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裡的故事

大山裡的故事

大山裡的故事

作者:逝去的和風(meack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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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文章是我到山裡的氣象觀測所出差時,聽到的一個半真半

假的故事,卻有真事,也有添油加醋。也請大家看過就算,不要將

信將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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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第其實還是個新手,自認文章寫得不怎樣,沒想到竟然

受到御能兄愛,邀請來此發文,不敢不來。所以,我厚著臉皮發,

大家就馬馬虎虎的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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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汪村和大貴村只隔了個小山頭,平時村民們來來往往都走一

條兩里多長的土路,走的慢的兩個鍾頭也就到了,倒也方便。尤其

自從二汪村通了公路,大貴村的人來的就更勤了。

說到二汪村我們就來說說村裡的禍害之一--二狗子。二狗子

其人人如其名,生的狼心狗肺。十七歲那年,了兩句氣話就毒死

了收養他的舅舅一家,自己也佔了一點點巴豆,上吐下瀉,好像也

中了毒一樣。事情過后舅舅家三口全死了,就只有他活著,大家雖

然覺著奇怪倒也說不出個道道來。於是,二狗子就霸佔了他舅舅的

養雞場和三百多平的磚瓦房。

事情過去五年多了,二狗子整日的遊手好閑,大吃大喝,幸好

他不賭博,家裡到還有不少繼續,只是可憐他舅舅辛苦了一輩子的

養雞場,早叫他賣給了別人。三年前通了公路后,別家的日子越過

越好過了,他們家已經從原來的村裡首富的位子上退了下來,被別

人甩得遠遠的。

這一日,剛好是趕集的日子,二狗子抱著根球杆,蹲在檯球桌

邊,抽煙作中場休息。自從王大白家進了這玩意,他就愛上了,一

日至少要玩六小時,后來,乾脆半搶半買的把這個店盤了下來,以

后就更是沒日沒夜得玩,至於賺得那點收入根本就不夠他塞牙縫的。

一根煙抽完,二狗子掐著煙屁股,把煙頭在地上按滅,往外一

彈,準備起身去繼續磨練他的技術。就在這時從集上走過來一老一

少,老的搭著個空布袋子牽著個少女,臉上帶著笑容不時地對這那

女孩說這什,想來一定做了筆不錯的生意。那女孩穿了一套粗花

布的襯衫,黑布平底的土布鞋上沾滿了泥,一頭烏黑的長發紮成兩

條辮子,在陽光下油光光得發亮。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小巧堅挺

的鼻子下面,一張朱紅色的櫻桃小嘴,粉嫩的臉上幾滴汗珠晶瑩剔

透,這些全拼湊在一張可人的瓜子臉上,看得二狗子愣在那裡直流

口水,直到他們消失在人群中好一會了才緩過神來,再尋找哪裡還

有人影,只好哀歎一聲,重又蹲下,新點了根煙,一邊抽著一邊想

起心事來。

二狗子雖然天生一根粗大的活物,但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一直

沒放在心上,朦朦不知其中滋味。直到看見了那個女孩后才開

始患得患失,一有集市連桌球也不打了,只拿張椅子坐在哪裡,伸

長脖子的瞅著過往的人,別人看他怪異,上前詢問他也不理,只一

心希望再見到心中的美人。

這一等就是兩個多月,二狗子心中不免焦急萬分。這一日又到

趕集時間,二狗子一早就坐在店鋪前,猛盯著人群看,希望能有所

獲。

“你他媽的老不死的,老子的閑事你也敢管?他奶奶的,看老

子今天不打死你。”擁擠的人群突然向兩邊分開,一個年輕人把一

個老頭推了出來,老頭摔倒在地上,年輕人追上去就是一腳,直踢

的老頭一聲慘叫在地上打了個滾。

二狗子一看,那個年輕人不就是村東頭的虎子嘛!前兩年因

和他爭檯球桌被他狠狠地揍了一頓,從此見了他都有點怕,今天大

概又是哪個人惹了他,遭他報複了吧!想到著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

老頭,‘呀,怎是他?’

虎子俯下身去,對著老頭的肚子又揮出一拳,卻被人在半空中

握住了手腕。“哪個不長眼的混貨敢管老子的閑事…啊,是狗子

哥呀!”虎子凶神惡煞的轉過頭去看清是二狗子這才趕忙變了臉色

對著二狗子不自然的笑著。

“虎子,我看這件事就這鞞虻,你去忙你的吧!”

二狗子開口了虎子哪敢不答應,也就站起身來,向老頭狠狠地

瞪了一眼,然後轉身一撒煙的鑽進人群里不見了。

二狗子扶起老頭一問,原來是大貴村的老楊頭,今天上集市賣

了自己家種的幾十斤玉米。要回去時,剛好看見虎子在往米袋裡添

磚塊,忍不住嘟囔了幾句,卻被聽到了,所以,才發生了剛才的事

情。

二狗子很想問那個女孩的事情,可又不好開口,於是轉念一想

急忙關了店門,硬是攙著老人,一路送回了家。

老楊頭的家在大貴村村西頭,兩三間的一個破破爛爛的小平房,

也只能勉強住人,門前兩畝多玉米地是他全部的經濟來源。

二狗子幫老楊頭敲了門,來應門的正是他一直想見到的女孩,

天氣轉涼了,女孩穿著水藍色的粗布棉背心,下面是同樣料子的長

褲,褲子雖然已經磨得有些地方反白了,到還沒打補丁。大概是因

在家吧,女孩並沒有扎辮子,而是讓頭發自然的披在肩上,那頭

自然捲曲的長發看在二狗子眼裡真是越發的撩人。

“爺,你咋咧?”女孩看見老楊頭一身的傷,也顧不得二狗子,

急忙過去扶住,攙進屋裡去。

“哎,活到幾十歲,竟然叫一個毛娃娃給打咧,要不是他,今

天你爺的這條命就擱在二汪咧。蘭花閨女,快替爺謝謝人家。”

蘭花這才仔細得看了看二狗子,只見他虎背熊腰,濃眉大眼,一

身的肌肉塊也挺結實,看來是個幹得了力氣活的人,只是一雙眼睛怎



直勾勾得看著自己?好像不是個正經人。於是,起身說了聲謝謝就

去燒水做飯了。

老楊頭見蘭花出去了,對二狗子說:“這閨女也可憐,我閨女在

劉媒婆的張羅下嫁給了東山下大崗子屯的白家,這白家原是一村之長,

日子到也過得不錯,誰知道剛生下她沒多久,山裡下大雨,一場泥石

流就把村子給淹了,淹的時候是晚上,整個一個屯逃出來的沒幾個,

要不是她母親和那口子拌嘴,氣不過,帶她回我這兒來住,可能也就

完了。不過這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全家就靠著門口的兩畝三份玉米

過日子,尤其前幾年大旱,玉米都蔫在地里頭,我們全家人呀真是饑

一頓飽一頓的,方圓五里的野菜都快叫我們給挖幹了。總算這二年,

她娘看她長大了,於是跟著村裡其他人一起出去打工,隔三差五寄個

把錢回來,再加上村裡來了科普隊幫我把地整了整,又換了新品種,

日子也就好過多了。”

二狗子有聽沒聽坐在炕頭邊上的椅子里,一顆心全在白蘭花的身

上,可白蘭花只匆匆的進來了兩趟,看也沒看他。二狗子心理不是滋

味,就告辭要走,老楊頭不肯放,一定要他留下吃飯,他只推說店裡

還有事,一定要趕回去,並約定以後再來看老楊頭,這才急匆匆地走

了。

二狗子一回到二汪村就找了平日里整天和自己混在一起的幾個狗

肉朋友,讓他們給出個主意。這中間就有個尖嘴猴腮的家夥叫做李小

磊的,平日里鬼點子最多,甚至還給自己起了個外號叫‘小諸葛’,

生來沒什本錢,卻也急色,背地裡大家都叫他‘小豬哥’。

這李小磊略一思索對二狗子說:“這好辦,狗子哥你明天買上包

治跌打扭傷的藥給她送去,只說是去看老楊頭的,其他話不要多說,

看完就回來。以後,隔三差五的就去一趟,慢慢的等熟了,幫他把房

子修修,給大妹子送點時鮮貨或衣服、首飾什蒞。他們一感動,你

還怕討不到媳婦嗎?”

二狗子,一想也對,就照著辦了。先是每過兩天天去給老楊頭送

一回藥,幫著他們家把玉米拾掇拾掇。等老楊頭病好了,二狗子也就

混熟了,白蘭花也不再對他冷淡,他也就有事沒事的整天往老楊頭家

跑,幫著把房子修一修,地整一整,還不時地送白蓮花些新衣裳,到

后來乾脆老楊頭的玉米也由他拿去賣,村裡的人都多多少少有點怕他,

也就給他個好價錢,於是,老楊頭和白蘭花就更喜歡他了。

一轉眼,冬去春來,這天上午二狗子又去老楊頭家,進去坐下才

知道老楊頭不在家,去城裡看女兒去了,要一個禮拜才能回來。

白蘭花這時已經二十了,出落得更加標致了,豐滿的臀部和堅挺

的蘇胸,雖然隔著個棉布褂子也依然依稀可見,直看的二狗子口乾舌

燥,恨不得馬上把就她按倒在炕上來他一炮。

“狗子哥,今天來有事嗎?”

“啊,其實也沒什,只不過昨天在集上看見一對耳環,覺得很

好看,特地買了送給你。”二狗子聽到白蘭花發問才回過神來,忙一

邊說著一邊伸手到懷里掏耳環。

“?哪去了?”二狗子掏了半天沒掏著急得更加賣力的掏起來。

“啪”一本書從懷里掉了出來。

“呀,狗子哥,你咋看這種書?真是羞死人咧。”二狗子總算

找到耳環,剛想遞給白蘭花看到她指著地上的一本雜志,正是那天他

搶王大白的龍虎豹黃色雜志,雖然,自己也有點臉紅,但也裝作無所

謂。

“這有啥!現在城裡人都看著個,大商場里就有賣的,這本就是

俺們村的王大白他爹從城裡的商場里買的,你別土了。”

“真的嗎?哪俺娘咋從來沒跟俺說過?”

“你娘一個婦道人家,你又是個沒出門的大閨女,她怎Ξ跟你

說這個。我跟你說,城裡的姑娘就不同了,每個人都看,你看看她們

不是樂得很嗎?”二狗子說著指著雜志里的一個女人給白蘭花看。

白蘭花忍不住地看了一眼,只見畫里的女人眼裡含春一面揉著自

己的奶子,一面摸著自己的嫩穴,粉紅色的舌頭伸出來舔著自己的嘴

唇,那樣子簡直淫蕩極了。於是,忙扭過頭去,不敢再看。

“妹子,給,送給你。”二狗子把耳環塞在白蘭花的手裡。

那對耳環是白銀打的上面還鑲白色透明的晶體,樣子真小巧可人。

俗話說‘愛美之心,人人有之’白蘭花當然也不例外,看著這可愛

的一對耳環,急忙帶上,開心地照著鏡子,真是滿意極了。

“狗子哥,你對我真好,你看漂亮嗎?”說著轉頭想讓二狗子看,

卻看見他仍然在那裡看那本雜志,也不自覺地看了一眼。

“呀”雜志里一個女的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翹的老高,一

個男的趴在她背上,挺動著大雞巴在女人的穴里進出。白蘭花,雖然

臉紅羞澀,卻怎從收不回自己的眼睛,跟著二狗子連著看了好幾頁,

只覺得全身發熱,口感舌燥。

二狗子見到白蘭花的樣子,回想自己看過的A片心想,大概是發

情了吧!於是,走到白蘭花身邊扶住她,假裝困惑的問:“咋啦?妹

子,臉這紅,可別是生病了。”

白蘭花一個沒過門的大姑娘哪裡知道這些?也就伸手摸了摸自己

的額頭,對二狗子說:“我不知道呀!狗子哥,我就是覺著嘴巴干,

心跳得厲害,是不是得了啥病呀?”

“這病俺知道,要不俺給你瞅瞅?”

“好呀,狗子哥,快點瞅瞅,看俺到底咋個啦。”

“好,俺就來給你治治。”說著低頭吻在了白蘭花的朱紅色的櫻

桃小口上。

“嗚”白蘭花被吻住,只覺著渾身一軟,說不出的舒服,無力

得靠在二狗子身上,雙手不自覺的攬上了二狗子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