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青自白(5)迎賓入室(上)
今天,終於是禮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辦公廳途中打電話給我,說他從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腦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兩人見面,和跟我親熱的情景,整個人都飄飄然的。聽在耳中、高興在心裡,我就問他想的時候,有沒有硬?有沒有亢奮?
他說有是有,可是,睡覺的時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東西,就央求非要他履行丈夫義務不可;還說因爲要小別兩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拗她不過,他就只好照辦了。
聽了心裡突然覺得好想哭,但我沒掉眼淚,只獃獃地保持沈默。他大概也察覺我反應不佳,立刻解釋說∶他完全是安撫老婆,才不得已盡義務的。而且他爲了保留精液給我,連精液也沒噴,就很快結束了。
僅僅在幾秒鍾里,我的思緒好複雜、好紊亂。可我還是勉強出理智,跟他講∶沒關系,別放在心上。然後問他老婆有沒有問東問西、表現出疑心?如果有,就要記住在「臨上飛機」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館后,打電話回家,免得她懸念。李桐說他會;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會打電話到旅館查他的勤,那就糟了。因爲他已對她提過,將住在會場附近的凱悅飯店。
本來剛接到李桐電話時,我還以爲可以跟他電話上卿卿我我一番;沒料到卻講些這麽掃興的事!
「你知道該怎辦就好啦!那┅┅我們還是老地方,三點半見羅?!┅┅」
「嗯!┅┅三點半┅┅」
「┅┅」
我以爲,至少李桐掛電話前會講他愛我,可是他沒有。而我本想喊他一聲寶貝,也不知怎的,開不了口。可以說我們兩人之間的感情、心緒,因爲想到他老婆的念頭,而全都攪亂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麽辦法呢?誰讓我們是破壞彼此家庭的、姦夫淫婦?誰叫我們做這種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事呢?┅┅可是,愛情有罪嗎?又是誰令我跟李桐彼此相愛的呢?┅┅
僅管我知道,是因爲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尋出路的;但李桐的老婆呢?┅┅我能怪她嗎?┅┅
對,我是嫉妒她的。雖然只和她在公司的聖誕節餐宴上見過一面,卻印象深刻。我嫉妒她有個好丈夫、有個關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長得不錯,身材也豐滿標致。要不是李桐跟她個性不合、經常吵架,造成兩人間的婚姻危機,我相信他也不會只對我訴訴苦、同病相憐地聊聊,就投入我懷抱,跟我談起戀愛來的。
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惡劣了!當然,也是因爲自己身材太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致,産生的強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作愛、撫摸我胸部時,他手掌常不自覺地、彎彎、虛虛的捧著,一定是習慣了他老婆既豐滿、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論李桐他如何對我強調,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還是小;也常常稱贊我的身體,說我娥娜多姿、十分誘人;可我總覺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一定會更喜歡、在床上更瘋我的。
其實,我自從跟他有過以後,就開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書刊雜志上讀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護膚的時候,也問過美容師健胸和美乳的方法、藥劑、或秘方。最後才決定用荷爾蒙、跟挺乳膏雙管齊下的方式,看是不是能增加一點胸圍尺碼。因爲我知道自己不喜歡、也沒毅力到健身房做擴胸運動;也不敢冒然郵購那種擠壓抽氣、打氣式的隆乳機;所以才選了比較偷懶、容易的方法。
幾個月下來,每天晚上我一面對鏡塗擦挺乳膏,一面就會想∶自己傾全力取悅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爲悅己者容」了!┅┅
當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兩天就看得出來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摩乳房時,還是忍不住會心急。而一急之下,就會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頭發脹、又凸、又硬地挺起;連整個身子都變得好那個;當然,底下的裡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後,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時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將被液汁沾濕的三角褲脫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臉槽的大理石緣、一面扭屁股,一面緊夾兩條大腿、交互搓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來之後,才慢慢停下來。
結果,出乎我意料之外,從這樣服荷爾蒙、擦挺乳膏以來,還沒見到胸部增大的效果,卻發現下圍部份倒變得豐腴了些、皮膚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彈性。尤其,朝鏡中觀察側面曲線時,還可以看出自己整個臀部,也比以前翹得高。令我不由得心中一則以喜、一則也憂哩!
喜的,當然是自己爲李桐所做的努力,雖不完全成功,但也總算有點彌補作用。至少他對我胸部微小失望之馀,還能從欣賞下圍曲線、和我在床上刻意爲他表現、賣弄屁股的媚姿,産生較強烈的性慾、變得對我更瘋狂些吧?!
但憂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個身材比例無法改進;我勢必還得仰賴那種有墊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場面見人的時候,讓人看了覺得至少我身材還有一點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離譜。
記得多年前大學時代,每次要參加宴會、或舞會,在宿舍里打扮、整裝、穿晚禮服的時候,胸部較小的同學,個個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墊子,才敢出場。雖然我那時候,對這種裝模作樣十分反感,但也沒能例外,跟著大家依樣畫葫蘆的照作。
我聽女同學講,男生跳舞挑舞伴時,都是撿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面眼睛還會溜到她胸口,企圖看她的奶;執舞伴的手,也總是別有用心地把在她腰上、拉向他自己,使兩人身體有意無意地巾觸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墊的胸罩,在多一層保護下,才不會讓那些令人 心的男生佔到便宜!
其實,想想也滿可笑的,少男少女,誰不思春?誰不好奇地想知道異性、知道得多些?雖然行爲上雖不敢明目張膽,可在心中卻躍躍欲試呢!
像在大學初次參加的那個舞會上,我眼看著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學都已被邀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幾個外型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兒作壁上觀時,心裡都快急死了。
沒料到就在我差點要絕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兒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立彬,竟跑來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亂,幾乎不知所措,趕忙掛上笑容答應、隨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講些與他初識、客套的交談之外,根本就不曉得是怎麽跟他跳完那幾只舞的。
唯一記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時注意我的臉孔和表情,並沒有盯著我胸口瞧;而引導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終彬彬有禮地、平貼在我背後,沒滑到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體覺得空空的,彷佛很想貼住他,讓自己體會一下,那種胸部隔著有墊子的乳罩,觸到男人時,會産生什麽感覺呢?!
大學畢業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間的室友,應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約,一夥人到城裡的交際舞廳,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轉的彩色燈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時,我才像很自然、其實心裡很熱切地,把身體靠近他些;同時,把好像維持了很久而累壞的手臂,從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擱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攬到腰上;好輕微地拉向他┅┅
我整個心髒都快跳出來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帶著稚氣的笑容,和親切的話語,使我從緊張中得到鎮定、鼓勵,就順勢往他身上貼了過去。雖然不是緊緊貼著,但是我有墊子的奶罩,確實頂到了他胸膛下方,在兩個人身體移動中,磨擦著他。而我們的腿,也隨著舞步,不時互相接觸。而且像觸電般的,接觸得好清楚,令我整個人都禁不住微微顫抖!
“天哪!”我心裡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緊緊咬住唇,不敢迸出聲來。只在浪漫的音樂旋律中,體會自己有生以來初次和男人「肌膚之親」時,難以控制全身都趐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緩緩舞著時,兩人的鼻息同時都變得好沈濁,像身體里猛烈地要喘、卻又不敢喘出聲;一直要壓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結果,我發現自己好不敢、卻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體那邊挺靠了過去;刹那間,就巾觸到他褲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東西了!┅┅
“啊∼!┅┅”
我幾乎叫出口來。既害怕、卻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顫。但同時,也感覺到他觸在我肚子上的東西,好燙好燙,像把我整個人都燒焦了似的!
徐立彬問我∶「冷嗎?」說著就將我摟緊了些。雖然猛烈搖頭否認,可是從我的心、到身子早已無法再掙開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個人跳舞;對其他男同學的邀請,都婉拒了。
后來,我們在校園里遇見,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談了談話,卻又一直不曾約會過。畢了業,還互相寫過信,彷佛表示始終記得對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斷了連系。唯一剩下的,就是這段跟他的小小秘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頭浮現,令自己爲當年少男少女間純潔的情愫,宛 一笑罷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與我幽會,居然頭一晚天上還跟他老婆敦倫,才令我 心地想到她豐滿的身材,覺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遠。但卻不知怎麽搞的,自己竟胡思亂想、想到徐立彬那兒去了!┅┅不行,真的不行!還是快打住這種瘋瘋癫癫的念頭吧!”
安慰著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單、枕頭套扯下,換上乾洗好、鵝黃絲緞質料的; 整好,還顧著欣賞它一陣。然後,打電話到美容院、約好時間;才戴上有墊的胸罩,穿著簡便的上衣和短熱褲;梳了把頭、攜皮包上路去置裝、買首飾、作臉、洗頭┅┅。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棗紅色無袖、短裙的連身洋裝,選了雙同顔色的高跟皮鞋搭配它,試穿時,看它還滿合身,也滿恰當地顯出自己雖然不很凹凸、但因爲墊了胸而較挺突的曲線。加上,窄裙的裙擺可露出膝上三寸多的大腿,穿著高跟鞋,更使腿子看起來修長,覺得相當滿意。
然後,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瑪瑙的手飾;在亵衣專賣店,選了幾件不同式樣的性感衣褲;再跑到美容院洗頭、做臉、護膚、修指甲;全部都搞定后,又去購了不同花種的淡味香水、潤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來輔助今晚幽會的氣氛。┅┅最後,回家途中,我還持別買些鮮花,點綴家居,使若大的屋子,感覺溫馨一點。
這些準備事項,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劃好、按步就班該做的。就因爲李桐那通電話,擾得我心情不暢而胡思亂想,以致掌握不住時間,做什麽都得連趕帶跑的,生怕遲了三點半到達不了約定的「老地方」。
等換穿好裡外衣裳,化完 ,戴上首飾,匆匆忙忙飛車趕到赴約地點;見他己經停好了車,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菸、看手錶。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將臥室里 上掛著跟丈夫的結婚紀念照遮住。但已經來不及了。
把車停靠在李桐車旁。我下車打開行李艙,讓他把「出遠門開會」的行李放進我車廂里。見他笑著,目不轉睛地瞧我,心裡覺得好溫暖,也抿著嘴對他直笑。等兩人都坐進我車里,我才問他∶
「終於等到今天了!┅┅高不高興?」
「當然啦,尤其今天是我們特別的日子┅┅好想這一刻就吻你了!」
他說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裡,我們初次有了肌膚之親,並且就是在這停車場、在他的車里瘋狂作愛的紀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賓」,到家裡共渡周末,也正是爲這日子慶祝的。
可是我們卻沒有立刻接吻,因爲這兒走來走去的人太多。萬一被熟人撞見親熱的鏡頭,我倆就百口莫辯、吃不完得兜著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開往較荒僻、或無人之處,停下車來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這道,直奔汽車旅館、開了房間、更迫切、更熱烈地作愛。
「走吧,寶貝!┅┅對了,有整個周末讓我們盡情揮霍,現在總可不必急呼呼的吧!┅┅要吻,等開到那公園,再任你吻個夠,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興,他開著我這輛紅色的美洲豹小跑車,直奔山頂公園時,開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搖,一手抓著把手、另一手還得緊握住他右腿的膝頭才能平衡。而他,一面駕車飛駛,一面不時側頭朝我猛瞧,好像不認識我似地盯著。看得我既緊張、同時又好那個┅┅低下頭,往他褲子當中一瞄,正好就瞥見它鼓鼓的┅┅
幸好,我們很快抵達了公園,車子停在沒什麽人光臨、一塘湖水的岸邊、楊柳樹蔭下;兩人才終於像一對熱戀的情侶,投入彼此懷里,瘋狂地熱吻起來┅┅
當我主動在他臉上、耳邊、頸子上不斷親著時,他口中噴出滾熱的氣息、迸出的輕喘,都使我格外激動。他摟著我,在身體上下遊走的兩手,也令我耐不住哼出聲來;可是卻沒讓他侵襲得太過火,只因爲我要把最極樂的享受、最銷魂的情慾奔放、和肉體發泄,延遲到今夜;在家裡的大床上,才將我對他的愛,完完全全、澈底毫無保留地呈出來、獻給他。
可是李桐他說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進一步親熱,說這樣才能解除他相思之苦、澆熄熊熊燃燒的慾火。我拗不過,只好點頭答應先用嘴巴爲他服務一次;將他褲帶解開、拉下拉煉、請出他已經略帶汗水、又大又硬的肉棒子,低頭含進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熱情地爲他口交,一面聽見李桐呻吟、輕吼、和斷斷續續的誇贊;心中充滿了因爲他享受我而産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時,我還主動側著頭,撥開頭發,好讓他欣賞我的臉孔、和爲他吹箫時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將我頭發握住,帶領我吞食動作的快慢、深淺;令我覺得跟他已經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嬌媚的嗯哼聲,加強誘惑、刺激他。
當他亢進地向上拱著身體,將大陽具往我喉嚨里沖擊時,我開始受不了地嗚咽起來;可是我已經學會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時,調整呼吸的節奏,便加勁把匝在李桐陽具上的嘴唇,夾得更緊、吮得更烈,也主動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裡止不住的唾液擠出了唇邊、沿著大肉莖往下流,都還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贊美的聲音。
「嗯∼∼!!┅┅唔-嗯∼嗯∼!!」
我的悶哼聲也提高了。混和在著吮吸、吞食陽具時所發出,吧哒、吧哒!唧啾、唧啾!的響聲中。使小車子里,洋溢著令人無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動屁股,兩腿緊夾住發燙的陰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會┅┅吸雞巴了!┅┅」
我感覺自己底下潮濕了,小腹部也陣陣發酸,酸得令我顫抖;知道爲李桐口交已經把自己性慾撩起,幾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車里作愛了!但我心意已決∶怎麽樣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經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來愈急迫,肉棒在我嘴裡也脹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頭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著我頸子的手,用力往下壓,擡起屁股往上挺。我終於受不了,迸出眼淚,流到鼻子上。他放鬆了手,我才能吐出濕淋淋的大肉棒,擡起頭好激動地對他嘶喊著∶
「寶貝!┅┅我愛吸雞巴,好愛、好愛吸你的大雞巴喔!┅┅寶貝,讓我爲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雞巴!┅┅讓你舒服到極點,全部噴出來,射進我喉嚨里┅┅」
說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陽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嗚咽、一面振甩著頭。直到李桐終於低吼出聲,龜頭在抵在我喉嚨上一脹一脹、連續噗吱!噗吱!地噴出一注注又熱、又濃的精液,深深灌進我不停痙攣的食道里。而我也拚著命似的,全數吞咽了下去┅┅
我提起身,打開皮包取出紙巾爲李桐的陽具拭擦乾淨,然後也抹去自己臉上的汗漬和淚痕時,李桐他才撫著我散開的頭發,滿足地笑著向我道謝。
抿嘴朝他望著時,我心裡滿複雜的,又覺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將傾倒、柔軟掉的陽具塞回褲裆,再幫他把拉煉拉起。意思彷佛是對他說∶「好了吧!?至少發泄完了,暫時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調整好汽車后視鏡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裝 起的绉摺,我開始補妝時,李桐卻不知爲何,又兩眼神秘兮兮地盯著、上下掃瞄著我的身體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問他∶
「幹嘛老是盯著人家那樣瞧呢,難道還沒看夠?┅┅」
「只覺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咧!」他笑咪咪地答著。
我心裡高興,嘴上仍問著∶「是嗎?那兒不一樣?」
李桐想了想,說我胸部好像變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過還是跟以前同樣高貴、優雅、有氣質┅┅」
這三個李桐常常掛在嘴上、對我贊美的形容辭。意思不外乎因爲我先生是事業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著變成上流社會里,有地位的貴婦。李桐身爲公司的下屬,對老闆自然是既尊敬、又羨慕的;並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飛黃騰達,過同樣水準的生活。他雖然不曾明白講出口,但我從他言辭、和態度中,都能體會到他是有這種觀念的。
僅管人有志氣本來就無可厚非,但自從我與他有了進一步關系,我當然是喜歡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兩人才較好相處,上了床,我也可感覺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這種個性,我無法改變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說得很清楚∶我們兩是個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離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將目前婚外情的關系維持下去。
講起來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覺得,正因爲這樣,跟他談戀愛,僅管心理上有點疙瘩,覺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會時,身體卻又特別會感到興奮,好像自己身爲董事長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屬上床,除了是對權威的反叛之外,還更有一種近似於甘願墮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贊美我什麽高雅、有氣質的時候,我就反而變得更風騷、妖媚、甚至有點像那種淫賤的女人一樣,故意擺首弄姿地誘惑他。同時,自己的身子里,也會格外亢奮起來。
「是嗎?我完全不顧董事長夫人的身份,都那麽大膽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雞巴了,還覺得我高貴、有氣質?┅┅」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結結巴巴,引得我笑了起來。主動吻他的臉頰,附到他耳邊說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領會他贊美之辭;就是因爲我愛得發狂,才什麽事都干願爲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個周末啊!當然,我沒忘記提醒他,說他看到我變大、變挺了些的東西,也是爲今天的約會,才去買這洋裝來特別突顯給他欣賞的。
講著,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沒讓李桐觸摸。說要留待吃過晚餐、黑夜降臨后,在海邊賞月時,才可進一步享受溫存;還希望那時候,他的男性象徵又會硬得雄糾糾、氣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賓。
在法國餐館里,侍者問我們喝什麽,李桐眼睛一亮,說想來杯烈的。他徵求同意,而我立刻點頭應允時,也提醒了他待會兒要開車,得少喝些;說如果不過瘾,等到了家,我再爲他調他愛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離開后,李桐對我笑著說他終於可以與我共飲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因爲每次我們中午幽會,如有時間一起吃飯,他想叫兩杯酒助興;卻都沒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辦公室廳帶有酒味、被人聞到。至於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會,我們也大都是見了面,不吃任何東西就直奔旅館、餓著肚子上床;結束之後,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時趕回家和老婆共進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卻從未與他共飲過一回。其實,他也不止一次告訴我,說如果喝了點酒,他在床上就會比較威風、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觸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爲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愛時,才能令我滿足。
聽見他這麽說,我立刻想像到李桐兩杯黃湯下肚,生龍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極點;害我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死了!
與李桐相對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時也想性發泄一下。但爛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來,反而總是變得更不中用。好幾次連我的洞都沒進去,就流掉了;灑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幾滴東西,令我既瞧不起、也 心極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們終於可以完全不考慮這些,從從容容、像情侶、夫妻般享受美酒、佳肴。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也更是日夜萦繞心頭的∶最銷魂蝕骨、令人癡醉的作愛,即將美夢成真的日子啊!
「寶貝!巾巾杯子,慶祝今晚的紀念日吧!」我對李桐舉杯。
「嗯!預祝我們有個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著乾杯。
享受晚餐時,我們隔著燭光眉目傳情;餐桌下,兩人的腳也不斷勾搭、糾纏,使我心中蕩漾不止。而由他笑著瞧我的表情來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滿浪漫,甚至還帶著些許妖媚了吧!?
「知道嗎,寶貝?┅┅我根本不會喝酒,只要一小杯就會醉,一醉就對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變得好容易了耶!┅┅」我顯然已經在勾引他了。
「是嗎?┅┅董事長酒量那麽好,難道沒要你陪他喝嗎?」李桐卻問我。
「才不呢,我討厭他都來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嗎?」
「有時候,但你也知道,都是爲了要應付她,我才喝的┅┅唉!」
「別又唉聲歎氣了嘛,寶貝!┅┅今晚多難得,咱們不去想別人好嗎?」
「嗯!┅┅」李桐的腳這才又勾著我高跟鞋的腳踝,輕輕磨動。
從餐館出來,手牽著手走向停車場時,我心裡還是滿高興的。明月高掛的夜色,映在遠方婆娑的海洋上,閃爍出銀藍的光茫。微醉的飄飄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將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環住我的腰,輕輕撫摸我的肚子。問我吃飽了嗎?我笑出聲來,點頭應著,卻又反問他∶
「如果沒吃飽呢?┅┅你會喂我再吃別的東西嗎?」
「還要?┅┅難道起先吃得還不夠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開心,我心裡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戀愛的感覺、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屬能夠逗得他開懷大笑,最令我安慰了。可是當我們駛到海灘,停下車看海、賞月,李桐有意無意地看著腕錶時,刹那間,我卻難受極了。
“他腦子里還在擔心老婆啊!”但我還是強忍住心中的酸澀,笑著說∶
「還早嘛!你飛機才到洛城,人還沒到旅館,電話還須晚些打才好。」
「哦!┅┅謝謝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攙我下車,一同去賞月。在面向海灘成排的棕榈樹下,已有不少情侶在那兒卿卿我我。挑了一張位處於明暗適中的長椅,我們坐下之後,就開始擁抱、親吻、互相愛撫起來┅┅
「喔∼!┅┅寶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這樣子┅┅」我輕歎著。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嗎?」
「只要不是爲應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願陪酒┅┅」
「當然不是啦!┅┅我是爲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話令我興奮起來,立刻將手撫到他褲裆那兒半硬的條狀物。感覺他喘出的熱息,噗在我頸后的肌膚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卻沒離開陽具,只擡起頭來,眼中充滿媚蕩瞟著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愛你┅┅最會享受的大雞巴了!┅┅寶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嗎?今天晚上,董事長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饑渴耶!」
「啊∼!┅┅我也最喜歡她那種調調了┅┅」
李桐的手沒閑著,一隻撫摸到我的臀部,另一隻遊在我的胸口。觸摸了沒多久,就同時在上下的曲線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覺出乳罩底下的墊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聲音,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哦∼∼!寶貝,捏用力些!┅┅讓董事長夫人┅┅感覺強烈一點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卻放輕了在臀邊的按揉,使我難耐那種挑逗,便一面甩動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沒多久,我底下就潤濕了起來;感覺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間的三角褲、褲襪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嗚,寶貝!┅┅屁股那邊,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愛不下二十幾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體的動作,照理應該很能配合了;可是因爲每次幽會都太短暫、太匆忙,無法悠閑講究調情的方法、或練習前戲的技巧,所以現在心裡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這樣弄、那樣搞,只得全都叫出口來。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愛聽我說得露骨、講得明白,還故意問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裡?」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點,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騷、你蕩起來,浪到淫水都濕透褲子┅┅對嗎?」
「是嘛!是嘛!┅┅寶貝,我的褲子┅┅早就濕透了呀!噢嗚!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經又騷、又蕩┅┅又蕩、又騷了啊!┅┅寶貝!」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開車開得飛快;可是我的心卻更急,急得連安全都不顧了,把手捂在他腿間隆起的棍狀物上,還生怕它軟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個不停。害他幾次差點把車開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傾身附到他耳邊,斷斷續續地哼著那種淫聲、呓著猥亵不堪的髒話,來維持他的亢奮狀態。
「哎喲啊!┅┅寶貝!┅┅董事長夫人都快要┅┅性饑渴得慾火焚身了!┅┅寶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 她濕淋淋的┅┅小騷 !?┅┅嗯?┅┅寶貝!一到家,我就爲你調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風┅┅把那董事長夫人, 得┅┅死去活來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簡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側過頭,不敢相信似地瞧著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樣;但他卻幽我一默,說∶
「嗳!┅┅你今天晚上吃錯藥啦?┅┅難道平日端莊規矩的張太太,一到周末,就會變成一個荒淫不堪的女人嗎?!」
「哎呀∼就是說嘛!┅┅身爲董事長夫人的張太太,就是因爲得不到┅┅足夠男人的愛,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裡來,作入幕之賓;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寶貝!┅┅你今天晚上身爲入幕之賓,會不會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發泄一番、玩她個夠?┅┅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褲裆,看見他高高撐起來的東西,心裡高興地笑了。
楊小青自白(5)迎賓入室(中)
當李桐駕著我的車,疾駛向山崗的途中,我感覺到強烈無比的期待,已經使我慾火愈燃愈熾,整個身子都濱臨即將爆發的地步了!
一進到屋裡、關上門,連燈都沒拈,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偎進李桐的臂 中,仰起頭、等待他的熱吻。而他熟悉地攬在我腰上的兩手,也立刻往下滑,緊緊捧住了我的臀,將我擡高到兩腳都踮立起來,才以灼熱的唇封住我的口,令人窒息地吻著、吻著┅┅
“天哪!┅┅這是多麽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著。
不知過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觸覺特別靈敏,清楚體會到李桐濕熱的唇用力吮吸、灼燒著我的嘴、臉、耳後、頸邊┅┅他強壯的雙臂環著我的身軀,熱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盤旋、搓揉,令我難耐到極點,瘋狂地扭動屁股┅┅
當李桐的舌頭伸進我嘴裡,開始一抽、一插地摸擬性交動作時,我更是慾火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張大了嘴,迎接他舌頭的抽戳;喉嚨里連連哼出聲來。我兩手緊攀著他的頸,死命抱住他強壯的身體,把自己不斷偎進他懷里,猛烈 動┅┅
我更踮高了腳根,將小肚子挺向他已經勃起的男性像徵,團團磨輾硬梆梆的硬物。感覺它愈發脹大、堅實,直到它變成了巨大的棍狀物,我才仰頭大聲歎著∶
「啊,寶貝!你┅變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難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應道。
「愛不愛我?┅┅愛不愛┅董事長夫人┅爲你扭屁股?!┅┅」
「愛,當然愛啊!夫人真會扭屁股┅┅」李桐噬咬著我的耳垂說。
「喔∼嗚!我也好愛┅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厲害了。
在屋裡的漆黑中,跟情夫作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講這種淫穢不堪的話語,使我格外亢進;就更恬不知恥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褲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嬌滴滴的呓著∶
「等一下,董事長夫人還┅┅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應過,如果喝了兩杯,你這根┅入幕之賓的┅大雞巴就會┅又硬、又持久的,對嗎?」
「是啊,是啊!那┅張太太,就弄杯酒來喝吧!┅┅」
拈亮了燈,我拉著李桐到客廳;引他在沙發坐下,將落地燈調得稍暗些,以柔和的光增添情調。然後,提醒著告訴他電話就在沙發旁,說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間,待會兒再來陪他喝酒。
我進了浴廁間,把全身衣服都脫了,剝下已經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褲和褲襪,把底下擦乾淨;換上一套更狹窄、更性感的蕾絲三角褲、和縷花的褲襪;留著加了墊的胸罩未除,卻穿上一襲粉紅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愛”。最後,我對鏡補了補妝,蹬上高跟鞋,才開門走出去時,聽見李桐跟他老婆在電話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聽著他說∶
「┅┅好啦,好啦!┅┅我會啦┅┅你別擔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掛了喔?!┅┅┅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親講電話似的!”
心裡想著時,我真有點不是滋味;但還是在李桐放下聽筒後走到他面前,輕輕晃了一圈,掛上媚眼對他一瞟,笑著問他∶愛嗎?愛喝那種酒?我就去調。
李桐兩眼咕碌咕碌地盯著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陣,才目瞠口呆地應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櫃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來爲他酌酒,一面呶著嘴問他∶
「看什麽都看呆了似的?┅┅沒見過女人的打扮嗎?┅┅來,喝了吧!」
將酒杯遞給李桐,我又去廚房取了些腰果、花生,爲他下酒。然後,扭開音響,播出富於情調的爵士音樂。最後,我才倚到沙發上,偎在他身邊,主動把手伸到他膝頭上方的大腿上,問他∶
「寶貝?!┅┅像不像在台灣的酒廊里,有女的┅這樣陪你喝?」
李桐的手攬到我腰際說∶「嗯!蠻像的,可是也┅有點不一樣┅┅」
「可是什麽啊?┅┅別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樣,是台灣酒廊的女人,你得要花錢買,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長夫人,不但一個錢不要,反而還倒貼你呢!┅┅」
妖媚地說完,我又主動吻到李桐臉上,一面拉著他的手撫摸我的胸膊;一面在他懷里 呀 的,嬌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來,手掌離開我的胸,反而只握住我的兩手說∶
「就因爲你是董事長夫人,是那麽┅┅高貴、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寵若驚、覺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樣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種很賤,很沒身份的酒女一樣,你會不會愛呢?」
「呃┅┅這個┅┅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問李桐的時候,已經都好急切了,可是聽他這話,不知是真的愚蠢,還是故意裝傻逗我,只覺得他吞吞吐吐的,一點也不爽快,更教我難耐極了。便把心一橫,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聲對他呓著說∶
「來嘛,寶貝!┅┅人家董事長夫人┅都穿了性感衣來陪你喝酒,你何必還假作正人君子呢?┅┅難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剝光了,用你這根┅大家夥插得她神魂顛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無比的┅雞巴底下,哀哀求饒?滿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講著這種骯髒話,一面主動把手撫到李桐褲頭,捂著他那根棍狀物,一輕一重地按磨、搓揉。見他十分不安似的挪著身子,連續啜飲好幾口XO下肚,我心裡雖在笑;卻也更抑不住體內迫切要作愛的慾望了!
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個晚上可以讓我們揮霍,也就放下心來,決意跟李桐好好消受這春宵長夜。於是,我先對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角,輕噘著唇,作誘惑狀;然後,往他高高鼓脹的褲頭瞟呀瞟的,才又擡頭媚兮兮地瞧著他問∶
「┅┅寶貝,遐意嗎?喜不喜歡我這樣子┅┅好像就是專門來服侍你、讓你享受的那種女人?┅┅寶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賞、享受董事長夫人的嘴,含住你這根┅┅大肉棒,爲你口交服務?讓她生來就是吸男人雞巴的嘴唇,緊緊包住你?┅┅令你舒服、銷魂?┅┅」
李桐褲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條,變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頭看我的兩眼中,也流露出一種輕狂。終於他笑了開來,一手攬住我的頭拉向他。然後,卻不知是何用意地說∶
「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難卻,我當然就┅客隨主便啦!┅┅」
說完,李桐爲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發里,等著我侍候他了。
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兩腿中間,面對著他,將他皮帶解開、鬆了褲腰扣、拉下拉煉;手伸進內褲,請出他那根已經膨脹成一大條的家夥。然後,我甩了甩頭,把頭發撂到一邊,好讓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樣子。
「嘿嘿┅┅夫人對這種事,好像┅蠻純熟的嘛!」李桐笑著說。
「哎喲∼,別譏笑人家嘛!┅┅」
我嗔著回應他,然後低下頭,在他又硬、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陣;隨著含住大龜頭,兩眼一閉,開始吮吸;並且用舌頭不斷纏繞他那顆大肉球。李桐歎出了愉悅的哼聲,一面撫著我的頭,一面叫我把雞巴吞下去。
我當然乖乖照作,張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嚨感覺被龜頭抵住了才停止。然後,我將嘴唇緊緊匝在那根大肉莖上,緩緩提起頭,體會李桐粗粗的肉柱往外滑動,同時也忍不住哼出聲來。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贊美的鼓勵,我吞食、吮吸得更帶勁兒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力,而且還屢屢在吞到底時,將自己的喉嚨嵌在龜頭上,一哽一噎的擠捏他那顆肉球,同時搖晃著頭,唔∼!唔∼!地哼著。直到嘴巴都發麻了,喉嚨跟兩頰也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條,仰頭望著李桐說∶
「鳴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這張巧嘴,還可真會吃啊!」
李桐笑顔逐開地誇著時,我心裡也真高興極了,能夠討到所愛的男人歡心,使我覺得滿驕傲的。但我沒講出口來,只更媚媚地把臉頰湊著大陽具,在沾滿口水而濕淋淋的龜頭、肉莖上,來回厮磨;同時嬌滴滴的應著說∶
「那┅那還不是因爲受高人指點,我才學會的呀!┅┅寶貝,你知道嗎?┅┅我現在已經變得┅好愛吸男人雞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滿滿時,我底下也┅更感覺空虛,更想要給一根┅大棒棒插進去耶!」
「哦∼?!那┅董事長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雞巴都好愛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愛┅大的、跟很會硬的那種∼!像我先生他那根,長得跟半條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 心;我說什麽也絕對不會吃它的!┅┅」
“天哪!這種話,我居然都講得出口!我簡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長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綠帽不說,還被自己的老婆奚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當然知道,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來的。不過,聽在耳中,卻居然滿足了我一種報複心理,便又裝腔作勢地嬌嗔道∶
「哎喲∼!┅┅你┅怎麽還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該的,誰教他腦子里只有生意、事業、跟金錢,對自己家庭從來沒關心過。┅┅哎呀∼!寶貝∼!別講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掃興,害人家剛剛才熱呼起來的,馬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聲了來,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著我頸子,推向他的大肉棒。同時調侃般地說∶
「那夫人就再吸一陣雞巴,讓我瞧瞧你┅吸到發浪、發姣的時侯,是什麽模樣吧!嗯∼?」
被他講得我幾乎不由得想要主動扭屁股了;但眼前挺著的李桐的大肉棒,龜頭鼓得閃閃發光,威風凜凜的站在那兒,令我無法再等,便聽命再度張開嘴,套到雞巴上;格外賣勁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誇贊我,可我總覺得好像還是不夠。雖然我知道,他每次作愛的時候,發出的聲音都不會太大;但此刻,我還是忍不住希望他能發出那種無法抑制的、暢快的喊叫聲;像我在夢中遇到、或自慰時想像的那些男人一樣,以難以形容的吼叫和呼聲,撩起我更強烈的性慾,使我更無比亢進、興奮┅┅
於是,我不但賣勁兒地吃著李桐的雞巴,還特意把自己屁股擡高了,像引誘他似的,朝天翹舉著一左、一右地旋搖、扭轉。同時,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大肉條,一面抑揚頓挫地嬌哼;不時還仰頭朝他淫兮兮地瞟著。總之,極盡誘惑、挑逗的能事,爲的就是要使他瘋狂。
果然,李桐塞滿我嘴巴里的肉莖,脹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熱燙的鐵棒,灼燒著我含滿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個頭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時候,也發現我起先可以整隻吞下的陽具,現在又變長了些,教我再也沒辦法深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龜頭哽塞得幾乎要吐出來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聲,一手用力揪住我的頭發,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顧不得淚水都迸出了眼簾,只顧仰著頭、張大了滿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嗚∼∼!┅┅寶貝∼!你┅好大唷!┅┅我┅我愛死它了!┅┅」
「那∼,夫人顯然是┅又再度發浪了?┅┅是嗎?」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著。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顧及什麽顔面、羞恥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迫不及待地撲到李桐身上、兩手急急忙忙解開他的襯衣扣子、掀起汗衫;熱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頭、一直舔到肚臍;扯下他的內褲,吻著那叢烏黑的陰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還要問。但我可管不了那麽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褲,兩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豎立得又直、又挺的肉棒上方,兩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對準自己的肉穴口;貪婪、急迫到極點似的,眼睛大張、嘴巴大開地喊了出來∶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雞巴戳了嘛!┅┅」
我兩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覺刹那間整個的陰戶被塞得滿滿的。
「啊∼!┅┅啊!!┅┅」我大叫出聲來。我什麽都不管了!
就在家裡客廳的沙發上,我像瘋掉了一樣,緊緊巴住李桐的身子,騎著他又硬、又燙的陽具,猛烈地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僅管跟李桐幽會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從來都沒像今晚這麽主動、這麽恬不知恥的放浪過。而我的身子也反應得極快,上下套坐不到十幾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潤濕得溜滑不堪,還和著節拍,不斷發出噗哧、噗哧的聲音來。
聽到這水聲,令我又格外亢奮起來,便用力震腰、甩臀,將屁股連續搖轉,感覺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斷攪動,搗得連肚子都發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而還一直呼叫著∶
「啊喲┅┅啊∼!┅┅好好喔!┅┅寶貝!你雞巴在我里頭┅好好喔!」
李桐興奮地兩手扒著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沖刺;讓那顆大肉球一陣陣撞進我洞里的深處,撞得我都要昏了過去,只有隨著被撞而聲聲哀叫,而巴著他的兩手指甲都幾乎扣進他肩頭的肉里了!
「啊∼喔┅┅嗚!┅┅噢∼嗚!┅┅天哪!┅┅噢∼∼哦嗚!┅┅」
「好不好,夫人?」一面沖刺,李桐還一面問我。
「啊┅┅好!┅┅好好嘛!┅┅啊∼∼!!寶貝你┅你好會干喔!噢∼嗚嗚∼!┅┅幹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換成平常我跟李桐幽會上床,現在他應該早就噴了出來,會叫我暫時停下,爲他口交,使他軟掉的陽具再度恢複挺舉,好進行「第二回合」的作愛。但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說,變得好堅硬、好持久;而我因爲放了心,也變得更加放肆起來。
我兩腳踮著地,雙腿半分彎,套騎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軀騰起、落下,又騰起、落下;一面感覺陽具在我裡面進出、滑動,一面狂亂地甩著頭,旋搖著屁股,同時連連呼喊∶
「嗚∼哇啊!┅┅寶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雞巴┅把我搞得簡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嗚∼∼嗚啊!┅┅」
李桐問我累不累?我雖然腿子已經開始發酸,但仍猛搖頭應著不累。可他還是自己橫臥到沙發上,兩手捧住我屁股,將我擡到他身上,叫我以雙膝跪著的姿勢,騎他的雞巴。說那樣子我比較省力,可以更採取主動,而且他也能更盡情欣賞董事長夫人性感的模樣。
心中滿懷對李桐體貼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發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勢,套騎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動屁股;同時不斷妖媚地瞟著他,呶起唇嬌滴滴的問道∶
「喜歡嗎,寶貝?┅┅喜歡董事長夫人┅這種放浪行爲嗎?┅┅」
「嗯∼,當然啦!┅┅就愛瞧你這幅┅騷勁兒!跟你瘋男人雞巴┅瘋得連奶罩都來不及脫的淫蕩呢!」
李桐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極了,同時也恍然到自己今晚多麽心急,連性感「小可愛」和有墊的胸罩都沒脫,就妄顧形象,迫切地套上了雞巴。只好咬住唇,嗯∼!地哼著,嗲聲喚道∶
「那┅你就幫人家脫嘛!」說著,還故意扭屁股,作撒嬌狀。
李桐笑了,從我肩頭抹下小可愛跟奶罩肩帶,兩件性感衣物就這麽垮落了下來,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時,我的奶頭終於在一整天被有墊胸罩的束縛下解放出來,腫脹、挺立得像兩顆紫色葡萄般,一接觸到空氣,突得更高了!
李桐沒立刻摸我的奶,卻翻起胸罩,一面問∶
「夫人的胸部今天看來大些、挺些,原來靠的就是這個啊?!┅┅」
把我講得整個臉都紅了。顧不了此刻身上掛著垮兮兮、零亂不堪的衣衫,模樣多狼狽,就又扭起屁股,瞟著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盡取笑人家,不來了啦!人家戴這個,還不是┅爲討好你們男人,要你多喜歡點人家的身材,雞巴變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長夫人還嫌我┅尺碼不夠大呀?!┅┅」
李桐假裝生氣,把身體往上猛烈一拱,大龜頭幾乎反撞進我子宮里。
「啊∼喲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
我全身被震得尖叫起來∶「不!我沒有┅嫌嘛!┅┅你夠大┅夠大啊!」
可是這種強烈的反擊,確實也令我舒服極了!趕忙伸直兩手,撐在李桐胸膊上,一面掀提著屁股,起、落、起、落,旋轉、旋轉;沒多久,從我倆性器交接處,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聲又響了起來。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動作,只顧連連甩頭,放浪地喊著∶
「寶貝,你的雞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長夫人┅愛死它了!啊喲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升天了!┅┅」
「是嗎,這麽快就要了嗎?┅┅你瞧,瞧瞧你┅底下的 ,多好看!」
我一低下頭,瞥見自己整個陰毛叢都濕啦啦的,但因爲看不到陰戶,只好又更彎下腰、低頭去看。大概散落的頭發擋住了李桐的視線,他就叫我把兩腳 在沙發上,改成蹲著的姿勢去看。
啊∼!┅┅原來李桐又粗、又大的陽具上,早已覆滿了從我洞里流出的淫液,整根肉莖都閃閃發亮,難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時候,會發出那麽多響聲┅┅
「好看吧?!」他問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幾乎又不好意思地應道。
「來,張太太!現在你就這樣┅┅蹲著套雞巴,讓我教你倒澆蠟燭!」
「啊∼?什麽?┅┅」我搞不清他什麽意思。
「就是┅倒澆┅蠟┅燭嘛!┅┅」他一個字、一個字說。
李桐講完伸出兩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後一擡、一放的叫我跟著上、下蹲坐。我從來沒這樣子過,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緊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際的奶罩和小可愛,好低下頭時瞧見他的雞巴;一面體會自己兩片臀瓣被大手掌撫摸、和同時在陰道里肉棒滑進滑出,強烈無比的快感。
天哪!那種感覺,真是要命的舒服極了;而映入眼簾,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我愈流出來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順著肉棍淌下來,一直流到他陰毛上了!原來這觸目驚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謂的「倒澆蠟燭」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騷水,果然是泛濫得夠凶啊!」李桐還調侃我。
我瘋掉了,猛搖著頭,語無倫次的喊著∶
「是嘛!┅┅就是嘛!┅┅我騷死了!蕩死了!寶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兩手,抓住我兩只奶頭,用力捏、用力扯著。
「噢∼嗚!┅┅痛┅┅好痛啊!┅┅寶貝!」
「在海邊,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嗎?┅┅愈痛,你才會愈騷、愈蕩呀!」
「噢∼!!是┅可是寶貝你┅好狠心喔!┅┅哎喲∼!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麽怪,我奶頭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淚都迸出來尖叫時,自己的屁股卻扭得更凶、更猛,還繞著他整根埋在我里頭的大陽具團團直轉;惹得更抑不住湧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陰毛上了!
「啊┅喲喲!┅┅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虛脫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斷嗚咽、呻吟。而他的兩手,則由我的肩頭輕輕撫摸著、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後,就那麽溫柔、緩緩地輕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種滿足、和無比安慰的感覺┅┅
「嗯∼!!┅┅好┅好┅┅好好喔!┅┅」
我輕輕地哼著。想著今天把李桐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來做過「最對的」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後,竟能這麽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造化!僅管到現在,我尚未達到高潮,身子里還是又酸、又漲,但我也全不在乎,因爲我已經被「愛」所充滿了。
我把臉貼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堅實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頭,掛滿了笑,問他∶
「┅┅在想什麽寶貝?┅┅你┅」
我想問李桐“你愛不愛我?”可是我沒問出來。我只能深深望著他,希望他明白我的心、和依戀著他的一片柔情。當然,我也知道,正是因爲心中的期盼太過殷切,才使我講不出口的啊!
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維持仍然騎坐在他陽具上的姿勢,然後露出微笑說∶
「┅┅想你今晚┅身爲董事長夫人,請我到家┅作入幕之賓,表現的樣子,簡直就┅就像個┅┅」
李桐才講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經寫在臉上了,但還是勉強作出嬌媚的模樣,對他嗲聲嗲氣地插嘴嗔道∶
「┅┅像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對不對?寶貝!」同時左右搖著屁股。
「啊──我沒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該怎樣?┅┅而你┅又會變成個什麽樣兒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總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斷他的話,故意說∶
「哎喲∼,幹嘛想那麽多哪!┅┅反正我┅在你眼裡已經澈底喪失尊嚴,也只有抛下董事長夫人的顔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愛怎麽弄我,就怎麽弄好了!┅┅只要你┅雞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讓你玩,沙發、地毯上,客廳、臥室,床上、椅子上,洗澡間、廚房裡,那兒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發,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將我屁股捧住,抱著我一傾身由沙發站了起來,同時也把我整個身體擡離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飄在空中,我只好兩手攀緊他的脖子,並且用雙腳夾住他的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來,反而在我陰道里脹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從來沒這樣子玩過,我驚訝地叫出聲來。
李桐挺立著身子,開始捧著我在客廳里漫步。每走個兩、三步,就停下來,像做運動似的,上下跳動,而肉棒也就猛的在我身體抽插、抽插。然後他又開始漫步,使我隨著他的走動而感覺他的陽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龜頭幾乎就像要沖進入我子宮里去了!那種強烈無比的壓迫感,令我半張開了嘴、仰起頭,伸長了脖子咻咻猛喘。又因爲撞擊的震動,如陣陣波浪般連續襲來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難,急速雪雪地尖啼嬌呼。而我的屁股,隨著他的走動、跳動,和陽具抽插不斷的動作,震得上下騰起、跌落,頂得前後起伏、顫動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這樣抱著我在客廳里來來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鍾,見我實在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著大樹干、生怕掉落到水裡的猴子,嚇得全身發抖,兩手、兩腿緊巴著他,一點也不敢放鬆。而李桐他扒著我兩片臀肉的雙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開、繃得更緊,連肛門都好像被扯開來了!
爲了減輕下沈的體重,我只有將李桐更緊緊地夾抱住,同時卻也更強烈、更清楚感覺到他捧著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觸摸。使我産生一種好怪異、好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緊攀住他,扭動著臀,一面嘶喊著∶
「天哪!┅┅寶貝,你┅摸得我屁股好癢喔!┅┅」
「┅┅董事長夫人┅喜歡這種撫摸嗎?」李桐還故意問,我只有猛點頭∶
「喜歡∼┅┅喜歡死了!┅┅你好會玩喔,寶貝∼!┅┅你┅想不想┅玩我的屁股┅┅到床上?┅┅」我終於忍不住抛下一切羞恥,開口問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著反問我。
「嗯!┅┅到臥室里我┅┅我跟董事長的┅┅床上┅┅」
我不知道爲什麽我故意這樣說,但一講出口,我全身就像著了火般,亢奮無比。彷佛一想到自己將要在與丈夫的床上,與人通姦,我的性慾就會更高漲、連感情也更難以控制似的。
李桐繼續維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勢,抱著我開始走向臥室時,我可以感覺到他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陽具,脹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嗚!┅┅喔∼!┅┅寶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邊嬌滴滴的哼著、喃喃地呓著。他一面走,一面笑著說∶
「┅┅可愛的董事長夫人,原來你引賓入室的時候,竟這麽騷、這麽淫浪啊!┅┅看來,待會我一定要讓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著我。我也更合不攏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愛人,那┅就讓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李桐抱我走進臥室後,將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氣,笑著說∶
「沒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長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體重滿輕的,否則我還抱不呢動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纏在腰肚上的小可愛和垮掉的胸罩,對李桐拿我的體重和誰比較(不用說,當然是他老婆了!)也沒去多想;只顧躺在那兒,心裡又急、又高興地應著∶
「寶貝!你┅你好強壯喔,不過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來吧!」
我兩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但是李桐卻只站在床邊,朝臥室四顧張望了一番,露出彷佛很羨慕的表情說∶
「你們家真寬敞,連臥室都這麽大!┅┅」
我心裡焦急得很,沒想到他還會注意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著∶
「都什麽時候了,還講我們家房子幹嘛呢?快┅快來吧,寶貝!┅┅就算董事長的臥室再大,這床┅也還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夠大呀!像我家的,不過是Queen的,就顯得好小┅┅」
「不來了啦!你┅一直講那種┅幹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縮捲起身子,嘟著嘴怪他。其實心裡頭滿不是滋味的,因爲他提到他家的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幾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卻看了看我,說∶
「對不起,對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現在這樣一縮,就顯得床更大了!」講完就笑了爬上床來,摟住我。
我急迫地緊緊巴著李桐,主動將兩腿一張,環繞他的腰、勾夾住;嘶聲在他耳邊輕喊著∶
「喔!寶貝,寶貝!┅┅什麽都別再講了!┅┅就在這張大床上,馳騁、奔騰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風┅┅讓董事長夫人┅┅享受一個┅銷魂蝕骨的夜吧!」我屁股又扭了起來,小肚子連連 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們熱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繞、身體糾纏、在大床上翻滾著。李桐雙手不斷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兩顆奶頭凸挺得高高的,直喊著∶
「吸┅奶奶!┅┅吸我的奶!┅┅寶貝!┅┅啊∼!咬┅咬它!┅┅咬到奶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輕輕噬咬我奶頭時,我尖呼了起來,屁股挺著、扭著┅┅同時感覺他兩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團似的用力地搓捏、擠壓;令我忍不住連連歎叫∶
「啊∼!噢∼∼嗚!!好舒服┅好舒服啊!┅┅寶貝,寶貝∼!捏吧,捏我屁股!┅┅我最愛被人捏屁股了!!┅┅」
「是嗎?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別性感啊!?」他還問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別會┅性感啊!┅┅啊∼!愛嗎?寶貝!你┅你愛夫人的┅屁股嗎?┅┅」
「嗯,當然愛呀!!」說著時,李桐的手指已經觸在我肛門口上,在那兒扣刮、戳弄起來。我亢奮得不得了,急忙又問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鮮的┅董事長夫人的┅屁股?┅┅」
「啊?什麽┅┅」李桐顯然沒料到我會這麽大膽建議,驚訝地反問著。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從來都只聽說,卻沒作過的┅┅」
「啊∼!我┅我也沒有┅┅」
李桐一副憨頭憨腦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過這種玩法。記得有一回跟他在汽車旅館幽會時,看到成人電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難以置信地說∶“哎喲∼!連那種地方都玩,好變態唷!”他雖然沒講什麽,肉棒卻挺得好硬、好大,我看在眼裡,心中還好奇他會不會覺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時實在太害羞,沒敢問出口。但現在,我既然已經表明「興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他試一試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寶貝?!┅┅像那次我們看成人電影上的一樣┅┅像新婚的┅處男處女┅┅爲今晚留下最值得回憶的紀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種啊?┅┅你不是講┅那種玩法很變態嗎?」
「哎呀∼!那是┅那時候┅┅跟你關系還不熟,才那樣講的嘛!┅┅那現在人家跟你┅┅比較親近,當然就想要┅更進一步呀!┅┅」
說著,我抱緊李桐,在他耳邊嘶聲輕喚著∶
「寶貝∼,來嘛!┅┅人家董事長夫人爲了把┅┅屁股獻給你,連需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還猶豫什麽呢?┅┅寶貝,來玩我的屁股嘛!┅┅用你的大雞巴┅ 董事長夫人┅還是處女的屁股吧!┅┅嗯∼?┅┅」
講到「需要的」東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問道∶「什麽東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臉紅了。但是卻主動翻轉身子,像狗一樣的爬在床上,兩膝跪著、把屁股撐舉得高高的;一面搖晃、一面回首對李桐嬌滴滴的說∶
「┅唉!不講了┅┅把床頭幾打開、東西拿出來,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邊,拉開櫃門,就取出昨天我買好的那罐滑潤油膏、跟特意擺在櫃子里的一條大毛巾,轉過來對我會意地笑著問∶
「這些嗎?┅┅夫人你┅真的全都設想周到了啊∼?!」
說得我簡直羞慚到家了,只有極不好意思地裝作撒嬌般,一面扭屁股、一面嬌嗔道∶
「┅┅別問了啦,寶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說話,打開油膏罐的蓋子,用兩只手指沾滿了滑潤油,往我屁股上塗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搖晃著翹高的臀,感覺到那油膏,在臀肉上涼涼的;被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門凹陷的肉坑裡時,引得我忍不住喚出聲來∶
「喔∼∼!┅喔哦∼∼!寶┅貝!」心裡充滿了盼望,也不免有點惶恐。
「是┅什麽感覺呀,夫人?┅┅」李桐問我的聲音,像帶著笑的。
「噢∼嗚!┅┅好┅好怪異喔!┅┅嗯∼∼!」
我哼著回應李桐;一面團團旋扭屁股,一面腦子里出現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的模樣。想像著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進肛門的時候,我會怎麽吃不消那種感覺而顫抖、尖叫┅┅於是,在身體本能要抗拒異物插入,但心裡卻又好需要它的矛盾之中,我神魂顛倒的瘋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門上塗抹、觸弄一陣之後,又移到我底下的陰戶部位,指尖擠入陰唇肉縫里搓擦;而且不時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惹得我性亢奮到了極點。止不住的淫液又泛濫出來,被他手指來回不停的搓弄搞出唧吱、唧吱的聲響。
我彷佛難以置信般地搖甩著頭,不用說,相信在李桐的注視下,我的屁股也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嗚,天哪!寶貝,寶貝∼!┅┅你好會摸、太會摸了!┅┅摸得人家┅又騷、又蕩┅┅要┅浪死掉了!啊┅啊┅啊∼∼!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丟┅出來了!┅┅」
「那就丟出來,盡快┅痛快吧,夫人!」李桐應著時,兩手一刻也沒停。
「不,寶貝!我不要丟┅┅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幾乎哭喊著。
楊小青自白(5)迎賓入室(下)
刹那間┅┅
床頭燈幾上的電話響起了鈴聲∶“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兩人都嚇呆在那兒,像木雞似的,動也不動、也更說不出話來。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鈴聲持續著。
“不!不要啊∼!┅┅這時候,我最不要的,就是電話啊!”
惶恐之下喊著的同時,我心裡仍然明白∶這電話非接不可;因爲深夜時分會打電話來,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絕對不可能有別的人。
況且,他總是在美國這邊三更半夜時打來,也從不問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些不大不小的事,還說是相當緊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辦。而我心裡知道∶丈夫真正的目的,不過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歸營罷了!
正因爲如此,我雖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卻都得乖乖回家,裝成一個貞潔不呵的妻子,守在床頭,隨時等候他的電話、聽從他遙控的吩咐。也正是這緣故,我連策劃了好幾個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會,都只能約在家裡,而不能約到其他比較更浪漫的地方、或觀光、渡假的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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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講,此刻寫下這篇自白,一想到當時情景,我就充滿了悲哀。因爲那些年來,我真是跟被關在監牢里的犯人一樣;而且更差的,是連整個的心理都被無形的枷鎖控制住,毫無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慾滿足的需要,都視爲骯髒而見不得人的事。深信作爲一個妻子、母親,我絕不能、甚至連想都不該想那種罔顧家庭、在外偷人,傷風敗俗、不道德的行爲。
但我終於還是無法禁止自己翺翔的心靈、和渲瀉的情感,也實在控制不了身子對男性的渴求;終於和李桐有泄,成了出 紅杏,背負了背叛丈夫的罪名。┅┅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後,心中都充滿了道德譴責,爲自己盲目追求情慾解放感到羞恥,對獲得肉體滿足而深深自慚。
我後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棄的「蕩婦」;一個外表假裝貞潔,但骨子裡卻淫賤而騷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愛回來的罪惡感,又全在殷切期盼與他下一次幽會的心情中,化爲烏有了!
那種在矛盾中不斷掙扎,卻無法翻身解脫;在悔恨中受盡折磨,卻總是陷於無奈、淒楚的感覺,真是只有親身走過的人才能體會、了解的啊!┅┅真的,想到這兒,我除了長長歎息一聲之外,又能怎樣呢?┅┅
唉∼!┅┅不說了,再講下去,我就想哭┅┅還是讓我繼續那個禮拜五夜裡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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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電話鈴響起之後短短幾秒鍾里,我的思緒閃電似的遊走著。雖然心裡恐慌極了,但還是知道必須鎮定地提起話筒、裝成像在睡夢中被電話吵醒了般回應丈夫的話。於是,不待回頭看李桐他怎麽反應,我連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勢都沒變,就伸手提起話筒,懶洋洋、迷迷糊糊地、輕聲應著∶
「┅Hello┅┅?┅┅」
“睡啦?┅┅跟你講啊,有件東西要找出來。“果然是台北丈夫打來的。
「嗯!┅已經┅睡著了┅┅你┅說的┅什麽東西┅有那麽急嗎?┅┅」
我反問丈夫,希望他趕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掛斷電話,好讓我和李桐繼續成其好事。
原來丈夫要的,是我們在美國自住屋的産權狀、跟兩年來的房産開支明細;說台灣那邊稅局要查,叫我立刻傳真到他的律師辦公廳。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來,再傳┅都不行嗎?┅┅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還噜嗦什麽!”電話那邊,一副不悅的口氣。
「那┅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嚇著,正要改口說馬上去找;可是話還沒講出口,突然我小肚子里一陣劇痛,難受得像立刻要上廁所的那種感覺,就忍不住哼出聲來∶
「哎喲┅啊∼!噢∼嗚!人家┅┅」我咬緊牙關強忍著;但還是別不住。
「┅肚子┅好痛∼┅┅噢∼嗚!┅┅」我臉上都滲出汗來了。
“要你作什麽都有困難,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給我傳到家裡。┅┅聽到嗎?”
「聽到了!┅┅」
以爲丈夫悻悻說完就會掛電話,我連忙應著時,肚子痛得眼淚都掉了下來。但是他沒掛電話,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語道∶
“┅┅他媽的,國民黨愈來愈不像話,居然查起咱們私賬來了!┅┅等著瞧吧!┅┅老子有的是後台,看倒底誰怕誰、誰比較有辦法!┅┅”
那頭的丈夫繼續嘀咕,可我這一頭,早已聽不進去。因爲每次他一發怒,我就會肚子痛的毛病,已經成了習慣。但這回,肛門才被李桐不斷觸弄而變得格外敏感;現在再受到情緒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廁所、那種強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東西馬上要跑出來的難受。但我的手,卻一直緊抓著電話聽筒,不敢在丈夫掛電話之前先掛;也完全忘掉自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勢,從頭到尾都維持沒變∶光溜溜的屁股、沾滿了滑潤油膏的屁股,仍然聳得高高的、毫無遮掩地翹在那兒!┅┅
原來從電話鈴聲響起,李桐的手就已經離開了我的屁股,讓我那麽孤零零的面對丈夫、讓我一直含著淚熬到現在!┅┅
我終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話筒,調頭轉向李桐。這時才看見他臉色倉白、兩眼無神地呆在那兒∶像個被擊敗的拳手,勾著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兩手,相互緊握;而軟趴趴、垂下的陽具,也已經縮得像一粒殼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樣。我心裡明白∶他早就被嚇壞了!
“不!┅┅不要這樣!我是不要┅這樣的啊!┅┅我┅我需要撫摸、需要安慰啊!┅┅寶貝!┅我┅┅”
心中狂喊的同時,我卻緊捂住電話筒,對李桐喚著∶
「啊┅┅啊哦∼∼啊!!┅┅寶貝┅摸我!愛撫我!┅┅摸我的屁股嘛!┅┅求求你,快來┅┅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說你肚子痛┅┅我?┅┅」他諾諾地應著,不敢大聲。
我簡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這麽窩囊,只好猛搖著頭,也忘了肚裡的疼痛,強忍著便意、緊夾住兩片臀瓣,狂甩屁股、對他高聲叫著∶
「別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沒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滿了┅需要上廁所的┅┅」
沒等他講出口,我就瘋了似的喊出∶
「沒關系,我會忍住┅┅大便的嘛!┅┅」
而聽筒的另一頭,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語好一陣,卻聽不見我任何的反應,已不知何時,掛斷了電話。
說來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間,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由腸子里湧上的便意,壓迫在前面陰道肉壁上,導致強烈的性亢奮!
我抹乾眼淚,掙扎著把電話筒放回床幾;然後,兩手抓住床頭板頂的橫桿,垂著上半身,將屁股更高高挺舉起來。不知是因爲感到羞恥、還是因爲強忍便意,我漲紅了臉,回頭對李桐祈求般地喚道∶
「寶貝∼!求求你,雞巴再硬起來,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長電話已經掛了,又可以繼續玩了!┅┅天哪!寶貝,我肚子下面┅脹死了!┅┅脹得我┅連前面也┅也那個死了!寶貝∼,求求你!雞巴┅┅趕快硬┅硬了來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骯董事長的床┅┅」
「當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長,弄骯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憤的機會!┅┅只是┅夫人,你應該知道,我本來就是┅不喜歡骯髒的啊!」
李桐沖動地打斷我,說出他從不曾道出的心裡的話。雖然令我震驚,但絲毫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著講的話,卻使我立刻認爲,原來在他眼裡,我竟是個他不喜歡的、骯髒的女人啊!
瞬間,我亂如麻的心頭一緊,忍不住眼淚又奪眶而出,一面搖著頭、一面語無倫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話∶
「寶貝你┅不┅喜歡也沒關系!┅┅就什麽也別管,發泄你┅恨透的┅┅董事長┅┅ 他的┅女人!┅┅弄骯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長人在台北,他已經┅知道我在家,就絕不會┅再┅打電話來了!┅┅」
我屁股愈搖愈凶,喊聲也愈來愈大∶
「來吧!┅┅ 我, 我!┅什麽都別管,盡量┅發泄┅┅憤怒吧!┅┅董事長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雞巴插在洞里,什麽┅廉恥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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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一面喊、一面回轉頭瞧著李桐時,看見他臉上寫滿十分怪異的表情,睜圓的兩眼裡,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著我扭動的屁股。而他原先軟掉的陽具,也再度脹大了起來。鼓起的血管如樹根盤爬在肉莖上,頂著那顆圓突突的大龜頭,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氣般一舉、一舉地勃動。
我從來沒見過李桐陽具勃起而臉上卻在生氣的樣子,覺得好害怕,可是又好興奮。既恐惶、卻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長的棒子插進自己,而産生期待的感覺┅┅
「媽的!┅┅從來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這麽欠 的女人!」
李桐臭罵的同時,把身子移到我後面,手握著肉棒,就朝我翹舉的屁股上,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還用言辭羞辱我∶
「夫人真下賤!┅┅董事長一不在家┅┅就在臥室床上┅搖屁股┅┅勾引男人!┅┅」
李桐的陽具雖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滿有力,可是卻毫無痛楚感,只有一種怪異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帶著譴責、侮辱我的言辭,讓我感覺他罵得對極了!尤其他一針見血說我「賤」,令我不但不震驚,甚至還認爲自己真的就是骯髒無比、該當要被惡毒咒罵的下賤女人了!
「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長的┅夫人┅好賤、好賤!也好欠 喔!┅┅寶貝你┅今天就把她┅乾死┅幹得她┅死去活來吧!┅┅」
我仰起頭,高聲啼著。把屁股團團轉呀轉的,生怕李桐的雞巴不打我。
「啊┅喲喲∼啊!┅┅寶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啊∼!喔∼!!┅┅好好喔!┅┅寶貝你愈打,我就愈騷、愈蕩了!」
「也愈不要臉了!┅┅」李桐生氣般地吼著,開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聲傳入我耳里,感覺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陣陣跳彈、一陣陣發麻。我一輩子沒被男人這樣對待過,痛楚中,竟被帶上了另一層的的性亢奮,便回頭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恥地喊著∶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臉,不要臉┅死了!┅┅啊∼!!┅痛!┅┅又痛┅又麻!┅┅更想要雞巴了啦!┅┅哎喲∼哇!! 我!┅┅快┅ 我吧!寶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隨你戳┅隨便你插!┅┅你就快點┅快點把我┅幹了┅┅在我身上┅發泄吧!┅┅」
刹那間,李桐又粗又大的陽具從後面猛烈插進我的陰戶,隨著發出巨大的“噗哧”一聲,他整根肉莖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
我兩手緊撐住床頭板、引頸高呼,同時把屁股挺聳起來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插。在他強烈的沖擊之下,震搖得整張大床都咯吱!咯吱!作響。
「啊∼嗚嗚∼!!┅┅啊∼嗚∼! 我,用┅力┅┅ 我吧!┅大雞巴!我┅愛死你這根┅大雞巴了!┅┅」
李桐兩手抓著我的腰,勇猛、兇悍地將我屁股往他身上帶,每一沖刺,他那顆大龜頭就狠狠撞進我的陰道底,撞得我子宮酸酸的,既疼痛、卻舒服得要死。而且,他一面插、還一面吼著∶
「媽的!我 你這個┅不要臉的┅臭 !┅┅ 你這又髒、又賤┅┅只會跟男人討雞巴的爛貨!┅┅」
我一輩子沒被人用這種字眼罵過,更不要說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的,被他罵著罵著,我眼淚直流的同時,卻感到自己整個身子里,肉慾之火,更劇烈燃燒,而忍不住瘋了般地高聲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骯髒死了、下賤死了!┅┅啊喲∼啊!可是寶貝, 我!┅┅ 死我這個┅臭 ┅┅爛貨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雞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應著他的咒罵,喊個不停;隨著他勇猛的動作節拍,向後挺、拱、狂甩著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 死了!┅┅啊∼!天∼哪!┅┅寶貝!┅┅就是┅┅被你┅粗暴的 死,我也心甘┅情願了!┅┅」
����.....����......����.....
上掛著大幅自己和丈夫結婚紀念照的臥室里,在照片中兩個人笑容可掬的注視下,我和李桐正獻演著一幕龌龊、淫穢不堪的性行爲。就彷佛存心嘲笑丈夫不懂風情、抗議他對我冷落、藐視他性無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爲下屬的李桐發泄憤怒時,還這麽神魂顛倒,瘋狂地享受粗暴的對待;甚至還無恥地陶醉在肉棒強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麽體會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來,像譏諷被他擊敗的敵手吼著∶
「哈哈!┅┅看見了吧!董事長?┅┅看見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雞巴時的┅樣子嗎?┅┅」
我被李桐連續撞得抓不住床頭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盡氣力把屁股高高挺翹,迎著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長┅┅你瞧!┅┅夫人她┅多會扭屁股啊!被男人一 ,就扭得多好、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長,你見過嗎?┅┅」
聽到李桐爲泄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話,我忍不住眼淚直流。可是心理上,卻又彷佛感覺受到情人誇贊似的,極度興奮起來。於是精神錯亂中,也就像故意叫給丈夫聽似的,連連嗚咽、不斷喊著∶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嗚∼∼嗚∼啊!被 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開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著,發出清脆而響亮的聲音。引得我又瘋掉了,側著頭在床上,不斷尖呼∶
「啊∼噢!┅┅噢∼嗚!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啊嗚┅嗚∼!┅┅我屁股┅好愛┅┅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還一面像要讓我丈夫聽見似的大聲叫著∶
「就是啊!她還要┅男人雞巴┅ 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頭弄到我肛門扣呀扣的,令我全身異樣顫抖,可是卻也禁不住嗲聲嗲氣、而且還不知怎的夾著英語啼喚起來∶
「啊噢∼哦!┅┅Yes!┅┅Yes!!┅┅弄我的┅屁眼!┅Play┅┅withmy┅ass┅hole!!┅┅啊┅啊噢嗚∼∼!┅┅Yes!!」
「哇!看不出┅張太太叫得┅比電影上的女人┅還騷啊!」
李桐諷刺我的時候,大雞巴深深插在我陰道里,手指則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帶勁,但他的指頭卻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門,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只好漲紅臉、鼓足力氣,繼續喊著∶
「Ohhhhh!!┅┅Yes!┅┅Baby∼!Iloveit!!┅┅But┅please!!┅┅pleasestickit┅IN!!┅┅Stickit┅INMYA∼∼SSsssss!!┅┅」
「哈!┅┅董事長,你的夫人┅實在不簡單啊!連這種話┅都叫得出口!┅┅你真應該對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難以置信李桐會這樣變態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紀念照前,羞辱我、嘲諷他;也無法想像他身爲公司的職員,怎麽會對一個根本不常見面的老闆,心懷如此巨大的憤怒和不滿?要藉這個機會、用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但更不可思議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個男人咒罵、羞辱;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時,居然也會感覺極度性慾沖動,撩起無比的激情。而且還跟著像變態的女人一樣,故意使出妖媚,搖晃著高翹的臀、一聲聲淫蕩地呼喊、哀求∶
「Yes!┅┅Oooohhhhh!┅┅Please!┅┅Plea∼∼ssss!!┅┅Stickyourfinger┅inmyAsssss!!┅┅Oohh┅Ineedit!┅Ineeditsoooo∼┅┅bad!┅┅寶貝,寶貝∼∼!┅插我!!┅┅手指頭┅插我的┅┅屁股!┅┅大雞巴┅也┅用力 我嘛!┅┅」
李桐終於如我所願,開始引動深深埋在我陰道的陽具;同時手指刮滿了糊在屁股上的滑潤油膏、順利插進我全力張開的肛門時,我就什麽也不顧地高呼了!
「啊!┅啊∼!┅┅寶貝!┅┅Itfeelssoooo∼∼Good!!┅┅太好了!Ba∼∼byyyy!!┅┅Baby!!┅┅」
李桐的陽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陣陣壓迫在我分隔直腸和陰道間的肉壁上;使我同時感覺兩邊刺激,以至不斷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啞了,只有改成像詠唱著什麽似的,忽高、忽低、抑揚的嗚咽┅┅
「啊∼∼!┅┅啊∼噢嗚∼嗚!!┅┅舒┅服死了∼!嗚∼!┅┅」
「喜歡了嗎?┅┅夫人┅喜歡兩個洞┅同時被玩的滋味嗎?┅┅」
「啊噢嗚∼!!喜歡┅┅愛死了!寶貝┅┅我┅兩個洞洞┅都舒服死了!┅┅嗚∼┅嗚∼∼!Ohhhh!┅Iloveit!┅┅嗚∼┅嗚∼∼!┅┅」
李桐的抽插漸漸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來愈受不了,連整個人的神智也逐漸模糊;只知道有兩個硬物,在我裡面進出、進出,插入、抽出,插入、抽出┅┅
對我來說,什麽丈夫、情人,什麽變態、錯亂,什麽羞恥、罪惡,全都像早已淹沒在愈來愈洶湧、渾沌的浪濤里,不複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發泄憤怒,用的即使僅僅是手指,而非陽具的肛交,實在也無關緊要了!
因爲我抑不住的高潮,馬上就要襲卷上來、要爆發了!
完全瘋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從那兒還有的力氣,抱住褲頭,將兩肘撐在床上,同時聳高屁股,迎著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聲喊著∶
「FUCK�ME!!┅┅Fuckme┅Hardder!┅┅Ohhh!Yes┅Yes!┅YES!┅┅Imgonnacome┅┅Im┅coming┅soon┅┅Baby!┅┅Im�COMING┅!!┅┅Aaahhh!啊∼!!┅┅啊!!!┅┅」
像突然爆裂開的煙火般,我的高潮,砰然、連續四散了開來。奔逸著閃爍、燃燒的千萬顆光華,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濃濃煙霧里,先是吊懸在空中飄浮,然後像掉入無底洞般的往下墜落、墜落┅┅
「Ohhhh!!┅┅Ohhhh!!┅┅O┅┅oooo!!┅┅」
我趴在那兒,連續呻吟;但挺翹屁股的姿勢,卻動也沒動,整個身體不斷顫抖。我感覺到李桐巨大的肉棒,還占據在陰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撐得教我透不過氣,只有張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輕輕蠕動,令我腸子忍不住那種酸麻,引得緊夾住他手指的肛門圈不時還會陣陣收縮。
不在話下,我被李桐 得像朵靡爛的花般的肉穴,浸滿了濕淋淋的淫液,不斷滲出,也早就順著大腿內側,流淌、滴落下來。沾滿在床單上,都是一灘、一灘的水漬。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頭,輕輕問我∶
「如何?┅┅張太太,過瘾吧!?」
「嗯∼!┅┅寶貝,過瘾!過瘾死了!┅┅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閉著回應時,我整個人都好滿足、好滿足;心中覺得幸福無比極了。
����.....����......����.....
李桐的手指緩緩從我肛門抽了出來,身子將我緊緊壓在床上,我心中體會著被覆蓋住的溫馨;同時也感覺他還未泄精的陽具仍然插在我里頭,堅硬無比。想到他爲了使我滿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舉,心裡油然而生一股濃濃的歉疚,十分過意不去;便輕輕呓著問他∶
「寶貝,想不想┅噴出來?┅┅射到我裡面?┅嗯∼?┅┅還是要我┅┅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噴進我喉嚨里?┅┅」
「怎麽,夫人今天特別嘴饞呀!?吃過那麽多次了,還不夠?」
「嗯,好饞!┅┅今天的┅嘴特別饞,還想要吃耶!」
噘唇回應時,我掙扎要翻身。李桐便轉移成背靠床頭板仰臥的姿勢,扶我以臉朝他、屁股向床尾,對著我跟丈夫的紀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陽具前。然後他托起我的下巴,兩眼笑咪咪、調侃似的問∶
「夫人是想┅吃給董事長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沒你那麽變態呢!┅┅」
說罷,我主動含住李桐的大龜頭,吮吸起來;同時一面撩起頭發,好讓他看見我整張嘴臉;一面不知不覺又舉起自己屁股,像對著後面的紀念照片,故意扭擺、旋搖。
「哈哈,別裝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點┅變態吧?不然,怎麽像對丈夫示威似的,猛搖屁股呢?!」
「哎呀∼,壞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爲你服務,還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龜頭,嬌嗔時,卻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動。結果引得自己都想笑出來。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對他解釋說∶
「┅┅那┅那還不是因爲你┅喝了酒,雞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了心癢┅┅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龜頭的頂端;對他淫兮兮的笑著,然後用舌頭繞住他那顆大肉球,百般纏綿地舔吻,同時還斷斷續續的哼個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會舔!」
李桐發出舒服的歎聲,誇贊我。我高興起來,就更賣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陣;然後,才握住他的大肉條、吐出龜頭,深深喘了口氣問他∶
「寶貝∼!┅┅愛不愛我?┅┅喜不喜歡┅我這樣┅┅一面吸雞巴、一面┅┅扭屁股的樣子?┅┅」
「喜歡啊!在董事長面前,夫人你┅現在的模樣,才真是性感無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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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說,我雖然不明白、卻好像又能猜測到,爲什麽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丈夫。僅管他親口說了是要發泄他對老闆董事長的憤怒,但我卻相信絕不止如此。我甯願李桐因爲愛我,所以才懷恨身爲我丈夫的董事長;對他人在台灣、卻仍然霸佔著在美國的我,抱著無比憤怒的情結。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個性、作風,本來就令人厭惡。不要說身爲老闆,對下屬總是趾高氣揚的指使來、吆喝去,讓不少員工怨得咬牙切齒;就是對外人、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別人。
幸虧我運氣好,平常他對我還保持了些禮貌,除非生氣,還不致大聲小聲鬼吼、亂罵。只是,像他這樣的人,我討厭都來不及,怎麽可能喜歡、欣賞?┅┅一想到和他身體親近,就要作嘔、不寒而慄,當然就更別提什麽享受性愛的樂趣了!
所以,雖然李桐用這種變態、羞辱的方式對待我,不過是藉機利用我身體,來報複他厭惡的老闆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願的受辱,還在被作賤般的玩弄時,産生極度強烈的感官反應、和熾旺無比的性慾;就更顯示出我多麽怨恨自己的丈夫;才會近乎變態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現得淫蕩不堪,來滿足心理上和李桐一樣要泄憤的「報複」心了!
一經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趕赴這約會前,忘了用塊布把床前牆上的紀念照遮住,心裡還嘀咕李桐會不會因此不悅?原來潛意識中,我根本早已計劃好,就是要這樣的啊!
當然,在「迎賓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纏綿;我的嘴巴、喉嚨都被大陽具占滿的時候,腦子里不可能想這麽多、想這麽清楚。當他贊美我「性感無比」時,我只覺得自己真的好性感;還想要在丈夫面前,爲情人表現得更性感、更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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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悶著,幾乎別不過氣來,但我還是歇盡力量,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應李桐似的,喉嚨里連連嬌聲嗯呀、嗯的悶哼不停;而緊握住他肉莖的手,不斷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時更一左、一右地搖,一上、一下地掀著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開始興奮地吼著。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癡如狂、興奮地應著。蹙緊眉頭、使足吃奶的氣力,吮吸那根又粗、又硬的大家夥;吸到我簡直都快要斷氣了,才一直掙扎著頭,吐出李桐沾得全濕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OhmyGod!!┅┅Ohhhh∼┅Iloveit!ILO∼VE┅suckingyourcock!!┅┅」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潤濕的唇瓣上抹來抹去。我仰起頭、裂開嘴唇,一面嬌滴滴的輕哼;一面兩眼深情款款地瞧著他滿意的微笑。他才問我怎麽會用英文講這種話,居然還喊得那麽流利、那麽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來自自然然喚出的淫聲浪語,被李桐一講,反而令我感到無比自覺,變得好不自然;甚至覺得剛剛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現在正被人評論似的;不禁羞赧而臉頰發熱,只好呶著唇、嗲嗲地嗔道∶
「哎喲∼,別這樣講嘛!┅人家又不是演員┅┅真難爲情死了!」
「我講的是真心話呀,夫人!就因爲你不是職業演員,卻能在丈夫面前,激情而浪蕩的吸另一個男人雞巴;而且,連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麽極度風騷、妖媚絕頂!┅┅比起那種成人電影上的西方女郎,當然就更誘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變態心理,說是故意演給丈夫看的。但此刻他這種方式的贊賞,卻又喚起了我本來就想討他歡喜的心。於是當他一面誇我、一面握著肉棒在我臉上塗來抹去的時候,也就學那電影上的女郎般,半眯著眼睛、迎著他那顆沾滿我口水的大龜頭,癡醉地厮磨。同時更饑渴不堪似的呓著∶
「Ohhhhh!Yeah∼!┅┅ILO∼VE┅cocks!┅Lovesuckingbigcocks!」
「是嗎?┅┅那我這根,也夠大,夠你吸嗎?」李桐笑著追問我。
「Yessss!┅Yoursobi∼g!┅┅Yourcockisso∼BIG!!┅┅Ohhhhhbaby,Yes!┅ILOVEit!┅┅」
我恬不知恥的喊著,不等李桐再說什麽,就再度低下頭,主動吞噬他那根大雞巴;而且比剛剛更帶勁兒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響。而愈來愈多的口水,也發出了咕唧、咕唧!的聲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興奮地吼著時,李桐插在我嘴裡的雞巴,又脹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也發瘋了般,連連猛把自己的頭往上套;幾乎把整根肉莖都吞了進去!然後還左搖又搖的,感覺那龐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攪動。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長無福享受夫人┅這麽美的一張┅吸雞巴的臉。┅┅嘿嘿!算他活該吧!」
李桐知道我連手都不肯巾丈夫的陽具,更不必說用嘴爲他口交過;才故意講這種嘲諷他的話,作爲報複。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這檔子事,只顧著拚命吃他的雞巴。
「唔!唔∼∼!!┅┅唔∼嗯!┅┅」
李桐開始將身子陣陣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沖擊,想往上退,卻被他用手揪住頭發,把我的頭一直往下壓。完全被控制住、動彈不得,我只有盡力張大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裡沖刺┅┅
當他那顆肉球般的大龜頭,連連捅進我喉嚨里時,我已忍不住陣陣哽噎,終於難受得迸出眼淚。但爲了討好李桐,我還拚命發出的悶哼,便混夾在斷斷續續的呻吟、和嗚咽中,再也無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頭發的手,愈來愈用力,往我嘴裡沖刺得也愈來愈兇猛。撞得我幾乎神智不清,兩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還繼續哼、繼續扭屁股!
最後,李桐大吼了一聲,把我頭發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聲,從我嘴裡拔出的肉棒上的龜頭,脹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濃的漿漿┅┅
「啊!┅┅啊!┅┅」李桐吼著。
「Ooooohhhh!┅┅Yes!!┅┅Yes!!┅┅Ohhhhh∼!!Ba∼by!!┅┅」
李桐不斷噴出濃稠的精液,沾滿在我睑上,滾燙燙的,令我瘋狂、失魂地尖叫著。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給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sogood!┅Sowonderful!!┅┅」
當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顧不得自己滿頭、滿臉的濕黏,迅速含住龜頭,沒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覺它在我嘴裡漸漸萎縮時,都還不肯住口┅┅
「Mmmmmm┅┅mnnnn!!┅┅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撲鼻聞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強烈的氣味。心裡油然而生的那種滿足感、成就感,真是難以形容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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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們兩個抱在一起滾下床,跑到浴室去沖洗乾淨時,彼此都沒再講話;只憑著身體語言相互傳遞綿綿的衷情。直到再走回臥室,看見大床的床單和枕頭上、倒處都沾滿了濕成一灘、一灘的液汁、水漬。也看見床前 上掛著的那幅紀念照片里,我跟丈夫兩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後面把我拉入懷中,輕輕吻我的頸子。我覺得照片里丈夫始終瞧著我們,心裡怪怪的,但又不知該講什麽,只好仰著頭,喃喃呓著∶
「寶貝!┅┅寶貝┅┅」
可是我腦子里,卻恍恍忽忽地看見不知爲何惱火的丈夫,自言自語地說∶“他媽的!┅┅走著瞧,看誰怕誰?┅┅誰比較有辦法!”
我禁不住打了個寒顫,自然而然縮著身子,更緊緊偎進李桐的臂膀,尋求保護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語,只那麽溫存地摟住我。過了良久,我掙出李桐的環抱,回身問他肚子餓嗎?要不要我弄點東西給他吃?他才松開。
我走進衣櫃間,爲自己、也爲李桐找了件睡袍,還幫他穿上。然後兩人就手牽手的去廚房吃宵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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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晚上的下半夜裡,到清晨;到整個禮拜六全天、直到禮拜天中午。我跟李桐就在屋裡,不斷纏綿、作愛。真的從臥室、到客廳,書房、廚房作到廁所里;沙發、地毯上,不在話下,連桌上、椅上,浴缸里、馬桶上都玩得不宜樂乎。
照理說,寫到這兒,這「迎賓入室」的一夜,應該算結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爲他作了這次的「入幕之賓」,在毫無預料的狀況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爲、跟表現,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關系,産生了重大的改變。
從本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彼此互吐苦悶的「朋友」,演進爲發生肉體關系的「情人」;卻又因爲心中有一個類似變態、卻又解不開的情結,而再也無法坦然面對彼此了。
老實說,我這樣講,也不過是爲自己後來和李桐斬斷「不正常」的關系,找尋一個合理的藉口罷了。因爲我們共渡的這個周末,都是在「變態」的心理下,沈溺於荒淫的行爲,才從極度放縱性慾中,得到肉體的銷魂、和滿足。而本來應該是戀愛中的、浪漫的心靈,卻被我們兩人似乎有意識、共謀般地蒙閉住了。
其實,我還可以繼續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麽意義呢?對我而言,跟李桐在心靈上有了距離,這整個的「愛情」也就變色、變調,變得不再是值得我汲汲追尋的東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這個原因,我跟李桐的關系,才莫名其妙的漸漸疏遠、淡化了。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還繼續有過上床的幽會,但是次數和頻率都減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