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 奇石秘情 五十一、玉樹後庭「賈大公子,別來無恙呀?方才聽你們說話,便知道你會來尋我,嘻嘻!」
「你……你怎會在這裡?」
她雖作僕婦妝扮,頭髮也刻意撥得鬆散,但任誰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膚白皮嫩,容色鮮麗,哪像個操持粗活的僕婦?難怪王氏說她不像老實本分的人,這麼艷麗的僕婦,怎麼看怎麼都像行奸賣俏之流嘛!不過,說實在,與之前的羅衣艷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歡她這身裝扮。穿上這身粗布青衣後,她顯得風致動人,別具韻味,那種尋常之中透出來的幾分白艷,極是撩惑人心。
見我愣瞅著,她自顧一眼身衣打扮,略為得意,吃吃嬌笑,扭了扭腰:「獃子,幾日沒見,就瞧不夠了?」
我怔了一會,微微皺眉:「連……小淫婦!你弄這身怪樣子作什麼?沒在園中乖乖躲著,跑這來幹嘛?」
「我來已有幾天了。」
「我知道,聽我娘說,我離府的第二日,你就到這了。」
「這位姨娘,原來就是公子你的生母麼?」連護法一怔,半張著嘴兒,好笑地訝思片刻,不知想起什麼,臉上微微一紅,隨即笑道:「我與言老三住那園中木屋,要瞞著你府中人還可以,院裡忽然來了那麼多全真道士,礙事得很,只好躲入你娘院裡嘍。」
原來是為躲避全真道士!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決意直問,道:「你住這裡倒也罷了,到底給我娘吃了什麼?她身體不適,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不錯!」連護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諱:「是我下的藥。」
「你……」一聽真是她幹的,我登時大怒,厲聲道:「她得罪你什麼了,你要害她?!」
采丹變相之後,我身言舉動非同往日,這一發怒,不覺整個身形氣勢為之一張。
遭我這聲怒喝,她花容微變,倏擡眼兒看我,臉上帶著疑惑與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臉上凝視遊轉片刻,變得有些霧濛濛的,神情若被刺傷,垂睫澀聲道:「大公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心上一軟,對有過合體之歡的女子這般大聲喝斥,的確有傷情分,不由放緩了語氣,道:「你……幹嘛對她使藥?」
「我也沒存心害她,」連護法神情羞惱,略顯倔強,隨即面色漸漸回復如常,掩過了方纔的失態,高擡臻首,淡淡道:「只不過我一進院子,她……你娘老是盯著我,跟防賊似的,我便隨手在果子裡撒了些藥,讓她別那麼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樣子不像,二是疑她與齊管家曖昧,多瞧幾眼那也是有的。估計她不欲被人監視注意,遂而下藥,但她因這等細事傷人,此時又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我一時怒氣又盛:「在你眼裡,當然沒什麼!但我娘卻因此身癢難耐,又……夜夜不能安寢,致使憂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經得起你這般折騰?」
「怎麼會呢?」連護法長睫下的星眸閃動,詫異道:「我不過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體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難道會使人身上熱癢、長痘麼?」
「熱癢,長痘?不會的!」
連護法極力分辨,我見她神情不像說假,怒氣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狀,與她對證。
她一聽,慌道:「哎喲,遭了!」
「怎麼?」
連護法從身上掏出兩隻大小模樣頗為相似的小瓷瓶,細加比較,喃喃道:
「難道用錯藥了?」
我心上一緊:「另一瓶裝的是什麼?」
連護法臉色微紅,訕訕地道:「是本門秘藥。」
「什麼功用?」
連護法面色更紅,欲笑而止,卻不作答,倏地轉過身去,「噗嗤」一下噴笑出聲,只見後腦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絕。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過頭,柔掌推扶著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喲……對不住,這……這是本門女弟子……行功采練前用的藥,卻……卻誤給你娘用了。「我微惱道:「你還笑!究竟要不要緊呢?」
「沒什麼大礙,」連護法因笑,臉兒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不過真是難為你娘了,她這幾日怎麼挨過來的呢?」說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藥?」
「差不多,只是沒春藥那麼霸道,」連護法臉上帶著余紅,略略緩過氣,道:「放心,對身子不會有何大礙的,只須……只須行房一次,無藥自愈,快讓你爹去救命罷,不然……你娘可要燒著了。」
我聞言一怔,如此說來,適才的一番偷腥嘗鮮,豈不是無意中將王氏的病給治好了?這卻療病解毒之法卻不能讓王氏知曉。否則,推根究底,又算怎麼回事呢?只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說,若其效不顯,我是否要再接再厲、撩槍上陣呢?
這般想著,不覺情思暗蕩,方才沒在王氏那兒洩去的身火,此時又蠢蠢欲動,胯下塵根隨之舉旗響應。
身具功法的人,對身週一切氣息聲動都極為敏感,連護法瞬即發現了我的異動,瞄過來一眼,失聲道:「咦……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臉上一辣,她一向精明過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頭,那便顏面無存了。為掩飾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欲皆肢體歪纏,攪得她沒空深想。
連護法略退一步,身姿後仰,兩手提胸,略作警護,面上微紅,笑嗔道:
「喲,作什麼?」
她這種聲氣神情,又是這身衣打扮,十足一個貌似良家卻故作正經的騷婦。
我心火亂冒,也不應聲,揪著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將她身子拉進懷,不料采丹之後,勁力大增,一時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蹌跌,頭面急撞過來,我側身一躲,她跌過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撲於窗前桌上。
「你……找死呀!」她一時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狽,羞惱之下,不由怨聲嬌叱。那勾腰翹臀的,姿勢倒是正好!
「你這小淫婦!既然跟我上過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你裙下私認的婆婆,對婆婆如此大不敬,你說該不該罰?」
「真難聽!我哪知道她……她是你娘?」這個閱盡世故的風騷婦人居然臉紅了,喘籲籲道:「死小子……你……你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頭而是下頭的。
方纔見她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頭面、脖頸、手腕,都顯得格外瑩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時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沒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覺,大掌竟掏進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彎腰的姿勢也正好便於我下手。
她扭頭嗔斥:「胡鬧……快把手拿開!」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處,蚌縫微微燦開,滑溜無毛,一根指頭就著淺溝來回抹動,喘笑道:「你的鎖陰功呢,今兒怎麼就打開了?準備開門迎客麼?」
「呸,你當自己是什麼尊客了?還不是只鬧人的大馬猴?」
「這是大馬猴卻要鬧進你的繡房哩。」
兩人適才怒眉瞪眼地衝突了一場,各有不是,誤會冰釋後,皆有重歸於好的意思。合歡燕好過的男女,正兒八經的致歉話說出來,倒嫌彆扭,打情罵俏、肢體示好便是最好的消彌隔閡之法。我一邊調笑,一邊動手動腳的,不須片刻,連護法便嬌喘籲籲、媚眼回視,改以暱腔與我說話。
我腦中猶殘留她那花容倏變、神情受傷的樣子,暗道:「畢竟是女子哩,以她這般年紀,又是獨來獨往的***湖,也免不了小女兒那般的委屈之態。」暗下憐心大起,自覺方才有些過分,有愧於她,於是在下邊加意兒討好。
連護法弓腰擡首,合睫閉目,仰著頭挨了幾下,向後悄悄伸了一隻手,在我塵根上撚了一撚,皺眉喘氣道:「小冤家,你這會卻是想了?方才凶霸霸的……眥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家!「被她伸手一撩撥,我欲焰升騰,喘氣邪笑,道:「沒錯!我現在就要吃了你!
替……替我娘報仇!「連護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頸羞笑,她一笑便身軟,嬌臀也往下縮,我手掌托著她陰戶向上撈,這一提撈,她低腰翹臀的身姿愈發曲伏有致,撩人無窮。我喉間一渴,一手掀開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際,露出雪白豐滿的屁股來。
她這身僕婦裝,上衣短,下裙也不長,裙子僅遮過膝,底下則是膝褲,裙衣與膝褲均為耐髒的深青色,中間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為玉肌晶瑩、豐滿多肉之處。乍眼望去,青白對映,粗布之糙,更顯肌膚細嫩,那平日遮掩最嚴的地方,此際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雲成堆,從後邊望去,她光淨飽滿的牝戶兩旁肥嘟嘟,中間夾著一線,看著就像開縫爆燦的麵餅,令人目馳神迷,陡生揮戈衝刺、縱橫其上的慾念。
我只瞧了一眼,慾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塞去!
「人家還沒……啊,你不能——喂!你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來甩去,不讓我觸及要害,擦得我龜頭陣陣酥麻,裙衣也被搖落,遮住了交接處。
這妖婦,還在裝樣兒呢!
與王氏嫩鬆鬆的屁股相比,這一個,顯得熱力盈彈,極不安分。對她當然不能像對王氏那般輕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著蠻腰一掐,她仰頭痛叫一聲,屁股微縮,一時忘了躲閃,我抓住這難得的時機,一手引著怒根,對準她下體凹陷處,不管三七二十一,逕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裡邊太過乾澀,密實緊熱,幾乎不能深進,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悶哼出聲。
她被我頂得合身貼於桌上,瞬即雙臂撐起,腰掀臀甩,欲將我頂開身後,一邊回首怒聲道:「你莫是瘋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時過於粗魯,只是慾念迫到咽喉,也顧不上許多了,只求一肏為快,當下追定她搖動的臀兒緊咬不放,猛一鼓勁,提臀一挺,又進去了幾分。
「啊……!」她慘聲一叫,花容扭曲,扭頭怒目瞪來,顯然被真正激怒了,籲籲怒喘:「你……究竟想幹什麼?」
想幹什麼?還不是想「幹」你?我邪氣一笑,並不理會,依舊使力深頂,底下那一根雖也被她緊幹的洞內颳得有些辣痛,但所謂甜酸苦辣,皆是風味,幹穴有幹穴的妙處,何況只須再動上幾動,這風騷婦人定將流出淫水來,嘿嘿,源頭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噢!」
她被我插得眉間緊皺,咬唇回望,顯是不勝其痛,那低伏狼狽之狀,讓我心頭大爽,下方更是奮力前攻。
「你……你敢再動!」
她渾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緊,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著寒光,幾欲殺人。
我正想作緩頰調笑,陡然想起她陰戶的鎖拿術,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夾斷命根,往後該如何做人?一邊悄然急退,一邊賠笑道:「好姐姐,莫生氣,幾日不見,我自然格外想你,故此急躁了些!」
「那你只管胡來個什麼?」
顯是交接處疼痛得緊,她扭腰向後,撥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幾乎與她同時,也低頭下望。
「啊?插……插錯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