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兩人十多年沒見面,劉艷雯覺得自己有無數的話想和兒子說,於是吩咐少秋晚些時候去見她。蔣少秋也是懷著同樣的心情,飯後先洗了個澡,穿得整整齊齊地往劉艷雯的房門行來。且說劉艷雯歡宴過後,只覺週身難過,方想起這些天憂心忡忡,幹什麼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經數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潔,當下便喚來徒弟端來熱水,以便沐浴淨身。打發走徒弟,劉艷雯輕手輕腳的褪下衣衫,開始洗滌身體。
且說蔣少秋來到劉艷雯的房間,居然是房門大開,不覺奇怪,走了進去,居然一個人都沒有。蔣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語道:「怎麼一個人都沒有?」順手關上了門,向劉艷雯的臥室走去。他卻想不到,今日歡宴,護花門弟子、護法個個高興,不免都放開胸懷,雖然都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點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
剛才給劉艷雯端水的兩個弟子也是一時疏忽,居然連大門都忘了關。蔣少秋心中暗暗稱奇,慢慢地推開臥房的門,入目卻是劉艷雯赤裸的胴體,沐浴的妙姿,蔣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來劉艷雯雖已入中年,但實際上也不過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無論是心理或是生理都處於顛峰狀態,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她常年練武,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
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豐潤堅挺,櫻紅的乳頭微微上翹;修長結實的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緊夾著的那條鮮嫩肉縫,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正當蔣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時,平靜無痕的洗澡水,忽然動盪起來。原來劉艷雯的一隻玉手,正撫摸著自己的雙乳;另一隻手,卻在水面下,迅急的動作著。
劉艷雯繼續忘情的撫慰下體,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沒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騰連連,流濺滿地;而那覆蓋著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隱若現,逗人遐思。隨著動作的加快,劉艷雯開始嬌喘起來,全身微微發顫,兩腿也挺直顫抖,小腿更不時伸縮著。由於情慾的激動,劉艷雯的嬌顏漲得通紅,一臉如癡如醉。「嗯……嗯……」劉艷雯輕聲哼著,玉體慢慢弓起,越擡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陰戶,登時完全顯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脹鼓鼓的,小腹上陰毛茸茸,雜草叢生,但跨間那兩瓣夾著細細一縫的肥穴,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蔣少秋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怎能忍得住?褲襠裡的寶貝硬挺脹大到了極限,他的呼吸不由開始變得粗重低沈了起來。
劉艷雯十多年未近男人,剛才洗浴時一時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撫摸起下體來,突然聽到粗重的呼吸聲,不由一驚,猛一回頭,發現竟然是自己的兒子蔣少秋,不由驚叫道:「少秋……」腦海中這才想起,是自己讓他來的。蔣少秋的思緒彷彿從遙遠的天際回來,如遭雷殛,腦內嗡地一響,連退數步,眼前一黑,人也幾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淩遲,又像是靈魂被活生生地剝離軀體。這一刻,他腦海中呈現一片空白,什麼意念也沒有,全麻木了。
俊面蒼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該死……」劉艷雯渾身一震,顧不得自己不著一縷,爬出浴桶,向蔣少秋走去。蔣少秋厲聲道:「別靠近我。」驀地想起什麼,舉起右手,向自己雙眼插去。「少秋……」劉艷雯一聲淒呼,撲了過去,將蔣少秋雙手抱住。
蔣少秋緊閉雙眼,黯然道:「這雙招子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罪有應得。」劉艷雯腦海中閃過無數的念頭,她心中思忖道:「看來必須打開少秋心理的死結,他才能歡樂的活下去,看來必須如此,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打定主意,劉艷雯反而鎮靜了下來,她見蔣少秋還是緊閉雙眼,於是低聲問道:「少秋,你可是因為看見了娘的醜態,讓你感到羞恥,所以才要自毀雙眼?」蔣少秋囁嚅著道:「不,娘,我雖然還是童男之身,但是我並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八年,這種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劉艷雯接著問道:「那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蔣少秋答道:「孩兒不該偷看娘的身體。」
劉艷雯輕笑一聲道:「少秋,就因為這你就要自毀雙眼?你先睜開眼,聽娘跟你說。」蔣少秋睜開眼,見劉艷雯仍是渾身光溜溜的,忙將目光移到劉艷雯臉上,不敢多看。
劉艷雯輕笑一聲道:「秋兒,你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身體吧?」蔣少秋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劉艷雯輕聲道:「娘的身體,給你看了,原也無妨。」蔣少秋吃驚地道:「娘,你……」劉艷雯羞笑道:「你知道,苗疆的習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
對於漢人來說,女人要遵從「三綱五常」,其中就有一條「夫死從子」,娘本來就是你的人,讓你看看又有什麼?」蔣少秋不由得目瞪口呆,劉艷雯接著又道:「何況娘又老又醜,還怕你看不成?」她奇怪的眼神瞅著蔣少秋,兩頰迅速湧起兩朵紅雲。「不,娘,你真美……」蔣少秋由衷地讚歎著,他看著自己母親,忽然感覺到身體某一部位正迅速壯大。
「啊。」蔣少秋看著母親嬌羞的模樣,感覺到一股慾火又一次在體內燃燒。「不行。」蔣少秋咬緊牙關暗暗地說著,劉艷雯偷偷的瞥著兒子,看到蔣少秋咬緊牙關滿頭大汗的樣子,知道兒子是動了慾念。「哎,這個冤家。」劉艷雯櫻唇主動吻上蔣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動的伸進蔣少秋嘴裡吸吮交纏,熱吻持續不停。
良久,劉艷雯感到快喘不過氣來,才輕輕推開蔣少秋,微微的喘息著。劉艷雯害羞地把她的嬌靨偎進了蔣少秋的胸膛,並且伸出小手拉著蔣少秋的手撫在她的酥乳上,蔣少秋摸著劉艷雯豐滿渾圓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臟也跳動得和自己一樣快,低頭望著劉艷雯嬌艷的臉龐,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來。
劉艷雯的乳房接觸到蔣少秋的手掌,像是又澎漲得大了一些,奶頭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綻開出嬌艷的媚力。蔣少秋一直到現在還是個沒有接觸過女人的處男,首次享用到如此豐盛的美食,摸著她乳房的手傳來一陣陣的悸動,胯下的大寶貝也被刺激得興奮了起來。劉艷雯像夢囈似地哼道:「嗯……少秋……不……不……要怕……娘……也……不怕……唔……」劉艷雯雙手抱著蔣少秋的腰,慢慢地往後面的床上躺了下來,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體,在室內柔和的燭光下耀眼生輝,那玲瓏的曲線,粉嫩的肌膚,真教人瘋狂。
蔣少秋輕輕推倒劉艷雯,從嘴唇吻到臉頰,再順著脖子吻著挺聳的雙峰,蔣少秋把她的胸部當成了冰糖葫蘆一樣又舔又吸,偶爾還輕輕的嚙咬淡紅色乳尖,逗得劉艷雯渾身酥軟,低喘嬌吟。依依不捨地離開她堅挺富彈性的乳房,吻到了劉艷雯平坦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處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處凹陷,劉艷雯小巧的肚臍眼也劫數難逃。
蔣少秋又再繼續往下探索,深藏在烏黑草叢中神秘的花園,濃陰深處,芳草如茵,長滿了劉艷雯那豐滿的陰阜。蔣少秋小心地分開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輕輕地掰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但見紅唇微張,桃瓣欲綻,兩張肉壁微微張合,正中間的那粒肥嫩的陰蒂,顏色紅嫩,鮮艷欲滴,還在微微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