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天,我在江南古鎮的煙雨中死去,在這人世間,只是碎裂在冬青葉上的一
滴雨珠。
我浮在我的屍體上空,看著肇事司機驚慌失措的從車裡爬出來,看著圍聚過
來神色各異的人們,看著雨絲靜靜穿過我的身體。
想著是不是所有人死後都是這樣,想著正在家裡等著我去吹滅生日蠟燭的妻
子和女兒,想著能不能讓我看一眼她們此刻微笑的樣子。
救護車的笛聲撕扯著夜。
浮在急救室的門外,來往的人穿過我的身體匆匆而過,我看著枯坐在門邊排
椅上我的妻子晨,任她的父母安慰著,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看著我們的女兒靜
給淚浸濕的臉,像在細雨裡盛開的一朵白玫瑰,讓我觸起第一次看到晨的樣子,
「確實已經長成大姑娘了啊!」我喃喃說著,輕輕的笑。
晨身體抖動了一下,然後,一滴淚珠慢慢凝上眼角。
我發覺自己的身體正在化作一團煙霧,慢慢的被那滴淚吸去,慢慢消散。
「原來死是這樣一個過程啊……」
在最後一縷煙在這個世界裡消失的那一刻,我閉上眼輕輕說。
轉瞬間,我聽到嬰兒的哭泣聲,睜開眼,看著眼前助產士手裡的女嬰,不知
自己身在哪裡。
女嬰的爸爸給她起名叫「晨」。
我到了晨的世界。
浮在晨的生命裡。
我聽到晨在這個世界上說的第一句話,我看到晨第一次咯咯笑的模樣。
我看到晨第一次尿床後的清晨,死死把著被角不讓媽媽掀開的樣子,看到晨
第一次被老師表揚時的喜悅,看到晨第一次來月經時的驚慌,看到晨第一次收到
情書時的羞澀,看到晨把自己精心準備的小禮物送給一位男老師,被退還後躲在
角落裡的哭泣。
大學校園的圖書室,我在晨的眼裡看到了「我」,又在「我」的眼裡看到了
晨,看到彼此送給對方的第一次微笑。
我看到「我」第一次讓晨拉著去見父母過後,隔日她在家裡生命裡第一次跟
父母爭吵的樣子。看到「我」第一次進到她身體裡晨皺著眉忍著疼的樣子,看到
晨在「我」睡著後,端詳著染血的白手帕默默傻笑的樣子。
看到晨穿著婚紗在鏡子前反復打量自己的甜美,看到晨哼著歌哄懷裡嬰兒睡
去的安詳。
看到晨躺在臥室淩晨兩點的黑暗裡,看著天花板時,她眼裡的那道落寞。
那落寞是牆上掛鐘的指針,伴著平淡的日子向前無止境的走著。
又是鐘上框的那抹灰塵,在日積月累里加著厚度。
(2)
晨的世界走到我們搬進新家的第二個月。
市醫院,婦科診所。
「應該是痛經,別擔心,沒大事。嗯……」晨對面穿白大褂的女人皺著眉,
想了想說:「到裡屋我給你看看吧。」
「看……」晨頓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臉一紅,卻仍是細若無語的問下去:
「……什麼?」
女人端詳著晨,半晌無語,然後一字一頓、清晰無比的說:「陰道。」
又輕聲一笑,說:「你都多大了啊,怎麼還跟個小姑娘一樣。」
女人叫「雯」。
裡屋,雯脫了手套去洗手,一邊說:「把睡眠調整好了,應該就沒問題了。」
晨紅著臉正從一張古怪的椅子上往下爬,找著內褲往身上套,提上又覺不對,
脫了反過來重新套。
看著晨慌亂的樣子,雯說:「唉,這都是女人,有什麼呢。要是讓我們那男
大夫看,看樣子你還不能活了。」頓了頓又說:「對了,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
晨擡眼看她,端詳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住醫院後面那個臥龍小居?」雯看著晨的神情,接著笑笑說:
「我就說麼。我們當婦科大夫的,不僅認逼的本事強,認臉的本事也一點不比別
科的差。”
晨臉又一窘,問:「你也住那兒?」
雯說:「那倒不是,我一個朋友住那兒,跟你們一個單元的。不過,我家也
在這附近。對了,大家離得這麼近,有時間一塊坐坐吧?」
晨愣了下,雯笑笑說:「書上不是都說了麼,相見即是有緣,何況我們這都
不只見過一面了。你手機號多少?」
這天週末,醫院周圍一家休閒吧裡。雖然是週末,人卻並不多,幾對戀人模
樣的年輕男女,幾對初中生模樣的女孩。
晨和雯面對面坐在窗邊靠著街道的一個桌位,側身看著街上來往行人懶散悠
閑的腳步,在青板路上塗寫著「太平盛世」四個字。
雯側過頭看著晨,嘴角撇出一彎笑意,打破沈默說:「這個時候約你出來,
你老公不生氣吧?」
晨臉沈默著,猶豫半晌,淡淡說:「他在外面,忙。」
「嗯,」雯笑笑說:「我見過你那帥老公,高我一個頭呢,從哪裡能找著那
樣的極品,幫我也找一個?」
晨嘴角展出一絲甜甜的笑:「我們大學認識的。」
「你哪個學校畢業?」
接下來,兩個人聊起各自學校裡的一些趣人一些趣事,雯說話很風趣,也頗
善於察顏觀色,漸漸的晨不再拘謹,不時給雯逗的咯咯笑。
「你教高幾?」雯問。
「今年高二,嗯,我們學校是一組老師帶兩個班從高一教到畢業。」
「你家小靜應該上初中了吧?」
「嗯,初三。」
沈默了一會兒,雯忽的一笑,說:「像妹妹這樣的極品美人兒,你家那位肯
定會疼你疼得不行了吧?」
晨靦腆著不說話。雯壓低聲又說:「妹妹,以姐姐這十多年的工作經驗,說
實話,像妹妹那樣嫩的小逼,現在十幾歲的少女都不多見了,能不能跟姐姐說說,
你是怎麼保養的?」
晨紅著臉看四下,低聲說:「這大庭廣眾的,怎麼能聊這種話。」頓了頓問:
「什麼保養啊?」
「沒特意保養?」雯作出驚訝的表情,呆了呆悄聲問:「你跟你那位多久作
一次愛啊?」
晨低著頭,攥著杯子不吭聲,雯催促說:「唉,閒聊麼,都是女人,這事有
什麼不能說的啊。」
「剛處的那會兒,多些……」晨很少跟自己的姐妹聊性的話題,何況對面還
是個不太熟悉的女人,有些尷尬,紅著臉說:「慢慢就少了,這幾年,就,就一
個月,嗯,一兩個月一次吧。」頓了頓輕輕又補充說:「如果他不出差的話。」
雯一幅下巴要掉的表情,說:「怎麼可能?!這樣美的人兒,再看這身條。」
話一頓,低聲說:「你家那位是不是不行啊?」又解釋說:「就是不舉。」
晨忙搖頭,說:「他正常著呢。」呆了會兒分辯說:「他就是太忙,壓力大,
應酬也多。再說,嗯,我們這都老夫老妻了,我媽也說了,那事做多了對身體沒
好處的。」
沈默了會兒,雯正了正表情,說:「妹子,姐不能不提醒你,你那位可能在
外面養小三了。」
「什麼?!」晨張大嘴看雯,又急急的搖搖頭,有些生氣的說:「這絕不可
能的!我老公絕不是那種人!」
「好好好,沒就沒。」雯笑著討饒說:「姐也只是好意提醒你而已。好了,
不說這些了……」
日子在兩人越來越頻繁的交往裡走過,晨與雯漸漸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
晨不再那麼羞於聊性事,有時也會主動跟雯這個婦科大夫取取經。
這天,晨留在雯家裡過夜。
「跟你家那位一樣,也是老出差。」臥室裡,亮著檯燈,昏黃的燈光下,兩
個女人裝著睡衣相偎著,頓了頓雯又說:「跟你那位不一樣妹妹,我可以知道,
他外面可是養著小三呢。」
「嗯?」晨一愣,說:「姐,你瞎想的吧?」
「瞎想?那情兒的底細我可早摸的一清二楚了呢,只是在他面前裝著什麼也
不知道而已。那王八蛋,一夜情可就不知有多少了,每次出差在外頭也不知點了
多少只雞,妹子,實話跟你說,他那麼胡搞,回來跟我做的時候,不帶套我是死
活不讓他上,這說不一定帶回來些什麼病呢。」
「我們也是帶套的,我們本來沒打算那麼快要孩子,就是因為一時不小心,
嗯,那之後就一直帶套。」
「嗯?怕懷上吃避孕藥不就行了妹妹?沒事你們帶那個幹什麼?能有感覺麼,
就像兩個人之間插了個第三者。」
「嗯?什麼第三者?」
「安全套。你老公的雞巴和你陰道之間。」
「說什麼呢。」晨推雯:「說那麼難聽。」
「那你說個文雅的,那兩個東西叫什麼?」
晨凝神想了半天,嘴張了又張,終於一個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這時雯說:「妹妹,你家那位在外頭,你這在家裡想要了,想那個了的時候,
你都是怎麼解決的啊?」雯說到「那個」的時候,一邊用左手食指與拇指圈成個
圓,一邊右手食指穿過去,反復進出著,比劃著。
晨呆著不出聲,過了會兒輕歎了口氣說:「能怎麼辦呢,上陽臺吹吹風,或
是去沖個冷水澡,你呢姐?」
「嗯?妹妹,你從來不自慰麼?老憋著多難受啊。」
「多難為情啊。」
「又不是光著屁股在大街上摸,又沒人看到,有什麼難為情的?」
「那也不好。哪能那麼不知害臊。」
「你是說你姐姐不知害臊?」
「……我只是說自己。」
「哎,妹妹,跟你說,這年頭,像你這樣極品的還真是少見,也不知該說你
清純好呢,還是傻好。你這比老古董還古董,快趕上八九十歲的老太太了,哦,
對了,上次網上傳給你的片子看了麼?」
晨臉一紅,說:「看了一眼,關了。嗯,那種東西哪能一個人在家裡看……」
「他在家你們一起看?」
「他不看的,說裡面那些女的表情都是裝的,太假,男的也都吃過藥。」頓
了頓晨補充說:「另外,我覺得我老公那句話說的很有道理,嗯,他說,作愛,
作愛,就是有愛做那種事才有感覺。」
「那按他的意思是他兩三個月才會愛你一次?」頓了頓雯又說:「再說那東
西有什麼假不假的,那雞巴總歸是真的吧?對了,我電腦裡還存著些呢。看這種
東西又不違法,男女那點事兒,誰不知道誰,有什麼難為情的,來,陪姐一起看
看。」
晨沈默著沒拒絕,雯把電腦連到對面電視上。
螢幕上兩個壯漢在操著一個少女,一個在後,一個在前,少女給擺成狗扒的
姿勢。少女的嗚咽聲裡,不斷有雞巴在嘴裡、陰道裡抽插的各種特寫。一會後,
又換成坐式,少女一邊在一根黑雞巴上聳動著,一邊含弄著另一個。接下來,一
個在上一人在下,一根雞巴操著少女的陰道,另一根捅進少女的肛門裡。
晨在碟片開始後便一聲不語,紅著臉,眼亮亮的盯著電視螢幕,偶爾偷偷的
咽著唾液。這時輕輕出聲:「那種地方怎麼能?」
「舒服著呢,兩個洞都給雞巴塞的滿滿的,可別提有多充實了妹妹。嗯,不
信,哪天在家跟你那位試試。」
晨點點頭,忽的一愣,大羞,伸手掐雯的腰:「姐,你這太壞了,兩個人怎
麼能試?!」
雯咯咯的笑,說:「好了,不說了,看片。」
雯又點了幾個片子,有捆綁的,有口交的,有虐待的,有輪奸的,有用電鑽
的,有吞精吞尿,當各種獸交的場面出來後,晨大睜著眼,再次輕「啊」一聲,
用手捂住嘴,一臉愕然的看著雯,仿佛裡面正在給狗操的是雯。
雯也不說話,兩手仍在晨乳房上揉著,她的手是在不經意裡放上去的,最初
的一顫後,晨也任由兩隻大乳被它們揉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片子轉到幾個男人把一個赤裸的女人仰面舉在半空,逼胯給分的極開,在女
人的尖叫、呻吟聲裡,另外一群挺著雞巴的男人扒上前輪番舔弄女人的逼戶,或
輕柔或猛烈的吸著陰唇,吮著陰蒂,再彎起舌尖掏弄著陰道。
「妹妹下面也癢了想男人舔了吧?」雯一邊捏扯著晨的乳頭,一邊在晨耳邊
喃喃說。
晨看著螢幕不語,雯含著晨的耳垂輕輕又說:「妹妹,你那位也經常給你舔
麼?」
晨咽著唾液,緩緩搖搖頭,說:「我們從來不舔對方那個地方的。嗯,髒的。」
「姐姐不嫌髒,讓姐姐幫你舔舔吧妹妹,很舒服的。」一邊說著,雯把晨蓋
在身上的毛巾掀掉,露出下面正緊緊疊夾在一起的修直的雙腿。
「別!」晨有氣無力的喊,手死死抓著自己的褲腰。
「都是女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妹妹。」雯輕輕安慰著,手毫無停下的意思。
晨掙扎著,最終還是讓雯脫去了濕淋淋的內褲,給亮到自己眼前,仿佛在嘲
笑著她的虛偽,讓她不要再欺騙自己,要她能正視自己內心的渴望。
在晨濃烈的羞意裡,雯輕輕分開她的雙腿,頭探到香水四溢的穀間。
那處地方宛如雨後河塘,只見那上面岸頭的蔥蔥灌木叢淹伏在池水裡,下面
岸頭則是一股股清泉緩緩溢出。
晨的腰胯猛的大抖了一下,同時「唔」的一聲,脖子高高仰起,浸汗的白皙
頸肌在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幾抖之後,晨又霍的伸手搭到雯的頭上,卻不知是
在向下按,或是想把它拿開……
夜已深,我靜靜站在窗邊,看著眼前的一切,一絲絲寒意從心底湧起。
明天會是晴天,或是雷雨將至?
我不知道。
(3)
南方四月的細雨飄著朦朧的情意。
我站在熙攘的人群裡,看著遠處的晨和「我」。
晨站在車站前的平臺上,頭枕著「我」的肩,眯著眼,喃喃說:「別老由著
那些人的性子陪他們喝那麼多的酒,你的酒量你也不是不知道,談生意歸談生意,
總不能把身子喝垮啊,對了,昨天給你買的胃藥裝包裡了吧?」
「嗯。」
「對了,還有,在那邊記著常想我,不許多看別的女人。」
抬頭看看豎在廣場中央的鐘錶,「我」點點頭,說:「你也多注意身體,多
出去走動走動,別老一個人悶在家裡。」
「嗯,對了,記得捎些那邊的土特產給我爸。」
「嗯。」
「還生我爸的生?」
「嗯?我怎麼會生你爸的氣。」「我」說:「一朵鮮花寶貝閨女給插了我這
個窮光蛋牛糞,是你爸該生我的氣才是。」
「看你!我就知道!」晨抬頭瞅我:「我承認我爸勢力眼,以前對你們家確
實態度不好,還老拿話擠兌你,可這些年不是不那樣了麼。」
「嗯,知道。」
「升,別那麼執拗了好麼?你這麼老是東奔西走的,累壞身子可怎麼辦。我
知道你是憋著氣要混出個名堂給我爸看看,可現在你已經混的可以了啊。」
「嗯,知道。」
「你怎麼老這樣!好了,我不說了,都由你!」晨看著「我」的臉,歎了口
氣:「你什麼都好,就是自尊心太強。可你就是不想想我,總該為你閨女想想啊,
你這老不在家,也沒個人管管她。」
「不是有你麼。」「我」撫著晨的肩。
「這一兩年我說話她聽麼?你是不知道?」晨撅著嘴,喃喃又說:「全家人
也就你說話她還聽,什麼事都向著你,前幾天讓她順道給她姥爺送點東西過去,
死活不送,好像跟我們家的人有多大仇一樣,也不想想她姥爺姥姥打小多疼她。
唉,她爺爺奶奶她親吧,離這邊也太遠。」
「靜這也就是叛逆期,過去了就好了。」
「嗯,是這樣就好了。」靜又是歎氣:「我算是明白了,那話說的還真對,
女兒確實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啊,感情她這是把我當情敵了。」
「嘿,」「我」笑,伸手捏晨的秀直的鼻樑:「你這還吃起自己閨女的醋來
了。」
「哈。」晨扒在「我」懷裡咯咯笑,然後,嘴一撅,賭著氣說:「我不管,
反正這次回來你必須的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寶貝閨女,讓她知道我是她媽!知道
聽她媽的話!」
「好了好了!」「我」又抬頭看鐘:「我回來一定教育,我替你出氣……好
了,車快來了,沒時間了。」
「好,那你親親我,親我就放你走!」晨壓低聲音說。
「這都老夫老妻了,這大庭廣眾的,像什麼話。」
「你親不親?」
「……」
「不行,親嘴!」
我陪著晨看著「我」消失在人群裡,她此刻眼裡的憂傷敲著我的心臟,我想
把她擁在懷裡,跟她說:我一直在你身邊呢。
可現在的我已不是「我」,我已抱不住她,我的心跳聲晨也不再能聽見。
當天晚上,晨來到一家咖啡館,穿著「我」上次出差給她買的淡綠色花格裙
子,雯在裡面一位子上站起身沖晨招著手,晨走過去。
雯給晨介紹說:「這位是東,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朋友,你們一個單元的。
沒你家升本事大,家裡幫陪著才在醫院裡混了個小主任。」笑著又說:「不
過倒不是全無用處,有些力氣,你家有什麼重活的話可以讓東幫你。」
東三十左右年紀,很是帥氣,不是小白臉的那種,個頭一般,不過很壯實。
三言兩語的閒聊著,雯努力的培養著氣氛,不過,晨始終話不多,晨在陌生
人面前,尤其陌生男人面前,從來都是很拘謹很矜持。東話也不多,只是迎合著
雯說幾句,大多時候仿佛只是專心的喝著咖啡,我卻在他裝作不經意描向晨的眼
神裡,隱約看到一種狼的凶光,像在端詳一隻獵物。
雯和晨走出咖啡館的時候,是夜裡九點多鐘的樣子。兩人溜達著往我們社區
走,雯跟晨解釋說也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晨和東都是她要好的朋友,又住一個
單元,怎麼著也得給介紹介紹,有個事兒什麼的彼此好有個照應,讓晨不要多想。
在我們樓下,雯遞給晨一個袋子,晨打開看,見裡面是一堆奇形怪狀的東西,
她當然知道是什麼,臉紅著瞪雯,雯在她耳邊解釋說:「我今天特意給你買的,
買回來後我也特意都給消了毒,你放心用。」
雯又說:「你陰道我不是重新給你檢查過了麼,我們醫院的老專家也說了,
像你那樣痛那樣持久的痛經根本上應該是你作愛太少內分泌失調導致的,另外吧,
女人這陰道長時間缺少按摩很容易積累病菌的。這些東西在我家的時候,我都給
你演示過,不明白的就打電話,嗯,那幾個陰道按摩球開始的時候先用那個小號
的,嗯,記得白天用,夜裡取出來,走動的時候才有效果……」
看著晨的神情又說:「你別不信,不跟你開玩笑,這方面我可是專家,陰道
按摩是近些年流行的治痛經的方法,我這當了十年多的婦科大夫了,你要相信我,
一定有效的。要不你先試一個月,不見效咱就改別的方法。對了,那假雞巴我每
個型號都挑了一個,你家裡自己試試哪個更好。」
晨拿著袋子慌慌張張剛進門,迎上女兒不善的目光,不由的身子哆嗦了一下,
說:「小靜,怎麼還沒睡?」
靜坐在客廳沙發上,靜靜端詳著自己母親,說:「媽,這麼晚了,去幹嘛了?」
「不是跟你說了麼,跟你小雯阿姨出去喝咖啡了。」晨撩了撩頭髮。
「喝個咖啡用得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麼?」
「嗯?」晨低頭看自己:「什麼花枝招展的小靜?這裙子是你爸買給我的啊,
沒什麼的啊。」
「那你沫口紅幹嘛!」
「嗯?」
「你以前都不抹的!這還描了眼影!」
靜又低聲喃喃說:「哼,別以為我不知道,爸這剛走就想著法的出去勾搭男
人!」
「你說什麼小靜?!」晨嘴唇哆嗦著,濕了眼:「你再說一遍!我是你媽!
有你這麼說自己媽媽的麼?!」
小靜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也不看晨,大步進了自己房間,然後把門重重的
甩死。
晨呆在原地,又慢慢進了自己臥室,坐在床沿上,發著呆。忽的意識到手裡
的袋子,又急急的起身四下打量著,最後把袋子塞進衣櫃衣物的最底下,像在藏
著殺人兇器。
第二天清早靜沒吃早飯就出了家門,晨叫她也不言語。
晨在出門時,猶豫了一下,握著門把手想了好久,終於回臥室從衣櫃袋子裡
掏出來那個古怪的叫「陰道按摩球」的東西,一個粉紅色乒乓球大小的橢圓小球,
連著一個彎彎的把手,晨拿去衛生間沖了沖,大張著下胯,紅著臉喘息著慢慢塞
進自己的陰道,完全進去後,那把手的尾端正好壓著陰蒂。
我跟著晨出了家門,看著她走路怪怪的樣子,看著她不時的皺起眉,晨學校
離家不遠,只是兩站路的距離,我看著晨站在課堂上的錯誤百出,看著她坐在辦
公室裡,裝著批改試卷,低頭時而喘息時而皺眉的樣子,看到她同事看著她的異
樣表情。
看到晨下午請了假,打車回到家,從櫃子裡翻出了袋子,看著晨脫了前襟濕
透的內褲,呻吟著把那濕淋淋的球從陰道裡拖出來,又把一根粗長的假雞巴急不
可耐的插進裡面,然後,頭一仰,仰躺在床上。
看著內秀清純的妻子像蕩婦一樣嘶叫著,攥著假雞巴大力操著自己的下體,
很快在雞巴根處集了厚厚一圈白沫。
這還是我三十多歲仍靜若處子的妻子麼?
晨的手機忽的響了起來,晨手裡握著雞巴僵在那裡,又驚慌失措的把它從陰
道裡拔了出去,遠遠的拋到了地上。
電話裡「我」跟晨說他已經安置好了地方,跟她報個平安,問晨家裡是不是
一切還好。
接完電話後,晨裸著下體長時間坐在床沿發著呆,屋裡靜靜的,床單上那一
灘印跡,地上掛著體液的人造雞巴,以及屋內彌漫的腥臊氣味,似乎都在無聲的
嘲笑著她的放蕩。
「哇!」夕陽的餘輝裡,晨身體泛著光,忽的掩面失聲痛哭起來,一聲高過
一聲,像是受盡了委屈的小孩,像是剛給惡魔蹂躪過的小天使。
我第一次見晨這麼撕心裂肺的哭。
(4)
第二天早上,晨把雯給的那袋子從衣櫃裡拿出來,臨要出門,想了想又回身
用垃圾袋套了一層,下了樓,向樓後面的垃圾房走去。這時晨身後一位大哥趕上
捎著!」
晨憋紅了臉,上前去搶,大哥把的死死的,一邊說:「妹子,你這客氣什麼?
反正我也要去送垃圾,這點東西,咱老爺們兒不費什麼力氣的!」
晨脹著臉,伸手用力去掰這位大哥的手指,大哥松了手,驚訝的看著她,有
些生氣:「你這是幹什麼妹子,哥就是順路給你捎袋垃圾而已!」
晨仍不吭聲,抱著垃圾袋飛快的往回跑。
晨一口氣跑回電梯處,上樓,進了家,倚在門上,大氣的喘著氣。端詳著手
裡的袋子,呆呆的,良久,又慢慢把外面的垃圾袋剝了去,回到臥室重新把裝著
各種性具的袋子塞到衣櫃裡。
從這天起,仍跟雯交往著,有事沒事的給雯叫家裡去吃飯,或是叫著雯過來
作客,只是如論雯怎麼求她,死活不在雯家過夜,也不留雯在自己家住宿,更不
再讓雯隨便挑逗她。
雯送給她的那袋子東西,雖然沒扔掉,卻再也沒動過,晨的生活仿佛回到了
認識雯之前的軌道上來。
不過,與以前不同的是,這時東進入了晨的生活圈子,雯與晨週末逛街的時
候也會拉上東,讓他當個保鏢幫著拎東西,這時晨總是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雯
堅持說這麼壯的勞力不用白不用,說東跟她是多年的朋友了,讓晨不用跟東客氣。
晨偶爾會讓雯拉著去東家作客,東住我們樓上,十二層,據雯介紹,東結過
一次婚,離了,現在單身,一個人住。
晨跟雯學了打麻將後,去東家的次數多了起來,每次那邊三缺一雯就把她從
家裡拖過去,晨雖然也不太好這個,卻也不太拒絕,女兒不怎麼跟她交流,除了
跑步晨也沒有什麼愛好,一個人在家裡,確實有些悶。
晨漸漸與東熟了起來,有時東當著她的面開葷腔,她也不再生氣,默然受著,
有時會瞪他一眼,那一瞪在我看來卻像是戀人之間的調情。
一晃間,日子過了兩個多月,這期間,「我」回過一趟家,住了幾天,匆匆
又出差了。靜中考的成績還算不錯,被市二中錄取,過了暑假就高一了。
「我」知道靜和晨都很失望,因為「我」過年的時候就答應過她們母女,要
在靜暑假的時候帶她們出去旅遊。「我」在電話裡跟晨和靜一遍遍解釋著,說有
個大單子,很重要,「我」必須要在那邊加工廠呆著監管產品品質。
我知道「我」沒撒謊,「我」從來沒對自己的家人撒過謊。
電話裡「我」讓晨陪著靜出去旅遊,靜不同意,說非得「我」一起才行。靜
不去,晨就不能一個人去,甚至雯拉著她一起,晨也拒絕了,雖然我知道她很想。
暑假過了幾天靜熬不過,給她姑姑領去三百裡外的爺爺奶奶家玩,一個座落
在海邊的一個小村,雖然沒城市裡這麼多的娛樂,卻有著樸實的鄉鄰和海鷗啼叫
下的白色沙灘。
靜打小就跟她的爺爺奶奶親一些,雖然他們從來不會給她買漂亮的蝴蝶結,
買可愛的布娃娃。小時候靜與她姥爺姥姥那邊也很親,只是在長大後,慢慢對她
姥爺冷淡,我想,靜只是在鄙視著她姥爺對鄉下人的鄙視。
也許靜骨子裡認定自己也是鄉下人,身體裡流著她爸爸、爺爺這一脈的血液。
當然,這個時候遠方的「我」並不會有空暇有心思去想這些事情,試著要想
明白是飄浮在虛幻裡的這個無所事事的我。
這時候,家裡只留下晨一個人。
這天,晨給雯叫去東家,說是東的生日。
東家與「我」們家並沒什麼太多的不同,幾乎相同的格局,傢俱也都透著世
俗氣。
屋裡燈全關著,只在餐桌上點著兩支蠟燭,昏黃的燭光下,三人閒聊著喝著
酒。
在東和雯的合夥促弄下,雖然晨每次只是勉強喝一點,可架不住集少成多,
加上晨也不太會喝酒,沒多少時候晨就有些醉了。比酒更讓我恐懼的是,他們偷
偷給晨酒裡下的藥,看著晨浸著汗透紅的臉,我明白那應該是春藥。
開始的時候,晨與雯坐在桌子一邊,東在對面坐著,東在一次給晨杯里加酒
的時候,很自然的與雯調了座,坐到了晨的旁邊。
話題慢慢往下流裡引,雯和東的黃段子一個接一個越來越露骨。
東的手試探著搭上了晨的大腿,晨身體抖了一下,卻沒發怒,只是慌亂的伸
手把東的手撥開,再搭上,再撥,反復幾次,晨再沒撥動那只手,任它放在上面。
那只大手動了起來,慢慢的。
晨喉嚨蠕動了一下,斜眼看雯。
手反復揉摸著。
晨的呼吸一時急一時緩。
那只手撥開裙角慢慢滑進裙裡面,消失不見。
晨僵住不動。
手再往裡,終於不再動。
晨沒了呼吸。
東的眼神從晨臉上拿開,與雯對視一眼,相互輕輕一笑。
雯繼續說著黃段子,仿佛什麼沒看見,晨則身子一直僵在那裡,慢慢有喘息
聲,眼不停的眨動著。
「嗯……」晨呻吟一聲,然後慌亂的看雯。
「怎麼了晨?」雯笑著問。
「沒,沒……」
微弱的光線裡,晨胯間的裙面慢慢的變著形狀,忽鼓忽陷,晨的呼吸聲漸漸
加粗,雙腿隨著裙面的抖動,張得大開,又慢慢合上。
「嗯。」再一聲呻吟後,晨伸手去按住那塊鼓起。
那只手仍在動。
晨腰身一直挺直著,仿佛在堅挺著自己的驕傲,終於,驕傲忽的崩潰,晨灘
軟著頭趴在了桌沿上,嘴裡大聲喘息。
在喘息快要化成嘶鳴聲的時候,東的手一下了停住了,從晨裙子裡退了出來,
留下晨在那裡獨自的扭動著身體。
東站起身跟雯使了個眼神,雯也站了起來,看著仍趴在桌沿上的晨,兩人相
視再一笑。
雯說:「妹妹,你醉了。來,我帶你上床睡會兒。」
晨不說話。
臥室裡,開著檯燈。晨仰躺在床上,眯著眼,仿佛恢復了些神智,臉卻仍是
紅的像是要滲出血。雯趴躺在一邊,看著晨,手輕輕的探到晨裙子裡,忽的作驚
訝狀大聲說:「妹妹,你尿了?!」
晨側過頭,躲開雯的眼神,又急急扭動起來說:「姐,你幹什麼?!」
雯提著剛脫下來濕淋淋的內褲,放到燈下讓晨看,壞笑著說:「妹妹,濕成
這樣,穿著睡會感冒的。」
晨不語。
雯把晨的裙擼到腰間,手搭著晨的陰唇,卻也不摸,只是看著晨,輕輕說:
「妹妹,你下麵癢不癢啊?」
晨不說話,只是看著雯。
「想不想姐姐給你摸摸啊?」
晨仍是不說話。
「你不說我就不摸了啊!」雯威脅說。
晨抖著嘴唇還是不說話,像有著共產主義信仰的革命志士。
雯歎了口氣,手指輕輕的分開兩瓣陰唇,在一側揉了起來,說:「姐算是服
了,沒見著一個女人這麼硬裝的。」
雯揉著陰唇,指尖在陰蒂周圍圈著,也不碰那要害。又把身子抬起,擋住晨
的視線,回頭沖門口方向點了點頭。
半掩的門給輕輕推開,東赤條條的緩緩踮著腳走了進來,眼裡發著光,死死
盯著晨,烏黑的雞巴挑向上與肚皮形成一個銳角。
東爬上床把雞巴湊近晨的陰唇。
「妹妹,」雯輕輕說:「對了,就這樣,閉著眼,別睜開,對了,來,想像
是東的雞巴正要頂著你的逼口……」
東把雞巴頂在逼口上。
「不要…」晨身子抖了一下。
龜尖卡在陰唇間,挑撥著。
「不要……」晨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
雯喃喃又說:「就這樣妹妹,想像著啊,現在,老公以外一個男人的雞巴要
插進你的騷逼裡去了,又粗又長,啊,想要卻又害怕老公知道,想要又只能說不
要,是不是特刺激?」
「不要……」晨身子扭動著。
東的雞巴飛速的撥著,從晨陰唇間挑起一層層水花,「叭叭」作響。
「要進去了,馬上要進去了啊,」雯急促的喃喃:「東的雞巴要操進騷逼裡
去了,妹妹,你好好感覺一下……」
「不要……」
東喘息著壓下身,一寸一寸慢慢的把雞巴推進了晨的陰道裡,兩人的下身緊
緊的貼在了一起,兩簇陰毛死死的糾纏著,東閉上眼,一動不動,嘴裡吚吚有聲,
似乎在體味著晨陰道的蠕動。
「不要!」晨睜圓了眼,掙扎著要起身,試了幾次,身子軟軟的一次次倒下。
雯默默看著晨的掙扎,嘴角露著笑意,說:「妹妹,東的雞巴比你老公的大
吧,小逼有沒有要裂的感覺?是不是特別充實,特別舒服?嗯,一會兒還會更舒
服呢,東可會玩女人了,絕對會讓你欲仙欲死。」
東這時動了起來,把住晨亂蹬亂踢的雙腿,輕輕的聳動,十幾下之後,又緩
緩把雞巴退到晨的逼口,再猛的下捅。
「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晨「嗚」的叫了一聲,雙腿蹬的更急,仰起脖子,嘶叫著:「不要!……不
要!!……」
哭喊聲從窗縫間鑽了出去,刺痛著夜。
雯把嘴湊過去,在晨耳邊又說:「妹妹,你只管用力喊吧,讓全樓的人都知
道你老公讓東給戴了綠帽子了,那樣就好了是不是?接下來,你老公全公司的人
都知道了,你老公就成了大家的笑料,啊,是不是就好了?」
晨身子僵在那裡,屋子一時靜的可怕,只有「啪啪」的操逼特有的聲音。
東雙手支在晨身體兩側,身子並成一條直線,腳尖支床,大幅度的抽插著,
每一次都把雞巴提到陰道口處,再重重插到底,讓身子狠狠的拍著晨的逼口,連
陰毛都要塞進晨的陰道裡。
「不要……」
晨的喘息聲裡,雯不急不慢的解著她上衣扣子,解開乳罩,讓晨兩隻滾圓的
雪白乳房跳了出來,又隨著東的操動,晃動著在空氣裡打著圈。
雯笑著指指晨的乳房,讓東看,東的視線一時定在那裡,忘了抽送,喘息著。
忽的下麵加了力,聳的更急。
「不要……」晨喃喃說。
「妹子,」雯輕輕說:「你真的不想東操你?」
「不要……」
「你撒謊!」
「不要……」
「第一次見到東你就想讓他操了,不是麼?」
「不要……」
「別裝了妹妹,你姐姐什麼騷逼沒見過?不想的話你整天打扮什麼?你老公
又不在家。」
「不要……」
「你好好想想,在認識東之前你是穿成這樣麼?」雯拿起晨的乳罩在她眼前
晃:「你不知道你戴著這個有多浪麼?你不知道你穿成這樣有多少男人想要操你
麼?」
「……」
「妹妹,姐姐今天讓你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騷!」又指著晨臉上
讓汗塗亂的細細妝粉,輕輕說:「妹妹,你不是想給東好感,讓他主動操你,你
花工夫打扮成這樣幹什麼?妹妹,姐姐跟你說,你就是一個淫亂又虛偽的騷貨,
明明自己想要背著老公讓別的男人操,卻又要裝清純,裝成個受害者!」
「不是!」晨臉上淌著淚:「我不是!」
「又要作雞,又要立貞節牌坊,你承認吧,你就是這樣的騷女人!」
「我不是!」
「還說不是?」雯伸手向晨的胯間摸去,又把濕淋淋的一隻手放到晨的眼前,
嘲笑著說:「不是?這難道是你尿的?」
「我真的不是……」
「別裝了妹妹,別騙自己了,你其實是個比我騷一百倍一千倍的騷貨!看看
這逼水,我問問你,你老公能把你操成這樣?」
「……」
深夜,屋裡的台燈光下,東的身子浸著汗,閃閃發亮,晃動著。
「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
雯面帶微笑,靜靜看著晨長髮淩亂的樣子,像一位慈祥的母親。
「啪啪!」
雯把手伸了下去,在晨肉縫上抹了一下,沾了晨的滛水,又把指尖輕輕的點
上了晨的陰蒂。
「啪啪!」
陰蒂尖從陰蒂包皮裡冒了出來,像雨後的春筍,掛著露。
指尖輕輕揉著。
「啪啪!」
晨的喘息。
東的喘息。
手指輕快的撥動。
晨忽的張大口,急促的喘息,像要斷了氣。
雯的手指在陰蒂上抖動著,加著力。
「啪啪!」
「嗚!」的一聲過後,晨仰起頭,咬著牙,身子猛的抖了幾下。
東在晨的一陣抖動後,忽的加了速度,十幾抽之後,身子向前重重的一頂,
壓在晨身上,啊啊的悶叫了幾聲,屁股隨著叫聲連續抽動了五下。
深夜,屋裡靜靜的。
東從晨的身上爬起,把半硬的雞巴從晨陰道裡拖出。
乳白色的液體從晨敞開的陰道口湧了出來。
一股。
兩股。
5.
清晨六點的時候,陽光在社區東南側小樓拐角處探了頭,溫暖著小吃店老闆
的櫥窗和蹓狗女人的耳環。
衛生間裡,晨拿肥皂洗著下麵,急急摳挖著,忽的呆住,軟坐在浴缸裡,兩
行淚淌了下去。
門鈴響了很久,晨倚著門,身子哆嗦著,過了些時候東喃喃幾句走了。
過了幾分鐘,手機響起來,是雯,晨慌亂把手機按死,關了機。
晨坐在床邊,呆著,一直到黃昏。
晨打開手機,猶豫了半天,終於按了下去。
「老公,你在哪兒?」
「陪客戶呢,家裡都好吧。」
「……」
「嗯?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了,小靜又惹你生氣了?」
「……」
「哎,她就一個孩子,你就當讓著她不就行了麼。啊,別生氣了啊。」
「老公,我愛你。」
「嗯?」
「我愛你老公。」
「我也愛你老婆。」
「我真的很愛你。」晨哭:「我真的真的很愛你的老公!」
「嗯?怎麼了晨?你哭什麼啊,你當然愛我了,你不愛我怎麼會嫁我呢?怎
麼了到底?」
「老公,這輩子我只會愛你的!我只愛你一個人的,我願意為你去死的老公。」
晨接著哭:「你相信我老公,相信我……」
「……」
「嗚……我不配當你老婆,不配當小靜的媽媽……嗚……」
「小靜又說什麼話讓你這麼生氣的?啊,別哭了,哭花臉就不好看了。」
「嗚……」
「好了,好了,這次回去我一定收拾收拾那丫頭,啊,別哭了,這次我一定
說到做到!我要掛了老婆,別哭了啊,我這客戶那邊都等著呢,啊,乖聽話,別
哭了……」
「嗚……」
夜,晨哭泣著睡去。
第二天,東又過來敲門,雯也跟著一起。
晨任他們在外面勸說了,一聲不吭,倚著門。
趁兩個人走開,晨匆忙下樓去了父母那兒。
一家三口吃著午飯。
「嗯,怎麼不吃了晨?」晨媽媽看著女兒:「發什麼呆啊,啊!你哭什麼啊,
誰欺負你了?」
「……」晨淌著淚不說話。
「啪!!」晨爸爸狠狠的把筷子拍到桌子上:「你來家我就發覺不對勁,你
媽還說我瞎猜!你跟爸實說,是不是那兔崽子欺負你了?!」
「……」
「我就說麼!!」晨爸爸拍著桌子站起來,大步在屋裡來回踱著步:「這王
八蛋,窩囊廢,我早就知道他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當年花言巧語把我閨女騙到手,
這……」
「哎呀,你少說幾句吧,不一定是呢,你先聽你閨女說……」晨媽媽說。
「什麼不一定,這次你少再給那個混蛋說好話,那時還不是怪你,要是當初
你跟我站一邊,晨會跟那個王八蛋麼?!」
「爸!你快別說了!!」
晨起身,跑進自己屋,撲到床上,「嗚」的哭出聲。
我丈人的話從門縫傳過來。
「什麼床頭打架床尾和,什麼我不能管?!我是她爸!自己閨女我怎麼就不
能管了?!」
「……」
「什麼小點聲?!有話我就不能說了麼?!我退了怎麼了,我退了我弄死那
小子也是動動小指頭的事兒!他敢再動我閨女一根指頭試試?!不行,這事不能
算了!」
「哎呀,你閨女不是沒說是什麼事麼?」
「那不是都寫在臉上了麼?還用說麼?!好了,你別說了,真是頭髮長見識
短,當年就怪你,好好的閨女,你把她往火坑裡推,晨當年是給那混蛋迷住了,
不懂事兒,難道你這個當媽的也不懂事兒?」
「……」
「當年我跟老王那交情多實成啊,親事還是人家主動提的呢,說就看咱家閨
女好,就老王那老子,那背景,他兒子看上咱閨女還不是她燒高香了?!老王那
兒子長的也一點不比那混蛋差啊,結果呢,你看你這閨女,魂給那小子勾了,死
活不跟他分手,把好事弄黃了。那事弄得我跟老王的關係也不尷不尬的,現在我
有事兒找人家還有些摸不下面子。人家現在是什麼,中央裡的幹部,人家那兒子
呢,嗯,快當市長了。」
「哎呀,你還提這些陳穀子亂麻的事幹嘛。」
「什麼不能提?!想起我就生氣,你看看你那女婿,跟我不陰不陽的,當個
破業務經理看把他給拽的。」
「不是還是副總麼,有他們公司一半的股份呢。」
「屁!公司都是他的也算個屁!一個小縣長就能弄死他!嗯,看看這兔崽子,
跟我這個老丈人多說一句話好像給折了他的壽,來竄個門吧,沙發沒坐熱就撅屁
股走了,我看他就是打小缺教養,真是什麼爹什麼兒子,怎麼啦,就那麼不待見
我這個退休老幹部?」
「你老提你退休的事幹嘛,跟這個有關係麼。」
「哼,你再看看小靜,多久沒來了。我多疼她啊,那時候那姥爺長姥爺短的
叫的多親啊,可現在你看,放假了這麼近也不來串個門看看姥爺姥姥,反而跑去
那麼遠到她爺爺那邊,她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姥爺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
你就是不信,都不是明擺著麼,肯定是那兔崽子背後攛掇的,在小靜面前說我的
壞話。」
「哎呀,你能不能別來來回回的走了,晃得我難受。」晨媽媽說:「老唐啊,
你也別挑你女婿的不是,就說老王那兒子吧,聽他們說花著呢,你能把閨女給這
種人?」
「什麼花?花是因為他老婆不行!要是他娶了我閨女這麼中意的老婆,還會
花?真是可笑!可笑之極!!」
晨走出門,靜靜說:「爸,媽,我走了。」
老兩口子住了嘴,愣在那裡。
「到底什麼事兒晨?」晨媽媽問:「快跟你爸爸說說。」
「沒事,」晨說:「就是過來看看你們。」
「嗯。」晨媽媽臉上一鬆,又說:「啊,不對,沒事你哭什麼啊?」
「……沒哭什麼,就是忽的想起以前的傷心事兒。」
晨媽媽端詳著晨,說:「真沒事兒?不是升欺負你?」
「怎麼會呢,他敢,我欺負他還差不多,」晨展顏一笑:「好了,爸,媽,
我走了啊,別瞎想了你們,我們真沒事兒。」
晨來到街上,呆呆的,眼神迷茫的看著四下,不知該去哪兒。
晨掏出手機,點開通訊錄,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看,最終一個也沒按下。
夏日的陽光灼著人的心肺,我跟著晨穿過馬路,走過雜貨店,走過她們學校
正門口,呆了呆,晨返回身走到側門,沖門衛點點頭,進了校門。
暑假仍舊,這時校園裡空無一人,只餘幾片碎紙在風裡。
操場上,晨順著塑膠跑道一圈一圈慢慢走著,時而流淚,時而澀澀一笑。
晨重新走回街上,看過速食裡幸福的情侶,走過王老闆的鋪子,擠過影院門
區公安局』,瞅到這個牌子,晨的視線像給灼了一下,跳開,急急的回身出了大
門。
晨站在街上,眼神迷茫,看著四下奔走的人們,裙子給風輕輕撩起,現出一
雙筆直的腿。
我看到一隻迷路的白鶴。
6.
黃昏,路口,一輛破舊的長途車停了下來,又緩緩啟動,消失在塵土彌漫的
夕陽裡,留下一個女人。
「你不是跟爺爺說五點到麼,這都什麼時候了,害人家等了半個多鐘頭!」
靜站在一輛自行車前,氣鼓鼓的說:「再說,你這哪有什麼東西要幫著拿的啊,
非得讓人過來接,真是的,就三四裡路,不會自己走的麼?」
晨呆呆看著靜不說話。
「包放車上掛著……」靜忽的住了口,看晨,說:「媽你怎麼哭了?」
「嗚!」晨緊緊抱著靜。
「你哭什麼啊媽?」
「嗚!」
「你到底怎麼啦媽媽!」
「嗚!」
「你求你別哭了媽媽。」靜抽泣著:「是我不好,我以後不跟你頂嘴了還不
行麼?嗚!……」
「嗚!!」晨放聲大哭。
三四百戶的小村,東西走向五間的一個平房,一端臥室,再廚房,再主臥,
再兩間通透的客廳。
晚飯後靜去姑姑家竄門去了,晨出了房間,走到廚房另一端,猶豫著要敲門。
主臥裡,我爸趴躺在炕上,伸著脖子看著電視,我媽邊側身看著電視邊揉他
的肩。
「哎,你注意到沒有,你兒媳婦有心事。」
「嗯,能有什麼心事。」我爸漫不經心的答著腔。
「跟你說正事呢!」我媽掐我爸的膀子:「別看了,我覺的吧,應該是兩口
子間的事兒,晨不好意思說。」
「嗯?」我爸回頭看了一眼:「他們會有什麼事兒?你就瞎想,這麼些年了
他們什麼時候吵過架?」
「肯定是受了什麼委屈,你沒看進門那會兒,眼紅的跟什麼似的。吃個飯也
是心不在焉的。」
「嗯?」我爸翻過身:「你意思咱兒子欺負人家了?」
「我可沒那麼說。」
「嗯,對,肯定是你那小子讓人家姑娘受委屈了。我就說麼,小靜那麼大的
孩子了,也不用親自過來接啊。這臭小子,看我不收拾他。」
「說什麼呢,就是有事也不一定是咱兒子的錯啊。」
「怎麼不是?!」我爸瞪眼:「小晨會有什麼錯?!你去這周圍十村八村打
聽打聽,哪家能找著這麼好的兒媳婦?這年月有哪家媳婦肯陪公婆下地幹農活,
幫婆婆洗衣服收拾家?咱村哪個不誇咱這祖墳燒高香,讓你兒子娶著那麼好的媳
婦?」
「你沖我瞪什麼眼,」我媽瞅我爸:「我也沒說小晨的不是啊。」
「你那兒子啊,說了他多少次,別老在外面瞎跑,在家老老實實守著老婆過
日子。你說說,現在這外頭什麼花花草草的沒有,聽王會計說那些個女人,都騷
著呢,你兒子說不一定哪天就做出什麼對不起人家小晨的事來……」我爸一呆,
一拍大腿:「操!肯定是這小子在外頭有外遇了!你快打你兒子電話,我要好好
問問,看我不打斷他的狗腿!!」
「你小點聲!」我媽掐我爸:「你兒媳婦還在那屋呢。」又說:「什麼你兒
子,你兒子的,是咱兒子!嗯,你別一驚一乍的,打什麼電話啊,長途呢,浪費
電話費,呆會兒我過去問問小晨不就行了,你別摻合了,有些事還是我們女人來
辦的好。」
晨站在門外,一動不動,濕著眼。
第二天,海邊。
「爸爸說,他小時候這裡還是片荒灘呢!」靜看著遠處連成一片的別墅區:
「爸爸說有次夜裡往海裡遊,沒了方向,差點淹死了呢。」
「嗯。」
「爸爸說他高中,跟在念中專他初中時候的女同學通了三年信,以為是在跟
人家交往,結果在快要高考的時候,人家女孩子寫信告訴他她跟班上的男同學初
戀了。哈,你說好不好笑媽媽。」
「嗯。」
「爸爸一直那麼木頭疙瘩麼?」
「嗯。」
夕陽下,海浪剛退去的沙灘上,一大一小兩排腳印,向遠處走去。
過了幾天,靜跟晨回了城。
當天下午的時候雯找上門來,靜給開了門,說:「雯雯阿姨好!」
「哎呀,頭一會喊這麼親。你媽在家麼。」
「媽!雯雯阿姨過來了!」靜沖廚房喊,又回頭跟雯說:「進屋吧阿姨,嗯,
就換那雙紅色的拖鞋。」
「不用,跟你媽說點事就走。」
半晌晨從廚房出來,冷冷看著雯,說:「你再別過來了,你不認識你!」
雯尷尬笑笑,沖旁邊靜解釋:「前些天跟你媽吵架了,你媽還生我氣呢。」
又沖晨說:「都是好姐妹,啊,別當著孩子……」
「我沒你這種好姐妹!」晨上前推雯:「你快出去,我這輩子也不想再看到
你!」
「我就過來跟你說一句話。」
「一句我也不想聽!你快出去!」晨用力把雯向外推。
「聽我一句!」雯抓著門框不鬆,又說:「要不然我天天來!」
晨停下來,喘著粗氣:「好,那你說!」
雯看了一眼靜,又看晨,說:「我想單獨跟你說。」
晨回頭看了靜一眼,沉默著。
兩個人走到樓道裡,晨說:「快說!」
雯端詳著晨,半晌,笑著說:「妹妹,你比那晚前更有女人味了呢。」
晨冷著臉要走,給雯拉住,雯說:「妹妹,有些話這裡不方便,晚上到那家
休閒吧,我們姐妹好好聊聊。」
「我們沒什麼好聊的!」晨冷著臉看旁邊。
「有些事你誤會了妹妹,不是你想的……」
「沒什麼誤會的!」晨打斷雯,頓了頓,緩了口氣說:「我仔細想過了,那
事我不會跟我老公說的,也不會報警的,你讓他放心,也別過來煩我了,我不想
再看到他,想到他我就噁心!」
「就這麼狠心妹妹?」雯四下看看,壓著聲音笑笑說:「那天人家操的你可
是很舒服呢!」
晨身子抖了一下,像是給馬蜂蜇了,脹紅著臉沖雯喊:「你別說了!」
「好好,我不說,那你今晚過去。」
「不可能!」晨說:「好了,你說完了,你走吧!」
雯看著晨不說話,臉上的笑意漸漸隱去,冷冷說:「不過去是吧,好!今天
就在樓裡挨家挨戶貼上大字報,說你背著丈夫在外面偷男人。我還要打電話告訴
你老公,到時我看你怎麼跟他解釋!」
晨臉一下子變的刷白,瞪著眼,濕了,嘴唇哆嗦著:「你……你……你們太
無恥了!我身子他已經得著了,他還想怎麼樣?!你們太欺負人了!我要去告你
們!」
「告?」雯嗤的乾笑一聲:「太有意思了,你怎麼告?拿什麼告?」
「……」晨咬牙狠狠的看著雯,一時說不出話。
「你有證據?」雯笑:「難道說東的精液還在你陰道裡?」
晨伸手扇雯,給抓著手,雯笑笑又說:「精液就是還在你陰道裡又能怎樣?」
臉一冷,盯著晨的眼:「你別忘了,那不是你家,你深更半夜的跑一個單身男人
家裡,讓人操了,你要告人家強姦?說出去誰信?我就可以在法庭上證明,證明
是你趁人家東睡著了操了他,東還可以告你強姦他的你知不知道?!」
晨愣住了。
「怎麼了,想明白了麼?」
「你……你們別逼我!」晨咬著牙吼,淚在眼眶裡轉著:「你們既然要逼我死,
我也不會讓你們好活!」
「小晨!你冷靜一下!」雯壓低聲音說:「你要讓全樓的人都聽到麼?」
雯歎了口氣,又說:「你說你,多大點事兒,就鬧得要死要活的。再說,我也
沒求別的啊,我就是想讓你晚上去休閒吧,有些事讓我跟你解釋解釋。鑽什麼牛角
尖啊,你答應去不就行了麼,我還能吃了你?」
晨不吭聲。
夜,休閒吧,雯第一次約晨,兩人見面的地方。
跟上次一樣,也沒幾個人,雯挑了個偏的角落。
晨和雯相對坐著,晨低頭看著桌子,雯喝著果汁四下閑瞅著,半晌,都不說
話。
「妹妹,知道姐姐是怎麼變成今天這樣麼?」雯看著晨,語氣落寞。
晨抬起頭,眼神有些驚訝,因為雯從來沒這樣過。
雯沖晨澀澀的笑:「知道麼妹妹,我一直對你是又羡慕,又嫉妒。」
「嗯?」
「我羡慕你有那個好的家境,你有打小疼你的爸爸、媽媽,有疼你的老公,
有可愛的女兒,打小衣食無憂,不用勉強自己做任何不喜歡做的事兒。」
「……」晨看著雯憂鬱的臉,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我老家農村的,我也是獨生子女,爸媽可疼我了。」雯看著空氣,仿佛跌
進了回憶:「小學要畢業的時候,我爸死在工地上,塔吊倒了,我爸當場死了,
一句話也沒來得及留給我。」
晨看著雯,眼裡閃著光。
「後來,我媽改嫁了,進了縣城,我跟著我媽,在縣城裡念書。我後爸是機
關裡職員,那時,在我們那兒,公務員還是非常吃香的,他們都說我媽有福,帶
著個拖油瓶也能找著那麼好的人家。我後爸對我像對親生女兒一樣,沒多少日子
我就忘了我親爸爸的死,重新變得活潑了起來,慢慢把他當自己親爸爸。城裡的
條件也確實比農村的好,嗯,那段無憂無慮讓人疼的日子真好。」
雯嘴角顯出一絲笑意。
呆了呆,雯輕輕又說:「沒想不到一年,什麼都變了。一天晚上,媽媽不在
家,我後爸給我喝了迷藥,把我強姦了……」
「啊!」晨大張著嘴。
雯看了眼晨,淡淡笑,仿佛在笑她大驚小怪,接著緩緩說:「我告訴我媽了,
我媽不讓我跟別人說,怪我不該老在家穿那些暴露的衣服。那之後,只要我媽不
在家,我後爸都要跟我那個,他說他很愛我,說就是因為我才跟我媽好的。高中
的時候,我媽得心臟病也死了,跟我爸一樣,也是一瞬間的事兒,沒留一句話給
我。」
晨眼又濕了。
雯一笑,又說:「我媽死了之後,我就一個親人也沒有了。嗯,我跟我後爸
的事兒,可能是因為那次去醫院打胎,給誰傳出去了,他們說我是個騷貨,是個
剋父剋母的掃把星,我爸那邊的人不認我了,我媽那邊的人也不認了,學校裡他
們背地裡只叫我騷貨,有時當著我的面叫。」
晨把手搭著雯的手,輕撫著。
雯澀澀又笑,說:「高考我報了個很遠的學校。本想能擺脫我後爸,擺脫那
些流言蜚語,沒想我後爸後來也搬去了,嗯,他在單位裡因為作風問題給開了,
他跑去那邊開了個小店,我怕他把我們的事傳揚出去,另外,我的學費也要他交,
所以,我就任著他來了。」
「畢業後我交了男朋友,社會上的,我的過去他都知道,他不嫌棄我,他很
愛我,我也愛他。他找人把我後爸打的住了院。那之後我後爸再沒找過我。後來,
他傷人致殘,給判了十五年,他讓我別等他。我沒等。後來我就嫁給我現在的丈
夫,你也見過了妹妹,長的難看點,可那時是很老實巴交的一個人,也疼我,我
們結婚後才第一次作愛,他知道我不是處女後對我的態度就變了,雖然也沒說什
麼,可我能感覺出來。再後來,他在外面就越來越花。我就報復他,也在外面找
男人。」
「我天性應該不是現在這樣的妹妹。」雯歎了口氣,伸手擦擦晨臉上的淚,
說:「我現在倒不太恨我後爸了,真的,有時我會想,也許他真的是喜歡我愛我
的,不光是肉體。每次跟我作我也是有感覺的。再說他也養了我那麼多年,供我
念書。要說恨,只能恨這個社會吧。」
「嗯?」
「妹妹,你沒覺得這個社會對咱們女人很不公平麼?他們男人可以婚前一茬
茬的交女朋友,結婚後可以隨便找小三,給外人知道也沒什麼,可能還會覺得他
有本事。我們女人呢,只要陰道給老公以外的雞巴哪怕只摩一下,就成了騷貨,
遭人看不起,妹妹,你說這公平麼?」
「……」晨紅了臉,嚅嚅的說:「我,我不知道。」
「妹妹,那天的事,真的沒什麼的,你不要再內疚,覺的對不起你老公了,
你想想,也就是男女之間身體摩擦了幾下子而已,能有多髒呢,總比手沾了屎乾
淨吧?那髒手用肥皂一洗,不是改天就用它挖鼻孔、抓饅頭吃麼?怎麼會覺得髒?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
「妹妹,你就是太封建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就說你認識的那些做人妻人母
的吧,我敢說沒幾個背地沒男人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就像那天的事兒,都不
說誰會知道呢。」
「……」
「不過說回來了,性是性,愛是愛,妹妹,你別混為一談,你跟別的男人有
肉體關係,並不表示你對你老公不忠,你的心是他的就足夠了,不是麼?」
「……」
雯雙手搭在晨手背上,握著,說:「那天,姐姐的話確實說的有些重,傷著
你了,知道為什麼我會說那樣的話麼?」
晨搖搖頭。
雯伸手去摸晨的臉,晨身體抖了一下,卻沒讓開,雯說:「知道麼妹妹,我
真的很嫉妒你。嗯,姐姐給你打個比方,你的命呢,就像高考試卷,受著呵護,
而我呢,只是張驗草紙,讓人用完就給扔垃圾堆裡了。你說我心裡能平衡麼?」
雯又說:「再就是因為東。妹妹,不管怎麼著,你得承認,論長相,東也不
差你家老公吧?東的家境也很不一般。」停了停略為傷感的又說:「知道麼妹妹,
我跟東交往有些時候了,真心不真心的我不知道,可他確實說過會娶我的。」
「什麼?」
「可他見著你就變了,對我愛理不理了。」
「……」
「妹妹,東算是因為你把我甩了,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想,你會不會嫉妒我,
生我的氣?」
晨低下頭。
「所以,那天姐就說了那些言不由衷的話,我是故意氣東,好讓他不要把你
想的那麼好。」
「……」
雯盯著晨,歎了口氣,說:「妹妹,你還生姐姐的氣麼?」
晨低著頭,沉默著。
「妹妹,你生我的氣是應該的。可你不要怪東了,他可是真心喜歡你的,把
你當天使,一根指頭也不敢動你。嗯,是我跟他出的主意,說得著你的身體,就
可以得著你的心了。東不是在玩弄你,他是真心要娶你的妹妹。」
「可我已經有老公了!」
「東那天也是喝多了,也很懊悔,你原諒他好麼?」
晨沉默著。
街上,路燈下,雯看著晨遠去的背影,臉上顯出一絲怪異的笑。
我讀不明白這縷笑深層的含意。
我可以窺探這個世界的一切,卻窺探不到任何人的內心世界。
也改變不了這個世界的任何東西。
夜深。
7.
那批貨終於交了單,雖然出了些小波折,一切還算順利。
離靜開學的日子也沒幾天了。
這天,「我」回到家,靜打開門,眼裡閃著光,撲到「我」懷裡,雙手圈著
「我」的脖子。
「爸!」靜親「我」的臉:「再不回來我可不認你這個爸了!」
「好了,好了,快下來,你這都多大了,高中生了,還這麼玩。」「我」又
說:「快下來,這越來越沉了,你要累死你爸啊。」
「不放!把我抱到沙發上!」
「好好,等我先把東西放下,嗯,在家聽你媽的話吧。」
「可聽話了,不信你問媽,」靜回頭沖那邊臥室喊:「媽!你幹什麼呢?!
你老公回來了!」
靜扒著「我」耳朵邊,悄聲說:「我老公也回來了!」
「我」愣了一下,笑著捏靜的鼻子:「小妖精,不要瞎說!讓你媽聽到會吃
了我的!」
「我」回過頭,晨站在臥室門前,看著「我」,眼濕濕的。
黃昏,廚房裡,「我」坐在廚房門口凳子上,瞅著晨忙碌的樣子。
「別看了!快出去!」晨回身嗔道。
「你忙你的,我看我的。」
「那你把門關上,油煙都進客廳了!」
「我」關上門,站起身,走到晨身後,晨把灶火關了,回身踮起腳尖迎著
「我」的吻。
「我」把手伸進晨衣服裡,揉晨的乳。
晨喘息著,身子滾熱。
「吱!」門給靜推開,看著「我」們,重重的咳嗽一聲,哼道:「也不害臊!
大白天的,真是對不要臉的狗男女!」
晨羞紅了臉,回身把灶重新打開。
「我」回身去追靜,咬著牙:「看我這次不胳肢死你這個小妖精!」
靜「咯咯」笑著往自己屋跑。
靜趴在床上,「我」撓著靜的胳肢窩:「說!敢不敢再說你爸媽狗男女了?!」
「我就說!你們就是對狗男女!」靜身子扭曲著,咯咯笑。
「再讓你說!」
「就說!不要臉的狗男女!」
「讓你再說!」再撓,又撓靜的背,腰。
「就說!哈!癢死了爸,你慢點。」
「還跟你爸提條件,今天我就癢死你這個小妖精!」
「我」忽的停了手,呆在那裡,視線定在靜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它正在上下
起伏著,變化著曲線。
「我」蹭的站起身,把視線扭向別處,屋裡一下子靜了下來,趴在那裡,靜
偏頭看「我」,問:「怎麼了爸爸?」
「嗯,那個你快寫作業吧,我還得過去幫你媽炒菜呢。」「我」匆匆的向屋
外走。
「我們哪有作業的啊,再說你什麼時候炒過菜的啊!」靜仰著脖子沖著門喊。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低著頭,晨從廚房裡出來,過去撫著「我」的肩,
輕輕問:「怎麼了?臉色這麼差?剛鬧的歡,怎麼一下子就沒動靜了,小靜惹你
生氣了?」
「我」握著晨的手,撫著,搖搖頭,沖她笑笑說:「忽的有些累,可能是坐
車坐的吧。」
「那你去睡會兒吧,飯收拾好我過去叫你」晨愛憐的撫著「我」的臉。
夜,臥室裡,關著燈。
「你這打小就跟她沒個正經,都把你閨女慣野了。」晨臥在「我」懷裡,輕
輕的說。
「嗯,知道。」「我」點點頭。
「小靜這都多大了,你不能再和以前那樣跟她鬧了。」
「嗯,知道。」
「在她面前嚴肅點,擺出爸爸的樣子,人家不是都說麼,家裡總得有個唱白
臉的,咱們不能老由著她性子。」
「嗯,知道。」
「你又瘦了,」晨摸著我的下巴:「那活兒既然結了,能不能把別的工作放
一放,在家裡休息一個月?嗯,也陪陪我?」
「我」沉默著不吭聲,歎了口氣:「哪能呢,公司今年剛有了些起色,這正
是要出力的時候。不過吧,不會老這樣的,過了這一兩年發展期就好了。」
晨不再說什麼。
「對了,那天電話裡你說小靜又氣你來著,怎麼,我看小靜這不是跟你挺好
的麼?」
晨身子僵了一下,說:「誰說小靜氣我?」
「嗯?你話裡就那個意思麼,反正我聽著就那個意思。」
「嗯,也是,也不全是,那天加上跟以前的好姐妹鬧掰了,心情不好,就跟
你訴苦了。」
「嗯?跟誰鬧掰了?小陳?小張?」
「哎呀,你別問了,我們女人之間的事你一個男人打聽什麼!」
「好,好,既然老婆大人有旨,臣下就不多言了。」
「你就嘴裡說的甜!」晨掐「我」:「當年就是這麼讓你騙到手的,既然這
麼聽話,我讓你休個假也不休?」
「我」歎口氣,抱緊晨:「我也想休的啊,可你要知道,跑業務這東西,很
多事是身不由已的啊。」
「你就不能把活讓下面人幹?」
「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又歎一口氣,搖搖頭。
沉默了一會兒,晨說:「咱們換個地兒住吧。」
「嗯?」
「把這個賣了,再買一個,哪怕小點的。」
「嗯?怎麼啦?這地方地角多好啊,當初還是你挑的呢,離你們學校近不說,
小靜這上高中了,也沒幾站路,嗯,小靜要是能考到你們學校就好了,就更方便
了。」
「還不是你,讓你走個後門你死活不走,再說了我爸就那個脾氣,他都明說
了只要你跟他提這事兒,他馬上找人給辦,也不是難事,可你就是不肯跟他低這
個頭,真是頭倔驢!」
「……」
「我爸也是的,當姥爺的,拿小靜的事賭什麼氣啊,那可是會影響人家孩子
一輩子呢!」
「我當時也想低個頭的,可不是你閨女後來知道了,死活不讓麼?」
「就你這頭倔驢才能生出那麼倔的閨女來,你們真是一對好寶!」
「既然是倔驢你還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我?」
「什麼死心塌地,我那時就是年少無知而已,不小心讓你騙了,上了賊船下
不去了,你以為你多帥啊!」
「別管,帥到把你騙到手就夠了。哦對了,你怎麼忽的想著要換房子呢?」
「……」
「怎麼了?」「我」看晨。
「沒,沒什麼,」晨說:「就是老覺的不安穩,在這麼高的樓屋住著,想換
個低層的。」
「沒事!」「我」摸著晨的肩:「習慣就好了,再住一段日子看看,還不行
的話咱們就換。」
轉眼靜開學了,「我」也難得在家多休了幾天。
這天,晨來到一家咖啡館,正是第一次她見到東的那家,還是相同的位置。
待晨坐到位子上,雯說:「妹妹,你終於肯來見東,讓他當面跟你道歉了,
你不知道昨天東知道後高興的一宿沒睡!好了,你們單獨聊,我去外頭逛逛。」
雯站起身,晨拉著她不讓她走,雯笑笑說:「妹妹,你怕什麼啊,這大庭廣
眾的,他又能吃了你?再說了……」
雯拖聲拉氣的在晨耳邊淫聲說:「再說就是吃,也只能是你吃他啊!」
晨愣了一下,忽的明白過來,脹了個大紅臉,雯趁晨發愣的時候已經脫身走
了出去。
兩人靜靜坐著,都不說話。東靜靜盯著晨,晨看別處,偶爾看對面,視線跟
東的剛碰上馬上逃開,仿佛做了壞事的人是她,又拿起茶杯喝茶掩飾自己的慌亂,
卻給嗆了一下,接連咳嗽幾聲。
晨咳嗽著,看到東臉上的笑,臉冷了,咬咬牙,把左手猛的伸到桌子中間,
把無名指翹起來,婚戒在陽光下反著光,似乎在警告東她已經是有家室的女人。
東臉上仍是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也伸出左手,待晨警覺時,手已經讓東抓
住,晨用力的掙的,東不鬆。
晨環顧四周,終於不動,眼神裡卻像冒著火,狠狠的瞪著東:「你快鬆開!」
東另一隻手從旁邊包裡掏出一把匕首,輕輕的放到桌子上。
「你,你要幹什麼?!」晨吃了一驚。
「你如果這麼恨我的話!」東臉冷了下來:「你就拿它捅死我!」
「……」
「好!」東拿起刀,把刀尖抵著胸口,冷冷又說:「你只要說,你想我死,
那我馬上把刀捅進去!」
「……」
東又展開左手小指,用刀比量著,看著晨說:「那好,只要你說一句,我馬
上剁根指頭給你,補償你!」
晨看著刀,抿著嘴。
東放下刀,盯著晨,正著臉說:「妹妹……」
「我比你大!」晨打斷他。
「小晨,」東改口淡淡說:「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不是在玩弄你,我是真心
喜歡你的,我發誓如果你跟哥離了,我馬上娶你,我一定會比他疼你一百倍的!」
「我離了就非得嫁你?除了你我找不著別的男人了?」晨不屑的瞅了東一眼:
「再說我也不會離的,更不會喜歡上你的,你也別說什麼喜歡我了,都騙小姑娘
的。好了,那事就過去了,以後別提了。」
「……」
「對了,以後如果你要騙別的姑娘的話,別用自殺這招了,嗯,不靈的,連
我都騙不了。」
東瞅著晨尷尬的笑:「那你是原諒我了妹妹?」
「我是你姐!」想了想,晨說:「也沒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那天大家都喝醉
了。不過,你以後得對我尊重點,別動手動腳的!」「嗯。」
「那你把髒手拿開!」
8.
晨與東、雯重歸於好,只是晨再不去東的家裡。
晨也不再與東獨處,似乎他們之間要夾一個雯,晨才會放心。不過,逛商場、
蹓公園的時候,晨對東這個跟話的小跟班用的也慢慢跟雯一樣隨便。
對待晨,東像只訓練有素的帥狗,招之即來,揮之即走。
晨與雯的關係在經歷了那次事情之後,反而更鐵了,有些時候也會留雯在家
裡過夜,只是不讓她隨便亂摸。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是秋雨的季節。
這段日子,東已近一個月沒在晨面前露過面,晨旁敲側擊的問雯,問東去哪
兒了。雯說東新交了個女朋友,跟醫院請了長假,一起出去旅遊了。
我察覺到晨眼裡的那絲失落,晨並不善於掩飾自己的情緒,雯當然也會看到。
這天,正是秋老虎肆虐的午後,趁著沒課,晨請假從學校去了醫院。
雯說晨的病最好再檢查一次,讓她趁著這天醫院掛號的人不多過去一趟。
晨走進婦科室,裡面只有雯和她的助手,一個文靜的單眼皮女孩。
由於趕時間,天又熱,這時晨的臉已經給汗浸透,進了門,一邊用紙巾擦著
汗,一邊埋怨說:「真是的你,這麼熱的天讓人家過來,再說,我不是說了現在
不怎麼痛了麼?」
晨自顧的說著,絲毫沒留意到雯助手看著她的古怪眼神。
雯讓晨先進裡屋等她一會兒,又沖著旁邊的女孩輕輕說:「小李,你先出去,
嗯,記得跟以前一樣,從外面把門鎖上,我不喊你別進來。」
女孩瞅了眼裡屋的小門,點了點頭,沒吭聲,走了出去。
裡屋,晨從裙子下把內褲脫了,爬上那古怪的椅子,斜著身子躺下,分開胯
子,把兩腿搭到兩側兩道護槽裡,露出粉嫩的一個逼戶,逼口處沒一根雜草,陰
毛齊齊的聚在陰道口上面一簇,雯給她修的。
「怎麼這屋這麼熱姐?」晨抹著汗。
「嗯,空調壞了。」雯鼻子在晨胯間用力嗅了嗅,又說:「妹妹,今天你這
逼味還挺重的麼。」
晨臉一紅,解釋:「天熱,這又走了一路。」
雯一邊跟晨聊著一邊用皮帶把晨的腿固定在凹槽裡,晨忽的意識到,問:
「你綁我的腿幹什麼?」
雯笑笑不語,回過頭輕輕說:「好了,既然人家想你了,問到你了,那你就
別旅遊了,出來吧。」
東從靠牆的一堵布幔後面走了出來,全身赤裸著,面無表情,盯著晨,走過
來。
晨大窘:「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又一驚:「你要幹什麼?!」
雯在晨耳邊淫聲說:「妹妹,東沒交女朋友,也沒出去旅遊,他在家憋了一
個月的精子,就等今天獻給你呢。」
晨愣了一下,又拼命的蹬著腿,要把腿拿下來,一邊低吼:「我警告你們,
我要喊了啊!」
東晃著雞巴站到晨胯間。
雯笑笑說:「妹妹,知道麼,我本想把你手也捆上,用內褲把你嘴堵上,再
讓東出來的,知道為什麼沒有呢?」
東蹲下身。
晨沒心思聽雯的解釋,只是伸著手哆嗦著解皮帶,卻哪裡解的開,大張著胯
子,急急又說:「我,我真的喊了啊!」
「是東不讓。」雯接著說:「東說他要保留你喊的權利。」
東蹲在地上,臉貼著晨的下胯,眼直直盯著晨的陰戶。
「你們要幹什麼?!我真的……」
晨忽的住了口,胯子向上抖了一下。
東的嘴扣在晨的逼口上。
「你幹什麼?!」晨咬著牙,身子扭動著,伸手去拉東的頭,說:「別舔了,
髒的。沒洗,髒的。」
東舌頭撥著晨的兩片陰唇,一邊抬頭看著晨,晨扭曲著臉,看東:「求你了,
別舔了。啊,你別再舔了。」
東含住陰蒂,「啾」的吸了一聲。
晨身子猛的一抖,用手捂住嘴。
屋裡像一間蒸籠,晨全身罩著汗,秀髮一縷縷的沾著臉。
東蹲在那裡,臉淌著汗,也不擦,只是專心把嘴抵住晨的逼口,一邊看著晨
的反應一邊不急不慢的舔著,偶爾含著陰唇、陰蒂輕吸一口。
晨不再作聲,只是不停抬動著屁股,抖著身子,把逼口向東嘴裡送,嗓眼裡
發出「嗯」、「啊」的聲音。
東起身把黑雞巴抵著晨的逼口,青天白日下,尤其的粗壯,猙獰,尤其是那
龜頭,比柱身粗了近一倍,像撐了一把小肉傘。
「你要幹什麼?!你究竟要把我怎麼樣你們?!」晨帶著哭腔。
「給你你想要的啊,治你的病啊妹妹。」這時雯笑笑說:「東的口技不錯吧
妹妹,你老公可不會吧。」
東攥著雞巴,用龜頭撥著晨的肉縫,上下,一遍又遍。
晨臉上披著不知是汗是淚,像剛被雨打過,兩腮暈紅,一幅楚楚可憐之色,
喘著氣:「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啊,我,我不能再,再對不起我老公了。」
東喉結蠕動著,看著晨此刻的模樣,一時凝了呼吸。
「妹妹,你早已經對不起你老公了,反正也對不起了,多一次又有什麼呢。
來,點一下頭,點一下頭東就讓你重新嘗到那要死的快感。」
「你們放過我!」晨搖著頭:「我求求你們……」
「來,聽話,點點頭。」
「我求你們了……」
雯沖東搖搖頭,對晨又說:「不點就不點。那,妹妹,來,光線多好啊,看
著自己的小逼,嗯,對了,仔細看著,看東的雞巴怎麼操進你的陰道裡去……」
龜頭擠開陰唇,慢慢卡進陰縫裡。
晨看著,喘息著。
東盯著晨,身子徐徐向前,雞巴進到一半的時候,猛的加力,胯子狠狠的撞
著晨的逼口。
東喘息,皺眉,不動。
晨張嘴,仰頭,止氣,慢慢,兩行淚。
「舒服吧妹妹,白天的感覺是不是更強烈,你也親眼見了,東的雞巴確實粗
吧,跟你實說妹妹,咱東方人裡東的雞巴那肯定是第一號的,要不是姐姐,你上
哪裡找……」
「姐,你出去好麼?」晨打斷她,輕輕說。
雯呆了下,看東。
晨看向東,一幅憐憐之色:「你叫她出去!」
東沖雯點點頭。
東把雞巴慢慢拖出,待雯剛出門,身子猛的一壓,雞巴整根捅到底……
陽光穿過乳白色的窗簾打到東的壯實的背肌上,東的腰胯晃動起來。
兩個人都沉默著,屋裡,男女的喘息呻吟聲、肉體的撞擊聲、床椅的吱吱聲,
交織在一起,黑白兩具赤裸的肉體周圍,慢慢籠起一層水霧……
空氣裡飄浮著只是情欲的味道……記憶裡,「我」沒有哪怕一次與晨象這樣
水乳交融過……
我呆呆看著,想著誰能讓我在這個世界重新死去……
眼前兩個身子不停的晃動著,交錯著,我迷迷糊糊,像是沒了意識,不知過
了多久,「吱」的推門聲把我驚醒,雯站在門口,看著這邊,東和晨,一黑一白,
兩具裸體。
東正直挺挺站在地上,晨雙手圈著東的脖子,雙腿圈著東的腰,白白的身子
貼著東黑黑的軀體,掛在東的身上,兩個人正喘息親吻著,舌頭絞在一起,下面
兩人的性器死死抵在一起,一絲縫隙也無,正有白白的液體沿著東的大腿緩緩下
流……
「完事了吧!」雯埋怨說:「這都一個多鐘頭了,下面的病人還等著呢!」
聽到雯的聲音,晨霍的鬆了嘴,把頭埋到東的懷裡。
「穿衣服快出去,回自己家操去!」雯踮著腳又說:「看你們流的這一地,
都漫到門口了!」
使勁抽了抽鼻子雯又說:「你們自己聞聞,又腥又騷,嗆死人了,別人還怎
麼進啊,哦哦哦,媽媽的,看看這床椅讓你們給糟蹋的,妹妹,你該不是給操失
禁了吧!」
晨把頭埋的更深,髮梢凝著汗,滴落。
「妹妹,你快下來啊,怎麼還掛著啊,這麼捨不得麼,快點穿衣服,我要開
窗了,通通氣。」
晨跟在東後面出了外門,與雯那個助手擦身而過,目光一觸,慌亂的逃開,
去抓東的手。
那小姑娘打量著晨,表情全無,又回身,緩緩進了屋。
裡屋傳來雯的聲音:「小李!磨蹭什麼呢,快過來幫收拾收拾!真是的,每
次都讓這些人給他擦屁股!」
「啊,對了,小李,你先去把空調打開,熱死了!」
晨跟著東往樓外走,東不時與來往的大夫、護士,或點頭或輕聲的打著招呼。
兩人出了樓,走到院區後停車場,進了車裡。
東從包裡掏出兩部手機,把一個遞給晨,說:「這是咱倆的專用機,記得只
能用來咱們之間聯繫,號碼小雯也別告訴。」
晨拿著手機,猶豫著,又低下頭,慢慢攥緊,塞到自己包裡。
東發動著車,說:「我送你去學校吧。」
「我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啊!」晨理著裙子,輕聲埋怨說:「讓你慢點慢點,
就是不聽!這扣子都給你扯掉了,你看看這裡,都讓你扯爛了!再看我這身上,
這都什麼啊……」
晨提著裙擺讓東看,露出雪白的一條大腿,上面還有些精液沒擦乾淨,已凝
固成一道道淺色的印,東視線盯著晨的大腿,抑了呼吸。
見東不搭話,晨抬頭看他,又「唔」的一聲,小嘴給東吻住。
「別在這裡,讓人看見,會讓人看見的!」晨掙扎著。
東熄了火,下了車,到另一邊,把門打開。
晨坐在車裡看著東:「幹什麼?」
「到後座上去。」
「嗯?」
汽車後座上,晨剛坐穩,東身子就壓了上去,手伸到裙了下扒晨的內褲。
「你幹什麼?!」
東把自己腰帶解了,扒開內褲,雞巴跳了出來。
「啊!」晨看著東硬挺的雞巴:「你不是剛,剛那個了,怎麼這又……」
「快!先給我揉揉寶寶,要脹裂了!」東把著晨的小手,引導著在上面擼動
起來。
「大吧。」東喘息。
晨羞著臉擼著,過了會兒,輕輕點點頭:「嗯。」
「吧。」喘息。
「嗯。」擼動。
「還想挨它操麼寶寶?」喘息。
不語,良久,喃喃:「嗯。」
「寶寶,快,快分開腿,嗯,腳搭在前排座背上,嗯,對,就這樣,再分開
些。寶寶,來,自己把哥的雞巴塞進陰道裡去!」
車慢慢晃動起來。
「別在這裡了,回家好麼?」晨喘息著說:「讓人看見!」
「沒事!」東喘息:「這車玻璃是特製的,外面看不到裡面,哦,寶貝,真
想死在你陰道裡,太舒服了!」
「你慢點!」晨喘息:「有點痛。」
「嗯?」
「……」
「你這逼水都要把我雞巴淹死了,怎麼會痛啊寶寶?」
「磨的太久了……嗯……可能腫了。」
「真是個嫩逼,我太愛你了寶寶……哦,太緊了寶貝,再夾緊點,對了,就
這樣,屁股再抬高點,哦,舒服……」
喘息。
「寶寶,你陰道這麼深,你老公的雞巴肯定探不到底吧?」
「別提我老公!」發怒,喘息。
「好,寶寶說不提,那就不提,那你說哥哥操的你舒服麼寶寶?」
喘息。
「快說,舒不舒服寶寶?」
「舒服。」
「想不想哥哥天天操你啊寶寶?」
「吻我……」
「……」
「別,別親我脖子,會留印的……」
回到家,晨沖了澡,換了衣服,又是一身潔淨,出門,出社區,石板路上,
平底鞋達達的踩著穩健的腳步聲。
陽光裡,晨向學校走去。
面色從容。
9.
轉眼兩周過去。
這天下午,晨一身青色牛仔褲,白色罩衫,從學校匆忙出來,打了車往趕回
東家裡,晨剛進門,馬上給東壓在門上。
兩人吻在一起,下面東手解開晨的腰帶,把手伸了進去,晨的手也伸進東的
短褲裡,擼動著。
晨下面發出「啾啾」聲音。
「快,寶貝,轉過身,趴門上。」
「怎麼能在這裡?讓人聽見!」晨不從,瞪東。
「快好姐姐,求你了!」東賴皮的樣子:「為等你這大姨媽走,我這憋了四
五天了,啊聽話。」
「帶上套吧,萬一懷上了怎麼辦?」
「小雯不是你給開了避孕藥麼,再說帶上套你舒服麼?」
「……」晨沉默著,瞅了眼東,轉過身,說:「小使點勁啊,可別讓過道裡
的人聽到。」
「不是讓你穿那套白裙子麼?這麼麻煩。」東一邊往下擼著晨的牛仔褲,一
邊咕噥著發著牢騷。
晨的褲子連著內褲給扒到膝蓋的地方,手扶著門,晨照著東的要求,拱著身
子,把白白滾圓的屁股撅起。
東在晨胯下摸了一把,嘿的一笑,說:「我的寶貝都騷成這樣了。」
晨扭了一下屁股,表示不滿。
東把硬挺的雞巴抵著晨的逼口,先把肉龜沾了晨的淫水,分開陰唇,然後一
下子捅到底。
兩人同時一聲呻吟。
過道裡,雞巴與陰道特有的摩擦聲,肉體相擊的聲音,一男一女的喘息,隱
約,回蕩。
屋裡,一男一女,兩胯間,一滴滴透明的粘稠液體慢慢垂落,滴到褲子上。
「快,快快,要來了……」晨呻吟說,喘息,身子扭動著。
「……」
「快快,我快站不住了,啊,快快……快快快……」晨咬著牙,嘴唇抿著幾
縷秀髮。
晨口裡「嗚」了一聲,身子抖了幾下,一動不動的扒在門上。
東定住不動,雞巴仍套在晨陰道,口裡絲絲有聲,仿佛在感受著晨高潮時陰
道的痙攣。
「快拿出去,我快站不動了。」扒在門上,晨說。
東把雞巴從晨陰道裡拔出來,上面塗著晨的體液,挺著雞巴東說:「寶寶,
不能你舒服了就不管哥哥了啊。」
晨匆忙的提著褲子,回頭瞅東說:「誰理你!」手一頓,低頭看下面,又埋
怨說:「看你,我叫你全脫了,你就不聽,看我褲子,這裡裡外外給弄的,今天
剛換的呢。」
「上面可都是你的騷水。」哀求著東又說:「給我含含吧寶寶。」
晨系上腰帶,看著東那濕濕的棍子,臉一紅,說:「不行!」
「求你了寶寶,就一下。」東拿著晨的小手,讓她去摸:「上次你不是都含
過了麼。」
「……」
「寶寶……」
「就一下啊。」
晨蹲下,看著那濕濕的龜頭,小嘴張開,含住,吮了一下,作勢要起身,給
東按住,東說:「再含含寶寶,太舒服了。」
晨抬頭看東,瞅著他說:「我就知道你會耍賴!」
說著小嘴在龜頭上再一咂,眼前的那根子在空裡猛的上下晃了幾晃,東喘息
著說:「你弄死哥哥了寶寶……快,快舔舔柱子,含含蛋。」
晨偏頭,仰臉,一邊看著東的表情,一邊小嘴順著東的雞巴慢慢向下,含住
東的陰囊,咂了幾下,輕問:「這樣麼?」
東嘴裡「絲絲」幾聲,伸手撫著晨的發,盯著晨的眼:「再使點力寶寶,太
舒服了,你真是我的小天使……」
看著東享受的樣子,晨眼裡閃著光,又把另一顆丸子含到嘴裡。
「再舔舔屁眼寶寶……」東呻吟。
「不舔!多髒!」
「就一下,我都洗過了。」
「不舔!」
「好好,不舔就不舔,快寶寶,快舔別的,別停下。」
屋裡,門前,「啾啾」的吮吸聲,男人的喘息呻吟聲。
「我不行了!」晨苦著臉,抬頭看東:「腿要蹲麻了。」
「到那邊寶寶。」東指著沙發前的地毯:「跪那裡。」
晨跪在地毯上,東挺著雞巴,站在她面前,龜頭快要頂著晨的鼻子。
晨表情有些不自然,撅著嘴說道:「你把我當什麼了?有你這麼糟蹋女人的
麼?」
「寶寶,」東說:「聽話,快含上,我不都說了麼,這作愛就是相互取悅麼,
有什麼糟蹋不糟蹋的,你知道你現在跪著的樣子有多性感覺,有多少男人急著要
操你麼。求你了寶寶,我都脹死了。」
「……」晨看著面前跳動的雞巴,伸嘴含了上去。
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客廳裡,晨穿戴整潔的跪在地毯上,手支著東的膝蓋,
頭給東雙手按著壓在胯下,東的屁股不停的聳動著,越來越快,晨嘴裡「嗚嗚」
有聲,手推搡著,頭卻給東把的死死……
東忽的停下不動,身子猛的抖了幾抖。
晨喉嚨裡「哦哦」幾聲,手猛的加力,甩開頭,小嘴終於脫開東的雞巴。
東看著晨,喘息。
晨趴在地上,一聲接著一聲的咳嗽著,乾嘔著,向地下吐著白色的東西。
「你幹什麼你?!」晨站起身,瞪了東一眼,冷著臉向門外走。在門口給
東拉住,按到門上。
「你放手!」晨瞪著東,顯然是真生氣了。
「寶寶,別生氣了啊,是我不好,下次不這樣了。」
「你放手!」
「求你了寶寶,來,你打我。」東吻晨。
晨扭開頭。
東又吻,說:「寶寶,你生氣的樣子也這麼好看。」
晨再扭開,盯著東說:「有你這樣糟蹋人的麼!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差點
嗆死我!」
「我錯了寶寶,來,吻一個。」
「……」
東吮著晨的嘴唇。
晨回吻。
東舌頭撬晨的嘴。
晨扭開,說:「我嘴裡有…嗯,髒的,別親了。」
東不理,又親,說:「不髒的,寶寶嘴裡含什麼也不髒。」
晨張開嘴,兩人舌頭纏在一起。
喘息。
東手伸到晨衣服裡,摸晨的乳。
晨閉上眼,呻吟。
東把晨的手放到他漸漸硬起的雞巴上,說:「寶寶,還想要麼?」
晨紅著臉,瞪東:「你驢啊你,這又硬了。」
東奸笑:「還不怪你,誰叫寶寶生的這麼美。」
晨猶豫著。
「來麼寶寶。」
晨說:「沒時間了,靜要回來了。」
「靜不是五點放學麼,這還早著呢。」
「我還得做飯呢!」晨又瞪東:「我還得去洗洗,褲子也得換。」
「那咱們快點幹。」東親晨。
晨猶豫了一會兒,說:「不行!誰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那讓我再親親你。」說著東又含住晨的嘴。
良久,晨掙開東,說:「我真的要走了。」
東點點頭。
晨又說:「對了,以後我在家的時候,別老打電話,我家閨女精著呢,她會
懷疑的。」
「嗯。對了,改天一起去雯雯那裡吧。」
晨紅了臉,嗔罵:「流氓!」
晨進了家門,靜在沙發上啃著蘋果,瞅著電視。
「媽,你也這麼早回來啊。」
晨臉一下子白了,問:「小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們最後一節課臨時取消了,老師讓我們不住校的回家自習。嗯?媽,你
怎麼一頭的汗啊,這天也不熱啊?」
「……」晨說:「啊……那個剛想鍛煉鍛煉,沒坐電梯,從樓梯跑上來的。」
這天夜裡,九點多鐘,「我」陪完客戶回到家。晨穿著睡衣在客廳看著電視。
「怎麼還沒睡?」「我」過去坐在晨旁邊摟著她:「不是說不用等我了麼?」
「怎麼又喝這麼多?」晨把靠在「我」懷裡,又說:「我去給你泡杯茶。」
「嗯,」我點點頭:「小靜睡了?」
靜這時推開自己房門:「爸,有道題不會做,你過來一下。」
「問你媽,你媽還是老師呢。」
「哎呀,是物理題,我媽不會的。」
靜坐在書桌前,做著題,「我」跟她講解完,站在她身後看她解題。靜留著
齊肩發,淺花格的睡衣領開著個扣子,一對圓潤的乳房像是抹著油,發著光澤,
「我」視線定在上面,一聲不語。
靜的臉慢慢變紅,忽的停下不寫,把筆扔在桌子上,抬頭看「我」,嗔道:
「你看著人家,讓人怎麼寫麼?!」
沒等我答腔,靜又說:「爸,我給你揉揉頭吧,幫你解解酒。」也不讓「我」
拒絕,起身把「我」按在椅子上。
「我」坐在椅子上,閉著眼,不作聲。靜兩手搭在「我」兩邊太陽穴上,輕
輕揉著,也不說話。燈光下,靜的臉溢著紅光,眼不停眨動著,身子一點一點的
向前挪,終於把胸抵住「我」的後腦,這一刻,兩人定在那裡,靜的手也不再動,
屋裡一絲呼吸也無。
半晌,靜的手重新動起來,說:「爸,舒服麼。」
我咳嗽一聲,說:「嗯,我女兒的小手最讓人舒服了」
靜把身子向前靠了靠,圓挺的乳房緊緊擠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邊
說:「裝傻!你明知道我說什麼!」
「我」不說話,靜輕輕又說:「爸爸,我媽有的我都有的!」
「我」喘息著,不說話,靜把手放下,去拿「我」的手,慢慢把它貼衣放到
自己乳房上,「我」的手定在上面,抖著。
靜閉著眼,輕輕喘息,過了會,細細又說:「爸,你可以摸的。」
「我」的手仍是不動,全身顫抖著。
這時,門忽的給推開,晨端著果盤站在門口,「我」蹭的站了起來,看晨。
晨看著屋裡,看看我,又看看靜,呆了呆笑笑說:「我給小靜拿了些水果過來。」
「我」輕輕嗯了一聲,慌亂向屋外走,也不敢看晨,說:「我去沖個澡。」
「媽!」這時靜一幅生氣的樣子,看著晨:「你怎麼也不知道敲門!真是的,
嚇了人家一跳!」
「我」洗完澡回到臥室,晨躺在床上,看著「我」,等「我」走到床前,晨
把身上的被子掀開,看「我」的表情。「我」定定的看著晨,晨的白色蕾絲邊乳
罩只能蓋住小小的一半乳房,下面內褲僅用兩根布條纏在腰上,一塊三角形細窄
白綢緊緊壓著陰戶,中間的那道縫隱約可見,「我」呆住不動,喉嚨不停蠕動著。
「喜歡麼?」晨說:「雯姐給我挑的。」
「我」點點頭,拉開旁邊抽屜,去拿安全套。晨探過身把「我」手裡的套子
搶過去,扔到一邊,說:「別用這個了,我吃過藥了。」
「我」站在床前,晨趴在床上慢慢把「我」的內褲脫掉,盯著「我」的堅挺,
又抬頭看「我」,說:「我給你含一含吧?」
那堅挺在空裡大跳了一下,卻避開了晨的小嘴,不讓晨含上,「我」說:
「別。不用了。」
晨臉上有一絲失望,「我」附身輕輕摸她的臉,說:「你是我老婆,我說過
會愛惜你一輩子的。我不能讓你做這麼骯髒的事兒。」
屋裡一切平息之後,「我」沉沉睡去。
晨躺在一邊,仰頭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周週末,晨、雯、東三人逛完商場,在廣場邊的石階上坐著,雯不時扒晨
耳邊取笑她什麼,晨紅著臉,時而顯出生氣的樣子,伸手去掐雯。
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他們旁邊樹下,這時,前車門打開,從裡面走下一個彪
形大漢,向他們走過來。
東看著大漢,臉一下子變的刷白,晨也注意到,奇怪的看看東,又抬頭看那
大漢。
大漢在他們面前站住,也不理兩個女人,只是盯著東,淡淡說:「錢哥讓你
過去一趟。」也不等東答腔,回頭走回車裡去。
「誰啊?」晨問。
東仍是蒼白著臉,雯扭頭看別處,也不說話,面無表情。
「這人誰啊?」晨又問。
東沖晨笑笑,卻像是在哭,說:「你們在這裡等著,一會兒我就回來。」
東鑽進車,車後座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等東坐定伸過手去,淡淡說:「好
了,手機給我。嗯,從今天起就沒你事了。」
東把手伸到自己口袋裡,把手機掏出來有一半,卻久久不動,看著中年男人,
說:「再給我些時候吧……」
中年男人看著東,不說話。
「那個,那個,她還沒完全放開。」
中年男人仍是看著東,久久不語,終於,淡淡說:「是太子說的。」
東把手機放到中年男人手裡,呆了呆,扭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晨,又說:「能
不能再給我幾天時間,就幾天。再,再錄些……」
中年男人盯著東,眼神裡看不著情緒。
東伸手去推車門,說:「好,我知道了。」
東下了車回到晨身邊,晨看著他,又問:「你怎麼啦?出什麼事了?」
東看雯,雯回看他,說:「我只管彙報工作,不關我事兒的。」
晨更是疑惑,看看東,又看看雯:「到底什麼事兒你們?」
第二天,晨便聯繫不到東,兩個手機號都打不通。下午放了學,去敲東家的
門,也沒人應,打電話問雯,雯說她也不知道東去哪裡了。
過了一周,這天在學校,那部東給她的手機,終於收到東的短信,讓晨去金
橋酒店。晨打過去,那邊卻關了機。
晚上七點,晨心神不定的按手機裡說的時間到了金橋酒店,接過前臺給她的
門卡上了樓。
晨打開房門,身體抖了一下,盯著眼前,呆在原地。
一個男人,坐在門裡過道椅子上,手裡懶散的擺弄著一部手機,抬頭看著晨,
嘴角撇著若有若無的笑。
良久,男人懶懶的聲音:「怎麼?不認識了?」
(10)
「峰?」晨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掛著疑惑。
男人拍著手掌,笑:「還好,還沒把我給忘了。」
晨冷下臉,轉身要出門。
「你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兒麼?」男人揚了揚手裡的手機:「你不想知
道為什麼手機會在我手裡,東又去哪兒了?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晨手攥著門把,轉過身,看著男人。
峰指指門旁邊的一把椅子,說:「來,唐唐,我們先敘敘舊。你聽完,我再
跟你說東的事兒。」
峰從旁邊包裡掏出一遝信封信紙,抖了抖上面的灰,一張一張扔到晨面前地
上,一邊說:「本以為這些早沒了呢,沒想前些日子問起我媽,她一直給我收拾
在老房子的地下室呢。高中時候我追了你三年,加上大學一年,一共四年,記得
這樣的情書我給你寫過多少麼。嗯,開始的幾封你這大小姐還拆開看看,以後的
呢,瞅也不瞅就退給我了。我媽對你的印象不錯呢,誇我終於定了性,那時她可
是一個勁的勸我,說你這樣的女孩子值得我追,勸我耐下性子。怎麼,我那癡情
一片,你就從來沒感動過?」
晨看著峰,仍是板著臉:「你不只給我寫過情書送過禮物吧?」
「那是初中的時候!」峰打斷晨,眼裡仿佛這時才有了情緒,定了定神又說:
「對,我承認,我初中那會兒的交往的女生確實比較多,給你印象不好。可那也
不全怪我啊,誰讓我長的帥,她們賴著我呢。」
晨撇了下嘴角,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峰看著晨,說:「你是想說她們喜歡我的,只是我有勢力的爺爺、老爸?好,
就算是吧。可不管怎麼樣,我高中的時候可沒亂交吧?你怎麼就不能放下對我的
偏見?」
「……」
「高中那會兒,你寧願跟個老頭子,嗯,跟咱們那個數學老師眉來眼去,也
不願多看我一眼。到了大學呢,卻又找了個木頭樁子!你說他哪點比得上我?」
「他哪點都比你好!」
「哈!」峰笑出聲:「他什麼都好,你還在外面背著他找小白臉?」
晨臉白了。
峰又說:「那時國內國外的重點大學我爸讓我隨便選,我非得進那個破學校,
跟你在一個班,你難道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後來,就是明知道你讓那雞巴上了,
成破鞋了,我還沒死心。我求我爸幫我出面,你知道麼,就你們家,就你那個爸
爸,我爸是一百個看不起,可最後,我爸還是上門了,嗯,結果呢,那天酒吧裡,
你卻是給了我個耳光讓我死了心!」
「你先親我的!」
「你知道事後我爸跟我說什麼?」
「……」
「我們老王家的人全讓我丟盡了!」
「你那不是喜歡我。」晨忽的說:「我知道你這種男人,從小到大,沒有你
想要又得不到的東西,我對你來說,只是那個唯一想要卻沒得到的布娃娃而已。
如果你得到我了,早就把我當垃圾扔到一邊了。」
峰愣在那裡,半晌,嘴裡喃喃說:「操!應該是吧……我媽怎麼從來沒跟我
說過這個呢?」
晨問:「你把東怎麼了?!」
峰不理,接著說:「當年學校裡看著你們親親我我的,你知道我有多恨麼?
要不是我媽勸我,我早她媽讓人把那小子給捅了!嗯,我換了學校,找了新馬子,
考了公務員,進了政府,跟那幫人整天裡勾心鬥角,又結了婚,有了孩子,我以
為我早把你忘了,沒想那天,雯打電話告訴我,說她發現了個極品,問我感不感
興趣。」
「什麼?」
「你知道當我聽到你的名字,那一刻我是什麼感覺麼?」峰盯著晨,眼裡著
著火:「我下面馬上硬了!這就是命,你就該落在我手裡,我不想找你的事兒,
你卻找上門來!我倒想看看你有多貞潔,有多愛你那老公!」
「什麼?」
「哈!」峰看著晨的表情:「你不會這麼天真,以為東是喜歡你的吧?哈!
哈!!」
「……」
「你真是太天真了!」峰擦擦眼角的淚,說:「我讓東玩你,只不過是因為
你認識我,我又沒東那麼多的閒工夫陪你玩而已。啊,你不會是喜歡上東了吧?
哈,你不是說你老公什麼都好麼?你真有意思,唐唐。真是純情,哈,你知道東
玩過多少你這樣的婊子麼?」頓了頓男人正了正臉,狠狠說:「他只是我手下的
一條狗而已!」
「你撒謊!」晨站起來打開門要走。
「姐!」晨呆在原地,看著門外的雯。
「姐,真的,真的是……」晨看著雯結結巴巴的問。
雯著晨,點點頭,不說話。
「雯姐,」峰在後面說:「帶她進來,讓她看看自己的片子,好好認清楚自
己。真是精彩啊,那淫蕩的樣子我看著都要臉紅,還在我面前裝!這還當自己是
個什麼冰清玉潔的仙女呢!」
「什,什麼片子?」仿佛意識到什麼,晨嘴唇抖起來。
客房進門過了過道,是一長方形大廳,靠門一邊是組合沙發,中間是張巨型
的雙人床,再往裡靠窗是六人座的餐桌。雯把晨領到床邊坐上,打開電視,電視
裡一個女人全身一絲不掛的兩腿分著跪在地毯上,她面前站著兩個男人,赤裸著,
一直一彎兩根雞巴高高挺著,女人暈紅著臉,迷著眼,用手擼動著,在這邊舔幾
下,又在另一根咂弄一番,又不時皺皺眉,胯下隱約現著一個女人的腦袋,正仰
頭舔著她下面……
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晨透紅了臉,大張著嘴,看著螢幕,定在那裡。她當
然認識螢幕上的女人,她甚至能觸起那個時刻,內心深處的情動與羞澀。
那是兩周前,某家賓館裡的一幕。
三周前,晨、東、雯在一家火鍋店,陪一對夫婦吃飯。據雯說,他們是東的
朋友的朋友,來這邊旅遊。東跟他們介紹晨說晨是他的未婚妻。那對夫婦,男才
女貌,可以說是相當般配的一對兒。
飯桌上,那男人不時的端量晨,他那位頗為秀麗端莊的妻子,也不時羞達達
的看看東。
飯後,雯家裡,一番雲雨之後。雯跟晨說,那兩口子對東和晨很滿意,他們
同意,這邊只差晨點頭。晨眯著眼,濕著身子,躺在東懷裡,問東什麼事同意。
「什麼?!換妻?!」晨驚叫出聲。
「他,他們怎麼會是那種人?!」晨又說:「再,再說,你們把我當什麼人
了?!」
晨要起身穿衣服,給東壓在身上,硬著雞巴又操了進去,一邊哄著:「寶貝,
別生氣,只是想讓你高興,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晨呻吟掙扎著,乳房又給雯摸了去。
「妹妹,」雯撫著晨的乳房,邊說:「人家也是本本分分的兩口子呢,要不
是妹妹你這麼水靈,東模樣也不差,人家也不會同意的。你想想妹妹,東要當著
面操他老婆,你呢,又要當著她面上她老公,他們都不介意,妹妹又有什麼好介
意的呢?」
「不行!」晨掙扎著,腿又給東大分著劈開,給壓在自己身體兩邊。晨掙扎
不動,任東操著,嘴裡喊著:「不行!絕對不行!」
雯伸手摸晨下面,把濕淋淋的手放到晨面前,笑著說:「妹妹,你下面可不
是這麼說的啊!」
晨紅了臉,嘴裡仍是「不行!不行!」喊個不停,只是聲音小了許多。
摸著晨的乳,雯又說:「妹妹,他們都是外地的,十天半個月後,大家各奔
東西,誰又會認識誰呢?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不行!」
「聽那位妹妹說的,她老公的雞巴一點不比東的小呢,還帶彎呢,很容易就
能摩著興奮點。」
「不行!」
「妹妹,你想想,咱女人這一輩子,能保持點姿色讓男人有欲望操,還能有
幾年呢,你就不想試試讓兩條雞巴一起操是什麼感覺?」
「別說了姐……」
「妹妹,看你,這口不對心的,下面這又流了姐一手……不放心的話,明天
姐就給他們檢查一下,肯定不會讓妹妹沾上什麼亂七八糟的病的。啊,再說那位
長的多帥啊……」
「求你別說了姐……」
「好,姐就當你同意了。你就當試試,如果到時感覺不舒服了,隨時可以退
出,腿長妹妹身上,誰也不能攔你,是不是?」
一周後,雯當司機,帶著東、晨以及那兩口子去了小城一百裡外的一處風景
區。
三排座的車,東與那位妻子坐在中間一排,晨與那位丈夫坐最後一排。
車子剛出了城,東便與那位妻子親在一起,兩個人的手又伸到對方褲子裡摸
著,那位妻子應該也是換妻新手,不時紅著臉回頭瞅她丈夫的表情,那位丈夫一
邊跟妻子點著頭,一邊解開自己褲門,把彎彎如弓的雞巴放出來,又把晨的小手
拿過去,讓它握著,擼著,接著手又伸進晨的裙子裡。
車裡,中間一排,東與那位妻子喘息著,擁吻著。後排,晨與那位丈夫並排
端坐著,各自摸著對方的生殖器,抑著呼吸。
接著,那位妻子的頭給東按到雞巴上,東坐在那裡,不斷加力挺動著。那位
丈夫指了指前排,讓晨按樣子也含他的。
當晨只是稍微猶豫,便低下頭含住那個陌生的雞巴的時候,我明白了書上說
的那句話:「女人墮落的速度,如同空氣裡做著自由落體運動的秤砣。」
風景區裡的一家旅館,四個人剛進了房間,那位妻子便給東按在了床上,褲
子還沒完全脫下來,便操了進去。
晨給那位丈夫按在旁邊牆上,張著胯站著,男人頭伸在晨裙子裡,晨的內褲
早在車裡的時候就給脫了去,這時,晨眯著眼,喘息著一遍遍的輕哼:「別,別,
先洗洗,我先去洗洗……」
黃昏的屋裡,兩張床,四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有男人們的喘息和女人們的
呻吟,伴著肉體的撞擊聲。
那位丈夫似乎在跟東賭著氣,看東操著他老婆的嘴,這邊床上他就把雞巴捅
進晨嘴裡,看東站到地上,從後面操自己的老婆,他就讓晨趴著他從後面操進去。
這時,東又把濕淋淋的雞巴從那女人的逼縫裡拖出來,轉扭了一番,全根插
進了女人的肛門裡。那男人跟著也要往晨的肛門裡插,晨驚叫著躲開,捂著自己
的屁股回頭生氣的盯著男人,男人似乎也生了氣,紅著眼,指著對面的東,讓她
看清東正對他老婆幹的骯髒事兒。
晨不信,嘴裡咕噥著:「碟片裡都是演的,哪裡有真插的……」
下了床走到對面床邊探著頭看,還沒看清,給那男人後面跟上來,一雞巴串
著逼又插倒在床上。
一張床上,四個人一陣翻騰,這時,那男人起了身跟東奪過自己的老婆,一
雞巴插進那女人的肛門裡。東回身撲到晨身上,抽送著,從晨的陰道裡抽出一股
股淫液,晨呻吟了幾聲,忽的大睜眼,嘴裡急急說著:「不行,你剛……你剛插
那個地方……髒的,髒的,你快拔出來!快拔……」又唔唔幾聲,小嘴給東緊緊
含住,片刻之後,屋裡又只餘喘息。
東一陣急抽之後,提著雞巴從晨身上竄起來,跨到那女人頭上,把雞巴塞進
女人嘴裡讓她含住,一邊用手瘋狂的擼著,幾息之後,大吼一聲,身子猛的抖了
再抖。那男人跟著也從自己女人肛門裡拔出雞巴,塞進晨的嘴裡,也不理晨厭惡
的神情,只一擼,幾股精液便射進晨的嘴裡,又按住晨的嘴,指指自己的老婆,
說:「寶貝,別吐,小霞都吞了的。」
晨猶豫著,皺皺眉,學著那邊的樣子,頸肌蠕動,也把嘴裡的精液咽了下去
……
兩個男人各自摟著、摸著對方的女人並排坐在寬大的浴缸裡,這時,晨忽的
輕叫了一聲,捂著屁股,回頭瞅那男人,滿臉是怒氣。那男人輕輕笑笑,又在旁
邊東耳邊咕噥了幾句,似乎在嘲笑著東,東小聲解釋了幾句。
那個女人最初的時候也是羞意連連,看到晨比她還要害羞,慢慢從容了許多,
這時,聽到兩個男人的對白,雖比晨年紀小了許多,卻一幅大姐姐的臉孔,向晨
傳授經驗說:「姐,不疼的,多摸些肥皂很容易進去的。」
東便趴晨耳朵裡,求著晨,晨頭搖了又搖,在另三個人的勸說下,終於點了
頭,瞅著東輕聲說:「輕點。」
晨站在浴缸裡,手搭著浴缸邊,趴在那裡,東站在晨身後,那女人幫東把雞
巴舔硬了,又幫晨和東分別抹了肥皂。
「啊!」晨輕輕喊了一句,縮著屁股回頭看東,又問:「進去了麼?」東說
只進了頭,讓晨別老縮。說著又頂,晨再縮,說:「太疼了,不行,別插了。」
這時那女人在一邊說:「姐,要不讓我老公試試吧,他的細些,容易進去。」
她男人也不說話,站起來,與東換了位置。
「啊!」晨大叫一聲,用力扭著屁股,腰卻給那男人把的死死的,晨回頭怒
視男人,說:「你快拔出去!」又對東說:「你快看看是不是出血了。」
那男人仰著頭一幅陶醉的樣子,喘息說:「緊,緊,真她媽緊!」說著把插
進一半的雞巴又往裡送了送,在晨的輕叫聲裡抽了幾抽。
東與那男人換了地方,與晨幾番勸說之後,轉動著,也插進一半多,抽了幾
下,看著晨不再喊疼,笑著說:「舒服吧寶貝!」
「舒服個屁!」晨低著頭喘息著說,可能「屁」字讓她覺得不雅,一時又紅
了臉,再也不吭聲,任東抽送著。
這時,屋外一陣敲門聲,雯的聲音:「有完沒完了你們,吃飯了!」
不到旅遊旺季,餐廳裡只三三兩兩幾個人。五人坐在靠窗位置,看著晨在椅
子上屁股扭來扭去的樣子,雯趴東耳邊:「終於把屁眼開苞了?」聲音卻大到能
讓另三個人聽到,晨臉一下子又紅了起來。
幾個人邊吃邊閒聊著,雯也點了酒,勸晨說喝點才能放得開。
東趁三個女人一同去衛生間的時候,從包裡掏了幾片藥,分了兩片給男人。
輕輕又說:「我那位有些放不開,呆會兒咱們先一起操你老婆,讓她先學學。」
那男人眼裡閃著光,沉默著喝水把藥咽了。
吃完飯,五個人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房間時夜已黑了。
晨洗了澡,身上正裹著毛巾,暈紅著臉躺在雯懷裡,雯不時小聲在她耳邊解
釋著什麼。另一邊床上,那女人一時仰躺著上下給東和自己丈夫插著,一時跪趴
在床上,前面含著東的雞巴,後面讓丈夫在她陰道、屁眼裡輪換著抽插,又趴到
東身上,讓東的雞巴插著自己的陰道,自己老公在後面狠狠抽著屁眼。
女人開始的時候還有些矜持,只是嗯啊作聲,沒多久便喊開了,高潮的那一
刻,如若狼嘯,惹得晨不住的在雯耳邊問:「會不會有人聽見,啊,讓人聽見了
怎麼辦?!」
一個多點之後,當東和那男人披著汗從女人身上下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灘成
一團泥,倦在床裡。
「該你了妹妹!」說著雯把晨身上的毛巾扯了去,晨低著頭,慌張著,一時
不知把手放哪裡好,又聽雯說:「來,妹妹,騎姐姐臉上。」抬頭見雯正仰躺在
地毯上,沖她招著手。
晨脹紅了臉,跪跨在雯頭兩側,按著雯的吩咐,調整著把自己逼口貼著雯的
嘴,又抬頭端詳著嘴邊一彎一直,一粗一細濕濕的兩根雞巴,不知是不是在想它
們一會兒前還在肛門裡插過,上面還掛著那女人陰道裡的液體。終於,伸手在上
面擼動起來,聽著兩個男人的喘息聲,抬頭端詳兩人的表情,一邊輪換著含吐起
來,時而皺起眉輕輕的抬壓著胯子。
不知過了多久,這時,晨下面又抖了幾抖,抬頭看著東,苦著臉說:「我,
我裡面……我快不行了……」
兩個男人把晨領到窗邊,把晨一隻腳高高抬起,搭到窗臺上,晨單腳站在地
上,兩個人把她夾在中間。晨疑惑著臉,正要問。這時東身子一躬,再一挑,雞
巴已經就著淫水全根送到晨的陰道裡去。晨「啊」的輕叫了一聲,話音未落,又
重重「啊」了一聲,用手唔了嘴,這時,那男人也把雞巴送進晨的肛門裡,幾餘
短短的兩根餘在外面。
兩男一女,死死的貼在了一起,不留一絲縫隙。
兩個男人似乎都是這方面的專家,又似乎在一起合練過千百遍,只見晨胯下,
一前一後,當這根雞巴插到穴底,另一根則退到菊花口,當一根破開菊花捅進,
另一根則往陰道口抽出另一股淫液,在晨的呻吟聲裡,慢慢加著速度,又在某一
瞬間,商量好了似的,兩根肉棍齊根捅到底,捅出晨的一聲輕叫。
漸漸加重的肉體拍擊聲裡,晨的喘息聲慢慢變的嘶啞,在某一個瞬間,忽的
頭高高仰起,用手唔著嘴,接連悶叫了幾聲。腿一軟,灘坐到地上。
晨身後的那男人上前把雞巴挺在晨臉前,飛快的擼了幾下,身子一挺,接連
兩股精液打到晨嫵媚的臉上。
晨張著嘴正要抱怨,東又把雞巴插進裡面,把著晨的頭,快速的抽送著,幾
經提速後,身子向前猛的一送,停下不動,胯子狠狠的抵住晨的臉,兩隻睾丸都
要塞進晨的嘴裡,屁股抖動著,晨喉嚨裡「咕咕」幾聲,小手用力的拍著東的腿
……
良久,東終於把雞巴從晨嘴裡掏出來,感覺著晨又要發火,待俯身要去安慰
時,發現晨正仰頭看著他,眼含熱淚,卻是一幅楚楚可憐之態。
五個人在這個風景區,在這間屋子,呆了足足三天。
當然,電話那邊的「我」並不知道,晨在跟他解釋的時候,身體裡還插著兩
根雞巴,還勸晨不要掂記著家裡,讓她在這邊陪雯放開玩。
三天裡,兩個男人操晨的次數,甚至比「我」十多年裡集累起來,操晨的次
數還要多,兩根雞巴連同四個人的雙手,都讓晨嘶叫著高潮過。淋著精液、淫液、
汗液、尿液的房間,讓打掃房間見多識廣的阿姨也不由的紅了臉,咒駡出聲。
*** *** *** ***
金橋酒店,客房裡。
峰在一邊靜靜端詳著晨。
在螢幕裡自己一陣響似一陣的呻吟聲中,晨顫著手搶過雯手裡的遙控器,把
電視按死,嘴唇哆嗦著盯著雯。
雯從容的看著晨,淡淡解釋:「妹妹,忘了跟你說。那賓館是峰姐夫的,那
房間按了攝像頭。」
11
峰把手�的一沓照片扔到晨面前,是錄相�的截圖,說:「你關了就沒事了?
唐唐,你好好想想,如果我把這些發到你們學校�去,給你的父母,給你的那些
七大姑八大姨,他們會怎麽想你?你那老爸還會認你這個乖巧的閨女麽?嗯,對
了,還得給你那老公老家的村�人每家每戶發一份,讓你公公婆婆知道你是多麽
賢惠的兒媳婦,是不是很有意思?哈,别看我,我當然找人調查過你老公了,嘿,
他村�人可是都把你當仙女呢。」
「你到底想要怎樣?」晨咬着牙看着峰。
「不過,你老公還是不錯呢,」峰自顧的說:「我讓人調查了他半年了,硬
沒找着他的不是來。他手下那個業務,真個漂亮,聽說喜歡他好幾年了,那天都
送上門了,說不想要别的,當他的情兒就行。嗯,硬是讓你老公罵哭了,哈,唐
唐,再看看你,你這還真對得起你老公!」
「你到底想要我怎麽樣?!」晨濕着眼沖峰吼:「你不是就想要我的身子麽,
來啊,我都給你,來,我什麽都給你!」
晨邊歇斯底�的吼着邊脫着衣服:「來啊,你操我啊!」
峰一巴掌扇過去,晨撲倒在床上,半晌不動,「哇!」的痛哭出聲。
「你就是個騷貨,你以爲你是誰,你讓我操我就操啊。」峰不屑的說:「就
你這樣的,當雞都沒人要!」
峰轉身沖門口喊:「老馬,你們進來!」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想幹什麽?!」晨躺在床上看着周圍膀大腰粗的五
個男人,一邊喃喃着,一邊向床�挪。
「把她手腳按住了。」峰吩咐說。
「你要幹什麽?!」晨身子給五個人把的死死的,掙紮着沖峰喊。
峰沖雯點點頭,雯扭身從桌子上包�拿出一個注射器,趴到晨身邊,紮到晨
胳膊上,任晨嘶喊着,面無表情的把藥推進去。
「你給我打的什麽?」晨這時已經不再掙紮,也不再喊,隻是靜靜的看看雯。
雯不說話。
「你們殺了我吧!」晨盯着峰。
「你死了你那些視頻,這些照片就會消失了麽,你死了,你做過的事就沒了?」
峰撇着嘴角:「你要是自殺的話,我更會把你搞得臭臭的,把你的視頻發到網上,
讓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這個騷貨!」
峰上前摸着晨的臉,輕輕又說:「唐唐,還疼麽?對不起啊,忍不住打了你,
你知道我有多心痛麽?咱這都是老同學了,你知道我是從來不愛強迫人的,當然
更不會幹那些個下三濫的事兒的。」
「…」晨咬着牙瞪着峰。
「啊,唐唐,你該不會以爲我是讓他們來輪奸你的吧?」峰看着晨,作着驚
訝的表情:「你怎麽能把我想的那麽壞啊唐唐,我是那種人麽,我媽打小就誇我
善良心腸好呢,你怎麽會對我誤會這麽深呢?你不要把人都想的那麽壞好麽?」
「你到底要幹什麽?」晨冷冷看着峰。
峰把臉貼上,認真看晨,半晌,一字一頓的說:「我要你打内心�求我操你!」
「…」
「不明白?嗯,知道剛才雯給你打的是什麽藥麽?」峰笑笑:「是催情的藥,
國外進口的,很貴的呢。是這樣唐唐,如果你能挨到天亮忍着不求我操的話,我
就把視頻照片都給你。」
「…」
「對,全給你,我絕對不會留拷貝件。我可以對天發誓。」峰沖晨點點頭,
又說:「可要是你挨不住呢,你可要答應我一件事兒。」
「…」
「那要等我操完你以後再說。」峰看着晨慢慢變紅的臉,輕輕又說:「唐唐,
身子開始發熱了吧,嗯,别着急,慢慢來,時間早着呢。」
峰回身沖雯點點頭,說:「雯姐,拜托了。」
雯從包�掏出把剪子,對幾個大漢示意了一下,讓他們把晨的下胯分的大些。
晨手腳給幾個大漢按着,程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徒勞的扭着身子,晨盯着雯:
「你,你要幹什麽?!」
雯也不說話,爬上床,跪在晨兩腳間,把晨的裙子提到腰間,再用剪子慢慢
把晨的内褲剪開,露出晨兩瓣陰唇,扔了剪子,探着嘴吻上去,晨輕輕的喘了一
聲。
屋�氣氛一時有些怪異,峰坐在床邊椅子上,點上支煙,靜靜的看着晨的臉。
幾個大漢按着晨,面無表情,一聲不吭。雯跪在那�,認真的舔着晨的陰唇,吮
着晨的陰蒂。晨咬着牙,不停扭動着腰身,一聲不吭。屋�隻有陣陣吮吸聲,以
及晨忽急忽緩的喘息聲。
過了一些時候,雯讓那幾個人把晨往床�邊挪了挪,給她讓出地方趴在床上,
小手重新扒開晨的陰唇,再次吮了上去。晨的臉越來越紅,下面裸露的大腿也慢
慢發紅,像在發着熱氣,身子扭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剛有十來分鍾,晨忽的呼吸變的急促,起伏着腰胯,把逼口往雯嘴�送,越
送越急,在晨呼吸要斷掉的時候,雯忽的松開了口,擡起頭,看着晨,任晨小胯
徒勞的在空中上挺着。等晨身子重新落到床上,平息下來,雯又低了頭,舔咂起
來。
幾番過後,晨全身已經給汗打透,頭發濕濕的一縷一縷沾在臉上、脖子上。
一陣吸吮過後,當晨的胯子再次擡起,雯再脫離,晨終于喊出聲:「雯,雯
姐…求求你…」
雯卻不理,隻是靜靜等着晨再次平息下去,認真的含弄着起來。
轉眼過了一個鍾頭,這時,晨身子再次向上拱起,幾個壯漢差點沒把住她,
晨拱着身子,連聲尖叫着:「姐!求你!我要來了,快舔!快舔!!」
雯扭頭看峰,峰點點頭,起身把褲子脫了,爬上床,把半硬的雞巴湊到雯嘴
邊,讓雯把它舔硬。
峰把硬挺的雞巴抵在晨的陰唇之間,看着晨,說:「唐唐,來,求求我,你
求我我就插進去,給你止癢。」
晨盯着峰粗若兒臂的肉莖,隻是喘息着。峰指指自己的雞巴,說:「唐唐,
你也知道的,我喜歡玩女人,初中的時候就上遍了各班的班花,可玩女人怎能沒
有個大家什呢,看,我這特意在美國作的手術,粗吧,長吧,看看,這都有你手
腕粗了。」
「…」晨看着那比她手腕還要粗的雞巴,喘息着,仍是不作聲。
「唉,」峰長歎一口氣:「以前總覺得雞巴當然是越長越粗越好,沒想這大
也有大的難處,很不容易勃起,起來也經常是半硬不硬的。」又說:「唐唐,知
道麽,你現在的樣子特别讓我雞動,你求求我好麽,你就不想嘗嘗這樣的大雞巴
插進你身體�的感覺麽?這樣又粗又長的雞巴可是百年一求呢,那又脹又麻的感
覺,你不想試試?」
「…」晨頸肌蠕動着。
「何苦難爲自己呢唐唐,來,求求我,你馬上就可以洩出來,不再這麽難受,
來,求求我。這才一個鍾頭呢,現在你都這樣了,這一夜你怎麽能熬過去?」
晨閉了眼。
峰不再作聲,下了床,光着下身重新坐回椅子上,臉上沒半分生氣的樣子,
眼神�更多的是興奮,沖雯點點頭。
雯嘴又吻了下去,又把晨乳罩脫了,一邊含舔着晨的陰蒂,一邊撫弄着晨的
兩個乳尖,晨的呼吸又開始慢慢加重。
慢慢又過了一個小時,這時,晨跟雯的哀求聲已經變得嘶啞,眼神迷離,像
是馬上會發了瘋。
按住晨的幾個大漢這時也是漢流浃背,卻沒有一絲抱怨的神情。
當時間來到淩晨兩點,晨再次拱起身,嘶叫起來,終于,扭頭看向峰,嘶喊:
「求你,求你了!」
峰重新爬上床,跪在晨胯間,肉龜抵着唇縫,輕輕問:「唐唐,求我幹什麽?」
晨閉上眼,眼角淌出一行淚,細聲說:「操我!」
幾個漢子臉上露了笑意。
晨話音剛落,峰的雞巴已經破開唇瓣,擠進晨的陰道�,晨的陰道口撐得極
開,像馬上要斷的橡皮筯,緊緊咂着峰的肉莖,那肉莖慢慢沒到晨身體�,晨也
慢慢張了嘴,一時沒了呼吸。
峰的身體終于頓了下來,晨的下腹已經給龜頭頂起,隆起高高的一塊,這時,
峰的雞巴卻仍有一掌的長度在陰道外面。
晨的喘息聲�,峰慢慢把雞巴拖出,待陰道口卡住龜溝,再猛的一插到底,
引得晨輕啊一聲。
峰慢慢抽,狠狠插,一邊端詳着晨,一邊不急不慢的聳動着,過了些時候,
晨身子慢慢開始扭動起來,嘴�喃喃道:「快,快!」
峰讓幾個大漢松了手,雞巴仍插在晨陰道�,調整着,躺下,讓晨騎到他身
上。
淩晨三點,這時,屋�幾個大漢已經不見了蹤影,雯在一邊靜靜看着,晨騎
在峰身上,手支着床,下身瘋狂聳動着,陰道吞吐着峰粗若椅腿的黑雞巴,上面
已然讓晨的體液塗成白色。
「啊!」晨忽的頓住不動,抖動着身子,再次仰頭尖叫起來。
峰起身把晨按趴下,扒開晨的臀肉,從後面插了進去,毫不留力的抽插起來,
咬着牙,嘴�狠狠有聲:「操死你!操死你這個騷貨!要不是你這個騷貨,我怎
麽會變成今天這樣!知不知道我這輩子全讓你毀了,知不知道爲什麽再沒女人讓
我動心過,知不知道你毀了我所有的感情,你毀了我的感情,你讓我沒法再對女
人動心,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多讨厭我自己!你知不知道!!」
峰的身子把晨罩住,壓陷進床�,峰下身狠狠挺動着,嘴�仍是喃喃不停:
「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你這個騷貨,我操死你,我操死你全家!你這個騷
貨,你知不知道我剛開始會對女人動真感情就讓你全毀了,全毀了你知道麽!你
害得我,害我沒法再愛上一個女人,害我沒法愛上我老婆,害我沒法愛上任何人,
害得我我老婆不理我,我閨女不理我,我媽也不答理我了…操死你,都是你害的
騷貨!」
天亮了,屋�終于沉寂了。
晨趴在床上,白皙的背上淋着精液,峰跪在床上,喘息着瞪着晨,雯靜靜的
看着眼前一男一女,仿佛在看着另外一個世界。
峰終于平息了下來,不再喘,沖晨淡淡說:「唐唐,你輸了,别忘了你還答
應着我一件事呢。」
晨趴着不動。
「我要操你女兒!」
晨身子抖動了一下,起身盯着峰,咬着牙,哆嗦着嘴唇狠狠說:「你殺了我
吧!」
「你女兒我是操定了!」峰冷着臉:「你毀了我,就讓你女兒替你補償!」
「你幹脆殺了我!」晨撲上來,攥着拳打着峰的胸口。
峰把晨按回床上,貼着晨耳邊柔聲說:「唐唐,你要知道,如果當初你把身
子給了我,不是就沒今天這些事了麽。你想想,是不是你的錯?嗯,如果你把你
女兒的身子給了我,我滿意了,我就再也不會煩你們家了,你們也就可以繼續好
好的過日子了,是不是?」
「你有病!你知不知道你有病!你有病的!…」晨連聲吼道,忽的哭出聲,
哀求說:「求你了,求你了好麽,放過我,放過我家�人,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
意…」
「唐唐,你看你,」峰溫柔的撫着晨的長發:「你哭什麽呀,我這不是跟你
商量麽?你想想,我現在的地位,我家的勢力,你就是不答應,你說我怎麽操小
靜不行,嗯,強奸?誘奸?輪奸?誰能管得着我?嗯,如果有時間我還能想法慢
慢讓你家閨女愛上我,天天乖乖的讓我操,是不是?我是尊重你唐唐,所以,你
不點頭,我是絕不會動小靜一根指頭的。」
「…」
「嗯,如果你就是不答應呢,那我這積了一輩子的怨氣就沒法釋放出去對吧,
那我也沒辦法,就隻能報複你,把你的那些個視頻照片公布出去,讓你的好老公
看,讓所有認識你的人看。這你也不能怪我,全是你逼的是吧,誰叫人不聽話呢。
啊,你也不用急着答應我,這終歸是大事,你先好好考慮考慮,好好想想利害,
然後再答複我,啊,我給你兩周時間,足夠了吧。嗯,你要多想想你家人看到你
那淫蕩的樣子會是什麽眼神,哦,對了,昨晚的也錄了的,你喜歡的話一會兒我
拷一個備份給你?」
「…」
「你别把事情想的太嚴重,這都什麽時代了,不就破個處女膜嗎,現在的年
輕人誰還把這個放在心上,對吧,再說,可能你女兒的處人膜已經沒了呢。到時
你領過來,讓雯姐用藥迷昏,我在她昏迷的時候破了她身子,她醒來後也不會知
道的是不是?再說,處女膜也可以修複的,這個不信你問問雯雯,他們醫院就可
以做這個手術。」
「…」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了,你回家再好好想想,想想是不是這個
理兒,想想你拒絕我會有什麽後果,啊,好好想想。」峰扭頭又對雯說:「雯姐,
麻煩你陪唐唐沖個澡,再給她找套衣服。」
衛生間�,晨低頭坐在浴缸�,任淋頭淋着身子,一動不動。雯在一邊靜靜
看着,也不說話。
「雯姐,能不能告訴我,我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了,讓你這麽恨我。」晨低
着頭說。
雯沉默着,過了會兒,說:「妹妹,昨天的藥呢,也不是什麽神藥,你也不
是第一個用。峰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折磨女人的,嗯,有七八個了吧,可有一半都
挺過來了,死活就是不讓峰操的呢。」
「…」
「所以,也不全怪姐姐的是吧?」
「姐,如果昨晚我挺過來了峰就會放過我麽?」晨仍是低着頭。
雯呆了呆,輕輕搖了搖頭,說:「峰說話還是算話的,他真會把那些照片,
那個視頻給你讓你毀了的。」
晨擡頭看雯。
雯看着晨,又避開,看别處,半晌,歎了口氣,實話道:「可妹妹,那樣的
視頻你知道我跟東背着你拍了多少麽?都在峰手�。」
晨低了頭,不再說話,雯也不吭聲。
「姐,麻煩你出去好麽,讓我一個人靜靜。」晨說。
雯出了衛生間,走到峰身邊。
峰看着她的臉色問:「怎麽了?不忍心了?」
雯搖搖頭,問:「要是她就是不同意呢?」
「那就再想法,她不點頭的話我操起她女兒來多沒意思?完全折磨不到她麽。」
雯不說話。
峰盯着雯,笑着問:「你說呢?」
清晨�一縷陽光撥開樹梢,撫過空蕩的街,在深秋有落葉的季節�,被風吹
起,帶着一絲淡淡的悲意,飄到晨身上。
晨站在風�。
12
晨站在街上,手機響了。
「媽,你在哪兒呢?小雯阿姨說你早就走了,怎麽還不回來啊?!」
「…」
「媽,怎麽這陣子你老往老雯阿姨那邊跑啊,真是的!快回來吧,收拾收拾
還要去機場接爸爸呢,爸不是說中午的飛機麽。」
「…」
「媽,你怎麽不說話啊,快點啊,晚了就不等你,我自己打車去了啊。」
午後,天開始下起了雨。
機場往家的路上,晨開着車,「我」坐在後座上,靜賴在「我」懷�。
「爸,這次能在家多呆一陣子了吧?」
「嗯,應該吧。」
「什麽應該啊!你再不着家媽媽就跟别人男人跑了呢!你是不知道,媽媽最
近三頭兩頭的往小雯阿姨家�跑,晚上也不回來,說不準背着你幹什麽壞事呢!」
「找打啊你」「我」罵靜,伸手胳肢她。
靜「咯咯」的笑,又說:「就是麽,你沒見過雯雯阿姨那老公,一幅色迷迷
的樣子,你再不管管媽媽這個大鮮肉,早晚給他叼走了,給你戴一頂烏油亮的綠
帽子!」
「好了,好了,别瞎說了,」「我」看看前面晨的神色,說:「再說你媽要
生氣了,你媽媽是什麽樣的女人我不比你這小丫頭知道?全世界的女人都偷男人,
你媽媽也不會給我戴綠帽子的。嗯,對了,這次小考考的怎麽樣?」
靜不作聲,呆了呆說:「還行吧。」
「什麽還行吧,」「我」捏靜的鼻子:「是不是又落後了?」
「嗯,」靜點點頭,嘴又一撇,瞅「我」,說:「這還不怪你爸爸!」
「嗯?怎麽怪到我身上了?」
「你這老在外面,人家老想着你,哪有心思聽課?!」
「這是什麽理由?不好好學還賴你爸,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我」胳肢靜。
靜笑着反身胳肢「我」,父女兩人在後座上鬧成一片。這時,「我」感覺到
晨的異樣,停下,讓靜别再鬧,問晨:「怎麽了老婆?」
晨呆了呆,往後瞥了一眼,笑笑說:「怎麽啦,我沒事啊,你們鬧你們的。」
家�,黃昏,晨在廚房�忙着,「我」坐在沙發上,靜躺在「我」大腿上讓
「我」給她掏着耳朵。
晨從廚房�出來,看着遠處父女溫馨場景,濕了眼,忽的愣了一下,注意到
「我」高高隆起的裆部,注意到旁邊靜無所适從的小手,晨手抖了一下,又擺出
笑的模樣沖那邊喊:「小靜,快過來幫媽端菜!」
這天夜�,當「我」進入晨的身體�時,晨呻吟着說:「今天你把我當小靜
吧。」
「我」愣在那�。
「雯姐說角色扮演能調節夫妻生活。」
「瞎說!」「我」繼續抽送着。
「爸!快操小靜!」晨呻吟着說。
「我」呆了呆,接着操了起來,站在窗邊的我當然知道被窩�的「我」這個
時候雞巴硬成什麽模樣。
「爸,快,快操死小靜!」呻吟。
「…」
「爸,射給小靜,快,讓小靜生個女兒給你操!」
「…」再用力,喘息。
「爸爸,你快操死小靜了,小靜不敢了,饒了小靜,小靜以後一定聽爸爸的
話,好好學習。」
「…」
「爸爸,小靜快來了,啊,快來了,快射給小靜!」
「我」猛的把雞巴從晨陰道�拔出來,滾到床邊,挺着雞巴呆呆看着地面。
晨愣在那�,爬起身來,從後面摟着「我」。
「怎麽了啦老公?」
「我」搖搖頭,晨不再說話,隻是輕輕撫着「我」。
半晌,晨輕輕說:「老公,讓小靜做你女人吧。」
「我」張着嘴回頭看晨,晨盯着我的眼,靜靜又說:「老公,我知道你喜歡
小靜,嗯,是那種喜歡,你要了她身子吧,我不介意的。」
「我」哆嗦着嘴唇,瞪着晨,半晌,說:「晨,你别吓我,你别這樣看我,
你别生我氣了好麽?」
晨濕了眼。「我」手顫抖着擦着晨臉上的淚,喃喃說:「晨,我原諒我好麽,
我真不知道我是怎麽了,我真的不知道…」晨仍是流淚。「晨,你别哭了,啊,
快别哭了,我知道是我不對,我不該對自己女兒有那種想法,我是個畜生…」
「我是個畜生!」「我」回頭揮手用力打着雞巴吼道:「我真想把它割了,
這個畜生!」
晨在後面緊緊摟着「我」,哭着說:「老公,你别這樣!我真的不介意的,
啊,你想的話,今晚就可以過去,小靜願意的,小靜一定願意的。我真的不介意
的…」
「晨,快别說了!」
「老公,我真不介意…」晨哭。
「我」抓起桌上的茶杯猛的扔到地上,吼道:「别說了!!」
屋�空氣凝結了,這時,一陣敲門聲,靜在屋外喊:「爸!媽!你倆在�面
幹什麽呢?!讓不讓人家睡覺了?!」
一周後,從學校回來,客廳�靜指指桌子上的快遞,說:「媽,你的。」
差點坐到地上。靜奇怪的看着晨,問:「媽,怎麽啦?」
「沒事,沒事。」晨說着,攥着郵件往卧室走。
是一沓照片,最上面一張,照片�是她的正面,一幅陶醉的表情,身後東正
挺着身子,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挂,其餘一些也全是晨的各種被操表情的特寫,更
有那天賓館房間�她同時含着兩根雞巴的。又從�面掉出一張碟,晨慌忙用電腦
打開看,屏幕�東、雯、晨正在3P 屋外靜敲着門問:「媽,怎麽啦,你沒事吧?」
靜又說:「大白天你鎖門開什麽媽媽?!」
晨跟東的,有晨跟那個丈夫的,有晨跟峰的。
晚飯過後,「我」和晨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
靜從屋�走出來說:「爸,你能不能找人幫我查查這是誰,兩天了,不時往
人家手機�發黃色照片!剛又收了一個。」
晨身子僵在那�,「我」滿不在乎的說:「我也收到了,别理他,總有些無
聊的人。」
「什麽樣的照片小靜?」晨說:「拿媽媽看看。」
「媽!」靜紅了臉,嘟着嘴:「女人家家的看什麽看,真是的,�面那誰,
也不嫌髒,含那個東西!」
「拿媽看看。」晨去搶靜的手機。
「你就給你媽看看!」「我」皺着眉在一邊訓靜。
「哎呀,我都删了呢,人家姑娘家的,讓同學看見還把我當什麽人呢。」
「我的應該還在,」「我」掏出手機,遞給晨,一邊說:「沒事,可能是誰
的惡作劇。」
雖然早有準備,晨看到照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啊」了一聲,她當然知道照
片�面沒有正臉的那些赤裸女人正是她自己。
「媽!」靜看着晨:「你看你,大驚小怪的,你跟爸爸在那屋�什麽髒事兒
沒幹過呀,狗男女,還以爲人家不知道?!」
「小靜!說什麽呢!」「我」闆起臉沖靜吼。
「好,不說就不說麽!」靜嘟着臉一幅委屈的樣子:「這些天你怎麽爸爸,
老是冷着個臉,好像誰欠你似的,用得着那樣嗎,連個手都不讓碰了,嫌人家髒
麽,還說最疼人家了呢,哪兒有你這樣的啊爸爸,把人家當出氣包…那天晚上你
跟媽媽在屋�吵完架就一直這樣,你們有火,也不能往我身上撒的啊,我招誰了
…」
靜越說越委屈,慢慢濕了眼,忽的「哇」的哭出聲來。
接下來幾天,晨又收到背面分别寫着「4 」、「3 」、「2 」的郵件,晚上
又接到峰的電話:「你隻有明天一天的時間了,後天我就發你正面的,先發給你
的同事!」說完那邊就挂了電話。
晨已經幾天沒睡好,接到電話後,烏着眼圈灘坐在沙發上,又回�屋給雯打
了電話。
第二天晚上,晨領着靜去了金橋酒店,對靜解釋說是雯今天過生日,特意請
她也過去。
雯把靜領上樓,說有東西要送給靜。酒店大堂�,晨與峰坐在沙發上。
「就是迷昏了插一下的呀。」晨哆嗦着手,忍不住又問:「不幹别的是吧?」
「不是都跟你說了麽。」
「雯姐醫院真能做那種手術麽?」
峰點點頭,說:「不都說了麽,都這個時候了還操什麽心啊!」
過了會兒,峰接了電話,起身示意晨跟他上樓。
還是那天的房間,晨回頭看着跟他們上來的峰的五個手下,看峰:「他,他
們上來幹什麽?」
峰也不說話,用卡開了門。
晨呆站在門口,又給後面的人推着走到床邊,屋�靜并沒給迷昏,隻是坐在
床上,兩眼像在冒着火,死死瞪着晨。電視牆上的屏幕分成一格格,每格�都是
晨與男人作愛的場面,屋�不時回蕩着她的呻吟聲。
晨看着靜,嘴張了又張,終于從嗓眼�擠出一句:「小靜,不,不是的,不
是的…」
「你真不要臉!」靜哆嗦着嘴唇,脹紅了臉沖晨大吼:「你下賤!」
「不,不是的小靜,你,你聽我…」
「你對得起爸爸麽!你對得起我爸麽!!你下賤!不要臉你!!」
晨扭頭去看雯,又看峰,嘴�嚅嚅有聲:「你,你們…」
「你肮髒!」靜又罵。
「小靜,我,媽媽不…」
「你不是我媽!我沒有你這樣的媽!你真讓我惡心!我不想再看到你!!」
說着靜向屋外跑,卻給峰身邊一個大漢抓着胳膊扔到了床上。
「你,你們幹什麽!!」靜吼着爬起身,又給扔回床上,剛要再起身,幾個
大漢撲上去,把靜按在床上。「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靜扭着身子,放聲大
喊。
晨愣了一陣,醒過神沖峰喊:「你要幹什麽?!」
「給你女兒開苞啊!」峰笑笑說:「你不是都答應了麽,人這也是你帶過來
的啊。」
「你!你!…」
聽到峰的話,靜一時愣在那�,忽的發了瘋似的扭動着,沖晨吼:「你無恥!
你卑鄙!!我要告訴爸爸,我要告訴姥爺,告訴爺爺!你這個髒女人!!你們放
開我!放開我!!我要報警!!」
「你們放開她!」晨也發了瘋似的沖上去,拉那幾個男人的胳膊,峰走上前
一巴掌把晨扇倒在地上,晨捂着臉看着峰,峰指着晨的臉狠狠說:「你傻了麽!
你女兒要出去滿大街傳揚你的事,你就這麽讓她走?」
晨呆呆的看着峰,一時懞在那�。
峰俯下身,在晨耳邊說:「過會兒,我給小靜開了苞,拍了她的裸照,她就
不敢出去說你的事了,不是麽?」
晨仍是呆呆看着峰。
「聽話唐唐,」峰溫柔的摸着晨的臉:「我都是爲你好,啊,你乖乖看着就
是了。」
峰脫了褲子,挺着雞巴上了床,喃喃說:「真是個好模子下來的,真是漂亮,
跟你媽當年一個樣,雞巴這好久沒這麽硬過了。」
「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你報去啊,警察都歸我管,你去報警?」
「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有本事你們放開我!!」
峰臉一熱,沖那幾個手下喊:「你們放開她!小丫頭片子,挨操的貨,我一
個男人收拾不了你?!」
話音未落,峰一個踉跄,差點給靜蹬到床底下去。峰大怒着撲上去,去按靜
的腿,一疏忽,臉又給撓了一爪子,再去抓手,大腿跟又給靜連踹了幾腳,差點
踹着蛋。一分鍾沒到,峰臉已經給靜撓了個遍,處處都是血棱子。
峰退到床邊,指着靜,沖旁邊幾個手下大吼:「我操你們媽!傻雞巴看什麽,
還不給我按住了!!老馬,把她褲子脫了!」
回身沖雯點點頭,讓她過去,指指下面,說:「雯姐,讓這丫頭給我折騰軟
了,麻煩給我舔硬了。」抽動着臉,龇着牙,喃喃又說:「操她媽,唐唐怎麽會
生出這麽野的丫頭,我她媽這輩子沒挨過這麽多撓!」
靜下面裸着身子,雙腿大分着給按在床上,峰挺着雞巴跪在靜胯間,也不理
靜的嘶叫,俯身伸手去扒靜的陰唇,看着�面,眼一亮,擡頭沖靜說:「今天看
爺怎麽給你開苞!」正說着,靜一口唾沫吐過來,噴在臉上。
峰抹着臉,咬着牙與靜對視:「我今天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說着俯下身把龜頭頂着靜的陰道,狠狠的一戳!
靜尖叫一聲,喊:「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作鬼我也會操死你!」峰喃喃說着,看着仍在外面,夾在陰唇的龜頭,
吐了幾口唾沫上去,用雞巴慢慢抹勻,再次抵上去。
靜屁股上下擺動着,峰伸手按住,另一隻手把着雞巴,身子再一挺,嘴�
「操!」的一聲,龜頭連着一截肉柱已插了進去,靜的陰道口崩到已欲透明。
靜仰着頭尖叫着扭動着身子。
「操!!」峰猙獰着再一捅,雞巴已經插進去一半,顯是見了底。
「啊!」靜又嘶叫一聲,全身顫抖着,嘴唇已給自己咬出了血,手死死的抓
着床單。
峰松開按着靜腰胯的手,任靜屁股不停擺動着,盯着靜的臉:「你喊啊,怎
麽不喊了?你野啊,啊,剛才那野勁哪兒去了?」
說着慢慢把靜體内的雞巴拖出來,帶出一股鮮紅的血,淌到白白床單上。
「操!」峰再次把雞巴捅到底,說:「你叫啊,你倒是叫啊!」
靜這時隻是緊咬着牙,抖動着身子。
「你們松開她!看我一個人收拾不了這個毛丫頭!」
幾個壯漢剛松開手,靜兩隻細長的腿就在空�蹬起來,嘴�一點聲音也無,
上下踢着,猛的抽筋了般的向兩邊大分,又猛的夾起,手抓着床單用力向上扯着。
靜伸着手去推峰,随着峰雞巴再一捅,回手又去抓床單,兩腿亂蹬着,脖子
用力向後仰起,一時似乎隻有進的氣。
看着靜掙紮的樣子,峰喘息着,眼閃着光,嘴�喃喃着「操死你!」,下面
大力抽動起來。
抽了幾十抽,靜再也忍不住,小嘴張開,連聲尖叫起來,兩腿又是一陣亂蹬。
峰眼更是亮,下面抽的更急。
「媽!媽!!媽!!」靜手抓着床單,嘶聲叫着。
晨一直倦在地上,頭埋在腿間,這時身子抖了一下,卻仍是不動。
「媽!!救我媽!!」靜一聲一聲的嘶叫着:「媽!!」
峰不再吭聲,隻是喘着粗氣,任靜扭着身子嘶叫着,下面又加了速度,全是
大進大出。
靜身子終于不再扭動,腿也不再蹬,手無力的搭在床上,也不再喊,像具屍
體任峰在她身上聳動着,屋�一時靜靜的,隻有峰的喘息聲伴着他身子拍着靜的
「啪啪」聲。
不知過了多久,峰身子幾個急聳之後,猛的一壓,撲在靜身上,屁股抖了幾
抖,屋�終于完全沉寂了下來。
峰從靜身上下來,靜陰道口一股白色的精液湧了出來,順着靜的下胯靜靜向
床面滴落。
一滴。
兩滴。
13.
峰提著褲子走到晨身前,撫著晨的臉,指指床上形同屍體的靜,說:「唐唐,
你看,現在小靜應該冷靜下來了,能聽你好好說了。嗯,你們母女連心,你好好
勸勸她。」
晨一動不動,頭仍埋在腿間。
峰又說:「你就明告訴她,剛才錄了相了,照片也拍了,她要是出去亂說的
話,我會找人處理一下全發網上。嗯,我這幾個手下也憋了好幾天了,如果她還
是倔的話,我讓他們也陪她玩玩,也拍成錄相一同發網上。對了,別忘了跟靜說,
我雖說只是個破副市長,可咱這地兒還真沒人能管得了我的,警察局長還欠著我
交情,法院的幾個頭頭當年也是我爸的手下,嗯,這個你爸也知道,不信你可以
問問。你要讓小靜明白,這社會並不是她想的那麼單純。」
峰撫著晨的頭髮,指指幾個手下說:「這幾個是我姐夫的人,我姐夫你應該
有耳聞,是環城集團的老總,黑道上哪個也得讓他三分。嗯,你明白我的意思了
吧?」
峰直起腰,理了理衣服,沖雯和幾個手下招招手,又對晨說:「你跟小靜先
聊著,我們下去吃個飯。」
幾個人走出去,屋裡只留下晨和靜,晨倦在地上,靜裸著下胯躺在床上,一
母一女,像兩座石膏。
一個小時後,峰和雯回到房間,晨和靜仍是他們離開時的姿勢。
峰站在床邊,有些發呆,皺著眉問晨:「怎麼回事兒,不要讓你跟你女兒交
流交流麼?」
晨仍倦著身子,不應聲。
「那還是我跟你閨女說說吧,」峰回過頭看著靜,笑笑說:「小丫頭片子,
你現在知道我厲害了吧?看,你這樣多乖,你媽的事兒你什麼也別說出去,以後
乖乖跟你媽作我女人伺候我,有我罩著,不是挺好麼,是不是?」
靜盯著他,面無表情。
「我呢,通常對女人都是很溫柔的,那會兒也怪你是不是?誰讓你那麼野不
服管呢,我也是替你爸媽教育教育你。好了,笑一個,以後我會對你溫柔的,我
會讓你體會到作女人的好來,啊,別板著臉了小寶寶,來,笑一個。」
靜咬緊牙,從牙縫裡慢慢擠著:「我要去告你們,我要去告你這個禽獸,我
要去告你這個髒女人,我要去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要把你們的醜事兒都說出去!」
「嗯?」峰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我要告訴我爸爸,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麼?你爸爸?那個破經理?」
「我爸爸饒不了你們的!」
峰脹紅了臉,盯著靜,喃喃說:「操!饒不了我?饒不了我?我倒要看看你
那個好爸爸有多大本事……」
峰的視線落到靜胯部,忽的住了口,眼神盯在那裡不動,靜散亂一片的陰毛
下面,粉嫩的陰唇已高高腫起,逼口下的精液留著乾涸的痕跡。
峰咽了咽唾沫,伸手解開腰帶,喃喃又說:「看來還得好好教育才行!」
峰高挺著雞巴慢慢爬上床,靜臉上顯出驚恐的表情,身子一下子抬起來,支
著手向床裡挪,喊:「你要幹什麼?!我爸饒不了你的!」
「我今天教你怎麼作女人!」峰撲上去。
靜大叫著伸腿蹬峰,卻已經沒了最初的銳氣,蹬了幾下,又轉身往床邊趴,
趴了兩下給峰按趴在床上,腿給峰壓住,手在床上用力扒著,卻動彈不了。
峰盯著靜晃動著的光滑如絲綢的屁股,不急不慢吐了唾沫用雞巴塗著靜的逼
戶,用雞蛋大小的龜頭抵住,調整了幾下,在靜的尖叫聲裡,一捅到底!
靜發了瘋似的扒著床,脖子抽筋般仰著,一陣沉寂後,張口連聲嘶叫起來。
峰紅著眼,抽插的更是用力,幾番進出,雞巴上已經掛滿縷縷血絲。
「啊!」靜一聲悲似一聲的尖叫著,上半身子崩的筆直,一次次的向前探,
想要掙脫掉她體內的東西,下半身子卻給峰壓的死死的。
陰莖在靜的陰道裡飛快的進出著,峰伸手揪住靜的頭髮,往後拖,把靜的身
子拉成一個向後的弓形,更是發力在靜身上聳著,像在駕馭一匹野馬。
連續不斷的撕叫聲裡,靜的嗓子已經啞了。
雯站在一邊,臉色似有不忍,連動了幾次腳,卻都沒邁出去。
這時晨仿佛終於活了過來,跳起身,撲到峰身上,要把峰從靜身上拖開,卻
給峰一胳膊甩到床下,沙發邊。
峰也不回頭,接著繼續用力抽插起來。
晨拿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雙手攥著,轉身向峰撲去,雯尖叫一聲,峰回
頭,舉手擋,刀插到峰小臂上。
晨拔了刀子,又向峰身上紮去,峰驚恐著翻倒到床下,捂著自己的小臂,幾
步跑到門口,又回過頭看。
晨並沒有追上去,只是雙手緊攥著刀,護在靜面前,嘴唇哆嗦著,眼死死的
盯著峰。
這一刹間,屋裡沒有一點聲音。
晨手裡握著刀,刀尖向下,峰的血一滴一滴順著刀尖向床面滴落。
峰沖晨大吼:「婊子,你敢紮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你給我等著!我再去叫
些人,我讓他們操死你們兩個騷貨!」又沖雯吼:「你她媽快過來,給我包包傷!」
峰沖門外幾個手下吼著,讓他們守好門,然後狠狠把門甩上。
房間裡又靜了下來,門已經關上許久,晨仍攥著刀盯著門口方向。
靜從床上坐起來,晨身子抖了一下,醒過神,看著手裡的刀子,手一哆嗦,
把刀扔到地上。
晨回身看著靜,靜看著晨,晨把靜緊緊抱在懷裡,嘴裡喃喃說著:「媽媽對
不起你小靜,媽媽對不起你小靜……」說著說著忽的放聲大哭起來:「媽媽對不
起你們,媽媽對不起你們……」
靜一動不動任晨抱著,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晨忽的放開靜,摸著眼淚,急急自顧的說著:「他還要回來的,啊,小靜,
我們趕緊報警,趕緊報警,嗯,對了,要打電話給你姥爺給你爸……」
晨下了床手忙腳亂的去包裡掏自己的手機,沒找到,又問靜,靜呆坐著不吭
聲,晨又翻靜的包,仍是沒有。晨哆嗦著手慌亂的撥著床頭桌上酒店的電話,等
了半天,電話裡卻只是盲音。
電話掉在了地上,晨呆呆的站在那裡,眼神恍惚,嘴裡喃喃說:「不行,他
會折磨死你的小靜,他會把你折磨成像媽媽這樣的壞女人的小靜,不行……」
晨上前抱著靜,眼神恍惚的盯著床邊的窗戶,喃喃說:「小靜,別怕,別怕
小靜……有媽媽在,啊有媽媽在,媽媽不會讓你變成媽媽這種女人的,啊,別怕
……」
靜仍是不動。
晨眼神慢慢變的明亮,鬆開靜,伸手給靜理著頭髮,輕輕又說:「小靜,記
得替我跟你爸爸說,跟你爸爸說,如果他願意的話,媽媽下輩子還要做他的女人,
還會給他生個乖女兒,你跟你爸爸說,媽媽下輩子不會再做對不起他的事的。小
靜,以後你要好好聽你爸爸的話,別惹你爸爸生氣,啊,小靜,有時間多去看看
你姥爺姥姥,他們一直都很疼你的。」
靜抬起頭,奇怪的看著晨。
晨沖靜笑笑,摸著靜的臉,又說:「小靜,你長大了,成大姑娘了,比媽媽
當年還要漂亮,你以後做你爸爸的女人吧,小靜,你爸爸很愛你的,啊,你記得
要好好看住你爸爸,別讓他喜歡上別的女人。」
靜呆呆的看著晨。
晨沖靜又笑笑,下了床,走到窗邊,開了窗,扒著窗臺,起身要向外跳。
靜尖叫著撲過去,死死摟住晨的腿,哭著大喊:「媽!你要幹什麼媽媽!你
要幹什麼媽媽!!」
晨身子已經探在窗外,用力甩著腿,說:「小靜,你鬆手!你鬆手!」
「你要幹什麼媽媽!」
「你鬆手小靜!」晨掙扎著:「小靜你聽媽媽說,媽媽死了,他一定會放了
你的,一定會放過咱們家的,他不敢把事鬧大的,啊,你鬆手小靜!」
「媽!你別丟下我!別丟下我,我不會說的!啊,我不會說的,我什麼也不
會說的,嗚!……」
這時,客房的門給狠狠的推開,峰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帶著幾個手下沖
了進來,看著窗前的母女,峰愣了一下,說:「你們在那兒幹什麼?」又狠狠的
說:「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晨掙扎著又要往窗外跳。
「我媽會死的!我媽會死的!!」
峰愣在那裡,一時沒反應過來。
靜又喊:「我不會跟別人說我媽媽的事的!你別讓我媽死!你別讓我媽死!
今晚的事我不會跟別人說的!我媽要跳樓!」
峰臉變了色,也沒等他吩咐,幾個壯漢已經沖了過去。
晨給按在床上,嘶叫著,沖峰喊,說他再敢動靜一下她作鬼也不會放過他。
過了許久,晨嗓子啞子,終於沒了力氣再喊,嘴裡卻仍喃喃著那幾句。
靜坐在床邊,峰蹲在她面前,說:「你現在說你不會說出去,誰能保證你回
家後不會變了注意?」
靜狠狠的瞪著峰:「你還想怎樣?!」
峰正要說什麼,這時,旁邊的雯說:「王副市長,小靜我瞭解的,倔是倔了
些,可說話還是算話的,她說不會,就肯定不會。」
峰扭頭看雯,雯看看晨又說:「今天就這樣吧,讓靜跟晨回去,你看,晨都
那樣了……」
「放屁!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峰臉變了色,起身要去扇雯,忽的注意
到幾個手下的神態,手停在空裡,呆了一下,又四下掃了一眼,轉顏一笑,說:
「哈,老馬,老張,你們這都什麼眼神啊。」把舉起的手放到雯臉上,輕輕撫摸
著,又說:「好了,好了,別說了,弄的我跟個壞人一樣,雯姐,別怪我生你氣,
你這麼說確實多餘了,你還不瞭解我,我其實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好了好了!今
晚兄弟們都累了,一會兒就散了吧!」
夜深。
14.
晨給靜請了一周的假,又跟自己學校領導請了假,在家陪著靜。
第二天上午,雯過來看靜,給靜檢查了一下身體,跟晨說靜陰道有些撕裂,
不過沒大礙,調養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晨送雯出門,要走的時候,雯盯著晨,嘴張了張,想對晨說些什麼,又閉了
嘴,轉身下了樓。
下午,東打來電話,說他在樓下,想見晨一面。
社區東側有處直徑約十米的花壇,裡面有形形色色的花,有些開放著,有些
正在枯萎,陽光裡,晨和東並排坐在花壇邊。
看著遠處玩鬧的幾個孩子,晨眼裡露出淡淡的笑意。
「姐,」東說:「昨晚的事雯跟我說了。」
「嗯。」晨仍是盯著幾個小孩。
東扭頭看晨:「姐,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嗯。」
兩個人又半晌無話。
「姐,我沒騙你的,我是真心喜歡姐的。」東說。
晨呆了一下,仍是看著遠處,笑笑:「謝謝你能這麼說。」
「姐,如果……」東說:「如果我哥知道了,不願意跟你過了,你嫁我好麼?」
晨扭過頭,看東。
「我是真心要娶你的姐。」
晨搖搖頭:「峰不會讓的。」
「我想過了姐,沒問題的,我家裡上頭也有些關係的。如果就是不行,我們
可以一起到別的地方,嗯,我們可以去國外定居。」
晨笑著搖搖頭,正過身,看著遠處。
「姐,你愛過我麼?」
晨呆了呆說:「我也想過……」
「……」
「我不知道。」
「……」
「我只知道我愛我老公。」
又過了幾天,這幾天裡峰跟晨打過幾個電話,要晨帶著靜去酒店找他,電話
裡晨跟峰解釋,說靜的傷還沒好,另外,靜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跟她媽媽一同
伺候男人,讓峰給她些時間再勸勸靜。
這天,傍晚,餐桌上。
晨往一個盤子裡扒著飯菜,要給呆在自已房間裡的靜送去,「我」看著晨,
說:「小靜還是不想看到我?」
晨停了手,站著不動。
「這次小靜是怎麼了?」「我」皺著眉:「以前鬧性子最多也就一兩天啊,
這次怎麼學校也不去了,是不是學校裡受人欺負了?」
晨仍是不說話。
「要不我過去跟小靜道個歉吧,我那些天對小靜的態度也確實有些過了。」
「……」
「我」起身擦著晨臉上的淚,說:「怎麼了老婆,怎麼又哭了,家裡是不是
出什麼事了?」
晨撲到「我」懷裡,抽泣。
這時,靜從房間裡出來,站在門口說:「爸,你能不能來我房間,我跟你說
件事。」
「媽,」靜又說:「你能不能讓我跟我爸單獨在家呆會兒?」
晨呆了呆,悄聲換了鞋,出了門。
「我」坐在靜床上,擺弄著床上的布娃娃,聞著房間裡那種少女特有的氣息。
靜關了門,走到床過,坐在「我」身邊。
「小靜,還生爸爸的氣麼?」
靜不說話,呆了一會兒,問:「爸爸,你喜歡我麼?」
「……」
「爸,你愛我麼?」
「……愛啊,我一直愛你和你媽媽啊。」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愛。」
「……」
靜吻上「我」的嘴,我顫抖著輕輕吮著靜的舌尖。
「我」推開靜,說:「小靜,我們不能這樣。」
靜摟著「我」,說:「爸,媽跟我說了,你是愛我的。我也知道你愛我。」
「我是你爸爸小靜。」「我」低頭看著地面。
「從今天起讓我做你的女人吧爸爸。」
「你說什麼?」「我」看靜。
「我們作愛吧爸爸,我要做你的女人。」靜盯著「我」的眼。
「……」
「我媽媽跟我說了,她同意的。」
「小靜,你還小,你現在還不懂什麼是愛,爸爸會害了你,你以後會後悔的。」
「那你懂愛麼爸爸?」
「……」
「你愛我麼?」
「……」「我」又低了頭。
靜慢慢解了上衣扣子,又解了乳罩,拿著「我」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我」手哆嗦了一下,抬頭看靜,說:「你幹什麼小靜!」
靜又脫了褲子、內褲,裸著身子抱著「我」,說:「爸,我要跟你作愛。」
「我」掙開靜,站起身。
「你是嫌我髒麼爸爸?」靜趴在床上,看著我,臉上淌著淚。
「你說什麼呢小靜!我是你爸!我是你親爸!!」
「我」沖出靜的臥室。
「我」沖出外門,樓道裡,晨站在門旁,「我」站住,看晨。
「我」說:「晨,你怎麼能跟小靜說我愛她!」
「你不愛麼?」
「我」看著晨,晨看著「我」。
「我」轉身沖下樓梯。
晨打開靜的房門,靜裸著身子趴在床上,臉上鋪著淚。晨走到床邊,坐下,
把靜摟在懷裡。
靜哭出聲,說:「媽,爸嫌我髒。」
晨撫摸著靜的身子,說:「不是的小靜,你還不瞭解你爸爸。他就是因為太
喜歡你,才不敢碰你,怕會傷了你。」
晨摟緊靜,說:「小靜,聽媽媽的話,只要你堅持,慢慢你爸爸會接受你的。
記住小靜,你不髒!你爸爸愛你!」
「……」
「小靜,後天就是你爸的生日了。等給你爸爸過完生日,我會把所有事情跟
你爸爸說清楚的,到時你爸爸會更疼你的。」
「媽,要是爸爸知道了,不要你了怎麼辦?」
晨呆了呆,說:「你爸爸不會不要我的……」
晨喃喃又說:「因為他也愛我。」
夜裡,「我」打來電話,跟晨說他在公司,今晚在公司裡睡。
「我」來電話的時候,晨正坐在臥室寫字臺前,看著手裡的信封發呆。
信封裡是晨寫給「我」的遺書,是前些天寫的。信裡說了她跟東、跟峰的事,
說她不期待得到「我」的原諒,只希望她的死能證明一點她對「我」的感情。叮
囑「我」說,她死後,無論峰會不會把她的視頻公佈出去,要「我」不要去找峰
的事,要「我」最好帶著靜離開這個小城。
兩天後。
傍晚,晨和靜在廚房裡忙著,「我」的生日蛋糕放在茶几上。
外屋傳來開門的聲音,「爸爸不是說晚些時候才能趕回來麼?」靜一邊咕噥
著一邊出了廚房,又「啊!」的叫了一聲,跑回廚房,一幅驚恐的表情,晨看著
她:「怎麼了小靜?」
峰醉熏熏的坐在客廳沙發上,七八個大漢站在一邊。
晨站在廚房門口,呆呆的看著峰。
峰揚著手裡的鑰匙:「唐唐,不好意思,我讓雯幫我配了你家的鑰匙,有些
日子了,忘了告訴你。」
「我不是說明天會答覆你的麼?!」晨冷著臉。
峰要起身,一個踉蹌又摔回沙發,笑笑說:「不好意思,今天喝的多了些,
嗯,又跟幾個朋友嗑了點藥,沒事兒唐唐,我下面還是很硬的現在。」
「……」
「這毒品吧,還真是個好東西,能激發人的靈感,這不,嗑藥的時候,忽的
靈感就來了。我覺的吧唐唐,我們的事兒還是不必瞞著你老公了,弄得好像我們
是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似的。我今天要當面告訴他,嗯,我要用實際行動告
訴他!」
「你要幹什麼?!」晨白了臉。
「我要當著他的面幹你們!」
峰話音剛落,他旁邊幾個大漢便向晨沖過去。晨慌亂著關廚房門,一邊喊著
讓靜報警。門給撞開,晨給兩個壯漢按倒在地上,用膠帶綁了手腳,捂了嘴。靜
的尖叫聲也給膠帶捂死。
入夜,晨和靜手腳捆著給扔在床上,峰坐在床邊,笑迷迷的看著晨手機裡
「我」剛發過來的短信:「晨,我快到家了。愛你。」
我知道,「我」將在這則短信發來的下一分鐘死去。
牆上掛鐘上的時間悄無聲息一秒一秒的走著。
這時,我虛幻的身子開始在晨的世界裡慢慢消失。
我明白,這一刻,離家不遠的路口,「我」應該正在死去。
(15)
醫院,急救室門外,我從晨的的淚珠裡飄落出來,站在走廊裡,看著晨,晨
眼裡那滴淚在慢慢乾涸。
醫生走了出來,沖晨爸爸搖了搖頭。
冷凍室裡,我的屍體靜靜的躺在一張水泥床上,身上蓋著薄薄一片白布單。
靜拉著工作人員的衣服,哭著哀求他們說:「我爸爸沒死的,我爸爸不會死
的,你們不能把我爸放在這裡!」
晨站在床邊,呆呆看著我的臉,晨媽媽在晨身後輕輕撫著她的肩。
第二天上午,我的父母和姐姐趕了過來,我媽進門看到我的屍體,攤坐在了
地上。我爸站在我屍體邊,默默攥著我的手,紅著眼,抖著身子。
晨爸爸跟我爸低語幾句,要我家的人跟他家裡的人一起到醫院邊一家酒店坐
坐,又說些節哀順變的話。
下午晨獨自一人回到停屍房,與冷凍室一牆之隔是供親人短暫逗留的休息間,
空蕩蕩的,只順著一側牆邊有張排椅,晨站在另一側,隔著窗玻璃看著冷凍室裡
我屍體的方向,呆呆的一直到晚上。
靜打來電話,說姥爺讓她叫晨回去吃飯。晨說不餓讓靜陪著姥爺姥姥先吃。
晚上八點多鐘,峰來到了停屍房,帶著酒氣,上前摟晨,笑著說:「唐唐,
你還真會躲。」
晨不動,任峰摟著,摸她。
峰順著晨的視線隔著窗看我,說:「一張死人臉,有什麼好看的唐唐,我不
比他帥多了?」
峰又說:「昨晚的好事全讓這死貨攪合了,不過麼,今天讓他的屍體看著我
們做也不錯嘛,是不是唐唐?別板著個臉了,多掃興啊唐唐,他早死不是早好,
啊,別掃興,我特意為你吃了藥的,你摸摸,很硬的。」
說著峰脫了褲子,把雞巴彈出來,很硬。
峰又扒晨的褲子。
晨按著,輕輕說:「咱們到酒店裡做好麼?」
「別個,你那死老公不在場多沒意思。」
晨扭過身看峰,峰給她看的發毛,問:「唐唐你是怎麼了啦,來,笑一個,
他死了不是還有我麼,聽話寶寶,以後我會疼你們母女的。」
晨忽的笑了,白熾燈下,雖然這個時候晨面容枯黃,嘴唇乾裂,我卻是第一
次看到晨笑的這麼嫵媚。峰也吃了一驚,呆呆的盯著晨,說:「寶寶你知道你有
多美麼!」
晨撫著峰的胸脯說:「我先去洗洗好麼,我這有兩天沒洗澡了。」
「別個,沒洗更好,這樣唐唐身上的女人味才會更濃,是不是?」峰盯著晨
又說:「你該不會是想趁機跑吧唐唐?」
「我幹嘛要跑啊!」晨又是一笑,正了正臉又說:「峰,我今天想了一天,
想明白了,我老公活著的時候,我背著他幹那種事,總會覺得對不起他,可現在
他既然死了,我再跟你做就沒什麼對不起了,是吧。」
「這才對嘛唐唐!來,快趴窗上,把褲子脫了!」
「別!」晨仍是按著褲子,看著峰柔聲說:「今晚我來伺候你好麼,既然我
決定要做你女人了,我就要盡好女人的本分,從今後我要全身心的伺候你。嗯,
你車上有毛毯麼,鋪地上,我想在上面伺候你。」
「還是別麻煩了唐唐,你趴窗上撅著屁股就行了。」
「聽我話好麼?」撫著峰的脖頸,晨聲音更是輕柔。
峰想了想說:「好,我喊老馬去車裡拿。」
「我跟老馬一起去吧,嗯,我在這屋裡呆了一天了,我想一便出去透透氣,
好麼?」
晨拿了毛毯回到休息間,順手關緊了門。
窗邊,晨先把手裡的外套放到一邊,小心放好,又鋪好毛毯。
晨貼牆背著窗雙膝跪在毛毯上,峰站在晨面前,裸著下身,挺著雞巴,透過
窗戶盯著冷凍室裡我的屍體。
晨含著峰的龜頭,輕輕的吮著,又不時伸出小舌,用舌尖舔著龜底,時而深
吮一口,吸出峰的一陣呻吟。
晨靈動的舌尖順著肉柱舔弄著滑到肉柱根部,含起峰的一隻陰囊,輕吮了幾
口,仰頭看著峰,微笑著問:「舒服麼?」
峰呻吟著點點頭,喘息著說:「寶貝,沒想到你的小嘴這麼厲害,比雯含的
還要好。」
「別提別的女人!」晨撒著嬌。
「好,不提,不提,快含上,唐唐。啊,舒服死了。好,好,就這樣,再含
含另一個,對了,操,舒服……唐唐,知不知道,你在下面這樣舔著我的雞巴,
我這裡看著你那死老公的臉,真她媽的別提有多刺激了。」
晨身子頓了一下,接著仍是含笑吮吸著,又吸吮著陰莖向上,含住龜頭。
「可惜了,他怎麼就死了呢,要是能活著在一邊看該有多好?真她媽掃興!
哦,就這樣唐唐,再含深些,再深些,操,爽!」
峰兒臂粗的雞巴飛快在晨嘴裡進出著,唾液順著晨的下巴滴落。
「唐唐,我快不行了,快,褲子脫了,我要操你!」
峰光著身子仰躺在毛毯上,晨跨坐在峰胯上,往陰唇上抹了些唾沫,把著峰
的雞巴,沖峰微笑著,皺著眉一點一點坐下去。
峰的雞巴淹沒在晨的陰道裡,晨的陰唇緊緊的圈著峰的肉柱。
晨摸著自己的乳房,迷著眼,媚笑著與峰對視,下胯聳動著,扭著,喃喃說:
「峰,知道麼,你的雞巴真大,真粗,我身子都要給它撐裂了……」
峰喘息著看著晨。
「峰,以後你要天天操我好麼,以後我的嘴,我的陰道,我的屁眼都是你的。」
峰喘息。
「峰,哪天你跟你的手下一起操我好麼,我好想身上三個洞給你們同時塞滿。」
晨陰道輕柔的套著峰的雞巴,又俯身去親峰,含住峰的乳頭,輕輕吮吸著。
「來了,來了!快快!我要來了唐唐!!」峰屁股飛速的向上挺動著,一記
重頂之後,身子抖了幾下,攤躺在那裡。
峰大汗淋漓的抱著晨,晨趴在峰身上,輕輕摸著峰的胸肌,親峰的脖子,嫵
媚的問:「峰,舒服麼?」
峰盯著晨的眼,撫著晨的臉,說:「唐唐,高中那會兒你就這樣該多好。知
道麼,我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嗯,改天你再教教靜,讓小靜也能這麼伺候我好麼。」
「這時候你不能想別的女人!現在你只屬於我!」晨撒嬌。
「好,好,寶貝,聽你的,不提。」
「峰,我給你舔舔身子吧。」
晨趴在峰身上,在峰的喘息聲裡,舌尖順著峰的胸一點點慢慢向下舔,一直
舔到峰的腳趾。晨又讓峰翻了身,晨吮著峰的後頸,峰閉著眼,呻吟著。
晨一邊舔著,一邊看著峰的臉,這時,晨的右手慢慢伸到毛毯邊外套的下面,
摸出磚頭大小的一塊石頭,一邊吸吮著峰的脖著,一邊慢慢把石頭舉過頭頂。
晨嘴離開峰的脖子,直起腰。
晨跨坐在峰身上,眼神死死盯著峰的後腦。
「寶寶,」峰閉著眼:「怎麼不親了?」
晨把石頭猛力砸了下去。
峰話沒說完,晨手裡的石頭已經陷進了他的後腦,峰的聲音卡在嗓子裡,脖
子抽緊著,頭抖著,似乎想扭頭看卻又動不得。
晨祼著身子,騎在峰後背上,把石頭再次慢慢舉起,猛的砸下去。
再慢慢舉起。
再用力砸下。
一下。
兩下。
三下……
晨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伸著纖細嬌白的一雙小手,一次次慢慢把石頭舉
起,砸下,再舉起,再砸下,周而復始,像是一個被機器操控的人。
峰的血濺到晨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又慢慢向下淌落,淌到胯間,染著
陰唇,有如處子血。
峰身子抽搐著,抽搐著,不停抽搐著,終於完全不動。
當峰手下的人進來查看的時候,休息間的窗邊地上,峰光著身子直直趴在毛
毯上,頭浸在血裡,像是睡著了。晨赤裸裸的胯在峰身上,滿臉是血,眼神呆呆
的看著峰血淋淋的後腦,手攥著石頭,耷拉在一邊,像是一尊美人石雕。
夜。
一群大漢抬著一具屍體,呼喊著向醫院急救室奔去。
夜。
一個赤裸的女人給披上外套,木偶一樣的被幾個員警從停屍房裡帶走。
夜。
一個女孩,一臉驚恐的站在梧桐樹下,手裡帶給媽媽的飯盒落到了石板路上,
散落,有白的米飯,有青的菜。
夜。
女孩猙獰著臉,發了瘋的向要被塞進警車的女人撲去。
夜。
女孩死死抱著女人的大腿,幾個員警去拖女孩的腳,去掰女孩的手,女孩張
嘴狠狠咬上一個員警的胳膊。
夜。
警車呼嘯著遠去,女孩攤坐在地上,呆呆看著警車駛去的方向。
四周圍擠滿了人,小聲談論著,時而輕笑著,像在看著電影。
我站在遠處,呆呆看著眼前的一切。
夜是混著淚的墨,把這處天和地慢慢塗成黑。
雨是女孩的眼淚,落下。
一滴。
兩滴。
16.
江南小城的雨打著深秋的梧桐葉。
雨淹沒了靜的哭泣聲,淹沒了傘下觀眾的私語聲,淹沒了遠處車輛的汽笛聲,
讓這處畫面更顯的落寞、寂靜。
人群中間,靜呆坐在雨裡,低頭抽泣著。
雯從傘下走出來,攙起靜,靜撲到雯懷裡,放聲大哭。
我回過頭,穿過牆壁,走進冷凍室,站在我的屍體面前,看著我蒼白的臉。
「你還在等什麼?那男人死了,她不死也是無期,還不解恨麼?從今以後你
們父女就可以幸福的過兩人生活,不是正合你意麼?」空氣裡一個聲音對我說。
「……」
「你重新回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不是說了只要你撲到你屍體上,就可以活
過來的麼?你不信麼?」
「……」
「你的情況只是個巧合,並不是每個人的出生時間與死亡時間能重合的,不
是每個人都能看到過去的,更不是每個人死後都能復活的,你還不滿意麼?”
「……」
「這一夜一天,你在猶豫什麼?你怕那個男人?怕面對你女人?你在怕什麼?」
「你到底是誰?」
我看著四周,沒人回答我。
我走出停屍房,來到醫院急救室,急救室外幾個醫院領導模樣大腹便便的男
人在踱著步,一個中年人從屋裡出來,搖著頭,說:「劉院,真是救不活了。頭
都打爛了……」
「救不活了你們也得救!」叫劉院的大腹男人大怒:「你她媽還是美國那個
什麼狗屁大學的醫學博士呢,還她媽腦科專家呢,你她媽知不知道你拿的錢比老
子還多?!我們養你是讓你吃乾飯的麼?!」
那醫生變了臉。
大腹男人忽的緩了語氣:「小鄭,別生氣,你也知道,我就是一粗人,見諒
啊。啊,再救救,哪怕是作作樣子,要不我跟上面沒法交待。」
「可劉院……」
「別可是了小鄭,你是不知道,他家裡那老爺子……唉,這剛又一個電話,
搞不好明天我就不是你的劉院了。」」
「……」
「你們再努努力,啊,別放棄,哪怕是作作樣子,至少要挨到他家裡人過來
親眼看到,看到咱們努力了,好了,你別在這兒了,快進去。」
急救室裡,幾個醫生護士在峰屍體周圍徒勞的忙碌著,我盯著峰給打爛的後
腦。
「你想幹什麼?你是想得到他的地位?還是只是想要救你女人?用別人的臉
活下去有意思麼?」那個聲音又說。
「給打成這樣了真的還能活過來麼?即使活過來是不是也只能是個傻子?」
我喃喃說。
那聲音又不見了。
我向峰的屍體撲了上去。
我睜開眼,眼前一個文靜的陌生女人,眉目裡有晨的影子,靜靜坐在床邊,
看著我,不知在想什麼。
一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女孩坐在她旁邊,頭枕著女人的大腿,側臉睡著。
儀器邊的護士「哇!」的喊出聲,興奮的說:「醒過來了!醒過來了!我去
喊鄭大夫!!」
走廊裡傳來護士的腳步聲,女人仍是靜靜看著我,與我對視,好像對我的生
死沒有絲毫興趣。
我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陌生女人看著我,都不說話。
「鏡子……」我張了張嘴,發現我還能說話,只是已經不是我的聲音。
女人沒動,仍是靜靜看著我。
「找鏡子,我要照一下鏡子。」我輕輕又說。
女孩舉著鏡子,我看著鏡子裡的峰,峰在鏡子裡看著我,鏡子裡的峰側躺在
病床上,腦袋給包成一個白粽子,只餘一張臉在外面,正在顫抖著嘴唇,慢慢,
峰濕了眼,兩行淚淌了下去。
「我昏迷了幾天了?」我問女人。
「五天了爸爸。」女孩輕輕說,頓了頓又說:「爸,媽在這兒陪了你好幾
……」
「小月,」女人打斷女孩,聲音很美,原來不是啞巴,女人接著又說:「給
你爺爺奶奶打個電話,說你爸醒了。」
過了會兒,那個姓鄭的大夫走了進來,掩飾著臉上的興奮,手發著抖,壓著
音調探問著我的感覺。又囑咐那女人別讓我說太多話。
醫生走後,我問女人:「錢哥在外面麼?我找錢哥有點事。」
那個中年男人我在廣場邊的車裡見過,記得他與東說話時的冷淡表情,記得
峰的手下稱他「錢哥」,感覺他應該是峰手下一個很重要的人物。
女人不說話。女孩說:「爸,錢伯伯在爺爺那兒呢,爺爺奶奶在酒店,一會
兒就過來了。」
沒多久,從外面進來三男一女,那個叫「錢哥」的跟在最後。
最前面一個五六十歲年紀的男人,國字臉,眉毛很濃,腰板挺直著的坐在我
床邊椅子上,應該是在軍隊裡呆過,他久久看著我,從他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冷冷說:「以後在這邊給我老實點,別老給我惹事兒!」
跟他一起來的女人,應該是峰的母親,濕著眼,輕推了他一下,埋怨說:
「這時候怎麼說這樣的話?你兒子這次差點沒命了?還不知有什麼後遺症呢。」
峰爸爸站起身,對身後與他年紀相仿的男人說:「老周,訂一下機票,對,
兩張,你和我的,咱們今晚回北京。」又看了眼「錢哥」,皺皺眉說:「好了,
這邊交給你了。」
「錢哥」點點頭。
峰爸爸又說:「別理我那老同事,他唐家的閨女把我兒子打成這樣,說什麼
也沒用,你跟老趙再通通氣,讓他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嗯,儘量往嚴裡判!」
「錢哥」又點點頭。
「你在這邊好自為之,別讓他盡搞些亂七八糟的事,讓我太失望!」峰爸爸
冷冷說完,也不等「錢哥”答腔,轉身與另一個男人出了病房。
待兩個人出去,峰媽媽坐到床邊,擦了擦臉上的淚,俯身手顫抖著輕輕摸著
我的臉,問:「痛嗎?」
按峰的年紀,他媽媽應該不比我媽小太多,可能由於保養和穿著的緣故,顯
得不比晨大多少,我看著她掛淚的臉,想著我媽如果看到自己兒子活過來,應該
也會這樣流淚,這樣輕輕的問。
我呆呆看著峰的媽媽。
峰媽媽看著我,伸手擦著我的眼角,淚流的更凶,喃喃說:「你哭什麼啊兒
子,你哭什麼,你會好起來的,啊,會好起來的,別怕,別哭了,你別再惹我哭
了……」
「媽,」我張了張嘴,終於能夠對另一個女人說出這個字,又說:「你讓我
跟錢哥單獨呆一會兒好麼?」
峰媽媽呆了一下,看了「錢哥」一眼,點點頭,擦了擦淚說:「小錢,醫生
說了,記得別讓他說太多話。」說完站起身跟女人和女孩出了病房。
「錢哥」在我床邊坐下,看著我。
「錢哥,跟你實話講,」我想了想說:「我現在有些失憶了,很多人很多事
兒都記不得了,嗯,包括你,我只記得你應該是我很信任的一個人。」
說完我看看他,男人點點頭,沒說話。
我說:「那個女人,那個打我的女人現在怎麼樣了?」
「警局裡,幾天了,老陳說,像是啞吧了,一個字也不說。」
「老馬他們應該都錄過口供了吧?」
男人點點頭。
「錢哥,你能不能幫我讓那女人脫罪?」
男人呆了一下,沒說話。
「幫我編個口供,就說那天打我的另有其人,當時他藏在停屍房的冷凍室裡
或是從正門跑了老馬他們沒注意,或是別的。」我歇了一會,接著說:「你再幫
我想想,跟老馬他們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編個更好的,或是讓老馬他們翻供,可
以麼?」
男人聽完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爸會不讓?」我問。
「……」
「這事很難辦?」我又問。
男人看著我,說:「好,我會按你的意思辦。還有別的事兒麼?」
我點點頭,想了想說:「我可能是短暫性失憶,這會兒很多人很多事都不記
得了,我不想在熟人面前太失態,連招呼都不能打,錢哥,你能不能幫把我的親
戚朋友的資料、照片拷貝一份給我,嗯,注一下與我的關係。」
男人點點頭,說:「還有別的事麼?」
我搖搖頭,說:「暫時就這些,拜託了錢哥。」
男人點點頭,起身,向門口方向邁了兩步,又停下,說:「少爺,你還是跟
以前一樣叫我老錢吧。」
我愣了一下,男人轉身又說:「對了,那個女人的女兒要見你,讓老馬攔在
外面。」
靜仍是日常的那身裝束,青色的牛仔褲,卡通圖案的T恤,只是臉上沒了往
日的活力。
病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靜站在床前,看著我,半響沒說話,可能一時給她
面前的粽子頭嚇住了。
「你,你能幫我媽媽向法官求求情麼?」
我看著靜憔悴的臉。
「我媽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媽媽肯定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原諒我媽媽好
麼?」
我濕著眼。
「你原諒我媽媽,以後我就甘心作你的女人好麼?」
「……」
「我一定會聽你話的,我會保證的。」
「……」
「你能給我媽媽求求情麼?」
我點點頭。
「真的?!」靜一臉的驚喜,像小時候每次我出差回家後,先騙她什麼沒帶
看著她失落的表情再突然把禮物從背後掏出的那一刻:「你真的肯原諒我媽媽?
你沒騙我?!」
我緩緩伸出手,把小指輕輕展開,勾起,像小時候我答應靜事情的時候做的
那樣,靜看著我的手指,呆了一下,又看看我的臉,我把手向靜又伸了伸,靜終
於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勾住我的,然後,輕輕的拉了三下,像小時候她對我做的
那樣。
我眼裡的淚掉了出來。
17.
轉眼又過了一周,連綿近兩周的雨終於在這天睛了天,中午的時候,女人開
了半扇窗,放了些陽光進來。
女人是峰的妻子,叫雁。
記得峰在晨身體上瘋狂馳騁的一刻,他好象說過他老婆不怎麼搭理他,只是
沒想到不搭理的這麼徹底,這些天裡,這女人倒倒天天過來,卻沒跟我說過一句
話,只是拿本書看著或是靜靜的發呆。
那位姓鄭的大夫說我恢復的出他意料的快,出他意料的好,我不太明白,因
為兩周了,我仍是不能起身,想著會不會這輩子沒機會再站起來了。
醫生說我這會兒可以適當吃些流食,峰的媽媽特意在家裡做了蝦仁粥與女人
一起送過來,這些天裡,如果女人在這裡,峰的媽媽都會找些理由走開,應該是
想讓我們兩個獨處,好改善一下夫妻關係,這天,也是放了粥就走了出去,讓女
人喂我。
粥很燙,我嘴蠕動了半天,終於掙扎著咽了下去,女人冷著臉把湯匙再遞上
來的時候,我實在不能再裝紳士,只能閉了嘴,苦笑著從牙縫裡說:「過會兒再
吃吧,現在不太餓。」
女人呆了一下,把湯匙放到嘴裡嘗了一口,又在同一時間吐了出去,女人拿
著湯匙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說:「先涼會兒。」
女人也不說話,只是低下頭去,看著地面。
過了半晌,女人喃喃說:「你別這樣好嗎?」
「嗯?」
「你仍跟以前那樣對我好嗎?」女人又說。
「嗯?」我問:「怎樣對你?」
「你真的什麼都忘了麼?你是在另想著法折磨我麼,你在裝無辜還是在裝可
憐?你都簽過字了的,你要反悔麼?」女人抬起頭,看著我,臉上卻是掛著淚,
又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別再這樣了!」
「簽過什麼字?」我喃喃問,我不知道他們夫妻間的故事,不知道我吃了口
熱粥有什麼罪過,不明白她怎麼會為這點小事哭起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說些
什麼。
又過了幾天,老錢打來電話,說晨已經擺脫懷疑,給放出來了。我不相信員
警會相信我的那些謊言,因為連我自己也不信。可這個國度的邏輯一直是這樣,
再鐵的鐵證,再精確的血跡簽定,也會被人心裡的各種欲望所玷污。
據雯說,晨的那些性愛錄相應該都在酒店峰的私人保險櫃裡。我一時走不開,
也不放心托老錢或是雯去處理,只能先托雯告訴晨,讓她不要擔心那些錄相,我
馬上會毀掉,也不會再去騷擾她。
我跟雯問起晨的情況,雯說由於那天夜裡晨是赤裸著給員警帶走的,而且還
在她丈夫停屍體的地方,學校裡有很多風言風語,考慮到晨的情況,也避免影響
學校裡正常的教學,晨學校領導給了晨半年的假,暫時在家休養。
我不知道晨的事情是否已經傳到我老家那裡了,我不敢去打聽,作為一個農
家孩子,我當然明白,在一個小村莊裡,一句謠言對一個家庭的傷害能有多大。
在晨放出來之後,靜過來一次,堅持說她會說話算話,隨時等我的電話。
晨爸爸媽媽在晨放出當天就過來了,晨爸爸的話風裡完全不只是來道謝,晨
那晚的事他們兩口子肯定有耳聞,加上我這麼袒護他的女兒,自己女婿又死了,
他這個當爸爸會怎麼想,我完全能明白。
峰爸爸的態度讓我有些吃驚,本以為他會大發雷霆。老錢在事情處理完才通
知他的,老錢說,峰爸爸只是問了是不是我的主意便掛了電話。早年部隊裡,老
錢是峰爸爸的警務員,是峰爸爸一手提拔起來的。
轉眼我在醫院裡已經呆了有兩個月,身體在一天天康復,慢慢能坐起來,慢
慢能自己下地去廁所。
峰上初一的女兒月每天放學後,或是週末都會到醫院來,女人不跟我說話,
閑著無聊,我也只能逗著女孩跟她多說幾句,像當年我逗著靜一樣,小女孩可能
天生是內向的性子,即使偶爾給我逗笑,也只是捂著嘴,低著頭,好象笑一笑是
多麼丟人的事情,完全不像靜,樂起來會「咯咯」叫個不停,像老家裡我媽養的
母雞下蛋過後的欣慰聲。
峰應該還有一個大女兒,念初三,我沒見過。峰媽媽說,在我昏迷的那幾天,
她來陪過我,後來就只是在走廊裡看看就走了。我不知道峰與他這個大女兒之間
發生過什麼事,想來不會是什麼好事,他們不說,我也沒問。
不知從什麼時候,我喜歡上了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仿佛回到了童年,除了
抹不去的孤獨感,內心裡卻是安逸的,不必去看客戶的臉色,不必去擔心公司裡
下月的收支,也不必再去掙扎著自己的命運。
我慢慢也學會了不去想晨,不去想靜,不去想晨在別的男人身下的表情,不
去想靜淋在雨裡的絕望,那些場景,在很多次恍惚裡,仿佛只是哪個寂寞的深夜
看過的一場悲劇電影的悲傷片段。
我養病期間,所主管的一些雜事,全權交由老錢管。峰在市委裡的位置並不
像他自己吹噓的有多厲害,人緣也不見得有多好,住院期間,朋友、市里領導、
或是與他有交往的大小老闆過來的倒是不少,只是那些安慰的話,臉上的那些微
笑,無不閃著虛假。
女人是一家規模不大的貿易公司的老闆,公司明面裡註冊人是她遠房的一個
表弟,當然,與這個國家大部分的幹部子女開公司一個模式。女人的家族在上面
也有些勢力,峰和女人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女人有一點跟晨很像,對這個時代而言,算是個老古董,對上網什麼的沒絲
毫興趣,唯一愛好似乎只是看書,而且是實體書。偶爾會讓峰媽媽拉著去健身房
作瑜伽。
我由於多年全國各地的跑,見識過各種古怪的風土人情,酒桌上也耳染了各
種趣人趣事黃的或是不黃的笑料,又慢慢找到女孩的笑點,經常會讓女孩撲到她
媽媽懷裡悶笑著顫抖著身體,每次看到女人跟著女孩低頭捂嘴偷笑卻又怕讓我看
到的樣子,會不由的想,這樣的生活是不是更適合我,是不是再過一年半載我會
完全忘了晨和靜,完全忘了原來的自己,完全成了峰,成了這個家庭的一員。
相比晨,雖然女人一直沒主動跟我說過話,在她面前,我反而比在晨面前更
輕鬆,可能是由於我真實的自己對於女人來說完全是一個陌生人,我不需要跟她
像跟晨一樣,經常需要掩飾自己的自卑。
在住了兩個月零三天的院後,得到醫生的許可,出了院。對我的恢復情況,
那位鄭大夫相當的滿意,暫時還看不出有什麼後遺症,唯一遺憾的是我的失憶,
他讓我以後定期去醫院做一下檢查。女人很長時間懷疑我是故意裝的,慢慢似乎
也信了。
峰她們所住的別墅是峰姐夫送的,處在市郊的一處小湖邊。峰的兩個女兒住
三樓,峰跟女人的臥室在二樓,峰媽媽暫時睡二樓的客房。峰的大女兒這陣子一
直住她小姨家。
在這處別墅裡住了有兩個多周,還在休假期,我每天裡除了看看體育節目也
就是在湖邊釣釣魚,女人也不再陪我,早晨按點出門去單位,峰媽媽這陣子跑去
她閨女那兒。
這天,女人下班回來在廚房做著菜,我坐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看著看著,
女人變成了晨,想著晨會不會在下一刻轉過身來,羞澀的輕斥我,讓我把門關上,
別讓油煙進了餐廳。
女人沒轉身,也不說話。
女人要炒另一個菜的時候,我站起身說:「讓我來吧,我要讓小月知道她爸
爸的本事,別老說我只會動嘴。」
女人愣了下,把位置讓給我,走了出去。
餐桌上,我往女人碗裡夾了自己做的菜,又給女孩夾了一些。雖然在家通常
都是晨作飯,可出差在外面的時候,只要有鍋有灶,都會自己做著吃,所以對自
己的廚藝還是很有自信的。
女人嘗了一口,瞪著大眼,看著我。我端詳著女人的表情,問:「怎麼啦?
不好吃?鹽多了?我嘗過了啦,應該不鹹的啊?」
女人看著我,慢慢把飯咽了下去。
女孩吃了一口,馬上把口裡的米飯菜全吐了,拿起手杯喝著水。女孩看著桌
上她吐的飯,有些歉疚的看著我,輕聲說:「爸,你應該忘了,我跟媽媽不吃辣
的。」
「不會吧?」我問:「不吃辣廚房裡放什麼辣椒粉啊?」
「是奶奶作飯用的。」女孩解釋。
我看女人,女人只是低著頭扒著米飯,不理我。
我有些尷尬,笑笑說:「你沒必要跟我一樣的。」
深夜,衛生間裡,我沖完澡,站在鏡子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說:
「好了,就這麼定了,今晚一定要上她!你是峰,別忘了你是峰,她是你老婆你
怕什麼,啊,你怕什麼?即使你不是峰,可他操了你老婆,你為什麼就不能操她
老婆,為什麼不能,是不是?」
我盯著鏡子裡黑林裡高聳的肉柱,猶豫著又說:「要是她不讓怎麼辦,啊,
要是她不讓呢?」
我忽的想起晨,晨從來不會拒絕我的,哪怕不方便的那幾天,如果我需要,
她也會用她的小手替我擼出來,我低頭盯著自已的兩隻大手,不由的搖搖頭:
「我不能再想晨,我要把她忘了,對,我要把她忘了,我沒對不起她,對,是晨
先對不起我的,我是受害者,晨是殺了他,可我也幫她脫罪了,再說我也沒有去
當面羞辱她,我們兩不欠了,以後各過各的,是吧,啊……」
「今晚一定要幹,一定要幹……」
臥室裡,女人如往常側身睡在靠窗的一邊,身上搭著毛巾被,毛巾被上凸著
女人的曲線,我躺到女人的身後,手抖慢慢試探著碰了一下女人的後背,忽的想
到當年我第一次要拉晨手的時候,接著把手掌貼上去,女人僵了身子,不動,我
手撫摸著慢慢向下,當搭到女人的的臀頂,給女人伸手按住。
女人轉過身,看我,我眼裡冒著火,盯著她。
女人下了床,從衣櫃裡取了條毛巾,墊到床上,躺下,隨手關了燈,黑暗裡
女人伸手把睡褲內褲脫了,再把腿張開,仰躺著,眼看著天花板,一幅請君上馬
的架式。
女人等了會兒,側臉看我,說:「你要的話就快點。」語氣像是按鐘點收費
的妓女。我伸手把燈開了,女人伸手又關了,我再開,女人再伸手要去關,我撲
到女人身上,把她的手按在床上。
我親女人的唇,女人躲過,說:「你不是不喜歡親的麼!」
我冷著臉說:「我變了!」
女人不再躲,任我吻著,嘴卻始終不張開,我吻女人的耳垂,吻女人的脖子,
像吻晨那樣,女人僵著身子,眼盯著頭頂吊燈,像一具屍體。
我伸手去解女人睡衣的扣子,女人按住,說:「你幹什麼?!你以前都是直
接進來的!」
我一發狠咬著牙把她的睡衣扯爛,女人輕叫了一聲,兩隻桃形的乳房晃在燈
光裡,乳尖挺向臉的方向,不像晨,晨是滾圓的兩個大球。我伸手揉著一邊,含
住另一個,輕咬住乳尖,吮了一口。
我兩邊乳房輪流吸吮著,女人兩隻乳頭慢慢挺起,我聽到女人的喘息聲,想
到東含住晨乳房的時候,晨也是如此。
我吻女人的嘴,女人仍是不張嘴,我把手搭到女人胯間,食指搭在陰唇之間,
很幹,我食指上下輕輕的敲著逼口,像東敲著晨的。
女人張開嘴,發出淺淺的一聲呻吟,我舌尖遞到她嘴裡,去探著女人的。
我手指慢慢敲著,輕輕劃著,女人下面慢慢濕了,我把濕的食指搭上陰蒂,
揉著陰蒂包皮,感覺著它在慢慢變硬,變挺。
女人張開嘴,大口的喘息,我含住女人的舌尖,吮著。
我用拇指按著陰蒂,食指探進女人的陰道裡,勾起,輕輕掏弄著,找著女人
的G點,像東在找著晨的。
女人的腰胯輕輕向上擺動著,鼻息越來越重,我鬆開女人的嘴,去吻女人的
脖頸,含住乳頭,女人張大嘴,大口的吸著氣。
我趴在女人腿間,盯著女人的逼戶,女人的陰毛很濃,很長,有些雜亂,顯
然從未修剪過,兩片陰唇很寬,顏色很淡,隆在一起,夾著一條縫,縫間有蜜液
緩緩流出。女人的陰蒂有晨的兩倍長,這時正高高聳著,陰蒂尖破開包皮,挺在
空裡,上面閃著光。
我含住女人的陰蒂,輕輕吸著,讓女人發出類似晨在東嘴下的呻吟聲,女人
胯子大幅度的上下擺著,我嘴含住陰蒂不放,隨著女人的擺動擺著自己的腦袋,
女人嗓眼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我跪在女人胯間,把女人的小腿搭到肩上,手把著雞巴,龜尖抵著陰唇,調
整著位置,把龜頭頂了進去,然後,壓下身子一捅到底,像峰操進靜身體裡給靜
開苞的那一刻,又讓龜尖在穀底研磨了一番,我停下不動。
女人的陰道比晨的要深,要暖,此刻陰肉蠕動著擠壓著陰莖,我呻吟一聲,
想到當峰把這個雞巴完全捅進晨身體裡時,他是不是也是如此舒爽。
我慢慢俯下身,把女人的腿壓到她身體兩側床上,臉貼著女人的,說:「寶
寶,看著我!」女人慢慢睜開眼,眼裡看不出喜怒哀樂。
「寶寶,來,嘗嘗自己陰道的味道!」我說,像東在跟晨說,接著去親女人
的嘴,女人晃著腦袋,躲開,我追著,最終小嘴給我含住。
我把龜尖慢慢提到陰道口,在全要退出的那一刻,再猛的一捅到底,像峰在
操著靜。女人輕叫一聲,我含住她的舌頭,吮著她的唾液,再慢慢渡給她。
一陣慢抽重插過後,我把陰莖在女人的陰道均勻抽送,又鬆開女人的嘴,看
著女人的眼,一邊提著速度,一邊輕輕說:「寶寶,告訴我,我是不是比以前操
的舒服?」
女人喘息著,看著我,不說話。
我看著這個相處兩個多月卻依然陌生的女人,喘息著,腦子裡忽的閃過一個
念頭:「原來操人妻這麼爽!」
「那麼操人女呢?」我想著小月單純稚氣的臉,把雞巴狠狠的再次捅下。
床不停的晃動著,我下胯在女人胯間瘋狂的起伏著,我眼前這個女人的臉,
時而是晨的,時而是靜的,時而是月的,最後女人慢慢化成晨,晨喘息著看著我,
我視線有些模糊,喃喃說:「寶寶,你是我的小天使,一輩子隻屬於我的小天使,
你為什麼要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為什麼?!」
晨不說話。
「寶寶,你只屬於我,只屬於我,只屬於我……」
女人的呼吸忽的急促起來,抬著胯用力向上迎湊著,十幾聳之後,身子抽搐
幾下,隨著女人身體的抽搐,陰道裡的窒肉像小孩的嘴,不停的拽扯著陰莖,我
停下不動,輕輕呻吟著,等女人平息下來,我再次抽動開,看著女人給汗打濕的
臉,輕輕問:「寶寶,我操的你舒服麼?想不想再死一次?」
床再次晃起……
我從女人身上爬下來,看著白色的精液從女人陰道裡湧出,想到東一次次把
半硬的雞巴從晨陰道裡抽出的瞬間。
女人沉默著起身下了床,拿起床上墊在她身下的毛巾擦著下胯,看到毛巾上
面巨大的濕漬,呆了一下,又急忙去看床面,伸手在那處發深的地方摸了摸,皺
了眉,瞪了我一眼,去衣櫃找了新床單,扔到床上。
「你把床單換了,我去沖個澡。」冷冷的聲音,女人說著拿著毛巾走了出去。
這是女人第一次安排我做事。
這天週末,大雨過後的一個大晴天,遊樂場裡,旋轉木馬的圍欄外,我眯著
眼,看著坐在同一匹木馬上輕輕轉動的母女,女孩不時輕聲在女人耳邊說著什麼,
然後輕輕的笑,時而看向我,沖我招著手。
這時,雯來到我身邊,說:「晨病了,發高燒。」
「嗯?」我扭身看她。
「昨晚出去淋了兩個多鐘頭的雨,還是靜死命拖著才把她拉回家的。我剛給
她打上吊瓶過來,還在說胡話呢。說著什麼對不起。她老公死了對晨刺激挺大的,
晨覺得是她害了她老公。」
我皺皺眉,說:「你來跟我說這個幹什麼?關我什麼事麼?」
雯呆了呆說:「是這樣,晨知道靜答應做你女人的事了,晨不讓,靜不聽,
嗯,昨晚娘倆吵起來了,火頭上靜說了晨不要臉,不配管她的話,把晨刺激了。」
「這也不關我事,我跟靜說了不用的,靜沒跟你們說麼?」
「你能不能見見她們母女,把事情說清楚?」
「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麼,我不想見!」
我看著雯消失在人群裡,聽身後女孩稚嫩的聲音:
「爸爸,發什麼呆呢?」
18.
江南冬日清晨的陽光透過簾子打在女人的臉上,女人躺在我懷裡,散亂著髮
絲,睡著,靜謐而安詳。
我靜靜端詳著女人的臉龐,心裡喃喃說:「雁,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不是
峰的,是我的……」
女人仿佛聽到了我心裡的話,醒了,陽光裡眯著眼,與我的視線相觸,躲了。
扭了扭身子,換了個姿勢,繼續臥在我懷裡,閉著眼,說:「你醒多久了?」
晨光映著女人暈紅的臉,我胯間的東西慢慢生長著,抵著女人的大腿,女人
把腿挪開,臉更是紅,我把女人的小手放到那處硬挺之上,讓它握著,擼動。我
手伸到女人睡衣裡,緩緩揉著女人的乳房,用指尖輕輕撥著乳頭,女人身子慢慢
熱了。
「別,別……」雁呻吟著。
我俯下頭,把女人的聲音吻在嘴裡,化在兩人糾纏的舌尖上。
雁與我親吻著,小手機械的滑動著慢慢擼著下面的大物,女人的手很軟很暖,
像晨的。我右手撫摸著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插到女人的睡褲裡,指尖觸到女
人的濕潤。
雁身子抖了一下,喘息著把小嘴掙脫出來,說:「別,別……我還要去做飯
呢。」
「媽起來了,在廚房。」我在女人耳邊輕聲說,潤著蜜液的指尖繼續揉著女
人的肉芽,感覺著它的茁壯。我喃喃又說:「寶寶,喜歡我雞巴在你陰道裡的感
覺麼?跟我說,喜歡麼?」
我確實變了,以前我絕不會對晨說出這類話。
雁扭著身子,呻吟。
「快說,說你喜歡,求我操你。」我食指和中指進了女人的汁液四溢的腔道,
女人陰道裡的那種觸感無法用世界上任何別的東西能形容。
雁呻吟:「白天呢,啊,不……不行,媽會聽到的……」小手卻仍擼著。
「你是我老婆,聽到就聽到唄,怕什麼呢寶寶?」我手在女人陰道裡勾起,
挑動著,下面的「呱唧」漸漸響起,女人拱著胯,仰起頭,急促的喘息。
「邦邦」屋外響起了敲門聲,峰媽媽的聲音:「小峰,雁子,還睡呢,吃飯
了!」
屋裡兩裡僵在那裡,呆了會兒,女人清著嗓子沖門喊:「媽,我們馬上就起,
你跟小月先吃吧,不用等我們了!」
「週末,小月也不用急著上學,我們在樓下等你們。」又說:「對了,飯後
陪我去健身房。」外面說著,腳步聲遠去。
雁丟掉手裡的東西,瞪我:「快把手拿出來!」
我把兩根沾著汁液晶瑩欲滴的手指舉在女人眼前,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我
看著女人,把手指放到口裡輕輕舔著,女人瞅我:「看你那流氓樣!別舔了,也
不嫌髒!」
「不髒的,你不是也吃過了麼?」我把手指湊到女人唇邊:「你再嘗嘗。」
「不嘗!」女人扭開頭。
「那就嘗嘗我嘴裡的!」說著我吻住女人的嘴。
女人說媽在等著呢,卻伸出舌尖讓我吮著,嘴裡又喃喃有聲:「媽在等著呢!」
我鬆開女人的嘴,說:「對了,跟你說一聲,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嗯,見個
人。」
女人抬頭看我。
「嗯,去黃灘旅遊區那邊,也就兩三百里路,晚上就回來。」
一樓餐廳,我吃著峰媽媽的飯菜,一邊與自己老媽作著比較,說不出誰好誰
壞,我媽做的都是典型的農家菜,鹽油調料加的很少,也用不起什麼大補的食料,
口味沒有峰媽媽做的好,卻是長在了我味覺裡。
「小峰,」峰媽媽拿著筷子猶豫著說:「那個,那個鄭醫生都特意叮囑了,
嗯,那個你現在還不能做太劇烈的運動,嗯,也太久了,那樣對你頭不好。」
「嗯?」我停了筷子,抬頭看峰媽媽。雁紅了臉,不說話。
「雁子,」峰媽媽又看女人:「你是他老婆,你得管管他,別也沒個節制,
鬧得太晚。」
女人頭低著,馬上要紮到碗裡。
「什麼事啊奶奶?」月問:「什麼鬧得太晚啊?」
「峰,」峰媽媽又說:「不是媽多嘴,你們現在夫妻關係這麼好,我當然一
百個高興,可你也得注意一下身子啊,你這還沒好利索呢。」
「到底什麼事啊奶奶?」月又問。
「小月,吃你的飯!」女人訓女兒。
月住了嘴,乖乖的低頭吃起飯來,我看著月,不由的想到了靜,想到如果是
靜,這時候她一定會說:「哼,一對狗男女,也不知學好,累死你們!」想到靜
像月這麼大的時候,就已經學會用我們的醜事威脅晨:「媽,你再這麼嘮嘮叨叨
的,我晚上就去敲你們的門,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幹不成好事!」
我濕了眼。
「爸,」月紅了臉:「你老盯著我看幹什麼啊?」
「沒事,只是忽的覺得小月長大了。」我笑笑說,又想她姐姐是不是也是這
麼乖巧。
這時,外面傳來開門聲,過了會兒,一個女孩冷著臉走了進來,站在餐廳門
口。
「姐。」月沖著女孩說。
「小怡,快坐下,吃飯了麼?奶奶去給你拿筷子。」峰媽媽說。
「媽,」怡只是盯著雁,說:「你到底要考慮到什麼時候?!」
女孩短髮、T恤、牛仔褲,性情與她妹妹反差太大,我一時愣在那裡。
雁看了看我,又對著女孩說:「小怡,咱們到屋裡說好麼?」
「就在這裡說!」女孩眼裡帶著刀子看著我:「媽,我要你當著他的面把事
說清楚!你到底帶不帶我跟妹妹走?!」
女人不說話。
「你都答應了的!」女孩濕著眼吼起來:「他什麼不記得了,他那都是騙你
的媽!你別再聽他騙了,他以前怎麼對咱們的你難道都忘了?!」
「你爸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小怡,你別這麼激動好麼,來,先吃飯。」峰媽
媽說。
「媽,你要還是我們媽媽的話,今天就帶我們離開這個家,到姥姥那邊去!」
「姐!」月濕了眼:「你別說了。」
雁沉默著。
「好!好!你不帶,我們就自己走!」怡咬著牙,上前去拉月的手:「走妹
妹,跟姐姐走,咱們去跟姥爺姥姥過!」
「姐!」月給女孩拉起來,向門外拖,月手把著桌腿,哭著說:「姐,我要
跟爸爸媽媽過。」
「他不是你爸,他是個禽獸!他早晚會害了你的,妹妹,你跟姐走!」
「姐,我不想走。」月哭,女孩接著拖,形似瘋狂。
我上前把女孩的手從月身上拿開,女孩瞪著我,大吼:「你別碰我!」
我鬆開女孩的手,呆了呆說:「小月說了,她不想走。要走你自己走。」
女孩咬著牙,抖著嘴唇,看著我,又去看雁,吼:「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女孩說著轉身沖出了餐廳,過了會兒,外面大門又響起「嘣」的一聲。
老馬是個退伍軍人,以前跟著峰姐夫幹,後來成了峰的專職司機。開車的時
候,老馬最喜歡聊的是他當兵時候的事兒,當兵時候的事兒裡,他最喜歡講的又
是某次喝酒後單挑別的班的五個「兔崽子」,把「兔崽子」打的抱頭鼠竄的故事,
這個故事不知道以前的峰聽過多少遍,這些天有限的時間裡我斷斷續續聽他講了
三遍,第四遍的時候,我只好提醒他我聽過了。
去黃灘旅遊區我老家的高速路上,老馬難得沉默著開著車,我沉默著坐在後
座上,想著早晨的事情,怡走後,我挨個問雁,問月,問峰媽媽,問她們我以前
到底做什麼事,能讓自己的親生女兒那麼對我,她們都不吭聲。
下了高速路,車子馳進一座小城,是我家鄉所在的地級市,我高中三年在這
裡度過,記得位於市區東側那所學校裡我跟一個初中的女同學通過三年的信,在
高考的前夕得到她跟中專學校裡的同班同學初戀的消息,在我詢問我們關係的時
候,她給了我十頁信紙的解釋,內容早淹沒在以後的日子裡,主題仍記得,她說
她只把我當親哥哥一樣看待。
原來當初街邊黑暗裡的那些親吻只是小妹妹對大哥哥的,她初中畢業前給我
親手寫的「永記君,勿忘我!」的卡片裡的「君」也原來只是親哥哥的意思。我
的語文確實是語文老師教的,我想我也確實有些對不起他們。
車子穿過市區向南,在開往海邊的路上,經過一條寬得離譜的柏油路,老馬
在前面開玩笑說這她媽哪裡是路,簡直就是個飛機跑道,把電線杆子去了能並排
同時起飛兩架客機。我沒笑,因為老馬的玩笑一點不好笑,因為這她媽根本就是
實事。
這條路是我在上初二的時候上面修的,開始的時候僅有現在的五分之一寬,
記得路修好後我還為路邊的小樹澆過水,喝過水的小樹又在兩月後給人連根拔起,
因為上面說路要拓寬,在以後的一些年裡,路又相繼拓了幾次,到達能跑兩架飛
機的寬度。對於這件事,按一位朋友的話講,就是一要佩服規劃局領導的智商,
二要佩服市里官員撈錢的臉皮。
我仍記得路修好後,學校師生全體出動給路旁新植的白樺樹澆水的那個黃昏,
我與那個女孩分在一組,澆水的時候,我的沉默伴著她的沉默,我的手心第一次
偷偷搭上她的手背,她暈紅的臉映在晚霞裡,那種美很難形容。
初二初三兩年的交往,以及高中的三年書信,讓我對我們的戀情沒絲毫懷疑。
那封信毀了我的高考,毀了我所有的自信,讓我懷疑「愛」這東西,即使在
我進行晨身體的那一刻,也懷疑是不是有一天,晨也會把我們之間的感情全否定
掉。
我不敢再全心去喜歡一個女人,那件事讓我在內心裡築了一道殼,讓自己能
夠在再次被否定之後,不再受那麼大的傷。
我沒法跟晨說出一切。
下了柏油路,車馳進一條土路,養我的村莊在路的盡頭。
老馬在村頭停了車,我坐在車裡,遠遠看著我家屋頂的縷縷炊煙,想著我媽
現在應該正在作晚飯,我爸應該在灶前幫著燒火。想著他們臉上失去兒子的的悲
傷不知去了沒有,是不是已經能夠像以前一樣為生活裡的芝麻大小的一點趣事便
開懷的大笑。
我下了車,走進了村子,在家門前徘徊了許久,又默默走開,在泥濘的胡同
裡走著,遇到鄰居家王伯伯的小孫子,遇到三叔的兒媳婦,遇到二嬸家的狗,他
們與我默然相對。
我穿過一片楊樹林,來到村東邊一條小河,我坐在河邊,默默看著河水。
河的名字叫「新河」,由於發音相像的問題,記得小時候很長時候以為它的
名字是「西河」,一直奇怪村東邊的河為什麼能叫西河。
據說村裡以前另有一條河,後來為了灌溉方便,把舊河改了道,新挖了一條,
就起名叫「新河」,記得小時候,經常一個人坐在河堤上,看著遠處的山連著天,
想著山後面應該有另一個世界。
如今新河變舊河,我卻由孤僻變孤獨。
從懂得了人情世故那天起,我就時刻想著哪天能離開養育自己這個村莊,想
著能去到山後面另一個世界。後來,自高中開始,就開始在家鄉外的另一個世界
生活,卻在那個世界裡一天天體驗、增加著自卑感。
「兒子,好好念書,將來做個城裡人,別像爸這麼沒出息,只能一輩子下地
種田。」這是我爸打小鼓勵我的話,他也許不知道,他對自己出身的自卑已經遺
傳給了我,當我開始鄙視自己的自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已經進了骨子裡,隨
著血流在身體裡。
作為城裡人的晨不乎我的出身,她也許是對我們鄉里人的純樸有著發自內心
的好感,我一直把那當成一種對我的施捨,而我又痛恨別人對我的任何施捨。
我從來沒有跟晨說起過自己的這個心結,因為我討厭這個自卑的我,我不想
把自己討厭的一面讓晨知道。
我鄙視著自己的自卑,卻在內心裡一直把緣由賴到自己的父母身上,敷衍著
他們對我的每一句教導,拒絕讓他們再影響我,拒絕與他們作任何情感上的交流,
到今天,當我回到家門口,當我要以另外一張面孔出現在他們面前,我卻找不到
與他們的任何一句話一件事,讓他們確信我是他們的兒子。
他們生了我,而我只是用自己的死讓他們傷心。
結婚之後,我把精力全放到了無休止的工作裡,我要證明一個農家孩子並不
比城裡人差多少,要證明自己並不比那些有家族背景的人差多少,多年的掙扎之
後,我卻沒有在現實裡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把晨很天裡的那個電話問候當成理所當然,把晨默
默作好飯給我端上當成理所當然,把晨默默給我折好衣服打好行李當成理所當然,
把晨在家裡每一天的等候當成理所當然。
我忘了自己作為丈夫、爸爸的本份,不肯多拿出一分鐘去呵護那個原本美滿
的家庭。
我陷在自己的世界裡,陷在對靜的超出父女感情的自責裡,陷在對自己命運
的掙扎裡。對晨每一句的勸慰置若惘然,對晨日漸加深的落寞置若惘然。
我恨晨的背叛,恨著她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每一句呻吟。
可我又知道,正是我這個所謂的好老公毀了晨,是我這個自以為的好爸爸毀
了那個家庭,卻到死的時候仍以好丈夫、好爸爸自居著。
我只是個自私的男人,在這個醜陋的世間萬幸得到了一個天使,卻讓她在我
的自私裡折了翅膀。
夕陽映在河面上,閃著金燦燦的光。
我呆呆看著那片光。
一個男人手裡拿著魚抄與一個男孩從我眼前的河水裡淌過,踏著水聲向下流
慢慢遠去。
暮色中,隱約飄來兩人的對白。
「爸,那人是不是個傻子啊?」
「噓!」
「爸,那麼大的人了,不是傻子怎麼能哭成那樣,也不害臊……」
「噓!」
回到城裡已經近半夜,老馬在別墅前停了車,我沒下車,只是看著二樓房間
的燈光發呆。老馬回頭看我,說:「王副市長,還要去哪兒?」
我呆了呆,扭過頭看著他說:「老馬,你是誰的人?我姐夫的?老錢的?還
是我爸的?」
「嗯?」
「我是說如果你要彙報工作,交待我的事情,你是向誰彙報。」
老馬不說話,轉過身去,低了頭,過了會兒說:「我是老爺子的人,跟周秘
書彙報。」又說:「不過,我都是儘量往好裡說的。」
「你還想做我的司機麼老馬?」
「……」
「想的話,你明天就跟周秘書說,讓他告訴我爸,就說我不想再有人監視我。
你是我的司機,就應該是我的人,沒義務跟任何人彙報我的事。」
我走進院子裡的時候,二樓屋裡的燈已經滅了。
臥室裡,我爬上床,打開燈,把女人摟在懷裡,聞著她的髮香,沉默著。
「出什麼事了?」女人看著我的臉色。
我搖搖頭,說:「不是不讓你等我了麼。」
「誰等你了?」
我笑了笑,又說說:「雁,能不能跟我說說咱們家裡以前的事兒,我想知道
我以前都做過什麼事,讓小怡對我那個態度。」
女人沉默著,過了會兒說:「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我沉默著,沒再問。
女人說:「下周就是媽生日了,明天陪我去給媽挑件禮物吧?」
我想了想說:「我明天還有點事要辦,後天吧。」
「什麼事?不能推掉麼?」
我搖搖頭,說:「這事很重要。」
「明天周日,我也沒別的事,要不我陪你去辦?」
「還是不用了,你在家陪小月吧。」
沉默。
19.
在這個國度裡,大家都給教育給薰陶成這種人,無論你是清高或是不清高的
活著,其實,無非都是一樣的心理,就是,人人都痛恨著特權,卻又都嚮往著,
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
對於特權的態度,我也只是眾多庸俗的普通人的一個。
周日,上午十點的時候,我和靜坐在休閒吧裡,是晨與雯經常見面的那家,
天色很陰,天氣預報說這天有雨,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或嘻笑或懶散或結伴或
孤身的走著,似乎並不以為意。
我扭頭看靜,靜的氣色比上次見的時候好了很多,這天穿了一件很有女人味
的衣服,我問:「你媽好點了麼?」
「嗯,還有些咳嗽。」靜不看我。
「你媽知道你今天過來?」
靜搖搖頭,又說:「我答應過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
我不再吭聲,重新扭過頭看窗外,看著街上來往的人,想著該對靜怎麼說,
眼神忽的一滯,馬路對面街邊一個熟悉的身影,仔細看了看,確實是雁,正與一
個男人拉扯著,從兩個人的神情,關係肯定不一般。
「我媽的那些視頻你真都毀了麼?」靜問。
「嗯?」我回過頭,定了定神,撒謊說:「嗯,都毀了。」扭頭再去看街對
面,雁與那男人卻人影全無。
「我的呢?」靜又問。
我沒吭聲,看著靜髮絲下的清秀的臉頰,問:「你真心要作我女人的?」
靜沉默了,低下頭,過了會兒,說:「我答應過的。」
「可你答應過做你爸爸的女人的。」我淡淡的說。
靜霍的抬起頭,狠狠看著我,嘴唇抖著,慢慢濕了眼,又低了頭,說:「別
跟我提我爸爸!」
「小靜,我是你爸爸。」我說。
靜抬起頭,愣愣的看著我。
「小靜,我是你爸爸。」我又說。
「我爸死了。你別拿我爸開玩笑好嗎?」
「小靜,我真是你爸爸。」我伸手去捏靜的鼻樑,靜躲過,我說:「你知不
知道小靜,你要做別的男人的女人,讓爸爸很生氣。」
靜盯著我:「我爸死了!」
「爸爸沒死,只是變了模樣,爸爸是現在這張臉,你還會喜歡爸爸麼?」
「別拿我爸開玩笑!」
「你這件衣服是你暑假後我給你買的。」我說:「你不喜歡,說太豔,一直
沒穿,你忘了?」
靜張著嘴,呆了半晌,說:「不可能!我看著我爸爸火化的!」
「我知道你一直騙我的,其實你很久以前就不怕癢了,可還是故意惹我生氣
讓我胳肢你,你喜歡那樣,不是麼?」
「不可能的……」
「我也喜歡,所以裝著什麼也不知道。知道麼,很早爸爸就喜歡上你這個小
妖精了。」
「那次我給你掏耳朵,你偷著摸爸爸下面,當時媽媽在廚房,差點讓媽媽看
到,你忘了?」
「不可能的……」靜眼裡含著淚,仍是搖著頭。
「你看爸爸的眼小靜,只看眼,看爸爸的眼神,是不是就像了。」
「不可能的……」
「你腋下有顆小黑痣,你想把它點掉,我不讓,你生了爸爸好幾天氣,你忘
了。」
「不可能的……」
「你們班上的大熊還給你遞紙條麼……」
「你別說了!不可能的!我看著我爸死的,我看著我爸火化的,你別騙我了!
我不想聽!!」
靜站起身,踉蹌著沖出了休閒室。
我坐在那裡,看著靜的背影,苦笑,這樣靜都不信,晨呢?
「還是讓她們平靜過自己的日子吧,也許,我死了最好。」我喃喃想著,結
帳出了門。
外面雨落了下來,我打了輛車往家趕。腦子裡閃著靜的表情,閃著晨的模樣,
忽的閃過雁,閃過她與那男人的拉扯,心下猛的一驚,直起腰,掏出手機給雁打
過去,手機響了幾聲,那邊掛了,再打,那邊關了手機。
回到家,雁不在家,峰媽媽在練著瑜伽,月在上網跟同學聊著天,峰媽媽看
著我的臉色,問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我問她知不知道雁在哪兒,說雁手機一直
關機。
峰媽媽給雁的妹妹去了電話,那邊說不在。又打了幾個電話,都不在。
晚飯後,雁仍是沒消息。我腦子裡不斷浮現雁在哪家賓館裡給那個男人壓在
身下的表情,那表情又變成晨,在晨在雁之間變幻著。
「我她媽還真綠!」我咬著牙狠狠的想。
我在房間裡給老錢去了電話。
「老錢,找人幫我查查雁,查查她,嗯,」我呆了一會,咬著牙說:「查查
背地裡是不是有男人!」
老錢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還要查麼,以前查過了。」
「嗯?我讓你查的麼?」
「是太太讓我查的。」老錢又說:「是個叫輝的男人,一個廣告公司的老闆。
是雁大學的同學,前年離的婚,應該是去年跟雁在他們同學聚會上再見的面。那
之後,兩個人交往的比較頻繁,你媽知道了,就讓我調查一下,我讓老張跟了半
年,也沒查出他們有什麼,你媽就讓我停了。」
「我知道這事兒?」
「知道,太太開始是跟你說,你不理,就讓我去查了。」
我想了想,說:「他們真的什麼事沒有?」
過了會兒那邊說:「老張跟的那會兒沒發現有什麼事兒,他們都是在公共場
合見的面。以後就不知道了。」
「老錢,能不能把那人的照片傳給我。」
「我找找,過會兒發給你。」
我看著手機裡老錢傳過來的照片,確實是那個男人。
我去了雁的書房,打開雁的電腦,每個資料夾都翻了一遍,沒找到任何線索。
我坐在書房時,一直呆坐到十點多,雁仍沒回來。峰媽媽進來安慰我說雁不會亂
搞,肯定會回來的,說雁從沒夜不歸宿,讓我別想太多,別生悶氣,對頭不好。
峰媽媽出去之後,我仍呆呆坐著,腦子裡一會兒閃著雁跟那男人的纏綿,一
會兒又是晨跟東的,一會兒又變成晨跟那男人的,一會兒是雁跟東的,靜靜的書
房裡,我頭嗡嗡的,感覺這幾天壓抑的情緒在下一刻就要爆開。
我又在雁書房裡翻起來,最後盯住一個上鎖的抽屜,猶豫了一會兒,找工具
把它撬了。
我看著夾子裡的那張紙呆住了,是一張離婚協議書。內容大約是:經雙方協
商,家裡所有夫妻共同財產全歸男方,兩個子女歸女方撫養,而且注明了如果以
後男方想要探望其子女,必須征得女方的同意。
協議書下面是兩個簽字,一個是峰的,一個是雁的,下面日期我算了一下,
正是峰給晨打死的那天。
我終於明白那天醫院裡雁所說的「你都簽過字了」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也懷
疑過,可真的證實,還是一時緩不過神來。
我不知看了多久,這時,書房門給打開,我回過頭,與雁對視著。
我手裡拿著那頁離婚協議書,感覺著它的顫動,心裡喃喃說著:「我為
什麼要生氣,啊,我為什麼會生氣,我只不過跟她處了兩三個月,操過她幾回,
啊,我為什麼會在意?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的老婆是晨!」
我抖著那頁紙,看著女人狠聲說:「字都簽了你為什麼不走?你是在可憐我麼?」
女人看著我,面無表情。
我又說:「你要是不想離了,為什麼還留著它,不把它撕了?!」
女人仍是不吭聲。
「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掛我手機,為什麼把手機關了?!你是不是一整天
都跟那個男人在一起?!你們是不是開房了?!」一口氣問下來,我大口喘著氣,
狠狠盯著女人,我發覺我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恍惚裡雁又成了晨,又變回
雁,不知自己在沖誰吼:「還要裝無辜是吧,告訴你,我看到你們了!我受夠了!
全把我當傻子,背著我偷男人,都覺得我好欺負是吧!你們只會欺負好人是吧!」
「你說話呀!!」我又吼。
峰媽媽在一邊勸著:「峰,幹什麼你,你先聽雁子說麼,你別發火了,你病
還沒好利索呢。」
「我現在就帶小月走!」女人冷冷的說,說完就去拉身後的月,月跟著她媽
媽向外走,一邊哭著說:「媽,別走!」
我沖出門,幾步上前拽住女人,說:「你不解釋清楚了不能走!」
「你放手!」女人說。
我把女人扯到臥室裡,把門甩上,鎖了。
屋外峰媽媽急急敲著門:「峰,你快開門!你要幹什麼!」
「你想幹什麼!」女人說。
「你必須要說清楚!」
女人回頭去開鎖,我拽著她往屋裡拖,女人掙扎著,我咬著牙把她扔到了床
上,女人爬起身,坐在床邊,盯著我,眼裡冒著火。
「你說,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女人坐著不動,只是咬著嘴唇瞪著我。
我手哆嗦著,恍惚裡女人跟晨重合在一起,我吼:「你這個騷貨,你說!你
為什麼要背著我偷男人!」
女人仍是死瞪著我,我一陣熱血上頭,紅著眼把手舉起來,吼:「你快說!」
女人把脖子挺的更直:「你打!」
我舉在空裡,顫抖著。
我放下手,撲上去,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一邊口裡說著:「你以為我不敢打?
我今天就要打死你這個騷貨!」
「你要幹什麼?!」女人在我身下掙扎,我揪住女人的腰帶,把它扯斷,幾
下把她褲子脫到腿彎,露出兩片白白的屁股。
「你放開我!」女人要起身,卻給我死死的壓在下面,我朝著女人嫩白的屁
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女人「啊」一聲。
「打死你這個騷貨!」我狠狠的接連又是幾巴掌。
「你在幹什麼峰?!」峰媽媽外面連聲喊。
女人輕叫了幾聲後,再也不吭聲,我邊罵著邊兩邊屁股輪番扇著,脹著腦袋,
只覺自己是在打著晨,沒幾下女人兩邊屁股已經通紅一片。
「你說騷貨,以後還敢不敢了?!」我邊扇邊吼。
女人不吭聲,也不掙扎,只是不時的扭著屁股,嗓子裡嗚咽著。
盯著女人扭動著的屁股,看著臀肉在每一聲巴掌裡翻著的波浪,我一時口乾
舌燥,下面硬了起來。
「不說是吧,不說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喃喃說著,解著腰帶,又吼:
「我今天就操死你這個騷貨!」
女人也不掙扎,任我把她褲子全脫了,我跪在女人胯間,把下面抵著女人陰
戶,正想著吐一口唾沫上去,卻見陰縫間已有汁液流出。
我愣了一下,一邊把龜頭慢慢擠進去,一邊喃喃:「真是個騷貨!真是個欠
打的賤貨!」
又想著這逼可能在幾分鐘前還給另一根雞巴操過,心裡又一陣發狠,我嘴裡
「操」的一聲,把雞巴一捅到底,我看著女人緊咂著雞巴的兩片肥厚陰唇,上面
掛著絲絲晶液,只覺女人陰道裡熱的像火,陰肉翻動著擠磨著龜身,不由呻吟一聲。
當雞巴戳到谷底,女人身子抖了起來,仍是一聲不吭。
我趴在女人後背上,嘴裡喃喃著「操死你!」,幾下把速度提到最快。女人
身子抖得更厲害,下面陰戶裡更是濕熱,「呱唧」聲裡,大股的汁液被帶出,順
著胯縫向床面淌去。
看著女人仍倔強著壓抑著自己的呼吸,身體裡又一陣燥熱,只覺身下趴著的
是一匹野馬,而我今天非得要馴服它!
我下面用力抽插著,又俯身抓起女人的長髮,女人輕「啊」了一聲,頭隨著
我手裡的力道慢慢提離床面,「痛,痛。」女人輕喊著,我不理,仍拽著,下身
邊用力挺動著,感覺自己是騎著一匹野馬。
「痛的!」女人喘息著又喊,我抓著女人的頭髮繼續向懷裡扯著,可能是經
常練瑜伽的緣故,女人身體的柔韌性非常好,腰身慢慢向後拱成一弓形,後腦貼
住我的前胸。
我嘴貼在女人耳邊,喃喃說:「還敢不敢了騷貨!」
女人呻吟,喘息。
「說你不敢了!」
「親我,親我……」女人扭頭捉我的嘴。
我扭開,喃喃說:「你這個騷貨,你說親我就親麼?!」
「親我……」女人偏著頭,眯著眼,半啟著小嘴,汗濕的臉上掛滿紅暈,美
的不可方物,我嘴吻了上去,女人舌尖伸了進來,只吮了兩下,女人身子忽的大
幅度的抖動起來,又掙開了我的嘴,扭過頭去,高仰起脖頸,小嘴一張,尖聲高
叫起來。
女人陰道裡痙攣著,陰肉反復的拽扯著擠壓著陰莖,陰道深處又像有著一股
吸力,要把我的精液從馬眼吸走,感覺自己馬上就會泄出來,我忙把雞巴從陰道
裡拖了出來。
女人下身抽搐著,兩腿不停蹬著,我鬆開女人的頭髮,移開身子。
女人兩腿剛給鬆開,一下子趴跪在了床上,胯子又向兩邊分的極開,抖動裡,
陰道裡,從半掩的陰唇間猛的射出一道淡黃色的水漬,隨著這一股水漬,女人的
尖叫聲又起,接著又一股射出,接連射了五股,身子一軟,灘趴在了床上,住了
叫聲,沉默裡,身子卻仍在不停的輕輕抖動。
屋裡一時沉寂了,屋外峰媽媽的喊聲又起:「峰,你快開門!」
我喘息著,看著女人,想著東不止一次把晨操的失禁過。
女人上身襯衫給扯掉了幾個扣子,狼狽的掛在身上,乳罩早給脫了去,下身
濕漉漉的,是汗,是尿液,又是陰道溢出的汁液。
我趴上去,伸手把住女人腰胯,向上提,讓女人跪在床上,把雞巴再次操了
進去。
女人輕喊了一聲,急急的說:「別,別,疼的,疼的,停一會兒……」
峰的這根雞巴不是長,是過於長,雖然女人陰道很深,卻總有一截露在陰道
外面不能全根包進去,這種感覺很不舒服,女人的呼疼聲裡,我拼命向前捅著,
終於十幾抽之後讓前胯拍上女人的臀瓣。
幾十抽後,女人不再呼疼,微張著嘴,喘息起來,過了會兒,又扭頭向後看,
脹紅著臉喃喃:「親我,親親我!」
我拔出雞巴,讓女人仰躺在床上,撲到女人身上,再次插了進去,「還敢不敢
了?」我盯著女人的眼,喘息。女人與我對視著,不吭聲,又伸出手圈住我的肩,
抬頭含住我的嘴,吸吮聲裡,下面小腿勾起,圈著我的大腿。
沒多一會兒,女人身子又抖了起來,鬆開的嘴,仰過又尖叫起來,一陣痙攣後,
嗚咽著雙腿死死纏住我,不讓我再動。
隨著女人的尖叫聲,屋外的喊聲又起。
女人把門打開一道縫,沖著屋外說:「媽,我們……啊……」女人頓了一下,
又說:「我們沒事。」
「你開門雁子!今天我替你收拾這個混蛋兒子!」門縫後面,峰媽媽臉上有
點紅有些遲疑,可能不確定我們是不是在幹那種事兒。
「我……我真的沒事媽……嗯……」
隨著我身後的再一記重頂,女人又輕「啊」了一聲,女人手一鬆,門給推開,
峰媽媽沖了進來,月跟在後面。
屋裡,女人趴著門框,下面裸著,高挺著屁股,臀縫間,一根烏黑兒臂粗的
雞巴插在陰道裡,把陰口那處嫩肉推進又拉出,一股股汁液被肉莖帶出,順著大
腿向下淌。
峰媽媽大睜著眼看著我們,月捂上了小嘴,臉上一片驚恐。
女人輕叫一聲,身子劇烈的掙扎起來,嘴裡喊著:「別看小月,快出去!」
我插在女人陰道裡的雞巴頓時脹了一圈,硬了兩分,內心裡全是邪惡的念頭,用
力壓住女人的腰,不讓她起身,幾記重抽之後,隨著陰道裡再一股汁液湧出,女
人終於呻吟著放棄了掙扎,趴在那裡任我抽插著,嘴裡仍是說著:「別看了小月!」
我這時仿佛給魔鬼附了體,內心裡喃喃說著:「我已經死了,那個好兒子,
好爸爸,好丈夫,好上司的男人已經死了,我現在已經不是我,我不用再去壓抑
自己的欲望,不用再去偽裝著作個老好人,從今後我是峰,我敗壞的只是峰的聲
譽!從今後我要撕去自己所有的偽裝,像峰一樣作個痛痛快快的壞人!」
抽插裡,我又把女人身子偏了偏,讓旁邊的媽媽和月直視到我們性器的交接
處,讓她們能清楚看到那兒臂粗的大物如何撕開女人的逼口,戳進女人的體內,
幾記猛挺之後,又把濕淋淋的雞巴慢慢從女人陰道裡全根提出來,讓龜尖抵著女
人濕濕的逼眼,向一邊的媽媽、女兒展示著她們兒子、爸爸的兇器,然後,身子
再猛的一挺,濺起一片水花,紮進女人身體裡。
媽媽嘴張的越來越大,身子卻像是定住了,月捂著小嘴的手在輕輕的顫抖。
我不再看媽媽、月的表情,只是專心的磨著女人的G點,女人嗚咽著,屁股
扭動著,找著讓她最舒服的摩擦。
過了沒多久,女人胯下已濕濕一片,積著厚厚一灘汁液,女人身子慢慢抖起
來,嗚咽著屁股向後迅猛的撅動著,幾撅之後,身子一陣抽搐,捂著臉抑頭又尖
叫起來,隨著我把雞巴猛的撤出,腿擺動著,一大股尿液噴了出來,射到我的小
腿上。
屋裡一絲聲音也無,女人把頭埋在我懷裡,身子軟軟的,媽媽終於醒過神來,
躲開我的視線,低頭拉著旁邊仍呆著的月向外走,隨手關了門。
屋裡又靜了下來,過了會兒,屋外傳來媽媽的聲音:「峰,快睡吧,你病還
沒全好呢。」
午夜,城郊別墅,二樓,屋裡仍亮著燈,忽的一聲女人尖叫聲響起。
淩晨兩點,再一聲。
天朦朦亮的時候,隨著女人的尖叫,男人終於再次怒吼出聲,接著整個屋子
終於進了長眠。
雨停了,窗外已是黃昏,林間幾隻烏鴉。
屋裡彌散著腥臊的氣味,是欲望留下的餘味,木地板上幾灘液體還未幹透,
留著濕漬,床上淩亂一片,女人全身赤裸著臥在我懷裡,胯間的陰毛聚成一綹綹
堆在陰戶之上,兩片陰唇紅腫著擠在一起,彼此訴說著哀怨,身上這邊一片那邊
一片貼著乳白色的污漬。
「這藥從哪買的啊,還真是厲害。」我視線從床頭櫃上的藥瓶拿開,低頭看
女人的臉,女人臉上的暈紅竟還未退去,再仔細一下,卻是暈紅再起,這時,女
人眯著眼,睫毛不停抖著,應該已經醒了。
「雁子,你昨天既然沒偷男人,那一整天你去哪兒了?為什麼掛我電話?」
女人不吭聲,緊緊閉著眼。
我把手裡女人的手機重新解鎖,放到女人眼前,把裡面的短信亮給她看。說:
「別裝睡了啊雁子,你看你這個老同學怎麼這麼煩人啊,他不知你已經有老公了
麼?」
裡面的短信是昨天我見到的那個男人發的,發了一堆,而且在全天不同的時
段,意思是他仍深愛著雁,讓她別太急著拒絕他,說他情感的大門會一直為雁開
著。
女人伸手搶過手機,瞪我:「你經過我同意了麼?」
我笑:「誰叫你這解鎖密碼起的這麼簡單?對了,你昨天到底去哪兒了?怎
麼回來那麼晚?」
女人沉默著。
「沒偷男人就跟我說麼,怎麼又要帶著小月走?」
女人又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在哪兒看到我的?」
「就我住的那家醫院旁邊的一家休閒吧,我看到街上你跟他拉拉扯扯的,感
覺就不對勁。」
「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那兒麼?」
「嗯?」
「我是跟著你過去的。」女人頓了頓又說:「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女
人。」
「……」
「到底是!」
「不是你想的雁子。」
「什麼不是?!」女人起身,趴在我身上,盯著我一連串的發問:「你以為
我不認識那女孩子?她媽媽,嗯那女人把你打成那樣,你還回護她,你是不是還
記得她們?我們一家的人你都忘了,怎麼只記得她們?你是不是因為她們才同意
簽字跟我離的?你是不是還想著那個女人?!」
女人眼裡像著了火,我捏她的鼻樑,笑笑說:「雁子,你吃醋了!」
女人沉默著,又用力掐我:「就不許你想著那個狐狸精!」
「錢叔說以前我有很多女人的,說也沒見你有多在意啊?」
女人又掐:「那是以前!」
「疼,疼,這是肉的雁子。」
女人忽的輕輕一笑,斜眼看著我說:「以前我回來晚了,也不見你發那麼大
的火啊,你當時是在家裡喝了多少醋啊。」
我笑,說:「誰叫你掛我電話呢,手機也關機,我跟媽把你朋友的手機都打
遍了也沒找著人,你到底是去哪兒了雁子?對了,你那同學怎麼會在那兒?」
「他是跟著我過去的,他守在咱家外面,我跟他說了我有事兒,可他非得跟
著我,一直糾纏到那邊。」呆了呆又說:「我看到你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就生氣
……」
「我找她有別的事,不是你想的。」
「不是我想的你幹嘛要背著我?說什麼重要的事兒,背著自己老婆找情兒就
是重要的事兒,比給自己媽媽買生日禮物還重要?」
「……」
「你怎麼不跟她去酒店啊,幹嘛又打我電話?」女人咬著嘴唇又說:「知道
當時我有多生氣麼,我關了機去了我妹那兒,媽給我妹打電話的時候我在一邊,
我讓我妹說我不在的,等氣消了點,這回來我還沒跟你發火呢,你倒先發起我的
火來了!」
我傻笑,又問:「雁子,你既然願意跟我過了,那離婚協議書幹嘛不扔了呢?」
女人沉默著,說:「我怕。」
「嗯?」
「我怕哪天你又變回去了。」女人摸著我的臉:「知道麼,我越想跟你過了,
就越怕。」
我不作聲,歎了口氣,說:「別怕,我變不回去的,呆會兒出去咱們就把它
撕了。」苦笑著說:「不過,我可能變得比以前更壞。」
「你敢!」又說:「你以後敢不敢還找那個狐狸精了?」
「……」
女人長時間看著我,輕籲著口氣,又嗔道:「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
「記得不許再背著我,嗯,也不許你領家裡來!」再歎一口氣:「你對我跟
孩子好我就知足了,誰叫我上輩子欠你的呢。」
我摟著女人不說話。
「雁子。」我問:「你以前喜歡過我麼?我指我失憶之前。」
女人想了想說:「開始的時候有些吧,後來……」呆了會兒又說:「有了小
怡後就認命了。只想著能守著這個家,別讓小怡小月她們跟我一樣,在單親家庭
長大。」
「嗯?」
「我媽跟我爸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時候就離了。」女人淡淡的聲音。
我撫摸著女人,過了會兒問:「對了,你那同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女人沉默了。
「怎麼你喜歡他?」
女人搖搖頭,說:「他是我大學時候的男朋友,後來跟別的女生好上了。去
年在我們同學聚會上遇上的,他離了婚,也聽別人說我過的不如意,就想跟我重
新合好。」
「你還喜歡他?」
女人搖搖頭:「都這麼多年了,當年的感情早淡了。」
兩個人都沉默了,輕輕撫摸著對方。
「哪天你去我妹妹那兒把小怡接回來吧。」
「嗯?」我呆了呆說:「我哪敢,沒見她對我的態度,狠不得撲上來吃了我。」
女人搖搖頭。
「我以前做什麼事讓小怡那麼恨我的?」我問。
「……」
「我是不是,嗯,」我想了想,還是把心裡懷疑的說了出來:「我是不是對小
怡那個動手動腳了,嗯,就是那個性侵了?」
「嗯?」女人瞪大眼看我:「你是她親生爸爸,這怎麼可能,你以前就是再
壞,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手啊,那不是禽獸幹的事兒嗎?!」
我臉一囧,暗想:「原來我真是比峰還要禽獸一些。」問:「那怎麼小怡會
罵我禽獸不如?」
「小怡說她看了你錄的錄相。」
「嗯?在哪兒看到的?」
「你問小怡去!」女人又說:「小怡說錄相裡你當著母親的面強姦人家的閨
女,那女孩還是第一次,又讓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輪奸母女倆,那女孩差點都瘋了
……」女人忽的住了嘴,咬著嘴唇,伸手掐著我的勃起,狠聲道:「真是個禽獸,
這麼慘絕人寰的事,你竟然……」
我把女人撲倒,說:「那就讓你見識一下禽獸的厲害!」
「別!」女人掙扎:「我還沒說完呢!」
「邊作邊說!」
女人還是不從,我重新躺下,讓女人趴在身上」
「知道麼!」女人輕輕又說:「小怡打小就愛粘著你,幹什麼事都爸爸長爸
爸短的,可你真是傷透她心了。」
「嗯?」
「你以前不喜歡孩子的,嗯,也可能是不喜歡女孩,想要個男孩。小怡跟小
月,你打小就不搭理她們,她們學校裡的活動要請家長,你從來沒去過,孩子生
日你也不在家,嗯,其實你以前很少著家的,對我們母女都是不管不問的。」
「……」
「我知道,小怡對你還是有感情的,我覺的吧,她那麼恨你就是因為她心裡
還有你,嗯,你別看小怡外表那樣倔,其實內心裡她比她妹妹脆弱的多。」
「……」
「改天我約一下,讓你們父女單獨好好聊聊。」
「嗯。」
我點點頭,想著那個女孩凶巴巴的眼神,腦子裡浮現的是把雞巴捅進那張倔
強的小嘴裡,讓她明白女孩應該在雞巴面前學會乖乖的聽話。
「你想什麼呢?!」女人又在掐著我的勃起,嗔道:「怎麼又起來了?!」
「雁子,說完了吧,說完了就騎上來,快!我想操你!」
「你真禽獸啊你!」女人擼著雞巴,瞪我:「昨晚作了一宿你還不夠啊!」
我揉著女人的乳房,說:「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多迷人麼,我真想把雞巴插
你陰道裡一輩子不拔出來。」
「流氓!」女人紅了臉,小手仍是擼著:「知不知道昨晚有些時候真以為自
己會給你幹死的,哪有你那樣折騰女人的,人家來高潮那會兒,知道我下面有多
敏感麼,都說了疼疼疼的,你還是沒命的幹!」
「那你還一遍遍的讓我快?」我笑,又催促說:「雁子,快別擼了,騎上來,
快!」
女人小手仍飛快的擼著,過了半天,結結巴巴的說:「我,我下面腫了,疼,
要不我幫你擼出來吧,好麼?」
我喘息著,說:「雁子,給我含一含吧。」
女人的臉飛紅,低了頭:「我不會的。」
「嗯?我以前沒讓你含過麼?」
女人搖搖頭:「你以前都是直接進去,泄完了就睡覺,從來不管我舒不舒服。」
「那我今天教你,快,雁子,含上!」
我斜靠在牆上,讓女人跪趴在我胯間,女人正要含的時候,忽的肚子「咕嚕」
的響了一聲,女人看我,商量著說:「我餓了,要不吃完飯再含吧,再說,媽可
能會過來摧著吃飯的。」
「快含上,一會兒就有吃的了。媽不會摧的,你叫的那麼大聲,她肯定知道
咱們幹了一宿沒睡,需要休息。再說了,媽要是來摧的話,就開門讓她進來,讓
她看到又有什麼,又不是沒看過。」
女人咬著嘴唇,隔著雞巴狠狠瞪我:「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是不
是故意的?!你讓我以後怎麼見媽,見小月?小月以後會怎樣看我這個當媽的?」
「可當時你下面可不是這麼說的雁子,」我盯著女人的眼,壞笑著說:「她
們進來後,那時你的淫水馬上跟自來水一樣,汩汩的,還噴尿了呢。」
女人臉更是紅,又狠狠說:「再說小月那麼單純的孩子,你就不怕她學壞?」
「我就是想讓小月早點懂事兒,這樣以後在社會上才不會吃虧。好了,快含
上雁子。」
我喘息著,看著身下雞蛋大小的龜頭沒在女人的嘴裡,剛全進去,女人忽的
幹嘔一聲,吐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試著再次含上,又嘔,又吐出,反
復幾次後,終於含住不動,看我。
我心裡一酸,想起東在教著晨口交的場面。像東在指導晨一樣,我說:「寶
寶,用舌頭在裡面舔舔。」我呻吟一聲,說:「對,就這樣寶寶,舔下面那根筯,
對,哦,舒服,再咂一下,哦……」
「試著把兩個蛋都含嘴裡雁子。」
「這樣麼?」女人邊吮著,邊抬眼看我,像晨問著東。
「對,對,舒服,哦……」
屋裡彌散的都是欲望的味道,這時,我站在床上,女人跪在我身前,一邊用
嘴含舔著雞巴,一邊用手快速的擼著。
「快,快,快!」我催促著:「快雁子,我要來了,我要來了,快!」
要來的那一刻,我伸手按住女人的頭,接著身體裡的欲望分成幾股,射進女
人的小嘴裡。
女人幹嘔幾聲,我按著女人的嘴不讓吐,說:「快吞了雁子,別浪費了,都
是好東西。」
女人看著我,苦著臉,為難的咽下,跟晨第一次吞東的精液一個模樣。
「雁子,我愛死你了!」我無力的說,濕著眼喃喃又說:「老婆,我愛你!」
綠的過去進行時
(20)
衛生間裡,拿著髒亂的床單、褥巾,雁打開洗衣機門,呆了呆,一邊掏著裡
面的一條內褲,一邊抱怨說:「媽真是的,就一條內褲,不能放籃子裡跟我的內
衣一塊兒洗麼。」
我盯著那條乳白色蕾絲邊的內褲不說話,雁又說:「傻看著幹嘛?!沒見女
人內褲啊,快幫我放那邊籃子裡,藍色的那個啊!」
我沖完身,換上衣服,站在鏡前刷著牙。雁拿著毛巾在一邊蹭幹著長髮,我
邊刷著牙邊看她,雁慢慢停了手,抬眼瞪我:「別看了!」
我不理,仍笑著盯著她。
「你快出去,我得上趟廁所!」雁微紅著臉又瞪。
雁跟晨一樣,也許很多東方女性都是這樣,情動的時候可以為男人做任何事
兒,身體也什麼都給你了,可放到日常生活中,在一些小事上卻總是放不開。
女人發窘的樣子很美,我任雁推著不出去,含著牙膏含糊著說:「你撒你的
尿,管我幹嘛。」笑著又說:「雁子,昨天尿了一晚上還沒尿夠麼?」
女人咬著嘴唇,用力掐了我一下,熬不過我,還是退了褲子在馬桶上坐了下
去,過了會兒,抬頭又瞪我:「你快出去,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看著女人的樣子,褲襠裡的東西蠢蠢欲動起來,我止了笑,漱了漱口,放下
牙刷,慢慢蹲在馬桶前,盯著女人差異的眼神,說:「雁子,身子向後仰一仰,
腿叉開,我要看你尿尿。」
「你有病啊,尿尿有什麼好看的,你……」女人看著我的神情不再說話。呆
了會兒,還是按我要求,身子向後仰著,叉開腿,紅著臉看著我。
雁濃密的陰毛間還透著濕氣,叢林間一抹嫣紅更是奪目。
「再叉開些!再把肉縫扒開給我看!」我紅著眼又說。
雁瞪了我一眼,還是伸下手去,把陰唇輕輕扒開,暈紅著臉又斜著眼偷偷的
看我。
「喜歡麼?」女人輕輕的問。
我盯著女人胯間,點著頭,咽了咽唾沫,說:「雁子,改天把陰毛修一修吧。」
「嗯?」雁神情一暗:「不喜歡麼?」
「哪能,雁子的陰毛最淫蕩了,」我忙解釋:「就把陰唇邊的毛刮了就行了,
咱們作的時候,那蔟毛老給帶到裡面去,感覺很不舒服,你不覺的麼?」
雁點點頭,隨口說:「要是也能跟我妹妹那樣就好了。」
我呆了下:「你說小芙?小芙哪樣啊?」
女人更是窘,又瞪我:「人的事,你瞎打聽什麼?!」又說:「看夠了就
快出去!」
「你還沒尿呢。」
「你看著我尿不出來!」
「閉上眼雁子,」我想了想,輕輕指導女人說:「什麼也別想,慢慢來,對
了,就這樣,別急。」說完,盯著女人的胯間,我又輕輕吹著口哨。
口哨聲裡,女人尿道口終於一開,淡黃色的尿液湧了出來。
女人拿著面紙要擦下面,我按著不讓,女人看我,我說:「來,雁子,站起
來,我給你舔乾淨。」
女人臉大紅,嗔道:「髒的!」
「不髒,雁子身上的東西什麼都是香的,快,聽話!」
女人上身穿戴整齊,下面褲子內褲給扒在小腿處,分著胯,站在馬桶前,喘
息著低頭看著下面,我蹲在女人胯下,仰著頭伸著舌頭輕輕挑撥著把掛在陰唇上
的尿漬舔淨,盯著女人的眼,柔聲說:「雁子,你現在就是我的女王,讓你的奴
隸為你舔淨小逼。」含住一片陰唇,輕輕吮了一下,問:「舒服麼女王?來,喊
我奴才。」
女人呻吟一聲:「別舔了老公。」
「老公?」我心臟像給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濕了眼,含著另一片陰唇深深吸
著,問:「雁子,你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聲。」
「老公。」女人輕柔的聲音,眼裡閃著光,看著我。
「再叫一聲。」
「老公。」
我含上已經高高隆起的陰蒂,吮著,舔著,又說:「再叫。」
「老公,」女人胯子輕輕抖著,眯著眼喘息說:「別舔了老公,我,我,我
……」終於從嗓眼裡細細說出一句:「我又想要了老公。」
「那老公就給你舔出來。」
衛生間裡靜了下來,只餘女人的喘息呻吟聲,嘴巴在陰戶上的吸吮聲,以及
些許洗衣機的轉動聲。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胯子忽的抖動起來,急急挺動著把逼口往我嘴裡送,口
裡喃喃有聲:「快,快,快老公,快,快……」
女人身子忽的僵住,又大抖了幾下,兩隻手緊緊的捂著小嘴,嘴裡唔唔有聲。
「舒服麼老婆?」我把女人陰唇間的汁液舔淨,抬頭盯著女人脹紅的臉,女
人喘息著眼神迷離的看著我,仿佛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衛生間裡,鏡子前,兩人一起刷著牙。雁一邊刷著一邊伸著脖子看鏡子,皺
著眉,又瞅我,把嘴裡泡沫吐了,抱怨說:「看讓你親的,讓別人看到像什麼樣
子!」
「不喜歡我親麼老婆?」我斜眼看她。
女人閉了嘴,低了頭,接著刷牙。
媽媽坐在一樓大廳沙發上看著健身節目,見我們下了樓,起身向餐廳走,說:
「你們兩個可真磨蹭,我還以為你們掉馬桶裡了呢。」
雁臉上一窘,伸手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說:「媽,以後有什麼要洗的衣服
你放那個紅色的籃子裡就行了,我來洗。」又細不可聞的喃喃說:「嗯,那樣單
洗也挺費電的。」
媽媽怔了一下,說:「啊,這一忙就忘了拿出來,啊,沒事,沒事。」又說:
「對了,下午小錢過來了,那個宏光公司的劉老闆讓他捎了只龜過來,做好的,
你們先等會兒,我再熱熱。」
餐廳裡我坐下,問:「媽,小月呢?」
「先吃了。」
「嗯?」我愣了一下,月從來都是跟我們一起吃的。
媽媽往桌子上端著菜,瞅了我一眼:「你們昨晚上太過了啊,小月還是個孩
子,你們怎麼能當著她面做那種事兒?」
「媽,不關我事的。」雁紅著臉辯解,把手裡的盤子放到桌子上,伸手又掐
我。
「唉,你們能這麼快合好,那是最好,那個雁子,以後你們別吵了啊,好好
過日子。」
「媽,這也不關我事的,是他跟我吵的。」雁委屈著又伸過手來掐。
吃著飯,媽說:「對了峰,小錢說找你有點事,說明早再過來。」
「沒說什麼事麼媽?」
「沒。對了,你們那張離婚協議書讓我撕了,沒蓋印呢,就沒效是不是?」
又說:「嚇了媽一跳,以後什麼事好商量麼,雁子,不是媽說你,以後受什麼委
屈了就跟媽說,別動不動就離什麼婚,不為自己考慮,你也得為兩個孩子考慮啊。」
「嗯,知道了媽。」我乖乖的說,咧著牙又沖旁邊女人說:「雁子,別老掐
一個地兒!」
吃過飯,雁陪著媽媽在樓下看著電視,一邊聊著七大姑八大媽家裡的事兒,
見我興致了了,媽媽讓我上樓去哄哄小月,跟孩子陪個不是。我上了三樓,見月
屋裡關著燈,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沒敲門,又下到二樓,去了雁的書房。
我打開雁的電腦,又點開那個「寶寶成長史」的資料夾,是昨天找雁「姦情」
時發現的。裡面以每個年份為一個分夾,裡面是怡和月從出生後每年的照片,大
多是怡跟月的單身照,或是雁跟她們的合照,偶爾有峰在裡面,也總是板著張臉。
尤其是兩個孩子伴著生日蠟燭的照片,竟然沒一張有峰的影子。
隨著年份的增加,照片裡兩個孩子的表情變化幾乎一個趨勢,就是笑的越來
越少,尤其是怡,不僅在一年前忽的長髮剪成了假小子頭,還經常打扮的稀奇古
怪的,冷著臉一幅小太妹的表情。
我一張張看著,腦子裡又晃著靜的樣子,想著靜從下生到學會喊爸爸,從學
會叫爸爸到粘著爸爸,又到逗爸爸開心,又到故意惹爸爸生氣,想想自己陪她的
日子,其實並不比峰好多少,不由濕了眼。
雁進來,把果盤放到桌上,在我身後撫著我的肩,說:「別難過了,都過去
了。以後我們一家四口好好過。」
我點點頭。雁輕輕又說:「改天我們一起照個全家幅吧,好久沒照了。」
「嗯。」我又點點頭。
「好了,別看了,」雁說:「你把那盤水果給媽送去,媽剛洗完澡應該在屋
裡。」
「嗯?」我回頭看女人:「你剛才一便送過去不就行了?」
「叫你去你就去!」女人瞪我:「你不說清楚昨天的事兒,媽還以為我真的
在外面有男人呢。」
「你跟她解釋解釋不就得了?」
「那是你媽!我解釋了,可你媽能全信麼?!」女人又瞪:「吃飯的時候你
沒看到麼,你媽多偏心,明明是自己兒子的不是,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賴,剛在下
面又跟我嘮叨了半天,說什麼作女人要懂得三從四德,要懂得忍讓,就是心裡有
火,也不該掛自己男人的電話,更不該那麼晚回來,反正什麼都是我的不是。」
「……」
「還說什麼你病還沒全好,要我晚上別折騰你那麼多時間,」女人在我肩上
狠拍了一記,又說:「你憑良心說,到底是誰折騰誰?!」
「……」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把昨天的事兒再親口跟你媽解釋一遍!」
我敲門進了屋,媽媽坐在鏡子前梳著頭,我呆了一下,我靜靜走過去,把手
裡的果盤放到桌子上,站在後面看著鏡子裡的女人,粉紅色底胸睡衣襯著她凹凸
有形的身材,這副穿著哪裡像什麼只會講三從四德的舊時代婦女。
「傻看什麼兒子,」女人梳著頭,沖鏡子輕輕一笑,說:「不認識你媽了麼?」
我又呆了一下,女人這一笑,眉目裡又挑出一絲嫵媚的氣息,可想當年迷倒
過多少熱血的漢子。
「媽你真漂亮。」我實話說。
「哎呀,沒想到我兒子這腦袋給打的,嘴也給打甜了。」
「什麼嘴甜,」我笑笑,把頭抵在女人肩上,說:「我就是實話實說,媽,
以後別老挽著頭髮了,這樣多好,你跟雁子走街上,別人肯定把你當雁子的妹妹。」
鏡子裡女人輕輕又笑,伸手掐著的臉,說:「看我兒子這張嘴,你爸要是有
你一半甜就好了。」又唉了口氣,說:「媽媽老了。」
「媽哪裡老了,」我直起身揉捏著女人的肩膀,說:「媽,你是怎麼保養的
啊,也跟雁子說說。哦,對了,忘了跟你說,雁子跟她那個大學同學真的沒什麼
媽。」
女人閉著眼,也不知在享受我的揉捏還是想著什麼事,過了會兒說:「我知
道,不過,媽得提醒你兒子,這女人啊,你不能由著她性子,該管還得管。」又
說:「媽可比你瞭解女人,這女人吧,下面口子一開,以後就沒數了。」
我身子一僵,心裡一酸,想起晨,又笑了笑說:「什麼口子啊媽?」
女人睜開眼,打我的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還調戲你媽來了!告訴你小
子,像你這樣的小流氓當年你媽可見識多了!」
女人說的嚴厲,語氣卻沒生氣的樣子,我繼續揉著,不說話,又揉起女人太
陽穴。
女人又閉上眼,過了會兒說:「兒子,我看你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你跟雁子
也不用媽操心了,媽該回去了。」
「可別媽,」我忙說:「在這兒住到過年吧,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北京那邊
空氣那麼差。再說,我跟雁子現在這麼好,還不是因為媽媽你在這兒撮合嗎,搞
不好你這一走,明天我們又得鬧到要離。」
女人閉著眼,不說話。
「媽,」我又說:「沒你做的那些大補湯,我能恢復的這麼快麼,再說雁作
的飯我吃不慣,你就多留一陣子,讓兒子能多嘗幾天你的飯菜。」
「感情你是把你媽當老媽子了。」女人笑。
我笑,又說:「再說了,我這病還沒全好,經常會頭痛的厲害呢,你再……」
「你也知道你病沒全好啊,」女人打掉我的手,在鏡子裡瞪著我:「那你還
沒日沒夜的?!你不知道那事多傷身的麼?!」
我看著鏡子笑。
「你給我認真點,別嬉皮笑臉的,再說了,你們那邊那麼折騰,你把你媽當
聾子啊,警告你啊小子,你們再那麼沒羞沒臊的折騰,明天你媽就回北京!」
夜裡,我作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我看到一個女孩從嬰孩一天天長成大姑娘,
那女孩一會是靜,一會兒是晨,一會兒是月,一會兒是怡,又變成四人的合體,
這女孩又成了女人,成了媽媽,那張臉在我面前微笑了很久,又慢慢皺了眉,一
幅很痛苦的表情,再看,那又分明是情欲難耐的痛苦表情,我恍恍神,又發現女
人身邊正圍著一群沒有臉的男人,他們輪流的把雞巴捅進女人身上的三個窟窿裡,
女人看到我,展開眉,沖著我微笑,招手。
我跑開,不知跑了多久,跑進一間屋裡,看著床上躺著的一具屍體,一個聲
音對我說:「你為什麼遊蕩了一天一夜還不復活?你在怕什麼?你到底在怕什麼?」
我說:「我不怕,我為什麼要怕!」
「你怕!你就是怕!」
「我不怕,我不怕!!」
我又跑開,穿過牆,來到另一個屋子,裡面趴一具屍體,後腦冒著腦漿、血,
我盯著他,一個聲音又說:「你想幹什麼?你想用他的屍體復活?你想得到他的
地位,還是只是想拋棄自己,拋棄原來的你?」
我喊:「不是!我只是想救我老婆!如果我不讓他活過來,我老婆只能是死
罪!我只是想要救她!」
「你虛偽,你知道你不是,哈,你承認吧,你是個虛偽的沒膽的男人!」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
我在黑暗裡醒來,看著懷裡的女人,女人臉上掛著微笑,似乎在做著什麼甜
蜜的夢,我擦擦額上的汗,盯著天花板。
「我怕什麼呢?我那時在猶豫什麼?」我呆呆想:「我是想用自己的死繼續
折磨背叛的晨?還是由於自己對她的歉疚不敢用自己的活去面對晨?還是沒任何
理由,只是簡單的不知該怎麼面對?還是怕活著去面對峰對晨對靜的折磨,怕自
己活過來後沒勇氣為了自己的妻女與峰抗爭?還是怕自己抗爭的無能和無力讓晨
和靜失望和更加絕望?」
「我為什麼要用峰的屍體復活?只是為了救晨?還是想報復峰?還是想得到
峰的地位?還是想拋棄原來討厭著的自己?」
我在黑暗裡默默的搖著頭,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我問過很多次自己的內心,
它給的回答永遠是自己好的一面。可我又明白,人類精通的莫過於欺騙自己的內
心。
天亮了,江南冬日的陽光溫暖著街上的流浪貓。
老錢很早就過來了,跟我一起去了書房。
「我還管市建?」我問。
老錢坐在對面沙發上,喝了口茶,沖我點了點頭,說:「一部分,這塊由幾
個人分管的。市東區那個項目其實當初就是從老梁手裡爭到手的。」
「……」
「是這樣,那個專案的責任會計老吳應該給老梁他們盯了很久了,你在醫院
昏迷的那些天,外面都傳你已經死了,老吳就沒頂得住,暗地裡投了老梁,把暗
帳給了他,把咱們賣了個淨光,老梁也真能沉得住氣,直到前些天王書記正式調
職的文下來,才把底牌亮給咱們。」
「……」
「王書記這一走,上面又沒下派新書記的意思,所以,這次咱們市委領導班
子肯定得調,正常情況,趙市長會補王書記的缺,市長由後面的人填。老梁的意
思是讓你退出這次內部的市長選舉,還要你年後退出市委班子。」
「嗯?照這意思我還有升市長的機會?」
「有,」老錢點點頭:「市委班子裡像老陳他們幾個都是當年老爺子提拔上
來的。」
「嗯,」我想了想問:「老錢,那個專案咱們吃了多少?」
老錢想了想,說:「很多。」
「我爸什麼意思?」
「老爺子讓咱們自己決定。」
「你的意思呢老錢?」
「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
「嗯?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先不用理他,他要脅咱們,咱們也可以要脅
他,老錢,咱們能不能去摸摸這個梁大副市長的底,我就不信到這個位置他屁股
是乾淨的。」
老錢從公事包裡掏出一遝材料,擺到茶几上,說:「這些是老梁沒擦乾淨的
屁股,老爺子讓我交給你的。不過,我覺得撕破臉對大家都不好。」
「你意思是?」
「這次咱們的機會不大,」老錢說:「要知道市委班子裡大部分人是見風使
舵的,前陣子你醫院那事鬧得比較大,嗯,風聲對咱們不好。」
「……」
「我意思是答應老梁退出市長競選未嘗不可。」
「你意思這樣就算了?」
「這次咱們的人可以支持老李,李副市長,賣他一個人情。」
「你跟老李聊過了?」
老錢點點頭,看著我:「只探了一下口風,還沒聊透,等你意思。」
「這不明擺著讓我同意麼。」我想著,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只覺自己三十多
歲的人了,竟和傻子沒什麼區別,頓感無聊,我說:「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就按你說的來吧老錢。」
老錢又點點頭,收拾著茶几上的材料,說:「老爺子的意思,少爺的病假至
少要休到年末。這陣子先聽聽風聲。」
「嗯。」
「對了,你出事前招的那個新文秘小荷有事托我找你。」老錢解釋:「你手
機號換了,她聯繫不到你,可能又不敢直接上門找你。」
「她有事找你不就得了?」
「她說是私事。」
「嗯?」愣了一下,說:「她是我女人?」
老錢想了想,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不過,她面試的時候我在場,你
在她的應聘表上加了不合規矩的一項,問是否處女,她填了。」
「你意思?」
「我意思是現在的女孩子都很聰明,她填了就表示她有作你女人的心理準備。」
老錢走後,我坐在書房,看著那個叫荷的女孩的電話號發著呆,忽的想起來
忘了問老錢女孩填的是「是」還是「不是」。
這時月站在門口,說:「爸,奶奶讓我叫你下去吃飯。」
「小月,跟……」我抬起頭,見月人已經不見了。
吃過早飯,雁說她單位有急事,讓我去送月上學,又把我拉到角落裡,掐著
我胳膊狠狠說:「你自己幹的醜事自己跟你閨女解釋,自己向你閨女道歉!」
我開著車帶月去學校,月坐在我一邊,一路低著頭,我不時看看她,見到她
這一幅讓人惜疼的樣子,卻又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恨著自己圖一時痛快把父女關
系搞到這麼僵,恨著自己禽獸這麼天真的女孩怎麼能忍心去傷害她,又隱約在恨
著自己太心急,就像大灰狼還沒沾上小紅帽的邊便耐不住性子把尾巴給露了出來。
在月學校門前,我停下了車。月仍低著頭呆坐在車裡,我在一邊靜靜看著她,
看著車外蜂擁進校門的孩子,外面一陣尖笑聲把月驚醒,慌亂著伸手去開車門。
「小月,還怪爸爸麼?」我說。
月僵住,搖了搖頭,想了想,又使勁搖了搖。
「那天是爸爸不對,你媽媽是被逼的,你別看不起你媽媽,啊,不對,我意
思是你別對你媽媽有什麼不好的想法。」
女孩仍是搖著頭。
「咱們還和以前一樣好麼,別再躲著爸爸好麼?」
女孩仍是搖著頭不吭聲,我看著她,一時也實在找不出別的安慰的話來。
「爸,那事兒我懂的。」女孩低著頭輕輕的說:「我早就懂的。」
「嗯?」
「只是第一次親眼見到。」
「……」
「我不怪爸爸的,我知道媽媽很喜歡和爸爸做那件事。」
「嗯?」
「我能感覺出來。」
「……」
「爸,」女孩抬頭看我,紅著臉:「我手淫好久了,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啊?」
「嗯?」我愣著,下麵慢慢在硬,迎著女孩的眼神,忙說:「不,不,那,
那事很,很正常,嗯,女孩子都那樣的小月。」
女孩盯著我,眸子閃閃發著光。
「小月,聽爸爸說,」她看的我有些發慌,我結結巴巴的說:「爸可以以人
格,嗯,以人格保證,如果小月是壞女孩的話,這世上就沒好女孩了。真的,你
真的不是小月,別難過了啊,爸爸……」
女孩忽的展顏一笑,探身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爸,你好好騙啊!」
我還沒反應過來,女孩已經蹦跳著下了車。
我呆呆的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她剛才真的都在耍我?」心下又一淡:
「原本以為是個乖寶寶,沒想是個比靜還狐狸的小狐狸精。”
「現在的女孩子真的都是老錢說的那麼聰明?」
過了會兒,又想:「女孩是不是都那樣呢,這麼早就學會手淫?靜手沒手淫
過呢?手淫的時候是不是在想著我?」
我下面挺了起來,狠狠頂著褲門。
(21)
是一個晴天,陽光淋著小城裡的每條街。
由於跟那個叫荷的文秘約定的時間是下午,送完月,閑著沒事便開車在市里
四處逛著,車不知不覺開到一個社區,停到社區裡的露天停車場。
我呆呆坐在車裡,意識到這裡是我與晨生活過的社區。我下了車,在社區裡
四處轉悠著,走到晨有心事時喜歡呆的那處花壇,坐在花壇邊,看著遠處幼稚園
裡的孩子嘻鬧著,像晨一樣輕輕的笑了。
我走過社區一家小吃店,看著裡面老闆和老闆娘正幸福的忙碌著,走過一處
假山,看著一對白髮蒼蒼的老夫妻聊著誰家的三長裡短,他們臉上那簡單的快樂
讓人羡慕。
「我現在幸福麼?」我問。
我來到我跟晨住過的那個家的樓下,仰頭看著我睡過的那間臥室的窗戶,想
著,晨現在在裡面麼,是快樂著,是傷心著,或是無聊著?
我回到車裡,呆呆想著是去見晨呢,還是不見?晨會相信我是我麼?到時我
應該怎麼面對晨呢?是流著淚求她的原諒,還是接受她哭泣的懺悔?還是責問痛
罵她的背叛?
去,還是不去?我腦子裡想著我們相見的場景,想著我們一起走過的那些日
子。
太陽慢慢偏南,再慢慢向西,忽了又陰了天,腦子裡顫了一下,一個聲音說:
「不管怎樣,我一定要去見晨,我要告訴她我還活著!」
我下了車,正要向那個家走去,我呆立在車前,遠處緩緩走過來一對男女,
輕輕談笑著,是晨,是我這輩子唯一交心的朋友建。
建是我「死」前公司的老闆,我的合夥人,我的老同學,他與大學裡我們班
一個女生同居到現在,一直沒結婚。
他過來幹什麼?來給晨我的遺物?來跟晨商量我在公司裡的股份怎麼處理?
來幫晨辦理我車禍的理賠?可我死了已經三個月了,這些事應該早辦完了的。
「你們怎麼會在一起?」我沖他們喃喃說著,看著他們幸福的樣子。
「我心裡為什麼會難受?」我想著:「晨重新找到幸福你不應該祝福她麼?
難道你覺得晨應該一輩子為你傷心、絕望?難道你覺得晨應該一輩子記著你為你
懺悔?你有了新的女人,難道就不允許晨找到新的男人?」
晨的視線落到了我臉上,身子僵在那裡,抖著嘴唇,是恐懼,是厭惡,是恨?
雨點落了下來,雨裡我看著晨,晨看著我,幾步的距離,我卻感覺與她相隔
在兩個世界裡。
我鑽進車裡,發動,車竄了出去,留下一個仍然呆站著的晨,以及一個面無
表情的建。
我開車在城市的細雨裡漫無目的的行駛著,腦子裡是晨的表情,是建的表情。
回憶著我把晨介紹給建時,當時他的表情,回憶著每次到家作客時建的舉止,回
憶著與建同居的那個老同學每次逼建跟她結婚與建爭吵時,建的辯解,回憶著建
喝醉酒後抱著我痛苦流涕說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的樣子。
看著窗外的雨,我輕輕的笑:「我是個傻子,我真是個傻子,他都那麼露骨
了,我竟然不知道他一直喜歡著晨。我老婆給人家操失禁了,女兒也給人家強姦
了,我卻什麼也不知道,我真傻,我真傻……」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馳過市中心的美人魚廣場,我猛的在路邊刹了車,我想
起今天還有一個約,我掏出手機,看時間,跟約定的點已過了兩個多小時,可手
機裡並沒有未接電話,她已經走了?
我下了車,走進雨裡。
美人魚廣場的美人魚塑像下面,一個纖瘦的女孩正孤零零的坐在石階上,像
一隻流浪貓蜷在雨裡。
我呆呆看著這個叫荷的陌生女孩,看著她被雨打透的小小身子,看著她臉上
還未給社會磨去的稚氣。
女孩抬頭看到我,眼一下子亮了,小鹿一樣跳起來,直起身,臉上展著笑意,
清脆的聲音:「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我看著女孩鋪著雨的笑臉,不作聲,不知緣由,淚止不住的向下淌。
女孩看著我,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濕透的小臉上又掛起了淚,抽泣起來,
聳著瘦瘦的肩。
我想沖她吼:「你傻啊你,你不會給我打個電話啊!你不會去找把傘啊!你
不會找地方避避雨啊!」又想問:「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博取我的同情麼?你
在用這樣天真的表情掩飾你內心的骯髒,掩飾你出賣肉體的自甘墮落麼?」
我把外套脫下,裹住女孩,說:「跟我上車!」
我把女孩帶到附近的一家賓館,開了房,女孩沒有猶豫跟我進了房間,我讓
女孩先去洗個澡,然後自己出了門。
再回到房間時,女孩穿著浴衣坐在床邊,低著頭。
我把手裡剛從外面買的一套衣服扔到床上,說:「不知合不合適,趕緊換上,
我在下面等你。」
在樓下,等著服務員檢查房間的時候,看著那個臉上有著些許雀斑的收款員
掩飾不住的鄙夷表情,我很想把雞巴捅進她的小嘴裡,然後嚴肅的訂正她我不是
她想像的那種快槍手。
我坐在車裡,女孩坐在一邊,低著頭。
我看著旁邊的清秀女孩,想著,對於女人,峰有著和我一樣的審美,不僅找
了一個和晨氣質相似的老婆,連挑女文秘也是這樣文文靜靜的一幅楚楚可憐模樣。
我知道我不是什麼柳下惠,只是這個時候,對這陌生的女孩,我沒有任何心
情,我想即使是禽獸,也會有那麼幾個不想操逼的時刻,有不想操的母獸。
我正想著禽獸的時候,雁打來電話,讓我去接月。我冷著聲音說我有事走不
開。雁問我什麼事。我坦白說我跟我的女文秘在一起。雁那邊沒再問,掛了電話。
「對不起啊!」女孩看著我,輕輕的聲音。
「什麼對不起?」
「我不想破壞你家庭的。」
我這個時候沒心思聽這種電視劇裡用爛的旁白,不管她是真心或是假意,這
個時候,我只想能找個地方讓自己一個人安靜的呆著,或是回家把雁往死裡操,
我冷著臉問:「到底有什麼事找我,非得見面說?」
女孩低下頭去,過了會兒,慢慢說:「最近有個男的纏著我,天天到我住的
地兒找我,我說了不喜歡他的……」
「他對你動粗了?」
女孩愣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說:「沒,他說他真心喜歡我,真心要跟
我交往。可我怕他,我一起住的同學也怕他,鄰居說他是我們住的那塊兒的混子
頭,說不一定哪天會對我幹出什麼事來。你能不能幫我……」
「你沒跟他說你是我的女人麼,沒跟他說我是誰?」
女孩搖搖頭。
我想了想說:「你有他電話號?」
女孩搖搖頭:「他給我,我沒要。」
我皺皺眉:「那他住哪兒,你知道麼?」
「我知道他住哪幢樓,不知具體哪家。」
「嗯,那就夠了,咱們現在就去找他。」我想了想說:「你等會兒,我打個
電話。」
市區東部,一處老城區。
我跟老馬在女孩說的那幢灰跡斑斑的樓下打聽著,這時,女孩接完電話,看
著我,說:「我同學說他現在在我們門口。」
幾百米外,女孩所住的不知是哪個年代的五層老式筒子樓。
二樓女孩門前過道上,一個穿著得體的大男孩,濃眉大眼,手裡拿著一朵玫
瑰,如果不是臉上深深的長刀疤和手腕露出的紋身,沒人會想到他是混社會的。
這個叫龍的大男孩眯著眼盯著我,盯著我拉著女孩的手。
「老馬,麻煩你告訴他我是誰。」
老馬沖了上去,老馬為人處世的原則永遠是「君子動手再動口」。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馬的身手,由於這之前不放心,電話裡特意讓他多帶幾
個兄弟,他堅持一個人過來。見著後,又覺得老馬其實來一小半個人就足夠了,
也承認老馬部隊裡那痛打五個“兔崽子”的故事應該不是他瞎編的。
那大男孩揮起拳頭,剛揮到一半,老馬的拳頭已經陷進了他的肚子裡,大男
孩倒退了幾步,倒在地上,另一手仍攥著那朵玫瑰。大男孩一邊起身,一邊往褲
兜裡掏著,那把刀剛掏到一半,腦袋又狠狠的挨了老馬一記拳頭。
刀飛了出去,男人迷散著眼神,卻仍是咬著牙無力的亂揮著拳頭。
女孩站在我身邊,小手在我手裡抖著,另一隻捂著嘴,面色似有不忍。
我說:「老馬,你把他弄到樓下告訴他。」
老馬拖著那個大男孩下了樓,女孩那個同住的同學,一個頭髮長的嚇人的女
孩,這時她打開門,看著我們,門前,我鬆開荷的手,說:「好了,他應該以後
不會再纏著你了,有事再打我電話。」
我正要走,女孩抓著我的手,說:「進去坐會兒吧。」
我呆了呆,說:「不用了,我今天還有事兒。」
女孩不鬆手,呆了會兒,低著頭細不可聞的聲音:「我還有事兒找你。」
我皺皺眉:「那你快說。」
「進屋說好麼?」女孩看看我,又看看她的同學。
我沒再吭聲,跟著女孩進了屋,女孩的那個同學讓我們聊,她出去買點東西。
進門直筒筒的一間屋,兩張床,有點像學生宿舍,裡面佈置簡陋,卻有著女
生特有的整潔和溫馨,讓我想起大學時,一次酒後壯膽偷偷進晨的宿舍,那裡給
我的感覺跟現在一樣靜謐而安詳。
我坐在女孩床上,觸起大學時候男生宿舍那破襪子破鞋、籃球足球、吉它啞
鈴散亂一團的影像,觸起我下鋪建那要人命的臭腳丫子,一時有些恍惚。
「你借我十萬塊錢好麼?」女孩坐在我身邊,低著頭,終於開了口。
我回過神,扭頭看她。
「八萬也行。」女孩頭低的更深。
我想了想,把手伸到她面前。
女孩看著我的手,又看我。
我說:「你給我你的銀行帳號。」
我拿著女孩秀麗的字跡,起身,呆站了會兒說:「這邊太亂了,我叫老錢在
市里另給你找套房子,這幾天你就搬過去。」想了想說:「嗯,你那個同學願意
的話,也可以陪你搬過去。」
我冷著臉下了樓,忽的想起,忘了問女孩她的處女膜是否還在,我以前有沒
有跟她那個過,又想到女孩進賓館時毫無猶豫的樣子,卻只能輕歎一口氣。
老馬走上來,把一個身份證交給我,不無得意的說:「這小子還行,感覺是
個講道義的主兒,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煩了。剛還要纏著我拜我為師呢。」
我開車回到家,雁、媽媽、月正在吃飯。
媽媽拿著筷子說:「峰,雁子不是說你今晚不回來了麼?」
旁邊雁把碗重重放下,冷冷看著我。
我上前拖起雁,回頭跟媽媽說:「媽,你跟小月吃著先,我跟雁子談點事兒。」
「你要幹什麼?!」雁掙扎。
我不理,一直把她拖進二樓臥室。
我把雁壓在門上,脫她的褲子,雁不再掙扎,也不吭聲。
兩個人的褲子都扒下去一點,只把兩人的性器露了出來。
我摸了摸雁下面,幹著,吐了唾沫抹上去,拱著身子,扒開逼縫,用雞巴抵
住,幹幹的操了進去。
我把雁擠在門上,下身狠命的在乾燥的陰道裡挺動著,喘息著,雁呻吟著,
輕呼著疼。
我吻住雁的嘴,吻她的耳垂,濕了眼,一遍又一遍輕輕說:「老婆,我愛你。」
女人陰道裡的汁液以能夠感知的速度滲了出來,浸透了整根雞巴。
我繼續操挺著,看著女人,喃喃說:「老婆,說你愛我。」
22.
大到兩國交戰,小到夫妻生活,總是遵守著固定的脈絡,固定的邏輯,就是
你退一寸,那邊就會進一尺。
自前些天雁慫恿著我送月上學之後,送月上學的就成了我這個閑余人員的固
定工作。
一邊開著車,我一邊感慨著,想著能不能在雁面前試著硬下心腸,一點點收
回失地。
「怎麼了爸爸?怎麼老歎氣?」月在一邊問我,瞪著一雙無邪的大眼。
我又歎了一口,說:「小月,爸爸真的很難過,你怎麼會是我的女兒呢。」
「嗯?」月眼瞪得更大,盯著我:「你,你什麼意思爸爸?」
「要是你不是爸爸的閨女,爸爸就可以追求你,讓你做爸爸的女人啊。」我
露著尾巴。
月愣了一會兒,紅了臉,伸手掐我,跟她媽媽一樣,小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
我任月掐著,終於松了手,月低下頭不吭聲,我餘光端詳著她的表情,不清
楚她在想什麼。
「你有媽媽的!」月忽的小聲說。
我不再吭聲。
到了校門口,要下車的時候,月照例揚著開朗的笑意探過頭在我臉上親了一
下,然後,蹦跳著遠去,仿佛前不久她在車裡靦腆含羞的表情全是裝的。
女孩的心思真的很難猜,又或許是我太笨。
送完月,我去了金橋酒店,雯在酒店大堂等著我,跟我一起上了樓。
金橋酒店是峰姐夫的產業,那個客房是峰專人使用的。
我一直沒勇氣一個人回到這裡,在這個房間裡晨在峰的折磨裡沉淪,在那張
床上靜給峰破了處女膜,在峰的雞巴下痛苦尖叫。
與雯在床邊站著,看著這張大床,靜的嘶叫聲仿佛仍在我耳朵裡響著。
雯陪著我走到一間小屋,找到固定在牆裡的巨大保險櫃,雯要走開,我回頭
看著她,說:「用不著。」雯愣了一下。我沒解釋,回過頭去。
我按老錢告訴我的密碼試著打開,開了,峰在老錢面前幾乎沒有秘密,不知
這是他對老錢的絕對信任,或是完全的依賴。
雖然我也經手過大數目的錢,可這樣密密麻麻的現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呆
住了,回頭看雯,她眼裡反而沒什麼驚訝。
「雯姐,」我看著一捆捆的鈔票,想了想說:「在那家休閒吧裡,你跟晨說
過你的過去,是真的麼?」
身後的雯不說話,過了會兒,也沒問我是怎麼知道的,淡淡說:「還有更慘
的版本,你想聽麼?」
「能不能跟我說真的那個。」
後面又沒了聲音,不知雯是不是在搖著頭,她說:「講的版本太多,我也忘
了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了,我不想記起來,可以麼?」
我站起來,回頭看雯,從她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我指指她手裡的女
士包,再指指保險櫃,說:「試試,看能裝多少?”
雯呆了會兒,也不說話,彎腰往包裡塞著錢,塞滿,拉上拉鍊,起身看我。
「買套房子,」我說:「回去跟你老公把婚離了,嗯,他不同意的話,就讓
老馬帶人問候他一下。」
雯奇怪的看我。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女人了。」
「我以前也是你女人。」雯淡淡說。
「不,」我搖搖頭:「你沒明白我意思,以前的我管不著,從今後,我不能
允許你背著我去找別的男人。」又說:「別人要操得經過我同意你明白麼?”
雯不說話。
「明白了麼?」
雯輕輕點點頭。
「你跟晨還交往麼?」我問。
雯點點頭。
我想了想問:「聽說他現在跟一個男人在交往,你知不知道他們現在到哪一
步了?」
雯看著我,過了會我兒,搖搖頭,說:「晨現在很多事兒都不會跟我說的。」
又說:「我只知道東找過晨幾回。」
「嗯?」
「給晨拒絕了。」
我正想再問,這時電話響了,是靜。電話裡,靜說要見我。
我放下電話,想了想說:「雯姐,那些催情的藥真的好用麼?對女人的我指。」
雯說:「就我知道的,現在市面上口服的都是慢性的,我手裡就有,你要多少?」
「你先給我幾個月用量的。對了,你給晨的那套性用品,再給我買一套,嗯,
再買些別的,儘量全點,我以後可能會用到。」
雯點點頭。
我回過身,從保險櫃最上面一格裡取出一台筆記型電腦,把旁邊幾個硬碟也
拿在手裡,問:「就這些麼?」
雯想了會兒說:「應該就這些。」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腦裡,峰折磨著不同的女人,不同的母女,聽著雯細
細跟我講解著她們淪陷的過程,雯的語調平靜,像是一個售樓小姐在給客人介紹
著新起樓盤。
雯快進著一個個放完,放到晨和靜,我下面沒有萎縮下去,反而更硬了幾分,
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記得當初親眼看到的時候,我全身冰冷,下面軟的
像面。
雯察覺到我的反應,放下滑鼠,跪在我身前地毯上,慢慢拉開我的褲門,讓
那件大物跳了出來,張開小嘴,輕輕的吻了過去。
陽光透過窗戶,打在龜頭之上,陽光裡,骯髒的雞巴,潔淨的小嘴,兩個慢
慢要湊在一起,形成強烈的反差,我一時抑了呼吸。
陽光映著雯從容的神色,肅穆恬靜,像一個修女,我胯下雞巴在空氣裡猛的
跳了一跳。
當雯的小嘴要觸上時,我忙止住了,解釋說:「小靜快要過來了。」
雯站起身,指指電腦說:「晨和靜的要刪了麼?」
我想了想,搖搖頭說:「幫我把這些放回保險櫃吧。」又說:「一便鎖了。」
雯從小屋裡出來,走到我身前,盯著我,我抬頭看著她,說:「怎麼了,不
認識了?」
「我能在你身上靠一靠麼?」
我愣了愣,點點頭,雯坐到沙發前地毯上,頭枕著我的大腿,面朝窗戶,迎
著陽光,閉了眼,這一景色太美,我不由的輕輕撫著她的長髮。
屋裡靜靜的,偶爾從遠遠的地方傳來一陣汽笛聲,兩個人都不說話,不知過
了多久,傳來一陣敲門聲,雯身子抖了一下,仿佛從夢裡驚醒,迎著我的目光,
慌亂的起身擦著臉,過去開門。
靜走了進來,雯在外面關了門。
陽光照耀著寬大的雙人床,背著陽光,我和靜坐在床邊。
「我想了很久,」靜低著頭,靜靜說:「那天你說的話我回家想了很久。」
我看著靜。
「除了爸爸,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我點點頭,說:「你認爸爸了?」
「爸爸,我喜歡你掏我耳朵,你說我耳朵裡有顆痣的,」靜扭頭盯著我,說:
「哪邊的啊爸爸,我忘了。」
我愣了一下,輕輕笑了,伸手捏靜的鼻樑,說:「小靜,你還是不信我是你
爸,你耳朵裡怎麼會有痣,你在考我麼?」
靜任我捏著她的鼻子,搖搖頭,不說話,又說:「爸,初二那年,我考的不
好,你說我,我跟你吵,你打了我一耳光,我真的很傷心的爸爸,因為你從來不
打我的,你只是氣急了,不是真心要打我的是吧?」
我笑笑,摸著靜的小臉:「你真是個小妖精。」過了會兒又說:「爸從來沒
打過女人的,嗯,不包括屁股,你是爸爸的小天使,爸爸怎麼可能扇你耳光呢?」
靜看著我。
「爸爸只打過你屁股的小靜,」我笑笑又說:「小時候你太馬了,總是把媽
媽惹哭,記得爸爸第一次打你屁股的樣子麼?」
靜濕了眼。
「爸那時是真生氣了,第一巴掌打的可真是狠,可就那一下狠的小靜,其餘
的都很輕的,可你還是叫的跟割了肉一樣,事後說你再不認我這個爸爸了,兩天
沒吃飯,你忘了?你還打電話哭著給爺爺姥爺,向他們告我的狀,害我挨他們罵。」
「……」
「可過了些天,你還是惹你媽媽,把你媽媽氣哭,也不等我說話,爬床上挺
著屁股讓爸爸打,你是故意的是吧小靜?」
「……」
「爸爸也喜歡的,」我歎了口氣:「可惜到了你五年級爸爸就不敢打了,你
來了月經,爸爸知道你成大姑娘了,爸爸不敢再打了,怕自己會忍不住摸上去,
知道麼,好多次爸爸都想把你褲子脫了打的。嗯,記得你第一次來月經是跟爸爸
說的,你哆嗦著身子跟爸爸說你下面出血了,是不是馬上會死。」
看著靜濕濕的眼,我回憶著,笑:「你可不知當時你表情多有意思,爸爸當
時好不容易才憋住笑。嗯,還記得你那條帶血的內褲麼小靜,我藏到自己書桌櫃
子裡,本想留個紀念,可後來讓媽媽發現了,問我,爸爸當時窘得差點要鑽到地
裡去了,幸好我有個乖女兒,騙你媽說是你放進去的。對了,還有……」
「爸!」靜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抽著肩膀,嗚咽著喊:「你別說了爸爸,
別說了,我信,別說了,你別再離開我爸爸,嗚!別再離開我跟媽媽,嗚……」
我拍著靜的肩。
「這不是作夢是吧爸爸,我好多次夢到你活過來了,嗚……」
我默默的撫著靜,等她終於止了哭聲,撫著她抽動的肩問:「爸爸現在這樣
子,你還喜歡爸爸麼小靜?」
靜舉著淚眼,慢慢從我懷裡抬起頭,說:「爸,你怎麼會變成那人的模樣啊?
你能變回去麼?」
我臉色一暗,靜急急又說:「這樣我也喜歡的爸爸,我喜歡的!」
我撫著靜的發梢,與靜沉默了半晌,說:「小靜,今天怎麼沒上學?」
「我們學校放了兩天假。」
「最近學習還好麼?」
「……」
「不好?」
「……」
「又賴爸爸?」我說:「記得那次你跟媽媽到機場接我回家麼,你媽媽在前
面開車,咱們在後面鬧,一點沒察覺到你媽媽的神色,我們太不關心你媽媽了,
嗯,不是,是我太不關心你媽媽了,太不關心你們了,你能原諒爸爸麼小靜?”
靜撫著我的胸。
「知道那天的前一天晚上你媽媽在哪裡麼,她就在這張床上,給那個人,嗯,
以前擁有這個身體的那個人,給他折磨了一宿,後來,你媽媽甘心情願的在那麼
多男人面前,給他操,含他的雞巴,當時爸爸就在一邊,只不過他們看不到,爸
爸也什麼事不能做,爸爸只能看著那人幾乎把雞巴塞到你媽媽的喉嚨裡,把你媽
媽我都不忍心用大勁親的小嘴,當成陰道在操,看著你媽媽一邊揉著自己的奶子,
一邊呻吟著用陰道套著那人的大雞巴,忘情的喊,看著你媽媽跪在床上,那人從
後面把你媽擺像母狗一樣操著,看著你媽媽的騷水一股股從陰道裡給雞巴帶出來
……」
「爸!」靜紅著臉瞪我:「別說了!」又輕輕說:「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真下流。」
「爸爸變了小靜,」我輕輕揉起靜的兩隻乳房,靜身子僵在我懷裡,我又說:
「爸爸以後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騙自己了,爸爸以後不會再壓抑自己了,爸爸想要
操你小靜,能給爸爸麼?讓爸爸的大雞巴插到小靜的陰道裡,讓小靜體會做女人
的快樂好麼?」
靜硬著身子,低語:「爸,別說了,你現在怎麼這麼流氓啊……」
「你不想爸爸操你麼小靜?」我繼續揉著靜的乳房,輕輕隔著乳罩找著乳頭,
另一隻手又伸到靜胯間,揉摸著又說:「不想爸爸含著你的奶子,揉著你的陰蒂,
把雞巴操你的陰道裡,把你操的像你媽那樣要升天了一樣麼?」
靜扭著身子,熱的像炭,過了半天,終於艱難的點點頭,說:「爸,你能原
諒媽媽麼?」
我想著那天停車場晨和建的笑臉,不說話。
「爸,別在那個家呆了,來回來跟我們過好麼?」
「……」
「你捨不得那個女人和那個女孩子麼?」
「嗯?」
「我聽到那女人喊你老公,那女孩子喊你爸爸。」
「嗯?」
「我昨天去那邊找你了,我在遠處看到你們一起出門在街上溜達,我跟在你
們後面,跟了你們十多分鐘,你竟然沒看到我,」靜抬頭看我:「你那時一直看
著那個女人和女孩子,想著法的逗她們開心。」
「……」
「爸,你怎麼能拿逗我開心的話去哄別的女孩子?!」靜從我懷裡站起身,
盯著我。「你是我爸!不是她的!」靜濕了眼吼。
「……」
「你對得起我和媽媽麼?!」
「……」
「你知道我為你哭了多少次麼爸爸,我作夢的時候想到你會哭,上課的時候
想到你會哭,我被同學逗笑的時候想到你也會哭出來,沒想到我為你哭的時候,
你在哄別的女孩子開心,哄她叫你爸!」
「……」
「那時我們都以為你死了,媽媽成了個木偶人,她在警局裡幾天不吃飯,他
們沒辦法只好綁著媽媽的手給她輸液。媽媽剛出來那會兒,怕媽媽想不開跳樓,
我跟姥爺姥姥把媽媽接到那邊住,我跟姥姥兩人輪換著守著媽,怕媽幹什麼傻事。
姥姥一個勁的勸媽,說你死了,媽不能丟下我一個人,這樣媽才一天天緩過來。」
「……」
「爸,你知道麼,三個月了,媽到現在都沒開心的笑過!」
「沒有麼?」我喃喃說,想著停車場的那一幕。
「媽要死要活的時候你在幹什麼爸爸,你是不是只是在哄那個女人開心?!」
「靜,你別激動,聽爸爸說,我那天不是說了我是你爸的麼,是你不信的。」
「我現在信了,那你今天就跟我回家!」
「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小靜。」
「你到底回不回爸?」
「……」
靜看著我,抖著嘴唇:「是不是媽媽死了你才高興了,這樣你就可以跟那個
女人快快樂樂的了,啊,你說!是不是我死了你就高興了!我死了還有別的女孩
子喊你爸!好!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說著靜沖窗跑去,我起身把她拽住,說:「小靜,你別這樣!你聽我說。」
「我不聽!」靜掙扎。
「聽話小靜!」
「我不聽,你不是我爸!你讓我死!」
靜用力推著我,我把她扔到床上,按住她沖她喊:「小靜,你冷靜一下!」
「我沒你這樣的爸爸!”靜亂蹬著腿:「你沒人性!”
盯著靜亂晃的屁股,我腦子一脹,伸出手沖靜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靜
大叫一聲,一下沒了聲音。
我沖另一片屁股又打了一巴掌,邊喊:「還聽不聽話!」
靜不動了。我脹著腦袋接著打:「敢不敢再說爸爸沒人性了?!」靜哭出聲,
扭著屁股,說:「疼的爸爸,別使那麼大勁兒。」
我又一巴掌:「以後敢不敢裝著要去死,拿死要脅你爸了?!」
「不敢了,真疼的爸爸。」再一巴掌:「以後聽不聽話?!」
「我聽,嗚……」
我脹著雞巴盯著靜扭動的屁股,說:「聽的話就把褲子脫了,讓爸爸看看屁
股有沒有打壞!」「爸,你要幹什麼?」「快脫,讓爸爸看!」我眼裡冒著火。
靜紅著臉,緩緩解了腰帶,把褲子退了,猶豫著又把內褲退了,露出白白鼓
鼓的兩片臂瓣,透著紅,臂縫間兩朵粉瓣緊緊擠在一起,我顫抖著伸手撫上去,
靜身子抖了一下,回過頭看著我,我在兩片臂瓣上輕輕揉捏著,捏著靜的喘息,
我手指探下去,在那兩朵粉瓣間輕輕觸了一下,靜胯子猛的跳了一下。
我口發著幹,看著靜的胯縫輕輕說:「小靜,把腿分開。」
靜呆了一會兒,聽話的慢慢分開胯子。我慢慢俯下身,正要親上去,這時,
外面一陣敲門聲,一個聲音在喊著靜,是晨。
我開了門,晨推開我,沖了進去,靜紅著臉慌亂的提著褲子。
晨嘴哆嗦著回頭看我:「你對她幹什麼了?!」
「媽,你怎麼來了?」靜低著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晨沖我吼:「你能不能放過我孩子!你不是說過
不再騷擾我們家了麼?!」
「媽,不是……」靜在後面拉晨的衣角。
「好,我現在去自首,是不是這樣靜答應你的事就作廢了?是不是?!”晨
仍是盯著我。
「媽……」
「你別說話!」晨扭過身接著瞪著我:「我去自首你是不是就能放過我孩子?」
「你捨得?」我盯著晨,腦子裡全是那天她與建親密的樣子,心裡像有把刀
在捅著,我沖她鄙夷的笑笑:「你捨得你剛認識的相好?」
「你說什麼?”
「那天停車場上,你忘了?那個男人叫建吧,聽說他可是你老公最鐵的朋友
吧,你不是最愛你老公的麼,怎麼他這剛死幾天,你就勾搭起他的朋友來了,你
那騷逼一天不挨操就癢得受不了是吧?他的雞巴有沒有你老公的大,操得你舒服
麼?你的屁眼他也操過了吧?`」
「爸!你說什麼呢!」靜喊。
「你叫他什麼?」晨回頭看靜。
「好!」我接著說:「既然你這麼偉大,騷逼又這麼癢,那就代替你女兒吧,
快躺下讓我操,我就放過小靜,來,躺來,來展示你的母愛。」
小靜又要說什麼,我沖她喊:「小靜,別說話!在一邊看著,看我怎麼操你
媽這個騷逼!」又對晨說:「你難道這點犧牲都不願意為你閨女作?還裝淑女呢?」
晨咬著牙瞪著我,不再說話,幾下把褲子脫了,裸著下身躺到了床上,分開
腿,冷著臉看著我,我看著晨那處逼戶,經過雯、東、峰的舌舔屌操,陰唇早已不
是過去的顏色,發著黑,也不是過去那麼緊緊一條縫,像伸出的兩個黑木耳,我心
裡一陣痛一陣恨,握著雞巴抵上去,吐了口唾沫上去,用龜尖劃著。
晨說:「小靜,快出去!」我說:「小靜,在一旁看著!」靜不動。
想著可能晨來之前這個黑逼建可能剛操過,心裡又一陣發恨,喃喃說著:「我
操死你這個騷貨!」下身一挺,一直捅到穴底!晨皺著眉忍著痛,冷冷看著我,一
臉的厭惡。
我脹著腦袋大進大出的操著晨,沒多一會兒,晨陰道裡已有了“呱唧”聲,迎
著晨的神情,只覺心裡的怨氣越集越濃,早忘了自己早已不是原來的那張臉,大罵:
「你這個騷貨,操死你!操死你這個騷貨!是個男人你就上,是個雞巴你就舔,我
有什麼對不起你,你這是用什麼眼神看我,啊!你說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你給我
一頂又一頂的戴綠帽子,我死剛幾天你就亂找男人,你說騷貨,你對得起我麼?!」
我下身一刻不停的聳動著,臉色猙獰:「你那是什麼眼神?你裝什麼無辜,你
裝什麼驚訝?你們兩個當著我面親熱,你當我是死人麼?!我死了幾天你就亂找男
人,你對得起我麼?!說騷貨,建操了你幾次,你是不是還舔他雞巴了?!說!你
快說!」
晨的嘴張的越來越大,掙扎著大喊:「你瘋啦?!你瘋啦你?!」
靜撲上來,用力晃我的肩膀:「爸,你別這樣,媽跟建叔沒什麼的,那天在咱
們家建叔跟媽媽求婚,我看著媽媽拒絕的!」靜又看晨,喊:「媽媽,你快說話啊!
是不是這樣啊媽媽!你快跟爸解釋啊!」
「你也瘋了小靜?!」晨喊。
屋子裡一時靜了下來,我也徹底清醒了。
「媽,我沒騙你,這……」靜又要跟晨解釋,我沖靜擺擺手,說:「小靜,
我跟你媽說。”
我裸著下身,坐在床邊,慢慢從那天我出車禍那刻講起,說我如何進了晨的
世界,講晨的童年的尿床,小學的一次小意外,初中收到的情書,高中暗戀的老
師,講到我們的第一次,晨在我睡著後,如何舉著沾著處子血的白手帕歡喜著左
看右看,如何小心的藏好,到現在仍放在鎖著的抽屜裡,講到我們一起結婚生子,
講到晨如何遇到雯,如何在雯和東的引誘下一天天沉陷,講到東進入晨的第一次,
第二次,到徹底墮落,講到晨與東在各種場合的性交,在充滿臭氣公共廁所、佈
滿灰塵的樓梯裡、天臺上,講到晨與東與那個已婚男人的三P,那除了吃飯睡覺,
無時無刻不在作愛的三天,講到這期間晨的自我懺悔,講到峰的出現,講到晨被
逼無奈準備自殺,講到那封寫給我的遺書,講到我生日那天峰在我床邊等著我的
回去,講到我從晨的世界回到急救室,講到我死後那一天我的猶豫,講到晨一石
頭一石頭把峰打死,講到我需要救晨用峰的屍體復活,講到我用峰身體活著的這
段日子,講到雁,講到月……
我說:「晨,其實我想了很久,我們這個家庭之所以到現在這樣,歸根結底
是我錯,如果我稍微多關心你和小靜,肯定不會是這樣的後果。另外,如果不是
我的猶豫,你也不會打死峰,這也是我的錯。那天,看到你跟建在一起,我真的
很難受,一時接受不了,可想想我那邊也有雁的,我確實不該太自私,建確實是
個好男人,如果你真的喜歡建的話,我可以慢慢接受的。」
又說:「剛才罵你,其實是沒道理的,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回事,現在經
常會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說完我看著晨,晨呆呆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不停變化著,喃喃說:「你是在
騙我的是吧?我老公已經死了的,他死了。」
「我沒死老婆。」我看著晨。
「不,」晨搖著頭,伸手摸我的臉,說:「我老公死了,他不知道我背叛他
的事的,他死了,在他心裡我一直會是純潔的。」
我說:「你知道我沒騙你。」
晨盯著我的眼,喃喃說:「對,我知道,你沒騙我,你確實是我老公,你沒
死。”又說:「是我害死的你,是我害死你的老公。」
「嗯?我是出車禍死的。」
「不,」晨神情恍惚的說:「就是我害死你的,老公,你不知道,峰威脅我
的那段日子,很多時候內心裡都在盼著你死,我覺得你死了,我在你心裡就能一
直是純潔的,即使是在我寫遺書的那個時候,也昐著你能在看到它之前死了,那
樣,我也可以放心的跟你一起去。我不騙你的老公,你就是給我咒死的,你生日
那天,峰收到你的短信,跟我說你馬上就會回來,我當時只是一個勁的求著讓你
能馬上死了……」
愣了一會兒,晨接著說:「結果,你就真死了。是我害了你老公,是我害了
小靜,是我毀了這個家。」
「晨,你別這樣,都過去了,啊,現在我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不,」晨木然的搖搖頭:「都是我的錯,你懲罰我好麼老公?」
「媽,你醒醒,你怎麼了媽媽。」靜晃著晨的肩。
「老公,你快懲罰我,懲罰我,求你了。」晨仍呆呆的看著我,像是丟了魂。
「媽,你別這樣!你別嚇我媽媽!」
我起身站到地上,裸著下身,對晨說:「好,我現在就懲罰你,來老婆,下
來跪我面前。”
晨木著臉,乖乖的跪到地毯上,抬頭看我。
我把硬挺的雞巴壓到晨嘴邊,說:「老婆,我懲罰你喝我的尿。」
「爸,你說什麼?!」靜喊。
晨沒絲毫猶豫,含住我的雞巴,接著看向我,眼裡閃著光。
陽光裡,我與晨對視著,良久,終於,我感覺自己馬眼一開,尿了出來,接
著晨喉嚨蠕動著,屋裡響起咕嚕咕嚕飲尿的聲響。靜在一旁呆呆的看著。
晨把我的馬眼仔細舔淨,又看我,我摸著晨的臉,輕聲說:「好了老婆,我
懲罰完了。」
晨臉上慢慢扭曲了,忽的兩行淚湧出來,高聲痛哭起來,哭聲振顫著頭頂的
天花板,振顫著午後的陽光,振顫著我的心臟,經久不息。
窗外是晴天。
23.
從酒店出來,雯開著車,我坐在後座,晨和靜左右兩邊,晨直直的坐著,靜
把腦袋埋在我懷裡,我臉上戴著跟酒店服務員要的化妝舞會用的面具,露著眼和
嘴。
晨讓我戴的,她說她一時還接受不了我這張臉。
到了社區樓下,靜說還要跟雯說件事。我隨著晨上了樓,走進這個三個多月
沒來過的家,晨去了廚房,我四處打量著,濕著眼,只覺一切如舊,仿佛只是在
昨天我還在沙發上給靜掏著耳朵,只是在昨天晨在那張床上扮演著小靜讓我操。
我打開廚房門,拿來凳子在門口看著晨忙碌著,想著晨會不會如以往回過頭
含羞的輕斥說,讓我把門關上別跑了油煙。
晨沒有轉身,只是動作越來越不自然,我關了門走過去,從後面摟著晨,揉
她的乳,吻她的耳垂,我伸手把灶關了,說:「老婆,扭過頭讓老公親親。」
晨扭回頭,臉上鋪著淚。
我吻晨,晨避開,我撫著她的發梢說:「晨,都過去了,過去的事可能誰也
忘不了,可這個時候,不要再想它了好麼?」
晨吻上我的嘴,身子慢慢發著熱。
這時,靜推開門,沖我們撅了嘴,輕吭一聲:「到底是對狗男女,我這一會
兒不見,你們就搞上了!」
晨鬆開嘴,紅著臉,咬著牙。我回頭向靜沖去,說:「看我不收拾你這小妖
精!」
靜笑著跑回自己屋裡,撲到床上,沖我說:「爸,有本事你就胳肢死我啊!」
我看著靜,慢慢走到床邊,臉上的笑淡了去,靜的笑意也一點點消了,說:
「爸,你要幹什麼?」
我撲上去,把靜的小嘴堵上,靜任我吻著,慢慢喘息起來,輕輕吮著我的舌
尖,又摟住我的肩。
屋裡靜靜的,不知過了多久,靜在我身下掙扎起來,說:「爸,媽媽看著呢。」
吃過晚飯,晨和靜在廚房裡忙著刷碗,我回到臥室,摸著床單,想著在這上
面我跟晨留下的氣味,又濕了眼,脫了鞋,躺上去,發覺那感覺仍留在身體裡,
沒多一會兒,我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過來,發覺晨正和衣躺在我一邊,頭靠著我的肩。靜靠
在另一邊,把我的手放到她懷裡。
「現在幾點了?」我看看窗外問:「我睡多長時間了?」
「晚上要回去麼爸爸?」靜問。
我看看晨,晨低著頭看別處。
「什麼時候跟爺爺奶奶說你還活著啊爸爸?」靜說:「你死後,奶奶病了一
場,最近才出院。」
我想了想說:「以後慢慢再看吧,你爺爺奶奶不大會信,你奶奶身體不好,
也別嚇出個好歹來。」
「怎麼會不信的啊爸,你是他們兒子呢。像跟我一樣,說幾件只有你和爺爺
奶奶知道的事,慢慢他們會信的。」
我不說話。
「那姑姑呢,姥爺姥姥呢?」
我搖搖頭,想我死了說不一定正合我那老丈人的意。
我呆了會兒問晨:「建跟你表白了?求婚了?」
晨點點頭。
「你知道他一直喜歡你?」
晨呆著不吭聲。
「爸,你別怪建叔,我媽能恢復到現在這樣,全是建叔的功勞的,想著法的
來逗媽媽開心。」又說:「哦,對了,你車禍的理賠,安葬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可都是建叔叔一手操辦的,奶奶住院那會兒建叔叔也經常會過去陪床的,可媽真
的沒想跟建叔過的,你別亂想了好麼?」
「我公司裡的股份建是怎麼處理的?」我問晨。
「他說現在公司流動資金還不是很寬裕,公司也在發展,說最好是留著股,
暫時別提現。」
我點點頭,忽的想起一事,問:「我公司裡的那些遺物怎麼處理的?建扔了
麼?」
晨呆了呆,看著我,不說話,我心一慌,笑:「怎麼了?」
“你說的是你的那些日記麼?”晨仍盯著我,說:「我都看了。」
我愣了一會兒,又回頭看靜,靜點點頭,說:「爸,我也看了。」撅著嘴又
說:「那之前我還以為爸爸從來不會騙人的呢!」
靜擺弄著我的手,又說:「還騙我說,你跟你那個初中的女同學當初什麼也
沒幹過呢,說什麼聯手也沒碰過,你這個大騙子!」
我看著晨,晨仍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爸,」靜又說:「咱們農村人真那個卑賤麼?再說你有什麼配不上媽媽的
啊,你看你都寫了些什麼,媽媽什麼時候看不起你,看不起爺爺奶奶了?你怎麼
能那麼想呢?我也是農村人,可班上哪個敢瞧不起我?!」
我不說話,想:「小靜,你是沒生活在那個環境裡。”
“對了,”靜又說:“爸爸,你怎麼那麼流氓啊,從我初中那會兒就想著和
人家那個,還說什麼跟媽媽作壞事兒,還老想著是在和我,你知道媽媽看了多傷
心的麼?”
我看晨,晨輕輕搖搖頭。
“爸,”靜說:“你喜歡那個叫雁的阿姨麼?”
我愣著不說話。
“比媽媽還喜歡?”靜又問,晨抬頭看我。
我忙搖頭,說:“哪可能。她哪能跟你媽比。”
晨仍是不說話,靜盯著我看,又把頭搭到我胸上,閉上眼,輕輕說:“大
騙子!”過了會兒,又說:“以後不許那個小妖精叫你爸!”
靜喃喃又說:“爸,是不是我像那小妖精一樣裝著乖乖的,你就會回來跟
我和媽媽過啊?”
“嗯?”
“她都是裝的爸爸,我一眼就看透了,她就騙得了你這個傻子,你看她不要
臉的樣子,小妖精,小丫頭片子,壞著呢,整天就心思著騙走別人的爸爸!”
我不說話。
“爸,你別回去了好麼?你不是都原諒媽媽麼,你離了婚再娶媽媽一次吧,
好麼?”
我不吭聲。
“爸,你心裡還是不肯原諒媽媽麼?”靜看我。
“小靜,”晨說:“別纏著你爸。”又輕聲對我說:“老公,現在你操我,
跟我作愛好麼?”
我看著晨。
“我今天教小靜怎麼做女人,學會以後該怎麼好好伺候你,好麼?”
張著嘴看著晨,我心裡一驚,捧著她的臉,說:“晨,我不是說過了麼,那
不完全是你的錯,再說我不是原諒你了麼?”又說:“你應該清楚的,你死了,
我和小靜不會幸福的,你要是死了,小靜可能也會陪著你去死的,你別鑽牛角尖
了好麼?”
“爸,”靜暈紅著臉,驚訝的看著我們:“你說什麼啊?媽媽什麼時候說要
死的?”
我只是看著晨,又說:“晨,你如果還愛我,想彌補自己過錯的話,你就要
好好的活著,讓我能一直懲罰你,好麼?”
晨呆了呆,又說:“老公,我想跟你作。”
我感受著晨的體溫,下麵慢慢蘇醒了,幹著嘴點點頭,說:“老婆,自己把
衣服脫了。”
晨看看靜,不動,說:“讓小靜出去。”
靜紅著臉,低著頭,我又一陣口乾舌燥,說:“別,你剛才不是說要教小靜
伺候我麼?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女人在男人面前含著羞脫著衣服的樣子最美,尤其是母女一起,尤其一個還
叫男人爸爸。靜磨蹭著終於脫得只向剩乳罩和內褲在身上,蜷著身子,一會兒看
看我,一會兒又偷偷瞄著她媽媽。
“小靜,聽話,都脫了。”我說。靜呆了呆,終於伸出手去,又瞅瞅晨,喃
喃說:“爸,媽媽的真大。”又說:“媽媽的毛真多。”
我戴著面具站到床上,看著身下臉紅透的一對母女,只覺下麵硬成鋼,說:
“小靜,來,幫爸爸把衣服也脫了。”
靜起身盯著我高高隆起的襠部,又看晨,晨咬著嘴唇沖靜點點頭。
最後一件內褲終於給靜扒下,兒臂粗雞巴揚了出來,打在靜潤潔的小臉上,
靜輕呼了一聲,直直盯著眼前的勃然大物。
“跪著小靜,來,舔一舔。”我說。
靜跪在床上,很不習慣的扭著身子,又看晨。
“老婆,來教教你閨女。”我看晨。
我站在床上,低頭喘息著,看著下面跪著的赤條條雪白一片的母女,想著一
個是我的老婆,一個是我親生的女兒,雞巴在晨嘴裡又硬了幾分。
晨頭探到我胯下,舔完我的屁眼,舌尖挑動著,又慢慢向上,仰頭盯著我,
順著肉柱舔到馬眼,含住龜頭咂了咂,終於向靜演示完。跪在那裡看著我,我摸
著晨的臉說:“老婆,我想你舔我好久了。”
晨不停小聲催促著,靜終於探過來頭,遲疑的把小嘴慢慢湊近濕淋淋龜尖,
上面還留著她媽媽的唾液,嘴還未觸上,我雞猛的向上跳了一跳。靜張著嘴看晨,
晨輕輕一笑,細聲說:“小靜,這表示你爸爸喜歡你。就按媽媽剛才做的,讓你
爸爸舒服,小心牙別碰上了。”
靜的舌頭很小,很薄,舌尖剛觸上我的龜尖,下麵肉莖狠狠跳了又跳,靜不
再慌張,等它落下,張開嘴,含了進去。
靜並沒有雁的不適,含舔的極慢極慢,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卻是另一番刺激,
尤其想著她還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女兒。我竭力壓抑著要射的衝動,喘息著,呻吟
著,向靜傳達著贊許著她給我的快樂。
晨在一邊輕聲指導著,這時,靜把兩個睾丸含在嘴裡,像她媽媽一樣,邊仰
頭看著我,邊小心翼翼的調整著力度,卻沒再向下舔,慢慢向上,小舌在肉柱底
部緩緩又輕輕的挑動著。女孩子的學習能力很強。
夜,燈光下,屋裡靜靜的,我站在床上,一聲又一聲的喘息,只覺眼前的一
切如此的不真實,像在夢裡,感受著身下母女的舔弄,看著晨含弄著我的龜蛋,
同時靜在咂著我的龜頭,吸著我的馬眼,看著兩母女的頭偶爾碰到一起,又慌張
著躲開,看著晨與靜母女連心,兩張小嘴終於配合到天衣無縫並排含住肉莖一邊,
一起由龜頭慢慢向下舔去,又各自含起一隻睾丸,同時的咂動幾下,又同時慢慢
向上,同時含住我的龜頭,晨和靜的唇合在一起,肉龜消失不見,我感受著兩隻
小舌在龜底的舔動。
感覺著自己馬上要射出來,我忙把龜頭從母女的嘴裡退了出來。
我躺在床上,說:“晨,騎上來,教靜怎麼用陰道伺候她爸爸 。”其實,
我以前和晨極少用這種姿勢,一方面是晨放不開,一方面我那時感覺這樣會對晨
不尊重。
晨跨在我腰處,手裡握著雞巴根部,另一隻手輕輕分開自己的陰唇,讓龜尖
抵著濕淋淋的逼口,看著我,喘息著慢慢坐下去。
靜在一邊呆呆看著我們性器的交接處,看著她媽媽的陰唇緊緊的攥著她爸爸
的肉柱,看著她爸爸的肉柱隨著喘息聲一分一分慢慢進到她媽媽的身體裡,看著
她媽媽扭著腰身子上下聳動著,看著她媽媽臉上像是痛苦無比卻又是快樂無比的
表情。
靜的小手慢慢移到自己胯間,快要貼上那處淋濕之地,卻再也不敢向前,我
說:“小靜,爸爸想看你手淫,快,手淫給爸爸看。”靜低著頭,手指終於再向
前,在逼口沾了沾,把淫液又在陰蒂上抹了抹,輕輕揉動起來,那熟練程度說明
靜肯定不止手淫過一次了。
“小靜,分開腿,沖著爸爸,讓爸爸看清。”我又說。
房間,床上,我躺在門方向偏外,晨在我身上聳動著,咬牙呻吟著,靜的小
手一隻揉著自己堅挺的乳,一隻的指尖在陰蒂上飛速的撥著,脹紅著臉,喘息著
看著我,卻說:“爸爸,別看了…”
晨俯身含著我乳頭,吸吮著,輕輕說:“老公,我愛你,我愛你,老公。”
我看著晨,感受著晨陰道裡的緊縮,喘息著點點頭。
“老公,說你還愛我,”晨輕輕又說。
我濕了眼,說:“我愛你老婆,下輩子我還會愛你!”
我只覺晨陰道裡忽的熱了起來,一股股的淫順著肉柱漫下去,晨閉上眼急急
聳著,又一陣要斷氣的急促喘息,忽的咬著嘴唇身子抖動起來,陰肉裹著肉莖痙
攣著。
過了許久,晨身子終於停了抖動,卻仍直直坐在我身上,睜開眼呆呆看著我,
忽的兩行淚洶湧而出。
靜在她媽媽之前就抽搐起來,這時已經平靜下來,看著晨的樣子,濕著眼。
晨坐在我雞巴上流著淚,慢慢又聳動起來,我看看靜,說:“小靜,跨到爸
爸頭上來,爸爸想舔你的小逼。”
靜跨了上來,按我的吩咐紅著臉慢慢分開自己的陰唇,又把它們慢慢向我嘴
邊遞來,我在那處粉嫩的陰縫上輕輕舔了一下,靜身子再抖,呻吟一聲,又說:
“爸,髒的。”我再舔,又含住一片陰唇,輕輕吮了下,靜的陰唇味很淡,嫩的
像要化在嘴裡,我禁不住含住在嘴唇間抿了抿,靜胯子抖的更是厲害。
那肉芽經過我的一記長吮,靜再也堅持不住,抖動著大腿,仰頭輕叫了一聲,
向一邊倒去,身子繼續抖著。
我讓晨跪趴在床上,從身後操了進去,晨把頭埋在床裡,任我大進大出著,
一聲不吭。晨陰道不像雁那樣深,屁股卻是要挺的多,在雞巴插到極底處,胯子
也能拍上肉臀,看著那白白性感的肉臀在我腰胯的拍擊下翻著波浪,我一恍惚,
觸起它在東、在峰的胯下也是這樣翻滾著,一時一陣發狠,不由的摸了上去,忽
輕忽重的揉起來。
晨仿佛猜到我的意圖,忽的扭過頭,說:“老公,打我!”
我呆了一下。
“老公,快打我!快懲罰我,快打死我這個騷貨!快操死我這個騷貨!!”
“…”
“快!”晨尖叫起來:“快打我老公!!求你了!!”
我巴掌全力搶了下去,接著又一巴掌,一掌比一掌狠!
“再使勁老公!再使勁!!”晨屁股瘋狂的向後撅著,套著雞巴:“快打死
我這個不要臉的騷貨!!快打死我這個挨萬人操的騷貨!!”
我閉著嘴,脹著腦袋,一刻不停的打著,操著!
晨身子忽的一頓,陰道裡絞動著,仰頭尖叫起來,隨著這聲尖叫,又一陣大
哭。我把雞巴從晨陰道裡拖出,跪到晨胯下,張開嘴含住晨的兩片脹起的陰唇,
舔了幾下,又含住晨高高挺起的陰蒂,吸在嘴裡,兩根手指塞進陰道,瘋狂的掏
挖著,晨又尖叫起來,隨著我手指的猛的劃出,向兩邊竭力的分著胯子,陰唇忽
開,一道淡黃色的尿液打到了我的臉上。
靜捂著嘴,坐在一邊,像是傻了。
我站到靜身前,手飛速的擼著雞巴,喃喃說:“靜,把手放下!”
我猛的低吼了一聲,一股精液狠狠的打到了靜潔白的臉上,然後,再一股…
我匆匆沖了個澡,回屋見晨仍軟著身子趴在床上,滿臉紅暈的看著我,濕濕
的,不知是淚,還是汗多一些,我上前吻了吻晨的小嘴,撫著晨的頭髮,輕聲說:
“寶寶,別貪睡,記得做些好吃的,明早我要過來吃早飯。”
靜把我送到門口,我換著鞋,說:“小靜,別下去送了,回去陪著你媽,記
得這幾天對你媽好點,別刺激你媽,嗯,對了,今晚你跟你媽一起睡。”
靜不吭聲,過了會兒,終於沒忍住,說:“爸,你就不能今晚留這邊?”
“留這邊你就能給爸爸了?”我笑笑問。
靜臉一紅,低著頭說:“人家說了要給你驚喜的麼,人家早晚是你的,你急
什麼呢。”
“好,你還能有什麼驚喜,我還不知道你這小妖精,不就是吊你爸的胃口麼。”
“隨你怎麼想,”又說:“爸,你留下吧,你不是喜歡我含你麼?我整宿都
給你含好麼?”
我看著靜,下麵又有些抬頭,忍了忍,說:“不行,我說了今晚會回去的!
好了,你趕緊過去陪陪你媽,我走了!”
正要回身,想了想又說:“別忘了我交待的,以後別跟外人說我沒死的事兒。”
“那…”
“該叫爸爸還叫,別人問就說認的幹爸爸。”
靜撅起了嘴,像是要哭。我忙吻上她的小嘴,說:“爸爸就你這一個寶貝兒
,別人也搶不去你爸爸,啊,聽話!”
我下了樓,緩緩向停車場走著,想著晨哭泣的臉,想著靜埋怨的眼神,再想
想跟雁說不能回去吃飯電話裡她冷淡卻又掩不去失望的那聲“嗯”,一時感慨萬
千,想著原來做壞人做渣男也不是件太容易的事情。
月光下,南方冬日的夜有些刺骨。
寒氣裡找到自己的車子,打開車門正要往駕駛座上趴,忽見車裡還有個人影,
嚇了一跳,身子猛的向後竄,頭狠狠的撞上門框。
雯坐在副駕駛位子上,靜靜看著我。
我重新上了車,關了車門,皺著眉,揉著腦門,看雯,說:“怎麼還沒走?
不是說車不用鎖,你把車鑰匙丟車裡就行了麼?”
雯不吭聲,過了會兒,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遞給我,說:“這是你要的
藥。”又解釋說:“一般要幾天見效,效果要論人。”
我接過藥瓶,雯又說:“你要的那些性用品,我放在後備箱裡,如果有別的
需要再跟我說,我再給你找。”
雯說完要下車,我拉住她,說:“雯,你上去跟晨一起睡吧,嗯,這幾天你
都睡在這裡。”
雯看著我。
“嗯,”我想了想,解釋:“晨情緒不大穩定,我怕她會幹什麼傻事。”
雯點點頭。
“對了,”我又說:“今天是你告訴晨,靜在酒店的麼?”
雯不說話。
“我知道你是為晨為靜好,”我盯著雯,說:“可你記得你是我女人,以後
別再背著我做這種事了,好麼?”
雯點點頭,過了會兒說:“小靜讓我幫她作修復處女膜手術,說晨會出錢。
嗯,她讓我跟你保密。”
“嗯?”我愣了一下,想著自己襠裡粗的要人命的大物,想著它當初差點把
靜的身子撐裂,感受它在慢慢抬著頭,說:“還能修復的麼?”
雯點點頭,說:“不過,像小靜這樣的情況我們醫院作不了。我知道上海一
家醫院能作,作培植手術,成功率還是挺高的,嗯,不過費用高了些。”
“這就是靜說的要給我的驚喜麼?”我想著。
“不過,我不大明白,”雯皺著眉:“小靜當初都疼成那樣了,怎麼還想疼
一次?”
“誰知道?”我裝著糊塗,想了想說:“多少錢也作,嗯,對了,我會裝著
不知道這事兒。”
雯點點頭,不說話,也沒下車的意思,過了會兒,看著我說:“跟你說件事
兒。”
“嗯?”
雯又停了會兒,說:“你那小姨子應該還是處女。”
“什麼?!”我有些昏,問:“你說的是雁的妹妹小芙?”
雯點點頭,又說:“去年她在我們那兒作過檢查,現在不確定是不是了。”
“你以前沒對我說過?”
雯搖搖頭。
“怎麼現在才跟我說?”
雯沉默了一會兒,說:“因為我決定要全心全意的作你的女人,以後會全心
全意的給你找女人,全心全意的幫你調教女人。”
“…”
“另外,你那小姨子還是個白虎。”
我心下想著芙的樣子,下麵慢慢硬了,咬咬牙說:“你有迷藥麼?”
雯點點頭。
“能不能哪天約她再去檢查?”
“我試試。”
見我不再吭聲,雯說:“沒別的事兒我過去了。”我拉住她的手,雯回頭看
我,我說:“等會兒,我現在想全心全意操你一次!”
我回到別墅已近半夜,當車子進了院門,二樓臥室的燈滅了。
我脫了衣服鑽進被窩,雁子屁股沖著我側身睡著,我伸手去推她,她把我的
手打開,我不理她掙扎,把她摟在懷裡。
女人不再動,眼惡狠狠的看著我:“你還知道回來!”
我傻笑著親她,女人躲過,又說:“這次留那邊吃飯,是不是下次就留那邊
過夜了?!”
我仍傻笑著。
“你還真想啊你!”女人咬著牙掐我。
“要不,”我笑:“讓她們搬過來一起住吧,這樣…”
“你作夢!”女人掐的更狠。
“好好好,不搬就不搬,”我皺著眉:“雁子,別使那麼大勁,疼的。”
女人翻著身,趴到我身上,看著我。
“怎麼了雁子,不認識了?”
“你說說,她怎麼會那麼不要臉,讓自己閨女一起伺候男人。”
“…”
“你跟我實說,”女人伸指頭戳戳我的脖子,問:“跟母女倆一起作真那麼
有意思?”
我笑著點點頭,說:“你也有閨女的,還是兩個呢。”
女人臉一下子冷了,是真生氣了,我忙哄著:“開玩笑呢,你怎麼當真了?”
女人不聽我哄,仍是冷著臉,說:“你要是敢動小月一根指頭,我就把你雞
巴剁了!聽清楚了沒有!”
“能不能只剁一半雁子?”我苦著臉。
女人噗的笑出聲,掐我,狠聲說:“真是什麼爹爹什麼閨女,你那個閨女跟
你一樣沒心沒肺!”
“嗯?”
“她也不想想從小到大我疼了她這多少年了,你才疼了她這才幾天,今天見
是我過去接她,你沒見她那張嘴撅的,上天了。”
“你吃你閨女的醋了?”我刮著女人的臉笑:“你羞不羞啊你!”
“就是麼,”女人低著頭:“兩個沒良心的!”
女人擺弄著我的乳頭,生著悶氣,不再說話,看著女人這副小女人樣,不由
想到了晨,晨以前經常生靜的悶氣,跟我耍著小性子,可惜那樣的日子已經不再,
又想到酒店裡她喝我尿那一刻,不由歎了一口氣。
“你歎什麼氣啊?”女人瞪我:“後悔沒留那邊?”
“你愛我麼雁子?”
“哪個會愛你!”
“她可說她愛我,”我編著筐:“她說她可以為我做任何事,包括喝我的尿。”
“嗯?”女人看我。
“她真喝了,”我觸著那幕,一時不知是心酸還是心跳,說:“她含著我雞
巴,我直接尿到了她嘴裡。”
“你說什麼,喝你尿?!”女人探起身,瞪著眼。
我點點頭。
“全喝了?”女人又問。我點點頭,女人下巴要掉下來,掐我說:“她怎麼
會這麼不要臉,她老公這才死了幾天?啊,再說了她要喝你就尿啊,你惡不噁心
你?!”
女人呆了一陣子,又說:“哎呀,噁心死了!想想就噁心!”盯著我的眼神,
忽的捂了嘴,說:“你想幹什麼?我,我可不會喝的啊!”
“好,不喝就不喝,趕緊睡覺雁子,我困了。”
女人在我懷裡躺著,我正迷迷糊糊的要睡去,忽的一疼,挨了女人一掐,女
人眼裡閃著光:“你沒騙我是吧,她真喝了麼?”
我無力的點點頭,又閉上眼。
“哎呀,真噁心!”女人輕輕又說,過了會兒又掐我:“你真的沒騙我是吧?”
我是真生氣了,瞪她:“你睡不睡了,再嘮嘮叨叨的,我就尿你嘴裡!”
世界終於安靜了。
24.
這天,週末,媽媽生日。
吃過午飯,我從晨那邊回來,在床上眯了會兒眼,醒來已經是四點多鐘。
月跟雁在廚房裡忙著,雁在洗著菜,看到我進來,狠瞪了我一眼,說:“以
後不許再這樣了啊,大清早就沒影了,也不想想今天什麼日子?”
我點點頭,在一邊月臉上親了一口,說:“我家小月原來也會炒菜啊。”月
撥拉著鍋裡的菜,不吭聲,過了會兒說:“爸,別站人家後面好麼,都不會炒了。”
“你趕緊走吧,在這裡礙手礙腳的,”雁又說:“對了,你把昨晚拿回來的
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趕緊給我扔了啊。”
“什麼東西啊媽媽?”月問。
雁鬧了個大紅臉,狠狠說:“你問你這個好爸爸!”
“你不喜歡你自己扔了不就得了。”我笑。
雁不說話,過了會兒,又說:“反正你別想用我身上!”
“到底什麼東西啊媽媽!”月又問。
“小孩子家的打聽這個幹什麼?!”雁又說:“你就不會問問你這個流氓爸?”
月委屈的看著我。
“沒什麼小月,乖,炒你的菜。”我轉身又問雁:“我姐、姐夫怎麼還沒到?”
“上午的時候來電話說那邊機場在罷工,航班取消了,今天趕不回來了,唉,
你說說那幫歐洲人整天都想什麼呢,機場那種地方也能隨便罷工?你姐姐他們也
真是的,非得緊卡緊的往回趕?媽生氣了呢。”
“對了雁子,小芙什麼時候過來?”
“我妹妹不過來了。”
“嗯?小怡也不過來?”
雁停下手裡的活,點點頭,歎了口氣說:“也不知你這個閨女像誰,我說什
麼她也聽不進去,死活不想見你。也不要提前約了,哪天你直接去我妹妹那兒找
小怡吧,好好跟她道個歉。”
“嗯?”
“你這是什麼表情?你還怕她吃了你啊!”
“嗯,對了,小怡不想見我,你妹妹、妹夫也不想見我?”
“唉,別說了,你是不知道我妹夫那人,清高。你上樓吧,陪陪媽,媽應該
蒸完桑拿了。”
屋裡,媽媽在鏡前梳著頭,身上裹著白浴巾。
“又蒸桑拿了啊媽,”我走過去,揉著女人的肩:“有什麼好蒸的,熱死了。”
鏡子裡一個嫵媚的女人看著我。
“怎麼了媽?”
“聽雁子說今兒上午你去晨那裡了?”
我點點頭。
“你是不是嫌上次她沒打死你?我怎麼養了你這麼一個混帳兒子,天下的女
人都死絕啦,你非得賴著她?你也不想想她打你打的多狠,你就是做了再對不起
她的事兒,也用不著那樣啊!”媽媽濕了眼:“跟你有多大仇似的…”
媽媽一頓,盯著我:“兒子,你跟媽實說,她老公那場車禍是不是你搞出來
的?!”
我愣了愣,笑笑說:“這怎麼可能的媽,你還不知道我,我為了個女人也不
至於去要人家的命啊,再說了,他也就是個小經理,我收拾他也犯不著要他命。”
媽媽點點頭。
我腦子裡閃著那個雨夜,那個路口,那輛車以驚人的速度向我沖來,我根本
來不及有任何反應,那司機是喝醉了?嗑藥了?沒看到紅亮?刹車失靈了?還是
故意的?
“故意的?!”我心裡猛的一跳。
“你在想什麼呢兒子?” 媽媽說。我回過神問:“媽,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晨確實是個好姑娘,學校那會兒你也追過她好幾年,可你也不考慮考慮雁
子的感受,再說了,你去就去唄,你幹嘛要跟雁子說啊,你傻啊,你就不會騙騙
她?”
“…”
“聽雁子的意思,你連她那孩子也…”媽媽欲言又止。我點點頭。媽媽說:
“你傻啊你,這事你也跟雁子說?別以為你以前幹的那個亂七八糟的事媽媽不知
道,我一直都替你瞞著雁子,你這倒好,倒自動交代了,那你用不用媽媽把別的
事也幫你跟雁子交代了啊?”
“沒事兒媽媽,雁子明事理。”
“明你媽!這種事女人有明事理的麼?!”
我笑:“媽,你怎麼罵起自己來了,別生氣了媽,來,今天是你生日,別聊
這些無聊的話題了。”
媽媽閉了眼,不再吭聲。我在後面繼續揉著肩,說:“媽,要不我給你按摩
一下身子吧,你在這兒忙了這麼多天了,我這當兒子的也該表現表現。”
“就你,你還會按摩?” 媽媽眯著眼看我。
“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再說這事也用不著太專業,用心就行。”
媽媽趴躺在床上,我跪在一邊,慢慢從頭按起,兩個人都不說話,屋裡靜靜
的,只有兩人的呼吸聲,順著白皙的脖頸,慢慢揉捏到肩膀,手搭著浴巾,按捏
了一會兒,我說:“媽,把浴巾撤了吧,隔著個東西沒感覺。”女人猶豫了一下,
輕輕點了點頭,抬了抬身子,退了浴巾,發現媽媽浴巾下並沒有戴乳罩,只餘一
條乳白色的蕾絲內褲掛在胯間,兩邊臀瓣高高聳著,我呼吸一滯,愣在那裡。媽
媽扭頭看我,我說:“媽,你這臉蛋看起來像雁子的妹妹,沒想這身子,嫩得跟
小月一樣。”
媽媽笑:“你就瞎說!”
我不再說話,順著柔得像絲的皮膚揉捏下去,慢慢滑到傲起的兩片臀瓣,又
緩緩的按下,看著兩團白花花的圓球陷下又彈起,晃著波浪。我聽到媽媽的細細
的喘息聲,我說:“媽,腿再分一分。” 媽媽張開豐潤的大腿,看著窄小的內
褲勒著陰部,隱約能看到裡面的形狀,我輕輕的咽了口唾沫。
我在媽媽大腿內側慢慢按捏著,裝著不輕意,張著食指在胯縫處輕輕劃著,
在乳白色內褲上漸漸劃出一抹濕痕,觸起媽媽老是單洗的內褲,想著它們應該是
在女人多少個夜聽著隔壁雁的尖叫聲不覺的給淋濕了。
這時媽媽輕輕的呻吟一聲,我忙離了那處地方,草草的向下按到腳心,又說:
“媽,來,翻個身,再按按前面。”
媽媽不吭聲,猶豫著,終於還是翻過來,閉著眼,兩隻碩大的乳房在空氣裡
靜靜的晃著。
我揉著媽媽的肩,再慢慢向下,兩隻手在乳溝慢慢打著圈,看著媽媽閉著雙
眼,手試探著緩緩爬上乳尖,又用指尖輕輕撥著,看著它慢慢長大,站起。我俯
下身,張開嘴,含住一枚乳頭,媽媽的呼吸忽的消失了,我等了等,見媽媽再無
別的反應,又輕輕用舌尖撥著舔著,吮吸著,再叨住另一枚。
吮吸聲裡,我伸出一隻手,慢慢撫摸著向下,來到媽媽胯間,指尖搭上那處
透著濕漬的地方,上下緩緩的劃動,讓那一處布料慢慢陷落,陷成一道濕濕的縫,
媽媽仍閉著眼,呼吸卻慢慢急促起來。
上面我輪流含舔著兩隻豐碩的大乳,下面指尖劃動著,隨著媽媽的呼吸聲加
著速度,最後,停留在那處小小的突起上,快速的撥動開。
媽媽身子扭動起來,臉暈紅一片,喘息聲裡微張起小嘴,又在嗓眼裡發出絲
絲的聲響來。
隨著我在乳尖上的輕輕一咬,下麵重重的一撥,媽媽忽的緊閉了嘴,下胯從
床上躍起,停在空裡,半晌,重重落下,接著又抖動一番。
媽媽躺著不動,眼仍閉著,我看著她暈紅尚未退去的臉頰,忍不住俯身在上
面親了一下,在耳邊輕聲說:“媽,你真美!”
聽到“媽”這個字,媽媽身子輕輕一抖。
我把浴巾重新搭到媽媽身上,悄悄的出了屋,想著是否有必要用藥。
夜,晚飯餐桌上。
看著女人輕輕吹熄生日蠟燭的樣子,月也忍不住,說:“奶奶,你真漂亮!”
“奶奶不漂亮這世上還有漂亮女人麼?”我說。
“你就長了張嘴!”女人笑著訓斥我。
“我還有手呢媽。”我也笑。
“下次把它剁了!”女人咬著牙。
雁聽的莫名其妙,把禮物送到女人手裡說:“媽,這是我們兩口子送給你的
禮物,是你兒子特意選的。”
媽媽笑著打開包裝,裡面是一條金項鍊,我走上去,幫她戴上,女人低頭端
詳著,我端詳著項鍊下的胸,媽媽沖我點點頭,說:“兒子,眼光提高了。”又
說:“花了多少錢兒子?太貴了媽可不敢戴出去,太招搖了。”我說:“不貴,
兒子給媽媽買點東西花再多錢也是應該的,再說,媽媽你把兒子生下來不是也沒
跟兒子談價錢麼?”
“你也知道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啊,那你還欺負媽媽,惹媽媽生氣?”
“你又幹什麼事惹媽生氣了?”雁瞪我。
“媽,別生氣了,以後晚上的熱奶我給你溫總行了吧。”我沖媽媽笑笑說。
刷牙睡覺前媽媽有喝熱奶的習慣,這天晚上,到了那個點,我下樓去了廚房,
溫好牛奶,又把雯給的藥加了一粒進去,用湯匙慢慢攪融,上樓給女人送了去。
夜裡,躺在床上,總覺得有件事心裡不踏實,好像有件事忘了要辦,第二天
醒來,那種感覺淡了,就再也沒去想,日子在接送月上學和隔三差五的去晨那邊
癒合兩人關係裡慢慢度過,這天,被雁逼著實在熬不過,或又是想見見那只白虎,
開車到雁妹妹那邊找怡,路上,當車停在一處紅燈前,透過車窗看著斑馬線上的
行人,忽的想起那件事是什麼,是“車禍”。
我把車停到路邊,回憶著那個雨夜,如果只是場事故,市區裡那輛車的速度
未免也太快了些,可如果是司機故意,或是別人買兇殺人,除了峰,我想不起我
得罪過誰,讓他非要我的命不可,而我又知道,峰是最不願意我死的那個人。
之前,由於內心深陷在晨的背叛裡,陷在對這個新家庭的適應,對那場車禍
一直沒有在意,一直以為只是場意外,直到晨的心結全部打開,再由媽媽對車禍
的提起,再細想起來,才隱隱約約在心裡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我掏出手機,撥了老錢的號。
雁的妹妹芙我在住院的時候見過幾次,戴著一幅大框眼鏡,比她姐姐少了些
嫵媚,卻多了些秀巧,直覺上性子也比她姐姐柔和許多,即使在雁對我橫眉冷對
的那段日子,對我也是客客氣氣的,讓那時的我一直有峰的老婆為什麼是雁而不
她的遺憾。
芙是美院畢業的,芙的老公是芙的學長,當了多年的職業畫家,有著傳統藝
術家的風骨,只是這個時代風骨已不太重要,各種活動他不願也不屑於參加,不
願也不擅長交際,所以,他的畫就很難賣得動,後來,當得知自己少有的幾幅高
價錢的畫是通過自己老婆的交情給人買了去後,憤然的扔了畫家的帽子,在一家
職業學校當了一個美術教師。
芙在學校畢業後,為在經濟上支持老公畫畫,扔了自己的專業,通過雁的介
紹在峰姐夫手下幹,現在是集團策劃部的一個不大不小的經理。
芙與老公結婚多年,卻一直沒要孩子,誰也不知原因,誰都沒想到她結婚多
年竟然還會是處女。
芙住在市里一套舊式三室一廳的樓房,離我和晨的那個家也就是兩條街區,
據說,峰姐夫以年終分紅的名義打算送給他們兩口子一處別墅,結果給芙的老公
拒絕了。
芙開門讓我進屋,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說:“姐夫,你先坐會兒,
我給你泡杯茶。”也不等我拒絕去了廚房,我坐在客廳沙發上,四下打量著,屋
裡陳設簡單卻透著古樸。
看著芙端著茶走過來,盯著她的牛仔褲的襠部,我仿佛看到一條白虎,一道
處女膜。
「怎麼了姐夫?”
“沒,沒……」我慌亂的接過她舉了很久的茶杯,掩飾著尷尬,掩飾著自己
心裡骯髒的念頭,低頭去喝茶,喝的太急,又一口噴了出去。
“太燙,太燙……」我喃喃的解釋。
“我是來領小怡回家的,”定了定神我說:“小怡不在家?”
「小怡去拳擊館了。」
“嗯?”
“嗯,就在這附近,小怡出去沒多一會兒,應該還在那裡,要不我打電話讓
她回來?”
“別,你跟我說一下地址,我過去找她。”我解釋說:“她要是知道我在這
兒她不會回來的。”
“我帶你去吧姐夫。”
“嗯?”我看著眼前這張靜若湖水的臉,腦子裡又浮現出一處光禿油滑的的
陰戶和一層白白的處女膜。
“怎麼啦姐夫?”
“啊,那最好,”我醒過神,說:“我想看看小怡的房間。”
房間裡一面牆上貼滿稀奇古怪抽象畫的印刷品,地上散亂的擺放著十幾本畫
冊,屋子中央支著一個畫架,上面是一幅還未完工的靜物素描,小怡畫畫應該是
受她小姨的影響。
與屋內別處不同,不大的一張單人床卻是整潔無比,床頭牆上貼著一張塗鴉,
勉強能看出上面是兩個一男一女的大人,兩個一大一小的小女孩,四個人的嘴巴
“這是小怡五歲時候畫的。”芙說。
健身房在一處商場一側,拳擊館在健身房的地下室,我跟著芙走下陰暗的樓
梯,走進一處空曠的大廳,大廳中央是一個拳擊台,臺上一個長的頗為帥氣的青
年正戴著拳擊手套,一記記重拳打著陪練手裡的兩張人臉大小的一個古怪護具。
怡站在大廳一角,靠牆站著,一邊與幾個穿著古怪的半大小子談笑著,一邊
看著臺上的青年,眼裡閃著愛慕。
我一看到怡,腦子便嗡的大了,湧出一股莫名的火,我幾步沖上去,把怡嘴
裡的煙拽了出來扔了,指著她手臂上的紋身,吼:“誰叫你紋的!誰叫你抽煙的!
你知道你才多大麼?!你看你這是什麼樣子,你對得起你媽媽麼?!你馬上跟我
回去!”
怡一時讓我震住了,被我拖了兩步,醒過神,蹲下身,又回頭沖那幾個半大
小子喊:“六子,四哥,你們愣著幹什麼?!他耍流氓!他耍流氓!”
那幾個半大小子馬上圍了上來,把我圍在中間,一個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折刀,
在我面前晃開,說:“老頭,你是不想活了是吧!”
“我操你媽!我是她爸!你們哪個敢來!”我更是火大。
那幾個愣住了,看怡。
“他不是我爸,我不認識他!”怡又喊。
“小怡!別鬧了,快跟你爸回去!”這時芙在一邊說。
怡看著芙,不再吭聲,慢慢站起身,看著我,說:“好,讓我回家可以。”
又指指那處拳擊台說:“只要你能在上面堅持三分鐘,我就跟你回家!”
那邊拳擊臺上的青年已停了手,正看著這邊。怡指指那個青年對我說:“你
跟他打,只要你能在上面堅持三分鐘不倒,我就跟你回去!”
“什麼?”我看那個渾身汗水,肌肉橫飛的青年。
“你沒膽?”怡鄙夷的看著我:“沒膽還自稱我爸?”
幾個半大小子開始起哄,那邊圍在拳擊台周圍的一群小夥子也在起哄,慢慢
起哄聲響成一片,不知誰喊了一句“甭種!”,接著又都喊起來,聲音越來越齊,
越來越響。
我回頭看芙,見她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不知在想什麼,不知是不是也在心裡
喊我甭種,我一時有些後悔,後悔不該讓她領著來,沒她在這裡,我還能厚起臉
來跑掉,想著如果今天就這麼窩囊著走開,以後就是操掉她的處女膜也樹不起自
己男人的尊嚴。
可峰的這個身子,雖然有個巨屌,身子骨卻一點不像能挨打的樣子,我以前
也沒任何打架的經驗,處在一片呐喊聲裡,我臉上紅一陣青一陣。
“你終歸還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膿包!你還是趕緊滾吧!”怡沖我喊。
“好!三分鐘是吧。”我一陣熱血上湧,咬咬牙:“我打!”
那個教練模樣的中年人不知是出於好心還是怕鬧出人命,或是處於同齡人的
同情,不管別人的起哄,上臺前,逼著我戴上護具,塞上牙套,又在我耳邊叮囑
說:“上臺後,儘量的躲,儘量的跑,別讓他粘上!”
我戴著拳擊手套站在拳擊台一角,看著另一角的那個青年,他頭上什麼也沒
帶,我伸手摸摸頭上的護具,心裡放心了很多,想著跑上三分鐘應該沒什麼問題,
要知道自己在大學時還得過一萬米的第二名。
那個教練模樣的中年人把碼錶按下,大喊:“開始!”緊跟著那個青年沖了
上來,我趕緊往一邊跑,剛跑了兩步,那青年已經到了身前,一拳打過來,我忙
提著拳頭護住臉,接著只覺下面肚子一陣巨痛,感覺已經給打破,護臉的拳頭也
軟下來,接著露出的臉又狠狠的挨了一拳,接著又一拳,再一拳,我倒地,恍惚
裡一個聲音高叫:“停!擊倒!九秒!”我趴在地上喃喃說:“操!”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醒了過來,發現拳擊手套、護具、牙套已給撤了,看
看四周,全是嘲弄的眼神,芙站在我旁邊,仍是那張漠無表情的臉。
我站起身,低著頭,在一片哄笑聲裡慢慢向外走,經過冷著臉的怡,再也沒
有勸她回家的念頭,與她擦身而過。
我來到街上,回頭跟芙尷尬的笑笑,說:“不好意思,讓你也跟著丟人了。”
芙看著我不說話。
“沒破相吧?”我摸摸自己的臉,沖她笑。
“別跟你姐說啊。”我又叮囑說。
轉身走了幾步,想了想,回頭又說:“小怡就交給你了,拜託了啊。”
我在車上照了照鏡子,還好,右臉頰雖說有些腫,不仔細看卻也看不出來。
回到家已經過了四點,月跟著雁去她姥姥家了,樓裡空空的,不知媽媽是
不是去作瑜伽還沒回來。
正想去臥室躺會兒療療心裡的傷,媽媽披著浴巾從樓上下來,問:“峰,
小怡沒跟你一起回來?”
我搖搖頭。
“兒子,別難過了,”媽媽笑笑:“小怡會回來的。”
“…”
“對了,你上去也蒸一下吧,我剛關,應該還熱著。”
“…”
“來,別難過了,笑一個兒子!”媽媽捧著我的臉笑著,眉角挑著嫵媚,
像要溢出淫液,不知是錯覺,或是那藥真的見了效,我一時口乾舌燥,完全忘
了不久的恥辱,下面不知恥的脹了起來。
“媽,我先去蒸一下,一會兒下來給你再作一次按摩吧。”
我笑。
綠的過去進行時
25.
我草草沖了個澡,回自己臥室挑了件緊身內褲。待出門,轉身又在抽屜裡拿
了藥瓶,吃了一片。
我推門進屋,媽媽坐在床過,看著我赤裸裸的身子,視線落到襠部的隆起,
忙移到別處。
「媽,快躺下。」我撫著女人帶著濕氣的長髮。
「峰,我是你媽。」女人低著頭,以往的霸氣全無,像是一個等待男人開苞
的小女生。
「所以兒子才孝敬你啊,我可從來沒給雁子按摩過呢,快躺下媽,我只想你
舒服,我們不做別的。」
「不做別的啊。」
我笑著點點頭。
媽媽把浴巾鋪在床上,裸身趴了上去,下面白色內褲緊緊勒在胯間。
「媽,今天從前面開始吧。」
媽媽閉著眼,仰躺在浴巾上,一條雪白玲瓏身,小巧的唇咬著幾絲黑髮,白
皙的脖頸,高聳的乳,平滑的小腹,深邃的股溝,我眼一滯,蕾絲邊白色內褲中
央已潤出圓圓一圈濕漬。
媽媽眯著眼,睫毛不停的抖著,與我的視線相撞,又躲了。
女人微張著嘴,挑著一抹嫣紅,我俯下身,在那抹嫣紅上輕輕吻了一下。手
附上乳暈,在乳尖上細細挑弄著。
媽媽睜開眼看我,溢著情欲,卻說:「峰,你說只是按摩的。」
「媽,別說話。」我又吻了上去,吮著女人的唇,用舌尖舔弄著,輕輕啟開
女人的齒,勾出女人的小舌,含住,細細吮著,女人鼻息漸濃,在我捏起乳尖向
上扯動的那刹那,輕輕呻吟了起來,手搭上了我的肩。
「我是峰,這是我媽媽,這是生我的媽媽。我要操那生我地方!」我心裡想
著,下面陰莖又硬了幾分。
黃昏的臥室,幽靜而安詳,白色床單上,一白一深兩個軀體糾纏著,空氣裡
回蕩著吸吮聲、喘息聲,女人的乳在男人手裡反復變幻著形狀,每一次變幻都勾
起女人不同單調的呻吟。
不覺裡兩人的內褲都退了去,一隻甩在牆角,一隻掛在女人的腳環上。
房間裡,床上,一個赤裸裸的女人,一個赤條條的男人,母子。
男人的唇慢慢向下,劃過女人硬挺的乳,劃過女人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來
到香液四溢的泉口,泉水邊無一絲雜草,「媽,你特意為兒子剃的麼?」男人喃
喃說著,張嘴把兩片淫靡的肉瓣含在口裡,輕輕舔弄開。
女人輕哼一聲,極力張著嘴,反復開合,卷著小舌,又仰起頭,眼睛緊緊閉
起,像在思索,又像在細細的體味,又在男人含住陰蒂的那一刻,挺起腰胯,同
時雙手緊緊的扯起兩團床單,嗓裡裡「哦」了一聲,歎出無限舒爽。
女人陰唇間的汁水無聲無息的湧著,流向男人的唇間,淌向潔白的浴巾。
「媽,想要麼?」男人輕輕的問,女人只是喘息。「媽,想要兒子的雞巴麼?」
回答他的只是呻吟。
「媽,讓兒子操你好麼,讓兒子的雞巴操進媽媽的陰道裡好麼?」舔吸著男
人喃喃又說,女人仍是沉默。
「峰,我們這是亂倫!」女人脹紅著臉,牙縫裡艱難的發著聲響。
男人離了那泉眼,起了身,女人看著男人,眼裡流出無措無助,嘴唇輕啟,
那句「別走」細不可聞。
男人輕輕笑著,慢慢跨到女人腰間,調整著位置慢慢向上,直挺的一件大物
緩緩向女人胸間移去,女人視線落在那肉莖之上,再也無法挪去,眼神裡又帶著
些許疑惑。
男人那把兒臂粗的肉柱放在女人乳間,又伸手把兩隻雪白大乳擠起,緩緩操
動了起來,幾挺之後,指指女人嘴邊那肉龜,說:「媽,給兒子含一含。」
那肉龜在女人唇間停了許久,終於等到那小嘴的輕啟,從口中又伸出小小一
舌,在龜尖上舔撥開,小嘴再開,把整個肉龜含了去,含出男人「哦」的一聲喘
息。
待女人吐出肉龜,男人把那肉柱在女人乳間反復幾挺後,再次抵住女人的唇,
沒等男人再吩咐,女人張開小嘴,讓那雞蛋大小的肉龜進到口裡,看著男人的神
情,細細吸吮起來。
幾番之後,男人身子慢慢下移,那肉莖貼著女人的身子慢慢向下,最後抵在
兩片陰唇間。
「不要進去,我們是亂倫!」女人喘息著又說。
男人把女人身子折起,把那細長的腿壓到女人身子兩側,女人柔韌性極高,
這時,女人身子幾乎給男人壓成一個圓,陰戶幾要碰著女人的小嘴。
男人把肉莖放到濕淋淋的陰唇間,劃動起來,摩著陰口,磨著高聳的陰蒂,
說:「媽,沒關係的,生兒子就是為了這一天的。」
女人喘息著不吭聲,男人說:「媽,同意的話你就點點頭。」女人仍是喘息。
男人又說:「要不我數十個數,你不搖頭就表示你同意了。」
「一,二……」
男人數到十,女人猛搖起頭來,說:「不行的,你不能進去……這是亂倫!」
男人冷了臉,作勢要走,身子剛抬起,手給女人拽住,兩人僵在那裡,過了
半晌,女人細細的聲音:「操我!」
男人把龜尖重新抵在肉唇間,說:「媽,你再說一遍。」
「操我,你快操我,快操媽媽!」
女人語音剛落,忽的張了嘴,輕「哦」了一聲,皺了眉。
兩人的視線都落在兩人的交接地,看著那二三十公分的肉莖緩緩的沒到女人
的體內,最後完全消失。
兩個人靜止不動,男人說:「媽,你的陰道真深!」
正說著,女人身子抖起來,接著身子一陣抽搐,顯是小泄了一次。待女人身
子平靜下來,男人摸去女人眼角的淚,問:「媽,舒服麼?」
男人開始聳動起來,盯著女人的眼,慢慢的提起又慢慢的插入,幾番後,猛
的加了速,不待幾十抽,女人身子又抖起來,緊閉著嘴,嗚嗚有聲。
已入夜,男人仍在女人身上高速的馳騁,兩個人像是剛淋過一場雨,全身濕
透,這時,女人跪趴在床上,在男人的再一次瘋狂抽插後,身子抖動著又灘軟在
床上。
「不行了,你別操了,你會操死你媽的!」看著男人又要撲上來,女人掙扎
著向床邊趴,剛趴了一尺有餘,腿給男人壓住,逼口一緊,身子又給男人塞滿,
嗚咽著又嘶叫起來。
「說!說你給兒子生個閨女操!」男人再次摧促起來,胯子一次次重重的拍
著女人的後臀。
「媽說了媽不能生了!」
「說不說?!」男人狠狠的又是的幾記。
「媽給你生!」女人喊:「媽給你生一百個!你快射給媽,媽真的不行了!」
女人陰道裡又一陣抽搐,小嘴張的極大,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仿佛身體的力
量隨著陰水全讓男人掏光了,隨著陰道裡的痙攣,男人再也忍不住,加速的幾抽
後,大吼一聲,撲到了女人身上。
夜,屋裡靜靜的,女人濕漉漉的臥在男人懷裡。
「媽,怎麼操不出你尿來呢?」
「你以為是個女人都跟雁子一樣啊?!」女人狠狠的說,又說:「你再這樣
沒命的幹,別想再有下次!」
「還有下次的麼媽?」男人笑,吻著女人的嘴。
「操自己的媽!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兒子!那是你下生的地兒,是
你這東西能隨隨便便塞進去的?!」女人狠狠拽著男人的雞巴:「信不信我把它
割了?!」
「兒子操的你舒服麼媽?」男人吻女人的耳垂,一邊揉著乳房,又說:「媽,
你陰道那麼深,爸的雞巴肯定插不到底的吧?」
「你還好意思提你爸,你爸知道會弄死你的知不知道?!」女人呆了呆又說:
「你老實說,我牛奶裡你是不是加什麼藥了?」
男人笑。女人瞪男人:「我就知道!」
「知道你還喝?」
女人臉一紅,冷冷又說:「別摸了,快起來,雁子她們快回來了!」
………………
黃灘旅遊區是國家級風景區,座落在東海之濱,所屬的地級市卻是當地三市
一區裡最窮的一個市。
我老家的村莊在旅遊區北邊,那條叫「新河」的河,流向這裡。
沿著海邊是長達十多公里的別墅群、住宅樓,零星夾雜著幾個小型商場,幾
個小診所,一兩處中小學。
這天,一處堤岸上,我站在車前,看著兩輛車一前一後開過來,在我面前停
下,我沖一輛車裡的(峰)姐姐、姐夫、芙招了招手,然後鑽進另一輛車,讓文
秘荷出去跟姐姐他們說,讓他們等一會兒。
「老馬,」我說:「那小子的底兒查清楚了麼?」「嗯,」老馬說:「他老
爹是哪個破縣的破縣長,現在是咱們市體校的學生,聽說從初中就開始練拳擊,
據說在他那個年齡段在全國還得過什麼破獎。」
「你覺得要是你跟他打,能打得過他麼?」
「拳擊不敢說,如果不論什麼狗屁規則,徒手搏鬥,我至少讓他七八個。要
是動刀,就他那樣從來沒見過血的娃娃一百個也白搭。嗯,要不我替你收拾收拾
他?」
「那倒用不著。」我想了想說:「這樣,你跟老張商量商量,找幾個腦筋靈
活的兄弟這陣子盯著他,看能不能找著他什麼醜事,嗯,我指男女那方面的,沒
有的話,就想法讓他有!」想著怡看向他的愛慕眼神,我心下又一陣發狠。
老馬答應著,開門出去了。
等車門關上,我問:「查清楚了麼老錢?」
老錢點點頭,又搖搖,說:「只清楚不是意外,還沒找著正主兒。」
「真是謀殺?!」我手有些顫。
「嗯,是這樣,由於那肇事司機承認酒駕,沒逃逸,認罪態度也好,又賠了
受害人家屬一大筆錢,那邊沒追究,警局那邊也就沒立案,嗯,你也知道,多一
事不如少一事。我讓警局那邊調了現場監控,發現那車當時一直停在路邊,等那
人要過馬路時,才加速撞過去,明顯的是沖人去的。」
「……」
「那邊重審了一下,那司機就招了。」
「審一下就招了?」
「嗯,當然,肯定要用點法外的招,要知道又不是什麼烈士,事實都那麼明
顯了,想讓他招總會有法子。那傢伙是個賭徒,欠了一百多萬的賭債,那會兒他
兒子又剛考上大學,需要錢,就讓人找上了。先幫他消了一半的賭債作定金,事
後除了幫他還了餘下的賭債又付給他一百萬。嗯,車禍兩百萬的賠償金也是背後
的人付的。」
「四百多萬買一條命?」
「背後指使的人跟那司機是網上聯繫的,那人對網路這塊兒好像也很專業,
警局說是用的國外代理伺服器什麼的,很難查來源。」
「網上聯繫的?人沒見,只付了點定金就敢做?他就不怕事後那人不付錢?」
「那人是個賭徒,這事可能也在賭。再說六七十萬的定金也不少了。」
「現在有沒有懷疑的人?」
「這種沒頭沒臉的案子很難查,仇殺,情殺,或是圖財,甚至可能是誤殺,
各方面都有可能,現在警局那邊還沒找著頭緒。這會兒在查那些錢的來源。」
「仇殺?情殺?圖財?」我喃喃說著,又說:「老錢,這事警局那邊有什麼
進展你再通知我,現在陪我下去跟我姐夫聊聊這個項目。」
「小弟,你臉可真大啊!」見我跟老錢下了車,遠遠的我姐就喊開了:「我
這好不容易才把你姐夫拉過來,你把他晾在這兒吹風!」
「不好意思姐夫,剛有點事兒。」我沖姐姐旁邊一個膘肥體壯的大漢說。
一個擁有上百億資產的集團公司的老總了,即使有我家裡人的支持。
「老弟,」姐夫說:「你看看這兒,雖說是冬天吧,可這人也太少了吧?姐
夫我以前也不是沒動過這個腦筋,可這攤子實在太大了,搞不好會掉裡面。你看
看,那邊往東的樓盤,建起來都四五年了,到現在大部分還是空著的。」
「等那邊的市政府遷過來情況就好了,以後陸續的幾個學校、醫院也會遷過
來,是吧老錢?」我說。
老錢點點頭。
姐夫說:「老弟,你可別蒙我,這上面的文還沒下來呢,也不知猴年馬月。
再說,就是都遷過來了,這邊也不一定能發展的起來,另外,就是有可能發展起
來,這塊大餅也不是姐夫一個人能吃得下的。這樣吧,你得先給我個定數,嗯,
首先,你得保證年後你能拿到這個項目的決策權……」
我看老錢:「老錢,這個應該不難吧。」
老錢淡淡說:「肯定不難,因為咱市委裡很多人都巴不得咱們能掉這坑裡。」
「你不會這麼悲觀吧老錢?」我笑。
「第二呢,」姐夫說:「你得保證關於這地方市政府搬遷的批文下年底前能
下來。再就是你得再找些出資人,這攤子我一個人絕對是接不下。嗯,你找你舅
家的那幾個哥,他們要是能答應,我就跟上。」
「好,」我說:「那批文的事我爸會在上面再運作一下,我那幾個哥,我當
面去談。現在可是說定了姐夫,到時你可不能說了不算啊。」
「他敢!」姐姐笑,又沖我說:「好了小弟,就這樣吧,沒別的事兒我跟你
姐夫就先回去了,你看看你,這還不知道哪天上班呢,現在就勤不著懶不著的。
哦,對了,跟我去那邊,我還有點事跟你單獨聊聊。」
我跟著姐姐走到一處無人的地兒,姐姐盯著我說:「你給我老實交待!」
「什麼老實交待啊姐?」
「別裝傻啊!」姐姐說:「我可是看著你光著屁股長大的,我還不知道你?
你說說,你姐夫那麼多人你不用,非得讓小芙負責這一塊跟你聯繫,這不是明擺
著麼?再說這地兒早沒什麼價值了,你難道不知道?我跟你姐夫來,也就是陪你
作作戲而已。」
我笑:「我真是想幹出點事來的姐,你怎麼能這麼看不起我。」
「好了,好了,別跟你姐說那些沒用的。」姐姐笑著又說:「別說姐沒提醒
你,小芙可不是個小羊羔,你可能忘了,她剛到你姐夫公司的時候,有次你姐夫
趁著點酒勁要非禮這丫頭,手指頭差點給咬掉了,害得你姐夫看著她就發怵。」
「哦,有這事兒,我還真忘了。」
「再說了,小芙那老公,你別看他斯斯文文的,可你惹他了,他可是會跟你
拼命的。」
「……」
「好了,該說的姐都說了,嗯,記得事成跟姐說一聲。最好能拍個片子給姐
看看,我倒真想看看這丫頭給你馴服挨操的樣子。」
我張著嘴看著這個姐姐笑嘻嘻的走遠。
看著姐姐、姐夫、老錢、老馬他們開車走遠,我趟過一片礫石來到海邊,站
在芙身邊,風裡芙看著眼前這片海,抽著煙,發著呆。
「你真覺得這地兒有重新開發的可能?」
「你懷疑我的動機?」
女人搖搖頭,說:「你是為了撈政績,還是只是要幹點實事?」
我想了想說:「如果我說我對這邊的人有感情,不想讓他們一直窮下去,想
通過這個項目帶動一下這邊經濟,你信麼?」
女人呆了呆說:「我信。」
「你真信?」我笑:「別信這麼早,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女人抽著煙,看著海,不再吭聲。
「對了,那天其實我就是一下給他打的沒防備,」我試著找回點自尊,解釋
說:「再打一次,我肯定不會那麼糗的。」
「你不糗。」
「嗯?」
「我姐說你變了,那之前我一直不信。」女人說:「我不信一個人腦袋挨幾
下石頭就能變了性。」
「嗯?」我看她:「我出一下糗你就信了?」
女人又不吭聲了,過了會兒說:「小怡說她以後不會抽煙了,嗯,其實她現
在也就是耍煙,沒真抽進去。這事也怪我,是我影響她的。」又說:「小怡那紋
身其實只是貼的,你別為這個生小怡的氣。」
「嗯。」
「雖然小怡不說,可我知道,那天你過去管她,肯為她上臺打,她很高興。」
「她就那麼喜歡看我挨人揍?」
女人呆了一下,說:「你明知道我什麼意思。」又說:「要是你以前稍微在
乎一下小怡,也不至於弄到今天這樣子了。你再給小怡點時間,她會回去的。」
「只是老在你們那兒住,會影響你們吧,嗯,影響你們夫妻生活。」我把
「夫妻生活」故意加了重。
女人看著我,不說話,冷了臉。
我和芙回到車裡,荷坐在後座上等著,她沒跟老錢一起回去,說有事找我。
上車後芙跟荷坐一起,把我一個扔前排當司機。
我開著車,看著後望鏡裡的荷沉默無辜的樣子,一時真不知該說她什麼好,
好不容易有次與白虎單獨相處的機會,全讓她毀了。從那次雨裡第一次見之後,
我跟荷再沒聯繫,沒有感情基礎的性,我實在沒有太大的欲望,女孩也只是在搬
家那天給我打過一次電話,道了聲謝。
回到市里已經近中午,車子停在芙辦公樓下,看著芙消失在樓拐角,我回頭
問:「有什麼事你現在能說了吧?」
荷坐在後座上,不說話,搖搖頭,過了會兒說:「我只想能跟你多呆一會兒。」
「嗯?」我愣了一下,皺著眉問:「怎麼又需要錢了?不是上次額外多打給
你十萬多的麼?」
女孩忙搖搖頭,說:「我真的只想跟你多呆一會兒。」
「你喜歡我?」我問,女孩低著頭,我忍不住又問:「你怎麼會喜歡上我,
我們才見過一……」忽的打住,想起峰肯定不只見過她一面,女孩可能給峰操出
感情來了也不是不可能。
「能去我那邊麼?」女孩輕聲又說:「我想做飯給你吃。」
在一處農貿市場,我和荷擠在人群裡,在身後看著女孩斤斤計較、討價還價
的樣子,不由又皺了眉,忍不住說:「錢不是省出來的。」看著女孩身上仍是第
一次見面那件地灘貨,又說:「你沒錢了就跟我說,以後跟老錢出去應酬別再穿
成這樣!」
又覺自己說的有點重,解釋說:「我倒沒意見,只是正式場合你穿成這樣,
會讓人覺得你對他們不夠尊重。」
女孩點點頭,輕聲解釋說:「我現在還是實習期,工資很低的。」
「我不是給你錢了麼?」
女孩又低了頭,說:「那是你的錢。」
女孩的新住所是一處觀海房,應該是峰以前的一處居所,老錢說我市里有幾
套房子一直空著,我就沒多想讓老錢隨便選一套讓女孩住,車進了社區我心裡就
有些後悔,進了屋,見著這寬敞的客廳,以及窗外遠處的藍天碧海,更是悔的腸
子也青了,心想這麼好的地方,早知道應該讓晨和靜搬過來的。
女孩在廚房裡忙著,我在房子裡四處打量了一番,又搬了把椅子坐在廚房門
口看著女孩作飯,不知這是不是自己特有的癖好,喜歡看女人為我忙碌的樣子。
女孩沒有像晨那樣嬌紅著臉轉過身嗔斥我讓我把門關上,也沒有像雁那樣回
身瞅我讓我滾蛋別在這裡礙手礙腳,只是動作慢慢慌亂,幾次差點切著手,我不
由心裡一暖,微微笑起來,女孩紅著臉無措的樣子真的很美。
女孩的手藝很不錯,肯定不是三天兩天學會的,餐桌上,兩個人默默吃著飯。
猶豫了一會兒,我說:「你也知道,我腦子被人打過,那之前很多事都忘了。」
女孩停下筷子,看著我,點點頭。
我小心著又說:「嗯,是這樣,我忘了咱們的關係到哪一步了,嗯,那個,
我們作過愛麼?」
女孩低了頭,過了會兒,又搖搖。
我口一乾,又問:「你的處女膜應該還在吧?」又覺問的太露,太無恥,忙
糾正說:「我意思是你沒有過男人吧?」
女孩臉更紅,又搖搖頭。
我下面硬了起來,也不知是聽到這個消息還是由於女孩含羞的臉,女孩在自
己心裡的地位也猛的高了一大截。跟中國絕大部分無聊男人一樣,我的處女情緒
也特別的重,也同大多數男人一樣的無恥,不管自己有多少女人,總希望自己女
人能完完全全的歸自己所有。
我幹著嘴,盯著女孩。女孩抬頭看我,與我的視線碰在一起,忙又低了頭,
說:「今天不行。」又解釋說:「我來月事了。」
「哦,」愣了愣我說:「我不是想那事的,只是有些驚訝,你這樣漂亮的女
孩子,大學時沒交往過男朋友麼?」
女孩不說話。
吃過飯,我跟著女孩來到她房間,並排坐在床上,聞著女孩身上的少女氣息,
我端詳著四下。
女孩忽的說:「我同學說也可以用嘴的。」
我愣了一下,看女孩,順著她的視線看到自己仍隆著的襠部,問:「你含過
麼?」
女孩搖搖頭,紅著臉,細聲說:「我可以學。」
我下面再一硬,想了想,說:「以後再說吧,這樣一起坐會兒也挺好。
我不再吭聲,看著窗外的景色,女孩直直的坐在我一邊,我伸出手讓女孩靠
到我身上,看著女孩嬌羞欲滴的模樣,忽的想到大學剛剛交往時候的晨,也是這
樣一副羞怯模樣,不由濕了眼。
「你不用給我找這麼好的地方住的。」女孩輕輕的說。
我不吭聲。
「我同學說她跟你非親非故的,說能不能多多少少交你些房租。」
「嗯?」腦子裡映著女孩那同學長到要觸著屁股的辮子,我想了想說:「她
想交的話,就交給你吧,多少你跟她商量著辦。」
女孩不再說話,把身子又向我靠了靠。
我看著窗外,發著呆,想著初見時女孩被雨打透的笑臉,那種透著幾分淒涼
的美,讓人不忍直視,只是那個時候自己卻沒心情欣賞,不覺有些遺憾。低頭再
看女孩,見她霍的低了頭,也不知她看了自己多久,心下一動,忍不住俯身去親
她的小嘴,女孩沒躲,僵著身子任我吻著,過了好久才生疏的伸出了小舌,我一
呆,問:「你以前沒接過吻?」
女孩點點頭,想了想又搖搖,說:「沒。」
我把女孩抱在懷裡,也不懷疑女孩有騙自己的可能,一時有些感慨,不知到
了這樣的年代,這樣的女孩子還有幾個。
從女孩公寓出來,開車往家趕的路上,腦子裡觸著女孩的樣子,又觸起晨的,
靜的,雁的,一時有些溫馨,又有些落寞,想起書裡的那句話:「人感情的上限
是有數的,分得多了,給每個人的就少了。」
26.
媽媽在房間地板上做著瑜珈,身下鋪著一層墊子,女人年輕的時候當過幾年
的體操運動員,結婚生子後身材仍是保持著,近些年又迷上了瑜珈,雖說上了年
紀,身子柔韌性仍是極高,上次作愛的時候,發現她竟然能舔著自己的陰唇,能
含住我插在她身體裡的肉柱,事後,自己在房間裡試著去含自己的雞巴,雖說下
面這根肉柱在勃起後相當長,卻也只能稍微能碰著龜頭。
女人穿著連體緊身衣,我視線落在襠處,沒見著內褲的痕跡,想著裡面光光
一個陰戶,在荷那邊壓下的火一時又竄了起來,去旁邊抽屜裡找了剪刀,向女人
走去。
「你幹什麼?」媽媽問。
我不理,在女人的襠部剪了起來。女人愣了一下,明白我的意圖,喊:「媽
媽脫了不行麼,別剪,這衣服很貴的。」
我不理,按著女人,繼續剪著。
「你這個敗家子!」女人狠狠的罵,卻不再掙扎。
我拉開褲門,扒開內褲,掏出雞巴,吐了口唾沫,插了進去。
女人止了罵,喘息出聲,我慢慢抽送了起來,感受著女人漸濕漸熱的陰道。
「就在這裡,媽,再擺個姿勢!」
午後的陽光打著與我和雁臥室相隔的那面牆,媽媽給我壓在牆上,單腿站著,
我下面緩緩抽送著,感受著陰水慢慢溢出,看著女人,喃喃說:「媽,憋著,
別急著泄,我今天非要操出你尿來!」
女人瞪我,張著嘴咬,小嘴給我含住,母子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一起,聞著彼
此的喘息聲,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久久不分。
不知過了多久,女人忽的說:「快點,快射給我,我桑拿還開著呢,我要去
蒸一下。」
我繼續操著,說:「媽,一起去,我要在桑拿間裡操你。」狠狠一頂後,又
說:「我要讓你每次在裡面的時候,都能觸起兒子操你的感覺!」
我光著身子,把赤條條的女人抱起來,操動著,慢慢向樓上閣樓走著,女人
身子掛在我身上,與我親吻著,雙手纏住我的脖子,兩腿緊緊圈著我的腰,淫液
不停的滴向我們經過的每一階樓梯。
雖說這個身子也算不得多健壯,好在女人長得一副秀巧的身子,情欲高漲之
餘,操著一路向上,卻也不太費力。
我給桑拿石淋了水,桑拿間裡升起一團霧氣,霧氣裡,我坐在木臺上,媽媽
面對面坐在我腿上,聳著身子,找著興奮點,母子兩人的身子死死糾纏在一起,
高溫裡,兩人一邊親吻著,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
裡面太熱,沒多久,我腦袋便有些暈,雖說下面更是硬得像鐵,卻覺呼吸越
來越難,在女人再一陣呻吟裡,我說:「媽,在外面幹一會兒吧,太熱了這裡。」
女人仿佛沒聽到,大汗淋漓裡,下面仍高聳著,喘息著又把我的嘴堵上,瘋
狂的吮著我的舌。
這時,外面忽的傳來敲門聲,接著是腳步聲,從桑拿間的毛玻璃門映出一個
人影,然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媽,又蒸桑拿啊。」
是雁。
桑拿間裡,母子兩人都僵住不動,你看我,我看你,一樣的心慌無助。
「媽,你在裡面麼?」雁走近,又問。
「在!在!!」媽媽忙說:「別開門,好不容易這剛熱。」又說:「雁子,
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啊?」
「嗯,別提了,小月今天下課早,打她爸電話也不接,又叫我過去接,唉,
我這閨女讓她爸慣壞了,現在連公交都不會坐了。」又說:「媽,你知道峰哪兒
去了嗎?我打了他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我電話設成靜音的了。」我悄聲在媽媽耳邊說。
「可能去晨那邊了吧!」媽媽坐在我腿上,陰道緊緊擠著我的雞巴,從容的
沖著門撒著慌,誣陷著晨。
門外半晌無語,過了會兒,那邊又說:「那媽你接著蒸吧,我還要回單位。」
雁出了門,媽媽扭回頭瞪我:「要是讓雁子看到,我還要臉麼!」
我笑:「媽,雁子要是不讓我操你,我就不要她這個老婆。」
媽媽瞪著我不說話。我下面輕輕又挺動起來,說:「媽,你裡面好熱,要把
兒子的雞巴燙化了。」
媽媽把我的嘴含住。
桑拿間裡,母子像兩個汗人,媽媽在仰著頭,身子瘋狂的起伏著,汗水罩著
我的眼,朦朧裡,女人胯間那棵小肉芽高高豎著,上面濺著亮晶晶的汁液。
「媽,你看它,真淫蕩。」我指著那棵小芽。
女人喘息著看去。我喃喃又說:「媽,你那句話說的太對了,女人下面這口
子一開,確實就沒數了。」
女人喘息著瞪起眼又伸嘴咬我。
女人不知是嫌這裡面不夠熱,又或是想報復我,回身又澆了幾勺子水,桑拿
間頓時又霧氣大作。
「快快快!我要來了,快,快操死你媽!」女人忽的喃喃有聲。白色的霧氣
裡,我也到了崩發的邊緣,毫不留力的挺動起來。
正在兩人同時要爆發的時候,這時,外面又「吱!」的響起門開動的聲音,
兩人一時又僵在那裡,大眼對小眼起來。
我透過門上的毛玻璃看去,見一個小小的身子,正在靜靜脫著衣服,還沒等
這裡面人有反應,那小身子已推開桑拿間的門,走了進來,水霧裡,見她光溜溜
的一個小白身子,手裡拿著一個坐墊,放到一邊木臺上,靜靜坐下,深嗅了幾下
鼻子,一邊說:「奶奶,沒覺得這裡味怪怪的麼?」
是月。
母子兩人像是給石化了,一聲不吭,也沒了呼吸,相互對視著,又看旁邊的
女孩。
「奶奶,」女孩往桑拿石上淋著水,說:「你能不能管管我爸,又跑去那邊
了,連我的電話也不接,媽剛才出去的時候,你是沒看她臉色有多難看,我看她
背著我擦眼淚呢。」
霧氣裡,兩人仍是不搭腔。
「奶奶,你怎麼啦?」女孩看過來,嗅著鼻子一邊又說:「這裡味真是怪怪
的奶奶,你沒……」
女孩忽的住了嘴,又慢慢張開,越來越大,喃喃一聲「爸」,眼神慢慢下移,
落到我跟她奶奶胯間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柱不動。
「小月,」女人急急說:「你別誤會,我跟你爸沒什麼的。」正要起身,卻
一滑,又一屁股坐了下去,從陰道裡又濺起一抹陰水。「我們真……啊……」
隨著我的挺動,女人喘息起來,幾番掙扎之後,嘴裡再也無話,雙手慢慢再
次搭上我的肩,眯上了眼,下面腿支著自覺的聳動起來,嘴裡呻吟有聲。
女孩大瞪著眼,看著眼前赤條條的男女,一個是奶奶,一個是爸爸。又與我
的視線碰在一起,卻不再躲,我看著女孩光溜溜如白綢般的身子,兩隻小白乳倔
強的掛在胸前,胯間稀疏幾根陰毛,我眼裡像在冒著火。
我把雞巴從女人身體裡拔出,站到地上,對女人說:「媽,趴著,我要從後
面操你!」
媽媽手趴在木臺上,嘴裡嗚咽著,屁股向後撅送著,承受著我一記重似一記
的猛插。
女孩臉慢慢紅的像要滲出血,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們,盯著她奶奶、爸爸性
器的交接處,小手慢慢伸到自己胯間,卻是長久不動。
「媽,舔舔小月的小逼!」我說,壓抑著要衝上去把比女孩手腕般粗細的雞
巴操進她銅錢般大小陰道口的衝動。
抽動裡,女人挪動著身子,頭伸向自己孫女的胯間,分開女孩的腿,吻了下
去,女孩身子猛的跳了一跳。
悶熱的桑拿間裡,三人的喘息聲與肉體的撞擊聲混成一片,不知過了多久,
隨著一陣急促的撞擊聲和吮吸聲,三人幾乎同時叫了一聲。
女孩是一聲輕哼,女人是一句尖叫,男人是一聲低吼。
桑拿間裡馬上沉寂了下來,不知過了多久,從女人的陰道與雞巴間,緩緩湧
出一股白色的濃漿。
無聲的淌下。
………………
這年南方的冬並不太寒冷,再過兩個多周就要過年了,商場裡各種打折的牌
子紅紅綠綠掛的到處都是,商家抽盡了腦汁要搜刮掉人們手裡的每一分錢。
這天週末,一家大型商場,我陪著晨和靜在紛紛攘攘的人群裡逛著,跟在她
「爸,真的有人要殺你麼?」
在一家首飾店前,靜又問,前些天,員警找晨和靜盤問過,說是在調查我的
那次車禍。
我沉默著。靜又說:「那天他們問了我們很多建叔的事兒,他們員警怎麼那
樣啊,連建叔也懷疑,你們關係多好啊,是誰也不會是建叔的,是吧爸?」
「今天陪你媽好好逛街,別提這些掃興的事兒!」我說。
原本這天要陪雁和月逛的,可前一天跟晨母女說這事的時候,多日求著我陪
她們逛的靜,又吵又鬧,我好說歹說也不聽,又把幫我勸她的晨氣哭,罵她媽不
要臉背著自己漢子偷男人,不配管她。靜總是這樣,生起氣來總是口不擇言,我
拿這個閨女也無可奈何,出於安慰晨,只好答應這天陪著她們。
一家三口正說笑著要進一家服裝店,與要出門的一對母女相撞,是雁和月。
幾個人愣在原地,雁和晨應該是初次相見,卻像是在眼神相撞的那一刹那便知道
了對方的身份。
與芙相比,從長相氣質上,雁與晨更像是姐妹,兩個人呆呆站著,盯著對方,
也不理旁邊抱怨擋路的男男女女,臉上一時看不出她們是何種心情。
月拉了她媽媽一下,雁醒過神,狠狠瞪著我,拉著月要往外走,經過我身邊
的時候,給我拽住了胳膊,正要掙扎,又給我摟在了懷裡,終於不動,當再抬起
頭時,眼已濕了。
「找地兒一起坐會兒。」我淡淡說。
在一家咖啡廳,幾個人好不容易等到空出一張四人座的桌子,各自點了飲料
甜品。
晨和雁坐在裡面靠窗的位置,靜和月陪著各自的媽媽坐在外面,我找了把椅
子坐在桌子沖外一頭,儘量把身子貼著桌邊,好不擋著過往的人。
我簡單介紹了一下後,幾個人都沒話,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氣氛相當的
尷尬,我有些後悔怎麼會說出那句話。
晨這時只是看著窗外,對面的母女對她來說仿佛不存在,雁低著頭喝著飲料,
偶爾偷偷的瞄一眼晨和靜,兩個女孩倒是眼珠子轉來轉去,四下打量著,尤其是
靜,眼珠子要瞪到腦袋頂,視線在雁和晨臉上換來換去之後,終於定在月臉上,
看得月紅了臉,低了頭。
靜忽的一笑,說:「小妹妹,你今年多大了啊?」見月不吭聲,抓起我的一
隻手,放在懷裡,輕笑著又說:「真可愛呢,快有姐姐當年可愛了呢,可惜還差
些呢,我爸爸給你掏過耳朵麼,哄沒哄過你睡覺啊,幫沒幫過你寫作業啊?」
看著月失落的神情,靜眼更是亮,又說:「剪指甲呢?修眉呢?洗頭呢?我
爸爸說我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寶貝呢,是吧爸爸?」
靜大眼看著我,月也看我,我忍著不點頭。
靜的笑意裡,月這時忽的拿起我另一隻手,也放到懷裡,沖靜輕輕的笑,說:
「姐姐,我的爸爸可是親的啊。」
靜愣了一下,看著月臉上燦爛的笑,慢慢冷了臉,咬起嘴唇來,過了會兒,
狠狠沖我說:「爸,你告訴這小妖精誰才是親生的!」
我大著腦袋不說話。
「你今天必須告訴她,」靜咬著牙,濕著眼:「你要還是我爸的話,你就告
訴她實情!」
這時雁看過來,在我和靜臉上端詳著,晨在一邊拉靜的衣角,給靜抖開。月
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靜幾乎要喊叫起來:「你說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