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出了小巷,立馬跳下車來,用衣服擋著尴尬的勃起,一邊慢慢呼吸一邊推車,離家3分鍾的距離我走了一刻鍾。滿腦子都是那七八秒的畫面。我想那些爲女人神魂顛倒五迷三道的男人大概都是我這個德性,所以女人氣質和衣服是一體的,裸體和香氣是一體的,但能確定無疑可以征服男人的就是這一瞬間。我很想回頭就直接把她拉進發廊給做了。但是確實的說沒有膽量,嫖還是說不出更羞於做的一件事情。一旦被掃黃的抓個正著那就沒臉做人了,搞不好還要丟工作。所以和現實一番權衡利弊,當晚就窩在被窩里吃肉看電影了。
回家上QQ聊天,和一個經常聊的哥們說開了這事,因爲沒見過,所以他來了句赤裸裸的批評——你的JJ和膽子一樣小。這句話真是噎人,但是沒得反駁。哥們繼續說了,交錢干炮這是太正常的事情了,怕被抓沒錯,可公安局派出所都不願攬這差事,不到突擊或者什麽節慶他們根本懶得管,這是最古老的職業阿,比警察都古老,怕什麽。只有一點,有錢有空就是千萬別和小姐有感情,否則那個掉底子(武漢話丟臉)的感覺能讓你想死。還附送一句,遠嫖近賭。
結果是這一晚上沒有睡好。
十二月底發了年終獎,多給兩個月的工資。所有的同事都是興高采烈,有的準備去香港玩,我對旅遊沒啥興趣,吃完聚餐就往回趕,但是鬼使神差的我又拐到了那個小巷,帶著跳到嗓子眼的心走過那個小發廊門——燈亮著人不在。裝著路過回家了,不知道是失落還是放心,喘著粗氣回了家,父母不在,我一邊換衣服一邊把獎金放起來,突然我看見手上的五千塊發呆,一個念頭浮現,冒得麽事了不起的,老子是男將(武漢話硬男人)。
把衣服穿上,揣上了1000塊,直奔——網吧。在裡面打發了2個多小時,跟家裡撒個謊要和朋友聚會喝酒晚點回,9點左右就往那讓人忘不了的小發廊走去。年底冷,晚了路上人不多,不一會就看見那暗示著什麽的紅燈光,期待著往裡面看,是她,那個讓我混亂了一個多月的肉體,只是今天不是那連衣裙子(武漢十二月的濕冷比北方乾冷還可怕)穿著保暖的黑色緊身褲,小長筒棉靴,一件小紅襖,關鍵是那件半裸露這酥胸的白毛衣,嘴上的紅唇膏擦的很均勻,只是臉上遮的粉還是很明顯,不過根本不在意。她看見我輕輕招招手,我便一腳跨進去了,騷包遇上脂粉客這是我事後想起的一句話。
“捶背還是……”第一次面對面聽女人說這軟語溫詞,那一刻什麽都不怕了,所謂色膽包天就是這樣吧。
“那個……做愛多少錢?”現在想起當時我的蠢樣恨不得直接從樓上跳下去。做愛?我怎麽說這個奶氣十足的詞&×¥#@
“打炮進來”說完把我身後的門個拉上鎖了。跟著她進入後面的小臥室,這些一格格的小房間,這些沒什麽情調的房間只有在新聞里看掃黃時才在電視上看得見,這時候我是主角嗎?她拉開了一間房的燈,也是紅紅的,四周都貼著色情雜志,但是讓我覺得頗有性致的卻是鋪的整齊的白床單和一個小枕頭——這就是嫖妓。
“沒見過你阿”她拿著一盒避孕套進來了,順手打開電暖風,小小的格子一下就很暖和,還有點擔心的我放鬆不少。
“我見過你阿,這兩天”她笑了,確實對她這閱人無數的經曆,我的詞真夠老夠破。他脫下紅色小襖,貼著我坐下整理衛生紙和避孕套“100塊,半小時一個鍾,出了就算完”。
“噢”聽了這句話,我突然之間就都明白了,這100塊我買下這半小時對她的爲所欲爲,這時我就全然放鬆了,色膽也全放出來了,伸出左手就托起還在毛烘烘白毛衣里的一隻肥乳捏揉起來,把臉伸到她脖子處開始親她微胖的臉,她覺得有些癢往後縮了縮,咯咯的笑。所謂欲迎還拒只能當時感受,事後回品,見她后縮,本能的右手環住她的腰把她肉鼓鼓的身體往懷里壓。
“等一下”她把靴子脫了,然後關上格子門,躺在了小床上,“你也脫了”說著用手隔著褲子捏摸我的陽具,奇怪的是我居然處於一種不軟不硬的半橡膠狀態,果然還是有些緊張。這時她脫下了白毛衣,她的乳房果然很大,不是爲了托起來,而是從乳罩旁鼓出來,果然是個小胖妞,勒著縮腰緊身衣,我突然豪氣大發,猛地撕開緊身圍腰的粘帶,嘶啦一聲,她低低啊了一聲,眼前就是微鼓鼓的小腹,圓潤潤的小香臍,白嫩嫩的腹皮,隨著呼吸起伏,“好肥美的肉”這句話情不自禁的就說出來了,緊接著就一口輕輕咬在了肚臍旁邊的白肉上,“啊!疼”她推開了我的頭,“不要咬啊”可以已經留下了淺淺粉色的印記。我伸手在後面摸索乳罩的扣子卻摸不到,“這邊”她自己伸手從前面解開了(現在才知道胸罩有前解式),鼓鼓的奶子彈出來,我以爲會像A片里的女優,大乳頭褐乳暈,沒想到,小小的乳頭,乳暈淡淡的,但是現在沒有多於的腦容量思考這些,雙手不分輕重的抓了下去。“輕點”她不看我,我卻很喜歡望著她的臉,撥過她的臉,想親她的嘴,但是她卻很堅決的躲開,“不親嘴”。后來我才知道這是很多發廊女的規矩,身體都可以給你,就是接吻不接受。其實這時候我還不太在乎這些,我像褪雞毛一樣,除光了自己的衣服,只留平角內褲,然後又壓在這團溫香的白肉上,這時我順著香臍看到了男人最神往的部位,緊身褲繃的她的陰部的線條隱隱約約,手嵌進肚皮上的軟肉,探進了二十多年想一覽的位置——沒有。這是閃入我腦海的第一個詞,很蠢,女人當然沒有,雖然這個小胖妞有些陰毛,但是雙腿間給我的感觸絕對是和男人手淫的時候截然不同的,這就是女人的陰部,就是生命之門(酸詞||–),正因爲沒有所以男人想往裡更往裡探究,這溫滑無物的感覺一下子讓我的鋼劍筆直的舉起了,這個時候,我就是個男人,身下的這個女人會讓我爲所欲爲,因爲我的爲所欲爲歡吟嬌喘(以後明白這些都是裝的)。
就在我要用手指繼續往裡探究的時候,她伸手抓著我的胳膊,“不,髒,不用手摸”
“就在外面摸”說著我的右手開始連著她的內褲和緊身褲從屁股上褪下來,然後翻折著把她最後的遮掩褪到膝蓋下,我終於看到了現實中女人的陰處。由現在看來我第一個女人的陰部,是最漂亮的,可能是因爲胖,外陰鼓鼓的,腹溝和陰門還有菊花,引得人不由自主的想吻想舔。她這時想把褲子從腳上全褪下,我突然一隻手扣住她的兩只手腕,把她仰在床上,把兩條大白腿擡起,她的小腿和腳纏在緊身褲里不住的踢跶,就像被剛剛捕獲的人魚,腰腹不住的扭動,“幹嘛,讓我……”沒等她說完,我的就把頭埋進了她的胯間,咬住了一瓣陰唇晃著頭品嘗,“不要,好髒,”其實她是真的覺得髒,我卻以爲她是不好意思,但是她卻掙不脫,突然我覺得她的窘相好笑,嘿嘿笑著松開了口,她才伸手夠著自己的褲子退了下來,“不這樣,好好地搞”。說完就把安全套撸在我陽具上,不知道套套是有大小型號的,反正覺得勒的有點緊。她把一些潤滑的東西塗了塗,大開雙腿,說聲“來”。其實我還想多玩玩她的肉肉的胴體,但更耐不住雞巴躍躍向前的沖動,就壓了上去,第一次是找不到路徑的,龜頭總是頂在她胯部的軟肉上,她伸手握住往下壓了壓,“用力”,我感覺滑進了那濕潤的位置,不由你不想繼續往前深入,接著整根陽具就完完全全的嵌進去了,這就是男女合體的感覺,我現在相信男女原本就是一體的,除了仿真陽具,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對能像男人的陽具和女人的陰道這麽契合無間。她說動吧,我就開始了笨拙的原始運動,這時才發現正常位的動腰不是那麽容易的,這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是這麽僵硬,本來只要屁股往前送,結果上身也跟著動了起來,誇張的動作弄得我和她都笑了,我說我是第一次,她壞笑著說“真地?”然後就伸手摟著我的脖子,交頸而臥,我耳邊就是她呼吸的聲音。后來有一次又去找她但不是玩她,和她簡單交談的時候知道她相信我是第一次,男人這方面有些細節假不來,所以勾著我脖子只讓我動腰,讓我慢慢習慣。這個時候我只想往前進,肚腹對肚腹,胸對胸,我只想化在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想把全身都像陽具那樣嵌進她滾滾的肉身里的慾望,所以使盡全身力氣往她身上壓,屁股不停的往她兩腿之間聳動。她配合著我輕喊著“啊,啊,你搞死我了,好大好大……”我很不喜歡聽這種演戲式的呻吟,讓我的性致退了點,我就在她耳邊說“不用喊,我喜歡聽你正常喘氣”她也樂得不用做戲,我也喜歡聽我死死壓下去,她長長輕喘的聲音。漸漸我找到了動腰的節奏,上半身不用太吃力,還側過頭,舔她的耳朵,親她的臉頰,蹭她的頸子,粉粉嫩嫩滑膩膩的感覺很銷魂,我當時想起了水浒傳里描述潘金蓮和潘雲巧偷情的描寫,由衷佩服古人對性描寫的細膩。我再一次想吻她,她還是堅決的躲開,雖然遺憾,我還是不強求了,只好在別的地方找補。我挺起上身,陽具半分不肯離開她的蜜穴,眼睛肆無忌憚的視奸她,我的手掌很大,一手一個握住了兩只肥大的奶子,輪換著用力吸舔,五指稍用力的抓捏,我現在知道女人乳房的觸感是任何矽膠或者其他天然材料無法模擬的,讓你想用盡全力去捏揉卻又不敢用力,非常溫柔的充滿男人的指間,在男人聳動的時候,又隨著力道調皮的躍動,所以男人想盡辦法騙女人上床不是沒有道理,這種享受的確是甯願用死來交換。我的眼睛又盯住她的小肚皮,這個小胖妹的肚皮確實是很受我用,不是泳池裡那些穿二段式泳衣燕瘦女人的豁進去的平坦小腹,而是微微脂肪鼓起,左手在肚皮上按下去,就有一種會全膩進去的感覺,而且看見自己的陽具被她的兩瓣陰唇美美的含住,我登時一股沖動猛的往裡一頂,她輕輕叫了一聲,我馬上把臉湊到和她鼻尖對鼻尖的地方,直直的望這她的眼睛,她以爲我又要強親她,剛說了個不,我用自己平生最霸道的口氣說:“我要把你的肚皮搞大。”她笑了,肯定以爲我傻。我接著雙臂穿過她腋下,把她從床上摟起來,讓她斜跨著坐在我的陽具上,接著我伸直腿躺下來,她配合的開始在我身上聳動,但是我很快發現我不喜歡這種在A片里學來的體位,除了可以捏她的奶子,沒有什麽引起性致高的視角,好在她很快說兩個腿累了,我就叫她下來休息一下,和我說說話,她卻說時間不夠,快點弄出來吧,這個時候我覺得她才像個發廊小姐了,也想起哥們那句話有什麽別有感情,干她就對了。這是她趴在床上過來檢查我的安全套是不是破了,肥大的臀部在小紅燈的照映下,更是圓白,我的鋼直陽具不自覺的抖彈了一下,她嚇了一跳,吃吃的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