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共存的性與愛

不能共存的性與愛

距離上次跟惠的瘋狂交歡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跟她再也沒有聯系過。在

起初的一個個寂寞的夜晚,�都會想起,惠那圓潤高聳的胸部,水蛇般柔韌的身

姿,漂亮的臉蛋,妩媚的微笑,勾魂的眼神,以及那生過孩子但卻還保持緊致卻

又能承受�肆意沖刺的小穴。

每當想起這些,�都會想著聯系惠,但每次拿起手機翻開惠的名片時,卻都

沒有按下撥號或者編輯短信。也許是因爲彼此之間認識的朋友太多怕走漏風聲,

也許是因爲對方已有了美滿家庭的不忍,亦或許是那一晚上的中出而帶來的后怕

。或者真正的原因,是因爲彼此在不同城市不同省份的無奈。

幸運的是,這樣的情況持續了近2個星期後,�的公司新招了一批大學畢業

生,來到�的銷售部是兩個女生,其中一個叫墨女生非常出衆,成功的轉移了�

的所有注意力……不過這是后話,故事還得按時間順序來。

在�通過工作中慢慢的接近墨,並且即將展開追求攻勢的時候,五一節的假

期到了。本打算懶懶散散地混過假期的�再次接到老同學的電話,說是趁假期不

少老同學都回L市看父母的機會,湊夠人數去爬山跟燒烤。想想也不是什麽麻煩

事,�就答應了。

當聚會那天意外的發現惠也在,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從對方的眼神以及略帶

勉強的微笑中,�看得出惠不願意承認那一晚所發生的事,她不想再跟自己有任

何瓜葛。�的目光也沒在對方身上停留太久,做著自己的事,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爬山過后是燒烤,由於人數不多,規模較小,所以所有人只圍成一圈坐著,

一起聊著共同的話題,吃吃喝喝。有意無意地,�坐在惠的對面,雖然這個距離

不算近,但卻能清楚地欣賞到那想念了一個又一個夜晚的面孔。一次短暫的冷場

,坐在惠旁邊的一個跟她要好的女生問她。

「對了,你說你老公出差學習3個月,怎麽也不帶你去啊?」

跟旁邊其他男士不同,�並沒有太過專注於手中的燒烤跟酒杯,當這個女生

說出「對了」二字后,我的注意力就轉過去了。當整個問題問完后,惠的第一反

應卻是擡頭望向�,當她發現�在看她並且聽到了她們的話后,她的表情有些慌

亂。

「我……要帶孩子嘛。」

「呐,反正你也說你不急回去,不如這段時間我們一起逛逛街?」這女生並

沒有注意到惠的表情,繼續說到。

「呃……好吧,到時候聯系。」

從她們的對話中,有2個很重要的信息,她老公出差,她會在L市呆一段時

間。�拿起酒杯泯了一口,掩飾自己臉皮微微扯起的壞笑,放下酒杯后便不再露

任何錶情,似乎他聽到后沒有任何感覺般。

之後沒有任何可說的了,聚會圓滿結束,各回各家。

當天晚上,�撥通了惠的電話。電話響了很久惠才接,似乎經過了一番掙扎

。「是惠嗎?」

「嗯。」

「我是……�。我想找你談談。」

「現在?」

「不,明天。明天早上10點,一起吃個早茶。」

「恐怕不行,我答應明天阿瑜逛街。」

「嗯……你可以叫她一起來。畢竟我想跟你談的內容對於我來說即便讓全世

界都知道我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你!別太過分!」

「明天早上10點,一起喝早茶,到時候我聯系你,就這樣。」說完,也不

等惠再說什麽,�直接掛斷了電話。走到陽台,�眺望著遠方的風景,自言自語

道:「這樣的威脅真是沒品……」

第二天,一家茶館,茶桌旁的�漫無邊際地說些沒有營養的話題,而惠卻一

語不發。終於惠的耐心已盡,打斷�的話,說道:「你找我出來就是爲了跟我說

這些?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成熟點別這樣纏著我?」

「怎麽?生氣了?」短暫的沈默,�看著惠的臉,說道:「你討厭我?」看

著惠避開他的目光,�逼近道:「你如果討厭我,當初爲什麽答應跟我去開房?

惠沒有回答他,而是看著窗外。�眉頭一皺,抓住惠的手,惠嚇了一跳,想

把手抽回去,無奈�的力氣豈是她敵得過,越是用力往回抽卻越是被�抓得生疼

,無奈妥協。�握著惠的小手,對她說:「看著我!」

惠沈默著,聽其所言地與之對視,不知爲什麽,�那霸道的眼神卻讓她的心

微微顫動。

「你不是討厭我。你是在逃避,你是在害怕!你逃避自己的內心,因爲在那

一夜之後會想起我!你害怕我從此走進你的生活而給你帶來無可挽回的影響。」

「少來了,誰會想起你?那一夜只不過是生理需要罷了。」惠開口說道。

「生理需要?也就是說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

「去死!」

�壞壞一笑,說:「如果那天能讓你懷上該多好。」

惠趁著�放鬆的機會把手迅速抽了回去,壓低聲音說:「做夢,誰要給你生

孩子,我早上環了。」

其實這一點�早就猜到,此刻還是稍微故作吃驚,然後吃了幾口點心。短暫

的沈默后,說道:「惠兒,自從那天過后我就忘不了你……」

「得了得了。」惠打斷他的話,說:「這種花言巧語我過去聽多了,別裝了

,沒用。」

�眉頭一皺,冷笑道:「是啊,說起來雖說你現在嫁了一個還算有錢的人,

但畢竟你原來就是個舞女。相比花言巧語玩感情,還不如來些硬的簡單快捷?」

「你想怎樣?」

「簡單。自從上次跟你做過之後我就再也沒有碰過女人,到現在都存了一個

月了。其實你也不用不承認,你自己也想跟我上床,從上次你的反應來看你肯定

是第一次達到高潮,你的老公滿足不了你……」

「打住!越說越離譜,你到底要怎樣?」

「最後再跟我做一次。」

「就一次?」

「對,就一次。」

「好……」

當天晚上惠並沒有滿足猴急的�要去開房的要求,說是晚上外出不太好。她

告訴�她的父母第二天就去參加五一黃金周的跟團旅遊,但她要帶孩子不能外出

,所以可以讓�到她家去。

第二天夜晚23點,�敲開了惠家的門。惠的家挺大,這個小區房子的規格

都是180-260平方米,按惠的說法,這是她老公買給她父母養老的房子,

並且可以讓她父母在這里帶孩子。

客廳里並沒有開燈,脫鞋進門的�剛想說話,卻被惠一把抓住手,直接越過

客廳,拉進了房間里。房間里還是亮著燈的,惠穿著一件寬松的睡袍,滿臉绯紅

地靠在牆上,低頭不語。�上前摸了摸惠的臉頰,脫起她的下巴,用柔情的眼光

看著她的雙眼,說:「這麽急著拉我進你的房間,怎麽?想直奔主題了?」

惠把臉扭過一邊不再看他,說:「才不是,第一次在家裡偷情,有點緊張。

」�繼續倔強地把惠的螓首扭過來,道:「但這同樣也很刺激,不是嗎?」

惠沒有回答她,雙唇緊緊地抿在一起,似乎還剩最後一絲掙扎。這時候一切

語言都顯多餘,�慢慢地把臉湊過去,蜻蜓點水般的試探之後便是忘情的擁吻。

有人說,女人只會跟他喜歡的男人吻出感覺。感覺到她通過嘴唇與舌頭傳過來的

似有似無的愛意,雖然不敢說惠是喜歡自己的,但至少不討厭。

熱吻中�的手開始情不自禁地在惠身上摸索,隔著睡衣揉搓那飽滿的乳房時

發現她並沒有戴胸罩,�的心一陣撓癢,似想盡快讓自己的手感受到那細膩嫩滑

的感覺,於是試圖重衣縫探進去。可手探來探去始終找不到入口。

在肢體零距離接觸時,如果心繫對方,彼此都能有所感應。惠察覺到了�的

焦急,於是松開了擁抱著�的雙手,解開了自己胸前的衣扣,把睡衣褪了下去,

誘人的胴體暴露在�的面前。雖然熱吻中�閉著雙眼,但同樣能感覺到惠的動作

。當惠的衣服褪去后,�並沒有急著離開惠的唇去欣賞她的胴體,相比做愛,有

時候接吻更能有種兩人交融於一體的感覺。

�用雙手把惠的雙臂挽起,讓惠的雙臂高舉過頭頂,然後一直右手就把惠的

雙手按在牆上,由於惠的雙臂都舉起,胸前的雙峰更是因此高高聳起,呈現出完

美的形狀。�的左手小心地,溫柔地揉搓那對玉乳。

惠的雙手被�制住無法動彈,她隱隱的反抗換來的卻是�更霸道的鉗制。但

�右手雖霸道,但左手揉搓自己胸部的手卻是溫柔無比,雖然輕柔但卻總是能挑

逗自己的敏感點,讓自己的乳頭陣陣酥癢,其愛撫技術比自己的老公好不知多少

。在�溫柔與霸道結合的這種異樣感覺中,惠漸漸地沈迷在�的懷中了。

許久,唇分。�把惠抱起,慢慢她放到床上,三下五除二扒完自己的衣服,

同樣爬上床。爬上床后�才發現,從一開始惠就只穿了一件睡袍,裡面什麽都沒

有穿。惠的皮膚並不是那種如雪的白皙,而是健康的淺麥色,在燈光下透著如羊

脂般的光澤,讓人又種想親吻想撫摸的沖動,然而�確實也這麽做了,他吸允她

的乳頭,雖然不多,但還是有那麽一點乳汁分泌出來,之後�的舌頭開始下滑,

吻過她的肚臍,最終來到那生過孩子的聖地。

許是生過孩子的原因,惠的陰唇有點黑了,不過卻不像AV女優那種又黑又

皺的外翻樣子,惠的陰唇形狀保持得還很好。�把臉湊上去,鼻子在花叢中嗅了

嗅,淡淡的女性的味道讓他迷醉,忍不住伸出舌頭挑弄起來。

惠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按住�的頭,口中呓語:「唔……�

,好舒服。」

�停了下來,爬到惠的上方,俯視著她,說道:「現在,叫我老公。」

惠把頭扭到一邊,幽幽地道:「才不要。」

由於把頭扭到了一邊,惠並沒有看到�那失落的眼神。�把惠抱起,讓她坐

在床上,而他來到惠的身後靠著床頭坐下,再次把惠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高高豎起的雞巴猶如巴比倫塔般樹立在她身前。�背後靠著床頭,下巴搭在惠

的肩膀上,鼻子對著惠的玉頸輕輕摩挲。雙手環過惠的柳腰,右手輕柔惠的玉乳

,左手手指輕撫花瓣(雖然陰唇有點黑了還是用花瓣形容),動作很輕柔,只是

讓惠感到很舒服,卻沒有太過刺激。這一刻,似乎偷情的淫靡全部消散,剩下的

只是那暖暖的溫馨。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愛,惠兒,我真的很迷戀你。我是真的想跟你在一起,

但我知道我已經無法得到你,所以至少在此時此刻,叫我老公好嗎?」�的聲音

,在惠的耳邊輕輕響起。

惠沒有馬上說話,�也沒有催促,繼續似按摩般輕輕撫摸惠的玉乳跟妹妹。

惠的背後緊貼著�的肚子與胸口,她感受到自己此時靠在背後那巨大的懷里是多

麽的安心。惠低下頭,看著身下那高高聳立的男根,伸出左手輕輕握住了它,但

只有拇指跟中指勉強接觸在一起,食指輕輕按壓莖部上面一根根粗粗的血管,惠

的巧手也只能勉強握住這跟雄壯的雞巴。

「真的好大呀,我讀初中開始交男朋友,也上過床。」惠開始說話,看樣子

惠要說的內容會比較長,但�也沒有打斷她,繼續輕柔的撫摸,細心的聽講。「

不過那一次沒有成功,我處女是16時讀高中的時候被當時的男朋友破掉的,不

過可能是沒發育好吧,他雞雞也不大,剛好捅破我的處女膜,也幸好如此我的第

一次是很痛。我高考沒考好,去G市那邊讀了個很普通的大學,讀大學的時候我

就去迪吧當舞女了,男朋友也換了很多,多到我都不記得具體有多少個了,應該

有10多個吧,每個男朋友都跟我上過床,可以說我已經看過很多男人的雞雞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能比你這根大。」

惠把頭微微向�易靠,臉貼著他的臉,繼續說:「我昨天答應讓你來我這,

其實也只是因爲你能給我別的男人給不了的滿足。你說你可能愛我迷戀我,但我

告訴你,我讀書的時候爲了錢曾經讓學校里的富二代嫖過,你還會說你想跟我在

一起嗎?還會想讓我這樣的女人叫你老公嗎?」

「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或許我跟別的男人一樣貪戀你的美色,但或許我只

是比別的男人貪心,不僅想得到你的身還想得到你的心。但我知道在我心中,你

是高貴的,像女神一樣,我只是你的信徒,祈禱你的降臨與恩澤。」

「爲什麽……」惠哽咽道:「爲什麽你就連摸我都這麽溫柔,你只是想讓你

用你這大塊頭壓住我,用你的雞雞肆意蹂躏我,只要讓你爽就行了。但你爲什麽

要那麽在意我的感受?我們僅僅只是偷情,你把我上了,然後提褲子走人,這樣

不是很好嗎?爲什麽要這麽溫柔的對我,讓我産生負罪感。」

「對不起……因爲,我愛你。」

「不可以……」

「我不會有任何奢望,僅僅只有那麽一個小小的幻想,讓我僅僅在此時此刻

做你的老公,好嗎?」

「老公……」

惠轉過身,主動親吻�,吻得是那樣激烈,似乎是想要把一切都交出去。�

熱烈的回應,但畢竟是被惠壓著,又有點突然,弄得�很難受,於是沒吻多久把

惠推開了,喘著粗氣狼狽道:「我都沒法呼吸了,剛認我這老公就要謀殺親夫啊

!」

惠莞爾一笑,之前那彌漫整個房間的憂傷似乎因爲這一笑全部消失。她側躺

下來,右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左手拖著自己的一隻奶子,對�說:「做吧。」

但�卻沒有馬上撲過去,反而坐到了床邊,說:「之前我又舔又摸的,你那

早就濕了,你們女人那裡只要刺激到就會自己濕,而男人卻是要女人的幫忙啊。

惠無奈一笑,爬下床跪到�面前,一手握著�的陽具,一手挽著自己的發絲

,開始舔弄。惠的口交技術很好,特別那表情與眼神看不出一點厭惡,反而很陶

醉,似乎眼前的陽具是一根很美味的冰棒。由於�的雞巴又粗又長,16cm的

長度與嬰兒手腕粗的雞巴套入她的口中后舌頭基本東不了,只能一次一次的深喉

然自己分泌更多口水來讓�的雞巴酥爽。

不一會惠就不幹了,停下來嬌嗔道:「不吹了,嘴巴好累,你不去拍片真可

惜。」

「如果我生在日本或許我會考慮的。」�解嘲道。

惠爬上床鋪,背對著�跪了下來,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像母狗一樣爬著,

一直手的兩根手指翻開自己的陰唇,對著�挑逗道:「來嘛老公,人家想要你在

我後面干我。」

�不再廢話,直接上去對準惠的陰唇后,直接插入。�的雞巴並沒有一插到

底,這即便生過孩子的陰道,�在插入時也感到自己的龜頭正在破開重重阻力不

斷深入。最終當整個雞巴連根沒入的時候,�也感到龜頭似乎頂到了某個柔軟有

彈性阻礙,看來是頂到了宮頸。

「好緊啊寶貝。」

「是你的太大啦,一般女人哪受得了。」

「怎麽?疼嗎?」

「不,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老公,別管我,繼續吧。」

惠說完,�把雞巴退出來,直至只剩龜頭還在裡面時停下,繼續挺進。當插

到一半時明顯能感到陰道內的肉壁傳來的一陣陣擠壓,�看到惠那朵漂亮的小菊

花明顯有一陣收縮,看來她是在做收縮盆腔的動作(就像我們平時憋尿用的力)

保持著緩慢而有力的抽查后,�一手食指撫摸著惠的小菊花,調笑道:「寶

貝,這個姿勢應該是權利沖刺的吧,把我夾這麽緊想幹嘛?」

「哎呀討厭,誰夾你啦,哎呀,好老公,你頂到我了,唔……」�的抽送雖

然緩慢但很有力,適應了惠的小穴的緊度后每次抽送都變成了一插到底,直接頂

到宮頸,插得惠嬌呼連連。

「要不要來點激烈的?」

「唔……好老公,你想怎麽玩我都行,你看,你的弟弟進來后剛好塞滿我的

妹妹,我天生就是你的,來吧。」

說道這�已經是欲血沸騰,惠的身材很嬌小,雖然平時穿著很有韻味,但身

高卻不到1米6,只到�的胸口,加上這就算生完孩子還依然纖細的柳腰,圓潤

的小腿,膩滑的肌膚,從背後看去就像一個蘿莉。一個蘿莉可以不用像瓷器那樣

護著反而可以騎在身下肆意沖刺蹂躏,光想想就讓人血脈膨脹。

�兩手分別拉住惠的兩只手腕,向後一扯,把惠的身子微微拉起,然後下身

開始猛烈抽插。�曾練過遊泳,練蝶泳時身體需要扭動的韌性一直保持著,所以

他能純靠腰力扭動自己的身子從而快速的抽插。惠的身子隨著每次�的前進被頂

開,但被�拉住的雙臂又把身子帶動回去,如此循環下來,做愛才剛剛開始惠就

完全進入了狀態,感受著那把整個小穴撐得死死的雞巴不斷的沖刺,快感連連。

高高挺起的胸部也隨著�抽插的節奏,波濤洶湧,形成以道讓人噴血的風景。

這個姿勢畢竟女方多少有點難受,保持了一下后�便把她抱起,讓惠背對著

貼著自己坐在自己的雞巴上,繼續不斷的抽查,利用席夢思的彈力與地心引力兩



種偉大的力學作用,每一次都差到最深,且頻率也很快,惠再也壓抑不住,開始

微弱地叫床起來。

因爲隔壁還有寶寶在睡覺,因爲晚上要留意孩子可能會苦惱,所以房門並沒

有關死,如果動靜太大會吵到孩子。

抱著惠再次抽插了約5分鍾,�把惠放下再次以後入式抽插,然後慢慢地在

保持插入的情況下把會慢慢翻過來,一隻腿搭在�的肩上,繼續保持相同的節奏

抽插。不管�換什麽姿勢,惠總能配合�的節奏收縮盆腔,最大限度的擠壓著�

的陽具,但即便如此�的每次插入都還是會插到底,直接撞到宮頸,而根部的小

腹與惠的小穴周圍撞到一起,整個房間回蕩著有節奏的「啪啪」聲。

當�把惠完全翻過來躺在床上面對著自己的時候,�的兩個手鉗住惠的手腕

把其按在床上。讓惠無法動彈,惠也挺配合,不斷小幅度掙扎著。

「嘿嘿美人,我看你今天往哪跑。」

「唔,官人不要啊。」惠帶著不著調的哭腔說。

「今晚爺我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小娘子你越是反抗,爺就越興奮。」

說著惠還真的劇烈搖晃起來,只不過只是身子晃動,讓那兩對誘人的雙峰不

斷亂顫引人慾望之外,沒有被制住的雙腿反而夾住�的腰。這時候的�幻想著正

在強X胯下的美人,一不小心一個月沒釋放的精液突然噴發,徹底馬失前蹄。你

說要射吧,也沒射痛快,感覺只是一部分不小心漏出去的那種感覺,讓�一陣懊

惱。

「哎,你還沒到啊吧。」

惠知道是指什麽,輕聲說:「嗯,感覺來了,但是還差點。沒事,我們有一

晚上的時間,上一次你不也搞了我整整一通宵嘛。」

「那次是超長發揮,一般人哪搞得了一通宵。」其實上次我用了興奮藥,所

以才精力無限。

「話說回來你真的就上次跟我做過之後就沒碰過女人?」

「騙你幹嘛。」

「你女朋友呢?」

「上次就分啦。就算不分,她也不讓我上床。」

或許惠剛想問「爲什麽」,但轉眼看到�那半軟本硬卻雄風依舊的陽具,會

心一笑,爬上前來,膩在�懷里,道:「好嘛,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在我爸媽回

來之前,這兩天我讓你爽個夠,可以吧?」

「真的?」�一陣驚訝,因爲惠說的不是「今晚」而是「這兩天」!

「老公要老婆,天經地義嘛,怎麽?你不願意就算咯!」

「不不,我的意思是,你爸媽什麽時候回來?」

惠調皮地捏著�的鼻頭,笑道:「放心吧,我今天送他們上火車的,他們回

來之前會打電話給我的。」

說完惠附下身子,握住�的雞巴,嬌笑道:「現在呢,我要讓小弟弟重新振

作起來,欺負姐姐這麽久卻臨陣退縮了怎麽行。」

說完俯身繼續口交起來。不過不管惠靈巧的舌頭怎麽撥弄,小弟弟就想耍脾

氣似的不理不睬,吹了差不多10分鍾還是沒有反應,惠擡起頭,發現�仰著頭

正閉目享受,但下身卻一點不給面子,羞怒下一把朝�的腰擰去。

此招擰腰自古女性無師自通,但凡對上任何男士均無往不利,乃美女必殺技

之一。�吃痛下連連求饒。

「停停!我知道錯了,我來,我來好吧!」惠停下后,雙手插腰作惱怒狀,

瞧這架勢是要看看�怎麽自己把雞雞弄得站起來。�苦笑一下,對惠說:「你,

過來一下,嗯,然後這樣……」

惠照著�說的,坐在�的身側,用手輕輕套弄著�的雞巴。而�則是輕輕把

玩著惠的胸部,然後臉湊到惠的臉旁輕輕的嗅著惠的發香。用�的話說,惠的玉

乳最讓�迷戀,她身體的氣味最讓他迷醉。果然,不多時那一度倒下的雞雞再次

站了起來,成了頂天立地的巴比倫塔。惠見狀一陣欣喜,也不等�有所動作,直

接對準自己的小穴坐了下去,整個巴比倫塔連根沒入。

由於惠的身材嬌小而�的塊頭又太大,�無法再插入的同時吸允惠的胸部,

別說吃奶了就算接吻都有些吃力,無奈中握住惠的小手親吻起來,並不斷吸允著

惠的蔥蔥玉指。惠一邊放蕩地扭動腰部,一邊笑罵道:「哎呀,你幹嘛啊,吃鴨

爪啊?」

「你的全身我都喜歡,不想放過一處地方。」

「傻瓜,我讓你舔我的腳你也舔嗎?」

「當然!只是我怕從此以後你不願意再跟我接吻。」

「傻瓜還當真了,你想舔我還不讓呢。」

「敢耍你老公,看我怎麽懲罰你!」

在惠的歡呼中,�反客爲主把惠按在床上,由於之前已經射過一次,插穴的

快感來得比較淡,所以�肆無忌憚滴猛烈抽插,操得浪婦惠浪叫連連。女人想要

到高潮,除了男人的威猛與持久外,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放下的矜持與枷鎖,以

及打開心中那隱藏著的M性。惠是深知這一點的,在�猛烈地進行活塞運動時更

是各種浪叫淫語不斷,但又怕聲音太大吵到隔壁小寶寶而不斷壓抑著音量,越是

壓抑久越興奮。

「不行了,不行了,唔唔……B要被撐開了啊。以後別的男人操就沒感覺了

。」

「哦?居然在老公面前說讓別的男人操,騷貨該罰!」說著�便發泄般地猛

沖了幾下,弄得惠慘叫連連。

「唔唔,老婆錯了……老婆是個婊子,老公罰我吧。」

「想讓老公怎麽罰你?」

「我會好好聽話……我……啊,啊,好舒服。老公說怎麽罰就……就怎麽罰

。」

�不斷地變換姿勢,每種姿勢都操個5分鍾左右,在換了4次姿勢后,惠的

騷穴淫水越來越多,全身绯紅如誘人的紅蘋果,她嘴巴微微張開,口水不斷從中

流出,呓語著:「老公好棒……這麽久還沒到,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這時候�也略帶焦急,他感覺自己也快要射了,但惠離高潮就差那麽一點,

似乎有一層隔膜總是捅不破。他看到身旁的窗檯,想起惠住的這棟樓房就在小區

邊緣,窗外面就是繁華的街道,已經12點了外面夜市依然熱鬧。於是他便把惠

背對著自己挽著她的腿抱起,保持插入的狀態走到窗檯,讓全裸的惠貼在窗台上

惠的家在4樓,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面百米外處人來人往的街道,房間里開著

燈,如果有人潮這望過來說不定還真能看到一對正在做愛的影子。

「我是個很無私的人,你看,對面這麽多人,要不要把窗戶打開,大喊一聲

,讓大家都來欣賞你這美人的胴體?」

「不要啊。」惠顫抖地求饒道,不過似乎更加興奮了。

「還說要好好聽老公的話,這就是剛才說的懲罰,怎麽?不聽話嗎?」

「不要,大聲喊得話,寶寶會聽見的。」

「好吧……」�想了想,壞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嘿嘿。」說著便這

樣抱著惠出了房門,到隔壁他父母的房間去,這房間有陽台,直接面對著外面的

夜市。�把惠抱到陽台這里,兩個裸體的人就這樣站在陽台上,透明的玻璃護欄

根本阻礙不了人得視線,即便晚上光線不好看不清楚,但如果有人在樓底下往上

看不難發現有人在陽台上擁抱,眼力好的看出來時在插穴都有可能。

�高高挽起惠的雙腿,讓小穴面對著對面的大街,然後從背後猛烈地抽插,

雖然這個姿勢插不到最深,但此刻兩人享受著暴露的刺激,惠更是淫水連連,插

入時都有噗呲噗呲的聲音。惠一手扶著身後�的脖子,另只手揉搓著自己的奶子

,不斷浪叫。

「泄了,要泄了。大家都來看我泄吧,啊!」說著陰道陣陣收縮,身子不斷

顫抖擺動,�明顯感覺到惠的陰道突然變緊變熱,一股陰精噴灑在龜頭上,這時

候�把惠往前一推,讓她趴在欄桿上,然後自己在後面握著她的腰前所未有地猛

烈沖刺,插了十多下后輸精管狠狠地一壓縮,一個月來大部分存貨全部怒噴而出

,猛烈地灌進惠的子宮里。惠干到腹腔里精液的猛烈碰撞,快感如電流般掃過全

身,這種感覺就像當初處女時第一次手淫一樣。無以倫比的快感襲便全身後帶來

的是以陣陣的疲憊與慵懶,她在這一瞬間似乎就想永遠地躺在這個給她帶來高潮

的男人懷里。

沒任何后顧之憂的中出對於男人來說在心理上是非常美妙的,�愛惜地把惠

抱回房,幫惠戴好浴帽,然後走進澡堂打開熱水,幫疲憊得動都不想動的惠細細

地洗著身子。惠實際上從上次回去后也沒有跟老公做過愛,可以說連續兩次跟�

上了床,連續兩次體會到高潮的她在�面前沒有任何秘密了,所以也坦然接受與

享受�那細致的愛撫與擦拭。

淋漓盡致的激情過后,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惠出門買完菜之後,還幫�買回兩條換洗的內褲。但�卻拒絕

,理由是�呆在惠家裡的這兩天不打算穿衣服了,並且要求惠在家時也要這樣,

並拿出之前所提到的懲罰說事,惠擰不過他只好答應。除了做飯時穿上已條圍裙

外其餘時間都保持全裸,爲了避免感冒,把窗戶全部關閉,打開空調調到適度的

暖氣。

�與惠倒也沒有頻繁做愛,只不過�非常迷戀惠的身子,幾乎隨時粘著惠,

手不放到惠的胸部上似乎就不自在。�倒也沒有挑逗惠的敏感點,只是輕輕撫摸

惠的乳房跟小蠻腰。惠被摸得倒也舒服,小手也經常握住�的雞巴隨意把玩著,

按按上面爆出的血管,逗弄一下蛋蛋。在看電視跟玩電腦時總是找個舒服的姿勢

靠做在�的大腿上,享受著�的撫摸。與其說�占惠的便宜還不如說是惠跟一個

女王一樣在享受著侍者的伺候。

不過在一次惠進房間照顧小寶寶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當著小寶寶的面插入

了。

惠在給小寶寶換完尿布后,開始哄寶寶。在惠照顧寶寶的時候不允許�碰她

,因爲比較礙事,�也知輕重,沒有過分要求。看著惠給她女兒換完尿布后逗她

女兒的樣子,這一刻作爲一個母親,惠在�的眼中是那麽的迷人。

呃……只不過這個母親現在全裸著。

在自己女兒面前,保持著情夫的要求,而且還不避諱情夫就在旁邊。或許她

跟老公以外的男人做愛不關自己女兒的事,所以不用對女兒有什麽罪惡感。但畢

竟是跟自己老公生下的孩子,面對自己的女兒難道她沒有一點對老公的愧疚嗎?

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在那一刻她眼力只有女兒,但卻絲毫沒有想起她老公嗎?想

想惠如此年輕一剛結婚就要孩子,結婚不到一年孩子還這麽小,老公就出差這麽

久,似乎這婚姻也沒有多幸福美滿,不僅如此,看著面前全裸的人妻,�感到這

一切極不真實,如果是一夜情還可以理解,但此刻惠似乎多少接受了自己,不避

諱自己,這對於一個可以說是新婚的妻子來說本身就有很大問題。看來,她的婚

姻有些複雜啊。

「呐,惠兒,不如你把環拿了也幫我生個孩子吧。」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惠楞了一下,笑罵道:「開什麽玩笑。」

「我是認真的。」

「拉倒吧你。你不知道生個孩子有多痛苦,要不是醫生說剖腹産對於胎兒不

好,我都不會選擇順産。」

�聽到后湊上去。「也就是說你是因爲疼痛而害怕才不願意幫我生孩子嗎?

並不是抵觸幫我生孩子本身這件事?」

惠眉頭一皺,冷言道:「別得寸進尺!」過了一下沒聽到�說話,她扭頭看

去,看到的是一雙帶著濃濃依戀的略帶傷心的眼神,心一軟。「別這樣了。你們

男人不是都喜歡內射嗎?這樣我們怎麽做都不會留下什麽,除非宮外孕了。這樣

在分開時也好聚好散,在我方便的期間,我就是你的,這樣總可以吧?」

「我們只能這樣嗎?」

「嗯。因爲當年我們認識的時候還太小。當我們都成人後我們沒有相遇,現

在已經太晚。你並不了解我的性格,你和我之間只有上床。你迷戀的不是我的全

部,而是跟我做愛的感覺以及我的肉體。我喜歡的也不是你這個人,而是你帶給

我的刺激體驗。」

「你把我當成洩慾工具了?」�假裝憤怒道。

「彼此彼此,事實上我也只是你暫時的精液廁所而已。我現在並不在意這一

點,你又何必呢?」

沈默后,�站起身向惠走去:「廁所是隨時都可以上的,我現在就需要上你

這個廁所。」

惠並沒有拒絕,反而主動上前,跪在�身前把雞巴含入嘴裡。由於兩人一直

全裸相對,�的雞巴一直處於半興奮狀態,在惠的巧舌下很快就站了起來。

「給我弄到射,我要射在你的臉上,並且今天你都不準洗掉。」�命令道。

「這不好吧,弄我臉上又不讓我洗掉,我喝下去還不好嗎?」

「不行!」

惠並沒有反感,反而更賣力地套弄起來,由於一直以來�的雞巴都在半興奮

狀態,所以這第一發來得很快。過了幾分鍾后,在一次惠嘴巴吸允蛋蛋右手不斷

套弄雞巴的時候,雞巴一陣跳動,惠急忙擡起頭來接。在�的一陣悶哼中,濃濃

的粘稠的精漿射到了惠的鼻子與嘴巴旁,還有一些滑到了脖子上。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去做飯,吃完飯我要在這個房間在你女兒的面好

好操你這個賤貨。」惠挽了挽發絲,沒有去擦拭臉上那粘稠的精液,反而在�的

龜頭上把最後殘留一點的精液吸允進嘴巴吞下后,起身做飯去了。

吃完飯后,掛著滿臉精液的惠來到寶寶面前,給寶寶餵了些奶粉,然後再寶

寶好奇的目光下,對著�像前天一樣擡起了屁股。不用再怕吵到女兒,就在女兒

那純淨無邪的目光下,惠被插得一陣陣淫叫。

「好老公插得惠兒好舒服……啊……」

「琪琪,媽媽現在好……好舒服,以後如果你能遇到像叔叔這樣的巨根,你

也會很舒服的……」

「要不,等琪琪長大后,也給叔叔插?16就可以了,那時候你叔叔也沒有

老……」

「或者,媽媽跟叔叔再給你生個弟弟,叔叔的兒子雞巴一定也大,讓你弟弟

給你破處……」

「叔叔這樣的大雞巴破你處會疼死……其實開苞痛是因爲臭男人不會弄,水

都沒出就一個勁地插……以後你的男朋友要上你之前,先帶回來給媽媽,媽媽教

他怎麽操女人能讓兩人都舒服……」

惠忘我地叫著,內心淫蕩的一面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在女兒的目光下那

種異樣的刺激更是讓自己欲仙欲死,背後的男人握著自己腰的手是那樣的有力,

那根巨大的雞巴如鐵棒一樣硬,在自己勉強塞進它的小穴里橫沖直闖,在自己無

比高漲的性慾下,惠不到10分鍾就迎來了高潮。

但�並沒有射,之前已經射了一發,但惠放蕩無比的浪叫還是點燃了他的欲

火與獸性,他瘋狂地插著惠的騷穴,肢體碰撞的啪啪聲,�的喘息聲,惠的浪叫

到后來的呓語聲交融在一起,原本充滿嬰兒房間那種清香甜甜的氣息全部被一股

淫靡的氣息取代。�瘋狂快速的抽插,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惠疲憊地軟在

地上,默默的承受著身後的男人難以宣洩的慾望。

終於,在惠再一次的高潮來臨,一股陰莖噴出后,惠的性慾已盡,小穴也停

止了分泌淫水。也就是在這最後時刻,�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一股股精液射

入了惠的子宮深處。惠頭腦空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然後�拿來自己的手機,

把這淫蕩的畫面拍了下來。先是拍了一張惠躺在地上,她女兒在旁邊的遠照,然

后又拍了一張臉部特寫,鏡頭中一根粗大的雞巴抵在惠的臉上,臉上還有午飯前

�射在上面的粘稠的精液,這個鏡頭似乎就是此時這根雞巴正在惠的臉上塗精液

一般。對於�的拍照惠不聞不問,只顧躺在地上微微喘息。

或許她知道,�就算用照片來威脅她無非就是再想找機會跟自己做愛而已,

絕不會傳出去。

在接下來一天里,�只要雞巴能硬起來就插入惠的小穴,哪怕最後無精可射

,也要忍著痛把硬起來的雞巴插進惠的小穴里,弄到軟后再褪出來。

與其說�在操惠,不如說是擴充她的陰道,直至第二天她父母打電話告訴她

歸期,�才收拾離開,算起來前後接近插了10個小時的穴。惠的陰道已經不能

閉合,看上去一個明顯的洞口,陰唇外翻紅腫,早就被�插得麻木了。

�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我還會找你的!」便直接離開了,不再有任何

留戀。或許如惠所說,兩人之間只有性,只需有性,也只能有性。

后續:在後來的一個月里�不間斷地又把惠約出來,�不斷地變換口味,時

而霸道蠻不講理,插起穴來猶如野獸,時而扮演著溫柔的男人,呵護著溫柔的把

惠送上高潮。在做愛前兩人之間會有溫柔暧昧的調情,但那並不是情愛,只是爲

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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