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原創)姐夫的榮耀(十七)

(非原創)姐夫的榮耀(十七)

我很意外:“恩?還有什麽困難。”

秋雨晴飄了我一眼:“我要你告訴朱成普,想盡辦法抓住趙紅玉,我要將這

個賤人碎屍萬段。”

我大吃一驚,暗想秋雨晴怎麽知道朱成普?趙紅玉與她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

我臉上不動聲色,趴在秋雨晴身上呢喃:“我既不認識朱成普,也與趙紅玉

不是很熟悉,這個忙我很難幫得上。”

秋雨晴冷冷一笑:“李中翰,你別瞞我,你也別以爲中紀委我沒有關系,哼,

你幫也得幫,不幫也得幫,剛才你走,我喊救命也沒用,可現在不同了,你身上

到處是你強奸我的證據。”

“不會吧?晴姐你陰我?”我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芳菲妩媚的大美人。

秋雨晴點點頭:“說對了,我還要告訴你,這個房間可不只我一個人,我人

證,物證俱在,你是無法逃脫的了。”

“不只你一個人。”我又大吃一驚,趕緊掃視四周。

秋雨晴理了理秀發,大聲尖叫:“哼,煙晚,嚴笛你們兩個看夠了沒有?看

夠就滾出來。”

話音剛落,那間偏廳的小房就有些異響,跟著飄出了兩個美女,我眼珠子快

要掉出來了,這兩個美女赫然是秋煙晚與嚴笛,當然,嚴笛勉強算是美人,但與

秋家姐妹相比就差了一個檔次,好久不見秋煙晚,她除了滿臉的怒氣外,沒有半

點憔悴之色,相反,她比以前更加明豔可人了。

“雨晴,當初只是讓你引誘他來我們家,不是要你和他上床,你……你太過

份了。”秋煙晚的怒氣居然來自姐姐秋雨晴。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這個壞男人,他勾引良家婦女的本事不小,你姐

沒見過世面,遭了這個壞蛋的毒手,你這個做妹妹不同情我,還要罵我麽?”秋

雨晴風情萬種地看著我吃吃浪笑,我心神激蕩,插在她陰戶的大肉棒重整旗鼓,

又開始充實那消魂的地方,秋雨晴當然感覺出來了,她突然羞得滿臉绯紅,畢竟

自己裸露著身體,擺著那麽難看的姿勢。

“秋雨晴,你要不要臉?”秋煙晚怒不可遏的樣子,我莫名其妙,那大肉棒

拔出來不是,不拔出來也不妥,真難堪死了。

“你才不要臉,是誰從我身邊搶走了何鐵軍?哼,李中翰又不是你情人,你

嫉妒什麽?噢……你看你看,他那東西又硬了……恩。”秋雨晴雙手扶著我腰,

居然調整了一下容納的角度,讓大肉棒有些偏離的航道,回歸正確的方向,我一

下子又桶到了盡頭。

“你胡扯,我今天不和你爭這些丟臉的事,你快讓李中翰下來。”秋煙晚氣

得渾身哆嗦,但又強忍著。

“不要,好妹妹,我想我有男朋友了。”秋雨晴撒了一個嬌,深情款款地看

著我。

“男朋友?”我盯著秋雨晴的眼神發愣。

“李中翰,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秋雨晴羞答答的樣子讓我的大肉棒無情

地硬下去,我快瘋了。

“秋姐。”我無奈地與秋煙晚憤怒的目光交接在一起。

秋煙晚怒罵:“住嘴,秋姐是你叫的嗎?”

“對不起,秋姐。”我委屈極了,面對秋雨晴這樣的美色我如果不硬還是男

人麽?

“快從這個蕩婦身上滾下來,你這個臭流氓,我有要事和你商量。”秋煙晚

拿秋雨晴沒辦法,只好向我咆哮。

“咯吱。”一旁的嚴笛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麽?”秋煙晚扭頭怒瞪嚴笛,嚴笛立即板起了臉,只是眉宇之間盡

是笑意。

我趕緊從秋雨晴身上站起,拔出的大肉棒高舉硬挺,嚴笛一聲嬌呼,掩臉蓋

眼,我慌忙轉過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手忙腳亂穿起來,心想那個嚴笛假正經,

找個機會,也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當然,絕代佳人秋煙晚的寡居生涯也不宜

太久。

哎!我太色了,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未完待續)

【姐夫的榮耀】 (45> 我生氣的後果更嚴重

第四十五章 我生氣的後果更嚴重

米黃色的布藝沙發上有一灘很明顯的水迹,雖然說大家都知道這灘水迹的來

曆,但秋雨晴總歸是女人,她很難爲情,悄悄把水迹掩藏在美臀下,只是她臉上

那一抹風情萬種的風韻卻無法掩藏,假戲能做得如此逼真,我也不信,男人嘛,

總希望全天下的女人都對他有情,何況像秋雨晴這種尤物,更能令男人迷戀,不

過,秋煙晚的眼神就讓人害怕,我只好把眼光轉向茶幾上的那杯碧螺春。

碧螺春茶飄著清香,我卻望著茶杯獃獃出神,嚴迪以爲我不喜冷茶,倒掉再

斟滿,舉手投足之間殷勤有餘而略慌張,小臉紅紅的,難道也窺視了剛才的旖旎

春宮?我無暇多想,也沒有喝碧螺春,秋煙晚有求於我的事讓我憂心忡忡。

「十五億?」我略有所思問。

「對。」秋煙晚颔首。

「很大的一筆錢。」我暗自猜測這筆錢會不會是我給何鐵軍的,如果是,那

我要回來也是理所當然,只是這談何容易?剛好的傷疤總是有餘痛,我對自己大

難不死還心有餘悸。

「所以我想把錢要回來,中紀委那邊沒有查到這筆錢,估計是趙紅玉那個賤

人捲走了。」秋煙晚盯著我,她似乎想看看我對這筆巨款的反應,看到我平靜,

她鬆了一口氣。

我問:「你們是如何知道有這筆錢?」

秋煙晚沒有回答,只是怨恨地看著我身邊的秋雨晴,秋雨晴看看我,又看看

秋煙晚,才吞吞吐吐地說道:「何鐵軍親口告訴我的。」

我吸了一口氣,心想,也難怪秋煙晚發怒,自己不知道丈夫有這筆錢,反而

是姐姐知道,這其中的奧妙不難猜透,想必何鐵軍更信任秋雨晴,換句話說,何

鐵軍更喜歡秋雨晴,回味剛才的銷魂,我不得不對秋雨晴的魅力更加推崇倍至,

已經過了許久,秋雨晴依然人面桃花,小嘴微喘,真是我見猶憐。可是爲什麽何

鐵軍選擇秋煙晚做老婆,而不是選擇秋雨晴呢?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

「聽說趙紅玉跑到國外了,我能怎麽辦?」我搖頭歎息,父親爲抓捕趙紅玉

而親赴海外,也不知道有多少成功的希望。

「如果趙紅玉真是在國外,我們也死了這份心,不過,我們聽說那賤人回來

了。」秋煙晚的話可以說石破天驚。

「千真萬確?」我差點就跳了起來,如果秋煙晚所說是真的,那父親豈不是

在國外白忙活?這可是一條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怎麽回來的我們不知道,但有人看到了趙紅玉。」秋煙晚點點

頭。

「呃……雖然我不應該打聽你們的消息來源,但爲了確定消息的可靠程度,

你們最好把一切情況都向我說清楚點,這樣,我才有信心幫你們。」我壓抑自己

的興奮,極力揣測秋煙晚所說的一切。

「是周秘書告訴嚴迪的。」秋煙晚說道。

「噢,周秘書,那周秘書又是怎麽知道趙紅玉回來?」我腦子閃過了一個戴

眼鏡的學者,做爲以前何鐵軍的秘書,他也一度成爲炙手可熱的人物,據說他與

何鐵軍的關系非同一般。

「哼,大家都知道周秘書與老何關系密切,但很少知道周秘書與趙紅玉的關

系更密切。」秋煙晚冷笑不已,看來秋煙晚對何鐵軍身邊的人和事均了如指掌,

至於何鐵軍的風流韻事秋煙晚恐怕也知道得清清楚楚,我不禁對秋煙晚起了敬畏

之心。

「這麽說來,嚴迪與周秘書的關系也很密切了?」我看了看嚴迪,發現她神

態扭捏,臉似乎更紅了。

「你無需多問其他無關緊要的事。」秋煙晚沒好氣地塞了我一句,的確,男

女之間總會有暧昧的關系,我是問得太多了。

「那你們爲什麽要找我?」我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我們有三條路選擇:第一,自己想辦法;第二,直接報告中紀委;第三,

找人合作。對於自己的勢力我就不想多說了,老何一倒下,馬上就樹倒猢狲散,

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倍受關注,所以五年之內,我們只有夾著尾巴做人。至於報告

中紀委就顯得意義不大了,畢竟中紀委把款子追回來后也不會施捨一丁半點給我

們。剩下的就只能與別人合作,老何生前的關系堅如磐石,我們很難想像有誰能

動他,但我們聽說老何這次敗得如此之慘,你們李家居功至偉,本來我是恨透了

你們李家,但想想這次老何失敗全是政治斗爭的延伸,老何也是政治斗爭的犧牲

品,所以我們不恨你們李家,你們也不過是別人的工具而已,這次找你合作,也

只是簡單的爲了錢,老何走得突然,以前爲他鞍前馬后的手下現在個個等著安置,

不管怎麽樣,給這些人生活費也好,遣散費也罷,總歸是給大夥一個交代。」

秋煙晚娓娓說來,竟然隱約有獨擋一面的風采,這令我暗暗吃驚。

「那也用不了美人計呀。」知道了原委,我心情也跟著愉悅起來,順便調侃

秋家姐妹,其實,我更想能早點逮住趙紅玉,父親完成工作后也可以早點回家,

等我退出KT,一家人過上其樂融融的的生活,也不想什麽偉大的事業,更不想

沾政治斗爭的邊。

「哼,我們不恨你,但我們不知道你是否避諱我們,所以我就想了這個辦法

讓雨晴接近你,誰知道演戲演過頭了,便宜了你這個臭男人。」秋煙晚恨恨地看

向秋雨晴,秋雨晴有些心虛,不敢接秋煙晚的目光,而是低頭。

「可惜呀。」我長歎一口氣。

「可惜什麽?」秋煙晚皺了皺眉。

「可惜戲里的女主角不是秋煙晚,唉!」我故意又長歎一了口氣。

姐姐秋雨晴憤怒地擡起頭,向我投來怨毒的目光。

「咯咯,雨晴,你看到了吧,男人就那麽惡心,吃在嘴裡,看著碗里,心裡

呀還惦記鍋里。」秋煙晚笑得很開心,只可惜我從她的眼神里搜索不到異樣的東

西。

「開玩笑,開玩笑的,該罰,該罰,呃……就罰我喝完這杯碧螺春。」我一

邊拿起茶杯,一邊向秋雨晴擠擠眼,秋雨晴臉色陰晴不定,似乎想破口大罵,但

又求於我,猶豫半天,竟然說不出話來。

女人畢竟還是女人,看我喝茶的工夫就已經沈不住氣了,秋雨晴忍不住問:

「你答應麽?」

我笑了,笑得很壞:「我答應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秋雨晴問:「什麽條件?」

「秋家姐妹都做我的女朋友。」我拿起茶杯擋住了秋煙晚的視線,臉皮是厚

點,但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成功不成功抓到趙紅玉是一回事,能不能讓美人投

懷送抱又是另外一回事。

秋煙晚的胸口急劇起伏:「李中翰,我一直以爲你是個男人。」

「我當然是男人,我的座右銘就是不擇手段,當然,我也不會強買強賣,這

事要你情我願,如果不行,那算我白說,哎,累了半天,肚子都快餓扁了,我就

先回家吃飯,有什麽事電話聯系。」

「我……我煮麵條給你吃。」嚴迪站了起來。

「嚴迪,你坐下。」秋煙晚怒喝一聲,嚴迪只好苦著臉坐下。

氣氛有點怪異,我暗暗擔心自己做得太過份了。

「李中翰,你這是趁人之危。」秋煙晚滿臉含霜。

「恩,我沒有落井下石就已經不錯了,如果我夠狠毒,就是把錢追回來了,

然後獨吞掉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我可不想那麽做,我現在不缺錢,虎毒

不食子,如果我所幫之人與我有露水緣分,我不但不會吞掉一分錢,我還會先把

這座別墅欠下銀行的款項全部繳清。」

我說完,三個女人驚得目瞪口呆,客廳一片沈默,好久,秋煙晚的口氣軟了

下來:「你怎麽知道我們欠銀行錢?」

「很簡單,雖然晴姐買內衣的時候裝出很大方的樣子,但我想那是你們爲了

能接近我而孤注一擲,表面上你說要照顧何鐵軍的手下,其實是爲了緩和你們目

前的經濟困境才對,剛才嚴迪說要下面條就是一個信息,試想有求一個人,又怎

麽會讓這個人餓肚子?又怎麽會只煮麵條給這個人吃?當然,除非我口袋裡真沒

錢了。」

我抿了一口碧螺春,繼續笑道:「還有,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麽的,像我們

這些搞金融的人經常去銀行辦事,打交道,銀行的事情我們再熟悉不過了,你茶

幾下有一叠綠色的信封,這是一種銀行催繳欠款特用的信封,一叠這麽多,估計

欠的數目不小,唉,何鐵軍走得突然,真難爲了他的家人,聽說何鐵軍還有個兒

子在國外念書,所用的各種費用更不低。」

「他的兒子關我們什麽屁事?他又不是我親生的,哼,以前他就對我這個后

媽尖酸刻薄,一點都不厚道,他在國外要麽自立,要麽就死在外面,我才不會管

他。」

提起何鐵軍的兒子,秋煙晚又一肚子火,不過她沒有辯駁我,九成是我分析

精準,心裡不免有些得意,想到何芙也是他們何家的一份子,我的心緊了緊,雖

然思念我生命中的貴人,但我哪敢向秋家姐妹詢問何芙近況?要讓何芙知道我用

這種卑鄙的手段來要挾她的后媽和阿姨,說不定何芙會一槍崩了我。

「好啦,我要走了啦,我說過,我不強迫你們,你們想清楚后答複我,臨走

前,我想親親我的女朋友。」我嘻皮笑臉地向身邊的秋雨晴挪了過去。

「滾開,別碰我,煙晚,我們去找爸想想辦法,不求這個王八蛋。」秋雨晴

厭惡地瞪了我一眼:「李中翰,我不是你女朋友,以後你說話放尊重點。」

「哼,你腦子浪壞了麽?你想讓阿爸早點死?老何的事已把阿爸急出病了,

你現在還想去添亂?」秋煙晚面露譏色。

「不去就不去,說什麽我腦子浪?死婆娘,還不是聽你的馊主意才接近這個

無賴,現在好了,引狼入室了。」秋雨晴被秋煙晚的譏諷惱羞成怒。

「喂,喂,什麽無賴,狼的?我好心沒好報,唉,算了算了,這樣兇悍的女

人不要算了,我先告辭,拜拜。」我可不笨蛋,盡管秋家姐妹在互相對罵,但我

察言觀色,看出了這是一出激將加苦肉的雙簧,我心裡又好笑又好氣,馬上就給

這兩個有波有腦的大美人來一個釜底抽薪,站起來就往外走,一邊走,我一邊嘀

咕,最多數到五,她們一定會把我喊住。

「一,二,三……」我才數到三,一條人影就閃電般攔在我面前,我一看,

有些失望,因爲攔住我的是嚴迪,不是秋家姐妹。

「李中翰,你別難爲秋煙晚了好不好?」嚴迪欲哭無淚的樣子,我忍不住苦

笑,想離開別墅的心更迫切了,女人就那幾招,流眼淚,哭鼻子是最簡單,最有

效的一招,我趕緊走爲上策,來一個眼不見爲淨,耳不聽不煩。

「拜拜,拜拜,快餓死了。」我穿過客廳,拉開大門,快步走出房間,這時

天色已黑,華燈映月,我剛拾階而下來到別墅的大鐵門,身後就傳來了急促的腳

步聲,那是高跟鞋敲擊地面發出的聲音。

「李中翰,我答應你。」聲音甜美動聽,正是我所期待的人。

「什麽?我聽不清楚,你能不能說大聲點?」站在台階下,我擡頭仰視夜色

中楚楚動人的秋煙晚,一陣風吹過,她的衣裳飄動,宛如天上下凡的仙子。

「我……我答應你。」秋煙晚無奈地歎了歎。

我大喊:「我聽不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其實我已經聽清楚了,也許心

里太過激動,我還想再聽聽秋美人的無奈。結果,事與願違,我突然發現秋煙晚

脫下了一隻鞋子,心裡暗叫不妙,趕緊拉開鐵門要跑。

可惜,遲了一步,只聽「撲」的一聲,脖子被什麽東西擊中,我忍著酸痛低

頭搜尋,赫然發現腳邊躺著一隻精緻的高跟涼鞋。

夜風微徐,星光滿泄,半島的清新空氣讓人走起路來也輕快了許多。

但我走得很慢,因爲我手中把玩著一隻漂亮的高跟鞋,我此時的心情就像小

時候在街邊撿到了一顆五彩的玻璃球,興奮之餘也很沖動,瞅了瞅寂靜的四周,

確定無人,我慢慢將高跟鞋放近鼻尖,嗅一嗅,一縷幽香定格在我的腦海里,我

貪婪地呼吸,完全被這獨特的氣味所陶醉。

「李中翰,你在干什麽?」一聲嬌嗲的尖叫把我嚇出三魂四魄,手中一抖,

高跟鞋掉在了地上,不遠處,一個熟悉的影子讓我大吃一驚。

「小君?」我呆若木雞。

「猜對了,絕對如假包換。」汲著一雙拖鞋,小君慢慢向我走來,兩只怪異

的羊角辮子也隨著晃動,朦胧的夜色中,她看起來像個精靈。

「你怎麽在這里?」我瞪大了眼珠子。怕鬼怕黑的李香君出現在光線昏暗的

路邊真讓我難以置信,發生什麽事情了麽?我在想。

「哼,我也想問你這句話。」小君走到我面前,看看我,又看看掉在地上的

高跟鞋,她眼睛里泛著晶瑩,我不用細看就知道那是眼淚。

「小君……」我很惶恐。

「你是我哥,我本來不想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問你,你要那麽多女人做

什麽?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包括楚蕙姐姐在內,你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你,

你到底還想要多少女人?」

「我不知道,我是拚命找女人,找到一個可以完全替代李香君的女人,我知

道,總會有一天,李香君會嫁人,會離開我,到時候我就不會傷心,因爲我有很

多很多漂亮的女人做替代者。」

悲哀突然湧上心頭,我面對小君的斥責,本應該覺得羞恥,但一瞬間我就反

而坦然,因爲我心裡始終擔心一件事,不管我怎麽愛小君,她永遠是我親妹妹,

這個事實我無法迴避。望著飽含淚光的小君,我動情地發出了呐喊,盡管這些呐

喊只有一半是真,但我認爲這已經夠了,人是自私的,在我泛濫的感情世界里,

失去小君依然讓我難以承受。

「嗚……」小君滿臉淚水。

「別哭,別哭,你吃飯了沒?」我安慰小君。

「吃什麽吃,你不在,我都不想吃,嗚……哥,如果我嫁人了你真的不傷心

嗎?」小君愛干淨,但她沒有抹眼淚,整個臉都是淚水,看起來髒兮兮的。

「不傷心,我只會大哭。」我笑了,笑得比哭還難看。

「嗚……那我不嫁人了。」

「說假話吧?剛才我還看見一個大帥哥送花給你。」

「就許你身邊花花草草,我叫一個人送花給我你就吃醋麽?哼!長那麽大,

還沒有人給我送過花。」小君雖然在哭罵,但我看出她眼裡閃過了一絲狡黠。

我大聲道:「小君想要花,哥哥從明天開始,天天送花給小君,送世界上最

美的花。」

「哼,別人送了你才送,一點價值都沒有。」小君撇撇嘴,脖子仰向皎潔的

夜空,一副很不稀罕的樣子。

「小君啊,你這句話可說錯噢,還記得有一年我們去爬山,在一個半山腰的

峭壁上你看見了幾朵不知名的花,說很漂亮,哥馬上就爬過去摘給你,你還記得

麽?」我靈機一動,把那些滄桑歲月里的往事搬出來。

小君一聽,臉色大變,擰著T恤的邊角,無限溫柔地點點頭:「記得,怎麽

會不記得,你這個笨蛋,那麽滑,那麽險的地方還爬過去,真要是摔下去就完蛋

了。」

「唉!爲了小君,哥就是摔個粉身碎骨也願意。」

「嗚……就會說這些酸酸的話,再說,再說,小君真不嫁了。」小君狠狠地

跺了跺腳。

我大喜:「不嫁最好,陪哥哥一輩子。」

小君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羞澀地嚷道:「陪一個大混蛋一輩子?」

我走上前,摟著小君的細腰:「你要是陪哥一輩子,哥保證不做大混蛋,不

再找其他女人了。」

「真的?」小君終於正眼看我了,那雙明亮美麗的大眼睛清澈如鏡,連天上

的月亮都能在她瞳孔里投映出來。

「千真萬確。」我點點頭。

「那過幾天楊瑛要來,我們要不要去接她?」小君突然眨了眨眼。

我下意識道:「要,當然要。」

小君用力摔開我的雙手,大聲罵:「試一下你,你就馬上露出色色的馬腳,

哼,李中翰你放心,這輩子你也別想見到楊瑛。」小君狠狠地跺了跺腳,轉身就

走。

「喂,我只是說接她,又沒有其他意思……喂……等等我……」我大急,追

了小君幾步,忽然想起那隻高跟鞋,趕緊回頭撿起,幸好小君沒有回頭,我趕緊

把高跟鞋揣進褲兜里,然後發狂向小君追去,小君尖叫一聲,撒腿就跑。

我大笑:「李香君,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回來。」

***    ***    ***    ***

小時候,小君很愛玩躲迷藏,那時候的她個子更嬌小,連一個小雜貨櫃子都

可以藏進去,每次我要找她還真麻煩,幸好,家裡的房子不大,能躲的地方就那

幾個,時間久了,倒也輕車熟路,但爲了討小君的歡心,我故意找不到她,經過

她躲藏的地方,還故意唉聲歎氣小君一定是不是躲上天,躲入地去了,小君聽到

后,又開心又得意,只要我一有時間,小君就吵著要和我玩躲貓貓。

有一次父母外出,就我和小君在家,小君又來纏我,我剛要煮飯,不過小君

來纏,那是逃脫不掉的,我只好由她,小君歡天喜地四處找地方躲藏,我煮飯又

燒菜,等我忙完,才猛然想起小君,急忙四處找她,在一個小櫃子里,我發現了

小君。

由於憋太久,小君在小櫃子里昏睡過去,我嚇得大哭,慌慌張張爲小君做人

工呼吸,又是按胸部,又是往她小嘴吐吸氣,終於把小君弄醒,她醒來后哇哇大

哭,半句感謝我的話都沒有,就知道大罵我口水臭,汙了她的小嘴兒,唉!把我

氣得半死,奇怪的是,那一次我並沒有感覺出小君的奶子會如此輝煌。

「小君,小時候你的胸部平平,爲什麽現在……」追了小君好遠,才把她抓

住,趁著夜色,我把小君拉進了附近的草地里,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手伸進了

小君的上衣里,緊緊地握住一個大奶子。

「小……小你個頭……我……我哪知道?哼,是不是小時候你趁我睡覺,偷

偷亂摸?」小君也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看見我如此放肆,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沒有亂摸,是很認真地摸。」我嬉皮笑臉。

小君晃了晃腦袋,思索了片刻,好像想起了什麽,她突然破口大罵:「怪不

得我經常睡覺醒來,就感覺胸部濕濕的,李中翰,你真是一個大混蛋。」

「小君姐姐,我說說而已,你可別汙蔑你哥。」我抱住小君大聲喊冤。

「汙蔑你?哼,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李中翰做過什麽。」小君冷笑不已。

「詐你哥是不是?呵呵,你哥光明磊落。」我輕輕捏了一下小君的屁股肉。

「偷看媽洗澡也光明磊落?」小君歪著脖子問。

轟的一聲響,如同平地一聲驚雷,把我的耳膜震得嗡嗡作響,好半天我才緩

過勁,盯著小君的眼睛,我拉下了臉:「小君同志,你玩笑開大了,哥生氣的后

果很嚴重。」

「你生氣不生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媽很生氣?」小君一點都不怕我。

「什麽?媽知道了?」我大驚,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可是,我馬上就意識

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因爲我這樣問,無疑承認了自己的罪行,看著小君

狡黠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真感謝上天只是把小君送給我做妹妹,而不是做我的

敵人。

「小君……」我耷拉著腦袋,小心奕奕地問:「媽真的知道了這件事?」

「哼,說起來,你還要感謝我。」小君得意洋洋地晃她的小腦袋瓜。

「感謝你?」我莫名其妙。

小君輕笑:「你偷看媽洗澡,媽是發覺了,但媽不能確定是你,她洗澡出來

后很嚴肅地問我是誰在門口。」

「那小……小君怎麽回答。」我焦急問。

小君不屑一顧地撇撇小嘴:「真是豬頭,我當然說是我啦,媽馬上就問我在

門口鬼鬼祟祟做什麽,我就回答說想尿尿,哼,其實……其實媽有個秘密。」

我更焦急了:「算你聰明,媽有什麽秘密?快說。」

小君眼珠子轉了轉:「我不想說了。」

我的好奇心被小君高高吊起,趕緊連騙帶哄:「我可愛的小君喲,你是哥的

寶貝,哥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你想要什麽,哥明天就送給你,你快說呀。」

「我想要回家。」小君拚命搖頭,笑成彎月般的眼睛真快把我逼瘋了。

「回去做什麽?媽在家,我們親親嘴都不方便。」我板起了臉。

「親你個頭,哼,媽今天煮了那麽多菜你都不回來吃飯,她很生氣,如果讓

她知道你不吃飯是爲了去找女人,那後果更嚴重噢。」小君居然現學現賣,學起

了我剛才說話的口吻。

我臉都綠了:「小君姑姑,現在是考驗你對哥忠誠不忠誠的時候了。」

「既然你叫我做姑姑,你就不是我哥,既然你不是我哥,我也懶得忠誠。」

小君晃起了兩根怪異的羊角辮子,月光下,她的羊角辮子是那麽有味道。



「哦,是是是,姑姑,小翰幫你揉揉奶子好不好?」我壞笑。

「要揉可以,最好連姑姑的腳也一起揉。」小君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曲著雙

腿,雪白通透的小腳丫不知何時把拖鞋踢到了一邊,幾只腳趾頭一起動來動去,

把我的心勾得如同有三百萬只螞蟻在咬。

「遵命。」我心神激蕩,飛快地把兩只嫩嫩的小腳抓在手裡,還覺得不夠,

乾脆捧在懷里,本來半撐身體的小君軟軟倒下,仰躺在月光傾泄的草地上,我左

看看,右看看,兩只如三月嫩藕般的腳掌竟讓我硬得不能再硬,那沖動的感覺就

如摸小君的小奶子一樣神魂顛倒。

小君嗲嗲地囑咐:「要輕點揉噢……」看小君閉上眼睛,很舒服的樣子,我

心裡直嘀咕:改天是不是也讓小君幫我舔舔腳趾頭呢?哎,這種白癡的念頭一閃

而過,小君有潔癖,要她舔我的腳趾頭,也許殺了她,她也不會願意。

「姑姑的腳真美。」我不得不再次發出感歎。

「我可警告你小翰,可以揉,但不許親姑姑的腳。」睜開了半隻眼,小君抖

動兩只可愛腳趾頭,我不知道她是在警告我,還是誘惑我。

「姑姑既然有世界上最干淨的手,就應該有世界上最干淨的腳。」我大聲說

道。

「那……那當然,不過,還是不許親。」小君一愣,傻呼呼地點點頭又搖搖

頭,真不知道她是真傻還是假裝。

我恨得心癢癢,冷笑一聲:「放心了,姑姑,小翰絕對不親,只會啃。」說

完,一招餓虎撲食,張開血盆大嘴,叼住了一隻腳趾頭。

「哎呀……不要啦……真討厭,一點都不乖,哎呀……癢,癢死了啦,恩,

人家腳髒……要啃,等我回家洗干淨再啃好不好?哎呀,不要舔腳趾縫啦,嗚嗚

嗚……」

小君又哭又叫,不過這次與以往不同,小君的掙紮明顯不強烈,她只是在顫

抖,顫抖得厲害。

小君的腳掌心有個漂亮的窩陷,據說窩陷越深,那裡就越敏感,我的舌頭尖

就停在窩陷處打圈圈,小君全身快扭成麻花了,她一邊大叫,一邊拚命地拔草,

可憐她身邊的小草遭此無妄之災。

我對小君的反應視而不見,舌頭繼續四處遊動,那隻可愛的小腳丫幾乎被我

的用舌頭洗了三遍,但我還是意猶未盡,含著大腳趾上下吮吸。

「哥……我……我想尿尿。」

「等一會。」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依然手口並用,對另外一隻小腳實施清

洗。

「哥……我受不了啦……嗚……嗚……快尿出來了……」小君發出無與倫比

的嬌嗲,嫩嫩的小手輕輕扯了扯我的褲子,我這才恍然大悟,掀開小君的短裙,

赫然發現白色的蕾絲小內褲有一大灘痕迹,哪怕是在月光下,這灘痕迹也清晰可

見,我伸出手指輕輕按在三角的凹陷,小君嬌哼一聲,夾起了雙腿,卻濕了我的

手。

「小君,想不想愛愛?」知道小君已動情,我側躺在她的身邊,雙手放過兩

只小腳丫,轉而蹂躏小君的大奶子,小君沒有說話,她半閉著眼睛微微把下颌擡

起,小嘴兒抿了抿,張了又開,那意思已昭然若揭。我沖動極了,但我強忍住,

我發誓,今天晚上,在這片草地上,我要徹底征服小君。

「想不想嘛?」我的手指圍著最潮濕的四周徘徊。

「快點了啦,媽等我們回家的。」小君撒嬌地嚷著。

「如果小君不想,那等哥再摸上半小時。」我確實在摸,專摸小君的大腿內

側,乳頭以及腳趾縫。

「恩……」小君發出了無可匹敵的呻吟,她不停地喘息:「其實……其實我

生氣的後果更嚴重,李中翰,你再逗我,媽今天晚上就會知道好多年前她洗澡被

人偷看……」

長劍猛出鞘,鋼槍抖紅纓。我的利劍鋒芒畢露,我的鋼槍如龍出升天。

「哎呀……」小君盡管預感得到瘋狂,但我插入她小穴的力量還是讓她大叫

一聲,我一點都不溫柔,粗大的肉棒甚至沒有停留半秒就全部沒入了那緊窄的地

方,頂著柔軟的肉壁,我兇狠地碾磨光滑潔白的陰戶,那是一隻像饅頭一樣的白

老虎。

「李中翰,你真……真討厭……」小君從草地上弓起了身體,兩只大眼睛緊

張地注視著我的大肉棒是如何粗魯、無禮,我很滿足報複的暢快,看見小君撅著

嘴,向我可憐兮兮乞求什麽,我又拔出大肉棒,再次兇狠地插入。

「哥……嗚……」小君觸電似的躺回草地,兩只小腿拚命夾住我的腰部,似

乎抗拒我的進攻,但我用濃密的毛根繼續碾磨那嫩嫩的陰戶,小君連忙松開了雙

腿。

「告訴哥,媽會知道有人偷看她洗澡不?」我得意地問。

「恩……不……不會的啦……哥,輕點呀。」小君拚命地搖頭,一邊喘著粗

氣,一邊扭著她的小臀部。

「求我呀。」我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小君怎麽扭,我始終就是碾磨,流出來

的液體很豐沛,也增加了我碾磨的困難,我乾脆趴在了小君的身上,讓她無法動

彈。

「哥,求你了,嗚……」小君雙手亂舞,又推又扯,但也只如蜻蜓撼柱,眼

見無力反抗,她馬上委屈求全,嬌嗲嗲地低聲哀求。

「我怕你等會又要求哥用力點。」我譏笑小君,臀部稍微一松,大肉棒滑出

小穴半分,臀部複緊一緊,大肉棒又頂回了花心,還悄悄地攀上飽滿的玉峰,捏

住乳頭左右旋轉,把小君逗得死去活來。

「你去死啦,我,我要回家。」小君顯然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輕輕聳動了

一下屁股,見我還沒有抽插的迹象,她勃然大怒。

「回家?我乾死你,乾死你……」我冷笑,大肉棒如上了發條的機器,開始

無停歇地抽動,密集而有力,小君卻在這時熄了怒火,她的小手再次抓向草地,

小臀部漸漸配合我的抽送,嘤嘤的呻吟中,她的身體有向上移動的迹象,我壓住

了她的雙肩,固定了她的身體,也固定了她的小穴口,大肉棒更加從容地直起直

落,準確地打中花心,我想,這樣淩厲的攻勢,就是郭泳娴也難以承受,何況小

君這個菜鳥,很快,小君的小腦袋瓜就開始搖擺,左右兩邊的大腿越分越開,一

聲委婉的嬌哼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啊……啊……尿了,尿了……」小君的指甲插入了我手臂的肌肉,我還沒

有感覺到疼痛,那些溫暖的黏液就湧了出來,也不知道裡面是愛液多,還是尿液

多,總之一塌糊塗。

「今天我就要你尿個夠。」我的抽插沒有停止,心裡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

這頭小狐狸徹底征服。

「哥,讓我休息一下,我……我頭暈。」小君嗲嗲地哀求。

「那好,你趴在我身上。」我愣了一愣,還是愛憐地抱著小君的嬌軀翻了一

個滾,大肉棒不用拔出來,小君就已經趴在我身上,顫抖的小腹猶自騷動,吐氣

如蘭的氣息澆上我臉,幾縷如絲的頭發如同主人一樣,懶洋洋地散在我的胸膛。

「哥,爲什麽會舒服?」小君喃喃問道。

我一聽就想大笑,但我還是忍著:「因爲哥的東西夠大。」

「撲哧。」小君卻先笑了:「那是不是越大越舒服?」

「呃……」我無語。

「就知道騙人,等我休息一會再……再……」話還沒有說完,小君就噴出了

均勻的呼吸,我仔細觀看,小君竟然沈沈睡去,她平時是那麽調皮,睡覺時卻是

那麽安靜,小巧的鼻翕在月光照耀下,微微張合,兩排長長的眼睫毛加上倔強的

小嘴兒,真的美到了極點,我的大肉棒也硬到極點,就不知道夢中的小君能不能

感受到我的沖動。

夜色如洗,廣袤的天空一片恬靜,就連滿天的星星都覺得惬意,它們連眨眼

睛都懶得眨了,一個個瞪著呆滯眼睛,我在想,這些星星是不是也迷上了小君的

屁股?哦,不行,小君是我的,屁股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就是星星也不允許,我

趕緊用雙手蓋住了小君裸露的屁股。

朦胧中,我回到了家,家裡很安靜,只有一個地方發出聲音,我尋著聲音走

去,停在了浴室的門邊,原來那是水流的聲音,是誰在浴室里?我好奇地推了推

浴室的門,很巧,浴室的門沒有關,我悄悄地把浴室的門推開一條小縫,向里張

望,赫然發現有一個女人在洗澡。

女人很美,像極小君,花灑噴出的水絲灑在美人豐腴的身體上,啊,那是一

具成熟肉體,豐乳肥臀,令人奇異的是女人的下體一片光滑,一根毛草都沒有,

高高鼓起的陰戶潔白得就像一隻剛蒸好的饅頭,我沖動極了,很想在這個饅頭上

咬上一口,於是我向浴室走去,美人一邊向我笑,一邊搓弄豐滿的乳房,這是一

雙世界上最美的乳房,很奇怪,我對這雙美麗的乳房有熟悉的感覺,我情不自禁

地伸出了手,大聲說,小君,我想摸摸你的奶子。

「你不是摸著嗎?真是的。」耳朵傳了一聲嬌嗲,我睜開眼睛,發現我與小

君依然躺在懷里,噢,原來剛才是南柯一夢,我的大手果然抓著小君的大奶子,

只是那個夢是如此真實,夢中的美人與小君如此神似,就連下體那光潔的陰戶也

與小君同出一轍,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女人與小君有如此多相似之處,這個

女人是誰我不能說,就是在心裡也不能說。

「哥,你是不是也睡著了?」小君把下巴枕在我的鎖骨邊,她的小嘴兒離我

的鼻子不到五公分。

「恩。」我愛憐地撫摸小君的羊角辮。

「真是夠色的,就是睡夢也想著摸人家胸脯,豈有此理。」小君氣鼓鼓地瞪

著我,不經意間,我感覺小君擡了擡臀部,我感受到觸電般的酥麻,大肉棒往上

疾挺,與回落的小穴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小君嬌哼連連,羞得連看我也不敢看

了。

「就是在夢里,我也想著與小君愛愛,這證明我愛小君,小君就是在我身邊

我也想著她。」

「又哄我,哼。」小君雙乳亂搖,似乎有點心不在焉,當然,被一根碩大的

東西插在愛穴里,沒有一個女人能坦然。

「大棒棒這麽硬,能說假?」我壞笑。

「還說,要不是你這東西亂動,我還可以多睡一會。」小君羞澀地把頭埋進

了我的腋窩。

「真奇怪,我好像看見是你在動呀?」我小聲抗議,因爲小君的屁股確實在

動,左右搖擺,看來她已經食髓知味了。

「啊……你先動人家才動的,恩……哥,裡面好漲……」

「越漲越好,是不是好舒服?噢,看看哥的大棒棒是如何插小君的。」我不

敢笑,雙手抱著小君的臀部慢慢挺動,讓小君了解什麽是做愛,小君心領神會,

一邊嬌喘,一邊配合我搖動。

「舒服……嗚……羞都羞死了還看什麽看。」小君說是不看,但她還是低下

頭,擡起臀部的瞬間,她看到大肉棒從她的小穴里拉出,即將分離的時候,小穴

又緩緩落下,重新吞噬我的大肉棒,幾次笨拙吞吐過后,小君已經明白了其中的

要領,技藝漸漸娴熟,聳動越來越快,一陣酥麻傳來,我的挺動更加瘋狂。

「哥……哥……我……我又想尿了。」

「我也要尿了。」

[ 預告]

四十六章:母親的秘密

四十七章:禍起蕭牆

【姐夫的榮耀】(46> 母親的秘密

第四十六章  母親的秘密

我有個好處,無論在哪個陌生的地方,我都能安然入睡,如果不是羅畢的電

話把我吵醒,天知道我睡到什麽時候,伸了一個懶腰,一縷陽光刺疼了我的眼。

走出了睡房,客廳里靜悄悄,連個人影都沒有,小君和老媽呢?難道也在睡

覺?我一路嘀咕著到處巡視,剛住進這間新房子,一切都很新鮮,也很陌生,比

起我原來住的那個小屋子,真的不可同日而語。

掏了掏腫脹的大肉棒,我快步向洗手間走去,積攢了一晚上的存貨把我的膀

胱快要撐暴了,我忽然覺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就是放一泡憋急的尿。

“誰?”一聲尖叫。

“哐啷”我一米八的身軀橫飛三米,屁股觸地的瞬間,我的后腦擊中了一隻

種有富貴樹的花盆,花盆碎裂了聲音我聽清楚了,視線模糊前,我似乎看到了一

條裸露的身影敏捷地飄到我面前。

再次睜開眼,我已經仰躺在床上,除腦袋瓜疼得厲害外,我還看到了滿天飛

舞的金星。

“疼不疼?”床沿邊,母親關切地看著我,我心想,那不是廢話嗎?

“疼死了,媽,我是不是流了很多血?”我苦笑不已。

“沒流多少,就一點點而已。”母親溫柔地替我擦著耳背,我的耳背不髒,

不需要清洗,除非有了血迹。

我歎了歎:“世上只有媽媽好,我媽打我打得少。”

“好了啊,媽又不是故意的,別以爲媽不知道你說損話。”母親抿嘴輕笑,

臉上掠過了一絲羞紅,看她頭發濕濕的,盡顯女人的嬌娆妩媚。

“媽,我一米八個頭,你比小君高不了多少,爲什麽你能把我摔那麽遠?難

道你比黃藥師的女兒更厲害?”我疑惑地看著母親。

“黃藥師是誰?”母親柳眉一挑,眼裡閃出了一道精光,我暗暗心驚。

“黃藥師是桃花島島主,武功很厲害,他有一個女兒叫黃蓉,武功好,人也

長得特漂亮。”

“撲哧。”母親一聲輕笑,眼睛彎成了兩個月亮兒,和小君幾乎一個模,只

是眼角各多了一條魚的尾巴,她搖頭嗔道:“好你個李中翰,以前在家裡老實本

份,來到S市才一年多,你就變得油腔滑調,十足像你的父親,如果你爸有郭靖

一半老實,你媽就開心啦。”

看見母親笑,我心裡油然升起了幸福感,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天生愛哄美女,

我總喜歡看美女丹唇逐笑開,妩媚盡妍露。母親不但是美女,還是個超級大美女,

與小君相比,除了成熟豐腴外,最大的區別是臉形,小君原本是瓜子臉,現在漸

漸向鵝蛋臉靠攏,母親的臉型就有點長,像橄榄,與同樣是熟女的郭泳娴相比,

母親欠缺了少許溫柔,而更多的是勃勃英氣,眉宇間總流露出咄咄逼人的氣勢,

以前在家裡,父親威嚴,母親溫柔,但只要我母親發起脾氣,父親屁也不敢放一

個。

“媽,爲什麽連爸也怕你?”我問。

“因爲你媽比黃蓉更厲害。”母親放聲嬌笑,輕甩了一頭烏黑的長發,幾滴

水珠甩到了我的唇邊,我趁母親不注意,悄悄伸出舌頭,把水珠輕舔入嘴,卻是

無盡的甘甜。

“見到小君,別說你的傷是媽弄的,你就……就說是不小心磕破的。”母親

給我遞來了一杯濃濃的牛奶。

“爲什麽?媽可是經常教導我做人要誠實。”喝下半杯牛奶,我又疑惑地看

著母親。

“你妹妹有多維護你這個做哥哥的,難道還要媽說麽?要是讓小君知道你的

傷是媽弄的,她準一個月不跟媽說話。”

“不至於吧?”我乾笑兩聲,心想母親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凝神觀察了一下

母親的表情,幸好無異樣,心裡也稍稍放鬆了下來。

母親輕歎:“怎麽不至於?你們兩兄妹從小感情就深厚,上次吵著要跟你來

S市,你爸和我都不同意,她居然兩天不吃飯,沒辦法,只好同意她了。唉,沒

想到來S市不到兩個月就發生了那麽多事情,我和你爸都後悔了,小翰,你現在

的情況特殊,工作也繁忙,媽本來想過些日子就帶小君回家,現在小君有了男朋

友,也就由著她吧,你這個做哥哥的可要好好看護妹妹,等你爸回來了,你們再

一起回去。”

聽母親一番解釋,我豁然明白小君爲了爭取到我身邊所作出的艱苦鬥爭,她

的情意讓我深受感動,對她的愛戀又陡增了幾分,只是才喝過幾天母親熬的湯,

母親就要回去,我心裡産生了強烈的不舍:“媽要走?”

“恩。”母親抓起我的手輕輕拍打:“你也要多保重,官場的事情能盡量避

開,就盡量逼開,有什麽事情就去找喬羽伯伯。”

“這些爸都叮囑過了,我現在已經把工作交給了公司的副總裁,應酬的事情

我基本就免了,這幾天我就重新專注期貨市場,做個幕後老闆,平平靜靜地工作

生活,陪在媽媽的身邊,可沒想到媽你要走,看這里的環境比我們家裡好多了,

媽你就多待些日子吧。”

見我不舍,母親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裡盡是柔情:“這里好是好,但媽在

家住習慣了,再說了,你不怕再被媽打麽?”

我連連點頭:“當然怕,兒子又不是受虐狂,難道媽是虐待狂?”

母親嬌嗔:“去你的,說話沒大沒小的,剛才不是說了麽,是不小心,媽在

洗澡,你突然闖進來,媽下意識出手,唉,也沒想到把你摔得這樣嚴重,回頭你

把洗手間的門鎖裝上。”

“這房子以前是我朋友的,我也不知道洗手間的門沒鎖,等把鎖裝好,我也

不怕被媽打了。”我心裡大罵羅畢考慮不周,他金屋藏嬌當然不需要在洗手間裝

什麽門鎖,但我一家人生活,豈能如此隨便?不過,我剛才闖進洗手間的那一幕

又浮現眼前,噢,那風景太旖旎了。

“其實也怪我,這是媽的職業本能,就連你爸也受過被我打的苦頭。”母親

苦笑。

“媽的職業是什麽?不是紡織廠的工人麽?”我好奇問。

“不是。”母親幽幽說道:“小翰,你經曆過生死,人也越來越成熟了,媽

也不想隱瞞你很多,有些事情確實應當告訴你……”

“好,好,好,媽你說,我聽著。”我激動得連連說好。

“其實媽不是紡織廠工人,而是國家安全局亞洲科的專員,媽的原名也不叫

方月梅,而是姓林,叫香君。”

“林香君?”我大吃一驚。

母親笑了笑:“對,媽很喜歡香君這個名字,所以改了姓了以後,還是把這

個名留給了小君。”

我問:“爲……爲什麽要改名字?”

母親說道:“因爲你媽和你爸都肩負著國家特殊使命,所以一律不能用真名,

包括你爸。”

我又問:“那爸的真名是什麽?”

母親搖搖頭:“說了你也不相信,生活了幾十年,媽連你爸的真名是什麽也

不懂,你媽從來不問,你爸也從來不說,這是組織的紀律。”

我更奇怪了:“那媽爲什麽要把你的真名告訴我呢?”

母親看著我的眼睛,鄭重地說道:“因爲組織批準。”

“組織?”我一頭霧水。

“別急,組織也同意你爸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們了,只是這次你爸有任務,

所以暫時還要保密,等你爸從國外回來后,你就什麽都懂了,其實你媽比你更想

知道你爸的真實名字,如果不好聽,我情願叫回他李嚴這個名字。”

“希望老爸的真名不是劉中翰,張中翰。”我哭喪著臉。

“咯咯……”母親大笑,笑得花枝亂顫:“爲什麽不能是劉中翰,張中翰?”

“因爲……因爲……”我難以開口解釋,如果父親的原名真是什麽劉中翰,

張中翰,那母親將來喊中翰的時候,真不知道她喊誰了。

母親冰雪聰明,看見我扭捏,她就猜到了八九,笑聲嘎然停止的同時,一雙

杏目也瞪圓了:“你的名字是我起的,所以你什麽都不用擔心。”

我一聽,心中釋然,趕緊大聲贊道:“李中翰這個名字取得好,不但琅琅上

口,運氣也不錯,將來孫子的名號,還要勞煩林香君大人。”

“敢直接喊你娘的大名?看我不收拾你。”母親佯怒,四周搜尋稱手的棍棒,

眼見門角有一袋高爾夫球杆,母親徑直走過去。

源景花園附近有一個漂亮的高爾夫球場,羅畢特意送了一袋球杆給我,想不

到這些球杆就要成了雞毛撣子。小時候,母親總喜歡用雞毛撣子打我屁股,我大

笑:“媽,剛才你已經打過我了,現在算扯平。”

“一碼歸一碼。”母親抓起一支球杆就往外抽,卻不知道這些高爾夫球杆都

有扣,直接抽是抽不出來的,母親隨手一拉一扯,結果嘩啦一下,把整袋球杆都

拉倒在地,從袋子里滾出了一隻精製的高跟鞋,高跟鞋裡還塞著一條淡紫色的蕾

絲小內褲,很性感的半透明小內褲。

高跟鞋屬於秋煙晚,那淡紫色的小內褲就屬於另外一個女人。

我嚇得肝膽俱裂,空氣突然變得異常稀薄,幾乎無法讓人呼吸。

母親盯著地上的小內褲怔怔發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就在這時,我聽到了

一道嬌嗲的聲音:“媽,我回來勒。”

母親臉色大變,她狠狠地向我低喝一句:“快起來收拾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閃電般從床上跳起,把高跟鞋和小內褲收好,剛躺回床上,李香君的小腦

袋瓜就出現在我的睡房前。

“媽我回來勒。”小君活蹦亂跳地撲在母親懷里撒嬌,母親的胸部很美,堅

挺的雙峰托住了小君粉腮,我想,只要小君張開小嘴兒,就能輕易地把母親的乳

頭含進嘴裡,我嫉妒小君的同時,小君也發現了我,看見我躺在床上的我,她驚

訝地瞪大了眼睛,那神態與母親簡直一個模。

“咦!大老闆不用去上班麽?啊……”小君話沒說完,就大聲尖叫,閃電般

跑到我床邊,瞪圓了眼睛問:“哥,你的頭怎麽了?”

“呃……剛才不小心摔了跤,碰傷頭了,呃……是媽幫我包紮。”我向矗立

在門邊的母親瞄了一眼,她眼神怪怪的,說不清楚是內疚還是惱羞,也許什麽心

情都有,這時候,我更注意母親,雖不至於擔心母親把我手刃了,但保守的母親

一定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我。

“真是個笨蛋,那麽大的人了還能自己弄傷頭,幸好有媽在,哼,你現在該

知道家裡的女人對你有多重要了吧?”小君一語雙關,她緊張兮兮地觀察我的腦

袋瓜。

“當然知道,世上只有媽媽好。”我向母親投去了乞求的眼神,話里也是一

語雙關,母親當然聽明白,她狠狠地瞪著我。

“那我呢?”小君氣鼓鼓地跺了跺腳。

“小君最好,現在你哥哥開始學壞了,還是小君乖,媽最喜歡小君。”母親

走到小君身後,愛憐地撫摸小君的秀發。

“媽,哥沒壞呀。”小君偎依在母親的懷里撒嬌,一雙美麗的眼睛癡癡地看

著我,我心裡一片溫暖,也充滿了愧疚,單純的小君又哪知道我這個哥哥確實變

了,變壞了,在物慾橫流的社會里,我又怎麽禁得起誘惑?

“我這是在提醒你哥,讓你哥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別一天胡思亂想。”母親

抿著嘴,那幽怨的神情讓我無地自容。

“李中翰,你聽到了嗎?多花心思在工作上,別一天老想花花草草。”小君

向我眨眨眼。

我垂頭喪氣,母親見狀,也不好意思再說下去,她拉起了小君的手笑道:

“好啦,好啦,小君我們走,媽今天煮紅燒魚給你吃。”

“好噢,好噢,我最喜歡媽煮紅燒魚啦。”小君眉開眼笑,很平常很簡單的

事情都能讓她開心,真是單純得可愛。

“等會收拾你房間,不要的東西就扔了,知道麽?”母親摟住小君走出房門

一瞬間,她回過頭來向我叮囑,有意無意間,她的眼光掃了掃高爾夫球杆袋。

我慌忙點頭,但我沒有把任何東西扔掉。

告別了傻傻的小君和臉色怪異的母親,我來到了通往源景花園的路口,一陣

風吹來,隱約飄來誘人的魚香,母親煮的紅燒魚對我來說,絕對是天下第一品,

盡管我饑腸碌碌,但我已無心思品嘗,母親的不愠不火讓我不知所措。昨晚與小

君狠狠地愛了一番,深夜才回家,那時,母親已熟睡,我洗澡的時候,隨手把布

滿草屑的長褲扔進洗衣桶里,很意外,我在洗衣桶里發現了一套很精美的淡紫色

蕾絲內衣,這套內衣夾在一大堆未曾洗過的衣物中,見獵心喜,我偷偷拿走了小

內褲,真難以置信,一向保守的母親,居然擁有如此充滿誘惑的小內衣,我清楚

的記得,小內褲最薄小的地方有些微黃的水痕,水痕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騷味,我

簡直愛不釋手,把這件勾魂的東西藏在了高爾夫球杆袋裡,這地方,就連最愛翻

東西的小君也不會碰一下。

可是,那麽隱秘的地方還是給暴露了,也許這一切都是天意,我羞於面對母

親,找了一個公司有急事的借口,我逃似的離開了家,母親與我有靈犀,她知道

我爲什麽急著要離開,所以她沒有強留我吃她煮的紅燒魚。

半島的涼風很舒爽,我卻頭痛欲裂,傷口的疼痛遠遠不及我內心的羞愧帶來

的心痛,揣摸褲兜里的高跟鞋,我站在路口愣愣發呆。

“哔哔……”

兩聲長鳴,勞斯萊斯車頭的飛天女神進入了我的視線,羅畢從車窗里探出頭

路過看看。。。推一下。。。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感謝好文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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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愛了

大家一起來推爆!

我覺得是註冊對了

我覺得原PO說的真是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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