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間,手提攝像機十分流行,很多家庭都會有一部,拍下一些高興的時刻,永留記念;又或者去旅遊時,拍攝各地風光,不時重溫舊夢,回味一番。但有沒有人將自己第一次與異性造愛時的情景攝下來呢?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在手提攝像機盛行的今天,也不會有太多人這邊做,若果在十多年前,電視錄像未曾普及,而是由第三者拍攝,相信更是萬中無一,除非是被迫或是全不知情,但我是自願的。
我叫胡樸,那年我十六歲半,和父母從香港移民到加拿大隻有兩年多,一年前,他們回港繼續做生意,我就跟姊姊和姊夫住在多倫多北約克區的一間大屋,念第十一班。他們待我不錯,其實是他們夫婦申請我們全家移民的。
姊姊比我長七歲。姊夫是一間便利店老闆,夫婦二人每天工作十多小時,很少在家。他們沒有孩子,工作雖然辛苦,但收入不錯,周末假日,我也到店中幫忙送貨。
事情發生在七七年的暑假,整個暑假我都在店裏幫忙,但在七月尾全鋪休息一星期,姊姊跟姊夫去加洲探望他的父母,我沒有跟他們去,約了亞波去「拍電視」,不是電視台的電視節目,而是他向朋友借了一部電視錄像機,在那年代是很新的玩意,而且價錢昂貴,並非一般人能負擔得起。
我那時已十分喜歡攝影,亦有幾分火候,電視錄像則從未試過。
亞波是我的同學,義大利裔。我們都喜歡攝影,參加了學校的攝影組,不時請女同學當模特兒拍攝人像。他生得英俊瀟灑,十分受女孩子歡迎,大都是他出面邀請女同學做模特兒。因文化影響,我性格比較保守,但比之於在香港時,我已經是開放很多。
這部錄像機就是他跟一位遠房親戚借的,在某個場合我也見過他一面,他叫威廉,亞波說他是個業餘製片人。
雖然器具十分笨重,而且畫面也沒有現在器材那麼清晰,但我整個人被緊緊吸引,簡直著了迷。
我們擡著(不是誇張)攝影機和錄像機在市區拍攝甚何景象,回家看了又看,十分興奮,可惜第二天就要還給物主,這幾具東西實在太貴,弄壞了我們賠不起的。
第二天我要把攝影機及錄像機送回它的主人,亞波沒有空,隻有我一人送去。
地址是在灣景道及芬治街的高尚住宅。我十分辛苦把這兩件(那時攝像與錄像是分開兩部機器)重達三十磅的機器擡到門前,出來應門是位三十多歲的西方人,就是物主威廉,他的房子十分大,後園有個入地泳池,他招待我在客廳,送上冷飲。
「很喜歡這玩意兒,是嗎?」他指指攝像機問。
「是的,比硬照攝影更好,不用沖曬,立即放映,可惜價錢太貴,買不起。」
「哈哈……是貴點兒,但好處是可以拍一些極私人的東西,不需交別人處理,這玩意相信將來會跌價的。可以給我看看你們昨天拍攝的嗎?」「好的,你要多多指教。」
我們很快就看完,昨天拍了一天,但其實是是十分鍾在右,我旁述拍攝經過,他問了幾個問題,不住微笑。
「不錯不錯,第一次就有這邊成績,呀!明天我會拍攝幾個片段,有興趣來看看嗎?小夥子。」
「有,不會打擾你嗎?」
「不會,明天上午十時來這裡,我等你。」
「真的?一定來,明天十時。」
第二天早上準十時,我就按威廉家的門鈴。
「你真準時,歡迎,來吃早餐吧!」他的熱情令我有點受寵若驚。
他帶我到泳池邊,那裏已擺好了早餐,兩個穿著三點式泳裝的少女坐在池岸。
「美人兒,要過來喝杯咖啡嗎?」我們剛坐下,威廉叫她們。
她們都是二十三四歲左右,身材一流,都是有七八分姿色的美人兒。經介紹後,我知道穿著紅白上截泳裝的金□少女叫珍,玫瑰則穿黃色泳衣,有一頭烏潤黑□。
「她們是我請來的模特兒,一會兒跟她們拍些泳裝片段,我正需要人幫手,幸好你來幫我。」
我不再累贅詳述我們之間的客套話,在早餐之後,我們安裝好器具拍攝,威廉還有很多其他附件,使效果更完美。他教她們在池邊做姿勢,潑水嬉戲,她們十分投入,氣氛很好。
忽然,威廉對我說:「你也跟她們一起,我要拍你們三個一起嬉水。」
我從來沒有跟如此美麗的女孩子一起,而且距離這麼近,她們又穿得這麼少,我可以看清楚她們的毛孔,甚至泳衣下凸出的乳頭,我有點心不在焉,女孩子看在眼裏,吃吃而笑,弄得我面紅耳赤。
威廉想出一個簡單情節,假設她們是在一間酒店泳池邊喝下午茶,要我扮演服侍她們的侍應,她們是頑皮的少女,在我不留神時把我推下水。我們覺得好玩,依樣照做,但有一個小差錯,就是她們在推我,我要掉下水時,意外扯掉了珍的泳衣上截,當我從水中冒起時,隻見珍雙手交架遮著胸前,玫瑰和威廉笑得前俯後仰。
我連忙遊回池邊,爬上岸向珍道歉,她含羞帶嗔瞪我一眼。玫瑰走過來要拉開她胸前雙手,珍轉身避開,撞在我的懷中,我們失去平衡,雙雙跌落泳池裏。
我再次從水中冒起時,珍也冒出水面,這時她再不能用手遮掩胸脯,一雙雪白豐滿的乳房露在我眼前,我心跳不已,第一次看見真實的女人乳房。珍遊回池邊,爬上岸,不再遮掩胸脯,而追向玫瑰,要脫掉她泳衣上截,她們追逐時,珍的乳房上下拋動,十分誘惑,我一時失神,喝了口水,嗆咳起來,快快遊回池邊喘氣。這時珍已找回泳裝上截穿上,走近問我怎樣,玫瑰也過來,嘴角帶幾分取笑。
「我沒事,」我喘過一口氣說。
「你怎樣啦?」威廉也走過來問,見我沒有大礙就對女孩子說:「今天隻能到此為止,你們可以換衣服回家,明天再來拍室內景。」
珍臨走時拋我兩個媚眼:「希望明天再見你,你很可愛。」
「你去洗個澡,換過衣服,我放幾個片段你看,然後幫我做些剪輯工夫好嗎?」
威廉的邀請叫我不能拒絕。
我沒有替換衣服,脫掉濕衣服,沖身後,穿上威廉的一件晨褸,裡面一絲不掛。他帶我到地下室,那裏有九百尺面積,有一個巨型電視及其他影視器材,我們坐在一張長梳化,他放映剛才拍的錄影帶,我看見自己在兩個女孩子中間呆相,窘態十足。又看見珍裸露的乳房,威廉拍了大特寫,清楚玲瓏,白嫩的肉球,粉紅的乳頭,上下拋動,我的丹田升起一股熱氣,下體膨漲。
「不錯吧,明天兩加上幾段室內景,可以接在另一部戲中,明天你也要來呀。
我們看另一個片段吧!」
他換了另一盒影帶,開動機器,電七視畫面最初是有一個很美麗,身材動人的金□女人,大概二十多歲,穿著薄薄恤衫短褲,她對著鏡頭微笑,雙手在腦後撥鬆散亂金□,挺直胸膛,高矗的乳房更顯眼,她徐徐解開胸前的紐扣,兩個巨型肉球彈出來,她用雙手托一托,舐舐手指,在乳頭尖細細打圈,做出陶醉的樣子,我看得口瞪目呆。鏡頭拉遠一點,看到她的雙腿骨肉勻均,下身隻穿著一條超小型比堅尼內褲。她伸手入內在下陰部位擦一輪,口中哎哎哼哼的呻吟,慢慢脫去內褲,分開雙腿,露出陰毛,即時畫面一轉,但見兩個一絲不掛的男人臥在床上。
那個女人執著兩條「菇狀」肉柱,像吃「雪條」一般舐著,輪流在每條肉柱又舐又吮,又用舌尖撩撥,又用手在「肉柱」頸部近「菇形」處的韌帶上下抽動,又舐「肉柱」底部的兩個囊形肉球,她在兩者之間輪流穿插,「吃」的十分開心,不久,她的口集中在其中一條肉柱上抽動,一隻手在另一條肉柱抽動,一會兒,一股白色激流從她手裏的「菇形」頂端的小口射出,射在她的手中,差不多同時,她口中的「肉柱」也射出奶白乳汁狀的濃液,她十分滋味地吃下,把手中的塗在面上,合上媚眼,十分陶醉。
「欣賞嗎?小夥子。」忽然背後響起一陣銀鈴般的嬌膩聲。
回頭一看,一個女人站在背後,隻穿一件百分百透明的白紗,裡面全身赤裸,身材一覽無遺,兩乳高矗,大大的乳頭在薄紗下凸出,完美的雙腿盡頭處一抹黑影。(其實不是黑色,是暗棕色)原來她就是剛才出現在錄影帶那個女人。
我渾身發熱,心跳加速,唇乾舌焦,說不出話來。
「我叫黛絲,」她在我旁邊坐下,定眼望著我,「你多少年紀?」
她全身有一股甜膩香氣,薄紗下的肉體簡直完美,我收回停在她乳頭的目光,放回在她大大的藍眼上。
「我……我……十六歲……不不……十八歲……」我結結巴巴的。
「這裡又不是脫衣舞酒吧,要十八歲才可以進來,」她格格嬌笑,「告訴我,你跟女人造過愛沒有?」她柔聲問。
「我……沒有……有。有……」我滿面通紅。
她拉開我的晨褸,我自然反應雙手遮掩下部。她笑著說:「不用怕,讓我看看你是否適合。」
「你也給我看吧!這樣才公平。」我沖口而出。
「很好,你看吧!看夠了你就要給我看。」她站起來,脫了透明薄紗,坐在我左邊,側身對著我,右腿高高擱在沙發背,左腳放在地上,她的下陰一覽無遺。
一撮暗棕色的毛發長在小腹,不多不少,修剪得很齊整。她雙手托托兩個大乳房,用手指撩撥一下凸出的乳頭,然後將手放到陰戶,左右分開又白又嫩的陰唇,裡面鮮紅的嫩肉水注注的。我目不轉睛的,呼吸急喘,如老僧入定。
「喜歡嗎?我看你從來沒有見過女人的東西,是不是?嘻……嘻……唔……」
我其實聽不見她說些什麼,隻是看著那兩片垂直的唇形肌膚,一開一合,我已經一柱擎天,器官在晨褸中間露了出來。
黛絲俟迎我,撩起晨褸,看著我昂首吐舌的堅硬肉柱,滿意地微笑,我要伸手摸她陰戶,她輕輕用手擋住,搖搖頭,「眼看手勿動。」但用手掃掃陰戶,左右反開陰唇,繼續輕弄慢撚的表演。
我實在忍不住,吞一下口水,其實唇乾舌焦:「讓我摸摸,可以嗎?」
「老實告訴我,你是處男嗎?」
「是。」
「如果你答應一個條件,不單可以給你摸個夠,還可以讓你個真銷魂。」
「什麼條件?」
「讓威廉拍下整個過程,給我作為紀念,肯嗎?」
我望望威廉,他也是詢問表情。「好!」我答應。
「我去預備燈光。你們聊聊。」威廉走開了。
黛絲穿上剛才脫下的透明薄紗,叫我脫下晨褸,半臥在沙發上,仔細翻看我的肉柱,本來已經膨漲的器官更成為怒目金剛。
她輕撥慢撚,弄得我十分舒服。她又張開雙唇,輕夾我的肉柱頂端,這時,一度強光射在我們身上,原來威廉開始拍攝。黛絲又用舌頭撩撥我整條肉柱,令我有說不出的快感。
她把整條肉柱放進口中,像舐「雪□」一樣,我簡直不覺得有其他東西存在,隻有一陣陣的快感運遍全身,她的手更在我最敏感的頂部韌帶擦動,不一會兒,身上每一個神經細胞都充滿強烈的暢快感覺,一陣強過一陣,終於,一股乳白的液體由下體射出,射在黛絲的口中、面上,全身流動難以形容的舒服和滿足感覺。
我不想射在黛絲面上,但我不能控制,這感覺來得太快,射出的量又多,而且有一半射到她的口裏,我心想她一定會發怒。但出乎意料之外,她不但沒有任何怒意,反而十分滋味的舐,像是品□天下美味,把我的殘餘汁液舐得乾乾淨淨,還拭下面上得放在口中,十分欣賞、滿足。
我全身放鬆,舒泰地臥了一會兒,轉身要看清楚黛絲的身體,尤其是最不容易讓男人看的部位,我伸手在她的身上摸,搓揉她巨大的乳房,撥弄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探入她的雙腿之間,她沒有推開我,反而分開雙腿,讓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陰戶,因為沒有其他可比較,我覺得很美麗,後來我見過無數女人的陰戶,現在她陰戶的形像在腦海中已十分模糊,但當時的印象是覺得很乾淨悅目。相信不會太差,一定不是黑墨墨一片的。
當時我不曉得如何用手使女人舒服,隻是看個飽而己,但那時年輕力壯,雖然隻是眼看,不消一刻鍾,下身又再漲大昂首。黛絲火上加油的撥弄一番,立刻變成丈八堅矛,勇猛非常。
她擺好位置,主動以陰戶迎上我的肉柱,我的本能反應使我向前推進,這是人類與生俱來就曉得的本能,所不同隻是經驗而已,我勇猛的推進,不曉得溫柔控制,如果對手是初經人道的少女,就會很辛苦,但這反而對上了黛絲的口味。
她經驗豐富,喜歡勇猛沖勁,我生硬地抽送了幾十下,漸漸純熟,因剛才發洩了一次,今次可以支持很長時間,而黛絲已經興起,換了幾款招式,她擺好姿勢,教我如何進入,有幾個姿勢她高高提起單腿,要我從側面插入,是為了攝影角度需要,我完全沒有留意攝影機的存在,隻是盡情的享受觀能上的歡愉。後來,她隻是高聲亂叫,不能說出有條理的指示,我也是全速抽送,終於第二次激射,今次不是射在她面上,是射進她陰道的深處。我渾癱軟,倒在她身旁喘氣。
這是我第一次與女人性交的經過,是次難忘的經曆,黛絲很滿意,她說我第一次就有這樣的表現,將來一定是個風流人物,極受女人的歡迎,她不是每次造愛都跟男人性交,她喜歡吮男人的分泌液多於性交,她多是為男人口交,她隻跟自己喜歡的男人有性器官接觸,她喜歡我,而且我又是處男,她要攝錄一輯和處男性交的影帶,所以給我得享人生大欲,意外的是我十分勇猛,令她有一次高度滿足。
最後要交代的就是威廉拍下來那捲影帶,我問他可否給我一捲複制帶,他說可以,但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他時,竟然無人應門,連續幾天都找不到他,直至姊夫從加洲回來,我要開□工作,沒有時間找他,反而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與珍相遇,不過這是另一個故事了。
過了兩星期,報紙刊登威廉的家發生火災,差不多整間屋被燒毀,警方懷疑是黑邦所為。再過幾天,他再成為報章人物,原來他在紐約街頭被人用輪擊斃,至於黛絲及那捲影帶的下落就不得而知了,我始終沒有看過那捲錄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