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踏女俠山
「喂,這是誰強姦誰啊?怎麼你比我還拽!」伊山近心裡暗罵,卻被她激起
萬丈雄心,發狠想道:「不信我的話?讓你知道爺的厲害!」他深吸一口氣,運
足精神,腰部突然疾速晃動起來,帶動粗大肉棒飛速在蜜道中抽插,磨擦得嬌嫩
肉壁也跟著劇顫。
「啊!」趙飛鳳猝不及防,失聲驚呼,感覺下體蜜道中有奇異的感覺湧起,
自己也說不清這種感覺是快樂還是難受。
伊山近咬牙飛速晃動腰部,在腰部肌肉運足氣力,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甚至
能看到腰部疾速晃動的殘影。
蜜道肉壁被磨擦得劇烈顫抖,傳到玉體上,弄得玉體也跟著顫抖起來。
伊山近抱緊架在自己肩上的美腿,晃腰動作越來越激烈,胯部啪啪地撞在雪
白柔滑的玉臀上面,幹得美麗女俠玉體快速顫動,在他身下如打擺子般顫個不休。
趙飛鳳嬌喘吁吁,努力伸展雙臂不去抱他,將頭扭向一邊,任由他在自己身
上折騰,就是不肯發出聲音或是配合他的動作。
可是肉棒在花徑中抽插太快,蜜道在經歷了初時的難受後,又有快感迅速升
起,讓她玉面緋紅,緊咬櫻唇。,難受地想道:「原來被強姦真的有這麼大的快
感!可是這混蛋……」
她扭頭看了看在自己潔白玉體上肆虐的小小男孩一眼,恨意陡生,閉上美目
再不肯理他。
嫩穴中的那根大肉棒,卻給她很深刻的感覺,除了努力忍耐之外,她也沒有
什麼別的辦法了。
伊山近卻幹得很爽,一爽起來就顧不得別的,先把剛才的初衷暫時放下,將
她雪白窈窕的完美胴體翻來覆去地狠幹,把她擺成各種姿勢,大肉棒從雪股中穿
過,插入緊窄有力的嫩穴之中,大肆抽插。
那些性交姿勢都讓趙飛鳳感覺到屈辱,卻緊閉美目一聲不吭,任由粗大肉棒
在自己體內抽插姦淫。
旁邊剛被姦淫過的美少女們撫著流血嫩穴,流淚看著這一幕,都震驚難過,
發出低低的驚呼聲。
她們在同性交歡中經驗豐富,在男女性愛裡卻還是初學者,看到這麼多性愛
姿勢,當然會很驚訝。
趙飛鳳聽到她們的驚呼,更加悲憤難忍,屈辱至極,美目不禁流出悲憤的熱
淚。
伊山近抱緊她的玉體,用各種姿勢狂干,順心暢意地幹了一個痛快,甚至還
將她倒提起來,將大肉棒插進她的櫻桃小嘴,強迫她吮吸舔弄,最後放鬆精關,
將帶著奇異味道的精液射滿了她的小嘴。
趙飛鳳一口口地將滿嘴精液嚥下去,連同七、八位美少女的落紅、蜜汁一起
舔得乾乾淨淨,抬起美目,恨恨地盯著伊山近的臉。
伊山近躺在草地上,喘息好久,睜眼看到她的眼神,突然想起剛才她沒有發
出聲音,還在同自己對抗,不由大怒,跳起來按住美艷女郎,將沾滿口水的肉棒
狠狠插進濕潤嫩穴裡面。
大抽大插一陣,趙飛鳳這次更有感覺,潮紅滿面,卻仍緊閉雙眸不出聲音。
「哼,這樣就想躲過去?」伊山近能看出她一直都在努力壓抑淫叫的慾望,
突然靈力一動,施展出雙修功法,大量靈力湧出肉棒,透入緊貼在肉棒上面的嬌
嫩肉壁之中,直入她的玉體深處。
肉壁上如同電流穿過,美麗女俠失聲嬌呼,只覺頭腦暈眩,幾乎無按控制自
己。
「叫了吧?」伊山近快樂地說道,幹得更是猛烈,靈力在兩人交合處來回穿
行,弄得趙飛鳳玉體劇震,拚命壓抑著淫叫的慾望,興奮而又難受至極。
可是快感簡直無法忍耐,她雖然努力咬住櫻唇,甚至都咬出血來,瓊鼻中還
是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哼嗚聲,傳到一眾美少女的耳中。
美少女們都啞口無言地看著這邊,一邊還在撫慰流血嫩穴。趙飛鳳自己卻羞
得面紅耳赤,低頭悔恨,只覺實在丟臉,居然被這麼小的男孩強姦得淫叫起來,
感覺無去直對這些被自己在床上寵愛過的少女。
伊山近臉上浮現出快樂的笑容,肉棒在蜜道中一挺,用力插到最深,龜頭頂
上了女俠不容人輕褻的高傲子宮,開始用力狂吸。
一股充沛精純的元陰從玉體深處迸流出來,颼地鑽進馬眼,流入肉棒,順著
肉棒進入到伊山近的體內,被靈力推動,在經脈中緩緩流過。
受損的經脈只覺一陣清涼,受到元陰的修補,傷勢迅速痊癒。
伊山近舒服地歎了一口氣,只覺整個身體都清涼舒適無比。
肉棒插在灼熱蜜道裡面,也像在夏天降了溫一樣,就像整根肉棒都在愜意的
喝著冰水,當然,他的經脈也在令人舒服的冰水中浸著。
趙飛鳳卻忍不住尖叫起來,只覺有什麼東西從蜜道中流過,玉體頓時都酥軟
了,蜜道湧起強烈快感,興奮地顫抖。
這樣強烈的快感,即使是意志堅定的女俠也抵擋不住,讓她忍不住仰起蠔首,
顫聲尖叫,興奮得淚水狂湧。
她這一生,還未曾品嚐過如此美妙的銷魂極樂感覺,和現在比起來,從前與
少女們的同性交歡簡直就像小孩子的遊戲一樣。
「啊啊啊啊!」她興奮地顫聲淫叫,聲音高亢,讓美婢們聽得面面相觀,臉
色忽紅忽白,各有不同心思。
伊山近聽得又爽又得意,粗大肉棒上下翻飛,在她灼熱蜜道裡面大肆狠幹,
用力捏著她的雪白暴乳調笑:「怎麼樣,現在很爽吧?還是叫出來了吧?」
趙飛鳳稍微清醒,恨恨地白他一眼,咬住櫻唇不肯再叫。
可是快感強烈襲來,將她的矜持徹底打碎,趙飛鳳即使咬破櫻唇也忍耐不住,
終於又仰天淫叫起來:「啊!太舒服啦!」
看她這麼高興,伊山近嫉妒不平,恨恨地捏扁她的乳頭,罵道:「賤人!既
然這麼浪,叫聲好聽的給我聽聽!」
他的大肉棒急速抽插,磨擦著敏感的蜜道肉壁,趙飛鳳爽得都快暈了,沒法
不聽他的,雪白藕臂緊緊抱住他的頭,淫聲浪叫道:「小心肝,小寶貝,快點舔,
今天被你幹得爽死了啊!」
伊山近的臉貼在雪白柔軟的碩乳上,怎麼聽怎麼不對味,恨恨地在滑膩乳房
上狠咬一口:「你當我是你養的性奴啊?平時叫床的話不許說出來,叫爺爺叫爸
爸!」
趙飛鳳爽得六神無主,欲死欲仙,就讓她叫親爹也願意,修長美腿夾緊伊山
近的腰部,淫聲浪叫道:「好爺爺,好爸爸,親親好老公,再快些,你的肉棒好
大好燙,插得那麼用力,都快要弄死奴家了!」
她的婢女們目瞪口呆,剛才自己雖然也是在淫浪尖叫,可是沒有誰能叫得比
她更淫蕩。
而且,她從前和自己在床上時,都沒有叫得這麼過分,這讓美少女們心中五
味雜陳,美目恨恨地瞪著伊山近,不由自主地嫉妒起來。
伊山近現在是既吸元陰,又運雙修功法,並用靈力磨擦挑逗蜜道肉壁,重重
刺激之下,美麗女俠怎麼也支撐不住,乾脆就釋放出自己最淫蕩的一面,挺動纖
腰玉臀,拚命地迎合著他的大力抽插,暢快淋漓地大幹起來。
兩人這一場大幹,驚天動地,在草地上翻來覆去,試驗過各種姿勢,幹得痛
快暢美。伊山近一次次地將精液射滿她的子宮,而美艷女郎卻還不肯罷休,抱住
這小小男孩拚命狠幹,健美有力的蜜道肌肉用力狠夾,恨不得將肉棒連根夾斷在
蜜道裡面,讓它永遠不能離開自己身體。
到了最後,伊山近也被她幹得沒有力氣,只能躺在草地上,任由她在自己身
上肆虐,心裡暗歎:「怎麼回事,現在都反過來了,成她奸我了?」美艷至極的
性感女郎,騎在小男孩的身上,放肆狂奸。成熟灼熱的蜜道將小男孩的肉棒整根
吞入,窈窕成熟的美麗玉體騎在他的胯間淫浪扭動,高高在上的女俠幫主仰天浪
叫,俏臉上佈滿興奮的紅霞,顯然是已經爽得不知東西南北了。
伊山近雖然有所不滿,不過自己的傷勢都因她們主婢幾人的元陰流過經脈而
徹底治好,而且修為還有所精進,也就不太計較,只是伸手捏住她的乳頭和陰蒂,
笑著揭她的短:「剛才不是說你絕不高潮的嗎,現在怎麼又浪叫得這麼響?」
趙飛鳳美目中已經沒有一點輕蔑嘲諷之意,都被興奮至極的光芒取代,修長
玉手抓緊他的肩膀,仰天浪叫道:「老公!親親小老公,你的肉棒好硬,幹得人
家太爽了!啊啊啊啊。」
她用力過猛,這一下插到最深,龜頭狠狠撞擊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
她無法禁受,終於放聲哭泣嬌吟,玉體狂烈地顫抖,達到了人生最完美的高潮。
灼熱緊窄的蜜道劇烈收縮抽播,大力地擠壓磨擦著堅挺肉棒。被這樣的絕色
美女在身上高潮,伊山近心中也是興奮至極,忍耐不住,精關一鬆,肉棒在女俠
蜜道中狂跳起來,將大股大股的精液飛速噴進美艷女郎的子宮裡面。
「啊啊啊啊!」趙飛鳳激烈地搖頭哭泣尖叫,感覺著滾燙精液射入子宮的暢
美感覺,爽得魂都飛上天去,終於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玉臂顫抖抱緊他的身子,
在高潮中幸福地爽暈了過去。
女俠山,原名倚霞山,自從俠女盟佔據了這座險峻山峰之後,就將整座山嶺
改名為女俠山,而主峰則被稱為俠女峰。不過在官府的地圖上,當然還是按照原
來的山名標注。
俠女盟的勢力極大,單在這座山中就有上千的俠士與嘍囉,個個武藝精熟,
將這一座山峰牢牢佔住,向過往客商收取高額保護費用,收入也自不少。
一般的過路客商都乖乖地交了保護費,花錢買個平安;也有些客商嫌保護費
太高,不肯繳納,有時就會在通過險峻山嶺時失蹤,連人帶貨不見蹤影,再也找
不到下落。
而如果有人瞻敢打劫那些繳了保護費的客商,俠女盟一定會出動高手,追殺
這些盜匪,不管他們逃到天涯海角,都要追上殺掉,以敬傚尤。
時間一長,俠女盟的威名遠播,遠近官府也不敢來打擾,這一大片山嶺就成
了她們的領地一般,而七位俠女在此地更是一言九鼎,無人敢不從。
在女俠山的中央處,主峰俠女峰青翠秀麗,高聳入雲。
在高高的山峰頂部,俠義廳之下,有一座隱秘的地牢。
在地牢裡,一位絕色女子正高高坐在上首金交椅上,冷然怒視著下面跪著的
兩名女囚。
她的容貌美麗非凡,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充滿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眉飛入
鬢,英武異常,身上充滿執掌大權、生殺予奪的霸氣,美目中隱含著一絲殺機,
冷酷得令人膽寒。
雖然陳秋雁已經年屆三十,卻仍舊英武美麗,在江湖上更有著長久不墮的美
名,同樣威名也足以震撼武林,無人敢櫻其鋒。
在下面,兩名女囚跪在地上,雙手反綁,華麗衣裙已經被撕破了幾處,弄得
衣衫襤褸,露出了裡面雪白的肌膚,卻依然昂然無懼,抬頭怒視著上面的陳秋雁,
恨不得將她食肉寢皮。
陳秋雁對這種目光已經見得多了,冷冷地逼視著她們,沉聲道:「說,我二
妹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下面跪著的少女憤怒地回答,目光凌厲似刀。
陳秋雁的眼神漸漸變得兇狠,從金交椅上站起身來,隨手拿出一條皮鞭,寒
聲道:「不守婦道的蕩女淫娃,還敢這麼囂張?看來今天得給你一個教訓了!」
梁雨虹仍是毫不畏懼地怒視著她,跪在旁邊的朱月溪卻是心裡劇跳,生怕自
己女兒吃苦,慌忙插口道:「趙飛鳳早都失蹤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你去
把逃出來的綵鳳幫幫眾找幾個來問,就知道詳情了!」
陳秋雁冷哼一聲,道:「你們官府詭計多端,說不定是你們派人暗害了我二
妹,然後才派兵前來圍剿!現在,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把我二妹交出來!」
她邁下台階,大步走到二女身邊,高舉皮鞭咬牙逼問:「快說,我二妹在哪
裡?
我再問這最後一次!「
「惡女人,休想讓我低頭!」梁雨虹看著殺父大仇人,悲憤得幾乎失去理智,
拚命撐著疼痛的雙腿,用力跳起來,一頭向她撞過去。
陳秋雁閃身躲開,瞇著美目,冷然怒道:「賤人!身為閨閣少女,竟然與男
人鬼混,現在還敢以這不潔之身來撞我!」
她狠狠一記皮鞭揮出,重重地抽在少女肩頭,立即將衣衫抽破,露出裡面雪
玉般的肌膚,被打得湧起一道深深的血槽。一梁雨虹一頭栽倒在地上,撞得額頭
流血,再加上鞭痕血槽,痛得鑽心,蜷成一團痛苦尖叫。
陳秋雁因為所修仙術的特異之處,平生最恨非處女,只嫌她們不乾淨,因此
在成立俠女幫的時候也都找了武林中最貞潔美貌的少女加入,趙飛鳳雖然淫蕩,
卻到底是處女,也沒有沾過精液味道,陳秋雁也不嫌棄,將她收入俠女盟,按年
齡排序,讓她坐了第二的位置。
她很討厭男人,因此手下多是女子,男性部下一般不能靠近她的身邊,免得
讓她聞到男人的臭氣。
對於已婚的女子,她也同樣不喜歡,卻也勉強能夠忍耐;可是未出閣卻已失
去貞操的少女,是她最痛恨的,面對梁雨虹能強忍怒氣已經很不容易,既然梁雨
虹挑起了她的怒火,就再不肯停止鞭打。
陳秋雁舉起皮鞭,凌空揮落,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重重地打在少女身上,
將她打得滿地亂滾,放聲慘叫。
陳秋雁眼中射出凌麗寒光,恨恨地舉鞭亂打,一鞭鞭落在梁雨虹身上,將衣
裙打得破碎,像蝴蝶般一片片飄散落地。
伊山近曾吻過無數遍的雪白嬌嫩肌膚,在皮鞭重擊之下,被打出一道道的血
槽,皮肉綻開,鮮血迸流,看上去極為淒慘。
朱月溪已經嚇呆了,她本是高高在上的貴夫人,平時也看不上這些江湖中人,
對所謂的「女俠」也頗為輕蔑,只當他們是販夫走卒之類的下賤人。現在母女落
入強賊之手,才知道武林中人的厲害。
很快她又被女兒淒慘的尖叫聲驚醒,慌忙跪行上前,用身體護住女兒,悲憤
大叫道:「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你害死了我丈夫,還想活活打死我們母女嗎?」
陳秋雁本來脾氣就有些火爆,作為老處女也容易心理陰暗,此時怒火一起,
什麼都顧不得,手中皮鞭狂舞,劈頭蓋腦向她們打去,將母女二人打得滿地亂滾,
痛得死去活來。
她們雪白的肌膚到處佈滿深深的鞭痕,一道道的血槽縱橫交錯,冰肌玉膚綻
裂開來,鮮血湧出,甚至還有細碎肉末沾在衣服上,遍身染血。
峰頂的地牢裡,響起了少女、美婦淒厲至極的慘嚎,充斥整個地牢,讓其他
被關押的囚犯們都被嚇得渾身發抖,戰慄不已。
他們來自各個地方,身份各不相同,包括地主豪強、三教九流和草民百姓,
都是因為得罪了俠女盟,或是違背了各位俠女眼中的「正義」,因此被抓到這裡
來,受到懲罰。
除非他們能有江湖俠士說情,或是交上鉅額罰金,才有希望被放回家去。如
果長時問沒有人來贖,多半就會染上牢瘟,病死在地牢裡面。
刑訊室中,陳秋雁皮鞭狂舞,對於朱月溪母女的淒厲慘叫聲充耳不聞,反而
越打越是起勁,直將她們打得活活暈去,才停下皮鞭,仰天大笑,心中暢快難言。
她笑了一陣,低頭看著這一對母女,恨恨地道:「敢在婚前失貞的,就是這
樣的下場!」
這樣說的時候,她似乎把朱月溪早就成婚、因為俠女盟的行動而變成寡婦的
事實給選擇性地遺忘了。
屋門輕輕打開,幽幽香風湧來,一名美麗少女盈盈踏入室中,手執香帕,掩
口微笑道:「大姊,她們兩個還是死不肯招嗎?」
她容貌嬌美,動作優雅,清澈美目中射出智慧的光芒,雖然只有十八、九歲,
卻給人知性的美感。
陳秋雁回頭看了看她,隨意道:「哦,是四妹啊。這兩個賤人嘴硬,得多用
刑才對。我倒要看看,她們還能撐上多長時間!」
她眉頭微皺,問道:「你將文府的丫頭提過去,可問出什麼沒有?」
何琳含笑搖頭道:「還沒呢,這些天都在佈置山寨防務,一直沒有時間回家
去好好地訊問她。」
陳秋雁應了一聲,又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柔聲道:「我看那個丫頭也不是完
璧之身了,你不用對她太在意,問完以後滅了口就是,何必太過用心在這樣的賤
人身上?」
她因所修仙術的關係,能嗅出人不同的體味,尤其痛恨男子體臭,喜歡處女
體香,而文娑霓姊妹身上有著男子的精液味道,即使淡不可聞,她也能夠感覺得
到,當然是大為作嘔。
美麗少女臉上泛起紅霞,以香帕掩口嬌笑道:「大姊多心了,小妹還要去主
持山寨防務,這就告退。」
她飄然離去,只留下陳秋雁歎息搖頭,自道:「豪俠難過美人關,這也是無
可奈何的事情!」
她看看地上血肉模糊的一對母女,厭惡之心大起,拍拍玉掌,就有六名勁裝
少女走過來,向她跪地行禮。
陳秋雁伸手指著朱月溪母女,皺眉道:「把這兩個念心巴拉的賤女人拉走,
扔到牢裡面去!也不用讓醫生給她們治傷,這樣不要臉的賤人,死了也是活該!」
梁雨虹在昏迷中隱約聽到這樣惡毒的話,心中悲憤至極,不由迷迷糊糊地想
起伊山近:「這狠心短命的小鬼,你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把我們丟在這裡,受這
惡女人的毒打折磨!」想到伊山近微笑的面龐,健美迷人的身體,慘遭荼毒的少
女修長的睫毛之下,滾出了一滴珍珠般的晶瑩淚水。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已經來到了倚霞山,邁步走在山寨之中,仔細打量著整
個山寨的情形。
他的臉已經變了模樣,這是得自媚靈的傳授,一種實用的仙術「渾沌容」,
雖然不能變成固定的模樣,卻能讓看到他臉的人對他的臉自動忽視,下意識地將
他當成見過幾面卻不太熟悉的同伴。
他穿著嘍囉兵的衣服,運起渾沌容仙法走在山寨中,來往的俠士和嘍囉都沒
注意他的臉,讓他可以自由地出入。
在他的身上,拿著一塊腰牌,這是在山外打昏一個嘍囉兵後搶來的。腰牌上
同樣施著仙法,可以迷惑守門衛兵的意識,讓他們只是隨意看上一眼,就會感覺
到毫無可疑,開門放他進去。
有這樣的仙法護身,伊山近可以大模大樣地到處亂走,沒有人會阻攔他。
他穿過一道道門戶,向著峰頂走去,一邊放出靈識,尋找被擒的三個美女的
下落。一想到她們的安危,伊山近就不由心急如焚,雖然從前曾經相恨過,但現
在心裡卻只剩下對她們的關心。
這座山寨防備之森嚴,地形之險要,都令他驚訝。
據嘍囉們閒談中得到的消息這裡的防衛都是著名女俠何琳佈置的,果然是深
明兵法,將整個山寨守得鐵桶一般,千軍萬馬也難以攻克。
江湖有傳,何琳蘭心慧質,才貫古今,又精通兵法謀略,被人稱為「女諸葛」。
俠女盟能有今日之龐大勢力,女諸葛功不可沒!
她確實才華橫縊,在天下間,與京城的著名才女文娑霓齊名,共稱「雙璧」。
伊山近踏過一道守衛森嚴的門戶,突然聽到一陣狂熱吶喊,朝那邊看去,卻
見到一個身材高大至極,英武美麗的女子正高舉著一塊巨石,旁邊有無數俠士嘍
囉都在放聲吶喊,叫好聲響徹山野。
伊山近不由吃驚,如此天生巨力的女子,實是從所未聞,簡直可與古之猛將
相提並論,就是伊山近自己,也懷疑能不能像她這樣輕鬆自若的舉起巨石。
那女子輕鬆地舉著巨大岩石,目光向這邊一掃,隱約有狐疑之意。
伊山近心中大跳,慌忙低下頭,悄悄地走開,躲入人堆之中。
那高大美女也只是看了一眼,隨即便有許多俠士上前拱手奉承道:「張三俠
女果然天生神力,敬佩之至!」
她朗笑謙遜,心神一分,也就不在意那個可疑的人了。
又有人來請她表演一下槍法,這絕色美女也不推辭,上烈馬,提鋼矛,使出
一套槍法,大閒大闔,如縱橫沙場的名將一般,勇猛剛烈,氣勢如虎如龍,令人
震驚。
她的身材比男子還要高大得多,健美至極,胸前一對高聳暴乳偉大得令人震
撼,可是腰部卻纖細至極,讓人擔心她的偉大巨乳會把腰墜得斷掉。
但這顯然是杞人憂天,在眾人讚歎的目光之下,這絕美女子槍法更是使得神
鬼莫測,施展招數時纖腰扭動,靈活得像風擺楊柳。
「好厲害的美女!我幹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俠女也有,可是這樣剛烈勇悍的
女巨人,不知道她的下體蜜道用肉棒插弄起來是什麼滋味?」伊山近暗自讚歎,
仔細盯住巨人美女修長玉腿中間的部位仔細觀察,渾然忘卻了自己的身高比她矮
了將近兩頭,彼此差異巨大,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一樣,是很難有機會和她試驗
那艱難的姿勢了。
這女巨人實在是太過美麗誘人,讓他好久才回過神來,找了一個僻靜之地,
躲入美人圖,重新施展「渾沌容」仙法,讓自己的面目變得模糊,使別人下意識
地錯認。
這仙法本屬於低階仙術,時間一長就會漸漸失效,必須得回來重新施術才行。
媚靈飄然出現在他身邊行禮,伊山近一邊向臉上施術,一邊問:「那個冰蟾
宮的傢伙醒了沒有?」
媚靈搖頭道:「還沒有,正用陣法困住她,只是一旦醒來,必須用更多的法
力來控制住她,否則必有麻煩。」
伊山近歎了口氣,這女子雖然被他困在圖中昏迷不醒,但卻有護身法寶將她
罩在裡面,不能透過罩子摸到她的乳房下陰,實是讓他不忿。
尤其是困住她還需要大量靈力,如果想要保證萬無一失,必須得多幹些有深
厚內力的女子,吸取她們的內力和元陰,提高對美人圖的控制力才行。
「總有一天,我要學到仙術,打破她的法寶防護,把她弄出來報仇雪恨!哼,
冰蟾宮了不起嗎?要是我也能出身於修仙大派……」伊山近心中發狠想道,突然
想起一件事,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封公文,拆開來,又仔細看了一遍。
這公文卻是本朝少女太后寫的,用八百里急報快馬傳來,交給附近的官吏,
伊山近去倚霞山附近的官府尋求幫助和查閱情報時,就收到了這份諭旨。
「小文子,我知道你想拜入仙家修行。現在正好有機會,各大仙家都開始招
收門徒,雖然最有名的冰蟾宮是只收女弟子,不過推薦你到別的仙家大派去,也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打算用什麼來報答我呢?」
伊山近瞇著眼睛,仔細體會裡面暗藏的機會和挑逗之意。
剛經歷了那場大戰,各門派都傷亡不小,現在廣收門徒補充新血也是理所當
然的事。
他抬起頭,眼睛閃閃發光,用平靜的聲音向媚靈問道:「你可知道有什麼仙
術,能夠讓人從男變女,誰都看不出來嗎?」
路過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