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興亡錄第一部:千葉公主 千葉公主第二章:磨擔 第三章: 蹂躪 第四章拷問 第五章情刑夜幕降臨,原本巍峨聳立的鎏金皇城更顯得昏暗陰沈,幾個粗壯的人影在火光中穿過城下的長廊,正快步向內城城門內虎牢的方向走去。領頭的大漢穿著獸皮盔甲,一副孔武彪悍的模樣,後面幾個衛兵,手持火把,還提著一些布袋,布袋中不斷發出丁丁噹噹的響聲,似乎是一些金屬鐵具之類的東西。
領頭的大漢名叫塔特圖,是現鎏金皇朝皇帝多摩王手下的一名禁衛副統領,塔特圖原本是蠻族部落中的一名祭司,精通不少煉金術和醫術,但他生性殘暴好戰。從多摩王一開始叛亂便一直忠心耿耿的跟隨左右,立下了不少戰功。而他又常常以折磨戰俘,特別是漂亮的女囚為樂。在多摩王叛亂成功之後,便封他為禁衛副統領。更由於他的殘暴和嗜虐,多摩王常常派他執行去酷刑拷問亂黨,逼取口供的任務,常常有不少犯人由於經不住他的殘虐拷打而死在他的手下。這次,他前去內城的虎牢,顯然又是去對那裡的某名要犯前去酷刑拷問了。
一行人正向內城虎牢前行,突然聽見一個女性的聲音說道:「塔統領,這麼晚了,要上哪裡去啊?」
在火把的光芒中,前面是一個大概二十多歲的貴族女子,穿者桃紅色的長袍,高挑的身材,高聳的胸部,瓜子臉,黑色波浪的卷髮紮成了馬尾,鮮紅欲滴的嘴唇邊上帶著一絲明艷的微笑。幾名士兵還沒見過這樣的絕色美女,好幾個兵士的肉棒不由得一個個都暗暗的直挺挺硬了起來。
可是塔特圖卻似乎對這名女子不敢造次,他對女子一拱手說道:「奧黛麗小姐,本統領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前去虎牢審問幾天前捕到的一名女亂黨。」奧黛麗嫣然一笑,頓時幾名衛兵都看癡了。「塔統領,不知道那位到底是什麼女亂黨,難道有三頭六臂,要勞統領大人你親自出馬審問?」塔特圖心下不耐煩,但又強忍說道:「本統領也不知道那女亂黨是誰,待本統領細細拷問過後,再向王妃閣下和小姐回稟,告辭!」說罷手一揚,帶著眾人要走。
女子名叫奧黛麗,她的姐姐艾麗娜是多摩王最得寵的王妃,姐妹兩人原本是宮廷裡面的女官。但姐妹兩人天生美艷,多摩王攻佔皇城之後,便納了艾麗娜為妃,奧黛麗倚著自己的美貌和姐姐的權勢,讓許多王公貴族都拜在她的石榴裙下。
就連自命深得多摩王信任的塔特圖,都不敢開罪於她。就連幾個月前,一向看她不慣的銳健營副統領泰克佐,仗著酒後在眾人面前奚落了她幾句,結果幾天後就被多摩王以怠慢軍紀的罪名處死了。塔特圖和泰克佐是拜把兄弟,她平日見到塔特圖,也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塔特圖雖然心裡也是對奧黛麗這賤人恨得牙癢癢,卻不敢輕易得罪。
看到塔特圖轉身帶著士兵要走,奧黛麗卻笑笑說道:「塔統領且慢。」塔特圖回身說道:「奧黛麗小姐還有什麼吩咐?」奧黛麗說道:「吩咐不敢,只是小女子也好奇,不知道那女犯究竟是什麼人,又曾聽聞塔統領刑訊犯人頗有辦法,想必也很有意思,不知道塔統領能不能順帶小女子去虎牢參觀一行?」
塔特圖一聽,說道:「奧黛麗小姐想一同審問犯人,不知道是奉了王上的命令呢,還是王妃的命令?」
奧黛麗一媚笑,說道:「不是王上的命令,也不是王妃的命令。只是我一個不情之請,望統領大人行個方便。」
塔特圖聽聞,嘿嘿笑道:「虎牢裡關的都是兇惡的要犯,要是有個什麼閃失,下官恐怕擔當不起。再說虎牢重地,按規矩,沒有王上的手諭,下官也不敢私帶旁人進入。」
說罷又瞟了一眼奧黛麗的美艷身材,又嘿嘿淫笑說道:「小姐要是真想參觀虎牢嘛,那也不難。要是王上下令,把小姐送入牢裡,下官倒是很樂意到時候好好讓小姐體會下裡面的滋味的,哈哈……」
奧黛麗聽到塔特圖的無禮說話,卻不生氣。仍是一笑,柔聲說道:「虎牢雖然是危險重地,但是有塔統領在,又怕什麼呢?小女子只是好奇,望統領大人應允,行不行呢?」
塔特圖耐煩不住,向奧黛麗臉一沈,粗聲說道:「恕我無禮,除非是押送要犯入牢,否則沒有王上的手諭,任何人均不得私自入內,違者以亂黨論處!望小姐體諒!」說罷向兵士一揮手,說道:「別磨磨蹭蹭的,快走!」「統領大人留步!」
眼看塔特圖要走,奧黛麗似乎有些著急,猶豫片刻,說道:「要是塔統領願意將小女子帶下虎牢,小女子甘願以要犯的身份,讓統領大人押下牢去,如何呢?」塔特圖一聽,幾乎不敢相信,片刻便嘿嘿淫笑道:「小姐既然一定要入牢,本統領只好應允,只是進得虎牢之後便是本統領的要犯了,恐怕小姐到時候會消受不起。卻不知小姐如此可是為何?」
奧黛麗俏臉一紅,雙瑕飛上紅暈,細聲說道:「實不相瞞統領大人,聽說那女犯的模樣,似乎是小女子的故交好友,因此想去一探。如確不錯,還請塔統領手下留情。」
在虎牢中的女犯名叫蕭敏,是義軍首領蕭煌的妹妹,他們的父親蕭衍是原來皇宮衛隊的驃騎將軍。蕭敏和奧黛麗在原本在宮中時就是金蘭姐妹,在多摩王叛亂之後,蕭敏在外追隨千葉公主組建義軍反抗多摩王的暴政,這次卻不幸被擒。
這次奧黛麗偶然得知自己從前的金蘭姐妹被擒,本想讓偷偷買通看守放走蕭敏,誰知竟是由禁衛副統領塔特圖親自拷問。奧黛麗心知塔特圖一直對自己不安好心,加上拜把兄弟泰克佐被處死一事更是對自己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蕭敏是自己的朋友,他不但不會對蕭敏留情,對自己更是不利。
奧黛麗平日常聽士兵說起在虎牢內的女犯如何被酷刑拷打,虐待強暴的情景,聽過之後心中竟然暗自升起一股渴望,不知道自己這樣平素許多王公貴族追求的美女,落到牢中受刑會是怎樣。雖然奧黛麗平時也算風流,裙邊不乏許多壯年美男,但時間長了總覺乏味。有時偶爾想起牢中女犯被拷問強暴的情景,自己竟然特別性奮,騷穴不由得已經濕透了。幾次想到牢中觀看,但由於王妃約束再加上自己身份尊貴,總是不能如願。這次偶然得知自己從前的金蘭姐妹蕭敏被捉,又是由禁衛副統領塔特圖拷問,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衝動之意,不知道自己如果落到塔特圖手中被拷打,會受到什麼樣的虐待呢……奧黛麗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大膽,竟然將自己蕭敏的關係說了出來,心想入虎牢原是為了找機會救蕭敏,這下可多對自己不利了。但想是自己姐姐是王妃,再大的漏子總歸不怕。想到這,又猶豫片刻,才一咬牙說道:「奧黛麗自知過往對塔統領曾多有得罪,今日成了統領大人的要犯,請統領大人不必留情,一切就當奧黛麗是亂黨重犯辦理。小女子在牢裡亦隨統領大人處置。奧黛麗早已經稟告王妃要出城幾日,塔統領無需擔心就是。」
塔特圖其實早已垂涎奧黛麗的美色多時,但奧黛麗平時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己也惹不起這個帶刺的主,只能心中暗恨。在拷問女犯的時候,有時把女犯想成了奧黛麗,肉棒立刻硬挺了起來,立刻忍不住對女犯加重拷打之後強姦,才痛快射出精液,只是在盡欲之後,未免心中悻悻。這次沒想到竟然可以如願以償拷打這個美人,登時興奮不已,胯下肉棒早就挺立了。
塔特圖按住狂喜的心情,冷笑說道:「嘿嘿,沒想到你這賤奴竟然和亂黨有勾結,說不定下去就會讓你幫那亂黨逃跑了,幸好本統領及時查實。你和亂黨勾結,本來就是大罪,本統領現在就把你拿下,待押你去和那亂黨見過面後,再細細拷問,之後本統領自會稟明王上給你定罪。來啊,給我把這賤奴拿下!」幾個在旁的士兵對著這大美女早就按耐不住,聽到下令立刻一擁而上,不顧奧黛麗如何皺眉嬌呼,便將她雙手反扣,鎖上了粗鐵鏈。奧黛麗雙手被反鎖,雙胸在長袍下傲然挺立,看著塔特圖在她面前,不由緊張激動得身軀微微顫抖。塔特圖嘿嘿淫笑,伸手幾下撕開了奧黛麗桃紅色的長袍,再扯下了奧黛麗兩腿間的黑色小丁字內褲,奧黛麗潔白全裸的身體頓時展現在眾人面前。她的雙乳傲然堅挺,深褐色的奶頭挺立在一指寬的乳暈中間。兩腿間緊夾的私處陰毛茂盛,私處陰唇的上方,奧黛麗的陰核竟然特別粗長,粗細竟然如小孩子的半截小拇指一般。
此刻已經性奮得完全勃起,探出到陰唇的外面了。
塔特圖粗手一隻摸上了奧黛麗的雙乳,另一隻手探到她的私處,裡面已經是濕滑一片。塔特圖又用手指搓弄著奧黛麗勃起的陰核,弄得奧黛麗不由得嬌喘連連。塔特圖嘿嘿笑道:「小賤奴,剛被上鐐銬就發情了?老子早就想你什麼時候該落到我手裡了,等下下了牢裡,老子可要好好的消受你。讓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奧黛麗全身赤裸,雙手被反鎖,只能任塔特圖和兵士們在自己身上隨意褻玩,柔聲道:「奴婢有罪,已經是統領大人的要犯,請統領大人狠狠責罰!」塔克圖還從未看到過平日對自己愛理不理的奧黛麗,此刻竟然全裸身體成了自己的女囚,再看周圍幾個兵士,一個個肉棒硬的恨不得馬上就想將奧黛麗就地強姦了再說,但回頭一想,生怕此刻被王妃的人看到,自己恐怕就要掉腦袋,為防夜長夢多,不如先將奧黛麗押下虎牢,再行拷問。等下了虎牢,可就是自己的地盤了,除非是王妃親臨,連奧黛麗的生死自己都可一手掌握。想到此,塔克圖喝住幾個還在亂摸的兵士,說道:「王命在身,不能再拖延,將這女犯上了刑具一同押往虎牢!」
兵士答應一聲,從布袋裡拿出了一對乳銬,對著奧黛麗傲挺的乳房根部就銬了下去,啪塔一下,奧黛麗嬌呼一聲。乳銬銬上之後,雙乳被銬得有挺又漲。兵士再拿出一條頸環,鎖在奧黛麗脖子上。鎖好之後,奧黛麗赤裸著身體,被一行人夾在中間,便向內城深處虎牢走去。
鎏金興亡錄第一部:千葉公主
前言
這是我寫的第一部成人小說,文筆生疏之處,尚祈讀者們見諒。
小說中的鎏金皇朝是個虛幻的帝國,場景設於中古時期。本人預計撰寫三部中篇連載小說,描述鎏金帝國的衰亡而後復興的故事。至於情節完全是虛構的,但是要告訴大家小說充滿了殘暴淩辱、性虐輪姦、酷刑拷問等極端內容,請各位讀者有心理準備。不喜這類題材的朋友們不要往下看。
附帶一提的是,我會在三部曲的每個章節加上本人改編的插圖,希望大家會喜歡。敬請各位不吝分享任何指教和意見。
地風升謹啟
警告:本連載小說涉及殘暴淩辱、變態性虐、輪姦肛交、酷刑拷問等極端情節以及插圖。本文一切內容純屬虛構,任何情節、動作、行為皆是幻想,請勿在真實生活中模仿。
第一章虎牢
原本繁華的鎏金皇朝京城,自從半年之前被蠻族的多摩王攻佔以來,變得極為蕭條。現在夜幕低垂,從前燈火通明的皇宮,更顯得昏暗荒涼。剛升任虎賁營副統領的塔爾,奉了多摩王之命,快步走向由前朝庫房擴大改建的虎牢,視察欽犯審問情形。
塔爾本來是虎牢一個官位平平的佐領,但是名氣很大,因為塔爾審訊犯人時手段兇狠、毫不留情,尤其他身材魁梧,陽具極為粗大,很多犯人就是因為受不了他的殘酷拷打加上暴虐姦淫而招供。最近他因緣際會,認識了一個江湖術士,從他那裡得到不少指點,替多摩王立下大功,先是被多摩王提拔為虎牢總管,不久又升任為虎賁營副統領。
說到多摩王,原本只是個鎏金帝國邊境蠻族的一個小頭目。蠻族體格壯碩,個性勇猛,但是組織渙散,也不懂兵法,只能單打獨鬥,不知分進合擊,因此長期以來只能臣服於帝國,接受其封賞,兩邊倒也相安無事達數百年之久。
多摩生性殘暴好戰,野心勃勃。自從他發現秘訣,成功馴服當地一種叫做蜥龍的怪獸以來,實力大增。蜥龍生長於深山野林,黝黑高大的身軀可以像人類般站立,沒有嘴唇的血盆大口露著尖銳的獠牙,力大無窮,個性兇殘。多摩積極整軍經武,把一盤散沙的蠻族勇士訓練成精良的部隊,並且把親信軍士組織成虎賁營,讓他們平日照顧蜥龍,作戰時則帶領蜥龍馳騁沙場,衝鋒陷陣,無往不利。
至於虎賁營的主要任務有三。第一個當然就是豢養、訓練蜥龍。虎賁營官兵的第二個任務是貼身保衛多摩,並聽候差遣。第三個則是掌管執行特殊任務的機關,諸如負責關押拷打犯下叛變、欺君等重罪犯人的虎牢,以及訓練、處罰奴隸的教懲院等等。
多摩羽翼既豐,不久就四齣發兵攻擊帝國各地藩屬。所到之處,燒殺擄掠,所向披靡。帝國一再姑息,以高官厚爵安撫,甚至策封多摩為王。多摩王食髓知味,展開更大規模的侵略。皇帝忍無可忍,御駕親征,不料兵敗戰死。留守京城的宰相宇文博不願扶持唯一的皇位繼承人千葉公主,分散了力量,最後甚至叛國投降,京城隨之陷落。所幸千葉公主及時逃出。
千葉公主流亡在外,仍舊不時號召各地義舉,其中最負盛名的是隨著皇上殉國的驃騎將軍蕭衍的一對子女蕭煌和蕭敏所領導的奔雷鐵騎。在千葉公主和蕭家兄妹的領導下,奔雷鐵騎屢次重創蠻族軍隊,讓多摩王非常頭痛。
一個月前,蕭煌領著一小隊奔雷鐵騎在勘查地形時意外中伏,被多摩王派出的虎賁營官兵圍剿,負傷敗走的蕭煌不慎跌入山谷,下落不明。多摩王乘勝追擊,派遣大軍四處追捕千葉公主及其他黨羽。三天之前,一名年輕女子試圖通過京都城門時,被塔爾派出的手下及守門官兵攔住,搜出暗藏於內袋的千葉公主令牌和用密語寫成的聯絡信函。多摩王得知後立刻下令把女子關進虎牢,嚴刑逼供。
塔爾走近虎牢門口,值夜的佐領見是前任上司來了,馬上手持火把迎了上來。
塔爾詢問佐領,「前天交給你們拷問的前朝亂黨招供了沒有?」佐領躬身回答說,「弟兄們不分日夜連續用刑,但是還沒問出太多的消息,現下新任總管正在親自拷問。」
塔爾臉色一沈,說道,「反賊千葉,勾結前朝的餘孽,處處與大王作對。現在好不容易抓到持有千葉令牌的奸細,一定知道亂黨們的藏身之地。大王非常關心這件事,我要到刑房走一趟。」原本就是虎牢總管的塔爾,熟門熟路,也不需佐領帶路,逕自往審問特別欽犯的刑房走去。佐領招呼了幾個獄卒,在後頭緊跟著。
被關押到虎牢的囚犯,一律全部剝光,方便獄卒在囚犯身體任何部位用刑。
在虎牢當差的獄卒,個個孔武有力、粗暴兇狠。他們赤裸著上身,只在腰間纏塊獸皮或粗布,所以能夠不受衣物拘束,恣意揮鞭、拳擊、腳踢。塔爾走入虎牢,這裡囚犯並不多,不過因為犯的是大罪,所受到各式酷刑都是最為殘忍暴虐的,一路上呼叫聲不絕於耳。
塔爾一行人到了拷問欽犯的刑房,推開厚重的大門,插著各式燒紅鐵鉗的火缽照著數不清的刑具,諸如長短皮鞭、夾棍、鐐銬、以及刑架等。全身脫光的年輕女子,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刑房中間,張開的兩腿分別用鏈子將腳踝銬在地面的鐵環,胯下則騎著三角形狀的木馬,肉穴被迫緊貼在木馬背上如同鋒利刀口般的鐵片。女囚全身白皙的皮膚上佈滿了鞭痕,豐滿的乳房上有夾棍拷打過的印子,陰戶和屁股殘留有大量體液的痕跡,很顯然地被輪暴、雞姦過多次。
一個打著赤膊的彪形大漢站在女人後面,揮汗拿著皮鞭用力抽打。慘叫著的女人一邊想掙扎躲避擊打在嬌嫩背上的鞭子,可是一旦稍微移動身軀,被全身重量壓在木馬鐵片上的陰戶又傳來劇痛,當真苦不堪言,豆大的汗珠滿佈在她的玉體。一絲不掛的虎牢總管坐在旁邊的椅子,半軟的陽具上還滴著精液,看來才剛玷辱了女囚。總管不時發號施令,要手下重重用刑。
正在揮鞭的獄卒看到塔爾一行人,暫時停了下來,虎牢總管慌忙起身,圍上腰布,點頭為禮。塔爾對這類場景司空見慣,根本不以為意,只急著問話,「人犯招了嗎?」總管誠惶誠恐地回答說,「這個賤貨看不出嘴巴還真緊。我們用了各種酷刑,把她也強姦、肛交多次,卻連自己的名字也不肯表白,更別說供出同黨的藏身之處和聯絡信函的密語。還請副統領示下該如何處置。」約莫二十來歲的女子低垂著頭,兀自喘息,渾圓的酥胸高低起伏著。塔爾走上前去,使勁擡起她的下巴。女人半睜雙眼瞪視著塔爾,面色雖然憔悴,但是仍然隱藏不住秀麗的容貌。
塔爾知道現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他巨大的手掌用力捏住女子的喉門,逼供道,「你這反賊,還想受更多的苦嗎?趁我們還沒拆散你的一身賤骨頭之前,趕快招了吧!」女子輕搖著頭,喉嚨發出咕嚕聲,好像想說些什麼,塔爾怕誤了事,略為鬆開女子的喉門。女人喘了口氣,卻出其不意地在塔爾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怒叫說,「蠻夷佔我家園,殺我族人,我與你們不共戴天,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消息。」
在屬下面前出了醜,塔爾勃然大怒,用手抹去唾液之後,冷笑道,「好!這可是你自找的。」塔爾立刻吩咐持著長鞭肅立一旁的獄卒繼續拷打。獄卒聽命馬上舉起皮鞭,再次對著女人的背臀使勁抽打。鞭子落在肌膚上的響聲和女子的哀叫聲在刑房裡迴盪著。
「再用力一點!」塔爾怒喊吩咐著獄卒,揮著鞭子的壯漢更賣力了,汗水佈滿他肌肉糾結的上身。皮鞭持續抽打騎在木馬背上的美麗囚犯,傲人的雙峰隨著鞭擊上下跳動,慘遭木馬銳利鐵片折磨的陰戶疼痛不已。再挨了三、四十鞭之後,年輕女人終於暈了過去。
塔爾點了一下頭,示意獄卒暫停鞭打,然後下令,「馬上拿冷水把犯人潑醒,給我繼續用刑,大王急著要把亂黨一網打盡。」女人自從三天前遭到逮捕入獄,已經被刑求得昏死過十多次,只是每回皆被冷水立即澆醒。獄卒早就習以為常,馬上取來一桶冷水,潑到女犯漂亮的臉蛋上。
年輕女人呻吟著,慢慢甦醒。塔爾走向火缽,選了一根燒得最紅、鉗嘴呈「工」字形的鐵鉗。塔爾把冒著白煙的烙鐵在犯人面前晃動,女子雙眼圓睜,拚命壓抑著害怕的表情。塔爾獰笑道,「怎麼樣,我的女英雄,你改變主意要招供了嗎?」女囚咬緊牙關,堅定的語氣從潔白的貝齒間並出說,「蠻賊,你別作夢了。不久之後,義軍就會攻入京城,把你們統統消滅。」塔爾狂笑兩聲答道,「好,我倒要看看你這賤貨還能撐得了多久。」塔爾拿著烙鐵,慢慢繞著木馬,最後在女子的背後站定。塔爾另一隻手扯住裸女的長髮,把她的頭頸用力往後拉,厲聲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趕快招吧。」女人喘著氣回答,「要用刑就用刑,廢話少說。」
塔爾輕哼一聲,把她的秀髮再拉近一把,裸女的頭頸被迫更加後仰,本來就前突的乳房更顯得堅挺圓潤。塔爾接著把紅透了的鐵鉗伸向女子佈滿鞭痕的美背中央。烙鐵一碰到肌膚,立刻滋滋作響,女子尖叫哀號。心狠手辣的塔爾使勁地把鐵鉗重重壓在人犯的背脊上,工字形烙印出現在雪白的肌膚,更顯得醜惡。
受不了烙鐵酷刑折磨的年輕女囚,顧不得胯下木馬背上的鐵片摧殘著她的嫩穴,奮力掙扎。也不知過了多久,從背脊和胯下傳來椎心刺骨的疼痛,終於讓女子再一次的陷入昏迷。
塔爾咋了一下舌,把已經恢復成漆黑色的鐵鉗丟回火缽,轉頭命令手下,「來人,把犯人給我弄醒!」這次獄卒足足潑了三桶冷水,才把女囚從暫且失去意識的黑暗世界帶回殘酷痛苦的刑房。女犯嬌喘著,緩緩睜開眼睛。
塔爾指揮手下把眼前的年輕全裸女子,再用各式酷刑拷打了好幾回合,但是她仍然不肯屈服,塔爾於是決定再一次親自給女囚上刑。塔爾先是粗暴地揉搓撫捏了女子的雙峰,之後虎牢總管呈上一隻裝滿細長銀針的木匣。塔爾一隻手托起她渾圓的乳房,另一隻手取了一根銀針,然後將銀針插入犯人的美胸。撕心裂肺的劇痛馬上讓女囚尖叫起來,眼淚也滴了下來。
「說!你叫做什麼名字?在叛軍裡擔任什麼職位?千葉公主的下落呢?密函到底寫些什麼內容?如何解讀?叛軍下一步準備做什麼?」塔爾每問一個問題,沒有聽到立刻回答,馬上就把下一根銀針刺進裸女的乳房。由於女囚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一盒的銀針沒多久就幾乎全插入女子的胸部,只剩下三根。
塔爾略一沈吟,知道最後的三支銀針可得讓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塔爾於是先用手指緊緊捏住女子粉嫩的左邊乳頭,用力揉搓。等到年輕裸女的乳頭完全充血凸起,敏感不已之後,他拿了一根銀針斜刺進去,讓銀針從乳頭貫穿而出。年輕女子仰頭狂呼,全身顫抖,汗如雨下。塔爾逼供,「怎麼樣,要招供了嗎?」女囚再一次拒絕之後,塔爾將另一根銀針從不同角度斜穿了過去,兩根銀針在乳頭上呈十字形交叉而過。女子發出陣陣的慘叫。
塔爾冷笑著捏住了女子的右面乳頭,照章搓弄了好一會兒,等到乳頭夠硬了,塔爾取出最後一支銀針。但是這回他不是從乳頭旁邊穿過,而是將銀針從正面筆直刺入乳頭中心。飽經折磨的女子,以為不可能有更殘忍、更痛苦的酷刑,但是刑房裡的這班禽獸再一次證明他們有的是辦法讓她嘗到全然不同、感受更強的苦痛。
慘遭銀針刺入雙乳的年輕女犯,因為痛苦而不斷地顫動著她的裸體,被香汗和用來潑醒她的冷水沾濕的陰毛緊密貼著女子的私處,讓虎牢裡的壯漢們能夠看得更清楚她的蜜唇和穴口。塔爾的手持續在女子的酥胸上遊走揉搓一陣,眼睛盯著女子已禁不住木馬的刺激而流出大量體液的肉穴,呼吸急促起來。
慾火焚身的虎賁營副統領,放開女犯略為腫脹的雙峰,交代手下移走木馬。
在幾個獄卒七手八腳地挪開木馬的同時,塔爾將身上的盔甲和衣物脫光,展示他胸肌隆起、胳膊幾乎和女囚的腿一樣粗的結實身軀,底下巨大的陰莖早已高高翹起。
塔爾走到仍然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刑房當中的裸女身體後面,用兩手扳開她的美臀,露出紅腫的陰唇。喘息的女囚還沒會過意來,塔爾已經將他的陽具強行插入她的嫩穴。
年輕女子自從被關進虎牢之後,已經被奸辱過多次。但是這回男人的肉棒實在太大,她的蜜穴又剛慘遭木馬的殘酷折磨,極度疼痛的女囚立刻驚呼,「好痛!
快點拔出來!」塔爾反而更加使勁抽插,一面說道,「曉得厲害了吧?你趕快招供,免得受苦。」
美貌女囚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壯漢對她的粗暴姦淫。塔爾本來想慢慢蹂躪這個美貌堅強的年輕裸女,可是忽然想到他已經徹夜嚴刑拷問了這個目前還不知道姓名的欽犯,現在時候應該不早了,多摩王今天要選拔宮女,他得把從各地獻上的女子送入內廷。
塔爾才剛上任虎賁營副統領,不想給多摩王辦事不力的印象,當即拔出他的傢夥,然後馬上插入裸女的屁眼。原來塔爾天賦異稟,每次都要花上許久時辰才能滿足獸慾。如果改用肛交的話,因為屁眼一般較緊,又無體液滋潤,塔爾可以快些洩精。
女囚的慘呼聲更大了,絲毫不以為意的塔爾只顧用更大的力氣和更快的速度幹著裸女的後庭,手掌還不時揉捏拍打她的兩爿豐滿臀肉。在抽送了兩百多下之後,塔爾終於吐了一口長氣,把精液全噴在女囚體內。
被粗長的肉棍抽乾地嬌喘連連的裸女,知道男人洩了精,正想稍事歇息,沒想到聽見塔爾命令他的屬下們,「我得去給大王辦事去了,大家給我接著干。你們兩人一組,同時狠操她的肉穴和屁眼。等你們都輪過了,叫其他值班的兄弟也進來參加拷問。如果每個人都洩了,犯人還是不招,就繼續給我用刑,越殘酷越好,務必在今天天黑以前讓她全數吐實。」
女囚怒罵,「豬狗不如的東西!」一班獄卒一擁而上,開始用他們的肉棒拷打犯人。塔爾穿戴好衣物盔甲,匆匆帶上大門,把正在接受新的一輪刑求的裸女尖叫聲、獄卒野獸般的喘息聲,以及陽具撞擊陰戶和臀肉的淫浪聲,全部關在刑房裡頭。
千葉公主第二章:磨擔
京城郊外不遠的村落,座落著一處破舊農家。本來應該堆滿穀物的倉庫裡,因為戰亂的關係,連一粒米也不剩,原先住在這兒的農夫一家也早就家破人亡了。
看似空蕩蕩的倉庫裡面隱藏著不易被發現的窄門。通開窄門,裡頭是偌大的密室,中間的太師椅坐著一位美艷的女子,看起來只有二十五、。六歲,但是面容卻頗具威嚴。她的前面兩邊各站著一群男人。靠左側的平均年齡較輕,約莫二、三十歲,多數穿著藏青色服飾。至於右邊的男人,年齡一般較長,有個三、四十歲光景,大都穿戴盔甲。
年輕女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各位的意思,我都瞭解了。但是除此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方法。大家都知道,蕭敏已經被關入多摩王的虎牢三天了,我們再不想辦法前去營救,恐怕來不及了。」
站在左列的男子多是奔雷派的子弟們,為首的是現任趙掌門的兒子趙翼。看著眾人沈默無語,趙翼開口說,「千葉公主,我們都非常擔心蕭敏的安危。尤其她從小就是我的師妹,現在又有婚約,更令我牽掛。但是要公主假扮民女,到多摩王的後宮去參與宮女選拔時伺機行動,大家都覺得過於冒險。」鎏金帝國的千葉公主略為頜首道,「我曉得此行有一定的凶險,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蕭敏落入多摩王之手,肯定會將她嚴刑拷打,也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千葉公主不知道的是,在虎牢的蕭敏不但受盡各種酷刑拷問,此刻正遭受著塔爾和獄卒們的殘暴輪姦。
千葉繼續說道,」況且多摩王的爪牙到處強征年輕女子入宮,民怨沸騰,我藉此機會闖入他的後宮,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教訓。如果我們不趕快把蕭敏救出來,萬一她熬不住酷刑,把我們的密函招供出來,有很多的義軍兄弟們會遭到逮捕、殺害。如果蕭敏堅決不屈,最後一定被折磨致死。蕭衍將軍一門忠義,我不能袖手旁觀。所以看來無論如何,我必須走一趟。」公主口中官拜驃騎將軍的蕭衍,把他的一雙子女從小就送到奔雷派學習武藝,哥哥蕭煌和妹妹蕭敏成就都非常好,掌門趙樊早就有意讓他的兒子趙翼把蕭敏娶進門。沒想到蠻族接連造反,皇上御駕親征,不料身陷重圍,被亂箭射死,蕭衍為了護駕,不幸一同陣亡。多摩王的大軍乘勝追擊,往京城逼進。
蕭家兄妹聞訊大驚,在徵得掌門的同意之後,率領願意挺身保衛國家的師兄弟前往京城,並且和父親舊部的騎兵部隊合作,聯手稱之為奔雷鐵騎,準備和防守京城的近衛軍一齊抗敵。
沒想到手握監國重權的帝國宰相宇文博,為了害怕權位旁落,以千葉公主是女流之輩為借口,不肯擁立她這個唯一繼承人,另外扶植了大行皇帝的堂弟之子為儲君,帶領近衛軍跟多摩王正面決戰,希望用軍事勝利鞏固自己的勢力。
未料沒有跟奔雷鐵騎合作、分散了力量的近衛軍不是多摩王麾下的對手,接連吃了敗仗,貪生怕死的宇文宰相不但投降,還把儲君送交多摩王處理,以保自己的榮華富貴。多摩王軍隊的鐵蹄,順利地踏破京都城牆,進入皇宮。
千葉公主在蕭家兄妹和奔雷鐵騎的護駕下,逃出京城,並展開反擊行動。千葉公主不久愛上了面貌英俊、作戰驍勇的蕭煌,和蕭敏、趙翼成了大家公認、稱羨的兩對。不同的是,蕭敏和趙翼從小朝夕相處,又已論及婚嫁,早就有了肌膚關係。千葉公主是深宮裡的金枝玉葉,自然還是純潔的。
其實蕭煌長得高大挺拔,又年輕氣盛,在奔雷派學武時就和不少年輕漂亮的師妹傳出風流韻事。見到美如天仙的千葉公主,自然幾次想要一親芳澤,有一回還已經將千葉公主脫到半裸,撫弄了她豐滿堅挺的玉乳。最後公主以國仇未報,不談兒女私情而阻止了蕭煌進一步的發展。
不料一個月前,蕭煌領著一小隊奔雷鐵騎在勘查地形時被虎賁營的官兵突襲,蕭煌不慎跌入山谷,至今音訊全無。這次蕭敏被捕,千葉擔心萬一蕭煌有一天回來,發現她沒有全力搶救自己的妹妹,會怪罪於千葉。千葉也發愁假使蕭敏熬不住酷刑,把調動各地義軍密函的內容供出來,鎏金皇朝的復國大業和要報殺父之仇的心願就難以實現了。
千葉公主目前想到的計策是,由她假扮民女,前往多摩王的內廷參與宮女選拔,然後在過程中趁著空檔到只有她熟悉的密道入口,打開三重大鎖。為了避免多摩王發現有候選宮女失蹤、打草驚蛇,千葉會先溜回內廷,由在城外埋伏的奔雷鐵騎藉著夜色掩護,在明天午夜從密道進入皇宮,把蕭敏救出來。千葉再趁亂逃離皇宮。
至於密道在城外的入口,已經交代給趙翼和父親的舊部了。千葉知道她這項膽大的計劃,一定會被大家反對。但是多摩王在皇宮四周部署了重兵,絕無可能從各個大門攻入內廷,所以一定要她去開啟密道。
果不其然,等她發表計劃之後,大家都不贊成。其中反對千葉計劃最力的,居然是要被拯救的蕭敏的未婚夫趙翼。
趙翼再三勸阻,「奔雷鐵騎已經失去了蕭師妹,不能再讓公主冒險。萬一公主有個三長兩短,帝國就沒有未來了!」
千葉公主淡然回答,「我意已決,諸位不要再說了。城裡鹽商劉員外的女兒被多摩王的爪牙相中,馬上就要被送入後宮參加宮女選拔,劉員外不願斷送女兒前程,正在傷神。我已經跟劉員外說好,我是一介孤苦無依的農村女子,只求溫飽,自願代替他的女兒前往。」
於是勇敢的公主假扮成劉家小姐映真,從劉家宅院被多摩王的軍隊帶走。千葉一大早進入皇宮,在太醫檢查身體、驗明是處女後,憑著她艷麗的容貌、動人的體態,馬上就被直接送入內廷,省略其他審核步奏,準備參加由多摩王主持的決選。千葉進入內廷,佯稱腹疼需要解手,趁機溜到藏在假山後面的密道入口,把重重大鎖打開。完成之後,千葉再若無其事的回到內廷。
將近傍晚時分,其他的候選宮女終於敲定了,一班年輕貌美的女子被集合到承香殿。千葉不知道是否即將見到多摩王,心情緊張起來。
挑選宮女這類差事,原本是內廷后妃的責任。但是多摩王生性多疑,很難被討好,又喜好和不同女人交歡,所以從來不曾策封任何女人成為后妃、主持後宮。
而且外人多半不知多摩王有極為特殊的性癖好,很多宮女被選入內廷,其實是為了要滿足多摩王的獸慾,所以多摩王喜歡親自挑選他想臨幸的美女。
在承香殿前安靜等候的女子們,突然聽見整齊的腳步聲,一小隊虎賁營的官兵護送著一個彪形大漢前來。看守女子們的領頭軍士向漢子行禮,「屬下見過副統領。」塔爾看了一眼待選宮女們,向軍士說道,「大王已經批完奏摺,準備欽點宮女了。」
塔爾接著轉頭,喝令年輕女子們脫掉衣物,換上遴選宮女時內廷特製的薄紗。
這些薄紗又透明又細小,根本什麼也遮不住。但是在窮凶極惡的虎賁營官兵威嚇下,她們不得不紅著臉脫下衣服,改換薄紗,登時個個玉體曲線畢露。
接著幾近全裸的美女們被一個個傳喚進殿。不久就輪到千葉了。公主內心狂跳,由塔爾領著慢慢走進承香殿。坐在正殿中央的多摩王長相還算英俊,體格也相當魁梧,但是臉色陰沈,令人不寒而慄。
多摩王一見到千葉,心裡立刻驚為天人,低聲命令塔爾將她帶到面前,仔細觀察,甚至輕撫狎玩了一番。千葉貴為公主,自然感到奇恥大辱,尤其眼前的還是不共戴天的殺父仇人。但是形勢比人強,現在的千葉只有忍氣吞聲。
多摩王一手搓揉千葉的乳房,一手在千葉的豐臀遊移,問道,「這是在那裡找到的極品?」塔爾翻開名冊,向多摩王確認說,「她叫劉映真,是鹽商的女兒。」多摩王點頭道,「鹽商家裡可以把女兒養育成如此動人脫俗、姿態雍容,委實難能可貴。」原本宮女要等到全體人選都被多摩王看過後再行勾選,有時得花費好幾天,多摩王貪戀千葉的美色,當場決定她是入選宮女之一。
多摩王接著吩咐塔爾,「把映真帶到磨擔房,三天之後本王就要她侍寢。」千葉一聽,差點沒有當場尖叫。千葉的如意算盤是明天午夜奔雷鐵騎即將劫獄,救出蕭敏,她自己也要趁亂逃走。現下卻要被帶到不知是什麼名堂的磨擔房,三天之後還得侍寢。侍寢她倒是聽得懂,就是陪多摩王睡覺,這是萬萬不可的。塔爾躬身遵旨,立刻把化名映真的千葉領出承香殿。
一出殿門,千葉就找逃跑的機會,但是塔爾馬上帶著四位手下,幾乎是用押解犯人的方法把映真帶往磨擔房。
所謂的磨擔房,是多摩王專門為了滿足自己獸慾而設計、構建的。多摩王精力旺盛,可是因為樹敵太多,深怕同床美女其實是敵人派來暗算他的,因此他親手設計了由硬石打造的磨擔床。磨擔房裡面有三張石床,一字排開。每張石床床頭有一根橫木,中間鑿一個小小的圓洞,這就是磨擔。
多摩王準備臨幸的女人,全身衣物都會被脫光,四肢捆綁在石床邊上,頭髮則從磨擔的圓洞穿過,然後緊緊纏繞在橫木上,所以女人的手腳和頭頸絲毫動彈不得。石床下還會放置火盆,把磨擔床面燒熱。被綁在磨擔床的三天時間,女人只餵給加了媚藥的人參湯,使其精神亢奮敏感,實在是苦不堪言。
這磨擔床目的之一是確定全身赤裸的女人絕對不可能藏有武器或毒藥;其二為多摩王酷嗜肛交和性虐,經過三日折磨、粒米未進的侍寢宮女腹中已無任何穢物,多摩王可以肆意狠操菊門,而嫩穴的愛液在媚藥連續催情下,也早已流乾,宮女被姦淫起來,備感疼痛;其三為女人歷經此刑手腳酸麻,反抗能力微弱,尤其經過石板床的燒炙和媚藥人參湯的調理之下,全身肌膚柔嫩光滑無比,多摩王可以徹夜姦淫、虐待,不用擔心被女人暗算。
塔爾奉令將映真帶到磨擔房之後,她身上的僅有薄紗馬上就被值班的女奴們除去,然後細細全身查了一遍,確定連一根針都藏不住。
這些女奴是犯了錯的宮女,一旦變成女奴,就不準再穿上衣,只能在下身圍著一條若隱若現的白紗。她們的雙乳都被穿上乳環,用一條鑲滿銅片的鐵鏈連接。
女奴們只要身體略為移動,清脆的銅片撞擊聲就會響起,提醒女奴自己的奴隸身份。女奴們要是在服務多摩王或是做工時稍有遲疑、鬆懈,多摩王或是管理、訓練女奴的人用力一拉鐵鏈,女奴馬上吃痛,立見威嚇之效。
當女奴用冷水替千葉沖洗玉體和頭髮時,塔爾和隨身的四名虎賁營軍士並未離開磨擔房,而是面無表情的觀察一切過程。塔爾的日常任務之一,就是把女人們帶入、帶出磨擔房,對全裸的美女根本司空見慣。不過因為這次的映真不但臉孔姣好,身材更是完美,塔爾雖然不動聲色,其實陰莖早就勃起。
清洗完畢後,幾名女奴七手八腳把千葉按倒在唯一空出的磨擔床上,當她碰觸到冰冷的石板,禁不住打了個冷顫。綁在兩旁其他床上的全裸美女早已不斷呻吟,她們在今、明兩晚就要遭受多摩王的魔爪。
女奴提了一桶浸泡在涼水中的生牛皮索,放置在千葉平躺的磨擔床邊。塔爾朝著他的爪牙們點了下頭,五名壯漢們一起脫去盔甲和上衣,露出大塊的健壯肌肉。領頭的塔爾親手把千葉的長髮穿過磨擔上的圓洞,然後徹底纏緊。
塔爾的四個手下則分頭取了浸水牛皮索,縛住千葉的四肢。這五個彪形大漢本就力大無窮,現在又使出全身蠻力把千葉的頭髮、手腳捆緊,盡量拉開,精赤的上臂青筋暴起,筋肉糾結。千葉不禁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哀號,她覺得她的手腕、肩膀、大腿根、腳踝都即將脫離而去。千葉的兩片粉嫩陰唇也因為大腿被分得太開而翕張著。女奴們則在火盆裡升火,放到磨擔床下。
塔爾望著眼前千葉公主捱著苦刑的曼妙身軀玉體橫陳,偷偷地嚥了一下口水,他恨不得能立刻掏出他底下直挺挺、硬梆梆的粗大陽具,狠狠姦淫眼前的肉洞。
對塔爾而言,看著美麗裸女而不能碰觸,對他是一種難忍的酷刑。現在他只能希望多摩王在享用過這個美女之後,把她貶為女奴,他或許有機會玩玩。女人已經綁好在石床上,軍士們沒有理由再待在磨擔房內了,塔爾只有幸悻然的率部離去。
千葉根本無瑕注意男人們離開,因為她實在是太疼了。大顆大顆的汗珠像雨一般在千葉公主全裸的軀體上浮現、滾動著,讓千葉公主的身軀在磨擔房內火缽照射下顯得油亮。
牛皮索的水分逐漸散發掉了,皮索收得越來越緊,千葉的悲鳴愈來愈小聲。
最後千葉公主眼前一黑,暈死過去。千葉失去知覺的時間極為短暫,因為站在一旁的女奴職責之一就是確定在磨擔床上的侍寢宮女三天期間必須時時保持清醒,不得歇息。如果宮女有了穢物,就要立刻清洗。如果宮女昏了過去,得馬上灌藥和冷水澆醒,繼續忍受折磨,讓磨擔床的功效可以完全發揮。女奴一旦被發現稍微殆忽職守,就會被關入專門訓練新進女奴或是處罰犯錯女奴的教懲院,也用磨擔床折磨三天。
教懲院的磨擔床是拱形的,仰躺綁上去的女奴背脊會被迫彎曲,比一般平坦的磨擔床更為痛苦,而且在受刑期間,管理教懲院的虎賁營官兵們還會對女奴們施以各種刑罰。例如女奴得用嘴銜住籐條,然後官兵再用皮鞭抽打乳房。慘叫的女奴如果讓籐條從嘴裡掉落,軍士就會撿起籐條拿來抽打陰戶。
官兵們如果打得獸慾高漲,可以把女奴當做洩慾工具,最為常見的是強迫女奴口交。等到三日後用刑期滿,臨幸她的不是多摩王,而是多位虎賁營官兵粗大肉棒同時對她進行性交,肛交,乳交,口交,和其他變態性虐。犯錯情節嚴重者,還會被貶為地位更低的軍妓,流放到一般兵營裡,每天被至少百來個士兵輪姦。
既然知道後果嚴重,女奴不敢拖延片刻,馬上把混合大量媚藥的人參湯強灌到千葉口中,千葉喝了兩碗,可是知覺恢復有限,女奴將準備好的冷水潑在千葉的臉蛋和身上。
這桶冷水是從去年冬天降下來、埋藏於地下百尺深皇宮酒窖,還帶著霜雪的刺骨冰水,千葉公主的玉體被燒熱的磨擔石床烤炙著,發熱不已、香汗淋漓的身軀更是感到冰水奇寒無比,只覺被澆到的部位有如千百隻蟲在撕咬,同時在媚藥的催情下,她的乳頭卻禁不住堅硬起來,蜜穴也湧出愛液。
千葉尖聲哀嚎,試圖藉由蠕動身體減輕痛苦,但是她無論極輕微地移動任何一寸肌膚,由於被徹底緊縛,換來的是更椎心的疼痛。也不知過了多久,化名映真的千葉公主終於再次昏倒。女奴用冰水將千葉潑醒,然後捏住她的鼻子,灌下更多的媚藥人參湯。就這樣週而復始,千葉公主被殘暴地一再折磨著。
第三章: 蹂躪
綁在磨擔床上的千葉公主,疼痛地暈倒了不知多少次,迷迷糊糊又被媚藥人參湯和冰水弄醒。也不曉得是何時,千葉在呻吟中聽到女奴竊竊私語在閒聊。
「今天這個準備侍寢的宮女真慘。」「是呀,居然有反賊膽子大到偷入皇宮,劫走關在虎牢的欽犯。」「聽說多摩王極為生氣,今天晚上一定會狠操虐奸侍寢的宮女,當做發洩。」
千葉很想追問詳情,可是全身痛得說不出話,勉強發出「嚶」的一聲,又再次暈厥。
三天期限,雖然像三個月般地難熬,千葉公主總算挺過來了。傍晚時分,塔爾率領著幾個虎賁營的爪牙來到了磨擔房,提領今夜負責服侍多摩王睡覺的千葉。
三天不見,千葉在媚藥人參湯和磨擔床的,更顯得嬌媚了。看得發呆了好一會兒的塔爾,在手下的叫喚下,才回過神來。
塔爾取出腰間的彎刀,割斷緊縛著千葉手腕腳踝的牛皮索,然後把她纏在磨擔橫木的秀髮也解開。千葉雖然被鬆了綁,可是四肢、頭頸仍然極其僵硬、無法動彈。
值班的女奴們,把千葉從磨擔石床上擡下來,送到一旁裝滿溫水的大木桶裡徹底梳洗。千葉沐浴完畢,女奴們正在替她擦拭抹乾玉體的時候,一個身著比一般宮女服飾華麗得多的蠻族女人走了進來。女奴們看到她無不驚惶。
宮女看著千葉公主,臉上浮出寂寞的微笑,說道:「這就是今晚被大王點名侍寢的宮女?」女奴們誠惶誠恐地稱是。宮女對著千葉說:「我叫卡拉萊雅,是首席宮女,也是大王的第一個女人。今夜你好好服侍大王。」卡拉萊雅講完,從女奴手裡接過一個模樣像馬嚼子的中空圓形鐵環,兩旁還有皮帶。卡拉萊雅把白鐵環放入千葉的嘴巴,再將皮帶繞過千葉的腦後,繫緊打結。千葉的嘴巴被迫圓張。
卡拉萊雅向等在一旁的塔爾點頭示意,塔爾立刻招呼手下把全裸的千葉用毛毯包裹起來。剛從磨擔床下來的美女,因為手腳還不能行動自如,都僅用毛毯遮掩裸體,然後被當成祭品般的送到多摩王的寢殿。
塔爾指揮著虎賁營軍士把裹著毯子、僅露出頭頸的千葉公主平放在御床上,恭敬行禮後退出寢殿,關上大門在門外守衛。
多摩王上身穿著盔甲,坐在千葉父皇生前的書桌前批示派往各地領兵出征將領傳回來的軍情。千葉瞪視了一會兒多摩王,想到自己本來貴為公主,不但飽受磨擔床摧殘,馬上又要失身於殺父仇人,尤其還得躺在父母親生下自己的床上,心中真是百感交集。
多摩王終於批完了奏摺,放下硃筆,站起身來。多摩王卸下盔甲和衣物,只留下蠻族男人常穿的獸皮腰圍,露出渾身肌肉的健美身材,然後緩步走來,在床沿坐下,面無表情地拉開千葉公主身上的毛毯。千葉豐滿堅挺的雙乳首先彈跳出來,平坦的腹部和美妙的腰身接著映入眼簾,然後才是躲在黑亮恥毛後的蜜穴和白皙的玉腿。
多摩王儘管玩弄過無數女子,但是遇到這樣的絕世美人還真是不多。多摩王暗自讚歎著千葉的艷麗,被反賊闖入皇宮虎牢的憤怒,暫時獲得舒解。
多摩王貪婪地撫弄著千葉全身上下,像是在鑒定稀世珍品一般。多摩王尤其鍾愛千葉豐滿渾圓,但是又堅挺聳立的一對玉乳。多摩王的兩手在搓揉千葉玉體多時之後,把臉湊上她的雙峰上,開始嘖嘖作聲地吸吮、舔舐千葉的粉嫩乳尖。
千葉又羞又氣,只能紅著臉讓多摩王予取予求。
千葉的軀體在媚藥的煎熬下,還沒恢復敏感。多摩王吸舔了半晌,千葉的乳頭才慢慢硬起來。磨蹭完千葉的酥胸,多摩王繼續把他的舌頭往下舔,從乳溝舔到小腹,經過肚臍,終於來到了千葉從未被人開墾過的蜜穴禁地。
多摩王伸出手指,先溫柔地分開千葉粉嫩的大陰唇,靈活的舌尖接著撥開兩爿嬌嫩的小陰唇,露出迷人的細縫。多摩王張嘴吸住肉縫中的陰蒂,輕輕嚙咬起來。
深諳御女之術的多摩王這幾招,別說是尚未體驗過男人的處女,換作是蕩婦,也早就嬌喘連連、淫水奔流。但是千葉一方面才受完磨擔床和媚藥的考驗,一方面在萬分懊悔沒有早將寶貴的初夜獻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況且即將讓她失身的惡魔還跟她有著殺父的血海深仇,所以完全興奮不起來。
性慾不同於他人的多摩王,見到這種情形,獸慾反而愈是高漲得厲害。他把千葉的雙腿用力掰開,讓她的陰戶盡收眼底,然後像餓極了的野狼瘋狂啃嗜舔吸著千葉的肉穴,兩手則在千葉的乳房用力揉捏。千葉感到非常屈辱,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過了半盞茶功夫,嘴裡嘗著甘美的蜜唇、肉豆,鼻子聞著處女私處清香味道,一對魔掌把堅挺雙峰搓弄得有些淤血的多摩王,終於忍不住想要獲得解放。他拉掉獸皮腰布,已然半硬的陽具跳了出來。千葉公主看到多摩王的肉棒,要不是嘴裡還有馬嚼子,早就驚叫出聲。多摩王的陽具雖然相當粗長,但是還不是大到令人驚嚇的地步。讓千葉感到恐怖的是,多摩王的陰莖表面凹凸不平,有很多大小不同的顆粒。
多摩王已經習慣女人們的吃驚表情,只是淡然說道,「沒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這是本王在年輕時重金禮聘技巧高超、擅長房中之術的郎中替本王入珠。」原來這入珠之術,就是把水晶、玉石做成的大小珠子,植入龜頭之上和陽具皮下。
男人勃起時,這些珠子就會特別從陰莖表面凸出,一旦插入嫩穴,馬上讓女人慾仙欲死。
多摩王在還是小頭目時,企圖追求族長的美麗女兒卡拉萊雅。歷經多次拒絕與羞辱後,有一回終於能和她上床,多摩奉獻上他自己的處男之身。不料卡拉萊雅卻是一名性經驗極為豐富的浪女,不曾經歷男歡女愛的多摩一下就棄甲曳兵,結果遭到譏笑。
多摩王天生喜好性虐,再加上這次慘痛的經驗,發誓從此以後要讓和他上床的女人,個個飽經折騰,永生難忘。多摩在與擅長房中之術的郎中商量後,決定入珠。多摩王在龜頭上植進三顆白銅珠,龜頭之後了滿佈了一整圈硬度極高、價值不菲的翡翠,然後在陰莖到處呈不規則狀嵌入羊脂玉。羊脂玉因為較軟,容易琢磨,郎中把磨得光滑平坦的一面植進多摩王陽具,朝外的一邊則故意雕刻得上下起伏、凹凸不平,意在讓肉穴得到最大幅度的刺激。
多摩在入珠後,又去找卡拉萊雅,那回可把她奸得半死。在多摩王的淫威與調教下,卡拉萊雅也逐漸懂得如何折磨其他女人。多摩王掌握大權之後,將卡拉萊雅收入後宮,擔任首席宮女,並且負責在教懲院訓練調教女奴,有時也到磨擔房幫忙。
多摩王將肉棍先在千葉渾圓的乳房上來回搓弄,尤其讓龜頭不停親吻著乳頭。
千葉全身顫動著,敏感的胸部察覺到堅硬陽具下面隱藏著的騰騰殺氣,黏稠的唾液從她嗚咽出聲的嘴角邊不斷淌下。
等到多摩王的龍根完全勃起後,他跨坐上千葉,把堅硬挺直的陰莖送入她嘴裡馬嚼子中央的洞,抽插起來。多摩王的陽具幾乎伸進千葉的咽喉,千葉差點嘔吐出來。肉棒在千葉的口中快速穿梭、伴隨著唾液,發出撩人的淫蕩聲。
多摩王一面粗暴地讓千葉替他口交,一面觀察女人的反應。通常受過磨擔床折磨的侍寢宮女,早就已經徹底屈服,任由多摩王肆意姦淫淩辱。可是跟前的千葉,雖然手腳不聽使喚無法反抗,雙眼卻仍然流露出堅毅的神情。多摩王最喜歡蹂躪威武不屈的年輕美女,所以千葉非常對他的胃口。多摩王忙不疊地將雙手緊按住千葉的頭頸,使勁幹著她的櫻桃小嘴。
多摩王入了珠的碩大龜頭在粗長陽具的迅猛抽插下,次次幾乎頂進千葉的喉嚨,弄得千葉不停作嘔,差一點無法呼吸。貴為公主的千葉,實在想不到有朝一日會被別人當做性奴隸般地肆意玩弄她的肉體。一念及此,千葉幾乎流下淚來。
不料多摩王看著千葉倔強的美艷臉龐上,雙眸波光流轉,倍加覺得銷魂蝕骨,反而抽插得更凶。
多摩王讓千葉替他口交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在快要射精之前,及時拔出他的陽具。多摩王的粗大陰莖上沾滿千葉的唾液,令千葉非常難為情。多摩王卻在這時把手伸向千葉的腦後,解開繫緊馬嚼子的皮帶。
原來給侍寢宮女戴馬嚼子,是多摩王為了怕女人在口交時,咬了他的陰莖。
現在多摩王準備好要佔有女人,為了要清楚聽到女人被開苞時的呻吟和後來的叫床聲,馬嚼子就用不著了。
多摩王跟千葉說道,「你馬上就要成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覺得舒服,盡量叫床。」千葉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反唇相譏:「大王可以奪取民女的貞操,可我是不會幫大王滿足你的慾望。」
多摩王冷笑一聲,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艷絕倫、又堅強好勝,實在是百年難遇,絕對要好好淩虐摧殘一番。多摩王爬起身來,從擱在榻前的百寶箱取出以牛皮為材料、類似馬轡頭的革製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千葉面前把玩著轡頭,故意讓千葉看個清楚,卻又不知道轡頭的真實用途,只能亂加猜測。多摩王深知有時讓人們胡思亂想,反而愈加會驚恐不已。涉世未深的千葉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張的神色。
直到多摩王緩慢地將轡頭繫在自己的陰莖上,千葉才曉得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決定要把千葉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陽具已經入珠,他還要戴上能讓最騷的蕩婦馬上求饒的轡頭。
一切準備就緒,多摩王跨坐在千葉的雪白左腿上,再將千葉的右腿高舉擱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幾寸,入了珠的巨大龜頭緊頂著千葉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為把腰身往前,龜頭順利撐開千葉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處女膜。
雖然陽具的速度並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製淫具摩擦著陰蒂和陰道,已經帶來相當劇烈的痛楚。千葉輕聲哀鳴,額頭浮現冷汗。她很想開口向多摩王討饒,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這個淫魔也決計不會放過她的。
多摩王感到龜頭前進遇到阻礙,明白是來到關口。他深吸一口氣,使勁前挺,千葉一聲慘叫,就此破處。
多摩王耳中聽著千葉的抽噎,更是來勁。他加快速度,野蠻地操著千葉剛被開苞的肉穴。戴上轡頭、鑲著珠子的陰莖,如同是惡狠狠的兇器一般,殘酷地蹂躪著千葉最為嬌嫩的部位。
千葉甩著頭,秀髮隨之舞動,嗚咽著說道:「啊、啊、慢一點,好痛呀!」多摩王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讓他的淫慾盡量得到滿足。
來回抽插了兩、三百下之後,多摩王拔出肉棒,把千葉翻過身來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單膝跪在千葉後面,把陽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裡,一手還猛力扯住她的長髮,讓千葉被迫仰著頭,急促呼吸著。多摩王另一手則伸到千葉胸前,輪番揉捏她的一對豐滿乳房,兩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著。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後來回,陽具像在打樁似地抽插著公主的蜜穴。
千葉公主一邊挨插,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哎呀!大王……幹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千葉雖然不是故意喊叫,實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聽在多摩王的耳裡,卻是增強了他的獸慾。多摩王讓他的陽具從女人的肉洞出來,說道,「既然你的賤穴這麼不耐操,本王放過你一馬就是。「千葉輕歎了口氣,覺得運氣還好之時,忽然發現多摩王把她再次翻過身來,手指伸進她的菊門玩弄了好一會兒,然後將龜頭頂住她的屁眼。千葉顫聲說:
「大王,您搞錯了吧,那裡是…」
多摩王以低沈的語調回答:「這兒怎麼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本王的,本王愛插那裡,就插那裡。」
千葉從未想過男人會把後庭也當做洩慾的地方之一,一時之間慌了手腳。在還沒想到如何因應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將肉棍送進了千葉的菊門。後庭突遭破瓜、痛徹心肺的千葉尖聲慘叫,幾乎暈了過去。
多摩王滿意地吐了口氣,用力抽插著千葉乾緊的屁股。處女的肛門被男人的一般陽具插入,就已經是疼痛不堪,更何況多摩王的陰莖入過珠、又繫上淫具。
掙扎不已的千葉喘著氣說:「快點拔出來呀…我的後面裂開了…」飽經摧殘的千葉,連綿不斷的慘叫,在多摩王似乎永無止境的來回折騰之下,終於變成了低聲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來愈急促的粗重喘息聲。
多摩王兇狠地操著千葉的屁眼,一邊命令千葉,「快點叫床!告訴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點把龍精丟給你…」倔強的千葉寧可繼續忍受殺父仇人的殘暴虐待,也不願屈服。她只當沒聽見多摩王的話,強忍著痛苦,只偶而發出呻吟聲。
多摩王沈浸於獸慾的滿足,也沒太注意千葉不肯叫床。又再抽插了千葉的菊門一、兩百回後,兩手揉捏著千葉雙峰的多摩王終於仰頭狂呼,把濃稠腥膻的大股精液,全數噴進了千葉的屁眼裡。
第四章拷問
多摩王在盡情地發洩獸慾,粗暴奪走了公主的貞操後,摟著千葉的裸體沈沈睡去,發著輕微地酣聲。躺在多摩王旁邊的千葉也是筋疲力竭,與其說是甜美進入夢鄉,不如說是悲慘地昏死過去。等到千葉醒來之時,發現她已身處在另一個房間。
千葉對皇宮各處瞭如指掌,才睜開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宮殿旁邊宮女歇息的聽差房。千葉掙扎著起床,仍舊赤裸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酸疼。尤其是慘遭入珠加上轡頭淫具的陰莖強行開苞的肉穴和菊門,更是不時傳來劇痛。
可能是知道侍寢的宮女隔天一般都無法太過活動,居然沒有人在千葉邊上看守。千葉穿上擺在一旁的宮女服,狼吞虎嚥吃掉桌上的簡單飯菜,然後溜出房門。
東張西望、確定附近都沒有人的千葉,悄悄地從聽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濟宮。
正殿的擺設並沒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塵,人事更已是全非。
千葉歎了口氣,打開嵌在柱子上的暗格,裡頭還放著父皇送給她的護身匕首,一瓶緊急時要用的砒霜毒藥,公主印章,以及父皇親手替她繪製的公主畫像等雜物。千葉把匕首和藥瓶拽入懷裡,其他的東西收好,把暗格關上。現今千葉能想到的,就是匕首可以護身,還有毒藥說不定能派上用場。
溜回聽差房的千葉,開始計劃如何逃出後宮,和奔雷鐵騎及其他義軍會合。
過了一個時辰,天色漸漸暗了下來,總算有其他宮女們回到聽差房。千葉和她們寒暄兩句,正要開始打探消息,大門忽地被猛然推開,虎賁營副統領塔爾帶著幾個壯漢軍士闖了進來。
宮女們嚇得尖聲大叫,塔爾看到千葉,命令道:「大王召見劉映真,快點跟著我。」千葉想多問一句為何大王找她,塔爾身後的爪牙們卻撲了上來,把她架起來。威風八面的塔爾惡狠狠地指揮手下:「把她帶走!」千葉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拖出聽差房,帶往多摩王的寢宮。
被架入寢宮的千葉,一進正殿就見到多摩王光著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縷金黃色的綢被剛好蓋在他嚇人的龍根上。榻上還橫躺著一名全裸的年輕美女,想必是今夜奉命侍寢的宮女。不過不知為何,女子身上佈滿了鞭痕,氣若遊絲。
多摩王看到塔爾和軍士們把千葉帶進來,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說:「映真,你來啦。本王有事問你。」千葉不曉得多摩王賣什麼藥,只得強壓住她緊張的聲調回話,「啟稟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多摩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本王覺得你只是出身鹽商之家,卻是美麗動人、談吐優雅、態度雍容,很是難得。所以今晨特別派了虎賁營的軍士到你家向你父親致意。」
千葉一聽,登時感覺不妙,但是馬上就恢復鎮定,答道:「謝謝大王關心,家父對奴婢能夠進宮服侍大王,很是高興。」
多摩王點點頭,「是呀,劉員外一開始也是這麼說的。」多摩王揉捏著躺在床上,似乎失去意識的年輕裸女的紅腫雙乳,繼續說道,「但奇怪的是,我問過床上的女子,她說她也叫劉映真呢。」
千葉啞口無言,知道這次難以脫身了。
原來生性多疑的多摩王,在姦淫過絕色的千葉之後,不太相信千葉出身於尋常鹽商家庭,倒比較像是高官或是將門之後,所以特別派遣塔爾帶著虎賁營最為兇悍的官兵前往劉家詳查。這些有如凶神惡煞的彪形大漢一到了劉家,劉員外馬上嚇得魂飛魄散,塔爾稍加恐嚇,劉員外立刻就承認欺騙多摩王,送了身份不明的替身進宮。
劉員外在交出藏身於地窖的女兒後,一起被逮捕入宮。劉員外被送進虎牢的刑房逼供,劉映真則被剝光全身衣服,吊在臨時搬進多摩王寢殿的刑架上,由多摩王親自指揮著手下拷問。
映真姑娘從小養尊處優,哪裡吃過苦頭。負責用刑的塔爾和其他軍士們才在映真的酥胸上抽了兩鞭,屁股上打了幾下板子,她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全招了。但是映真所知實在有限,問了半天還是那幾句。多摩王不肯相信映真確實不知道千葉的來路,仍舊命令塔爾和軍士們嚴刑伺候。
可憐的映真,硬是被各式皮鞭和板子抽打數百下,昏過去後用冷水潑醒,再用其他酷刑繼續拷打審問,諸如竹籤刺手指,籐條抽陰戶等等,折磨了好半天。
塔爾還親自給映真上刑,用虎頭鉗輪流猛夾乳尖,讓映真痛苦地不停尖叫求饒,最後終於暈了過去。映真被冷水又一次潑醒後,塔爾對映真胸前濕漉漉的飽滿乳房繼續施用虎頭鉗酷刑。
最後虎牢的總管送來劉員外在刑房裡錄的口供,和映真完全符合,幾乎一字不差,多摩王這才相信映真已經全數吐實。
多摩王看著映真全身是傷的裸體,獸慾不禁高漲。多摩王一般來說只姦淫處女,如果他看上了已經嘗過男人滋味的女子,就必須送到「浴火房」先加以處理,再來蹂躪。在太醫驗過映真的肉穴,證實還保有處女之身,多摩王下令原地把女人清洗乾淨,準備加以姦淫。
虎賁營的爪牙們馬上提來一大桶鹽水,然後拿起桶裡浸泡已久的粗棉布,把映真從頭到尾擦洗數次。被刑求得全身皮開肉綻的映真,傷口一沾到鹽水,馬上吃痛,頓時發出慘叫。冷酷無情的軍士們根本對哀號聲無動於衷,繼續用鹽水使勁擦洗。同時為了不讓映真的呼叫聲太過打擾到多摩王,塔爾還準備在映真的嘴裡塞了一塊粗布,但是多摩王揮手下令不必要,因為他喜歡聽女人哀號呻吟。
洗刷完畢之後,映真從刑架上被解下來,送到多摩王的御榻上。強忍慾望多時的多摩王把軍士們打發出殿後,迫不急待揉搓撫弄著女人的裸體。映真胸前的一對乳房不但豐滿,而且形狀優美、又極富彈性,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因此都難逃多摩王的魔掌。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的映真痛苦掙扎著,毫不憐香惜玉的多摩王在雙手遊走映真玉體每一寸肌膚後,繼續由他入過珠的陽具接手,先是給映真的嫩穴破了瓜,再讓她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把她的菊門也開了苞。
筋疲力竭的映真只能像塊肉般地,任由多摩王淩辱,只能不時發出痛楚的嗚咽聲。
多摩王在摧殘映真之後,降旨把她貶為女奴。在把映真送到教懲院調教管束之前,多摩王命令塔爾將自稱是劉映真的千葉傳喚來寢殿,看看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站在多摩王面前的千葉,一瞬間決定孤注一擲,行刺殺父仇人。千葉鎮定地說,「啟稟大王,我有證據我是映真。」
多摩王兩眉稍微跳動一下,說道,「很好。你有何證據?」千葉把手伸進懷裡,蓮步輕往多摩王面前移動,一邊說著:「大王,就在這兒呢。」千葉忽地把藏在內袋的匕首抽出,刺向多摩王。
多摩王身經百戰,歷練豐富,平常人根本難以近身。這回他更是對化名映真的千葉早有提防,所以立即起身,強壯的手掌立刻鎖住千葉握著刀把的細腕,另一手用力打了千葉一個耳光,千葉應聲倒地,連刀都被多摩王奪去。
在旁邊守衛的塔爾和軍士們大吃一驚,塔爾當即喝令:「大膽刺客!竟敢圖謀不軌。給我拿下!」千葉馬上被四名壯漢像老鷹抓小雞般地拎了起來。
多摩王雖然見多識廣,但也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人膽敢進宮行刺,震怒之下命令軍士們:「把她的衣服脫掉仔細搜查!」軍士們立刻七手八腳的把千葉的宮女服撕開,一遇到較難解開的環扣、綁帶處,軍士們也不多花時間,取出腰間的利刃直接一刀割斷。千葉驚叫連連,想要掙脫,但是軍士們的力氣實在太大,她的粉拳根本毫無作用。
不一會兒,千葉藏在兜裡的砒霜瓷瓶也被搜出來了。一看到千葉身上居然暗藏鋒利武器和毒藥,塔爾的臉色鐵青,有人在皇宮內殿裡攜帶來歷不明的刀械和毒藥,這可是虎賁營的重大疏漏。
千葉被剝得只剩半條勉強遮掩私處、薄如蟬翼的白紗,兩名孔武有力的軍士左右把她架著,另外兩人用手全身將她摸了一遍,連陰戶和菊門也不放過,確定她身上沒有再夾帶任何武器或物品。
多摩王沈著臉問千葉:「你是現在要告訴我實情,還是要在虎牢裡的專門刑房受盡酷刑以後招供?」
千葉咬著嘴唇,顫聲說,「你這個暴君,休想我告訴你任何事情。」多摩王深邃的雙眼盯著塔爾,口吻卻像若無其事般地說道:」那就照著刺客所願,把她帶到虎牢拷問。」多摩王停頓一下,繼續和塔爾說:「你自從升上虎賁營副統領,皇宮裡出了不少事。這次是本王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一天之內你必須讓這個刺客徹底招供,否則後果自負。」
面如土色的塔爾彎腰接旨。多摩王補上一句:「對這個刺客不必客氣,一定要重刑拷打、嚴厲審問,讓其他企圖對本王不利的亂黨引以為戒、以儆傚尤。」塔爾再次躬身接旨,然後命令手下,「還不快把刺客帶走!」四個彪形大漢立刻將千葉押出多摩王寢殿。
千葉公主一路尖叫掙扎,被粗魯的拖入虎牢。總管馬上出來迎接副統領。塔爾吩咐道:「這個是假扮民女、混入宮中的犯人,身上還藏著來路不明的刀械和毒藥,不知道是那一路亂黨派來暗算大王的刺客。大王降旨把她定為欽犯,押解到特別刑房由我親自嚴刑拷問,直到招供為止。馬上傳喚你用刑最為殘酷的手下,跟著我們到刑房去。」總管聞言,立刻招呼了五個獄卒,領著一行人到虎牢最底層的特別刑房。
陰森的刑房裡,各式各樣的刑具,一應俱全。塔爾下令,「先把她的衣服脫光!」總管立刻親自動手,把千葉身上僅存的薄紗撕破、扯掉。渾身顫抖的千葉身上一絲不掛。
塔爾接著指揮著手下先將全裸的千葉公主手腕銬上鐵鏈,雙手高舉過頭吊在刑房中間。然後她的雙腿被粗暴拉開,腳踝綁上腳鐐,分別扣在地上間距五尺的兩隻鐵環。兩腿大張的千葉,露出昨晚才遭到破處的嫩穴,因為還沒有機會洗澡,陰毛還沾著多摩王以及自己的體液。千葉公主又羞又怒,呼吸急促的酥胸上下起伏著。
這個刑求姿勢是最為常用的之一,因為女犯的全身都暴露無遺,不管是要用皮鞭鞭打,燒紅的鐵鉗夾乳房,或是拿籐條抽打陰戶,女犯無處可躲,只能全盤承受。
塔爾脫去盔甲、衣物,只留下腰部的小塊獸皮,恢復以前做虎牢佐領的裝束。
他接著從牆上選了一條皮鞭,一手用鞭子把柄托起千葉公主的下巴,一手玩弄著她還殘留有多摩王齒印和唾液的渾圓乳房,說道:「我勸你還是趕快招供吧,這裡的酷刑不是你一個年輕姑娘能夠忍受的。你長得美,只要肯供出你的真實身份,是誰指使你來行刺的,還有你的同黨們藏身之地,多摩王說不定可以開恩饒你不死,你也免受皮肉之苦。」
千葉公主知道自己逃不過悲慘的折磨,仍然強作鎮定,回答說:「多摩王倒行逆施,殘暴不仁,人人得以誅之。我不過是代表全天下的百姓除害。」塔爾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賤人,好大的口氣。我會讓你馬上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塔爾用力揉捏撫弄著千葉的乳房和奶頭,直到千葉忍不住嬌呼出聲,塔爾這才放手,把皮鞭交給一個虎背熊腰、手臂最為粗壯的軍士。
總管差使一個手下搬了張椅子來,塔爾大喇喇地入座,吩咐他挑中的獄卒說:
「給我狠狠地抽她的奶子。」塔爾選的短鞭是用蛇皮做的,鞭尾處開了雙叉,活像是蛇信,質地和長度最適合抽打女人乳房。
奉命執行鞭刑的獄卒試揮了幾下手裡的皮鞭,發出咻咻的破空聲,然後啪的一聲無情地落在千葉的豐滿乳房上。千葉的兩個大圓球彈跳了一下,一絲暗紅條紋立刻顯現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千葉痛得叫了一聲。
獄卒看了塔爾一眼,塔爾輕輕頜首,給了繼續用刑的指示。獄卒老實不客氣地開始揮鞭,用力抽打著千葉的酥胸。千葉一邊掙扎,一邊發出慘叫聲。
塔爾打算在千葉招供後,好好享用她的肉體,尤其是她的乳房,所以不想太過折磨千葉的雙峰。塔爾在獄卒抽了三十多鞭後,擺了擺手,示意暫停用刑。
塔爾走近千葉,一把抓住低頭喘息的千葉秀髮,千葉被迫擡起頭來。塔爾知道自己的前途就操在這個女人身上,所以他厲聲問道:「立刻給我從實招來,否則我會用更殘暴的酷刑對付你!」
千葉頑強地淬了塔爾一聲。塔爾反手打了千葉一個耳光,又掐了幾下她剛遭到笞刑的乳房和奶頭,罵道:「這可是你自找的。」塔爾轉身吆喝手下,「你們那個最會用皮鞭抽打陰戶的,快去把鞭子拿過來!」虎牢總管看了其中一個獄卒一眼,被點名的獄卒馬上說道:「得令!」然後自掛在牆上的眾多皮鞭裡選了一根最為合用的。
獄卒站在全身脫光的囚犯背後,用鞭子穿過千葉的胯下往上抽打女人最為柔嫩的部位。千葉所能做的,只是慘號狂呼,企圖掙脫手銬腳鐐的手腕和腳踝都開始淤血。
第五章情刑
千葉的陰戶在被鞭笞了近百下之後,儘管疼痛不已,仍是堅不吐實。
塔爾於是吩咐獄卒用粗大得多的長鞭抽打千葉全身。這種皮鞭一般只用來刑求男犯人,但是塔爾想要盡快逼供,以免夜長夢多,所以不惜動用重刑。
長鞭呼嘯著穿破刑房裡的空氣,先是落在千葉的腹部,剩餘的半節鞭子繞過背部,鞭尾正中豐滿的乳房,清脆的鞭子打擊皮膚的響聲伴隨著千葉的慘叫聲。
塔爾怒喊著:」給我再用力些打!刺客不招供,鞭子不準停!」塔爾其實很喜歡聽皮鞭抽打肉體的聲音,因此遭到他拷問的囚犯,幾頓鞭刑是免不了的。
即使是高大健壯的男人,也難以忍受長鞭的折磨,更何況是金枝玉葉的公主。
已經算是勇敢的千葉,在極端痛楚下勉強捱三十多下的抽打之後,終於不支,暈了過去。
塔爾一邊吆喝著獄卒把刺客用冷水潑醒,一邊望著千葉滿佈鞭痕的裸體,心裡想著下一步要用什麼酷刑,讓女囚盡快招供,不但可以交差,保住副統領的職位,也能享受她的誘人肉體。
站在一旁的總管看出塔爾的心思,向他建議說:「啟稟副統領,屬下看這刺客挺能受刑的,我們時間也不多。依屬下愚見,若是大人有意動用淫刑,就要把最厲害的幾招搬出來。」塔爾沈思了一會兒,點頭道:「那就準備全套拉繩吧,連我在內每個在場的弟兄都可以參與用刑。」牢頭和所有在刑房的軍士們聞言均欣喜不已,知道塔爾自己也忍不住女犯的美色。原來這拉繩淫刑分成兩段落。前面是對女犯的私處殘酷用刑。若是女犯仍舊不招,就要對她的嫩穴和菊門展開暴虐的輪姦。聽到副統領下令用刑,一班獄卒立即在虎牢總管的指揮下進行。
才半盞茶的功夫,獄卒們分頭取來一節麻繩,一桶沙子,和一大罐的粗鹽。
另外在一旁的獄卒早已把冷水準備好,一等刑具到齊,立刻把女刺客潑醒。千葉呻吟著緩緩把眼睛睜開。
塔爾獰笑著把千葉公主的下巴擡起,說道:「怎麼樣?你的小嘴還要繼續硬下去嗎?我看還是招了吧。」千葉筋疲力竭,只能搖一下頭。塔爾既失望又興奮,反手甩了千葉一個耳光:「好,這是你自找的。給我上刑!」塔爾回到椅子,卻幾乎不能入座,因為他的肉棍已經完全翹起。總管和另一名熟悉拉繩淫刑的下屬把麻繩用水略為沾濕,在沙子桶裡滾過,然後把沾滿粗沙的麻繩從千葉張開的大腿間穿過,兩人站在千葉公主前後,分別手持麻繩兩頭,接著用力往上一提,麻繩就緊緊勒進千葉的下陰和臀間。
塔爾看一切就緒,朝總管點了下頭。總管得令,馬上和另一邊的獄卒前後拉動麻繩。麻繩本來就表面就粗糙,現在又黏滿了沙子,摩擦起女人最為嬌嫩的部位,千葉當然立刻慘叫。虎牢的軍士們繼續拉動麻繩,副統領沒有命令,誰也不敢停下。
拉繩淫刑進行了二、三十下左右,千葉感到柔嫩的肉唇和菊門肌膚已經受不了。好不容易塔爾才把手舉起來,示意總管暫停。塔爾站起身來,用手捏住千葉的乳尖說道:「這淫刑還沒真正開始呢,你還不願意招供嗎?」千葉勉強擡起頭來,怒道:「你們這群禽獸,別癡心妄想了。」塔爾從總管手上搶過麻繩,大聲說道:「看我親自收拾你這賤貨!」塔爾立即粗暴拉動麻繩,千葉公主隨之全身抖動哀號,汗如雨下。
這拉繩淫刑又持續了四、五十下,千葉已經再也叫不出聲了。總管在一旁陪笑說:「啟稟副統領,依屬下拙見,該是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了。」塔爾停下拉繩,把用手扒開千葉的肉唇,檢視她的蜜穴。然後他再繞到千葉的背後,掰開她的美臀,察看她的菊門。塔爾滿意地點頭,朝總管說道:「行了,把東西拿過來。」在一邊待命已久的獄卒趕緊將油瓶和鹽罐送上。
塔爾把圍在腰間的獸皮拉下,露出挺直粗大的陽具。塔爾從罐中倒出鹽來,把陰莖把密密裹上一層又一層的粗鹽粒。
準備就緒,塔爾走到猶在喘氣歇息的千葉背後,獰笑著說道:「現在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要我停下來,唯一的辦法是全數招供。」塔爾再次掰開千葉公主的兩爿豐臀,露出她飽經折磨的陰戶。塔爾碩大的龜頭對準了肉洞,領著粗長的陽具凶暴插入。千葉的蜜穴才破瓜一天,而且是被多摩王入過珠和套著皮革淫具的異常陰莖摧殘,這回加上剛受的拉繩淫刑,陰戶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小傷口,一沾上粗鹽,其劇痛可想而知。原本垂著頭的千葉登時仰頸朝天慘叫。
塔爾垂涎千葉已久,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那裡肯輕易放過。他早就打算即使千葉一開始就熬刑不住,如實招供,他在錄完口供後還是要找借口對她施加淫刑,然後恣意虐奸。塔爾一面盡情抽插著千葉公主的肉穴,一面兩手伸過去托住她的雙乳,大拇指與食指緊緊揉捏撫弄她的奶頭,塔爾姦淫千葉的動作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
千葉公主自小養尊處優,那裡想到世上會有這般殘暴的酷刑,她只希望趕快昏死過去。抽插了千葉公主的肉穴三百多下後,塔爾在最後關頭拔出陰莖,稍事喘息,他還想繼續下一輪的淫刑。他喝了口獄卒遞上的水,補了一些粗鹽粒到陽具上,再次站到千葉公主後面。
塔爾掰開千葉佈滿汗珠的美臀,龜頭這回卻是對準了菊門。千葉公主察覺塔爾的陰莖在她的後庭磨蹭,知道他的邪惡意圖,終於忍不住求饒了:「不要呀……我受不了……你的傢夥太粗。」。塔爾知道正事要緊,停下他的陰莖問道:
「你願意招了?」千葉公主略一遲疑,塔爾多年在虎牢任職經驗,深知打鐵趁熱的用刑道理,立即把肉棒殘暴插入千葉的屁眼。千葉尖聲哀叫,塔爾充耳不聞,只管兩手抓扶著千葉公主的纖腰,用力來回猛幹著她的菊門。
刑房裡充斥著女人淒楚的悲鳴,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肌膚撞擊聲。虎牢總管和手下們對這種天天在刑房裡發生的場面還是禁不住血脈噴張,因為女囚長得太美,但也只能翹著肉棒,在旁邊靜待輪到他們的時候。只是較為資淺、把持不住的年輕軍士,忍不住偷偷把手伸入腰部獸皮裡,揉搓他們的陰莖。
千葉公主的臀間在慘遭拉繩淫刑時已然皮破血流,屁眼裡面更是被多摩王的入珠龍根和皮革淫具在強行給她的菊門開苞時受了傷。這下塔爾塗滿粗鹽粒的特大陽具捅了進來,千葉公主真是痛不欲生。隨著塔爾抽送的速度逐步增加,男人強壯的上身和公主的纖背愈貼愈近,塔爾聽著公主的痛苦呻吟聲,聞著公主的香汗,不禁移動一手抓住公主的長髮用力往後拉扯。千葉的頭頸被迫後仰,塔爾的嘴湊上前去,狂吻、猛吸、強舔女人的耳垂和粉頸。
千葉公主喘著氣,力氣漸漸用盡,呻吟聲越來越微弱,也不怎麼掙扎了。
塔爾罵道,「騷貨,你的屁眼這麼快就不疼啦?說不定還挺享受的哩。來人,給我拿鞭子一邊狠抽她的奶子。」
總管馬上指派下屬拿來根三尾鞭,然後親自抽打著千葉的豐滿乳房。千葉吃痛,立刻掙紮起來,屁眼隨之夾緊,弄得塔爾舒服極了,吩咐總管盡量使勁抽打。
塔爾的陽具和雙手享受著千葉的美妙裸體,耳朵聽著鞭笞聲和千葉的喘息和哼叫聲,不禁更快、更用力地姦淫著她的屁眼。
可憐千葉公主的菊門就這樣被殘忍地操了四、五百下。塔爾終於忍耐不住,急速地猛烈抽插,在一陣嚎叫之後,粗壯的腰身奮力前挺,像是恨不得要把他的陽具釘入牆上一般,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稠精液射在公主的屁眼裡。塔爾縱然身高體壯,在經歷了這一陣猛烈的輪番姦淫肛交之後,也不得不喘了幾口大氣。
稍事休息之後,塔爾將他仍舊半挺的陽具從公主的菊門拔出,然後上下揮動他的肉棒,把千葉公主的臀肉當作抹布拍打著,試圖清掉他陽具上的鹽粒,以及他自己和公主的體液。
塔爾的手再次強拉公主的秀髮,在她的耳邊問道:「你是要招供了,還是覺得你受的酷刑還不夠?」千葉公主的眼睛緊閉著,實在沒有力氣再回罵這個禽獸。
塔爾一邊追問著,一邊持續用他粗大的肉棍來回敲擊著千葉公主的豐滿臀部。總管和所有其他的獄卒聽著這淫蕩的聲音,實在再也忍不住了。
總管向塔爾請示:「副統領,我看這反賊一身賤骨頭,不如讓大傢夥兒一齊整治她,說不定可以見效。請大人示下。」
塔爾看看也沒有別的辦法,點頭同意說道:「那就把她放下來,全部人的陽具都塗上粗鹽,務必毫不留情的狠狠姦淫她的賤穴和屁眼,越持久越好,反賊招供的機會越大。實在頂不住洩精的人,負責操她的嘴,一來可以讓她把大家肉棍上的穢物舔洗乾淨,二來棒子舔硬了,又可以再次抽插她的下身。這樣,她身上的每個肉洞一直都會有棒子在拷打著。要不了幾個回合,刺客一定會受刑不住,如實招供了。」
總管和所有的獄卒們不用再給其他指示,立刻就把赤裸的千葉鬆綁。筋疲力竭的千葉想要軟癱到地上,卻被獄卒們架了起來。一名脫光了的壯漢平躺在地上,粗大的陽具已經完全勃起。千葉被拉到壯漢身旁,兩腳分開,然後被迫騎坐在他的身上,陰莖插入她的肉穴,壯漢的雙手則在她的乳房上遊移。千葉才來得及嬌喘一聲,就發現有人在她後面將她的兩爿臀肉掰開,然後把堅硬粗長的肉棒送入她的屁眼。
兩根陽具都是塗抹了粗鹽的,把原本應該帶給女人歡樂幸福的泉源,變成痛苦折磨的刑具。千葉遭受獄卒們的肉棒殘暴拷打,正想慘叫,嘴裡卻被塞入了尺寸超大的陰莖,一看自然是剛剛洩慾的塔爾。塔爾的肉棒混合著鹽粒、自己的體液、和男人腥臭精液的怪味,野蠻地在千葉口中來回猛烈插干,深達喉嚨,讓千葉作嘔不已。
千葉被三個彪形大漢同時輪姦猛幹著,不但肉體非常痛苦,心理上也極度羞辱,卻只能含糊地唔唔出聲,任由一班畜生們姦汙。更可怕的是,還有很多已經脫光的獄卒們在旁邊一邊手淫粗長的陽具,一邊等待接手輪暴她。
堅強的千葉決定無論如何,都不能屈服於酷刑淫虐,否則鎏金帝國和千千萬萬的子民,就會沈淪於更加黑暗的深淵。
第六章虐奸
在塔爾的命令下,獄卒們輪番殘暴姦淫著千葉公主所有洞口。千葉受傷的蜜穴和菊門劇痛不已,但是呼叫聲都被強迫她口交的肉棍堵住,只能傳出模糊的呻吟。在刑房的獄卒們才輪到一半,千葉就已經被操得昏死過去。
塔爾命令獄卒取來冷水,把千葉澆醒。在訊問過千葉,知道她還是頂住不肯屈服之後,尚未輪到機會姦淫千葉的獄卒們立即上陣,兇猛地繼續同時對她進行強暴、雞姦、口交以及乳交,直到千葉再次暈倒,然後又被冷水給潑醒。
就這樣週而復始,慘遭輪姦殘酷折磨的千葉公主被刑房裡十幾個身強力壯的獄卒們每個人奸辱了三、四次。千葉臉色蒼白,氣息微弱,雖然她傲人的雙峰佈滿了獄卒們的齒痕和唾液,卻依然高聳,而飽受摧殘的肥嫩肉唇,也還是嬌艷欲滴,最重要的是,她終究維持了強韌的意志力,沒有被慘無人道的輪姦淫刑打倒。
塔爾發洩完獸慾,回過神來,開始著急犯人到現在還是一字不肯吐露。多摩王怪罪下來,那可不得了。塔爾下令繼續嚴刑審問刺客。
在塔爾的指揮下,獄卒們用了各種酷刑拷打千葉,諸如把千葉的頭強行浸到水裡,幾乎窒息後,才讓她把頭浮出水面呼吸。一旦千葉拒絕回答問題,她的頭馬上又被按進水中。
千葉仍舊不肯招供,塔爾的手段也越來越殘酷。在用籐條抽打過千葉的臀部之後,塔爾咆哮著要獄卒把夾棍拿上來。
虎牢裡的夾棍之刑,分為兩種。一種是三根木棍,用來夾囚犯雙腿的,另外一種是兩根鐵棍,是夾女囚乳房的。雖然副統領沒明說是要用那一樣刑罰,不過虎牢的獄卒們並不笨,馬上取來兩根鐵棍。兩個獄卒讓千葉跪在地上,然後利索地把鐵棍分別放置在女犯的乳房上下方。
一準備就緒,塔爾大聲喝令用刑。兩個站在千葉左右的獄卒使勁將兩根夾棍往中間壓緊,千葉立刻哀號。
塔爾一邊怒喝千葉,要她馬上招供,一邊叫屬下們重重用刑。兩根鐵棍本來是夾在千葉的乳房根部。獄卒們使出全身力氣夾緊,鐵棍慢慢地往千葉的乳尖移動,弄得千葉更為疼痛。緩慢滾動的鐵棍終於夾住了乳頭,千葉尖聲慘叫,兩眼一黑,再次昏了過去。
塔爾坐在總管準備的椅子上發號施令,要爪牙們拿冷水潑醒女犯,繼續夾乳酷刑。塔爾一邊欣賞千葉的美麗胸脯被悲慘折磨著,一邊情不自禁地開始手淫起來。鐵棍從乳根緩緩滾到乳頭,然後再來一次。
獄卒們奉塔爾之令,正在上第五次夾乳酷刑、千葉公主慘呼連連的時候,塔爾受不了了。他要獄卒們繼續用刑,自己則單膝跪在千葉後面,把粗大的陽具輪流捅入千葉的肉穴和屁眼抽插著。
塔爾撫摸著千葉受著酷刑、顫抖不已的裸體,聽著千葉的慘叫聲,然後看到自己的陰莖任意在女人的兩個肉洞裡來去自如,心中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把陽具拔出,命令手下暫時停止夾乳嚴刑。塔爾拉住千葉的秀髮,威嚇她說:「你怎麼這樣想不開,還不肯老實交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我就要讓你試試天下第一酷刑。」
千葉雖然渾身痛楚難忍,但還真是不信還會有更嚴厲的酷刑。鼻子哼了一聲,別過頭去。總管聽到塔爾的要脅,低聲道:「啟稟副統領,您的意思該不會是……」塔爾點點頭,說道:「把刺客帶到獸獄,讓她嘗一嘗蜥龍的滋味。」虎牢總管略為慌張的說,「這蜥龍之刑,乃是萬不得已才使用的。萬一刺客受刑不住,那……
塔爾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這個賤人不肯招供,我橫豎是玩完了,不如孤注一擲。」總管看上司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有吩咐屬下們把癱倒在地的千葉架起來,押到虎牢最為隱密的獸獄。
獸獄的鐵門深鎖,裡面傳來低聲的吼叫。塔爾用手擡起千葉的下巴,說道:
「這裡頭關的是我們虎賁營豢養的雄性蜥龍中最為殘暴的一隻。他現在正處於發情,更是兇狠無比,連母蜥龍都受不了,所以關在獸獄裡面。若是有女人被丟進去,下場肯定淒慘,而且結果一向只有兩種,從來沒有例外。第一是犯人迫不急待地招供,只求不要再被蜥龍淩虐,第二就是被蜥龍活活整死。怎麼樣,你是願意吐實,還是敬酒不吃硬要喝罰酒?」
千葉嘴唇蒼白,可是仍舊不願屈服。塔爾歎了口氣,「幾天前我在拷問上個女欽犯時,差點也考慮用這個酷刑,但是還沒機會使上,人就被亂黨劫走了。否則她早就招供了。」
千葉心裡面知道塔爾說的是蕭敏,不禁暗自高興總算心血沒有白費。也不知是不是塔爾看出千葉的心思,他接著說道:「但是亂黨們冒了這麼大的險,結局卻是一場空呢。女欽犯剛被劫出虎牢,回到巢穴不久,也不曉得為何,就陷入昏迷,至今尚未甦醒。」
千葉大感震驚,脫口道:「怎麼可能!」塔爾也沒有多作聯想,回答說:
「我的消息是來自具有神通的術士,不會有錯的。」塔爾接著抓住她的長髮,嚴厲問說,「快點招供!否則有你好看的!」
千葉咬緊牙關,決定與這批禽獸周旋到底。塔爾獰笑著,吩咐手下打開大門。
半生�的鐵門發出刺耳的聲響慢慢開啟。千葉一邊害怕地尖叫,一邊被兇狠的壯漢們推入獸獄。獸獄裡面點著火把,新建的鐵欄反射著鈍光,關在裡面的蜥龍露著白森森的尖銳獠牙,流洩出陰險目光的雙眼正在仔細觀察千葉一行人。本來尖叫著的千葉,看到傳言中蜥龍黝黑恐怖的高大外表,嚇得反而發不出聲音了。
塔爾洋洋得意地告訴千葉:「怎麼樣,怕了吧?這是我們虎賁營的寵物,也是虎牢的法寶。」塔爾把嘴巴貼進千葉的臉龐,柔聲說,「你長得這麼美,我們大家都捨不得把你丟入柵欄裡面呢。快別鬧彆扭了,告訴我你的名字,是誰派你來行刺多摩王,還有你同黨的藏身之處,我去向大王求情,饒你不死,跟在我們的身旁一起服侍大王。」
原本還在恐懼中的千葉,聽到要她伺候殺父仇人,一下子怒氣衝天,大罵塔爾:「你們這群走狗,助紂為虐,莫再癡心妄想我加入,同流合汙!」塔爾拉下臉來,說道,「你這個賤貨,現在說得大義凜然,我就等著看你一會兒之後雞貓子喊叫求饒的模樣。」塔爾大聲喝令獄卒們:「把閘門打開,將刺客丟進柵欄裡!」
獄卒們不敢怠慢,馬上遵命行事,千葉只來得及悲鳴一聲,就被推入鐵欄之內,身後的閘門立即被關上。
蜥龍吐了一下舌頭,從人立的姿勢換為四腳著地,像是猛獸準備襲擊獵物般地匍甫前進,慢慢接近千葉。千葉嚇得臉色慘白,只能用手遮臉,盡量不要看到蜥龍令人畏懼的外表和眼神。
蜥龍喉頭發出低沈的吼叫,終於挨在千葉的身邊。發著抖的千葉,臉上感覺到蜥龍鼻子噴出帶有惡臭的潮濕氣息,忍不住尖叫。千葉的反應似乎刺激了蜥龍,它大吼一聲,用千葉當成獵物般用前腳攫住。
千葉持續尖叫,心中只有一念,認為她的生命已經到了盡頭。蜥龍的前腳緊抓著千葉的胸部,尖銳的爪子陷入雙乳的柔嫩肌膚,千葉咬著牙,準備被蜥龍撕裂裹腹。但是蜥龍只是持續用力搓揉著千葉的豐滿乳房,似乎無意把千葉當做餐點。
牢籠外的塔爾大聲淫笑道:「我們餵過蜥龍了,它現在肚子不餓。但是飽暖思淫慾,它這回可有另外的需求。」
力大無窮的蜥龍把千葉舉起,將她頭上腳下地倒轉過來,然後伸出巨大粗糙的舌頭,舔起千葉的陰戶。千葉萬萬沒想到野獸居然會對人類有興趣,恐懼之外還加上了詫異。蜥龍像是習以為常似地,繼續舔舐千葉的嫩唇。
不知所措的千葉想要叫它停止,卻又覺得野獸如何聽得懂人話。過了半晌,蜥龍總算嘗夠了千葉的蜜穴,它把裸女再次翻轉回來,讓她的背脊貼著它的身體,然後把碩大挺直的陰莖在她的胯下摩擦。
震驚的千葉心想,「難不成連野獸還會跟人……不可能!」但是千葉的夢魘漸漸成真,她感到陰戶外的陽具越來越粗大,也堅硬了起來,像是有根熱烘烘的樁子在她的股間來回移動,而且還不時碰觸到她敏感的陰蒂。
蜥龍的陰莖已經半硬,在它完全勃起之前,蜥龍低聲吼叫了幾聲,把偌大的粗長棒子強行塞入千葉的嘴裡。大吃一驚的千葉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迫吞下蜥龍的陰莖。
極度驚嚇的千葉幾乎暈倒,她作夢也沒想到淫獸也會要人口交。蜥龍的生殖器官對人類而言實在太大,千葉張大了嘴,也僅能吞進龜頭的一小部分。千葉嗚咽著,舌尖傳來淫獸流出的體液苦澀腥膻的味道,幾乎無法呼吸。
大概是因為千葉的櫻桃小嘴實在不能滿足蜥龍,淫獸急躁地嗥叫一聲,把陰莖拔了出來,然後把千葉按倒、兩膝著地,雙臂則被蜥龍的前爪抓緊,反剪在背後。千葉被迫跪在地上,屁股撅起,只覺得蜥龍大得驚人的陰莖在她的肉穴和菊門外來回磨蹭。千葉哆嗦著,祈禱著最恐怖的夢魘不要發生。
蜥龍再次低吼,然後把完全挺直的巨大陰莖插入千葉的屁眼。公主兩眼發花,很想要尖聲慘叫,可是竟然疼得發不出聲音,難以相信世間上真有如此令人痛苦的姦淫。蜥龍才抽插了幾下,千葉就頂不住這撕心裂肺的摧殘。為了要讓蜥龍停止,千葉理智全失,願意答應任何要求。千葉顫抖地喊道:「我招了……放過我吧!快點叫它停止,我受不了……」
塔爾一聽到法寶再次奏效,人犯終於願意招供,興奮得馬上下令把千葉帶出獸獄。虎牢的獄卒們馬上進入獸獄,用皮鞭、長矛驅趕蜥龍。正把裸女當成母獸在交配的蜥龍,那裡肯輕易放過眼前的獵物,一邊還幹著千葉,一邊與獄卒們展開激烈的打鬥。獄卒們雖然人多勢眾、又持有武器,一時之間不但救不了千葉,還有幾個軍士被蜥龍打傷。
塔爾正在焦急,剛好有一名女奴到獸獄送茶水。塔爾靈機一動,把女奴的單薄衣物三兩下撕開,立刻被脫得全裸,然後把尖叫的女奴推進獸獄。貪婪的蜥龍發現另有目標,狂吼一聲,放開千葉,馬上抓住女奴。獄卒們趕緊把千葉拉出獸獄,關上閘門。
驚魂未定的千葉渾身香汗淋漓,喘息不止。塔爾忙不疊地訊問,「你還不快招供!」千葉眼睛盯著獸獄裡慘遭蜥龍蹂躪的女奴哀嚎不已,心中極為過意不去,但又不知怎麼辦。
塔爾沈下臉,「怎麼?後悔了?不想招供了?也行,最多把你再次丟入牢裡,讓你跟女奴對調,由蜥龍再活生生地姦淫你一次。」千葉顫聲說,「不……拜託不要啊,我招就是了。我就是你們急著要找的鎏金皇朝千葉公主。」這回輪到塔爾傻眼了,「你……你是千葉公主?」千葉實在沒有力氣再回答了,只是點頭稱是。塔爾說,「你騙過大王,現在又想耍我們,看來還是讓蜥龍多操你的屁眼幾回,讓你老實一些。」
此刻的千葉完全無法再顧到帝國的前途和殺父的深仇,心中只想著無論如何不能再讓獄卒們將她推入獸獄,讓蜥龍淩虐她。千葉喘著氣回答,「你不信的話,派人到明濟宮,右邊數來第三根柱子上有暗格。往左推開,裡面藏著我父皇為我繪製的畫像,上面還蓋了他的圖章,落款寫得是贈愛女千葉公主。你們看到畫像,就知道畫得是我。」
半信半疑的塔爾,一面派人到明濟宮勘查,一面差遣手下稟報多摩王。本來獸慾高漲、企圖再次藉機狎玩千葉的塔爾,不確定難以捉摸的多摩王會任何看待他們虐奸、淫辱公主,心中忐忑不安,連陽具都軟了。
不一會兒,畫像和公主圖章都拿來了。塔爾打開捲起來的畫軸,上面繪的正是明眸皓齒、美艷絕倫的千葉,落款之處果然還蓋著前朝皇帝的印信。塔爾皺眉沈吟著,正在思考如何向多摩王稟報的時候,獸獄的門被推開了。塔爾轉頭過去,想要斥責是何人膽敢胡亂闖進正在嚴刑拷問欽犯的刑房,一看竟是多摩王駕到。
第七章浴火
一見到是多摩王親自前來,塔爾等人慌忙躬身接駕,獸獄裡一片肅靜,只有蜥龍低吼、抽插著女奴屁眼的聲音,女奴早已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多摩王臉色陰晴不定,看得塔爾心驚膽顫。
多摩王看著趴在地上的千葉,心中有些後悔將她交給虎賁營的軍士們拷問。
多摩王早就懷疑千葉的出身不凡,但是萬萬沒有想到貴為公主的她竟然如此敢於行險。多摩王懊悔的理由不是因為憐香惜玉,尤其這個女子還打算行刺他,確實應該由獄卒們施以酷刑、輪暴、虐奸。問題是如果早知道刺客就是前朝的公主,他就會另有打算。
原來多摩王頭痛著各地風起雲湧的義軍抗爭不斷,他命令各地軍隊嚴格查緝千葉公主,本來是打算活捉公主,和她成親,多摩王就可以藉此名正言順的詔告帝國與藩屬國結親、合併,自己成為新的皇朝統治者。但是現下千葉已經被他的軍士們和蜥龍玷辱,若是把千葉立為中宮,只怕折損他的威信。
塔爾大著膽子向多摩王奏稟,「我們不知刺客乃前朝公主,如果用刑過度,請大王恕罪。」多摩王畢竟是一代梟雄,深呼吸一口,心裡已有定見。多摩王揮了揮手,回話道,「這不怪你們,是本王自己下令重刑審問。大家查出刺客即是千葉公主,算是大功一件。」
塔爾等人一聽,均是喜上眉梢。塔爾追問,「但是公主尚未供出其餘亂黨的名單和藏身之處,大王是不是要親自拷打審訊?」多摩王陰沈地一笑,「既然抓到了千葉,亂黨們群龍無首,成不了氣候,已經不是那麼重要。」虎賁營的軍士們聽了,紛紛點頭。多摩王繼續說,「本王即將迎娶千葉為妻,接著登基稱帝,立她為後。本王和千葉就是新的帝國皇上和皇后了,哈哈。」趴在地上的千葉得知多摩王的計劃,心裡好生後悔自己意志薄弱,抵抗不了淫虐酷刑,透露了真實身份。千葉勉強擡起頭來,顫聲對多摩王說,「你這個衣冠禽獸……你會自食惡果!」
塔爾一群人聽到多摩王的旨意,也全都嚇傻了。如果千葉變成皇后,那他們不統統成為侮辱皇后的欽犯了?況且千葉雖說是多摩王親自給破了身,但是現下已經名節受損,這當如何是好?
塔爾囁嚅著說,「大王,可是公主她已經被我們……」多摩王嘴角浮出一抹殘酷的冷笑,說道,「別擔心,這時候浴火房可就派上用場了。」塔爾一拍腦袋,恍然大悟。
依照蠻族的習俗,失去貞操的女子,不論是自願、被迫,甚或輪姦,只要經歷「浴火重生」,就算是重新得到清白。因為浴火重生的過程非常痛苦,所以很多女子即便慘遭玷辱,也不會輕易嘗試。
多摩王要千葉公主沒有汙點地下嫁於他,必須先讓千葉恢復名節,以杜眾人悠悠之口。
在蠻族的原居地,是由族裡的巫師管理和執行「浴火重生」,不但程序謹慎,而且非常罕用。多摩王當政以後,偶爾會看中已經不是處子之身的美女。心胸狹窄的他,一定要求對方還是清白的,所以不惜運用這項殘酷的儀式。為了要方便給被挑中的美女施行「浴火重生」,多摩王乾脆在皇宮一角搭建了「浴火房」,也歸於虎賁營的爪牙們管理。
多摩王正式下旨給塔爾,「就由你親自執行公主的浴火重生儀式,記得要好好伺候未來的娘娘!」塔爾躬身遵令,接著帶領軍士們把渾身傷痕的千葉公主扛進浴火房。離開虎牢時獄卒替她草草穿上粗棉衣褲,以免運送過程讓大家看見她赤身露體,畢竟她是未來的皇后。可是一進到浴火房,千葉馬上又被脫光,準備接受浴火儀式的五大關口考驗。
千葉首先被兩腿張開,倒吊起來,進行「浴火重生」的第一個關口,「除穢」。
千葉的全身先用鹽水沖洗,肉穴和屁眼被灌入大量用草藥熬煮、可以殺精消毒的濃汁,然後用石槌擊打陰戶和菊門,讓混著淫穢體液的藥汁受壓流出。如此反覆十來次,務必讓女子的下體徹底清洗乾淨。
從虎牢和獸獄脫身的千葉公主,還以為酷刑已經暫且結束了,不料來到這裡,還是得受苦。千葉飽受摧殘的蜜穴和後庭繼續被折磨著,她不禁慘叫連連。
正當千葉就要昏死過去的時候,除穢步驟終於結束了。千葉才剛被放下來,立刻又被帶到一種類似長凳,但還附有支架的刑具旁邊。千葉雙腿被用力掰開,捆在板凳的兩旁,雙手則被彎到背後,反綁在支架上。
塔爾拿著一支鐵鉗,蹲在千葉的面前說道,「公主,下一步叫做「換羽」,讓大王在大婚之日能愛撫公主全新的體毛。」
千葉咬牙痛罵,「無恥!無恥!」
塔爾也不回嘴,專心拿起鉗子,一根一根把千葉的陰毛拔掉。原本浴火重生的這個步驟,是將恥毛剃掉。但是多摩王嫌這樣髮根未盡,不夠乾淨,一定要徹底拔除。而且為了懲罰女人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多摩王嚴格要求陰毛必須一根一根、慢慢地拔。
空間不大的浴火房,迴響著千葉痛苦的呻吟聲。半個時辰過去了,在千葉公主的不斷掙扎中,塔爾總算把千葉的陰毛拔除殆盡。千葉低垂著頭,渾圓的酥胸因為喘息而高低起伏著,沒有黑亮陰毛遮掩的粉嫩肉穴,一覽無遺。
塔爾站起身來,問旁邊的軍士:「火窯準備好了嗎?」軍士回道:「啟稟副統領,早就燒好了。」塔爾點點頭,吩咐說:「將公主鬆綁,帶到窯房。」力氣盡失的千葉,只好任由壯漢們擺佈,才剛受完拔毛之刑,又被帶到燥熱的窯房。昏暗的窯房裡全靠一個火缽照亮,依稀只見到缽裡燒紅的幾支火鉗,還有一根半個人高的黝黑鐵柱豎立在地上。
千葉一驚,心想:「難不成要對我施以烙刑?可是多摩王那廝不是說過用不著再拷問了?」千葉胡思亂想的當頭,卻聽到塔爾拍拍手,命令手下,「請公主坐上去。」
兩名彪形大漢把千葉舉起,擡到鐵柱旁邊,千葉仔細一看,腕口般粗大的鐵柱盡頭雕成了男人陰莖的形狀,而虎賁營的鷹犬們把她的屁眼擡高對準烏鐵陽具,要讓她的後庭被鐵柱插入。
千葉狂呼掙扎著,不肯就範。但是在肌肉發達的壯漢們蠻勁下,千葉終於被逼坐了上去,陽具頂著她的菊門。塔爾略為頜首。虎賁營的軍士知道這是信號,立刻把千葉放下,烏鐵陽具馬上插入千葉的屁眼。
千葉慘叫一聲,幾乎暈了過去。軍士們把她的雙臂後彎,緊縛在用鐵鏈吊在半空的枷上。千葉的兩個腳踝也被鎖上鐐銬,用鐵鏈吊住。千葉就這樣菊門裡被鐵柱插入、吊在半空,苦不堪言。
塔爾向千葉解釋,「公主,這道關口就是「浴火」了,因為這個過程的考驗最大,所以整個儀式就用這個關口命名。如果公主只有蜜穴失去貞操,這根烏鐵陽具是插進陰戶的。因為屬下們一時失察,誤犯了公主殿下的菊門,按照規章必須將能潔淨公主玉體的烏鐵陽具插入公主的後庭。至於公主的嫩穴,就得另外處理了。」
千葉覺得插入自己菊門的烏鐵陽具雖然巨大,但是不會移動,還是微溫的,並不是特別難受,因此感覺遭到羞辱的憤怒遠遠超過肉體上的痛苦。
塔爾輕咳一聲,吩咐手下,「把窯門打開。」軍士立刻彎腰,把千葉身體底下的鐵蓋拉開。原來圍在鐵桿四周的是一個窯洞,蓋子一打開,火舌馬上篡出。
千葉驚呼一聲,立刻感到插在屁眼裡的鐵柱變得灼熱,而且溫度還在快速攀升。千葉尖聲哀叫:「快……快點放我下來!」塔爾對千葉的央求充耳不聞,只是要她多加忍耐。烏黑的鐵柱逐漸轉為暗紅色,痛不欲生的千葉擺頭晃腦,使勁掙扎,慘叫不已,最後連尿液都噴灑出來。
塔爾看情形插不多了,狀似悠閒地在火缽裡選了一根燒得紅透的鐵條,走進屁眼受著烙鐵酷刑、哀號連連的千葉。
塔爾向千葉解釋:「公主,現在是「浴火」關卡的第二個階段,既是最高潮,也最為痛苦。只要捱過這關,就差不多大功告成,算是浴火重生了,還請公主多加忍耐。」菊門裡插著灼熱鐵柱的千葉那裡聽得進去,只顧發狂了般地掙扎叫喊。
塔爾一手用指頭把千葉的兩爿嫩唇分開,露出穴口,一手慢慢將烙鐵往公主的陰戶方向移動,不久紅透的鐵條尖端就抵達千葉的肉穴。塔爾的眼中流出凶光,把烙鐵插入千葉的蜜穴。千葉慘叫出聲,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第八章煉獄
千葉的嬌嫩肉穴慘遭燒紅的烙鐵插入,劇痛之下千葉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立刻不省人事。塔爾將烙鐵拔出,命令手下馬上將昏迷的千葉擡到第四關「活泉」施行的水箱,然後拿冷水把千葉潑醒。悠悠恢復意識的千葉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尤其是私處更是疼痛不已。
塔爾看見千葉醒轉,命令軍士們把全裸的公主綁上鐵鏈,關進只容一人站立的長形水箱,然後將由遠自蠻夷之地運來的不老泉水加入珍貴的「精續」和「血竭」,注入箱子之內。
一般人大多對從龍血樹得來的「血竭」並不陌生。相傳龍血樹是龍與大象交戰,血灑土地之後發芽長成的植物,因而得名。這種樹四季常綠,生長期異常緩慢,幾百年才長成一棵樹,幾十年才開一次花。龍血樹的樹皮受到損傷,立刻會分泌出深紅色、類似血漿的黏液,就像流血一樣。黏液的結晶物就是被稱為止血、消腫的藥物「血竭」。
至於「精續」則是鮮為人知的療傷、生肌聖藥,是從遠比龍血樹稀有的龍精樹的花蕊提煉出來。龍精樹也是數十年才開一次花,而且往往要搜集好幾株龍精樹的花朵,才可以湊合出敷上傷口一次的份量。所謂的「一滴精,十滴血」,精續的功效比起血竭也是強上十倍。
「浴火」儀式中把烙鐵插入肉穴,原本等於廢掉女人,基本上可以說是無法恢復了。但是在幾百年前,蠻族的巫師在專門保留給族長、頭目休養調息的不老泉修煉時,不慎把血竭和精續掉入由泉水湧出的小池子裡。原本精續和血竭是不溶於水的,但是巫師赫然發現不老泉的水居然將其溶解,而且含有精續和血竭的泉水,出現奇跡般的療效,尤其是在治療燒燙傷方面,只要同時內飲外浸,復原極快。巫師靈機一動,就此發明了全套「浴火」儀式。
箱子裡頭的水位漸漸上升,在淹過千葉的雙乳之後,她開始緊張起來,不多時水已經到達千葉的口鼻。千葉勉強踮著腳尖,還是嗆了幾口水。虎賁營的軍士拉動鐵鏈,把千葉的肉體稍微吊起,讓她的頭頸不致沈入水中。可是在千葉略為喘息之後,軍士們又放鬆鐵鏈,使得千葉再次於水箱裡面載沈載浮,喝了不少水。
如此過了一天,被迫喝下大量泉水,難受得嘔吐不止、即將發狂的千葉,終於從水箱裡放了出來,然後帶到第五關,也是最後的一道考驗「舞姬」的場所。
渾身濕漉的千葉因為浸泡藥水過久,泛白的皮膚出現皺紋而顯得鬆弛。塔爾的手下把準備好的油壇取出來。罈子裡面裝滿了由蜂王乳、茶樹油、杏仁和其他秘方調配而成的油液,還插著多隻毛筆。塔爾招呼了八個女奴,各拿著一隻油液吸得飽滿的毛筆開始在千葉的裸體上塗抹。大部分的女奴選用的是大楷狼毫毛筆,負責在千葉的乳房、腹部、四肢刷上厚厚一層油。至於傷口纍纍的陰部和菊門,女奴們拿的是小楷羊毫,仔細上油。千葉渾身被八隻毛筆來回刷動,雖然並不疼痛,卻有著另一種說不出來的難過。
千葉全身搽滿油之後,手腳被鐵鏈鎖住,兩手略為向後吊著,兩腿張開分別綁在間距五尺、約莫半人高的木樁上,整個人懸在半空中,活像一隻美麗無助的提線木偶。軍士們接著在千葉正下方的地面上放置了火盆,裡頭裝滿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炭。千葉覺得極為燥熱,不禁扭動起身軀,鐵鏈也跟著搖晃,看起來就像是提線傀儡被人操縱著跳舞,「舞姬」這個關口因此得名。
千葉的皮膚一邊吸收油質和養分,一邊被炙烤著,慢慢恢復了光澤,顏色也轉為白裡透紅,只是高溫、吊綁的漫長過程苦了千葉,讓她疼痛呻吟不止。等在一旁的女奴也沒閒著,不時拿著毛筆在千葉的裸體四處反覆塗抹。
就這樣一邊被烘烤著,一邊被毛筆不停地刷著油,千葉整整遭到折磨幾個時辰。最後總算大功告成,她完成了嚴酷的全套浴火儀式。按照蠻族的習俗,千葉已經恢復了處女之身。
多摩王本來在擔心千葉嬌生慣養,恐怕捱不住浴火的考驗。聽到千葉順利通過五關,多摩王大喜之下,立刻昭告天下前朝千葉公主來歸,同意與蠻族談和聯姻,一個月後和多摩王大婚,多摩王隨即登基為帝,並策封千葉為後,從此鎏金帝國與蠻族結為一體。消息傳出,各地義軍不確定千葉是否真的有意與蠻族結盟,因此多半暫時銷聲匿跡,靜觀其變。
在多摩王的旨意下,在大婚之前,千葉被送到訓練女奴的教懲院,一面休息養傷,一面觀摩學習。
由虎賁營和首席宮女卡拉萊雅掌管的教懲院,主要分成兩大處所,調教房和懲戒房。調教房負責的是訓練新進女奴,徹底瓦解女奴們的一切自信和尊嚴,讓她們絕對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擔負起宮中粗重、低賤的工作。如果是年輕漂亮的女奴,命運尤其悲慘,必須接受性奴的訓練。多摩王在手下們立了軍功之後,時常大開宴席慶祝,性奴們得陪著主子和賓客飲酒作樂。酒過三巡之後,性奴們就變成男人縱慾狂歡的對象。有時多摩王在臨幸侍寢宮女之前,也會召喚性奴先行口交,幫忙助興,所以性奴們的性技巧很被看重。至於懲戒房,自然就是懲罰犯錯和表現不好的女奴。
千葉貴為未來的皇后,當然不必接受任何的女奴訓練。但是多摩王一來想要讓千葉學習如何取悅男人,二來讓千葉見識不服從多摩王的命令,被貶為女奴的悲慘下場,所以做出如此安排。
千葉被關在調教房裡特別為她準備的乾淨房間,由宮女們侍奉著。一大早起來用過餐點,千葉就由宮女領路,帶到調教房不同級別的屋舍觀摩。初進調教房的女奴們,都必須先來到「飛禽室」裡接受「折翼」的訓練。多摩王認為未經調教的女人就像是飛禽一樣,不懂規矩,四處翺翔。一旦翅膀被折斷,自然像是關在鳥籠裡面,乖乖聽話。
飛禽室裡所謂的訓練,其實基本上就是殘酷拷打,直到女奴心神崩潰,願意屈服於任何不合情理的命令,然後再接受其他基礎訓練,諸如習慣在眾多男人們赤身裸體,下跪,在地上爬行等等,也需要培養對主人的依附性和敬畏感。
通過折翼訓練的女奴,如果長得年輕貌美,身材出眾,就會被遴選為性奴,繼續接受「走獸室」的「馴服」訓練。送入走獸室的性奴,要遭到不停的姦淫和虐待,諸如虐乳、虐肛、輪暴和捆綁。性奴們不但要熟悉各式性虐,同時能自覺地接受虐待並且有受虐的慾望,淪為主人們豢養、不再有自我意識的半人半獸。
馴服過的性奴,最後要到「魚水室」經歷「交歡」的調教。「交歡」即是性奴主動取悅男人,能夠熟練地含屌、吞精,以各種姿勢接受男人插入任何洞口,或是滿足其他要求,例如舔舐男人腳趾、屁眼和陰囊等等。
千葉每天早晨首先來到飛禽室,觀看新進女奴慘遭拷打,其中當然也包括幾天前被多摩王下旨貶為女奴的鹽商劉員外的女兒劉映真。劉映真和其他幾個女人全身赤裸,吊在飛禽室裡分隔的小房間裡上刑。虎賁營的軍士們用皮鞭、板子、籐條不停抽打折磨著,女奴們哀號哭叫,求軍士們手下留情,她們願意聽從任何命令。但是軍士們知道女奴尚未徹底崩潰,只管繼續拷打。千葉對劉映真非常過意不去,但是自身難保,只有徒呼奈何。
千葉在宮女們近乎押解下,必須輪流觀看飛禽室各個房間好幾次。等到上午過了一半,才轉往走獸室。在走獸室裡,多摩王要求宮女們把千葉脫光,兩腿張開,綁在椅子上,一邊觀看軍士和卡拉萊雅姦淫、性虐女奴,一邊由宮女手持羽毛,輕輕拂拭千葉的乳頭和陰蒂等敏感之處,挑逗千葉的情慾。
千葉公主每回都被弄得淫慾高漲,嬌喘不已。雖然千葉知道這是多摩王的狠毒計謀,要她日日慾求不滿,大婚之日,好主動投懷送抱。千葉不想要殺父仇人奸計得逞,但是身體不聽使喚,讓她十分懊惱。
下午則是繼續觀摩魚水室「交歡」的訓練。千葉仍然裸著全身,綁在椅子上,一面被逼學習女奴們如何含屌、舔肛、吸吮睪丸,一面被羽毛輕搔著玉體敏感部位,強迫她一日高潮十數次。
就這樣過了一天,千葉才被領回房中歇息。回到暫時棲身之處,滿懷悲憤的千葉公主這才放聲大哭,鎮夜以淚洗面。
在調教房的日子雖然羞憤難熬,度日如年,千葉看著劉映真從飛禽室轉到走獸室,再換到魚水室,眼見劉映真即將接受最後考驗,知道多摩王向天下公告大婚的日子即將來到,所有的希望皆已破滅,千葉心情沈重,痛苦不堪。
早上完成飛禽室和走獸室的例行觀摩之後,下午是魚水室六個性奴的通關測驗。千葉除了劉映真之外,並不認識其他五名女奴。但是將近一個月下來,也稍微有了感情。知道她們在競賽之時不可能人人獲勝,落敗者下場必定悲慘,不禁唏噓起來。
千葉由宮女帶到魚水室,照舊被脫光了衣服,捆在椅子上準備觀摩。首席宮女卡拉萊雅領著三十六個虎賁營軍士和六位全裸女奴進入考場。
卡拉萊雅向著女奴們說道:「你們歷經了將近一個月的性奴訓練,相信都知道怎麼做了。但是千葉公主這次大駕光臨,可能不清楚測試的詳細過程,因此本座就再解釋一次。你們等一會兒必須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屁眼插入鉤子,鉤子的另一頭則綁在屋頂樑上,所以你們會無法動彈。之後虎賁營的軍爺們會分成六組,你們得每人伺候一組。每組軍爺將再分成三批,每批兩人,分別站在你的面前身後。你們得負責替站在前面的軍爺含屌,但是只能用嘴,而且精液必須全部吞下。
站在你身後的軍爺可以任意選擇幹你的騷穴、屁眼,或是兩個肉洞輪流抽插。」卡拉萊雅看了一眼千葉,轉頭繼續向女奴們說:「你們得用盡過去學習的技巧,包括浪聲叫床、舔舐陰囊和馬眼、用力吸吮吹簫、陰道和臀肉收縮按摩陽具等,盡快讓軍爺們射精。等到第一批兩個軍爺都洩了,才能換上第二批。當你把三批、共六個軍爺都弄出來,就輪迴到第一批,但是前後位置對調。也就是第一次和你口交的軍爺,現在要用你的賤穴和屁眼來洩慾,剛才插過你賤穴和屁眼的,要由你來含吊。等這六個軍爺再次都射了精,測驗才算全部完成。」卡拉萊雅的口氣變得很兇:「考取前兩名的人可以離開教懲院,正式成為性奴,分派到後宮聽候使喚,第三名的繼續得留在魚水室,第四名降級到走獸室,第五名降級到飛禽室,分別再加以訓練。至於殿後的就要被送到懲戒房酷刑處罰,然後再從飛禽室重新開始調教。大家都明白了嗎?」六個性奴心驚膽戰,無可奈何地齊聲答應。
全身赤裸的女奴們排成一列,四肢著地像狗一樣爬在地上,軍士們取來鐵鉤,做為把手的一頭先綁住繩子,吊在樑上,然後將鉤子插入女奴們的屁眼。考場馬上傳來一陣低聲呻吟。三十六個壯漢分成六組,每組六人,依序圍在他們即將要測試的獵物身旁。第一批的軍士們已經迫不急待地脫光衣物,有的陽具已然勃起。
卡拉萊雅看一切準備就緒,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開始吧。」女奴們深怕輸了比試,立刻張嘴開始進行口交,有的先是伸出軟綿綿的舌尖輕舔著陰囊,期待能迅速把男人帶到高潮,有的女奴輪流把兩側的睪丸吃進嘴裡,再用唇舌的功力吸吮套弄,有的則採取直接吞進整根陰莖,讓其長驅直入、深至喉嚨。至於被站在身後的男人插入蜜穴或是菊門,女奴們也盡量扭動搖擺腰肢和臀部,但是幅度實在受限於插入屁眼的鐵鉤。尤其是男人們如果選擇抽插菊門,女奴的後庭不但要容納鉤子的入侵,還得忍受陽具的摧殘。無論如何,女奴們還是盡力而為,大家各顯本事,就是要讓男人們舒服、盡快噴出精來。
劉映真一開始就落後,有的女奴都在伺候第三批的軍士們了,她才讓第一批的軍士們射了精。劉映真出身富裕鹽商之家,從小養尊處優,根本從未吃過苦頭,雖說受了近各把個月的調教,在服侍男人方面有了長足進步,可是別的女奴也不是省油的燈。更重要的是,映真是六個女奴之中長得最美的,所以軍士們故意想讓她留在教懲院,等級愈低愈好,他們有更多機會姦淫、虐待、調教她。
這批懷著惡毒心眼的軍士們,奸虐女奴的經歷已久,雖然在控制射精還不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已然能夠延長許久。他們既然有心忍住,映真花再多的力氣和技巧,他們還是怡然自得地慢慢玩弄揉捏映真的乳房,一下把陰莖拔出她的嘴,改為舔舐子孫袋,一下又把肉棒插入她的嘴緩緩攪動。負責抽插她下身的男人,則好整以暇地撫摸她的臀肉和蜜唇,甚至用牙齒輕輕嚙咬映真的陰蒂,把她的騷穴整得淫水直流,但是弄到最後男人並不操她的肉穴,而是把粗大的陽具捅入她的乾緊的菊門。映真屁眼裡已經插著鐵鉤,實在沒辦法再扭動臀部來幫忙陰莖盡快到達高潮,所以軍士們能夠慢慢幹著她的屁眼,充分享受姦淫後庭的樂趣。
看在經驗豐富的卡拉萊雅眼中,也知道軍士們的伎倆。但是她自己也希望能多有機會調教這名年輕貌美的女奴,同時知道劉映真是被多摩王親自下令貶為女奴的,理當多受點罪,也就默不作聲。
歷經了兩個多時辰,五個女奴皆已成功地讓自己組裡六名狀漢射了兩次精,劉映真才讓三批人馬洩過一次欲,第二回合剛剛開始。上回只插了她屁眼的男人,把菊門味道濃重的陽具深深插入她的小嘴,直達喉嚨,再加上已經吞了三次精,弄得映真作嘔不已,不停咳嗽,根本無法讓男人出精。在旁邊觀看的千葉,一面被羽毛挑逗著,一面感歎劉映真苦難還要繼續很長一段時間,也是筋疲力竭。
雖然勝負已定,按照規矩女奴還是得把賦予她的試煉完成。卡拉萊雅宣佈了其他五名女奴的名次,吩咐把女奴們分頭帶走,同時告訴負責考驗劉映真的軍士們繼續他們的任務,不管花多久的時間。一旦劉映真讓他們都再次射精,立即把她送入懲戒房連續酷刑拷打、強姦輪暴十天,再帶回飛禽房重新調教。
命令發佈完畢,千葉被送回房間裡休息,準備用晚餐。疲憊不堪的千葉哭了一陣,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
「屬下參見公主。」溫柔悅耳的聲音是千葉尚未聽過的。千葉擡起頭來,眼前的宮女容貌出眾,卻是相當陌生,身上的宮女服飾也好像太小,把她的豐滿胸部繃得太緊了些。千葉遲疑了一下,問說:「我怎麼沒見過你?平常送晚飯的宮女呢?」
宮女把裝著飯菜的托盤放在桌上,向千葉說道,「我是個女奴,穿了宮女的衣服混進來的。」大吃一驚的千葉追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叫什麼名字?」假扮成宮女的女子說:「我叫宇文蘭,是宇文博的小女兒。」千葉大感詫異,說道:「你是本朝宇文宰相的女兒?」宇文蘭悲苦地微笑,回答說:「家父以前做過帝國宰相,但是現在只是多摩王手下的一個看門狗。」千葉好奇地問說,「怎麼回事?」
宇文蘭吐了一口長氣:「公主,我們時間不多了,我就長話短說。家父在多摩王進京後,仍舊擔任宰相的職位。但是多摩王生性猜忌多疑,不久就誣指家父意圖叛亂,把他流放到邊疆看守關卡,我和姐姐宇文蕙都被收入後宮擔任宮女。
我的姐姐很佩服多摩王,把他當成真命天子服侍,所以很快就做到掌符宮女,地位僅次於首席宮女卡拉萊雅。我就不同,視多摩王為寇讎,因此被貶為女奴,在教懲院裡吃了卡拉萊雅不少苦頭,然後降為軍妓一個月,送到鎮守在三鷹城的兵營裡,供駐軍們洩慾。」
宇文蘭大概是想起在軍營中的悲慘遭遇,又歎了口氣,接著提起精神說道:
「有一天我被派到牢獄打掃,居然在人犯中看到蕭煌。」千葉聽到情人的名字,立刻大為振作,問說,「你確定是他嗎?他人還好嗎?」宇文蘭點頭道:「不會錯的。蕭煌的父親驃騎將軍蕭衍和家父同朝為官,有一次帶著他的一雙兒女來我們家拜訪,我對蕭煌留下很深的印象。」千葉知道她的情郎高大英俊,很得女人緣,聽說在奔雷派學武的時候就和很多年輕師妹糾纏不清。
宇文蘭繼續述說:「蕭煌被虎賁營的軍士突襲,不慎跌入山谷,昏迷之中被巡邏的蠻族軍隊千夫長隆克維逮捕,帶回他駐守在三鷹城的牢房。隆克維本來在虎牢擔任參領,地位比官拜佐領的塔爾還高,兩人時常競爭,看誰的手段兇殘,拷問的口供多。後來塔爾傳出認識江湖異人,指點他義軍的動向,屢建奇功,被多摩王提拔為虎牢總管。塔爾挾怨報復,把隆克維從虎賁營降調為一般軍隊的千夫長,到外地去駐守。所以隆克維雖然抓到疑似亂黨的蕭煌,並沒有上報交給虎賁營,而是在自己兵營裡的牢房嚴刑拷問,希望在取得重要口供之後,再向多摩王邀功,打擊塔爾的威信。但是蕭煌英雄氣概,都挺了過來,完全沒有招供。」千葉兩頰一紅,覺得自己受刑不住,真是沒用。宇文蘭續道:「蕭煌一開始認定我是多摩王派來詐騙他的奸細。我花了很多功夫,最後總算讓蕭煌相信我是站在他那一邊的。蕭煌聽說多摩王要迎娶公主,要我回宮之後想辦法搭救公主。
所以我找了借口到姐姐那兒拜訪,冒險偷了宮女可以出宮的鳥符,又打昏本來要負責送這餐飯的宮女,剝了她的衣服,前來解救公主。」千葉點了點頭,明白為何宇文蘭身上的宮女服為何不合身。宇文蘭一面脫下宮女服飾,一面說,「公主趕緊和我對換衣服,平常守在外頭的塔爾到懲戒房奸虐今天魚水室考驗最後一名的女奴去了,剩下的爪牙們是剛才試煉其他五名女奴的軍士們。因為每個人都洩了兩次欲,根本無心執勤。公主一定可以順利走出教懲院,然後憑鳥符就可以大方出宮去了。」
千葉問說:「那你呢?」宇文蘭淡然說:「公主不必擔心我,我們僅有一份宮女服,只有一個人能出去。家父受先帝寵信,但是有負重託,我這算是為家父贖罪。」宇文蘭停頓了一下,又道:「還有要請公主脫險後,馬上帶著義軍把蕭煌從三鷹城救出來。」
千葉聽到這裡,明白宇文蘭多半要救的不是她,而是蕭煌,因為眼前的女子可能也愛上千葉的情郎。
千葉望著宇文蘭,問道:「你說了這麼多,我如何知道你所言是實?」蕭煌畢竟失蹤了一個月,生死未卜,說不定眼前的宮女也是多摩王的陷阱。宇文蘭回答說:「蕭煌行事謹慎,預料到公主會查問,所以教我念一首詩,公主就會相信了。」
不等千葉反應,宇文蘭吟唱道:「月光美酒幾問盞,遙憶佳人近安康。君心波瀾未平靜,已聞佳人笑語聲。(附註1)」這首詩詞是千葉和蕭煌陷入熱戀時,有一次蕭煌喝多了,即席做了首詩送給千葉,而且兩人約定不向外人透露。現在千葉聽到宇文蘭吟出這首深藏於內心的詩,有如親眼見到朝思暮想的蕭煌,淚水不禁在眼眶中打轉。
紅了眼的千葉向宇文蘭說道:「好,我信了。如果我能成功脫逃,必定先去營救蕭煌,再和他一起來把你也帶出去。」
宇文蘭低頭感謝公主,心裡卻清楚多摩王知道自己協助千葉逃走,一定不會放過她,只怕再也沒用機會見到蕭煌。但是自己毫無本事,就算是離開了皇宮,也斷然聯絡不上義軍。想要拯救心上人,也只有靠千葉的力量了。
千葉穿戴了宮女服,脫得只剩褻衣的宇文蘭卻不肯換上公主的衣物。宇文蘭說:「屬下不敢造次,穿戴皇家服飾。而且……」宇文蘭欲言又止,千葉也沒追問。宇文蘭想說的是,她馬上會被逮捕送入虎牢,肯定先被脫光之後嚴刑拷問,暫時穿上衣服又有何用。
千葉從宇文蘭的手中接過鳥符,眼中露出感激的表情,然後深吸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宇文蘭把耳朵貼在關上的大門傾聽了好半晌,一切都寂靜無聲,宇文蘭幾乎可以確定千葉應當是成功脫身了。
做了如此重大決定的宇文蘭,突然感到極度虛脫,軟癱在床上,靜靜等待她即將到來的悲慘命運。
(附註1:引自本論壇舞文弄墨]舞文詩韻的作品,感謝原作者同意在本文轉載使用,特此向原作者致意。)第一章審訊
陰暗的虎牢刑房裡,傳來宇文蘭輕微的呻吟聲。塔爾在懲戒房一整夜虐待、姦淫性奴比賽最後一名的劉映真後,才在清晨時刻回到幽禁千葉公主的房間察看。
當塔爾發現千葉失蹤,只有宇文蘭待在房間裡,頓時驚慌了起來。等塔爾稍微冷靜下來,厲聲質問宇文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宇文蘭卻像事不關己地淡淡回答說她已經把千葉公主放走多時。塔爾一聽,立刻火冒三丈,用力甩了宇文蘭幾個耳光,然後吩咐守在外頭的手下,將宇文蘭逮捕,關押到虎牢。
被帶進虎牢的宇文蘭,直接送到刑房脫光衣服,裸露出全身美妙豐滿的胴體,跪在地上綁縛起來,胯下騎著釘滿鐵刺的木馬。宇文蘭的私處和大腿內側登時感到疼痛,哀叫起來。塔爾惡狠狠地對宇文蘭說道:「真正的拷問還沒開始呢!等我上奏大王之後,再回來用一道道酷刑伺候你這賤貨,保證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撂下狠話的塔爾,匆匆把刑房的鐵門關上,步伐淩亂地往多摩王準備上朝的大殿奔去。
宇文蘭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準備接受最殘酷的嚴刑拷問。宇文蘭只希望自己熬得住酷刑,不要招出實情,而且能苟延殘喘,直到聽見蕭煌獲救的消息。但是說也奇怪,宇文蘭在木馬上一坐就是半個時辰,還不見塔爾回來審訊她。雖然木馬和鐵刺弄得她相當疼痛,宇文蘭不住嗚咽出聲,但是比她想像中的酷刑,著實相差太多。宇文蘭吃過教懲院的調教房和懲戒房的苦頭,知道蠻族用刑厲害,心裡早做了最壞的打算。
又過了半個時辰,刑房的鐵門總算打開。令宇文蘭吃了一驚的是,走進來的竟然是她的姐姐宇文蕙。宇文蕙已經貴為掌符宮女,在後宮的地位僅次於首席卡拉萊雅,身上所著的服飾也是比平常宮女華麗。
宇文蕙看見自己的妹妹全身赤裸、跪綁在帶刺木馬上,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妹妹呀,你怎麼做出這樣糊塗的事情?你知道你闖下多大的禍嗎?」宇文蕙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像是懊惱、惋惜,其實心裡是很氣憤的。她怕自己會遭到牽連,丟掉目前好不容易才爭取到的地位。看著妹妹美艷脫俗的臉蛋、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那對飽滿堅挺的乳房,宇文蕙不禁有點嫉妒起來。宇文蕙雖然長得也不錯,但她知道每次有年輕的男訪客到她們家來,男人們總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妹妹的胸脯。
宇文蘭低頭不語。宇文蕙接著說:「多摩王聽到塔爾向他稟報你偷偷把千葉放走,氣得大發雷霆。塔爾被多摩王責備看守不力,居然在大婚之前幾天的最後關頭到懲戒房姦淫女奴,有失職守,著即貶為平民,永不錄用。塔爾升任虎賁營副統領後,由他推薦繼任的虎牢總管和一幫獄卒一併連坐處罰,十幾個人被軍士們從皇宮城牆的狗洞中趕出去。多摩王同時下旨升任駐守在三鷹城的千夫長隆克維擔任新的虎牢總管,現正在趕往京城這邊來。他來的第一件任務就是負責從你這裡拷問出千葉公主的下落,與你的同黨名單。」宇文蘭聽到隆克維的名字,不禁打了個寒顫。宇文蘭在被暫時被貶為軍妓的一個月當中,就是到他的兵營去滿足他和他如狼似虎的手下們的獸慾。隆克維個性陰險、手段毒辣,宇文蘭天天都遭到多次虐奸、輪暴,著實吃了不少苦頭。這回冤家路窄,肯定要遭殃。
宇文蕙繼續說道:「三鷹城距離京都有一段路程,隆克維估計要到深夜才能進京,算起來還有幾個時辰。大王吩咐卡拉萊雅先行審訊,她現正準備著呢。也不知道卡拉萊雅在打什麼算盤,竟然叫我先來刑房探望你,希望我可以用姐妹私情說服你老實招供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說到這兒,宇文蕙深深歎了口氣:「我的好妹妹,我們從父親失勢以後,受了這麼多非人的苦難,現在總算稍微穩定下來,何必再尋求不必要的麻煩呢?」宇文蘭想起從姐姐那裡偷出鳥符讓千葉能夠出宮,萬一被查覺,宇文蕙一定也被連坐處分,眼中帶著淚水對宇文蕙說:「對不起,姐姐,是我拖累了你。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招供任何事情,讓他們有借口處罰你。況且私自放走公主是條大罪,不管我招不招供,多摩王絕對不可能饒過我。萬一我真的挺不住這關,那也是我的命。說實話,我已經厭倦性奴的生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宇文蕙聽到妹妹的回答,一時語塞。她回想起兩姐妹一起被多摩王強迫臨幸,又一起在調教房學習擔任性奴的技巧,宇文蘭是極度厭惡每一個過程,宇文蕙卻從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筆墨難以形容的刺激和滿足。尤其現在她得到多摩王的寵信,時常受詔侍寢,自己也耽溺在被多摩王虐待、淫辱的肉慾之中,實在離不開多摩王。宇文蕙自己也不瞭解,為何同為父母所生養的姐妹竟然對性虐有著南轅北轍的感受。
宇文蕙心裡盤算著該如何說服她的妹妹,雖然說宇文蘭保證不會牽累姐姐,但是在酷刑逼供下結果可是難以預料。她這個妹妹從小就倔強叛逆,用恐嚇、強硬的辦法不見得奏效,看來還是得身段放軟,使出央求的態度。宇文蕙正在考慮時,零碎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卡拉萊雅帶領著幾個剛剛從虎賁營挑選成為新任獄卒的軍士們走入刑房。
卡拉萊雅仗著自己是多摩王的第一個女人,包括宇文姐妹在內的絕大部分宮女和女奴又是她親手調教,現在更是後宮宮女之首,因此把其他宮女都當成下女般稱呼:「蕙兒,蘭兒已經招供了嗎?」
宇文蕙躬身微微行禮說,「稟告首座,屬下還在對嫌犯曉以大義,希望嫌犯能以大局為重,趕緊幡然悔悟,時尤未晚。」
卡拉萊雅點了點頭,轉身問宇文蘭:「蘭兒,你看你姐姐對大王是多麼忠心耿耿。現在大王好不容易有統一四海、天下蒼生也有休養生息的機會,你怎麼能那麼不懂事,把千葉公主給放了?你是個好孩子,應該明白事理,趁現在也許還來得及,馬上告訴大王千葉的下落,我會懇請大王開恩,放你一條生路。」看著宇文蘭低頭不語,卡拉萊雅繼續說道:「我剛才派蕙兒先來勸告你之後,到她那裡去清點了一下鳥符數目,並無短少。千葉公主沒有蕙兒保管的鳥符,應該出不了宮,還藏身在後宮,除非另外有同黨將她偷偷帶出去。你只要把事件交待清楚,馬上就可以離開刑房。」宇文蕙在一旁不禁嚇了一身冷汗,原來這婆娘要把整個責任推到她頭上。宇文蕙昨天夜裡就發現自己看管的鳥符少了一塊,急忙從正臥病在床、平時負責掌管御膳的司廚宮女那裡偷偷拿過來充數。但是一旦司廚宮女病情好轉,發現貼身的鳥符不翼而飛,絕對會向卡拉萊雅報告當天宇文蕙來過,到時候不一定脫得了身。
宇文蘭說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是看到千葉公主不是心甘情願嫁給大王,一時之間魯莽從事,把她從教懲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裡,我並不清楚,我也沒有任何同黨。」
卡拉萊雅望著宇文蕙道:「看來我們好話說破了嘴,這個賤奴並不領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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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蕙雖然很生氣宇文蘭,但畢竟是她的妹妹。她緊咬嘴唇,默默告訴自己這時候一定不能表現得軟弱、想要徇私,否則一旦被卡拉萊雅抓到把柄,連她本人跟著倒台,就更保不住宇文蘭了。
宇文蕙鎮定地說道:「啟稟首座,既然嫌犯不識大體,我們應該以社稷為重、以大王的治國策略為先,盡快從嫌犯審問出口供。所以屬下建議立即用刑。」卡拉萊雅虛情假意地歎了口氣說:「看來也只有這樣了。」卡拉萊雅吩咐獄卒們讓渾身赤裸的宇文蘭從木馬換騎到另一具體積大得多、全部用生鐵打造成的鐵馬。
被迫騎在鐵馬上的宇文蘭,感覺嫩穴和菊門更疼了。騎在木馬上的時候,宇文蘭還可以利用跪在地上的膝蓋和腿,稍微把下陰往上擡起,所以私處不致和木馬和鐵釘接觸太過緊密。但現在騎在鐵馬上,全身重量都壓在直接和鐵馬鋒利背部緊貼的肉穴和屁眼上,因此帶來大量的痛楚。宇文蘭咬著牙關,不讓她的呻吟太過大聲。
看到一切準備就緒,卡拉萊雅慢條斯理地從懷裡取出盒子,裡面裝了七支長短不一的銀針。原來她早有準備,要對宇文蘭施用酷刑拷問。宇文蕙見狀,心裡暗叫不妙。
卡拉萊雅好整以暇地仔細選了一根短針,抓起宇文蘭的圓潤右乳,然後將銀針筆直插入奶頭。痛徹心肺的宇文蘭慘叫一聲,疼得全身發顫。卡拉萊雅罵道:
「誰叫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怎麼樣,要招供了嗎?千葉到底在哪?你的同黨又是那些人?你不說的話,下一根可不是塔爾那廝或是其他虎牢總管使用的尋常銀針,而是我特別請人訂做的長針,可以貫穿你整個乳房,這罪可不是人受的。」宇文蘭疼得滿頭大汗,但是勉力擠出幾個字:「整件事是我幹的,跟其他人都無涉……」卡拉萊雅拿起一支長針,說道:」好,我就看你嘴硬到幾時。」卡拉萊雅拿起一根尖銳無比、模樣嚇人的長針,從宇文蘭右乳的外側刺進去,宇文蘭尖聲慘呼。卡拉萊雅手中的長針持續向前移動,直到針尖從宇文蘭右乳的另一側刺穿出來。宇文蘭的哀號聲沒停過,幾乎就要暈過去。
卡拉萊雅換了一種語氣,柔聲說道:「蘭兒,你跟蕙兒都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實在不願意再看你受苦。這樣吧,咱們一步一步來,你先告訴我是如何計劃讓千葉公主離開皇宮的。比如說你另有同黨接應,把公主暫時藏在宮中,或是同黨借給你鳥符,讓她順利出宮。」宇文蕙知道包藏禍心的卡拉萊雅正在步步進逼,想要讓宇文蘭招供她的姐姐宇文蕙就是共謀。宇文蕙自從入宮以來,得到多摩王的寵信,步步高陞,在後宮的地位目前僅次於卡拉萊雅。卡拉萊雅早就把宇文蘭視為眼中釘,欲拔之而後快。現在就要藉次機會誣陷她,讓她從此萬劫不復。
而對宇文蘭來說,酷刑固然難忍,但是她別無選擇地必須堅持到底。一來宇文蘭確實不曉得出宮後的千葉下落,二來如果讓卡拉萊雅知道鳥符是她從她姐姐那裡偷來的,一定會連累宇文蕙。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讓多摩王獲知她放走千葉的目的,是要搭救身陷三鷹城牢獄的蕭煌,否則她的情人性命難保。於是宇文蘭不肯改動原來的說法,是她臨時起意放走千葉的,並沒有任何共謀,也不清楚公主現今人在何處。
板著臉的卡拉萊雅,完全不相信宇文蘭所做的供詞。她挑了另一支長針,從奶子底部刺入,直到針頭從頂部穿出。宇文蘭聲嘶力竭地叫喚,大量的香汗湧現在全身,滴落在鐵馬和地上,但是她仍不屈服。
卡拉萊雅在宇文蘭的右乳插了三支銀針,改向宇文蘭的左乳用刑。她先將又一支短針直插入宇文蘭的奶頭,再把兩根長針分別從外側和下方刺進乳房,洞穿而過。宇文蕙的尖叫哀號聲在刑房裡迴盪著,不絕於耳。
盒子原本裡的七支銀針僅剩下最後一根短針了。卡拉萊雅一手把針取出,另一手伸向宇文蘭的私處,先撥開被汗水打濕而顯得有些淩亂的陰毛,再扒開蜜穴的大小肉瓣,捏住上端的陰蒂,威脅著女犯說:「蘭兒,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這支銀針的目標。你就趕快招了吧,免得後悔莫及。」宇文蘭雖然飽遭針刺乳房之刑,疼痛得無以復加,但是她仍然堅持她已經把實情全部說出來了。卡拉萊雅臉色一變,怒道:「臭婊子!這可是你自找的,休怪我無情!」卡拉萊雅先以手指頭揉搓宇文蘭的肉豆,這還不夠,把陰蒂的包皮強行剝開之後,用指甲尖挑出嫩紅的肉芽,再由修剪得細長銳利的指甲又摳又擠。
等到宇文蘭的肉芽完全充血脹大,然後才把尖銳的銀針刺進女人全身最為嬌柔敏感的部位。
椎心刺骨的疼痛令宇文蘭張大了嘴,卻一時叫不出聲音。等到銀針鋒利的針頭徹底貫穿肉豆,宇文蘭才慘叫出來,全身痙攣不已。站在旁邊的獄卒們大都是剛從虎賁營調來虎牢的年輕軍士,看到全裸的美女慘遭淫刑拷問,算是開了眼界,個個底下的肉棍早已勃起。
一向冷酷的卡拉萊雅這時也不得不佩服宇文蘭的毅力。被她用過針刑的女人,很少能夠支持到第七根。卡拉萊雅只好另起爐竈,打算用其他更狠毒的刑求方式。
她略為考慮,轉身從炭火正旺的火缽裡拿出燒得白熱的鐵鉗。
卡拉萊雅手舉鐵鉗,臉上掛著帶有邪氣的笑容,向宇文蘭說:「你瞧瞧,這次我可是玩真的,看你還能隱瞞實情多久。」宇文蘭圓睜的眼睛充滿了恐懼。
卡拉萊雅把紅透的鐵鉗指向宇文蘭漂亮的臉蛋,直到距離臉頰肌膚僅有一寸的時候才停住,有幾根垂在附近的烏亮秀髮,立刻就被燒掉,發出淡淡的青煙。
騎在鐵馬上的宇文蘭感覺到熾熱的鉗子朝她逼近,本能地想要躲避,但是雙手被緊縛在身後,下陰又被鋒利的鐵馬背部頂住,連稍微挪動軀體都有極大困難,更甭說要掙扎、反抗。卡拉萊雅像是貓抓到了老鼠,慢慢玩弄著她的獵物,將鐵鉗緩緩地往下移動。
帶著高溫的鐵鉗經過宇文蘭的粉頸,來到了她的胸脯。被拷問得香汗淋漓的宇文蘭,呼吸也急促起來,濕漉漉的豐滿乳房高低起伏著,反射著鐵鉗的紅光。
卡拉萊雅本來就要在宇文蘭傲人的雙峰上用刑,但是轉念一想,也許多摩王在宇文蘭招供之後,會親自虐奸狠幹她幾次做為處罰,再把她交給眾多軍士們輪暴肛交、活活操死也說不定,到時候這群野獸般的壯漢們一定會把她的奶子當成焦點,盡情狎玩取樂,自己可不能把她的雙乳弄得太不像樣。
駭人的火鉗在宇文蘭的乳房旁邊稍做停留之後,繼續向下前進。通過她的肚臍,腰肢,臀部以後,來到她的左邊大腿。卡拉萊雅抿著嘴唇,露出冷笑,讓烙鐵印在宇文蘭的大腿上,淒厲的哀叫聲立刻充斥著刑房。卡拉萊雅任由鐵鉗燒炙著宇文蘭圓潤大腿的白細皮膚。
實在熬不住烙鐵酷刑的宇文蘭,拚命蠕動著美麗誘人的裸體,在發出連連慘呼聲之後,終於昏迷過去。卡拉萊雅立即把鐵鉗放回火缽重新燒熱,同時命令獄卒用冷水把宇文蘭澆醒,不讓她有片刻喘息機會。一等鐵鉗恢復變回紅透,再繼續在宇文蘭的右邊大腿燒烙、拷問著,直到宇文蘭又一次失去意識。
站在旁邊沈默多時的宇文蕙,原本以為自己會情緒崩潰、替她妹妹求饒。令她吃驚的是,只要卡拉萊雅不痛下殺手,她竟然不介意看著宇文蘭被酷刑折磨,內心深處竟然還十分享受著眼前暴虐的情景。宇文蕙不但渴望淫虐與拷問能夠一直持續下去,甚至期待宇文蘭不斷挑戰和激怒用刑者,結果換來更多的虐待和酷刑。想到這裡,宇文蕙的騷穴不知不覺地濡濕了。
不過話說回來,烙鐵之刑實在太毒,宇文蕙望著不省人事的宇文蘭,擔心起來,於是大著膽子向卡拉萊雅說:「首座,我看不能再用烙刑了,要是犯人真的挺不住,我們失去唯一追回千葉的線索,豈不是壞了大王的計劃?不如試試其他的刑具,既能讓嫌犯痛楚,很快地老實招供,又不致在用刑過程中丟了性命。」卡拉萊雅見宇文蕙說得頭頭是道,自己也怕就此失去利用宇文蘭陷害宇文蕙的大好機會,於是點頭同意說:「那就換換別的花樣吧。你有何主意呢?」宇文蕙略一沈吟,琢磨著要建議何種刑求方法,既可以讓妹妹保住性命,又能讓卡拉萊雅無從挑剔,自己也能偷偷滿足不可告人的淫念。宇文蕙思前想後,總算想出來:「屬下覺得就給犯人戴上鐵乳罩,看看效果如何。請首座示下。」卡拉萊雅微笑說:「這個意見倒是不錯。」她拍了拍手,指揮獄卒們把昏迷的宇文蘭從鐵馬上解下來,綁在十字形的刑架之後,用冷水潑醒,然後取來鐵乳罩。所謂的鐵乳罩,主要結構是兩個鐵環,大小剛好可以分別套住女人的一對乳房,每個鐵環上附有圓錐狀的支架,還懸著帶有鋸齒的夾子。獄卒們把鐵乳罩給宇文蘭穿戴上,夾子的利齒緊緊咬住奶頭,然後轉動支架。鐵環漸漸縮小,最後牢牢箍住乳房,鋸齒夾的鐵鏈也同時被收緊,把宇文蘭的奶頭拉扯得半天高。宇文蘭痛苦不堪,登時喊叫出聲。
卡拉萊雅抓住宇文蘭的頭髮,審問道:「小賤奴,這個刑具厲害吧?這可是你的姐姐親自替你挑選的,她可是為了你好呀。怎麼樣,願意招了嗎?」宇文蘭發狂似地擺著頭,卻是堅決不肯屈服。
卡拉萊雅命令獄卒一面反覆放鬆、拴緊鐵乳罩,殘酷折磨著女犯,一面讓獄卒們準備給宇文蘭加上其他的刑。宇文蘭因為疼痛難忍而張嘴哀號,獄卒們在卡拉萊雅的授意下,將一瓢又一瓢的辣椒水強行灌入她的口中。卡拉萊雅接著命令獄卒取來大型的漏斗,細長管口的一邊插入宇文蘭的陰道,而後把濃鹽汁倒入漏斗,讓宇文蘭飽遭鐵馬和銀針折磨而傷口纍纍的下體,幾乎泡在鹽水裡面,益發痛楚不堪。宇文蘭邊嘔吐邊慘叫著。
第二章淩辱
卡拉萊雅一邊對宇文蘭殘酷用刑,一邊再次柔聲企圖說服她:「蘭兒,看著你受苦,我也傷心呀。就算你撐過我這關,等到隆克維一來,他可不會像我一樣還算念著舊情,下手不至太重。上次你在三鷹城慰勞軍士,我去探望你的時候,參觀過他的刑房,還幫著他審訊了一下犯人,這點你是知道的。隆克維的手段可比我狠多了。」
宇文蘭知道卡拉萊雅當時拷問的就是蕭煌,只不過蕭煌英雄蓋世,什麼也沒招供,隆克維和蠻族們至今還不知道他們早已抓到了義軍領袖,現下千葉公主一定正在設法搭救。宇文蘭想到她為了心愛的情人受苦,身上的疼痛好似減輕許多,臉上也浮出一抹笑意。卡拉萊雅看見被她刑求的犯人竟然還露出微笑,更加生氣,正在考慮著拿出那一種更為殘酷有效的刑具之時,多摩王貼身的傳令宮女匆忙進入刑房傳旨。「啟稟首座,大王有令,暫停用刑。」卡拉萊雅略微吃驚,詢問傳令宮女是否知道原因。宮女說道:「屬下聽說是大王接到虎牢新任總管隆克維飛鴿傳書,即將於兩、三個時辰趕到京城。他帶來特殊刑具,並且擬定了全盤拷問計劃,希望虎牢不要繼續用刑,以免犯人意識不清,用刑效果大減。」
卡拉萊雅知道多摩王個性固執,說一不二,一旦做成決定,很少有轉圜的餘地。卡拉萊雅輕聲一哼,說道:「那不是便宜了這個賤奴,讓她有苟延殘喘的機會?」傳令宮女回答說:「這點隆克維也交代了。他說無論是哪位大人正在嚴審欽犯,請先將犯人倒吊,用蘇明蠟燭在犯人的私處施以滴蠟之刑,協助他用刑前的準備工作。」卡拉萊雅更不滿意了:「他倒是設想周到,連我都給使喚上了。
等他來了,我一定要讓他明白,這次要不是多虧我在大王面前替他美言幾句,大王怎麼會想起他來,將他調升新的虎牢總管,將來……」話還沒說完,卡拉萊雅覺得自己講了不該透露的,就此打住。
所謂的蘇明蠟燭,是在給犯人用其他重刑以前的準備工具,可以讓犯人在之後的刑求過程增加痛苦,大幅提高拷問的效果。蘇明蠟燭與一般蠟燭不同之處,在於三點。第一個是蘇明蠟燭是用榛子和杏仁提煉出來的油脂製成的,融化的燭油溫度比用蜂蠟製造的一般蠟燭高出許多,而且凝結過程緩慢,讓犯人痛苦的時間拉長,打擊犯人的意志。第二點是蠟燭裡面參有杜松、薄荷等提神草藥,蠟燭燃燒時會散發出香氣,令犯人保持精神亢奮,即使在嚴刑拷打下也較為清醒,能夠充分感受刑求的疼痛。第三點是蠟燭內還參入了諸如蒺藜、山羊草之類的草藥,只要被燭油碰觸到的皮膚,以後幾個時辰都會對疼痛的敏感度會大幅增加。既然隆克維吩咐要在犯人的私處滴蠟,可想而知他的特殊刑具一定是要用在女人的肉穴或是菊門。
既然欽命已經送達,卡拉萊雅一面嘀咕著,一面也只有照辦。宇文蕙也鬆了一口氣,總算妹妹暫且不必再受到嚴刑拷打,不致讓卡拉萊雅有構陷她和宇文蘭同謀的機會。但是另一方面,宇文蕙也有點失望,不能再看見宇文蘭一身浪肉被淫虐折磨。宇文蘭雖然是她親妹妹,但是她竟敢反叛在宇文蕙心目中至高無上的主子,理應酷刑伺候,然後再被獄卒強姦輪暴一番。
卡拉萊雅和獄卒們根本猜想不到宇文蕙內心的複雜情緒,只是忙著準備給宇文蘭上刑。幾個彪形大漢把全裸的宇文蘭用鐐銬鎖住腳踝,兩腿分開,先行倒吊起來,讓宇文蘭的陰戶和菊門徹底暴露洞開。
獄卒們迅速取來蘇明蠟燭,一經卡拉萊雅點頭示意,立刻把兩根蠟燭分別使勁插入宇文蘭的肉穴和屁眼,宇文蘭輕聲呻吟了一下。卡拉萊雅從獄卒手中接過一支點著火的蠟燭,然後把兩隻插在宇文蘭私處的蠟燭都點燃起來。滾燙的燭油開始無情地滴落在宇文蘭細嫩的陰戶和菊門皮膚上,甚至鑽入了肉洞和屁眼裡,宇文蘭不由得發出低沈的嗚咽聲。
宇文蘭雖然被倒吊著,但是豐滿的胸部依舊高聳堅挺,深邃的乳溝顯得格外誘人。加上受著滴蠟之刑的疼痛,宇文蘭扭動著裸體,乳房跟著上下輕微顫動。
在一旁的幾個年輕氣盛的獄卒看著宇文蘭,就好像餓狼盯著羔羊,直吞口水。宇文蕙看著妹妹性感的身材,又見到男人們的反應,愈發嫉妒起來,恨不得她妹妹的一身浪肉立刻被狼群般的獄卒們撕咬。
卡拉萊雅也感受到獄卒們慾火焚身的急躁氣氛,當然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心想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而且虎牢的獄卒們都是新人,趁著隆克維尚未到任,可以大肆收買人心,再者這又是另一個折辱宇文蕙的機會,看看她對妹妹慘遭玷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卡拉萊雅轉身問宇文蕙:「蕙兒,我瞧虎牢的弟兄辛苦了大半天,是不是該讓他們舒坦一下?」宇文蕙嚇了一跳,以為被卡拉萊雅看透心思,然後才機警地裝糊塗,「不知首座的意思是……」卡拉萊雅心裡暗罵:「好個賤人,給我玩這套。你不是挺靈巧的,本事大到搶走我的多摩?將來你如果落入我的手中,肯定要你好看。」
卡拉萊雅曖昧著笑著說:「你瞧,這個小賤奴把虎牢的兄弟們火都弄上來了,咱們就這麼撒手不管?」宇文蕙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略微躬身道:「您說得是,還是首座會替大家著想。都是蘭兒這賤奴不好,頑固得很,讓各位辛苦了,理當重重處罰。現在讓她交出身子來舒解舒解軍爺們的疲勞,本來就是她當性奴的本分。再加上她現在成為欽犯,禁錮於虎牢,按照大王立下的規矩,原本刑房的獄卒們就可以用輪姦、虐肛當做刑求的一部分。不過現在這個騷貨肉洞和屁眼正在受刑,屬下建議就這個不要臉的賤奴替軍爺們輪流含吊,軍爺們也可以任意賞玩她的身子,請首座裁示。」
卡拉萊雅心想:「這賤人還真會說話,怪不得多摩如此寵信她。看來得早一點把她給解決掉,以免夜長夢多。」卡拉萊雅跟著點頭對眾人說道:「我只是後宮總管,不是虎牢弟兄們的上司,本來是不應該對各位弟兄們呼來喚去的。只是大王命令我協助虎賁營管理教懲院,和各位以後時常有接觸機會。今天虎牢新任總管尚未到任,現下刑房裡暫時算本座的品秩較諸位稍微高了一些。今天就由本座做主,讓這個原本歸我掌管的性奴為各位服務。請弟兄們別客氣,盡量淩辱、折磨這臭丫頭。回頭等隆克維大人來到,還得勞駕各位協助總管嚴刑拷問這個叛賊。」
軍士們一聽,臉色都高興起來。一個較為年長的獄卒,在遲疑片刻之後,大著膽子首先發難,在首席宮女和掌符宮女之前,拉下了身上僅有的小塊腰布,早已翹起的粗大陽具登時蹦跳出來。獄卒站在宇文蘭前面,兩手粗魯地在裸女的堅挺雙峰遊走揉捏,還不時用手指將兩粒乳珠狠狠拔起來,再彈回去。受到刺激的乳珠逐漸漲大變硬,有如櫻桃般大小,獄卒迫不急待的蹲下,把奶頭含在嘴裡,用力吸吮、嚙咬。獄卒過足癮之後,再用龜頭和奶頭摩擦取樂。等到陰莖完全勃起,獄卒馬上將雞巴使勁插入女人的嘴裡,深達喉嚨,用力幹了起來。
其他獄卒們見狀,也紛紛脫掉腰部的獸皮、布塊,圍繞在宇文蘭身邊,擰捏撫弄她豐滿細緻的裸體。被倒吊的宇文蘭柔嫩部位受著滴蠟之刑,難受得無法言喻,根本無暇抵抗、掙扎,只有任由男人們將陰莖在她的嘴裡隨意抽插。首先發難的獄卒感覺快要洩了,但是他還沒有玩夠,於是把宇文蘭推開,讓另一位同僚接著干她的小嘴,自己則一手套弄著陽具、一手揉搓著女犯的裸體。宇文蘭一下子就被壯漢們整治得渾身青紫,尤其是乳暈旁邊更是佈滿了齒痕。輪到讓宇文蘭替他口交的獄卒猛幹了一會兒,再把她轉給其他兄弟。宇文蘭就像是走馬燈一般,不停旋轉著,接連含著粗大火燙、狂抽猛乾的陽具。
一名經驗尚淺的獄卒在宇文蘭的小嘴連續抽送、發出一連串的滿足聲以後,再也頂不住、把陰莖拔了出來,濃稠的精液立刻噴在宇文蘭的豐滿乳房上,然後慢慢流到她的粉頸和臉頰。
宇文蕙看在眼裡,說也奇怪,居然心生嫉妒起來。原本她是巴不得見到妹妹被男人們當做最下賤的洩慾工具,可是一旦願望實現,她又忍不住幻想能夠代替妹妹同時被那麼多的壯漢淩辱玩弄。想著想著,宇文蕙忽地發覺自己的下身已然淫水氾濫。
這時候兩根蠟燭也燒完了,宇文蘭的陰戶和臀部覆蓋了一層凝結的蠟跡。卡拉萊雅見狀,吩咐獄卒們暫停淫辱女犯的裸體,讓開一條路來。卡拉萊雅取出早已準備好的九尾鞭,毫不留情地開始抽打宇文蘭的胯下,目的是要把冷卻的蠟層粗暴地徹底清除,以免之後點燃的燭油不能直接滴到宇文蘭細緻的肌膚上。
宇文蘭隨著九尾鞭的笞打慘呼著。鞭子抽了許久,好不容易把她兩股之間堆積的蠟層全部去掉。呼吸急促的宇文蘭還沒來得及完全緩過神來,獄卒已經在她的肉穴和菊門重新插上兩根全新的蠟燭,再由卡拉萊雅點起火來。滾燙的燭油滴在剛被鞭子抽打過的肌膚上,宇文蘭覺得更為疼痛了。
卡拉萊雅點了下頭,軍士們立刻恢復輪流強姦宇文蘭的嘴、撫弄她的肉體。
繼續受著滴蠟酷刑的宇文蘭只有哼唧著,一邊強忍燭油燒炙著她剛被鞭韃過的紅腫肉穴和後庭,一邊慘遭男人們的暴力摧殘。
很快的兩根蠟燭又滴完,宇文蘭在飽受一頓鞭韃之後,再接著滴兩根蠟燭。
宇文蘭疼得幾乎暈過去,但是蘇明蠟燭裡的提神草藥卻令她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如此的殘忍虐待重複了幾次,宇文蘭已經幾乎呻吟不出聲音了。幾近瘋狂的她,腦海莫名地浮現出一幕一幕夢魘般的往事。
……身為鎏金皇朝當代宰相的父親宇文博賣國求榮,向多摩王投降,在他的暴虐政權繼續擔任宰相。但是沒過多久的深夜裡,如狼似虎的虎賁營軍士衝進宰相府,把一家人全部逮捕送入虎牢,罪名是企圖叛亂…………父親被押到刑房受審,她和姐姐被帶到另一間牢房,由獄卒脫光了衣服,面對面吊著。這是她第一回在陌生男人們眼前赤身露體。她的奶頭被分別戴上乳夾,另一端夾的則是姐姐的奶頭。兩姐妹就這樣過了一整夜…………隔天多摩王在前往刑房審訊父親之前,先來查看兩姐妹。多摩王很明顯地垂涎她們的美色,雙手在她們的裸體撫摸揉搓。姐姐宇文蕙對突然的劇變,選擇了逆來順受,桀傲不馴的自己卻是忍不住羞辱,大罵多摩王,結果是被多摩王吩咐獄卒在她屁股上抽了不少鞭子……
……不久消息傳來,父親認罪,並且同意將兩個女兒送入後宮擔任宮女,讓她們服侍多摩王、以替他贖罪,交換多摩王不將父親處決,而是連降十八級,流放到邊疆看守關卡……
……多摩王下旨,要兩姐妹同時侍寢。姐姐被帶到磨擔房綁在一般的磨擔床上,她則被多摩王交代,送到教懲院綁在處罰女奴的特別磨擔床上,乳房還被緊緊地上了夾棍……
……三日之後,兩姐妹被送到多摩王的御床上,蜜穴和屁眼慘遭多摩王入了珠的陽具破處,她的一對乳房尤其被粗暴摧殘…………在這段不堪回首的過程中,她是採取完全不合作的態度,逼得多摩王像是強姦她般地辦完房事。姐姐卻是百依百順,甚至主動取悅多摩王,讓她大為吃驚……
……多摩王最後把精液射在她的豐滿胸脯上,姐姐竟然像是狗般地舔著她的乳房,把精液幾乎全吃進嘴裡……
……多摩王看得哈哈大笑,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下了她不敢相信的命令……
第三章性奴
許久沒有給一對姐妹花同時開苞的多摩王逞完獸慾,心情非常好。兩個姐妹不但長得如花似玉,尤其一個像是天生的性奴,另一個卻是堅強不屈的烈女,讓他充分品嚐個性截然不同的女人。
意猶未盡的多摩王雖然射了精,陽具還是高高勃起。多摩王舒服地躺在御榻上,一邊叫宇文蕙繼續替他口交,一邊玩弄著宇文蘭豐滿堅挺的乳房,然後下令傳喚首席宮女卡拉萊雅立刻進入寢殿。
已經就寢的卡拉萊雅衣冠不整地匆匆進殿,只見多摩王扭動著腰身,讓他的粗長陰莖完全深入宇文蕙的喉嚨抽插著。宇文蕙初識男人,卻像著了魔般,只顧瞇著雙眼,全心全意為多摩王含吊。多摩王猛幹著宇文蕙的小嘴,發出滋滋聲響,轉頭吩咐卡拉萊雅把宮服脫掉,上床加入他們。
多摩王對著正在輕解羅衫的卡拉萊雅說道:「這對姐妹花真是寶物啊,沒想到宇文宰相能夠生出這麼好的女兒。你看姐姐宇文蕙從未體驗過男人,卻懂得盡力取悅本王,更難能可貴的是,她自己也可以從中享受,但技巧還是差了些。既然她這麼有天份,又需要加強汲取經驗,本王準備把她送到調教房,施加性奴訓練。」宇文蕙聽到,略微吃驚了一下,但是舔吸男人陰莖的動作並沒有受到影響。
多摩王接著交代:「不過本王還是維持她宮女的身份,軍士們可以按照規矩調教,但是不準任何人的陰莖插入她的肉洞和屁眼,而是由你親自戴上假陽具加以指導。等到訓練完成,本王要把她升任為地位僅次於你的掌符宮女,時常陪本王過夜。」宇文蕙心裡暗喜,舔吸得更賣力,宇文蘭卻是不屑地哼了一聲。
多摩王瞟了宇文蘭一眼,接著說道:「至於妹妹宇文蘭,也算是個異數。本王撫弄了她半天,她還是不肯發情流出淫水。不過缺乏淫水的肉洞較為乾緊,插起來有另一種快感,同樣讓本王非常過癮。本王雖然很欣賞她的固執,但是她倔強不屈的態度,令本王很難在部下和後宮中立威。如果她是尋常女子也就算了,本王可以將她留在後宮慢慢整治她。可是宇文蘭有前朝宰相之女的身份,她的父親歸順本王后竟然又意圖叛亂,大家的眼睛都在看本王怎麼做。本王迫不得已,必須把她嚴厲處置,給眾人當個鑒戒。所以本王決定將她貶為性奴,送入調教房嚴加訓練。你代本王傳令給虎賁營副統領塔爾,本王給他三天的時間,要他不分日夜徹底調教宇文蘭,務必在三天之內完成全套性奴訓練。然後再將她押到三鷹城擔任隨營軍妓,每天至少要讓上百名士兵輪姦。一個月之後才把她帶回宮裡,本王倒要看看她是不是還能維持她的頑固。」
宇文蘭聽見多摩王的命令,差點昏了過去。想不到一個時辰前還是冰清玉潔的她,竟然很快就要被千百個男人玩弄玷辱。宇文蘭緊咬嘴唇,既不願開口求饒,也不肯露出害怕的表情。
多摩王看著宇文蘭的臉蛋,淫邪地對卡拉萊雅笑說:「在把宇文蘭交給將士們之前,本王還要再享受一次,你上來吧。」許久不曾被召喚侍寢的卡拉萊雅爬上龍床,跟多摩王和宇文姐妹玩起一王三後的荒淫遊戲。
多摩王舔著卡拉萊雅的陰核,手指套弄著宇文蕙的蜜穴,入了珠的可怖陽具則暴戾地猛操宇文蘭的肉洞和菊門。深夜裡的多摩王寢殿,不停流瀉出卡拉萊雅的嬌喘聲,宇文蕙的悶哼聲,以及宇文蘭的慘叫聲。
盡情玩樂許久的暴君,最後終於把精液噴在宇文蘭的屁眼裡。發洩完獸慾的多摩王,命令卡拉萊雅把兩姐妹送入調教房。
卡拉萊雅指揮著軍士,將宇文姐妹帶到設於教懲院的調教房,度過剩餘不長的夜晚。卡拉萊雅可沒讓她們閒著,狐假虎威地吩咐值班軍士讓全裸的姐妹捆綁住跪在鐵床上,連頭髮也被緊紮後高高吊起,令她們動彈不得。
既然多摩王下令宇文蘭必須被日夜調教,卡拉萊雅可不敢怠慢,立刻把正在虎牢拷問犯人的副統領塔爾找來,宣讀了多摩王的旨意。塔爾看見又有美麗的年輕裸女落在他手上,自然是笑逐顏開。卡拉萊雅心裡暗罵便宜了這個禽獸,一邊再次特別交代雖然可以任意調教兩姐妹,但是絕對不準碰宇文蕙的蜜穴和菊洞。
塔爾點頭說道:「大王有旨,我等怎麼敢違抗,你放心好了。」卡拉萊雅說:「既然這樣,那我就把人交給你了。明天我再回來提領宇文蕙,親自加以訓練。」送走了卡拉萊雅,塔爾立即從牆上選了一根九尾軟鞭,站在全裸的兩姐妹後頭,輪流抽打她們撅起的屁股。軟鞭落在宇文蕙身上的次數屈指可數,力道也很小,但是宇文蘭可不同,而是被嚴厲笞打。宇文蕙聽到胞妹不斷的慘呼聲,很想嘗嘗遭到淩虐的滋味,差點開口請求塔爾也盡量用力鞭笞。
更令宇文蕙難以忍受的是,鞭打得獸慾高漲的塔爾扯掉腰布,露出粗大無比的陰莖,開始強暴宇文蘭。宇文蕙只能暗自吞著口水,羨慕地聽著肉體撞擊的淫蕩聲和宇文蘭的痛苦呻吟。塔爾的雞巴將裸女的肉洞幹了兩、三百下之後,宇文蘭昨天夜裡飽遭多摩王淩虐的蜜桃裡總算流出一點淫水。
塔爾揉捏著宇文蘭的臀肉說:「真是個騷貨,這麼快就受不了。」塔爾拔出陽具,用龜頭在宇文蘭的陰戶磨蹭著,然後把稍微得到潤滑的雞巴兇猛插入宇文蘭的菊門。宇文蘭的尖聲慘叫更加讓塔爾興致勃勃地狠操她的屁眼。過了許久,塔爾總算發出滿足的吼叫射了精。淫水早已從陰戶流經大腿,到了膝蓋的宇文蕙也跟著喘了一口氣,好像同時歷經了一次高潮。宇文蕙正想稍事歇息,不料塔爾離去之前,又傳喚其他值班的軍士們,一個接著一個繼續姦淫宇文蘭。雖然原因大相逕庭,兩姐妹就這樣毫不間斷地激喘了幾個時辰。
被囚禁在陰暗鬥室的兩姐妹不知道天終於亮了,卡拉萊雅和塔爾回到調教房準備正式的性奴訓練。姐妹花被鬆綁之後,宇文蕙由卡拉萊雅帶到另外的房間調教,宇文蘭就在原來的房裡兩手高舉吊了起來。
本來依照調教房的規矩,性奴必須歷經三關的重重訓練。但是多摩王只給了三天的時間,所以塔爾決定緊縮過程,同時合併一些步驟。塔爾計劃第一天的課程先進行拷打,捆綁,滴蠟,強暴,以及輪姦。
另外塔爾知道宇文蘭會被送到三鷹城擔任一個月的軍妓,而駐守在當地兵營的千夫長隆克維剛好就是他的死對頭。塔爾心知肚明和他一樣凶暴殘忍的隆克維絕對會用各種變態手段淩辱性虐宇文蘭,自己可要藉這個機會先把她徹底玩弄,再將形同破布的宇文蘭交給不知情的隆克維,讓敵手還以為撿了便宜。想到能夠暗整隆克維,塔爾沾沾自喜起來。
訓練性奴的第一招,就是先殘酷拷打,徹底摧毀女人的意志和尊嚴,讓她們願意屈服於任何無理的要求,然後再繼續其他調教科目。昨晚的笞打宇文姐妹的軟鞭只是牛刀小試,塔爾取來嚴刑拷問專用的長鞭,也不多說廢話,立刻揮動起來。鞭子發著嚇人的咻咻聲,抽打著宇文蘭一身細皮嫩肉,宇文蘭哀號不已。
鞭韃了五、六十下之後,宇文蘭終於不支昏了過去。塔爾差使身旁協助調教的爪牙們把女人用冷水潑醒。宇文蘭呻吟著,兩眼緩緩睜開。塔爾站在宇文蘭身後,把直挺挺、硬梆梆的特大號陰莖捅進宇文蘭的嫩穴裡,一面使勁搓弄揉捏她的豐滿乳房。
塔爾輪番抽插著宇文蘭的肉穴和菊洞,宇文蘭只能呻吟著,任由男人蹂躪。
好不容易等到塔爾終於洩慾,宇文蘭才來得及吸了幾口氣,塔爾已經指揮另一個手下繼續鞭打。宇文蘭全身發抖悲鳴著,可是鞭子無情的抽打並未稍微緩和。這回宇文蘭只撐了三、四十下便不省人事。不過宇文蘭的暈厥只維持極短的時間,因為施刑者已經迫不及待地用冷水將她弄醒,然後再加以強暴。同樣的過程反覆著,直到塔爾和他七個爪牙都輪過一遍,宇文蘭真是覺得生不如死。
第一回合雖然結束,塔爾可不讓宇文蘭得到片刻休息。在塔爾的指揮下,宇文蘭馬上就被全身用麻繩捆綁,橫置在檯子上,嘴裡綁上硬木質地的圓球口塞,一隻腳高高吊起。塔爾拿著點燃的蠟燭,向宇文蘭說:「性奴必須習慣接受各式的捆綁,以及其他能取悅主人的活動。我就從最簡單的滴蠟開始。」塔爾接著把融化的熱油滴在宇文蘭赤裸的身軀,尤其不放過最為嬌嫩的私處。宇文蘭扭著被麻繩緊緊捆縛的美妙裸體,痛苦地嗚咽著。
蠟燭終於滴完了,隨之而來的當然是免不了的一頓姦淫。塔爾剛才已經射過精了,因此這次的強暴過程更久,宇文蘭只能悲慘地躺在檯子上任由禽獸般的男人百般折辱。宇文蘭也不知她的兩個穴被塔爾幹了多少次,迷迷糊糊中只聽見男人一陣低吼,溫熱的液體接著噴進自己的子宮內。滾燙的蠟油又滴了下來,宇文蘭知道她又得再一次一次地重複忍受同樣的罪。
捆綁滴蠟的課程總算告一段落,鬆了綁的宇文蘭被命令趴在地上。塔爾把腳擱在女人面前說道:「性奴們得學習幫主人們用舌頭清理身體,你就從腳開始吧。」宇文蘭一輩子從沒想像過不論身份多麼低賤的奴隸,得用舌頭舔舐別人的腳,不禁略一遲疑。猶豫的後果就是皮鞭馬上抽著她的屁股。宇文蘭尖叫了幾聲,不得不伸出舌頭,開始舔塔爾骯髒的雙足,塔爾要她連腳趾間都得用舌尖徹底舔乾淨。
清潔完八個壯漢十六隻腳,宇文蘭口乾舌燥不已。
塔爾接著派遣第二班八個其他軍士,繼續調教宇文蘭。慘遭野獸般的男人們從白天淩辱到深夜之後,宇文蘭第一天的最後一場性奴訓練是像狗一般四肢著地,替跟前的軍士含吊,後邊第二個軍士則一邊揮鞭抽打她的臀部,一邊輪流幹著她的肉穴和菊門。休息好了的塔爾在晚上回到調教房視察進度,等到軍士們輪姦完宇文蘭之後,塔爾宣佈大家可以休息了。
因為多摩王吩咐要讓宇文蘭日夜接受女奴到操練,所以塔爾不敢給她好好睡上一覺。宇文蘭被雙手反綁在背後,豐滿的胸部也用麻繩緊緊纏繞。軍士們接著將她一絲不掛的肉體平放在冰冷堅硬的石板上,兩腳則用粗繩吊離地面。最讓宇文蘭痛苦的是她的兩粒乳頭也遭到麻繩分別拴住,高高拉起。全身疼痛不已的宇文蘭,就以這樣屈辱的姿勢半躺在石板上,根本無法入睡。
迷迷糊糊地過了兩個時辰,天色才剛微微泛白,塔爾帶著如狼似虎的軍士們又出現了。軍士們宇文蘭繩索的同時,塔爾宣佈了第二天的性奴學習重點在於各式性交,包括肛交,口交,乳交等等。
宇文蘭被擡到木架上平躺,舌頭用筷子夾住,讓她練習被男人抽入時發出模糊的呻吟叫床聲。塔爾接著一邊用馬鞭抽打宇文蘭的陰戶,一邊進行肛交,然後再將宇文蘭的陰唇用夾子拉開後緊綁在腿上,讓她的肉洞徹底暴露無遺,宇文蘭羞恥地想要自盡。
眾人輪番在宇文蘭的菊門洩慾完畢之後,下面的調教科目是高技巧口交。宇文蘭跪在塔爾面前,雙手縛在背後,兩個奶頭被戴上乳夾,接著塔爾把粗大的陽具從連接乳夾的鏈子中間穿過,讓宇文蘭的奶頭被迫高高拉起,然後再由宇文蘭含吊。辛苦替一半的軍士吸出精以後,塔爾下令讓性奴改換另一種姿勢。
宇文蘭跪坐著雙臂反綁在架子上,乳夾依舊戴著,只不過鏈子被固定在地面的鐵環上。軍士們這才一個一個由宇文蘭繼續含吊,直到他們的獸慾全部都被滿足。
宇文蘭又再歷經下一班軍士的無數次乳交,嬌嫩的乳溝肌膚都被擦破了。緊接著是輪姦,宇文蘭聲嘶力竭地喊叫,卻被壯漢們更加粗暴地猛操蠻幹。宇文蘭意識不清地請求:「拜託……不要再幹了,我真的不行了……」持續不停在宇文蘭每一個洞穴裡用力抽插的雞巴,代替軍士們回答了她。
不知過了多久,塔爾的臉總算出現在眼前,似乎痛苦的第二天課程總算結束了。疲累至極的宇文蘭只想躺下休息,即使姿勢是像昨天晚上還得被捆上麻繩。
但是塔爾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故意不讓她平躺,而是將她按在鐵椅上,身體用麻繩牢牢綁在椅背。塔爾接著親手捆縛住她的一雙傲人的堅挺乳房,麻繩的兩端則分別拉開,繫在嵌於牆頭的環裡,最後塔爾在麻繩上懸吊沈重的鐵球。宇文蘭登時慘叫出聲,汗如雨下。塔爾發出邪惡的笑聲,非常滿意這次的作品。聽見宇文蘭持續哀號,他取出木製圓球做成的口銜,塞住她的嘴。塔爾說:「這口塞也是性奴尋常訓練的一部分呢。你最好趕快習慣。咱們明兒見。哈哈。」寂靜的斗室內,只剩下宇文蘭從木球口塞之後發出的呻吟聲,地上則滴滿了她流下的香汗。
宇文蘭相信她最終是暈了過去,因為隔天早晨她是被塔爾用冷水潑醒的。塔爾命令手下將她鬆綁後,告訴她今天是第三天,也是最後一日的調教。她必須學會取悅主人的各種方式。由於時間太短,今天只來得及教舔肛和吸允睪丸,下午複習完一遍前兩天所學,晚上還有特別活動。
塔爾脫掉身上僅有的腰布,躺在檯子上,兩腳朝天,露出屁眼。宇文蘭被迫跪在檯子邊,面對塔爾,在一旁軍士的威嚇兼指導下,勉強伸出舌頭,舔起塔爾的肛門和陰囊,然後再把兩粒睪丸輪流吃進嘴裡,用力吸允。塔爾舒服地輕聲呻吟,更令宇文蘭羞憤難當。
過了許久,塔爾總算叫宇文蘭停止。宇文蘭心裡準備又要挨插了,但是塔爾並沒有要姦淫她的意思,反而讓另一名手下躺在檯子上,由宇文蘭服侍。塔爾在一旁欣賞宇文蘭嘗著男人的屁眼和睪丸,一邊自己套弄著陰莖。又過了半晌,塔爾讓宇文蘭再一次暫停,這才和陽具充分勃起的手下一起準備蹂躪宇文蘭。但是宇文蘭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次兩根雞巴是要同時插入她的蜜穴。
不敢置信的宇文蘭還來不及掙扎反抗,就被兩個男人相繼插入她緊密的肉洞。
宇文蘭痛得尖叫大喊,但是粗長的陽具只管繼續狂干。飽受折磨的宇文蘭叫到沒聲音了,男人才一個接著一個射精。軟癱在地上的宇文蘭被扯住頭髮拉了起來,強迫下一回合的舔肛和吸允陰囊。
似乎永無止境的折辱終於告一段落。下午宇文蘭再被塔爾交給輪班的軍士們強迫複習一遍兩天半來所有的姿勢和技巧,宇文蘭被整得幾乎崩潰。
傍晚時分,軍士們正在輪姦宇文蘭的時候,塔爾出現了。塔爾耐心地等待所有弟兄洩完獸慾,才對披頭散髮的宇文蘭說道:「雖然只有短短三天,你算是取得性奴的資格。如果還有時間,我和弟兄們還多得是招數要讓你繼續學習。但是大王有令,要派你去慰勞外地軍士。在離開調教房之前,我們得給你舉行個儀式,證明你經歷了調教房基本的訓練。」
宇文蘭表面上沈默不語,心裡卻是暗自七上八下,猜測著塔爾又要如何殘暴蹂躪她。
塔爾獰笑著取出三個鐵環,在宇文蘭面前晃蕩:「女人都得打扮的,性奴也不例外。這些就是你變成性奴後的首飾,往後就跟著你了。」宇文蘭本來不知道這些鐵環的用途,看著塔爾一手緊握其中一隻鐵環,另一手捏往她的右邊奶頭,登時明白塔爾的意圖,不自覺驚叫起來。
塔爾充耳不聞,只管將鐵環拉開,就像短劍出鞘般露出鋒利的一端和另一邊中空的開口。塔爾用指尖搓弄著宇文蘭的奶頭,等到完全脹大後,才把鐵環如細針般的尖端刺入乳珠,再將鐵環用力合上,緊緊地鎖起。宇文蘭痛得高聲呼喊,但是塔爾絲毫不受影響,繼續給女人另一側的奶頭也穿進鐵環。
宇文蘭眼前發黑,差點兒暈了過去。好不容易在激喘一會之後,才勉強挺了過來。塔爾像是在欣賞藝術品般,得意地說:「這次的乳環穿得真不錯,可能跟你的奶子漂亮也有關。像你這樣的貨色,不當性奴太可惜了,還是大王有眼光,哈哈。」宇文蘭慘遭羞辱,雖然憤恨填膺,卻也是無可奈何。
塔爾接著拿起第三個鐵環,宇文蘭滿腹驚疑。塔爾嘻笑著問宇文蘭:「你知道這要裝在你身上那個部位嗎?」宇文蘭恐懼地輕輕搖頭。塔爾露出淫邪的表情:
「給你一個提示,這個玩意兒叫做陰環。」純潔的宇文蘭還是沒懂,直到塔爾伸手摸著她嬌嫩的陰戶,然後手指捏住她敏感的肉蒂。
宇文蘭顫聲說:「拜託……不要啊……」塔爾頭也不擡,回答說:「這可由不得你,那有性奴不穿上陰環的。」宇文蘭想要尖叫甚至求饒,但是不知為何只能勉強發出微弱的呻吟。她的陰蒂在塔爾的撫弄下膨脹變大,塔爾看看差不多了,將陰環打開,宇文蘭嚇得臉色慘白。塔爾專心地將陰環的尖頭對準宇文蘭的肉豆,一穿而過。痛徹心肺的宇文蘭慘呼一聲,在連日來的不斷折磨之後,終於又一次失去意識。
但是很快地宇文蘭被潑在她臉蛋的冷水喚醒,塔爾再加上幾記耳光,罵道:
「你這賤奴,這麼快就頂不住,往後的日子還有得你受呢。你現在戴上了乳環和陰環,操起來一定別有風味,我就先來試用一下吧。」塔爾兩手搓揉著宇文蘭戴上乳環的豐滿奶子,底下勃起的陰莖,先由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慢慢頂開宇文蘭的花瓣,再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蘭叫了一聲,被迫穿上陰環的蜜穴立即傳來麻癢、疼痛,卻又帶著刺激的感覺。塔爾開始加大力道抽送,不停來回穿梭的粗大陽具牽動陰環,連帶拉扯著宇文蘭受傷的陰蒂,讓這五味雜陳的特殊快感越來越強烈。
獸性大發的塔爾,動作愈來愈快,也越來越粗暴。宇文蘭不但得忍耐陰道被巨大陽具猛烈抽送,肉豆也因為陰環不正常的摩擦,疼痛愈發厲害起來。宇文蘭哼唧著,終於忍不住叫床起來。塔爾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三天裡被插了這麼多次,還不夠啊……真是隻狐狸精。那你舒服的話就儘管叫出來吧。」塔爾又再幹了她幾百下,總算把濃稠的精液噴了出來。
在那麼多男人面前被迫達到高潮、不禁叫床的宇文蘭面紅耳赤,羞得低下頭去,塔爾卻是一副司空見慣的表情。在把宇文蘭交給隆克維之前,塔爾要利用任何可以淩辱她的機會。塔爾吩咐他的手下:「這母狗還不過癮,你們一起上來狠狠地操。」
等到所有的軍士都滿足了他們的獸慾,早已過了午夜。這是宇文蘭由塔爾任意處置的最後一個夜晚,他要把握這僅剩的調教機會。塔爾指揮著爪牙們把奄奄一息的宇文蘭拖到石板上平躺,四肢拉開捆緊,乳房緊密縛住,三根麻繩則分別穿過宇文蘭乳頭和陰蒂的鐵環之後綁好,拉高起來,幾乎要讓乳環和陰環扯破肌膚,離開她的身體。
痛苦不堪的宇文蘭慘叫著,顫抖不已的全裸玉體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第四章 教育
卡拉萊雅徹夜未眠,想了一整晚如何整治宇文蕙這個賤骨頭。昨天夜裡在多摩王的床上,卡拉萊雅領教到宇文蕙的入骨風騷和誘人儀態,知道自己遇到難纏的對手。果不其然,多摩王立刻下旨讓初次進宮的宇文蕙升任內殿排名第二的掌符宮女。弄得不好,說不定自己的首席宮女很快就要被取代。如今多摩王竟然命令她親自調教宇文蕙,一定得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收拾這個騷貨,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以後不敢爬到頭上來。
問題是宇文蕙往後可是多摩王欽點的後宮副手,卡拉萊雅也明白手段不能太過份,萬一多摩王得知她做了超越命令範圍之內的事,那可非同小可。這其中如何拿捏分寸,可讓她傷透了腦筋。苦思一夜,還是覺得首先要確定不能讓昨夜被臨幸的宇文蕙懷了多摩王的龍種。因此隔天一大清早,卡拉萊雅將宇文蕙的妹妹宇文蘭交給塔爾之後,就親身領著女奴把全裸的宇文蕙帶到調教房一間特別陰冷的石室兩手高舉吊了起來,然後吩咐女奴準備水桶、刷子等物。
望著宇文蕙在寒氣逼人的石室裡微微發顫、一絲不掛的肉體,卡拉萊雅惺惺作態的對宇文蕙說道:「妹子呀,你天生麗質,聰明體貼,難怪大王一下就看中你,做姐姐的也有幸教導你性奴的規矩,以後你也得協助本宮管理女奴們。以後咱們就以姐妹相稱吧。」宇文蕙畢竟是官家出身,曉得內廷進退禮儀,雖然冷到牙關不停打顫,還是恭敬回答說:「啟稟首席,奴婢剛剛入宮,還請首席多多指導。」卡拉萊雅點頭道:「我們都是女人家,應該彼此扶持,一起好好伺候大王。」卡拉萊雅接著說:「進入調教房的女奴們多半都會先行沐浴,意思是脫胎換骨。你進宮後還沒洗過澡,本宮就先親自替你洗刷一番,當做是見面禮。」卡拉萊雅和女奴脫光了衣服,拿起豬鬃做的硬毛刷子,用冰冷至極的水沾濕以後,開始使勁刷洗宇文蕙的堅挺乳房,宇文蕙立刻哀叫起來。粉色的乳尖受到冷水和毛刷的刺激,更顯得凸出。
卡拉萊雅不久就把鬃毛刷子往下挪動,移向真正的目標,宇文蕙的陰戶,然後毫不留情的用力刷洗,像是在報復一般。
毛刷雖然讓宇文蕙感到痛苦不堪,卻也同時給她帶來了陣陣快感。迷惘的宇文蕙不知道該是開口求饒,還是盡情享受。卡拉萊雅手中的刷子持續折磨著宇文蕙的蜜穴,還順勢瞟了一眼負責擦洗宇文蕙背部和屁股的女奴。女奴心領神會,不但更加用勁刷洗宇文蕙的臀肉,還變本加厲的經過屁眼,將毛刷在宇文蕙的蜜穴和會陰之間來回刷動。宇文蕙忍不住疼痛,慘叫聲在陰寒的斗室裡迴盪不已。
經過硬鬃毛刷的徹底清洗全身之後,宇文蕙早已奄奄一息了。可是卡拉萊雅還不放心,挑選了浸泡在水桶裡多時的一隻長柄刷子,從宇文蕙的背後將刷子用力插入她的肉洞。宇文蕙疼極了,尤其是當無數的堅硬毛尖來回刷著她最敏感的花蕊肉豆之時,更是令她慘呼連連。就快頂不住的宇文蕙只有閉起眼睛,想像是多摩王的雞巴在她的蜜穴裡抽插,希望藉此減輕她的痛苦。
等到卡拉萊雅終於滿意,確定宇文蕙的身體裡不可能殘留任何多摩王的精液之後,卡拉萊雅擦掉額頭上的汗珠,將長柄刷子抽出。宇文蕙也跟著喘了口氣,不料卻聽到卡拉萊雅把刷子交給女奴,命令她繼續搓洗宇文蕙的屁眼。
昨夜剛被多摩王破了身的宇文蕙,實在沒把握再接受更多的摧殘,只有開口求饒。卡拉萊雅微笑著回答:「傻妹妹,姐姐怎麼捨得折磨你,實在是你進入調教室,得先徹底清潔一切汙穢。來人,還不快點伺候掌符宮女。」女奴不敢怠慢,馬上將長柄毛刷捅入宇文蕙的菊門,宇文蕙仰頭尖叫,只好又幻想著多摩王繼續姦淫著她的屁眼。卡拉萊雅嘴角浮著一絲冷笑,欣賞著未來的對手痛苦掙扎哀號,內心開始籌劃下一步狠毒的招數。過了許久,卡拉萊雅總算舉起手,示意女奴夠了。平常受盡欺侮淩辱的女奴,心理早已變態,好不容易抓到這個報復其他女人的機會,又可以藉此向上司交心,把骯髒的長柄刷子從宇文蕙屁眼抽出之後,請示卡拉萊雅說:「啟稟首席,是不是奴婢順便替掌符宮女刷一下牙齒?」卡拉萊雅愣了一下,心裡暗罵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宮的女人們個個變得越來越狠,但是表面上還是微笑道:「這次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趕緊服侍掌符宮女吧。」女奴得令,立刻把沾滿體液、異味四溢的刷子送入宇文蕙的嘴裡。
宇文蕙被羞辱得幾乎要暈了過去,但是也只有暫時強加忍耐。等到兩個變態女人滿足了她們的虐待慾望,卡拉萊雅才下令把宇文蕙鬆綁。
被殘暴淩虐了一個時辰的宇文蕙不禁軟癱在地。女奴迅速取來乾布,把宇文蕙的身體擦乾,讓卡拉萊雅能夠進行調教。宇文蕙用單肘支地,勉強挺起上半身,不曉得卡拉萊雅接著有何打算。
卡拉萊雅蹲下來愛撫著宇文蕙洗淨的光裸肉體,一邊柔聲說道:「性奴們首先要瞭解自己的身體,才能夠取悅男人。很多人誤以為男女之事就是用陽具插入陰道。你入宮之後知道男人其實也喜歡口交,肛交,乳交以及其他門路。反過來說,其實女人也不是一定用男人的陽具才能達到高潮。」卡拉萊雅的手指靈巧地撥弄著宇文蕙的花瓣。宇文蕙輕輕地扭動腰肢,呻吟出聲,舌尖輕舔著乾澀的嘴唇。卡拉萊雅的手指開始揉搓著宇文蕙的蜜核,敏感的卡拉萊雅一下就發現宇文蕙溫熱的肉洞漸漸濡濕起來。
卡拉萊雅如同靈蛇般的食指尖接著鑽入宇文蕙的肉穴裡,宇文蕙的哼唧聲更加快捷、淫蕩起來。卡拉萊雅的嘴角浮現淡淡的冷笑,把中指也插進緊密的洞口,然後是無名指。
陰道被插入三指的宇文蕙越發興奮起來,卡拉萊雅一面在內心裡大罵宇文蕙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特級騷貨,一面將小指也加入行列。最後卡拉萊雅終於把整個拳頭伸進宇文蕙的陰道,開始拳交。宇文蕙大聲喘著氣,體驗著這五味雜陳的感覺。
卡拉萊雅看著宇文蕙的浪蕩模樣,不禁暗暗吃驚。初次在調教房經歷拳交的女人,無不哀號告饒,眼前這賤人,雖然表情痛苦,卻能夠在從中得到外人難以理解的高潮快樂,著實令人驚訝。
卡拉萊雅把拳頭拔出,將宇文蕙翻過身來,像狗一般四肢著地,然後說道:「我的好妹子,剛才這叫做拳交,有時候男人們喜歡玩這套,所以你也得學著點。給你的小穴拳交只是個熱身而已,現在姐姐要替你的後庭拳交,那可得有些本事才能過得了關。」宇文蕙從小在閨房中長大,渾沒想到天底下竟然有給屁眼拳交這種事,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卡拉萊雅沾滿宇文蕙愛液的手指探索著菊門一會兒之後,一根一根插了進去。宇文蕙喉頭發出的嗚咽聲愈來愈強烈,卡拉萊雅也毫不客氣的動作越來越粗魯,不久就試著把拳頭放入宇文蕙的肛門裡。
屁眼畢竟比蜜穴乾緊得多,卡拉萊雅的拳頭很快就卡住了。但是她不愧是個中老手,當下把拳頭後撤,只留了兩根手指依舊插在宇文蕙的菊洞內,然後朝宇文蕙的屁眼吐了兩口唾液。有了口水的滋潤,卡拉萊雅的手指在宇文蕙的後庭來回滑動,登時順利得多。卡拉萊雅再接再勵,這回總算將拳頭勉強埋進宇文蕙的屁眼。宇文蕙立即忍不住劇痛,慘叫起來。
卡拉萊雅假意安慰宇文蕙說:「忍著點,很快就不疼了。」實際上卻是猛增力道,讓拳頭在宇文蕙體內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宇文蕙的眼睛漸漸模糊,腦海裡卻莫名浮現出多摩王強壯的身軀以及粗大的陰莖。宇文蕙斷斷續續地叫著:「大王你弄得奴婢欲仙欲死啊!」卡拉萊雅聽了簡直氣急敗壞,再殘暴拳交了宇文蕙的菊洞一會兒之後,決定換個花樣。
卡拉萊雅讓宇文蕙坐了起來,兩腿大張,陰戶一覽無遺。卡拉萊雅面對面坐著,然後把腳前伸,用腳趾撫弄著宇文蕙的陰唇,一邊說道:「好妹子,真有你的,連拳交肛門都難不住你。那咱們就進行下一課。」卡拉萊雅的腳趾撥開宇文蕙的大小花瓣,也不讓趾尖有充足機會藉由宇文蕙蜜穴分泌的淫水稍微得以潤滑一下,就直接強行闖入。宇文蕙仰頸尖叫一聲,也只有任由卡拉萊雅淩辱。
卡拉萊雅折磨了宇文蕙好半天。在卡拉萊雅的大部分右腳深入宇文蕙的肉洞之後,宇文蕙終於疼痛地不支暈倒。卡拉萊雅冷笑道:「總算暫且整倒了這隻狐狸精。」卡拉萊雅命令女奴取來提神藥湯,灌入宇文蕙的嘴裡。
宇文蕙悠悠醒轉,只見到卡拉萊雅手持粗大的假陽具,對她說:「妹子啊,很抱歉把你叫醒,但是咱們時間有限,做姐姐的還有很多本事要傳授於你呢。我們剛才研究了多種不用陽具而和女人交歡的方法。但是總結起來,男人的那話兒畢竟是絕大多時我們女人會遇上的。既然大王有令,不準真正男人的陰莖碰你,那姐姐只好用假陽具代替了。你就先學習如何吸允吧。」話才講完,卡拉萊雅就把木製的陰莖塞進宇文蕙的嘴裡,一邊示意女奴同時為宇文蘭口交。
宇文蕙勉強吸允著乾硬的木頭陽具,下身則由訓練有素的女奴用溫熱的舌頭舔舐。宇文蕙的花瓣被技巧純熟的女奴舔到往外翻開,嬌嫩的肉芽也被吸出來用牙齒嚙咬,弄得宇文蕙全身抖動不已。
卡拉萊雅見到進度差不多了,把附有皮帶的假陽具穿戴在腰際,然後插入宇文蕙早已淫水氾濫的陰戶。宇文蕙咬著牙忍耐被堅硬粗大的木製陰莖凶暴抽插。
卡拉萊雅折磨了宇文蕙半晌,還是不過癮,將宇文蕙翻過身來趴在地上,開始用假陽具幹著她的菊洞。宇文蕙閉起眼睛呻吟著,最後總算等到卡拉萊雅把木頭雞巴抽出來。
蹂躪宇文蕙一天,卡拉萊雅也累了,可是她沒打算就此放過宇文蕙。殘暴的首席宮女吩咐女奴繼續進行調教,自己回宮安歇去了。
渾身酸疼的宇文蕙先由女奴繼續用假陽具抽插著肉穴,屁眼裡則塞入用鏈子連接起來的串珠,然後再反覆拉出、塞進。
完成肛門拉珠的訓練之後,宇文蕙被女奴拿粗繩結實縛住四肢和乳房,尤其繩索還經過她的下體,緊緊貼著陰戶。女奴接著取來蠟燭,把融化的滾燙蠟油滴在她全身裸體,進行滴蠟的調教。
不停慘遭折磨的宇文蕙終於從眼裡滴出了淚水,她暗自發誓從調教房出去後,一定要不擇手段得到多摩王的信任和寵愛,有朝一日再來報復。
第五章 軍妓
在調教房裡慘遭淩辱蹂躪了三天的宇文蘭,最後一晚實在捱不住平躺於硬石板上、乳環和陰環拉高吊起的折磨,沒多久就暈厥了。不到兩個時辰,天才濛濛亮,宇文蘭就被前來提人的塔爾指揮手下用冷水潑醒。
呻吟著的宇文蘭,鬆了綁之後馬上被拉起來。塔爾獰笑著說道:「奉大王旨意,今天你就得出發到三鷹城的軍營裡充當一個月的軍妓,還是趁早盡快上路吧。」塔爾接著轉頭向已經挑選好的四名虎賁營的軍士們命令說:「你們得把這個大王欽點的性奴盡快押送到三鷹城,交給當地駐軍指揮隆克維,不得有誤。」四位彪形大漢齊聲答應。
這四位軍士個個虎背熊腰,性格殘暴,是塔爾受了卡拉萊雅之託特別遴選的。正在另一間調教房淩虐宇文蕙的卡拉萊雅,對宇文姐妹非常嫉妒憤恨,遍尋機會想要虐待這對姐妹花。塔爾本來就打算在把宇文蘭交付給仇敵隆克維之前,先行徹底蹂躪,因此樂得順水推舟。塔爾在精挑細選軍士們之後,還特別暗中交代他們一定要在路程中讓宇文蘭飽受摧殘。
被押送到兵營擔任軍妓的性奴們一般都是坐囚車的。因為副統領塔爾和首席宮女卡拉萊雅的特別關照,依舊全身赤裸的宇文蘭是頸子套上鐵環,由騎馬的軍士用麻繩拉緊,跟著跑步。宇文蘭腳步一慢,隨後也騎著馬的軍士們就毫不客氣的用鞭子抽打她的屁股,逼她跟上。一到休息時間,軍士們立刻把她綁在樹幹或是岩石上,然後加以輪姦。
按照行程,宇文蘭一行人約莫兩、三天便可以抵達三鷹城。軍士們卻故意繞了遠路,整整花了五天才來到目的地。宇文蘭一路上不停遭受鞭笞、淫虐,早已精疲力竭。
宇文蘭一抵達營區,立刻被帶到駐軍指揮隆克維的大帳。官拜千夫長的隆克維,原本是虎賁營掌管的虎牢裡面一名職位不小的參領,並且以用刑殘酷、心地陰險著名。但是職位原本在他之下的佐領塔爾連續立功、升任虎牢總管之後,遭到排擠,被調到一般軍隊擔任千夫長之職。
嫌駐防任務無聊至極,況且已經好幾個月沒有機會淩虐女犯的隆克維正在悶得發慌,一聽到多摩王御賜的軍妓被押解到營,馬上命令升帳。隆克維一見到雖然略顯憔悴,卻難掩出眾姿色的宇文蘭,一時之間不敢相信如此美艷的女人會落在自己手中。坐在大帳桌後的隆克維還來不及開口,下邊的肉棒已然勃起。
心裡縱然樂不可支,城府深沈的隆克維表面上可是不動聲色。隆克維在閱讀、簽收負責押送軍妓的衛士遞給他公文之後,吩咐手下好好款待一路辛勞的虎賁營軍士們。隆克維接著下令:「大王有旨,被貶為性奴的宇文蘭要在本部擔任隨營軍妓一個月。在營期間,白天必須從事苦役,每個夜晚則要慰勞服侍至少上百名將士。本座現在宣佈,宇文蘭即刻關入馬廄,白天就當成是駑馬使役,傍晚起就在馬廄侍候弟兄們。」隆克維然後交代身旁的庶務襄贊曾林:「就由你負責分派軍妓的每日差役任務,和安排晚間伺候全營官兵。」曾林原本是鎏金帝國驃騎將軍蕭衍麾下,替騎兵部隊照顧馬匹的雜役兵。蕭衍將軍殉國之時,曾林因為投降得快,又肯主動帶路、引領蠻族攻入京城,所以被封了一個庶務襄讚的職務,負責掌管軍營裡的馬廄、穀倉、廚房等雜役差事。曾林嘗到做個芝麻綠豆小官的甜頭,更是想盡辦法巴結上司,無所不用其極。
非常善於揣摩上意的曾林,早就看出隆克維垂涎宇文蘭的意圖。曾林微微躬身表示接到命令之後,一邊指揮著守在帳前孔武有力的士兵們準備把宇文蘭押送到馬廄,一面稟告隆克維:「雖然宇文蘭現下的身份只是個軍妓,畢竟是大王欽點。下官建議鈞座現在隨同屬下一起前往馬廄,先將軍妓驗明正身,也讓虎賁營的弟兄們回宮覆旨。」隆克維點頭說道:「庶務襄贊說得很對,本座這就跟著你們到馬廄去吧。」宇文蘭就這樣被粗暴架到三鷹軍營裡的馬廄。一進入馬廄,曾林立刻支開士兵們,先由隆克維隨便問了宇文蘭幾個問題。曾林接著說道:「還請鈞座搜個身吧。」隆克維假意清了清喉嚨,把魔掌伸向宇文蘭。其實宇文蘭自從遭到逮捕關入多摩王的虎牢,就被全身脫光,至今沒再穿過一絲半縷,哪裡需要搜身。曾林不過是找個借口,讓隆克維有機會在把宇文蘭讓眾多士兵姦淫輪暴之前,先行一親芳澤。
隆克維望著宇文蘭的豐滿翹臀,暗自吞了幾口口水,先用雙手狎玩揉捏,甚至用手掌拍打,發出淫蕩的清脆聲響。宇文蘭一邊低聲咒罵,一邊卻也忍不住輕扭腰肢。隆克維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然後才掰開女人的臀肉,露出迷人的菊門。
隆克維的右手手指在宇文蘭的菊洞門口揉擦了好半晌,接著將食指戳入洞內。隆克維的手指來回移動著,因為宇文蘭的屁眼非常乾緊,速度並不快,可是帶來的痛苦已經足夠讓宇文蘭輕聲哀叫。隆克維把食指退了出來,而後左手扯著宇文蘭的秀髮,令她的頭頸後仰,嘴唇微張,右手則伸到女人的面前,要她舔舐。宇文蘭當然不肯就範,馬上緊閉嘴巴。隆克維陰陰的笑著說:「你這騷貨,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這可是為了你好,用你的口水滋潤一下我的手指,等一會兒插入時你不會太痛。」宇文蘭遲疑了一下,隆克維再出言威脅:「你再不合作,老子的手指也不爽再戳你的屁眼了,而是改用燒紅的鐵鉗插進去。」宇文蘭萬分無奈,只有張開櫻桃小嘴,讓隆克維的幾根手指頭伸進口中。隆克維帶有異味的指頭在宇文蘭的嘴裡任意攪動,隆克維還要求宇文蘭的舌頭也得配合舔舐。
過不多時,隆克維沾滿女人唾液的手指就回到宇文蘭的後庭,再次戳弄著她神秘的菊洞,過了不久,乾脆連半個拳頭都伸了進去。宇文蘭呻吟著,隆克維自己也忍不住了。就在他脫下衣服的當中,隆克維見到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曾林,忽然想到應該要獎勵一下這個很會拍主子馬屁的奴才。
隆克維向曾林說道:「這次軍妓來營,要庶務襄贊多費些心思安排、監管。你把衣服也脫了,咱們兩個一起樂一樂。」曾林低下頭,回答說:「屬下的本分就是替鈞座分擔事務,卑職不敢造次。」隆克維說道:「咱們同營當兵,在嫖女人時是不分階級的。況且我一個人玩也沒勁,咱們兩個一起上,會多出許多樂趣。」曾林做了個揖:「那卑職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兩個禽獸稍微商量之後,決定由曾林幹著宇文蘭的肉穴,隆克維操她的屁眼。兩人便開始在宇文蘭身上發洩他們的獸慾。宇文蘭哼唧著忍受男人們對她的粗暴奸辱,好不容易才等到兩個人都射了精。
滿足獸慾的隆克維舒服地坐在板凳上,要宇文蘭用嘴替他清理混著男女體液的陽具。宇文蘭一邊低聲啜泣,一邊用溫熱的舌尖舔著隆克維的陰莖。隆克維對曾林說道:「這個騷貨真是不錯。你準備讓其他弟兄們怎麼用她?」曾林回答說:「屬下盤算過,鈞座麾下有一千名勇士。若是按照大王的旨意,每天由這個婊子服侍一百個弟兄,那每個人得等上十天才能輪上一次,似乎太久。幸好大王天恩浩蕩,只說每天至少一百人,沒提到最多不能超過多少人。下官斗膽建議,咱們可以把每日的額度翻個倍,提高到兩百人。這樣一來,營裡的弟兄們可以每五天就有一次機會享用這騷貨,一個月下來剛好是六次,弟兄們應該比較滿意。每天晚上兩百人,每五人一組,是四十組。每組給個一盞茶左右的時間銷魂,四十組共得花上四個時辰。由戌時開始,姦淫到醜時結束,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讓這賤人略事休息,也就夠了。不知大人意下如何?」隆克維只管自己獸慾能夠時常得逞,他才不會想到其他弟兄的感受和軍妓死活。曾林的進言聽起來和本身的利害沒有衝突,又可以籠絡人心,反正是宇文蘭在受皮肉之苦,與他自己無關,立刻答應下來。隆克維隨口問道:「你提到一組五人,是打算怎麼安排?」曾林回答說:「卑職是認為,一個軍妓有三個洞口,再加上兩隻手,應該可以一次同時服侍五個男人。」隆克維笑著說:「這婊子真能有這本事?我倒要親眼看看。現在時候不早了,可以開始讓弟兄們品嚐這騷貨。你快去安排第一組人馬。」曾林立即召來平時稱兄道弟的一幫哥兒們,先挑了五個人進入馬廄,其他人在外頭待命。
官兵們見到軍妓如此美貌,個個都興奮起來。脫光衣服的官兵們在曾林的指揮下,其中一個壯漢先仰躺在地上,曾林把宇文蘭拉過來,讓她爬上男人的身體,肉穴插入陽具。宇文蘭嚶的一聲微微喊叫,雙目半睜。曾林將她的頭頸往下壓,讓臀部高高撅起,然後有第二個人蹲在她身後,開始操她的屁眼。第三個人則站在宇文蘭面前由她含吊,至於最後兩個人則由宇文蘭用雙手分別套弄著肉棒,她的豐滿乳房則被五個男人任意吸吮揉捏。宇文蘭趁著進行口交時短暫的間歇時刻,痛苦地張大嘴喘上幾口氣,可是立刻被不耐煩的男人把勃起的陰莖再次捅入她的嘴裡。
隆克維看著活春宮上演,非常滿意。由於肚子餓了,於是他交代曾林繼續按照計劃安排兩百位官兵輪姦宇文蘭,然後離開馬廄。吃過晚餐,隆克維處理一些雜務,又到刑房拷問了上個月抓到疑為叛軍的嫌犯好些時候,才回到寢帳休息。
與馬廄附近門庭若市的熱鬧景況相比,遠在軍營另一頭的千夫長寢帳顯得安靜寂寥。隆克維躺在床上有好半夜了,卻是輾轉難眠,眼前不停浮現出宇文蘭白皙玉體的身影,耳裡傳來她嬌柔嫵媚的呻吟。尤其回想到自己粗大的陽具抽插著宇文蘭乾緊美妙的菊洞,更是讓他煩燥不安。隆克維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決定放下自己千夫長的身段,前往馬廄和手下們共同發洩獸慾。
隆克維來到馬廄,發現已經過了午夜,門口還人聲鼎沸地排了近百名官兵,看來今天晚上宇文蘭是沒法睡上一覺了。
隆克維走入房舍裡面,只見宇文蘭被五個裸體男人夾在中間蹂躪。稍早時候,由於夜已深了,這批官兵在外頭等候多時,聽著其他弟兄們享樂的淫浪聲,早就忍不住自行手淫洩慾,現在總算輪到他們真刀真槍幹起來,卻是很不容易出精。宇文蘭含了半晌吊,肉穴被反覆抽插,加上兩手不停套弄,男人們還是無法滿足,都想藉由宇文蘭緊密得多的屁眼來幫忙發洩。但是馬廄外頭還有很多官兵們等著輪班,時間上不允許他們一個一個對宇文蘭肛交。在旁邊監督的曾林,滿肚壞主意,看到這群官兵的難處,當場給了個點子。
曾林從隆克維離開馬廄後,一面忙著安排官兵,一面還不時加入輪姦的隊伍,剛剛才又射了今天晚上第四次精,但是他還不想放過這個整治女人的機會。曾林淫邪地說道:「我看這個婊子挺耐操的,大傢夥兒要不試試把兩根肉棒同時插入她的屁眼?」原本就粗魯殘暴的蠻族士兵們一聽見這個新鮮玩法,馬上迫不及待地連聲叫好,並且付諸實行。已經被上百名壯漢狂操猛乾的宇文蘭雖然奄奄一息,但是在兩根巨大的陽具同時粗暴插入她的菊洞之時,還是疼痛地尖叫不已。
曾林的方法雖然惡毒無恥,但確實有效。男人們覺得宇文蘭被塞進兩根陽具的屁眼緊到不行,加上女人的悅耳慘呼聲,更是刺激來勁。隆克維走進來時,幾個官兵獸慾得逞,正在將陰莖拔出來,輪流把精液滿滿噴在宇文蘭的美麗臉龐上。
隆克維見狀,馬上獸性大發,二話不說開始脫衣。官兵們看到長官來了,都很識相地讓開,曾林更是忙不叠地取來濕布,將宇文蘭臉面、身上的精液擦洗掉。
隆克維撫弄了一會仰躺著的宇文蘭早就被揉捏得到處青紫的豐滿雙乳,然後將充分勃起的粗大陽具插入宇文蘭飽受摧殘的嫩穴。幾乎被姦淫到麻痺狀態的宇文蘭現在只能發出輕微的悶哼。隆克維的抽插力道愈來愈大,手指也加入行動,擠壓搓弄著宇文蘭的肉豆。自從幾個時辰以前被押入馬廄之後,宇文蘭尚未有機會小解,這回陰道受到刺激,她不禁有很急的尿意。宇文蘭央求隆克維暫停姦淫,讓她如廁,但是興頭正高的男人怎麼停得下來,動作反而更猛了。
宇文蘭難受極了,過了不久,終於忍不住將尿液像銀箭一般激射而出,噴得隆克維的胸肌、腹部、陽具一片濕淋淋的,溫熱的尿液順勢流下男人的大、小腿。從來沒經歷過如此情況的隆克維,不但不以為意,反倒覺得帶來另一種刺激,哈哈大笑之外,還是持續淩虐女人。
站在一旁的曾林一向是拿著雞毛當令箭,這回自然是臉色鐵青,認為軍妓有辱長官威儀。等到隆克維發出滿足的低沈吼叫,射過精後,曾林上前用力摑了宇文蘭兩個耳光,罵道:「你這賤人,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曾林轉頭向隆克維賠禮道歉:「請大人饒恕屬下無能,沒來得及阻止軍妓的無禮行為。」隆克維擺了擺手:「這不是你的錯,本座不會怪你。」曾林也看出來其實隆克維覺得被女人在交媾時灑了一身尿,似乎是新奇的體驗。曾林壞腦筋動得快,當場又想出另一個點子,於是稟告隆克維說:「鈞座雖然大人有大量,但是這個不識好歹的騷貨有辱本朝軍儀,不給她些教訓,恐怕貽笑大方。」隆克維知道曾林一定又有鬼主意,嘴角帶著微笑說:「那依你的意思呢?」曾林拱手說道:「自古以來,一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鈞座不介意的話,可以在這賤貨身上解手。」隆克維一聽,感到十分新鮮,頓時躍躍欲試地說道:「庶務襄贊所言甚是。而且軍妓已經服侍了許多弟兄們,口一定也渴了,本座就賜點水給她喝,也算是體諒她的辛勞。」曾林聞言,立刻把累得癱在地的宇文蘭拉起來,命令她跪在地上,嘴巴大張。隆克維嘻笑著捧起還沒完全變軟的陽具,開始朝宇文蘭的櫻桃小口澆下尿去。驚慌不已的宇文蘭吃進幾口男人的尿液,嘔吐起來,頭髮卻立刻被曾林緊緊扯住,不準她再亂動,讓隆克維順利地把黃濁的尿液全部在宇文蘭身上解完。
隆克維看著狼狽不堪的宇文蘭,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交代曾林:「把這騷貨拉下去稍微清洗一下,再押回馬廄繼續她的工作。外頭還有近百位弟兄們等著她伺候哩。」疲憊不堪的宇文蘭,只能任人擺佈,等著面對悲慘的命運。
第六章 險境
不但擁有姣好的臉蛋、誘人的身材,再加上宰相千金的身份,宇文蘭被貶到營中擔任軍妓的消息自然是轟動全營。頭一個夜晚,在蠻族軍營裡擔任庶務襄讚的曾林安排了兩百個官兵先行尋歡作樂,其他未能輪到的軍士們當然不開心,尤其是位階較高的軍官們,紛紛來到馬廄說項。不敢得罪官員的曾林,幾乎是有求必應,拿宇文蘭的肉體大做順水人情,因此預計醜時「收工」,硬是拖到天已經亮了的卯時才告結束。總計有將近三百位官兵在一夜之間對宇文蘭恣意施暴、狂操猛干。
承受了整夜痛苦輪暴的宇文蘭,早已半暈厥在地。負責監督的曾林雖然通宵沒睡,更是多次加入姦淫宇文蘭的行列,但他還是打起精神,接著準備進行宇文蘭的日間勞役工作。曾林指揮著平時管理馬廄的兵丁們先用冷水把宇文蘭的裸體洗刷一番之後,將她當成駑馬般地套上轡頭,嚼口,和韁繩等裝備,再將她押到一輛板車前面,把板車的扶手栓在宇文蘭身上。曾林站上用來拉貨的板車,一手持著馬鞭,另一手拉住套著宇文蘭的韁繩,命令宇文蘭拉著板車前進。宇文蘭連續多日慘遭非人待遇,那裡還有力氣拉動載著人的板車。儘管她如何努力,板車依舊紋風不動。
曾林見狀,手裡的馬鞭立刻不客氣地抽了下去。宇文蘭的臀部、後背吃痛,也不曉得是從何出現的力氣,板車居然開始移動。曾林罵道:「真是副賤骨頭,一定要受罪之後才肯聽話。」板車緩慢地出了馬廄,來到營區。曾林駕著人拉的馬車,在軍營裡做了不少搬運糧草、乾柴的雜務。官兵們看到年輕美麗的裸女被當成駑馬拉車,不禁爭相走告,圍觀這個不容易見到的奇景。坐在板車上的曾林得意地不時揮鞭、吆喝。早上明明是烈日當頭,曬得宇文蘭幾乎脫層皮,午後卻下起雨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曾林,並未停止她的苦役,宇文蘭被迫雙腳在泥濘中持續拉著板車,奮力前進。
傍晚時分總算來臨,沒有得到多少休息時間的宇文蘭又必須在馬廄充當軍妓,讓下一批官兵姦淫到深夜。如此煉獄般的生活過了沒幾天,宇文蘭幾乎就要崩潰。
一日下午,宇文蘭正在清理馬槽之時,兩個隆克維身旁的傳令親兵忽然出現,宣讀說:「奉千夫長之命,軍妓宇文蘭立刻到刑房伺候。」宇文蘭聽到刑房,著實吃了一驚。傳令軍士們在押解她到刑房的路上,倒是對宇文蘭嘻笑著說:「小美人,別急。大人不是要對你用刑,是他拷問到犯人一半,突然想念起你來,要你去救火。」宇文蘭才在刑房門口附近,就聽見熟悉的皮鞭抽打聲和男人低沈的呻吟,接著是隆克維的怒吼:「還不肯招嗎?來人,給我重重用刑。」宇文蘭踏入刑房,只見一個面貌英俊男人雙手被吊在牆上,赤裸的上半身傷痕纍纍,隆克維一邊在刑房內踱著方步,一邊指揮手下多用些勁抽打。
宇文蘭再看了受著酷刑的年輕犯人一眼,突然驚覺這個男子正是自己想念已久的蕭煌。就還只是在去年而已,與父親同朝為官的驃騎將軍蕭衍帶著他的一對子女蕭煌和蕭敏來宰相府拜訪,當時自己就迷戀上風度翩翩的蕭家少爺,後來又找了幾個機會和他碰面。但是蕭煌生性風流,似乎到處都有相好,連他學武的奔雷派也傳出有好幾個師妹為他爭風吃醋,所以父親不太贊成他們之間繼續交往。
後來風雲變幻,蕭衍將軍護駕不幸陣亡,父親向多摩王投降,蕭家兄妹則組成了奔雷鐵騎,力助千葉公主復國。最後的消息是蕭煌中了虎賁營的埋伏,不知所蹤,沒想到是落入隆克維之手。隆克維此刻還在嚴刑拷打蕭煌,肯定是還弄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隆克維若是把蕭煌這個頭號欽犯送交多摩王,絕對是大功一件,連升三級。
隆克維見到親兵們把宇文蘭帶到,吩咐獄卒繼續用刑,自己則猴急地卸下盔甲軍服,準備姦淫宇文蘭。捱著皮鞭不斷擊打的蕭煌,下意識地望了望女人。當他認出裸體女子就是過去相識的宇文蘭,登時也楞住了。隆克維讓宇文蘭跪在他面前,伸手扯住她的頭髮,開始用稍微硬起來的陽具幹起她的小嘴。
宇文蘭雖然被無數人姦淫侮辱過,但是在心愛的男子面前被強迫替他人含吊,畢竟令她很不自在。隆克維的陰莖完全勃起後,把宇文蘭按倒四肢著地,然後從後頭插入她的蜜穴。姿勢像狗一般的宇文蘭,剛好面對著蕭煌,可是她覺得實在太過羞辱,根本不敢擡頭望一眼她心儀的男人。抽插肉洞許久的隆克維,接著轉移目標,把雞巴送入宇文蘭的菊門,進行肛交,魔掌也覆蓋著宇文蘭的堅挺雙乳,指間夾住女人的奶頭,盡情地搓揉狎玩。宇文蘭的頭垂得更低了。蕭煌也是心情複雜,既好奇為什麼投降多摩王的宰相之女會淪落成這步田地,同時很生氣自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相識的女子被敵人軍官百般淩辱。
隆克維發洩完獸慾,叫親兵們將宇文蘭帶回馬廄,並且傳達命令給曾林:「今天傍晚首席宮女卡拉萊雅將抵達本營,代表大王前來視察軍妓慰勞弟兄的成果,考核本營是否按照大王旨意辦事。你們告訴曾林,今晚必須加倍軍妓服侍官兵的數目,至於細節部分,就由他安排。」宇文蘭一聽卡拉萊雅即將來到,知道情形不妙。回到馬廄,曾林接到指示,非常興奮表現的機會又來了,立刻著手選拔營中陽具粗大、性慾旺盛的官兵。為了避免首席宮女來到時,宇文蘭沒有履行軍妓的任務,曾林特別還提早一個時辰,讓弟兄們開始姦淫著宇文蘭。
幸虧曾林有先見之明,卡拉萊雅關懷宇文蘭是否過著慘不忍睹的軍妓生活,在途中馬不停蹄、加快行程,在晚餐都尚未開始準備前就抵達三鷹軍營。一到目的地,也不休息,直接就到關押宇文蘭的馬廄察看。陪同著卡拉萊雅的千夫長隆克維原本還在擔心沒多餘時間通報曾林,不曉得他是否一切安排妥當。一到了馬廄,看見外面人頭鑽動,隊伍排了幾百尺長。馬廄裡擠滿了赤身裸體的壯漢,其中十個正在淩辱宇文蘭,另外十個已經脫光衣服在旁邊準備,隆克維才放下心來。
由於姦淫軍妓的人多,曾林交代官兵們盡量分頭利用女人每一處可以幫忙他們發洩的地方。宇文蘭除了菊門、肉洞從未有任何空檔之外,嘴巴裡至少都同時吸著兩、三根陰莖,雙手也沒閒著,乳房更是不時夾著肉棒替官兵們乳交。
一進入刑房,卡拉萊雅見到蕭煌俊俏的臉龐,健壯的身軀,臉上露出喜色。隆克維看在眼裡,趕緊吩咐隨行的軍士們在外等候,沒有卡拉萊雅的命令,絕對不準擅自進來。隆克維自己也托詞營務繁忙,而後就告退了,留下卡拉萊雅和兩手高舉、被吊在刑房中間的蕭煌。卡拉萊雅帶著陰邪的笑容,走近男人身旁,開始用手挑逗般地輕撫著蕭煌結實的胸膛和腹肌。卡拉萊雅接著叫男子報上姓名,蕭煌轉頭沒理她。卡拉萊雅冷笑著說:「很好,本宮就喜歡對付硬漢,看你能充英雄到幾時。」卡拉萊雅走到火缽,從裡面抽出一根燒紅的細長鐵叉,開始在蕭煌隆起的胸肌上用刑,直到男人昏了過去。卡拉萊雅提了桶冷水把蕭煌潑醒之後,選了一根掛在牆上的九尾鞭,然後將蕭煌身上僅有的腰布扯掉,全身赤裸著。
卡拉萊雅自己也把衣服脫得只剩下一片勉強遮住陰部的薄紗,顯露美好的身材。蕭煌想把目光轉開,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著她的豐滿胸部。卡拉萊雅接著揮動鞭子,抽打著男人全身。蕭煌咬緊牙根頂住,額頭湧出源源不絕的汗水,順著臉頰滴到他的頸子和胸膛。卡拉萊雅暫停鞭笞,用舌頭舔著蕭煌臉上和喉嚨的汗珠,豐滿的奶子頂著男人的胸膛。受到刺激的男人,情不自禁咕嚕一聲吞了口唾液。卡拉萊雅斜眼瞟了男人一下,接著恢復鞭打,但是這回是極具技巧的抽打著蕭煌的陽具,或是把鞭子放在男人的胯間,由下往上抽,鞭笞著蕭煌的睪丸。蕭煌慘叫著,早先時候就開始勃起的陰莖,現在變得更大更硬了。
鞭打了好一會兒,卡拉萊雅總算停下來,一手輕輕甩著九尾鞭,另一手套弄著蕭煌的粗長肉棒,嘻笑著說:「你們男人真是賤啊。明明身處險境,下面的傢夥還是不忘本性。唉,本宮就幫幫你吧。」卡拉萊雅緩緩蹲下身去,從龜頭開始,經過莖部,一直舔舐到陰囊。來回舔了幾趟之後,卡拉萊雅用嘴唇將男人鵝蛋大的龜頭緊緊包住,然後蠕動著唇部,像是在按摩龜頭一般。就這樣玩弄了男人一會兒,卡拉萊雅把整個龜頭吃進嘴裡,除了用舌頭不斷翻攪之外,同時用勁吸允,發出嘖嘖聲響。
蕭煌玩過不少女人,但是沒想到有一天會倒過來被女人當成洩慾工具,不禁視為平生奇恥大辱,想要極力抗拒卡拉萊雅的挑逗。不過這女人含吊的技術實在太好,讓他原始慾望根本無法抵擋,陽具已然完全勃起。卡拉萊雅接著更進一步,將整支陰莖吞入嘴裡,直抵喉嚨深處,而後再吐出來,不停反覆著這兩個動作,強迫蕭煌抽插著她的小嘴。蕭煌舒服的不得了,但是又不願意呻吟出聲。
平日在深宮之中慾求不滿的卡拉萊雅好不容易逮到這個偷腥的機會,當然不會只滿足於口交。她將被吊起來的蕭煌放下來,改為綁在刑椅上,自己取下圍在腰上的薄紗,一絲不掛跨坐於男人身上,將粗大的陽具插入自己飢渴已久的肉洞裡。蕭煌被強迫交媾了好半晌,可是他不想讓卡拉萊雅淫慾得逞,拚命強忍著不要射精。沒料到這正合了卡拉萊雅的意,讓她能夠充分享受男根帶來的快感。卡拉萊雅的肉穴緊緊夾著陽具,並且加大上下跳動的幅度,兩手更是不時揉捏蕭煌的乳頭和子孫袋。卡拉萊雅的肉穴享受了陽具相當一段時間後,她站了起來,彎下腰去對著蕭煌的龜頭吐了幾口口水。
蕭煌生性風流,喜歡拈花惹草。在奔雷派學武時,不少同門姐妹爭著和他交往。由於追求的人多,有兩、三個較為大膽的師姐師妹想要得到蕭煌的青睞,不顧奔雷派嚴格門規,偷偷和蕭煌燕好。時間久了,紙包不住火,門派裡的人都知道這些韻事。但是懾於蕭煌的權貴身世,眾人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奔雷派待的時間長了,蕭煌有時厭倦師姐師妹們的嫩穴。有一次蕭煌和年紀最輕的小師妹暗通款曲,他大著膽子企圖肛交。那知道龜頭才剛插入屁眼半寸,小師妹疼得哭叫起來,怎麼也不讓蕭煌再進一步。初次嘗到肛交的乾緊甜美滋味,慾火焚身的蕭煌好說歹勸了許久,最後總算讓小師妹再替他含吊一次,盡量潤滑男根,蕭煌也在小師妹的菊門上吐了幾口唾液,還要小師妹咬著枕頭,這才在女人的痛苦悶哼聲中辦完了事。
現在卡拉萊雅也對著他的陽具猛吐口水,所以猜想下一步卡拉萊雅是要用她的菊洞來強姦他。果不其然,卡拉萊雅再次騎上蕭煌的時候,扶著男人直挺挺的陰莖,然後塞入屁眼。縱然有口水的滋潤,但是乾緊得多的菊洞對男人的刺激更加劇烈。卡拉萊雅上下跳動得益發厲害,披頭散髮著悶哼嬌喘不已,兩手還緊抓自己的豐滿乳房,拚命往蕭煌的臉上推,要男人吸允她的奶頭。蕭煌無奈地輪流把女人粉紅色的乳尖吃進嘴裡,眼睛閉上,想像他是跟著心愛的千葉公主交歡。
卡拉萊雅持續姦淫著男人,蕭煌到最後被套弄得實在受不了,終於想要射精。卡拉萊雅察覺到男人即將洩慾,立刻爬下來將紅得發紫的龜頭上的馬眼對準自己的嘴巴,兩手還不時搓揉著肉棒。蕭煌呼吸越來越沈重起來,最後終於在發出野獸般的低聲吼叫以後,噴出陽精。
卡拉萊雅剛剛成為多摩王女人的時候,多摩王時常要她吞精,她心裡非常反感,而且不習慣精液刺鼻的味道,每次幾乎都要作嘔。但是久而久之,卡拉萊雅領略到其中樂趣,瘋狂愛上吞精,可是多摩王已經不再經常臨幸她了。這回總算又品嚐到了,卡拉萊雅把握難得的機會,貪婪地吞食著,就連不小心流到地上的幾滴也不放過,伸出舌頭全數仔細舔吸乾淨。卡拉萊雅還不放過蕭煌,跪坐在他面前,兩手擠著男人的陽具,嘴巴用力吸允龜頭,直到她確信精液已經被她壓搾得一滴不剩。
卡拉萊雅滿足了自己虐待和淫亂的慾望,不再有心思拷問男子,反正事不關己。卡拉萊雅胡亂披上衣服,打開刑房大門,讓在外把守的軍士點交犯人之後,逕自回帳用飯休息去了。第二天早上,卡拉萊雅向隆克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拷問出消息。隆克維原本就是另有企圖,當然毫不在意。卡拉萊雅接著向隆克維道別,準備入宮覆旨。臨行前,卡拉萊雅表示會向多摩王稟奏隆克維辦事認真,並且意味深長地加上一句:「本宮不會忘記你的招待。」隆克維欠了欠身,說道:「但願很快能夠再次相見。」卡拉萊雅離去之後,宇文蘭雖然繼續受著殘酷的軍妓生活煎熬,但是知道心愛的男人就在身旁,生活有了新的目標,所以反而精神大為好轉,只盼望著時常能見到蕭煌。耐心等待了幾天,終於機會來了,宇文蘭被派去打掃刑房。今天沒有人審問蕭煌,只有兩個軍士負責看守。宇文蘭一邊整理刑房,一邊想著如何和蕭煌說上幾句話。考慮了半天,還是只有利用她的肉體。宇文蘭故意跪在地上抹地,把誘人的臀部高高翹起,兩腿微張,露出蜜穴和屁眼。兩個年輕力壯的軍士們色迷迷地望著宇文蘭直吞口水,過了不久,實在忍耐不住,終於上前合力將女人姦淫一番。
軍士們丟了精之後,趕忙到外邊清洗,以免被上司發現責罵。宇文蘭趁著難得的空檔,跑到蕭煌面前,問道:「哥哥還好嗎?」蕭煌回說:「妹子,我還行。你怎麼會在這兒?」宇文蘭歎了口氣:「家父失勢,被送到邊疆防守城門去了,我也慘遭貶為性奴,並且被處罰來到這個營區擔任一個月軍妓。我們往後該怎麼辦?」蕭煌低聲說:「蠻族還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千萬別透露出去。唯今之計,只有你想辦法逃出去,找到千葉公主,她絕對會不顧一切來救我。」宇文蘭內心微微發酸,知道傳聞不假,蕭煌眼裡只有千葉。況且自己不但身子給人破了,還做過性奴、軍妓,無論如何是沒法和金枝玉葉的公主相比。但是為了愛人,她可以不計較一切,只求蕭煌平安得救。遠方傳來厚重的軍靴踏地聲,想必是軍士們回來了。宇文蘭趕緊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整理牢獄的工作。
宇文蘭又在馬廄待了幾天之後,一日下午被派遣負責清洗隆克維的座騎。宇文蘭出身官家,學過一些騎術,也識得這匹高大壯碩的雄馬是個不可多得的良駒,腳程一定比馬廄裡的其他馬匹快上許多。一心只想著逃離軍營,到外頭替蕭煌求救的宇文蘭,決定冒險偷騎上馬,衝出營門,蠻族騎兵應該追趕不及。
宇文蘭四下觀察了一會,等監視著她的曾林轉過頭去忙其他事情的時候,宇文蘭緊張得顫抖不停的腿好不容易才跨上馬背,接著兩腳一踢馬腹。隆克維的座騎嘶鳴了一聲,縱身向前開始奔跑。宏亮清脆的馬蹄聲響驚動了曾林,可是駿馬的速度太快,曾林和其他士兵們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在徒步在後邊追趕,大聲吼叫示警。
宇文蘭很快騎著馬通過大部分營區,經過隆克維的大帳之後,營門已經在望。隆克維聽見外面的熙攘聲,急忙出來查看情形。當他見到宇文蘭騎著他的坐騎準備出營,隆克維立刻使勁吹了聲尖銳的口哨。正在奔馳的馬匹一聽見哨令,居然回過頭來尋找主人。宇文蘭大吃一驚,拚命拉緊韁繩,猛揣馬腹,要它再次轉向。但是這匹雄駒不再聽宇文蘭的指揮,反而後腿一蹬,人立起來,把宇文蘭摔到地上。宇文蘭才剛爬起來,就被曾林所率領蜂擁而至的兵丁抓住,架到隆克維跟前。
隆克維甩了還在喘息的宇文蘭一個巴掌,將女人打倒在地,厲聲罵道:「臭婊子!竟敢企圖逃跑,你沒想到老子的坐騎只聽我一個人的指揮吧。老子這回肯定要狠狠教訓你這個爛貨。」隆克維接著向曾林大發雷霆:「你這個蠢才,差點讓本座丟臉、丟官,說不定還丟了性命!營裡的弟兄們也可能因此被朝廷責怪,全體遭到牽連。」曾林誠惶誠恐地不住彎腰請罪:「卑職一時疏忽,請大人息怒,再給卑職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隆克維勉強止住怒氣,冷靜地想了一會兒後,覺得再加以責罵也於事無補,還是想個辦法嚴懲宇文蘭,對全營官兵有個交代,而且立下榜樣,未來不再有企圖逃亡情況發生,才是正經事。
隆克維深吸了幾口氣,方才說道:「好,看你平常表現不錯,本座就再相信你一次。你把這個賤奴帶回馬廄,倒吊起來,兩個奶子掛上鉛錘,先用皮鞭狠狠抽打一個時辰,至少要讓這個婊子昏過去五次,每次都要馬上用冷水潑醒,再繼續用刑,算是正式處罰之前的準備。本座要你一面鞭打這個賤奴,一面想出能夠令本座和所有弟兄滿意的嚴厲懲罰辦法。等到一個時辰後本座來到馬廄,如果這個騷貨暈厥不到五次,或者是你建議的懲罰方法本座不滿意,你就降職回到雜役兵,每日負責洗刷馬桶,明白了嗎?」曾林立即躬身接受命令,然後指揮著軍士把宇文蘭押返馬廄。
一回到馬廄,宇文蘭立刻被軍士們倒吊起來,曾林則取來附帶乳夾的沈重鉛錘,先是用力揉搓宇文蘭的奶頭,等到兩粒都充血脹大之後,他再打開乳夾,親手給她緊緊夾上。這鐵製乳夾裡面是兩排如同鱷魚尖牙般密集的利齒,一旦夾上乳頭,不但疼痛異常,而且幾乎不可能會脫落。被戴上鱷齒乳夾的宇文蘭,立即哀號出聲,尤其用鐵鏈串接起來的鉛錘非常沈重,鱷齒乳夾拉扯著宇文蘭敏感的奶頭,更是令她極為痛苦。
曾林手執前端分叉、活像吐著蛇信的蛇皮鞭子,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全天下最爛的賤奴,要是你成功逃跑,大王怪罪下來,我們全體弟兄都要身敗名裂,甚至惹上殺身之禍。看來不好好懲罰你,難以向大家交代。」曾林越說越氣,自己苦心經營的陞官發財坦途,眼見已毀了一半。氣瘋了的曾林下手毫不容情,繞著宇文蘭倒吊的裸體,開始使勁輪流抽打女人的奶子、臀部、後背、小腹和雙腿,宇文蘭不停慘叫,才撐了一盞茶時間便昏了過去。
曾林用手抹了下額頭的汗水,吩咐在旁邊的小兵對著宇文蘭全身,潑了一大桶加了鹽的冷水。甦醒後的宇文蘭渾身上下由皮鞭造成的傷口一經鹽水刺激,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讓她恨不得很快再次暈死過去。曾林看見宇文蘭恢復意識,緊接著下一輪的鞭韃。
宇文蘭的慘呼哀號在距離馬廄幾百尺的地方都可以聽得很清楚,當然也影響到馬廄裡的馬匹,其中也包括了差點被宇文蘭偷騎出營、隆克維的千夫長座騎。這匹雄駒正處於發情期,非常焦躁不安。當它聽見鞭韃聲混合著慘叫聲,高大的身軀躍動起來、尖聲嘶鳴,聲勢相當可觀。曾林看了駿馬一眼,滿腹壞水的他忽然想到一個惡毒點子,不禁冷笑起來。
曾林把手裡的蛇鞭交給年輕力壯的小兵繼續用刑,自己換了個散尾鞭,朝著宇文蘭兩腿張開的陰阜使勁抽打。慘遭兩面夾攻的宇文蘭撕心裂肺地喊叫掙扎著。
一個時辰過去了,宇文蘭全身早就佈滿了觸目驚心的鞭痕。當隆克維跨進馬廄之時,曾林正在指揮著軍士,準備把已經被抽打得昏迷了七次的宇文蘭澆醒。隆克維寒著一張臉,向一直在旁監視用刑的親兵確認曾林徹底執行任務之後,問道:「你想到如何嚴厲懲治這個賤奴的方法沒有?」曾林低頭向隆克維說:「啟稟鈞座,卑職有個主意。這回賤奴竟敢偷騎大人的座騎,而且兩腳還亂踢馬腹,著實委屈了它。幸虧大人的座騎聰敏機靈,在大人的一聲令下,把這無法無天的騷貨給帶來回來,更是居了首功,理當獎賞。」隆克維皺著眉頭,說道「你要如何獎賞一匹馬?況且這跟處罰宇文蘭有何關係?」曾林上前一步,躬身說道:「屬下斗膽建議,大人的座騎正在發情,不如就把宇文蘭賞給它洩慾一番,也算是替它出一口惡氣。屬下已經在剛才做了預備工作,用散尾鞭將這個婊子的賤穴嚴厲抽打,紅腫得比熟透了的蜜桃還大。現在她的陰唇和肉洞就算只放進一根手指頭,也會令她痛不欲生。等一下大人座騎把它的那話兒捅了進去,包管讓這騷貨永生難忘,再也不敢偷跑。」隆克維先是吃了一驚,覺得曾林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議。但轉念一想,這個懲罰說得上是極為殘酷,全營官兵應該覺得滿意,自己也從未看過這種奇景,不禁笑罵著曾林說:「真有你的,虧你想得出來。那就照辦吧。」曾林哈了下腰,立刻指揮軍士們把仍舊處於昏迷狀態的宇文蘭放下來,扶著讓她兩腿張開,以稍微前俯的站立姿勢緊緊捆綁在橫木上。等到一切就緒,才把宇文蘭用冷水潑醒。宇文蘭呻吟著緩緩睜開眼睛,還不知道大難就要臨頭。隆克維對著女人說道:「大膽軍妓,竟敢企圖逃跑。本千夫長現在判你重刑,讓遭到你劫持、傷害的本官座騎代表全營制裁你。來人,開始執行!」小兵們立刻把雄馬牽了過來。馬兒先是在宇文蘭的後庭東聞西嗅,磨蹭了好一會兒,之後才伸出粗糙的舌頭舔舐女人被散尾鞭打得紅腫的陰唇。宇文蘭雖然感到劇痛不已,卻是驚慌得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發了情的雄馬更進一步地把舌頭伸進宇文蘭的肉洞,舔了許久之後,才把前腳搭上橫木,立起身軀,將龐然大物的馬鞭指向宇文蘭的嫩穴。宇文蘭紅腫濕潤的肉瓣被獸根的巨大前端朝兩旁粗暴推開,緊緊頂住女人的洞口。
宇文蘭發著抖哀求說:「拜託不要啊!」緊接下來三鷹城的軍營迴盪著非人的慘叫聲,久久不絕於耳。
第七章 毒刑
受不了巨大獸根殘酷虐奸的宇文蘭昏死過去多回,但是每次都被隆克維命令手下用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潑醒,直到再多的涼水也弄不醒她為止。宇文蘭在慘遭駭人聽聞的獸奸處罰之後,並未因此減輕隆克維和其爪牙對她的持續虐待。在曾林的倡議之下,隆克維同意不再冒險讓宇文蘭在營區內四處走動、從事勞役,以免又出亂子。但是多摩王的旨意還是得執行,因此宇文蘭被改為禁閉在刑房裡,白天用各種方式折磨,晚上仍舊擔任軍妓,而且大幅增加每夜參與姦淫的官兵人數。
同樣被關在刑房的蕭煌,和宇文蘭只間隔著生鐵鑄成的一排柵欄。蕭煌從軍士侮辱宇文蘭的言辭,得知宇文蘭是因為企圖偷跑才被關押到牢裡。蕭煌心裡非常內疚,因為他知道宇文蘭一定是為了救他,企圖冒險逃亡向外求援,卻不幸闖關失敗。被捕之後即使受到極端屈辱,也還是守口如瓶,沒有把他招供出來。被吊在牆上的蕭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為他犧牲的女人白天慘遭綁縛、拷打、淩虐,像是仰躺在拱形檯子上,四肢拉開縛緊,然後拿浸過水的籐條抽打突出的酥胸和陰阜,或是用麻繩捆綁全身,尤其是她一對渾圓的乳房加以緊密纏繞之後,更是顯得豐滿堅挺,再用皮鞭狠狠笞打。晚上一到,宇文蘭又得徹夜忍受無數官兵們的輪姦、淫辱、狎玩。
宇文蘭一天僅被餵食一餐,通常只有一條黃瓜和幾根香蕉,而且是在極端侮辱之下才能吃得到。依照隆克維的指示,軍士們會先拿著黃瓜輪番捅入宇文蘭的肉洞和屁眼,百般淩虐抽插後,才準她吃下混合著她體液的黃瓜。接著官兵們再把尚未剝皮的粗硬香蕉殘暴插過宇文蘭的嫩穴於菊門後,命令她四肢著地,將剝了皮的香蕉和勃起的陽具一起送進她嘴裡,要宇文蘭邊含吊邊吃,她的身後還有其他官兵同時對她進行性虐。
至於宇文蘭唯一的飲水來源則是由軍士們每次洩慾時,將精液射在盤子裡,再交給她像狗一樣舔舐。有時候宇文蘭被強迫乳交,男人來不及去拿盤子,直接把精液噴在宇文蘭的奶子上,就用鐵湯匙全數颳起來,再給宇文蘭喝下去。
宇文蘭雖然每天在刑房裡得以見到情郎,但是留給心愛男人的印象,卻僅僅只有不堪入目的場面,令她羞憤難當。就這樣宇文蘭度過了在三鷹城軍營剩餘的地獄般的日子。直到宇文蘭被押解回京的那天,她再也沒有機會和蕭煌說上一句話。
不料才剛回到皇宮,就傳來千葉公主也被逮捕的消息,隨後又宣佈多摩王即將迎娶千葉公主。宇文蘭明白千葉公主一定是在暴力威脅下,被迫下嫁蠻族頭子。所以宇文蘭再次決定冒險一次,偷偷放走千葉公主,並且請求她在脫身之後,搭救在三鷹城軍營裡落難的蕭煌。
千葉公主成功逃離,宇文蘭自己也被抓到虎牢脫光受審。卡拉萊雅對宇文蘭施以嚴刑拷打,但是問不出什麼結果。宇文蘭接著被倒吊起來,陰戶和屁眼插上蘇明蠟燭,等著剛被任命為虎牢總管隆克維從三鷹城前來審訊。蘇明蠟燭一旦燒完,獄卒就會用九尾鞭抽打宇文蘭的胯間,直到她兩股之間堆積的冷卻蠟跡被徹底清除,再重新插上兩根全新的蠟燭,點起火來,讓滾燙的燭油滴在剛被鞭子抽打過的肌膚上。宇文蘭一邊忍受滴蠟酷刑,一邊被獄卒強插她的小嘴,和粗暴撫弄她的身軀。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宇文蘭忽然覺得被放了下來,可是馬上又被兩手高舉吊了起來。眼睛睜開細看,原來是隆克維和包括曾林在內的爪牙們,業已趕到虎牢上任。隆克維伸手重重打了宇文蘭一個耳光,罵道:「你這賤貨,我還以為你已經受了不少罪,應該學到教訓,沒想到竟敢闖出這麼大的禍來。你把千葉藏到那兒去了,快點從實招來,以免後悔莫及。」宇文蘭深吸了一口氣,回答說:「奴婢已經告訴首席宮女卡拉萊雅,我是臨時起意,把千葉公主從教懲院放走。但是她到底去了那裡,奴婢真的不清楚,我也沒有任何同黨。」隆克維冷笑著說:「看來不給你這賤奴一點厲害瞧瞧,你根本不把咱們當回事。」隆克維轉頭吩咐曾林:「把傢夥擡過來。」曾林馬上和軍士們扛了一套特別從三鷹城運來的鐵馬。原本在虎牢任職多時的隆克維,遭塔爾調到外地擔任千夫長之後,念念不忘刑求拷問犯人的生涯,所以不時研究、改進各式刑具。這次為了審訊多摩王欽定的重大罪犯,因此精銳盡出,包括這具鐵馬。
宇文蘭看見曾林搬來鐵馬刑具,並沒有特殊感覺,因為她已經在卡拉萊雅審問時騎坐過,雖然痛苦異常,但是她心理已經有了準備。曾林等走狗將鐵馬放在宇文蘭的兩股之間,雙腿也拉開用腳鐐鎖緊,讓宇文蘭的陰戶和屁眼緊貼著鐵馬的銳利脊背而疼痛不已。
隆克維陰險地冷笑說:「已經難以忍受了嗎?我還沒開始發揮這件我專門設計的刑具。你很快就會知道它跟一般的鐵馬、木馬有何不同。」隆克維拍了下手,曾林立刻提來煤爐,把燒得正紅的炭火用鐵鉗夾入鐵馬前面的開口。鐵馬幾乎立刻變熱,不久就達到發燙的地步。宇文蘭滿頭大汗,哀叫呻吟著,強忍住緊貼著她下陰、利刃般的馬背和傳過來的高溫所帶來的劇烈痛楚。
隆克維用手掌使勁摑打著宇文蘭的白皙肥大奶子,令女人的豐滿乳峰左右搖晃不止,然後狠狠地擰著宇文蘭的奶頭,女人疼得慘叫一聲。隆克維兇惡地說道:「你這個爛貨,還要繼續嘴硬下去嗎?我已經調查過,你跟千葉並無淵源,只是認識而已,毫無必要替她犯下滔天大罪。你再不老實招供,本座就要不客氣了。」宇文蘭痛得眼冒金星,顫聲回答:「大人放過奴婢吧,我真的是一時衝動,做了傻事。」隆克維用力甩開手指擰著的女人乳尖,怒道:「還不肯說實話,這可是你自找的!」隆克維解下隨身攜帶的牛皮鞭子,開始抽打宇文蘭的美背和翹臀。宇文蘭被緊緊吊著,只能捱著呼嘯的鞭韃,盡量不要掙扎移動,以減輕胯下如同刀割的疼痛。但是想來容易,慘遭鞭打的肌膚傳來劇痛,腰身不得不前後挪移,再加上溫度越來越高的鐵馬烤炙著她的嫩唇和菊花,宇文蘭不由得尖聲喊叫,只希望自己可以趕快失去意識。
隆克維一面持續抽打著宇文蘭,尤其是她的兩爿粉臀,一面審訊說:「你為何放走了千葉公主?她現今人在那裡?你的同黨是誰?」一連串的問題,被刑求得披頭散髮的宇文蘭只用哭叫回答,腦袋像波浪鼓似地搖擺否認另有實情。
漸漸失去耐心的隆克維怒喝道:「好個婊子,你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來人,給我重重用刑!」曾林從鐵馬的洞口抽出燒得白熱的鉗子,等隆克維一點頭,曾林立刻啟動扳手,用鐵鉗夾住宇文蘭的左乳,女人登時慘呼哀號。隆克維一把抓住宇文蘭的秀髮,高聲問道:「還不快招!」宇文蘭只是持續尖叫著。緩緩降溫的鐵鉗逐漸恢復烏黑的顏色,隆克維放開女人的頭髮,朝著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從鐵馬的洞口抽換另一支加熱得紅透的鉗子,開始狠狠夾起宇文蘭的右乳。曾林熟練地從不同的角度在宇文蘭乳房的各個部位輪流施以酷刑,最後當然也不會放過她的嬌嫩乳尖。曾林用灼熱的鐵鉗攫住女人的奶頭之後,使出全力夾緊,弄得宇文蘭連連慘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紅色的乳球開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轉鉗子,讓宇文蘭柔弱的乳頭跟著一起被扭動。疼著再也受不了的宇文蘭,終於支持不住,兩眼一黑昏了過去。原本充滿淒厲喊叫聲的刑房一下子變得安靜,只能聽到從宇文蘭裸露的肉體上、滴到滾燙鐵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發時發出的滋滋聲響。
隆克維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蘭的下巴撐起她的頭觀察一番,確定女人已經失去意識,這才吩咐曾林暫停鐵鉗酷刑。隆克維接著命令手下們把犯人鬆綁,從鐵馬上拉下來,讓宇文蘭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腳分別套住鐵環,再將鐵環由纏繞在肢刑架兩端滑輪上的粗繩拉緊。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準備就緒,隆克維指揮爪牙們拿冷水澆醒宇文蘭。
宇文蘭呻吟著慢慢甦醒,隆克維不待犯人完全恢復知覺,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轉動滑輪,讓繩索收緊,宇文蘭的四肢馬上被拉直。隨著越來越長的粗繩被捲入滑輪,宇文蘭的手腳被迫伸展,各處的關節霹靂啪啦作響,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劇痛,宇文蘭確信四肢即將脫離她的身體而去。隆克維走上前去,俯視著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會兒,然後才審問道:「怎麼樣,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說出實話,我馬上叫他們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蓋、腳踝等,會一個接著一個脫臼,到時候你再求饒也來不及了,還是趁早趕快招供。」宇文蘭咬緊牙齒,勉強吐出幾個字:「我沒什麼好說的」隆克維反手打了裸女一個響亮的耳光之後,決定親自給宇文蘭上刑。隆克維取來表面鑄滿蒺藜般尖刺的滾筒,一邊吩咐手下們繼續轉動滑輪,讓粗繩收得更緊,一邊用滾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豐滿的乳房來回滾動,像是在桿面一樣。滾筒上的鐵刺無情地紮在宇文蘭的嬌嫩肌膚上,再加上四肢關節傳來的極大痛楚,真令她覺得生不如死。宇文蘭拼著一口氣撐到現在,只是期盼聽到蕭煌獲救的消息,今生也就沒有遺憾了。
酷刑繼續折磨著宇文蘭,儘管慘叫不斷,但是她堅持說不知道千葉公主的去向,也沒有同黨。隆克維抹了一下額頭的油汗,決定祭出壓箱法寶。隆克維從三鷹城軍營特別帶來的木匣裡,拿出仔細用棉布包裹起來的刑具。
泛著烏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鐵打造,把手細長,另一端則呈梨形。隆克維把刑具放在宇文蘭的眼前晃動,用威脅的語氣說道:「沒想到你這騷貨竟然逼得老子連最後的看家本領都得使出來。這個玩意兒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從遙遠的外地弄來的。老子用過幾回,沒有一次無功而返,因為這罪實在不是人受的,你還是招了吧。」宇文蘭不知道這個刑具會如何摧殘她,但是怕也沒用,宇文蘭心一橫說道:「我該講的已經都講過了,你再用刑我也無話可說。」隆克維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張賤嘴能逞強到幾時。」隆克維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頭,朝向宇文蘭只剩下非常稀疏恥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為性奴和軍妓的短短一個多月裡,宇文蘭的下陰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姦淫,各種摩擦過於頻繁而且劇烈,所以原本濃密的恥毛幾乎全數掉落。隆克維撥開光滑的蜜唇,將恐怖梨強行插入宇文蘭的肉洞。宇文蘭哀叫了一聲,裸體不停抖動。
隆克維好整以暇地旋轉把手,恐怖梨的四個弧形鐵片像是正要盛開花朵上的花瓣,一齊緩慢打了開來。鐵片張開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極為有力的強行撐開宇文蘭的陰道。受著暴虐酷刑的宇文蘭雙眼圓睜,高聲慘叫。隆克維早已習慣在施以恐怖梨的時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號,因此並未影響他繼續用刑。隨著隆克維一圈又一圈的旋轉梨把,宇文蘭愈發疼痛了,不久就難受得全身痙攣,呼喊聲也越來越大。最後終於不支,暈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靜下來,隆克維把恐怖梨收起來,從宇文蘭的肉洞拔出,這才聽見後邊有人竊竊私語。隆克維轉身查看,居然是首席宮女卡拉萊雅帶著掌符宮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們已經觀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維還來不及詢問在後宮排名最高的兩個女人為何再次前來虎牢,卡拉萊雅已經開口說:「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兒到這裡來候駕。」隆克維一聽,趕緊問道:「大王要親自來到虎牢?可是犯人尚未招供」卡拉萊雅並沒有回答隆克維的問題,只管說道:「大人手中的刑具很有意思啊。」不只卡拉萊雅,宇文蕙的眼神也顯露出極大的興趣,一付躍躍欲試的模樣。隆克維直覺敏銳,心裡暗自懷疑宇文蕙難不成想要親身體驗被恐怖梨拷問的滋味。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念頭委實太過荒唐。沒料到宇文蕙還真是巴不得代替她妹妹,一邊被肢刑架殘酷地絞緊拉直四肢,一邊慘遭恐怖梨的痛苦折磨。
卡拉萊雅提起恐怖梨,隆克維稍微有些得意起來:「我這寶貝可厲害了,不僅能夠對付犯人的肉穴,也可以用在其他部位,像是塞入肛門的話,往往成效驚人。」卡拉萊雅點頭道:「那大人趕快用刑吧。大王有可能隨時駕到,萬一屆時還是沒拿到供詞,恐怕對大人不利。本宮向大王推薦大人擔任新任虎牢總管,面子也是掛不住啊。」隆克維緊抿嘴唇,知道接下了這個燙手山芋,已無退路,立即喝令曾林把宇文蘭弄醒,繼續拷問。
宇文蘭被冷水澆醒之後,隆克維打了她兩個耳光,怒聲責問:「你這賤人,苦頭還吃不夠嗎?你再不招,老子可要玩真的了。」宇文蘭只顧呻吟著,並未答話。隆克維二話不說,把恐怖梨伸向她的屁眼。宇文蘭的菊洞雖然飽經蹂躪,卻還是出奇乾緊。隆克維花了很大力氣,才把碩大的梨頭插入女人的肛門。隆克維尚未打開恐怖梨,宇文蘭已經痛得尖聲哀號。隆克維可沒有心思憐香惜玉,馬上旋轉起把手,梨瓣隨著緩緩張開。在宇文蘭腸道裡的鐵片越撐越大,令她苦不堪言。隆克維曉得這是他的最後絕招,一定要讓犯人吐實,所以不時反覆張開、縮小恐怖梨的鐵瓣,但是總的來說,梨片是逐漸愈張愈開,著實讓宇文蘭吃盡苦頭。恐怖梨已經快要全部打開了,隆克維滿頭汗水,擔憂如果再拿不到犯人的口供,多摩王就要怪罪下來。
屁眼裡頭因為極度疼痛而全身抽筋不已的宇文蘭瘋狂似地吶喊著,實在是受刑不住,打算和盤托出。「快停手啊讓我考慮一下啊太疼了」宇文蘭慘叫著,以幾近求饒的語氣把話說完。隆克維略微鬆了一口氣,總算恐怖梨沒讓他失望,但是犯人還未真正招供,他絕對不能鬆手。隆克維對著宇文蘭吆喝道:「你還考慮什麼,趕快供出實情,不然我要把恐怖梨張得更開,讓你領教一下它的厲害。」其實隆克維手中的恐怖梨已經全部打開,隆克維只是恫嚇宇文蘭而已。
宇文蘭一面慘叫,一面斷斷續續地說道:「別我受不了招我招」隆克維將恐怖梨稍微收起,讓宇文蘭能夠喘口氣,訊問道:「千葉公主人呢?」宇文蘭用顫抖的聲音回答說:「別再用刑了我真的不知」正當氣急敗壞的隆克維正要再度完全打開恐怖梨的時候,一個低沈的聲音從後面喝令道:「停止用刑!」全神專注於拷問的隆克維與沈迷在觀賞酷刑的卡拉萊雅和宇文蕙吃了一驚,這是他們都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來一看,正是眾人敬畏的多摩王駕到。
隆克維心裡一涼,單膝跪地啟奏道:「稟大王,微臣日夜用刑,人犯正要招供」多摩王不耐煩的手一揮,說道:「用不著了,本王已經知道千葉的下落。」在虎牢刑房的一幫人,全都震驚不已。卡拉萊雅看了看多摩王,大著膽子問說:「屬下們無能,還請大王明示。」多摩王歎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本王接到飛鴿傳書,千葉領著奔雷鐵騎,突襲三鷹城軍營,救走了關在牢房裡的犯人。」隆克維一聽是自己的部隊被偷襲,在大吃一驚之餘,不免狐疑地說道:「啟稟大王,奔雷鐵騎自從蕭煌音訊全無以來,幾乎銷聲匿跡。千葉才失蹤不久,怎麼可能冒然出現。況且三鷹城並不是兵家必爭之地,營裡的牢房也沒關著什麼重要人物,只怕消息有假。」多摩王嘿嘿冷笑了兩聲:「這正是本王親自前來的原因。隆克維,你好大的膽子,為何沒有按照規定,將欽犯押解到虎牢受審,而是私藏在你軍營內的牢獄?」隆克維迷惘地回答說:「大王,微臣的監獄裡那有什麼欽犯?只怕這當中有誤會。」多摩王怒道:「那裡有什麼誤會?你真是個糊塗蟲,牢裡關著本朝頭號欽犯蕭煌一個多月,你竟渾然不知!」隆克維恍然大悟,關在獄中拷打多日的不知名男子,原來就是奔雷鐵騎的首領。隆克維本來想要和塔爾搶功,這回卻闖下了大禍。多摩王繼續說道:「蕭煌得救,立刻號召潛藏的各路人馬,要和本朝作對。千葉也宣佈本王先前發佈兩國和親的大婚通告是欺騙全天下的伎倆,她自己決定要在近期擇日和蕭煌成婚,並且於大婚之後,任命蕭煌擔任攝政親王,統領願意效忠前朝鎏金帝國的軍民。」躺在肢刑架上的宇文蘭聽到蕭煌已經得救,自己的悲慘經歷沒有白費,不禁放下心來。
隆克維知道大勢已去,求饒也沒有用,出奇冷靜地說道:「微臣知罪,請大王發落。」多摩王哼了一聲道:「本來叛軍氣數已盡,蕭煌和千葉都落入我手,沒料到事情的發展總是不能盡如人意。不過本王向來不懼怕挑戰,將來一樣會把叛軍一一平定,只是得多花些時間。」多摩王接著語鋒一轉:「但是你貽誤軍機的重罪,還是得嚴厲處罰。本王宣佈將你和帶來的親信們全部貶為奴隸,到邊境去修築城牆、兵營,永遠不得返鄉。」隆克維低頭謝恩,旁邊的曾林卻跳了起來:「大王饒命!小的是被冤枉的。」多摩王皺著眉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有何冤情?」曾林拚命磕頭說:「大王英明,小的賤名叫做曾林,在三鷹城的軍營裡擔任庶務襄贊。隆克維抓到可能是叛軍的嫌犯,想要自己立功,沒有將犯人押解到虎牢,小的是拚命苦勸過。就連首席宮女前來視察性奴,順帶協助拷問犯人時,小的也向首席宮女進言過。」多摩王的劍眉一挑,銳利的眼光掃了一下卡拉萊雅,問道:「卡拉萊雅在三鷹城拷問過蕭煌?」卡拉萊雅臉色大變,低下頭來。曾林明白這可能是個救命機會,立刻全部抖了出來:「稟報大王,首席宮女上次奉大王旨意,前來視察宇文蘭,不知為何,後來居然進到牢房裡去拷問犯人。小的為了維持本朝法紀,特別冒著犯上的罪名,勸諫首席宮女,可是小的人微言輕,首席宮女不但沒有聽從,而且而且」其實曾林根本從未反對過私自監禁蕭煌,也沒有向卡拉萊雅提出忠告,向多摩王所說的辯詞完全是一派胡言。多摩王面色越來越陰沈,問曾林說:「而且什麼?」曾林又磕了幾個響頭:「小的不敢說」多摩王道:「本王在此替你做主,有什麼不敢說的。」曾林故意裝做怯生生的表情:「謝大王恩典。聽說首席宮女在牢房裡拷問犯人只是個借口,其實是乘機姦淫男犯人」卡拉萊雅在旁邊忍不住大聲喝斥:「好大的膽子,竟敢誣蔑本宮!」多摩王咬著嘴唇質問卡拉萊雅:「本王在此,沒你說話的份。你老實說,可有此事?」卡拉萊雅瞠目結舌,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曾林馬上補充說:「當日在牢房外面負責看守的軍士們,今天恰巧都在虎牢裡。他們可以作證,首席宮女在離去牢獄時衣不蔽體,蕭煌也是全身赤裸,陽具還流著精液。這些軍士也向隆克維報告過。」多摩王望了隆克維一眼,隆克維默默頜首。卡拉萊雅扭曲著臉龐,跪了下來:「大王請原諒奴婢一時糊塗」多摩王歎了一口氣:「真沒想到本王最信任的貼身心腹,一個一個讓本王大失所望。卡拉萊雅,你自己說,該當何罪?」卡拉萊雅顫聲說:「奴婢任憑大王處置」多摩王說:「你服侍本王多年,饒你不死。現就將你貶為性奴,聽候發落。」卡拉萊雅雙眼裡滾出淚水,但也只有伏地謝恩。
多摩王轉頭對宇文蕙說道:「卡拉萊雅留下的位置,就由你來頂替吧。宇文蘭欺君叛國,罪無可逭,按照本國律法,應當處死。宇文蘭的身份是性奴,你既然升上首席宮女,照理應該屬於你來掌管。你有何建議?」宇文蕙雖然完全無法苟同宇文蘭的所做所為,但是畢竟念著姐妹之情,總是想幫自己妹妹一把。現在聽到多摩王要處死宇文蘭,心裡盤算唯今之計,只有採取拖字訣,先暫時保住妹妹的性命,日後再想辦法營救。
宇文蕙躬身向多摩王說:「啟稟大王,奴婢的後宮出了個犯下滔天大罪的性奴,令奴婢們也是臉上無光。為了讓後宮全體記取教訓,不再有任何人違法犯紀,一定要從重處罰。請大王降旨,將這騷貨每天早上押到菜市口,無論是高官顯貴、市井小民、販夫走卒、亦或是地痞乞丐,都可以恣意姦淫,晚上則關在虎牢裡折磨,就這樣慢慢虐待到死。如此不但可以令這個十惡不赦的賤奴受盡淩辱,同時也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背叛大王的悲慘下場。」多摩王點頭道:「本王也在想,如果一刀殺了宇文蘭,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本王就準你所奏,讓這個賤人被千千萬萬的人姦淫淩辱,當上有史以來最下賤的婊子。」多摩王接著向曾林說道:「本王看你忠心耿耿,又即時揭發了隆克維和卡拉萊雅的罪行,本王就賜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本王對宇文蘭的判決,就由你來負責執行。至於剛貶為性奴的卡拉萊雅,就讓她每天早上一起被押到菜市口,幫準備姦淫宇文蘭的眾人先行含吊,以確定插入這騷貨的每一根肉棒都已經達到最長最硬的程度。」曾林聽到不但能夠逃過一劫,說不定藉此良機攀龍附鳳,從此飛黃騰達,不禁跪著拚命磕頭,心裡直想著如何更加取悅多摩王。曾林平日就不時在動壞腦筋、肚子裡邊的狠毒主意不知有多少。現下剛好有表現機會,馬上擬定了主意。磕完響頭的曾林,仍然跪著向多摩王啟奏:「小的斗膽稟告大王,宇文蘭奉旨在三鷹城軍營擔任軍妓的時候,是由小的負責監管。小的發現這個爛貨天生一付賤骨,縱然每天被上百名官兵插穴、肛交、含吊,但還是經常高潮,嬌喘連連,非常享受男人們給她的樂趣。所以新任首席宮女的建議雖然極為合適,但是為了確保這犯下欺君大罪的犯人得到是絕對嚴厲的懲罰,不會有任何的愉悅,小的奏請大王將宇文蘭先處以割禮之刑,徹底斷絕這個賤奴從中得到一絲樂趣的可能。」多摩王嗯了一聲,問道:「什麼是割禮之刑?說來聽聽。」曾林嘴角浮出陰險的淫笑:「啟稟大王,這割禮原本在前朝鄉下地方的一種儀式,方法是用利刃割掉女人的陰蒂,使她們和男人在交媾時不會產生任何快感,以確保女人毫無勾引男人的興趣,嫁了人之後更是對丈夫絕對忠貞。因此前朝在對付蕩婦時,有時會採取割禮之刑,讓紅杏出牆的女人們安分守己。」多摩王雖然殘忍狠毒,對女人是絕不容情。但是這等極度虐待女人的暴戾刑罰,他還真是聞所未聞。多摩王搖了一下頭道:「鎏金帝國妄稱自己是文明朝代,一天到晚說本族野蠻兇殘,其實還不是五十部笑百步,發明許多狠毒招數。也好,就讓本族用前朝遺留下來的苛法,懲處前朝宰相的女兒。」多摩王當下立刻降旨,命令曾林立即行刑。
可憐的宇文蘭只能躺在肢刑架上聽從別人決定她的命運。既然多摩王下旨,宇文蘭馬上被軍士們從平台鬆綁之後拉了起來,兩隻胳膊被迫彎到身後,由兩名孔武有力的壯漢緊緊架住。曾林向多摩王的貼身侍衛借了一柄鋒利的匕首,再請侍衛用兩手將宇文蘭紅腫的嫩唇向兩側掰開、固定,讓整個陰蒂暴露出來。
歷經恐怖梨的摧殘,宇文蘭的陰蒂原本早就充血脹大,曾林毫不費勁就把整個肉核掐在大拇指和食指頭之間。曾林為了確切能將整個陰蒂徹底移除,還特別使勁加以搓揉,令肉核已經脹大到極限,連最為細嫩的肉芽都從陰蒂頭鑽了出來。宇文蘭掙扎著,但是軍士們的粗壯手臂緊緊抓緊她,讓她根本難以擺脫。
曾林看看一切就緒,把匕首貼在陰蒂旁邊,然後利落地從根部一刀割掉。宇文蘭只來得及叫了一聲不像人能夠發出的高聲悲鳴,接著錐心刺骨、難以言喻的劇痛,馬上讓她昏厥過去。
變態的多摩王看完整個過程,暫時忘卻了失去千葉公主的難堪心情,只覺得興奮刺激不已,底下的雞巴已然完全硬了。等到曾林行刑告一段落,多摩王迫不急待地脫光衣服,露出入珠的恐怖陽具,舔著嘴唇說:「本王還沒玩過經歷割禮的女人,現在本王就來嘗嘗看。」曾林無論如何不會放過這個向多摩王表功的大好機會,立即取來冷水將宇文蘭潑醒,又用濃鹽水清洗了女人的私處。甦醒之後的宇文蘭疼痛至極,豆大的淚珠不禁從兩眼自臉頰滾落。宇文蘭得知蕭煌已經獲救,現在只求速死,不料多舛的命運仍舊不放過她。
多摩王用手套弄了陰莖一會兒,將鵝蛋大的龜頭先頂住宇文蘭的肉洞,摩擦著腫大的蜜唇和原本隱藏陰核的傷口好一會兒,才把腰身向前用力一挺,把鑲著密密麻麻各種硬物的粗大陽具,無情地戳入宇文蘭的嫩穴裡。
多摩王報復性地狂插猛幹著宇文蘭受傷的肉洞,虎牢刑房再一次充斥著女人痛苦的慘叫聲。
【極度性騷擾與無盡的竊聽】(包廂內竊聽)
仲凡,11歲大的男孩,被幾個不良少年圍著由於跟著母親在經濟上的壓力只好暫搬到房租較低廉的低級住宅區租房子,也因此轉學從小就沒有父親的他,在母親極力呵護下個性雖對母親極為乖巧,但是確屬內向自閉在學校是同學欺侮的對像,更是在租處附近不良少年們戲弄的目標這天,仲凡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又被不良少年們消譴了這幾個不良少年是當區角頭的弟弟與跟班忽然其中一兩個交頭接語的討論著然後帶頭的差不多18歲多大家都叫他小哥的講話了「嘿!兄弟們,每天欺負這自閉兒招式就這兩三招,會不會溺啊?」「那不然老大你有什麼好主意呀?」「我一直在想這自閉兒他媽,正點耶!大夥們想不想玩點刺激的啊?」「啊我說老大你會不會啊?老女人有啥好玩地?」「ㄟ!老大說的那騷娘可看起來不但不老,還很Qㄋㄟ」「喔!對對對!你沒看過他媽你不知道,真的很不錯!」「別說我老大當假的,平時都玩18,9歲的阿姐或阿妹仔,而且還要花錢」「哼!所以囉,今天老大讓你們免費玩到什麼叫做成熟的女人」說完,大夥們湊著頭聽著帶頭的小哥分配與計劃然後又圍過去跟仲凡說看在欺負他這麼多次的份上決定讓他加入他們的幫派,並且免收入幫費和保護費等等的但是希望他幫他們一件事仲凡頭低低的疑惑問道「我很高興你們終於不再欺負我了」「可是你們要帶我媽媽去哪裡?讓我媽媽玩的很高興?是玩什麼??」「哎呀~你還小不懂啦,我們會讓你媽媽玩大人玩的遊戲」「反正你照著我們分配的做,你媽媽會很舒服和高興的啦」仲凡正在半信半疑愣住其中一個20歲多大夥都叫他二哥的說了「喂!你再?睎t毛試試看,不要給臉不要臉!!」仲凡勉強的點點頭大夥們就歡呼的叫「耶!干你娘啦~要去幹林娘的啦」仲凡又嘟嘟嚷嚷的「為什麼又要罵我我不是答應配合了嗎?」其中一個17歲綽號阿榮的用力推了仲凡的頭說「你真的很白癡ㄟ,我們不是在罵你啦,是要干林娘啦」另一個17歲綽號黑胖的懶懶的說「他是小孩子啦,聽不懂啦,反正跟平常罵你不一樣啦,小男孩~~!」於是大夥5人進了二哥的車,而18歲綽號吉仔的用機車載仲凡就這樣往仲凡住處一汽車一機車的開去仲凡跟母親租處的門口是在巷子內,不是很寬,可容一部半的車行走而仲凡的媽媽筱蓉此時正因為下班沒多久,退去了白天在貿易公司的OL制服換上了輕鬆的連身家居輕便連身裙,在租的小客廳中聽著廣撥的古典歌曲此刻輕閉上雙眼聽著古典的旋律筱蓉完全想也想不到一小時後她會碰上她一生最大的轉變聽著樂聲的旋律,讓她斷斷續續的憶起年輕對浪漫的憧憬不禁又想起年輕時誤信那個男人,誤以為尋著夢想中的白馬王子換來的是自己年輕時就早孕,換來的是自己成為未婚媽媽不過,那些都是紅塵往事如今的她,只想快快盡力的將仲凡撫養成人年輕的傻,使她到現在為止,拒絕了身邊相當多的追求者是的,36D罩杯的豐乳以及25的細腰,再加上36的豐臀以及她臉上因年少誤信情愛的成熟感使得這些條件釀成的女性韻味,讓不少的男人都忍不住的追求著她那些男人一個都沒成功!!這是她這幾年來不變的原則可是,如此嫵媚的身形與氣質,將在一小時後使她要步入人犮i夫的結局一切就這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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