼前的肉棒已然勁射,連正頂住小穴深處的肉棒也射了出來,方雪吟雖早就嚐過淫精沾身的火熱滋味,卻沒想到初啟的子宮那般嬌嫩敏感,給精液一燙竟不由得又一次嬌顫洩身,加上眼前肉棒勁射陽精,燙過乳蕾灼在腹上,內外交灼下那滋味越發強烈,高潮的滋味令方雪吟彷彿整個人毛孔都被灼開了,精液甚至像直透心房,美的真難以想像。

直到此刻,方雪吟才真正慶幸,銷魂花的淫威遠勝想像,自己被淫賊姦淫破身,還有好幾人在旁等著輪流享受自己完美的胴體,照說這般蹂躪淫亂,別說對清純俠女苦不堪言,即便妓女都未必吃得消,可對現在的自己而言,卻是痛中有快,破瓜之苦竟似沒法對承受的快感帶來多少阻滯,若非銷魂花淫毒霸道,徹底摧毀了自己的矜持和抗拒心理,如何享受得了這般飄飄欲仙的快美滋味?

「嗯…哎…呼…呼…」本來高潮之後,便是身子整個癱軟,尤其這次洩的這般快樂,方雪吟整個都癱了,軟倒榻上的她嬌喘噓噓、肌光膚潤、媚目如絲,彷彿呼吸之間都噴吐著淫媚氣息,看的剛射過的淫賊都硬了起來,更不用說還沒射出來的兩人,那肉棒更是挺硬著只待發洩。

「好仙姬…該準備再來了…」蹲下身去,伸手輕撫著方雪吟雪臀之間,雖難免沾染淫漬,可想到接下來就能對這赤裸仙姬予取予求、盡情淫玩,這沾染反令人更加心跳加速。

「嗯…別…」感到那手指正輕探臀間菊穴,方雪吟一聲輕吟,卻不願逃離那無禮的魔手,雖說才剛洩了,可銷魂花淫威之強,卻令她這般快便想再承受一次淫蕩的征伐;但就算知道菊穴必然要破,現在的方雪吟可還沒準備好:「那樣…那樣不公平…嗯…等…等哥哥們都…都姦過雪吟的小穴…姦的雪吟美爽爽的洩了,再來…再來幹雪吟的後庭花…好不好?」

「這…倒也公平…」

話才說完,方雪吟一聲嬌吟,只覺一雙玉腿被淫賊扛到了肩上,隨著淫賊身子壓向自己,癱貼榻上的雪臀被擡了起來,隨即那肉棒便火熱地刺了進來,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婉轉嬌吟。

破瓜之痛,本就不只那薄薄一層處女膜的事情,雖說那層薄膜已被刺破,化做落紅點點,可方雪吟的小穴卻仍窄緊嬌嫩,銷魂花的藥力更令她的感官倍加敏感,小穴再次被肉棒撐開攻陷,不僅猶有餘痛,比起方才之苦竟也不差多少;但身子被淫賊整個對折,現下的方雪吟已是淫賊囊中之物,完全沒有抗拒的可能,方雪吟只能慶幸銷魂花藥力仍強,沒被插得幾下,美妙的刺激已再次光臨,肉棒雖是強攻猛送,初嘗此味的她竟也能承受,可現在卻只有享受的份兒了。

尤其這種姿勢,雖說方雪吟只能承受身上淫賊的猛攻,再看不見旁人,可旁邊的淫賊卻沒有因此沈默看戲,即便沒法向方雪吟完美的胴體伸手,嘴上言語卻是不斷,有的讚方雪吟美貌無倫,身子極適雲雨之美,有的則一邊指導,讓方雪吟勉強能扭腰迎送,甚至連說方雪吟貌似冷豔,卻天性淫媚,才能剛剛破瓜便能如此享受,果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該盡情享受雲雨之歡云云。

話兒雖難入耳,可對現在的方雪吟而言,卻如火上加油一般,令她體內慾火更加高燒,她的小穴正被淫賊強壯的抽送著,每一下都似點中花心嫩蕊,酥的身心俱麻,這般點穴法教頭一遭承受的方雪吟如何受得?被姦的神魂顛倒的她漸漸軟語呢喃,彷彿身心都飄在仙境。

「哎…啊…好棒…唔…好哥哥…啊…你…好會幹…幹的雪吟…啊…好舒服…哎…要…要飛了…要飛上天了…雪吟好棒…哎…美…美死我了…啊…太…太美了…好哥哥…你的大棒子…唔…好會插…好會幹…姦的雪吟…好舒服…啊…要…要洩了…」

在淫賊的衝擊之下,方雪吟身心都飄飄欲仙,小穴被姦的嘖嘖有聲,肉體交擊之間水花盡洩,還混著點點落紅,彷彿徒勞地證明片刻之前,方雪吟還是潔淨無瑕的處女之身,可看到方雪吟肌光膚潤、媚眼如絲,彷彿整個人都迷醉其中的美態,聽著她婉轉嬌媚、聲甜語柔,似是在淫慾之中迷醉不返,那落紅的證明,反而讓旁人除了把方雪吟當成真正的淫娃蕩婦外,再沒有其他的看法;而正享樂其中的方雪吟,除了櫻唇不住吐露哀吟渴求,完全不負名字中那個吟字外,身心都已徹底淪陷,那裡還想得到不該表現的這般淫媚誘人?

嬌嫩的花心被這般狂攻猛打,每次深入都刺的方雪吟婉轉嬌吟,這麼強烈的刺激,那是初嚐此味的方雪吟承受得了的?不一會兒方雪吟已爽的毛孔大開,花心更是如花盛放,甜美膩人的陰精美美的洩了出來,將那肉棒滋潤的酥酥麻麻,很快在方雪吟身上逞威的淫賊便壓緊了她,火熱的陽精狠狠地射了進去,灼的方雪吟又一陣哀吟,子宮在火熱的洗禮中竟又多洩了一回。

雖已洩的身心酥麻,彷彿洩出的不只陰精,連靈魂都在精液的火辣洗禮中洩了出來,但方雪吟深知,就算不管體內銷魂花的霸道淫威,催促著她徹底臣服,現在的她可得讓眼前的四人都滿足方罷,她輕咬銀牙,纖手輕撥汗濕黏在頰上的髮絲,美目顧盼著還沒射出的那兩根肉棒。

在淫賊的指示之下,方雪吟勉力轉過酥軟嬌軀,四肢屈跪榻上,嬌羞依順地挺起雪臀,玉腿輕分,讓才剛被姦的濡濕晶瑩、嬌嫩嫣紅的小穴花瓣輕開,隨即柔媚誘惑的回首一瞥,嫵媚萬狀地一聲嬌吟:「嗯…好哥哥…來吧…再來讓…讓雪吟淫蕩的…洩吧…啊…」

「哎呀!」一聲嬌媚柔膩的呻吟,充滿著火熱的誘惑,若非在場都是身經百戰的淫賊,換個嫩雛兒只怕光聽這誘人呻吟就要忍不住射了,站在方雪吟身後的淫賊雖忍得住,卻已難堪引誘,既然方雪吟都已邀請了,他也不憐惜她才剛洩身,跪在方雪吟身後,雙手用力地揉捏著方雪吟翹挺的雪臀,感受那無比嫩滑的手感,然後才下身一挺,強壯的肉棒破穴直入,整個人則俯在方雪吟背上,彷彿要把她整個人覆在身下,不住頂撞抽送著。

這般姿勢是方雪吟從未試過的,彷彿自己變成了任背後淫賊盡情玩弄的母狗,雖說尊嚴喪盡,可淫賊們花樣百出的手段,卻令她別有一番感受,熊熊慾火不由高燒,令本以為自己體力早在高潮中洩盡,再無力動作的方雪吟不知從那兒生出力氣,很快就沈醉其中,她縱情淫蕩地扭動雪臀迎合,身子更不停前後擺動,一雙撩人傲挺的美乳,更隨著動作前後晃動的香豔刺激。

淫賊伸出左手,捏揉著方雪吟晃動不已的巨乳,右手則撫摸著柔軟而富彈性的雪臀,他不斷向前用力挺進抽出,有時抽到小穴口,再奮勇全力頂入直達花心,肉棒頂端更是大做文章,不住左右磨旋擠壓,淺淺抽出,再狠狠深刺進去,只姦的方雪吟俏臉酡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瞇,吐氣如蘭的嬌喘噓噓:「哎…啊…好哥哥…好丈夫…唔…你…好厲害…太…啊…太粗了…嗯…輕…輕一點…你…哎…你頂的…太深…啊…頂的…雪吟又要…要洩了…啊…」

明知這種呻吟聲淫蕩露骨,光聲音出口就羞的方雪吟嬌軀發燒,可體內賁張的淫慾,迫的方雪吟再也忍受不住,非要這樣徹底放浪地將心聲吐露,才能稍洩於萬一,尤其更重要的是,正姦著自己,和正等著姦淫自己的淫賊們,看來都很喜歡聽呀!看他們的神情,方雪吟不由叫的更加歡快了。

在此同時,她則竭力往後扭擺迎合,本能地夾緊小穴,讓侵犯她的肉棒跟小穴能更深切地廝磨著,身心迷醉的方雪吟初嘗狗式的交媾,興奮得四肢百骸悸動不已,體內銷魂花的藥力,更無微不至地將方雪吟體內的潛力盡情抽出,令方雪吟春情激昂、淫水狂洩,肉棒在雪臀後面頂得方雪吟花心陣陣酥麻快活,櫻唇不由自主地發出令淫賊銷魂不已的婉轉嬌啼,雪臀與肉棒廝磨交合,那相撞的插穴聲更是清脆響亮,肉體如膠似漆的結合,著實是名副其實的抵死纏綿。

一來淫賊淫技高明,肉棒深深淺淺地直搗黃龍,姦的方雪吟花心大開,二來體內的銷魂花效力奇強,不只讓方雪吟慾火難平,更使得她完美的胴體倍加敏感,婉轉逢迎、放浪呻吟聲中,嬌嫩敏感的花蕊又是一陣顫抖,美美地洩了陰精;給那酥人心脾的陰精一麻,方雪吟身後的淫賊也已到了極限,他捉緊了方雪吟纖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強行探入子宮,這才猛地射了出來。

給那陽精火辣辣地一燙,方雪吟嬌軀又是一陣抽搐,男人精液強射入體,將子宮灼燙的快活酥軟,那滋味實在美的方雪吟難以承受,等到身後的淫賊陽精射盡,意猶未盡地離開了她,軟癱下來的方雪吟已洩的神魂顛倒,除了無力的喘息外再沒法有其他的動作。

只是還有個人沒姦過自己的小穴呢!想到這兒,媚眼如絲的方雪吟柔媚無力地望向最後那人,而那淫賊也不負所望,雙手一環,摟住方雪吟不盈一握的柳腰,一下已將她抱在懷中,胴體無從借力,方雪吟只能含羞帶怯地纖手環住淫賊脖頸,一雙修長玉腿馴服地大開,勾在淫賊腰後,完全一副任君採擷的媚態,可方雪吟還沒來得及開口要求,已覺淫賊猛地一挺,肉棒順著方雪吟汨汨淫蜜,全根頂進了小穴之中,火辣強烈的刺激,令方雪吟不由自主地嬌呻媚吟起來。

「啊…好…好棒…哎…你…親…親哥哥…親丈夫…唔…你…好會幹…姦的…姦的雪吟好舒服…喔…太…太美了…哎…要…要幹穿了…嗯…雪吟…要…要壞了…啊…怎麼…別…太猛了…」

只這樣被抱著還好,等淫賊一開始走路,方雪吟便知道厲害了,隨著淫賊腳步動作,肉棒一步一挺,每一步都深深攻入方雪吟花心,只覺每一寸空虛都被對方徹底充實,敏感的花心在肉棒深刻的蹂躪下早已美的大開,尤其淫賊雙手已托住方雪吟雪臀,帶著她在懷中彈跳不休,令方雪吟飽挺的美乳,在淫賊胸前不住廝磨,迷醉的無可形容。

雖說已被姦的連洩數回,但這次的刺激實在太過強烈,沒走得幾步,沒用的方雪吟已酥麻地又洩了一回,只是這回淫賊卻沒和她一同洩身,正自洩的嬌軀酥軟、美的神魂顛倒的方雪吟陡地嬌軀一顫,另一個淫賊已走到她身後,趁著方雪吟高潮剛洩、正自無力動作的時候,兩人合力令方雪吟玉腿分的更開,火熱的肉棒緩緩點入。

感覺菊穴在淫賊肉棒下逐漸被破,雖說該當痛不欲生,可那兒方才在水中也被銷魂花肆意感染過,此刻被肉棒姦淫,原本撐裂般的疼痛竟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反而快感油然而生,方雪吟輕咬銀牙,柔媚無力地輕扭嬌軀,卻非反抗,而是迎的肉棒更深一點。

「嗚…好痛…」雖說方才早就投降,早知在四人都姦過自己小穴之後,隔江猶唱後庭花必是難免,卻沒想到淫賊們這般急色,小穴還被插著呢,後面已急不可待地姦了進來,即便早知一次服侍好幾人的羞人事兒難免,初嚐這般淫蕩滋味的方雪吟也難忍嬌羞,無力地抗議著,可身子卻背叛了她,被銷魂花影響的胴體,似乎本能地知道該怎麼做,就算被這樣夾攻,也酥軟地享受著歡愉,讓她的抗議顯得那麼無力:「好痛喔…你們…哎…姦…姦死雪吟了…」

「仙姬放心,」淫賊嘿嘿一笑,一前一後夾緊了方雪吟,肉棒完全插入,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火熱,兩邊的人也過來,一人捉住方雪吟一隻玉手,撫在肉棒上頭,讓方雪吟完全感覺到自己被肉棒包圍,身心都渴望著肉棒的蹂躪疼愛:「吃得苦中苦,方得人上人之爽,老天爺給仙姬這般淫蕩美妙的身子骨,就是要仙姬盡情享受的,越投入…才會越舒服痛快…」

也不知是否聽進了淫賊言語,方雪吟嬌軀柔媚無力地緩緩蠕動,香肌雪膚跟男人肉體摩擦處種種快感不住湧入,被肉棒姦插著的前後兩穴雖仍難免痛楚,可隨著淫賊的抽送,方雪吟卻覺前所未有的快感直衝腦海,似是真如淫賊所言,老天生給方雪吟這樣淫蕩美妙的完美胴體,就是為了要她盡情享受男女之歡,即便花苞初破、即便所承受的是這般羞死人的前後夾擊,可疼痛竟沒法阻止方雪吟的享樂,這回的刺激比先前更加強烈,不一會兒方雪吟竟又洩了身!

雖說在強烈的刺激下,洩的真是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美的彷彿連根指頭都動不了了,可在肉棒的包圍之下,方雪吟只覺似乎連呼吸都吸進了淫媚氣息,體內的淫慾衝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強而有力地催促著她,再次臣服在肉棒之下,享受那無比歡快的滋味,一次又一次地被淫賊把玩著,大量的火熱淫精不住倒在她身上,令她飢渴的肌膚情熱難抑地享受著精液的淋洗。

一來銷魂花正強烈地催促著,要方雪吟盡情享受、熱情獻身,二來既已破身,又有眾淫賊輪流上陣,在數不清的姦淫下身心都已完全獻上,早已丟盔棄甲,成為淫賊胯下嬌媚俘虜,毫無抵抗能力地柔媚承歡,身心都已恣意舒爽過的方雪吟便沒打算被憐惜,只想著盡情放蕩,以最快的速度,讓身心都變成能盡興行雲佈雨、與淫賊一同享樂的極品尤物。

不知何時人已被帶到了大廳,美目迷茫的方雪吟這才發現,身邊的淫賊正一個個輪換著,輪流地享用著自己完美誘人的胴體,別說小穴和菊花,就連肌膚上也正被淫精火熱地淋洗著。雖說羞人已極,可看到四周肉慾生香,耳朵聽著的都是淫呻浪吟,似比自己還要享受,羞恥矜持也就慢慢放下,轉而在四周的聲色引誘之下,更加歡愉、更加放浪地迷醉在慾望的衝擊之中。

知道自己的每寸冰肌玉膚,都被銷魂花強烈地影響著,要被淫精盡情淫洗滋潤,才能將體內淫慾發洩出來,方雪吟什麼都不管了,她勉力挺腰仰展嬌軀,再也不想遮掩,只想盡情地展現自己完美傲人的誘惑胴體,讓數不清人數的淫賊們,在數不清次數的交合中,在自己身上盡情的發洩數不清次數的火辣慾望,不只小穴和菊花渴待精液的侵犯,便是肌膚也飢渴地等著淫精滋潤。

盡情地婉轉迎合、放浪地發洩喘息,玉手巨乳、香肌雪膚都被淫慾玩弄著,方雪吟心知這樣下去,即便等到銷魂花的藥力盡洩,身心也都已變成淫慾的俘虜,就算沒有春藥淫技挑逗,也要本能地渴望與男人的歡樂交合。方雪吟放開了一切矜持和抗拒,美目飄飛的是火、嬌軀擺動的是火,纖手更不住將四周淫賊的慾火引到自己身上,本能的引誘著、渴望著淫賊們賜予的甘露,此刻的方雪吟只想知道,究竟這些淫賊以這樣的淫慾手段,可以讓自己享受到什麼地步?

……

看方雪吟動作越發熟練,彷彿漸入佳境,此刻赤裸著身子的方雪吟已完全被慾火支配,一邊努力地挺動著纖腰,好讓小穴跟菊花能更深刻地承受著淫賊肉棒的強力衝擊,春蔥般的纖纖玉指若不正為肉棒服務,便火熱的揉弄一對傲挺巨乳。凝脂軟玉般的肌膚,完全被情慾灼成了冶豔的酡紅,隨著她大動作挺搖嬌軀泛出的淋漓香汗,不只令肌膚上的殘精更加誘人眼目,更讓女體的幽香淋漓盡致地散放出來,說不出的豔媚誘人,白雪筠也知這師妹正自享受,不由放下心來。

只是放下心後,白雪筠不由自主地有些羨慕更有些慶幸,羨慕的是方雪吟這般放浪投入,給身邊的淫賊一個輪一個的姦,還同時要在好幾人的蹂躪下婉轉承歡,想必真被姦的極為歡喜迷醉,也不知那會是什麼樣的美味?慶幸的是自己身為宗主的禁臠,想必不用承受這樣羞人的滋味,只是該喜還是該怨,看著正甜蜜享受著無比狂野淫慾洗禮的方雪吟,白雪筠自己也弄不清楚了。

忙不叠地將心思轉開,白雪筠看向四周,雖不見宮主水月芸和二師妹柳雪柔,不過她其實也不怎麼想看到她們,可師叔明月馨跟另兩位師妹練雪瑤、梅雪香竟也不在現場,卻不由令白雪筠有些吃驚,尤其白雪筠本想著這三人該是最早遭殃的呢!

若論武功,其實明月馨比水月芸還要適合當霓裳宮主,明月馨親傳的練雪瑤、梅雪香,更不在自己之下;只是也不知明月馨這一脈是倒了什麼黴?十餘年前明月馨行走江湖之時,不幸落入淫賊之手失去貞潔,才將宮主之位拱手相讓,而她所傳的練雪瑤、梅雪香兩人,也在數年前失身。先前還在宮中之時,守身如玉的白雪筠和師妹們,對已被淫賊奪走貞潔的幾人雖不至於不客氣,心態上卻也難免輕視,只是現在自己這些人都一樣的失了身,也真不知道遇上她們的時候,該用什麼表情面對?

聽白雪筠問到師叔而不是自己師父,宗主嘿嘿一笑:「仙子放心,令師叔明仙子她們,是落在本宗霧隱供奉手上,霧隱供奉自有手段,短時間內就不會過來了…」

聽明月馨三女落在妖極宗的供奉霧隱步手上,白雪筠心下不由暗嘆,這兩人還真是緣份難斷,當年明月馨的貞潔,便是被霧隱步所奪,而且落在霧隱步手中的明月馨足足被玩了半個月,才被白雪筠找到,沒想到現在又是此人啊:「一人就想搞定明師叔她們,可不容易…畢竟…畢竟明師叔天生媚骨,兩位師妹似乎在這方面也…也頗有天賦,那霧隱前輩可未必吃得消…」

說到天生媚骨,白雪筠不由玉臉飛紅,照理說這等閨閣之事,除了當事人跟丈夫外,旁人該當不可能曉得,但當年白雪筠尋到師叔之後,本以為明月馨不但失身,還被淫賊淫玩蹂躪了十餘日,就算不論成了淫賊採補用的爐鼎,光是這樣折磨,功力也必是不進反退,沒想到回山之後,明月馨雖說心灰意冷,對宮主之位再無願望,練功也沒以前那麼勤快,但實力卻是不退反進,這等私密之事,這才被同門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