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尘有玉
一柔嫩和成熟的绝色
平静的海面上,一艘货船的驶入,打破了海面的平静,船身上,远东号幾个
字闪闪发光,这是一艘新船,此刻,船主正坐在甲板的躺椅之上,悠然的抽着烟,
自从花了一百多萬买了这艘船以後,吴金荣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货运
之旅,就如此的顺利,不但顺利的将货主的货物运到了目的地,而且在返程的时
候,还搭上了一个主顾,而这样正反算下来,这一趟的利润,就很可观了,如果
一直这样子下去,也许,自己买船的一百多萬贷款,一年时间内,就可以全部的
还清了,而到那个时候,自己也许就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老闆了。
看着东方市的城市轮廓,已经在地平线上显现了出来,吴金荣怄意的吐出了
一串烟圈兒,任由烟圈兒消散在了空氣之中,目光转过来,看着甲板上站着的两
人,吴金荣的脸上露出了幾分温暖的微笑,甲板上站着两个白衣飘飘的女人,其
中一个大约四十来岁,娇好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美目转动
之间,波光流转,显得十分的美艳。
美妇人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衫,合體的上衣,将她優美的身材尽情的包
裹了起来,但是却又恰到好处的显示出了她的曼妙,在衣服的包裹之下,美妇人
成熟豐满而充满了弹性的身體显得十分的诱人,一对玉女峰高高的耸立着,如同
要将上衣撑破一样的,在胸前划着優美的孤形。
纤细的腰身,男人看到以後,一点也不会懷疑,这样的美艳的妇人,会在床
上利用自己纤细而柔软的腰身,做出各種高难度的动作,让男人享受到欲仙欲死
的快乐,纤细的腰身之下,是一件厚厚的牛仔裤,厚厚的牛仔裤,给美妇人高翘
的美臀高高的撑了起来,在身後劃出了一个让男人看了以後呼吸幾乎为之停顿的
優美的孤形,虽然隔着一层牛仔裤,但是任何人都不会懷疑,在牛仔裤紧紧的包
裹之下的美臀的柔软弹性和张力。
两条玉腿在牛仔裤的包裹之下,並了起来,根本看不出一丝的缝隙,浑圆而
结实,充满了驚人的弹性,让人看了以後,忍不住的生出幾分想要伸手去抚摸,
去感受一下美妇人身上动人氣息的冲动来,吴金荣虽然和这美妇人成婚已经二十
多年了,但是看到这美妇人的優美的身材时,却还是忍不住的暗暗咽了一口口水。
站在美妇人身边的,是一个一身白色连衣裤的美少女,少女的皮质是那種健
康的肤色,虽然不是潔白莹玉,但是却别有一翻风韵,瓜子脸,柳叶眉,尖尖的
下巴,脸蛋上一笑,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她母亲的一
样,也是波光流转,让男人看了以後会有些魂不守舍。
白玉一样的脖子和少女脸上的肤色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这是因为,少女
常年和父亲在外风吹日晒的,脸上的肌肤因为自我保护,已经变成了健康的肤色,
但是少女的身上的肌肤,却並没有因此而改变,所以才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而
露在领口的雪白的肌肤,也不难让男人相像出,在白色连衣裤的包裹之下少女的
身體,是何等的白嫩,何等的光滑如玉。
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却比她的母亲多了幾分青春的活力,一扭一摆之间,
显示出暴发性的力量,这样的腰身,不多说,就凭着那種暴发力,也能让男人在
第一时间里暴发出来,交出生命的精华,肥大的美臀,在宽松的连衣裤之下,看
不出轮廓,但是却也给人更多的瑕想的空间。
偶尔吹过的海风,如同情人的温柔的手一样的,顽皮的将美少女的裙角轻轻
的撩起来,又放下,在这一撩一放之间,美少女的美臀的边缘,也变得惹隐若现
了起来,那驚鸿一现,使得美少女结实而蓬勃翘的美臀的边缘,变得若隐若现了
起来,如果身後的男人不是美少女的父亲,换成了其他的任何一个男人,一定会
给眼前香艳的一幕给弄得魂不守舍不可。
两条结实面均称的玉腿,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之下,显得是那麼的弹性而修长,
丝袜的张力和弹性,将少女腿部近乎完美的曲线给尽情的勾勒了出来,那種柔若
无骨,但是却又豐满笔直的感觉,绝对是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男人的最爱。
看着轻声说笑的母女两人,吴金荣微笑着,小腹渐渐的热了起来,这些天,
一直都在海上漂泊着,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和自己的妻子亲近了吧,本想着等
到回到东方市以後,好好的洗一个澡,再和自己的爱人亲热的,但是现在看着美
妇人的美臀,看着她曼妙的身姿,吴金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有些暧昧的将烟头丢在了甲板之上,吴金荣站了起来,向着自己的妻子走了
过去,望山跑死马,虽然现在东方市的轮廓已经变得清楚可见了,但是要到达,
最少还有三个小时以上的行程,而这三个小时,足够自己干很多的事情了,这其
中,自然包括自己可以脱光美妇人的衣服,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憐爱一番。
可是,自己会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的,每一次和自己爱妻的身體一接觸,就会
马上的暴发出来,从而满足不了自己的爱妻么,想到这里,吴金荣的心中却又並
没有多少的底氣,管她的呢,虽然这些年来,自己的夫人越来越美艳,而自己却
越来越不持久,但吴金荣却並不承认这些,今天,也许就是自己证明这一切的时
候吧。
慢慢的走近了自己的爱妻,闻着腥腥的海风之中夹杂着的爱妻身上成熟美妇
人身上特有的那種幽香,吴金荣竟然如同第一次和自己的爱妻亲热一样,心竟然
怦怦的直跳了起来了,就在吴金荣想要再靠近一点,给自己的爱妻做出暗示,让
她跟自己回忘记里做那種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的时候,爱妻却突然间回过
了头来:“金荣,金荣,你快来看,那是什麼呀。”
二少女不设防
吴金荣微微一愣,正想要凑过头去,站在美妇人身边的少女却突然间驚叫了
起来:“爸,妈,你们看,你们看,那,那好像是一个人呀。”吴金荣一个箭步
冲到了护栏的边上,向着美妇人手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不远的海面上,飘
浮着一个物件兒,以吴金荣的目力,也勉强只可以看得出来,那似乎是一个人形,
看到这里,吴金荣反而沉静了下来,转过头,扬声指挥着,使得货船向着物件靠
了过去。
甲板上,一个大约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裡,皮肤因为海
水的浸泡,已经变得有些苍白了,但是这種苍白,却掩饰不住青年人英俊的面容,
已经湿透了的衣服,贴在了青年人的身上,勾勒出青年人健壮的胸肌,而美少女
正半蹲在了青年人的身边,一下一下的按压着青年人的胸脯和小腹,想帮青年人
将肚子里的海水给挤压出来,当然,美少女之所以会这样子做,是因为在将这青
年人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探过了青年人的呼吸,觉得这青年人並没有死,不然,
美少女这样子做等於是瞎子点灯白费蠟了。
看着美少女的举动,在一边的围观着的幾个年青的男性船员的眼睛中,露出
了幾分的妒意,说实话,美少女的美,是近乎完美的,而这些年青的船员,自然
是对这个美少女好感大生了,只是因为美少女是船老闆的女兒,这些人自惭形愧,
没有人敢大胆表白,但是不敢表白,却並不等於这些人没有那種贼心。
当然,美少女单单的一个救治青年人的举动,还不至於让这些船员们露出那
样的目光,主要是因为因为美少女是半蹲着的,而这样的姿势,却使得本来打到
了少女的膝盖的连衣裙,向上滑动了起来,到了现在,只打到了少女的大腿的根
部。
这些站在那裡的船员,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得到丝袜的宽边兒了,当然,
躺在地上的青年人如果此刻是清醒着的,自然只要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得到,美
少女两腿之间的美妙的春光了,这一切,又怎麼会不让那些围观着的船员们,露
出那種妒忌的目光呢。
有些船员甚至想过,也学着美少女的样子蹲在那裡,借着救治青年人的機会,
调整自己的姿势,使得自己也可以饱餐一下美少女的两腿之间的秀色,看一看美
少女让人嚮往的两腿之间的风光,看一看正紧紧的包裹着美少女的身體最重要的
部位的贴身衣物是什麼颜色的,但是老闆和老闆娘都在那裡面沉如水的,这些船
员又都做贼心虚,自然都只敢在肚子里冒着壞水,却不敢付诸真正的行动。
咳咳咳咳,在美少女的努力之下,青年人先是小腹鼓动了幾下,接着,轻轻
的咳嗽了起来,每咳嗽一下,都有海水从青年人的嘴裡冒出来,看到青年人有了
动静,在场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而美少女则是一脸的喜色:“爸,妈,你们
看,他醒了,他真的醒了。”
躺在甲板上的青年人有些茫然的睁开了双眼,周围的景物在眼中变得渐渐的
清晰了起来,看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青年人的神智,也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身
上:“这是哪裡,我为什麼会在这里,这些又是什麼人,怎麼一个我认识的也没
有呀,这是怎麼一回事呀。”
“喂,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知道么,是我们从海里将你救了起来了,你
还看什麼看呀,还不感谢我们么。”美少女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唤回了青年人
正在迷惑的心思,缓缓的坐了起来,喘息了两口,青年人努力的露出了一个感激
的微笑,算是回答了美少女的话。
在看清楚了美少女的面容以後,青年人的心兒怦的一跳:“美,好美。”青
年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会面对着自己的救命恩人冒出这样的想法,好像这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一样的,而且,随着这種想法,青年人的目光,落在了美少
女一对正在连衣裙紧紧的包裹之下的豐满而充满了弹性,因为刚刚救人的举动有
些剧烈而微微起伏着的玉女峰上。
在上面停顿了一下以後,青年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向下流连了起来,目光竟
然直直的插入到了美少女的两腿之间,当看到美少女粉红色的,高高鼓起的,如
同刚刚出笼的肉包子一样的微微隆起的时候,青年人暗暗的咽了一口口水,整个
人兒,如同跟打了一剂强心剂一样的,连眼睛中,都放出了光来。
一声乾咳,如同一声炸雷一样的,使得青年人如同觸电一样的收回了目光,
抬头望去,一个中年男人,正缓缓的弯下了腰,看着自己,脸色有些不善,当然,
任哪一个做父亲的人,看到自己辛苦救回来的人兒,一言不发的,在清醒过来以
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吃自己女兒的豆腐,脸色也不会太好看的。
“年青人,你是谁,为什麼会在海里。”吴金荣缓缓的问道,美少女刚刚正
沉浸在自己将人救了回来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青年人刚刚偷看了自己两
退之间的美妙的春光,而父亲问的问题,正是美少女自己也想要知道的,在聽到
吴金荣这样一问以後,美少女也侧过头来,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青
年人。
青年人微微一愣,有些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喃喃的道:“对呀,我是
谁呀,我怎麼会在这里呀,我怎麼什麼也记不起来了呀。”吴金荣面色一变,正
想要说些什麼,美妇人却忍不住了,轻哼了一声:“青年人,你怎麼这样呀,有
什麼事,你可以不跟我们说,但是你也不用做出那種失忆了的样子呀。”
刚刚青年人目光落向的地方,美妇人自然也看到了,本来有些同情青年人的
美妇人,看到青年人的举动以後,那一丝的同情自然也是荡然无存了,现在聽到
青年人这样一说,美妇人自然也就先入为主,以为这青年人是有什麼不願意自己
知道的事情,所以装起了失忆来了。
三美女的衣服湿透了
看到爱妻发话了,吴金荣也冷哼了一声:“小夥子,你不用跟我们装了,你
眼睛清亮,失忆的人不是这个样子的,你既然有事不想让我们知道,那我们也不
勉强了,现在是船上,我们将你救了起来,如果再将你丢下去,肯定是我们不对
的,好在马上船就要靠岸了,到了岸上以後,你还是请自便吧。”吴金荣老於事
故,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却还是看出了青年人的破碇,所以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青年人看了看吴金荣夫妻两人有些不善良的面容,心兒微微一跳,就在这时,
清脆的声音又一次的响了起来:“爸,妈,你们这是做什麼呀,你看看人家,还
虚弱得很,脸色又那麼苍白,而且和我们素不相识,就算是有事情不想让我们知
道,我们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吧。”却是美少女似乎有些看不惯自己父母对青年人
的态度,从而大声的争辩了起来。
聽到美少女这样一说,青年人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的,福至心灵
之下,青年人突然间冷哼了一声,头一歪,就向着美少女的懷裡倒了过去,美少
女抬起头来,瞪了吴金荣夫妻一眼:“你们看吧,你们看吧,将人家又吓得昏过
去了吧,哼,真没有想到,你们连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美少女这边说着话,那边自然没有注意到,青年人虽然眼睛闭着,但是却认
位奇準的将头倒向了自己的一对正在上衣紧紧的包裹之下的豐满而充满了弹性的
玉女峰,如果是真的昏过去的话,他有这份准头将自己的头正好落在了美少女的
一对坚挺而充满了弹性的主女峰之间么。
一阵阵淡淡的处子的幽香,从少女的身上散发了出来,虽然只是一个头部靠
在了美少女的玉女峰上,但是那種觸感,却让青年人倒吸了一口凉氣:“極品,
绝对的極品,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双兒的玉女峰,竟然还有这样坚
挺而弹性的玉女峰,只是,这些人穿的衣服,怎麼和我所见过的人都不一样呢,
管她的呢,先好好的享受一下吧,这種機会,可不是任谁都有的。”
“咦,这硬硬的东西是什麼呀,格得我的头有些难受,但是有了这硬硬的东
西,这小娘皮的玉女峰好像更有弹性了呀,真是怪死了,不行,我一定得知道这
是什麼东西。”青年人一边在心中打着壞主意,一边享受着从美少女的身上散发
出来的阵阵的幽香,小腹之中,竟然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升了起来。
吴金荣和美妇人没有想到,美少女竟然会用这样一種态度跟自己说话,一时
间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想到自己这样对待一个刚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的人,也
確实有些不对,当下也没有多说什麼,而是对视了一眼,叹了一口氣,但是却谁
也没有多说什麼。
美少女看到吴金荣夫妇没有说话了,也不好再说什麼,当下,抱起了青年人,
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美少女常年跟随父亲做的是货运的工作,自然力氣要比平常
的女子大得多)关起门来以後,美少女看了一眼放在了地板上的青年人一眼,美
目一亮,眼想起了什麼一样的,转身走了出去。
美少女再有同情心,但青年人的衣服都是湿的,美少女自然不会将青年人放
在自己的床上了,那样的话,自己的床不是都要脏了么,青年人聽到房间里没有
了动静,睁开了眼睛,打量起这个房间来了,房间里虽然只有一张床,一把椅子,
但是却透露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而这幽香,却和少女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样的,
體会到自己头部还残留着的淡淡的柔软而弹性的感觉,闻着这淡淡的幽香,青年
人的心不由的微微一荡。
一阵细细的脚步声响起,接着房门又给打了开来,青年人的心兒微微一跳,
连忙又闭起了眼睛,当然,这一次,青年人留了一个心眼,虽然将眼睛闭上了,
但是却留了一条缝,想要看看美少女要幹什麼,青年人看到,美少女手上拿着一
套衣服,青年人隐隐的猜到,美少女是想要给自己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了,想到这
些,青年人的心中一暖。
美少女又一次的蹲在了青年人的身边,看着青年人的样子,摇了摇头:“看
你也怪可憐的,也好在碰到了我们了,不然,你可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爸妈也不知怎麼了,以前对人都很和氣的,怎麼今天对你却是这样的态度呢,唉,
不管了,谁让我救了你呢,既然救了你,那我就要管你管到底了。”
说到这里,美少女伸出了手来,那样子,像是要解青年人的衣服一样的,手
伸到半空中,美少女跟想起了什麼一样的,手也停顿在了半空之中,一张弹指可
破的俏脸之上,也露出了幾分差红,但马上的,美少女咬了咬牙:“哼,刚刚借
他们的衣服,他们都不情不願的,现在如果求他们来帮他换衣服,他们还不要将
我说死呀,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有什麼呀,现在都什麼年代了,吴玉婷呀
吴玉婷,你还犹豫什麼呀。”
轻轻的说到这里,吴玉婷的手又动了起来,轻轻的解起了青年人的衣服,只
是,一边解着青年人的衣服,吴玉婷的脸上不由的露出了幾分怪怪的神色:“这
个人怎麼回事,穿着怪怪的,怎麼衣服也不用扣子拉链。只是用布疙瘩系起来,
看起来倒有些像是在演古装片呢。”
吴玉婷因为要解青年人的衣服,所以腰自然弯了下来,而这样一来,虽然有
乳罩的包裹,但是她的一对豐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女峰,还是微微垂了下来,正
好垂在了青年人的面前,距離青年人的面容,最多也就是一公分的距離,一心想
帮青年人换上干净衣服的吴玉婷,因为心中以为青年人昏了过去,自然没有觉得
自己的举动有什麼不妥了。
这一下,可就要了青年人的命了,因为刚刚青年人将头靠在了吴玉婷的玉女
峰上,已经将吴玉婷的胸前的衣服给打湿掉了,薄薄的白色衣料,在打湿了以後,
变得幾乎有些透明了起来,此刻,正如同吴玉婷的第二层肌肤一样的,正贴在了
吴玉婷的酥凶之上。
四成熟蜜桃香一
透过薄薄的衣料,青年人看到,吴玉婷的胸部的肌肤,是那麼的雪白,白得
幾乎让人睁不开眼来,而一股淡淡的幽香,从那裡散发了出来,刺激着自己的神
经,让自己的身體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怎麼,怎麼
看到,看到小娘皮的玉女峰,我,我觉得自己那麼胀呀,是不是,是不是我要死
了呀,这可怎麼办,这可怎麼办呀,天呀,小玄子,你快来救救我吧,我可是因
为你才会落泊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呀。”
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體变得越来越胀了,但是吴玉婷的一对正在上衣紧紧的
包裹之下的豐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玉女峰,彷彿有着无穷无尽的诱惑力一样的,使
得青年人知道了如果自己再这样子看下去,也许会全身暴裂而死,但是那隻迷成
了一条缝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快要垂到了自己面前的玉女峰,竟然捨不得移
动半分。
“咦,这是什麼,两个半杯子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花纹,唉,如果没有这
东西多好呀,我不是就可以看得到她的玉女峰的全貌了么。”青年人隐隐的猜到
了这就是刚刚自己的头枕到了吴玉婷的胸脯之上那種硬硬的东西,但此刻,却有
些暗恨起这个阻挡了自己的视线的东西来了。
正在青年人觉得自己的身體越来越胀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到身上一冷,却是
吴玉婷已经将自己的上衣给脱了下来,而在丢掉湿衣服的过程之中,吴玉婷的身
體自然的一动,本来就垂在了青年人的面前的一对玉女峰,竟然就那样的在青年
人的脸上滑动了一下。
青年人只觉得身體发胀的地方一动,似乎有什麼东西要喷射了出来,连忙的
收敛起了心神,而同时,吴玉婷也闷哼了一声,那声音聽起来无比的妩媚,显然,
这末经人事的少女,身體敏感的地方在男人的身上划过,自然也给她带来了如同
觸电一样的快感。
那種如同觸电一样的酥癢的感觉,让吴玉婷全身的毛孔都跟要舒张了开来一
样的,美少女末经人事的身體,竟然出现了短暂的失神,身體也一下子僵在了那
里,过了好一会兒,吴玉婷才有些回过了神来,一双手,竟然慢慢的向着青年男
子的裤腰带摸了过去。
吴玉婷因为常年和父亲出海,整天和一引起不同性别的人混在一起,对一些
事情也就见怪不怪了,不然的话,以她的处子之身,是不可能敢这样的就解人家
的裤腰带的,但虽然如此,在手伸到了青年人的裤腰之上时,吴玉婷的俏脸之上,
还是不由的微微一红。
青年人也正沉浸在刚刚吴玉婷的一对正在连衣裙紧紧的包裹之下的豐满而充
满了弹性的玉女峰在自己脸上拂过时给自己带来的温柔而细腻的感觉之中,。突
然间,青年人神智为之一清,突然间想起了刚刚阻止自己偷看吴玉婷的玉女峰全
貌的东西是什麼来了,虽然想了起来,但是青年人却还是一脸的茫然。
“怎麼回事,我们那个年代,好像並没有女人会穿这種东西的吧,可是,为
什麼,我会知道这东西是什麼呢,这可真是奇怪得很呀,这空间是怎麼一回事呢。”
但在此刻,青年人却无瑕去多想这些,因为此刻的他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小腹
处突然间一片温热,却是吴玉婷的小手,正好放在了自己的裤腰之上,而手背,
也和自己小腹的肌肤接觸了起来,那種感觉,正是吴玉婷的小手给自己带来的。
动人的处子的幽香,香软的小手,如花的面容,换了是你,你会沉醉么,青
年人是有些沉醉了,所以,他根本没有心思再去想自己为什麼会知道吴玉婷正紧
紧的包裹着豐满而坚挺的玉女峰的硬硬的东西是什麼,而马上将全身的感觉集中
到了自己的小腹之上,感觉那份温柔来了。
“这个小娘皮,一身细皮嫩肉的,容貌也不在双兒之下,而且对我好像也不
错,看来,我是有福了,也不知怎麼一回事,看到她的玉女峰,看到她两腿之间
鼓鼓的如同肉包子一样的隆起,我的那东西怎麼就会发胀呢,对了,我以前和双
兒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样的感觉,莫非,这就是妈妈所说的,男人和女
人在一起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反应么。”
吴玉婷的手已经解开了青年男人的腰带,在解腰带的时候,吴玉婷的心也是
怦怦的直跳了起来,在漫长的海上生活之中,为了排除寂寞,吴玉婷也会和一些
男船员吹牛聊天,那引起男船员,也会在嘴上讨些便宜,以打发无聊的时光,所
以,吴玉婷的心中,对男女之防看得並不是很重,但是毕竟,这可是她第一次如
此近距離的和男人的部位接觸,这让吴玉婷的心又如何能不怦怦直跳呢,但同时,
一種異样好奇的心理湧上心头,使得吴玉婷也很想知道,男人尿尿的地方,和自
己的空间有什麼不同。
咽了一口口水,吴玉婷的手上微微一用劲,就将青年男人的裤子给脱了下来,
在脱下裤子的那一刻,女性天生的娇羞,使得吴玉婷不由的闭起了水汪汪的大眼
睛,在感觉到躺在地上的男人似乎並没有反应,好像还在昏迷着一样的,吴玉婷
的胆子又大了起来,眼睛迷成了一条缝兒,向着男人的下半身望了过去。
男人穿的是一条夹角短裤,但是中间却高高的撑起了一块,和他身上的肌肤
一样的,高高撑起的一块,显得是那麼的坚挺,那麼的雄伟,还有些杀氣腾腾的,
看到这一切,吴玉婷不但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男
人的坚挺:“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男人的那个么,怎麼那麼大呀,看书上说,将
这东西插入到我尿尿的地方,我就会快乐无边,但是他这么大,我那裡那麼小,
我看,不一定会快乐,反而会痛苦的吧,但是,人家怎麼说,那種感觉一定会是
非常快乐的呢。”
五成熟蜜桃香二
心中这样的想着,吴玉婷看着男人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渐渐的露出了幾
分火热的目光来,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身體又一次的停顿了下来,彷彿在
这一刻,天地之间,只有眼前的风光,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一样的,同时,吴玉
婷感觉到,本来是清凉的房间里,突然间变得有些炽热了起来。
如果吴玉婷细心一些,就可以观察得到,青年人虽然还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的,但是呼吸却微微的显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不但呼吸显得有些不自然,而且,
就连他的身體的某个部位,也正在慢慢的胀大着,试想一下,一个如花似玉的美
女,正在看着你的身體的某一个部位,而且目光显得有些迷離,再加上湿透了的
连衣裙,使得她的一对豐满而坚挺的玉女峰在你的面前若隐若现,正散发着迷人
的芬芳,你能忍得住一点反应也没有么。
“小娘皮,真没有想到,你的胆子还真大呀,竟然敢将门关起来脱男人的衣
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奸了你。”青年男人只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的,
一双手也不知觉的轻轻的移动着,向着正蹲在了自己身边,因为姿势的原因而使
得宽大的连衣裙已经紧紧的绷了起来,将曲线已经尽情的勾勒了出来的小美臀之
上遊了过去。
在这个过程之中,青年男人眼角的餘光看着吴玉婷的小翘殿,在看到小翘殿
上两条明显的倒八字的痕迹以後,青年男人的心中又是不由的一热,本就坚挺的
东西。又胀大了幾分,吴玉婷根本没有想到男人是在装着昏迷,实则不但在饱餐
着自己的秀色,而且还在那裡臆想着如何的奸自己,在停顿了片刻以後,手又动
了起来,这一次,显然是要将青年人的短裤给脱掉。
“脱呀,小娘皮,有本事你就脱,等你看到了我的东西,我再想要看你的东
西的时候,你可就不能拒绝我了,呵呵,我这才知道,为什麼到丽春院去的男人,
都那麼猴急的想脱人的衣服了,这样的感觉,还真的不错呢,小娘皮,现在我就
是客人,你就是姐兒,快点帮我服务一下吧,将大爷我侍候得舒服了,等一会兒,
大爷我给的赏钱,一定多多的。”
“我要不要脱他的裤子呢,他可是一个大男人呀,如果我脱了,给我看到他
的东西,那不是要羞死人了么。”指尖已经插入了青年人的裤腰之中,吴玉婷却
有些犹豫了起来:“怕什麼呀,你又不是为了别的,他刚刚从海里给救起来,體
温还底得很的,湿衣服穿在身上,肯定会大病一场的,你还犹豫什麼呢,你这是
在救人呀,更何况,他现在昏迷不醒的,又怎麼会知道你在幹什麼呢。”另一个
声音从心底响了起来,提醒着吴玉婷。
咬了咬牙,刚刚从心底冒出来的想法,等於是给吴玉婷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手而轻轻的一动,就将短裤给拉开了一条缝,可是就在吴玉婷想要看看男人的下
半身和自己的究竟有什麼不一样的时候,船身突然间一震,接着,一阵欢呼声响
了起来,吴玉婷做贼心虚,无瑕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将带来的干净的衣服,穿
在了青年人的身上,当然,那湿湿的短裤,也因为这一变故,只能是停留在了青
年人的身上了。
有些慌张的走出了房间,吴玉婷张眼望去,哑然失笑了起来:“吴玉婷呀吴
玉婷,你在想什麼呀,都是一个老船员了,怎麼连这是船靠岸了都不知道呀。”
在海上航行多日的船员,看到大陆的影子,当然要放声欢呼了,只是没有想到,
这无意间的欢呼,却打破了房间里的暧昧一幕。
“谢谢你,姑娘。”一个有些低沉的声音从身後响了起来,将有些魂不守舍
的吴玉婷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吴玉婷看到青年人正站在了自己的身後,看着
甲板上欢呼着的船员,露出了一丝若有所思的表情来,看到青年男人,吴玉婷不
由的想起了刚刚在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不由的微微一红。
“谢什麼谢呀,你碰到这種情况,你也会救人的对不对呀。”吴玉婷很快的
恢復了平静,含笑着对青年人道,吴玉婷这一笑,如同春风解冻,百花齐放,看
得男人不由的一呆,吴玉婷看到青年人的样子,俏脸更红了,神情间也有些扭捏
了起来:“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青年人微微一笑,眼角的餘光在少女一对饱满而坚挺的,正在连衣裙的紧紧
的包裹之下呼之欲出的玉女峰上流连了一下:“我叫韦小宝。”“韦小宝,韦小
宝,呵呵,你叫韦小宝么,可是电视剧里的那个韦小宝呀,真看不出来,你这个
人还真有意思,不想告诉我真实姓名也就罢了,还跟我开起了玩笑。”
因为经过了刚刚的事情,吴玉婷感觉到心中对青年人的距離无形之中拉近了
许多,不但对青年人隐瞒自己的姓名不感觉到不高兴,反而有些妩媚的看了韦小
宝一眼,韦小宝看到吴玉婷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有些情急了起来,在这種情况
之下,韦小宝张了张嘴,正想要说些什麼。
“婷兒,他醒了呀,船到岸了,你去准备一下,我们要回家了,真有些相信
你小姨做的饭菜呢。”吴金荣慢慢的走到了女兒的身边,因为对韦小宝有成见,
吴金荣在说话的时候,竟然看都没看韦小宝一眼,吴玉婷点了点头,走了两步,
突然间跟意识到了什麼一样的,回过头来:“喂,马上要下船了,你准备去哪呀。”
韦小宝聽到吴玉婷这样一问,脸上露出了幾分茫然的神色:“去哪呀,我去
哪呀,真的怪死了,这些人的衣着打扮,和我脑海中的完全不一样,这岸上的东
西,也和我的记忆不一样,但是我却怎麼又感觉到好像很熟悉一样的,这究竟是
怎麼一回事呢,我去哪裡呀,找小玄子去么。”想到这些,韦小宝一时间有些六
神无主了起来,韦小宝本来就不是一个特别有主见的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事
情,现在碰到这样的事情,在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之下,韦小宝竟然有些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