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野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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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贾琏情动戏美妾,熙凤淫浪战可卿  却说贾府上上下下数千人,哪一个不是一身情债?这又让人从何说起?不要忙,这一对夫妇,身上淫债累累,从他们说起,倒还是个头绪。  原来,这夫妇不是旁人,便是贾赫之子贾琏,並其妻王熙凤是也。却说这一天,贾琏从江南归来,风尘僕僕地回到家中。各处请安毕,便回屋歇息。进门便看见娇妻熙凤正对镜梳妆。一张鹅蛋脸粉僕僕的着实可爱。忍耐不住,上前抱住就亲嘴。熙凤倒吓了一跳,待看清原来是丈夫后,一双丹凤眼立刻泛出春光来,娇嗔道:“该死的,一回来就干这種下流勾当。”  贾琏笑道:“夫妇敦伦,怎能说下流?这幾个月可想死我了!”边说边上下其手。  这熙凤是出了名的體态风流,一对大奶子让人百摸不厌。贾琏双手用力的搓揉,只觉觸手温软可爱,情慾大动,一根尘物早就硬邦邦地顶在熙凤身上。熙凤哪裡受得住,淫声浪语不绝。贾琏更是忍不住,抱起熙凤就往床上一丢,解了熙凤的外衣,推开小衣,一张大嘴就含住了乳头不放。一会兒右手探入熙凤的下身,一摸,早已泛滥成河了。贾琏解开裤子,正想顶入,忽然被熙凤推开,说:“不行,老太太那还等着我回话呢?” 内容来自   贾琏说:“好妹子,你就一会再去。”  熙凤说:“不行,你那劲头,没半个时辰完不了事。晚上吧,给你玩个够!”说完,整理好衣服,笑笑就出去了。     贾琏恨得什麼似的,可又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生氣。忽然帘子一动,进来一个人,说:“二爷,您回来了。”  一看,原来是小妾平兒。贾琏大喜,但素知平兒畏惧熙凤,一年裡也幹不了幾回。只好假意道:“路上受了寒,现在肚子好疼啊。”  平兒唬了一跳,连忙上前观看,不防贾琏一把抱住不放。平兒面红耳赤,道:“好歹是个爷,怎麼说谎骗人?”  贾琏陪笑道:“顾不及了,救火要紧。”说着就解平兒的衣裳。  平兒大叫道:“光天化日的,你……快放手!”  贾琏怎能聽见,一双手不停地动,平兒很快就只剩下最後的一件肚兜了。平兒紧紧地拽住肚兜,道:“你不怕二奶奶回来,我可害怕,好二爷,快放了我罢。”  但到嘴的肥肉,贾琏怎肯放过,也不理会,右手在平兒的阴唇上一按,平兒淫叫一声,不由得松开了手。贾琏见機不可失,一把扯下了平兒的肚兜,平兒就此一丝不掛了。  贾琏放眼看去,真是好一身白肉。两个乳房虽不大,但却也别致。两个乳头 内容来自 便如两粒葡萄一般,随着呼吸摆动不停。贾琏一口含住,右手捏着奶子,左手早伸到下面去了。只觉汁水淋漓的。贾琏俯下身,用舌头轻添平兒的阴蒂,平兒只觉一阵阵电击由下身传来,话也说不出了,更别说反抗的念头了。只好随贾琏任意玩弄。  贾琏玩了一会兒,又立起身来看平兒的阴部,只见一条肉逢已完全打开,上面是一丛娇美的短毛,一颤颤地,伴随着平兒的淫叫声,更觉动人。  贾琏再也忍不住了,扒下裤子,只见阳物早已勃起,又红又粗象个萝卜。贾链抱起平兒的大屁股,看準了阴道就一挺而入。平兒呻吟一声,身子就软了,双手不知不觉地抱住了贾琏。贾琏一口氣连抽了100多下,把平兒弄得死去活来,叫声不绝,哪裡还管得了熙凤不熙凤的,一个劲地说:“好二爷,好哥哥,快,快动,平兒要死了,要死了……”  贾琏一聽,兴致更高,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数百下之後,一泻如注,滔滔的精液尽注於内。平兒夹紧了双腿,口中呻吟不断,二人相拥而卧。早把刻薄善妒的凤姐忘到九霄雲外了。  却说熙凤在老太太房内,也是整天神不守舍的。只觉身上火烫,下身潮湿。一心只想着贾琏的大棒。好不容易敷衍完了老太太,连忙往家裡趕。还吩咐下人  说:“今晚什麼事都不许回,二爷回来了,我要给他接风的。”  不料回到家中,竟是人去屋空。熙凤大疑,叫来平兒问道:“二爷呢?”  平兒做贼心虚,敷衍道:“谁知道呢,一回来就氣冲冲地走了,今晚也不回来了呢!”  熙凤一聽,不禁又悔又恼。心知贾琏定是出去鬼混了。但也无法,只好打发了平兒出去,一个人躺在屋裡生氣。  氣了一会兒,只觉慾火焚身,又想起男人的好来。口裡低低地骂,手却轻抚着胸膛,一会兒乳头就硬了,下身更是瘙癢难当。伸手一摸,淫水早浸透了小衣。熙凤呻吟了一声,手指不知不觉地就按在了阴蒂上。抚弄了幾下,更加不得了了,索性褪了裤子,用手指在阴道内不停的抽送。还是不过瘾,熙凤起身拿了一条小黄瓜,塞进肉穴中,这回可爽了,只聽淫声浪语不绝,在房内回荡不止。熙凤越抽越快,淫水把床都浸透了。好一会兒,只聽熙凤“啊”地一声,全身抽搐着夹紧,原来已经陷入了高潮了。  正在得趣,忽聽门外有人说道:“奶奶,东府蓉大奶奶有请。”  熙凤一聽,不禁笑道:“怎麼把她给忘了。”起身收拾好了,就过东府来了。  原来这蓉大奶奶姓秦名可卿,生得貌美如花,偏又生就的风流性子,在两府  内赫赫有名。她與熙凤意氣相投,早就有了一手。  却说熙凤来到东府,可卿接着了。说:“今天二叔回来了,原想着二婶娘一定要大忙的。因此也就是这么一请,不想婶娘还真的过来了。”  熙凤叹一口氣,将刚才的事说了。可卿聽了,笑道:“那可真苦了婶娘了。现在身上还好吧?”媚光四露。  熙凤虽然刚刚手淫完毕,但此时见了可卿那可爱样,不禁又激起了慾念。笑着说:“那就要大奶奶疼我了。”  二人嬉笑不止,喝了幾杯春酒,说些风话,一会兒就浑身火热了。可卿先褪了衣裤,又来褪熙凤的衣服,口裡说道:“让我来服侍婶娘罢。”  很快,二人就一丝不掛了。相互抚摩着,可卿含了熙凤的乳头,一边吸允一边说道:“真真婶娘的奶子引死人。我是女兒家尚且如此,何况男人!”  熙凤一边呻吟,一边也抚弄着可卿的乳房——虽不如熙凤的大,却是温软光滑。口裡还说道:“你二叔可就不这么想。”  可卿说:“不必想那些臭男人了,这合着我们快活罢。”说着就俯下身子,舔弄熙凤的阴户。熙凤便坐在椅子上,举起双腿享受。好一会兒,二人才相拥上床,颠莺倒凤,情趣无限。        第二章 贾蓉为奸设淫计,迎春花园遭强戏    上回说到熙凤與可卿嬉戏,直到三更,方才散了,熙凤自过西府不题。  次日,可卿的夫君贾蓉回到家中。这贾蓉生得风流倜傥,平生最喜眠花宿柳,昨晚大赌了一场,手氣甚旺,因此眉开眼笑地回来。却见娇妻还在大被高眠。问了丫头,才知道昨晚熙凤来过了。  贾蓉心裡有数,走到床前,抱起可卿,只觉娇若无骨,更有阵阵浓香传来,沁人心肺。贾蓉心神俱醉,轻轻摇醒了可卿。可卿睁眼笑道:“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太阳都曬到屁股上了,还早呢!”  可卿“哎呀”一声,便要起床。贾蓉却按住不放。可卿道:“大白天的,让丫头们看见不好。”  贾蓉搂住亲了个嘴,说:“哪个不要命的,敢多一句嘴!”说着就爬上了床。轻薄了一会子,贾蓉才道:“聽说昨晚是二婶娘来了?”  可卿飞红了脸,说:“来了一会子,说了些话就走了。”  贾蓉的一双手在可卿的双峰上不停地游移着,说:“你又何必瞒我,看你今天的这个样子,就知道你们昨晚乾的好事!”  可卿无言以对,更兼身上被丈夫玩得火热,只好不出声。  贾蓉边玩边说:“那麼好的一个人,若能亲近,死了也瞑目了。” 内容来自   可卿大驚道:“她可是你婶娘!”  贾蓉冷笑道:“婶娘算什麼,公公还玩兒媳妇呢!”  原来,可卿與贾蓉之父贾珍早已勾搭上了,只不过一家人心照不宣罢了。可卿见贾蓉连这種话也说了出来,就知道他对熙凤是志在必得了,心下暗暗筹划。  贾蓉急道:“怎麼样?”  可卿说:“就怕她不願意,到时候,大家脸上无光。”  贾蓉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一妙计,不到她不上钩。”说着便向可卿耳语了幾句。  可卿想了想,道:“这原可一试的,只是委屈了我——哎呀!”  原来贾蓉已经在用舌头进攻她的重要部位了。贾蓉氣喘道:“好娘子,就当可憐可憐我罢。”边说边解裤子,说完,一根大棒已经在可卿的肉穴里了。夫妻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意。  过了数日,可卿又请熙凤到东府一聚。而这幾天贾琏虽然也还在家,但总是鬼混的时候多,亲近熙凤的时候少。熙凤一腔慾火雄燃於心,正想念着可卿呢。见可卿来请,自然一拍即合,当晚就过来了。  二人仍象以前那样,喝些春酒,说些风话,相互摸抚,不知不觉中竟已脱得一丝不掛了。可卿跪在地上,口裡含着熙凤的乳头,手指轻抚熙凤的阴蒂,耳朵  里聽着熙凤的淫叫,自己竟也湿透了。  好一会兒,二人相拥上床。可卿从枕头下拿出一支羽毛,说道:“婶娘,这是番国进贡的‘千层羽’,可卿特地孝敬婶娘的。”  熙凤抬眼看去,只见那物事也不知是什麼神禽的羽毛,一层盖一层的,每根毛上粉撲撲的不知有多少小毛。熙凤又奇又喜,道:“这真是漂亮。”  可卿笑道:“不但漂亮,还另有别用呢!”说完,便拿着羽毛在熙凤的乳头上扫过。熙凤只觉乳头上一阵阵瘙癢,不禁淫叫出声。  可卿拿了羽毛,,在熙凤的阴户上不停扫动。熙凤只觉奇癢钻心,竟比舌头舔快活百倍。原来这“千层羽”乃房事至宝,上面千层碎羽,作用在女孩兒的敏感部位,任你是千贞百烈,也要受不住的。  此时,可卿已将整支羽毛塞进了熙凤的阴道里,不停地转动着。熙凤只觉全身千窍百孔都瘙癢无比,电击的感觉无时无刻,口裡不停地叫:“好妹妹,行个好,放了我,我受不住了,哎呀呀——”可卿置若罔闻,继续施为。熙凤喊得天棚地裂的,只想有一根大棒在阴道里抽送。便哭着求可卿:“好妹妹,求你把个东西塞进来,让你婶娘好好快活罢。”  可卿道:“不知婶娘要什麼东西?”  熙凤急道:“好妹妹,别耍我了,我知道你有宫里流出来的器具,就给婶娘 内容来自 用一用罢。”  可卿笑道:“那个东西早没了,再说,那东西再好,也比不上男人的东西。”  熙凤娇喘道:“现在,哪裡有男人?妹妹,你还是用那个罢。”  可卿手上不停,嘴裡说道:“若有男人,婶娘如何?”  熙凤不虞有诈,说道:“此刻若有,我死了也值了!”  可卿见状,知道熙凤已经失去最後的防线了,便说道:“请婶娘闭上眼,待我找东西服侍婶娘。”  熙凤依言闭上眼睛,一会兒,就觉得阴道里有一根热乎乎的大棒插入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可卿的假阳具,幸福得连连呻吟。等抽了幾下,就知道不对了,睁开眼一看,啊,床下站着一个男人,正用那大棒在自己的肉穴里纵横呢!  熙凤大叫了一声,那男人抬起头,笑道:“让侄兒孝顺婶娘罢。”不用说,正是可卿的相公贾蓉了!  熙凤羞急难当,挣扎着啐道:“呸!你这也叫孝顺?”  一句话,吓得贾蓉不敢动了。但熙凤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反而闭上了眼睛。  还是可卿灵活,见状便推了贾蓉一下,道:“平日里只自誇分流手段好,现在都到那去了?不把婶娘服侍好了,我也放不过你的!”说完就打眼色。  贾蓉如梦初醒,连忙施展浑身解数,什麼玉燕投缳,老汉推车,层出不穷。 内容来自 再加上可卿在一旁也没闲着,不停地用千层羽撩拨熙凤的耳垂、乳头等敏感部位,夫妻二人把熙凤弄的死去活来,高潮一段接一段,都分不开天與地了。  可卿见此,自己也忍不住了,撲向贾蓉懷裡,搂着脖子亲嘴。贾蓉一边挺动身子,用肉棒占领着熙凤的肉穴,一边用手抓揉着可卿的双乳,真是各得其所。     一会兒,贾蓉躺在床上,熙凤和可卿面对面坐着——熙凤坐在贾蓉的阳具之上,一上一下地套弄,可卿则把屁股对着贾蓉的头部,让贾蓉用嘴从后舔弄阴唇。熙凤和可卿则相互亲嘴摸乳,一时间满屋春光无限。过了一会兒,贾蓉忍不住了,一声低喝,抱着熙凤的腰身,把一腔热精都射入他二婶娘的阴道内,而可卿和熙凤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身體不停地收缩摆动,眼裡流露出欢欣至極的神情。真是:天上无此乐,人间有姦情!  之後,三人心满意足,便相拥而睡。  自此之後,三人便做到了一处,只要有機会,熙凤便过到可卿房裡,和贾蓉夫妇大玩三人游戏,其中種種淫荡荒狂,也不必细表。  却说这一天。熙凤从可卿处出来,已是夜深了。熙凤走在花园里,忽然要小解,便叫了随身的丫头等着,自己走入了花丛中。 内容来自   此刻月淡雲深,萬籁俱静,熙凤找了个僻静处蹲下小解了,正要整衣,忽然聽见後面假山处有响动。熙凤吃了一驚,喝问道:“是谁?”  两个人奔了过来,却是随身的那两个丫头,熙凤说道:“方才聽到後面似有响动,莫非有人躲在那裡?”丫头笑道:“奶奶多心了,此刻夜已深了,此处又是内院,如何有人在?便是个田鼠黄兔,踩了枯枝,也不希奇。”  熙凤聽见如此说,也就放下了。且玩了一个晚上,身上也觉疲累,便带着丫头们摇摇摆摆地回去了。  熙凤刚走,假山上便走了一个男人下来。只见那人二十多岁年纪,穿一身布衫,形容甚是猥琐。却是贾府私塾老师贾代儒的孙子贾瑞。  原来这贾瑞,虽然出身书香世家,却是不务上进,平日最喜和贾府的一班公子胡混。尤其喜爱女色,无奈即没脸子,又没银子,哪裡有女人上手?贾瑞无奈之下,想到一个法子,便是在夜深时潜入贾府,趁着夜色向一些单身的女子下手。贾府的女僕多如牛毛,更兼都是风流的多,贞潔的少。因此竟给他得手了数回,很是玩了幾个女孩兒。没人嚷嚷,也没人发觉,因此贾瑞便越发大胆。  这夜他守在此处,半天也没有一个单身女孩走过。身上慾火正旺。忽然看见 内容来自 一个體格风骚的女子,走到他前面的草地上,脱了裤子就撒尿。月光虽暗,但那屁股又大又圆,却是看得清清楚楚。而那股水柱,从私处喷射而出,吱吱作响的,更是撩人。贾瑞激动得不行,动作大了点,被那女人喝了一声,才知道原来是熙凤。又吓得缩了回去,见熙凤走了,才敢走出来。  贾瑞看着熙凤远去,甚是懊恼。熙凤那动人的體态就此长留在他的心中,导致了日後的惨死——这且按下不表。却说贾瑞此刻,满脑子里都是熙凤的大屁股,更想象着熙凤在床上娇喘呻吟的样子,一根大棒挺得直直的,不由自主地伸着手上下套弄着,心裡慾火萬丈。  正在如痴如狂之际,忽然聽见附近有声响传来。贾瑞连忙躲进假山裡。一会兒,只见一个女孩兒走了过来。那女孩怎生模样?却是:肌肤微豐,身材合中,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氣度温柔。贾瑞一见大喜,心想上天果不负我,刚走了一个熙凤,又送来了这个美人。但见那女孩衣着不凡,恐怕不是普通的小丫头,所以一时忍隐不出,静观其变。  却见那女孩四处看看,便褪下了裤子——原来也是来这兒小解的。贾瑞透过假山的缝隙看去,就再次见到了那动人的情景。在不到一刻的时间里,又看到了另一个白嫩的屁股,贾瑞如何忍得住?確定四周无人後,一个猛虎下山,就向那  女孩兒撲了过去。  那女孩刚尿到一半,吓得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贾瑞抱进了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