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透明

青春透明

(一)透明的安全套

北京六月的天氣已經炎熱不堪,七點剛過,博士生宿舍樓裡的張勁松就被熱醒了,再也睡不著,便起床出門去洗漱。室友方剛聽見了動靜,迷迷糊糊地問:「這麼早,去那兒?」

張勁松套上一件T恤答道:「實驗室。」

方剛笑道:「靠,這麼勤奮?」

張勁松說:「實驗室好歹有空調,比這蒸籠舒服多了。」

方剛打個哈欠說:「我看你是想早點見到你那個美女導師還差不多。」

張勁松本科畢業就連續讀了博士,現在已經是三年級。他的導師叫周湘,北大畢業之後留學到麻省理工,獲得博士學位後在芝加哥大學做了幾年助理教授,學術搞得很不錯。適逢前幾年李嘉誠幫助啟動「長江學者百人計劃」,周湘就被這所中國老牌名校引進做特聘教授。

張勁松是周湘的開門弟子。本來他的成績非常好,出國讀博士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當他見到剛剛三十齣頭的周湘的時候就徹底打消了出國的念頭,而是要死心塌地地跟著她做研究生了。「大家閨秀啊」,張勁松常對方剛說,並且進一步解釋到:周湘本來就天生麗質,而她深厚的學問又給她帶來迷人的神秘氣質,更令張勁松癡迷不已。

張勁松笑罵道:「你別瞎掰,否則我調戲秦師妹去。」

張勁松有個師妹叫秦曉旋。因為張勁松非常能幹,周湘也相信兵在精而不在多,就沒有帶其他研究生。直到去年張勁松說自己太忙,建議招個碩士生幫忙,周湘才招了秦曉旋。有一次方剛來找張勁松,見到秦曉旋便挪不動地方了。明知秦曉旋已經有了男朋友,方剛還鍥而不捨,發誓要一生等待她。

方剛聽這話馬上軟了:「別別別,我錯了。代我對旋旋問好啊!」

張勁松笑著搖搖頭,背起書包下樓。匆匆在食堂吃了早飯,然後蹬起自己那輛破二八大自行車,向西區物理樓駛去。

周湘對待學生既寬鬆又嚴格。嚴格是指她會給學生提出很高的標準,比如一個月要作一次公開學術總結報告,半年要發一篇論文;寬鬆是指她和學生一旦對目標達成一致,她就不干涉學生具體怎麼做,不像很多其他教授要求學生幾點到幾點走,不能聽音樂不能打遊戲。張勁松本來就是個勤奮自覺的人,在周湘手下做得如魚得水,兩人配合非常默契。

周湘和張勁松平時交流也很多,除了郵件、面談之外,還有一種比較特殊的交流的方式是MSN,周湘要求張勁松凡是在電腦前就要開著MSN,如果周湘發個問號,張勁松就知道導師希望他做完手上的活之後去她辦公室找她;如果周湘發的是歎號,張勁松就會意識到導師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他就要放下手裡的一切工作去找周湘。

張勁松的實驗室在物理樓的地下室,裡間是做實驗的地方,放著很多激光和光學儀器;外間是辦公室,有兩張電腦桌對面擺著,朝窗戶的電腦是張勁松的,朝門的電腦是秦曉旋的。張勁松到了實驗室打開電腦,登錄了MSN,馬上他就收到了來自周湘的一個問號。他想想自己還沒開始工作,就先去找周湘。

周湘的辦公室在二樓,張勁松發現門開著,周湘則面朝窗戶背朝門,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張勁松象徵性地敲敲門。周湘和皮椅轉了半圈,和張勁松四目相對。她的胳膊撐在皮椅的扶手上,十指如蔥,在擺弄一根鉛筆。她留著象梁泳琪一樣乾淨整齊的短髮,耳朵上是兩顆珍珠耳釘,脖子上掛著一串配套的珍珠項鏈。她的面容秀麗,但眉頭上有絲淡淡的憂慮。

「周老師,您找我?」張勁松問道。

「嗯,你進來坐,把門帶上。」

周湘放下鉛筆,起身走到飲水機旁邊,給張勁松倒了杯水。周湘穿著裁減合身的西裝裙,白襯衫紮在裙子裡面,張勁松看著她彎腰時隆起的完美曲線,心中的某種感覺象飲水機裡冒出的氣泡一樣漸漸升騰。

「謝謝周老師。」張勁松接過水直接就喝了一口,感覺清涼無比,就一飲而盡。

周湘雙手抱肩,半坐半靠著辦公桌,看著張勁松的樣子不覺噗哧一笑:「別喝這麼急,小心嗆著。」

「您找我什麼事?」張勁松有點不好意思。

「哦,你實驗做得怎麼樣?」周湘問。

「新的實驗裝置前天才搭起來,昨天在調試,初步結果,可能得下周才能出來。」

「好,做實驗小心,不要讓激光傷了眼睛。」周湘頓了頓,又問:「你父母還好吧?」

「他們很好。」張勁松有點奇怪,為什麼她會問到父母?

而周湘象沒聽到一樣繼續問:「你女朋友也還好?」

張勁松樂了:「周老師,您剝削我那麼殘酷,我哪有時間找女朋友啊。」

與往常不同,周湘沒有接受這句玩笑話反而目光嚴肅:「你沒有女朋友?」

張勁松有點奇怪,但還繼續開著玩笑:「沒有啊。我忙其中一個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我因為我要求高,要找也要找一個即聰明又漂亮的……」

周湘打斷張勁松:「亂彈琴!不把人家當女朋友就別做這種事情!」

張勁松有點傻:「周老師,我糊塗了。」

周湘氣得有些發抖:「張勁松啊張勁松,我原來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實肯幹的孩子,今天才發現你,你……」

張勁松嚇壞了:「周老師,您別這樣,有話好好說,我真不知道哪裡得罪您了?」

周湘一言不發,繞過辦公桌,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團手帕,砰的一聲摔在桌子上:「你自己瞧!我早上在實驗室發現的!」

張勁松湊過頭去,發現手帕裡居然包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是那種透明超薄的。裡面還保留著混濁的精液,三根捲曲的陰毛粘在上面格外顯眼,一根粗而黑亮,另外兩根細細的則是褐色。

張勁松愣了愣,本能地說:「周老師,這東西不是我的。」

周湘快被他氣瘋了,怒道:「不是你的難道還是我的?」

張勁松聞言樂了,周湘也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不對頭。張勁松想了想,說:「周老師,實驗室不是只有咱們倆有鑰匙啊。」

周湘聽這話呆住了:「你說這是秦曉旋的?」

張勁松笑而不答。

周湘滿臉緋紅,低頭說道:「現在的女學生,唉……」然後抬頭不好意思地看看張勁松:「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最恨男人始亂終棄了,請你原諒我。」

張勁松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周老師,也別怪秦曉旋。這是正常生理需要嘛。」

「那她也不應該在實驗室裡啊。」周湘餘怒未平。

張勁松笑了:「那您說在哪兒?我們博士生還好點,兩個人一個宿舍;她們碩士是四五個人一個宿舍,總不能一個人男朋友來了就讓姐妹們睡走廊吧?您也是大學時候過來的,應該會有體會。」

周湘聽罷覺得有理,語氣終於緩了緩:「可以在外面租房子嘛。」

張勁松又笑:「周老師,在學校周圍就算跟人合租兩室一廳也得六七百塊錢呢,我們窮學生哪掏得起啊。」

周湘聽了之後若有所思,過了會問道:「八百夠不夠?」

張勁松一愣:「夠什麼?」

周湘說:「租房子啊。」

張勁松說:「夠了夠了,絕對夠了。」

「好,」周湘回到自己椅子前坐下,又恢復了導師角色:「從下個月起,你和秦曉旋一人多發八百元住宿補貼。告訴秦曉旋,別再在實驗室胡鬧了。」

張勁松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雖然他知道周湘科研資金很充裕,但其他資金充裕的老師寧可想辦法揣到自己腰包也是不會多發給學生的。他不禁問:「周老師,您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周湘靠在椅子上答道:「你們平時做的是國內一流的研究,我雖然不能給你們一流的生活水平,但也要讓你們起碼活得像個人。也不光是為了你們,只要你們沒有後顧之憂,做研究效率也會更高。」

張勁松頻頻點頭:「高!實在是高!周老師,跟您我們是跟對了!」

周湘含笑啐道:「貧嘴!趕緊回去幹活。」

張勁松戀戀不捨地看了周湘,剛轉身來到門邊,聽周湘叫:「慢著!」他一回頭,周湘指著那個手帕:「把這東西給我處理了。」

張勁松抓起那團手帕來到廁所,想了想,把那兩根褐色的陰毛挑出來,扯了一張手紙包好。然後把手帕展開將安全套扔到廢紙簍,又把手帕好好地搓洗了一下,回到實驗室搭在自己的椅子背上晾著,心想自己終於有一件周湘的織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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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早!」秦曉旋對張勁松一直很客氣,因為張勁松對她不錯,學問好而且經常幫她的忙。

張勁松有心逗她,就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你爽了?」

秦曉旋有點奇怪:「師兄說什麼那?」

張勁松誇張地說:「我說小師妹啊,偷吃都不知道擦嘴!你昨天用過的套套被周老師發現了!」

秦曉旋驚得用手摀住了嘴:「啊?那周老師怎麼說的?」

「周老師還以為是我做的好事呢,把我臭罵了一頓。」看秦曉旋如釋重負,張勁松接著說:「可是我馬上把你供了出來。」

秦曉旋抬起粉拳就往張勁松身上砸:「師兄你怎麼這麼不講義氣!」

張勁松按住秦曉旋的拳頭,笑道:「我不能讓周老師誤會我啊,再說如果我頂下了不就變成我干你了麼。」

「呸!想得美!」秦曉旋閃著大眼睛急切問道:「那周老師說什麼?」

張勁松繼續逗她:「周老師表揚你頭腦冷靜,關鍵時刻仍不忘計劃生育。」

秦曉旋又羞又氣,幾乎要哭出來,跺腳道:「師兄!」

張勁松看她可憐,就不再開她玩笑:「周老師也沒說什麼。我說這是由咱們惡劣的居住條件導致的,你猜她怎麼說?她說從下個月起,每人多發八百塊住房補貼,讓咱們自己租房子去!」

秦曉旋破涕為笑:「真的?周老師太好了!」

張勁松白了她一眼:「那是,你才知道周老師好啊?我可是早就知道了。」

然後又問秦曉旋:「你一向做事很仔細的,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故?」

秦曉旋羞道:「哎呀,都是曹亮,兩次不夠非要來第三次,我當時精神恍惚的,腰都直不起來了,哪知道最後收拾的時候收的是兩個還是三個。」

張勁松大叫:「這麼誇張!曹亮簡直是種馬啊。」

秦曉旋作勢掄拳又要打:「師兄真討厭!」

張勁松做出暫停姿勢:「好了,不鬧了,師兄是嫉妒他還不行?」而心裡卻為方剛可惜,不明白他為什麼還是對沉浸在幸福中的秦曉旋那麼執著。

(二)透明的陰毛

方剛是化學系的,從上博士開始就和張勁松分到一個宿舍,兩人已經同屋快三年了。他和張勁松非常對脾氣,經常一起出去喝酒,一起在屋裡打遊戲甚至看毛片,是絕對的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的朋友。因為張勁松成天都開著MSN,方剛也用MSN和他聯繫。快中午的時候,張勁松收到方剛發來的MSN信息:「中午一起吃飯?」

張勁松暗暗一笑,回道:「好啊,但是得你請。」

馬上方剛又發來信息:「靠,憑什麼啊?」

張勁松不緊不慢地輸入:「因為我有好東西給你:師妹的私人物品!」

片刻就收到方剛回話:「我請!我請!你小子趕緊滾過來!」

張勁松關了對話框,順手鎖定電腦,起身看了看對面正在吃力看文獻的秦曉旋,不覺心中好笑,說道:「大中午了還不去吃飯?」

秦曉旋苦著臉抬頭對張勁松說:「唉,下星期該我做報告,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呢,哪有胃口吃飯啊。」

張勁松又忍不住逗她:「也難怪,昨天晚上連吃三頓火腿大餐,當然沒有胃口啦。」

秦曉旋嚶嚀一聲抓起一本書就朝張勁松扔去,而張勁松好像早料到她有這一手,飛快地閃出門去,只聽見身後書砸到牆上咚的一聲巨響,張勁松不禁愕然,在門外跳腳道:「小丫頭,你夠狠!我改天再跟你算帳!」

張勁松來到方剛實驗室,看見方剛穿著白大褂,戴著膠皮手套正在處理廢棄溶液。張勁松左右瞅瞅看私下無人,拿出紙包悄悄對方剛說:「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方剛看著這薄薄的紙包有點洩氣,說:「這裡面能有什麼?最多幾縷頭髮而已。」

張勁松把紙包拍在他手心:「猜對了一半。自己打開看。小心點啊。」

方剛拆開紙包,悍然看見兩根捲曲的褐色毛髮,不由得嘴都張大了:「這真的是?」

張勁松一笑,把早上的事情大概跟方剛講了一遍。

方剛聽得血脈噴張,道:「好哥們,你等我一會,兄弟我去廁所爽一把。」

然後急急忙忙就脫手套,卻不小心把其中一根陰毛掉進了廢棄溶液裡。方剛低聲罵:「該死。不過一根也夠了。」於是抓起紙包奔向樓道盡頭的男廁所。

方剛進了廁所,插上門,急急忙忙解開褲子坐在馬桶上。他雙手哆哆嗦嗦小心翼翼打開紙包,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捏起秦曉旋的陰毛,湊到鼻孔下,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是真的把鼻尖湊到了秦曉旋的兩腿之間。

方剛右手握住自己已經堅硬如鐵的小弟弟,開始慢慢套弄。他一面用秦曉旋的陰毛蹭著自己的鼻尖,一面腦海裡滿是秦曉旋婀娜的身姿,幻想著自己是昨晚的主角,在秦曉旋的身體裡左衝右突。幾十下之後方剛便瀉意沖頂,便把秦曉旋的陰毛擺在自己龜頭前面,右手加速運動,終於大腦再也控制不住,陰莖開始劇烈收縮,噴出的精液打在自己左手的拇指食指上,也粘在了秦曉旋的陰毛上。

方剛高潮過後又湧起陣陣空虛,不由歎口氣,自言自語道:「旋旋,什麼時候我的精液才能真的打濕你的身體呢?」

方剛整理好衣褲回到實驗室的時候,發現張勁松正對著燒杯裡的廢液出神。

方剛拍拍他:「我是心滿意足了,中午我請客!」

張勁松問他:「你這燒杯裡裝的是什麼東西?這根毛好像變色了。」

方剛看了一眼也很好奇,拿了把鑷子把秦曉旋的陰毛夾了出來,然後用玻璃片夾起來放在顯微鏡下觀察。只見這根毛髮已經變成藍色,更奇怪的是它居然是透明的!

兩人面面相覷,不得要領。張勁松拔了一根自己的頭髮丟到那杯廢液中,不一會再夾出來放在顯微鏡下,發現也變成了透明的藍色。

方剛正在沉思,一隻蒼蠅從耳邊嗡嗡飛過。方剛擅長空手抓蒼蠅,右手一揮已經把蒼蠅握在手中。兩人目光對視,又不約而同地看向那杯廢液,互相點了點頭,於是方剛把蒼蠅丟進了燒杯中。片刻之後,方剛夾出蒼蠅對著陽光觀察,發現它已經變成了一隻晶瑩剔透的藍色透明蒼蠅,就像是藍水晶雕琢成的工藝品!

還是張勁松反應快:「方剛,這肯定是一項重大發現,你好好回憶一下這瓶液體的組成,是否對人體有害,我們搞出一種隱身藥水都有可能!」

方剛聽了也很興奮,忙翻出實驗記錄本,順著步驟走下來,已經可以確定廢液的成分和比例。「應該是沒有毒的,因為幾種成分都是無毒的。」

張勁鬆緊握拳頭說:「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先找些小動物試試。比如有沒有辦法搞只小白鼠?」

方剛說:「沒問題,咱們吃完中午飯去找我妹妹,她現在在北醫。」

張勁松愕然:「你原來不是說她在華西醫科大學嗎?」

方剛答道:「上個月她導師被挖到北醫,她也才跟著導師過來。」

方剛把廢液倒進一個塑料容器,密封好,然後又用塑料袋封了一遍,才揣到自己的舊書包裡。兩人去學三食堂草草吃了午飯,便一起騎車子帶著廢液去了北醫。

北醫離方剛學校不遠,方剛也不是頭一次來北醫找妹妹,兩人很快就找到了她所在的免疫系實驗室。方剛敲了一下門,來開門的女孩讓張勁松眼前一亮:她個頭高挑,一身收腰的白大褂顯得身材非常勻稱,尤其是胸部非常挺拔可觀。這個女孩也留著短髮,眉清目秀,不施粉黛,姣好的面容居然和周湘有幾分相似。

正當張勁松看得出神,就聽見她驚喜地叫道:「哥!你怎麼來了?」

方剛笑笑:「妹子,這是我室友張勁松,」然後不無驕傲地對張勁松說道:「這是我妹妹方柔。」

張勁松握著方柔溫暖光滑的小手有點飄飄然:「是啊,我們倆穿一條褲子還嫌肥呢。柔妹,我對你也久仰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說著看看方剛,「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怎麼會差別這麼大?。」

方柔對張勁松第一印象本來就不錯,又聽他拐彎抹角地誇她漂亮,不由得暗自高興,卻聽方剛在邊上笑道:「呦呦呦,真肉麻,剛見面就『張哥』『柔妹』的。」

方柔抽出手嗔道:「哥!你胡說些什麼呢?」

張勁松不以為然繼續對方柔說:「柔妹,領我們參觀參觀你的實驗室吧。」

「好啊。」方柔原來聽哥哥講過很多關於張勁松的事跡,所以與張勁松一見如故。她左胳膊親熱地挎著方剛,右胳膊則自然地伸到張勁松的臂彎,興致勃勃地邊走邊給他們介紹自己實驗室的情況。

方剛和張勁松都沒怎麼聽進去,因為方剛只注意到了實驗室裡的那幾籠歡蹦亂跳的小白鼠;而張勁松是頭一次和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生這麼近距離接觸,聽著方柔的燕語鶯聲,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不由得被方柔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攪得心猿意馬,心中暗自在拿方柔和周湘比較,不禁感歎成熟女人和青春少女各自有一分獨特的魅力。

方柔導遊完畢,拉著哥哥和張勁松坐下問道:「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方剛從書包裡拿出那瓶廢液說:「我和張勁松今天發現這瓶液體能讓秦曉旋的……啊不,能讓張勁松的頭髮變成透明的藍色。」

方柔好奇地問:「是嗎?」

張勁松說:「沒錯。我們還放了只蒼蠅進去,發現蒼蠅也變了,變成象藍水晶雕成的一樣。」

方柔小口微張,臉上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張勁松繼續說:「我和你哥意識到這可能是個重大發現。我們想用在人身上,說不定可以發展一種隱身術。你哥說這瓶液體沒有有害成分,但是我們還是想借一隻你的小白鼠做做實驗。」

方柔將信將疑,問道:「隱身術?可是就算成功了,也只是藍色透明人而已啊。」



張勁松說:「做研究,尤其是做偉大的研究,是不可能一步到位的。先能把人變透明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把藍色變成無色是下一步才要考慮的。」

方柔覺得有理,說:「小白鼠我們有的是。你們打算怎麼做實驗?」

方剛說:「放到這裡面泡一泡吧,像我們泡蒼蠅一樣。」

方柔搖了搖頭:「如果你們說的沒錯,這瓶液體是可以使有機體變透明的。

不過,蒼蠅個頭小,浸泡效果可能不錯,但是白鼠和人都是比較大的動物,我估計液體不能滲透那麼深。而且,就算浸泡沒有引起危害也不能證明液體就是無毒的。「

張勁松不禁對面前這個女孩刮目相看,讚道:「柔妹說的有道理。你建議怎麼做?」

方柔看看張勁松,乾脆地說:「注射。」

這個提議獲得一致通過。方柔打開籠子拿出一隻小白鼠,交給張勁松和方剛按住。她拿了一隻一次性的針管,吸了一針管液體,熟練地扎到小白鼠的靜脈,慢慢把整個針管的液體推了進去。張勁松看著方柔熟練的操作和專注的神情,覺得眼前這個女孩將來會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科學家,不由得心中一動。

幾分鐘過後,大家驚奇地發現原來雪白的老鼠變成了透明的藍色老鼠。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興奮,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張勁松打破沉默:「這就是傳說中的藍皮鼠?」

方柔建議把老鼠放回籠子再觀察一段時間,看液體是否致命,持續作用時間多長。於是,三個人圍著桌子坐著,邊觀察籠子裡的藍皮鼠邊聊天。情緒非常高漲。方剛和張勁松一唱一合,把方柔逗得花枝亂顫。不經意之間,三個人的距離又拉近了許多。

不知不覺過了兩個多鐘頭,藍皮鼠慢慢恢復成了小白鼠,仍舊歡蹦亂跳的。

三個人跳起來歡呼,張勁松還藉機會緊緊抱了方柔一下。方柔從未被同齡的男子抱過,在張勁松懷中靠著他結實的胸口不由得芳心亂跳,而到他鬆開方柔時居然還有絲不捨。

方柔平靜了一下,對沉浸在欣喜中的方剛和張勁松說:「我可以初步判斷你們的液體是無害的,更確切的結論要多觀察幾天才能做出來。另外,變色持續的時間跟我預想的差不多,是小白鼠代謝的特徵時間。人的代謝沒有小白鼠旺盛,我估計用在人身上會持續六個小時左右。」

三個人興奮之餘,討論了下一階段的計劃:方柔負責繼續觀察小白鼠,看它各項指標是否正常,看看溶液是否絕對無害;方剛負責微調液體配方,尋找把藍色改為無色的化學方法;張勁松負責尋找把藍色變無色的物理方法。

方柔把他們倆送下樓,趁方剛轉身時,她在張勁松耳邊輕輕說道:「你會再來看我麼?」

張勁松耳朵被她說話的氣息沖得很癢,幾乎一直癢到心眼裡。他扭頭正好面對方柔清澈的目光,讓張勁松毫無招架地點點頭。方柔心滿意足地一笑,轉身回去了。

會學校的路上,方剛得意地問張勁松:「我妹妹不錯吧?如果你心裡沒有周湘,我都想把她介紹給你了。」

張勁松笑道:「兩個都要不行嗎?」

方剛揪住張勁松衣領,一個急剎車,兩人都差點倒地。方剛嚴肅地說:「哥們,這玩笑可開不得。你只能二者選一。」

張勁松看著方剛苦笑:「剛才那幾個小時,我還真沒有想到周湘。」

(三)透明的蚊帳

第二天,張勁松早早來到實驗室,登錄到MSN上,發現周湘已經在上面。

周老師真勤奮啊,張勁松想,看看對面師妹的空桌子,心想估計象秦曉旋這樣每天都九十點鐘才出現的人是成不了周湘這樣的科學家的;不由得又想到了方柔,嗯,方柔看起來還很有潛力。

想到她昨天下午對他的耳語,張勁松不禁有點得意,自信心悄然膨脹,於是想藉著這股信心去找周湘討論討論隱身的問題。

周湘正在網上查一篇論文,看見MSN上張勁松給她發了個問號,知道是張勁松想來見他,便回了個OK。過了一會兒張勁松推開虛掩的門進來,看見桌子上擺著一杯黑咖啡,裊裊升起白色的熱氣。周湘保持著在美國讀書工作的習慣,每天必須兩杯咖啡才能讓自己精神抖擻。聽見他進來,周湘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對張勁松說:「找我什麼事?」

「我想跟您討論點課題之外的事,行麼?」張勁松說。

「當然可以,」周湘一笑:「我一直認為,合格的導師不應該僅僅限於學術方面。」

「那就好。周老師,您相信隱身人這種東西嗎?」

周湘有點意外,但還是回答道:「從科學上來講,絕對的隱身人是沒有意義的。」

「為什麼?」張勁松很受打擊,馬上追問道。

周湘理一理思路,緩緩答道:「原因主要有兩條。首先,隱身的意思是別人看不見,這需要所謂的隱身人既不吸收光又不反射光。也許有方法能讓人的身體組織變成透明,但人是有密度的,折射率肯定和空氣不一樣。折射率不一樣就會有一部分反光。不過,如果沒有強光線直射,反光可能不會很明顯。所以光線比較暗的時候隱身人倒是有可能,但強光直射下會反光產生玻璃器皿的效果,談不上隱身。」

「其次,」周湘繼續分析:「完全透明的人肯定是瞎子。因為他沒有辦法吸收光線,也就是沒有辦法感應光線。如果一個隱身人沒有了視覺,那也就沒有什麼實際的應用意義了。」

張勁松本來剛鼓足的信心被周湘三言兩語敲打得垂頭喪氣,心想原來以為是個重大發現卻是個沒什麼用的東西。周湘看他面露氣餒,就安慰他說:「我不反對你時不時地胡思亂想,因為科學創新本身就需要有勇氣突破原來的條條框框。

想得不對也沒關係,想一百個主意有一個能成功就很不錯了。「

張勁松沒精打采地從周湘辦公室回到自己的電腦前,發現MSN上有人新加了他為好友,一看原來是方柔,應該是方剛把自己的MSN告訴方柔的。張勁松也加了方柔,馬上他就被邀請到和方家兩兄妹的對話中。

方剛激動地宣佈:「我調整了一些參數,做出了一根無色透明的頭髮!」

方柔回道:「好啊!我這邊小白鼠也一切正常。」

過了一會,兩人發現張勁松一直保持沉默,方剛發出信息:「張勁松死哪兒去了?」

方柔也問:「張哥不舒服嗎?」

張勁松這才回道:「我跟導師討論了一下隱身的問題,發現幾乎沒有實用價值。」然後就把周湘所做的分析跟大家說了一遍。

過了許久,方柔打破了沉默:「我知道,視網膜上對光線最敏感的地方是黃斑,有沒有辦法把黃斑那一點變暗?這樣還可以有足夠的視力,而不透光的只有那麼一點,應該也不容易被發現。」

張勁松看了為之一振,略一思考回道:「有可能!我們可以用小功率激光照射眼睛,眼睛自動聚焦把激光聚到黃斑上,有可能使透明材料局部改變性質!」

方剛也回道:「對!做不到完全隱身,能做部分隱身也不錯!被人看見那一點點不算什麼,最多當成蒼蠅蚊子了。」

幾個人又興奮起來,重新制訂了計劃,決定一周之後做人體實驗。

一星期後的週五下午是周湘主持的每月一次研究生學術報告,對全體理學院的師生開放。這次主講是秦曉旋,她為了這次報告已經熬了好幾個通宵。方剛為一睹秦曉旋的風采也來參加,並且把妹妹方柔也帶來了,因為按計劃,三個人今天晚上要進行人體實驗了。

秦曉旋上身穿著襯衫,下身穿著深色長褲,配合著黑色的高跟鞋和玻璃短絲襪,把整個人襯托得莊重而挺拔,像個十足的officelady,使台下十幾個男生都目不轉睛。她臉上有些倦意,但思路非常清晰,整個報告做得相當不錯,最後方剛帶頭鼓起掌來。大家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報告會就結束了。

張勁松想,看來秦曉旋還是很聰明的,否則一般人就算熬夜也做不出來這樣的報告。他走到講台邊,幫秦曉旋收拾筆記本和投影儀,邊說道:「恭喜你啊師妹,講得非常好。」

秦曉旋打著哈欠說:「都是周老師逼的。我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下出醜啊。」

「哪裡話,你剛才完全是在出風頭嘛。」張勁松說,「你今天晚上做什麼?

是不是又要去遛那匹種馬?「

秦曉旋忙看看周圍小聲道:「要死啊,不要在這麼多人面前亂講。曹亮去廣州做暑期實習了,要三個禮拜呢。今天晚上我要好好補上一覺。」

張勁松心裡有了底,便說:「嗯,好好休息。」然後就和教室後面的方剛方柔匯合,來到自己的實驗室。

張勁松把門反鎖住,拉上窗簾後問兩人:「都準備好了?」

方剛和方柔都點點頭。張勁松說:「好,咱們開始!」

方柔從包裡拿出一瓶250cc的生理鹽水,一包酒精棉球和幾隻注射器;方剛則拿出了一小瓶淡藍色的溶液。方柔戴上手套,從方剛的小瓶裡抽了幾毫升溶液,然後注到生理鹽水瓶裡,搖晃均勻,又換了只注射器,從瓶中抽出一些稀釋了的溶液,轉向兩位男生:「你們誰先來?」

方剛忙伸出胳膊搶道:「我先吧。」

張勁松也點頭同意。方柔用棉球給方剛的臂彎處消了消毒,這時,張勁松問道:「你有什麼話要說?」

他這句話讓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凝重。方剛看看兩人,對張勁松說:「萬一我有意外……」

「哥!別瞎說!」方柔眼圈一紅,打斷了方剛,「小白鼠沒有事,你也一定會沒有事的!你這是為科學獻身,我們會記住你的!」

方柔語無倫次的話讓兩個男人哭笑不得。方剛說:「千萬別誤會我,我才沒那麼崇高,我這完全是為了旋旋獻身啊。」

方剛的玩笑讓氣氛輕鬆了些,他繼續對張勁松說:「萬一我有意外,方柔就交給你了。」

張勁松故做幸災樂禍地笑道:「你這麼說,我還真盼你有意外呢。」

方柔心情非常複雜,但還是強作鎮定,把針頭準確地插到方剛的靜脈,緩緩推完一管溶液。然後方剛就開始數數來證明自己沒事,幾分鐘之後當方剛數到三百多的時候,就見方剛膚色越來越淡,最終完全變得透明了。空氣中方剛的衣服象穿在一個透明人身上,在昏暗的室內完全看不出他的頭,只有從領子上面仍然傳來「三百三十四,三百三十五……」的聲音。

「哥,你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嗎?」方柔注射完之後就一直抓著張勁松的胳膊,現在不禁抓得更緊。

「沒有,我感覺好得很呢。」方剛暫停數數答道。

張勁松把手在領子前一揮,見方剛沒什麼反應,就惡作劇地在方柔飽滿的胸前憑空做著揉搓的姿勢,嘴裡問道:「你能看見我在做什麼嗎?」方柔也不惱,只是捂著嘴笑。

「不許非禮我妹!」方剛喝道。

張勁松愕然:「你能看見啊?」

「不能。」方剛得意地道:「但是我用腳後跟都能猜到你會幹什麼。」

張勁松說:「現在咱們來嘗試給你恢復視力。我會用這台小功率激光器照你的眼睛,剛開始的功率非常低,絕對沒有傷害。我會慢慢增加功率,當你眼睛有感覺的時候就告訴我。」

方剛說:「好。」

張勁松打開儀器,一束被特意發散的激光照向方剛,在激光的照射下能夠隱約從反光分辯出方剛臉的輪廓。張勁松邊慢慢增加功率邊問:「有感覺嗎?」直到方剛突然說:「停!」張勁松馬上切斷激光,再看看方剛,發現他領子上方有兩個芝麻大小的淡淡黃點,而方剛則叫道:「我能看見!我能看見!」

三個人相擁在一起,歡呼雀躍。

週五傍晚的女研究生宿舍樓裡出奇地安靜,因為多數女生在這時候都被男友約出去,而少數廢寢忘食鑽研學問的女生也和往常一樣呆在實驗室或者圖書館。

304房間裡只有秦曉旋一個人,同宿舍的兩個北京女生已經回家了,還有一個女生和男友去黑龍潭遊玩。秦曉旋做完報告回來洗了澡,很想舒舒服服地躲在蚊帳裡睡一覺,但是幾天來一直緊張的神經似乎一下還放鬆不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都睡不著,於是起身從室友書架上抽了本《神鵰俠侶》,正好翻到歐陽瘋點了小龍女的穴道,抓了楊過去練功。

秦曉旋躺著看了一會,迷迷糊糊看到小龍女感覺像是楊過的人和她親熱,便再也撐不住,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像是風吹的一樣,304的房門無聲地開了,又關上,插銷隨後也輕輕地自動合上。方剛停下腳步,努力讓自己平靜,因為心跳劇烈得自己都聽得到。方剛是頭一次來到女生宿舍,忍不住好奇地環視四周。

女生每人的床鋪都有個布簾子,大家都希望在四人一間的宿舍中尋求一點私秘的空間;她們的床鋪佈置得很溫馨,有的床單上還有卡通形象。屋子中間拉了個晾衣繩,上面掛著幾件胸圍和內褲。窗簾遮擋著黃昏的陽光,只有靠窗的下鋪上還亮著一盞昏黃的檯燈。

方剛走到近前,認出床下擺得就是秦曉旋下午穿的高跟鞋,裡面塞著還沒有來得及洗的短絲襪。方剛拿起微微發潮的絲襪,湊到鼻尖,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氣,那股秦曉旋腳上淡淡的汗味讓自己幾乎熱血沸騰。

方剛扭頭,看到檯燈映出透明的蚊帳裡秦曉旋朦朧姣好的身影。因為天熱,她身上沒有蓋任何東西,只有上身穿著薄薄的真絲睡衣,下身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上面印著Kitty貓的花紋。

秦曉旋的腿白皙修長,微微蜷曲;胳膊則向身體兩側攤開,右手旁邊靜靜躺著《神鵰俠侶》。方剛看到她美麗的臉睡得十分安詳,頭髮瀑布般撒在腦後和肩上,還有一縷青絲沒有完全乾透,俏皮地搭在她的雙唇上。秦曉旋沒有穿胸圍,能從睡衣看出微微凸起的乳頭,隨著她均勻的呼吸緩緩移動。方剛嚥了嚥口水,順手關了檯燈,掀開蚊帳鑽了進去。

剛剛洗浴過後的秦曉旋散發著迷人的成熟女子的氣息,幾乎讓方剛瘋狂。他從秦曉旋精緻的小腳開始,用嘴唇摩挲著她每一寸皮膚。秦曉旋肌膚勝雪,彈性十足,讓方剛流連忘返,直到她大腿根部。方剛抬起頭來,輕輕解開秦曉旋的扣子,露出讓他窒息的兩個飽滿的乳房,方剛稍一猶豫,便俯下身去輕輕用嘴唇盡可能包住一個乳房,然後用舌頭壓按著秦曉旋的乳頭。

秦曉旋在夢中把自己夢成了小龍女,在林子裡靜靜地躺著。她胸部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她覺得真實得不像做夢,便努力地睜開眼,發現眼前什麼也沒有;想動動胳膊,但兩個手腕都被方剛按住動彈不得。

「哦,這就是了,我肯定還是在做夢,被歐陽瘋點的穴道還沒解開呢。」於是又閉上眼,乾脆開始享受這場春夢。

方剛幾乎被秦曉旋的動靜嚇了一跳,但發現,她又帶著嫵媚的笑容閉上了眼睛,膽子就更大了。他拿開在秦曉旋嘴唇上的那縷秀髮,深情地吻了下去。

秦曉旋迷迷糊糊地想:「沒錯,就是該有一個沒有鬍鬚的人親我來著。」於是她也熱烈地回吻,兩人口舌瘋狂攪動。此時方剛完全壓在秦曉旋身上,雙手握著她豐滿的乳房忘情地揉搓,而勃起的下身也穿過秦曉旋的兩腿,硬硬地頂在她陰戶上。

秦曉旋感覺全身三處要害都被人掌握,十分受用,一時之間春情勃發,嘴上吞吐更加熱情,胸部也配合方剛的揉搓努力搖擺扭動,兩腿更是緊緊夾住方剛的陰莖扭搓著。過了一會,秦曉旋已經不滿足這樣的刺激,下意識急躁地脫自己的內褲,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打開,並且緊緊抱住方剛。

美人如此相邀讓方剛喜出望外。他半直起身,看到秦曉旋兩腿之間已經滑膩不堪,但突然注意到,她的陰毛是烏亮的黑色,和張勁松給他的褐色陰毛完全不同,不由得啞然失笑,難道自己是拿著秦曉旋男朋友的陰毛手淫了一把?

想到這兒,方剛的熱情稍稍冷卻了些。秦曉旋意識到,他好一會沒有照顧自己,感覺興奮難平,嗔怪地呻吟著,扭動著臀部尋找能填滿自己的陰莖。方剛連忙調整龜頭來試探秦曉旋陰道的開口,但他看得毛片雖多卻毫無實戰經驗,幾番嘗試都不得要領。

秦曉旋被他頂得騷癢難忍,情急之下,自己抽出手來一把抓住了那傢伙。方剛見秦曉旋的纖纖玉手抓住了自己的寶貝,並且急切地引導他到一個凹處,心中大喜,順勢用力一頂,伴隨著秦曉旋一聲滿足的嬌吟,方剛的龜頭如乘風破浪一般分開她嬌嫩的陰唇,終於進入了秦曉旋火熱的身體。

他低吼一聲,臀部開始快速聳動,並且俯下身去和秦曉旋親吻,雙手繼續流連於她的胸前。秦曉旋空虛之處得到填補感覺非常滿足,全身上下又無處不是來自方剛的刺激,使她快樂非常,於是配合方剛的節奏挺動自己的臀部,並且有意識地收縮著陰道增加陰莖滑動帶給自己的快感。

方剛欣賞著身下心愛女孩的千嬌百媚,幾十抽過後已經感到射意十足,只好想了想那根棕色的陰毛才稍微轉移了一下注意力。但他實在被秦曉旋緊湊熾熱的陰道夾得太舒服,苦苦多忍了兩三分鐘便忍無可忍,就抬起身來以自己的極限頻率進行最後一輪抽插。

秦曉旋突然感到身上的男人瘋狂起來,憑直覺她知道對方的高潮就要來臨,自己此時也興奮得不行,便努力挺起臀部去迎接方剛高速有力的撞擊。

方剛看到秦曉旋柳眉緊縮,美麗的臉龐和胸口都佈滿了一層細汗,乳房隨著自己的衝擊在她胸前劇烈晃動,他頃刻之間馬眼頓開,邊快速抽送邊在秦曉旋陰道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秦曉旋以前一直堅持用安全套,從未嘗過精液衝擊的滋味,這次她感到男人的陰莖瞬間劇烈抖動之後陰道深處彷彿被輕輕碰觸了一下,撩得自己魂都飛了。

方剛射精後的陰莖並未馬上消退,仍然頑強地繼續運動,終於把她推過了最後一道浪尖。秦曉旋牢牢收緊雙腿卡住男人的腰,嗚咽著扭動著在她以為是夢中的現實之中到達了高潮……

星期六的早上,秦曉旋是被自己餓醒的。醒來看到身上的睡衣和內褲都是睡著前的樣子,只是感到內褲潮潮的發涼。想起了昨晚的一番春夢,秦曉旋不禁臉上發燒:自己是怎麼了,曹亮才走了幾天就這麼想男人麼?轉而他抱著雙腿又想到:夢裡那個男人真笨,肯定是個處男。不過他能頑強地讓自己高潮,也算難能可貴了。想到自己居然採了個童男子,心裡不禁一陣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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