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8)我的「另一面」
尤其,我現在雖有了「情人」、有了「心靈的伴侶」,但兩人卻不住在同一個城;要靠魚雁往返、搖控按鈕的方式才能傳遞感情。
僅管方仁凱在信里、電話上,總講他愛我、我也說我愛他;像兩人心中只有彼此,沒有別人;但我老覺得自己絕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猶豫、疑窦常在心中搞怪。而經常狐疑,更使我變得提心吊膽、忖忖不安。認爲他對其他女人也一定有興趣;會很快就對我感到乏味、另結新歡┅┅
但是我問又不能問、側面探也探不出苗頭。每次一講到「別的女人」,他就會叫我別想。說∶反正過去的已記不清。說∶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經驗是打那兒來的呢?總而言之,方仁凱要我把握現在、當下。
然而,我的「現在、當下」總是那麽空虛、無人;和日日孤獨得不知所措、無所適事。但同時,一顆懸吊的心卻依靠他,牽系他、懷著不盡的相思、想念;到了澈底無可救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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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還好,我總算在搬來加州矽谷、過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後,終於找到能打發時間的活動、及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結識了幾位住在灣區、有錢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動、打打小牌、弄弄吃的,結伴逛商場、購物中心、精品店,約喝咖啡、看錶演、遊畫廊、聆聽音樂會。不過,話雖這麽說,我們幾個女的聚在一起時,大多還是東家長、李家短、窮聊些八卦消息;或討論某名人的花邊新聞。雖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夠無聊極了!
對我而言,與女伴相約外出,是離開這死沈沈、亳無生氣的屋子;散散被 窒的心、調節一下情緒罷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沒什麽大興趣,只是那些太太缺搭子、要找人充數時,我爲了維系與她們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幾個女伴之中,住得較近的,有淩海倫、鄭淑雅兩人。淩海倫稍有點藝術方面的興趣;會和我去博物館、畫廊參觀。而鄭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歡逛店、買流行的衣服、首飾。
因爲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樣,是經年離家、一個人「獨台」(獨自在台)的生意人,所以鄭淑雅常在一感到無聊時、就約我聊天、逛店。兩人熟撚起來,聊多了,自然會談到夫妻感情、男女關系等比較私密的事。也就是這樣,我才知道鄭淑雅也是因爲丈夫常不在家、導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秘密。
對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飾,還十分詳盡地全都和盤講了出來。說這樣子,就有了可以「掩護」她不軌的幫手;一旦有事發生,能立刻伸出援手、爲她解圍。當然,我沒把自己已經「過去的外遇」李桐,對鄭淑雅透露絲毫蛛絲馬迹。更不可能告訴她現在又有了個遠在東岸、卻尚未成情人的「現任男友」方仁凱。
我故作開玩笑地講“什麽幫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幫凶嘛!”但我還是滿同情地點頭、答應作她的掩護。而她就像變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說∶
「┅其實呀,到我們這種年紀,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誰不想有個強壯的男伴?即使是不談風花雪月、情愛綿綿的外遇,光在肉體上得到慰藉跟滿足,都是值得的!你說對不?」
「講起來容易,真要做┅也滿難唷!再說,年輕力壯的,又得上那兒找呢?」
「啊∼那簡單!我跟理察講講、讓他爲你介紹一個┅┅」鄭淑雅熱心起來。
「不、不!┅┅別開玩笑了,這種事我可做不來呀!┅」
我趕忙否決她。但心底卻盤算著∶如果我真找了個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掩護時,最好也有個支援軍,以免「穿幫」;那,鄭淑雅當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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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鄭淑雅談完,同一個周末她又約我去城裡逛店。我對管家說要晚一點才回來,便駕車到鄭家接她、一起前往舊金山。買好了東西,在漁人碼頭一家餐館與她的情人見個照面。然後他倆繼續幽會、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車,呆在車里慢吞吞牛步時,腦子里一直想著鄭淑雅和她那個才廾來歲、長得滿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羨慕之馀,不禁也對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萬千。尤其,他倆在我面前、毫無忌憚地卿卿我我、像對我「單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這時,黃昏初臨,華燈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車的人們,大多是欣逢周末、赴約會的男女。我知道他們都有處可去。而我雖有遠在天邊的情人,但每個周末,除非方仁凱主動打電話來,我們無從連絡;反而卻變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測,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謂「高品質時光」;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懼的、正在跟另一個女人約會呢!?┅┅
兩相對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滿浪漫的車燈閃爍、心中卻極度難耐不堪。於是便漫無目標、不知何去何從地駛下沿岸公路,轉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舊金山,這是一條針對中産階級遊客消費、還算有名的觀光街。排列成群的大多爲平價旅館、酒巴、和大衆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進城都不可能來、也不屑一遊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麽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檔的精品店一逛,就買了大包小包將近三、四千塊錢、卻不知都是爲誰穿著、要取悅誰的時裝和行頭;想到僅管家裡有的是財富,但我的心靈卻空虛得像個窮光蛋,甚至比住平價旅館的芸芸衆生還不如!那┅我有什麽值得驕傲、又有什麽好自命不凡的呢?
開進路旁某家大衆化的百貨公司(K-Mart),一下車,立刻就到女裝部買了價格真是好便宜的幾套衣服;在化裝品櫃台買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紅;從亵衣架上選些尼龍蕾絲邊的吊襪帶、長統絲襪、細窄得不能再細的三角褲、和同樣花色的奶罩。還在首飾部挑了廉價耳環、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廁所,我換下全身里裡外外的衣衫;腰間繫上吊襪帶、勾住長統絲襪、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褲;戴著新奶罩、穿上淡綠的薄衫、和那條短到大腿、幾乎連屁股都快露出來的、蘋果綠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後站在鏡前重新化 ,打扮得濃濃的、像個連自己都不認識的女郎。最後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幾塊炸雞,就開車沿著隆巴底街緩緩行駛。
這個黃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來從未做過的事∶和男人才初見面認識,就真的跟他開房間、上了床;也發現自己所從來不知道的另一個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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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間兼飯館的酒巴里,叫杯金東尼,啜飲著。兩個洋人中年男子倚著巴台找我搭讪。一見他們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盡胃口便沒理采;心想∶要找,也得找個長相不賴的!於是,眼睛瞟向別處、瞧瞧還有什麽其他「獵物」。可看來看去,都不怎麽樣。大概太沒經驗、走錯地方了!
另一個小酒巴則像樣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種族、各年齡層的都有。尤其那些擠在巴台邊的,一眼可看出他們在找對象、弔膀子、吊凱子。┅┅而我呢,雖不能說外型光采照人,但經過化 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幾個男士交談得還滿投機;心中油然升起希望∶或許在這兒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講起來也真怪,面對沒什麽興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說笑、鬼扯。但只要是長相、身材不差、談吐稍有水準的,我一面交談、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就會不由心髒砰砰猛跳、喉嚨發乾、變得結結巴巴起來。而男人目光從我的臉往下掃描到胸膊、再一觀察我的下身後,反而顧左右言他、或乾脆連眼睛都瞟向別的較年輕、身材更爲豐滿的女人身上時;我就油然産生強烈自卑、感到無比尴尬,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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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恰巧有個東方大男孩,從身旁擠到巴台邊、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他由皮夾掏出一疊百元大鈔付錢時,見我正盯著瞧,就不好意思地對我笑了笑、維持禮貌般說聲「對不起!┅」
「沒關系┅」我也對他笑了笑。接著問∶「你這麽小就喝烈酒,家裡不管啊?」
「家不在這兒,所以管不著。」聽口音就知道是台灣來的。大概是小留學生。
「┅別走,我還有話問你┅┅」男孩立在離我不到一尺的眼前。等我問。
一定是喝了酒的緣故,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膽。開口就以中文像教訓、卻又充滿關心地說∶
「你┅買酒時,錢財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剛來美國吧?」
顯然沒料到我會對他說這種話,整個臉都脹紅的男孩,點了下頭;沒回答。
「還有,怎麽會來這兒呢?┅難道沒交到女朋友?┅還是跟她吹了,所以到這種地方尋樂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審問般、口吃答不出話的模樣,令我心裡笑了出來。同時感覺自己主動出擊的力量滿有效果,而更爲自信;見他年紀大約廾歲左右、身材高瘦,長得也滿清秀、英俊,便將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帥哥∼!跟我講話┅怕什麽哪?┅人家又不會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壯膽似的說∶「我沒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際,隔著襯衫、輕輕在底下絲毫不帶肥油的肌肉上捏了捏;然後笑露牙齒,輕噘了下唇,挑釁地問∶
「我看你┅從來沒跟年紀大些的女人玩過吧?┅┅有興趣陪我┅玩玩嗎?嗯?」
大男孩身體僵硬的肌肉發緊、額頭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沈默盯著我看的樣子,像猶豫不決似的。於是我改變口氣、說酒巴里頭太吵雜了。要不,到水邊走走、吹吹風,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甯,把XO全喝乾了、點頭應允;和我一道離開酒巴。
我們沿著堤岸、邊走邊聊,有一句、沒一句講些舊金山風景多美、多好玩、無關緊要的話。但我一直主動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攬著我的腰;同時將自己身子倚靠到他健壯的軀體上。兩三分鍾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顆大樹下;然後一轉身投進他懷抱、巴住他的頸子、送上香吻┅┅
男孩兩手不知所措地撫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體下面,抵著我小腹明顯而硬硬的隆起,卻證實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緊貼住他、振腰、挺臀、 磨┅┅直到他雙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聲喚出∶
「摸我,┅往下撫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著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時褲子底下他那根條狀物也更硬、更大了。我一面扭、一面懇求般地輕喊∶
「帥哥∼,我們┅上旅館吧!我┅年紀雖大些,可我會讓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兩臂環住我的腰,眼中閃閃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猶豫地問∶
「那你┅你要多少呢┅┅?」顯然還以爲我是個妓女嘛!┅┅我噗吱笑出聲來。
搖搖頭,反問他∶「那你說,我值多少?┅還有,你會戴套子嗎?」
「啊∼?┅┅」他楞住了。
我這才又笑道∶「別傻了,我的小帥哥∼!姐姐逗你玩的。不過,如果你真想要的話∼,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錢的喔!┅┅因爲你知道,人家可不是賣的┅妓女呀!┅┅怎樣,夠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樣┅又打扮得那麽┅誘惑、那麽┅┅?」
「那麽┅風騷,是嗎?┅告訴你好了,就是專門找像你這樣的帥哥玩呀!┅來吧,上姐的車、去旅館、一起玩玩┅┅把今晚當成一個奇遇、豔遇吧!」
開著小跑車,我一隻手撫在男孩褲頭的凸起上;一面問他幾歲、有沒有玩過女孩?上過妓院嗎?他說他十九歲、高中畢業;家裡找人說項、免服兵役,然後就被送出國來。對其他問題,都嫩嫩地搖頭說還沒有過。
「啊∼!┅你還是┅難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讓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說;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緊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見,我把車開到離金門公園不遠的一家高級觀光飯店、對櫃台說∶我和侄兒兩人來舊金山旅行,要過夜的。付完現金、不理服務員瞧我們時異樣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電梯上樓、進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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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海灣寬敞的房間中央,床前擺了個大螢幕電視。一見到它,我就問男孩∶
「沒玩過真的,總看過成人片、打過手槍吧?┅┅」我的手繼續摸他肉棍。
「A片,當然有啦。不過┅┅」他支唔回答時,那根東西就變得好硬、好大了。
「別什麽不過、不過的了,年輕人┅打打手槍也沒什麽不好。噢∼嗚!姐姐┅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廁所┅┅馬上就來陪你┅喔!」
說完跑進浴室,關上門在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來之前,先看看腕錶∶八點半。盤算到午夜還三個多小時,大概足夠讓我們好好享受的。我一邊開門走出、一邊扯扯窄裙、把皺紋拂平、使它更貼身些。才擡起頭,就見男孩正站在眼前;急迫地說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廁所┅」
突然想出個詭計,我攔住門、偏不讓他上廁所。笑著要他先親親我,才準小便。他拗不過,只好親了。但我主動把舌頭伸進他嘴裡,他吸不到兩下,肉棍子就更硬了;被我在褲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熱息,喉中嗯哼出聲,才暫時停手。緊攀著他頸子、將身體又貼住他 磨∶
「啊,好弟弟!┅雞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個死了!┅┅喔,寶貝!┅┅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剛剛在大樹下那樣┅揉!┅┅」
男孩兩只大手掌,捧著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貓一樣的哼叫出聲;屁股團團扭將起來。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陽具頂著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宮裡面;陣陣趐麻、隱隱發酸┅┅
就在廁所門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褲腰皮帶、扯下褲子、剝掉內褲、請出他那隻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陽具。
擡頭對男孩笑著問∶「哇∼!┅好弟弟!你的棒棒┅這麽大、這麽好看,姐姐┅愛死它了!┅┅對了,你┅還要尿嗎?┅」
他搖頭、解釋般說∶「┅硬起來,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家夥,幫男孩打槍了。他發出舒服的歎聲,引得我也頗受感泄、嗲聲嗲氣地呓道∶
「尿不出┅沒關系,待會兒姐姐再幫你尿尿,喔!┅┅告訴我,剛剛姐小便時,你有沒有就想沖進來、看人家光屁股的樣子?┅嗯∼?要老實說喔!┅」
對著男孩的大陽具,我舔濕了嘴唇問他時,感覺自己身子里頭的肉道,已忍不住陣陣抽搐、騷癢難熬到極點了!不待他回答,就仰頭湊到圓鼓鼓的大龜頭上啄吻、伸出舌頭一上、一下舔弄肉莖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個不停┅┅
兩手抱住我的頸子,歎叫∶「啊,姐姐!┅你┅怎麽這樣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嗎?」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見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亂糟糟的褲子甩掉,心裡有種征服的快感;但也覺得自己實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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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前所未有的表現,連自己都驚訝萬分、搞不清怎麽會如此浪蕩、這麽不知羞恥。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無經驗的模樣,也真是嫩、嫩得太可愛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導他,好讓我像只老母雞帶小公雞玩耍一樣、嘗嘗新鮮快感。┅┅僅管我自己活了一輩子,才跟兩個男人上過床,而其中之一還是只知賺錢、對性事卻什麽都不懂的白癡老公;但在比我小廾來歲的大男孩面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媽的架子,也不必怕丟臉呀。
我心想,反正這男孩是個「新手」,要罩他也還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率性玩個夠呢?再說,在遠離住處的舊金山、誰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飯店裡,跟他一夜露水姻緣,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對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覺的秘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雞」,我可以不愁被傳泄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機會、澈底享受享受、搞個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諸實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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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大男孩引到床前時,他居然伸手把電視遙控拿了。我搶過來,嗔著∶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麽還看電視呢?┅」
推他坐到床緣,我把遙控扔到床里;兩手叉腰、站在上身只著襯衫、下體除了襪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對他媚兮兮地笑著說∶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爲你表演的節目呀!┅好弟弟∼!┅┅待會兒我們兩人都熱了,再一起欣賞A片,好嗎?┅」
說著,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襪子;雙手由他兩腿往上摸、越過腰臀,伸進襯衫底下、揉捏肌肉結實的肚子和胸膛。然後站起身,立在電視螢幕前,叫他把上衣脫了、用遙控選個音樂頻道;說我要爲他表演「脫衣豔舞」,如果他也願意一面欣賞香豔舞蹈、一面打手槍給我看。
在「情調音樂」節奏滯慢、卻旋律誘人的聲中,我開始輕輕搖擺身軀;兩只手由身側遊到薄衫上、緩緩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眯著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孩、用和藹、卻嗲嗲口氣說∶
「你呀,年紀雖小,可發育倒像個大人耶!┅告訴我,叫什麽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還算有禮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說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媽了!至少,也足夠你叫聲阿姨吧?┅其實只要你喜歡,喊什麽都行!」我瞟著他的陽具說。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嗎?」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長得那麽帥氣,萍姨一看就好心動唷!」我笑著噘起唇說。
同時隨音樂扭動身軀、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覺兩顆奶頭都硬硬的、凸挺起來、抵在乳罩底下怪別扭。但我忍著,把兩腿緩緩分開、直到窄裙的極限;開始一面旋搖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脫了!┅告訴我,喜歡看嗎?┅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歡┅看┅」他嘶聲應道,也一面開始打手槍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個、一個地解了。剛剛完全敞開、露出胸罩時,又迅速兩手扯住薄衫、將奶罩遮住;然後緊抓自己兩乳,擠呀擠、捏呀捏的。同時好難耐地哼出聲來∶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帶勁兒了。
小健的漲紅了,打手槍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還不要!┅萍姨要給你欣賞┅更好看的┅┅」
我轉過身背向小健,兩手搭在電視機頂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後面挺起、旋搖;感覺自己整個屁股,被包得緊得不能再緊、像會爆炸出來似的。先前輕柔浪漫的音樂,變得熱烈起來;逐漸急迫地敲著砰、砰、的節奏。原始的氣氛,令我受到強烈感泄而受不了。就一面兩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頭對小健百般勾引地問∶
「想看┅屁股嗎?┅小健?┅要不要看萍姨爲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聲音都嘶啞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糊。
「好,小健!但看歸看,可不準噴出來唷!姐姐┅萍姨還要你┅┅」
緊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個臀已經暴露出來。腦中浮現自己在小健眼前的模樣∶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褲、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襪帶勾著的長統絲襪下,整個大腿後側的曲線畢陳。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熱烈扭腰、團團搖臀的「舞姿」,會將大男孩誘惑到不能自持;沖上來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扯掉三角褲、劈開我兩腿;就挺著大雞巴將我幹了! 但他沒有,他還是半倚、半躺在床緣;挺直瘦長的身體,迅速打著那隻脹得又粗又大的手槍。
本來還以爲慢慢調情的愛撫、和「脫衣豔舞」,會自然而然引起兩人性慾、直到熱不可當,達到性交的目的。但亳無經驗的男孩,除了劇烈地手淫、卻完全茫然不知下一步該怎麽做。而我自己又正因爲他的稚嫩、感覺格外刺激;便不斷振蕩身軀、左右扭甩一頭散發,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歡嗎?┅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個了耶!┅┅」
「喜歡┅┅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著。
眼看著小健手槍打得停不下來、馬上就要噴了。我心一慌、立刻轉身,不顧一切撲到他身上,捉住、拉開搓揉陽具的手;同時緊貼著他頸邊厮磨、喘喚∶
「別噴哪,小健!┅千萬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雞巴了!」
心情慌亂而焦急萬分,我們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糾纏、翻滾成一團;胡亂扒扯下我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連窄裙腰扣、拉煉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擠、掀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幾乎拉斷了三角褲的細帶,才好不容易把它脫下來、連同也是新買的高跟鞋一並踢掉。┅┅老實說,我這時的狼狽樣兒,如果任何男人見到,都一定會笑掉大門牙的!
但我那兒顧得了那麽多呢?濕透的三角褲才剛脫下,就頓時獲得解放地歎叫∶
「小健啊,來吧!┅┅萍姨姐┅已經爲你┅準備好了!┅」
「快來┅干┅萍姨!┅┅ ┅萍姨姐的┅ 吧!┅┅」
李小健緊張得滿臉通紅,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撐住上身、低頭盯著自己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時不安地嘗試引動下身。像找不到正確方向而萬分焦急、慌張地喘著∶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會的,小健!你別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會跑掉的!」
我兩手攀住他的肩,折起雙膝、腳跟搭到他腰臀上著力,挺起、挪動自己的屁股幫他瞄準。而小健的大龜頭找不到陰戶,一直在我濕淋淋、滑溜溜的胯間亂竄、亂攪,搞得大小陰唇都腫翻起來;又不斷撞擊陰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尖聲啼叫∶
「啊喲啊∼!天哪!小健,你┅啊∼∼!對!就是那兒呀!┅對┅進去吧!┅」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家夥┅┅終於抵到我洞口、撐開肉圈、塞了進來!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終於┅進來了啊!!」
我什麽都不管了,只顧高喊著刹那間的興奮、狂喜┅┅
然而,幾乎也是同一時間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陣陣痙攣般的顫抖,並著喘吼;伴同撐在我剛被打開的肉穴里、膨脹到極點的龜頭一勃、一勃,濕滾滾、也熱燙燙地爆出濃漿、噴灑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來了!
初經人道的男孩,把寶貴的精液灑在我體內┅┅頓時令我感概萬千、激動得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陣陣悸動、熱淚盈眶;連忙把雙臂、兩手、兩腿、雙腳,都死緊死緊地纏住他仍然微微戰栗的身軀。
輕喊著∶「寶貝、寶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愛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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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姐┅你┅你怎麽哭了?!┅對不起,我噴得太┅快了!我┅┅」
我猛搖頭引頸吻住男孩的嘴不讓他再說,兩手緊巴著他汗濕的肩頭;直到透不過氣,才在他耳邊輕聲喚道∶「姐姐沒哭┅是高興,爲小健┅成了男人高興!」
然後我盯住他仍帶羞愧的眼光解釋說∶每個男孩第一次都是這樣;是完全正常、不用害羞的。過了第一回、成爲真正的男人,以後自然會學到作愛的技巧;而且相信以他的聰慧,一定很快就能夠享受、也令女人滿足的性歡愉。我還告訴他,我丈夫到現在還是個一觸即發、會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曉得有自己、全然不顧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聽我講話時,李小健怕他身子壓著、讓我不適,一直用兩手撐住自己;令我好生感動。就藉索吻的機會,把他拉貼住我的胸,喃喃呓著∶「姐姐┅壓不壞的!」然後在他底下,一面蠕動自己的身軀、一面笑著問∶
「喜歡看姐姐┅被你壓住,還可以動的樣兒嗎?!┅┅」
「┅嗯!像條蛇一樣┅┅」小健的描述,使我興奮起來,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兒,才像條蛇呢!」
我嗲聲應著,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軟掉的陽具。觸到它濕答答、黏糊糊的,還真像條才從泥漿里竄出來、可愛的小蟒蛇哩!
這麽嘻嘻哈哈了一陣,我拉著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脫得精光、洗鴛鴦澡、爲他作泰國浴的「服務」;只看我倆興沖沖、急呼呼地,一邊奔回床上、一邊還以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樂趣自不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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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浴室回來,李小健的陽具就一直硬梆梆、昂頭昂腦地舉著。看在我眼裡,自然欣喜欲狂;心想∶這才是年輕人精力十足的好處啊!我拿了個大枕頭,墊在小健背後,讓他倚床頭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膚細致無毛、卻肌肉健壯的胸膛上,留連忘返地舔他兩粒黃豆般大、硬突突的奶頭;吻他凹凸明顯、毫無肥油的腹肌;更伸出舌尖勾進肚臍;同時喃喃呓著∶
「喔∼,小健!萍姨┅姐┅愛刹你了!」邊說、我還邊扭屁股。
「哈!嘻嘻┅萍∼┅別那樣舔┅好癢嘛!┅」
他身子一陣顫抖,卻拾起遙控、指向電視,轉換頻道;刹時傳來連串男歡女愛的淫聲。我調回頭,只見螢幕上映出的金發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騰雲駕霧般上蹦、下彈,騎坐他粗大無比的家夥,一面嬌聲連連地浪叫。她的一對豪乳,振蕩得上下、左右搖甩不停;渾圓的屁股,繞著大肉莖團團打轉。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樣子,讓我心動極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雞巴,幫他打手槍。同時仰頭淫兮兮地問∶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 得┅也跟她一樣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兩眼盯著螢幕回應時,把我拉著往他身上爬。
我胯騎到他陽具上方、雙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對準肉穴;將龜頭磨著自己濕淋淋的陰戶時,發現小健他仍盯著電視,看那金發美女的浪態。不禁産生一股酸溜溜的感覺,也爲自己胸部扁平、兩乳小得幾乎毫無曲線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個東方女人,會以爲洋人的雞巴大、搞得舒服而響往不已;許多東方男人不也想與大奶的洋女人玩嗎?既然都無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況李小健才初經人道、還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興,就沒什麽好跟他計較了。
想想心中平靜了些,也就不理會他,逗顧抓著大陽具逗弄自己愈來愈濕的洞口;直到底下發出唧唧喳喳的水聲,我也跟著晃搖屁股;歎叫出聲∶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Yeah!┅┅Oh∼∼!Yes,Fuckme!┅┅」螢幕上的女人喊著。
「喔∼∼!寶貝!┅ ┅我, 我吧!」我也喊著;同時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feelsso∼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著大叫。
「Oh,Baby!!┅Youresobig!!┅Sogood!!┅Iloveit!」
「啊∼!小健寶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愛死了!」
陰道被撐開的滋味,簡直是無比消魂到了極點。不顧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sotight!┅Cunt┅feelsgoodtoo!┅┅」螢幕上傳來男人的吼聲。
「啊!萍姨┅你┅你的┅┅好緊呀!┅」
李小健也吼著「翻譯」,可他那“ ”字沒叫出來。引我噗吱一笑、連忙應道∶
「┅萍姨的┅ ∼!┅是“ ”字啊,懂嗎?┅大雞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塗了!」他說時往上用力一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嗚!」
沒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陽具直沖進來。龜頭撞到好裡面、好裡面,撞得連肚子都發酸;可整個人都被塞滿、那種要命死了的感覺,也實在太棒、太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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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風下的草葉,我雙臂緊緊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連連聳起陽具、倒插著我肉穴的沖擊下,震蕩、搖晃;在他耳邊尖啼、嗚咽不止。而小健顯然受到電影上男女以同樣姿勢交媾的啓示∶兩手挾著我的腰,以腳蹬床、振腰猛挺;將粗壯的大肉條急促在我陰道里抽插。不勝強烈肉慾的刺激,我只有斷斷續續喊出贊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鳴!┅┅哦嗚∼鳴!!┅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健┅你這個┅大┅雞巴,太好、太厲害了!┅喔┅喔∼鳴!!┅姐姐愛死┅它了!」
聽見電影中的女郎愈喊愈興奮,我也更瘋狂起來;連連挺腹、拱臀,往小健身上迎湊,好讓陰道吞下更多肉莖;坐實了、深深套住雞巴後,還猛扭、猛甩屁股,充分感覺它在里頭滑動、進出。這一干,幹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轉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螢幕的姿勢,好一邊 、一邊欣賞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調轉身子;看見螢幕上那金發美女,也正面對著鏡頭,以同樣的姿勢、瘋狂地騎套男人巨棒;就更爲李小健的聰慧、和學習作愛的神速而大喜過望!雖然以前幾次跟李桐幽會時,也曾經一面玩、一面看過成人電影;可是都不如現在這麽刺激、這樣有趣、好玩。
像有一對教練在面前示範、我們跟著模仿、照學;李小健馬上就領悟到訣竅似的,跟那男的一樣,挺拱身子、反插陰戶;同時雙手繞到我胸前、抓捏兩乳、 弄奶頭。 得我跟那女的一樣尖聲高啼,卻仍然猛烈上騰、下坐;連連叫好。┅┅螢幕上特寫鏡頭映出他倆交合的性器濕得晶瑩發亮,讓我連想自己止不住淌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滿小健的大雞巴、說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換成狗爬的姿勢,我們也立刻依樣照作∶以雙膝、兩手撐床,聳起臀部;而小健從後面插入。可是當男的一面戳、一面彎下身,撈住美女一隻巨乳猛烈擠揉、卻任由另一隻下垂在那兒、晃蕩搖甩時,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畫胡蘆照作,必會大失所望;就主動放棄兩手支撐、讓頭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著雙肘、垂彎了腰,把屁股更高聳起來。然後,側著臉對他不好意思地說∶
「寶貝∼!┅萍姨奶子太小┅不夠你握著捏,你┅將就些,多弄弄人家的┅屁股,作爲補償吧!┅只要你喜歡┅愛怎麽玩姐的┅屁股,就怎麽玩好了!┅┅」
但李小健顯然還不太敢,只照電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樣,振腰、挺臀、抽插的方式動作;而兩手卻不知該往那兒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聲呼喊∶
「小健寶貝!你┅把著我的腰,使勁兒┅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股、玩┅萍姨的┅肛門!┅┅啊!┅對、對了,就是這樣┅啊!┅┅喔∼∼啊!!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嗚!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會,勇猛無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簡直神魂顛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聲,比電影上的巨乳美女還要淫蕩。而電影上男的兩手停止擠奶,也像小健一樣、揉捏、玩弄金發美女的肥臀時,吼著∶
「Whatagreatass┅youhave!┅┅Shakeit,shakeyourass!!」
我一聽,還以爲是誇贊我的,就更賣勁兒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聲呼叫∶
「Ohhhhh,Yes!┅Yes!┅┅Imshakingmyassforyou,Justfor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麽叫起英文了?!┅那┅我聽不懂怎辦?┅」
小健驚訝不已地問我,可他強力抽插的陽具卻一拍也沒停。而且下下盡根到底、次次又抽到龜頭幾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瘋了,那還顧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Nomatter!┅Baby,Justfuckmeeee,fuckmehard!!┅┅喔∼!! 我!小健寶貝啊!┅ 死你┅萍姨姐的┅小 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響聲、伴著雞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聲、交雜著整張大床被我們搖得呱吱、呱吱作響、再加上四個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館房間里,和成一片喧天價響、震耳欲聾的交響曲終章┅┅
「啊,啊!┅嗚∼∼喔啊!出┅來了啊!┅┅啊!┅┅」
「Oh∼∼!┅Yes,Yessss!!┅Imgonnacome┅┅Ooooooooo∼∼Aaahh┅Aaaahh∼∼!┅Im┅COM┅mmmiiinnnggg!!┅Ooooohhh┅┅」
「Ohyeaaaahh!┅Me┅too∼!!┅我也┅出┅來┅了啊!天哪,寶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噴了,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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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這麽痛快淋漓的性交下,蝕骨消魂到極點的肉體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雞」李小健他首度開苞,就如此厲害地把我幹得欲仙欲死、終生難忘!
「事後」,我倆在床上互相擁躺、溫存了好一陣,才跑進廁所去沖洗。卸除今晚黃昏著的濃 豔抹、還我本來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給他車鑰匙、叫他把放在行李艙中、我換下的較高貴的衣衫帶上來;請他幫我一件件穿上。
最後,我跟李小健到停車場取了車、送他回離酒巴不遠的家。一路上,他都沈默不語,教我滿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爲年輕「失身」於我這個小老太婆,而有點怪怪的、不爽吧?
不過李小健臨下車前,我拉住他手臂、給他道別一吻時,卻羞澀地笑了;說謝謝我床上的教導,還問以後我們會不會見面?我心裡莫名感動,但卻無法回答他;就從皮包掏了張小紙片,將他電話寫下。告訴他∶或許吧!我會事先通知的。
站在車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時候,我忙搖下車窗,叫他等一等。又從皮包里掏出四張百元大鈔,遞給他∶「我也謝謝你,拿去,買些營養的吃,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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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車駛上280號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響開得好大聲。心裡感覺無比輕松、跟著音樂唱了起來;才真正體會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因爲不須多久,我就會爲自己今夜不軌、龌龊的行爲而羞愧;爲背叛丈夫、和還未曾接觸過的情人方仁凱,而遭到良心譴責;更爲自己將要一輩子背負最不名譽、也絕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遠悲哀┅┅
楊小青自白(9)上 苦澀之情�與「現任男友」重逢
電話上,方仁凱問我∶
「小青,等了這麽久才能跟你見面,開心嗎?」
「還用說,當然開心啊!┅┅對了,凱,我在這兒住了大半年,總算把矽谷都搞熟悉了;到時候,可以帶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歡去那兒呢?」
「那裡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覺得方仁凱答入我的心嵌,就更興奮地說∶
「可以去山頂公園啦、大學路、博物館啦┅┅還有┅」腦中想著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時間。你┅白天有空?還是晚上呢?」他問┅
我才想到∶方仁凱這次到矽谷是來出差的。雖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並含一個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聖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範講習,只剩禮拜天休息。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無所適事的我,四處亂逛呢?
而我,僅管丈夫人在台灣,要去任何地方,時間都不受限制;但還是以白天比較恰當。因爲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須先交待我管家,告訴她什麽時候回來,總有點不方便;而且,要對一個下人解釋自己的行蹤、去處,也會覺得怪怪的。
尤其是當自己心裡有鬼,編理由說去會女伴、實際上卻是赴男人的約。才講出口,就像在打謊,更心虛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萬不得已,總選擇白天跟男的約,好在晚餐前後返抵家;以免作無謂的解釋,也表現自己終究還是好人家的、規規矩矩、安於室的婦人。
可是現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將不遠千里、與我第一次再見面。除了全力克服萬難,配合他的時間;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再另謀約會之外,實在也別無選擇馀地了!
「噢,我┅禮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話,我也盡量配合┅雖然我得厚著臉皮,跟管家講謊話,晚上才能出來┅┅」
「也真爲難你!┅這樣吧,到時候再看。不勉強,好嗎?」方仁凱安慰我說。
「┅好,好吧!」回應時,我心緒變得好低沈。
「小青,怎悶悶不樂?」他一聽就聽出來了。
「┅唉!人家沒辦法控制┅情緒┅」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們見了面在一起的時光┅多好啊!」
����「哦,那∼┅你會對我好?┅」我脫口就問。
「當然啦!還用問嗎?┅小傻瓜∼!」
方仁凱笑我是小傻瓜,但聽在耳里,心頭卻暖呼呼的。體會到當你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整個人都會變得傻兮兮的;對方說什麽都覺得好有道理。不過我嘴上還是嬌嗔著∶
「就是愛你┅愛太多了,人家才變傻的!┅」
「哦!那,鵝┅鵝也豎┅傻瓜┅」方仁凱學智障兒的聲音說。
我知道他意思是說他愛我。心中便掛起滿面笑容,像和煦的陽光普照大地;草原上花朵盛開、鮮明豔麗;也不禁感慨地歎著∶“寶貝,喔!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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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事總是多磨。方仁凱出發前三天,打電話說他出差的任務又加重了;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開一整天的會,晚上才有空。而周六去聖地牙哥,講習延長到晚上,當夜趕不回矽谷;只好禮拜天早上回來。至於下個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緊湊;只有一個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樂觀的估計,我們總共可約會三次。
我難掩內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輕松,告訴他以工作爲重;如果能有三次見面機會,就挺不錯了,至少還有禮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別地方玩玩。
方仁凱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麽事都依賴他。除了設計、研發、推廣産品;還要他負責跟“哈佛圖像”的合作、並安排那家公司的設計師與他一道來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頭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問他都安排好了嗎?需不需要我幫忙訂旅館、租車?方仁凱說不必,他都辦妥了。唯一煩惱的,就是因爲那位從波士頓來的設計師--琳達,是個女的,出差公幹以外的活動,不太好安排。而且他們倆同在“皇家大道”上那家“帝國飯店”,訂了隔壁相鄰的兩個房間;所以他想脫身赴我的約,都有點不大方便。┅┅
“啊∼!還有一個女的!┅┅”我腦中轟然一聲;整個心墜入深淵似的往下掉!
原來他┅上次到麻州劍橋出差,在「床與早餐」的客棧房間,跟我長途傳情說愛的那個夜裡,他已經和“哈佛圖像”的女設計師--琳達在外喝過酒、聊了天;之後才回房打電話給我,還說是算好兩岸時差才撥電話的┅┅[請閱楊小青自白7下┅2000/02/15貼於元元]
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讓我怎能不懷疑他與我談情說愛的同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在埸陪伴呢?┅┅說不定,他甚至在床上,一面跟我講電話、一面跟那個琳達正做著┅那種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絕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樣的話,我┅我豈不就成了他們調情、作愛時的工具?┅┅在這頭自以爲是跟情人作愛而自慰;而那邊,卻被他們把我手淫時發出的蕩聲浪語,當作他倆真正性交時的催情劑嗎?!┅天哪!這┅算是什麽跟什麽、又算那門子的事嘛?!!┅┅
想到這,別說搞得頭昏,我整個人都幾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說話哪!?」方仁凱居然還知道問。
「哦!┅我┅我在想┅┅或許你得陪陪她,而我們的見面┅就┅」我支支唔唔。
「別傻了!我們見面當然是第一優先呀。琳達那邊┅不過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搶著應出這話,我心裡都酸死了。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更不能憑空無端表現醋意;只好強壓下心頭要爆炸的沖動、還補充著說∶
「你覺得該怎樣┅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擔心我,真的,我不會吃醋的┅┅」
「可聽你口氣,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凱一針見血地點出我後,才講他有辦法。說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將我介紹給琳達,說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謀面的表妹,乘這次難得出差才能相見的。
「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噴射機的時代,還什麽久未謀面?再說,誰都會猜得出那種┅“表妹”是干什麽的!」我說。
「讓她猜出了,還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方仁凱迅速的回應,立即移開了壓在我心頭的那顆巨石;也令我感激萬千地鬆了口氣。再次叮咛,叫他別爲我煩惱,只要能跟他見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掛了電話,我還是不由得陷入矛盾與猶豫。不只是爲自己、也爲方仁凱和我這種「不正常」的關系,困惑不已,甚至覺得有種深深的罪惡感。認爲自己的貪圖,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壞方仁凱的家庭,還連帶讓他在別人面前喪失清白的名聲。可是我┅難道真那麽罪孽深重、那麽不可赦的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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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四晚上,方仁凱從旅館房間打電話告訴我他已經抵達了,要我放心。但因爲要準備明天的工作,不能講太久。我說沒關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見面,他爲工作準備是應該的。然後我們約定八點鍾在史丹佛大學前、大學路上的一家餐館見面,一同喝咖啡、吃甜點。
馀下的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難安。提前上了床,但怎麽都無法成眠;腦子里盡想著方仁凱和琳達,兩人頭靠頭的聚在一起、瞪著電腦螢幕,研究討論他們的工作。想他倆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從有說有笑、到身體偶然不經意接觸、演進到激發情慾、演進到就在房裡的大床上,方便地做愛┅┅
我想到方仁凱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寫的作愛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調情技巧,將琳達惹得慾火中燒、百般妖豔、展現出洋女人的放蕩;想到他又硬又燙的肉棒,神勇無比的在琳達身體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熾,要狂呼呐喊,卻叫不出聲音;只能狠狠咬住枕頭、悶著嗚咽、任悲極而泣、滾出的淚水淌下臉頰;整個人在褥上不斷扭曲、翻騰。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難忍心頭之怨、輾轉反側的當兒,我身子里卻産生了難以控制的強烈性興奮;兩條腿間像滾燙的火爐、小肚子也如飽脹的氣球,陣陣湧上按耐不住的肉慾,同時煎熬著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這樣子心裡難過、卻還┅性感得要死啊!”
僅管如此,我仍壓抑不住地展開兩腿、自慰起來!甚至還弄得特別激烈、格外的動情。當高潮的刺激上來、受不了而爆發的時候,整個心靈也被震憾得粉碎了!┅┅至於動的是什麽情?也只有天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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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發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畢後,獃獃望著院子里的草叢花卉;發現它們仍如常在陽光下燦爛、在微風中搖曳,才感覺到自己昨晚的荒謬、和整個心智失常,跟發神經病的人幾乎沒什麽兩樣。也才了解到爲什麽方仁凱會笑我是個「小傻瓜」。
只因爲我被非理智的“愛”蒙蔽了眼睛、讓無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頭、掉入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極度失衡已久,才導致那種錯亂的自慰┅┅
喝完一大杯營養蔬果汁,頭腦雖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對自己行爲感到無比羞慚。我想∶或許該找個心理醫師談談、分析分析?┅┅“不┅不!要那個干什麽?心理問題不都是因爲想不開嗎?!只要想得開,不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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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仁凱約會,是在晚飯後的餐館。雖然他沒解釋,但我知道他要和那個設計師°°琳達一道晚餐。還會介紹我跟她認識;說我是他久未謀面的“表妹”。那麽,我在他們面前出現時的穿著、行爲舉止,也就要符合這個「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樸素、雅緻。只施薄粉化 、淡色口紅;穿上淺紫的圓領衫、掛銀色別針的灰外套、和同色長褲;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環、項煉、和小鑽戒,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規矩婦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見面。
「嗨!┅嗨!」對他倆打招呼的聲音都含著欣喜。[因爲琳達長得並不漂亮!]
三個人點咖啡、甜點時,琳達忙搖手說她必須節制、不能用甜食,又說她羨慕我長得清瘦;我心裡很受用。想著∶對呀,你要再吃甜的,就會胖得沒男人要了!可是當我一眼望見她胸前兩顆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時,心中還是産生某種強烈的自卑感。
還好,這些念頭,都只在心中翻滾一下,就稍蹤即逝了。我改換話題,假裝談些我跟方仁凱多年未謀面以來、親戚之中誰長多大了?在那兒念書?或是誰誰誰的(包括我先生的)身體好不好之類的謊言。┅┅
講到琳達都沒興趣了,方仁凱才一看腕錶、提醒她電影快開演,可以走了。
原來方仁凱已安排了琳達晚上自個兒去看電影,好讓我倆單獨幽會。我掩住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達起身後,才站起來。什麽也沒說,看他把汽車鑰匙交給琳達、問她看完後知道回旅館的路嗎?還擺出「禮貌」似地,親了親她胖嘟嘟的臉,說∶「那┅就回頭見羅!┅┅」
臨走時,琳達也大方地對我、對方仁凱說∶「享受你們重逢的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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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車場,兩人目送琳達離去之後,我主動伸手攬到他腰上,擡起頭誇贊他∶
「嗳!真沒想到,你居然把我們兩個女的都安排得這麽萬全、服服貼貼的!」
「過獎,過獎!小青∼!」方仁凱笑答時,手撫上了我的肩∶「┅那麽∼?」
「快走吧,這兒人多,被認識人撞見┅不好┅┅」我催促他,朝車子走去。
還沒走到車子,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喔∼∼!┅好┅痛!」
「怎麽了!?」就在停車場中央,方仁凱慌張地扶著我、急問道。
我肚子里一陣酸痛,痛得連腳步移不出、身子都彎了下去∶「┅肚子┅好痛!」如果不是方仁凱扶住,一定早就癱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麽的,我全身發冷、冷得直打抖,可頭上卻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凱扶到停車場邊的花台緣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夾克爲我披上、掏出手帕爲我拭汗。
倚在方仁凱緊摟住我的懷中,過了好一陣,我才像獲得空氣般地深呼吸。但還沒等到他極關切地問∶「好點了嗎,小青?」又在一劇痛下折彎了腰、尖呼出聲∶「啊∼,┅又來了!」全身抽搐。
方仁凱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際的脊椎;沒管我迳顧搖頭,問我∶「那兒痛?快告訴我,是胃、腸?┅還是┅底下那邊?┅┅」
「不┅不知道!┅」我搖頭嘶喊時。只覺肚裡一陣酸、東西要往下湧出來似的。
「噢∼!要上廁所┅」抓住方仁凱臂膀,才站起來,就爭扎著向餐館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這兒等我┅┅」
我丟下他,沖進餐館,推女廁所的門;但門是扣上的。「有人!」裡面的人說。全身流著汗,我眼睛都閉上了;緊緊夾住屁股的肉瓣、不讓東西拉出來。像等了一個世紀似的,女人一開門,我就急沖進去;褲子才一解、三角褲都還沒退掉、一小沱稀稀的東西,已經拉出來、沾到三角褲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聲,屁股肉剛觸到上一個女人馀溫的馬桶坐時;又冒出一連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滾了下來。我一手蒙頭、一手按著肚子;腦中一片渾沌。┅┅
直到感覺不再發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僅管很臭的大氣。知道劇痛終於過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應,絕對不止是沒吃晚餐、空腹吃巧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爲要和方仁凱見面的緊張、惶恐而導致腹痛,所以才鬧肚子的!
“現在,現在該怎辦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著沾濕了排泄物的三角褲,也完全喪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還有,等下該怎麽對方仁凱解釋呢?說我拉稀大便了?還是說┅那種地方不舒服?┅┅而他又會怎麽想?┅會不會認爲我太不中用?┅┅會不會見我全身虛脫、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倒盡胃口?”
“再說,弄髒的三角褲┅該怎麽處理?┅┅沖洗了濕掉的能穿嗎?┅┅收進皮包里帶著?┅只穿上長褲而裡面光著屁股見他、還跟他親熱?┅┅到了緊要關頭,又成何體統?┅┅”
怎麽想來想去,都只有搖頭的份兒。最後也沒想出辦法,就退掉了三角褲、扔進紙簍,光著屁股穿回長褲;在鏡前梳整、補了補 、開廁所門匆匆離開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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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凱一見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過來;關切萬分地摟住我的肩頭、柔聲問道∶「好點兒了嗎?┅還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點頭又搖頭、開口就說∶「對不起!┅我┅我真是┅好對不起你喔!┅」
「嗳∼,快別這麽說!」方仁凱手指輕觸在我唇上∶
「真對不起的┅該是我!不該叫你身子不舒服,還來赴約┅┅」
嘴唇被他觸著時,像通了電似的,全身都會發軟!我擡起頭望著他,講不出話;過了半晌,才掙出笑容說∶「沒關系,已經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點頭。
「還是送你早點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搖頭。
「那,去我旅館房間┅休息好嗎?」
「也不好!琳達看完電影┅會知道我在你那兒┅┅」再次否決他的建議。
「那┅┅」
方仁凱沒辄了,我自己也覺得心裡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氣、拉他的腰,走向汽車;對他說∶「我們別在停車場呆了,帶你去個地方;你開車,好嗎?」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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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引方仁凱駛離大學路,折上山腳公園道,再往280號公路方向的丘陵地帶轉入小路,就著暗夜、蜿蜒駛上山坡。直到一處四下無人、視野開展、可眺見大半個南灣景色的平坦崗頂,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車里,興奮地對方仁凱說∶
「你看,你看!閃閃爍爍的好多燈,從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滿美、也滿浪漫的。可你┅你還好吧?」方仁凱手伸到我頸邊,問。
「好┅」我點頭,但 然覺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膚上,就吃吃一笑∶「好癢!┅┅
「別┅」字還沒迸出口,就被方仁凱將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別這麽快嘛!┅┅人家┅」我嬌聲輕嗔著,撐開他。
「害羞啊?!」他問,沒再動手動腳的。可我的心已經砰砰跳得好響好響了!
「嗯!┅┅也好緊張┅」
我羞得只有點頭的份兒;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訴方仁凱剛才在停車場失態的原因、向他解釋我習慣性會肚子痛;但開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們就會初次接吻、接了吻、愛撫、愛撫身體的上上下下。然後、然後不知道發展下去會怎麽樣┅┅我兩條腿子,像怕被人推開似的、夾得好緊好緊。
方仁凱沒再拉我,卻自己傾過身,頭靠近我、嘴貼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都快昏了,只有閉上眼睛,讓他熱滾滾的唇吻住!
“啊,愛人的初吻!┅┅嘗到了,終於嘗到了!”心中喊著時,全身也趐掉了!
「嗯!┅」
「嗯,嗯∼!!┅┅Mmmmnnn!┅┅」
全身癱瘓在車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軀、肢體都在那兒;只知閉緊兩眼、承接愛人好長、好長的吻。長得宛如世紀流過、星辰盤轉;美得教我沈醉、不願再醒過來。渾渾噩噩中,只感覺方仁凱的熱情,不斷灌注在心田裡;而我貪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無知自己的反應、也不曉得這個吻究竟持續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發麻、兩頰也隱隱發酸;感覺一雙溫柔的手,從我的頸項,伸往胸口,隔著薄衫、輕撫在雙乳上時,才如夢中一驚、卻又不願清醒般,哼出尖細的聲來。
「嗯∼∼!!」
刹時,男人的唇離開了我,輕叫著「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喚出的卻是個「不」字。
睜開眼,方仁凱疑問不解地望著我。手,離開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費勁地傾著,讓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頭諾諾地、羞得要死地問他∶
「你┅想要┅那個了嗎?┅」
「當然啊!想你想了那麽久┅┅怎會不要?可是┅」方仁凱接著又掙扎般地說∶
「如果你┅還沒準備好,我┅也絕不勉強。再說,你身子還不太舒服。」
他講得好肯定、卻好痛苦。我心裡跟著一酸、不知該怎麽回答。思緒糊里糊塗的亂轉;轉到當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車里初吻、初嘗肉體接觸,從此失去清白、而沈淪在「婚外情」中無法自拔的經過。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爲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無法否認∶與丈夫的性生活不諧調、亟需男人慰藉,才導致我在車里跟李桐發生“性關系”、註定了不正常關系的特質。甚至,當戀愛結束之後,還貪戀肉慾享受,繼續跟他上床、同時卻深深感到骯髒、不齒。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凱,此刻一樣是在車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爲?同樣地跟他┅在車子里作愛嗎?
“不!┅”我對自己搖頭。
「想什麽,怎又不說話呢?┅」方仁凱問我。
「哦┅我!┅┅」感覺到一陣莫名緊張,肚子又隱隱作痛;頭也搖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凱極爲關切地問時,手在我的肩背上撫著。我點頭、搖頭、又擡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幾乎哭出來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堅持不肯,說我管家和兒子都在,他不能進去;再說,他怎麽樣也還是要回旅館的呀!┅┅
「可我不能┅就眼看你這樣痛下去啊!」方仁凱焦急地答道。
我大膽將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懇求似的喚著∶「那┅你就揉揉我┅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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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凱熱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褲子上,輕輕盤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無比、安撫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閉上兩眼,引頸仰頭向後、深呼出郁氣∶“喔∼!”感覺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幫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這時,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後調成傾斜,傾到幾乎平躺仰臥。我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個扳手,使座椅後退、退到自己的兩腿可以伸直。
方仁凱一面揉我小腹、一面湊近我耳邊輕輕問∶「這樣┅舒服點兒嗎,小青?」
「嗯!舒服點了┅」
「唉!你就是太緊張了,才會這個樣子。」
他好關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釋;熱熱的手掌持續、緩緩揉摸。摸得我禁不住屁股肉瓣自動一松、一緊的夾著;同時踢掉鞋子、伸直兩腿,直到到腳尖都往前撐、交叉勾住;更緊並雙膝、大腿互搓起來┅┅
「放鬆吧,把全身都鬆弛,你就會覺得更舒服了!」方仁凱在我耳邊建議。
「人家┅就是鬆弛不下嘛!」我嬌嬌地回應,開始覺得“性感”了。
「不要想那種事,只體會手掌的撫摸,你就不會緊張了。┅┅女人都是這樣的,尤其第一次,特別容易神經過度的繃張、導致內部器官跟著收縮、痙攣┅┅」
「哎喲∼!你┅怎麽知道那麽多┅女人的事呀!┅」
呓著問他時,我想起方仁凱告訴過我∶他曾經交過一個婦科醫師的女友。
「別問那麽多啦,啥都別想!┅體會當下。」
方仁凱輕柔地令道。我也就什麽都依他、繼續閉著眼睛,感覺熨燙在我小腹上的手溫。雖隔著褲子質料、卻穿透了沒有三角褲遮攔的肌膚、深入肉體;愛撫肚子里的器官。像個被細心照顧的病人、全然信賴著醫師;卻同時産生被體恤、疼愛的感覺,是我這一輩子初嘗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我閉著眼睛看見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凱的誇贊使我更笑裂開了嘴;然後感覺到他吻我的唇。
「啊,吻我!」歎著,張開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濕熱、滾燙的舌頭渡進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熱烈千百倍而有馀。張開的嘴,被方仁凱的舌頭占據得滿滿的,幾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滿我!於是使足了氣力吮吸、噬咬,吸到睑頰發酸;咬它、卻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張的下巴發麻。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手指伸進頭發里抓它、扯它;彷佛只有這樣才能表現出我的熱情。
方仁凱撲在我臉上熱燙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聲,令我極度興奮;躺臥在車座上的身軀開始右不安地蠕動,兩條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漸漸用力、一旋一搖地轉動;迫使我跟著節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兩人的亢奮聲交替響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濕的唇瓣剛一分開,我就大聲歎了出來。
方仁凱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時摸我肚子的手陣陣壓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著時,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腦中想著性交的動作。但方仁凱沒有停手,卻在我耳邊說∶
「小青,如果不想作愛,我絕不勉強;再說車子里也太擠、不好作。┅我們何不就乾脆點┅好好享受接吻、愛撫;別的都不去想,好嗎?」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瘋掉,再一聽他說不去想作愛的事,腦子里更糊塗了;一面猛搖頭、點頭,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著回應。直到方仁凱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動張嘴、任他舌頭伸進來、一抽、一插的;就完全喪失意識,連自己兩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開、並夾,並夾了又打開,都不知道了!
當我清楚感覺方仁凱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間移下去的刹那,卻突然驚醒了過來;掙開他的吻、緊緊拉住不讓他往更底下摸,同時嘶喊∶「不∼!┅┅」
睜開眼,一看見方仁凱沈默、疑問的目光,知道他問我∶“爲什麽呢?┅┅”
但我怎麽跟他講得出口?說長褲底下,自己是三角褲都沒穿、光著屁股的呀!?
我兩個膝頭,死死並攏在一起,夾得整個大腿肌肉發酸、連膝蓋骨頭都痛了;才趕忙又把腳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這也是當時唯一能控制的舉動了!陷在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軀,完全欲振乏力。卻又在下體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引得屁股陣陣肉緊,而全身都顫抖起來┅┅
我相信自己滾燙的臉一定早就羞紅到耳根了。可我只能兩眼祈求似的望著方仁凱,希望他不要再問下去。
我實在沒辦法告訴他三角褲被大便沾汙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虧對我溫存而體貼的方仁凱終於沒問。並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壓、改成輕輕的撫摸。然後滿懷柔情地說∶
「小青,別擔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樣、或不想怎樣,我全都照辦,只要你順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凱指的是∶他絕不會勉強我作任何的“性行爲”;於是便點頭反問∶
「可是什麽┅┅?」才問出口,心髒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們光是接吻,愛撫也適可而止;但禮拜天┅我們見面,就非得要跟你上床做愛了!」方仁凱直接了當地說完,對我暧昧一笑。
「喔∼!寶貝,寶┅貝∼!!┅┅」
不知爲何,我激動、感動、感激地叫了出來。忙抓住他頭發、拉他往我嘴上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著他不讓嘴唇離開;還主動把舌頭伸到他口中,讓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淚都迸了出來,還不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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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結束,我跟方仁凱在車里的行爲,都只限於熱烈的親吻、和適可而止的愛撫。回想起來,也是活了一輩子最難以忘懷的經驗之一。至少,在熱情奔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動得流淚,卻同時性興奮到了極點,就是前所未有的嶄新體會。
而方仁凱,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對待我那樣猴急。他敏銳地感應我極複雜的心情、溫柔體貼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壓力、逼我作愛;更使我對男人有了新的看法。
我反而變得更主動了起來,學他一樣、把自己的舌頭撐進他嘴裡、一伸一縮的;或纏繞著他的舌頭、翻來覆去打轉;打得兩人口水“唧啾、唧啾!”作響,相互吮吸、磨 的嘴唇盡濕。┅┅
我兩手一會兒輕拂方仁凱的頭發、一會兒好情急的胡亂拉扯、指甲幾乎扣進他的肉里。連方仁凱都受不了似的,掙開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熱息、一面笑道∶
「呵!沒想到┅你接吻都┅這麽熱情、這麽主動啊!┅┅」
我兩眼深深望著方仁凱,覺得被他講得又有點羞了;便用舌頭舔掉唇上的口水,把嘴抿住,對他搖頭不語。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凱贊美得讓我眼睛都笑了。
我說∶「才不呢,整個嘴唇都被你┅吻┅腫起來了啦!」可是嘴角卻勾了勾。
「本來薄薄的,被吻腫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堅持著。
我的臉一定又紅透了,閉上眼睛,微微張啓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這次的吻,和剛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凱輕觸著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兒、翹唇追他。他伸出舌頭勾引我、隨即跑掉,我又趕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最後,我氣急敗壞、就迫切地嘶喚∶「給我,給我嘛!┅┅」
方仁凱才讓我捕捉住,把舌頭插進我嘴裡,吻我到幾乎窒息才停;然後,他舔我的頸子、咬我耳朵,在臉頰上厮磨、嘴唇夾鼻子、牙齒輕啃皮膚┅┅還一面講∶
「┅你這個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時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子。
「喔∼!寶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長頸子、聲聲歎個不停。整個身體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團團旋轉;兩腿從一分、一合,到夾緊了交互搓磨,搓到韻律發急,下身就一拱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來時,覺得兩片嘴唇滾燙、也知道底下大腿緊夾的地方熱到了極點,裡面又酸、又脹、又濕、又癢┅┅。被方仁凱熱掌陣陣按揉得連子宮都收縮、痙攣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斷一夾一松;感覺透入體內的強烈壓迫,陣陣刺激陰蒂。像作愛、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歸路┅┅
「啊∼∼!!┅寶貝、寶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聲喊出來。
「那就舒服吧!┅好好兒┅盡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凱一面輕喚、一面持續愛撫。舌頭把我整個嘴巴、下巴、頸子、一直到胸口,舔得盡濕;連被溫熱的銀項煉都黏在皮膚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簡直就像透過衣衫、奶罩、褲子,插穿我的肉、進到我身體裡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凱的舌頭強力插進口中而堵住。只能從喉嚨里猛哼、尖聲嗚咽;隨著他舌頭像性交時陽具的抽插而瘋狂,心靈失控、腦筋渾沌、身體劇顫、直到崩潰、爆發┅┅
真是不可思議極了!我活到今天,從來沒這樣子過。從來、從來也沒有光是接吻、光在衣服外面愛撫;連性器官都不巾,就┅就高潮狂泄的經驗。是我一輩子都忘不掉的經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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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在這個夜的山頂、小小的跑車里,跟方仁凱「初吻」結束、重新面對他時,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動俯到他胸口、頭埋進他懷里,不敢讓他看見自己的臉、看見我開不了口的羞慚。┅┅但是,我一顆滿足的心,卻緊緊地賴著他;一遍又一遍對他說∶“我愛你,我好愛你喔!”
方仁凱彷佛知道我的心情,也沒再讓我難堪的說什麽、問什麽、或要我作什麽。他以有力的臂膀攬住我的肩、輕拂我剛才高潮時甩亂的頭發;幫我梳梳整、理理順似的。┅┅
一陣沈默之後,他輕推我坐起身、把車座椅靠背豎直。我才醒過來般,看錶┅┅
「啊,已經都┅快十一點半了!┅」歎著時,好生驚訝、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嗎?」方仁凱問。
「嗯!┅」
我輕點著頭,不敢講任何話;覺得說什麽都不對勁、都會破壞氣氛。我扭亮車燈、打開皮包,藉後視鏡梳頭、補 ;把衣服拉拉撐、褲子抹抹平的時候,心裡還怕怕的;怕方仁凱會提起我底下沒穿三角褲的事。┅┅我不自覺兩腿並攏、同時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褲子當中濕掉的地方趕快乾。
方仁凱將車駛下山崗、轉上大路、往旅館方向開的時候,問我家離旅館遠不遠?我說∶「不用十五分鍾。┅可我送你到了那兒,就不能再呆、得趕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點以前可以趕到。轎車還不會變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撿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會開玩笑了。
「沒關系,當禮拜天我擁有了┅可愛的你,也就不會稀罕一隻鞋了!」
方仁凱也側頭對我一笑。我覺得好窩心,獃獃地望著他;發現車子已經開到旅館。而他的出差同伴°°琳達看完電影回來,車子也停在那兒。
在停車場上擁抱、接吻、道別時,充滿好捨不得、卻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幸好,還有星期天再約會的期待,我還可以忍耐得住。只是,當方仁凱緊緊抱著我、親吻的時候,他褲子下面好硬、好大的東西,壓在我肚子上、又 又磨;害得我忍不住覺得對他好虧歉。
打心裡決定下次見面時,一定要好好彌補、報償他對我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