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服侍客人(上)

如何服侍客人(上)

玉妮是一間日式夜總會裡當紅的舞小姐,她雖在歡場浮沈多年,但因為下海得早,年紀還輕,加上保養得好,樣子仍很美艷,再加上她懂得怎樣服侍客人,令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所以每個晚上她都有很多捧場客,沒有一刻可閒下來,每逢收工,她都疲倦得提不起勁來。

今晚,也如往常一樣,她帶著疲倦的身軀收工,在路邊截了一部的士,返回自己的家中。

下了車,玉妮帶著疲乏的步履,匆匆地上樓回家,但當玉妮用鑰匙開門時,發覺家門並沒有上鎖,不過她因為她太疲倦,並沒有深思為何家門沒有上鎖, 以為自己離家時忘記鎖門罷了。

玉妮推門入屋,便把門關上,半斜著身體,倚在門上,頭頊緊貼著那度木門,微微仰起,閉上雙眼,就站在門後暫息。

過了好一會,玉妮才伸手亮著了電燈,微睜開眼,向室內張目一看,但見室內衣物淩亂,與她外出時有異,像被人搜索過似的。

玉妮輕聲叫了一聲。也不理會,因為,她實在太疲倦到不得了,她將手袋向那堆亂衣上一擲,然後,整個人也漸漸的滑下來,坐在地上。

此時,玉妮斜倚在門傍假寐,對屋內的一片淩亂衣物,是否曾被賊搜劫過,也懶得去理會了。

不一會,玉妮就昏沈沈的睡著了,而且,微微的發出鼻聲來,酥胸也隨著一起一伏力呼吸著。

此時,一個男子的頭顱,由屏風後探頭出來,向四周鬼鬼祟祟的張望。當青年的目光接觸到玉妮時,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他雙目停在玉妮身上,眼珠滑溜的不停在玉妮身上遊望不停。因為玉妮此時的神態確實太過迷人,太過誘惑了,她的臉龐嬌嫩而且紅漲卜卜,那櫻桃小嘴,略為翹上,像等待接吻似的。

而那青年的呼吸也因為心跳加劇的關係,顯得急促而混濁,呼氣直噴向玉妮那對乳房上,可能因為玉妮太過疲乏的關係,那青年站在她跟前貪婪地望著那雙乳房好久,她依然渾然不知,仍舊甜睡而故。

突然,一陣冷風吹來,將整個門窗吹得砰澎的作響,也將睡夢中的玉妮吵醒了,她微微張開眼,正欲隨聲望去,可是當她睜開眼時,突見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的男子,正在眼定定的望著自己。

「啊 你、你是什麼人?你是怎麼樣進來的。」玉妮顫著聲音的說道。

那個男子,卻沒有答她,他向後退著,那個年青小夥子,被玉妮這一問,早已驚得他膽怯怯的,不斷向牆角處退去。但是奇怪的,他並沒有逃走之意,這一點,可能是被玉妮的美色迷住了也不一定。玉妮略為定了定神,看見站在自己面前的那個小子一面後退,而一雙眼睛,卻直是望看自己酥胸,她已知是甚麼一回事了。

玉妮看清了那個小子後,也不站起來,依然斜倚著,她低聲問道:「你到底進來做甚麼,是想竊玉偷香嗎?是想強姦我嗎?」

「不,不是。」那小夥子顫聲說道,此時,他已退到牆角、已後無退路, 得就地站著。

「那麼,你闖進來幹甚麼,你快說 」玉妮嬌聲道。

「我、我 是想來拿點東西罷了。」那小夥子垂下頭來說道。

「哦 我明白了,你是個小偷,乘我不在家的時侯,來行竊,是嗎?」玉妮說道。但是那小夥子默不作聲,也不承認,但也不否認。

「怪不得,當我返來時,衣物散滿了一地,原來是被你搜索過,啊 你竟然是個小偷,我現在報警,讓警察來拉你。」玉妮說畢,慢慢的站起來。

「不,小姐,請勿報警。我現在根本甚麼也沒有偷到。」那小夥子說。

「但你偷進我家裡,而且把我的房間弄得這麼亂 」

「小姐,請你不要報警,你寬恕我一次吧, 要你肯饒恕我,小姐,無論你叫我做甚麼,我也是會答應的。」那小夥子苦著口瞼向玉妮哀求說道。

「哦 」玉妮沈著,雙目不斷的向那小夥火子上下打量,見那個小火子,年紀不超過二十歲,滿臉稚氣,瑟縮地站在牆角。

雖然,他是垂下頭來站著,有如一個等待判決的囚犯般,但是他的一雙眼睛,依然不停的向玉妮那酥胸看了幾眼,而且貪婪地由玉妮的酥胸而下望到那三角地帶。

「你行近前來。」玉妮說道:「看不到你小小年紀,竟要做出這種犯法的行為。」

「我也不是想這樣的,不過因為、因為我的」那小夥子吶吶的說不下去,雙手在搓著,顯得一副又焦急又膽怯的窘態。

「因為甚麼,快點說給我聽,假若我聽了之後,如果我認為滿意而合情理的話,我不但不會報警,而且會幫你哩 」

玉妮說到這裡,正欲繼續說下去,卻為那小夥子攔截斷。

「真的,你真的不去報警?」那小夥子喜形於色地說道。

「現在我還不能夠肯定,要聽了你的解釋才說,你先告訴我,你叫甚麼名字呢?」玉妮說道。

「我、我叫偉強。」那小夥子說。

「哦,偉強 看你年紀輕輕的 為甚麼要幹這樣的事呢?」

玉妮說時,向偉強上下打量。看見偉強那一身結實的肌肉,心裡莫名其妙的一動,似乎刺激起甚麼似的,但又說不出究竟來。

「因為,我的媽媽病了,但我因工作收入低微,沒有錢去醫仔媽媽的病,所以,我在百籌莫展的情形下,才鋌而走險,做出這樣的事來。」偉強說。

「聽你說話的語句似乎也讀過書,不像是那些經常作偷竊的無賴。」玉妮說時,雙目停在偉強那健碩而又寬闊的胸膊上。

「我這次才是第一次,我在今年剛從學校出來的,並不是個慣竊賊,求小姐你唸唸我的一片孝心,不要報警,好嗎?」偉強向玉妮哀求地說。

「哦,這個」

玉妮一邊嘴裡答應著,而一雙媚眼,卻由偉強的胸膛向下移動,最後停在偉強那條牛仔褲上,偉強所穿的牛仔褲,是窄窄的牛仔褲。所以,那人字型中的一點,大字型中間部份,高高的隆起,以玉妮來說,不用說,她是早已知道那是甚麼了,那是女人感到欲生欲死,而又令到女人愛煞的犀利武器呢。

所以,玉妮看了偉強大字型中間隆起的一點,因為太過巨型了,因此,玉妮的心,又不禁坪然跳動了一下。

現在,玉妮明白了剛才為甚麼自己會莫名其妙的動心,原來是眼前偉強這小子,那副碩健而富有男子渭力所吸引。

玉妮再細細的看了偉強一眼,沈思一陣,然後,才對他說道:「我不報警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

偉強聽了大喜,慌不疊的說:「答應,我一定答應你的, 要能夠做得到的話。」

「哦,這件事很簡單,你是一定能夠做得到的,而且我相信你會一定歡喜做,不過嘛 」玉妮說到這裡,故意留下半截話不說。

「不過甚麼呢,小姐,請你告訴我吧 」

偉強惶急地說。因為,他恐怕玉妮臨時改變主意,不肯放過他,而且打電話報警,將他拉上警局,因此他便急不及待的向玉妮追問情形。

「當然是真的,我何必騙你,不過,我唯一的條件是要你聽我的話,我叫你怎樣便怎樣,不準你違抗,知道嗎?偉強。」玉妮說時,慢慢的站起身來,並親熱的叫了他一聲。

「在個我知道的,你想我怎樣替你工作呢?我是會盡力而為的,一對會令到你滿意為止。」偉強說。

「哦,這樣很好。」玉妮此時已站起來,面對面的與偉強站著,望了偉強一眼後,說:「你可解開你的褲鈕嗎?」

偉強慌忙說道:「不,不能,這裡不能脫下的。」

「為甚麼不能除?」玉妮嫵媚地說。同時,一雙玉手去拉偉強褲子的拉鏈。

「不,真是不能。」

偉強說。同時,慌忙由雙手去抽著褲子,此時,玉妮已將他的拉鏈拉下,雖然褲子仍被偉強拉著。但偉強那寶貝卻奪褲而出,玉妮伸手一把握著,但因偉強的寶貝實在太粗大了,所以,竟可盈握。

「喂,喂,你不能這麼大力去握。」偉強臉紅紅地說。

「這是甚麼東西,長長的一柄,且是熱熱的,啊 告訴我可以嗎?」玉妮媚眼如絲地望著偉強那副窘相,纖手卻不停的輕輕摸捏著。

「這 這是 這是我的」偉強吶吶的說不下去,但一顆心,卻在急速的在跳動著,大氣喘個不停。

「我知道,我知道的你的寶貝,給我仔細看看好嗎?」玉妮依然握著偉強的寶貝。

偉強聞言,連忙說道:「不,你不能夠看的。」

他的一雙手,依然用力拉著褲子。突然,玉妮將握著偉強的手鬆了,向後倒退了兩步,側臥著,對偉強看了好一會後,說道:「你來,替我按摩按摩可以嗎7」

偉強聽玉妮叫他替她按摩,猶豫了一會兒。然後,才閉著雙眼,循聲向玉妮走去,走了兩步,距離玉妮還不遠時,玉妮突然伸出玉腿,當偉強提起腳的時侯,「撲」的一聲,偉強整個人失去重心,跌倒在玉妮身上,重重的壓了下來。

「啊 」玉妮被偉強這個龐大身軀壓著,雖然,有點突如其來,所以,她不期然的叫了出聲,但在她的感覺中,仍然有點快樂的。

偉強更不虞有此,他被玉妮一腳勾倒,撲在玉妮懷中後,第一個感覺是,像是壓在一團海綿中似的。感覺上軟綿綿的,但海綿卻沒有那麼滑不留手,而且,玉妮的胴體富有彈性,凹凸分明,應高的高,高高凸起。而應低的低,深深的凹下去。而且,更深得不可測,令人暇思。他開始想一探那凹下去的地力,究竟有多少深的。

偉強正忙睜開眼來看時, 見自已的身軀,已壓在曼妮的臉上,頭正好忱著那兩堆軟肉,怪不得這麼舒服,同時,更見玉妮媚著眼,正對自己凝視,她的一雙手,則正緊緊的摟著自己不放。

「對不超,玉妮小姐。」偉強臉紅紅地說,並用手撐起身來,但因被玉妮玉手緊緊的摟著,起不了身。

「什麼對我不起,是因為你不肯聽我的話嗎?」玉妮嫵媚地低著聲音說。

「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聽你的話的,我 是向你抱歉,我剛才失足跌倒,壓著你而已?」偉強怯怯地說。

「你歡喜嗎?你歡喜壓著我嗎?如果你歡喜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你現在還可以繼續壓著我呢 」玉妮風情萬種地飄了偉強一眼說。

「我我。」

偉強吶吶的說不下去,雙眼卻不再閉上了,老盯著那兩堆軟肉上,那兩粒鮮紅的菩提子,真想張開口來,一口咬下去,而又想伸出手去,去撫摸那雙雪白誘人的軟肉。但是偉強沒有這樣做, 是目定定的望著。

「你怎麼呀,說吧,你要說甚麼,我會答應的, 要你說,現在就是可以的了。」玉妮媚笑地說。

「這,這是真的嗎?你真肯答應我的要求?」偉強說:「假如我想摸摸你,你會答應嗎?玉妮小姐。」

偉強被玉妮兩堆軟肉誘惑,真的有點不耐煩了,但他又不敢偷襲。所以,聽玉妮的說話,才大著膽子,向玉妮問道。

「哦 」玉妮將眼 成一條線似的,由喉底發出了一聲迷人的聲響,又「哦 」了一聲,又再沒有作聲,不表示拒絕,但又沒有答應的意思。

俗語說得好,色膽包天,偉強也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突然伸出雙手,向玉妮的雙乳侵襲,雙眼則紅得像要冒出火來,在那兩堆軟肉上不停盯著。

偉強火熱般的雙手,已按在玉妮胸前,那高聳的雙峰上,感覺是又軟又滑,嶺上雙梅則紅殷殷的,由軟綿綿而發硬了。

偉強的雙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用力去捏那兩粒鮮紅的菩提,有時又輕輕的在那堆軟肉兩旁撫摸,雙手忙個不停的在搓摸。

玉妮被偉強這種突而其來的動作,雖然有點感到意外,但她卻沒有抗拒, 是 著眼任由偉強那雙火熱般的手去撫摸。

同時,玉妮那兩粒敏感尖峰,所感受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一陣陣的快感湧上心頭,嬌軀緩緩的癱軟,大字型的臥在地上,任由偉強去隨意撫摸,口中發出哦哦的聲響。

「玉妮小姐,我 我實在對不起,因為我一時衝動。」偉強突然停下手來,獃獃的望著玉妮那半裸的胴體說。

「你為甚麼會這樣衝動?」玉妮仍軟洋洋地臥著問道,她把身子一扭,胸前雙乳,也隨左右一蕩震動著。

「玉妮小姐,是因為你太動人了,尤其是 尤其是你 你那對乳房,一震一震的,使我看了,也為之目眩,心神跟著你那對乳房搖蕩著,而按奈不住了。所以,我才這樣衝動。」偉強低聲的說著。

「是嗎?」玉妮側臥著的身體,翻過身來,有意無意地又扭動了一下胴體,胸前的雙峰,跟著跳蕩有致地頭動著,像是示威似的,又好像是用那雙乳來向偉強招手,不停的震動著。

偉強依然望著玉妮裸露的乳房,目不轉睛的望著,因為此時,偉強的眼睛,因為老是盯著那對豪乳的關係,竟然不知玉妮的下半截身子,也已經是赤裸的呈露在他眼前。

「玉妮小姐太誘人了,你扭動一下,我的心便會跟著你劇烈的跳動一下,卜卜的亂跳著。」偉強說道。

「真的?」玉妮低著聲音問道,並伸出一雙纖手,摟著偉強的脖子,努起那櫻桃小嘴,半閉著眼,擺出待吻的樣子。

「哦,你來 」玉妮說時,並把纖手攏著,將偉強的頭勾下來。但偉強卻不敢去吻玉妮,距離玉妮的櫻桃小嘴不及一寸,一陣陣如蘭的女人幽香,由玉妮的身上發出。同時,玉妮緊促的呼吸聲,也可聽到。

「偉強,你摟著我。」玉妮柔聲地說。突然把纖手用力一拉,緊緊摟著偉強,嘴貼嘴的互相吻著。

偉強被玉妮的胴體迷住了,經不起她的一陣狂風暴雨式的亂吻,他也就大著膽子,一手摟住了玉妮的脖子。

這時,偉強的一隻手,則不斷地撫摸著玉妮的胴體,起先是在玉妮的臀部各處溜動著。摸到後來,偉強的一隻燙熱手掌,逗留在玉妮那酥胸上,一搓一捏的,在撫弄那兩柱菩提,不忍釋手。

此時,雙方已經慾火高燒,已到一發不可收冶的地步,尤其是玉妮,長久以來,她雖然有與男人的性接觸,但那是維繫於金錢與工作上,令她不能有盡情的感覺,雖然間中她也會找個壯男來洩洩慾,但始終沒有一個合心意的。



所以,長久以來,均處在欲的飢渴中,而偉強,因為從來還沒有近過女色,尤其是像現在的,一個裸得一絲不掛的艷女郎,與自己裸胸露體,自己肌膚相接,又怎不教她血脈賁張呢?

但偉強對於女人是全無經驗的,可以說是根本不知如何入手,他 有緊緊摟著玉妮的身體,而他僅有的掩護物,也不知於何時,被玉妮脫去了,赤裸裸的,一如兩條肉蟲般一同滾在地上,彼此互相擁抱著。

玉妮主動地移動自己的陰戶去湊合那堅硬的肉棒,很快的,倆人的器官就結合在一起了,玉妮的感覺,由空虛而變為充實,而且是從未感受到的,那種熱辣辣的感覺,熱得有如火炭般,堅硬得有如鋼鐵,而且充實得連一些空隙也沒有。

玉妮此時正浸在慾海中,周圍甚麼也不知道了, 是不斷的扭動著臀部,全身顫動著,一雙手,則緊緊的摟抱著偉強的腰部,而兩隻腳,則似蟹鉗似地夾住偉強的臀部,媚眼如絲,紅唇微開,口中則不斷地哼出伊晤之聲,不絕於耳。

迷人的春響,斷斷續續,而偉強則默不作聲,拚命的抽動著,將臀部一起一伏的,有如波浪式的一抽一送,而他的一雙手,卻並沒有閒著,左右手分握著那兩個豪乳。

偉強狂風般抽著,默默的將臀部一前一縮,有如推磨似的,不斷的前仆後繼。雖然他已氣喘如牛,但因為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與舒服在催動著、拚命的抽動著。

而玉妮也幾乎獲得從未有過的滿足, 著一雙媚眼,紅唇微張,口中發出啊啊哦哦之聲,配合著另一種下體被抽送的水聲,有如一曲動人的音樂。

正在最激烈,最緊要的關頭那當兒,偉強突然停止了動作,並用雙手推開摟抱著他的玉妮。

玉妮正陷在如癡如醉的當兒,見偉強欲爬起身來,便急著聲音說道:「偉強,你要做什麼?」

玉妮說完,媚眼如絲地漚了他一眼,雙手與腳依然累緊的鉗著他,不肯放開。

「我 我要小便,我很急,我要起身小便。」偉強吶吶的說道。

「什麼?你要小便,在這當兒你能夠小便?」玉妮仍緊緊的摟著偉強的身體說道。

「是的,我真的很急,需要小便,然後才能繼續。」

偉強說時,並用雙手撐拒著,想爬起身來。

「不,不行,現在你不能去小便,加果一定要,那麼,你就射在我那個洞洞吧 」

其實,玉妮此時心中已經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知道偉強未經過男女間的事,到緊要關頭時,偉強經不起龜頭一陣奇癢,便以為是尿急,所以要起身去小便。

於是,玉妮繼續摟抱著偉強的雙手,仍不放開,並且,將自己臀部加速的扭動著,扭動得有如風車般轉個不停。

「啊呀,不,不好了,玉妮小姐,我實在忍不住了,啊呀,你不要再扭動好嗎?我真的癢得不得了,說不定,我一旦忍不住,便麻煩了。」

偉強嘴裡嚷著,但他一雙手,則不停的在玉妮那一對豪乳上,搓來搓去。

「不準這樣快,我還要呢 」

玉妮也氣喘喘地說,雙手與腳,也把偉強纏得更緊,更結實了,而臀部的扭動,不僅沒有停頓下來,而且篩動更速,起先還是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磨動。

到後來,玉妮似乎也獲得滿足,就緊張地,將臀部向上一挺一挺的,似乎在迎合偉強的動作,把個龐大的偉強,拋得一高一低的。

「哎呀 不得了,我實在忍不住了。」偉強一連串有如狂風暴雨式的抽動,猛力的向前衝撞,一條熱流,好像救火喉似的,又似水銀瀉地般,不停的噴射。

玉妮則死命的摟著偉強,緊閉著雙眼,去享受這一剎那間的快樂,玉妮的感受和快慰,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玉妮全身抽筋般,胴體不停的顫動著,口中則發出「啊啊」之聲,高潮過後,兩人 緊緊的擁抱著,像風暴過後的一般平靜,由燦爛而變為平淡,兩人均沒出聲, 是回想著剛才的情境。

偉強有生以來,初次嘗到人生的真諦,開始知道男女間的樂趣,對玉妮也獻出了寶貴的童貞。

在玉妮來說,不用說,她先是得到了欲的滿足,得到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受是歷久難忘的,更難得的是偉強寶貴的童貞,被自己獲得。所以,她嫵媚地望著偉強紅紅的臉龐,在發出滿意的微笑。

她從慾念中漸漸生了一種微妙的愛。這種愛,在玉妮的內心滋長著,愈來愈濃了。偉強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年青小子,對於第一個女朋友,是極端重視的。其實也並不僅是偉強,任何一個年青小子,對其初戀的女孩子,都是難以忘情的。更何況,玉妮是第一個與他發生肉體關係的異性哩 這點是足夠他畢生難忘的。

玉妮因為長久以來所認識的異性朋友,對她 是有一個相同的目的,雖然不惜千金一擲。但到頭來,還不是想在她的肉體上佔到便宜而一親香澤,或者銷魂而已。所以長久以來,玉妮對於這些人,是不輕易假以詞色的,現在,她不單肉體慾念獲得滿足的享受,基於享受中而產生的一種愛,這是合乎情理的。而且,她深知偉強,是一個初出茅廬,未經世故的純潔青年。所以,當玉妮獲得了滿足,也緊緊的摟著偉強,回味剛才的情形後,細細的去想,對於偉強今後的安排辦法。

「偉強,你家中真的有一個年老的母親嗎?」玉妮問道:「真的是患了病,等你回去照料嗎?」

「不錯,真的,我家中真的有一個患病的母親,我並沒有騙你的。」偉強說時,眼睛露出誠摯的真情。同時,由於思想的轉移,一雙手,慢慢由按著玉妮的乳房移開。

「哦 我不準你移開,我仍然要你摟著我,緊緊的,永遠的摟著我。」玉妮低聲地說著。

「你叫我永遠摟著你,難道我們不吃飯嗎?不大小二便嗎?那麼,我們豈不是要活活餓死?」偉強茫然不解地向玉妮說。

玉妮嬌笑一下,然後斜視著偉強說:「難道你不懂我的意思嗎?真的不懂?」

「是的,我真的不懂你的意思,你不是叫我這樣永遠壓著你嗎?」偉強說著。

「不錯,我是叫你永遠壓著我,但我卻另有所指。」玉妮嬌笑著說,一雙媚眼,情深款款地望著偉強。

「你的話另有所指?那我就實在不知道了。」

偉強說:「你究竟指的是什麼意思,可以告訴我嘛 是了,我聽完了之後,便要走了,因為我的母親還在家裡等著我,等著我回去與她去看病呢 」

偉強說時,並雙手在玉妮兩脅之旁,欲爬起身來。

「不,我不給你這麼快就走。」玉妮說時雙手用力一摟,又將偉強抱下來,壓著自己,偉強感到兩團豪乳軟綿綿而又溫暖的,直頂著自己的胸前,不禁負婆地,向那兩個豪乳望了一眼。

「我不回去不成,而且我已依照你的話去做了,剛才好像已經令你獲得滿意,我大概可以走了吧 」偉強說時,並把臀部向上一挺,欲想把那寶貝撥了出來。

「哦,不要這麼快撥出來,我要你再壓著我一會兒。」玉妮說道。

「不撥出來怪不舒服的,你那裡濕濕的,令我怪不習慣的。」偉強說時,又想將臀部用力向上活動。

玉妮的雙腳,加緊用力的鉗著,同時,又將自己的臀部,慢慢的磨動起來,一下一下的轉動,因為,在她的感覺中,那支令她神魂顛倒,而又令她獲得滿足與快感的寶貝此時已經開始軟化。它慢慢的軟下來了。因此,她才蠕動起來。

「哎喲,你 你不要再磨動了,剛才,我已經忍受不住了,如果你再磨動,那我又要令你呻吟了,而我,又要在你那裡小便了。」偉強嚷著說。

「哦,不要緊,我便是喜歡這樣,高興你再來我那裡,又一次小便。」玉妮嬌笑地說著,臀部磨動得比剛才更快,更大力。

「哎喲 不,不得了,我癢,好癢呀 」玉妮又叫了。

偉強說「你為什麼高興得這樣。而且,剛才已經試過一次了,為什麼這樣快,又想第二次了,我真不明白你這個人。」偉強似懂不懂地自言自語地說。

於是,兩條肉蟲,又纏在一起,纏得緊緊的,兩人均不作聲,默然的動著,彼此抽動與磨動著,盡情去享受人生的真諦。

正當兩人浸沈在歡樂與慾海中時,突然,大門響起了一陣急速的敲門聲,把兩人從歡樂中喚醒,兩人均停止了一切動作。

「得得」,又一陣敲門聲傳來。

玉妮感到有一點氣惱與奇怪。因為,她此時正從偉強身上再度獲得滿足與快感,正當欲仙欲死的當兒,卻被這一陣急速的敲門聲所搗亂。

奇怪的是,玉妮是獨個兒住在這裡的,同時,這麼夜了,又是誰來找自己呢?正在瞎猜中,又一陣「得得」的敲門聲,而且,比剛才更響更大力。

而偉強更被這一連串敲門聲,嚇得什麼也軟了,剛才還是雄赳赳,氣昂昂,堅硬如鐵,現在也被嚇得軟下來,他毫無生氣的,由玉妮那兒中縮退出來,茫然地望著玉妮,同時,神情顯得有點慌張。

因為他不知道來的是玉妮的什麼人,這陣敲門聲將他喚醒了過來,剛才,因為在玉妮那美麗的胴體肉誘下,才不顧一切的,壓著玉妮狂歡一陣,初次嘗到男女間的至高無尚的肉慾樂趣,也沒有理會她是什麼人。

現在,被這陣急速的敲門聲喚醒了,在偉強惱海中掠過的,第一個念頭是:「糟了,她的丈夫回來。」

所以,偉強慌得縮作一團,不期然的,茫然注視了玉妮一會兒,他慌了手腳,也不懂穿回衣服, 把頭埋在玉妮胸前兩個豪乳上,臀部朝上,高高的翹起,在他幼稚得可笑的想像中,就是被看見了,也不能夠看到自己的臉孔。

「是誰呀 」玉妮問道:「誰在外邊敲門?」

但她依然仰臥著,任由偉強依然壓著她,同時,並用纖手撫摸著正把頭伏在自己胸脯的偉強。

「是我呀,玉妮。」一個嬌氣的聲音在門外叫著。她是玉妮的好友美美。

美美的聲音繼續在門外叫著:「我是美美呀 玉妮,請你快點開門呀,外面正下著雨,我被雨弄得全身都濕了,現在又冷又凍哩 」

「美美嗎?」玉妮說:「你幹什麼嘛 這麼夜了,還摸來我這裡做什麼的?」

玉妮嘴裡雖然說著,但她卻沒有起身去開門的意思。兩且,還口出怨言,以乎怪她撞破她與偉強的好事似的。

但她又不能明言,所以,玉妮 能怪門外的美美這麼夜來,騷擾她的好夢。因此,玉妮雖然這樣說著,並沒有起身,依然由偉強壓著她,希望用說話趕走門外的美美,那麼,她又可再度繼續完成她與偉強的好事。

「啊 是因為我收工時,忘記拿銀包, 好走路,不料,又下起雨來,所以,我就惟有向你這裡走來,住宿一夜。」門外的美美說。

「哦 這樣嗎?你的男朋友沒有去夜總會接你嗎?」玉妮沒好氣地說。

因為,美美與玉妮兩人,是同在一間夜總會工作,而美美因為年紀稍玉妮為大,容顏漸老,所以,略遜於玉妮,本來,兩人一向是頗為要好,經常出雙入對,同住一兩晚也本屬平常事,所以,現在美美才會來找玉妮。

「不要說了,你先開門吧,我已被雨淋得全身也濕透了,有如落湯雞似的,連乳罩三角褲也濕了,嘻 」美美說到這裡,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哦 原來是這樣嗎?」玉妮顯得無可奈何,而又有點不捨得地,然後輕輕將偉強推開。

但偉強真的有點害怕了,一直把頭伏在玉妮那兩個豪乳處。現在,被玉妮推開,慌忙說道:「不,不要,我怕,我怕呀 」

「傻孩子,不要怕,門外來的,是一個女子,是我的女朋友,你下用怕。」玉妮呵護說:「看你怕成這個樣子,真可笑。」

玉妮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把偉強的頭部擡起來,情深款款地望著他。

「不是你的丈夫回來嗎?」偉強依然震顫著說,樣子顯得可憐又可笑。

「撲吃」一聲,玉妮不自禁的笑出來:「我那裡來的丈夫,我幾時對你說,找有丈夫的,難道,剛才你一點也沒有聽到嗎?」

「沒有,我一點也沒有聽到,當我一聽到門外的敲門聲,早已嚇得什麼也軟了,一心以為是你的丈夫回來,那我便不得了。當然,連你們剛才說些什麼,也一點也聽不到的。」偉強顫聲地說。

「難道門外那個女子說話的聲音也聽不到嗎?」玉妮笑說。

「聽不到,因為我的頭埋在你的胸脯上,兩隻耳朵,被你的乳房掩著,我又怎能聽到呢?」偉強說。

「哦 怪不得啦 咦,是了,剛才你不是說,你一聽到敲門聲,嚇得什麼也軟了,哦 怪不得,一聽見敲門聲,我感覺是好突然少了一樣東西似的。原先是充實得飽滿滿的,一下時就消矢得無影無蹤。」玉妮似是問及,又似在自言自語的說。

偉強聽了,臉紅紅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答話。

門外的美美又在敲門了:「玉妮,請你快點開門啦 」

「啊,不要這樣急,我還沒有穿回衣服哩 」玉妮無可奈何地,用纖手輕輕推開了偉強,坐起身來,用媚眼掃他一眼。

「玉妮小姐,我 我怎麼辦呀?等會她進來時,我怎麼辦呢?」偉強吶吶的說道。

「你不用怕,美美又不是什麼人,她是我的閨中好友,說不定她看見了你之後,也會對你有好處哩 」玉妮笑嘻嘻地說。

「她會對我有好處?」偉強突然地望著玉妮胸前那對豪乳說:「她究竟會有什麼好處給我,況且,我現在這個樣子,給她看見了,終究是不好意思的。」

玉妮沒有答他,笑吟吟地站起身來,正欲舉步去開門時,偉強卻嚷叫說:「你,請你先不要開門,等我一會兒才開門吧 」

「為什麼?」玉妮回過頭來問道:「她在門外實在等得太久了。」

雖然這麼說,但她卻依然站著,雙目望著依然臥著的偉強。

「我還沒有穿回衣服呢?」偉強惶急地說。他快速地爬起身來,拾起散置在旁的衣服,就想穿起來。

「不,你不用穿衣服了。」玉妮淫邪地望著偉強說:「穿穿脫脫的,費時失事,那你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

「什麼穿穿脫脫,我不明白,我穿回衣服,便從窗口爬出去,那麼,門外那個人便看不見我了,更不知道我」偉強吶吶的說不去。

「知道你什麼呢?」玉妮追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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