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游戏

乱伦游戏

嘉雯在我懷裡睡着之後,我仍然久久不能入睡,但是不知道我睡了多少时间之後,彷彿觉得有人在玩我的阳具。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嘉雯不知啥时已经睡到床的另一头去,她正在用小嘴吮我的龟头,白玉般的双腿就横陈在我眼前。我即时完全潇醒过来,阳具也迅速在嘉雯嘴裡膨涨发大。嘉雯没有停止吮吸,我也仔细地观看她大腿尽处那道潔白的裂缝。完全见不到任何不潔的迹像,看来嘉雯昨晚已经洗得乾乾净净。於是我也投桃报李,用唇舌舔吻她的阴户。嘉雯十分兴奋,她两条雪白的嫩腿微微颤抖着,时而扭动着,像要逃避,又像不捨得我带给她的快感。

嘉雯终於把我的阴茎从她的嘴裡吐出来,娇喘着说道:“癢死了,我快忍不住了,你再弄我一次吧!”

我放开她的大腿。嘉雯一骨碌爬起来,她粉面泛红,略带娇羞地对我说道:“我先在你上面玩一会兒,然後再任你玩。好不好呢?”

我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好啦!”

大概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合體之缘,嘉雯现在的表现比刚才大方得多了。我望着她跨到我身體上面,小手兒扶着我的肉茎,把龟头对准那光潔无毛的肉缝,然後慢慢地蹲下来,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阴道。我伸手去摸她的乳房,她笑着说道:“你摸得我好舒服哩!要是用嘴吮,一定更有趣!”

我说道:“你稍微俯下来,让我试试。”

嘉雯把一隻乳房凑到我嘴边,我含着她的奶头,像小孩子吃奶那样吮吸着。我吮着她一隻乳房,手裡还摸捏着她另一隻乳房。因为受到刺激,嘉雯的阴道也随着我吮她的规率有节奏地收缩着。嘉雯换另一隻乳房让我吮吸了一会兒,就伏在我身上,把双乳贴着我的胸部。我说道:“嘉雯,你的乳房真好玩,你的阴户也套得我很舒服。嘉雯玩望住我妩媚说道:“我让你弄得浑身轻飘飘的,骨头都松软了,换你来弄我吧!”

我没有出声应她,抱住她的身體翻了一翻,就把她压在下面了。我使劲地把肉棍兒往她的阴道里抽插,嘉雯很快就进入了高潮。她的手兒紧紧捉住我的手臂,嘴裡“伊伊哦哦”地呻叫个不停。

我又一次在嘉雯的阴道里射精了,嘉雯告诉我说:“你弄得我好兴奋哦!你先别急着拔出来,我要多享受一会兒。

这时,妹妹闯进我的房间,她笑着说道:“你们还不穿上衣服,玛花就快来了!”我望望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快到中午十二点了。嘉雯红着脸脱離了我的身體。她捂住阴户就要进浴室去。嘉雯对她说道:“来不及了,你到我房间用浴室吧!”

嘉雯出去后,妹妹望着我沾满液汁的阳具说道:“你可要自己保重哦!下星期我们有个大型聚会哩!”

我笑着说道:“还是你们女人好,可以越玩越精神。”

妹妹把我的衣服递过来说道:“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见到你们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简直羨慕死了!”

自从和妹妹试过“打真军”之後,妹妹就没有再主动邀我性交。而且表现得比以前冷漠。我也不好意思撩她,我想,她之所以会和我尝试,无非是出於好奇吧!她有那麼多男朋友,排队对未轮到我啦!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又是一个周末的到来。当我回到家裡不久时,妹妹从外面进来了,她满脸春风地对我说道:“快换衣服吧!我带你去参加狂欢舞会。”

我换好衣服,妹妹把我带到正在屋外等候的一架客货车。车上已经坐有三对男女。

妹妹向只把我向她们介绍,並没有将车上的人对我介绍。我在最後排坐下来,见到嘉雯也在场,我刚想和她打招呼,妹妹已经把一个女孩子叫到我身边坐下,自己则坐到她的位置。在座的男女除了我妹妹以及嘉雯兄妹,其他的对我来说就都是陌生人了。我不禁觉得有点兒拘束。呆坐了一会兒,那女孩子把手搭在我的肩膊,亲热地对我说道:“德哥,我叫姚芳,你喜不喜欢我呢?”

我望着甜蜜的圆脸说道:“当然喜欢啦!怎麼这样问呢?”

姚芳笑着说道:“如果喜欢,就应该有点兒表示呀!”

我望望周围,只见其他的男女,包括我妹妹在内,都一对一对的在互相调情。我妹妹身边的男人把手从她的衣领伸到她的酥胸抚摸着她的乳房。我妹妹也伸手到她的裤里摸索她的阳具。嘉雯和抱住她的男孩子也是如此。於是我也把姚芳搂在懷裡,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姚芳把樱桃小嘴凑过来向我索吻,我即把嘴唇覆在他的小嘴上。姚芳把舌头兒伸进我嘴裡,我们的舌头互相交卷着。我摸捏她左边乳房的手都感觉到她的乳房在急促地跳动着。

我的双手分两路向她进一步突袭。左手穿过她的衣领捏弄乳房,右手探入她的裤腰摸索阴户。姚芳的乳房饱满併兼滑美可爱,她的耻毛浓密而且桃溪已湿。我用手指轻觸她的乳尖和阴蒂,逗得她浑身抖颤。

姚芳也开始向我反击了。她摸到我的肉茎,用手指在龟头上轻觸。我竭力镇定着自己,眼睛望向周围其他人的动作。我见到嘉雯在替一个男孩子口交,其他女孩子大都骑在男孩子身上玩“观音坐莲”。我妹妹也是其中之一。

姚芳见我老望着嘉雯,就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想不想我也像她那样做呀!”

我点了点头,姚芳马上俯首於我胯下,把我的龟头衔入小嘴吞吞吐吐。我也用手指戏弄她的阴蒂。姚芳被我挑逗得浑身震颤,我也让她吮得龟头非常癢麻舒服。

就在我觉得快要在姚芳嘴裡射精的时候,车子在一座郊外的别墅停下。我们稍微整理了衣服,便下车进入屋裡的大厅。裡面已经有十来位少男少女先到了。主持人是一个年龄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她热情地招呼我们坐到沙发上。接着她吩咐男孩子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其中一个房间脱光衣服,然後进浴室去冲洗。那些女孩子们嘻嘻哈哈地望着每个冲洗完之後赤条条地从浴室走出来的男孩子。並且七嘴八舌地评论他们阳具的长短粗细。不过,没多久就轮到我们男人们笑评她们赤身裸體的娇躯了。

当女孩子们陆续去冲洗时,坐在我身边的男孩子指着一个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女孩子笑着对我说道:“她叫桃妹,是名符其实的多汁水蜜桃,你和她试试就知道了!”

那个女孩子聽到他这样说,也回应他说道:“阿南,别到处唱我好不好,我要是不多汁,还能让你们这些男人随便出出入入吗?不疼死才怪哩!”

阿南笑着对她说道:“桃妹,我並没有说你不好嘛!等一会兒再和我玩玩好吗?”

桃妹说道:“今天不打算和你玩了,这里那麼多男孩子,我都想和其他人试试!”

当主持人赤身裸體地从浴室出来时,在场所有的人都冲洗完毕了。她笑着对大家说道:“现在我们开始玩游戏了。男孩子要对女孩子思文一点,一定要尊循双方都乐意,不能霸王硬上弓。今晚十二点之前,男女自由组合,只准一对一。但大家可以互相交换伴侣,十二点之後,我们将开始精彩的性爱狂欢游戏。各位男士们,如果你们精力足够的话,到时你们身边有的是女人!”

这时,有个男孩子笑着对主持人说道:“萍姐,我今晚非常乐意和你做爱,不知你也乐意让我试试吗?”

主持人萍姐也笑着说道:“王凯宏,上次的活动因为男孩子人数比较多,结果让你有得看,没得干。这次就男女均等了,我先和你试试吧!”

那个叫凯宏的男人笑嘻嘻地把萍姐搂入懷裡,俩人没多说什麼,就以“龙舟掛鼓”的花式站立着交合了。

我忽然发现站在我附近的女孩子正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见她身材娟好,容貌甜美,我立即向她走过去,笑着说道:“小姐,你好漂亮。我叫永德,不知怎样称呼你。”

那女孩子笑道:“我叫玉婷,不知你喜欢我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但身材俏丽,样貌甜蜜,而且思文大方,我最喜欢像你这样的的女孩子啦!我们交个朋友好吗?”

玉婷向我投懷送抱,她说道:“阿德你真会说话,赞得我的心都酥麻了!”

“是吗?让我摸摸看!”我说话时已经把手摸到她的酥胸。在她那雪白细嫩的乳房上轻轻地抚摸着。嘴裡又称赞她道:“阿婷,我摸不到你的心,但是你的乳房实在太美丽了。如果能让我吻吻你的奶头,一定很有趣的!”

玉婷握住我勃起的肉茎,对我抛了个媚眼兒。笑着说道:“我让你一吻,下面会癢死我的,所以最好是你先把这里给我。”

我见玉婷骚得入骨,便向她点了点头。玉婷又说道:“我们到窗檯那边去,我躺在窗台上任你玩。”

玉婷把我拉到了窗檯,就仰躺着把两条雪白的粉腿高高地举起来。我也老不客氣地把粗硬的大阳具照她毛茸茸的阴户里插进去。玉婷舒了一口氣,双手把我的身體搂住,让我的胸部紧紧贴着她涨鼓鼓的乳房。这时我觉得她的奶头很硬,像两颗葡萄似的在我胸膛滚动。我把粗硬的大阳具频频往她滋润的小肉洞里抽送,玉婷兴奋得呻叫出声。

这时,我见到嘉雯也在附近和一个男同学交媾着,她用一式“猴兒上树”赤裸裸地攀在男人粗壮的身體上,卖力地扭腰摆臀,拚命地用她的阴户套弄试试插入在她肉體里的肉茎。我妹妹也赤身裸體的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由於场面太令人兴奋,我竟然很快就在玉婷的肉體里射精了。我有点兒抱歉地对玉婷说道:“对不起,我太快了!”

玉婷笑着说道:“你说什麼话呀!你的宝贝那麼大,弄我幾下,我就已经够舒服的了,你要再搞下去,我还怕吃不消哩!”

我温柔地在她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抱你到浴室冲冲水吧!”

玉婷点了点头。我们刚进入有时。姚芳和一个男人也进来了。冲洗的时候,姚芳对玉婷说道:“阿婷,我好想和永德玩玩,你可以让一让我呢?”

玉婷笑着说道:“好哇!我也想试试你的玩伴哩!”

姚芳投入我的懷抱,我们抹身之後,又相拥着走到客厅。我和姚芳在沙发坐下来,她对我抛了个媚笑,随即俯下来,用小嘴含吮我的阳具。我抚摸她豐满的乳房,享受她温暖的小嘴带给我快感。也观赏着客厅里的无限春色。我见到主持人萍姐已经和凯宏也已经完事,俩人正携手到浴室去冲洗。

姚芳把我的肉棍兒吮得铁棒般的坚硬,就吐出来对我抛媚眼。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啦!於是把她抱到大腿,让我的肉棒藏入她的阴道里。这时,姚芳问我对我讲起她参加这个俱乐部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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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1997-11-21 07:51:27)

姚芳放学回家的时候,发现一封奇怪的信在她的信箱内,上面没有邮票,它的内容是:敬启者:阁下幸运地被抽中,成为我们的幸运兒!一份驚人的巨奖,今个星期六在所示地址等着你来领奖!信末的著名是红衣俱乐部。

她看完这封信之後,一笑置之,随手放下没有理会,但到了星期五晚上,心中又不不由得蠢蠢欲动,皆因贪心是人类的天性。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又怎能避免。终於下了决心,明天去那裡看看。

循着地址,来到一处偏僻的平房,从外面看,一切平平无奇,正当她在屋外端详的时候,一个全身红衣的外籍男子不知从那裡闪了出来。

“小姐!”他恭敬的说道:“请问有何贵干呢?”

姚芳把信递上说道:“我是来应约的!”

那男子接过她递来的信,看了一眼,转身开门,请她进入屋内,当她走进客厅,发现已有两男两女坐在那裡,看他们的样子,也和自己一样,收到这封奇怪的信,应约而来的,因为他们面上一脸茫然,而且没有和别人交谈,只是好奇的四处张望,最後一齐注视着自己。他们的目光,带着敌意,当然,人人都怕对方将自己的那份所谓“大奖”分薄,虽然还不知那份“大奖”是甚麼,但多一个人,自己的機会便少了一分!

“各位!”不知那红衣外籍男子何时走了进来,他对众人说道:“红衣俱乐部的主人,现在要和大家说幾句话!”

在客厅的尽头,布幕分开,一个身穿红色胸围,红色三角裤的美艳外籍少妇走了出来,她的出现,令姚芳吓了一跳,她想不到一个女人,可以只穿内衣裤便出来和别人见面,但她的身材玲珑浮突,的確令女人心中不禁有些妒忌。

“欢迎大家光临!”那少妇说道:“红衣俱乐部的主要目的,是替所有都市人,提供一个减压的地方,你们幾位,是我们明查暗访.千挑萬选出来的幸运兒。我们知道幾位最近都和異性朋友分手,所以邀请大家参加今次大奖的争夺赛。因为这个大奖只有一份,所以你们的機会是五份之一,现在就看谁最幸运的了!

“慢一点!”其中一个男的问道:“奖品到底是什麼?”

“不用急!”那少妇指着身边一堆钞票说道:“就是这些,现金十萬大元!”

十萬元现金,虽不算很多,但也不是小数目。

“那怎麼决定谁得大奖呢?”另一个女的问。

“我们准备了幾个游戏。”那妇人说:“玩完游戏,谁的分数最高,谁便可以得到巨奖!但是这些游戏包含着一些色情成份,如果你们接受不了,现在可以退出。但如果参加比赛,就要有始有终,当然我们也不会委曲大家的,凡是参家比赛的,都有一萬圆安慰奖。”

五个人再一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於大家都留下来了。

“由於我们是替人减压,所以游戏都是针对这个宗旨!”那红衣男人说道:“平日上班,大家都要穿着整齐,非常拘紧和辛苦,所以第一个游戏,就是摆脱衣服的束缚,你们要比赛最快脱光!

一聽这个游戏的内容,三个女的立即面红耳赤了,而男的也非常不好意思,正不知如何是好!那少妇已开声催促,而那红衣男子已按下秒錶!

突然,其中一个女的,已经低下头匆匆除下外套,並继续在解恤衫的钮扣,见到她动手,两个男的也立即抛下外套,姚芳和另一个女的,受到氣氛的感染,也不知不觉的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姚芳上身只有一件恤衫,很快便将它除下,接着就伸手到背後解下杏色的胸围,一对不大不小的乳房弹了出来。又脱去牛仔裤,当她的手正接觸最後的白色迷你三角裤时,不禁犹疑了一会兒,但很快她便将内裤除下,因为她看到另外两个女的,已将身上粉红色和浅黄色迷你三角裤除下来了,很快的,五人已脱得一丝不掛。

姚芳此时才有機会看一看旁人的身體,那两个女的,乳房都不是很大,下體的毛发却比自己豐盛,至於那两个男的,下體的阳具,可能因为受到幾个赤裸女體的刺激,已经笔直的指着前面。

姚芳虽然已不是处女,但同时看到幾个赤裸的男女,却也是第一次,不禁芳心犹如鹿撞,但却有一種彻底解放的快感。

经过计时之後,那红衣男子说:“最快的是阿芝!她可以得到一分,其他幾位要继续努力了!”

阿芝就是带头脱衣服的那个女人,她兴奋得哇哇大叫,仿似她已夺得巨奖似的!

“第二个游戏,女的比赛技巧,男的比赛耐力!”那男子说道:“首先由三个女的抽签,抽到那一个男的,便替他作口舌服务,那一个能够维持最久,便勝出这个回台,而那一个女的最快把男的弄出来,就可得分。由於只有两个男的、所以抽不到对手的,便由我代替!”

虽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作口交,是很羞惭的事,但既然已脱光衣服,心理的障碍便似完全解除,所以大家都不作声反对,默默地轮着抽签!姚芳抽到的是其中一个男的参赛者,他是阿张,而阿芝则轮空,换句话说,她的对手是那个红衣男子!

一声令下,三个女人便跪在地上,同时将对手的阳具放入口中拚命吮吸起来,阿张的阳具不算太粗,姚芳很易便将“它”全根含着,大力的吸吮着,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而阿张则闭上眼在享受和忍受着。姚芳偷眼看其他两对,只见另一个女的也在拚命的吸吮着对手的阳具,而她的对手则在搓捏着她的乳房,最惨的是阿芝,因为那红衣男子的阳具,又大又长,将她的口也塞满了,看来一丝空隙也没有,直抵她喉咙,她只能艰难地吸吮着,姚芳握着对手的阳具,用舌头舔吻它的头部和袋子,她和以前的男朋友造爱是,也只试过一两次口交,经验不算多,但今次她的对手,看来却是老於此道,他除了要她替他吸吮和舔弄外,还按着她的头,挺动屁股,在她口内一出一入的活动,当他这么活动时,双手还放在她乳房上,搓捏和磨擦着她的乳尖。

那两点已发硬了,他将两颗红豆,用手指夹小轻轻捏弄着,令姚芳不自禁的发出呻吟,而下體的分泌,也随着她的快感,源源而至,为了令他快些完事,姚芳用舌头不断舔弄它的头部那凹糟,果然,过不了多久,阿张就全身颤抖,终於在她口中喷射了,他有点兒羞惭的低着头,姚芳在勝利的冲动之下,有点兒过意不去地将他的射在她嘴裡精液全数吞了下去。

接着,她耳际传来一声人吼,是旁边那对发出的,那男人阿海也已忍不住,浑身颤动地把精液喷射在女人的口中,而阿芝的对手,仍然坚挺如故,继续在她口内一出一入的抽插着,只是过不了多久,阿芝也发出呛咳,原那个红衣男子也喷射了,浓热的浆液直入她的喉咙,呛得她咳了起来。

这一轮的比赛,姚芳和另一个男人阿海各得一分。

由於男的要休息一会兒,所以第三个回合的比赛,纯由女方进行。红衣女郎拍了拍手,便有三个黑人从裡面走出来,他们全身赤裸,而三人的阳具,看来都超过六寸长,这个回合的比赛方式,是三个女的,分别和他们造爱,不论何種方式,只要最快令对方达到高潮而射精的,就为之勝利。

三个女的看到那三根阳具,不禁吐了吐舌,因为实在太大又太长了,一声令下,三个黑人分别拥着三个女的,先做起前奏来,他们吻着三人的乳房,舌尖在在她们的乳头时,已令她们禁不着呻吟,姚芳的对手,抱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阳具,她入手心驚,就像握着一把炽热的铁棒,他按了她的头下去,将阳具塞入她口中,比起刚才的阿张,它可大得多了,直塞至喉咙,才容纳了它的一小部份,但为了勝出,她施展浑身解数,她含着龟头,舔吻着头部的凹槽,这个黑人显然非常享受她的口舌功夫,他的阳具竟然继续涨大,姚芳辛苦得连眼泪也掉下来,接着那黑人将她大腿分开,她那湿透的下體,稀疏的茸茸细毛,一览无遗,他毫不犹疑,一下子插了进去,姚芳和她的幾个男朋友已经玩过无数次了,她的肉洞虽然已不算紧窄,但这黑人的阳具实在太大了,非常辛苦的才给他全根进入,她的感觉就像和男朋友的第一次那样,一種撕裂的感觉,令她全身剧烈的抽颤着。

另外两个女的,也给那两个黑人弄得叫苦连天,可是三个黑人並不懂憐香惜玉,他们一下接一下的向她们深处直捣,三人不禁狂叫呻吟起来,也不知是痛快,还是痛苦,为了令对手快些到达高潮,姚芳忽然拧转身,将屁股抬高!

“来吧!”姚芳说道:“来试试我的屁股吧!”

那黑人很高兴,他开心的吻着她的屁股,舌头向她股内中间的菊花状的小洞,直伸入去,这里的新鲜快感比前边更大,姚芳浑圆雪白的屁股禁不住抖动起来,那黑人舔了一会兒,就握着阳具,缓缓的向那小洞挤进去,姚芳记得第一次将自己的屁股向男人奉献,是交给她的第二个男朋友,那次痛得她死去活来,但自此之後,肛交对她来说,就是例牌的玩意了,所以她才敢向那黑人挑战,虽然很顺利便入了一大半,但是姚芳其实痛澈心脾。她咬牙强忍,直至他全根进入,才呼了一口氣。

那黑人他开始向她的屁股进行抽插,他一前一後的运动着,每一下动作,都令姚芳狂叫或呻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她的痛苦则越来越减轻,另外两个女人已给那黑人弄得陷入半昏迷,软软的不能再动,姚芳眼见勝券在握,加紧扭动屁股,果然那黑人经不起她的耸动,大喊一声,精液像喷泉似的,直射向她屁股深处。

当然这一个回台又是姚芳勝出,她已有两分在手了。

跟着又轮到男方出赛,这个回合,是他们两人分别和那外籍少妇造爱,谁的时间最长便勝出。那少妇脱光走出来后,两个男人看得狂吞口水,因为在这一群的裸女之中,

她的身材最好,胸部上面一对三十四寸的乳房,乳头竟然是粉红色的两点,和处女不相上下,而下身则是不多不少的毛发,像一个倒三角,盖着那隆起的地方,而屁股则是两个充满弹性的半球體,两个男人一看到她的裸體便举枪致敬,她先和阿海造爱,先是採用口交,两人用六九方式,互相吻对方的下體,她的口舌技术,令旁边众人看得叹为观止,将他整根阳具吞下,又舔他的屁眼,令阿海呻吟不止,而旁边的那个男人阿张,竟然看着他们作前奏,便已耐不着,自己手淫起上来。

到正式交媾是,她骑在阿海身上,全身耸动,一封大乳房像风车似的,抛来抛去,刹是好看,在俩人正在交媾的缝隙中,可以见到阿海的阳具在一上一下的出入着,阿海在驚涛骇浪之下,令到那位少妇高潮迭起,到最後他也到了尽头,精液狂喷!

轮到阿张上场时,因为他刚才自摸的原因吧!不及三数回合就抛戈弃甲了。这个回合不间可知,是阿海勝出了,她也和姚芳一样,同样得到两分!

“好了!”那少妇说:“最後一个回合,尚未得分的那两位,可以不用参加,而阿芝只得一分,也失去比赛的资格,只有姚芳和阿海有機会争夺巨奖!最後这个回合,是要姚芳和阿张两人造爱,不断的性交,直至有一方认输为止!”

其实两人都已筋疲力尽,但眼看那一百萬美金就在眼前,只好咬着牙和对方造爱,姚芳一下子含着他的阳具,大力吸吮,要它再度发力,而阿海则埋首在她下體,用舌头舔弄那茸茸细毛覆盖着的缝隙,她的手也伸到他的股缝,一下接一下的抚摸,增加他的快感,过了不多久,他又再硬了,将她推得趴在地上,一下子插向她那湿了又干,幹了又湿的下體,由於他已发泄了两次,所以这次他的持久力更利害,他不停的抽插,每一下都直达肉洞深处,姚芳给他捣得分泌源源不绝,她收慑心神,将小洞内的肌肉,运氣来吸吮他的阳具,就像鲤鱼咀一般,但却似乎效用不大,因为他並没有因此而呈败象,反之,他改向她屁股进攻,先抽離她的下體,再插向她的股缝,由於有刚才那黑人留在裡面的精液滋润,所以他进入得非常顺利,姚芳给他的突袭,弄得狂呼,但阿海也不理她,大力的抽插,这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但中间却混杂了丝丝快感,她由叫喊,变为呻吟,扭动屁股来迎合他那波浪似的攻势,他终於忍不住,一泄如注!

但两人谁也不肯认输,当阿海的阴茎再度硬起来之後,又插入姚芳的身體里,最後姚芳终於对正在往她的肉體狂抽猛插的阿海耳边轻声说道:“你真是我所遇上的最好对手,如果你答应以後再和我幽会,我寧願认输,把大奖让给你。”

阿海没有把他的动作停下来,他也对姚芳说道:“姚芳,我向你求婚,如果你答应嫁给我,我也把大奖让给你。”

姚芳喘着氣说道:“我答应你,我当然答应你!”

阿海道:“好極了,为了祝贺我们都找到理想的伴侣,我要努力跑完全程!”

当红衣少妇知道这对有缘人将成眷属,便判她们共得大奖,另外每人加送一萬。

於是姚芳和阿海终於成为一对恋人,但是她们仍然经常来这个红衣俱乐部,参加各種有趣的活动,和其他的男女会员,以及促成这段姻缘的俱乐部主持人一起赤身裸體地寻欢作乐。追求更高景界的性生活享受。

姚芳讲到这里,我问她道:“这次怎麼见不到你所说的外籍少妇呢?”

姚芳说:“她这次刚好回到她的国家去,这里暂时由萍姐主持。怎麼样,你是不是想试试外籍女人呢?等会兒我把素珊介绍给你吧!”

我双手搂住她的臀部,把阳具往她的肉體里插得更深一点並说道:“现在我只喜欢和你玩,你那个阿海今天有来吗?见到我和你插在一起会不会生氣呢?”

姚芳指着正和我妹妹交媾的男人笑着说道:“他不就是吗?来这里的,那裡会在乎自己的情侣和别人做爱呢?”

这时有一对外籍的男女从浴室走出来,姚芳立即叫住她们,於是姚芳把外籍俏女郎素珊介绍给我,自己投身於那个外籍青年的懷抱中去了。

素珊拉着我到一个僻静的小房间,她完全採取主动,她让我躺在床上,用她那长着金黄色阴毛的肉洞吞没了我的肉棒。俩人翻来覆去地玩了半个钟,我才在她的阴道里喷入精液,素珊非常高兴,她说今晚仅在我身上得到男人的精液。欢娱之餘,素姗也对我讲述了召男妓的故事。

素珊是一个在商场混了多年的女性,年龄虽然不大,但风月总留痕。多年来也有不少男人想凭男女关系来获取生意上的利益,不过每次都被素珊不屑一顾的踢开。基於商业理由,生意可以照做,但她骄人身段绝不会给人乱摸。

每次打开红簿仔都可以令素珊产生不同的兴奋。她认为,男人是可以用钱买到的,更何况素珊亦拥有骄人的身材。往往能使买来的男人心甘情願地做素珊的性奴。

回想多年来买男人的经验,最好的一次也就是最近一趟。光顾多年的中间人替素珊安徘了一个她所喜欢之类型的小夥子,和她一同到日本一个渺无人烟的温泉区共同渡过了七日的假期。照片上的他並不太英俊,但亦有一张开朗的笑容浮於面上。中等的身型显得胯下之物更大、两条腿子还算得修长结实。算了吧,要是货不对办,届时便踢他回港,再试试有否艳遇。

在機场第一次與他面对面时,实在予素珊一份莫明的驚喜,他约有伍尺九寸高,足足高素珊一个头。浓浓的黑发剪得短短的,棕色的嘴色衬托起雪白的牙齿,更予人一種健康的感觉。衣着已显得不重要。素珊脑海中己幻想着他如何努力得令她筋疲力尽,把她带至欲仙欲死的世界。这位小夥子並非新手,一开始在機上已表现他温柔的一面。

当吃完機上午餐后,打从素珊第一个呵欠开始,他便把右手从素珊的左面伸过来,轻轻的搭在她厚而有肉的右肩上,让她的头倚在他的肩膊上。更偶然的用他厚而绝对有男人味的嘴唇轻吻她的额头。同时间,右手的手指不停的在她肩膊、腋下轻扫着。哇!扫得她的心也骚骚的,健硕的乳房癢丝丝的,下體也有着同样的感俊。素珊当然也毫不客氣,在毛毡下的手也实实在在的量度这件商品的宾际尺码。估计他被裤子包得紧紧的肉棒足有六七寸长。棒下的春袋也胀胀的,被素珊一手摸着,俩人不禁相视一笑。哼!到目的地时,且看他有多大能量。现在嘛,素珊决定小睡片刻。

到达温泉区的酒店,安顿过后巳是凌晨时分。不用素珊吩咐,他已经自动的把浴缸注满水。素珊落装时他站在她的背後,把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一根半硬半软的鞭子顶着素珊肥臀的上半部,两手在她的双肩遊走。时而按摩、间而轻抚。

素珊突然转身,叫他站在三尺之外。素珊想仔细看看他的身段及肉棒,他却被她吓得不知所措。算了吧!素珊径自跨进若大的浴缸,满满的水把她全身包裹着,只留头部在水面上、他亦很自然的走过来,一屁股兒與素珊面对面的跪在水中。

他的手开始在水中轻搓她的十隻肥而短小的脚趾,继而慢慢的游上小腿、大腿。他的十根指头就像十隻爬蟲似的,在素珊的大腿外侧慢慢朝内侧进发。就像是这两条肉腿是他至爱的玩具,爱不释手地轻抚着。素珊的肉洞深处已开始有種火热的感觉,腰部不期然的向前轻挺。禁不住把双脚一夹,让他的手紧贴着她的毛发和桃源肉洞。他把手抽出来,示意素珊转身把肥臀向着他。素珊闭起眼把手搭在浴缸边,挑衅似的把整个阴部暴露在他眼前。

突然,一丝热氣从素珊两股之间慢慢向下吹,直达素珊的後面的小菊花状的洞口。

一小截湿润的舌尖在小菊花的周边打圈,继而轻轻的抵着小菊花的中心,时轻时重的一下接一下,像是想把那一节小尖头伸进去似的。素珊不由得把臀部向後挺动,以配他的动作。同一时间,素珊的大阴唇也像是被人吸吮着,两片肉被他的手指从外包着,上上下下的搓捏,不停的爱抚着。素珊的快感不期然的由喉内深处轻吐出来,素珊的潮水则由内阴谷底渗出。淫水與浴缸的水混成一體。

接着,小菊花心那種痕癢的感觉消失了,素珊最敏感的阴蒂被他吸入嘴裡。好像整个被阴户被一个装满了温水的袋包裹着,一種电極的感觉立即由脚指尖冲上脑。啊!她乐死了!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不停的上下左右扫拍素珊的阴蒂。像是一头大狼狗,贪心的玩弄着玩具,素珊的手指紧握着浴缸的边沿,口中不停的呻吟,臀部不停的前後轻挺,好让阴蒂能更加受刺激。淫水已不自觉的向洞口渗出,想巳塗满了他的面部。那条大而湿润的舌头现在不单玩弄着素珊的阴蒂,它还在素珊整个阴部来回遊荡,把素珊吻得春心荡漾,身子随着他的节拍摇摆。素珊努力使上身及腰部保恃稳定,以便他能更善用那微温的舌头埋首於素珊两片肉门之间。

素珊终於受不了,一转身,毫不理会他便拿毛巾抹乾身子,朝房中那大床走去。他也立即與素珊行动配合,以最快的速度爬到床上。

素珊躺在床上,一双乳房期待着一对温柔而有力的手替它们按摩、虽然他的肚子已令素珊不能看兒她的脚尖,但小腹中的一团慾火却把素珊烧得灼热难耐,期待她的专用消防员快把水喉对准火场,开喉灌救。他俯身埋首於素珊两乳之间,像是要把整个头陷进素珊的胸部。手指却向桃源肉洞进攻,以爵士乐的节奏,一时在阴核处打圈,一时在洞口轻探。素珊忍不住的把乳房振颤,乳头巳硬如石子,下面也变成山川宇宙的黑洞,努力要把他的手指吸进去,期望那指头能变成穿梭機,在素珊的小宇宙内游动,向前推进,直至素珊腹中小大地的深深处。穿梭機在桃源内干旋博动,像足一架开动了的抽水機,要把素珊的淫水全抽出来。素珊光秃秃的下部已如河堤崩缺,一发不可收拾。

素珊突然想反被动为主动,於是推开他坐起来,指示他睡在床上。他肉棒昂然而挺立,與素珊想像中的七寸差不多、浓而长阴毛以二角的形状长至肚脐。胸中的肌肉也结实得適中。不过这些已不再重要,素珊只要那根粗长而够硬的肉棒能塞满她的肉洞。

素珊以女骑士的姿态坐在他的下身,用二指夹着肉棒顶的蘑菇头抵着阴道口来回磨擦着,素珊的淫水又随手指流下了,她把肉棒向下移动,对准肉洞的入口,一屁股坐了下来。刹时间素珊的阴道被填得滴水不泄,她的灵魂兒也像飘走了。他的双手亦同时摸捏素珊胸前的两堆软肉,把乳房不停地搓揉着,素珊扭腰摆臀,肉體内重叠的腔肉磨擦他粗硬的肉棒。九浅一深的性理论,素珊已不顾一屑。他也感到素珊的需要,臀部开始随着素珊的节拍,一下接一下的向上挺,他的肉棒插入與抽出时,啪然有声。整张床边被弄得吱吱作响。素珊套弄了七十多下,阴道里觉得癢酥酥的,汗珠也布满全身。

他的肉棒巳不止承受素珊肉洞洞的夹吮,更完全承受了素珊肉體的重量。

这样玩了后一会兒,素珊转而躺在床上,把双腿尽量向外伸展,把整个桃源肉洞光脱脱地暴露在他眼前。他认清目标,亦不甘示弱,立即骑到素珊身上,他双手按着素珊的膝部,腰部向前一挺,那根肉捧立时冲进她的桃源洞内,入至没顶。素珊简直可以感到子宫颈受到碰撞。两片肉唇则从中间逼向两旁。

素珊紧紧的吸住那根令她冲上雲的肉棒、他时而九浅一深直达谷底,时而不停狂抽猛插,那根肉棒已把素珊弄得死去活来。素珊的手可以觸及的,都被她紧紧的抓着,她的眼已不能睁开,口中只能吐出从桃源中升华直上的呻吟。血脉已像是急喘的河水流,在體内随血管高速度流冲。肉洞内的快感直接令十隻脚趾只能向前伸,小腿也拉得紧紧的,双手平放在他的腰两旁死命的抓攀着,一股被电击的感觉从阴道悠然而生,口裡放声呻叫起来!他亦不负所託,把肉棒的速度加快並把撞击的力量加大,疯狂的抽送。

终於,酥软的感觉一涌而至,肉棒的冲击更令她如痴如醉。她像猫叫似的狂呼着,他也开始呼吸急促起来。高潮就在他不停的抽送下达到峰顶,而素珊也整个人软下来。

他亦开始放慢步伐,只是轻描淡写般点到即止。他让素珊把腿放了下来,让她无力地迎接一高潮后的舒適。最後,他也拔枪而出,让素珊安忱。

这只是假期中第一个夜晚的體验。未来的五个晚上及阳光下的时间,素珊决定要把他的肉棒在回港时变成软鞭,好让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她。

素珊讲完了她的故事,我也有有点兒疲倦了。素珊见状,便搂着我,让我在她懷裡睡下,我自幼缺少母爱,这时躺在一个女人的懷抱里,感觉说不出的温馨和舒適。



甜蜜地睡了一觉之後,醒来时仍在素珊的懷抱,我不好意思地爬起来,这时,妹妹突然也闯进来了,素珊笑着叫我多休息一会兒,自己就先到外面去继续寻欢了。

妹妹一副疲倦的样子,她倒在我身上便睡。我爱憐地望着她,她的乳房上被人抓出了红印,她的阴户里洋溢出男人的精液。从她的倦容,我都不知道她今晚和多少个男人性交过,但从她的嘴角我知道她一定玩得很开心。

我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小心替她盖上被子。然後走到门口。这时,大厅里已经没有刚才那麼热闹了。因为男人们多数已经弹尽粮绝,我一出现,因为阳具还是向上高举着,所以立即有幾个女人围过来。我推着她们走进浴室,於是,一男四女一起进入浴室里冲洗,通过她们自我介绍,我知道她们分别叫着婉珍.月兒.翠花和兰芝。

她们都是高中女生,婉珍是个胖妹子,但外貌甜美。月兒的身材苗条,性格温文,她的阴阜光脱脱的,一根阴毛也没有。翠花娇小玲珑,也是没有阴毛的“白虎”,兰芝则一副女运动员的样子同时阴毛特别浓密。我正盘算如何从四个女孩子中选择一个,她们却一致表示願意和我一起玩魔王和女奴的游戏。

走出浴室之後,三个女孩子拥着我到一个空着的房间,她们让我躺在床上。轮流给我一个甜蜜的吻。然後一起说道:“女奴聽从大王的吩咐。”

我並不知道怎样玩,便说道:“众女奴,本大王今天要你们使出浑身解数,谁讨得本王欢心,本王就和她玩一会兒。”

但是,众女郎好像早有剧本似的,她们摆出一个活色生香女兒阵。首先是兰芝坐在我背後,让我靠背以及做枕头,接着翠花让我放脚。婉珍和月兒则坐在我身边让我抚摸她们的乳房和阴户。我正享受於温柔之中,忽然又有一个女孩子跑进来,她说名字叫做娟娟,已经去冲洗了,也想加入这个游戏。

於是,我叫她替我口交,她很高兴地低头含着我的阳具又吮又吸。过了一会兒,我突然想试试每个女孩子的口技,於是叫娟娟让我放脚,翠花则替我口交。就这样轮流,我身边的女孩子个都为我俯首胯下,其中我觉得翠花的口技最好。於是我令她先骑到我身上,把她那光潔无毛的小肉洞套入我的一柱擎天。哇!真是紧窄过瘾!这时我的背脊靠在兰芝豐满的胸部,左手抚摸婉珍一对肥白的奶子,右手挖弄着月兒的光板子阴户。

而我的双脚则踏在娟娟的裸體上,一隻脚踩在她的乳房,另一脚踩在她的大腿,並用脚趾挖弄她那湿润的阴户。

过了一会兒,我让其他的女孩子也逐一将她们的阴户来套弄我的阳具,每人套弄一百次之後就换另一个女孩子上来。在她们当中,看不出身材最高大的兰芝,她的阴道反而最小,她闭眼皱眉,婉珍又帮她的阴户塗上口水,才勉强容纳下我的肉棍。月兒的阴户也很特别,她是属於“重门叠户”的一種。她最後一个上来,我也已经兴在头上,所以她还没套弄我一白次,我已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

接着,她们又轮流替我口交。把我的阳具吮硬了之後,又继续轮流上来用阴户套弄我的肉棒。如此这般地玩到快天亮,我也陆续在兰芝.娟娟以及翠花的阴户里射精,这时我已经相当累了,於是抱着肥妹子婉珍说道:“我要睡觉了。”

於是众人安静下来,我也很快睡着了。

一觉醒来,身边是女孩子已经不知向了,只有懷裡的婉珍仍然活色生香。她早已醒了,一对乌黑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道:“姐妹们已经出去了,她们昨晚玩得很高兴,也赞你很够劲,除了我之外,其他的都让你玩到射精哩!”

我笑着说道:“那我是不是也要在你的肉體里射精呢?”

婉珍握住我的阳具说道:“反正你已经硬了,不妨再玩玩吧!倒不一定要在我的肉體里射精呀!”

这时我已经精力冲沛,那裡在乎一个女人,我让她上来,一边摸捏她的乳房,一边让她用阴道套弄我的阳具,直到她身软无力,再令她躺在床沿,架起双脚抽送到射精。

这时,月兒带着妹从外面进来,她们的手上拿着我们的衣物。妹妹笑着说道:“你们还在玩呀!已经散会了,我到处找你哩!车就要开了,快走吧!”

我和婉珍匆匆穿上衣服,迅速跟妹妹上车。路上,妹妹笑着问我道:“哥,你这次有没有算过出了幾次,玩了幾个女人呢?”

我说道:“已经忘记了,要慢慢想才算得清。你呢?你和幾个男人试过?”

妹妹笑着说道:“和幾个男人玩过我倒没有去注意,好像在到会的男人都有进入过我的肉體,但是有射精的,就只有七个,在玩三对一的时候,还有一个射在我嘴裡。另一个射在我的屁股里。昨晚很好玩吧!是不是呢?”

我说道:“当然好玩啦!不过我觉得最有趣的,还是幾个和我做爱的女人,对我讲述她们一些亲身经历的故事哩!”

OCR(1997-11-21 07:52:04)

我的数学老师,是个女的。她对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们班上,不管月考,期考,临堂测验,总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对我不比别人,经常在众多同学面前,以我作模範,这当然引起许多同学不满,然而羨慕之餘,也无奈我何。

她初来我们学校使,感到很不习惯,可是时间久了,她觉得这里也不错。她认为学校周围环境好,具乡村风味,假日可以遊山玩水,写写风景,加上山村清静凉爽,所以反而喜欢上这里了!她叫殷小玉,对人非常和氣,適中的配上一对美目的容貌,在这山村中,一枝独秀的使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颜色。好在,她並不是孤芳自赏,以貌取人的骄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爱的,便是她脸上一对迷人的酒涡。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课的时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说:“大伟,放学后你到我居所来一趟。”

“好的!”我照例祖貌地问一声:“殷老师,有甚麼事?”

“到时侯告诉你吧!回头见!”她说完便離去了。我见她那奇妙的身段,心裡忽然泛起一種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东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这么一想,裤子里的东西随即就立起来了。这怎麼可以呢,这是在外面呀!我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头上,用凉水在头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当我奔到她居处时,她已站在门口迎接,老远地便道:“大伟!你这么快就来啦!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甚麼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她领我到屋裡,指着我的作业本子说道:“这是那裡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後,心裡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老师!我的確不知道是甚麼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她虽然仍然温柔地微笑看,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確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氣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麼这样……厉害?”

“厉害吗?”我又向她迫视一眼:“这但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以马上叫找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她此时的表情,是驚喜,是好奇,或者是

迷惑,又揉合著不解的神色。

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朴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幹甚麼?你怎麼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

她拚命挣扎,用老师的戎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麼可以?”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氣喘的口吻戎吓我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我竟不惟怯地说。

“这是甚麼话?一她不禁有些吃驚地说道:你为甚麼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麼死的吗?”

“甚麼?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她劈开我的问话,又驚又喜地说道:“那你为甚麼不早对我说呢?”

“像是甚麼时候昼的,我確实不清楚。因为我恼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佔據了。”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你趕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後,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了!”

“大伟,你为甚麼要讲这種话呢?我不许你这样讲。”她的表情,现在又变了,变得温和而可爱了,我知道距離已经不远,随又进一步地强调道:“我所敬爱的人,我当然乐意聽她的,不过,对方对我完全没有好惑,纵然我聽她的,还有甚麼意义呢?”我装做更失望的样子,打算站起来離开。为了逼真,我把身體装得幌荡起来。

“你不能走,大伟!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她说着,反而伸手来扶我。

“谢谢你,殷老师!你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现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为我是不能在你这兒等死了!”

“大伟!你……。”她猛的把我向懷内一拉,吻!像雨点子似的,落在我的头和脖子上,连眼泪也跟着滴落。

“殷老师!不,让我叫你玉姐吧!”我也真的被感动得掉下泪来,说道:“玉姐!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大伟!不!伟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说完,又在我脸上猛吻起来。我想機会不可失,便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看我,然後,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再把舌尖挤到地口裡,遊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於是,找把地的身體一推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没有出声,却深深地注视了一会,然後娇妮地一笑,搂住我的身體,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任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模,由於穿着衣肥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地说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玉姐!这種事情,怎麼要跟人学促?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说完,又和找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

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觸到她的乳房,她像觸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癢,不过,她並没有逃避的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裤很紧,我的手伸不进去,只好从外面摸,她的阴户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当我的手觸到阴户时,她小腹收缩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样子,因此,我侵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淫水,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妹妹,我们到房裡去吧!”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於是我扶者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摆布。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甚麼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猛的撲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餵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爱死你了。”

“爱我?从甚麼时侯开始呢?”

“从我上第一堂课的时侯!”

我受宠若驚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弟弟!你要做甚麼?”她把两褪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隻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冲撞。当她觸到我的大傢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精讶地说:“弟弟!你,你的……。”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麼啦?”

“你……怎麼这样大的?”她的脸矫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湾腰弓背,仍然够不着,急得氣喘喘地说:“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她又驚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麼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玉姐!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聽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阴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比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户拨寸,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極了。

“弟弟!我,难受極了,放过我吧!”

我聽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極了,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宝贝玉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只能到此为止。我真不了解,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阴部为甚麼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傢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我为了不願让她受伤,只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後,终於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癢,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憐惜地说:“你的那麼小,我怕弄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憐可憐,给我止止癢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好!”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忍心插进去的。”

她聽了我的话,搂住我的头,给我一阵急吻,然後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大傢伙和她的小穴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麼搞的,大傢伙在她的小穴上,一连觸了好幾下,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觸得她浑身乱倾地说道:“好弟弟,你慢些好吗?顶得我心驚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兒扶住龟头,她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異常,动不动就使我的宾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大傢伙抵紧她的洞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觸,就把屁股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極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麼用那麼大的力氣呢?”

“我根本没有用甚麼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心裡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乾脆把我杀了吧!”她终於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乐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着心硬幹,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起在妹妹那兒所得到的经验,以及母亲指导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缩的。同时,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與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只不过插进去半个龟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萬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兒,我那八寸多长的傢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後,我不再抽插,只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乐。她的小洞不仅異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傢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種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利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氣,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兒便恢復那種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只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呼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只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覆。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體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聽你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於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捨不得離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甚麼?”我有意逗她道:“甚麼慢慢的?”

“就是这里!”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傢伙被吸了幾下。

“妈呀!”我幾呼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捨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拆戌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甚麼?你不讲明,我那那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她大概忍熬不住了!矫羞萬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幹甚麼?你如果不幹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我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傢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苦媚愁捡地怨求道:“弟弟,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爱!”

“那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甚麼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麼痛了,反而怪癢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癢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看挨插吧!”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傢伙夹夹!”

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聽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並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我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種極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幾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裡已经发出梦里一般的哼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狠狠插你的小肉洞了!”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種强烈的香氣。这種香氣,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那兒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缳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甚麼香氣,这香氣?从那裡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麼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麼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種香味的?”

她感到无限驚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我急抽大傢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傢伙插进她的小洞,只聽“浦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傢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鬆,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於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只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傢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卜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氣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龟头,被她的阴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甚麼洞?我的傢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酥,酸癢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幾,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於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兒,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勝过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她紧紧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後,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於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甚麼时候爱上我的?为甚麼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於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捨得離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藉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萬千地替我把大傢伙夹了一阵,连最後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最後,我傀得无以为报,只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裡,我们不方便在房裡行事,只好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

“怎麼?你连内裤也没有穿?”我驚奇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懷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懷内一倒。

我一手摸着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觸到阴户,便弄湿了手掌。我笑着说道:“妹妹,你怎麼来得这么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太傢伙塞进去,才够味呢!”她边讲,边拉着我的大傢伙,往她的小洞赛。大概由於我俩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後她心急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找们还是开始吧!”

我聽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只见她把身體朝下一蹲,我的大傢伙正好对正她的小洞,龟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很妙,眼看着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此,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糊地没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摇曳,浑骨酸癢的。她似乎抱着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浦兹”作响。

我在欣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麼想得出来这種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她遗憾地氣喘着,功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只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着大傢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慾念高涨,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睾丸、屁股沟、到处皆是,再看着她吃力的情形與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着急地猛伸双脚,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只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體一悬空,全靠屁股扭动旋转,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惑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又要她把左脚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體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点,对!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傢伙在她的洞里,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来。才抽送两三次,恼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後翘起来我试试看。”

“啊!你要幹甚麼?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吗?”她显得无限驚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玉姐!”我知道她会错意,随即解释给她聽,我是要从後面插她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样真多,妹妹不如你!”她毫不犹豫地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慾念,我双膝跪地,手扶屁股,把头低下去,欣赏她的阴户。天哪!这阴户多妙,多有趣!由於双腿打开,屁股後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绽开,像个小之又小的葫瓢。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莹的玉液,使人恨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后陷的小洞,宛如一个饱满豐肥的小笼包,可爱得使人的心直跳,慾念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贴了上去,吻了一阵,直到香氣低弱,忙更换大玉棒,正好在这时,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痒痒,癢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傢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觸数下,没有找到门路。最後,近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后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於太猴急了,不幾下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她伏着身體,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後,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后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是,辜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她氣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曾经说过,她的肉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致她说“我又丢了!”我也跟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體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看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氣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懷吞棍” 呢!我们这样坐看,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體侧过来,扭曲看身體,搂住我吻,小穴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願你的大傢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確,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壞事呢,不得已,我只好放开她。

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聽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化你这兒不方健,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乾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怪適合的!”

“快别孩子氣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她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幾乎连意志都没有了,聽到我的话,只是微笑道:“依你说,我该怎麼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後再漏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後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慾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甚麼也不知,甚麼也不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後,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種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幾次缠绵之後,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並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后不久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的支吾其词,终於使她失去信心。於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並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於我的宝贝,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聽了我的话,先是驚奇,后是嫉妒,最後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羨慕。当然,羨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只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機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願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覆!”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幾天就学会这么懷!”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聽聽。”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我像大老闆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願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只能把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聽聽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與女兒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種妇人家的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聽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機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备工作