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子1-6

半子1-6

(一)老王往事

  我姓王,快五十了,在這片社區也算是年紀比較大的那一撥兒,平時就喜歡到處走走,跟其他在家沒事幹的老頭下下棋什麼的,所以社區裡的人基本我都認識。

  年輕人見到我都叫我王大叔、王大爺,和我差不多大的那些要不就叫我王師傅,因為我的職業是廚師,鄰里鄰居誰要買個菜、學個菜的都願意找我,又或者叫我老王,你們可別想岔了,可不是隔壁王叔叔的那個『老王』,所以說你們年輕人就是有意思,思維快我們這些大爺大媽太難跟上。

  哦,對了,這就要說到我老婆采月了,她比我小幾歲,今年四十多了,卻一點也不顯老,氣色紅潤著那皮膚也不錯,當然還是不能和那二十多的小姑娘比,但比那些三十來歲的少婦一點也不差,估計是年輕時候『滋潤』的多吧,都說女人是花朵,男人就是水源,你只要肯勤勤懇懇地澆灌她這花朵,五十的老大媽也能煥發第二春,嘿嘿,不多說了,老婆洗完澡進來了。

  「洗完了,你頭髮都沒搽乾淨,別著涼了。」

  「沒事兒,哪那麼容易著涼,站衛生間太久,腿有點疼。」妻子采月穿著一身粉紅色的棉質的睡袍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毛巾一邊走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

  「你看你,還以為自己是小姑娘那,都老大不小,身體已經不能和以前比了,要多注意身體,腿……」

  「我怎麼就老大不小了!嘿,我說王川志你什麼意思?!你嫌我老了是不是,沒那些小姑娘好看了是不是?!」無論什麼年紀的女性,談到年紀都是很避諱的,你要說她們年紀大、老了、醜了,非跟你拚命不可,所以這裡要提醒大家,永遠不要和女人談年紀。

  「沒有,我又不是這個意思,你哪裡老了,誰說的?!你自己出去看看,那個女人到了你這個年紀還能保養的這麼好,這麼漂亮,和二十歲的小姑娘一樣。」

  「撲哧,老東西又來騙我,還當我是那種好哄騙的小姑娘那。」

  男人智商不夠高,平庸一點不要緊,生活又不是解數學題,但情商一定要高,嘴巴一定要會說、要甜,聽完我的奉承老婆的臉色立馬就陰雨轉晴了,雖然嘴上說著不信,可憑我這麼多年對她的瞭解還不知嘛,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了。

  「來,你不是腿疼嗎?你趴床上,我幫你按摩按摩。」這時候妻子已經把頭髮擦拭的差不多幹了,我平時還是比較疼這個媳婦兒的,俗話不是說的好嗎,患難夫妻老來伴,她要真出點什麼事,讓我這麼一個老頭怎麼辦,妻子將毛巾放在了一旁的梳�檯上,脫了拖鞋背朝著我躺了下來。

  「老婆,你把睡衣脫了呀,你這穿著睡衣我不好按呀。」

  「哎呀,你就不能隔著衣服按嗎?真麻煩。」

  「穿著衣服它不利於氣血的流通呀。」我隨口編了了一個藉口,鬼知道是不是這樣那,妻子坐了起來快速地把身上的睡衣脫了放在了一旁,其實年輕的時候,我們都喜歡裸睡,看電視上說對身體好,而且你們也懂得,就是臨時『辦起事來』比較方便,後來年紀大了,不穿著衣服睡覺總覺得怪怪的,就很少裸睡了,到現在基本都要穿著睡衣才能睡覺。

  妻子脫下了睡衣又再次趴在了床上,看著她那圓翹肉感的屁股,我會心一笑,有一句不是這樣說嗎?屁股是女人的第二張臉,當初除了她的長相吸引著我以外,對她的屁股我也是分外著迷。

  以前妻子的屁股還不能說大,頂多是夠翹,但自從生了孩子,年紀變大以後,盆骨開始變寬,屁股是變得又大又翹,尤其是現在躺著,屁股用力,那屁股的肉一條條深溝一樣地摺了好幾摺,布料稍微少的內褲都包不足她的半個屁股,現在的她穿著一件白色的棉質內褲,就是很普通的那種款式,家裡以前買的那些丁字褲、開襠褲什麼的要不就是扔了要不就是被放起來了,很少拿出來用了,老夫老妻了,女兒都這麼大了,要她再穿這個她是打死也不幹了。

  「老婆,我是怎麼娶到像你這樣的天仙的,身材和我認識你的時候一樣,一點都沒變,屁股還是這麼翹,真好看。」說著,我順手就在妻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真是彈性十足,「呸,你個不要臉的,也不怕別人聽到笑話,喜歡嗎?」

  「嗯,喜歡死了,恨不得天天摸那,誰敢笑話,最好讓他們看見,看得著吃不著,饞死他們,你看老周每次見你眼神就知道,恨不得把你衣服都扒了來看那。」

  老周是我們這片社區的一個住戶,我們搬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住在這裡,算是元老級住戶了,這一帶沒有他不認識的人,他的年紀比我大幾歲,平時也一起打個太極、練練拳、下下棋什麼的,他為人也比較健談天南地北地總能和你胡說一通,我們兩個關係不錯。

  老周的老婆是個厲害角色,平時就喜歡和人說三道四的,社區裡一大半的流言蜚語、家長裡短都從她的嘴裡傳出來的,也不知道老周當時怎麼就看上這樣的女人了,反正他平時總不願意在家呆著,沒事就出來和其他人聊聊天、下下棋,所以老婆平時出去買菜都能和他碰到,兩人沒事就閒扯幾句,他那雙賊眼就在老婆身上喵個不停,活脫脫一個老色鬼。

  「瞎說什麼那,我看老周可比你正經多了,你看他老婆這麼厲害,要換成其他人,早就離婚了,要不就是在外麵包養情人了,你看他平時就和你們在一起下棋,他有做什麼對不起他老婆的事嗎?」

  沒想到老周在老婆的心裡印象這麼好,一聽我在拿老周尋開心,竟然激動地和我爭辯了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周才是他丈夫,所以我前面說的男人要情商高、嘴巴甜什麼的真的是至理名言,老周他平時就喜歡看一些比較冷門的東西,雜七雜八的多少都懂一些,沒事就和老婆天南地北地一通胡聊,時常把老婆逗得花枝亂顫。

  「好好好,他是老實人,我最不老實了,那還要不要讓我這個『不老實』的人給你按摩呀。」

  「當然,按。」唉,做男人好累,做一個心疼妻子照顧妻子的男人更累,什麼也別說了,按吧!

  「老婆,你說你現在皮膚保養的這麼好,是不是之前那些男人喂出來的。」我一邊按摩一邊說道,「去死!就知道你這個壞東西滿肚子的壞水,怎麼又說以前的事了。」

  「哎呀,這有什麼關係,那時候你玩的不是也挺開心的嗎?就是可惜了,那時候科技沒現在這麼發達也沒能把它拍下來,現在想回憶一下都沒得看了。」

  聽著妻子的語氣我就知道她並沒有真的生氣,所以我也不管她,剛才因為老周的話題一下子讓我回想起了多年以前,那個瘋狂、激情的歲月。

  我們倆夫妻雖然文化程度不是很高,但對於新鮮事物都抱有求知的慾望,最早應該是在一個訪談節目裡看到了『換妻』這個爆炸性、根本無法想像的話題,內容是一個白領和她的丈夫竟然和另一對夫妻交換妻子,這個事情雖然和我們多年以來所學的儒家思想背道而馳,但人類內心潛藏的醜陋慾望讓我們還是把那期節目看完了。

  訪談裡妻子帶著面具,說話時語氣也很平和,讓人聽上去感覺就像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主持人顯然也是做好了很多準備,絲毫沒有因為她的驚人之語而感到慌亂,節目就在兩人的一問一答之間進行著,四十多分鐘的節目對我們夫妻往後的影響卻沒想到是這麼深遠。

  當時我還問妻子,「你覺得她剛才說的換妻這個事怎麼樣?」,她仔細想了想才回答,「我剛才一開始還以為那個女的是有毛病那,但剛才一直聽她說話,沒覺得哪裡有不正常的,而且她有些觀點也不能說就是錯,沒個人看法不一樣吧。」,你們是不是以為就此打開了我們夫妻對於『淫妻』的大門,那你們就錯了,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把這件事情淡忘了,說到底生活就是生活,哪有看個小說看個片子就想著要去實踐的。

  那時候我們年輕,一直為事業和舒適的生活打拚著,有時候一個星期也不一定能交一次公糧,哪有其他心思想這些,事情的轉捩點應該是妻子的一個同學會吧,那是她的一個高中同學會,說是大家都好多年沒見了,一起聚聚,本來說是要我也一起去參加的,但我當時晚班早班三班倒,根本沒有那個精力去參加,所以就讓她一個人去了。

  後面的劇情也和一些小說基本雷同,同學會上見到了當時很喜歡老婆的一個同學,當時班裡其他人都知道,可老婆對他卻沒有意思,所以算是一場學生時代的青澀單相思吧,見老婆只是一個人來赴約,大家也沒什麼顧忌的,開始起鬨讓他們一起唱歌、喝酒,那個男同學也算是比較男人,幫老婆擋了不少酒,自己卻喝的差不多醉了。

  後來快要散場的時候,才知道他到現在還一直沒結婚,還單身著那,不會是還在等自己吧?估計老婆當時肯定是這樣想的,這一點估計也讓老婆挺感動的,我想是個女人都會感動的吧,一個從年輕時候就喜歡自己的男生,到自己結婚了他都還沒結婚,剛才酒席上還一直這樣幫著自己,所以說女人是一種很容易受感情影響的動物。

  眼看著其他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把那個男同學扔在那裡也不合適,其他同學似乎是故意串通好的似的,也沒一個人過來幫忙送他回去,沒辦法,老婆只好問清了他的住址,打了計程車送他回去,當送他回到家裡的時候,他的酒也差不多醒了,就拉著老婆一直說話,說自己當年是多麼的喜歡他,說一些他默默為老婆做的而她卻不知道的事情,說一些學生時代的往事,兩人聊了半天。

  終於他開始暴露出了自己的真實慾望,向老婆撲了過去,又是親又是摸的,他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老婆這樣一個小女生哪裡是他的對手,一方面,剛才雖然大部分酒都被他擋掉了,但老婆其實也喝了不少,現在酒勁上來腦袋也開始有點迷迷糊糊的,身體也有點不受控制,另一方面,當然是他的真心感動了老婆,兩下一結合,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睡到了一起。

  到了第二天醒來,老婆才發現自己睡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慢慢地才開始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她感到很後悔,一個人穿好衣服回到了家裡,當我上完晚班,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家裡的時候,看到老婆的眼睛都哭腫了,我頓時睡意全消,關心地詢問了起來,老婆哭著把昨晚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我,我那一刻整個人腦袋都是空白的,連思考能力都喪失了,呆呆地坐在那裡。

  其實她完全可以不用告訴我,而我也沒辦法知道這一切,但我們在談戀愛的時候就互相說好,不能隱瞞雙方任何事,天塌下來也要一起承擔,這大概是我們夫妻能一起走過這麼多年的愛情秘笈吧,我那時候心裡很煩,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一個人跑到外面的飯館裡去喝酒,一邊喝著悶酒一邊想著妻子說的事情,回想著這些年來一起經歷過的點點滴滴,就這樣一直到天黑了才回去。

  回到家才看到妻子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一直在等待著我的回來,那一刻,讓我徹底想通了,人生短短幾十年,能得到一個這麼愛你的老婆是多麼不容易,我原諒了她,並沒有和她離婚,日子也照常過著,但這件事卻打開了我心裡的一扇陰暗的大門,讓我回想起多年以前看到過的那個『換妻』的訪談。

  其實我自己也沒想到,當時的那個節目已經在我心裡埋下了發芽的種子,往後我就經常上一些夫妻論壇,看他們貼的照片和經歷的故事,越看越是著迷,越是激動,有時候雖然看得是別人的故事,自己竟然看得『升起了國旗』,這是不同於那種看片子的心情,很難描述出來,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扭曲、變態、刺激的不行,但你明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還是像吸毒一樣上癮控制不了看下去的慾望。

  再後來就在床上閒聊的時候,有意無意地向妻子提起這個話題,剛開始她都有些嚇傻了,「你是不是認為我髒了,就可以這樣隨隨便便對我了,你要不想過、想要報復我的話你就直接說,我們離婚我一分錢都不會要。」這幾句話她基本是哭著說出來的,我安慰了好一陣才讓她停下來。

  後來和她說起了多年前看得那個『換妻』訪談,沒想到她竟然還記得,我立馬打開了電腦把平時上的那個夫妻網站打開來給她看,剛開始她看到那些裸露的照片還不願意看,畢竟平時看片子我們可以安慰自己說是教育片,但你看到現實生活中別人的這些香豔照片的時候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

  我說「那你就看文字好了。」,她聽從我的話只看文字,好在這些發帖子的夫妻都把每一次活動和經歷記敘的很詳細,雖然語言很平淡,但內容絕對會讓人血脈噴張,看著看著老婆也慢慢適應了,還有點入迷的意思,後來更是配合著圖片一起看,身體熱的厲害。

  後來我們找了一些單男來聊天,在交流中彼此瞭解一下,畢竟我們是第一次還是十分謹慎的,再經過了大半年的挑選後,終於是找到一個附近地區的單男來,但最終還是沒能成功,只能說這種事就是看緣分,後來陸陸續續又認識了一些夫妻和單男,有成功的有不成功的,那段時間可以說是我們到目前為止生命裡最為瘋狂的歲月,在這裡我就不多敘述了,畢竟還有一些其他人的隱私。

  只能說我已經記不得妻子當時的身體被多少個男人玩弄過了,後來生了女兒,我們這種交友活動開始變少,等女兒慢慢長大了,就徹底結束了。

  「你說你當時要是接著玩,現在估計還能再年輕個十幾歲,那麼多人給你灌溉精華。」

  「老東西,就這麼想讓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玩啊?」估計老婆剛剛也被我的話勾起了回憶,說完臉都紅了,嘴角曖昧地笑了笑,「我看你當時不是也玩的挺開心的嗎?」

  「那還不是你喜歡,我是心疼你,順著你的意思做的,是我喜歡的嗎?別把我扯上。」女人就是這樣口是心非的生物,我就不信那麼粗的一根雞巴插在你陰道里的時候,你會不舒服、不喜歡,那時候你被別的男人插得高潮的表情我還記得那,我笑了笑卻也沒把心裡話說出來。

  「好了,按的差不多了,趕緊睡吧,明天女兒他們還要回家來過節那。」

  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還是真的困了,老婆說完這話翻過了身蓋上了被子就準備入睡,好吧,那就睡吧,明天女兒、女婿他們還要過來看我們兩口子一起過節那,有的忙了。

      

      

(二)節日快樂

  人一旦年紀大了,就特別容易犯困,但每天卻又起的很早,這不,剛五點四十分我就醒了,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望瞭望窗外。

  現在是六月份,天早就亮了,透過那還不算太過明亮的陽光,我瞧了瞧了睡在一旁的妻子,感到心滿意足,家庭和睦、兒女幸福、身體健康,還有什麼比這更好的那?什麼高級別墅、豪華跑車、珠寶名牌都是假的,平平淡淡才是真。

  我輕輕地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老嘍,小兄弟也開始走下坡路嘍,想當年,我年輕那會兒,每天早上起來哪次不是一柱擎天、朝氣蓬勃的,現在,它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最近這幾年我們夫妻的性生活越來越少,越來越趨於平淡,有時候幾個月才來一次,我自己是沒什麼需求了,但我知道女人在這個年紀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尤其是老婆這種年輕時候已經被這麼多人開發過的身體。

  只是一來她不說,我自己這身體也不太行,二來,現在老了,女兒也都嫁人了,要是還像以前一樣出去找人『效勞』,出點什麼事情,傳出去還怎麼做人呀。

  現在科技發展太迅速,網路這麼發達,這不,前幾天還有一個縣長落馬就是因為他的情婦和他的照片被人發到網上去才被人發現的那,再者說,雖然老婆保養的好,絲毫看不出有四十多了,但別人一聽這年紀誰願意啃這老黃瓜菜啊,所以綜合這種種的原因和顧慮都讓我們把這事悶在心裡,只能是在心裡默默地自欺欺人。

  思緒在天馬行空地到處翺翔的時候,我發現那多月不用的『老』弟弟好像有了那麼點反應,嘿嘿,好吧,就當作是給老婆的節日禮物吧,我心裡壞壞地想道。

  因為是夏天了,老婆身上只是穿了一件很輕薄的絲綢睡衣,身上也只是披了一件床單,這麼點布料根本難掩她那豐滿的軀體,我的右手開始偷偷地在她屁股上遊走,稍微用力地抓了一把,真是彈性十足,「唔∼」不知道是不是睡覺的人對身體的反應特別敏感,老婆輕哼了一聲,把身體扭動了幾下表示對我『魔爪』的抗議,老公玩老婆,天經地義,反對無效!我開始轉移陣地,往她胸前的兩團白肉探索去。

  忘了是誰說的,男人對女性胴體欣賞的三個階段,二十歲的小夥子看得是胸部,越大越好,三十歲男士看得是屁股,越翹越好,四十歲的大叔欣賞的是美腿,越長越好,一雙好腿都能夠玩一整天那。

  反正我覺得那人說的不是很有道理,因為我至今還是比較喜歡胸部多一點,覺得這才是女人身體上最美的部位,而我老婆的胸部應該算是美胸那一類的,不算太大,有C罩杯吧,具體沒問過,但是足夠挺拔,像那些年輕時候什麼F杯、J杯的女人,雖然美在一時,但大家想想,一旦她老了,失去了年輕資本的支撐,兩團肉掛在胸前,那是種什麼畫面,不說了,要不昨晚的晚飯都要吐出來了。

  我那粗糙的大手輕輕地覆蓋在老婆的嬌乳上,感受著它傳來的彈力和溫熱,心中不免一蕩,用手掌慢慢地搓揉捏圓那種觸電一樣的觸覺沿著手掌傳回了大腦,刺激著下身的血液加速流動。

  「嘿嘿,老婆,我吵醒你了吧,睡醒了幹嘛還裝睡啊。」當我發現老婆那胸前的兩顆凸點開始慢慢變硬變大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已經醒了。

  「死鬼,一大早就不老實,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一大把年紀還老不正經,也不怕心臟受不了。」聽著我的調笑,老婆再也忍不住了,睜開眼睛嫵媚地白了我一眼,那語氣與其說是責怪卻更像是撒嬌。

  「不會的,專家都說了,老年人適當的性生活有助於預防心血管疾病,對身體有很大好處的。」我笑了笑搬出了這臨時編的一套說辭,現在這時代,專家的話和狗屁也差不多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一些奇奇怪怪的言論甚至匪夷所思的說法一加上『專家』兩個字大家都會下意識地去相信。

  「又騙人,哪有這種事情,再說,就算真是這樣,您可悠著點,別回頭把身體累壞了。」妻子說這話的時候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眼神看著我,語氣裡儘是透露著嘲諷,這幾年性生活減少了,而且時間還短,明顯地比以前的品質下降了不少,讓她沒少抱怨我,我是自己知自己的身體,只當是夫妻間的拌嘴也沒當回事,但現在她這樣赤裸裸地嘲諷我的『能力』,讓我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忍?一個轉身直接翻身上馬。

  「啊!你幹嘛啊!」

  「幹嘛?當然是幹你了!敢質疑你老公的能力,讓你看看,薑還是老的辣,嘿嘿。」

  妻子被我的動作嚇了一跳,因為放在平時,我笑一笑就過去了,她沒想到,今天我竟然動真格的了。

  「嗯∼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寶刀』到底是老沒老。」妻子挑逗地看了我一眼,說著她的就往我的褲襠抓去,「噗,就這麼點大,還想讓我知道厲害,我看它連進去都困難。」我再一次受到了妻子無情地嘲諷,唉,心有餘而力不足啊,這才是最大的悲哀,「你幫我吹吹,你都有多長時間沒吃過它了。」我提議道。

  「才不要,多噁心啊。」年輕的時候老婆可愛吃我的雞巴,但年紀大了,她就開始變得很少吃了,總是要哀求好半天才肯張開她那尊口。

  「哎呀,你就吃一次嘛,你都不覺得它很可憐嘛,要不然我這不夠硬啊。」我嘗試著做最後一次努力,想不到的是老婆在猶豫了一會兒後,將壓在她身上的我翻了過來,自己則坐直起來,看了看我的褲襠突起的那塊地方,伸出了手開始撫摸,我雙手交叉疊在後腦勺後面享受著這一切。

  在撫弄了好一陣以後她伸手準備脫下我的四角褲,我配合地�了�屁股,四角褲很順利地『光榮退休』了,我看了看老二,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沒有完全充血,龜頭上的『皺紋』密密麻麻的,連我自己看了都煩心。

  卻沒想到,老婆二話不說一隻手抓著它擼了幾下,一邊把頭低下來張開嘴把那龜頭含了進去,這潮濕溫潤的口腔讓我舒服地猛吸了一口氣,她的舌尖不停地刮著我的冠狀溝和馬眼,頭部開始有規律地上下移動,我的陰莖也在這刺激下一點一點地漲大。

  當我覺得差不多了,輕輕地拍了拍老婆的手臂示意她已經可以了,老婆會意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了我的雞巴,那上面沾滿了她的口水,快速地脫去身上的衣物,跨坐在我的腰間,一隻手扶著我的腰一隻手扶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陰道,沈下身來準確地插了進去,「嘶!」久旱逢甘霖,這一插讓老婆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可能是太久沒做了,身體一下不適應,她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活動起腰肢,從認識她開始,第一次做的時候她就特別喜歡這種女上位,說是能自己掌控力度和速度,很舒服,這樣也好,省了我好多力氣。

  看著她臀肉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我也配合著挺動屁股小幅度地上下抽插,這麼多年了,陰道還是這麼緊,在這可真是爽死我了,在適應了一段時間之後,老婆的動作幅度明顯加大,上下移動的速度開始加快,我漸漸地有些體力不支起來,只能躺在床上任她採取。

  誰知老婆突然把雙腿夾緊,雙手壓在我的腹部支撐著自己,扭動著屁股畫圓,我的雞巴被夾在屄裡隨著她的動作旋轉著,這一下就讓我刺激度爆棚,感覺快要河堤絕壩了,伸手按住了她的腰部示意她停下,坐起身來將她放倒,扒開她的雙腿開始恢復最原始的姿勢,腰部開始挺動著,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陰道。

  「嗯,嗯,哦……快點,用力!」

  老婆對於我輕柔的動作有些不滿,開始要求加快速度,她哪裡知道我這已經是極限了,再快就該射了,只能是稍微加快點速度。

  但老婆顯然不滿足這樣的刺激,雙腿交叉著夾在我的腰部,隨著我每一下的抽插,她的雙腿也跟著收攏,強迫著我加大力度,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堅持了四分多鐘終於受不了了,精關一開憋了好久的陽精噴射而出,說噴射那是�高自己,其實就是流出來而已,量還很少,真的是不服老不行。

  整個過程也就十分鐘左右吧,老婆顯然沒得到滿足,但她卻又不好再抱怨什麼,我從床頭拿了幾張衛生紙給她,她隨手擦了擦就走進衛生間清洗去了,我又在床上躺了一會,恢復了一些體力後,也去衛生間稍微清洗了一下,就開始準備這一天新的開始了。

  吃過早飯,到社區裡走了走稍微鍛鍊了一下,回到家的時候。

  老婆剛好也買好菜回來,我把屋子稍微地打掃了一下,到十點多的時候,門鈴響了,我不用猜都知道是誰。

  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對年輕男女,女的是我的女兒,可兒,她繼承了她媽媽的美貌,清純脫俗,一張娃娃臉顯得可愛非常,男的自然就是我的女婿,張京,他是農村孩子,當初他倆在一起的時候老婆還反對來著,覺得女兒嫁給他以後要吃苦,但我當時就是看中他老實勤奮的優點,給他說了不少好話,加上可兒這孩子很有自己的主見,經過了重重波折以後最後走到了一起。

  他一個農村娃家裡沒什麼錢,兩人的婚禮辦得很簡潔,親朋好友都不敢多請,最後還是我們夫妻倆幫著出了一些錢,這事讓老婆頗有微詞,好在我的眼光不差,張京這孩子是搞工程的,憑著他踏實肯幹人也不算呆笨,在經過一段時間的積累和沈澱以後,他們夫妻倆的生活開始慢慢改善了起來,也是在那時候開始,老婆對張京的態度開始有所緩和。

  「爸,端午節快樂。」可兒對著我甜甜地笑著說道,「哈哈哈,你們能每天都過來看我們,就是最大的快樂了,快別站著了,進來吧。」我拿出了兩雙拖鞋給他們換上,老婆聽見動靜才廚房走了出來。

  「媽,節日快樂,這是給你們買的禮物。」張京這孩子剛來我們家的時候笨嘴拙舌的,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現在經過這麼多年的與人打交道,嘴皮子也開始變得利索起來。

  以往他見了這位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丈母娘,那是連大氣也不敢喘,現在賺了錢了底氣足了,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男人有錢就學壞,雖然不是百分百準確,但也是很能說明一些社會問題的。

  「來就來吧,還帶什麼禮物,可兒現在懷著孕那,你們要節省點,以後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著那。」

  老婆嘴上說著客套話,手上卻也沒閒著把禮物接了過來,哦,我忘了說了,可兒現在已經有五個多月的身孕了,隆起的小腹已經很明顯了,她本來就偏瘦懷了孕以後長了一些肉也只是變得和普通人一樣,身材一點也沒走樣。

  「媽,你放心吧,他現在工作順利著那,不差這點錢,你就拿著吧。」可兒在旁邊幫腔說道,「那就好,工作順利就好,別站著了,你現在肚子都這麼大了,站久了容易累。」我適當地出聲給這場客套話畫上了句號。

  「哦,對,我鍋上還煮著菜那,是你最喜歡的紅燒魚,你們先聊會兒。」說著老婆就急急忙忙地跑回去廚房煮菜去了,兩人坐下後我給他們倒了杯水,和他們聊了聊最近的生活,從可兒臉上的笑容能夠看出來,張京這孩子對她還是很不錯的,小倆口日子過得也不錯。

  「你這孩子都還好吧?」可兒是早產兒,小時候身體就比較虛弱,加上那時候醫學也不發達,她的營養也沒跟上,一直到初中都是病病怏怏的,後來家庭生活改善了才一步步好轉起來。

  「醫生說孩子健康著那,爸,你放心吧。」可兒笑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哎!你們別聊了,飯好了,都過來吃飯吧。」不知不覺飯已經做好了,張京小心翼翼地扶著可兒到餐桌前坐下,我和妻子看著都滿意地點點頭,「來,這是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魚,多吃點。」

  「謝謝媽。」老婆往可兒碗裡夾了一大塊魚肉,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一家人在一起吃飯了,城市的生活節奏實在是太快了,哪像我們以前,雖然日子過得緊巴巴的但是樂在其中。

  這一頓午飯就在融洽的氣氛中結束了,飯後老婆在那裡開始收拾碗筷,本來可兒是要幫忙的,但她現在大著個肚子,哪個敢讓她動手,只能是讓他丈夫我的好女婿來幫忙了,至於我,平時在家裡當甩手掌櫃的當習慣了,從來都是吃完飯以後坐在那裡喝杯茶休息一下。

  「爸,你和媽最近的身體還好吧?」

  「好著那,平時我們都有到樓下社區的鍛鍊中心和那些叔叔阿姨一起鍛鍊身體的,別看你爸爸我年紀大了,要是跑個馬拉松什麼的,看我不把那些年輕小夥子給跑的累趴下不可。」女兒聽完我的笑話,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爸,你看你和我媽兩個人老是呆在家裡多無聊啊,我們又不能經常來看你們,所以我和張京商量了一下,打算給你們報個旅遊團,讓你們跟團出去國外什麼的玩一玩,怎麼樣。」要不怎麼說還是生女兒好那,真的是貼心小棉襖啊,這幾句話說的我直想掉眼淚。

  「浪費那個錢幹嘛,我和你媽在這裡住著挺好的,沒事就和社區裡的那些老頭老太聊聊天,跳個舞什麼的,一點也不無聊,挺好的。」孩子們賺錢不容易,現在養一個孩子多不容易啊,到他大學畢業得花多少錢啊,尤其是生活在城市裡,你要是穿的寒酸點,人家家長都不願意讓孩子和你一塊玩,怕給你帶壞了,所以說有時候真的不是小孩子們想要攀比,就是家長們之間有意無意地在進行攀比。

  「哎呦,您還學會跳舞了,真看不出來呀,要不您給我跳一個看看,我給您指導指導。」爸爸疼女兒,所以可兒打小就和我親,和我說話也是無所顧忌。

  「嘖,都快要當媽了,還這麼不著調,那是你媽和那群老太一起跳那個廣場舞,我怎麼會去湊那個熱鬧。」

  「難怪看我媽氣色這麼好,您平時也該多運動運動,不知道得還以為她是我姐那。」

  「沒大沒小的,你要拍你媽媽的馬屁也該她在場才行啊。」我沒好氣地說道。

  「我說真的,你看我媽皮膚光滑身材還是這麼好,哪裡像四十多歲的,爸,你就不擔心。」

  「擔心什麼。」我好奇地問道,「我媽這麼漂亮,還老是在外面跳呀跳的,就不怕她給別人拐跑了,比入樓下的周叔叔,他現在還老纏著我媽聊天吧。」可兒打小就是這個社區里長大的,對社區裡的人都認識,老周她自然也是認識的。

  「胡說什麼那!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先呆著吧,我去看看你媽她們包粽子包的怎麼樣了。」對於女兒無心的調笑,其實我平時在心裡也有一些隱隱的擔心,畢竟現在身體也不行了,這臉也老的跟褶子似的,年輕時的那種自信早就沒了,但又不好在女兒面前丟人,只好扔下一句話,趕緊離開,卻沒想到讓我看到了一幕對我往後生活影響重大的場景。

     

      

(三)廚房事件

  在收拾好了碗筷以後,老婆就動手準備開始今天的主題——包粽子,張京自然是留下來幫忙了,當初在買完這套房子後,我們將它稍微地進行了一下裝修,也不知道前一任房主是怎麼想的,竟然把廚房的領地面積劃分的很小,只能容許一個人呆著,多呆一個人都嫌擠,大概是為了多劃分出一件臥室來吧,我們這套房子是典型的兩室一廳的格局。

  因為這次是要包粽子,基本都是手上的功夫,也不需要煎炒油炸,多呆一個人倒也不礙事,所以張京就主動留下來幫他丈母娘的忙了。

  大理石的竈臺上整齊地擺放著著粽葉、糯米、大棗、花生、豆沙、棕繩等等,兩人分工明確,張京負責來配料以及糯米的裝填,而老婆則負責綁粽子,這樣一來效勞很快。

  但由於廚房本來就小,所以分配給竈台的面積也相對很小,剛才那竈臺上已經擺放了一大堆的東西,綁好的粽子多放幾個就放不下了,所以每當粽子快放不下的時候,張京就會拿起來往旁邊的掛鉤上掛去,這樣一來就需要把手從妻子身後穿過去。

  因為是在家裡,妻子穿的一向很清涼隨便,上身穿了一件碎花短袖,下身也只是穿了一件短褲,肥美白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因為可兒懷孕的緣故,張京都已經禁慾好久了,一肚子的邪火憋在下面沒處發,當他剛才進門第一眼看到自己的丈母娘的時候就有些走神了,這清涼隨性的打扮加上那成熟女性所獨有的韻味是他在可兒身上不曾見過的。

  在掛粽子的時候因為要掛到那鉤子上,張京的下體難免和老婆的屁股有所摩擦,前面幾次老婆還刻意躲了躲,但這廚房就這麼大,她又能往哪裡躲那。

  再說了,老話說的好,一個女婿半個兒,這張京就相當於自己的兒子,他這又不是有意的,如果刻意地這麼躲避,反而顯得她自己有什麼想法似的,所以最後老婆索性就不在躲避,任由張京的下體頂撞著自己那肥翹的臀部。

  張京剛開始也是很不好意思,在掛粽子的時候儘量避免碰到岳母的身體,可是實在空間有限,只能是儘量縮短這個觸碰時間,在一來二去地掛了幾回以後他發現自己的下體漸漸地起了反應,更奇怪的是這麼明顯的碰撞岳母一定有感覺到才對,為什麼她好像毫不在意一樣。

  張京心裡的罪惡的惡魔一下就復甦了,他再一次在竈臺上拿起幾個粽子往掛鉤上準備掛去,這一次他刻意地放慢了速度,在岳母的身後停留了更長的時間,而且用他的下體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岳母的臀部,見丈母娘沒什麼其他反應,他的膽子又大了一些。

  這時他的心臟都緊張地快要跳出來了,喉嚨乾渴的要命,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麼,他輕微地扭動著屁股用他那早已暴漲發硬的陰莖隔著褲子若有若無地摩擦著岳母的屁股,這一下岳母似乎終於感覺到了異樣,屁股往前擠了擠來,但她還是沒說什麼話只是低著頭臉都紅了,包粽子的手法更是錯誤百出。

  張京此刻心裡的慾望迅速膨脹快要把他撐爆了,讓他著了魔似的不計後果地向前又壓進了一步,老婆此時已經退無可退了,她的屁股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女婿那下體所傳來的熱度和硬度,她模糊地感覺到尺寸還不小。

  「不能亂想,不能亂想,我是他岳母,他是我女婿,別瞎想別瞎想……」老婆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著自己,但身體的反應卻又不受她控制。

  她已經能夠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內褲已經,濕了,在自己女婿的刺激下竟然發生這麼丟人的事情,但她的內心卻又感到一絲愉悅,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

  「媽!衛生紙沒了,放在哪了?」這時可兒的一聲叫喚將我們三人都從那刺激無比的精神世界中拉了回來。

  「你們還沒做好呀?」我反應過來的早,提前先出了聲,老婆和張京當時背對著我,又陷入那樣的迷亂中根本就沒有發現我站在後面看了很久。

  聽到我從身後傳來的聲音,張京明顯嚇了一跳,手都開始不受控制地直打哆嗦,一臉驚恐地看著我,妻子則是一動也不敢動地站在那裡,我假裝若無其事地走上前去,伸過頭看了看妻子手裡的粽子,笑著說,「不錯嘛,包的挺好的,多放點大棗,可兒比較喜歡吃。」聽著我平和的語氣,妻子的張京都暗鬆了一口氣。

  「知道了,快去看你的寶貝女兒吧,這麼久沒回家連紙都找不到了。」平復下來的妻子恢復了往日的樣子對我說道。

  「好好好,小京啊,辛苦你了,你們兩個忙吧。」我笑了笑離開了廚房,其實剛才那幾秒我自己都沒有發覺,我說話都是沙啞的,張京和老婆當時都在極度恐慌的狀態竟然也沒聽出來。

  「爸,紙巾在哪啊?我找不著了,我媽他們包好了嗎?」可兒對著我說道,「哦,紙啊,紙在,在,在那個電視機的底下,就放在裡面,行了,你別動了,我去拿吧。」我一時間還沒從剛才的震撼中恢復過來,過了好一會才聽見可兒的聲音,把紙巾遞給可兒以後我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靠在了那裡。

  在外人看來我是太累了靠在沙發上休息,其實我頭腦清醒著那,與其說是清醒不如說是快要爆炸更為合適,如果不是剛才親眼所見,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會和自己的女婿發生點什麼,更讓我恐慌和害怕的是,我內心竟然有著某種刺激和衝動,說不清是因為什麼,只覺得頭腦混亂一片。

  剛才的那一幕幕情景像放燈片一樣地出現在我眼前,他們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我都清楚地記得,我一遍遍地回想著,發現了一件更為嚇人的事情,就是,我的陰莖竟然隨著我的回憶隨著那些畫面慢慢地開始膨脹,硬的可怕,簡直讓我感覺回到了年輕時候一樣。

  這樣的回憶不知進行了多久,知道感覺有人在搖晃著我的胳膊我才張開眼來,「爸,你要困了就去睡吧,粽子煮好了再叫你。」

  張開眼,可兒一臉關心地對我說道,同時旁邊還坐著老婆和張京,看樣子粽子應該是已經包好了正在煮。

  「沒事,我只是靠著休息一下,粽子已經包好了。」我轉過頭對著老婆問道,「都已經好了,有小京的幫忙,比平時自己一個人包快多了。」

  此時老婆和張京同坐在一塊沙發上,在平時看來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但此刻的我看在眼裡怎麼看怎麼彆扭,總覺得他們才是一對的,「那辛苦小京了,本來是要你們一起過來過節的,還要你們幫忙。」

  「爸,你這說的什麼話,包個粽子算什麼,我們伺候你們本來就是應該的,以後有什麼事一定要記得叫我們,別把自己累壞了。」

  聽著張京的孝心我也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你伺候我都『伺候』到我老婆你岳母屁股上去了,你可真孝順啊。

  之後就是在一起聊了一些家長裡短,我和張京都是偶爾搭幾句話,大部分都是可兒和她媽媽在聊,時間過得很快,從廚房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高壓鍋的那種吱吱聲,這是粽子快要煮熟的報警聲,可兒的媽媽往廚房走去,關掉了煤氣,有大概登陸十來分鐘才掀開了鍋蓋,撲面而來的是一股粽葉的清香味,隔著老遠我們都能聞到,「來嘍,粽子好了,快來吃吧。」

  老婆拿著一個塑膠盆盛著幾個粽子走了出來,粽子剛拿出來還有些燙,我們又是在一邊聊了一會才動手吃,還別說,這粽子確實煮的不錯,清香可口,糯米蒸的恰到好處不粘牙,大棗也已經煮熟煮爛,一咬下去就是甜美的棗肉泥,大概到了四點多鐘,可兒夫妻倆看看時間看差不多了,和我們說了一聲準備回家,老婆卻一把抓住了她死活不讓她走,非要她在這住一晚不可,「媽,這多不方便啊,我們還是回去吧,下回,下回我再來住。」

  「有什麼不方便的,那間房就是你的房間還不認識了,老說過來看我,你自己看看,這幾個月過來看過我幾次啊,現在這麼晚了,又是下班高峰期路上得有多堵啊,你大著個肚子不能累著。」老婆抓著可兒的手死活不放,聽著老婆的話可兒一臉為難,「老婆,媽說的對,要不就住在這裡吧,我那車之前忘了去加油了,可能已經沒什麼油了,到時候停在半路上就糟了。」見母女兩人堅持不下,張京只好開口勸解,一聽丈夫同意了可兒也就同意住了下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嫁出去以後連家都不想住了,我暗自嘆了口氣。

  到了晚上,給可兒他們夫妻倆準備好了毛巾、被子這些日用品後,我們老兩口就回自己房間去了,客廳和主臥都有電視,只是我們這的電視比較小一點,我和妻子兩人躺在床上看著電視劇。

  這部戲的名字叫《大丈夫》,王志文主演的,當年從他演那個《過把癮》的方言的時候我就挺喜歡他的,這部《大丈夫》的戲光看名字還真看不出有什麼名堂,我看了那麼兩三集以後才算是看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個大叔追蘿莉的老少戀的故事。

  王志文演的是一個大學教授叫歐陽劍,哎,這才是真正的叫獸,呵呵,你們年輕人的流行詞我也是懂一點的,而他喜歡的那個女孩子是由李小冉主演的,名字叫顧曉珺,這個顧曉珺死活要和這個比她大二十歲的歐陽劍結婚,把她爸爸顧大海氣的差點拿刀活劈了歐陽劍。

  後面就是歐陽劍和顧曉珺兩人和顧大海之間的鬥智鬥勇的故事了,看到現在為止這部戲有兩個地方讓我頗有感觸,一個是歐陽劍住院這準岳父顧大海來看他,和他促膝長談,勸他放棄對自己女兒的糾纏,他們爭辯時一段話讓我感受很深。

  歐陽劍已經將近五十了,顧曉珺才三十,等他到了七十的時候,他女兒也五十,那時候他女兒要照顧這麼一個可能已經癡呆的老頭子,可誰來照顧她女兒啊?就算是他們現在要了孩子,可他歐陽劍還有那個看到自己孩子長大成人、成家立業的那一天嗎?是呀,天下的父母做的一切哪個不是為了孩子著想,他們可以為了眼前的所謂愛情一時衝動,可父母永遠想的是他們將來的生活過的好不好。

  而另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地方則有點輕喜劇、幽默詼諧的意思了,歐陽劍為了證明自己還有生育能力特地到醫院做了精子品質測試,給那個年輕醫生一頓笑話,為了加強體力還去報名健身房鍛鍊,四十多歲小胳膊小腿的半老頭子和那肌肉發達的年輕小夥站在一起,一句話都不用說,笑感十足。

  雖然是一個詼諧幽默的橋段,但卻讓我不由得聯想到了自己的身體,就我這體力還不如人家那,腦筋一轉又想起了中午在廚房看到的『秘密』,在腦海盤算了好一會兒才向旁邊的妻子問道,「老婆,你看我當初的眼光不錯吧,現在可兒他們兩口子看著過得不錯。」

  「是啊,你厲害,你高明,行了吧,我當初也是不想女兒受苦,才不同意他倆在一起的,我難道錯了嗎?」妻子大概是誤會我的意思了,以為我故意要數落她,說起話來夾槍帶棒的,「不是,你誤會了,我又不是在怪你,我是說,你覺得張京這孩子怎麼樣。」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心臟的跳動,我儘量讓我自己的語氣和神色趨於自然。

  「怎麼樣?什麼意思,不錯呀,對我們女兒不是挺好的嗎?今天你不都看到了嗎?」雖然妻子這一句話說的很自然,但我還是能從中聽出了一絲慌亂。

  「嗯,是挺不錯的,他這搞工程的就是不一樣,你看他那手臂上的肌肉,和我年輕時候有得一拼。」

  「去你的,你什麼時候有過肌肉,我認識你的那天,你就已經有這個小肚子了。」妻子笑著摸了摸我那已經遮掩不住的小肚子,我的這句笑話讓房間裡氣氛緩和了不少。

  「那可兒可就幸福了。」

  「幸福?」妻子不解地看著我,「對呀,我聽人說,這肌肉發達的男人,嘿嘿嘿,聽說床上的功夫都不錯。」

  「你要死了!那是你女兒、女婿,你瞎說什麼那,你個老不正經的老東西。」妻子有些氣憤地對我說道,但我從她那一閃而過的眼神中能夠看出來,她似乎有一絲異樣的喜悅。

  「哎呀,我這還不是關心他們夫妻倆的生活品質,哪有什麼不正經的,人家國外家庭從來不避諱這個,你這思想還是停留在過去的八十年代那,是時候也該進步一下了,林同志。」我半開玩笑地對妻子說道。

  我發現這什麼出格的事情、不尋常的事情只要一往人家老外身上說,就全都可以說通了,這也真是怪啊。

  「那是人家國外,我們中國還是講究禮義廉恥的。」

  「你這是說我不知廉恥嘍?」

  「我可沒說。」看著妻子那浮誇的表演我就知道她這是在逗我,這也算是我們夫妻間的日常拌嘴的樂趣吧。

  「哎,跟你說正經的,你說張京這小子會不會背著咱們家可兒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你什麼意思?為什麼這樣說?你是不是發現什麼了?」妻子被我的話一下勾起了興趣,所以說女人天生就喜歡談論是非,是一點都沒錯的,但她同時又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

  「我倒沒發現什麼,但是你想啊,他一個二十多的年輕小夥,正是精力充沛的時候,這時候可兒懷孕了,他這一下子生活某些方面得不到解決,是很容易受到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的誘惑的,尤其是他現在工作順利,聽他剛才聊天的時候說,最近又陞官了,年輕、有為,正好是那些身邊單身女孩的下手對象啊,這我都是過來人,我都知道的。」

  「我以為你說什麼那,你以為人家小京和你一樣啊,這麼不老實,人家是農村孩子,比那些城裡的孩子不知道老實多少,老拿自己的那點壞心眼去猜別人,對了!你是過來人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我懷可兒的時候,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說。」

  我這真是自找的,好端端地把禍水引到了自己這來。

  「我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忘了,你懷孕那時候,我那天不是一下班就趕緊回家來伺候你的,哪有功夫在外面做壞事。」

  「諒你也不敢。」妻子撇了撇嘴說道。

  「不過當時確實讓我憋得快瘋了,你都不知道我忍的有多難受,你又膽小不敢亂來,我那五六個月就和和尚一樣,苦死我了。」我假裝委屈地說道。

  「活該,憋死你最好,一天到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這懷了孕能隨便亂來嗎?出事怎麼辦。」

  「嘿嘿,那小京可有的罪受了,可兒這才五個月那,哎呦,我這肚子不太舒服,好像胃病犯了,我去吃個藥啊。」

  「你沒事吧,好端端地怎麼又犯了,藥還有嗎?」

  「有的,上個星期才買的。」在妻子的關切聲中我走出了房門,其實我剛才根本就沒犯胃痛,只是故意想留下妻子一人呆在房裡,剛才的一番對話加上中午的那件事情,我就不信,她一個人不會往一些奇怪的地方胡思亂想,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做了會不會有什麼不妥,但我內心卻有一個聲音不停地驅使著我。

(四)竊聽風雲

  我走到廚房倒了杯水,看著杯裡冒起的絲絲熱氣,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以及剛才和妻子的對話,如夢似幻。

  我有一種感覺,如果再這樣走下去或許我們這一家會發生什麼難以挽回的悲劇,我的內心又開始猶豫和糾結,明明剛才在引誘妻子一步一步踏入自己設計好的語言陷阱的時候,激動的都快要手發抖了,但當激情和幻想退去,我又開始變得瞻前顧後起來。

  這種心情就好像我們當時第一次找單男玩一樣,在妻子同意之前我是時時刻刻都盼著那天到來,等到她真的同意了,我又有點患得患失起來,雖然最後我說服了自己一咬牙還是見面去了,但當那時真的見面了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同意妻子給別的陌生男人玩弄。



  現在的情況卻又和那些單男聯誼又不一樣了,那些單男歸結本質可以說是臨時性用品,用過一次或者幾次就可以換的,不再有任何聯繫,但這次是自己女婿,一步錯就再難回頭,我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走一步看一步吧,誰知道明天的事情那。

  回去睡覺去吧,正當我走到客廳的時候,發現可兒的房間的房門底下還亮著光,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

  心裡邪念一起,不如去聽聽看他們說什麼好了,本來這種偷聽別人牆根,還是自己的女兒女婿的事情,我是打死也做不出來的,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對我刺激太大了,我現在整個人都有種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潛藏的慾望所支配的感覺。

  我偷偷摸摸地來到可兒的房門外,把耳朵貼向房門,因為老房子的緣故,房間的隔音不是很好,以前可兒還在家讀書的時候,我和妻子晚上要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妻子都要死命地壓住呻吟才行,就算是這樣似乎還是有被女兒聽到一些動靜。

  但此時卻也方便了我的竊聽,只聽見房間內依稀傳來了可兒那甜美的聲音,「剛才是誰要我住在這裡的?現在又求我了,哼!」

  「可兒,老婆,我那不是沒辦法嗎?你看媽都那樣說了,我們總不好硬要回去吧,那多不合適,你說是吧。」這張京似乎在求可兒什麼事情,語氣聽起來帶有幾分低順和可憐,「就你會做好人,我要回去還不是為了你,現在知道錯了吧。」

  可兒不依不饒地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錯了,可在這裡不也是一樣的嗎?咱們小聲就行了。」

  「你瘋啦,這裡怎麼行,這房子的隔音很差的,以前……」

  「以前什麼?」

  「哎呀,就是以前我爸媽他們也那個,我都,我都聽見了。」可兒害羞地說道,原以為當時自己已經做的很小聲了,沒想到還是讓那時候的可兒聽到了,難怪那時候她看見我們總是紅著臉。

  「真的?哈哈哈,想不到你爸媽他們也挺急的嘛,就不能在你不在的時候做那個呀。」

  「哎呀,你說什麼那!我爸媽不是你爸媽啊!這種事情來了擋的住嗎?就跟你現在似的。」可兒心裡總算還是有我們這個爸媽的,聽到張京調笑我們倆口子忍不住說了他幾句,「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我嘴笨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我現在就是想要那個,你說,你都多久沒有和我那個了,你都不心疼我呀。」

  沒想到我這個女婿平時正正經經地挺像個爺們兒,一遇到這兒女私情、生理慾望的時候也會像那些小男生一樣撒嬌,「我不心疼你?!我硬要回去不就是為了,為了你嗎?我不心疼你就不會傷了我媽的心了,你沒看見剛才她看我硬要走的時候有多難過啊,你還說那。」可兒有些氣憤地說道,話聽到這裡我算是大概明白了,估計這小倆口早就計畫好今天開葷,沒想到可兒媽媽卻留著她住下不讓她走,可兒又擔心這房子的隔音問題,不敢在這裡做,要不還不得讓我們老倆口聽個清清楚楚,年輕人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父母面前這麼放肆,這就是我們老祖宗幾千年傳下來的傳統。

  「我就知道老婆最好了,我們小聲點,沒事,啊。」

  「哎呀,你幹嘛呀。」

  看樣子張京這小子是霸王硬上弓了,膽真肥!當我們兩個老人家是死的,這還都在那就這樣『欺負』我們女兒,她還懷著身孕那,也不怕出個什麼意外,和我當年完全沒得比嘛。

  罵歸罵,但此時我內心深處的邪念已經被勾起了,這偷聽女兒女婿行房說起來不要臉,但真做起來卻又刺激無比,因為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種打破倫常世俗的心情完全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

  「你要輕點啊,等會兒,不對,你這姿勢不對,和書裡畫的不一樣,你側著來。」看樣子可兒正在指導張京正確的體位,就是不知道她嘴裡說的『書』是本什麼書,難道現在還有專門出書教別人怎麼在懷孕期間『辦事』的書嗎?現在的社會果然是比我們當年開放了太多。

  「哦,你慢點,你先別動,太久沒做,我都不習慣了,先等會。」聽聲音就知道他們已經進入『正題』了,「哈哈哈。」「你笑什麼?」「沒有啊,我只是在笑,剛才某人還死活不答應做的,怎麼我都沒做前戲就全濕了,你說,她是不是自己也想這個很久了。」張京這小子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竟然取笑起了可兒。

  「你,你去死,你拔出去,我不做了。」

  「哎呦,老婆我錯了,我就開個玩笑嘛,別生氣哈。」可兒顯然是臉上有些掛不住,出言恫嚇了張京一下。

  「哼,哎,你別動呀,你慢點,對,就這樣,嗯,嗯,哦,輕點。」聽著自己女兒的呻吟,這羞恥感和禁忌感讓我下面迅速地漲大,想像著平時可愛乖巧的女兒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一想到那個畫面我的腦袋都感覺快要撐爆了。

  「老婆,這麼久沒做,你也憋壞了吧。」

  「憋你個大頭鬼,快點,別被發現了。」

  「呵呵呵,那可不行,你老公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一個小時能結束嗎?」

  「哦,嘶,去你的,好呀,今晚你不做滿一個小時就別休息,看誰拼的過誰,哦。」聽到張京吹噓自己的能力持久,我心裡是又酸又高興,酸的自然是自己和他一比,果然是不服老不行,就算有吹牛的成分在,看他那身材版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高興的地方卻又說不出來,只是隱隱有這種感覺。

  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很能壓制著響動,到後面慾火燃燒難以自製的時候,可兒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我在門外都不用刻意地去聽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嗯,嗯,你,你輕點,別到時候讓媽聽到了。」

  「嘿嘿,聽到就聽到,就是要讓她聽到,讓她聽聽我是怎麼操她寶貝女兒的,讓她以前看不起我。」

  「呀,你說什麼那,你怎麼,哦,怎麼這麼記仇,那還不是,嗯。」

  沒想到張京這小子表面老實孝順,原來心裡還一直記恨著可兒媽媽當年阻止他們在一起的事情,雖然他恨的是可兒媽媽,弄這麼大聲要羞辱的也是可兒媽媽,但是夫妻同體,我這心裡也同樣體會到了那一份深深的羞辱。

  「你說,岳母聽到自己女兒的呻吟是什麼感受,會不會也想那個事情,不知道我岳父身體還吃得消吃不消,嘿嘿嘿。」好你個張京,連我這個岳父都敢戲弄,這麼不要臉的問題都問的出來。

  對這無恥的問題可兒選擇了不回答,只是用肉體默默地承受著丈夫的怒火,「老婆,叫爸爸!」

  「什麼!」

  「叫我爸爸,在家裡又不是沒叫過,快,叫一聲。」這一回我算是徹底被自己這個女婿給羞辱到了,沒想到他們夫妻在床上玩的這麼開放。

  「不要,被聽到怎麼辦,丟死人了。」可兒害羞地說道,「怕什麼,你小聲說一下就行,又不是讓你大喊大叫的,你不說,我可不操你了。」

  「哦,別,別拔出來,噢。」我不用看也知道,張京這兔崽子剛才肯定是假裝要把雞巴拔出來威脅可兒,這招以前我也用過,當時想引導妻子說一些被其他野男人操的事來刺激刺激,屢試不爽啊,尤其是在女性快要高潮的時候,那種突然把雞巴抽出的空虛感和酥麻感真是會要對方的命。

  尤其是可兒懷孕後很久沒有做過這個了,她體內也是需求的緊,記得在一本書看過,其實懷孕的女性比平時沒懷孕的時候對那方面的需求更厲害,所以這一招對懷孕五個多月的可兒來說是致命的。

  「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拔出來不操你了,唔。」

  「別,我,我說,我說就是了,…….」

  果然,可兒最終還是屈服在了張京這混小子的淫威之下。

  「唔,你說什麼啊,大聲點,我聽不見,大點聲。」

  「……,……,爸爸,……」

  「哈哈哈,這麼小聲說給誰聽啊,說,叫爸爸幹什麼?」

  「……,哦,嗯,操,操我,噢,……讓爸爸,操我。」

  聽著自己女兒親口說著這恬不知恥的淫語,我的內心除了心痛還是一絲變態的刺激,讓我的陰莖膨脹到快要爆炸了,「爸爸操的你爽不爽,唔?」

  「哦,爽,爽死女兒了,噢,噢!對,用力,爸爸用力,操死騷女兒好了,用你的大雞巴,嗯。」

  有一就有二,可兒索性也放開了,越說越下流,讓我這個父親都感到汗顏,曾幾何時品學兼優的她竟然變成了床上的蕩婦,這還是我那個清純可愛的女兒嗎?我很想離開,但這異常的心理刺激讓我捨不得走,只能是痛並快樂著。

  「你藥找到了嗎?!」妻子見我半天沒回去,突然隔著房門對外喊了一句,聲音雖然不大,但把我這個聽牆根的老色鬼嚇得不輕,趕緊離開走了回去。

  「你怎麼去了半天?藥吃了嗎?」妻子疑惑地問道,「我一下忘了放哪了,剛才找了半天,已經吃了,好多了,睡吧。」我怕妻子又問東問西的露出馬腳,脫了鞋就躺下睡了,妻子疑惑地看了看我,也沒再說什麼,關上燈也躺下了。

  躺下以後,我又靜靜地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可兒他們房間的動靜,什麼也沒聽到,看來這房子隔音還是可以的,他們又把聲音壓得低,算了,不早了,睡覺吧,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對我的精神衝擊實在是太大了,我真的是有些累了,這麼大一把年紀了還跑去聽女兒的牆根,剛才妻子的那一聲叫喚差點沒把我心臟病嚇出來。

  我的生物鐘一向很準,一覺睡到六點鐘就差不多醒了,起來洗漱一番,可兒的媽媽在廚房裡忙著一家人的早餐,而我則打開電視看著早間新聞,到七點半差不多,可兒夫妻倆也起床了,妻子招呼他們過來吃早餐。

  在吃早餐的過程中我發現他們兩個誰都不說話,連平時一向話多的可兒都變啞巴了,只是低頭快速地吃著早餐,吃完以後急匆匆地就走了,妻子戀戀不捨地看著女兒的背影。

  收拾了一下心情,妻子就打算出去買菜了,而我也剛好要出去和社區裡那幾個老東西下棋聊天去了。

  離我們家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亭子,平時沒事就有三四個老頭在這裡下棋,棋下的好壞另說,但這麼沒事活動一下腦筋吹個牛侃侃大山總比呆著家裡發黴好多了。

  「老王!你怎麼現在才來,老李都贏三盤了,就等你了。」正在下棋的老路看到我大聲喊道,他的年紀比我小點,為人也比較隨和,所以我和他也算是蠻熟的,而他口中的老李年紀則要比我大一些,是這社區的老住戶了,棋下的厲害,在我們這撥人裡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也就我能和他玩幾手。

  只是他這人性子比較急,有些人和他下棋稍微思考慢了點,他就表現的很不耐煩,如果還是個臭棋簍子,那他可就要破口大駡了,所以大家都有點怕他,不太願意和他下棋,這也讓他逐漸滋生了社區棋王的傲慢心理,看我不壓一壓他。

  「來了來了,昨天女兒來看我,剛剛把她和女婿送走。」

  「恐怕不是吧,是捨不得起床吧,哈哈哈。」圍觀的一個老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其他人聽完也跟著曖昧地笑了笑,這群老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估計暗地裡都對我家的那位漂亮媳婦垂涎三尺,幾次妻子買完菜路過來看我,他們的眼睛瞪得比牛還大,口水都快流下來的一副色鬼像。

  「嘿嘿,躺在床上不起來,那也得老子身體好,換你,你行嗎?還不得被你們家那位弄進醫院去。」眾人聽完爆發出陣陣狂笑,「好了,不說笑了,老王,你來吧,我是下不動了,這老李也就你能對付了。」老路哈哈一笑打了個圓場,把他的位置讓了出來,我也不推辭順著就坐了下來。

  「嘿嘿,棋下到這個地步,誰來都沒用,你老王也不行,哎!有本事你倒是扳回來我看看,平局也算你贏。」對面的老李顯然對老路的話也些不服氣,囂張地對我說道。

  這都一把年紀了,好勝心還這麼強,我心裡無奈地搖了搖頭,也不去和他爭。

  「卒七進一。」

  「馬五進六」

  「車一平二」

  ……

  一來一回中我和老李殺的是風雲變色、血流成河,不知不覺半個多小時都過去了,「哈哈,老李還是你厲害啊,我輸了。」

  「哼,那是,也不瞧瞧,這社區就沒有贏得過我的人。」

  「是是是,你厲害,你是大國手,誰不知道呀。」俗話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這種什麼棋王虛名我根本不在乎,笑著逢迎了他幾句。

  「哎,老王你看!那不是你媳婦嗎?那老周也在拉著你媳婦聊天了。」一個老頭驚訝地指了指前面不遠處地一個方向對我說道,我順著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可不是我老婆嗎?又是老周那老王八蛋。

  「好像真是她。」

  「快去吧,別回頭老婆讓人拐跑了。」在大家的哄笑聲中我離開亭子向妻子走去,在快要走近的時候,妻子發現了我衝我打了個招呼。

  「買完菜回來了,今天都買的什麼菜啊,呦!買魚了,要清蒸啊,這我喜歡。」我笑著翻了翻菜籃說道,從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看過老週一眼,這龜孫子讓我看了就火大。

  大家應該會很奇怪吧,像我這樣之前搞過妻子、單男聯誼的人,應該巴不得有野男人接近妻子,看到老周應該和看到親爹一樣高興才是。

  這其實就是很多以前遇到的單男的通病,他們都誤會了,總以為像我們這樣的特殊群體對於老婆根本不重視,是個男人就可以玩老婆,就可以騎在我們夫妻倆的脖子上拉屎撒尿,甚至有些以為我那方面不行才在外面找男人來滿足妻子的,當然我現在是不行了,但年輕那會我身體棒著那。

  說到底,淫妻這件事玩的是一個心裡刺激和愛惜老婆讓她幸福,要是有人心術不正以為別人是求著他來玩自己妻子的,那他註定要吃閉門羹。

  「嘿嘿,老王又在那下棋那,贏了嗎?」老周見我沒瞧他主動和我說起話來,這種人典型的笑裡藏刀。

  「呦!你也在啊,剛才沒看見,對不住啊,怎麼,今天又這麼有空和采月在聊天那,別回頭讓你媳婦看到了,來我們家來鬧,哈哈哈。」我不客氣地奚落了他幾句,老周的媳婦厲害,那是全社區都知道的,見我一搬出他老婆,老周顯然也有些心裡發怵。

  「哈哈,老王你還是這麼愛開玩笑,我這不是打完拳剛好看到林姐嗎?就來打個招呼,那什麼,林姐你們忙,我就先回去了,再見啊。」

  「好,再見。」我搶著替妻子和他道了聲別,呸!不見!對於老周我就是有一種厭惡,說不出是為什麼,妻子衝我笑了笑就往家走去,也不明白她這笑容是什麼意思。

(五)驚魂一刻

  生活不是小說,不是時時刻刻都有出人意料的驚喜在等你,那天之後我的生活又恢復了往常的平靜,下棋、看報、喝茶、、聊天、睡覺,就這些。

  幾個星期的某一天我從外面下完棋回到家,剛一進家門就聽到妻子在打電話的聲音,我坐在一旁的沙發倒了杯水翻著報紙看了看,大概又說了幾句話電話就掛斷了。

  「誰的電話啊?」我隨口問道

  「是可兒的。」

  「哦,有什麼事嗎?你和孩子都還好吧。」

  「她很好,只是打電話過來和我聊聊天。」

  「那就好啊。」我隨手翻了翻報紙說道

  「嗯,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我放下報紙好奇地問道

  「我想去可兒他們那住幾天,你看怎麼樣?」

  「怎麼突然想到要去他們家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開始不安起來,按理來說,妻子是一個很顧家的人,可兒剛懷孕的時候我就有提議讓她住過去照顧她,可她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沒人照顧,加上可兒那會只是剛懷孕行動什麼的都還能自己照顧自己,她去了也沒什麼能幫忙,況且雖然是一家人,但畢竟還是不要給他們小倆口添麻煩的好,故此作罷。

  而妻子今天竟然主動提出要過去住,我不禁猜測是不是可兒出什麼事了。

  「沒事,你別瞎想了,只是剛才可兒在電話裡跟我說,最近張京接了一個大工程,經常是早出晚歸的,平時一整天都是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才想說要過去陪她,也好照顧她,畢竟這幾個月是最關鍵的時候。」妻子緩緩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我是鬆了一大口氣。

  「唔,是這樣啊,你都嚇我一跳,如果這樣的話確實是要過去一個人陪她比較好,唉,自己的孫子,他們婆家人都不急,反而就我們娘家人替他們想這想那的,真不像話。」我抱怨的自然是張京的爸媽。

  「你說什麼那,張京他爸媽你又不是不知道,農村人在那住了一輩子,整個村的人個個都認識,你讓他們住到城裡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再說,你又不是沒看見過他媽媽那個樣,讓她帶我們的孫子,我想想都怕。」

  張京的父母在結婚前我們雙方家長就有見過幾次,也不能說是哪裡不好,只是農村人和我們城裡人有些生活習慣確實不太一樣,有時候溝通起來確實是有一些障礙,這也是當初妻子反對可兒嫁進他們家的一個重要原因,怕女兒以後要受氣,但好在結婚後張京父母就回老家去了,給他們夫妻留下了單獨的二人世界,凡是有利有弊,這不,現在懷著孕連個人照顧都沒有。

  「那你是不是要先和他們說一下,突然住到他們夫妻家裡,萬一他們不喜歡就不好了。」

  「怎麼會不喜歡,高興還來不及那,不用了,剛才可兒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就是說這個事情,說是張京主動提議的。」妻子說道,原來都已經商量好了,這小兔崽子倒是挺會打算的,娶了我寶貝女兒還讓她媽媽給他們家當免費保姆,他自己父母家倒是不用出一分力,等著撿現成的。

  「不對!他主動提議!竟然是張京這兔崽子主動提議的,難道……」如果換做以前這是再正常不過了,但幾個星期前的事情我還歷歷在目,讓我不禁對這次的妻子外住的事浮想聯翩。

  「哎!哎!你在想什麼那,聽沒聽見我說話啊。」

  「啊!哦哦,你剛才說什麼。」我茫然地望著妻子,剛才一想到她和張京的事情不知不覺就出神了。

  「我說,你一個人在家沒什麼問題吧。」妻子見我心不在焉的,頗有些生氣地說道。

  「沒事,我這麼大個人了,能有什麼事,你別出什麼事才是。」

  「我?我能出什麼事啊?」妻子疑惑地看著我

  「沒有,就是叫你也注意點,別到時候到了那裡忙這忙那的,把自己累著了。」

  「呦,看不出來呀,最近怎麼了,嘴巴這麼會說話,平時沒看你這麼關心我。」妻子笑笑說道

  「我那是放在心裡,不說而已,老把疼啊愛的掛在嘴邊,那才是假話那。」妻子聽完也笑駡了我一句就走去做飯了,其實我剛才那句話裡的含義她又怎麼能知道那,她要是聽懂了那才是真的有『鬼』那。

  「哎!你還沒告訴我打算什麼時候去那?」我衝著廚房裡的妻子大聲問道

  「我想越快越好,明天就去。」妻子回答道

  「這麼快呀,哼,挺心急的。」我嘴裡小聲地嘟囔了句。

  晚上,妻子就把要換洗的衣服收拾好了,看她這架勢可不是住個三四天那麼簡單,因為要收拾的東西挺多的,妻子就吩咐我來幫她收拾一下,自己就去洗澡去了,她要帶去的衣服都已經拿出來我只要幫忙摺疊好放進箱子就好,在收拾的過程中我靈機一動,把一些『東西』偷偷地混在了她的衣物中放了進去。

  第二天,我幫著妻子把那一大堆衣物搬到了可兒他們家,那時候是中午了,可兒一個人在家,張京去上班去了,見到我們來,可兒表現的很高興,本來還想讓我也一起住下來的,但我還是拒絕了。

  老倆口住到他們小夫妻的家裡,平添多了兩雙筷子,人家心裡難免有話,再說,家裡沒個人我也不放心,我們那一帶的社區治安也不是太好,前段時間還有人家裡進了小偷那,在吃過晚飯後我也回家去了,到我離開的時候張京都還沒下班,我不禁又氣又心疼,氣的是他這個做丈夫的這個關鍵時候不在家裡陪著,心疼的是可兒這段日子原來都是這樣過來的。

  回到家以後,我又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但是那種寂寞和孤獨是可以明顯感覺到的,人老了就特別需要身邊有人陪,年輕的時候反而是不喜歡家人、朋友總來煩自己,就喜歡一個人呆著,做什麼都好,現在,是什麼都不想做,洗了個熱水澡就躺下睡了。

  所以說人有時候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到失去了以後才懂得珍惜,一點都沒錯,我現在就品嚐著平日裡悠閒散漫的惡果,買菜、洗菜、做飯、洗碗都得自己一個人來,這時才知道妻子的辛苦。

  「嘿嘿,那我現在送『羊』入『虎』口,算不算是心疼老婆的一種體現那,讓她也嘗嘗『鮮』。」我還是真的佩服我自己,這樣的藉口和安慰都能讓我想到,但你還別說,我這樣一想,之前的那種害怕和憂慮倒是一掃而空,變得開始期待起這段時間我在妻子身邊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心裡越想越是按捺不住,決定打個電話過去問問妻子這段時間的情況,「喂,是可兒嗎?」

  「喂,是我,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電話的一頭傳來了妻子的聲音,她不安地問道

  「沒有,一切都好著那,你那邊怎麼樣了,都還好吧。」

  「……」

  「喂,喂,怎麼不說話了。」

  「……我說了你別著急啊。」

  我這一聽,心臟整個吊到了嗓子眼這,一般看過電視劇的都知道,這句話一旦說出必然是發生大事了,我首先想到了可兒和她肚裡的孩子。

  「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呀!急死我了,是不是可兒出什麼事了。」我焦急地問道,可千萬別是怕什麼來什麼。

  「你別瞎想,可兒沒什麼事,就是,就是剛才不小心磕了一下,腳給扭了。」

  「這還沒事那!你這當媽的是怎麼想的!孩子那,孩子有沒有事?」我真是一下被妻子氣的不輕,這腳都扭了還說沒事那。

  「應該沒事,看可兒的樣子好像沒什麼事,她自己也說沒事。」

  「應該!她,哎,我馬上就過去。」我一句話都不想再和她多說了,我心裡的怒火都快要把房子點著了,急急忙忙找了輛計程車就往可兒家開去,但越是心急就越是倒楣,竟然還遇上了堵車,真是下車不是等也不是,大概過了一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砰砰砰!!」我這時都已經昏頭了,都忘了有門鈴可以按,直接就用手敲打著房門。

  「來了來了。」房裡響起了妻子的聲音,隨後大門就被打開了,「你到了,哎,你別急啊,喂!」我不理會妻子快速地換上鞋就往可兒的房間裡走去

  「可……」我一句話還沒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驚的話都說不出來,打開門映入我眼簾的是,可兒赤裸的上身,此時她手裡正拿著一瓶藥油似的瓶子,另一隻手在乳房上揉搓著,見到我突然進來,她愣了愣我也愣了愣,我率先反應過來趕緊退出了房間把門關上

  「我說你急什麼呀,鞋子都飛到外面去了,見到可兒了嗎?」妻子將我剛才踢到門外的鞋收了回來後,進了房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扭到腳了那?」我為了化解尷尬和轉移妻子的注意,大聲問道。

  「就是剛才在家裡走著走著被椅子絆了一下,還好有扶住,就是腳扭了一下。」妻子拍了拍胸口說道,看了剛才的驚魂一下讓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哎,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有沒有去看醫生?」竟然是可兒自己的原因我也不好再說妻子什麼。

  「沒有,可兒自己說沒什麼事,就別花那個冤枉錢了。」

  「這時候還想著省錢那!她不懂事,你這當媽的是怎麼想的!」

  「我怎麼想了!她是我女兒,我不著急不心疼啊!沒事去醫院幹嘛,那地方多髒你不知道啊,沒事往那跑,沒病都得得病。」妻子平時脾氣還是不錯的,但當我接到電話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在斥責她,泥人都有三分土性,她內心委屈,不免大聲地和我爭了起來。

  「爸,媽,你們別吵了,我沒事。」這時可兒的房門被打開了,我們的爭吵聲估計把她嚇到了,從她懂事以來我們夫妻倆很少爭吵,為了不想給她童年心裡留下什麼不好的陰影,我們倆平時有事也總是輕聲討論,真要急了也會儘量克制自己,在她的印象裡應該很少看到我們吵架的情景。

  「你沒事吧,你出來幹什麼,腳都扭了,還亂動。」此刻可兒的右腳虛浮著沒敢用力踩在地上,全靠左腳和扶著門把來支撐著自己,我看了心疼不已,「我就是腳扭了,跟媽沒關係,爸你別怪媽了。」

  妻子這一下心中委屈全都湧了上來,眼泛淚光,卻又不想讓我看見,捂著嘴巴氣憤地跑回了側臥去,關上了門。

  「爸,你快去哄哄我媽,你真的冤枉她了。」

  「你看,她現在把門都給關上了,我就是想哄也進不去啊,先等她氣消了再說吧,我扶你先回去。」雖然是自己有錯在先,但這事歸根結底可兒的媽媽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再說,女兒還在場,我這做父親的實在拉不下臉來在門口苦苦哀求她的原諒。

  小心翼翼地扶著可兒回到房裡往床上坐好,低頭仔細地看了看她的右腳,腫了一大塊,都烏青了,這真的是傷在她身痛在我心呀。

  「你肚子真的沒事吧,你可不能大意啊,不能出任何閃失。」腳上的傷倒是其次,肚子裡的孩子才是關鍵

  「真的沒事,我是他媽,有沒有事我還不知道啊,真有事我能不去醫院嗎?是真沒事。」聽著可兒篤定的語氣,看來是真的母子平安,我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一時兩人無語,氣氛有些尷尬,因為我又想起了剛才莽撞做出的『糊塗事』。

  「那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剛才急著出門都忘了門有沒有關好。」在沈默了一會後,我提議要離開了。

  「這麼急幹什麼嗎?你這才剛來,這大熱天的,你都不怕累著,再說,我媽還在生氣那,你這就回去了,等吃完飯再走嘛。」說實話,剛才這麼一頓急趕急跑的真是讓我衣服背都濕了,想想女兒說的也對就不再堅持,房裡又陷入了沈默。

  「爸,你能不能幫我抹一下跌打藥啊。」可兒突然說道

  「你還沒抹藥啊?你真是的,什麼時候才長大,我還以為……」我還以為剛才自己不小心撞進來的時候可兒是正在抹藥那,原來不是,我正想說下去的時候才想起了剛才的尷尬及時止住了口。

  「沒有,家裡沒有跌打藥,是剛才媽媽剛出去買的,還沒來得及抹,你就到了。」可兒開口解釋說,那就奇怪了,腳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不快點擦藥,把衣服脫了拿著一瓶藥油幹什麼,我雖然心裡奇怪卻不好說出來。

  「跌打藥在哪兒?」

  「就在那個桌子上面,帶盒子的那個。」

  照著可兒的指示順利地找到了跌打藥,打開瓶蓋,一股沖鼻的奇怪氣味撲面而來,我看了看說明照著書上的指示,倒了幾滴在手裡預熱了一會,坐在可兒旁邊把她的那隻傷腿小心地放在我自己的大腿上,按著書裡的說明給她的傷患處塗抹散瘀。

  「啊!疼,爸你輕點。」

  「這輕了淤血散不開,你忍著點啊。」我心疼地說道,可兒聽完無奈地點了點頭,咬著牙把頭一轉,我接著細心地按摩著。

  在後面的按摩過程中可兒硬是咬著牙沒發出一點聲音,但可能實在是太痛了,使得她的腳掌在我每一次用力按摩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往前伸展,又因為她的腳就放在我的大腿根處,一伸展很自然地就碰到了我的『那裡』。

  剛開始還好,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的觸碰的力道越來越重,有好幾次我都能明顯地感覺到她那腳趾的按壓。

  看著女兒那白嫩的腳掌我的大腦又不受控制地往其他方面想去,更何況之前還看過她的赤裸上身,下面逐漸起了反應,讓我嚇了一跳,開始坐立不安起來。

  「聽你媽說,張京最近都很晚回家是不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擺脫尷尬我找尋著話題和可兒聊起天來

  「嗯,前段時間是這樣,但自從我媽來了以後,他回來的時間就早了很多,說是不能讓媽累著,這樣不孝順那,爸,你看,你這女星不賴吧。」可兒笑嘻嘻地說著,嘿嘿,妻子一來這臭小子就知道急著回家了,他可真夠『孝順』的,看樣子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恐怕他們兩人有些什麼事發生吧。

  「老婆,我回來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大門口竟然傳來了張京的聲音,我和可兒都有些不敢相信,但好在我反應的快,急忙忙地就把可兒的傷腳從大腿上放了下來,這時張京也剛好走了進來。

  「呦!爸來了。」

  「呵呵,對啊,你今天下班挺早的。」

  「工程上有些問題,我呆著也沒用,就找了個藉口提前下班了,回來照顧可兒。」可兒聽見了丈夫的貼心,不由得臉上泛起笑容,這傻姑娘,平時怎麼沒見他這麼體貼呀,事出異常必有鬼。

  「哎!你這腳怎麼了,怎麼腫成這樣。」這時張京也注意到了可兒的傷腳,當下可兒又把自己扭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怎麼這麼不小心!擦藥了沒?」

  「擦了,爸幫我塗的。」

  聽到肚裡的孩子沒事,張京也是鬆了一口氣。

  「既然小京回來了,那我就回去了,有他照顧你我就放心了。」今天發生的事讓我呆在這間房裡實在太過難受

  「爸你去哪啊,媽還在生你氣那,你走了我們可怎麼辦。」

  「媽怎麼了?怎麼生氣了?」張京好奇地問道,可兒又把剛才的那場誤會說了一遍

  「要不我去看看,估計媽現在還在生爸的氣那,他去不合適,爸您先坐著,留下來吃飯。」

  沒想到這張京竟然自動請纓,我心中既詫異又是吃驚,說完,他就往側臥走去。

(六)有心還是無意

  在張京去勸慰妻子的十幾分鐘裡我的內心時刻在煎熬著,我既想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又怕看到我不想看到,起碼現在不想看到的一幕,只好在房間裡和可兒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

  「爸,謝謝你,我愛你。」突然可兒一臉幸福地抱著我頭靠在我肩上說道,「唔?謝我什麼?突然好端端地說這些幹嘛。」我被女兒這突如其來的舉動一下搞得摸不著頭腦。

  「剛才看你為了我都敢和我媽發火了,才知道你這麼愛我呀,嘻嘻嘻,但是又心疼你,您看您剛才的樣子,都把我嚇壞了,急成那樣,我長這麼大都沒見過。」可兒說著說著有些哽咽起來,我聽了卻是一股暖流在心裡流過。

  「傻孩子,盡說傻話。」我笑著摸了摸女兒的頭髮,好久沒有這樣爺倆在一起聊天了。

  「嘻嘻,你剛才都嚇死我了,這麼突然闖進來。」沒想到女人竟然主動提起了剛才的那一幕糗事,語氣中倒沒有生氣只是略有些嗔怪。

  「額,我也著急呀,哪知道你……」本來只要保持沈默裝傻充愣就好了,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也主動開口和她說了起來,只是到關鍵的地方停了下來,但後面的話可兒自然是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哎呀,我,爸你還說,我,我那還不是因為張京這個沒良心的嗎?」

  「哦,關小京什麼事?他欺負你了?」如果有生過女兒的應該都知道,一聽到女兒被人欺負了,就是五六十歲老得就剩一把骨頭了,都能和人拚命,要不怎麼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那,當時只要可兒說一個『是』,我立馬就拿著菜刀活剝了那兔崽子。

  「不是欺負我,是,是他嫌棄我。」

  「嫌棄你,怎麼回事?」

  「他,哎呀,怎麼跟你說那。」

  「有什麼不能說的,該怎麼說就怎麼說,爸爸給你做主,小時候你可是什麼秘密都和爸爸說的,長大了就變嘍。」我承認最後的那一句確實是故意說的,用了那麼點計謀,但此刻為了瞭解女兒的狀況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哪有,我現在還是願意什麼話都跟你說呀,還是這麼愛你。」可兒這孩子實在是太單純了,我這一句話就把她的防線擊潰了,但其實更多的還是我們父女之間這麼多年的感情,想當年可兒媽媽老是逼著她去上補習班,學這學那的,我心疼閨女就給她打掩護一起瞞著他媽媽翹課去偷玩,最後被發現兩人一起挨駡,按老話說就是革命階級共患難的友誼和感情啊。

  「那你就告訴爸爸,是不是張京這兔崽子看你現在懷孕,嫌棄你了。」家裡有孕婦的都應該知道,女人的懷孕的那段期間,身材發福、皮膚變差都是有的,男人就是在那段時間最容易出軌,看著家裡的黃臉婆就心煩。

  「他,他嫌我乳頭變黑了。」沒想到可兒竟然石破天驚地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她自己說完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聽完都楞得說不出話來,一是沒想到女兒在我面前說話如此毫無顧忌,二是,我確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咳咳,這不是很正常嗎?你媽媽懷你的時候,那個,咳,也是那樣。」最後我沈默了幾秒後還是開口說了話,要不顯得我心裡有鬼似的,還不如正大光明地和女兒談論,我又想起之前說過的那個外國人理論,感謝資本主義所帶來的開放風氣。

  「哦,媽媽也是這樣嗎?那她現在好了沒,不會還是那麼黑吧。」聽我說起了她媽媽,可兒也少了一些尷尬,好奇地問道。

  「這,她後來一段時間還是那樣,再後來才開始有些好轉起來,現在的話是不能跟年輕時候比了。」我索性也放開了,大膽地直接和女兒談論起這女人家的私事起來,心裡卻又不停地催眠著自己,外國人都是這樣子的,外國人都是這樣子的……。

  「呵呵呵,哦,爸你慘了,你竟然說媽媽的壞話,讓媽知道了看你怎麼辦,那你那時候是不是也嫌棄媽媽啊。」這小東西竟然還敢嚇唬你爸爸。

  「胡說,我怎麼可能會嫌棄你媽,你以為我是張京那沒良心的兔崽子啊,小王八蛋竟然還嫌棄起我女兒來,都不知道祖墳上冒什麼青煙才能娶到你。」我撇了撇嘴說道,「呵呵呵,我開玩笑的,早就知道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不過我現在已經找到解決辦法了。」

  「哦,什麼辦法?」「就是這個。」說著,可兒伸手往旁邊的桌子上拿了一瓶藥油過來。

  「這是什麼?」

  「就是,就是我剛才在抹的那個,讓同事從國外帶的,說是對,對那個變黑有很好的效果。」我這時才看清,那瓶藥油不就是剛才我闖進來的時候可兒手裡拿著抹的那瓶嘛。

  「這東西會有效果?你現在懷著孕可不能亂用東西啊,要特別小心啊。」以前就經常看到新聞上說一些孕婦迷信國外的月亮比中國的圓,什麼東西都要買國外的,什麼奶粉啊、尿不濕啊、保健品、維生素這些一大堆都要國外貨,一些不法商家就是抓住了孕婦的這種特殊心理販賣一些貼著洋標籤的黑心商品,最後導致多名孕婦流產,其實也怪不得她們,三聚氰胺的事情現在還是讓人心有餘悸、悔恨不已。

  「不會的,這個東西我那同事懷孕的時候也用過,說是很好用,一點事都沒有,您就放心吧。」原來已經有人當了小白鼠了,這樣一說我倒是放心不少。

  「都怪您,我剛才剛要抹那,你就進來了,這個要早中晚三次堅持使用才有效的,害我都嚇一跳。」

  「額,這個,我去看看你媽氣消了沒有,剛才一路跑上來,汗都出了一身,我先去擦擦。」為了避免接下來的尷尬,我找了個藉口就急忙忙地走出了房間,隨帶著把門也關上了,意思當然也很明顯,讓可兒自己接著擦那個藥油吧。

  可兒他們家的佈局我們家的不一樣,側臥是在主臥的對面,這樣一來也不用擔心類似的之前那種隔音不好的問題。

  我在原地躊躇了一會,不知道該不該去偷聽一下,但現在的白天,可兒和妻子他們隨時會出來,如果撞見了那就太丟臉了,正當我猶豫不定的時候,側臥的門打開了,張京和妻子走了出來。

  妻子一見到我,故意把頭撇了過去裝作沒看見。

  「爸,那什麼,我先進去看看可兒啊。」張京明顯也看出了我和妻子之間的火藥味,不敢多做停留。

  「老……」張京一進屋,我剛想開口向妻子討饒,哪知道她直接轉身就往廚房走去,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討了個沒趣。

  後面我留下來吃了頓晚飯,在吃飯的時候可兒也在有意地緩和我們的關係,但妻子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只是張京說話的時候她才偶爾會搭一兩句,本來吃完飯我是打算要走的,誰知道可兒和張京都已經事先商量好了,一再請求我留下來住,說是可兒現在腳受傷了,怕妻子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我看了看妻子見她沒什麼反應,再想了想就答應下來了。

  夜晚,我早早就洗完澡躺進了被窩,因為我怕妻子一氣之下把門給關了,讓我睡沙發我這把老骨頭就慘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妻子也洗完早走了進來,她手裡還抱了一床床單,明顯是要和我分被而眠的意思。

  一上床她就側對著我睡下了。

  我深吸了口氣覥著個臉湊到她旁邊,剛想張嘴哄她,一記重肘就頂到了我的肋下,痛的我滾到了一旁,不停地翻滾著。

  妻子見我半天不出聲,以為真下手重了把我給打傷了,她哪裡知道我根本是裝的,剛才那一下確實是疼,但她一個女人力氣力氣又能大到哪裡去,這只是我使得一點小計謀而已,兵不厭詐。

  「你,你沒事吧,我沒用力啊,你別嚇我啊。」見我一臉『痛苦』的表情,妻子有些慌張起來。

  「沒,嘶,沒事,只要老婆出氣了就好,打死我都是開心的。」見戲演得差不多了,我略作呻吟地回答道。

  「哼,又騙我,活該,你去死好了。」畢竟這麼多年夫妻,妻子也不笨,回過神來自然是看穿了我的小把戲。

  「嘿嘿,你怎麼會捨得那,我要是不在了誰照顧你呀。」「有小京那!」話一出口,妻子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驚恐地看著我。

  我當時的腦子一瞬間閃過千百個念頭卻都被自己強壓了下來。

  「呵呵,女婿都比老公好嘍,有了女婿都不要老公了,唉。」我亦真亦假地嘆了口氣,「你瞎說什麼那!不跟你說了。」妻子聽後有些動怒,但我還是能從中聽出一絲慌亂,這可不像是平時的她呀,平時開的玩笑再大她也只是輕微地罵幾句。

  接著幾句不再理我管自己睡覺去了,而一旁的看了看她也躺了下來,眼睛卻沒有閉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思緒萬千。

  「這老東西怎麼突然跟我說這些話,他是不是發現什麼了。」我躺在老王旁邊無心睡眠,我的思緒一下回到了幾個星期前入住可兒家的時候。

  「媽,這是你的水杯和牙刷,還有毛巾,都是新的。」

  「哎,你現在自己要多注意,儘量別亂走動,摔,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雖然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但我們老一輩還是對這些神靈菩薩有所敬畏的,知道可兒懷孕的時候我還特地到附近一個比較大的寺廟去求神保佑那。

  「哎呀,不會的,醫生都說了,多走動對孕婦和胎兒都有好處,您就放心吧。」

  「醫生的話不能全信,你沒看新聞嗎?這樣醫生個個為了賺錢,心黑著那,不能太相信他們,老祖宗傳下來的辦法是不會有錯的。」

  「好好好,我不走了,我回去睡覺了,您也早點休息吧。」這個女兒從小就和他爸一個鼻孔出氣,我每次說她,都有她爸爸出來阻攔,搞得我現在在可兒面前一點威信都沒有。

  正當我洗漱完畢準備回房睡覺的時候,大門被打開了,原來是女婿小京回來了,他這工作確實夠辛苦的,這麼晚了才回來。

  「回來了。」

  「唔,媽,您,您還,額,還沒睡那。」

  「還沒那,剛要睡,你是不是喝酒了。」當小京走近了後我才聞到一大股的酒氣。

  「沒,今天陪客戶吃飯,喝了點,就,就這麼點,嘻嘻。」

  「這麼大的酒氣,還一點那,來,你先坐這,我給你去弄碗醒酒湯去,都要當爸爸了,唉。」既然是工作需要我也不好多說他什麼,把他扶到餐桌的椅子上,進了廚房準備弄碗醒酒湯給他,這麼的酒氣別到時候把可兒給熏醒。

  「謝,額,謝謝媽,呵,嘻嘻嘻。」我瞧著他那副醉鬼樣無奈地搖了搖頭,不再理他管自己開始煮湯了。

  老王平時在家沒少喝酒,這個醒酒湯我是輕車熟路很快就弄好了。

  「來,喝了這杯醒酒湯就舒服了,來。」

  「謝,呃!」正當小京要接過湯碗的時候,沒想到他一下吐了起來,我完全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吐了個全身都是,那些汙穢物沾滿了我的睡衣。

  說到這個睡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老王這個死鬼竟然把我平時穿的睡衣全部換成了以前買的那種情趣睡衣,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裡,一直到要準備洗澡的時候才發現,還好可兒已經進房睡了,家裡又沒有其他人我才敢這麼穿,只能是等到明天去店裡買新的。

  剛才洗完澡小京就回來了,我本來是打聲招呼就準備趕緊回去,沒想到他竟然喝醉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也是一家人看一下也不會少塊肉。

  「呃,媽,對不起啊,我,我給,給你擦擦。」吐完以後小京可能舒服了些人也清醒了點,他抓起桌子上的紙巾就往我身上擦,不知道他是真醉還是假醉,他的手直接就往我的胸口擦了過來,我剛才洗澡沒有準備新的文胸替換,所以現在睡衣內完全是真空的狀態。

  我的乳房能夠明顯地感受到小京的那隻大手的按壓,在呆了幾秒鐘後我才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他。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你自己好好擦一下,我先去洗洗。」身上這些嘔吐物所散發出來的惡臭實在是讓我受不了,只好再去洗一次澡,可我卻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現在全身上下一點遮掩都沒有,難道要等到小京走了再出去,他會不會就這樣睡在了外面就不走了,正當我左猜右想的時候,浴室門被敲響了。

  正當我疑惑不定的時候,外面傳來了聲音,「媽,是我,你開下門,我給你送衣服過來了。」一聽,原來是可兒,我才松了一口氣,如果換成是小京我又要怎麼辦那,我心裡不由地想到。

  「噔噔噔,媽,開門呀。」

  「來了來了。」被女兒打斷後我才回過神來,這浴室裡也沒有浴袍什麼的,雖然都是女人還是母女,但我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見不了自己的女兒,只好找了條大點的毛巾往重要部位遮一下,才敢走去打開門。

  「媽,你幹嘛呀,開這麼小幹嘛,我怎麼把衣服給你呀。」

  「你遞進來就好了。」我略微打開了一點縫隙對女兒說道。

  「真是的,你是我媽哎,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張京,還這樣防著我。」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剛剛才不小心被自己的女婿『襲胸』,現在自己女兒又在這個時候提起他,讓我難免有了其他聯想,臉上都有些發燙起來。

  「去,瞎說什麼那,小京怎麼樣了。」

  「他呀,整個一個醉鬼,剛才進來的時候說是把你怎麼了,說的不清不楚的,我出來一看地上的他吐的那些東西,就知道他肯定吐你身上了,我一猜就想到你沒帶衣服,喏,這不就給你送過來了嘛,吶,衣服給您了,我還得回去看看他怎麼樣了那。」可兒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給我遞了進來。

  我接過來一看竟然都是自己『帶』過來的那些情趣睡衣和內衣,頓時臉紅,這下可讓女兒看笑話了。

  「噗,媽,沒想到啊,您現在竟然還穿這麼性感的內衣,我都沒有,是我爸給您買的嗎?」這調皮的小壞蛋竟然取笑起她媽媽來了,我此刻的內心真是恨不得把老王那老混蛋給打個十頓八頓的出氣才好。

  「去去去,連媽媽都敢取笑了,還不是你爸搞得鬼,把這種衣服給我放進來,你快去看看小京怎麼樣了吧。」說完,我趕緊把門帶上,實在是太丟人了,還是在自己女兒面前,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穿戴完畢後我才走了出來,然後把桌子旁的汙物收拾了一下才進房睡覺,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不停地回想著剛才小京剛才觸摸我胸部的情景,他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那。

  就像之前端午節在廚房包粽子的時候,我的屁股都能明顯感覺到他的『那個』了,他沒理由不知道,還變得那麼硬往我屁股上壓,不可能是無心的,但又會不會是我上次穿的太清涼了,他看了才有了那個『反應』,畢竟私下裡問過可兒,說是他們這幾個月都沒有那個,小京肯定是憋得時間太久沒地方發洩,看到我穿成那樣才有了『反應』,真是那樣的話,也不能怪他,到底是年輕人,精力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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